《【简】丑妾》 成亲 独坐在喜床上,忐忑的小手将红罗裙抓得死紧,隐隐发着抖。 耳里听不见宾客的喧闹声,一切安静得好吓人。 是宾客散了吗? 还是根本没宴客? 或是宴客的场所太远所以这儿听不见。 惴惴不安的她满脑子胡思乱想。 她希望,宴客的时间永远不要结束。 洞房时间永远别到来。 她好怕—— 怕她未来的丈夫。 听说他虐死家中丫鬟仆役无数。 听说他少年时就把未婚妻杀了。 听说他有断袖之癖,喜好男色。 听说他弄断橙香苑花魁的一只手。 她听说了好多好多,全都是那男人恐怖残忍的事实。 可她现在,是那男人的妾。 一个卑微的、被卖来的妾。 她将会有甚么样的命运呢? 她用力闭上眼睛,不敢想。 忽地,她听到鞋子缓慢行走的声音,很沉、很重,显见鞋子的主人吨位不轻。 他会不会一根手指就把她捏死了? 她恐惧的张大眼,可是喜帕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甚么都看不见。 只看到一片红。 跟血液一样的红。 吱呀—— 门开了。 ☆ 这不是灵异恐怖文 大家别怕别怕嘿XD 丈夫 头上的喜帕猛然被一把掀开,猝不及防的婉娘吓得双眼眨动了数下,才有办法定睛。 一入眼就是一副魁武壮硕的身躯。 那不是她以为的脑满肠肥、突着大肚的样子,即便穿着衣服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人的肌肉有多发达,无怪乎随意就能灭熄生命之火。 婉娘吓得脸色都发白了,哪有勇气抬头去看丈夫的长相。 但她不敢看,丈夫却是一把勾起纤细的下颔,逼迫她抬头。 那是一张狭窄、五官突出、线条严峻的脸庞。 说不定还可以称得上是俊。 因为他背光,婉娘看不太清楚,倒是那一双犀利凶恶、精光毕现、黑白分明的长眸足以让她晚上做恶梦了。 她不敢再看,只能垂眼。 「哼,真丑。」他张口,嗓音很低很沉,透着轻蔑。 婉娘咬住唇,忍住满眼泪。 她小时候染了痘疹,家里人怕被她传染,把她关在小柴房内,不管不顾,,每天仅放了一颗馒头跟水进去。 大家都以为她死定了,没想到她活了下来,但脸上留下了一颗一颗的麻斑,清秀的小脸变成了丑八怪。 这也是小丈夫嫌弃她的原因。 他不要一个又老又丑的妻子。 两岁那一年,她成了何家的童养媳,一直到她七岁那年,小丈夫才出生。 小丈夫被取名叫阿宝,可见他是何家唯一的宝贝。 阿宝是婉娘一手带大的。 她日日盼着他长大,正式成为何家媳妇的那一天。 但她成了麻子脸后,阿宝就不肯亲近她了,还一直吵着要换媳妇,让婉娘伤透了心。 她原以为阿宝只是吵闹而已,公婆不会真的狠心照他的意思。 但她料错了。 她被转手卖给了石沧樵。 石家是有名的大地主,这净城有一半的土地是他们家的,铺子几十间,外头也有不少农地。 但石家大宅却有闹鬼的传闻,因为这栋屋子里头死了太多人,而凶手全都指向当家石沧樵。 听说他弄死了未婚妻之后没有正式娶妻,不过他屋中有好几个小妾跟通房丫头,但死的死、残的残,所以他虽然已经三十,却膝下无子。 这没有儿子可继承庞大家业是个大问题,所以听说他买了好几个女人,目的就是为了传宗接代。 他没有要求外貌,只要是能生的体质,所以麻子脸婉娘才会顺利被卖进来。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媒婆的舌粲莲花。 婉娘的的确确有个很漂亮的臀部,浑圆丰满又挺翘,还有一对丰硕的奶子,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乡里的男人不管老的小的,都很爱盯着她姣好的身体,在脑中意淫,不过不管鸡巴翘得多高,一看到那张脸就马上软下来。 当她因为回忆过往而潸然落泪时,看到女人泪水就来气的石沧樵猛然扣住她的衣领,「唰」的一声,喜服立即裂成两半。 婉娘吓坏了,下意识就想逃。 可是前方被她的丈夫给挡,没有出路,她只能往床上爬。 她爬到最角落,手握着架子床的床柱,彷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簌簌发抖。 「想往哪跑?」 魁武的身子爬上床来,将她像小鸡一样拎起。 「不!不要!」她惊恐的大叫。 下一瞬,她就被扔在床上,庞大的个子压了上来…… 初夜(H) 婉娘身上的衣服没两下就被撕个粉碎,成了破布被扔到床下去。 屋内喜烛未熄,石沧樵清楚的看到床上的这具身体曲线有多妖娆,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 而他,身体在起了反应的同时,却也皱了眉头。 打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何家的童养媳,但媒婆信誓旦旦两人并未同房,婉娘还是处子之身。 可这样性感、凹凸有致的身躯,有男人会放过吗? 恐怕是为了图他金钱的谎言吧。 脸长得丑又怎样,烛火熄了,不就看不着了? 要不,扔条被子遮住那张麻子脸也行。 想着,他拉起被子盖上她的脸。 黑暗,让哭泣颤抖的婉娘更加害怕,但也立即明白他的意图。 没有人不嫌弃她的脸的。 贝齿用力咬唇,心中除了对未来生死难卜的惊怕,还有被嫌弃的羞辱。 没有那张脸破坏视觉美感,玲珑身材更是诱人了。 就连他的下身都不受控制的扬得老高,粗长硕大,狰狞的青筋盘据,就像一把凶器。 他一手掐往右侧凝乳,满手的软腻,触感如上等羊脂软玉,既棉又滑,手一沾上就移不开了。 他揉着那团丰软,心底越不信她是处子。 他要退货。 但在退货之前,他决定狠狠惩罚这个敢欺骗他的女人。 全净城,没人敢这样对他! 包括他的父亲、大哥、还有让他恨之入骨的石夫人。 蓦然将双腿往两旁拉开,一股凉意窜入婉娘的双腿之间,她内心一惊,没一会就有个甚么东西抵上来了。 那东西对着她的小嫩穴,用力往前挤。 婉娘因为看不见,所以更害怕,小穴紧缩,加上未有淫液滋润,干涩如沙漠。 该死,这穴口也太小,莫非她的小丈夫那话儿小如牙签? 因为进不去而烦躁的石沧樵吐了两口唾沫抹上肉棒,再次往前推进。 有了唾沫的滋润,总算顶得进去了,可甬径仍是窄得要命,而婉娘因为疼痛,踢着脚抵抗起来。 进入已经不容易,这女人还敢踢他反抗? 石沧樵一火,捡起地上的碎衣服,将她的手脚绑在床铺四周。 「呜呜……」仍被被子盖住脸的婉娘哭得不能自己。 石沧樵没管她,再次湿润肉棒后,双手扣住纤腰,狠命一举刺入。 「好痛!」婉娘大喊,小脸已经苍白无血色。 石沧樵天生那话儿就比一般人粗大,故他也没多想,仍继续往前挺进。 这小穴真他娘的紧! 紧到他甚至觉得有点疼。 紧到他差点就想直接泄了。 往后退出,不经意的瞧见肉棒上缠绕的红丝,他讶异低头仔细一瞧,还真是血。 媒婆没说谎? 他拉开覆在婉娘脸上的被子。 「你跟你小丈夫没同房过?」 「没……」粉唇颤抖,难以成语。「没、没有……」 「怎可能?」 这样的身体、如此紧致的肉穴,那个男人肯放过! 「他嫌、嫌我……丑……」 「哼,也是!」 他再次把被子盖上。 既然是处子,就不用退货了,加上有了处子血的润滑,进出变得较为顺畅,石沧樵贪恋这身子给的舒服,两手紧握双腿,不管她的疼痛喊叫,大力肏干起来。 好疼…… 好疼…… 婉娘哭到声音都哑了,但她身上的男人还在继续。 双手不断玩弄两团丰满的奶子,雪白肌肤上满是抓捏的红痕,乳头更是高高翘立着。 小穴被他操得整个都麻了。 渐渐的,她觉得好像有甚么奇异的感觉升起,在疼痛之余,还有那么一点舒服的感觉。 哭泣变成了喘息,绑在床架上悬空的双腿紧绷,脚趾头卷曲了起来。 当那感觉逐渐凝聚成强大的快意时,石沧樵突然窄腰用力一挺,龟头撞上花宫入口,激烈的浊流喷射而出,射满了小小的子宫内里。 强烈的灼烫感令她浑身一震,竟也跟着高潮了。 抽搐的小穴内壁挤压着柱身,将残余的精液全部逼了出来。 「呼——」 石沧樵往后仰靠在床柱上。 过一会儿,将绑着她的破布解了。 接着,他把婉娘踹到地上去。 被骗 突然就被踹到冰冷的地板上,毫无防备的婉娘全身都撞疼了,就连额角都肿了一块。 她不知所措的勉强撑起上半身,不懂自己做错了甚么。 「妳一个买来的女人,敢睡在我的床上?」 瞪着她的黑眸既冰冷又充满了鄙视之意。 「对……对不住……」 她不知道这个家有这样规矩,而且她是被肏得又痛又累,在他离开的时候,根本爬不起来。 「给我滚出去!」 「是……」 婉娘慌慌抓起地上的破布,遮着身子,踉踉跄跄、艰难万分地走出内寝,大腿内侧还流着精液、淫水与处子血的混合物,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来到前厅,她不晓得自己该往哪去,怔怔站在原处,心头悲苦。 她想再怎么样,也不能一直光着身子站着,可喜服都被他撕破了,是不能穿了。 不晓得她带来的衣裳放在哪? 用破布擦干净身子后,她摸黑悄声回到寝室,想找自己带来的小衣箱,小心翼翼地摸索了好一会,总算在角落找着了。 她随手抓了件衣服穿上,又赶忙回到前厅。 前厅有张八卦桌,旁边放置了几张矮墩,她就坐在矮墩上,趴在桌上睡了。 她睡得浅,当大门开启的时候,立刻醒了过来。 这时天已经亮了,几名漂亮的丫鬟走进来。 带头的一看到她,立刻警戒的问,「妳谁?怎么在主子的屋子里?」 「我是昨天被纳进来的妾。」 「甚么?」丫鬟们同时发出惊愕之声,面面相觑,「不是吧,怎么这么丑?」 「爷被媒婆骗了吗?」 「我的老天爷啊,怎么会……纳了个麻子脸啊?」 丫鬟们口无遮拦,一句一句形同剜刺着婉娘的心。 自卑的头越垂越低,几乎碰到了胸口。 「那妳为什么坐在这?」丫鬟小蝶问。 「就……爷、爷说不能睡他的床……」 三人不约而同噗哧笑出声。 「谁想跟麻子睡同张床啊?」 知道婉娘不受喜爱,一向势利的丫鬟对她越发不客气了。 「别管她了,赶快进去服侍爷,晚了,爷会生气。」 「说得也是。」 三名丫鬟翩翩进入了内寝。 婉娘见状也跟了进去。 三个丫鬟分别服侍石沧樵漱口、净颜跟换衣服。 不知该做甚么,也找不到机会插手的婉娘只好站到一旁去,免得碍手碍脚。 日头慢慢上移,拉开了帘子的屋内一片昶亮,婉娘脸上的麻斑就更无所遁形了。 不经意看见如幽魂般毫无存在感的婉娘,石沧樵啧了一声,「出去,没我的叫唤不准进来。」 「是、是!」 忍着腿心椎心刺骨的疼痛,婉娘又回到前厅。 这时,有两名丫鬟送了早饭过来。 于是刚才三名丫鬟进来时的询问又再来了一遍。 「我劝妳最好离开爷的屋子,」丫鬟小蜜假好心道,「免得爷看到妳食不下咽。」 婉娘咬着屈辱的唇,站到门外去。 「那样的丑八怪妳说爷会留着吗?」 婉娘听到里头的谈话声。 「怎可能,我看等等就捻出去了。」 闻言,婉娘惊惶不已。 要是被捻出去,她就无处可去了。 她摸着衣服口袋,找到了一条帕子,连忙拿起来对折成三角形,绑在脸上。 她想遮住了大半张脸,至少看起来不那么可憎吧。 用完早饭后,出来的石沧樵看见了她,婉娘忐忑不安的就怕他要把她轰出去了,但他只是瞥了她一眼,就走了。 婉娘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丫鬟走出来,小蝶眼斜睨,「真闲啊,妳以为妳进来享福的?」 「请问我、我要做甚么?」婉娘态度卑微地问。 一个不受宠的妾地位可不比奴婢好到哪去,况且还是个丑妾,丫鬟自是清楚怎么欺凌爷也不会为她说半句话的。 「去打扫啊!这爷的屋子妳要从里到外打扫得干干净净,懂吗?」 「好,我马上去扫。」 询问了扫除工具的放置处,婉娘勤快的打扫起来。 而本该做打扫工作的丫鬟们则坐在庭院的石桌旁,喝茶嗑瓜子,嘲笑被骗的婉娘。 到了中午,婉娘饿得慌,想找东西吃,询问已经吃饱喝足回来的丫鬟。 「妳去厨房问问呗。」 「好的,谢谢。」 循着丫鬟的指示来到厨房,厨娘王大婶见是个新面孔,纳闷的问她哪来的。 「我是……爷……爷的妾。」 她支支吾吾,做足了准备要被冷嘲热讽。 但王大婶只是看着她,眼露同情之色。 上头没有任何关照意思下来,可见这个妾是不待见的。 看她还用手帕摀脸,而没遮着的脸可见一点一点的麻斑,想必容貌好看不到哪去。 可怜哪…… 「厨房已经关火,要不妳去看看那边还有没有东西吃吧。」 王大婶指的方向是仆役吃饭的饭厅。 婉娘谢过之后走进饭厅,找了一会,在一个大木桶里看到一颗馒头。 她开心地拿起来,拿掉脸上帕子大咬了一口。 这馒头又香又甜,还颇湿润,不像家里的馒头干干硬硬的。 大户人家的奴仆吃得都比他们好呢。 咬了大半颗馒头时,有人进来了,一看到一张生面孔在啃馒头,立刻生气的喊: 「小偷,偷我的馒头!」 误会 婉娘一口馒头还咬在嘴里,想解释但声音出不来,那个指责她是小偷的男人气势汹汹的冲上来,抢走她手上的馒头,并把她狠狠推倒在地。 「敢进来偷东西,我打死妳!」 男人抬脚朝她身上狠狠踢下去。 「不……我不是……啊呀……」 婉娘抱着头缩着身子,不管她怎么解释,男人就是凶狠的不肯停脚。 「臭乞丐!小偷!去死!」 听到吵闹声的王大婶跟其它厨娘急急忙忙跑进来,看到婉娘被打,大惊失色。 「大海,住手!」 王大婶急忙冲上前拦住王大海。 「娘,她是小偷,快把她绑起来!」 「甚么小偷!」王大婶气急败坏地朝王大海肩膀打下去。「那是爷昨天纳的妾,你想死啊?」 「甚么?妾?」 一听到眼前穿旧衣衫的女人竟然是主子的妾,王大海有再肥的胆也要吓破。 他慌忙跪到婉娘面前苦苦哀求。 「对不起,小的不知妳是姨娘,请妳大人大量……不是啊,娘!」王大海霍地抬起头,「她怎么可能是爷的妾啦,长那么丑,妳被骗了吧?」 新妾是昨晚入门,谁都没见过长相,随便来个阿猫阿狗也能蒙骗过去。 「甚么?我被骗了?」王大婶讶异。 「还有妳看她身上的衣服比我们的还差,我看妳真的被骗了。」 「竟有这种事?」 王大婶越听越觉得儿子说得有理,想想爷怎么可能纳一个丑妾入门呢。 不过她行事比较谨慎,派人把石沧樵房里的丫头叫来,判定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说谎。 在等小蝶她们过来时,王大海把人逼缩在角落,预防她逃跑。 「等确定妳是小偷,就把妳送到官府。」王大海哼哼咬牙,「偷窃罪很重的,不死也打死妳。」 抱着膝盖的婉娘卷缩在角落,浑身因疼痛而发抖。 她觉得头很昏,王大海威胁了她甚么,她根本听不进去。 好难过…… 好难受…… 好想吐…… 头靠着碗柜,眼前景象已经逐渐模糊。 小蝶慢悠悠地走来,在途中她已经问清楚是怎回事了。 心中已经有答案,但是她还是故作慢条斯理,来到饭厅,看到婉娘那凄惨的模样,肿胀的脸上还有血呢。 本来就已经够丑了,这下更是可怕的像鬼。 她不忍直视的别开头,眼睛对上她本来就看不顺眼的王大海。 「把他关起来,等爷回来发落吧。」 「为什么要关我?」王大海瞠直眼。 「你打了姨娘,以为爷会轻饶吗?」 「她真的是姨娘?」 在场众人都傻眼了,王大海跟王大婶更是脸色发白。 两名仆役架起了王大海。 「等等,小蝶姑娘。」王大婶哀求,「大海他不是故意的,妳饶了他吧。」 「饶不饶不是我能决定的。」小蝶无情道。 「求妳别把这事告诉爷。」无计可施的王大婶拿出身上所有的金钱。「求妳了。」 小蝶睨了薄薄的荷包一眼,「我饶了他,也要问问姨娘饶不饶啊。」 「姨娘。」王大婶跪着恳求婉娘。「求妳了,饶了大海吧,他不是故意的。」 婉娘张开迷蒙的眼,看向王大婶。 这个人在知道她是石沧樵的妾时,没有对她冷嘲热讽。 婉娘一向是知恩图报的人,即便是小小的恩惠她也会记在心上。 况且石沧樵那人那么可怕,如果王大海落入他手中,会不会一条命就这样没了? 为了她而丧命,不值得啊…… 她轻轻点了下头,「我不会说的。」 王大婶感激地抓着婉娘的手,「谢姨娘,谢谢妳!」 「别……」 像有甚么晃动了脑子一下,婉娘转瞬间就不省人事了。 欲望 po18hub.com 傍晚,石沧樵归家,石府负责管事的吴总管在门口迎接,告知今日府中发生的事情。 王大海误打姨娘一事,王大婶虽然贿赂了小蝶,又拜托其它职工三缄其口,但还是有人偷偷报信到吴总管那儿了。 吴总管年纪不大,跟石沧樵差不多,年仅三十。 在石沧樵夺走了石家所有家产后,旧仆役有仇的报仇,没仇的全部开除,现在家中的仆人,最资深的就是吴总管跟管厨房的王大婶,也不过进来三个年头而已。 有鉴于过往的经历,石沧樵手段一向狠戾,虽然谁都清楚这名侍妾不可能得宠,不过下人殴打妾室可不是小事,石沧樵应该不会轻饶,既然姨娘都说不追究了,那么吴总管决定也不向主子报告了。 反正那个长相就是被冷落的命,犯不着为此害了王大婶跟王大海两母子。更多影视请收藏:po18hub.com 回到居住的主屋院落,小蝶等人迎了上来,殷勤的服侍。 夏日动辄一身汗,石沧樵指示,「先叫厨房烧水来,晚饭晚点再吃。」 「是的,爷。」 小蝶差遣另个丫鬟小兰去厨房吩咐。 这个季节的浴水水温不须太高,故约莫两刻钟的时间,温水就扛来浴房,倒入浴桶。 小蝶帮石沧樵宽衣解带,只剩里衣时,他做了个手势,要小蝶出去,他再把剩下的衣服脱光,踏进浴桶。 浴水温度刚好,他舒适的躺着。 当身子的疲累获得舒缓时,身子不知怎地有些躁动。 昨夜难得尝得女人滋味,他想了。 想那妖娆的身躯、那丰满无法一手掌握的大奶,纤细的腰肢却是他两手圈起就可合拢,还有一扭起来的臀花生艳…… 想着想着,跨间男器在水中耸立。 只要别想那麻子脸就行了。 肘撑在浴桶上缘,大掌拨弄了生气蓬勃的肉棒两下,这一碰,又肿胀了几分,想要发泄。 那个小穴很紧,紧到让人难以忘怀。 光是回想,肉棒就胀得疼了。 「小蝶。」染着情欲的嗓音有些粗哑。 小蝶自屏风后微微探出头来。 「爷有何吩咐?」 「把她叫来。」 「谁?」小蝶一脸迷糊。 「昨天那个女人……」叫啥名字?「婉娘。」 小蝶闻言一惊。 要死了! 谁都以为那个女人不可能再得石沧樵的恩宠,不捻出去已是万幸,没想到现在竟要把她叫来? 婉娘现在那个脸又肿又带伤,就算用帕子也遮不住啊。 她捏了捏腰带上的荷包,心想这钱还回去还是小事,万一波及到她可不得了。 早知道就不要贪钱答应王大婶了。 「爷,叫她要做啥呢?」 小蝶颤着声问,心底想着有没有办法让石沧樵打消念头。 但石沧樵怎可能跟个丫鬟解释他的意图。 「问这么多做啥?去!」 小蝶懊悔的闭眼,提起裙襬快步走往女眷居住的后院。 面具 婉娘昏倒之后,厨娘们合力将她抱到后院一座小院子里。 这儿一直是女眷居住之处,修了五座小院子,还有一座大院落,那是给正室居住的。 不过石沧樵目前无正妻,妾室也就婉娘一个,宽广的后院杂草乱生,到处弥漫着一股冷清萧索之意。 婉娘居住的院子还是纳妾的前几天才打扫整理出来的。 因为位子最偏僻,所以很是幽静,里头没有半样装饰物品,加上有些家具已经陈年失修,腐坏扔掉了,故看起来十分寒伧。 照理,妾室进来后会陆续增加新家具与装饰物品,不过看情况,应该是没门了。 婉娘被安放在一张罗汉床上。 原本屋内是有张雕花架子床的,但因为床脚烂了、歪斜了,所以被扔了。 婉娘这一昏便是三个时辰之久。 她没醒来王大婶不放心,就怕有万一,连晚膳的准备工作都叫另个资深厨娘陈婶先去处理。 婉娘醒转来时,王大婶已帮她在伤处上好药,还特地叫王大海去药房抓了治跌打损伤的药材回来,早早煎好放在一旁,等她醒来就可以喝了。 一见婉娘有动静,王大婶忙扶她起身。 「这是……哪?」婉娘望着陌生的地方问。 「姨娘,这是妳的院落。」 「我的?」 「是,妳平日就待在这,不能随意出去,除非爷有唤妳。」 婉娘张望四周。 这地方在石家大院来说只是小小一隅,但对婉娘来说,面积可是比何家还要大。 「这一整个地方都是我的?」她惊喜的掩住嘴。 「是的,现在看起来虽然没甚么家具,不过如果爷喜欢妳的话……」她闭上了唇。 未竟的话是甚么,婉娘怎会猜不到。 石沧樵不可能喜欢她,幸运的话,她就在这小院子安身立命、孤单过活,不幸的话,就是被捻出去当乞丐了吧。 她不在意的朝王大婶安慰的一笑。 王大婶倏忽想起,「姨娘,这有药,妳喝了吧。」 王大婶把药端过来。 婉娘捧起药碗,望着黑呼呼的药汁。 「该不是王大婶妳花钱买的药吧?」 她知道药很贵的,所以她小时得痘疹,家里宁愿放她自生自灭,就是不肯花钱帮她请大夫。 她这条命是不值钱的。 「对不住啊,姨娘,是吾儿弄错把妳打得一身伤。」王大婶满脸愧歉。 其实她更怕的是王大海被石沧樵惩处,才对婉娘这么用心。 「花了不少钱吧?」 王大婶摇头,「没事的。」 「谢谢。」 婉娘朝她感激的一笑,将药给喝了。 药很苦,不过她心里却觉得暖。 在这个地方,有人关心她的伤势,还肯花钱为她买药呢。 「那姨娘,我该回厨房备膳了,爷差不多回来了。」 「妳快去吧,不用管我了。」 王大婶出门时,险些跟慌张进来的小蝶撞个满怀。 「小蝶姑娘?」 「麻烦大了!」小蝶气急败坏,「爷叫姨娘过去。」 「甚么?」王大婶惊讶地抓住小蝶的手臂,「妳确定?爷怎么可能还想见她?」 「我怎么知道!」小蝶自己也苦恼着呢。「这下惨了,她脸那个样子,谁都知道她被打了。」 听到外头的说话声,婉娘好奇地走出来。 「怎么了?」 「爷叫妳过去。」小蝶吐了口烦躁的气。 「怎么……会叫我呢?」 不仅王大婶等人,连婉娘也觉得石沧樵肯定不想再见她了。 「我哪晓得!」小蝶对婉娘说话从未在客气。「妳……若是爷问起妳的伤,就说是自己跌倒的,可别把我们给扯进去,害了咱们。」 小蝶抓起系在腰间的帕子,「快把脸蒙上,好在爷也不想看妳的脸,朦着帕子他不会摘下的。」 「可是她额角的伤遮不住啊。」王大婶烦忧道。 那一片伤口虽然止血了,但又青又紫的很是吓人,又十分明显,爷除非瞎了眼不可能看不到。 虽然爷也许不会关心她哪来的伤,但就怕万一啊! 像她们也笃定石沧樵不会再找婉娘,但不过半天的时间,就被打脸了。 不忍见下人为难的婉娘灵机一动,「有针线吗?再给我把剪刀,还有多给我一条帕子,我想办法。」 虽然不晓得婉娘要做啥,但王大婶还是急急忙忙地把东西找来了。 婉娘利落地将两条帕子缝在一起,其中一面剪了两个洞,接着戴上,就变成了一个罩头面具。 那模样十分好笑,但至少这面具把她的伤全遮住了。 「走吧走吧!」小蝶催促,「晚了,怕爷生气了。」 婉娘急忙跟上小蝶的脚步。 跟丢 小蝶走得又急又快,完全不管婉娘人才刚醒还浑身是伤。 对这大宅完全不熟的婉娘深怕跟丢,只好拼命的加快脚步跟上,可是力不从心,没一会儿小蝶就走远了,手上提着的灯笼烛光也很快的消失不见。 「小蝶?」 婉娘好不容易追到小蝶消失之处,四顾张望,却找不到人。 这下可好,她该往哪去? 婉娘一脸茫然,又不敢乱跑,索性停留在原处,等着小蝶回头来找她。 可是小蝶压根儿没发现婉娘没跟上。 她急急忙忙地回到主屋,一踏进屋里即高喊,「姨娘来了。」 这时,石沧樵已经沐浴完在用膳,正吞下最后一口饭。 冷冷的目光无情的投向满身大汗的小蝶。 「人呢?」 让他等这么久,结果还是不见人? 「她在我后面……」小蝶回头,讶异身后空无一人。「呃……人呢?」 她赶忙跑出去,站在屋檐下东张西望。 「姨娘?何姨娘?」 两手圈在嘴周大喊了几声,没听到回应。 一道冷意突然自背后袭来,小蝶顿时冷汗涔涔。 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石沧樵过来了。 扑通一声跪下,还想抗辩甚么时,双手负于后的石沧樵一脚把她踹倒。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小蝶脸色发白的解释。 「爷,她刚真的有跟着我过来的……」 「妳一个下人走在姨娘前面?」石沧樵冷声质问。 婉娘是他买来的女人,就算长得再丑也是他的物品、他的财产,他最讨厌的就是下人仗势欺人,爬在主子的头上。 他的女人,就算要拔掉她一根头发,也只有他能动手。 「我、我提灯笼为她引路……」 「引到人不见,妳可真行。」 「爷,请饶恕奴婢,奴婢是太心急,没注意到姨娘没跟上!」 小蝶不断磕头,苦苦哀求。 「以后妳就去外头扫院子吧。」 意思是当最卑贱的粗使丫鬟了。 「爷!」 小蝶吃惊的喊,流着泪跪行,想恳求石沧樵放她一马,石沧樵厌恶的踹开伸过来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树下直接来了 见主子离开,石沧樵的随身小厮大勇立刻提了灯笼为他照亮眼前路。 石沧樵往后院的方向走。 他要看看那个女人是蠢到甚么程度,连有人在前方带路也可以跟丢。 左等右等等不到小蝶回来的婉娘因为身子不舒服的关系,正蹲在一棵树下休息。 等啊等、等啊等,终于看见灯光。 她急忙站起,抬手想招呼,没料到出现的竟然是石沧樵,她胸口顿时一凛,低下头,满心仓皇。 信步走来的石沧樵看见的是一个戴着奇怪头套的女人。 「那是谁?」他问大勇。 大勇看了诡异装扮的婉娘一眼,摇头。 「秉爷,小的不知。」 「去问问。」 大勇才跨出脚,石沧樵忽然扣住他的肩头,将他拉回,自行走过去。 大勇忙跟上。 石沧樵猜那个人应该是婉娘。 这整个石家大宅里,谁会没事戴个头套? 八成是她有自知之明,懂得遮丑。 他上午离家时,她就用手帕遮脸,现在更进一步直接戴头套了。 这副模样比一脸麻子还要更引人注目,感觉就是一个蠢。 石沧樵走到她面前,脚未停,伸手就要拉开那可笑的头套,查觉到他的意图,婉娘下意识退后一步,闪过了他的手。 石沧樵眉头蹙起。 这一个反射性动作,婉娘自己也心头惊骇,就怕惹毛了石沧樵。 「爷……」她颤着声,小手拉着头套下缘,「我……贱妾怕污了爷的眼。」 石沧樵心想那脸的确是花得不堪入目,本想撕裂那可笑头套的打算也因此收回。 他偏首叮嘱大勇,「灯放下,回去。」 能在石沧樵身边伺候的,肯定是不多嘴多舌、不擅作主张、不自以为是又忠诚的。 大勇没有任何困惑或二话,将灯笼轻轻放在地上后,躬身后退离开。 只剩下她跟石沧樵二人,更让婉娘精神紧张。 「爷……我帮你提灯。」 她弯腰想拿灯笼,被石沧樵按住肩头制止。 她人站在灯前,弯腰时胸口微敞,隐约可见一片雪白以及高耸的浑圆。 他在沐浴时,等到自己受不了先发泄了一遍,现在看到这诱人的身躯,热气立刻从脚底攀升上来,血液奔流,集中在下半身。 他蓦地将人拉起,转了半圈背靠在他身上。 深怕头套被拉起来的婉娘仍是用力拉着下缘。 但石沧樵的心思早已不在头套上头。 大手倏地拉开衣领,胸口大敞,雪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动作而弹跳。 「抹胸呢?」 她竟然直接穿着衣服,没穿肚兜? 这不是一个不慎,就可能被旁人看去春光? 胸口有一些青紫痕迹,他以为是他昨日要得太用力造成的,所以没放在心上。 「昨、昨晚衣服穿得匆忙,忘记穿了。」她羞赧道。 她昨日摸黑找自己的小衣箱,匆匆拿起了衣服忘了抹胸,因为不敢再摸回去寝室就直接套上衣服了。 早上忙着打扫屋子,也就忘了抹胸这件事。 话说,她既然有自己的院子,不晓得有没有人帮她把衣箱拿过去。 昨日嫁过来时,她以为是跟石沧樵住在同一个房,所以下花轿时,请了扶她下轿的大娘帮她把衣箱一块拿进去。 那衣箱小小的,里头只放了三件衣服跟罗袜、头绳等杂物,没别的东西了。 「哼!」石沧樵猛地抓住一颗奶子,吃疼的婉娘「嘶」了声。「淫贱的女人,连抹胸都不穿,是想勾引谁?」 乳尖被他凶狠得拉扯,婉娘疼得要掉泪。 「爷,不是这样的!」婉娘急急忙忙解释,「是昨晚怕把你吵醒……」 「闭嘴。」 石沧樵不想听她解释,把人推向一旁的大树。 「给我抱好。」他命令。 婉娘不晓得他要干嘛,只能照着他的意思抱住树干。 一把撩起罗裙,亵裤倒是有穿。 他粗鲁的把亵裤系带扯松,宽松的布料翩然落了地,露出两瓣浑圆。 屁股凉飕飕的,婉娘立刻知道他要干嘛了。 想到昨晚的经历,不由得害怕得要颤抖。 竟然要在外头……在外头行房…… 婉娘感觉羞耻。 她现在衣不蔽体的,要是有人经过被瞧见了,她以后要怎么见人? 婉娘自是不知,石沧樵人在这,不是被他叫来的,远远的一看到他的身影肯定马上绕别条路走,谁也没有那个胆子敢随意靠近。 婉娘的臀部形状十分完美,又圆又挺,皮肤又白,触感弹性十足,石沧樵不由得想,如果她没长麻子的话,长相应该是不差吧? 他不记得她的五官,因为没正眼看过她,自然也没印象,但若是斜眼塌鼻,他应该会更嫌恶才是,由此推测,至少是端正的。 使力掰开臀瓣,入眼的是菊穴与小穴,两处都是粉嫩嫩的颜色。 小穴可见昨日被他的巨大强硬撑开的撕裂伤,划出几道红色痕迹,还没有完全愈合,连痂都还没结成。 这是因为她早上打扫没休息,中午又被王大海踢打,伤口刚凝结,又裂开来的关系。 大腿也有几处瘀青,石沧樵同样没当回事。 除非是明显奇怪的伤口,譬如像婉娘脸部流了血的伤,否则他都会以为是昨晚太过激烈造成的。 他撩开衣襬,解开裤子,肉棒犹如把利刃昂立于双腿之间。 难忘昨日被小穴紧缚的好滋味,他一手托臀,命令她把屁股翘高,另一手扶着鸡巴,对准粉嫩的穴口,就想一举进入。 难以进入的小穴 石沧樵的强硬,让婉娘小穴的伤口又裂开了,血珠子冒了出来。 发颤的指尖紧扣着树皮,强自忍耐。 虽然想直接桶到最深处,无奈没有任何前戏的小穴干涩无比,加上他的鸡巴又大,只进去了前端一点点,就动弹不得。 石沧樵有些急躁的再推,可是因为紧张加疼痛的关系,小穴收缩得厉害,甚至还把他好不容易挤进去的部份给推出来了。 「啧!」石沧樵不爽的啐了声,「这么难用!」 婉娘一听到他嫌弃,心底就慌了,急急忙忙将圆臀再翘高些,希望能让他顺利进去,甚么羞耻感的都无暇管顾了。 二十二年的童养媳生活,她一直都是看着公婆还有小丈夫的脸色过活。 嫁入了石家,她甚至还要看丫鬟的脸色,地位十分卑微。 她想起在出嫁前,兴许是因为把媳妇卖了换钱的事情,让婆婆心怀了一点愧疚,也知道她嫁进的是一个龙潭虎穴,故在上花轿的前天晚上,婆婆好心的对她劝导—— 「妳到那个地方,记得一定要讨那个石家老爷的欢心,想办法生个儿子。要知道母凭子贵,有了儿子,就算出身再卑微,说话也有份量。」 婆婆说出自己的经验——在她尚未生出阿宝时,她的婆婆一直到过世之前,对她都是不假辞色,动则打骂,也威胁过要把她卖了好为丈夫纳个有用的肚子回来。 婆婆自己也是苦过来的,但她并没有因此对媳妇较为仁慈,而是顺从儿子的意思,将打小抱回来的媳妇卖了换钱,好帮儿子娶个年轻的媳妇。 婉娘很清楚要生儿子,就得行夫妻敦伦,对长了张丑脸的她来说,每一次的机会都是难得,或许今天他嫌弃了就没下次了。 也说不定那个尚未躺暖的小院子,将不再属于她。 况且,若是有个孩子的话,她也能有个陪伴、有个依靠,至少,下人也会对她礼貌些吧。 一看到她主动把屁股抬高,石沧樵不屑冷哼。 「这么想被肏?贱人!」 发觉自己做错了的婉娘咬着唇,眼眶含着难堪的泪,讪讪放低了臀。 可石沧樵却是猛地扣住婉娘的阴户,不让她动作。 不明白他想干啥的婉娘只好僵硬的站着。 石沧樵不是想过这女人的小穴如此干,这么难用,干脆直接放弃走人。 可是他的鸡巴胀得疼,光是用手撸那么一次根本不尽兴,所以才会一看到她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立刻又直挺挺立了起来。 昨晚,他利用唾沫才有办法进入这难搞的小穴,不过数度抽插之后,倒也慢慢的分泌淫水湿润起来,可见她并不会一直干涸。 但是他不想再用唾沫了。 既然抽插小穴是有用的,那么,就先让她的小穴湿起来吧。 于是,他粗鲁的放了根长指进去。 ☆ 祝大家新春愉快 在新的一年万事如意发大财 身体健康出入平安 还有多多来找晴玩喔(?? ? ?)? 发火 穴口本就有伤处,就算他换了根指头进去,婉娘还是觉得疼,但至少比放整根鸡巴好多了。 她依然乖顺的咬着唇,忍耐着指头在小穴内的翻搅,壁肉也依然缩得紧,自四面八方将石沧樵的手指包围起来,尤其上方有块媚肉特别硬实,压迫着他,想推开都不太容易。 难怪这么难入。 他蓦地对这块肉产生了兴趣,一把将人拉离树干,箝制在怀中。 不过他的肉棒也不能被冷待,故沉声命令,「握着。」 把小手抓过放上他的硬杵。 肉棒热烫烫的,彷佛会炙人。 婉娘知道这是他的命根子,男人最重要之处,故手力轻柔,五指几乎只是贴上这她完全圈不起来的粗长鸡巴。 男人要的怎么可能只是这样的轻轻碰触。 「施点力。」他再次命令。 她稍稍加了力道。 「再大力点,套弄它。」语气充满不耐。 严厉的语气让婉娘心慌,一个不慎,抓得大力了些,身后男人发出带疼的喘息,婉娘吓得慌忙松开手。 蠢蛋! 「再给我握着,比刚才小力点!」 「好、好的。」 「不要只会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石沧樵怒斥。 「对不住。」 她连忙再使用比刚才轻点的力气握着那难搞的鸡巴,小心的注意他的反应,见他没生气,才敢前后套弄。 「这样行吗?」她怯怯地问。 「继续。」 「好。」 婉娘照着他许可的力道,小手前后撸动。 石沧樵觉得舒服,但不至于想射,不过说实话,这女人的手怎么比他的还粗糙? 他自己来都没有这种粗砺感。 「放手。」 婉娘立刻将手松开。 石沧樵一把抓起婉娘的手,就着灯笼的光芒,凑到眼前细看。 这是他看过最丑的手了。 指节与掌丘上头都是茧,指甲周围干裂,手背还有过度干燥产生的皮屑。 他不知怎地想起生母的手。 那个在大冷天依然用冷水洗涤衣物,明明生了个儿子却从未被善待,反而遭到正室更为苛刻对待,连生了病都不肯帮请大夫,最终吐血死亡的可怜母亲。 他的母亲,手也很丑。 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这件事,莫名的让他觉得恼。 他蓦地将人一把推向树干,粗暴的撕裂她身上所有衣物。 婉娘惊慌无助地看着动气的他,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甚么。 是她不小心又把他弄痛了吗? 恐惧的清泪悬在眼睫,纤躯颤抖着,看着他上前来,强硬让她背转过身,掌心吐上唾沫,抹上肉棒,像在跟谁较劲似的,用力挤入小穴。 「呜……」 疼痛太过剧烈,可婉娘不敢喊出声,只好隔着面罩用力咬住手臂。 大手扣紧圆臀,发狠的一下一下,又重又沉的撞击紧致小穴。 她疼得全身紧绷,自也将他的阴茎用力夹着。 总会过去的。 她告诉自己。 忍耐着,总是会过去的。 石沧樵垂着头,只盯着那圆翘白花花的雪臀,不去思考,不去听她的呜咽,只专注在前后的冲撞,还有小穴带给他的快感。 这个洞真的很爽。 屁股被撞时晃动的景象真是好看,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痴迷。 他呼呼喘息着。 肏干得更大力。 如他所预料的,小穴深处慢慢分泌出淫水来,使他进出得更为顺畅。 只是在发泄的他,没有打算延长这份快意,在快速的抽插之下,迅速累积到了顶点,他直接放任射出,将灼烫的种子射满了子宫深处。 阴茎离开,放手,没有他的支撑,婉娘虚弱的身子就整个摔在地上。 她不知何时就已经痛晕过去了。 面罩位移,露出下半张脸。 石沧樵看着昏倒的女人,啐了声,「真没用。」 可他也不可能放任她倒在此处,让经过的所有下人看到她的裸体。 他可没打算把这性感妖娆的胴体跟任何人分享。 他把人扛在肩头,一手提着灯笼,走向后院。 是谁打的? 石沧樵怒发冲冠瞪着床上的女人。 在把婉娘扛回小院子的路上,面朝下的她,面罩不知何时掉落了,现在的她身上没有半点遮蔽之物。 他在那张丑脸的额角上看到了一处明显伤痕。 血液虽然已经凝结,但今日早晨出门时,他并未看见这伤处,可见是他出门后才出现的。 他提起手上的灯笼,在纤瘦娇躯上巡览了一遍。 肌肤上有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的甚至还肿了起来,他在树下乍见到时,以为是行房过于激烈的关系,可现下观察,这肯定是被殴打所造成的。 他对于这样的伤非常熟悉。 因为小时候,这样的瘀青常出现在他身上。 身侧的拳头握紧,他感到怒不可遏。 谁,动了他的东西? 谁,竟敢伤害他的所有物! 婉娘虽然是买来的,但也是用小轿抬进来的妾室,这座石家大宅,谁敢对她下手? 灯笼的光线透过眼皮刺激眼球,长睫颤了颤,偏过头去闪过灯笼的光线,眼帘才徐徐张开。 醒转过来的婉娘赫然发现床前站着石沧樵,她吓得赶忙想爬起,可全身上下同时涌上的疼痛,让她只是做了一个撑起上半身的动作,就疼得要哀鸣。 她记得刚刚还在树下被石沧樵强硬插入,怎么现在人就回到小院子了? 石沧樵蹲下来,灯笼提到她面前,刺眼的光芒让婉娘不得不闭上眼。 「是谁打妳?」 婉娘一愕,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摸脸。 面罩不见了! 石沧樵瞇眼盯着她惊慌的表情。 她的动作解释了她戴可笑面罩的意图—— 不是为了遮丑,而是为了某人遮掩。 「谁?」他厉声质问。 「没、没有……」婉娘颤颤回答,「是贱妾自己不小心摔跤的。」 「我再问一次,谁、打、妳?」 严厉语气里的威胁性十足十,她要是不说实话,不知会遭遇到甚么难以想象的下场。 当下婉娘真有冲动说出实情了。 可是再想到王大婶的恳求,且王大婶是第一个对她友善之手的人,还花钱买药给她喝,她怎么能够辜负人家的请托跟信任呢? 「真的是不小心摔倒的。」 为强调她说的是实话,手指向大门外。 「门口……走廊下那儿有个台阶,贱妾没看见,不小心就摔了。」 石沧樵狠瞪着那张被他瞪得心虚的小脸。 婉娘眼神游移,心头着慌,祈求老天爷让石沧樵相信她的话。 可她的祈祷就如以往,谁也没听见。 石沧樵忽地掐住细颈,婉娘惊喘一声头往后仰,面容布满惊惧。 「妳是我的东西,竟敢给我维护外人?」 这等行为与背叛无异! 「我没有,爷,真的没……呜……」 五指使力,婉娘再也说不出话来。 呼吸被锁,小脸因而发红发胀,眼前景象逐渐模糊。 在她即将晕过去之前,石沧樵松开手。 「再给妳最后一次机会!」 婉娘用力闭上眼,低下头去。 「真的是贱妾自摔的。」 「贱人!」 石沧樵猛地甩了她一巴掌。 猝不及防的婉娘往另个方向摔过去,头撞到了扶手。 她哼都不敢哼一声,做足心理准备,等着接下来的惩罚。 这贱女人竟敢当着他的面维护其它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石沧樵举起拳头,即将挥到她身上时,一个心思流转,猝然住了手。 「穿上衣服,给我出来。」 衣服? 婉娘慌忙环顾四周,没看到她的小衣箱。 「贱妾的衣服似乎还在爷的房中。」 「妳的衣服放在我房中做啥?」 「对不住,贱妾不晓得……贱妾以为跟爷住一块……」 畢竟當初在何家時,公婆就是住同間房的啊。 石沧樵冷哼,「妳以为我是妳专属的?」 「不,贱妾不敢这么想!」婉娘连忙否认。「是贱妾无知……请爷原谅。」 石沧樵起身脱下身上的外袍,扔到她身上,接着摇铃。 这铃是连接着后面的小房间,是贴身丫鬟居住之处。 可等了好一会,没半个人过来。 石沧樵深吸了口难忍之气。 「这群人真是闲逸太久了!」 处罚 石家大宅管事的主要有三人。 最高位是吴总管,在他手下有两名帮手,一名是许副总管,主管男性仆役与劳务,一名是卢姑姑,主管女性仆役与劳务。 这会,这三个人都被叫到前厅,一起面对主子显而易见的怒火。 「谁打了何姨娘?」石沧樵开门见山。 知道内情的吴总管只是眼色一瞬,石沧樵犀利的视线就投射到他身上,冷冷瞪着他。 吴总管向前半步。 「秉爷,是一场误会……」 吴总管将仆役饭厅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说了一遍。 「是王大海干的?」 「爷,他并不知道那是何姨娘,误以为她是小偷才犯下大错,还请爷原谅。」吴总管急急为王大海辩解。 王大海个性比较急,但心地良善绝不是坏人。 「发生这种事情,你没有做处置,还让何姨娘由他们威胁来欺瞒我?」 吴总管闻言面色大变。 「爷,王大婶他们并没有威胁之意,且也在事发后,一整个下午都在照顾何姨娘,还亲自抓药给何姨娘服用。何姨娘是自愿隐瞒此事的。是故,奴才以为此等小事无须惊扰爷,才未主动告知,请爷恕罪,奴才以后绝对不会再擅自作主。」 乌眸微瞇了瞇,正要开口对王大海等人做出处置,突然有个踉跄的娇小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 「谁准许妳擅自出后院的?」石沧樵怒问。 其它三人不约而同转头。 婉娘身上穿的还是他的外袍,过于宽大,衣襬长到拖地,当她拾级而上,还差点绊倒。 「贱妾是来说出实情的。」婉娘噗通一声跪下。 被留在小院子的她越想越不妥,脑中不断浮现王大娘恳求的脸,可见若东窗事发,恐怕会害那母子俩没了差事。 若是没了差事,要怎么过活呢? 因此她才不顾一切,跟在石沧樵身后来到了前厅,躲在大树下偷听屋内的谈话。 一直是看人脸色过活的她,石沧樵眼神一变,她就知道大事不妙,赶忙现身想替王大婶他们讨饶。 「实情我已经知道了。」 「不,其实一开始都是贱妾的错,是贱妾先偷了王大海的馒头,被王大海人赃俱获,所以他只是做出合于常理的举动而已,真的不能怪他。」 「妳为何要偷王大海的馒头?」 吴总管只说了王大海误认她是小偷,并未说明前因后果。 「因、因为贱妾肚子饿了,入了饭厅,看见桶子里有馒头,就擅自拿起来吃,没想到那是王大海的。」 婉娘没注意到一旁的卢姑姑面色发白,一心只想帮王大海脱罪。 她想,石沧樵知道前因后果,晓得错是由她而起,王大海应该就会没事了吧? 「没人送饭给妳吃?」 石沧樵呼吸沉沉,话虽然是问着婉娘,眼睛却是盯着冷汗直流的卢姑姑。 婉娘被他问得一愣。 「呃……送、送饭?」 会有人送饭给她吃的吗? 婉娘满脸讶异之色。 「爷、何姨娘,是奴才的错!」卢姑姑忽然跪下叩首。「是奴才的疏忽。」 卢姑姑这人一向精明会算计,在婉娘进来前就已经摸清底细。 她判定婉娘绝对不可能受宠,而石沧樵既然为了继承人开始纳妾,后续必然也会陆陆续续再纳新妾或是迎娶正妻,这无盐姨娘说不准新婚夜翌日就被嫌弃了,因此无须殷勤讨好。 加上婉娘在何家受尽委屈,无疑就是个心软愚蠢不懂为自己打算的,就算被欺负也是大气不敢吭一声,更是有恃无恐了。 可刚才婉娘想为王大海脱罪的一番话,听在心里有鬼的卢姑姑耳里,却成了意有所指,拐弯抹脚暗示了她的怠惰。 她想,这女人根本是披着羊皮的狼啊! 石沧樵走上前来。 「何姨娘的丫鬟妳编到哪去了?」 「已、已经编好了,等等就会过去了。」 「我昨晚纳的妾,妳到今天还没把丫鬟编好?」 「请爷恕罪!」卢姑姑惊惶的掉眼泪。 「何姨娘的早中晚膳呢?」 「奴、奴才……啊呀!」 石沧樵猛然朝卢姑姑的脸踢了一脚,卢姑姑大叫一声,双手掩着喷出鼻血的脸,簌簌发抖。 见卢姑姑受伤流血,一旁的婉娘倾身想关心,不料却得到卢姑姑一个怨恨的瞪眼。 伸在半空中的手愕然停住。 「吴总管,你知情不报,罚半个月月例。」石沧樵平声对吴总管道。 「是。」吴总管低下头去。 「许副总管,你手下的奴仆殴打何姨娘,管理不当,罚一个月月例。」 「是的,爷。」许副总管亦低下头去。 「王大海的惩处依家规办理。」他对吴总管道,「卢姑姑手上的职务你暂代,这两天提几个接替人选过来,何姨娘的事尽快处理。」 「奴才等等就去办。」 「卢姑姑开除。」 说完,石沧樵转身进屋。 「爷!」卢姑姑惊慌地喊,「是奴才不对,请再给奴才机会,奴才一定改过,爷……」 「好了,卢姑姑。」许副总管拉住想去求情的卢姑姑。「妳死了心吧,爷一做下决定是不可能改的。」 「哇啊啊……」卢姑姑大哭,恨恨指着婉娘,「都是她!都是她害的!」 婉娘无措的看着卢姑姑。 「对、对不住,我去帮妳……」 「何姨娘!」吴总管朝她摇了两下头。「请妳现在先回妳的院落,平日女眷不可随意到主屋来。」 「可是……」 「妳快走吧。」许副总管也劝她,「是爷的决定,与妳无关。家有家规,本来就该照规矩来。」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婉娘只好循着原路回到小院子。 下人间的谣言 早晨,婉娘喝完了绵密清粥,将桌上的小菜全数吃光,起身要收拾碗盘时,一旁的丫鬟小兰跟小梅不约而同迅速上前来。 「姨娘,妳别忙,奴婢收拾即可。」 两丫鬟脸上的笑容是皮笑肉不笑。 「我只是顺手。」 婉娘刚拿起筷子,小梅猛地抢走。 「小梅。」小兰立刻以眼神警示。 「啊!」小梅露出惊慌的样子,「何姨娘对不住,奴婢只是心急怕脏了妳的手,妳可别跟爷告状啊。」 「呃……」婉娘尴尬的笑,「我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去跟爷告状?」 「就怕姨娘觉得奴婢冲撞了妳,心里不舒服啊。」 明显带刺的酸言酸语让婉娘不知该如何回应。 「小梅,妳话太多了!」小兰一把将碗盘塞进她怀中。「快送回灶房去。」 「好啦。」 小梅将餐具放回食盒,走出院落,往厨房走去。 小兰则拿起抹布擦桌子。 「小兰……」婉娘看着忙碌的小兰,欲言又止。 「姨娘有何事要交代?」 小兰直起身,一派恭谨的询问。 吴总管派过来给婉娘的丫鬟有三人,分别是小兰、小菊跟小梅。 小兰原本是石沧樵房中的二等丫鬟,吴总管想她有服侍主子的经验,就派她来婉娘身边当一等丫鬟,带小梅、小菊一起服侍。 除此外还有两名粗使丫头,现在正在外头扫地。 但打从这几名丫鬟进来的第一天,婉娘就感受到她们对她有敌意。 她们表面恭敬,但总是话中带刺,让人听了刺耳,却又无法指责发难。 自卢姑姑被开除之后,婉娘就一直待在小院子里没出去过。 这几天,石沧樵没找过她,有一说是因为大夫指示她得好好休养,否则身虚体弱,要生孩子不容易,但也有人说爷看穿这人心思狡诈,放一段时日,将以无子的名义把人辗出去。 婉娘并不知道下人间对她的传言。 进来石家第二天,就害小蝶从一等丫鬟变成粗使丫头,又害卢姑姑被逐出去,王大海更是被调去洗尿壶、恭桶,王大婶因而对她怀恨,认为她言而无信。 但有鉴于卢姑姑的经验,下人们敢怒不敢言,大家就等着新姨娘或者夫人嫁进来,整死这城府深沉、阴险毒辣的女人。 婉娘被大大的误会,可是婉娘并不知情。 她还以为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样貌不配「姨娘」这个位子,丫鬟们看不起她。 她尽可能地想跟丫鬟们友好,但她一没钱,二在府中无势力,能帮的大概也只有体力活,但她现在静养中,加上谣言的关系,谁敢让她动手? 婉娘就这样莫名蒙了不白之冤。 「小兰,」婉娘斟酌用词,「这小院子就咱们几个人,大家也别分甚么主仆,就像朋友一样往来如何?」 要不她身边虽然有人,却没有个聊天对象,十分孤单寂寞。 小兰嘴角一抽,像是在冷笑。 「姨娘妳说笑了,妳是主子,我是奴仆,要怎么像朋友一般相处呢?」 当了朋友还不给整死? 「所以才说在院子里时,就别有明显的分际。」婉娘拿下她手上的抹布,「陪我说说话,好不?」 「抱歉,姨娘。」小兰拿起抹布,义正词严道,「奴婢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像姨娘如此悠闲能聊天。也许哪日小兰有姨娘的幸运嫁给大富人家,自然有闲情逸致跟下人交朋友了。」 一句话把婉娘给堵死了。 「对不住,是我思虑太浅。」被狠酸了一把的婉娘吶吶道歉。 「姨娘可别跟咱下人道歉,奴婢会折寿的。」 说罢,小兰昂着头走出饭厅。 婉娘望着小兰的背影,轻声叹气。 「姨娘,」小菊捧着碗药走来,「药煎好了。」 「谢谢,放着吧。」她说。 那黑乎乎的苦药汁,现在完全没心情喝。 「姨娘,妳不赶快喝完,奴婢怎么洗碗?」 「我自己洗就好了。」 「姨娘,这若让妳动手洗碗,爷怪罪下来把奴婢开除可怎办?」 婉娘无奈心想,这些丫头个个年纪比她轻,嘴巴却锋利得让人难以招架。 婉娘不擅长与人吵架,只能硬吞了下来。 「好,我马上喝。」 拿起调羹将药汁拌凉,婉娘一口气将药汁喝光了。 喝完药后,她心想既然无事可做,不如回房睡觉吧,身体也会好得快一些。 回到寝室,和衣躺下,怎知人才刚睡着,石沧樵就出现在她的小院子里了。 痒 在前院扫地的丫鬟一看到石沧樵出现,纷纷放下手上的扫帚,行礼问安。 小兰跟小菊还站在行往后院的走廊聊天说八卦,手上拿着本应该给婉娘的饭后糕点,毫不客气的已经吃掉了一大半。 对于连手让婉娘吃瘪一事,两人笑得好不开心。 直到听到粗使丫鬟的问安声,才急急忙忙把未吃完的点心整个塞进嘴里,顾不得嚼食,直接吞下,小菊还差点噎着。 两人匆匆忙忙过来,这时的石沧樵已经上了阶梯,来到前厅门口了。 「爷,晨安。」小兰连忙屈膝施礼。 小菊的酥饼尚黏在喉咙,出不了声,只能动动嘴装装样子。 「姨娘呢?」 石沧樵看着丫鬟的眼色依然冷肃。 「姨娘用完早膳就回房睡了。」小兰心怀故意道,「姨娘通常睡到正午用午膳时才会起床。是否要由奴婢去叫醒姨娘?」 她这么说,就是要在石沧樵面前树立婉娘懒惰的形象,一整天下来不是吃就是睡,好逸恶劳,十分可耻。 但石沧樵没有任何表示,也没响应小兰的询问,吩咐大勇在门口等候,径直入屋。 婉娘并未听到外头的问安声,是故石沧樵入内时,她仍在睡。 石沧樵并未刻意放轻脚步声,浅眠的婉娘因而醒来了。 一张眼看到石沧樵正朝她的床走来,小手连忙摸起置于枕头旁的帕子,就要戴上。 「别戴了。」石沧樵淡声道,「我还不知道妳的长相吗?」 婉娘困窘笑笑,赶忙下床。 「爷怎么有空过来?」 「我过来需要妳同意?」 「贱妾没这意思……对不住。」 口头反应上就是差人一截的她,除了道歉,还真想不出能怎办。 石沧樵环顾屋内四周一圈。 上回没注意到里头的家具摆设,现在大白日,一切清清楚楚,这屋内没啥家具,衣柜也只有一件,十分寒酸。 吴总管说过,下个月家具就会陆陆续续送过来,并添购了几样装饰以及衣裳,到时这小院子将有富贵人家妾室的大气奢华,不会让婉娘过得比丫鬟还不如。 有卢姑姑的前车之鉴,吴总管自然不敢怠慢。 当时吴总管还询问是否要将其它小院子跟主母的院落整修,购置新家具,如此石沧樵娶妻纳妾时,时间上也会比较宽松。 毕竟后院三年没人居住了,这屋子若没人住,衰败得特别快。 石沧樵还记得他当初扛着婉娘回小院子时,晚风呼呼吹过树梢,芒草迎风摇曳,眼前景象凄沧,他还以为是走到关置某母女俩的废弃屋子呢。 石沧樵抬眉,「就一并处理吧。」 他的石家后院,以后会不定时过来走动,可别像座鬼屋了。 即使外头都是这么传的。 视线重新落到那个诚惶诚恐的女人身上。 养了几天,气色看起来好多了,脸颊生了点肉,额际的伤口已经痊愈,剩下淡粉色的痕迹。 他意外发现,那儿因为受过伤,被揭了一层皮,反而特别干净,没有麻斑。 莫非她的麻子脸不是从母胎带出来的? 石沧桥在她面前站定,猛地将微垂的脸孔抬起。 婉娘最怕被直视脸庞,她的丑陋将无所遁形。 石沧樵以为是她低着头,垂下的发丝遮住了伤口的麻斑,这片皮肤才会看起来特别干净,这一细看,证实他并未看错。 「脸上的斑怎么来的?」 「是小时候发过痘疹,痊愈之后留下的。」 「痘疹?妳活下来了?」 他有印象在少年时期,城里发生瘟疫,石家因此死了一个儿子跟三个女儿。 那一段时间石家愁云惨雾的,石夫人怕她的宝贝嫡子被传染,除了自己不准任何人接近。 他虽然是庶子,又是通房丫头所生,但总也是个少爷,加上当时石家就剩他跟大哥两个儿子,父亲十分紧张,把他关在一处小院子里,派了两名健康的丫鬟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而那个死了儿子的妾室,没胆诅咒嫡长子,便常来他的小院子前叫嚣,诅咒他亦患痘疹,可惜天不如那名妾室的愿,最后反而是那名诅咒人的妾室也染上痘疹死了。 现在想来,真是可悲又可笑。 「是的。」 「请的是哪个大夫,医术如此高超?」 「家里没钱无法请大夫。」 「那是如何痊愈?」 「自行痊愈的。」 石沧樵想起她的家境与身分,这个「自行痊愈」恐怕是指「自生自灭」吧。 可怜的女人。 眼帘微垂,细睨那张丑陋的小脸。 如他推测,婉娘五官长得不差,秀秀气气的,就一点一点的麻斑让人不忍卒睹,甚至嫌弃。 松开手,粉颈立刻又垂下。 婉娘不晓得他突然过来为的是啥,因而惴惴不安。 忽地,跨间阴户被强而有力的手掌扣住。 手指前端就抵着她的小穴口,奇异的感觉猛地窜起,猝不及防的她惊喘一声,下意识就夹紧他的手。 「放松。」石沧樵沉声在她耳畔命令。 婉娘慌忙放松大腿根部的肌肉,但鞋内的脚趾却卷曲了起来。 原来他过来是要行房? 可不是直接把她叫过去就行了? 婉娘心中百味杂陈。 对于夫妻敦伦产生的疼痛,她仍心有余悸,但又庆幸他还肯要她,虽然这应该是因为他目前妾室只有她一个的关系,等新妾入门,恐怕连想见他一面都是痴心妄想,所以她一定要把握好难得的机会。 不管如何,一定要有个孩子。 「好了吗?」 婉娘愣了愣,以为他是问准备好了没,连忙点头。 「准备好了。」 石沧樵嗤笑了声。 「我是指伤口好了没。」 「呃……」 婉娘没想到他竟然关心她的伤处,顿时有受宠若惊之感,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石沧樵微挑单眉。 「应、应该好了吧。」她不确定的说。 那儿的伤不像额际的伤口能直接上药,恢复得快,加上那位置她也看不见情况,只能从不疼痛来判断已经痊愈,只是伤处一直在发痒,让人感觉难受,又不好意思搔痒。 而他的手现在还扣着阴户,指尖压着穴口,多少舒缓了些痒意,她很希望他的手指能动一动,但没胆提出要求。 「应该?」 「是不疼了,但是……」要说出口好羞耻呀。 「说话别吞吞吐吐的。」他不悦道。 「但是很痒。」婉娘鼓起勇气说出来。 解痒 痒? 石沧樵微挑了挑眉。 这女人看起来单纯懦弱,却是故意在勾引他? 当小妾的总爱搞这种把戏,为了得到宠爱无所不用其极。 莫不是他把卢姑姑开除,她当他是为她出气,自以为地位不凡了? 可笑! 他不过是杀鸡儆猴,让这些奴仆懂分寸,别妄想想爬到主子头上来。 家有家规,不遵守者一律处罚。 况且他纳妾的目的就只有生子,想得到他的宠爱,下辈子吧! 尤其还长着这张丑脸! 未免太无自知之明。 「痒在哪儿?」 「伤、伤口……」 她抿起难堪的唇。 卢姑姑被开除的当晚,吴总管就请了个大夫过来帮婉娘诊治。 内服外用的药单各开了一张,外用的自然是抹额上伤口用的。 婉娘曾经趁四下无人,大着胆子,偷偷的把外用药抹上私处的撕裂伤,没想到一沾上,小穴就像火烧一样的疼,只得赶忙冲洗掉。 无法涂药只好等伤口自行痊愈,加上只要一走动私处就会摩擦,因此好得慢,好不容易伤口结痂了,但也痒得不得了。 「不会用手挠痒?」 「不、不敢……」 这辈子从未曾刻意碰触过私处的婉娘,叫她将手伸到小穴那抓痒,她真是做不来的。 太羞耻了! 「妳现在的意思是要我帮妳挠?」 婉娘闻言惊骇,慌忙摇头。 「贱妾不敢。」 「要不妳想怎样?」 石沧樵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婉娘张着不知所措的眸,就怕说错一句要惹他发火。 「贱妾没那个意思,只是爷问起伤口情况,如实告知而已。」 石沧樵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手指突然隔着衣料,沿着小穴周围绕圈,伤口的发痒因而得到纾解,舒服得让婉娘不由自主的嘤咛了声。 「唔……」 意识到自己竟然呻吟了,她慌忙掩嘴低头,小脸通红。 「很舒服?」 指头又在穴口绕了绕。 婉娘小小的、微微的点了点头。 模样看起来娇羞得很。 石沧樵虽然讨厌女人讨好献媚的模样,但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抒发性欲,尽快让婉娘怀孕。 要是这几个月她肚皮一直无消无息,他绝对会无情的把人赶出去。 「把裙子、亵裤脱了。」石沧樵命令。 他果然是来行房的。 婉娘不敢怠慢,即便屋内光线敞亮,她仍是压抑着羞耻,迅速把下身的衣物都脱了,露出光洁的两条长腿以及覆着一片薄薄耻毛的阴阜。 她站在那儿,性感撩人,石沧樵的呼吸顿时变得沉重。 妖物! 「躺下,把腿张开。」 婉娘迅速爬上床。 她是背对着他爬上去的,臀部的两瓣浑圆晃啊晃,隐约可见粉色后阴,穴口的横纹看起来像朵菊花,十分紧致,要不是这地方对生子无异,他还真想试上一试。 想必会被夹得更爽。 躺在床上的婉娘把腿张开后,眼睛直盯着上头华丽丽的天花板,好像这么做,羞耻感就会减轻一些。 石沧樵上了床来,把一双纤腿往旁推得更开,肉缝因而无法完全密合,小穴就这么显露出来了。 穴口四周可见丑陋的结痂,他微微蹙眉,不喜此处的美丽受到破坏。 他伸手抠结痂,露出新生的粉红皮肉。 抠结痂的时候也有解痒的效果,小穴因而缩了缩,如欲语还休的小嘴一样的蠕动。 这场景是很诱人的。 他再抠第二片。 第二片被抠掉之后,渗出了一点点的血液,显见未完全痊愈,但尚不至于造成疼感。 他一片一片的抠下去。 甚至还挠挠新生的肌肤。 「唔……」婉娘难以克制舒服的呻吟,只好横臂捂唇,阻挡羞耻的声音。 石沧樵瞟过强自忍耐的婉娘。 「别挡,喊出来。」 不得不说,她的嗓音娇柔,呻吟时更能引发男人欲望,他的鸡巴早就被诱引得耸立,高高挺起在衣料下。 婉娘讪讪放下手,在他继续抠结痂时,又嘤咛了声,身子甚至微微颤动了下。 不断收缩的小穴,隐隐透出些微晶光。 手指一抹,指腹染上湿意。 莫不是湿了? 食指对准小穴,慢慢地进入,里头果然已经微湿,不如印象中的干涩。 这样帮她搔痒,会流出淫水? 石沧樵将所有的结痂都抠掉,然后在薄薄的嫩皮上头轻轻挠起痒来。 「啊嗯……」 太过舒服的感觉让她忘情娇吟了。 挠着挠着,淫水就出来了 婉娘半瞇的双眸已经是眼神迷离,纤腰微微挺向前,整个人沉浸在久忍的搔痒终于得到纾解的快意里。 穴口不住收缩,春水缓缓泌出,凝结成珠,滴落在床单上。 「这么舒服?」 「是……」婉娘细喘,希冀他的手别停。「这两天……伤口一直很痒……谢谢爷……」 石沧樵轻哼了声,倒没想到他堂堂一个石家大爷竟然在帮一个小妾搔痒了。 他再次探入手指,想知道她现在小穴有多湿了。 一进入就发现里头都是水,只是因为穴口太窄了,几乎都被锁在里头。 「啧。」 石沧樵弹舌,推测这女人只要一舒服,淫水就会汹涌泛滥,以前还以为她跟干涩的沙漠无异,原来只是「方法」不对。 「还有哪儿痒?」 手指在嫩穴里头画着圈圈,试图把她的紧致再磨松一点,比较好进入。 他帮她挠伤口已够让他纡尊降贵了,婉娘从来就是个识相的,没胆多做要求,轻轻摇头。 「已经……差不多了……」 「没关系,妳说实话。」 「唔……」婉娘咬了咬下唇,大着胆子红着脸说,「上、上面。」 「上面?」手指离开穴口周围,往上移,进了肉缝。「这?」 「再、再往上一点……」 是阴核在痒吧? 石沧樵猜测。 他直接捻上微凸的小核,果然就听到婉娘娇喘了声,嘤咛了起来。 还真被他猜对了。 「这儿痒?」 「是……」 阴核的痒肯定跟伤处的不同,莫非她被挠着挠着,也想要了? 石沧樵两指指尖捏着阴核,将薄嫩的皮往后退,小核翘了出来,红艳艳的,明显是勃起状态。 裸露的阴蒂十分敏感,轻轻碰触,婉娘就有反应。 「啊嗯……」 呻吟柔媚,比搔痒时更荡人心魂。 石沧樵的眸色蓦地深了几分,跨间的肉棒也挺得更高了。 他一把将婉娘的粉臀托起,双腿置放在他的大腿上,鸡巴戳入肉缝,两片肥软的阴唇往两旁推挤,几乎要被他撑平。 硕大的龟头擦过突起的花蒂,婉娘又是娇喊了声。 「这样舒服吗?」 「舒、舒服……」 石沧樵再次轻哼,以跪坐的姿势,前后摆动窄臀,龟头冠沟上方的突起一直不断的与阴蒂摩擦,下方沉甸甸的两颗阴囊拍打着小穴花肉,不仅婉娘觉得舒爽,他的肉棒同样也感到爽快。 小花蒂被他的龟头推向前又扯向后,婉娘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此处了。 这种前所未有,不曾经历过的舒服感使得粉躯依着本能去迎合他摩擦的角度,把能刺激到的面积扩大到极致。 她高潮了。 淫水一股一股的喷出,不仅弄湿肉棒,连阴囊也滴着水。 石沧樵把粉臀抬得更高,肉棒对准湿漉漉的花穴口,一鼓作气贯入。 「啊呀……」 螓首往后仰去,高喊欢愉。 她没有感到半丝疼痛,只有阴道蓦地被肉棒整个大大撑开的欢快。 小穴一下子就被填得密密实实,挺入到底时龟头直接撞上子宫颈口,强烈的酸软感涌上,纤腰也跟着一软,吐了口旖旎长气,整个人就像摊水化开了。 对石沧樵来说,每次的强硬插入,婉娘觉得疼,他在磨出淫水之前,也不是顶舒服的。 但今天这次不同。 小穴虽然又湿又滑,却不会软绵无力,花肉依然紧致,尤其是上方特别硬实的那块,依然重重的压迫着他,像是要把肉棒给压变形了。 但当他前后摆动抽插时,那个地方把他的阴茎摩擦得特别舒服,他若是动得快了,想射的欲望就会强烈的涌上,他还得缓一缓,才不会七早八早就完事。 他将一双纤腿折迭在小腹上,手分别抓着两边膝盖,低头看着交合处,看着他的巨大如何被她的小穴吞没。 每一次出来时,就会有淫液跟着被推出,下方床单渲染的范围越来越大,他讶异淫水的源源不绝,跟前两次经验大相径庭。 交领衣下,即使她躺平,也可以看到乳儿的强烈前后晃动,像是要破衣而出。 扯下了衣服的系带,连同里衣一块拉开,露出一块洗得泛白的肚兜。 他本想直接推到胸口,但在胸部下缘就卡住了。 「啧。」急着想抚揉丰满奶子的石沧樵不耐弹舌。 早知道一开始就该叫她全部脱光才爬上床。 或者,在小院子里时,肚兜就甭穿了,反正这个院子只有女仆,后院除了他,其它男仆是不准进入的,就算是幼童也一样。 如此,他想摸奶时,随时伸入衣内就可以确实摸到。 他为这个想法感到兴奋。 放开小腹上的腿,同时退开了小穴。 活力充沛的肉棒一离开被束缚之地,就高高昂起,随着往上弹的动作,数滴淫水滴落在婉娘的大腿上。 「翻身、跪着。」石沧樵命令。 婉娘已经被他肏得浑身发软,起身时膝盖还是颤抖的。 她跪在床板上,将对着他的臀部翘得老高,湿淋淋的蜜汁沿着大腿内侧而下。 石沧樵将背上跟后颈的蝴蝶结拉开,肚兜翩然飘落,两颗乳儿尖如笋,挺翘的乳头特别明显,红得像浆果。 连丫鬟跟小厮都受不了了 石沧樵一手一个,饶他手再大,也无法整个抓满的丰乳,让男人甚是喜爱。 他恣意的掐握,乳肉突出于指间,白皙得像豆腐一样,更显得因肿胀充血的乳头有多艳丽。 想吸乳头。 他将婉娘推倒侧躺在床上,抬起一边长腿,肉棒再次戳入湿淋淋的小穴,同时抓起上方的奶子,伸舌舔过,再含入嘴里吸吮。 「唔啊……」 他吸得重,乳头泛疼,但又夹杂丝丝快意,这使得小穴不自觉得紧缩起来,层层褶皱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着他的肉棒。 好爽。 抽插了数次之后,他把人推平躺在床,伏在婉娘身上,两手抓奶,嘴上吸吮,咂吧咂吧,下方的小穴也因为肉棒不间断的捣入捣出,发出噗哧噗哧、淫水被不停捣弄的声响。 娇吟混着粗喘,整个室内满满淫糜之声,传出窗外,外头的丫鬟个个脸红心跳,搔耳弄发,不知所措。 大勇强自镇定,眼睛看着屋子的一角,手掌交迭于前方,遮掩早就微微突起的跨间。 一旁的小菊注意到他的异样,走了过来。 「大勇。」 「嗯?」大勇低下头看着矮小的小菊,不敢张口,怕干涩的喉咙泄漏身体的反应。 「我想请你帮个忙。」 大勇以眼神要她继续说下去。 「后面,帮我搬个东西。」小菊手指向后院。 大勇心想也好,趁机赶快远离这让人局促不安的床笫交合声。 他点点头,跟着小菊来到后院。 一到隐蔽无人之处,小菊就欺了上来,手握上他突起的男根。 大勇惊愕倒退,肉棒不争气的因为小菊的碰触而胀大。 「大勇……」小菊解开腋下的系带,将衣襟往旁拉开,露出乳头已经突起的肚兜。「要不要让姐姐帮你?」 大大勇两岁的小菊眼神充满诱惑。 年少的大勇一看到露出肚兜上缘的丰满乳肉,就已是气血贲张,理智瞬间远去。 他一把握住小菊的肩头,抵上身后的廊柱,拉起罗裙往裤底摸去,果然是湿淋淋的一片,随意就可进入。 他二话不说,扯下亵裤,布料离开时,一缕银丝黏附在裤底与腿心之间。 大勇迅速拉下裤头,露出怒昂的肉棒。 小菊看着那没搞过女人的粉色肉棒,惊呼一声。 大勇果然人如其名,肉棒好大……但勇不勇就不晓得了。 龟头抵上湿漉的小穴,直接往上挺入。 「啊嗯……」 小菊舒服地喊了声,小穴暗中用劲,把肉棒夹紧。 可她未料到没经验的大勇哪受得住她这招让男人流连忘返的把戏,抽动了两下,就泄了。 满满的白精滴滴答答自尚未满足的小穴滑落。 大勇看着小菊。 小菊看着大勇。 尴尬。 大勇不知该说甚么,不过至少他不用再用手遮掩突起的跨间了,于是他说了声—— 「谢谢。」 然后整理好衣服回到前院。 「混蛋!」小菊气得跳脚大骂。「名字取得又勇又大,竟然是个早泄的!」 她火大的进入后院女婢的房间,拿出从婉娘那儿偷来的糕点,泄愤的吃了两块。 石沧樵在房里摆弄婉娘将近一个时辰才终于餍足放过。 