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女日记(奔向1/20000的怀抱)》 第1章 《涩女日记》 作者:柳暗花溟 申明:本书由奇书网(isuu.)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一章午夜牛郎 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当时快午夜十二点,我正站在客厅的落地镜前,左手苹果、右手钢刀,黑着灯,只点着两根白色蜡烛,咬牙切齿的削、削、削! 早听说在这个时间虔诚的削着苹果,只要苹果皮不断,在整整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时,不要早也不要晚一秒,就能在镜子中看到自己未来的老公是什么模样。 从来不敢做这个游戏,一怕招来不干净的东西,毕竟气氛比较诡异,好像请镜仙、请碟仙一类的,二来怕看到自己讨厌的人,那样对未来也就没指望了。 可今天我狠下心决定试一下,因为今天是我二十九岁的生日,被朋友们拉着在娱乐城狂欢了一个晚上后,回到家却突然觉得孤单在世界尽头,很怕很怕在生出第一道皱纹的时候,没有人陪着我。 钟声响了,苹果皮完整的最后削完,我闭上眼睛,紧张得要死,那十二声钟响漫长得无法形容,当一切终于沉寂,我带着慷慨赴死的心情猛的睁开眼。 哦-买-糕-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差点背过气去。因为――因为――真有一个男人出现在镜子中,可他应该是――男人吧?帅是很帅,五官无可挑剔、据目测身高有一八五,比一六二的我高出不少,可是他的着装――如果从穿衣戴帽、各有所好的角度来说,也不能说人家恶趣味,只能说是那个――妖艳。 紧身的豹纹上衣,紧紧包裹他两块若有若无的胸肌和平坦的腰身,下身是一条粉红色带亮片裤子,金黄色钉着无数皮钉的腰带,由于房间里太黑,看不到他脚下穿的什么,但头发梳成已经不太流行的莫希干式,耳朵上、唇边、鼻子上都穿了环。 这位是牛魔王还是黑山老妖? 我脑海一片空白,人受到太过份的刺激就是这样,尤其我这岁数。更可怕的是,这时候我更惊讶的发现,他不是在镜子中的,而是从我身后映照到镜子中! 这说明他是真实的,可什么时候有怪叔叔进入我的房间的?他要劫财还是劫色?! 对这种事,我反应有点慢,而正当我的心脏拼命输送血液上大脑的时候,周围突然响起了很阿拉伯化、很肚皮舞的音乐,这个妖艳男还随着音乐跳了起来。 听说瑞奇马丁的屁股人称电动马达,这位的舞蹈动作有过之而无不及,左右摇摆、前后抖动、模仿性爱动作,外加媚眼飘飞,阳刚之中带着无尽的奢靡、春情荡漾又包含几分诱惑,并且在我越来越惊的表情中一边跳一边脱衣服,当那身雷人装扮卸下后,里面居然穿的是超人服! 不过没有红斗篷,没有内裤外穿,因为他根本只着一条红色小内内,还轻轻往下一拉,露出了小腹上的一点毛毛。 看到这儿,我终于大脑充血,分外冲动,一返身一伸手,就给这位半裸超人一个过肩摔。 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百分之百的肯定!老天你别这样,虽然我有点人所不知的异能,但我从没用这能力做过坏事,您老人家也不用这样惩罚我。或者我的表不太准,拜托您把妖艳男收回去! 惨叫声中,我看到此男在被暴摔之下,红色小内的裤带已经断掉,显然是廉价货,质量不过关,此时他的大闸蟹有暴露出来之势。我怕如果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会起针眼,于是抬起铁蹄,打算奋力踩下。 我是正经练过武术的,虽然比不上咏春,但一脚下去让大闸蟹蟹黄飞出,蟹爪全断,从此再不能横行霸道还是很有把握。再说,夜闯民宅的色狼就应该有如此下场才能大快人心。 可我才一抬脚,脑海中很自然的闪过一个问题:我这行为是否正当防卫过当?毕竟这样大的力度,此妖男的生命没有保障,为这个吃了牢饭就得不偿失了。正犹豫着,身边突然响起一串很有音乐节奏的狗叫,我连忙抽出衣袋中的手机。 “兔妈,你能不能别再三更半夜打我电话?”我暴吼。 很罕见的,那边没吼回来,而是甜蜜蜜的笑,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小新,我有个生日礼物,其实是有个惊喜给你。” “惊喜?!”我一愣。这女人又耍什么花样? 身边传来咳嗽声。我一低头,看到妖男虚弱的举起一只手,另一手抓紧小内,“我就是――惊喜。不过我现在非常惊恐,还请女侠饶命。” 我欲哭无泪。 电话那边的兔妈还很八卦、很兴奋的、一连串的叫,“怎么啦?怎么啦?他出现了吗?那你好好享用吧,他可是价钱最高的极品牛郎,人称夜王,相貌技术俱佳,服务态度又好。别客气了,阴阳失调的话,性格会变得古怪,人也容易老。记得要学会享受身体,追求真爱已经太过时了。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土土怂怂,实在脱离现实。” 我就是不愿意和没有真爱的人乱来,哪怕守身如玉到九十九岁,过着修女一样的生活,怎么着?这不是个人性自由的年代吗?我就是这样! 恼羞成怒的挂断手机,又跑去把坐机的线拔掉,连门铃的电线也扯掉,我怒气冲冲的回到客厅,发现夜王同学已经穿好衣服了,动作还真是快,也不知道那条断了腰带的红内内是穿着还是脱了。 “现在快离开,否则我不客气了。”我双手交握,试图表现出威胁性的情势。但我的手很白嫩,指节也发不出啪啪的响声,倒显得像是兴奋的搓手,打算大快朵颐。 夜王走了过来。 我自认领口不低,而他也不知从哪弄出一张名片,一伸手就塞到我深藏在外衣下的内衣带子上,手指都没碰到我的皮肤,动作轻巧而熟练,不会冒犯到人,又带点轻佻。 “我叫西林,姐姐,欲望都市,人情冷暖,想寻找一个爱的港湾停留一阵,可以找我。”他向我吹了一口气,露出销魂一笑。 我险的问他:西林大人是从小偷转行来做娱乐事业的吗?从小在用手指在沸水中捞过肥皂头儿吧?手脚这麻利的。 可是我牙齿酸得全倒了,没力气说话,只是指了指大门。 没想到他不但没有往外挪动,反而回到客厅中坐了下来,“姐姐,我们也是有职业操守的,收了钱,自然要在这里待一夜。那位兔姐姐说你是动漫爱好者,我还特意找了超人服穿上,很敬业的。不过她可没说s-m环节,不然价钱还要高。” “我哪里s-m你了?”我上去揪住他衣领,有冲动把他从十二楼扔下去。 “你看你看,你又欺侮我!”他说得好像我和他挺熟的,“你把我摔得脊椎快断了,这还不够**吗?” “信不信你再废话,我把你摔成软体动物?” “信信信!”他一边串的说,站起身来。不过还是没有从大门滚出去,而是把灯打开,蜡烛熄灭,然后把一直在响的音乐关掉。 看来兔妈早有预谋啊,我那几个死党也是共犯,不然不可能硬把我拖到快十二点才放回,而老白提前走了十分钟,他有我家的钥匙,真是误交损友。 “先前你藏在哪儿?”这可得问清,要是洗澡换衣服给他看见了,就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厨房的壁柜里。”西林露出厌恶的表情,嗅嗅自己的衣服。 我松了一口气,那是放拖把墩布的地方,离浴室和卧室都远。想必是刚才我太专心削苹果了,家里又铺了地毯,所以他轻手轻脚走过来,我才没发现,不然真丢武林人士的脸。 “还不快滚!”我再度柳眉倒竖。 西林露出讨饶的表情,“姐姐,你不要我没关系,就当日行一善,让我在这儿耗一晚上,不然兔姐姐知道我现在就离开了,可能不给我钱。我们卖青春的人可惨了,不要剥夺我赚取生活费的机会。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的孩子,中间有一个胃癌晚期的老婆――” “得了,有没有新鲜词了?” “有啊有啊。”西林谄媚的笑,其实他长得还真挺不错的,“你看,大灯四亮,我就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也打不过你,就当可怜一下无家可归的盲流吧。要不,你去睡,我在这儿给姐姐守夜?别瞪我行吗?我害怕。不然我们一起看碟吧,你有什么好看的碟没有?” 我很想把他直接轰出去,但如果他不敢出楼,硬在我门外坐一夜,明天被八婆邻居看到,我清清白白一世的名声就毁了,再说他看来也真是无害,顶多是害虫,一瓶杀虫剂就能解决的,于是我默许了他去翻碟片的行为。 “这张碟上没标记,咱们看看是什么?”他选了一张碟放到影碟机里,然后去倒了茶给我喝,又张罗着把我才削的苹果洗好,切成小块,插上牙签,放到我手里,最后绕到沙发后给我按摩肩膀。 到这时,我的气全消了,不需要牛郎,但来个奴仆侍候我也不错。 我像太后老佛爷一样坐在沙发上吃着喝着看着碟,发现那是一幢大厦的建成剪彩仪式。看着看着,我把吃喝和奴仆全扔到一边,跑到电视前,紧眼着那画面。 据说在人的一生中,会有两万个与自己很相配的人,我一直不知道我的两万人在哪里? 但今天,我,于湖新,一名兽医,有一个人所不知的异能,外表平凡普通,已经二十九岁了,却第一次见到了我的梦中情人,在一张碟里。 第2章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二章我是超女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我才放西林离开。因为这个时候上班的人都走了,溜狗的人也回家了,小区内正是清静无人的时刻。 光天化日之下看西林,发现他的服饰更为夸张,不过人倒是显得清秀正经了些,但我还是不让他和我并排走,他腻腻歪歪的不肯,我威胁要踹他一记窝心脚,并再三保证可以让他胃穿孔,他才改为在我身后一百米处尾行。 尽管如此,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在明艳照人的初夏阳光下,周围的每一栋楼房中,每一扇窗户后,都有一双乃至n双眼睛注视着我们,并伴随指指点点,捂嘴谈笑。 “看哪,这两个狗男女潜行得多么诡异。” “当别人不知道呀,他们虽然相隔很远的走路,但两人之间那即排斥又勾结的磁场,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我们八卦众雪亮的眼睛的。 “是呀,告诉你哦,昨天午夜十二点的时候——” (此处删去一万八千五百二十七个字。) “姐姐,你用绿底红花的丝巾把头全包上,实在有些恶趣味,注意恶字发音是第三声。再配以这种鬼鬼祟祟的走法,很像是偷地雷的呀。”不知道何时,西林已经溜到我身边,差不多是挨着我的耳朵说。 我头也不回的一个肘击,之后快速通过一片绿化树丛,想尽快到我的诊所去。在那里,我可以无视人类,只专心面对小动物,心情会愉快得多。 可才走到小区的大门口,就见一个美女正溜溜达达的迎面走了过来。 从外形上看,**罗莉的类型,脸蛋儿漂亮,身材劲爆;从气势上看,龙行虎步的姿态,舍我其谁,彪悍无敌;她――就是我们这一带人称“漂亮害虫”的我的死党,昨天扔个牛郎给我的兔妈。 “喂,这个小正太,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图漂亮,穿这么紧身的牛仔裤。”打老远,就看到她拉着一个年纪约十四、五岁,骑着自行车的小男生,开始她最爱的讲经布道的工作,“这会压迫对男人来说非常重要的器官,时间一久会影响血液循环,继而影响精子质量,甚至可能会造成不能人道。不能人道你知道指的是什么吗?那是很严重的后果,剥夺你人生最大的乐趣,也就是你――” 她说得一本正经,津津有味,小男生面红耳赤,局促不安,而这时有一个中年妇女像风吹一团毛球一样跑了过来,其速度之快会让人以为瞬间移动这项传说中的科学技术已经实现。 “不是上学迟到了吗?还在这儿干嘛,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中年妇女显然是这小男生的妈,上前抽了那孩子一下。 那小男生本来坐在自行车上,一脚踏地,一脚踏在脚蹬上,火辣辣的巴掌拍下后,他就像挨了一马鞭的小马,立即扬蹄疾奔,连人带车“嗖”的窜出了小区大门,消失不见了。 “这位欧巴桑,您这就不对了。”兔妈谈兴不减,“对于小孩子来说,教他们认识自己的身体,树立正确的性观念是非常重要的,怎么能回避?如果他好奇过度,去**女同学怎么办?这不是对他不负责吗?” “我懒得理你!”中年妇女很大的哼了一声,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 兔妈看样子想追过去理论,但一眼瞄见了我,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力,在看到我身后那只彩色的“锦鸭”后,还暧昧的挑了挑眉毛。 “真是佩服,今天你还能这么早起床,不愧是武林人士,体力不错嘛!”她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这一瞬,谁能理解我心中的苍凉?!再牛b的肖邦也弹奏不出老子的悲伤。这个笑靥如花的人,正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可是你看她,似乎卖了我可以分到钱似的,开心成这个样子。 她是我五年前搬到这个小区时认识的,年纪比我还小上两岁,本人是医科学院毕业的高才生,可惜不务正业,放弃到大医院职业杀人的机会,却跑来做社区医生。 她最热衷的是忽悠老人家聊发少年狂,成功的使本小区的老人一半以上充满活力,举止癫狂。还有就是给青少年男女讲解生理卫生知识,信奉两性认识要从娃娃抓起的方针。因为养了三只可爱的小兔子,所以大家叫她兔妈。 她是大富之家出身,无法形容的有钱。附近几个小区的人都知道,不然那泼辣的中年妇女刚才也不能就这样随便走掉,一定会骂战升级。所谓贫不与富斗,金钱压死人,看在钱的份上,多恨她也只好忍了。 只是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露富,那些仇恨社会的人怎么没来绑架勒索她?而且她自己明明在街对面的高级涉外小区、豪华别墅式公寓住着,却非要天天泡在一街之隔却有天壤之别的蔷薇园,也就是我所住的普通小区里。 “生日快乐,亲爱的。来,让兔妈调戏一下。”她挤过来,虽然比我矮,却还是趁我不备,拉开我的领口看,“咦,没有小红莓!”她又看看我的脸,“面色青白,目射怒色,一点儿也不像被疼爱过几回的,看来我昨天白花钱了,你这家伙,有好东西都不会吃!” “可是钱还是要照付哦。”西林在一边插嘴,但没人理他。 “我没那好胃口消化,昨天晚上差点吓死我,你知不知道?”我说。 “差点死的人是我,是被打死。”西林再插嘴,可还是没人理他,完全当他透明。 “你不是不喜欢相亲吗?”兔妈说,“所以我给你来个浪漫的奇遇,等你了解了男女之事,思维也会开放一点,别土了巴叽的。” “这哪叫浪漫,这叫突然袭击,不带这样玩的。” “小新,你要了解现实情况。你不是少女,不是大龄女,二十五、六才是大龄。你是超女,懂吗?超龄女青年,这个年龄的女人要有压倒一切男人的魄力!”她咬牙切齿,单手握拳。 “你下回送我点实惠的,比如你没机会戴的大钻石、大珍珠什么的。你上回还说,对于超女而言,物质比男人重要。”我抗议瞪了兔妈一眼,逃一样的跑出小区,提防她又给我讲人体。 可她在后面大喊一声,声音大到全小区的人都能听见,“你现在需要的是男人!男人!” 余音缭绕,久久不绝,羞愧得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并且再也不出来了,跑得像有好几个流氓在后面追。 年纪到了二十九,没有结婚没有男朋友好像是得了奇怪的病毒一样,人人用异样的目光看我,好像我对不起所有人,害我老娘都抬不起头,一把年纪了,每回听别人提起儿女事就仓皇逃窜。 其实我结不结婚关那些人屁事,我又没吃他们,还开了一间口碑好、价钱低、能够让宠物们药到病除的宠物诊所,服务大众和动物,对社会有贡献,能自食其力。 再说我也不是不想结,关键是我的桃花运非常差,看着顺眼的人不喜欢我,喜欢我的人我看着别扭。 婚姻事,爱情事,能将就吗? 逃难似的跑到诊所,尽管我受过正规武术训练,身体好,肺活量大,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唉,年纪大了就是比不得十几岁小姑娘,其实我的诊所就在这条街上,步行不到十分钟。但是兔妈的那句话像锥子,扎得我恨不得立即消失,路程显得无比漫长。 才一从后门进入诊所,我的助理岳澜珊立即扑过来帮我换衣服,嘴里嚷着,“小新姐姐,你怎么迟到了呀?昨天生日聚会怎么样,是不是有艳遇,和男人滚床单,今天早上就晚了吧!哎哟,忘记祝你生日快乐了,我买了珍珠发夹给你哦,正配你的短发。”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难道我二十九岁有大难?到哪都遇到这样的尴尬事。 一瞬间,我很想把这脑子少根筋的丫头拍死,但一看周围有好多患者家属,也就是抱着宠物的人,现在作案的话,目击者着实不少,也只好先忍了。 可是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口无遮拦――这些人又都带着暧昧的笑意,还有一个抱着拉布拉多犬的怪叔叔上下打量我的身体,我真的要疯了,很想命令那小狗狗咬它的主人。 “别废话了,让客人等久了。”我责备了小珊一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开始每天的工作。 我是一名兽医,我有一项异能,所有的动物生了什么病,我都能诊断得极为精确,而且极为快速,所以我能很快医好受伤生病的动物。而且我收费很低,主要是怕价钱太高,好多主人不舍得给宠物看病,受罪的可是小动物们。 因此,我顾客盈门,但赚的不多,还不如我老娘开的饺子馆,她才是真正的剥削阶级。 不过尽管客人很多,每天早上门外都排了长队,但到中午的时候,除了留在诊所打吊瓶的,所有的患宠都能处理完毕,因为我诊断得快,不会耽误时间。 剩下的事小珊可以做了,通常我可以休息一下,很开心的思考午饭吃些什么,怎么从我老娘手里q点钱出来,但今天我脑海里一直有一个身影在闪,就是昨晚在碟片里看到的那个男人。 瘦高个儿,半长发,无框眼镜,五官帅得无可挑剔,可以给整容医生当模板,气质斯文儒雅,举止优美,尤其笑起来的时候,脾气很好的样子。 看着真善良可亲哪!这个不知名的男人,正是我多年来一直梦想中的。 说不定就是请来剪彩的明星吧?不过我不太看电影电视,只喜欢看书和动物世界,所以不认得他。可是认得又怎么样呢?这样的男人不属于我这样平凡的女人,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焉。 第3章 要知道,我是超女呀!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三章看得见,摸不着 捧着红烧牛肉搭配健康沙拉,我味同嚼蜡。 这在我二十九年的人生中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因为我对美食有着极端的爱好,属于看到好吃的就走不动路的类型,要不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间断过武术锻炼,绝不可能保持身材苗条。 其实我老娘看我吃东西的时候,总说怀疑自己生了一只猪,虽然人生出猪听来比较稀奇,像是discovrey频道播放的秘闻异事,但她居然还埋怨我说,生了猪还可以杀了吃肉,养了我就只有操心。 可我现在这是什么状态?相思?不会吧!也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在屏幕上见了一个男人就一见钟情到茶饭不思的地步。没错,他正是我梦中情人的类型,但这太小白了! “小新姐,你这是怎么了?不是真和男人滚床单了吧?”正发呆,小珊这丫头怀疑的问我。 “死开!”我连忙吞掉嘴里的一块牛肉,“小小年纪这么色,天天惦记滚床单!珍珠发夹呢?拿来给我!” 小珊嬉皮笑脸的跑去拿礼物,看着她年轻苗条的身姿和那一把乌光水滑的长发,我无奈又羡慕的叹了口气。这时,那种有节奏的狗叫声又响起了,引的一只被寄养在诊所一天的小狗好奇的跑过来嗅嗅。我指挥它乖乖趴下,看了一眼屏幕,然后按下接听键。 “大主管,关心孤残儿童来了?”我笑。 电话那端的,是我身边的怪异男女中唯一正常的人类,名叫江荣,但我们都叫她uu。她是个娇小玲珑的美女,大多数人以为她顶多二十三,实际上她是我的“发小儿”,已经是一个五岁男孩的妈妈,因为是娃娃脸,皮肤又特别细嫩,所以经常让人误会。她是幸福婚姻的代表人物,目前在ces公司任人事总管。 “生日之夜如何,小新?”她的声音里含着笑。 就猜她也知道,还有月月,贝贝,老白,一个不少,全是阴谋陷害我的人。而且我最怕他们含着笑意叫我“小新”,那会让我想起那个才五岁就猥琐得不得了的、粗眉毛、大饼脸的日本小孩。 “我一直以为你是好人!哼!” “好吧好吧,我们是坏人,但好人情况如何?”uu的个性是精明能干中带着温柔女人味的那种。 “那个好人差点被我打死,可惜我没车子,不方便抛尸荒野。哼。” 电话那端不知道是笑还是叹了口气,“我和月月就说一定不行,可兔妈和老白他们硬说野蛮女友也有春天。不过算了,还是随缘吧,有些事强求不来的。” “你打电话就是来关心我身体成熟情况的?”我还在赌气。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uu笑道,“上星期我们去你家聚会,我好像把一张碟落在你家了。当时月月非要看,可是才拿出来,你就嚷嚷着开饭,然后我大概忘记拿回了。今天我们副总问我要,我才想起来。你现在帮我回家找找,待会儿我让公司司机来拿。” 本来我是一摊烂泥状塌在椅子上的,听到uu的话立即全身石化,心突如其来的揪成一团。 “什么碟?”我莫名其妙的紧张。 “就是一张银色的,背面印了――几个抽象化的字母。”uu艰难的描述。 “我是问什么内容?” “就是我们公司大厦建成的剪彩仪式呀。你问这个干什么,不是a片,否则老白早就q走了。” “我昨天晚上无意中看了一下。”我口干舌燥,心里呯呯乱跳,似乎我的梦中情人正向我走来似的,“剪彩的人中有一个瘦高个,戴着无框眼镜,很斯文的男人――是谁?从哪里请的明星?”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用力回忆,直到我等得连气也喘不过来,uu才很不确定的说,“听你说的样子――大概是我们的副总裁林泽秀。公司有时候做产品广告,他确实是亲自当过模特,你说他是明星也没有错。不过我没看到你说的人具体样子,不敢保证就是他。” 我天旋地转,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满当当的挺热,可是又一下子变得冰凉,冷热交替,心脏好像打摆子一样发抖,禁不起任何触碰。 可这时候,uu突然怀疑的问我,“小新,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到――好奇。”我心虚的说,“我一直以为有钱人全长成奇怪的样子,没想到又有钱又靓仔的人也存在。” 不知道这话uu信不信,反正她还没回答,我的诊所就闯进一女土匪,而且进门就大声嚷嚷,“原来你看上了碟里的男人,我记得,那是上星期聚会uu带来的碟,快找她打听那男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有无婚配,收入有多少,房子多大,开什么车,生理上有无问题。你要知道夫妻生活和谐与否很重要,如果他那话儿太小,像一只口红似的,你很难‘性’福。” “兔妈!”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叫,有我,有拿礼物回来的小珊,还有电话那端的uu。她叫得那么大声,估计诊所外有人路过,也会听到的。 “把电话给兔妈,我有话和她说。”uu极度好奇加焦急。 “兔妈兔妈,小新姐姐有看中的男人了?唉,真不容易,我还以为她在**生涯中变态了,只爱漫画中的人物。”小珊的八卦之魂疯狂燃烧。 我则完全进入了植物人状态,脑子里全明白,可是肢体却僵在一边,感觉最深的秘密都给人挖了出来。 那梦中情人的影子是我在心底珍藏多年的,我无比珍惜。曾经以为永远不会遇到,想做为梦想把它埋葬,毕竟人家说成熟是梦想的结束,是生活的开始。 我二十九了,不可能不成熟。可没想到他却出现了,只是如此遥不可及。这还不如没出现过呢?看得到、摸不着,这不是馋人嘛! 而就在我发愣的当,兔妈从电话里传出的、很大的声音上判断出是uu来电,所以走过来,一把夺过电话,“uu,你下班后我们聚一聚,商量点事情。真是苍天有眼,于湖新看上某个男人了!看来我家贝贝判断的没错,她不是同性恋或者性冷淡,只是太理想化,接受不了现实。” 接下来一片混乱,兔妈和uu相谈甚欢,不过我的耳朵自觉回避了她们说的词义,而小珊对我审问,我也没有反应。 最后兔妈一脸坚定的放下电话,对我一拍胸脯,“小新别怕,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兔妈看中的男人,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魔掌。” 这是我的梦中情人好不好?我悲哀的想,随即想起了一件事,惊问,“是谁告诉你的?” “西林呗。” 昨晚真该杀了他,原来我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脱他的漂亮眼睛,看来他真是从小偷转行做牛郎的呀!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四章半推半就 晚上,我被兔妈押着上了刑场,其实就是她家。 之前我曾苦苦哀求她说,碟中的男人只是我喜欢的一种形象,是我一个可悲的、超龄美少女的梦想而已。林泽秀,假如他就是uu他们公司的副总裁的话,他代表的只是一个符号,并是真爱。 “你不去爱一下,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爱?”她反驳我。 于是我又说,那只是偶像作用,比如,安东尼奥.班德拉斯我最喜欢了,可是我不能跑到好莱坞把他绑架回来。 可是彪悍的兔妈忽闪了一下她那对漂亮的大眼睛,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我,“为什么不能?如果是我看中的,就算他是火星叔叔马丁,我也要把他从火星上给弄下来。” 我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她,心想这些富人家的孩子果然自信得没有道理。而她则用一种非常野蛮的方式对我,连拉带拽的把我在地上拖行,硬带到她家去,好像是要我卖身还债。 结果我发现现在的社会风气真的是不好,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如此挣扎,哭爹叫娘,一路上虽然引来了无数人侧目,可没有一位壮士施以援手的。我就那么给带到了兔窝,四下一打量,还好,只有女人,贝贝和老白都不在。 除了兔妈和uu,我另一个死党冷月也在。她和uu一样,在ces公司工作,但是她是财务总监,年薪过百万,人如其名,美得冷艳芬芳,总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信奉独身主义,对男人不屑一顾,可越是这样,越是追求者众多。 我一到,她们就张罗着看我拿过来的碟,当我指认出那个以色相勾引身为良家妇女的我的“罪犯”时,uu和月月确定我看上的就是ces的副总林泽秀。 “既然目标确定,我们拟定一下作战计划吧。”兔妈是急性子,所以单刀直入主题。 “说实话,我不认为这是个好目标。”月月向来实话实说,很直率,“如果小新喜欢斯文型男,我和uu会在公司内筛选一下,再给她介绍。你也知道,我们ces公司员工很多。” “那个林什么什么泽秀的,人品不好?”兔妈问。 月月摇摇头,“他是公司副总裁,与我们私下交往不多,共的也只有公事,不知道他人品如何。你也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但他在公司口碑非常好,待人和气,为人公正,平时生意往来也很讲诚信,对总裁,也就是他的父亲非常孝顺,想来这样的人,人品差也差不到哪去。” “有没有可能是人面兽心或者是衣冠禽兽之类的呀?”兔妈再问。 uu笑了起来,“要是林副总真像兔妈说的那样,他演技也太好了,而且他不是一时的演演戏,而是长年这么伪装,他没有累死而且还活得还很健康,简直是奇迹。 第4章 你以为岳不群那么好当的?” 兔妈很严肃的“嗯”了一声,然后点点头道,“要这么说,至少目前看来,这个人性格本质还将就,就算将来发现有瑕疵,可以慢慢调教。那么他私生活怎么样?女人多不多?” “像他这样的极品男人,围在他身边的女人好像一群蚂蚁对着一块优质糖。”uu咂咂嘴,表示她的叹为观止,“不过没听说他对哪个女人特别好过,就是说他没有固定女朋友,参加什么聚会要带女伴的,经常更换,没有和谁特别亲密。我肯定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至少不是私生活很糜烂的那种。这个看面相看得出来,我老公教过我,林副总绝不是酒色之徒。” “那他有没有生理缺陷?”兔妈以最平静的口吻问出最惊世骇俗的话题。 uu又好气又好笑,“这个我们怎么会知道?要不你去和他开个房,检验一下,兔大医生?” “我并不介意,我是医生,人体对我来讲是科学,而且我也有把握他动不了我。”兔妈很认真的说,“不过你们大家都知道,我们家贝贝经常用跳楼威胁我,我怕他一进冲动。好歹是条性命,我何苦害他,再找一个也怪麻烦的。” 她这话说得一本正经,害得uu和月月大笑,而就我好像是透明的空气。她们说的是我的爱情,可我却感觉自己是个局外人。 “贝贝最会跳楼了,就和三国中的备备爱哭着收买人心一样。”月月笑得差点呛水。 “不提他,今天的主题是:于湖新泡林泽秀之可能性。”兔妈果断的一挥手,“既然林同学外貌好、家世好、人品不差、性格又佳、没有女朋友、为什么月月不赞成小新去追他呢?难道你认为女追男是不可以的吗?” “这都什么年代了,我也懂得爱要争取,女追男没有丝毫问题。”月月道,“关键是林副总条件太好了。” “这么说,你是觉得他条件那么好却没有女朋友,没有结婚,一定是有那方面的隐疾?”兔妈又拐到这个问题上。真是色兔一只啊! “我可没这么说。”月月一摊手,“我是觉得他条件那么好,小新去追,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干什么要伤害她的自尊心?”说着她扭过头来看我,眼神很温暖,“小新你不要介意我这么说,不是我认为你配不上他,实际上以我对你的喜爱程度来讲,我觉得他配不上你。可这是个现实的功利社会,容貌和财富始终决定着人的判断。” “还有啊。他也长得太好看了,女人嫁给一个比自己还好看的老公,那会有很大压力的。”uu补充了一句。 我拼命点头,哀怜的看着兔妈。 这样的男人让我想想就好,假如我去追他,遭到他的拒绝,不管这拒绝多么温柔,我也会受不了。所谓梦,可以深藏,可以埋葬,但绝不能破碎。 而实际上,我可以强力反抗,毕竟这是我的人生,但我又似乎有点半推半就,难道我内心深处真的自不量力的想去泡这样的极品男?期望上天有奇迹给我?所以,我才恨不得别人替我阻止。 人哪,总是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理智明明反对,但感情却同意了。 不过从另一方面讲,兔妈对我和贝贝有积威。贝贝人高马大,我又是练过武术的,但都不敢反对一个**萝莉,这就是心理威胁的优势啊! 可是兔妈不但不阻拦我跳火坑,反而推了我一把,“长相不是问题,如果咱们小新钓到他,之后不喜欢他的相貌,给他毁容好了,由我来动手。看,事情多简单。”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五章我想试试 “真的要这么做吗?”沉吟了半晌的月月终于开口,“我知道我这话不中听,可是我必须表明我的态度,我并不赞成这么做,因为成功的可能性真的不大。你们也知道男人,一个月赚个五、六千块就要找年轻漂亮身材好的女朋友,何况ces的少东?他有几十亿身家,荣登过时尚杂志评选的十大钻石王老五,多少绝代佳人盯着哪。而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女人是因为心地好、才有华而被男人真心爱上?” “月月说得也对,不过嘛――”uu显然处于矛盾之中,她似乎不舍得我被拒绝、受伤害,又看我好不容易对个男人有好感,不忍连一个机会,连一次努力也不做就放弃,所以很犹豫,“如果这件事的阻碍单指外貌的话,我倒不觉劣势很严重。这世界上真正丑的女人和美的女人都非常稀少,大部分是普通的、平凡的女人,关键在于打扮。知道童话《灰姑娘》的真正意义吗?有一双好鞋,一件好衣服,坐一辆好车,女人就会吸引王子的。” “此话大赞。”兔妈一拍掌,“所谓的美人不就是装扮出来的吗?如果素面朝天、衣着寒酸,说不定走在街上还不如普通女人。咱们家小新又不丑,这个问题好解决,年纪问题可以隐瞒,先把林泽秀拐到手再说。对了,你们那公司不就是做这一行的吗?那就好比染缸,把小新扔进去,几天出来就变样了。” ces公司,原名pisces,公司取最后三个字母,只因为创始人是双鱼座的,而鱼又代表财富。它并不是consumerelectronicsshow(是全球规模最大的消费科技产品交易会之一)的简称,但同样代表着消费。它从一家杂货铺子起家,经过三代人的努力,现在是亚洲三大奢侈品代理公司之一。 他们卖的东西都是最昂贵和奢华的,拥有大部分世界名牌奢侈品的代理权,象征着品味奢华和上流社会,代表着时髦和潮流,从东京到曼谷、从香港到上海,繁华都市的年轻姑娘荷包空空,都是因为这些美丽诱人的商品,而那些姑娘还很快乐,并孜孜不倦的追求。 对ces,我只是大致了解,因为之前从没想过会和这公司有瓜葛。我是土里土气的小民,不是一个买个包包就要四、五十万的大财主,兔妈倒是有些像。 不过现在她却说,“咦,我突然有个主意,你们想办法把小新安插进公司,这样她和林泽秀相处的机会就多了,不是吗?” 听到这个我差点崩溃。ces是什么公司,是可以随便进的吗?再说了,如果进入后是打扫厕所的,又要如何和林泽秀相处呢? 难道天天追着他说:先生,您需要不需要方便?来嘛,开不了大,至少开个小。等我把马桶洒上点香水。先生,这个牌子的厕纸超级柔软,不会伤害您尊贵的屁屁。 这样他会对我感兴趣吗?这样只能让他以为我是花痴,性骚扰他,然后暴扁我一顿,再扔出公司。没错,我是武艺高强,可是双拳难敌四手。ces这样的公司,保安应该很多吧? “不行,我去不了!”第一次,我表示反对。 月月说得对,这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谁是蛤蟆,谁是天鹅一目了然。我昨晚只是对男天鹅有点不切实际的想法,没想到兔妈今天就给风风火火的提上日程。而我的脑子还稀里糊涂的,根本没办法反应兼反对。 兔妈是好意,她本身就是个热情兼热血的人,而且为人仗义极了,尽管这次有点过头。 可当我正沮丧,心里的天平倾斜到回归本我,不要犯傻的一侧时,没想到uu接过话来道,“不,如果你想进公司,我就有办法,你别忘记我在公司是做什么的。唉,以权谋私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呀。”说着她笑了起来。 月月也点头道,“没错,以我们两个的职位和职权,安插你进公司是没有问题的,关键在于你同意不同意兔妈的方法,真的去追求一个看来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你知道,努力之下获得奇迹也是可能的,但那种概率太小。小新,这是你的人生,你的爱情,你的梦中情人,你得自己做主。” 顿时,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成为了众人注目的焦点。而我――茫然的、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像被切除了脑蛋白,而实际上是脑子里给塞满了棉花。 “再提醒你一句。小新,你要有个清醒的认识。”月月轻声说,“你和林泽秀的身份地位和家庭背景相距太大,俗话说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相差大了,就算他没有觉得你高攀,你还是先会有一份配不上的心理,久而久之,压力大了要爆发,什么事都会发生。到时候,爱情无能为力,那是最脆弱的东西。不过也有例外的,这就需要大家有这份eq了。” “我的eq貌似很低。”我惭愧的低头,在六道目光下被迫思考。 相较于我的年龄,我真的有一个不太成熟的个性,为此我老娘总说我长不大。也正因为这样,因为人的内心往往会反应在脸上,在眼神中,所以我是罗莉脸,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至少七、八岁,和刚刚大学毕业的小珊差不多的感觉,经常被人觉得医术一定不牢靠。 我还不会说话,不懂应对场面上的事,容易冲动,凡事都想得简单,什么事都要分事非曲直,实际上我很“单蠢”。现在听月月这一分析,我和林泽秀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和他根本就不相配,我的心应该冷却下来才对。 可是刚好相反,不思考就罢了,现在细一想,我心里昨晚只是闷烧的火,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居然雄雄燃烧了起来,烧得我非得头破血流才能平息,天平又倾斜到疯狂不理智的一侧,而且速度特别快。 我知道这是很白痴的、很自不量力行为,没有成功的希望,还可能带来羞辱。可是我二十九岁了,从来没有对个男人一见钟情过,也从没有做过违反常规的事,中规中矩,平凡的生活。 第5章 但这一刻,我突然想试试,想抓住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想做点不顾一切的事。 当我老去将死的时候,没有深深的爱过一个人,没有被一个人深深爱过,没有被抛弃,没有为爱而落泪,没有试过真正努力一次,那么不管我活得多么优雅自在,也一定会后悔我今生的贫乏。 至少,我要经历其中的几样。 “我想接近他看看。”一向声若洪钟的我,此时声音细若蚊蝇。 但这句话一说出,我心中突然有了一点淘气犯难的感觉,有一点打破常规的叛逆感觉,不得不说,很紧张,却也很爽。同时,突然又很后悔,可是话却收不回。 “这就对了嘛。男人而已,恋爱而已,不要想得多严重,要死要活的。”兔妈大力拍我的肩,“真的不能成功,咱们就回来,看不见那个林泽秀,两眼一摸黑,不是照样过日子?了不起把老白从包养他的那女人手里解救出来,和你从了良。” 我像一只小菜鸟得到领导夸奖一样感动的点头,心里有着面对未知未来的兴奋和惊惶,在唯一清醒的瞬间,突然想到一个大问题――我的诊所怎么办?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六章色与情不能两全 初夏清晨的凉爽空气中,我仰望着那座不算太高,却很有威仪感的ces大厦,要使用内功压抑,才能控制自己不发抖。 这已经是上次做出“追男计划”两星期后的周一了,我即将成为亚洲三大奢侈品代理公司的一名候补员工,试用期三个月。而我的诊所也没有关闭,因为我不忍心让小动物们没处医病,所以改为晚上开业。 这样我会很辛苦,不过既然色与情不能两全,我也只好辛苦自己。(色,是指我进入ces公司的目的。情,是指我对弱小动物的同情。) 因为是我第一天上班,平常作息时间在下午三点到凌晨三点的兔妈破天荒的早起,开着她的切诺基送我过来的。她不是买不起更高级的车,是因为这车结实有力,看谁不顺眼,撞一下比较方便。悍马在她看来没有个性isuu書网,如果大街上允许开坦克,她倒是认真考虑过买一辆。 我家离ces公司比较远,我没有车,也不会开车,穿着这身行头更没办法做公车或者骑自行车,我说叫出租吧,兔妈觉得那显得不隆重。其实她是怕我我临阵脱逃,特意押我来的,因为我在做出决定后的两周内,心意反反复复了不下一百次,患得患失,一会儿想豁出去,一会儿又胆怯,不停的我追、我不追之间挣扎。 ces是什么地方,除了茶水小妹和扫厕所的欧巴桑,所有的人都以车代步,那是身份的象征,就算普通员工也得显得和一般公司的一般员工不同才行。 “以后我让我家贝贝和老白轮流开车送你。”她一边打哈欠一边说,“你个机械白痴也不用买车了,给你三个月、顶多半年时间泡到林泽秀,到时候自然有高级车给你坐。” 我没说话,只咳了一声,连喉咙也发紧。 兔妈侧头看了我一眼,咂咂嘴道,“还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别紧张,相信我,你现在确实人模狗样的,看起来相当不错。” 不管她的形容词有多么匮乏,不管她的表情多么欠揍,我也还是没有行动,一来这套行头实在又高级又优雅,捆着我的身子,二来这还是她送的,贵得吓死人。 她那么有钱,当然不在乎,苦了我这和富人交朋友的超龄灰姑娘局促不安,简直上不了台面。用我老娘的话来讲,我现在不怕自己病死,就怕掉臭水沟里,因为衣服比我的命贵。 prada的黑色运动款深v领连衣裙;vancleef&arpels的金色耳环和项链;chanel的黑色雕花手镯;steluna的白色系带裸靴;lv黑色方形包;头上的短发昨天修煎了一下,整整花了我五百大洋,早上兔妈亲自帮我化的妆,全套的顶极化妆品也是她送的,可惜我化妆技术不高,仅限于描描眉毛,搽搽口红。 还有我的衣柜,很多我很喜欢的舒适衣服全让兔妈给扔了,我死求活求才留下几身。她们三个人送我的,还有我被逼自己掏腰包买的衣服首饰鞋子给放到了柜子中,数量不足我以前衣服的一成,但看着就贵气逼人,特别是考虑到我财政情况的前提下,银行中我多年辛苦攒下的存款现在已经是负数。 钱存起来的时候看着还很多,真正买起奢华的东西来,才发现那些0是多么多么多么的渺小。 “贵精不贵多,你在那种时尚达人扎堆的地方上班,会遇到很多狗眼看人低的混账,考虑到你的职位,你全身上下都得是名牌。”那天我对着衣柜唉声叹气时,uu告诉我说,“等你站稳脚跟,就可以在名牌中掺杂些高仿产品,那时应该不会被人发现了,你经济压力也没那么大。但现在不行,我们公司人员流动非常小,偶尔进个新人,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一定像是生活在显微镜下,这要有心理准备。你这回能进入公司是赶巧了,正好设立了一个新部门,我和月月私下一运作,兔妈给你做的假经历、假学历又这么真,这才顺利成功,但就这样还折腾了两周才通过。” “如果出了什么事――不会影响到你和月月吧?”我很担心造假的事给两个好朋友带来麻烦。 虽然她们的能力和经验都独挡一面,才三十出头就坐上了大公司的高位,但之前月月在给我介绍公司情况时也说,这公司的条例出名的冷酷无情,如果犯了错,哪怕是多重要的人也会被炒鱿鱼。这份工作薪水很高,尤其uu可是要养宝宝的人,不能受损失。 “放心啦,我们不会让你出事的。”月月劝我安心,“做什么事,决定了就去做,不要瞻前顾后,那样反而容易出状况。万一真是天有不测风云,我做为推荐人、uu做为人事主管会有不查的错误,顶多扣薪降职,没有被开除的罪过。因为是兔妈造假,谁敢惹她呀,公司也找不到外人的晦气。” “这样我也会很不好意思。”我再一次怀疑我的决定是否太任性了。 “这有什么,我们是发小儿,又比你太一点,现在为了你的梦想冒点险也是值得的。”uu像个姐姐似的摸摸我的头发,“你别总是打流氓时带劲,对这件事也要勇敢一点。” 我被鼓励得热血沸腾,所以第二天早上,也就是现在,终于踏上了通往ces公司之路,血管中结着冰。 才走下车,兔妈就从车窗中伸出蓬头垢面的脑袋,目射彪悍之光的对我说,“你别听月月和uu的,听我的,不能给自己留后路,那样你有依赖心,就不会拼命努力。破釜沉舟懂不懂?你就想着:我要泡林泽秀,不成功便成仁!什么在名牌中掺高仿?根本不用!你泡到那个几十亿身家的帅哥,买下整个世界也可以。要有点出息!咱们不是为了钱而追他,但他有钱更好。加油!” 最后两个字她说得好大声,接近于凄厉,害我四下观瞧,生怕人家以为这边有命案发生。接着她倒车离开,撞在一辆小车上,引得报警器长鸣。 她理也不理,扬长而去,我吓得抱头鼠窜,生怕别人以为我是罪犯,到僻静无人处才敢停下整装。 ces大厦就在我的面前,虽然只有十八层,但从我的角度仰望,却还是有剧烈的高大压迫感。而且它是黑色闪光外墙,地处一个三叉路口的中心,从很远的地方就能感觉出它的存在。 高贵,威严,独一无二,让人没来由的产生惧意和臣服感,就像一个华丽的地狱,吞噬你的一切,却又让你甘之如饴,恨不得粉身碎骨也要投入其中。 是谁说的来着?时尚是毒品,一旦染上,没有人能戒得了。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七章我的异能 为了第一天上班不迟到,我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就到达了,之前虽然听月月和uu讲过ces大厦的布局情况,但现在还是有点发蒙,方向感本来就差的我,这下差点找不到东西南北,好在我还识字,看着标牌勉强认路。 到这会儿,我有点后悔不让兔妈开车送我到员工通道门口,害我穿着三寸高的鞋子一拐一拐的走。主要是我怕她又做出什么彪悍的事,比如对过分讲原则的保安施暴,旁若无人的评价人家的车子和服饰,或者和帅哥打招呼,硬要人家的电话号码什么的,关键是今天早上她头不梳,脸不洗的就跑出来了,会被人误认为是疯婆子的。 而ces大厦一共十八层,下面十五层全是卖场,名牌汽车、珠宝、服装、化妆品、最新最潮的电子产品、玩具、还有豪华餐厅、vip专区等,最上面三层才是公司的腹地。 大厦有四个出入口,东西两向的是供普通顾客出入的地方,南面是vip会员的专用通道,从那里出入的人非富即贵,就连公司的总裁也不会占用那边的车位,而是和ces员工一起走北面的员工通道。 变态的是,这四个出入口要么就叫东门、西门什么的,或者叫a座b座也可以,可偏偏非得叫什么青龙门、白虎门、朱雀门和玄武门。员工们天天从玄武门出入,也不怕有心理障碍,遇到点公司事变啥的。 而且这一侧的通道被以一人多高的铁栏杆分隔成两条长甬道,高级职员和公司的重要人物走左边宽阔的那部分,普通员工则从右侧的狭窄地带通过,等级地位就凭着这小小的铁栏划分得很清楚。 我进入员工通道的时候接受了盘查,因为我即没开着挂了公司标志的车子,也没有员工身份牌,但我相关资料齐全,保安审了我一阵就放行了。 第6章 我讨厌他的目光,看来贵的东西让人自以为也高贵,这儿的保安都比其他地方的傲慢。 其实所谓的员工通道就是地下停车场,深处有四部大电梯。我努力学习黄花鱼,溜着边儿走,生怕挡了人家的路。我觉得脚要断了,踩着三寸高跟鞋走下坡路真不是人类可以忍受的酷刑。 才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看到高级员工走廊那侧有一只狗趴在那儿,似乎等着什么。 这狗一看就是流浪狗,怕人,我的铁蹄声才接近,它就警惕的跳起来,闪到一根大柱子后面。它的毛色很杂,主色应该是粟色,不过因为很脏,看不出本色,脸黑黑的,体形比大型犬小,比中型犬大,吃的看来不错,胖得像腊肠。 我是兽医,天生喜欢动物,此时见时间还早,左右无人,立即凑到铁栏那边去,集中起意念,读到它心里在说:“她闻起来味道舒服,看来也没有恶意,应该不会打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吃的给我。” 我一笑,有点惭愧,此刻我的lv包包里装的是白领女性通常会带的东西,不像平时我的草编大包中总是放着食物,预备给遇到的野猫野狗吃的。 所以,我摊开手,想办法让它明白我的意思。 它吐了吐舌头,又趴在了地上,继续等。 我连比划再说,语言和行动虽然是人类的,但却用力通过感应,八卦的询问它,要在这里等什么? 它感觉到我非常友好,怀疑的盯了我几秒后,哼哼了几声。 我立即读懂它的意思:它在等一只母狗,上回在这儿一夜情后,它一直念念不忘,所以来这里傻等,看有没有机会再相见。 唉,好多情的狗。这样说来,果然有的人类猪狗不如。 而这,就是我的异能,天生就有的,不知道什么遗传基因变化而产生的。我,于湖新,普通的女性人类,一名超龄小甜甜,能够听、或者说读懂动物的心声,知道它们在想什么,要做什么,还能以意念控制它们做一些事,只是这方面时常会有失误,成功率接近一半。 所以,我才能很快诊断出动物的病痛,并对症下药,因为我可以和它们心灵交流,那比单纯的从症状上判断要直接而准确多了。 这狗挺可爱的,我一高兴,忘记我是干什么来的了,就站在那儿,和它隔着铁栏“攀谈”起来。正聊得高兴,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响声,就是那种汽车开太快,拐弯或者刹车时发出的声音。接着,有两辆汽车一前一后,很快的从高级员工通道入口驶了过来。 我老土,对汽车没研究,只分辨得出出租车和私家车的区别。显然这是两辆私家车,而且一定是价钱过百万的名车,因为我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从车子的外形上看得出来。 前面的车是黑色的,尊贵威严,后面的是黄色的,靓丽优雅,两辆车旁若无人的开到地上划了红线的停车位,很帅很熟练的停好,之后熄火。 什么高级人物? 我八卦的猜测着,就见黑车上先走下来一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式样普通的藏青色西装,以我这和时尚不搭界的眼睛来看,分辨不出是高级货还是地摊货。 他的身材是那种很高大,但又不强壮得过分的类型,算得上是相当的不错,可惜他发型差点,就是普通的平头,干净利索。模样嘛,五官端正,英气逼人,给人很干练、很警惕的感觉。 这也是帅哥一名,当然和我的秀秀没办法相比,看样子大概是大人物的保镖吧。 今天早上运气不错,看完保安的可憎嘴脸,看到一只可爱的狗狗和一名阳刚型帅哥,也算是有点补偿。 不过,狗狗哪里去了? 我心里一惊,四下打量,就见狗狗躲在石柱后面,一动也不动,传递出强烈的惊恐感觉。 我立即皱紧了眉,要知道动物是有很强的第六感的,它们能本能的判断出眼前的人是恶还是善,会不会构成威胁。当然很多家狗已经丧失了这项基本功能,家里进了贼还摇尾巴,但野狗的感觉还是很灵敏的。 “不要出来!”我努力用意念控制狗狗的行动。 可那个男人却吸了吸鼻子,之后突然咳嗽了起来,之后他迅速又回到车里,而且还忽然高声命令,“保安,快过来,这里有动物,打死它!” 我这才发现,有几名保安在这两辆车停在车位上后,早就跑了过来,似乎要提供什么服务。他们的腰上都别着短棍,听到这句话后立即把短棍抽了出来,茫然四顾,寻找动物行踪。 这时候如果狗狗继续潜藏,要发现它还真不容易。可是它给这男人的杀气吓到了,呜叫一声,箭一样从石柱后面窜了出来!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八章林副总?! “在那里!”顿时,喊叫声四起。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受袭击的还是一只惊惶的狗。它虽然物理速度比人类要快,但已经被惊吓到了,而且它一出现,就有一名保安扔出短棍,正砸到它后腿上。 它哀叫一声,那一下纵然不至于打断腿骨,也让它受了重伤,跑来一瘸一瘸,影响了速度和灵活,再被四、五个保安这么一围,完全陷入了被动之势,等包围圈一缩小,它就会被活活打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它拖着伤腿逃窜时,向我的方向望了一眼,我明显感觉到它的乞怜和哀求,它在求我救它! 我从来都是同情心泛滥的人,平时没事就喜好打抱不平,这时候遇到人类恃强凌弱,心口一热,再也顾不得别的,把包包往铁栅栏上一挂,向后倒退了几步助跑,就这么穿着一身极淑女极高贵的名牌,当着那些保安和两位车主的面,利用我多年练过的功夫,手脚并用,连跑带跳,一下子就翻过了一人多高的铁栅栏,进入了只有高级人物和狗可以入内的那半边领地。 幸好今天我选的裙子是运动款,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让我伸张正义?反正我自我感觉空中姿态还不错,但是落地时有点不稳,看来最近少运动,躯壳变得笨重了。 于是我听到咔嚓一声,鞋跟断了。 心疼啊,这鞋老贵了!悲愤之下,干脆迅速的把另一只鞋跟也掰下来,连鞋子一共化为四件暗器,连续不断的抛出。 只听四声惨叫,四名保安各自站住,有的捂着腮邦子,有的鼻血长流,有的抱着眼睛叫疼,另有一个站立不稳,因为砸中了后脑。总之,我准头和力度都不错,四下解决了四个人,最后一个人还吓傻了。 “快跑啊,笨蛋!”我大叫一声,同时拼命传递意念和感应力。 那狗狗此时已经分不出东西南北,拖着伤腿逃命似的乱跑,看着特别可怜。而就在这时,那黑色车子突然发出一场嗡鸣,同时车喇叭也大响了一下,别说狗了,连我和那几个保安都吓了一跳。所以狗狗慌不择路,居然跑向了那辆黑车,跑向了那个声称要杀它的凶手! 这时候别说意念和感应力了,就算我会狗叫也无济于事,根本控制不住它。 那男人此时打开了车门,狗狗刚好从他身边窜过,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厌恶动物,伸手就夺过跑过来的第五名保安的短棍,杀气腾腾的转过身。 我一看大事不妙,不管他是追过去打,还是再用棍子砸,对那只狗狗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匆忙之下我来不及思考,跑上几步,眼看他已经挥起了手,于是奋力一跃,把这个男人扑倒在地,让他着实摔得个嘴啃泥。 我倒不太疼,因为整个人都趴在他后背上,还有力气绕过胳膊,锁住他的喉咙,并继续对狗狗大叫,“你快逃啊!快啊!” 狗狗这时候清醒了点,回过头来望望我,之后吠叫着逃走了。腿伤使它速度有些慢,但好在没有人去追了,因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对男女在地上叠罗汉。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因为频率快,我还挺累的,趴在那人身上多歇了会儿,直到他愤然起身,把我重重甩在地上。 我抬头看他,只见一片红润,他的鼻子因为撞在地上,流了鼻血,大概是鼻梁高所致,流血也显得比别人更狰狞一点。 我立即跳起来,“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就算是一只狗,也是生命,和你的贵命一样平等,你怎么能随便打死它?它又没惹你,没咬你,你用的着这么残忍吗?你这样做就不怕给雷公当点心?!” 我看到他要发飙,所以我先发,这样在气势上好压人,这是我老娘长年教导我说的。 没想到我这么做丁点用也没有,那人一脸愤怒,一手用手帕捂住鼻子,一只手伸过来抓我。我立即就使出擒拿手,不过考虑到这会让他折断手腕,在碰到他手部皮肤时犹豫了一下。而就这一瞬间,他的铁爪已到,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我拎到他身边。 以前我练功的时候,我师父曾说“一力降十会”,意思是如果双方力量对比悬殊,力气小的一方无论会多少招数也顶不住人家力量大的人一击,现在我充分认识到了这一点。 于是我不挣扎,就挂在他手上。好啊,力气大不是吗?那就吊着我好了,谁怕谁啊?这是社会主义的法制社会,难道他还能光天化日之下宰了我?我还就不信了! 那人仰头数妙,这才拿下手帕,低头向我望来。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他实在气得要疯了,不过不知为什么,我很有些幸灾乐祸的开心。 其实在这么近的距离内仔细看,这人长得很不错,眉毛毛茸茸的,粗细正好,和眼睛的距离稍近,所以显得眼神深邃而严厉,虽然鼻子红肿一片,非常可笑,但鼻型和嘴型都非常好看。 第7章 嗯,这么快鼻子就不出血了,凝血情况也不错。 “你是谁?”他怒问,声音也挺好听的,可是我厌恶他居高临下的德行。 “你管我!这是你的地盘吗?管得到宽!”我继续挂着,怒目而视。 “说对了,这就是我的地盘。” “你就吹吧你,一个保镖也人五人六的,轮得到你吗?我告诉你,快给我放手,我这衣服好贵的,你卖干身上的血也陪不起,何况刚才你流鼻血还损失了点。” 那人一愣,似乎对我称他为保镖很意外。但他没解释,只冷笑一声,不再理我,还顺手一丢,似乎想让我跌跤。可是本姑娘练过,漂亮轻松的站稳,给他一个气死人的笑容。 “把她给我丢出去!”他对那几个保安说。 五名保安唯唯诺诺的答应,但鉴于我刚才把steluna的鞋子当暗器使用时的雌威,他们一时没敢靠前,只有一个看似头目的人不断给那男人鞠躬,“林浮肿,对五七,我们不知道这野女人和野狗从哪里跑进来的,马上把她轰出去。” 他腮邦子给打得肿了,这儿会说话口齿不清,但我还是听清他说“林副总,对不起”。不过他叫我野女人倒是蛮清楚的,并把我和野狗划归在一系列中。 这样的称呼类似于辱骂,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才要动武,忽然“林副总”那三个字是在我脑海中蓦然清晰,吓了我一跳。 林副总不是我家秀秀吗?这个男人谋朝篡位了?!他到底是谁?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九章两万分之一的机会 “慢着。”我看到五大保安缩小包围圈,对我和对那只狗采取同样的策略,不禁暴喝一声,“我是ces的员工,刚才你们检查过我的证件的,这会儿能随便赶我走吗?就算我还在试用期,也是受劳动法保护的。今天要是有人敢动我一下,我就告到ces名誉扫地。” “新员工?”那男人一挑眉,不屑一顾。 “怎么啦,狗眼看人低?你还冒充ces的林副总,这家公司的副总裁明明是林泽秀,你算哪根葱?” 我毫不示弱的盯着这个人,心里第一次深刻的感觉到,一个人长得好看并不那么重要,假如他性格恶劣,举止傲慢,那他也是面目可憎的。 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反而教材呀! “开除她,泽秀。”他不理会我,神色间带点微微的厌恶,似乎我在他眼里是一条汪汪乱叫的小狗,其实他在我眼里何尝不是。之后他把那条染血的手帕随意丢到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个人,轻视生命、虐待员工、还乱丢垃圾,真是渣到极点。 我差点跳上去咬他,但“泽秀”两个字让我立即钙化,之所以没有石化,是因为我还能僵硬的转身。 一下子,我梦中情人的影子撞入了我的眼睛,距离如此之近,让我浑身的血全部压向心脏,致使我不能呼吸。 他从那辆黄色的车上走了下来,身穿优雅的灰色西装,举止风度翩翩,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风拂动着他的发丝,真人比电视中还要好看,简直帅到让人崩溃。 和他相比,那五个保安简直像五个套着黑色制服的马桶。所谓红花需要绿叶陪衬,美人需要丑女衬托,美男不也是一样嘛! 我发呆,而他一直走了过来,玩味的看了我一眼,始终微笑着,抽出上衣口袋中雪白的手帕,轻触了一下我的额头,“于医生?”他问。 我被催眠一样的点了点头,继续发呆,直到他示意我拿着手帕,我才发现在初夏的早上做那么激烈的运动,特别还扑倒了一个那样高大的男人,实在是件体力活。我机械的抹了抹汗,也不管妆会不会花,话说如果这种程度妆就花了,下回也不用花上万块买一整套瓶瓶罐罐。 我做这些的时候,他一直看我,眼神很定,没有乱瞄。当我以为他很可能觉得我还漂亮时,他却有点尴尬的指指我的衣服。 我低头一看,感觉非常绝望。 太丢人了啊!怎么能在自己的梦中情人面前这样狼狈。就是为了在他面前是美美的,才能忍受早上给兔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可现在不但不美,所有的粗鲁、暴力、泼辣全展示了出来,就连我的prada的黑色运动款深v领连衣裙也因为过大的动作而七扭八歪,还好没有**,不然我发誓要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并且在洞口立碑,上书:永世不出。 我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头发,不过我那变成四段的steluna的白色系带裸靴――或者说是残骸,还躺在不远处的地上。 他示意保安帮我捡回来,然后放入我的手中,温和的说,“你先回去吧,明天再来。” “你要开除我吗?”我差点哭了。 “没有呀,你又没有错,不过是为了保护一只动物而扑倒了公司副总裁而已。”他眼神闪闪,似乎觉得这很好玩,“这是意外,ces公司有自己的制度,不会随意对待员工的。” “那你让我离开――”我停住了话,因为终于回忆起他后面还有一句话,让我明天再来。 “可是那个欠揍的男人――我是说――副总裁,他要你开除我。”我试探着问,想从他的话里判断一下那个混帐副总的身份地位,以及他与那个男人的关系。 话一问出,我就觉得自己很白痴。不管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从他的气派上可以肯定地位很高,之前她居然还以为他是保镖。 既然他是公司里重要的人,那这些高层人士之间的纠葛和关系,怎么会在我一个小职员面前表露?就算林泽秀不开除我,也不会当着下属员工的面给那个男人下不来台,现在我问出这种话,他更不会回答的。 果然,他只是笑笑,“我想你今天不会有好心情了,工作状态也不会好,而且你也不能光着脚,所以还是回家调整一下,明天来吧。” 说着不等我回答,对那几个保安说,“这位小姐是本公司的员工,怎么可以叫她野女人?看来公司的礼仪培训还是不太成功。你们放她进来并没有错,但是我不想员工通道变为流浪动物栖息所,你们今天失职兼失仪,回头叫你主管来找我。”他语气依然温和,说出的话却不容辩驳,有着上位者的威严和尊贵。 帅啊,真是帅啊!人也真是好。而且我从小到大都在保护弱者,保护动物,第一次被人保护的感觉真爽歪了,而且还是个男人、我心仪的男人保护了我。 这时,因为快到上班时间了,有很多车子陆续驶了进来,差不多路过的每个人都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我们几个人,透着车窗玻璃都能感觉出强烈的八卦气息。我知道我作为一个新人,终于有了被谈论的资格,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 而林泽秀说完这番话,对我略点头致意,优雅的转身走向最右面的一部电梯。 我花痴而迷恋的看着他的背影,在电梯门就要关上的时候假装正经,与他挥手告别。再回头,看到自己正以肉身占据他人的车位,于是连忙走到铁栅栏那儿去,拿了包准备回家。路过那几个保安身边时,也没忘记落井下石的冷哼一声,心中有点得意洋洋,样子很狗腿。 在公司有人罩,这感觉真不错。 这是我上班的第一天早上,从一进入公司大门时的紧张无措到扑倒男人、拯救狗狗的热血沸腾,从见到真实中的梦中情人时的浑身冰冷到现在被保护和公正对待的心中温暖,冷热交待,足足两个来回,心中的愿望被淬炼得无比坚强,第一次如此坚定。 据说人的一生中有两万个人和自己相配,我肯定林泽秀正是我梦想多年且适合我的类型,虽然他可能有两万个选择,我可能排名最后,但至少我有这两万分之一的机会。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十章垃圾疯 “小新,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待在这儿?”我正抱着包包和鞋子的残骸在员工通道中神不守舍的瞎逛,一脸痴笑,冷不妨有人叫我。一回头,却是月月。 她开着她的小车停在边上,还好这边通道够宽,不至于挡了其他人的路。 “月月,你今天真漂亮。”我大力挥手,因为心情好,嘴巴也甜。 月月瞪了我一眼,招手道,“快过来,有什么事上车说。” 我光着脚,叭叽叭叽的跑过去,等她把车稳稳停在她的固定车位上,才把今天早上的事眉飞色舞的说了一遍。 月月皱了皱眉头,“你闯了祸了知不知道?你知道你口中那个欠揍的男人是谁吗?他是你梦中情人的亲哥哥,林泽丰。我们有两个林副总,你看上的那个主管公司一切内部事务,被你打了的那个负责公司所有对外的生意往来。那个人有名的铁腕,心狠手辣,冷酷决绝。我和他共事不多,但都说他小气得很,得罪了他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在生意场上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 不会吧?有那么可怕!如果他针对我,我不是死定了?!我吓了一跳。再者,先不说林泽秀会不会为了我而让他哥哥不开心,单从我对林泽秀那不可告人的目的来说,将来也是一大障碍啊! 可是,我难道看着那只狗被无辜打死而不管?这不是我于湖新做的出来的,所以我对今天早上的流血事件并不后悔。 “那又怎么样?林泽秀没有开除我啊,我扑倒林泽丰又不是故意,谁让他鼻子没事长那么高,要是像纯种京巴那样脸是平的,也不至于流那么多鼻血。” 第8章 我嘴硬。 “还流了鼻血!”月月的脸上混杂着难以置信和绝望的神色,“你这丫头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毛手毛脚?”说完这句,突然又露出些笑意,“不过想想林副总这么威风凛凛、从来不吃亏的人居然给你打到流鼻血,也真是搞笑。” “我没打他,是意外!”我责怪的打了月月一下,“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先看看现说。希望他是大忙人,没时间理会你这小虾米。”月月摊开手,“或者寄希望于他们兄弟不和,林泽丰要对付你,林泽秀就偏要护着你,两兄弟别苗头,你就能生存在心上人身边,瞅准机会再吃了他了。” “他们两兄弟不和吗?”我兴奋。 哇呀呀,豪门恩怨,八点档狗血言情剧演得多了,有机会看一回真人版也不错。不过只要有我在,我家秀秀一定会没事的。 月月叹了口气,“其中细节有谁知道,反正在公司表面还好,但他们在很多事情上意见相左,经常当众争执。有钱人家就是这样,反倒不如我们普通人家的兄弟姐妹相亲相爱,多幸福。” 我一想也是,刚才他们开车进来的时候似乎在赛车,连一条车道都明争暗抢,可见兄弟不怎么和睦。 “他们长得一点也不像,是不是两个妈生的?你看我家秀秀多么斯文俊秀,他那个哥哥还真不愧了这个‘疯’字。或者是林老头一直没有子嗣,于是先收养了一个。你也知道,好多没有小孩的人会收养一个孩子作为引子,也就是‘带子’之意,很多人后来就真的有了自己的宝宝。”我发挥想像,“那个人脾气那么臭,说不定是从垃圾箱里捡来的,天大地大,他却连一只狗也不能容下。嗯,以后就叫他垃圾疯好了。” “他的名子是丰收的丰啦,而且人家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月月给我逗得直笑,“总之,你放聪明一点,要想达到你的目标,你就得在公司里待尽可能多一点时间,不要傻乎乎的,眼神要伶俐。如果林氏兄弟真是明争暗斗,你有可能在夹缝中生存,但也随时可能成为炮灰。毕竟,林泽秀不可能为你彻底得罪他哥哥,面子上两兄弟也要过得去。你要知道,ces的总裁,也就是这兄弟两个的父亲虽然已经基本上不管事,但具体传位于谁还没有确定呢。” 好家伙,豪门恩怨外加兄弟夺嫡。我于湖新平淡而悲惨的人生终于也有华丽的一幕,尽管我是活动布景板,但那有什么关系,我会努力成为最佳女主角的。 “知道啦,月月,你比我妈还唠叨。”我摸了摸胸口,感觉没受什么打击。 这是我的优点吧,人家都说白痴容易快乐,情绪变化也大,我就是这样。只是我到ces工作的事还没告诉我老娘,要怎么和她说还是个问题,要找她q点钱是个更大的问题。 她在更年期,对我抬手就打,张口就骂,此症状已经持续了二十九年,基本上从我出生就是如此,害我现在看到中老年妇女都有心理障碍。 “那你快走吧,我要上班了,不能送你,没想到你第一天上班就惊天动地的,以后要提防林泽丰,说不定他会找你麻烦。”月月打开车门,“你有没有带钱,叫出租回去吧。” 我点点头,虽然为了匹配在ces工作的身份,我花光了所有的钱购置衣物,但我还留有百来块救命钱,估计一会儿会贡献一半给出租司机,也就是说,今天早上我一条小命去了半条,连顿午餐也没混上。 我想坐公交,可是我还光着脚,如果扎到脚底,发炎感染,花钱就更多。这哪里是上班拿高薪呀,纯粹是找罪受,结衣缩食,只要外表光鲜就行。到现在我还真同情这公司的普通员工了,要不是我目的不纯,恨不得现在立即走人。 我溜溜达达走出员工通道,在出入口还受到了那几名保安明显的鄙视,我掂量了一下鞋子残骸,他们立即当我透明,让我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不过才拐到人行道上,路边的花丛中就传来一声呜咽,一看刚才那只闯祸的狗正躲在那里,探出小脑袋看我,可怜兮兮的。 我叹了口气,跟它用意念交流,之后走过去抱起它。唉,好沉。这只狗真聪明,知道受伤了也要找我帮忙。我不能不管,否则它这样的野狗也活不下去,所以我也顾不得身上的名牌衣服了。 那些打着治理狗患,清洁市容招牌的人是不会逮野狗的,因为没有人会为野狗付钱,逮没上证的家狗多好,主人一赎就得花好几千块。 我抱着狗打车,***好几辆车拒载,嫌这狗脏,把我气得够戗,我一高贵淑女还没嫌,你们嫌什么?好不容易有一辆车肯载我,还要我多付二十块,并承诺一路上绝不把狗放下。 快一小时后到达诊所,我胳膊要断了,口袋里的钱就剩下二十块,干脆狠狠心,打算中午买个十五块的盒饭,外加五块钱加一只的小小的鸡腿,我和狗美餐一顿,有什么愁事明天再说吧。 “给你起个名子,今后你在我这儿养病期间,就叫垃圾疯了。”小珊不在,我一个人给狗洗了澡,治了腿,已经又累又脏到不成样了,但想到可以用狗来命名那个不可一世的渣,心情还是很阿q的愉快。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十一章事情是这样的 第二天,我穿着另一套行头――chanel的黑色青果领上衣、i的橄榄绿筒裙、chanel的耳环和手链、valentino的露趾高跟鞋、chanel的亮漆皮手袋、由兔妈亲自护送来上班。 到了员工通道门口,她探出头来,气势逼人,那几名保安连话也没废,就直接让我过去了,看来兔妈的名言没有说错:神鬼怕恶人。 今天我神清气爽,办理入职手续相当顺利,然后被人事主管uu亲自带领,来到了我的工作岗位。 那是一个独立的套间,外间大而干净,和一般医务室的陈设差不多,里间虽然很小,却非常私人,舒适安静,还有一台电脑。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削尖了脑袋往ces公司挤,因为员工的福利待遇真是好,在这种地方工作确实会有高人一等的感觉。 不过嘛,我工作的地方位置不太好,在十六楼的员工餐厅旁边,显得不够庄重。听uu说,对于设立医务室,公司内部本来也有争执的,现在虽然通过,却也不会太招摇和正式。 林泽秀认为公司这样大,人多且杂,发生过不少意外受伤事件,虽然都不严重,但如果公司有自己的医生,就可以尽快处理,如果是小伤小病也没必要到医院去浪费时间,如果是大问题,至少可以先做初期治疗,为员工的康复争取最大的机会,这也算员工的福利之一吧。 而林泽丰则认为,虽然公司多养一个人也没关系,但设立这个部门根本没有必要,只是加一个白吃饭的废物而已。再说公司是工作的地方,谁死谁活是私人的事,丢出去自己看医生就行了,反正公司薪水这么高,支付得起。实在不行可以打120叫救护车,楼顶还有直升机可降落。 对这个问题的争论,公司的上层人士也分为两派,不过他们没什么自主意见,不过一个是太子党,一个是二爷党就是。最后林总裁林老爷子拍板,设立医务室! 于是我被偷摸运进来了。 由此可见,皇上有点偏向二儿子,不过大儿子能征善战,劳苦功高,他不好意思卸磨杀驴罢了。从这方面也可以看得出,我的秀秀是多么善良,而他哥哥的资本家嘴脸又是多么令人厌恶啊! 不过嘛,人家需要的是医生,不是兽医,可我进公司唯一的机会就是这个,uu和月月很是内心挣扎了一阵,感觉让兽医给人治病实在不太人道,兼之不太厚道。 兔妈倒不以为然,她说反正都是医生,人本身就是动物,不过会思考而已。ces的人又不会突发精神病让我治疗,其他身体问题都是人兽一理。对小病小伤来说,有医疗常识的人就能处理,实在不行,还可以随时打电话给她咨询。 “给宠物处理伤势更困难,因为它们会乱动。”她说,“小新对付动物都行,何况人乎?” 她们不知道我有异能,能读懂动物的心声,可我不会读心术,不明白人的心,所以对着人倒不如对着动物应对自如。 这世界上唯一知道我这秘密的是我老娘,当时我才三岁,蹲在地上和一只小乌龟说话,她开始以为我被邪灵附体,吓坏了,找了无数假道士、假尼姑给我一通驱魔,直折腾得我住进医院才罢了,然后我聪明的闭了嘴,耐心等到我八岁时才跟她再沟通。 那时候我已经能够清楚明白的表达内心世界了,不像三岁时,言不得、语不得,由着她折腾我。她用了一点时间消化这件事,之后突然对我说,其实我们家的祖先不是人类,是狐狸精,到我这儿整整一百代了,所以我的名子叫于狐心,为了掩人耳目才改为于湖新的。 当时小小年纪的我深深理解了亲人被邪灵附体的痛苦和惊惶,可惜我没钱请人帮她驱除邪魔,而且年纪小的人接受新事物比较快,就这么相信了。到现在我有点怀疑自己的身世,可我能听懂动物心声的这件事又让我无法解释,只好信了她的说词。 对于我的狐狸精后裔的身份,我老娘相当失望,因为一个狐狸精不可能二十九岁还保持**之身。我劝她说:亲娘呀,狐狸精也不是随便当的,至少得有姿色啊,会媚术啊什么的。您看看我,有什么啊? 第9章 当初生我时不好好生,现在来埋怨我有什么用。 我老娘神秘兮兮的对我说,狐狸精是天下媚术的祖师爷,我们家怎么可能没有传承,只是我要破了处才能给我,否则我就会死翘翘的。 她这样说,我这个好奇呀,就差把房顶掀了,可是却挖地三尺也没找到传说中的那本媚术大全。我本打算先修炼一下内功,以后遇到真正爱到心坎里的人再好好实践。只可惜到后来,我每个愿望都落空了。 “你这个工作真的挺不错的,清闲,薪水高,地位也高。”uu对我说,打断了我对媚术的遐思,“其实林副总,我指的是林泽丰,说的也对,这根本就是养个吃白饭的嘛。”她开玩笑。 “他们家的公司刮干了那么多人的钱包,我小小吃他一下有什么关系。”我没什么负罪感,除了对uu和月月,“你和月月在公司最好对我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最好假装不认识,免得林泽丰迁怒于人。可惜昨天月月叫我上车时让好多人看到了,不如就说是主管看我不顺眼,特意教育我一顿好了。” uu早就听月月讲了昨天的事,昨晚打电话给我时笑得肝肠寸段,还说怪不得早上开晨会时,林副总的鼻子怎么有点红肿,而且脾气特别不好,原来是被打了。 我不止一万次的说我没打他,只不过推了他一下,可是为什么没人相信? “放心,我和月月不会太接近你的,但你有事可以打我私人电话。”uu道,“倒不是怕被你连累,林氏兄弟其实还算是好老板,公私分明,不会迁怒。但你来公司才一天,就已经很红了,我们两个再和你表现出不同寻常的关系,你就会被更多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日子会更不好过。” 说起这件事,我更窝火。按照公司规定,禁止属下员工泄露和流传公司内部发生的事件,那几名保安是下层人员,他们的头儿又被林泽秀问了话,所以绝口不敢提起昨天在停车场发生的事。 可这条规定对那些白领显然是隐形的,他们打听不出事情的真实情况,就靠主观臆测。当时我是光着脚,衣衫凌乱的和林泽秀站在一起,而林泽丰怒气冲冲离开,鼻子上还有些可疑的红肿和血迹,这些景象都给可耻的流言提供了滋生的温床。 所以昨天的事情是这样的:我是一个可耻的狐狸精,谢天谢地,我终于有了一点祖先的特质。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勾搭到林泽秀,并使用了极其卑鄙的伎俩,让这位心软、可爱、帅到爆的林副总专门为我设立了医务室,好安置在自己身边,随时承欢。 昨天早上七点多,林副总在停车场潜规则我,艾克思艾克思欧欧了近一个多小时,后来被前来上班的另一位林副总看到。 大林副总觉得我们有伤风化,破坏公司形象,而这两兄弟本来就因为皇上传位的问题而心有罅隙,这下更是吵了起来,于是两人大打出手。奸夫淫妇大战霸道男,终究一向强势的太子吃了点小亏,给二皇子一拳打在了鼻子上。 事情就是这样,每个人都这样说,才不过二十四小时就在每个人心中都成为了事实。豪门恩怨,二子夺嫡,加上外表一本正经,但骨子里淫荡下流的女医生,简直比戏剧还戏剧。 所以今天早上的时候,我走到哪儿都会被行注目礼,害我开始以为衣服出了问题,后来又忍不住捂嘴偷笑,以为是我漂亮到回头率百分之一百五十,因为有一半的人盯着我看了两回,直到uu把流言告诉了我,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过我气了一会儿也就罢了,心里还很欠抽的还有点窃喜。在我二十九年的人生中还没有被编排过桃色新闻呢,这对我也是新奇的经验。原来有时候,被人憎恨、蔑视和歪曲还是挺好玩的。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十二章要赔就要脱衣服 由于不能连累uu和月月,在ces工作的这几天,我一直独来独往。 也曾试图交朋友来着,不过我发现身边的公司同仁分为两种,一种是妒忌我被林副总潜规则而他们没被潜上的,另一种是听信了流言,不齿我的为人的,所以基本上,没有人理我,甚至连个病人也没有,我只能待在医务室里养老。 这种情况差不多持续了两个星期,我难受得无以复加,就算天天玩电脑也有累的时候。之前我曾目光烁烁的盯着每一个看到的人,观察他们肢体上有无滞涩感,淡而精致的妆容下有没有掩盖菜色,眼神中有无病态,万一看到某人有些不正常,立即追上去问:你的腿没有伤吧,要不我帮你固定一下骨头?最近大便怎么样?如果稀软,一定要就医啊。最近掉毛――不是,掉头发吗?唉你吃这么少,不是肚子里有虫吧? 我是本着对工作认真负责的精神,结果现在人人对我避而远之,好像有病的是我。 而且,我来公司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但自从在停车场见了一面,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林泽秀。我不能在ces耗费青春――呃――尾巴,可是见不到男主角,也没办法谈谈人生啊、理想啊什么的,别说追到他了,恐怕他现在连我是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想当初我们见第一面时,他立即就知道我是于医生,我曾经为此开心很久,因为他注意到我,后来听说因为设立医务室的主意是他出的,所以他才对人选比较关注,并不是对我有特殊印象或者好感。那么事隔两个星期,他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 原来事情并没有我想的简单、顺利,这让我生出严重的挫败感,以至于我对公司的美味午餐也没什么兴趣,端着餐盘,低着头横冲直撞,想快点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每天都是如此,我一进餐厅就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我一走到哪儿,哪儿就静得好像周围全是死人,连呼吸声也没有。有时候我吃饭喝汤,都能听到自己的进食声,实在尴尬。 开始几天我还告诉自己要忍耐,但这几天我实在受不了了,每天都以最快的速度取餐,然后跑回医务室去吃,好像我真做错了什么事。其实,只不过我和林泽秀一直没见面,很多人幸灾乐祸的以为我被抛弃,想看我笑话而已。 此刻我像以往一样向前走着,才到餐厅门口就感觉一片死寂,我不理会,想快点离开,没想到前方遇到阻力,似乎是撞在了墙上。我本能的做出反应,使一招借力打力,把餐盘往前一推,人已经向后连跳了好几步。 只听哗啦一声,四周更静,而且这安静持续了好几秒。我定晴一看,就见一位老兄面色铁青的站在餐厅门口,高级西装和白色衬衣上,满是菜汁和汤渍。要命的是,这个不幸的人又是那个小气恶劣的林泽丰。而他的身边,站着他的弟弟,我的梦中情人林泽秀。 我心里一喜一惊,但这情况容不多我有更多心理活动,只能连忙上前道歉。我讨厌他是一回事,自己做错事又是另一回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看见。”我一连串的说着,还搭配着点头哈腰,“我不是要冒犯您,可是我真的没看见。” “是过失就不用负责吗?”他显然也认出了我,眉头皱得死紧。 看来传言没有错,这个人小心眼得很,按说我一个小人物,那件袭击事件又过去两星期了,他应该忘了我才是,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而我又一次得罪了他。 “那不然――我负责吧。您这件衣服,我帮您拿去洗,费用我付。”我低声道。犯了错,至少争取个好态度。 “好啊,我欣赏有担当力的员工。”他缓慢的说,但给人感觉字字杀机,“但不用洗了,你买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给我就行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来公司两周,薪水还没发一次,目前举债度日,因为想不出如何跟我老娘说我现在的情况,所以也没能伸手要钱,只是隔三差五回家吃饭,偷饺子馆里的钱维持生计。而我等在这儿久了,眼睛也养出点水平,知道他这西装肯定要万八千的,要我拿什么赔?! 再说了,我是撞到了他,是我有错,但他没眼睛吗?为什么不躲?说到底,他也是要负上一点责任的!现在我都肯承担一切了,帮他洗还不行,非要赔一套新的,这不是刁难我吗? 我这人,最受不得气,何况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着我心上人的面。 “好呀,林副总,我赔。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意。”我咬着牙,笑得甜美,“那么,现在就请您在这儿把衣服全脱掉,要是出了这个门,我可就不负责了。现场这两个字您还懂吧?出了这个地方,法律上讲,离开事件发生地,您就不能索赔了,谁知道在此期间,标的物还受到什么样的损害?所以,请马上把衣服脱下来吧。”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法律是怎么讲的,不过是歪缠而已。 他可以拎了我就走,可是只要他一碰我,我就说他性骚扰,而虽然这里有那么多员工可以作证,但我赌他没那个时间和精力跟我玩,一件衣服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事。而他如果不依不饶,会让别人认为他是故意为难小职员。 是啊,这就是无赖,这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已经表明道歉的姿态了,可他非逼得我一个穷人跳楼,那我只好有什么招使什么招了。 结果他不说话,所有人都不说话,因为在这个公司,据说没有人敢冒犯他。 看吧,这就叫无欲则刚,我对他没有所求,不想升职加薪,不想和他有瓜葛,甚至因为见不到林泽秀,我对待在这个公司都兴趣缺缺,怕他什么呢? 第10章 我看着他,他眼里全是想置我于死地的愤怒,不过那不是对敌手甚至一个人类的眼神,而是对一只让他恶心的蟑螂的态度,恨不得踩死我似的。 当我看到他的目光,心里再也没什么内疚感,打算一赖到底。他把我看成什么,我自然把他也看成什么,有什么客气的。 “赔钱!” “脱衣服!” 我们古怪的对话,而一边的百八十号人都不吃东西,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调动起来,兴奋的注视着这难得的一幕,这是足以谈论两个星期的八卦啊! 而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林泽秀突然笑了起来,“唉,于医生,你不要害怕,林副总不会责怪你的,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他是以这种方式让你印象深刻点,下回别那么冒失,如果这是对病人,这么心急火燎可不行呀。”他打圆场,说得极其自然,好像林泽丰真的是在和我开玩笑一样。 他一边说,一边从林泽丰背后绕了过来,用只有三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哥,你先到我那去,我马上叫设计部的人来送一套衣服给你,别在这儿闹。” 看看,这才是做大事的人!我示威似的看林泽丰,发现他的鼻子非常完整,早就没有大碍了。他大概刚才是被我气得一时糊涂,这才和我较劲,这时候也知道不能僵在这儿,就算他赢了我,也失了风度,所以顺坡下驴,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不得不说,他城府很深,因为他神色平静,举止稳当,一点也看不出情绪。而我的秀秀,则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咱们也走吧,于医生。”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十三章按摩 他送我到医务室门口,其实不过十米的距离,但我感觉很美妙,而他的风度好得没话说,到了门口的时候,又帮我拉开门。我知道我身后有无数道妒恨及至怨毒的目光盯着我,可我几乎是快乐的享受着这些恶意情绪。这时候我忽然深切的明白一句以前觉得很酸很酸的话:全世界,我只在乎你。 “请吧,于医生。”他歪了一下头,示意我进门,半开玩笑的说,“明天你会成为ces的大红人的,毕竟你泼了大林副总一身汤汤水水,小林副总还亲自为你开门。” “我不是故意泼他的。”我尴尬的解释,进了门。他没进来,就那么一个门里一个门外的说话。 “是啊,你不是故意的。”他笑,显得挺开心,“那天把我哥扑倒也不是故意。” 我想我涨红了脸,张了两下嘴也没说出话,过了好几秒才道,“那么久的事了,你们兄弟居然还记得。” 他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是啊,居然记得。说起来,我们很少能看到一个女孩子穿着裙子和高跟鞋那么利索的跳过一人高的护栏,这情景想忘也忘不掉呢。” 别烧盘!别烧盘!不要那么没出息,大方点。我命令自己,可是根本不管用,我觉得脸很热,只得低下头去,不看他的脸,可他的轻笑却一直传进我的耳朵,随后还有一声很低的轻呼。 我一惊,抬头看他,正看到他一手按着后颈,文雅俊秀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有病人! 我食指大动,近乎狂喜,因为有日子没给各种动物治过病了,心里痒痒。但随即想到眼前的是我的心上人,他不舒服,我应该心疼才对,于是我很体贴的问,“林副总,您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他一笑,摇摇头,“没事,老毛病而已,不过我倒忘记你是医务室的医生呢!” “老毛病才应该注意,来,我帮你看看。”我握住他的左前爪,不是,是左手,差点伸手摸他有点尖的漂亮鼻子。 “是脊椎不好而已,并没有大碍。”他轻巧的抽出手,避免我的尴尬,“我读书时出过一次车祸,虽然不严重,但轻微损伤了颈椎和胸椎,过度疲劳就会发疼,只要适当休息和按摩就会好。” 按摩?就是我的手摸他的背,就是接近的机会?就是一边聊天,一边肌肤接触,心灵交流?!谢谢老天,改天给你烧香! “按摩我最拿手了,您怎么不早说?”我顺杆爬,“您每天工作那么辛苦,闲时就来医务室按摩吧。这样您即可以保护身体健康,我也不至于没事做,让有的人以为我是吃白饭的。” 他想了想,我非常紧张,生怕他拒绝,这是多么好的建立感情的机会呀! 还好,他点了点头,“那要麻烦于医生了,最近工作太忙,感觉背也直不起来似的。我不像大林副总,天天像打仗一样也精神百倍。” 那种蛮牛,理他干什么!倒是我的秀秀,这衣服架子一样的瘦高身材,优雅又漂亮。看着他,我突然想起一句诗:你的艺术,你的病体,束扎成一捧稀有气体,我喜欢。 “不过你也听说了关于医务室设立的传闻了吗?”他无奈的笑,“公司里的消息传得真快。” 这时候,如果是聪明人应该摇头表示茫然的,可我是笨蛋,所以点头表示确实听说这件事了。之后又立即后悔,可惜后悔来不及,好在他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下午我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今天怕是不能享受于医生的按摩了,过几天我提前打电话来约,好不好?”他看了看腕表说。 “您不要那么客气,这是我的工作。”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我微笑,心里却补足这句话。 不过我还没见过像林泽秀那么有钱的人,却这样温文尔雅的,和人家说话总是带着商量语气,而好脾气的男人我最迷恋了。或者因为我是遗腹子的原因,从没有过父爱,所以特别爱这一型。想想我妈也真不容易,今天晚上少从柜上“拿”点钱好了。 林泽秀离开后,我发现在我们门里门外的聊天时,餐厅里一个出入的人也没有,平静之极,每个人都竖起了兔子耳朵,可惜除非他们有顺风耳,不然还是得臆测。 林泽秀说得对,我在公司会更红的。 但我没时间理会八卦众,等他一走,我立即扑向电话,打给兔妈,之前她说过,有关人的医疗问题都可以咨询她的。 我哪里会什么按摩,打人倒比较拿手,刚才一时情急之下,只想抓住机会,根本没想太多。当我把问题丢过去,兔妈却说,“我说,医生是不负责按摩的,所以对不起,在医大没学过。” “那怎么办?”我咬牙切齿,发誓绝不在林泽秀面前暴露我的目的。 只听电话那边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说,“要不我找两个按摩小姐打听打听?” 接着是噼哩啪啦的打击声和一连串的惨叫,不用猜,兔妈又做运动了,而她老公再当沙包。 其实,兔妈并没正式结婚,现在这个叫得好惨的人是她的同居男友。他本名陈北,江湖人送外号股神贝贝。不过神嘛,总是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因此,他理论虽然精英,但到底在股市上是赚是赔却没有人知道,只是全部家用都由富豪兔妈一人承担,所以他基本上算是被包养的地位。 听说他们的爱情故事是从上海金茂大厦开始的,当时他出了股票交易所,想从金茂大厦上跳下去,可幸好他有张英俊的脸,他珍贵的生命才得以保存,悲惨的存到至今。 “别打了!人肉沙包也是有尊严的!”我听到贝贝悲愤的喊,可我一点不同情,一个男人叫贝贝,本身就是一种失败。 “再打我就跳楼给你看。”贝贝还在威胁。 我不耐烦了,冲着电话大叫,“要跳楼就给我出完主意再跳,快过来研究事情。”他家电话的声音总是调到很大,所以我相信他们都听的见。 过了几秒,兔妈带着点突然的兴奋道,“蔷薇小区门口不是有一家盲人按摩院吗?你去拜师,包管你很快学会,那有什么难的,不就是按呀按呀的嘛。”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十四章大面撒网,重点培养 “你说的容易,哪那么容易学会。”我有点沮丧,我这人本来就有点情绪化,“再说了,我拜师,人家就收吗?” “说你笨,你还真笨哪。”兔妈感叹,“你花钱按摩,但别让师傅给你按,让他给你讲,他何乐而不为呢?哦对,最近你可能手头紧,我帮你出钱好了,再奉送免费人体模特一个,带我家贝贝去,讲起人体穴道什么的,你可以直接练习,这样也比较直观。” “不,我不能花你的钱。”这是我和有钱朋友交往的基础,他们得依着我的消费水平来,这样我才不会感到负担。 “谁帮你花钱啊,你学好了帮我按呀,收费就照按摩院的上门服务价位好了。”兔妈说,“你可以先拿贝贝练手,免得他总是想找‘按摩小姐’,动机不良。” 听了兔妈的话,于湖新同学年纪一把了,又开始学习新的技能。人家都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我的兴趣是林泽秀,所以从小到大第一次学习的时候那么认真。 我不怕苦不怕累,就怕林泽秀太早过来约我按摩,到时候手法不对,伤害他就不好了。之前我也以为按摩很容易,学起来才知道学问很大,什么肌肉纹理,穴位、经络,复杂得很,家里人随便按按只能适当舒缓肌肉,活活血什么的,真正能起到理疗作用的按摩也是一门重要的学问。 贝贝开始时还兴冲冲的跟我来,后来被我害得听到按摩两个字就发抖,我手法轻吧,他觉得痒,我手法重吧,他又说我谋杀,最后他骗了老白来当陪练,一人一次,轮流被我折磨。 在艰苦而充实的学习岁月中,我的技术突飞猛进,虽然比专业按摩师还相差很远,但也绝对可以唬唬人,并且让贝贝和老白改惨叫为享受的哼哼了。 第11章 只是时间又过了两个星期,林泽秀也没来找我,让我我开始怀疑他只是随便说说的,情绪又不佳起来。 毕竟,我为了一个接近他的机会苦练了许久,可人家那么轻谩我的心意,那滋味并不好受。年纪不轻了却还像个小姑娘一样勇敢追求爱情,我的勇气本来就是不断自我激励出来的,其实脆弱得很。 “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包括兔妈和我家那个奔五的御奶,我看你要做两手准备才好。”老白趴在沙发上,享受着我手法日益娴熟的按摩,有点口齿不清的说。 “那你还让她包养你。”我斥了一句,第一次觉得自己认识的为什么都不是正常人。 “人生不过如此,我不想努力,糊里糊涂的过就好。”他说,“可是你不同呀,你渴望美好人生,那就好好经营,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老白说的对。”贝贝表示同意,“你要大面撒网,重点培养,这样万一你泡不成林泽秀,至少还有备胎,不至于太失落。说不定你也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阑珊处。那也是意境呀,小新。” “我没那闲功夫。”我拍拍老白,让他坐起来,自己也挤在沙发中,忽然感觉很无力。 现在我每天白天耗在公司里,下班直奔我老娘那儿,吃了晚饭回诊所,晚上差不多十一点多休息,早上五点就起床学按摩,周六周日还要加练。好在公司里没事做,我能不断的补眠,最近精力倒还旺盛。不过一直这样紧张,心理疲惫也是很严重的。 而我,却一直等不来那个人。 “怎么没有?时间就像乳沟,挤一挤还是有的。”贝贝说,“我们这小区有个韩国人,长得不错,听说家世也好,想找中国老婆,一直托我介绍呢,不然你试试?当然啦,我大国民女嫁到韩国是委曲了,可是你二十九了,降价出售吧。” 我人没站起,却飞起一脚。 贝贝很潇洒的躲避,不过没躲开,疼得抱着膝盖一个劲的搓,“太狠了吧你,真不明白西林看上你什么了,这些日子一直缠着我老婆要找你,要为你免费服务。” 我吓了一跳,那个午夜牛郎吗?我记得我没给过他好脸色呀! “不要和那个牛郎约会,贝贝你要介绍也给小新介绍个条件好的。”老白一脸苦口婆心,就像男妇女主任,“小新你也别满脑子爱情爱情,其实对于幸福的婚姻而言,条件才重要,爱不爱的倒在其次,要知道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条件不错就看看,如果不是很讨厌就相处一下,人的好多品质是要经过一定的时间才看得出的。而相处久了,自然就有感情了。” “你说的像包办婚姻。”我嗤之以鼻。 贝贝插嘴道,“这点我赞成老白,一只猪养的时间长了,还有人舍不得杀呢,何况两个交往的男女。所以你排斥相亲是不对的,不看中对方的条件,只讲求感觉是幼稚的,你要学着给自己机会。怎么样,见见那个韩国人吧,才二十五,姐弟恋可是最科学的男女配对方法。”他坐在我旁边,以手肘碰碰我的肋骨。 我不想答应,因为我是一个土包子,从小到大做什么事都不能三心二意,否则什么也做不成。可是我用尽全部力量和关系,还置月月和uu到可能被牵连的境地,在ces无比痛苦的熬过了一个月,却只见到林泽秀两面,不得不说,目标看来太遥远。 或者他终究是我的一个梦罢了,条件上的巨大差距注定着心灵永远无法交汇。可是我寂寞,想要一个男人陪着我,不想别人成双成对的时候,一个人吃着泡面在网上无聊闲逛。 我不知不觉的点头,虽然心里高叫着这样不行,而同意的举动一做出,和往常一样,我立即又后悔了,可也同往常一样,后悔来不及。 贝贝挺高兴的,立即满口嚷嚷着“阿尼阿塞欧”,还有什么“前轱辘比后轱辘长四米大”之类的去联系某外国人去了,看其兴奋劲,我甚至怀疑他是把我卖了。 而这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兔妈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虽然很有道理,但是也太绝对了。” 我等三人吓了一跳,望着神出鬼没兔,没一个人说话。明明记得她不在家啊,不是出门去办免费的少年儿童性教育班去了吗?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十五章和男人的相处之道 “这么吃惊的看着我干什么?都做了什么坏事?我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兔神龙。贝贝,这件事可以让你充分明白,背着兔妈偷吃的下场。”她手里正拿着一根巧克力棒,边说话边双手微一用力,那棒棒立即断为两截,她还不怀好意的瞄了一眼那位非法同居人的下三路。 贝贝不自禁的瑟缩一下,并做出了保护性动作,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怒道,“谁偷吃了,我在给小新介绍男朋友,就是咱小区的那个韩国人。” “就是那个和拄着拐的姑娘抢出租车的那个?切。”兔妈从鼻子里出气,“不过那是他们内部矛盾,和咱们伟大国人不相干。听说那姑娘也是韩国的,是来中国整容拉长腿的,就是砸断了腿,拉开好增高。要知道骨头有再生功能,说白了就是长骨刺。” 我伸出拇指:佩服啊佩服。我虽然对自己的容貌也不甚满意,但我怕疼,不敢动刀。 “你不同意我去相亲?”我目光闪闪的问兔妈,期望她可以帮我做决断。我是逃避人格,经常会出现矛盾或者混乱的心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兔妈摇摇头,“去!为什么不去!你的意识不对,不要以为相亲就意味着结婚,也可以当做认识男性朋友。你的生活中男人出现的机率太少,整天对着动物,有恋爱的机会才怪。再说了,你和男人交往少,自然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们,那是别人教不来的。为了林泽秀,你也要相亲,借此学习和男人的相处之道。” “认识兔妈这么多年,她终于说了一句中听的话。”老白赞道,“你成天跟我和贝贝两个不要脸的老白脸,还有兔妈这种不正常的女人混在一块,肯定不容于社会。” 兔妈一个抱枕砸过去,“谁是不正常的女人?我活得最真实清醒了。就像你们刚才说的条件,那在现实中固然很重要,但天下间最重要的却是机遇,懂不懂?就拿猫狗来说,不信你们问小新,她所收治的宠物中,最爱宠爱的一定是名种狗吗?” 我想了想,还真不是那样。 我知道一个女的花高价买了一条法国纯种贵妇狗,却丢给她妈妈养,结果她妈妈把那狗和土狗放在一起喂,不出一个月,狗狗就死掉了。 还有一个人,无意中在雨夜捡了一条快死的小狗崽,送到我这儿来医,小狗在生死边缘挣扎了一星期才活过来。那人就拿去养,说等它身体强壮点就送人,可是养上两个月就有了感情,现在宠爱得不行,那小狗成了我们这一区最幸福的一只。 其实那只是一只杂毛狗,性格顽劣,有一条腿还有点伤残,可是主人却爱得不行,再看其他名种犬时虽然也喜欢,但无论如何不会抛弃这小杂毛而另养了。 “所以我说,人同狗理,长相和背景家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相遇的机会和相处的时间。”兔妈听我说起这两件事后说,“人非草木,除非特别恶劣的,没人味的,不是人的,都会对身边人产生感情,只要彼此有一点磁场接近,彼此拥有善意,发展为爱情也有机会。就像林泽秀,他身边那么多漂亮女人,可是他有了戒心,就很难真心接受别人。反而我坚持认为小新有机会,她那种傻乎乎的个性很容易让人放松、让人喜欢和接近,所以我才那么撺掇她对林泽秀下手,因为我觉得真的有可能,你们当我是胡闹着玩吗?” 老白点点头,“你说的有理,可是人和狗毕竟是不同的,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为什么有那么多富翁抛弃妻子,在外面养二奶、三奶到百奶?” “hoho,百奶,不累死个王八蛋的。”贝贝插嘴。 “小新看中那个叫什么林泽秀的并没有什么关系,你别看我是个吃软饭的,可是我相信一见钟情这回事。问题是他太有钱,这样的男人反而不可靠。”老白继续很严肃的道,“所以我的观点是,要想有一个婚姻幸福,别找有钱人。” “老白,你是受你家奔五的迫害太深。”兔妈暧昧的挑挑眉毛,“我就是有钱人,我有良心的很,到现在也没抛弃贝贝,如果他表现好,我不打算扔掉他。而且小新的事与钱无关,那是她的梦想,是好朋友就帮她实现梦想,至于今后如何要看她自己经营。你太偏激了,人是否有良心与贫富无关,我看到过一个摆水果摊的猥琐男包了一个姿色很可怕的小姐当二奶,我也看过亿万富翁与妻子相守一世的,和什么人相遇相守实在是要看运气了,和赌博一样,不到揭盅的那一刻,没有人知道结果,这样的人生才刺激呀。再说了,咱们都是做媒人的位置,媒人只管结婚,不管上床以后的事。” “喂喂,我们在说小新的婚姻恋爱事,别扯到理论高度行不行?”贝贝拦下兔妈的长篇大论、叽叽歪歪,“目前的问题是,还让不让她相亲。” “相!为什么不相!”老白和兔妈在这件事上倒是意见高度一致。 然后兔妈说,“说到上床――小新,你还是处,涩女一枚,要不要我提前给你上一堂性教育课?宝贝别怕,不黄色的,绝对纯科学领域。” “她被你押着看a片,已经上过好多次纯科学领域的教育课了。 第12章 她论知识不少,缺乏的是实践。”老白突然露出笑容,像狼看到小白兔后露出牙齿,“要不我牺牲一下肉体,帮她实践一下?” 又一个抱枕砸了过去,这回出手的是我。 老白连忙躲避,贝贝去联系韩国人了,而兔妈还是对我进行了“再教育”。 “如果你真想拿下林泽秀,使用色诱术也无不可,男人是从身体发现灵魂的动物。”她苦口婆心,一本正经,“当初我从金茂大厦上救下贝贝,就诱使他对我的身体无限崇拜,继而调教成现在对我的伟大人格无限崇拜。” 她大言不惭,完全无视那两个男人的鄙视目光,“假如林泽秀上你那去按摩,你可以让他脱掉上衣,这样你就可以接触到他的裸背。你要知道,性敏感区之所以成为性敏感区,是因为上面布满了神经末梢,所以对触觉的反应十分敏感,这种触觉的反应传导到大脑,就会使人产生性兴奋。