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与妖女(GB女攻)》 01经书 小沙弥站在禅房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了可疑的声响,迟迟不敢推门进入。 禅房内,佛子衣衫褪尽,光滑的肉体犹如被精雕细琢过的白玉,优美的线条无懈可击。他眼光迷蒙,肌肉绷紧,全身上下已被汗水淋透。 他像一只发情的野猫,臀部高高翘起,粗壮的白玉玉势插在后穴里,将褶皱扯平。玉势被一只芊芊素手牵动,戏耍似的抽动几下,停下不动,又动几下,深深浅浅,毫无规律。穴口的嫩肉随着抽插外翻收缩,一股股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到地上,聚成一滩水渍,另一股顺着股沟淌到囊袋上。 鲜血从被咬破的嘴唇流出,沿着精致的脸部轮廓流下,滴落到摊在地面的佛经上。他只得抿了抿唇,将鲜血咽下,改咬牙关,可是细碎的呻吟还是从齿缝间泄露了出来。 “嗯嗯……唔……” “别出声,小沙弥还站在外面呢。”妖女的唇贴着他的耳廓,用气声说话,边说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佛子全身剧烈颤抖,前胸几乎贴到地面,他咬住自己的手臂,终于将羞耻的呻吟闷在喉头。 他偏过头,见到纸门上映着的小小黑影。小沙弥犹豫了片刻,终于发声了:“师尊,新抄的经书带来了。” 妖女放慢手中的活计,让他说话。 他松开嘴,数条缱绻的银丝带着白气,如雨而下,濡湿了经卷。 “放在门外,为师自会来……。” 话还未说完,妖女空闲的手包覆了他的坚挺昂扬,轻轻撸动起来。 佛子立刻又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可怜的泪珠顺势而下。 “还是让一诚送进来吧。”小沙弥坚持道。 这一紧张,佛子差点缴械,却被妖女抵住了出口。 “不,不必了。”他的声音细软如猫,如哽在喉,自己也听不下去了,只好鼓足最后的力气,大喊一声,“下去!” 小沙弥被师尊突然的怒气吓到了,只好听命。 纸门上的黑影消失了,妖女一手抵着他的坚挺不放,另一手又开始抽插起玉势来:“今天的经还没讲完呢。” “我,我受不住了,嗯哼……”佛子艰难地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 “讲一会儿嘛,凡佑~” 佛子脸红得和滴血的嘴唇一般,看着被弄脏的书册,艰难念到:“色……嗯啊……即是……呃呃……空……呜呜呜……” 每念一个字,妖女就将玉势的顶端戳在他内部最敏感的那一点,满意地欣赏着佛子的神情。 在这一页终于念完时,她一边顶着那点死死研磨,一边终于松开另一只手。 “啊啊啊——” 佛子在放荡的叫喊中,窥见极乐。 02欠操 佛子瘫软在地,无神地看着身下被白色液体玷污的经书。 “爽了?”妖女赤裸的脚底板勾勒着佛子的腰臀,“爬过来。” 说着,妖女踹了一脚他结实的臀部,拖了个软垫靠墙坐下,两腿微微张开。 佛子闷哼一声,翻了个身,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汗液和淫液反射出迷离的水光。 他像一只猫科动物,轻手轻脚地向妖女爬来,也不顾地上的精液粘上了他的膝盖和脚背。 他虔诚地探入妖女的两腿之间,侧脸蹭着她的身体,从脚踝到腿根,盖到脚面的襦裙随着他身体逼近被一寸寸向上撩起,裙下什么都没有穿。 他开始认真舔吮起来,先绕着穴口一圈,然后勾舔花蒂,一会儿用柔软的嘴唇抿吮,一会儿齿间微咬,小穴被温湿的柔软体贴照顾着。 妖女舒服地哼哼,花穴流出的蜜汁被贪婪地舔食干净。 佛子专注地舔着花穴,胯下的肉棒又抬起了头,顶端冒出透明的汁液。 舌头如灵蛇扭动着钻入甬道,抽搐般抽插。妖女抬高自己的臀部,不由自主地迎上去,两腿紧紧夹着。 正酣畅着,佛子的动作却停下了。 他祈求般看着她,半张着嘴,挑动舌头,让妖女看清唇舌间泛滥的淫水,一边摇了摇自己的胯。 “欠操!” 妖女禁不住撩拨,抬脚往他的肩膀踩了一脚,佛子顺势往后一躺,肉棒高高昂起,细腻的皮肉涨得泛紫泛红。 她一口气坐下去,空虚的小穴瞬间撑着了。 两人齐声喂叹。 佛子强忍着想要自己动起来的冲动,压抑地恳求:“动,动一动……啊。” 话到一半,妖女的细腰带着臀部画了个圈。 佛子立刻像野猫似的叫春。 “嗯嗯……嗯啊……” 妖女摇得更厉害了,前后左右,上上下下。 “骚货,佛祖在旁边看着呢。” 一尊肃穆的佛陀盘腿而坐,正对着房门,将禅房内的一切一览无余。 佛子却叫得更放肆了:“操我……操死我……啊……” “堕落至此,”妖女放慢了动作,“还如何渡我?” 佛子绷紧了身体,像一把张开的弓,腰死死地往上顶,可那紧致的甬道还是无情地抽离了他。 “别……” 花穴堪堪含住铃口。 佛子眸中含泪:“求求你,操我,狠狠地……” 妖女心里和穴里都痒痒的,却还想再玩他一下:“念段经吧。” 泪从眼角流向了耳廓,佛子认命似地开始诵经。 妖女满意地坐了回去,伴随着佛子诵经和浪叫的节奏继续摇摆起来。 经文不知道换了多少篇,妖女榨取了一波又一波精气,从傍晚折腾到深夜,总算消停了。 双修之后,妖女伸了个懒腰,灵气格外充沛。 她走进角落半人高的牢笼,又自己关上了笼门。 “别忘了上个禁制。” 佛子从地上爬起来,跪着打开笼门向妖女伸出手:“先洗洗身子吧。” 03脏了 佛子打来一桶凉水,放在妖女身边,妖女便一如既往地自己给自己擦拭起来。 他先收拾了屋内一地淫靡,又去井边把一桶水从头浇下,他叹了口气,身子好像是冲干净了,但总有冲不干净的地方。 两人就这么各干各的,就好像刚才一番纠缠结束之后,就再也不剩什么牵连。 等他回到屋内,妖女已经回到笼中,盖着兽皮睡着了。 她呼吸匀称,睫毛卷翘,脸蛋红扑扑的,简直像一个普通的怀春少女,让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他给笼子上了禁制,拿出一份舆图浏览,又将一封写好的书信读了一遍,确认无误,才吹灭烛火睡下。 第二天一早,佛子来到大殿。自从主持出门云游之后,都是由他带领数百弟子上早课。 他盘腿坐下,面对着大佛,双手合十,开始诵念楞严咒,背后的僧众便也跟着念起来。 明明是抵御性欲的咒语,他念着念着,那一处却硬了,摇晃着抬了起来。 夜夜边诵经边做的事,似乎已经让身体起了习惯性的反应。 身子好空,他不可抑制地想象着,妖女一丝不挂地走过来,胸前两团浑圆一抖一抖,手里拿了一串佛珠,她一脚跨过他,花穴就在他面前。 他顺从地抬起脸,伸出湿润的舌头仔细舔弄,等到花蜜流出,妖女却不让他吮了。 她摆着腰蹲下来,撩开他的下摆,一手握着柱身上下抚弄,一手从僧袍内绕过他的腰,探了探他的后穴。 他抽了一口气,继续念诵。 妖女褪下珠串,一颗一颗慢慢地塞了进去。佛珠葡萄大小,表面涂过润滑之物,塞到第六颗的时候,妖女的手已经沾满了肠液。 “下面饿了?”妖女轻轻说了句,扯起珠串来回抽插起来,越插越快。 佛子皱了皱眉,这些都是想象而已,他睁眼醒了醒神,却不自觉地抬了抬臀,发觉后庭真的湿了,身前的肉棒也涨得不行。 他又闭上了眼。 这次妖女坐了下来,一股热意夹着他,让他忍不住轻哼一声,还好大殿诵经声嘈杂,没人注意到一丝杂音。 她的双乳紧贴他的胸膛,即使隔着布料也让他燥热不已,下身与他缓缓厮磨,抽插后庭的速度也缓下来,配合着前面。 他的呼吸被下面的速度所控制,妖女起伏的身子越来越快,像在驱策一匹快跑的马。 他一动不动,却想着那细腰再快点,用力点。 “别喊出声了。”妖女柔柔地说了一句,一手扶着他的后颈,香唇贴了上来,胡乱搅弄他的舌头。 几百名弟子正在虔诚地诵经,没有人发现,这位高高在上的佛子,此刻双目失神,半张着嘴,肉舌一下一下探出,口涎挂在嘴角,亵裤内已经一塌糊涂。 心经快念完了,他咽了咽口水,飞快地用袖子擦了擦嘴。 04放风(剧情) “师尊,这是藏宝阁的法器清单。”刚下了早课,小沙弥一诚就在大殿外禀报佛子,并递来一本薄薄的册子。 每一个寺庙都有一个主持,而整个修仙界,只有一个佛子。佛子并不善于管理寺院,每月要将寺内的大小事务传书给云游的主持。清点藏宝阁就是主持上次千叮咛万嘱咐的,主持不在,这些宝物只能由佛子亲自清点。 “知道了。”佛子接过清单,交待了几项事宜,便急忙回到自己的禅房。 天刚亮没多久,红霞满天,妖女还在酣睡。 他换下几乎湿透的亵裤,才发现干净的都用完了,只好光着屁股,只用僧袍遮着下半身。就这么亲自拿出去洗了亵裤,晾晒在禅房的角落里。 一切安排妥当,他正要出门,带着床气的沙哑女声响起:“我也去。” “晚上就回来了。” “凡佑~一个人在这闷死啦。”妖女的声音还有点哑,带着笑,又叫他心底软了下来,“再说,过了结界,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妖女是由他看管的,先封住了她的法力,让她不得施法,关她的囚仙笼本就是一样法器,又上了一层禁制,此外,禅房还造了结界,她一旦出去便会失去人形。这样层层的限制下,即便妖女修为深厚,也是毫无办法。 而这寺内除了他和主持,也没人知道妖女的存在。 “凡佑~”妖女一撒娇,声音又柔了几分。 佛子心里痒痒的,又想到许久没放她出去过了,随手解开了禁制:“跟上吧。” 妖女笑嘻嘻凑上来,一出禅房,就变成了一只松鼠。 既成不了人形,佛子曾问她要变成什么,她正好看到松树上灵动的小家伙,说那就松鼠好了。 妖女大口吸着新鲜空气,上蹦下跳,撒欢地爬上了树,佛子走着,她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蹿来蹿去,一刻不停。 佛子走到藏宝阁前,妖女便没了影,他耐心等了一刻,一只松鼠便从天而降,跳到他光溜溜的脑门上,大毛尾巴在他脑后扫了又扫。 佛子叹了口气,妖女立刻识趣地跳到他的肩膀。 “到里面可得收敛些,别触碰了法器伤着。” 妖女好像是消停了,攀着佛子的肩膀进了藏宝阁。 藏宝阁是座叁层阁楼,藏了数百间宝物,许多是由老佛子和主持们施了法开了光,流传下来的。 妖女来回看了一眼,只觉得什么破烂玩意儿都有,什么老佛子穿过的衣服,用过的念珠,齿木、手巾,都一样样整齐地摆在木架子上。 佛子则认真地开始一样样对着书册清点,直到第叁层,妖女才振了振精神,这一层的宝贝真可以斩仙除魔。 有佛尘、法螺,还有那个当年差点把她劈成灰,最后逼她束手就擒的金刚杵。 05松鼠 妖女把脑中的计划过了一遍,又开始撒泼了。 她一跃钻到了佛子的衣袍中,前胸后背绕了一圈,长毛尾巴搔得他又刺又痒,四只小爪揪着皮肤,留下一处处红印。 “做什么,快出来。”佛子隔着衣服按住不听话的松鼠,只听一声尖叫,他又赶紧放开了。 像是知道他下不了狠手,妖女一下蹿到他左边的胸口,细细啃咬起来。 “嗯——”佛子的身子触电了一般失去力气,靠着木架滑下,瘫坐到地上,“别,别闹。” 毛毛的小东西更加勤奋地又舔又啃,咬着一边,也不忘用尾巴挠着另一边。 他的呻吟越来越快,肉棒也不出所望地竖了起来。 小东西往下钻去,心想下边怎么光溜溜的一片,连亵裤都没穿,难道他是故意的?她两脚蹬着柱身,前爪抓了蛋蛋就用大门牙磨蹭,她也不敢使力,只搔刮了几下。 “嗯——”他的双腿已经张到最大,仰着头骚叫着。 这么啃了一会儿,小东西又颠倒了站法,脚踩着蛋蛋,整个身体贴着肉柱,对着顶端顶弄。 “啊啊……哈……”天还亮着,但藏宝阁地处偏僻,佛子毫无顾忌地仰头浪叫起来,淫声浪语回荡在叁层的阁楼中。 他满面通红,正沉醉在带着微痛的舒爽中,所有动作都停下了。 “别……”佛子带着哭腔祈求道,“别停。” 松鼠却攀着他的身体爬到了木架子上,站在了那金刚杵旁边。 她说不了话,他却全明白了。 这淫荡的身子如今已是一点就明。他颤颤巍巍地拿下那根两头粗圆中间细窄的棒杵,仰面躺下,撩开下摆露出莹白光滑的屁股,双手绕过大腿,掰开臀瓣,让上方看得清楚。 他先用手指探进去,扩张了一下小穴,随后乖乖地将棒杵一头挤到臀缝里。 “嗯……呵……”后穴被撑到极致,每塞进去一点,就从胸腔推出一声呻吟,体液从穴中汨汨流出,佛子的眼角通红,盈出泪来。 肉棒已经硬如铁,马眼吐着前液,金刚杵缓慢地进入,穴口很快就要卡到最细的部分,突然“嗞”一波水声,一头完全被吞没,体液满溢而出。 佛子的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下身饱胀,却释放不了。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到了极限的边缘,他知道她看着他,在她面前,没有她的允许,他就不能。 而现在,他就只能这么走回禅房去,求她垂怜。 他侧过身,尽量不碰到还伸在穴外卡着臀瓣的杵棒,勉强站起来,只见下面前凸后翘的,只得用外褂遮着。 藏宝阁到禅房的路变得无比漫长,他几乎没办法维持直立的姿势,踉跄着扶着一棵棵树向前移动。 还好天色已黑,一路上向他行礼的弟子们没有发现,这位佛子满脸酡红,张嘴喘着粗气,行过的路面留下了一串不明的水印。 他甚至辨不清方向了,只是追随着那只松鼠,才找到回去的路。 06处子 一进禅房,妖女就恢复了人形。 佛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她轻轻一推,就把他抵到墙上,金属棒轻触墙面,一瞬的冲击让他大叫浪叫。 她瞄到角落晾晒的亵裤:“啧啧,早课上大庭广众的,多不好。” “月儿……给我。”佛子喃喃自语,几乎听不出自己在说什么。 妖女听到自己的小名,心头倒是软下来,这般欺负他是不是太过了。 “自己把东西拿出来。” 佛子跪到地上,伸手去取,才触碰到,就眼泪汪汪地抬头看着她。 任是他如何压制自己射精的冲动,现在已经再也碰不得一下了。 妖女决定帮帮他,她蹲下按住了铃口。 他垂目:“呃……嗯……”随着难以抑制的呻吟,扭着棒杵向外抽,棒头像鸡蛋一般,再一次撑大了穴口,“啵”一声拔出的瞬间,体液从后穴激射而出,穴口一张一翕。于此同时,妖女放开了手,前面随即喷涌出一股白浊,沾染在他前胸和下颌。 他靠墙坐下,微微抬头,眼中无神,像一个快要坏掉的玩偶。 她心中明白这些根本伤不了他,却还是生出小小的愧疚。 被禁闭的头两百年,可不是在禅房,而是在藏宝阁的地下,黝黑阴冷。她见不到任何活物,佛子来给她念经时带来的火光,成了她每日的期待。 “大和尚,看看我,和我说说话。” 可任是她如何逗弄,他总是阖着眼,从未接过她的话。 就是块只会念经的石头。妖女悻悻地想,总比没有的好。 可那一天,他声音虚弱,全身发汗,眼下发青,皮肤不自然的潮红,妖女看到了熟悉的症状:“哟,大和尚,你中了淫毒啊?” 魔修在外设置许多淫毒陷阱,让除魔的修士防不胜防,而合欢宗的人最擅长解淫毒了。 佛子还是如往常一样坚持给她念经。 “大和尚,你憋了一天了吧,再不解,今日元寿将尽了。” 诵经声停下,却并没有别的话语。 “大和尚,我能帮你解毒,真的。” 他还是阖着眼,妖女却发现笼子的禁制解了。 她试探着从笼子里出来,见他没有反应,慢慢撩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如玉般的身子,却被他红着眼甩开手。 “嘶,很痛欸。”妖女不满地抱怨一句,却大胆地瞥向他,刚才被她触碰过的肌肤滚烫,现在正泛着红色,颈项的动脉突突直跳,显然中毒至深,他竟然能忍到这个程度。 佛子咬着嘴唇发抖,眼角泛红。 “你,你该不会不知道这毒是如何解的吧?”妖女问道。 听说佛子还是婴儿时,就被抱养到禅寺中,自小精心教养,看样子,经文读了许多,却不知男女之事。 “如何解?”这是佛子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被这么一问,倒让妖女犯难了。她想了想,此刻救命要紧,解释这么多只是浪费时间。 “只需,只需让我按摩你身上的几处穴位。”妖女小心翼翼地回答,“不过,我要将你手脚都束起来,以防你半途反悔打人。” 佛子沉默许久,似乎默认了,伸出手。妖女解下缠绕在他一只手上的佛珠,想将他两只手捆在一起,其实就算没有束缚,一个淫毒发作的人几乎全身无力,更别说施法。 但一想到他被束缚动弹不得的样子,妖女被压抑了两百年的欲火又添了一把柴。 “不可对佛珠不敬。”他气息已弱,倔强地蹦出这么一句。 她只好将佛珠放到一边,扯下自己和他的腰带,绑住他的脚踝,又将他的手缚在头顶。 他衣袍大敞躺在地上,看到自己的那一处昂首挺立。 “这一处尤其要多按几下。”妖女握着柱身上下套弄了几下,“舒服吗,告诉我。” 佛子微微挣扎,却无力反抗,他全身绵软无力,嘴里冒出没有意义的音节,突然想到了什么。 “别……不要……” 看来他总算想起来,失去元阳是怎么回事了,然而妖女已经跨坐上来。 07谎言 身下的肉体滚烫如火,佛子仰着头,双唇微启,吐着热气,喉结滚动,吞咽着分泌过剩的唾液,压抑着喉间的呻吟。 妖女坐在他小腹,双手贴着他腹肌,顺着优美的轮廓寸寸向前,抵着手心的肌肉结实而有弹性,让她忍不住多摸了几把,身子一前一后,臀瓣磨着紧贴的肉杵,羞涩的身体第一次被人爱抚,不停颤抖。 她摸到两颗红珠,手指轻揉一番,俯下身去,含住一颗,吸吮起来,任由口水肆意流出。 佛子无力地攥紧拳头。 她身下不停地磨着坚实的小腹,淫液溢出流到地面上。 妖女轻轻抬臀,花穴咬住渗出前液的铃口。 “不可……不……”话一出口,模糊得谁也听不清。 她猛得坐了下去,整根吞入,久违的饱胀之感让她忍不住吟哦一声。甬道一阵阵收缩,压覆着肉棒,还没动,青涩的元阳就炸了出来。 采补了元阳,妖女死水般的灵体终于开始恢复。 “哈……哈……”佛子喘着粗气,他以为结束了,刚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平生第一次,他觉得对自己失去了掌控,不如说,从刚才他伸出双手的时候,他就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别人。 “看样子,毒还没解呢。”她有些不舍地从他身上下来,“这次换你来。” 只要好好教,今后很长时间都不会无聊了,一想到这点,妖女备足了耐心。 她看了看全身瘫软的佛子,放心地解开了他的束缚。 刚才去了外袍,寝衣仍裹在身上,她扯松了衣襟,到他身侧躺下,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怀里:“摸摸我。” “我……不……”说着,手却流连着温软莹润的乳肉,女人特有的香味萦绕着他。 “舔舔我。”妖女目含春水,眼睛笑起来像一弯弦月。 他说不出话了,体内的一股冲动让他闭嘴。 他伸出舌头,蜻蜓点水般扫过乳尖。 “乖……继续。”她抚摸拱进怀里的脑袋,在她的鼓励下,他张嘴附上,学着她刚才的样子,舔弄吸吮,手指抚弄着另一只乳,柔嫩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他克制着不敢用力。 妖女勾他的背,侧身仰着,将他带到自己的身上,坚硬抵着她的腿根顶弄却不得其法。她握住棒身,帮他找对位置。 “唔……”再次被肉壁紧紧裹住,掐灭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狠狠冲撞起来。 昏暗的地下回荡着肉壁一下下的撞击声,配着滋滋流水和从喉头漏出的呻吟,淫靡至极。 妖女好久没有被如此卖力地捣穴,偏偏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磨过最敏感的一点,她腿根一阵阵痉挛,片刻,喷出一股激流,本就细窄的通道骤地一缩,吸得他立刻缴械。白浊混着淫液,淌了一地,冲走了交合处细腻的水沫。 她拢着他的背脊,带着调侃问道:“舒服吗?” 佛子把脸埋进她的酥胸,闷声不吭。禅宗讲清净,可他乱了,全乱了。 妖女一翻身,颠倒了位置,乳肉贴着他的胸,双唇贴上他的,一条软舌入侵,津液止不住地横流。就这么,他还在留她体内的肉虫又涨了起来。 “唔……” “舒服吗?”她又问一遍,将蜜穴抵着挺直的肉棒,他挺一下腰,她就退一分。 “唔……舒服……”他盈着泪,红着脸,“再……操我。” 她把他一下吞了进去。 不知折腾了多少日夜,淫毒早就消了,她却说: “你中毒太深,要解除体内的余毒,还需每日与我双修。” 妖女为了每天从笼子里出来,扯了这么一个谎。 08亲吻 “月儿。” 妖女这才发现自己身在禅房,刚才一不小心想到了以前的事,她一回过神就注意到金刚杵还被丢在一边。 佛子仍背靠着墙坐着,他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了神,眸中旖旎,正看着她,胸腹和下颌还沾着白浊。 在她的视线中,肉棒又竖了起来。 这一路看着浪荡的佛子,又想到旧事,早就湿了,她褪下衣裳,盖在粘腻的金刚杵上,小心踢到不起眼的角落。 然后跨过他的身子跪下来,扶着如铁的肉棒,坐了下去。 “呼呼……嗯……”色情的呻吟再次荡开。 紧致的肉壁吸附下,肉棒胀大一圈。妖女也不得不喂叹,扭动腰肢。 他双手扶着她的腰,顺着她的动作,助力一般操弄自己。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她稍稍移动了几分,让撞击点落到最敏感的那处。 情潮热意,一浪高过一浪。手指撬开他的唇齿,搅弄他的舌头。 “哈啊……”晶莹的水丝从口中漏出,垂荡在两人胸前。 妖女绷直了脚板,低头咬着紧绷的肩膀,双手抓着他的后背,刮出几道血痕。 今天似乎是累极了,她只顾自己爽到了,也不管体内的肉具还硬着,很快枕着肩膀睡着了。 佛子唤了她几声,没有任何回应,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却不敢多动,托起她的后脑让她的脸朝着自己,睡熟了,嘴角还流了一丝涎液。 他很少能这么近距离地看她的睡颜,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平静得不带一丝欲望,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这种一反常态的纯净气质总是让他心惊。 魔修的淫毒,在书册的记载中,最多交合一夜便消退了,自那天起,她为他“祛毒”的花样越来越多,从内心抗拒到半推半就再到甘之如饴,他觉得自己中的毒丝毫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深。 五十余年对修士来说只是弹指一瞬,他还清晰地记得当年,主持收到数十个仙门大派的书信和拜访,请求捉拿妖女。 合欢宗修士沾花惹草并不稀奇,但宗门门规也很严苛,双修不可投入过多的感情,要是惹上了情缘,定要善始善终,不可勉强,为他人解淫毒,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若有始乱终弃的,受害人的师尊上门告状索赔一番,也就过去了,事后还是一片和气,毕竟魔修才是修仙界共同的敌人。 可是这个妖女的劣迹已经达到人神共愤被人唾弃的地步。 她当年的修为已经十分了得,如果不是外门弟子,早就是本派宗主。她的双修对象遍布各门各派,不乏宗主家主们,本来一切安好,却不知为何,在短短几年内,这些人相继堕魔,妖女本人也失踪了。 为了清理门户,各门派弟子哭喊着把剑指向往日的师尊或师兄弟,杀红了眼。同门相残的血泪流成了长河,陨落的修士迭成了山丘。 等妖女又露出行迹时,各派元气大伤,只得求助避世多年的主持和佛子。 主持手持金刚杵,罡风阵阵,眼看要把她劈死,佛子压下了住持的手,一念慈悲,抛出一根锁链,化为牢笼囚住了她。 有人说,妖女蛊惑人心,一但被示爱求婚,就弃如敝履,让追求她的男人都疯魔了。 只要不表明心意,只当是为了解毒才不得已而为之,她是不是就永远不会厌弃呢。 熟睡中,妖女的嘴唇轻启,淡红色,水润饱满,佛子的头越来越低,气息温热交织,他的双唇轻覆上去,感觉触到了蓬松的棉花,嘴角、唇峰、唇珠……将她嘴唇的轮廓仔细地、一遍遍轻啄。 环着她腰的手越收越紧,还在她体内的肉棒不受控地突突直跳,他又喊了喊她的名字:“月儿……千月。” 妖女睡得很沉。 他终于忍不住,腰上的手往下滑了一掌的距离,将她紧紧贴着自己,人虽然睡着了,他却清晰感到了甬道张合收紧。他挺腰的幅度小到忽略不计,臀部的颤抖如筛糠一般。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喷泻而出。 09引诱(剧情) 妖女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佛子不在,每天他要带早课,之后可能打坐、抄经,也可能受邀出去除魔,如果连着几天不回来,他就会提前告诉她。 她身在笼中,穿着得体,身体干净舒爽,笼子并未上禁制,就像大多数时候那样。妖女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佛子的囚徒,为什么他如此大意,任她在禅房里走动,甚至纵容她随意在院子里蹦跶。不过被封印了法力,又只能变成松鼠的样子,能干的事确实不多。 她出来伸了个拦腰,在禅房里四处找了找。 “果然还在。”妖女得逞似地捂嘴咯咯笑。金刚杵被收拾干净,安静地躺在暗格里,还没来得及被送回藏宝阁。 妖女以前被这法宝伤过,不敢直接触碰,但一想到这棒杵昨天还在佛子的肉穴里折腾了他好一会儿,心里也不害怕了。她隔着衣料拿着,背靠着门,耐心地等着,果然,小沙弥来院里洒扫了。 佛子的禅房不经允许,谁也不能进。由于结界,妖女就像隐身了一样,房外的人看不到她,如果在笼子里,就算进了房也看不见她。 她的计划说不上周密,但小沙弥发现她是重要的一环。 妖女把门拉开一条缝,把金刚杵扔了出去,铿锵的金石碰撞声响彻了整个小院。小沙弥皱了皱眉,发现了滚落他脚边的棒杵,捡起来上下左右看了个遍,惊奇地确认这是镇寺之宝。可是这宝贝怎么掉在他脚边了呢? 他狐疑地看了看四周,甚至戳了戳茂密的灌木丛,什么也没有。他把宝贝小心地放进衣袋,打算呈给师尊,正要走,发现一只松鼠蹦蹦跳跳跑进了禅房。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小畜生从师尊的房间里赶出去。 妖女满意地看着小沙弥朝这边走来。他的身形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俊俏得很,只不过两百年的修为,在这古刹里只能算小辈。 都是修仙之人,就算佛子站在小沙弥身边也很难看出年龄的差别,只是佛子沉静淡定而小沙弥的心性毛躁,让人一看便明了修为深浅。 一想到沉静的佛子在她身下孟浪的模样,妖女又忍不住开始琢磨今晚该和他玩哪个游戏,一走神,她又掐了自己一下,告诫自己现在要办正事。 小沙弥走进禅房,里面干净整洁,并未和以前见过的样子有什么不同,哪里有什么松鼠,大概是看错了吧。他环视一圈,看到一块鹅黄色的布料夹在了衣柜门缝中,秉着帮师尊整理衣橱的好心,他打开了柜门,瞬间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偌大的衣柜里,坐着一个黄衣少女,皮肤白里透红,乌发垂落腰间,眼睛晶亮,好像也受了惊吓似的,尴尬地笑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糯米牙。 “小师傅,你怎么不动了?”妖女的声音清澈动听,像春天雪融后在山间奔腾的溪流。 “你,你是个松鼠精?” 妖女也不回答:“我好像跑错地方了,你带我出去好不好?”她缩了缩身体,好像很害怕的样子,眨了眨泛着水光的大眼睛。 小沙弥从小就被佛子领回来养,没出过寺庙,没见过女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脸微微发烫,用衣袖随意擦了擦自己的脸颊,站起身:“好,趁师尊还没回来,你快逃吧。” 妖女感谢地笑笑,双腿从柜子里踏出来,一阵和禅房格格不入的花香随着裙摆的撩动扑面而去,她的手自然地抬起,想抓着什么把自己撑起来,小沙弥立刻把手伸过去扶她一把。 他掌心触到一片柔荑,心头好像被新长的嫩叶戳了一下,抬眼又看到她松垮的衣衫滑下,露出半边香肩,本该向后使力把人拉起来,结果自己踩了自己一脚,一下摔在地上,妖女也被突然一扯,向前扑到他身上。 笨手笨脚的东西。 妖女在心里骂了一句,不过又起了正事,她的嘴凑到小沙弥耳边:“小师傅,听说这寺庙有个法宝金刚杵,让我看看好不好?” 小沙弥傻了半天,才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连连摇头:“不行,那可不能随便看。” “听说使金刚杵特别威风的,不过既然不能看,就算了,你带我出去吧。” “其,其实试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小沙弥的脸颊几乎贴着妖女的颈窝,隐隐闻到一股和花香不太一样的体香。 “好啊好啊。”妖女笑开了,终于有机会打破结界了,这法宝只有佛修能用啊。她撑起身子,伸手扶着小沙弥的肩膀,帮他坐起来。小沙弥手忙脚乱的,用手肘撑地,用力一猛,一股脑撞进妖女的怀里。 “你们在干什么?”佛子站在门口,声音有点僵硬。 10吸吗 妖女已经一整天没有和佛子说话了。 白天,小沙弥被吓得不轻,光顾指着妖女“松鼠精、松鼠精”地叫,结结巴巴地,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佛子也没有多问,让小沙弥退下,由自己来处理。小沙弥以为师尊要斩了妖精,跟师尊求情了好久才走。 哼。妖女心里冷笑了一声,纯粹觉得这个情形可笑。她被关了这么多年,又有谁为她求过情呢?她缩回衣柜里,自己把门关上不理人。今日如果不是佛子突然出现,她早就自由了。 佛子要取衣服,她不理他,让她回笼子里,她不理他。她就把自己关在里边,除非用强的,不然别想让她出来。 他心里闷得慌,我一个还不够吗?还要把弟子也…… 走到浴池边,他撇到了水中身体的倒影,捏了一把自己充满弹性的肌肉,离开后,低头呢喃了一句,我才是最好的。 泡完澡,他只穿了条亵裤,坐在衣柜外,平静地说:“千月,你不该勾引一诚,他是我的弟子。” 妖女愣了一下,想笑:“那不是你的弟子就行了吧。” “也不行。” 佛子攥紧拳,挣扎着要不要打开这扇门。在她的命令下,他可以抛弃廉耻,任她予取予求,现在她没有任何指令,可他受不了她的不理不睬。 他的心跳加快了,手颤颤巍巍地扶着衣柜的门边,试着拉了好几次,力都不够,好不容易打开了门,昏黄的烛光照进狭小的空间。 妖女背靠着衣柜的侧板,看到佛子刚泡过的肌肤泛着微红,冒着热气,膝行着爬了进来。她有些好奇,这是佛子第一次主动接近她。 他靠过来,直到皮肤的毛孔感到她的呼吸,左手撑着妖女头顶上方的木板,右手捏起左边柔韧的胸肌,乳尖变硬突起,他压下身体把乳头凑到她嘴唇前面,声音由于紧张而变得沙哑:“要,吸一下吗?” “……”妖女的呼吸一滞,面皮微微发烫。这是怎么回事,今天的佛子尤其色气。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送到唇边的果实,他倒吸一口气,全身一阵战栗。两片娇艳的唇趁机附上,抿了抿,又轻又柔。 “恩……”佛子的右手伸进妖女宽松的衣襟,让她整个人贴上来,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背,低头看自己被亵玩的乳尖,喉间漏出轻吟。 妖女的脸被宽阔温热的胸肌温柔地包裹,她忍不住用力嘬吮起来,放肆舔咬,唾液从乳首沿着顺滑地曲线流向腹部,积聚在肚脐,又溢出来,濡湿了亵裤。另一只挺立的乳尖被细嫩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拨弄,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他开始不受控地发出“嗯嗯哈哈”的低吟,喘息又粗又急,胸部起起伏伏,好像在迎合着,迫不及待地把乳头往她嘴里送。他仰起头,颈项弯成优美的曲线,喉结滚动,右手把怀里的人往自己身上轻轻推了推,修长的双腿跪在她的腰侧,微微夹紧。 妖女感到腹部被发硬发烫的肉棒顶着,铃口泄出的前液已经洇湿了突起的布料,难耐地磨蹭着妖女的身体。 “骚货,把裤子脱了。” 佛子一边喘着,一边飞快地把亵裤扯掉。 妖女蘸了他胸腹的涎液,一指操入他的后穴。 “啊!”佛子兴奋地扭臀,迎合细长的手指,颤抖着声音,“还要,还要……” 妖女觉得他快疯了,自己也不禁跟着愈加情动,她撩起裙摆,打开自己的腿,缠在他腰间,男根磋磨着阴蒂,让她爽快地叫唤出来。 花穴汨汨地流出淫水,把穴口弄得滑腻无比,肉棒一不小心就滑了进去,“唔~”佛子全身抽搐,双臂紧紧锁着怀里的人,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就像他正被妖女紧紧绞吸着。 她被抱得几乎窒息,手指被蠕动的壁肉紧紧含住,艰难抽出,转手抽打佛子的臀肉,激得他松开手臂,只好又撑着木板,跟着节奏闷哼,妖女感到那肉棒在体内又涨大了一圈,撑开阴道里的每一寸褶皱,狠狠研磨她的敏感点,不禁随自己的心意吟哦,一口口嘬着佛子淫荡坚硬的乳头。 狭小的衣橱里溢满了腥腻粘稠的气息,两人忘我地交媾着,皮肉互相撞击,溅出细小的水花,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黑夜中,小沙弥正举着一支小小的蜡烛,怀揣着镇寺之宝,鼓起勇气走在去向师尊请罪的路上。 11献佛 小沙弥小时候受过重伤,醒来就把以前的事全忘了。他只知道是师尊把濒死的他带回禅寺,教他养他。 对他来说,师尊不仅是他最亲最敬的恩人,更是至高无上的信仰。 今日,那少女巧笑倩兮,形态可掬,叫他心里痒痒的,他想到那细腻润滑的肌肤触感,忍不住闻了闻自己的衣袖,仿佛还有香风残留。 不过这些加起来,也不如师尊的一声诘问让他心惊。他立刻收敛了心思,打了自己一巴掌,无奈身体不知怎得微微发热。他只好先去井边,打了一桶凉水,双手捧水往脸上扑。 禅房内的衣柜里,情潮热意正汹涌。佛子不知疲倦地挺腰,上面的乳尖和下面的肉茎都被妖女吞来吐去,快感达到极致,他捂着妖女的臀部用力一顶,几股浓精勃勃射出。 佛子的脸颊贴在她的肩窝,撒娇似的舔了舔她的颈侧,气喘吁吁地搂着怀里娇小的身体。妖女吸了精气,神清气爽,通常她觉得这样的温存多余而无用,此刻,她却并不显得厌烦。 她自己的衣袍被褪去了大半,衣柜中的衣物纠结凌乱,已经被汗水和淫液洇出一滩滩水渍,蹭在皮肤上,湿滑粘腻。她随手把衣服捋到旁边,不小心摸到一捆线香,突然扑哧笑了声,硬把身前的人推开,半硬的肉棒被从肉穴里赶出来,白色的精水从穴口流淌而下。 两人从衣柜里出来,妖女忍着酸麻的大腿起身,让蜡烛的火舌把线香舔燃,又把蜡烛吹灭了。 正是十五,月光从窗外倾泻而下,在佛子的身上镀了一层银霜,衬着他泛红的眼角,十分冷艳。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一记他的臀肉,他就明白了意思。 他看着她手里的线香,轻轻吐了个字:“别……” “凡佑~我还没见过你进香的样子呢。” 两人僵持了一小会儿,安静得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他还是乖乖地跪下,两手撑地,把臀部撅起,刚刚欢爱之后,后面的肉洞仍然放松而潮湿,妖女用两指把洞口撑开,一卡一卡地将一捆线香往里插。 “啊……哈……塞不下……啊……”他两腿张得更大,甚至伸过一只手,把臀瓣扯得更开。 “才五指粗,还喂不饱这个洞呢。” 佛子的脸涨得通红,臀肉从指缝间挤出来,把手指都压白了。 “佛祖看着你呢,这次一定要好好烧完。”终于把香插稳了,妖女轻拍他的臀肉,“别夹这么紧,都要夹断了。” “唔……”佛子把手收回来,死死咬住,淫浪之音还是不间断地漏出来。 “别咬坏了手。”妖女坐下来,靠着衣柜门,曲起一条腿:“把漏出来的舔干净。” 他撅着挺翘的臀,朝她艰难地爬过来,腿每移动一下,插在那里的香就晃一下,抖落一点若有若无的香灰,挠得肌肤巨痒无比,细棍在穴中相互磋磨,发出粗粝的研磨声,激出的体液沿着臀缝慢慢流下。 妖女腿间的白浊都半干了,他混着涎液把残迹含化,一寸寸把自己的精液舔舐掉。她双手扶着他的脑袋,双脚踩着他的肉根。啧啧,好硬。 这个地狱和那个地狱,要选哪一个才好呢? 选有她在的那个吧。 请宽恕这个女修,是我自愿,将自己供奉给她。 佛子的舌头卖力地伺候淌着淫水的花穴,脸埋在双腿间,漫出嘶哑的喉音。他的分身被赤裸的脚底摩擦踩踏,腰臀殷勤地迎合,要那脚更用力才好。后穴里的肉壁拼命蠕动,原本整齐的线香起起伏伏,变得参差不齐,尖细的根部星星点点地刺激着穴肉,瘙痒难忍。香燃得正盛,青烟画着圈,袅袅升天。 屋内烛火已灭,可小沙弥分明听到了一些莫名的动静,就如以往好几次的那样,他忍不住打开门缝瞧了瞧,看了好久也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 眼前,他心目中不染纤尘的神佛,姿态极其羞耻,动作匪夷所思,妖女的脚踩着他的孽根,插在屁股里的,不是线香吗?还冒着烟。 “凡佑~你许愿了吗?” “重一点……哈……啊……啊……”他双眼失神,一边含糊不清地喊叫,一边拼命地扭腰。 烟雾的轨迹变得狂乱疯癫。 门外的小沙弥瘫坐在地,狼狈爬起,发足狂奔。 我要杀了她,那个妖女,我要杀了她。 12勿念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探入禅房,妖女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她仍旧倚坐着,两腿稍稍分开,佛子俯趴在她腿间,侧脸枕着她的右腿,右手搂着架在他背上的左腿,左手环抱着她的臀,少女纤巧的手垂落在他的臂弯上。 他睡得正香,均匀的呼吸吹在腿根,微痒,宽阔的背脊和收窄的腰臀犹如一片绵延的山峦,肆虐横流的河道已经干涸,留下一条条水痕。晨光的照耀下,肌肤表面好像被洒下了金色的细沙,泛着光。 动了动发麻的脚腕,她感到脚底紧绷发痒,就像洗完澡后皮肤表面的水分蒸干了那样,地上多了几滩白色的水渍。昨天他射了几次,她不记得了。 景色十分淫靡,在光线的过滤下,气氛竟然有些——温馨。只不过是辅助双修之人,却以这样亲昵的姿势过了一夜,她心里不由得焦躁起来,再也不能久待了。 他臀瓣间,还插着小半截没烧完的线香。妖女弯腰伸直了手臂,把残香抽出来,下面湿透了,拖出几条黏稠的银丝,一股清液从封存一夜的甬道里淌出来。 “嗯……呜……”伴着呻吟,佛子终于醒了,他起身,看到带着笑意道早安的妖女,脸刷一下通红,肉棒颤抖着跳动,跃跃欲试,他瞥开脸,哑声道,“把衣服穿好。” 妖女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料都缠在腰间,嫩白的乳房和淡红的乳头在阳光下尤其明艳。真想再多晒一会儿太阳,但很快就是早课时间,这是他雷打不动的底线,眼下也不想纠缠他。她拉起半潮湿的衣裳,往胸前遮了遮。 房间里一片狼藉,佛子手指微动,捻了个诀,一切又恢复得井然有序。 他并没有在两人的身上施法,直接在她身上施法会影响封印的效力。 “带我去温泉,好不好?”妖女试探着问。 温泉就在后山,离禅寺不远,妖女偷听僧人们提起过。 “不可。”佛子恢复了淡漠的表情,他为她打来井水,如往常一样让她自己清理,自己在院里就着冰冷的井水冲洗,随后匆匆换上僧衣,去上早课。 遭受了拒绝,她反而定下心来。 衣柜里超过一半的衣裳都是给妖女准备的,她随意挑了一件穿上,转身借用佛子的纸笔,写下一张简短的字条,压在砚台之下。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昨晚有一瞬,门外有忽明忽暗的烛光,和那道熟悉的身影。 不出所料,脚步声越来越近。 门被小沙弥粗暴地拉开,他一整晚没睡着,眼周一圈青黑,眼里充斥着红血丝,好像烧得正旺的火,眉宇间纠成一个“川”字,走进房间瞪着她。 “果然是你蛊惑师尊,妖女!” 他大喊一声,举起金刚杵,催动法器。 空气中发出劈里啪啦的细微声响,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直线朝妖女穿刺而来,她左右闪避,每个落点都冒出一股黑烟,留下一处焦痕。 “嘶——”她的手臂被蹭到,瞬间被打掉一小块皮肉,伤口焦糊剧痛,她露出一个苦笑。 当初为了保护这个差点被捕食的男孩,她和凶兽缠斗了叁天叁夜,第四天,不巧遇上了要击杀她的佛修,最后灵力不支,被佛子抓了去。 真倒霉,不管从前还是现在。她本来只想怂恿小沙弥给她一些帮助,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那种,结果却到了仇敌相见的地步。更糟糕的是,他所景仰的师尊不该是昨晚那样的,对一个年轻的佛修来说,足以叫他心境不稳。 禅房的结界打碎了一半,阵阵罡风在她身上刮出细碎密集的伤口。 她趁着对手的疏漏翻过窗户,拼命往寺院外跑。 小沙弥犹豫了一瞬,还是不顾门禁追了出去,等他钻进密林,却再也找不到人影了。 一定要除掉她。他咬着牙,充满恨意,在林子里徘徊了片刻,捕捉到淡淡的灵气,便循着灵气追了上去。 从禅房出来的时候,妖女还是人的模样,她一边跑一边贪婪地呼吸自由的空气,脸上浮现出奇异的笑容。跑着跑着,她变成了一只松鼠,这次不是因为结界,而是靠她自己的法术。 法器破坏了她身上的封印,现在她能够释放一点点灵力,一点点就够了,以后有的是别的办法把封印全部解开。 小沙弥刚离开不久,佛子感到结界的异动赶回来,看到禅房里留下的焦痕,明白了大概。 他拾起桌案上留下的字条,不可置信地重复读了几遍,猛地把纸片攥在手心,捏成破烂的一团。 只字片语而已:淫毒已解,勿念。 13行路(过渡) 就这么走了? 倘若她对他稍加上心,也不会留下这么一张蹩脚的字条。 既然对他无意,不如遂了她的愿,随她去吧。 想法一晃而过,心头却像是被蝎尾刺了一下,脑中一片混沌,佛子一下没站稳,向前踉跄了一步。 又一转念,两百五十余年了,她知道外面都变成什么样了?若是让她看到合欢宗今日的样子……她会如何? 他掐了一个诀,囚仙笼瞬时绵软无骨,化为一根飘带,缠在他的手腕上,就像普通的护腕。 匆匆将将寺中事务托付给了寺中首座后,他取了锡杖,戴了斗笠,将厚布包好的一件器具背在身后,又寻了出门用的布袋,滞了一瞬,往里面收拾了几样物什。 顺着妖女和小沙弥残留下来的灵气,他辩了辩方向,想到这两人现下都不能御剑,就一边循着灵气一边走着上路了。 天空阴沉,如同他的脸色。 另一边,妖女方向明确,她要去的清音阁离天严寺不远,松鼠在林子的树冠间飞蹿,比人的两条腿快多了,她进入如迷宫一般的石林阵,心里庆幸着把小尾巴给甩了。 穿过熟悉的石林,山脊视野开阔,独独一棵银杏在那,枝桠凌乱交错,在隆冬苍白的天色中,骄傲而冷绝。 过了这些年,树干又粗了几圈。 妖女心里一沉,化为原形走过去,围着露在地表的树根寻了一圈,在盘根错节处,她用树枝左右刨挖,找出一个扁圆形的雕花银盒。她吹掉盒子上的尘土,也不打开看,就直接放入前襟。 她接着赶路,眼看不远处就要到一个小镇,却感到浑身虚脱,双腿无力,小镇传来的缥缈的人声,到她耳中变成嗡嗡一片,眼前的景物也成了重影。 她撇了一眼手臂上焦黑的皮肉,那里还渗着血丝,灵气从伤口流逝,就快消耗殆尽。 好冷……好不容易才出来了呢。她突然意识到在禅寺的时候虽然不可用灵力御寒,竟也从来没觉得冷过,大概是封印里加了什么多余的法术吧。妖女捂着手臂,背靠着大树滑坐到地上,昏睡了过去。 羽仙镇四面环山,座落于几大修仙门派的交叉点,各门各派走动必经的落脚之处,大街人声鼎沸,卖奇珍、丹药、小法器的吆喝声连绵不绝,如往常一样热闹非凡。 远离街市的宅院内,一个清俊的男子正在闭目养神,他身着华贵的鸦青暗纹锦缎,下摆一侧用金线在的底料上绣出一只极乐鸟,眉心一株红色钿花,正是修为深厚的证明,仿佛突然间发现了什么异动,他的眼睛忽地睁开一条缝,几乎没有任何犹疑,佩剑出了门。 与此同时,远在极乐山山林深处的合欢宗大殿,女人身着轻薄纱衣,眉间的艳红的钿花几乎爬满了额头,长长的青丝随意散落,丰乳、细腰、肥臀,若隐若现。 她坐着,身下的少年全身赤裸,手腕和脚腕被绑在一起,下体大开,阳具耸立,也不知硬了多久,血管突兀地浮现在薄薄的皮肤表面。被肛塞封住的后穴一个劲地嘬唆着,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的脸盖在裙摆下,透过纱质的面料能隐约看到大半个脸被埋在肥厚的臀缝间,在看不见的幽暗处传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女人面带桃花,满意地扯了扯少年两个乳环。 “呜……”少年忍不住呜咽,更加用力地舔弄淋漓的阴道。 女人不禁沉了沉腰,往下坐得更深,前前后后地摆着腰肢,两人的喘息顿时急促起来,她伸手撸了撸眼前的肉棒,来回百十来下,“呜……”少年一声闷哼,一股白液射出,女人也吁了一口气,肉穴喷出淅淅沥沥的水,少年卖力吞咽,但太多了,淫液还是从口中溢出,顺着脸颊、耳后,顺着脖子流到地上。 高潮余波褪尽,女人用手背揩去两滴溅到脸上的精液,舔入口中,捻决松开缚绳,意兴阑珊地站起来,回头看了看半晕过去的少年和漏到地上的潮水,心中顿生不满,正想一脚踩下去,脚步却顿住了。 “宗主大人……”少年翻身跪下,短发粘结成块,浑身湿透,颤颤巍巍地唤了一声,“是奴侍奉不周。”说着,尽心舔舐起地上的粘腻。 宗主的兴趣完全被突如其来的感知所吸引,不耐烦道:“滚出去。” 竟然没有惩罚,少年捂着肛塞呻吟着,一步一拐地退出大殿。 宗主眼神清明,一扬手,出来一幅舆图,手指凭感觉在图上游走,最终停在一点,羽仙镇。 14月光 千月最爱的季节是深秋。 风过,金黄的扇形叶片打着旋,如雪花一般飘落。 树下,那个音修又在弹琴了。 手指白皙修长,指节分明,音色淳厚绵长,在空旷的山间回荡。一身天蓝华服绣了竹叶纹样,外衫只虚虚披在肩膀,袖管在身后随风飘动。乌发如瀑,耳后一小撮发丝编成细辫,在辫尾装饰了与衣袍同色的流苏,垂荡在胸前。 千月路过,躲在不远处的岩石后面听琴,以为被遮掩得很好,却不想音修抬头对她莞尔一笑。 明明没有开口,千月却不知为何明白,他在说,过来。 她便大大方方地坐到音修的对面,在排山倒海的连续弹拨后,最后一声嘎然而止,如劲风吹拂,震撼心灵,她不禁眼角沁出泪来:“明明万物凋零,曲中却有一股向死而生的生机。”她飞快地抹掉眼泪,“见笑了。” 音修愣了一瞬,随即嗤嗤笑起来。 他缓了口气,一手撑地倾身过来,手伸向千月的发顶,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便又坐回原位,掌中多了一片金黄的银杏叶:“这片正好掉在头顶。” 他起身,背好琴,对她说:“明日你也来听琴吧。” 千月这次来清音阁,是帮明莲的忙。明莲和千月几乎同时作为外门弟子入了合欢宗,平时跟着不同的师兄修炼,时常一起做一些宗门任务,感情甚好。 合欢宗和清音阁向来关系不错,两两双修比比皆是,是以像她们这样的外门弟子也受到了热情接待,她们可以在清音阁四处参观,若是获得哪位音修的青睐,也算一桩美事。 那时千月入门已久,在各门派都有固定的修炼对象,又喜音律,和音修们的关系十分和乐。而明莲的入幕之宾大多在合欢宗内,这次仗着千月的关系带她来清音阁求欢。 第二天,音修如约而来。“我叫弦缈。”说完,他拨了第一个音。 第叁天,他带了茶一壶,杯两个,兴致勃勃地介绍如何通过香味,辨别不同的灵茶。 第四天,他说了很多自己的事,他是阁主之子。 “你怎么不问我的名字?”千月问。 他不曾问过她的事,他可知她的来路?可知她比他年长了几千岁,都可作他的前辈? “千月,好几位师兄弟都谈论过你呢,合欢宗的风流弟子。”他轻轻一笑。 有一天,他没有带琴,却清唱了几曲。 “青青陵上柏,磊磊涧中石。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他嗓音通透,苍凉中带着洒脱和坚韧,千月乘着微风,在暖阳下睡着了,她梦见自己在天空飞翔,云彩像棉被一样裹着她。醒来,她看见自己披着天蓝的外衫,衣衫的主人斟了一杯茶给她,热气腾腾,飘着茉莉花的香味。 银杏的落叶铺满大地的时候,他弹了一曲凤求凰,明明都入冬了,却引来无数七彩灵鸟,盘旋飞绕。 清音阁的音修啊,求爱只知道弹这么一曲。 弦缈伸过手来,千月却躲开了。 “我不好吗?”他失望地垂下手,扑闪着无辜的眼睛。 你很好,你当然好,你太好了。 弦缈的琴音让她感动落泪,弦缈的风姿在清音阁,不,在整个修仙界无人可比,更可贵的是,她对他有种心意相通的奇妙感觉,就算他什么也不说,她都能明白。 师兄说过,双修切不可感情用事,这是合欢宗的铁则。 那如果已经感情用事了呢,那就不要双修。 “明天来听琴吧。”弦缈没有追问,又下了邀约。 “嗯。” 当晚,月华朦胧。 千月去找明莲,该玩够了吧,是时候走了。 还没到明莲的屋子,就听到喃呢之声。她定睛一看,果然有两个黑影在小花园的石凳前亲热。正要回避,却听到裂帛之声,紧接着一句惊恐的“别!” 千月的脚瞬间迈不动了,那是弦缈的声音。 她转过身,看到满脸嫣红,呼吸不稳的音修,这是典型的淫毒之症,他秉着最后一丝神智挣扎。 明莲背对着她,正在撕音修的衣服,安慰道:“乖。毒一会儿就解了。怎么棒子还是半软的呢?” 啧。我在这做什么。自己不要,还不让明莲修炼了么。 千月心乱如麻,只想眼不见为净,却听到: “别走。” 他看到她了,他的眼中盛着月光,和她。 就像入了魔似的,千月钉在原地,看了回去。 明莲把他的衣服扯得破烂,裸露的皮肤在月下散发华彩。 “别走。”他又说了一遍,眼眶盛不下的月光,从眼角溢出,滴到起伏的胸膛,顺着胸线滚落。他不再挣扎,双手垂了下来。 “我不走。”明莲亲他的耳垂、脖子,尽心安抚。 千月一动不动,只傻楞地看着,看到他的肉棒涨硬了。 弦缈赤红着脸,笑了笑,他在说,操我。 明莲推他坐到石凳上,扶着他的肉茎,慢慢坐了下去。 “嗯……嗯哼……呼……”他不轻不重地吟哦,像是带着旋律。 他看着千月,伸出水光淋漓的舌头,舔了舔明莲的侧脸。 明莲操得更带劲了,她抬臀,只含进顶端,浅浅地扭着腰,又猛得一坐到底。 “啊……”弦缈的细辫带着流苏,在胸前摇摆,盯着千月,他在说,再来,我好喜欢。 “还要……啊……给我……”他双手紧紧抱着明莲的臀部,迎合着,就好像他抱着的,就是他正在看着的,心上人,好像这样,自己的第一次欢爱就算没有错付。 他面带两行水光,微笑着。 “青青……陵上……嗯嗯……磊磊……涧……石……”他舔舐明莲的肩膀,眼神迷离地看着千月,一边哼唱了起来。 “人生……天地……如……远行……啊啊……”歌声婉转,带着骚动、情欲,和秋天的寂寥。 他重复着调调,夹杂着喉间溢出的淫浪声,吟唱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全身绷紧,惊呼着达到高潮。 明莲的下身止不住地潮喷,像下雨了似的淋了一地,聚成一个小水洼。 他喘着气,眼中失去焦距,朝她伸出手来。 可惜他的心上人早已不在原地。 ------------------------------ 诗句出自东汉 无名氏 古诗十九首 这周改了封面,应该比原来的……好看 本来只是写肉发泄一下,第二章就想停了,谢谢大家的花式鼓励,才慢慢写长了。 连着写肉,就想写剧情换换口味,荤素搭配吧。 新上线的人物:师兄,明莲,弦缈 小沙弥会消失一段时间 女主在这章还只是普通合欢宗弟子,没成‘妖女’,就直接叫名字。 佛子下章出现 15铃音 妖女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快融化了。 她嘴里含着软肉,身体在温热的水中一起一伏,浅浅的波浪一阵阵打在肌肤上。 佛子托着怀里娇小的身子,仰着头,微启双唇,难抑地哼哼:“啊……” 下体一紧,又榨出一股白精。 为什么是“又”呢,她的脑袋还有些昏沉,想不明白。等一波热潮过去,她稍微清醒,举手扇了眼前人一巴掌。 “你竟然趁我睡着的时候……”她稍一用力就从他怀里挣出来了。 佛子委屈地看着她,用手背揉了揉被打红的脸,“是你要的。” 反了反了,还顶嘴。 妖女的头有点疼。她只记得在小镇不远处累极睡着了,后来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至于为什么醒来就在汤池里,又为什么在交欢,完全没有印象。 黄昏的斜阳下,她看到佛子被咬肿的乳,阴茎四周被撞得通红,肩膀、手臂、侧腰、小腹上布满了吻痕和牙印,好像被欺负得很惨。 她咬了自己手腕一口,发现这牙印的大小十分吻合。 “我不是,我没有。”罪魁祸首厚着脸皮往岸上爬。 早就习惯了双修的身体,肉体上的一切问题,都能通过双修治愈,尤其受伤的时候,求生的意志让身体碰到什么都能干个几回。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果然痊愈了,连一丝疤痕也没留下。 佛子也上岸跟了过来,才走了几步就被凭空出现的红绳绑得严严实实,像只待蒸的螃蟹。 “这是做什么?你去哪?”佛子被绳子绊倒在地,侧着身体试图重新站起来。 “逃啊,难道还等着被你抓么?”妖女穿上衣服,摸了摸,银盒还在。 “你去哪?” “回宗门。”极乐山下布满了迷宫,可没这么容易被人闯进来。 “放开我。”佛子挣扎了几下,但是红绳掺了灵力,没那么容易挣开。 妖女头也没回,正要溜之大吉。 “别走。” “……” 操。 操操操。 妖女在心里骂了一遍,又觉得心角发痛。这两个字是她的噩梦,是对她特别灵验的咒语,她停下了脚步。 “你的灵气暴露了行踪,他们会来杀你。”他胸脯着地,撅着屁股朝前蠕动了几步,“你若一定要去,我陪你便是。” 妖女低头寻思,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路上如果老是跑来一群仇敌,可不好玩。 佛子的脸微微发烫,声音弱了下去:“路上,你要做什么都行。” 哦?有点意思。 “你说我要做什么呢?做给我看看。” 