这时的婉娘已经是全身乏力,躺在床上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只剩下呼吸的力气了。 石沧樵下床后整理好衣服,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皙白肌肤上烙下不少红痕,双腿之间满满是浓稠精液的婉娘,拉起被子盖上粉躯,再把帘帐放下。 神清气爽,毫不见任何疲态的石沧樵大步走出屋子。 「别吵到姨娘。」他对贴身丫鬟们吩咐。 「是的,爷。」 丫鬟们恭谨的行礼。 石沧樵刚举步要离开,突然又转回头,长指勾起小菊的下颔。 小菊张大惊诧的眼,眼球不知所措的震动。 爷这是看上她了吗? 想到石沧樵在房间里奋战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强大体力,对比大勇那华而不实的能耐,小菊的骚穴顿时痒了起来。 她也想被狠狠抽插啊! 顺便再捞个姨娘的位子也是不错。 石沧樵微瞇着眼靠近小菊的脸,小菊嘴角微动,透出暗喜的神色。 论脸啊,她比那个丑婉娘漂亮多了,身材也是不错,在床上夹男人的功夫可厉害了。 她相信只要爷挑上她,肯定让他日日夜夜下不了床! 石沧樵长指伸出,抵上唇角。 小菊伸出舌头想舔石沧樵的手指,但指头却在舌尖刚出唇瓣就离开了。 石沧樵转头问大勇,「这是糕饼皮?」 大勇直接把石沧樵指腹上的饼皮捏起,放进口中尝味。 「是核桃酥的饼皮,今早厨房做的。」 石沧樵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 「核桃酥只做给谁?」 「秉爷,您跟姨娘。」 「还有谁偷吃了何姨娘的糕饼?」石沧樵一把将小菊推倒在地,怒声质问。 「爷,这是、这是姨娘给奴婢吃的!」小菊高声喊冤。 「那我现在叫何姨娘起来对质。」 一听到要叫何姨娘起来对质,小菊眼神透出惊恐之色。 这一个眼神变化,就让石沧樵确定这几个丫鬟阳奉阴违,暗地欺负了婉娘。 「这三个全降为粗使丫头。」 「爷!我们没吃啊!」小兰跟小梅齐声喊冤。「只有小菊一个人吃而已!」 妳们明明就有吃! 小菊生气的瞪着没义气的两人。 「知道有人偷了姨娘的糕点却不阻止,可见妳们都是共犯,全部同罪。」石沧樵冷声无情道。 「爷——」丫鬟们跪着磕头求饶。 石沧樵置若罔闻,平声对大勇交代,「叫吴总管再遣几个乖巧懂事的过来,要是这么点小事他再办不好,总管也别当了!」 新来的丫鬟 婉娘醒来时已是未时三刻,午膳时间都过了。 她撑起被操持得疲累的身子坐起身,翻开被子发现下身一身泥泞,顿时羞赧得小脸通红。 这被单跟床单都得换了。 可若被丫鬟们见着,不知要说甚么呢? 说不准又要嘲讽她了。 脸皮薄的她想着要不就趁小兰她们不注意时偷偷换掉吧,只是新的寝具不晓得放哪儿,会不会是在后头的仓库房间呢? 在她苦恼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影映在帘帐上,接着一道询问传来: 「姨娘,妳可醒了?」 这声音听起来有点陌生,不像是那三个丫鬟的。 「醒、醒了。」 婉娘连忙将被子拉回来盖在无寸缕的裸躯上,遮掩欢爱的痕迹。 帘帐被拉开,一张陌生的脸孔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她吓了一跳,「妳、妳谁?」 「姨娘,我是替代小兰她们来服侍妳的丫鬟。」 对方咧开嘴笑着,笑靥纯真,看起来心无城府。 她与另外一个陌生女子将遮蔽的帘帐往两边拉开,绕上垂穗绑带,绑在床柱上。 「姨娘,我是小叶,这是小果跟小花,以后就由我们三人来服侍妳。」 三人一起朝婉娘行礼。 这三个女子除了小花的年纪较轻,另外两个看起来都跟婉娘差不多,已超过二十。 三人的容貌朴实,不像小兰她们有着亮丽的外型,小叶身型比较福泰,脸儿圆润润的,笑起来时有两个梨涡,挺可爱。 「那小兰她们呢?回爷那儿去了吗?」 婉娘记得小兰本来是石沧樵身边的丫鬟,被吴总管临时调过来服侍她的。 「她们三人犯了错,已降为粗使丫头了。」小叶回道。 「犯了甚么错?」婉娘诧异的问。 怎么她睡个觉就风云变色了? 「偷窃之罪。」 「偷窃?」婉娘双眼瞪大。 「是啊,」小花插嘴,「爷真好心,偷了姨娘的东西只降为粗使丫头,要是我就直接赶出去了。」 「甚么要是妳啊?」小叶白她一眼,「妳哪根葱蒜,跟爷相提并论。」 「我只是打抱不平罢了,干啥骂我?」小花委屈噘嘴。 「这话妳出去说给爷或总管听到,不打妳一顿?」 小花这才惊觉事态严重,吐了吐舌,乖乖闭嘴。 「我有甚么东西可以偷的?」婉娘不解。 她两手空空,连一文钱都没有。 「糕饼。」小叶道,「她们偷吃了姨娘的糕饼。」 「糕饼?」婉娘更不解了,「怎么吃个糕饼就被降为粗使丫头?」 「姨娘妳之前不小心吃了大海的馒头,没瞧大海怎么打妳的?她们吃的可是主子的糕饼啊!」 「小花!」小叶直接狠瞪多嘴的小花,「小心我等等去跟陈姑姑告妳状喔。」 「欸,小叶姐姐,妳饶了我,我就一张嘴巴大,我自行掌嘴。」 小花「啪啪啪」打了自个脸颊三下,力道轻悠悠的,连蚊子都拍不死。 婉娘见她们一搭一唱,跟说相声似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两个丫鬟看似挺好相处的呢。 「妳们是说完了没?把姨娘晾在床上,当是来说话聊天的啊?」小果横了两人一眼。 「无妨,」婉娘笑着摆手,「我听她们说话挺有趣的。」 「姨娘,妳是咱们的主子,威仪还是得摆出来。」 「噢……」 婉娘点了下头,觉得这丫鬟颇有威严,下意识就不敢反驳她说的话。 小果上前,做了个手势,小花立刻端起放在椅墩上的脸盆,小叶拿了壶热水倒进去,调成温水之后,举来婉娘面前,盆缘还挂着条毛巾。 「姨娘,请容奴婢帮妳净身。」 小果将毛巾浸湿,小叶伸手揭去她身上的被子。 玲珑丰满的身躯上,处处可见激情的红痕,婉娘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可除了小花因为惊异而张大嘴,其它两人皆是泰然自若,彷佛早习以为常。 「姨娘身材可真好。」小花喃喃道。 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前如悬崖的胸口,只能叹气。 都过了几个时辰了,婉娘的乳头还红艳艳挺翘着,形状肿胀,可见石沧樵当时吸得多用力。 「爷用得可真狠。」折着被子的小叶笑道,「再这样下去,应再不了多久就有好消息了吧?」 「尽早有好消息,对姨娘也是好事。」 小果将毛巾对折,帮婉娘擦拭身子。 「我自己来……」 「姨娘,这是奴婢的职责,妳就别跟奴婢抢工作了。」 「噢……」婉娘还是只能应声。 小果细心的帮婉娘擦拭身子,擦到乳头时,婉娘细喘了声,感觉到有点疼。 「小叶,」小果转头吩咐,「去跟陈姑姑要点药来给姨娘。」 陈姑姑是卢姑姑被开除之后,负责奴婢的管事,之前是主管浣衣房的。 「应该不用上药吧?」婉娘心想不过是有点疼而已啊,待会应该就会好了。 「姨娘,要是爷晚上还想要妳的话,妳会很难受的,难受就无法好好服侍爷,爷若不尽兴,对妳的未来不好。」小果苦口婆心相劝。 「好……」婉娘只能点头。 「我马上回来。」 小叶离开时,不忘把脏掉的床单被褥一块带走。 小果帮婉娘擦拭下身时,因为坐起来的关系,还有精液正往外流。 「真是可惜了。」小果忽道。 「可惜甚么?」婉娘好奇的问。 让丫鬟擦拭脏污的腿心,婉娘难为情极了,更别说那毛巾碰触到小核跟小穴时,竟然还会有丝丝快意流窜,她真想拿被子把头蒙起来,可是被子已经被小叶带走了,连个遮脸的东西都没有。 「这些都是爷的宝贝,流这么多出来。」小果边擦边道,「奴婢再找人做个东西给姨娘,以后行房完,记得塞住,屁股抬高,能停多久是多久,好增加受孕的机会。」 这种说法,婉娘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一旁的小花看婉娘一脸困惑,又忍不住多嘴。 「小果姊姊嫁过人了,还生了个孩子,可是丈夫早逝,公公又想染指她,她就被无情的婆婆赶出来,小果姊姊无亲人可依靠,才来当奴婢的。所以生孩子的事问小果姊姊就对了。」 「小花,妳又多嘴了。」 「这又不是秘密。」小花噘起不以为然的嘴。 「原来妳已是个母亲了。」婉娘讶然。 难怪举止仪态跟另外两个就是不同。 擦净身子之后,小果到衣柜里拿了衣裳出来。 里头只有两套衣裳,是临时赶工出来的,其它的还在赶制当中。 至于肚兜仍是婉娘从何家带来的,不仅洗得泛白还布料粗糙,小果见了眉头又是一皱。 「姨娘,若妳允许,奴婢等等去外头剪布回来帮妳做肚兜。」她摇头道,「这肚兜会让男人嫌弃的。」 「可是剪布得要钱吧?我没有钱呢。」婉娘面带困扰。 「怎么会没钱呢?」小花纳闷,「账房月初都会给月例的啊,姨娘不是正好在月初时进来的?」 「我晚点去问问陈姑姑。」小果不疾不徐道。 「不好意思,这样麻烦妳。」 婉娘觉得自己真没用,傻傻一个,啥都不懂,还要仰赖人家指导。 「这是奴婢的本份,姨娘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小果帮婉娘换好衣服后,退了一步,摇了下头。 「又怎了?」小花问。 「拿针线剪刀来,这衣服要改改。」小果对小花吩咐道。 「我瞧挺合身的啊。」婉娘看着身上的装束,不懂是哪有问题了。 这衣服因为是临时赶制的,没有绣上任何花样,十分朴素,但是颜色柔和,款式典雅大方。 「系带位置太上面了。」 小花拿来针线后,小果立刻动手改了腋下系带的位置,将其下移,如此领口就可以敞得更开,露出些许皙白肩膀,形状优美的锁骨,如深壑般的乳沟更是若隐若现,是男人肯定都要盯上好几眼。 「哇——」小花发出赞叹声,「我若是爷肯定马上将姨娘扑倒,吃干抹净。」 「又乱说话。」小果瞪小花一眼后道。「现就差肚兜了,我去找陈姑姑。小花,姨娘就交给妳了,我会顺路请厨房煮些东西过来,姨娘肯定饿了。」 「好的,有我在妳放心。」小花自信满满拍胸脯。 小果投了一个不太信任的眼神。 但是小叶不在,只得暂先交给小花了。 照妖镜 小果先过去厨房请厨娘煮碗面送过去给婉娘,再来到陈姑姑的房间(之前是被开除的卢姑姑居住的)。 听到脚步声,埋首案几的陈姑姑抬眼,「怎么来了?」 「阿姨。」小果踏入屋后,确定四下无人才问安。 陈姑姑是小果的阿姨,不过石家并无人知晓。 小果被婆婆赶出来后,虽回了娘家一趟,但是大嫂不愿收留她,她想起在石家工作的阿姨,转去投靠,求给个能温饱的工作,于是她就留在石家当奴婢了。 早上,小兰那三个丫鬟被石沧樵降职后,吴总管可说是一个头两个大。 石家的主子只有石沧樵一个,一二等丫鬟也就他身边那几个,人牙子尚未送资质不错的奴婢人选过来,他一时之间根本找不到人服侍婉娘啊。 贴身丫鬟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当的,容貌、资质、反应、年纪等等,都须列入考虑,府内其它奴婢看来看去还真没一个行的。 这两天才就任的陈姑姑倒是提出不同的看法。 她直言不讳婉娘貌丑又大龄,挑年轻漂亮的丫鬟过去,心底难免对婉娘起轻视之意,举止便失恭敬,不如挑外貌普通但聪明、懂得看眼色的过去,况且石沧樵不也说了,要乖巧懂事的,光这个「懂事」,就已经说明挑人的标准了。 吴总管这才如醍醐灌顶,便把人选交托在陈姑姑身上。 陈姑姑挑了小果,多少是怀有私心。 毕竟是自个的外甥女,在主子身边安插信任的人对她也有所帮助。 「何姨娘没有收到这个月的月例,所以想麻烦阿姨查查是怎回事。」 「噢?」 陈姑姑才接任管事一职两天,许多事物还在摸索,毕竟管一整个家宅的奴婢,可不像管浣衣房那几个那么简单。 「我看看。」 陈姑姑起身到后方的书架寻找账册。 她边寻边问,「何姨娘那如何?」 「目前看来,她人不像传言那般工于心计,我反而觉得她过于单纯,没甚么防人之心。」 陈姑姑嗤笑了声。 「传言是卢姑姑传出来的,她对何姨娘有恨,对其抹黑并不意外。」 「阿姨一开始就不信这传言?」 「半信半疑。」陈姑姑找着账册,回到案几前翻阅。「妳在何姨娘那好好做,我找机会升妳职等,将来主母嫁进来,我好把妳调过去。何姨娘那性子跟外貌,将来铁定被其它妻妾踩到脚底,不是可侍奉长久的主子。」 「谢阿姨一直帮外甥女费心。」 陈姑姑摆了下手,要她别放心上。 「这个月的月例的确没有给何姨娘。」陈姑姑沉吟了会。「妳这个月工资拿了多少?」 「二百文钱。」 「可上头纪录二百五十文。」 小果吃惊摇头,「我只拿二百文。」 「呵。」陈姑姑冷笑。「有人要倒大楣了。我看这何姨娘根本是面照妖镜,与她交手过的,只要私底下做了黑事的一一被揭露出来。」 小果不解地看着陈姑姑。 「卢姑姑污了奴仆的工资。」 工资是依个人的年资与能力给予,故每个人领的并不相同,为了避免比较、心生不满,不讨论工资一事是下人心照不宣的规矩,没想到却给了卢姑姑污钱的机会。 「甚么?」小果吃惊瞠目。 她的辛苦钱竟然被卢姑姑给污走了? 「说不准何姨娘的月例也是被污了。」陈姑姑阖上帐簿。「我去告知吴总管,妳先回去吧,晚点我会把何姨娘的月例送过去。」 过了数天,卢姑姑被抓入官府的事传入了石家,奴婢们才知道,原来卢姑姑长期污了奴婢的钱财,就连购置物品也以少报多,预估她至少贪了上百两银子。 下人们难以置信,卢姑姑平日与人交好,没想到竟会贪了她们的血汗钱。 在确定卢姑姑贪污时,吴总管向石沧樵报告前因后果。 听闻消息的石沧樵挑了挑眉。 「是为了查何姨娘月例的事才发现的?」 「是的,爷。」 「吴总管,你手下贪污你竟没发现?」 吴总管背后瞬间一片湿。 「你下个月开始去城南那间茶馆当掌柜吧。」石沧樵淡声道。 这毫无疑问是贬职了。 吴总管欲哭无泪。 「……是。」 「陈姑姑有功,给五两银子奖赏。」 「是。」 「下去吧。」 吴总管苦着脸、弯着腰退出主屋前厅。 「爷。」小蜜送了冰镇过的凉茶过来。 石沧樵一口喝尽,舒缓暑意。 他放下杯子,指尖在桌上敲了两下。 「去通知何姨娘,晚点过来用膳。」 装扮 一听到石沧樵叫婉娘过去前屋用晚膳,小院子里的气氛顿时沸腾起来。 婉娘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离开过后院了。 石沧樵虽然隔个几天会过来,但都是行房而已,做完了就走,就是把婉娘当成生子工具罢了。 婉娘很认份,她晓得妾室的功用就是生孩子,她只希望肚皮早有消息,说不定可因此得到石沧樵一点点的关爱。 总是自己唯一的男人、后半辈子的依靠,难免想得到他一个温情的注视。 这个不知何时起的想法,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就怕被骂不知足,长这副模样还期盼石沧樵会喜爱她。 她清楚石沧樵对她非常好了,只要下人敢冒犯她,一定会受到惩罚,把她这个姨娘的地位护得确确实实的,下人不敢再对她不恭敬。 从小到大,谁这般护着她了? 就只有他。 如果长得漂亮一点就好了。 每每看着铜镜里倒映的脸容,婉娘心头就一阵酸,忍不住落泪。 就算是貌不惊人也胜过生了一张麻子脸。 其它的小院子跟主屋一直在整修,白日敲打声吵人,当有工人进来时,小院子更是被锁起,谁都不准进出,还有丫头守门,口无遮拦的小花忍不住抱怨,因而常被小果跟小叶训斥。 哪天,突然有个漂亮女人住进了其它院子,或是主屋,谁都不意外。 但那也是婉娘被冷落的一天。 也许一开始把她安排在最偏僻的小院子,就是注定了这样的结局吧。 婉娘听着其它院子传来的敲打声响,盼望着其它院子没有修好的一天。 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让她能再拥有那个男人多一点点的时间吧…… 除了婉娘,小果同样期盼那天别来得太早。 她才刚升上二等丫鬟呢——全都是托那次查月例的福,得升上一等,将来才有可能服侍主母啊。 主子跟丫鬟心底都有底婉娘不可能受宠,所以听到石沧樵难得叫婉娘过去用膳,全都兴奋得不得了。 「得好好打扮才行。」小叶急急忙忙拉开衣柜挑选衣服。 请外头裁缝订制的衣服已经送来了,虽然不多件,但至少有两个衣柜装满了,不像以前空空的,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地方无人住呢。 「我要干啥、要干啥?」 兴奋得脑袋一片空白的小花在原地团团转。 「小花!」小果看不得小花像无头苍蝇一样,直接下令,「去弄点水过来,我好帮姨娘梳头。」 「水吗?」小花笑咧开嘴,「马上去。」 小短腿咚咚咚跑去后院水缸舀水。 「穿这套衣裳如何?」小叶拿起一套杏色衣裳。 「不好,太浅了,找颜色亮一点的。」小果摇头。 小叶立刻拿出桃红色的衣裳,上头还绣有大朵牡丹呢,华丽又大方,十分衬婉娘白皙的肤色。 「太艳了,又不是节庆,穿这么艳不合时宜。」 小叶噘着嘴,很想叫小果自己来挑,可人家现在是二等丫鬟呢,等于是她跟小花这三等丫鬟的头头了,只好忍着不满继续挑。 最后她拿出一套粉橘白底,袖口、裙襬与衣领均绣上精致小巧的丹桂花,款式典雅秀气,这才得到小果的首肯。 三丫鬟细心的帮婉娘打扮了一番。 小果深知婉娘唯一的武器只有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故把衣领敞得更开,几乎要露出浑圆的肩头。 半露酥胸下的肚兜还是小果亲手缝制,故意绑低了些,让男人的注意力全在白皙的胸口而不是被帕子遮起来的脸。 为了不在吃饭时得拿下帕子,扫了石沧樵的兴,婉娘曾经花了一段时间练习用优雅的仪态微拉开帕子,轻巧的把饭送进嘴里去。 也因此遮脸的帕子故意缝制得大了些,才不会得靠掀开才能用饭。 万事具备了。 「希望今晚姨娘能在爷的房里住下。」 小花双手合十用心祈祷。 听到小花的祈祷,婉娘苦笑了下。 她没忘记初夜那天,被石沧樵一脚踹下床。 她反而希望最后还能保有一些力气,在他生气骂她不守规矩之前赶快离开。 夜幕落下,是用膳时间了。 小果提起照路的灯笼。 「姨娘,走吧。」 中止 婉娘才跨出后院,就看到小蜜急急忙忙跑来说,「爷叫妳不用过去了。」 婉娘满腔的期待之情顿时灰飞烟灭,整个胸口沉甸甸的。 「为什么?」小果错愕的问。 「因为临时有客人来访。」 「是谁?」 「表爷,爷的表哥。」 一旁的小花不满地说,「就算表爷来了,姨娘也可以去用饭啊。一起吃不就得了?」 众人顿时一阵沉默。 「妳们干啥不讲话?」 小花瞪大眼,不理解这莫名的尴尬气氛是怎回事。 「咱们回去吧。」婉娘揪了揪小花的袖子。 「欸,可是……」 「少多嘴!」小果心里有气,故推了小花一把。 亏她这么精心帮婉娘打扮,那个表爷何时不好来偏挑这时,一切都白费功了。 若婉娘是个美妾,就无需临时叫她别过去了,毕竟美艳的妾室也是男人炫耀的工具,可是啊…… 小果暗叹了口气。 可爷也真奇怪,怎么难得起了意念纳妾,却偏偏要纳个丑的? 虽然石家在外名声不好,有关于石沧樵的恶行也是绘声绘影,但总是家大业大的富贵人家,想要纳个年轻漂亮的小妾决不是难事,何必委屈纳了婉娘? 这点别说小果,其它奴仆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难不成是被媒婆给骗了? 他一个堂堂石家大爷却被媒婆骗了,说出去脸上无光才不得不吞下收了婉娘? 小果也只能这么猜了。 回到小院子,坐在绣墩上的婉娘揭下帕子,吩咐小叶,「请厨房那送膳过来吧。」 小叶的目光透着同情,语气略带哽咽。 「奴婢这就去。」 婉娘看着手上绣了雀鸟的精致帕子,凄然一笑。 「小果,不好意思,让妳白费心了。」 小果闻言胸口一闷,不知怎地,眼眶有点热热的。 「姨、姨娘,妳别这么说,下次爷再叫妳过去用膳时,奴婢一定会把妳打扮得更漂亮的。」 婉娘仅是笑笑,未再多说甚么。 她有预感,一个强烈的预感—— 新的妻妾就要进来了。 表哥 石家西院有座湖心亭,夏日晚风吹过湖面朝亭中人袭面而来,备感凉爽。 石沧樵本打算在此与婉娘共进晚膳,孰知才刚沐浴过,就听闻表哥来了。 表哥——胡品安,仅大他一岁,是表舅的儿子,也就是母亲表哥的孩子,关系不算亲,但胡家会跟石沧樵往来密切,则是因为这位表舅,昔日原本是要跟母亲成亲的。 母亲因为家贫,十岁那年就进了石家为奴,预计二十岁时回来跟表哥成亲。 她是个伶俐聪明的孩子,所以十二岁那年就成了大小姐石紫意的贴身丫鬟。 十三岁的某日,石紫意病了,石老爷过来探望女儿,瞧这丫鬟长得漂亮,竟然趁女儿熟睡时,把人压在一旁的桌子上强奸得逞。 于是她成了石老爷的人,婚约也毁了,伤心欲绝的表哥另外娶了人。 可石老爷虽强要了她,两年后还为石家生了个儿子,但一直未给她名分。 国库空虚的当朝订了个律法,除去士大夫,平民百姓只能一夫一妻,若要纳妾,规矩有二,一是男人超过四十未生子,可纳一妾;一是花钱买。 纳个妾需上缴国库一百两,这纳妾的钱都可以买栋房子了。 两个妾三百两,三个妾五百两,四个妾七百两,想纳五个妾就要缴一千两,上限就是五个,所以只有有钱人家才纳得起妾。 石家富有,不在乎这点小钱,直接一口气买了五个。 当时的石老爷已经有五名妾室了,这些妾室个个手段厉害,又同样受到石老爷宠爱,所以小丫鬟只能当通房丫头,生的儿子不能叫她娘或姨娘,还只能自称奴婢。 石夫人讨厌她,因为有次石夫人跟丈夫吵架,丈夫脱口而出:「妳若有宛娘一半的温顺就好了。」 他的母亲,就叫宛娘,与他的丑妾同音不同字。 从此后,石夫人十分厌恶宛娘,一有机会就把她往死里整。 宛娘二十岁就死了,离她卖身契约满的时间,只差三天。 也因为曾有过婚约关系,石沧樵在得到石家家产后,将城东的几家铺子交给胡家经营。 原本胡家也是一穷二白的家庭,是靠石沧樵才能略有资产,家道小康。 表哥会过来,除了话家常,也会聊聊这几间铺子的经营状况,攸关公事,故石沧樵就不让婉娘过来了。 两人在湖心亭边吃饭喝酒边聊天,胡品安忽然话锋一转,提到石沧樵下个月生辰的事。 「安华一直很期待那天,还嚷着说,你那天请的戏园子,非演『卓文君』不可。」 石沧樵有些哭笑不得,「去年不演过了?年年看同出戏,不腻吗?」 「姑娘家就爱这些情情爱爱的。」品安也是一脸无奈。「长大了,想成亲了。」 「那就帮她找个好人家吧。」 「你知道安华的心意。」品安提示得可明了。 「我与她岁数差太多,不好。」石沧樵语气淡淡,啜饮一口酒。 「她来年就十七了,虽然你们差了十四岁,但她也不是小孩子,我倒觉得这个当家主母的位子她担得起。」 石沧樵目光一瞬,表面不动声色。 是了,这小表妹若嫁进来,决不是委屈做妾的。 石家主母吗? 石沧樵暗暗冷笑了声。 「我爹也说,当年无法与令堂成亲,一直是他心中最大的遗憾,若是小辈能玉成好事,相信也是宛娘姨妈乐见的。」 「再说。」石沧樵替他斟酒。「我才刚纳妾,还没想到娶正妻一事。」 品安闻言语气有些急了,「可你后院空虚,加上你都三十了,不是应该赶快娶妻多开枝散叶?」 「表哥。」石沧樵语气有些重,「你知江南水患一事吧?」 「呃……」 品安想起石沧樵手上有数家铺子正是经营南北杂货。 「货物运不上来,我正愁着呢,哪有心思成亲?」 「……也是。」 虽然品安清楚这不是理由,毕竟对石沧樵来说,因水患断货的损失,不过是九牛一毛,却是一个堵他口的好理由。 品安心想,这回去得跟爹商量,怎么也要想办法让安华嫁进来。 胡家要飞黄腾达,就得靠这一层姻亲关系了,否则一直帮人赚钱,怎可能大富大贵! 「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品安献殷勤道。 「那我先谢过表哥了。」 「别这么客气。」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见时间不早了,品安便告辞离去。 石沧樵走下凉亭后,蓦地一个转念,往后院的方向行去。 这个时候的婉娘正就着烛光缝制衣服。 下个月就是石沧樵的寿诞,婉娘不知要送石沧樵甚么,毕竟她手上也没啥钱,贵重物品买不起,在与小果等丫鬟商量之后,买了一块绸缎,打算缝件寝衣作为寿礼。 衣服的尺寸是小叶去浣衣房偷拿了件石沧樵的衣服回来丈量的,一量好立马还回去,动作迅速,神不知鬼不觉。 丫鬟们已经下去休息了,婉娘捻着针,仔仔细细,每一个针脚皆细致。 「在做甚么?」 石沧樵的声音突然传入耳里,将专心的婉娘吓了一跳,一个不慎,针尖刺入了指腹。 她轻喊了声,连忙移开手指,就怕血滴下来弄脏了衣服。 「爷、爷。」 她慌忙站起,神色仓皇,把衣服藏到身后去。 「现在才要藏也太晚了吧?」 石沧樵在她前方站定,弯身手绕到她身后,拿出了那件衣服。 他在她的发梢闻到淡淡的花香味。 那是小果特地在水里揉了花瓣,让花香浸润到水中,再抹上发的。 「头发抹了甚么?」 大掌贴在背上,把人推得更前,好更能细闻发香。 「是花。」几乎是贴在他怀中的婉娘心跳紊乱。「把花瓣浸泡在水里,再抹到头发上。」 「挺好闻的。」 「真的吗?」 他的称赞让婉娘心头小小雀跃。 「那这又是甚么?」 石沧樵抖开尚未缝好的衣裳。 已经经过粗缝的衣服可见雏形。 从尺寸看得出来这是件男人的衣裳。 「给爷的寿礼。」婉娘难为情道。 心底清楚这份礼十分微薄,深怕他嫌弃。 「那我来得真是不巧,没有收礼的惊喜了。」 石沧樵见针脚十分精细,比外头的裁缝还要来得用心。 「我再想别的。」婉娘急道。 「不了,就把这件缝完吧,也没多少时间了。」 这样过于细致的缝法,决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缝完的。 「好的。」 婉娘点了下头,心头仍然有些懊恼,怎没听到脚步声,来不及藏衣服。 「手怎了?」 石沧樵注意她手一直握成拳放在身侧不动。 「没事。」 「我看。」 他将衣服放到桌上,拉起小手,推开五指。 她的手还是粗糙,但比刚嫁进来时好了些。 当指尖抚过掌心,婉娘觉得羞赧。 她的脸跟手都不好看,每当石沧樵的视线落在这两个地方时,她就无法不感到自卑。 食指的指腹上覆着一层淡淡的血迹,被缝针扎伤之处还冒着血珠子。 石沧樵见着,未细思,便含进了口中。 ☆ 「丑妾」自下章开始收费喔 1000字 40 PO 珍珠与收藏逢百即赠送免费章 (简收674简珠427,繁收36繁珠40,开始起算) 还请多多送珠跟收藏喔 感谢支持晴,爱你呦 (?????)? 吻 指尖一热,婉娘的心尖也跟着一热。 她红着小脸,看着石沧樵把食指的第一个指节整个含进口中,双颊略略用力,吸吮冒出的血珠子。 她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她的血在他的身体里呢。 当下的感觉,比两个人行房交合时,还要亲密,让人觉得害羞,一道麻麻的感觉上窜,但不是在小腹深处,而是在心口,使她整个人发着软,眸中柔情似水。 吮了数下,石沧樵观察指头冒血状态,轻轻压上两侧——只流出一点点血了。 他把残血舔掉,放开手,抬眸。 一直端凝着他的婉娘回过神来,迅速低下头去,「谢谢爷。」语气羞答答的。 「晚上表哥过来,多少会谈点公事,才没让妳过去。」石沧樵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下。 不是因为她的丑颜会让他面上无光的关系吗? 婉娘不敢问。 但不管他的理由是因为安抚她,还是真心,至少都是为了让她心上好过。 她甚觉感激,因为他顾虑到她的心情。 「贱妾明白。」她低头看着石沧樵如蒲扇般的大掌,小心翼翼的两手轻握。「爷要休息了吗?」 他每回过来,就是要行房,做完就走,没有一次例外。 石沧樵看着这乖巧温顺的妾室。 在他面前,她如果没戴帕子,头一定是低垂着,不让他直视她的麻子脸。 她很乖,石沧樵就料定她的乖,才会纳了她。 已经二十四岁的大龄,样貌不佳,出身卑微,势必在后院翻不起任何风浪。 他十分厌恶无所不用其极、使计耍坏的女人,当年在石老爷后院见得太多,所以他才会对娶妻纳妾一事兴趣缺缺,要不是需要有继承人,他可能就直接废了后院。 但他也不打算对婉娘好,人一受宠就会得寸进尺,难保婉娘不会是个例外。 他抽开小小掌心握着的手,往寝房走去。 婉娘见状连忙抓起烛台,提裙跟上,为石仓樵照路。 将烛火放在茶几上,再为坐在床上的石仓樵脱了鞋子跟罗袜。 石沧樵缩腿上床,婉娘迅速脱掉自身的衣服,光着身子爬上去,放下帘帐后躺下。 一气呵成。 帘帐内因为外头的烛火而不至于视线不明,昏昏暗暗的,显得朦胧。 「起来。」石沧樵低声命令。 婉娘迅速起身,背对着他跪在床上,臀部翘高,美屄正对他的脸。 行房数次,婉娘已经抓清他的习惯,可她却没想到现在的石沧樵看着她公式化的动作,心头不悦。 「我叫妳起来,没叫妳跪着。」 婉娘心头微惊,改跪坐姿势面向他,双手安放大腿上,不明白自个哪做错的小脸写着不安。 不知怎地,石沧樵突然觉得好笑。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傻呼呼的。 他伸过手去按上头顶,再沿着头侧蜿蜒而下,来到下颔。 指尖碰触微张的下唇。 成亲至今,他没有亲吻过她。 婉娘当是他对脸蛋的嫌弃,即便有时在床笫之间泛起想吻他的冲动,也硬是控制了下来,是故当他上身倾前,灼热呼吸在她鼻尖盘旋,薄唇压覆上来时,她惊讶的张大眼。 他这是吻她了吗? 为了确定是否光线不明造成的错觉,粉唇试探的动了动,还真的有东西压在她唇上。 大手忽然贴上纤背用力,婉娘整个人往前扑跌入石沧樵怀中,双臂为了稳住重心往前伸,就这样把他抱住了。 温柔 螓首靠在肩头,鼻尖隐约闻到一股酒香,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体热散发。 凝视被日阳晒成蜜色的肌肤,她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冲动与勇气,吻上耳下那一块细致的肌肤。 唇瓣柔软,触感轻柔,石沧樵微微愕住。 几乎不曾被碰触过的这片肌肤,在她的亲吻之下,荡漾着一片前所未有的温柔。 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婉娘急忙想起身,但背上的大手不让她动作。 「继续。」他低声道。 心上的忐忑因此短短二字而消除,甚至觉得有被鼓励的意思。 素手抚上另一边颊面,贴按着,唇微张,落下时热气扑面,扫过敏感耳垂,他闭上眼睛,似是沉浸。 如蝶翼搧动时的轻盈,沿着下颚曲线一点一点的吻过来,落在唇角,须臾,又翩然离去。 他扬起下颔,婉娘沿着喉咙软骨慢慢吻下。 来到突起的喉结,她伸出小舌来绕圈舔舐,石沧樵莫名泛起了阵激灵,身子抖了下。 健躯一颤,宛娘立刻停了动作。 石沧樵知她谨慎胆小,就算只是动了根手指她也要惶惶。 「继续。」他说,「我没说停就别停。」接着他以鼓励的语气道,「做得很好。」 婉娘闻言大喜,就算光线不明也可以看得出脸上的笑容有多灿烂,眸中隐约有泪光闪动,那是喜极而泣。 不过是简单随意的一句话,需要这么大的反应? 石沧樵莞尔。 「没听过赞美?」 笑容顿时窘迫,难为情地低下头去。 「贱妾笨拙,总是做不好事。」 从小到大挨的骂没少过,即便努力勤快也改变不了天生的蠢笨。 她多羡慕那些聪明人,只要能分得一点点就心满意足,却是奢望。 石沧樵眸光微敛,细睨自卑的女孩,明知不该说,说了会助长生事的火焰,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妳不笨,妳只是缺了自信。」 软化(简珠500免费章) 婉娘睁大双眸,满脸讶色。 她从没听过有人说她「不笨」,只是缺了「自信」。 难言的喜悦自胸口涌了上来,化成欣喜的泪水聚累在眼睫。 「爷真的觉得贱妾不笨吗?」 激动哽咽的嗓微哑,含了太多的感动。 她每一眨眼,泪光就闪了下,眼眸像夜空中的星星,竟有种说不出的美丽。 「笨拙的人缝不出那么细致的针脚。」 他刻意平淡嗓音,不随她的情绪起舞,不让自己受到她的影响,即便,他也因此动容。 「谢谢爷。」 她开心的抿唇,这辈子没这么高兴过。 「贱妾庆幸自己是卖给了爷,爷真是好……是我见过最温柔的人。」 最温柔的人? 石沧樵胸口泛起想大笑的冲动。 「妳心真小,一句话就把妳收买了。」粗指捏上了下颔。 「怎说是收买呢?」婉娘不解。「收买不是得用金银财宝?」 「那若是给妳金银财宝,妳是否连命都卖了?」 水眸眨着不明白。 「贱妾愚蠢,贱妾不懂。」她困惑的看着他,「我的命不是早就属于爷的吗?还能卖给谁呢?」 石沧樵唇角一勾,语气却是透着些许不悦,「这小嘴还挺会说话的。」 「贱妾哪儿说错了吗?」 婉娘诚惶诚恐的看着情绪突然转变的石沧樵。 她没说错,他只是故意表现出不悦的情绪,让她捉摸不定,以免蹬鼻子上眼了。 即便,他喜欢她的命属于他的说词。 他未回应她的忐忑,却给了她一个吻,轻柔缱绻,轮流吮尝过上下两片嫩唇,再将舌头喂进檀口。 「唔嗯……」 婉娘不由自主闭上双眼,呼息轻缓,小手抓紧了衣袖,明明他的手未碰触到身子,小腹深处却窜起了一阵酥麻,在花宫震荡。 当他离开时,轻眨的水眸像是醉了,醉在柔柔的深吻当中。 「把我衣服脱了。」他低声命令。 「是。」 拉开腰带,将里外的衣服都卸去了,露出一身精壮的身材。 她从没仔细看过石沧樵的身体,毕竟之前大都是直接被压在床上肏,甚至是背对着他,今日解衣的时候,她才发现他身上有一些疤痕,胸口、手臂皆有。 指尖拂过突起的肉疤,才想发问,素手蓦地被抓,石沧樵的表情变得凛冽,她立即懂不可问,便闭上了嘴。 可是那肉疤引发她心疼,肯定是受了伤且没有好好照顾才会留这些疤,就像她脸上的麻斑一样。 她倾身,亲吻狰狞的疤痕。 石沧樵眉头蹙了蹙,眼尾抽动,本想喝止但又收了口。 当她吻着那些代表难忍过往的疤痕时,他竟有种被抚慰的感觉。 他不懂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他下意识的排斥这种感觉,倏地把人拉开,压上了床。 水眸惊惧的望着气势汹汹的男人。 是又做错了吧? 就说她笨拙嘛,即便他好心说她不笨,但她就是笨得老惹他生气。 「对不住。」泪水滑落下来。「我以后不会再犯……」 心口突地泛起了针扎般的疼。 浓眉蹙紧,竟感到懊悔。 「行了,别哭。」他粗鲁的抹掉与决堤无异、难以收势的泪水。「没人说妳错。」 语气有些凶,但婉娘却出乎意料的不感到害怕。 「爷不生气?」 「没气妳。」 「那爷气甚么?」婉娘好奇了。 「还真得寸进尺了,敢问我气甚么?」 她抿紧了唇,须臾又问,「疤怎么来的?」 「甭问。」 「是。」答应了,却还是忍不住说,「贱妾只是看了心疼,若是贱妾当时在爷身边照料的话,决不会留这样的疤。」 石沧樵轻哼了声。 这无盐丑妾平日胆小得像兔子,唯唯诺诺的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真给她说话机会,倒是挺会讲的。 「贱妾听说,有药膏可以除疤,爷要不买来用用?」 「这疤我不会除。」 他会留在身上,一直一直记着,石家那些人曾对他做过的事。 「为何?」 「甭问。」 「是。」 「妳今晚真多话。」 「贱妾不再说了。」婉娘乖乖闭紧了嘴。 「妳的确是不能说了。」 夜已经深了,他想用她了。 失落(微H) 一见他俯首,婉娘主动张启樱唇迎上。 火舌抵得深,几乎封闭了喉口,婉娘有些不能喘息,小舌下意识推拒,石沧樵顺势勾上卷起,拉进自己口中吸吮。 大手揉着丰满的大奶,满手软腻,柔滑如玉。 小果为了让婉娘能得到更多在床上宠爱的机会,一直努力的帮婉娘保养肌肤,每次沐浴过后,从手指尖到脚趾头,涂满了厚厚的美肤膏,并偕同小叶一起帮忙按摩,让营养成分深入肌肤,从里到外散发晶莹光彩。 除了粗糙的小手尚须更多时间,其它被裹在衣服内的皮肤,可说跟羊脂玉没两样,男人摸了都要喜欢。 这番费心保养,的确收到了成效,石沧樵的手经常在雪肤上流连不去,细细地抚摸。 他手长有薄茧,触感粗砺,可是在皮肤上来回摩娑时,却有种特别的舒服感。 婉娘喜欢被他的大手抚摸,当来到脸颊时,双手握住粗硕的手腕,粉唇落在掌心上,亲过每一个薄茧。 石沧樵发现她很喜欢亲他。 打从给她的第一个吻开始,她不管表现心疼或喜爱,皆是使用亲吻的方式。 莫非这是她的习惯? 该不会她跟小丈夫相处时,就常这样卿卿我我的? 眸色蓦地沉下。 「妳以前也常与小丈夫这样亲来亲去?」石沧樵未发现他的语气带着酸酸的醋意。 突然被问的婉娘第一个反应就是摇头,并反问,「我为何要亲他?」 石沧樵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顿了一会才也反问,「那妳干啥一直亲我?」 「爷不喜欢?以后贱妾不会再犯。」 婉娘失望地放下他的手。 「我只是问妳原因,没说我喜不喜欢。」他恼道。 「那贱妾以后可以亲爷吗?」 杏眸满是希冀的望着他。 石沧樵眼尾抽了抽,突然有种自己被她牵了鼻子走的感觉。 这是怎回事? 「不准!」赌气之语冲口而出。 「是……贱妾明白了。」 眸中光芒隐去,小脸满是失落。 石沧樵又觉得懊悔了。 「妳真烦!」 他恼火的狠狠吻上粉唇,激烈得让婉娘喘不过气来。 「唔……爷……嗯啊……」 小手无助地抓着他粗壮的臂膀,纤腿夹紧健壮熊腰,圆臀微挺,微湿的花户碰触到他硕大的肉棒。 石沧樵腾出一手,指头戳入小穴检查是否够湿,可否容纳他的粗大。 指尖虽然覆盖一层薄薄的湿意,但显然仍是不够。 他现在想直接用她。 早就直挺不知多久的肉棒因为聊天而屡屡不得愿。 他也不知为何今天老花时间在没用的事情上。 抓来头枕,置于臀部下方,将大腿往两侧推开,粉嫩的腿心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他眼前。 那肥美的阴唇上头布着稀薄的耻毛,肉豆在花缝里头若隐若现。 掰开阴唇方可见紧致的小穴,入口窄得几乎无法马上察觉它的存在。 他趴伏在她的双腿之间,脸贴近阴户,灼热的呼息喷拂在敏感的软肉上,婉娘呻吟了声,小穴入口隐约水光闪动。 他伸出舌头,舔向那一片嫩肉。 「呀……」 婉娘惊呼一声,一是因为舌头舔过带来的快感,更多的是他竟然「亲」她的那儿…… 让妳明天下不了床(H)(简收700免费章) 「爷,不成……」 那可是如厕之所,怎么可以舔呢! 婉娘惊慌的小手试图遮挡被舔的阴户。 「那儿脏,爷你别……」 「啰嗦!」 大手挥开碍事的小手。 「爷唔……」 宽厚的舌头刷过敏感的小核,带来的战栗感可不输乳头被吸,甚至更胜一筹。 婉娘吁吁喘气,又急又慌、又怕又爽,既希望他快点停止,别脏了嘴,却又想要他持续舔、继续吸,把她的阴蒂跟乳头一样吸得肿肿胀胀,红得像路边树上的浆果,聚集无限欢愉。 「啊……爷……」 她终是妥协在快意里了。 双腿自主地往旁张得更开,一只小手不自觉得抓住了一方软乳——没有揉搓,就只是抓着,卷起的脚趾头用力得隐隐颤抖。 灵活的舌头把阴户嫩肉舔得湿淋淋的,牙齿轻啮花唇,咬入一块软肉,舌尖刷过耻毛,粉躯爽快地跳了跳。 他还没舔上小穴,高潮的淫水就已经泛滥,一股一股往外喷溅,还喷上了他的下巴、他的唇。 尝了口,味道清香。 他坐起身,伸了两指入穴,把穴口挖开些,被封在里头的淫水流了出来,他挺身上前,以肉棒接着,一下子就整根湿淋淋了。 「水真多。」他低喃。 她是敏感多水的,但在插入之前得先费一番工夫,但成果绝对会是满意的。 扶着肉棒上前,卵蛋大的龟头挤入花穴,狭小的入口立刻将他锁了起来。 「这么紧是要夹死人。」他笑骂。 往前推,以凌虐般的速度跟力道,狠狠将她的紧致凿开,身下女人的呻吟立刻成为让男人浑身酥软、身子发烫的高亢吟喊。 「啊……爷……爷……」 她昂声娇喊,与身下被捣弄的水声一般响。 两片肉唇被他的鸡巴撑得大开,完全合不拢,红肿的肉珠儿颤颤抖动,那模样像是等着他的抚慰。 他捏起了小肉球,夹紧,毫不留情地往上拉扯。 「啊呀……」 随着媚吟而出的是突然大量涌出的蜜汁,热烫烫的淋上前端马眼,他蓦地尾椎骨一个激灵,差点就射了去。 「该死!」 惩罚她差点害他早泄,他把女人翻到侧面,拍打她的屁股。 细嫩的臀肉打没两下就红了。 「啊……啊……」 她喊叫着,不知是痛还是爽。 石沧樵躺来她身后,将一只玉腿抬得高高的,另一手则从颈子下方绕到婉娘的胸前,一把抓起沉甸甸的乳房。 上头的奶子压着下方的,乳肉又滑腻,不好抓,他起了个念头把手戳入乳沟,两颗奶子竟把他的手夹起来了,没用点力还抽不开。 他想,可以用这两颗大奶子夹他的肉棒,必定也是顶爽。 分神想着,力道一个没抓好,退出的太猛,竟从过度湿滑的小穴滑出,惯律的往前挺,竟是戳到后庭去了。 「呀——」 后庭出口被他戳开了些,未放松过的肌肉比小穴还要紧。 婉娘疼得叫喊了声,石沧樵倒是爽到闭上了眼。 「爷……爷……」婉娘颤声道,「地方不对……」 石沧樵张开眼,虽然他看不见婉娘的脸,但可以想象到她难为情得小脸通红的模样。 「哪儿不对了?」 他还想往前推,可是后庭真的太紧,就算他鸡巴是湿的,也只能前进一点点。 「那儿是如厕的地方……」 爷今天是怎么了,老往「脏」的地方碰啊? 管他是不是如厕的地方,要不是他弄不进去,今天就开苞她的后庭。 石沧樵「啧」了声,不情不愿的退出,重新插回小穴。 「啊爷……」 她酥酥软软的娇喊,媚人蚀骨,小穴本能地把肉棒夹得紧紧。 「唔。」石沧樵闷哼了声。 这女人平日傻呼呼的,倒是很容易就学得如何取悦男人了。 石沧樵撑起上半身,把婉娘的脸转过来,落吻之前放话道: 「明日让妳下不了床。」 翌日的婉娘,还真下不了床了。 被发现的木塞 石沧樵摆弄了婉娘至少一个时辰才终于餍足的自她体内退出。 浓浊的精液射了满花宫,当肉棒抽离时,不少种子也随着流出来。 婉娘趴在床上呼呼喘气,人已是十分倦累,身子、四肢都彷佛不是自己的。 可她没忘小果的交代。 轻颤的手摸到右上的床垫下,那儿放着一个锦囊,里头装着小果在外头托匠人帮忙打造的蘑菇状物。 以往石沧樵都是行房完就直接下床穿衣离开,他一下床,婉娘就把那木塞塞到小穴,阻止石沧樵的精液继续往外流,好让受孕的机会增加。 但今天石沧樵没有马上下床,就看到她偷偷摸摸的不知拿了甚么,握在手中没有动作。 「妳手里啥东西?」 「呃……」婉娘握紧了锦囊,「爷……是……」她不知怎么办。 他不是应该下床离开了吗,怎么还坐着呢? 小果交代过这木塞可别被石沧樵发现,让他觉得她心有城府,为了怀孕无所不用其极。 后院女人多少有心计,但可别在男人面前施展,坏了观感。 「给我。」 石沧樵朝她伸出手。 无计可施的婉娘只好把锦囊放上宽大的掌心。 石沧樵拉开锦囊袋子,拿出里头的木塞。 拉开帘帐,就着快熄灭的烛火,看清楚了木塞的模样。 蘑菇状的木塞第一个让人想到男人的命根子,但这个木塞的蘑菇头做得特别大,显得柱身过细了。 「妳莫不是我不在时,都用这玩意抚慰自己?」 石沧樵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情绪。 「不、不是!」 婉娘慌忙否认,想坐起身又怕小穴的精液流光了,只好躺着不动。 「要不这玩意是何用途?」 惴惴不安的眼神游移。 「说。」石沧樵语气不轻不重的命令。 「是……是个塞子。」 「塞哪儿?」 婉娘咬着唇,面色难堪。 「那、那儿……交、交媾之处……」 「塞那儿做啥?」 「把爷的宝贝留着……」 石沧樵这才恍然大悟她指的是甚么。 「为了怀孕?」 婉娘点点头。 她好怕,怕他会不开心、会生气,以后就不过来了。 「该不会每次行房完,妳都把这东西塞在里头吧?」 婉娘心一惊,迅速坐起,急忙道,「以后不塞了、不塞了。」 石沧樵拿着那木塞,在烛火前仔细端详。 这木塞的前端较细,打磨得圆润,后端越来越粗,连接着蘑菇伞。 手指转动,蓦地起了个想法,转过头来道,「躺下。」 「欸?」 不明白他要做啥的婉娘抱着满心纳闷与不安,躺在床上。 石沧樵将她的腿掰开,把木塞塞进了小穴里。 小穴湿滑滑的,一下子就塞进去了。 硕大的蘑菇头挡在小穴口,就连阴唇都被盖住了不少。 他试图将阴唇拨开,好让木塞能塞得更进去,却没有办法。 「这似乎太大了。」石沧樵看着蘑菇头喃喃自语。 「爷,甚么太大了?」 「转过去趴着。」石沧樵以手势指挥,同时拔出了木塞。 「好。」 婉娘转身趴在床上,并把双脚打开。 石沧樵微微一笑。 反应不错,能举一反三了。 他拿着上头覆满了精液,湿透的木塞,朝着后庭刺了进去。 「爷?」后阴传来的些微疼痛让婉娘有些惊惶。 婉娘有着两片肥满浑圆的漂亮臀部,又翘又软,保护着后阴,因而也挡了木塞的前进。 「果然太大。」石沧樵惋惜地将木塞扔到桌上。「那木塞给我。」 「爷要?」 「过几天再还妳。」 「爷是准许贱妾继续用这方法吗?」 婉娘有些惊喜。 他不生气就够幸运的了,想不到他还准许她使用。 「妳能早日怀孕也省得我心烦。」 才不会老是有人觊觎后院的位子。 时不时就过来要送庚帖的媒婆也让人烦心。 「谢谢爷。」 「有啥好谢的。」 石沧樵拉起被子躺下。 他要在这过夜吗? 婉娘大喜过望。 石沧樵瞧见她惊喜得过度闪亮的眼眸。 「干啥那样看我?」 「没……」 婉娘嘴角难掩笑意地低下头去,帮他理了理被褥。 硕大的奶子在眼前晃啊晃,诱引男人咬一口。 他把人按下,叼起一颗乳首吸吮。 「唔……」婉娘轻吟,眉头微蹙。 乳头早被他吸肿了,他现在再吸,除了丝丝麻麻的快意,还泛着些微的疼痛。 还好石沧樵吸了数口,舌头舔了乳晕一圈,就放过她了。 「睡吧。」 说完,背对着她入眠。 婉娘躺在他身后,望着他雄壮的肩背,唇角泛笑。 她小心翼翼的挪移身子,小手按贴在他的背上,额头轻顶着他的肩颊骨。 男人突然有了动静,她连忙把手收回,不想,被一把抓了。 她急切的想道歉,男人却是把她的手拉到身前去,搁在腹上,没动了。 婉娘眨了眨眼,唇角再次扬起暖暖的笑,欣悦地闭上了眼。 表小姐就要嫁进来了?! 东方天空刚露出一片鱼肚白,小花以愉悦的脚步走进寝室。 她轻手轻脚的掀开床帘。 「姨娘,起床……喝!」 婉娘的床上竟然多了个男人,让小花吓得惊喘口气,倒退一步。 被吵醒的石沧樵转头冷声道,「出去。」 「爷、爷……」小花面色慌张,「奴婢马上出去。」 小花松开手上的帘布,急急忙忙跑出寝居,差点跟端着脸盆过来的小叶撞个正着。 「妳干啥,毛毛躁躁的?」 幸亏小叶眼捷手快把脸盆迅速移开,否则水就要泼洒出去了。 「姨娘……姨娘房里有男人……」 「甚么?」小叶难以置信瞠目,「姨娘竟然……」 「是爷吧。」随后来到的小果不疾不徐的猜测。 昨儿个晚上,小院子里充斥着春吟声,浅眠的小果被吵到也泛起了情欲,难忍的抱着被子厮磨,直到下半夜才恍惚睡去,而小叶跟小花都是一沾枕就不省人事的人,根本没发现石沧樵过来了。 「对,是爷。」小花用力点头。 差点误会婉娘的小叶火大的敲了小花头顶一记。 「也不说清楚,害我差点误会。」 「爷是男人没错啊。」小花不懂她哪儿说错了。 「然后呢?」小果问,「爷或姨娘有说甚么吗?」 「爷叫我出去。」 「就这样?」小果沉吟。「那我们先出去吧,晚点看情况再过来。」 「噢。」另外两人很有默契的点头,蹑手蹑脚出了前厅,不忘把门带上。 「想不到爷竟在姨娘的房中过夜。」小叶很为婉娘开心。 「就是说啊,爷现在一定很喜欢姨娘。」小花嘻嘻笑。 「那可不一定。」小果可没这两人乐观。「毕竟爷现在就姨娘一个妾室,将来若有其它人嫁进来,就不好说了。」 「唉。」小叶叹气。 「干啥说这种丧气话?」小花不以为然,「咱姨娘温顺乖巧,爷一定是知道了姨娘的好,喜欢姨娘了。」 两丫鬟以无奈的眼神看着小花。 这丫头怎么这么天真呢? 「爷在姨娘这儿睡着,我去主屋那问问大勇,看接下来要怎么办。」小果说完就过去主屋了。 沿路,其它奴仆已经开始工作了。 她看见了蹲在地上,一脸臭拔草的小蝶、小兰等人。 她假装无视的走过去,可小蝶一看到她,就想到了她是婉娘身边的人,心头一阵不爽,故意高声道: 「我看那个丑妾也没几天快活日子了。」 「怎说?」小兰好奇的问。 「正妻快要嫁进来了,人家可是青春貌美的十六岁年纪,何姨娘又老又丑,爷怎可能还会理她!」 一听正妻快要嫁入,小果倏然停下脚步,竖耳倾听。 「妳怎知道?」小兰故装无知的问。 小蝶跟小兰之前都是石沧樵房中的丫鬟,即便现在被贬为粗使丫头,跟小蜜等人依然交好,石沧樵那若有甚么动静,她们多少也会经由小蜜口中知晓。 不过昨儿个小蜜是说,表爷想让表小姐嫁过来,这坐的自然是正妻位子,只是爷那边尚未点头,只因尚为江南水患烦心,还得等些时日。 在丫鬟耳里听来,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表小姐妥妥就是未来的石家当家主母了。 「昨日表爷就是过来跟爷谈婚事啊,再不多久,表小姐就要嫁进来了。」 「这可真是好事。」小兰语调夸张的说。 「是啊,那个丑妾再嚣张也没多久了。」 小果忽然转向走了过来。 小蝶还以为她要问表小姐的事,头昂得高高的,眼带轻蔑,没想到小果过来却是直接给了小蝶一巴掌。 「谁准妳如此说何姨娘?」 「妳敢打我?」小蝶气恼的唬的一声站起。 「妳一个粗使丫头敢说姨娘坏话,我打妳一巴掌算便宜妳了!」 小果昂首,气势完全不输人。 「真是狐假虎威啊!」小蝶哼哼咬牙,「再嚣张嘛,等何姨娘被冷落,妳们这些房中丫鬟个个也变成啃硬馒头的命,说不定比我们还惨!」 小果恼火的又是一巴掌。 「妳……」小蝶作势上前扑打小果。 「小蝶!」 其它丫头慌忙把小蝶拦住。 「那可是姨娘房中的二等丫鬟,不能惹的!」丫头们急急劝告。 「我以前可是爷的一等丫鬟!」小蝶不爽的喊。 小果冷眼看她,「妳再胡说八道,我就去请陈姑姑开除妳!」 小果甩袖离开。 「妳再跋扈也没多久!」小蝶愤愤难平的在小果身后叫嚣。「妳的何姨娘就要被冷落了!妳们的好日子快结束了,我等着看妳们落魄的模样……哈哈哈……」 纳她的目的(H) 婉娘被石沧樵要小花出去的声音吵醒了。 她初时还有些迷糊,不明白这道男声从哪来,一想起昨晚石沧樵就在她房中睡下,慌忙缩肩垂颈,就怕被石沧樵看见脸了。 晚上灯光昏暗,脸上的麻斑可能看不清楚,可白天脸上的一点一点明明白白,就连丫鬟们都尽量避免直视她的脸,兴许是怕她难受,却不晓得那动作有多显明得在提醒她这张脸有多不忍卒睹。 「醒了?」沉嗓自头顶传下。 「是。」婉娘轻声回应。 「再睡会,不用急着起来。」他说。 婉娘真想起也起不来,她觉得她的双腿跟废了没两样,只要一动就酸软,身子同样乏力,眼皮困重。 既然石沧樵叫她睡,她自是欣然接受,垂上眼帘想再继续,却觉得小腹那有甚么顶着她,挺不舒服的。 挪了手碰触,想把那物事移开,这一碰才发现竟是石沧樵的肉棒。 晨勃的肉棒直挺挺的,握在掌心的触感硬实,当她碰上时,她发现石沧樵的心跳加快了,呼吸也变得沉。 每次他那话儿硬了,就是要往她的小穴放。 她晓得女人的甬径能让男人快活,即便石沧樵没说,但她想如果放进去,或许他会舒服些,会更好睡。 于是她勉强用手抬起了无力的腿,架上他的窄臀,手握着肉棒,往小穴里塞。 小穴里头上有昨日欢爱的残迹,故仍湿润润的,没经验的她试了好一会,总算把龟头放入了。 察觉她在做甚么,石沧樵低眉看着忙碌的小女人。 「在做啥?」 「贱妾心想,把它放入贱妾的里头,爷是否会睡得更好。」 要不然它硬硬的在那,怪可怜的。 石沧樵沉沉喘息了下,虽然只是龟头放入,但他已经感受到被紧缚的舒服了。 「要我放在妳的里面睡?」 「是。」婉娘红着脸道。「如果爷不愿意的话,贱妾现在就拔出来。」 「不。」石沧樵阻止她的企图退出。「我来。」 石沧樵把人更拉向自己,窄臀上挺,将鸡巴顶向小穴深处。 婉娘轻吟了声,小穴被他的肉杵填得密密实实,没有半分空隙,肚子顿时变得有些鼓鼓胀胀的了,竟感觉有些难受。 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缩,不知是想把它挤出去,还是想留在里头。 晨时挺立的肉棒虽然没有平常的敏感,但也不是没知觉,小穴的动作他清楚的感受到,让男人兴起想要抽插的欲望。 「这样妳睡得着吗?」石沧樵语气略带戏谑。 他还分辨得出来她是因为欢愉的本能颤动,还是个人有意识的动作。 婉娘明显是后者。 「行、行的。」难为情的小脸整个埋入胸膛。 可她的小穴还在一缩一放的挤压着他。 「妳若是想要就直说吧。」 石沧樵直接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没……贱妾没这样的想法。」 一正面仰躺,婉娘迅速抬手将脸遮着,以免被他瞧见了脸。 「遮甚么?」 怕是脸红难为情不敢被他看见? 婉娘腾出一手,拉出颈下的枕头,遮住整张脸。 「不想坏了爷早晨的心情。」 石沧樵这才明白她遮的是甚么。 他抽拉出枕头。 「都多久时间了,我还不习惯吗?」 移开枕头后的婉娘满面羞愧。 「我早知妳有麻子脸,但我还是纳了妳,就别多想了。」 婉娘诧异的看着他,「爷早知道?」 她还以为他是被媒婆的舌灿莲花给骗了,是到新婚夜才知道她一脸麻子。 「哼。」石沧樵轻哼,徐徐在小穴内抽动。「当媒婆摆弄得了我?」 下人们的谣言他可是一清二楚,只是懒得为这种小事辟谣。 「那爷又是为何会不嫌弃……选择……唔嗯……选择贱妾呢?」 瞧她脸上泛喜,莫不是以为自己受宠了? 石沧樵心想只养一个妾室也是有好有坏,即便长得丑,也会自以为是。 猛地一个强力推送,大力的肏进让承受不住的婉娘高喊了声。 「我不过就是要个能生孩子的女人,要是生不出来,我就休了妳!」 婉娘闻言胸口一凛,心口所有的暖意瞬间消失殆尽。 「贱妾明白了……贱妾会努力怀孩子的……」 「哼!」 她那难受的样子不知怎地也让他感觉不好受,为了驱散这种让人厌恶的感觉,他更发狠的用她。 「爷……啊……爷……」小手紧抓着床上的床栏,螓首左右乱摇。 石沧樵刻意在婉娘高潮前就射了,猛然拔出时,还有不少喷溅在床上。 他下床,瞟见了桌上的木塞。 他拿起,塞进了婉娘的阴道。 穿好衣服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婉娘看着他的背影,一滴清泪滑落下来。 小手颤颤伸向木塞,把它推得更里面,完全堵着小穴,不让里头的精液有半丝流出。 拜托了。 她恳求上天。 让我怀个孩子吧。 表小姐(简珠600免费章) 小果抱着要给石沧樵换的衣服回来时,在大门口险些与突然开门出来的石沧樵撞个正着。 小果慌慌抱着衣服退后行礼。 石沧樵瞧也未瞧她一眼,径直走了。 小叶与小花满脸笑的凑过来。 「刚才,爷跟姨娘又好火热了呢。」 虽说爷他们不是第一次白日宣淫了,小叶脸上还是有难以习惯的未褪潮红。 「我瞧爷跟姨娘的感情就是好,就妳们老爱担心。」 小花自认观点正确的骄傲插腰抬着下颔。 「唉。」小果却是看着手上的衣物叹气。「说啥感情好?爷都要娶妻了。」 「甚么?爷要娶妻了?」小花惊愕地喊。 「小声点!」小果迅速摀住小花的嘴,「妳要让姨娘听见心难受吗?」 可小果摀得慢了,寝室里的婉娘听见了。 他果然要娶妻了。 她的直觉没错。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婉娘还是愣直了好一会回不过神来。 「妳听谁说的?」小叶急问。 小果把小蝶说的话转述给二人听。 「表小姐?」小花噘起了嘴,「我不喜欢那个表小姐,她每次来都对我们颐指气使的。」 那态度分明是把石府当自己家,丫鬟也当自个家的奴仆了。 当时被差遣的小花心底甚感不平,不过就是个表小姐,又不是她们的主子,凭甚么这样差遣人? 可现下,她还真是要变成她们的主子了。 小花怎么想怎么气。 还不是主子就高高在上,要真成了主子,她们还有好日子过吗? 「妳不喜欢又怎样?人家爷喜欢才重要。」小果白小花一眼。 小花噘嘴跺脚,恨不得冲去石沧樵面前,叫他娶谁都好就是不要娶表小姐,最好谁都不娶,就只纳何姨娘一个。 「何时要迎娶?」小叶问了个实际问题。 小果摇头,「不晓得,应该不多久了吧。」 小叶看向与其它院子相连的围墙。 「这院子似乎也整修得差不多了,我猜整修好时,表小姐就会嫁进来了吧。」说着,小叶也忍不住叹了口长气。 「那意思是说,若一直未整修好,表小姐就无法嫁进来啰?」 小花的眼里闪着古灵精怪的主意。 「别乱来。」小果手一伸,一把揪住小花的头。「别聊闲话了。爷走了,姨娘应该起来了,去服侍姨娘吧。」 三人走入寝室,就见婉娘还躺着。 「姨娘,要起床了吗?」小果问。 「我倦,再让我睡会。」背对着三人的婉娘刻意压低了嗓,以免被这三个丫头发现她在哭。 「那姨娘先休息。」 小叶放下帘帐,三人走出寝室忙活去了。 婉娘抚着肚子算了下时间。 再过两天,癸水就会来了。 要是没来,就表示她有孕,能为石沧樵生下个孩子,至少还有那么点用处,不是白纳了她。 然而,她的希望在隔天就破碎了。 当看到沾床的血迹时,小手盖着湿透的眼,指尖掐紧了太阳穴,绝望的无声哭泣。 ★★★ 「何姨娘的癸水来了。」 听到陈姑姑的报告,石沧樵未有甚么反应,仅点了下头表示听见了。 正在服侍石沧樵用早膳的小蜜窃笑,心想等爷出门,一定要把这「好消息」告诉小蝶她们。 「爷。」许总管走进饭厅。 吴总管被贬职去管茶馆后,许副总管就直接升职,另外升了一名长期跟在石沧樵身边,负责处理联络外头铺子事务的男仆当了副总管。 「何事?」 「表爷与表小姐来帖,说是晚上想过来拜访爷。」 石沧樵想了下,晚上是没甚么事,但品安短时间就来访两次,这次还带了安华…… 安华之前过来时,都是节日或他的生辰,平常不会无缘无故来访。 石沧樵嘴角一翘。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哪。 「就让他们来吧。」他倒要看看孙悟空想耍甚么把戏。 「好的。」许总管退了出去。 原本品安跟安华是预定晚膳的时间过来,但安华却是提早一个人先过来了。 门房看到她很是惊讶。 「表小姐,妳怎一个人先过来了?」 「我何时过来要你管?」安华瞪了多事的门房一眼。 「小的不敢。」 「还不快开门。」 「是。」 许总管事先有交代表小姐会过来,所以门房就直接把大门开了。 安华进入石家大宅后,随意逛了逛。 想到这广袤宽阔的宅邸将来是属于她的,心头就一阵乐。 不过她提早来是有目的的。 一个多月前,石沧樵纳了个妾。 她听哥哥说过,石沧樵少年的时候曾有过两个妾,后来也不知怎地没那些妾的消息了。 时隔多年,他才又纳了一个,整个后院就那么一个妾室,她决定先过来看看那个妾室好不好对付、受不受宠,心里好有个底将来怎么处理这个人。 「小姐,」她的贴身丫鬟如意是个玲珑心,擅长察言观色。「要不要奴婢去问问,有关于这妾室的事?」 安华心想也好,她堂堂一个胡家大小姐去问一个小妾的事有损她的面子,让奴婢去问正好。 「好,妳去。」 安华说完,就先去花厅喝茶了。 还待在原处的如意左看右看,随意招了个貌美的丫头过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小蝶。 一听到如意在打听婉娘的事,小蝶噗哧一笑,脑子里的心思转了几转。 「那个何姨娘啊,手段可是非常厉害,表小姐嫁进来后,千万要提防啊……」 ☆ 今天是情人节,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喔(,,?ω?,,) 若是跟晴一样,情人节自己一个待在家的话,不防让晴其它的作品一起陪大家过情人节(灬oωo灬) 晴目前连载的文章除了”丑妾”,还有”邻家哥哥别上我的床番外——徐琛家篇”,这故事是讲替身情人的,一开始以剧情为主,中后段则是高H,但原则上还是以剧情推动肉。 另外如果喜欢虐心文的宝贝可以看看隔壁棚的”性奴”喔,它是先虐后甜,双cp,正文已经完结了。 祝大家有个愉快的晚上ε?(?gt; ? lt;)?з 下马威 听到如意的转述,安华并不像丫鬟一样一脸忧色,担忧这个妾室不好对付,反而是泰然自若地拨着茶沫,喝了口香气鲜浓、入口回甘生津的信阳毛尖,才徐徐道: 「我娘说得没错,会当人小妾的都是满肚子坏水,无所不用其极想得宠,抢走主母的位子。」 「听那个奴才说,那小妾手段高明,已经在她手上折了不少下人,还有个管事的姑姑也被她辗出去了,奴婢担忧小姐嫁进来后,那人一定会欺负小姐,说不准让石爷休了妳。」 「休了我?哈!」安华不以为然的怪笑了声。「我可是表小姐,与表哥有血缘关系,想休了我,除非她有三头六臂。」 狠话虽然说得爽快,但安华多少还是有所忌惮,毕竟那小妾嫁进来才多少时日,连管事都有办法撵走,不可小觑。 安华放下茶盅,自太师椅起身。 「咱们去会会那个小妾,给她一点下马威,让她知道,谁才是主。」 ★★★ 安华与如意一块走进了后院。 这时后院的屋子仍在整修,不过只剩下细节部分,敲打的声响没那么吵人了,预估在石沧樵生辰前就能全部修整完毕。 如意询问了一下守门的奴仆,晓得整修院子是为了将来迎娶妻妾做准备,兴冲冲的对安华道: 「石爷虽说担心江南水患,短时间无法娶妻,但已经在为娶小姐做准备了呢。」 安华闻言,得意洋洋。 「我年轻貌美,及笄之后求亲的媒婆都要把门坎给踩破了,表哥心底肯定有我的啊,都怪那个江南水患,否则我早早就可嫁进来了。」 安华不爽的跺了跺脚。 安华特地在正妻的院子前停步。 这院落与其它院子相比起来,至少大了三倍,建屋用的是上好的石材与木头,虽然目前一片凌乱,但是安华已经在心底勾勒将来要怎么打理这栋屋子的蓝图了。 她一定要使用众多高价昂贵的装饰品,把这屋子装点得富丽堂皇,这样才能衬她净城首富主母的位子。 「是说,那个小妾住哪啊?」安华问。 她已经走过三座院子了,怎还没看到? 「听说在最后端。」如意回道。 「最后?」 安华纳闷的想,这不就是在最偏僻的位子吗? 会被安排在偏僻院子的,怎可能是得宠的? 行到最末端,院子大门紧闭,还有两个丫头在门口看守。 两丫头一看到她,屈身行礼。 「这是那个何姨娘的院子?」 「是的,表小姐。」 「开门,我要进去。」 「请表小姐等等,奴婢先请示一下何姨娘。」 听到还要请示,安华眉头不悦皱起。 「妳知道我是谁吗?我来见那个小妾已是给了她面子,还要请示?」 「可是……」 「让开!」 一旁的如意推开守门的丫头,贴在门扉上的双掌用力,将沉重的大门推开。 这时的婉娘正与小果、小花等丫鬟在前庭剪花。 之前小果只是临时起意,把花瓣揉于水中,抹上婉娘的头发,一知道石沧樵喜欢她身上的花香味,主仆四人就更勤于制作花水了。 她们把剪下来的花朵挑出花瓣,清洗过后分成两批,一批放置在陶瓮里头,倒了些许味道清香的白酒进去,这是沐浴时要用的,身上会因此沾染到强烈的花香味,主要用途就是要迷倒男人。 另一批未倒酒,只有在平时梳妆时抹在头发、手腕、衣襬等处,让婉娘的身子时时带着清香。 听到开门声响,婉娘停下手上的工作,转过头来。 她看到一名芳华正盛,面容清丽精致,身穿沉香色对襟衫,粉红色水绸裙,青春亮眼的女子走入小院子。 一抬起手来,手上的玉镯与珠炼叮当响,十分贵气。 「表小姐?」先认出人的小花惊讶张嘴。 原来这就是表小姐,即将要八人大轿迎娶入门的安华表妹。 婉娘当下立即自惭形秽,下意识摸了摸脸,再摸了摸腰际,这下可好,她忘了带遮脸的帕子了。 「谁是何姨娘?」安华开门见山。 「妳找何姨娘干啥?」小花当仁不让,直接上来挡。 「放肆,知道我是谁吗?」 一个卑贱的奴仆竟然敢冲着她质问,是不要命了? 「我管妳是谁,这里是何姨娘的院子,妳没有事先通报,怎可以随意进来……别拉我呀!」 小花推着小果跟小叶拉她衣袖的手。 「表小姐,对不住,她年纪小不懂事,请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小果讪讪道歉。 「如意。」安华以眼神指示。 如意过去就给了小花两巴掌,小果一巴掌。 当下在场的人都懵了。 「妳怎么可以随意动手打人?」婉娘立刻把两个被打的丫鬟护在身后。 这一屋子的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一个一个对她这个表小姐无礼,可见何姨娘果如那个貌美丫鬟所说,将来有觊觎主母位子的虎狼之心。 安华不悦冷哼,「敢质问我?如意。」 如意扬手就要打婉娘。 「她可是何姨娘,妳敢动手?」小果大喊。 「什么?」安华瞠目看着婉娘,「妳是何姨娘?」 「对,」小花挺了挺胸,「她就是何姨娘。」 「怎么……」安华难以置信,「这么丑?」 下马威(2) 安华惊愕的神色,让婉娘的自卑感凶猛窜出,头迅速低下,恨不得能凭空生出一张帕子,把她的脸密密实实的遮起。 「天啊!」安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么丑的人,难怪会安排在最偏僻的院子,分明是不受待见嘛!」 「没这回事,爷常来找姨娘的!」 小花见不得自己的主子受委屈,即便双颊火辣辣也要争一口气。 