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应当感谢上帝给予其某些部位对抚摸、接吻和手势的感觉。这些部位,毫不奇怪,它们都位于平时不容易碰到的位置,也就是我们平常说的隐讳区。 你当然不能上来就对那些关键部位下手,不然你就不是女医生,而是女色狼。可是事实上,人类从头到脚,几乎人每一寸肌肤都可以触动春情,并不仅仅限定于那几个部位。而不论哪个部位,都有一个共同点,即每一处都覆盖着皮肤。所以,皮肤也是性敏感区,能传递美妙的性消息,这些全都是通过皮肤上群集的神经末梢而实现的。明白了吧?如果你按摩手法好,就算摸摸他的背,他也会兴奋得不得了,继而那个什么――” “快拉倒吧,不是历尽千帆的女人就没那份本事,哪是小新这种涩女做得到的。”老白打断兔妈的话,“她学的是正经的理疗按摩,不是‘异性按摩’,你是让她追求爱情还是勾搭男人,搞搞清楚!”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十六章相亲 周末,我打扮得漂漂亮亮去相亲了。 自从我二十三岁之后,我老娘给我安排过无数次相亲,可我经常半路跑走或者根本不去,就算乖乖到场,也说两句话就走,基本上没有很正式很认真的相过亲。 我老娘被我的行为气到半死,可她的淫威就是在这件事上一直无法发挥作用,因为我特别不喜欢这种和未来的老公相遇的方式,这颠覆我心中从少女时代起就开始的爱情想像。 爱情应该是突发的、偶然的、像雷电一样,你无法知道它在何时出现、劈向哪里,也无法安排,我一直是这么想的,所以对相亲非常排斥。 可是兔妈的一席话惊醒了我这个梦中人,我得多接触男人,带着交朋友的心态,学习和男人如何相处。 “万一遇到一个比林泽秀更合你心意的人呢?”她说。 但我却并不觉得有这个可能,我活了二十九年了,第一回遭遇了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不大可能连着两次出现这种情况,那样会精神错乱的。 今天和我约会的对象,就是贝贝说的那个韩国人,叫朴英俊,二十五岁,还在本市的一所有名的大学读书,据说是一家韩国大企业的少东。贝贝一再向我保证,朴英俊同学找中国女孩当女朋友不是要找人免费练习汉语,而是真正想娶中国女人当老婆的。 对这个我倒不是特别在意,说句实话,虽然林泽秀一直不找我,让我感觉很沮丧、很挫败,但我既然已经千方百计进入了ces,当然不会善罢干休,现在心里一想起他就热乎乎的。我同意相亲,不过是观念转变了而已,并不是说我放弃了自己的爱情梦想。 我一个这么纯洁正派的女子,做出这种一脚踏两船的事也是经过一番挣扎的,不过最后还是强大的邪恶战胜了弹性的正义。 因为没有特别期待,自然心里放松,所以我差不多是蹦蹦哒哒到了贝贝指定的地点,就是离我家不远的一个小花园内,很奇怪的有一种小时候参加学校组织的春游感觉。 打老远的,我就认出前方男人正是朴英俊,从他那身韩式的扮相,还有在这么热的天,也要一手插裤袋,一手打伞,那么多荫凉的地方不待,非得站在大太阳下摆pose的行为来看,必是此人无疑。 之前贝贝非要我晴朗的天气中拿着一把雨伞,他说是见面时彼此相认的标志。那雨伞骚包得很,白底,上印了好多红心,和朴英俊拿的那把一样。 我以奇门遁甲的方式曲线迂回的向韩国人靠近,目测了一下此人的质量。他外表看来还不错,发型衣着都很精致,人长得也可以,身高嘛在一七五左右,总之外形也算是优质,就不知道内在品质如何。 上前一搭腔,他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了我一番。 我很坦然,人是英雄钱是胆,我虽然不是英雄,口袋里也只有找我老娘要的三百块钱,但女人家只要打扮得漂亮,底气就会很足。昨天我管我娘要钱的时候,她听说我要相亲,一高兴给了我两千块,后来看我眼里闪烁着狼性光芒,生生又给扣掉了一千五,今天早上我又花了两百填满了我的冰箱,目前全部家当都带在身上了。 今天我穿着jammeichen的雾灰色露肩蓬裙,himalia的耳环,valentino白色蕾丝高跟鞋,如果没有翻我的trussardi蛇纹手包,根本不会知道我钱包瘦弱的程度,以及我裸奔的可怜信用卡,我这种人就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外表的光鲜掩盖了我是赤贫阶级的现实。 而就是这我种超龄、贫穷、姿色一般、没有才华的女人却看中一个业余时间当当广告模特的帅气亿万富翁,听说还是留过洋的,我居然还付诸行动去追他,真是疯得不一般,当初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稀里糊涂的就这么做了,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们找个地方喝点什么吧?”朴英俊说话了,虽然语音生硬,倒是地道中文。从他的目光中我看得出,他对我似乎很满意,有进一步交往的愿望。 我有几分高兴,毕竟给一个才二十五岁的、条件还不错的男人一眼看中也满足了点虚荣心,于是我点点头,“去哪儿呢?” “金萱吧。”他随口而答,似乎早就想好了。 我吃了一惊。去那么高级的地方,一杯咖啡就要一百五十块!不过算了,他爱摆谱就让他摆,反正相亲的时候又不是女方花钱。 “听说你在ces供职,自己还开着一家宠物医院?”说了一大堆热爱中国的话、超贵的、却没觉出哪儿好的咖啡也喝了半杯后,他渐入主题。 他夸奖中国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很有点民族自豪感。这时他问起个人情况,我情不自禁的严肃起来,勉强点了点头。 不知道贝贝怎么介绍的我,但天底下做媒的人说话夸张似乎是普遍现象。 事实情况是:我才进入ces一个月,随时可能被炒鱿鱼,前两天领的薪水全部用来还了信用卡上的欠账――呃――其中的一少部分;因为收费低,我宠物诊所的收入除了支付房租水电、医疗器材的损耗,药品的购置费用以及小珊的薪水后,赚的钱仅够我供个一居室的小房子,过荆钗布裙、粗茶淡饭的日子。最近因为要打肿脸充胖子,我还负了巨债,每天回我老娘那蹭饭,做可耻的啃老一族。 唉,谁能理解我们时尚白领的一把辛酸泪呀! 朴英俊看我点头认可,露出很满意的表情,笑的时候还算好看,但是我和林泽秀接近过,所以对他也就没有什么惊艳感了。 “听说湖新小姐自己有一套房子,家里还有一个食品企业是吗?”他又问。 好吧,虽然才是四十五平米的一居室,但量词确实也是论套,我妈的饺子馆确实也是经营食品的,企业两个字太夸张了,但也不算完全没影。所以,我继续勉强点头。 “家里只有母亲大人吗?” 这个是事实,我第一次没有心理负担的再点头。 他立即笑得见牙不见眼,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小姐的财产情况不错啊,当然了,长得也非常漂亮可爱。我看我们挺谈得来的,不如正式交往吧,用三个月时间准备结婚的话,时间应该够了。” 我正在优雅的喝咖啡,听了这话差点把杯子咬下一块来。 什么?才见一面就结婚?!这人怎么回事?没毛病吧?虽然花痴是无罪的,但也要差不多一点。性格古怪是他自己的事,出来吓人就不对了。 而且,他甚至没问我喜欢什么,爱好和兴趣是什么,只问了财产情况就做出了这么“慎重”的人生决定,是不是显得太别有用心了? 看来,我有必要就我的情况再做一番详细的注解说明。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十七章凭什么我付? “朴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平静了一下后才说。 他一愣,“你不喜欢我吗?” 我一愣,“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他再愣,“那还有什么问题?” 我再愣,“关键是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他继续愣,“这有什么关系。我年纪比你小四岁,还长得那么帅,你不可能不满意的。” 我继续愣,却一时没有话说。哇靠这人有够自恋,哪有这样夸自己的,而且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好像我和他相亲是高攀了似的。 他看我不说话,以为问住了我,不禁有点得意,其实是我觉得和他说话鸡同鸭讲,简直没办法沟通。 第13章 “姐姐,以你这样的高龄还能遇到像我这样好条件的男人,实在是一种福气。”他皱着眉,煞有介事的说,“知道吗?这是福气,珍惜吧,不然老天会变脸的。对了,一会儿我们去哪儿吃饭?吃韩餐吧!我知道离这儿不远有一家韩餐馆,烤五花肉――唉,那个香啊。” 我摆摆手,阻止他说下去,另一方面也强压下自己的怒火,“既然你条件这么好,对我又有什么满意的地方呢?如果说的是经济条件,我想你最好再仔细了解一下。”还没到中午就惦记着吃,这人别是饿死鬼转生的。 他张了张嘴,似乎有话难以说出口,我耐心的等了他一会儿,他才说,“你的条件,贝贝和我说过,刚才你也承认了,难道你骗我了?” “我没骗过你任何事,但你一直问问题,让我回答yes或no,并没有仔细询问。”我挺直了腰杆,“再说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这样打听人家的财产状况是非常失礼的。” “可我们是相亲呀,条件不都应该摆出来吗?”他眨巴两下眼睛,摊开了手。 我无奈的点点头,打算再跟他摆摆,免得他夹缠不清,于是把真实情况说了一遍。 他听着,脸色就好像刷了一层层的乳胶漆,白色越来越厚重。听完后,他的第一反应是对自己的汉语理解力产生了怀疑,要求我再说一遍,我可怜他迷茫的模样,和颜悦色的照做。 “就是说你没有过百万的年薪,也没有家族企业可继承?”他似乎深受打击。 “如果你说的是韩元,我肯定能拿百万年薪,如果你是想学包饺子,我妈会很乐意教你。”我尽量说得婉转,“那也是一门技术,是用手的,不像你们韩国人,买了皮儿和馅,放模子里一合拢,包成一个。” 他看着我,似乎快哭了,之后一脸嫌弃的说,“好啦,别再浪费我的时间,我们去吃午饭,然后做普通朋友吧。” 我一听就火了,不过我中华大国,礼仪之邦,为了这个,我得忍,所以尽管我指节握得咔咔响,也没给他一记佛山无影脚,只站起身道,“相亲是你提出的,所以是你浪费了我的时间。听说你是贵国一家大企业的少东,但从你对钱的强烈渴望上看来,估计你家企业不比我家饺子馆大,而且生意还肯定不太好。” 他说不上来话,只是嘴巴一开一合,好像气得够戗。一瞬间我觉得有点欺侮人,毕竟用自己母语表达情绪要有优势得多。 过了足有十几秒,他才很不耐烦的说,“走吧,去吃饭,真没见过你这种女人!” 这人很有功力,因为我给他气乐了,这也是很难达到的境界,“在这种彼此厌恶的情况下,我不觉得有必要一起吃饭,你就省省吧。” “不是你请吗?”他很惊讶、很气愤。 我愕然,继而笑了起来。原来这人是找饭辙来的!能交到有钱的女友更好,如果找不到,至少可以混一顿好吃的。这是韩国来的公子吗?明明是韩国盲流。看看贝贝的好介绍! “对不起,虽然我这人热情好客,但也不是随便和人吃饭的,你自己去吃烤五花肉吧。”我拿起包要走。 他立即站起身来拦我,那角度,那姿势,来一记“霸王脱靴”会非常爽的,可我忍得相当辛苦,万一砸坏了人家店里的东西是要陪的。 “这次不和我吃饭,以后求我也没机会,我这样帅――” “拜托,自恋也要有个限度,不然就滑稽了。”我一闪,他拉空了,“你这叫帅吗?顶多就是五官端正而已。”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清醒,无意中眼睛一瞄,正好看到我们隔壁的桌子上放着一本杂志,怎么这样巧,封面正是林泽秀。 他不知道是给什么产品做的广告,画面上是他坐在街边的露天咖啡店,一身白色西装,低头微笑着凝视手中的咖啡,那神态,那气质,真真是: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那莲花不胜娇羞。 当然,我的比喻有点不对,但一个羞涩的帅男对女人的杀伤力是无法言喻的。 我望过去时,正好那桌上的一男一女正俯身在地上捡什么东西,我被朴英俊同学气得都没有问人家一声就把杂志拿了过来,扔到桌上道,“看看,这样的男人才叫帅,而且有上亿身家,不是韩元,是美元。就是这样的男人我都不甩,更别说你了。” 朴英俊瞄了一眼杂志,好歹还算有点正常神智,没敢硬比,用一种息事宁人的态度说,“你这个姐姐真是的。算了,你把咖啡钱付了就好。” 我付?凭什么我付?是谁要来这么高级的地方的?! 我真想学电影电视中女人的样子,把那喝剩下的半杯咖啡跩了巴几的泼在朴英俊同学的脸上。可是我不泼,因为我舍不得,一百五十块一杯哪! 所以我把那已经快凉了的半杯咖啡一饮而尽,然后扔下一百五十块在桌子上,“aa。” 朴英俊一把拉住我,我怒目而视,“再拉住我,我会让你连泡菜也吃不了,烤五花肉更不用想了。” 他本来一脸傲慢和受不了的神色,这会儿我们闹得声音大了点,全咖啡厅的人似乎都在看我们,他连忙把我拉到一边,露出恳求的神色,“姐姐,你先付帐,我口袋里只有十块钱车钱,回头我还你。” 我再度给气得哭笑不得,同时有兔死狐悲之感。原来不怕家里着火,就怕掉臭水沟里的人大有人在啊。外表光鲜,口袋空空一族,原来隐隐已经有流行之势。 可是韩国哥哥,我如果付了这杯咖啡钱,我连车钱也没有了。但真把他扔在这儿被店员羞辱又有点不忍心,大小是条性命,何必呢? “好吧,我付帐,但你三天内必须还我,而且还得分我五块钱车钱。”我低声跟他打商量。 “我来埋单吧,不用争了。”一个男人在我背后说。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十八章跨国粉丝团 我猛一回头,哇靠,奇迹般的看到了伟大的“猫王”埃尔维斯.普雷斯利! 一瞬间我有些恍惚,以为自己被气得穿越,亲眼看到这位五十年代影响了世界的摇滚巨星的真身。可正当我激动得喘不过气来时,猫王朝我一笑,那笑容如此熟悉,让我立即记起一个月前我的生日之夜。 今天他不是超人装,而是猫王最典型的装扮,白色紧身大翻领上衣,扣子只扣两个,同色裤子,臀部紧包,裤腿是大喇叭,衣服上钉满亮片,头发吹成高高的反翘式,长长的鬓角,脸上还戴着黑超。 “姐姐,别来无恙?”他姿势潇洒的扔下三百块钱在桌子上,上前挽住我的手臂,我居然被他这扮相雷得忘记反抗。 “他是谁?”朴英俊问。 “我朋友。”我顺口答。 这个回答让西林很高兴,但后果很严重,因为他竟然当众吻了我的脸颊一下,发出“哒”的一声响。 我用力擦擦脸上的口水,正考虑给他一个黑虎掏心,还是一个双风贯耳更解气,就听朴英俊道,“湖新姐姐,你既然有了男朋友,还来相亲干什么?” “他不是我男朋友!”某人汉语真烂,朋友和男朋友之间的距离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可是我不介意当你的男朋友。”某人想被打碎下巴,在一边多嘴。 “想死吗?”我才要发飙,忽然意识到我们三个人说话都很大声,而咖啡厅内静得出厅,就连悠扬的钢琴曲也停止了,全体人员都望向了我们这边――看戏。 太丢人了!必须立即消失,找一个无人之地施暴,揍这两个怪胎一顿,回家后再加揍贝贝一顿,方解我心头之恨。 但我才一转身,就被旁边桌的男人拦住了,他笑眯眯的,指了指桌上的杂志,意思是要我还给他。我不理,飞也似的跑出去,后面飞也似的跟着两个男人。 “湖新姐姐!” “小新姐姐!” 两个“弟弟”在后边追我,同声叫着:你要去哪里? “我要找条地缝钻进去,永远也不出来。”我吼。 平常我不会这么没有礼貌,但今天是灾难的一天,看来人不应该脚踏两船,否则必遭天谴。话说一脚踏n船的人也很多,不知道老天为什么和我特别较真。 第一次正经相亲遇到一个骗饭吃的人就够倒霉了,哪想到又邂逅曾经做为惊喜送给自己的牛郎,而在这种情况下还让同事看到,简直就是老天故意针对我。 旁边桌的男人和女人都是ces公司的,我在公司晃了一个多月,好歹也认识了几个人。那个男人是公司的代表律师,姓许,本名没人记得,普通员工叫他许律师,“花名”ii,其实他英文名的第一个字母是h,但鉴于很多人想砍掉他身体中间的一段而又怕吃官司,所以只好在名子上做文章。 这人的个人生活成谜,也不知道有没有老婆,反正特别喜欢和公司的女同事约会。 ces公司除了代理奢侈品,十几层的卖场中有无数年轻漂亮的女店员外,还有自己属下的时装公司、模特公司和广告公司,目前又进军了影视界、开办了引领潮流的《先锋》杂志,大厦内有整整三层楼是个美女如云的地方。 许律师为人风流,到了这个地方自然如鱼得水,不过他人风趣,长得也帅,偶尔也算文雅,猥琐状态不很严重,所以美女们倒没说过他的坏话,似乎也无劣迹,但花蝴蝶一样的名声那是远远在外。 我进公司后不久,他也来勾搭过,以自己的行动表明他绝对是那种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希望自己属于大众,也期望大众属于他的类型。 第14章 不过我对他有强烈的戒心,他试探了一番也就没有兴趣了。 他不是个喜欢在追求过程中浪费精力的人,凡事要求效率高,直达目标,不愧是律师出身,况且我又不是美女,而公司又新进了一批有成为超模潜质的十八、九岁女孩,所以他的兴趣很快转移,快到我连虚荣一下的机会也没有。 而和他一起的女人说起来可厉害了,职位虽然只是公司秘书处的一名职员,但外号叫“网络时代”,传流言那叫一个快,储存的信息那叫一个多,我一度怀疑她是公司新开发的智脑机器人,因为全公司上下那么多人,每个人的情况她都能如数家珍,甚至包括一些人所不知的部分。 让他们看到我相亲已经够可怕了,还让他们看到一妖异男缠着我,幸好西林的工作性质比较隐密,不然我真的没法儿活了。 我敢保证,明天中午时分,公司里就到处散播着关于我私人生活的流言蜚语。要知道我这种招惹两位大小林副总,而现在又被不咸不淡挂起来的淫荡女医生,特别具有背后中伤的价值。 时尚圈是名利场,而名利场是最复杂和肮脏的地方,像月月和uu那样能见到彼此真心的人是非常非常难得的。 “小新姐姐,这儿哪有地缝,连地沟都没有,这儿是中心广场呀。”西林一把拦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的我。而由于他着装的怪异和朴英俊偶尔冒出的“四米大、四米大”之类的鸟语,我就算冲出了咖啡厅,照样有好多人对我们这怪异三人组行注目礼。 “要不,那边有喷泉,小新姐姐你――凉快凉快?”西林真是体贴的好男人,我咬牙切齿的想,狠踢了他一脚,他叫得像被人强了。 “我看还是先离开这儿吧。”四米大这时候倒算比较清醒,眼看周围一些不明事实真相的群众有围观之势,拉着我和西林跑到广场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四米大坐在前座,我强拉着西林钻入后座,只说了一个字:走! “去哪儿啊,小姐?”司机问。 对这个问题我有几秒钟的脑海空白,被这两个怪胎闹得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之感,还好西林呻吟着说出了一个地名。黑屋。 “去那里干什么?我不去,我要回家。”又过了好几秒,我突然意识到西林所说的黑屋是本市一家非常有名的夜总会,是个极其奢华的地方,消费高得吓人,等闲人都进不去的。 他该不会是去“上班”吧?那带着我干什么?可是不对,现在是大中午的,夜生活的动物们还在睡觉才对呀! “没看到我这身装扮吗?是黑屋举办的猫王模仿秀,我是晋级决赛的选手之一,因为不能占用晚上的营业时间,所以中午进行。”西林以一种看土包子的神色看我,“你不会连猫王是谁也不知道吧?告诉你哦,中国的猫迷可不少,这次比赛有近千人参加呢,我能进入前二十,非常了不起。” “你了不起好了,我要回家。”我倔头犟脑的答。 “唉,何必呢!”西林怕我打他,没敢拉我的手,只碰碰我的包,“既然遇到了,不如当我的助威团吧,完了中午我请吃饭,赢了的话,奖品归你,我就是喜欢猫王,并不想要什么物质奖励。本来就没人帮我,这下子我也算有粉丝的人了,而且还有跨国粉丝。” 说到这儿,他看了一眼朴英俊,“你有钱嘛就叫出租车?四米大?” “不是你付钱吗?而且中午还请吃饭。”朴英俊眨了一下眼睛,“我们去吃烤五花肉怎么样?”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十九章温柔的爱我 到达黑屋的时候,我惊讶的看到了无数猫王的身影,有水桶版猫王、袖珍版猫王、竹杆版猫王、老年猥琐版猫王、女猫王和山寨版猫王,总之,遍地猫王,让人头昏目眩,恍如隔世。 纵眼望去,还真是西林形象比较好,够高,身材也不错,五官立体,妆化的也到位,如果没有暗箱操作,我觉得他是铁定进前三的。 黑屋很大,整体风格走酷炫一流,不愧为顶极贵的夜总会,但现在因为人多,所以显得特别拥挤,来这里的人不仅有马上就要进行决赛的二十名选手,还有淘汰在半决赛,四分之一决赛的一百二十个人,外加他们的粉比团,我在进入大厅的一刹那,感觉黑屋里比大街上还要吵闹。 朴英俊表现出不一样的癫狂,他拉着我占据了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随着比赛的开始,他不停的又叫又跳,还打呼哨,闹得比谁都大声,之前还伪装的贵公子的作派全不见了,暴露出他的本来面目,这种草根的态度倒显得比较可爱。 而由于他的加入,本来没拉来粉丝助威团的西林同学,气势上一点不输人。于是他私下跟我说,待会儿打算请朴英俊吃烤五花肉,毕竟他这样折腾,体力上的消耗确实比较大。人家万里迢迢的来了,也不能让人家饿肚子是不是? 我是被强拉来的,心里总有些疲惫和拘谨,但环境影响人,当比赛进行到一半,我也受到了感染,变得快乐起来,跟着周围的人一起疯。 西林是倒数第五个登场的,他一上台就赢得了满堂彩,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外形上的优劣一目了然。他优雅的挥手致意,之后拿起麦克风,“今天我要唱的曲目是猫王在一九五六年。他的第一部电影《兄弟情深》中的插曲,lovemetender――”他故意卖了个关子,下面再度欢声雷动,因为这首歌是非常有名的,中文名为《温柔的爱我》。 “我要把这首歌送给我的心上人,坐在那边的小新姐姐。”他向我一指,那个打灯光的也讨厌,强烈的光线随着西林的指向,准备的笼罩在了我的身上,害我尴尬无比。我实在不习惯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立即僵在那儿,对周围的口哨声都不能做出反应,表现痴呆。 而这时,伴随着音乐声,西林的歌声响了起来。不得不说,他的嗓子非常好,低沉浑厚中有一种软软的感觉,非常性感勾人,而那首歌优美的曲调,温柔而内敛,仿佛一个男人低低的深情诉说,愿意为了爱而抛弃一切。 …… lovemetender,lovemetrue; allmydreamfulfill, formydarling,iloveyou. andialwayswill. …… 真正的音乐就是这样吧,能够拨动人心底的心弦,触动人最柔软的那根神经。此刻不知为什么,听着这首歌,看着台上投入的西林,我的眼眶湿润了。 我,于湖新,一名兽医,有和动物沟通的异能,已经二十九岁了,却第一次一见钟情,还学着十几岁的小姑娘那样勇敢追求心上人,所做的一切一切,对我来说是多么困难,而我内心所想的,不过是要一个男人温柔的爱我。 这世界上又有哪个女人不是如此盼望呢? 这时候我感动于西林的模样,觉得他也是如此迷人,心中突然希望林泽秀是个没钱的穷光蛋,那样该有多好呀,我们彼此温柔相爱的可能性也许更大些。而现在想起他,我居然感到悲伤。 结果不出所料,西林拿下了冠军,奖品不是实物或者现金,而是黑屋的一张白金年卡。持卡人可以在一年之中随时光顾这里,中档消费水平的全部免费,而且每次可以带朋友两名。 “送给你。”西林把那张精致的小卡片放在我手心里,眼神闪闪的看着我,“因为你在台下,我才唱得这么投入,不瞒你说,这是我发挥最好的一次。” “这是你的奖品,我不要。”我想抽回手,因为我不想对西林始乱终弃。这里的气氛不对,那首歌太动人心,而我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不能屈从于此时的感觉。 “刚才我们来的时候说好的,奖品给你。一个男人说话要算数的,难道你看不起我,因为我的职业而以为我不是个男人?”西林握紧我的手,让我把那张卡片抓得紧紧的。 “她不要就给我好了。”朴英俊在一边插话,“好东西要给欣赏的人呀。” 我一听这个,连忙收起卡片,心想绝不能便宜这个韩国佬。黑屋我平时想来都不敢,最低消费能吓死我这普通小女,别说中档消费全免,还可以带朋友两名了,哪儿找这好事去。 “以后你想来就叫我,我们可以共用这张卡。”我对西林说,“或者我们可以一起来。” 听我说这话,西林高兴坏了,因为这意味着我愿意和他做朋友,虽然对于“朋友”的理解,我们两个明显不同,甚至是天差地远。 “我来的话,并不需要卡。”他有点得意,又有点不好意思,“这种名店,总是需要一些人物当草,这样才能带来一群肥羊的。姐姐,我就是草,你以后可以叫我小草。” 我呕,刚才还被他感动得不行,都有点动心了,现在他马上给我来这一手,让我立即从温柔乡跌进了冰窑,还是酸冰窑。哎呀,我的牙啊,还要留着吃东西呢,不能全倒了。还是我的秀秀好,不温不火,细水涓涓,这才是君子的风度,让人的心都软了。 “姐姐,把你手机号码给我。”朴英俊拿出手机,打算纪录。 “你干嘛?”我戒备的看着他。 “下回姐姐寂寞了,想来黑屋玩玩,叫上我嘛。”他用一种让我又麻又凉的撒娇口气说话,连职业奇特的西林都受不了了。 “走,小新姐姐,咱们吃烤五花肉去,不带某人去。” 第15章 他拉着我就走,后面跟着大呼小叫的朴英俊。 这韩国人脸皮真厚,似乎闻到了肉味,打也打不走。而我坚持西林换了正常的衣服才和他同行,他和黑屋里的人看起来都很熟悉的样子,很快就借了一套正经的衣服穿。 “还好我穿了内裤,不用借他们的。”他突然冒出一句。 我大吃一惊,“你平常――你平常都不穿的吗?” 他眼神诡异,“有时候我会画上一条。”说完他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真受不了了我! 每天和一群怪胎混在一起,能嫁到正常的好男人才奇怪了!而且我身边的怪异人种越来越多,怎么办哪,老天爷! 或者,我应该咨询一下我妈。她总说她吃的盐比我吃的米都多,我今天晚上就去看看吃盐多了的人对我的人生有什么好的指示。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二十章家族诅咒?! 中午饱餐一顿,然后我就穿着这身名贵无比的衣服,和西林、朴英俊一起到游戏厅打了好几个小时的电玩,过了晚饭时间才回家。 今天虽然开始比较郁闷,后来玩的还是很高兴的,所以神色间有点兴高采烈,这表情被我老娘一眼瞅见,立即八卦而惊喜的冲到我面前。 “看看我家小新,多漂亮呀,是咱们这一区的第一美人。”她老人家先是昧着良心、肉麻兮兮的夸奖我的容貌,之后一脸期待的问,“怎么样?你对今天的男人还满意吗?” 其实我老娘一点不老,别看我耽误到现在还没结婚,我娘嫁得可早,我今年二十九岁了,她却还不到五十,而且长得很好看,算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类型。上回我们一起逛街,那店员嘴头甜,说她是我姐,我还没解释,她就含羞带怯的对我说,“这件衣服真不错,买了吧,妹妹。” 我当时想拍死那个店员,什么眼神啊!我娘虽然看着年轻,怎么着也有四十岁的相貌,而且我长得也特别年轻,从哪方面看也不像姐妹俩个啊。 不过再想想,我娘也可怜,我是遗腹子,也就是说她二十岁就守了寡,可是却一直没有再婚,一个人带着我,大好青春全浪费了,这一生也真是无奈啊。正因为看到这一点,她欺侮我时,我总让着她。 “一点不满意,已经飞掉了!”我耸耸肩,说出她绝不愿意听的话。 “那你出去一天才回来?”她绝望的不肯相信事实。 “因为我后来遇到了朋友,玩得很开心。” 听到这话,她的脸色迅速晴转阴,慈爱亲妈变恶毒后妈,然后突然一个霹雳,一巴掌拍到我的后脖梗子上,“你个没心没肺的,我生你干什么呀,就知道让我生气,从小到大做的事,没一件让我满意的。” 我武功也算高,跟师傅学习的时候,常常利用拆招之机,打得师兄弟姐妹们抱头鼠窜,我则发出走火入魔的狂笑声,就连师傅也挨过我几下子,不过他好面子,不肯承认罢了。可是无论我如何小心戒备,却怎么也躲不开我娘的无影掌,回回中招,哪怕一次躲避成功的例子也没有。 太失败了! “难道你要把我降价出售吗?”我恼火的跌坐在沙发中,“再说了,那是个韩国人,你舍得我嫁那么远?” “关键是嫁出去,远点无所谓,了不起我搬到边境那边去住,泡菜饺子我也能包。”我娘一点爱国觉悟也没有,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你这孩子从来不为我想,因为你的婚事,我现在都不敢在小区里溜弯,人家一说起你成家立业的事,我简直抬不起头。” “有什么抬不起头的?我是社会蛀虫吗?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背叛国家的事?我把张大婶的女儿拐卖了?我把李大妈的儿子推井里了?还是我把孙阿姨的狗做了狗肉火锅?”我也有点火了,最烦听到邻居对我指指点点的事,“好呀,你要不怕我结了就离,我现在就给你结一个婚。结婚有什么了不起,我身边的男人有的是,我现在就给老白打电话,明天就登记去。户口本给我!还有手续费!” 我娘上来又是一掌,我照样没躲过,懊恼的想着我这不是找打吗?何必呢?何苦呢?照样来阳奉阴违那一套不是挺好,说不定还能弄几百块花花。 于是,我露出惧怕和顺服的表情,还逼出几滴眼泪,但坚持不流出来,就挂在眼眶那儿,让我娘心疼。 这也是高技术难度的,我练了好多年才达到这种境界。这招万试万灵,可惜不能常用,否则关键时刻就会缺乏效果。果然,我娘的慈祥母爱瞬间从心底涌了下来,叹了口气,摆出架式要在我对面安坐下来。 我吓了一跳,立即跑去我的房间,以最快的速度卸妆,并换了一身宽松舒服的家居服,最后再跑到厕所,端了一盆热乎乎的水到沙发边,一边泡脚,解放我穿了一天高跟鞋的可怜脚丫,一边等着我娘例行的开坛讲道。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我娘讲起道来,没有两个小时是停不了的,所以我还是让自己舒服点,才不至于身心两方面受到摧残。 她和佛祖还不一样,人家讲究渡化世人,比较温和,听不听随意,而且有大智慧。我娘可不同,我听的时候稍有不耐烦,就会受到武力对待,而且她翻来覆去总是那些话,外加把家里的陈谷子、烂芝麻全抖出来晒晒,实在烦人得很。 开场白总是:我二十岁守寡,一直不肯再嫁,为死为活就是为了你。你这丫头怎么能这么不听话……不拉不拉不拉…… 我经过多年修炼,目前已经完全可以做到无视这些滔滔不绝念经的地步,只提醒自己不要睡着,不然又会挨一顿胖揍。而我娘不停的说着,两个钟头后话峰一转,“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吗?我们家的祖先其实是一只修行千年,化为人形的狐狸精。” 我本来已经昏昏欲睡,听到这话立即精神起来。 这事我一直半信半疑,或者说基本上不信,不过因为我特殊的异能无法解释,才暂时以自嘲的性质接受这种说词罢了。此时看我娘一脸严肃,不禁心中忐忑,难道她说的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吧,也可能是我姥姥骗的她。我从来不是唯物主义者,但这种说法也太盖了。 “妈,我理解您的心,算我对不起您了。”我拉我娘坐在我身边,一手搭在她肩膀上,诚恳的、苦口婆心的劝,“我以后一定努力找男人,我将以找男人为我毕生的奋斗目标,这总行了吧?您别着急。如果是在乡下,我的年纪是够大了,可是咱们所在的地方是全国最繁华的都市之一,人们的观念没那么保守,比我年龄大还没结婚的女人有的是。放心吧妈,我绝不会做为婚姻的反而教材而存在的。” 我娘呸了我一口,“还要毕生为目标?不行,你得在你三十岁之前把这事给我解决了。并不是我要逼你,而是我们家有一个家族诅咒,我一直没敢告诉你,打算把你二十五岁前嫁出去了事,何必打一个饶一个,让你也担心?可现在看来不说不行了。” 我斜眼看着我娘,怀疑她又听了什么演义故事,稍微加工一下来骗我,就像我小时候那样。 “妈,我不会相信你的。”我忤逆不孝的说。 “信不信随你。”我娘一反常态,没有暴怒,而是突然掉下两滴鳄鱼的眼泪,“总之,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你要怎么做随便吧,我也管不了你了!” 哇?这么严重?什么家族诅咒呀?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二十一章小三祖先 “狐狸精这三个字是什么含义,你知道吧?”我娘叹息着问,别说,这开场白还真把我震住了。 我当然知道了,这三个字有贬意,但也代表着美丽、媚人、妖靡、男人眼中的尤物和女人心中厌恶、轻蔑的对象。 “看聊斋的意思,应该是那种知恩图报,还很痴情的动物。”我尽量往好里说,虽然我不相信我娘的这个故事,但凡事有万一,万一我的祖先真是狐狸精,我不能太不尊敬是不是? 而且,狐狸精算是动物吧?毕竟有尾巴没修掉的,而且出身就低贱,不是人类。 我娘又叹了口气,“世上人有好坏,狐狸精也分两种的,一种是你说的有恩有义的,另一种就是媚惑男人,破坏人家家庭幸福的小三。” “哇塞,妈你真伟大,连这也分辨得出,您怎么能这么聪明呢?”我贫嘴贫舌的来了一句,同时在我娘身上起腻。 我娘瞪我一眼,“这么大了还没个正形,一天到晚吊儿郎当,现在后悔死生你了。唉,怪只怪,我们家的祖先不是一只好狐狸精。” “是小三?!”我惊讶了,看我多倒霉,出身动物就够可耻了,居然还是只坏的。 我娘点点头,“咱们这位祖先眼光奇特,王孙公子、文人秀士看不上,偏偏看中了一名乡间兽医。” 耶?兽医?和我的职业选择没有关系吧?难道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我惊讶莫名,寻思着我娘编故事的本事似乎高了不少,懂得让人有代入感了。 只听我娘继续说,“可是这兽医是娶了妻的,咱们祖先如果这时候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可她却执着于情爱,搅得这兽医一家夫妻离散。唉,这世间的事都自有因果报应,抢了人家的幸福,自己哪能得到长长远远的好处去?” “天打雷劈了?”我问,不但没有同情“祖先”,反而有赞叹老天公平之感。 小三嘛,得到这种下场是应该的,不值得可怜。如果她真是为爱,那么得到这样的结果也应该是心甘情愿的。 第16章 她都心甘情愿了,我干嘛为她感到委曲和惋惜呢?求仁得仁,从这个角度看,被天打雷劈是好事。 哪知我娘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咱们这祖先道法高深,不但没有遭到天谴,反而和那乡间兽医白头偕老,恩爱幸福,开枝散叶,这也才有了我们胡氏一门呀。” 不可能啊?没天理呀!可是―― “妈,你是不是病了?我姓于呀,哪来的胡氏一门。” 我自以为逮到漏洞,谁知我娘狠心的掐我一把,继续道,“我姓胡呀,让你姓于是因为我太爱你爸爸了,不忍心他们老于家就此断了根苗,才让你姓于的。其实我们胡氏一门中的女子,不管生多少孩子,嫁多少次,女孩就只能生一个,把狐狸精的血统代代相传,到你这儿,已经整整一百代了。” 哇靠一百代?我这位祖先的事迹年代久远啊!而且这血统还传女不传男,一脉单承,如果我娘说的是真的,我该高兴还是自认倒霉。不过从我娘悲悲切切的神色来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我娘说,“但是这个兽医的老婆也是个有修为、有法术的,不是个寻常人,于是她在咱们祖先为那个兽医生下第一个孩子――这里要说明一下,生的是个女孩,而那个兽医的老婆没有生下一男半女,那兽医就是用这个理由休的她。” “人伦惨剧。”我点头。 我娘对我冷笑,“惨的在后面哪,你听了就知道有多惨了。那兽医老婆在咱们祖先产下第一胎时自杀了,并以血咒对天发下毒愿,咱们胡氏一门的女子不管跟了哪个男人,那男人不出一年就得死,胡氏女子千秋万代都要孤单凄伶。怎么样?惨吧!” 我瞪着我娘,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可是没有。她太严肃正经了,这事如果不是真的存在,就是她被我姥姥洗了脑,加上她自己的遭遇,所以她坚信就是如此。 不过细想起来是挺惨的。一个女人生下来就注定孤苦伶仃,所爱之人死于非命,这是一个女人一生所能有的全部悲哀了。 “哪有这样的?”我咽了咽口水,心中疑惑加深,“冤有头,债有主,那兽医老婆有本事和咱们祖先大干一场呀,干嘛在牵连到后辈,真不值得同情。这样阴狠的个性,也太――也太――”我也太不出来了。 我娘却一脸戚戚的道,“其实身为女人,也能理解那兽医老婆的心,被抢走了老公,一定连恨天灭地的心都有。只是我小时候不懂事,不相信这个传说,早早嫁了你爸,结果――唉,我害了他。所以之后我就再也不结婚,免得害了别的男人。其实我之前的九十八代胡氏女子都不信这个邪,但却没有一个不应验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而不再婚,不单是为了养育我,怕我给后爹虐待。不知为什么,想到这个,我很没良心的感觉轻松了些。之前因为我妈这么年轻就守寡,却一切为我付出,我曾经觉得特别对不起她,每回见她,心里都有沉重压力。 可是等等,这样不就是说,我也不能嫁人了吗?我如果嫁人,那个男人也会死?如果我真的能追到林泽秀,就是他生命走到终点的信号? 这是真的假的?如果是假的,当然没问题,就让我以自身来破除封建迷信好了,好伟大的使命。可如果是真的,我能拿我的秀秀,我二十九年来第一个一见钟情的男人冒险吗?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我娘是说真格的,林泽秀的生命换我一个明白,这代价是不是太高昂也太自私了? “妈,你可别骗我,不然我会恨你,我真的会恨你。”我挺严肃的说,换来我妈一巴掌。 “死丫头,你恨我还能怎么着?杀了我?把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把大了,现在要恨我了?你不怕给雷公当点心呀!” 她这一打,我倒清醒了,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娘是嘴恶心善的人,如果我家――不对,应该说是我胡氏一门真的背着这个恶毒的诅咒,为什么她一直撺掇我嫁人,照她的说法,我那不是嫁人,是杀人去的,这么恶毒的事她做不出来。 没想到我还有这功能,有什么仇家不用打打杀杀,直接把我嫁过去了事。多狠哪,克死人全家。 我不愧是我娘亲生的,我这边一转心思,她那边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眨了眨眼睛道,“我家小新是个有福气的,因为你不早不晚,正好是咱们小三祖先的第一百代子孙。”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二十二章破处时间表 “一百代有什么特殊意义?还不是孤单一生的命运?”我懊恼,已经完全沉浸在我娘说的这个不知是瞎编的还是真实的故事中,“那小三祖先也是的,知道这个诅咒,生下女儿一把掐死,不也就没有九十九代的惨事了吗?她道法高深,应该很清楚这个诅咒吧?话说她那么本事,怎么不想办法破咒?” 我娘又给我一巴掌,不过我已经麻木了,完全没反应,就听她说,“我怎么知道小三祖先当初是怎么想的?不过你说掐死自己的亲骨肉?!以后你当了妈就知道了,哪下得去手?虎毒不食子,你当人人都是武则天?生下来,再不甘心也千疼万疼,等孩子长大了,又总存着一份侥幸心理,觉得诅咒会断决,所以我们胡氏一门就这样绵延了下来――直到你。” “我怎么样?”我脖子一梗,心想你爱打就打,打死我好了,我不反抗。 没想到我娘没打我,还露出慈爱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感觉她不怀好意的笑容,“祖上有传,我胡氏一门的第一百代子孙可以破解这个诅咒。只要――她在三十岁之前破处。你还是**吧?” 我完全给她打败了,哪有当妈的这样问女儿问题。 看我胀红了脸,我娘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好,你还有一年,不对,是十一个月的时间破处,只要你成功,家族诅咒就会破解,到时候你会特别特别幸福的过一辈子,你的女儿,我的外孙女也会特别特别幸福,这样我这一辈子吃的苦也就不白费了。” 说到这儿,她眼眶红了,我连忙口无遮拦的道,“妈你也有好处哇,你还年轻,当这个诅咒破除,你可以给我找个继父,我不介意的。” 我娘怒瞪我一眼,“你这孩子怎么没大没小?我为死为活都是为了你,贫嘴贫舌的说我干什么?我这一辈子就看上过你爸一个人,别人再看不上眼了。你别以为守节都是被迫的,也有自愿的,我就是。可是我现在说的是你,你拐到我身上干嘛?反正你记好了,破除诅咒只在你这一代才行,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以后咱们胡氏一门悲惨的命运将继续下去。这样的话,你对得起自己的子孙吗?你要说你不生孩子,想想你爸,我那早死的老公,他没有后代,在这世上唯一生存过的证明就没了。你忍心吗?你让我将来怎么到地下去见他?你这个不孝的!” 我娘说着就要大声悲泣,我连忙阻止她,“我也没说不同意,你急着给我定性为不孝干什么?不就是破处吗?电话给我,我这有职业的工作人员。”我想起西林。 我娘一听我这话有不检点的意思,立即急了,“如果随便找个男人就能破解家族诅咒,我还用得着这么着急吗?那是有条件的,不然我干嘛一直教导你洁身自爱,还拼命想要你正正经经嫁个好人家?我告诉你,你不能给我到处乱来去,否则我打断你腿!” 其实我也不愿意和不爱的男人艾克斯艾克斯欧欧,不过是安慰我娘一下,我现在心里乱得很,即不相信我娘说的话,又觉得她说得有板有眼,不像临时乱编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还有条件那么麻烦?要找真心人吗?”我烦恼,“是要胸口上有三个六,还是要屁股上龙形胎记,或者脚心上有七心海棠?” 我娘看着我,不说话,半天了才以一种很痛惜的、好像我缺心眼儿的表情看我,“早知道不送你去练什么武术,你看武侠小说太多,脑子全坏了。哪有那么戏剧化,你破处的条件是:那个人必须是你爱的,而且那个人也得真心爱你。你说的不错,就是要找真心人,而且两人的感情不能掺杂一点假的东西,否则这个诅咒还是不能破解。” 这么简单?不,这么困难!!! 大千世界、朗朗乾坤、资讯发达、信息爆炸、物质极大丰富、人民为所欲为,可就是真心,却很难找到了,不然我也不会耽误到二十九岁。所谓的真心人,更是神话中才有的东西,这个条件看似简单,但却是很难做到的。 如果我娘说的是真的,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胡氏一门的命运要无穷无尽的循环下去,此刻我脑海里甚至出现了兽医老婆那双阴毒而怨恨的眼睛,令人不寒而栗。 “妈,这个很难哪,而且时间还有十一个月,我怕――我做不到。”从小到大,我和我娘说话从没有这样正经过。 我娘摸了摸我的头发,还很慈祥的,“这个事情嘛,说难就难,说简单就简单,就看你未来十一个月内的机会,还有你抓住机会的能力。小新哪,相信你妈吧,命运其实是存在的,只不过有的人不相信,有的人不敢相信,可是不管你信不信,缘份总是很奇妙。你既然刚刚好是胡氏一门的第一百代子孙,就一定有不一般的事情等着你,等机会出现,你要像狗见了肉骨头一样,死命咬住。记着,这不仅是你一个人的幸福,还关系到胡氏一门以及于氏一门的子孙万代,还有那些死去的人在地下是否安宁。” 她前几句话说得还很有哲理,很温柔,让我对她刮目相看,可后面简直是给我心上压了两座大山外加恶意攻击。 第17章 如果我做不到,岂不是害了这么多人,连长眠地下的人不安都是我的过错。她是我亲娘吗?这一刻我无比怀疑。 接着我想到了林泽秀。 命运真的是存在的吧?不然为什么我可以听懂动物的心声?为什么在我二十九岁生日那天,对着一个出现在电视画面中的男人一见钟情?为什么一向循规蹈矩的我,居然改于主动去接近他,追求他?这所有的事都是冥冥中的安排吗?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我娘说的是真话,不是编故事骗我,好督促我嫁出去。但不管是真是假,林泽秀正是我喜欢的那类男人不是吗?温柔、内敛、有着谜一样的眼神,神奇的是他的条件还那么好,好到我不敢去高攀。 既然如此,既然他是我喜欢的,不掺杂一点假意成分,至少我找到了一半机会,只要让他也真心爱上我就成功了。虽然他那一半的机会需要奇迹才能实现,但我已经在路上了,加油干吧,小新!不管结局如何,不管这故事是真是假,一切都没有关系,但你要跟着命运一起跑起来!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二十三章终于来按摩了 “妈,我明白了,我会尽一切努力破除家族诅咒的。”我说得郑重其事,我娘高兴万分。 “听话的才是好孩子。”她眉开眼笑,看着像奸计得逞的样子,“怎么样?现在有看中的人了吗?” 哈,居然诱供!但我是谁,所以我脸不变色心不跳的摇头。 不是我非要对她撒谎,实在我对追到林泽秀没有把握。他是什么条件?我是什么条件?年轻漂亮的少女都追不上他,何况是我?他瞎了眼才会看上我。只不过我打定主意疯就疯到底罢了,看这世界上究竟有没有奇迹发生,不都说爱情是盲目的吗? 再说了,其实我这么做也是有一定的理论基础的,人都说好汉无好妻,赖汉攀花枝。同理相反,我不是好女,就一定可以嫁到好汉! 不过嘛,目前前途不光明,失败的可能性也很大,至少百分之九十九,我又何必让我娘跟着空欢喜一场。我多孝顺哪! 而孝顺的人一定会有好报的,因为我妈一高兴,给了我两千块置装费。虽然这钱连买我一只鞋子都不够,至少腰包胖了起来,有钱壮胆,人也精神多了。 第二天我又在我娘这儿胡吃闷睡了一天,周一早上才精神抖擞的去上班。 今天轮到老白来接我,我娘看到他,不禁两眼放光,还悄悄对我说:这个男的长的不错,看来也有学问。我看你别挑肥捡瘦了,被人包养的男人也没关系,谁还没个马高蹬短的,不一定就是为人不好,你把他从那女人身边撬过来不得了,妈给你钱养他。 把我气的! 老白乐坏了,“怎么样?考虑一下我吧?这世界上好男人很多,但好男人总是被女人抛弃,而坏男人又不可靠,像我这种不好不坏的就是极品了。” 我懒的理他,只是我虽然信心满满来到ces大厦,但决心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一回事了,没有男主角,我有多少追男计划也是白搭。 一个早上我无所事事,中午吃饭时也没在饭厅看到林泽秀的身影。ces公司虽然所有员工,包括高层主管理都在一个餐厅用餐,以显示平等自由的气氛,但实际上高层们经常到外面就餐,偶尔才会来一次员工餐厅。 因此,我在这里遇到林泽秀的机会不大,而且我也不喜欢这样的相遇。 而因为整个ces中对两位林副总有不良想法的女人不在少数,我的情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除了工作之外,见到这对兄弟的唯一机会就是在员工餐厅,所以一到中午,这地方美女如云,香风阵阵,女人们脸上的妆容分外精致。 这让我感觉好像皇宫中的女人千方百计打听皇上的行踪,然后蹲守在皇上的必经之地,好吸引他们的注意,以被临幸好平步青云一样。 这很伤我的自尊,虽然我看上的也是皇位继承人之一,但我不是为了他的名誉和地位,这可是很本质的区别。我要的不是他的钱,而是他的心。这是不是说明我更贪婪? 为了这点点区别,我决定以后都在医务室独自吃饭,拒绝那种见面或者让林泽秀想起我的方式。之后我又考虑着要不要送个蛋糕或者花给他,好引起他的注意。 但兔妈说得好,这些又有钱、又靓仔的男人都有被迫害妄想症,尤其林泽秀还有钱、帅气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这种精神疾病的症状会更加严重,让他感觉到别人有意接近,反而会令他疏远起来。 一切,都要在自然中进行和建立,可自然是需要机遇和时机的。 我只有等,耐心的等,我等、我等、我等,死守在医务室里等,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守株待兔这事是存在的,终于让我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周三下午四点多时,我正百无聊赖的翻阅着ces新出版的《先锋》杂志,林泽秀突然出现了。 他倚在门边,随手敲了一下大敞着的门,身上没有穿西装,只一件简单的白衬衣,领口和领带都松开了,脸上疲倦又温暖的微笑着,一缕发懒散的垂在他的脸颊边,那么想让人扑过去,帮他拂开,然后拥抱着他,给他安慰。 “于医生,有空吗?”他问。 “我有的是空。”我站起来,发现如果倦意也是一种性感的话,他现在性感得不得了,而且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穿白衬衫能穿出他那样的味道和气质。 “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吗?”他再问,向房间里走来。顿时,他的身影充满了一切空间,我不自在起来。 哎呀,不能呼吸了!于湖新,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不过我和他约定了什么东西? 我疑惑了一秒,随即想起按摩的事,不禁笑道,“林副总,这是我的工作啊,您随时来,我随时可以为您服务的。”这话说得多么大方漂亮,看吧,如果愿意,我也能说动听的场面话。 “真好。”他点点头,“自从上次说过以后,我一直想来,可惜最近工作太忙了。” “林副总辛苦了,看您的样子是很疲倦,不如我现在给您按摩一下可好?”我客套着,故意忽略他如果真的一直想着这事,完全可以先打个电话给我的念头。毕竟,他是公司副总,没有必要和我一个小职员报备行踪。之前我的失望,是因为我太急切、太奢求了。好多事,欲速则不达。 “好啊,我就是为此而来,说起来,我是不是于医生在ces的第一个病人呢?”他在我的带领下,走到检查床边。 “按摩属于理疗,是辅助式的疗法,所以您不算病人。”我也好脾气的微笑,相信他一定会感到安全。 我可是兽医,小动物见了我都无比温顺,何况是能够自动配合的人类呢。 “可惜这不是专业按摩床,但我会尽量帮您放松身体,驱赶疲劳。”我让他上了床,看他松开衬衣的扣子,趴在床上,我还产生了一些关于破除家族诅咒之过程的不良想法,好在我还算有自治能力,没有伸出狼爪。 “那有劳于医生了。”他也挺客气,听得我气闷。 这是干什么呀?文明用语的比赛?要知道语言是人类之间沟通的桥梁,有时候语气决定着关系,这样生疏的话,一辈子也别想关系更近一步。 于是我大着胆子道,“林副总,您可以叫我小新,不要总叫我于医生。这不是我要故意表现得像朋友,而是――而是在按摩时这样拘谨,会让你我都感觉不自在。” “是吗?我也觉得心理上不够放松。”他半侧过头,因为枕在雪白的枕头上,清俊帅气的脸显得有些孩子气,特别可爱,“那我们以后在独处时改改称呼吧,你叫我泽秀,我叫你小新好了。”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二十四章蜡笔小新 独处?他说独处呀!这是不是表明今后我们有机会谈谈人生、理想什么的? 我心里喜悦,脸上也喜悦,点头答应下来,心里先默默叫上他几声,甜丝丝的。可却听他开玩笑道,“不过小新?是那个蜡笔小新吗?” 听这话我顿时垮下脸来,“哪有这样的,明明是我先出生的,干嘛老把那个才五岁的猥琐日本娃跟我联系在一起呀,那娃真是欠抽呀。我妈给我起名子时没想到后世会出现这么一号人物,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因为他比较有名呀。”他笑了起来,“放心,我不会弄混你们的。我看过你的档案,你和我同岁,于医――不是――小新。” 我有点懊恼,女人一超过二十三岁,都不喜欢讨论年龄问题,“林副总,不,是泽秀同学,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上道,这时候我正努力冒充二十一岁,你怎么好拆穿呢?” “啊,原来是我看错了。”他一本正经的说,然后我们对视而笑,我也开始给他按摩。 很奇妙的,本来感觉他虽然温和,但总是高不可攀,可是当我放松下来和他说几句话,距离似乎拉近了不少。 或者这只是我的错觉,好像地平线上天地相接,看似一体,实际上仍然是遥不可及。但至少我放松了下来,重新做回快乐的、没心没肺的、傻大姐儿似的于湖新。 不要有低人一等的感觉,于湖新。我激励自己。他有什么呀?不就是长得比明星还明星,外加几十亿身家嘛,还不是普通人一个,你用力掐他,他也会疼得叫的。不信试一下?看吧,果然他叫得很厉害。放松,放松,这样才够自信,自信的女人才美丽。 第18章 我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跟他天南地北的闲聊,开始时因为紧张而手法生涩,手劲也掌握不好,他疼得轻轻呻吟两声,不过到后来我的技术完全发挥出来了,他照样呻吟,却是舒服的。 “小新,你手法真好。”他夸奖我,因为脸埋在枕头中,声音闷起来也很好听。 那当然,这是在贝贝和老白无数惨叫中磨练出来的。但是―― “你的肩背肌肉非常僵硬,不要总坐着,要适当锻炼。”我很认真的说,“但是你不要剧烈运动,因为你脊柱受过损伤,我建议你打打太极,毕竟男人练瑜珈的话,总让我想起印度咖喱,还真古怪。” 我不觉得这话有什么可笑,可他却笑得很欢畅,“可是我不会打太极啊。” “我会呀,我教你。”我大包大揽,这回并不是要钓他的伎俩,完全出自真心。 “我倒忘记你是功夫美女了,想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穿着那么高的鞋子,那么合身的裙子,嗖的一下飞跃护栏,把我和我哥吓一跳。”林泽秀笑道,似乎对我们初相见的场景念念不忘似的,让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该得意我让他印象深刻,还是该后悔让他看到我的粗鲁。 “你们兄弟两个大早上飙车也很可怕呀。”我不禁多嘴,说出心中的想法,“那边是员工通道,就算那时候没什么人,万一出点事故也是不好的。”唉,富人家的孩子呀,总是对任何事都不在乎,以为有钱可以为他们摆平一切。 但没想到林泽秀却诚恳的点头同意道,“是呀,那天早上做得太过了,我也是一时好玩,现在想想还真是危险,万一撞到人可怎么办?从小到大,我什么事都爱和我哥争。” “说到大林副总,我就火大了。”因为太放松了,所以我忘记了自己在公司、以及在这个男人面前的身份,直率的说了起来,“一只可怜的流浪狗罢了,又没惹到他,干嘛非要置于死地,还有没有点仁慈感了?” 林泽秀没有回话,似乎不想评论自己的哥哥,而就在这时,门口却传来一个男人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 “抱歉,我听到了,因为门开着。” 真是人后不可说人,否则就会被逮到。就算要说,也要门户紧闭,提防隔墙有耳。 我内心虚弱,但表面坚强的站直身子,“请问林副总有何贵干?” 林泽丰根本不理我,完全视我为透明,似乎我这种身份微贱的小人物不配入他的法眼,那种自身的傲慢和对人的轻蔑总想让我上去给他来一个跪腿德合勒,摔得他暴吐才解气。 他只看了一眼林泽秀,“很舒服吗?”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很舒服。”林泽秀坐起身来,系好衬衣钮扣,“你也来试试吗?于医生技术不错,当初设立这个医务室真是正确极了的决定。” “我好得很,不需要蜡笔小新的技术服务。”林泽丰冷冷的说,兄弟两的对话有唇枪舌剑的感觉。 可是,ho,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劣,为什么叫我蜡笔小新?我身材这么好,为人这么可爱,哪点像那个矮胖欠抽猥琐日本娃了?!再说他这样的人,也会去看动画吗?好恶心! “那林副总是哪里不舒服,让你光临医务室呢?”我问。 可恨的他还不理我,只对自己的弟弟道,“我有事,到处找不到你,没想到你在这儿。” 林泽秀一听,立即就从检查床上跳了起来,只一瞬间,刚才慵懒的性感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优雅精明的公司副总模样,然后转过头来对我说,“于医生,今天背上轻松了很多,下次约好了再来理疗。” “这是我的工作,您随时可以来。”我也以公事公办的语气说。 林泽秀背转过身,在林泽丰看不到的角度,对我笑了一下,那感觉好像我们共同拥有了一个秘密,很有点偷情的新鲜刺激感,害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 不过在温馨的时刻,总有不识相的人来煞风景。林泽丰一直站在门边没进来,此时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扔到地上道,“蜡笔小新,这是洗衣费,你拿了钱送到我的秘书那里。” 我当场就火冒三丈。 我弄脏了他的衣服,帮他付洗衣费是应当的,他叫我蜡笔小新,我也忍了。可他那是什么态度,把账单扔到地上,当我是他的奴仆吗?哪有这么不尊重人的!我绝不会为这个弯下我尊贵的腰。 于是我想也不想的走上前去,一脚把那账单踢到门外去,同时扬着头,不示弱的盯着他道,“林副总,请您不要乱丢垃圾,身为ces的高层,我相信您有相当的文明意识。”真讨厌,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害得我昂得脖子都疼了,伤了颈椎也不知道公司医保负不负责。 “那是账单。”他眼神烁烁,隐有怒气。 “扔到地上的,我通通视为垃圾!” “你不想在公司做了?”他一挑眉,气势凌人。 可我毫不示弱,“想啊,我想在公司做下去,但是我不记得公司章程里有乱丢垃圾、不尊重员工、以权谋私,打击报复的条款!” 他一时语结,我得意洋洋。 切,公司副总有什么了不起,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虽然是小强,可小强也是有尊严的。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二十五章律师ii 身后发出一声压抑的低笑,接着林泽秀快步走到门外,把账单放在我手中,“于医生,麻烦你拿稳了,你弄脏林副总的衣服,确实应该负一点责任的。” 我知道他是打圆场,也就不再跟林泽丰大眼瞪小眼,只是低头一看账单上的数字,吓了我一大跳,揉揉眼睛再看,证明我没有看错。这个林泽丰,根本是抢劫呀!而且劫的是这种穷人,太不道德了,他一定是故意的! “我弄脏您的衣服,付洗衣费是应当的。”我尽量保持理智,免得我以殴打副总的名义被开除,万一他不禁打,我可能还要吃牢饭,“可是到哪里去清洗衣服,不是需要我的同意吗?不能您说哪就是哪儿!这地方是用什么洗衣服的?金沙?这是不合理费用,我不付!” “三天后,我的秘书如果看不到洗衣费,你就从ces滚出去,就算泽秀也保不了你。”他说完,扭头就走,好像我是低等人类。 我握着账单的那只手直哆嗦,不得不说,林泽丰真有本事,我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生气过。我冲出医务室,看着走廊中他的背景,掂量着他这样高大强壮,应该很禁打,我暴揍他一顿,他大概不会残废,就算被拘留几天也是值得的。 不过我还没动,林泽秀一把拉住我的手,温柔诚恳的语气令我冷静不少,“小新,我哥他不是故意,他不知道从哪里洗衣,一定是他的秘书做的。这样,我来付洗衣费吧,那天你低着头走路,我挡在我哥左边,让他躲闪不及,我也要负上一点责任。” 不,我怎么能在心上人面前装熊?!没钱是小,丢人事大! 于是我跑进医务室,从包包中拿出我妈昨天才给我的置装费,跑着去追已经走远的林泽丰,一下把钱塞在他西装口袋里,“这是还你的洗衣费,就不劳驾你的秘书了,多出的就不用给我了,算我请林副总吃糖。不过记得吃少点,不然会得糖尿病的。”我对他怒目而视,瞪死他!瞪死他!哎呀不行,眼睛好干涩。 他冷笑一声,转身就走,气得我肌无力,差点站不住,好像被他凌虐过一般。 ces是个很大的公司,但身为内部员工就会发现其实这其实是个小地方,我和林泽丰不过发生这样一点小小的纠葛,两边的办公室中已经有无数双眼睛假意盯着工作,但暗中偷瞄我们了。 这下可好,我再一次成为ces的八卦新闻,敢情我来公司不是当医生,而是为了娱乐大众的。 林泽秀走了过来,一派云淡风清,他亲切的环着我的肩膀,不是亲密、不是亲昵、就是上级对下级的那种亲切,而他一出现,似乎满天的乌云都散了一样。 “于医生,我们约周五如何?”他平淡好听的声音不大,又恰好让有心人们能听到。而且他不说约我干什么,就这么暧昧不明着,我想他是为了让我在公司不要被落井下石吧。 “好呀。”我吐出两个字,被他送着回到医务室,一只手一直抓着胸前的衣服,看似是心绞痛的症状,实际上是心疼啊。我娘昨天才给我的钱,我还没捂热乎呢,就这么没了。没了。没了。 林泽丰,我于湖新与你之仇不不共戴天! 心头滴着血,我为那两千块钱而闷在医务室独自疗伤,外加想像在黑暗的街道上遇到了落单的林泽丰,我蒙面黑衣,从暗巷中窜出来对他拳打脚踢,他抱头鼠窜,大叫着女侠饶命,把钱包都交给我了,里面至少有两万块钱和一打金卡。正爽着,手机却响了,我一看是uu,连忙按下接听键。 “上周末相亲的事怎么样?”她问。 “就是贝贝给介绍的韩国小男人,整个儿一混饭吃的。”我有点烦恼,因为这小子这两天老给我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到黑屋玩玩,“不过那天我得了点实惠,回头我带你和月月到黑屋玩去。” “你不是遇到西林了吧?”uu声音里有点惊讶。 我也惊讶,连忙问她怎么知道。她吞吞吐吐,但终于把公司的最新传闻说了一遍。我这才知道在我刚才和林泽丰发生冲突前,我已经是八卦新闻的女主角了,公司里已经传遍我的相亲秘事,而且还传说我一次钓两小男人,其中一个还是个gay,看来有可能玩3p,真是饥渴之类之类的话。 第19章 看来他们把西林的猫王装扮看成gay的标志了,而那个叫网络时代的女人,真不愧对这个外号呀!其实别人说我什么我不在意,清者自清,我真正的朋友也不会相信,关键事这话会传到我的秀秀耳朵里,如果他对我有了坏的看法可怎么办? 那他刚才来医务室,是听到什么传闻才来的,还是正的为了按摩?不,他不是满脑子八卦,不懂得思考的人,我是什么样的品行他会自己判断,如果他随意听信谣言,他也就不值得我那么喜欢了。但是,三人市虎,谎言说得多了就成了真的,要和他怎么解释呢?会不会显得此地无银呢?会不会多此一举呢? 说不定林泽丰那个混蛋听到这些,会在背后嘲笑我,会更看不起我的! 心里正纠结着,却又有不速之客来访,好像我这一天注定不得安宁似的。我听到敲门声后亲自去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陌生又熟悉的、花名ii的许律师。 他上来就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他朝我眨了眨眼睛,意思含糊暧昧,“如果想让人陪就找我,大家同事一场,何必找西林呢?” 我僵在那儿,没想到他忽然说出这种话。他什么意思?一个律师说话怎么能充满这么多暗示的意味?是不是他精力太旺盛了?真应该让我的秀秀发配他到沙漠去种树,这样他就会冷静一下,不会胡思乱想了。 “你怎么知道西林?”我发现了这个可怕而关键的问题。 “嗯,这个嘛。”他笑起来挺好看的,但总带着大灰狼的样子,“我招待客户的时候,经常迫不得已的到一些***场所,西林很有名,想不知道也难。” 原来他知道西林的职业了,怪不得看我的神情那样轻佻,看来他真把我看成外表一本正经,内心淫荡好色的女医生了,而且是没事找牛郎的那种。 “西林是免费为我服务的,谢谢你的好意。”我怒了,故意胡说八道。 他好脾气的笑笑,似乎我无法激怒他,“于医生魅力不小,看来我没那个福气和你做朋友,不过做我们这一行的,保密是首要原则,放心。” 这个恶律师,懂得掌握时机,又会威逼利诱,好在他还有风度,没有在公司到处宣扬我“招”牛郎的事,这一点至少比林泽丰强。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二十六章小资怕愤青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的心还在滴血,对于我这种穷人来说,丢了几十块都会心疼,何况一下子被抢两千块,那可是我这么多天来发的唯一一笔横财,我娘得包多少饺子才赚得出来啊。 其实洗衣费是一千多,我生气之下没看清1后面的数字,很帅很潇洒的把两千块扔了出去,还说不用找了,当时是很痛快,现在真的特别后悔。装什么大方呀,为了面子损失了金钱,奇qisuu.书值得吗?不值得吗?值得吗? 这个问题我打算用脚步来判断,如果跨出员工通道口的那条白线时,伸的是左脚就是值得,伸右脚就是不值得。 值得……不值得……值得……不值得…… “小新!”正当我白痴的行为就要功德圆满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呼唤,我心里一乱,忘记最后一步是左是右了。恼怒之中抬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下起了雨,似乎还是一阵暴雨,而距通道口不远处,有一个美男在向我招手。 此时雨势已经小了,那美男穿着时下最流行的涂鸦艺术t恤、牛仔裤和黑色运动鞋,打了一把白底带红色心形的骚包雨伞,整个人花哨得很。而且他哪里不好站,非得站在一个水坑边,露出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微笑。 昨天员工通道门口的水管爆裂了,工程人员来修,挖的坑没有填平,此时积了不少水。 “老白,你站在这儿干什么?”我急跑了两步,和他挤在同一把雨伞下。那伞有点小,我不得不紧挨着他。我身上这身行头有上万块,我淋死没关系,衣服不能受损。 “这是取:有位帅哥,在水一方之意。”他得意的扬扬下巴,“怎么样,我这身打扮够先锋嬉皮吧,肯定也显得年轻不少,配你富余了。” 我做了个呕吐的样子,今天轮到他接送我,不过他是灾星,早上他已经让我娘误会一次了,现在恐怕还会让公司的同事继续误会。 我于湖新桃花真旺,自从二十九岁生日过后,四处“招惹”男人。 “你在街边等我不就得了,干嘛跑这里来,明天公司又会到处传我的绯闻。”我懊恼的掐了他一把,实际上已经从来往的车辆中感受到了灼灼目光。 “我不是怕你淋着吗?再说这是兔妈的意思。”老白揽住我的肩,“她说男人都是贱骨头,得有人抢的东西才觉得好。只要有两个以上的男人抢,就是头母猪,男人也会觉得它有别样美丽。所以今天是我,过几天会是更恶心的贝贝冒充你的追求者。” 行,这回可好,我这花蝴蝶的名声算是落下了。但是,林泽秀不是一般的男人,他从来都是被追逐的,我这样不停的换“男朋友”,只会让他觉得我人品有问题,不会增加他对我的兴趣。 兔妈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呀! “那你干嘛穿成这样?”我上下打量他。 “这样显得年轻前卫啊,难道你要个土气老头儿来追你?这样你不会引起妒忌,而是会引起嘲笑。”老白很严肃。 其实他一点也不老,但是三十多岁了还当小白脸也挺不容易的,一定有什么人所不知的特殊优点。他是真正被富婆包养的,身世成谜,有学问得很,自嘲为不要脸的老白脸,简称老白。 被包养自然长得不错,他身上有股子儒雅兼硬骨头的混合特色,性格介于愤青和小资之间,没事就和股神贝泡股市,或者跑到我们小区这边的林荫道边下棋、或者去网吧打游戏、闲磕牙。 他和兔妈以及股神贝是我五年前搬到蔷薇小区后认识的,慢慢就成为了朋友,到现在也算得上无话不谈。不过他们的房子大我的七、八倍,而且还是买的,我却还是每月还供的房奴。有时候我也奇怪,我一个赤贫阶级,为什么总和富人交朋友。 “笛”的一声响,吓了我和老白一跳,循声回望,发现有一辆小车子就停在离我们不到三米处,猛按喇叭。大概是嫌弃我们站在这儿说话,挡了路。 我眯着眼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到处散播我谣言的“网络时代。” 她本名叫徐易欣,外貌清纯可人,留着过肩小卷发,长长的指甲永远都堆砌着各种花纹繁复的水晶甲,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打字和拨电话的。她的个性就是八卦,大嘴巴,唯恐天下不乱,办公室的流动八卦周刊,不过她头脑活络会看眼色,所以能在明文规定严禁传播流言的ces存活至今。 以目前我和老白的状态而言,明天我又会成为公司八卦的主角了吧?而且我严重怀疑她的动机。这么宽的地方她不可能拐不过车头,她是想细细的、近距离观观察淫荡女医生和她的奸夫吧。 我天生拿这种无中生有的长舌妇没办法,所以只能干生气,而身边的老白突然豪迈的竖起中指,之后左右搜寻,似乎要找点比如砖头之类的凶器,砸了她的车子。 徐易欣吓了一跳,也顾不得仔细判断老白的相貌和出身了,连忙开车飞奔。 “老白你干嘛这么暴力,明天公司会传我和个古惑仔约会的。”我无奈,我最近一直对现实很无奈,虽然头脑还在一直发热。 “这个你就不懂了。”老白把我拉近一点,因为雨又大了起来,怕淋到我,“在这种公司工作的人绝大部分是小资,知道怎么对付小资吗?傻妞,小资最怕愤青,所以我要装得愤青一些。” 我听他说得好玩又真有点歪理,不禁笑了起来。 “我站在这儿不走,就是为了让更多人看到我们俩,你看你还对我笑,这下效果会更好。”老白道,“不过你刚才不该做出干呕的动作,不然别人会以为你怀孕了。” 我惊了,彻底惊了!我真是太大意了,在ces工作,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演变成大事件,这话要传到林泽秀耳朵里铁定坏事。我的名声啊,完了。就这么完了。 “把手给我。”老白伸出手。 “干什么?做戏还要揩油吗?”我把手背起来。 “你个笨蛋,我根本当你是男人,哪会有兴趣。拉着手才像情人嘛。” “我不要和你像情人!”死老白,居然不屑我,这是什么态度! “不是情人,怎么有了我的宝宝?” 我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猛拍他一掌,“人家还是**,哪来的宝宝?” 我吼得很大声,而就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辆车从我身边风驰电掣的驶过去,因为一只车轮辗过水坑,溅起大片泥水,洒了我和老白一头一脸。 我奋力睁开被水封住的眼睛,差点破口大骂,“林泽丰,我咒你出门撞车!”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二十七章上天的补偿 “嗖”的一声,不是林泽丰撞车了,而是突然来了一阵狂风,把那把中看不中用的骚包花伞吹上了半空,我和老白可怜的暴露在渐大的雨势下。 我抬头望天,应该说是仰天,因为豆大的雨点让我睁不开眼睛。老天,你也太过分了,富人做了恶事没有后果,我一个被欺压的良民就要倒霉加三级吗?你怎么不来道雷劈死我算了,不然我以后到处说你的事非和不公! 第20章 我悲愤的无以复加,无语凝噎,而老白一把脱下他的涂鸦艺术t恤,遮在我头顶,“跑两步,小新,我的车就在那边。” “不走!我要淋死在这里,控诉苍天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脚踏大地,手指天空,坚定的以避雷针的姿态伫立在风雨中。 “快别神经了,你身体强壮,不怕淋,这身行头就这么糟蹋了?”老白骂我,还踢了我一脚。 打蛇打七寸,他这句话正中我心。我的钱啊!所谓形势比人强,再愤怒也得先避避雨再说。老天,你等着,我和你没完! 我抬腿要跑,而正在这时,一辆车轻柔的滑行过来,停在我的身边,似乎是老天怕了我的歪缠,好歹给我一个补偿,打发我快点离开。 “小新,快上车。”车上的帅哥说。 我想也不想,拉门就冲进车里,后面跟着老白。唉,穷人就是这样,自身的伤残不算什么,这套名贵的衣服可算是家当啊。 才坐稳,一条干净的手帕就递了过来,车子也很有公德的缓缓驶离员工通道口,在路边停下。 “你看,真正的贵族还是用手帕,而且是这种放在精美的小盒子中,当礼物送的手帕,只有你我这种人才用纸巾。”老白很八卦、很多事的在我耳边低语。 我优雅的推开他,外表看一点也没用力,但一定会让他内伤,之后抹了抹一头一脸的水,掸掸衣服,最后绝望的发现,这套红色印花洋装上溅满了泥点子,显然不拿去专业的店洗,是弄不干净的。幸运的是,这在我最近购置的豪华衣饰中算是中档的,不然我立即就去杀了林泽丰给我的宝贝时装报仇。 “对不起小新。”林泽秀从驾驶位半转过身,满怀歉意的说,“我想――我哥不是故意。”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在心上人面前如此狼狈,以及对屡屡损失财物的心疼,让我想假装淑女也装不来,“林副总,你哥哥是一个恶劣可耻、为富不仁、傲慢粗鲁、冷酷无情、性格乖戾、超级欠抽的家伙。” “哇,好多四个字四个字的词。”他开玩笑,努力平息我的怒火。 “就是就是,我家小新很有才华的。”老白插嘴,我差点咬他。这是什么学问?骂人的学问? “请问这位先生是?”林泽秀温和的看着老白,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又好奇又好笑的神色。 “我是她男朋――” “他是我的男邻居。”我打断老白,没注意自己的用词。邻居就邻居,还用前面加上定语吗?太古怪了。 老白瞪我一眼,显然认出了林泽秀是谁。他意思是我是个无胆鼠辈,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可他又不屑我!最近他经常不屑我,真想一脚把他踹出车。 林泽秀微微点头,算是和老白正式打个招呼,然后从车前座拿出一把雨伞,“邻居先生,我想和小新单独谈一下,请问您方便吗?” 老白接过伞,不方便也得方便,因为我尖利的鞋根正对着他的脚面,他不想残疾后被富婆抛弃,就非得方便不可。 看着他打着伞,走向不远处的车子,林泽秀才开口道,“小新你不必说了,刚才我在后面全看到了。” 我连忙解释,“林副总,您不要听信公司里传的谣言,我没相亲,只不过是去会会朋友,也没做那些奇怪的事,我只是――我只是――”我撒谎外胡乱解释,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其实我如果不开口那么快,说话稍微经过一下大脑的话,就应该明白,林泽秀说的是刚才我被溅了一身水的事,根本与相亲无关。 他耐心的听我说,还欠起身,拿过握在我手中的手帕,替我擦了一下没抹到过的额头,“公司里传的话我从来不信,凡事我都会自己判断。ces是奢侈品公司,离时尚最近的地方也就是谎言集中的地方。尽管公司明文规定不得传播八卦新闻,也只能令这种情况愈演愈烈而已。” “那还要这一条规定干嘛?”我纳闷。 “我父亲的意思。”他耸耸肩,“其实也无所谓,要知道流言也是时尚的一种啊。” 这是什么逻辑,我不理解,但又隐隐约约有些明白。越是光鲜华丽的地方,越是集中虚伪,越是暗流涌动和竞争残酷,自然也是滋生妒忌、谎言和阴谋的温床。 难得的,我从林泽秀的眼中看出一丝清醒,这更增加了他高高在上的感觉,似乎他跳出了这个美丽的泥潭,俯视着这一切,包括我在内。 这样的他,优雅沉静得有些无动于衷,更增加了我的距离感。这个男人,恐怕永远不可能和草根阶级的我有所交集。一切,只是强求吧? “你不必在意那些,清者自清。”他继续说,“任何事情都有好的一面,你该把这当做试金石,趟过流言蜚语的大河,还站在你身边的,就是你真正的朋友,这不也挺好吗?” 我点点头,然后看到了身上的点点,泥点点,红的衣服,黑的泥点,我感觉自己像一保瓢虫,刚刚平息的怒火有重燃之势。 “看来我哥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一点。”林泽秀注意到了我这个动作,指了指我的红裙子。 “何止一点,明明有很多点。”我懊恼。 林泽秀笑了起来,好像感觉这一切都很好玩,“小新,我来帮你报仇,怎么样?”他突然说。 我一愣,怀疑的看着他。 什么意思?耍我?诈我?我于湖新可不是好骗的。如果他是一只小狗就好了,我能读懂他的心,可惜他不是,所以我觉得他高深莫测。 “本来,你弄脏我哥衣服的那件事,我也要负一点责任。”他看出我的不信任,解释道,“不过他那件衣服确实洗得太贵了,但你相信我,他绝对不是有意如此。他从小到大没自己处理过日常生活事,书念得好,体育项目样样精通,做生意手段凌厉,但却是生活方面的白痴。不像我,我在外国念大学时,特意自己独立了一阵,生活琐事都会做,不是吹牛,我还烧得一手好菜,改天请你吃。” 我听到最后一句话,两眼放光,立即打蛇随棍上,“好啊好好,咱们一言为定,倒真想尝尝林副总的手艺,不能反悔哦。”多好的机会啊,如果不死死一口咬住,都对不起我娘。 他很郑重的点点头,然后道,“不是说了吗?在我们独处的时候,互相称呼名子。” “泽秀。”我叫了一声,可耻的羞涩了下。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二十八章花痴是无罪的 “咔”的一声,一道雷在半空中滚过。 我心里一惊,难道是我看不清自身形势却奢望这样高难度的爱情,所以老天来提醒我的不自量力?或者我娘说的是对的,我有狐狸精血统?一般情况下,这时候我应该缩在林泽秀怀里的,他为了挡雷,而我为了报答他,以身相许。 聊斋里都是这么说的,狐狸精和清秀才子,干柴烈火、人妖之恋,好凄美。 这个我当然是非常乐意,我巴巴的来到ces公司,放弃我本来舒适自由的生活,天天活受罪,为的不就是这个吗?但林泽秀给我的感觉很疏离,他似乎很难泡到,不是身份、地位甚至外貌和年龄的问题,当然这些问题已经很严重了,关键是他看起来太清醒了,温和优雅的外表下,其实气质冷冷清清的。 “小新,你怕打雷吗?”他温柔的问。 “这个――理论上,应该是怕的。”狐狸精怕雷公不是天经地意吗?可是,我其实并不怕,也觉得没有假装的必要。 我的回答令他笑了起来,“知道吗?你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啊?!这是夸奖我,对我表示好感吗?或者他是变相的说我二百五?可是,花痴是无罪的。 “那么,你到底要不要把你的洗衣费拿回来?”在我迷迷糊糊的、大脑又僵又白的时候,他忽然转变话题。 “当然要!”我立即大声回答,这问题不用思考,对我而言是本能反应。但是――说出后,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 “这就行了。”他点点头,“我刚才说了,那件不愉快的事我也要负上一点责任的。我本来想由我来支付我哥的洗衣费,但又怕这样会伤你的自尊――” 不伤的!不伤的!我这种穷人没有自尊!两千块还我吧!我在脑海中跪求。 “如果你付了钱后,在薪水上补偿你吧,又没有正当名目。”他继续说,“这件事虽小,却真让我为难了。不过现在正好有个机会,我们可以把你的洗衣费要回来。” “你是说――我的衣服被你哥弄脏了,然后我也拿去那家贵死人不偿命的洗衣店去洗,再然后让他赔钱?”我有点明白了林泽秀的意思,但开始怀疑他的智商。 这样只能让那家店继续赚黑心钱,那两千块还是到不了我的腰包呀。说到底我只是过路财神,而且这种行为损人不利己。 “你可以不必到那间‘金沙’洗衣店去洗这件漂亮的裙子。”林泽秀笑了一下,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又似乎对我和林泽丰吵架的语言感到有趣,“你自己随便拿到哪里去洗,然后把账单给我。我说过了啊,我哥是生活白痴,他分不清不同洗衣店的不同价格。” “可是他长眼睛了吧?会看账单上的数目呀。”我冲口而出,随即后悔。淑女!淑女!记得要淑女! “这个嘛――”他一挑眉,高贵清远的眼神中第一次露出了顽皮狡猾之意,“有一种技术叫伪造,而这种小事,他根本也不会细看。放心吧,我一定会让我哥把洗衣费吐出来的。” 第21章 我心里立即同意了,但表面上还假装动摇,这样才显得我人品高洁嘛。而事实上,虽然伪造并不是正当的行为,但对林泽丰这种人就不用客气。 “或者,你觉得这样做不好?那么我们也可以不这样,这衣服你拿去洗,然后直接让他陪钱好了。至于你的损失,我再想想办法。”林泽秀看我犹豫,又补上一句。 我抬头看他,就见他眼神莫测,也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我感觉出他有点点兴奋。或者他是在享受和他哥斗来斗去的滋味,但对我而言,却是大大的实惠呀。 “林副总――不是――泽秀――”我羞答答的细语,但双手却豪迈的握住他搭在座椅背上的手,“真没想到您是个大义灭亲、慷慨大方、正直善良、劫富济贫的人,您这样做,一定会有福报的。” “小新果然有学问,又是四个字四个字的词。”他没抽出手,笑着说,“那就先这么定了,我送你到你邻居的车那边吧。” 我想让他送我回家,可是人不能得寸进尺,我这么大年纪了,也应该懂得进退。再者,想像着我那两千块长着翅膀从林泽丰口袋里飞回到我身边,那种快乐足以弥补林泽秀不能送我的遗憾。既然目前钱与男人不可兼得,还是先收钱吧,反正这男人就在那儿,我有两万分之一的机会带他回家。 在车上,老白听我讲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后,砸着嘴摇头道,“你之前不是说ces公司两位皇子夺嫡吗?看来这兄弟俩确实在别苗头啊。我提醒你,这种豪门恩怨复杂得很,什么人都可以作为牺牲品的,你别在里面瞎搅和,不然死得连渣也不剩时,别来找我们哭诉。” “我不搅和。”我很认真、很严肃的说,“我要全力帮助我的秀秀,如果公司落到林泽丰这样的人手里,连垃圾丰那只流浪狗都不会甘心的。” 老白从鼻子中哼出一股气,再度不屑我,“你一个低层小职员,怎么帮助你的秀秀夺取王位呀,根本进入不了权利核心,老实待着吧你。” 切,我也不屑他。虽然他说的是对的,但有一分力尽一分力,这就是我于湖新的原则,小人物可以改变大世界,看看《魔戒》就知道了。 “但愿你看中的人最后胜利才好。”老白眼睛盯着路面,嘴里却没闲着,“其实凶狠的人未必会得到最后的胜利,关键在脑系,所以我倒看好你的秀秀。如果你的梦中情人输了,你就钓不到金龟婿,顶多是一只小海龟,而且还得让你养。” “我乐意。”我得意洋洋,“如果他没钱倒好了,就没人跟我抢他了。你也是被包养的,人不也挺好吗?” 老白被我说得不知道该得意还是悲伤,选择不再理我。 我也懒的理他,满心盘算着在哪里洗衣最划算,想来想去,还是这衣服让我娘洗,然后在她姐妹开的那间小洗衣店开个发票好了,这样能最大限度捞回我的资金。 “送我回我妈那,我请你吃饺子。”我想好了主意后对老白说。 事情一切顺利,我第二天就拿到了账单,甜蜜蜜的揣在兜里,仿佛那是两千块的心脏在跳动,好动听啊。然而第二天没有动静,到第三天快中午的时候,林泽秀才突然出现在医务室的门口。 令我惊讶和不解的是,同行的还有林泽丰。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二十九章另类诊断 我在疑惑中刚要说话,林泽秀就率先开口道,“小新,快帮大林副总看看,他胃得得厉害。”他因为焦急,忘记了在公共场合和公司要称呼我为于医生的约定,直接叫着我的闺名,显得很亲近。 我把目光艰难的从他身上移向后面的男人,这才发现林泽丰虽然还是一脸镇定和傲慢,身子绷直,但脸色苍白,鼻尖和额头挂着冷汗。他极力保持以往的气度,但剧痛使他不自觉的有些颤抖,只有那双冷厉的眼睛还闪亮着光芒,我感觉这光芒对我和往常一样不屑一顾。 于是我说,“大林副总看来没什么事嘛,还能自己走来。如果是慢性病的话,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如果真的很严重,我觉得应该到医院就医。” “不,他胃疼了一上午了,情况很糟糕,你先帮他看看再说。”林泽秀神色关切,不像是假装出来的,这让我对二子夺嫡之事产生了怀疑,“刚才开会,我看他衣服都让冷汗浸透了。哥,你快进来呀。”他说着一拉林泽丰。 “我看不需要了。”林泽丰看到我有点幸灾乐祸的神情,似乎骄傲受到打击似的,转身就走。 这白痴,人生病了还硬顶什么?只能让自己受罪。 林泽秀一把拉住他,“哥,当初我说设立医务室,你是反对的。但既然已经建起来,你做为副总应该亲身检验它存在的必要性,否则这部门形同虚设,浪费公司资源,你要以证据来说服我。” 林泽丰想了几秒,看向我的目光有点嘲弄,我毫不示弱的也使用目光嘲讽术,但我怀疑我做得不够好,因为我心里在害怕。我是兽医,不怎么太会医人的。阿弥陀佛,这煞星最好别让我医,否则我会立即露陷。 “也好。”他说着步入医务室,走得不快,但一步一步都把我往死路上逼呀!这坏人! “小新,快点。”林泽秀催促我,眼神里满是鼓励。意思是:小新,给他治好,让他明白设立医务室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可是我不行啊!我不会啊!如果林泽丰是那只名叫垃圾丰的流浪狗就好了。他为什么不是?老天,您对我太不好了。您倒说说看,他为什么不是?! “快呀!”林泽秀看我不动,轻轻推了我一下。 我把牙一咬,把心一横,心想今天就今天了,姑奶奶就拿人当动物医,怎么着吧?如果我不医,秀秀会丢脸的,我不能让他落到这步田地。人不就是高级动物吗?怕什么!治不死他就没事。 “上床,脱衣服!”我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挽起了袖子,完全是给宠物接生的架式。 两个男人愕然的瞪着我,我这才发觉这短短五个字连在一起说是多么暧昧,好像我调戏他似的。于是我一本正经,指指检查床,“我也许会依照诊断状况实施针灸术,所以麻烦大林副总脱掉上衣,挽起裤脚。” 林泽秀“哦”了一声,连忙推着林泽丰在检查床上躺好,帮他脱掉衬衣,挽裤腿到膝盖处。 身材真不错! 尽管我讨厌林泽丰,但这不能阻挡我对美的欣赏,我这人一向公私分明。他的身材相当好,比例匀称、腿很长、有着健康的肤色、平滑的皮肤、坚实而形状完美的肌肉和宽阔的胸肩,很阳刚、很man、很性感,不知道我的秀秀脱光了会是什么样? 我色迷迷的瞄了林泽秀一眼,正好看到他探寻的目光扫来,吓了我一跳,连忙避开目光,如果让他知道我心里正想像他的裸体,我就不用活了,从ces最高处直接跳下去得了,林氏兄弟和他们父亲的办公处都在顶层。 受到这样的惊吓,我从麻木发呆一下进入亢奋和紧张状态,一步跳到检查床边,其速度和力量惊得林泽秀倒退一步,差点撞到桌子,而林泽丰则以为我要攻击他,肌肉一紧,似乎要坐起来,我连忙伸手按住他,“大林副总,请您别动,我现在要检查了。”我露出恶魔的笑容,比划了下手中的听诊器。 他的身体质感很好,摸起来手感特别舒服。唉,老天不公,经常给这些坏人以美好的皮相,像我这样心地善良的人却没个倾城倾国的外貌。呜呼,嗟叹! “您在动来动去,如果误诊可不是我的错。”我把他推倒在床,一直恨自己怎么没练过化骨绵掌,不然以我左手停留在他胸肌上的时间长度,保证他不出一个月就化光了。 到那时,哇哈哈哈哈,ces是我的秀秀的,秀秀是我的,也就是一切都属于我了。 得意的想着,我伸手摸摸他的鼻子。嗯,不热,没有发烧;再顺着他的两肋上下摸索,好,也没有消化不良或者骨折现象;再抓过他的前爪,摩挲了一下他的掌心,肉垫没有伤痕,也没有发热;尾巴――尾巴呢?我得检查一下肛门腺—— “你在干什么?”耳边传来一声低吼。 我?我在检查呀!哎呀坏了,我习惯这样检查了,忘记了林泽丰是人嘛!现在看他目光凶狠,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凛冽的目光燃着了一样,可是我不怕,我会金钟罩,铁布衫。 “我的检查方式与众不同,因为我师承过失传已久的中医。”我胡说八道,尽量装得煞有介事和非常可信,“大林副总,据我诊断,您目前的情况不会危及生命,应该是急性病症,请问您哪里不舒服?” 林泽丰狠狠瞪我,那意思是:你如果要问症状,为什么不早说?古古怪怪、上下其手了半天,没查出什么才来问。 “你师承的是什么中医?蒙古大夫?”他讽刺我。他一个病人,居然讽刺医生,真是找不痛快! 我不说话,把听诊器直接按在他赤裸的胸上。 这滋味我受过,以前生病最怕看医生,就是因为听诊器那冰凉的金属表面直接贴在温热的皮肤上,可难受了,能让人一激凌。 得罪我?哼,让你吃点苦头。早知道他来就诊,我就把听诊器放冰箱里冻一下,这样直接贴在他心口的皮肤上,不让他小便失禁才怪。那可就好玩了。 我满意的看他整个人**了一下,不过他还真坚强,以他冒冷汗的程度,胃应该是很疼的,这一下刺激也大,但他就是不痛哼出口,搭在身体两侧的手无意识的握紧成双拳。 第22章 看到他这样,我倏的心软了,因为他的病痛似乎真的很严重。 医者父母心,虽然我是兽医,但那份仁慈还有。我是讨厌他没错,但他现在病着,作为兽医,我应该让他尽快解除痛苦。而且我还是武者,应该济世救人的。算了,以后再折腾他,挟私报复不是我的行为准则,现在先让他别那么疼再说。 可是,我不会医啊!这可怎么办?给他按摩?! 想到这儿,我也冒汗了。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三十章认命吧,男人! “到底什么症状?”我急了。 林泽丰紧闭着嘴,不肯回答,这一刻,平日里那样霸道又从容的人、总带着不容忽视的尊荣的人、ces的副总裁、一个成熟彪悍的男人却有那么一丝孩子气,好像要和我堵气。 真是奇怪了,是他疼得死去活来,又不是我!干嘛宁愿自己受罪也要让我为难,这人真是损人不利己极了,自己的身体健康也可以拿来和别人拼,真是好斗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我又好气又好笑,怪不得我娘总和我说男人就算活到一百岁也是孩子,关键时刻一定要哄骗外加拍打拍打,这样才能让他们清醒一点。 于是我猛掐了林泽丰的腰上一把,他没提防,本来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突然大声呻吟出来。 “病人不配合,我无能为力。”我很严肃,很医生感的对林泽秀说,“麻烦你快带他到医院就诊,突发性急病成因复杂,要是他突然暴毙,我想对公司会有损失的。” “哥!”林泽秀焦急的看了一眼林泽丰,显然那声呻吟吓坏了他,料想林泽丰这样强硬的人,在平时就是断了两腿两爪也不会吭声吧。 林泽丰对我怒目而视,我则以上帝的姿态和笑容回望他,慈悲而且藐视。认命吧,男人,有本事别生病,否则到了我手里,就得任我摆布。 他再度试图站起,漂亮却显得有点凌厉的眉毛皱成一团,脸都扭曲了。我看在眼里,有些内疚。我这人一向如此,总是在两种情绪中徘徊,现在也是。一方面想折磨他,一方面又同情他,最后还是同情心占了上风,一个箭步窜上去,再度把他推倒在床上,动作粗鲁。 “大林副总,您难道是有隐疾,所以不方便对我说?”我故意激怒他,“基本上,那些不干不净的病也可能引发心窝附近疼痛,当然那是在病入膏肓的情况下。但是我请您如实相告,做为一名医生,我是有职业道德的,不会说出去。您再不开口,我可自己动手了。” 我一咬牙,伸手向他的皮带扣,虽然这动作耗费的时间连半秒时间也不到,但我心里和我的手却一直哆嗦,生出无数回合的反复和挣扎。 快说话,阻止我!我可不想真的脱掉他的裤子,虽然我年纪不小,但除了被迫和兔妈看a片外,还没见识过真正的男人,绝不想把第一次眼睛的沉沦奉献给讨厌的人。 快说话!阻止我!没事没事,不要怕――你是医生,见过好多器官――于湖新,镇定镇定――可不行啊,我是兽医,只见过动物的,没见过人的! 快说话,阻止我啊,混蛋丰!泪水―― 我天人交战,之后发现其实上天是仁慈的,因为林泽丰猛的抓住我的手,阻止、也可以说是拯救了我岌岌可危的**的眼睛。可我怀疑他是练过的,因为他手劲奇大,带着要捏碎我手腕的劲头。 看来他不会死,没有一个将死之人有这把子力气的。哎哟,疼,好疼。 “只是突然的胃部抽搐,像有什么东西在拧一样,一会儿凉,一会儿热的,我是说胃里。”他终于说出他的症状,看来他怕失身甚于跟我斗气,“喝了点热咖啡,好了一点,但随后更疼。” “胃不好你喝咖啡?你不知道那是刺激的饮品?”我瞪大眼睛,估计面目狰狞,是手腕疼痛引起的,“你中午吃的什么?” “冰咖啡。” “早上呢?” “没吃。” “昨天晚上,他还熬夜来着。”我的秀秀补充。 “我不得不说,你是嘬死!”我感叹与愤怒并存。 要死就死远一点,干嘛跑到我这里来为难人,害我出了一身汗,好像病的是我。 据我正常的医学知识来判断,他有可能是胃功能紊乱而引起的急性胃痉挛,但我不太能确定,所以我呆愣几秒,随即当机立断,“我需要给他针灸和按摩,泽秀你看着他,我进去准备一下。” 说完,也不等林泽秀回答,我直接冲到内室去,把门紧紧关上。 上任后,我发现医务室配备了一套中医针灸用的银针,因为没什么用,一直放在内室,现在看来我要小试牛刀了。问题是,我不会针灸,只是学武时认过穴道,而且我也不确定我的诊断是否正确,于是我进入内室后的第一件事是给电话给兔妈。 她一般下午三点才起床,但我也顾不得了,直接把她从床上叫起来,“兔妈,我有困难。”我压低声音说,虽然知道内室的门隔音得很,可还是做贼心虚。 电话那边传来不正常的喘息声,猜想股神贝一定在埋头苦干,我不禁一阵耳热心跳,毕竟打扰人家正常的“交流”很不道德,而且偷听办事的声音也让我尴尬又窘迫。 “什么事?”踏马蹄,这女人在这时候的声音这么柔媚吗? 我努力控制声音不要发抖,简明扼要的把林泽丰的病症说了一遍。兔妈嗯嗯啊啊的,我以为她是听懂了,但她在尖叫一声后要我再说一遍。 我真想挂掉电话呀,感觉手机烫得拿不住,好不容易复述出来,她忽然哈哈大笑,“小新,你有桃色联想了吧?其实我们什么也没做,就是要刺激你的,性爱是正常而美丽的,女人可以大方要求,不要感到羞愧,你什么时候正常起来?” “变态兔,当心我揍你!”我狂怒,“快说这是怎么回事,等着救人呢!” “好吧好吧。”她听出我是真急了,正经的说,“你诊断的没有错,但以现代医学的眼光来看,心窝处所产生的疼痛并不见得全是胃痉挛,急性胃炎、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胆结石、胰脏炎等各种原因,都可能引起心窝疼痛。” “那怎么办?”我低吼。 “处理紧急情况时,你以手刺激在腿上的梁丘穴,胃痉挛的剧痛也好,普通的胃痛也好,都可立刻缓和疼痛。”别看兔妈看起来有点二,年纪又青,但在医学上真正是学贯中西,其实医术很高的,“你让病人脚用力伸直,膝盖骨的外侧,也就是小脚趾方向会出现细长肌肉的凹陷。朝着大腿用力压这个凹陷的上方看看,应会有震动感,这就是梁丘穴。对了,我忘记你学武,知道穴位。以指压刺激此穴,记着,微弱的刺激无法止住突然发生的心窝疼痛,要用会痛的力量用力加压。每次压20秒,休息5秒再继续。如此重复几次,疼痛便会渐渐消退。不过这只是缓解疼痛,你最好让你的病人去医院详细检查一下。” “还有吗?”我再问。 “再有就是针灸,可针灸的手法有很多,不是一下就学会的,建议不要用。”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三十一章我的第一次 “如果非用不可呢?”刚才我窜进内室来时,已经说要用针灸了,怎么着也得意思一下,不然我过不了关。林泽丰死也要让我给他治,不就是为了检验我是否是一名合格的医师吗? “我是说病人疼痛不减的话。”我撒了个谎,怕兔妈知道我和林泽丰的情况,又八卦之魂燃烧,不停的叽叽歪歪。 “那应该立即送医院。”兔妈沉吟了下,“不过你非要针灸的话,反正你学武的,懂得控制手上的软硬劲也将就了。”她把针灸手法和要刺的穴道给我说了一遍,还嘱咐,“手指要柔和的来回捻动,不能硬扎。” “灸针刺中脘,内关,足三里,丰隆,三阴交等穴位,对吧?” 兔妈还没回答,门上就传来敲门声,“小新,还没准备好吗?我哥这会儿又疼起来了。”林泽秀在门外说。 ^^奇^^“来了。”我猛的挂掉电话,打开门,“对不起,我一紧张,忘记银针在哪里了。”我晃晃手中的针盒。 ^^书^^“看你一头汗。”林泽秀虽然眼神焦虑,但还是细心的抚了一下我的面颊,把从额上落下的汗珠抹去。 ^^网^^他真温柔啊,我就是对这种温柔帅哥最没有抵抗力了,因为我不知道要如何应对,怕一不小心就破坏这种温暖的感觉。倘若面对的是个粗鲁无礼的人,我倒是比较自在。 “快过来帮我治,治不好,你就从ces滚出去!”林泽丰低喝,努力控制不呻吟出声。 看来他疼得很了,一向视我为透明的人居然主动和我说话。也许他累痉挛的情况相当严重,这时候最快的方法是打止痛针,可他既然执拗着不肯去医院,非要不理智的以自身验证我的医术,我也只好下手了。 如果诊断没错,我会给他止痛的,但是皮外伤嘛――我不能保证。 我狞笑着向他走过去。 林泽丰一脸戒备,上半身撑起,不过现在我为刀俎,他为鱼肉,一切都由不得他。我先是拉直他的小腿,说实话平时我对动物都不会这样粗鲁,可见他在我眼里不如动物可爱。 然后我猛按他的梁丘穴,连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压20秒,停5秒在继续,他的眉毛拧成一团,毛茸茸的还很可爱。 “哥,怎么样了?” 第23章 林泽秀在一边紧张的问。 “胃是舒服了一点。”他老实承认,不枉我因用力而再度鼻尖冒汗。 林泽秀露出欣然的神色,俊帅的脸上浮现出笑意,让我觉得为了这笑颜,多么辛苦也值得。但接下来林泽丰的话却让我差点当场暴走,“可是腿让她掐得很疼,也许我的胃痛并没有缓解,只是疼痛转移作用。” 这是掐吗?这明明是按!虽然我是很想掐,而且是掐到他的脖子上,可我并没有动手是吧?多不容易呀,我居然能控制得住行动,看来我定力强了不少,下回要去和师傅炫耀。 而这个人简直无可救药,前一刻还让人觉得他至少公私分明,诚实的承认我的治疗是有效的,也不是全无优点,后一刻他就能昧着良心抹杀我的努力。 好吧,没有缓解是吧?上针! “泽秀,你来按林副总的梁丘穴,对,就是这里,我给他做‘进一步’治疗。”我指导完林泽秀,一咬牙打开针盒,对兔妈刚说的针的型号没什么概念,眼花缭乱中只找一只和她所说差不多大小的银针,然后摸上林泽丰的小腿。 不就是针灸吗?有什么了不起!我每天给动物打针无数,手法娴熟,动作又轻又快,针灸时只要用上软硬劲,慢慢捻动,还要注意扎的深浅度就行了。 但是穴位的位置我虽然记得非常清楚,要找得准却需要摸索才行,毕竟我练的是用点穴诀打击敌人,不是济世救人,而且我练得马马虎虎,心想着就算点不了穴,让人疼得跳起来还是可以的,所以这会儿我多少有点心虚。 三里、丰隆和三阴交在腿脚上,我摸来摸去时林泽丰没有反应,只是很不耐烦外加超级不信任。其实对于第一次针灸别人,并且是接受电话授课的我来说,我已经做得不错了,只是扎得深了,或者稍偏,让他冒几颗血珠罢了。 “针灸针出血来,你的手法还真是高明。”他看来胃痛好了不少,还有时间挖苦我。 “林副总,我虽然学贯中西,但以西医为主,中医没有多少实践经验。”我针锋相对,但因为处于刀俎的优势地位而态度良好,“再说您目光犀利,威势难挡,我被您吓得紧张万分,手法更不会自控,要不怎么有句老话说,自作孽不可活呢。哎呀,您看,这个穴我认了好几次才成功。抱歉抱歉。” 其实是扎了好几次才成功,就算林泽丰内心坚强,腿也忍不住**几下,咬牙切齿的瞪着我。 一边的林泽秀看他哥哥似乎在好转,又被我折腾成这个样子,不禁背过脸去,兔得笑出声来,显得兄弟间友爱不够。 因为内关在手腕上,我又抓起他的手,没想到他的手虽然大,手指也不是小说中描写的白皙精致得有如玉雕,却是修长有力的,还很好看。 这个穴位比较好找,从手腕横纹向后量三横指,在两筋之间取穴即可,所以完成的比较顺利,没让他受太多折磨。但中脘穴在腹部,当我胡乱摸着,寻找前正中线,并以手指衡量脐中上4寸时,他突然出现了一些“特殊”的反应。 我尴尬万分,感觉脸上有些发热,大概是脸红了。本能的偷瞄他一眼,发现他正嘲弄的看着我,恶劣的眼神中还包含鄙视,于是我脸更发热,被他气的。 记得兔妈说过,男人的腹部是不能随便乱摸的,可我这不是乱摸,明明是治病救人,明明是某些人思想不纯洁!我羞愤难当,也没时间仔细研究了,随便拿根针刺入他的皮肤,误打误撞之下,居然一次成功。 我悄悄松了口气,不敢看他,却觉得有两道像刀一样的目光在我身边不断的凌空虚射,让我极不自在。我轻轻按住他的胃部以顺时针方向按摩,并吩咐林泽秀找人买个热水袋来。 这也是兔妈吩咐的,是为了让林泽丰这杀千刀的保暖,这样胃痉挛才会彻底得到控制。 我的手心摩挲着他的皮肤,发觉那质感是独特的,男人的皮肤,轻微的厚重,适中的粗糙。皮肤下,是他坚实的肌肉,感觉像是种贵重的木材,温温的,很厚实,有重量,看着坚硬,触摸时却能感受到那种柔软和韧性。 生平第一次摸男人,却是在治病情况下,摸一个我讨厌的人。之前我给老白、贝贝和林泽秀按摩时,他们都穿着衣服,并没有直接接触皮肤。 我的第一次,就这么交出去了,想想还真冤枉。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三十二章你还是处女? “这么大年纪了,你真的还是**吗?”林泽丰突然问。 此时,林泽秀因为不放心秘书,亲自去买热水袋了,医务室内只有我和林泽丰两人。 他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嘴角挂着可恶的笑容。 开始几秒,我没反应过来,当这种句话逐渐在脑海中清晰浮现,我想起那天我和老白在员工通道口的那段关于宝宝的对话,原来都让这个恶劣的人听了去。 他属什么的?兔子的?耳朵这样长,只是大开着车窗从我们身边疾驰而过,就听得一清二楚!或者那天我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我总也改不了我在噪音中的饺子馆长大所养成的大嗓门习惯。 “关你屁事!”我又羞又恼。 “不关我事。”他的声音很轻,毛毛的刷过我的心房,“于医生,假如你听得懂语气,就该知道我这不是关心,而是嘲笑。”他还是没睁眼,笑容却在加大,“所以你的粗鲁无礼,我想我可以理解,虽然那并不代表我可以接受。” 这娃!就这娃!真欠抽啊! 我气得说不出话,因为他正打到我的痛处。快三十了还是**,大好年华就这样空白的流过,我也觉得很遗憾,可我就是不愿意和不爱的人乱来,非要等到那个自己爱到心里去的人,才把身体奉献给他不行吗?我只是运气不好,没有遇到我的两万分之一,我不想将就,这样不行吗?难道在还不懂得什么是真爱时就破处反倒成了一种光荣?这是什么世道! “我不知道洁身自爱什么时候成了耻辱,这是很私人的事,不需要某些人说三道四。某人是谁,我也就不点名了。”我冷冷的答,尽量控制自己不做出违反医德的事,给他一记绝子绝孙爪,尽管我心里很想,而且已经瞄准了被攻击的部位,以我多年训练的掌力,可以从此让他改名为林公公。 他没说话,但我知道他肚子里一定在笑,自尊心深深受到了伤害。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不要打泽秀的主意,你配不上他,而他也不会爱上你的。于医生,假如你的年纪和你的智商相配,就该明白我的话。” 原来!原来他的目的在此!