他抿了抿唇,转过身,半跪在地,膝盖八字方向张开,乳肉和臀肉在细绳的勾勒下,充满肉感,为了维持姿势,腿部和腰腹肌肉贲张。 缚在背后的手绷得笔直,拉扯着肩背向后弯曲。臀缝还积着未干透的泉水,两指轻松地没入后穴。“唔……”他哼哼唧唧地自己抽插起来,穴肉翻进翻出,淫液渍渍。 “哈啊……哈啊……”插了不一会儿,他已经满身是汗,口水从合不拢的嘴里漏出来。 “月儿,你来……好不好?”他侧过脸,“布包里……我带了。” 妖女手心发痒,从包里摸到一根玉势:“两天没操,就骚成这样。”她把东西放了回去,没有拿。 抬眼看到佛子的锡杖,杖身上用细绳缠了两个小小的铃铛,她细心地把绳解开,走到他面前。 “你会奏乐吗?”她说,没等人回答就吻了上去,把呻吟闷在里面。 口腔内的舌头立刻附了上来,辗转缠绵,如饥似渴地吮着,怎么要都不够。 她拧起他柔韧的胸,把细绳绕在乳晕上,一左一右,用小法术防止它们滑落。 “没教过你怎么插吗?”她伏在他耳边说。 妖女跪坐他身侧,脸搁在他的肩膀,一手两指探入他口中,立刻被舌头卖力舔弄,一手把着他的手,两指紧贴着,加入了抽插。 佛子倒吸一口气,肠壁紧紧绞着,热情地迎接久等的渴望。 “在这里。”她带着他的手指,按住一小块较硬的皮肉。 “啊——!”他全身颤抖,惊叫出声。 一下又一下,她一边在耳边哄他,一边不知疲倦地对着那一点碾压搔刮,他的臀部控制不住地胡乱摇摆,如果不是被她前后支着,几乎维持不了平衡,胸前两个小铃随着节奏翩飞起落,叮当作响,清脆悦耳。肉棒直挺挺地立着,正在崩溃的边缘。 夕阳把白云烧得如火一般,给他潮红的身体镀上一圈光边。他渐渐失神,喉音带着哭腔,泪水从眼角滚落。 她舔去他的眼泪,心想,带他上路也不坏。 16囚徒 隔天早晨,佛子穿着宽松素袍,遮到脚踝,又恢复了事后一副“我跟你不熟”的表情,好像和昨晚骚叫的不是同一个人。可一走起路,却拘谨起来,全身僵硬,脸色绯红,浓密的睫毛低垂着。 他手执锡杖,环佩互击而响。 只有他自己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条麻绳勒在臀缝中,堵住穴口,将玉势封死在后穴内,每走一步都加剧肠壁蠕动,逼出几滴清液。 绳子沿着臀缝绕过腿心,在囊袋底部绕了一周,从根部开始严丝合缝地一圈圈缠绕覆盖了整个阳具,最后回到腰间牢牢系好。 乳尖还各垂着小铃铛,声音闷在衣袍之中,被环佩的响声盖过。 她化作松鼠的样子跑在前面,听到锡杖的声音落远了,就停下转身,催他快点。 “才这点能耐,你可跟不上我啦。”她调笑道,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方式传音。 按照这个速度,只怕又要露宿了,不过只要在羽仙镇弄把剑,之后御剑而行,用不了几天就能到极乐山。 佛子耐着慢火煎熬,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又哆哆嗦嗦慢了下来。 太阳西沉,果然连预想一半的路也没走到。 妖女变回人形,准备随便找一处树下休息。 佛子耐着性子走到她旁边,轻声说:“月儿,我不喜欢被绑着。” “哟,你也知道不喜欢。”妖女撩起袖子,给他看自己手臂上缠着的带子,这她最熟悉不过了,是关了她两百多年的囚仙笼的化形。 她早晨穿衣时才发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道。 “只要别人以为你还受佛门的制约,他们便不会为难你。”他认真解释道,“我也不会。” 那日在羽仙镇附近找到她,他空荡荡的胸腔才终于被填满了,半梦半醒中,她说胡话,他听不清那个名字,但他听清了她说冷,便带她去了温泉。路上将自己的法器戴在她身上,妖女灵力仍被封印了大半,寻得她并不容易,此刻那根飘带得了主人的指令,服帖地绕在妖女的手臂上,让他随时能感知她的位置。 去了极乐山又怎样呢?当年妖女出事的时候,合欢宗没有维护过她。 他想着,又加了一句:“宗主若不保你,不如回寺里安全。” “我不是你的囚徒!”她一甩手,把人推倒在地,叁两下扯松了他的衣服。 灵力护身,他一点都不冷,反而,从身上散出的热量在冷空气中化为白烟。 她打开他的腿,摸到腿间一片淋漓,松开抵住后穴的绳子,溅出一泼水,在她手心满溢出来。她把绳子从他的阳具上一圈圈卸下,手指触到肉茎就引来佛子嘶嘶粗喘。 那里软软的,能明显摸到一圈圈的勒痕,后穴受了一天的刺激,欲望却容不得释放,天知道他一声不吭到晚上经历了些什么。 妖女一手揉捏他的阴茎,一手捏了玉势抽插,动作无情得像一场暴风雪,对世间一切发泄不快。 “啊……疼……”佛子不敢挣扎,咬着自己的手臂,好像咬了上面,下面的疼痛就会少一些似的。 动作了好一会儿,肉虫才半硬地趴在她手心,比以前迟钝了。 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疼……要坏掉了……”他闷闷地说,伴着抽泣。 冬天的山林里,一片死寂,即使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也被吞噬在无边的黑暗里,稍纵即逝。 她停下了动作。 当然不是去极乐山求人收留,她早就死了这颗心。 被关押在藏宝阁地下时,她常常想到见弦缈的最后一面,银杏树下,他坐在血泊中,手中刚松开一把匕首,下身血肉模糊。 “别看,脏。”眼光已经暗淡,他看着虚空,低声说。 为什么他会在清音阁内中了淫毒?为什么他和明莲欢好一夜,却没能解毒,要不断交合才能续命? 为什么,直到他死也没碰过他一下?因为她是纵情而无情的合欢宗弟子? 弦缈神形俱灭的一瞬间,她全身发抖,第一次对合欢宗本身产生了质疑。 “月儿……”佛子见她没了动静,轻轻唤了一声。 都是血腥味让她分了神。 她回到眼前,缓缓抽出玉势,随着佛子吃痛的低吟,血的味道更浓稠了。 合不拢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嘬吮着冷空气,她对着那里吹了吹,像在安抚受伤的小孩。 “好了,不疼了。”她喃喃道,一口含住了性器。 他猛得抽了一口气,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如果不是天色太暗,就能看到佛子躬着背,想要往后挪却被妖女按在原地,他手指无力地扣在土地表面,抓出几条平行的凹痕。 欲望被柔软的肉壁包围,被勒了一天因疼痛而麻木的性器在细腻的舔弄下慢慢苏醒,表皮每一寸的触感都迸出一粒火星,劈里啪啦地往身体地其余部分烧过去。 肉棒很快涨硬了,铃口流出液体,她起身,扶着柱身坐了下去。 “呼……” 她并没有立刻动,而是俯下身,乳房贴着乳房,嘴对着嘴,把口中的液体渡了过去。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她边吻边说。 所有的呻吟被封在嘴里,舌头互相纠缠,仿佛地底流过两股相向而行的岩浆,滚烫的,缓慢的,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在逼仄的空间内互相挤压。 她伏在他身上扭腰,慢得像条蜕皮的蛇,相比于刚才的粗暴,这简直是另一种折磨。他忍不住挺了挺胯,想要更深入,被她惩罚似地吐了出来,抵着他的唇:“不准动下面,抱抱我。” 他只好听她的。他只能听她的。双臂圈着她,手掌来回摩挲她的背、腰、臀。 这么磋磨煎熬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早已汗如雨下,好像过了几百年,她才加快了速度,在接近顶点时坐了起来,向后仰着,双手撑在身后的土地上。 他微微曲腿,给她一个靠背,很快难以自禁地射了出来。 佛子在半夜醒来,妖女趴在他的胸口,口水流经他的乳尖。 苍穹之下,四野无边。他们赤裸着,以天为被、地为席。 他看着繁星,想到第一次见到妖女的时候,也是在旷野,她身后是年幼的孩童,身前是饕餮巨兽。 主持挡住了他的脚步,于是两人眼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挥舞佩剑,和巨兽斗了几个日夜,直到她伤痕累累,灵力枯竭,巨兽濒死逃离。 佛子被震撼了。 妖女正在舍身救人,佛修们却在一边伺机而动。 佛子感到羞耻。 当主持要杀她的时候,佛子抢先囚住了她,将孩童一同带回寺里。 他一直仰望着她。 她怎么会是他的囚徒? 他才是。 免*费*首*发:po18yu.v ip | Woo1 8 . V i p 17止痒 临近傍晚,羽仙镇的街头熙熙攘攘。 一个生面孔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他头戴水平宽沿的斗笠,斜背着一个布袋,拄着锡杖,那杖身上还挂了两个小铃,发出和环佩不一样的细微脆响,步伐沉稳,每走一步都带起一股清风。 佛修本就极少露面,如此俊美出尘的更是百年难见,无论男女,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几个商贩本想上前揽客,走近几步立刻敛了笑容,退了回来。只见那佛修衣服底下藏了什么东西,隆起一块,那东西钻来钻去,怪吓人的。 不一会儿,从他衣襟处钻出半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尖耳朵抖了抖。 “闹腾够了?”佛子一手抚了抚松鼠的后脑,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这也算闹腾?那这样呢?” 小东西缩进了衣袍中,全把人当成了树来爬,最后攀在了大腿内侧——也不知道为什么,佛子穿了一身外袍内袍,就是没穿裤子。似乎产生了一丝不妙的预感,佛子闪身进了最近的茶馆,找了空席,盘腿而坐,脱下斗笠盖在腰下。 “……本来想要荡秋千的。”脑海传来妖女委屈的声音。 “人多,不像话。”佛子传音。 “那只能玩跷跷板了。”说着,毛毛的小东西就开始用身体磨蹭那腿间的物事。 佛子握着拳,听到旁边有人重复了一声:“这位法师,要点什么?” 他僵着脸挤出两个字:“清茶。” 小二见人长得好看,不免多招呼了几句:“可要配些茶点,刚出炉的桃酥饼,又香又脆,还有灵山刚来的蜜桃,味甜汁多,那灵山啊,四季如春……。” 话到一半,一根毛尾巴就在他穴口转圈圈,穴一痒就发潮吐水,小东西想,蜜桃的汁水有这儿多吗。 佛子背后发汗,愣着没说话,小二继续滔滔不绝地介绍其他茶点。 像是为了证明佛子的汁儿肯定比蜜桃多,她抖了抖尾巴,使劲往里塞,来回抽了几下,穴壁又刺又痒,拼命蠕动,为了迎接更大更硬的东西进来,毫不吝啬地流出水来。 果然还是这儿水多,小东西想,蓬松的尾毛粘成细细一股,没法见人了。 “辟谷,不用。”佛子冷着脸说。 “哦,好,好。”小二堆笑着转身走了,心想自己嘴都说干了,怎么不早说,真难伺候。 斗笠下面,早就隆起一个山丘,小东西见玩具准备好了,就一屁股坐在一头,整个身体趴在上面,两只短手伸直了,小爪正好撑在肉蛋上,一边一个。 她身子往下一压,那棒杵就被压了下去。 尾巴揉一揉铃口,脚一蹬,又翘起来了。 真好玩呀。 “法师,您的茶。”小二端来一壶茶,给茶杯斟满。 佛子点头示意。 小二悻悻退下,和旁人嘀咕了几声,法师虽然长得好看,就是冷谈了些。 斗笠下面玩得可是热火朝天。小东西头尾转了个身,又从趴着变成挂在那肉棒上,手臂抱着圆滚滚的柱身,尾巴又不知好歹地插到汁水四溢的肉穴中。 手一紧,把棒头往下扯去,尾巴就被吮进去一截,一抽出来,棒头又起来了。 “凡佑~你把我当道具自己插自己呢?”她嬉笑道。 “……”佛子捏着茶杯,一饮而尽,又松开手,怕把那杯子生生捏碎。 “是该多补点水,不然下面可流光了。”她好心劝道。 他忍不住了,捏了决抖干濡湿的下袍,一手用斗笠虚掩着那里,一手拿了锡杖迅速往外走。 天已全黑,出门之后他才发现似乎走错了门,到了茶馆侧面的小院,也不想折回去,随便找了间没人的小屋走了进去。 把东西往草垛上一扔,他直接扯松了衣襟,露出光滑的胸肌,把下摆撩到腰间,抱着一根木柱蹲下来,屁股翘得老高:“月儿,我痒。” “哟,哪儿痒?” “里面痒,操操我。” 毛毛的小东西甩了甩湿透的尾巴,抖出一阵雨。她看了看四周,扑哧一笑:“你来马厩做什么,想被马操?” “不是。”他焦急回答,转头才发现,这里虽然没人,但栓了几匹客人的马,“只要月儿操。” 妖女变身原形,从墙上取下一根马鞭。 昨天还喊疼,今天就喊痒,真难伺候。 她手握着棒身,拇指压着出口,另一边用马鞭的手柄在穴口磨了磨:“这儿痒?” 佛子点点头,嘴里开始瞎哼哼。 “嗯……嗯……操进来……重一点……” 牛角手柄在柔嫩的菊口磨到汁水淋漓,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 “哈啊……啊……”穴口紧紧咬上来,前面差点泄了,被拇指抵住。 “唔……”他忍不住自己挺胯。旁边的马儿骚动起来,喷着鼻响,原地蹋了几步。 “马都对着你发情了,小骚货。”她加快了抽插,亲他的耳垂。 这时,有两个人结伴走了进来。 可疑的水声太响,她在黑暗中放慢了速度。 “……合欢宗的分部就在郊外,如今从山外赶来这儿的,十有八九都去那里,跟着人群走就不会错。”声音由远及近。 “好嘞。”另一人牵着缰绳,马却不听话地甩头站在原地,他拍了拍马屁股,才顺利牵了出去。 “这里面多久没打扫了,一股味……”两人边聊天边走远,声音终于消失在远处。 妖女重新用力插起来:“啧啧,骚味太重。” 佛子已经语无伦次:“给我……让我……啊啊……”手指无力地抓着木柱,整个胸膛贴了上去。 他压抑着求她,妖女心里有一丁点莫名得意,想他没中毒没病,却被操上了瘾,自己的性技应该相当不错。 手柄一端精确地顶在他最敏感的一点,随着一声嘶喊,她松开手,手心被浇满一滩,化作精气被吸收掉了。 他转过身,靠在她身上,手臂虚环她在怀里,滚烫的气息扑在她颈窝。 她觉得温存多余,想把他推开,却没动手。 “去客栈吗?”她打破了气氛。 佛子咬了咬唇,坐直醒神,把自己,木柱和马鞭清理干净,哑着嗓子说:“镇南有座寺院,去那过夜。” 等他站起身,松鼠已经跳进布袋中,今天蹦跶够了,她懒洋洋地躺在袋底,很快,温热的手掌抚在她身上。 有佛子的灵气盖住她的,在路上很方便隐藏。 他拄着锡杖,伴着脆响,向南边走去。 ----------------------------------- 上半部分边写边笑,这玩意儿真是我写的啊……捂脸 佛子写着写着,冷不丁冒出来绿茶属性 18追光 人的寿命长了,就容易记不得日子。 从茶馆的小院出去是条羊肠小道,正说着明日就去合欢宗的分部探一探,却听到主街传来的喧闹声比傍晚时更盛。 “今天是什么日子?”松鼠的耳朵和眼睛从袋口冒出来。 佛子掐指算了算:“是上元。” 正说着,已经走到了道口,欢声笑语扑面而来,街上摩肩接踵,暗香浮动,各式彩灯花灯争奇斗艳,街角火树银花,管弦丝竹曲声轻快,夹杂在喧嚣之中。 只可惜细雨绵绵,见不着月亮。 “去逛逛吧,我想买一根发带。”一眨眼,松鼠变成了少女,笑语盈盈,眸中流光溢彩。 “好。你来挑。” “你抱着我逛……到寺院之前都不许射哦。”她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 佛子没吭声,红了脸,像是有红色的灯笼一闪而过。 “凡佑~” “那……等一下。”他说着,转身上了街,很快回来,手里多了一件蓑衣。 蓑衣蓬松宽大,长到膝盖,他把蓑衣披到身后,张开双臂,待她跳到怀里,双腿箍在他腰间,双手把在他背后,稳当了,才把前面拢好,将她严严实实地盖在里面。 他将锡杖缩短变小,放到布袋子里,双手在蓑衣下,托着她的臀,走进了人流。 不一会儿,怀里的人就开始了悉悉索索的小动作。 她扯松了佛子刚结好的腰带,轻轻撩开衣襟,脸埋在胸口,叼起一边的乳。 几乎同时,她感到温煦的掌心抚上她脑后,像锦被一样熨帖。 妖女纤细的手从他背后一路描摹脊柱沟滑下,直到人鱼线的交点,摸到半硬的性器,她往下挪了挪臀,微潮的蜜缝顺着走路的节奏,来回磨着棒身。 佛子的呼吸发热,不耐地低下头,隔着粗粝的蓑衣,用下巴蹭了蹭胸口的脑袋。 她舌头画着圈,用力舔弄乳尖,很快就催熟了胸前的果实,轻轻咬一口,就感觉托着她的手臂绷紧了,掌心滚烫,一股爆发力在皮肤下隐隐流动,克制之中没有任何动作,将她稳稳托在原处。 下面,手心里的肉杵已经坚硬如铁,她正将棒杵向上对准穴口,却被粗暴地一撞贯穿到底。 两人都从胸口憋出一声闷哼。 几个小孩嬉闹着从背后撞到了穿蓑衣戴斗笠的旅人。 男孩跑得欢,不加掩饰地对一边的同伴喊道:“你看这个人好怪哦,这么点雨,穿这么厚的蓑衣。” 女孩拧了他一把:“你刚才撞到人家了。” 男孩挠了挠后颈,朝人潦草地鞠了一躬,转身就跑,一群小孩边嘲笑他边追了上去。 佛子呼出一口气,继续往前走,怀里的人晃荡着臀部,就着行走的速度,啪啪啪撞击下腹,引得他追逐着激烈的快感,越走越快。 虽然大街嘈杂,但他只听到了蓑衣下的声音,少女的轻笑声时不时从胸口传来,左乳被咬得酸疼,隔着肋骨,心里却痒痒的。 腿间被磋磨到几乎麻木了知觉,他停下脚步,压下翻涌的射意。 这次他慢慢地走,找到一个卖发带的摊位。 “要什么颜色的?”佛子低声问怀里的人。 “黄色。”配鹅黄的衣衫。 佛子走到摊位前,问商贩买黄色的发带。他问完,妖女小腹使力,小穴夹紧,吸他咬他。 “黄色的卖完了,还有别的,您看看?”商贩看着眼前这人,有点怪,下了小雨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脸都捂得通红。 佛子额头冒汗,轻拍她的臀肉,传音:“别,别闹了……要其它颜色吗?” 得到回应后,他对商贩说:“那就红色。” “红的就多了,有胭脂、石榴红、绛色、赭色、朱砂,有娟的、丝的、缎的,有各种纹样的,还有刺绣镶边的,您要哪种?” 佛子一滴汗落到下巴,垂在那。怀里的人咯咯轻笑,不说话,他没再多问,挑了一根。 交易完毕,他的手缩回蓑衣里,把发带放进布袋,走到角落,脚有些发软,靠着墙喘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平静。 没人注意到,隔着一段距离,另一人也停下了脚步,望着他们的方向。像一些热衷于节日装扮的人一样,那人带了兽面面具,华贵的衣袍下摆绣了金色的极乐鸟,金线在灯火下泛着炫目的光,似乎怕引起注意,慢慢移向阴影中。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妖女终于听到喧嚣声开始远去,稀疏的人声像缱绻温柔的耳语,不似刚才那么闹腾。 她抽了一记臀瓣,催他快走,呼吸更加滚烫了。她能感到他高低起伏的胸膛,喘息粗重,背后变得滑腻,让她不得不收紧双臂,两手在他身后握在一起。 他正在走台阶,微微佝偻着背,双手压着她的臀,保持着撞击的节奏和位置。 海潮奔流在沙滩上,进进退退,妖女的身体越来越软了,快要握不住自己的手。 走完台阶,他停下脚步,分开双腿跪在地上,挺胯,掀起滔天巨浪。 “唔……”他将人紧紧揉在怀里,决堤的那一刻,喘着气说:“我们到了。” 他解开蓑衣的领口,让她露出脑袋:“月儿,看。” 妖女顶着蓬乱的头发,面色嫣红,侧过脸看到一口一人高的青铜大钟,悬吊在屋檐下。 “看另一边。”佛子吻她的发顶。 她转头到另一边,愣住了。 此刻她居高临下,远处的羽仙镇万家灯火,五光十色。从钟楼向下看,道路两边点燃了千百个供佛的灯盏,湿漉漉的地面反射着闪烁的光点,在大小不一的水洼里呈现出光怪陆离的世界。 雨停了,聚集在寺院里的人群之中,有暖光浮起,一个,两个,纸灯笼一个接一个升上天空。 “他们是谁?在做什么呢?”妖女问。 “是上元节来祈愿的善男信女。” “祈求什么?” “求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他猛得愣住,发现在这样的氛围下,这话听上去似乎掺杂了多余的意味。前不久,他流了点血,她含着他安抚他,让他产生了些许松懈……他有点害怕,越界了吗? 如果不是从佛子微微加速的心跳声中品出一丝窘迫,妖女还真没多想。她捏了捏随身带着的银盒,不经意地笑笑:“想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厌倦了就挥手再见,何必要下互相束缚的诅咒。” 虽然她当初因为某个人并没有做到前两点。 佛子的心又踏实了,太好了,她没有推开他。也许她根本没有听出什么多余的意味,只是自己多虑了。 他安静地望着升到高空的光点,直到消失不见。 19师兄(BG) 妖女伴着晨钟声醒来,她躺在一间狭小僧舍的床上,看到佛子正背着她打坐。 枕边放着一根绛色的缎带,仔细一瞧,缎带正反面都装饰了卐字暗纹,不愧是佛子挑的,因为不想把佛门的记号穿戴在身上,她还是用了旧的发带。 摇身变成无害的松鼠,她便催着他出门了。 羽仙镇经过了昨夜的狂欢,不少清晨开张的店主都在洒扫门前残留的烟火残渣。 佛子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妖女问。 “一诚好像在附近。” 小沙弥的灵力不稳,能察觉到他的气息并不容易。 “那你先去找他。”松鼠跳到地上,“我去合欢宗的分部。” 她拍了拍手臂,示意囚仙笼还在她身上,人消失不了。 佛子点点头,往另外的方向去了。 谁知走了一刻又失去了线索,路还被人挡住了。 “佛子。”来人向他施了一礼,是个清俊男子,一身鸦青云纹锦缎,下摆绣了金色的极乐鸟,眉宇间一朵火焰般的花印。 佛子还了一礼,想绕开他,却又被挡在了面前。 “在下圭羽。师妹千月承蒙照拂了。” “合欢宗长老有何指教?”佛子止住脚步。 “聊表谢意。”圭羽带着深意微笑,“本以为师妹在佛门幽禁,受尽孤苦,这几日悄悄跟随,没想到佛子对师妹如此厚爱。” 佛子面无表情,心里在打鼓,这几日,他都看了些什么。 “还请佛子勿把师妹欢好时的温柔当作爱意,那不过是合欢宗人的基本修养。佛子从中得了趣便好,可别当了真。” 他突然觉得此人的嘴很欠,他不需要额外的解释。 “可惜师妹当年早已心有所属,犯了宗门的忌讳,是以各门派围堵她一人时,宗门也不便相护。”圭羽接着说,“如今新宗主已经不再追究,还请佛子高抬贵手,让我带师妹离开。” “不可。”合欢宗对她的态度一向模棱两可,更可况……不想让她走。 “为何不放人?”圭羽步步紧逼,“难道真的对她……” “看管她是本寺的职责。”佛子没让他把话说完。 圭羽沉着气让开路:“是在下唐突了。”待佛子正经过时,他突然加了一句,“和死人有什么可比的?” 佛子一步不停向前走,就在圭羽以为他准备一走了之的时候,听到他说:“长老认为,死人和活人,哪一个留在她心里更好呢?” …… 妖女到达合欢宗分馆的时候吓了一跳,一座巨大的宅院突显在山脚下的树林间,规模比她记忆中的大了许多,这些年,合欢宗已经这样壮大了吗? 她还记得当时自己还是凡人之身,饿得骨瘦如柴,跋山涉水寻得传说中的羽仙镇时,合欢宗还是不受人待见的小门派。郊外的分馆是间毫不起眼的小院,自己误打误撞才找到,里面只有一个看守的男人。 她进门就说明了想要修仙的愿望,男人没有赶她走,也没说要收她为徒,她就在他安排的空屋里一边调养身体,一边看着屋内墙壁上羞人的图案。 直到有一天,男人坐在床沿,当着她的面敞开了衣袍,露出精瘦颀长的身体,指着一张图说:“照着样子做。” 图上,女人的嘴里是男人的阴茎。 少女红了脸,迈不动步。 “你不是要修仙吗?” 她听过合欢宗的传闻,也知道这是入门门槛最低的门派,以她这样的年龄毫无基础开始修仙,没有多的选择了。 少女像是带着镣铐艰难地走过来,跪到他腿间,托起那坨软肉,吸到嘴里吞吐,感觉那坨肉伸长变粗,越来越硬,顶到她喉咙犯恶心。 她低着头,看不到男人因疼痛而蹙眉,只听到他说:“牙齿藏好了,做到射出来为止。” 他的手挡在她脑后,没有往下压她的脑袋,也不容她退后逃开。这么简单重复的动作做到她面颊都发酸了,才终于让他射了精。 少女抬起头,正想把带腥味的液体吐了,却被捂着嘴要求咽下去。 男人看着少女眼角的泪,冷哼一声。 “怎么?这点就受不了了?丹修要炼丹,剑修要练剑,音修要练琴,合欢宗就是这么修炼的,从今以后,这样的事你要做上千次万次,若受不了,现在就离开。” 少女转身跑了。 隔了半个月,又饿着肚子回来。 “修了仙就不会饿肚子了吧。”她问。 “修仙者辟谷,无需进食。” “那我还是修吧。” 男人叹了口气:“我叫圭羽,只能收你为外门弟子,今后你便喊我师兄。” 20淫窟 眼前合欢宗的分馆,与其说是宅院,不如说是宫苑,偌大的园林中矗立着几座大殿。 苑墙应该上了结界,妖女一走进去就化了原形。 结界的另一边,淫靡的气息有些冲鼻,喘息和吟哦声从西面八方传来。 “前辈,您来啦。”一个年轻的女修迎上来,从眉间的花型来看,是修为大约两叁百年的新进弟子,“请这边走。” “你认得我?”妖女身上的封印还没有完全解开,灵力微弱,眉间的钿花都没能显现。 “宗主命我在这儿等您。”庭院成对称分布,两条缘廊深入不同的方向,她带路走向右边。 “宗主?为什么?”妖女停下脚步,她与宗主素未谋面,宗主找她作甚。 女修也停下来恭敬地说:“弟子不敢直言宗主的名讳,但宗主与您素来交好,过去还与您一道在清音阁修行过。” 妖女有点发晕,怎么是她?! 明莲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因为她,千月多了解不开的心结,一番波折,成为了众人口中的妖女;但也是她,在妖女落难时,帮过她…… 就在被囚之前,她听说明莲破格成了宗主的入门弟子,没想到如今竟然一步登天了。 “哦。”她抚着额,低声应了一句。 “宗主叫我在此招待您几日,再护送您至极乐山。” “也好。”本来就要去找她的。 “本馆今日正好筛选入门弟子,不如请前辈品评。”她停在大殿入口,“这里面都是男弟子候补。” 远远就见到墙壁上凿了几个洞,只有屁股和阳具从洞里透出来。守在那里的女修抽出擀面杖模样的木棍往墙上的屁眼里捅,穴口嫣红的肠肉翻进翻出,抽插几下阳具就硬得不行,她将木棍插在穴中,双手挤牛奶似的挤着肉棒,下面用青瓷酒杯接着射出的白色液体。 “前辈,要不要来杯阳精?” 妖女冷冷地撇开视线:“不了,我随便转转,你别跟着。”也不知道师兄在不在。 “是。”年轻的女修行了一礼退下。 跨入殿门,是昏暗的走廊,曲曲折折,不断分叉,循着呻吟声往前,在走廊的尽头,妖女止住了脚步。 被几十根木柱支起的巨大空间里,几十个男男女女以各种姿势交媾,淫声浪语、水声和肉体撞击声掺杂在一起,地上潮湿不堪,白色、红色甚至黄色的液体从肉堆中流出来,半空中漂浮着各种助兴的道具。 这还是修仙之地吗? 妖女正要转身离开,脚踝被绊住了。 她低头,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年趴在地上,全身冒汗,手抓住了她,仰着头,眼神迷离。 这眼神她熟,求操的眼神。 怪不得她一进来就觉得味道不对劲,结界内飘满了催情的媚香,只有到达一定境界的本门弟子才不受影响。 本来,这些为了锻炼弟子抵御淫毒而存在的媚香,是不能用在外人身上的。 她从空中随便抓了一根假阳具,这少年看上去是个雏,正想着要不要亲手帮他疏解的时候,她整个人从后面被抱住了。 滚烫的呼吸吹在颈间,手臂圈着她往后退。 