「还不就是没得选择吗?」安华蔑视的笑了声。「话说,妳真是打不怕哪,我说一句妳顶一句。如意,给我狠狠教训这贱人!」 如意立刻气势汹汹上前。 「别、别打!」婉娘连忙挡在小花面前,哀求道,「她不是故意的,请表小姐大人大量原谅她。」 「我教训仆人有妳说话的余地吗?」安华怒道。 「她是我的丫鬟,若有得罪,是我教导不周,还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她。」 「姨娘,妳不用管我,我才不怕打呢!」 婉娘对着小花拼命摇头,要她别再说了。 「小花,妳少说两句!」小叶也赶忙拉着冲动的小花。 「妳被打就算了,别害了姨娘!」小果急切道,「别忘了表小姐以后是咱们的主母。」 「呃……」小花彷佛这时才想起此事的怔愣。 原来她以后会嫁进来一事早就人尽皆知啦。 安华得意的扬起下颔。 「既然她是妳的丫鬟,妳教导不周,那就由妳来受过吧。」安华对婉娘狠声道。 她今日一定要给这个丑姨娘下马威,让她以后不敢造次。 在场众人无不倒抽了口凉气。 「等等,是我的错,要打就打我!」小花连忙排开众人上前,大有壮士断腕的决心。 「我就偏要打妳主子!」安华对如意使眼色。「给我打。」 如意的手高高扬起,狠狠落在婉娘脸上。 「姨娘!」众人惊叫。 如意左右开弓,婉娘的小脸迅速红肿,嘴角冒血。 一旁的小叶看不下去了,靠着她胖胖的身子,挡在娇小的婉娘面前,抱住了她,如意反应不及,打上宽厚肩头,痛得缩手。 「唉唷!」她的手好像扭到了。 「死胖子,给我滚开。」安华大吼。 「我不!」小叶红着含泪的眼嚷,「姨娘要是有错,也该是爷来裁示,不该是由表小姐来处罚。」 「如意!」安华气得跳脚,「连死胖子给我一起打。」 「小姐,」如意眼中汪着两泡疼痛的泪。「奴婢的手好像扭到了。」 「啊?」安华定睛一看,如意的手腕还真肿起来了。「没用的家伙。」安华啐道。 可她又不想打人疼了自己的手。 「哼,我今天就先饶过妳们,以后有妳们好看!」 尚心有不甘的撂下威胁,恼怒的安华拽着受伤的如意走了。 「小叶……谢、谢妳……」婉娘双颊疼得几乎无法成语。 小果急急忙忙拿了毛巾沾水,帮婉娘冷敷。 小花在一旁大哭,「姨娘,是小花不好,妳责备小花、处罚小花吧……」 婉娘摇头,握住小花的手,「我知道……妳是……护我……」 「姨娘……」小花哭得更厉害了。「我要去跟爷说,说表小姐欺负人!」 「别!」婉娘加重手劲,阻止小花又再冲动行事。「别说……别让爷……为难……」 表小姐的地位与他人不同,拿这事去烦他,不是让他多增烦心事? 况且在正妻面前,她这个姨娘也不过是位阶较高的奴婢,爷哪有护她的道理呢。 是故,婉娘告诉丫鬟们,「这事……别让爷……知道……」她望向粗使丫头,「都别说……知道……吗……」 粗使丫头们互望一眼,点点头。 「那姨娘受的委屈怎么办?」小花不平。 「还不都是妳!」小果又气又恼,「将来表小姐嫁进来,咱们院子这一屋人都惨了!」 她还指望着将来到表小姐身边服侍的呢,这下变成寡妇死儿子没指望了。 气氛顿时变得沉重,个个想到未来无不脸色难看。 「以后的事以后再烦恼吧。」小叶扶起婉娘,「姨娘,奴婢扶妳进屋休息。」 婉娘轻点了下头,随着小叶进屋。 别有目的的两兄妹 石沧樵踏入家门,就见一个俏丽的身影以轻盈的身姿跑了过来。 「表哥!」 安华扬着灿烂的笑颜,冲着他直笑。 「来这么早?」石沧樵摸了下表妹的头顶。「妳哥呢?」 「他还没来呢。」安华皱皱小巧鼻头。「还在忙铺子里的事。」 「妳何时来的?」石沧樵问。 「嗯……刚来没多久。」安华一把抱住他的手臂,「表哥你答应安华嘛,生辰的时候叫戏园子演『卓文君』。」 「我有哪次不依妳吗?」石沧樵轻拧了下表妹小巧的鼻头。 安华爱娇的笑。 石沧樵朝一旁伫立的许总管招招手。 许总管走了过来,「爷。」 「叫何姨娘晚点过来用膳。」 「是。」许总管叫了旁边一个小丫头去后院通报。 一听到石沧樵竟然叫那个丑妾跟她们一起用晚膳,安华心头不由得惊了惊,脸色有些僵。 不知道表哥看到那丑妾肿起来的脸,又知道是她叫如意打的,会不会生气…… 然再一想,不过是个妾室,连「其貌不扬」四个字都太抬举她了,了不起被念个几句,没啥的。 是故,她又恢复了笑容。 「表哥,你陪我去逛逛好不?」安华撒娇道。 品安回家后,告诉双亲,石沧樵目前似乎并没有娶妻的意思,不过在安华面前则是拿了「江南水患」一事来作为借口,免得妹妹要大吵大闹。 品安不清楚石沧樵是目前真的无心娶妻,还是不想娶安华,但不管是哪个,安华已是适嫁年龄,又常吵着要嫁给石沧樵,而胡家方面也希望能尽快联姻,好能分得石家铺子更多经营权,做大家底。 因此他们决定让安华常上石家来走走,与石沧樵建立超越兄妹的情感,至少先把亲事订下,要真不得已,生米煮成熟饭也无不可,总言之,石家主母这个位子,只有安华能坐,不能让其它人有钻空档的机会。 「我还有事跟许总管谈,妳先去花厅坐坐吧。」 「人家想跟你一起。」安华几乎整个胸口都贴上石沧樵的手臂了。 少女的胸前触感软软的,但石沧樵心头是波澜不惊。 「听话。」石沧樵略略严肃了脸。 「……好嘛。」 安华心不甘情不愿的噘了噘嘴,揪起如意,朝花厅走。 待她走远,石沧樵方问,「表小姐何时来的?」 「半个时辰前。」 「这段时间她在干啥?」 「四处逛逛。」 「未去后院?」 「未听说。」 「嗯。」石沧樵沉吟了会。「还有其它事吗?」 「院西的木篱笆有蛀虫,奴才打算更建为可防蛀虫的熏木篱笆……」将一些琐事报告一遍后,许总管压低了嗓音,以仅有石沧樵听得到的音量道,「老夫人病了。」 「严重吗?」 「已差大夫过来诊治,说是天气太热,中暑。」 「别让她死了。」石沧樵面无表情道。 「奴才懂得。」 「大小姐呢?」 「跟以前一样。」 「嗓子还没叫哑?」 许总管干笑摇头。 「那就甭管她。」 「是。」 「没其它事,就差厨房把沐浴热水送过来吧。」 「是,爷。」许总管退了开去。 石沧樵面朝西方瞟了眼,走往主屋。 不对劲的理由 「身体不适?」 躺在浴桶内的石沧樵睨向屏风后的瘦小身影。 「丫鬟小果是这么说的。」 去后院通报的小丫头领了消息后,过来浴房通知。 石沧樵猜想莫不是癸水来腹痛? 「叫厨房做些甜汤过去。」他不忘叮嘱,「要热的,别冰镇。」 「奴婢这就去办。」 洗了一个通体舒畅的澡,石沧樵着常服过去饭厅用饭。 这时,品安已经到了。 两人寒暄了一下,入坐。 安华两只大眼睛咕噜噜,没看见那丑妾,忍不住问: 「表哥,你那个……」她险些把「丑」字说出口。「妾室怎还没来?也太会拖拉了吧?」 表面关心,实际上不忘把握机会踩人家一脚。 「身体不适,就让她休息。」石沧樵淡声道。 安华以手掩住窃笑的嘴角。 算识时务,不敢跟表哥打小报告。 「怎么不适了?该不是怀孕了吧?」 品安一时没克制,把心中忧虑说出口。 他就怕安华嫁进来前,妾室先有孕,虽说这也不是甚么大事,但还是希望嫡「长子」出自自己妹妹的肚子。 「不是。」 品安紧绷的神情放松。 安华暗暗翻了个白眼。 等回去,她一定要告诉哥哥那小妾长得有多丑,丑到别说男人,连女人都不想多看两眼,想怀孕?没门! 安华坐在两个哥哥中间,很是勤劳的帮石沧樵布菜。 一旁的品安假装吃醋道,「就只帮沧樵不帮你亲哥哥啊?」 「你平常有大嫂帮你布菜了,干啥还要跟表哥吃醋?」安华朝哥哥做了个鬼脸。 弦外之音就是她把自己当石沧樵的妻子,帮着布菜呢。 「沧樵,你瞧瞧你瞧瞧,这丫头可真会损我。」品安笑骂。 石沧樵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品安碗里。 「我这不帮你了?」 安华可不依了,「怎人家没有?」 石沧樵也夹了块给她,「都有。」 「人家要多一块。」安华又腻着石沧樵撒娇。 石沧樵把整盘鸡肉都推给她,「全给妳了,谁都不跟妳抢。」 「那我分给表哥。」 安华夹了两块给他,冲着他甜笑。 石沧樵摸摸她的头,吃了鸡肉。 一旁的丫鬟们对看一眼,这场景怎么瞧都是「夫妻」甜蜜蜜的样子。 丫鬟小星偷偷对小蜜咬耳朵。 「姨娘真聪明,假装身体不适不来,要不看到爷跟表小姐恩爱的模样,肯定要忌妒得呕出一缸血。」 「她也配跟表小姐比?」小蜜不以为然。 这是娇花跟野草的差别啊。 「也对。」小星轻笑了下。 用过晚膳后,三人到花厅喝茶聊天,安华自始至终都黏在石沧樵身边,直到戌时,两兄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大门一关上,石沧樵即对大勇道,「我过去何姨娘那,不用服侍我了。」 依何姨娘那巴结的性子,就算腿断了也会爬着过来用膳,怎可能拿「身体不适」打发他。 石沧樵越想越不对劲,决定过去看个究竟。 代为受过 此时小院子的院门已经关上,当守门丫鬟开门看到石沧樵,面色明显带着惊恐之意。 「爷……」 丫鬟不知所措的左右张望,好似想找个谁来救救她。 石沧樵一看就知绝对有鬼。 「小的、小的马上去通报姨娘……爷过来了。」说着提裙就要跑。 「不用!」石沧樵伸臂栏下。 丫鬟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踏过门坎,就看到一碗甜汤原封不动的放在前厅桌上。 这甜汤送过来已有些时候了,上头凝结层膜,想必早就凉透。 走向内寝,隐约听到交谈声传出。 「姨娘,好些了吗?」 「嗯。」 「那吃点东西吧。」 「不了,嘴角还疼着,先不吃了。」 「那把爷叫厨房送过来的甜汤喝了吧。」 「我明早再喝吧。」 「这种天气等到明日怕馊了。」 石沧樵踏入寝室时,就看到三个丫鬟围着坐在床上的婉娘,小叶手上还端着碗粥。 面向门口的婉娘先看见了石沧樵。 他怎么会突然来了呢? 「爷?!」她大吃一惊,慌乱的在床上摸索,好不容易找着帕子,连忙掩脸戴上。 但石沧樵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妳脸又是怎回事?」 两颊红肿,嘴角受伤,明显是被打的。 这座宅邸还有谁敢打他的人? 一旁的小花立刻扑通一声跪下。 「爷,是奴婢的错,请责罚奴婢吧。」斗大的泪珠成串滚落。 没头没脑的一句,石沧樵哪懂她在说啥。 他笔直走到婉娘面前,一把揪下帕子,双眉紧紧蹙起。 「给我说清楚!」石沧樵冷声道。 「是奴婢顶撞了表小姐,害得姨娘受罚,都是奴婢的错!」小花哭得好不可怜。 石沧樵盯着婉娘,「妳说。」 「是表小姐傍晚过来了,然后……然后我这儿……」她无措的抓着腿上儒裙,不知怎么说才是最圆满、最不惹石沧樵生气。 「不要让我讲第二次,说清楚!」石沧樵吼道。 这女人脑子里不会又想着怎么包庇安华了吧? 就像她上次想包庇王大海一样! 「爷,请让我说明……」 石沧樵冷峻着脸横了小果一眼,想代为说明的小果聪明的马上闭嘴。 他坚持要她说,无法闪避的婉娘抿了下唇后续道: 「当时贱妾因为人在小院子里,没戴帕子,被表小姐看见了脸,可能……可能超乎她的想象,说出了……说出了实话,小花……小花想替我打抱不平,不小心冲撞了表小姐,我是小花的主子,是我教导不周,所以……受罚。」 「受谁的罚?」 「表小姐。」 「她凭甚么罚妳?」 「她……表小姐将来不是会与爷成亲?她是主母,自然有权管教贱妾。」 石沧樵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妳是这么想?」 「是……」瞧他表情带着冷嘲意味,婉娘小心翼翼的问,「贱妾错了吗?」 石沧樵焦躁的捏着额头,插着腰往门口走了两步,倏然回身指向她,火大的吼,「妳是我石沧樵的妾室,除了我,谁都不能动妳一根寒毛,妳给我把这句话牢记在心!」 「是、是!贱妾记着。」婉娘慌乱点头。 「表小姐未跟我成亲,她在这个家谁都不是,谁再把她是主母挂在嘴上,我就开除谁!」 丫鬟们面面相觑。 怎么这意思听来,表小姐似乎不会嫁进来? 「姨娘心软好欺负,妳们三个丫头是木头做的吗?眼睁睁看着姨娘被打?」石沧樵瞪着丫鬟们。 「小叶有帮我挡着。」婉娘急道。 「我只看结果。」石沧樵指着她的脸,「这件事还无人告知许总管、把我蒙在鼓里,全部给我去外头罚跪,我未准许不准起身!」 「是我叫她们别说的!」婉娘踉跄上前,抓着石沧樵的衣袖,恳求道,「是我的主意,要罚就罚我吧!」 「罚妳?」 石沧樵心想这女人是怎回事,忙着代为受过,是想当哪门子的大善人? 「隐瞒爷是我的主意,她们只是听话而已。」 「好,那妳跪。」 石沧樵还以为她会有所迟疑,没想到竟是未有二话直接跪下了。 看到她跪,心头怒火更甚。 「姨娘!」 丫鬟们一见她跪,双膝纷纷跟着落地。 小花更是跪行到她身边,抓着婉娘的手,对石沧樵哀求道: 「姨娘是无辜的,她被表小姐的丫鬟打了好几巴掌,嘴角都受伤流血无法吃饭了,烦请爷收回成命……」 「我做的决定妳敢质疑?」石沧樵火大的踹了小花一脚。「通通给我跪到早上!」 他气冲斗牛的甩袖走了。 行经前厅,看到那碗甜汤,愤怒的扫落。 磁碗摔碎在地上的声响叫里头的女人们个个心惊胆颤。 回到主屋,他摇铃叫来了大勇。 「叫品安明日一早给我过来!」 牵肠挂肚(简珠700免费章) 一大清早,门房那儿就来报。 「品安表爷来了。」 「叫他等着。」 经过一晚,石沧樵仍余怒未消。 他叫了陈姑姑去审讯小院子的丫头,顺便去查查表小姐进府之后的所有举动。 陈姑姑回报,证实婉娘她们所言不假……不,应该说,婉娘说得还客气了。 他想当初要不是念在表舅昔日曾与母亲有过婚约的情面上,给了些铺子让他们经营,帮助改善家庭经济状况,今日他们也不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 还没入门呢,就急巴巴的教训起他的妾室来,这若真入门,岂不是比当年的石老夫人更心思歹毒、手段毒辣,所有的小妾、奴仆都被视为蝼蚁,随意践踏? 还有婉娘,他最搞不清楚这女人到底心底在想啥。 她在石宅的地位,目前可说仅在他之下,却好似她才是最卑微的丫头,人人皆可欺负。 「莫名其妙!」 他突地一吼,把正为他着装的小蜜等丫鬟吓得停了手。 「干啥不动?」 他瞪着噤若寒蝉的丫鬟。 由于怒火太盛,晚上没睡好,他的眉头自起床到现在不曾舒展过。 丫鬟们知道石沧樵心情不好,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对不住,爷。」丫鬟们迅速恢复动作。 「大勇,」他叫来小厮,「差个人去看看小院子情况,别惊动里头。」 「是,爷。」 石沧樵存心故意把品安晾着,也没叫他过来用早膳,慢条斯理喝着清粥。 过了好一会,去小院子的丫鬟来报。 「爷,姨娘跟小果她们都还跪着。」 「没起来过?」 「看似没有。」小丫鬟摇头,「小花跟小叶还打瞌睡呢。」 「姨娘呢?」 「她看起来挺疲累的,但没有睡着。」 不懂得投机取巧的家伙。 石沧樵在心底啐念。 粥喝了一半,没心情了,放下碗又问,「厨房那有送早膳过去吗?」 「送了,不过都还摆在桌上,未用。」 是了,人还跪着是要怎么吃饭呢? 石沧樵想想就恼,不懂这个笨女人怎能一大早让他牵肠挂肚的。 本想过去花厅会品安,可出了房又转了念,改到小院子去了。 ★★★ 小花跟小叶打着瞌睡,摇头晃脑的,婉娘见状,把这两人的头移到肩上,好让她们能睡安稳些。 一旁的小果看着婉娘,劝道, 「姨娘,我还是拿个垫子帮妳垫着,要不跪久了对膝盖不好。」 婉娘摇头,「爷没准,别节外生枝。」 「唉。」小果叹气,「妳癸水来,人本不舒服了,还在地板上跪一整夜……」 「这没啥的。」她要她宽心的一笑。「我在地板上睡了二十几年了,不过跪一晚,不算啥。」 小果瞠目,「睡……睡地板睡了二十几年?」 「我家……穷农户,房子租的,小小一间,床就一张,哪有空位我就睡哪儿。」 「冬天也是?」 「冬天会垫个被子。」 「那还是冷吧?」 小果家境也是不好,但至少有床可睡啊。 「习惯就好了。兴许我就是这样锻炼出来的强壮身子,当年流行痘疹的时候才能挺过去。」婉娘笑笑道。 「姨娘……」小果心口百味杂陈的看着她。 要能选择,她想留在婉娘身边服侍,这主子对人好,对丫头更是像姊妹一样,可人总是要往高处爬,跟个不受宠的妾室,难保哪天连个安身之地都无。 她内心为难极了。 默默过来的石沧樵听见了寝室内的交谈,眼帘微垂,眸色暗。 一旁跟随的大勇偷觑着石沧樵,心想主子怎么到了寝室门口不进门,却在偷听墙角。 须臾,石沧樵放下环胸的手,踏入寝室,大勇则是在前厅等着。 一看到石沧樵来了,婉娘跟小果迅速摇醒小叶跟小花,要她们跪好。 「都起来吧。」 「谢谢爷。」比预料中提早停罚的众人大喜过望。 可跪了一整夜的膝盖哪是说起来就能起来的。 婉娘手撑着地板,但自膝盖传上来的阵阵刺痛感,让她难以起身。 一旁的小叶想扶起她,却有人快了她一步。 石沧樵手臂横过婉娘腋下,直接把人抱到床上去。 「谢谢爷。」婉娘含羞道谢。 石沧樵瞟了花花麻子脸和嘴角的伤痕一眼,吩咐丫鬟,「照顾好姨娘。」说罢就走了。 走出小院子,石沧樵忽然停步。 「听说有种药膏可以除疤,去打听打听哪家药铺在卖。」 ☆ 想不出篇名,请容我空白(翻滚 谢谢宝贝们的支持,收藏800明日更新喔(?? ? ?)? 虽然很想,但我现在真的没有余裕三更,还请见谅 。???(つд`?)??? 特别感谢订购收费章节的宝贝们,并请持续投珠、收藏、留言聊天喔,这些都是我更新最大的动力了,但是不要再问我会剧透的问题了,真的很难回复呀,哈哈…… 此篇内文上传错误,不要点 東方天空剛露出一片魚肚白,小花以愉悅的腳步走進寢室。 她輕手輕腳的掀開床簾。 「姨娘,起床……喝!」 婉娘的床上竟然多了個男人,讓小花嚇得驚喘口氣,倒退一步。 被吵醒的石滄樵轉頭冷聲道,「出去。」 「爺、爺……」小花面色慌張,「奴婢馬上出去。」 小花鬆開手上的簾布,急急忙忙跑出寢居,差點跟端著臉盆過來的小葉撞個正著。 「妳幹啥,毛毛躁躁的?」 幸虧小葉眼明手快把臉盆迅速移開,否則水就要潑灑出去了。 「姨娘……姨娘房裡有男人……」 「什麼?」小葉難以置信瞠目,「姨娘竟然……」 「是爺吧。」隨後來到的小果不疾不徐的猜測。 昨兒個晚上,小院子裡充斥著春吟聲,淺眠的小果被吵到也泛起了情慾,難忍的抱著被子廝磨,直到下半夜才恍惚睡去,而小葉跟小花都是一沾枕就不省人事的人,根本沒發現石滄樵過來了。 「對,是爺。」小花用力點頭。 差點誤會婉娘的小葉火大的敲了小花頭頂一記。 「也不說清楚,害我差點誤會。」 「爺是男人沒錯啊。」小花不懂她哪兒說錯了。 「然後呢?」小果問,「爺或姨娘有說什麼嗎?」 「爺叫我出去。」 「就這樣?」小果沉吟。「那我們先出去吧,晚點看情況再過來。」 「噢。」另外兩人很有默契的點頭,躡手躡腳出了前廳,不忘把門帶上。 「想不到爺竟在姨娘的房中過夜。」小葉很為婉娘開心。 「就是說啊,爺現在一定很喜歡姨娘。」小花嘻嘻笑。 「那可不一定。」小果可沒這兩人樂觀。「畢竟爺現在就姨娘一個妾室,將來若有其他人嫁進來,就不好說了。」 「唉。」小葉嘆氣。 「幹啥說這種喪氣話?」小花不以為然,「咱姨娘溫順乖巧,爺一定是知道了姨娘的好,喜歡姨娘了。」 兩丫鬟以無奈的眼神看著小花。 這丫頭怎麼這麼天真呢? 「爺在姨娘這兒睡著,我去主屋那問問大勇,看接下來要怎麼辦。」小果說完就過去主屋了。 沿路,其他奴僕已經開始工作了。 她看見了蹲在地上,一臉臭拔草的小蝶、小蘭等人。 她假裝無視的走過去,可小蝶一看到她,就想到了她是婉娘身邊的人,心頭一陣不爽,故意高聲道: 「我看那個醜妾也沒幾天快活日子了。」 「怎說?」小蘭好奇的問。 「正妻快要嫁進來了,人家可是青春貌美的十六歲年紀,何姨娘又老又醜,爺怎可能還會理她!」 一聽正妻快要嫁入,小果倏然停下腳步,豎耳傾聽。 「妳怎知道?」小蘭故裝無知的問。 小蝶跟小蘭之前都是石滄樵房中的丫鬟,即便現在被貶為粗使丫頭,跟小蜜等人依然交好,石滄樵那若有什麼動靜,她們多少也會經由小蜜口中知曉。 不過昨兒個小蜜是說,表爺想讓表小姐嫁過來,這坐的自然是正妻位子,只是爺那邊尚未點頭,只因尚為江南水患煩心,還得等些時日。 在丫鬟耳裡聽來,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只是時間早晚罷了。 表小姐妥妥就是未來的石家當家主母了。 「昨日表爺就是過來跟爺談婚事啊,再不多久,表小姐就要嫁進來了。」 「這可真是好事。」小蘭語調誇張的說。 「是啊,那個醜妾再囂張也沒多久了。」 小果忽然轉向走了過來。 小蝶還以為她要問表小姐的事,頭昂得高高的,眼帶輕蔑,沒想到小果過來卻是直接給了小蝶一巴掌。 「誰准妳如此說何姨娘?」 「妳敢打我?」小蝶氣惱的唬的一聲站起。 「妳一個粗使丫頭敢說姨娘壞話,我打妳一巴掌算便宜妳了!」 小果昂首,氣勢完全不輸人。 「真是狐假虎威啊!」小蝶哼哼咬牙,「再囂張嘛,等何姨娘被冷落,妳們這些房中丫鬟個個也變成啃硬饅頭的命,說不定比我們還慘!」 小果惱火的又是一巴掌。 「妳……」小蝶作勢上前撲打小果。 「小蝶!」 其他丫頭慌忙把小蝶攔住。 「那可是姨娘房中的二等丫鬟,不能惹的!」丫頭們急急勸告。 「我以前可是爺的一等丫鬟!」小蝶不爽的喊。 小果冷眼看她,「妳再胡說八道,我就去請陳姑姑開除妳!」 小果甩袖離開。 「妳再跋扈也沒多久!」小蝶憤憤難平的在小果身後叫囂。「妳的何姨娘就要被冷落了!妳們的好日子快結束了,我等著看妳們落魄的模樣……哈哈哈……」 安华梦碎 昨晚归家未多久,石沧樵突然派人来要他一大早过去石家,这一个晚上,品安无不在猜测到底所谓何事。 安华受了交代,平日就很爱撒娇的她,更是发挥十足十的功力,就只差没把人整个黏在石沧樵身上了。 而石沧樵对待妹妹的模样也是疼爱,甚至看妹妹特别喜欢他腰间配带的玉佩,就直接解下送给她了。 莫不是,石沧樵转了念,成亲有谱了? 由于太过雀跃期待,品安一早洗漱后,饭也未吃,就直接奔来石宅。 可没想到他却一直被晾在花厅,等了快半个时辰没人招呼他。 他的心里逐渐浮起不祥预感。 好不容易,等来了石沧樵,却见他一脸冷峻,让品安心中的不安更是扩大。 「沧樵,你一早叫我过来是有何事?」品安语气透露些许惴惴。 石沧樵气定神闲在太师椅上入坐,一名丫鬟送了盏茶过来。 啜了口清茶后,石沧樵才缓声问,「你知道昨日安华先你来此,做了啥?」 品安心头喀登,面色微变。 昨日安华回去的路上,兴奋的告诉他,狠狠的教训了那个面貌丑陋的何姨娘。 细问了下,何姨娘也没做啥,安华却是小题大作,打了人家几巴掌。 品安听了人都傻了,斥责她不该这么做。 但安华却是满面不在乎的说: 「那姨娘那么丑,沧樵表哥才不可能喜欢她,你若是有机会见着她的样子,就会懂我为何这么说。所以你放心,我打了她,表哥知道了不起念我几句,不会怎样的。」 可品安现下感觉,这事绝对不是念几句就能船过水无痕的。 石沧樵行事一向狠绝,若是捋了虎须,下场恐怕不是胡家所能承受。 但,再怎么说也不过是名小妾,应该不会太严重才对。 这样一想,品安胆子大了些。 「我是听说,好像那位何姨娘惹安华生气了,安华一时恼,出手有点太过,我也骂过她了。」 品安心想,这样的回答两边都有照应到,应该多少顺了石沧樵的毛。 「出手有点太过?」石沧樵单眉微微挑起。 「……嗯……」怎么似乎没用啊…… 「她把我的小妾打肿了脸,还受了伤,你说我该怎么做?」锐利的眸直瞪着品安。 「这……」品安冷汗流了一背脊。 「是谁把她管教成这样的?」 品安一愣。 「养不教,父之过,我也不跟表妹计较,就由表舅来承担吧。」 品安面色大变,「你的意思是……」 「安然酒楼、乐清酒坊这两家铺子我就收回来了。」 「沧樵?!」品安霍地直起身。「你不行……」 「我凭甚么不行?」石沧樵眼色莫地变寒,明明是六月大暑天,品安却被冻得难以动弹。「还有她的贴身丫鬟叫如意的,折了她的右手,赶出去,否则剩下的三家铺子,我也会收回。」 他摆了下手,「你可以走了。」 「她不过……不过是买来的妾室不是?」品安还想垂死挣扎,毕竟被收回去的两家铺子可是收益最大,占了整年的三分之二。「咱们可是表亲啊。」 石沧樵早猜到品安会妄想用亲情来劝动他。 可他弄错方法了。 对石沧樵来说,胡家人也「不过」是表亲罢了。 在这世上、他的心底,是没有亲人的。 他在五岁那一年,就成了心理上的孤儿。 他两手空空,甚么都没有,是故,对于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管是人还是物,绝不容许任何人觊觎或毁坏。 「她是『我』的妾室。」石沧樵特别强调『我』字。「要有人擅自入你家,毁了你的财物,你会善罢罢休?」 石沧樵嘴角轻蔑一撇。 「近日别让我看到安华那丫头。」说罢,负手离开。 品安颓然跌坐在椅上。 一切都…… 毁了! 公告:下一篇内文上传错误,请不要点阅 下一章的内文我上传错了 因为收费章节无法修改内文 还请千万不要点阅喔 QAQ 禁足(简珠800免费章) 「甚么?沧樵因此要把那两家铺子收回去?」 胡老爷脸色苍白,膝盖发抖站不住,一旁的妻子连忙扶他坐下,免得摔跤了。 「是啊。」品安满脸懊色,早知就不该让安华先过去。「我怎么说他都不肯收回成命,还说若不把如意右手折了,赶出去,连剩下的三家铺子也要收回去。」 「为何要折如意右手?」胡妻纳闷。 「不就是她用右手打了人家姨娘嘛!」胡老爷抓着自己的右手气恼的吼。「混帐东西,把安华给我叫来!」 心中怒火难消,胡老爷愤恨捶桌。 尚不知发生甚么事的安华漾着笑脸走入偏厅。 「爹、娘,叫安华何事?」 当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她这才发现不对劲。 怎么大家的脸色都好难看,连最疼她的爹也瞪她? 安华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与长子品安足足差了十五岁,也是独生女,故胡老爷特别宠她,要甚么就给甚么,胡妻曾经念他太宠,把女儿养得娇气过重,还被胡老爷骂了一顿,要她若再多嘴,直接休离,后来胡妻就不再在此事上过问了。 要宠就随他宠呗,结果果真宠出事来了。 「妳干啥跑去打人家的姨娘?」胡老爷指着安华的鼻子,气冲斗牛吼着。「现在沧樵要把收益最好的两家铺子收回去了,都是妳惹的祸,妳马上去给我道歉,跪也要把铺子跪回来。」 「甚么?」安华跳脚,「一定是那个何姨娘嚼舌根!我听说她一入门就折了好几个下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还装得一副柔弱可欺,结果竟是个毒辣狠心的下贱种。」 「妳还敢说!」胡老爷气死了。「快去给我道歉!」 「我不要!」安华昂高头,「我没错,是她指使下人顶撞我,没把我放在眼里,我打她几巴掌算客气了。」 「妳——」胡老爷气得扬高手。 安华倨傲抬头,瞪着亲爹。 「你打我呀,为了一个外人打我,你下得了手就打呀!」 安华的眼泪滚出来,伤心欲绝的模样,心口瞬间揪紧的胡老爷怎还打得下手呢。 「妳——在妳肯去道歉之前,罚妳禁足!」 「爹!」安华抗议跺脚。「你不可以这样对女儿!」 胡老爷转过身去背对安华,免得看到泪颜又心软。 「把小姐带回房间!」胡老爷命令。 几名丫鬟冒着被抓被打被咬的危险,拼了命的把安华带走了。 「爹,现在可怎是好?」品安忧虑的看着父亲。 胡老爷叹气思考了会。 「去准备更多更丰盛的生辰礼,还有想办法劝你妹,去跟那个姨娘道歉,看这样能否让沧樵改变主意。」 「孩儿马上去办。」 「老爷,你坐着吧,先别气了。」胡妻扶着丈夫坐下,拍抚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吩咐丫鬟倒杯茶来。 「都是妳。」胡老爷忽地转头斥责。「把女儿管教成这样,无法无天!」 胡妻瞠目,当下想宰了这颟顸亲夫的念头都有了。 ★★★ 待在房里的安华越想越恼,尤其当她听到如意的尖叫声,细问才知为了抚平人家姨娘的怒气,把如意右手折了还赶出去,她更是气到目眦尽裂,完全坐不住。 可恨的何姨娘,折了自宅的下人也就罢了,连她胡安华的人也敢动! 「我如果就此善罢罢休,胡安华三个字倒过来写!」 被禁足了几天,安华一直想着要怎么躲过丫鬟的监视,去找婉娘报仇。 可想了几个法子,都在跑出去前就被发现了,屡屡功败垂成的她恼怒的抓起茶几上的花瓶,砸在地上泄恨。 她一连砸了数个高价瓷器品,满地狼藉,丫鬟急忙忙的整理收拾,每个人的注意力都在碎片上头,安华见机不可失,趁隙偷跑出去了。 来到了石宅,由于门房那并未收到不准安华入宅的命令,虽有询问表小姐怎突然来了,但被安华狠狠推开,也只能摸摸鼻子去告知许总管,表小姐来访。 安华直接走往后院。 今日没有工人来修葺院子,所以小院子的门是敞开的,也没有丫头守门。 这时的婉娘正在缝制送给石沧樵的寿礼,安华气呼呼地走进前厅,拿起剪子,二话不说就把寝衣剪了个洞,速度太快,众人反应不及。 反击(简收800免费章) 「表小姐,妳在做甚么?」小花生气的问。 这寝衣姨娘缝了半个月,缝得指腹都凹陷了,这大小姐竟然直接毁了人家的辛苦结晶。 重点再二旬天,爷的生辰就到了呀,重新缝制又要讲究细致针脚,肯定来不及。 「贱女人,妳跟表哥嚼了甚么舌根,让他收回我家两间铺子!」安华怒声指控。 这事后宅女人均不知悉,这时乍然听闻,满脸不解诧色。 「是怎么回事?」婉娘问,顾不得被剪破的衣服了。 「还装甚么无辜?」安华指着婉娘的鼻子痛骂,「妳个心肠狠毒的婊子、贱女人,装出柔弱乖巧的样子,背地里使坏报复,煽动表哥把我家的铺子收回去,不让我们经营,断了我家银根,我今日要来讨回公道!」 安华发狠要打婉娘,一旁的小叶、小花急忙拦着,但安华跟疯子一样根本抓不住,被她偷了个空档,拳头朝婉娘的头狠狠打了下去。 「姨娘!」小果慌忙抓住婉娘摇晃的身子。 「打死妳,贱女人!」 被两丫鬟连手抓着的安华还在叫嚣,嘴中难听秽语不断。 「姨娘,妳有怎样吗?」小果关心急问。 婉娘摀着被打的头,右手撑桌,本想摇头,脑子里突然跑出一道愤怒的声音—— 「妳是我石沧樵的妾室,除了我,谁都不能动妳一根寒毛!」 她是石沧樵的妾室。 谁都不能打她。 没有人有那个资格! 她凛眼直起身,看向安华,走了过去,举起右手,一掌拍在安华脸上。 空气瞬间凝滞。 那一掌所使的力道比拍蚊子还要小,却是震慑了在场所有人。 「是爷的决定,妳若有任何异议,该找的是爷,后宅女人不管男人的事情。」 婉娘的手在发抖,她藏在袖中,不让人瞧见她内心有多紧张不安、有多害怕。 从小到大,她没有动手打过任何人,第一次使了巴掌,打得还是表小姐,内心惶惶不安,表面强作镇定。 「妳、妳敢打我!」安华终于回过神来,怒目切齿大吼。 就说这何姨娘是扮猪吃虎,现在可露出真面目了! 「妳到我的屋子,剪破了我的衣服,还动手打人,满口肮脏秽语,表小姐,请不要失了仪态。」 「我要妳教训我?」 「表小姐!」陈姑姑急急上了台阶,踏入厅房,匆匆朝何姨娘行礼后,冷声道,「令堂来了。」 「甚么?」安华惊诧回头。 胡家丫鬟在安华逃跑后没多久,就急急向胡老爷跟夫人告知此事,胡妻立刻搭着马车过来阻止女儿做出更难以收拾的蠢事。 而门房通知许总管表小姐来到后,由于后院若是石沧樵不在时,男性奴仆皆不准进入,许总管只好叫陈姑姑去处理。 陈姑姑才来到后院入口,就听闻胡妻来了,便吩咐丫鬟去把人请过来。 一看到陈姑姑来,小花立刻告状。 「陈姑姑,表小姐刚才又打了姨娘,还骂了姨娘很难听的话。」 这些,陈姑姑在一入院子就全看到了。 她当然也看到了何姨娘给了表小姐一巴掌。 她当下愣住。 这……是她印象中那个怯懦自卑的何姨娘吗? 「甚么,妳又打了姨娘?」听到小花告状内容的胡妻面如土色,也不要丫鬟扶了,提着裙子快速上了台阶。 乍看到婉娘的脸,她不由得愣了愣,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很快恢复如常。 「娘,是她打我!」安华使出擅长的恶人先告状。 胡妻才想打人呢。 可她若打了,家中老爷肯定跟她没完。 「我要妳来道歉,妳竟然给我来打人,妳到底有没有反省?」胡妻横眉竖目斥责。 「我没有错,我干啥反省?」 「妳——」胡妻气到不知该说甚么好了,只好低头跟婉娘道歉。「何姨娘,小孩子不懂事,还请大人大量别跟她计较……那个,铺子的事还拜托妳多跟沧樵美言两句……」 「娘,不要跟她低头,她不过就是个妾,干嘛跟……」 啪! 胡妻终于忍无可忍的打下去了。 就算丈夫要休离她,她也认了。 「娘,妳打我?」安华难以置信的摀着痛颊。 「跟我回去!」 胡妻一把拽住安华把人拖走,以免她说出更难以收拾的话来。 在胡家人走后,小院子终于恢复了安静。 人一走,婉娘膝盖顿时发软,跌坐在椅上,大口大口喘气。 她全身颤抖,小果忙倒了杯茶给她。 「姨娘,妳做得好。」小花称赞道。 「要妳多话!」小果横她一眼。 小花淘气的朝小果吐了吐舌,拉起婉娘的手按摩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我、我打了表小姐,不知爷会不会生气。」婉娘心底很是不安。 毕竟他说过除了他没有人能动她一根寒毛,但可没说她可以打人啊。 「爷要是再罚妳,小花陪妳一起受罚。」小花豪气干云道。 「妳哪根葱蒜要妳陪?」小叶出声调侃。 「我不是葱蒜,我是人。哼哼哼!」小花朝小叶做鬼脸。 「姨娘没有打表小姐啊,」小果煞有其事道,「是表小姐脸上有蚊子,姨娘帮她打蚊子罢了。」 「对对对!」小花立刻附和,「那力道就是拍蚊子嘛,这么的轻。」 小花手朝小叶脸上打下去。 「小花!」小叶生气跳起。 「来追我啊!」小花拉下下眼睑做鬼脸。 婉娘被她们闹得忍不住笑出来了。 一旁的陈姑姑微微一笑,与小果互换眼色后离开。 傍晚,石沧樵归家时,听闻了此事。 「何姨娘打了表小姐?」石沧樵诧异。 「陈姑姑说力道很轻,跟打蚊子一样。」 许总管怕石沧樵不悦,赶忙多做说明。 「是吗?她打了安华?」石沧樵蓦地笑了出来。 ☆ 耶,今日上了编推,真是开心 ε?(?gt; ? lt;)?з 是大家支持晴的作品才能受到编辑青睐,所以今天吐着血也把三更写来了。(*′?`)~? 烦请继续投珠、收藏、留言喔,爱你(比心比心) 措手不及(简收900免费章) 听到石沧樵要她过去,婉娘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瞬间又紧张起来。 尤其来传话的小蜜意有所指地丢了句: 「姨娘好自为之了。」 更是人心惶惶。 「怎、怎么办?」小花着急的在原地拉扯头发绕圈圈。「爷该不会真的要罚姨娘吧?」 眼泪已经在小花眼眶里滚动。 婉娘放下手上的针线,力持平静的对小果说道: 「帮我梳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婉娘想。 除了承受没有其它办法。 打扮好后,婉娘只带了小果过去。 路上,婉娘对小果殷殷叮嘱,「我会尽量让爷觉得跟妳们没有关系,妳特别注意一下小花,别让她跳出来替我说话。」 「姨娘?」小果大惊失色。 这是要自己全部承担的意思吗? 「人是我打的,本来就跟妳们无关。」 「可是……」 「照我的话做。」 婉娘拍了拍小果的手,毅然决然踏步往前行。 小果跟在身后,忧心忡忡。 如果小叶在就好了,那她就可以绕过去陈姑姑那探探口风。 到了主屋,小蜜告知爷尚在沐浴。 「我去通报爷一声。」 小蜜来到浴房,隔着屏风告诉石沧樵,何姨娘已经到了。 「叫她过来。晚膳拿来之后,妳们全都出去。」 「……是。」 小蜜回到前厅。 「爷请何姨娘过去。」接着她指挥丫鬟们,「都出去吧。」 小果不肯走。 「爷叫所有的奴仆都出去,妳敢不遵守?」小蜜瞪着小果。 「小果妳先回去吧。」婉娘朝小果轻点了下头。「别忘了我的吩咐。」 小果欲言又止,担忧的两步一回头,惊怕石沧樵不知会用甚么方式来处罚婉娘。 出了主屋,她立刻朝陈姑姑的房间奔去。 婉娘入了浴房,就见石沧樵双目阖闭,半躺在浴桶内,身躯强壮结实,就连放在桶缘上的手臂也是肌肉贲张。 「爷,贱妾来了。」 她双手惶恐交握在腹前,喉头紧绷,不安的唾沫吞了一口又一口,感觉心跳急促撞击胸膛的声音,都要盖过自己发出的声音了。 石沧樵眼帘抬也未抬。 「过来帮我按摩。」他拍了拍肩。 「按、按摩?」 预料之外的命令让她有些呆愣。 不是叫她来受罚,而是来按摩的吗? 婉娘心上担忧的大石头降下了些许。 「衣服脱了,以免弄湿。」石沧樵嘱咐道。 「好、好。」 婉娘飞快地将衣服脱了,稍微整理一下挂在衣架上。 浴桶旁有个踩蹬,她挪了过来放在臀下,素手按上肩,揉捏僵硬的脖颈。 她按摩的力道恰到好处,不会轻得发痒,也不会重到让人不适,穴位更是抓捏得正确,石沧樵猜测她以前八成也常帮她的公婆按摩。 至于小丈夫……哼,算了,他不想问。 石沧樵的肩膀很硬,像石头一样,揉捏起来十分费力。 「爷平常辛苦了。」她忍不住道。 「噢?」石沧桥微掀眼皮。「怎说?」 「爷平常必定事务繁重,肩膀才会如此僵硬。贱妾想用手肘帮你揉开,可能会有点疼,还请爷忍耐。」 「……嗯。」 石沧樵坐正身子,让肩膀高于浴桶,婉娘则跪在凳子上,左手扶着使力的右手,摁在肩膀上,施力揉转。 「唔!」石沧樵眉头蹙紧。 还真是挺痛的。 平常他鲜少叫人按摩,也是那些丫鬟抓得他不舒服,大勇又粗手粗脚,今日心血来潮,才想着这小妾按摩功夫不错,哪知突然就使这招。 「若是太疼,请告诉贱妾一声,我会小力一点。」 石沧樵心想,男子汉大丈夫,再疼也不能说出口。 可没想到婉娘又说了句,「千万不要忍,忍了肌肉会更紧绷,反而无用,按摩完会更不舒服。」 「……」这不是让他毫无选择嘛。「小力一点。」 「好。」婉娘连忙收了些力。 按摩了约一刻钟的时间,婉娘的心思都花在让石沧樵舒缓一事上,压根儿忘了打了安华这件事。 石沧樵像是故意的,在她心神松懈时,冷不防来了句—— 「听说妳打了安华?」 出乎意料的惊喜(微H) 肩上的动作倏然停止,小脸瞬间苍白。 「是……对不……」 粉唇颤颤,就要道歉时,石沧樵截断了她 「打人的感觉如何?」 「很不好……」她垂下满是歉意的颈项。 石沧樵转过身来,靠在浴桶较宽的那一面上,斜睨仓皇无措的婉娘。 「为何打她?」 「我……」十指无措在大腿上绞扭。「我当时太冲动未细思……」 「用没有任何修饰过的词句完整告诉我,别让我听出妳在袒护任何一个人。」石沧樵严肃了语气。 水眸惊惶抬起,一触及他的视线又赶忙垂落。 她不得不把今日在小院子发生的事情,尽量不带个人情绪的完整告知。 她说的跟陈姑姑叙述的相差不远。 除了安华一来就把寝衣剪破一事。 「所以寝衣破了?」 那顽劣的丫头不仅打了人,还剪破了他的衣服? 想起品安曾说安华担得起石家主母此位,他就想冷笑。 他早看穿安华不过是个受到父亲过度宠爱、骄纵任性的大小姐,也只有胡家人把她当宝。 只是她的行径比他想象的更要愚蠢恶劣。 「幸亏缎子还有,表小姐剪破的是前襟,我已经重剪一块一模一样的,原来破的地方已经拆掉了,现正重新缝上。」 「来得及吗?」 「可以的!」她用力点头。「绝对来得及。」 就算来不及她也会想办法在他的生辰前缝完。 「那就好。」他还等着穿呢。「妳是不是在想,打了表小姐,我会生气?」 不知如何回答的婉娘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盯着自己已经绞成麻花的手。 「头抬起来。」 婉娘不得不把脸抬起。 大掌按上她的脸,婉娘惊恐极了。 他的指腹正抚过脸上一块一块的麻斑。 「要我说不介意肯定办不到。」 他指的是不介意她脸上的麻斑办不到,还是指不介意表小姐被打办不到? 婉娘整个脑袋乱糟糟的,她甚至觉得自己快晕倒了。 「但妳还是别老介意自己的脸。」 「欸?」婉娘诧异抬眼。 「我没说话凭甚么让别人说三道四?」 「爷?」她没听错吧…… 「嫁了人就以夫为重。」他把皂角放到她手上,「我说的话才是真理,明白吗?」 「爷……」他这是在安慰她吗? 「妳这次很乖,有照我的话做。」他勾了勾手指,「进来帮我擦背。」 她这是被称赞了吗? 「爷,你不气吗?」怕自己会错意的婉娘忙问。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石沧樵不悦皱眉。 「清、清楚,够清楚。」 因为太过震惊了,她的表情像是在笑又是在哭,石沧樵有些好气又好笑。 在婉娘的料想中,石沧樵若不生气已经是最大的宽恕,想不到他竟然还说她做得对?! 天!她好想哭。 何其幸运嫁给了他。 「快进来。」他以略为不耐的语气命令。 婉娘连忙双手抓着桶缘,小心翼翼的跨入。 石沧樵看着她两颗奶子微微晃动,白皙软嫩的很是勾引人,尚未充血挺立的乳蕊像朵盛开的小花平躺在雪峰之上。 他的喉头不由得滚了滚,感觉血气正在翻涌,而这绝不是因为浴水热的关系。 在夏天,他只洗微温的凉水。 她左脚先跨入。 抬起脚时,腿心嫩花若隐若现,还是那样的粉粉嫩嫩。 他觉得身子又热了几分,已经到了难耐的程度。 接着是右脚。 因为个子娇小的关系,而这浴桶是依石沧樵高壮的身躯所打造,所以她不得不先坐在桶缘,等另一只脚也进来了,才慢慢的滑下。 他又看到那朵嫩花了。 当婉娘整个坐下来时,他的呼息已经粗重到可以把水面吹开了。 别再提阿宝(H)(简收1000免费章) 浴桶内的水位本来就不低,婉娘坐入后水位升得更高,几乎快将她没顶,于是她不得不采用跪姿。 水的浮力使得她两团乳房更为高耸,像两颗大大的馒头浮在水面上,水流徐缓的流过,石沧樵顿觉眼睛有些花了。 再吞咽了口难忍的唾沫,开口时,嗓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妳就是这点不好。」 突如其来的抱怨让婉娘心惊。 莫非是嫌她太矮了? 她个子的确太娇小,毕竟从小吃残羹剩菜长大的,饿肚子是家常便饭,奇怪的是,胸部跟臀部倒是很确实的长大,比一般姑娘家的还要丰满,只有过细无肉的腰支显示了清苦的生活。 「贱妾……说不准还会再长高的。」婉娘小声嗫嚅。 毕竟她嫁入石家之后,每天吃得好、睡得饱,兴许还会再高一些些呢。 「长高?」 人都几岁了还想长高? 石沧樵忍俊不住大笑。 那明显是取笑的笑声,让婉娘难为情的双颊一片红,小嘴微微噘起。 干啥笑成这样呢…… 可是他不严肃着脸,开朗大笑的样子,还真是好看呢。 婉娘有些痴迷地看着石沧樵的笑颜。 她肯定是烧了好几辈子的好香,否则老天爷怎会悲悯她,把这样的男人带来她身边呢。 「我说得不好是指妳身子太过妖娆。」老是勾得他心猿意马。 原来她会错意了。 但他虽没嫌她身高,却嫌了她的身子…… 石沧樵的「嫌弃」勾起了伤心事,她委屈的眼酸酸。 「贱妾……晓得……」 「噢?」 石沧樵饶富兴味地看着她,一把将人拉过来,安放在大腿上,这样她就不用跪着了。 大掌抓起一团雪乳,这般绵滑、如此软腻,男人碰了哪舍得收手。 她的小腹就顶着他的男器,高挺直立如一根棍棒。 想起他的硬杵进入身子的感觉,小穴下意识缩了缩。 「以前我婆婆骂过,说要不是……要不是脸长这样……这身子根本是来勾搭男人的……」 每次有男人对她打哨子,或说些淫秽的话时,要是被婆婆听到,少不得要一阵辱骂,还信誓旦旦她会红杏出墙,让阿宝戴绿头巾,叫她十分委屈。 结果呢,是阿宝为了娶年轻姑娘,不要她了! 见她眼眶浮现了两汪泪泡,石沧樵眉头不悦蹙起。 「哭啥?」 「只是想到……婆婆说我这样会让阿宝戴绿头巾,觉得……」 握着乳房的大掌蓦地掐紧,婉娘疼得拧了五官。 「在我这还想着阿宝?」石沧樵不自觉咬起了后齿根。 「不……只是刚好爷提到……唔!」 石沧樵狠狠堵住粉唇,火舌推入,小舌反射性的顶上,他带着浓重侵略意味的把丁香推到喉口,堵得她几乎难以呼吸。 「唔唔……」难受的泪花乱转。 他托起粉臀,扶着肉棒对准嫩穴,直接插入。 「唔嗯!」 激擦而过的快感令她浑身凛直紧绷,小穴抗拒的推挤着他。 越是抵抗他越是爽快,大手紧扣纤腰,狠狠上下顶击。 她的呼息依然被他所制,光靠鼻腔呼吸根本来不及,更别说四溅的水花让她近乎处于窒息的状态。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心神慌乱,小穴因而把他锁得更紧,更为爽快的他抽插得更猛烈。 她没有办法呼吸,可身体感官却更为强烈,高潮的感受比平常还要激烈,脑中一阵白光乍现,她顿时晕了过去。 而在她晕过去的瞬间,小穴狠狠的搅扭了肉棒,石沧樵一时来不及退出,就这样泄了。 该死,他尚未尽兴啊! 这小穴跟身子一样妖,只要疏忽未堤防,就让他如此狼狈。 婉娘晕过去只是一会儿的事,当石沧樵舌头退出檀口,肺部开始运作,她呛咳着醒来。 「爷……咳咳……」即便咳得说不出话来,她还是急着想解释,就怕他继续误会不高兴。「贱妾没有……咳……没有想阿宝……咳咳……是刚好爷提到……贱妾不该生得这样的身子……才……」 「闭嘴。」 再提阿宝二字,他会差人去宰了他。 婉娘立刻闭上了嘴。 他一手扶着婉娘,一手抓着桶缘,跨了出去。 双脚站在地面上,他才放开婉娘,把人放在踩凳上。 被他锁在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 石沧樵拿起杓子,舀起一旁水桶内的清水,冲掉肉棒上的脏污,顺便也把小穴的冲一冲。 「爷,怎么做你才不气?」婉娘胆战心惊的问。 他把他的宝贝种子都冲掉了,是否不愿让她怀孕了呢? 石沧樵扔掉了杓子,嗓音冰冷,「帮我擦干着衣,该用膳了。」 用过晚膳,婉娘就被送回小院子了。 ★ 晴在写水中床戏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件事—— 婉娘癸水才第二天啊啊啊…… 总不能让他们泡在血水里头做爱吧吧吧…… 那画面也太惊悚了。 而且古人认为癸水很脏的。 幸好42章的「禁足」是免费章节,所以晴回头去修改了些许内容,延后了安华来找婉娘的时间。 谁叫咱们的时间过得比故事里快呢(还找借口) ╮(╯_╰)╭ 小果的解释 小果与婉娘回小院子的路上,很开心的告诉婉娘: 「奴婢去问过陈姑姑了,爷并没有因为姨娘打表小姐而生气,听说,爷听到许总管报告时,还笑了出来,似乎还颇认同的呢。」 怀有心事的婉娘朝小果笑了笑,看起来很是勉强。 「姨娘,妳怎了?怎好像不开心啊?」 「小果,一个人的愚蠢要怎么做才能挽救?」 见婉娘说着说着就滑下两道泪,小果整个胸腔都担忧得紧绷了。 「发生甚么事了吗?」 「表小姐的事爷未生气,但我……后来还是惹他生气了……」婉娘抬袖抹泪,嗓音哽咽。「他不想让我帮他生子了……以后……他一定不想再见我了……怎么办?」 婉娘握紧了小果的手,不知如何是好的声泪俱下。 「姨娘妳告诉奴婢,是怎么惹爷生气了?」 「就是……」婉娘将两人的对谈告诉了小果。「妳说我脸长这样,身子又讨他嫌弃,又笨得老是惹他生气,是不是……真没救了?」 小果看着声泪俱下的婉娘,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姨娘……」小果拉着婉娘的手,啼笑皆非。 婉娘是很认真的在苦恼,但小果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更何况爷未说清楚,她不过是揣测他的意思,要是猜错了,让婉娘白白抱着希望,这也不好。 她认为,爷不是在生气,而是吃醋了呀! 而对于婉娘身子的评价,很明显是反话啊。 只是婉娘打小不曾被家里人喜爱,动辄得咎,难怪听不出来爷话中的真正含意,误以为他对她多有嫌弃。 可怜的姨娘…… 小果以悲悯的眼神看着她。 要是像她一样曾被丈夫喜爱过,就懂得解读爷的真正意思了。 是否真吃醋这事她不敢说,但身材这事她就敢斩钉截铁了。 「姨娘,妳别担心,爷绝对不嫌弃妳的身子的。」 「但爷说我身子太妖娆不好,我前婆婆也嫌过。」 「男人的嫌跟女人的嫌可大大不同了……」 小果同婉娘说明一番,婉娘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小果要是男人,肯定夜夜抱着姨娘的身子不放。」语末,小果如此调侃道。 「真是如此?」 小果说她这样的身子是得天独厚,甚得男人喜爱,婉娘听了有些难以置信。 「信不信,过几天,爷还是会来找妳、跟妳行房。」 「真的?」 小果笑着擦干婉娘脸上的泪痕,「要不打赌?」 「不打赌。」婉娘摇头,「我信小果。」 婉娘那全然信任的眼神,让小果有些愧疚。 她只是把婉娘当成一个帮助她往上爬的工具,将来想服侍的还是主母啊。 「咱们快回去吧,」小果催促。「寝衣还得缝呢。」 「说得是,得加紧赶工,要不在爷的生辰前会缝不出来。」 缝好了衣服还得绣花,总不能一片素素的当成寿礼,那太没诚意了。 「奴婢再帮姨娘摇扇子,不让姨娘热着。」 「那先谢谢小果了。」婉娘挽起小果的手,「妳们对我真好。」 小果心虚低头,「姨娘客气了……」 他来了(1)(H) 小果说,石沧樵肯定再过几天就会来找婉娘,可没想到,他当晚就来了。 当时的婉娘还在挑灯夜战,为了赶上被安华破坏的进度,她不得不缩短了睡眠时间。 反正她以前在何家时,也都是最晚睡觉,最早起床,睡得少对她来说并不妨碍,反而嫁入石家之后,睡得有点太多了呢。 只是针黹毕竟是伤眼的工作,加上她又缝得精细,酸涩的双眼,早被她揉红了。 困意上涌,她打了一个呵欠。 「今日一定要把前襟缝完。」 她甩甩酸痛的手腕,继续努力。 待在寝房缝衣的她,没听见大门开启的声音。 拿着钥匙开门入内的石沧樵掀起珠帘,就看到灯光下一个小小的身影,聚精凝神,半夜不睡,就为了他的寿礼。 瞧她眼睛都红了,眼眶还微微肿着,脸上写着倦,却依然奋力不懈。 他心头某处蓦地软塌了一块。 会过来是因为睡不着。 他也不知怎地竟对自己晚上的冷淡,觉得有些……歉疚。 这份负疚感让他辗转难眠。 他这辈子对付了很多人,为了生存心狠手辣,反正那些人都欺负过他、伤过他,甚至差点要了他的命,报复起来只有快感。 即便他眼睁睁看着大哥摔进水池里,哭喊着叫他救他,他也只是冷眼看着挣扎的身子慢慢下沉,然后义无反顾地转身走,那天晚上他也没做半个噩梦,更别说睡不着了。 但他就是记挂着那哀伤的娇小身影。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跟小时候欺负他的人没啥两样。 更何况他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以他为天,眼中全心全意只有他,可不知为何只要她一提到何阿宝,他就忍不住要怒火中烧。 听到珠帘撞击的清脆声响,受惊的婉娘慌慌抬头。 是爷。 她不敢置信的怔怔看着缓步上前的男人。 小果说得没错,他真的来了,所以他真的不是嫌弃她的身子,相反的,是特别喜欢? 直到他在她面前站定,她才恍惚回过神来, 「爷……爷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那妳又怎么这么晚还不睡?」石沧樵反问。 「我缝寝衣。」 「眼睛都红了还缝?」 拇指指腹揉过婉娘发红的眼。 婉娘只是笑着,扬起的嘴角满是欣喜,因为太开心了,喜极而泣的泪蓄满眼眶。 还是个爱哭包呢。 石沧樵莞尔。 「休息吧。」 他拿走她手上的寝衣放到桌上。 「爷要在贱妾这儿睡吗?」婉娘充满期待的问。 「帮我宽衣。」 婉娘大喜过望,立刻绕到石沧樵的跟前,帮他脱掉身上的衣服。 脱完了他的,她立刻要脱自己的—— 「等等。」他出声阻止。「我来。」 咦? 婉娘诧异的看着他。 看着粗长的手指灵活的将她身上衣服的系带一一解开,婉娘觉得自己彷佛身在云端,脚底感觉虚浮。 脱去了外衣、里衣,肚兜掩盖不住硕大丰满的乳房,只要她身子轻轻一动,乳儿也跟着晃动,晃得男人心儿痒。 他褪去肚兜,还没上床,就迫不及待的把两颗奶子整个兜起。 他的手大,却也无法完全掌握。 窗边有张放花瓶的茶几,他随手把花瓶放到地上去,改把婉娘抱上。 这茶几高,婉娘坐上之后,玉穴的方向正好对向他的跨间。 高大的身子占据前方空间,双腿因而大张,肉棒蹭上花唇,但未直接进入小穴。 他很清楚一开始就想马上进占,只会让两人一起疼。 稍早,是因为有浴水的滋润,才能直接插入,现在可不行。 不过,事前所花的功夫,绝对是值得的。 他让婉娘靠上后面的墙,人近乎是半躺,龟头抵上肉缝,强迫撑开,扇形龟头一下一下磨蹭敏感的小核。 「唔嗯……」婉娘轻咬下唇,感觉快意正四处窜动。 「嘴张开,舌头伸出来。」石沧樵低声命令。 小巧的舌尖害羞地伸出,躺在娇嫩唇瓣上。 他低首咬住,牙齿微陷在舌头里,轻微的疼却是引动小腹深处的一阵酸软,蜜液流了出来。 他把小舌吸入嘴里,啜得她舌尖发疼。 婉娘配合着他仰高头,嘴里呜呜咽咽呻吟。 藕臂主动上抬交叉于颈后,就连一双玉腿也圈住劲腰,上半身弯成弓状,小穴往上挺,蹭动的肉棒因此滑向小穴,龟头插了进去。 「啊……」她松唇轻吟,双腿不自觉得使力,就把那异物给夹紧。 她夹得太紧,小穴又还不够湿,加上过于粗大的性器,本来冲动得想直接挺入的石沧樵毫不意外遇到挫折。 可身下的小女人不晓得他被挡住了,下意识扭起了腰,摆弄着肉棒,让他气得牙痒痒的。 这就好像饿到一个虚脱,虽有美食在前,却不能食用一样的让人愤怒。 大掌压向小腹,制止了她的动作,咬牙退出那份紧致。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发出不满的嘤咛,又酥又娇,男人当下真有快被逼疯的感觉。 「妳呀……」 「嗯?」婉娘发出困惑之声。 一样娇媚得让人膝盖发软。 石沧樵咬了咬牙,豁然蹲下,手指撑开了小穴,就把舌头伸了进去。 「呀——」 爷怎么又……舔那儿了?! 他来了(2)(H) 嘴罩着小穴入口,呼呼的热息吹拂细嫩又敏感的花唇嫩肉。 他的舌头灵活的在小穴内钻动,像一尾蛇,忽进忽出,在狭小的空间扭动,舌尖刮搔层层褶皱。 「唔啊……」 难忍的小手紧抓着茶几两边,悬空的腿无处安放,抬起又放下,最后缠上几脚,竟也像两尾蛇。 阴蒂没有经过抚摸,也因为快感而从嫩皮中翘了出来,红艳艳的,像颗小肉球,泛着一片湿意。 余光瞥见那渴求抚慰的小红豆,石沧樵腾出一手捻上,夹在指间勾转,在指腹上滚动。 婉娘被他狭玩得高潮了,淫水涌出,味道干干净净,就像她心灵一样的纯净。 石沧樵不慌不忙起身,肉棒在花穴口滑动,淫水沾满了周身,湿漉漉的闪着莹亮的光芒。 扶稳推入,小穴还在抽搐着,才刚入了龟头就感到一阵舒爽。 他叹息般的喘了声,握紧纤腰一鼓作气推入,滑嫩的穴肉把他密密实实的包裹起来,严丝合缝,没有半点空隙。 「唔嗯……」 才刚高潮就被如此凶狠的插入,花肉又是狠狠的绞扭,差点又把石沧樵绞得想泄。 他连忙停下抽插的动作,一掐微晃的雪乳。 「放松。」 她还在喘着气,双眼迷离,布满水氲。 「甚么?」浑然不解要放松啥。 石沧樵见她一脸茫然,又呆又傻,忍不住笑骂: 「我真该每日肏妳,看能不能肏松一点。」 婉娘听了有些紧张,怕他现下是嫌弃她太紧了。 可看他脸上没怒意,又想到小果曾说过爷会说反话,莫不是他不是嫌弃,而是觉得这样的紧度很好? 但自己胡思乱想,也不晓得猜得对不对,她鼓起勇气问: 「这样不好吗?」 人被分神之后,小穴果然也没那么紧张兮兮的了。 他上次本想找人做个玉塞,开发她的后庭,可想想前面的小穴尚未完全征服呢,后庭更紧,肯定更麻烦。 他倒不如去做个玉势,塞在她的小穴里头,先把这里弄松点比较实际,要不然她太紧,他太大,处处危机。 「没甚么不好。」 他淡声道,低头看着吞了肉棒的花穴,慢慢地抽出,再缓缓地进入,企图把紧致先摩松点。 婉娘闻言,放下了一颗忐忑的心。 「就是有点麻烦。」 「麻烦?」水眸瞬地瞪大,一脸仓皇。 忧心的模样惹笑了他,嘴角一勾,倾身叼起嫩唇,放入口中吸吮。 「怕甚么。」软舌滑过唇瓣内侧,带来一阵麻痒,婉娘因而抖颤了下,又把他的肉棒绞了绞。「又没嫌妳。」 没嫌就好。 婉娘总算放下心来,但还是忍不住问,「那是哪儿有点麻烦?」 “她若是突然绞得太紧,会害他忍不住泄了。” 他才不可能告诉她实话呢。 「不重要。」 舌头抵入檀口,不再让她发问了。 四片唇纠缠,下面的嘴儿也与他的分身纠缠不休。 他温吞吞的摩动,那感觉舒服极了。 就像手指轻轻挠着痒的感觉。 她细声吟哦,星眸半闭,人恍恍惚惚的就要睡去。 费了点时间,好不容易把过于紧实的花肉捣得软了,他拉起两条纤腿圈在狼腰上,蓦地狠狠狂插猛送起来。 婉娘弥漫全身的睡意瞬间跑光。 「啊啊……」 激猛的快意汹涌而出,小手抓着粗臂,难受控制的高亢吟叫。 臀下的茶几随着他进出的动作,撞击在墙上。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 后院里,就连一沾枕就睡得跟死猪没两样的小花跟小叶都被吵醒了。 「发生什么事?」小花紧张的喊。 睡在旁边的小果将坐起身的小花一把压下。 「睡妳的,别管。」 脸埋在被子里的小果偷偷笑着。 她说得没错吧,爷果然来找姨娘了。 只是比她想象中还快。 这是否代表爷也比她想象中在意姨娘呢? 不管如何,都是好事。 「对,睡妳的。」小叶伸出一条肥腿,压着小花,就怕这个冒失鬼跑出去坏了姨娘的好事。 寝室内,香汗淋漓的男女交欢还在继续。 石沧樵肏得满身大汗,倒是他身下的女人,却是一身干爽,就连他手插入浓密发梢,也感觉不到半点湿意。 只是,她的肌肤很热,热到透出了一片红,他抱着她,则是被热到出了一身汗。 于是,他起了个念头。 「咱去外头吧。」 他来了(3)(H)(简珠900免费章) 前庭种了一棵紫薇树,现在正是花季,空气中淡雅清香浮动,满树艳丽紫红小花,如晚霞一般绚烂,夜风吹过,落英缤纷,甚是美丽。 树下有张石桌,周围放置几张同样材质的石制矮凳。 桌上、椅面洒落紫薇花,婉娘就被放到俨然花瓣做成的床上,紫红的颜色衬得白皙肌肤更透更亮。 夜晚的石桌如水一般冷凉,肌肤刚触及时,身躯冷得一震,小穴自也跟着一缩,夹紧尚在里头的性器。 「真爱夹啊。」 石沧樵倾身,舌头舔过软嫩的唇瓣后,吮入雪乳上方的乳蕊,大口吸含。 「唔……嗯……啊哈……」 石桌的温度在适应之后很是舒服,不像在屋内那般燥热,婉娘双手高举在头上,迷蒙双眼轻闭,腿圈在他的腰上,承受他一下一下又重又沉的撞击。 光着身子躺在户外不免害羞,但她很快地就被石沧樵肏得忘了矜持这档子事,全身感官都成了欢愉的俘虏,臣服在他之下,甘愿当他的奴隶。 婉娘被顶到高潮后,石沧樵抱着她在石凳上坐下来。 「是时候该换妳学着服侍了。」 婉娘以困惑的眸相望。 院子里就靠着廊下几盏灯笼的烛光,昏昏暗暗的,风吹,灯光摇曳,五官看不真确。 树枝、花叶的阴影不时在石沧樵脸面上来去,当他不笑的时候眼神是冷的,像冰块一样,隐含着戾气。 当他笑的时候,眼睛微带温,较有人气。 不管他笑还是不笑,婉娘都喜爱。 偏首,轻轻吻过唇角、脸颊、滑上耳垂,含入。 他的耳垂很薄、没有垂珠,她以双唇抿上,轻声低喃: 「贱妾该如何做,能让爷欢欣?」 「就像现在这样。」动手拍打臀肉。「动动妳的屁股。」 动? 该如何动? 婉娘想起石沧樵在小穴里进出的动作,猜测大概也是如此,便双手搭着宽肩,学着他的动作,上下套弄。 「是这样吗?」她不敢确定的问。 「嗯。」 石沧樵仅应了声。 石凳子矮,光裸的双足触地,藉由大腿的力量动作,施了力的肌肉同样运作在小穴内,夹得他舒服。 他想这小娘子还算聪明,一说就通。 随着身躯上下,两颗乳房也是上下起伏,晃啊晃、晃啊晃,晃得他眼花,晃得他血脉贲张,小穴内的肉棒竟又大了些。 「噢……」小穴内的感觉太涨了,她有些受不住的蹙眉呻吟。 而且每次坐下时,龟头都顶着子宫入口,酸软得让她腰肢逐渐无力。 「怎了?」 石沧樵察觉她动作慢下来了。 「爷的……太大……有些难受。」 「湿成这样还会难受?」 他的大腿上都一摊水了。 「因为……」她可怜兮兮的,「坐下时不知顶到哪了……好酸……」 他轻笑,「真不中用。」 「对不住……」她羞愧地低下头去,「我、我再来……」 「不用抱歉。」他顿了下,「以后别再让我听到『对不住』三个字。」 「为何?」 「因为妳没有对不住的地方。」 啊…… 婉娘恍然大悟。 爷刚是又说反话了,他并未真的嫌弃她不中用。 「先饶了妳。」 石沧樵抽出分身,让她趴在冰冷的石桌上,自后方插了进去。 「唔……啊啊……爷……太大力了……轻点……」指尖无助的抠着石桌。 「不轻。」 他就喜欢看她行房时苦苦哀求那可怜的样子。 娇弱酥绵的嗓音特别能让男人兴奋。 他持续奋力撞击,就连石桌都被撞得离了原来的位置。 两人缠绵到了下半夜才由石沧樵抱着晕睡过去的婉娘回房睡觉。 翌日,三名丫鬟起床时,均挂着两颗睡眠不足的黑眼圈。 药膏 没几日的时间,大勇就搜罗来一堆药铺主张可以去疤的药膏。 石沧樵数了数,竟然有八瓶。 名称大同小异,大概就是去疤玉肤膏、平肤亮白膏、舒痕膏之类的。 大勇说,每一家都说有用,所以他全买了。 其中两款他闻了闻发现有麝香味,二话不说就扔了。 毕竟现在婉娘积极的要怀孩子,麝香会造成不容易受孕,或是小产,不管这药膏的药量是否足够对怀子一事造成影响,安全起见,能免则免。 丢了两瓶还有六瓶。 婉娘脸上的麻斑有微微的突起,手指触摸时感觉明显,所以他才想使用含除疤效果的药膏,或许能帮她的皮肤变得平滑,麻斑也会不那么明显。 他很清楚脸上的麻斑是婉娘怎么也挥之不去的自卑感来源。 即便他叫她别介意,但旁人的眼光就是会让她抬不起头来。 要打击她,抓着此点就够了。 她是个好姑娘,温婉善良、乖巧温顺。 突然从穷苦女子变成有钱人家的妾室,人心多少会变,尤其当有了可以差遣的奴仆,卑劣的那一面就会显现出来。 明明自己之前也是辛苦过日,照理该会有同理之心,但很遗憾的,气焰反而会变得嚣张跋扈,甚至比大户人家出身的更为苛刻。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女人了。 但婉娘完全没变。 她甚至为奴仆担罪责。 一切出于真心,不是故作善良的惺惺作态。 是故他才想法子,为她恢复容貌。 只是若直接拿去给她,要是无效,她不就得失望了? 他不想见她失望。 石沧樵环胸思考了好一会。 须臾,他去书房拿了支毛笔出来,在瓶子上写上数字。 接着,他将袖子拉开,从最靠近手腕的疤痕开始,分别抹上不同的药膏。 就先用自己的疤痕做测试。 若他有用,婉娘用了肯定也有用。 只是不知多久才能见成效。 他边想着,边把药膏一一抹上。 不过是个妾(简收1100免费章) 石沧樵允准婉娘可出后院,不用再一直窝居在小院子里。 这日,小果见婉娘缝得累了,手使不起力,便建议出小院子走走,欣赏欣赏一下石家大宅的园林景致。 婉娘还心有犹豫,放不下针。 再没多久,就是石沧樵生辰了,衣服才缝好,花都还没绣,她实在怕赶不及。 也因此,即便人都被允许可在宅里逛逛走走了,她还是除了晚上被叫过去主屋用膳外,没离开过小院子,更不晓得这石家大宅到底有多大、多漂亮。 「姨娘,休息一下,效率会更高的。」 小果作主拿走了缝针。 「是啊,姨娘,走吧走吧。」小花满脸兴奋。 她们是婉娘的贴身丫头,要随侍在侧,她没出小院子,丫鬟们除非被派事情,也一样得关在这不能走。 婉娘最后答应了,但不是因为自己想休息,而是不忍见小花失望。 石家大宅是五进院建筑,东西各有庭院一座。 西院因为有人工湖的关系,面积最大,湖中有凉亭,由曲桥连接,湖四周环绕碎石步道以及荫凉的大树,十分适合散步。 东苑是花园,种植各式各样花草,花季期间,万紫千红,香气扑鼻,昔日是女眷们最爱的游赏之处。 北方,也就是后院的后方是高耸入天的绿翠竹林,山丘地形,地势较高。 当初石老太爷把宅子建在此处,也是代表有靠山之意。 要到西院得先出小院子,走过蜿蜒游廊。 「我去吩咐厨房做点点心、泡壶茶,姨娘可在湖中亭坐坐,现在这天气虽炎热,亭中可凉了。」 婉娘欣然应允小叶的提议。 「我也可以把衣服带去凉亭缝。」婉娘觉得这真是好主意。 可没想到遭到丫鬟否决。 「姨娘,休息就休息,干啥还想着缝衣呢。」 小花手插入婉娘的臂弯,拖着婉娘往西院走,不给她继续想着寝衣的时间。 「真是没大没小。」 小果嘴上叨念小花的举止,却也走来婉娘的左侧,两人像是把她给架着,非让她休息不可。 跨过分隔前后院的月洞门,就看到奴仆来来去去,正为了石沧樵生辰宴一事而忙碌。 「大家都这么忙,只有我闲赋着,真不好意思。」婉娘喃喃道。 正巧,陈姑姑经过,同婉娘行了礼,婉娘便问道: 「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一旁的小花傻了。 怎么姨娘这么爱为自己找事做? 陈姑姑闻言笑笑。 「何姨娘,我与许总管会张罗,妳不用费心。」 「若有我帮得上忙的,妳尽管说。」 这何姨娘莫不是想主持生辰宴吧? 陈姑姑猜想。 她思索了会后上前。 「除非是爷有交代,由姨娘来主持生辰宴的事情,否则——」她压低了嗓,以仅有婉娘跟身边丫头听得到的声音道:「通常是由主母统筹规划的。」 