他不是因为屡次被我气个半死而想找回场子,也不是调戏我,他是想让我离他高贵的弟弟远一点!这种居高临下兼有羞辱性态度再度激怒了我。 而我这人一生气就眼珠子发蓝,不管不顾的。 “你弟弟交往的每一个女人,你都会这样警告吗?我还真不知道林副总你兼职奶妈。”我停下了手中帮他按摩胃部的动作,因为他看来已经完全好了,“我觉得他比你聪明,他自己会判断事情,他也二十九岁了是不是?” “我是提醒你不要自不量力。” “我就是自不量力的人,我高兴,我喜欢,我爱,与你有关系吗?林副总,你管得太宽了吧?”我故意气他,“你虽然有钱有势,可也不能只手遮天,我倒是要提醒你别太高看自己。” “难道你认为你和泽秀有机会?”我拔掉他身上的针后,他坐了起来,目光冷淡而嘲弄的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心中的挫败感很严重。 可我一直是喜欢逞强的人,所以尽管内心虚弱,却倔强的抬起下巴回望他,“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不是上帝,左右不了一切。我相信就算是你自己,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他神色不变,甚至有些恶狠狠的,可我感觉他的眼神黯淡了一秒,让我怀疑我也打到了他的痛处。他这人太强势,可是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想必总有不如意的时候。他羞辱了我,所以我急于找一件东西来还击他。 宾果,正中靶心。 他看起来想掐死我,两手抓着床边,指节咔咔响。 我义高人胆大,根本一点也不害怕他,哼着歌收拾东西,“林副总,我医好了你,所以我还得待在公司里碍你的眼,除非你以权谋私、公报私仇。”先刺激他一下,兔得他真把我开除。他这人看来很骄傲,应该不会立即这么做。 没想到他点头,“于医生医术高明,看来以后我应该经常来做做保健,假如出了什么错,可怪不得我了。” 这个人!他摆明要抓我的小辫子,我从没见过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这么小气爱计较的! 我心里恨,嘴上却不示弱,“好啊,我专治疑难杂症,开刀也行,不过医病要受苦的,你不怕的话,尽管来吧,免得我白拿薪水,心中过意不去。” “你敢威胁我?”他一挑眉。 “有什么不敢,你还能吃了我?”我翻了翻白眼,“看病只要花钱,得病可是自己受罪,你不怕苦,自己随便折腾好了,我奉陪到底。话说我解除了你的疼痛,你不该感谢我吗?” “你是公司医生,你拿了薪水,看病是你的职责。” “到医院找医生看病还要付钱呢,哪个病人病好后,不对医生千恩万谢?可见这是教养问题。” 他跳下床,其实也不算跳,因为他个子高,腿长,一下就站到了地上,看来真想掐死我,没风度得很。 第24章 好在这时林泽秀跑回来了,阻止了我俩比武切磋,“哥,你下床干什么,快躺回去。” 我迷醉的看着他。 我的秀秀就是好啊,他就像一股清新温柔的风,吹到哪里,哪里的乌云就散去了。跟他在一起,总觉得很舒服,看着他,心情就好起来,不像某人,简直是情绪污染者。 “我已经好了。”林泽丰开始穿衣服,姿态利索帅气得很。 “看来小新的医术很好呀。”林泽秀很高兴。 “也许是误打误撞。”林泽丰冷淡的甩过来一句。 “哪里啊,是林副总身体壮的像一头牛,呵呵,根本就是牛嘛,那恢复力。哎呀,我失言了。”我开玩笑似的把话又甩过去。 他系扣子的动作停了一下,但没理我,林泽秀似乎感觉到空气中的对抗意味,忙道,“总之要感谢小新。” 我一听,再度施展顺杆爬的本事,“你上回说请我吃你亲手做的饭哦,不会忘记吧?”我故意的,就在林泽丰面前约他的弟弟。 其实,很奇怪,如果二子夺嫡,我这样的人和林泽秀恋爱,林老头铁定不满意,对林泽丰夺位不是有好处吗?他干嘛多事啊? “好啊,这是个好机会,正好我这几天不太忙,我们约周末怎么样?”林泽秀道。 我偷瞄林泽丰,满意的看到他的背一僵,大概是为我不但不受威胁,还故意反抗而愤怒吧。 “不用找林副总了,泽秀。”我甜腻腻的说,“他今天突发急性胃痉挛,一定是这些日子工作压力大,并且饮食不调引起的,应该在家吃点清淡的调养,不宜参加聚餐、宴请什么的。” “不,我很愿意参加,以便好好‘谢谢’于医生。”他套上西装。礼貌而疏远的说着,但我听出了他的咬牙切齿,“周六下午五点。”他很霸道,连时间也擅自决定了,也不管人家方不方便。 可是要穿什么呢?但是说起穿—— “留步,林副总。”我叫住已经走到门边的他,“我正好要和您谈一下洗衣费的问题。”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三十三章洗澡费 “买糖吃了。”他突然来了一句。 他那样高大的、强悍的、冷酷的、霸道的、还带点不讲理的人说起这句话,那喜剧效果,不是用言语可以形容的,所以我愣了足有五秒钟,然后嘿的一声笑了起来。 他在门边定住,半侧过头,恼怒的道,“有这么好笑吗?” 林泽秀咬着嘴唇,笑意盈满他清亮的眸子,“小新不是说付给你的洗衣费,是你该付给她的。对不起小新,我一忙,忘记和我哥说了,今天他正好在这儿,可以当面说清楚。”后面的话他是对我说的。 林泽丰显然很意外,终于转过他高贵的身体,对着他同样高贵的弟弟,外加一只碍眼的小虫子。 “什么意思?”他皱着眉。 “如果您记得前天在员工通道中‘无意中’听到我和我朋友的谈话,就应该记得您‘不小心’开车溅了我一身泥水。”我提醒他。 他盯着我,目光中的厌恶慢慢转变为戏谑,“谈话?就是提到你是**的那次谈话?” 我本来正在假模假式的收拾医疗器械,听到他这话,手中的托盘掉到了地上,发现很大响声。 这个死男人,偷听就算他无意的,可这样反复说就是故意的了。好丢人哪,在我心上人的面前讨论这种事。他会以为我不是心理变态就是有毛病的,尤其他这种时尚圈里的人。 镇定,镇定,不要脸红,求求你于湖新,就大方这一次。我拼命提醒着,要自己能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可是――我做不到。 这明明是我的私事,我又没做错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局促不安起来,想躲到什么后面,在注意到林泽丰的恶劣目光后又挺直腰杆,想和他针锋相对,简直又卑又亢。 “我最喜欢自尊自爱的女孩子。”林泽秀随意的坐在检查床上,双手抱胸,那样淡雅悠然,可我明白他是在保护我,心中升起一丝暖意。 林泽丰不置可否,只漫不经心的说,“那么你们是说,我得为了我的员工站在不合适的位置而赔钱?” “林副总,我并没有站在车道上。反而是您,出入通道口的时候不但没减速,反而加速,这是违反交通法规的。而且――”因为林泽秀护着我,我虽然还有被窥到隐私的尴尬,但也坦然多了,“有水坑要绕行或者慢行,以兔把泥水溅到别人身上不是常识吗?有点道德标准的人都会这么做,难道您能置身规则之外并且无动于衷吗?” “有证人吗?”他还是傲慢而冷淡,每当他这样的时候,总是触发我的暴力情绪。 “我。”林泽秀举了一下手,“那天我正好在你后面,所以看到了全过程。” 林泽丰瞪了林泽秀一眼,眼神里有威胁,还有点发怒的苗头,可林泽秀似乎没看到一样,还是笑嘻嘻的。 “物证拿来。”他伸出手。 不得不说,面对劣势,他还是很镇静,也很有风度的,情绪并不外露,尽管也许心里不甘。 那张洗衣单就在我抽屉里,但因为没有提前交给我的秀秀,所以还没做过某些“技术处理”,上面的数额只有两百块。那是根据我那衣服的价值而定的高价,其实洗一件普通的衣服,在那种小店只要不到十块钱。我娘亲自给我洗的衣服,然后给了人家相应的税点,拿到了发票。说到底这本来就是虚开的,怪只怪我胆子不够大,如果直接写上两千块,多给点税点就行,这时候也不需要重新处理了。 真笨!于湖新,你真笨! 我看了林泽秀一眼,很为难。 林泽秀眨了一下眼睛,理会了我的意思,“洗衣单据在我那儿,回头我给你,现在小新只要你的一句承诺而已,以证明林副总不会以强欺弱。” “以强欺弱?”他嘴角一牵,嘲讽之意明显,“被我欺侮的人也得有资格。不过好吧,我会赔的。” 我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答应,准备了一肚子攻击的话此时没有了用武之地,反倒很被动。或者我高估了这件事对他的重要性,在他眼里,我还没资格和他别苗头,他并没有针对我,因为我不配,我也没那么重要,他要我的洗衣费只是公事公办。那两千块对我来讲是不小数目,可却是我“应当”付给他的,如果在别的地方,扔到地上他都懒得捡。 就是这种态度,富人对穷人的轻蔑,很伤人的自尊,让我一见他就想踩。为什么是同胞兄弟,林泽秀就这么温和有礼,他就那么蛮横傲慢呢?为什么同样是人,差距就那么大呢? 于是我再度开口,拦住一只脚已经踏出门的林泽丰,“还没完呢,林副总。您不仅把泥水溅在了我的裙子上,还溅了我一头一身,洗澡的钱,你不是也要付吗?” 此话一出,连林泽秀也露出惊讶的神色,不过这意外的神色在他脸上一闪而逝,他很快恢复了常态,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你说什么?”林泽丰看来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林副总除了胃有毛病,耳朵也有毛病吗?”我挑衅似的反问。 他不说话,只向前走了几步,带着十足的压迫力,逼入我的心理安全的距离之内。情不自禁的,我有点心虚,只好转移注意力,研究起他的相貌。 仔细看,其实他们兄弟两个长得很有几分相像,但弟弟是尖下巴,显得优雅而秀气,哥哥的脸骨有点强横,鼻子又太直,使五官线条生硬很多。不过他嘴角带点嘲弄微笑的时候,倒是使表情生动不少,我不得不承认,他性格虽然恶劣,却长得很帅,只是和我的秀秀不同类型。 “就是说,只要是我弄脏的,我就得负责清洗?”他一字一句的问,深黑的眼睛中此时看不出情绪,却有如一个陷阱。 “有担当的才算男人。”我心里哆嗦,但嘴上不示弱。 “那好,还是定周六吧,你到我家去,我来帮你清洗身体,赔偿你。” 踏马蹄,这是调戏我还是侮辱我?我没提防他说出这种话来,瞬间变主动为被动,不禁目瞪口呆。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三十四章去与不去 “可是我已经洗了,难道还要肮脏上两天吗?你只要付我洗澡的钱就行。”我咽了咽口水,勉强反抗。 “照你的理论,你清洗身上的泥污前,不是应该经过我这个肇事者的同意吗?不然出了我的视线范围,我可以不付钱。衣服尚且有洗衣单来证明,泽秀也是证人,但有谁知道你身上的泥是从哪里沾上的?又有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家洗的?”他以我那天弄脏他衣服后,非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掉的理论来反攻我。 “那你有证据证明我身上的泥污不是你溅上的吗?”我说得像个绕口令似的,虽然强词夺理,却也不是胡搅蛮缠,“就算在家洗,不用水和电吗?” 他扬起下巴想了想,并没有我想像中的怒气,而是看来很有点神清气爽的样子,“好吧,做为男人和上司,我再退一步。我不会付你洗澡的钱,但你可以到我家免费洗浴,我想,这够公平了。” 他以为我不会答应,毕竟到一个陌生男人家洗澡是一件送羊入虎口的事。可是我于湖新宁让人打死,也绝不让人吓死,输钱输命不能输人,不蒸馒头争口气,于是我伸出手,“林副总,麻烦把您家的地址给我,我不会浪费您的好意的。” 他对我那不屑一顾的笑容僵住了,随即眼神变得很冰冷,好像我是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人种。 第25章 我们对峙了足有一分钟,夏日里灿烂的阳光因为他的存在而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热烈和活泼,当我鼓励自己绝不退缩,誓要用眼神杀死对方之时,他突然走到桌边去,在我的处方笺上龙飞凤舞的写上一行字,“三天时间提取权利,否则作废。”他丢下几个字,走了。 “小新,保重。”林泽秀跳下检查床,也忽匆匆的离开,临走时只给我扔下这么四个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追在他后面喊,“记得让大林副总去看医生,疼痛缓解并不是病灶消失。” 他一边应着一边快步走,引来无数目光好奇的打量我们三个人。我本以为别人会以赞扬的目光肯定我医术,所以才这样大声炫耀,没想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的腰身上瞄来瞄去,让我突然意识到前天我对着老白做干呕状的后遗症出现了。 看来,这几天我要穿紧身上装和超短窄裙上班才能证明我的清白。但是――他们不会说我堕了胎吧?简直人言可畏,我算理解当初阮玲玉为什么要自杀了。连我这样的小强都觉得这日子没法儿过了,何况娇滴滴的美人,而且她受的迫害和误解更大。 回到桌边看着林泽丰留下的纸条,发现他写的字大而张狂,力透纸背,龙飞凤舞,我虽不懂书法,也感觉那字体的气势扑面而来。 切,有什么了不起。如果我老爸也这么有钱,给我搭好了梯子让我爬,我做的可能比他更好,杀气也能比他更凌厉。可人不能和命争,有的人生来就坐在苹果堆里,可有的人只能自己种一棵苹果树,日夜辛苦的浇水施肥,还不知道能否收获。 所以我哪点比他差,根本不用计较,也不用不快乐,各有因缘莫羡人嘛! 既然想通了,我又乐观起来,把那张洗衣的账单放在一个信封中,打算一会儿给林泽秀送过去,然后又拿起林泽丰留下的地址看,辨认了半天,之后很沮丧的发现直接掉在苹果篮里果然比较有优势。 他住的地区是顶极的别墅区,名为东湖碧景,我的房子因为地段好,价钱已经很高的了,而他住的地方每平米的价格比我高十几倍不止,而且肯定大出也十几倍不止,更肯定的是他不会每月还银行的按揭钱。 这就是差距,很实际的东西,尽管我觉得贫穷也很快乐,可事实却也显而易见。 只是我去不去他家洗澡呢?真为难! 去吧?还真有点危险,万一他提前装个摄像头什么的,我不是免费给他表演美女出浴吗?话说我经过长年武术锻炼,身材还是很不错的,凹凸有致,肌肉坚实却不粗壮,还没给任何一个男人看过,哪能便宜他! 而且他那个人外表虽然暴躁,但也有点深藏不露的感觉,万一是个变态,我麻烦大了。一个女人上男人家去洗澡,说出来也不好听是吧? 不去吧?刚才表现得那么强势,哪能关键时刻退缩,那样我以后再跟他对上,气势上就先弱了一分。其实我和他也没什么可交集的地方,但如果他和我的秀秀争位,我帮谁那是不用说的。而且因为他对我那么明显的鄙视态度,还摆出算定我不敢去的模样,让我起了和他斗到底的决心。 话说我一个小小职员敢和副总斗也算是一个奇迹了,也怪不得我最近一直成为八卦新闻的焦点人物。那是因为我不怕他炒我,我对他无所求,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而且林泽秀似乎处处帮我,才让我平安无事。 他们兄弟间的情况有点奇怪,看起来感情似乎不错,可是又偏偏爱对着干,于公于私都是如此。那他们不会是那种损友型兄弟吧?如果这是真的,二子夺嫡之事就是谣传了,那么我要泡到林泽秀,是不是也应该不要和林泽丰的关系搞得太僵? 我胡思乱想了一下午,然后又搭上两天,这些问题还没有答案。而在这两天时间里,林泽秀帮我拿回了两千块洗衣费,我也成功的约了他有时间一起去吃大排挡、逛夜市、外加看电影,就拿这失而复得的两千块来花差花差。 然后,他嘱咐我周六下午要早点到,临了又加了一句,“你可以到我哥那儿洗澡换衣,反正我们住得不远,中间就隔了一个天然湖,你搭他的车还可以省下一笔车钱,何乐而不为?”他说话的时候含着笑,额头上的一缕发顽皮的垂了下来,随着他的动作飘呀飘的,害得我心痒痒。 “你陷害我!明明是想看好戏。”不知不觉中,我和他的关系似乎彼此熟悉了似的,所以我和他说话随便起来,但毕竟我对他是有目的的,所以时常也要假装一下成熟稳重的淑女。 他笑着,让我觉得暖暖的阳光扑面而来,“我哥不会袭击你,也不会偷拍你的,这个我敢保证,因为他会嫌麻烦,而且你也不是他喜欢的这一型。” 他语调轻快的说,但就是让我感觉他看准我不敢去,于是我一冲动就夸下了海口。 后果是――在周六下午两点的时候,我提着去公共澡堂时用的一个小塑料篮子,里面放着洗浴用品和拖鞋,另拿了一袋衣服,硬着头皮叫了一辆出租车。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三十五章神经侠女 “小姐要去哪?”司机问。 我说了地点,他一脸怀疑的神色,狗腿的又问了一遍,我目标不变,他好奇感加重。毕竟我这样子摆明是去公共浴室洗澡的,可东湖碧景那边没听说有什么大型洗浴中心,而且距离我叫车的地方很远,精神病才会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洗澡。 可这个世界上,精神有问题的人很多,比如,我。 我今天穿的是深蓝色牛仔工装背带短裤,上衣是白色心形领的宽松t恤,短发用一根同色发带拢着,光脚穿着白皮凉鞋。这是我从兔妈手中抢救出来的、我为数不多的普通人衣服之一。 本来,我今天打算追求的是一种街头的不羁气息,不过从我提的东西上和我脂粉不施的脸庞上看,整个就是一个无所事事的街串子。 好不容易在一路狐疑和探寻的目光下到达了目的地,我立刻打发司机同学回去,一来计程表上的红色数字跳得我肉疼,二来我也不愿意让他直接送我到林泽丰家门口。 东湖碧景是顶级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之前我听说过,却从没来过,到了地方才发现这边有两片别墅区,围绕中间一个看来还很烟波浩渺的天然湖而建。湖东为东湖碧景,湖西为西湖嫣霞。 看人家高级住宅的名子都和我们普通人住的地方不一样,显得多么诗情画意,但让我感觉非常不公平的是,这个湖既然是天然湖,风景资源就属于大众,为什么被被地产商圈起来,成为了富人们的私人风景区?现在其他人要欣赏湖景,只能隔着铁栏和围墙了。 而林泽丰住的地方,就处在湖东大片石头围墙的包围之中,要进入还得到门口的保安室登记。保安问清了我要去的地方,就打电话问屋主加以确定,然后才能放我进去。 “请问小姐有何贵干?”年轻的保安恭敬又和气的问。 我想我让他迷惑了,因为我让他猜不出身份,我没有车,穿着随意,特别是还提着一个装满洗浴用品的小塑料篮子。 “洗澡。”我想了一下,才吐出两个令全保安室的保安全停下手中活计的字。 那保安微张着嘴看着我,一直没有合上,似乎判断我有没有毛病。我指指电话,“快拨六十六号别墅的电话,如果它的主人是林泽丰,你就说洗澡的小姐来了就行了。” 死林泽丰,以为叫我来洗澡就会难住我,那我就让他难堪以报复。哈哈,让别人都知道他家是公共浴室好了,看他还自以为高级到哪里去。 我想着,得意四望,但惊恐的发现事情并不如我想的那样简单,从几名保安轻浮轻飘兼轻蔑的眼神中我看出,他们――他们居然统统认为我是那种做特殊职业的女人,是被林先生花钱招来的洗鸳鸯浴的,而且重要的任务不在于“洗”。 最可气的是,他们大约还在置疑林泽丰的品味,似乎我不值那么多钱,配不上这高级地方似的。 “快打电话啊!看我干什么?再看就挖出你眼珠子。”我又羞又恼,不禁表演盛气凌人的架势,期待快得得到林泽丰的允许或者拒绝,好让我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这简直太让人难为情了,我可是清清白白一个女子,凭什么让别人这么冤枉啊。 那保安愣了一下,赶紧照做,但一边打电话一边还不住的瞄我,我只好不断放射白眼飞刀,迫得一屋子的人不敢抬眼皮,耳边只听保安问道,“林泽丰先生吗?门口有位小姐,说是来找您――那个――洗鸳鸯浴。” 我简直崩溃,嘴唇动了好几下也没挤出一句话。我什么时候说这个啦,这保安实在太不合格了,居然把心中的不纯洁联想也说出来了,如果林泽丰误会这是我说的该怎么办? “他――林先生问您的名子。”那保安也知道自己说错了,尴尬的传达电话中的信息,居然还会脸红。 “告诉他我姓于,是他的债主!”我差点暴跳,心中无数次后悔自己的鲁莽行为。 有必要这么和他别苗头吗?结果他毫发无损,我却屡次陷到尴尬的境地。话说我平时也不是这样斤斤计较的,反而是个挺干脆和好说话的人,我的美名遍及整个蔷薇小区和附近的动物界。可不知为什么就是和他拧上了,处处想和他对着干。或者我们之间的第一印象太差了,我生平最恨无故伤害动物的人,而他也恨我把他扑倒在地,害他在弟弟和下属面前被摔得鼻子出血吧。 第26章 可这样下去,似乎倒霉的是我,用我娘的话来讲,真是有好日子没好过。只是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回头了,暂时先得应付过去这关再说。 保安放下电话,大概是得到了林泽丰的肯定答案,于是他用一种类似于高尔夫球车的小电动车把我送到了六十六号别墅的门口,虽然一路不断的偷瞄我,好歹在我发作之前滚蛋了。 我抬眼望去,发现东湖碧景虽然并不是山地,但每栋房子都似乎是依山而建,高低错落,曲径通幽,花木扶疏,不愧是寸土寸金的住宅。 我站在荫凉处运气,平息心情,外加给自己力量,过了两分多钟才按响门铃。我猜林泽丰是故意的,因为他不理会我,直到我按了第三遍铃后才打开电子门锁。 我怒气冲冲的闯入,沿着白色的石阶高高低低的走着,穿过一个小花园和小水池喷泉,才来到一栋平层的白色大房子前,就见林泽丰正坐在门前的回廊上看报纸,穿着看似普通,实际上贵得不得了的衬衫和长裤,身上散发出的那份悠闲和贵气和他平时在公司的样子完全不同,倒衬得我像是他家买菜归来的佣人。 “蜡笔小新,很有胆量啊,居然敢来。”他没抬头,似乎是对着空气说话。 “少废话,浴室在哪儿?我来提取权利。”我正色道,“我提醒你,不要打歪主意,不然你有个三长两短可不能怪我。” 他忽然笑了一下,线条有些生硬严酷的脸显得有些痞气,“我从来不吃垃圾食品。” 唉,不气不气!他就是想激得我拂袖而去。像他这种人,一定不能容忍别人在他的地盘乱动,现在只要忍一时,一定可以让他别扭好久。很值得啊! “好吧,我自己找,反正这破房子也没多大。”我耸耸肩,虽然那句“垃圾食品”气得我要内伤,可我轻伤不下火线,带伤坚持战斗。 “不要乱跑,我带你去。”他霍的站起来,也不理我,大步走进房子里。 我贼笑。哼,跟我斗。谁不知道我是智能双全的异能女兽医于湖医,人送外号神经侠女的。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三十六章于式防狼洗澡法 他人高腿长,熟悉地形,大步向前走的时候,我得一溜儿小跑才能跟在后面。就算这样,我还是大致观察了一下他的房子,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大。 非常大,大得空旷,大得窗明几净、纤尘不染、大得一目了然,除了几件看起来就贵得不得了的家具外,没有花、没有做装饰用的小玩意,也没有哪怕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整个家居风格说好点是现代简约派,说实在点就是没有人气。 不过这和他的人倒是很相配,冷清、气派、疏远、但缺乏温暖感。严格来说,这里不能算是“家”,只是个睡觉的地方而已。 唉,可怜的有钱人。 正奋力跟着他,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害我收步不及,整个脸都撞在他背上,生疼。看来我的武功还没有到达收放自如的境界,以后要更加努力。 “拜托,你停下来前不会提醒一声啊。”我抱怨。 他不理我,只指了指一扇门,黑眸平静无波,但我却觉得他在挑战我的勇气。 “这里?好吧。”我暗呼了一口气,走上前去,但手才按上门把手,他突然伸臂撑在门框上,挡住了我。 “你不是和保安说,要鸳鸯浴吗?”他本来冷着一张脸,此时唇角一勾,居然有些魅惑,要不是我很清楚我们现在正处于“战争僵持”状态,只看谁先顶不住,差点被迷。 “我――那个――他理解错了,是他脑子不纯洁。”我辩解,多少有点尴尬,“我建议你不要交物业费,以抗议保安的不合格。” 他推门进入浴室,我看不到他的脸,只听他发出“哈”的一声,好像我有多可笑。 好吧,我知道我的行为说不上是理智,其实我平时也不是这样的人,真那么猛的话,也不会到现在也嫁不了人。我只是受不了挑衅,尤其是他的,所以什么事都做出来了。 浴室也好大,和我的整个小蜗居差不多,而且豪华,中央有一个很宽大的浴缸,两个人鸳鸯浴一点问题也没有。可是不不不,谁要和他鸳鸯浴,是他和那保安说来说去,拐带了我的思维。 再往旁边看,不禁舒了一口气,因为有马桶、有淋浴,不是非得到那个浴缸中洗不可的。 “你的浴室不和卧室相连吗?”我很八卦的来了一句。 他愣了一下,之后选择不搭理我,只是突然脱掉上衣,“现在来吧。” “来什么?”轮到我惊讶了。 “鸳鸯浴,不是你说的吗?” 我愕然,虽然他身材从哪个方面看都非常好,长得也很好看,可是我对他没有一丁点儿的色念。而且他让我想起西林,不是指长相和外形,而是这种说话的方式。 保安们以为我是他招来的“小鸟”,可他现在看来倒像是我招来的,另一种可以在水中游来游去的“禽类”,似乎在催促我快点办事,完了他就要拿钱走了。他当然不是真要和我如何如何,他是想以这种男性的性别优势来唬我离开,这个人还真是顽强,都到了这一步还不放弃打败对手的机会。 想到这儿,我不禁笑了,笑得他莫名其妙。 “林副总,我都到这儿了,自然要提取完权利才走。拜托您别玩花样了,配合一下,早死早托生,用完您高贵的浴室我就离开,我们也两清了。”我摊开手,“既然我们两看相厌,您一个公司高层也没什么机会见到我这种小喽啰,所以此事一了,我们再不纠缠,岂不是好?您这样精明的人,相信算得出哪个比较节省时间吧。” 他定定的看着我,几秒后,眼神骤然转冷,“说得好,对员工的建议,只要是好的,我都会接受。” “这么说,您要发我奖金?”我歪着头看他。幸好我精明,不然真让他给吓回去就糗大。 我从来不是脸皮厚的人,有时候还很羞涩,相信他也一样。当然他是不会羞涩的,经常羞辱别人倒是很有可能。但是我们似乎都有一点倔强,而且自从第一次见面就严重不对盘,之后就被各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推挤着,不知怎么就到了这一步,谁也不肯退让,做出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来。 其实,我很想快点结束这些无聊的事,他一定也是。 “快点洗,洗完走人。”他抛下几个字,很酷的大步离开。 “我们的意见终于能一致了。”我对着重新关上的门轻轻说着,然后走过去重重上锁,并反复检查了三遍,然后取下我背着的大号扎染布袋。 这是我随身携带的、除了塑料小篮外的第二件物品,里面放着我的换洗衣服和一些必备的道具,比如防狼器,一把小刀,一根绳子,一个大雨披。 虽然我的秀秀保证他哥不会侵犯我,而我也是有武功的人,等闲男人治不住我。但从林泽丰的体格看,万一他不是等闲男人,或者他某些男性的天生本能突发,我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吗? 一个年轻女人到一个陌生男人家洗澡毕竟是件荒唐事,提前不做点准备也太白痴了。 我先用绳子把门把手捆好,水手扣,会越拉越紧的,另一端绕在马桶上,这样就可以保证他就算私藏钥匙也闯不进来。他家的门是实木的,结实得很,踢不破。然后我摆好洗浴用品,走到淋浴莲蓬头下,穿上雨披,动手脱衣服。 这就是我的打算――装着雨披洗澡。 我这件雨披很大,只要不戴雨帽,洗头没问题,然后在雨披下洗身,拉开领口就能充分冲到水,最后再擦身,换上干净衣服就行了。 一切都在雨披下进行,虽然麻烦点,洗的也不会痛快,但却可以完全防备有可能存在的暗藏摄像头。我其实应该申请个专利,名为“于式防狼洗澡法”,以后明星们到任何地方洗澡换衣都不用担心被偷拍了。 可这哪里是洗澡,分明是受罪!下回再不为了一时斗气而受这个折磨了!我对着浴缸发誓。 唉,浴缸看来安装了那种贵得吓死人的自动按摩水流装置,我长这么大还没用过,坐在里面一定很舒服很好玩的的,可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穿着雨披在莲蓬头下奋斗,对比实在太残忍了。 好不容易,我终于顺利完工,穿上绿色格纹背带百褶短裙,米白色紧身小t恤和红色坡跟鱼嘴凉鞋,对着镜子涂涂抹抹,薄施脂粉,打算走清新可爱的路线,仗着自己长的年轻,要装嫩到底。 虽然我和林泽秀同龄,但有钱男人都喜欢年轻女人,从生理上讲我不能变小,但外形上争取青春活泼一点总还是做得到的。再说,天天在公司穿职业装,我得让林泽秀认识并且喜欢休闲装扮下的真实的我。 我满意的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磨磨蹭蹭,在渴望林泽秀喜欢我这装扮的情况下,还拖延时间以挑战林泽丰的耐心。而就在这时,我心里突然一凛,感应出一个细小的声音再嘶叫着救命,情绪很惶急,似乎在拼命挣扎。 不是林泽丰这变态正在对小动物进行残酷的科学试验吧?!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三十七章照片 我立即跑去开门,不过绳子拴得太紧了,这会儿一急,居然解不开,于是我干脆用小刀割断,到走廊内细细感觉,那救命的呼唤似乎是来自于前方一个半敞开的房间。 急忙走过去,并没有直接硬闯,而是敲了敲门,但没人理,从门缝中往里一看,似乎是一间书房,里面没人,呼救声来自窗外。 第27章 我犹豫了一下,毕竟在别人家里乱闯是不礼貌的,可那呼救声如此仓皇,还带着那么点鱼死网破之意,我再不出手,说不定就损失了一条性命。对于我的异能,我常想既然上天让我拥有,一定是要我用来拯救什么的,所以相比于无礼,当然还是救命要紧。 于是我进入了书房,看到这房子还是有点人味的,因为除了书柜、书桌、电脑和沙发等物,有一个架子上摆满了照片,证明这里的主人在阳光下生活过,不是达库拉伯爵。(传说中的吸血鬼伯爵,住在黑暗空旷的古堡里,夜间出没。) 而我的判断没有错,进屋之后,窗外的呼救和挣扎声在我心里愈发清晰起来。我快步走过去,撞进眼睛的情景让我先是纳闷,然后怒火中烧。 窗外是一片玫瑰花丛,本来他这是花园别墅,有佣人定时做卫生,有园丁种出满园春色是正常的,可是在花丛中,他居然还挂了一张粘网。这种网是专门逮小鸟用的,上面细细的丝线很难用肉眼看到,除非是迎着光使劲的看,或者网上有猎物才行,而只要被这些细而韧的丝线一缠,小鸟再挣扎也是跑不掉的。 这是很残忍的一种刑具,很多农民用粘网来捉麻雀,是相当不环保的行为。其实麻雀是益鸟,吃的绝大部分是害虫,并不会损害庄稼,但农民们捉鸟是为了卖给城里人吃,因为据说麻雀是壮阳的。 林泽丰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他对自己的某些能力不自信,需要自己补一补?或者这只是为了满足他残忍变态的屠杀感,就像我初见他那天一样? 因为房子是平层,我一跃就跳出了窗子,三步两步穿过玫瑰丛,虽然我尽量小心不要伤到花朵,但也难免踩倒几棵,裸露的腿上还被狠狠划出了几道细小的伤口,冒出了血珠儿。 “别挣扎,别挣扎,我来救你。”我拼命传达我的意念,它果然听到了,虽然还很惊恐,但却不再扑腾得那么厉害。 麻雀是一种气性很大的动物,绝不容许被困住,所以没有办法饲养,贝贝曾经捡了一只受伤的麻雀,突发父爱要当鸟爸,结果那小麻雀一直在鸟笼中鸣叫、冲撞、不吃不喝,当把我叫去的时候,它已经撞得喙部流血、死掉了。 幸好我带着锋利的小刀,否则那韧劲十足的线还真不容易扯断,我感觉到小麻雀的疼痛,发现它的翅膀和脚受伤了,虽然没有大问题,但两、三天内不要想飞。 它灰褐色圆胖的身体在我掌心扭动着,我费了很大的心力才让它安静下来,并保证会治好它的伤,让它重新飞翔,它才逐渐安静下来。 “小乖乖,你不听话就是死路一条,看你的样子还没有嫁人,你不想就此结束你短暂的鸟命吧?”我自言自语,小心的捧着它,又回到书房内,四处找东西趁手的东西,打算把它差点断了的脚固定一下。 至于翅膀,慢慢恢复就好。 目光搜寻了半天,才发现书桌上有一个约两寸长,一寸宽的木盒,模样挺精美的,白色的木头,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荷花,在火柴盒的反面,还有两个英文字母“ii”。打开一看,才知道这原来是个火柴盒,外表虽然像个艺术品,但里面的火柴没什么不同,顶多是材质高级一点。 难道是律师ii送给他的火柴?还真是够腐败的,镶钻的高级打火机不用,非要表现古典气息,一个火柴盒也弄得古色古香,不愧是奢侈品公司的大老板。 我一边鄙视这群有钱人,一边把小鸟放到桌面上,拿出两根火柴来撅断,然后又四处找丝线类的东西好给小鸟疗伤,结果医鸟用品没找到,却被架子上的照片吸引住了眼神。 这么多照片,却只有三个人,林氏兄弟和一个女人,或者说是个女孩,因为照片中的他们很年轻。而照片的背景不像是中国,考虑到ces公司的总部是在十年前才由日本改设在中国,还有林泽丰比林泽秀大四岁的年纪,基本可以确定这是纪录着他们从十五、六岁到二十出头的那段青春岁月。 大部分照片是三个人的合影,当然也有少数的个人照。仔细观看,会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和睦友爱的,毫无设防的笑脸,隐约的亲昵,绝对的信任,似乎有阳光从照片外,洒在三个人的身上。 至于那个女孩,我觉得她天生就是用来让别的女人绝望的,因为她实在太美丽了。其实这世界上漂亮女人很多,我如果努力打扮一下,也能擦上点边儿,但是一个人美得不自知、不张扬、而且还带着无所谓的态度就难了,也就是极致之美了。 用词汇形容她是多余的,她有着中国水墨画之美,重要的在于意会和那个韵味,反正看着她,就觉得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属于她就对了。 “老天你好不公平哦,同样是人,为什么她就得长这么漂亮呢?”我不无妒忌的低语,手里拿着照片,奇怪的有点恋恋不舍,那时候我的秀秀长得清雅而稚气,是真正的美少年。 其实,他那可恶的哥哥也是这样,但却是另一种风格的,看着像某个武林山庄的少庄主,稳当,还有点羞涩,却让人不能忽视他的存在,很压场的感觉。 “放下!谁让你进书房的。”正仔细欣赏林泽秀青春年少的模样,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那声音太大,太突然,我吓的一哆嗦,照片从我手中落地了。 书房中没有铺那种厚厚的纯羊毛地毯,所以玻璃镜框落在光滑的石地面上,结果可想而知,崩起的一块玻璃碎片还划伤了我的小腿。 林泽丰则一个箭步跳过来,把我撞得跌坐在一边,然后珍贵珍视珍重的把照片捡了起来。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三十八章证据 “谁准许你进入我的书房?”他再问,怒不可遏。 我爬起来,做不到理直气壮,毕竟是我未经允许闯入的,而且还损坏了人家的东西,“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我是为了救――它。”我一指书桌上侧躺着的小麻雀,“损坏的东西,我赔偿你,你看好吗?” 他冷哼一声,对我打算赔偿的诚恳意愿表示极度的轻蔑,之后注意到了桌上那团灰褐色的生全,两步跨到桌边,“这又是什么东西?”他气势汹汹,看样子像要杀人似的。 我一惊,拼命挤开他,把那小东西护在手里,“这是一只小麻雀,被你窗外玫瑰花丛的粘网捕获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在院子里放粘网?” 他愣了一下,冷着脸道,“这是我的花园,也是我的书房!” “随便进你书房,是我的错,我道歉,但我完全没有乱翻过。”看他咄咄逼人,我有点来气了,“可是你知不知道,随意捕鸟是违法的!” “给我滚出去!”他完全不讲理。 好,滚就滚,反正每次看到他,我都情绪不佳,倒霉事连连。他一定是我的冤家对头,上辈子我大概把他老婆推井里了,所以这辈子他才不断的找我麻烦。 我转身就走,才走到门边,就听到身后又一声吼叫,好像一只野兽被抢了食物,“你动过我的火柴!” “我只是用了两小根,盒子没有损坏,就两根。要不我明天赔你几盒新的好了,婚礼用的,最大号的火柴行不行?一根顶你的火柴三根那么长。这样你不但没损失,而且还赚到了。” 他快步走过来,在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紧紧抓着我的上臂,带着仿佛要捏碎我的劲头,“你难道没教养到这个地步吗?随便到男人家洗澡、偷进别人的房间、乱动人家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女的,我现在就宰了你。” 他这样不依不饶,我也来气了。 “没错,我到陌生人家洗澡是有点欠妥当,但这是双方事先同意的不是吗?也没错,我没经过你的允许就进入你的书房,是我不对。但事急从权,我是为了救小鸟,不是故意的,而且没有乱翻过你的东西,借用的不过是摆在外面的两根火柴,顺道看了看照片,这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你那火柴难道是古董?要么是从外星来的?照片摆在外面不是让人看的吗?这么珍贵而小心,为什么不锁在保险柜里,在三更半夜,清净无人时拿出来缅怀?还因为我是女的不杀我?哈,谢谢大恩大德了,可难道男人就可以让你随便杀?” 我气呼呼的抬头瞪着他,并不试图摆脱他的魔爪,反正他力气太大,我摆脱不了。最后反而是他对我们之间的近距离感到不耐烦,推开了我。 “我倒奇怪,你如果不进我的书房,怎么知道窗外的玫瑰丛中发生了什么事?从浴室看不到花园,还是你有透视眼,会感应?”他忽然问,目光中满是逮到我撒谎的鄙视。 “我还x战警哩!”我心里一凛,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胡乱搪塞过去。 我的异能是个秘密,知道的人多了,会被当小白鼠一样关到笼子中做试验的。我娘小时候一直这么吓唬我,所以我从来不对人说起这件事。 “真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爱计较的男人!”眼见他好像要盘问我,我大大的哼了一声,以愤怒状掩盖心虚,转身就走。其实我是想用跑的,但为了显得不那么可疑,所以采取了稳稳当当走路的方针,心里却一直怕他会追上来。 拐过走廊,我急忙回到浴室拿了背包和小篮子,雨披和绳子来不及收拾了,干脆弃而不要,然后匆匆在房子里乱窜,屁大点地方居然让我上演了一出《迷失》,好不容易冲到一个有门通向外面的地方,却发现是厨房,而且还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第28章 因为我冲得猛,对方又娇小,所以在“呯”的一声响和两声频率一致的惊呼后,两条人影分左右坐在地上。我抬头一看,正看到一张漂亮年轻的脸对我怒目而视,一双晶莹大眼控诉着我的鲁莽和冒失。 这人很面熟,我似乎在哪里看过她的照片,不过不是刚才照片中的女人,而是――而是在海报上。她是当红的一个玉女明星,大概才十八、九岁,是我诊所中的助手小珊最爱的明星之一,名叫昕鸢,因为名子特别,所以我记得清楚。 你好,我是你的粉丝,可不可以给我签个名? 摔得七晕八素的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这个。我和小珊情同姐妹,虽然我不喜欢昕鸢,但弄个签名合影给小珊,她一定很哈皮。要不,要找林泽丰借个立拍得相机? 可是当林泽丰这三个字划过我的脑海,我立即清醒了。现在什么关头,还签名?离开这个事非之地是正经!还好我一直护着小麻雀没让它摔到,不然今天得罪林泽丰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是谁?”昕鸢问,声音还真是娇嫩好听。 “我?啊?我洗澡的,鸳鸯浴。”我冲口而出,但不能怪我,我现在心神混乱,又给太多人做过文字催眠,说错了不关我事。 “什么什么?”玉女受不了我辈凡人这样庸俗,怀疑起我的职业,脸都白了,不过不像是惊的,倒像是气的。 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子,好名声全毁在林泽丰手里了!可是大周末的,据说这位忙得连家乡也没时间回的大明星竟然偷偷摸摸来到林泽丰的家,肯定是有奸情! 我凝视着眼前的小美女,心中一阵兴奋,别有用心的瞄起了眼睛。刚才林泽丰连书房门都没关好就离开了,一定是开门迎接贵客去了吧?因为我在浴室做防狼式洗澡,所以没有听到。 不过他又回到书房干什么呢?他一会儿不是要去我的秀秀那里吗?为什么还接待玉女明星,难道是带个女伴过去?但不管如何,如果林泽丰非得找我麻烦,我就向媒体暴料。 这件事,够威胁他吧?可以逼他放过我了吧? “你怎么还在这儿?”林泽丰的吼声又不知从哪里响起,可是我已经习惯了,居然没反射性的哆嗦一下,就那么坐在地上,看他快步走过来,把玉女明星从地上抱起。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一只在背包中摸索半天的手举起来,拿着手机连拍好几张。 哇呀,证据!林泽丰,我终于抓到你的把柄了!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三十九章都走都走,油了西裤 林泽丰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于医生,不,女侠,我叫您女侠还不行吗?我错了,我之前那样对你是不对的,我求你放过我们!这照片一曝光,昕鸢的演艺生涯就完了。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最近进军了影视界,主角正是由昕鸢扮演,如果被发现她被我潜规则――公司承受不了这么大的丑闻打击,我和她脆弱的爱情之花也会枯萎。我爸会掐死我的,555,真的很可怕的,我也不用想坐上总裁宝座了,我们这对苦命的鸳鸯也没办法鸳鸯浴了。女侠饶命!放我一条生路。从今后,你就是您的跟班,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要不升职加薪?干脆,明天把您的薪水调到一级主管的待遇好了。你看这样行吗?于桑,都走都走,油了西裤。” 看着他帅气刚硬的脸此刻皱成一团,一行鼻涕两行泪的,那样高大身材的大男人却哭得像个就要被休的小媳妇,我心里的畅快,呃不,是同情,就像飓风一样肆虐,久久不能平息。 林泽丰,你欺压新员工于湖新,要杀小狗和小鸟,你也有今天!最后两句什么意思?以我看日本动画片的丰富经验听来,“都走都走,油了西裤”这句话,貌似是日语,意思是拜托,请多关照的意思吧? 要我关照?你平时怎么不关照一下别人?那么冷血无情,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啊! 我得意的笑,心里正爽得很,却忽然感觉手臂一疼,后领一紧,回过神来,四下观看,那美妙的场景全幻灭了。现在,玉女明星正冷笑着看林泽丰拎着我往屋外拖。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想像。他还是他,强势如昔,不给人留余地,现在他要把我扔出门外,对我拍的照片似乎一点也不顾忌,根本不理会我的奸计。 “林泽丰,你干嘛?不要这么粗鲁!”我被他拎到大门口。 “你已经提取完权利,而且再度损害我的利益,但我没有时间和你耗,我最好迅速消失在我面前,否则后果我不保证。” “哎呀,你还威胁我。我有照片,你不怕曝光吗?” “我不明白你想要干什么?难道刚才我做了什么事,让你感到有必要制约我?”他眯起了眼睛,我立即感到有一丝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真蠢哪,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好好的,我为什么表现得这么反应过度?看来老白说的对,我和动物相处太久,缺乏必要的社交手段和处理个人公关危机的能力。他一直鼓励我多与人交往,说成熟老练都是锻炼出来的,没有人天生如此。 老白真睿智,看来被包养的男人中卧虎藏龙呀。 “我怕你报复我,所以提前准备杀手锏。”我急智还不错,所以临时编造一句。 “那我欢迎你把这照片寄到报社去,如果你没有各大报刊杂志的电话,周一我叫我秘书拿给你。”他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因为我一手被他抓住,另一手还托着小鸟,没办法反击,只能瞎嚷嚷着,任由他翻看照片,“拍的不错,如果能被采用,对我们的电影是个极好的宣传。”他说着,又把手机塞到我手里。 我看着他,见他严酷的眼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我相信此刻我的神情一定极其白痴,可白痴也有瞪人的权利。所以,我瞪,试图用眼神杀死他! “眼珠子要掉下来了,蜡笔小新。”他嘲弄的笑,“你行动之前怎么不动脑子想想?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丑闻味道呢?只有佳话传扬。那么,再见。”说完,他一推我,转身回去,那扇大铁门嘭的一声在我鼻尖前不到一公分猛然关闭。 今天输得真惨! 我很有风度的承认,昂着我妆已经花了的脸,挺着我c+杯的胸,迈动我挂彩好多处的腿,走在东湖碧景别墅区的柏油路上。 大夏天的,路上连个打扫卫生的都没有,路面被太阳晒得像化了一样,看来有些朦胧扭曲。还好这边绿化非常好,我尽量在树荫下走,斜挎背包,手提小鸟。因为我怕小麻雀在我掌心中太热,所以用小手绢包着它,提在手里。自从上回见到林泽秀后,我也把纸巾改为手绢用了。 可是刚才被保安送过来时并不觉得路远,怎么用人体11路走,显得路长得没有尽头呢,如果是直路的话,距离大门还近点,偏偏这条路还曲里拐弯的,我想穿越草坪,又怕被逮到罚钱,这么贵族的地方,只怕罚金也比别处贵吧? 所以,我走,我走,我走!慢慢的,站如松、行如风的走姿变成了弯腰驼背龟爬蛇形,恨不得在地上滚才好受点,想当年我练一字钳羊马时都没那么累。 好不容易看到了前方的大门,虽然只有火柴盒大小,但总算有了逃走的希望。我露出激动的笑容,可这点高兴劲却连一秒也没有持续,因为身边呼啸着过一辆车子,正是林泽丰带着那个玉女明星,扬长而去。 他车牌后四位是7456,那谐音――嗟乎――简直气死我了! 我来林泽丰家洗澡前,我的秀秀还告诉我说可以搭顺风车去他家,现在看来他这孩子真是很傻很天真,他的禽兽大哥把一位可爱的淑女就这么扔在曝晒的日光下,连一丁点儿的仁慈,一丢丢的怜香惜玉,不,是连一点人类基本的同情心也没有。 没人救我。 女人真愚蠢,一到危难的时候总是会希望有白马王子从天而降来救她,多大年纪也一样。这不,我就这样想了,虽然知道不可能,可还是不停的想,然后不停的在脑海中抽自己的嘴巴。 怎么没在林泽丰家喝点水呢?洗了澡后口好干,现在嗓子要冒烟了。怎么不早把脚上的鱼嘴坡跟鞋换下去呢?那样至少不会脚疼。我感叹着,走到距大门百米之遥的地方,感觉我就是沙漠中人,距离水源才几步,却再也走不动了。 神啊,派个人来救我吧! 我喊了一句,正要抽自己一巴掌以保持清醒,认清现实,却见那扇巨大的铁栅栏门开了,一辆黄色保时捷缓缓滑行到我身边,停下。 车内,林泽秀对我微笑着,我看不到墨镜下他的眼睛,但他的语气明明就是说:我来救你了。阳光下他的脸庞似乎被渡上了一层飘渺的晕光,“小新,我来接你,上车吧。” 很奇怪,我应该欢呼的,可是我哭了。也不知为什么,我落了泪。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四十章我们重新开始 林泽秀吓了一跳,连忙从车上下来,圈住我的肩膀问,“怎么啦?怎么啦?” “我――脱水。”我语无伦次,连忙抹掉泪水,“我是激动的,走累了,看到你来接我。” “唉唉,这哭什么呢?来,快上车。”他拉着我到副驾驶位,扶我进去,还小心的护着我的头,动作体贴又温柔。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哥居然把你扔在这儿,我以为他至少还保有基本的风度。”他关好车门就向我道歉,“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 第29章 “我气忘了。”我努力调整情绪,“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就住在西湖嫣霞,与这边仅一湖之隔。”他无奈的笑笑,“我哥已经到我家了,我看他的车里没你,于是就找你来了。可是小新,你为什么那么狼狈?” “为了救它,这家伙掉进玫瑰丛了。”我举起手,给他看看手中提的小麻雀,“我私闯了你哥的书房,用了他两根火柴,他很生气。” 林泽秀瞳仁一缩,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但却不说破,这也让我更加好奇。照片中的女人究竟是谁?可是我不能问,交浅言深的问题还是放下吧,只希望那女人和林泽秀没有瓜葛就好。 “别怪他,每个人都有不能被触碰的东西。”他轻轻的道,似乎还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然后发动车子。 “你说的对,是我莽撞了。”我点点头,如果我有错,我就会承认,虽然那是为了挽救一条生命。 “不用自责,这只是你的善良,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直来直去的性格。” “这有什么?很普通的气质。”我耸耸肩,觉得他是在客套。 可他却很认真的看了我一眼,“不,这很难得。至少,在我身边没有这样的人,所以小新,你对我来说是很独特的,而且你还会武功。”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所以保持沉默,半天才问,“这是夸奖吗?” 他笑着点头,“当然是夸奖,为这个我才喜欢和你相处、和你说话。不过――你性子太率真,什么事都要分辨出是非曲直,其实这个世界远不是这么简单的,你会吃亏的。” “如果你说的是我和你哥的冲突,我记得你一直采取的是怂恿的态度。”我有点恼火,第一次对我的梦中情人生气。我做出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虽然是我自己不理智,但他在一边推波助澜也相当的作用。 他眨眨眼睛,显得很无辜,“是的,这确实怪我,不过你要原谅我,小新。只要能和我哥做对的事我都愿意去做,当然不包括公事,这是习惯。” “这是变态。”我气得瞪他一眼,敢情他是拿我当枪使,我一个大好青年就这样成了富家公子手中的武器,亏我还不自知,挺高兴的让人利用了。话说林泽秀年纪和我一样大,没想到这么孩子气,而且他还那么恶趣味,以和自己的哥哥作对为乐。 他为什么这样?心理年龄几岁?果然富人家的孩子精神健康都成问题。 “停车,我要下去,再不停我就跳车了,然后和警察说你性骚扰我!”我突然大发脾气。 “别生气啊,小新,我不是耍你,而是你真的能气到我哥。”他把车停在路边,握着我的手,“其实他并不是个易怒的人,性格冷静坚毅,处事果断,如果你见识到他在生意场上的手腕就知道了。可不知是为什么,你总能气得他暴跳如雷、失去理智,这实在太难得、太有趣了。” 我和林泽丰斗得像乌眼鸡似的,他还说有趣?!怪不得人家说漂亮的男人没良心! “这就是传说中说的犯相,笨蛋!”他直率得让我气不得、恨不得,但这些日子来,心里的那点点成就感瞬间幻灭了。原来,林泽秀不是对我有好感,而是我能气到他哥哥,所以他才接近我。 “是啊是啊,第一天我们见面时我就发觉了,所以我不能错过恶整他的机会。小新,或者开始我是借用了你的能力,我真心道歉。但是我刚才看到你在大太阳底下,一个人孤伶伶的走――小新,我发现我真的想和你做朋友,否则我何必告诉你这些来让你讨厌我。” “什么意思?”我戒备的望着他。 他眼神闪闪,很真诚,似乎有些期待,“其实我不习惯和别人很亲近,可是现在我想接近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考虑一下,我先下车买点东西。”他说完不等我回答,就跑到路边的一家小超市去了,留我一个人在车上。 我可以立即离开,但我没有,反而很冷静的想了一下他的话和我最近的行为。 他说的话像是重逢恋人间说的,我弄不清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如果是假的,为什么他的眼神能如此清澈,虽然还有点好玩的神色掺杂在里面。可如果是真的,这太不可思议了。 不错,我放弃了自己自由的生活进ces,就是因为在一张碟中看到他,一见钟情,当时我考虑的不是名誉金钱什么的,只是冲动,因为看到他就动了心,有爱情的感觉。这是不理智的行为,有点脑子的人就不会这么做,可我就是做了,只是不想一生中都循规蹈矩,想疯狂哪怕一次。 而王子为什么爱上灰姑娘?他是瞎的还是有毛病?放着条件好的女人不甩,死气白赖的爱上平凡女,还寻死觅活,非她不可?肯定不是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或者因为她穿上水晶鞋后无敌的美貌与纯真,或者是因为她的出现足以让王子挑战世俗,有刺激感。 我占了哪一样?似乎一样也没有。我只有兔妈的小杂狗理论,虽然品种与外貌不佳,但因为接近而产生感情,彼此了解,之后永不分离。 说抽象一点是缘份,说白一点就是彼此了解内心,然后相爱。 那么林泽秀说现在要尝试和我做朋友,也许,我应该答应他,因为这样才能相互了解,而至少,在他利用我这件事上,他说了真话。 “想好了吗?”他拿着几瓶冰镇饮料和水,还有一小包药棉,坐进了车里。 “你以后还会用我对付你哥吗?”我问。 “有机会就会。”他想也不想,实话实说,“不过不是利用你,是我们两个同党。在这件事上,我绝对不会瞒你任何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是这话。” “如果我没有对付你哥的本事,你还会和我做朋友吗?” “不会,因为那样的话我们不会有之前的交集,我也不会喜欢上你的个性。”他直率得让人窝火,但随后解释的话却让人舒服,“不过你现在就算失去了对付我哥的能力,我也一样和你做朋友。” “那好。”我点了点头,“我今后躲着林泽丰走,再不和他有瓜葛,也就是说我不会对付他了,这样呢?” 他一笑,握着我的手,“我们照样重新开始。”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四十一章他会一直等 我接受了他的建议,而事实上我无法拒绝。因为他先是递了一瓶冰镇饮料给我,让我解渴降温,然后把我的腿抬到他的腿上,用药棉蘸水,轻轻擦洗我腿上受伤的部分。 那都是些小伤口,我自己都没在意,我也没说过渴的要命,可他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实际上却细心的注意到了这些。我不管这是他泡妞手段高还是什么,反正我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温柔对待,就连我娘对我也只有呼喝,当然我不是说她不疼爱我,但我的粗鲁是有家庭根源的。 “行啦,现在洗洗你的小花脸就ok了。”他身子略下后倾,看了一下我的腿和脸。 我连忙把腿放下来,扯了扯裙子,在车里和他谈了半天才开始注意自己的形像。还好,身上的衣服还算整齐,就是头发因刚才在太阳低下手而乱了点。 “你很喜欢动物吗?”在我用湿纸巾擦脸的功夫,林泽秀好奇的指了指那只小麻雀。 “因为它们生活在人类中,比较弱势,没人帮助。”我随意答,也正是我心中所想。 “我没看错,你是有侠气的人,对一只小鸟都这样好,少见的姑娘。”他试图碰一下小麻雀,可那小东西似乎觉得危险,拼命挣扎,吓得他缩了手,“好像动物很听你的话,有什么秘诀吗?” 我心里一哆嗦,“动物是敏感的,它们能本能的判断谁可以信赖。” “就是说我不值得信赖?” “你是邪恶的狐狸。”我开了句玩笑,心中却感觉不舒服。今天林氏兄弟似乎都对我和动物之间的关系产生了怀疑,虽然他们不可能知道我有异能,但因为这是秘密,我特别不愿意被人注意。 “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是狐狸,这也是新奇的体验。”他叹了口气,脸上没有不悦,“我们去哪里吃饭?” “不是去你家吗?”我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虽然我不愿意和林泽丰碰面,免得我消化不良,但之前的约定就是这样啊。 “不去了,让他一边生气一边挨饿吧。”林泽秀驾车拐了个弯,把西湖嫣霞别墅区甩在后面,“他那样对你,我还给他做饭吃?休想哦。” “看你说的,他又不是傻瓜,你不回去,他就会打电话催你,或者叫外卖,再或者干脆带着那个玉女明星到高级餐厅吃。”我失笑,终于再次深刻的领略到我娘语录的精髓,男人啊,不管多大年纪都是孩子,总要弄出些无聊的把戏来。 “对哦,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帮我把手机关掉。”他把手机塞到我手里,“没有消息的话,我哥是不会离开的,他这个人非常执着,我觉得他有强迫人格,因为他说要等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一直等一直等,死也不会放弃。所以我们吃了饭,再逛逛街,我差不多十点到家,再给他带点吃的好了,这样也给你报了仇。” 他似乎话里有话,但我不置可否,把玩了一下林泽秀的手机,不过细看之下难免吃惊。土包子也是有眼光的,他这手机绝对是奢侈品,机壳是贵重金属,按键上镶嵌碎钻,估计怎么也得几万块,甚至十几万。 他看明白了我的眼光,解释道,“作为亚洲三大奢侈品公司的代言人,我必须保持这个品味,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么奢华。 第30章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你知道俄罗斯的jscancort公司吗?他们推出过一部由全世界最著名的奥地利奢侈品大师彼得•阿洛森设计的奢华手机,价值是130万美元,手机外壳是以纯白金和黄金打造的,机身两侧镶嵌了50颗钻石,每其中包括10颗最昂贵的蓝钻石,ancort的logo和导航键是18k的粉色黄金,导航键上还镶嵌了28颗小一点的钻石,简直奢华到极致了。” “那有什么用?”我听得目瞪口呆,“手机的功能不就是打电话吗?信号强,外形可爱就好了。” 林泽秀微笑点头,“你说的没错,不过这是一种概念,我们公司就是贩卖这种概念的,而且非常赚钱。” 我关掉他的手机,连忙又还给他。好家伙,万一给他弄坏了,我可赔不起。不知道林泽丰的手机是什么样的,幸好之前没给弄坏过,以后我就当自己是老鼠,他是猫,他在我身边十米之内,我速闪就是了。 “不要那么紧张啦,我希望我们在一起时,你不要有负担。”他歪头看看我。 没有负担才怪!我心里想。 为什么他不能是个普通的公司白领,或者是个邮递员呢?小区保安也行呀。那样说不定我会更快乐些。 晚上我们吃了一顿豪华大餐,进那家餐厅的人都穿得很优雅气派,就我是街头风格,不过林泽秀不以为意,我也没什么好紧张的,干脆大大方方的跟着他。 他知道我没来过这里,所以直接殷勤的点菜,没让我看菜单,再加上那侍应对他的态度,明显他是这里的常客。而吃饭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四周射来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大概以为我是他的新女友吧? 我心里隐约有一丝得意和甜蜜,但随即提醒自己目前和他只是“朋友”,不要太出格,否则关系会倒退。 晚上他送我回家的时候,在小区门口遇到了股神贝。我当他是透明,而他假装蹲在地上系鞋带,因为我和林泽秀说了一会儿话,他系完左脚系右脚,系完右脚再系左脚,然后实在没招了,就装着观察蚂蚁的生态活动,趴在地上一会儿,神经兮兮的,等林泽秀一离开,他飞奔如兔,一下窜到我身边。 “小新,本事啊,居然这么快钓到了有钱的帅哥。真没看出来!”他搂着我的肩膀,使劲挤压,“虽然他长得比我还差一点,但比老白还是强的。” 我一点他麻穴,他立即放开了手,“提醒你,虽然是朋友,可你总这么自恋,我也会吐的。今天晚上吃的大餐呢,可舍不得全吐出来。” “原来上高级馆子了,味道如何?”他又凑过来,挺英俊的脸,却笑得无比猥琐。 “说实话,不如我妈的饺子。”我耸耸肩,“我觉得那种馆子的菜都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吃的。” “这是你低等人的胃口在作怪。”他不屑一顾,“但是你和他――关系明确了吗?” “哪那么快,我进公司才一个多月。他说――”我看了贝贝一眼,他正紧张又八卦的看着我,“他说要和我做朋友,你说,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永远是两条平行线?还是有什么暗示?” 贝贝露出很超然的模样,摇摇头说,“跟你说吧小新,男人有时候看起来高深测,而且很有理智,实际上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所以不必揣测,继续相处看看好了。说不定时间久了,你会发现你并不喜欢他。” “你什么意思?”我停下脚步,怀疑的看着他。 他兴奋的搓搓手,眼神闪烁得有点不怀好意,“意思是――你其实不用一棵树上吊死,因为我又给你找一个备胎,周末去相亲吧?”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四十二章老牛 我不理他,他就不停的说那个男人多好多好,但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喂,给点反应行不行?”他终于气馁。 而我忍无可忍,“你家在街对面,别再跟着我,不然我揍你。” “你揍死我吧,因为我已经和人家约好了,你不去,我言而无信,就会去羞愤的跳楼。”贝贝拉着我的手臂,“人无信不立,做人的道理我懂。” “去死吧你!”我被他缠得没办法,“你要真懂做人的道理,就该事先问问我才行,凭什么你就帮我决定了?不去!” “做哥哥的给妹妹介绍个男人,看得过眼就得了呗,还用商量。”他拉我到路边,以窃窃私语状说,“不过是吃个饭,看把你吓的。” “什么时候你成我哥了?”我想推开他,可他不走。 “我们有兄妹感情就行了呗。难道――”他做出大吃一惊外加羞答答的样子,“难道你暗恋我?不瞒你说小新,你有机会的,其实我对你――早就――”他给我使了个眼色,还用胳膊肘碰碰我。 我打了个冷战,明知道他是在逗我,但仍然无法抵抗寒意,我抑制不住。我这个命啊,可真是苦,怎么交的朋友都不正常?所谓物以类聚,难道我自己也有点问题? “今天就是周末。”我可耻,我承认,我自我谴责,因为我屈服了,贝贝缠人的功夫是一绝。 他说的对,不就是吃个饭吗?可是―― “谁请客?你要提前说好。上回你给我介绍那韩国小子纯粹是找饭辙的,现在他还经常骚扰我,想搭我的顺风车到黑屋夜总会钓有钱的中国女人。” “我说的周末是明天,周日。我给你订的时间是下午三点钟,这样你们逛一会儿街就可以开动了。”贝贝看我松了口,脸上露出了非常淫荡的笑容,让我严重怀疑他把我卖了。上回那韩国人不就是吗? “上回的事是失误,我哪知道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贝贝很罕见的露出抱歉的神色,“但这回这个可不同了,是我一个小兄弟,还是校友学弟,人老实,长得也帅,也有正当职业,在一家金融公司工作。你放心吃你的饭,他保证会付账的,那孩子忠厚。比你年纪还小四岁,才二十五,那真是英俊少年,随便乱摸还不要钱。” “你们两口子就没给我介绍过好男人,不是牛郎就是吃白饭的外国人,这回能好到哪儿去,我不相信你!” “那你明天是去不去?”他小心翼翼的看我,还眨了两下眼睛。 “在哪儿见面?”我没好气的问,真是败给他了,“我可说好,就这一次了。” “我家小新最可爱了,善解人意,拯救万千单身男青年于水火。”贝贝拍拍我的肩,那力气,哪像是对待一个姑娘。 “就附近那个小公园,你带着那把白底红心的伞,他会打一把相同的。”他说,看着挺高兴,“我知道上回老白去接你,把那伞弄丢了,所以我买了一把新的给你,明天早上给你送过来。这样,我请你吃早点。” 真想杀人哪!要不怎么古代人都想当侠客呢,可以随便杀而不必负责任。他还有没有点新鲜的了,同样是二十五岁的男人,同样在那个小公园,同样的雨伞,也许还会有同样的结果。 唉,明天身上带点钱吧。而且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听从贝贝的安排了。 第二天下午两点半,我就到了约定地点,而且没拿着那把伞。 跟一群怪胎在一起,不精明点不行,这回我先提前到达,然后躲一边观察,如果那男人情况很糟糕,我说两句话就走,免得在震惊之下做出模棱两可的反应,浪费双方的时间和金钱。 在我看来,一个才二十五岁、有正当职业的男人,是不大可能和一个比自己大四岁的女人相亲的,况且我即不是特别漂亮,也没什么钱,所以我觉得他不是他条件非常不好,就是非常急于结婚,而这两样我都不太能接受。 没错,我二十九岁了,可我还是渴望爱情,真正的爱情。 坐在凉亭中,拿着望远镜,我观察着面积不大的公园的每一个角落。情人在树下热吻,罪过罪过,非礼勿视;孩子和小狗在追逐玩耍,真想过去参加啊;老人在溜弯儿,要是我有这闲情就好了;还有一群人在闹哄哄的打扑克、下棋,多开心哪! 整个世界,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在忐忑不安的放哨。 这样差不多过了二十分钟,终于看到一把白底红心的阳伞在阳光下缓缓蠕动,随着那花蘑菇离凉亭越来越近,我看到伞下的男子东张西望,看来特别紧张。 他风度不错,提前十分钟到达约会地点,可是当我看清伞下人的打扮,连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此时凉亭中有一个老人带着小孙子要做游戏,那四、五岁的小家伙一会儿打醉拳,一会儿打猴拳,玩得不亦乐乎,我怕让祖国花朵看到血淋淋的真相,说不定就真的去撞柱子! 那个男人大概是中等身高,有点瘦,因为离得远,就算有望远镜也看不太清五官,只看见他戴着一副眼镜,身上穿着普通的白色t恤、卡其色沙滩裤和球鞋。其实这些都还好,关键是他的白t恤上印了几个可怕的字,上书:小新,你在哪里? 既然有了花伞做为见面的标志,就不必在衣服上写字了吧?这算怎么回事?这人怎么这么二百五呢?还有还有,他背了一个背包,还是双肩背的,打老远一看,他晃晃当当,紧张兮兮的走过来,似乎要哭出来了,这哪里是相亲,分明是失踪儿童招领,只要把“小新”两个字改为“妈妈”,就齐活了。 这下,我想不过去说句话都不可能了,不然不知道他穿着这身衣服招摇到何时? 我在我们这一片还是有点名气的,虽然那t恤上没有印出我的全名,但说不定让哪个大爷大妈看到,上前“热情”的一询问,此子再实话实说,我就干脆卖了房子搬家吧,不用再混了。 第31章 想到这儿,我三步并做两步跑出凉亭,一溜烟儿似的,身后就听那小宝宝磨着他奶奶要练我这样的轻功。 “请问,你是窦――”我气喘吁吁的问,但在他回身的一刹那连气也呼不出了。 他不丑,单看五官的话还很清秀,问题是他有二十五吗?怎么看来像是才高中毕业?或者是他这身装扮惹的祸,或者是因为他紧张又羞涩的眼神、青涩的模样,还有他脸上大大小小的的青春痘,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无声的呐喊着,于湖新,承认吧,对比产生鉴别,你确实是――老牛! 这一刻,我再度想杀了股神贝,因为我太沮丧了。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四十三章豆男 “我叫窦楠。”他伸出手,脸有点红了。不知怎么,我觉得他有点兴奋,甚至眼眶湿润。不至于吧,相个亲而已,居然感动得哭了吗? 我只好随便握了他的手一下,不好折人面子,可是却蹭了一手的冷汗。他这是怕我还是看上我,我不知道,不过他确实是痘男,豆豆男,虽然那代表青春,但青春也不必要这么放肆是吧? “你有多大?”我忍不住问。 “二十五。”他羞涩的笑了一下,“股神贝没和你说吗?” “说了。”我怀疑的看着他,“可是你――长得很面嫩,我是说――你看起来很年轻。” 他笑了,脸上每一颗痘都在闪光,有点得意又有点无奈,“好多人说我年轻,不过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二十五本来就不老,这么说好像我幼稚不牢靠似的,这对我的职业前途没有好处。” “你是什么职业?”我随口问,因为我绝不会和他交往,所以不太有兴趣,但是我对他的年纪还是很不确定,现在有很多死小孩冒充大人的,“带身份证没有?” 他愣了一下,取下包来翻腾,很顺从,“因为我要去参加外地参加同学的婚礼,所以正好带着。” 那正好,说两句话我就可以走了。 “飞机是晚上的,我们吃了晚饭还可以看个电影。”他打碎我的如意算盘,“当然,这要在你同意的情况下。”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渴望的看着我,好像很担心我不去。 我不禁有点纳闷,我有这么人见人爱吗?我们才说几句话啊,他好像就有了和我进一步互相了解的愿望。 我们就这样对愣了几秒,还是我先动了,指指他的背包。他立即明白我的意思,继续闷头找身份证。 不是我要为难人,是我一定要确定他的年纪,一定要知道他是否成年,这会有助于判断贝贝把我卖出一个什么价。只是我二人在公园小径上鬼鬼祟祟的翻东西,好像小偷在分脏,引来不少人的侧目和指点。 我想让他脱掉那碍眼的上衣,但想必这么热的天,他里面是空档,如果让他光着上身站在这儿,过往群众会给我再安一个诱奸罪名的。 过了好一会儿,当我的耐心快要告罄的时候,他终于翻出了身份证,献宝一样递给我。我拿过来使劲看,然后仔细对照,最后确定他没有说假话,他确实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大好青年,而不是十七岁的少年。 “你不是有个长得特别像的哥哥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林泽丰。 他苦笑一下,“看来下回我再约你,应该穿正装,这样可能会让你有点安全感。” 还下回?没下回了! “对了,我还没回答你的问题。”他忽然说,“你也没有回答我。” “什么――呃――什么?”我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还在过滤他身份证上的信息,貌似没有假,可为什么我有这样不真实的感觉呢? “我忘记告诉你我的职业,我做的事和金融有关。” “股票?”这是我作为一名兽医对金融的全部理解。 他想了下,似乎难以向我解释,最后迟疑的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一定是贝贝泡股票交易所,乱攀关系认识的学弟,我就知道他把我送了人情,也许是想得到点内部消息。可看看豆男的样子,是那种能接触到核心机密的人吗?就算有,也不能随便泄露呀。 等下回家后就约贝贝出来,练习一下降龙十八掌,好久没练了。师傅常说拳不离手,或者我应该每天找他练一遍才对。 “你没回答我――可以今天和我吃饭、看电影吗?”豆男问,一脸的热切,甚至屏住了呼吸,好像如果我拒绝,他就会受到很大的打击似的。 我不想和他出去,可是拒绝的话还没到嘴边,头就先点了下来。这是我人格上的重大的缺陷,我总是在关键时刻心软,不太好意思拒绝对我表示好感的人。 他欢喜的几乎跳起来。 唉,可怜见的,有人请吃饭居然幸福得快死了似的。好吧,我就请他吧,当日行一善、救济灾民了。看他的样子,吃个路边摊应该就会很高兴,花不了多少钱。 “走,我们去吃饭。”我一挥手,当先迈步,却被他叫住。 “现在才三点,吃晚饭太早了吧?” 我一回头,凌厉的目光一扫,吓得他低下头来,“我们不如先去看个电影如何?要不找个地方坐坐,喝点茶也行呀。” 我崩了一会,终于还是垮下脸。 何必为难一个孩子呢,不过看电影可不行,电影票多贵啊现在,比吃饭的钱都多。干脆逛商场吧,只逛不买,两个小时很容易过的,如果非要看点什么,到卖电视的专柜去,随便看点新闻就好了。 “我不喜欢看电影,我要逛商场,你有意见吗?”我说。 豆男用力摇头,一脸喜色,我怀疑他是为了多活动一下,一会儿好多吃点。不过事已至此,我也别多计较了,何必花钱、花时间还不痛快呢?不如就当领个弟弟玩一下,人最重要是想得开。isuu書网现在天气晴朗,热浪袭人,到商场去免费享受冷气也不错。 正好我家附近有一个大商场,里面卖的东西就一个字,贵!所以,那里的环境也相当不错,顶层还有餐厅。于是我买了两个蛋筒冰激凌,一人一个,进了商场瞎逛,看到什么好玩的都停下来品头论足一番,看到好东西也顺便留一下口水。 豆男话不多,我说什么他都同意,我表达什么情绪他都配合,渐渐的我对他没那么抵触了,毕竟有个人把我当圣女,把我的话当圣旨,那种被崇拜的虚荣感还是滋味不错的。当然我买蛋筒冰激凌时,他也没抢着付钱。 最重要的是,他虽然面相年轻,我也是同一类人,他穿的像个大学生,我今天打扮得也低龄化了一点。绿色星形图案的小衬衣、白色腰带和白色七分裤、黄色手镯和半高跟凉鞋、白色带黑色圆点的包包,短发用一条黄色花带拢着。 就当是年轻情侣没事到商场来过眼瘾吧。 心情放松,时间就过得快,我们逛了快三个小时,然后站在商店的大门边研究到哪里去吃晚饭。我正要给豆男介绍附近小吃街的牛魔王炒面,本来我想请他吃三块一盘的,但看他今天下午赔我逛得开心,狠狠心,请他吃八块的。而就在这时,忽然看到门外有一辆外形熟悉的汽车停在门口,从车上走下一男一女。 带客泊车的小弟迅速跑过去,挡住了我的视线,让我只看到那个男人。他穿着款式简单但品质极佳的灰色真丝西装,白色衬衣,看似随意,整个人却非常有型,举手投足间有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从他身边经过的女人没一个不露出花痴的神色。 可惜,我却看不上这人。哼,林泽丰!上辈子和我有仇吗?真是到哪都躲不开他! 我一拉豆男,想避到别处,免得我待会儿吃不下饭,但却在看到林泽丰身边的女人时,挪不动步子了。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四十四章美女是活的 那个美女!照片中的美女! 虽然她的模样比照片中成熟很多,但我也一眼认了出来,毕竟这种等级的美女不是经常可以见到的。不过她的成熟并不是指容貌和身姿,她还是一如照片中那样美丽,虽然不能近距离细看,但如白瓷一样的皮肤那样紧致,一点懈肉也没有,身材标准得好像服装柜台中的木头模特般。 而我之所以看出她比照片中的人年长,是因为她的眼神妩媚练达,不是二十出头的女孩能拥有的,满是知性优雅的光辉,非常迷人。正如我第一次见到她照片时的感觉,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但像她那样美得不自知、不自得、美得无所谓,才是动人心魄的啊。 她穿着湖蓝色的连衣裙,头发精巧又蓬松的盘着,一边走路,一边和林泽丰说笑。如果说路过此地的女人都为林泽丰花痴的话,所有的男人则都被这女人摄住了心神,包括豆男在内。不过他只是惊艳一瞥,随即又像小狗一样哈着我了。 这一刻,我好像见了鬼,一来从那天林泽丰对照片的珍视程度上来看,我一度以为这个女人已经红颜薄命了,所以他才为我不小心打碎镜框而发飙,没想到她原来在这世界上活生生的存在。二来我怀疑眼前的男人不是林泽丰,而是一个和他长得极为相像的人,因为他那样冷血无情的面瘫人类,是不可能这样温柔微笑着对女人低声细语的,而且还体贴绅士得很。 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我产生了幻觉,世间万物都有一定的道理,他这种行为没道理呀!可是――不管有没有道理,存在的就是存在的,而且他们还接近了,正向商场内走了过来。 第32章 我慌张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然有棵圣诞树类的大型装饰物供我躲避也行,可现在还是夏天,我所站之地的周围,什么也没有。眼看这一双壁人越来越近,我情急之下一返身,把头靠在豆男的肩头,假装一对情侣在拥抱。 豆男的身子先是一僵,之后幸福得全身发抖,害得我和过电似的。好不容易等这两人走过去,我偷眼看到他们进了电梯,连忙跑过去盯着闪烁的楼层数字:顶层。 跟上去看看?还是当做没看见,直接回家?这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我犹豫良久也没有答案,不想多事却忍不住好奇。这女人看来和我的秀秀也有关系,我需不需要观察一下呢?再说看林泽丰这德行也很奇怪,对于他和那女人在说什么、在干什么,我实在猜得心痒难挨。 “劳驾,借过。”一个声音从身后想起,我下意识的向侧躲开,看着一对情侣进入电梯。而就在电梯门就要关闭的一刹那,我几乎本能的伸手挡住门,双腿自有意识的迈了进去,按下了到顶层的按键。 “上楼干什么?”豆男追上来问,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却,看来纯情得很。难得难得,现在的小孩子大概十五岁就会失去处男之身,像豆男这样还懂得羞涩的男人实在是国宝了。 “吃晚饭啊,楼顶不是有个餐厅吗?”我顺嘴说,“不要怕啦,我请你好了。” 我这么一说,旁边的那对情侣直看我们,害得豆男有点局促不安。我自责万分,心想我不该当着别人的面这样说的,但愿这不会伤了他的自尊。 “听说顶层新开了叫‘天宫’的露天餐店,风景视线良好,你们也是来试试的吗?”那个女孩突然问。 这是个好姑娘,意识到他们的目光让豆男不自在了,所以出来打圆场。 “是啊是啊,我们来试试。”我答着,又随意攀谈了几句,电梯就到了。 互相谦让和致意以后,那对情侣先走出去了,我拉着豆男鬼鬼祟祟的在踏出电梯,发现外面是一条玻璃墙走廊,从外侧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餐厅内的情况。大概因为新开了露天餐厅吧,这边的室内餐厅中客人非常少,一目了然,林泽丰并不在这里。于是我们也跟随那对情侣的脚步,通过走廊和一个旋转楼梯上了天台。 面前,是一个比较西式的露天餐厅,布置得就像棕榈滩,很热带化,白色的桌椅,花色鲜艳、外形像蘑菇的遮阳伞,此时虽然夏日的余晖还在,但因为四面都种植了叶片肥厚青翠的高大植物,一点暑热的感觉也没有。 站在这里,听着街市的喧嚣声隐约模糊的传来,让人有身在高处,恍如隔世的感觉,果然像身处天宫一样,如果站到天台边缘,俯视俗世凡尘的滋味一定很不错的。 我先陶醉了一小下,之后视线迅速搜寻林泽丰的身影,发现他就坐在对面天台边的一个位子上,正和那个美女说着什么。我看他有转过头来的趋势,连忙拉着豆男找了个背对他的位置。 因为我动作匆忙,差点把殷勤迎上来的侍者撞翻,不过他服务态度真好,脸上微笑虽然僵硬,却一直没变过,还给我们拿来了菜单。 “你来点吧。”豆男问我。 “你来你来。”我随口答着,一手伸进包内掏出小化妆镜,假意补妆,调整好角度,观察林泽丰那面。 hoho,正看到他居然和那美女两手想握,低声说着什么。果然啊,被我发现了奸情,这是天大的好事,证明我的秀秀和这女人没关系。 我心花怒放,继续再看,不过看了会儿就觉得不过瘾了,因为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我沮丧的放下镜子,没发现豆男已经老实不客气的点过菜了,只琢磨着怎样才能听到林泽丰在和那女人的对话。 如果他那样强硬的人此刻说着肉麻的情话会如何?我想像了下,之后打了个寒战,忍不住抱住臂,感觉好恶心哪! “小新,你怎么了?”豆男问。 我继续寒战,因为几个小时来,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子,怎么那么麻呢! “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可以换个地方。”他很体贴。 我却一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因为我看到一只小鸟就落在左侧天台边的栏杆上。真好,想吃冰天上就下雹子,想偷听,上天就专门派个天然窃听器给我。 于是我尽量以不被人注意的轻巧动作溜到小鸟身边去,一边走一边和它感应对话、沟通。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四十五章生活和事业内幕 “看见那边的那对男女没有?别东张西望,就是和你说话呢。”我传达着意念,外加小场咕哝着,“那女的穿着湖蓝色的衣服。什么是湖蓝?就是远远望去像湖水一样的漂亮颜色。没见过湖水?你这笨蛋城市鸟!唉,看到没,那个男的,不是,是雄的,很高大的那个,在吃面包。吃!面包!” 它似乎对这两个词比较敏感,所以我反复重复,直到它终于明白了这两个词的意思,向前跳了一步。 “你落在他们桌边的栏杆上,别动,然后听他们说话就行。不懂?没关系,只要你听,我感应你的心声就行了。快去,回来我给你一大块面包,不爱吃?没关系,跟我回我娘家,我给你一把小米。” 谈好条件,小鸟嗖的一下展翅高飞,看得我这个羡慕,如果我能灵魂附到动物身体上就好了,那样就可以亲自去侦查,不用费两道手了。 我打开小镜子再度反照,看到林泽丰和那个美女其乐融融,哪有半分对我的凶恶样子,耳朵还通过小鸟的现场转播听到他们的对话。 “丰,秀最近如何?” 没天理,这女人连声音都这么好听,不是清脆婉转的,而是软软的女中音,连我都听得骨头酥了,那只小鸟也发出赞叹的声音。而且,她叫林氏兄弟的时候都是一个字呀,看来关系非常亲近。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想其他男人。”林泽丰说,酸得我牙都倒了。 天哪,饶了我吧,这话我的秀秀说还差不多,从他嘴中说出来,简直是拿着肉麻当有趣。现在我真想来股神贝那一套,冲过去叫:你再这样我可跳楼了啊。 我以为那美女听到林泽丰这样说得咯咯的娇笑,电视上还不都是那样子吗?可是她没有,而是幽幽叹了口气,真是我听犹怜。而从我这个角度,只能模糊看到林泽丰的脸,那美女留在我镜子中的只是背影。 林泽丰不说话,两人就那么沉默着。 他这人可真是拙嘴笨腮的,这个时候怎么着也得说点安慰话啊,怎么能一言不发,这样怎么能泡妞?不过他也用不着泡妞,以他的条件,妞会抢着泡他的。而正是这种沉默,让我有此时无声胜有声之感,好像他和那美女之间有太多的牵扯与交集,缠绕穿插,打成死结,没有人能进入,也没有人能解开。 “那么,关于这次世界十大奢侈品的全亚洲展览,你们ces肯定是要投标承办吧?”那美女似乎不像林泽丰那样享受沉默,明显要转移话题。 林泽丰生硬的道,“我不想谈公事。”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就算我从小镜子中看不真切,也可以想像他正蹙紧他那毛茸茸的眉毛。 但他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这关系到ces能否在亚洲的奢侈品行业走向垄断性的地位的第一步,我说什么也要拿下来。” “丰,我父亲常说,做生意讲究刚柔并济,你这样手腕绝决,会造成时代和城园联手对付你的。”美女劝着。 我在ces工作久了,也知道亚洲三大奢侈品公司为争夺亚洲市场和开拓中国内地这块潜力巨大的市场斗得亦乐乎。不过我的工作重心不在业务上,心思也不在公司上,所以平时没太注意,并不知道公司最近在和另两大奢侈品公司时代和城园在争夺一个什么展览代理。 或者这就是林泽丰突发胃痉挛的原因,工作太辛苦,饮食不规律都会造成身体出现急性状况,可是我和林泽秀昨天还饿着他。现在想想,突然有点内疚。 “他们早在十年前就联手了。”林泽丰冷笑一声。 “虫!虫!又肥又嫩的虫!”一个声音传来。 我正听豪门恩怨听得入迷,突然传来不和谐音,愣了一下后才知道是小鸟的心声打扰了我,正想叫它老实点,待会儿找小朋友逮十只虫送给它吃,它却已经行动了。 但是林泽丰比它还快,似乎身体内安装了全自动反动物装置似的,那小鸟才飞到他身边一米之内,他就腾的站起来,手中的餐巾一抽,杀气腾腾。 小鸟被他凌厉的杀气所雷,向下一低,擦着那美女的头顶就飞掠过去,逃之夭夭,也顾不得我承诺的半块面包和一把小米了,想来逃命比什么都重要,动物总是比人类更能做出本能反应。 而那美女惊叫一声,双手护头,林泽丰才想安慰,却被一道刺目光线闪得闭上眼睛。我发誓我不是故意,只是小鸟事件害得我手中的镜子移动,落日余晖的光芒反射出刺目的光线,好巧不巧的照在他的眼睛上。 我僵在那儿,就算背着身也能感觉他凌厉的目光射来,但我动作快,小镜子已经收起来了,他就算现在过来抓我也死无对证,谁能保证那道光线不是某外星飞船打出来的?再者,他肯定认不出我的背影。一定认不出的,一定认不出! 我自我催眠,尽量放松身体,假装站在天台边俯视众生,慢慢感觉身后安静了,就假装蹲下系鞋带,不过我的鞋没鞋带,那又如何,我就是系,谁管得着? 第33章 鬼鬼祟祟的蹲着转身,感觉四道目光向我射来,心虚的一看,是那对和我一起乘电梯的情侣。 我尴尬笑笑,指指眼睛,又指指地面,意思是我隐形眼镜掉了,也不考虑一下这解释合理不合理,就蹲在地上往前蹭,一边蹭还一边顺着林泽丰应该在的方向望去。 桌面下,各色人腿林立,有胖有瘦,有长有短,还有的男女在桌面下双腿互别互蹭着挑逗。我视而不见,目光穿过这重重阻碍搜寻,终于看到一个穿灰色裤子的男人的腿和脚,稳稳当当的杵在那儿,旁边是一对湖蓝色衣裙下的白皙美腿,心里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万幸,他没有注意到我,所以我慢慢爬到原坐位上去,悄悄的背身坐好。 “小新,你在干什么?”豆男一直坐在桌边发呆的看我,好在他不多事,没跑过去,不然我非露陷了不可。这个青年,也有可造之处。 “是不是因为那个人?”他问,却连眉毛也没挑一下,更没有看向那边。好青年,定力也不错。 “他是谁?”可惜就是八卦了点。 “他是ces的副总林泽丰。”我说着,看到桌上已经摆上了精致的西餐,顿时心里透心凉。 这一餐看样子又不便宜啊,这豆男为什么那么狠的?也怪我,干嘛来八卦林泽丰,这回可好,付出代价了吧?可是事已至此,吃吧,不然就浪费了。 而且我总算也打听到了林泽丰一点生活和事业的内幕,虽然这对我没有用,但这些钱也不白花。 我心如刀割,但还是自我安慰自己。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四十六章两个可怜虫 吃到一半的时候,我打算去一趟洗手间,其实是想顺路到前台打听一下这顿的价钱,因为豆男点的是套餐,眼看菜上了一道又一道,每道菜越精美,我的心提得超靠近喉咙。 出门的时候,我还多带了点钱,打算着怎么花差也富余了,但那是吃路边摊的预算,不是吃大餐的,而我的卡已经到达了信用的最高额度,还有一大笔卡债没还,银行存款基本为零,所以说刷卡消费是不可能的。为了避免出丑,我必须提前知道数额,如果不够,就立即打电话让股神贝来救场。 毕竟这是他造的孽。 一打听,这餐的费用果然超过我钱包中小钞的n倍,还好我定力不错,没有当场惊得叫嚷起来。刚才的牛排中撒金子了?还是那只牛有人类血统?这纯粹宰人哪!还是速闪到卫生间去打电话给贝贝吧! 我低头转身,走得很急,却觉得有一条黑影笼罩了过来,差点被我撞到。 我是练过的,自然有本能反应,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内,一看左边是柜台,右边是大型盆栽植物,只有向后跃,才能避开这个迎面横冲直撞过来的人。于是我一招倒踩七叠云,自觉姿势还很潇洒。正得意洋洋的打算听前台侍应生的谄媚喝彩,可是没提防这天宫露天餐厅哪儿都好,唯独入口处缓冲小,柜台后面一点就是楼梯,所以――神经侠女半只脚踏空了。 我用力挣扎,虚抓空气,但重心还是没调整过来,无可挽回的仰面向后跌去。这楼梯是旋转型的,有点点陡,我预计我肯定会狮子滚绣球,不到底是停不下来的。 那会很疼的!破相虽然不至于,但鼻青脸肿的回到座位上,气质算是彻底完蛋了。 我闭上眼睛,抱头,既然不可避免受伤,至少不要摔成阿呆。可是我双臂乱舞之下并没抱到头,却抱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立即打蛇随棍上,死死攀住,同时我的腰也给什么坚硬的东西有力的缠住了。 真好狗运!因为正好有人走到楼梯口,还眼疾手快的拉了我一把,所以,我没有摔下去,而是被某恩人挽狂澜于即倒。 惊魂未定中睁眼一看,才发现我正一手攀着一个男人的肩膀,另一手搂着人家的脖子,而那男人则抱着我的腰,两人的身体贴合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距离,心脏都因为惊吓而嘭嘭乱跳。 再细看,面前是一双恼怒的黑眸,距我只有一公分,近到我可以看到那瞳孔中我的倒影,而我的鼻子挨在那人的鼻尖上,两人的呼吸搅缠在了一起,分不出彼此。 英雄,敢问尊性大名?我想问,但话却哽在喉咙,因为我终于看清眼前人。 林泽丰!冤家一样的林泽丰! 这意外情况,使我尽管没有滚楼,也瞬间变阿呆,我们就那么近距离的互相对视了足有半分钟,直到周围的空气有点热,我莫名其妙的无法呼吸,这坏人才开口,“蜡笔小新,麻烦你放开我!” 我放开手,跳下他的身体,“好巧哦,林副总,居然在这里看到您。您身体怎么样?最近还好吗?”我假装很惊喜的样子,用力笑着,脸都疼了。 淡定!淡定!心不要跳了好不好?已经没有危险了! 他不耐烦的看我一眼,突然拉着我的胳膊往楼下走,大概是怕那两个前台的侍应偷听我们对话。我想反抗,可是他力气太大,楼梯的空间又小,我空有武功也无法施展,就这么被他拎到下面。 “林泽丰你放开我!”我疼得发急,卷起七分袖小衬衣的袖子,对他救我一命的感激刹那灰飞烟灭,“看这青色的爪子印了吗?昨天你抓的。今天你想要我伤上加伤吗?” “别再跟着我。”他听我说话声音大,又把我拎到角落。 “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喊非礼。”我向后退了一步,离他远一点,这样与他对视时,脖子仰起的角度可以小一些。 不过――多少也有点心虚。原来这个人早知道我跟着他,那么刚才我那番做作他也知道吧?可是他却不动声色,随我折腾,还注意到我跑出来,看来他是个很有城府的人,以前我觉得他简单粗暴只怕太片面了。 “我只是和朋友来吃饭。”我强辩,“这地方是你买下来了吗?你来得,我来不得?” “朋友?又是相亲吧!”他嘴唇一弯,露出他时常带有的嘲弄笑容,“蜡笔小新,我知道你年纪不小,但你好歹也有品味些,不要饥不择食,这么**的你也不放过。” 不气不气!在这里动手会上报纸的,那样我就出名了,而我这人一向低调。可是他说“又”,证明他之前听信了关于我相亲的谣言。虽然也算不上谣言,但他现在翻小茬,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怎么了?我喜欢**!我老了,咬不动你这样的老草,就喜欢嫩草,关你屁事!”我暴粗口。 他斜眼看我,不正面回答,悠然的欣赏着我的脸红肚子粗,踏马蹄的,我居然觉得他这模样很帅! “有没有说过你非常粗鲁?”他说,“其实我没发现你跟踪我,因为你不是吸引人的女人,想让我注意也难。只是你那株嫩草衣服上的字体很惹人注目,我不想看也不成。” 我颓然,就知道豆男的衣服会出事。只是没想到――会在我这死对头面前出事。 “我猜,你之所以跟着我,是发现我的女伴和你偷看的照片中的美女是同一个人,好奇了是不是?”他笑了一下,“否则你是不会到这种高消费的地方来的。” “少看不起人!老子不爱别的,就爱高消费。” “老子?”他眯起眼。 “没错,老子!因为我老娘还健在,我不能自称老娘,抢了她老人家的位置!” “不管你是谁,别再跟着我了。”他神色转冷,“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和我一起的女人是泽秀的梦中情人,你长眼睛就看得出,你是没有机会的。” 这一刀,正中心窝! 不过虽然我没挨过刀,但看过杀鸡,一刀下去虽然致命,但鸡却不会死,所以我也顾不得心里那无穷无尽的冰凉感,反唇相讥道,“你还是自己想开点吧,别管我了,你也同样没有机会。” 一句话,他脸色白了。 本来我是胡乱找武器反击的,没想到正让我猜中了。他明显也喜欢这个女人,但肯定一直没有得到,所以这么强势的人却有如此软弱的反应。 原来,我们是两只可怜虫啊。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四十七章扮猪吃老虎 “让开,我还要去吃我的大餐。”我推开林泽丰。他跟在我后面,让我感觉后背一直发冷。 才上到楼梯顶,却意外的发现豆男站在前台处,拿着我的包和他的包,见了我和林泽丰一起上来,露出很意外的神情。 “你怎么在这儿?”我才意外哩。 “我看你似乎不怎么喜欢这里的环境,所以想不如换个地方继续晚餐。”我以为他见到强势的林泽丰会结巴跌份儿,没想到他倒比较镇静,似乎还极快的扫了林泽丰一眼。 这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动画片中,某眼镜男一推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寒光似的。一般情况下,这是对外表文质彬彬的腹黑男的表现手法。 这个豆男似乎不简单啊,别是扮猪吃老虎的吧?不,不可能,一定是我的错觉,因为他看向我的目光怯生生的,还带着崇拜,或者还有点点――爱意?我虽然社会经验不足,但是感觉还是敏锐的。 而且,他还真奢侈,这一餐又是两千多块,吃到一半却要换地方。幸好没要最好的红洒,不然还不知道要多少钱。他是白痴还是吸血鬼?不管了,反正是贝贝会账,但是――林泽丰干嘛站在我身后不走?我即没办法叫豆男回去继续吃,也没办法打电话给贝贝救急。 “小姐,谢谢您。”正不知所措,前台的小姐恭恭敬敬的把一个垫着红丝绒的小盘放到我面前,盘中是一张要我命的纸。 第34章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把账单给我?明明豆男来结账的不是吗?难道所有人都看得出,我是那个该付账的人? 我伸手拿过账单,被逼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我活了二十九岁第一次真实的感觉到了。其实就算我拿不出钱,餐馆也不会逮捕我,只要我打电话叫贝贝来就行。可偏偏林泽丰在我身后站着,豆男又自作主张跑到前台来,我如果这样做,会丢大脸的。在别人面前丢脸就算了,绝不能在林泽丰的面前丢! 天哪,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磨磨蹭蹭的拿过我的包,在包里掏着……掏着……掏着……不断的掏着……永远的掏着根本就没有的钱,脑海中飞快的想出了好几个主意。 计策一,我大叫钱包丢了,一定要装得大惊失色,最好吓得豆男脸色发白来配合我。 计策二,我让银台小姐刷卡,当然我的卡是刷不出钱来的,然后我就地诅咒我那个开饺子馆的娘,居然停掉我的卡。当然要把饺子馆夸大成一家豪华饭店,还要演得分外懊恼。希望雷公明鉴,我咒我娘只是演戏,并不是不孝。 计策三,很恼怒的说我提错包了,因为包和朋友的一样,从朋友家出来时太匆忙,结果搞错了,现在马上打电话让朋友来。当然这电话要打给贝贝。 在极短的时间内我把三条计策通盘考虑了一遍,觉得第三条虽然显得比较奇幻,但却最能解决基本的问题,于是我抬起了头。 但我还没开始编瞎话,身后的林泽丰却出声了,“把他们的账记在我头上,待会儿我一起付。” 我很意外,什么时候林泽丰开始学会帮助别人了?可一回头却看到他一脸不耐烦的神色,好像在说:反正你在这儿,我也吃不下,你可真碍眼。 他这态度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因为我理解他的意思是,拿钱打发走我这臭要饭的,这高贵的地方就清静了,他就可以好好陪着他的美人用餐了。 本来我不是一个对贫富反应比较激烈的人,兔妈非常有钱,uu和月月都是公司高层,薪水不菲,老白和贝贝也很富裕,就连西林只怕也赚得不少,我的朋友都是有钱人,在他们面前,从没有感觉自卑过,但自从到了ces后,尽管我身穿上万块的行头,却总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对别人的态度特别在意。 当然,反应也特别激烈。 我多想拿钱扔在林泽丰的帅脸上,可是我没钱,一瞬间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小姐,把账单拿给我。”突然又有人说。 我怔忪着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只见眼前出现了一只lv的限量钱包,我在杂志上看过,价钱要一千五百欧元,到法国lv总店去买,凭护照每人只能买一个。 顺着钱包、手腕、衣袖、肩膀、我看到了钱包主人的脸,居然是豆男!他的破帆布双肩背书包中居然放着一只这样高级的钱包! 这真是太意外了,可以说今天有太多意外了,我一时无法消化,只瞪着豆男,他羞涩的一笑,“本来就是我请客,可是你动作总是太快,买蛋筒的时候,我还没摸到钱包,你已经付钱了。” 说着,他看了林泽丰一眼,“听说这位先生是我女朋友的老板,那么希望我有这个荣幸可以请您这一餐。” 林泽丰显然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过他风度比我好多了,只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恭敬不如从命,以后希望有机会可以再见。”说完,极为优雅的点头示意,转向离开了。 他这模样我从来没见过,简直和平时凶巴巴的样子判若两人,难道真如我的秀秀所说,他只对我这样?我招他惹他了?天生犯相还是上辈子有仇? “你到底是谁?”在电梯中时,我戒备的问。 “小新,我是窦楠啊,你不是检查过身份证吗?” 他拉我的衣袖,我毫不客气的甩开,“别叫那么亲热,我允许你叫我小新了吗?你还和我老板说我是你女朋友,我同意了吗?至于身份证,那是可以伪造的。” “我没有。小――于小姐,要不等我参加完同学的婚礼回来,你拿我的身份证到有关部门去检验?” 他说得诚恳,又显得有点委屈,害我心软,自我批评我是不是对他太严厉了,“算了,你还是叫我小新吧,叫于小姐,害我以为在公司里。但是女朋友这三个字,不许你再提!不过――你哪来这么多钱?天哪,这不是你的学费吧?”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门,我却僵着不能动,“你别怕,回头我找股神贝把钱给你要回来,今天的事全是他的错。可是你干嘛给林泽丰付账啊,他那一餐多少钱?” “一万多吧,他要的那瓶红酒是法国拉菲,虽然算不上极品,但加上关税,价钱不低。”他轻描淡写,随后突然握住我的手,有点热情的说,“你真是善良,怕我受损失吗?可是我已经毕业五年了,不需要学费。” 我差点晕倒,之后继续怀疑的看着他。 这个豆男,究竟什么来历?刚才看他很单纯,可现在怎么觉得他很复杂神秘?可是我这么盯着他,他脸红什么,还羞答答的,真的纯情得很,到底什么路数?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四十八章不相信你 “你今年才二十五,已经毕业五年了,你神童啊你!”我仍然不能信任他,其实这也不怪我,他给我的印象和他表现出的行为差距太大,我无法接受。 “我只是数学成绩特别好,中学时跳了两级而已。”他解释得很用力,显然特别怕我不相信,“我真的没骗你,小新。” “没骗我?”我斜着眼睛看他,“你给林泽丰付账,用那么高级的钱包,肯定也是有钱人喽?” “一般而已。”他鼻尖上冒汗,很紧张我的样子。不得不说,我的虚荣心还是很满足的,特别是受到林泽丰的粗暴对待后。 可是―― “那你为什么穿成这样,怕我贪图你的钱吗?”这个比较伤自尊,难道有钱男人全防着人?而贫穷的女人一定会爱男人的钱吗?我就不爱!我相信有好多和我一样的人! 这帮狗眼看人低的。 “你的一个钱包比我最高级的一身衣服都贵,却要把它放在普通的背包里,而且找身份证的时候故意不让我看到,难道不是要掩饰身份?为了提防我吗?窦楠同学,就算你是比二盖子(比尔盖茨),你的钱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你找我相亲的,不是我找你,请你搞清楚这一点!” 豆男双手乱摇,挡在我前面,不让我走,“不是的,不是的,你完全误会了。我穿成这样,是为了印上这句话!”他指指胸口那句“小新,你在哪里?”。 “不相信你。”我就恨这句话。 “相信我吧,我之前选衣服时费了好大心思,怕穿得太正式了,你会排斥我。你看,这身衣服是我新买的,因为服务小姐说这样穿,女孩会比较放松,像是回到大学时代一样。” “你在哪儿买的衣服,我要去学习一下,那个服务小姐真会说话。” “至于背包,怪我怪我,我没注意到细节,下回一定全换回普通的,不让你有一点不适应感。”他看来都要哭了,好可怜的娃。 不适应感?我没有。反而在林泽丰面前有扬眉吐气的感觉。而且就算他换了钱包,那张全球限量发行的金卡也是不能骗人的,那是可以无限次刷刷的东西,不像我的卡,超过六千块信用额,就不用想它再吐出一分钱救急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身份证的事怎么说?还装模作样的找了那么半天。”我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此时气已经消了,但感觉不能太早给豆男好脸色,所以仍然显得很严肃。 他有点不好意思,搔搔头,“我身份证上的照片不好看,所以我从来不把它放在钱包里,怕随时看到那副鬼样子。这次是要去外地,不得不带着,出门前就随便放在包里了。你突然要看,这样小小一张,确实不太好找。” 原来是个爱臭美的!话说回来,也不是只有林氏兄弟那样的帅哥才有权利打扮。他们长得好,不过是父母的功劳,自己有什么好得意的。 “身份证上的照片都很难看啦,我的也一样,好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我朋友兔妈,也就是股神贝的老婆,多聪明漂亮的一个人,从身份证上看还以为她是个智障。”我背着手,慢慢走,“不要太在意外貌,下回要把身份证放在钱包里,这样方便又好找,知道吗?” “嗯,嗯,记得了。”他跟在我身后,非常认真的答应。 哇呀,这感觉还不是一般的爽啊。从小我就想当班长,渴望有人对言听计从过,却一直没有实现,现在终于有人对我俯首帖耳啦。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别说已经回答过我,那个答案太模糊。”收小弟之前,不是怎么也得调查一下他祖宗三代吗? “真的是金融类的工作,当然也和股票有关,我其实是投资分析师。”他淡淡的,我发现他说起自己的事来总是淡淡的,好像那一切没什么了不起。 “你是海龟?”