妖女回过头,看到耳根泛红的佛子。 “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 “你才别去……”竟是什么也说不出了。 真傻啊,合欢宗和佛门的门道天然相克,他这么随便进来,只能为鱼肉。 妖女感到他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腿都站不直了。再一看那少年,已经被拖到人堆里。 她拿着手里的假阳具,想想还是给佛子用吧。 “不……”佛子松手,抱着自己后退,用力太猛,后脑直接撞到墙上,倒让他清醒了半分,“人多……” 人人都在快活,谁管你呢。他那副凡间闺阁女子誓死守节的样子,把妖女气笑了,她到附近转了转,发现一个无人的房间,架着他的手臂,半走半拖地把人带了进去。 一进门就吓了她一跳,房内的模样突然变了,空间扩大了几倍,巨大的卧佛占据了一整面墙,佛像前摆了一个长桌,两个拜垫。 如果不是本该放祭品的桌子上摆满了五花八门的道具,妖女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天严寺的大殿,背后吓出了一身冷汗。 想起合欢宗的某些结界,确实有将想要欢爱的场景幻化成形的效果,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佛子一眼。 此时此刻,他垂着眼睫,扒开衣襟,露出一边的肩膀,又松开腰带,起伏的胸腹冒着热气。 “月儿……”他伏在她的肩膀,向颈窝里吹气。 妖女探了探他的阴茎和腿心,摸了一手滑腻,轻轻推开身上的人,低头一看,交错的银丝缠在手指上,像黏稠的蛛网,佛子已经顺着她的身体跪下,他仰着绯红的脸,眼中水光烁烁,一条软舌凑上来,津津有味地在指缝间舔舐,按顺序将手指一根根舔干净,最后又讨赏似的舔了舔手心。 有人在就矜持得很,有佛在倒浪起来了。 她伸腿勾来拜垫,把两个迭在一起,一脚踩在上面。 就像苦寻花蜜已久的蜜蜂终于发现了花朵,优雅地飘落在花瓣上,埋进花蕊。他蹲得很低,被罩在襦裙下,舌尖挑逗花核,嘴唇来回研磨穴口,催促更多的蜜汁,贪婪吮吸。 双腿打开,腿根夹着妖女的脚踝,整个身体倚着她修长的腿,随着身体的扭动,乳头和肉棒都竭尽所能地在腿上摩擦,此刻,全世界只有这条腿能支撑他,只有汨汨的花汁能解渴。 妖女被伺候得舒服,手隔着裙摆,边摸他的脑袋边往身下压。 他喘息之间,全是她的味道,仿佛比媚香更加催情,他的喉结滚了滚,加重了嘴上的力度,柔软的嘴唇和同样柔软的花唇抵死缠绵,巧舌如簧,贴着花核振动。下身饱胀的肉棒在前端溢出前液,后穴也在催情作用下冒出水来,两股液体汇聚一处,在臀部的晃动下,一滴一滴,打湿了地面。 粗喘、亲吻、嘬吮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穴肉好像浸泡在温水里,酥麻的快感催动她摆起腰肢,她感到一股热流在下体积聚,顺着脊椎一路向上,在背后沁出汗来。裙下的人也被她的情动所感染,双手揉捏她的臀瓣和腿根,全身上下加快了扭动。 随着胯部一阵颤抖,热流冲到头顶,脑中一片空白,她轻喘几口气,慢慢回过神,裙下,唇舌还在轻柔地抚慰刚刚高潮的花穴。 妖女推了佛子一把,人就顺势躺倒了。 “自己把腿抱好。” 今日非把你操翻不可。 21看我 佛子一进入分馆,就闻到了异香。 那次与魔修的大战之后,魔修几乎死绝了,众仙门各有损伤,闭门韬光养晦。而合欢宗的门徒疯狂增长,从无足轻重的小门派壮大为人数最多的门派,据说用了些为人不齿的伎俩,让人沾染了,沉沦欲海,性瘾难脱。 可是她那么好,她才不会害人。 大殿入口处几个女修正在窃窃私语,为能不能将貌美的和尚吞吃入腹争执起来。 “和尚怎么了?”听到一众女修说佛修不好惹,身着蓝裙的弟子不甘心。 “佛修太难搞了,不过既然他中了媚香……”绿裙女修露出晦涩的笑。 他脚下生风,甩开迎上来的女修们,一步不停地往里走,囚仙笼感应的方向很明确,人就在里面。 体内涌起一股异常的燥热,似乎比淫毒还来得凶猛。 在黑暗走道的尽头,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她手里拿着玩具,脚下是动情的少年。 “月……”不要看别人,看我。 身体失去了力气。 …… 他抬起双腿,尽量把膝盖往胸上靠,大幅度的动作从胸腔里挤压出微弱的喉音,他忍耐着灼烧的欲望,等着她。 周围的布置他很熟悉,他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和天严寺的主殿一模一样,巨大的卧佛双目已阖,神色清冷安详。佛子身为佛修的领袖,长久以来,随着灵气浸染,大佛的容貌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向佛子趋近。 妖女穿戴了双头玉势,一头玲珑带了分叉,一头粗壮,用动物皮毛制作的系带固定在腰臀和腿根处。佛子仰着,手肘勾着自己的腿弯,手一路向下掰开臀瓣,嫣红的穴口一张一合,期待着空气以外的实物。 “你说,他们知不知道每天膜拜的佛,其实在做春梦呢。”她将粗的那端探入他的臀缝内上下寻觅穴口,对准慢慢往里塞。 “嗯!!”他闷哼一声,才塞到一半,阴茎在媚香的催促下就要泄出来,被妖女摁了回去。 后穴夹得太紧,以至于向里推进也很艰难。 妖女一手捂着肉棒顶端,当作把手似的扶着,一手助力玉势,支着自己向前挺进。等到玉势被淫液浸透,她款款扭腰,抽插逐渐顺当起来。 “哈啊……哈啊……哼嗯……”他的手无力再掰臀瓣,只能勾着腿弯,仰头煽情地淫叫,臀部尽力地抬起迎合她。 他的表情,快乐而痛苦,他的身体,充满肌肉又淫荡。 “让天下的神佛都看看你的骚样,好不好?”她突发奇想,玩笑一般说给他听,因为被他的情绪感染,眼眸透出兴奋的光芒。 那怎么行,只让你一人看,但如果你特别想要的话…… 他的后穴又绞紧了,肉棒一阵痉挛,又被她死死摁住顶端。 “噢……啊啊……哈啊……”他口中溢出破碎的音节,松开一条手臂,下意识地去遮挡流泪的眼睛,“……受、受不住了。” “我还没到呢。”妖女俯身下去,空出的手捏了捏他的乳头,“你来动一会儿?” 他的背被托了一把,双腿圈着她的腰坐了起来,双手撑在身后,摇臀。 妖女凑过去,吸他的乳头,不满地喃呢一句:“要是有奶就好了。” 他红着双眼,嗯嗯啊啊地叫,喘得越来越急,手下使力一撑,上半身向前倒去,把人拥在怀里,头枕着她的肩膀,舔舐一切舌头够得到的地方,口涎沾得到处都是,臀部上下的幅度由长至短,振动却愈加绵密。 曾经在情事方面分外笨拙的佛子,如今早就深谙妖女的喜好。 从幽径到阴蒂都倍感舒爽,妖女忍不住喘息,她一手仍然把着肉棒,一手捏着他的臀瓣,酥麻感在不间断的刺激下愈演愈烈,她狠狠咬着佛子的肩膀,随着阴道猛烈收缩,罕见地潮吹了。 一股热流进入他的身体深处。 她松开钳制着肉棒的手,在囊袋上缱绻揉捏,逼得他低吼出声,肉茎跳动,大量精液喷射到两人的胸腹上。 待呼吸稍加平复,她又推他躺下,把他的腿往前压,将玉势抽出来瞧了瞧:“原来是中空的。” 她恶作剧似的地看了看佛子羞赧的脸,挑了个琉璃肛塞把盛满水的“泉眼”堵上。 媚香的影响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不像淫毒会毒死人,其实到通风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走吧。”她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还没等到他回应,一串脚步声朝他们在的房间靠近,门开的一瞬,妖女扬手抓起佛子的外袍,将人从头到脚盖了个严实。房间的摆设也在瞬间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果然是刚才那个佛修吧?”蓝衣女修问身边的同伴。 真没礼貌。 妖女挡在佛子身前,冷冷地看着她们。 “没错,就是那身素袍。”身穿绿衣悄悄回答,转头看到妖女的额头连个花钿也没有,想必是个走了狗屎运的新人,笑道,“你运气真好,趁机占了佛修的便宜,不如让我们姐妹也涨涨见识吧。” “除非身中剧毒,双修前必须得到对方的认可,本宗的教条,你们是怎么学的?”妖女冷言道。 “真顽固,宗主都睁只眼闭只眼呢。” 妖女面对两个修为浅薄的弟子,盘算着以现在微弱的灵力能否打得赢。 这时,曾在门前接待过她的新晋女修进来了。 “你们两个!竟敢觊觎前辈的……”她顿了顿,以她在合欢宗的简短经历,只想到了“奴隶”和“玩具”这样的字眼,又想到自己的使命,要给人留个好印象,身边人也不好得罪,继续道:“……前辈的伴侣!”然后劈里啪啦一阵斥责,将两人赶了出去。 听到某两个字,盖在在衣衫下的人一下忘记了羞耻的姿势,好像含了蜜糖一样,嘴角微微上扬。 “她们都是入门不久的弟子,不知您的身份才如此不敬,还请前辈包涵。”女修看到妖女僵硬的神情,希望她不要太过追究,若向宗主提起这桩糗事,自己也不讨好。 之前妖女只探得她修为尚浅,没想到她敢如此斥责同辈,口气倒是不小。 还有,“伴侣”? 她听出女修的奉承之意,但这种在过去合乎礼节的说法让她不自在。如果理解为玩伴,还能接受。 妖女不禁多看了女修两眼,她穿着桃红色的坦领半袖襦裙,长发用镶金的黑色桃木簪绾起一半,眉目灵动,虽然语出惊人,资质倒是不错。 “你叫什么?” “弟子卜冉。” “我记住了。”妖女点了点头,“我送佛修回寺里就来与你会合。” “是。”她退了出去,将房门关好。 卜冉对妖女过去的事迹略有耳闻,此前还有些困惑,为何宗主一边让她好生招待,送人回极乐山,一边又命令一旦妖女到了羽仙镇的分馆,就匿名稍信给佛门。 原来佛修早就是前辈的人了啊。 卜冉顺利执行了宗门任务,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舒心地笑了。 22生辰 两人收拾好,刚走出分馆的结界没多久,就遇到了一个熟人。 “师尊。”小沙弥不知从哪条岔道出来的,嫌恶地瞥了妖女一眼,“我,我有话与您说。” 妖女倚靠着树干,一副“请便,但是快点”的样子。 小沙弥扯着佛子的袖子,拉开一丈远,他说话压低了声音,让她听不真切。 要不要趁机走掉呢。她正想着,忽地颈间剧痛,晕死过去。 妖女从小到大,运气一直不太好,算起来,最倒霉的部分大概就是从清音阁那些事开始。 她意识到自己被困在地面的阵法中,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压趴在地上,她勉强别过脸,能看到从门缝中透出的微弱光线。 昏暗中,脑中一片混沌,梦魔随之一遍遍重来。 银杏树上最后的叶子也掉落了,弦缈在血泊中化为烟尘。 帷幔轻柔的房间里,琴声绕梁,一张张熟悉的脸在眼前堕了魔。 “千月,就是这样,继续弹。”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按着她的手指拨弄琴弦,耳边传来那魂牵梦绕的嗓音。可是,他不是已经不在了吗? 像是为了逃避一个呼之欲出的真相,她额头强抵着地面,让疼痛迫使自己想些别的。 想些快乐的事情吧。 想着想着,想到了那串铃铛,是她很久以前在羽仙镇的街市上买的。 那时她以解毒为幌子,每天和佛子一起好不快活,渐渐得到他的信任,得以从地下的黑暗中解脱,来到安宁明亮的禅房。 日常寂静的禅寺在某日十分喧闹。 “今天是什么日子?”妖女打断了佛子诵经。 佛子也不恼,放下经书说:“是佛诞。” “啊,是你的生辰。” “是佛祖的生辰。” “哦,那你的生辰呢?” “……正好也是今日。” 她笑呵呵地点点头。 佛祖的或是他自己的生辰,该有不同的意义吧。 “那这个送你。”妖女解下绕在手腕的银铃,“还想要什么吗?” 他不解地看着递来的铃铛,没有接过:“我替苍生祈福。” 妖女将银铃放到他的桌案上,凑过去,轻而易举地把人扑到了。或者说,佛子做好了她扑过来就势躺倒的准备。 她伏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不想要我吗?” “!”佛子转开脸,轻声说:“今日需沐浴。” 她眼睛一亮,笑道:“那好啊,我陪你。” 过了一会儿,本以为能出门了,没想到浴桶被搬进了房间。 半人高的木桶冒着热气,他背着她脱了衣衫,跨进水里。 很久没有泡过热水了,她一下水就把自己浸没到唇下,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随即手绕过他背后勾着他的肩膀,两人胸腹相互紧贴,皮肤在细腻的厮磨中战栗,水面波动,她尽情地感受水流和手掌的双重抚摸。 她趴在他胸口,捋着勃起的肉茎,突然听到他说:“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她暗自苦笑,还是正经修士的时候籍籍无名,后来以妖女之名倒是声名大噪。 “千月。” “你的生辰在什么时候?” 妖女想了想,倒真有点记不清了:“第一朵迎春花开的时候。” 边说着,细嫩的手掌已经慢慢从后腰滑下,探入臀缝中。 “你……做什么?”他下身绷紧了。 “别紧张。”她吻了上去,吮了吮他的嘴唇,“光用后面,你也会舒服的。” 她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在菊瓣上抚摸一周,后穴翕张,一根手指混在热水里,涌入穴中。 “呼……”他的手攥紧了,抵在水桶底部,脚趾毫无节奏地张开蜷缩,臀部反射性地想要逃离,却被身上的人压了回去。 妖女抽插片刻,再加入一指。 他低吟着,在某处激出克制不住惊呼。 穴中的两指立刻找准了敏感点,细致地揉压。 “啊……哈……”他轻轻摆胯,不过这时候是向着相反的方向,在后面迎了上去。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索吻,妖女温柔至极,舔着他的舌尖,卷入口中,手伸到前面,圈紧了饱胀的肉棒,抵住铃口。 在从未体验过的敏感处,他迎来了窒息般的高潮。 “哈……月儿”他第一次这样喊她。热气蒸腾,遮不住他眼里晶亮的水光。 “今夜还长着呢。”她舔着他的耳垂,加了一句,“生辰快乐。” “吱呀”一声,门开了,强光刺得她眯起眼睛。 佛子走了进来,因为背着光,只能看到耀眼的轮廓。 “凡佑。” “妖女。”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怔住了,看着对方。 他有些困惑,为什么她不像大多数人一样,称他佛子,但似乎对一个将死之人没必要多问,他盘腿坐下,念起了地藏经。 妖女困惑了一下,就发现了他身上残留了不属于他的灵力,皱了皱眉,听着他念经又放松下来,莞尔一笑,就算把她忘了,他还是他啊。 “你自己把肛塞拔了?”她被压趴在地,姿态不怎么优美,打断了佛子为她吟诵超度。 他不知该怎么说,脸倒是涨红了。 “你被上了禁制,自己还不知道么?”妖女紧接着说。 “主持说,是你害的。”他淡然回答。 “我说是主持害的,你信谁?”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₁₈.νɨρ) 23心房 佛子坚持念完经后就走了。她趴了一晚上,噩梦连连。 梦的最后,佛子陌生地看着她,叫她“妖女”。 她十指扣着地面,惊醒了。 第二天,来了位稀客。 妖女瞪着小沙弥,“小师傅,你怎么还不杀我?” 小沙弥气得从鼻孔喷气:“主持明日要将你处刑。”不然你早就死了。 她顿了顿,不在意地笑起来:“那还劳烦小师傅来看望我,余愿足矣。” “你!”小沙弥来回走了几圈,才悻悻道,“师尊不认得我了,灵力也被封住了。” 她安静地听,小沙弥就把他如何在镇上遇到了主持,又如何按照主持的计策把人抓来讲了一通。 “那天晚上,我偷看到主持和师尊在争吵,结果主持趁师尊不备下了符咒,师尊倒地不起,醒来就不记得我了。”说着说着,红了眼圈,“他还拿走了师尊的锡杖。” “多久的事了?” “半月有余了。” 竟然晕了半个多月,恶僧对她下手真重。 这符咒附在佛子身上这么些日子,都该渗入灵脉深处了吧。 妖女想了想:“我能解开符咒,但你得把阵法撤了。” “妄想。” “你不想救师尊了?”妖女心里清楚,要不是找不到别人,也不会找上她,寺里的和尚想来都听命于主持了。 小沙弥摸了摸怀里的金刚杵,想想这妖女只有死路一条,若在死之前能化解师尊身上的符咒也算积德。 尽管如此,他还是怀疑地看着妖女。 “我与你师尊日日欢好……” “闭嘴!”他捏紧拳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十分精彩。 她忍着笑:“……什么时候害过他了?不过我只会用合欢宗的方法。” 他紧抿嘴唇,飞快逃了出去。 入夜,小沙弥先进来,用金刚杵往阵法上一戳,阵就散了。 妖女终于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 “师尊过会儿就来,我在外面守着,你别想逃。”小沙弥一字一顿地说,临走又加了一句,“我待师尊如父,你、你不许欺侮他。” 妖女听到这,突然问了一个有些唐突的问题:“你见过亲生父母吗?” “我没有父母,是师尊抚养我长大——”他突然住了口,和妖女说这些做什么。 她昨夜在黑暗中想了许久,深呼吸,好像吐出了郁积的一口浊气,从衣襟里取出雕花银盒,抛给了小沙弥。 “替我收着吧。”她说,“我若死了,也带不走。” 他纳闷,妖女竟然把遗物交给了他。谁要啊……先假意收下,到时候再扔也不迟。 小沙弥走了没多久,佛子就进来了。 信我,还是信主持?既然人都来了,就当作你的回答吧。 妖女欺身上前,伸出手往他身后探去,却被抓住了手腕,他盯着她:“你到底是谁?” 灵力虽然被封住了,手劲还是很大。 “你不知我是谁,却还是来了啊。”妖女看回去。 “有种,与你熟识已久的感觉。” 她咧嘴笑起来。 “符咒解了,你就知道了。”她使了点小法术,让他的两手相互捂着另一只手的手肘,本来绕在手腕的细长佛串将两手束缚起来。 “放开。”佛子挣扎,却发现连脚也动不了了,一个不稳,面朝下倒在了地上。 她摸了摸他后穴,肛塞还在:“竟然没拿出来?” 他试图站起来,却被摁在原地,气喘吁吁,想道当时他取出来几次,却空虚得难受,只好又放回去,当下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再塞一会儿吧。”她把人翻了个面,虚骑着,叁两下扯散了他衣服,毫无预警地伸手,把半硬的阴茎往自己的花穴里塞。 佛子惊诧,还没喊出声,嘴就被她的手心捂住了。 “接下来,我要进入你的灵脉驱除符咒。”她伏下,额头贴着他的左胸,虽然钿花还没有显现,她还是习惯性地将额头贴上,用来引导神识。 妖女说着步骤,感到肉茎在体内变硬,她的神识随着微弱的灵力从连接处一道进入了他体内,顺着灵脉一路净化符咒散发出的邪气,来到一片虚无的境地。 什么都没有,恍如太虚。 正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朵白色半透明的莲花。莲花浮在半空,就像为她指路一般,朝某个方向慢慢移动,她便跟了上去。 前路的尽头是一团浓重的黑雾,符咒的本体散发着强烈的恶意,她不得不感叹,若是普通修士中了这样的符咒,恐怕要当场毙命,奈何佛子修为深不可测,只是记忆和灵力被禁锢了么——凭她目前的灵力,也爱莫能助。 飘浮的莲花并没有停下,仍旧慢悠悠向那团黑雾中去,所经之路,雾气退散,开出一条道路。 她看到一扇门,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禅房的门。莲花隐隐穿过房门,消失了。 莲花给了她提示。她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背靠着拉门,扯开一条缝,仿佛封锁的风暴终于找到了豁口,一切都在门启的一刹那发生,金光伴着灵气喷涌而出,追逐吞噬着不祥之物,充盈在灵脉中。 灵气如狂风如巨浪如雪崩,落到她身上却只是和风细雨。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呢?她逆着气流,移到门缝处…… 妖女收回神识,感到下身又湿又热,抬起头,看到佛子潮红的脸颊,双眸透着初春的景色。 “想起我是谁了?” 他难堪地摇摇头,明明做着难以启齿之事,可从刚才起,他只觉得胸中一股压抑已久的力量迸发出来,冲刷着四肢百骸,郁积在心头多日的阴霾一下散了,从心到身,快意至极。 那符咒凶险,还需过了今晚才能让灵体重新适应吧。她边想着边抬臀,小穴顿时散出淡淡腥气,手陷入他的臀缝,微微用力,随着“噗”一声,将琉璃肛塞拔了出来,随手放进他的袖袋。 小沙弥在门外每听到一丝响动,就烦躁地在原地转圈,她真该死,他掰响一个个指节,忍不住粗鲁地敲门:“好了没?” 她帮他把衣衫拢好,腰带打好结,解了他的束缚把他拉起来:“走吧,不然你徒儿可真要冲进来杀我了。”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ρ] 24处刑(剧情) 隔日清早,妖女被小沙弥领出来才发现,这还是在羽仙镇的天能寺,抬眼就能看到耸立的钟楼。 她被带到大殿前的空地中央,那里布了阵,还是那个把她压趴在地的阵法,连呼吸都困难。 阳光普照,真是个除妖的好日子。 空地周围已经设座上茶,第一排坐了不同门派的长老,看不到有合欢宗的,后面站满了修士,近千人。妖女一出现,资历较深的几个就开始小声耳语,而资历尚浅的显然不太清楚几百年前的祸事。 等待片刻,主持拄着锡杖,后面跟着十八个武僧,浩浩荡荡地出场了。 佛子极少露面,大多数修士没见过本人,倒是认得那锡杖是历代佛子之物,主持在修仙界和各门走动颇多,大家也乐于接受这位主持便是新任的佛子了,如今在修仙界,气势最盛的除了合欢宗便是佛门了,坐在位子上的长老们纷纷站起来拱手行礼。 后排的小辈却开始窃窃私语,时不时投来晦涩的目光。 妖女在心中冷笑,这个阴险狡诈的东西还想要修佛?论修为,别说比不上佛子,连她都不如。 “你看他脖子上挂的佛珠好大,像核桃似的。”隐没在人群中,蓝衣女修挡着嘴窃笑,对绿衣女修说道。 “佛珠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人也不好看,不如上回那个佛修。”绿衣女修说。 “宗门课上讲的你们都忘了?那不是核桃,是洗灵珠,十八粒串成一串。”第叁个女修穿着桃红色的衣衫,“能将他人的灵气吸收,化为自己的修为。” 说话的叁人额间都有红色的花钿,形状较小,被脂粉遮住,看不太清,正是从合欢宗分馆偷跑来的。 “那可真方便,师姐,我们能不能用啊?” “捷径也没这么好走的,吸收灵气的量很难掌握,一旦过度就会身陨魂飞。”女修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 被称为“师姐”的女修正是卜冉,她早就把妖女被抓的消息上报了,宗主下的密令是,谁都不能擅自行动。当初让她好好对待妖女的是宗主,让她把行踪透露给佛门的也是宗主,难道今日的情形在宗主的意料之中? 虽然完全遵照了宗主的命令,但一想到自己曾信誓旦旦地说过要护送前辈回极乐山,她实在愧疚难当,正碰上两个师妹吵着闹着要来看佛修,竟半推半就地来了。 主持将妖女的罪状一一列出,蛊惑多位修士堕魔,造出一场大难,如今还引诱佛子破戒堕落。全场哗然,纷纷喊着今日公开处决妖女,真是大快人心。 现在,主持要代理佛子,将妖女正法了。 他徐徐走去,举起锡杖,猛得一掷,刺穿妖女的背。 这一击直接刺破灵脉,妖女忍不住呼痛。 这世上有许多人有理由杀她,偏偏主持没有。 她一度觉得自己该死,甚至做好了受死的准备,只是有一个心愿未了,她死不瞑目。 锡杖在体内旋转一圈,随即猛得拔出,血如泉涌,似乎嫌着还不够,在另一处又扎了进去。 全场鸦雀无声,就算是有资历的修士,上次见这样的血腥场景,还是几百年前与魔修大战的时候。 灵气从伤口涌出,并没有消散在空中,而是直接流入了主持的佛串里。 “哼,我师弟的灵气就是这么被吸光的。”后排的修士中,隐隐传来怨恨之声。 “我师弟也是。”另一人带着哽咽,“灰飞烟灭了。” 虽有抱怨,却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发话,就凭他们,哪里是主持和武僧们的对手呢。 卜冉没有注意自己的手攥着裙摆,抠出一片褶皱。 而站在妖女附近的小沙弥也一脸刷白,他何曾见过这场面?虽然恨她,但如果让他动手,他会直接给个痛快。他颤抖着倒退几步,飞一般溜了。 主持并没有停下,他再次抽出锡杖要往别处戳,这一回,锡杖没能落下。 “主持,下手未免过重了。”男子的剑还未出鞘,抵在了锡杖的底端。 “师兄……”妖女轻轻唤了一声,以她的视线,只能看到一只绣金的极乐鸟。 “合欢宗长老,你要违抗宗主的命令?” “主持为何知道我宗门的密令?”圭羽使力,撬开了锡杖,“今日我带走师妹,就算违背了宗主,也轮不到你置喙。” 说完,佩剑出鞘,剑气将主持冲退了十几步。他将一粒丹药隔空渡到妖女嘴里:“忍一忍。能自己走吗?” 她脸色有一丝好转,摇摇头:“这法阵厉害得恨,我身上有未解的封印,还有,我的剑,不在身边。” “知道了。”圭羽蹙眉,直接向主持捏了一个剑诀。 武僧们围上来,将主持隔开,几人将圭羽围在中间,他们阵型严密,一个被打伤,立刻又有人补上空缺,有几个同时念念有词,开始奇怪的走位,似乎想要在地上画一个和妖女身下一样的法阵,圭羽捻决不停,又要闪避抛来的禁制,又要想办法突破。 剑诀和灵力在场上乱飞,围观的人群也乱作一团。 不知从那里发出一道攻击,向主持而去:“今日就替我师弟报仇。” 主持挥着锡杖,一道雷击过去,年轻的修士闪避不及,当场不省人事。“啊——”一连串刺耳的尖叫声响起,有人执剑冲上去和主持拼命,有人四处逃窜,有的被踩着,有的御剑飞了,长老们呼吁自家弟子冷静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乱局中。 “前辈,你怎木样?”卜冉凑过来,却也不敢蹋入法阵中。 “是你啊。”妖女抬了抬眼皮,“你快去帮师兄,别管我。” “是。”她正想指挥身后两个师妹,却发现早就没了人影。 卜冉修为尚浅,在武僧背后偷袭捣乱,拼尽全力也只能造成些不痛不痒的伤害,还不得不时时躲到人群中,多少也搅乱了几个武僧的注意力。圭羽在中心以一敌众,虽不落下风,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主持在混乱中甩开了几个修士,回了神,妖女还没死呢。 他穿越人群,回到阵法处,灵气还未吸尽,但此刻变数太多,可惜了……他举起锡杖。 雷击却没有如期而至。 轰—— 轰—— 轰—— 晴空万里,而远处传来闷雷一般的巨响,全场停滞,循声望去。 只见一佛修,身披佛光,脚步每落下一次,就传出一声轰鸣,再仔细一看,佛修根本没有踩在地上,他浮在大地表面,脚落下,地上盛开出一朵晶莹剔透的莲花,脚抬起,花儿又稍纵即逝。 每轰鸣一声,不少人都感到身上少了一份力气,到了第五声,修为不高的修士一阵腿软,连站都站不稳了,到了第七声,武僧们半跪在地上,手中的武器一件件脱手,主持也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 几个寺中的佛修跪地膜拜。 