言下之意明显,她不过是个妾,就别妄想站在顶端号令奴仆了。 明白陈姑姑话中之意的何姨娘羞惭地低下头。 「是我逾越了。」 「姨娘别这么说。」陈姑姑劝了句,「姨娘妳只要快帮爷怀孩子就行了,其它的事不用操烦。」 听姨母这么说,小果心底有些急。 没人看好婉娘,谁都清楚只要有新的妾室入门,爷就不可能再搭理她,自然不需在她身上下功夫。 大家表面对婉娘恭敬,其实都等着看好戏。 小果心底原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她的心越来越偏向婉娘,听不得姨母说出「实话」。 「姨娘并没有要主持生辰宴的意思,她只是想帮忙而已,陈姑姑妳多想了。」小果绷着脸道。 见甥女竟然顶了她,陈姑姑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向她。 「妳以为妳在同谁说话?」 见陈姑姑脸色变了,婉娘连忙将小果护到身后去。 「陈姑姑,不好意思打扰妳了。」 说罢,赶忙带着两个丫头走了。 进了西院,小花立刻把握机会出言取笑。 「小果,妳平常老骂我口无遮拦,我瞧妳今日跟我半斤八两。」 小花晃着脑袋,得意洋洋。 「小花妳……」小果懊恼的咬唇。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搞的,竟然一时冲动跟陈姑姑杠上了。 别说她是姨母,她可是奴婢丫鬟的总管啊,将来想升迁还得靠她的呢! 婉娘叹笑了声,拉起小果跟小花的手。 「我知道妳们对我好,但在这里,妳们还是多替自己打算吧。」字字语重心长。 「甚么打算?」小花不懂她为何这么说。 婉娘只是笑笑,摸了摸小花的头,手势温柔的像姐姐一样。 小花不懂,但小果懂。 何姨娘清楚自己的立场跟地位,晓得她们跟着她,是没有吃香喝辣的日子的。 所以她是在鼓励她们,若有机会就去寻找更大更稳的靠山吧,不用顾虑她。 怎么能这么无私呢? 小果的双眼不由得红了。 ★ 第54章不小心发成繁体版了,请千万别点进去啊! 以后若是收费 1 po币的,都是晴耍笨发错的,因为收费章节无法修改内文,请千万跳过不要点喔 gt;”lt; 此篇为繁体版,發錯了,勿点 各方賀壽禮陸陸續續送來,堆滿了兩耳房還不夠用,得另外騰出廂房來放,帳房更是抄禮單抄得手都要扭了。 那些生辰禮樣樣名貴,聽說胡家送了座玉觀音,臉是依石滄樵過世的母親雕塑而成,栩栩如生,價值不斐。 聽到人家的禮物如此貴重,更顯得自己縫製的寢衣寒酸,婉娘不好意思讓別人知道她送了甚麼,便趁著生辰宴前兩天,石滄樵過來的晚上,直接把寢衣遞給了石滄樵。 「賤妾僅送得起如此薄禮,還請爺別介意。」 石滄樵低聲一笑,「幫我換上。」 婉娘為他脫去衣裳後,套上了寢衣。 衣服尺寸是照著他原來的衣服量製的,自然沒有問題。 緞子不是高等級,但摸起來的質感還是不錯的。 婉娘在袖子跟衣領皆繡了細緻的花紋,他注意到衣角繡了一隻小老虎。 「妳這是要我在床上虎虎生風?」石滄樵單眉挑了挑。 「不是的,」婉娘紅著臉急慌慌解釋,「是在賤妾的心中,爺跟老虎一樣高大威猛。」 「那我還真不能辜負妳的期待了。」 故意曲解的石滄樵一把將嬌小的婉娘扛上肩頭,走向寢室。 婉娘雙手摀著紅臉,不知如何是好。 把人放上床後,石滄樵氣定神閑道,「把妳剛為我穿上的衣服,脫了。」 嬌羞的婉娘把才剛解好的繫帶解開,拉開衣服,放置一邊。 「咦?」她看著石滄樵的左臂,心生困惑。「爺這兒的皮膚,似乎較為白皙光滑呢。」 石滄樵是天生的蜜色肌膚,更顯得高大的身子魁梧精壯。 要是曬多了日陽,露在外頭的肌膚便顯得黝黑,可現下他的左臂卻明顯比右臂還要白了。 奇怪的是,並非一整個手臂都白,而是塊狀的,才會讓婉娘特別好奇。 石滄樵看了下左臂的顏色,眸色微暗。 他試了大勇帶回來的除疤膏,沒一瓶有用,倒是皮膚變得細緻,還白了。 幸虧當時沒馬上拿過來給婉娘,否則她不知道要多失望。 「這裡……是不是受傷了?」婉娘指著一道疤痕問。 「沒啥的。」 石滄樵收回手。 那貌似受傷的疤,是編號二號的藥瓶造成的。 那藥塗上去,就是一陣刺疼,不僅泛紅甚至脫皮發癢,他忍了兩天忍不住,把藥丟了。 塗在手臂上都會疼了,更別說細緻的臉部肌膚了。 他想得叫大勇再去找找,淨城若找不著,就去外城找,他就不信,真沒有改善的辦法。 「呃,爺……」 「怎了?」 「賤妾是想……是想……」婉娘支支吾吾,倒是臉越來越紅。 「想甚麼快說。」 難不成她終於對他有所求了? 「想過兩天就是爺的生辰,賤妾……今晚讓賤妾服侍爺……」 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才能把這句話說出口,婉娘雙頰紅似血,羞赧的頭低垂。 「噢?」還以為她想要求甚麼禮物呢,結果是想『服侍』他? 他倒想看看,她要怎麼服侍,是否能夠讓他爽快。 「那就隨妳了。」 「是——」婉娘手指難為情的指著床,「那……請、請爺躺下。」 石滄樵從善如流的躺下了。 公告:对不起我又耍笨了,下一篇不要点 对不起 下一篇我发错了 发成繁体版 切勿点阅啊啊啊 ~~~ QAQ 寝衣与药膏 各方贺寿礼陆陆续续送来,堆满了两耳房还不够用,得另外腾出厢房来放,账房更是抄礼单抄得手都要扭了。 那些生辰礼样样名贵,听说胡家送了座玉观音,脸是依石沧樵过世的母亲雕塑而成,栩栩如生,价值不斐。 听到人家的礼物如此贵重,更显得自己缝制的寝衣寒酸,婉娘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她送了甚么,便趁着生辰宴前两天,石沧樵过来的晚上,直接把寝衣递给了石沧樵。 「贱妾仅送得起如此薄礼,还请爷别介意。」 石沧樵低声一笑,「帮我换上。」 婉娘为他脱去衣裳后,套上了寝衣。 衣服尺寸是照着他原来的衣服量制的,自然没有问题。 缎子不是高等级,但摸起来的质感还是不错的。 婉娘在袖子跟衣领皆绣了细致的花纹,他注意到衣角绣了一只小老虎。 「妳这是要我在床上虎虎生风?」石沧樵单眉挑了挑。 「不是的,」婉娘红着脸急慌慌解释,「是在贱妾的心中,爷跟老虎一样高大威猛。」 「那我还真不能辜负妳的期待了。」 故意曲解的石沧樵一把将娇小的婉娘扛上肩头,走向寝室。 婉娘双手摀着红脸,不知如何是好。 把人放上床后,石沧樵气定神闲道,「把妳刚为我穿上的衣服,脱了。」 娇羞的婉娘把才刚解好的系带解开,拉开衣服,放置一边。 「咦?」她看着石沧樵的左臂,心生困惑。「爷这儿的皮肤,似乎较为白皙光滑呢。」 石沧樵是天生的蜜色肌肤,更显得高大的身子魁梧精壮。 要是晒多了日阳,露在外头的肌肤便显得黝黑,可现下他的左臂却明显比右臂还要白了。 奇怪的是,并非一整个手臂都白,而是块状的,才会让婉娘特别好奇。 石沧樵看了下左臂的颜色,眸色微暗。 他试了大勇带回来的除疤膏,没一瓶有用,倒是皮肤变得细致,还白了。 幸亏当时没马上拿过来给婉娘,否则她不知道要多失望。 「这里……是不是受伤了?」婉娘指着一道疤痕问。 「没啥的。」 石沧樵收回手。 那貌似受伤的疤,是编号二号的药瓶造成的。 那药涂上去,就是一阵刺疼,不仅泛红甚至脱皮发痒,他忍了两天忍不住,把药丢了。 涂在手臂上都会疼了,更别说细致的脸部肌肤了。 他想得叫大勇再去找找,净城若找不着,就去外城找,他就不信,真没有改善的办法。 「呃,爷……」 「怎了?」 「贱妾是想……是想……」婉娘支支吾吾,倒是脸越来越红。 「想甚么快说。」 难不成她终于对他有所求了? 「想过两天就是爷的生辰,贱妾……今晚让贱妾服侍爷……」 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能把这句话说出口,婉娘双颊红似血,羞赧的头低垂。 「噢?」还以为她想要求甚么礼物呢,结果是想『服侍』他? 他倒想看看,她要怎么服侍,是否能够让他爽快。 「那就随妳了。」 「是——」婉娘手指难为情的指着床,「那……请、请爷躺下。」 石沧樵从善如流的躺下了。 服侍(1)(微H) 前两天,小果像是下定了决心的同婉娘道: 「姨娘,做小妾的呢,最要紧的就是要掌握男人的宠爱,要让男人对妳留连不舍,就算未来还有其它妻妾进来,只要爷不会忘了妳,会过来找妳,妳就不会受到冷落,其它人也就不敢明目张胆欺负妳。」 这道理婉娘懂,可她有甚么筹码去跟其它女人抢呢。 「有的!」小果握住婉娘的手,语气坚定,「这灯光暗下,脸啊甚么的都不重要,能让男人舒服最重要。」 接着她又扬起嘴角道,「许多女人矜持害羞,在床上动也不动,就怕男人嫌浪荡,那反而很快就会被嫌弃了。姨娘,妳有好身段,一定要好好使用唯一的武器,把男人在床上服侍得服服贴贴,让他随时想到妳。」 婉娘直到这时才知道,小果小时候就住在橙香苑的后面,那些鸨子没事就喜欢戏弄她,告诉她许多奇奇怪怪的男女轶事。 小果成亲之后,就把听来的那一套用在丈夫身上,虽然她的外貌平凡,但丈夫对她喜爱得不得了,就算怀孕也要行房,后来丈夫因意外去世,早就对她产生邪念的公公企图强奸她,才被愤怒的婆婆赶走的。 小果将盘中的葡萄放进婉娘口中。 「姨娘,妳用舌头把葡萄的皮剥了。」 小果传授婉娘舌技之后,再告诉她许多床上服侍男人的技巧,小叶跟小花也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 训练了两天,今日就是要把训练成果用上了,婉娘十分紧张,就怕自己做得不好。 小果要她放松的道,「别担心,刚开始做不好也是正常的,重点是男人知道妳想用心服侍他的心,这也是很重要的。」 石沧樵见上方的婉娘一脸如临大敌,好似要去打仗那般紧张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 这平日总是容易脸红害羞的小娘子,他还真有点期待她打算怎么做。 婉娘脱去了外裳,仅留亵裤和抹胸。 小果告诉她,不要一下子就把衣服脱光,有时若隐若现更容易勾引男人的心魂。 她倾身,一对丰满的雪乳在抹胸内呼之欲出,看着那两团浑圆,石沧樵不由得暗暗吞了口动情的唾沫。 小手摁住脸颊两侧,粉红小舌伸出,舌尖勾勒薄唇形状,舔拭了一圈,轻搔唇瓣内侧。 有点儿痒,石沧樵张了嘴,丁香钻了进去,缠上软舌,如同灵活的蛇把他卷了起来。 小手缓缓下移,抚上胸口的小突起,指尖绕着乳晕画起圈圈。 「唔。」石沧樵微喘,有些忘神。 乳头是他的敏感处,如此刮搔令他很有感觉。 石沧樵抬手,按住婉娘的后脑杓,加深了吻,另一手则企图解开肚兜的细绳,好让两团凝乳完全解放出来。 可他的手被婉娘抓住了。 「爷,今日是要让婉娘服侍你,你不能动手呀。」 石沧樵微微一愣,蓦地笑了开来。 「好,我不动手。」 「爷,你笑起来真是好看。」婉娘有些痴迷地看着他。 小果的交代——尽力称赞男人。 不过这也是她的肺腑之言。 她好喜欢看他笑。 只要他笑,她也会跟着心情好。 「是吗?妳喜欢看我笑?」 「嗯。」宛娘点点头。「希望可以常看到爷笑。」 「这是妳对我的要求?」 「贱妾不敢。」婉娘缩起下颔,一脸诚惶诚恐。 「有啥好不敢。」石沧樵在婉娘唇上啄吻了下。「继续吧。」 ★ 人不太舒服,先去睡下,晚点再更 告假 我发烧了,今日告假一天 (〒︿〒) 石大爷您老只好继续躺了,嘤嘤嘤 大家都要注意身体健康喔 明天见 (*′д`)~? 放松(微H)(简收1200免费章) 所谓的「继续」,通常是指刚才被打断的部分开始。 但婉娘人老实,加上紧张,不晓得怎么继续下去,只好从头自舌吻开始,再沿着脸颊、耳垂、颈项…… 一路吻下去。 石沧樵心想不能帮她脱衣服,但是揉她的乳房总可以的吧? 要他不动那两团晃动的棉柔,实在太强人所难。 于是大手隔着肚兜抓上左方凝乳,他微微感觉到掌心的震动,因而诧异。 侧掌压进乳沟,贴近了肋骨,震动感更强烈了。 她的心跳好快。 又快又急,才会让握着雪乳的手也可以感觉得到小鹿儿在心头乱撞。 脸部表情可以演,举止行为可以装,但这心跳可不能自主。 再细瞧还在爱抚乳头的手指,竟是微微颤抖着。 真是个过分认真的小娘子。 他蓦地又笑了出来。 他一笑,婉娘就慌了。 「爷……怎了?是不是贱妾做得不好?」 婉娘急白了小脸。 要不,又为搔到痒处,怎会突然在床笫之间笑出来? 「没事。」揉揉惊慌的小脸,他道,「继续。」 继续…… 她已经吻到锁骨了,可是因为被打断,只好从头再来。 当她捧着石沧樵的脸,准备再吻他时,石沧樵抬手摀住她的嘴。 她张着困惑的眼。 而他已经发现不对劲。 「怎么又从这里开始?」 他的腰部以下此刻一片凉,等着她的抚慰呢。 「因为中断了,就不知该怎么继续……」她抿了抿困窘的唇,「贱妾比较笨,不会变通,请爷勿见怪。」 「妳是太紧张了。」 石沧樵揉揉她的发,念头一转,突然按着她的肩头,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先让妳放松吧。」 「爷……」 她脸红红看着上方高大魁梧的丈夫。 石沧樵含入粉唇,亲吻的同时,舌尖扫过内缘,微泛痒的感觉,温热亲昵的触感,倒是引动小腹深处的热潮。 「抱着我。」他轻喃。 婉娘抬起藕臂,拥抱丈夫宽厚的身躯。 他的吻很温柔,灵活的舌尖不断挑动。 婉娘虽然经过小果训练,舌头变得较为灵活了,也懂得吸吮的窍门,可是石沧樵一吻她,她的脑袋就变成浆糊了,所有的反应纯粹出于本能的驱动,没有任何刻意,反而更能投入其中。 大掌缓缓抚过裸露的肌肤。 他没有脱去婉娘身上剩余的衣服,因为她有说过不让他动手的,所以他留下来让她为他展示。 埋首于胸前,乳头上的布料已经被他舔得湿了一块,高翘的模样更为凸显。 牙齿磨着敏感的乳头,手指隔着轻薄的棉质亵裤压入肉缝,揉捻小核。 快意凶猛袭来,加快了婉娘的喘息。 「唔啊……爷……」 她扭起了纤腰,双腿往外张开,大腿内侧却是更为紧绷,加速了快意的累积。 「啊……嗯啊……」 指尖掐入了粗臂。 「来吧……」 他轻笑,加快了揉转速度,婉娘蓦地昂首闷吟,身躯颤动,手指的按压处透出了一抹湿意。 ★ 由于人还是有些不舒服 所以今天只有一更 明后天应该就可以恢复正常更新 谢谢大家对晴的关心 我会努力加油的 爱你 ?(*′?`*)人(*′?`*)? 乳夹(H) 躺在床上的婉娘细细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身子有些酸软软的,手脚已然放松。 一会,她坐了起来。 「还紧张吗?」石沧樵问。 「好点了。」婉娘娇羞的说,「那请爷……让婉娘来服侍吧。」 说着,婉娘张手拥抱他。 一手自脑后勾往前,五指贴着耳朵,轻轻拨弄耳垂一带的敏感处。 一手自腰际过去,在背脊上下轻抚。 而她的唇就贴在颈侧的动脉处,小舌伸出,舔上鼓鼓跳动处。 舌尖蜿蜒,灵活变换姿态,滑入锁骨凹陷横沟。 来到胸口时转舔为吻,一声一声轻巧的「啵」、「啵」,既悦耳又色情。 婉娘将石沧樵缓缓地放下,不过她力气不够,撑不住这健壮的身子,还得靠他的双肘撑着,才不至于两个人一块跌落。 她跪在身侧,星眸半闭,吻得专心。 唇舌爱抚一边乳头时,另一边也以手指揉画,一个也不冷落。 石沧樵觉得舒服,就把眼睛闭起来了。 两边的乳头都被她舔得水光粼粼,傲然挺立,硬得跟小石子一样。 她直起身,把肚兜脱了,然后跨坐在他身上,当她俯身继续往下吻时,两颗丰满的奶子也跟着滑动。 乳尖因为摩擦而挺立,刺激坚实的腹部。 石沧樵瞇眼看着两颗大奶在身上游移,尤其当他的肉棒被夹在两颗奶子中间时,气息更沉了。 那感觉像夹在两团棉花中间,却又沉甸甸的压着他。 他的肉棒就在她的两乳之间滑动…… 「夹着。」 他还未思考,命令就出口了。 不明白意思的婉娘抬眼。 「用你的奶子夹好。」 婉娘低首,看到几乎要被硕大乳房淹没的肉棒,顿时明白他的意思。 手掌贴上乳房两侧,往中央挤压。 软软绵绵的奶子,突然被施了力,感觉就像在小穴里一样,石沧樵舒服的叹息。 且他还没下下一个命令,聪明的婉娘已经上下移动雪乳,甚至伸出舌头,舔舐冒出晶莹液体、敏感的铃口。 或是把整个龟头含入温热的小嘴,自喉口呼出的灼热气息吹拂,舌尖在冠沟绕圈来回,他舒服的打激灵! 鸡巴一颤,更粗更大了。 婉娘跪伏在他的双腿间,小手扶着,偏着头来回上下,把整根肉棒都舔得湿淋淋。 小舌舔到根部的敏感处,又痒又麻,石沧樵觉得他已经快被舔射了,马眼甚至已经冒出些许浊白精液。 微凉的阴囊在她的掌心兜起,轻轻揉捏。 忽地,婉娘含入其中一颗阴囊,小小力的吸吮,握着肉棒的小手上下撸动感觉越来越强烈,石沧樵不再勉强控制,直接射了出来。 肏死小浑蛋(H) 石沧樵仅是释放出些许快要爆射出来的精液,让自己还有一点余裕空间撑住。 但他的忍耐也已经到达极限,柱身青筋狰狞突出,颜色更为深暗,彷佛一只蓄势待发的凶猛野兽。 「上来!」他拉起婉娘。「照我上次教你的,坐下来。」 瞧石沧樵眼角都泛着情欲的红了,重重咬住的下颚还隐隐颤抖。 但跪起的婉娘,却是慢条斯理的拉开亵裤带子,慢缓缓地解开。 小果交代过,不要太过害怕男人急吼吼的样子,这样会被他牵着鼻子走,「服侍」就无法尽善尽美了。 小果清楚婉娘只要一看到石沧樵面色有变,心头就会紧张害怕,怕他对她不满、有微词,也就无暇去端详判读他的心思,只能被动的被拉着走。 她依然忐忑,很怕没照石沧樵的命令,会引他动怒。 但想起小果的交代,她拼命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怕,但是惊惧的心绪仍显露在颤抖的手指上。 亵裤拉开,露出白皙无瑕的平坦小腹。 石沧樵的喉头剧烈滚动。 手指抓着裤头,慢慢往下褪,私密处渐渐显露。 他的肉棒不受控制的颤动,亟欲捅入紧到会夹死人的小穴狠狠的抽插叁百下。 婉娘坐在床上,抬高双腿。 两片白皙唇瓣就夹着一朵饱含清晨朝露的粉嫩鲜花。 她收了一脚,拉开一边亵裤。 他觉得他快吸不到空气了。 双腿张开,再把另一边的也脱了。 微开的肉缝隐约可见嫩红小穴,满布晶莹淫水,穴肉似乎还收缩着,彷佛微噘的小嘴正在召唤着他—— 插我。 他的鸡巴胀得更大。 几乎快要爆炸了。 「婉娘!」 他终于怒吼出她的名字。 婉娘吓得呆住。 这会,也不管她还有甚么服侍的招数,强健的身躯已经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粗硬的肉棒直接捅入春水晶莹的小穴。 比以前所经历的更要粗大的肉棒瞬间就把小穴媚肉往两旁大大撑开,撞击到深处,酸软感窜出,纤躯还来不及反应,狠狠的顶击又上来。 「啊呀……」 她无措的娇喊。 「该死的混帐东西!」他斥骂。「什么时候这么会撩拨男人了?嗯?」 让他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完全控制不住。 小浑蛋! 他要干死这个小浑蛋! 「不……爷……啊……受不住……啊嗯……好麻啊……爷……」 石沧樵才不管她的哀求,抓起推在胸口的小手,拉高扣在头顶。 这使得两团棉乳更为高耸,中间挺立的红豆勾引着他。 他低头撕咬拉扯。 「爷……疼啊……求您……啊啊……」 小穴内的肉棒狂猛的肏进,又麻又酸,让她毫无抵抗之力,整个人就像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弄,只有在高潮时,那抽搐的小穴,拼命挤压着他,是唯一的一点点小小反抗。 可那样的反抗,让男人更爽。 石沧樵从不曾这么想在床上肏死一个女人过。 他要看她求饶。 看她喊叫。 看她因连续高潮而双眼失神。 看她还能怎么挑战他! 一双纤腿被他折迭在小腹上,他低头看着,每次退出被他拉出来的红艳媚肉,是多么无助的模样。 可怜兮兮的,让人更想凌虐。 他一直没有缓下来,内径被他磨得肿,反而把他包裹得更紧、更舒服。 婉娘晕了。 但她身上的男人还是没有停下。 他换了一个姿势,从背后进入。 大手朝乳房重重一掐,婉娘疼醒了过来。 「爷……」她虚软无力地呻吟。「今晚……该让贱妾……啊嗯……服侍您的……」 「哼哼!」他磨牙。「不用了!」 接下来又是一阵疯狂的进出。 几乎每一次的高潮都让婉娘失去了意识,当精液喷射入花宫时,婉娘又再度晕了过去。 石沧樵喘着气躺下。 整个人放松之后,席卷而上的是无尽的疲累。 但奇怪的是精神却很好。 太尽兴了。他想。 前所未有的通体舒畅。 看着晕过去的小娘子,他微挑着眉,看不过眼她抛下他自个睡去。 「醒醒!」 他拍拍婉娘的脸。 拍脸不醒,就掐人中。 掐人中还不醒,就掐奶子。 他在她身上弄了好一会,婉娘终于醒了。 「爷……」眼帘沉重的张不开。 「我生辰的时候会有戏园子表演。」 他猜她应该会喜欢观戏。 「贱妾晓得……」响应的声音跟蚊子嗡嗡声一样的小。 「喜欢看戏吗?」 「嗯……」 「看过戏吗?」 「看过……」 她想爷怎么还能这么好精神能聊天呢? 她好困呀。 全身乏力。 她猜她明天早晨应该是起不来了。 就算醒得来也下不了床了。 「看过啥?」 「不记得了……不能……不能看……」 「甚么不能看?」 「前婆婆不准我去看……我只偷看过一出……好像……是贵妃的故事……」 她实在累到想不起那个剧目名了。 「生辰那日要演卓文君。」 她不晓得卓文君是甚么,听起来像是个人的名字。 「你就坐我旁边,最好的位子。」 「不……不去看……」 他邀请的戏园子是这一带最出名的,仅在富贵人家设宴时演出,一般人想看还看不到。 是故,每次生辰快到时,一定会有关系不知绕多远的亲戚来拜求一张请帖,为的就是要看戏。 可这小娘子竟说不去看? 「为何?」他蹙着微不悦的眉。 「不去……会给爷丢脸面……」 他立刻明白她顾虑的是甚么。 「介意就拿帕子遮着吧。」 「遮不住……额头……」小手勉强抬起,摸着额头的麻斑。「额头遮不住……会被指指点点……」 石沧樵沉吟一会,「就照你的意思吧。」 想她若被说闲话,心底必定也难受,就不勉强了。 「嗯……谢谢爷……」她打了一个呵欠,实在撑不住了。「贱妾是否能睡了?」 「睡吧。」 他拉起了被子。 「谢谢爷……」 婉娘含笑沉沉睡去了。 生辰宴(简珠1000免费章) 生辰宴的当天,平日甚少接受访客拜访的大宅,热闹非凡。 石沧樵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接受各方祝福,身边奴仆帮着收礼收到手软。 抄礼单抄到肿胀扭伤的手腕好不容易见到复原曙光的账房又是欲哭无泪了。 「表哥——」 穿着华丽锦衣缎服,今日装扮较以往艳丽迷人的安华直冲来他跟前。 笑容依然是那么的天真纯美,好似过往那泼辣无礼的模样不曾出现过。 「安华祝表哥生辰福禄多健康。」安华朝石沧樵甜甜的笑。 石沧樵轻点了下头,「谢谢表妹。」 「表哥,这是我为了今日宴会特别订做的衣服。」她拉起银纹绣花长裙裙摆,「好不好看?」 「漂亮。」石沧樵连瞧都未瞧一眼,只是敷衍着。 胡家表舅、表舅妈跟品安等人也朝石沧樵祝贺。 「沧樵。」胡老爷手环着女儿的肩,满脸歉意地对他说:「安华之前不懂事,你就别再跟她计较了。」 胡家人在这之前一直想方设法想拜访石沧樵,好好解释跟道歉,但都被拒于门外,好不容易捱到了生辰宴,自然要把握机会。 「安华。」胡妻轻推了推女儿,「快跟表哥道歉啊。」 安华一直不愿意道歉,尤其在婉娘也打了她一巴掌之后。 后来受父母不断劝说,要她暂时忍耐,等她嫁进石家要整那小妾还有何难,安华才勉为其难答应。 但她现在的面色也是有点勉强。 「表哥,之前是我不好,请表哥原谅安华。」 安华噘着嘴,眼底眉梢写着委屈,可怜兮兮的。 「妳该道歉的不是我。」石沧樵淡声道。「是何姨娘。」 一听到得跟何姨娘道歉,安华可不愿意了。 「她……」 怕女儿说出甚么不中听的话,前功尽弃,胡妻忙开口打断。 「没错没错,是该跟何姨娘道歉,请问何姨娘呢?」 胡妻左右张望,就没看到那个面貌丑陋的小妾。 「身体不适,改日再说吧。」石沧樵嘱咐奴仆,「带表舅爷入座。」 胡家人只得随着奴仆来到宴客处。 「甚么身体不适,分明是不敢出来见人吧?」安华鄙夷道,「我要生有那样的丑脸,宁愿跳井。」 「大好日子妳胡说甚么?」胡妻打了女儿手臂一下,「不怕被妳表哥听到?」 安华鼓起双颊,住了嘴。 「沧樵的小妾真有那么丑?」品安好奇的问。 「唉。」胡妻叹气摇头。「沧樵长得俊朗高大,又是净城首富,真不懂怎么会纳那个女人做妾。」 「我还真想看看到底有多丑。」胡老爷道。 「别说了别说了。」胡妻摆手,「闲话回家说,别在人家地头上讲。」 毕竟现在是敏感时期,绝不能再惹石沧樵生气了。 众人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 一名年约五十的中年男子过来向石沧樵祝贺。 他是药铺老板陈穹,在净城有两家铺子,药材有部份是跟石沧樵购买的。 石家本身亦有经营药材贩卖,但不算是经营主力,因以高价中药材为主,如人参、鹿茸、麝香、灵芝等,不是一般人使用得起。 石沧樵想起这陈穹正是当初卖给大勇二号药瓶的老板,忍不住道: 「陈老板,上回大勇不是跟你买了除疤药膏?」 「是啊是啊,」陈穹得意洋洋。「我那药膏可好用了,不完全去除也至少平了八成。」 「我瞧一点用都没有,而且抹了特别疼。」 「疼?」 陈穹眨了下纳闷的眼,正要仔细询问时,一道声音插入两人的对谈。 「那必定是石爷没有照说明来使用。」 石沧樵脸朝往声音来源,看见一名穿着白色衣衫的男子,个子虽高,身形却过于清瘦,有一种弱不禁风感。 「这位是……」 「石爷,我帮你介绍一下。」陈穹热络地说,「这位是敝铺去年聘请来的大夫,名叫沈豫,那除疤药膏就是他调制的。」 石沧樵正脸朝向沈豫。 「那还请大夫说明一下,该怎么使用?」 生辰宴(2)(简收1300免费章) 前院人声鼎沸,坐不住的小花不时频频往南方瞧,谁都看得出来她多想出后院去看热闹。 「宴席差不多开始了吧?」小花兴致勃勃,「咱酒楼的大师傅都被请来帮忙。我早上过去厨房拿早膳时,看到鱼翅、螃蟹、猪脚、羔羊啥的,害我唾沫直流。」 「贪吃鬼。」小叶啐了她一声。「快把这些衣服拿去浣衣房,顺道拿午膳回来吧。」 她把装有衣服的篮子勾上小花的手臂。 「好嘛。」 小花提着篮子走了。 「姨娘,妳宴席不去也就罢了,戏真的不看啊?」小叶问。 婉娘摇摇头。 「可是听戏时又无需跟宾客应酬,一看完我们就送妳回来,这也不成吗?」 小叶很想看戏,可是婉娘不去的话,她们也不能去的。 「下午戏开演的时候,妳们过去看吧,我自个待着就好。」婉娘微微笑道。 「这怎么成?」小果表示反对,「放妳一个人在小院子,爷知道了铁生气。」 「那妳们就偷偷的,」婉娘眨了下眼道,「别让人发现就好。」 小叶看向小果,小果摇了下头。 小叶无奈地暗暗叹气。 稍后,小花回来了,一脸怒气腾腾。 「怎了?谁惹妳生气了」小叶看向她手,只见空空的衣篮,未见午膳的餐盒。「午膳呢?」 「厨房那个王大婶,说他们现在在忙宴席的菜肴,没空另外煮食。」 「甚么?」小叶闻言恼道,「难不成他们要让姨娘饿肚子?」 「她还说是姨娘自己不去参加宴席的,怪不得他们。」小花生气跺脚。 「要不然跟厨房那说,方便给我们一点剩下的饭菜就好。」婉娘道。 「这怎么行!」小叶不平,「怎可给姨娘吃剩的饭菜呢?」 「我过去看看。」 小果绷着脸离开,小花忙跟上。 来到厨房,里头果然是兵荒马乱,传饭丫头忙进忙出,个个挥汗如雨。 「我来拿何姨娘的午膳。」小果对负责厨房的王大婶道。 「妳是没见我们忙得抽不出空吗?」王大婶怒,「谁还管得上何姨娘的膳食。」 「噢?」小果唇边勾起冷笑。「那要不,我现在去同爷说,厨房这不给何姨娘饭吃。上回不知道是谁啊,忘了备膳给何姨娘,人被赶出去了。」她装模作样想了下。「对啦,就是卢姑姑。」 王大婶额角爆青筋。 「半个时辰后过来拿。」 「太晚。」小果无情道。 王大婶咬牙,「两刻钟后。」 「行。」 离开厨房,小花开心的抱着小果的手臂,「小果真是厉害,我刚跟王大婶对骂,她都不理我。」 「唉。」小果叹气,「不提爷就压制不住这群势利眼的。」 「就是说啊。」小花忿忿不平。 两刻钟后,如愿拿到午膳。 小果一看便知是使用宴席食材剩下的角料,气得想去厨房同王大婶理论,被婉娘阻止。 「现在厨房忙得要命,就别为难他们了。」婉娘笑笑道。 主子都不介意了,小果只得忍了下来。 中午的宴席结束后不久,前院传来锣鼓声。 「上戏了!」小花痴痴看往前院方向。 就连小叶也是坐不住的模样。 「妳们去听戏吧。」婉娘按着丫鬟们的肩膀,将她们往外推。「我听说这是非常有名的戏园子,不看可惜呢。」 「可是……」 「去去去,我一个人在这不会有事的。」婉娘笑笑。「我又不是小孩子,况且我嫁进来之前,别说丫鬟了,凡事都得亲力亲为的。」 「那要不……看一下下就好。」小果亦是心向往之。「我们马上回来。」 「嗯。」婉娘笑着点头。 三名丫鬟开心的走了。 独坐在屋内的婉娘隐约听见唱曲声,心情不由得浮动。 她何尝不想听戏呢。 只是身处于众多宾客中,就算戴了帕子,遮不住的麻斑肯定也会遭受指指点点。 歧视的目光忍耐多年,不习惯也习惯了,她只是不愿让石沧樵被说闲话。 可若是找个无人角落偷偷听戏呢? 反正,那些宾客并不晓得她是谁啊。 要是有人问起,说是某位宾客的家眷就行了。 打定主意,婉娘拿了帕子戴上,出了小院子,小心翼翼的走向搭了戏台的前院。 沈大夫 幸亏之前小果她们常拉她到大宅各处逛逛,故对宅邸的格局,婉娘也算清楚。 戏台子搭于正院,婉娘偷偷摸摸来到耳房角落,躲在一根雕花廊柱后头。 从此处无法看清戏台全貌,除非伶人走至舞台的右侧。 但是能够清楚听到曲子,婉娘也就心满意足了。 此时正是司马相如演奏「凤求凰」,打动卓文君心弦的场景。 婉娘本身不懂曲,却也被琴音的热情奔放、细致缠绵所感动,因而热泪盈眶。 「……这位小娘子?」 婉娘倏然回过神来,惊见身旁不知何时伫立了个男人,正以好奇的眼神打量她。 婉娘下意识先摸了摸脸上的帕子,确定还在,方怯生生地问,「这位公子请问何事?」 沉豫见她惊若兔子,微微一笑道,「在下只是看小娘子躲在这看戏,怎不去前头,才能看得清楚?」 「无、无妨,奴家在此听戏即可。」 「莫非有苦衷?」 婉娘心想这人可真缠人哪。 婉娘苦于不知如何打发时,那人又道: 「莫非小娘子介意额上的麻斑?」 婉娘闻言一悚。 「在下是大夫,要不给我瞧瞧,兴许有治愈之法?」 「不用了。」 婉娘心想要是被看见她跟个男人单独谈话就不好了,提起裙摆低着头,从沉豫的反方向快步走开。 「小……欸。」沉豫叹气,「是我太唐突了?」 他这个人就是好奇心盛,一看到有甚么不对劲的就会上前探问,也不管是男是女。 他刚是因为口渴来厅堂找水喝,就看到有抹娇小身影躲在廊柱下,才好奇过来一探的。 沉豫摇了摇手中扇,心想这天气可真热哪。 还是回去听戏吧。 伶人绮樱 婉娘走了好一会,直到回头看不到那个奇怪的男人,这才缓下步来。 正想再找个好听戏处,就见有个脸上涂得色彩斑斓,穿着厚重戏服的人正在东张西望。 看那身影纤细娇小,应该是名女子。 那伶人几乎是婉娘眼神看过去时,正好转过头来,一见到她,面露惊喜,快步上前。 「请问茅厕在何处?我快急死了。」 女子大腿交叉,细眉蹙得紧。 「茅厕就在……」婉娘转身指着后方,「你从这儿往前走,看见……」 「你方便直接带我过去吗?这座宅邸太大,我怕迷路。」 「好。」婉娘干脆地点头,「随我来吧。」 婉娘带着女子走向茅厕。 戏服不好脱,女子忙了老半天总算如愿解放。 如厕完后,把戏服穿好又费了一段时间。 当她出来时,讶异婉娘还在。 「我怕你不晓得怎么回去,所以等你。」 「姑娘真好心。」绮樱露出衷心的感谢微笑。 其实她也怕找不到路回去呢。 她这人没啥方向感,常走着走着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那咱们往这走吧。」 婉娘领着她往来时路走回去。 「我叫绮樱,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婉娘。」 「婉娘姑娘,瞧你的装扮应该不是奴仆吧,莫非是石家的夫人或小姐?」 婉娘摇头,眼神透出为难。 绮樱不明白说出自己的身分有啥好为难的。 「是说,你干啥戴着帕子,你脸怎么了?」 「……麻斑。」婉娘低下头。「不好看。」 绮樱恍然大悟,「莫非你是因为脸上的麻斑,所以自己一个人,不去看戏?」 婉娘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相遇之处。 「到这儿就好了,」绮樱道,「我知道怎么回去了。」 在戏台子附近,挪了一个厢房,设给伶人当梳化间,就在前面转角处。 「嗯。」 绮樱向她挥手道谢,快步走往梳化间。 行到转角处时,她忍不住回头,看到婉娘伫立在原地,低着头不知在想啥。 绮樱突然觉得她有点可怜。 她猜测,肯定是碍于容貌,石家人不让她出来见人,所以她只能偷偷摸摸躲在屋子后面听戏。 就连自己的身分都不敢承认。 绮樱想,有道是,点滴之恩该涌泉以报。 人家带她去茅厕,怕她迷路还特意等她,说甚么也该回报才是。 于是,绮樱快步跑回来,一把拉起错愕的婉娘。 「走,我让你去听戏!」 绮樱的戏法 「绮樱姑娘,你要带我去哪?」 突然被拉着走的婉娘不敢大声说话,而前方的绮樱像没听见似的一直往前跑,让婉娘更急了。 她刚说啥? 要让她去听戏? 该不会要把她拉去看台那吧? 这可不成啊! 她不得不出劲,用力扯开绮樱的手。 绮樱回过头来,就看到婉娘连连往后退。 「不行。」她慌慌摇头,「不行去听戏!」 她清楚自己的麻斑太引人注目,瞧她就遇到这么两个人,偏全都注意到她脸上的异状,要是她真去看台了,岂不比戏台上的伶人更显眼? 她不能让爷丢脸的。 「怕啥?」 绮樱毕竟是练家子,几个箭步就把她挡住了。 「我不可以去听戏。」 「你怕被骂?」 婉娘不认为石沧樵会因此骂她,毕竟他那日曾询问过听戏的事。 可如果大家都说笑她,让爷也觉得纳了她真是丢脸事的话,说不准爷也会讨厌起她来了。 毕竟这些宾客要不是亲友,就是往来客户以及当朝官员,可不是关起门来训训奴仆的家事,是要丢脸丢到外头去的。 她顾虑的,始终只有石沧樵的想法。 担忧的,也是怕给他失面子。 「反正就是不行。」 心里的担忧自是无法说出口,于是她也只能一劲儿摇头。 「别担心,」绮樱笑得灿烂,「你不就担心脸上的麻斑吗?信不信我能让它变不见?」 「变……不见?」真有这种方法? 「是啊,来,放心,不会让你挨骂的。」 「那你先说你要带我去哪?」婉娘防备的看着她。 「去梳化间啊。」 「你们的梳化间吗?」 「嗯。」绮樱再次拉起她的手,「走呗。让你瞧瞧,咱们伶人的手艺。」 ☆☆☆ 一进了梳化间,婉娘惊呆了。 里头有男有女,个个身穿华丽戏服,脸上五颜六色,却又一点都不突兀,十分亮丽出众。 每个人的眼睛都是又大又圆,唇红齿白,肤色白皙无瑕,真是令她好生羡慕。 等着上戏的伶人们有的在闲嗑牙聊天,有的在练身段,也有的发呆貌似睡着了。 「绮樱,你带谁来了?」一名戴着长长白胡子的男人问。 「这位是石家的人,人心善,亲自带我去茅厕,还带我回来,我想谢谢她。」 「要谢她啥?」 绮樱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下了婉娘脸上的帕子。 惊呼声此起彼落。 婉娘顿觉羞耻得想逃,急急以手掩面。 「欸,这姑娘年纪轻轻,脸是怎了?」一位扮相雍容华贵的伶人上前问。 「跟你一样呗。」张着大眼的绮樱一脸调皮。 「啥跟我一样?」妇人啐道,「我年纪大了,长了斑是正常,她这才几岁人啊?」 绮樱一把拉下婉娘遮脸的手,指着妇人问她: 「你看得出来她脸上长了斑吗?她脸可花的,像是把脸当烧饼用了,全芝麻。」 「你胡说八道啥?甚么把脸当烧饼?」妇人恼火的狠捶了绮樱一拳。 要不是绮樱是园主的女儿,一个小小晚辈敢如此出言不逊,早被她踩在地上磨。 婉娘诧异地看着妇人。 「一点都看不出来。」 妇人的脸明明白里透红,漂亮得很。 「是吧?」绮樱有些得意。「来,你这儿坐下。」 绮樱一把将她摁在椅凳上,打开香奁,拿起了一个粉盒。 「我来帮你上妆。」 「等等。」像是突然想起啥的婉娘挡下就要扑上脸的粉。「是涂抹得跟你一样吗?」 绮樱一愣,随即仰头哈哈大笑。 其它伶人亦不约而同哄堂大笑了。 ★ 话说,晴不知丢到哪的微博账号 经历千辛万苦终于找回来了 (?????) 请至微博搜寻 sunny_七月晴 或是至”内容简介”点连结 是说,目前我还没有发布半条微博就是了,哈哈哈…… 交头接耳 「那是谁家的媳妇还闺女?怎在那拉拉扯扯?」 「瞧那脸蛋标致,身材姣好,快帮我问问许了人没?」 「气质挺柔弱的,是大户人家的媳妇吧?」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的声浪也传来石沧樵耳中了。 他朝众人视线所及之处看去,果然看到一抹慌张的身影,看似很不知所措,贝齿轻咬微颤的下唇,仓皇的频频往后顾。 后方的两名伶人不断地挥手,要她快走。 女子的视线转回来,与他的锁上,貌似犹豫了一会,提起裙襬缓步走过来。 婉娘?! 石沧樵蓦地直起身。 那总是带着一点卑微、小心翼翼的走路姿态他十分熟悉。 可她的脸……麻斑怎不见了? 想到那两个伶人,石沧樵推测莫非是伶人为她上妆了? 他微瞇着眼,好能看得更仔细。 若是没了麻斑的婉娘原来是个长相清丽的俏人儿,这要是真帮她把麻斑治好了,如此漂亮的样貌她不知要有多开心。 石沧樵唇角透出笑意,眼神柔和了下来,眼前彷佛可以看到婉娘喜不自胜的笑容。 而这厢的婉娘一步一步的走向石沧樵,紧张的耳朵嗡嗡作响。 她看见很多人似乎盯着她在交头接耳,不晓得是不是在批评她的容貌。 她没有给爷丢脸吧? 绮樱说她把她妆扮得好看的…… 可若是不丑,他们为什么要看着她窃窃私语呢? 会不会绮樱她们是安慰她的? 婉娘害怕得脚步虚浮。 爷呢? 爷又是怎么想的呢? 她看着石沧樵,见他好像在微笑。 是在笑吧? 她不确定,就怕是眼花。 由于腋下系带位置往下移,领口开敞,露出漂亮的锁骨以及白皙的胸口肌肤,走动时可见雪乳微微上下晃动,如蜂般的纤细腰支与浑圆的臀左右款摆,把在场某些男人的心摆得心荡神驰。 「瞧那面庞身段,真想把人抱在怀里揉一揉。」 听到后方有人这么说,石沧樵嘴角拉了下来。 「快帮我问问许了人没?」 「体态衣着如此妖娆,莫不是花娘吧?」 「没听过有请花娘来助兴啊。」 「那身段太撩人,我受不住了……」 男人的讨论声浪不断飘入石沧樵耳里,他面色越见难看。 尤其有的人直接说出意淫字眼,扶手上的大掌合拢紧握,用力地颤抖。 「那是我的妾室。」怒气随着字句而出,「谁还敢多说一句?」 警告如吹拂过稻浪的风,众人一一闭嘴,只有一旁的妻子怒瞪着自家丈夫。 「那是沧樵的妾室?」坐在末端角落的胡老爷诧异。「你们不是说他的妾室相貌丑陋?」 被安排到离看台主位最远的位子,让胡家人很是不爽,可抗议未受到搭理,又不想破坏跟石沧樵的关系,只能忍气吞声。 胡妻与安华同样诧异地看着往石沧樵方向走过去的婉娘。 「难不成沧樵新纳了妾室?」胡妻推测。 「怎可能纳了妾咱不知道的?」品安不认为。 「可真的跟那个妾室长得不一样,莫非表哥已纳了第二个妾了?」安华生气的低嚷,「这怎么可以!」 小妾一个一个纳,说不准哪天突然就娶了妻了,那她当石家主母的梦怎办啊? 听到安华的担忧,胡家人同样脸色沉重。 「也许就是因为第一个妾太丑,才赶忙悄悄纳了第二个美妾,所以没人知道。」胡家二子——弘安推测。 「不管如何,都得想办法赶快把安华嫁进去,免得夜长梦多。」胡老爷语重心长道。 胡家人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不过二十来步的距离,对婉娘来说彷佛有千里远。 好不容易走来石沧樵的跟前了,却见他脸色阒暗,眉头锁得紧。 爷是……生气了? 婉娘惊惧不安躬身。 她腰一弯,隐约可见白皙胸乳,中间的沟壑深得引人遐思。 「爷,贱妾……」 「回去!」 婉娘愣住。 「回房里去,不准出来!」 гoυshυщu.χyz 丑妾(H) 落在唇上的亲吻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轻缓的吮尝唇瓣的柔软,把残留的血迹也舐去。 婉娘小手上抬,环上石沧樵腰际,尽力踮起脚尖,眼帘自然而然地闭上。 火舌入口,绕着丁香小舌画着圈,脑中甚么也不想,只是全心品尝她的甜美。 过了好一会,石沧樵放开她。 因为系带被扯掉了,衣领大敞,可见裹胸的肚兜。 丰满的浑圆不是一块薄薄的布料遮掩得住。 故意绑得低的关系,更是可见深邃乳沟,以及柔软的上胸乳肉。 他不由得喉头有些窒闷——总是抵御不了这姣好身材的诱惑。 他解开颈后的系带,然后警告: 「这抹胸也得穿高些。」 他把绣有红菊的粉桃色肚兜往上拉,直抵腋下,离锁骨仅有一点点的距离。 「要穿到这么高,明白吗?」 这样,就算她腰弯得再低也看不见那两颗漂亮的雪乳。 这些都是属于他的。 从头到脚。 「贱妾晓得了。」她乖巧的点头。 「不过在我面前,不穿也无妨。」 手指松开,肚兜翩然翻落,刚巧卡在乳头的上方。 两颗小圆果已经挺起来了。 石沧樵低眸,想到以前连碰都未碰时,这乳头是不可能翘起来的,莫非是她的身体变得较敏感了? 因为布料卡住的地方让婉娘觉得羞赧,下意识抬手就想遮掩。 石沧樵由她,却是把人一把抱起,放到床上,解开腰带,卸下儒裙。 手拨开大腿,钻入热呼呼的腿心,果然小穴也有些湿润了。 不过就是吻了她…… 石沧樵满意的一笑。 他的小娘子身子越来越敏感,对他来说可是件好事。 「贱妾帮爷脱衣。」 双颊微染着娇羞红晕的婉娘小心地帮石沧樵解开衣衫,却不慎碰着了受伤的手指。 「呜!」 因为伤口是在指尖,一碰到就特别疼。 石沧樵握住小手拉开。 「我自个来。」 「对不……」 「嗯?」石沧樵警告出声。 婉娘立即难为情地将小嘴闭上。 「手受伤了就不能帮我了,以后可别再做胡涂事了。」 「贱妾明白。」婉娘用力点头。「贱妾不会再做胡涂事了。」 这说出去可能会被其它人笑,但婉娘隐约觉得石沧樵应该是有点儿喜欢她的吧? 这样的自信不知从何而来,或许只能说是一种直觉。 但怕被嘲笑忝不知耻、不自量力,这份感觉她打算放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独守着小小的幸福。 脱去了衣衫后,石沧樵把婉娘身上的衣物也全都卸了。 眼前的她,有张白净的脸庞,搭上玲珑有致的身子,散落的发丝披垂在纤肩上,竟像仙女一般的娇美。 长指勾上下颔抬起螓首,带有些警告意味的说,「妳可别变。」 别因为变美了,心也变了。 再也不善良。 婉娘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大手按上胸口,「不管发生甚么事,都不要忘记现在的妳。」 婉娘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 「那么,我就会一直疼妳。」他把人放躺上床。「明白了吗?」 「贱妾明白。」 嘴角勾起满意的微笑弧度,健躯压上,吻自唇角一路蜿蜒而下。 酥胸在两掌之中,被揉掐得变了形,柔软的乳肉突出于指间。 虎口挤压乳晕周围,舌头舔上,酥酥麻麻的快意四处窜流,小嘴吟哦,纤腰微弓。 粗砺的指腹压上细嫩小穴,在入口画着圆,松缓紧致的穴口,被锁在里头的淫水因而流出。 「啊……唔嗯……爷……」 她的身子发热,小腹深处更是发烫,花宫空虚,积极地想要有甚么能填满。 石沧樵退出手指,指尖黏附着比淫水更为浓稠,透明如蛋白的物体。 虽不明白那是啥,却也因为这东西让手指更好入内,整个小穴滑腻腻的。 扶起肉棒,挤入嫩穴,果然十分滑溜,一下子就能轻易入到底,瞬间就把紧窄的甬径扩张开来。 「唔啊……」 婉娘昂首娇吟,双眼跟小穴一样湿润润的。 石沧樵俯首低喃,「妳今儿个小穴特别湿。」 婉娘难为情地红了脸嗫嚅,「这两天如厕跟沐浴时都有这种感觉。」 「噢?莫不是这儿在想我了?」 石沧樵狠狠撞了嫩穴一下。 「啊嗯……」婉娘欢快的低喊。「爷……嗯啊……」 「想的时候,爷若不能用妳,怎办?」 石沧樵手扶着纤腰,一下一下沉沉撞击。 「没、没能怎办……」 「要不要学着自个摸摸?」 「啊?」婉娘惊喘了声,「自个?」 他拉起未受伤的手,按在凝乳上头,带着她左右来回搓揉。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硬挺的乳尖就在掌心中央,婉娘又害羞又不知所措,却又不得不在心里偷偷承认,这样来回抚摸,还真有点舒服。 「感觉如何?」他把手指按上乳头。「压这儿舒服吗?」 「嗯……」婉娘抿着唇不好意思答。 「不说话?」 石沧樵狠狠连撞了数下,小嘴被他撞松了。 「舒……舒服……」 「那上面的活交给妳了。」石沧樵把另外一只手也盖上。「小心别碰到伤口。」 「爷?」 石沧樵坐起身,两手抓着纤腰,窄臀强力推进。 「啊啊……爷……」 「别忘了手上的工作,快揉妳的奶子给爷瞧。」 心底虽然十分难为情,但石沧樵的交代她不敢不从,双手捧着雪乳,轻轻揉弄。 刚开始小心翼翼,还不太敢碰上敏感的乳首,可是随着石沧樵抽插得越来越快,双手也随着本能的欲望,去挑起更多的快意。 双手的动作越来越放纵,乳头也被她拉扯得都要变形了。 小穴嫩肉也因快感而不住收缩,把他挤压得甚是爽快。 他晓得她快高潮了。 因而抽送得更快,汗水一滴滴滚落。 「啊……爷……婉娘……受不住了……爷……啊啊……」 揉胸的双手瞬间停止,指头却是把乳肉狠狠的掐起。 纤躯激烈的颤抖,胸口剧烈上下起伏,花穴媚肉更是颤动得厉害。 交合处更是黏腻得不象话。 石沧樵也顺着一块去了,浓稠的种子射满了整个花宫。 石沧樵躺在她身边,并没有马上拔出,直到被挤压出来,他方起身。 他一动,半睡半醒的婉娘眼帘就张开了。 「爷……」 「我叫小果她们进来服侍妳。」 石沧樵走来梳妆架,拿起毛巾将身体大致清理,穿上衣服。 临走前,看到疲累的婉娘还张着眼凝望着他,他倾身吻了吻粉唇。 「休息吧。」 他想到外头还有大把客人等着张罗呢。 戏曲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应该是唱完戏了吧。 而小院子外的三名丫鬟尚焦灼的等待着。 「爷为何一直没出来呢?」小花焦虑地问,「姨娘说不定真出事了。」 「真出事,爷不会待那么久。」平日少言的大勇出声,「耐心等待吧。」 「大勇,你跟在爷身边这么久了,你说说,爷喜欢姨娘吗?」小果揪着心问。 小花以希冀的眼神看着他。 「爷的心意,做奴仆的不该揣测。」 「啐。」小花生气的低嚷,「一板一眼。」 「小花妹妹……」 「谁是你妹妹?」小花瞪他。 「妳生气的样子挺可爱。」 小花傻住。 一旁的小果跟小叶偷偷掩嘴笑。 「你、你在胡说八道啥啊?」小花娇嗔跺脚。「再胡说八道,我就去告诉爷你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八道。」 「你就是胡说八道!不准再胡说八道!」小花大叫,脸红得比夕阳还娇艳。 憋笑的小果跟小叶连眼泪都滚出来了。 「在吵啥?」石沧樵打开大门走出来。 「爷,姨娘呢?」小花急问。 「她在里头休息,进去服侍她吧。」 「好的!」 小花急急跨过门坎,没一会又跑回来。 「爷,请问小花该受甚么惩处呢?爷尽管罚,但请不要怪罪到姨娘头上。」 石沧樵看着心慌又害怕的女孩。 「罚妳旬日不准说话。」 「欸?」 不准说话,那可比打她十大板还痛苦啊。 「在我面前不准开口。」石沧樵说完就走了。 小花转身,泫然欲泣的看着小果跟小叶,指着自己的嘴,难过的泪珠在眼角滚动。 「傻瓜,爷是说在他面前不准说话,但若他不在,就没关系了。」小果笑着解释道。 「真的吗?」小花惊喜。 「我还希望爷罚妳这十天不管在何处都不准说话呢。」小叶不以为然地翻了翻白眼。 「小叶,妳心真坏!」小花瞪她。 「妳们俩别吵了,快进屋服侍姨娘吧。」小果无奈地说。 「对,赶快去看姨娘。」 小花咚咚咚跑进屋,小果跟小叶连忙跟上。 ★ 为怕有宝贝担心婉娘生病了,先说明一下,那个像乳清一样的分泌物,是受孕期的关系喔 (〃〃) 安抚 落地的地方是花圃,压坏了不少蓝雪花。 拍掉鞋上的花瓣,他左右张望,没看见婉娘。 「婉娘?」 他快步跑入前厅,走过起居厅,最后来到内寝。 但都未见到人。 「婉娘?」 人会跑哪去了? 总不会是在仆役房吧。 忽地,他听到极其细微的声响,似乎有谁在不远处低声喃喃。 他凛了心神,竖耳倾听,一会儿抓住声音来源,眼往架子床方向望去。 在床边靠墙的角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他朝着那身影走去,只见婉娘抱着膝,蹲坐在角落,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一样紧靠着。 他蹲下,终于听清楚她喃喃自语甚么。 「对不住……都是我的错……对不住……对不住……」 胸口莫名一窒,终于明白歉疚感从何而来。 连小花那丫头都以为他骂了她,那么婉娘肯定更作如是想。 可他没有骂她的意思,他恼的是那些口无遮拦的男人! 眉头凝着歉意,大手搭上婉娘的肩。 「婉娘,是我。」 纤躯一震,背脊凛直,转过头来时的景象让他傻了眼—— 她的唇边都是血。 一只手指尚咬在嘴里,鲜血一滴滴落下。 「妳在做啥?」 石沧樵立刻将嘴里的手指抽出来。 仔细一看,指甲竟少了半片。 「为何把指甲咬成这个样?」 一急,气急败坏的情绪显露在音量上,小脸瞬间苍白,眼色惊慌,五体投地不住道歉。 「对不住,爷,是我的错,贱妾不该出去让爷丢脸……对不住、对不住……」 石沧樵一把将婉娘拉起,握住双肩,恼火的喊,「我不是叫妳不要再说对不住了?」 苍白双唇不住颤动,盈满眼眶的泪水簌簌滚落。 「爷……把贱妾休了吧……」 「啊?」 她说了甚么? 把她休了? 「贱妾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配不上这个位子……这样的富贵荣华不是我该受得起的……」 「把妳休了妳能去哪?」脑子里蓦地窜出一个名字,他更恼了,「回何阿宝那里吗?」 婉娘不明白阿宝的名字为何会再次出现。 她摇头,「不……不知道……」 「不知道还叫我休掉妳?」 「可是……」 「以后这种话不准再提,不准再说对不住!」看到她敞开的衣领,想到还有男人想把她抱在怀里揉一揉,他更是气得双眼都要冒出火来了。 揉? 揉哪儿? 混帐东西。 他记得那是管理菜市场的许铭,他改天一定要给他颜色瞧瞧! 他霍地拉起婉娘的衣领,在颈子前交叉,由于手劲过大,系带被他扯裂了。 「以后衣裳得给我这样穿,颈子以下的肌肤谁都不准看见。」 婉娘低头看衣,再看着石沧樵。 「可是爷以前不是挺喜欢……」 「从今尔后不准!」 「是……」 那她还有甚么地方能讨爷喜欢的呢? 她想不出来。 对爷来说,她根本一无是处了…… 拇指不自觉抠着流血的指尖。 「妳又在干啥?」大手强硬戳入虎口,把手指分开。「妳不会疼吗?」 与他对视的眼神空洞。 「会疼吗……」她喃喃自问,面上写着不明白。「会疼吗?」 石沧樵蓦地觉得慌。 她是怎么了? 他没见过像失了魂的婉娘,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了起来。 「姨娘一直对自己的面貌很自卑,总是害怕爷另外纳了妻妾就不理她了……」 小花的斥责没来由地在脑中响起。 看着显露出麻斑的斑驳小脸,他明白了他该说的是甚么,才能让婉娘不再失魂落魄。 「婉娘……」大手抚上已经哭得妆容都花了的脸,「妳很好看。」 那幽暗如深潭的眸出现了一点亮光。 她要的,只是一点点的赞美。 「听着,妳刚很好看。」他朝她更挪近了些身子。「我叫妳回房,不是因为生气,而是我受不了其它男人对妳觊觎。」 水眸眨了下。 「听到没,婉娘,妳很好看。」他握住婉娘受伤的手。「妳够资格陪在我身边。」 「爷……」神采终于回到她眼中。「爷!」 婉娘扑进他怀里,纵声大哭。 石沧樵轻拍颤抖的背脊,眼眶意外的也有些湿濡。 他知道她不安,晓得她自卑,却不知她连受冷落的心理准备都有了,还打点了丫鬟的去处。 真是个傻瓜。 「妳别再担心容貌的问题,更何况,我娶妳,是看中妳的人品。」 ★ 谁能告诉我,为何我一直上不了肉(哭唧唧 饱暖思…… 婉娘为石沧樵倒酒布菜时,目光一直注视着她的领口。 当婉娘提着裙襬走上凉亭台阶,他注意到她胸口的两团丰满晃得稍厉害了些。 他怀疑,她未穿抹胸。 只是,领口太高了,即便他个子高,从上往领口瞧了大半天,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是不是该叫她服装都得准备两套,人前一套,在他面前又是一套? 他想佐「胸」配饭呀。 婉娘拉着宽袖,忙碌的又是夹菜又是倒酒,胸乳儿也跟着晃啊晃,由于看不见实际的模样,更是引人遐思。 「爷?」 已经布好菜的婉娘抬眼,才发现石沧樵一直盯着她的胸口瞧。 莫不是被瞧出来她未穿抹胸了? 小脸儿娇红,轻声再喊了次,「爷,吃饭了。」 「噢。」 石沧樵如大梦初醒般正了正神色。 他先吃了口烤鸭,方问,「妳这衣裳都改好了?」 「是的,爷,那日下午,小果她们就全帮我改好了。」 「动作可真是快。」 「小果她们一向勤快,办事能力又好。」 婉娘不忘多帮丫鬟美言几句。 「嗯……」石沧樵长吟一声,「我看妳衣裳也不多,再去多做几件吧。」 「日前,陈姑姑有来量身,说是要做秋冬衣裳了。」 不想给人一种出尔反尔的感觉,石沧樵又吃了几口菜后方道: 「那秋服较薄的,就照之前的方式吧。」 婉娘听了一脸懵。 「请问爷,之前是何种方式呢?」 「就是衣领比较宽。」不想给婉娘反问的机会,他夹了颗鱼丸子塞到婉娘嘴里,「妳转告给小果,她应该懂得。」 婉娘倏忽想起小果之前说的「爷吃醋」的说法,瞬间懂了。 她急急把鱼丸子嚼了嚼咽下去。 「那贱妾就把较薄的秋服一部份做成宽领的,一部份做成高领,然后宽领的衣服只穿给爷看。」 她微缩下颔,贝齿轻咬下唇,露出害羞的模样。 石沧樵心想这小娘子越来越聪明了。 「就这么办吧。」他故作冷静道。 婉娘笑着夹起一尾鱼,放到盘中,把鱼刺挑干净,再给石沧樵食用。 「妳自个儿也记得吃。」石沧樵说着也把鱼肉放进她碗中。 在婉娘忙着服侍石沧樵用饭时,小果故意绑松的系带在她连番的动作中,松开了。 衣领因而敞开,露出大半酥胸,从石沧樵的位置,可以看到两颗殷红的浆果若隐若现,且因摩擦着胸口布料,受到刺激而微微挺着。 果然未穿抹胸。 他难忍的咽了咽唾沫,喉结快速上下滚动。 他迅速拿起酒杯,一口饮尽。 婉娘见他酒杯空了,忙再帮他斟满。 她忙着专心服侍石沧樵,未发现衣领已经敞开。 「妳也喝吧。」 石沧樵挪了个酒杯给她。 「好的。」 婉娘没有喝过酒,对她来说,酒是苦的,一沾到舌尖五官就皱了起来,倒有些娇憨的可爱。 「好喝吗?」他问。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有点儿苦。」她含蓄的说。 「喝惯了就不苦了。」 他拿走酒瓶,帮她倒了杯。 是石沧樵亲手斟的酒,婉娘不敢不喝,连喝了三杯,脸儿很快就红了,就连胸口都染着一片红晕。 漂亮。 石沧樵手抚了过去。 一感觉到胸口大掌的暖意,婉娘这才发现衣领不知何时开敞了。 她难为情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衣服竟然松开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掌心下落,攫住一方雪乳。 「故意的?」 「不、不是的!」婉娘慌忙摇头,「可能……可能是穿衣太急,系带没系好。」 「那抹胸呢?」他捏起了乳头,左右揉转。 婉娘因为急窜而出的快意嘤咛了声。 「也是太急忘了?」 他将衣领左右拉得更开,掏出了一颗软乳,恣意揉搓。 这软绵绵的触感,实在舒心。 「抹胸……」眼帘赧然低垂。「是故意的。」 石沧樵自喉头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托起纤腰,放置腿上。 「餐点用得差不多了,换服侍其它的地方吧。」 (H) 怕小穴已经干了,石沧樵手忙入内检查,幸亏,里头尚是黏糊糊的,水液丰沛,随意搅弄就可听闻水声响。 他伸入了二指在小穴入口左右来回画圆,好把过分紧致之处揉松点,更易进入。 「让表小姐他们等……唔嗯……这样好吗?」 粗砺的指腹不断的摩擦敏感的壁肉,好舒服啊。 「我的决定,妳有异议?」 玄眸略显厉色。 「不,贱妾不敢。」婉娘连忙否认。「一切听爷的。」 她不是不明白石沧樵的用意,只是她从小到大一向小心翼翼,就怕惹人生气,她会这么问,也只是怕表爷他们会等得发火罢了。 可再一想,她怕表爷他们不高兴,怎就不怕石沧樵因她的疑问而不悦了? 再怎么说,她该敬畏之人只有石沧樵一个呀。 凝望抓起一方凝乳,大口吸吮乳头的石沧樵,婉娘心想,或许是有把握他不会动怒? 这不知哪来的怪异自信,让她纳闷。 见小穴媚肉已柔软,石沧樵低声指示,「放进去吧。」 他拉起肩上的小手,扶上挺立粗长的肉棒。 掌心一触,滚烫的触感穿透,隐隐的似有甚么在脉动。 想到这棒子能带给她的欢愉,婉娘的心跳加快了,浑身不由得发热,小穴吐了口晶莹,就落在龟头马眼上。 她扶着肉棒,人往下坐,两方抵碰,那滴滑液散漫开来,充分润泽,龟头稍微一个出力就进入了。 石沧樵难言那份感觉。 肉棒一入,媚肉即自四面八方紧紧将他包裹。 该是被束缚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那层滑溜的黏稠又适度给予缓冲的作用,彷佛身陷于浆糊里的感觉。 可这会让他更想突破那层软腻感。 是故,石沧樵也不等婉娘坐深,单掌扣着纤细腰支,另手抓着长椅,上身略为往后,直接往上顶击了。 稠液被他的昂扬撞碎,在一进一出时带了出来,水声比平常还要响,加上四周又静谧,「噗啾噗啾」的声音让婉娘羞赧不已。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爷……哈啊……」 她想着石沧樵每次要她伺候,末了都自个来了,压根儿就不等她。 是他太猴急,还是她动作太慢呢。 婉娘不知。 她仅知水径被他捣得又酥又麻,人未被束缚钳制在身下,身子就本能的去寻找更为舒服的姿势。 她略为往前倾,屁股翘得高,随着他顶击的动作,圆臀也在起落。 啊……爷撞得好深啊…… 她感觉有甚么在他凶狠擦过时特别酥软。 是哪儿呢? 她弓起了腰寻找。 肉棒被绞入到不一样的角度去。 尖端撞击了特别柔软的地方。 他听见婉娘吟哦声突然变得特别放浪了,就像要高潮一般,可是又尚未到高潮的程度。 半睁的双眸焦距涣散,粉舌微微吐露在唇瓣上。 「啊……爷……」语调带着焦虑,纤腰摇得厉害。「再快一点……啊嗯……求您再快点……」 神情妖媚得像山中妖精! 五指霍地伸入浓发之中扣紧,微微的疼痛使得她感官更为敏锐。 窄臀的动作加快。 「啊……爷……爷啊啊啊……」 婉娘失声尖叫,小穴猛然抽搐时,他也顺着这一波泄了,将育子之种全数泄入肉壶内,填塞得满满。 粉躯僵直了一会儿时间,就整个软倒在石沧樵怀中。 「呼……」石沧樵亦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承认,今日这次,难得让他觉得有点累。 靠在他怀中的婉娘不慎睡了过去,不过约一盏茶时间就醒了。 「啊……表爷他们在等……」 她倏忽想起这两个人。 「妳累了吧?」 婉娘轻轻摇头。 「说谎。」石沧樵拧了下小巧鼻头。 他已在她眼下看到疲累之意。 他都觉得有点倦了,何况是她。 「先让他们回去吧。」 「可都让人家等这么久了,怎好意思再叫他们回去?」婉娘嗫嚅。 「就会疼惜别人!」 拇指与食指圈起,弹上额头。 「道个歉应该很快吧?」婉娘以诚惶诚恐的眼神看着他。 「先回房整理再过去。」 现在两人身下一片泥泞,空气中飘荡着淫靡的麝香味。 总不能这副模样见客。 「好。」 扬笑的婉娘偏首亲吻石沧樵脸颊。 石沧樵莫名一愣。 「为何吻我脸颊?」 「呃……不晓得……就是想这么做。」她忐忑的问。「爷不喜欢?」 「没。」 只是这个亲吻动作,不知为何,星星梦比吻其它地方,甚至比吻唇更触动了他。 他一时也理不清这种感觉。 「着衣吧。」他淡声道。 ……淫欲(H) 婉娘一坐上他的腿,就感觉到有甚么顶着她的阴户。 肿肿大大的,似乎还微微抖动。 她一下子就晓得那是啥,小脸儿因而略显害羞红晕,更别说她的乳儿此时就暴露在空气之中,被她的爷揉着、搓着呢。 莫不是一开始爷把下人给屏退了,就有这意思? 「想甚么?」 石沧樵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眼儿转啊转,长睫眨啊眨,出声质问的同时,扯了乳头一下。 「呜嗯……」婉娘轻声吟喘,老实的她诚实的答了。「想适才爷把下人屏退了,是否……是否要贱妾……上下皆伺候呢?」 石沧樵闻言低低一笑。 「本只想找妳来一起吃个饭,是妳故意敞开了衣物诱惑我。」 「贱妾没有!」婉娘急急解释,怕被石沧樵误会她性子浪荡,含冤的眼泪盈上眼眶。「真的是不知为何松开的……」 辩解的小嘴忽地被封,清甜的酒香气冲鼻而来,婉娘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莫名有些晕眩。 软软的舌头在吸吮双唇的同时刷过,粉唇一片水光淋漓。 松了腰带放到桌上,解开里衣,婉娘前襟完全敞开,两颗圆乳像是蓄满了水,沉甸甸地快要落下的水滴般浑圆饱满,百般娇柔的依偎在他掌心中。 「怕甚么?」石沧樵端凝婉娘被吻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眼。「我还道妳是懂爷了。」 被吻得红润的小嘴动了动。 难道爷是喜欢这突然发生的意外? 那么以后,她得多制造这样的惊喜才是了? 「贱妾明白了。」 从她清亮的眸子,石沧樵知道她是懂了,大手扣住后脑杓,再次唇对唇而吻。 「帮爷舒缓舒缓。」 布满浓浓情欲的嗓音,以气声在她耳畔低喃。 「是,爷。」 凉亭圆桌周遭原本是放置矮墩,不知何时已经改为板凳状的石制长椅。 婉娘拉松腰带,放到一旁,双膝跨跪在他身躯两侧,好方便把他的衣服拉开。 她忙碌的时候,那两颗奶子就在石沧樵眼前晃,乳头像绽放在雪山之上的雪莲,石沧樵怎可能不一口叼了它。 大口含进嘴里,吸吮得咂吧咂吧响,舌尖来回刷弄敏感的乳头上缘与乳晕,婉娘被他弄得手都不好使了,费了更多的时间才让高挺的肉棒袒露。 「我来看看小穴湿了没。」 说着,石沧樵的手掌盖住整个阴户。 温热的触感使得婉娘自尾椎骨窜起一阵激灵,小腹深处蔓延出一股热意,吐了一口在他掌心。 又是那种软滑滑黏稠的黏液。 拇指推开紧密的肉缝,一路蜿蜒往上,果然整片都黏呼呼的,小穴里头亦是,还特别敏感,手指一伸入就把他咬住了。 「唔……」 双手搭在石沧樵肩上的婉娘贝齿把下唇整个都翻咬入嘴里了,低低的吟喘,纤腰随着在腿心肆虐的手而摆动,雪乳罩上了石沧樵整张脸。 满鼻的奶子香味。 石沧樵深吸了一口,张嘴咬住,在软绵的乳房落下了牙印。 婉娘因疼而肩膀微缩,小穴也跟着缩起了,把他抽动的手指咬得更紧。 「啊……爷……嗯啊……」 随着手指越来越快的抽送速度,婉娘腰扭得更快,被他捣弄出的黏液滴落在他的男器上,连性器也变得黏糊糊了。 「啊……爷……爷……」 宽肩上的十指将他掐得更紧。 石沧樵眼角泛红的看着他的女人在被手指爱抚之下心神迷乱的淫荡模样。 真漂亮。 她的双眼已经闭上,眉头蹙紧着欢愉,嘴里不断娇喊着他。 蓦地,小穴媚肉将他狠狠扭紧,婉娘昂首高喊了声,瞬间紧绷的身子在须臾整个软坐了下来。 幸亏他反应快,否则就坐到他命根子上,当场要被折断了。 「呼……呼……呼……」 婉娘头伏在宽肩上,喘息而出的热气喷拂在耳垂,酥麻的感觉令男人迫不及待。 「婉儿。」他亲昵地喊。「坐上来。」 婉娘徐徐张眼直起身,双眸微带娇羞的点了点头。 欲撑起大腿时,石沧樵眼角余光发现远处而来的身影,立即拉拢婉娘衣襟,低声警示,「先别动。」 发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后,婉娘晓得有人来了,双目瞬间因紧张而大瞠。 该死! 他在心里暗骂。 她的情绪已经被抽离了。 希望这不会让她的小穴干涸了才好。 大勇走上湖上曲桥,发现婉娘坐在石沧樵身上时,警觉的停了脚步。 「何事?」石沧樵朗声问。 「秉爷,表爷跟表小姐来访。」 又是那两个浑蛋! 何时不来选这时间破坏他的好事! 「若没要紧大事,就叫他们滚!」石沧樵怒道。 「爷,他们说是来跟何姨娘道歉的。」 「跟我?」婉娘讶然回头。 