我问,因为听这个职业的名子感觉好高级哦,至少得是mba或者xxx的双料博士 他笑了,如果眼睛自动屏蔽他的豆豆,其实他长得还满清秀的,“投资这种东西主要看的是眼光,掌握时机的能力和胆量,当然也要具备一定的知识,这些国内的教育就足够了,顶多研究一下书中的案例和国内外经济形势就好,不需要浪费时间和金钱到国外去读大学。” 第35章 “那也要靠天赋,我觉得是。”我一脸高深莫测,其实什么也不懂,“你是怎么认识股神贝的?” “在xx大学的百年校庆上,我和他都参加了,他是高我五届的学长,听说当年也是高材生呢,比我强多了。”豆男老实的答,一点也不敢冒犯于sir。 不过真没想过贝贝还念过有百年历史的名校,还高材生,怎么平时他的行为就像个盲流呢?他比豆男高五届,如果他没跳极的话,应该比我年纪大才对,平时还骗我说自己才二十八,冒充正太,真可耻。 而且在贝贝和豆男身上,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念书好不一定就能在社会上混的好。看现在,贝贝被人包养,以豆男的实力大概能包养他这样的至少五个。 再想想,豆男说相亲前特意去买衣服,好让我感到自然,这行为不太奇怪了吗?他这种条件应该不至于要相亲才找到女朋友吧?我之前一直以为是贝贝让我相亲,拿我去送人情,目前看经济情况也应该是贝贝在攀龙附凤,可为什么现在似乎是豆男在紧张和在意呢? 他应该不认识我,我也不觉得自己有让人暗恋的资格,那他这态度怎么解释? 难道是在见面之前,他对我做过一番调查了?以他的职业特性,这么做不奇怪。难道他对我很满意?话说如果他没撒谎,应该是精英阶级,不可能看上姿色普通,家世平凡,还大他四岁的我吧?这事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那么简单。 “我们能约下次吗?”他怯生生的问。 “为什么要和我相亲?而且为什么要交往下去?”我正正经经的问。 可一直诚恳回答的他却不愿意照直说了,“如果我解释这是缘份,你能相信吗?” “不相信。”我直言不讳,“而且如果你不解释清楚,我想我们还是不必交往下去。今天谢谢你,回头我让贝贝付你一半饭钱,至于林泽丰那顿,是你要请客的,与我无关。”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四十九章走丑女的路,让帅哥追去吧 我说着就要走,豆男急忙拦住我。我低着头,掩饰眼中奸计得逞的得意。 耍大牌的滋味真好啊,尤其是在一个年轻阔佬儿的面前,那成就感,二十九年来第一次感觉到。真是美得很!美得很!虽然看起来我是有点欺侮他,可谁让他送上门让我欺侮的,欺侮人乃快乐之本。 “一会儿我要飞去外地参加同学的婚礼,等我回来再详细和你说明白好不好?唉,我得先组织一下语言,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他一脸恳求,“现在我们先去吃完晚餐,你不忍心让我饿着肚子上飞机吧。我大概会在外地呆三天,一回来就找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你。” 又不是做投资分析,组织什么语言啊。但是算了―― “完全坦白?” “完全坦白!”他很郑重的点头,于是我选择相信他。 接下来的晚餐吃得比较开心,这一次我们没再吃大餐,而是去了我最爱的那家牛魔王炒面馆,两个人才花了二十块钱,八块钱一盘的炒面,一人加了一个两块钱的大肉丸,好吃的不得了。 这就是我跟富人的相处之道,因为他们消费高,我追不上,所以必须依我的水准来,这样我才不会感觉负担,大家相处的也才轻松开心。细一咂摸,我之所以在ces中有强烈的自卑感,跟我失去了我的自主性有关,我就是我,为什么要在名牌服饰的装扮下装扮成别人? 明天,我就要变回随和、开朗、善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却快乐自由的于湖新。走丑女的路,让帅哥追去吧! 饭后,我们又溜达回那个小公园,到了停车场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车非常漂亮,假如我事先看到,绝不会以为他是穷大学生。 在ces这些日子,我别的本事没长,倒是对奢侈品的认识有了很大提高,果然品味是慢慢培养的。我认出他的车是法拉利f430,不是张扬的红、亮黄等颜色,而是内敛优雅的银灰,纯车就要二百七十多万。我的天,这车如果不是豆男借的,他的财产状况绝不仅仅是“一般而已”。 之前我听公司的人议论过,林氏兄弟到公司上班都是开的百来万的普通名车,因为公司附近一年来总在修路,开他们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名贵跑车要非常小心,如果损伤了就会特别心疼,倒不是钱的问题,说是汽车对于男人来说,有时候比情人更重要。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极致的奢侈品居然超过了人类的价值,怪不得ces如此赚钱。 而豆男才二十五岁却如此富有,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二世祖?还是百手起家的暴发户?这一切对我来说像是做梦一样,虽然林氏兄弟也非常有钱,但他们可没追我,豆男就不一样了。 我使劲按了上臂一下,昨天被林泽丰捏出的淤青疼得我要掉眼泪。看来这不是梦,真有个年轻的富翁在追我,而且目前看来还是对我千依百顺的那种。这种情况让我感觉不真实,总觉得他有什么阴谋似的。果然是过惯了穷日子,偶尔吃肉会肠胃不适。 “你要装也装得像一点,开这种名车,我虽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怎么会了解不了你的身价?” 我摆出鸡蛋里挑骨头的样子,自己都觉得自己欠扁,但豆男却没有介意,还点头道,“是是,我没考虑那么多,也没想到又回到这边,本打算送你回家后自己来取车,要不下回我骑自行车来约会你?” “首先,有没有下次还是未知的问题,其次,有名车坐,我为什么要骑自行车?” 哈,还想绕乎我吗?不上他的当。 豆男简直是个谜,对林泽丰的态度冷静而略带敌意,很有些派头,在我面前却温柔羞怯,听话得像个孩子,冷眼旁观,发现他虽有钱,却对平民的生活也很适应。他的每种反应都很极端、判若两人,实在让人很好奇。 他说三天后才给我答案,但我这人急脾气,等不了那么久,只是我也不好逼他,所以等他驾车从我家小区门口绝尘而去后,我直接杀到了兔妈家。 “那个什么什么窦楠是怎么回事?”我开门见山。 “还不错吧?”贝贝正在吃一个冰激凌,笑得像白痴,“我给你介绍的,必是人中之龙。” “不错什么呀,我简直――我简直――”我一急,嗓子眼发热,咳了起来。 “怎么了?你被**了?”兔妈突然从卧室窜出来。可恨的是,嘴里说着我被**,她却一脸兴奋。 “窦楠**小新?快得了,小新**人家还差不多,那么文质彬彬一个男人。”贝贝道,“关键是小新你到底满意不满意呢?” “我无法对一个神秘人做出判断。”我气鼓鼓的跳坐在沙发上,“你甚至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工作、家庭成员是什么、是不是真的二十五岁?” “我家贝贝没有把这些问题搞清楚吗?”兔妈相当意外,我以为她得发火,坚决的站在我这边,没想到她还挺高兴的,“我家贝贝就是做什么事都凭感觉,我就喜欢他这一点。” “这是我的人生大事好不好?”我气得没法儿。 “反正你的心在林泽秀身上,相亲也不过是走走过场,当参加个饭局就得了,那么认真干什么?”兔妈无所谓的道,“不停的交男朋友,其实就是扩展人际网络,别看那么严重。那小子死求活求我家贝贝要和你相亲,因为是学弟,不好意思驳面子嘛。让他了了这个心愿,将来死也瞑目了。” 我听到这儿吃了一惊,“我一直以为是贝贝主动要推销我的,怎么会是窦楠要求相亲?我发誓没见过他!” “不是我推销的啊,我参加校庆嘛,怎么都要说点春风得意的事,比如我被美女包养。”他看了一眼兔妈,很露骨的调情眼神,害我浑身发冷,“推销你这残次品,多丢人哪。” “兔妈,有当寡妇的觉悟吗?”我咔咔响的活动手指,“现在我要打死贝贝,他居然说我是残次品!要不我挖出他眼珠子,因为他瞎了眼,我可是原包装纯天然绿色生态产品!” “打死吧,回头我帮你毁尸灭迹。”兔妈耸耸肩,“不过我是不当寡妇的,再找个男人好了。” “别啊别啊!”贝贝跳起来,“我承认,我也有私心来着,毕竟他是做投资和金融分析的,听说做的还不错,我打算利用这个人情,以后得点内幕消息什么的,加重我在股票战场胜利的砝码。不过我不是主动说起你,是他说起没女朋友的苦恼,说想找个爽朗的、最好大个四、五岁,爱动物,但别太新潮的女孩。我一想这不是你嘛,就把你供出来了。完了他一直要求我介绍,那我当然做这件利国利民的事了。” 我眯起眼。是吗?怎么感觉太巧了一点? “那你没调查过他的背景吗?”兔妈终于说了一句正经话。 贝贝很茫然,“这个要调查吗?” 我真被他气死了。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五十章痘的由来 第二天一早,我才一出小区门,就看到贝贝站在路边等我。初一看,我还以为他是功夫熊猫,因为他那对眼圈又大又黑,显然昨晚熬夜来着,而且比较兴奋。 “今天轮到你送我了吗?”我问。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打开了车门,“女王陛下请,不过您今天的着装怎么如此平易近人?” 我今天穿的是灰色低领、胸前系飘带的小t恤,白色的花苞裙,球鞋式的坡跟凉鞋,背着个白色草编的包,很中档化,是我从兔妈手中抢救出的、我原有的几套衣服之一。 第36章 “我要做回我自己,不做包装精美的芭比娃娃了。”我耸耸肩,坐进车里。 “我看你是怕那些名牌衣服经常穿会损耗吧?怕很快穿旧了没钱再买。”贝贝笑得很贼。 我瞪他一眼。做人何必那么坦白呢,这点小心思也给他揭穿。我确实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但真正的目的确实像重做自由的于湖新。 “其实你这样很白痴啊,服装的流行每年、每季度都在换,就算你穿不旧,在ces那种地方上班,流行趋势一过也就不能穿了。”贝贝发动车子,还在废话连篇,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不会疲劳驾驶。 “但是,你马上就要嫁给有钱人了,不需要再到ces上班,就算去,也可以天天换几万块的衣服,气死那帮大小死女人去。”他继续说,声调里有掩不住的兴奋和挑逗,想逗我问他。 我真想问哪,心里像有一百只小爪子再抓,但却强逼着自己装作没意识到,根本不理他的话茬。 果然,车还没开出一个路口,他就绷不住了,“你这小没良心渣的冤家。”他故意翘起兰花指,点我的额头,“我昨天为你忙了一夜,骚扰了多少人,今天才得出结果,你却问都不问一声,这到底是你的事还是我的事?” “什么啊,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拍他一掌,“看着点路,不过如果你说的是窦楠的事,那根本就是你的问题,你陷害了我,就得负起责任。” “我贝贝做事,一向不负责任。”他大言不惭,“但是昨天我为你破了例,一直不停的打电话,动用了一切关系,总算打听到窦楠的真实情况了。” “他到底什么路数。”到这儿,我也绷不住了。 “小新你可走运了,他是个真正的钻石王老五。”贝贝一脸挖到宝的样子,好像是他和豆男相的亲,“听说他是那种天才学生,家在南方一个小镇,大概父母都是教师的原因,他十六岁就以当年最高分考进了我们大学,十八岁父母突然去世,为了学费他开始涉足金融投资,结果一发而不可收拾,大学毕业时已经赚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一百万。然后他拿着这个钱进行了再投资,不过五年时间,我告诉你吧,小新,他已经身家上亿了。不错,他没有你的林泽秀有钱,但林泽秀是二世祖,起点就高,算不得本事,窦楠可是白手起家,所以更了不起!” 想像过无数中可能,但没料到是这种情况,“你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我昨天看他那样子,还以为他是证券公司门口卖盒饭的。”我脑海中回忆了一下昨天他和我在一起时的样子,真的难以说服自己相信。 “他昨天什么样?”贝贝问。 我详详细细给他说了一遍,唯独略下林泽丰一节。 贝贝一边听一边点头,“他绝对伪装了,要知道那天在同学会上,他可是很精英的扮相,我这么英气逼人,当时还有点自卑来着。不过后来,哈哈――”他得意的笑了一下,“校庆后,我们几个关系好的校友不是到高尔夫山庄住了两天吗?我们晚上去逛卖海鲜的大摆档,他说吃海鲜的会过敏,可是我威胁他说,不和我们一起去,就不把你介绍给他,结果他就去了,第二天早起一看,居然起了一脸痘痘,这样一来,我又成为最帅男人的啦。”他说完发出恐怖的大笑声。 原来豆男脸上的痘痘是这么来的!怪不得都二十五岁了还长得那么旺盛,害我以为他才十八岁。 我啼笑皆非,“你也真是的,幸好只是脸上长痘,如果是什么心脏麻痹,肌肉痉挛的可怎么办?哪有强迫人家吃东西的。” “呀,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向着外人了。”贝贝佯怒,“我们开始以为他是托辞,说着玩的,到后来看到他的样子,也有点――内疚。”说着他又哈哈笑,哪有半点内疚的样子。 “可他为什么伪装呢?”我想起昨天问豆男时的样子,他似乎有难言之隐似的,但又绝不是我最先的猜测,并不是怕我贪图他的钱。 贝贝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天才做事往往出人意表。而且他这么有钱,却一点不张扬,要不是我连夜审问所有知情人,还翻出那天他给的名片,实在看不透他。他就是那种传说中的隐形富翁,外表看没什么大产业,也不开大公司,只小小一处办公室,但他的资产全在脑子里呢,只要他不死、不傻,就可以在这个经济世界里翻云覆雨,操纵很多人的人生。这就是我们――这些金融骄子的人生啊。” “你在说上帝吗?”我从鼻孔出气儿,“好像金钱是万能的。” 再说了,就他一个差点从金茂上跳下来的人,也称为金融骄子吗?笑掉我大牙了,不好不好,一定要保留牙齿,还得吃东西呢! 他大概看出我不屑他,怒道,“金融市场虽然有规律、有阴谋、有形势,但也有运气的。这小子运气好,听说从出手到现在,没损失过一单,这如果不是神助就怪了。” 我抿着嘴笑,不理会他。我虽然一点经济头脑也没有,口袋里有多少钱也数不清,不过我知道豆男从一个连学费也没有的穷小子到亿万富翁,只有运气是不够的,一定是个精明的强者。 只是,他为什么盯上我呢?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五十一章雏鸟心理 “对了。”贝贝话题一转,“说不定他和你相亲是提前设计好的,因为我才知道百年校庆是他赞助的,而且力主邀请我,再考虑到他央我介绍女友时的态度――小新,他可能早就见过你,相亲不过是找个‘正式’认识你的借口。你坦白跟我讲,你之前是不是迷奸过某小男生,利用人家的雏鸟心理,占据了少男芳心?” “雏鸟心理是什么东西?”我皱眉。 “就是小鸟在出蛋壳的一刹那,看到谁,就会认为谁是妈妈,一辈子爱这个人,忠诚于这个人,甩也甩不开。”贝贝的眼神似乎在控诉我是笨蛋,“你走运了,你在一只黄金鸟出壳时守在它身边,所以十丈软红,他只眷恋你一继香。” “贝贝,饶命。”我忍耐的说出两个字,牙齿全给他说的话酸倒了,也实在想不起敲破过哪只蛋壳,见到过某只雏鸟。 “我说的是真的哦,也许之前他一直在角落默默注视你,但一直自卑,不敢接近你,现在他发达了,就以自身雄厚财力调查出我们之间的情况,然后才演这样一出相亲戏?” “你是不是经常偷摸看琼瑶***言情小说啊?”这想像力,他不去电视台当编剧真是可惜。 “别贫嘴,听我说。”贝贝打掉我手,因为我正试图摸他额头,以确实他没有发癔症,“我可听说了,大学四年,尤其后来他开始赚钱后,多少女生追求他啊,还有隔壁艺术院校的漂亮校花系花,一堆的花,他都没动一点心,冷漠得很,柳下惠见了他得一头掉死去。为此,甚至有人怀疑过他性取向有问题,或者生理上比较那个欠缺。现在看来,他是在为你保留处男之身哪。处男哪,神话中才有的东西,还不快上?说起来,你们习武之人应该会采补之术吧?那快采去,你可能永葆青春呢!” 他滔滔不绝,我的怒气在积聚。 “贝贝。”我慈悲的叹了口气,轻声细语的话,却是咬着后牙说的,“有道是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你总这么惹我,我说不定哪天就暴走,到时候伤得你两腿两爪只剩下一半,你可别怪我。” “你看你看,你又急,这么粗鲁可怎么当阔太太呀。”他狗腿的笑,“反正不管如何,既然他喜欢你,你就要想办法把他弄到手,到时候他透露点什么内幕消息,我就发达了。我昨天找兔妈借钱,她不肯,我半夜偷偷利用网银转的账,等赚了钱,咱俩三七,不,二八分账,这多好啊。” “好你个头。”要不是我不会开车,此时恨不得把他从车上踹下去,“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谁,干嘛劝我接受豆男?再说,现在他的动机不明,一切只是你根据一点情况做的猜测,你这么喜欢他,你给他当兔宝宝得了。”对我来说,这不是几十亿对几亿的问题,那不过是与我无关的数字,我为的是我的心。 “我无所谓啊,他同意就行。”贝贝眨眨眼睛,“我是觉得他费这么多心思,绕那么多弯子,却不肯直接出现在你面前追你,肯定是有原因的。你想,他在金融市场战无不胜,多精明个人,却为你做这傻事,真心没十成也有八成,这就不错啦。你这孩子年纪不小,心却还保留少女时期,一个人恋爱结婚,条件很重要的,就算你看不上钱,总看得上真心吧。” “你怎么知道他真心不真心?”我不服气。 “我不知道啊,所以要靠你自己去发掘。就算是林泽秀,你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对吧?”贝贝很正经的说,“你喜欢林泽秀,但也要给别人机会啊,恋爱嘛,就是对对碰,第一个看上的,不一定是你最终选择的,别把自己关在玻璃盒子里,那样前途虽然看着光明,但出路不大。而如果你不放开心胸,等到最后林泽秀有眼不识金香玉,你就连窦楠也错过了。” “可是爱情要专一啊,难道你要我一脚踏两船?”我对这问题很无力。 “你那叫单恋,不是爱情好不好。再说了,你可以先和窦楠做朋友,这总可以吧?决定权不给他,武力他也拼不过你,这样一来,大方向不是你自己掌握吗?这你还有什么问题?” 我一想,贝贝说的也对,给个机会自己吧,虽然心中喜欢的是另一个人,但和豆男做朋友也不错。 第37章 反正我一直和有钱人做朋友,自己却穷的要命,再多一个也无所谓。 “好吧,可以和他继续交往,但前提是只做为朋友。”我一拍大腿,这事就这么定了。 贝贝喜笑颜开,“记得帮我打听打听内幕,朋友就是被利用的,他这样的顶极金融、投资分析师可是个宝呀。听说他虽然抽成高,但眼光准,但好多中外大富翁都是他的客户呢,掌握着成百上千亿的资金,一想到这个,我就热血沸腾。” 我看着贝贝,不知道人家有本事,他兴奋个什么劲,“你自己去,我交朋友从来不掺杂金钱事务。”我断然拒绝。 一路无话,不过我一到公司就觉得不对劲,从门口的保安到公司的前台,从茶水小妹到公司精英,没有一个见了我不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我一回头吧,他们就假装没看到我,有一部分还对我露出目的不明的微笑,怪瘆人的。 我一直以为是我这身平民打扮震惊了这些高贵人物的脆弱小心肝,可是又感觉有些不对,因为穿的差只能被嘲笑和鄙视,他们的眼神中为什么有好奇和妒忌?难道这看着流行街头和平民装扮了,我一不留神就走到了时代的前头? 我像007进入敌人阵地似的,走三步猛一回头,走五步迅速隐蔽,可ces的员工都是久经沙场,我逮不到他们的一点漏洞,根本看不出端倪。直到,我进入医务室所在的走廊,看到那里的情形。 我瞬间石化,心里像被电了一样,感觉强烈可又仿佛没有感觉,心全空了,却似乎被塞得满满的。 我于湖新,一名兽医,有人所不知的异能,二十九岁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五十二章礼物 到处摆放着礼物! 花花绿绿且精美的礼品盒都快把医务室的大门和门外走廊都堵住了,身边还陆续有工作人员把新的礼物堆上去,甚至还有两位美女毕恭毕敬的站在医务室边,门神一样,一个手里捧着一个竹盒,另一个提着个华美的纸袋。 我一瞬间的反应是:这些礼物全是给我的,否则公司这么大,哪里不好摆,偏要摆在医务室门口?再想想公司里那群蚱蜢的妒忌目光,似乎应该确信。 可理智稍微闪现一下时,我又觉得这不可能。现在不是年节假日,我生日也过去五个月了,怎么会有人送礼物,一送还那么多? 过圣诞吗?这才夏末初秋啊!有人恶作剧?是谁这么吃饱了撑的啊!公司有部门要搬家,暂时存放在我这儿的?不记得公司有礼品部啊! 我震惊得大脑进水、小脑萎缩,不禁前后左右看看,不敢确定是怎么一回事。而我除了看到继续围观的群众以外,没发现任何线索。 正疑惑间,就听那二位美女之一道,“请问,您是于湖新小姐吗?” 到这时候,我甚至还下意识的四处张望,因为怀疑有人和我同名同姓的。然而周围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于是我胆怯兮兮又迟疑的举了举手,“我是。请问有什么事?” “有位先生要我们把这些礼物送给您。”两位美女笑得热情而职业,上前几步,把纸袋和竹盒也放在我手中,“这是比较贵重的礼物和一些糕点,请您在这里签单,另外应那位先生的要求转告您:糕点最好午后再吃,早上吃太多甜食会刺激胃酸,对身体不好。礼品中有顶极绿茶,可以搭配来清口。”她们僵硬的转达着这种温柔的话。 我很茫然,实际上从见到这一幕的开始我就一直茫然,机械的在一张单子上签了字,上面写的什么也没看,只问道,“送礼物的先生是谁?” “这个我们不方便透露,以后您自己和这位先生沟通好吗?” 我能说不好吗?只能继续茫然的点头,等人家都走半天了,还站在那儿发愣,持续发愣…… “于医生,这是怎么回事?”突然有个人问我。 我努力聚焦眼神,发现是uu,她后面还跟着月月。在公司中人的面前,她们装作不认识我,一派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张了两下嘴,但没能发的了音。我这个可悲的穷人,被这些礼物吓得暂时失语。 “我们正要去开例会,老远就看到这儿堵着一群人,都立即工作去,像什么样?公司付薪水请你们看热闹的吗?”月月冷厉的说,“还有你,于小姐,赶紧把这些东西放屋里去,回头我会让你的部门主管找你谈。” 说着就走了过来,趁人不备,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和uu一起拿起几包东西,似乎要帮我尽快清理出通道,再帮我把占道的“垃圾”丢进医务室里。 我忙不迭的跑过去开门,因为医务室就我一个人,所以除了半夜进行打扫的保洁公司人员,只有我有钥匙,这也是礼物只能堆在门外的原因吧? “怎么回事啊这是?”门才一关好,uu就兴奋兼之好奇的问,显然在公司中得到小道消息后,忙不迭的就跑过来八卦。这真是女人的天性啊,连冷静理智型的月月也不例外。每周一早上,公司高层是有例会的,可她们居然不去参加,可见这意外事件之吸引力。 “我也不知道。”我小白兔般无辜。 “拆礼物看看。”月月当机立断。 于是我打开一个包装盒,愕然的发现里面居然是一只玩具水枪,于是我三人面面相觑。 有人恶作剧吧?我琢磨着。 “再拆。”我一咬牙,“大家一起拆,这么多东西让我一个人看,得急死我。” 话音未落,哗啦声四起,三人一起奋斗,宛如老鼠横行之声,不久后,医务室就变成了彩纸和各种物品的海洋。 那些礼品中有衣服、鞋子、包包、甚至有童装,玩具、会跳舞的小驴和小猪毛公仔、厨房用具、一台psp、一堆影碟和游戏碟、三只不同牌子和型号的手机、一个卡通计算器、一个双截棍、还有一大堆零七八碎的玩意。而那个纸袋里居然有十几样手饰,其中包括一个非常贵重的玉镯子、一件金龙盘玉柱的项链…… 所有这些东西都没有留下送礼人的名子,但我却知道了他是谁。 豆男!这些东西全是豆男送的! 我记起刚才那两位美女的制服,正是昨天我和豆男逛的那家商场中员工所穿。而这些礼物之所以如此之杂,不分贵贱,什么牌子品种都有,是因为我们当时在商场逛了很久。基本上,我只要看过第二眼,表示有兴趣的东西,他全都悄悄记了下来,然后暗中买给我,早就就找商场的人送来了。 不能不说,我很感动。大概是女人就招架不住这些吧?倒不是因为这些礼物,而是他那番细心,默不作声的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管那些东西有用没用,白痴与否,他不动声色的实现我一切的愿望。 这份不分青红皂白的宠溺真让人心醉。 “这是男人送的,而且小新知道是谁。”uu对月月断言,之后抱臂于胸对我威胁的笑,“说说吧,到底是哪个我们不知道的有钱人和你搭上线啦?” “不是不告诉你们,是因为昨天才相亲。”我摊开手,继续当无辜的小白兔,然后把豆男的事说了一遍。 “看来他很喜欢你啊。”月月道,“基本上越是有钱的人,花钱越是谨慎,特别是他这种白手起家的精明人类。倒不是抠门,是觉得没有价值的东西就不会浪费。而你们昨天逛街,你只要多看一眼的,他就买给你,连吃的东西也一样,可见他是真用了心的。” “唉,真让人羡慕死了,这男人对你真好。”uu叹了口气,“我现在想买什么,我老公都会很鄙夷的对我说:简直浪费钱,不如存起来买点有用的,女人家就知道乱花钱!其实有时候对女人来讲,越没用的东西越浪漫,而浪漫是从八到八十岁的女人都必须的氧气。”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五十三章黑屋 “可是,只是他这番心意来得突然且奇怪呀。”月月说出了我心中的不安。 “就是说呢!”欣喜,被宠爱的感觉、加之虚荣心极度满足后,我有点无措,“贝贝觉得他之前一定暗恋过我,可我想了一夜,真的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而你们看看我这模样,也不是那种让人不忍逼视,或者迷惑少男的绝世容光呀。” “很多事与容貌无关的。”uu道,“你别急,先慢慢观察这个豆男一阵子再说。” “我喜欢林泽秀。”我倔头强脑的说。 “那就更应该和豆男交往。”月月道,“对男人不能太好,否则他们就不在意你,你不冷不热的,他们反而会倒贴着来求你。而且现在有豆男条件这么好的男人追,对其他男人更是一个刺激。现在的关键是,这些东西你要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等他从外地回来还给他呗。别的不说,这些首饰值好几十万。”我指了指那个昂贵的玉镯,那是昨天我在柜台边咋舌了半天的,贵得要死,当时他一声没吭,没想到今天就送给我。不过我这么粗手粗脚的,说不定不到两天就打碎,“我从不收男人的贵重礼物,当然以后我嫁人后,我老公的钱除外。” 幸好我昨天没去看汽车,不然他没准真会送我一辆。 ………………………………………… 月月和uu走后,我一个上午都在忙活着把礼物重新放进盒子中,包装成原样,累得满头大汗,不过心里却美滋滋的,被人这样娇宠、甚至是放纵着,感觉真是好,就连我娘也没对我这么千依百顺过。 第38章 可惜我没要豆男的电话,不然现在就向他道谢,顺便婉拒这么多且贵重的礼物。 之后我约了月月和uu晚上九点到黑屋夜总会去玩,门口碰面,她们俩欣然答应。 自从上回赢了这张年卡,我还没带人去玩过,最近心情又乱又热,还是散散心的好。再说uu看到豆男送的礼物,对她老公极其不满,非常愿意今天晚上放弃家庭,重回到被男人追捧和热爱的好时光。 至于诊所,我本来每天晚上看诊的,但最近总是请假,好在没什么重症患宠,小珊一个人也可以应付得来,只是我心中对动物宝宝们总感觉有点歉疚,要不是为了接近我的秀秀,真想辞了ces的工作。 上天给我这个异能,一定是要我保护动物的,我不能放弃这个责任。 把所有事都做好,我才惊觉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幸好有豆男送来的小点心配着顶级绿茶,高雅的清香和平凡的甜美混杂在一起,居然口感很好。 这像是我和林泽秀之间的情形吗?我们如果在一起,会有这样的感觉吗?和豆男呢? 我胡思乱想到下班时分,就穿着我那身加起来才几百块的衣服,混在一群满身名牌的精英之间,大摇大摆的走出公司,手中提着那袋珍贵的首饰。这袋东西是不能丢的,因为我陪不起。 但话说买首饰以“袋”为计量单位,确实感觉比较冒泡呀,再加上诸多羡慕又妒忌的眼神,走起路来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瞪起人来也有劲了。 而豆男这番胡闹,不仅感动人,还大大的在公司为我争得了脸面,虚荣心很是满足。昨天我曾经立志做回自己,不要待在这时尚圈里做无心虚伪的傀儡,今天不仅做到了,还意外的收获了自信。 曾经有人说过,一个男人的能力如何,要看他的对手。如今我于湖新说,一个女人的地位如何,要看追她的男人。其实我本来不太在意这个,但在这个势利的地方,因豆男的行为而得到了地位的提升的我,感觉很是扬眉吐气。 走到公司门口,跟保安打了个招呼,带着贝贝进公司,让他当免费苦力,把礼物一件件背出来。本以为贝贝会怕累怕苦、叽叽歪歪,我甚至准备好了武力威胁,可他居然很兴奋,只是在打听到礼物的品种时有点失望,问我逛商场时为什么不注意数码产品、笔记本电脑、或者直接逛汽车行。 “别啰嗦了,待会帮我搬上楼,不行的话叫老白来帮忙。”我不耐烦他数落我,“再说这东西是要还给豆男的,我们连普通朋友也算不上,怎么能收人家东西,你跟着兴奋个什么劲!” “也是。”贝贝想了想说,“这样显得气质高贵,眼皮子不浅,不贪图他的钱。他一高兴,认定了你,今后他的上亿财产还不都是你的。这招高,欲擒故纵,放长线、掉大鱼。” 我被他气死了,因为我是很真诚的,并不是耍手段。我目前对豆男还有些戒备,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追求我,目前只能说被感动,有好感,而心还在林泽秀那儿。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收这么多贵重礼物?不过那盒绿茶我喝了一点点,好在盒盖是活的,也不能算我拆了封。 晚上我在兔妈家接受盘问,顺道吃了晚饭,八点多自己叫车去了黑屋夜总会,看到月月和uu已经等在门口了。 月月和往常一样是冷艳风格,虽然穿着深红色裙装,但整个人却散发着简洁、精练的气息,简直是优雅的代名词。uu是浅米色贴身洋装配咖啡色腰带,让人看来愉悦而温柔。我自然还是伪萝莉打扮:层叠荷叶边小礼服裙,是干净明亮的海水蓝色,丝绸的质地,配以黑串珠手链、俏皮的黑色蝴蝶结项链,酒红色高跟鞋,大概可以骗别人说自己二十二岁。 不过我也不是骗人来的,只是想散散心,另外对黑屋这个地方充满好奇。 我们三个都没来过这里,进来一看,果然一派灯红酒绿,但和那些嘈杂的、像热锅煮饺子一样的夜店不同,这里虽然也是人满为患,但相对安静得多、优雅的多、也华丽的多。毕竟这里的消费太高,是有钱人聚集的地方,不是随便谁都可以进入的。 怪不得朴英俊死赖活挨的要我带他来这里,因为可以免费享用奢华的东西,这是在平凡生活中不会遇到的。黑屋里普通酒都贵得要死了,名贵红酒更是吓人。我随便看了下红酒的酒牌,名子都是没听过的,什么木桐罗希尔古堡、布里翁高地古堡、只听过一个叫拉菲的牌子,不同年份的也要两万到五万一瓶。 我三人是持奖励年卡来的,属于中低档顾客,但其消费水平月月和uu还可以承担,我却是不行的。直到这时候,我这才知道西林送了我一份多么大的礼。 才落座没多久,忽然发现有人在注意我。我们练武之人总有常人没有的感应,所以一下就感觉到了,转过头去一看,大为惊喜和意外。 …………………………………………………… …………………………………………………… 今天太晚了,对不起,因为遇到一件不开心的事,实在没办法平静心情,所以一直耗到现在。 我们家小区这边又年底打狗了,有主的小狗,主人会把它们藏在家里,流浪狗就倒霉了。 我不否认有的野狗会传播病毒、咬伤小孩,也不认为狗比人重要,但我觉得纵然有许多社会问题,但这种行为可不可以更文明、更人道一些? 那些打狗队,抓了小狗,不是卖到狗肉馆,就是自己吃掉。现在我突然想起,我正坐在这儿和大家说话,温暖的家,可爱的电脑,可小狗却被关到狗肉馆的笼子里,又冷又饿,还要面临着被杀的恐惧。 我也问自己,难道我是假道学吗?毕竟我也吃肉,鸡鸭牛羊不是动物吗?不可怜吗?我无法回答,只是觉得伤心。 我家小区有一只小流浪狗,特别乖,因为老年棋牌室中的老人时常喂它,它总是很感恩的,如果老人们回家晚了,它会一直送到楼门口,远远看老人进去了,再离开。它今天也给抓走了,可是我救不了它。 所以,伤心了。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五十四章堕落的至高神 林泽丰! 我为什么到哪儿都避不开他呢?真的上辈子有重大仇恨吗?而且我明明感觉他在看我,可当我转过目光,他立即又当我是透明了,和一个男人低声交谈着什么,手中拿着一杯酒,姿态很是优雅,幽暗的灯光打在他身上,给他增加了一种极其神秘的性感。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卖相很好,可是这有什么用?都说心灵美最重要,之前我还不信呢,现在才知道此话极其有理。唉,真倒霉啊真倒霉,本想开开心心的过一晚,看来肯定是不能尽兴了。他杵在那边的幽暗中,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 月月和uu看我突然变得拘谨起来,不由循着我的目光望去。林泽丰个可恨的,干脆假装我们不存在就得了,他却非要这时候转过脸来,结果n道视线在空中撞上,想避也避不开。 uu举杯致意,脸对着林泽丰,友好的微笑,却低声对我们说,“得过去打个招呼。” 我不情愿,为什么要去主动理他?他是公司老总就了不起呀!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们的社会地位是平等的。可是我深知我虽然不在意这份工作,可月月前途光明,uu有宝宝在养,ces的工作对她们来说是很重要的,所以没吭声,打算忍辱负重前去参拜。 好在林泽丰也算有风度,没等我们过去,他做为一个男人,首先移动了他的贵脚,走了过来,身后跟着那个陌生男人,于是我三人只好站起。 “你们也来这里玩吗?”他问,居然还很客气。甚至有点温和? 可是,这不废话吗?不来玩,难道是看电影的? “于医生请我们聚聚,同事间也应该有所交流嘛。”uu答,我这才记起我和她们两个在公司应该假装不认识的,不由得瞄了林泽丰一眼,怕他看出什么端倪,给月月和uu惹来麻烦。 结果一瞄之下,他也正好看过来,似乎洞悉了什么。我吓了一跳,虽然没做什么亏心事,但因为怕影响到我的朋友,终有一分怯意在。 “今天我朋友送我礼物到公司,扰乱了公司秩序,影响了正常工作,被两位主管责备了,今天晚上是特意赔罪的。”我解释道。 “有耳闻。”他淡淡的,可我再度感觉到了ces的可怕,这才不到一天,居然连公司的顶极上司都知道了这事。那么,我的秀秀也一样知道了吧?他会怎么想我?对我的态度会改变吗?是变好还是变坏? “女人有人追求也是件好事,再说公司也没有明文规定不准收超过多少的邮件,所以uu找不出可处罚的条例。不过我已经叫于医生转告她的追求者了,希望在公司以工作为主,不要涉及太多私人问题。”月月冷静有理的道。 跟在林泽丰旁边的男人看了月月一眼,又看看我,忽然微笑道,“这位小姐看起来就像闪耀的海浪,好可爱。泽丰,你的员工吗?快介绍给我。” 我立即一对白眼飞刀甩过,怒目而视。这人随便对人评头论足,实在可恶。而且我感觉这是基于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我极其不喜欢,果然物以类聚,林泽丰的朋友全是傲慢自大的恶人! 我不就是穿了一条丝绸的荷叶边蓝裙子吗?他呢?就很好?他他他 我想心里暗骂此人,最后却不得不沮丧的承认,这个男人也是极品。 第39章 很帅,略瘦的身材,五官很有立体感,眉目间发紧,戴着金丝边眼镜,有一种别样的俊朗。他身上穿着白西装,有点风流才子的儒雅感觉。 “喔,这丫头看来很不好惹啊。可是我是夸奖你啊,干嘛瞪我?”他笑。 “先生,我们并不熟悉,你这样评论一位初次认识的小姐,就算是夸奖,也难免有失风度。”月月直言不讳的批评,那种自内向外而发的凛然气质,让那男人只笑笑,并没有回嘴。 “礼物的事,你们处理的很好。今天好好玩,我请。”林泽丰似乎不愿意纠缠在这些无意义的争论上。 我才不稀罕他请,我来这儿根本就是免费的,谁要接受他的小恩小惠啊。不过,他没找我麻烦,倒是很出乎我的预料。或者他一直以来并没有针对我,是我因为他要杀狗而对他存了找茬之心,处处不合作。 “谢谢林副总好意,今天是我来请两位主管”我骄傲的拒绝林泽丰,说话的时候觉得自己连形象都高大起来。昨天豆男请他吃饭,今天我婉拒他的好意,他的金钱不再对我有压倒性的优势。 “啊,我想起来了。”我还没说完,那个男人突然道,“小海浪是免单的客人,那天西林赢了猫王模仿大赛的冠军,赢了一张年卡走,送给了她。” 好丢人哪!装大方却给人拆穿,这种惠而不废的事说出来,总是不太高级。可是这个人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而且说起西林来这么熟悉的样子?难道西林在这边很有名? 那假如林泽丰也是黑屋的常客的话,是不是也认识西林?假如他认识,那会不会知道西林讨好我的事?鉴于西林是特殊职业者,他肯定会想歪的!而且肯定会告诉我的秀秀! 天哪,怎么办?我会被误以为是那种招ya的女人,就是那种被称为荡妇淫娃的! 我不禁每个汗毛孔全缩了起来,好怕我的秀秀误会,这事又是解释不请的。这么想着,不禁又瞄了一眼林泽丰,发现他果然在看我,眼神深邃闪动,情绪不明,也不知道想的什么。 “这位先生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uu问,大概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连忙打圆场。 “哦,我是黑屋的老板。”那个人说,吓了我们一跳,没想到第一次来黑屋就见到了老板。相像中,这里的老板应该是五大三粗,举止邪气粗鄙的黑老大形象,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哪想到他像个儒商形象。 “失敬了,请问怎么称呼?”uu再问。 “我的真名嘛,已经没多少意义了。”他一笑,“大家只记得我的外号,堕落的至高神,几位美丽的女士叫我堕落就行。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五十五章送佛送到西 后面uu和堕落的至高神及林泽丰寒暄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只听到月月很不客气的顶了那位神几句。我心里一片混乱,只觉得林泽丰就是我的克星,每次遇到他都有倒霉的事,他这恶人如果在我的秀秀面前说点什么,对我的形象是有很大损害的。 不过后来我也想开了,身子正不怕影子斜,西林也是为生活所迫,他一点也不可耻,我为什么不能和他做朋友?当然如果他是为了懒惰而走赚钱的捷径,我会鄙视他,哪天要找他打听一下他的身世情况才好判断。 至于我的秀秀,他说过,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他自己会判断,不会受流言的左右。就算是他的哥哥说的话,他自己也会思考一下吧?如果他盲目的偏听偏信,他就不是个值得我暗恋的好男人了。 想通这一层,我彻底放松了,等林泽丰和堕落一离开,我们三个人一边痛快的聊天,一边欣赏真人弹奏的古典钢琴曲,时光就这样如水般流过,感觉还是很开心的。 不过酒水喝多了,就需要到五谷轮回之所去解决一下,我和uu一起去的,发现这里的厕所也很豪华干净,虽然没有专门的服务人员,但宽敞明亮,怪不得消费如此之高。 我动作快,可uu要补妆,我等得无聊,于是突发奇想,跑到厕所门外的走廊去看看。从走廊拐过去就是黑屋夜总会的后门,我溜达过去一看,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后门也锁上了,没什么出奇的。 而当我才想转向离开,突然听见门外有野猫叫,仔细辨别,听出它们是在议论一件事,大意是一只猫想到停车场去玩,另两只告诉它那边有人类在打架,很凶,不要去。 我吃了一惊,连忙以意念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它们说也不太清楚,就是十几个人和一个对打,那个人挺勇敢善战,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二十几只手,现在被打得够呛,估计快见阎王了。 我一听就急了,不管外面出了什么状况,到底是人命关天的事,哪能见死不救,必须赶快报警或者救助。 后门锁着,以我对停车场位置的估计,要从这里通过正门到达出事地点,就算用跑的,也得至少三、四分钟,不仅是距离的耽误,还有人流及正门外的车水马龙。这点时间说起来也许微不足道,但可能影响一个人的生命。 我迅速四下观看,发现墙边有个消防箱,里面的消防斧应该很好使,不过消防箱也是锁起来的。于是我快速跑到卫生间,对uu道,“快去找堕落,让他叫保安到停车场去,那边有杀人案正在发生,还要立即报警。”说完不等uu回答,抓起厕所中一个铝合金的梯子,又跑回到后门处。 那梯子灵巧轻便,只有一尺来宽,三尺来高,大概是保洁人员垫在脚下擦洗高处所用,我用它砸碎消防箱的玻璃,拿出消防斧,把后门的锁劈下来,然后提着小梯子跑了出去。 救人一命是天大的事,但我不想用斧子,那个杀伤力太大了。说来惭愧,我练武多年,却连鱼也没宰过,可不敢学斧头帮,到处砍人的。 才跑出几步远,远远就看到十几个围着一个人。此时,围殴已经停止,为首的两个人手中有寒光闪过,似乎拿着刀,就等着给伏在地上、却还再挣扎着想站起的人最后的致使一击。 停车场非常黑暗,那些人的面貌我看不清楚,不过我记得刚才乘出租经过的时候,还看到很是***通明。这是伤人者故意为之,还是电线短路正好被歹徒所乘?而因为黑屋地处繁华之地,空间有限,停车场就只能建在这偏僻黑暗且没有行人经过的后巷,还有,看车的保安去哪里去了? 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顾不得研究这个了,立即脱掉高跟鞋,大叫一声,“警察先生,在这边!有人杀人哪!”同时瞄准那两个看似为首的人。 做贼总是心虚的,寂静无人的空气中突然爆出中气十足的尖叫,十几人顿时闪开,还立即向我这边的看来,我气沉丹田,力灌于臂,做出捧球投手的姿势,先扔出一只高跟鞋,然后又是一只,得意的看着两只鞋分别打中那两个为首之人,让他们疼得弯下身子。 看来我今天发挥很好,以前练习飞镖的时候时常失准来着。而且永远不要小看女人的高跟鞋,在关键的时刻,那可以当做武器用的。 高跟鞋一出手,我拎着小梯子飞奔了过去。 那些人开始被警察的名声震慑,做势要逃跑,但转眼就发现这情况属于干打雷不下雨,所以有三个人立即自动出列,成品字形向我迎来。 “原来是个小妞!”当先一人看清我的小礼服裙和窈窕身姿,“说不定是这小子的妞,咱们带回去享用一下吧!” 我不理,因为距离已经很近了,一边心里念着,你们这群人渣等着一会儿享用警察的审讯吧,一边在靠近在三人的一刹那,突然往旁边一拐。 那三人一愣,迅速侧过身子,没料到我又拐了回来,同时抡起手中的小梯子,借着速度,用力向下一挥,第一人的膝骨侧面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由于惯性,居然横倒了下去,抱着膝盖哀号,显然骨头断了。 而我没有闲着,借力反手再挥,第二个人的后半辈子就能用一侧牙齿吃饭了,然后顺势一个后踢,第三人被我踢中心窝,向后摔的时候后脑着地,立即昏了过去。 哎呀,动作连贯漂亮,可是太作孽了,但愿那位昏倒的仁兄别摔成阿呆。 “这小妞是个扎手的,大家一起上啊。”当先被我用高跟鞋砍中的两人捂着腮帮子叫。 忽拉拉一下子,十几个人围上来,各持醉酒瓶和匕首,杀气腾腾,昏暗中眼珠的闪光似乎放大数倍,说实话我当时就肝颤了,很想立即就跑,可眼角余光扫到前面倒在地上的那个人,他还在顽强的想爬起来,于是决定再坚持两分钟,这样黑屋的保安就会到了。 今天就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吧!只要我不上西天就行。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五十六章我看到了—— 我停顿了一秒,继续往前跑,一下窜到那伤者的身边,可这时,脚底却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百忙之中低头一看,居然遍地碎琉璃,我没有穿鞋子,脚底已经被割伤了。 可这群混蛋连给我喊疼的机会也没有,围上来就打我。没良心的,没天理的,我好歹是个女人哪,怎么下手一点不容情的。 我咬紧牙关,小心翼翼站到一个相对干净的地面上不动,手中的小梯子拼命抡起来,当做齐眉棍来打。 什么乌龙摆尾、飞花扫雪、黄龙左右三搅水、二郎担山,我通通用了一遍,那些歹徒都是使的小刀和碎酒瓶,虽然人多,却一时奈何不了我的梯子打法,居然没有一个人近得了我身。 第40章 可惜我力气不太大,几招过后就势衰了,招式无法施展,梯子的杀伤力大,我只好全用一招八方迎客,其实就是眼前一抹黑的胡抡乱打,已成强弩之末,只能勉强支撑。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每一秒都好像长得没有尽头。我用尽全力坚持,以为这打斗会没完没了。好在之前我布置充分,远远就听到呼喝声和遥远的警笛声。 我一喜,知道我是地上之人的救星,而我的救兵也到了。 “警察来了,快跑吧!”歹徒中一个人嘶声喊,很仓皇。 是鼠就避猫,警察一到,歹徒们就全慌了,“啪”的一下,好多人丢下手中武器就跑。我压力一减,差点摔倒,手中的梯子也掉了,脚底疼得好像有一条疼痛的蛇一直一直窜到了心窝。 总算完了!我喘息着想。 但就在这时,奇变又起,我感觉背后有凌厉的风声刺破空气,似乎有人用凶器袭击我! 我想躲避,却来不及了,刹那间我以为自己要壮烈了,明天我娘会流着泪看我上头版头条,说不定还要做英雄母亲的报告会,被一大群人问怎么生养出了一名见义勇为好儿郎。 危难关头,眼角余光看到突然有一条黑影沉重的压向我,把我扑倒在地,接着我背上的身子一僵,发出一声闷哼,似乎是有人为护着我受了重伤,而且还一口血喷到我后脖梗子里。 “你――没事吧?”他满脸是血,看不清面目,说完这句话就昏过去了,头垂下来,脸贴着我的脸。 令我震惊的是,我认识这个人。我从声音认出了他,又是林泽丰! 他怎么了?为什么遇袭?绑架还是抢劫?他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有人看他嚣张要修理他?刚才我没注意,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本还以为他还在黑屋里混呢! 可是别压着我啊!他本来就高大,现在因为失去意识而死沉死沉的,此时趴在我的背上,我像乌龟一样翻不了壳。真是现世报,来得快,我扑倒过他,现在他就来反扑我。 重要的是――他不会死吧? “救命啊!救命啊!”想到这儿,我高声大叫起来。 后来才知道,黑屋的保安和警察差不多是同时到达的现场,因为附近正好有巡警经过,接到报案就赶了过来,而那些歹徒都让我打得挂了点彩,逃跑能力大减,所以全部落网,我和林泽丰则给送到了医院。 “什么别告诉我妈!”临被抬到担架上时,我嘱咐月月和uu,“让兔妈来侍候我,反正她有钱有闲。” 然后,我看到了林泽丰。 我们就并排躺在一辆救护车里,关系从来没有这么近,地位也从来没有这么平等过。怪不得简爱对罗切斯特先生说,每个人经过坟墓,都将平等的站在上帝面前。 虽然我没见上帝,但失去一切金钱与地位的他,不也是个平凡的人吗?会受伤,会流血,会无助。而且说是躺,其实只有我躺着,他是趴着的。透过血污,我看清他苍白着面色,因为失去意识,少了平时的霸道威严劲,那长很好看的脸,似乎还有点脆弱,显得比平常可爱多了。 唉,这人,为什么只有要这种情况下,才更像个正常人呢? “医生,他没事吧?”不顾疼得已经麻木的双脚,我问。 似乎,刚才林泽丰在最后的关头,拼命从地上爬了起来,为我挡下了致命一刀。那一刀应该是对着我后心去的,如果扎得深,我可能没命。 是我不如这群流氓打架经验丰富,太大意了。可这算是我救他,还是他救我呢?当时他已经是血人一个,奄奄一息,没想到顽强如斯,还能扑过来。 “还好,那个破酒瓶子扎得虽然深,但位置偏了不少,扎到了他的左臀上。臀部肌肉厚,没大碍。他的昏迷是因为之前的击打,不过他心跳和血压还不太坏,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医生平静的说,似乎以为我和他有什么关系,还带着点安慰的神气。 我蓦的坐起,心中感到古怪极了。 好不容易被男人英雄救美一次,这位英雄哪不好伤,非要伤到屁屁!这样我将来我吹牛起来,说出来不好听啊,而正因为我做了起来,居然一眼就看到医生为他的屁屁做初步清理,所以我看到了―― 我**的眼睛就这么被污染了,虽然是背面,也算是关键部位、尴尬部位吧?不过私下说,他的屁屁长得还不错,比模特不差,就是左臀一片血肉模糊,右臀上有一排浅浅的月牙形印子,像是某种伤痕。 “小姐,请你躺下。虽然你伤在脚上,但在未进行彻底检查之前,我们是要担责任的。”医生严肃的对我说。 我顺从的躺上,努力把某男的某身体部位从脑海中清除、再清除、彻底清除。 现在脚伤了,衣服坏了,鞋子丢了,还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怎么办?看样子我的腰不是一天半天能好的,怎么才能长久的瞒过我娘,不让她担心呢? 而还有两天豆男就回来了,我这样子没办法约会,还要还他东西,顺便打听他为什么看上我这件事呢? 怎么遇到了这姓林的,我就诸事不顺呢?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五十七章最爱的花 我的脚底严重割伤,万幸的是没有伤到重要的肌键、血管什么的,不过一个月内就不用想活蹦乱跳的走路了。还有就是因为抡梯子的动作过猛,手腕扭伤,被上了夹板。 林泽丰就可怜了,不仅外伤严重,身上有多处很深的划伤,伴随内脏损伤,看来这群人是往死里打他的。不过他没有深入到体内的刺伤,可见他有点本事,赤手空拳和十几个人斗,还能保着自己的小命,这人的格斗技巧不错,而且生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顽强。 这些消息都是来自堕落的至高神,因为林泽丰拒绝除少数几个人外的所有探视,大概他是觉得自己这一次实在给整得很惨,面子上不好看吧。堕落告诉月月和uu,她们再告诉给我,我才知道林泽丰的脑袋目前青肿得面目全非,好在没有破相。 据警方的调查,那群歹徒坚称是在黑店外看到林泽丰的那辆黑色兰博基尼太拉风,特别妒忌,后来又喝了太多的酒,就趁着酒劲跑到停车场去闹事,先是打翻了几名停车场保安,正打算破坏车子时,林泽丰出来了,他们就干脆改打人了,因为动车的话可能会引发报警系统,还不如打人来得痛快。 警方开始并不相信这套说词,毕竟歹徒不可能喝了好多酒后还带着空酒瓶去停车场,奇怪的是林泽丰的同意对方的说法,而且现场确实只发现了碎酒瓶、以及这群人渣随身带的小刀,并没有其他凶器,不太像预谋,所以最后就以这个解释结案了。 我却感觉这件事有蹊跷,绝不像表面看来的那么简单,但林泽丰既然有心压下这件事,一定有他的考虑,我就不必多事了。而且我想,他不是吃暗亏不反抗的人,想必之后会用自己的办法报复。 以后不要与这个人为敌,他忍耐力非常好,还能不动声色,但有仇必报,实在很可怕。我对自己说。 在我入院的第二天傍晚,林泽秀来看望了我,托林泽丰的福,我住的是单人间。其实我更想住多人间,病友们可以聊天什么的,要知道我从小到大身体好得没住过院,对那种情况感觉有点好奇。 “对不起小新,应该昨天就来看你的,可是我哥这一出事――”他显得有一点憔悴,还有几分歉意,手中拿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没关系的,我知道公司最近在争夺全球十大奢侈品亚洲巡展事宜,大林副总一受伤,你要担起公司里所有的事,必定忙得连觉也没的睡了。”我努力显得很大方,事实上他昨天没来,我是有点失落来着,后来听说他连林泽丰那里也没去。 于是开始时,我又误会到二子夺嫡这件事上去了,甚至胡思乱想到,打人者也许是林泽秀指使,毕竟能准确掌握林泽丰行踪的,不可能是外人。而且哪有亲哥哥受这么重的伤,弟弟不来看望的。这想法让我后怕了好一会儿,最后理智战胜了联想,肯定我的秀秀绝没有那么丧心病狂。 听我这么说,林泽秀显得有些意外,之后无奈的微笑了一下,在他一直完美无瑕疵的神色中,突然流露出很疲惫的样子,“我已经快五十个小时没睡了,周日那天因有事通宵整夜,昨天接到我哥出事的消息,又是一夜没睡。”他忽然走到床边,轻轻抱起我,把我挪到床的一侧。 “小新,我得歇会儿。”他自顾自躺到床的另一侧,紧挨着我,也不管人家小心肝跳得要出来了,幸好我输液完毕,也没有戴什么监控心脏的玩意,不然医生会以为我突发心脏病的。 “知道吗?小新,我哥昨天给我亲自打的电话,他进了医院后清醒了一阵,居然在那种情况下亲自打电话给我,要我别管他,一定要拿下那十大奢侈品的代理权。所以,我一直忙到现在,之前也不知道是你救了他。”林泽秀闭着眼睛说,但那神情,似乎对林泽丰的举动很不以为然。 听到这儿,我心里突然一动,“他是不想两局全输吧?”这个人还真不服输到可以,在半死不活的情况下还在备战。 林泽秀苦笑一下,“小新,我没想到你关心公司的事务,而且你真聪明,为什么能猜到那件事上?” “放心,我不会多嘴的。”我不露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因为和他紧贴着身体,我半边身子都麻了,“是因为当时看到打斗场面,感觉事情绝不简单,我并不知道细节,只是第六感吧。” 第41章 我一直觉得林泽丰遇袭不简单,但却想不出理由,今天和林泽秀一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就联想到ces和城园、时代三大亚洲奢侈品公司最近的商业争夺上了。 林泽丰不愿这件事闹大,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嘱咐弟弟盯紧这桩生意,显然是不想丑闻影响公司形象,而且对这次全球十大奢侈品亚洲展览志在必得。 所以买凶打他的,十之八九是竞争对手,不过这手法还真低级。 “他是个工作狂。”林泽秀笑道,“所以我安排好一切才来看医院,免得他啰嗦。不同的是,我对你比对他好,听说你受伤,立即就买了花。哈,他的样子真丑呀,花看了都会凋谢的。”他说得轻松,可是眉头却皱了起来,显然他对自己的哥哥被袭击非常愤怒,还有点点――心疼? 我看到这一幕,对外界传言二字夺嫡一事的不相信感又深了一层。他们兄弟俩的感情明明很好嘛! “但我要谢谢你救了我哥。”他静了一会儿后突然说。 “他也救了我啊,他――扑上来――那一下也是为我挨的。”我对人家的感谢总是有些不好意思,应对起来有点尴尬。 “小新,谢谢你。”他固执的说,不容我反驳,“如果不是你,他可能――” “哎呀,不说这个了,婆婆妈妈的。”我连忙拦住他。 他失笑,“我哥也总是说我婆婆妈妈的,还说我做事没有明确的态度,骑墙派最早死之类的。但是――”他突然坐了起来,握住我的手,似乎有话说。 我心里一喜,满心期待。可就在这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其实门是开着的,可那人还敲门,风度非常不错。 一抬头,惊得我眼珠都快掉下来了。居然是――豆男! “你怎么来了?”我惊讶的问,“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贝贝打电话给我,说你受伤了,所以我提前回来了。”才两天,他的痘痘似乎消了不少,脸的轮廓出来了,其实还真挺不错的,有点俊雅的感觉。 他手里拿着一大束粉红色郁金香,那是我最喜欢的花,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打听到的,因为贝贝并不知道这个。因为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才下飞机,我有些感动。 为什么,他要对我这么好? “我打扰了吗?”他站在原地不动,瞄了我和林泽秀一眼。 我这才发现林泽秀还握着我的手,连忙抽开,之后又觉得莫名其妙。干什么啊这是,豆男和林泽秀都不是我什么人,我犯着着紧张吗? 淡定!要淡定!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五十八章云淡风清下的交锋 “如果带礼物来看我算打扰,那你以后多打扰我吧!”我试图开了句玩笑。 两个男人都点头微笑,风度极好,可是我感觉空气像骤然变冷了似的,他们的眼神有意无意的互相打量和衡量,优雅的交锋,巧妙的试探,并且都本能的以对方为敌。 雄性动物都这样吗?对于踩到自己地盘的其他同类都抱有强烈的戒心。可我算什么?他们的猎物还是角力的奖品?林泽秀这样深藏不露的人不可能这么快喜欢我,而豆男对我的感情目前也属于莫名其妙的情况,但不管怎么说,有两个男人为我别苗头,感觉还是相当的不错。 “小新,不介绍一下吗?”林泽秀对我一笑,感觉好像男主人。 我不能下床,也不方便转身,更不好解释,只得用那只打着夹板的熊臂指指身边的林泽秀,“这是我的老板林泽秀,这位是――”我迟疑一下,“我的朋友窦楠。” 介绍完毕,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又是一阵春光明媚下的刀光剑影,果然高手过招不是我这种小角色可以理解的,云淡风轻之中蕴含着无尽杀机。 室内有瞬间的尴尬,我决定不予理会,他们不说话,我就死不开口,结果豆男看我一眼,似乎还是很深情的一眼,微笑着加了一句,“我现在正在追求她。” 我愣了。这家伙,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而林泽秀嘴里吐出的三个字,更惊得我差点跳下床,“我也是。”他很认真的说,修长的眼睛中有着莫测的光线闪动。 噼噼啪啪的隐形火花再度在空中相击,我在脑海中把它们想像成焰火,这样我感觉好过一点。 而这两个家伙,看来存心是要我得心脏病呀。其实我觉得他俩未必有多喜欢我,只是出于一种自己手边的东西,就算不吃也不许别人动的心态。林泽秀一定感觉被冒犯了,而豆男却起了抢夺之心。 可是于姑奶奶要自己当家,两个死男人,给我小心着! 豆男走上两步,“可不可以请林先生下床,小新看来被挤得很不舒服。” 我是很不舒服,特别是豆男进来之后,身子一直僵着,这对一个病人来说是极不人道的。不过,还是豆男比较细心呀。 林泽秀没有反对,姿势轻巧的跳下床来,“小新虽然是我的下属员工,可我们平常的关系却非常好,今天我是累了,所以有些失礼。”他不着痕迹的表示着亲切,刚才还是男主人的架势,这回又是成功篡位的情人模样。 谁说小三一定是女人?林泽秀就一脸小三相,好像他天生就是趴在墙头等红杏的,而且他那模样简直帅死了,是红杏都会往他身上爬。 “那以后要麻烦林先生多照顾我家小新了。”豆男说的顺溜,好像他现在是男主人地位了。 而且,他家? 我看着这两个外表文雅,内心深沉,说白了是两个腹黑男不断变换身份、交叉换位,激烈交锋,以显示与我的关系亲近,却连问也不问我一声,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张了半天嘴也插不上话。 以前我以为视我为透明是林泽丰的专利,现在看这两个男人交锋起来,也当我不存在似的,不禁有点火大。于是我想我应该表明我是个活人,所以伸手一指豆男另一手提的袋子问,“这是什么?” “给你带的汤。”他对我笑,神色变回那个羞涩纯情的模样,仿佛刚才和林泽秀对垒的是别人,“我听股神贝说你的脚底严重割伤,立即请朋友的煲了好汤送到机场,再我带来给你喝,听说有助于恢复。我这朋友是广东人,煲汤最有一套了,放心,一定是好喝的。” 我听到“好汤”这两个字,两眼立即放射出狼性的光芒。 我受伤的事不能告诉我娘,跟她胡说八道说临时要参加一个珍奇动物博览会,来不及通知她,连夜走的。天知道有没有动物博览会这一说,反正她也不关心这些东西,应该能骗倒她。可是这样一来,就没人给我做病号饭了,指望兔妈根本指望不上,月月和uu没空,小珊要忙诊所的事,所以我这样挑嘴的人不得不吃了一天的医院饭,怎么是悲惨二字可以形容的。 “窦先生真是体贴入微。”林泽秀凑了过来,吸了吸算子,其实罐子还没打开,就连狗也闻不到什么,何况是他?只是他表现得虽然很大方,可我觉得他有点厚脸皮,不过却厚得可爱,“哦,我想起来了,您就是送小新礼物,摆满了整个走廊的那位。” 很能装嘛!他似乎恍然大悟,但我相信他一定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林泽丰都说了,他不可能蒙在鼓里。 “是啊,她喜欢的,我就买给她喽。”豆男不动声色,又转回那种城府很深的样子,看来他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小新,你的脚,很疼吗?”他问我,皱着眉,看来是真的关心。 “还好,医生给我加了定量的麻醉泵,疼的时候我一按那个按钮,就会输送小剂量麻药,所以不是很疼。”我咽了咽口水,瞄了一眼那罐汤,表示我对鲜花无所谓,肚子跑了才有时间浪漫。 豆男似乎很开心我想吃他带来的东西,连忙盛了一碗给我,小心翼翼的一手端着,打算喂我,毕竟我有一只手还打着夹板。而我还没喝到嘴,就闻到一股浓香,馋的不行,肚子也适时咕叫了一声。 “你很饿吗?我从机场直接过来,没买其他食物――” “我去我去!”林泽秀说了一句,扭头就跑出去了。 果然有比较才有鉴别,有竞争才有进步啊! 我心中暗笑。看来引进豆男是非常有效的办法,况且他还那么优秀,这对林泽秀是个刺激吧。在此之前,他一直保持着极好的风度,似乎天塌下来,他也是那副不急不缓的优雅劲。偶尔有些孩子气,也是在和他哥争斗的时候,何尝这样急赤忙慌的为我做过什么事? 今天豆男一出现,无论是诚心还是体贴都超过了他,他哪肯认输?就算对我没什么心思,这下也提起精神了。从他今天的表现看,他外表虽然宁静淡泊,实际上是很好斗的人才对呀。 但是――利用豆男有点不道德,将来会下地狱的。我虽这么想,但却一点也没有罪恶感,心里还喜滋滋的,感觉自己有点因祸得福。 顶多,我也给豆男一个机会,让他们平等竞争好了。 从追人变成被人追,这是多么伟大的质变过程!看来好人有好报这种事是真的,假如我不勇敢的救林泽丰,哪来这样的好事呢?说起来,他被暴揍一顿说不定是我的人生转折,也算他活得有意义。 而我于湖新终于扬眉吐气了,虽然前二十九年从没遇到过极品男,但现在不但来了,还一次两个。以前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时候,好像辜负了整个社会的日子,原来只是获得的过程。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五十九章喂猪 接下来的一周,两位青年才俊争先恐后的把我当猪喂了起来。 第42章 那天林泽秀离开后,买了些精致柔软的小点心给我,好吃得要死,当然也贵得要死,就是咬一口相当于我一天薪水的那种。可豆男说吃太多甜食对伤口愈合不利,结果第二天林泽秀在忙翻了天的情况下,还叫他家厨师做了美味营养餐,大早上的亲自来送给我。 不过可惜他来晚一步,豆男已经在病房了。他看了那美味营养餐又说我应该吃得清淡一点,表示对林泽秀一番心意之不屑,总之意思是说他只为了献殷勤,却并不细心体贴我这个病人。 他这样说的时候,我亲眼看到林泽秀那张漂亮压过模特、优雅宛如贵族、很少显露情绪变化的帅脸上出现了罕见的铁青,千年道行一朝丧,被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气得尾巴都露出来了。 不过他真不愧是极有涵养和城府的,这神情转瞬即逝,自嘲的笑道,“是啊,是我疏忽了,因为我很少照顾别人,小新是第一个。” 不愧是公司副总,万人迷的男性,这番话说得极漂亮且有技巧,一下就扭转了他的劣势。因为这话包含了多层意思:一,我是第一个值得让他关心的人,这种在他心中的份量感足够让我臭屁好久。二,他从没照顾过别人,只为了我才这么做。三,他是为此才疏忽的,不仅不应该责备,还很让人感动。毕竟一个有心之人的无心笨拙,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此话一出,轮到豆男镜片一闪,目光一寒了。两人对视微笑,真是风云变色、草木含悲,高手对决的大阵势即刻形成。 我想虽然才只一夜的时间,但依他们的财力和势力,早就把对方的底细查个清清楚楚了吧?看双方那种绝不掉以轻心的态度就明白了。男人哪,看来真不能刺激,豆男也许对我只是普通喜欢,林泽秀也许对我只有一点点好感,但现在争夺之势一起,他们都摆出城志在必得的样子来。 这样一来,我是会得利,还是会倒霉呢?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有男人为我争得头破血流的情况,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也许要咨询一下朋友们。 “好啦,小林副总送来的好吃的,我中午再吃好了,医院有微波炉。”我打圆场,至少目前想保持公平,再说林泽秀大早上跑来,不好让他太失望的。 “不行!”两个男人一起反对。 “那样味道就不好了,营养也会丧失,为了不浪费,我拿去给我哥吃好了。”林泽秀温柔的说,但那语意相当恶劣。 可怜的林泽丰啊,他的亲弟弟居然这样对他,他伤那么重,他宝贝弟弟却拿别人不要的东西送给他吃。 不过他是人家的哥哥,不是我的,所以我也只好闷不出声,然后两个工作忙碌的男人走了,但不到几个小时又回来了,这回是林泽秀先到,掌握的时间相当精确,中午十二点到达,没多一秒,没少一秒。 豆男晚了一分钟,他进入病房的时候,林泽秀已经侍候我开吃了。 “我怕来太早,你没有胃口,来太晚吧,又饿到你,你可是我哥的救命恩人哪,不好好照顾怎么行?”林泽秀一脸感恩而无私心的模样,“所以我借了医院的厨房,让我家的厨师烧好菜,煮好汤,立即拿上来,这样吃起来口味好些。小新你放心,我请了专门的营养师来指导,所有的菜都是对你伤口恢复有好处的。”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林副总,您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我愕然,“其实我的伤也没什么啦,皮外伤而已。” “你的健康是我唯一考虑的事情,不要有顾虑。”林泽秀微笑的模样帅到人神共愤,可是却有点第三回合作战胜利的快乐,“而且你为什么叫我林副总,不是说好在公司外叫我的名子吗?” “好吧,泽秀。”我吃了一口他递过来的饭,眼睛一瞄表情僵硬的豆男,差点噎死。 “这个我晚上吃吧?”我怯生生的提议,结果还是异口同声的否决。 踏马蹄呀,这可不累死我吗?看来没人爱是悲惨的事,太多人来爱也不舒服,一夫一妻制真是英明伟大的政策。 “要不还是拿给林先生的哥哥吃?”豆男没什么同情心的建议道,“听说他伤得很重,应该补补身体。” “谢谢,我叫厨师顺便给我哥做了一份。”林泽秀顶了回去。 可是――顺便? “那给护士吃吧?她们吃得开心,对我的照顾会更多。”我又想出一计,想阻止这两个人的唇枪舌剑。 “那何必,不如我请个特护给你吧?”林泽秀道。 “干脆换一家环境更好的疗养院得了。”豆男道。 “好啦,我要出院!”我吼叫。 他们两个看我急了,马上扑过来哄,甜言蜜语说了一箩筐,居然忍得住没有互相攻击,之后又离开去工作了,然后晚上照样上演一出。 就这样周而复始了一周,两人互有胜负,而我从开始时的享受他们的争夺,到后来已经完全受不了了。而且因为这种情况,我想问豆男为什么喜欢我这事也一直没机会。 “我要出院。”我懊恼的对围在身边的朋友们说,“其实我根本不用住那么久,我的伤是皮外伤,而且这一周来恢复良好。你们看他们俩,比着买花,一天送一堆,我天天躺在花丛中,每天睡醒,都觉得自己已经死了,现在是身处灵堂。” 月月、uu、兔妈、股神贝和老白都来了,一听我这话,这些没同情心的家伙全体大笑。 “咱们家小新的春天来了啊,而且桃花好猛。”老白笑道,“这你烦恼什么?让他们鞍前马后的侍候呗。” “关键是他们俩每天明争暗斗,互相观察和眼神交流的时间比关心我还多。”我继续懊恼,“我甚至怀疑他俩这样下去会发展一段男男恋。” “敌人之间的互相想念和惦记本来就比情人间多,正常啦。”股神贝吃着林泽秀送的水果,却给豆男说好话,“不过我还是觉得我学弟好,你应该重点考虑。我和他谈过,只要你同意,他可以立即就娶你,而且不用婚前财产公证的。” “说到这个――”我怒目而视,“谁让你泄露那么多我的情报给豆男了?敢情你是卖友求荣?你和他说我的事,经过我同意了吗?” 第一卷我的两万人在哪里?第六十章我是小杂毛狗 “我没说过你什么事啊!”贝贝瞪大眼睛,看来善良无辜,但我不相信他。 “他是不会好好招供的,要我大刑侍候吗?”兔妈摩拳擦掌,完全忘记那个男人是她没过门的老公。 “我真的没有。”贝贝咽下最后一口奇异果,辩白道,“之前他说要找个女朋友,我一听你条件正合适,就大致介绍了一下,都是些表面情况啊,至于你脾气如何暴躁、粗鲁、喜欢动手打人这些恶劣习性,我一个字也没吐露,真的,不然他为什么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娶你?” “不是你告诉他小新受伤了吗?”月月插嘴道。 兔妈一听,立即露出狞笑,“我一直想爱死爱么你,却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天你这样对小新,贝贝,你可别怪我!”最后几个字是咬着后牙说的。 贝贝腾的站起来,躲到老白身后,“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是想看看他的反应,看他对小新是不是关心?完全一番好意。他原定周三就回来,就算我不告诉他,他晚点也会知道呀!不过是早一天而已。” 早一天?有时候早一分钟都会出问题!那天我的秀秀握着我的手,似乎要说些什么,就因为豆男早来了一点点,就没有说成。而且如果没有贝贝多嘴,这两个人也不会遇到,我也不用天天受洋罪了。现在,我们是病房三人行,因为他们平时的工作都非常忙,又怕吵到我休息,所以基本上都在早午晚三餐时间来,然后又都跑走去加班。两个人就对上了,谁也不肯放松一步,我每天要受三遍折磨。也正因为如此,好多话我不方便说。 我即想知道林泽秀要对我说什么话,又想知道豆男为什么喜欢我。这两个问题让我心痒难捱,可就是不能揭晓谜底,这多难受啊,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的。 而这,统统是因为贝贝多嘴造成的。我很想让兔妈用胶水粘上贝贝的嘴。但考虑到她复杂的大脑结构与众不同,可能真地下手,终于没有说出口。 “其实小新,我觉得你挑明和他们谈谈比较好。”uu走过来,轻拍了一下我的头,“跟他们说明你的困扰,真对你好,就不要让你感到难受。你这样说,他们会反思自己的行为的。这两个人都是了不起的人物,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男人嘛,斗气起来的智商为零,谁也不肯退一步的。但要真存了追求你地心,其实谁也不想让对方打扰到,现在他们不过是骑虎难下罢了。” 月月“嗯”了一声,“这个办法好,直线之间的距离是最短地嘛。而且这样做有很多好处,一来可以测试真心。毕竟负气追你的那个人当没有对手时,不会坚持太久,二来看看他们之中谁更成熟明智一点,毕竟老这样没完没了,你对他们的印象分会低很多,他们应该明白这一点。” 我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觉得这样做最好。其实这是个简单的问题,问题是我当局者迷。 又聊了一会儿,快到晚饭的时候。我这群损友全部离开了。本来老白和贝贝想留下来看热闹,但给巨乳萝莉兔给吓跑了,因为如果那么多人在这儿捣乱,我还是没办法和两个“追求者”好好谈谈。 其实除了贝贝。他们的观点和我一致。豆男喜欢我喜欢的莫名其妙,而林泽秀明显是为了别苗头。 第43章 “但是也可能豆男对你一见钟情。然后林泽秀假戏真做哦。”兔妈说,“所以不要为开始的动机而烦恼,关键在于过程和最后的结果,别忘记我的小杂毛狗理论,得到他们地心,那时一切外在条件都不重要了。” 好吧,我是小杂毛狗! 不出所料的,晚饭时分,那两个人同时到达,在进门时还争夺了一番,让我觉得男人这种生物实在没办法理解。两位全是亿万富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掌握着多少人的生计和存亡,现在却做出这么幼稚没大脑的事,说出去谁会相信呢! 所以当以后有人告诉你,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的时候,你一定要相信! “我是病人,是吧?”当他俩个又笑眯眯的互相挖苦了半天后,我耐着性子问。 两人一愣,交换了一下眼神,哈,好有默契呀!真是古怪的情形。 “你哪里不舒服吗?”林泽秀摸了摸我地额头。他这人有一件本事,能把任何事都做得极其自然,让人一点不反感的。当然,豆男除外。 “我们--吵到你了?”到底是豆男比较贴心,看出我神色不善,像是要摊牌的可怕模样。 “坦率的说,是的。”我表现得很严肃,尽管心里一点谱也没有,“你们照顾我、关心我、甚至说追求我,不管真假,我很开心,可我不是傻子,你们再这样在桌面上握手,在桌面下拳打脚踢,让我实在很烦恼,而且严重影响到了我的康复。” “我们没有!”呀?他们之间虽然敌视,可一旦和我对立起来,居然有志一同。 “而且我说追你是真的。小新,你不能逃避这个问题。”豆男很正经的补充一句。 “我也真心,比珍珠还真。”林泽秀一脸认真,但我总感觉看不透他,“路摇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往后看好了。我举起双手,包括那只才拆了夹板、还肿得像猪蹄的手,阻止豆男接下话来,免得我一个天命女主角,最后惨成活动布景板,看两大男角唱念做打。 “我不想和你们争论,事实上你们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我很不自在,就连吃饭也是双份的,再这样我会撑死地。”我单刀直入,不想再和他们讲理了,因为他们摆明不讲理,“你们协调一下好吗?我不能同时和两个男人约会。” 我直率的讲完,这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林泽秀使了个眼色,豆男站起身和他走到病房外。过了约莫十分钟,两人又同时进来了。 “我们决定了,既然同时出现会造成你的困扰,我们就公平竞争。”豆男道,“每周的三五日,我有约你地权利,二四六他有约你地权利,在自己的权利日有公务在身,就算自己倒霉,而且不能捞过界,最后无论你选择我们谁,另一方要君子地退让。” “我的权利呢?”我问,感觉好像要排值日表,哪里像给男人约会! 为什么,我的爱情就不能平静一点呢? “是否答应约会就是你的权利。”林泽秀笑得奸诈。 我看着他,突然明白他笑的是什么,因为我在ces工作,我们见面的机会比较多,所以他实际上有比豆男占了更大的优势。 “好在周一是我自己的。”我哀叹一声,不知道二十九岁生日后的我,踩到了人生中的哪个机关,让我生命中的一切都变得神奇起来。 只是前方,等着我的又是什么呢?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一章 我要出院,可是没有成功,虽然我严重怀疑医生强留我是为了多赚我点医药费,好给部门创收,毕竟我住的可是贵宾病房。他满嘴术语,语气夸张,还说到病毒的危害性以吓唬我,照他的思路走,就算是感个冒都可能会挂掉。 我娘常说,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有用,所以我坚持。但这医生实在适合搞公关,因为他不仅这么和我说,对林泽秀、豆男也这样说,结果这两个人死命要留我在医院。 我--可耻的败了。 好在,在这两个男人协调好后,我的日子过得清静舒服很多,他们轮流来陪我,我不至于太寂寞,也不会被吵得不得安宁,重要的是,我有机会单独和他们对话。 这天轮到林泽秀,他一进病房的门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疲劳啊就像一瓶硫酸,兜头泼在一帅哥脸上时,多帅的人也会变得憔悴无比,顶多就是个帅一点的熊猫罢了。 “公司很忙?”我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说不上心疼,也说不上同情,只是稍有些不忍。不管他是不是和豆男别苗头,他照顾了我却是事实。 “你在意我,我很开心。”他戏谑的说,把我的午饭小心翼翼的摆在小桌上,和平常一样,精致的菜色令我顿时食欲大振。 “中国饮食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同样地蔬菜居然能搭配出这么多花样。”我尝了一口蘑菇,满意的叹了口气,“你给我送饭这些日子,菜的花样就没重复过。” “你喜欢就好。”他淡淡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很欣赏我吃东西的样子。 我用力咽下花椰菜。把嘴闭得小小的,逼自己表现得文雅一点,“可是你这样盯着我,我吃不下去,不如你睡一下。看来你最近累得很了。”我往床边挪了一点,最近因为不用打点滴,手腕也差不多全好,行动自如多了。 他犹豫了一下,在我身边躺下,闭上眼睛。舒服地叹了口气。 “知道吗?小新,你身上有一种能让人很安宁的气质,虽然你自己比较闹腾。”他似乎嘲笑我,可是声音有一种温柔的性感,“在你身边待着,会感觉很舒服放松。” 这是真心的,还是为追求我而说得甜言蜜语?我不确定,但是很享受被人夸奖。 “你身边女人这么多。干嘛说我闹腾。”我小小不满一下,继续进攻排骨。 “她们身上有钱的味道。我不喜欢。”他突然说,答非所问。 我可以把这句话地潜台词理解为:他喜欢我吗? 我很意外,因为他的话听来如此真心,可不是他平时和我说话的风格。他总是很亲切,可身上却有一种若即若离感。让人贴近不了他的内心似的。 “爱你的钱有什么不好。这也是你地优点呀。”我耸耸肩,决定直率点。不和他掉花枪,这样精明的人是会识破一切谎言的,论起装模作样,我还远远不够段数。 “当然你也很帅。”临了,我加了一句。 “那么那些接近我的女人除了我的帅和我的钱外,还爱我什么呢?”他声音有点冷。 “可是你要给机会给人了解你啊,不然怎么发掘你的人格优点。否则,你表现在外面的,也只有你地钱和你的帅而已。”我说,“就好像好多漂亮女人,总说别人只注意她地美貌,不注重她的内涵,可是她们如此傲慢,奇+shu$网收集整理拒绝普通人的接近,只找条件相当的,那就没理由抱怨人家只看到外在了,是不是?” 他的眉毛一抖,却没张开眼睛,让我看不出他地情绪,可是他半天不说话。 难道--我这样说太直率了? 我扯了扯他地袖子,“你不是生气了吧?” 他闭着眼睛笑,有一股奇异的媚惑感。他可算得上是我见过长得最帅地男人,很容易让女人迷失的。 “我没生气,只是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你,所以只好闭嘴。”他轻声道,忽又一扯嘴角,“再说经常被你气得暴跳如雷的是我哥,你没那么容易气到我。” “那是因为你不在意别人的话吧。”我哼了一声,准备转移话题,“话说他身体怎么样了?” 我们住在一家医院,我连医院后院的停尸房和锅炉房都坐着轮椅逛过了,就是没去看过他。这样是有点不像话,一来他好歹是我的上司,二来对自己救下的一条性命,多多少少也应该关注一下。 决定了,出院前去看望林泽丰一下。 “他恢复力惊人,已经完全没事了。”林泽秀终于张开眼睛,“其实那天我就是要郑重对你说感谢的。” 哪天?就是豆男闯进来的那天?!原来,他只是为了和我说感谢,害我白期待一场!那么,他突然说追我,只怕也是临时决定的喽!我就知道我没那么快到达目标,这世界上哪有白来的好事,除了豆男。 “其实外界盛传ces公司二子夺嫡,我和我哥是知道的。”他继续说,“公司就像个消息连通器,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即会传遍各个角落。可我们不想去澄清,这样,正好可以看清很多人的行动,看他们投靠我们中的哪一派。你不明白小新,当你站在高处,就会看到很多利益纠缠的东西,我不能说那是很愉快的,但这种心知肚明和智商无关,重要的是所处的位置,这一切真让我厌倦。” “不是二字夺嫡?”他今天突然对我说了好多心里话,我感觉很突然。 也许,他最近是太累了吧?从心理到生理,从公司的工作到调查林泽丰的遇刺,还要和豆男斗来斗去,哪一样对他来说都不轻松。而我对他是最没有威胁的人,所以他会觉得安全。 再强悍的人也是需要向人倾诉的,这是人的正常心理需要。 “你不相信我说的吗?”他问。 我突然伸手把他脸庞上的头发拂开,我想这么做好久了,那发丝随意的搭在他额头上,似乎是他完美表象上的唯一一丝真实与脆弱,“我相信,但是你说了我才敢确定。你和大林副总之间的感觉虽然对立,却有一种亲昵。 第44章 唉,我说不出来,那只是一种感觉。甚至,我感觉你们兄弟间感情很好。” “是很好。”他承认,“改天讲给你听。我只能说,他虽然比我大四岁,却像我真正的父亲。不过你很敏锐,我希望公司中别再有这么聪明的人了,否则就没有好戏可看了,这会让我丧失很大一部分乐趣。” “你今天和我说这个,不怕我说出去吗?”我望着他,终于确定他身体里有恶魔因子,绝不是表面上的文雅高贵。 “我会杀人灭口的。”他开玩笑。 “我希望你亲自来杀,正好让我活动一下筋骨。”我艺高人胆大。 好在月月和uu都不是爱掺和这种权利争夺的人,不然我一定泄露出去,让她们自保。为了朋友,我不介意做小人。 而我今天知道了林泽秀那天要和我说的是什么,明天就可以问出豆男为什么喜欢我了吧?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二章我恨你 第二天早上,豆男准时出现。 我们共同早餐完毕,我无所事事,他开始埋头工作,就像一对夫妻一样,只不过新房变病房,红色变白色,还有我是瘸腿的新娘。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偷偷看他,发现他因过敏而发的痘子都消了,脸庞愈发清俊起来,说不上很帅,但是眉目分明,舒服耐看。一个有钱人长成这样可不容易,尤其那种白手起家的,有的时候,人的地位改变,眼神也会变,连带着整张脸就会不同起来。 “你在偷瞄我哦。”他眼睛盯着电脑屏幕说。 大概因为工作性质的不同,林泽秀总是匆匆来去,而有时,豆男却会陪我很长时间,不过他不多和我说话,就坐一边看文件,打电脑。他能很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也能在护士出出进进时视而不见,精神绝对集中,不像我,坐立难安,还特别容易走神。 “其实你长得还很好看的。”我咬着笔头说。 这两天打腻了电子游戏后,我开始学人家画漫画,林泽秀弄了全套的画笔画纸给我,但我的水平却还停留在画那种“我语文得了分,算术得了分,我一撅嘴,变成一个小鸭子”的程度,画风有点类似于周星驰版《唐伯虎点秋香》中,祝枝山画的小鸡食米图。我刚才就在画豆男,一大一小两颗豆子摞在一起。上面四条细线代表四肢,两个圈圈代表眼镜,虽然形非常不似,但我追求地是神似。不可以吗? 他听到我的话,终于抬起头来,眼神中即有开心。也很警觉,“你要说什么?小新。” 他应该叫我小新姐姐的,但自从他遇到林泽秀,就自动给我降了身份,“姐姐”二字再没从他嘴里吐出来过。 “不是我要说。是你要说。”我干脆把纸笔都推远,倚在被子上,打算跟他挑明了讲,“你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吧?或者你忘记和我说什么了?再或者,你和我说话是不经大脑,不负责任的?” “这么多罪名加给我?”他一推眼镜。似乎有点羞涩和无奈,“我和你说过的话都不会忘记地,你对我说过的话我也都记得,只是你这么多天也没问,我以为,你并不想知道,又何必多嘴?” 这个人真会倒打一耙! “那是你和林泽秀一直乌眼鸡似的,吵得这里鸡飞狗跳。我哪有机会?”我懊恼,“难道你想我当着林泽秀的面问你?” “我不介意哦。让他听到也好,这样他就知道我的绝心,再不会来做无意义地竞争。”他干脆把电脑关掉,一派随便你问,我知无不言的模样。我不说话。等他坦白。可他也不说,等我问。就那么大小瞪小眼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我的年纪虽然比他大,但论起人情世故、为人处世、举止应对,他才是更成熟的那一个。怪不得他小小年纪就能如此成功,怪不得那么多超级富翁愿意把自己的钱交给他打理。 这沉默,他能坦然面对,我却尴尬万分,我年纪已经二十九了,却不习惯和男人对视那么长时间,所以我有点慌乱,尽管心里一个劲提醒自己要沉住气,但身体却早就坐立不安起来,脑子里也一片混乱,抓了两遍头发,也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问,你为什么喜欢我? 虽然这确实是我想问的,可是这太直白了。如果人家说我不喜欢你,只是对你有好感,我不糗大了吗? “你--”这单音节是我沉默良久后,发出地唯一声音。 “我心里惦记你已经足足十二年了。”他突然开口,说出的话却吓了我一跳。 十二年?二十九减十二是十七,而二十五减十二是十三岁,难道一个十三岁的小屁孩儿就爱上了十七岁的我?我记得当年我还有点婴儿肥呢,圆滚滚的,就这样也有人喜欢吗? 这情况确实很让人美得冒泡,没想到我还有个暗恋了我很多年的青梅竹马呀。只是我从来不知道这竹马的存在,怪不得他那么瘦,原来是竹制的。 “我们在哪里见过?”我不禁问,“邻居?念过同一个学校?不对哦,你小我四岁,初中、高中都是三年,大学我们念地不是同一所,我上的幼儿园是那种接受三岁到五岁儿童地,难道是小学?对了,你跳过级,可是--你跟我不在同一个省市呀。” 他眼神定定的看着我,本来很纯情的样子却变得有点莫测高深,“你十七岁那年的夏天,有没有去过x市旅行?”他突然问。 我记得我是去过x市的,但几岁时去地却有点印象模糊了,仔细回忆了半天,好像是我十七岁那年地暑假,我娘被单位派到x市出差,为了庆祝我所有的考试第一次全部及格,我娘就自费带我去了。当时她很忙,我只好自己带着地图四处玩。 那是个南方小镇,白墙黑瓦、小桥流水,雅致得很,我还拍了不少照片。总之那是个愉快地夏天,虽然我只在那儿待了不到七十二个小时,但那番诗情画意却至今记得。 可是,我不记得有什么美丽邂逅啊?再说当时豆男才十三岁,哪个十七岁的大姑娘会和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玩浪漫呀。他再早熟也只是个小毛孩子,而那时候他如果有痘痘,肯定不是过敏,而是青春造成的。“难道你不记得去旅行过的地方?”他似乎很失望。 我点点头,“我记得,我是去过x市,但我在那里没有朋友。” “你是没有朋友,但是你有一个敌人。”他又说出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但我确实没什么印象了。 难道我无意间得罪了什么人吗?我这人一向喜欢多管闲事,因为仗着有点武功,总是到处寻找有什么人间悲惨事可以让我见义勇为。 那时候的我真的很傻有天真,天天满大街乱逛,哪乱往哪扎,梦想成为黑夜中来去无踪的侠女,实行黑暗的公正,代表人民代表党修理那些社会上的人渣。看豆男斯文模样,难道小时候曾经差点被拐卖、或者被高年级同学围殴,我救了他,所以这小子念念不忘到如今,居然由感激而生爱? 我用力想着,一瞬间,脑海中出现了一幅模糊的画面,可是我看不清。 “难道你从那时候就爱上我了?”盲目之下,我冲口而出。 这多浪漫哪!十二年的暗恋,当他成功之后就骑着白马来接我了。男人是没有耐性的,所以这十二年的光阴才特别珍贵。那可是一个男人最美丽的少年时光,可他却只想着我,那感觉-- 我说不出来,只是爽到极致。 “谁说我从那时就爱你,我刚才说的是--从那时起我就惦记着你。”他靠在沙发上,直对着我说,因为严肃,因为他的有点骄傲的姿态,还真有那么一股气势。 “我十三岁那年遇到你,然后开始--”他平静的吐出两个字,“恨你。”说………………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三章一揍定情 听到这两个字,我开始时并没有反应过来,因为我实在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接着就是惊讶、震惊、戒备、还有点点害怕。因为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恨过我,这对我是陌生的情绪对待。 我神态不善,他却突然笑了,“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其实就算你受伤了,我还是打不过你,现在打不过,从前也打不过,我想将来还是打不过。” “你干嘛总要和我打架?”我完全不得要领,只是逮到机会问一句。 哪知他叹了口气,“因为我们是因打架而相识的,或者说因打架而让我惦记上你。说起来,也算是一揍定情吧。” 一揍定情?我听过一吻定情,没听过挨捧也能定情的。难道豆男是传中爱死爱母的爱母? 看我愣愣的神情,他笑道,“看来你完全没有印象了。说来也是,哪个女人会记得自己揍过的一个小孩子呢,当时我才一米六高,很瘦,不是引人注目的人。” “话说,我干嘛揍你?”我咽了下口水,艰难的道,“虽然我这人是鲁莽了一点,但是我们学武之人是不欺侮人的,何况照你的控诉,我还是跑到外地去打你,并在我美好的假日之中,这不合情理。或者你是认错人了?要知道我动武时除了自卫,就是在除暴安良,难道你就是那个暴?” 他笑而不答。我看不出他是什么意思,但敢肯定他现在绝不恨我。一个心里充满恨地男人,不管演技多好,也不会有这样温柔的目光,就那么轻轻浅浅的、一下一下落在我身上,像是抚慰。像是在用目光拥抱我。 “你不是胡说八道来耍我吧?”我突然想到这个情况,“你快给我说实话,否则别怪我当场暴走。 第45章 假如你是说来消遣我的,我不介意补揍你一顿!” 看我因为实在回忆不出当年曾施暴一个十三岁男童的情形而急躁起来,豆男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坐到我的床边,还握住我地手。 他的手指很修长,掌心中有微汗,看来他心里在也正情绪波动。 “你十七岁那年去旅行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乡,如果贝贝打听过我的情况。你就应该知道。”他耐心地说,我耐心的听,因为我知道他就要进入正题。 “你相信缘分吗,小新?”他很意外的问到这个问题。 “有福气的缘份我就信,没有的就不信。”我直言不讳。 他看着我笑,没有半分工作时的沉着冷静和刚才说起我们之间纠葛地莫测高深。纯真的?腹黑的?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你真是可爱死了。”他看起来想抱我,却被我僵硬的肢体语言给阻住了,但他说的话很用力。代表他内心强烈的真实感受。 “我是相信缘份的,不然为什么十三岁地我就遇到了你呢?”他微眯眼睛。沉浸在了往事之中。 “可能是父母教导严厉的缘故,从小到大我虽然成绩很好,但却比较叛逆,到了青春期地时候尤其严重。十三岁那年,我看了很多香港黑帮片。觉得混黑道真是酷。于是也有样学样,在学校里组织了一个帮会。自封为帮主,手下什么七狼八虎十三太保,大概因为我功课好,老师倒也没取缔我们。” 听到这儿,我脑海中闪现出瘦小的少年豆男一脸幼稚的戾气,在学校欺侮同学,调戏女生,煞有介事的样子,不禁失笑。 一定是古惑仔电影看多了,看来不良影视作品对祖国花朵确实有毒害。 “你不要笑嘛。”豆男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回想一下是很可笑的,但当时却很认真,感觉在学校里走来走去时威风得很。我甚至制订了帮规,开发了两人或者三人合体技,那是准备打高年级同学用地。”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因刚才他说恨我时而感到地紧张全不见了,“合体技?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纯洁了,因为我突然想起了东淫西贱南荡北色那个造型。 他搔搔头,“就是模仿汽车人变形吧,不许笑哦,诶诶,你这人没有听者的道德,笑成这样,我还怎么说呀。” 我一手捂着笑疼了地肚子,一手举起来,“我不笑,我不笑了还不行嘛,你继续说。”强忍到内伤,面颊肌肉不住**。 “十三岁那年的夏天,就是你来我家乡的那一年,我情窦初开,开始喜欢女生。”他不得不说下去,但表情尴尬,脸都红了,鼻尖上冒出几滴汗水,看来好可爱。 “你不是想抢我当押寨夫人吧?”我问。 “不是啊,当时还不流行姐弟恋哪。”豆男的脸可疑的又红了一层,“当时我喜欢我们班的班长,叫张晓莹,功课只比我差一点。于是我发出了江湖令,除了我之后,谁也不能和张晓莹说话,不然就会被打。” 听到这儿,我再度忍不住爆发出大笑。 真太可乐了,居然还江湖令,原来就这么追女孩子啊!该说他霸道还是天真呢? “再笑?再笑不说了!”他有点气急败坏。 我连忙收声,“这不怪我,是你太幽默了。哈哈,但我不笑了,我严肃认真,拜托你继续吧,听到这儿你不说了,心多痒痒啊。再说,我还没出场哪。我保证不笑了还不行嘛。” 他怀疑的看着我,好半天才勉强相信,吞吞吐吐的道,“没想到的是,居然有一个高年级的同学敢不服从我们兄弟同心会发出的江湖令,还追在张晓莹后面跑,我当时就急了。”他瞄了我一眼,“你看你又笑,要知道当时我可是觉得被冒犯得很严重,此事不了,身为一个帮主,面子往哪搁,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我得承认我对不起豆男,但我实在忍不住,因为他的少年往事确实太有喜感了。 他又羞又气,站起来要走,我一把拉着他,还假装牵动了那只已经完全好了的手腕,喊了两声疼道,“我于湖新发誓,我再也不笑了,这回是真的真的真的不再笑了。快讲快讲。” “你再这样,我真不说了,怎么嘲笑人家纯洁少男心呢。”他这么说,我又要笑,却成功的忍住,眼睛瞬也不瞬的瞪着他,以此来转移要笑的冲动,也好控制面部肌肉。 可是他却脸红了,被我看的脸红了,有点扭捏的道,“于是我决定找人揍那个高年级同学一顿,我们把他堵在一条小巷里,正要以道上的规矩先审问,然后暴揍他一顿,你却闯了进来。”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四章表白 “当时你几年级?”我问,早就消失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又模模糊糊的浮现了出来。 “初中一年级。” 我“哦”了一声,想起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我看到几个年纪较小的孩子把一个大一点的孩子围在中间,那大孩子吓坏了,一个劲儿的讨饶,哭的一行鼻涕两行泪的,可那群年纪稍小的孩子中有一个看来凶巴巴的,还说什么“在江湖上混的就要讲信用,说要打得你尿裤子,就要打得你尿裤子,你尿不尿?再不尿,我们可施展合体技打你了,让你想尿也尿不出!” 奇怪的是,整件事我记不清,细节差不多全忘记了,偏偏他说的这几句话,我全想起来了。而我这人最看不得恃强凌弱,所以一时多事,上前去把小兔崽子们教训了一顿。 原来我确实是除暴安良来着,只是没想到豆男真的是那个“暴”,我刚才只是无意中想想,居然一下就中。谁能相信,现在眼前这个社会精英,温文尔雅的亿万富翁,小时候却是一名失足青少年呢。 “我怎么揍的你?”我很好奇我怎么能对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下手。 他露出惭愧又得意的神色,“你揪住我的后领,我拼命挣扎也没办法挣脱。而我们帮会中那些弟兄,那些没道义的,被你三拳两脚一吓唬,居然都跑了。包括那个高年级同学。你抓着我,一定要去我家,告诉我爸妈,我说我不服,说你突然袭击,不够英雄。要和你单打独斗。你才一同意,我--也跑了。你追我,把凉鞋地鞋跟跑掉了,于是你干脆脱下鞋来丢我,正砸中我的后脑。当时好疼,但我知道逃命要紧,就捡起那只鞋就跑。嘿嘿,虽然你会武功,可跑得没我快,也不熟悉地形。又怕被小巷中的杂物扎了脚,我当然成功逃脱了。” “真狡猾。”我斜眼看他,但却觉得青春岁月中的那段插曲很好玩。 他也笑了起来,显然和我有同样想法,“但是我是一帮之主,吃了这个大亏,这粱子算和你结下了,心里一直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于是我在跑出你视线后就猫了起来,然后跟你一往回走。到了你和你妈住的旅馆。本来我想找你妈主持正义,或者以黑道手段解决,后来想想这不能充分缓解我悲愤的心情,在我手下面前被你拎过来拎过去,实在是奇耻大辱。我想以暴制暴。也有把你拎在手中甩来甩去地时候。所以我装可爱,骗取你妈的信任。打听到你们是从哪里来的,然后从你妈的一个信封上,知道她的工作单位。” “你就这样瞄上我了?”我愕然,没想到我和豆男地瓜葛是由我妈和一个阴险小男孩的多嘴开始的。 他点点头,定定的看了我好几秒,然后突然摸了摸我的头发,“那时候的我因为学习成绩好,所以被很多人忽略了恶劣地个性,我是不能容忍自己被欺侮的,为此我愿意付出很大的努力,还觉得自己卧薪尝胆,怪伟大的。我每年放假都要到这里来旅行,为了赚旅费,我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研究股票,偷了我妈给我存的大学教育金做股本,操纵我同学的大哥来帮我买卖。” “天哪,你才十三岁就进股市了?”我惊讶万分。 原来豆男还是个神童,而我,到现在连什么叫人民币升值都不懂。同样是人,为什么差距那么大呢? “你成年前就赚了很多吗?”我问,情不自禁的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口水。 “哪可能,有赔有赚吧,还被我同学地哥骗走了一大部分。”他很平静的说着这一切,“我初试牛刀赚地钱,勉强够每年放假带我妈或者我爸来这里旅行,然后把大学教育金全补上。” “你爸妈没奇怪你为什么总往这里跑啊?”我问。 他失笑,“有啊,怎么没有,可是他们拧不过我,而我有诸多理由,就连旅费也说是我勤工俭学得来。就算他们半信半疑,我也有同学的哥哥做掩护。” “可是你既然知道了我的住处,干嘛年年跑来偷看我呀?你是来偷看我吧?” “应该说是偷偷的观察,而且我怕你搬家,怕你妈换工作,所以每个假期都要来看一遍才放心,这可是个长远的规划,后来你妈被精简下来,开了个饺子馆我都知道。我还去吃过,不过她和你一样,早就忘记了一个十三岁地少年。” “然后哩?”我知道他十六岁进大学,十八岁时父母因意外去世,然后他开始赚钱,最后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想知道,这和我有没有关系? “很平常,一直都在我地计划中。我连跳了两级,还是我们那地方的高考状元。本来我可以上更名牌地大学,但我执意选择股神贝所读的那一所,只因为它在你的城市里。”他说得轻描淡写,“上了大学以后,我距离你更近了。每天除了读书以外,我最大的乐趣就是观察你,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才能更打击你,这很偏执,但我得说,那是我从十三岁以来的最大乐趣。 第46章 到后来,我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跟着你,真是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看你过着一种很灿烂的生活,并躲在一边欣赏。” 说到这儿,他握紧我的肩膀,仿佛眼睛里有一种热烈的情绪燃烧得无法宣泄,只好笔直的注入我的心里,“不管被女生追求的得意、我父母突然去世的悲伤、赚到第一笔大钱的兴奋、损失到一无所有的疲惫,我都会跑去看你,然后就有了继续努力的勇气。我以为我恨你,想报复你的念头支撑我走过很多艰苦的日子,让我不断提醒自己胜不骄败不馁,其实到后来,你几乎成了我勇气的源泉。没错,我恨你,恨你让我丢脸,恨你严重的损害了我的自尊心,恨你让一个试图成长为男人的孩子以那种方式失败,可是那孩子气的执着报复,到最后变成了另一种感情,我甚至不知何时这感情就变了。而你从来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每一天,我都会向你默默倾诉生活里的一切,我以恨的名义观察你,可是我却--爱上了你。” 轰的一下,我的全身都麻了,二十九年来,第一次听一个男人对我表白,但却是这样的情况,一点也不浪漫,可是却如此深情。 “我--这个,太突然了--我--”我语无伦次。 “没想吓到你。”他放开我,“可是这份不成熟的恨和成熟的爱憋在我心里太久了,我甚至想尽办法以相亲的方式接近你,只是因为这种方法更接近于婚姻。我--实际上是想娶你。”说……………… 承诺的加更奉上,大人们笑纳。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五章穷人和富人 我傻了。 有人向我求婚哪!而且这个男人的条件这么好,简直像做梦一样。我二十九年来的梦想不就是嫁给一个爱我的好男人吗?我娘多年的愿望也是如此。假如我那个狐狸精的身世是真的,我胡氏一门的诅咒更会将由此解开。 也就是说,我现在只要点个头,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豆男说要娶我,贝贝说他不要婚前财产公证,我只要跟他领个证,就是身家五千万的富婆了,而且根据现在的情况,我的家底还会再积得更厚。他长得也不错,重要的是那么爱我,这简直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事。 可最大的、也是最根本的问题是:我不爱他,至少目前是如此。 我娘说要在三十岁之前破处,但是那个男人必须是爱我的,我也真心所爱的才行,要非常真心,一点虚假也不能掺杂,可就是这一点,我无法做到。 一切,对我而言太快了些。 而且那句话说得真好: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东西,因为它做不得假。 听了豆男这番表白,感受到这两天林泽秀的殷勤,照理我应该感到开心的,然而我却突然发现我居然谁也不爱。 