众人见此情景,如醍醐灌顶,这才是真正的佛子。 小沙弥从佛子的身后出来,跑到阵法边上,用金刚杵解开了妖女的桎梏,转身对主持说:“师尊已经复原,请主持即刻收手。” 说完又把一个长长的布包裹扔到妖女眼前:“这是师尊命我给你的。” 妖女勉强支起身子,扯开布匹一角,是一把无锋的重剑。 她嘴角微微上翘,伸手握上剑柄。佩剑的灵力与自身产生了共鸣,全身的封印瞬间消散干净,她抬起头,额发随风而动,眉间化出一个红点,滋长开来,显现出和师兄相似但不完全相同的火焰印记。 看来锡杖不管用了,主持扔掉锡杖,手握佛珠,也不顾小沙弥还站在两人中间,他催动佛珠,灵力如千万利刃,直扑过来。 妖女一个闪身,挡在小沙弥之前。剑身以剑柄为中心,画出圆形的屏障,攻来的灵刃立刻化为尘烟。 自己的攻击竟然被轻而易举地挡下了,主持滞了一瞬,妖女趁机捻了一个剑诀,剑气如狂风骤雨,斩落主持的佛串,剑气逼入,十八颗洗灵珠同时化为齑粉。 主持惊愕,他的法宝就这么没了。 她感觉灵气似乎回来了些,却很快又随着伤口流出,她支撑着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还未作出任何动作,只听到主持惨叫一声,扑倒在地,双腿被生生切断,残肢散在一边。 圭羽的剑又细又长,却锋利无比,他甩干剑上的血水走过来:“伤太重了。”他眼神忧虑,揽着站不稳的妖女,御剑飞走了。 “小师傅,你看到合欢宗的前辈没有?”卜冉瘸着腿,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出来,却发现阵法已经没了,她看着濒死的主持,抓着呆愣原地的小沙弥张口就问。 小沙弥什么也没听见,不管是女修的询问,还是周围余惊未定的喧杂声。刚才妖女挡在他身前的背影,他突然觉得好熟悉。 “原来是她。”他低声喃喃道。 25罪孽 圭羽带她来到镇中一处不起眼的宅子。 妖女撇了一眼就发现,这和当年的分馆布置得十分相似。 他们来到一间卧房,床具比一般的尺寸还宽大两叁倍。圭羽娴熟地脱下她的衣裳,让她仰面躺着:“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就好。” 身体本该自动寻求抚慰的,她却一动不动,不是听话,是真的不能了。 他赤裸着压上来,一手伸到她背后,捂住伤口,一手探到她腿间,轻轻捻起肉核,她身体的反应比以前慢得多。 “师兄,我是不是不成了?” “胡说。”他含入她的乳尖,轻咬一口,“你若今日死了,还不如我从前就一剑杀了你。” 两百多年前,圭羽在银杏树下找到千月的时候,看到她面色如纸,抱着膝,僵坐在冰冷的地面,也不知道这样多久了。 察觉到熟悉的灵气靠近,千月先开了口:“师兄,我是不是成不了仙了?” 圭羽见到她裸露的脚踝,用带鞘的剑撩起裙角,从脚心生成的魔纹快爬到膝盖了。 自己唯一的弟子,这个不成器的弟子,在音修灰飞烟灭之时,心境动摇,堕魔了。 等到魔纹爬上脸颊,她就会彻底失去意识,完全化为嗜血的魔修。按照他过去教她的,由于成为魔修之后灵力暴涨,普通修士难以抵御,在那之前,就该抹杀掉。 他握着剑鞘,拇指抵着剑的护手,稍一催力,就可一剑封喉。 “师兄,在死之前,告诉我,明莲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圭羽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宗门内有些秘术,我也不知。” 他本就与世无争,本性让他厌恶某些东西,他远离极乐山,驻扎在偏远的分馆,后来分馆变成他不喜欢的样子,他干脆搬出来隐居在镇子里。 “他给你寄来的东西,留个念想也罢,何必……”何必摧心肝。圭羽拿出一个雕花银盒,递给她。 “要这有什么用?” “听说,他还有一个孩子。你可想去照料?”圭羽说着,期望能唤起她的求生欲,或许能遏制魔纹生长的速度。 孩子?千月哭笑不得。 怀孕的女人都找来清音阁闹事了,阁主羞愤难当,下令将弦缈逐出师门。他还不知道,阁主,他的母亲,抛弃了他,唯一能倚靠的宗门抛弃了他,他还在不知疲倦地,在不知什么地方和和不知什么女人交媾。 连那女人的脸都记不住,却留下了孽种,以后是不是还会有很多?弦缈死前笑着说过。 “他是被害死的。他是被害死的。为什么,我对他这么狠……”千月喃喃自语,重复着。 魔纹仍在加速延申。 圭羽看不下去了,他抬起头,让自己冷静。不远处是清音阁,这世上唯一能阻止修士堕魔的法器,就藏在那里。 秘宝魔琴,能将一人生成的魔气,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去,九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这个秘密,是与他多年交好的阁主说漏了嘴才让他得知。 一人堕魔,就能消灭一众小门派。九人同时堕魔,整个修仙界都要翻天了吧。 可是就算全天下所有修士都死绝了,与我和干。圭羽低头,放松了握剑的手。我想要她活。 好像冲破了迷雾,他终于明白过来了。 没有时间做周全的计划了,他捻决发送了几百封手信,大意是千月命在旦夕,只能以命换命,若甘愿为她而死,黎明前到清音阁山上的银杏林里来。 他知道她所有的入幕之宾,他知道有很多人爱她,他告诉她如何平衡与不同人的关系,自由游离在亲密与疏离之间——结果还是变成了这样。 明明只要她活着就好了。 他绕过巡视的阁中弟子,潜入清音阁的中心,解开繁杂的阵法,偷得魔琴,再回到银杏树下,就像在家中从桌上取一壶茶一样顺手。 有些门派地处遥远,黎明之前如何也赶不过来,最后仍到达了十多人。他点了九人,将清音阁的弟子赶走。 魔纹爬到了她的胸口。 “千月。”他叫她的名字,可她却如石化一般。 能唤起她一点神智也好。 他幻形成弦缈的样子,从外貌到嗓音到身上的香气,他关闭了自己的听觉,从背后拢着她,手指蜻蜓点水般抚上她的手背。 “我教你弹琴可好?” 千月沉默而僵硬地点点头,由着身后之人带着自己的手指翩飞。 九根弦,九个音,九个人,正好。 卧房中,他入了她的身体,她背后的伤口正在逐渐愈合,但是流散的灵气过多,他一个人还不够。 “佛修和音修,你现在更爱哪个?”圭羽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谁都没师兄好。”妖女顺势一答,脱口而出。 “呵……哄人的把戏倒用在我身上了。”圭羽用力一挺,第一次泄了身。 为了防止被人跟踪,他把一路上两人残留的气息全抹掉了,那人能找得到吗? 26疗伤(3P) 佛子循着囚仙笼的感应而来。 他推开房门就滞住了,只扫了一眼纠缠的男女,就觉得双目发烫,像烧着了一般,手心攥紧,指节发出了脆响,他尽全力克制着,转身关门,问道:“告诉我,该怎么做?” 圭羽托着少女的背把人抱着坐起,露出了背后狰狞的伤口,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说:“还要我教么?”他瞪了一眼佛子的胯下,“弄硬了,一起来。” 佛子扯松了衣袍,吸了一口气定神,他不喜欢她在别人的怀里,陌生的目光又让他极度不自在。他别开脸,手下随意捏了两把,腿间支棱了半响也只微微抬头。 圭羽被气笑了,脸埋入她的颈窝:“千月,你怎么调教出这样的?” “师兄,他只和我一个。”……没玩过人多的。妖女的意识还有些昏沉,嗓音慵懒,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声响,“让我转个身。” 圭羽停下动作,让她的背朝着自己坐下,重新吞掉阳物。 妖女面色略显苍白,衬着肩颈上星星点点的微红,双乳因着动作上下抖动。 见了面,那物事一下就挺直了。 她无力地微笑,指了指身前的空位:“来,跪这里。” 佛子过来跪在她身前,内心还在焦灼,就被妖女扯下一根腰带,蒙住了眼睛。 “不想看就别看。”她吐着气音。 他感到细嫩的手指伸进口中,手指绕着舌头搅了好几圈,才若有若无地拂过胸腹,穿过他的胯间,抚摸后穴,同时,肉茎被含了进去。他咬着唇,手握成拳,抵着床板。 “嗯……”音节忽然漏出,立刻又被他咽了下去,喉结滚动。 圭羽旁若无人地低下头,握着她的细腰,埋头苦干,随着自己的节奏哼哼。 一根手指顶开后穴,挤了进去,陷入口中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两根、叁根、四根,穴肉开始一松一紧地收缩蠕动,如饥似渴地侵吞她的手指。他终于克制不住呻吟起来。 妖女顺着冲撞,配合着身体和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像不同的乐器,终于合奏出绝妙的乐曲。 她继续抵着他后穴的某一点,来来回回打圈,舌尖逗弄棒端细细的小孔,那不堪挑逗的小孔,汨汨流出透明的汁液。 佛子仰着头,嘴角挂着口涎,他面颊绯红,腰胯前后微动,双手向后撑着揪住了床单。 就差一点了。 叁人散发着热气,皮肤冒出细汗,在微光下泛着淋漓剔透的光泽。 圭羽突然怔了一下,他听到佛子开始吟诵经文。 随着断断续续夹杂着淫浪叫声的诵经声,吟诵之人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自己又是谁,只知道她就在身边,触碰他,需要他,太好了。 随着一声颤音破口而出,他终于射了,妖女的花穴骤然夹紧,逼得穴中的阴茎同时释放。 圭羽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继续,别停。”他声音沙哑,边嘱咐边迅速下了床。受伤的女修身体持续处在亢奋的状态,需要不断满足。 卧房和书房用一扇门隔开,他闪入书房,捂着半张脸,无声大笑起来,笑到全身微微发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笑,可就是停不下来,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或许她可以出师了。 为了平复心绪,他随手抽出一本书念了几页。 床上,佛子扯掉了蒙眼的腰带,眼圈发红,手绕过她身侧揉她的双乳,人附在她身后一下一下顶胯,肌肉在运动中起伏滚动,嘴唇贴着她潮湿的肌肤,细吻那背上结好的伤疤。 妖女难得见他这个样子,发狂了似的。 “凡佑,你怎么啦?”她被撞得脑袋晕乎,下面倒爽快得很,“别碰着疤痕,痒……” 他移开嘴唇,开始细啃疤痕周围细腻的皮肤,低声说:“我也可以,像他那样。” 背后又疼又痒,酥麻至极:“你同师兄,置什么气呀,师……”师兄和你一样,都是为了救我啊。话到一半噤了声,她想到那天,神识潜入灵脉深处,拉开禅房的门…… 这两个人不一样的。 她猛然意识到,佛子吃味了。 “你本来……的样……就挺好。”她改口道,句子被撞成碎片。 佛子一冲到底,鼠蹊紧贴着少女的翘臀,交接处传来液体喷射的细微闷响,弹指间,胸中那股无名之火似乎被浇灭了。 圭羽掐准了点回来:“你休息一会儿,我来。” “不需要。”佛子喘着气,“不需要休息。” “一起啊。”妖女的元气恢复了不少,脸色微红。 她让圭羽坐着,背靠着他坐下,拉过他的手,抚上自己一边的乳,又让佛子贴近自己,抚上另一边的。 她吻了他一下,说:“他出去,你就进来。最后一起射,好不好?” 佛子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回吻她,从嘴角到耳后,吐出的热气团宛如云朵般簇拥着她。 两人都是一手扶着一边的乳,一手托着对边的臀,将人夹在中间,稳稳托起。他们腿分开,长跪着,先慢慢试了试,刚开始佛子碰到除了她身体以外的部分还会飞快地避开,可是交错中避无可避,在她的唇舌鼓励下,他很快又忘了这些。 妖女简直怀疑,虽然这两人各枕着一边的肩膀,其实他们正在以她不知道的方式交流。两根棒槌捣年糕似的交差锤下,本来还有些凌乱,很快就产生了固定的节奏,甚至连深浅都被控制得十分对等。 她分明认得出哪根是谁的,他们有些细小的差别,一根长一点,一根粗一点。像排练过的动作,浅的时候飞快进出,像疾风暴雨;深的时候,逐渐涨满,又在最深处研磨一圈。 “哈……哈……”她不住地粗喘,一口咬在佛子的肩膀,溢出的唾液流经两人相贴之处。 花穴垂下银丝,荡在腿间,一遍遍被撞断,将身下洇湿一片,她搂紧了佛子的后背,在一阵无止尽的快感中,穴口被严丝合缝地堵上了,随即,两道浪潮争先恐后地冲刷着收缩的甬道。 早晨的痛楚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低头埋进他的胸膛,在没有人看得到的角度,满意地扬起嘴角。 一弯细月才刚刚挂上天边,想到这,她的笑意更浓了。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ρ] 27夜谈(过渡) 夜已过半,叁人结束了最后一战,少女面带光泽,后背的皮肤嫩滑无瑕,累极了,沉沉睡去。 圭羽调理了一遍内息,下床的瞬间不禁一阵哆嗦,他随意套了一件外袍,回过头,看到佛子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眸中噙着霜寒,瞪着他。 搂得再紧也没用,千月不属于任何人。 圭羽走进书房,把寒意关在门外。屋角贴墙处摆了一个巨大的柜子,打开柜门,里面竟是一个佛龛,佛龛前摆了九个牌位,每个上面都刻了名字。 因为堕魔,这些人成了各自宗门的禁忌,不可谈论,更不会被纪念。 他给每个佛龛前的香炉都上了香,闭眼祈祷。 几百年来,每天如此。可是就算再烧香几百年,这些人也不会复活,名誉也不会洗清。 香尽了,他重新打开那本念了几页的书,捏了捏眉心醒神。 书房的门外传来清脆的女声:“师兄。” “进来吧。” 妖女已经穿戴整齐,关好门,走到师兄面前。 “身体怎样?”圭羽放下手里的书,打量她。 “托师兄的福,全好了。”她笑笑。 圭羽嗤鼻一笑:“他让你下床了?” 妖女的表情僵了僵:“他粘人得很,叫师兄笑话了。”眼神打着飘,小心翼翼地说,“这次……能不能帮我一回?” “直说,绕什么圈子?” “我刚把他迷晕了,至少得睡个叁天叁夜。”她举起手臂给他看,继续道,“身上还有这法器,他总能追来的。我即刻就去极乐山,可不想他跟来。” 中了分馆的小伎俩就能对他为所欲为,怎么能让他上极乐山。更何况,她还没弄明白明莲到底在搞什么淫邪法术。 圭羽没有犹豫:“我帮你看着他便是。”他看到少女灿然一笑,视线回到手里的书,突然问道,“你还记得合欢宗的历史?” 妖女认真地回答:“那当然啦,历届宗主的事迹,我读了许多。” “你还记得,从开宗至今,升仙的有几位?” “这……”妖女磨蹭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 “别想了。”圭羽冷冷地说,“一个都没有。”意识到这样一个被无数人忽略却又十分可怕的事实,他站起来,沉思了一会,“如果不是流传下来的功法本身出了问题,就是……” “升仙的记录都没有留下来,或者被抹掉了。”妖女直接把想的说了出来。 圭羽赞同地点点头。 “你真要去?” “嗯,死也要去。” “音修值得你去死吗?” “不是为他,为我自己。” 圭羽叹了口气,让出一条路:“天亮再走吧,先去拜一拜前人。” 她抬头看到了佛龛,愣了一下,走过去,举止恭敬地上了香,可是一看到佛像,心里就不免掺杂了点别的意思,只好垂下目光,盯着若隐若现的红丝一点点把香燃成灰。 “多谢师兄。”她的脸埋在阴影里。 他本不用与她一起担这大不韪的罪。 “嗯。”圭羽含糊地应了一声,突然想到:不如让佛子来超度一番。 燃香拜过,她抽出一本宗门心法来读,书房一片寂静,两人各自看书。 黎明,暮光倾城,她御剑上路。 -------------------------------------- 佛子下章醒来。 结局不远了……坚持到底有糖吃。 日更好难,慢慢囤稿,重启缘更了。 28“乐园”(触手) 极乐山是一座迷宫。 佛子站在山体巨大的阴影里,向上眺望,据说,山上无数蜿蜒曲折的小路中,只有一条是正确的。 他没有试图找路,法器的感应不会出错,他知道是那个方向,便径直而上,徒步穿过了极乐山的地界。 说起前天,他刚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床上空空如也,想到妖女对他用了催眠之术,就知道自己又被甩下了。 他心急火燎地穿上衣服,掐指一算,奇怪地发现才过去了几个时辰——这可甩不开他。宅子里又只剩他一人,他只能怀疑是圭羽解开了法术。 追赶到极乐山附近,他看到了妖女的背影,却在山脚失去了她的踪迹。 此刻,乌云蔽月,只有暗淡的星光开拓出一片模糊的视野。他一点也没有放慢脚步,每一步都跨得很大,落脚很轻。 这林子不同寻常,暮冬仍旧严寒,树木花草却像盛夏一样茂盛,脚下布满了绵软的苔藓,空气潮湿而闷热。 走着走着,他听到附近悉悉索索的声音,警觉地朝四周环视一圈,发现了熟悉的少女身影。 “月儿!”他低喊一声,焦急地跟上去。 那影子像是和他捉迷藏一般,东躲西闪。见他快跟不上了,又停下来等他。 佛子终于赶上来,只差几步就要到她跟前,却被裸露地面的树根绊倒。 “嘿嘿嘿……”少女低头轻笑。 地上的人想要爬起来,才发现脚被卡住了,动弹不得,他只好求助:“月儿,帮帮我。” 少女笑而不语,她走过来蹲下,手摸上佛子的背脊,隔着衣服沿背沟一路向下,捏了捏挺翘的臀肉。 同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攀上了他的小腿,螺旋缠绕着蠕动,朝腿心靠近。 “月儿……别玩了……”他央求,还是没有任何回应,这让他全身紧张。 他用尽全力甩出一道闪光,光线照亮了周围,让他头皮发麻。 从错杂的灌木中,锦簇的花团中,或茎蔓、或藤条、或根须,贴着地面的苔衣,朝他聚拢过来,粗细不均,在光照的同时缩回阴影之中,光尽后又传来草木声。 “这,这些是什么?” 然而,没有回答。 妖女停下了脚步,眼前一具干尸挡住了她的前路。 临走前师兄告诉她一条上山的密道,就在合欢林的地下。合欢林也被入室弟子们称为乐园,据说里面培养了会幻形的奇异精怪,像她这样的外门弟子是不允许入内的,她从前也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条路。 这密道诡异得很。 她能听到通道四周的泥土里,有东西在移动,导致墙面时不时会掉落几粒沙土。她甚至觉得自己花了眼,有好几次,她看到植物的根茎从墙面一闪而过,像鱼的背脊露出海面,很快又消失无影。 密道狭窄,要继续往前就得跨过这具干尸。 正要抬腿,她惊得后退了好几步。 那干尸动了一下。 再仔细一看,是灰败的皮肤下,有一个圆圆的突点移了位置。 妖女操纵灵力凝聚的光球凑近了些,那突点迅速移到了阴暗处。 充足的亮光让她看清了更多细节,尸体赤裸,她能勉强分辨出额头上还有巨大花钿的残迹,乳房干瘪,但能看出是女人的胸部,腿间却多了样不属于女人的器官。尸体的双手周正地放在两侧,离她最近的那只手掌下,压着一册书。 她小心地抽出书册打开看,是一本手记。 为了升仙,这位前辈显然尝试了不少方法。合欢宗通过双修能解毒能治伤,而这位高人将身体改造更进了一步,阴阳同体,修炼的效率因而成倍增长。这几页便是讲解了如何改造身体的方法。 翻页时,突然掉出几张残页,纸张腐烂发黑,像是从更古老的书里撕下的几副草图。第一张图,一名合欢宗弟子正在膜拜一棵大树,树上开满花,花心垂下粗糙的藤蔓,根须从土地钻出。下一页,藤蔓与人体交合。后面还有几页,一碰就碎成了渣。 再看回手记上的记载,写得是提炼淫盅的方法,给树下毒咒,树染虫生病后,淫虫的卵由树茎排到人体着床,以灵气为食,在体内孵化成虫。成虫取出,养在淫液中,可携带。中盅者淫欲暴涨,不得疏解。 妖女不由得呼吸加快,反复读了最后一句。 她把书册合上,重新塞到干枯的手下,仔细寻了那静止的突起,一个剑诀下去,在干尸表面斩开一道口子,一条白色扁平的蠕虫随之掉到一边。 剑尖刺穿指甲盖大的蠕虫钉在地上,那虫还在扭动,她使出一个火决,看着它化灰。 就是这玩意儿害死了他? 她一脸阴沉地跨过干尸,继续向前走。 只不过隔了一层土,地面上,佛子的四肢麻痹,已经被牢牢勒住,细细的根须从袖口和下摆钻进来,像蛇一样缠紧了身体,搔弄几个敏感处。最粗的一根肉藤,不紧不慢地顶入绷紧的穴口。 他闻到空气中自己的血腥味,忍着痛一声不吭,甚至连挣扎都省去了。 她才不会这样对他。 “嘿嘿嘿……”那人影又笑起来,这次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嗓音哳哑粗粝,“佛子,舒服吗?” 重复的痛觉让全身麻木,他捏紧了双拳:“你,是谁?” “当然是,你最爱的人。”人影边说边捂嘴笑,“才这点能耐,还如何渡我?” 全*网*首*发: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 29宗门(剧情) 宗主的寝殿内,偌大的浴池蒸腾着热气,女人正和少年交欢,水波荡漾,浪花四溅,四五个赤裸的少年围着他们,随时准备轮流上阵。 “明莲,好久不见。” 明莲脖子一凉,兴头上的欲望烟消云散,她转过头,看到颈间无锋的重剑,她当然认得这柄剑的主人。 “千月,你怎么进来的,竟然没人发现。” 师兄告诉她的密道果然有用。 “让他们出去。” 明莲挥了挥手,带着项圈的性奴们一一退下:“什么都好说,把剑放下。”说着,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地靠过来,妖女大剑一挥,明莲就被剑压逼得飞了出去。 两人的修为不相上下,千月擅于剑法,明莲精于心法,纯武力对抗的话,明莲总是要吃亏的。 她吃痛地揉揉撞到墙壁的肩膀,好不容易站稳,怯笑道:“我真不知道主持会下手这么狠的,我以为他只会把你关回去。” “我要问的是弦缈的事。” 她沉默一阵:“你怎么老问这些陈年旧事……” 妖女只是盯着她。 “难道你真的看上那个音修了?”明莲咽了咽口水,“他明明是被你拒绝了,才来问我你的喜好。” “千月,我们从前就合得来,你被人追杀,我帮你藏身,后来还帮你打听到了他孩子的下落。” “你该不会,真的爱上他了?”明莲失口笑了,“这可是宗门大忌啊。你和你师兄一样死心眼——不会吧。” 妖女过于缄默了。她想,如果那人没有死,一瞬的心动会随着时间被淡忘,修炼的日子并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若干年后回忆起,最多自嘲一笑。 可是他死了。 “你是不是对他用了淫盅?” 明莲的眼睛一下瞪圆了,愣了半响,沉沉地闭上眼睛,又慢慢睁开,说:“千月,过去我们是外门弟子,连宗主都见不上。如今我是宗主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不如你搬来极乐山,与我一同享福……” “你,是不是,用了?”妖女又问了一遍。 “不是!”明莲眼含着愤怒,直直看着昔日的好友,“那音修来寻我的时候不小心碰翻了瓷瓶,里面的蛊钻到他身体里去了。” “合欢宗为什么要收这么多外门弟子呢?”她话锋一转,接着说,“同为弟子,除了双修的功法,许多法术都不得传授,连极乐山也不能随便出入。 除了你那个不问世事的师兄,谁不想着往权力的中心靠呢? 你流连在其他各门派的时候,我可是为了往上爬,讨好了不少同门,最后,好不容易得到老宗主的欢心。 他送我一个瓷瓶,答应收我做入门弟子。 只是摸着那瓷瓶,我就能感到里面有活物。 我有点害怕,就让你带我去清音阁待几天……看了音修才知道,这东西是祸害,根本解不了。 老宗主都练成阴阳人了,还不满足,将淫盅施在外门弟子身上,再与之双修,灵力剧增。 他对我不仁,可就怪不得我了。他的密室里收集了不少淫盅,一次我趁他不备,下到了他身上。” 明莲一腔怒火宣泄出来,除了愤恨,还有不甘。她从前就一心向上走,她和千月一样努力,天资也差不多,同为学徒,千月的目标是升仙,明莲的目标是成为人上人,野心不同而已。 想来想去,妖女多年来一直想把一切怪到明莲头上,不过是想让自己轻松点罢了。 “你明知此法无解,可你还在用?”她想到分馆的事。 “我哪里敢?刚开始确实……做过实验,我翻遍了最隐秘的书库,也找不到记载。那东西根本不受控制,后来都被我烧光了。如今我只是放松了管制,让弟子们可以用些小手段,扩大合欢宗的声势。” “小手段?”她捏紧了剑柄。 “千月,你怎么还这么傻呢?丹修炼过药人,剑修用活人铸剑,音修传递魔障,哪个门派没有几个暗邪的秘辛呢?你说是不是?” 正在这时,殿外一阵炸响,整个大殿震了一震,两人都警惕地朝外望去。 不一会儿,门外慌慌张张跑来一个弟子,是羽仙镇见过的新晋女修卜冉。她朝前辈施了一礼,又向着宗主半跪通报:“宗主,合欢林着火了。” “还不去扑火!?”明莲大怒。 “好多师兄师姐都去了,可是扑不灭,沾上身连人一起烧……他们都说,是,是,业火。” 30溶洞(产卵) 业火?这世上有足够灵力施展业火的佛修,找不到第二个。 师兄竟然骗我。一想到那个人现在就在极乐山上,妖女就要往外冲。 “慢着!”明莲挡下了她,于此同时,十多个资历深厚的弟子从各个角落现身,围了过来。 妖女这才意识到,她听了不该听的东西。宗主的位置是这样来的,必然不想让别人知道。 对她来说,她解开了数百年留在心中的疑问,虽然并不像她想的那样,但她还能为他做的事情,没有了,这段过去,可以告一段落了。她对宗主没兴趣,也不想留在这里。 她一剑刺进寝殿的地砖,大地如地震一般龟裂,屋顶碎开,摇晃坠落,趁着众人一时慌乱,她抓着卜冉逃出大殿。 身后的宏大建筑正在倾覆,眼前火光冲天,在夜晚却也看不清远近, 妖女正要御剑,卜冉说:“您要是御剑上天,就成活靶子了。” “那你带我去。” 卜冉对极乐山比妖女熟,几条小道一绕,已经离火场很近了,空气中焦味熏人,飘浮着灰烬。 “到这里就好了。”她感到了佛子的灵气,又嘱咐一句,“你若怕明莲追究,就去找我的师兄圭羽。”说完就把人打发走了。 她随着佛子的灵气,寻到一个洞口,走进洞里,不由惊叹。 这是一个溶洞。 遍地石笋,地面十分湿滑,大小的水洼里积聚着浑浊的液体,粼粼水光映照在上方层峦迭嶂的钟乳石表面,寒气逼人,地上偶见几具白骨,被石笋从下而上穿透。 走了一刻,她终于看到佛子趴在地上,衣衫残破,裸露的皮肤沾了黑灰。 “你怎么样?”她跑过去,摇他的背。 地上的人却无动于衷。 她凑过去,吓坏了,只看到一双空洞的眼睛。她扯着他的衣领把人从地上揪起,抬起他的脸,重重抽了一巴掌。 “痛……”他终于回了神。 她抚上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还认得我吗?” “月儿……”他看清眼前的人,迫切地想要凑过来,却又僵在半途,跪坐着不敢看她,气若游丝,“那林子里……有怪物。” 她这才发现他脚踝有干涸的血迹,慢慢撩开下摆,血是从上面流下来的。 像是突然明白过来,她迅速扯掉他身上的碎布,察看他的后穴,白色的虫卵大到堵住了穴口,卵的外壳又软又薄,随着肉穴的一张一合,微微改变着形状,好像用手指一戳,就会立刻破掉。 