但因为她的衣领被石沧樵紧紧揪着,上半身无法动,所以她的视线落不到大勇的方向。 「是的,姨娘,说是表小姐为了上次冲撞您一事过来道歉。」 「爷?」婉娘以眼神可爱如我询问石沧樵的意思。 「现在才来道歉,」石沧樵冷笑。「不嫌太晚?」 「还是奴才请他们走?」 「不。」石沧樵断然道,「让他们等,先下去。」 「是。」大勇躬身离开。 「爷,那咱们……」婉娘作势下椅。 石沧樵将她拉回来。 「让他们等。」火舌舔上耳垂,婉娘痒得整个人娇笑缩起,「咱石家何姨娘难得摆摆架子给胡家表小姐他们看看。」 гoυshυщu.χyz 被沈大夫识穿 「石爷。」 石沧樵与大勇正要弯进药材铺子,忽然听到后头有人喊他。 他纳闷转过头去,看见一名身形清瘦颀长的男人。 衣衫穿在他身上,似乎总过于宽大,搭上那张斯文面貌,倒有种仙人之姿。 「沈大夫。」 石沧樵朝他点了下头。 沈豫上前来。 「石爷之前用的除疤膏药,目前状况如何?」 「尚未有明显感觉。」 他照着生辰宴时,沈豫交代的使用方法,涂敷了这么些天,虽是未再有刺痛感,但也不觉得疤痕平了多少。 沈豫微微一笑,「毕竟是多年疤痕,要去除不容易,还得请石爷多点耐心,要是新生伤口,使用我的药物绝不留疤。」 「明白。」 「听说,石爷买了不少慈云堂的妆粉?」 「有何问题?」 「恕在下冒昧一问,」沈豫趋近压低音量,「这妆粉是否给府上一位脸有麻斑的姑娘使用的?」 石沧樵目光一瞬,直盯着沈豫。 「你何时见到她的?」语气有些严厉。 「石爷别急,」沈豫徐徐笑道,「是你生辰宴那日,我去找水喝,意外看到有个戴帕子的姑娘躲在角落偷听戏,她额上麻斑吸引了我的注意,你晓得,大夫嘛,总会关心问问。」 「那她说甚么?」石沧樵并未因此放下戒心。 「她没理会我,直接走人了。」 「沈大夫突然提起我家夫人,是有何用意?」 石沧樵盯着他的目光锐利。 「原来那是石夫人?」沈豫诧异。「为何石爷会娶一名脸……」 「这与沈大夫无关。」石沧樵直接打断。 「也是。」沈豫呵呵一笑。「在下只是想告诉爷,这石夫人脸上的麻斑,在下有治愈的方法。」 「你是说涂那除疤膏?」 沈豫先是一愣,接着笑开来。 「莫不是石爷买除疤膏,是为了夫人买的?」 「嗯咳。」被说中的石沧樵装作无事的轻咳两声,身上散发出的威胁之气收了不少。「不是。」 「不是就好。」沈豫拍着胸脯露出松口气的样子。「除疤跟除斑是两回事,可不能混为一用。」 石沧樵双目凛直。 「不能拿来除斑?」 「是的。」 沈豫心想,被他料中了吧。 堂堂大男人用甚么除疤膏,果真是为了妻子啊。 想到那苦命的姑娘有丈夫疼爱,沈豫不由得露出宽慰的微笑。 「那除斑的膏药呢?」石沧樵不自觉在语气中显露出着急。 「在下建议,可否让我亲自会诊石夫人?让我依她麻斑的状况来帮她配药,才能效果快又好。」 石沧樵沉吟了会。 「我再回去同夫人商量。」 「在下在慈云堂静候佳音。」 沈豫拱手,转身飘飘然离去。 癸水还是来了?(H) 「爷?」 未开的嗓微哑,细细的有种病恹恹感,反倒惹人怜爱。 大手绕来前方握住一方雪乳,慢揉轻捻,再次唤醒沉睡的乳头,没两下就又翘起来了。 「妳睡。」他说。「我自个来。」 他的性器一直不断磨蹭花唇内侧的嫩肉,龟头一下一下顶着肉珠,她怎可能睡得着。 「爷唔……」她微瞇着眼轻吟,「无法睡了。」 他轻声一笑,听得出来他早就晓得。 「腿再夹紧点。」他说。 她便把腿交叉了,将肉棒紧裹在花唇跟腿肉内。 这感觉跟在小穴内有点相似,当然是少了那份棉柔的温热感。 婉娘像只煮熟的虾子,整个人卷缩在他怀中。 他将她搂抱着,强健的窄腰前后摆动,越来越快的速度,把小核磨蹭得都突出来了,红艳微湿,无助的由他恣意蹂躏。 细吟声不断,小穴口漫出了股湿意,逐渐染上柱身。 他因此活动得更容易了。 「啊爷……」 他感觉到她的身子在抽搐,纤指紧抓住他的手臂,指甲甚至陷进肌肉。 抽送的速度更加狂猛,在她猛然全身一僵,大量淫水泌出穴口时,劲腰下沉,抬起纤腿,直接从小穴顶了进去。 「呀……」 粗大的肉棒猛然凿开她的紧致,激擦而过的同时,几乎也把层层褶皱给推平了。 原本就因高潮而敏感的花肉更因他的强横进入,再次打起哆嗦,狠狠的吸咬住他,像要把他推出去一样的绞着。 爽快! 石沧樵喟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叹。 为了延续这份过于舒畅的感觉,他腾出一手,勾上花唇内的蕊珠,压在指腹之下,随着下身进出的动作揉抚。 高潮没一会就又来临,而且接二连三。 「爷……爷……」 强烈的极致欢愉使得婉娘的声音彷佛在惊惶的哀叫。 子宫因而收缩得厉害,麻麻疼疼的,彷佛火烧一般。 像是为了解除那份灼热,淫水不断涌出,浇灌着肉柱,腿心交合处早就是一片泥泞,身下床垫湿了一摊。 她全身都在打颤,休息了一夜获得的体力,没几下就被他掠夺去。 石沧樵游刃有余的还在啃咬纤细的肩头,彷佛在品尝美食佳肴。 他爱死在小穴内的感觉了。 他觉得可以用上一辈子而不厌倦。 终于放过了她,那也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外头丫鬟不知已等多久。 婉娘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心想,今日又得睡到日上三竿了。 拔出了肉刃,上头缠绕的东西吸引他的注意。 他瞟了眼婉娘,以毫不在意的口吻道,「妳癸水来了。」 「啊?」 已快昏沉睡去的婉娘瞬间惊醒。 她快速起身,果然看到石沧樵肉棒上沾满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中,有些许血丝。 婉娘的心情瞬间跌落了谷底。 「来了呀……」 算了下,的确差不多是癸水该来的时间了。 她又没怀上孩子了。 看得出婉娘极其失落,眼角隐约有泪光闪烁,石沧樵按上纤肩,指尖轻拍。 「来了就来了,别放心上。」 「可是……爷娶我,不就是为了孩子?」 她要是一直生不出孩子,那怎办? 现在的宠爱总有一天会消逝得无影无踪的。 「缓几个月也无妨。」他说。「我也没想要这么早有孩子。」 若现在就怀孕了,那他就无法抱她了。 婉娘有些讶异的看着他。 石沧樵被她看得莫名窘迫。 他这样的说法,无异是否定了两个月前的自己。 但他还真不想现在就来个孩子,破坏夜里与早晨的美好时光。 「顺其自然吧。」 他掀开帘帐起身。 帘帐阖上了,她仅能从缝隙看见他。 顺其自然吗? 没有想要那么早有孩子? 这是在安慰她? 或是真心这么想的? 婉娘无法判断。 只是,不管是哪样,都是让她宽心的说词。 「还是希望能早日怀孕哪……」她低头看着平坦的小腹。 他的体贴,让她更希望肚子能争气点。 想为爷生孩子…… 想生个跟他一样高大英挺、健美俊朗的孩子。 从一开始想生个为自己保住未来的孩子,到现在是想为他延续香火,婉娘心心念念的,全是为了他,而不再是为自己了。 ★ 大家不用紧张,后面会有反转的XD гoυshυщu.χyz 花间宣淫(H) 婉娘一跪在地上,整个人就淹没在花丛里了。 她抬眼对石沧樵娇娇一笑,霍地拉开长衫,人钻了进去。 光是这个动作,就让石沧樵全身血液沸腾奔流,直往跨间冲去,就连脚底都是一阵燥热。 轻薄的亵裤已经被性器顶得老高。 看着那高高的突起,婉娘轻咬着下唇,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竟觉花宫也有些骚疼起来了。 快手快脚解开亵裤的系带,手一放开,轻软的布料就落到脚踝处。 石沧樵先是觉得腿间一凉,紧接着就有个暖暖的触感轻握住了他的肉棒。 呼—— 他低喘了口气。 婉娘的手不像一般姑娘冷凉,而是与他一样温温热热的,感觉这女孩的身子骨挺好,无怪乎挺得过小时候那场瘟疫。 性器胀得老大,感觉皮都因此变薄了,触感十分光滑,青筋亦因而狰狞突起盘据,看起来有些可怕。 婉娘小手托着阴囊,轻轻抚揉。 粉红小舌伸出,自根底一路往上舔去。 在冠沟处灵巧的绕了一圈,滑上了马眼,舌尖戳刺小孔。 透明的液体冒了出来,她全数舔去,蓦地,含进了龟头。 温热的气息将敏感的龟头笼罩,舌头左右来回刷弄,舔得水光淋漓。 「唔——」 石沧樵低低喘息,手一把抓上旁边的仙丹花,花瓣残落满地。 弯了细颈,把肉棒吞往喉头,忍住欲呕的感觉,直往深处而去,几乎把欲根全数含入。 顶冠被包拢在柔软的喉咙,因为不舒服而颤动,却像是在按摩他的敏感,让石沧樵舒爽极了。 不等她吐出,他已经难耐的隔着衣衫按着婉娘的后脑杓,带动她前后吞吐,每一下都插得深,次次贯穿喉口,婉娘眼角泌出了难受的泪。 自铃口不断分泌出的透明液体使得婉娘的口鼻之间全都是属于他的满满麝香味,她的身子更为躁动难安,小穴发痒,乳房似乎也跟着发胀。 她拉开裙子,小手钻入,不敢直接把亵裤拉下,便隔着抚揉,没一会儿,指尖也染上湿意一片。 只是这样揉着花唇,感觉还是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手指压入密缝,摁上小核,疯狂的揉转起来。 「唔唔嗯嗯……」 自她口中发出的呻吟,还包括了自小核窜发而出的快意。 石沧樵发现露在衣衫之外的圆臀似乎也在扭摆,掀开一看,果然婉娘的手已经钻进裙子里了。 他的小娘子也很想要哪。 石沧樵霍地退出檀口,人往后退了一步,没了衣衫的遮掩,婉娘自抚的模样就无所遁形了。 被发现了。 婉娘羞赧的慌忙将手缩回,人想站起来石沧樵却不由她,按住了纤肩。 「妳刚在做啥?」 婉娘低着头,不敢回话,脸儿红得比晚霞还娇艳。 大手往裙底探去,亵裤果然已湿,小核都揉肿了。 「婉儿也想要?」 婉娘害羞的点点头。 她发现石沧樵在欢爱时,偶尔会唤她「婉儿」,虽不明原因,但感觉两人似乎更亲昵了。 「那就跪着吧。」 乌眸闪烁精光。 婉娘懂他的意思,转身四肢撑地,把屁股翘了起来。 「这时要说甚么?」 掀起了罗裙拢至腰上,双掌在圆臀上画圆。 仅是这样揉着臀肉,婉娘小穴就酥酥痒痒的,难耐的扭了扭。 「请爷……进来。」 「进哪儿?」 想让婉娘说出淫言秽语的石沧樵很是故意的问。 手抚上花唇上下搓揉,对婉娘来说有如隔靴搔痒,不得满足的小穴儿更痒了。 婉娘娇羞咬唇,用手指了指腿心。 「这是哪儿?」 肉棒前端顶了顶小穴,婉娘嘤咛了声。 「是……是小……」她害羞不敢再说。 「小甚么?」 「小穴……」难为情的嗓音细若蚊鸣。 「所以想爷进哪?」 「进入小穴……」 「谁的小穴?」 龟头挤开了小穴口,却不进入。 婉娘搔痒难耐。 小穴收缩不断,想把肉棒吸入体内。 石沧樵被窄穴吸得有些受不住,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他只能咬牙忍着。 「贱妾……婉娘的小穴……」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含在嘴里的。 幸亏东苑静谧,无人声干扰,石沧樵还是听得见羞得要命的「小穴」二字。 「是婉儿的这个小穴吗?」 肉棒探入了些许又拔出来。 「是……」 粉臀忍不住往后追随肉棒而去,把他的肉茎含得更深,再死命一夹,就算是坐怀不乱的翩翩君子都要受不了这样的小穴诱惑。 更何况他不是。 石沧樵沉喘一声,蓦地狠狠打了白花花的圆臀一下。 婉娘低声哀叫,小穴因吃疼紧缩,把他咬得更紧、更销魂。 「小贱货!」 石沧樵狠狠地挺进再拔出。 「呀——」婉娘欢快地高喊,纤腰摆扭了起来。 「就会夹!嗯?」 他大力抽插的同时,又连续打了粉臀数下,白皙的肌肤一下子就泛红了。 「啊……」婉娘哀鸣着,又痛又爽,细腰摇得快,乳儿前后晃动得厉害。 石沧樵双手各抓一个,扯得她又是一阵疼。 花穴内的抽送狂放,每一下皆顶到了花宫入口,震得小腹都发麻了。 「啊……爷……太深了……婉娘……婉娘承受不住了……啊啊……爷啊……」 忘情的娇喊,已经是意乱情迷,高潮令她整个人都失了神。 被捣出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淌而下,晶莹一片。 无力的双手软了,小脸儿趴在手背上,云鬓散乱,发簪掉落,乌黑柔发泄了一地。 石沧樵将人捞起来,安放在大腿上,缓了顶击的速度与力道。 「今日这么快就不行了?」 「嗯……」婉娘张开迷蒙的眼,昂首回应石沧樵落下的吻,「今儿个不知为何特别疲累。」 以往她还能撑更久一点的。 石沧樵理理她散乱的发。 「是不是太阳晒太久了?」 「可能吧……」 「先放过妳。」 「谢谢爷……」 「谢甚么!」 石沧樵揉着外露的胸乳,数个急促的短插,前端猛地抵上花宫入口,将浊液全数射入小小的空间。 理好了衣裳,石沧樵放下婉娘,哪知她才走一步,膝盖就软了,要不是他还牵着她,人就跪下去了。 「贱妾先休息一会,待会再回去吧。」婉娘讪讪道。 「我送妳回小院子。」 石沧樵弯腰把人打横抱起。 猝不及防的婉娘惊呼一声,藕臂连忙勾住他的颈。 石沧樵把她的头推向颈窝,好避开直射的阳光。 察觉他这个彷似不经意的贴心举动,婉娘嘴角露出甜笑。 她的爷啊…… 眼帘轻轻的闭上,沉浸在幸福的氛围里。 救命恩人的女儿 石沧樵今日归家的时间特别早,许总管急急忙忙的前去迎接。 「姨娘呢?」 石沧樵见到他劈头就问。 「姨娘在东苑,跟丫鬟们采花。」 「嗯。」 鞋尖转向,就要往东苑走。 「爷,今日来了个女子,说是您救命恩人的女儿。」 「谁?」哪来的救命恩人? 「她说是……」许总管压低了嗓,「昔日曾经照顾您饭食,后来却因此被石老夫人赶出去的一位柳邱氏。」 「柳邱氏……」石沧樵顿足。「我记得她。」 当时他跟尚未过世的二哥因细故打起来,石老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关入柴房,还吩咐不给他吃食跟饮水。 他被关了一天一夜,是有个大娘偷偷送了馒头跟饮水给他。 只是后来东窗事发,那位大娘被打了板子后赶走了。 这恩惠他没忘记过,只是时日久了无法一时之间就想起来。 「那她要做啥?」石沧樵继续往东苑走。 「说是她娘亲已过世,举目无亲,柳邱氏曾叮嘱她可以过来投靠您。」 「今年几岁?」 「十八。」 「安排个不错的人家嫁了吧。」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可她说,她想在府里当差。」 「先去调查她是否真是柳邱氏的女儿,若是的话,你安排吧。」 「是。」 「没事就去忙你的吧。」 石沧樵加快了脚步。 走入东苑,即便苑里百花争妍,他还是能一下子就看到花丛中的婉娘。 她手拿剪子,把喜爱的花朵采下,小嘴儿蠕动,不知在跟丫鬟们聊啥。 待他走近才发现,她不是在聊天,而是在背千字文。 「……云腾致雨,露结为霜……霜……呃……」细致的眉头皱起。「霜……再来是……欸,怎么想不起来……」 「金生丽水,玉出昆冈。」 走到她背后的石沧樵接了下去。 婉娘惊喜转身,「爷,你回来了?」 「已经背到千字文了?」 石沧樵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发。 「嗯,我三字经已经全背熟了。」抿扬的嘴角泛着羞怯。 「进步得很快。」 「真的?」婉娘开心的咧嘴望着他。 石沧樵以眼神示意,小果取走婉娘手上的剪子,提着花篮,与小叶一块离开。 石沧樵凝视涂抹了妆粉而精致的脸庞。 这妆粉只能遮掩,手指一抹就会原形毕露,决不是长久之计。 但他不知怎地,就是不太喜欢沈大夫这个人。 也许是举止有些轻挑的关系? 「爷?」 婉娘纳闷地出声,不解他怎么看着她发愣。 「是我哪儿不对劲吗?」婉娘担忧的问。 「妳在生辰宴那天,是否遇见过一个男人?」 「男人?」婉娘随即面露仓皇,「爷,贱妾绝没有跟任何男人有私下往来。」 「我不是怀疑妳的贞洁,只是要确定而已。」 「那天……那天我出了后院,在角落听戏,的确有个人来问我麻斑的事,但我没有理他,转身就走了。」 难道是谁看到了,因而有流言蜚语传入石沧樵耳中? 「那个人是慈云堂的沈大夫。」 「慈云堂?卖妆粉的慈云堂?」 原来是大夫,难怪会一见面就先注意她额上的麻斑。 「他说他想直接会诊,帮妳治麻斑。」 婉娘咬住下唇,随即决断道,「婉娘不治。」 「为何?」石沧樵诧异。 她不是最希望麻斑消失的吗? 「已婚妇人不该与其它男人有所接触。」婉娘摸了下脸后道。「况且现在已经有妆粉了,不用治了。」 不是婉娘多虑。 那天意外遇见沈大夫,而沈大夫后来又主动说要帮她会诊,这若听在他人耳里,恐怕会以为他们二人有猫腻,尤其她现在面对的还是她的丈夫。 这疑心的种子一旦种下,只会发芽茁壮,绝不可能枯萎。 她宁愿丑一辈子,也不要让这个可能性发生。 「我懂妳的意思了。」石沧樵微笑道,「我明天就安排沈大夫过来。」 妳值黄金万两吗? 跨过了月洞门,见怀中的小娘子还是沉默,石沧樵忍不住问: 「怎不问我那女人是谁?」 「爷的事,贱妾不敢多问。」 「我允许妳问。」 婉娘抿了下唇后道,「可贱妾还真是想不出有啥好问的。」 「怎说?」 「她是爷的救命恩人的女儿,贱妾知道此点就好了。」 「不问是怎样的救命恩人?」 「不管是怎样的救命恩人,曾经对爷有恩,那就是对贱妾有恩,至于恩大恩小都是恩。」 是故,她也会对那名女子以礼相待。 石沧樵深深望进婉娘的瞳眸。 婉娘下意识避开了。 「妳还是这么的小心翼翼。」 被看穿心思的婉娘眼帘微垂。 「只是觉得……那不是贱妾能过问之事,即便爷允了,也不该问。」 出嫁前,前婆婆就警告过了,后宅女人千万不要过问男人的事,少说少错,安静的待着就对了,就算受宠也不能恃宠而骄,尤其是在女眷众多的富贵人家,随时有可能说错一句话而被鄙弃。 现在的得宠对婉娘来说得来不易,因此她更是谨小慎微。 她不想失去他。 她无法想象再也见不到他的日子。 故她宁愿不问。 石沧樵随手推开旁边的一扇大门,那正是给主母住的大院落。 宽广的前院还休憩了一座凉亭,侧边挖了一潭鲤鱼池,上头栽种了莲花,夏末秋初,莲花已经凋谢,只剩荷叶。 石沧樵将她在凉亭放下。 凉亭围栏后设置了木质长椅,婉娘就坐在南侧的椅子上,倚靠着围栏,风徐徐吹来,她舒适的微瞇了眼。 这儿比小院子大了不知多少。 在小院子里,主屋就三个房间——前厅、起居室跟内寝。 大门旁的两间厢房分别是仓库跟粗使丫头的房间,小果等人则住在连接着内寝的耳房。 占地是后院中最窄小的,连个小厨房都没有。 「想住进这儿吗?」 婉娘闻言心一跳,双眸迅速睁开,摇头。 「没想过。」 「一次都没想过?」 「贱妾现在住的小院子已经非常舒适了。」笑容里没有半丝虚假,「光是房间就比何家还大呢。」 石沧樵想起她曾说过,以前在何家连安睡的房间都没有,而是直接席地而卧。 「那我若说,要让妳住进这儿来呢?」 婉娘面露惊恐之色,「爷……贱妾做错甚么了吗?」 石沧樵不会无缘无故突然提出这样的询问,难不成是他觉得她觊觎正妻之位? 她慌张地跪了下来。 「贱妾真的从不曾想过,况且……况且国有律法规定,妾室是不能扶正的,就算要扶正也得是出身良好的良家子女,贱妾是童养媳,属贱民,绝对不曾心存妄想。」 石沧樵抬起惊惶小脸。 「有但书,上缴黄金万两,就可扶正。」 国家国库虚空,啥能坑钱的律法都订得出来。 血色已是完全自婉娘脸上褪去。 「贱妾不值。」 石沧樵指头突然用力,婉娘疼得蹙紧秀眉。 「等妳哪日觉得自己值了,再告诉我。」 「爷?」 「起来吧,回小院子去。」 「是。」 婉娘急急忙忙站起,提起裙襬就要走。 「急啥,我还在这呢。」 婉娘回身困惑的看着他。 石沧樵伸了手过去,婉娘小心握上。 站在石沧樵身侧,婉娘不时偷偷觑看,烦恼自己的言行是何时被误会了。 会不会是最近自己的态度太过轻松随意了? 以后还是要拘谨自制一点,别忘了自己的身分才好。 「把三字经背给我听听。」石沧樵忽道。 婉娘连忙吞了口唾沫,深呼吸了口气后,流利的背出。 「不错。」石沧樵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点头称许。 「谢谢爷。」 「再继续努力下去,或许就值黄金万两了。」 「欸?」 站在小院子门口,石沧樵松开手来。 「进去休息吧,晚点过来主屋用饭。」 石沧樵转身朝来时方向走去。 婉娘傻愣在原处,脑袋一片空白。 诊治麻斑 小果困惑的看着沈豫。 「大夫何出此言?」 沈豫淡笑道,「我瞧石爷年纪也不小了,已是而立之年,却只有一位妾室,不是因为他没想纳其它妻妾的关系吗?」 那日生辰宴,亦未见有其它妻妾出席,故沈豫猜测石沧樵应该就这名妾室而已。 「那是因为,爷之前一直在忙产业的事,直到最近才有心思成亲,而第一位娶进来的就是姨娘,将来的事……不好说。」 她也希望爷独宠婉娘,可这怎么可能呢。 哪个富贵人家不是后院热闹,子孙成群呢,尤其爷这亲结得晚,预料后头很快的还会有其它妻妾陆续进来。 尤其现在姨娘怀孕了,无法伺候爷,经沈大夫这一提,小果不免担忧,宅里可能又要办喜事了。 沈豫点头,表示明白。 早先,石沧樵与沈豫说话的时候,婉娘一直在观察石沧樵的神色。 他样子似乎有些凝重,完全没有即将为人父的喜悦。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有了孩子,照理他该是最高兴的,毕竟纳她不就是为了开枝散叶? 她倏忽想起那日误以为是癸水来,他曾说过,晚点怀孕也无妨,不急着有孩子。 莫非,是有甚么原因造成他目前真的不想有孩子? 石沧樵与沈豫谈完,转头,就看到婉娘提着心凝望着他。 「怎了?」他坐来床缘。 「爷……」小手握住搁放在床上的手。「有孩子了不高兴吗?」 「有孩子自然是高兴的。」 他的嘴角虽然微扬,可是眸中毫无笑意。 「但爷看起来并不开心。」 瞧婉娘眉中攒着忧虑,石沧樵想起沈豫的交代——要让孕妇心情愉快。 所以,不解释不行。 他偏首在婉娘耳畔低声道: 「沈大夫说,三个月内要禁欲。」 婉娘一愣。 「三个月不能碰妳,妳说我高兴得起来吗?」 婉娘忍俊不住,掩嘴偷笑。 原来是她多虑了。 爷烦恼的……竟是无法行房的事啊! 「笑?」石沧樵没好气的捏了捏婉娘耳垂。 婉娘凑到石沧樵耳畔,以娇羞的气音说,「贱妾可以帮爷。」 「要怎帮?」 「钻到衣衫里头帮。」 她一说,石沧樵便想到她今日下午直接拉起他的衣服下襬,钻到他的双腿之间,舔着他的肉棒,还自己用手指揉花核的情形。 这一想,下腹就热了。 真想现在就把她压在床上狠狠操持。 「调皮。」 他以身子挡着,掐了一下柔软的奶子。 他笑骂她调皮,婉娘想起在主母院落的事,笑容收敛了。 「又怎了?」 「爷下午说的事……贱妾想跟爷说,真心没有觊觎正妻之位,如果说,我最近有不知分寸之处,还请爷直接告知,贱妾一定改过。」 莫不是他下午不知怎地冒出的一个想法,让她忧虑的做恶梦了? 他的小娘子心地善良品格好,但若要当主母欠缺的还多了,读书认字是第一步,后头还有诸多事情要学习,目前有孕也不好太逼迫,得慢慢来。 「妳没甚么不好,就老爱杞人忧天,妳现在有孕了,心情会影响腹中的孩子,我也不给妳太大的压力,」他顿了顿,「暂先维持现状吧,别胡思乱想了。」 「好的。」 虽然她还是不太明白石沧樵的意思,但他说了她没甚么不好,就是爱胡思乱想,她想她以后得改改老是容易耽忧的性子,才不会让他嫌弃。 沈豫走回来道,「那我帮看一下姨娘的麻斑吧。」 他转头吩咐小果取毛巾把脸上的妆粉洗净。 一卸了妆粉,麻斑无所遁形的婉娘羞惭地低下头去。 好一阵子不曾以真面目示人,麻斑仍是她最大的自卑之处。 「请姨娘抬起头来,我好仔细瞧瞧。」 「嗯……」 婉娘抬起头来了,视线则一直望着旁边的床栏,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 沈豫伸出手去,指尖就要碰上婉娘的脸,突然被只大手抓下来。 「沈大夫,你看诊不需要碰内人的脸吧?」 石沧樵语气有些不悦。 沈豫哈哈一笑,用了点力把被扣在石沧樵掌中的手抽回。 「抱歉,我是想知道有多严重罢了。」 关节好像折到了,感觉有点疼啊! 这石爷也未免太粗鲁了。 「烦请用眼睛瞧。」 「不用不用,我已经了解了。」沈豫正色道,「这方法主要有二,一个比较激烈,一个比较温和。激烈的复原速度较快,但是因为姨娘目前不是一般的身子,就用温和的方法,明儿个请大勇过来药铺,我会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并且会过来直接指导,后续再照我的指示去做即可。」 「那明日再麻烦大夫了。」 「好说好说。」 石沧樵朗声唤来大勇,「送大夫回去。」 沈豫走了后,石沧樵对婉娘道: 「沈大夫说不管怎样,一定要吃点东西,就算吃了吐了也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没关系,妳想想,有没有想吃甚么,我差人做过来。」 「梅子呢?」一旁的小果插嘴,「奴婢怀孕的时候,特爱吃梅子。」 「我也不晓得。」 她就觉得胃闷闷的,没有半点食欲。 「那这样子吧,」石沧樵吩咐小果,「妳去把妳怀孕时想吃的东西,或听闻过孕妇想吃的东西,全都去准备一份来,再看姨娘想吃哪样。」 「奴婢这就去。」 小果欢天喜地的跑走了。 「妳先躺下休息吧。」石沧樵扶着婉娘躺下。 「爷……那青依……就这样不管好吗?」 「要管甚么?」 怎么又冒出那烦人的丫头? 「她母亲不是爷的救命恩人吗?总觉得这样放着不管似乎对她母亲不太好意思。」 石沧樵冷笑了下。 「真当她母亲是救命恩人?」 婉娘闻言纳闷,「不是吗?」 「我是石家的三少爷,父亲不可能真的让我活活饿死,石老夫人也没这个胆。青依的母亲的确帮了我,也是因此被赶出去,但并不到救命恩人的程度。」 「那……」 「那就别管她了。我话早说在前,我可以帮她寻个好人家,为她出嫁妆,让她嫁得风光,但她既然要在石家当差,那就照规矩来,更何况,许总管直接给她二等丫鬟的职位,足够了。」 「贱妾明白了。」 「将来妳可能也会遇到类似的情况,不能一昧的滥情,懂吗?」 「懂。」 「睡吧。」石沧樵拔掉她头上的发簪,放到一旁。「小果回来再叫妳。」 「谢谢爷。」 婉娘闭上眼睛,没一会就沉沉睡去了。 喜讯 不是跟石爷约明日吗?」 沈豫纳闷的问。 药铺都准备要打烊了,他也要休息了,石家的马车突然过来,请他上石府会诊。 「是姨娘身体不适,要请沈大夫过去看看。」大勇道。 「姨娘?」 他想,原来这石爷也有纳妾,他还以为只有麻斑姑娘一个妻子呢。 若是有妻妾的话,那就不可能专宠一人了。 虽说这位麻斑姑娘不晓得是否是他认识的那位,但基于她与「婉婉」同病相怜,还是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 他暗暗叹了口气。 上了马车,来到石府,人直接被带进石沧樵的寝室。 他一进入,其它的奴仆就被遣出去,只有小果留下。 这时的婉娘脸上尚有妆粉,看不见麻斑。 这妆粉出自他手,沈豫一眼就能看出是自家产品,而且涂得挺厚。 他顿时有些困惑了。 「请问我要看诊的是……」沈豫的手朝向婉娘,「这位?」 「对。」石沧樵点头,「这位是何姨娘。」 「那请问要看麻斑的是……」 「也是何姨娘。」 「噢。」 沈豫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那日在街上,石沧樵口中的夫人就是指这位姨娘。 可是他为何会称「我家夫人」呢? 沈豫猜想,石沧樵也许是随口一说,只是他太认真看待了。 「请沈大夫先看一下她身子不适方面。」 小果搬了张凳子放到床前,并在婉娘的手腕上放了块锦帕。 沈豫手指放上,按在寸口穴。 「何姨娘身体如何不适?」 「我……晚上不知为何胃很不舒服,想吐没胃口。」 「身子会感到疲累吗?」 「会的。」 「早上起床时也会想吐吗?」 「今天早晨还没甚么特别的感觉。」 婉娘担忧地看着沈豫。 她怕沈大夫会说穿她这个呕吐是心病,是怕石沧樵不再疼她,梦中的场景会变成现实,才会害怕得想吐,焦虑得吃不下东西。 是故,石沧樵打算叫大夫过来时,她原本婉谢了,但石沧樵执意,她也只好听从他的意思。 她好怕被石沧樵知道自己的心胸窄小、心思丑陋,不希望有其它妻妾进来,那么他可能就会怀疑粥是她故意打翻的,要为难青依。 「大夫,我想我只是胃不舒服罢了,休息休息就会好了。」 婉娘希望他能停止看诊。 沈豫摇了下头。 「没这么简单。」 婉娘脑子有一阵恍惚。 被大夫看出来了吗? 小脸儿越见苍白。 沈豫发现她原本就快的心跳这会跳得更剧烈了。 「姨娘别紧张,不是甚么严重的病。」沈大夫笑笑,直视仓皇眼眸。「姨娘癸水来过了吗?」 「前不久来过了。」 「来几日?」 「两天。」 「我明白了。」沈豫拿起帕子,交还小果。「恭喜姨娘,妳有喜了。」 全室突地一阵静默。 「有甚么?」婉娘傻傻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喜。」沈豫语气肯定。 「姨娘有孕了!」小果迸出尖叫声,兴奋的泪水流下,跪下贺喜。「恭喜爷,恭喜姨娘,姨娘有喜了!」 「你是说,怀孕了?」激动的大掌一把扣住沈豫。 「是的,爷。」沈豫点头。 「可是……可是我癸水不是才来,怎会有喜呢?」婉娘心想该不会是沈大夫弄错了吧? 「那两天流出的血,应该只有一点点,而且是褐色或粉红色的吧?」 「对。」 「那就是了,那是因为怀孕的关系,不过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所以才会误认为是癸水。」沈豫解释道。 「太好了,姨娘。」小果激动的泪水止 不住。 她现在好想冲出去告诉石宅所有人——姨娘有喜了! 这下姨娘在石宅的地位算是稳了。 小果激动得泣不成声。 她有喜了,她终于有孩子了! 愿望总算成真的婉娘手按上仍是一片平坦的小腹,惊喜地看向石沧樵,却见他未有任何喜色,反而看上去有些不豫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爷不开心?」婉娘问。 莫不是爷不想要这个孩子? 「先等等。」 石沧樵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拉起沈豫,走到房间的角落。 「石爷是有甚么问题想问?」 石沧樵双手环胸,「女子怀孕有没有甚么该注意之处?」 「这当然是有的。」沈豫说了数个怀孕该注意之处,最后道,「前三个月,不要行房。三个月过后若要行房,千万不可激烈,要温和。」 「前三个月不能行房?」 「对。」 石沧樵懊恼地想,这孩子也来得太早。 婉娘有孕自是好消息,况且他一开始纳她的主因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但成亲不过两三个月啊,就不能晚几个月再来吗? 他在心中暗自叹气。 得禁欲三个月,他受得了吗? 「三个月过后,可以行房,只是不能太激烈?」石沧樵再次确定。 沈豫饶有兴味的看着石沧樵。 「石爷莫不是目前仅有姨娘一名妻妾?」 石沧樵点了下头。 「那……」沈大夫试探的说,「姨娘怀孕时,石爷可以找其它的丫头,不妨事的。」 石沧樵瞟了他一眼,似有责备又像不予苟同。 「石爷不愿?」 石沧樵没响应他这个问题。 「那没胃口一事该怎么办?」 才刚怀孕就反胃不想吃东西,这孩子根本是来折磨娘亲的嘛! 「还是尽量要吃,吐了没关系,她想吃啥就给她吃啥,另外可以多吃点蛋、肉类、花生、蜂蜜、香蕉、芋头、地瓜、菠菜等等,多少可以改善害喜状况。」 「我明白了。」他招手把小果叫过来。「有一些注意事项,妳请沈大夫再跟妳说一遍,才能好好的照顾姨娘,懂吗?」 「是的,爷。」 虽然小果自己早有生产育儿的经历,不过那也是三年前的事了,姨娘怀孕更要慎重待之。 沈豫把刚才告诉过石沧樵的事项覆述了一遍,小果牢牢谨记在心。 末了,沈豫看了回到婉娘面前的石沧樵一眼,低声问小果: 「妳家石爷,是不是没打算再纳妻妾?」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伫立在门边,风很冷,而她的心凄凉。 她不知道已有多久没见到石沧樵了,日子早已数不清。 但她听闻过他的声音还有笑声,只是都是从隔壁的屋舍传过来的。 青依以姨娘的身分搬进隔壁的院子了,石沧樵时常过去看她,早就不再多瞧她一眼了。 「姨娘,外头风大,进屋吧。」 小果走过来劝道。 她的贴身奴婢也仅剩小果一人,小叶跟小花都被派去服侍青依了。 「嗯。」 她点了下头,忽然看到石沧樵转入后院廊道,身后还有大勇跟几名仆人。 她屏气凝神望着高大英挺的他。 他经过隔壁院落大门却不入。 他是来找她的吗? 他终于想起她了吗? 婉娘满怀期待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近。 「爷。」她欣喜的迎上。 石沧樵却是一把将她推开。 「把她赶出去,这女人我休了。」 「爷!」 后方奴仆一边一个架起了她的胳膊,把她往外拖。 「爷,贱妾做错了甚么,为何要休了我?」她哭喊问着。 「妳觊觎正妻之位,还犯七出的忌妒、无子之错,石家容不下妳,给我滚出去!」 「爷,求求你,我会改,我不会再忌妒青依了,求求你别赶我出去……求求你,爷……」 「婉娘。」 「求求你别赶我出去……」 「婉娘!」 婉娘突然觉得一阵天摇地动,眼前场景忽地变换。 她惊魂未定地瞪着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上方瑰丽天花板,呼吸急促,冷汗直冒,直到石沧樵的脸进入她的视线范围。 「发噩梦了?」 「爷!」婉娘投入他怀中哭着哀求,「别赶我走,我会改……我不会再犯错了!」 「婉娘!」石沧樵把人拉开,直视她的眼,嗓音轻柔,「妳发噩梦了。」 「噩梦?」婉娘无措的看了看周遭,确定这不是孤寂的小院子,而是石沧樵的房间。「是噩梦?」 「是噩梦,没人赶妳走。」石沧樵伸手抹掉她额上的冷汗。 「是吗?」 她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对未来的预知呢? 「肯定是肚子饿得慌了,才会做噩梦。」石沧樵招了下手。 一旁的青依端着托盘走过来,上头放着一碗粥。 「姨娘,我煮了鱼片粥,您吃一点吧。」 「妳做的?」 「嗯。」青依笑着点了头。 「谢谢。」 她想这女孩真勤快,又伶俐利落,加上笑容甜美,十分讨人喜欢。 加上她恩人之女的身分,石沧樵若是中意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青依将碗端给她。 鱼片粥味道闻起来很香,可她不知为什么那种欲呕的感觉又出现了。 而且这次越发强烈。 「唔……」 她手一个不稳,碗翻落掉地。 汤汁还溅到了石沧樵的靴子。 「对不住对不住……」她强忍住呕吐的冲动,慌乱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青依蹲下收拾,面色有些难看。 「姨娘若是不想吃,直接告诉我就好,不需要打翻……」 青依忽然觉得肩头一痛,下一瞬,人整个跌坐在地。 她诧异地看着铁青着脸的石沧樵。 她被踢了一脚吗? 「谁准妳这样跟姨娘说话的?」 「是我不对……」 石沧樵打断婉娘,对青依厉声道,「姨娘绝对不可能故意打翻妳煮的粥,更别说她还跟妳道歉。我念妳刚进来当差,这次不跟妳计较,何姨娘是妳的主子,妳最好谨记在心。」 青依不敢相信石沧樵竟然对她发火。 她可是柳邱氏的女儿,当年要不是她母亲,石沧樵还有没有命在可难说哪! 「我……」 一旁的小蜜过来直接把青依给挤开。 「妳出去吧,这里我来收拾就好。」 小蜜嘴角偷含着窃笑。 这女人一入爷的房就过分殷勤得恶心,还主动说要煮粥给姨娘吃,狗腿巴结得让人翻白眼,这下踢到铁板了吧? 感到羞恼的青依红着眼流着泪跑了出去。 「爷,请换鞋。」 小竹拿了双干净的靴子帮石沧樵换掉。 手脚快又麻利的小蜜一下子就把地面收拾整理干净了。 但是屋中仍有食物的余味,石沧樵吩咐丫鬟把窗户打开。 新鲜的空气流通,婉娘觉得好过了些。 「妳有没有想吃甚么?我叫厨房做。」 婉娘摇头,「谢谢爷,可是我没胃口。」 石沧樵见她脸色青白、呼吸短浅,下了决定,「我还是叫大夫过来吧。」 гoυshυщu.χyz 跟去了后院 「那两个人是谁?」青依好奇的问。 她与小竹拿着刚洗好熨烫过的衣服要回主屋厢房,就看到从对面回廊走过的胡妻跟安华。 见那两人衣着绣着妍丽花纹,身上穿金戴银,可见决不是寻常人家女子。 小竹闻言瞟了过去。 「她们啊,是表舅夫人跟表小姐。」 「是爷的亲戚吗?」 「是啊,听说表小姐本来是要嫁给爷的,但后来发生了些事,黄了。」 「甚么事啊?」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惹了何姨娘。」 「是何姨娘给爷吹枕边风?」 「就像妳昨晚对何姨娘出言不逊啊,」小竹眸中带着嘲笑之意,「被爷踢了一脚,表小姐也是对何姨娘出言不逊,被逼着跪地道歉。」 回想起昨晚的羞辱,青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这何姨娘是多厉害啊,连未来的当家主母都惹她不起?」 看不出那个何姨娘气质娇柔,说话轻声细语的,眉眼时常带笑,却是个厉害角色?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爷现在可宠何姨娘了,加上又怀有身孕,妳自己眼睛张大点,弄清时势,别惹错人了。」 小竹轻笑了声,先走了。 青依本顶着救命恩人之女的身分,在奴仆间走路都有风,心里幻想着借机上位,那知昨晚被石沧樵的一脚,整个梦碎了,甚至下人们跟她说话时,表情皆带着讪笑之意,让她又恼又火。 这群贱仆就只会落井下石,尤其石爷房中的那两个一等丫鬟小蜜跟小竹,真真要把她给气死了。 等她风光时,一定要整死她们俩。 昨晚是她没眼力见,没发现石沧樵宠着何姨娘,后来她知道了,一直是能伸能屈的她不是没想过要改去讨好何姨娘,可是何姨娘身边那三个丫鬟把她守得紧紧的,她连过去攀谈都有困难。 不知这个表小姐是否能用? 心思转了转,她抱着衣服,悄悄跟过去了后院。 弘安的劝说 「甚么?那个何姨娘有喜了?」 婉娘怀孕一事,不仅在当晚就传遍石宅上下,翌日,也传到胡家来了。 胡妻听到这事,怕女儿又要撒泼发难,担忧的眼瞥过来,却见安华只是一脸阴沉的咬着手上水果。 那日去石家道歉,因为她仍心不甘情不愿,品安打了她数下耳刮子,在回程的马车上她愤怒的大表不满,又被品安训了一顿。 他骂她没脑子,任意妄为,胡家都要被她害惨了还不懂事,肖想着嫁给石沧樵,却只会做蠢事,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回到家之后,她委屈的跟父亲诉苦,没想到父亲竟说哥哥做得对。 她倏忽觉得自己孤立无援,哭着跑回房。 弘安听说这事后来到她闺房。 安华以为二哥也是来训她的,扔了枕头要他滚。 弘安跟品安的个性截然不同,他行事放荡不羁,不像品安那样成熟稳重,今年二五的他,房里养了两个通房,正妻到现在还未娶,说是天底下漂亮姑娘太多,不想绑死在一棵树上。 胡老爷是舍不得花钱买妾的,要他拿出一百两银子为儿子添个侍妾的位子,打死他都不可能。 弘安轻松的闪过枕头,捧了一碗瓜子,坐来妹妹床上。 「我觉得,妳该去讨好何姨娘。」 「我才不干!」 「现在表哥就疼那女人,妳惹她决不会有好下场。」 「不干不干不干!」安华一迭连声的嚷 「妳再不干,就只能嫁别人了。」 「我只嫁沧樵表哥,而且爹也希望我嫁给他。」 「但妳觉得妳现在有机会吗?」 「我……」她语塞。 「妳现在连想进入石家内院都不行了吧?」 安华恨恨地咬牙。 「我听说,那个何姨娘人心软……」 「她明明就是个阴险毒妇!」 「妳再插嘴,我就叫爹把妳嫁给隔壁那个杀猪的。」 「你敢!」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我还会跟石沧樵说,为了防我妹妹一直纠缠你,我把她嫁给杀猪的,然后你把铺子还给我们,说不准他会答应喔。」 「二哥,你讲真的?」 安华不敢相信她的兄长竟是如此狠心。 「当然是假的。」弘安忽地正色,「妳一定要嫁入石家,生儿子继承家业,把石家所有的财产纳入我们手中。」 弘安握起五指,阴狠的笑。 「那你要帮我啊!」 光会妄想有何用? 「我就是帮妳才叫妳去讨好何姨娘啊。」 「除了……」 「没有别的办法。」弘安断然道。 「难道你以为讨好那个贱货,她会帮我请求表哥娶我?」 「当然不可能。」 「那干嘛讨好她?」 「让表哥放下防心。」弘安挑了下眉。「要不然妳怎么接近表哥?」 弘安那晚说的话言犹在耳,可是安华一直下不了决心。 现在听到何姨娘有喜了,她蓦地明白再不忍辱负重不行了。 放下手上的果核,安华对母亲道: 「娘,准备贺礼去祝贺吧。」 蜂蜜调情(1) 松开轻薄的里衣,由于帘帐放下的关系,一片昏暗,他啥也看不清楚,便掀开帘帐,点了烛火之后再回来。 硕大的雪乳目前只有一层肚兜裹着,可见胸口两颗小突起。 他揉揉乳头。 「已经硬了。」 啥都还没做呢,就硬得跟小石子一样。 「不知……不知为何它一直是这样。」 「或许也是怀孕的关系。」 所以乳头更敏感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了,才会一直硬挺挺的。 他想这怀孕还真让婉娘的身子跟以往有些不同呢。 兴致高昂的石沧樵,把肚兜解了,婉娘的上身完全袒露,这胸乳的尺寸果然在视觉上比以往大了些,且还要更加高挺。 两颗乳头的颜色殷红,揉了两下,婉娘细细嘤咛。 「不能让妳兴奋。」石沧樵有些惋惜地道。「要是宫缩就不好了。」 婉娘深感歉意。 「爷要是想的话,让贱妾来服侍吧。」 「妳摸了我,自个不是也想要?」 他还记得在东苑时的情景,那时小屁股扭得可快了。 是故,婉娘虽曾说过,这三个月,她会帮他,但他想想还是算了。 都多久没过女人了,不过三个月也无妨……吧。 只是现在看着这比脸还要大的奶子,要不血气上涌,跨间昂扬,大概只有长伴青灯古佛的和尚办得到吧。 「没关系的。」婉娘起身道,「睡着就会忘了。」 「是吗?」石沧樵思忖了下。「还是算了。」 「其实贱妾今天在喝蜂蜜水的时候想过……」她害羞的一抿嘴。 「想了啥?」 「想着……这蜂蜜也可以换个方式喝。」 「啥方式?」 「爷等等。」 婉娘绕过他下了床。 石沧樵看她衣衫不整的小步快走,奶子晃动的景象让人又是气血奔腾,但还是不忘叮咛: 「走慢点,免得摔倒了。」 「是。」 婉娘回首嫣然一笑,放慢脚步。 她去了起居室的柜子里拿了蜂蜜罐出来,小心翼翼地捧着,回到寝室。 爬上了床,满脸跃跃欲试,那模样竟有说不出的娇俏可爱。 石沧樵忍不住倾前,啄吻了一记。 突然被吻,让她轻骇了一跳,笑容越发娇羞起来。 他想着,成亲也不是这两天的事,怎么小娘子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只是这害羞的模样,还真是得他心。 「爷,你先躺下。」 婉娘跪坐在床铺内侧,手上除了蜂蜜罐,还有小调羹。 「妳该不会是想把蜂蜜倒到我身上吧?」 他直接就破了她的哏,婉娘张着诧异的嘴,皱起来的眉眼似哭非哭的。 「妳当我刚刚甚么都没说。」石沧樵连忙安抚,「快说说妳要做啥?」 「贱妾……想把蜂蜜倒在爷身上……」模样十足十的憋屈。 石沧樵一时忍俊不住竟笑出来了。 那委屈的模样真是可怜。 也真是可爱。 「爷——」 他这样一笑,气氛都没了。 「好好好。」他握着小手放上蜂蜜罐,「来,倒下来吧。」 说话时,嘴角因忍笑而扭曲着。 「爷,你别笑嘛。」 她实在不懂爷今儿个怎了,是被点了笑穴吗? 虽然她非常喜欢看他笑,可是此刻的笑容分明是在取笑她。 她可是想了很久的心思,一下子就被猜出来了,心里着实有些不甘愿呢。 「好,不笑不笑。」 他只得装出一脸正经,只是因为强忍笑意的关系,胸口不断轻微震动。 婉娘打开盖子,放到一旁,舀了一调羹金黄浓稠的液体。 「爷,我要倒了,可能会有点凉,还请忍着。」 说完,调羹倾斜,蜂蜜徐徐流了下来。 ☆ 晴先去吃个饭再回来。 гoυshυщu.χyz 拦了去路 胡妻进了前厅,安华随行在后。 「表舅夫人、表小姐。」 婉娘颔了下首,三个丫鬟亦屈膝福了身。 「何姨娘,我听说妳有喜了,就赶忙过来祝贺。」 胡妻的脸上笑容热络,一双眼睛弯似弦月,都见不着眼珠子了。 「这些都是安华精心挑选的贺礼,还请何姨娘不嫌弃收下。」 胡妻偏头指示丫鬟把礼盒送上。 「表小姐挑选的,该不会是害人的东西吧?」小花在嘴里小声咕哝。 一旁的小果拐了她一肘。 「别多话。」 小花噘起嘴,满脸不服。 「不好意思,让表舅夫人跟表小姐这么费心。」婉娘客套的回。 「这些都是养身体的,怀孕要好好补身子,这样孩子跟母亲才会健康。」 「那我先谢过表舅夫人跟表小姐了。」 一旁的小叶上前,接走礼盒。 「甭客气,应该的。」表舅夫人把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安华拉上前来。「快祝贺一下何姨娘啊。」 「恭喜妳了。」安华皮笑肉不笑的祝贺。 毕竟性子娇,没那么快放下身段。 「谢表小姐。」婉娘退开一步,指着绣墩,「快请坐。」转头吩咐丫鬟上茶。 表舅夫人入座之后,与婉娘闲话家常,话题三句不离孩子,毕竟她生了三个孩子,经验丰富,便趁这个机会拉近跟婉娘的距离。 安华则是一脸百无聊赖的,就只差没打瞌睡,但至少没给脸色看。 偷偷躲在小院子大门外的青依虽然听不见谈话内容,但看得出来安华是不情愿的,而表舅夫人又表现得太热情了。 「真是大小姐。」她语气轻蔑道。 不过像这样情绪外显的大小姐反而比较好操弄,她觉得最可怕的就是何姨娘那种表面亲和,暗里却会吹枕边风、心思难测的人。 她推测这两人应该不会停留太久,故把衣服拿回去主屋后,又偷偷跑过来。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母女俩就说要走了。 她飞快地跑来月洞门外等候。 没一会儿,胡妻斥责女儿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 「妳坐那大半天不说话,是有没有心要跟何姨娘交好哪?」 「妳们都提孩子的事,我能说甚么?」安华没好气。 「将来妳也要生养孩子的,刚好趁这机会多听听。」 「觉得无聊嘛。」安华有些不服气的说,「我要问她脸的事,妳偏又不给我问。」 「真给妳问了,妳看她以后还会不会欢迎我们。」胡妻气道,「真是蠢!」 「我……」安华气恼跺脚,别过头去哼了声。 跨过月洞门,突然跑出来的一个身影把两人吓着。 「妳谁?」胡妻拍着惊魂未定的胸口。 「见过表舅夫人、表小姐。」青依自我介绍道,「我是爷房里的贴身丫鬟青依。」 「以前怎没见过妳?」胡妻纳闷。 「我是新来的,家母之前曾经帮过爷,救了爷一命,所以这次来谋差,爷就把我收入房中了。」 「妳娘救过石爷?」胡妻起了兴趣,而一直别过头的安华这才转头看向她。 「是的。」青依笑道,「家母一直挂念着爷的状况,过世前希望我能回来石宅当差。」 「那还真是有心哪。」 「最近何姨娘有喜,石家有后,家母一定感到欣慰,只可惜,这正妻到现在仍未定,石宅就缺一个主母了。」 「是啊。」胡妻笑了笑。「也不知石爷何时才要娶妻。」 「是说,」青依看向安华,「表小姐姿颜秀丽,稳重大方,颇有主母风范呢。」 安华闻言,不悦板起脸来骂人,「这主母的事,可是妳一个下人能议论的,而我又是妳能说的?」 「对不住对不住!」青依一脸惊惶大大鞠了个躬,「是奴婢不懂事僭越了,请表小姐原谅。奴婢只是深觉表小姐与爷十分匹配,才不慎将心里话脱口而出。」 「好啦,别动不动就发脾气。」劝了女儿一下的胡妻对青依道。「妳就安守本分,好好服侍爷吧。」 「奴婢明白。」 胡妻与安华一块走了。 安华行了几步后忽然转过头来,青依连忙弯腰行礼。 安华唇动了动,很快的转回头去,脸上倒是不见一开始的怒色。 凝视两人离去的背影,青依弯起的嘴角略勾得色。 第一步,成功了。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蜂蜜调情(3)(微H) 好不容易把流下来的蜂蜜都舔干净了,舌尖滑到乳头处,从乳晕外围一圈一圈绕着舔进来,一口含进早就挺俏的小豆子,把上头的蜂蜜吸吮入口中,再咽下。 又是一阵舒爽。 石沧樵张眼看着专心舔舐的小娘子。 她水眸半掩,沾满蜂蜜的软唇柔润闪亮,不时吐出唇瓣的舌尖灵活,光是看如此专注对待乳头的她,下腹就窜出一阵冲动。 好想插她。 即便小手已经努力地握着肉棒滑动,他还是比较想进入温暖的小穴,被她的紧致重重包围,狠狠扭绞。 三个月,真难。 这美好的身躯是如此让人流连忘返,深深迷恋无法自拔啊! 他低喘着,想着自己原本没这么沉迷于肉欲的。 纳了妾也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大抵是在床笫上照表操课,有了身孕就可停下。 但现在却成了煎熬。 而他的小娘子特别爱使用慢炖细磨的方式,瞧她温吞吞的爱抚,总是把他撩得难以控制,想直接扑倒了事。 但现在不能扑倒。 难受的喘息越见剧烈。 也不能叫她快点,毕竟是有孕的身子。 滑动的唇舌总算来到了下腹部,上身的蜂蜜都被她舔干净了。 觉得自己应该做得不错的婉娘抿着笑坐起,望向石沧樵,满脸期待受到称赞。 「爷,要再倒蜂蜜了。」 她觉得之前蜂蜜倒得有点太多了,要舔干净费了好一番功夫,这一次得倒少点才行。 「好。」 这声「好」字是跟喘息一块出来的。 早等不及了。 快点快点呀,小婉儿。 但是婉娘不知他心中的迫切,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子,避免蜂蜜溢到床褥,调羹入内舀了匙—— 似乎太多了。 倒些许回去—— 不小心又太过头了。 再多舀了一些些,调羹下缘在罐子上拨了拨,把多余的蜂蜜拨回去。 该死的…… 石沧樵心中在咆哮。 等可以行房时,他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小妖物…… 不对,更该死的沈大夫说过,即便三个月后也得温和行房,不可激烈,他只能等孩子生下之后才能动作。 这孩子他一定要严格管教,惩罚他七早八早就来投胎,害得他这个亲爹,眼前有美食却不能尝! 由于过度忍耐,拳头握得死紧,高大的身躯微微颤动。 但婉娘却误解了他的颤抖。 「爷,你是不是冷了?」 小手担忧的贴上小腹。 「对,所以妳动作快。」 他受不了了,他无法叫她慢慢来,否则他可能先暴毙。 「那我帮你盖被子……」 「不用!」 石沧樵几乎是吼出来的,吓得婉娘一愣。 见婉娘吓到了,他忙放柔嗓音,但语气仍是催促,「把蜂蜜倒上去吧。」 他其实更想说——下次就别想这些花招了,直接小嘴给我上吧。 「好……」她顿了顿后道,「爷,现在晚上天气凉,我以后不在你身上倒东西了。」 这决定下得好! 「快。」他僵着笑。 婉娘调羹内的少许蜂蜜从马眼倒下去。 「噢……」石沧樵低喘了声。 马眼何其敏感,这凉凉的蜂蜜一淋上,尾椎处就窜起一道激灵,感觉其实还是不错的。 他决定折衷。 「妳以后若是要倒东西,直接倒这儿就行了。」 「好的。」婉娘甜甜应允。 过多的蜂蜜自小洞口溢出,缓缓流下柱身,怕流入耻毛不好清理,小舌连忙舔了上去。 舔到了冠状沟,舌尖绕了沟底一圈,又痒又刺激得让他忍不住呻吟。 来到龟头上方,她轻啄了下,含进,猛地用力一个吸吮,吐出,再含入,这会她可含进了半根,速度时慢时快,小手跟着在下方上下滑动。 她让龟头顶着上颚,摩擦进喉咙深处,略为粗糙的舌面包裹着他的肉棒,舒爽的阴茎在她口中一抽一抽,几乎要射。 贯入了最底,喉头泛上欲呕的冲动,她未停下动作,反而插得更深,喉头软肉疯狂挤压敏感的龟头,石沧樵再也受不住了,干脆的在她抽离,小嘴卖力吸的同时,直接射进她嘴里。 未有防备的婉娘下意识「咕嘟」咽下去了。 而浊露仍在一股一股的射出。 婉娘含着龟头,把马眼内的精液吸出再吞下。 石沧樵见她把他的宝贝种子全吞了,还帮他吸得干干净净,心房深处软陷得一蹋胡涂。 直到再也吸不到东西了,婉娘才抬起头,擦拭嘴角。 她没忘他「冷」,急忙拉起被子,盖上裸躯。 「爷,舒服吗?」她怯生生地问。 舒服透了。 「行。」他点头。 婉娘开心一笑。 虽然他的肉棒太大,含得她嘴角好痛,喉咙也疼疼的,但只要他舒服,就值得了。 婉娘拿起蜂蜜罐想放回去,被石沧樵接走,随意地放到小圆桌上,顺便把烛火吹熄了。 「睡吧。」 他朝她的方向横张手臂。 婉娘以他的手臂当枕,依偎入他怀中。 将睡之际,他倏忽想起了件事。 「秋收季节了,城外的庄稼地该去巡巡了。」 虽有请人管理,但他每季仍会亲自去走走看看,待上个几天。 要是婉娘没怀孕,他就带她一起去了,只是现在不是一般身子,这舟车劳顿的,还是让她待在家比较安心。 「巡地吗?」 「可能会有半个月到一个月不在家。」 「欸?」婉娘大惊。 他会有这么长的时间不在家? 他还没离开,她已经感受到离别的伤怀了。 「到时这个家就交给妳了。」他梳理了下婉娘凌乱的发丝。「好好守着等我回来。」 婉娘眸中隐约有泪光闪烁。 「贱妾一定会好好守着等爷回来。」 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样,让石沧樵忍不住想笑。 「最多一个月,又不是一年半载。」 石沧樵觉得她有些小题大作了,不过是短短时日的分别,况且他现在还在她身边呢。 婉娘没有说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坡ˇ坡ベ仙 女推·文 石沧樵拍拍那尚未分别就在感伤的小娘子,亲了亲额心,搂着她睡了。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蜂蜜调情(2)(微H) 「唔……」 蜂蜜刚触及肌肤时,还真是有点凉,健躯不由得颤了下。 毕竟时序已入秋,白日虽仍炎热,晚上已偏凉。 「爷,冷吗?」 婉娘收了手。 「无妨。」 长指勾了勾,要她继续。 婉娘将蜂蜜倒在他的敏感处,从乳首一路往下蜿蜒,到了耻毛丛生之处,停了。 「那儿不倒了?」 那才是最重要之处啊! 婉娘放下蜂蜜罐,娇娇一笑。 「稍等等。」 调羹内剩下的些微蜂蜜,倒上了石沧樵的唇。 婉娘俯首,伸出小舌,轻舔唇上的蜂蜜。 舌尖左右来回滑过,动作很轻柔,像在搔痒般。 蜂蜜被她的舌舔开了,原本有些干燥的唇变得平滑柔软,石沧樵却是不习惯唇上有东西。 他伸出舌头,碰着了婉娘的,一丝甜意窜上舌尖,蜂蜜的清香盈满口腔,他干脆把婉娘的舌含入,吸啜唇上的香甜。 因为蜂蜜的关系,小小的软舌变成了甜点,石沧樵欲罢不能的几乎要把小舌头跟红唇给吸肿了。 他过了好一会才把人放开。 意犹未尽的舔了唇瓣一圈。 「这蜂蜜纯度不错。」他赞赏道。 「爷,这是咱自家贩卖的。」 「是吗?」石沧樵哈哈大笑。「难怪甜。」 石沧樵铺子里贩卖的东西,均有严格管理,质量皆是上乘。 他行事一向严谨,不时抽样巡查,掌柜没一个敢掉以轻心。 「爷,那贱妾再继续了。」 「继续。」他那话儿已经等得焦虑了。 小手按在胸口两侧,舌尖从流下的蜂蜜往上舔去,有一部分流到腋下去了,婉娘拉开粗臂,舔上腋窝。 「唔……」 那儿被舔竟有快感。 小舌一下下舔着,务必舔干净,石沧樵的喘息越见粗重,跨间肉棒亦越见高挺了。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舔那儿……舒服……」他喘着气,没想到腋窝竟是敏感处。 「那贱妾再多舔几下。」 舌尖来回刷弄,石沧樵闭上眼睛,舒服的睫毛颤动。 他有感觉热潮在奔流,肉棒也跟着颤动。 腋窝舒服,可是直挺挺、孤零零的阴茎就可怜了。 「婉儿,用手摸摸。」 不等婉娘意识到他指的是甚么,就直接拉起她的手,放上粗大的性器。 还好那儿还没淋蜂蜜。 用手撸撸总是可以的。 婉娘明白他的意思,小手轻握住那炙热的物体,上下滑动。 「舌头,」他叮咛,「别忘了。」 这唇舌与小手一块来,真是舒服得要升天了。 要不是身上还有其它地方等着婉娘的小舌临幸,他还真想就这么直接射了完事。 下次啊,他想。专注玩这两个地方也是行的。 ☆ 婉娘解锁了新关卡XD 沈大夫的回忆(2) 「小姑娘,妳脸怎了?」沈父上前关心询问。 小婉娘有些无措低下头。 「我……之前染了逗疹,所以留下了麻斑还没好。」 她以为沈父是指麻斑一事,毕竟每个人对她的脸起了好奇,都是那可布的斑痕。 「不,我不是问这个。」他指着她嘴角的伤,以及肿胀未消的脸颊,「妳被打了吗?」 小婉娘诧异的抬起头来,与沈父视线相触时又急忙低下。 「我没事。」她尴尬的一笑,直接把话题转了。「请问有什么事吗?」 沈父在腰带摸了摸,拿出一瓶伤药。 「这抹在伤口可促进痊愈,麻斑也可以抹,痂会掉快点。」 小婉娘未接,反而退了一步。 「谢谢,可我没钱买药。」 「不用钱,送妳的。」 小婉娘诧异地看着他。 那吃惊的模样像是第一次收到礼物。 「昨日妳救下小儿,我是来道谢的。」 「你昨天已经谢过了啊,而且我也没做甚么。」 「妳别客气,药拿去吧。」 沈父硬把药罐塞进小婉娘手中。 小婉娘拿着那药罐,彷佛烫手山芋般不知该怎么办。 所谓无功不受禄,且伤药一罐好贵的,她不过是帮忙叫个人罢了,哪好意思拿呢。 「还有,小儿要跟妳道歉。」 「为何?」 「他昨日说了不该说的话。」沈父将小沈豫推上前。「快道歉。」 小沈豫嘴唇动了动,嗫嚅,「对不起,我昨天不该说妳的病会传染。」 小婉娘微笑摇了摇头,「这病本来就会传染,不过我已经好了,你不用害怕。」 「为什么妳病会好,我娘却没好?」 小沈豫想起过世的娘亲,悲从中来,忍不住哭了。 「男子汉大丈夫一天到晚哭哭啼啼,叫人笑话!」 沈父恨铁不成钢的捶了儿子一记。 吃痛的小沈豫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于心不忍的小婉娘为小沈豫说话: 「失去娘亲是很悲伤的事,要我也会一天到晚哭个不停的。」 她拿出手帕,踌躇一会,伸过手去。 本还怕他又把手帕打掉,不过这回小沈豫接了,往脸上一阵乱抹。 「婉娘!」一道中年女声自屋内传出来。 小婉娘受到惊吓般的倏然回头。 何大娘跨出家门,直接开骂: 「又在偷懒!我叫妳去提水,妳到现在还未出门?」 「对、对不住!」小婉娘慌慌道歉,「我现在就去。」 「妳再像昨天那样一整天不见踪影,我就打死妳!」 「对不住对不住!」 小婉娘急急忙忙拿起地上的水桶跟扁担就要走。 「等等。」沈父伸手拦住匆忙的小婉娘。「这位大娘,昨日是令嫒为了救吾家小儿,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耽误了归途,还请别指责她。」 「你谁啊?」何大娘面带不善的看着沈父。 「我是济众堂的沈大夫。」 「你知道她有很多事情要忙吗?你不管好你家儿子,害我昨天等着施肥等无人,这损失谁付?」 「非常抱歉。」沈父拿出钱袋来,拿了锭银子给何大娘。「损失我赔。」 「噢?」看到银子,何大娘面色和悦了。「其实救人也是好事。」 一转向小婉娘,又是满脸怒。 「还呆站着干啥?快去提水啊。」 「是……」小婉娘看着沈父,歉意满脸。「对、对不住。」 她慌忙将药罐还给沈父,急急忙忙跑掉了。 「欸,小姑娘……」 「那是啥?」 何大娘眼尖看到小婉娘塞了东西在沈父手上,故好奇的问。 「没啥。」沈父收了药罐。「告辞了。」 归家途中,沈父告诉儿子: 「要是再有遇到那小姑娘,记得把药罐给她。」 「她为何要把药罐还我们啊?」 「八成是看到我给她娘亲钱,不好意思吧。」 他想这小姑娘心地真是良善又纯直,但恐怕也因此吃了不少苦。 小沈豫默了默,又问: 「她的脸是不是被那个很可怕的大娘打的?」 沈父没有回答,小沈豫当父亲是默认了。 他以为娘亲虽然偶尔会发怒凶人,但大都是慈善和悦的,且对孩子十分疼爱温柔,像他的娘亲就是这样啊。 可怎么那个丑丫头的娘亲感觉好吓人、好凶悍啊? 小沈豫小小的脑袋瓜满是不解。 沈大夫的回忆(1)(简珠2000免费章) 沈大夫的回忆(1)(简珠2000免费章) 检视过婉娘脸上麻斑的状况,沈豫点点头。 「状况不错。」 「谢沈大夫。」婉娘笑着道谢。 她最近看镜子,也觉得麻斑似乎淡了些,没那么明显可怕了,可见沈大夫的治疗还真是有用。 「要是没有任何不适,七白膏改成每天敷,最好在睡前,敷完之后涂我特制的白皙水。」沈豫殷殷叮嘱。「药饮更别忘了。」 「好的。」 「沈大夫。」小花拿了一礼盒过来打开。「这是表舅夫人送的药材,你帮忙看看有无问题?」 「表舅夫人又送药材来啦?」 「是啊。」婉娘笑容有些尴尬,「小花太过谨慎了。」 沈豫把药材翻了遍,拿起来闻了闻。 「这都是滋补养身的,没啥问题。」 「那就好。」小花盖回盖子,嘴上咕哝,「就算送得再多次,我也每次都要问,搞不好他们趁我们放下戒心想鱼目混珠,伤害姨娘。」 「小花妳太多心了。」婉娘无奈笑道。 「不多心不多心,有道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小花偏头昂着下颔,一脸得意自己会的艰深词汇越来越多。 「小花说得也没错。」沈豫看向婉娘。「妳……」 「沈大夫。」许总管入了外客厅,「马车已在外头备好。」 沈豫心想,这许总管该不会在监视他吧? 不然怎每次一会诊完,他想与婉娘闲话家常时,人就会出现? 沈豫只得起身告辞。 「我送沈大夫。」婉娘走来沈豫身边,轻声问道,「刚才沈大夫是有甚么话要说吗?」 「没甚么,只是适才忽尔想起,想问问何姨娘,妳小时候是否认识一名父亲是郎中的男孩?」 「这男孩莫不是沈大夫?」 「是啊。」沈豫想她真聪明,一猜便中。 「沈大夫以为我是你的故友『婉婉』?」 「毕竟这净城当年染上瘟疫仍存活的女子不多。」 婉娘仅是笑笑,没有直接响应,可是沈豫自她的笑容确定了,她就是「婉婉」,只是因为自己已经嫁人了,有些事不太好说白。 沈豫淡淡一笑,双手负于后,亦未再说话。 婉娘送他上马车后,即转身入屋。 马车里的沈豫趴在窗口,看着上方有些阴沉的天空,想到他第一次遇见婉娘,也是这样的天气,那大概是十二、三年前的事了。 那时他年方十岁,挂在一棵树上下不来,害怕得哇哇大哭。 小婉娘恰巧经过,好心的要爬上去背他下来,却被他拒绝了。 因为—— 「妳别靠近我,妳的病会传染给我。」 当时瘟疫刚过,小婉娘脸上尚有结痂未掉,比现在的模样更可怕。 小沈豫的父亲是个性喜四处漂泊的郎中,后来结识妻子,定了下来。 可是妻子在那场瘟疫中不幸染病过世了,沈父带着儿子离开伤心地,辗转来到了净城。 小沈豫一直记得那病是会传染人的,而母亲也是因此而亡,所以看到婉娘脸上的麻斑,吓得要死。 「我病已经好了,不会传染给你的。」 小婉娘在树下朝他大喊。 「我不信!我娘就是这样死了……呜呜呜……」 他难受的大哭。 小婉娘爬上树来,但停在下方的一根树干上,高高抬起了手,递了手帕给他。 小沈豫却把手帕打掉了。 「妳别想把病传染给我。」 小婉娘眸中闪过受伤的神色。 「要不,你爹在哪,我去叫他过来。」 「妳休想把病传给我爹,我只剩下我爹了。妳走!滚开!」 小沈豫挥舞着手,小婉娘怕他不稳跌落,忙道: 「你放心,我不会接近他,我会远远的告知他你在这棵树上,好不?」 「妳真不会靠近我爹?」 「我保证。」 「我爹是沈大夫,在西市开了间医馆。」 「那我现在去叫他,你别乱动,乖乖等你爹来救你。」 小婉娘三两下就爬下树,当时的小沈豫好生欣羡。 他爬得上却下不来,只要一低头看到地面离他那么远,就吓得腿软。 可是小婉娘去了好久,却一直没回来,他还以为她骗他了。 一直到傍晚,才看到她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你爹……你爹不在医馆,我找了很久总算找到他了,可是他现在在吴员外家,说要等等才能过来。」 一听到父亲没空过来,小沈豫急了,尤其天就要黑了,他更加害怕。 「你别怕,我会在这陪你。」小婉娘坐在树下。「我陪你说说话,就不会怕了。」 小婉娘就这样一直陪着他,直到半个时辰后,天都黑透了,沈父才姗姗来迟。 「谢谢小姑娘。」沈父道谢。 「别放心上。」小婉娘拍拍屁股上的灰尘,「那我走了。」 「小姑娘妳家在哪,我送妳回去。」 「不用。」小婉娘摇头婉谢,面带急色,「再见。」 不等沈父回应,小婉娘就急急忙忙跑走了。 小沈豫被沈父救下来后,不免被训了一顿,尤其听到他说,怕被传染瘟疫才不让小婉娘背他下来,更是生气的斥责他胡说八道。 「明日,你得给我去道歉,我平日可不是这样教导你的!」 翌日,沈父带着小沈豫要去小婉娘家道歉,辗转找来她家,没想到却看见她脸上有被打的痕迹。 