对林泽秀的迷恋,是因为他的样子正和了我心中多年对梦中情人想像,所以我不顾一切的投奔他而来,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但后来我发现,这远没到爱地程度。 而知道了豆男长达十二年的、爱恨交加的、纯真的暗恋,我分外感动,说不动心是假的,但那也不是那种心灵悸动的感觉。 或者兔妈他们说地对。结婚讲的是条件,而不是爱情,弄一头猪养养,时间久了也能产生感情。可是我就是不甘心,就是放不下。就这么嫁了。我想想就觉得很凄惨,人只有一生,可我却没有遇到过真正的爱情!我不切实际的渴望着它,我相信它出现的那一刻,我一定感觉得到。 可是现在,我没有那种感觉。 也许爱情是需要培养地。也许那种感觉也要慢慢形成,也许哪一天我就会对豆男或者林泽秀中的某一人、或者其他人有了那种突然的心悸。但,绝不是现在。 可令我不满的是,以前我是从没有过机会,现在却是机会大把,为什么我可能的爱情要么不来,要么就一次两个?这要我怎么选? “我想我得和你说实话。”好半天我才说,“我不想打击你。可是--我现在对你不来电。”我很老实的承认。 我怕打击到豆男,说得很小声。不过他并没有气馁地表情,“我知道,可是我会努力发电的。我观察了你这么多年,明白你其实是个保守的人,对你应该慢慢来的。可是你扬言我不说实话。就不给我机会。我也只好冒险。” “你的意思是不会逼我?”我依然非常小心,怕有一点表达错误。就会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 他很诚恳的点头,“我会慢慢等你的,但至少,你要允许我出现在你身边。以前听人家说暗恋是很苦地事情,可我感觉并非全部如此。有时候,我远远看着你,而你却并不知道,我就感觉你真傻,会背地里嘲笑你哦。而有时候就算感觉确实辛苦,但一想到我爱你,你却蒙在鼓里,其实也很甜蜜。” 不得不说,豆男很会说话,或者他在我面前展现的真实就是如此可爱,所以我地心也柔软了起来。此时我不知道说什么,他微笑道,“既然说开了,我心里也不感觉闷得慌了,我们就好好相处吧。我相信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他说着拍拍我的手,又回到桌边工作去了,留下我一个人思绪混乱,坐立难安。偷眼瞄他,发现他表面镇定,其实内心也可能波澜起伏,因为他不断转动着一只钢笔,盯着电脑屏幕,好半天也不按一下。 要不,就给他一个机会吧?一见钟情既然不靠谱,试试日久生情也不错。最大的问题是,我比较在意他的年纪,虽然姐弟恋正流行,但和一个小自己四岁地男人撒娇,感觉怪怪地。 时间就这么慢慢过去了,几天后我坚决要求出院,那医生一脸戚然,因为再不能让我“出血”了。他大笔一挥,在我离开前又赚了我一晚的床位费,鉴于医药费是林泽丰支付,我倒也没有太激烈地反对。而这天恰巧是周一,我的自由时间,所以我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打算在出院前去看望林泽丰一下。 话说我入院两个星期了,他也应该恢复点人样了吧? 正当我考虑要不要带点鲜花啊,礼物啊什么的时候,我的病房内闯进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坐在轮椅上,尽管还伤着,高大的身躯却依然挺的笔直,脸上的青肿消失了,但还有些青黄色的印子留下,眼睛倒还一如既往的清澈深黑,莫测难懂,而他的手腕上,小腿上还上着夹板。 “林副总,看来你给修理得很惨呀。”我说,非常卑鄙的、恶劣的、幸灾乐祸的语气。 其实我是想说:林副总,您好些了吗?你一定要早日康复呀。但不知怎么,说出来就变味了。当着林泽丰的面,我总是表现出我最可恶的一面。 其实林泽秀说他哥哥一向冷静坚毅,只有对我才容易暴跳如雷,我何尝不是如此。 我多善良个人啊,连一只小流浪狗都不愿伤害,可是一见他就想挖苦,就想和他对着干。也许我们上辈子有仇吧,不幸这辈子又碰上了。 奇怪的是,这一次他没有生气,破灭了我想欣赏他冒着生命危险扑过来掐我幻想。 “我来谢谢你。”他说。 我哈了一声,因为没见过谢谢人家这么生硬的。 “谢谢就完了?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啊。”我说。 “我考虑过。”他说的挺认真,倒害我不好意思了,“如果给你钱表达我的意思,依你的脾气,会觉得我侮辱了你。所以,想了很久后,我还是不知道怎么谢谢你,除了说谢谢这两个字。” “绕口令不错。”我一笑。 这人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懂得顾虑我的自尊。可是他知道我是什么脾气?居然还来判断,更可气的是,他判断对了。 正要接受他的道谢,他说的下一句话,却让我差点把他推到楼梯口,然后连人带轮椅一起踢下去。但考虑到我也是坐在轮椅上,我们是一对天残地缺,我没有行动。 他说:“穷人总是觉得别人给钱是一种侮辱,其实钱并不是坏东西。” “富人总以为自己挨不了揍,事实上还不是被人打得满地找牙。”我说,报复意味明显。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六章没话找话 他一挑眉,似乎要怒,却忍住了。 “那天--如果知道是我,还会救吗?” “你质疑我的人品?”我挑衅式冷笑。 “你讨厌我不是吗?”他倒很平静。 “是啊,你这人挺有自知知明的,还不算一无是处。”我很直率的表达我的意思,“我讨厌你,但还是会救你,因为你大小是条性命,怎能见死不救?就是一只野猫野狗我也会救的。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积了德,佛祖会保佑我找到好老公的。” 他点了点头,煞有介事,似乎把我这些玩笑兼恶毒的话都当真的听进去。我看他的样子,突然心生怜悯,这个人其实还满可怜的,他想了好久也想不出道谢的方法,除了给钱之外。他简直算是除了钱,穷的什么也没有了。比如真诚、比如轻松、比如柔软---- 或者有钱人还会嘲笑我这种穷人会在很多地方面对艰难生活,说这些话是酸葡萄心理,但钱当然是好东西,心灵的丰盛也真的是金钱无法买到的。 像林泽丰这样,凡事严肃认真、做事一丝不苟、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不说出来,对自己残忍,对别人冷酷,人人对他敬而远之,除了自己家人以外,没一人对他表露真心,活得还真是累呀。 “你的脚没事了吧?”尴尬的沉默半晌。 第47章 他忽然问。 “初步愈合了,但暂时还不能走路,肯定也跳不了芭蕾。” “你会芭蕾?”他很惊讶。 我摇摇头,“我会武术。你要学吗?” 这回轮到他摇头了,然后他说,“感谢你会武术。不然那天我一定死在那里了。” 我想到那天晚上地情景,确实有些后怕,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那么冲了过去,如果今天让我在理智情况下仔细想想。我可耻的发现我可能不会去救人。 “话说你怎么不带几个保镖?”我说,“你这人这么容易得罪人,一出手又是几十、几百亿的生意,没有人想整你才奇怪。” 他看看我,好半天才说,“我赚麻烦。不自由。” 说完这话,我们两个又无语了。唉,还真是酒逢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可是不说话就走呗,他也不走,就坐轮椅上和我大眼瞪小眼,我严重怀疑他是故意来让我难受的。 “你--有没有考虑是什么人要修理你?”我小心翼翼的问。既然不说话,也怪不得我多嘴问到核心问题了。 问这样地话。他大概会支吾两句就离开了吧?哪想到他点点头,毫不掩饰的道。“一定是时代或者城园的人,我现在正和他们争夺全球十大奢侈品的亚洲巡展权。” “真是低级的笨蛋,用这么卑鄙地招数。不过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直接给你一黑枪,那样不是更省事吗?”我的猜测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那样谋杀的味道就太浓了,你应该知道。做奢侈品这一行最怕的是丑闻。如果这么打死了我,我父亲绝不会善罢干休。”他平静的说。好像是说别人地事,与他无关似的,“反而,弄成像是寻衅滋事的样子就好多了,就算大家心知肚明,表面上也闹不大。” “你不和警察讲,是怕丑闻牵涉到ces吧?”我问。 “你不笨。”他说。 我真想拍他,有这么夸人的吗?说话这么不中听,怪不得那个照片中美女喜欢林泽秀,不喜欢他。然后,我们又没话了,而他还是不走,似乎发誓在在我身边变石头,于是我只好拼命找话题。 “你身体恢复的怎样?”我相当和气的问,但简直是没话找话。 “还好。” “疼吧?”这不废话吗?整个人像个血葫芦似的,不疼才怪。 “还好。”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公司?”他一辈子不去才和我意。 “下周。”“不会吧?这么快!”我差点惊跳起来,“你还没有完全康复呢!” “谢谢关心。”他语言僵硬,但脸色不错,看来是人都喜欢别人爱他,哪怕是平时讨厌的人。 其实我只是不想那么快上班,打算明天到我地诊所去待上两周,给宠物看诊坐都会也可以。可是林泽丰这么重的伤,过几天都能工作了,我继续休假岂不是很说不过去? “你毕竟是我救地,我希望你没有一点问题再去上班。”我吞吞吐吐的说着口不对心的话,“再说你的脸--还有你坐在轮椅上,你不怕人家嘲笑你,恨你的还会幸灾乐祸吗?” “这个我倒不怕,但是奢侈品公司要注重地形象,我是不会到公司去地。”他机械的和我一对一答,一点也不带感情色彩,哪怕一点点挖苦、一点点讽刺也没有,“我在家工作。到于你,可以再休息一阵子。来之前,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你地脚要完全走路,至少还得两周到一个月。我看,你休息一个月好了。” 我一听这个,差点跳过去吻吻他的手背。 这才是个好老板的样子嘛!而那个无良的医生也有点用处,他故意把我的伤说得很严重,是为了让我多住院,没想到我因祸得福,得到了那么久的假期。果然我娘又说对了一句话:有福之人不用忙,我家小新就是个有神气的。 “不过--”他话题一转,“说到公司形象,你那天穿的衣服--我个人是很欣赏,但是到公司上班的话,还是你以前的着装风格比较恰当。” 我一时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说我收礼物那天早上的中档服装。不过,他在观察我吗?也是的,敌人间的彼此观察和思念确实超过了朋友或者情人之间。 之前,我们可是敌对的人。 “不可爱吗?”我随口问。 然后我看到了奇迹,他居然有点点尴尬,那张永远高贵强势,没有半分正常人类表情的脸出现了人性化表情,“可爱。”他吐出两个字,确切的说是像被逼出来的,“可是不适合。” 这个人,真是个工作狂外加刻板拘谨过分!什么事都以公事为先,然后才考虑个人。看来这世界上是有可怜人的,需要广大平凡而善良的女性去拯救。 “好吧,你是老总,说什么都好。”我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说,“不过我觉得奢侈品也不能总追求华丽的冰冷贵族感,活泼轻松也是一种时尚呀。ces像一个森严的王宫,里面的人都是宫廷达人,虽然上流社会是每个普通人追求的,但偶尔甜美一点,我觉得更能吸引人的关注,公司不是要争夺更大的潜在市场吗?” 其实我是胡说八道的,但这番话他却听的认真,似乎还给他带来了一点启迪,“你可以拿个可行性报告给我,如果这建议被采用,会付给你高额奖金。” 快得了,我只是个医生,而且还是兽医,哪会做什么可行性报告! 我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脚一触地就感觉一阵刺疼。然后,我,于湖新,把自己想像为美丽勇敢化身的神经侠女仆倒了,而且,可怕的是,不得了的是,我倒在了一个重外伤的病人身上,砸翻了轮椅,两个人玩滚滚,但却是在病房的地上。 天哪!我又做了什么!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七章超龄灰姑娘 女上位。 天旋地转后,我终于目可视物,清楚到看到现在的情况。他疼得呲牙咧嘴,我趴在他身上不停的道歉。活该啊,谁让他装硬汉,疼成这样却不吭一声。再趴会儿! “好啦,不知者无罪,但是能不能请你先下去?”他尽量保持平静,但我看到他额头上有青筋在慢慢鼓起,显然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 “行,当然行,我没注意到现在的情况,如果我注意到了,肯定不压着林副总您。如果我根本没注意到,您也不能怪我。而且,我刚才推倒您也不是故意的。”我以唐僧的叙述方式说话,但却没有唐僧的后知后觉,在他暴吼之前,从他身上跨下来,先膝盖着地,然后坐在地上。 他也坐起来,被打断的肋骨虽然已经恢复了,显然还比较脆弱,还有那大大小小的伤口虽然也拆了线,但新皮肤还嫩着呢,所以被我压过之后,他应该不太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我贱骨头,他刚才非常礼貌、甚至一本正经的对着我时,我感觉手足无措,现在他脸上乌云密布,戾气慢慢散发,我反而自然了很多。果然和他相处时,我还是比较本我,相当的本,本到连这么多年的五讲四美三热爱精神也全部放弃,假如能气得他半死,我就很有成就感。这是不是很变态的爱好? 他地腿上还上着夹板。同样不能走路,所以我们一对天残地缺就穿着病号服,盘膝于地,坐而论道。 我们互相瞪着,却没有什么对立情绪,因为都在想。要怎么在不惊动护士的前提下爬上轮椅呢?所谓力从地起,腿脚有伤的话,真的很麻烦的。 我四处张望,看有没有外力可以借助,但向门边一瞄。忍不住“咦”了一声,之后心中涌上一股不知道是冷是暖的暗流,对林泽丰道,“那个是--” “送你地。”他显得很不自在,“确切的说是赔给你的。” 我不说话,带点好奇的看着他。 那是一双鞋。非常漂亮的白色高跟露趾凉鞋,如果我没看错,是一个什么什么公司(名字太古怪我背不下来)地最新一季的限量版产品。白色的蕾丝、完美的鞋型,每一根带子、每一个搭扣都那么美丽,其实鞋子也是一种艺术品呢。 重要的是,它非常非常非常的贵,一双地价钱能买我那天扔掉的那种鞋一车。 而这双鞋子虽然不是透明的,但那精巧而有隐约感的蕾丝却使鞋让人看来有一种梦幻感。好像天上有一道光线照在上面。这是灰姑娘的水晶鞋,好像在说。来吧,穿上我,我带你去找王子。 不过可惜的是,我从来不爱王子与公主的故事,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梦想和孤独地牧羊人到深山老林中去过与世隔绝的生活。因为那样不用上学了。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一直赖在这儿不走了。因为他把鞋盒藏在了轮椅地背面,耗了半天也没找到好机会说出送我鞋子的话。其实这有什么。直接拿给我,说:这是我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而送给你的。 这不就得了?!有那么难吗?或者是因为我们之前立场对立,而且连番争吵,让他觉得不好意思面对我,这才如此紧张的? “谢谢。”好半天,我才说出两个字。 他略显局促,有点不耐烦,似乎要解释他这举动没有特殊含义,只是感谢而已,“那天你救我时,脱了鞋子当武器,后来还因为光脚而受伤。所以,我觉得应该赔偿你。你真是古怪,一打架就脱鞋子,这是你地暗器吗?” 我笑眯眯,还是不答话,因为我发现这个人不难对付,只要我不说话,但一直看他,他就会发毛。我听说他在生意场上极其厉害,强硬地态度和绝佳的恒心和毅力打败了所有对手,战无不胜,是生意场上地常山赵子龙。 第48章 可我现在怀疑那是些吹捧之词,要么就是我们之间真的犯相、磁场相克,所以我能轻易折磨到他。说起来,这人还真双重性格哪! “你不试试吗?”他实在没说的,突然这么问我。 从我的的床边到门边,不过三米的距离,若在平时,几步就到,可是以我目前的情况来说,没有轮椅的帮助,感觉那鞋子和我之间是比较遥远的距离。他这样要求,如果坏心眼的往不厚道的地方想,这就是为难我喽? 不过试鞋?好吧!他既然划出道来,如果我做不到,就显得太挫了。所以我去门边拿鞋子,一点也不尴尬的手和膝盖并用,就爬过去。 切,这有什么难的。人生下来时不就是用爬的吗?我不过是返璞归真而已。 然后,我背对着他,坐在地上试鞋子。 他保持沉默,大概是等我表达我有多么高兴。这时候如果有人进入房间该看到多么古怪的情形啊,一男一女坐在地上,轮椅倒在一边,那男的神情古怪,那女的喜滋滋的捧着一双靓鞋。 可是--这鞋有点小了,我穿不进。 看吧,我根本不是什么能适合王子的人。我这样想着,心里却奇怪的有点悲凉。他大概真以为我是那个幸运的钓到王子的厨房帮佣辛德瑞拉,可我只是一个有异能的兽医。别说这只是一双没有魔力的凡间贵鞋,就算真的是有仙气的水晶鞋,我也真的能把脚塞进去,我照样还是超龄灰姑娘呀。 “好可惜,我穿不了。”我神色轻松的转过身,摊开手,“你不如赔给我钱好了,回头我去找找我那鞋子的发票,但愿它还在。” 他有点尴尬,“对不起,我再去选一双,再大一号如何。” “不用啦,也不必这么介意。”我真的并不在乎,虽然虚荣心是有点点受挫,但那是可以忽略的,“其实就算穿得下,我也不会收下,这鞋太贵了。把它放在家里吧,会担心被偷,穿在脚上吧,我还得买同样贵的衣服去搭配,你想让我破产吗?” 他又不说话,他经常不回我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他不屑于回我的话,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挪动了一下,扶起离他较近的我的轮椅,“来,你的脚不要用力,手抓住把手,我来帮你坐上去。” “你怎么帮我--啊!” 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挪过来抱着我的腰,完全不管人家腰上是最怕痒的,然后把我举起来,轻轻放到轮椅上。 我早知道他挺有劲的,但没想到臂力很强呀。 “怎么样,我们俩去参加残奥会吧,你可以参加躺姿的什么什么级的卧推比赛。”我无厘头的来了一句。 他失笑。 这是我认识他以来,他第一次微笑,那笑容其实还挺好看的。当然,他平时对我的冷笑和嘲笑除外。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八章仙女姐姐 我想回家! 可这家医院的网络收费系统居然出现了故障,所以我又耽误了一天,当我终于走出医院大门时,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真可怕! 豆男很高兴,因为本来轮不到他来接我,这一耽误倒成全了他。 我本来想叫兔妈或者老白他们来接我,可他们全体拒绝,还美其名曰:给我和几位帅哥创造机会。其实我住院的这些天,“蝗军们”也只来过一次,吃了我好多水果和糖果,挖苦了我一顿,然后就消失了。 唉,要朋友是干什么的?果然那句话说的好:痛苦是要自己承受的,只有快乐才应该拿来分享。 我知道豆男高兴的是什么,接我出院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去我家,我的脚还不能沾地,他可以把我抱来抱去的上下汽车和轮椅,还能亲自推我转来转去。我看他为这点小事就很满足,很有点小小的感动。 林泽丰没来送我,这是预料之中的,我家里的情况却是在预料之外了。 本来我以为家里两周多没人,一定有怪味,可是一进屋发现空气清新,房间内极为干净,冰箱里满满当当,桌子上摆着鲜花,甚至电视边还放了一大堆影碟,大概是怕我闷,特意买来给我解闷的,厨房中有清甜的白粥香气传来,显然有人早一步来过我家。“还算他们有良心嘛。”我面露微笑。然后打电话到兔妈家。 最近ces非常忙,uu和月月虽然不直接主管业务,但公司是个整体,她们也跟着忙碌起来,而老白和贝贝是男人,自然没有这么细心。想来这些是兔妈做地了。 可是电话拨了半天,那边先是没人接听,后来就是占线,显然兔妈还在大睡,嫌电话铃声烦。所以想也不想就拔掉了。但她既然没有起床,这些东西是何时布置的?别的东西还好说,那锅白粥可是才煮的。 不对,不可能是兔妈! 冰箱的东西花样品种烦多,颜色鲜艳,营养均衡。家里还收拾的这么干净,不是兔妈平时地风格。她是富家子弟,没做过家务,买吃的从来是乱买,家里不能太整洁,她说那样没有家的味道。她虽然雇了个小时工阿姨,但那阿姨绝对不可能带给我这么贴心的感觉。 我之所以觉得这些都是那几个朋友做的,因为只有他们有我家地门钥匙。但再想想。有钥匙的可不止是他们,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我娘! “在想什么?”豆男满屋子转了一圈后。回到我身边。 我正想得出神,不禁被吓了一跳,张口就问,“这些不是你做的吧?为了我回到家感觉更好,所以你找股神贝要了钥匙?” 他苦笑一声。直率的说。“我但愿是我,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博得你好感的机会。可惜我一心想着来接你,却忽略了这些。是好心地仙女姐姐吧?”他开了句玩笑。 仙女姐姐?不要是恶魔妈妈才好! “我再打几个电话问问,是谁这么好心呀。”我忍着心中的不安,再度拨通电话,但比电话声更快的是开门声,接着一个风韵犹存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我多希望我出现的是幻觉啊!是哪个稍微有点良心的朋友为我做的这一切该有多好,或者林泽秀、林泽丰良心发现也行啊,绝不能是我娘,绝不能是她! 我用力眨了一下眼睛,是她!就是那个生我的人! 我差点哭了,就见她手里提着一个眼熟的食袋,心情好了点,但随即恐怖地发现,我娘的眼睛在看到我地那一刻就立即变得凌厉而杀气。 “请问您是--”我正惊慌着,豆男迎前几步,似乎对这位蓬头垢面的中年妇女的身份表示怀疑,大概以为她是我请的小时工,可又觉得我这种程度的经济情况是请不起地,所以才满心疑惑吧。 “妈。”我被迫叫了一声,吓了豆男一跳,立即站得笔管条直地。好,军训成果不错,倒真像个下级小兵见到长官的样子。 我娘本来一脸凶恶,但她没提防屋子里还有个人,见到豆男时明显愣了一下,但以她做人快五十年地经验,立即判断出眼前五官端正的青年才俊是个多金优质的产品,而且是追她女儿的,于是立即露出了笑容,狼外婆也似,真是可怕。 “呀,这位是谁啊?我们小新的同事吗?”她和蔼得令人发指,害我鸡皮疙瘩掉一地,打算以后出钱让她读个老年大学的演艺班,她不知道她的表情虚假得太夸张了吗? “伯母,我叫窦楠,是小新的朋友,不是同事。”豆男被惊吓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不愧是见惯大场面的,显得礼貌而大方,但精神上受没受创伤就不一定了。 “啊,是朋友啊,朋友好啊。快坐快坐,小新个死丫头,也不给客人倒水喝。” 她是我亲妈吗?我是她从垃圾箱捡的吧?我是病人哪,连路还不能走,叫我侍候豆男? “您别忙活,伯母,我就是接她出院。她脚有伤,不能走动的。”豆男嘴甜的说,同时也没忘记加大自己的印象分,“您有什么要帮忙的吗?我一个生活在这儿,什么都会做的。”果然不愧是搞投资分析的,真会抓机会。 眼看这一老一小、亲亲热热进了厨房,把我一个可怜的病人扔在客厅里,我不禁悲愤大叫,“妈,你拿的豆皮素烧不是给我买的吗?” “是啊最啊,你别急呀,我给你热一下。”她说,然后很快就过来找我了,因为把豆男扔在厨房里,脸色恢复平常的模样,没有假装慈祥。 “死丫头,家里来人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头没梳、脸没洗就见人,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多邋遢,这样你面子上也无光。”她一边低声骂我,一边把装着豆皮素烧的小碟子递给我。这是我最爱吃的小点心,豆皮包裹着各样菜丝煎成,特别好吃。 “您怎么跑来了?啊,真的好香。”我咬了一大口,含含糊糊的说。 “我不来,你就打算和你那群狐朋狗友瞒我一辈子吗?”她看豆男在厨房帮她乖乖洗菜没出来,上来就打了我一巴掌,眼圈却又红了,“你这么大了,能不能懂事点啊!喝酒无德,光着脚踩碎玻璃去,你想死吗?我为死为活为的是你,你死了可叫我怎么办?怎么到地下见你的爸爸?” 这都是谁跟她说的?我说豆男刚才说接我出院,她没有反应呢,原来是早就有人报告过了,而且报的是出错的信息。是贝贝、老白这两个杀千刀的中的哪一个? 不过,以我的经验,这时候和我娘说什么她也不信,还是过后再解释为好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九章视觉动物 “已经好了。”我继续吃东西,“不和您说,不是怕您乱担心吗? 第49章 再说了,你平时那么注意仪容,我哪知道您今天这个造型。” 她上来又赏了我一巴掌,打的是我的大腿,为的是不影响我进食的动作,怕我噎到,“遗容?盼我早死啊!我这样还不是为你!听说你今天出院,一大早就来帮你打扫房间,煮粥,又跑出两里地去给你买最爱吃的早点,哪有时间打扮!你知道我蒙受了多大损失吗?在两个女婿面前都是这种疯婆子形象。第一印象多重要啊,我今后得花多少时间才扭转得过来?” 听到这话,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给噎死。两个--两个女婿?她只有我一个女儿,哪来的两个女婿? “还瞒我?”她得意洋洋的一笑,“昨天晚上我见到林泽秀了。哎哎,你不能慢点吃吗?快喝点水。” 清凉的液体冲入我的喉管,让我重新活了过来,“您在哪儿见到林泽秀的?”我问。 “就在小区门口啊。”我娘说,“你这么多天不回家,打电话给我时也奇奇怪怪的,我就知道你给我掉花枪,但我一直等你主动坦白,所以没有拆穿。可是你不珍惜机会,两个多星期了还给我装,昨天晚上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就跑来亲自来教育你,结果看到你那几个狐朋狗友之一在和小林说话。” “之一是?” “叫什么股神贝地那个。”我娘从鼻子中哼出一股气儿。明显对贝贝不满。贝贝到底做了什么不可原谅之事,之前我娘可一直挺喜欢他的。 “林泽秀--来干嘛?”我压低声音问。 我娘神神秘秘的瞄了一眼厨房,然后挤了挤眼睛,以更低的声音对我说,“妈明白的,一定不会给你拆台。放心,小林的事我给你保密,担保不能叫两个女婿碰了面。等你在这两个人中选定了,妈再帮你打发走另一个。别怕,尽管一脚踏两船去。你地脚如果够多,多踏几只也没关系,但是你要快点选,你三十岁之前必须破处的,你没忘记家族命运,是吧?不过这次嘛。你手脚挺快,弄了两个这么优质的备选,可见人没有压力是不行的,你磨了二十九年也没动静,现在才几个月,立即有眉目了----” 我伸手在半空,以坚定的肢体语言打断她继续说下去地欲望,不然还不知道她要滔滔不绝到什么时候。所以我总说,我有暴力倾向是有原因的。同理,我有唐僧的某些习性肯定也和遗传学有关。 “我问的是,林泽秀他来干嘛?”我提高了声音。 我娘面色一变,窜到我身边,捂住我的嘴。“我的小祖宗。你小点儿声,让小窦听到。你今后就没好戏唱了。你听我地没错,自己选和被别人选是不一样的待遇。” “怕什么?他们知道彼此的存在,要公平竞争的追我呢。”我不无得意的说。 因为我在男人缘上一直比较欠缺,之前短暂交往过的人不是歪瓜裂枣就是举止欠抽,所以我在我娘面前一直抬不起头,现在终于有两个男人可以让我扬眉吐气了。 我娘愣了几秒,然后神色凝重的伸出拇指,“高!实在是高!原来我家小新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就不同凡响。叫什么来着,一只小鸟好多年不叫,一叫就吓人一跳,然后还飞。” “一鸣惊人、一飞冲天。” “对对对,就是那个。不过呢,既然他们都知道有竞争对手,我觉得你应该充分利用这一点,调动他们双方的积极性,男人啊,总是争来地东西最好。这样我以后做事也不用藏着掖着了,你看你这孩子不早说,害我瞎嘀咕半天。” “亲妈,我在问林泽秀为什么来?你唠叨半个小时了,也没进正题。”我无奈的哀叹。 “你急什么,我不正要说吗?”我娘很无辜地摊开手,“昨晚我看到股神贝和林泽秀在小区大门口说话,就打算去招呼一声。当时股神贝是背对着我的,路灯又亮,我看到林泽秀后就想了,这是谁家的孩子啊,父母可真能干,怎么生得这么好看哪。” “妈!”我低喊。 “行行,你别急,我说。”我娘瞪我一眼,怪我打断她抒情,“股神贝没看到我,所以我听到他们说话了。股神贝说:小新还在住院,她家的钥匙我有,但我不能让你随便进她家。林泽秀就说了:本来小新是今天出院,我打算接她的,可是医院那边出了点情况,明天我接不了她了,所以打算给她买点东西,再找人把她地房子收拾一下,这样她一回家就能有好地养病环境,心情也会好。股神贝就说了:你不会自己找小新要钥匙呀?林泽秀说:我是要给她一个惊喜呀。” 原来是林泽秀做的这一切。 我忍不住微笑,感觉他真是细心体贴,就算他是为了和豆男别苗头而追我,但这种感觉可真不赖呀。 “看把你高兴地,当时人家可费了劲了。”我娘受不了我似的笑,“我假装系鞋带,在那儿听了一会儿,反正股神贝就是不让林泽秀去你家,把我恨的,他这不是挡我女儿的幸福之路吗?我早看他不是个好东西,说不定他还对你有企图呢。” 我捂着嘴笑,让我娘随便编排股神贝泄愤。我想股神贝死命阻止林泽秀献殷勤,肯定是为了给豆男扫清道路,他可是坚定的窦派。 “所以我走上前去就说,我是小新他妈,这位先生,您有什么事和我说,不相干的人不用理。”我娘继续说,我想到股神贝突然吃瘪的样子,差点笑了声,我娘可真彪悍哪。 “后来我就把小林带进你家,然后谈了谈,这才知道你的情况。”我娘说到这儿,使劲瞪了我一眼,“你说你聚会时喝那么多干什么,人家酒瓶摔在地上了,你干嘛还去踩?对了,你什么时候换的工作?诊所不做了?这种人生大事你也不告诉我,要不是林泽秀说你的医药费公司会出,我还给蒙在鼓里。” 我想问林泽秀为什么把事情说成那样,我娘想问我为什么换工作,正僵持谁先说的时候,豆男从厨房出来了,手里端着白米粥,“伯母,菜洗好了,这个粥也晾得差不多了。” 我娘立即换上慈祥灿烂的笑脸,“哦,我去看看,这粥就给小新喝吧。对了,小窦,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吃了午饭再走吧,我给你说说我家小新从小到大办的坏事、笨事。” “好啊伯母,我今天本来就打算休息一天。”豆男笑得可爱又忠厚,和我娘交叉换位,坐到我身边,低声道,“女人打扮和不打扮真是两个样,你妈在店里是多么精明利落的老板娘形象啊,中年版金香玉的模样,可是今天她--我都没认出来。” 男人,真是视觉动物!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十章悲观的豆男 “小新,我觉得伯母喜欢我呀。”午饭后,我娘回去忙饺子馆的事了,家里只剩下我和豆男时,他很兴奋的说。 我不忍心打击他,所以勉强点点头。 他不了解我娘,她老人家对我身边的男人,只要有一丝成为我老公的可能,只要精神上没有疾病,身体上没有残缺的,差不多都有好感。家有超女的父母大概都这样,说来夸张,实际上就是这么回事。 “伯母天天忙饺子馆的生意是不是很辛苦?不然别做这种小生意了,买卖股票好了,我可以提供一点点建议。”他又说。 我知道这等于让我娘坐着赚钱,以豆男的能力,判断和预期市场一定极有把握,我很感激他这番心意,也知道他是爱屋及乌,可是我娘喜欢忙碌,她说如果太闲,就会想我死去的爸,因此我婉言谢绝。 “你父母感情真好。”他听我这样说,不禁感叹道,“如果我死了,你能想着我两年就好。” 我伸手打了一下他的脑门,“大吉大利,别说这样的话,快吐唾沫到地上。” “不要,好恶心。” “快吐!”我横眉立目。 他笑嘻嘻的照做,然后按我的吩咐在上面踩了好几脚,口呼“童言无忌”。看他那么配合,我又有了当班长的感觉,说实话感觉很好。不过他说他第一个喜欢地女孩就是他的班长。不知道他喜欢我,是不是有移情作用。 “他们感情当然好。”我接着刚才的话题,“不然我妈二十岁守寡,怎么会宁愿错过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生下我这遗腹子,只坚守着一份记忆过日子。” 我常想。我爹娘的感情是真正的爱情吧?正因为身边有这样地爱情,所以我才不顾现实,坚持要等到属于我的爱情到来。很多人说现代人不需要爱情了,可是我需要,说我文艺也罢。白痴也罢,我也有我自己的坚守。 豆男点了点头,眼睛看向窗子,露出向往的神色,“我父母不是,他们之间很淡漠。我母亲常常抱怨我父亲不能赚钱。只能过清贫的日子,那时候老师地待遇可没那么高。而我父亲就觉得母亲很嗦,不理解她,于是两人就吵,都觉得付出了很多而没得到回报,都觉得对方践踏了自己的自尊,后来吵架变成懒得吵,再后来就是两个陌生人搭伙过日子。不过都想把我培养成材而已。那时候我就明白贫贱夫妻百事哀的道理,最要人命的其实就是生活。所以我就从小就立志赚大钱,这样我以后的老婆不会为了钱和我发生争执,闹到好感情也变得坏了。“其实也不是钱的问题呀。”我说,“我看过拾荒地夫妻也过得恩恩爱爱的,而有的有钱人在外面养小的。妻子就会提心吊胆。或者是男女双方只有夫妻关系早没了感情,两人各找各的春天。各玩各的,一旦有一天真相大白那就又是一场地震似的风波。这跟钱无关的,这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说--只是现代人大概对感情不太需要了,因为有太多替代品。” 第50章 他沉默了会儿,点了点头。 我忽然发觉他是个很缺乏安全感地人,不禁忽然产生了点于类似于母爱的心情。他才二十五,青年富翁,应该春风得意才对。 “其实我觉得你太悲观了。”我微笑道,“咱们举地例子都是很极端的,也有夫妻很恩爱的啊,比如--” 我想举几个例子,却发现我周围的人都很古怪。月月和我一样大龄未婚,兔妈和股神贝虽然恩爱却是一对不正经的、老白是让人包养地、西林--西林就不必说了,看看他那个职业。 唯一正常地,应该算uu了吧? “我的好朋友uu地婚姻就很幸福哦,儿子也特别可爱。其实这世界上的美好人生还是很多的,至少大多数人活得平淡安静,那也是一种幸福,所以说,基本上--你不要为一个不成功的例子而排斥婚姻。” 咦?怎么感觉像是训导主任或者工会主席在挽救苦闷中的青年? 豆男笑了,“我不排斥婚姻啊,我想娶你,忘记了吗?”他拍拍我的手,“我是那种被风吹雨打,却还相信阳光的人,刚才说的那话,不过是因为我羡慕伯母的感情而可惜我父母罢了。而且,你难道不喜欢未来的老公有钱吗?” “喜欢啊。”我说,“有钱有什么不好,我也不觉得和有钱人在一起伤自尊、有负担,如果老早就有了配不起的态度,那不等于在人格上自动承认自己不如别人吗?人和人还不是平等的。我觉得感情比较重要,如果感情到了,没钱没关系,有钱就更好了。所以,我对你在咱们相亲时故意装穷人,至今也不能释怀。” 我开玩笑,他却当了真,急道,“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是听了那个店员的,想让你回忆起大学时代,这样会增加亲近感。或者,我应该搞挎那家店,谁让他们雇佣胡说八道的店员来着。” 我一听,吓了一跳,连忙阻止,“不要这样啦,她也只不过想卖掉东西而已,全是为了生活。我不和你计较那件事,不错怪你不就得了。” “那你喜欢什么?我买给你呀。”他听到我原谅他,似乎特别开心,好像一个有钱的小朋友,为了和别的小朋友玩在一起,而去买糖贿赂一样。我觉得他在外人面前精明强干形象只是伪装,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倒是真的可爱。 “基本上,我的爱好很大众化。所有闪闪发光的小东西、漂亮衣服、香喷喷的美食,我都喜欢。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到商场买东西不问价的,看到喜欢的就买。”说到这儿,我想起整齐摆放在卧室里的那些东西。豆男参观了这个小房子,可是没有到卧室去,因此还没有看到。 “好,等你脚好了,我们去购物,让我实现你这个愿望,不用看价钱,喜欢什么就买。”他说得很认真,甚至开始盘算日子,看哪天他工作不那么忙。 被人无条件的宠爱着,感觉真好,但我真正的目的不是如此,于是轻拍了一个他的肩膀,“笨蛋哪,好多梦想不能让它实现的,否则就少了生活的欲望。我随便说说的,你还当真了,就上回你给我买的那些东西,我还想退给你呢。” 他一听,本来兴奋的脸上露出一种被拒绝的诧异感,“那都是送给你的,为什么要还给我?难道你不喜欢?或者你觉得- “不是不喜欢,其实说实话,我那天看到这些还挺感动的。”我解释,“只是有的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呀。这样,一些小东西和衣服我收下,因为过的时间太久了,即退不掉,你也不能穿用。至于那些首饰--” “全是女人的东西,我拿来也没有用。”他打断我的话,“从十三岁到现在,我生活中的女人就只有你。不过它们既然让你感觉不好,我先收回,但我坚信有把它们重新放到你手上的一天。” 我愣了,没想到他这么干脆,也没想到他这么执着。这让我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假如不选择他,他会伤心死的,这让我很不忍心。 但是老天,我到底要爱谁?说……………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十一章身残志坚 晚上我打电话给我娘,告诉她豆男会做晚饭给我吃,明天林泽秀还会过来,我每天都有人侍候,除了周一,她平时不要过来,等我脚能走路就回家看她。 她开始时有点不放心,但后来考虑到我应该和她那两个女婿的好人选近距离相处一下,更加广泛的加深了解,就忍痛割了我这个爱。 “可是你的脚--方便不?”她试探性的问。 我大概愣了几秒才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气得直接挂掉电话,雷公拿我当点心也不怕了。这是什么当妈的啊,女儿年龄不过大了几岁,就恨不得打包送给人家,还可以提前试用,真伤我自尊呀。 我当然是骗我娘的,因为从我的小房子到我娘那儿距离很远,地铁不通,要换乘三趟公车才行。叫她坐出租吧,她又舍不得钱。我心疼她跑来跑去,所以编了瞎话。 其实豆男下午就离开了,林泽秀也不可能整天陪着我,毕竟他们的工作都忙得很,尤其林泽秀,一人兼两职,每次我看到他,他都很疲惫,看着让人心疼。而我,还想到诊所工作一段时间,所以我两头隐瞒,一边叫我娘不要过来,另一边对两个男人说白天我娘在,让他们如果有空,晚上再来,没空的话电话联系。 一般而言,有两个如此优质的男人追求,是个女人就应该感到开心。可现实中操作起来,就该知道这也不是一件容易地事,特别是这两个人还互别苗头的情况下,他们辛苦,我也一样。我现在这样安排,大家都会轻松一些。他们不必放下工作天天陪我。我也可以做自己的事,不用每天只是应付他们。 于是第二天早上,我就去了诊所。 头一天晚上我打过电话给小珊,告诉她诊所要正式营业一个月,不再晚上开业了。所以她到的也很早,而且围着我转了半天,显然高兴坏了,“小新姐,你什么时候辞了那边的工作,正式回归呀?” “有什么疑难病症你应付不来吗?”我问。伸手摸了摸脚下一直摇晃尾巴的某只。自从我上回在停车场救下垃圾丰,它就赖在诊所不走了,这些日子一直是小珊喂它,给它洗澡什么地。 其实流浪动物都渴望有人能领它们回家,可人类就算有爱心,大多数情况下也没有那个能力。我就是这样。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开一个动物收容所,让流浪动物都有家,这样会减轻社会负担。不会再有无辜的人被咬伤,动物们也不用被捕杀。被不人道的送到某些地方屠杀吃掉,或者医学院去做实验。 “那倒没有,不过我看诊速度慢,宠物宝宝们要多受点罪。”小珊叹了口气,“有时候看它们很难受的样子。可是言不得、语不得。不像人一样可以交流,还真是可怜。” “再等几个月吧。我暂时不能辞职。”我也叹了口气。 选择本身就是让人后悔地,无论选择了什么,到头来总会觉得选另一条路会好些。去不去ces公司,之前我是比较挣扎的,虽然一时冲动,选择了去,似乎是顺着自己的心意来的,但现在仍然不免吃后悔药。 比起那边轻松又赚钱的工作,我更喜欢我的诊所,虽然金钱上少了些,但帮助了小动物,我会比较开心,宠物主人地感谢也很让人受用。在ces就不同了,我一直比较自卑和压抑,凡事都小心翼翼,生怕哪一点不时尚了,被人嘲笑为土包子。 我对林泽丰的轻蔑那么反感,反应那么过度,应该是有这种心理因素吧?怪不得有位哲人说过,到了不适应的环境,天使也会变成恶魔的。 而现在虽然我进入公司的目的,也就是接近林泽秀的目的已经实现,但我却不能马上离开,否则负责人事地uu和做为推荐人的月月很可能会受到牵连,至少也是确定人选不当之过错,所以我怎么也得做满半年才好离开。 “不过这个月我会一直在诊所,以后晚上我值班和周末时也不会请假地。”我安慰小珊道。 “那样会影响姐姐恋爱的,再说一个月后又要改回晚上开业,宠物主人也会感到不方便的。”她嘻皮笑脸的说,“我建议不如我们再请个人吧?我可以少要一点工钱,营业时间改为早十点到晚十点,我们两个倒班,以后姐姐也不用很赶,万一来不了,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算过,诊所的收支是可以平衡地。反正姐姐在ces赚大钱,也不需要用这边赚地钱供房子。” 我一想也对,于是点点头,她立即兴高采烈,“正好我有个同学,毕业后去外地晃悠了些日子,现在想回来找工作,你看她怎么样?” “男的女地?姓甚名谁?工作能力如何?”我一连串的问。 “成纪优,女的,医务水平比我高哦,当初可是一家宠物医院花高价请走的。”小珊骄傲的说,似乎她的朋友这样本事,她脸上也有光似的,“而且对动物、对人都特别好,性格又很飒,包你喜欢啦。我是举贤不避亲,这样的肥水不能流到外人的田去。” 以这么多日子的相处来看,我绝对信任小珊,而且那个叫成纪优的既然能被宠物医院高价请走,医务水平是不用说的,所以立即答应。其实我这种小作坊式的地方叫诊所,没什么检测仪器,若不是我能听懂动物的心声,并能和它们交流,未必能精确检测病症。 真正能称为宠物医院就不同了。设备设施齐全,医生也分为好多科,非常正规,在国内还比较少,能进入这种医院工作地,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第51章 当然。那些名字为宠物医院,实际上连我这小诊所也不如的个人诊室除外。 “那我明天就让她来上工吧?”小珊很高兴。 “还是过些日子再说,刚才说了,这一个月我会在的,暂时用不到这么多人。”我这样做倒不是为了省下一个月的薪水。而是当我自己能亲自医动物的时候,就不想假他人之手。 折腾完这些杂事,我和垃圾丰又交流了一会儿,听它谄媚的说多想我,差点吃不下东西等等,当然它是撒谎。它比我救它时胖了不少,毛色光滑,神采奕奕,哪里像因思念主人而没精神地样子。 到下午的时候,终于有患者上门了。这只小狗不知怎么在脖子侧面扎了一根长刺,直没入长毛中,主人束手无策,到一家所谓的非正规宠物医院看了许久也没找出原因。慕名来到我这 我假装翻着它的毛检查了一下,实际上是在脑海中与小狗对话。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动手给它拔掉。刺扎得很深,我费一些功夫,好在我哄得它听话,它没有奋力挣扎或者吠叫。不过它一边接受治疗。一边呜呜着对我哭诉。说它家门口一只大松狮怎么欺侮它,它四处乱窜才扎到的。 我忍着笑安慰了它两句。然后拿那根刺给狗主人看,在他地惊讶眼神下对他说,要注意狗的安全,因为狗狗轻易不会受这种伤,它们的毛会提供保护,除非是在被追击的惊慌之中。 狗主人用力点头,很感激我,同时摸出了钱包,“要多少钱?” “不用了,只是拔根刺而已,只上了点消毒药水,也不值什么,下回记得照顾我生意就行。”我笑眯眯的说,因为解除了一只狗的痛苦而心情愉快。 狗主人千恩万谢,我也很开心,而就在我推着轮椅送他出去时,他不禁惊讶道,“我没想到于医生行动不方便地,您真是身残志坚,了不起!了不起!居然还这么本事,回头我一定在狗友中大力宣传。” 我哭笑不得,才要解释,就看到诊所门边站着一个人,大概站的时间不短了,而且听到了我和狗主人的对话,知道了我是个身残志坚的好青年。 他很高大,遮住了从门外照进来的阳光,戴着墨镜,挡住了他那还在青紫的眼窝,腋下驾着双拐,只能以一条完好的脚站立着,严酷的脸上,有点似笑非笑地表情。 坏了!让林泽丰发现了我是兽医的秘密。怎么办?怎么办? 狗主人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厌恶地皱紧了眉头,身子崩得很紧,而当垃圾丰跟着我冲出来时,他脸色都变了,看来很凌厉,又像是有点--害怕? 而垃圾丰似乎记得他的气味,一看到他,立即就哀鸣了一声,夹着尾巴就逃到内室去了。 “你来干什么?”因为他明显的排斥态度,而我有被撞破秘密的恼羞成怒,我很不客气。今天是林泽秀和我约会的日子,我们约了吃晚餐,现在林泽丰怎么会来? “给你送鞋。”他也很生硬。 “大吉大利,哪有人给人送鞋(邪)地?” “到我车里说,我简直受不了你这儿地气味!”他说着就要走出去。 哈,这人是什么态度!来送赔礼也这样傲慢!再说了,门口有台阶,我一个身残志坚的好青年怎么走得了?所以我不理他。 而就在这时,变故又出现了。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十二章人兽两用 一对貌似夫妻、面目可爱的青年男女抱着一只粟色小狗闯了进来,进门就喊,“大夫,快给我们家肉包看看,它情况不对呀。” “到里间诊室去!”我吩咐。 作为一名医生,遇到有患者出现病痛的时候,一切都应当以患者为先,所以我灵巧的一转轮椅,比纵横四海中的周润发还帅。但我没注意到我的轮椅撞到了林泽丰的拐仗,他有一条腿是不能挨地的,所以被我撞得一趔趄,整个人趴到玻璃门上,万幸他体力不错,仅凭另一只拐杖和手臂硬撑着没倒。 而我顾不得他有多生气,直接冲进诊室,因为我看出那小狗情况紧急,四只小爪子都张开了,平时那可是团在一起的,而且它不断的哆嗦、呻吟,谁碰它,它就咬谁,就连主人的手,它也用牙轻轻磕着,那是难受到极点的表现。 小珊眼神一向伶俐,在我忙着安慰狗主和小狗时,注意到另一个可怜的“残疾人”正奋力想站稳。她一下冲了过去,把林泽丰驾在自己的肩上,“先生,您腿不方便,最好到这边先坐坐。我们于医生看诊很快,马上就能和您继续交谈。来来,您跟我走,不要客气,来嘛,就坐这边!” 林泽丰肯定是想离开的,他特别讨厌动物以及和动物有关的一切,刚才就算来找我,也只是躲在进门处。不敢进来。但小珊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他拖到候诊处,塞到椅子上,这么苗条的姑娘却有那么大的力气,仗着林泽丰现在四肢不全,硬让他的反抗全部无效。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他们那边的情况,不过却没时间管,正忙着把小狗放在动物病床上。那病床已经调矮到适合我坐轮椅工作的高度。同时我还凭借异能努力和小狗交流。安抚它不要吵闹挣扎,发誓马上就能让它舒服起来。 我先是摸了摸它地鼻子,然后双手抚过它两肋地毛,再搭前爪子、摸肉垫,最后掀起尾巴看肛门腺,和那天检查林泽丰的程序是一样的。没提防让他全看在了眼里。当然,那天我没做最后一项。 “我疼,疼,肚子疼,搅在一起疼。”它呜呜着向我哭诉,随着我的手对它的抚摸,不断的引导我,让我知道它疼痛地具体位置。 “怎么样啊,医生。”可爱的男狗主焦急道,“本来好好的。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我带它到附近一家网上风评很高的明星诊所去看,可那医生说我家肉包是心脏有问题,要做手术。但它一直挺好的啊。跳的比谁都高,跑得比谁都欢,比任何一只狗都调皮,从来没出现过心脏病症状啊。” 这什么烂医生啊!居然还风评很高,庸医杀人。看来兽医也是一样。或者他就是没有职业道德。看这对小夫妻面和心善的,想借机大敲一笔。 “没事。它是吃东西消化不好,还受了凉,引起了胃痉挛。”我一边说一边给小狗按摩腹部,“它很健康,没大毛病,以后喂食时注意点就行了。小珊,给这位先生开一点消化药。” “可是它刚才真的很吓人啊。”漂亮的女狗主说,眼泪汪汪的。 “胃痉挛是很疼地,但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信你问问外面那位先生,他得过这病。”这时候我才有时间再瞄一眼林泽丰,发现他脸色极为不好的坐在那儿,也不知道是因为厌恶这里的气息,还是怪我拿他和狗相提并论。 可他确实是得过同样地病症不是吗?我又没有撒谎。当时他可幸运多了,我还帮他针灸,这个叫肉包的小狗可没这待遇,只有按摩和安抚,现在它已经迅速恢复平静。 “跟我来。”林泽丰吐出三个字。 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能用这样轻的语气,说那么恶狠狠的话。他用单只拐杖站起身,走到门边后倚在墙上,倔强的自己去捡那只被我碰倒地另一只拐杖,但一直没能做到。 我慈悲,所以滑过去,俯身捡起,递到他手中。 他拿过来,面无表情,但眼神中怒火中烧,又命令我跟他走,然后自己推门出去了。 我看着他地背影,发现他对拐杖很厌恶,或者说对自己的无力很厌恶,走路时姿势僵硬,似乎恨不得扔掉拐杖似地。 看来态度强硬、对自己高要求的人真没好日子过啊,生病时也别别扭扭,恨不得能驾驭一切。可人不是上帝,终究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我感叹着,转动轮椅向后走。林泽丰发现了我的方向性错误,又追了过来,但他一肉两木三条腿哪有我座下两个轮子速度快。不过我也不很快甩开他,故意在他前面一点点气他,让他总有追上的希望,却又永远追不到,直到从后门上了街。 “看到了吧,这边是斜坡,这样我才能跟您到处走啊,前门是台阶,您要我怎么下去?”我好整以暇的说。 他气得苍白的脸上有点微红,是刚才拼命追我时累的。哈哈,他又输给我了。不过这是因为他的傲慢,他找到我,想赔偿我,不过是少欠别人的。但他态度恶劣,不喜欢我这间小诊所,所以总有些厌恶的情绪掺杂在其中,我要不给他点苦头吃,怎么对得起自己。 谁被别人厌恶,总是会生点气的,我当然也一样。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我问,心里开始飞快的编瞎话。 “你在公司的个人资料中有家庭住址一栏,我来给你送鞋,不,是送东西,就查了一下。没想到你在重伤未愈的情况下居然不在,问了下邻居,才知道你在这边开了一家动物诊所。”他很平静的说,语气中不泄露一点情绪的,就连“重伤未愈”四个字也没加重一点点声音,但我知道他强烈的怀疑了我。 毕竟,一个医学院毕业的好医生不可能开一家兽医诊所,而且刚才给小狗诊断的手法,太像那天帮他看病时的样子了。 “帮助动物,人人有责,这是人类的文明标志。我只是尽力,其实更想开个流浪动物收容站呢。”我表面平静,心里翻腾,顾左右而言他。 “那你到底是学的医人,还是医动物?”他直接问到最关键的问题。 感谢老天,我一秒钟前及时想到了一个好解释,现在先打发掉他,然后再想其他办法。 第52章 我假冒人医这件事如果真给他拆穿,uu和月月就被我害死了。 “我以前学的是医人,但后来发现动物更弱势一点,所以又学了兽医。”我一本正经的说,努力说服自己先相信,“所以说,我基本上属于人兽两用。”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十三章教育儿童 他一挑眉,嘲弄的看着我,根本不信。 我火了,也可以说是恼羞成怒,反正就不爱看他那种略带点轻蔑的神色,于是我故意转转轮椅,想不露痕迹的再撞倒他一根拐杖,这样他要努力维持平衡,就不会来逼问我的真实学历背景。 可我是极不擅长撒谎的,就算表面能维持平静,心里却乱成一团,所以在手法控制上出现了欠缺,具体情况很混乱,我没办法描述。总之他的双拐飞上了天,然后他的人扑到我身上,再然后我的轮椅也倒了,再再然后我滚出了轮椅,他滚在我身上,再再再然后我们继续玩滚滚,上回在医院病房,这回是在大街上。 还好这条路是后巷,平时没什么人,只有一对看年纪是九零后的情侣小朋友路过,一脸太保太妹模样。他们两个肆无忌惮、甚至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们,假如我们摔得更狼狈,我相信他们会更开心。 那个男孩似乎是显摆自己成语词汇多,对我们嗤之以鼻的说:这两个无腿人好搞怪哦,这年头,居然有老年人在大街上席地幕天、放浪形骸。 女孩咯咯笑了起来。 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样!不好好学习,浪费父母辛苦赚的钱,穿得像个活鬼一样,而且以别人的痛苦为乐的?难道我真的老了,不理解他们残酷的青春了? “花痴也要有个限度。有什么好笑地?”我一骨碌坐起来,把身上的林泽丰推到一边,气愤难当,“妹妹拜托你没事吃点核桃补补脑,这种程度的笑话连白痴都不会理会的,你却笑得像早上吃了喜鹊的便便一样。还有你,小子。别看你穿得人模狗样的。却一点人类最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什么叫无腿人?老子这两条漂亮地白腿你没看见?什么眼神啊,眼珠子没用地话直接挖出来好了。”我一指牛仔裙下的双腿,虽然算不上极美,可也不错了,居然给我无视?! “还有,你叫我老年人?这再一次证明你的眼珠子是玻璃球儿。我比你那小女朋友大不了几岁!哪里老了?什么叫席地幕天、放浪形骸?我们只不过摔了一跤!你不帮一把就算了,犯不着在这儿看热闹。死小子你给我过来,我不用腿也能修理你!” 我噼里啪啦的一顿数落,气势夺人,把这两个看起来很嚣张的小孩吓着了,居然半天没有回话,直到那个女孩率先反应过来,“快走吧,这个欧巴桑神经有毛病,出门撞鬼。真是倒霉。” 我伸出食指指着她,气得手都哆嗦了。居然说我欧巴桑?还神经病?还鬼?这丫头真欠抽呀!正要想点更恶毒的话骂人,就见她转脸看见了林泽丰。突然露出花痴地表情来。 我一看这个情况,想也不想的立即向后一倚,倒在林泽丰的怀里,“你说这个世界多么奇怪,我一个精神不正常的欧巴桑鬼有这么又帅又有钱的男朋友。你呢?自以为花朵一样的年纪和相貌。却配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年轻二百五,这差距还真不是银河可以形容的。” 那女孩显然受到了打击。男孩也一样,但看看林泽丰,确实又比不上,恼羞成怒之下,上来就要武力教训我,被我飞出一鞋子打到小腿上,疼得没敢上前,拉了那女孩,骂骂咧咧的要走。 那女孩却似给绊了脚似的,甩开男孩地胳膊,上前一伸手道,“大叔能给我个电话吗?”还大叔?一看就是哈韩的! “我从来不用电话。”林泽丰冷冷的。 “这欧巴桑不是真地是你的女朋友吧?大叔你眼光太差。”那女孩脸皮挺厚,而且够无情,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要别的男人电话。再看那男孩,脸都绿了,搭配着黄、红相间的头发,那模样,大家想像一下吧。 “我地眼光不用你来废话,这就是我老婆。”林泽丰搂着我地肩膀,“现在给你两个选择,a,快点在我眼前消失;b,我叫保镖来让你们消失。” 他说话不像我那么激动,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而且有点冷森森的味道,那两个孩子虽然嚣张,感觉却灵敏,发现这男人是个不好惹地,连忙撂下几句狠话,一溜烟儿的走了。 我感觉很无力,又觉得自己无聊,“我们是不是太欺侮小孩子了,这两个也就十七、八岁。”他们笑就笑呗,我干嘛这么激动。 “教育教育他们也好。”他似乎没什么同情心,“这是遇到你我,如果真遇到真正狼狈的人,别人不是只能听他们挖苦吗?” 我抬头看他,不禁笑了。 这个人也不是一无是处,好歹懂得配合我演这出孩子气的好戏。不过嘛,他这会儿还不错,下一会儿又可能变得极可恶了,是不稳定因子。 现在眼看四际无人,我们俩先是想办法立起轮椅,然后照葫芦画瓢,他费劲巴拉的马我抱上轮椅,然后我去把那副拐杖拿来,他再慢慢爬起。 “打电话,叫我的司机过来。”他从衣袋中拿出手机,命令我,“按一号键就行。” “你有手机,刚才为什么不叫人来扶我们,害我折腾那么半天。”我抱怨。 他不理我,我却明白,他是不想在别人面前那样狼狈,他希望永远想站在别人面前俯视,除非完全必要,他不会向任何人伸出求助之手。 一个男人强势到如此地步有什么好处?不知为什么,我脑海里出现“过刚易断”这句话。 一个电话过去,很快就有一辆车子拐进后巷里来,倒不是什么名车,很朴素实用的商务车,就像林泽丰本人,有时候嚣张,有时候又给人很踏实稳重的感觉。 “试试这双鞋。”他坐在车里,我坐在车外的轮椅上对答,情形显得很古怪。 我本不想要这双鞋,可他既然来了,意思意思也要比划一下。但,还是不行,因为这一次的鞋子又大了。这种限量版的鞋子一种尺码大概只有几双,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实在麻烦,所以我再度提出不要鞋子了。 他不同意。 于是我说,“不然就这双吧,我回头套上两双厚袜子就合适了。” 他古怪的看着我,好像我来自火星。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这是我嫌麻烦之下的推托之词,于是又跳下了车,一低身就把我另一只脚上的人字透明拖鞋拉了下来,然后带上车,扬长而去。 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简直像强迫症一样对那双鞋产生着执念,而且也没说明对我的医生身份是否还怀疑,就这样突然不见了踪影,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我最恨他这种态度。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十四章居然这么大后果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在惶恐不安中渡过,生怕林泽丰闲着没事调查我。以他的财力,想把我祖宗八代查出来都很容易。我一直祈祷他最近很忙,顾不得这事,等过些日子就会忘记,而我再待几个月,立即闪人,那样就万事大吉。 看来那句话说得没错:人是不能撒谎的,有了一个谎言,就要用更多的谎言去掩盖。太累了。 如果这事只关系到我自己就算了,顶多开除我了事,关键是会牵连月月和uu,就算她们说是被我骗的,所有的假证件、假身份的责任全由兔妈承担,她们也难免失职的处罚。ces奖惩分明,这一点我是很清楚的。 我们习武之人讲究一人做事人一当,可是我怕林泽丰不给我这个机会,他总体而言是个严酷的人,对别人对自己都是如此。而我骗了林泽秀,他会不会因此而讨厌我?没错,我目前谁也不爱,但对林泽秀那份好感似乎是天生的。我就萌他那样斯文俊秀的男人,云淡风轻,不露声色。 我现在无比后悔当初的冲动,就是因为我的热切,朋友们才帮我吧?就算觉得不妥,他们也帮我完成了二十九岁的生日愿望,似乎到了三十岁,就是梦想的结束,生活的开始,我该找个条件相当的男人结婚,不再奢望深刻的爱情。当然兔妈不在此列,她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不过我目前也只能找她商量对策。我推动轮椅到她经常传授两性知识,进行少年儿童早期性教育的小区花园凉亭去,一直后悔为什么不弄个电动的轮椅,那样走路就容易多了。大概和开碰碰车差不多。 好不容易通过凹凸不平的花园小道,看到兔妈这回授课的对象是小区内地年轻已婚妇女,她大声疾呼避孕是双方的事。不能把责任都推给女人。 “有很重要的一点需要提醒大家:早在男性产生**冲动之前。就已有一两滴液体偷溜出来,但由于量很少,很不明显,恐怕连本人也不会发觉。这种液体是由尿道球腺所分泌地一种润滑液,其中可能早已含有数百万计地精虫,足以使女性受孕。这也就是为什么中断性交法失败率那么高,安全避孕必须用套的最重要原因之一。”她看到了我,随便打了个招呼。又继续上课,而那些女人听的很认真。 其实有时我觉得兔妈外表看起来不着四六似的,但她做的一切是有益的,只是采取了大多数人不能接受的方式。中国人对性很隐晦,直率的交流很难让大部分人接受。 “还有哦,顺便说一句,对体重比较在意地人注意了,精液至少含有5卡路里的热量。”她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第53章 “我说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吧?” 几个女人一阵笑,兔妈结束授课,跑到我身边,坐到石凳上,“怎么啦?有什么爱情烦恼要向伟大的兔妈咨询啊?”她抢一粒我正抱在膝头吃的牛肉干。“别吃了小新,最近你运动少,这样会变胖的,你当心你那三个追求者全部跑掉。男人哪,就是视觉动物。在没拿到他们的真心之前。一定要在外表上小心谨慎,当他们真正爱你地时候。才会忽略你的一些缺点。” “哪来三个,明明就是两个,这我已经焦头烂额了。”我没好气的道,因为兔妈自从听说林泽秀有个哥哥后,一直把林泽丰也算在我的追求者之中。 “好吧,不管两个还是三个,你是不是在为选择谁而苦恼呢?”她干脆把整袋牛肉干都拿走,那可是豆男买给我吃的,林泽秀买了猪肉脯,幸好我没拿出来。 “他们情况差不多,而且隔天换一个人,我都混乱了,很难分辨出谁更好一点。豆男当然很真情,可这么多年地暗恋,这份情太重了,我现在只怕拒绝他会伤害他,反而对着他有些不自然,最难消受美男恩哪。而林泽秀正是我喜欢的那类型,现在虽然没有一见钟情的感觉了,但我似乎还是对他好感比较大。只是他不冷不热,真真假假,让我猜不透。至于林泽丰嘛--”我顺嘴说着,忽然意识到什么,对兔妈怒目而视道,“关他什么事,他即没有追我,我也讨厌他,都是你不断的说,给我心理暗示。这两个人我就已经很头疼了,因为我分不出他们哪个更好,真不明白为什么有女人脚踏好几船,不累吗?” “人家不要真正的爱情,只是选条件好地,有什么累地?放在一起比较才更好。”兔妈无所谓的道,“小新你要地是爱情,所以会困难一点。不过爱情如果那么简单,世界上也不会发生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了。” “说了等于白说。”我咕哝。 兔妈拍拍我的肩,“你这人就是沉不住气,时间还长,慢慢耗着呗,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慢慢发掘才会找到真金嘛。” 我想她说的也对,但随即想起我来不是为了这事,于是把林泽丰可能发现我假冒的事说了一遍。 她满不在乎,昂首挺胸道,“如果他要追究责任,让他来找我好了。一切的假全是我造的,他能把我怎么滴?让你说得我燃烧起战斗之魂了,真想看看大林同学有多厉害,别拦我,让我跟他pk。” “你别啊,你我都不怕这事泄露,关键会连累月月和uu。”我着急,生怕兔妈真去找林泽丰麻烦。他伤还没好呢,又得工作,何必欺侮一个病人。 “不要害怕,这事绝对不可能闹大,你相信我的没错。”兔妈苦口婆心的给我讲,“你想,ces是多么注重公司形象,他们这种公司,形象就代表了一切。而让一名兽医冒充人医进入了公司内部,这就是个丑闻,如果要给有心人利用了去,说他们草菅人命,无礼对待员工,对公司形象是个巨大的打击。” “居然这么大后果。”我瞪着兔妈,给彻底吓着了。 我为了自己的一时任性,就给别人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吗?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绝对不做这异想天开的蠢事了。 “你听我说呀。”兔妈拍拍我的手,“正因为后果大,林氏兄弟就会暗中处理这事,开掉你,然后内部处罚uu和月月,不会公开。她们俩是公司骨干,独挡一面的好手,这处罚又在私下进行,所以不会很严重。我估计也就扣点钱什么的,你用自己薪水补上不得了?现在明白了吗?你的情况看着危险,但结局却不会难以接受。” 她这一分析,我心底豁然开朗,不禁有点佩服她,我为什么之前没想那么深呢?如果对月月和uu伤害小,我还有什么怕的。至于林泽秀,我只要说明我是为他才这么做,以他温和的态度应该会原谅我,甚至会有一点感动吧? “要不,我再给你出个主意?”兔妈眼神闪闪。 我没注意到她浑身上下的狼性光芒,还以为是关于假冒人医一事,傻傻的支愣着耳朵听。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十五章兔上帝 哪想到她却说,“你不是难以在他们三个人之间作出选择吗?不如和他们每个人都做爱看看如何?男人嘛,先比事业、再比相貌、然后比车子、比女朋友、然后比床上的能力。你看你别急呀,性爱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他们别的条件一样好,也一样爱你,就拿这个做最好的决定砝码多好呀。这关系到你后半辈子的性福,我建议你先上林泽秀,他一看就是经验丰富的;然后解决林泽丰,要知道闷骚男是很可怕的;最后搞定豆男,处男调教起来是很有乐趣的,这样,你今天晚上到我家吃饭,我详细给你一套攻略----” 我抓住兔妈的手,把她一直伸着的三根手指,狠狠按下一根,“是两个,不是三个!而且你那是什么烂方法,不用!” 兔妈豪情的哈哈大笑,“就知道你不用,我故意这样说来逗你的。就算你想用,我也会阻止,这样胡来,三个人都会跑掉的。女人哪,不能太贪心,不然什么也得不到。有句话说来酸,却是人间正理:真情最重要,其他全是浮云。啊,是两个,两个男人,我又忘记了。” 我受不了的似瞪她一眼,她笑得前仰后合,“还有一计大妙。听过一句话吗?要想工作好,青春献领导。你去色诱林泽丰,不行,以你这点姿色,恐怕诱惑不了天天在绝世美女堆里混的人,干脆用外力吧。比如药物,我可以给你弄到。迷奸了他,给他照相,如果敢伤害uu和月月,就把他的大闸蟹特写照发到网络上去。配以西林的职业声明,我敢担保--” “我敢担保他不会受威胁的,你不了解。他是个很强硬的人。”我很懊恼。“就算有损公司形象,我也怀疑他会不会低头,除非他死,不然他不会讨饶。而且我相信他有的是办法对付这种事,干脆我还是立即辞职比较好,虽然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意思,也好过给人当场拆穿。” “这世界上的人都是聪明的,找个笨蛋势比登天。今天怎么就被我遇到了呢?”兔妈一点我额头,“事到如今,只能硬顶到底。如果他想要修理uu和月月,你以为你辞职,他就会停手吗?现在他对你只是怀疑,还没动手调查,你这一走,简直不打自招。” “可他又不是和uu、月月有仇。我离开了,他大概会息事宁人,干嘛没完没了啊。他不会那么笨自毁长城,打击自己公司地业务骨干。我对他根本不重要,他不会为了伤害我而不惜伤害公司。”我反驳。可不敢拿自己当个人物似地,“况且,他这个人其实很公私分明的,虽然无情了点,但并不坏。之前我和他针锋相对实在太孩子气了一点。如今我救了他的命。他更没理由针对我吧?” 兔妈看着我,好像很惋惜似的摇头。“这娃,这娃可咋办呢?”她用西北方言说,“完了,你肯定完了。” “怎么了啊?”我莫名其妙,“就算我白痴一点,你也不用一副好像我无可救药的样子。” “你可不就是无可救药吗?”兔妈用看真正白痴的目光看我,“你看你一直替他说好话,你看上他了!” “胡说八道!”我立即否认,还有一点恼火,“我看上他?我看上猪也不会看上他!至少猪可以杀了吃肉。他除了鄙视我之外就没干过什么好事,最近是因为我救他一命,他拼命要报答,那不过也是为了心安,为了不欠我,为了和我撇清关系而已。” “做人不能太铁齿哦。”兔妈好整以暇的贼笑,“缘份就是这么奇妙和简单。” 我叹口气,我才是无可奈何,“我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你又在对我心理暗示了。跟你说,我对他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想到他地时候不会感觉甜蜜,跟他抱在一起滚,也没有心跳加速,看到他的时候不会心悸,看不到他的时候不会想念,这是爱情吗?只是他很有本事,总是能气得我暴跳,就好像我能气他一样。” “这不是爱情,的确。”兔妈点点头,“不过嘛,这可能是爱的种子,它不发芽的时候,你是感觉不到的。等它发芽,你也就来不及挽救了。” 我给她气得无力了,干脆不回答,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事实胜于雄辩。 “当心,不要爱上那个人。”兔妈突然正经了起来,“因为你总说起和林泽丰的争吵,我其实偷偷去ces观察和跟踪过他,相信我地直觉吧,这个人不是你能碰的。他对女人会无情,真的会很无情。小新,不要碰无情的男人,那样你会痛苦死的。” 她说得很悲悯,哪里是色兔,明明是兔上帝。 “那你一直提起三个男人,把他也包括进来?”我拍掉她在我手臂上摸来摸去,以增加阴森感地手,“我严重怀疑你是设圈套,然后观察我的反应,你根本就是在做心理学的试验!”听说她最近对心理学感兴趣了,天天拿股神贝做实验,害得他现在神经兮兮的,经常有被迫害妄想情况出现,可怜哪。 “我完全好意。” “那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爱上他的。”我开始怀疑我找兔妈来商量正事是不明智地,“算了,不提这事,我还是去辞职好了。” “不,你听我一次,就这一次。”兔妈阻拦我,“你别急着做出决定,反正不管你是否辞职,这事曝光后地结果是一样的,所以不如看看林泽丰地反应。假如他温和对待这件事,就证明他对你也有好感。 第54章 你说过,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可我认为绝对公私分明的人不存在,所谓的公私分明其实也有程度的不同。如果你对于他来讲和其他人没有区别,就算你救了他的命,他也一样会极为冷酷铁腕,因为一件事归一件事。反之,如果他很柔软的处理你,那么,他就是对你有好感。” “我有病啊,管他对我有没有好感!我要回诊所了,听我一句,别折腾股神贝了,真神经了,你上哪再找那么合拍的去,女人要惜福。”我转动轮椅,可是轮子磕在一块地面上穿起的石头,用了半天力也没动弹分毫。 兔妈上来帮我,“是哦,要惜福,有人追求,不管是真是假,也不管选择了谁,一定要小心翼翼,尽量轻微的伤害对方,因为不伤害是不可能的。而且你也不要忽略别人,就算你觉得多么不可能的缘份也不要轻视。”她意有所指。 我得说,她如果真的在研究心理学,她简直是个天才,因为她扰乱了我的心。林泽丰对我来讲,本来像是冤家一样的存在,我从来没有在意过他是一个男人,可兔妈的这番“诱导”,开始让我在意他的存在。 我本来想辞职,却莫名其妙的听从了兔妈的话,想看看林泽丰对我假冒这事的处理态度。不过,他却好多天没有出现。 我对自己冷笑,真是疯了!我对于他是一点意义没有的,我干嘛在意他?或者,我就是个小白,没有理智、头脑不够清醒的小白。 所以,我要摆脱心理影响,回到我正常的生活中。说………………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十六章开会研究 如我所愿,日子平静了下来。或者说,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尽管轨道上多了几个人,不过我的生活却没有多少改变,或者说--没有进展。 奇怪的是,我假冒人医的事像一颗危险的炸弹,就那么给埋了起来,没有人踩,也没有人拉,更没有人碰,甚至似乎从没被人发现过,这让我从强烈的不安变成了隐约的不安。 而对于我的感情问题,我娘很着急,我却不,前些日子的一切对我来说太急切、太混乱了些,我需要一点点时间来整理一下心情。 豆男对我很用心,温柔的、试探性的要和我接近,就像一个羞涩的追求者在追求一个被动的情人,我则小心翼翼的对他,生怕有什么过分的举止,伤害了他这番深情与纯情。 有时候,我感觉我们俩个就像两条鱼,生活在两个贴在一起的鱼缸里,看得到,却似永远也接触不到,因为隔着一层看似没有,却实际上存在的玻璃。 那层玻璃是什么?我说不清楚。或者是他出现得太突然,我一时无法适应,或者是我对他的年龄比较在意,我实在想像不到窝在一个比自己小四岁的男人怀里撒娇的情形,感觉很麻。 如果他在我面前表现出的还是那副精明强干的样子,正如他在别人面前的那样就罢了,我也不是封建落后的人,对姐弟恋并不排斥,毕竟有的女人年纪很大了还很傻很天真,就像我,也有的男人年纪很小就成熟内敛,年龄不是问题。关键是气质上的差距。 可偏偏,他在我面前会回复到他最内心的样子,就像个刚大学毕业地小男生。仰慕他的学姐。暗恋着他的班长,我说地话就是圣旨、我地愿望就是他的一切。听着很甜蜜,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能激起我内心的澎湃。这让我怀疑,我是不是一根贱骨头,或者我太不切实际了,追求的是一种虚无飘渺的东西。 “放着这样的好男人不要,简直天生犯贱!”股神贝气得不行。差不算跳脚了,而我成功的让他跳了起来,一鞋子砸在他迎面骨上。 我骂自己可以,别人要骂我,就得吃点苦头。 “其实我倒觉得你应该继续给豆男机会。”月月冷静的道,“这个人让我感觉--在金融投资市场上叱咤风云,但在感情方面却比较笨拙。不过小新,他地感情是一片空白。这是很难得的,你不妨跟他直接沟通,男人不喜欢也不善于猜测,直接说出你的感受可能会比较好。” “是啊,他未必是个好情人。可绝对是个好丈夫。”uu道,“你只要看一眼的东西,他就会买给你,就冲他这份宠爱,选他是没错的。再说他那么纯洁。一直暗恋你。将来出轨的可能性很小。你也知道,有钱的男人受到的诱惑太多。况且他还那么年轻。” 这其实也是我隐约担心地事情之一。我不太自信,因为我没有惊世美貌,只是个普通平凡的人,打扮一下的话,略有姿色。如果我嫁给豆男,现在可能他会很爱我,可当他三十五岁风华正茂的时候,我已经快四十了。那时,我们的婚姻已经十年,他还能有多爱我? 我不敢相信。事实上,就算是林泽秀,我也不敢相信我们如果成功地在一起,将来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在社会上看到太多的例子,二十年感情不如一朝勾引,情义千斤比不上胸脯四两。实际上我渴望爱情,却又不敢相信天长地久,很矛盾的心态,我相信在这个繁华却又不安定的世界,很多女人都会这样。 不过往开里想,这也不算什么,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借用一句电视剧中地台词:人都会死地,但不还得好好活着吗?用中国古文总结,就是不能因噎废食。 再说了,谁知道天上哪块云下雨?说不定我就能和一个有钱的帅哥一直爱到老。不能因为可能会分离,就不去爱对不对?说到底人生就四个字:勇敢面对。 “我不赞成uu说地。”兔妈接口道,“历尽千帆的男人如果爱上一个,可能会非常认真的爱到尽头,从没经历过情爱的男人爱上你,将来未必不受诱惑,说白了这只是男人的品质问题,和有没有经历无关。我觉得豆男是那种很沉着笃定的人,别看年纪小小,认定的就不会回头。小新如果选择他,会很幸福的,但不选择他--说不定会很惨 我吓了一跳,“我不答应他,他会杀掉我?” “那倒不会,他看来不是偏执狂,但他不会轻易放手的。”老白插嘴,“你看他在最冷酷的金钱市场上杀伐决断,翻云覆雨、举重若轻,小新,他绝对不是个简单的男人,所以他在你面前的纯真才难得。你比我了解动物,该知道动物只有极度信任你的时候,或者是非常爱你的时候才在你面前晾着肚皮睡觉,猛兽更是如此。他就是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才表现出很纯真,也可以说是很白痴的一面。” 是这样吗?我发愣。 坚定的豆派先锋大将股神贝岔然道,“豆男个笨蛋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应该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推倒小新,凶猛的占有她,让她明白他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个男孩。”他说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到沙发后,怕我暗器伤人。 不过这次我没有暴怒,因为我心中突然一动,发觉自己一直对豆男一点感觉也没有,会不会是从没把他当做个男人呢?我对他小心翼翼,他何尝不是如此,似乎要和我从十七岁一起重活一遍。也许,我们一开始的相互定位就错了。 “林泽秀怎么样呢?”月月突然问。 我叹了口气,哪有人像我这样的,恋个爱而已,却要开全体朋友大会来研究。还好今天周一,我的自由日。而我的脚经过三周休养,已经完全行动自如了,只有在洗澡时才能看到脚底的一些红痕,证明我曾经受伤过。 “他追求我好像是尽义务。虽然体贴周倒,但心不在我这儿。”我很无力的说,“他这个人看着容易接近,其实内心隐藏很深,我连他的心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猜,他对我这么好是因为豆男,这个人很好胜的,什么都喜欢抢。买糕的,为什么我遇到的男人都是外表和内在不一致的?看着厚道老实的,实际上是个凌厉果断的人,看着温文尔雅的,实际上侵略性相当强。还有--” 我突然停住了,因为我发现我还在受兔妈的影响,把林泽丰算在我身边的男人之一。不过他外表那么强硬霸道,铁血铁腕,而且僵硬无趣,实际上又是什么样的人呢?我倒真是好奇。 不过,这世界上我不知道的事多了,还是不要招惹他。现在只是豆男和林泽秀就够让我头疼的了。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十七章实话实说 “每个男人都有两面性的。”兔妈说,“这件事不要烦恼,关键是你比较喜欢谁。” “我不知道啊,我苦恼的地方就在这儿。我似乎喜欢林泽秀,他就是我从小到大梦中情人的形象,完全符合,除了我小时候那个关于孤独的牧羊人的想像以外。”我倚着uu,好舒服。 “少女情怀,不理也罢。”股神贝插嘴道,“他根本是追着你玩的,不是因为爱你。” “那就没问题了,你身边看着很热闹,其实只有豆男一个人。”老白摊开手,渐渐倒向豆派,“既然如此,给豆男个机会吧!不是他不好,是你一直有心理有障碍。跟你说,像林泽秀那样很有城府的人,你很难得到他的真心的。你不是一直追求真情境界,并为此可以忽略现实条件吗?那豆男几乎算是老天特意安排给你的,你犹豫什么?” 我想了想,感觉老白说得有道理,所以决定试着接受豆男看看,敞开自己的心扉。 但问问自己的心,终究是有点不舍得。看来人都是贪心的,梦想中多年的影子,在电视上看到林泽秀的那一瞬间悸动,就这样慢慢淡到消失吗? 这些日子,他忙到没有时间来约会我,有时候只打个电话。 第55章 或者这也是他对我并不感兴趣的标志,因为赌气而追求,时间一久就无法坚持的。 既然如此,也许,我该学着放弃。 想通这一层,我心里开朗许多,豆男再来的时候,我不那么拘谨和客气了。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非常开心。一周后的周日,也就是我就要恢复到ces上班的前一天,他说为了庆祝我伤愈复出。请我到一家很豪华的西餐厅去吃晚饭。 我其实并不喜欢西餐。不过大家讲情调地时候似乎都选择西餐厅,所以我也没拒绝,打扮了一番就出门了。豆男的法拉利f430就停在门口,我在七大姑八大姨的疑惑目光中,昂然上车,心知就算这群阿姨阿舅不知道这车地牌子,但看也看得出品质了,大概他们想像不到我一个奔三地老姑娘能钓上金龟婿吧? 然后他们回家后。会教育他们自己的子女像我看齐,“你看人家于湖医,快三十来,长得还不如你,怎么就那么本事,找了个有钱男朋友呢?”不拉不拉不拉---- 哪天也许我让豆男送我到我娘那去一趟,在小区里晃晃,这下子我娘可扬眉吐了。她为我受多了歧视。活的像过街的老鼠,就怕人家问起我的婚姻事,好像我不嫁,她就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好像她生下一个残疾儿童拖累社会似的。所以偶尔让她虚荣一下也应当。 虽然我并没有决定嫁给豆男,可一个女人追求者的品质,决定了这个女人的身份。我从来不在意这个,我要地是一颗想与我白头偕老的真心,但社会环境在意。我也只好适应一下。 我不是有钱人。自己所买的、加上富朋友们送的奢华衣服就那几件,幸好上回救林泽丰时。那件海蓝色荷叶边的丝绸小礼服裙没有受损,洗过后靓丽如新,所以我就穿着这一件,只是没有了酒红色高跟鞋搭配,某人要赔偿我的限量版蕾丝高跟鞋到现在也没找到合脚的,我也只好套了一双黑的。 当然,照样是超龄小甜甜地粉嫩妆和佩饰,让自己看来只有二十一岁。因为今天豆男打扮得很帅,超乎我平时对他的一切观感,绝对的青年才俊模样。他那样出色,好像明亮的星辰般引人注目,如果我看起来像大妈也不像话。 感谢我娘遗传给我的优良基因和高级化妆品,它们让女人地青春期延长了。 “你今天很漂亮。”他赞叹,从眼神中看的出他不是恭维,而是出于真心。 “就是说我平时不漂亮?”我反问。 他立即窘迫起来,连忙道,“不是不是,你平时也很漂亮,一直特别漂亮,在我心里最漂亮,我只是说-“逗你的,不必紧张。”我笑了起来,发现自己很恶劣,喜欢欣赏他焦急的样子,还略红着脸,而且豆男是那种耐看的长相,初看时很普通,接触时间长了,就会感觉他长得很周正,眉眼间有一股隐约地英气。 “你看起来像--” “小海浪?”我再度打断他地话,“堕落也这么说过我。” “堕落是谁?”他很敏感,眉尖蹙了起来,摆出一副很警惕的样子,似乎谁敢进他地领地,他马上就要和人拼命。 “黑店的老板啦。”我解释,“外号叫堕落的至高神,看来很斯文一个人,是林氏兄弟的朋友。” 他沉默了一会儿,“小新,我一直没问你,你为什么要救林泽丰?整件事情我已经打听过了,你不知道那很危险吗?” 我耸耸肩,“就是本能啊,我们习武之人,怎么能见死不救?没什么特别的。” 他“哦”一声,又沉默的开了半天车,在一个路口处为等红灯而停下来,低声咕哝,“我一想到你为了救别的男人而拼命,心里就恨他。” 我失笑,“我还拼命救过狗哪,你怎么不去妒忌?”说着,我突然想起第一天到ces上班时的情形,为了救垃圾丰,我扑倒了林泽丰,害他把鼻子撞到流血。当时的情况极其混乱,但是现在想来却很搞笑似的。 于是我微笑了,豆男一脸奇怪表情的看着我,“你明明学的是曾医专业,自己也有诊所,我相信那是你的兴趣之所在,又为什么要去ces工作呢?”他又问。 我心里“咯凳”一下,这才明白我假冒人医一事并非是一个秘密,至少豆男却从一开始就知道,林氏兄弟想查的话也能轻易查出。而豆男早就知道这事,却一直不提起,那林氏兄弟是不是也知道了什么,却因为某些原因而没有开口呢? 我干了什么蠢事呀,会给朋友们带来多大的麻烦呢?会不会埋下什么隐患?现在我又该怎么回答? “你有难言之隐的话,可以不说,当我没问吧。”绿灯了,他启动车子,“我本不该问的,但又实在好奇,ces薪水很高,万一你有什么困难的话,我想我可以--”他没说下去了,大概是触及到我的自尊,于是我决定干脆实话实说。 “我进ces是为了接近林泽秀,我在电视上看到他,以为找到了我的心上人。”我说。 车子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短啸,豆男手一抖,汽车差点冲到路中间的隔离带上去。我吓了一跳,吃一堑长一智,下回再不和开车的男人说刺激他的话题,否则可能危及到自己的生命。“你爱的是他?”他声音都抖了,抓着方向盘的手指发白,虽然极力保持镇定,但却似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说……………… 起点女频和悦读纪出版社搞了一个活动,是有奖答题。只要是看过我《神仙也有江湖》的朋友,希望大家去答题,有机会羸得奖品哦,大家去试试嘛。没看过的也没关系,只要是包月读者,立即就看,那本书已经完本,也不用订阅,就在包月书库中。 这个活动的地址我就不贴出来了,因为大家无法复制,只要进入女频,在女频页面的最上端正中的公告区,有一行加粗的红色小字,上书:盛大+悦读纪新型读者互动游戏。一点这个,就进入相关页面了。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十八章说出决定 既然已经老实说了,我不如干脆老实到底,于是我说,“我不爱,真实接近到他,我才知道我不爱。那甚至不算一见钟情,尽管我之前以为是如此。那也许只是一种对梦中情人的迷恋吧,但我不否认,我对他抱有某种程度的好感,他是个可爱的男人。当然,你也是。” 他长出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小新。我曾经想过,在我努力奋斗的这几年,你如果嫁人了怎么办?这件事我想了很久,后来我决定,只要你不是深爱那个男人,我就要把你抢过来,你的小孩我也可以接受。我对自己说,其实身份并不重要,这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爱你,所以我有自信最终能得到你。我不怕你嫁人,就怕你从心底爱上一个人。因为爱是没有办法的事,其他的事倒都可以解决。” 这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爱你。还有,我的小孩?! 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似乎自然而然的,没有什么稀奇和特别,却又让我感动了。他为什么这样自信他是最爱我的,或者他心里有我不了解的一番真情吧?而我,曾经多么忽略他。可是-- “我嫁人,你不会提前出现来表白吗?抢亲也很狗血很雷人很浪漫的。” “之前我没有准备好,我要等我成功的一天才出现在你面前。”他吞吞吐吐的说,“其实我心里对你可能有一种奇怪的想法,似乎只有我在某方面胜过你,才有资格追求你似的。” 我暗笑。哈,男人,真不能理解。果然女人来自火星,男人来自水星。不过。他是真心爱我,这样我可以和他安心交往了。 看到菜单和酒牌,我本来想和豆男aa制。以保持平等姿态的想法改变了。就当我杀富济贫好了,我们武者侠之为大嘛,帮那些股市惨败的人,比如说股神贝花差一下也好。 “我不知道什么好吃,你来点吧。”我推过菜单。 “你的伤才好,不能吃海鲜--”他自言自语着,很认真地看菜单,模样认真的好像要投资一大笔钱到金融市场上一样。研究了半天,然后果断的点餐,举止真地很有气度,不像与我单独在一起时地样子。 一顿和谐、甚至温馨的晚餐吃了两个多小时,中间我们山南海北的聊,居然很融洽,并没有我想像中的代沟,也有很多共同话题。总之。我很愉快,饭后我们还在附近散了一会儿步。 “其实,我说的大方,但心里还是不希望你嫁人,不希望你喜欢上男人。甚至希望你不认识其他男人才好,男人还是很自私的。”在聊了半天最近的雷人电视剧后,他突然又把话题转回去,可见这事一直闷在他心里,“所以我一直祈祷你恋爱不顺利。” 我一听。不知道是该气愤还是该感动。装出很不快的样子道,“原来我一直恋爱不成。是你咒我地!说吧,要挨揍还是要赔偿我。” 他一笑,眼神中满是向往和宠溺,“你可以考虑嫁给我,好一辈子折磨我,让我受罪。” “很会忽悠人嘛,小同学。”我活动着手指。 他眼眼亮晶晶,很正经的说,“刚才你说对林泽秀有好感,我要努力让你眼中只有我一个人。” 我彻底给他打败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基本上我对深情款款没有抵抗力,倒是对恶语相向应付得很自如。于是慌乱中我口不择言,冲口而出道,“还有林泽丰呢。”说完,我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怎么又想起他?看来兔妈给我洗脑很透彻而且不露痕迹啊,居然操纵了我的心理,真是高手! 第56章 “你也喜欢他吗?”豆男也吓了一跳。 我想也不想的连忙摇头,“不喜欢,绝对不喜欢!只是--只是--他对我--”为了保护自己,我开始胡说八道,但有点说不下去。 豆男了然的“哦”了一声,随即露出冷淡而不屑的神色,“原来他和自己的弟弟抢女朋友,真可耻。” 我没说话,因为我才可耻,无意中给林泽丰扣上了这样的罪名。 “没关系,你不要怕他。虽然他有钱有势,可我也不差。”豆男淡然一笑,“我会保护你地。” “保护一个小时候殴打过你的人?”我也开玩笑,想快点转开这个话题,“不过我明天会从ces辞职的,我倒可以当你的保镖,你要付高薪哦。” “真的吗?”他很惊喜,“你随便开,多少钱都行。” “前半句是真地,后半句是开玩笑。”我眨了下眼睛,“你也知道我的兴趣所在,我喜欢动物,也喜欢和它们在一起。不过嘛,我也挺喜欢你的,所以我决定--”我直说了,但感觉透不过气来。这算表白还算接受?很奇怪的感觉。 而他,似乎连呼吸都困难了,极其紧张的看着我。 “我们交往看看吧。”我说出这句话,感觉心灵地重担一下子放下了,但心里却感觉很空,并没有小说出描写地丰盈与满足感。 他好半天不说话。 我很尴尬,脑子里在一秒钟内窜出无数念头。难道是我会错意了?或者他根本是追着我玩的,为了当年我对他地羞辱而报复?那现在要怎么办?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还是打他一顿?要不,我还是快走吧?免得一会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我也是的,为什么不认清事实?一个年轻的亿万富翁,天之骄子,怎么会看上我?一个只会给动物看病的,姿色普通的老姑娘? 胡思乱想之下,我的脚步动了,可才半转过身,他却突然扑过来,近乎狂喜的喊了一声,声音有点像那个一种和狗长得相似,尾巴下拖着的动物,然后他一把抱起我,也不管路人的目光,连转了好几圈,害得我头昏目眩,还吧唧有声的在我脸上连亲了好几下。 幸好我侧着头,不然我的初吻可能没了。 说来可笑,哪有女人二十九了还没吻过,可晚熟的我从十七岁时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到今天已经整整十二年了,硬是没有吻过,好几次就要吻成了,总有意外给打断。这情况让我相信我娘说的是真的,我是那个小三狐狸精的后代,在找到真命天子之前,和任何男人也没缘份。 其实,这也是我自我安慰的方法,因为我很逊。 现在,我被豆男抱着,心跳有些加速,但那是因为感染到他莫名的狂喜,那种想像中的心悸还是没有出现。是我的爱情感觉没来吗?还是我的心脏太强壮,根本不可能有那样的心动?说………………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十九章刚好合脚 第二天一早,我才踏出楼门,就看到兔妈一脸贼笑的看着我。 “你干嘛?”我本能的做出防卫,“今天我不用你送,我叫出租,反正是最后一天到那个地方去了。” “哦,好,我不送你。”她很痛快的答应,反而让我更加怀疑。 而她笑得诡异,我循着她的目光一看,正看到林泽丰的车停在不远处,是那辆拉风的兰搏基尼。车门打开着,他一个人坐在驾驶坐上看报纸。 我大为惊讶,继而有点心虚。怎么是他?是他要在我就要辞职的时候来拆穿我?还是他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话说他还真是个让人搞不懂的人,古古怪怪的。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怕他。 “第三男主角哦。”兔妈半倚在楼门口的大铁门上,咬着嘴唇,目光中春情荡漾,看起来像做某种夜间职业的,而且还是民国时期。 “少管闲事,回家折腾股神贝去吧。”我推开她,往门外走。 “妒忌吗?我性福的时候,你在独守空闺哦。”她调戏似的以食指轻戳我的脸蛋儿,“难道你不想男人吗?在某些个月黑风高之夜?哦,对了,你没见识过男人,所以不那么想。等有一天你开了窍,就食髓知味了知道吗?|qi|shu|wang|所以一定要找个好的,兔妈我再教你几个秘诀,让他离不开你。男人哪,总是需要引诱。” “停,我要上班了。”我再度推开她,逃命一样的跑出楼口,生怕她拉着我进行性教育讲课。可我才一冲出去,眼睁睁看到林泽丰恰好拿下报纸。把我的狼狈模样看个了通透。 我穿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件prad的黑色运动款深v领连衣裙,但我想我的模样和上次一样不淑女,这从他略蹙地眉头中看的出来。 “你的腿好了吗?自己能开车?”我低下身子。以便我们地视线可以平行。但忽略了我地大v领,在他有意无意的瞄了我胸口一眼后才意识到我的春光乍泄了,连忙站直身子,脸有些发烧。 “好了。”他的眼睛吃了冰激凌,却显得很平静,只说了两个字。 我努力无视尴尬,在这短暂的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打量了他一下,发现他脸上的青肿完全消失了。以他腿的姿态来看,也应该没事。 “真是狗一样地恢复力啊。”我赞叹。 “你说什么?”他又皱眉,本来挺好看的脸,显得凌厉了些。 “没说什么?”我遮掩过去,“可是您的大驾为什么光临我们这贫民区呀?” “上车。”他还是两个字。我点点头,不和他计较。想当初他可是根本当我是透明,连一个字也不愿意和我说的,现在能说两个字。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进步呀,人要知足。 于是我绕到副驾驶那边去,他居然帮我开车门,还挺有风度的。而周围,晨练的、买早餐的人大多因一些“意外事件”驻足了。还有年轻人为这部车子而惊叹。 我知道我将再度成为小区里的话题:你看看人家于湖新,不钓则已,一钓就是两个有钱男人,而且一个比一个拉风,一个比一个有钱。这老天爷也太不开眼了。怎么就让她遇到这样好地事了呢? 不过我不在乎他们说什么。甚至有点虚荣的骄傲感,原来被人议论也是一件很自得的事。 “公司那边的路修好了吗?你这车子不怕被凹凸不平的地面伤害啊。”我坐进车里。感觉很爽,因为我也喜欢这款车,够嚣张,又带着点高人一等地沉稳,说实话这车和林泽丰很配,一样的气质。 他没理我,只是欠身从车座后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试试这双鞋。” 我疑惑中打开一看,简直服了他了,一件小事而已,居然这么一丝不苟的,这么久也不忘记。鞋子还是一样的式样,梦幻般地白色蕾丝高跟鞋,尺码看不出来。不过在我穿着不是大、就是小后,这双不知道会不会合脚。 “你拿走我地拖鞋是没用的,量拖鞋是不准地。”我无奈的说。这个人,简直真的没有一点生活常识。 “试试看。”他很固执,或者说是执念。 “我不试,我说了不要你赔偿了。真是麻烦!”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和他对着干,或者是因为他这种赏赐一样的态度,或者是因为他那种不想欠我情的高傲劲儿。他越这样,我就越想让他欠我,让他不如意。 “试。” “不!” “干嘛不试?” “干嘛要试?” “于湖新,拜托你理智一点。”他很无奈,眼神似乎在指责我无理取闹,“你救了我,我欠你一命;你所有的医疗费用和营养费用,我全部负责;你损失的东西,你应该赔偿,这不是很正常吗?” 我愕然瞪着他,第一次发现他这种生物真的很奇怪,“哪来这么多天经地义?人和人之间算不了这么清的,如果这样,这双鞋的价值如此之高,你干脆掰下鞋跟来给我就行了。要说我救了你的命,那你拿命还我好了。我们小区有一颗歪脖树,用你这高级领带一吊,万事大吉。” 他语结,然后露出很讲理的模样道,“你救的是我的命,所以你值得这双鞋。” 我气的,哼,居然现在还跟我讲价钱,有钱人真是不可理喻,“生命就是生命,不能拿金钱来衡量。你看那只小狗,它的生命和你同价值,我救它时不要求回报,救你也一样。” 我一指窗外,一只小雪纳瑞正快快乐乐的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叫:好漂亮的车哦!好漂亮的人!我要闻闻他的味道! 我一急,才要意念控制小狗别过来,林泽丰已经快手快脚的把车窗关上了。我冷眼旁观,感觉他似乎有点紧张。 “你怕狗?”我八卦的问。 他不回答,开动车子到小区外,然后又停下了。 “不去公司?”我好奇的问。 “今天我有事,不去公司。”他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鞋盒子,拿出一只鞋。 真是踏马蹄,我竟然有点舍不得,要不是为了和他斗气,这鞋子我还真想要,看来女人天生就有物欲。 “你不去公司跑来这里干嘛?”我瞪着他,“如果我今天迟到,可是你的错。跟你说,你不能扣我一分钱薪水。还有,我养病期间是全薪休假,你不要给我耍花枪。不该要的我不要,该我的,你也不能赖掉。” “放心,就算你的情况不符合公司的全薪休假规定,我个人也会补偿你。”可恨的,他又露出那种不屑我的神态了。 “那你立即送我去公司。”我生气。 他摇头,“我说了,今天有事,我们不同路。” 第57章 好个没风度的,送我一下会死吗?我诅咒他,早上的好心情全没了。可是当我要下车时,他却拉回我。 我当然挣扎,可是他力气太大,而且居然俯身到我的大腿上,骇得我不敢动,怕他非礼我。而他真的对我下手了,铁钳一样的大手抓着我的一只脚腕,甩掉了我的平凡鞋子,把一只白色蕾丝高跟鞋硬往我脚上套。 我穿着裙子,不敢乱踢,怕露出我的小内内,就这么让他得了手。 这一次,鞋子相当合脚,好像是为我订做的。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二十章痛并快乐着 四十分钟后,我来到ces,一路上都受到众人的注目。但我根本不甩,因为我知道他们不是关心我这个“病人”的康复情况,而是因为他们强势的林副总抱着个盒子,一脸怒火的跟在我身后。 这帮无良的人,听说我全薪休假,不知道我是为救他们的顶头上司而差点英勇了,而是背后传我为林泽秀而堕胎,现在看我和大林副总又表现出勾勾搭搭的样子,心里一定把我淫荡女医生的头衔坐了个实。 “好啦,把鞋子放下吧。”我打开医务室的门,对林泽丰说。 他眼色一寒。 我忍不住想笑,“是啊,我是故意不要这双鞋子,引你一直尾随我,直到你帮我把鞋子抱到这儿。我人小臂短,自己搬有多累啊,一双鞋子而已,鞋盒却这么夸张。” 他愤而把鞋盒放在桌上,如果眼神能杀人,他一定能把我杀个半死,然后治好了再杀,杀了再治,如此循环,周而复始,才能解他心头之气吧。 “喂,你把鞋子送给我了,那是我的私人财产,请你轻拿轻放。”我继续怄他,心情大好。 “是赔给你,不是送。”他很严肃的纠正,似乎怕和我有哪怕有一丝丝的瓜葛。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那请离开吧林副总,我要工作了。还有,谢谢你送我上班,bye。” 啦啦啦,法制社会就是好啊,所以他现在尽管很想,也不能过来掐死我。厚厚,他在深呼吸耶。想必快内伤了吧。谁让他赔礼道歉也这样傲慢来着?被我修理也是应该的!可我为什么那么开心?原来欺侮人真的是快乐之本啊。 我假装收拾东西,在他身边走来走去。而他就那么闷在那儿,过了足有二十多秒才一转身离开。不过不巧的很。正当他要拉开门。门却被猛的撞开了,三个人缠在一起,风风火火的扑了过来。 他不愧是有一副热爱体育地运动家身体,反应很快,迅速向后一闪,而尽管那只断腿才恢复,力量和速度却还是一流,躲开了自己被那三人撞翻的命运。可是他忘记了。他身后还有一名得意洋洋的人类,他一米八五左右地身材,魁梧地体格造就的体重就那么落在了我的脚面上,而且还是用鞋跟辗我的脚趾,从物理学角度讲,压强是很大的。 我像被火烧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小新,小心!”他连说了两组字。我不知道前一组是不是叫我的名子。 他伸出双臂,握着我的腰,把我放到桌子上,“很疼吗?”他语调轻柔地问,但背对着那三个人。我却能完全面对的脸上,挂着一点笑容,真的是一点点笑,若有若无的,只是嘴角翘起来而已。但极之恶劣。 可恶!林泽丰。我于湖新与你之仇不共戴天!我不就是诳他帮我搬鞋盒子。然后再送我上班吗?现在看到我受伤,至于这么高兴吗?何况那还是他踩的。纵然他不是故意,也要负一点责任。 我的丫丫,疼死了! 他看到我眼泪汪汪,大概觉得不忍,很好心的替我问来人有什么事。 一个年轻男人对他鞠了一躬,就像参见皇太子似的,“林副总,我们服装设计部在请模特为下次地时装发布会试装,她的脚不慎扭伤了。”说着一指旁边的年轻女孩。 我这才注意到这一行三人是两男一女,两个男的面貌普通,衣着上稍微前卫了一点,带着服装设计部的模样,那女孩高挑漂亮,无疑是一名模特,看起来有点面熟,肯定是经常上杂志封面、电视广告地。 仔细一想,隐约记得她,好像挺有名的,据说她不是追求模特们喜欢的那种冷艳风格,总是面带微笑,看着特别亲切。而ces除了代理奢侈品外,现在也在努力打造自己的品牌,听说设计部疯狂挖人,寻找天才设计师。 “于医生,请你给她看一下,她今天晚上还有一场秀,不能伤啊。”另一个男人急的不行。 我迅速看了林泽丰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看我,这让我心里一哆嗦,更加怀疑他调查过我了,早知道我地真实身份,但因为某些原因而没有说出来。 “医生,请帮我一下。”在我犹豫地时候,那女孩突然开口,虽然看来很痛苦,但声音却还轻柔。 我这人心软,就是受不得人家求,此时只好一咬牙,单腿跳下桌子,对那两个男人说,“带这位小姐到诊疗床上去。” 说完,我一跳一跳的追过去。但没跳两步,就给林泽丰提起来,送到诊疗床那里。 这时候我也顾不得其他了,摸到“笑脸女孩”地脚上去,确定并没有骨折,三揉两揉帮她正正骨,恢复关节的灵活,手法干净利落,笑脸还没有大反应,我已经治疗完了,剩下的只是敷一下,如果她不嫌有怪味,就去买一张膏药贴贴。 “不要太用力,运动量不大的话是可以的,但红肿是一定的。”我很有医生风范的说,“但我建议你最好能休息一段时间,不然小伤变大伤,对你的职业生涯未必有好处。” “笑脸”非常感谢我,抓起我的手和一只笔,就在我手背上签了个名。我无奈,发觉明星并没有多了不起,但确实有一部分比较二,我又不是她粉丝,签什么名啊,大概是平时习惯了这样吧。 等这插曲过去,我又意识到我脚面上火辣辣的疼,对站在一边的林泽丰怒目而视。 怎么样?我是兽医,但老子是练武的,正经学过接骨,本来打算开家武馆兼替人正骨再兼流浪动物收容所的,不过这愿望还没有实现罢了。 “你把我的丝袜踩破了,要赔!” 他定定看了我几秒,直到我心虚,然后他慢慢慢慢的走过来、再慢慢慢慢的弯下身子,离我越来越近,一张脸在我眼前放大。切,眼睛深邃了不起啊,眉毛毛茸茸的了不起啊,鼻子高了不起啊,嘴唇-- 一瞬间,我以为他要吻我,心里突然擂鼓一样的乱跳,脸上发烧,很丢人的傻了眼。而我现在是金鸡独立状,不能飞脚踢他,想着给这个试图侵犯我的人一记绝子绝孙爪,可是两手手臂都没能动弹得了,好像我给点穴了一样。 但,还好,真幸运,松一口气,他没吻我,而是第三度握着我的腰,把我放到桌子上坐着,“你居然是个会害羞的人,难得难得。