她狠狠咬了自己的手背一口,让自己镇定。 “凡佑,你得把那些东西全排出来。” 他的灵气大损,现在连坐都坐不稳,穴口的卵将出不出,随着呼吸伸缩,体液掺着细微的血丝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妖女伸手探到他微突的腹部,缓慢加力按了下去。 “唔……” 卵从里面挤出一半,穴口被撑得极大,褶皱扯平,几乎成了半透明。 他体内并不剩什么力气了,几乎是光靠意志力从火场里出来,现在他找到人了,突然间就好像泄了一口气,腰一软,人就往前倒。 这可不行。 她迅速转到他面前,扶着他的上半身,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一手继续按压腹部,一手把肉棒玩到勃起,问道:“凡佑,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一问,他果然振奋起来了,伸手环住他的腰,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 卵又出来了一些,却像是粘在了股间,妖女伸手一拍臀瓣,“啪”一声,虫卵随声掉了出来,像婴孩的拳头一样大。 他双手扣紧了妖女的细腰,边喘着,边在她手心里射出一股白浊。 她捻决把在地面晃悠的虫卵烧了干净,揉了揉他刚被打的臀肉,手掌继续在小腹往下压。 第二颗卡到了穴口,随着后穴吞吐着。 他似乎想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下去,喉间冒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 光是听到这句话,才射过的肉茎又射了出来,第二颗卵也被加快蠕动的腔道挤落了下来。 “啊哈……你……”你知道什么了?你是怎么想的?可惜他失去了把话说完的能力。 妖女轻轻叹了一口气,从发间扯下红色的发带,绕在肉棒的根部。 “接下来,不许射。”每排出一颗就要射一次,她有点害怕,难道光是卵表面的粘液,就已经给身体带来了影响? 他身上粘腻不堪,每一寸裸露的皮肤都异常敏感,乳头只是稍微擦到她的衣服,就立刻鼓胀出来,细微的摩擦造成的刺痒,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啊……”随着他的低吟和液体溅在石头上的水声,第叁颗滚落,肉棒上下抖了抖,发带在根部勒出一条凹痕,最终从棒端流出几滴浊液。 她爱听他充满各种风情的叫床声,听得她都湿了。她的手指嵌在他股缝间摩挲,像在安抚,又像在进一步刺激他饱胀的后穴。 佛子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肩膀,任由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任由这个人操控自己的感受,身心刚经历了一场灾难,现在却像溺在温水里一样舒适。如果这一刻就这样死了,似乎也是个甜美的结局。 “想什么呢?”妖女手一挥,抽打他的臀肉,留下一掌红印。又一个白色卵包被吐出来,“啪嗒”一声砸到地上,随即被烧成一股烟。 她觉得他需要更大的刺激,能少接触那东西哪怕一秒钟也好。 “其实,我也是。”她贴着他的耳廓,甜甜地说。之后他若敢问起,就说是一场春梦吧。 他僵直了一瞬,从左边的胸口开始,全身似乎被一种不明的暖意涨到不能呼吸,腹部和臀部开始止不住地痉挛,一连叁个一个接着一个喷射出来。剧烈的快感让他爽到几乎翻了白眼,口涎从合不拢的嘴里荡下来,带着哭腔呜咽着。 他无法思考。刚刚听到了什么?好想再问一遍,可是好像一切都坏掉了。他如此憎恨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持续不断地高潮。 “吁……吁……”佛子急促地呼吸,肉棒在她手心蹭了又蹭,力道似乎慢慢地回到身体里,他的脚趾张开抵着地面,和足弓弯出相反的弧,腰臀开始有节奏地顶弄。 妖女舔了舔他的颈项:“被那坏东西操兴奋了?” “不……唔……”不是的,不是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产生欲念,更不用说高潮,连他自己也不能。他把头埋得更低,让自己完全被她温香的气息包围,泪流满面。 下一颗卡在一半很久了,妖女双手抚上臀瓣摇晃,左右揉捏,激烈的动作在穴口操出细腻晶莹的泡沫,一丝一豪把卵往外推,她看见出来了大半,一口气把臀瓣掰开到最大,虫卵连着银丝依依不舍地离开肉体,还没落地就被烧得精光。 她检查了一下关不上的后穴,除了不停流淌的淫液,空了。手指探进去,松软的穴肉簇拥过来,在手指要抽离后,还在拼命地嘬吮,想要吞下些什么。 地上零零散散地排布了一些年轻的石笋,一掌高,表面凹凸,却被水滴打磨得足够顺滑。 他说不出话,身体一晃,臀瓣触到一根石笋,股间一沉,吞了进去。 31红莲 你见过离开了水,在沙滩上拼死蹦跳的鱼吗? 那种并不需要思考的,出于肉体的本能,就算下了热油锅,鳞片焦黄了,仍然可以蹦跳的鱼。 就像眼前灵肉俱损的佛修,刚才还虚弱到全靠她支撑,现在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他脚尖触地,脚跟抵着臀部,大腿张开,人仰着,手掌撑地,腰胯劲力十足,带着经脉突出的狰狞肉棒向上冲刺。 臀肉撞击地面,“啪啪啪”地一遍遍重复,也不管表皮被撞得通红,像要把铁钉打到最里面,只恨那榔头敲得还不够重、不够快。 妖女想到了那种鱼,她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了。 还是中蛊了吗? 老天真是爱开玩笑,好不容易从泥沼里爬出来,前路却是一个更大的沼泽。 “凡佑,你会好的。”她系下肉棒根部红色的发带,铃口立刻射出一股白浊,她抬腿跨过他的腰,“会好的。” 她坐下去,因为蛮横而不知节制地冲撞而皱了皱眉,俯下身,额头贴在他的胸口。 上一次,白色半透明的莲花将她的神识带到心脉的源头。 这次莲花没有出现,她凭自己的感觉找到那里,轻易地打开禅房的门。 她再一次见到了她自己。 房里的景色还是一样,充满了月光,被侵蚀后剩下的灵气围绕在少女的身旁。 满屋子都是盛开的迎春花,被花枝拥在正中的黄衣少女,脸蛋红扑扑的,睫毛卷翘,她侧身枕着自己弯曲的手肘,睡得正香。 妖女走近,将自己的灵气渡过去。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等她把清醒的佛子扶到溶洞外面的时候,业火已灭。 佛子自己走了几步,大口呼吸,恢复得很好。 妖女则愣愣地看着他身后。从臀缝间延伸出细细的红色纹路,在后腰出开出一朵暗红的莲花,每一片花瓣,都像一簇火苗。开在隐秘部位的花纹,让他显得更色情了。 “月儿,你的额印……变了。”他一转身,也愣住了。 她找了处水塘,照了照自己,本来火焰状的红印,正如莲花状散开。 她走过去,摸了摸佛子腰后的印记:“你这儿也有一个。”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因为劫后余生,两人相视一笑,笑到直不起腰来。 “凡佑,我累了,你背我下山吧。” “嗯。”他应声蹲下,妖女就软软地靠到他背上。 于是,他赤裸着,背着心上人,脚步轻快,按他来的原路往山下走去。 “月儿,接下来想去哪里,我陪你去。”佛子问道。 “……” “你不说,我就带你回寺里去了。” 好啊,回寺里去也好。她这么想着,看了看周围,极乐山的乐园已经成了一片焦土,还能闻到斜射的阳光中灰烬的味道。除此之外,蓝天、白云、飞鸟,世界很美好,太阳总会照常升起的。 “……凡佑,我在寺里许多年,从来没有一分一秒开心过,我对你,也从来没有一分一豪喜欢过,从今以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们再也不想见。你继续钻研佛理,诚心修佛,万一,万一你穴儿痒了,就对着佛像操自己。总有一天,你会忘了我的。” 佛子加快了脚步,继续往下走:“别瞎说,我才不……” ……操自己呢,也不会忘了你。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背上的重量消失了。 他继续走了几步,顿时喉头又涩又疼,声音颤抖:“我想起来了,你说过的,我们访遍天下寺庙,让所有的神佛看我们快活,好不好,好不好……” 他终于走不下去了,扑通跪在原地,手往后抓了一把,只见红色的发带缠着鹅黄色的衣衫,随风摇摆。 他就那么跪了不知多少个日夜,有时候下瓢泼大雨,他把衣衫抱在怀里,仍然被濡湿了,有时候刮一整晚的大风,又把衣服吹干,最后,他终于侧身倒在地上—— 追*更*收*|藏: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 32元婴 地面传来了沙石一下下被践踏的骚动,是野兽吗?若是自己的血肉能填饱它的肚子,也算造福苍生。 过来吧,送我去她在的地方。 他一动不动地侧躺着。 “佛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佛子眯开眼,看到了锦缎上栩栩如生的极乐鸟。 “……你满意了?”这个人竟然还敢出现。那晚,佛子在放出业火的一瞬间,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 圭羽扯了一个难看的笑。 合欢林的神树是宗门的根基,可惜一直处于病态,失去庇佑的合欢宗再也没有人飞升了。想来想去,他认为神树才是关键。 待业火燃尽污秽,一切寂灭之后,焦土重新冒出新芽,他将会守护新一代的神树成长。 所以他告诉千月一条密道,又把一定会追着她去的佛子从沉睡中唤醒。 那些树精不会放过擅自闯入的外人,最好能激怒他,至于会不会伤到他,到什么程度——关他什么事呢。 既然千月想要升仙,那么小小地利用他们一下也无伤大雅。 千算万算,没想到她会为佛子做到这种地步。圭羽瞥见佛子腰骶的红莲印记,脸色不太好看。 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她,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我循着师妹的灵气而来。”圭羽说。 佛子揪紧早已皱巴巴的衣衫,一向悲天悯人的眼里,罕见地凝聚了杀气。 圭羽毫不怀疑,他的满腔怒火随时可能将这片焦土重新点燃,把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烧尽。 “我确实是,循着她灵气来的。”圭羽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佛子的眼里闪过一丝犹疑,之前体内被注入了大量妖女的灵气,以至于对其灵敏度降低了。现在,体内的灵气已经完全化为己用,经过提醒,他才察觉到,她的灵气还在,就在附近。 他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坐起来,在皱成一团的衣衫里翻找,终于找到那物,往外抽了叁次,竟都哆嗦着脱了手,第四次总算把飘带抽了出来。 他深呼吸,捻了个诀,法器收到主人的命令伸直了,弯折成笼子的模样。笼子里浮着光点,叁魂七魄,被牢牢锁在里面。 她还在。 只要神魂聚起来,她还是原来的样子,也许明天,也许百年,也许千年,不,如果他尽全力,用不了太长时间。 他将囚仙笼变回布条,缠在自己的手腕上,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圭羽行了一礼,飞奔下山,腾云驾雾而去。 在修仙界与凡间的交界处,有一片连绵的山脉,名曰桑山,从山峰流下千百条小溪,在山脚汇成一条长河,名曰沄河,桑山北麓灵气充沛,只因离凡间的浊气很近,修仙者鲜有知道的。 山林间有座寺院,百年前被强盗打劫一空后,成了匪窝,可是山间气象万千,路途艰险,车不能走,步行七天之久才能出山,后来还是被废弃了。 近年突然有了香火。 暮色降临,禅房里传出了人声。 “嗯……嗯……别吸了……” 佛子声线压抑,赤裸着躺在打好的地铺上,胸前,一个足月大的婴儿正在嘬吮他的乳头。他嘴里喊着不要,手却一直扶着婴儿绵软的身体,生怕她趴不住,要从他身侧掉下去。 “明日……我给你寻奶水去……这里没有……” 历经数年,他将分散的元神凝聚,又让她充分吸收天地灵气,今日,终于修得肉身。 只是小月儿不能走,不能言,还未开蒙启智,找到乳头就是一阵猛吸,把佛子的乳头吸成葡萄粒大。 他手指沾了蜂蜜水让小月儿嘬,又兜着她轻轻荡漾,哄到汗流浃背总算把小祖宗哄睡了。 深夜,他隐隐觉得全身一股热意蠢蠢欲动,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见长大的千月正趴在他身上要他,沉寂已久的身体敏感至极,不久逐渐沸腾。 妖女一面舔弄他的乳头,一面勾手打开禅房的暗格,取出琉璃肛塞。 他的后穴好久没用过了,却兴奋地一松一紧,翕合着往外流水,妖女的手指试探着,趁穴口松开时顶开肉穴,把出水口堵住。 身体显然还不满足,放肆起来,臀部抵着地面画圈,让肛塞细密地搅拌肉穴。下巴扬起,和腰背一起拱成一座桥,身体摇晃着,妖女趴在上面,好像漂浮在海上的扁舟。她体验着奇妙的航行,舔着乳尖咯咯笑了。 他画了百十来个圈,淫浪的叫唤声越来越大,临到极限,全身一阵痉挛,惊讶地发现,细细的白色水柱从乳孔喷了出来…… 佛子睁开眼睛,余惊未定。后穴粘腻,腿间流淌着白浆,胸口一片泛白的水渍,乳头还在一滴一滴地渗出汁液。 小月儿嘴角沾了乳汁,吃饱喝足,正在安静地睡觉。 免*费-首-发:ṗσ⒅yu.νɨρ [Ẅσσ₁₈.νɨρ] 33归期 关于照顾孩子这件事,佛子并不是没有经验。 当初把一诚带回天严寺的时候,那孩子看上去才叁、四岁,早就过了吃奶的年纪。他教他念书写字,有时也带他去河里游泳玩耍,一诚学得很快,并不需要他太多的照料。 佛子低头看了看几乎离不开他乳头的小月儿,与其说她在吸奶,不如说是在吸食奶水中的灵气。怀里的宝宝一哭,他就知道这边的乳汁吸完了,他一面哄一面把小婴儿换个位置,让她吸上另一边的乳。 至于为什么泌乳了,他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把孩子抱在胸口,任由一只袖子飘在身后,去南面山脚凡人聚集的采丰镇给孩子买衣裳。在热闹的集市,小月儿从佛子的衣襟探出脑袋,好奇地看着这个世界,看到有趣的玩意儿咯咯笑个不停,他就买下来带回去。 镇上的人一开始见和尚抱着婴儿,十分古怪,都敬而远之。有一次,佛子遇到人家里闹了邪崇,家主病入膏肓,他举手之劳灭了邪物,病人瞬间精神百倍了。从此他的神通在坊间流传,很快就有人信奉佛子,还要去他的寺庙参拜。 日子平淡而充实,他每天仍然按照早晚课的时间打坐诵经,有时去山下驱邪除魔,有时接待跋山涉水而来的香客。 客人多了之后,他想,不如让一诚过来帮忙吧。 小沙弥收到师尊手信的时候,高兴得一蹦叁尺高。 自从他在羽仙镇与师尊分别之后,就一直在寻找他的踪迹,眼下知道师尊的所在,一边开心终于能回到师尊身边了,一边埋怨这地方如此偏僻,怪不得自己找不到。 他立刻开始收拾包袱,也就几件替换衣服,突然,一个雕花银盒不知从哪里掉了出来,才飘起来的神色又沉了下去。 妖女失踪以后,他已经偷偷打开看过。 最上面是一根卷起的琴弦,展开了就发现,已经断了。 他本想扔掉,发现盒子里还有暗格,里面是一撮头发和一撮散开的流苏尾须。 看到第一眼他就傻了。 他拿出自己珍藏的流苏,蓝色,尾须像被斜切一刀,少了一部分。师尊说,他小时候来寺里的时候,手里一直紧紧地攥着这个。 他将盒子里颜色一样的尾须,按长短拼到自己的流苏上,完整了。 当时他整个人失去力气,瘫倒在地。妖女为他挡住主持的时候,他想起了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同一个背影,挡住了要吃他的野兽。 妖女问过他:“你见过亲生父母吗?” 脑中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记忆,他大概见过一面的,那个周围人让他唤作“爹爹”的男人。那人精神恍惚,命不久矣的样子,一会儿说:“你是千月的孩子,只能她的孩子。”一会儿又说:“你不该出生的。” 年幼的他只觉得那垂在发间的流苏好玩,就一把揪了下来。 妖女给他银盒,又叁番两次救他——难道,难道她其实是他阿娘? 那时的心绪正在混乱的当口,他收到一封信,落款是在天能寺刑场认识的合欢宗弟子卜冉,信里说她的前辈失踪了,前辈一定和佛子在一起。 两人便约好了一起找人。 之后两人便时常联系,他从卜冉那里打听到她前辈的一些旧事,心想,她干了那么多坏事,不敢认亲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沙弥把银盒揣到衣襟里的内袋,想了想,去禅房把衣柜里妖女的衣物全部打包,又顺便把自己的去向传给卜冉。 他背着一个大包裹,准备出发,心里气鼓鼓的:妖……阿……这女人害了这么多男子,如今师尊也……我绝不能让她对师尊始乱终弃! 桑山北麓不知名的寺庙内,佛子正在佛堂打坐。 佛堂破落,连尊佛像也没有,但他还是在残破的香炉里点了香,阖着眼,一脸虔诚。 清晨的阳光斜洒在地面,把影子拉得老长,佛子的附近摆了一个松软的毛垫,小婴儿趴在上面睡得舒服。 太阳稍微移动了位置,不知不觉间,地面升起了一个袅袅的影子,成形后的影子婀娜多姿,一步一步,款款走到佛子的身前。 她蹲下来,拉开他合十的双手,抚摸佛子的脸,慢慢骑坐下去,腿圈着他的臀,再让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背后合十。 佛子感到了贴上来的体温,身子不禁一颤,却没有睁眼,睁开眼她又要不见了,就像过去的许多次一样。 她扯掉他的衣带,捋开衣襟,衣袍滑下,露出他肩头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她满意地笑了笑。 她的手穿过半垂的衣袍下,环绕到他背后,手掌贴着背肌,让自己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他,舌尖落到他的喉结上,舔吮着一点点往上,挑开他的嘴唇和牙关。 两根舌头相互舔舐,缠绵交错,口中的津液搅拌挤压,挤出了泡沫。 “哼嗯……”佛子难耐地出声,腿间的肉棒已经竖了起来。 她的肉核贴着棒身一侧,自顾自地磋磨起来。 因为亲吻,肉棒胀得厉害。很久没有被抚摩过的阳物,一盏茶的工夫没到,就被磨出了白浆。 妖女轻轻嬉笑,下巴硌在他的肩膀,把他半挂在腰间的衣袍往下扯,低头看他腰骶的红莲,伸手去抚摸那印记,对着他的耳朵吐气道:“凡佑,我回来了。” ----------------------------------------- 还没完! 34唤雨 这天本来是个晴天。 盛夏的午后,烈日炎炎,整个采丰镇似乎都在打着瞌睡,只有路边几个年轻女子围着水井打水浣衣,低声交流着难以明说的话题。 “看啊,那个就不错,脸长得俊,腰背结实,只可惜是出家人。” “我见过他,以前抱个婴儿,现在带个美娇娘,嘻嘻……兴许人家不讲究呢。” “别让人听见了——你直接上去问问?” “你去。” 说着说着,几个人又羞又恼,相互泼水嬉闹起来。 佛子并没有注意这些声音。刚才她说想来这个镇子看看,他就带她来了。 七天前,他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他眼前,他们一直做爱,几个日夜舍不得分开,但是,从第五天到现在,她再也没碰他。他也从刚开始的极度喜悦,落到现在的惴惴不安。 他并肩走在她身边,手背好几次被她轻薄的衣袖挠过,痒痒的,他也只是抿着唇,向前看路。 他已经忍耐了几百年,假装自己是中了毒才日日与她欢好,假装是为了看管她才跟着她,假装对她漠不关心。他有些耐不住了,想向她毫无保留地展露爱意,求一个天长地久。他还记得她说过的话:想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厌倦了就挥手再见,何必要下互相束缚的诅咒。 因为已经知道答案,所以他只好管住自己的嘴。与此同时,他越来越确信,她和他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也许是她眼中的悲伤,在看向他的时候,会化为闪耀的情欲。 也许是极乐山一趟,她为他几乎豁出了命。 还有在溶洞中,她好像对他说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可他就是想不起来了。 正是这一走神的功夫,一个浣衣女匆匆上前来,用手绢擦他衣袖上的水渍:“对不起啊,一不小心,水泼到您身上了。” 他的右边,从衣袖、衣领到侧脸都沾上了零星的水滴,擦拭的手也渐渐向上移动。 他正要后退一步,被妖女扯着衣袖往旁边拉了一把,眯着眼看浣衣女,友好地笑笑:“没事,天热一会儿就干了。” 浣衣女又道歉一声,悻悻地退了回去,惹得同伴一阵嬉笑。 两人继续并排走着,佛子侧过头,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不喜欢别的女子碰我。”语调微妙地处在肯定和疑问之间。 妖女顿时发现自己是多此一举,胸口一炸,开口道:“其实下山是想跟你说……”散了吧。 自从她窥见了他的心意,就不该留在他身边了。这个合欢宗弟子,违背宗门的规矩之后,就像被诅咒了一般。 极乐山上,他遭了殃,噩梦差点重现。 刚清醒的时候,她昏了头,纠缠他几个昼夜,才算冷静下来。 佛子该走康庄大道的,终归道不同,趁现在,散了吧。 话没说完,天忽地刮起凉风,乌云密布,街上的人纷纷收拾离开。佛子走得离妖女更近了,那被衣袖撩拨的手向旁边凑了过去,指尖看似不经意地掠过她手心,像蜻蜓点水,扬起朵朵涟漪。 修长的小拇指,嵌到她的指缝中,若有若无地勾起她的小拇指。 风带着寒凉,小指传来的暖意和集中在一点被放大的触感却让她全身发热。 妖女下意识地抽开了手。 她走慢几步,看到他颤抖一下,手指恹恹地蜷缩起来,心里好像被针尖轻轻戳了一下。 她心软了,往前赶了几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抬手去擦刚才溅到他脸上的水滴,谁知食指掠过嘴唇的一瞬,被整根含了进去。他眼神灼热,口腔内壁包裹着手指。 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一滴,两滴,倾盆而下,夏日的衣衫瞬间都湿透了。 她试图把手指抽出来,却被紧咬到痛。 “……” 看到那湿衣下突起的乳头,她报复似地咬上去,佛子闷哼一声,松了口,同时猛得把人搂进怀里,低头含进她湿漉漉的小嘴,吮吸她的舌头,啮咬她的唇瓣,唇齿交战了片刻才分开,妖女揉了揉肿痛的唇:“哼,你自找的啊。” 她把人拉到一边的岔路上,路口迭了几个破竹篓,示意此路不通,路的尽头,几只野猫窝在低矮的灌木下躲雨。 她把佛子推到墙上,两人相互剥开对方的衣裳,淋湿的身体赤裸着贴上去,雨声嘈杂,但他们只听得到对方的喘息。 雨水冲刷着妖女的脸,有些水是凉的,有些是热的。 她咬他的胸、肩、颈,她跳到他身上,双腿环着他的腰,继续咬他的脸颊、耳垂、鼻尖。这些都是她的,从里到外。 佛子托着她的臀,任她啃咬,他的下面已经涨得难受,忍不住唤了一声:“月儿……” 甬道里大约也下过一场雨,湿透了,一口吞进滑腻的肉棒,她伸手压下他的后颈,缠吻,夹紧了大腿,扭动腰肢。他挺胯迎合。 迅疾的动作融入滂沱大雨,雨声恰到好处地掩盖了耻骨相碰的撞击声,溅在皮肤表面的密集水花勾勒出两人结合的朦胧轮廓。 野猫相互叫了几声,似乎在抱怨这对肆无忌惮的入侵者。 射了几次,佛子终于站不住了,靠墙滑坐到地面,妖女停下动作,喘着气靠在他胸口,看见变硬的乳尖在激烈的动作后,不断地渗出乳汁,她吮了一口。 “嗯……” “凡佑,你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渗乳?” 佛子摇摇头。 “转过去,我给你检查检查。”她有个大胆的猜想。 她站起来,见他转身,像只伸懒腰的猫,小臂和胸乳抵在墙上,两腿扒开,撅着臀。雨点打在身上,把莲纹洗得殷红,水顺着莲花的茎干流进臀缝里,后穴翕张,也不知道在喝水还是吐水。 “啊……哈啊……” 两根手指捅进后穴,被肉壁死死地挤压嘬吸。 她从穴口摸到可以到达的最深处,再转一个角度,仔仔细细地从里到外摸一遍,像在十分缓慢地抽插。 “快……快一点……啊……”他仰着脖子,持续细微地呻吟,全身都在煎熬。 妖女不听他的,握紧他再次勃起的肉棒不让他动,继续自顾摸索。 几乎绕着肉壁摸了一圈,在某一处,她摸到芝麻大小微微的突起,印证了她的猜测。 她放松了禁锢肉棒的手,加快了抽插,每一下都按压在最要命的那处,腰臀立刻迎着手动了起来。 “噢……舒服……月儿……每天操我……好不好……唔……”脑中就快要一片空白了,他仰仗最后一丝意识,“别走……” 该死的。这下又走不了了。 她吻上佛子腰间的莲纹,任他毫无顾忌地在雨里大声浪叫,得了痛快。 佛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干爽舒适,穿好了衣服,靠墙坐着。 雨停了,星空如洗。 意识到自己还在原来的巷子里,他突然爬起来,焦急地喊了一声:“月儿!” “嘘——”妖女在小巷的尽头,正给一只野猫顺毛。 他舒了口气。 猫有我好摸吗?虽然这么想着,却说:“不如带回去养着。” “那可不行,这些猫已经认这里作窝了,挪不了了。”她放下手里的猫,转身走到佛子身边。 他把心爱的人抱坐到大腿上,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胸膛,妖女发脾气的劲头都没了,任他搂着。 沉默中,只有夏虫在鸣叫。 “凡佑。”她突然开了口,回搂着身边人,“泌乳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你结胎了。” 35佛欢(尾声,上) 万物先有灵而后成形。 在修仙界,由修为高者结胎,在交合处慢慢养成胎珠,胎珠吸收父母的灵气成长,成熟后核桃大小,产出后迅速化为肉胎。 佛修连这些都不明白,自然也没有想过,合欢宗人从不与人结胎,由于双修的功法会直接吸收灵气,难以实现灵肉相交。 妖女躺在树荫里,悉数着除了双修效果比之前大大增强之外,那红莲印记又一奇特之处。 佛子刚结胎时,她就散了神魂,无法供养胎珠,导致胎珠停滞生长很久了,就算从现在起把灵气分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玩意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珠,生出来后,又要多久才能化胎。 