青依的算计 石沧樵出远门去巡庄稼地,而胡妻藉这个机会三天两头就上门来,说是他人不在,怕她孤单寂寞,带着女儿过来陪她解解闷。 婉娘对此其实心里是十分困扰的,毕竟她还有很多事要学习,尤其最近开始学打算盘珠,数目一大脑子就乱了,手指不听使唤,才想多练习呢,可屡屡被胡家人拜访给打断。 但毕竟是石沧樵的亲戚,她也不好意思拒绝人家来访,只好一次次的接待了。 她们聊天的内容十之八九都与孩子有关,安华常借故觉得闷,自己跑去四处逛逛了。 她们一来,青依就会注意她们的举动,只要安华离开小院子,青依必定后脚跟至,借故攀谈,不时甜嘴称赞安华的好,安华人虚荣,喜欢被捧,久而久之,两人竟熟稔起来了。 青依常跟安华聊石宅里的大小事,安华也不避讳同她说起本来要嫁来石家却被婉娘破坏一事。 她避重就轻,没提自己胡乱打人,而是抱怨婉娘的丫鬟出言不逊,她代为管教,没想到反而被倒打一耙,表哥误信贱货之言,不理她了,更别说成亲了。 青依为她大抱不平,又安慰说,总是亲戚,彼此之间有血脉相连,何姨娘再怎么说也是外人,将来情况必定能改善。 安华叹气,「我娘现在巴结着何姨娘,就希望她能在表哥面前美言,恢复交好。」 「可我怕何姨娘表面虚应一应故事,收了诸多好处,却在背后说您坏话,毕竟她现在独宠,要是表小姐嫁进来,哪还有她的地位。」 「我也是这么担心。」 安华蹙紧眉头,眸中有着恼火。 「奴婢觉得要是爷一直与您生疏,必定就是何姨娘在吹枕边风。」 「那还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安华怒想她行事光明正大,对何姨娘私下使的贱招防不胜防。 青依看了看左右,神秘兮兮道坡ˇ坡ベ仙 女推·文: 「奴婢倒有一个提议。」 「何提议?」 安华被她勾起了好奇心。 「生米煮成熟饭。」 「生米……」安华一惊,「这种忝不知耻的提议妳也说得出来?」 「表小姐别气。」青依忙安抚。「这是下下策,但若是真没办法,也是个办法啊。」 「我怎可能做出这种事?」 「奴婢会提出这样的建议,是因为现在可是大好时机呢。」 「甚么大好时机?」 安华表面虽怒着,人却朝青依靠近。 「何姨娘怀孕了,爷床边就缺女人,妳说这是不是大好时机?其实咱们奴才私下都在猜测,爷说不定这段时间会找新的妾室,还说他这次去巡庄稼地,没准就带着小妾……或妻子回来了。」 「这怎么成?」安华怒而起身。「这正妻的位子只有我能坐。」 「奴婢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苦心为表小姐思量许久,想出这个主意。」青依贴近安华耳畔,「这可是趁隙而入的大好机会。」 「别胡说八道了,甚么生米煮成熟饭,我堂堂胡家大小姐可不屑使这种下作伎俩。」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可表小姐……」 「别再说了!」安华甩袖离开。 看着安华怒气冲冲的背影,青依耸了下肩,面露得色。 她可是想办法要把安华拱到正妻的位子,这样她这个大功臣才能跟着鸡犬升天。 她不想嫁给平常人家,毕竟她出身不高,就算石沧樵帮她出丰厚的嫁妆,也不可能嫁入甚么富贵人家。 而就算真能嫁入一般的有钱人家,那有钱人的饭碗难捧,日子不见得好过,是故她一开始就相中石家小妾的位子。 看那何姨娘,每天日子过得舒舒服服的,不仅不需要服侍公婆,还有丫鬟伺候,她要的是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有人服侍的美好安稳日子,才不想连衣服都得自己洗,还得看公婆脸色呢。 而安华,就是她上位的阶梯。 「爷再不理妳,妳肯定要听我的。」 青依嘻嘻一笑,小跳跃着回主屋。 夜梦(H) 「婉娘。」 前方妍丽身影转回,起先一愣,随即面露惊喜。 「爷!」 笑容娇俏的女子提起裙襬快步朝他而来。 「小心点。」他忙扶稳差点要摔跤的婉娘。「要注意孩子啊。」 「孩子已经生下了。」 「孩子生下了?」 石沧樵大吃一惊。 「是啊。」婉娘朝他娇娇一笑,「爷去巡庄稼地时,孩子就生下了。」 「这么快?」 他不是才出门一个月的时间? 「是啊,」纤细指尖勾着他的衣领,眉目含羞。「兴许是孩子晓得爷想要婉儿,所以早早就落地了。」 「真是个贴心的孩儿。」石沧樵赞许。 小手伸入衣领,隔着里衣轻抚乳头。 「爷……不是很想吗?」 纤躯贴着他蹭动。 他立时感觉到喉头一阵干渴,连忙吞咽了数口唾沫。 跨间的肉棒不受控制的昂扬,把衣衫高高耸起。 「想,想极了。」 小手抚弄着肉棒。 「爷这儿好硬了。」 「因为它想要插妳的小穴啊。」 淫逸的言词在她耳畔低喃。 婉娘害羞的抿唇而笑。 「那爷…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要了婉儿吧。」 说着,婉娘主动解开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没一会儿就脱个精光,赤身裸体的窈窕曲线依旧,腰肢纤细,丝毫不见生过孩子的痕迹。 倒是那个奶子比生产前还要丰满了。 石沧樵一手抓一个,沉甸甸地叫他的嘴痒。 他低头含住其中一颗乳头,大力吸吮。 「唔?」他感觉到有汁液流入嘴里。 嘴咂了咂,满口奶香味。 定睛一看,乳头果然缓缓流出了乳汁。 「产奶了?」 五指掐揉乳房,果然有更多的乳汁喷溅出来。 「爷,这乳汁很宝贵的,你喝了吧。」 婉娘托起丰乳,主动把泌乳的乳头塞入石沧樵嘴中。 乳汁一股股的流出。 「爷,好喝吗?」 「好喝。」 婉娘轻轻一笑。 「那爷要不要也喝喝小穴的甜汁呢?」 婉娘抬起脚放在不知何时出现的绣墩上,腿心大开,两片肥满的肉瓣亦微微张开,隐约露出粉红色的柔嫩小穴。 小穴亦在滴着水。 「喝,都喝。」 石沧樵单膝跪地,把肉瓣掰得更开,阴蒂已经突出,红艳艳的一颗,指尖抵上揉转,婉娘发出销魂的酥软娇吟。 「啊爷……人家……好想要爷啊……」 他何尝不想。 他忍得肉棒都快爆炸了。 伸出舌头舔上小穴,果然跟记忆中一样的甜。 他贪婪的吸啜,舌头不时钻入钻出,受到快意驱使的婉娘淫叫连连。 抓着一旁窗棂,窗纸都被手指刺破了。 淫水滴滴答答,方正的下巴沾得都是。 「婉儿的小穴已经准备好了。」 起身的跨间,可见耸起的小山丘比刚才更庞然。 他撩开衣衫下摆,褪了亵裤,直接把玉茎戳入湿答答的小穴。 小穴好热,他的肉棒更热又大又粗又长,把媚肉一下子撑得大开,皱褶几乎要被撑平了。 感觉实在太刺激,婉娘尖叫了声,身子抖了抖,已经泄了。 高潮的小穴收缩个不停,把他的肉棒狠狠吸附,石沧樵被夹得爽极了,窄腰奋力挺进,猛烈的撞击湿漉漉的水心。 水声噗哧噗哧,男人的重喘,女人的呻吟,十足十的淫糜。 「婉儿,」他把小脸转过来,薄唇堵上,搅弄主动回应的丁香。「舒不舒服?」 「舒服……」婉娘边呻吟边回,「爷把婉儿弄得好舒服。」 「想不想再大力些。」 「想……想!」 抬起的藕臂将他抱得更紧。 「老子今天就干死妳!」 石沧樵抓起一双玉腿挂在腰上,将人顶上墙,大力摆弄。 「啊……爷……爷……好舒服啊……您弄得婉儿好舒服啊……爷啊啊……」 小穴又高潮了,淫水溅洒了一地。 忍了多时的他没那么快就餍足。 让婉娘双足落地,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又是一阵狂抽猛送。 而平日体力总是跟不上他的婉娘今儿个出乎意料的精力跟他一样旺盛,毫不见疲态,两人至少变换了五六个姿势,他才终于心甘情愿地射了出去。 就在高潮的同时,眼前的景象突然转为一片黑暗。 哪儿还有放荡的婉娘。 所处之地也不是石家大宅。 啊……他还在北庄呢。 他不由得暗暗叹气。 出门已经半个月了,他加快巡视的速度,北庄是最后一处庄稼地。 只身在外,不知为何更想念家里的小娘子。 欲望总是在黑夜来临时蠢蠢欲动,兴许是明日可以启程归家了,才会做了春梦。 觉得口渴的他正欲起身,突然发觉不对劲。 他的床边有人! 「石爷。」一道女声在昏暗中传入石仓樵耳里。「需不需要奴家帮您舒缓舒缓?」 沈大夫的回忆(3) 正与邻居小孩一块玩踢毽子的小沈豫看到小婉娘经过,连忙摇手大喊。 「喂!喂!」 可小婉娘不晓得他喊的是她,仍一径儿往前走。 「你叫谁啊?」一名小男孩问叫她啊。」 小沈豫指向小婉娘。 小男孩们转过头去,都吓呆了。 「那人好丑啊。」 「她是不是生病了?」 「她没病,别胡说。」小沈豫纠正。「我去找她一下。」 「你别去啊,那人长得好可怕啊!」 小沈豫不顾同侪的阻止,迈着小短腿跑来小婉娘身边。 「我刚叫妳,妳怎不回应?」 小沈豫语带抱怨。 「我没听见。」小婉娘歉然道,「有事吗?」 「妳叫啥名字?」 喊名字的话,她应该就不会没听见了吧? 「我叫婉娘。」 「婉娘?」小沈豫蹙起眉头,「妳又不是我娘,我才不要叫妳婉娘。」 「我婆婆就给我取这个名字。」 「真奇怪,为啥要叫娘呢,这不是占人便宜吗?」 小婉娘不知如何解释,只能苦笑。 「那这样吧,我以后叫妳婉婉,妳听到我喊妳记得要回头。」 「……好。」 好好的突然就被改名了,小婉娘也只能接受。 「妳刚说婆婆……妳家还有奶奶?」 「不是,我……其实我已经嫁人了。」 小沈豫大吃一惊,「妳嫁人了?」 「我是童养媳。」 「那……那幸亏妳已经嫁人了,否则这脸应该很难成亲吧?」 小沈豫以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那日被父亲责骂一顿后,他也有反省不该有先入为主之见,况且人家可是好心要帮他,他的态度根本是忘恩负义了。 尤其后来晓得婉娘为了帮他反而被责打,亦心生愧疚,觉得对人家不起,态度自然好上许多。 面对小沈豫的童言童语,小婉娘还是只能苦笑。 「我爹叫我把药拿给妳。」 小沈豫在身上摸了好一会,总算找到药罐。 「不,我不能收。」小婉娘推拒。 「为何?」 「你爹那日给了我婆婆钱了……我怎好意思收这药。」 「有关系吗?」小沈豫不解,「药是给妳的,钱是给妳婆婆的,这是两码子事吧?」 「我真的不能收。」 小婉娘拼命摇头。 「妳收下吧,不收我爹可要骂我了。」 小沈豫硬把药罐塞入她手中,还扣紧五指,不让她松开。 「那……请帮我谢谢令尊。」 「不客气。」小沈豫看着她的脸问,「我爹说妳的斑疤是瘟疫留下的?」 「嗯。」 「会好吗?」 小婉娘摇头,「听说是不会了。」 「真可怜。」 小婉娘低头不语。 后方的同侪不断的呼唤小沈豫。 「我得回去了。」 「好,再见。」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小沈豫回到朋友中,同侪争相劝告。 「你别跟那个人走太近,万一被传染就不好了。」 「就跟你说她没病。」小沈豫有些不悦的喊。 「可那个脸怎么看就是有病啊。」 「再胡说八道我生气了喔。」小沈豫插腰喊,「我爹是大夫,我是大夫的儿子,我说没病就是没病。」 「你爹是大夫又不是你是大夫。」 小沈豫恼了,发下豪语: 「我以后也会当大夫,而且我会把婉婉的脸治好,让你们知道她的确没病!」 回忆至此,沈豫低低笑了出来。 当时大家都讪笑他在作梦,可他后来遇到婉娘,信誓旦旦跟她保证,将来他学得医术会把她的脸治好,她也是笑笑没有泼他冷水。 「谢谢,我等你。」 一年后,沈父流浪的瘾犯了,带着他离开净城云游四海,但他一直没有忘记这个承诺。 后来父亲续弦,又生了两个儿子,他与继母处不来,换成他四处漂泊。 不知不觉,回到小时候曾居住过的净城,他想起了婉婉,依着记忆想寻她的家,却找不着。 后来他打听了下,晓得她可能被石沧樵纳为妾了,日子过得如何无人知晓,他干脆进了与石家有生意关系的慈云堂,才如愿见到人,并确定她就是他要寻找的婉婉。 过得好他就欣慰了。 他闭上眼,享受秋季凉风的舒爽吹拂。 гoυshυщu.χyz 归家 「姨娘。」小叶匆匆跑进小院子,开心的喊,「爷回来了。」 正在与胡妻还有安华喝茶的婉娘大喜转头。 「爷回来了?」 「对,大智先回来报了,人已经过西市,很快就到了。」 「那我们快去迎接。」胡妻对婉娘催促道。 「好。」 「来,妳小心。」胡妻扶着婉娘,「走慢点。」 本来要扶婉娘的小果有些不是滋味的退后。 听到表哥终于回来了,本来兴致缺缺的安华也打起了精神。 当一群人浩浩荡荡走来石宅大门口,马车刚好也到了。 石沧樵掀开帘子,未等车夫拿来阶梯,直接跃下。 「爷!」 石沧樵转头一见到婉娘,面露微笑迎上。 「怎么出来了,不在屋里等?」 「我听说你回来了,想出来迎接你。」婉娘审视石沧樵,小手抚上晒得黝黑的脸庞,心疼的说:「都瘦了,在外头没吃好吗?」 「想说早点回来,行程比较赶。」 「我叫厨房晚上多做点好吃的,帮你接风洗尘。」 「多做点海鲜,那些农庄都没有海味。」 「小叶。」婉娘转头吩咐,「告诉王大婶,晚膳做点鱼虾之类的海鲜,爷刚回来,人比较疲累,味道不要太重,要清爽好入口的。还有帮爷准备浴水跟先准备一些小点过来。」 「好的,姨娘。」小叶漾着笑去交代吩咐了。 石沧樵才想称赞婉娘说话的模样较有底气,不那么小心怕事,却发现了胡妻与安华的存在。 他眉头一皱,心想这两人怎么又出现了? 胡妻见他视线过来,上前笑道: 「沧樵,你这一路辛苦了,快进屋休息吧。」 「表哥,你辛苦了。」安华朝石沧樵甜甜一笑。 「妳们怎么来了?」石沧樵问。 婉娘正要回答,安华抢先一步。 「我们是看表哥不在,怕何姨娘自己一个待在家太寂寞,才过来陪她谈笑解闷的。」 经过这段时日,她的心态已经调整好,虽然在婉娘面前还是意兴阑珊的模样,但是在石沧樵面前已经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违心之话。 婉娘身后的小花不屑撇嘴。 张口正要咕哝,小果适时撞了她一下,就怕她又出言不逊。 「是这样吗?」石沧樵问婉娘。 他才不信安华有这么贴心。 「是这样没错。」婉娘笑道,「表舅夫人跟表小姐常过来陪我聊天。」 这两个人讨好婉娘,背地里是在打甚么主意? 石沧樵觉得不单纯。 一次两次就罢,「常」的话就有问题了。 尤其是安华那家伙,她不是能轻易放下仇恨不满的人。 不过婉娘身边有小果这三个忠诚的奴仆在,应该是不用太担心。 他暂先按下不理,对胡妻道: 「表舅妈,我刚回家有点累,就先不招呼两位了。」 很明显的逐客令。 「噢……」胡妻有些尴尬的一笑。「也是,那我跟安华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她转头对婉娘道:「孩子的衣服怎么缝制,我改日再告诉妳。」 「谢表舅夫人。」 一旁的安华也露出乖巧的模样。 「表哥、何姨娘,那我们先走了,表哥你好好休息喔,何姨娘也要好好注意身体。」 那伶俐的样子,让人莫名脑后一阵麻。 「咱们进屋吧。」 石沧樵牵起了婉娘的手。 回到主屋,小点已经备上。 石沧樵坐下休息,婉娘作势为他倒茶,一旁的青依殷勤地拿走茶壶。 「姨娘,您坐着吧,倒茶这种小事奴婢来就好。」 「坐下吧。」石沧樵对婉娘道。 「好。」婉娘笑着坐来他身边。 「我带了些东西给妳。」 大勇立即捧了好几箱子过来。 「是啥啊?」婉娘好奇。 大勇开启其中一个箱子,里头摆了数个小瓮。 「这些是农户自制的果子酱,拿来泡茶或抹在点心上直接吃,都不错。」 石沧樵用调羹舀了一匙柚子酱,喂进婉娘口中。 「味道酸酸甜甜的,妳应该会喜欢。」 「这有加蜂蜜,好甜,我喜欢。」婉娘尝了一口,满面惊喜。 石沧樵早知她会中意。 当农户拿着这些新研制的果子酱过来时,他头一个就先想到怀孕中嗜酸甜的婉娘。 「还有柿子、梨子跟桃子。桃子是季末了,糖加得比较多,可别吃太多。」 「贱妾明白。」婉娘笑得比蜜还甜。 「爷真疼姨娘呢。」青依露出欣羡的口吻。 若她也是妾室,就能尝尝这果子酱的味道了。 她眼露不善的盯着婉娘。 这何姨娘真令人忌妒。 「这还有染布,是纱染,比较适合夏天,这就先收起来……」石沧樵将伴手礼介绍了一遍后对大勇道,「全送进姨娘房中。」 「全都是给我的?」婉娘讶异。 「要不然给谁?」石沧樵横了她一眼。 「谢谢爷对贱妾这么好。」 他人在外辛苦奔波,却还想着她,婉娘感动得几乎要落泪。 「妳现在是我唯一的家人,自然是要对妳好。」 「还有孩子呢。」婉娘低头摸上尚平坦的小腹。「爷有两个家人。」 「是啊。」石沧樵深深看着婉娘,嘴角淡扬欣慰。「是有两个了。」 奴仆送了浴水过来,石沧樵起身后命令其它人,「都出去吧。」 他拉着婉娘的手说,「过来伺候我沐浴。」 ★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гoυshυщu.χyz 诬陷 听到主子厢房传来奇怪的声音,大勇急忙披了外袍就往外跑,其它随行奴仆亦跟上。 未接近厢房,就看到一名女子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跑过来。 「姑娘你怎了?」奴仆之一大山关心的问。 悦儿抬起泪颜,认出这几个是石沧樵的人,尤其和她说话的,这两天一双贼眼老往她身上溜,心生一计,梨花带雨的跑过去。 「请为奴家作主!」双膝跪地,哭得好不可怜。 「快起来。」 大山扶起了悦儿,裸露在衣衫之外的雪胸、纤腿,让大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发生甚么事了?」大勇问。 「你家……你家主子刚想强要奴家,奴家不从,他就打了我。」 大山难以置信的说,「甚么,爷竟然……」 「不可能!」大勇断然道。 「我的衣服都被他扒开了……」 「我家主子不喜欢妳这样的女人。」 悦儿瞠目。 「我哪儿不好了,凭甚么不喜欢?」她生气的喊。 「像个狐狸精,一看就是心思不正。」大勇毫不留情地说。 「大勇,你怎这样说话?」大山斥道。 「你怀疑爷?」大勇严厉的看向大山。 「这……我没怀疑,我想爷应该不会这么做,可这姑娘的衣服……」大山支支吾吾。 「八成是自己脱的吧。」大智插嘴。 「你们……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不认帐吗?」悦儿恼火的喊。 主子欺负她,就连奴仆都欺负她,这还有天理吗? 「没做的事干啥认帐。」大勇理所当然道。 「好!我就叫人来给我评评理。」悦儿扯开喉咙大喊,「救命啊!爹啊!娘啊!北庄的所有人啊,悦儿受欺负了啊……」 凄厉的鸡猫子喊叫把村长一家人吵醒了。 「发生甚么事了?」 村长一家人匆匆忙忙跑出来,就看到女儿衣不蔽体,身边还围着三个男人。 村长怒气横生,快步走上前来,把外袍披在女儿身上,对大勇等人破口大骂: 「你们对我女儿做了啥?」 「你不如问问她想对我做啥。」 石沧樵双手负于后,信步走来。 「爷。」众人纷纷行礼。 「爹,」悦儿哭诉,「他试图强暴女儿,女儿不从,就打了人家。」 「啊?」方家人错愕。 「女儿的贞洁都毁了……」悦儿低头垂泪,哭得好不可怜。 「石爷,你怎可对小女做出这种事?」村长指控。 石沧樵冷冷看着村长。 「是你派她来我房中勾引我的?」 「欸?」村长一愣,连忙摇头。「我怎可能做出这种事!」 「要不,谁让她来我房里的?」 村长与村长夫人面面相觑。 他们的两名儿子带着妻子,退后两步,脸上写着「不关我事」四个大字。 「悦儿,这是怎回事?」村长夫人问。 「爹,娘,悦儿是如厕完要回房,听到石爷房中传出痛苦的声音,关心的进去看他怎了,没想到他突然把人家压在床上,女儿费了好一番功夫才逃出来的。」 村长又露出愤怒的眼神。 「这里的茅厕在哪?」石沧樵问。 「在那儿。」村长愤愤不平的手指向后院。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女儿的房间在哪?」 「在那。」村长手指向另一边,也是他们居住的厢房位置。 「那怎么能经过我房间?」 众人瞬间一片沉默。 「分明就不顺路。」大勇淡声道。 悦儿水眸惊惶颤动。 「是……我是听到声音才过去的……」辩解的声音嗫嚅。 「妳一个女人在大半夜擅自入男人房间,要说没心思,谁信?」一旁的大智插嘴。 「我……我真的是……」 「村长,淫乱的女子该如何处理?」石沧樵看向村长。 「石爷,你想不认帐吗?」被逼到绝路的悦儿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妳闭嘴。」村长一把将女儿拉到身后,向石沧樵哀求,「爷,要不,这件事就算了吧。」 「不能算了。」石沧樵冷酷道,「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欺到我头上,还诬陷我。明日这女人沉塘,村长换人做。」 沉塘? 悦儿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石爷,这与小的无关。」村长追上去告哀乞怜。「是小女自发的行为,真的与小的无关,求你别拔去我村长的位子,至于小女,随便你怎么处置。」 北庄都是石沧樵的产业,村长是他指派管理的,要是被拔去村长职位,等同于被逐出北庄,他跟妻子年纪都大了,是要上哪讨生活啊? 村长的儿子们同样露出惊惶失措的神色。 「爹?」悦儿难以置信亲爹竟然断尾求生,宁愿舍了她。「你不为女儿发声,却要……」 「住口!」村长回首厉声大吼。「妳栽赃石爷还敢反过来责备我?」 「悦儿,」村长夫人也急了,劝告女儿,「快跟石爷求情啊!」 她的两名兄长跟嫂子都以责备愤怒的眼神瞪着她。 「我……」晓得大势已去的悦儿双膝落地,哀哀恳求,「是奴家一时鬼迷心窍,求爷放过咱一家!都是我个人的行为,跟我爹娘无关,是我恋慕爷,才做了错误的决定,求爷怜奴家一片真心,饶了奴家跟我的家人。奴家是真心想侍奉爷的。」 「还说!」村长夫人狠掐了悦儿手臂。 人家都要杀妳了,还妄想攀高枝! 「唉唷!」悦儿痛得喊了声,不明白自己哪说错了。 石沧樵像是忽然想起了甚么,停步回首。 「我妾室有孕,我也不好扛一条人命,要不,卖入勾栏院吧。」 要是杀了方悦儿,影响到婉娘肚中的孩儿,婉娘会伤心的。 「说不定依悦儿姑娘妖媚的姿色,还能成花魁呢。」大智说着风凉话。 被卖做妓女? 这怎行! 悦儿急忙转头以眼神向母亲求救,村长夫人悲痛的摇头。 哪个不好挑,偏挑了行事一向严厉、守原则、讲规矩的石爷,她怎生了一个这么蠢的女儿? 难怪当初员外过世时,半点好处都没捞到,还被赶出来,身无分文的只能回来依靠娘家。 跟嫂子也处得不好,儿子们不知抱怨多少次了。 「一切都照石爷的安排。」村长急急讨好。 「你教女不周,自明日起,由余武博担任村长一职,你们一家人都下田去耕作吧。」 「爷……」 方家人在北庄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管理者,现在却成了一般佃农,而石沧樵挑的继任者还是与村长最不对盘的余武博,将来处境可想而知。 村长一家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人颓坐在地,痛哭失声。 「都是妳!」村长大媳妇指着悦儿鼻尖痛骂,「妳害惨了我们家,我要打死妳……」 「别打。」二媳妇假意阻止。「打伤了就卖不了好价钱了。」 「她年纪不小了,还能有甚么好价……」 村长一家人乱成一团。 石沧樵仅是冷瞟了眼。 「大勇,明日你把这事办好。」 「是的,爷。」大勇点头领命。 「大家都回去休息吧。」石沧樵摆了下手回房。 ☆ 石爷明天终于要回家了 失魂落魄 婉娘一整个晚上都魂不守舍的,用晚膳时,也常是举起了筷子,却兀自发着呆,还要丫鬟们提醒,才会吞一口饭。 她想,虽然她很努力地在床上想点子让石沧樵开心,但总是比不上实际与女人温存来得舒服,他会上勾栏院也不是意料之外之事。 而且她也无权利说话跟阻止。 可她还是感觉难受,心口闷闷的像压着块石头,眼眶酸涩,整个人提不起劲来。 「姨娘。」晓得她心情不好为哪桩的小果劝道,「男人上花院也不见得是寻欢作乐。」 婉娘抬起空洞的眸,「怎说?」 「也有上花院是招待客人、谈生意,请花娘来助兴的。」 「是啊是啊!」 一旁的小叶也跟着点头,虽然她心底认为男人上花院不就是为了抱女人吗? 但为了安慰婉娘,她还是违心照着小果的说法而附议。 「说到这个,」小花想起了件事,「以前好像也听说过寿宴请花娘过去助兴的。」 「是啊,花娘可不是只有陪男人那方面的事。」怕婉娘不信,小果又强调的说,「我小时住在橙香苑后面,最是了解了。」 婉娘笑了笑,心底清楚小果是为了安慰她。 「其实不管爷去橙香苑是为了甚么,我也没有置喙的余地。」 她不过是个小妾,哪能管得了丈夫的去处呢。 况且她现在的身子也的确没法让丈夫愉快,实在没资格抱怨。 只是……心底还是难受得紧啊…… 「姨娘……」 丫鬟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我只是在想……想表舅夫人说的话,有关于纳妾……」 「姨娘?」小花吃惊,「妳不会真想要把我们送去爷床上吧?」 「傻瓜!我怎可能会做这种事呢。」婉娘哭笑不得,「妳们对将来的打算,我最是清楚,服侍爷绝对不是妳们的选项。」 小花跟大勇就是对欢喜冤家,不可能拆散有情人。 小果心底计划的是存够钱好把亲生儿子抢回来。 小叶入石家为奴,是为了培养弟弟,待弟弟荣归故里,携手重建家园。 她们各自有梦想,她怎可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去破坏。 「那姨娘是在考虑表小姐?」小果问。 「想想以前表小姐的作为,怎可能真心跟姨娘好!」小花立刻摇头反对。 「我也不晓得。」婉娘轻叹,「我也不是没想过,说不定表小姐因为我助她一把,将来会对我好些。」 「表小姐是会知恩图报的人吗?」小叶怀疑。 「她认为她上了位就会翻脸无情。」小果如是猜测。 小花猛点头。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我再想想吧。」婉娘放下筷子。「我累了,想歇息。」 「可是姨娘妳甚么都没吃。」小花担忧的看着她。 「没胃口,」她藉小果的扶持起身。「要不,帮我准备些糕饼放着,我若是半夜醒来饿了,可以填胃。」 「那我现去吩咐厨房。」小叶转身快步走了。 婉娘躺在床上,待小果把帘帐放下,隐忍许久的泪才任其落了下来。 她低泣了好一会,才昏昏沉沉睡了去。 梦里,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谁……谁来帮我……帮我端个水来……」 她口干如火烧,浑身酸疼,四肢无力。 可屋子内,一个侍候的丫鬟也没有。 「爷……婉儿……病了啊……您不再关心婉儿了吗?」 泪水流入被褥,她哭得已是双眼模糊。 忽然,有人进来了。 来者穿着打扮珠光宝气,气势凌人。 「妳的风光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妳是死是活没人理了!」 她蓦地惊醒,浑身是汗,气喘不休。 要是……要是她不在石沧樵身边安插自己人,莫非梦中所见就是她的下场? 就跟……石沧樵的母亲一样的下场! 识穿胡妻的打算 虽然石沧樵已经回来了,但胡妻跟安华仍是时不时就过来找婉娘,而胡妻的目的也越来越显明了。 聊着聊着,她话锋突然又转到石沧樵该纳妻妾一事去。 「……其实妳身边丫头都挺伶俐的,也有不少妻妾都是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帮着去服侍丈夫的。」 婉娘闻言傻了。 一旁的小果等人也傻了。 小花才要顶嘴反对,胡妻就突然转头看向她,吓了一跳的小花把要说的话全吞回肚子里。 「像这个丫鬟长得年轻又可爱,」胡妻起身微笑打量小花。「沧樵一定也会喜欢的。」 「妳、妳在胡说甚么?」小花红着脸大喊。 胡妻对着婉娘谆谆教诲—— 「沧樵年纪也不小了,表舅爷与沧樵同年的时候,品安都十岁了,但沧樵现在却仍膝下无子,而妳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是男是女,身为他的妾室,就该贴心的为他打算,赶快开枝散叶,否则石家庞大的家产,要等到甚么时候才有继承人出现?」 安华托着腮,观看母亲表演,嘴角暗笑。 据青依的情报,小花跟大勇走得近,应该是郎有情妹有意,小花绝对不会答应,婉娘也会为难,就能顺理成章改推其它人选。 「表舅夫人,我明白妳的意思。」婉娘起身,走来小花前方,手臂上扬,做出保护的姿势。「但小花不行,小花有心上人了,我不可能强人所难。」 平常一听到「心上人」三个字,小花绝对大声反驳,可今日她却特别安静,还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要是弄个不好,真叫她去帮爷生孩子,那……大勇怎办? 她脑中胡思乱想着。 「那还有这两个啊。」胡妻看着小果跟小叶,满脸堆笑。 小果的嘴角在抽搐。 小叶则是直率的说: 「表舅夫人,奴婢可没签死契,我爹还是秀才,怎可能当通房丫头?」 「原来是书香门第出身?但落魄时,有些事也得将就啊。」胡妻故作好心劝解。「况且要是受宠,也可能被抬为妾室啊。」 小叶的拳头硬了。 小果想了想,上前道: 「表舅夫人,是否要娶妻纳妾,妳不妨直接去跟爷说,毕竟姨娘只是小妾,随意出主意说不定会挨爷骂呢。妳辈分比较高,爷也会比较听从妳的意见。」 小果很故意的端出婉娘不过是妾室身分,就别为难她了。 这丫头还真伶牙俐齿。 胡妻暗暗咬了咬牙。 「好吧。」胡妻装模作样叹口气,「我也是想帮妳,毕竟妳没看过被欺负的妾室的下场。」胡妻顿了顿后又一叹,「沧樵的娘就是没有人帮她,才会连生病都不给请大夫,活活病死在床榻上。我只是不想妳重蹈他母亲的覆辙,现却好像我是坏人似的。」 石沧樵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婉娘一无所知,今日忽然从胡妻口中知晓,让她很是震惊。 「爷……爷的母亲……是这样过世的?」 她为未曾见过面的婆婆感到心痛与难过。 那种生了病奄奄一息,一脚已经踩在棺材里,却没有人理睬的痛苦与无助,曾有过同样经历的她最是明白的了。 「是啊。」安华适时插嘴,「这事妳们听听就罢,可别说出去。后院妻妾一多,斗得可凶了,我娘是一片好意,想让妳安插自己人,将来万一有甚么事,也好有帮衬,别以为是想要离间妳跟表哥的感情,那就太不识好人心了。」 「我从没这样想过。」婉娘握住胡妻的手,「表舅夫人,谢谢妳的好意,我会再想想的。」 「若是妳舍不得这些丫头,要不妳的亲友中,有关系不错的好姑娘,也可以同沧樵说说啊。」 她怎可能有关系不错的亲友呢。 婉娘讪讪一笑。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走了。」胡妻拉着安华起身,「下次再来看妳。」 「好的,表舅夫人、表小姐,谢谢妳们。」 「再见。」 刚跨出前厅门坎,安华忽然转头道: 「妳以后也别叫我表小姐了,我年纪比妳小,叫我安华就好。」 「这……多不好意思。」 「何必客气呢?」安华微笑,「要不我也叫妳婉娘姐姐?」 婉娘笑得有些不自在。 「好……那,我就叫妳安华妹妹了。」 「好啊!」 安华笑着与胡妻一块离开。 一走出小院子,安华脸上的笑容就拉下来。 「娘,我们这戏还要演多久?」 她演得累了。 「当然是演到妳嫁进来为止。」 安华叹气,「没有快一点的方法吗?」 「下回开始妳自己来吧,别忘了也要讨好妳表哥,是时候该两边下手了。」 「我自己一个人来陪那个何姨娘?」 安华满脸不愿。 「不想来也得来。」胡妻瞪女儿一眼,「我费那么多功夫,花那么多钱,可别功亏一篑。」 要知道那些补品可是把她的私房钱花了一大半哪。 要是不成功,她肯定掐死安华! 「女儿明白——」安华无奈的尾音拉得长长长的。 小果走来还站在门廊下,看着已经无人的大门口的婉娘。 「姨娘,我瞧表舅夫人是希望妳能劝爷娶表小姐吧?」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我晓得。」 胡妻的好是虚情假意,她早就知道了。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像她这样贫贱出身、备受欺负长大的孩子,很懂得察言观色,只是放在心底不说罢了。 只是,胡妻说得也是事实,她得懂得替自己打算,要不,她年纪不小,就算麻斑治好,容颜也很快衰老,爷不可能疼她一辈子…… 「对了。」婉娘打起精神,「爷快回来了吧,帮我梳理一下仪容。」 「好。」 进了屋,小花边帮婉娘梳妆边叨念: 「表舅夫人是安啥心眼啊?竟要我去服侍爷?」 单纯的她还未看穿胡妻的目的,小果怕她大嘴巴乱说话,是故也未跟她点明。 「放心,」婉娘笑道,「决不会拆散妳跟大勇的。」 「啥……」小花险些被唾沫呛道,「关他啥事啊!」 双颊上的红晕比晚霞还要红艳。 众人捧腹大笑,小花气得差点要摔梳子了。 「姨娘。」青依快步进来小院子。 「青依,有什么事吗?」小果问。 「爷今日很晚才会归家,他要妳先自行用晚膳休息。」 「爷要去哪?」婉娘好奇的问。 青依故意装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能说吗?那妳当我没问。」婉娘体贴的说。 「其实也不是不行……」青依咬了咬唇,顿了顿,瞟了婉娘一眼,轻轻叹气,踌躇犹豫的戏码演足了方道: 「爷去橙香苑了。」 婉娘一愣。 「我家老爷当年在我怀孕时,花院走得可勤了,我无法服侍他,他就去那种烟花场所找慰藉了。」 胡妻说过的话,在婉娘脑中响起。 足交(微H) 婉娘的一对玉足分别从石沧樵的脚掌一路往大腿内侧蜿蜒而去。 剪到底的指甲让内侧肌肤有一种微微刺痒的感觉,像是在搔痒,出乎意外有另种舒服感。 因为腿部的动作,漂亮粉嫩的腿心开开合合,石沧樵直盯着,体内气血逐渐翻涌,肉棒已经开始向上挺直了。 左脚脚背搭起微软的玉茎,右脚的脚底轻轻压上,前后搓揉,他的棒子像被夹在两脚之间滚动。 石沧樵气息略沉。 平日被鞋袜保护的脚肤细致,加上可自由控制的力道,没想到还真带给他舒爽的感觉。 揉转了数下,肉棒已经完全硬挺了。 婉娘张开脚拇指与食指,夹住了性器,上下滑动,另一只脚则玩弄着龟头,拇指来回刮搔敏感的冠状沟,或是挑弄下方的两颗阴囊,五只脚趾或张或放,玩弄薄薄的粗糙囊皮。 婉娘始终注意着石沧樵的神色,好调整力道,免得把人弄痛了。 玉柱在她的脚趾间迅速的膨胀,很快地就粗大的让她夹不住了。 她改回使用双脚掌摩擦,或是用五只脚趾头并列摩擦,一缩一放的一块夹着他的分身。 石沧樵真不知她是用甚么方式在脱鞋袜的,怎么可以脱到把他的肉棒伺候得这么舒服。 明明那不过是使用脚拇指与食指,以及前脚掌而已啊。 他仰首靠在桶缘上,闭着眼睛,凝心享受足交的快感。 他自是不知婉娘在发现这脚训练着训练着竟也可以如此灵活,心底便生了主意,在家里悠闲逛园子时,捡了根树枝回去,晚上想丈夫想到睡不着,就把那树枝当成他的宝贝,放在足间拨弄,现下才有办法把他的肉柱玩得如此灵活。 看他沉浸于快意中,可见她把他弄得舒服,婉娘满足的笑了。 虽然玩着玩着,腿挺酸的,她依然奋战努力不懈,直到粗硬的柱身突地膨胀了起来,喘息也急促了,她明白他要射了,连忙加快揉弄的速度。 他喘着,她也喘,双腿已经快要没力,好不容易,白浊的精液激烈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在浴水内散化开来。 她开心的喘着气,放下腿。 挺累的,她想。 树枝随时可停下不玩,可男人何时要射,她还没那个本事能控制。 过了好一会,石沧樵体内的快意消退,他张眼看着那努力为他服侍而脸红红的小娘子。 「出去吧,这浴水脏了。」 「好。」 石沧樵牵着她小心地跨出浴桶,要她坐在小板凳上,用瓢舀起旁边水桶内预留的温水,倒在彼此身上清洁。 「妳是哪来的鬼主意?」石沧樵笑问。 「只是突发奇想。」婉娘害羞的说。「想着有没有可能也让爷感到舒服。」 明明逗弄他的玉根时,双足如此放浪,小脸的表情还是充满羞怯,像少女一样可爱。 「妳这样就连怀孕时也能让我尽兴,是要把我拌着,无须其它女人的服侍?」 石沧樵漫不经心地开着玩笑。 婉娘闻言心头一惊。 不容其它妻妾可是犯了忌妒的七出之罪啊。 「贱妾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她急急辩解,惊惶的泪液涌入眼眶。「只是想让爷舒服而已。」 「别紧张,妳看我表情有怪妳的意思吗?」 婉娘小心翼翼的审视石沧樵的脸庞,迟疑的摇摇头。 「说笑罢了。」 婉娘松了口气。 但他今日突然提起此事,莫非已经有纳妾娶妻的意思了? 婉娘轻咬下唇内侧,预防不小心把心思透露了。 胡妻曾有意无意的提过,怀孕时,常是男人往外找女人的时机,表舅爷虽然不想花钱纳妾,但他往花院走得可勤了。 所以胡妻每次得知自己怀孕,常是忧喜交杂,却也无可奈何。 胡妻又说,从外找进来的女人,是狼是虎不得而知,但若是自个原本就认识的,反而能当好姊妹。 婉娘因此猜测表舅夫人莫不是希望她直接从身边找对象给爷,让那个「熟人」代替她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在怀孕时服侍爷? 婉娘问了胡妻是否这意思,胡妻淡笑不语。 她为此心情低落了好些天,却又觉得胡妻说得有道理。 只是她仍无法拿定主意该怎么做。 大掌轻抚粉颊。 她的脸热热红红的,但他们浸浴的时间不长,水温也不是挺高,应该不是泡澡的关系。 他本想告诉她,不用这样费心力也无妨的,瞧她累得现在还在喘呢。 可再想她那么努力了,说这话无疑是泼她冷水,便吞了回去。 「妳做得很好,我觉得舒服。」 一听到他的称赞,原本想起胡妻劝诫而心情不佳的婉娘立刻又开心了起来。 爷喜欢她的服侍呢。 看她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石沧樵也跟着笑了。 就是这么单纯的小娘子。 「但这样让妳很累吧?」 「不会。」婉娘摇头。 「沈大夫说过,初期别太累,这游戏,以后等孩子诞下再来玩。」 「听爷的。」 脸上的妆粉被水冲掉了,石沧樵凝神审视。 「麻斑似乎好了不少。」 暗色的斑痕淡了许多。 「是啊。」婉娘摸了摸光滑的小脸,「沈大夫的方法真是有用。」 话刚说完,婉娘的肚子突然传来「咕噜」声。 她难为情的低下头。 「饿了?」 「有孩子之后容易饿。」 「所以是孩子饿了,那可别饿坏他,免得他长大之后找老子算帐。」 「不会的,他一定会孝顺爷的。」婉娘笑道。 希望。 他想。 他这辈子可没孝顺过他的爹。 甚至说他是被他气死的也不为过。 他头一甩,把过往讨人厌的回忆甩掉。 「穿好衣服出去吃饭吧。」 喜极而泣 「她聊起了你,眉开眼笑的,似乎挺喜欢你。」 石沧樵说得都是实话,会提起这件事,也是给受胡妻暗示托付的婉娘一个阶梯,要不要爬上来,就看她自己了。 婉娘缓缓放下了碗,面上流露出数种复杂情绪。 「我回来后,表舅妈她们还是常过来陪你,似乎真的挺中意你的。」 婉娘踌躇了会,大着胆子问了句: 「爷……真是这么想的?」 她想爷这么聪明,应该不至于看不出来表舅夫人对她的喜爱不是真心的吧? 石沧樵转过头来,眸色略带兴味端详。 听起来,她似乎对表舅妈的反应并非很以为然。 「你是否有甚么话要说?」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婉娘轻摇了下头,「贱妾没有甚么话要说。」 她不爬这阶梯? 见她眼色坚定,石沧樵思忖了会直白道: 「你是不是不希望我去橙香苑?」 水眸果然呈现了些许慌乱。 「贱妾从未曾这么想。」 「但我听说,你这几天没吃饱睡好,是对我上橙香苑一事耿耿于怀?」 托着碗的小手蓦地用了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 「贱妾不敢这么想。」 「说实话。」 「贱妾不敢这么想。」 她真心不敢这么想,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也是十分懊恼。 如今被石沧樵说破了,深怕他会怪她不识大体、心胸狭小。 石沧樵悠叹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变勇敢些了,原来还是没甚么长进。」他放下碗,「我得走了。」 石沧樵刚挪步,衣摆突然被拉。 回身低头,抓着衣衫的素手隐隐发着抖。 「我……可以……可以说吗?」 她打算爬阶梯了吗? 「说吧,不管你说甚么,我都不会怪你。」 「我……」粉唇动了动,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其实爷要去橙香苑,贱妾没有资格置喙,更不可能反对或有意见,只是…… 心底真的会难受……」 看她停顿了好一会未再说话,石沧樵问: 「只有这样?」 「嗯。」婉娘点了下头。 「没有其它想说了?」 「嗯。」 看样子,她果然没打算帮安华一把。 「你现在怀孕,不太能服侍我,我也不是没想过,或许该再纳个妾。」 婉娘背脊倏地凛直。 这一天果然来临了。 她想起了梦中的自己——病重在床无人闻问。 「那……」婉娘颤着声,强颜欢笑,「爷可有看中的姑娘?」 「目前只是想想而已。」他端凝婉娘略显苍白的小脸。「或者你有没有觉得哪家姑娘不错的,可以进来当你姊妹?」 长睫颤了颤,摇头。 「贱妾没有认识甚么姑娘……」 她长这副模样,大家对她避之唯恐不及,怎可能会有姑娘愿意接近她呢。 唯一一个朋友,大概也只有不怕她脸上麻斑的沈大夫了吧。 「或是你身边认识的人?」 一种莫名的不对劲爬上心头。 「爷……」 她抬头看着单手托腮、姿态闲适的石沧樵。 「嗯?」 「爷……希望我说谁?」 「我看起来是这样吗?」 「你是否有中意我身边的姑娘……丫鬟?」 「你觉得呢?」 「爷,不行的!」她慌忙摇头,「小果一心想着她儿子,小叶将来还想重建她爹经营的私塾,而小花……小花有大勇了!你不 能拆散他们!」 「当我的妾有比较差吗?」 「不是的!」怕石沧樵真看上她们三个之一,婉娘语气更急了。「当爷的妾很好、非常的好,贱妾最是明白,贱妾这一生唯一 受上天眷顾之事就是成了爷的妾室,可是小果她们也有自己的梦想,不能破坏的!」 「别急,小心身子。」 「爷,不管你看上谁都好,小果小花小叶真的不行!」她拼命摇头,急得泪花乱转。 「好,我明白了。」石沧樵拉起婉娘的手,递了杯茶给她。「喝口水,平稳下情绪。」 婉娘抿了口水后歉疚道: 「对不住,贱妾在这方面帮不上忙。」 「我刚是同你说笑的。」 「说笑?」婉娘傻愣愣地看着他。「爷没有要纳小果她们为妾吗?」 「未曾想过。」 婉娘并未因此觉得松了口气,毕竟石沧樵已经起了纳妾之心。 有了新人,旧人就会被遗忘了。 「那……若是爷有看上的姑娘,贱妾再请媒婆去提亲。」 「不用,我没这个打算。」他拿起筷子吃了口鱼。「我没想再纳妾或娶妻了。」 「噢……欸?」婉娘惊愕抬头,「没、没想……」 「这后院住你一个便行了。」 婉娘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你现在有孕,不好动土或迁移,等孩子生下,你就搬到大院落去吧,剩下五个小院子,刚好一个孩子一个院子,你说如 何?」 婉娘张着嘴,完全无法思考了。 她没听错吧? 她是不是在做梦呢? 一定是愁苦太深,才会做了美梦吧。 「……婉儿?」 石沧樵见她惊呆了,忍俊不住笑了出来,伸手掐了掐粉颊。 「醒醒啊。」 颊上的轻疼让她终于回过神来。 「爷?为何?」婉娘不敢置信的问。 石沧樵本也未想这么早就告诉她自己的决定,但他不过上个橙香苑,婉娘就胡思乱想,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这小娘子太 在意他了,这样下去不仅会影响身子,也会影响到孩子,还是说出来让她安心吧,心上也会笃实些。 如此的话,做人做事也会比较有底气。 「我打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 「一开始?」 就因为他只打算娶一个妻,当初才会测试婉娘的品行。 这次安华的事,算是最后一个测试了吧。 即便心里慌乱与不安,还是不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无视丫鬟们的想望硬送到他床上来,或者勉强自己去迎合安华。 这才是他喜爱的小娘子。 石沧樵摸了摸婉娘的头。 「我的妻子有婉儿一个就够了。」 婉娘喜极而泣。 「爷……」 这泪水一落就控制不住了。 「哭啥呢?」 石沧樵长臂勾上纤腰,一把将人拉来大腿上。 「我待会还得回去应酬那些脾气硬的老师傅,你沐浴完到主屋等我,在我那儿过夜吧,要是等累了,就先睡。」 「好。」婉娘揽着石沧樵的颈项,脸埋在颈窝里,就是止不住泪水。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只要她一个。 他不会再纳妾娶妻了。 她永远不用再担心哪日忽然失宠、突然被休,或者无人闻问了。 老天爷,她太幸福了…… 她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幸福吗? 真的可以吗? ☆ 石爷:我要生五个! 沈大夫:那至少有十五个月不能行房。 石爷:…… 选择推测 「爷,晨安。」 大勇跨进了主屋内寝。 石沧樵见他面色显示有事要说,手一挥,屏退丫鬟。 大勇上前为他更衣。 「听小花说,表舅夫人与表小姐昨日又来了……」 晚上服侍主子睡下后,大勇就会去月洞门等待,那平常老是与他吵吵闹闹的小花,也总是在那个时候假装不经意的路过。 原本小院子一到就寝时间就会落锁,不过石沧樵已经把这个规矩给废了,故小花可以在大半夜自由来去。 大勇通常会带些路上买的小点给她。 爱吃甜的小花跩跩的接过,两人就到隐蔽处边吃东西边聊天。 小花通常都会告诉大勇小院子一整天发生的事情,而认为比较重要的,大勇会转述给石沧樵。 不过小花倒是没告诉大勇,婉娘因为石沧樵上了橙香苑而伤心的事。 这事涉及到主子,大勇又是石沧樵身边的人,她虽然个性较直,说话常不经大脑,也晓得这事不能说,说了,是害了婉娘。 大勇告诉石沧樵,胡妻意图要何姨娘帮忙安排通房丫头或是娶妻的事,还叫她要推举自己人,看是那三个丫鬟其中之一,还是表小姐,这样将来才能与何姨娘互相照应。 「管到我家事头上来了。」石沧樵闻言冷笑了声。 果然胡妻这阵子特意与婉娘交好,就是打这个主意啊! 说来说去,还不就是想把女儿嫁给他,当上石家主母。 「何姨娘怎么说?」石沧樵问。 「听说何姨娘还下不了决定。」 「那你觉得何姨娘会怎么做?」 「小的不敢妄猜主子的想法。」 「哼。」石沧樵轻哼。「你这古板认真的性子怎会看上那不知分寸、没眼力的小花?」 「奴才觉得小花就是这点可爱。」大勇微微笑道。 「我就要你猜,给我说。」 大勇沉吟一会,「奴才猜何姨娘也许会帮助表小姐。」 「是吗?」石沧樵拉了下腰带,调整到最舒适的位子。「怎说?」 「就像表舅夫人说的,可以互相照应。」 「只要没争宠的机会,就不需要来个人照应。」石沧樵淡声道。 「爷?」爷这话似乎另有玄机。 「我倒觉得何姨娘不会帮安华。」 他认为婉娘不会把贴身丫鬟塞到他床上来,至于安华呢,聪明点就会知道这丫头不可信。 「那肯定是奴才猜错了。」 「但若猜错的是我,也表示我看错人了。」 石沧樵勾勾手,要大勇拿起挂在椅背上,晚上气温降时备用的袍子。 「出门吧。」 「是。」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试试能多激烈(H) 婉娘亦把人搂着。 她似乎可以感受到石沧樵的心跳,笃笃笃笃……沉稳的一下接着一下,而自己的心跳亦与之应和。 只是相拥,也有一种恬淡的温馨幸福。 不过,石大爷自然不是这样抱抱就能满足,否则他干么提早归家。 高挺的鼻在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纤颈上摩了摩,吻了吻细致的肌肤后,石沧樵霍地把人拉开,直视着婉娘的眼瞳。 「我今日突然灵光一闪,沈大夫说得温和的行房,但这温和到底是到何种程度,应该你最清楚。」 而他不过是推测。 婉娘张大圆圆的杏眸,满眼困惑。 「这段时日,咱们的房中事一直是温润如水,所以我在想,今日就由娘子来,我也好知道能承受到何种程度。」 长睫眨了眨,婉娘露出仍带着不解的微笑。 「程度是指……」 「你的身体自个最清楚,要真不适,你必定会马上停下。」 婉娘点点头。 「因此我就能推演该怎做了。」 婉娘迟疑的点了下头。 见她仍是有些似懂非懂的样子,石沧樵一笑,唰地拉开她身上的腰带,两三下就把所有衣襟拉开,衣裳垂挂在肩,胸口就一件抹胸遮掩。 由于怀孕的关系,婉娘变得比较怕热,虽然气温已有冬日的冷凉,她穿的就是比别人少。 石沧樵手伸来背后,解开背上的系带,拉开来后,把薄薄的抹胸卷到上缘塞入,固定在胸口处。 他托起两颗沉甸甸的乳房,张口吸吮。 「唔……」快意四射,婉娘不由自主婉转呻吟。 火舌来回舔弄,把两朵花瓣吸啜成成熟的殷红果实,湿淋淋的像受过雨水滋润。 他放在齿间轻轻啮咬,左右来回辗磨,不住的折磨那两颗小果,就是不去安慰身下已经开始自主收缩的小穴。 她觉得那儿很是空虚,也想要他的怜爱、填满。 石沧樵的肉棒已经硬起,鼓在跨间。 婉娘依着本能寻求突起物,小手搭着扶手,小穴隔着衣料贴上肉棒,前后来回摩擦。 「唔……唔唔……」 进不了小穴,可是阴核仍能感受到磨擦的快感,只是隔着衣物难免无法尽兴,是故,粉臀摆动得更卖力了。 热潮化为流淌的蜜汁,浸润了小穴,也湿透了布料,却让她觉得小穴更痒了。 「爷……」她吁吁呻吟哀求,「想要了……」 「哪儿呢?」 「这……」她低着头,下巴努了努。 「想要就自个放进去吧。」 石沧樵嗓音压得低,别有一番磁性,蛊惑着她。 婉娘把石沧樵的衣衫下摆拉起,将长裤跟亵裤褪到大腿处,狰狞的肉棒像头极凶猛兽挺立而出。 看着那根粗大的棒子,小穴蜜液流得更凶了,婉娘难忍的吞了口唾沫。 她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里裤扯下,小手握着五指难以合拢的肉柱,往身下的小洞塞。 她不敢太急,怕弄痛了他,身子缓缓下落,一寸一寸的吞掉他的硬实。 媚肉被撑开的舒爽使她不住细喘着娇娇呻吟,又媚又淫,石沧樵听得是眼角泛红,眼眶凛绷,恨不得直接翻过身把人压在椅子上,狠狠的狂肏。 但他得忍着,只能凌虐手上的奶子,皙白的乳肉可见指头掐过的红痕,可怜的乳头都被他吸肿了。 龟头已是顶到了宫口,她弯着腰,身子往后倾,石沧樵腾出一手扶着,预防她重心不稳往后摔。 这是她最能寻得舒服的角度。 「开始吧,」他说,「我扶着你,你可以尽情来。」 婉娘娇媚一笑,素手搭上宽肩,上下起落。 「啊……爷……啊啊……」 两团雪乳上下摇晃,形成令男人炫目的乳花。 他握起左方那一只,玩弄挺翘肿胀的乳尖,快意更甚,婉娘摆弄得更加恣意。 她让龟头不断的顶刺最让她酥软敏感的点,媚肉因而蠕动得更加剧烈,像是无数小嘴吻着柱身,吸吮马眼,他舒服得肉棒不住脉动,在婉娘因为高潮而小穴强烈收缩时,差点也跟着去了。 婉娘躺在他身上呼呼喘着气,腿心仍饱涨着快意的余潮,她前后摆动粉臀,缓缓的纾解。 「有觉得不适吗?」石沧樵低声问。 头发已经凌乱,他干脆拔下发叉,瀑布般的乌黑秀发直泄而下。 这样的婉娘看起来更娇柔了。 「不会……」呼出的热气就在他耳朵一带盘旋,像是在亲吻。「很舒服……」 她刚起落的动作算大了,尤其快要高潮时,更是猛烈,小穴把他夹得好紧好紧,这可是这段时间温温的行房方式所感受不到的强烈快感。 「是吗?」石沧樵笑了,像得到一个觊觎许久的宝物。 抱起衣衫不整的她,将人放上桌子。 拉过两把椅子,让垂落的双腿有垫脚之处。 他让婉娘躺下,这样人也轻松些。 「那我也来试试。」 他退出之后,再猛然一个突进,立刻可以感受到小穴花肉饥渴得将他绞扭了起来。 ☆ 要温和的行房喔(H) 总算撑过了三个月不能行房的时间,石沧樵每天数着日子,好不容易捱过了禁忌期,真是感动得要落泪。 即便沈大夫交代过,行房得温和,但总比没有的好。 且看每次小娘子帮着他舒缓,自己却得忍耐,心下也是不忍啊。 总觉得自己特别自私,舒畅了,小娘子却只能藉由睡眠来忘了身子的悸动。 可今晚,可以两人一起享受欢愉了。 是故,用过晚膳后,石沧樵即迫不及待的把下人全都赶走,留他们两个人在屋里。 这时已是初冬,天气已经冷了,门窗皆关得紧紧,不让一丝冷风进入。 婉娘不知石沧樵为何今日特别开心,她并未意识到孕期已经进入第四个月了。 当两人独留时,婉娘见石沧樵只留了一小盏烛火,并开始帮她宽衣时,便明白他想行房的意思。 「爷,你坐床上,让贱妾来服侍你。」 她可是又想了一个小妙招,铁定让爷舒服到升天。 「不用。」 怕她冷,脱至剩下里衣时,石沧樵便把她抱到床上,把折起的棉被堆到她身后,让她暖靠着。 再将剩下的衣物解开,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凸起,里头就孕育着他的孩子。 他轻柔的怜抚,低声道:「你折磨了我跟你娘三个月了,现在换你忍忍了。」 「爷?」他这话啥意思啊? 石沧樵抬眸莞尔一笑,也没解释,倾身吻上粉唇,一掌托着嫩腮,另一手自然是揉抚着硕大的乳房。 这奶子已经大到得靠两手才能整个握起,柔软如棉花,五指稍微用力,乳肉就溢于指间,触感比挂在婉娘颈上的那块羊脂白玉玉坠还要油润。 他倏忽想起了这个带子观音像。 「等等。」 他拿起了玉坠,挂在床柱上,面朝外。 「行房时,还是别让观音瞧见吧。」 婉娘闻言笑开,「爷说得是。」 小手解着石沧樵的里衣系带。 「爷躺下吧,婉儿来帮你……」 「今日由我来。」 「可是……」 石沧樵忽地凑近婉娘耳畔低喃。 「沈大夫说,过三个月就可以行房了。」 婉娘愣了愣,小脸瞬地红了,低着头,羞答答的模样,显见她也同样期待这一天的来临。 「不过大夫说不可以太激烈,要是我忘情了,记得提醒我。」 石沧樵将落到胸口的头发推拢到背上去。 「嗯。」婉娘点了点头。 看着那放在大腿上的蜜色大手,小手握住拉起,搁在自个的乳房上。 「爷……」唇角满是娇羞地笑。 「呵……婉儿等得可久了吧?」 指尖掐起乳头搓揉,婉娘轻吟了声。 「爷别取笑我了……」 石沧樵忽地将她的双腿拉开,猛地将人往前拉,架到腰上。 「爷!」婉娘惊呼一声,「不能太激烈的。」 「还没开始呢,甚么激烈?」 已经挺昂的肉棒龟头顶上柔嫩的腿心,一阵酥麻感窜出,婉娘娇娇嘤咛了声。 真是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等我进去才是要小心。」 龟头往蜜洞戳了戳,意外发现已经湿了,穴口花肉甚至已经主动吸吮他的马眼,像是在招呼他快点进去。 「噢……」石沧樵低喘,满身躁动,热流四处窜。 小娘子肯定也是急切地想要他,否则都还没怎么爱抚呢,小穴就湿了。 「我先进去吧,我猜小穴这么久没肉棒的安慰,已经痒得不得了了。」 被说中肉体渴求的婉娘害羞的点点头,小穴不自觉地又是缩了缩,一道暖意流出,灌溉龟头的干涸。 肉棒因而颤了颤,青筋突出,盘绕柱身,模样有些狰狞。 大手细心的托着腰,低头看着大张的腿心,目送玉茎逐渐消失在小穴内,缓缓充实空虚许久的蜜境。 「唔。」 太久未有异物进入,下体有些闷滞感,小腹似乎胀胀的,婉娘暗咬着下唇,紧绷着。 石沧樵一路推开层层褶皱,顶上宫口时,软麻感荡漾开来,婉娘瞬时软了腰。 「啊爷……」她的腿在发抖。 「怎么?」石沧樵察觉她腿抖了。「脚酸了?」 他将纤腿放下。 「不……不是……」婉娘再把腿圈上,「是……舒服……」她微微喘着气,双颊现红晕。「爷,你动动。」 纤腰因为欲望而扭了两下。 「好,我动动。」 要是过往,他肯定扣着圆臀,大力肏干,可现下不能这么激烈的行房,所以他只能温柔的、缓慢地进出。 「啊……」 婉娘半眯了水眸,浓睫不由自主的颤动。 那是舒服得忘了神,深陷情欲中的模样。 好喜欢他在她体内的感觉啊…… 婉娘朝他举高手,石沧樵伏身而下,与之唇舌缠绵。 怕这样缓慢的进出,她无法尽兴,长指弯入肉瓣已经被肉棒推开的花缝内,摁上勃起的小核,来回捻揉。 久未尝欢愉的小核是那么的敏感,他揉没几下,就已快要高潮。 「啊……呀……爷……」 她急急娇吟,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他的爱抚上,脑子已经完全不管用了。 她不行了…… 「爷……」 双腿把他夹得更紧,小穴亦是狠狠搅扭着阴茎。 粉唇松开,埋入颈窝,蓦地尖喊—— 「啊啊……」 小穴抽搐得厉害,石沧樵趁势数个短浅快速抽插,与她一块上了云雨巅峰。 虽尚意犹未尽,可考虑到婉娘的身子,石沧樵还是决定暂且这样就好。 胸口剧烈起伏的婉娘,一见石沧樵躺下,便依偎入他怀中,嘴角噙着满足的微笑。 他亲了亲额心后问: 「还行吗?」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嗯。」 「会不会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不会……」她抱住丈夫,「很舒服……好久没这么舒服了……」 「那便好。」 石沧樵拉起被挤在角落的暖被,盖上两人的身子。 「明日再来。」他说。 他决定以量取胜! гoυshυщu.χyz 不用叫人了(H) 婉娘单脚挂在石沧樵强而有力的粗臂上,另一只脚近乎悬空,大开的腿心里,有他的凶器肆虐。 自个决定起落速度与位置,虽也舒爽,但总是比不上他的力道强横,花肉被狠狠操持过的感觉,是自己来所达不到的。 「舒服……啊爷……好舒服啊……」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双眸已然闭上,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水穴内狂放抽插的粗大棒子上。 「只要有稍微一点点不适一定要马上说。」 石沧樵在尽情进攻时,不忘提醒叮嘱。 「不会……爷……这样好……婉娘喜欢……啊啊……」 许久没有这么爽快的小穴不住欢喜抽搐,婉娘的身子兴奋得全身都在颤抖。 强烈的刺激之下很快地就迎来高潮。 石沧樵将虚软的身子抱到床上。 婉娘唇角扬着笑主动把双腿张开,挺起圆臀,小穴迎向沾附淫水的肉棒。 石沧樵不慌不忙的再次插入,小穴媚肉开心吮吻,将其迎向密境深处,撞得宫口又酥又麻,抽搐不止。 半个时辰后,丫鬟传饭过来了。 空荡的饭厅没见到主子们。 「这怎有一条腰带?」 年纪轻的小丫鬟拿起一条掉落在地上的腰带好奇的问。 「这好像是姨娘……」 就在这时,大伙不约而同听到自内寝方向传过来的呻吟声。 丫鬟们顿时有些坐立难安,小脸蛋无措的红润润。 爷跟姨娘的感情还真是好,都有孕了,仍是一有时间便行房。 还真是……叫人欣羡呢。 「姨娘的甚么?」不解世事的清纯小丫鬟还在问。 她也听到呻吟声了,不过据以往的经验,不管她怎么问为何爷跟姨娘在呻吟,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却没人惊慌,就是没人理她,只说她长大后便晓得。 久了,她也就识趣地不问了。 「没、没啥啦。」 丫鬟抢走小丫鬟手上的腰带,恭敬的放在椅子上,催促小丫鬟。 「咱走吧。」 「可不是应该要叫爷跟姨娘出来用膳。」 小丫鬟指着内寝方向。 「别管了。」 丫鬟推着小丫鬟出去。 「可不叫的话会被骂的。」小丫鬟心底着慌。 「他们饿了自会出来用膳。」 只是不知道要到何时。 「真不需叫?」 「不需……」 丫鬟的声音远了。 而寝室内的娇呻喘吟还在继续…… гoυshυщu.χyz 开窍了(H) 初初,他还不太敢过于强犯,一个强力顶进之后,便缓了力道,怕弄伤了她、弄伤了孩子。 躺在桌上的婉娘没察觉到他的小心,只觉他一个大力耸弄之后就缓柔了下来,慢慢的磨了几下,才又一次较为激烈的摩擦,这就好像把一颗甜美的果子让她咬了一口,接着就只让她闻果香,把她吊得馋得不得了,才再让她浅尝一口…… 来来回回,根本是折磨呀。 「爷啊……」她难耐的轻喊,一双纤腿圈上劲腰,玉足用力,把人直往双腿间拉。「再大力点……继续……别停……」 她难受啊! 婉娘以为他在欺负她,肘撑着桌坐了起来,粉唇寻着他的,贴上,舌尖就往里头溜,敲开牙关,勾上火烫的软舌,纠缠不休。 她的腰放浪的扭着,箝制他的硬杵,锁在小穴内,左右绕着圆,石沧樵完全可以感受到小娘子的饥渴难耐。 毕竟前三个月时间,一直都是她想尽办法服侍,让他舒爽泄尽,自己只能抱着发烫的身子,强抑着身子的悸动入睡。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好不容易可以行房了,谨遵大夫的交代,动作温柔似一碗少放了两匙盐的汤,说不上难喝,但总觉得不够味。 毕竟,过往两人在床上可都是战得酣畅淋漓,婉娘更是多次在高潮中晕睡了过去,身心舒爽,鲜少做完了还有体力聊聊家常琐事。 适才,石沧樵放给她主导,她找着了久违的满足感,可是当石沧樵把她放在桌上,猛然一个强横突插,敏感的褶皱倏地被硕大龟头激擦而过,她才发现——她要得更多。 她还不满足。 她现在就像渴了三天,好不容易得到一杯水,但仍不足以解她的渴。 婉娘虽常在床笫之间主动,但主要是为了让他开心,她本身仍是矜持的,不会诉说自己的需求与欲望,今日她难得发出渴求的讯息,全身从头到脚激烈的想要着他,是石沧樵始料未及的。 他的小娘子也跟他一样呢。 石沧樵的眼神在瞬间溢出了温柔,但很快地转为猛兽的凶狠。 「想多大力?嗯?」 大掌按在臀上,猛然往前用力顶击,但在宫口前就故意收了势。 「像这样吗?」 「还可以再大力些……」藕臂圈抱住粗颈,双唇低喃的同时,亦摩擦着薄唇。「爷不只如此的……爷是更强的……」 他怀疑这小娘子是否已摸透了他,否则怎老说些让他心甘情愿再更卖力的蛊惑之词呢? 粉臀还在扭,小穴吸着他的肉棒,试图将他引往更深处。 想要被大力的肏干! 魅惑的眼神如此说着。 呵……他的小娘子可是开窍了? 算算时间,肯定来不及在传饭时间前结束。 他把人抱起来走往寝室。 内寝跟饭厅有一段距离,石沧樵大跨步行,小穴内的肉棒一下下顶着她的娇嫩,婉娘不断的嘤咛,就在他的耳畔,又细又软又媚,堪比春药的效果,原已胀到最大的阴茎,似乎又多粗长了几分,婉娘感觉小腹被他撑得满满满的,淫水因而又流泄了不少出来,沿路滴落。 「爷啊……还没到吗……」 以前怎不知往内寝的路有这么久啊? 「瞧妳猴急的!」石沧樵取笑。 「人家……想着爷的……那儿嘛!」 婉娘害羞得小脸埋入石沧樵的颈窝。 总算跨入内寝,石沧樵顺手把门扉带上。 「先让妳爽一回。」 说着,石沧樵把人压在门板上,大力肏干起来。 帮凶 安华哭得红肿的激动双眼瞪着婉娘,看上去胸有成竹,语气尖锐,让婉娘不由得怀疑她怎能如此自信。 婉娘自是不信石沧樵当真碰了安华,但她无所畏惧的模样,实在无法不让人起疑窦另有内情。 就在婉娘思忖的当头,石沧樵唤来小果。 「叫许总管,并叮嘱他带一些下人过来,还有去请稳婆。」 「好的,爷。」 小果领命快步离开。 胡妻急急上前来,脱下身上外袍披挂在女儿身上,声泪俱下地控诉: 「你们这是吃人啊!毁了我女儿的清白,还想玷污她的清誉?沧樵,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连对自己的表妹都这样的狠心。」 胡家人本打着如意算盘,这「捉奸在床」,石沧樵就不得不吞,没想到他竟然坚决不认,还放任婉娘请稳婆过来检查,实在欺人太甚。 「要是稳婆检查过后,我妹妹的清白的确被你玷污了,你要如何处置?」弘安逼问。 石沧樵冷笑一声,没回应,森冷洞烛的眼神让弘安莫名有些惴惴。 「如果你敢不娶安华,我就昭告天下,让世人评理。」胡老爷怒道。 「昭告甚么?」石沧樵投首冷望胡老爷,「昭告你们想尽办法把女儿送到我床上来,逼我娶,却未得逞?」 「胡、胡说八道,分明是你欺负了安华!」胡老爷面红耳赤。 「谁看见了?」石沧樵冷眼环顾四周。「我喝了酒后突然不省人事,谁看见我欺负安华了?」 他接着又道,「再者,你们胡家一家人过来拜年,却放我跟安华两人在房间里,安的心眼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是因为你平常待安华跟妹妹一样,我们才放心让安华照顾你。」弘安强辩道。 「怎不叫我?」婉娘问。