不过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他前一句话说得还算句人话,但后一句话仍然超级欠扁,“如果在公司受伤要算公伤,我不想公司蒙受不白的损失。” 我点点头,很冷静,“林副总,您对工作真是认真负责的,我很崇拜。但是--您早上不是有事吗?不是公事吧?现在时间过了很久了哦,但愿您不要迟到。” 我说完这话,成功的看他愣了一下,然后瞳孔收缩,就像突然记起什么似的模样,然后丢下我,快步离开。 我得意的微笑,脚上疼得不行,我痛并快乐着。说……………… 今天又有龙套贴中的朋友登场,大家自己对号入座吧。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二十一章发家史 但是,我没能辞的了职,而且一天也没看到林泽秀,当然也没看到林泽丰。倒是我在公司餐厅喝冰水的时候,被一个好心的姐姐劝住了,她说做小月子中也要注意。我满头黑线,我没有流掉宝宝,我根本没有宝宝,除了圣母,我还没听说过**怀孕的。 其实我辞职只要向uu报备就行了,毕竟她是人事主管,但她说因为我这个位置的建立是比较有争议的,所以当初批准是林氏兄弟共同签的字,现在辞职也得他们两个人同意。 我相当愕然,因为没想到我连离开的权利也要他们兄弟两个赋予,除非我不要薪水了,可是我又舍不得,这边的薪水是相当的高呀。 “对不起uu,因为我一时的任性,现在给大家带来麻烦。”我真心道歉。 娇小的uu豪气的一挥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兔妈说的对,两位林副总顶多内部处罚我们一下,损失点钱而已,不碍事的。要知道你已经和林泽秀搭上了线,万一擦出火花,你嫁给他,我和月月会沾到大好处,哈哈,这辈子没靠过裙带关系,这回老娘也试试。” 我知道她是安慰我,心中还是比较歉疚,但却不再婆婆妈妈的反复说了,否则她也不自在。 “可他们两个为什么都不在公司?”我问,“两个副总都不在,公司如果有意外情况,谁来管呀?” “你不知道吗?今天就是那个全球十大奢侈品亚洲巡展的招标会,他们去现场了。”uu道,“至于公司的事,听说总裁过来了,他老人家差不多半年多没出现了。其实他来不来也没关系,公司有成熟的运作体系,又不像你的诊所,没有医生不行。” 听这话。我心里一紧,又开始歉疚。我这人总是做事不经大脑,我娘常说我这么大年纪了,岁数都活到狗身上了。一点不稳当。 第58章 很多事。我并无意捣乱,但总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对此,我自己也烦恼。 就说今天早上,我不知道林泽丰说的有事,就是要去招标现场那么重要,还略施小计,逼他帮我搬鞋盒、让他送我来公司,耽误了他很久。但愿不要因为我占这点小便宜而影响到他的生意、影响到公司。那我真成了千古罪人了。 为此吃晚饭时我还闷闷不乐,豆男不明就理,一直陪着小心,不知道我哪根筋搭错,最后实在忍不住就问了我。 我说了,以罪人的姿态,因为林氏兄弟一整天都没回来,那是不是意味着林泽丰迟到。结果搞砸了招标的事?更可怕的是,他会不会因为太赶,开车太快,出了车祸了每当想到这儿,我脑海里都是他血肉横飞地模样。然后他化为厉鬼,每天来找我麻烦。 “你何不早说?我知道结果。”豆男眨了一下眼睛。 我非常意外,紧张中抓住了他的手,“什么情况?告诉我!” “可以换香吻一枚吗?” “豆男!” “好吧好吧。”他息事宁人的笑笑,略带点顽劣的样子。“你放心吧。ces公司拿下了这单生意。” 我长舒了一口气。买糕地,罪人终于还没轮到我坐。老天待我不薄。我以后一定加倍努力做人!加油! “但是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地?”我精神正常后,开始怀疑豆男,毕竟他是做金融投资分析的,与ces一点瓜葛也没有。 豆男直言不讳,“他们兄弟两个,一个是你喜欢的,一个是喜欢你的,而我是要娶你的人,自然要了解一下敌人才行。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其实--在昨天你决定我正式交往看看前,我已经详细的了解了ces的情况,以及这次招标的事。” “有肮脏地细节吗?透露一下。”他这样认真的对我,我很高兴,可是我的心思停留在了招标会上。 他满眼笑意的望着我,好像我可爱得不行,“基本上,从哲学角度上来看,每一分钱都隐藏着肮脏的血汗。所以,这里面当然有内幕、甚至黑幕、欺诈、暴力。我就来给你讲讲,反正不久这事也会传开,ces这一仗赢得漂亮呀。” “怎么个漂亮法?”我好奇的问,没成想林泽丰还是个有智商的人类,本以为他除了喷火冒烟外什么也不会呢。 “因为你的事,我这些日子仔细研究过ces以往地商业案例,可以说林泽丰在商场上是个很铁碗、很强势的人。办事利落,不拖泥带水,手段凌厉,但是他讲信用,诚实,所以口碑很好。”豆男慢慢的道,“你不要以为无商不奸哦,信誉之师才能发扬壮大,玩把戏是不能长久的。” 我眨眨眼睛,林泽丰有这么好吗? “对林泽秀,我不太了解,因为他在大部分情况下负责公司内部事务。其实ces风传二字夺嫡,我倒不认为会发生这种情况。实际上,他们兄弟二人在商场上配合得相当好,相信内部环境也不错,那不是有嫌隙的人可以做到地。不过,听说林泽秀很会谈判,他能心平气和的和谈判对手坐上一天,态度亲切文雅,不急不躁,却最后能让对手把自己的家底全卖出来。” 我想想林泽秀的样子,忍不住笑。果然是腹黑男,不好惹的。 “亚洲三大奢侈品公司争夺战由来已久,但在二十多年前,ces因为决策失误,差点倒了,是现在地总裁林书义一直苦撑,居然保住了家底,然后在十三年前交到林泽丰手里后慢慢开始强大,现在反而凌驾于另两大公司时代和城园之上了。”豆男很正经地说,“从这个角度上来看,我很钦佩他们父子。而且你不要以为林氏兄弟是抱着金苹果出生的,是没能耐地二世祖。当时的ces风雨飘摇,他们甚至没有普通人那么幸运,表面上是王子,可随时会成为连乞丐也不如的人,因为至少乞丐不会负债。尤其林泽丰。” “那么严重?”我无法想像那种情况。 林泽秀还好说,看来是个能屈能伸的,林泽丰这么骄傲霸道的人,怎么能允许自己当乞丐王子?看来我暗中把他称为垃圾丰,和一只流浪狗同名,是很有敏锐洞察力的。 “就是这么严重。有的有钱人看着风光无限,但也有很大的危机,一旦被从云上踢下来,就会陷入最深的泥里。我做这一行虽然时间还短,却看得太多了。”豆男说得有点冷漠,“但是林氏兄弟很本事,居然一手拉着公司攀上最高点,而这次的招标会不管谁拿下,都是为公司提升形象和知名度的大好机会,甚至有可能占领更大的市场,形成微弱垄断之势。我猜,前些日子林泽丰的被打也和这单生意有关系,可惜对方胆子太小,怕引火烧身,用了最笨的杀人方法,还被你给搅了。” “杀人?!”我惊讶的看着他。他在说什么,杀人的事?为什么可以这么冷漠的说这种话题。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二十二章公司情况 他握住我的手,很认真、很诚恳的说,“小新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就事论事。商场上玩的其实就是智力游戏,输不起的、以武力解决的玩家我都鄙视到底。而林泽丰的遇袭事件,不管是城园和时代中的哪一个动的手,居然连这种低级的玩法都玩不好,活该失败,照这么下去,他们绝不是ces的对手。相对于继承人而言,时代和城园实在差ces太多了。” 我点点头,看来商场比我想像的要残酷复杂的多,根本不是我这种身在局外的小白可以理解的。 “他究竟用的什么招啊?”我好奇的是这个。 “好一招蒋干盗书啊。”豆男眯起了眼睛,目光宛如一道冰线,露出了精明时的模样。 我眨眨眼,一时不能够明白。蒋干我知道,不就是三国中偷周瑜假情报、最后让曹操一败涂地的那个中年猥琐年吗?可这和ces的招标会有什么关系?难道有奸细进入ces,而被林泽丰利用了? 面对我的疑问,豆男一笑,“在这次招标才开始的时候,林泽丰就很强势、很大手笔的聘请许多国内外的一线大明星来代言这十大奢侈品,价钱之高是你难以想像的,摆出志在必得的架势。再加上他的生意手段一向如此,没有人怀疑他的动机。毕竟世界奢侈品协会也需要更大程度的打响名号,他们进行这次展览也并不只为了钱,还需要在亚洲地区形成一种象征,上流社会的顶级标志,甚至是皇族式的,这也贩卖观念和意识。至于标书中的其他细节,不是外人能知道的,但仅这一点,已经非常张扬和凌厉了。” “我不明白。这和蒋干有什么关系?”我听得云山雾罩的。 “其实说蒋干盗书也不确切,但大体意思就是如此吧。我猜ces肯定有内鬼,而林泽丰也早就有所怀疑,却不能确定是谁,于是他充分利用了这一点。”豆男给我解释,“虽说邀请明星代言不是很隐秘的行为,但价钱和条件却是机密。知道这一机密。就可以半路截杀,抄了ces的底,那样ces最大的竞争力就会削弱,其他两家公司就可以借机上位。不要小看这一次展览,它可能奠定这三大奢侈品公司以后在市场上地定位和地位。你知道,近两年时代和城园让ces压得喘不过气,他们都想借这次机会翻身,会不顾一切的。” “你是说。林泽丰故意泄露标书细节,让那个内鬼带给时代或者城园,其实他另有--”我似乎有点明白了。 豆男点点头,“没错。而一般预签的合同也是有违约赔偿条款的,也就是说,城园或者时代知道了这些后,要想说动那些明星不签ces,改签他们。不仅要付更高的价钱,还要替明星赔付违约金,所花费的代价--你想想吧。” “那假如这不是个计策,林泽丰在招标会上会很丢脸吧?因为预签的明星全都反签别家,他会一败涂地。” “可他却是赢家。”豆男略带赞叹地说。“从一开始,他寻找地代言人就不是明星,而是那些相貌漂亮、气质高雅、教育程度很高的名媛贵妇,这样更有上流社会的感觉。其实这也更贴近奢侈品的概念,因为明星很多是从底层努力爬上来的。少了那份贵气。他这边假意和明星谈判。价钱定得很高,另一边林泽秀约见那些公主贵妃什么的。你也知道。林泽秀是个很有个人魅力的人,ces的条件加上他地无敌微笑,简直所向披靡,只等拿下这单生意了。哈,林泽丰够狠,他给那些明星的价钱都很高,他的竞争对手为了胜过他,会付出更高的代价,但结果却竹篮打水,赔了夫人又折兵。” “时代和城园还以为半路截了林泽丰的道就会必胜,花了大价钱,却没想到给摆了一道?”我慢慢循着这个思路想,“那些明星也没有多少获得多少利益,从另两家公司那拿的钱要赔给而那两家公司没有得到生意,自然也会毁约,他们顶多得到点违约金,还落了个不诚信的名声,真是得不偿失啊。” “这也算给他们让了一课,不要见钱眼开。”豆男一点也不同情,“不过这样一来,时代和城园都损失惨重,说不定就要联手对抗ces了,以后的暗战不可避免。其实,他们十年前就联手了,城园老板地大女儿袁爱,嫁给了时代的掌门公子小野伸二。” 我“哦”了一声,对这些豪门恩怨不感兴趣,只当八卦来听。但是-- “时代是日资公司?”我讶异的问。 豆男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我,然后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你进公司都不研究一下公司地情况吗? 第59章 不过也是的,你也不是商业雇员,是医生呀。” 听他这样说,我又想到自己是兽医,而非人医的事实,几乎下意识的一缩。 林氏兄弟很厉害啊,我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掉这花枪,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吭声呢? 豆男似乎没发现我的尴尬,继续说道,“时代是日资公司,ces和城园都是港资,但后来ce把总部搬到日本,十年前才扎根内地。中国经济发展那么快,是最大地隐形市场,现在虽然可能并不会赚太多地钱,但早站住脚就能占据绝大的优势。在这一点上,ces比另两家公司都有眼光多了,不管是时代还是城园都踏足内地晚了一点。不过,我打听到一个很秘密地事,当初城园的大小姐袁爱可是和林泽丰定了婚的,听说是青梅竹马,但后来却突然改嫁了小野伸二,难道林泽丰为了这件事,才对另两家公司赶尽杀绝?” 我心里宾果了一声,突然想起林泽丰家里的照片,还有和豆男第一次约会时看到的绝代佳人来。 那个女人是谁?如果她是城园的大小姐袁爱,那为什么要和林泽丰约会?毕竟她抛弃了林泽丰,已经嫁为他人妇。难道他们之间没有恨,还有爱吗?再想想林泽丰家的火柴盒,上面有“ii”两个字母,我还以为是公司的律师ii送的礼物,所以刻了自己的名子,也许这两个字母另有深意啊。 之前我一直以为那美人是和林泽秀有关系的,看来我猜错了,男主角一直是林泽丰。 “这世界真是小,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豆男的目光忽然定在我身后的一处,露出一个好玩的笑容。 我扭过头去,一眼看到林泽丰和一个女人走进餐厅。 他风度很好,举止优雅,脸上线条柔和,而那个女人,正是那个绝世美女。说………………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二十三章意外 “低一点头,我不想被他看到。”我捏着声音对豆男说,好像我们是偷情男女,见不得光似的。 豆男奇怪的看我一眼,但顺从了我,低头喝了一口酒,问道,“你--辞职了吗?” “没。”我恨不得把头贴在桌子上,没注意到豆男眼中的黯然,“我今天一天也没见着他们。可是--你说有内鬼,难道还没有抓到吗?” “应该没有。或者林氏兄弟心中有怀疑,但却并不能确定。能知道标书内容的内鬼一定是公司重要的高层,对这种人来说,没有确切、有力的证据是不能动的,否则公司管理上会出现混乱。而且就算要下手,也要排除所有能阻止的外力,保证此举对公司利益的损害要降到最小。” 我明白了,这就好像切除身体内巨大的毒瘤,之前必须做好一切准备,开刀时还要麻醉,开刀后还有愈合伤口,用大量抗生素保证不感染,还要迅速顺利的康复,不要留后遗症。 林氏兄弟是豪富人家的继承人,表面上看来一个严肃强势,另一个云淡风轻,但实际上,两个人都很精明强干,沉稳内敛,即会软硬兼施,又够心狠手辣,在商场上是全能杀将。 生活是现实的,他们不可能像言语小说或者狗血言情剧里的有钱男主一样,每天不是飙车就是把mm;不是爱个女人死去活来,就是在床上折腾来折腾去;不是上游艇出海,就是到旅行圣地去度假;不可能除了正事什么事都干,更不可能每天只谈恋爱,他们在事业上也一点也不马虎的。 而通过这次招标,查找内鬼的范围应该会缩小了,查到也是早晚的事。现在那内鬼才紧张,丝毫不能动,一动就等于自我暴露。但又知道这样下去没有好下场,肯定每天会坐立不安。所以说。轻易不要当间谍,那对心理素质实在是很考验。 “我们换一家餐厅行不行?要不我还请你吃牛魔王炒面吧,这回加两个肉丸怎么样?”我低声对豆男建议,“和他待在一家餐厅,我吃不下东西。” “他骚扰过你吗?”豆男一拧眉,还很有杀气的,帅! 我连忙摇头,“我们是两看相厌。”话说到这儿,又想起我以前编排过林泽丰喜欢我的话,连忙改口。“不过后来他对我有点非分之想,可他这人还算君子,并没有不妥当的举动。总之。我讨厌他啦,不喜欢看到他不行啊?” 豆男听我这样说,很高兴似的,点头道,“行行,有什么不行,你说什么都行。” 这才乖嘛!我舒了一口气,悄悄站起身。不过我这人一向手脚不利索,所以我不过拿起我的包,就把杯盘都带落到了地上。发出了很大地声响。 这一下,我立即成为了餐厅内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当然包括林泽丰在内。都怪餐厅里太静了,有情调地餐厅就这点不好,假如是在大排挡上。肯定没人注意! 我在脑海中反复抽自己的嘴 我个不争气的,就算发出声响,只要不看他不就好了吗?假装不知道,到前台付了帐就离开,可我偏偏下意识的向他看了过去。于是四目交投。想躲也来不及了,只得尴尬的笑笑。但估计比哭还难看。 “要过去打个招呼吗?”豆男轻声问。 干嘛问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他是男人,应该他拿主意啊。不要问我!不要问我! 我有点不知所措,于是继续笑得像个狼外婆,林泽丰显然被我笑得有点发毛,几秒种的犹豫后,他似乎出于礼节,和那个美人说了句什么,缓步向我走了过来。 “林副总。”我解除僵硬状态,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 “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你,于医生。”他的风度完美无缺,温和但疏远。 “这位是?”他看了一眼豆男。 其实之前他们见过,但那时的豆男像个十九岁的大学生,愣头愣脑,现在可是个二十五岁的精英分子,举止优雅得体,完全两个人一样,也难怪他认不出。 “我是小新地男朋友,之前我们有过一面之缘。”豆男也站起来。 林泽丰习惯性地蹙了一下眉,很疑惑,又转过眼睛看了看我,想让我给他答案。 我才不给哩,让他尴尬去吧。于是我眨睡眼,一言不发,难掩恶作剧的眼神,满意的看到他眼睛略眯,似乎在威胁我。切,谁怕他! “欢迎照顾敝公司地生意。”哪想到豆男却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有点开玩笑似的说着,“上回在花园街的顶层餐厅,我们见过。” 林泽丰看了一眼名片,眼神很有些意外,大概没想到以我这种条件的人能钓到这么好的男人吧。看来豆男在商界满有名的,这让我在林泽丰面前有点扬眉吐气的感觉,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通过豆男的话,他也记起了那次不愉快的相遇。 “哦,衣服上写着于医生名子地--”林泽丰一笑,***,还真挺好看的,“抱歉,一时眼拙。上次多谢相请,这餐就让我回请吧,一点心意。” “却之不恭了。”豆男也风度很好的微笑,大方的并不推辞,“不过小新不喜欢这里的菜式,我们打算走了,如果以后遇到,倒是可以聚聚地。” 林泽丰说了声好,目光又转向了我。我才要说点客气话,眼神一扫,惊讶的发现那个美人也走了过来。 “丰,不介绍一下吗?”她说,整个人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完美。 不管是皮肤还是容貌、举止还是身段,声音还是风度,都很完美。我不禁心下凄凉,为什么?为什么有的人就这么得天独厚呢?她让我感觉到强烈的自卑,好像世界就应该是她的,我这样地平凡女子最好到角落中对手指去。 很多女人说不在乎容貌,但又有哪一个女人不在乎呢? 我耳朵里嗡嗡地响着,听不到林泽丰怎么介绍豆男来着,只看那女人眼神一亮,然后亲热而不失高贵的和豆男握手,寒暄了几句。而我在想,那样白嫩柔软地小手握在手里一定很舒服吧。 “这是我公司的医生,于湖新。”我听到林泽丰介绍我。 “啊,医生啊,了不起!”美人小嘴微张,樱桃一样的红润,完美的脸上,看不到除亲切外的一点情绪。同时,她也向我伸出了手,“你好,我叫袁爱,你和窦先生实在是郎才女貌。” 她果然是城园的大小姐,嫁给时代下一代掌门人的那个;我一直以为是林泽秀的最爱,没想到是林泽丰前未婚妻的那个。那么现在,我该说什么才比较高雅?比较不会掉价?比较不会让她比得太没人样了?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二十四章相救 一瞬间我有些语塞,而就在这时,阵阵奇怪的隆隆声自窗外而来。我们四人下意识的向外齐望,入眼的,是一副让人难以置信的情景。 一辆suv似乎失去了控制,横冲直撞的向餐厅高大的落地窗边开来,正是我们四人所站的位置,而且半点没有减速的意思。 豆男站在我对面,隔着一张桌子,桌这边是林泽丰,我和袁爱分站在他左右,我靠近玻璃窗,袁爱的位置比较靠里。 我平时反应挺快的,但今天却有点迷糊,大概被袁爱的美丽震撼的,眼前只见一片刺目白光,我还以为是见到了上帝,很有穿越隧道的感觉,其实只是车大灯。而在我僵住那的一刻,在车子带动的风吹向我面颊的一刻,林泽丰抱紧了我,奋力跃向一边。 事情太突然,我来不及恐惧,甚至什么感觉也没有,只觉得时间似乎无尽的延长,我倒下,没怎么疼,耳边听到比杯盘掉在地上更大的破碎声、碰撞声、还有激烈而刺耳的刹车声、尖叫声,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 第60章 我昏迷了还是眼睛受伤了?为什么看不到?我第一秒的反应是这个念头,但眼前的障碍很快便挪开了,我这才发现那是林泽丰的手臂,继而发现他整个人覆在我身上,双臂紧紧护着我的头。 刹那间我撞上他的眼睛,他眼波沉郁,颇有些动人,而在他暗黑的瞳仁里,我还看到了我的倒影。 他也在看着我,似乎我们的目光被什么东西不小心粘住了,一时错不开。于是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十几秒,周遭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似的,直到我的心莫名其妙的漏跳了一拍。 要知道心脏跳动是有规律地。无缘无故的少跳一下,整颗心地跳动节奏都乱了。嘭嘭的瞎跳一气,怎么也无法平静,害我连呼吸都不能顺畅起来。 最后是他先动的,扶我慢慢坐起,动作居然极其温柔。而眼的情景让我惊得目瞪口呆,好歹缓解了下心脏的症状,暂时疏忽了我和他之间的奇怪感觉。 我无法形容,第一反应就是遭到了恐怖分子的汽车炸弹袭击,到处狼藉一片,地上落满了各种残渣碎屑和不明液体。让我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再细一看,那辆suv就停在距我们不到一尺的地方,撞碎了这家豪华餐厅的落地玻璃窗。直冲到了餐厅内部。伟大的司机此时就伏在方面盘上,伴随着一股扑面而来地浓列的酒气,呼呼大睡。 ho,真是i服了he,他制造出这样大的动静,居然自己睡着了,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小新,你没事吧?”全餐厅地人全吓呆了,还是我的豆男率先反应过来。绕过车后万水千山般的碎砖瓦砾,向我快步走来。 这车撞得巧,本来我和豆男只隔一张桌子的,因为它的介入,还有每个人的本能的生物躲避反应。现在隔了好几米远了,再绕过车厢,考虑到脚下的路况,也算是不近的距离。 “我没事。”我被扶了起来,虽然还处于震惊之余的状态。但身体上感觉不出任何不适或者疼痛。应该是没有受伤地。 那林泽丰呢? 想到这儿,我回头看看。就见林泽丰已经站了起来。就像豆男扑向我一样,袁爱也同时扑向他。令我没想到的是,这样娇滴滴的美人,行动却比我迅速,没有人帮,只不过处的位置在我之后,自己居然能躲避开了这场飞来横祸。 “老天,没事就好,你可吓死我了。”豆男圈我在怀里,“这个司机真可恶,简直拿自己和别人的生命不当回事,幸好没出大问题。小新,要不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这样我不放 “真地没事呀。”我享受着着豆男的关心,抽空偷偷瞄了身后一眼,正看见袁爱给了林泽丰一个大大的拥抱,脸上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好像她被撞了。 我讨厌他们这样,我不舒服!突然,我心里有点奇怪的想法。而此时,林泽丰地目光也扫了过来,我慌忙躲避,却感觉心里凉凉地,似有东西掠过心房。 接下来就是一番忙乱,店主、闪烁的警灯、警察、随警车而来地救护车、医生、好多好多的证人,还要做证词,等折腾完就已经很晚了,豆男送我回家后,我就上床睡觉,但睡得很不安稳,梦里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看我。 第二天一早,我哈欠连天的走在ces的员工通道上,身边幽灵般掠过一辆黑色汽车,不是那辆嚣张拉风的兰博基尼,而是普通的奔驰。林氏兄弟上班都开普通的平民跑,真正的爱车偶尔才开。林泽丰的车还好,对于他的身家来说不算太贵,听说林泽秀那辆布迪加威龙听说要一、两千万。 这对我这种普通的小老百姓来说是天价,可见对奢侈品和奢侈品公司不接触便罢了,接触起来真的很吓人。这个世界,还真是富人的天堂啊! 我站在那发呆,看林泽丰从车里走出来,然后就和没看到我一样,径直上了公司高层的专用电梯,扬长而去,期间连脖子也没转动一下。 看到了吧,于湖新,别以为人家在危险关头顺手拉你一把,你们之间的距离就会拉近,你们根本两个阶级的人,而且他又没有林泽秀的平易近人的作风。可是你在想什么?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关系亲近?真是的!简直莫名其妙! 我站在那儿骂了自己一顿,然后努力让心中些许异样被风吹走,自信而快乐的走进这幢简直像地狱一样甜美奢华的大厦。 鉴于我辞职的顺序是uu--林泽秀--林泽丰,所以我整理了一下东西后就打算去找林泽秀,不过才要出门,兔妈的电话就来了。 “听说你昨晚玩餐厅惊魂?”她很兴奋的问。 “你怎么知道?”看来兔上帝无所不在啊。 “昨晚豆男送你回家后碰到了我家贝贝,所以我就知道了呗。怎么样?遇到情敌了啊?那女人究竟有多漂亮啊,比我如何?” “不是我的情敌。”我叹了口气,“她曾经是林泽丰的未婚妻,不是林泽秀的女人,我之前猜错了。”看林泽丰书房里的情况,应该还是很爱她吧? “哦,原来。”兔妈恍然大悟的拖长了声调,之后再转为兴奋,“快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我要听一切细节,最微小的细节。” 我被她磨不过,而且不知为什么心里发闷,所以就详详细细的给她重现昨晚的场景。 她听了,沉默半晌后忽然道,“小新,我敢断定,那个林泽丰喜欢你我差点一蹦三尺高,“你胡说什么呀你,又给我来心理暗示的测验?”她这招已经害了我了,让林泽丰的影子总是跳到我脑海里,还来?!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二十五章想不到的人 “我说真的,根据你的描述,昨晚他身边站着两个女人,那车冲进来,你们都有危险,可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救你,这不说明问题吗?” “那是因为--”我急于反驳,似乎有什么东西让我感到紧张似的,“那是因为我离危险比较近,因为我也救过他的命,他想借机报答,再说他哪有毫不犹豫?” “拜托你动动脑子。”兔妈一派受不了我的语气,“在那么千钧一发的时刻,人是来不及思考的,有的只是本能,而本能是最内心的东西,或者当事人自己也不知道。而他本能的选择救你,你自己想想吧。”说完,她不等我回答就挂了电话。 我的心在跳,我的电话在嘟,我茫然不知所谓。 林泽丰喜欢我?不得不说,这感觉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一点点私下的欣喜。想想兔妈的话,似乎说的没错,但再想想他书房中的情景,他对那些照片和那盒火柴的珍视,他对袁爱表现出的温柔妥帖的举止,又似乎兔妈根本是在胡说八道。 唉,不想了!想来想去想破头!他喜欢不喜欢我,跟我有什么关系?从一开始,我喜欢的就是林泽秀那类的人,而现在正和豆男在交往,他在我的生活中根本没有位置,还是办正事要紧。 我甩甩头,不再想那些有的没有,起身到林泽秀的办公室去。不过他又不在,我再度辞职不成。这年头,找工作难,辞职也这么难。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林副总说了,晚上要到你家里去。”正当我要转身离开,他的秘书说,“他说我和你一起吃晚饭。” 我点点头。表示听到了,却没有回话。 这秘书的本名我不记得。但在公司内部的网群中,听说叫魈魅儿,很轻灵的感觉。她本人也漂亮、文雅、学历高、只是和公司中的一半女人那样,对林泽秀有非分之想,当然另一半是对林泽丰有非分之想。 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是她们的敌人,此时她要转达林泽秀对我说的这番很有暗示性和很容易让人误会地话,心中一定鄙视我,兼之骂林泽秀瞎了眼,眼前的兰花不摘。偏偏要去拔过了季地野草。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就会离开ces。远离这块我不适应的是非之地。穿别人的鞋,让他们找去吧! 这一天我很忙碌,因为自上回治好“笑脸”后,她帮我大肆宣传,以至于我目前“医名”在外,好多人说我手到病除,有个头疼脑热的就跑来看。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好在都是些小病,以我的医学常识来讲足以应付奇qisuu.书,至于我的正骨手法更是没话讲。 人一忙起来。时间过得就快,也不会胡思乱想,这一天就这么顺顺利利的过了,到了下班时我奇怪的发现是豆男来接我。 死股神贝,算盘打得真精。即省了因接我而耗费的油钱和时间,还在豆男那里得到了好感。果然朋友是用来利用的,他利用起我来,一点也不带含糊地。 可今天林泽秀要来吃饭,豆男出现是适宜的吗?但算了。这样我正好和林泽秀说清楚。顺便辞职。人不能三心二意,我既然决定和豆男交往看看。就要尊重他,也要尊重自己的决定,一拖二地事我绝不做。 以后--还是和林泽秀做朋友吧,虽然我还是有点舍不得,舍不得那么多年来最喜欢的偶像感觉,可我是个成年人了,不需要玩孩子的把戏。而且就算在这年头,正派一文不值了,我却还是想保有这品质。 只是我一到家就感觉气场不对,尽管一眼望去没有见到人,但空气都似乎很活跃似的,伸头一看,我娘果然在厨房里忙碌。 “妈,你怎么来了?”我分外讶异,以前我娘为了显示民主,曾经努力压抑自己的八卦之心,不经过我同意绝不会偷偷跑过来,这已经是第二回破例了。 “因为昨天你说打电话给我,结果却没打。” 第61章 我娘一边包饺子一边骂我,“我打你电话,你又关机,结果我只好给小豆子打,他说你昨天差点出车祸。” “哪有这么严重?我这不是好好的。”我瞪了豆男一眼。哈,还小豆子!这娘俩真是拿肉麻当有趣。 不过我这人一向想的开,既然林泽秀要说来吃饭,豆男又突然出现,干脆在家吃,我娘反正已经做饭了,浪费了可惜。 打发豆男去厨房帮忙,我自己进屋、洗脸卸妆,然后换上舒服的家居装,粉红色底、小星星图案的宽松套装,绿色水晶七仔拖鞋,鞋头上还带天线的。这些男人不管什么原因都在追我,虽然他们在医院时都已经见过我素面朝天,现在我干脆再生活化一点让他们看,兔得婚后,他们会觉得躺在身边地是另一个人。 女人化妆和不化妆,有时候是判若两人哪。 才收拾完,我娘的饺子也要下锅了,门铃突然响起。我心想林泽秀还真准时,不过等我打开房门一看,不禁有点意外。因为来人不是林泽秀,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高个子,长得挺帅。 “姐姐,我好想你啊。”来人惊喜万分的说着,伸出双臂就要拥抱,被我一招揽雀尾给卸掉了。 谁啊谁啊?听他说话好像我们曾经非常熟悉,而他去了外国待了好多年才回来似的。不过,他还真地很面熟,而这说话的语气,眼神里妩媚带点顽皮的神态,这不就是--这不就是久违的西林嘛! 我的天,他穿着正经地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没戴那些叮叮当当地饰物,也没喷香水和闪粉,外形太正常了,也太清俊了,以至我竟然一时没有认出来。 男人化妆和不化妆,也是判若两人哪! “姐姐,你忘了我吗?我们这才多久没见啊。”他挺委曲,“你对我最不好了,偏偏我还一直想着你。” “你干嘛来了?”我愣了半天后终于能反应了,有点发急,要是给豆男和林泽秀知道我招牛郎,我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再说也不是我招的啊。 “不干嘛啊?就是想姐姐了,想看看你。”他一边说一边向屋子里探头,试图进来。我左挡右挡,就是不让他进。 正僵持,没成想我娘问我外面是谁,我还没回答,西林就嚷嚷,“我是小新姐姐地仰慕者,想追求她哪!” 这话,可是最容易博得我娘的好感,外加让她激动的失去理智的,所以一箭中的,她几乎一溜小跑的过来,从门边一看,觉着门外的小伙子的皮相相当好,笑得也谦恭,当下二话不说,也不经过我这屋主的同意,直接把西林也让了进来。 “饺子包的不少,多一个人吃也没关系。”这是她全部的解释。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二十六章门铃继续响起 重新回到屋里,我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果然,坐下还没有三分钟,门铃又响了。 “小新姐姐,我去开门吧。”西林跳起来,一脸献殷勤的模样。 “还是我去。”豆男也站起来。 “都坐着,我去!”我不容置疑的说。 “小新姐姐以命令式口吻说话的时候特别可爱,你说是吧?可爱死我了。”西林笑得很贱,还用胳膊肘碰碰站在他身边的豆男,似乎和我熟悉得不行似的。 我想杀人,但还是决定去开门。 这一次,门外站着的人不出预料,是林泽秀。他看起来很疲惫,但也很高兴,志得意满的样子。当然啦,还他哥哥一起涮了竞争对手一道,换谁也会开心的。 “送给你,小新。”他手上捧着粉红色郁金香,我最爱的花。 他的头发有一点点乱,领口也略敞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性感味道。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是帅到人神共愤,帅到那些明星跟他相比,会被衬得太小子气和做作。 “怎么?不让我进?好吧,我们出去吃也可以。”他笑得和煦,像晚夏的清风一样让人舒服,“本来我是想亲自下厨的,之前我说过要请吃我亲手做的饭,忘了吗?” 我记得。记得他说过这句话。当时,我对他还是迷恋的,现在虽然没有感觉了,但这话如此温柔,还是让我有些动心。只是 “进来吧,今天我妈来了,豆男也在,大家一起吃个饭吧。”我侧过身子,让他进去。 他似乎没料到这样,因为我一直没机会和他谈。大概他还以为和豆男在平分我的生活。今天是属于他的日子,照理豆男是不应该出现的。但他风度好得很。愣了一下后又恢复了轻浅微笑的模样,进了屋。 他的到来让豆男和西林都很意外,让我崩溃的是,林泽秀认识西林,看来西林真的很红牌,而林泽秀也肯定是经常出没于黑屋地。但就在这种情况下,他看我的眼神还是没有改变,似乎没有一丝怀疑地责问。 老白说的对,林泽秀年纪虽然和我一般大,但他是深不可测的人。远不是我这种傻大姐可以驾驭的。 “这小伙子,长得真是好,什么样的父母啊。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我娘在厨房边探头探脑,咂摸着嘴说,“其实我满喜欢豆男的,那孩子少年老成,实在是好的结婚对象,现在又流行姐弟恋,可是看到这个小秀秀,我就开始想,你要是和他结婚,生出来的宝宝让我抱着。得多可爱呀。”“妈,你好了吧你!”我把她往厨房里推,“现在怎么办?饺子还够吃吗?让你别放人进来,你偏不听。” “你妈我就是包饺子快,这有什么。你有这么多人追,我累死也愿意,但是千万别只开花不结果。你们先说会儿话,我立即再包点,很快就好。”我妈看我身上蹭了点面粉。一边帮我擦一边说。“其实我觉得西林这孩子也挺讨喜的,嘴甜。脸皮厚,怎么说他也不急。这样地男人也是老公的上选啊,夫妻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他这种个性,包你急不起来。” 我很想问我娘,知不知道西林是什么职业,但最后还是没说,我娘嫁我之心急切到把主意打到被包养地二爷老白身上,还会在乎西林这种青年失足吗? 我蹭出厨房,实在不愿意和他们三个在一起,而他们三个之间的气氛也很怪异,西林倒是偶尔说一两句话,其余两个根本不发一言,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位道长在盘道。我如果加入,会没来由的尴尬。 “咦,小新姐姐,来坐啊。”我正犹豫着,西林眼尖的看到了我。 话音未落,另四道目光也落在我的身上,而且几乎是同时,两人都欠了欠身子,让出自己身边的坐位,意思是要我坐在他们身边。 他们俩隔着茶几,对坐在沙发上,要我坐在谁身边呢?照理,我应该坐在豆男身边,因为我已经决定和他交往。可是,我毕竟没还没和林泽秀说清楚,依着以往的惯例,今天是他出现的日子,他有“权利”。如果这时候和他谈吧,又太伤他自尊了。 怎么办?我在自己的家里,居然为难地不知道坐在哪。这还有天理吗?要不,坐在西林旁边,可他偏偏占据着单人沙发,难道要我坐在他腿上吗? 叮咚! 上天保佑,正在我不知所措,而那两个男的目光又流露出执着和易受伤害的神情时,门铃再次响了。我大喜,不管外面是催电费的、水费的、收缴清洁费、物业费地、或者干脆是推销员,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去开。”我如释重负的一指门,快点走了过去。 打开门,我往外冲,打算和人家聊会儿,等饺子熟了再进屋。到那时,这些人被饺子占着嘴,应该没那么针锋相对了,打不过就逃,一向是我的政策。 嘭的一下,我撞到来人地胸口上。谁没事长这么高?讨厌! 我按着额角一抬头,心又漏跳一拍。 “你来干什么?”我几乎冲口而出,涨红了脸。 林泽丰指指腋下夹地盒子,“你把这个落在公司了。” 我差点哭了。至于嘛,一双鞋而已。这人是不是有严重的强迫症啊?他要陪我鞋,我接受了,只不过是忘记带回家而已,他居然劳动大驾要送过来。 “干嘛跑去医务室?”我问。他不去地话,怎么知道我把鞋落在那里了。 “晚上我路过那里,保洁人员在做清洁工作,无意中看到这鞋还在桌子上摆着。”他皱紧眉头,好像把我堵在墙角一样,很有压迫感,“你应该知道,贵重物品是不能留在公司的,除非你有保险柜。” “谁会拿我的鞋?再说这鞋子已经属于我了,就算我丢掉,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嘴硬,但心里知道确实是我疏忽了。这鞋是精品中的精品,价值不菲,就算是保洁人员,天天出入ces这种地方,也有眼光了吧?所以顺手牵羊是很有可能的。 如果真丢了,我会心疼死的。限量版名牌啊,而且漂亮成这个程度,是女人就舍不得。 他眉头本就皱紧了,这下更是拧成了疙瘩,害我有点心虚。 “昨天,你没事吧?”我问,本来是救场的话,却听来有点关心的味道。 他摇摇头,然后把鞋盒子递了过来,然后犹豫了一下,“你,也没事吧?”他这也是关心我吗?还是出于礼节?是真的送鞋子来的,还是看看我昨天有没有受到伤害?我胡思乱想着,也摇了摇头。 第二卷处女也是一种气质第二十七章一桌麻将 然后,我们干在那儿没有话讲。 屋子里已经有太多人了,我不想让他进来,可是赶他走,似乎又太无情了,我不太好意思。 第62章 而他好像也犹豫着什么,想走,却又不挪步子,于是我们只能大眼瞪小眼的耗着。 正在这时,万年搅场王--偶滴娘又出现了! “谁啊谁啊?今天家里进喜鹊了吗?这么多客人来?”她一手面粉的出现在门边,看到林泽丰似乎吃了一惊,呆愣了几秒后立即眉开眼笑,“这位先生也是找我们家小新的吗?我是小新的妈妈。” 林泽丰尴尬的点了点头,根本没预料到有人闯入到我们的谈话中,但还是很有礼貌的问好。 “来,进来坐吧。瞧瞧,正赶上饭点儿,一起吃个便饭吧。”她生生把我往身后挤,不容我有一丁点反对,那热情劲让林泽丰也没办法拒绝,只得迟疑的走进了我的小房子。 “低点头,留神撞着。”我娘殷勤的说。 我差点昏过去。这也太夸张了啊,林泽丰是很高大,让人站在他面前就觉得有压迫感,可他又不是姚明,难道还会撞门框啊。 林泽丰被我娘押着一走出门厅,就看到整个客厅的情况,不禁一愣,回头瞄了我一眼,意思是:你搞聚会吗? 我没办法回答他,这么多帅哥同聚一堂,我没感到高兴,只感到丢脸。我于湖新平时以武者、侠者自居,小时候教育过涉黑男童、长大后坚拒过极品牛郎、给有背疾的帅哥消除过病痛、还拯救过强势男的生命,多好一个人哪,现在会却被误会成花蝴蝶的,每朵男花上都要落一下脚。 什么世道! “你放这么多人进来干什么?”我趁几个男人寒暄时,拉我娘到一边低声责怪,“他们都快凑成一桌麻将了。你要我怎么办哪!” “这还不容易,让他们打麻将不得了。”我娘很果断、很有斗志的一挥手。“目前人数情况超出我的预料,幸好我之前包的多,打算给你放冰柜里冻上,等哪天你回家晚了,可以自己煎锅贴吃,省得你总吃那种放防腐剂放多了的超市食品,或者买外面不卫生的东西吃。现在存货是甭想了,你还得搭把手,不然晚饭就改夜宵了。” “我没有麻将牌。”我生气背过身去。她顺手就给我一巴掌,也不管屋子里有人没人。 当四个男人看过来地时候。她假意抚摸着我的脖子说,“你看,你这屋还有蚊子。回头咬了你,你又闹着痒,红点子好多天也下不去。哦,你们坐着,没事,饭一会儿就好。今天都留下吃饭,谁要是不吃就是看不起我家小新。唉,小新你这孩子,这么不会照顾客人地,快去沏壶茶。” “我没有茶叶!”我故意大声说。几不可辨的撅了下嘴。 我以为没人看到,可那四个男人全看到了。林泽秀是微微一笑,豆男像是叹了口气似的,西林眼睛四处乱瞄,寻找茶叶罐。林泽丰则略带嘲弄的看着我,让我在这四个人中,最想挖出他的眼睛。 他怎么就专门气我呢! “那--沏点白糖水也行啊。走,厨房里有!”我妈不愧是当老板娘多年的人,想我大学没毕业。她就下岗了。现在锻炼得反应超快,一把拉着我。以愤怒的力量掐着我的手往厨房走,可脸上对那四个男人却笑得和蔼可亲。 一关上厨房门,她又一掌挥过来,我伸手一格,“妈你再打我,我立即出去把那四个男人全揍一顿,你也别想把我在三十岁之前嫁出去了!” “死丫头,威胁我!” 我放开手,伸过去脑袋,“你打我好啦,不信你试试,看我敢不敢揍他们。”这是我娘的死穴,但凡对我有兴趣的男人,在她眼里就是宝贝,自然碰不得地。 果然,她向后退了一步,生怕我自己撞上她,然后怪在她身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赖呀!”“谁生的我?”我倒打一耙,“生不好好生,生得我一点不漂亮,性格也不好,现在嫁不出去,你要负全责。再说了,你随便想把我销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会反抗。” 我娘气坏了,但她一直抬着地手落下去后只是抚了抚我的头发,“你别忘记家族使命,真忍心千秋万代都是如此吗?真忍心你那死去的父亲,连看也没看你一眼,就断了后代吗?” 这是我的死穴。于是我母女二人了然的交换了一下眼神,握手言和,暂时休战。 “别想让我给他们沏白糖水、红糖水!当我不知道吗?在你家乡,那是招待女婿的。”我对我娘说,“绕乎我也没用,再说他们是四个人,你要他们全当你女婿吗?” 我娘呸了一声,没理我,只问,“新来那个男人是谁?” “你家小秀秀的哥哥,林泽丰。” “其实我跟你说,我觉得小丰丰不错。”她一边包饺子一边向厨房处窥伺。 我也窥伺。 本以为这四个男人会坐在一起互瞪,眼神威胁,剑拔弩张,哪想到他们分为两组在聊天,还很融洽的样子。林泽丰和豆男在聊,林泽秀在和西林说话。行,我家改为沙龙了,而且他们不交钱,我和我娘还要侍候他们吃喝。 至于我娘说林泽丰不错,我倒不意外,对我有兴趣的男人,她都觉得好。真不理解这些父母,我不过是结婚晚点,又不是同性恋,着什么急呀! “那盒子里是什么呀?”她很好奇的问。 “一双鞋子而已。” “哪有送人鞋地啊,记得一会给他一毛钱,这是规矩,算咱们买的,送鞋不吉利。”我娘说。 我一听要给林泽丰一毛钱,心里立即起了恶作剧之心,感觉折磨他好开心哪。他一定不肯要,那我就以不要鞋子威胁他,身家几十亿的大富翁,被我施舍一毛钱,会是什么样子啊?哈哈,想想就开心。 我娘看我一脸兴奋,有点误会了,对我说,“你选这个林泽丰是没错的,之前我一直在那三个男人中犹豫,不知哪个配给你更合适,现在看来林泽丰最好。” “你又不了解他,说什么最合适。”我眼神怪异的看着我娘,怀疑她是不是想嫁女儿想疯了,这么轻率就做出判断。 “相信你妈我这双眼睛吧,阅人无数,一眼就能分辨地出来。”我娘似乎很认真的跟我说,“自从你过了二十九岁生日之后,似乎转了大运,身边的男人出现好几个,而且质量都相当不错,算是顶级品了。不过这个林泽丰一出现呢,情况立即不同。 第二卷之第二十八章情况挑明了 她拉过我来厨房门边,“你看他往那儿一坐,特别压场的感觉,这类男人都很沉稳,撑过大场面的,是最值得依靠的,虽然他长的吧不如他弟弟好看,但是很门哦,只是可能不太容易到手,小新你要努力。” “哇,妈,你连man都知道。”我假装惊讶,眼睛却看着林泽丰。 他正和豆男说话,举手投足还真的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风度。其实这四个男人都很出色,属于放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被找到的,但四个人坐在一起,林泽丰却是最吸引眼球的。 或者--是因为我对他有不良想法? 这念头吓了我一跳,正巧林泽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向厨房望过来,吓得我连忙后退,差点把我娘撞趴下,我自己则缩到冰箱后面。 “小新你不是和他做了什么不该做事?不然你怕什么?”我娘揉着后腰,怀疑的盯着我。 “绝对没有!”我举着三根手指发誓,“我只是怕被人发现我们娘俩偷看,那样多不好。”我嘴硬,可是心里“”乱跳,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别总慌里慌张的。”我娘瞪我,“不过你也别在这儿碍手碍脚了,说是帮忙,还不够你添乱的呢!快去给客人倒点水喝,拿点饮料什么的,别让人家干坐着呀,不管选谁,基本的礼貌咱还得保持吧?” 我一想也是。悄悄走到客厅,看四位同学聊得可带劲了,似乎都没注意到我地出现。或者我太自恋了,男人们根本不需要我嘛。竖着耳朵一听,林泽丰这个工作狂正和豆男研究什么金融啦、股票啦、投资啦之类之类的枯燥话题。 林泽秀和西林聊的东西就有趣多了,貌似是在谈时装流行趋势,林泽秀没有嫌弃西林的身份地位,也不知西林说了什么。他听得频频点头,很认真的样子。我最喜欢秀秀这一点,他不会让任何人在他面前感到难堪,对任何人都很友好。 当然,除了他的“情敌”豆男之外。 但我不明白的是,他哥哥为什么刚好相反?为什么血管里流着一样血的兄弟,长相和性格却差距那么大呢?会不是会两个妈妈生地?改天要打听一下。 “大家请喝茶,极品绿茶哦。”我沏好一壶茶,笑容可掬的给他们一人一杯。“这是窦先生送我的,今天就借花献佛了。” 林泽秀把茶凑近鼻端闻了一下,“果然好茶,窦先生很体贴哦。” “这个自然。我是她--”他似乎想挑明我们的关系,但一看我有点紧张,后面的话化为一个微笑。我想他是怕我为难的,很体贴的心意,但他这么微笑不语。显得无比暧昧。倒让有心人猜测了。 我感觉林氏兄弟的目光都向我扫来。很是自我谴责。其实我没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至于这么心虚吗?还好这时西林来搅局,喝了一口茶道。“我比较爱喝咖啡,小新姐姐,能给我一杯吗?” “能啊。”我笑着,可是声音是从后牙缝中挤出来地,“你跟我来,我给你一坏世界上最好喝的咖啡。。。” 西林打了个寒战,双手乱摇,“不不,我也就是一说,还是茶好喝,中国文化多么博大精深啊,咖啡是南美野人喝的玩意儿,怎么比得上茶。 第63章 对了,林先生,咱们刚才说到哪儿?” “说到人要寻找适合自己的服装,不能一味追求时髦。”林泽秀忍着笑提醒。 西林立即露出兴奋地神情,眼睛闪闪的道,“是呀,不是名牌衣服就都能穿得好看,不是流行就一定适合。现在冷艳、妖娆、神秘已经不流行了,流行的是柔软的天真纯情。就拿小新姐姐来说吧,以她的年纪和气质看,不要穿得太性感,太奢华,那会让她淹没在一大群高贵淑女中,反而突出不了光彩。当然也不要太少女,而是要突出一种温柔地浪漫感,这就是她地气质,要一双慧眼才能发现,率真,诚恳,不切实际,有人把这叫做浪漫,所以基本上,她实际上是个浪漫温柔地人,也应该要穿表现出她特点的衣服。” 我听的一愣一愣地,倒不知道自己的气质是什么样的,心想你说得那么有理,自己为什么总打扮成圣诞火鸡一样。 说起来,我这种人似乎正流行呢?可惜女人不是时装,不能不流行就不穿了,爱情是一生一世的事情,就算现在社会上太多血淋淋的教训,我却还愿意相信。 又闲聊了一会儿,饺子、我娘那有名的饺子、一天只卖一定数额的饺子、开价多少也不多卖的嚣张饺子端上了桌。 我的餐桌有点小,六个人坐不开,所以我娘和他们挤在一起,我做为这个房子的主人也只好抱着碟子在厨房吃。这已经够委屈了,但还没吃几个,我娘就跑进来,要把我那份也端出去。 “你干吗?”我护食。 我娘拍掉我的手,低声道,“外面不够吃了,你这两大盘就贡献出来,等明天妈再包给你吃。” “我不!” “快放开,人家小姑娘一顿只吃几个,顶多十几个饺子,你一个人要吃两盘,不怕胖死啊。”我娘拧了一下我的屁股,“最近你受伤了,光吃不练,看看这肉,这年头流行骨感,你应该克制食欲,保持体态。等你新婚之夜之后,就可以不用过度减肥了,稍稍注意就好。撒手!” 我悲伤的放手,只来得及拿起一个饺子做最后的补偿。 谁说斯文人优雅的吃法就吃得少?四个男人尤如四条饿狼,我妈包了一上午的饺子就这么没了,而我一副肠子还闲着一大半,饥肠辘辘,脾气难免不太好。倒是我娘很得意,在她看来,这四个男人早晚有一个是她女婿,人家这么欣赏她这岳母大人的手艺,自然特别开心。 饭后是水果,仍然是豆男送的,正当我正包着西瓜猛k以缓解饥饿的时候,西林不知怎么和我娘交流的高兴,兴奋之下忽然站起来宣布,“我要追小新姐姐做我女朋友。” 自从四个男人“欢聚一堂”之后,尽管可能暗潮涌动,但至少还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我的警惕之心也慢慢放松了,可没想到这会儿出了状况,好像冷水下油锅,大家的情绪登时炸了起来。而我被西瓜子儿呛在喉咙,一时之间没有说出话来。 “小子,有眼光嘛。”我娘一点也不平息场面,反而火上浇油。 “可是--小新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豆男终于发话了,一脸笃定和自信。 满场皆惊,包括我娘,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这件事。但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之前没和林泽秀沟通过,现在看他脸色一变,疑惑的看我,好像我背夫偷情,又好像我和豆男私下耍了他一样。 要我怎么做? 点头?会伤害林泽秀的自尊。摇头,会伤害豆男的。今天这么多男人来,相信豆男一直不舒服,他已经忍了很久了吧?所以我也不能怪他说出来。我没想欺骗谁,不巧的只是他们碰到了一起。 但,现在怎么办? ………………六六有话要说…………………… 祝大家圣诞快乐! 另收到的圣诞祝福了,有普通的两条,也有至尊的一条,谢谢你哦,mua。 明天开始我可能会唠叨推荐票的事一个星期,提前和大家说一下,大家表烦,主要是好多读者注意不到,我得反复提醒一段,可能会放在更新前,表打我。我也木办法。 谢谢。 第二卷之第二十九章目睹野战 ……………………六六有话要说……………… 为防止有读者再投错票,最近一周到十天,六六有话要说放在文章前面,请大家表介意,很快就恢复正常。这个月的推荐票还是分流了,好可惜,从年一月开始,请把推荐票投这本《涩女日记》,推荐票逢百加更。另外,请大家看下作品相关中关于粉红票的解释。 最后,今天字数比较多,明天如果稍少,是因为分章关系,不是我偷工减料,保证平均数是一样的。谢谢。文…………………… 此时,我的客厅里有六个人,刚才还其乐融融的一起聊天、吃饭,但这一刻却安静得过分,所有人都不发一言,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劲儿,而我,似乎是造成这份尴尬的罪人,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我是多么无辜。 “只要你们一天没有结婚--我想我就有追求小新姐姐的权利。”好半天,西林才打破沉默,大概因为安静太久的缘故,他的声音显得非常突兀。 他捣什么乱啊,虽然四个各怀心事的男人阴差阳错的聚在了一起,表面平静,暗潮涌动,但他不跳出来多嘴的话,大家也许可以平安渡过这个夜晚,之后我会慢慢解决这一切的纠葛。而现在,简直是一乱乱麻系了个死疙瘩,解不开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林泽秀。见他倚坐在沙发上,沉思似的咬着大拇指,当我看向他的一刻,他仿佛有感似的,抬头看了看我,那眼神莫测难懂,让我心头一紧,好像我背叛了他。 “小新。我想我们得单独谈谈。”他平静的说。 我想说好,可“好”字还没从喉咙中发出,就感觉手腕上一紧,林泽丰一把抓住了我,“你要等等,泽秀,我先要和于小姐谈。”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有威胁的味道。 我和他有什么谈的?他说话的语气好像我和他有一腿似地!我不想和他说话,我想挣扎。虽然他力气大,但我好歹是练过的,如果真扭打起来,他未必能立即制得住我。 可是如果我那样。气氛就更加恶劣了,回头豆男和西林再与他们兄弟两个打起来,以后大家见面尴尬倒在其次,我的家具损坏了谁赔?而我如果大喊大叫,死命抗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入室**呢。闹到小区内尽人皆知就不好了。 所以尽管我下意识的拒绝离开。但还是被他拖到门口,心里恨的要命,脸上还得挂着微笑。很高难度的说,“大家随便坐,当自己家一样,我和林副总去去就回。妈,帮我--” 我哀怜的望着我娘,希望她站出来主持正义,假如她说上句:天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吧。相信林泽丰不会野蛮的拉我走,毕竟在长辈面前,他要讲礼貌。 可她居然不理会我,还说,“去吧去吧,这儿交给我,保证他们吃好喝好,不会亏待了。”临了还眨了下眼睛,意思是我如果能把握机会,把林泽丰拿下就更好了。 这是什么娘亲啊,为了把我这滞销货发出去,任何情况都可以忽略不计! “你放开呀,我自己会走。”一出门,我就轻叫起来。 他不理我,左右看看,想要找个说话地地方,判断了几秒后,他拉我从楼梯一直上了天台。我家是在二十几层楼的中央地带,要上天台还得有十层,这死男人体力还真好,到顶层时只有一点气喘,我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本来我是要告诉他通向天台的铁门是锁着地,而且顶层的楼盘还没卖出去,大晚上的去那儿,多的慌啊。再说到哪儿谈不好,小区附近有小花园,还有好多咖啡店、茶室,干嘛非要上天台。就算要去,坐电梯不行吗?但他哪容我说话,一路拖着我前行,好像在暴怒。可我哪儿招惹他了?! 而奇怪的是,天台地门是居然是开着地,难道闹鬼吗? 我来不及多想就给提上天台,发现铁门打开之谜不是因为有幽灵多事,而是因为一对年轻人在天台打野战,当我看清眼前扭成一团地白花花的东西时,他们正处在最刺激的体位。 那男孩得意地说,“美呗?” 女孩连“嗯”了好几声表示赞扬。 这番惊吓对我来说太严重了,我宁愿看到鬼也不想看到这个,听人说打扰人家办事是很不吉利的,而且这也严重污染了我**的眼睛,所以我一反身,趴到林泽丰的怀里,不敢再看下去了。 “哪个混蛋?”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扰,那男孩急了,听声音还很稚嫩,我严重怀疑他有没有十八岁。 “带女人出来就去开房,小子,至少你也要把门锁上。”我听到林泽丰沉着的说,还有那么点轻蔑,就像他平时的傲慢一样,“如果不想让我通知你们父母,就赶快滚!” “你是哪条道上的,敢管老子!”那男孩说,然后接了一串很难听的咒骂。 我感觉林泽丰的身体绷紧了,怒气升腾,想必那男孩也感觉到了,因为他再没多话,我只听到后退的声音和穿衣服的声音。感觉差不多时,我紧张的转过身去,看到那对衣衫凌乱的年轻人一点也不尴尬,反而很愤怒,只不过被林泽丰的气势压倒,敢怒不敢言而已。 天哪,他们父母看到这一幕会怎么说?这两个孩子也就十六、七岁,不过看起来已经经验丰富的样子,再反过来想想我--是我悲哀,还是他们悲哀? 第64章 “你会负责吧?”我问那男孩,话一出口就后悔得不行。 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她妈!现在的小孩很彪悍是公认的,而且我这话说的-- “谁要他负责,喜欢就干呗。”现在的女孩似乎都比男孩强势,她一点也不怕,更不害羞,瞄向林泽丰的目光蓦然闪出惊艳。 相比起青涩反叛的男生,林泽丰这样的成熟型男当然更有魅力,和他隐含在气质中的酷烈和嚣张相比,这男孩装出的酷就像融化的廉价冰激凌,让我第一次为和林泽丰站在一起而得意。 “你不也是和这大叔来**的吗?还有脸说我,老**!土包子!”那女孩大概因为妒忌,所以说得恶毒。 我一惊,蓦然明白这女孩正是住在我们小区的,所以她会认识我,而且她还鄙视我。如果兔妈看到这一幕会怎么说,肯定会上前教授避孕知识和哪种体位女性更快乐吧?而我,却只能站在那儿发呆,不知道怎么应付这场面。 我还真的很挫耶! “你最近钓的凯子不错嘛,都开名车的,一个赛一个的有钱,长得也帅。”她轻浮的笑,走近我们,“怎么,最近有钱人喜欢吃咬不动的老肉吗?大叔,我们打一炮如何,让这欧巴桑开开眼--”她说着一扯上衣,丰满得与她年龄不符的胸部就全露了出来。 哎呀,这下把我气的不清。我知道现在的孩子彪悍,但当太妹也要有个限度,污辱我就算了,也不能没有廉耻到这个地步,今天我要不代她妈妈教育一下她,我“于”字就倒过来写。 我想冲上前,但林泽丰早了一步。他一把掐住这女孩的脖子,单手举起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冷酷得像来自地狱里的神。那女孩立即呼吸困难,挣扎未果,那男孩想上前,但被林泽丰一个眼神就吓退了。 话说他生起气来真的很骇人,那眼神那气质,令掏出一把小水果刀的男孩蠢蠢欲动的男孩只有叫嚣的份儿:“你快放人,不然我叫你白刀子时,红刀子出!” 我却奇怪的不怕他,只听他对那女孩一字一句的说,“她比你好无数倍,你再投胎一万次也比不上她一根头发。识相的就快滚,不然我保证你家破产,让你一辈子只能住在天台上。” 第二卷之第三十章没什么必须要做的 两个孩子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当然临走时也没忘记狠狠瞪了我一眼,好像这灾祸是我惹来的。我就怪了,为什么所有事都怪我啊?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我才发现我一直紧紧抓着林泽丰的手,顿时颇为尴尬,连忙放开,讪讪的道,“最近很不幸哈,经常遇到太保太妹。呵呵。”我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不小心绊到一条绳子下,差点摔倒,幸好林泽丰往回一拉,我又撞在他的胸上。 低头一看,是一个铺上地上的废弃帐篷,刚才那对年轻人就是在上面艾克斯艾克斯欧欧来着。这让我又一阵热血上涌,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我和林泽丰在帐篷上-- “总之谢谢你。”我有点语无伦次,“你刚才夸奖我来着,呵呵。” 他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但很快就意识到了,带着一脸好笑的神情道,“哦,那个啊,我只是气气那个太妹,给你挣点面子,并不是夸你。说实话,论年纪、脸蛋儿、身材,你和她还真没得比。” 我脑海里“吱”的一声,就像开始奔跑加速的情绪突然刹车了一样,刚才那一点点甜蜜和温馨感全不见了。狗嘴里就是吐出不象牙,虽然人也吐不出像牙,但我可以选择以牙还牙! “你很有眼光,相信我。你比瞎子还真是强一点。”他温柔,我会害怕慌乱,但他无礼,我就又自然起来,“你把我带到这儿,要讲什么话?快讲,我没空陪你闲聊。” 我们俩大概都被刚才这意外插曲打断了思绪,忘记到这儿是干什么来地了。所以我这样一说,他又是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立即板起面孔道,“你那个小男朋友,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你甩了泽秀?” 切!我甩林泽秀?有没有搞错,从来没有开始过,何来谁甩谁一说呢?不过他看来有点怒,让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同时,产生了逆反心理。所以我就给他来个闷声大发财。 “现在跟我回去,就说你的小男友说谎,泽秀至少还有均等的机会。”他一拉我手腕,我巧妙的避开了。 “你凭什么操纵我。选择谁做我男朋友是我的自由!”这回我也怒了,“离我远点儿,我要走了!” 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地,本来我对林泽秀还有一份愧疚,让他这么一闹。我倒坚定了和豆男交往下去的决心。倒不是对豆男有重大感情突破。就为了气他! 他拉住我的上臂,手指像铁钳一样,“你不能这样的。勾引了他,然后又伤害他。” 厚,这大帽子给我扣的,说得我像狐狸精,而且还是无情无意、天打雷劈的那种。 “林副总,请你搞清楚。”我一字一句的说,“我从来没有勾引过贵弟,而他根本不喜欢我,他追我只是为了和豆男别苗头,就像小孩子抢玩具,何来伤害一说呢?你也太高看我了。你刚才还说我根本比不上那太妹,相信贵弟的眼光不至于比你差。” “说不定他就是审美奇怪。”他不讲理,“而且你不能当他开始认真的时候就离开,这样也--也--”他也不下去了。 “你这个人真不可理喻。”我又挣扎了一下,终于摆脱控制,“别忘记你是哥哥,不是爸爸,而就算是爸爸,也不用连孩子地感情生活也要管,你控制狂啊你!”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林泽秀说过的话,说林泽丰对于他来说就是父亲。唉,这是什么奇怪的家庭关系,不过这些豪门恩怨不关我事。 “你怎么知道他认真了?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又说,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再见了,我地初恋,或者说我的暗恋,我那么迷恋过林泽秀,以至于费尽心机接近他,到头来不过是一场梦,而且还没有梦得深入就醒了。 “因为你是个笨蛋!”林泽丰很火大的样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那经历会改变人的表面,但改变不了本质。泽秀表面上是一派云淡风轻、荣辱不惊地样子,可他--你不了解,他可以慢慢把所有谈判对手都干掉,但他一咬拇指就表示真地紧张了。这是他从小到大地习惯动作,他刚才咬了半天拇指,这证明他对你很认真,很紧张,你不明白吗?你不能在他才要上场的时候就踢他出局!”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林泽秀对我认真了?为什么他要在我做出决定的时候认真?现在要我怎么办?踢掉豆男?那绝对不行。从没有男人对我像豆男那样好,至少目前是这样,我怎么可以伤害他?这我绝对做不到。 看到我地表情,林泽丰似乎明白了什么,再度抓住我的手臂,“现在你跟我回去,必须把这场二拖一的游戏继续玩下去,不,或者我小看你了,是三拖一,我忘记了那个牛郎。”他嘲弄的冷笑,“直到有一天泽秀发现你并不适合他。” “你的意思是,你家的娃甩别人行,别人甩你家的娃就不行?”我很平静的说,一般我实在气极了才会这个样子。 “基本上,差不多。”他居然大言不惭的承认,让我胸中的怒火就快暴发了。 “开始时,你不是很反对贵弟和我在一起吗?” “是,但他既然认真了,我不想他伤心。” “那么我伤心,你不在乎吗?”我问。 一瞬间他有点疑惑,看着我的神情令我的心没出息的又漏跳一拍,“这和我说的有什么关系吗?”他甩了甩头,好像要把思绪整理清楚,眼神有点不安定。 “没关系。”我冷笑摇头,“所以,我的决定跟你也没关系。第一我不相信他对我认真,第二这世界上没有人是不受伤害的,第三我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凭什么为了他,我要去伤害别人,林泽丰,你太过分了!好狗不挡道,现在请闪远一点,我要回家了。” “不行,今天绝对不允许你拒绝泽秀。”他拉着我不放,“你不知道,他感情上受过很严重的伤害,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你不能这样对他!” “那么,是谁给你权利这样对我!林泽秀可能受伤害,难道我不会吗?”我尖叫一声,突然放声大哭。 除了我娘,我很少在别人面前哭,何况是一个仇人样的男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心酸得发苦,不哭一下就难以呼吸。 我怎么了?我一直力图善良的对待每件事。我不过是渴望爱情,不想在孤单中睡去和醒来,想和一个所爱的人手挽手走在街上,想认真的、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所以我才第一次那么努力和主动追求缘份的轨迹。可不是早就是晚,男人们出现的时间总是不对。这明明是命运的捉弄,能怪我吗? 我不能伤害这个,又不能伤害那个,难道我就是那个应该被伤害和谴责的?我就是那个该为难的?为什么我要保护他们,可没有一个男人来保护我? 我这一哭,林泽丰完全吓住了,有些不知所措。他试图安慰我,又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做,最后只好小心翼翼的把我抱在怀里。 然后,异变又发生了。 第二卷之第三十一章又哭又笑 咣当! 天台的铁门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一时之间,我和林泽丰都愣了,虽然他最先反应过来,但跑到铁门边时,门已经被反锁了。 第65章 铁栏外,那对太妹太保得意洋洋的站着,手中拿着钥匙。 “大叔,你可以安心上那个老**了,我们不来开门,你们就是在天台变成化石也没人知道。”那死丫头好整以暇的摇摇钥匙,“看我们是多善良的年轻人哪,处处为你们着想,怕你们**也被打断,特意把你们关在一处。唉,一把年纪了,那样可太不爽了。放心,顶层没有人住,隔那么老远,二位的叫声恐怕也没人听得到。当然,大叔你要这死女人怎么叫法,可就与我们无关喽。哈哈。” “拿来!”林泽丰伸手到铁栏外,“不然我保证你会后悔。”他说得掷地有声,威胁感十足,而且沉着冷静,把那两个坏孩子真给镇住了。 但这也只有几秒,那太妹脸上露出狠决挑衅的神色,把钥匙放在了胸罩内,“大叔够得到的话,自己来拿呀。”她说着一挺胸。 天台一直锁着,是这对太保太妹打开的门,不管他们钥匙是从哪里来的,我和林泽丰忙着吵架,都疏忽了这件事。而看林泽丰的态度,我估计如果他够得到,一定毫不犹豫的撕开那太妹的衣服,他给我的感觉是。可以冷酷无情地扇美女耳光,然后从她的裸体上迈步走过去,连眉毛尖也不会抖一下的那种人。。。 可是那太妹始终晃当在他的指尖之外,他没办法碰到她一点,反而是那太妹嚣张了一会儿后,似乎有些怕了,“不和大叔玩了,我们要到别处继续爽去。大叔加油哦。但你们喊破喉咙也没有用的,只可能给我们小区增加夜半鬼叫的传闻。两位享受吧,我们走!”说着,拉着那男孩消失在黑漆漆的走廊尽头。 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那太妹说的是事实。 我想像不到可爱纯洁地于湖新就这么和我的仇人给关在了天台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怕的是我连手机也没带,除了从二十四楼上跳下。再没有其他生路。我泪痕未干,就要面对如此的命运,真的感觉天要亡我。 而当我欲哭无泪之时,天却哭了。夏末秋初的一场雨就这么没有任何征兆的落了下来,而且那雨点一颗一颗变态的大,砸得我脑门生疼。回目四顾,天台好大好宽敞哦,可是偏偏一个避雨的地方也没有。 “过来!”林泽丰命令。 我想和他对着干。但我抵抗不了大自然地力量。雨下得太大了。这时候玩倔强。纯粹是自己找罪受。所以我听话的跑到他身边,帮他把那个废弃的帐篷在一个墙角支了起来。 当头上有片布遮雨,我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帐篷。而是四角系有粗绳的篷布,现在有三条绳子拴在了墙边地钉子上,还算牢固,最后一条绳子远远的拴在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水泥墩子上,因为这水泥墩子比较矮,临时搭起的篷子还严重倾斜,似乎随时会塌。。。 我终于明白,人如果不知足是会被天打雷劈的。前十分钟前,我还坐在温暖地屋子里,被四个帅哥团团围绕,虽然没吃饱,但好歹有甜美地西瓜可以充饥,可十分钟后,我像个乞丐一样窝在破布篷下躲雨,因为篷子矮,我还不得不蹲着,就像个盲流。 最可怕地是,刚才还有一对年轻人在上面翻云覆雨过,这怎么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坐吧,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我正悲叹我的人生,林泽丰已经脱掉外衣,铺在地上。这人,在危急关头还能保持冷静,选地这个地方比较高,地上虽然湿漉漉的,但并没有积水。 我依言坐下,心想他这份冷静早有表现,他早先被人在黑屋夜总会外的停车场猛k的时候,不也冷静的抱住了头,这才保全了小命,只伤了屁屁吗? 不过--此时他也挤过来坐了,身体紧挨着我。不得不说,这很温暖,现在是夏末秋初的天气,昼夜温差大,再来这么一场豪雨,是很冷的。 但是,我纯洁的于湖新怎么能和这样可耻的人类坐在一起?可我又没借口让他离开,难道让他去淋雨啊?这死帐篷,也太小了!在上面滚来滚去一定不够大--停!于湖新,你在想什么?好色啊你!就看了一场野战,就开始胡思乱想了!完了,我变邪恶了。 我在这边咬牙切齿,脸色变幻莫测,林泽丰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然后皱着眉头说,“如果你敢咬我,我就把你的门牙掰下来!” 我瞪着他,“你的伤都好了吗?” 他大概没料到我问他这个,用怀疑的目光着着我,半天才戒备的说,“已经好了,谢谢关 “可是伤口才好的话,应该注意不要受凉,否则会落下病根,阴天下雨就会疼痛,这个常识你懂吧?”我又问,不怀好意的上下瞄了他一眼。 他点头,就差没捂着胸口不让我看了。不过他身材真好,上回扎针灸时看过,但现在衬衣被淋湿后贴在身上,更有一种雕塑美,让人很想动手。 停--停--于湖新,你又想歪了!!可也不能怪我啊,孤男寡女,共处天台的小小帐篷下,天降凌虐般的大雨,野性昭然,湿柴闷火,很容易冒烟的。 “我是说--”我努力集中精力在“正事”上,不去想那些限制级的画面,脸上的虚假笑意一定能让人起鸡皮疙瘩,“你的--你的屁屁上的伤口那么大,就算是愈合了,现在坐在潮湿的地上只怕也不好,(奇*书*网^.^整*理*提*供)所以建议你不要坐在我身边,蹲远一点,好吗?” 他先是没听明白,接着脸色就变了,差点当场跳起来。好在他定力好,硬坐着没动。但我因为紧挨着他,感觉出他身体肌肉的僵硬。 “你看到--”他怒了。 “是啊,我看到您的尊臀,很完整的,连上面的伤痕都看到了。”我一本正经,“上回我们上一个救护车嘛,您伤的部位比较奇特,不能怪我哦。回家后我还长了针眼呢,真的。” 我发假誓,看他又气又尴尬,眼睛深黑,嘴唇却都白了,再也忍不住,笑得直打跌,没留神正抱着他的胳膊前仰后合。 “又哭又笑,真没见过你这么幼稚的女人!”他骂我,很生气的样子。 我不怕他,哈,只摆了个胜利的姿势,心中念道。哦也哦也!扳回一局!……………………六六有话要说……………… 第二卷之第三十二章天台成交 雨,居然下了一夜,我们两个本来势同水火的人,却不得不狼狈的缩在一起,彼此温暖对方。期间雨势小的时候,我也曾到天台门边大声呼救过,可是真的没人理我们。虽然我们这一区的治安很好,但二十四楼没人,二十三楼的人家关上门的话,就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声音只怕也很微弱,谁会在雨夜跑出来寻找模糊的声音呢? 于是,我只好又缩回到那一小片避雨之地去,打算等到天亮再想办法。我想我娘是不会焦急的到处找我的,她巴不得我和某个男人有点关系,把我当货物一样贱卖,还可以提前试用,当真的被用过,她就会学习某些无良的商家,死赖说拆包不许退货,然后把我嫁出去。 “你不能就这么甩了泽秀!”他这样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却在这个突如其来的雨夜里像唐僧一样唠叨着同样的话。 为了取暖,我不得不没骨气的听他说。其实我也不想伤害林泽秀,严格说起来,也是我主动介入他的生活的,只是我真没料到他会突然对我认真起来,因为我们之间本来就横亘着巨大的差距,他从来都是那么遥远,似乎只应该出现在童话或者偶像剧里。 如果他真的像林泽丰所说,曾经受过严重的感情伤害,经过了很多年才恢复,如今因为我才尝试进入另一段感情。我这时候拒绝他,好像确定很残忍。但是我也不能辜负豆男哪,虽然我当初说地是跟他交往看看,并没有承诺什么,可我们的交往还没有正式开始,我不能出尔反尔。 唉,感情的事真麻烦,我本来想快刀斩乱麻。结果却越来越混乱了。 “那你继续脚踏两船。”林泽丰断然道,“只是别玩什么单双数游戏了,偷偷摸摸进行,直到泽秀发现你并不值得。” “你说这话真的很欠扁呀。”我恼火得不行,却因为寒冷仍然贴紧他,情形怪异。如果这时有人上天台,会发现一对男女在凄风苦雨中拥抱在一起,好像甜蜜的恋人,谁知道我们正在说着互相攻击的话。讨论着别人的感情。 “我什么时候脚踏两船过,根本和谁也没有开始过好吗?再说,什么叫发现我不值得?你很了解我吗?如果你了解我,说不定你也会爱上我。到时候你没有一点机会,因为我讨厌你!” “我绝不会。”他不屑的说出四个字,强行拉开我,不让我粘在他身子上,上下打量着。“我身边美女大把。也没有一个被我看在眼里。就凭你?” “爱情是盲目地,没看到爱神个眼盲的、拿着弓箭到处乱射的小男孩吗?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发神经。”我知道自己条件不佳,但嘴硬着。同时再贴在他身上。 现在大雨变小雨,小雨变雨丝,被夜风这么一吹,冷死了。 他冷笑一声,“爱情?!有钱男人从来不需要爱情,他们只需要女人,所谓爱情是穷人玩的廉价游戏。” 我瞪着他,发现他说的有几分残酷真理的味道,但我坚持相信爱情是上天对人类最美好的馈赠,不过在现代社会退化得厉害就是了。只要努力找,加上一点点运气,一定可以获得。 “做人别这么铁齿。”我也冷笑,是冷得发抖的笑,“天这样晚了,说不定老天爷在偷听我们说话,他一怒之下会让你有一天爱上一个女人,挖心掏肺的爱,爱到心尖尖上,想一下心都会融化,碰一下就痛彻心扉,明明爱得不得了,却说不出口,就像一把闷火,孤独但凶猛地燃烧,直到把你烧成灰烬。 第66章 那时候你就知道,钱只是辅助性的东西,只是让人变得更快乐,但并不是快乐本身。” “没钱的人才这样说。坐近一点!想感冒再赖病假吗?”他又露出那招牌式的嘲弄笑容,但却张开手臂,让我钻进他地怀里取暖。 “不管怎么说,我答应你的要求,就当我做善事了,但是我们要约法三章。”我舒服的换了个姿势,“首先,我即然答应了豆男要和他交往,这一点我是不会欺骗他,也不会不认的。其次,我答应你的只是让贵弟不会太失落,或者很快讨厌我,或者慢慢接受事实,并不是他想要,我就一定属于他。我不是玩具,你们兄弟有钱就买得到,我是个独立、自主、坚强、自爱地女人,我也有选择地权利。” 他笑了一声,“你地优良品质我没发现太多,但自恋也算的话,我现在领教了。你夸起自己的用词是一套一套地,还说我会爱上你。哈,当笑话听还算好笑。好,我又找到你的优点了,你很幽默。” “你懂得欣赏就好。”我不会为他的嘲笑而否定自己的,就算我没那些优点,就算我很平凡,现在吹牛一下碍着他什么了,“你是要和我斗嘴,还是要听我的第三条?” 他不语,表示默许。 “第三,我做这种脚踏两船、伤天害理的事,你要帮助我。” “笑话,你让我帮你约会?” “你白痴啊,你怎么帮我约会?我们长得一点也不像!”我恼火,“我是说,当我在他们之间周旋不开的时候,或者就要穿帮的时候,不管我何时叫你,你就要何时来帮我。就算你在女人的床上,也要立即穿上衣服来跑来,否则我就直接和泽秀say------byebye。” 他低下头看我,眼神里透着一股强硬的杀气,“你威胁我?” “我明明是成全你的一片爱弟之心。” “你不喜欢泽秀吗?”他眯起眼睛,处在发飙的边缘。他还真爱这个弟弟,我喜欢泽秀,他觉得不相配,我不喜欢泽秀,他又觉得我没眼光,真的好像是疼爱过度、舔犊情深的巴拔。(爸爸的台湾音) 我老实的点头,“我喜欢,他那样的男人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我曾经非常喜欢他,可是喜欢不等于爱,我觉得我们不太适合,而且他似乎一直对我没有爱意,所以我选择了豆男。我想,你也不希望你弟弟和我这样的平凡女人有什么瓜葛吧,而你之前非常明确的这么表示过。你那么爱他,能配上他的女孩一定要特别优秀才行,所以你配合我演一阵子的戏,然后你会感到满意,而我去过我的平凡生活,两不相干。” “成交。”他想了一下后,伸出手来。 我握住,奇怪的是在这寒冷雨夜,我居然感觉一道微弱电流自我的手心传开了,虽然只到上臂就消失不见,但那感觉还是很真实,麻麻的。 他似乎也有感觉,眼睛胶着着我的,有几秒种没有错开。说……………… 这是今天的推荐票加更,非常抱歉的是,我中午更新时忘记通知了。 另外说一句,书评家大家的讨论令我非常开心,我每天更新后几个小时就会上书评区看看,大家的发言就算是批评,也会令我非常快乐。 真的感谢大家给我动力了。 第二卷之第三十三章大家担心我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很没有形象的横卧在林泽丰的腿上,而他的双臂环绕着我的腰。我曾经幻想过早上在心爱的人怀里醒来,没想到第一次和个男人睡在一起是这么个情形,简直破坏我心中梦想。高级客栈也没找一家,就这么席地幕天了,术语叫野合吧。 好在老天爷给了我补偿,一大早就有物业到二十四层来检修,没有让我继续被困。小区内其他楼因为昨夜大雨,顶层有漏水现象,所以他们也来我们这栋楼来看看,顺手当了我的救星。 事实上,我们就是被天台铁门的开门声惊醒的,当时几个工人把我和林泽丰这对狗男女姿势纠缠的睡在一起的场面看个满眼,个个又是好奇、又是鄙视、还有一个色色的上下打量我。 林泽丰一步挡在我身前,目光逼视那猥琐中年男不敢抬头,但其中有个和蔼的大叔低声对我说,“于小姐,你--应该--找个房间嘛,这样--是不是--太开放了?” 这一刻,我就知道我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因为我的宠物诊所,我在我们小区算是名人,名人的私生活问题向来是大众最好的娱乐。前些日子我被名车美男接送已经是大出风头,这件事如果不在一天内传得尽人皆知就算是奇迹了。 可是我没办法解释,因为对于已经被定罪地我来说。解释就等于掩饰,而且越描越黑,虽然我们衣着整齐,而且是被反锁的,但通过人民大众丰富的想像,这些根本不构不成障碍。 于是我只好低头不理,拉着林泽丰往外跑。 “你干嘛一副被捉奸的德行?”他不满的问。 “因为就是被捉奸。”我气不打一处来,“你从小到大没被冤枉过吗?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我命中的灾星。怎么遇到你总是会倒霉!” “这话才是我要说的。”他哼了一声。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扑倒他,他漂亮的高鼻子哗哗地流血,然后我泼了他一身菜汤,再然后就不用想了,似乎是他比较倒霉。可是他给我的伤害是隐藏性的,威力慢慢才会显露。嗯嗯,一定是这样的,我比较倒霉。他是灾星。 我对自己做着心理暗示,电梯到十二楼时我一脚踏出去,另一脚留在电梯里,“你要不要去我家喝个热茶。驱驱寒气?我还有东西要给你。” “不了,有东西到公司交给我,不许迟到!”到此时,他又恢复了林副总的模样。 不过我根本不在乎他变成谁,只是收回脚。在电梯门就要关上的一刹那冲他做鬼脸。然后悠哉游哉的回家。这时候我发现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因为我遭遇了这么可怕的事,居然还挺高兴地,哼着歌敲门。 不出预料的。开门者是我娘,但出乎预料的是,三个大男人跟在我娘身后。 “小新,你死哪去了?居然给我夜不归宿!”我娘暴吼一声,高抬手,轻轻落,我一点也没感觉疼,就是有点发怔。 倒不是为了我娘,她脸上根本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眼神兴奋而八卦,如果我被吃了,她已经打算好立即就闹林泽丰地场,他不娶我,死到坟墓也不会得到安宁。 怎么让我摊上个这样的妈啊!我怀疑是因为她二十岁就没了老公,所以性格到现在也不成熟,什么事都做得夸张,实在卡通得很。 我发怔是因为没想到那三个男人还蹲在我家,而且每个人都焦急万分的样子。我说不清是感动还是害怕,反正是心中戚戚,前呼后拥的进了屋。 “你怎么样?我要急死了。”豆男扶着我的手,眼睛里都是血丝。一瞬间,我忽然感觉自己很对不起他,我给了他恋爱地希望,但还没有开始,就因为那个约法三章打了折扣。 眼见众人围了过来,对坐在沙发上地我形成泰山压顶之势,连忙把昨夜地情况说了一遍,三个男人长出了一口气,一颗心终于落了地,我娘则是叹了一口气,因为我的革命仍然没有成功。 “谁家的小孩子那么坏啊?居然年纪小小就不纯洁了,还把人锁在天台上。我家小新就难得啦,到现在还是--”她骂道。 我一把捂住我娘地嘴。她简直搞不清楚状况。小**人见人爱,老**会让人觉得有毛病,现在的男人不喜欢我这一型了,当辣妹还比较有前途一点。 “还好。”听完我讲述,豆男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 他还以为什么?我被奸杀分尸?他也太小看我于湖新的能力、太高看林泽丰的色胆了。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带我出去,还能把我怎么样?不过这是豆男关心则乱,还是很让我感动的。 我回过头去看林泽秀,见他也很憔悴,手中还拿着电话,一猜就是查过所有医院的急诊纪录、还有所有警察局、交通队的报案纪录,看来我和林泽丰的失踪,真的是让很多人非常担心。 “林副总也没事,而且我们也没有淋到雨,天台正好有个帐篷。”我对林泽秀说,尽量表现温和,想必他更不好受,因为昨夜突然失踪的两个人他全都很关心。 场面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我很怕他们继续纠缠那个“于湖新是谁女朋友”的问题,于是把头转向西林道,“你好像哭过了哦,以为我出了什么事?” “我以为--我以为你和大林副总私奔了,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他说得还挺委屈的,真不知道他那大脑是什么构造,一点常识也没有,不去电视台当编剧真是可惜。 “让你们为我担心,真的很抱歉。”我站起来,把四人围攻我之势逼了回去,“可我昨天淋了雨,现在想洗个热水澡、吃点东西,想必你们也累坏了,不如我们改天再聚,有事也慢慢再谈,好吗?” “那不如在我家一起吃了早餐吧,鸡汤馄饨如何?”我娘插嘴,就是不想让局势平静下来,根本不考虑一下她唯一的女儿在雨夜中受了多大的罪。 在这情况下,我想强行送客,但还没说话,林泽秀就先说,“还是改天再打扰伯母吧,让小新休息好好一下,现在昼夜温差大,别感冒了。” 他这样一说,豆男和西林也随声附和,于是大家匆匆起身,我急急送客,等房间内只剩下我母女二人时,我大声道,“妈,我理解你急于嫁出我的心,可你让我喘口气好不好,夹在四个男人之间很累啊。” 第67章 “你快选定一个就不累了。”我娘丝毫不同情我,“不过你刚才说四个?就是说林泽丰也算?哎呀,我家小新很能干嘛,快给我说说,你们昨天晚上--” 我挥挥手,不理会我的口误带来的新问题,急忙冲进浴室,决定不再和我娘说话了。 第二卷之第三十四章与兔妈的对话 我六点钟从天台下来,八点钟出家门,不过两小时时间,走在小区中已经发现很多人对我指指点点了。看来在中国这个缺乏大众性娱乐的国家,八卦是全民的爱好,而且传播的消息惊人的快。 “嘿,小新宝贝,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小内内啊。”身边窜出一条身影,不用问,是兔妈。 “你今天起这么早?”我无可无不可的问,四处张望。 因为目前有追求我的男人,而且不止一个,所以当初承诺接送我上班的几个不良损友已经自动自发的停止了给予我这项福利,也就是说,如果我不想换乘三趟公共汽车外加一次地铁的话,就要叫出租车去公司,没有私车好坐。 林泽丰告诉我不要迟到,摆明要盯我考勤,迟到就会扣薪水,所以我决定奢侈一次。不过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在路边站了半天,竟然一辆空载的出租车也没有。 “我根本就没睡,早上出来溜个弯儿,居然被我听到一则很有营养的新闻。”兔妈顶着两只熊猫眼,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昨晚上天台春宵啊,给我讲讲肮脏的细节吧!” “没有细节,因为没有事情发生。”我推开兔妈凑得很近的脸。 “不是吧?我听到的可是绘声绘色的描述。连你们的姿势都--” “啊。要疯了!”我烦躁得抱住头,“林泽丰就是我灾星,纯粹是毁我来地。这下可好,我**的清白名声就这么完蛋了。兔妈,你有路子没,我要卖掉房子,回我妈那儿去住!” “不至于吧?”兔妈一脸无所谓,“不过是花名而已。我在你们小区被称为毒害儿童的黑寡妇,我不也没什么吗?我家贝贝也活的好好的。人要学会无视,不理他们就好了。但是--你和林泽丰真的没什么吗?不可能啊,他那样子不像不行的,不过也不能排除绣花枕头,银样蜡枪头的可能。我这有几味中药--” “兔妈!我今天真没什么心情开玩笑。”我怒了。 兔妈伸手摸摸我额头上地青筋,好像是安慰我,但眼睛眨呀眨的,还是好奇兼不怀好意。于是我被她打败了。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她大为懊恼,“昨天你怎么不叫我?四大美男欢聚一堂,这场面人间能有几回。你不够朋友,这么好玩混乱的事也不通知一下。” “姐姐。这是我的终身大事,你能不能严肃点,我已经焦头烂额了。” “有什么啊,四追一嘛。”她一竖拇指,“小新你本事。一拖四。你的桃花不来便罢。一来就烂漫得不行,真是上天的宠儿。” “什么一拖四?我都说我和林泽丰没关系了。”我气得大步离开,想到前面街口等出租。我就不信我今天坐不上车了。 兔妈一跳一跳的跟在后面,个子虽然比我娇小得多,步率却快,一点也没被甩下。她一边小跑还一边跟我分析情况,脸不红、气不踹,技巧高超。 “早对你说过,林泽丰喜欢你,你还不信。”她说得很大声,“从你刚才地描述来看,他绝对对你有好感,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会容忍自己没感觉的女人睡在他怀里,就算是好朋友,他也会尴尬的。” “他为什么喜欢我?给我个理由先!”我一点不信,“他有钱、长得也不错、为人眼高于顶、身边美女如云,事实上说林泽秀喜欢我,我已经很纳闷,并且严重怀疑了,何况这么强势的林泽丰呢?这么说地人纯粹是说梦话。” “这个你就不懂了,我最近可是精研心理学的。”兔妈道,“有钱的、特别是有钱又帅的男人基本上是被宠坏了的男人,身边太多人出于各种目地奉承他,也有太多地女人怀着各样地心思接近他,所以他们不会轻易喜欢人,不知道什么叫真情。对这样的男人,不管你多美、多有才华、多么温柔会持家,他也不会很重视,而你呢小新?” “我什么我?”我看到一辆出租车过来,伸长了脖子看了半天,却发现也是有客人的。 奇怪了,今天天气不错,道路易行,空气中有着雨后地清新感,怎么那么多人坐出租呢?难道故意和我捣蛋?一看表,已经八点十分了,再搭不上,我铁定会迟到。 “别心不在焉,听我说。”兔妈拉了我一把,“据你和林泽丰你一次见面的情况来看,你又狠又准的打击了他的自信和自尊。你想,他那么强势的人,怎么会容忍自己怕什么东西,可明显,他是怕狗嘛。而你为了救狗,让他吃了憋,他虽然生气,但内心中难免会觉得你与众不同,会记着你。男女相处,最重要的第一步就是彼此记得,至于后面喜欢上你就没什么意外啊。人哪,总是不了解自己,小新你想想,我们几个怪胎都会喜欢你,足以证明你的亲和力有多大吧。” “这和亲和力有什么关系?”我本能的拒绝接受兔妈的解释。 “我是说你不要排斥他和你恋爱的可能。”兔妈扯了一下衣服,我这才发现她是穿着睡衣就跟我跑到了大马路上,怪不得人们都看我,有车也不停,说不定以为我是送姐妹上精神病医院呢。 “你被我妈收买了吗?”我无力的问,“为什么极力推荐林泽丰?” “兔妈独立自主!”她疯疯颠颠的喊了一声,然后低声道,“不是推荐,是让你多个机会。” “快得了,我现在已经招架不住了。还机会?!” “那是因为你太心急。”兔妈道,“你这个人从来没耐性,可是在恋爱中没有耐性是不行的。你匆匆忙忙选了豆男,结果现在要面临这样的局面,都是因为你决定草率。我不是要你一脚踏几船,但起码你要确定了自己的心才好选择嘛。” “总之现在已经这样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一看表,八点十五,“你先回去为我辟谣,等我晚上回来再说,今天我不能迟到,我再往前走一点去叫车。” 我说着就要跑,兔妈一把抓住我,“你看你又急,耐心一点,有时候欲速则不达,那边不是来车了吗?” 我循着她的手指望去,正见到林泽秀驾车滑了过来。 “怎么是你?”我有点点惊喜。 “我想你今天早上上班会很赶,所以来接你一起。”他笑得温和文雅,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到小区门口时,看到你和这位小姐讨论得热烈,怕打扰,就在后面跟了一段,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兔妈摇着双手,“你本人比电视上还好看,我家小新捡到宝了。” 为了避免她继续胡说八道,我以最快速度上了林泽秀的车子,催他快开,“我不能迟到,会扣薪水的。” “没事,我认识一条捷径,而且不会塞车的。”他气定神闲,一路上只和我说些无关紧要的话,绝口不提昨晚的事。 到后来,又是我先忍不住了,看来兔妈说得对,我这个人没耐性,沉不住气,早晚会做错事的。 “你昨晚说要和我好好谈谈的,要谈什么呢?”我硬着头皮说。 “我想知道窦先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突然直入主题,让我倒觉得有点突然了。说………… 对不住,晚了半小时,好在字数够多。明天正常更新,点--点之间。 谢谢。 第二卷之第三十五章说开了就轻松了 ………………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废话比较多,抱歉。 一是求粉红票,为淘宝那本,或者有两本书都看的朋友,已经知道理由了。我在推荐票榜第二名待了很长时间,但几天内就从领先一百多票,到早上最少只有两票了,随时会被挤出前六,这一个月算是白忙。 好在我在淘宝求了推荐票,早上有不少读者支援我了。所以我在想,这边读者如果有粉红票的,请支持一个淘宝女王好吗? 请注意,今天日,这个月的推荐票给淘宝,下个月(也就是两天后)请给涩女,我决定冲击涩女这本了。下个月,推荐票逢百就加更。 二是,说实话女频这票票的改革我现在也比较迷糊,不知道这个票的期限是按自然月算还是按日期算,天为一周期,所以大家这个月有票先投我淘宝那本,发现什么情况我随时通知,大家有问题请在书评区提出。 三是,我虽然废话多,但本章保持不足字,单订的朋友不会多花钱。 谢谢。文………………………… 本来之前做过很多心理建设,但这时候我还是想了半天才能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进入ces吗?”我问,然后自己答,“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一见钟情,然后在兔妈,也就是刚才你看到那位地帮助下,拼命来到你身边,想给自己一个实现梦想的机会。” 先说好,一切都是我和兔妈的错,与月月、uu无关,有事请对兔妈下手。而我之所以直接表白。就是为了让林泽秀感到不那么失落,这样如果我不选他,他心里也会感到骄傲,脆弱的感情不会受到伤害。 果然,这话大大出乎他的预料,他先是惊讶,然后唇角露出一丝丝笑意。上帝原谅我的罪恶,他实在是很美型,怪不得我动心。不过。我看不出他哪儿喜欢我了,可林泽丰又应该不会说谎,那么就是说眼前的帅哥内心隐藏很深。 第68章 想到这儿,其实我也有点得意。被梦中情人喜欢感觉很不错,虽然我的梦已经醒了。 “后来又怎样呢?”他再问,显然情绪好了很多。 我这才发现林泽秀其实很好哄地,稍许安慰就很开心。但在林泽丰眼里,自己的弟弟是个情种。受到伤害后很难痊愈。尽管他能在商场上做到“谈笑中强虏灰飞烟灭”。但在情场上却“为伊消得人憔悴”型。 “后来--我发现--我们并不合适。”我斟酌着措词,生怕伤人,“并不是你不好。而是我考虑得更成熟了。我们的家世背景、生活习惯、兴趣爱好没一点相似的地方。而且,你对我没有表示出特别的、超出朋友的好感--” “之前是我没有发觉,但现在--我是喜欢你的,小新。”他打断我,直言不讳,可是我真看不出来他对我哪里特别感兴趣。 “你对我好起来,是在豆男出现之后。”我分析,“我说句话你别不高兴,你就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旦有什么玩具别人和你抢,你就一定要得到不可。” “我不否认一开始的时候,我是在和窦先生别苗头,可后来不是了。”他很认真地说,可他这种说起真心话来还这么矜持的态度,让人很难激动起来,假如他之前的情伤是因为他的表达方式有问题,我还真是同情他。他太完美、太优雅,所以感情也很遥远似地。 “泽秀,我--”我不知说什么好,虽然答应林泽丰脚踏两船一阵子,直到林泽秀对我失去兴趣,但真正操作起来很困难,首先我就无法面对两个男人。 我总是把一切想得很简单,但做起来就知道什么叫困难了。我不忍心伤害任何一个人,特别是林泽秀还是我先招惹的。 这可怎么办哪,真愁人。 “你已经选了窦先生吗?”他再一次直问。 我点点头,按照我和林泽丰的约法三章,我是不应该承认的,可我就是点了头,但林泽秀的反应却没有他哥哥想像地那样大,只苦笑一下,“看来我要学西林了,坚信在你没结婚之前,我仍然有机会。请你不要急着拒绝我,让我有可能去争取。” “不拒绝是什么意思?” “就是偶尔和我约会一下,收我送地花,和我吃个饭,看个电影。” 这和普通恋人地约会没什么两样,可是--我会觉得对不起豆男,毕竟我亲口答应要和他交往看看。 “如果我不喜欢和你约会的感觉,最后嫁给了别人,你能保证不会很--生气吗?”我试探性的问。其实我是想问,他会不会备受伤害,甚至以后患上感情恐惧症。 他沉吟了一下,之后苦笑,“是我哥昨天和你说了什么吧?我记得和你说过,我小时候,家里地生意非常危险,我几乎常年见不到父亲,这种情况维持了很久,差不多是从幼年到成年,所以我说我哥就像我的父亲,虽然他在生活方面是白痴,但在精神上,他给过我许多。” “他很爱你。”我又想起昨天林泽丰气得要掐死我的场面。 林泽秀点了点头,“是,而且保护过度了。但这也不能怪他,我十九岁的时候为情自杀,把我哥吓坏了。”他平静的说出让我震惊不已的话,“可笑吗,小新?其实男人在感情上比女人脆弱。我爱得深,所以痛得久。” “那你不会为我--” “不会的,小新。”他再度打断我,“我为一段不成熟的爱情付出过代价,远走他乡好多年才平静。现在的我不是像我哥想像的那样,小心翼翼的再度敞开心扉,而是历练得坚强很多,百毒不浸。”他说着笑了起来,“以前围绕在我身边的女人都是毒药,多漂亮我没有反应,不过你是麻药,所以我很有感觉。” “麻药应该是让人失去知觉的,你的反应好奇怪。”听林泽秀这样说,我感觉心情舒畅很多。林泽丰根本是爱弟过度,以为他承受不住打击呢,其实人家根本已经成长了。 “就是说,就算我拒绝你,你也不会寻死觅活?”我问。 “你猜我会用这样下等的方法讹诈你的同情吗?”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我早上想得太过严重,现在一谈就没什么问题了。我不会伤害豆男,会和他认真交往看看,而这边和林泽秀像好朋友、或者比好朋友再暧昧一点的相处,时间一长,他就对我这平凡女没感觉了,到时候皆大欢喜。 兔妈说得对,林氏兄弟就算对我有兴趣,也是因为我的“独特”,而当彼此熟悉了,独特性不存在时,他们还是会喜欢自己本来就爱的那种菜。比如那个美女袁爱,她不就是让林泽丰在她结婚那么多年后还念念不忘的吗? 想到这儿,我突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不过这念头很快就过去了,只听林泽秀道,“为了庆祝我们ces得到了全球十大奢侈品的巡展权,这个周末有一个餐会,你能做我的女伴吗?” 一瞬间我有点犹豫,总感觉像背夫偷情似的,尽管这并没有和豆男的约会时间冲突。 “是作为朋友出席。”林泽秀解释,“你也知道,我出席某些场合的女伴都与我并没有亲密关系。” 他都这样说了,我哪好意思拒绝,只得点了点头,还顺带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餐会要穿晚礼服参加的那种。我这土包子没试过这种上流社会的交际场合,不禁有点紧张兴奋,之后又心疼,因为我又要破费置装了,要不还是穿我那套小海浪得了,虽然是中档衣服,但应该还是很可爱的。 四十分钟,终于到了ces公司,为了防止迟到,我跳下车就跑,却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电梯前驻足窥探,竟然是西林。 他来干什么?不是追我到这儿吧?可看来又不像,因为他穿得正式,手中还抱着文件夹,似乎--是来荐工的?! 第二卷之第三十六章这话太过分了! ………………六六有话要说……………… 月推荐票的争夺结束了,感谢大家支持我。明天中午十二点后,年一月的推荐票的争夺就开始了,请大家继续支持我。 千万记得两件事:一,粉红票只能投一种票,也就是说,您投了某书的pk票,就不能投我的推荐票了,所以千万要谨慎。二,从明天开始,推荐票冲击《涩女日记》这本,大家集中投吧。 登录后,在个人书屋看到粉红票有几张,可以的话,都投了我吧。 本书推荐票逢百加更,但是如果过九百,就要请大家原谅了。如果最后能得第一,就三更一天。嘿嘿,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发生,因为有更强的书。 最后,元旦三天都是双更,补偿月推荐票上张我承诺的加更。谢谢支持。文……………… 我好奇,但是恐惧更甚,所以我掉头就走。 没想西林眼尖得很,一下就看到了我,大喊道,“小新姐姐,早上好啊。别不理我嘛,小新姐姐!小新姐姐!”明显我如果不回答,他就会叫个不停,而且他那叫法让人心头发麻的,所以我只好转身。 “咦,好巧啊。”我假装才看到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么早,你来干什么呀?” 话说他今天又是清爽打扮。品质很好地米色西装,领带打得整整齐齐,头发也梳得潇洒随意,很有点白领精英的派头,还是很帅的那种,他站在我面前不到一分钟,已经有很多匆匆搭电梯的女人看过来了。 但问题的关键是,他不应该跑。没有男人像他那样跑的,就好像站在村口望夫崖上等待离家十年的老公一样,就这么扭扭捏捏,悲喜交加的冲我扑来,每个动作都像电影放慢镜,可惜了他漂亮地长胳膊长腿。 “我来应聘的。”他心情很好的说,同时用他那灵巧的手指抚弄了一下我的头发,这动作如此亲昵,让我当场石化--石化--再石化。 可是。他来ces工作?干什么?表演舞蹈,还是给林泽丰当兔宝宝? 看到我的疑惑,他不禁得意的道,“我来应聘服装设计师。这还要感谢你给我机会。” 我?我有吗?我眨眨眼,严重怀疑我在天台上淋雨,生病了。 “如果不是昨天我在你家遇到林副总,还和他在时尚和服装方面聊得特别投机,也得不到这个机会重新开始我的人生啊。”他解释。“为此我相信ces。因为他们选人才不拘一格嘛。” “你学过服装设计?” 他满不在乎的摇头。然后大言不惭地道,“但是我对时尚有着超人一等的触觉,这可是天生的。后天锻炼不来。我的衣服全是我自己做地,当初是为了省钱,后来我发现--也就是说,我可以提前感知流行。” “也就是说,你是个天才。”我很无力,可他却很高兴,轻轻拍了我一巴掌,还想亲我一下,但被我充满杀气的眼神逼退了。 ces中有几个人经常泡黑屋夜总会的,比如律师ii,西林现在对我这么亲热,估计我的绯闻又满天飞了吧。而且--就他?每回都穿得像只火鸡,如果大街上的人都这样穿,那才真是全民娱乐了。难道ces要地是这种设计师吗?或者他设计地是概念装,不是成衣,那个我还可以接受一点。 相信林泽秀不会公私不分,再说他也不会弄个情敌到公司,难道西林真有什么真本事吗?我只但愿他不要在我工作时来缠我,不过好在我今天就和林氏兄弟谈辞职地事,以后终于可以离这群人远一点了。我怀疑我上辈子是驯兽的,不然为什么我的朋友们都是怪胎,男朋友地人选之一这么不正常的。 第69章 “小新。”林泽秀在我身后轻轻叫了我一声,然后指了指手表。 还差不到两分钟就九点了!啊,要疯了!都怪西林非要拉着我说话,这下子要迟到了。其实扣薪水是小事,主要我不想输给林泽丰。一起淋的雨,他能准时上班,我也能。 想到这儿,我拔腿就跑,西林在我身后大喊大叫,“小新姐姐,如果我被录用,中午一起吃饭吧!” 我真想能光速遁,停车场式员工通道本来就很拢音,他这样大的嗓门,我怀疑连顶层的人都听得到。 ces的员工习惯至少提前五分钟到达公司,而西林又大摇大摆的和林泽秀上了高层管理人员的电梯,所以这边电梯里就我一个人。我一路看着手表的秒针向九点整的位置跳动,急得直跺脚,好不容易熬到电梯到了我的那层,立即一个箭步冲上去。 人的视觉反应是需要时间的,所以我没看到电梯门口有个人正蹲在地上捡文件,我这一窜出,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巧,一只脚踩到了那人的一只手上,另一腿的膝盖正顶在那人的鼻子上。 “林副总!”我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闷哼。 