从采丰镇回到寺里,一声响亮的“师尊”“师娘”,差点把她吓傻了,小沙弥一诚等在门口朝两人行礼,佛子笑呵呵地把他迎进寺里。 一诚一到就围着师尊嘘寒问暖,她便到角落里寻清净,没多久听到一声“师娘”,她一骨碌爬起来,毕竟本来是要杀她的人,突然变了脸,也不是一时能接受的。 只见他手里捧着雕花银盒说:“这个还给您。” 她接过银盒,小沙弥就匆匆收拾自己的僧舍去了。 妖女随手在树下挖了个坑,把银盒埋了进去。 自从一诚来了以后,将寺院陆陆续续修缮,佛堂里还空着佛像的位置,大多数人都是来求佛子驱邪除魔的,也就顺便拜一拜,小沙弥用一块大帘布挡着,好像帘布后面真有佛似的。 其他的诸如法器、拜垫、花器、香炉、烛台、供桌、幢幡,该有的都有,一诚将这里装点得对称庄严。 不过,就算信众远道而来求见佛子,有时也得在别处等一等。 比如说此刻,他刚将一位香客请到客堂招待,又用了点小法术让人睡着,便回到寺门口守着。 妖女通常和佛子一道去打怪,没有妖魔可除的时候,她就闲着无聊。 一刻之前,她晃悠到佛堂找人,拿起供桌上的一串糖葫芦,似乎是特制的实心糖串,问佛子:“这也是贡品?” “嗯。”佛子点点头。 “既然是给你的,可别浪费啊。”说着从最下面捋下一颗,含到嘴里,留了一半在外面,给佛子做了个手势,一起吃。 幸好现在没人拜访。他垂目,耳根微微发红,手一挥,佛堂的门依次合上,外面的一诚看见这场景便了然了,自觉去寺门口蹲着。 佛堂内,两人嘴唇厮磨,一颗糖丸,先在妖女口中,佛子的舌头伸过来,百般舔舐逗弄,甜味激出更多津液,把糖渡到另一边的时候从嘴角漏出来;一会儿又被两根舌头抵在当中,两边相互推拒,用嘴唇捂着。 妖女一边把糖推到对面,一边把佛子的衣裳褪下,喘了口气说:“下面的嘴也想尝点甜的吧。” 边说边简单做了扩张,将糖串一颗一颗塞了进去。 “嗯……嗯……”他和她一道含着糖,下面每入一颗,就发出一声鼻音。 他撩开她的裙摆,将发硬的肉具顶着肉核,棒身磨过去,贴着花唇,在她大腿之间磨蹭起来。 妖女又把糖送到对方口中,舔了舔他的嘴唇,说:“这颗糖含化之前,都不许射哦。” 他只好放慢了速度,糖串却开始在他的后穴里抽插起来了,越插越快,越捣越深。 “唔……唔……”弄了好一会儿,他明显脚软站不住了,曲着膝盖,撅着屁股,人半挂在妖女身上,簌簌发抖,一股蓬勃的射意到了临界点,他把剩下的小块糖片咽了下去,呻吟着在她腿间射出一滩浓精。 “你犯规啊。”她吸收了精气,坐到供桌上,手抖了抖裙摆,“重来。” 佛子眼角带着湿意,跪到她身前,钻到她的裙摆之下,捧着她的大腿架到自己的肩头,他亲吻花穴,就像刚才亲吻嘴唇一样,舌头探进去搅弄,唇瓣蠕动张合,克制不住地漏出闷涩淫浪的喉音。 鹅黄的裙摆只遮到他的背部,艳丽的火莲花随着劲瘦的腰摇摆,饱满的臀瓣间,受法术催动的糖串一进一出,发出“噗嗞”水声,体液混着化开的糖浆,从穴口荡下一条黏稠的水丝。 妖女也忍不住,小声喘息起来。 小沙弥在外面听了会儿,这还没到兴头上呢。 正要回大门口去,一个熟人从背后拍了他一把: “总算找到了。” 36佛欢(尾声,下) 极乐山被一把火烧秃了之后,曾经人丁兴旺的合欢宗,又在一夜之间没落了。据说明莲的丑事被曝光,连夜逃走,新宗主将明莲时期收下的弟子全部驱逐,性奴放了,羽仙镇的分馆也拆了,合欢宗又成了一个避世的小门派。 主殿内,极乐鸟被雕刻在主梁上、门楣上、花瓶上,几乎到处都是,以至于坐在主座上的人那一身绣了相同纹样的锦服也显得分外和谐。 就好像那锦服的主人,早就准备好坐在这里了。 新晋的女修对着宗主跪拜,声泪俱下:“求求您,不要将弟子逐出师门,弟子一定好好侍奉您。” “卜冉”这名字似乎听她提起过。他便下令让她去找千月,找不到不许回来。 对圭羽来说,极乐山是他的家乡,他自小被老宗主收养,当作继承人抚养长大,谁知老宗主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宗门风气歪邪,他一出走就是数千年。 宗门中的长老都是他的旧识,坐上这个位置顺其自然。 这些年,他将宗门积聚的巨额财富几乎散尽,分给那些堕魔子弟的门派,如今不再会有人追究那些旧事。 此刻,他回到书房,继续抄书,抄好的副本已经堆了半人高。 卜冉突然冲了进来:“宗主!” 圭羽被这一惊一乍干扰,写错一个字,只好涂黑了。他皱了皱眉,让她起来说话。 “宗主,找到了!”她奉上舆图,在几乎超出舆图范围的地方标了一个点。 “好。”他放下笔,指了指那堆书册,又去隔间收拾出一个包袱,“把这些带去。” 卜冉把包袱背在身上,笑着问:“宗主,那您是不是,能收我为徒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收你为徒了?”圭羽抖了抖下摆坐下,“你不许留在极乐山。还呆着做什么,走吧。” 不可留在极乐山,就是可以留在别处继续修炼了?宗主的意思是,让她去拜前辈为师? 卜冉作了一礼,隐晦地笑笑:“弟子明白了。” “一诚,总算找到你了。”卜冉放下身上的包袱,扭了扭发酸的肩膀,“这地方也太远了,找起来不容易。咦——” 她一眼撇到小沙弥腿间支棱起来的分身,刚想说什么,被连人拖着包袱拉得远远的。 “你在这休息片刻。”一诚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卜冉一看周围,是个书房,就干脆开始将书册整理到书架上。 一诚匆匆回到僧舍,他每天为师尊师娘制造亲昵的机会,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下面时不时地难受。 他从暗格里拿出一个物事,之前为师尊收拾禅房时,发现一个玉势,他就用木头照样雕了一个。 他褪下衣衫,学着偷看来的样子,跪趴着,一手撑着自己,一手穿过腿间,把木阳具慢慢往自己后穴里塞,“嘶——”好痛,师尊明明很享受的样子啊。 他忍着痛,塞进去一个头,怎么也塞不下去了,可是前面还涨得厉害。 “喂,你这样可得流血了。”卜冉的声音从门缝传过来。 一诚一个翻滚,侧身把自己罩在外袍下面:“你,走开!” 卜冉不介意帮小沙弥泄火,不过她还不确定一诚是不是前辈的人,自己这次可得千万讨得前辈的欢心。 “我知道怎么让你舒服。”她诱哄道,“不过,你和前辈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她是我娘亲。”一诚自言自语般说道,又恶狠狠地撇过脸,“不关你的事,滚。” 大概是夏末的暑气未消,卜冉的脑门滴下一滴汗珠,心想,合欢宗人怎么可能有孩子啊,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过既然不是前辈的人,她可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她往前走一步,一诚就往后挪一寸,等她跪到他身边,双手探到外袍下面,慢慢伸到腿间,一诚已经缩成一团,抵到了墙角,穴口被温软的指尖触到,全身一阵痉挛。 木势被拔出来扔到一边:“这个还太粗了,以后可以试试。”卜冉扯开自己的衣襟,掀开罩着他的外袍,抓着他的肉棒,那身体便乖乖地仰面躺好了,“今天算你运气好,让你舒服到升天。” 她托着丰满的胸部,让肉棒完全陷入乳沟当中,嘴里含着棒端,揉搓吞吐。 “混……蛋……”一诚挣扎,但下身被温柔地包围,肉棒叫嚣着要留在原处,他红着脸,眸中浮着情欲,眼前这个胡作非为的家伙看上去竟美若仙女,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没几下,一股浓精射了出来。 “量好多,忍了很久吧。”卜冉笑笑,没想到是元阳,赚到了。 一诚捂着脸,羞愤交加,半天说不出话来。 谁知卜冉的手没停,从囊袋到铃口来回摩挲,肉棒很快又站了起来,她两指探到后穴,戳了进去。 “嗷嗷!”一诚大叫。 “要死啊,别喊这么大声。”她抓起外袍的一只袖子,塞到他嘴里。 “唔唔……嗯……”他全身汗如雨下,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抽插越来越顺畅,敏感点被刻意按得很重,他不自觉地摇起了胯,刚才还一脸折磨,现在眼神失焦,十分销魂的样子。 卜冉扯掉他嘴里湿透的袖子,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哈啊……哪里……爽……滚……出去……” 她把那湿布料又塞了回去:“身体比嘴诚实。”一边不满地嘀咕,一边加快了动作。 “唔……唔唔……”他的腰弯成一张弓,下腹和腿间开始不受控地哆嗦。 卜冉提起裙摆坐了下去,肉棒刚挤进潮热的甬道,就被榨出一股阳精。 她舔掉少年下巴尖上挂着的欲落不落的眼泪:“只要前辈留下我,今后一直都可以帮你哦。” “哼,你等着。”今后叫你一一奉还。 他喘着气,用衣摆随意擦了擦下面,扶着腰走了出去。 佛堂门已开,四人恰巧在书房外碰上,都是满面春色。 “前辈,这些书都是宗主让我带给您的。”卜冉十分讨好地带前辈看她带来的书。 妖女翻了翻,都是入门弟子才能看的修炼门道,有一本是师兄亲自撰写的,关于额印与修炼的联系,一想到佛子身上的印记,她立刻看入了迷。 “师兄既然把你托给我了,你便在这里住下吧。”她挥了挥手,让人出去,“一诚,你找间空屋给卜冉。” 一诚咬了咬牙,回道:“知道了。”他一边不情愿地带人出了书房,一边想,待会儿还得让那先前来的客人多睡一晚。 佛子见弟子走路的样子有点奇怪,担心地问了一句:“一诚,你怎么了?” 小沙弥僵直了身子:“哈,那个,今天不慎被毒蛇咬了,不打紧,明天就好了。” 一旁的“毒蛇”事不关己地看向别处。 佛子轻轻叹了口气,注意力回到眼前的包裹上,据说是给他的东西,打开层层迭迭的裹布,里面整齐地放了九个牌位。 他把寺院东南角的废屋整理成一间小佛堂,准备了十个香炉。第十个供着的,是个雕花银盒。 将一切装点好,他开始打坐,念地藏经。 前阵子还几乎荒废的寺院,已经被整理得井井有条,妖女为寺院想了一个新名字“佛欢寺”,字是佛子亲自提的,一诚正小心翼翼把牌匾挂到院门上,卜冉在远处指点着把匾额扶正。 妖女伸手撩过佛子的手心,十指穿过指缝,紧扣:“凡佑,现在你要赶我走,我也不走了。” 佛子回扣她的手,鼻尖有点红,亲亲她的额头,回道:“我们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四个人现在还不知道,千万年以后,佛子与妖女一同飞升,佛欢寺作为一个新的宗派传承下去,在一诚和卜冉这一代发扬光大。 大殿帘布后的佛像,只有本门弟子才能得见。莲花台上,男女双佛口舌相缠,阴阳相交,正是两人修得大乘圆满往生极乐的样子。 莲花台边,还供奉着一颗胎珠,由后辈弟子守护,等待那胎珠终得气运,化为肉身之时。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com] 作者的碎碎念 重要的事情在开头说,34重写了,求求你们,重看吧。 34发出来之前,就重写了两遍,废稿最多的一章。一写两个人谈恋爱,我就卡,直接做爱多干脆。佛子是在被睡服的过程中,爱上妖女的,佛子是很纯粹的一个人,爱上了也是一根筋,到后来爱意呼之欲出,也觉得挺自然。但是妖女为什么要爱佛子呢?爱她的人那么多,她也习惯了在不同人之间游刃有余。或者说,就算她发现自己爱上了佛子,为什么要表现出来呢?然后我就卡了。 千月的行为,完全受到师兄的言传身教,圭羽是一个标准严格的合欢宗人,双修不带感情的,但其实他对千月还是特别的,毁灭千月和毁灭世界二选一的话,他选后者(孽是他造的,最后却是佛子担,甩锅第一名,虽然都是为了同一个人),很难说他不爱她,但是,他也可以带着这份爱,继续和别人双修。这是千月领悟到的,师兄和佛子的不同之处。 千月对弦缈是一见钟情,对佛子是日久生情。在她把银盒交给小沙弥的时候,两个人在她心里的分量有了新的衡量。 在结局之前,两个人的感情线不爆发一下,总感觉不太对,所以34又重写了。佛子带着雷电而来,处在疯魔的边缘,然后又被温柔地顺回去。千月在心里承认自己的感情,留下来,但也没有明确表白。 剧情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为了肉而存在,13章之前,剧情只有模糊的大概。除了连名字也没有的主持,没有什么大恶人。 加入谈恋爱之后,肉更可口,但是就虐起来了。 有一段时间想看虐文,但又不想看那些好长的文,想想自己写吧,把自己虐到真的很爽。 反倒是小甜饼很难写的样子。 后面还带着私心加入了男妈妈元素。 之前说过看到最后有糖吃,所以真的就吃糖了(字面意思……)。 结局没怎么改,不需要重看。这是之前想好的,让他们开宗立派,由弟子们接过他们的衣钵。 刚开始几章是想到就写,想不到就坑,但是慢慢看的人多了,特别是有段时间有人从微博过来看,我手欠去微博搜了一下,竟然被推荐了,压力瞬间有点大,但是也很高兴。 真的要谢谢喜欢了这篇文的各位,打赏留言还推荐,让我坚持到最后。 关于文里虐的部分,当时循环听的歌是《左手指月》(香蜜没看过,但是这首歌真的太有气氛了),《来自天堂的魔鬼》(歌手的爆发力和歌词可以颅内高潮,符合所有为爱沉沦的视角,比如佛子)。 最后提一下番外,大多数人都喜欢佛子,也有喜欢弦缈的,喜欢师兄的,所以他们的番外都可以安排。佛子会偏日常向;弦缈可以在梦里来一发(?);师兄藏得很深,能写得有很多。之前突然来了个脑洞,明莲与饕餮。。。总之想到就写吧。 番外弦缈的绝响(1) “你知道我的痛苦吗?”声音忽高忽低,忽远忽近,盘旋在佛子的耳畔。 双手被紧缚,悬于头顶,双脚被迫张开,用绳锁拴牢,他赤裸着趴在寺院的禅房里,怎么也抬不起身子,艰难地侧过脸,看到那正在说话的……并不是人。 一身霁色华服绣了竹叶的纹样,乌发柔顺,垂挂了同色的发饰。只是脸上一片空白,没有起伏,没有五官,像在灯笼上糊了雪白的纸。 “你猜猜,若是被百十个人操一遍,她还会喜欢你吗?”那声音絮絮叨叨响个不停。 一只手捏住了他的阴茎,上下撸动几下,却没有一点反应。 “啐,真没劲。” 这时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或人或鬼,面目模糊,一个接一个鱼贯而入。 他像是被上了禁制一般,一动也不能动了。 不要。 月儿,救我。 他发不出声音。 为何一身修为,竟如此无用。 开始有不同的东西入他,玩弄他身体的各个部分。 他的灵魂横冲直撞,想要从身体里冲出来。 “凡佑,凡佑。”妖女拍着他的脸,一遍遍唤他的名字。 看到他浑身浸在汗水里,紧皱眉头,唤了许久,也不见人醒来,她心里有点急,伏下身去,咬上他的唇瓣,血腥味弥漫开来。 “唔……”佛子哼了一声,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好了?”她舒了一口气。 他撑地坐起来,浑身酸痛,看到眼前的人,忍不住靠了上去:“我做了噩梦。”边说着,肩背竟微微颤抖起来。 “没事了。”她摩挲着他的后背安慰道,“只是梦而已。” 虽这么说,心里却有点疑惑,佛子何时做过噩梦啊。 “还难受吗?去灵泉泡一泡吧。”她顶爱泡温泉了,两人之前在山里寻了好久,觅得一处灵泉。 妖女边说边扶他起身,出了门就踏风而去。大概是身上印记的关系,她现在也能用一些佛门的功夫,比如不用剑就能腾空的本事。 小而深的水池里冒着蒸汽,妖女背靠着沿岸的卵石,在佛子对面,静静地与他对视。 “嫌我身子不干净吗?”他开口道,眼神悲伤。 听到这话,她更觉得不对劲了。 他早知道,她只在意他好不好。 他总是想尽办法留她在身边,生死一线也不曾动摇,怎么会说这些自弃的话。 她一步步靠近,他不拉拢她,反而瑟缩地退开半步,这下她确信,佛子被什么附身了。 她突然靠过去,带着灵力在他耳边“啊”了一声,声音炸开,就见一股郁气从他身上飞散,随着氤氲的水汽升空不见了。 佛子的眼神倏然清明,看到身处的环境先是愣了一下,转头看到身边的爱人,咧嘴一笑。自从她决定留下,他在她面前笑得越来越多了,他边笑边在她额间印了一个吻:“要泡汤池子怎么还把我捎上了,以前晚上不都是你一人偷偷来的吗?” 妖女偶尔很享受一个人在深夜里乘着凉风泡汤,跟他说了几次后,他也由着她去了。 此刻,清风徐来,但她泡在水里仍打了个激灵,看着忘却前事的佛子,还是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回了一个吻。 “明日我要出一趟门。”她说。 “我——” “这次我要一个人去,你可别像个影子似的跟着我。”她边说边挂到了佛子身上,“所以呢,今晚和你好好道个别。” 他托着她,脸迎上她一刻不停地轻啄:“去多久?” “十天半个月。” “发带系着。”佛子手探至她脑后,触到带有万字纹的绛色缎带,他开过光,作为她的护身符让她随身带着。 妖女不耐烦地应声,直接封住了他的嘴。 很快,水面荡出一圈圈涟漪,喘息此起彼伏,又是一个旖旎的午夜。 番外弦缈的绝响(2) 没想到她还会再一次重返故地。 穿过石林,山脊的银杏傲然挺立,又到了落叶飘飘的季节。 上次她一点儿也没注意到,过了数百年,这棵树既没有长高,也没有长粗,还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她绕着树上下左右仔细察看一番,靠近树梢有一根枝桠被折断了,断面上隐隐闪着一串符咒,她照着念了一遍,人就被吸了进去。 睁开眼,景色不曾改变,落叶和着寂寥的琴声,如精灵舞动。她寻声而去,看到了那个霁色的背影,外衫的衣袖被微风吹起,轻轻摇摆。 她踩着落叶,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琴声停下了。 “放了我吧。”通透的嗓音一如既往。 她一步一步走近,先看到琴的一端,刚才的琴音就是从这缺了一弦的琴弹拨出来的。 她隔着琴,在他对面,学着他的样子端坐下来:“弦缈。” 弦缈慢慢抬起脸,很快又躲开视线:“都说了,别学她的样子。” 她伸出手,一阵风刮过,吹来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弦缈,看看我。” 他怔了一下,脸上带着难以置信,一停一顿地转回来,渐渐地,眼神柔和下来。他伸出微颤的手,触碰到温暖指尖的一刻,眼里盛满了如月的光华。 像是想到什么,他突然左顾右盼,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他仍然捂紧了她的手,问道:“千月?它把你也抓来了?” “是我自己找来的。”她顺着手的牵引,绕过琴,坐到他身边:“你怎么会在这里?” 但她明白,眼前是被结界束缚的残魂。 他的手修长而有力,覆在她的手上:“那银杏有灵,抓了我,囚禁在这……” 银杏树前,佛子的脚步受阻,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再向前,就要打扰到他们了。”随着飘忽的声音,一个男子的身影从树后闪了出来,如果不是没有脸,定是一个美男子。 “你是谁?” “我不过是。”那个身影手一挥,从手指甩出十根银线,“一个野鬼。” 佛子闪避,只见飘舞的落叶已经被银线切成了碎片。 “它把你囚在这里做什么?”千月看着这具新炼的身体,问道。 “它叫我弹凤求凰与它听。”他回望她,“这可不成。” 音修的琴音只能反应他的本心。 那银线如琴弦一般坚硬,又如刀刃一般锋利,佛子躲开,心道:这哪里是野鬼,分明是恶鬼。 他绕着佛珠的手举起,食指与中指并拢,顿时天空聚集了一片乌云,闪电“嗞拉”作响,猛得一道霹雳下来,砸在恶鬼身上。 却像是劈到虚空,一点用也没有。 佛子凝神寻找恶鬼的本体,眼光落到了银杏树上。 “把树劈死,她可就出不来啦。”恶鬼饶有兴致地说。 佛子放下手,站在原地,乌云散去:“你要如何?” “我只想,听他弹琴而已。” “你还记得,来这之前做了什么?”千月小心翼翼地问。 他把细嫩的手攥在手心:“还不是前几日,你不要我了……怎么现在又来找我?” 虽是残魂,她突然想要感谢那个留下他这一部分的树灵。 “我——”她咽了咽口水,来这里不就是想要助他解脱么,“我那日心怯,现在,又悔了。” “你对别的师兄弟,胆可大了。”他笑开了,搂过千月的肩膀,让她的脑袋靠着自己的胸口,小声道:“我哪有这么可怕?” 她靠在他胸前,感到那充盈了老树灵气的身体泛着温热,却没有心跳的声音。 他激动地搂了好一会儿,说道:“你就想对待别的师兄弟那样对我,好不好?” “好啊。” 笨蛋,你怎么能和他们一样呢。 既然杀不了它,佛子干脆站在原地,闭目养神起来。 “喂,和尚。”它再次甩出银线,又被轻易躲开,“他们本是一对,你一个佛修,怎地不知廉耻。” “……” “还是你想进去,看他们快活?” 弦缈低下头,柔顺的发丝挠得她脸侧发痒,嘴唇贴了上来,两舌相交,柔软滑腻,像黏稠的蜂蜜从舌面流淌。 他的手指捋开衣襟,嘴唇离开的瞬间,拉出几缕蜜汁,又低头含入胸乳,舌尖挑逗乳尖,手指捻弄着另外一颗。 千月叹一声,见他自己扯掉了腰带,把她的手引入他的亵衣之下。 他若当年直接这样勾她,她哪里还忍得住。 她挪了挪身体,双腿跪在他的怀抱中,膝盖抵住两颗蛋丸,磨了几下,立刻听到几声轻吟,胸乳趁机从他口中溜了出去。她钻到他胸前,咬他的胸脯,他的皮肤光滑,没有一丝赘肉,此刻由于绷紧而显现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让她的手忍不住在胸前与小腹之间来回摩挲。 “还要。”弦缈吸气,抚着她的手轻轻向下引去,硬挺的顶端已经吐出了几滴清液。 她一手勒住肉棒,上下操弄,一手研磨着棒端,打圈揉搓。 “哈……哈……”他已经支不住自己,脸埋进她的颈窝,抿唇吮了一口。 每吮一口,她就在胸前吮回来。 “唔……”他面色酡红,双眼透着兴奋,要射了,要在千月的手心里射出来了。 蓬勃欲出的热液却在出口被按了回去。 “啊……让我……”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是受伤幼犬的哀鸣。 “不可以哦。” 弦缈的身体虽然由银杏几百年的灵力修炼而成,神魂却只有一丝阳气吊着,泄了阳精,就要直接到达另一个世界,却因魂魄的残缺而无法轮回。 而剩下的魂魄从此漂泊,再无归处。她简单下了个咒,希望引来附近的残魂。 她想了想,说了些别的:“这是第几次了?怎么如此娴熟?” “当然是第一次,我要把元阳给你的。”他的双臂圈紧了她,“我,我以前,偷看了你和师兄在房中……”发烫的侧脸搁在她的肩膀,“是我不好,千月,罚我。”边说边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脸侧,不像认错,倒像撒娇。 原来他早就见过我了,千月想了想,说:“那罚你,现在弹一曲。”她说着,双手游移在他的腿间、腰腹、臀股,偏偏绕开关键之处。 弦缈涨红了脸,隐忍着涨硬的下体,抵着怀中美人,两手抚上琴弦。 他即兴弹了新曲,运指娴熟,指力充沛,在缺了一弦的琴上巡回舞动,曲调时而奔放如春花,时而柔和如秋月,从头到尾暗涌着从体内漫溢到指尖的海潮,比凤求凰更加澎湃了几分。 他弹得行云流水,蒸腾的欲望催促唇舌在她肩背舔吮,全部的悸动和爱恋被安然接受,他觉得好幸福。 琴声从高处飘来,恶鬼愣住了,似乎沉浸在乐曲中。 佛子抓住那一分神,施了个诀,绕在手腕的囚仙笼如绳索般缠了过去,鬼影拼死挣扎,却敌不过佛门的法器。 只见那影子竟自己裂成两半,一半冒着怨气,倏得一下钻树梢不见了。佛子看了看笼中之物,只有一根枯槁的断枝。 番外弦缈的绝响(3) 曲毕,余音绵长,是诉不尽的衷肠,吐不完的情愫,回荡在山间。 “再弹一曲吧。”她说。 “不要。”他轻咬她的耳垂表示抗议。 “来弹我。”她睨了他一眼,“你会吗?” 他垂下视线,腼腆点头。 双手落到她的后背,顺着细腻的肌肤往上,绕过肩膀落到前胸,在峰尖上,玲珑纤长的手指飞快地弹拨了一轮,催她细细叹息。 前奏过后,双手再次向下,在腰侧抚摸一阵,最终到达腿间。 她转了转身,后背完整靠上去,双腿伸展张开, 擅于抚琴的手很快完成了起手式,左手的中指和食指轻按肉核,右手两指,白皙分明的指节一节节没入花穴中,一进一出。 左手吟猱,捻摁的指尖一刻也没有停止颤动;右手上下复进,勾挑着肉壁。 她呼吸越来越急,小穴一张一合,把手指全部嘬了进去。 “太紧,弹不了了。”弦缈艰难地抽动手指,刚说完就见她仰起脸索吻,他顺从将嘴唇地贴了上去。 唇齿交缠,分分合合,扯出一片垂荡的银丝,潮热的喘息相互交错,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 花穴几乎把手指咬断,弦缈右手猛得抽出,穴口随之喷出一股清水,左手放松了力度,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刮挺立的肉核,右手抚摸大腿内侧,嘴里还含弄着她绵软的舌头。 极致的快感中,她一时失去了意识。 …… 她从昏睡中醒来,眼前的琴弦上悬挂着未干的液体,发现身上披着弦缈的外衫,猛得起身,弦缈正赤红着眼睛看着她。 千月慢慢靠近,坐到他旁边,手指埋入他的乌发,顺着发丝梳起来,他试图躲开,被她按住。 对于一个没有求生意志的灵魂,连佛子也救不了,但她要渡他的魂魄到达彼岸。 “你和他,很好,来这里做什么?”他转开脸,好像在和自己对话。 看样子,他的灵魂归位,记忆也恢复了。 她回道:“你去找过他了。” “你怪我。” “不怪你。是我梦到了你,你才能顺着我找到他。” “我这个样子,出不去了,你留下好不好?”他突然抓住正在梳发的纤细手腕。 她没有试图挣扎,直视他的眼睛,回答了刚才的问题:“你想让我在这里做什么呢?” 手慢慢松开,垂下,他的额头抵在千月的肩膀,哽咽道:“对不起,这里什么也没有。”除了虚假的时间和残破的我。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许多苦。你罚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 是我命不好,又能怪谁呢? “操我。”他笑了,“到死为止。” 千月吻了上去,双手探到他身下,然后俯下身体,一手握着肉茎,含进嘴里,一手探到他的后穴。 “嗯……”他双腿抽动,膝盖不由自主地曲起,“千……月……”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叫着千月的名字,和她做爱,而不是那些记不得面孔的人。 身体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肉茎勃发挺立,后穴也湿润了。她认真吮吸,手指在穴中寻找着致命的一点。 风过,树叶簌簌而响,在零落成泥之前漫天飞舞,世界美如斯,没有挽留,也无法追溯。 他轻轻哼唱起来:“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啊哈……啊哈……” 直到歌声消失,身体化为虚无。 她舔了舔嘴角,跪在原地,额头抵着寂寥的大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板着脸胡乱转悠了几圈,捻了个诀把自己和琴弄干净,想了想,还是把琴留在了原地。 