「我是他的妻子。」 仔细回想,胡妻似乎是有意绊住她,可见他们就是故意不让她回来,免得坏他们好事。 这一想通,婉娘内心更愤。 「是表哥叫我照顾他的!」安华哭喊道,「大家都听见了,青依也听见了!」 怕石沧樵以为他们家的人说话没公信力,安华干脆把青依也拉了进来。 原本以与己无关的态度安站在一旁的青依突然被点名,吓得猛一抬头。 为何把她扯进来了? 她可是秘密的帮助安华,这下不就让爷怀疑她们是共谋了? 「青依。」婉娘看向她,「表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我……」青依支支吾吾,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说话。」 「是……嗯……」她骑虎难下,直觉告诉她,不管回答肯定或否定,她都陷于其中脱不了身。 可再想想,安华嫁进来是势在必行,毕竟她也听到行房的声音,石沧樵终究得认,心一横,点了头。 「是,爷是这么说的,还是奴婢帮安华小姐扶爷进房的。」 「然后呢?」婉娘眼神锐利,「妳就这样放着不管了?」 「因为……因为爷说安华小姐照顾他即可,所以奴婢就退下了。」 安华低着头,态度卑微。 「沧樵,你还有甚么话说?」胡老爷怒视。 石沧樵寒着脸未说话,只看着婉娘。 婉娘握着他的手,轻声笃定道,「妾身相信爷。」 石沧樵勉为其难笑了笑。 过了一会,许总管到了。 石沧樵欲起身,婉娘连忙扶着仍头疼欲裂的他。 他轻轻推开婉娘的手,「别扶我,免得摔倒。」 许总管上前来,扶着行步踉跄的他一块走出寝房,来到无人的一角。 「吩咐几个下人把饭桌围着,谁都不准动桌上的食物。去叫沈大夫过来,我要他帮我看看酒有甚么问题。」石沧樵低声对许总管交代。 「是。」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安华欲栽赃嫁祸我辱了她的清白,我怀疑她有备而来,还有青依是帮凶,可能是她在我酒里下的药。」 「青依吃里扒外?」 许总管眸中露出痛恨的情绪。 「一丘之貉。」石沧樵冷笑。「去办事吧。」 许总管立刻离开去吩咐,不忘暗中叫人去搜青依的房。 石沧樵回到寝室,青依想过去扶持,小果机灵的先她一步,扶石沧樵在太师椅上坐下。 室内的凝重气氛持续,就等稳婆来。 稳婆来了,带着青依到另一间房间。 过了好一会,稳婆一脸沉重的对众人宣布—— 「小姐已不是处子之身。」 胡家人愤怒的眼神纷纷投往支颐闭目养神的石沧樵。 婉娘心头一惊。 难怪安华看上去十拿九稳,原来她已不是处子? 「什么时候破的身?」石沧樵问。 「刚破。」 石沧樵眼帘微垂,蓦地哼笑了声。 ☆ 晴善意提醒: 下一章可能有令人不适的情节,慎入喔 谁说谎 陪着胡妻赏梅,挺着肚子走着走着,加上春寒料峭,婉娘觉得累了,便来到凉亭休息。 胡妻嘱咐小果去厨房差人煮热茶过来。 胡妻与婉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企图拖延她。 但婉娘不知为何心上莫名有些惶惶,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紧箍在胸口。 「我想回去了。」婉娘道。 「男人们在聊天,咱们女人就别插嘴了。」胡妻笑。 「不插嘴,多听听也是好的。」婉娘轻声道,「爷总希望我多知道些事情。」 「是吗?」胡妻露出些微欣羡之情。「我家老爷就不希望我插手铺子里的事。该不是沧樵有送了铺子给妳吧?」 「这倒是没有。」 「怎会没有呢?」胡妻故作讶异的挑拨,「我记得以前石老爷可都有分送铺子给妻妾,每个人手中权状好几张,除了每月的例银,还有铺子的收入,所以那些妻妾都打扮得光鲜亮丽,珠翠首饰戴得满头满手呢。」 婉娘仅是笑笑,没有回应。 胡妻见状又再鼓舞,「妳都为石家怀孩子了,也该懂得争取,就算生了女儿,将来也才有嫁妆可给啊,否则妳又没娘家可依靠,当初嫁进来双手空空,难不成也要让女儿双手空空出阁?」 「这些我相信爷自有打算。」婉娘温婉一笑起了身,「表舅妈,咱还是回去吧,现在这个时节,外头还是有些冻人。」 「这……好吧。」 陪着下凉亭时,胡妻忽然「唉唷」一声,人整个弯了腰,幸亏小果反应快,拉住了婉娘,否则就要被扯跌在地上了。 「表舅妈妳怎了?」婉娘关心的问。 「我好像萎了脚了。」胡妻装模作样喊疼。 不得已,只好把胡妻扶回凉亭里。 「请大夫过来。」婉娘交代小果。 「不用不用。」胡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妻抬手阻止,「提桶热水过来热敷就行了,不过萎了脚,别特地劳动大夫。」 「那小果麻烦妳去提热水过来。」 被胡妻这样一折腾,又好一段时间过去,等她脚好得差不多时,却看到胡老爷等人过来了。 但人群中没有石沧樵。 也没有安华。 婉娘心神一凛。 「爷呢?」婉娘问。 「他喝醉了。」胡老爷笑,「可能快要当爹了,太开心,喝多了。」 石沧樵酒量佳,婉娘心知肚明,她越想越不对劲,唤来小果,扶她回屋。 这次胡妻没借故阻挡了。 这是他们早决定的暗号,胡老爷出现时,就是该让婉娘回去「捉奸」的时候。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啦。 「咱们也回去吧,外头冷呢。」 胡妻呵呵笑着,嘴角衔着等着看好戏的没心没肺。 婉娘脚步走得有点急,让小果心也跟着慌乱。 是出事了吧?否则夫人不会脚步如此匆匆。 进了饭厅,除了桌上的杯盘狼藉,未见半个人。 婉娘转念一想,走向内寝。 应该拉起的帐帘此时是放下的。 婉娘脸色瞬间苍白,站在床前动也不动。 「夫人……」小果满面担忧的看着她。 「帮我……拉开。」 小果颔首低应,上前拉开帐帘,眼前的景象连她也是一惊—— 石沧樵与安华竟然共躺一床,且安华身上被子虚掩,露出光裸的肩膊,刚发生了甚么事,一猜便知。 婉娘闭眼深吸了口气,胸口骤疼。 「哎呀!」发出尖叫声的是胡妻。「这怎么回事?」 这才假装悠悠醒来的安华一脸娇羞地拉紧被子。 「你们怎么……快出去呀,我这要怎么做人?」 「男人出去!」胡妻挥舞着手,假意想把家人赶出去。 「甚么出去?」胡老爷怒道,「我女儿被睡了,怎可以出去!」 弘安更是直接上前推摇石沧樵。 「沧樵,你给我起来,你对我妹 妹做了甚么?」 「二哥,你别骂表哥,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安华紧靠着床上的石沧樵哭得像个泪人儿。 婉娘蹙着眉头,看着床上的二人。 「这……」胡妻对婉娘讪讪开口,「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种事……这下……这下该怎么办呢?」 婉娘没有理会装模作样的胡妻,而是坐来床缘,低头看着丈夫。 「爷?」 床上的石沧樵没有回应。 她知道的,丈夫欢爱过后的神态,更不可能睡得喊不醒人。 他的体力惊人,常是她不支先昏睡过去,偶尔半夜突醒,看着身边丈夫的安睡容颜时,他的嘴角总噙着淡淡的满足笑意,舒开的眉间写着畅快。 若未行房直接睡,嘴角会是抿直成线——如同此时。 且他眉头微蹙,显见睡得并不安稳。 当夫妻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的小习惯她清楚得很。 「你们对他做了甚么?」 婉娘抬眼冷冷看着众人。 没见过婉娘面色如此冷冽,大伙不免心有些虚,下意识就别开头去。 由于安华是背对着婉娘,没看见她神色与平常不同,故仍以自怜的语气哭诉: 「表哥醉了,我扶他上床,没想到……没想到他突然把我压在身下……就……就……」 婉娘转过头来,把安华放在石沧樵身上的手推开,猛然拉起被子。 「呀——」安华掩着胸惊慌大叫。 安华身上抹胸垂挂在贫脊的胸口,亵裤的系带倒是松了,石沧樵的衣着虽乱,但是仅是解开腰带往两旁拉开而已。 什么事都没发生。 婉娘断定。 婉娘气得袖内紧握的小手发抖。 这些人太卑劣了! 石沧樵曾要她堤防,他相信胡妻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眼。 但这半年多的时间,胡妻一直对她殷勤相好,她逐渐相信她的诚意,觉得丈夫多虑了,大家都是亲戚,又怎可能起啥坏心眼,没想到因此落入陷阱。 「安华,妳趁我丈夫酒醉睡着时,随意爬上他的床,安啥心眼?」 没见过婉娘如此疾言厉色,让安华心一惊,平常犀利的嘴也结巴了。 「妳、妳说甚么……甚么我爬上他的床?明明是他把我压在身下……夺了……夺了我的清白!」 「要他真夺了妳清白,衣服还会在身上?」 「我是……我是不习惯衣不蔽体……才、才在事后穿上的!」 「那他的呢?谁穿的?」 「他……他、他自己穿的!」 「他也不习惯衣不蔽体?」 「谁、谁知道……」安华嗫嚅。 这婉娘今天怎回事? 平日软得跟熟透的柿子一样,今日突然这么强硬…… 难道是因为丈夫被抢心有不甘,性情因而大变? 「小果。」婉娘转头指示小果,「把水壶拿来。」 不明就里的小果忙把桌上的水壶端了过去。 婉娘提着水壶提把,就把茶水往石沧樵脸上倒。 众人惊呼。 石沧樵一时吸不过气来,醒了。 「谁……噢!」 清醒的石沧樵头发出不寻常的疼痛,他扶着额,面露痛苦。 「爷。」婉娘拉起袖子为他拭面,嗓音轻柔,「你还好吗?可有不适?」 「婉娘……」石沧樵低喘,轻声道,「我可能……被下药了……」 婉娘狠狠咬住银牙。 是她的错,她不该轻信胡妻,不该离开饭桌。 「安华说妳醉了,她扶你上床,你却夺了她的清白!」婉娘淡声叙述,未带任何情绪。 「胡说!」石沧樵怒斥。 这一发火,头更疼。 他强忍疼痛起身,却发现安华半躺在他床上。 「给我下去!」石沧樵怒吼。 「表哥,」安华哭着控诉,「你夺了我的清白,怎可以这样对我?」 「我没有碰妳!」 「你有!」 「我整个不省人事,怎可能碰妳!」 胡家人闻言面面相觑。 「不省人事?」胡老爷诧异地问弘安。 安华跟青依扶石沧樵入房后,男人们就走了,但才刚走出院子,弘安就因怕小妹未经人事,不知如何应变又绕了回去确定。 他们下的是春药,不可能不省人事的。 「别紧张,」弘安安抚道,「没事的。」 「表哥,你不能翻脸不认人!我说不要,是你强要人家的!」 安华哭得小脸通红,满面委屈。 「请稳婆来吧。」婉娘突道。「稳婆检查过就晓得了。」 「妳的心也太狠了吧?」安华先是一惊,接着疯了般吼叫,「竟然要叫稳婆来检查?我一个姑娘家会拿贞洁这种事胡说八道吗?」 「我相信我丈夫没碰妳。」婉娘微微昂起下颔,目光坚决,「若妳坚持要在他身上冠上罪名,那我就请稳婆过来检查。」 石沧樵心头有些惊异。 他的小娘子已不再是那个懦弱、过度心软好欺的何婉娘了。 他拉住婉娘的手。 婉娘用力回握。 这对夫妻的情意未因此事受到打击,反而更为坚定。 安华咬着牙,狠狠瞪着婉娘。 「请把衣服穿好下床……」 「好,妳去请!」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安华打断婉娘。「看到底是谁说谎!」 下药 春节期间,初一至初五,石家奴仆轮流回家过年,目前石沧樵房中的贴身丫鬟就剩无家可归的青依,这也是胡家选择这一天过来拜年的原因之一。 婉娘孕期已有七个月,但由于是初孕,加上她本纤瘦,故肚子不明显。 但胡妻见着她,依然是甜言一番,还说她肚子尖尖,怀的肯定是男孩。 这种事说不准,要是认真恐怕失望,故婉娘只是笑笑,客套的说希望承她吉言,真生个小伙子出来。 但胡家人皆是希望,她最好每胎都生女孩,而这个拥有继承权的嫡子绝对是出自安华,有他们胡家血缘。 拜访时正是午膳时间,于礼就留客人下来用餐了,毕竟在安华无礼之前,两家十分交好,加上时间也过这么久了,胡家亦极尽讨好之能事,石沧樵若再耿耿于怀就显得小气。 当然他也没忘了胡家人最终目的就是要让安华嫁进来,所以他才干脆公布已经把婉娘抬为正室,并扬言不再纳妾,就是要断了觊觎者的念头。 众人序齿而坐,宴席间,杯觥交错,气氛热闹,好像过往所有心结都已解开,一如往常。 食到中途,胡妻对婉娘道: 「听说东苑梅花开得正盛,表侄媳妇要不要陪表舅妈一块去观赏?」 胡妻忽然的邀请,让婉娘一时未反应过来,看向了石沧樵。 一旁的青依插嘴,「东苑梅花开得正美,粉的白的,像树头积满了雪,真漂亮。」 胡妻笑笑道:「表侄媳妇若不方便,我自个去也行的。只不过妳过几个月就要临盆,多走走对生产是好的,所以我才邀请妳陪我去赏梅。」 胡妻说得在情在理,毫无可挑剔之处。 「表舅妈,叫我婉娘就行了。」婉娘放下餐具对石沧樵道,「我刚好也吃得撑了,我陪表舅妈去走走。」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石沧樵点了下头,吩咐小果照顾好夫人。 最碍事的走了,接下来就是实行计划的时候了。 不过胡家人不敢大意,毕竟石沧樵精得跟狐狸一样,众人若无其事的闲聊,安华继续卖乖,有意无意地频频在石沧樵的杯内盛满酒。 待他喝得有点多,面容呈现微醺的红,青依才敢在倒酒时,弹了药粉入酒杯。 这动作她私底下偷练了无数次,精准得很。 喝了入药的酒,石沧樵很快地察觉到不对劲。 其它人的声音似乎变得遥远,眼前开始模糊。 他甩了下头,却甩不走这种无力晕眩感。 「沧樵?」弘安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你怎了?」 「该不是醉了?」胡老爷假意关心的问。 石沧樵蹙着眉暗叫不好,他不该醉得这么快的。 肯定是因为在自个家,所以轻忽大意了。 「青依,妳家老爷似乎醉了,快扶他回房休息吧。」弘安催促青依。 品安则是站在一旁未有任何动作,双眼定定看着石沧樵,心里不知在想甚么。 「表哥,我扶你。」 安华假意殷勤地过来扶他。 他想甩开安华,手脚却使不上劲。 该死的胡家人,他没想到他们竟然无耻到这种程度。 正想大吼叫他们全走开,下一瞬,眼前一黑,砰的一声,头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гoυshυщu.χyz 不乖的孩子得教训 石沧樵屋中的床烧了,他甚至连饭桌都不要了,故在新的架子床制作好之前,晚上都睡在婉娘的小院子里。 胡家剩下的三家铺子,他全收回来了,还大动作的清查了所有帐目。 在之前收回的两家铺子,其实就发现帐目虚假,但他衡量数目不大,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回经过下药设计一事之后,他不打算轻纵了,直接把胡老爷告到官府去,连他两个儿子都无法免罪。 胡妻数度哀求放他们一马,石沧樵全都置之不理。 加上传闻安华与哥哥兄妹乱伦,胡家在净城是完全待不下去了。 听说安华曾上吊轻生,但被救了下来。 母女两人最后卖掉了剩下的家产,目前不知所踪。 至于谋害主子的青依在大牢受到重刑,据说没几天就不行了。 详细的事石沧樵未告诉婉娘,以免影响她孕中的心情,只说了胡老爷与二子入狱,胡妻携女远走他乡。 由于肚子越来越沉重,所以婉娘只能侧睡,小果贴心的帮她缝了个月牙型的弯弯长枕,让她可以夹抱着睡,人也比较舒服。 石沧樵躺在她的身后,手就放在她的肚子上。 「小果帮妳做的这个枕子看起来挺舒适的。」 「是啊。」婉娘笑道,「小果生过孩子,她的经验帮了我不少。」 「妳之前说过,她想把孩子抢回来?」 「嗯。」婉娘点头,「毕竟是自己肚子所出,放不下……」她倏忽惊喜回头,「孩子动了。」 「哪儿?」 听到孩子动了,石沧樵立刻坐起身,眸中透出期待的兴奋。 「在这。」 婉娘拉着他的手,放到适才孩子踢脚的地方。 石沧樵等了一会,果然感觉到有甚么在撞着掌心。 「他在踢我的手。」石沧樵欣悦的嘴咧开。 之前孩子动了几次,可是他手一放上就没动静了,让他狐疑这孩子是不是存心故意跟老爹对着干。 这次总算让他感受到了! 婉娘的肚子里真的有个孩子啊…… 他甚觉不可思议。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一个人的身体里头竟然还可以再装一个人,而且还是他的骨血。 「他最近很活泼,晚上都不睡。」婉娘笑叹。 「他若是肚子踢得厉害,妳不就也别睡了?」 难怪他有时感觉枕边人动静多,还以为是床垫太硬,难睡,这两天特别吩咐了陈姑姑多加了两床软垫。 结果竟然是孩子找的麻烦! 「孩子活泼是好事啊,要是没动静才要担心呢。」 婉娘温柔笑着抚摸刚才孩子踢过的地方。 「我就说这孩子是来折磨他娘的。」石沧樵不满道。 「这样的折磨多来几个也无妨。」婉娘握着石沧樵的手,「妾身想多多为爷开枝散叶。」 她就担心自个年纪不小,无法生,既然能生,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不成。」石沧樵摇头,「孩子得教,从小就得教训,才会乖乖的。」 婉娘瞠目,「爷打算怎么做?」 这孩子还在她肚子里是要怎么教啊? 「让我这当爹的来教训教训!」 孩子不听话,就是要用「棍子」教训。 「爷是要……」 疑惑才刚出口,就见石沧樵手伸了过来,拉开寝衣衣领。 「爷你不是要……」婉娘娇羞红了脸,「进、进那儿教训孩子吧?」 吐血 稳婆检查的结果令胡家人皆心中暗喜。 怕欣喜的情绪显露于外被看出端倪,不是故意抬袖遮掩,就是死命咬着唇强忍。 而胡老爷更是刻意夸张愤怒的语气,直冲上前,只差没揪住石沧樵的领子把人一把提起教训。 「这下你还有甚么话好说?」 仍坐在床上死不肯下来的安华更是唱作俱佳的纵声哭泣。 石沧樵未语,一双凌厉的眼却是看往了弘安。 弘安心一突,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他不明白为何石沧樵要注意他。 难道,被他看出甚么端倪? 「我的宝贝女儿啊……」胡妻抱着安华,声泪俱下控诉,「沧樵,你今日要是不负起责任来,我就跟你没完。」 安华抹了抹泪,看向婉娘。 「何婉娘,这下妳还敢辱我清白?」 婉娘回视,嗓音低而坚定,「爷不会做出这种事。」 「稳婆说的话妳没听见?」胡妻怒吼,「我女儿的贞节已经被沧樵给夺了。」 「安华贞节已失,但不会是爷夺走的。」 除非亲眼所见,否则婉娘相信石沧樵不可能碰安华一根寒毛。 「妳在胡说甚么?」胡妻生气的冲上前来。 小果立刻一个箭步挡在婉娘面前。 「妳敢碰我夫人,我跟妳没完。」 「妳一个大胆奴仆竟敢……」 「够了!」石沧樵难忍的吼。「通通给我闭嘴。」 「这样吧,」胡老爷整了整衣领后道,「我先带安华回去,明日你叫媒婆过来提亲,正式迎娶安华为妻。」 「现在谁也不准走。」许总管大步踏入寝室,走向石沧樵。「爷,沈大夫到了。」 「嗯。」石沧樵轻点了下头,紧蹙的眉头稍稍舒展。 「你敢不让我们走?」胡老爷气冲斗牛,朝着许总管骂骂咧咧,「你们石家奴才一个一个以下犯上是不想活了?」 「我是爷的奴仆,不是胡老爷你的。」许总管昂然道。 「怎么这么热闹?」沈豫信步走进,一脸惊喜。「我是不是来得太晚,错过甚么好戏了?」 「沈大夫。」石沧樵吐了口沉重的长气,「如何?」 沈豫上前来,先就着石沧樵的脸端详了一会后道: 「石爷,你是不是吃错了啥药?脸色看起来灰败,待会我写张单子,你上我铺子去抓点药回来。」 「沈大夫,讲正经的。」他现在人极不舒服,无心听他插科打诨。 「沈大夫,麻烦你了。」婉娘恳求道。 沈豫朝婉娘笑了笑。 「那我就直接说结论,石爷,你的酒被下了迷药。」 在场众人心神一凛。 「那迷药的作用为何?」石沧樵问。 「使人昏睡。」 「会有春药的作用?」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连命根子都起不来。」 沈豫摇了下手,这才发现因为天冷忘了带扇子,无法装出潇洒倜傥的样子。 「你、你在胡说八道甚么?你是哪来的江湖郎中?」胡老爷怒斥。 「我的确是郎中,医术好的那种。这位老爷,我瞧你有纵欲过度的迹象,得好好保养身体,否则再过个两三年,恐怕连走路都乏力。」 「你……」被说中的胡老爷指着他的手频频颤抖。 许总管忽然朝仍跪在地上的青依走过去,把人一把拉起,搜身。 「你干啥?」青依惊慌的闪躲。 一旁的小果见状也上前,用尽吃奶力气把青依架住。 许总管手从青依的腰间探入,摸出一纸包。 胡家人瞬间脸色发白。 许总管将纸包交给了沈豫。 「大夫,可是这药?」 沈豫摊开纸包,闻了闻后,沾取少许抹上舌尖再吐掉。 「对,石爷被下的就是这副迷药。」 「许总管,把青依抓入官府,罪名谋杀主子。」石沧樵冷声下令。 「是!」 几个站在门口鹄候的奴才立刻冲进来左右将青依架起来。 「爷,我是冤枉的,都是、都是安华小姐指使的!」青依吓得涕泗纵横,惊慌的大嚷。 「妳少胡说!」安华气怒大吼。 以谋杀主子入了官府,肯定直的进去横的出来,为了保全自个的小命,青依索性全盘托出,好求石沧樵网开一面。 「是安华小姐一心想嫁入门为妻,所以逼奴才配合下药,奴婢是逼不得已的,请爷明鉴……」 「谁逼妳下药了?」 「明明是妳自己的行为,与我们何干?」 屋内一片吵吵闹闹,一直沉默不语的品安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发话了。 「不管如何,沧樵,你占了我妹的清白是事实,你得负起责任。」 「没错,你得负起责任!」弘安附议。 石沧樵叹了口气后才问沈豫。 「沈大夫,这迷药有没有可能让我脑子意识清醒了,可是身子却不能动?」 「那倒是有可能,虽然醒过来了,可因药效仍在,所以手脚无法动弹。」 「因此也可能听到旁边人的动静跟谈话?」 「没错。」 「弘安,你确定是我得负起责任?」石沧樵斜眼睨向弘安。 弘安瞬间面色大变。 他是醒着的! 跟妹妹行房时,石沧樵是醒着的! 「不是你负责任,难道是弘安负责任?」胡老爷还在骂。 「要不也检查一下弘安的身子吧,看到底是谁夺了安华的贞洁。」 石沧樵本不想说破,但胡家逼人太甚,他决定不再顾任何情面了。 室内先是一顿沉默,接着一阵哗然。 站在墙角的稳婆看着这乱七八糟的场景,双眼放光。 这实在是……大丑闻啊! 「婉儿,回妳小院子吧,也请沈大夫一起过来。」石沧樵抬起手。 婉儿跟小果立刻上前扶着他。 「我来吧。」沈大夫移走婉娘臂上的手。 「许总管,这边给你发落了。」石沧樵气若游丝对着许总管交代,「派人去胡家经营的铺子暂时接管,还有那张床给我拿去烧了,再重订一张新的。」 一行四人慢慢走向后院,接近月洞门时,石沧樵忽然跪了下来,「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 「爷!」婉娘惊慌的跪在他面前,拿出手绢擦他唇上的血,心疼的眼泪滚落下来。 「不妨事。」石沧樵摆了下手,连咳了数声。 「石爷这是急怒攻心,想必憋忍很久了吧?」沈豫面露感叹之色。 他在赶过来的路上听说了缘由,难以置信胡家人心思竟如此歹毒。 这真让胡安华嫁进来,石家还有安宁日子过吗? 更别说婉婉肯定变成胡安华的眼中钉、肉中刺。 还好靠着他在医药上的博学多闻救了这一局,但那个兄妹乱伦……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沈大夫,这要怎办?」婉娘急问。 「我待会写两张药单,一张清迷药余毒,一张给石爷调理身子,再麻烦小果去抓药。」 小果忙不迭点头。 「我们先扶石爷去休息吧。」 (兄妹H,慎入) 由于石沧樵整个人像昏过去一般,光靠青依跟安华二人是扶不动的,所以品安跟弘安帮忙把人抬到床上去,才与胡老爷一起离开。 「妳也走吧。」安华赶走青依。 「那奴婢就在外头,有甚么需要帮忙的请再传唤奴婢。」 「不用不用,这种事被听见了多不好意思。」 安华小脸红红,难掩小女儿的娇羞。 青依轻轻一笑,掩着嘴走了。 安华抱着石沧樵,开心的低喃,「表哥,你注定是我的。」 等嫁进来,一定想办法弄死那个讨人厌的何婉娘,还有肚子里的那个贱种! 石家的财产只有她安华生的孩子能继承。 母亲曾经告诉她,男人吃了春药可能会难以掌握分寸,也许会把她弄得很疼,得忍着。 可奇怪的是,她抱着表哥等了好一会,却不见任何动静。 她纳闷的起身。 没使用过春药,不晓得这药效发作起来是怎样的情景,还以为他只是一时昏了过去,一会儿清醒就会兽性大发,可怎么看表哥好像没有要清醒的迹象? 「表哥?」她摇摇石沧樵,没想到他动也不动。「表哥?」 喊了好几声,都快把人摇下床了,但石沧樵依然毫无动静,安华顿时慌了。 这药该不会是有问题吧? 否则怎么人看起来像是睡着了,根本没有要发情的意思啊? 「安华。」门外一道声音传入,「顺利吗?」 是折回来的弘安。 弘安平日常流连花街柳巷,对于春药这种东西多多少少有经验,他觉得石沧樵的反应不太对,没有人吃了春药之后是昏过去的。 只是在那个当下,他不敢太过果断确定,却又怕事有意外,才特地返回来。 贴在门上竖耳倾听,房内一片安静,有违常理,他才试探的喊了妹妹。 一听到二哥的声音,安华立刻跳下床,打开房门,泪眼婆娑。 「哥,表哥都没有反应,怎么看都是昏睡过去了,不是中春药。」 弘安迅速推开她进房,仔细一看—— 「娘下的该不会是迷药吧?所以人才昏了。」 那春药是很久以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前拿到的药品,该不会是失效了? 或者母亲一开始就买错了? 「那他还会醒吗?」安华急问。 「醒了就是清醒了,没用了。」弘安恼道。 「甚么?」安华大惊失色,「那怎办?」 弘安思考了一会道: 「那就把他的衣服脱了,妳的也脱了,躺在一块,制造出已经行房过的假像。」 「好。」 安华解开石沧樵的腰带,拉开他的衣服。 欲爬上床时,又不免担心地问二哥,「这样有用吗?表哥会不会翻脸不认帐?」 「现在也没其它方法了。」 弘安也不是没担心过这个问题,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但是……但是表哥人精,所以才要下春药,就是要让他没法否认,如果只是共睡一床,说不定他会反咬我一口,之前不是说北庄那有个寡妇想引诱表哥,结果反而被卖去勾栏院吗?」安华用力摇头。「我绝对不要沦落到跟她一样的下场,一定要万无一失才行!」 「妳以为我不担心吗?」弘安不耐道,「这与整个胡家息息相关,牵一发动全身,要有事,不会只有妳一个遭罪!」 「那怎办?」 弘安思忖了会,「要不今日先放弃吧。」 「放弃?」安华瞪大眼。「今日可是孤注一掷,表哥应该知道我们对他下药了,若是放弃,尔后就无机会了。」 弘安重重吐了口大气,手扶着额,烦躁的在屋内踱方步。 「要不……」他叹了口气,「找个男人帮妳破身。」 「找个男人?」安华瞪大眼。 「我想一下随行奴仆有谁可用,等办完事就把人杀了。」 「我才不要让那些贱仆碰到我的身子!」安华一脸嫌恶。 「要不能怎办?总不能在石家找人吧?」 安华定定看向二哥,重重咬着下唇。 「不然……二哥你来。」 「甚么?」弘安一时没理解她的意思。 「至少……至少我二哥生得风流倜傥,我还能接受。」 再怎么说,总胜过那些下贱的奴仆。 「妳在胡说甚么!」弘安瞪大眼,「我们可是亲兄妹!」 「那又如何!」安华气急败坏的吼,「就破个身而已,然后我就可以得到石夫人的位子,咱们胡家也可以富贵荣华,这么一点委屈,不能忍?」 「妳这提议太荒谬了!」 「二哥!」安华下床来,用力握紧兄长的手,「你把眼睛遮着,想着是你喜欢的姑娘,我也会把你想成是表哥,就这样办事吧。」 见弘安仍犹豫,安华十指掐得更紧。 「今日不成功胡家就完了!」 她也是迫不得已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弘安用力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突然甩开妹妹的手,走出去拿了瓶酒进来,猛灌了大半瓶。 酒瓶重重放在桌上,「砰」的声响连安华都胆战心惊。 弘安猛地脱解妹妹的衣服。 他手劲大,弄疼了安华。 「哥,你小力点,我疼!」 「我现在不是你哥!」弘安更粗鲁的剥衣。「吃了春药的男人就是这样子。」 脱了的外衣被弘安甩扔到一旁,接着他把只剩下亵裤跟肚兜的妹妹拖上床。 要不是落红必须在床上,他就把人压在桌子上办了,速速开始、速速结束,早点脱离这恶梦。 从没见过哥哥这般粗鲁的样子,安华惊慌害怕的全身颤抖。 看着妹妹面色苍白的惊恐模样,弘安这才反省自己不该把怒气发泄在妹妹身上。 下这样的决定,安华绝对不会比他好过。 这一切都是为了胡家,势必得有所牺牲。 他软了眸色,手轻轻按上妹妹的脸。 「别怕,我会温柔的。」 「哥——」 泪水滑落安华眼角。 弘安取了腰带绑上妹妹的眼。 「现在就当我是沧樵……」 他低首,犹豫一会后,毅然决然吻上安华的唇。 「唔!」 猝然的碰触,让安华身躯颤了下,双唇僵硬不敢动作。 弘安毕竟经验丰富,温柔的引导,缓慢的舔舐唇瓣,火舌敲开牙关入了檀口,勾诱丁香小舌吸吮。 绝佳的吻功,让安华很快的沉醉其中,忘了这个人是她的亲生二哥,真把他当成石沧樵了,藕臂上举,揽住弘安的颈,投入在深吻之中。 脱去了肚兜,大手揉上安华贫脊的胸,没甚么乳肉,弘安只好在乳头上狎玩,拨弹得快意四射。 当他张口含吮时,安华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这是甚么奇怪的感觉呀…… 由于她的双眼无法视物,全身上下的神经更为敏锐,快感更为凶猛。 「啊……」小嘴吐出了呻吟,纤躯本能地扭动,不断刺激弘安的下身。 弘安没想到未经人事的妹妹也可以扭成这样,虽然心上仍有些许障碍,但是呻吟声太撩人,大腿不断磨蹭他胯下阴茎,想不硬都难。 薄唇一点一点的蜿蜒吻下。 安华身上的亵裤被除去了,露出一片粉嫩的腿心。 她的耻毛稀少,透出幼嫩的肤色,与他在勾栏院看到的花娘还要美上几分。 推开花唇,一颗小豆子含羞带怯的半隐在薄皮内。 指尖挑开,拉了出来,摁上揉转,流窜出的快意更为强烈,安华哼叫得更为大声了,小穴隐约可见点点晶光闪烁,是自深处流泄下来的淫水。 「啊……啊嗯……」 穴口嫩肉不住收缩,弘安腾了一指试探轻压,果然马上就把他的指尖含了起来,状似吸吮。 他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感觉到体内欲望在猛烈的窜跃,肉棒在裤档内涨得更为巨大。 想进妹妹的可爱小穴。 这时的他已经抛开亲缘顾忌,只想直通缤纷桃花源。 拉开一双纤腿,架在肩膊上,俯首埋于安华腿心,灵活的舌头伸出,钻入粉嫩小穴内,刮搔层层皱褶。 「啊呀……」 那舌头灵巧得像条蛇,安华被他舔得难以自制,竟被舔上高潮了。 未曾经历过的强烈欢愉让她神思恍惚,也因为扭得太大力,脸上的腰带松了。 她看见弘安抬起头来,坐直了身。 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松开,最后露出的是超乎她想象的巨大肉棍子。 「呀——」她害羞的小手遮眼。 却又忍不住自指缝偷觑。 哥哥……刚才是哥哥让她觉得舒服爽快的…… 她看着弘安扶着肉棒,抵上花穴,触及的剎那,她感觉到下身一片兴奋,小穴儿又湿又痒,难以忘记刚才的欢快。 她屏住了呼吸,感觉到肉棒一点一点的进来了—— 「疼!」 她蹙眉喊。 怎么跟刚才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忍忍,」弘安说,「都得疼上这么一回的。」 安华自是明白,在决定给石沧樵下春药时,胡妻就把她当成即将出嫁的闺女,把该经历的全都跟她解释过了。 「我明白,我会忍的。」 安华咬着唇,眼眶含泪,看上去楚楚可怜。 弘安抬眸睨视。 她快变成他的女人了。 只要他把手上的物事捅进她的小穴,他们的身分就不仅是兄妹那么简单了。 这是最后一次犹豫的机会。 但是他不想收手。 他想知道妹妹小穴的感觉。 是不是跟舌头感受到的那般紧窄。 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窄腰不自觉沉下,肉棒挤入了甬道内。 「好疼啊……」安华哭喊。 小穴花肉不断挤压着他,试图把他推出去,却让他感受到被束缚的爽快。 实在是太舒服了。 想着,肉棒又更往前推,把象征处子的薄膜给一鼓作气贯穿了。 「啊——」 破身的疼痛让安华哭得更激烈了。 「忍着。」他说,霍然退出,处子血洒落在床铺上。 他的退出让安华觉得好受了点,但很快地,他又提枪上阵,再次挤入。 「不要了不要了!」 安华粉拳敲打着弘安的肩膀。 「还不行!」弘安一手就把妹妹的两只细腕扣上,制伏在胸口。「得完事才行。」 少女的小穴又紧又热,让弘安的理智已经失去,欲罢不能。 要做就做到底。 他想。 才能毫无破绽。 抗拒的小穴将他绞扭得更紧,更为舒爽,这是他在其它女人身上未曾经历过的。 他尽情的驰骋,自妹妹身上索求快意,把初经人事的小穴软肉猛烈抽插得又红又肿。 安华不知道为何哥哥不住手。 不是破身就行了吗? 但他近乎凌虐似的在小穴逞凶,安华觉得那儿被他弄得又麻又痛,可是在疼痛之中,慢慢的又有一种诡异的快感逐渐升起。 哀号逐渐变弱,哭泣转为呻吟,在床上抗拒磨蹭的腿上抬夹住弘安的腰,圆臀上挺,粉穴迎上,让弘安入得更深更重。 「啊……」 她娇娇呻吟,眼神已是迷乱,弘安俯首时,嫩唇迎上,主动伸出舌头喂入他的口。 两具身躯纠缠紧拥,直至浓精喷泄在花宫深处。 弘安喘气退开,人靠着床柱。 安华瘫软在床上,腿心处是一片狼藉,满是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这样就行了。」弘安喘着气说,「谁也无法否认妳跟沧樵行了房。」 「嗯……」安华轻应,人觉得 困累。 「把衣服穿着,免得被人看去了。」 到时会有很多人入寝室,于是弘安帮着把抹胸跟亵裤穿上安华的身。 颈后的系带未绑,这样就算盖着被子也有种全裸的错觉。 弘安本想把身上的秽物拭净,却又怕在屋内留下痕迹,只得忍耐着把衣服套回。 他离开关上门扉,出屋时小心翼翼的不被任何人看见。 安华趴在石沧樵身上,面带得意微笑。 「石夫人的位子终究是我的。」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真教训了吗(H) 「嗯哼。」 石沧樵轻哼的语气十分理所当然。 寝衣里未着抹胸,一拉开就可见两颗硕大的浑圆,体积不容小觑。 石沧樵手一伸进去就被夹住了,沉甸甸的还得费点力气才能拨开。 石沧樵抓握其中一颗,把殷红的乳头直接放进口里吸吮。 他大口大口吸啜,连乳晕也一块含了进去。 「唔……」 乳头本就敏感,加上他连乳晕一起轮流刺激,婉娘难忍的发出呻吟,枕子上的小腿夹得更紧。 大掌自双腿间的缝隙钻入,从亵裤下缘往上滑去。 这裤子十分宽松,连他与蒲扇无异的巨掌也可轻易进入。 指尖触及水穴入口,那儿早已湿润,花肉像浸润在水里一般,一压就出水。 婉娘自然而然地把腿抬高放在肚子上,让手指可以轻易的进入湿滑的小穴。 石沧樵一手玩弄胸乳,一手则在小穴内来回抽插,婉娘闭着眼哼哼唧唧,舒服的呻吟着。 「想不想为夫插进去了?」 「想。」婉娘红着脸点头。 怀孕不曾影响过她的性欲,她喜欢石沧樵埋在体内的感觉,两人交合成一体,这让她确切的感受到这个男人属她所有。 石沧樵把衣服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脱下,婉娘亦起身帮忙。 他的身子精实健壮,不见半点赘肉,婉娘则显得丰腴,倒是四肢依然纤瘦,纤细的皓腕彷佛稍用点力就会折断。 她依然侧躺,石沧樵则举高了她的一只长腿驾在粗臂上。 腿心大开,一对花唇下的小穴若隐若现,正泛着水,大腿根部已是湿染一片晶莹。 那都是他刚才用手指勾出来的。 粗大的肉棒抵上,二话不说直捣黄龙,激擦而过层层褶皱,婉娘兴奋的娇吟。 「瞧我教训这不驯的孩子!」 石沧樵轻哼,一下一下沉沉撞击,每一下都撞到宫口最柔软敏感之处,她可以感觉到肚子里头的羊水似被摇晃的缸水震荡。 她觉得愉悦。 但没将这感觉告诉石沧樵。 通常她心情好,表示里头的孩子也心情好,说不定孩子正因这样的波浪而愉快的游玩呢。 要是告诉了丈夫,说不定又要生气了。 她觉得可以听到孩子欢欣的笑声,而她的身子同样开心的轻颤。 「啊……爷……可以再快点……好舒服呀……」 小手情不自禁自行揉捏起乳头来了,稍微下了点力气挤压着揉转,这样的快意最让她舒服。 见婉娘已被干得忘情,自行抚慰起来了,石沧樵嘴角一弯,加快了速度与力道,撞击得更为凶猛。 哈哈哈……哈哈哈…… 孩子愉快地翻过去再翻回来。 最喜欢父亲与母亲这样的游戏了。 石沧樵浑然不知他这个孩子将来可会是个小魔王,连他这个行事狠戾的父亲都要头疼。 吃醋的丈夫特别勇猛(H) 「妳这是把我当瑞儿吗?」 石沧樵故作不满。 听听她温柔宠溺的嗓音,像在对小儿说话似的,他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啊! 自从有了瑞儿之后,婉娘发现她的丈夫越来越难伺候了。 虽说这床笫之间的夫妻情趣本来就是两人高兴就好,但现在好像只要一扯到瑞儿,丈夫就会找碴。 该不是他跟瑞儿吃醋了吧? 婉娘强忍着满腹翻滚的笑意,掌心落床,朝石沧樵爬了过去。 两颗大奶子随着她爬动而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晃啊晃,瞧得石沧樵下腹部一阵紧绷,不由自主吞了好几口唾沫。 她爬了过来,藕臂攀上宽肩,一手绕过颈后,往他的大腿坐下。 「爷——」她娇滴滴地喊。「人家胀得难过,你帮人家纾解纾解嘛。」 婉娘露出困扰的模样,凝脂般肤触的雪乳蹭着他厚实的胸口。 「从哪学来这招?」 石沧樵好气又好笑,狠狠一掐作乱的奶子。 「听人家说,男人就爱女人撒娇,所以妾身想试试。」她担忧的问,「爷不喜欢吗?」 这招数也是从小果那听来的。 小果说那些花娘总爱娇里娇气说话,一劲儿往男人怀里蹭,把男人撩拨得热血翻涌,甘做裙下臣。 她今日也是难得,想说爷不知又在吃哪门子醋,想试试是否真有用嘛。 「没有不喜欢。」她软软的嗓音撒起娇来特别有感。「但在外头可不准这样说话。」 他强硬的命令。 「妾身只在爷面前这样说话。」 婉娘娇娇一笑,手指从石沧樵的亵裤探了进去,握住热腾腾的肉棒。 「爷这儿好大了。」 掌心可以感觉到肉棒的脉动,一颤一颤的。 指尖捏住龟头,绕圈似的来回抚摸,没一会,一道晶莹的液体自马眼泌出,被她抹开来,冠顶一片滑腻。 「因为想要进婉儿的小穴啊。」 石沧樵托起一方雪乳,大口含入早就挺翘的乳头。 几乎不需怎么用力,乳汁就流入了他口中。 味道有奶的腥味,乳脂丰富而感觉有些油腻,但不至于难喝。 想到他儿子时不时占着他娘子的乳头,就是要喝这些奶,一种莫名的计较心思,他大口大口的吸吮,把丰沛的乳汁一口一口吞入。 「唔……爷……」 石沧樵吸吮的力道自是比儿子大多了。 他不仅吸,还舔,这时的乳头特别敏感,被吸得有点疼,舔得有点爽,小穴泛着痒。 「爷,还有这里……可别冷落了。」 她把另一颗奶子捧起。 他一直吸着同一边的奶,另外一颗奶子的乳头很寂寞呢。 「我轮流来。」 石沧樵一掌托一个,轮流吸吮。 「噢……爷……」 看着吸奶的丈夫,婉娘不住的喘息,小腹深处收缩不断,淫水泌流。 她把石沧樵的亵裤整个解开,露出一根大鸡巴。 是那么的昂然威武,粗大得让她迫不及待往小穴方向蹭。 硕大的龟头刮搔着小穴入口。 整整一个月没被临幸了,穴肉兴奋的蠕动。 她张着情欲满布的眸,小手固定柱身,一寸一寸地把肉棒吞没入里。 「啊……」她发出被充实的欢欣娇喊。 「婉儿也迫不及待了。」 石沧樵低笑,大手扣住婉娘后脑杓,吻上芳唇。 他的嘴里都是浓浓奶香,舌头显得特别滑腻香甜。 婉娘双手捧着他的头颅,放肆唇舌缠绵,跪坐的身子上下起落,让粗大的棒子在小穴内来来回回摩擦。 「爷……好舒服……」 她喘着气,与他的舌在唇外互舔,唾沫湿透了两人的唇。 「我也好舒服……」 他忍着想尽情驰骋、大力肏干的欲望,等婉娘高潮了,才把人放倒在床上。 「换为夫了。」 乌眸透出危险的光芒。 婉娘自脊椎骨窜出一道激灵,身子因为期待而兴奋地发颤。 「好。」 小穴下意识的就把他的肉棒紧紧夹住,热烈的邀请。 「噢……」石沧樵低喘一声,蓦地抽了粉臀一下。「就这么急着想吃?嗯?」 「好久……没有了嘛……」婉娘害羞垂眸。 石沧樵忽然把婉娘的双腿架高,靠在肩膀上。 婉娘惊呼一声。 他们尚未用这个姿势行房呢。 「明儿个,让妳下不了床。」 「随爷……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她娇羞笑抿嘴的模样特别媚。 「让妳——」他在婉娘耳畔带着恶意的说,「无法喂瑞儿奶。」 婉娘双目圆瞠,「爷……啊!」 石沧樵猛地在小穴内狂猛的抽插起来,激烈的快意占据所有感官,让婉娘除了呻吟,甚么声音都发不出,更别说抗议了。 怎没人告诉她,她丈夫这么爱跟孩子吃醋啊? 可是……吃醋的丈夫更是凶猛有力呢…… 那就让他继续吃醋下去吧,呵…… 跟我在一起时不准想孩子的事 听着他微带抱怨的语气,婉娘忍俊不住,轻笑出声。 「可爷不想家里再多几个像瑞儿如此可爱的孩子吗?」 婉娘一双圆眼晶亮亮的望着他。 瑞儿,也就是石家嫡长子,全名石瑾瑞,长得是越发可爱俊俏了。 一双眼睛跟母亲一样圆圆大大的,鼻子与父亲如出一辙,高挺笔直,嘴唇又红又润,上唇中央还有颗明显的唇珠,人见人爱哪。 而且他老爱张着滴溜溜的灵活双眸看着四周的人们,一见就是个聪明相,将来肯定大有可为。 「我没说不要,是说别这么早!」 家里虽然只是多个小孩子,却忽然间变得热闹了。 这个家因为主子只有两人,平常安安静静的,要是多几个孩子,等他们长大,肯定到处都有欢声笑语,家也显得生气勃勃。 石沧樵不是没注意到这个变化,但是啊,婉娘嘴里常开口闭口都是瑞儿长、瑞儿短的,让他有些不太舒服。 这个家,主子还是他! 她唯一的男人,也是他,可不是那个才一个月大的小屁孩! 「可是,要不要生孩子不是妾身决定的啊。」 婉娘的手指轻轻在石沧樵胸口上下画动。 她位置算得准,就在乳头 上,虽然隔着衣衫,石沧樵也可以感觉那儿硬了,绷紧紧的,想要更多的撩拨。 「妳想说是老天爷决定的吗?」 「也是爷决定的啊……」 贝齿轻咬下唇,把粉嫩的唇瓣给咬红了,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眉眼间有着说不出的娇媚。 「妳想说我不碰妳就怀不了孩子了吧?」 婉娘轻轻点了下头。 「可是妾身知道,爷忍不住的……」 婉娘贴近石沧樵,张了双腿再闭合,就把他跨间已经肿胀的昂扬给夹了起来。 石沧樵沉喘了口气。 「那妳就忍得了?」 「妾身还想多为爷生几个胖小子,将来长大,帮爷分忧解劳。」 圆臀夹着他的阴茎左右来回,依然丰满的胸乳摩擦着他的上腹部。 里头因为胀满了奶的关系,感觉没那么柔软,却仍能把石沧樵的情欲撩到忍耐的极限。 不受控制的大手直接伸入里衣,抓起一只雪乳,揉揉捏捏挤挤,衣服就透出了一股湿意。 石沧樵请来的奶妈颇为尽职,不仅孩子照顾得好,按摩的精巧手势,也帮婉娘解了胀奶之苦,跟小果两相配合,让婉娘坐月子时,以最快的速度让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随时都可以再怀下一胎。 「我倒想妳下次怀个女儿,像妳一样善良贴心、温柔可人。」 丈夫的赞美让婉娘害羞的笑了。 在乳上揉捏的手感觉到湿湿的。 「妳是不是溢奶了?」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啊……」婉娘低头细看,「好像是……该给孩子喂奶了。」 婉娘并没有把喂奶的工作全交给奶娘,她还是想自己喂奶,尤其她的乳汁分泌可不输奶娘,故只要清醒时,几乎都自己亲喂。 现在正是要温存时,他的娘子竟然想着要帮孩子喂奶? 她的腿可还夹着他的大肉棒呢! 「妳先喂饱我吧!」石沧樵不满地说。「孩子有奶娘照顾!」 他忍了一个月了! 决不再把他的女人让给那个屁孩! 「爷……也想喝奶?」婉娘玩笑道。 「哼!」石沧樵怒哼,「有何不可。」 他弯腰一把将婉娘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生产完后,婉娘就移居来大院落了,瑞儿跟奶娘则是住在隔壁的院子里。 这院落可是以前小院子的数倍大,就连床的尺寸都宽阔不少,想在上头翻筋斗都没问题。 婉娘笑着坐起身,靠在床栏,拉开了衣领,露出两颗丰润的圆奶。 小手托起沉甸甸的奶子。 殷红的乳头还泌着微黄的乳汁,滴滴答答的落在小腹上。 「那爷来喝吧。」 别放那么多支进来啊(微H) 婉娘离开玉石铺后,一路坐立难安的模样被小果察觉了。 「夫人,妳怎了?」 「啥怎了?」 婉娘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小果,唇角的笑有些勉强。 她很难不意识到后庭的小角帽儿,毕竟那儿可从没被塞过东西,而且必须持续到晚上。 即使马车上铺了软垫,但小角帽儿就这样一直顶着她,就像放了颗石头一样扎人。 小角帽儿的尾端绑有棉绳,不用担心它掉进去拔不出来,但还是留了一小截尾端在外面。 而婉娘也不希望它整个掉进去了,故坐得直挺挺的,翘着臀,完全无法轻松。 「似乎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小果不确定的说。 要是身体不舒服,应该会是弯腰驼背,但婉娘坐得太挺了,让小果不知该如何形容。 「没……我……啊是、我是身体不太舒服,我躺着吧。」 婉娘倏忽想起她干啥坐得这么累,躺着的话,就不会碰到小角帽儿尾端了。 小果赶忙挪移软垫的位子,好让婉娘能躺下。 「要不要顺路过去沈大夫那儿看看是哪儿有问题呢?」 「不用不用,我只是、只是有些累,躺一下就好了。」 婉娘干笑,真怕小果把沈大夫请来,医术高超的沈大夫肯定会看出她的异样原因在哪的。 被发现多丢人啊! 沈大夫可是男的,她连小果都不好意思坦白告知了。 「那如果夫人一直觉得不舒服的话,我再请沈大夫过来。」 「好。」 婉娘笑了笑,假装困倦的闭上眼。 原是假寐,但可能是因为在玉石铺欢爱了一回,身子累了,婉娘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到石沧樵不知为何出现在马车上,而小果竟不见踪影了。 「小角帽儿可让夫人舒服?」 「才不舒服呢!」婉娘娇嗔道,「它顶得我难以好坐。」 「既然如此,为夫将它拔出来吧。」 「好啊。」 「把屁股翘起来。」 石沧樵轻拍了雪臀一下。 于是,婉娘趴在垫子上,把屁股朝着石沧樵方向高高翘起。 石沧樵掀起了裙子,推累在腰际,再一把揪下亵裤。 先是看到垂落在双腿间的棉绳,然后才看到圆圆的小角帽儿尾端突出于后庭之外。 大手缠上绳子,握住尾端,却没有直接拔开,而是缓慢的前后移动。 「婉儿的后穴已经撑开了。」 「爷……」婉娘害羞的脸红红,「你不是说要拔掉的吗?」 「拔掉之前,先让我的婉儿爽爽。」 说着,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些。 「唔……」婉娘咬住唇,忍着后庭像被抓痒的感觉。 石沧樵不仅来回抽插,甚至还左右转动。 明明是后庭痒痒麻麻的,可不知为何,感觉到兴奋的却是小穴。 后穴被塞了,反而小穴空虚得受不了。 「爷……」 「怎了?」 「别只、别只玩那儿……」 「还想怎么着?」 「前面……也需要您啊……」婉娘红着脸要求。 「前面?」长指按压了下小穴入口嫩肉,婉娘发出舒服的嘤咛声。「是这儿?」 「是的……」 「那么——」石沧樵手中不知怎地变出了另一个角帽儿,就是稍早曾经进入她身体的那一支。「让它一起进入吧。」 说着,他舔了舔角帽儿的柱身与前端,接着塞进婉娘的小穴。 他两手操纵,以同样的频率在婉娘的小穴来去、旋转…… 两根角帽儿一起塞满了腿心的两个穴,把她的小腹填得满满的,刺激不同以往,婉娘舒服的娇喊。 「爷,这样好刺激……好舒服啊……」 「那再多塞几根吧。」 「好……甚么?」婉娘瞪着他手上又多出了好几支的角帽儿。「爷,这不成……」 「孩子都生得出来了,多塞几支肯定没问题!」 「不、不行……」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眼看着石沧樵嘴角凝着邪笑,把角帽儿一支一支放入小穴,婉娘惊恐的尖叫: 「爷……住手、住手啊!」 「夫人?夫人!」 突如其来的一阵摇晃,婉娘倏然睁开眼。 「夫人,妳还好吗?」 小果担忧的看着不知何故突然尖叫的婉娘。 看到小果,婉娘大松了口气。 原来是梦。 还好是梦。 要不塞那么多角帽儿到她小穴里,她怎可能承受得住。 「我刚做恶梦了。」 婉娘本想坐起,又想到菊穴上的小角帽儿,只好忍耐继续躺着。 「可能是马车太颠颇了,所以害夫人做恶梦了。」 不,是妳家大老爷新给的玩意害得我发恶梦! 无法说实话的婉娘只能苦笑。 希望可不要恶梦成真,晚上丈夫拿回一堆角帽儿在她身上玩啊…… 角帽儿的另一个功用(H) 「这……儿?」圆眸吃惊瞪大。 石沧樵伸长手把门给关了。 屋子密闭,婉娘感觉到「危险迫近」。 爷真的……要用那东西……弄她吗? 她害羞的咬住下唇,莫名的有点期待。 「来。」石沧樵的声音因为染了情欲而显得暗哑,带着她的手往腿心处放。「把它放进去。」 「我自个来?」 「当然。」他低笑道,「这本就是女子自慰的东西。」 开了眼界的婉娘诧异地看着手上的角帽儿。 石沧樵把人抱放到桌上,唰唰唰利落的拉开婉娘的衣裳,没一会儿,娇美的胴体显露在阳光中。 肌肤是那样的细滑白皙,隐隐透着花香。 两手握着大奶,拇指与食指分别夹着乳头,来回揉捏。 「唔……」婉娘娇吟了声。 「娘子,快啊。」石沧樵催促,帮她把双腿打开了。 没了衣裳的遮掩,粉嫩花心无所遁形。 他看见小穴的花肉微微收缩,可见娘子也是挺有兴趣的。婉娘看着他,眼睫眨着无措,一脸清纯无辜,握着角帽儿的小手却是靠近腿间,将尖端对准小穴口,往前推进不去。」小脸露出懊恼神色。 「还不够湿。」石沧樵蹲下身来,「我来帮妳弄湿。」 他把两片花唇直接掰开,露出闭合的小穴。 舌尖戳入,硬生生把花肉往四边推,边舔着穴肉边往前进。 「啊……」婉娘昂着螓首呻吟。 每次丈夫帮她舔阴,感觉与肉棒的直接进入不太相似。 灵活的舌头可以在小穴内四处钻动,就像头滑溜的蛇,甚至可以一直刮搔敏感的蕊点,使她欢愉不断,全身舒畅无比。 「啊……爷……啊啊……」 她很快地就泄了。 春露一股一股涌出,打在他的舌尖,花肉挤压着他的舌,情欲被诱出的石沧樵当下把角帽儿给忘了,直接挺枪上阵,滚烫的阴茎一举贯入尚在收缩的花穴。 肉棒一插入,淫水四溅,花肉自四面八方缠绕而来,将他死死裹着。 「爽!」 大手扣着玉臀,插得既凶猛又快。 生过孩子的甬径不见任何松弛的迹象,尤其是入口处上方那块微硬实的肉块,依然沉沉压着他的阴茎,给他一种被掐住的爽快感。 被撞击的身躯乳波汹涌,晃得他眼花。 他随意抓起一颗奶子,大口含入,咬着乳肉,吸吮敏感的乳尖,将里头的乳汁吸了出来,啧啧有声。 纤腿抬起,圈上劲腰,上挺的粉臀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扭摆起腰支来,配合无间的二人很快的一起赴上云雨巅峰。 「哈啊哈啊……」 婉娘人躺在桌上不住喘气。 石沧樵抽离时,精液与淫液一块流了出来,整个腿心显得泥泞不堪,空气中满是欢爱的淫靡气味。 此时他又想起那个角帽儿了。 他拿起婉娘手中的角帽儿,趁着嫩穴湿得不成样,轻易地就塞入小穴内。 来回抽插了数下,珠子在小穴内滚动,快意又荡漾了起来。 「啊……」她发出虚弱无力的呻吟。「爷……感觉有点奇怪……」 「这东西让妳舒服吗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她轻轻的点了下头。 石沧樵抓着末端,快速抽插,婉娘随着进出的频率哀哀淫叫。 她感觉有东西在小穴里滚动着,不断的刺激媚肉。 石沧樵的手势越来越快,婉娘觉得小穴像要着起火来了。 「啊……爷……好烫……好烫啊啊……」 她被角帽儿干得高潮了。 猛地抽出,淫水如喷尿般泄了一地。 角帽儿上头满是污物,中空处更是塞满了浊白液体,多到滴了下来。 石沧樵看着那湿透的物事,忽尔想起了件事。 视线落向小穴的下方——紧紧密合,不曾碰触过的后庭。 那儿比小穴还要紧。 他一直无缘开发。 他反手将角帽儿往后庭入口挤。 「爷?唔嗯……」 婉娘闷哼了声。 爷把啥东西往她的后庭塞啊? 该不会是刚才的角帽儿吧? 那角帽儿的尺寸只比爷小一点,要怎么进去呢? 而石沧樵很快地就发现这只角帽儿太粗大了,就算湿得滑手也进不了后庭。 兴致勃勃的他从抽屉里拿出了尺寸最小的那支,在湿濡的腿心蹭了几下,沾满秽物的小角帽儿顺利地被他塞进婉娘后庭了。 「唔……」婉娘咬唇忍受后庭被塞了异物的感觉。 她以为石沧樵会像进出小穴一样,在后庭抽插,没想到他放置好后就收手了。 「等我晚上回来再拔。」唇角的微笑很是邪恶。 гoυshυщu.χyz 角帽儿 婉娘买了几样首饰跟衣料,回程途中经过玉石铺,意外看到石沧樵的身影。 她连忙叫马夫停车,在小果的扶持下下了马车。 「爷。」 石沧樵看见她有些意外。 「夫人怎来了?」 「出来买点东西刚好看到爷,就过来跟爷打招呼。」婉娘温婉笑道。 「要买甚么?」 「小花下个月及笄了,买点礼物给她。」 「那没长心眼的总算要成年啦?」 「爷,小花很忠心乖巧的,只是行事冲动了点嘛,毕竟年纪小啊。」婉娘为小花说话。 石沧樵有些嫌弃的摇头。 「就你们两个把她当宝。」 石沧樵的手在两人身上指了指。 除了婉娘,另外一个就是站在他身后的大勇了。 大勇咧嘴傻笑。 「看在大勇的份上,我也挑个礼物给他吧。」 「爷?」婉娘跟大勇一阵惊喜。 「夫人,」石沧樵朝她伸出手,「咱们一起挑块玉石给她吧。」 「好,谢谢爷。」 婉娘握上石沧樵的手,一块走往店铺后方。 玉石铺后方有数个房间,依玉石颜色、等级分门别类。 石沧樵领着婉娘逛了一圈,其中一只刻有莲花环绕图样的黄玉镯,婉娘十分喜欢,爱不释手,他便直接套上她的手腕,送给妻子了。 最后,石沧樵带着婉娘回到放置青玉的房间。 「挑一个给小花吧。」 「好。」 刚才只是粗略看过,这会她一个一个抽屉开启,细细审视。 「咦?这是啥?」 婉娘拿起一个长形物。 这是从放在最边角的抽屉里拿出来的,里头还有类似的物品,大大小小不等,依序排列。 见到那物事,石沧樵诡谲一笑。 「夫人见它像啥?」 「像……」 婉娘小脸忽尔一红,害羞不肯说,像烫了手般速速放下手中的物品。 「像啥啊?」石沧樵欺近,握上婉娘的手。 不知是否天气热的关系,还是因为刚握在手上的物事冰凉,显得丈夫的手温特别高。 「爷的手好烫……」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握着它就不烫了。」 石沧樵将一只角帽儿放在婉娘手中,还合拢了她的五指。 这角帽儿雕刻得十分精巧细致,前端像菇,上头刻有螺纹,还是中空的,柱身略为弯曲,因此婉娘第一眼没有分辨出来。 中空处,放有两颗玉珠子,突出于柱身,手一晃,珠子就跟着前后滚动,发出清澈的声音。 先不管这是啥作用的东西,从这珠子就可知道雕刻师傅的技术是一等一的高,也难怪石沧樵当初在师傅身上费了那么多心思,甚至还被婉娘误会了。 握着这东西,就像握着丈夫的那话儿,光天白日之下,婉娘实在难为情的不知所措。 「娘子脸儿怎这么红?平日妳不也爱握着为夫的命根子?」石沧樵调侃。 「那是……在房里头啊……」小嘴羞赧嗫嚅。 「我记得在花园里妳也握过。」 温婉的娘子一大胆起来,也是挺令人惊喜的。 「那是……在家里头啊……」 外头可就是熙来攘往的大街哪,她甚至隐约听到前方铺子与客人的交谈声。 「娘子想不想试试这角帽儿?」 无巧不巧,婉娘挑中的这一只,正是他跟师父费最多心思研究的。 由于雕工精细,加上作用特别,价格特别高昂,却也卖得极好。 「试……晚上的时候吗?」婉娘娇羞地问。 「不,就在这儿。」 гoυshυщu.χyz 勾引并不难 「啊,怎么掉地上了?」石紫意装出无所知的样子。 「大小姐,对不住,我刚没拿稳。」 苏诠道歉时头有些低,不敢直视石紫意,怕被看出他眼中的不对劲。 「没关系。」石紫意温柔笑道,「我再去拿杯子出来。」 她把整壶酒递了出去。 「这酒你先拿着,这次可要拿稳啰。」 「……是。」苏诠脸更热了。 还好酒壶的面积范围较大,苏诠小心翼翼的避开碰到石紫意的可能之处。 石紫意嘴角的温柔在转过身后,就一转为得意。 这货差不多是拿下了。 这样一想,私处忍不住缩了缩,更是痒了。 欸,真想念男人的大肉棒呢! 石紫意回来时,带了两个杯子。 「咱们一块喝吧。」石紫意道。 「这怎么好意思?」 「就一起喝吧。」石紫意手伸得长长的,见他迟迟不接,娇嗔道:「快把杯子拿去啊,我手酸。」 苏诠不得已拿杯子时,石紫意忽然握住他的手,将他吓了一跳。 「大小姐……」 他不敢用力抽开,怕伤着了她。 「我说,咱们对着一个小窗格喝酒,会不会太寂寥了?」 苏诠没有回话,表面沉默,心头澎湃汹涌。 大小姐的手可真软,又滑腻,跟家里女人的触感完全不同。 「今晚月色挺美,你开个门,咱们一块并肩喝酒赏月色吧。」 听到要开门,苏诠急急抬起头来。 「你别怕,」石紫意抢在他开口之前出声,「我不会逃跑的,况且我一个深闺大小姐,要真逃跑,可能跑得过你吗?」 苏诠面露犹豫。 只要他犹豫就成功一半了。石紫意暗笑。 石紫意以楚楚可怜的语调说: 「不开门也没关系,咱们就对着小窗格喝吧,只是……只是我想坐在你身边喝罢了……」 贝齿轻咬下唇,眼眶含泪,那我见犹怜的模样,男人看了都要心碎。 苏诠却不知,她把自己的大腿掐得多紧,紧到皮都要被揪一层下来,才有办法眼里悬浮着难过的泪水。 苏诠终究是动情了。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他仅是犹豫了一会,抽出挂在腰间的钥匙,打开门锁,让石紫意出来了。 石紫意笑嘻嘻的迎上他,却一个「不慎」,被门坎拌了,人往他怀里扑。 「小姐小心……」 一张臂,迎接他的便是软玉温香。 他的心,跳得急狂。 「吓死我了!」 石紫意「惊魂未定」地抱着他。 男人的体格好,肌肉精实,她很满意。 还有他的心跳得真快,她要是再抱久一点,恐怕就要冲出喉咙口了吧? 嘴角暗扬称心,直起身来的石紫意以娇柔中带着委屈的语调道: 「兴许是被关得太久了,没注意到大门有这么高的门坎。」 苏诠知道她们石家母女被关在这有四年了。 好歹是自己的嫡母跟姊姊,就算真有再大的过错,怎么可以把人软禁呢? 所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啊! 苏诠不禁觉得石沧樵的作法太不孝、太没人情了,因而同情起石紫意与她母亲。 两人并肩坐在门口,这一晚,石紫意当真仅是与他喝酒赏月,因为她发现苏诠还是有警戒之心,尚未全心信任她。 一直到第三晚,石紫意故意带了比较烈的竹叶青,趁着酒意,把人吻了。 与守门套交情 守石家母女居住的房子的男仆有两个。 一人各守六个时辰,交接时间是在戌时与辰时。 白天那个是个孔武有力的男子,大概有五十来岁了,站的姿势直挺挺的,石紫意早期曾经试着跟他搭过话,但他完全不理不睬。 石紫意曾怀疑他该不会是个哑巴,而且还是跟石头一样顽固的哑巴。 后来她听到他跟小丫鬟说话,才晓得他只是不理她而已。 她猜八成是石沧樵的交代。 而之前晚上那个男仆虽然年轻,但很会偷懒,还会自带被子缩在门口睡觉,早上总是被老奴踹醒。 石紫意也曾经尝试过想贿络他,但没想到他看起来一副很好骗的样子,却是收了她的首饰转头就去告诉老奴,把石紫意气得牙痒痒的。 就不知道现在这一个好不好拐骗,能放她们母女俩出去。 大门上有个小窗格,守门的都由这个小窗格确定是谁,才决定要不要开门。 当然只有老奴出得去,她们母子俩是想都别想。 这晚,石紫意等老奴睡了后,才敲敲小窗格。 没一会,窗格被打开了。 看见石紫意,男人挑了挑单眉。 「大小姐,有事吗?」 很好,这男人不仅会搭理她,还主动叫她大小姐,感觉有戏。 「嗯,我只是想你每天晚上这样站着会不会累啊?」 「谢大小姐关心,不会。」 还挺尊敬她的嘛,不错不错。 「你叫啥名字啊?」 「小的姓苏,单名一个诠字。」 「苏诠啊?」 「是。」 石紫意摸了摸袖中的金镯,心想之前她是一开口就把来意说出,然后被那个年轻男仆背叛,这一个得换个方法,先把交情套好说不定较容易成功。 「那……苏诠你用过晚饭了吗?」 「用过了。」 「这样啊……」 「大小姐是有甚么事要交代吗?」 「也没啥事啦,我是……是晚饭有点心没吃完,怕放到隔日会坏,想问你要不要吃?」 「主子的赏赐是小的荣幸。」 「那好,我去拿来给你。」 石紫意一回到房间,石老夫人就上来急问,「怎样?这个收不收镯子?」 「娘,我思考过后觉得急不得,之前我们就是太急了,所以都未成功,我想先跟这个人套好交情,等熟稔了,再拜托他,成事的希望比较大。」 石老夫人沉吟。 「妳说得也有道理。」 毕竟历来每个守门的都试过,全都失败,真不晓得石沧樵打哪找来一群忠心的。 石紫意拿起盘中剩下的核桃酥。 「妳要干么?那是我等等要吃的。」 「娘,这点心我送去给守门的,对了,他叫苏诠,先软他的嘴。」 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但也别拿我的点心啊。」石老夫人抱怨。 她可是最爱吃点心的。 「下次拿我的,娘妳忍忍啊。」 说着,石紫意就跑出去了。 苏诠接过点心后,先拿起来嗅了嗅。 「怎么,怕我下毒啊?」石紫意不悦一哼,「给我,我吃给你看。」 苏诠瞟了她一眼,用手随意掰下一块,递给她。 石紫意心想,竟是个谨慎小心的,还好她没一开始就给金镯子,否则肯定失败。 石紫意张口,直接把核桃酥给吃了,吃完还张了口给他检查。 「看见了没,没毒。」 「小的不敢。」 苏诠笑笑后,把剩下的核桃酥吃了,再把盘子还给石紫意。 「谢大小姐的点心。」 「不客气。」 自此之后,只要老奴睡了,石紫意就会去大门口找苏诠。 有时送点心,有时叫他陪她聊天。 「只有我跟我娘两人关在这无法出去,我闷得慌,你告诉我外头的情况吧……」 她装得可怜兮兮的,试图引起苏诠的同情。 石紫意虽不年轻了,但早年也是净城数一数二的大美女,求亲的媒婆可是几乎要把石家门坎给踩平了。 后来她嫁给了知府之子——毕竟这整个净城没人富得过石家,能匹配她的也只有官家了。 可嫁过去之后,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丈夫在床笫方面竟然有早泄的问题,石紫意在出嫁前就不是处子了,身边有过好几个男人,亦曾不小心怀了孩子打胎过。 初夜那天,是用鸡血蒙混过关的。 经验丰富的她哪受得了有个早泄的丈夫,后来就跟丈夫的堂哥勾搭上,纠缠了一年多,不幸被发现,就被休离赶回家了。 这虽然是丑事,但石老爷用了大笔金钱让知府那边对外用了「无子」理由休妻,保了石紫意的名誉。 而她与苏诠聊着聊着,竟也觉得这男人不错起来了。 虽然是个奴仆,也是不惑年纪了,但相貌长得还不错,体格魁武,已经四年没有男人慰藉、只能靠自渎的石紫意不由得有些心痒、小穴痒。 「苏诠,你娶妻了吗?」石紫意问。 「有一妻。」 「那你晚上不能回家,妻子岂不是孤单寂寞?」 「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她忙着照顾孩子,其实不太顾得上我。」 「那不就是你孤单寂寞了?」 石紫意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他,满脸怜惜的模样,让苏诠莫名觉得脸红耳热,急忙转过头去。 「那倒是还好。」 「是吗?」 都被她看见脸红了,肯定有机会。 「对了,我那儿有酒,我去拿过来给你。」 「大小姐,我守夜不能喝酒……」 话未说完,石紫意已经跑远了。 她再回来时,果真端着一瓶酒。 「这是荔枝酒,甜甜的,喝不醉人,不影响你守夜的。」 石紫意倒了一杯之后从小窗格递过去。 苏诠接过时,石紫意故意碰上他的手指,自指尖撩过,苏诠心一颤,竟握不稳杯子,摔在地上,碎了。 一次解决两个(H)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 石老夫人不满的问石紫意。 