一抬头,看到一个娇柔美人白着脸,嘴巴张成o型瞪着我,而一个男人弯着身子半蹲在我面前,正是林泽丰和他的秘书倪小米。 “天哪,你有没有怎样?”我紧张的问,但在这节骨眼也没望看一下表。很好,没迟到。但我似乎犯下了更大的罪行。 林泽丰把那个姿势保持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握着拳头,大步离开。我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一面走一面“对不起,对不起”的说个不停。 他根本不理我,到了一个地方,推门就进。我也跟进去,然后发现那是男厕,好在里面没人。呃,有一个人,巧的是,正是律师ii,他站在洗手台那儿洗手,外加拢拢头发,左照右照,臭美得很。 “呀?于医生和林副总有何贵干啊?”他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笑得暧昧,好像我们是来厕所那啥的。 我对他没有好感,一只花蝴蝶到处飞,之前还试图讹诈我,现在又精虫上脑,以为别人和他一样,每天的事情不是艾克斯艾克斯就是欧欧,不禁很愤怒,“要你管!难道你在这里办公?”反正我就要离开了,怕他不着。 他大概没想到我反应激烈,有点尴尬,“是啊,我问错话了,到这里还能干什么呢?只是于医生是女的吗?这里可是男厕。”他特意把“干”字说得很重,然后一双贼眼上下打量我。其实他长得挺好看的,但神色间却总是很欠扁。 “请你立即回避,不然别怪我动手。”我粗鲁的说,一指门外。我不愿意和他半嘴,和律师斗嘴不是疯了嘛!不如直接武力威胁。对付他这样的小资,就得我这种愤青才行。 他被我恶狠狠的样子吓了一跳,但还保持着风度,一摊手道,“既然二位有私事要聊,我离开。顺便说一句,这里就我一个人,所以--二位放心吧。”说完转身就走,大概怕我真的咬人。 等他一滚蛋,我立即就转向林泽丰。此时,他已经俯着身在水龙头下冲了半天冷水了,鲜红的血液被水冲淡,流走。 “你流鼻血,不能俯着身子。”我怯生生的说。 他拿出手帕,按在鼻子上,然后仰头,右手还在冲着水。他比我高大许多,我看不到他的脸,只好看他的手,见他左手无名指又红又肿,看来虽然伤势不轻,但倒不像骨折,我好歹松了一口气。 我走过去,握着他的手,试探性的、轻轻的按了一下。但他反应很激烈,很生气的叫了一声,“你想摸傻我吗?”因为他正抬着头,还捂着鼻子,所以发音不清。 “摸傻?放心,摸一下不会变傻的。哦,你说谋杀?”我讪讪的,“不是啦,我真的是不小心,对不起,真对不起。但是,我没有迟到哦。” “不迟到就可以在公司里横冲直撞?”他平视我,这么短的时候内,鼻子就不流血了,可见凝血情况不错,“你属什么的?大象?那好,今后我叫你于大象好了。” ho,这话太过分了! 第二卷之第三十七章贪心 ………………六六有话要说……………… 大家哈皮牛也。 今天是年第一天,新年新气象,大家要快乐哦。 顺便也让我快乐一下嘛,呵呵,大家看看个人书屋中有粉红票没有,有的话,不管多少张,投了这本《涩女日记》吧。逢百加更,元旦三天都是双更,一点小小意思,大家笑纳。文…………………… 我本来想反唇相讥,但看到他红红的鼻子,突然有点想笑,低下头去掩饰中,顺便摸了下口袋,然后把那一毛钱硬币拿出来。 “这个给你。”我举着手。 他不接,略带厌烦的看着我,甚至还有点愤怒,大概以为我给他钱是要他去看医生,或者给他补偿。可这补偿金和医药费才只有一毛钱,这明显是侮辱。 “这是买鞋的钱。”我连忙解释,“我妈说有人送我鞋不吉利,要象征性的付一点钱。快拿着,我工作很忙,不像有的副总,整天无所事事,蹲在电梯门口等着挨撞。” 他一拧眉,然后伸出大掌,我吓得一抱头,嘴里说着,“告诉你哦,不许武力对待我。我弄伤你不是故意,看在我救过你命的份上,你也不应该乱发脾气。再说了,我周末要和你的好弟弟参加个什么餐会,万一受伤了。我就不去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我滔滔不绝说了半天,他地手却停在半空,不耐烦的道,“拿来。”原来他伸手是为了拿钱。唉,有钱人真是抠门,连一毛钱也不放过,真的会收下。 我把钱塞到他手中。继续絮絮叨叨,“你别以为我怕你,我可是练过多年武功的,等闲三、两个流氓上不了前,别说你这种绣花枕头了,不然我怎么救了你的命,是不是?我是不愿意在公司殴打老板,这话要传出去,以后我还怎么找工作?” 我不厚道的翻小茬。。。又是把撞伤他的责任推到他身上,又是三番五次提起我救他的事,压制他,不让他发飙。毕竟。我无理在先,只好在气势上找回一点。但是--看到他红肿地左手无名指-- “你跟我来,我拿药酒给你按摩活血,包你过一、两天就会好的。”我指指他的伤手,多少有点内疚。 “不用。” “来嘛。” “说了不用。”他就是不肯。最后看我做势要拉他。他只好别别扭扭跟在我后面。 从男厕到医务室的一路上。我发现所有的同事都非常忙碌认真的工作,全体模范员工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不断偷瞄我和林泽丰。看他鼻子微红,一脸戾气走在我身后,像是要押我到刑场,就地正法一样。 “这是我自己从家里拿来的药酒,以备不时之需用的,看我为公司做了多大地贡献。”我挥了挥一个古色古香的小瓷瓶,“这是我师父配的,治跌打损伤特别好用,是就要失传的秘制哦。哈,瞧你多有福,用上了民间文化遗产。” “到底要不要治疗?我一会儿还要开会。”他打断我,一点耐心也没有。 我撅着嘴,低声咕哝了几句,倒了一点药酒在手心,搓热后,轻轻按摩他地左手。他的手大而温暖,但在我帮他治疗时有点紧绷僵硬,似乎极不情愿,还不断要往回缩,但过了一会儿就放松了下来。 因为受伤的是无名指,为了方便治疗,我要把手指插入他的手指中,一来二去,弄得好像是情人间的十指嬉戏一样,有了点暧昧地态势,温滑地药酒、白皙且肉乎乎地手指和修长有力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摩挲、揉捏、抚触,似乎自动吸附着,我怎么感觉那么**呢? 一时之间,我脸孔有点发热,偷眼看他一下,正好看到他也望着我。我一惊之下抽手,没想到手指竟然和他的卡住了,疼得他闷哼了一声。 “我没摸傻你啊,意外,纯属意外。”我有点慌张,手指还和他地相扣,似乎是他不放开我似的,要我一点点轻轻掰动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手指后才分开。 “今天的治疗就到这儿吧,这瓶药酒送给你,晚上没事就搽搽。”我胡乱把药瓶推到他面前,发现他另一只手中还捏着那个一毛钱的硬币。 “这上面有个洞。”他挥了挥那枚硬币,听着像故意找茬,“你知道毁坏人民币是违法的吗?” “又不是我弄坏的,只是买东西时找零钱找的,你当我每天把钱串在线上,然后挂在脖子上吗?”我随口解释。 其实这一毛硬币是我上回用电钻钻木头时,垫在木头下而伤成这样子的,花了几次也没花出去,人家都说这是残币,不肯收,所以这次正好给林泽丰“买”鞋用。不是我算计,但一毛钱也是钱呀,拿着到菜场买一根香菜还是可以的。 他不置可否,把那硬币放入衣袋中,然后抓起药酒就走。我追在他后面嘱咐,“不要用硬劲,要柔和的摩擦,直到药酒渗透到皮肤中。之前,要记得把手心搓热哦,这样有利于药性的挥发。” “要不还是你帮我?”他猛然转身,谴责性的看我。奇怪了,我把他怎么了,他这样对我,不就是踩了他的手,顶得他鼻子出血吗?我还没用细高跟踩他呢,不然他整只手都得废掉。 “林副总,我是公司医生,不是你的家庭医生,如果你需要家庭服务,得另付我薪水,再说我工作很忙的。”我正气凛然,完全无视医务室的空荡荡,没有一个病人的状况,也忘记我其实是个兽医,并且要辞职的事了。 第70章 唉,等周末的餐会过了再说吧。 我这样想着,其实自己都怀疑自己是逃避心理,怕事件被拆穿,像个骗子一样被人赶出公司。离开ces是我早就决定的,但主动离开和被赶走,性质差距太大了。 在医务室枯坐了一会儿,豆男打电话来,约了晚上一起吃晚饭,还说起他周末要出差到外地,问我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没有,帮我捎回来。 他周末不在的话,我正好可以和林泽秀去餐会,但我不想瞒着豆男,所以和他说了,“我决定和你交往看看,就一定会和你相处的。但是这个周末ces有个餐会,我要做为林泽秀的女伴,希望你不要介意,餐会后我就会辞职的。” 他沉吟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说,“说实话,我有点不高兴。可是小新,我追求你但不想绑着你,我有信心你在这么多男人中选择我。说句酸点的话,真情无敌。所以你去吧,但是不要轻爱上别的男人。”我不知该说什么,总觉得对不起豆男似的。有时候真想以身相许算了,可是奇怪的,我对他就是没有感觉,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像温柔的朋友,但从来不会心跳、悸动。 或者真如兔妈所说,豆男是个做丈夫的绝佳人选,但未必是好的情人。可为什么,我不能遇到一个好情人加好老公呢? 贪心啊,于湖新! 第二卷之第三十九章送衣服 ………………六六有话要说……………… 大人们,求粉红票中,如果有,请支持我,因为今天推荐票上了百,所以到四日还是双更。以此类推。 请把推荐票投给《涩女日记》,多点投票链接几下,直到系统报告说,没有票了。 今天十点多的加更,虽然晚了点,好歹没到点。谢谢。文………………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和豆男约会,吃饭、看电影、逛商场和公园,和一般恋人没什么两样。 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很自然、他很宠我,我喜欢的东西,基本不用我说,只要我表露出一点意思,他就会买给我,出门的时候也很温柔体贴。 可是我跟他似乎是绝缘体,怎么努力也不来电,我和他约会就像和朋友一起出行一样。周五晚上,他牵了我的手,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其实他已经很尊重我了,从没有试图过于急切的跟我发生特别亲昵的关系。 这让我想起曾经相亲过的一个男人,我们吃个饭花了一个小时,第二个小时他就跟我谈婚房和婚期的问题了。因为他是个海员,一走就是半年,希望在三天内跟我确实关系,如果当晚就能洞房,他会觉得更满意,把我吓的。“要不要买一套礼服。明天不是要参加ces地餐会吗?”送我回家时,豆男说。因为第二天他是早班飞机,所以我们的约会结束得比较早。 其实我心里正为礼报的事发愁,因为像样点的都很贵,而我提前打听过,参加ces餐会来的人非富即贵,我穿得不能太寒酸,难道真要我像个灰姑娘吗?就算是灰姑娘。也在王子的舞会上穿上了一件好衣服和一双好鞋啊。 鞋子我有,就是林泽丰送的那双,但那鞋子那样优雅梦幻,要配衣服却是很难。但是,我不能穿着豆男给我的衣服去和林泽秀约会,这样也太对不起人了。 所以我摇摇头,“不用啦,因为这多少也算公事,所以我可以从公司服装部挑衣服。”我微笑着。但心在泣血。什么叫打肿脸充胖子?我这种人就是。可是我娘教育我说,在没嫁给男人前,不要收人家地贵重礼物,豆男已经送我不少东西了。我不能得寸进尺。 回到家,一看表才九点,我打算到我的诊所看看。自从小珊找了她那个叫成纪忧的朋友来,我省心很多,诊所的营业时间也变长了。她是一名好兽医。爱动物。性格开朗。瘦削的身材,一头浓密短发,长得很漂亮。但有点男孩子气,有一股英姿飒飒的劲头,总之是很帅的女孩。 她和我一见如故,要我称呼她为晚晚。 现在我就要去看下晚晚和垃圾丰,没想到还没出小区门,就见到一个高个子男人匆匆走来,从他那鲜艳的着装风格来看,必是西林无疑。 “你干嘛来?”我挡着他。这大晚上的,别想又到我家去毁我清誉,到现在我还以天台野合事件名列蔷薇小区绯闻排行榜地第一名。 “我给你送衣服来呀!哦,对了,你知道我被录用了吧?”他手里捧着一个纸盒,我光注意他的大反翘发型和他脖子上的花丝巾了,居然没注意那么大体积的一个盒子。 我其实不太明白他怎么会给录用,听说主管服装部地总设计师跟他谈了一个小时后立即惊为天人,哭着喊着要把他收在旗下,我不知道是我土还是那个主管有病,总之西林上岸了。虽然我一想到跟他做同事有点怕怕,但他从今后有了一份高尚的职业,我还是很为他高兴的。 “你不是上任没几天就偷服装部的衣服给我吧?”我向旁一闪,和他保持距离,“如果是你设计的衣服我绝对不穿,我不愿意当人体花篮。” “敢情你是想让我帮你做人工彩绘吗?”他挤了挤眼睛,我点他麻穴,他叫得像一只被踩了尾巴地小狗,在寂静地小区内显得特别凄厉。 “快说,到底什么衣服?”我真是怕了他了。想我于湖新长到快三十岁,连鬼都不怕,居然被个前牛郎吓着了。 “我告诉你衣服地事,你要答应和我交往啊。”他拿手臂蹭蹭我的肩膀,麻得我够呛,“其实我不像其他男人那么庸俗,只惦记着和你上床,做了这种不正常的工作两年,已经对任何女人地肉体免疫了。我接触的女人中只有你不想和上床,所以我喜欢你。” 这是什么逻辑?! “再所以,我们谈一场柏拉图恋爱吧!” 我抬脚就走,他紧追着我不放,“小新姐姐,你不想知道这衣服的事了吗?” “你爱说不说,我没兴趣。” “别呀别呀,这是要给你明天参加餐会时穿的,我上衣口袋里还有一套首饰。”西林抢着说话,“你如果不理我,明天穿什么呢?要不,我给你设计?” 我停住脚步。穿他设计的,那我不如直接裹着桌布去! “这衣服是谁送我的?”我问。 他一手夹着盒子,一手连摆道,“不是送你的,是借。这衣服十几万块,那套首饰价值百万,谁这么大毛笔会送你。” “豆男会。”我说,心中突然有点骄傲。是啊,豆男会的,无论我想做什么,他都纵容我的。或者我跟他不来电,但在这四个男人中,他却是对我最好的一个。踏马蹄,我又把林泽丰算在我的追求者里面了。真是疯了。 西林一愣,随即点头道,“也对。唉,要拼财力,我还真拼不过他。不过我床上--就能让你见识到我的优点。不,我们又不上床,上了床还怎么柏拉图。” “谁跟你柏拉图,快把东西给我。”我没好气的说,“这么晚了,你拿着这么贵的东西,如果丢了,或者被抢,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当然算你的,我只是跑腿,风险由收货者承担。”西林连忙把盒子塞到我手里,又从衣袋中拿出一个首饰盒,放在衣服盒子上。 我真服了他了,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这么随便的到处走。 “到底是谁借给我的?” “林泽丰啊。”他整了整头发,“他说如果你明天穿得像上菜场买东西,会丢他弟弟的脸。” 听了这话,我多想把衣服和首饰丢到河里去呀!可是它们太贵了,我陪不起。转念一想,我做林泽秀的女伴也是因为林泽丰要求我做的,那么他借我衣服就是应当,如果我赌气,难道要自己花费吗?真受不了,一件衣服就要十几万,都够我首付个小房子的了。 既然如此,我就大大方方借用,过分自尊倒显得我自卑了。 “替我感谢大林副总,现在我回家去试试衣服。”我转身就走,西林拉着我衣服。 “你不需要一个服装设计师帮你一下吗?你知道,有时候这松点,那儿紧一点的,需要调整。” “我看你是需要一个武林高手帮你松松筋骨!”我瞪过去。 “好好,不需要就说,别总是吓唬我。我这个人,其实特别娇气--” 我不理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家。当我打开那两个盒子,这些奢侈品的美丽闪到了我的眼睛,让我立即白痴口水化。 没什么可耻的,谁叫我是女人,哪有女人不爱美丽的东西? 第二卷之第四十章灰姑娘来啦 ………………六六有话要说……………… 继续求粉红票,并且请大家多点几下。投票了的朋友们,谢谢支持。记得,从本月开始,粉红票全投《涩女日记》这本哦。 从晚上的更新开始,这种废话栏目仍然放最后了,这几天放前面,是怕有的朋友看不见。对了,今天第二更也是晚上十点多。另外,推荐票逢百加更会在后面排队,直到完成承诺为止。 谢谢。文……………… 第二天晚上,林泽秀来接我的时候满眼惊艳。 为了今天晚上的餐会,我可是精心准备了的,就连化妆,都是兔妈找来的专业化妆师。当我看到镜子里我的脸时,再次深刻体会到女人化妆和不化妆差别真大啊,真正的天生丽质能有几人?人世间大部分的人都是普普通通。 行,心理平衡了。hoho。 “知道这个化妆师是哪儿的吗?”兔妈得意洋洋,“她可是本市殡仪馆的头牌,不管死得多惨,生前长得多么猪头,都包管在她的巧手下变得安详甜美,按上翅膀都和天使一样。” 第71章 我惊得差点晕死过去,死兔,居然给我找殡仪馆的化妆师!她也太--太--不过这个妆倒还是粉嫩可爱的。但是,会不会带了某种气味,招来“好兄弟”啊。 兔妈看我受惊地样子笑得差点断气。“逗你的啦,这化妆师是我的朋友,在全国的化妆比赛中正经得过第三名呢。被请去讲化妆课的时候,你知道要收多少钱吗?你个笨蛋,得了便宜还这种表情。你又不是化僵尸妆,我怎么会去殡仪馆请人。” 我什么表情?还不是给她吓的! 我今天穿着那件林泽丰借给我的礼服,白色连身小短款,无肩带的设计。正好突出了我虽然脖子不够长,但肩窝非常漂亮地优点,质料是绸缎和雾纱交缠,显得即真实又梦幻。 佩戴的首饰也是他借的那套,设计极其别致,看起来层叠繁复,却又给人简约之感,当这美丽的首饰出现在我光裸的肩头时,就好像有大片的雪花洒落在我的身上。耳环上垂下的雪花形状在我动的时候还似乎在飘。 脚上,自然穿地是林泽丰送的,不,是我花一毛钱残币买的那双白色蕾丝高跟鞋。历经三次折磨,终于合脚了,而且不愧是名家作品,穿起来非常舒服稳当,并不觉得鞋跟那么高。我怀疑林泽丰为我选这身衣服是专门为了搭配这双鞋。不得不说。他很有眼光。不愧是奢侈品行业的龙头老大。 “我这样像不像雪精灵?”我问兔妈。 “美地你!”她骂我,“不过倒真是很诱人,相信男人见了都会流口水。连我自己现在也在考虑双性恋的可能。小新,从了本兔爷吧!” 我被她逗得哈哈大笑,紧张之情稍减,而在见到林泽秀看我的眼神后,我找到了自信。。。即如此,所谓的上流社会,本灰姑娘来啦! 挽着林泽秀的手臂走进一个金碧辉煌大厅,我尽量控制脖子,不让自己东张西望,显得很没见过世面似地,但这里衣香鬓影、醇酒美人,绝对不是一个女兽医所见识过地世界。 寒暄、介绍、客套、我统统听不到,只配合着林泽秀,优雅地微笑、点头、致意,后来我发现这其实并没什么难的,照着电视上上流社会人物的德行演戏就行了,反正那些脸我看过后就没有印象了。倒是听几个人窃窃私语,猜测我是不是林泽秀打算捧地哪个小明星。 我这个得意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跨入了明星的行列,而林泽秀对我温柔体贴,我受到了诸多妒忌目光的扫射,这证明他没对别人这么好过。 虚荣心啊,完全满足了,怪不得是女人都要做公主王子梦,因为真的和喝高了是一样的感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不记的自己是谁了。 “小新,你要喝点饮料,或者吃点东西吗?”林泽秀问我,目光温存,语调柔和。 我其实从一进门就想喝东西,人一紧张,口渴是很自然的,但这个时候,似乎摇头会显得更高雅美丽,所以我摇头,还附赠一个微笑。 “那一会儿你需要就叫我。”他也微笑,还摸了一下我的头发。 我的头发今天是高高梳起来的,在头顶盘成一个球状,上面还绑了一只小小的白色蝴蝶结,兔妈帮我梳了一个小时才搞定,她认为我这样就会装嫩到极点。 “很可爱。”林泽秀果然碰了一下那个蝴蝶结说,“小新你今天真漂亮。” “唉,我平时的粗鲁样子你也不是没见过,现在这个样子全是服装和化妆的功劳啦。”我有一点不好意思,悄悄对林泽秀说,“果然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呀。” “不是啊,你平时也很可爱,不然我也不会追你了。”他拉起我的手,“本来我想带你去选衣服和鞋子的,可是这几天实在太忙,对不起。这--是窦先生送的吗?还好你没有戴戒指,不然我真是心碎了。”他呼出一口气,半真半假的说。 对于高级东西,他自然好眼光去辨别,大概看得出我这件十几万的衣服和价值百万名贵首饰。看来林泽丰借我衣服这件事,林泽秀并不知情。 我刚要说明,就听身后有人说,“泽秀,星悦公司的董事长要认识你,你过去一下。” 我一转头,正看到林泽丰走了过来,别人穿得都很正式,但他却穿了一件休闲的白西装。不过那西装品质极佳,穿在他身上特别有型,一点也不显得随意,反而感觉很高雅正式。而且我第一次发现皮肤较黑的男人穿白色的衣服其实很好看,这不,林泽丰就是。 然后,他也看到了我,愣了一下后说,“泽秀,这位小姐是--”话说一半,他停住了,因为终于认出了我是谁。 这让我感觉很喜剧、很霹雳,我不过是换件衣服,化了个妆,他就认不出我了吗?还是他从来就目中无人? “林副总。”我一点头,笑得像门口的仰宾小姐。 他定定的看了我几秒,眼神像深色的湖,静水微敛,暗波潜隐,“于小姐。”他礼貌又疏远的回答,接着转过身,继续对自己的弟弟说,“快过去吧,以后说不准会和他们合作,他们的影视发行渠道非常强大。” “明明是你负责对外业务,为什么要我去?”林泽秀有点不情愿。 “大概他有个适龄的女儿喜欢你,你必须去出卖一下色相。”林泽丰很无情、很理所当然。不需要吧?” “非常需要。所以,快去应付一下。” 他们兄弟俩低声交谈着,似乎没有注意到有一只小虾米站在一边,近到就算捂住耳朵也能听到他们谈话。看来他们对我很信任哪,就和动物只有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下才晾肚皮,或者只会把背对着自己信任的人一样。 这一点,居然让我有点沾沾自喜。但最后,还是林泽丰先发现了这种情况,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你要敢泄露半个字,杀了你灭口。” 我笑了。来这个高级餐会半天了,第一次露出真心笑容。 第二卷之第四十一章学跳舞 “你会跳舞吗?”林泽秀走了后,林泽丰突然问我。 “我会武术。”我说,真的觉得自己很逊。来之前为什么没有问一下呢,否则我可以提前练习,现在也不会被这死男人瞧不起了。 “这两样有什么关系吗?”他啼笑皆非。 “当然有关系,武术比跳舞复杂得多。我武术都这么好,跳舞还不是小菜一碟,一学就会。”我满不在乎,其实心里打鼓,“待会儿我和泽秀跳呀跳啊就会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说着转过身去,看到餐台上的一个大玻璃缸里有一种绿色的饮料,看起来青翠欲滴,不像一般的饮料,不是红、就是橙、要么就是黄色或者透明,可爱得很,于是拿了水晶杯子急舀了一勺尝尝。感觉有微弱的酒味在舌尖的味蕾上,但更多的是很清爽的甜,真是好喝极了。 桌上的餐点非常精美,有好多我见都没见过,这会儿怕露怯也不敢动,而且渴得太久了,干脆先喝饮料算了。 “这种饮料中有酒精成分,后劲很足,不要喝太多。”林泽丰跟过来,拿餐盘夹了一种小点心给我,“你先吃点这个垫垫肚子,不然会醉的。” “我从来没醉过。”我说,同时拿起那块粉红色花瓣状的小点心吃了一口,口感不错,但味道微酸,而我刚喝完甜地东西。所以就形成了苦味。 “不好吃,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我皱着眉头,“你拿最差的点心给我吃。” “真不知好歹。”他哼了一声,“这里的点心都是饮食艺术品,你很少能吃到的,还给我挑嘴。” “切,外形好看,不一定有内在品质啊。我家附近饮食一条街的牛魔王炒面好吃得不得了。还不是安身于民间。”我就是容不得他傲慢,针尖对麦芒的说,“就像某人,外表嘛还不错,其实心大大的坏啦。” 他不理我,事实上论起斗嘴,他一直输给我,所以他瞪了我一眼就离开了。哼,败军之将。不值得同情。我要“会须一饮三百杯”,反正甜酒也没有多高的度数。 而在我学习李白期间,有好几个男人到餐桌边转悠,一眼一眼地瞄我。对我很感兴趣似的。 放在平常,我可能运用兔妈教的方法,半侧过身,有意无意的回望,以肢体语言邀请那些男人过来搭话。但我最近桃花大盛。已经乱花渐欲迷人眼了。再没心情放电。 再说了。现在出现在我二十九岁生命中的四个男人都是极品,当然西林是稍微电动了一点,但整体上他们的素质非常出众。看惯了山珍海味,普通的肉食怎么还入得了眼 于是我不是背过身去,就是继续喝那种绿色饮料,然后又进攻侍者托在盘中的上等香槟,摆出明显拒绝的态度,可等我喝第六杯地时候,林泽丰又来烦我了,一把夺下我的杯子,然后拉着我就走。 他人高步大,我差不多要小跑才能跟上他,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被拉到一个欧式布置的小房间里了,这才发现大厅旁边还有独立地小厅。 “干嘛啊?”我甩开他的手,感觉头有点晕,但是不厉害。 “过来。”他伸出手。 我下意识的挡着胸,“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已经喝了六杯了,还在那边勾三搭四,既然你这么闲,干脆来和我学跳舞,免得你一会落泽秀的面子。”他说,微蹙着眉,好像有谁拿刀子逼他来找我似的。 这人观察力不错嘛!餐会上那么多人,他似乎一直在和很多达官贵人寒暄,风度好得不得了,怎么还能注意到我喝了几杯酒,注意到有男人对我感兴趣? 第72章 不过,学就学吧。反正这餐会比我想像地无聊,不知道那些有钱人为什么那多话好说,而且笑得一样地假,都和戴着面具似地。现在我明白了那句歌词的意思,果然是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我们穷人活得有时候更加自由自在且有滋有味呀。 我走过去,把左手搭在他肩膀上,“看吧,我虽然不会跳舞,但姿势我会。再者,如果我踩你,你可别怪我,既然爱你的弟弟,就要付出代价。” “看你笨蛋地程度,我有心理准备。”他右手搂着我的腰,左手握着我的手。他的左手无名指上还红肿着, 我以为他的动作会很粗鲁,没想到的是竟然非常轻柔,而且他身体的蓦然接近、气息的突然包围,让我忽然有一阵心悸,慌忙以语言掩饰过去。 “说不定你跳得也不好。啊,对不起。”话音没落,我已经踩在了他的脚上。 “真是笨蛋无极限,我居然低估了你。”他很恼火似的,脚下却没停,因为我的步子僵硬,又连踩了他好几下。 “你放松一点不行吗?这是跳舞,不是押你上刑场。”他真火了。 我委屈得不得了,哪有人当老师这么不耐烦的呀。 “又没有音乐,我没感觉。”我强词夺理,“而且你那么厉害,我没办法不紧张。” 他放开我,站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手机,调了一个什么音乐放了起来。 “这下行了吧?真麻烦,真没见过你这么不上道的女人。”他还在谴责我,但动作却小心了些,嘴里还轻轻打着拍子,慢慢的,我心情放松不少,踩他脚的频率低多了。 和一个男人学跳舞,这是我在好多爱情电影中看到的桥段,还有本书里说,跳舞是男女求偶的原始方式之一。而我现在并没有那种感觉,心中虽然乱跳,却是因为怕他骂我。而他,一脸的不耐烦,似乎恨不得掐死我才甘心。 可见,现实和艺术之间是有很大区别的。 过了不知多久,我差不多勉强跟上他步子的时候,他停止了,松了口气似的,而我解放了,跌坐在沙发上。我又累,还出了一点汗,感觉这比打一趟拳也不轻松,才想拿出手包中的小镜子扑扑妆,看到他眼神怪异。循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发现我的两条腿暴露在短款小礼服的外面,连忙扯了一下裙摆,再调整了一下坐姿。 这个人真色,上回看我的低领口,现在又看我的大腿,生理上真这么需要的话,他不用花钱就能带美女上床,模特、明星、有钱人的女儿,什么人不行,干嘛看我。 “你小心坐,这件衣服坏了,你赔不起。”他语气恶劣的说。 原来他是怕我坐坏这裙子,不是被我的身材吸引。“少看不起人,你没有担当就别借给我,我可以穿t恤和运动短裤来。” “站起来!”他伸出手,“再练习一遍。” “我不。”我使劲坐了一下,表示绝不屈服。 他上来拉我,用力过猛,而我躲闪不及,所以一下子撞在他怀里。与此同时,门没有被敲响,却开了。 第二卷之第四十二章她恨我 我和林泽丰姿势不雅观的抱在一起,同时回头望去,然后我闪了眼,又开始自卑。 这才叫美人哪,比我这硬装扮出的美人不知强多少倍。红色的半长连身裙,也不知是什么面料,柔软的贴伏在她的身上,隐约出致命的曲线,高腰的设计,金色的腰带如果别人来用就会显得俗气,她用就会让人觉得高贵,乌发松松盘起,看着不经意,却有一种慵散的味道。 袁爱,她这样的女人就是极品,大概穿越到古代就是祸国殃民那类的。其实所谓的极致性感,应该就是她那样,浑身透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圣女模样,可脸孔和身材却偏偏引人遐思吧? “啊,对不起,丰,我不知道这里有人。”她似乎惊到了,捂着小嘴,让我觉得自己的出现简直是一种罪过,因为吓到美人了嘛。但是,她绝对知道这房间里有人,甚至连具体是谁都知道。不是说她脸上表露出了什么,而是我身为一个女人的直觉。 林泽丰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他又没刻意回避,找个侍者打听他在哪,和谁在一起,容易得很。 这个袁爱心机深得很哪,绝不是表面上流露出的纯洁无辜。可是,她是城园的大小姐,时代的掌门儿媳,怎么会跑到ces的庆功会上来? “爱爱,你怎么来了?”林泽丰放开我。或者说,差不多算推开我。 哼,还爱爱,叫得好肉麻。他家那个烟盒上地字母ii,说不定指的是这个女人。。。袁爱都结婚了,这两人还勾勾搭搭,简直一对不是好东西,上流社会的生活原来就是糜烂的代名词。 “我弟弟和老公说。就算是你们ces得到了操作展会的权利,也算是亚洲奢侈品协会的胜利,作为三大公司之二,也应该来道贺的。”袁爱轻声道,微蹙了一下眉头,真是我见犹怜,是男人就会扑过去安慰的。 可惜我不是男人,而且还在这儿感叹这美人这么明显地做作演戏,为什么男人就看不出来?果然是美色迷人眼呀。 这也就是说。如果长得美,尽可以做坏事,反正到头来会被原谅,这就是美貌的好处。 我承认。我妒忌了。 “放心,生意场上虽然是对手,但既然是来道贺的,我不会给他们难堪。”林泽丰善解人意、态度温和的说,“现在我们就出去看看。”他对我可从来都是恶声恶气的。 但是--他们?!把我放在哪里?我是透明的?还是一只随时可以扔的敝履?别忘记。是他强拉我进来的。难道现在要让我自己灰溜溜的跟出去吗?林泽丰。你也太过分了! 不过美人姿态优雅地摇了摇小手,“外面好吵,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人多的。我要在这里休息一下,你不介意吧?” “好,待会儿我让侍应送点你喜欢的点心和甜酒来。”林泽丰点了点头,然后终于回想这房间里还有一个“第三者”,冷冷的道,“你不许再喝了”脸变地那叫一个快,从春意融融一下子到了寒风阵阵。 我闭紧嘴,一个字也不答,当他也透明。你不让我喝我就不喝?管的倒宽! 他很尴尬,换做平时早教育我了,但这时大概急着出去,免得他亲爱的弟弟被两个竞争对手围攻,所以没理我,直接出门。 哈,在他眼里,林泽秀和袁爱都是宝,就我是根草,那我为什么还要待在这里?也有人拿我当宝一样在手心里护着,我干嘛不找那个人去?! 但那个人远在万里之外出差,我却还得待在这里,而当房间关上,这个雅致的小客厅内就剩下两个女人了,也轮到我尴尬了。 “这位小姐贵姓?”还是袁爱先开口,一脸和善。 “于,于湖医,ces的医生。”我礼貌地答,看她坐下了,也重坐到沙发上。 “啊,医生啊,好了不起。我从小就想做医生,但见了血就怕,做不成“也有杀人不见血地医生。” 大概觉得我说得有趣,她微笑了起来,摆出和我继续交谈地架式。 我有点搞不清楚她,照理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算她和林泽丰再怎么青梅竹马,再怎么爱得死去活来,有了婚约,现在既然已经嫁给了时代的小野伸二,就应该向着她老公才对。 上次利用一只鸟偷听她和林泽丰对话时,似乎她还劝林泽丰做生意时手段不要太强硬,现在陪她老公出席餐会,似乎又忧虑两个男人吵起来,对林泽丰态度暧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是丰的女朋友?”在说了几句关于服装、化妆以及天气地话题后,她突然问。 “不是,我只是他的员 “我说也是啊,丰没和我说过哪。”她以这种话来显示她和林泽丰的亲近,“那你们刚才 “哦,你说那个啊?”我也装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我差点摔倒,林副总扶了我一把。呵呵,一场误会而已,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我和你一样,不知道林副总在这房间就闯进来了,真不礼貌。”演戏嘛,我也会,女人天生都会演戏,顺便谴责一下她不敲门就进入。 “丰总是喜欢保护人。”袁爱不理会我话里的刺,只微笑着,似乎沉浸在了回忆中,但很快又用眼角余光扫了我一眼,“我听说这个餐会都是公司高层参加呀,医生也算商业高层吗?” “不算,我是小职员啦。不过--小林副总非要我做他的女伴,我就来了。” “你说秀?”袁爱似乎有点惊讶,神色掩饰的再好也有一秒钟的不快停留。 怪了,难道她一人泡兄弟两个呀?我和林泽丰有瓜葛,她不高兴,我做林泽秀的女伴又惹到她哪里了?她不可能和两兄弟有恋情吧?依着林泽丰的脾气,绝对不会和弟弟共有一个女人的。 可上回林泽丰说袁爱是他弟弟的梦中情人,豆男又和我说这女人和林泽丰有过婚约,那么她,到底是谁的情人?唉,这些淫荡可怕的事,豪门最是为多,不是我一个纯洁善良的老百姓可以理解的。 一瞬间,我对她有敌意,我相信她对我也有。 “你是秀的女朋友?”她又问,看到我神色不快,又连忙道,“啊,你别怪我多嘴,只是我和他们都是好朋友,关心一下而已。” “目前不是。”我老实回答,对别人也许不会这么说,但现在不知为什么就想打击眼前的美人,或许是虚荣心作怪,“但是他在追我,我可能会考虑一下。” 第73章 她笑容不变,正因为不变,所以才可疑,毕竟听到这消息,人们自然的会惊讶或者惊喜或者八卦一下什么的,可她还像个芭比娃娃一样完美,假如忽视她眼中一闪即逝的厌恶的话。 我这人虽然平时神经大条,但观察人非常敏锐,不会看错的。她恨我!原因不明,但她确实恨我。 第二卷之第四十三章唇枪舌剑 “秀是个好男人。”她说,又似有若无的瞄了我一眼,然后露出非常真实而且惊讶的表情,“我想起来了,我们见过,上回在餐厅见过,就是有汽车直接撞进店里那次。哇,你化妆真的很有技巧,简直变了一个人一样,我都没认出来。” “哪有。”我笑着低头,以掩饰我的咬牙切齿,然后再一脸阳光灿烂的抬头,“其实我还想和你学习保养功力呢,听说日本的药妆很有名哦,内衣的版型也好,日本妞那种平胸短腿大屁股的梨形身材都能给修饰得很好。对了,听说整容医学也很发达,怎么样?有好介绍吗?不过我也不用整得太完美了,因为太完美本身就是缺陷。这个时代嘛,讲究的是个性,芭比娃娃似的,已经过时了。” 哈,这阴险的女人,不就是说我不漂亮吗?我也有话对付她,论起唇枪舌箭,跟兔妈和贝贝、老白他们混的时间长了,好歹有点杀伤力。 她眼神凌厉的看了我一眼,但脸上还是从容优雅的微笑。这女人,看来从小受过非常训练,凡事可以不动声色,城府很深的样子。 她的不悦我也可以理解,毕竟一个从小美到大的人不习惯被人挖苦,不过她摆出这受难公主的样子骗骗无知男人就算了,我可不吃这套。 “于小姐--”她才说出三个字,就有侍者来敲门了。端了林泽丰给她要地小点心和一种粉红色甜酒来,“你要来一点吗?”她问,然后不等我回答,就叫侍者再拿一杯酒来。 “没想到丰还记得我的习惯,难得。”袁爱说着,脸上都是得意,大概是因为林泽丰对她体贴,但是不理我吧。 我由此判断。袁爱的段位很低,智商相当一般,如果是个老奸巨滑的对手,不可能这么急于炫耀,应该先探探我的底再说。笑面虎才可怕,哪有一见面就亮出真刀真爷,恨不得把对手刺死的。 很快,侍者又拿了一杯甜酒来。在袁爱的目光下,我虽然已经感觉有点头晕了。但还是喝了一口。其实我对酒根本没研究,只凭着口感,反正觉得这酒也很好喝,略有点酸。像是果酒。 她转开了话题,聊了点无关痛痒的话,林泽丰叫人送过来地小点心,她一口没吃,只喝了两杯酒。而不知不觉中。我也喝了两杯下肚。感觉身上有点发热。 “袁小姐,我失陪一下。”我站起来上洗手间,她倒没跟着我。 在洗手间的镜子里。我发觉自己比平常漂亮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而自我陶醉的关系,酒气蒸得我面颊粉红,眼睛亮闪闪的,像是有水光一样。 “走,这就出去,就不信迷不倒林泽--啊秀!”我自言自语,差点把“秀”说成“丰”。 我向外走,感觉脚下有些浮,但还没到步履不稳的地步,但是心里好像很兴奋,总想笑。唉,大概是喝的有点高了,要是有内功能逼出酒来就好了。 走到大厅的一角,远远就看到林泽秀被一群女人围着,左右逢源。他的个性其实并不算突出,很中庸、永远不会激烈,可就是这种气质让他就像冬天里的阳光,温暖舒服,明亮却并不刺眼。 而此刻伴随着他轻轻转动头,兼顾着两边地女士,他的发丝也摇动着,看来真是迷人极了。唉,我真喜欢这类型的男人,斯文儒雅,看你的时候就像轻轻浅浅地在吻你。不过可惜,我对他那种热烈的心绪也消失在这些若有若无的温柔中。 再远一点,林泽丰和两个男人在一起。 其中一个,一看就是日本人,中等身材,偏瘦,脸上少肉,眉目有些发紧,但整体上看,长得还不错,戴着无框眼镜,看起来教养极好,干净精明的样子,应该就是那种白天教授,晚上禽兽的人吧?离得太远,看不太清。 另一个就是袁爱地翻版,高瘦地年轻人,神情有些浮夸,不过这相貌长在女人脸上好看,长在男人脸上就有点娘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还很兴奋,不是磕了药了吧! 看看,这一比就立分高下。林氏兄弟简直是人中之龙地存在,还是神龙,这使我对林董事长,也就是是林氏兄弟的“巴拔”产生了点好奇之心,是什么样的人生出、并教养了这样优秀地儿子。单从这方面对比,时代和城园败局已定,因为在接班人的问题上,他们输得好惨。 看林泽丰和小野伸二与袁定谈得很融洽的样子,我不禁佩服他的定力。曾经被修理得那么惨,要没有我神经侠女,可能连小命都没了,幕后黑手铁定是那两位之一,或者都有份儿,他居然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再说袁家的弟弟,城园的下一代,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袁定,圆腚,他瘦成这样,屁股上肯定没肉啦,还是林泽丰的屁屁有点看头,虽然上面有伤痕。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胡思乱想着,眼看他们兄弟俩没空理我,干脆去餐桌那边弄点吃的。喝了这么多含酒精的饮料,我肚子似乎更饿了。要知道长年练武让我新陈代谢比较快,饿的也频繁。 我转悠过去,吃了点蛋卷样的东西,还真的压下了酒意,脑袋清爽多了。而这时,音乐响了起来,林泽秀在这么一大堆女人的包围中,也不知用的什么办法,就这么轻巧的走出包围圈,向我走来。 “小姐,我有荣幸请你跳只舞吗?”他优雅的向我伸出手。 如果妒忌的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已经死了一万次了,不过这种死法真爽,我喜欢。于是我微笑,没说话,只把手搭上了他的。 唉,我的白马王子就是他啊!世人庸俗,限制了白马王子的地位!谁说当王子的就一定是老公?当朋友偶尔聚聚也是很养眼的嘛。再说了,除了王子,还有王储嘛。 想到这儿,我眼神飞飘,找了一下林泽丰的身影,一转身吓了我一跳,因为他正抱着一个高挑美女在我们身边跳。 我挑衅的一抬下巴,心道,“看,我和泽秀跳,一下也没踩到他,证明人家比你带的好。一个好男伴是跳好舞的关键。” “换个舞伴吧?”一曲毕,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但并不是对我和林泽秀说的,而是对林泽丰那一对。说话的是是袁爱和圆腚姐弟俩,“我可不想和自己的姐姐跳,这位是十大超模之一净琉吧?我可仰慕好久了,怎么样,丰哥,可以吗?” “请。”林泽丰风度很好的做了个手势,这时候第二支曲子正好响起,所以他拥住了袁爱。 奸夫淫妇!我暗骂,心中有莫名其妙的不爽,其实他和谁跳舞,关我什么事! 第二卷之第四十四章野狗来袭 一连跳了好几支舞,我虽然没出大丑,但也踩了林泽秀几脚,到最后我累了,他痛了,所以我们决定到休息一下。 出一点汗,我觉得酒劲散去不少,就想喝点冰冰的东西。 “你在这边坐一会儿,我帮你拿冰饮,你一定累了。”林泽秀体贴我第一次跳舞,碰了碰我头上的蝴蝶结就去冰饮台那边了。 我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就见袁定鬼鬼祟祟的从一间独立小客厅出来,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似乎有什么阴谋似的。 不过,不关我事,装作看不到好了。假如我多管闲事,夸奖倒不奢望,但万一做错了什么,还可能被责怪,我何必呢。 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因为对袁家姐弟的恶感,我还是注意起袁定来。就见他跑到林泽丰那边,也不知道笑着说些什么,还把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拿出来,拍拍林泽丰的肩膀,又拉拉他的衣袖,似乎是很热络的问着他身上那件衣服的事。 林泽丰的礼貌保持得还不错,但我却感觉他心底在发脾气了,连着往后退了两步,显然很厌恶袁定这么亲热的行为。奇怪的是袁定也没再多说什么,讨厌了一会儿就走开了,到餐台那边拿了点吃的,然后又溜到了先前那间小客厅的门边,一手按在门把手上,左右看看,假装找朋友,实际上明显是怕被人发现。 我连忙低头。此时正好林泽秀拿了冰饮回来,为我遮挡了一下。等林泽秀坐在我旁边,我才发现袁定并没有进那个小客厅,而是把那个客厅地门打开了,自己则快步蹭到另一间小客厅去,把门死死的关上。在他进入那间小客厅的一瞬间,我从半开的门缝中看到袁爱和小野伸二都在里面。 不好,有情况!我当时就警觉起来。 不过比我动作的还快的。是几只毛茸茸的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几只不知哪里来的野狗从那间打开门地小客厅中窜了出来,而且它们的样子非常奇特,好像是给打了兴奋剂一类的东西,闯进来就一通狂吠,见人就扑! “你们怎么了?快出去,不然要倒大霉了!”我僵坐着不动,其实脑海里拼命试图和那几只狗交流。 可它们根本不理我。我脑海里只反馈到的只是尖叫着移动的人类、到处都是好吃的、以及一种气味正威胁着它们,让它们想扑上去撕碎那个人。 能听懂动物的心声是我的异能,但如果它们拒绝交流时我就无能为力了。不过这时除了动物们的反应,我第一个想到地居然是林泽丰怕狗。 第74章 得去救他。 “小新你快躲躲,我去找保安。”林泽秀愣了一会儿后终于反应了过来,拉着我就往一间小客厅里推。 他在这个时候还是很清醒的,这个宴会厅是圆形,周围有十几个独立小厅。如果为了躲狗。这时候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进小厅。但野狗出现得太突然了,散落在大厅各处的人都在慌乱中,没有人想到这一点。 “我去救你哥。”我甩脱他地手。直奔大厅中央的林泽丰而去。 在野狗闯进来的时候,他正和几个贵妇样的女人说话,野狗一出,他立即把几个女人推进了一间小客厅,反应比他弟弟还快。但他自己没进去,而是抄起一把椅子,一步步向野狗逼近。 我感觉他在怕,但他现在却强迫自己面对自己恐惧的东西,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对闯入停车场地垃圾丰地态度一样。 这是一种良好地心理训练,面对恐惧比逃避更能解决问题。可是如果他对狗的恐惧是在小时候就形成的,而且再被狗咬一次,那他地心理伤害只怕会更严重,而且他那挑衅的样子对野狗来说是一种刺激,很可能遭到围攻的。 事实和我想的完全一样,但我奇怪的是这些狗对他的憎恶不只是因为他手里拿的“武器”,而是他的气味。以前我问过垃圾丰,它其实并不厌恶林泽丰,只是被他的迎来样子吓着了,那这次又是什么让狗这么讨厌,不对,应该说是仇恨他呢? 我一边向林泽丰冲去,一边再度试图和那些狗交流,终于有一只肯理我,说林泽丰身上有一个经常殴打他们的人的坏味。 这就怪了,林泽丰讨厌动物,公司里出现一根狗毛都会让他大发雷霆,何况没事去做打狗这种该死的事呢?照理,经常打狗的人,狗狗们会怕他的,但如果给狗打了兴奋剂就不同了,那就会使狗狗们变得好斗,强烈的怕变成强烈的恨,想去撕咬,报仇。 都是袁定搞的鬼!我一下子就判断出来了。 我知道林泽丰怕狗,和他青梅竹马的袁氏姐弟也是知道的吧?所以,他们今天不是那么宽宏大量的来祝贺的,而是来看林泽丰出丑的。怪不得时代和城园的生意在走下坡,让ces压得透不过气来,原来他们的未来掌门如此小气,上不得台面,尽做些下三滥的龌龊事。 他们不知从哪里抓来了野狗,给这些狗儿们打了兴奋剂,又把狗儿们最恨的气味想办法弄到林泽丰身上,想必就是袁定拍林泽丰的那几个动作时做了什么手脚。这些微弱的气味,人类是觉察不到的,但对于狗来讲,那就是明确的指示。 “别伤害他,你们认错人了。”我心里一边大喊,一边绕到另一边去,接近林泽丰。现在狗儿们已经被刺激得处于发疯的边缘,如果从后面上,它们会连我也咬的。 “快去吃好东西啊,那边有肉,好香的肉啊,快去快去!”我试图转移它们的注意力,有两只似乎很为所动。 “快去抢吃的,然后快跑,见了人不要咬、不要叫,拼命顺着楼梯一直跑到街上。”我努力让它们明白目前的局势有多危险。 这里是十楼,从小客厅跳窗走是不行的,虽然不知道袁定他们是怎么把狗悄无声息的运进来的,但这些狗如果不机灵点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 几只狗有点犹豫,似乎是被我说服了,虽然它们还对着林泽丰呲牙,但吠叫声却不那么狂了,显然对方对兴奋剂量的控制和放狗出来的时间配合上也不是很精确。 我连忙趁热打铁,又是哄骗,又是利诱。再看林泽丰,虽然脸都白了,但表面上还是非常镇定。 这个男人的性格真是强硬到一定程度了,能逼自己到这个份儿上,都让我不禁有点佩服他。 “放下椅子。”我对他说,抱住了他的胳膊。 第二卷之第四十五章一个理由 “不。”他拒绝的干脆。 我扑过去,在他身上一通乱摸,“这狗是被人打了兴奋剂,专门来对付你的,你身上一定有吸引狗的东西,就是刚才袁定做的手脚,笨蛋,放下椅子!” 这说法显然大出他预料,一瞬间他有点犹豫,而我借机把手胡乱伸进他的口袋,摸到一块湿湿的东西。本能的揪出来一看,居然是一块脏得不得了的布,也不知道从哪里剪下来的,我的人鼻子都闻出异味来了,何况是狗。 汪汪汪-- 此布一出,狗狗又变得躁狂起来,我连忙把这块布丢出去,自己拉着林泽丰后退。布料较轻,扔不太远,所以我清清楚楚看那几只野狗疯了一样扑过去,巴掌大的一块布,很快被撕成了布丝。 哇喔,这恨意,还真不一般。 “快搂着我。”我用力推他到一根大柱子边,让他背靠柱子,而我则靠在他胸前,“表现出英雄救美的样子。”当然,我也装得小鸟依人一点。 “干什么?”他很生硬的依言搂着我。 “切,别叽叽歪歪的,我已经很牺牲了。”我手下使暗劲,掐了他腰一把,不理会他疼得一缩,“时代和城园要整你,不可能只让你在宾客面前丢脸就算了,一定有记者之类的小强躲藏在暗处。”我悄悄东张西望,果然看到一点闪光灯地光芒。 “这事关你的公众形象。ces的脸面,你是英雄救美,还是当怕狗大王?”我说。 “怕狗大王?”他哼一声,有点怒。 “别装了,我知道你怕狗。不过你这人太强硬,不允许自己怕什么东西,越是怕越是逼自己面对。其实人都有怕的东西啊,你干嘛对自己要求那么严格啊。” 他没说话。大概也看到了闪光灯,所以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发,自动自发的演起戏来。 “我得求你个事。”我趁机说。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主动帮我,还考虑到公司。” “也是对你有好处的。”我迟疑了一秒,“保安就快来了,求你让他们别杀死这些狗。” “不行!”他说得干脆又残忍。 我抓紧他的衬衣,“你放过它们吧,不是它们要闯进来地。这里是十楼呀,明显是袁定和小野伸二搞的怪,说不定还有袁爱。”借机攻击一下美女,“你叫人把它们弄晕。然后检疫、打针、洗澡、喂饭,再然后送给某些偏远的工厂或者什么地方去做狗肉环保型保安。这不仅是行善,也是维护公司及你本人的光辉形象。我知道你恨狗,可现在公关危机,你必须照我的做。” “我没看出哪点必须。”他虽然这么说着。但我觉得他下巴的肌肉不那么紧绷了。看来情绪在软化。 我连忙要趁热打铁。但没想到这时候保安已经冲进来了,一个个拿着棍棒,看来很可怕。其实保护客人是他们的工作。这些野狗也是自己跑进来的,被打死也无怨,要怨也要怨袁定那群人,可是它们就在我面前,我能眼睁睁看它们死不管吗? “求你了,快阻止。”我急得的不行,怪保安来得太快,让我没时间劝说林泽丰,其实他们很慢了,从林泽秀出去已经足足过了两分钟,“你先照我说地做,我保证有好理由,不然给你当一个月女佣来还债。求你,快点,快啊!” 我已经听到一只狗吓得悲鸣,脑海里出现以前看过的一个视频:一只小野狗就因为饿了捡垃圾吃,弄乱了垃圾箱,就让收垃圾的人打断了后腿。它一直拖着伤腿想逃跑,可那个人就是追过去,一棒接一棒的打,直到它死,血流遍地。 “求你,快下命令!”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最好有个好理由。”他终于妥协了,虽然语气还很恶劣,但却依言要求保安按我刚才说地话处理这些野狗,并要一名在附近探头探脑的ces高层员工协助处理。 实话说,这是个很难办的要求,但ces的副总既然说了,就算拼着给咬死,这些人也得照做。我也同情这些人生存不易,处处要看老板脸色,所以主动过去帮忙。 兴奋剂的药效看来已经很微弱了,这几只狗由亢奋转为了恐惧,我慢慢接近地时候,看到有一只狗在明显地打哆嗦。 “小姐,请不要接近,太危险了。”一名保安好意地提醒我。 我冲他笑笑,脚下没停,但是动作很轻。 “都别动。我保证你们不会有事。待会儿不管人类怎么折腾,你们也要温顺,听我的,不然会死的。”我集中所有地精神和它们“说话”。 “人类就是会打死我们的,咬吧,也许还能逃。”一只狗说,呲了呲牙。 我连忙阻止,用尽一切力量要它们听我的劝,感受到我的善意和真诚,直到它们彻底安静下来。我走过去,挨个儿摸摸它们的耳朵,看它们顺服的趴在地上,然后对保安招手道,“小心些,别让它们感觉会受到伤害,它们就不会咬人的,狗是很敏感的动物。” “小姐,您真行。”一名保安由衷的赞叹,接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居然有人鼓掌,最后掌声响成一片,还有无数闪光灯闪呀闪的,闹得我有些不好意思,小脸红红。 呀,于湖新,看来你要出名。 “给我理由,马上。”当我重回到林泽丰身边,他捡起了我丢在地上的包,塞给我,脸黑得像锅底。 我深刻理解他,因为他讨厌狗,却被我求得救了狗,可是风头还让我出了。想想,确实郁闷。 “你以为我是为了个人形象才这样做?”我跟在他身后走,“我是为了你和ces,当然顺便为了这些狗,没考虑到自己一点。” “好伟大。”他用讽刺的语气夸奖我。 第75章 “我说真的。你想,我如果是怕狗的娇小姐,就应该躲起来,不可能扑到你身边,而把我说成一个爱狗人士就自然多了。”我给他解释,“袁氏姐弟和那日本人是要看你出丑的,如果刚才你没照我说的做,明天各种八卦周刊就会登出你手忙脚乱和野狗大战的图片,肯定角度和采光都不会很好,还会挑你狼狈的图片刊登。上面配上血淋淋的大字标题:ces的副总是绣花枕头,连狗都怕。或者:帅哥人面曾心,对狗大开杀戒。再或者,林泽丰先恐惧、后激奋,表现超级变态,令人大跌眼镜。” 他听到这儿,突然站住了,转过头瞪我,害我撞上他的背,鼻子酸疼“你看你别生气呀,我是模仿小报的语气,不是我这么说你的。”我谄媚的笑着,拿胳膊肘碰碰他的腰。本来想碰肋骨的,那样显得比较亲切,但身高所限,我也没办法。 第二卷之第四十六章绝对不是故意 “到底理由是什么?” “不是理由,是个足够煽情和上报纸杂志的小故事。”我摇头叹气,因为他真够笨的,“故事是这样的--在ces的庆功上,有野狗神秘天降。副总裁林泽丰临危不惧,先是安排贵客躲避,然后一人面对恶犬围攻,还救下一名差点惨遭反噬的爱狗人士,后在此名人士的帮助下,野狗终于被驯服。善良、有正义感、而且特别具有人道主义精神的你还为野狗安排好了后面的人生。你想想,这么狗血的段子,八卦周刊能不用吗?还配图的。到时候你就会成功的把这场危机转化为对你、对ces有益的一场变相公关宣传,这样不是好吗?” “你花言巧语,不过是为了救狗。”他站定,“你还真是爱狗。” “我觉得人类需要一点点仁慈。”我很正经的对他说,“野狗对于妇女儿童是有威胁,这是个社会问题,从人的角度来说,或者并不觉得赶尽杀绝有什么不对,但是解决这些问题能不能文明一点?人道一点?城市里没有天生的流浪动物,它们是被人类抛弃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中一场巨额彩票,最好是几个亿的那种,然后我会办一家流浪动物收容站,这样它们妈不会吵到人类的正常生活,自己也不会被虐待和杀害。”让老天爷掉个金山给你吧,这个相对容易些。”他继续讽刺挖苦我。一点同情心也没表现出来,只舀了一杯东西喝,看来刚才那场意外让他也非常紧张。 此时我们又回到了餐台前,而随着那几只野狗被带走,大厅内恢复了平静,绅士淑女们继续聚在一起攀谈,并且似乎比刚才要热烈活泼地多。所以说那些野狗也不是毫无作用,至少意外的活跃了气氛。而且会成为这些上流社会的男女们一周的谈资。 “别喝了,会醉的。”看到我从侍者手中拿过一杯香槟,林泽丰阻止我。 “香槟有什么关系。”我闪开一点,“刚才那么帮你,现在渴得要死,而且这些酒越喝越渴,为什么没有矿泉水呢?” “谁说没有?那边不就是。”他一指我身后某处。 我转过身,没看到矿泉水,倒看到袁定等一行三人从那个小厅走出来。尽管他微笑着,但眼神里却满是奸计未能得逞的失望。 “看哪,邪恶三人行出来了。”我低声道,带着几分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想看林泽丰大发飙。没想到他只是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似乎不知道刚才发生地一幕是怎么回事。 其实看他们这样勾心斗角,我觉得很好玩,豪门恩怨在我眼前真实发生哪!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拳打脚踢。。。对于差点袭击他致死的、今天又故意羞辱他的人来说。他的态度已经很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好朋友。 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林泽丰那暴躁易怒的外表下,有一颗多么深沉内敛的心。实在是个很沉得住气的男人。做他的对手,应该会感觉可怕吧? “把酒混在一起喝是很容易醉地,我看你差不多每种都喝了一点。”他微笑面对敌人,却还能分心和我说话,“你的酒量如何,不行的话,立即叫泽秀送你回家。” “我从来没喝醉过。”我重申,“再说他好忙啊,要安慰那几位公主。”我抬抬下巴,示意林泽丰看。 “你妒忌?” “就是因为不妒忌才是问题。”我叹了口气,发现我对林泽秀的喜欢,那种见了他会紧张地感觉、小小的欣喜、暗暗的庆幸竟然转化为了大大方方欣赏。 “你要妒忌才行。”他说了一句相当白痴的话。 “先生,你能管住自己的心吗?如果可以,你就管一个给我看看,难道你连感情也能操纵啊!”真受不了他,这个人给我感觉过分理智,但如果是理智可以战胜地感情,就不是真感情了。大家都谈感情,是因为感情这种东西很任性,它不受束缚,所以人们才会珍爱。 “我能。”他想了一下说。 真是大言不惭!我冷哼,才想讽刺他两句,就感觉小腿上有点痒,下意识地踢了一下,痒得倒更厉害了。低头一看,吓了我一跳,没想到长长地餐台下钻出了一只狗,看似与刚才那几只是一伙,大概它比较胆小又比较机灵的,看到保安凶神恶煞般的跑来,第一时间就躲在餐台下了,被白色垂地地桌布挡住,这会儿看外面正常了,就想离开。 “快回去,一会儿我带你走。”我立即用心语和它沟通。 “啊?好啊,姐姐,我好爱喜欢你的味道哦。”它突然立起来,两个前爪抱着我的腿,还蹭了一下。 这下子可完蛋了,林泽丰突然发现在我和他之间还挤着一条狗,而且还是肮脏巨大的野狗,脸色立即变了。不过他神经还真坚强,居然控制着自己没有跳起来,或者马上发疯。 就在这百忙之中,我还抽空回头看看,就见本来沮丧的袁定和小野伸二,这时候都露出失而复得的激动神情,似乎就等着看好戏。 我得救林泽丰! 我这样想着,一脚轻轻踢开这只狗,一手去拉林泽丰。可谁知他现在身体完全处于绷紧的状态,我一碰他,他反应比较激烈,向后便退,偏偏我们的手又缠在了一起,于是我也向他倒去。为了保持平衡,我本能的伸手抓住什么,没想到那是餐台上的雪白桌布。 于是--可想而知--尖叫声中--哗啦哗啦-- 两个人倒在地上,男下女上,或者应该说,男下,女中,杂物上,因为餐桌上所有能掉的东西全都招呼在了我们的身上,尤其是我的背。 白色的桌布、两身白色的衣服、五颜六色的食物和奶油把我们当成了调色板,周围有闪光灯“咔咔”狂响。 但这都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我趴在林泽丰的身上,嘴唇贴着他的嘴唇。在混乱中,我无意中吻了他。绝对无意!可我却足足保持了那姿势好几秒,但我发誓,我是吓的,不是故意占帅哥便宜。真的!真的! 第二卷之第四十七章开房去 在我惊慌的处于木僵状态时,还是林泽丰率先反应过来。 他轻轻搬开整个压在他身上的我,坐起来,一手抓着我,另一手姿势很帅的打了个响指,叫吓傻了的侍应快点把“灾难现场”打扫干净。 然后环视众人,非常镇定的说,“今天意外很多啊,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我们ces会在今年有很多意外惊喜呢?现在我要失陪一下,请大家请继续下面的节目。泽秀。” 林泽秀立即走上前来,随口开了个小玩笑,又打趣了两个明显有点吓到的人,不到一分钟,整个因为意外世故而尴尬的局面就渐渐向正常和活跃转化了。 林泽秀真是个公关人才,他们兄弟俩配合的也相当好。 而那只闯祸的狗早让一名侍者连拖带抱的弄走了,一路上它还不停的喊,“求你们别伤害我,我下回保证不这样了。咦,对了,刚才那种卷了牛肉的东西能不能给我一块?” 真没见过狗也有这么脱线的! 不过我也没好到哪去,同样是被人拖着走。林泽丰脸色平静如常,但怒火在手指上泄露,抓得我手腕生疼,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又不敢反抗,生怕落了他的面子。 “丰哥,今天的餐会办得还真是热闹啊,简直算是高潮迭起了吧?哈哈。”就在我和林泽丰要走进通向洗手间地通道时。袁定追过来说。 看得出来,他很爽,而他的爽不是因为狗计得逞,而是意外之喜,是我给他的。他身后跟着小野伸二和袁爱夫妇。小野伸二还是文质彬彬的模样,僵硬的表示同情,倒是袁爱一脸关心,走过来对我说。“于小姐,我来帮你清理一下吧,这些污渍都在背上啊。天哪,这件裙子是毁了,价钱不低吧。” “嗖”的一声,我的心上被钉上一只穿心之箭,疼痛使我终于意识到这场灾难的真实后果。刚才在那些食物酒水和林泽丰之间,挡着我这样一个“中层”,所以他衣服并不是脏得很厉害。而我--简直就像是打包残羹剩饭地、不环保的、白色垃圾饭盒。 这件衣服值十几万,这种程度的污渍,不知道还洗不洗得掉?就算洗掉也要花很多钱吧?但万一洗不掉,要我怎么赔?卖掉房子?天哪。后悔死了,我就知道多管闲事一定会连累自己倒霉,果然如此,当时为什么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呢? “我送她的。也不值多少钱。脏了就扔掉好了。”林泽丰忽然插嘴道。 那三个人都是一愣。不禁多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我是哪号人物,竟然值得传言中冷酷无情、锱铢必较的大林副总送我这么昂贵的裙子。 第76章 我也一愣。考虑他为什么给我解围,以及这种解围到了无人之处是不是还有效?抬头一看,他神色宁静、傲慢、举止轻描淡写,还真是有点武林高手的感觉,面对一个江湖小白脸、一个日本浪人和一个内心卑鄙的武林第一美女,气势居然还压了他们三人组几分。 “丰,就算你送新衣服给于小姐,也要先替人家清理一下啊。”袁爱责怪道,一点也不顾忌老公和弟弟在此,直呼林泽丰的昵称。 现在我对他们地关系更为好奇,虽说日本风气开放,对性事相对随便,但自己的老婆当着众人的面和前未婚夫表现得如此熟稔,终究是太过了吧。 我最最弄不懂的是,袁爱到底向着哪一方?表面上似乎是老公和弟弟一方,但做起事来,却又像和林泽丰有默契和暧昧似地。 倒是林泽丰不卑不亢,点点头道,“果然还是女人想得周到,我倒疏忽了。”说着低头看我,“你也别清理了,我们要个房间,洗个澡,我让商店送新衣服给你。”居然用的是商量式的温柔语气。 怪了怪了,他从来都对我呼来喝去,要不就是争吵,这场戏是演给谁看哪。袁氏姐弟还是小野伸二?不过不管演给谁看,我都努力配合他,他一高兴,说不定会免去我弄脏裙子的责任,再说我确实也不是故意。 想到这儿,我柔顺的“嗯”了一声。 “不过今天这个宴会确实令人难忘,丰哥先是被狗扑,然后又被人扑,只怕招架不住了吧?”当我们转过身,正要向大门走去地时候,袁定笑着在我们背后说,似乎非要找茬不可。 林泽丰闭了闭眼睛,压抑了一下怒气,然后转回身道,“做生意,明枪暗箭多了,我们ces也一路走了下来,我林泽丰受过不少锤炼,所以几只小狗,一个美人,我还是应付得来地。只是今天确实有些招待不周,下次有机会再好好招待你们吧。”他说这番话没加重一个字,声调甚至是平直地,但每个人都理解他那“招待”二字的意思。 袁定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道,“那就以后再聚喽!但是我看这位小姐似乎是秀地女伴,现在怎么和丰哥你在一起?难不成你们兄弟共用一个女人?” 这句话一说,林泽丰真的怒了,我从侧面可以看到他脖子上的青筋浮突和他咬动牙骨的动作。 这个袁定实在欠扁,而林泽丰之所以还有没动手,大概是不想在今天晚上这个小灾不断的宴会上再出什么意外。那些记者还没走,如果曝光ces副总对客人大打出手的新闻,那形象的损失可就大了。 说不定,这个袁定一计不成二计生,就是故意这么无理以惹怒林泽丰的。看小野伸二镜片后的那闪动的眼神,我更确信了这一点。 于是有走上前去,用力踢了袁定的小腿径骨一下,因为技巧高超,腿力控制也好,武器又是鞋跟,疼得他立即叫了一声,弯下腰去。而我的动作又很小,所以除了我们几个人,根本没人看到这边发生了什么情况。 “罗伯!罗伯!你没事吧?”没想到这小白脸还有英文名,而当袁爱发现他弟弟只是硬伤,并无大碍后,立即直起身子问我,“于小姐,你这是干什么?”美丽的脸上微蹙着眉,连生气也这么美。 “没什么。”我耸耸肩,这动作又带出一片三文鱼从我肩膀上掉下来,“他刚才问是不是大小林副总共享我,我回答他而已。”我说完,拉着林泽丰向门外走去。 “你不该这样。”林泽丰边走边说。 “爽不爽?”我问。 “爽。”他想也没想。 “这不就结了?”我不在乎的说。 “没结,我和你的帐还没算清楚呢!”他的声音里突然饱含了怒气,一边拉着我走,一边打电话,当我们到达顶层的豪华套房时,已经有服务人员拿着房卡等在那儿了。 这简直太疯狂了,刚才吻了他,现在就要开房了!说……………… 三更到。 虽然过了点,但我很努力再写了,因为还要保质,所以时间长了一点。 粉红票上了,所以我的双更会持续到日。 谢谢。 第二卷之第四十八章出水芙蓉 “先去洗澡,然后我再和你算帐。”他重重关上门,恶狠狠的对我说。 奇怪了,我和他有什么帐算哪!我一直是在救他呀。 “还不快去!”他对我吼,“不然你要穿着这件垃圾桌布到什么时候?” 十几万的小礼服啊,他说是垃圾桌布?不过也难怪,在刚才的灾难里,这件礼服上已经沾满了美味酱汁、饮料、奶油、点心残渣、肉屑、此刻如果让我给某些洗涤用品做活布景,所有前期准备工作都省了。 “提前说好,今天晚上的事都不怪我哦。”我说完也不敢看他脸色,东张西望了一下,向着浴室应该所在的方向走去。 不能和他硬碰硬,刚才他在宴会厅受了太多闷气却不能发作,此刻全部暴发了出来,平时里沉着、冷静、胸有成竹、舍我其谁的气质全飞到爪哇国去了,现在他只是个气得暴跳如雷且无处发泄的男人,脾气中还残留着霸道和强势。也该着我倒霉,正好在火山口附近,逃是来不及了,反抗是不明智的,只好努力躲避,不被喷到就好。 但是到了浴室外我傻了眼,这这这--为什么是开放式浴室?和外部空间仅以一个影壁相隔,而且还是磨砂玻璃影壁,被看光光倒不至于,可我洗澡的身姿剪影一定会映在玻璃上的。 第二卷之第四十九章尺寸 “看什么?没见识过男人?哦,我倒忘记了,你是**。”他唇角挂着嘲弄的微笑,“但就算如此,你总游过泳吧?还是你游泳的时候就去中东,男女分馆游的。” 真踏马蹄,他这样引人犯罪居然还心安理得,还有没有天理了!再这样下去,这房间里肯定有人变人狼,大概可能不会是他。刚才我喝太多含酒精的饮料了,现在口干舌燥,连头也不敢抬,怪不人说酒是穿肠毒药,现在真是要毒死我了。 而且这混蛋,上回我和老白在ces大门口说的关于我纯洁身世的话让他听去了,现在还用来挖苦我! 算了,反正他也不是欺侮我一次两次了,我忍。 我不理他,径直走到卧室去,把袋子中的衣服全拿出来,发现那些衣服是一套套的,男女装均有,居然还有内衣和鞋子。 “天哪,这是什么?”我拿着一件黑色半透明绣了暗花的纱质胸围。 “小内内,看不出来吗?”不知何时,他跟了进来。 “拜托你出去一下好不好?中国就算再开放,也没有男女更衣间设在一处的。”我简直无可奈何。 “这衣服里面也有我的。”他走过来,把男装拿起,走到门边时又站住,“怪了,为什么是我出去?这房间是我订的,要出也是你出。” “真没见过你这么没风度地!这是套房呀。你不会去书房换?”我觉得他是存心找茬,就是心里不痛快,想找个人打一架。我已经很忍让了,这会也不禁有点生气,所以就是不走,跟他拧上了。我在别人那儿也是宝贝一样的人,为什么要在这里给他当出气筒? “你去书房。”他打开房门,闪身一边。 “你去!”我声音高了一度。 “你去!”他好整以暇。 “你去!”我干脆往床里面坐了坐。 他看我死活不走。干脆走了进来,“那好吧,你爱看人家换衣服,我成全你好了。”说着就去解腰上的浴巾。 我一瞬间吓傻了,没动。但他只是比划一下,并没有真的解开。结果,我们就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 “你居然真敢看?”他这一刻哪还有点副总裁的样子,气急败坏的,实在是幼稚得很。这男人还真是有两面性啊。 “你敢脱吗?”我挑衅,差点笑出来。 于是我们对峙,尽管我们两个的年纪加在一起已经超过了一甲子,可却做出这么可笑地举动。实在是一对白痴。 他的手放在腰上,威胁性的看着我,可是我怎么就一点也不怕呢?他从来都是很从容,尤其在ces大厦里大步向前走,后面跟着一群手下时。真的很有君临天下的感觉。威风得很。可这一刻。他就像个不服输的孩子,用脆弱的自信来吓唬别人。 只是我忘了,在我如此看待他的时候。他一定也是这么看我的,或者我地表现比他还要幼稚,所以他忽然一笑,让我第一次明白“邪魅”是个什么感觉--就是心里怕得敲鼓,可是却又被诱惑着,有点儿兴奋,有点犯罪感,明知道错误却舍不得放开,好像最甜蜜的毒,好像最香醇的鱼饵,让我这条鱼一下子就吞下去。 所以我望着他,眼睛眨也不眨,纯粹是被迷惑了。 但他大概以为这是挑衅,眯着眼睛看我,好像再说:我最受不了人家跟我比!然后突然把浴巾解开了。 这次我是真的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飞快地把头扎在了枕头里,听到他得意的大笑。 “无胆鼠辈。”他轻蔑的吐出四个字。 我不知道看男人裸体需要什么胆量的,可我就是没敢看,真是丢人哪!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两个枕头中间,错过了欣赏他大闸蟹的机会。 “我不过是怕长针眼!”我一咬牙,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就看,怕你吗?结果发现他其实根本没解开浴巾,不过因为第二次动作太逼真了,我上了当而已。 “你真是土包子,不过倒是很有趣,怪不得泽秀喜欢你。” 第77章 他脸上挂着欢畅地笑意,我头一回看他这样笑,除了冷笑和嘲笑外地另一种笑,真地很好看,但却让我心情恶劣。 “你走不走?不然我揍到你走!”我怒了。 “真粗鲁,害怕长针眼的是我。”他唇角一扯,提着新衣服,就那么施施然走出去了。 我跳下床,把门锁上,感觉很挫败。或者我真能气得他暴跳如雷,但是一遇到男人女人之间的本能战争,我就落了下风了。 发了半天愣,还是决定先穿上衣服,让我惊奇地是,内衣的尺寸非常合适,而且是那种超性感的款式,看得保守的我都有点点不好意思,尽管卧室里只有我。至于外衣,是一件白色维多利亚式荷叶边小立领的五分袖衬衣、桃红色的开司米短外套、翻边的牛仔七分裤,一双红色鱼嘴坡跟凉鞋。 穿好后照照镜子,再随便侧梳个麻花辫,看起来挺俏皮的,还真不错。 “你从哪儿买的衣服啊?”我走出卧室,问。 他已经穿好衣服了,站在酒柜前倒酒,着装还是简洁大方的风格,追求的是品质而不是外在的华丽感觉,质感很好的白衬衣、蓝色牛仔裤,运动款、像是鹿皮的鞋子。 其实他穿牛仔裤很好看,他的腿又长又直,不像有的男人似的腿很细,屁股长得也很翘。可是于湖新,你眼睛在看哪儿,为人武者,眼要正! “打个电话叫人送的。”他轻描淡写,拿着酒瓶和杯子,坐到沙发上,并且示意我也坐,“看来很合适。” “是呀,从风格到尺寸都很好。”我很罕见的赞扬了他一声。 “我只和他说你是轻熟女,上围大约七十二到七十五c,腰围大约六十四cm,臀围--” “停,不要说了。”我阻止他,有身上被人看光的感觉,“你怎么知道--知道--” “知道什么?是说风格还是你的尺寸?”他明知故问,露出几分轻蔑又好玩的笑意,“你以为我偷偷观察过你吗?别臭美了,是因为这件礼服,它的尺寸就是这样,你穿得那么合体,好像给你定做的似的,问下管理服装的人就知道了。至于轻熟女嘛,就是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的人,你不就是吗?”说……………… 抱歉,说五点的,晚了两个半小时。晚上还有一章,尽量两章,如果两章不能实现,明天会补上。时间会在十二点左右。不是我要跳票,本来估计今天身体会好些的,可惜还是无力。 建议大家明早看吧,别等太晚,女生睡太晚,皮肤会坏哦。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泪水。 推荐票过了,所以双更应该持续到日。 谢谢大家这么体谅我。 第二卷之第五十章成交 轻熟女?这个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谁说的,我是个真正成熟的女人。”我辩解道,但其实对这个名称并不讨厌,至少证明我伪装萝莉还是成功的嘛。 结果他又哼我,“成熟的女人?从我认识你,你没办过一件成熟的事。” “你又不了解我,没资格评判。”我顶回去。 他放下酒杯,“好啊,我们就谈谈我有资格评判的事。今天晚上你闯出这么多祸,还毁了这件裙子,你自己说要怎么办吧?” 我倒抽一口冷气,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跳起来,“你属什么的?猪八戒?你怎么倒打一耙的。今天晚上明明是我救了你,一共两次。”我伸出两根手指,“第一次,是我发现的袁定从小客厅内往大厅内放狗,那么多小报记者等着看你出丑,我的出现及时挽救了你的公关危机。第二次--” “第二次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大庭广众之下被扑倒,然后把好吃的东西全穿在身上。”他抢过话来。 呃,这个我倒是有一点责任,但是-- “我还不是为了你吗?当时餐桌下还藏着一只狗,要不是我把桌子掀翻,那只狗哪会吓得跑掉?它近到就在你的脚边,你定力再好,也不能保证不吓得跳起来。你难道真得想看你自己五官扭曲,被一只狗追得四处逃地照片吗?你难道真想人家叫你怕狗大王?”我义正言辞的说。 “谁说我怕狗?”他居然还给我强词夺理。“我不过讨厌一切带毛的东西罢了。” “不怕?好呀,有本事哪天来我的宠物诊所一趟,当一天义工,我就相信你不怕。” 他被我呛住了,僵了半天才道,“无聊!” “无胆鼠辈。”我把那四个字还他。 他斜眼看我,“好吧,算你说的有理。但第二次的过错,无论如何你要负上一点责任。这件衣服价值十几万,现在弄成这样,你应该赔偿。” 我最怕听的就是这个,连忙道,“刚才你不是还说--这衣服是你送我的,坏了就扔掉吗?” “我那是为了不让你在外人面前落面子。”他看着我,似乎我是个不可思议地人,“难为你还真相信了。” “但那是个意外啊。我是为保护你而弄错了衣服。你怎么能让我赔?”我试图讲理。 可是他不讲理,目光烁烁的逼视我,一瞬不瞬,弄得我还真有点心虚了。他还没说话,我就自己退了一步,“至少--不能全让我赔。” “我当初是把衣服借你的。”他态度冷静的对我说,“你收下了,那就意味着应该尽到保管责任。现在这衣服毁了。别再提你的洗衣计划。你觉得要怎么办呢?” “你借我衣服,是你主动的,再说是你说让我陪泽秀。这衣服算来是工作服,作为东家,你本来就应该提供,就算我也有过错,责任也应该是我们一半一半。” “好,算你说的有理。”他想了想,“那赔一半来。” 我一听他语气松动,就知道有的谈,连忙坐在他身边,“你说这件裙子十几万,看在我是ces员工的份上,抹掉零头,算十万好了。这样地话,我赔一半,就是五万。要不,从明天开始我给你当女佣一个月?” “什么女佣月薪要五万?”他挑眉,“难道有特殊服务吗?” “不陪睡!” “真粗鲁。”他又摆出不屑我的神态,这是我最讨厌的。 “好啊,我再跟你算。”我把心一横,“我之所以弄坏这条裙子好歹是为了救你,这你不能否认,至少我愿望是好的,所以再减两万。” “你地愿望值两万吗?”他反问。 我摇摇头,“我的愿望就是救你,是你的面子值两万。” 我强词夺理,本以为他不会那么容易点头,没想到他想了想就同意了,“还有三万。”“挽救ces的公关危机值一万吧?要知道一个好的公关,一个月也差不多这个薪水。” “好,再减一万。” “那做为你地救命恩人,现在我要一万块谢礼,折在这个钱里。”我翻小茬。 这话似乎让他想起上回城园和时代修理他地事,按照他平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地个性,不可能这么善罢干休,大概最近太忙,这事撂下了。这回可好,新仇旧恨一起算,我相信他刚才打那几个电话中,一定有找人调查野狗怎么能上十楼事件的。 “好,再减一万。”他一点头,“不过月薪一万的女佣也没有。” 我搜肠刮肚地想,实在想不出对他有什么恩惠可以折现了,直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把每一个价码提高五千,那样的话,我不但不用赔裙子,而且还让他欠我钱了。 不过现在话已经说满,也不好反悔,再说我也知道他不会在乎那条裙子,那虽然对平民百姓来说是天价,但对他这种几十亿身家的人,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就为了找我麻烦,不管是为之前的种种摩擦报仇也好,或者是为了拿我当出气筒也好,反正他就是这样个锱铢必较的人,前面吃了亏,后面一定要找回场子。 “我不单是女佣哦。”我想出一种可能,“你别想歪,我是说,我还可以当你的保镖,这样月薪一万就便宜你了。你仇人这么多,身家这么多,平时也不带个保镖,我好歹保护你一个月吧。” 我一边说一边得意,没想到我这算盘精是有遗传的。我想过了,林泽丰家我也不是没去过,东西少得可怜,又成天没人,女佣的工作一定非常少。而做保镖就更容易了,除了袁定和小野伸二那两个不涨眼的,谁会对他下手? 人哪,要么就没钱,人家犯不着惹你,要么就有钱到极致,别人惹不起你,中等富翁才最危险。 “好,成交。明天就开始工作。”他答应,站起了身。 哈,我知道他想借机折腾我,可惜我于湖新也不是好相与的,到最后看谁受不了谁。我不怀好意的想着,也站起了身。 我们的行为都很正常,错就错在我们离得太近了,时间上又不够配合,所以我的头狠狠撞在了他的下巴上,大概是垫到了舌头,他低声痛哼,伸手一抹,唇角出现血迹。 我一连串的道歉,拿着纸巾试图给他擦,虽然我额头也疼,但毕竟人家出血了嘛,伤的比较重。 他恼火的推开我,“你年纪不小了,拜托以后别那么冒失,刚才亲我,这会又这样。” 我一听就涨红了脸,“我是女的啊,我还没喊那件事,你居然还说!那明明就是意外,意外!你占了便宜还来说三道四啊。” “我占什么便宜?难道那个吻也是你第一次?”他脸上的嘲弄突然加深了,似乎笑话我个人生活贫乏。 我恼羞成怒,为了证明那不是我的初吻,我在失去理智之下,把他一下推倒在沙发上,自己扑了上去。说……………… 迟到但却光荣的第三更来啦。 第78章 明天,或者说今天会仍然三更。这样就还清债啦。 第二卷之第五十一章到处都是棉花糖 “你要干嘛?”都这种情况了,他居然还问。 我没回答,因为事实胜于雄辩,所以我跪在沙发上,按住倚坐在沙发上的他的肩,很快的亲了下去。 在我们的嘴唇贴在一起的刹那,我感觉有一种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像有一股热流从心脏挤出来,直接通到脚底。如果过电是这么爽的感觉,以后没事摸摸电门也没什么。 而他些微的挣扎了下,试图坐直身体,可我改按为抱,双臂缠在他脖子上,他没动得了,于是他差不多在反抗的同时就放弃了,双手轻握在我的腰上。 我用尽力气要表达一个热烈的法式热吻,在他嘴唇上使劲摩擦、拼命辗转、又是舔、又是咬、但似乎一直不太成功,因为他紧闭嘴唇,不能舌吻,怎么法式? 而正当我感觉挫败,考虑着是不是鸣金收兵的时候,他却突然接纳了我,或者说情势开始转变,我不知什么时候就失去了主动权,不知道怎样就给抱在了怀里,由压迫变为了被压迫,由进攻变为了被掠夺。 此时,我对周遭环境的判断全部消失了,好像全世界都在他的怀抱里,我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姿势、我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我甚至不知道我有没有回应他,似乎整个人都被他吞噬了,一点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连呼吸都差点断绝。 我全部地感觉就只有发热、搅缠和他舌头上的一点血腥味。那像强烈的迷药。让我昏了头,忘记这并不是我要的,忘记我不该跟他接吻、他不是我的追求者、我们彼此讨厌! 就在我立即就要断气的前一刻,他忽然放开了我,两人喘息相对,距离得如此相近,呼吸根本分不清彼此,嘴唇一撅就可以重新贴上。鼻尖碰在一处,眨下眼睛,睫毛就可以触到对方。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至少十几秒,我听到我的心疯狂的跳,而且是一会儿漏一拍,一会儿多跳一下地紊乱着。而他伸出手,似乎想抚摸我的脸,却停留在半空僵着,最后放弃。 “你吻得很差劲!”他说。语气有点轻蔑,但嗓音却暗哑低沉,好像置于黑夜中的丝绸,看不到也摸不到。却感觉得到那种丝滑与温柔,极度的浓郁而有质感。 不过他的动作却很粗鲁,差不多是突然放开了我,径自起身离开,而且是大步走到房间外面去。我失了他的搂抱。身体一下滚落到沙发下去。也不知道刚才是如何躺在他怀抱里的。 趴在地毯上。愣了好一会儿,木僵着、滚烫成一团的脑袋才开始回忆起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感受、每一秒攀升的热度,我不禁沮丧、羞怯、紧张、还感觉特别丢人但是心却仍然狂跳着。说不清地情绪像漂在水中的皮球,按下又弹起,按得越大力,弹得越高。 我的胸口充塞着莫名其妙的东西,无法解除,必须要强力镇压才行。于是我想也不想,几乎下意识地拿起他放在茶几下的酒瓶,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再然后,剧烈的咳嗽。 这是酒吗?明明是用刀子割喉咙! 我使劲咳,恨不得把心吐出来,清洗一下再放回去,现在上面一定沾了林泽丰的气息,不然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安宁?正在这时我听到有人又快步走了进来,是林泽丰,他大概只是跑到了在门外,连门也没关紧,所以听到了我这边又出了状况。 “这酒这么烈,哪有你这种喝法的?”他一边责备我,一边把我从地上捞起来。 “你不就是这么喝地吗?”我说,不敢看他,但强迫自己说话,似乎多说两句话,就不会尴尬了。 “个人体质不一样--算了,快吐出来,不然你会醉地。”他扶着我,不耐烦地说,但拍着我背上的手却出乎意料的轻柔。 我哪里吐地出来,只咳得满脸泪水,他粗鲁的帮我抹抹,放我在沙发上,“先等会儿,我看我得送你回家了,不然你一定会丢泽秀的脸。“我从来没有醉过。”我说,绝对真话。 他没理我,跑到卧室去打电话,真不知道有什么话不好当着我的面说。而我坐在那儿,不到十分钟就感到了头晕,酒意一阵阵上涌,脑子里像塞满了软软的棉花糖一样。 不,我不能醉,刚才话说得那么满,怎么能言而无信?那我现在就多说点话以证明我完全没事,所以当他从卧室出来,我就开始给他背李白的《将进酒》,他怎么拦也不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三百杯!三百杯!三百杯!无限循环。 我不知道我背了几遍,因为我记忆发生了混乱。现在不只脑子里有棉花糖了,脚下也有,到处是棉花糖,真好啊,某人的脸上也是,所以我舔。 “你不是说从来没醉过吗?”某人推开我,听起来在生气。 某人的声音大得真刺耳,我捂住耳朵,可是方向错了,捂的是他的,那干脆顺便吃一下他嘴唇上的棉花糖吧。不过才吃了两下,某人身体就僵硬了,躲避不开后就含着我的唇舌好一会儿,似乎要把棉花糖吃回去,可又突然的、奇怪的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因为我从来没--没喝过啊,当然不会醉了。笨蛋,连这--也不明白。”我极快的弹跳起来,因为摔疼了,很愤怒,然后再倒。 我被抱住,没倒下去,耳边听到喷气声,是大马还是汽车?我不明白,只感觉我似乎横抱起来了,好像在飞啊,真美妙,于是我又开始笑。 之后的记忆中有屋顶的豪华吊灯、有人把我抱在车座上,绑好安全带、夜风吹得好舒服,我大概又唱了起来、然后是温暖的床、冰凉的手巾盖在我额头上,凉森森的、一只大而温柔的手被我抓住,哭着喊着非要枕在脸下。 最后是黑暗,甜蜜的黑暗!说……………… 又跳票了,只有一更,自我抽打中,因为病情没有预期中的好。 不过晚上点左右,还有一章。还差大家一章。 谢谢。 第二卷之第五十二章失忆吧 再睁眼时,只觉得光线很刺目,而且头疼得像被马踢过。 “妈!妈!头好疼,帮我揉!”我胡乱踢了两下被子,闭着眼撒娇。 没人回话,但我两边太阳穴上,有温柔的指尖在转动,好舒服。 “口渴吗?”一样温柔的声音问我。 我点头,于是有人托起我的上半身,把清凉的水递到我的唇边,滋润了我似乎要裂开的喉咙。我倚在那个人身上呼了半天气,才渐渐清醒过来。 “怎么是你?”当我回身看到林泽秀清俊的面庞时,惊讶万分。昨夜种种记忆都涌上心头,可是又全体不确定。 林泽秀在我家,就是说他送我回来的吗?那林泽丰在哪里?难道那个吻,那个到处是棉花糖的地方是我在醉后的一场幻觉?可是我为什么会醉? 不管如何,如果是幻觉或者梦境就好了。那样那个吻就可以从我的人生中擦掉,一切都还正常。不过-- “谁帮我换的衣服?”我看到自己穿着睡衣,骇得脸都白了。 “是我。”林泽秀轻声道,大概看我差点背过气去,连忙改口道,“是兔小姐啦。” 兔小姐?没听过!只听过兔斯基。不过我知道他说的是兔妈。 “她去哪里了?”我问,东张西望。 “去买早餐。”林泽秀在我身后垫上枕头。让我坐得舒服些,“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待一会儿我去上班,现在你头疼得厉害吗?” “就像从中间裂开了,还有冷风灌进去。”我实话实说,拍了两下额头。 “以后不要喝醉了,当时也许感到很快乐,走在云上似地。第二天却难过得像下地狱。”林泽秀坐在床边,伸出双手,继续帮我按摩太阳穴,神色和动作都极温柔。离得近了,我发现他的气质其实是属于那种轻爽干净型的,不仅是帅,让人看起来还很舒服。 而我为什么对他的热情冷却了呢?大概是因为他太完美了。也许我对他了解不深,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几乎是没有缺点。缺少了一丝烟火气,就像充满东方梦幻感的山水,只能远观,很难想像他是为情自杀过的人。那段感情一定让他痛彻心扉吧。 或者说,他现在的完美是那场情伤造成地。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过程,他的,也许更残酷些。 “说得你好像经历过很多回似的。”我咕哝了一句。 他一笑,“是啊。我不是突然就为情自杀的。而是折磨了自己一阵。你也知道。失恋时每天醉酒是正常反应啊,电视上就是那么演的。” 我看着他那样轻描淡写的样子,实在摸不透他是深深隐藏了伤痕还是真的看开了。 “头痛时不要胡思乱想。”他摸摸我的脸。 这动作让我脑海里突然闪回一个镜头。一个男人深深地望着我,目光像是能把人淹没一样,嘴里说着恶劣的话,手却在我鬓边停留好久,虽然终于,他还是放下了。 “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我说,充满了试探的意味。 如果是林泽秀送我回来的,那一切都没问题、都是平安地、秩序的、没有任何的出轨。这是我期待的状态,我害怕那个幻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害怕。 第79章 但愿那只是假象!但愿是林泽秀送我回来的! 可是--事与愿违。 “是我哥送你回来地,然后打电话叫我餐会结束后来照顾你。”林泽秀不明就理,轻声道,“他说你误喝了他地酒,醉了。当时我很心急,真想扔下餐会地事马上来,结果却耗到半夜两点多。等我到你家的时候,我哥已经走了,只有兔小姐在。” 是他吗?是他送我回来的?那就是说,一切都发生过!我偷看老板洗澡、我强吻他、我还醉了,似乎还吃他嘴上根本不存在地棉花糖,在他面前大喊大叫、又哭又笑,还不知干过什么更可怕的事。天哪!把我带到异世界去吧。带上我妈,我不想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生活在地球上。 “小新,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林泽秀道,“居然醉成这样。” 我灵机一动。 对啊,我醉了,我全忘记了,我失忆了!多好的借口,只要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就万事ok,可以坦然站在他面前了。很好很好,就从我们商量完做女佣兼保镖一个月之后开始忘记。对,就这么办了。 “干嘛笑成这样啊。”林泽秀见我自己傻笑,不禁问道。 “没有啦,因为你对我这么好,我才笑嘛。”我胡乱编着,“不过你昨晚一直在餐会上应酬,夜里又没睡,一会儿上班行吗?” 那个人,昨晚回到家就睡得香甜了吧?那个吻也许对他没有任何意义,他身边美女如云,吻对于他来讲也许只是享受,不会激动的,不会像我一样,好像做了什么好玩的错事,现在想起来还心跳。 “我已经习惯了。”林泽秀淡然道,“以前不管是读书,还是家中生意不顺利的时候,我和我哥经常熬夜的,两三天不睡是常事。” “那也不好啦,睡眠不足会影响新陈代谢的,不然你到沙发上躺会儿好了。”我殷勤劝道,因为他在我面前,我不断会想起那个人,搞得自己心烦意乱。 他想了想,“好吧,你醒过来我也放心了。待会兔小姐回来,我就先回家一趟,衣服总是要换的。你今天不用来上班,昨天的事你帮了很大的忙,而且你没义务做我的女伴,应当算是被我指派的,也就是说出席餐会是你的工作,所以今天算你工伤好了。” 他说这话时有点伤感,我不禁不忍心,冲口而出道,“我喜欢做你的女伴。” 他定定的看着我,握住我的手,“小新,你真善良,有人说在现代这个时代善良是最没用的品质,可在我眼里,那是最珍贵的。小新,你不知道自己是多么值得人珍惜的女人。” “我哪有那么好啦。”我拍他的手,不好意思的笑,其实心里很紧张,怕他会突然表白。 可是他没有,好像别人心里想什么,他永远会知道,所以永远浅尝辄止,不会让别人尴尬难堪,悲伤也好,伤心也罢,全埋在心里。但男人如果善解人意到他那样,还真是让人心疼的品质。 正不知要说些什么,我听到大门开了,过了会儿,兔妈敲门进屋,未施脂粉,看来精神也还算正常,“咦,小新醒了吗?还好,我差点怕你酒精中毒,拉你去洗胃呢。既然醒了,来吃早餐吧?宿醉醒后,最好吃点东西,那样恢复得快些。呃,这位林先生,你要不要也吃点,我买了你的份。” 林泽秀连忙婉拒,又嘱咐了我几句就走了。 ………………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是九日了,本来是一更的,但我欠大家一更,所以还是两更。不算这章哦。 时间定在点一更,下午五点一更。 谢谢。 第二卷之第五十三章想当鸵鸟 兔妈才送他出门,我立即跳下床,追着兔妈问道,“昨天你看到了什么?你怎么知道我醉酒了?他是不是很生气?” “你说谁啊?”她瞪大了无辜的眼睛,可一看就不是一只白兔,而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明知故问。”我一下把她按到沙发上,“快告诉我,昨天你看到林泽丰是时,他是什么表情?很厌恶我的样子吗?” 兔妈贼贼一笑,答非所问,“昨天晚上我给你换衣服,发现你身材真的不错哦。一般人认为,练武的女人都是粗胳膊粗腿、平胸大屁股,没想到你身段玲珑啊。喂,从明天开始你教我练武吧,貌似比瑜珈效果不差。”说着还扯了一下我的领口,往里偷窥春光。 我速闪,有点害羞。 她哈哈大笑,“你羞涩成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和男人艾克斯艾克斯欧欧?” “大早上的,你别那么不正经,色兔!”我恼火的大声道,“快告诉我,你昨天看到了什么?” 兔妈伸出一根白嫩的食指,摇了摇道,“不是我看到,而是很多人看到。” “什么意思?”我问,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心里有着强烈的不安。 “其实也没什么。”兔妈说,可她越说没什么,我越担心,“你不过是继上次天台野战事件后,再次荣登蔷薇小区八卦排行榜榜首而已。” 我瞪大眼睛。“我到底做了什么?” “你很大声地背李白的《将进酒》,吵醒了早睡的老人,吸引了在小区花园内闲逛的年轻人。当时,我正在花园内我的自办夜校给祖国的大好青年们上性教育课,讲的是如何保护生殖系统健康的问题。你也知道,我上课时,就算我家里着火,我也会讲完再回去报火警地。可昨晚连我也放下课程,跑到你家楼门口看西洋景,可见你闹出的动静之大。就见你老人家被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横抱着,从一辆拉风得不得了的车上下来,可你不老实,不断的打挺、踢脚、很大声的念诗、嘎嘎笑、还把那首诗自动配唱,用周杰伦的唱法,咬人家的肩膀、还不断亲人家的脸。” “很多人看到了?”我声音都哆嗦了,“这下丢人到家了。” 兔妈很认真地点头。“你如此放浪形骸的模样没逃过任何一双人民群众八卦的眼睛。不过你放心,你是做为反而教材而存在的,所以不会带坏小孩子。” 我呆愣半晌,走到沙发边上。把头埋在靠垫里。啊---真是疯了,还是去异世界比较好,没人知道我做地这些糗事。我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直亲他,这样就算我装失忆,周围总会有无数人的鄙视目光谴责着我让我不能骗自己到真的失忆。 “看来我酒品很不好。”我闷闷的说。 “相信我。不是不好。”兔妈很认真地说。“而是非常-非常-非常地不好,所以以后别再喝醉了。不过你也别太担心,糗事做得多了就会习惯地。那样就不会觉得难堪了。” “你不是我的朋友!”我深受打击,难免悲愤。 她义愤填膺,“我不是朋友?我昨天一看到是你就跑过去,问林泽丰是怎么回事?他说你喝醉了,我就说帮他送你上楼。他蛮有力气,你这么折腾,他都没让你掉下来,看他的样子,在床上一定很行。相信兔妈这双慧眼吧--” “兔妈!”她那是什么慧眼!难道专门从外表及行为上看男人在床上行不行?人家有看相断命运地,还有相马的,她相的是什么?真是败给她了! “好吧好吧,我们说正事。”她摆出息事宁人的态度,“他没见过我,开始还不太信任我似的,这个男人,对别人很有戒心,说明长期处于巨大的精神压力之下,你要泡他,尽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好好,你别瞪我,我不跑题。我不是有你家的钥匙吗?所以我跑去开门,然后轻车熟路的进屋开灯,侍候你喝水,擦脸,换衣服,这样一来,他就看出我们是多熟的朋友了,终于相信了我。” “你没当着他的面扒光我吧?”我听到兔妈说的细节,不禁抬起头来,额头直冒冷汗。 “没有啊,我让他回避了才动的手。”兔妈道,怀疑的瞪我一眼,“还是我多事了?其实你是想让他看你被剥成小白羊一样,然后他色心大动,从此对你穷追不舍?不过我没脱你内衣裤,没想到你这人还很闷骚啊,内衣穿那么性感,哪儿买的?我要买一套,晚上穿了去诱惑股神贝。” 我对兔妈彪悍的语言和习惯性跑题已经很无力了,只问,“然后呢?” “然后?没然后了。”兔妈摊开手,“好在你没吐,不然更折腾人。我帮你换好衣服后,他就过来看,似乎确定你没事后他就要走了。可是你一把抓着人家的手,非要垫在脸下面才肯睡,不然又闹,结果他就只好由着你去。他一直也没怎么说话,无奈的顺从你,妈的,高大强壮的男人温柔起来格外迷人,昨天晚上我对着他都起了色心了。好在我这人还够朋友,没做出横刀夺爱的事。” 她不去考虑扑别的男人会对不起股神贝,而是怕伤害朋友,她脑子的构造果然和常人不同。但是--他温柔对我了吗?为什么在我的印象中,他总是对我横眉冷对,总是带些微微的厌恶和不耐烦,总是不屑我或者蔑视我,总是好像掐死我才开心似的? 幻觉,一定是兔妈的幻觉。我继续把头深埋,谁说鸵鸟不可取,至少心理上是安全的。 “行啦,把头拿出来吧,你要闷死自己吗?”兔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快吃早餐,然后洗澡上班去。不吃不行哦,我辛苦买来的,我连我家贝贝也没这样侍候过。” “我吃。”其实我早饿了,昨天晚上以为到餐会上能吃东西,晚饭没在家吃,结果到那儿只顾着喝饮料和酒了。我在想,昨天晚上一定是我前面空腹喝了太多太杂的含酒精饮料,然后又猛的灌下烈酒,所以后来才发作得如此厉害。 第80章 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装失忆。 “但是我不上班,刚才林泽秀说了,我可以算工伤一天。”我走到餐桌边。 “你就当鸵鸟吧。”兔妈跟过来,“有本事一辈子别见林泽丰,昨天晚上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暧昧事,对不对?哈,我猜对了。”看到我低头猛吃,一言不发,她补充了一句,“伟大的兔妈无所不能啊。”说………………… 下一更晚上点左右,更完后就还完了所有欠债。 大家还没投粉红票的请快点投,最好连点三下,推荐票到,仍然会加更的。另外感谢这几天大家宽容我,身体在好转,以后更新时间会稳定的。 第二卷之第五十四章再混一个月 在家休息一天,第二天还得硬着头皮去ces。 我得想办法辞职,老这么拖着,简直让人提心吊胆。奇怪的是,uu说我辞职必须经过两位林副总的同意,可我天天跟他们俩碰面,却总是说不了这件事,不是时间地点不适合,就是阴差阳错的没机会。 而现在,我不但没有辞职成,还加上了女佣兼保镖的第二职业。其实一万块赔款也不算多,用ces的薪水就可以还,一个月有八千块,找我妈再骗两千就行了。但目前我个人的经济危机真的很严重,不允许我耍大牌,因为我是房奴,还有沉重的卡债要还,如果我逞强,真的可能被赶出房子,然后去讨饭,或者直接饿死了事。 找我娘要点小钱是可以的,但她辛苦把我拉扯大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我不能花她的养老本,让她替我背那重重的壳呀。所以,只好自己继续忍气吞声、看人脸色了。 要不?再继续混一个月薪水,下个月再走人?! 整整一个上午我都为这个问题而矛盾,十点多的时候接了豆男从外地打来的电话,心情好了一些,不过中午时就恶劣了,因为我遇到了林泽丰。 当时是午饭后,我闲得无聊,打算四处逛逛。我来ces几个月了,除了一个多月的病假,其余时间一直闷在医务室,从没好好了解过这栋大厦。现在既然决定再多留一个月,不如多看看也好。 我决定从服装部开始,毕竟那里我有熟人,听说西林做得不错,很得首席设计师地赏识。实话说,如果那人不是个男的,还有了老婆,我甚至会怀疑西林被潜规则了。因为我实在无法理解他的天才。 不过我才东张西望的进入服装部所在楼层,就看到迎面走来一群人,有七、八个之多,那位首席设计师就在其中,不过他是跟在别人身后的,还连比划带说的表达着什么。 走在最前面的人就是林泽丰,西装合体,头发整齐干净。他一手插在裤袋中,大步走着。因为人高腿长,后面的人得一溜小跑地跟着,有两位主管级的人年纪实在不太小了,看来很费力的样子。他却半点也不减慢速度,还真是一点也不体贴下属。 但他自己看来心情不错,虽然表情还是很嚣张、很霸道、很笃定沉着、眼神带着他那特有的傲慢,不过他情绪挺好,不知听到什么。嘴角一弯。似乎在微笑。 这死男人。笑起来还真好看。 而我自看到他,几乎立即石化,僵直的站在走廊里。后背贴紧墙壁,心中狂跳个不停,好像做贼被逮到了似的,就差跪倒在地,山呼万岁了。。。我不知道他见到我会说什么,会不会停下来打个招呼、说两句话,那样的话,我要如何回答他? 但我白紧张得要死了,因为他没有为我停留,连目光也没有,直接掠过我的头顶,就那么飘过去了。这个人!ho,太可气了。虽然前天是我先主动的,但我没有杀伤力,后来他反客为主,亲得我死去活来,今天居然给我装不认识! 不过,这不正是我要地吗?我千方百计要装失忆,不就是为了把那个吻从生活中抹掉吗?他这表现不是应当正合我意吗?为什么心里会有点小小的悲伤,似乎有个细小微弱的伤口被遗忘了。 好,这样更好。或者他比我忘得更彻底,毕竟和我这种姿色的女人接吻,对他来讲完全是小事一桩吧。那我要争气一点,绝不能在健忘症方面输给他。 脑子想通了,血液也就畅通了,我四肢开始回暖,在这一群人走过后,终于继续向我地目标前进。不过我才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他浑厚磁性的声音,“那个谁谁谁,你来一下。” 我右腿正迈出,听到他的声音后就那么僵在半空,像是被定格了。其实我背对着他,完全可以装听不到,他又没叫我的名子,可不知为什么,我明确的知道他叫地是我。于是我没出自息地放下腿,慢慢转过身去,看到七、八个男人一起望着我,立即感到很窘,“林副总是叫我?”我怯生生地问,其实心里早把他骂了一百多遍。 “就是叫你。”他伸手一根手指勾了一下,“跟我上电梯,我有事吩咐你。” 我迟疑了一下,“可是我不是服装部的人哪。” 他眼睛没问题吧?还是根本就是没事找事?让我跟他进电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暧昧,好像是说要我跟他回房一样。而这些大小主管,似乎是欢送他上电梯似的,也就是说不会跟上,只有我和他关在那个大铁盒子里,他不是要找我算账,或者伸出狼爪吧? “别让我说第二遍。”他说出这么几个不讲理地字,转身就进入了早有人为他按好的电梯。 我没办法,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他吵,只好上了电梯。转过身后,我看到好多意味深长的目光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瞄向了我,都带着几分了然和轻松。 “找我干嘛?”电梯一动,我就恶声恶气的问。 “你这是对公司副总的态度吗?”他看也没看我,双手插在裤袋中。 “不高兴的话,开除我啊。”我挑衅,“谁谁谁都是这么说话的。” 全公司的人都怕他,我不怕,嚣张个什么劲儿,本小姐无欲则刚,气死他好了。 他呼了一口气,似乎真的在压抑怒火,“不在这儿跟你谈,到我办公室。” “不去。” “要我掐着你脖子去吗?”他终于低下头看我,眼睛里的闪光很迷惑人,似乎有些复杂。 “拜托你好不好?ces就是个巨大的八卦传播机,我和你们兄弟两个的绯闻已经满天飞了,我这个淫荡女医生还要在此处立足呢,有什么事电话说好不好,别抓我单独训话。刚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装不知道我的名子,真是欲盖弥彰,全公司谁不知道昨天我们倒在一起--” 停,不能再说了,不然就到那个吻了,我要忘记,忘记,忘记! “是你扑倒的我。”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跟我研究细节问题。谁扑谁重要吗?关键是吻到了一起。是那个吻。唉唉,于湖新,要忘记! 我懊恼的想用眼神杀死他,不过才放杀气,电梯却到了顶层。他威胁性的盯了我一眼,抬脚走出了电梯。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所以还是跟了下去。说…………今天这更后,欠债还清了。 不过推荐票上六百了,所以明天还是两更。 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和晚上八点。 谢谢。 第二卷之第五十五章合约 “你什么时候开始上班?”当我艰难的穿过各色目光形成的枪林弹雨,进入他的超豪华办公室后,他关紧了门,吩咐秘书不许打扰,还拉下了百叶窗,然后才问我。 他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在败坏我本来就已经没有了的名誉! 我气坏了,没等他示意就坐在沙发上,“我正在上班,大林副总,假如您不打扰我,我会工作得非常认真,对得起ces的薪水。” “我说的是女佣兼保镖的那份工作。”他踱到落地窗子边,“你不是忘记前天晚上的事了吧?” 前天晚上?那个吻?不,我喝醉了,忘记了,真的真的忘记了。骗人是小狗。 “要我提醒你一下吗?”