好了,要怎么出去呢?她问了自己几遍,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忽看到本来垂在脑后的绛色缎带如箭头一般指着一个方向,她看过去,远方有一只缠着佛串的断手正在半空挥舞。 不知怎么的有点滑稽。 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握住那只手,人一瞬间就被提了起来。 再回过神,已经回到了树梢的断口处。 “你怎么不直接进来?”她问佛子。 “结界挑人,废了好大的劲,才伸进一只手。”佛子微微懊恼,“这个,要怎么办?”他指着囚仙笼中的树枝。 两人落地,妖女撇了撇嘴,把枯枝埋到土里。它一度吞噬了弦缈的怨气,只为了听他弹琴么?它是故意引她来的么?一切是否都在它的预料之中?如今都没了答案。 千年的银杏枯了,也不知何时才能长出新芽。 “既然都到这了,你想回天严寺看看吗?”她问。 “想。” “你背我去。” “你同我说说话,别太安静了。”佛子蹲下身,让她上来。 走了一段,她却是一言不发。 “月儿。”他腰腿支了力,颠了颠背上的人,大概猜到她的心思,说,“人送走了?” “你——”音节还没完全落下,尾音就转成了哭腔。 音修的事,他听说过一些,他怜悯那个人,也感谢他。冥冥之中,如果不是他的存在,千月不会是妖女,他也许不会遇到她,也许仍有解毒之缘,却无长久之份。 他说:“只有你能渡他。” 背上的人抽噎起来,泪水和鼻涕都洇到佛子的衣服上面。 “下一世,他会活得很好的。”他叹了口气,“今日哭个痛快罢,今后,你可得想我念我啊。” 免·费·首·发:xfadian.cοm [щοο⒅.νiT] 番外二出道(上) “师兄,我想出去看看。”千月奉上茶盏。 “若想自己出去闯荡,随惯例,得先过了考试。”圭羽眯着眼接过,呷了一口她刚采集的晨露。 她眨着大眼,待他继续说下去。 终归到这一步了,我也困不住她。圭羽吐了一口气,道:“剑修在哪儿,知道吧?” 少女点点头,露齿一笑。 鸣剑山的山道上,弟子们来来往往,见那少女仙姿翩翩,都想凑近,一见那额上的花钿,又立刻绕远。 千月皱皱眉,她花了两叁月的时间,才赶到这里,又在山上溜达了十天半月,人人对她都避之不及,连话都说不上。此刻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 “呀!”她吓了一大跳,转过身,只见一个和她差不多身长的姑娘,眉间也有一朵和她差不多大小的花钿。她穿了墨色纱衣,衬得肤白如雪,束紧的腰带和发带正如嘴唇和花钿一般红。 “看来是同门啊。”姑娘一手拿了一片西瓜,囫囵咬了最后一口,手一挥,把瓜皮甩了出去。路过的年轻弟子光顾瞧着路边的美人,正好踩上,摔了个狗啃泥,惹得两位仙女捧腹大笑。 千月用手指拭去眼角笑出的泪珠,突然想起了姑娘是谁。那是她第一次去宗门,师兄碰上同辈,两人寒暄一番,聊到自己新收的徒儿都是从乱世中逃来的,便多问了几句,那人问千月为何修炼合欢宗。 千月老实答道:“人间多苦厄,愿脱离轮回,早日登仙。” 圭羽便问那同辈的女徒:“那你呢?” “我从小想当皇后,不过如今看清了,人间苦厄,正是皇帝昏庸,当了皇后又能如何。我要太平盛世,把希望寄托到狗皇帝身上,还不如自己做王。” 千月当时便是一怔,都是同龄的姑娘,竟有这番见识。 “你是明莲啊,我们在宗门见过的。” “千月!”离上次见面,又过去了许多年,竟一时忘了。 两人聊到鸣剑山之行,原来都是为了取得到剑修的元阳。 “鸣剑山可没有守节的规矩,他们多情得很。”明莲不屑地看着那些绕路的弟子,“只是合欢宗的名声不好。” 千月见那摔倒的剑修爬起来,拍了拍衣裳,狼狈地跑了。 明莲指了指:“看到那剑穗没有,都是情人送的。” “你怎么知道?” “哼!”明莲气得脸颊发红,言语间一股受骗之后要报复的怨气,“我前些日子在山下村子里勾上一个剑修,完事发现不对,问了一句,才知道白费了这些功夫。” 看来要得元阳,就得找配剑不带穗的。千月望了望一路弟子,竟没几个是不带穗的。 “别在这浪费时间了。”明莲扯了扯千月的袖子低声道,“跟我来。” 千月被拉进山林,左拐右拐了好一会儿,眼前豁然开朗,是一片巨大的瓜田。一个看上去将近弱冠年纪的少年正提着水桶,拿着水瓢,往地里泼水,正值午后,暑气未散,少年裸着上身,汗水淋漓,晒成麦色的手臂和胸腹上,一道道水痕滚过贲凸的肌肉。 “他的配剑就没有穗子。”两人躲在树荫底下,明莲一手挡在千月耳边,悄悄地说。 少年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露出剑眉星目和高挺的鼻梁。 千月毫不掩饰地欣赏,不禁嘴角上扬。 “长得不错吧。”要说品评俊男美女,都不及合欢宗见多识广。 她早间借口讨水喝靠近,百般暗示,以为他是接受了,谁知刚伸出手要碰他,少年的剑就出鞘了,两人过手几招,明莲根本招架不住。 明明那少年看了她,脸都红了,结果竟是不肯,到底是太青涩。 “他剑法不错,我们打不过的,待会这样……”明莲一手挡在千月耳边,小声计划。 洒完水,少年又在田边练剑,几近日落,他才转身走开,两人悄悄跟上,来到一处山涧,少年俯下身喝了几口凉水,随后几下剥光了身上的衣物。 双腿修长笔直,腰紧实,臀挺翘,一副青春勃勃的身子。 少年还不知已经被两个合欢宗女修看光,轻快地踩入水涧,舒服地叹了一声,水很浅,只能用水瓢舀水,从头顶冲下。 冲洗一阵,只待全身舒爽了,少年走上岸,却见自己的衣裳和配剑都不见了。 “小郎君,找东西呢?”明莲拉着千月,慢悠悠地从隐蔽处走了出来。 “你,你们——”少年见两个女子突然出现,先是一惊,伸手挡住了下体,认出了今早才拒绝的明莲,立刻知道自己着了道,羞愤难当。 “听说剑修人剑合一,剑没了,会怎样呢?”千月假装不知,偏头问明莲。 “剑连着灵根,啧啧,大概是修炼不得了吧。”明莲摇摇头,配合着唱双簧。 少年咬着唇,低下头,沉声道:“把剑还我。你们想怎么样?” 番外二出道(下)(两女一男) 少年咬着唇,低下头,沉声道:“把剑还我。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要剑修的剑做什么?”明莲笑着走上前去,“全看你服侍得称不称心了。”她伸手抚上健美的身体,少年无奈躲了两下,胸前很快被掐住,他一声嘤咛,呻吟才出,又被她吃进嘴里。 “来啊。”明莲咬了一会儿,朝呆立一边的千月喊了一声,少年得一空当,已经气喘吁吁。 明莲这么快就上手,千月看呆了,这才回过神,想到到此都是明莲的功劳,自己怎能在最后抢了去:“你继续吧,我再找找。” 眼看同伴正要转身,明莲捏了一把少年半起的玉杵,在他耳边柔声唤道:“叫娘子。”少年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自己被把玩着却反抗不能,沙哑道:“娘,娘子。” 英武的少年不甘地迎合,真叫人心痒难耐。千月全身流过一丝热流,自言自语道:“来都来了。”不过是一场考试。 明莲眯着眼笑,换了位置,从身后抱着少年,一手揉捏突起的乳尖,一手捂着他的嘴。 “唔……”少年身体敏感,支撑不住,只好倒在明莲怀里,背靠着她坐下,仰躺在地,明莲一面环抱,一面贴上去纠缠他的唇舌。 千月不喜与人接吻,更不喜与人分享,偏偏又觉得是占了明莲的便宜,也不好多说。 看着明莲与才见面不久的男子吻得火热,她有些犹豫,虽然有些礼节并没有被严格遵守,她还是习惯性地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少年一听,愣住了:还问这做什么?是想叫我更加羞耻么? 明莲也觉得好笑,不过还是停下动作,拍拍他的脸蛋:“你倒是说啊。” “风左。” 千月想起她们刚刚藏起来的佩剑上,正刻了“逢昨”二字,觉得此人给剑取名的癖好还真是怪。 “过了今晚,就物归原主。” 话音刚落,千月便蹲下身,熟练地抚上肉芽揉搓起来,肉芽逐渐饱胀,芽梢颤颤悠悠地吐丝,揉进手心,指缝间一片粘腻,另一边,明莲低头堵住他的淫声浪语,抵开他的牙关,在口中与他嬉戏。 风左初经人事,毫无招架之力,身体追随着情欲起起伏伏,他身上还有未拭干的溪水,在黄昏的晚霞中,水光淋淋,支离破碎的呜咽和唇舌交缠的嘬吸,从嘴角泄出声来。 千月一停手,少年身体扭得更厉害了,只觉得全身难耐,箭在弦上却无处发泄,还不如死了爽快。 她掰开少年修长劲瘦的双腿,手推着膝弯,压到他身体两侧:“拿手勾着腿。”她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在情欲控制下,他照做了,偏偏脑中还留有一丝清明,想到自己是鸣剑山的正式弟子,眼下却如一个任人玩弄的偶人一般,顿时落下两道清泪。 同一时刻,前液顺着玉杵,流过玉丸,渗到了肉穴中。 “嗯——”千月的手指才碰着穴口的褶皱,少年已经一阵痉挛,泄了她一手阳精。 明莲放开他,忍不住嗤笑:“这雏鸟儿,忒没用。” 元阳合着精气被千月施法吸收,但她还没有停,或许是少年的眼泪实在叫人怜悯,千月想继续下去,让他尝尝登仙的滋味。 “你师尊叫什么,他在哪里?”明莲趁着少年神志混乱,侧耳贴上他嘴边问道,只听他喃喃几句,又被逼得指了个方向。 “我找他师尊去。”明莲说着,便朝那个方向去了。 射精之后,肉穴十分放松,千月一根手指长驱直入,在幽径中寻寻觅觅,另一手重新附上了肉茎,半软的物事重新坚挺起来。 “哈啊……”没了明莲捂着,风左的呻吟高亢起来。 “傻子,你叫全师门来看吗?”千月斥了一句,就见少年双臂重迭挡着通红的脸,连带嗓音一起盖住,只留下了闷闷的呻吟,双腿仍然大开,膝盖几乎贴到胸口。 “呜嗯……啊啊……”风左涕泪俱下,禁受不住,身子扭成蚯蚓似的,却怎么也逃不开那个手掌心,一会儿又拼命抬臀,把命根子往人手里送,千月得逞地笑笑,停下来看少年欲求不满的委屈样,手心抵着顶点的缝隙,又转起圈来。 来回几趟一止一动,就听他孟浪之声一波高过一波,腹肌透力,全身颤抖,一股清液喷涌而出,持续了好一会儿,把他自己的胸腹浇了个透,身下积成了一个小水洼。 千月躲在一边等着,见少年胸口起伏,粗喘不已,红唇微张,口涎连着丝荡下来,混着眼泪,沿着脖颈往后淌,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帮动弹不得的少年冲了个凉,又架着他的手臂把人弄回田边的小木屋,突然想到,他师尊的修为必定更上几层楼吧……难道明莲早就知道他师尊是谁,还有元阳在身? 人有七窍玲珑心,哪像我愚钝不堪,我既受了她的恩惠,还要感谢她才是。 想到这,她也不想再想了,却也睡不着了,见桌上堆了几团丝线,干脆扯了几段,编起穗子来。 …… “风左,你怎么就不开窍呢。”师尊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几乎每天都要数落他一番,气急了连着自己一起骂“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还不如种瓜去,什么时候把剑穗做好了,再来见我。” 剑是屠戮之器,剑道却并非杀道。 制作剑穗时,想着自己要守护之志向、之物、之人,从此,每当剑穗飞扬,就是在提醒自己的道。 师尊叫他练剑,他日夜刻苦;带他去杀魔,他尝过了血腥;教他铸剑,他在熔炉边挥汗如雨,但他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如果没有师命,到底为何挥剑呢。 他只好奉命种瓜。 日中的暑气把昏睡的少年热醒,只见屋内摆设依旧,配剑正在床边,上面挂了黄色的剑穗。 他下了床,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又羞又气,飞快套上衣衫,屋里屋外转了一圈,空无一人,林间蝉声呱噪,让他更加烦闷。 他进屋佩戴好剑,剑穗随之摇荡,不禁紧握剑鞘:她究竟有何意图,既然使了手段强要他,还问什么名;擅自做了穗,又擅自挂上,简直无耻之极。 细软的穗子扫过他的手腕,勾连起昨日肌肤相亲的触感,全身一股燥热。他走到门前又退了回来,这么来回转了几圈,还是追了出去。 千月在山下遇到风左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剑修不练剑,又是种瓜,又是下山,还真闲。” “瓜卖给村里人换些银钱,买些特产灵材——”风左说着又暗骂自己一句,和她说这些做什么,“你要走了?” “留下做什么?” 风左捏紧了拳头,思绪万千,最后咬牙说道:“你夺了我的……如今身带剑气,正是练剑的好时候……” 咦?千月这才想到,为什么出门游历前的初试,要来鸣剑山呢?自己初出茅庐,资质平平,若不是遇上明莲,还不知如何过了这关,日后若碰上邪魔歪道,岂不是连自保都不能?顿时想明白了,原来,来鸣剑山正是为了磨练武艺,以备来日。 “你愿意教我练剑?”千月试探着问。 “唔。”少年盯着少女鞋边一丛新鲜的野花,模糊地应了一声,“我只指点一二,师尊不会怪罪的。” “那我们走吧。”她推着风左的肩膀往回走,生怕他反悔,“说起来,你昨日裸了上身,可真好看,不是特意给我们看的?” “才不是!”少年直视前方,边走边回嘴,耳根都红了。 …… 许多年后,风左为千月铸了一把无锋的重剑,取名“悦尔”。据说剑里熔入了千月的一簇发丝,主人挥起来轻如无物,于他人却重如玄铁。 明莲不喜剑术,但也想要一把防身武器,来信索要,千月游说一通,风左也就制了一把匕首,并没有命名,匕首经由千月送给了明莲。那匕首弯如新月,削铁如泥,似乎也有什么神奇之处,还不为世人所知。 又过了许多年,鸣剑山的剑冢还留着“逢昨”,而风左的名字,只留在了佛欢寺中小小的木牌之上。 番外三雨鹤(上) 正是旭日东升的清晨,公鸡的嘶鸣在黑土乡各处此起彼伏地响起。 住在河边的张婶揉开眼睛,慢悠悠地去河边打了一捅水,清扫了一遍后院,又撒了一把小麦麸,一群大小鸡仔涌了过来,争抢着啄食今天的早餐。 她看着鸡群发呆,觉得今天有点儿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各处的鸡鸣一声声响起,她非常熟悉那种高亢而绵长的鸣叫,不过今儿的声音里似乎夹杂了别的东西。 她静静地呆在原处,想要想起些什么来。近来她家老头子越发懒了,每天早上被吵醒,都要骂天骂地,再继续闷头睡到日上叁竿。 今天倒是安静的很。 她走进张老头睡的里屋,见他后脑勺朝着门口,侧卧着。要是进去把人吵醒了,反倒要惹来一顿骂,这么想着,她转身就要离开。 心却“突突”地跳得更快了,一股怪异感油然而生。 深灰色的被褥好像湿了。她转回去,一步一顿地走向床铺,一点一点地掀开被子。 “啊!!”张婶尖叫起来,院里的公鸡受了刺激又开始鸣叫。 她脚一软坐到地上,张老头身体的左半边——本该有的手臂和左胸——已经不见了,血迹浸透了被褥。 …… 佛子静静地听着张婶以及其他十几个乡民的哭诉,他们个个都面白如纸,有一两个已经神情恍惚,连个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了。 “老头子平时好吃懒做,欺软怕硬,就在家里横,最后落得个不得好死,也是报应。”张婶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低声念道。 事件应该从夜里就开始了,只是夜里安静,直到早上才被发现,自此,每隔几日都有人身上少了些什么,有的缺了手脚,残了,有的失了心肝,没了。 佛子听完,决定在乡里守夜。 这晚,他命每家每户都在门口点上火把,夜里不可出门,只有他留宿的农舍灭了灯。 “它真会来?”从佛子的襟口冒出一只松鼠的毛毛脑袋,小东西一挣落地就化成了女人的形态。她手执重剑摆好了起剑式,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气息,自从她用这把剑重伤过饕餮,只要饕餮靠近,剑就会发出轻鸣,好像是对挑衅者的警告。 “会。”佛子边说边抚上她的手腕,轻轻往下压去,“别把整个乡都夷平了,引它现身便好。” 自从佛欢寺斩妖除魔的威名远播,佛子不断收到百姓的请愿,他通常让弟子代之作为历练,不过这一趟,似乎并不是小辈能对付的。 两人从佛欢寺一道出发,还没到黑土乡,妖女便感知了微弱的剑鸣。这个村落,突兀地出现在荒山野岭与大片湖泽之中,难以想象竟然有人能够到达,甚至世代居住下来。 但如果这是被饕餮标记了的领地,就不一样了。被圈禁的地盘,与外界隔绝,在不毛之地造出丰饶之乡,也不无可能。显然,这些乡民并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被饕餮饲养才得以生存的,也终究会成为饕餮的口粮。 剑的鸣动更强烈了。 两人走出屋舍,火光从西面自远而近,一盏一盏地被黑暗吞噬,比夜晚更深邃的暗色在乡间如风一般流动着。它越来越近了,妖女甚至看到了隔壁的火光熄灭前,那闪现在墙头的巨大黑影,虽然不如她曾经见过的那匹大,她还是忍不住举起了剑。 与此同时,黑影却并没有靠近,反而飞快地朝别的方向去了。 “它逃了。”佛子转身追了上去。 妖女御剑而行,她记得自己曾经伤过的妖兽气息,与这匹有些相似但并不一致。应该是那一匹的后代,难道对这把剑的避讳也能遗传? 佛子一路追踪,在一间小寺庙前停了下来,他制止了想要冲进去的妖女:“不宜在寺庙打斗。” 妖女撇了撇嘴:“不可打斗,倒是可以宣淫呢。” 他垂下眼睫,暗道:自然都不可。 见他默默地盘腿坐下,妖女便知他意图将妖兽困在寺中直到天明,在一边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儿,终是抵不过睡意,她摇身变回毛毛的小东西,径自钻进佛子的衣襟,鼓起的胸肌之间是一条温暖的沟壑,那毛毛一团调整到舒服的姿势蜷在那里,睡着了。 午夜过后,妖气逐渐减弱,直到天亮,几乎消弭殆尽。 成群结队的乡民寻到寺庙前,一阵交头接耳,愤怒不已,不顾佛子还在一旁就冲了进去,寺内几声号呼,一个瘦小的女孩子被绑了出来。 “果,果然是这个孽畜。”等在外面的张婶以及一干人等纷纷向后退了几步,生怕沾染了污秽。 小孩眦目挣扎不过,被众人抬着,往河边走去。 番外三雨鹤(中) “老乡长说,我还在娘胎里的时候,乡里的气运就不太好了。 娘生我的那天,大雨冲垮了山坡,把屋子埋了大半,等第二天有人听到哭声赶来,爹娘的身子都快凉透了。 老乡长救了我。 当年,洪水。隔年,干旱。第叁年,飞蝗。 第四年,山里的蘑菇、笋尖、草药都被挖光了,再后来,树皮也被扒光了,人也少了许多。 不知怎的,村里人都说,我是不祥之人。 也许是真的,我出生以来,从没发生过什么好事。 老乡长把仅有的食物都给了我,庙门外徘徊的人,朝庙里看,他们都很瘦,眼球突出来,我害怕他们看我的样子。 那一年终于丰收了,之后几年都是,但是老乡长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我还是被看作一个不祥之人,人见我就躲开,我靠着寺庙的贡品度日,就这么又过了四年,可是最近,来上香的人少了,贡品也少没有了……每天都好饿。” 说话的孩子被反捆在河边一块大石头上,她光着脚,穿着破烂肮脏的衣服,头发干枯地纠结成团,话语之中,似乎并不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 “她是妖孽!她吃人!” “就是她,带来灾祸,一定是她。” “邪崇!” 围观的乡民,一齐声讨,咒骂不绝于耳。人们称站在正中的男人“佛子”,请他决断。孩子看着沉默的佛子,他一身缁衣,衣襟和袖口绣了咒文,手腕缠了细长的珠串,长得这般好看,简直就像,仙人。 正是冬末,河面还浮着薄冰,佛子捻着佛珠,皱了皱眉。 天空突然雷声阵阵,狂风大作,光是轰雷声就把人群吓得闭了嘴,纷纷举起袖子挡风。 阵风过去,佛子开了口:“沉河无用,不如由贫僧带走。”话音刚落,孩子身上的绳子自己松了绑,他点头示意,小孩便知趣地跟了过来。 乡民的神情立刻变了,刚才还顶礼膜拜,如今却像看着妖兽一般看着他, “她是吃人的,佛子为何要庇护她?” “不然,白日为人,非兽。”佛子冷淡地回答,心中似乎另有打算。 众人围在一处激烈争论,天将日暮,才松了口,确认佛子一定能将灾星带走才各自回家。 佛子带人回到庙宇,见到角落有蓬松的干草堆,便将昏昏欲睡的孩子安顿在上面。 下雨了,雨点“劈里啪啦”打下来,佛子关上门,奈何寺门破败,仍有风雨漏进来。 他轻轻揉了揉胸口,衣襟处,一只松鼠一骨碌钻了出来,一眨眼功夫,原地出现了一个姑娘。她伸了个懒腰,正好一股凉风从门缝中漏进来,不由得汗毛竖起,打了个激灵。 “冷了吧。”男声未落,空中突然窜起一个火团。 朦胧之中,草堆里的小孩睁开了惺忪的眼,透过干草的缝隙,看见了一身黄衫,仙女一般的姑娘,背后背了一柄和她自己差不多高的重剑。 佛子上前探了探姑娘的手,随即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到她身上。宽大的衣袍盖在纤瘦的身体上,把她本就不大的脑袋又遮掉一半。 小孩忍不住捂嘴笑,彻底醒了。 姑娘神色未变,理所当然地把外袍裹紧,边走边扯松背带,把剑搁在一边,背倚着柱子坐了下来,扬声道:“还不够暖呢。” 火团飘浮着,乖乖地跟随她,又不会靠她太近。 佛子垂目,也跟了上去,在她身前分开腿,跪下来,虚骑在她大腿之上,俯身将自己的胸膛贴上,双手环着她的腰,侧脸相贴:“暖一些吗?” 姑娘毫不闪躲,还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耳垂,一手解开他的衣带,一手伸进了中衣,似乎沿着脖颈到胸膛摸了个遍,最后停在了什么更深的地方。 看着就好冷啊,小孩打着哆嗦,不出意外地听到了男声发颤的喘息。 “果然里面更暖。”大概得到了预期的温度,姑娘满意地笑笑。 还真把人当暖手炉呢。小孩在角落的阴影里一边看,一边心里默默嘀咕,又为佛子抱不平。 姑娘的手动了动,小孩就听到了不知哪里传来细碎的渍渍水声,伴着男子的气声,越来越大。 “哼恩……哈啊……啊……” 佛子哼哼着,身段软了下来,一手环抱着姑娘的腰,一手抵着她背后的木柱,嘴唇正好浮在她耳边。 “恩恩……唔……唔……”声音变得有节奏起来,呼吸沉重而绵长,健壮的身躯压抑不住地在缁衣之下颤抖。 这姑娘怎么还不满意呢?佛子都冻得发抖了。 “是不是这里?”姑娘的声音有些沙哑,“咯咯”笑起来。 “嗯……嗯……重一点……”佛子大腿痉挛到了极限,姑娘的手突然抽了出来,指间拉出的水丝摇摇晃晃,要掉不掉的样子。 “下面都湿透了呢。”她嗤笑一声。 “月儿……”佛子像猫咪撒娇讨饶似的,脸埋进了姑娘的颈窝,轻轻磨蹭。 佛子在外面淋湿了吗?恐怕要染了风寒。姑娘可别只顾着自己暖手了,快把衣袍还给他吧。 她的手却又伸进了中衣之下,每到佛子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时,又抽出手来,来回几次,佛子接近虚脱,快撑不住了。 她趁机两只手都伸了进去,一上一下。 “啊……哈啊……”佛子扬起脖子,随着几声急促的喉音,舌尖荡在嘴角,双颊通红,眼里翻白。 “这才够暖了呢。”她满意地说,忽然感到自己的袖子被什么绊住了,低头才发现,原来是刚才那小孩正扯着自己的衣袖,小孩指了指神志不清的佛子:“你够暖了,他可就要冻死了啊。” 妖女怔了怔,见伏在身上的男体还在持续痉挛,又见神情急切的小孩扑闪这大眼睛,忽地大笑起来,小孩正要生气,她忍笑说:“他好着呢。” 她推开佛子的胸膛好看清他的脸,淋湿的手伸到他嘴边,那唇舌就自动凑了上来细细舔吮,舔得那样轻柔,嘴里吐出的白气萦绕在指间,她转换着手的方向,让他把指缝最深处都舔过一遍。 难道姑娘的手,比贡桌上的糖糕还好吃吗?小孩不禁联想到甜甜的糖糕,嘬了嘬自己的拇指。 佛子眼神恍惚,又开始舔回刚才舔过的部分,直到妖女拍他的脸颊,他才停下动作,眼里缓缓聚起神来,等他注意到身边的孩子,顿时浑身僵住。 妖女见了更乐了,佛子皱眉,瞥了她一眼,眼神分明带着责怪。 他晃悠着站起来,抖了抖长袍下摆,跪坐到妖女身边,也不说话。小孩既尴尬又害怕,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小孩,你几岁了?”妖女打破沉默,问道。 “快九岁了。” 她突然想到,若是他们的胎珠化形,也该差不多这么大了,嘴里只是随意嘟囔了一句:“看着才六七岁的样子。”是吃得太少吧,又突然想到什么,在布袋里摸了几下,变出一块糖糕给她,“吃吧。” 番外三雨鹤(下) “带她回寺里吧。” 吃饱之后,小孩睡得很沉,睡前她拿出自己的家当送给他们,说是为报救命之恩。包袱里面也就一块长命锁,一本札记和一把匕首。 她一手抚上匕首,一手翻开了札记:自极乐山奔逃,精疲力竭,失足山崖,本已闭目就死,然命不该绝。醒来乃知自己身受重伤,落入凶兽巢穴,再度心灰意冷。谁知吾与此兽有缘,不仅未将我吞吃入肚,反倒悉心照料……此兽产下一女便赴黄泉,吾自知时日无多,不如以乡长之名养她一时…… 札记并未署名,但妖女不会不认得明莲的字迹,原来她还经历过这么一段曲折,随之轻叹一声。 她听过孩子的哭诉,如今又得知她更深一层的身份,那份似有若无的联系,让她觉得任由孩子流落极为不妥,妖兽固然凶险,有了她的剑和佛子的仙笼,还怕制不住吗?便催促道:“难不成你想将她交给妖修教养?有哪个妖修敢收饕餮为徒?真是不要命了。我看还不如带回去呢。” “……”佛子不想被说中了,想说什么又住了口,掐指一算,两人就快羽化登仙,然而种下的因果却不会停止,也许这就是因缘,“也好,但只可修佛。” “好好好。”先打坐念经,等长大了,我再教些好玩的。正盘算着,她忽见佛子用拇指在孩子眉心摁了一下,立刻留下一个红印,“这是在做什么?” “封印她的妖气。”——便是封住了她兽化的能力。 …… 次日清晨,雨已停,屋檐还在滴水,小孩在鸟鸣中醒来,见两人已经整装待发,姑娘俯身伸出手来:“醒了?我们出发吧。” 她赶紧起身:“嗯!” “你叫什么名字?” “老乡长叫我小崽子,其他人都叫我孽畜。”小女孩热情地回答着,似乎都是习以为常的称呼,“你呢?” “佛子叫我月儿,其他人都叫我妖女,其实我叫千月。” 走出林子是一片开阔地,雨后清新,湖滩上聚集了百十只休憩的丹顶鹤,扑扇着美丽的羽翼,正要展翅飞翔,十分壮观。 妖女想了想,说道:“我给你取个好听点儿的,叫雨鹤,怎么样?” “好啊。”小孩懵懂,只是单纯地喜欢这个新名字,蹦蹦跳跳地上来,拉着姑娘的手。 佛子的视线忽然停下,从路边捻过一朵新开不久的迎春花,戴到妖女的耳鬓:“开春了,绣坊定又出了新式样,不如回程绕道,置办几套新衣。” 她一手牵着雨鹤,一手拉着佛子,亲亲他的嘴角:“今年还得多做些了。” 雨鹤跟在一旁,心中暖暖的:老乡长说过,总有一天,乡里会来修士施法,你都别理,如果来的是个仙女和和尚,你就跟着他们走,他们不会亏待你的。若是仙女给你起了名,说不定会把你当作自己的孩子一般。 老乡长,您可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