女儿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说怕用金镯子贿赂会像之前一样被羞辱,所以她这次改换了方式,还以为是甚么好方法,怎知竟是色诱。 她晚上睡觉时就听到外头传出的呻吟声,让她心头气急败坏,更怕睡在后面的老奴听见了。 堂堂的石家大小姐竟然委身于奴仆,这传出去还能做人吗? 但石紫意对母亲的指责不以为意,还不满的说: 「我这方法总是成功了,他现在可爱我了,娘妳要是不满,不然妳去啊!」 石老夫人气坏: 「我……妳是要害我晚节不保啊?」 「守着贞洁连这小屋子都出不去,是有啥用?」石紫意不爽的回嘴。 想到女儿是为了甚么原因才被夫家休离赶回来,石老夫人气恼的想着当初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怎会教出这样淫乱的女儿呢? 两人晚上是睡在一块的,石老夫人年纪大浅眠,身边有动静就很容易清醒,她也不是不知道女儿常在半夜自渎,一晚上耳边嗯嗯啊啊的,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也只能装睡。 现在竟勾搭那守门的奴才了! 真是门风败坏! 忍了好些天,每天晚上听着外头的活春宫,心想为了能逃出生天,忍了,怎知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石紫意却完全没有要逃走的意思。 「急甚么呢?」石紫意不以为然道,「那男的已经是我囊中物,要走随时可以走,也不用急在一时。」 「我已经忍了四年了,还要我忍多久?」 「再看看吧。」石紫意随意敷衍母亲。 她们已有打算一成功逃跑后就要杀了苏诠,想到她好不容易有男人慰藉,还没用爽呢,苏诠器大活好,她没想这么早就把他结束了。 摸了摸最近越发柔润有弹性的肌肤,石紫意眼角眉梢透着喜色。 女人啊,果然还是要有男人的滋润,才不会像娘一样,一张脸皮皱得像风干的柿子,早不见当年美貌。 石老夫人怒瞪女儿: 「妳今晚就要给我个结果,否则我直接杀了他!」 石老夫人就怕女儿跟那个男人行房行出了感情,逃跑计划有了差池。 「娘——」石紫意翻了个白眼,「是有差这么几天吗?妳女儿难得可以舒服舒服,妳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妳真是——」石老夫人气得一上来就摔了女儿一巴掌。「没用!」 「妳打我?」石紫意恼恨的瞪着母亲。「要没有我的话,妳别说逃出去的机会了,这辈子只能关在这间屋子关到死!」 她更不忘威胁,「妳要是敢再打我的话,我就跟苏诠私奔,留妳一个人在这!」 「不孝女!」石老夫人怒吼。 「哼!」 石紫意头一撇,踩着悻悻然的脚步走出房间。 晚上,石紫意一等老奴睡下,立刻到门口与苏诠幽会。 两人一见面就忙不迭亲吻拥抱。 「夫君,妾身可想你了!」 石紫意边吻边撒娇。 「才半天不见就这么想为夫?」 「是啊……」想他的肉棒! 石紫意快速拉开苏诠的腰带,手直接往他的跨下摸去。 「怎还没硬啊?」 她的小穴可都湿着在等待了。 「再等等。」苏诠转念一想,「还是妳帮我把它弄大?」 石紫意媚眼一横,嗔骂,「坏蛋!」 苏诠呵呵一笑,拉开衣衫下摆,脱下亵裤,露出仅微微勃起、尚未活力四射的阴茎。 石紫意蹲跪了下来,手捧着那肉条,伸出粉红小舌,从阴囊开始舔,把两颗圆球细细地舔了一遍。 苏诠手扶着墙喘息,阴茎已然勃起。 她再从根部一路往上舔,遇到青筋处,舌尖的力道更大了些,苏诠闭着眼,头往上仰,人已经完全进入状态。 行到龟头,她更是不断刺激马眼,把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吸得干干净净,再猝然一个整根含入,来回吞吐,很快地,那原本还软趴趴的肉条就雄壮威武了起来。 苏诠已经四十了,要是让他在口里射了,今晚就别想再勃起了,所以石紫意一发现他够硬了,立刻放开手,人坐在石阶上,张开双腿,两手掰开阴户,露出鲜艳欲滴的殷红小穴。 「夫君,快点进来吧。」 那小穴已经滴着水了,淫荡得要命。 苏诠双眼发红,笑嘻嘻的过来,把硬实的肉棒,一举挺入湿答答的小穴。 「啊啊……」石紫意欢快地尖叫。「好舒服啊……夫君……」 「再让妳更舒服点!」 苏诠抱着石紫意,双舌纠缠,大手揉着也硬得跟石子没两样的乳头,一下一下凶悍的撞击娇柔的腿心。 「啊……好勇猛啊……再大力点……把妾身撞坏吧……」 正当两人沉浸于性爱之中,身后的大门忽然哗啦开启,苏诠不经意抬头看见来者,吓得瞬间倒阳。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奴。 苏诠慌忙退出石紫意身子,往后跌坐在地,面色苍白如纸。 「你!」老奴怒斥,「竟跟这个蹄子勾搭在一起,我一定要把这个状况报告爷!」 自从搬进这个屋子后,老奴晚上蛮常听到呻吟声。 她一开始怀疑屋里是不是有男人闯入,循声找去,才发现原来是石紫意在自渎。 连母亲躺在旁边也可以呻吟得那么大声,老奴鄙夷的骂了声:「淫妇!」 从此后未再把那呻吟声当一回事。 所以,苏诠跟石紫意在门口欢爱时,老奴也不曾起疑过。 只是今日,她晚上汤汤水水喝多了,憋不住尿,上过茅厕回房时,发现这声音来源不太对劲,不像是从石紫意房中发出来的,这才循声找来,意外撞破两人的丑事。 老奴跨过迅速拉拢衣襟,慌乱不知所措的石紫意,怒气冲冲的往山下去。 苏诠见情况不对,慌喊,「妳不可以告诉爷!」 要是被石沧樵知道,他就小命不保了。 「背叛者!」老奴回首怒吼,「你等着受惩罚吧!」 石紫意也回过神来,对着苏诠大喊,「快阻止她!」 要是被石沧樵知道她勾引了守门,以后一定会更严密看守,说不定会派出更多人,那更是插翅难飞了。 苏诠飞快的上前,一把揪住老奴的手臂,哀哀恳求。 「求妳了!」 「休想我会放过你!」 老奴甩开苏诠的手。 「别让她走了,一定要阻止她,不然我们两个就完蛋了!」 石紫意在后头大喊。 见老奴执意不肯放过它们一马,苏诠不知哪来的胆子,霍地掐住老奴的颈。 「不准去!绝对不准妳去!」 老奴脸庞胀红,两手抠着颈上的双掌,吃力挣扎。 「放……放开……」 「不准去告诉爷!不准!」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苏诠更使力。 颈上箝制的力道越来越重,无法呼吸的老奴手无力垂落了,愤恨的双眼也闭上。 苏诠倏忽发现自己做了甚么,吓得松开手,老奴的身子碰的一声掉落在地,人已没了气息。 「我杀人了!」 苏诠惊恐的全身发抖,跪倒在地。 「不是你的错!」石紫意立刻上来安慰苏诠,「是她要打小报告,是她的错!」 「不是我的错吗?」苏诠张着慌乱的泪眼看着石紫意。 「当然不是!」 在她的眼角余光中闯入了个人影。 「那就……」苏诠忽然全身一僵。 「娘?」石紫意错愕看着站在苏诠身后的石老夫人。 石老夫人手上拿着把刀子,而刀刃正从苏诠的后背心刺进他的心肺。 血从苏诠的口中涌了出来。 「妳不做,就由我来!」 石老夫人眼中发出凶狠戾气。 既然老奴都死了,石老夫人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苏诠因错手杀死老奴失神时下手,否则若是平常时候,想杀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可没那么容易。 「不……不!」石紫意惊慌的抹着苏诠口中的血。 「咳……咳咳……」躺在地上的苏诠血越涌越多。 满是血的手抬向了石紫意,石紫意才刚要握住,手就已经垂落,死了。 「不——」 石紫意失控尖叫。 难过美人关(H) 带着酒香的芬芳软唇一压上,苏诠身下的那根就不争气的硬了。 但他还保有些许理智,挣扎了一下,想把石紫意拉开,不料纤躯竟软软的躺在他身上,头靠着他啜泣。 石紫意经验老道,这一躺就发现他身子起了反应,心头暗爽,贴得更紧,好掂量尺寸。 似乎不小呢。 想到这大肉棒即将插入小穴,一道暖流从小穴深处流了出来,腿心湿了一片。 一听到美人哭,纤肩上的手怎么也施不出半点力气来。 「我跟我娘被关在这好久,一直受到那个老奴才的欺负,之前守门的小哥也对我非常的不礼貌,老是言语辱骂我们,就只有你对我好。」 「小姐……」 苏诠胸腔里溢满了怜惜。 「苏诠,」石紫意扬起梨花带泪的小脸,瞅着他,「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会的!」苏诠连忙剖白心意,「奴才一定会……」 纤纤秀指按上薄唇。 「别再说自己是奴才。」她充满柔情的依偎在他胸口。「我想……我可以唤你一声夫君吗?你会不会嫌弃我年纪大呢?」 苏诠闻言心情可激动了。 「是小的配不上小姐……」 「都叫你别这样说,你怎还是不听?」石紫意娇嗔,「你若不计较,就唤我娘子吧……」 「小姐……」 「你果然还是计较……」石紫意低声啜泣。 「不……小……娘子……」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这一声娘子柔得可滴出水来。 石紫意露出大喜之色,藕臂上抬揽住苏诠颈项,再次送上粉唇。 这次苏诠没有任何推拒,甚至主动将人抱个满怀,深深回吻。 两片热切的舌在彼此口中缱卷,分享彼此的唾沫。 石紫意跨坐在他身上,私处隔着衣服来回磨蹭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 已经许久不曾跟家中妻子敦伦的苏诠自是受不了这样的挑逗,饥渴的手拉开石紫意的衣领,直接钻了进去,握住雪乳。 石紫意的奶子不小,苏诠一掌还无法完全握住,他欣喜地如获珍宝,贪恋的一揉再揉,手指更是夹着峰顶的乳蕊,把它揉翘了。 「啊……夫君……」石紫意难以自制的呻吟。 许久没有男人的身子饥渴得像数日未食的野兽,也把苏诠的衣领扒开,露出精实的胸膛。 小嘴张开,吸含小巧的乳头,灵活舌尖一次次地舔过,把苏诠舔得舒爽极了。 他迫不及待把石紫意的衣衫褪去,脱了紫色绣水荷的肚兜扔到一旁,两手托起大奶轮流来回吸吮,把两颗乳头吸得又挺又翘,水光淋漓。 「啊……啊……」 石紫意娇声呻吟,小手按上他腿间的分身,轻轻一握,还真的是又粗又大。 「夫君,你的肉棒好大呀……」 「想不想被为夫的大肉棒插呢?」 苏诠嘴上问着,已经在解罗裙、亵裤了。 「想……」她喘着气,迷离的眼神娇媚。「求夫君快进入妾身里头来吧。」 这时的石紫意已是全裸,匀称美好的身材,娇娇性感的眼神,让苏诠更是全身血液奔流,全数往下身集中而去。 拉开了纤腿,石紫意还假装矜持的两手挡住,顺便抹去泛滥的淫水,以免被他觉得她表现得太过淫荡了。 果然这假装娇羞的模样得了苏诠的喜爱,他笑着拉开,捧起硬得像铁的肉杵,一吋一吋挤入湿滑的小穴。 「啊……夫君啊……」 一声又一声接连不断的「夫君」二字,把苏诠喊得心房整个为她而软陷。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空虚许久的小穴终于被填满,石紫意欢快的轻喊,纤腿主动夹住劲腰,这会已经管不了矜持,主动扭起腰,央求他快点动作。 肉棒入到最深之处,抽出,再狠狠撞入,石紫意爽到一个极致,小穴狠狠的夹了起来。 被夹得爽快的苏诠手扣着纤腰,快速在小穴内抽插。 「啊……啊啊……好舒服啊……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呀……夫君好勇猛啊……」 受到赞美激励的苏诠进出得更快更猛烈,趴趴声不绝于耳,石紫意很快地就被干上高潮,淫水像泉水一样喷出,把苏诠的小腹还有肉棒周围的耻毛都喷湿了。 「娘子的小穴真淫,水喷这么多。」 「还不是夫君太厉害了。」 贝齿咬着粉唇,露出难为情的模样。 在石紫意身上得到的成就感跟欢快感,是在家中妻子身上得不到的。 他的妻子非常的腼腆,在床上跟死鱼没两样,完全不主动,有了孩子之后就屡屡拒绝他的碰触,两三个月才来一次,苏诠早就欲求不满许久。 可当奴仆的微薄薪津又很难上花院找花娘发泄,现在眼前就有个女人喜欢他、愿意与他行房,又表现得这么积极热烈,此时的他已是深深爱上无法自拔了。 「娘子的身子可还撑得住?」 「夫君还要再来吗?」石紫意娇羞的水眸微垂。 「当然,娘子的身子太娇美了,为夫的欲罢不能。」 「那……」石紫意轻轻点了下头,「请夫君尽量用吧。」 苏诠欣喜的伏身,吻着石紫意柔嫩的小嘴,贴合的下身大开大阖,激烈的肏干起来…… гoυshυщu.χyz 小花失踪(简珠3100免费章 清晨,东方天空现鱼肚白,石家大宅的奴仆纷纷醒来。 打从搬进主母院落之后,小果等三个丫鬟都有自己的房间,不像在小院子时,只能三人挤一个通铺。 小叶打着呵欠走出来,拿着脸盆到水缸处盛水好漱洗。 她抵达时,小果已经在水盆里装了水,正在刷牙。 「小花呢?」小叶问。 「还在赖床吧。」小果回。 小花最爱赖床了,常常都是她们要去拿早饭时才起床,然后厚脸皮的拜托她们顺便帮她拿一份。 「还以为她及笄之后会自动点呢。」小叶无奈摇头。 「别傻了,及笄对她来说不过是昨天跟今日的差别而已,那孩子性格我看是不会变的。」小果笑道。 小叶漱洗过后,回房换了衣服,整理好头发,出来时,发现小花房中还是一样没有动静。 「这丫头不会还在睡吧?」小叶啧了声,走过去敲门。「小花,起床了。」 里头没声响。 「还真的在睡啊!」 小叶更用力敲门,没想到门竟然开了。 「没上锁?」她纳闷的踏入。「小花……人怎么不在?今天竟然这么早就醒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小花呢?」小果过来问。 「她早醒啦,八成去拿早饭了。」 「天啊,她长大了。」小果一脸欣慰。 小果来小叶房间闲聊,等着小花拿饭回来,可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人。 两人这才感觉不对劲,赶忙去了厨房,厨娘说没见到小花。 「那丫头去哪了?」 「该不会在大勇房里吧?」小叶突发奇想。 「不至于吧!」小果瞪大眼。 人还没出嫁呢! 但为预防万一,小果还是叫小叶过去大勇房间看看,自己则过去服侍婉娘起床。 过没多久,小果帮婉娘换衣服时,小叶匆匆跑回来,脸上带着忧色。 「大勇说,昨晚大概亥正一刻的时候,小花就回来了。」 「小花怎了?」婉娘关心的问。 「小花人不见了。」小叶一脸焦虑,「她没在房里,也没跟大勇一块,现在大勇人在月洞门外等着。」 「会不会是发生甚么事情了?」婉娘下令,「快叫大伙宅邸里找找。」 「好的。」 手上有闲的奴仆在宅邸里四处翻找,但都找不到小花的踪影。 「夫人!」一名粗使丫鬟急急来报,「后门的门房说,昨晚似乎有人开门出去了,会不会是小花?」 门房早上起来时,发现门竟没上锁,差点把他吓死,以为是自己疏忽了,直到有人来问有没有看到小花,才猜测应该是小花开门出去了。 「没我的交代,小花不可能随意外出,况且三更半夜的,她会去哪?」婉娘当机立断,「咱们去后门看看是否有甚么蛛丝马迹。」 一行人来到后门,门里门外四处找了一会,也没看到甚么可查探到小花行踪的线索。 就在众人发愁时,石沧樵来了。 婉娘还以为有人去禀告石沧樵,可没想石沧樵看到她们却是一脸困惑。 「妳们在这干啥?怎么大勇也在这?」 他还纳闷大勇早晨怎没过来服侍。 「爷不是因为小花的事而来?」婉娘诧异的问。 「小花怎了?」 「小花不见了,似乎昨晚从后门出去了。」婉娘把情形大致说了一遍。 石沧樵思忖了一会,面色陡地一沉。 竹林小屋的守门人今早来报,老奴跟苏诠死在屋外,而石老夫人跟石紫意已经不知所踪,他现在就是要过去观看究竟。 但小花竟也在这个时间点失踪,极有可能跟那母女俩逃跑一事有关。 「妳们先回房,大勇跟我一起过来。」 「难道爷知道小花的行踪?」婉娘好奇的问。 「推测而已,我有事要出门,回来再跟妳说。」 「好的。」 石沧樵叮嘱门房,「把门锁好,没见过的人不准放进来。」 这个命令有点突梯,在婉娘心中落下一个疑问。 小花遇险 「妳为什么要杀了他?为什么?」 石紫意抓着母亲的手臂,愤怒地大吼。 「不趁这个时候杀了他要等到甚么时候?」 石老夫人用力扒下女儿抓疼她的手。 「他可以帮我们的!」 「我们哪需要他帮?妳色诱他的目的就是要让他帮我们开门逃跑,现在他死了,我们可以逃了!」 「但妳也不需要现在杀了他呀!」石紫意双拳紧握愤怒的吼。 石老夫人扬手打了女儿。 「妳是爱上他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我帮妳把他解决了,免得妳坏事!」 「我说过妳不可以再打我。」石紫意摀着痛颊狠瞪着母亲。 「我是让妳清醒!」石老夫人举起刀子,眼神透着疯狂。「妳要是为了那个男人再跟我吵架,我连妳也杀了!」 石紫意愤恨的咬牙。 行房了数个夜,要说没有增生半点感情那是假的,她本还想让苏诠跟她们一起逃,但这计划被母亲一手破坏了。 「还不快进去把东西收一收!等到天亮,早上守门的人来,我们就走不了了。」石老夫人指着屋子命令。 石紫意回头看了躺在地上,一双眼睛瞪得大大,死不瞑目的苏诠一眼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含着泪跑进屋子。 两人收拾着衣物细软,更不忘藏在壁洞里的金银珠宝。 他们的打算是先离开这里,等到天亮城门开,去投奔住在扬城的舅舅,偕同舅舅商议,把石家家产夺回来。 石老夫人娘家姓岳,在扬城也是有名的商贾人家,经商能力不亚于石老爷。 石老夫人打算用三成的家产来换得舅舅的助力。 舅舅也是个见钱眼开的,肯定会帮忙。 虽然是被关起来了,可除了无法自由外出,她们在这的生活是要甚么有甚么,因此行李收一收,发现东西还真是不少。 两个女人哪扛得了这么多东西,更何况金银珠宝的重量也不轻呢。 于是挑挑拣拣,又费了不少时间。 总算把东西收拾好可以出门时,石紫意叫住母亲。 「等等,妳衣服上有血。」她低头看自己,袖口同样沾有血迹。「得把衣服换了,头也得重新梳一梳。」 两人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一声尖叫。 是女人的声音。 「谁会来这?」石老夫人瞪往尖叫声传来的方向。 「出去看看。」 石紫意一把抓起刚才石老夫人搁放在床上的刀子,躲在大门后往外打量。 她看到有名年轻女子手提着一只灯笼,风吹得灯笼摇晃,烛火在她惊悸的脸上投下不祥的阴影。 小花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吓得魂不附体。 难道她刚才听到的尖叫声,是死人发出来的? 谁杀了他们? 而前面这栋屋子又是哪来的? 她害怕的握紧灯笼,左右张望。 「那人是谁?」石老夫人低声问女儿。 「瞧衣服,应该是石家的奴婢。」石紫意沉声道。 石家奴仆一向有固定的衣服样式,依等级有不同的颜色。 小花身上穿的是水蓝色,那是二等丫鬟的服饰。 「石家奴婢?」石老夫人瞇着眼仔细一瞧,还真是石家奴婢的衣服。「那得杀了!」 要不等那奴婢下去叫了人来就逃不掉了。 石紫意点了下头,把刀子藏在身后,慢慢走出去。 此时的小花正背对着她们,举着灯笼朝竹林里打量,就怕坏人藏在林子里头。 看了一遍好像没人,她猜可能坏人杀了人之后就走了。 她想她得赶快回去告诉爷这件事,毕竟竹林是石家的产业,有人死在这了,石家脱不了干系啊。 正要迈步,后脑无端端的一片麻,她手摸着后脑杓鬼使神差回头,就见一把刀子朝她刺来。 她迅速往后闪退了一大步。 坏人还没走! 行凶的刀子落了个空,再度举起。 平素胆子就大的小花,这时也要吓得全身发抖,大喊一声,将手上的灯笼朝那个人身上丢去。 「啊!」灯笼砸在身上,火苗舔上了衣服,石紫意忙着拍熄身上的火,顾不得小花,小花利用这个空档,迅速往来时路跑去。 「该死的!」 石老夫人顾不得衣服着火的女儿,抓起门上的灯笼,捡起女儿掉在地上的刀子,追了上去。 小花回头,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女人像鬼一样猛追着她。 她吓哭了。 手上又没有灯笼可以照路,她跑错方向,跑进竹林里了。 地上冒出的竹笋拌了她,硬生生扑跌。 起来时,发髻被地上横生的枝枒勾住了,拉不开,她不得不把发束解了,大勇送她的银簪因此掉了地,昏暗中,她甚么都看不见,慌张的手在地上搜寻,却怎么也找不着。 而灯笼的光逐渐近了。 她再不走就会被追上了。 「我等等再回来找你。」她哭着说,踉踉跄跄地站起身,一路跌跌撞撞。 石老夫人一个老人家跑不快,但是小花因为月光稀薄,视线不清,一直被竹笋、枝枒拌倒,因此追上了。 「杀了妳!」 刀锋银光闪烁。 「不要!」 小花也不知哪来的灵机一动,抬脚朝石老夫人胸口踹了下去。 石老夫人被踹倒了,可她人也因此往后跌落,没想,后方竟然是个陡峭的山坡,人往山坡下滚去,一会儿就不见人。 石老夫人摀着疼痛的胸口走过来,人差点也跌下去,还好她在一脚悬空时,迅速止了势子。 她抓着旁边的竹子,举高灯笼往下照探。 照了老半天,没看到那丫头片子。 「这滚下去应该没得活了吧?」 这山坡坡度陡,落差大,摔下去没死也少半条命。 石老夫人心虽忐忑,但没勇气爬下去确定,毕竟大黑夜的,她一个老人家一不慎恐怕连自己的命都跟着赔了。 于是,她抓了几块石头往下丢,心想要是能砸中那小蹄子的头就好了。 扔完,她转身走回去。 由于刚才跑得太激烈,此时的她上气不接下去,走得缓慢,还没出竹林,石紫意就来了。 「那丫头呢?」石紫意问。 还好她火扑熄的快,虽然手上有些许烫伤,但不算严重。 「滚下山坡,应是凶多吉少了。」 「妳没杀死她?」 「要不妳下去确定啊。」石老夫人白了女儿一眼。 石紫意嘴动了动,忍住反驳石老夫人的冲动。 「那我们快走吧。」 石紫意搀扶着老娘,回屋把行李拿了,离开禁锢她们四年的屋子。 告知婉娘有关于过去的事 「回来了!他们回来了!」一名丫鬟急冲冲来报。 「找到小花了吗?」婉娘急问。 「找到了!」丫鬟点头,「我看到她被大勇背在背上。」 「背在背上?」婉娘与小果等人互看惊惧的一眼。「莫不是出事了?」 「对!」丫鬟倏忽想起件事,「爷说要请大夫。」 「那你还不快去!」小叶催促,「备马车去请沈大夫过来。」 「好!」丫鬟急急点头,赶忙跑了。 「咱们去看看。」婉娘说。 她与小果小叶急忙往后门走。 才刚出了月洞门,就看到大勇背着小花过来了。 小花的双目紧闭,手垂落在大勇肩头,貌似昏了过去。 小叶唤了几声,没见小花张眼应答,与她斗嘴,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小花啊,你到底发生甚么事了?」小叶哭着问昏厥的小花,手不断的抚摸她的背。 「为什么会这样?」婉娘握着小花冰冷的双手,焦急的问石沧樵。 「她摔下山坡了,」石沧樵道,「先送她回房躺下吧。」 「我去叫厨房烧点热水过来。」小果当机立断,转向厨房。 把人放上床后,婉娘交代小叶去拿伤药,并请男人们先出去,好帮小花换衣服。 看着小花身上都是伤,婉娘好心疼,难过的泪珠儿滚落双颊。 「小花,别怕,你回家了,没事了。」她轻轻摩娑小花未受伤的手臂,柔声安抚。 一名丫鬟提了清水过来,婉娘把毛巾打湿,亲自为她擦拭脏污的地方。 涂了药换好衣裳,婉娘帮小花盖好被子,摸摸额头似乎有些发烧,将湿毛巾放上额头,吩咐小叶照顾,出房门去问石沧樵到底是怎回事。 「咱们回屋子里去说。」石沧樵转头对一脸焦灼,频频看向小花房中的大勇道,「你进屋去照顾她吧。」 「谢爷!」得了石沧樵的首肯,大勇赶忙进屋去。 婉娘与石沧樵一块来到偏厅。 「其实在后方的竹林里有栋屋子,我把我嫡母跟嫡姊关在那儿……」 石沧樵娓娓道来他跟石家的恩怨情仇—— 他的出生以及嫡母是害死他母亲的间接凶手。 兄长与姐姐们对他的欺凌。 还有嫡兄的意外过世,他成了石家唯一的继承者。 由于石老夫人容不得他,但自己年纪已大生不出孩子了,便想把自己的侄女嫁给丈夫,企图让石沧樵一无所有。 能有年轻貌美的姑娘当妾室,石老爷自是爽快答应,但石沧樵也没默默任凭摆布,他直接威胁他爹,因为石老爷已经没有资格再纳妾,这个侄女势必要放在他名下,生出的孩子,名义上会是他石沧樵的孩子,换句话说,石家家产还是他的。 如果石老爷打算把孩子当成石老夫人或其它妾室所出,那么他会去官府告发他。 石老爷当场气得吐血,就此大病不起,石老夫人更是恨透了他。 因此,在石老爷过世之后,石老夫人跟嫡姊不断散播不利他的谣言,更想安插外戚入主石家产业,在屡劝不听之下,他干脆把人关起来,并且重新整顿石家产业,所有外戚全被驱逐,妾室全给了笔钱送回娘家,奴仆全遣散。 只是小花昨晚为何会独自去了竹林因而遭遇凶险,就不得而知了。 听了石沧樵的过去,婉娘大为震惊。 「难怪我认识的爷跟传言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你认识的我是如何的?」石沧樵问。 「我曾经以为爷是个凶残没有人性,一个很可怕的人,刚开始还是有这样的感觉,但后来我觉得爷公私分明、赏罚分明,」她微微一笑,「还是个温柔的人。」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我这样对我的嫡母,你不觉得我真的是凶残没人性?」 婉娘不加考虑就摇头。 「我懂爷的考虑,必是她们的行为不仅对爷,对石家都有害,所以才下这样的决定。」 「就这么全心信任我?」 「当然。」婉娘微微一昂下颔,语气坚定。 石沧樵欣慰一笑,「好娘子。」 大手钩上婉娘的后脑勺,俯首正想亲吻粉唇时,外头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不好意思,提醒一下你们我在。」 沈豫开了扇,遮了半边脸,调皮地露出颗眼睛。 「沈大夫!」婉娘急忙上前,「快去看看我家小花,她受重伤了。」 「小花受重伤了?」沈豫大为惊讶,「快带我过去。」 ☆ 石大爷:隔了这么多章,难得能亲亲我家娘子,就偏要来个电灯泡? 沈大夫:不好意思,阻碍男女主角,正是男二的责任(摇扇子)。 寻着小花 石沧樵等人来到竹林小屋,果然看到苏诠与老奴的尸体。 目测一个应该是被掐死的,另一个则是被刺死的。 只是苏诠竟然是衣衫不整,石沧樵思索了一会大概猜到原因了。 石紫意一直都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在出嫁前就与男人有染,甚至打过胎,出嫁之后仍不安于室,才被休离归家,还让石老爷付了一大笔遮羞费,丑事才没传开。 但她并未因此受到教训,在石老爷过世之前,她曾与一名表亲过从甚密,只是大家装不知道而已,极有可能,苏诠受到她的诱惑,才让那母女俩有逃跑的机会。 可这女人心太凶残了,连姘夫都杀。 大勇在路上听过石沧樵的推测,小花失踪极有可能跟这两母女有关。 石家母女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除了总管级的奴仆,就只有他身边的几名小厮晓得。 大勇一来,即四处观察。 「爷,」他着急的指着石子路面对石沧樵道,「这有凌乱的足迹,往竹林西边去了,看脚印,应该有三人,其中一个可能是小花。」 往竹林的小路只有一条,他们上来时就发现比较小的鞋印,推测应该是女人的,石沧樵立刻命令大智跟大山追踪足迹而去。 「咱们过去看看。」 足迹一进了森林就被地上的杂草给掩埋了,石沧樵依草茎被踩断的痕迹,一路寻过去。 「这有把簪子!」说这话的是许总管,他手上拿着一把银簪。 「是小花的!」大勇急急抢了过来,「小花真上了山了。」 「小花为何要上山?」石沧樵望着大勇,「她知道这里的事吗?」 大勇摇头,「我没告诉过她。」 「再找找。」 掩不住焦灼的大勇率先走在前头。 痕迹在山坡前没了。 「该不是摔下去了吧?」许总管猜测。 「我下去看看。」 大勇把银簪塞在腰间,为了取快,他直接坐在地上滑了下去。 「小心点!」石沧樵喊。 这山坡陡峭,一个不小心人可能就倒栽葱,折断了颈子。 心系小花安危的大勇哪管得了那么多。 可山坡实在太陡峭,他滑到半途,重心一个不稳,整个人像石头一样滚落下去,还撞着了棵树,疼得好一会才爬得起来。 他忍着身子疼,四处寻找小花的踪迹。 「小花!小花!」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他急得眼泪在眼眶乱转,就怕小花真出了事,人没了。 四处搜寻了好一会,他瞧见似乎有个人影躺在不远处。 他急急奔了过去,果然是小花。 只见她全身都是伤,衣服也有撕裂的痕迹,额头的伤口还冒着血。 「小花!」 他急急把人抱起,声声呼唤,可小花却没有响应他,身子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顾不得礼数,他直接把手按在小花的胸口。 尚有心跳。 在那瞬间,他当真激动的哭出来,一颗颗既忧又喜的眼泪掉落在小花脏污的脸庞上! 「我现在就带你回去看大夫,你撑着。」 大勇脱下了外衫,把小花背在背上,再用衣服把人绑着,固定身子。 他抓着藤蔓,一步一步的走上去。 奸淫(H) 「求求你不要杀我们,」石紫意双手合十苦苦哀求,「不管要我做甚么我都愿意。」 石紫意真没想到她们这么倒霉,好不容易从牢笼逃出来,转眼又落到山贼手里。 这下能不能逃出生天还是个问题,更别说去投靠舅公了。 「哼哼。」寨主轻挑的笑,收了刀子,扔给一旁的小弟,手狠狠掐上石紫意的奶子,推向了马车。 石紫意连连退后了数步,直到背顶上马车才停下。 他手劲大,石紫意疼得掉了泪。 另一手则是直接往下探,指尖在私处摸索,在寻着小穴入口时,直接戳了进去。 「呀——」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石紫意轻喊了声。 「我甚么都还没做就湿了?」 寨主的手指在小穴内一阵乱钻,所到之处都湿漉漉的,滑动十分顺畅 石紫意有些难堪的摇着头,哽咽地说,「天、天生的……」 追根究柢起来,这还是拜石老爷所赐。 石紫意身边的丫鬟,只要是年轻貌美的,石老爷常趁女儿睡觉时,直接把人扣在椅上或桌上就直接办起事来。 小时的石紫意被女人的叫喊声扰醒,纳闷的掀开帘帐往外瞧,就看到父亲干的好事。 初时觉得有些害怕,但有的奴婢被老爷用了几次,开始发出欢愉的声音,她听了觉得胸口闷闷的,心跳不自觉加快,胸乳虽然还没开始发育,但是乳头却觉得胀胀痒痒的,双腿之间感觉也怪怪的,她好奇地伸手摸,竟觉得有些舒服,因此她小小年纪就已经会看着父亲办事而自渎了。 更大一点时的某日,工人来家里修筑凉亭,休息时,一名工人看她躲在花园里偷看,那时工人袖子挽到肩上,露出强而有力的臂膀,布着汗水,被太阳晒得乌亮,与父兄的手臂截然不同。 工人见她视线盯在他的臂上,笑着问她要不要摸摸。 她点头,摸了下,讶异的说:「你手臂好硬。」 那天真无邪的模样加上又是个标致的小美人,让工人起了邪念。 「还有其它地方也很硬,要不要摸看看?」 「哪儿?」石紫意充满好奇。 工人掏出硬梆梆的鸡巴。 石紫意看过这个,就在她父亲弄奴婢的时候。 「这……是不是会让女人舒爽?」 房里的奴婢每次被父亲弄时,有的很痛苦的样子,但也有的叫得好开心似的。 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床笫之事,让工人有些讶异,随即笑开来,忽然一把把石紫意抱到大腿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乱摸一通。 工人的手指粗粗的,摸在柔细的肌肤上,有种特别的奇怪感觉。 那一次工人并没有进入她,才揉她的乳头跟阴蒂,把她揉到高潮,就被叫走了。 石紫意喜欢那种舒服的感觉,比自己弄还要来得舒服。 于是第二天,她又躲开了丫鬟,跑到花园来。 这一次,工人把手伸进小穴里了。 刚开始虽然有点不适,但手指来来回回,引出了春水,石紫意竟也欢快地呻吟起来。 「明天让妳吃我的大鸡巴。」工人笑,然后放走了石紫意。 她本来以为吃鸡巴也会很舒服,没想到却痛得让她哭出来,工人压住她的嘴,摀住哭声,持续的进出,直到射精才放开。 石紫意哭诉,「你弄得我好痛啊!」 「下次就不会痛了。」工人揉着她的头说,「不信的话,妳明天再来。」 石紫意本不想去的,因为实在太疼了,但是隔日午睡时,父亲又上了她一个丫鬟,那个丫鬟已经被上好几次了,还得到一锭金子的奖赏,因此屁股摇得很卖力,那欢欣的娇吟声,让石紫意心猿意马起来,心想会不会她这次就真的能跟丫鬟那样舒服了。 于是她又去了。 这一次,虽然刚开始还是有点疼,但很快地她就尝到舒爽的滋味。 她跟工人的奸情一直持续到凉亭修建完成。 食髓知味的她,虽然没了工人,但开始跟堂表哥混在一起,直到搞大了肚子,却弄不清楚到底是谁的,石老夫人才狠心打了胎,并且急急忙忙找个好人家嫁了。 由于长久不缺男人,她的身子十分敏感,几乎是意念一起,小穴就淫水流淌。 「天生小穴就湿的?」寨主回头大笑,其它小弟也跟着笑成一团。「那肯定很好进了?嗯?」 寨主边说边开始解裤子,当紫黑色的大鸡巴弹跳而出时,石紫意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好大呀…… 一看到男人鸡巴,小穴就忍不住痒起来了。 她下意识缩了缩大腿,小穴也跟着紧绷,寨主立刻感觉到手指被花肉给夹起来了。 「看到我的大鸡巴小穴就痒了?」 说着,他又伸进两根手指,并抽插了几下。 「唔嗯……」 手指一动,石紫意就忍不住呻吟了。 「他娘的,果然够淫荡!这样也能叫!」 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被他强奸的女人,才用手指探路就叫不停的。 本来嫌她年纪大,打算干完就扔了,但看在她够淫贱的份上,带回去跟兄弟一块同乐也不错。 寨主上前,贴近石紫意的身子,扶着肉棒狠狠往小穴顶去。 肉棒激擦过敏感穴肉,石紫意舒服的浑身一个抖颤。 「啊呀……」石紫意娇喊了出来。 「这叫声我喜欢,多叫几声来听听!」 寨主一下一下沉沉顶击,顶得越多次,小穴收缩得越厉害,把他的肉棒吸得紧紧的,让寨主满意极了。 果然是天生淫荡的小穴,他绑架了不少女人,通常第一次干的时候都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是哭爹喊娘、不断挣扎,只有这个女人乐在其中。 尤其那娇吟,喊得男人骨头都要酥了。 他伸出肥厚的舌头,舔上石紫意娇艳的唇,不想,石紫意竟然也把舌头伸出来,与他纠缠一起。 寨主把她身上残破的衣衫全脱得干净,将一双纤腿缠上腰际,狠狠的举挺。 「啊……啊啊……」石紫意昂首吟喊。「再大力……再大力一点……」 「臭娘们!」寨主笑骂,把人放上驭位,手扣着圆臀,死命的抽插,插得舒爽的小穴淫水四溅。 「啊啊……好舒服……呀呀呀……」 小弟们看着寨主与女人玩得这么激烈,个个鸡巴都朝天升高,有的甚至已经开始听着女人的喊声上下撸动了。 载她们过来的车夫觉得自己手搓没意思,视线落向跪坐在地,嚎啕大哭的石老夫人。 老归老,但也总是个女人。 石老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然,有道影子覆盖了她。 她惊恐的抬起头来,一入眼竟然是男人粗长的那话儿。 「你、你想干啥?」石老夫人害怕的身子往后。 「没想干啥,想爽爽而已。」 说着,动手去脱石老夫人的衣服。 「不!不要!」石老夫人挣扎大喊。「我都这么老了,不要毁我名节……」 车夫几个巴掌左右开弓,石老夫人顿时头晕脑胀。 车夫在粗大的欲根抹上了口水,插入石老夫人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 石老夫人痛哭失声,亟欲反抗,可几个起了同样心思的男人上前来把人压制住,甚至还有人直接把鸡巴捅入石老夫人的嘴里,让她再也哭喊不出来。 玩过了一轮,男人爽了,寨主这边也完事了。 「把人跟钱财带走。」寨主边穿裤子边命令,「那个老女人不要了。」 山寨里年轻女人多的是,石老夫人对他们来说只是一时发泄欲望用的。 「别抛下我娘!」石紫意苦苦哀求。「求求你,大人!」 母亲一个人被扔在这山道上,肯定难以活命的。 「妳以为妳有资格要求吗?」上了马的寨主把身无寸缕的石紫意也一并带上。「再啰嗦,我把妳们两个都杀了,扔在这里给野兽吃。」 寨主身上勃发的杀气让石紫意吓得浑身颤抖,不敢再多话,只能泪眼婆娑看着躺在地上,浑身上下满是精液,已经昏厥的娘。 当大山循着马车痕迹赶到时,只看到衣不蔽体,身上满是刺鼻精液味,貌似已经疯了,又哭又笑的石老夫人。 大山与其它家丁对视一眼,脱下外衫罩在石老夫人身上。 「回去秉爷吧。」大山深深一叹息。 гoυshυщu.χyz 山贼 石老夫人母女俩被关在竹林四年,不知道人世间的变化。 她们背了两包袱的细软,逃亡下山,一时之间竟不知往何走。 「娘,」石紫意建议,「咱们是没法走到扬城的,要不租辆马车吧。」 石老夫人听了觉得有理,而且用走的话,要是被石沧樵他们追上就不好了。 这时的天刚亮,很多商行尚未开始营业。 以前出门都有人准备齐全的两人哪知要去哪租借马车,在街道上兜兜转转,一名男子看她们似乎在寻找甚么,上来询问。 「要租马车啊?」男人眼瞳发出精光,「刚巧,我就是开车马行的。」 石紫意与母亲惊喜互看一眼。 「我们要租辆马车往扬城。」石紫意说。 「没问题。」 「现在就要走。」石老夫人急道。 「那也没问题,妳们随我来。」 两人随着男子来到瀚驹,开了店门,让她们在大厅坐一会,人到后头去备马车,不用一刻钟的时间,就出现在大门口了。 男人跳下马车,跟石紫意收取租金时,瞧见她打开的包袱里隐约可见金银珠宝,唇边笑意更深。 曾有不少人租瀚驹的马车在行经山道时被打劫过,但因为没有证据证明是瀚驹与山贼勾结,瀚驹更是四处嚷嚷自己的损失,官衙也拿他们没奈何。 长居后山的石家母女当然没听过传言,还以为自己很幸运,一下子就借到马车,可以赶快离开净城,脱离石沧樵的魔爪,并且报仇。 母女俩经过一晚的折腾,也累了,上了马车没多久,就睡着了。 原本走在官道上的马车在发现她们睡着后立刻改往僻静的小路。 得到消息的山贼早就在等待。 马车突然停下来时,石紫意醒了。 这时驾车的车夫假装一脸惊慌地喊着,「有山贼啊,救命啊!」 接着人就一溜烟消失无踪,藏在草丛里,脱掉身上的外衫,里头赫然是件黑色夜行衣,戴上面巾后,加入一旁的山贼阵营里。 「寨主,这两人的包袱里都是金银财宝,然后年轻的那个虽然有点年纪了,但姿色极佳。听说她们是要去扬城投靠亲戚,在净城似乎没有甚么亲人。」 换句话说,就算出事也不会有人来找。 车夫朝为首的寨主讨好的贼笑。 「干得好。」 同样戴着脸巾的寨主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但是露在外头的眼睛一笑起来满满猥亵之意。 一听到有山贼,石紫意面色惊惶的摇着母亲,「娘,快起来,有山贼。」 「甚么?」 石老夫人脑子昏昏沉沉的,一时之间无法意会女儿的意思。 「快逃!有山贼啊!」 石紫意慌忙把包袱挂上母亲的手,拉着一起下了马车。 可脚才触地,就见一群黑衣人朝她们冲来,将她们团团围起。 两母女吓得魂不附体,抱在一起簌簌发抖。 「不、不要杀我们……」石紫意哭喊。 寨主偏头朝她们方向一点,几名属下立刻过去抢行李。 「不行!」 石老夫人可是把这些财宝看得比命还重,死命抓着包袱,一名盗贼见状,举高刀柄,朝石老夫人额角用力敲下去,她软软的倒在地上,双眼翻白,已是半昏迷。 「娘!」石紫意趴在母亲身上,哭着喊,「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那些都给你们,放我们一马吧!」 「放妳们一马?」 寨主走上前来,一把揪起石紫意的领子,石紫意不得不站起来。 「果真是个美人啊!」 一看到寨主的色眼,石紫意面色瞬间苍白。 「你想……你想干么?」 「想干么?」 寨主手上的刀直接戳入她的腰带,往前一拉,腰带立刻断掉,身上的衣衫松了,他再把刀自领子伸进去,这次还故意碰了碰两颗丰硕的奶子,石紫意吓得动也不敢动。 「你们想看看她的身体吗?」寨主回头问兄弟。 「想!」的声音此起彼落。 「不!」石紫意惊惶摇头。 「放过我女儿!」神智清醒过来的石老夫人抱住寨主的脚,「不要动她!」 「滚开!」寨主一脚踢开石老夫人。 「啊呀!」 寨主脚劲大,石老夫人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 「娘……」 「妳最好别动,」寨主警告,「小心我伤了妳娇嫩的皮肤。」 伸出去的手停止收回,石紫意浑身颤抖地看着寨主。 「你会……杀了我们吗?」 刀子霍地前拉,衣衫裂开,两颗浑圆的奶子、纤细的腰肢,以及耻毛浓密的私处一览无遗。 这身段太过曼妙,山贼们纷纷吹着口哨叫好。 「啊!」石紫意惊喊一声,慌地伸手想遮掩,可冰冷的刀刃架在她脖子上,让她无法动弹。 「会不会杀妳们,就看妳乖不乖了。」 石家母女去向 石家大宅的奴仆只要签了契约的,都会改名,男仆一定有个「大」字,奴婢则有个「小」字。 大智会叫大智,自是他本身就是个聪明的。 「爷,我跟大山追到山下,不见老夫人她们的足迹,有去询问过租赁马车的商行,确定有两名女子在一个时辰前租了辆马车欲往扬城,从东门出去了。我叫大山追上去,而我先回来秉爷。」 扬城不就是舅公家的居所? 石沧樵点点头,赞许他做得好。 「老夫人应该是要去找舅公爷,为预防万一,你带几个家丁过去支持大山,然后你先快马过去舅公爷家,要是中途没拦到,在她们入舅公爷家之前抓回来。」 「是。」 「对了,她们租马车的商行是哪家?」石沧樵问。 大智脸上表情扭曲了下。 「是瀚驹。」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瀚驹?」石沧樵面色一沉。 一旁的大勇也脸色微变,「爷,瀚驹不是恶名昭彰?」 「快追,否则可能凶多吉少!」石沧樵急急催促。 「是!」 领命的大智迅速招集了家丁,到马房领了马,疾追而出。 沈大夫配小果还是小叶,或是让他云游四海去 话说我本来要把沈大夫配小叶的 因为他们一个瘦巴巴,一个丰满 不觉得很有戏吗XD 可是大家好像把他跟小果配呢 但我记得我很少让他们两个讲到话啊 哈哈 小花:跟沈大夫说最多话的是我吧?那怎么不把我跟他配一块呢? 大勇:咳咳,不要以为我惧内就想让我头顶发绿光啊! 大家比较属意沈大夫配给谁呢? гoυshυщu.χyz 番外调查 宝贝们有想要看番外的吗? 昨日有宝贝跟我说想看大勇跟小花的番外 希望大勇不是早泄XDDDDDDD 如果有想要看番外的话 请在评论/留言区告诉晴——想看谁的番外喔^^ 然后如果方便的话 珠珠请投「少爷,快上我」 希望能进新书排行榜啊啊 感谢大家 () 终章(简珠3300免费章) 石老夫人的下场让石沧樵大为震怒。 虽然他对石老夫人有恨,虽然母亲的死跟她脱离不了关系,虽然他受到石老夫人跟石紫意不少欺凌,甚至差点连命都没了,但她们是石家的人,只有他石沧樵才有权利处置她们,外人若是欺到石家头上来,他绝对不可能善罢罢休! 山贼一事可说是净城的沉痾,官兵无力剿灭,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瀚驹亦同。 但他们竟敢动到他的人,那他就不可能当作船过水无痕。 他重金聘请了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连同官兵一块把那山寨给端了。 在铲除山寨之前,他先派了人去把石紫意救出来。 据说,那位素有「影子」之称,来无影去无踪的江湖人士在查到石紫意被关起来的地方时,她正被数名男人轮奸,当下情况十分惨烈,所以当那些山贼一个个呼呼大睡,他潜入救人时,石紫意早就不知昏厥过去多久了,身子有不少伤痕,下体更是红肿流血,十分凄惨。 在顺利营救出来后,石紫意跟老夫人又被送回竹林小屋。 老夫人是已经疯了,神仙难救,沈大夫说过,石老夫人的日子可能不多了,也许过不了今年。 而就算天生淫荡的石紫意在经历过数日备受凌虐的非人日子,也对男人起了惧意,就连沈大夫要帮她看诊,也得先由奴婢偷偷喂她安眠镇定的药方,让她睡了才有办法。 他心里也清楚,她们不可能再逃了,因此把守门的给撤了,仅派了两名丫鬟服侍她们母女。 偶尔,睡在婉娘院落的石沧樵会被石老夫人的夜半哭嚎声给惊醒。 他身子一动,婉娘通常就会马上醒过来。 次数多了,婉娘不忍的提议,「爷,以后还是在主屋睡吧,这儿离竹林太近了。」 婉娘温柔握着丈夫的手,嘴角有理解的微笑。 石沧樵轻叹了口气。 「我从没想过她们会有这样的下场,我本想把她们关在小屋,无法自由行动,就是对她们最大的惩罚了。」 婉娘靠在石沧樵的胸口,抱着他,低声道: 「不到最后关头,你不会使出非常手段,这一切是她们自己咎由自取,爷别放心上。」 石沧樵有些讶异的抬起婉娘小脸。 「真没想到会从娘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他的娘子一向温柔,替人着想,早期就连奴仆欺负她都会替他们说话,为他们扛下罪罚,怎现在竟然说得出「咎由自取」这样的重话? 「妾身可不准任何人欺负夫君的。」婉娘凛容道。 听到以前石家人是怎么对待石沧樵的,她心里有气,恨不得能当面甩那些人几巴掌,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她心疼丈夫,想到他受过的委屈,眼圈就忍不住红了,对于石老夫人她们的现况难免同情,但只要一想到她们曾经怎么对待石沧樵的,那份不忍就会消失无踪。 她的心是完完全全向着丈夫的,谁都不可以对他不好。 「咱温柔的夫人现在也是只有利爪的小猫了。」 石沧樵笑着勾起婉娘的下颔。 「那也只有对于夫君的事是这样子的。」 「为夫可真是喜爱对人了。」 石沧樵笑着覆上粉唇,落下轻浅但情重的吻。 「要不以后,咱们都睡主屋吧。」石沧樵搂着婉娘,轻声道,「后院暂时搁着,等孩子大了,再让他们搬过来。」 反正主屋这边空着的厢房也不少,整理一下,就可让瑞儿跟奶娘直接住进来。 「全听夫君的。」趴在丈夫胸口的婉娘柔柔应声。 自此之后,后院又像过往一样被搁置了,只是奴仆经常过去打扫整理,不至于杂草丛生,家具毁坏无人修理。 半年后,婉娘又怀孕了。 石沧樵脸绿。 他明明问过沈大夫,怎么降低怀孕的机率,沈大夫给了他一张表,要他照表操课,容易怀孕的日子,就尽量别行房。 可怎么才半年就又怀孕了? 他本打算至少撑个一年再生第二个的。 难道是沈大夫阴了他? 他要去拆了沈大夫的招牌! 绝对! ——全文完 谢谢各位宝贝的支持 「丑妾」目前已经全文刊登完毕了(˙︶˙) 然后「少爷,快上我」开新篇重新连载了 这是一个古装喜剧的神怪故事 再麻烦各位宝贝多多支持,点赞订阅……啊不是,是收藏留言送珠珠,这都是晴更新的动力喔(灬oωo灬) 「少爷,快上我」简体版:ǐséχ.sραcé/714012 「少爷,快上我」繁体版:ǐséχ.sραcé/714011 「邻家哥哥别上我的床番外——徐琛家篇」会从明日开始改成每日连载 再请多多支持 看看渣男怎么个追妻火葬场 爱你们(*′`*)人(*′`*) гoυshυщu.χyz 番外—小花与大勇(1)(简 时间回到小花那日被大勇救回来后。 小花因为脚断了,好几日无法下床,若不是跟着爷到后院,大勇是无法见到小花的。 他因此十分焦灼不安,而小花的情况也只能靠小果或小叶告知。 “小叶姊姊,妳帮我把这点心拿给小花,她爱吃的。” 虽然没法见到小花,但每天的爱心点心可不能少。 “要帮你送行啊,可你只给小花不给我,这……我送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不定就自己私藏了。”小叶故意刁难了大勇。 “那我明天多买两份给小叶姊姊。”大勇讨好道。 瞧大勇那憨傻憨傻的模样,小叶就忍俊不住。 “同你说笑的。” 小叶接过了点心,拿回去后院给小花。 “瞧大勇对妳好的。”就算小花受伤,小叶还是不改爱取笑她的习惯。”特地送了点心来。” 小花小脸红红,难得娇羞地垂下头,轻轻咬了口糖酥核桃。 “我还记得他救妳回来时,说要娶妳呢。” 小花差点被核桃噎着。 “娶、娶我?” “我当时跟他说,妳要到二十二岁才能嫁人,他说他要先去跟爷说。” “是嘛?” 他竟然要娶她吗? 小花心中惊喜,表面假装若无其事,却不知双颊的一片晕红早泄露心情了。 “不过我听说大勇是卖进来的,他这辈子都得在石宅做事,这样说来的话,嫁鸡随鸡,妳也得在石宅住上一辈子了。” 住一辈子,那不就得服侍夫人一辈子? 这听起来不错呢。 “我又没说我要嫁他!”小花嘴硬着。 “不嫁他,妳要嫁谁?” “这天下男子这么多,我哪有非他不嫁的道理?” “妳说的喔,那我去同他说,妳不嫁。”小叶起身。 “欸!”小花抓住了小叶的袖子。 “怎了?” “没、没事!”小花放开手,倔强别过头。 就爱嘴硬! 小叶暗暗窃笑。 她没把小花的嘴硬告诉大勇,大勇依然每天托小叶送点心,过阵子,送了两支拐杖过来。 这拐杖是照着小花的身形做的,高度刚好,没有半点不适之处。 又再过了阵子,小花脚总算好了大半,已经不需要拐杖了,只是走起路来还不大利索,婉娘要她好好休养,等大夫说人完全好了,再过来服侍。 人能走了便能出后院,小花与大勇又开始每日的约会,可奇怪的是,却没听大勇提起要娶她的事情。 她想,他该不会又使她生辰时的那招,给她惊喜吧? 大勇那个二愣子,平常呆头呆脑的,没想到还会耍些小伎俩呢。 等啊等啊,等到沈大夫说她脚已经完全好了,树都能爬了,大勇却还是未提只字词组。 她忍了半年实在忍不住了。 “那个呀……” “啥?” “我想啊……看在你对我不错的份上,要嫁给你也不是不行的。” 大勇看着她,一脸困惑。 “谁嫁给谁?” “你……”他这是甚么反应? 难道小叶骗她? 小花的脸蛋因为恼羞而胀红。 “我要回去了!” 大勇抬了手,在碰触她衣角的剎那收了回来。 他怎会不知道小花说的是啥呢! 而他又何尝不想娶小花。 只是…… 他低下头喟然长叹。 他现在这样子哪能给小花幸福呢! ☆ 希望我这次的番外篇能够几章就结束 不要又写到不知终点在何处了QQ 问卷调查到5/20号 沈大夫跟小叶还是小果配呢? 其问卷调查到5/20号喔 为你心仪的cp动起来(喂 (*′`*)人(*′`*) 番外—小花与大勇(1)(简收1800免费章) 时间回到小花那日被大勇救回来后。 小花因为脚断了,好几日无法下床,若不是跟着爷到后院,大勇是无法见到小花的。 他因此十分焦灼不安,而小花的情况也只能靠小果或小叶告知。 “小叶姊姊,你帮我把这点心拿给小花,她爱吃的。” 虽然没法见到小花,但每天的爱心点心可不能少。 “要帮你送行啊,可你只给小花不给我,这……我送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不定就自己私藏了。”小叶故意刁难了大勇。 “那我明天多买两份给小叶姊姊。”大勇讨好道。 瞧大勇那憨傻憨傻的模样,小叶就忍俊不住。 “同你说笑的。” 小叶接过了点心,拿回去后院给小花。 “瞧大勇对你好的。”就算小花受伤,小叶还是不改爱取笑她的习惯。”特地送了点心来。” 小花小脸红红,难得娇羞地垂下头,轻轻咬了口糖酥核桃。 “我还记得他救你回来时,说要娶你呢。” 小花差点被核桃噎着。 “娶、娶我?” “我当时跟他说,你要到二十二岁才能嫁人,他说他要先去跟爷说。” “是嘛?” 他竟然要娶她吗? 小花心中惊喜,表面假装若无其事,却不知双颊的一片晕红早泄露心情了。 “不过我听说大勇是卖进来的,他这辈子都得在石宅做事,这样说来的话,嫁鸡随鸡,你也得在石宅住上一辈子了。” 住一辈子,那不就得服侍夫人一辈子? 这听起来不错呢。 “我又没说我要嫁他!”小花嘴硬着。 “不嫁他,你要嫁谁?” “这天下男子这么多,我哪有非他不嫁的道理?” “你说的喔,那我去同他说,你不嫁。”小叶起身。 “欸!”小花抓住了小叶的袖子。 “怎了?” “没、没事!”小花放开手,倔强别过头。 就爱嘴硬! 小叶暗暗窃笑。 她没把小花的嘴硬告诉大勇,大勇依然每天托小叶送点心,过阵子,送了两支拐杖过来。 这拐杖是照着小花的身形做的,高度刚好,没有半点不适之处。 又再过了阵子,小花脚总算好了大半,已经不需要拐杖了,只是走起路来还不大利索,婉娘要她好好休养,等大夫说人完全好了,再过来服侍。 人能走了便能出后院,小花与大勇又开始每日的约会,可奇怪的是,却没听大勇提起要娶她的事情。 她想,他该不会又使她生辰时的那招,给她惊喜吧? 大勇那个二愣子,平常呆头呆脑的,没想到还会耍些小伎俩呢。 等啊等啊,等到沉大夫说她脚已经完全好了,树都能爬了,大勇却还是未提只字词组。 她忍了半年实在忍不住了。 “那个呀……” “啥?” “我想啊……看在你对我不错的份上,要嫁给你也不是不行的。” 大勇看着她,一脸困惑。 “谁嫁给谁?” “你……”他这是甚么反应? 难道小叶骗她? 小花的脸蛋因为恼羞而胀红。 “我要回去了!” 大勇抬了手,在碰触她衣角的剎那收了回来。 他怎会不知道小花说的是啥呢! 而他又何尝不想娶小花。 只是…… 他低下头喟然长叹。 他现在这样子哪能给小花幸福呢! ☆ 希望我这次的番外篇能够几章就结束 不要又写到不知终点在何处了QQ 番外—小花与大勇(2)(繁珠100免费章) 番外—小花与大勇(2)(繁珠100免费章) “小叶,你骗我!” 小花一回房就直接去了小叶的房间,气呼呼地喊着。 “啥?” 正窝在烛火前看书的小叶一脸莫名的回头看她。 “我骗你啥了?” “你、你上回说大勇要……要……我……” 小叶见她脸胀得通红,又气又羞的样子,豁然开朗。 “大勇要娶你的事?” “根本没这回事!”小花气急败坏的嚷。 “他说的?” 小花咬着唇点了下头。 “怎了?为何吵架啊?” 睡在隔壁房,正哄着儿子睡的小果进了屋,身后还跟着揉着眼睛一脸困倦的伟日。 “没吵架。”小叶走过去,把伟日抱到床上,让他先睡。”就小花断腿的时候,大勇不是说要去跟爷说,娶她一事吗?” “小果你也有听说?”小花问。 “是啊。”小果点头,”是要准备婚礼了吗?” “才不是呢!”小花恼火道,”根本没这回事。” “是爷不答应吗?”小果诧异,”我还以为爷是乐见其成的。” “我不知道!”小花跺着脚,”是大勇那边没这意思!” “怎可能!”小叶纳闷环胸,”我明明亲耳听他说的。” “那大概就是……就是现在不想娶了。”小花瘪起了嘴。 “该不会是你脾气太差把人吓跑了。”小叶猜测。 “吓跑的话他来见我干啥?哪儿有位子哪儿去啊!”小花气恼的喊。 “你小声点,别吵醒夫人了!”小果食指就唇警告。 小花赶忙闭嘴。 “这样吧,我明天去问问大勇。”小果笑,”我知道你脸皮薄,肯定没问清楚就气呼呼地跑回来了。” 被说中的小花难为情的低下头去。 “先别急、别气,我明天一问清楚马上跟你说。” “是啊,绝对不会让咱可爱的小花嫁不了大勇的。”小叶故意食指轻挑地勾了勾小花的下颔。 “我又不是非他不嫁!”小花生气的拍掉小叶的手。 “既然如此,我就不问了喔。”小果故意道。 “小果!”小花又羞又气的跺脚。 “好啦,小花妹妹,”小叶揽着小花的肩头,推她回房。”你安心的睡,小叶姊姊保证大勇一定会娶你的。” “小叶,”小花回头瞪她,”你是不是一天不取笑我就全身不对劲?” “哪儿呢!呵呵呵……”小叶笑得是此地无银叁百两。 回到房间,小叶坐来正哄着伟日的小果身边。 “你猜是怎回事呢?”小果问小叶。 怕被伟日听见对话内容,小叶指了指离房最远的角落,两人一块走了过去。 “其实啊,”小叶压低嗓音,”我听过一个流言……” 小叶手圈着嘴,在小果耳畔说着她听来的事情。 “啥?他跟小菊有过一段?” 番外—小花与大勇(3)(繁珠200免费章) “莫非大勇想左拥右抱?”小果义愤填膺,”连爷都只娶夫人一名妻子,他这个奴才胃口未免太大了!” “不是不是,”小叶赶忙抚着小果的胸口要她消气。”大勇没要娶小菊。” “那他跟小菊有一段是怎回事?” “这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两人曾行过房。” “啥?”小果怒火更是高昂,”大勇那家伙竟敢背着小花偷吃!” “也不是背着她偷吃!” “你可以一次把话说清楚吗?”小果磨牙,怒瞪把她的心悬着吊着的小叶。 “是你每次都要打断我的呀。”小叶甚感冤枉。 “好!”小果去拉了把椅子坐下,”我现在就不说话,你给我完完整整交代清楚。” “等等啊。” 小叶不只拉了椅子,还去倒了茶好润喉。 于是呢,她细说从头。 小花以为她隐瞒得好,没人知道她跟大勇的事,顶多就小叶爱嘲笑她,其实早就已经众人皆知了。 而其实在小花出意外后,大勇第一时间就去跟石沧樵请求在她伤势康复之后,准他娶小花入门。 石沧樵没二话的答应了。 但想到小花那口不对心的性子,大勇并未在她面前表现出来,而石沧樵也只告诉过妻子婉娘。 婉娘则偷偷的在帮小花准备嫁妆,还打算把偏院一个小院子整理整理当成两人的新房。 不过鸡蛋再密也有缝,大勇欲娶小花一事还是在奴仆间传开来了。 小菊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很是故意的告诉她的好姊妹小蝶: “小花真可怜。” 小蝶好奇的问,”为何?” “大勇可是我的男人中最不济事的一个。” “你跟大勇有过……”小蝶惊诧。”何时的事?” “挺久以前了,约莫是夫人嫁进来没多久时吧。无聊跟他玩了玩,没想到没两下就泄了。” 她唱作俱佳的噗哧一声,满是嘲笑之意。 于是大勇光有高大勇壮的身材,那话儿却没用一事就传开来了。 大勇的出身极其可怜,约莫五岁时就被卖了,辗转到了石家,已是第叁个雇主。 那时正是长身子的年纪。 石家从不亏待奴仆,加上大勇可能原本的底子就好,因此身高像竹子窜上了天,几乎要赶上石沧樵。 他个性耿直憨厚、忠心不二,石沧樵喜欢,就把他放在身边,成为少有的亲信之一,这际遇,受不少人妒忌。 尤其是因为打了当时还是小妾的婉娘,而被罚去洗恭桶的大海。 他在大勇面前特意笑了他。 “听说你要娶小花那个呛姑娘?该不会她凶你两下你就阳痿了吧?” 从不主动挑事的大勇第一次揍了自家人,而这样的反应更坐实了从小菊那传出的流言。 “我没嫁过人不清楚,那方面得怎样才是好的啊?”小叶问小果这位已婚妇人。 “像爷那样应该就是好的。” “噢……” 想到爷老是征战个大半夜,让她们这些丫鬟夜难以成眠,就不免脸红红。 “所以大勇真的是不行?” “这我哪知道!”小果啐道,”我又没用过。” “那大勇是否真会因此不娶小花啊?”小叶很是担心。 别看她老爱跟小花拌嘴,这小花要是嫁不成,她会是第一个难过掉泪的。 小果盘起胸沉思。 “对某些男人来说,那话儿不行比要了他的命还严重。” “不是吧……”小叶垮了肩。”小花真可怜,大勇……好像也挺可怜的。” 这叫苦命鸳鸯吗? 小果想了想,”以前我听花娘说,也不是完全没得救。” “噢?”小叶张大充满兴趣的眼。 “毕竟甚么样的男人都有嘛,花娘是一定要让男人有尊严的,自是在那方面下过功夫。” “意思是说,要让大勇去给花娘调教?”小叶死命摇头,”小花不会准的,我看夫人也不会准,夫人可是不喜男人上勾栏院的呢。” “也对……” 小果陷入苦恼。 “那如果……问大夫呢?”小叶提议。 两人眼睛同时亮了起来。 ☆ 据官方统计(XD) 沉大夫要配谁的投票结果是: 小叶:六票 小果:叁票 3P(XD):一票 所以小叶胜出 因此挽救小花大勇性福一事就交给小叶去办啰 番外—小花与大勇(4)(繁珠300免费章) 小叶心想,这事还是应该要问问夫人,毕竟爷在床上如此神勇,也许夫人会有甚么心得。 况且,夫人把她们这几个丫鬟都当妹妹看待,有事情,跟”姊姊”商量也是应该的。 这时的婉娘刚有孕,容易倦怠,因此小叶是等她午觉睡醒了才借着闲聊询问。 “大勇……竟曾跟小菊?” 婉娘惊愕的差点被口中的红豆甜汤给噎着了。 “是的,小菊说是玩玩而已,我也不太清楚她是否有说谎,但是看大勇那反应,好像真有这回事。”小果道。 婉娘闻言陷入沉思。 “小果是说,要不要问问沉大夫是否有……呃……治疗的方式……”小叶看向旁边的小果。 小叶没嫁过人,对那方面不懂,也不晓得这算不算是病。 一旁的小果点点头。 “我以前听花娘说过,那方面是可以调教的,但又不可能让大勇上妓院,所以才想出这法子的。” “问问大夫也好,不过别让爷知道。”婉娘吩咐。 “为什么?”小叶好奇。 “因为怀孕的关系,爷挺恼沉大夫的。”婉娘有些尴尬的笑,羞窘的耳根微红。 “莫不是……”小果压低嗓音,语气带着笑,”得禁欲叁个月,爷不开心?” 婉娘轻轻点了下头。 两丫鬟忍俊不住笑出来。 “对了,夫人,爷会不会能有甚么诀窍可教教大勇的呢?”小叶提问。”要这样的话,也许就不用问大夫了。” “这……这我怎么会晓得。” 问起床笫之事,婉娘还是觉得害羞,不仅耳根,双颊都红了。 “这样啊……”小叶轻叹。 “要不……要不我找机会问问爷吧。” “那小叶替小花谢过夫人了。”小叶福了福身。 “怎替小花道谢?”婉娘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小叶希望小花也能像夫人一样的『性福』啊。”小叶语带双关 “小叶,你怎可以调侃夫人!”小果狠打了小叶手臂一掌。 “我没调侃,我是真心羡慕啊,希望我将来夫君也能有此能耐。”小叶笑得贼兮兮的。 “你还真是越说越不象话了。”小果瞪着小叶。”你是吃了小花的口水吗?” “是我口无遮拦,我有错,我掌嘴。”小叶立刻拍了自己的嘴巴两下。 “夫人,你看,小叶现在跟小花根本没两样了。”小果气呼呼的插腰。 婉娘不以为意的笑道,”别贫嘴了,小叶快去找沉大夫吧。” “是,奴婢这就去。” 小叶走后,婉娘交代小果,”帮我把陈姑姑叫来。” “好。” 过了一会,陈姑姑随小果来到婉娘的院落。 “小菊是死契吗?”婉娘问。 “是。” “找牙婆过来,把她卖了。” “夫人?”陈姑姑闻言吃惊。”小菊做错啥了?” “甭问,”婉娘语气冷淡,”卖得越远越好。” 她决不会让小花受到任何人的欺负。 一旁的小果很快地就理解婉娘的用意。 “老奴这就去办。”陈姑姑领命离开。 漱了漱口,清掉口中的甜味,婉娘对小果道: “陪我去看看瑞儿吧。” “是的,夫人。” 小果露出大大的微笑,上前搀扶婉娘。 番外—小叶与沈大夫(1) “小叶姑娘,是哪儿不舒服吗?” 沉豫微笑看着出现在医馆,落坐在诊桌对面的小叶。 “是……” 小叶张口才发现不对。 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家,为了大勇来问男人那方面要怎么调教,这不太对吧? 况且大勇又不是她的男人! 转头看向坐在药柜前方,那一排等着看诊的病人,要是哪个人耳尖,听去了她与沉大夫的交谈,她这辈子的清誉不就毁了? 明年弟弟就要参加院试了,可不能因她这个姊姊而出问题。 见平日爽朗利落的小叶忽然变得扭捏,面色紧张、踌躇不定,沉豫猜测必有甚么问题,思忖了会,拿出了张纸,并把毛笔的握端转往她的方向。 “不方便的话就用笔写吧。” 就算用笔写也一样不对啊! 可是如果大勇的事不解决,他跟小花因此无法成亲,那可怎是好呢。 小叶犹豫了好一会,拿起笔后,又面色凝重的踌躇一会,才落笔写下—— 是为了小花。 沉豫点了下头。 小叶的字写得非常漂亮,虽然下笔有些急,字迹却仍是工整端正,可见基本功十分扎实。 沉豫想起小叶本是秀才之后,是书香门第出身,可惜父亲过世之后,家道中落,为了弟弟的前程不得不委身为奴,要不她这样一个出身良好的姑娘家,怎会侍奉商贾之妻。 以社会重士轻商的观念来说,小叶的家世还在石家之上。 是一个能伸能屈的女子呢。 沉豫看着小叶的眸中有着敬佩之意。 ——大勇本想与小花求亲,可是后来出现了流言。 写到这儿,她手停了。 “甚么流言?”沉豫忍不住问。 小叶握着笔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不行。 “甚么意思?” 小叶咬着唇,额上已经出现薄汗。 她凛着与视死如归没两样的脸儿,写下的每一字都是沉重如铁。 ——那儿不行。 沉豫愣了下,倏地领会,诧异地抬头看着她。 小叶的圆脸儿整个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