当某小狗低头不语,假装深思时,某个不厚道的男人又说。 我按了按额头,“说实话,前天晚上的事,我--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我喝醉了。” “很醉。”他很认真的点头。 “我只记得餐会中有不明野狗从天而降,之后我为了救人而出现了一点点小错误。”我捡那些可以摆到台面上的话来说,“没想到某些被救的人恩将仇报,不但不感激,还要我赔钱,后来--想不起来了。我醒来后就是在家,小林副总在照顾我。他真好啊,不像其他姓林的,所以我一直奇怪。为什么同样是人,同样姓林,差距就那么大呢?” “你忘记了最关键地部分。”他不理会我的夹枪带棒、指桑骂槐,直入主题。 我心中乱跳,却还强撑道,“酒醉后忘记事情很正常。” “所以我好心提醒你,还拟了合同。”他走回到桌边,示意我也过去。 我没办法。磨蹭到他对面坐下。他的办公桌非常大,干净得一尘不染,桌面上很空,除了工作必须的东西外,没有任何装饰物、照片或者植物。和他家给我的感觉一样,冰冷、高贵、却一片寂寞和空白。 “用不用签合同那么夸张啊。”我低声咕哝一句。 “前天晚上--”他一说这四个字,我就全身发紧,还好他说出的话与那个吻无关。也许他根本就忘了那点点火热,因为那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只有我这种笨蛋呆瓜才念念不忘,越是提醒自己忘记,就越是更深的印到脑海里。 第81章 “我们为那赔偿那件礼服的问题讨价还价。”他继续说,一副公事公办地表情。“最后以你为我提供一个月的服务作为赔偿而达成协议。也就是说,你给我当一个月的女佣兼保镖,抵消那一万块赔偿金。我说的那么清楚,有助于你恢复记忆吗?” 哼,我清楚得很。用不着你提醒! 我心里想着。但表面上却还在装模作样的用力回忆。最后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想起来了。但是我改主意了。一万块也不是很多,我过几天就还你,所以女佣兼保镖的工作就免了,而且ces公司的工作我也一并辞掉。呼,还好还好,这份合同还没签,没掉进狐狸的陷阱。这算不得违约吧?” 在最后关头,我还是怕了,虽然不知道怕地是什么,但一想到接近他,心里就没来由的紧张,干脆还是抛弃身外之物吧,保证身心健康要紧。既然如此,顺道把职也辞了,一了百了。 我以为我这样突然发难,他会有点无措,哪想到他神色没有一点变化,还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加上那种我最不喜欢的不屑表情,好像我是孙悟空,永远也逃不出他地五指山。 “那么,我们对赔偿礼服所达成的协议也是无效的。”他倚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转着一只笔,浑身上下透出一种慵散的威胁,很性感,可惜做为一只被宰地羊,我是无心欣赏狼地姿态地,反正是被咬。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我急了,那可是我好不容易讲下的价钱,趁前天我好歹救过他的机会,今天再谈,他未必肯答应这个抢劫价了。 “小姐,先毁约地是你。在这种情况下,基本上我必不承担任何责任,不管是法律上的,还是道德上的。口头协议也算协议,你之前没有听说过吗?” 我救他,他却让我赔钱,这本身就不道德。现在杀死他!用眼神杀死他!杀死!杀死!但杀过之后还要伸出手,一脸正义的的道,“拿来你的合同,我要看一下。” 这叫什么知道吗?这叫识实务者为俊杰,千百年来人们解释自己屈服时所用的最冠冕堂皇、最自欺欺人、也是最美丽的句子。 他推过那张我的卖身契,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几行字: 甲方:林泽丰。乙方:于湖新。双方当事人为损害礼服赔偿之事宜达成协议如下: 一,特别说明:鉴于乙方还担任着ces公司医师的工作,所以乙方每天的具体服务时间为从ces下班后到第二天上班前,服务期间内没有休息日。甲方提供住宿和饮食等一切劳动条件,但不包括交通工具。 二,服务时间为:从即日起整整三十天。 三,服务内容:由甲方制定,乙方不得违背甲方的合理要求,如有违反,视为违约,之前的服务不做计算,乙方照原价赔偿礼服,价值为十八万五千六百二十四元。 四,如果林泽秀约乙方外出,乙方可自由离开,不算违约。 五,除以上第四条理由,不得请假。 六,此协议为保密条约,双方不得外泄。 “奸商,你定的这是不平等条约,而且全部对你有利,我的权利在哪儿?”我把那张纸推回去,忍着撕碎它,扔在林泽丰脸上的冲动。 “不签?好啊,我不强迫,赔钱好了。”他根本不在乎,“那件衣服的价值是公开的,我没有多要你一分钱,至于你说为ces做的贡献,并不在折价的范围内,我没有义务答应你。” 真是太可恨了,他怎么能这样仗势欺人?这简直就是胁迫我签约,可我却没有办法反抗他!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着,林泽丰,于姑奶奶记着你! 我太明白他这份合约的含义了,他不仅是要折磨我,满足他变态的控制欲,最重要的是绑着我,让我和豆男没有见面的机会,因为合同上说的明白,林泽秀约我,我就可以请假,别人不行。他一定准备了繁重的活让我做,假如我不想做,就要去和林泽秀约会。 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宝贝弟弟。 这招真黑!但这也表明,他不仅在生活方面是个白痴,在感情上也是。他这样,能让我对林泽秀有好感吗?只能是恨屋及乌,就算林泽秀多么温柔体贴,而且帮我摆脱这种困境,我也不可能爱上他,甚至会为此对豆男产生强烈的渴望。再说,如果林泽秀如果泡妞都让他老哥帮,我会看不起他的。 “那么你签是不签呢?”他好整以暇的问。 我点头,强迫自己微笑,“我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不过,我们要谈谈条件。”开玩笑,不管这种合同有没有法律效力,至少算是证据,我哪能乱签。既然我不能反抗,至少要争取一点福利。说……………… 今天看到点不平事,照例要和读者大人们唠叨。 我家小区门口,又有人抛弃宠物。我家在北方,大冷的天抛弃宠物真是造孽。 我特别恨一种说法,说经济危机了,人都顾不了,哪还顾得了狗,这是最伪善的说法。作为一只狗来讲,它流浪都可以活,跟着人不过是为了一个家,有一个主人,真的能吃多少呢? bs那些残忍而不负责任的人类,养了就不要扔。看到扔的,不能抱回家养,至少给它口吃的吧。 讨厌我这些唠叨的,请直接跳过,不要理会我. 第二卷之第五十六章谈条件 “有什么条件,说。”他很镇定,大概知道我玩不出大花样。 我坐正身子,“那我们一条一条来说,先第一条。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国外长大的,听说外文里没有孝顺这两个字,这是中文所独有的,但做为中国人,你应该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吧?” “你想说什么?”他皱了下眉头。 “我白天在ces工作,其余的时间你不许我请假,请问,我何时去看我妈?尽一点点孝道?” “你妈?” “对,我妈。就是那个开朗善良的中年妇女,还给某些没良心的人包过饺子吃,哪想到人家反过手来就修理她女儿的那位可敬母亲。”我仍然借机攻击他,“你要我一个月不去见她吗?平时我可是隔三差五去一次的。”其实我以前一到两周才去一次,只有没钱蹭饭时才去得多。 “其实我不回家去看我妈也行,但她会瞎担心,最后还可能会找上ces。你要知道,一个焦急的母亲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到时候不但你囚禁我的事会公开,公司的公关形象也完了,因为ces的副总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我表面大方,实际上是恐吓。 “很严重的指控。”他的态度依然居高临下,一点也没有怕的意思,“不过你说的有理,我答应你,前提是你去看你妈前要和我协调时间。我送你去。” 我笑了起来。 他怀疑地看着我,“有什么好笑吗?” “我知道你这是隔绝我和豆男,然后给泽秀提供机会。”我干脆戳穿他的阴谋,“可是这份合约的第一条说明,你不提供交通工具,那么在我去你家或者来ces的路上,有的是机会见豆男,你现在抽出你宝贵的时间赔我去见我妈。还有意义吗?” 哈,看你怎么办?如果上下班也带我一起走,我就争取到了让他当免费车夫的权利。 “你说的对。”他想了一下后说,“那从今天开始,你就赔我加班,然后我们一起走,早上也一起来。” 我脸都绿了,没想到要赔加班地,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你以为隔绝我一个月。只有泽秀一个救星,他就可以轻松泡到我?作梦吧你!我那么好追的话,也不会当修女二十九年了。”我生气了,在这场战争中失了先手。因为我情绪波动了。 “我只是给你们一个机会,具体会如何,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他也直言不讳,但态度没有我这样亢奋,而是非常冷静。“我也知道这段时间不能成就什么。但我需要强制你们冷静一下。泽秀是个公司分明的人。他不会在公司约会你,而你如果不找他救你,一个月的时间不接触。也许他就冷却了心思,明白你实在不是他合适的对象。但如果你找他救你,那就是你自己选择约会的,并不是我逼你。” 我哼他。他这话说的漂亮,实际上还不就是逼我主动约会林泽秀?而且还排除了豆男的打扰。 “或者你可以打电话叫你男朋友来还钱。”他看着我,“他那么富有,别说这礼服只有区区十八万,就算是一百八十万,对他来讲也是九牛一毛。我做生意从来不强迫别人,你自己考虑。” 我再哼他,“别人地东西再好也是别人的,我于湖新不贪图,自己的事会自己解决。你别以为穷人就一定志短,那不过是富人狗眼看人低时的想像!” “我钦佩你,女侠。”他突然开了句玩笑,但脸上却冷冰冰地,“那么这一条是通过了?” “哪那么容易通过?”我继续哼他,“你提供饮食我不介意,但不需要你提供住宿,这样不就是等于我得住你家吗?不干!没门!” “这条没商量。”他断然道,然后换上一副一脸好笑的神色,“我家的空房间很多,难道你以为我会侵犯你吗?笑死人了。于小姐,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自恋?对于男人来说,你以为是女人就可以吗?” “天底下有一种人叫变态的。” 他眼睛一眯,“要么还钱,要么通过这一条。我提醒你,你的职位可是二十四小时贴身保镖兼女佣,我不是请你当大小姐,轮不到你挑三捡四。” ho,这个人真可恶,怪不得人家说他做生意手腕强硬,果然让步有限,但愿别人说他讲诚信这件事也是真地。 第82章 其实真论起打,只要我不被他抓到,用蛮力困住,他肯定打不过我地,了不起我小心一些就是了。 “好,第一条过。我忙得很,没时间跟你瞎蘑菇。”我故作大方,“第二条没有异议,但第三条问题就大了。什么叫服务内容由甲方制定,你让我杀人放火扮小狗呢?我也照做吗?” “请注意这一条地后面说的,乙方不得违背合理要求。我想大家智力正常,合理与否应该有共识。我不想当教唆犯,所以不会叫你去杀人放火,至于扮狗,我讨厌狗,这一条通过。” “你说通过就通过啊。”我对他怒目而视,“我说不通过。” “第四条对你有利,第五条讨论过了,第六条应该没什么问题。”他根本不理会我的抗议,自顾自说下去,“那么讨论至此结束,请出去,我要工作了。” 我语结,但知道跟他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女佣兼保镖地副职是当定了,于是站起身道,“你看着吧,我不会向泽秀求救的,也一定不会大嘴巴。作为你的救命恩人,我对你极度鄙视。” “晚上下班后到办公室来等我,切记,不要给人看到。”他开始整理文件,头也不抬的说。 “不行,我要回家拿换洗衣服。”我提出合理要求,“我要工作一个月,总得拿点生活用品吧。” 他停下手中的工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会送你去的,真是麻烦。” “嫌麻烦毁约好了,我不介意的。”我说着就往门边走,却让他叫住了。 “被你吵得我差点忘记最重要的事,过来,签字。”他站起身,指指电脑,“因为有修改,你来打字。” “为什么我打?你不会叫秘书啊。”我反抗,其实打几个字没什么,我就是习惯性和他对着干。 “第六条。”他说了三个字,提醒我有保密条款。 我点点头,“哦,是要保密,那你自己打。”没听说过卖身契也自己打的,这和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有什么区别。 不过我还没走到门边,他就大步赶过来拉住我。唉,他们没练过的人就是火候控制不好,因为这一下力气又大了,我们撞在了一起,脸部距离非常接近,我一瞬间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他也僵在那儿好几秒。 “我打得很慢,昨天这页纸我足足打了两个小时。”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我说,没有放开我。是我的错觉吗?我感觉他想吻我,虽然他并没有任何的举动。 “你难道不上qq或者msn聊天吗?打字慢?!”我心跳加速,连忙挣脱他的钳制,乖乖跑到电脑前,亲手打下了我一生中第一份不平等契约,然后签上了我的大名。 于是,我女佣兼保镖的悲惨生涯就这样开始了。说………… 今天的两更完成,终于还清了欠大家的债。 因为分章的关系,这两章的内容都很多,明天稍少一点,不要介意,还是字以上,不过是和的区别。 对剧情有什么意见,欢迎在书评区讨论。还有,如果有推荐票,每天来看书时投几张吧。我的点推好难看。呵呵。这个是请求,大家随意啦。 谢谢。 卷二之第五十七章怕动物的原因 回到医务室后,我先是给相关人等打了电话,说我需要进行一个为期一个月的秘密特训,完了要参加一个保镖杯武术比赛,为了保证精力完全集中,最近可能暂时断绝来往,但是可以电话联络,只要不太经常就行。 反正我是武林人士,这个借口虽然有点奇怪,但好歹也算有点谱,再说我还声明可以打电话,因此很快以谎言搞定了所有人,除了我娘。 平时我一周会回家一次,但她喜欢搞突然袭击,看到我不在家就会生事。她认识我师傅,如果让她查出我在撒谎,还不知道她要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所以干脆跟她说了实话。 她听了后一点也不担心和愤慨,反而心花怒放,还一个劲的问我一个月的时间是不是太少了,最好想办法加到至少三个月,因为很快中奖的可能性不大,之前也要培养一下感情,还是三个月比较保险,到时候有了宝宝,我也不用搬出来了。 我挂断她电话,因为父母是没办法选择的,我只有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没错,我年纪大了点,但她也不能把我当过季商品一样,半买半送,还可提前试用。这也就罢了,她现在居然还希望试用人能够“留念”的。 正坐在那儿哀叹当初投胎时选娘不慎,林泽秀来了。 “背又不舒服吗?我帮你按一下”我让他上了检查床。帮他按摩。 他一直闭目不语,过了好半天才说,“真地要走一个月吗?我会想你的。”他没睁开眼睛,大概是为了掩饰情绪,但我感觉得出,他确实不愿意分离。 我笑着道,“别搞得和生离死别似的好不好?不过一个月,再说白天我还来上班呢。你不忙的话,我们中午可以一起吃饭。” 在公司吃饭不算约会,当然也不算屈服于林泽丰的淫威。但仔细想想,在整个不平等条约中,他又损失了什么呢?我不和林泽秀约会,他会期望林泽秀对我的感觉变淡些,说不定这些日子还会介绍其他女友给他弟弟。如果我们约会,他的宝贝弟弟会开心。算来算去,吃亏的永远是我。 “是啊。只是感觉很古怪,好像你要参军一样。而且我们才拿下那个展览权,最近可能要非常忙。”他叹了口气,“我真不喜欢这种生活。可是如果我懒一点,我哥会累死地。” 我哼了一声,“哪有人像他那样工作的,做领导的,说白了就是管理人。像他那样的工作狂。事事冲锋陷阵。累死是早晚的事,不如早死早托生。” “你说起我哥时总那么不客气,真不知你们是不是犯相。”林泽秀微笑。“不过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以后要劝劝他才是。其实他只是太在意ces,不放心别人做罢了。” “他就是控制欲旺盛。”我咕哝一句。 林泽秀没有听到,只说,“希望这一个月你好好训练,我努力工作,然后我们都闲下来,就可以好好相处一下了。你--通知窦先生了吗?” “通知了啊。他还一个劲儿的问我,可不可以送饭,特训或者比赛需要不需要赞助什么的。”我尽量以无所谓的语气说,但想起豆男地话,还是有些感动。当时他说要捐赠一批上好的药酒、药油、还可以帮建一个桑拿浴房,配几个按摩师,可以消除训练后疲劳的。 他真的是很细心、很体贴,虽然语气里有着浓浓地眷恋,但却是全力支持我,并希望尽一切力量让我不受太多苦楚。他让我觉得对他撒谎是一件多么罪恶的事,让我对他总是感觉愧疚和歉意,不知道要怎样对他好才能报答。 “小新,在对你的关心上,比起窦先生,我甘拜下风。”林泽秀很坦诚的说。 我没说话,但是我理解林泽秀的行为。他出生于豪门,虽然年幼时家族地生意出现了问题,但那些困难和艰辛都让他地父亲和哥哥承担了吧?所以他才会脆弱到为情自杀,就算爱得深、伤得重,也有他自己不能面对挫折地原因。 后来他自我流放到外国去念书,这才慢慢成长为坚定内敛的男人,表面上云淡风轻,一派贵公子的作派,但内心只怕已经百炼成刚。只是他一直没照顾过别人,不懂得凡事为别人着想是正常地。 “你哥为什么怕动物啊?”我转变话题。 本女侠就要深入敌营内部了,打探一下情报总是对的,再说这事我很早就好奇,以我目前和林泽秀朋友般的亲切关系,他是会告诉我的吧? “很想知道?”林泽秀坐起来,略侧过头看我,唇角挂着几分顽皮的笑容。不得不说,这样年纪、身份、相貌的男人这样笑,实在是非常可爱的。 “不能说吗?是秘密?”我反问。 林泽秀想了想,“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他一直不肯承认。他这个人就那样,越是怕的,他越是逼迫自己战胜它。这么多年了,他这样征服过一个又一个难关,但怕动物这件事,确实--没什么改观。” “怎么回事啊?”我好奇死了。 “好吧,说给你听,不过你要保密,不然让他知道,搞不好他会杀人灭口。”林泽秀说着笑了起来,看来也觉得有趣。 我今天已经同时被他们兄弟两个要求保密了,当下连忙点头。 “那是在我五岁的时候,我哥九岁。”林泽秀望着窗外,回忆起往事,“你也知道日本人很排外的,那时候ces的总部设在日本,最大的分部在香港,是十年前才进军中国内地的。当时在全球奢侈品市场还在发展,而中国内地市场才起步的时候,我父亲就意识到国内才是块宝地,于是毅然把总部搬到了这里。事实证明他非常高瞻远瞩,现在各地市场已经饱和、萎缩,可内地的需求却以百分之十点五的比率增长。我们ces就是凭借这个决策,才慢慢压倒城园与时代。他们虽然后来也跟进了,但已经被我们抢占了大部分市场份额。” “秀秀同学,你跑题了。”我提醒他。 “哦,对不起,我只是解释为什么我和我哥那么小的时候会在日本。那时被日本小孩欺侮是常事,不过我哥强悍,经常以一对众的打架,所以一般的日本小孩到后来就不太惹他。你也不要小看我哦,我那时尽管年纪小,但很会下黑手,使暗招的。”他说着笑了起来,“后来我爸给了我们一人一柄小木剑,说是让我们在家练功用的。你也知道,中国小孩多少有点武侠情节,结果我哥带着我练了几天,然后拿着剑,去找一帮经常招惹我们的日本小孩去报仇。” 第83章 ………………六六有话要说…………………… 粉红票快了,大家加油投我。 卷二之第五十八章静坐 “赢了?”我问。 他得意的点头,“当然,我们两个打得五、六个我哥的同龄的孩子抱头鼠窜,厉害吧?当时骄傲得很哪!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找麻烦吗?就因为当时我虽然只有五岁,但钢琴弹得比他们都好,所以他们要打断我的手指,不让我弹。” “这么恶劣?”我难以相信这是小孩子的行为。 林泽秀点了点头,“想不到吧?我们兄弟两个从小生活的环境就很险恶,并不是锦衣玉食的大少爷。不过那次我哥的头破了,至今他头上还有个伤疤,所以那里的头发总长不好,如果你仔细注意,他额角上方的头发有一缕是弯曲的,和其他头发的生长方向不太一样。” “然后哩?”他这么高,我哪看得到他头顶?偶尔一次他失去意识,我看到的还是他的屁屁。 “然后我们得意洋洋的回家,途中看到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拴着一只狗,是那种浑身黑毛、细长腿、红眼睛的大狗,看起来很凶。”林泽秀苦笑一下,“我心里很怕,但仗着手中有剑,非要走近了去看。我哥劝不住我,就和我去了,没想到我们才一走近,那只狗就拼命跳起来叫。我们吓坏了,转头疯跑,那只狗却还是一直叫,直到挣脱了拴它的皮带向我们扑来。” 我“啊”了一声,心中大惊。虽然我爱动物。能听懂它们地语言,但也知道一只被激起凶性的狗对孩子有多大的威胁。所以我才一直倡导,爱动物是善良和文明的表现,可是做为主人,一定要负起责任、有所规则,不要放任它们伤害人类。 “我哥为了救我,大叫着让我快跑,他拿着木剑拦着那只凶狗。我跑出去两步。回头看到他和那只狗搏斗,但摔到了地上,被咬了--”林泽秀没说被咬的细节,因为那个部位不太雅观,“幸好狗主人听到狗叫很快就跑出来,才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不过他的伤口很深,不然也不会事隔二十多年,疤痕还在。” 原来这就是林泽丰怕狗的原因。我之前虽然有所猜测,但听到林泽秀亲口说出才能确定。从他地描述中,我能想像当时那可怕的场景,这不是小小咬伤。而是有可能危及生命的搏斗,鉴于林泽丰当时还那么小,又要保护弟弟,所受的心理创伤一定很大,这也导致了后来他对所有动物都如此反感。 到今天我才知道。他厌恶动物不是因为他坏。而是因为被伤害过。那是一种本能反应,需要慢慢缓和化解。可惜的是,没有人在意过他这小小的脆弱。而他虽然逼迫自己面对。却始终无法战胜这个心理障碍。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他强悍霸道到无所不能似的,能操纵很多人的生活甚至人生,内心却隐藏着这样地不安。他看似是众星捧月一样的存在,但其实却是一个被忽略的人。 第一次,我觉得他不是那么十恶不赦,反而有些让人心疼。 “你觉得很不可思议吗?”见我半晌不语,林泽秀问。 我摇摇头,让自己变得柔软的心恢复正常,“我只觉得他反应过度,上回我去他家,看到他地花园里有粘网,专门捕小鸟用的。不能因为狗咬过他,他就要杀死一切生物是不是?” “粘网?”林泽秀眨了下眼睛,然后恍然大悟道,“我说你那天带着一只受伤的小鸟呢!不过那网不是他拉的,是那边总有麻雀活动,他的园丁想吃烤铁雀,就自己拉网来捕。基本上,我哥是不会杀死动物地,只要动物不招惹他。不过后来他还辞掉了那个园丁,想必是因为这个原因,哈,他现在地花园荒败得可以。” 我错怪林泽丰了。 我无语,心里有点内疚,不明白他为什么宁愿让人误会也不解释。或者他不屑解释,毕竟我对他不是重要地人,他性格又是那么傲慢。但是,他难道不能表现出哪怕一点点与此事无关的样子吗? 又有一搭无一搭的和林泽秀聊了一会儿,他就去忙工作了。我枯坐着等下班,真到了下班地时候又想起来我不能走,作为“女仆”,我得陪“男主人”一起加班。 真是歹命! 磨蹭到公司的人差不多全走光了,我才以打cs的状态,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向副总办公室进发,好在一路上没有遇到熟人,偶尔有人迎面走来,我就用股神贝那招,假装蹲在地上系鞋带。这一招好土,不过非常有效果,基本上别人会对我视而不见。 瞄到他办公室门口空无一人,他的秘书也不在了,我立即冲刺过去,直接闯入,再把门关紧。 他明显吓了一跳,从办公桌后抬起眼睛,“你不懂敲门吗?”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 “非常懂,可是我不会隐形,你又要求我陪你加班,还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这样高难度的情况下,我没时间敲门,然后等您的允许再进来。”刚才我还为他心软来着,可一见到他,又忍不住针锋相对。 他没理我,只示意我坐下,不许说话,然后又继续埋头工作。 我依言坐在沙发上,仔细观察了房间内所有的摆设和布置,心里也研究评判了一番后,实在无聊得很了,就注视起他来。 其实他真的不如林泽秀帅,也没有豆男清秀,甚至没有西林的五官线条,但他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沉着、冷静、高傲、散发着成熟的男性魅力,再加上好身材,实在是很man的。就像是青铜铸就的狮子,并非流光溢彩,但光华内敛、气韵深藏,不说也不动,只坐在那儿就显得如此静穆,让人明白,他就是王者。 也怪不得公司的女性分为两派,一派是秀派,一派是丰派,两派势均力敌了,他们兄弟两个在外形和气质上差异巨大又难分伯仲,我第n次崇拜起他们的老爹来,他怎么能生出两个气质迥异却又同样出色的儿子呢?有秘方没有呀? “我警告你,不许再捣乱!”我正胡思乱想着,林泽丰突然把文件摔在桌子上,似乎很生气的看着我。 “我怎么啦?”我摊开手,无辜得很。 “你为什么偷偷看我?”他不讲理的道。 “你也太霸道了吧。”我莫名其妙,“我是签约做你的女佣兼保镖,不是当你的机器人。你让我陪你加班,好,我乖乖来了。你让我坐着不许动、不许说话,好,我答应你。现在你连我看哪里都管,敢情你是请我来打座吗?再说,我哪有偷偷看你,我是光明正大的看,难道你高贵到不容人逼视?” 一顿抢白令他语结,似乎他也知道自己过分了。说……………… 看到粉红票差两张七百了,所以决定明天加更。感谢大家投票,小小加更,不成敬意,笑纳笑纳。 谢谢。 卷二之第五十九章叫外卖 “要不,我先走?我自己回家收拾一下衣物,这样免得耽误时间。”我眨眨眼睛,期待的望着他。 他吐出两个字,“休想。”然后站起来,拉着我走到一扇门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推我进去,接着“嘀嘀嘀”的在墙边一通乱按,把门反锁起来。 我跳到门边,用力敲门,大喊大叫的让他放我出去,不过他根本不给反应。我左右一看,见到房间内也有个很先进的电子密码锁,不过我不知道密码,所以虽然发泄似的乱按了一阵,最后也只得认命,反正他也不能关我一辈子。 我从不知道他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小套间,里面有一张舒服的大床,有浴室、衣柜、冰箱、有电视和电脑,从窗子可以看到最好的街景,柜子内还有他的衣服,日用品一应俱全,不过冰箱是空的。 他是工作狂,大概通宵工作后会在这边休息和洗澡换衣吧?但不知为什么,我突然邪恶的想,这里不是他的金屋藏娇地吧? 这样一想,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看起来就充满暧昧的意味了,我半躺在上面很不自在,于是只好坐到一边的沙发上看电视,百无聊赖的换了很多台,最后定格在少儿频道,津津有味的看了好多集动画片,直到肚子提醒我:于湖新,该进餐了。 我一看表,已经快八点了,连忙跳起来,到门边敲了几下,“林副总,您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他没理我,于是我用力敲,“快开门。别逼我当蜘蛛侠,从窗子爬过去。我是你的女佣兼保镖,可不是你的囚犯!” 静默半晌后,又一通有节奏的嘀嘀响声,接着门开了,林泽丰站在门外。 “真应该在合同里加上一条,你再吵的话,就算违约。”他看来还很生气似的。怪了。被关的可是我呀。 “那就顺便再加一条,饿死我。或者饿坏了我地胃,你要如何赔偿?还有,你关我,万一我得了幽闭恐惧症怎么办?你给我钱看心理医生吗?”我挤开他,走出小房间,感觉豁然开朗。连喘气都舒畅了。 “我警告你,不能打扰我的工作。”他跟过来,看起来有些疲惫。 “我待在那个小房间也可以,事实上我还愿意单独待着,免得我们两看相厌。”我转过身,仰着脖子对他说,“我可以看电视、上网打游戏、甚至睡觉。如果女佣都这样工作还能月薪过万,是个人就愿意做。关键是你别锁着我行吗?我不出来就是了,但你不能锁我。” “这有区别吗?”他皱着眉问。 “区别很大,你不锁我,我就是自由的。心理上会安慰的多。”我低下头,倒不是因为理亏或者害羞,实在仰得脖子疼,“不要小看心理,那也会影响到到生理的健康,中医学的理论对此有不少论述。” 第84章 “可以。”他说出两个字。又回到桌边继续工作。 “那个--”我打断他。“我们可不可以先吃饭?我也不是为我自己,你脑力消耗那么大。不补充一点人体所需的热量怎么行呢?” “我不饿。”他生硬的拒绝我,但肚子却很是时候地“咕”了一声表示抗议。 我转过身,怕我笑出来的样子被他看见,也免得他尴尬。 “你就是自己想吃东西。”他恼怒地声音从身后传来,看来他把他自己空胃壁的摩擦声响也怪在了我头上,“休息室里大概有吃的,你自己去找。”这个死男人,真会迁怒。 “我看过了,冰箱里除了几瓶啤酒,根本就是空的。你的秘书真不尽职,得批评一下。” 他的秘书叫谭天歌,相貌清秀,书卷气很浓,一副乖乖女地模样,工作能力也很强,但是内在嘛--我听uu和月月无意中提过,实在是典型的明里一把火,暗中一把刀。话说回来,在ces这种险恶的办公环境中,没两下子,只凭能力是坐不到副总秘书的宝座的。 这样的女人还不借机修理一下?再说她这样忽略林泽丰的生活需要,我心里有些莫名其妙地不满,其实这关我什么事呀。 “啤酒中也有热量。”他本来埋首于文件中,但此话一出口,立即抬起头来,“不,你不要空腹喝酒了。” 我坏坏一笑,“怕我醉啊?” 他怀疑的看了我一会儿,神色安静,但眼神却犀利,看得我心跳开始不规则,“你真的,把餐会那天的事都忘记了?” “没有都忘记。”我极快的回答,无辜地眨眨眼睛,“就是我们谈过赔偿方案后,到我第二天早上醒来前那段记不起了。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我尽量想表现得自然,但话一出口我才发现,我提出记忆不起的那段似乎太刻意了,反而有欲盖弥彰之感。 偷瞄了一下他,发现他的目光正奇怪的望着我,吓得我连忙跳到电话前,“你不让我出去吃,我们叫外卖好了。真麻烦,难道我出去吃个饭会逃跑呀。”不知不觉,用上了他的语气,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按住电话,但按在了我地手上,顿了一秒,我们同时迅速抽手。 “你去天歌地办公桌上找找,她有不少外卖餐馆的卡片。”他说。 我“哦”了一声,低头快步往外走,听到身后他把笔扔到文件上地声音。天哪,我的手,亲都跟他亲过了,怎么他摸我手一下,我会感觉烫得慌呢,真是中病毒了! 胡乱的翻着卡片盒,发现都是pizza和汉堡、炸鸡一类的外卖,高油高热不说,对林泽丰那种得过胃痉挛,而且饿到现在的人来说,这些食品是不适合的。 于是我又回到办公室里,看他正对着散落一桌的文件深呼吸,不知道哪个文件这么不听话,又惹到ces伟大的林副总了。 “那些东西都不能吃!”我站在距离办公桌两米远的地方,免得他喷火伤到我。 “难道你想吃大餐吗?”他火大的说,“叫pizza。” “不行。”我断然拒绝,“那种东西太干,你饿到现在,从中医学的理论来说,再吃会伤胃的。” “我不管什么中医,要订就快订!”他端起杯子。 我一个箭步就窜上去,把杯子也夺过来了,“你现在最好也别喝咖啡,天哪,还是黑咖啡,这个虽然提神,但是也伤胃。”这动作我做得纯出自然,做出后才感觉很过份,连忙补充道,“作为为你服务的人,你的健康也是我的负责范围,万一你胃出血死了,我找谁拿回合约?” 他愣在那儿,似乎才发现我所说的养胃问题都是为了他,其实我也刚刚意识到,尽管最后一句有点恶毒,但是--似乎听起来--大概--仿佛有点关心他。 “给我。”我们互看了几秒后,他伸出手。 “不行!”我一边说一边往外跑,到他秘书的办公桌那边去打电话,叫来我认为适合的外卖。说………… 这是今天的第一更。 粉红票加更在晚上八点。 谢谢。 卷二之第六十章肉丸事件 “这是什么?”当我把外卖在茶几上摆好,叫他过来吃时,他指了指餐盘问道,似乎我会毒死他。 “炒面,牛魔王炒面馆出品,很有名的。”我耐心解释,“面食比较容易消化,这里面还有圆白菜、胡萝卜、辣椒丝、鸡蛋、肉丝,营养丰富,看,我还给你加了一颗肉丸。这碗白白的东西叫做白米粥,浓稠的米汁是非常养胃的。” “没听过这东西。”他说。 “证明你生活贫乏可怜。”我不屑他,哈哈,终于轮到我不屑他,大快人心哪! 他勉强坐下来,拿着筷子吃了一口,然后就再不客气,大快朵颐,不过吃相还是很文雅。其实我本来想让他先喝点白米粥,在胃里打个底的,可惜来不及了。 “这是什么?”吃到一半时,他指指我的盘子问。 “肉丸啊。”我诧异的瞪着他,“难道许你加肉丸,不许我加一颗啊?说好哦,这一餐是你付钱,我只是安排你的生活,不是请你吃。还有,因为公司离人家馆子太远,加了些交通费,本来人家不来的,还是看在我这老主顾的面子上,不然你吃得到这民间美味吗?但就这,也比你那pizza美味又便宜--啊,你还我!”我正滔滔不绝,我的肉丸却不翼而飞,在我眼皮子底下被盗了! 太可耻了!一个这么大个公司的副总裁、ces的太子爷、这样高大的男人、不算公司资产,自己身家就有几十亿的富翁,居然玩阴的,趁我说话时,偷我的肉丸! “还我!还我!”我正义地讨伐。。。 “休想。”他可恶的不给。 于是我放下碗筷去抓,他高举着手躲闪,到后来我发现他在身子半倒在沙发上时。手中的盘子也没歪一下,平衡力超好,而我的肉丸就摆在上面,圆溜溜的那么诱人可口,但我望丸兴叹,就是够不到。 太气人了! “就还半颗?”我哀求。 “还是休想。”他残忍的拒绝。 我气得拍打他,这才发现我几乎伏在他身体上,双手正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于是我顾不得肉丸了。连忙起来,不然我吃亏更大。 “吃抢来地东西。会噎死的。”我咒他。 可他命硬,一点不受影响,顺利地吃完美味肉丸和剩下的炒面,开始喝粥,还对我进行再打击,“你是女佣。吃的东西是我付钱,没有权利挑三拣四,居然私下给自己加肉丸,向我申请了吗你?而且你还敢和我坐在一起吃,应该我吃剩下才轮到你,我已经很宽容了。”他很严肃,不过一次说那么多话。显然心情相当相当的不错。 “为富不仁。”我恨恨的从牙齿缝挤出几个字,闷头吃东西,怕最后这一点口粮也被抢。我担心晚上吃太多不好,所以叫的外卖不太多。 等我吃完,发现他已经坐回到办公桌后面了。 “已经九点了。。。可不可以回家办公?”我又出主意。 “如果累,就进休息室去睡觉,别在这儿妨碍我。”他头也没抬,但语气轻快,看来确实吃得开心,情绪大好。当然啦。欺侮我这可怜地女佣了嘛。当然高兴。 “吃完了就睡,你当我是猪啊。”我低声咕哝。看他坐在那儿,虽然办公室中只有我们两个,但他的坐姿却很僵硬,于是试探的问,“你不能回家办公吗?” “很多资料在电脑里。”他瞪我一眼,似乎嫌我多事。 “林副总,难道您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个东西叫移动硬盘吗?”我比划了一下,“我记得你家有个好大的书房,上回我无意中进去,你还发了很大的脾气,当然我是不会再去了。所以如果你在家里办公,我绝对不会打扰你。而且到了家,你可以洗个澡,穿着宽松舒适的睡衣,再倒一点红酒,我上回貌似在你家看到个恒温柜,里面一定有这个古堡那个古堡的红酒吧?” “听起来不错。”他倚在椅子上,玩味地看着我。 我知道要趁热打铁,于是继续劝说,“那当然,虽然我没你有钱,但论起享受,我比你行多了。不是非得坐游艇到地中海去早餐才快乐,只要心情舒畅,在天台上支上一把大伞,喝着汽水看夕阳也很幸福。别犹豫了,你身体舒服了,心情就会愉快,办公也会有效率嘛。”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突然站起来收拾文件,折腾电脑,我长出了一口气,把茶几上狼藉的杯盘也收拾好,扔到垃圾筒里,不让他看到我得意的笑。 回到家就好啦,他爱通宵谁管他,我自己找一间客房睡我的觉去,之前还可以舒服的洗个澡,再上网和豆男聊会儿天。哈,这是什么时代了,还以为限制我人身自由,我就不能和豆男恋爱吗?哼,我们网恋。 出了公司,我先让林泽丰带我回家拿了点换洗衣服,然后到了他家。那感觉似乎很奇怪,就好像要收拾细软和情郎私奔似地,小心肝还乱跳来着。 而他家和我想像中一样窗明几净,根本用不着我做卫生,所以我随便烦了他几句,就在四间卧室中选了一个最好的,挂起衣服,准备洗澡睡觉。 林泽丰大概忙着工作,根本没理会我。不过我都躺了一会儿了,突然觉得我作为女佣,似乎应该给他送个茶、道个晚安什么的再睡才像话,免得他明天又找我茬。 于是,我在我的小桃心睡衣裤外又套了件圆领的小熊长t恤,跑到厨房去。 第85章 结果我找了一圈,发现他的厨房又大又宽敞,厨具一应俱全,但却没有任何食物和饮品,除了咖啡外,连个茶包也没有。 我只好烧了一壶开水,给他倒了一杯送去。 他这过地是什么日子啊,每天勤奋工作,除了和模特、影星传绯闻,没有娶妻也没有正式女友,没有人照顾,家没有一点温暖地味道、身边似乎也没什么朋友,果然是高处不胜寒。 这样的人生有什么趣味呢?这个男人,还真是可怜。 或者他说地对,有钱男人只要女人,不要爱情,所以他活该这样孤单。 “林副总?”我敲了两下门,因为他没理我,我推门而 奇怪的是,他没有工作,穿着睡衣站在窗边,手中拿着一杯酒,不知在想什么。睡衣是黑色的,日本和服式,我看到他的第一眼,竟然是想到日本和服内是不穿内衣的。 我鄙视自己,简直色到一定程度了。但是怎么二十九年来我第一次发现?为什么我对别人没有色情想法?一定是他不好!“你又随便闯进来!”他转过身来,因为衣带系的不紧,露出部分坚实的胸膛,很美形。 “我敲门,你又不理,我以为你累昏倒了呀。”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性感样子,但嘴很硬。 “有事吗?”他冷淡的问。 “给林员外您送杯水。”我故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话,快步把水放到桌上,水洒出来半杯也不理,“没什么事的话,奴婢告退了。”说完不等他回答,一溜烟的跑走了。 身后,传来怪声。 那是--他在笑吗?说……………… 粉红票加更送上,大人们笑纳。 刚看到粉红票已经了,看来我要准备加更。 但愿我加更封顶后,大家还能踊跃投我,呵呵。 谢谢。 卷二之第六十一章服务期顺延 第二在早上,我是被林泽丰的敲门声给叫醒的。 “哪有女佣比主人起的还晚?作为惩罚,服务期顺延一天。”他站在门口,看来已经洗漱完毕了,更衬着我蓬头垢面,无比狼狈。 “原谅一次吧,我不是故意的。”情急之下,我拉住他的手,感觉宽大温暖、稳定有力,“我是换床睡觉不习惯,快天亮才睡着,回头我把手机调上闹铃,明天一定不会晚了。”其实,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到哪儿都睡得着,不过昨天送水后莫名其妙的没有了睡意,结果又打了会儿网游,半夜三更抓了只凤凰骑,所以早上就睡过头了。 “没商量。”他甩下三个字,“快点洗漱,然后到厨房去。” 真是硬心肠,没人情味!但我今后要小心了,否则我这种经常犯错误的人遇到这样苛刻的雇主,也许真的会把一个月苦役顺延到三个月。甚至,更久。 但是他说到厨房去,难道有早餐吃?我想得挺美,以极快的速度洗脸刷牙,十分钟就化了一个简单的妆,然后换上一件昂贵的红色套装,急匆匆赶到厨房。不过我没看到早餐,只看到个一丝不苟的男人在喝咖啡,看报纸。 “坐下。”他的眼睛还盯着报纸,对我命令道。 “大早上的,空腹喝黑咖啡这种刺激性饮料,对胃不好。”我善意的多嘴。 他放下报纸,凝视了我一眼,很认真的点头,“你说的对,所以我决定改变我的生活习惯,毕竟我现在有专职女佣贴身照顾。” 此言不善哪!我立即警觉起来。 “我要你来,就是谈这件事。”他把咖啡杯推开。“我已经打电话给物业,告诉他们至少一个月内,我不需要清洁工作了,因为我有你,何必再重复浪费金钱?” 什么?这个大富翁连这点小钱也计较吗?!因为雇佣了我,就要我负起真正的女佣职责?他也太狠了吧。好歹我在ces是个知识分子,还救过他的命,如果算上野狗。一共救了两次,他怎么能这样对我?真地是公事公办吗?还是只为了折磨我。以满足他变态的控制欲? 见我不说话,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波,继续说道,“除了打扫和洗衣工作,从今天开始我要练习吃早餐,之前我从不吃早餐的。午餐要带便当,晚餐不管多晚也在家吃,由你来做,不能叫外卖,当然还有宵夜。如果做得不好吃的话,也会顺延服务期。” 我差点跳起来。 我曾经以为,他要我当他的女佣不过是为了他弟弟而想的花招。但现在看来,他是玩真的。我惨了,我从小到大都不太擅长做家务,做地饭也是勉强可以入口而已,万一他挑剔。我不是一辈子得待在他身边?我才不干哩。 “你有意见?这不是一个女佣应该做的事吗?我地要求并不过份。”他淡定的说。 我无语,因为他的要求真的真的很“正当”。 “你这里根本没有食物。”想了半天,我才说出一句反抗的话,“再说,各人口味不同,或者你刁难我呢?那样地话。我做出什么美味。你也会说不好吃,我打扫得多干净。你也会挑刺,那对我太不公平了。” 他想了一下,“这样,只要你吃得下,我就吃得下,不会怪你做的不好吃,清洁标准和现在差不多就行。至于食物,或者你觉得我家还缺什么,今天下班后去买。”他说着给我一张卡。 “我让我自由活动吗?你不怕我会苦情的在超市和豆男或者西林约会?”我抓过卡,心里盘算着买什么零食给自己吃。 “我会送你去的。”他说,一点也没有被难住的表情,“然后在车里一边工作一边等你,但万一我偶尔也去逛逛,看到你做了违反约定的事,同样,服务期顺延,再加惩罚性十倍。” “很好。”我咬牙切齿的说,“还有什么吩咐,林副总?” “没了。鉴于你地的服务期已经顺延,所以今天你不必做早午晚餐,一切从明天开始。”他露出微笑,他第一次对我微笑,却是恶魔一样的。 上班的路上,我饥肠辘辘,途中非要他停在一个小摊前,买了两个豆皮素烧,就是豆皮包裹着各种蔬菜用少量的油煎熟,是我最爱吃地东西。 “给我一个。”他闻到香味。 看来他不是肠胃与正常人不同,可以不吃早餐,而是平常忙得没时间吃,也没人照顾。 “这是我自己花的钱,凭什么给你?”我示威性的咬了一口豆皮素烧,美好的口感让我心情好多了。 “好,那你下去帮我买。”他停下车。 忍,我忍,尽管忍字心头一把刀。他是老板兼老爷,我是下属兼下人,不听不行。于是我颤抖着手分了一个豆皮素烧给林泽丰,肚子还空着一半。但我们已经开出几百米,他又没有倒车的意思,让我穿着三寸高跟鞋再跑回去和一群学生挤来挤去,还不如饿肚子呢。 “很好吃。”他一边开车一边说,“以后我打算试试民间美味,你要负责帮我买。” 我听这话差点爆发,难道他真把我当成他的奴隶吗?林泽丰,你给我等着,惹急了我,放狗咬你。现在我先不和你一般见识,等我熬过这一个月! “您是高尚人物,应该面包牛奶地,干嘛学我们中国人吃中式早餐啊。”我讽刺。 “我也是中国人。”他很认真地答,然后就不理我了,快到ces大厦的停车场时,还让我伏下身子,左右无人才放我下车,简直和作贼一样。我是造了什么孽了,怎么就落在了他地手里受这份罪?! 当晚我们到超市大采购,开始时,我觉得他等在超市外也好,我买零食不用怕他看到,心中还暗暗窃喜来着,一连买了十几包牛肉干和包装精美的巧克力三盒。不过很快我就第一次尝到了买这么多东西的辛苦滋味,因为几乎任何食物和调料都要买,我连拉带推的,足足装满了两辆购物车,最后是求保安哥哥帮我把东西搬出超市门口,他还以为我是开饭馆的。 “林泽丰,快来帮我拿东西,不然我累死在这儿你也有损失。”当我以往返的方式挪动着大袋小袋,终于发现自己不是当挑夫的料时,我气急败坏的打电话给林泽丰。 “怎么买这么多东西?”他听起来心情不错,大概从车窗看到我的狼狈样子了。 “少废话,快来!不然我铁定违约,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样。我不过是因为诚实才让你欺侮罢了,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我急了。 “受不了了?”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温柔的夜风,“和泽秀约会好了,你本不必受这份罪。” 哈,原来他是故意折腾我的,为了他的宝贝弟弟,居然用这样可耻又笨蛋、还不通人性的办法。其实我愿意和林泽秀吃个饭,看个电影,但林泽丰不该用这种方法。他不明白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吗?若我是容易屈服、爱慕虚荣的女人,他今天不用这样,我也赖上林泽秀了。 老子跟他耗上了,一定会让他事与愿违。说……………… 大家踊跃投我票,所以明天加更一章。 谢谢大家了。 卷二之第六十二章悲惨生活 只是把买来的东西分别摆放好就累折了腰,我哪还有力气再和林泽丰斗。然后第二天,我就正式开始了我女佣兼保镖的悲惨生涯。或者说,是开始了与林泽丰斗法的苦难人生。 我做家务虽然不太在行,做的饭也不是很美味,但好歹年纪不小了,又受过我妈的一点训练,勉强还过得去。而因为我的服务是以“我吃得下,他就吃得下”为标准,所以我不敢乱放调味品折腾他,还要尽量做得美味些好对得起自己的胃。 第86章 我早餐煮了鸡汤馄饨,他吃得很开心,还特意告诉我别忘记带午餐。我从来没在早上这么忙过,他又不肯让我穿着随意去上班,哪有时间再精心准备,所以我手忙脚乱的带了自制的简单三明治作午餐,结果他脸色晴转阴,说我工作态度敷衍了事,服务期又顺延一天,让我白忙活了一早上。 我一气之下,当晚没做晚餐,自己偷偷在房间一边上网闲逛,一边吃了一盒点心,一包牛肉干和一个大苹果,反正今天的工作不算数了,我凭什么自动奉送?不过我这人最大的缺点是心肠软,看他晚上黑咖啡就面包,煮一包泡面还差点烫到,还是在不忍心之下给他煮了蕃茄挂面汤,外加咸蛋和腌小黄瓜搭配。 “这不是在服务范围内的工作。”他一边不客气的吃,一边跟我讲的清楚。 我冷哼他,“是啊,这是我施舍某人的,我是个大方的人,不像某些没品的人,小家子气的斤斤计较” 转天,我早上五点就起床了。真是黎明即起,万机待理。等他从房间内出来,我早就把早餐做好,豆浆、鸡丝烧饼和茶叶蛋,午饭是米饭和一荤一素两个炒菜,认真的摆在饭盒里,晚饭我包了包子,煮了小米粥。我这么精心侍候他。终于成功的让他在服务日期表上减了一天。 第一回合,我苦胜。 接着第二回合就是房子地清洁工作。 他的房子是平层。很大,除了五个卧室、一个书房,大小两个客厅,一个超大的厨房和饭厅,一个健身房外,房子后还有个小泳池。说到底。这不是房子,而是一间小别墅。这么大的地方我一个人打扫,想像一下那个劳动量吧,基本上用吸尘器全吸一遍就要两个小时,更不用说擦洗。 其实他一个人住,房子不容易变脏,我差不多搭上双休日中的一天随便打扫打扫也就行了。但没想到的是他随手乱扔东西。喝个水也要打手机叫我拿给他,我估计如果上厕所可以让人代替,他也不会放过我。 我算不上了解他,但也清楚他的行为个性,他是个爱整洁、有公德的人。。。所以我知道他乱丢垃圾地行为只是为了增加我的劳动量,就是逼我叫林泽秀来救我。可我就是咬着牙不肯,每天宁愿累个臭死,也誓死跟他对抗到底。 所以第二回合,我是惨胜。 这死男人一计不成二计生,看我不屈服。又出了新花招。他是那么爱清净地人。有一天居然带了一大票人回家开party。我在这些乱舞的群魔中发现了名模净琉和大明星宁蝶,但别看这些人在公众面前艳光四射。但私下玩疯了的时候一样不知所谓,弄得客厅和厨房脏乱无比,还有人留下过夜,把客房弄得一团糟。 我压抑着愤怒,偷眼观察林泽丰,见他也不好受,被吵得眉头紧锁,可又不能发作,一脸头疼欲裂的样子,肯定不知道多悔恨这种行为。看到他这样我心情好了些,毕竟有人陪我受罪,我心理平衡多了,尽管第二天我通宵在打扫,结果把早餐和午餐全做坏了,服务期又被顺延了一天。 然后,他又给我增加了劳动量。 “我看你精力很旺盛,顺便把花园整理一下吧。”一天晚餐时他轻描淡写的对我说,“你也看见了,我一直没找到好园丁,现在花园里到处是野草,可以当拍聊斋的外景地了。“可是我不会养花草啊?”我心底凉凉地一片,似乎是绝望的情绪。 “不需要养花草,只要拔了野草,整齐一点就行了。”他抬眼睛看看我,“如果受不了了,就找泽秀约会去。” “花园而已,没问题。”我比划了个胜利的手势,努力微笑,但手臂都累得哆嗦了,心里真怕他让我清洗游泳池,那样我真没命爬上来了。 以前以为他就吓吓我的,可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了达到目的他不会怜香惜玉,什么狠事都对我做的出来。而且相处久了会发现,没人照顾他,他不在家开伙做饭是正确的,不然说不定就会煤气爆炸,他甚至连洗衣机都不会用,一看就是让人从小照顾到大地。 或者他在生意场上很强悍,或者他从小保护着弟弟,或者他非常坚强,但在生活方面,他确实很白痴。 第三回合,继续中…… 在艰苦的劳动生活中,我发现了一件好处,那就是减肥。我在林泽丰家工作了将近一个月,白天还要上班,每天五点起床,凌晨入睡,不到一个月体重就轻了三公斤,林泽秀在公司见到我,还一个劲夸我清瘦后变得格外秀气漂亮,更有一大帮模特天天追问我减肥的秘诀。 能有什么秘诀?不就是当个被压榨、被欺侮、被折磨的女佣吗?悲哀啊,没人看到我厚厚遮瑕膏下的黑眼圈,要不是我在公司地工作比较清闲,陪林泽丰加班时又可以在小休息室内呼呼大睡,我肯定撑不过去这么多天。 我得承认,做家务比练武还累。我可怜的娘,她是怎么一边做家务侍候我,一边工作赚钱养活我的啊。而人要学会在苦难中学习寻找快乐,这不,我减了肥,理解了当妈的辛苦,也不算白白当牛做马。 然而可恨的是,我经常犯些小错误,所以尽管像小蜜蜂一样辛勤工作了快一个月了,但在服务表上却只有十天时间,我还得在苦海里游啊游啊游啊。 “你那是月球时间吗?”我也和他争过。 “你今天和西林在超市里约会,按照合同应该处罚十倍,也就是加十天,但我只顺延了你一星期,已经很仁慈了。”他长得帅,可说出的话却黑,让我怀疑他被黄世仁附体。 “我和他只是在超市里偶然遇到!”我气疯了。 “不相信。”他扔下三个字,拖着吃得舒舒服服地躯壳去健身房了,留下我一个人继续打扫,让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地家务劳动都在这一个月,不,是林泽丰时间的十天内做完了。………………六六有话要说……………… 这是今天地第一更。 粉红票加更晚上八点左右奉上,笑纳。 谢谢。 卷二之第六十三章无事献殷勤 这天晚上我太累了,整理花园时还划伤了手,腰疼得我感觉自己不是在拔草,而是种了两三亩地的水稻似的。 不过肉体的疼痛已经不能抵抗疲惫的压迫,所以我根本不管它,倚在沙发上装死。心想着要是能真死就好了,林泽丰累得我感觉生不如死也算本事,如果不是我咬着牙争这口气,早就跑去找林泽秀救命了。 和帅哥吃浪漫晚餐和辛勤劳动相比,换一只狗都知道选哪一样。 正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感觉有个人轻手轻脚的走近了我,然后蹲了下来。我知道他是林泽丰,因为这房子里除了我们没别人,也因为他的气息,我不知何时熟悉了的气息。虽然不知道他要怎么折磨我,可我累得一动不想动,生出些不顾一切的心来,心道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老子就是不动不反应。 “于湖新!”他轻声叫我。 “女佣!”他又叫。 坚定着视死如归的心,我不发一言,装死到底。可心里正变着花样骂他,却听他连叫了我几声后,突然没声音了。这让我心底直发毛,极度不安,因为他没走,我听得到他细柔均匀的呼吸声,但他没有任何动作,就蹲在沙发前一动不动。 他是在愤怒的瞪我,还是莫名其妙的凝视我?是偶尔流露出一点人性,还是面带恶魔的狞笑?我不知道,心像擂鼓一样的跳,差点睁开眼睛,看他要对我做什么,是不是有酷刑等着我? 继续装死还是翻身复活?当我挣扎于这个简单的问题,心慌意乱、不知所措时,却感觉脸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触感。。。 温暖的指尖抚摸在我的面颊上。接着是手指爱怜地摩挲,来回的滑动,一再流连,这样有力的手却在此刻如此轻柔,令我的心都停跳了,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无法想像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只听他轻轻叹息道,“小新。你是何苦?”声音温柔得像能滴出水来,还有那么一点点无奈。“就那么不愿意和泽秀约会吗?宁愿这么辛苦也要撑下去。” 笨蛋,不是不愿意,是你的逼迫起了反作用!你越是要降服我,我就是要反抗你。如果林泽秀真的没机会,全是你害的!我心里骂他。一个这样成熟内敛地人却在感情上用这样的方法,难道你不懂强扭地瓜不甜吗? 而他没再说话。手也离开了我的脸,又回到他静默,而我如坐针毡的情况。就这样不知多久,也许只有一分钟左右,但因为我超级紧张,感觉至少有一个小时那么长,接着。他忽然伸臂把我抱了起来。 我瞬间石化,这时候叫我反应我也不能动了,只感觉着他舒服的怀抱,稳定有力的心跳,由着他抱我到一个房间里。轻轻放我到床上,然后脱了我的鞋袜,幸好没脱别地。。。为了工作方便,我穿着圆领长袖t恤,牛仔五分裤。 他要干什么?这是我的房间还是他的房间?我分辨不出来,而且此刻还万分紧张。很后悔为什么一直装死。现在突然醒来又太奇怪了,只能顽抗到底。 我听到他走开了些。之后有水流声,大概是进了浴室。这让我差点胃痉挛,难道他在洗澡,然后就要把我开动了?好在他很快就走了回来,擦了擦我肮脏的爪子和脸,又默默站了一会就离开了,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总之他走后很久我才敢睁开眼睛,还偷偷摸摸的,先张开一条眼缝,然后才敢慢慢恢复正常。因为我怕他耍诈,只是走到门边,开门关门,其实并没有走。 第87章 事实证明他没有那么聪明,他确实是离开了,而这个房间是我的。 我一摸额头,居然出了一身细汗,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因为什么不良想法。可是他突然对我这么好不是很奇怪吗?他应该看到我惨状感到开心才对,为什么我刚刚觉得他对我有一丝愧疚和不忍?我可以想像,他甚至有一点点心疼吗?不行,不能放松警惕,说不定他是在下次恶整我之前先给我点甜头麻痹我,而且他真以为我是睡着太死而没有反应吗? 其实电视中演地都是骗人的,一个女人不管睡得多沉,被人抱到其他地方也会醒,不然就是猪,或者像我这样是装的。真正睡到天昏地暗,被人摇也摇不醒的人极少,想必林泽丰当我是这样的人吧? 但是,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难道是他还残存着一点人性? 我胡思乱想着,躺在床上不动,还真就这么睡着了。第二天一早七点才醒,我一看时间已经晚了,肯定服务期还要顺延,干脆睡到八点,然后以极快地速度起床换衣化妆,等着坐私家车上班,却发现林泽丰早走了,还给我留了张便条。 今天你休假! 只有干巴巴的五个字,却透着无尽的关心出来。但是我在惊喜之余,还是不太敢相信,因为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总觉得他有什么阴谋。 不过不管了,先舒服一天再说。 我先回到房中继续睡,中午的时候叫车去我娘那儿。之前虽然说好一周去看我娘一次,但因为女佣的工作太累了,从没叫林泽丰送我去过。而我娘也够狠,居然一个电话也不打给我,大概是让我专心攻克“男”关,好让她早嫁女儿,早抱外孙看到我回来,她先是惊喜,以为我得了手,听了结果后就没人情味的赶我回去,还说什么不成功便成仁,不钓极品男到手就不许回家云云。 我死赖活挨,硬是吃了久违地一顿饺子才被赶出家门,还捎带了一大盒给林泽丰。但是他很晚才回来,差不多晚上十点了。 “你吃饭了吗?”我看电视都快睡着了,听到他地脚步声才清醒过来。 他愣了一下,然后摇头。 我拉他到厨房,“有好老板就有好下属,所以这盒饺子是报答你的,蟹黄馅地哦,很贵的,而且美味一流,我热一下给你吃。” 他没动,怀疑的看着我,和我不信任他一样,同样也不信任我,那眼神像在责问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放心,我对你没要求,不过是报答你放我假。但我只是回我妈那儿了,所有的合约条款都没有违反。我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上上之人。” 他微笑一下,坐在餐桌前,等我把热好的饺子端上来,虽然吃相仍然文雅,但速度实在很快,显然饿坏了。看到他这样子,我居然可怜他起来。他的生活过得多么枯燥无乐趣啊! “蜡笔小新,我得和你谈谈今后的合约问题。”饭后,他喝着我沏好的茶对我说。 我以谴责忘恩负义罪人的眼神看他,就知道他突然这么仁慈,一定没好事。说……………… 明天是我奶奶祭日,要去上坟,所以如果中午点不更新,大家就晚上点来看。 另外还是求粉红票,虽然票以上我没能力再加更,但希望大家不是因为我加更,而是因为喜欢本书才投票的。 好多读者大人投了我,六六在这里感谢了。 卷二之第六十四章出差 “你这十天的工作做的不错。”他沉默半天才说了一句有点点良心的话,不过我照样鄙视他。 仅仅是不错吗?简直呕心沥血好不好! “鉴于你还有二十天的服务期,我安排了其他工作给你。”他又说。 瞬间,我感觉连皮肤都紧了,不知道他又想出什么办法折腾我。基本上,他越是沉着冷静,我就觉得越害怕,好像猛兽已经把猎物锁定,正在考虑用什么变态的吃法才开心。但不管是哪种办法,猎物永远是最倒霉的。 “说清楚哦,如果你提出的新工作超出我当初承诺的范围,我不会答应。”我提前说,感觉自己还挺精明的。 可他一笑,却让我从心底寒上来,觉得自己其实傻兮兮。 “放心,诚信是一切生意的根本。”他坐直了身子,修长的十指交叉在一起,看来似乎有点点--犹豫?他从来都是沉着自信的,似乎没有什么能逃出他的手掌心,这又是为何呀? “合约规定,你做的是女佣兼保镖的工作,现在你女佣的工作算是胜利完成,那么另一半工作呢?” 不是吧?我眨了两下眼睛。当初我这么说,是为了要更大限度的减少赔偿费用,只是个噱头,没想要真做保镖呀。虽然我练过多年的武术,但那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偶尔打打色狼的,没打算为人挡黑枪,也没打算为谁拼命,那太危险了。 我还没嫁人呢,哪能这就为雇主去壮烈呢?太亏了,绝对不行,我怕死。。。不干不干。坚决不干! “你最近招惹谁了?”虽然在这件事上我确实是无胆鼠辈,但表面上当然不能显露出来,所以我尽量斟酌着字句,以让自己显得很沉着,“是不是上回修理你--不是--是伤害你的那帮人又找麻烦?袁定和小野伸二与他们脱不了关系吧?野狗事件也一定是他们动的手脚。” “不值一提。”他一挑眉,那种傲慢的神情又出现了。 我发现,只要他的不屑不是针对我,他这样子还真是很帅的。一点点嚣张、一点点强势、一点点无所谓,混和成一种很独特地气质。居然还有一丝丝怜悯的味道在其中。 “就吃哑巴亏吗?”我不禁挑衅他,其实只是害怕他那掌控局势的笃定态度,那让我心慌。 他没说什么,眼角却掠过一抹冷笑。我立即知道他不会放过那两个人的,但是他不急于要做什么,而是让对手一直紧张的提防。他要在敌人最疲惫和懈怠的时候才出手。 “我不是要你为我当保镖。”他慢慢松开搅缠的十指,看来已经下定了决心,“是要你帮助别人。” 我愕然,难道他还要把我转卖吗? 看到我的神情,他解释道,“ces设在日本东京地分公司出了一点事,泽秀后天会飞过去看看。我想让你随行。万一有什么事,你可能帮的上忙。” 我愣了一下,然后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不能压迫我和林泽秀约会,于是采用了迂回路线。用这种方法帮弟弟泡妞。处理公司事务而已,还用得着带保镖吗?虽然林氏兄弟身价很高,为了提防被绑架什么地,是可能带保镖的,但他们从来没带过呀,为什么这次要例外? “你不答应吗?”因为我继续沉默。他问我。 “我答应与否对你的决定有影响吗?”我问。 他摇摇头。不讲理的样子让我好想扁他啊。 我耸耸肩,“那你还搞什么假民主。我去就是了。但是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是白费心机。” 他不接我的话茬,“很好。你明天上午照常到公司去,下午可以休息,我陪你收拾行李,顺便和你妈道别。护照机票的事宜你不用管,我会派人帮你办妥地。不过--你确定说话算数,不会捣乱吗?蜡笔小新,如果你耍花样,你知道后果。”看来他很不信任我啊。也难怪,我一直和他对着干,这次这么痛快就答应下来,他肯定不适应。但我有我的考虑,一来这斗法不算我输,是他在僵持不下中主动转移战线的,我当然就坡下驴,难道做女佣到累死吗?二来可以免费去日本旅行,所谓保镖工作不过是借口,我这么大还没出过国哪。三来和林泽秀相处比和他相处轻松多了。 一件事有三种明显的好处而找不到不利的地方,我何乐而不为?不答应的是白痴。 “我于湖新说话算数。”我挺骄傲的抬抬下巴,“不过,这次出差有几天?” “一周。” “出差是有补助地,好像公司规定是双倍薪水。”我跟他细细算,“也就是说,一周的出差等于我工作了十四天,那等我从日本回来,就只差你六天服务了。” 他笑了,似乎觉得我这样很好玩,“很精明啊,好吧,答应你。” 我差点跳起来,用尽力气才能保持身为一个女佣兼保镖的威严感,“合约么,当然公事公办,比不上你林副总精明。” “前提是--”他拖长声音,“如果因你的工作问题而让被保护人受伤,那么不仅出差的七天不算服务期,而且还要双倍处罚,也就是说你欠我四十天。” 我点头答应,为了表示正式,还和他握了手。不过当我柔嫩地掌心贴到他的时,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又来了,害我多抓了他的手好几秒,好像我很色似的。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他的手指也粘了我一会儿。 但对于这次日本之行来说,摆明是林泽丰安排地、类似于相亲旅行地“公务”。而林泽秀对我那么小心,肯定不会让我累着,所以我可以预见这是一次愉快的旅行,我不需要做任何工作,只要玩乐就行了。 想想,给我娘带点什么纪念品呢?不知道这时候东京天气如何,要穿什么呢?会不会有艳遇呢? 我立即考虑起“出差”地事来,无意间一抬眼,看到林泽丰脸上虽然有着奸计得逞的得意,但眼神中却又有些奇怪的情绪,似乎是有点苦涩,又有点无力似的。刹那间,我的心揪了一下,忽然有一点舍不得离开他。 不过我马上在脑海中抽了自己几巴掌,真是贱骨头啊,于湖新,带薪到外国旅行多好,还管这个恶魔是死是活干嘛? 第88章 恶魔不需要同情、恶魔不需要惦记、恶魔不需要想念,恶魔天生就是躲在黑暗角落羡慕光明的。 可不知为什么,一想到他孤零零的坐在这么大个房子里喝黑咖啡吃面包,沉默着没有人和他说话,居然有些隐约的心疼。看来我的爱心太泛滥了,看到一只野狗居无定所都会不忍,何况是个人呢。林泽丰好歹也算个人吧。 一定是我太心软了,一定是这样的。不管不管,他有钱,会雇佣别人照顾他生活的,他三十三年来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明天你不用管我,我不会违反合约的,只去和我妈道别。”我说,“收拾行李这种隐私的事,你至少要尊重一下。”心思纷乱中,我做出一个决定,所以这么要求他。 他答应了。 ………………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晚了,明天还是中午左右,谢谢大家体谅。 谢谢。 卷二之第六十五章电话道别 第二天我发现,想隐瞒去日本的事是不行的,因为公司行政部帮我办理我护照及订机票的原因,所以我将陪同小林副总出差七天的消息,在ces大厦中以几何级数和代数级数的总和速度在扩散。 然后医务室突然忽啦啦涌进一群“好同事”,很多是平时都不搭理我的,其中有的是妒忌我以薄柳之姿赢得两位林副总宠爱的人,有的鄙视我大小通吃、私生活不检点的人,但在她们得知我明天就要去日本的消息后,通通对我友好起来。 与我的人缘突然变好的同时,我手中多了很多单子。这群女人,无事献殷勤原因就是想让我从日本给她们带药妆。听说东京有个什么药妆一条街,所卖的产品又便宜又好又地道,但是我怀疑我带这么多化妆品上飞机,海关会不会以为我走私。而托我买药妆的人中间还有男人,第一个就是西林。 西林是大嘴巴,他知道了这事,那么我身边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了,包括豆男在内。 对豆男,我总是有一份愧疚,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其实美男恩也很难消受。他暗恋我这么多年,有点人心的人就不会无视,而他对我那么好,我确实是感动的,非常感动。也正因为这份感动,我答应和他交往看看,也真心想和他培养一下感情,看能不能开出爱情之花。 他是个相当不错的男人,我总恨不得对他有所回报、为他付出什么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想让他伤心,不想让他失落。可惜从下了决心的那天开始,就不断有林氏兄弟的事阻隔在其中,林泽丰还使出非常手段破坏我和豆男的感情发展。 到现在我越来越感觉对不起豆男,所有的撒谎。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都让我更加觉得亏欠,特别是他什么也不多问,这次地出差事件又要我如何对他解释呢? 其实我根本和林泽秀没什么,可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是在背夫偷情、红杏出墙一样。他越是不问,我越是不安,现在也只好主动坦白。争取个认罪的好态度。 “咱俩这关系,别人要的东西你不帮买。可要帮我呀。”西林又在我身边腻腻歪歪。 我拍掉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我和你没关系,别说得那么亲热。再嬉皮笑脸,当心我揍你。” 他笑得好看,却总带点不正经的暗示意味,也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病。“我们是精神恋爱嘛,所以你只要心里想着我就行,身体是自由的,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他站的位置真好,如果一个窝心脚踹出去肯定很爽,不过我忍着,真打死他也不好。虽然我心里很想。 “这个是倪小米的单子,一定帮我们俩买哦。”西林离走前再三嘱咐,“她是林泽丰地原秘书,后来高升到行政部副理了,这次你的护照要走绿色通道才能办理得那么快。都是她地功劳。” “她是拿薪水的,又不是私下为我办事,我干嘛承她的情。”我怀疑的盯着西林,“你什么时候和她关系那么好了。” “我脱离苦海了嘛,除了此心献给你,还需要一些正经朋友。你不是妒忌了吧?”他说着又要走回来。 我连忙伸手阻止他。“鬼才妒忌,快走吧。我还有事要办呢,麻烦你的心也带走,我没和你精神恋爱。” “精神恋爱不需要允许,爱就爱了。”他看看表,似乎也有事,所以没再废话。不过他没关好医务室的门,我听到他一边走一边在走廊里吟着徐志摩地话: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我唯一之精神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我被他打败了,缓了半天才恢复正常的神智,打了几个电话和朋友及我娘道别。我的手机不是国际漫游的,如果他们七天找不到我,这群怪胎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还是提前通知的好。 兔妈听到消息后,滔滔不绝、长篇大论的给我上了十五分钟的生理卫生课,教导我如何在第一次中也享受到快乐以及各种注意事项。她说话又快又急,我一直没办法打断,好歹等到她喘口气地时候,我才愤怒的道,“我是去出差,是公务,你说这些话干什么?不给你带礼物了!” “你知道个屁,有好多人都是在出差或者野营中失身的。”兔妈一本正经的说着最不正经的话题,这是她地一项本事,“避孕的事就不教你了,能中奖更好,早生孩子早踏实,不要做高龄产妇。就算林泽秀不认,当单亲妈妈也没什么了不起,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小孩子我帮你养。” ho,她以为养了几只小兔子就一样可以养小孩吗? “我记得你一直撺掇我搞定林泽丰的,怎么现在这么热心撮合我和林泽秀呢?”我不跟她争辩养小孩的问题,不然她能和我说上一天的育儿理论。 “我只是希望你快点找到男人,具体是谁是你自己地事。”她说,有继续电话授课地企图。 我连忙找个因头挂掉电话,收线前听到那边的股神贝狂吠:“不许背叛豆男!小新,你要自爱!” 这名子让我地心蒙上一层阴影,给老白打电话时有气无力的,结果老白给我讲了一通男人对女人的心理,“你要知道男人是攻击型、冲动型的动物,有本能,也就是某些天生的弱点,所以不要和林泽秀太亲近,在你的心没有确定前,什么也不要做。” 我再度败下阵来,尽管老白说得很正经,而且也是为我好。 但我只是去出个差,其实是旅行一下,林泽秀则是去办正经事的。我们到了日本后,他很可能是找个导游给我,让我自己四处玩,毕竟他是在东京长大的,肯定对那里没兴趣。可这些人都想到哪儿去了?好像我的人生中就只有钓男人,然后赖上人家这一件事好做。 不过好吧,既然三个人三种意见,那我干脆谁的也不听,包括我娘的。她没听清我的话,以为我是和林泽丰一起出差,一个劲儿的说出门在外最能考验一个人的品性,遇到困难的时候更是如此,要我好好观察,如果真的不错,就尽快动手吧。 我含糊其词,说太忙,晚上不回家了,从日本回来再去看她,然后打电话给豆男。他似乎在忙,因为我听到他吩咐秘书一切都停止,他要先接这个最重要的电话。 听到他这么重视我,我像受到感化的失足青年一样痛恨自己,感觉他是我心上的一个汽泡,柔软脆弱,必须小心翼翼才行,否则就会疼。于是我说了半天嘘寒问暖的话,又鼓了半天勇气,才敢说出明天要出差七天的事。…………六六有话要说…………………… 粉红票张,不知道今天到不到得了涅? 谢谢。 卷二之第六十六章登机 “你只是个医生,为什么要你跟着?”他平静的问,但我感觉出他不愉快。 “因为--林泽秀有背痛的毛病,大概林泽丰是要我随时照顾他吧。”我勉强找出借口,没敢说当保镖的事,这样豆男会担心的,要知道保镖可是高危职业。 “可以不去吗?”他沉吟了一下问,“如果你想去日本玩,下个月我抽空陪你去好不好?” “可是--我已经接下工作了。”给他打电话前,我就知道我得为难,此刻只得支支吾吾的道,“最多我答应你,从日本回来后一星期,我一定辞职,然后--” 我住了嘴,因为我也不知道然后会怎么样。 但是我真的要辞职,不管再有什么意外事件发生,我也坚决不在ces待了。一来我兽医的身份让我紧张,二来我觉得对不起豆男,三来我潜意识的要逃开什么。 最近我的生活太混乱了,简直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对于一个现代社会中罕见的、没有任何认真恋爱经验的我来说,实在是无法应付的局面。我觉得老天在捉弄我,要么一个不给,要么一给就好几个,让我不但当局者迷了,而且也分辨不出自己的心意,谁也不想伤害,有可能到头来伤害了所有的人。 不过当断则断说的容易,做起来却很难。我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然后才能认清自己的心,再然后做出决定。一脚踏两船,到头来两头不到岸,我只能掉水里。我的困难是,不是我要脚踏两船,是船拼命的挤到我脚下。我都没地方落脚。 我说不出话,豆男也不说,我们两人就这么拿着电话静默着,只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最后是我先艰难的开口,“只是出差,我不会--” “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人。”他打断我,“我暗中注意你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地为人和性格吗?我只是--我只是想你,还舍不得。” 第89章 听到这话。我差点哭了。我做了什么呀?好像伤害了豆男似的。可是如果我一开始就不理他,他多年的暗恋没有得到一点肯定,他会不会难过?他的暗恋是我的错吗?应该不是,但为什么我却感觉对不起他。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我很快就回来,然后还有一周左右的工作。都做完,我们就见面好不好?要不,也去旅行吧?我一直想去崂山,却一直也没去成呢。”我哄着他。 他笑了,“这个时间去崂山太冷了,但我记住这件事,明年可以去。” 我见他语气轻松不少。也感到开心,又是左哄右哄,他终于转怒为喜,高兴的研究起先去海南旅行的事来,而我也一头大汗地放下电话。 想想真冤枉。虽然最近桃花盛,可没有男人软语温言的哄过我。 没到中午我就翘班了,相信林泽丰这会儿忙昏了头,没空搭理我,而一众好同事还指望着我捎带药妆呢,也不会管我地迟到早退事宜。。。所以我大摇大摆的离开ces大厦。直接回到林泽丰的家,忙碌了一个下午。还做了晚饭,打算等他下班一起吃。 不过他又是很晚才回来,我只好先收拾行李,然后睡觉去了。第二天早上我看到他把晚饭都吃了,心里还喜滋滋的,更认为自己的安排够善良,够仁至义尽。 “东西收拾好了就走吧,我送你去机场。”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就到车库去开车,很绅士地把我的行李也一并提走了。 我带的东西不多,毕竟才去一星期,又不是演出,有两件衣服换就行了,而且还要为回程大包小包的带东西腾出空间。之前我也听说过,坐飞机如果没有特殊目的,穿着以朴素、易行动、并以纯棉或者帆布的质地为主,因为万一遇到飞机风险,漂亮的丝袜、高跟鞋、料子高级地衣服和发胶、化妆品都会减低生存的机率。 所以,我穿着牛仔裤、球鞋、纯棉t恤和牛仔小马甲,背着双肩背的牛仔包,还带着牛仔帽,知道的是我去日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去西部放牛呢。 我地头发本是短发,后来长长了点,参加那个倒霉的餐会时,用了假发才在头上梳了髻,最近又剪短了,此时就这么散着也很利落。 我以为我这样穿,肯定不够淑女和高贵,林泽丰会鄙视我,然后再数落我不配ces的风格和品味,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反驳他。哪想到他没有一句评论,而且目光中还似乎有点惊艳似的。当然我知道自己长得什么德行,根本不“艳”,大概是他看多了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西子”们,此时见到我这种没油水地清汤挂面,会觉得很清爽吧。 到达后机场后,我看到林泽秀早就等在那儿了。这时候我才知道有钱人地好处,因为有员工或者下属早就帮我们办好了登机前的一切事宜,我们只要等在那儿就行。 林泽秀和我打了招呼,然后就和他哥站到一边私语去,估计是公司地事,我也没什么兴趣。只是从远处观望,这兄弟两人,哥哥矜持傲慢,沉稳中带着严肃,而弟弟温文尔雅,一派谦谦君子的风度,气质上一个很男人,一个帅得冒泡,候机大厅内这么多人,就数他们兄弟两人抢眼,还真是打击别人的自信心。如果这里是丛林,他们一个是威严的狮子,一个是漂亮的花豹,我就是一只胖胖的野兔,还是灰色的那种。话说一只野兔和两只猛兽站在一起,还真是好笑。 “走了,小新。”兄弟两人的密谈告一段落后,林泽秀向我伸出手,脸上的笑容就像冬天的阳光,温暖明亮但不灼人。而他旁边那位却像是黑暗的夜,阴沉而寂静,不过却勾得我的心魂多看了他好几眼。 “林副总您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小林副总的。”我纯粹是没话找话,因为我根本是公费旅行的,站在这儿的三个人都明白这一点。 “那一路顺风。”他说得很客套,还伸手和我握了一下。不过我感觉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有停留的痕迹,手也多握了好几秒,然后很慢的放开,指尖不经意的略略纠缠。 有一瞬间,我差点说我不去了,因为我忽然觉得去日本玩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他和林泽秀点了一下头后,就猝然转身离开,走得很大步,一直也不回头。 “林副总等一下。”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甩开林泽秀,跑着追了上去。 他停住脚步,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回身看我,眼神中似乎有奇怪的黑色闪光在跳动。 我气喘吁吁的站在他面前,不知说什么好,只从衣袋中掏出一封信塞在他手里,“不是情书。”我开玩笑,“你看了就知道了。”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跑回去,和林泽秀进入登机通道。 ………………六六有话要说…………………… 回答读者问题: 一,关于护照的问题。不知道读者大人们所在城市有没有这个服务,在我们这儿,办护照的地方有个绿色通道,当公民在国外有急务,比如有亲人病重,继承遗产、有重要生意和会议时,办护照很快,一到三天即可,大概是临时护照吧,也算是便民措施。当然,在国外逗留的时间不能很长。 但是万分感谢这位读者大人提出来,亲亲。 二,倪小米同学的秘书职位,确实是我疏忽了,记成了林泽秀的秘书,所以及时修改,把您高升为行政部副理了。呵呵,开心吧? 谢谢。 卷二之第六十七章绑架 那张纸是我列的单子。 最上面写着一个地址,要林泽丰每天八点半在那里停留十分钟。那个地方距离他每天上班的必经之路不远,拐进一条可以停车的小马路即可。只要他开同一辆车,并等上十分钟,就会有人给他送早餐和热乎乎的饮品。我已经付过了钱,告诉了卖早餐人他的车牌号。 中间部分是我为他订的七天午餐外卖的目录,他交给秘书,叫秘书每天为他收餐就行了。 最下面是告诉他冰箱中有七个做好的盒饭作为他七天的晚餐,我按食品的保质期长短在饭盒上写上了先后顺序,有的放在冷冻室,有有放在冷藏室。虽然提前这么多天做晚餐,食物的营养会流失,但也比他随便吃点东西好。 七天,三七二十一顿,我绞尽脑汁,没有一个重复的菜式,我希望至少在我为他工作的这段时间,不管我在不在,他都可以生活得很好。这就是我的仁至义尽,当我的服务期满,如果他愿意,有的是更好的专业人才可以照顾他,反正他那么有钱,但那和我就没关系了。 带着这种类似于诀别的心情,我踏上了日本的土地。不出我所料,林泽秀忙得很,根本没办法亲自陪我四处逛,而是请了一个专业的导游陪我。此人姓高,矮矮胖胖白白,斯文温和,中文很好,是华裔日本人,年纪不大,但却给人以“慈祥”的感觉,两天来我们相处不错,第二天到药妆街扫货的时候,他帮我提东西提得手指差点断掉。 我也曾经问过林泽秀,日本分部要解决的事是不是很困难。他说并不困难。只是特别麻烦,大概要四、五天才能解决,到时候就可以亲自陪我逛京都了。 说实话,这个时候来日本没什么好玩的,如果只是因为繁华,中国的大城市也不差,我何必跋山涉水到这儿来,所以我感兴趣的是那种比较有“野趣”或者风格独特地地方。和高导游一说。他说可巧了,他正安排我明天。也就是我到日本的第三天去参观东京附近的一些传统日本建筑,我很开心的答应了。 遗憾的是,我没有体会日本的地铁啊、铁路啊什么的,一直是高导游用一部豪华的轿车带着我四处游玩,这天也是一样,从早上出发。差不多快到中午地时候才到达了一幢很大的日式建筑前。 我下车一看,周围几乎没有人烟,这幢大房子前也是大门紧闭,不禁莫名其妙地有点害怕,因为这房子虽然极美,却也寂静得过分。 “请啊,于小姐。”高导游敲了敲大门后对我说。“这房子有超过六十年的历史,典型的日本庭院式建筑,因为最近才翻修过,所以看起来新得很。目前只有一位老人居住,这位老先生就是房子的新主人。我提前打过电话了。他非常欢迎您来参观。” 我有点犹豫,因为老房有鬼嘛,何况这里人气很弱似的,一瞬间我脑海里出现很多日本恐怖游戏和电影的场景。可是人家高导游好心好意地,我哪能不去?算了,反正是大正午的。阳气旺得很。就算有什么怪物,这时候也应该不敢出来。 “这里好静哦。”我看到大门从里面打开了。只得走上前去说。 “日本的建筑就是给人静谧的美感呀,讲究动静相融、文武结合。”高导游说,等我迈步进了大门才跟上来。 我回头一望,见那开门的人居然是个妖艳的美女,我看过去时还对我笑了一下。老房、美女,这更让我觉得进了一个古怪阴森的地方,比聊斋还聊斋。但此时门已经关上了,高导游兴致勃勃地往里走,还滔滔不绝的给我讲解,我也只好跟着。 而不久,我就被这庭院之美吸引了心神,忘却了心里的不安。 白色的房子,日式回廊,掩映的花木红绿相间,屋前地草地中有一个大水池,有一个我在电影电视中常见到的那种剖开的竹筒架在水中,水滴顺竹筒流下,再落入池中。曾经,我对日本建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个竹管滴水,总感觉这一动一静,看得久了真的让人内心平和,颇有禅机似的。 第90章 整栋房子都很干净整洁,不像是布满灰尘,鬼怪出没之地,我不知不觉中放松下来,走进了前厅,拿着相机一通猛拍,那摆设着精美茶具和坐垫地小方桌、那刀架上摆地日本刀、那精致优雅的插花,没注意高导游已经不见了人影,而有一条彪形大汉正以与他身形不配合地轻巧步子向我扑来。 当我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时已经来不及反应了,只觉得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小房间内,塌塌米很干净,门窗全日式,就是房间内空无一物,除了被捆成粽子一样的我。 最初的几秒,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否则好好的,我怎么就被绑架了呢?愣了半天才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急忙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素色印花衬衫、白色小马甲、浅绿色牛仔中裤,都还整整齐齐的穿着,就连手腕上的蓝白两色手镯、白色花织手袋也还在,就只有我脚上穿的白球鞋不翼而飞。 难道是怕我弄脏塌塌米,给我脱掉了吗?是什么人把我抓起来的?我是第一次来日本,没有仇人,难道是日本黑社会抓错人了?就算这样,也不会放过我了吧?或者是随机绑了我,然后拍那种黄色的小电影。 我之前听说过,日本有当街扒掉女人的衣服拍照的,还有的直接抓来一个女人强奸,然后拍下真实全过程,制成影碟出售以牟利的。真是一群变态啊,太可怕了!如果我遇到的是这种事,我宁愿去死。可是看看全身,给捆得结结实实,我一动也不能动,看来只有等到被侵犯时才能还击了。 想到这儿,我开始哆嗦,怕得要死,差点哭了出来,心想不管是谁,只要他能救我,我就嫁给他,也不知怎么,脑海里就冒出林泽丰的影子,渴望他出现在我身边。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冷静了些,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是高导游引我来这里的,现在他又不见了,感觉似乎他和谁勾结,故意要绑架我似的。这是为什么呢? 我初次来日本,是无足轻重的一个小人物,不可能得罪什么人,而高导游又是林泽秀指派给我的,那么此事和林氏兄弟,和ces有什么关系吗?是误抓了我,还是有人要针对我?鉴于时代是日资公司,此事和袁爱那个女人有关系吗?和这次ces的生意竞争和麻烦有关系吗? 正胡思乱想着,门被拉开了,两个人走了进来。 (第二卷完,明天进入第三卷《命运是神奇的存在》)说…………… 粉红票最近涨势不旺,我知道有好多读者大人已经投过了,所以没票投我了,在这边感谢。我是请求还没投过的朋友们,如果本书还入眼,请票票支持。应该不会因为我不能加更就不给了吧,呵呵,那样好伤心,我希望不仅因为量,还因为质而让大家投票支持。 另外最近书评区关于女猪于湖新的问题,大家有些议论,我这就发个书评去,请大家一起跟贴讨论。 谢谢。 卷三命运是神奇的存在之第一章 进门的是一个一脸严酷的日本人和高导游。 我很想问他们为什么绑架我,但我觉得这时候谁先开口谁就处于被动了,虽然我给捆成这个样子,早就没有主动可言。 可我不问,他们也不说话,就那么三个人,六只眼睛对视着,好变态。我努力装成恐惧但又不过分的样子,试图减轻想像中既然到来的虐待和伤害。 之前我在一本书上读到过,如果害怕得过分,会使施虐着有加深虐待的欲望,会倒霉;可是如果表现得一点也不害怕,施虐者会得不到快乐,也会加深虐待,一样倒霉;所以只有恐惧得恰到好处才能保证一时的平安。 踏马蹄,被绑架也这么高难度,真做得完美无缺,以后可以演戏去了。 害怕,我并不需要假装,因为我真的很怕,但镇定就需要努力保持了,忍耐了差不多一分钟,日本方面终于绷不住了,叽哩呱啦的说了一串话。我发现日本男人为了表示威严,说话常常压低了声音,所以听来很憋气,让我听来也很压抑,需要用心力气才不在他们面前哆嗦得太明显。 “达也先生叫你老实点。”高导游翻译道。 达也?上杉达也?棒球英豪?可惜了这名子。眼见这日本人矮小精悍,脸上全是黑社会成员的标准表情。不过他直言其名,还敢露真身,是不是有把握杀人灭口?也就是说,我活不了了? 而且,我想不老实,行吗?全身给捆得结结实实,动一下也是奢望。呈折叠状倚墙而坐,好歹嘴上没塞着布,能自由说话。这栋日式宅子很大,院外又人烟稀少,他们不怕我喊叫。 “为什么绑架我?”这时候我才问。声音一出口,我发现我发出的是颤音,看来真是吓得够戗。 日本人又不啦不啦了一阵,我用力听。但悲哀的发现,平时我看日本原音动画时的寓教于乐一点作用也没有。我一个音节也听不懂。 “达也先生叫你不要怕,你只是一只饵,为了钓林氏兄弟上钩的,等他们一到,立即就放你走。达也先生的恩怨只针对林氏兄弟,与你无关。”高导游继续翻译大业。 怪不得抗日电影中的翻译官都是胖胖白白戴眼镜地。原来事实真是如此啊。还说叫我不要怕?听这口气好像是日本鬼子在说:花姑娘滴,不要怕,只要你说出两个姓林的八路在哪儿,皇军滴,给糖吃。 “你才一只耳,你全家都是一只耳。死汉奸,居然帮助日本人伤害中国公民!”我骂高导游。但怕日本人听出我的不驯,脸上还是战战兢兢的表情,那叫一个怪异。 高导游很有涵养,居然没翻译过去,也没过来踢我一脚。 “你们要抓的是林氏兄弟。逮到我也没用。”我继续说,期望发生奇迹,日本人会放我走,“我只是一个小职员,没有当饵的本事,他们不会为我冒险的。顶多等我死了给点抚恤金。打个商量。放了我吧,我保证立即回中国。在日本的事只字不提,好不好?所谓盗亦有道,你们抓了我也没用,何必枉害我一条性命,增加自己地罪业。” 高导游把话一翻过去,那个叫什么达也的日本人哈哈大笑,好像我说了什么大笑话,然后继续不啦。 “当我们傻瓜吗?既然要找他们谈谈,就已经调查过他们地事了。谁不知道你是林氏兄弟共同的情妇,逮到你,这两个混蛋总会有一个会来的。”那日本人这样说的。 这就是谣言害死人的典型例子啊!我又气又沮丧。总想着清者自清,懒得去解释,结果谣言长了翅膀,还飘洋过海的从中国传到了日本,现在让我百口莫辩。所谓谎言说一千遍就是真地,看来果然如此啊。那我现在怎么办?他们会来吗?如果来了,是不是三个人一起死? 不过这个达也说要和林氏兄弟谈谈,也许未必杀掉他们吧?或者是要他们在某些事上妥协,说不定是生意上的。林泽秀就罢了,林泽丰这么强势,未必肯答应,那怎么办? 可恨的是,为什么说我是他们兄弟俩共同的女人,这也太侮辱人了!我清清白白一女子,就这么被说成荡妇了?! “我根本不是他们的情妇,我只是个小职员。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到时候失望,可不能把罪加在我头上。”我气愤之下,没注意语气。 日本人听了翻译又是一阵笑,不过这回笑得比较淫邪,一边笑还一边向我走来。 “达也先生说试一试就知道了,看那对兄弟要江山还是要美人。”高导游原地不动的转述道。 我害怕起来,非常害怕,因为这日本人看来不怀好意,他不是要强奸我吧?不过我被捆起这样,他也强奸不了,要干坏事势必要解开绳索,到那时我再反抗,不管逃不逃得出这个大宅,至少先脱了魔掌再说。 从没有这一刻,我这么感谢我娘送我去学武术,而没去学时髦的网球和花样滑冰,感谢我师父天天针对我,我现在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也不是任人鱼肉地弱者。 我最怕的就是他们在捆绑我的时候帮我打针,不管是让我睡觉的针,或者是让我春情荡漾的针,我都怕。再起既然是来硬地,中国姑奶奶就不客气了。 我心里咬牙切齿的想,表面上还得装成小羊一样惊慌,真的很有难度。不过可惜我天才的表演没人欣赏,因为日本人达也并没有解开我的绳子,而是一把撕破了我印花衬衫的肩部,露出我白生生地膀子,然后扯开我地领口。 这个达也一定是经常干这种勾当的,因为他动作很轻巧,手指地灵活和西林有的一拼,根本没有挨到我的身体,我的衣袖已经被拉开了,而领口的扣子只绷断一颗,没有露出内衣,却暴露了一点点沟。 做完这些,他一挥手,高导游立即狗腿的跑过来,拿过一个数码相机,同时同声传译,连语气都惟妙惟肖的道,“拍几张好看的照片发过去,如果他们兄弟不介意自己的女人给我享用,不来也可以,我们还有其他办法请他们来谈。花姑娘,看你的运气吧!” 说着,对着我撕破的衣服和胸前的一点春光猛拍,还抓空拍了一下我惊恐的表情及被捆绑的小腿,然后满意的笑着,不管我怎么喊叫,扬长而去。 房间内,又剩下了我一个人。 注:一只耳请参考国产优秀动画片《黑猫警长》……………………六六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晚了。 再谢谢,因为昨天喊了一嗓子,粉红票又茁壮成长了。 第91章 谢谢,请继续施肥浇水,阳光照耀。希望快到一千票。呵呵。 第三,说句题外话,最近看《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面有一段戏,很想和大家分享。 第二部中,女娲在人间看电视剧,因为结局不好(坏人得逞,好人死光光)而对人类失去希望。结果爱着女娲的僵尸王将臣,把编导全杀死了,只留下编剧。 编剧说:“不要杀我啊,是电视台的高层说结局不要让观众猜到,要反传统,要出人意表,我才这么写的,其实我想要好结局啊。” 结果将臣说:“以后记得写个大团园结局,不然杀了你。” 看到这,我笑翻了。大人们哪,以后我写书都会写好结局,不然僵尸会杀我的。哈哈。 以上是玩笑,和大家分享而已。 谢谢。 卷三之第二章一起出现 我像虫子一样蠕动,拼命挣扎,感觉裸露的皮肤上有好几处火辣辣的疼,但捆着我的绳索没有一点松脱的迹象,反而感觉越来越紧似的。看来绑我的人是行家啊,不是传说中的水手扣吧? 好在过了不久,有两个人来放开我,让我上了一趟洗手间,还弄了点吃的给我,除此外再没有其他肉体上的虐待。但我怕被下药,一口东西也没吃,也不喝水,算是自我虐待吧。 在送我去洗手间的时候,我曾经试图逃跑,成功的打昏了一个,但当另一个人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时,我屈服了。这才明白像电影中凭功夫逃出魔窟是不可能的,因为歹徒有枪,一祭出来,多好的功夫也白搭,何况我这花拳绣腿。 我只是提醒自己不要睡,因为失去意识就什么可怕的事都会发生,但被绑架也是一件极其消耗体力的事,饥饿更使人昏昏沉沉的,所以尽管我拼命要保持清醒,却还是在夜最深的时刻睡着了,并且做了很混乱的梦。梦里我被人浸完冷水浸热水,浸完热水浸硝酸,还要被做成人肉叉烧包,直到我被放在一个摇篮里,舒服的醒了过来。 一睁眼,天色正蒙蒙亮,大概是早上六点左右的样子,而我正被一个男人从地上抱起来,清秀的五官、温煦的笑容,若无其事的眼波,“小新,受苦了。”淡然的声音,就算泰山崩于前也不会变色似的。 “林泽秀!”醒来就能看到救星,比做个美梦还高兴,激动得我想回抱他,可惜双手被绑着,动不了。 其实当我知道自己是钓饵的时候,心里曾经挣扎过。不知道自己希望不希望林氏兄弟来救我。他们来吧,眼看这情况也不会改观,还要再搭上两个人,他们不来吧,我会觉得自己无足轻重,像是被抛弃似的。 最后,我还是自私的盼望他们快来,可惜我从昨天中午被绑架直到深夜。他们兄弟没一个出现的。林泽丰在中国,他来地晚些还好说。林泽秀一直没来,我确实感到绝望来着。 不过晚来总比不来强,特别是当我惊喜的发现林泽丰也站在房间里的时候。他们没有被限制自由,但有五、六个黑帮份子站在房间的角落,拿枪对着我等三人。 接着是噼里啪啦的对谈,主要是日本人说。林泽丰偶尔答一句。但都是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况了,他言谈举止还是一样高傲,反衬得那些日本黑社会像是求他一样。 我照样是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是从情绪和表情上可以判断,双方谈得极其不愉快,还差点动手,吓得我闭紧双眼。然后我听到嚎叫似的日文,接着林氏兄弟就给逼着走到回廊中,每人双手抱着一根回廊上的木柱,给铐了起来。 完了,看样子就是谈判破裂。那可怜地小职员我可怎么办呢?陪他们死?看那些日本人的样子。似乎是想谈成地,可是林泽丰态度强硬,倒把日本人气得够呛似的。唉,这个人,态度不能软化一点吗?就算不答应那些不合理要求,也不要激怒他们呀。。。 我像一只虫子。继续蠕动。希望可以爬得离林氏兄弟近点,有什么事也好商量。林泽丰看到我的样子。大声对那几个日本人说了什么,结果我被松了绑,改为反剪双手被绑在第三根柱子上,算是优待了。 “你们一起来的?”我问,终于可以说中国话了,真好。 他们是被铐在柱子上的,虽然不得自由,却可以围着柱子转换方向,听我问话,都转到面对我的角度。我看他们两个抱着柱子和我说话,似乎是躲在树后捉迷藏似地,在这么危急的关头,却突然想笑。 “不知死的女人。”林泽丰处于我和林泽秀的中间,骂了我一句。 我不理他,反正他从来对我也没有过好话,只听林泽秀道,“是啊,他们是算好时间,故意让我们一起到达这里的。昨天我不见了你,急得要命,结果在邮箱里里发现了你的照片,但他们叫我等在办公室,今天一早才告诉我地址,那时我哥都下了飞机了。你--没事吧?” 林泽丰的目光也向我看来,装得很冷漠,但又像很关心我似地,于是我摇头道,“他们没怎么我,就是我现在又渴又饿,快撑不住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他们又为什么绑架我,然后抓起你们来呀?你们有没有--”我左右看看,见根本没人盯着我们,就算是说中文,也小小声问,“报警了没有?” 想想这些日本人真是变态,为什么非要林氏兄弟一起来?难道是有什么别样阴谋?想必他们昨天第一时间就通知林泽丰我被绑的消息了,一想到工作狂林泽丰看到我“被虐”的照片后,放下一切事情,马不停蹄的赶来,或者还因为没有航班而焦急着,我心里甜丝丝的。 “报警?你找死吗?”林泽丰恶狠狠说了一句,但极快速地打量了我一下,以确定我没事,所以我对他开心的笑。他似乎感觉莫名其妙,又瞪了我一眼。 “他们已经派人盯着我们,能说得出我们的一举一动,所以只要一报警,你立即就会被杀死,我们不敢冒险。”林泽秀道,“况且他们说是生意问题,一切是有的谈的。” “可是这样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万一谈不拢,难道咱们三个一起死?”我还是不放心,以刚才的情况来看,摆明了第一轮谈判破裂。 “小新,对方选地谈判之地选得好,周围那么空旷,就算带一只蚂蚁来,一进入他们地视线范围就能被发现,所以不可能报警或者带人来救你的。他们知道你是很重要地人,所以才会绑架你,对不起啊,小新。”林泽秀叹了口气。 重要的人?对谁是重要的?对林泽丰呢? 这么想着,我偷眼看他,见他根本没看我,眉头紧锁,似乎相当恼火。如果对方的首脑在场,我估计他立即会扑上去,和那人大打一架。 “他们要谈什么?” “要收购ces一部分股权,是时代公司。”林泽秀道,“价钱倒是很高,但那样他们会成为我们最大的股东。” 我听到这个情况,再一次绝望了,因为这是林泽丰不可能答应的条件,他是工作狂,ces公司可以说是他的命。 可是再仔细想想,这个绑架案似乎有很多终点和漏洞,时代公司为了商业竞争,不可能想出这么白痴的办法吧?再说了,他们从哪里确定我重要到可以让林泽丰舍弃一切?就算林泽秀爱我,林泽丰也不可能答应。 奇怪了,这场绑架有隐情吗?林氏兄弟真的一点准备也没有,就单枪匹马的跑来了?他们不可能这么幼稚吧?可看样子,这也不是一场玩笑,想想那些凶恶的黑社会人员,想想时代公司的黑底子,再想想那些可怕的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又晚了,对不起,明天一定点到点间,年前家务太多了。 另外回答读者问题,这本书是逢百票加更的,但我之前说了,到了票后就没有加更了,因为这是我能力所限,一个月只能加更次。 后面超过票后的再求票,只是希望读者大人帮助支持而已,希望大家不是因为我加更才投票,而是因为喜欢本书。我加更也不是换票,只是一种报答支持的方式。 再度感谢投了我票,支持我和这本书的朋友,真心感谢。亲亲。 谢谢。 卷三之第三章美女救英雄 三个人守着三根柱子,沉默着。 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其中有什么奥妙,总觉得这场绑架太简单直接,毕竟时代联手城园既然能和ces抗衡,其掌门人的智商应该不会太差,但我又确实想不出漏洞在哪里,直想的头昏眼花。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放亮了,大太阳直晒到我们,又渴又饿还没睡好的我,很快就精神萎靡,嘴唇都干裂了。林泽丰见状,大声喊了几句日语,我也听不懂他叫的什么,只觉得耳鼓震得嗡嗡响。 “我哥叫人给你弄点水。”林泽秀很体贴,看到我迷惘的眼神,主动翻译道,“刚才他说总是把你绑成个粽子会影响血液循环,所以他们才把你放开一点。从这方面看,对方很显然不想太得罪我们,我们很有机会脱困,你不要急,小新。” 他们来了,我就不太急了。可是我还没说话,肚子就“咕”的叫了一声,害我无比尴尬。不过这情况马上好转了,因为像是起哄似的,咕咕声一连响了好几下,却是来自林泽丰和林泽秀的肚子。 我笑了起来,因为怕嘴唇裂开出血,也不敢大笑,就这么鬼鬼祟祟的抿着嘴,林泽丰瞪我,“都这时候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你这女人是没神经吗?” 第92章 “正因为死到临头,所以才要笑。”我学习《笑傲江湖》中令狐冲的乐观精神,看到林泽丰眼神里的尴尬,分外快乐。 这实在太难得了,天底下最最了不起的林泽丰不好意思了呀,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看得到,真是有眼福呀。好,借机多看几眼。 他别过脸去。哇喔。他是害羞吗? “从昨天听到你被绑架的消息,我就吃不下东西,肚子发警报很正常呀。”林泽秀也微笑道。 我想这时候绑架我们的人如果在暗中观察,会气个半死的,因为我们地样子好像是在郊游,三个人坐在三棵光秃秃的树下聊天,哪有半点被绑者应有的恐惧。 可是,这是否也意味着林泽丰听说我出事。也没吃下饭,一直焦急到今天早上呢? 想到这儿。我又看他,不过他根本不理我,而是把头扭向了一边,又吼了一句,然后高导游突然现身,手里拿了一瓶水走过来。递到我嘴边。 “我不能喝,万一下药了呢?”我别过头去。 “对方要的是我们,既然有的谈就不会伤害你,喝吧。”林泽秀道。 我还没回话,高导游就转过我的下巴要喂我喝水,不知是不是紧张,手一歪。摸到了我的脸上。 林泽丰大怒,吼道,“你的脏手放老实点,不然只要我不死,我保证你后半辈子只能用假肢!” 高导游没回话。但吓得战战兢兢,一瓶水倒有半瓶洒在我衣服上,然后逃似地跑了。。。 “哥,你打算怎么办?就那么和他们僵着?”林泽秀问。 “等着,他们一定会答应我的条件,那时候才有地谈。”林泽丰沉声道。这一刻。他又回复到那个嚣张霸道,镇静笃定的副总架式了。对人很有压迫感。 “什么条件呀?”我多嘴。 林泽丰一脸不屑的不搭理我,视我为透明,还是林泽秀回答道,“我哥谈判的条件是先放了你。” 一瞬间,我心里热乎乎的,不管他是耍威风,要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还是关心我,我都很开心,感觉他至少是在意我的。毕竟,我都成长为他地首要条件了嘛。 可是-- “他们一定不肯的,会怕我出门就报警。”我说着,倒不太在意能否提前逃离,毕竟扔下他们两个有点不太义气。 “不报警,他们就稳操胜券吗?”林泽丰冷笑,气势凌人,“这世界上的麻烦事,不是非得报警才能解决的。他们要么信我林泽丰一言九鼎,不会食言,要么鱼死网破,什么都没的谈。” “前提是,要把某条小鱼先放出去,而且要送回中国才可以。”林泽秀微笑着接口。 我注意到他们说话的声音都不小,似乎要给某些秘密躲在一边窥伺的人听。从这番话中我明白,这兄弟两个不是傻傻地自动跳入陷阱,而是早有准备。我就说嘛,他们怎么可能那么白痴,任人鱼肉。 “你们安排了什么?”我干脆问林泽秀,反正林泽丰也不会回答我。而既然他们愿意让人听,我何不配合一下。 林泽秀沉吟一下才道,“我们说话算话,绝没有报警,但是也不能束手待毙是不是?我们虽然没带人埋伏在房子周围,但未必不派人盯着。我们也有我们的人脉,如果今天晚上十二点前,我们的朋友听不到我哥的电话,或者这边出了什么事,那自然有其他解决的办法。到时候什么也谈不成,大家一拍两散,手拉手倒霉去。所以如果这房子里有聪明人,明确知道自己要什么,就一定会放了你地。既然钓的是鱼,鱼已经上钓,还要做饵的小鱼干什么呢?但是,你要答应不能报警哦,不然我和我哥就惨了。”说到最后一句,带了些玩笑的口吻。 原来是这样,林泽丰算准时代公司为的是生意,求的是财,不会把我怎么样,所以才单枪匹马闯了进来。他地态度果然强硬呀,只是不知道绑架方会不会服软?而且这种强迫性地谈判,就算有了好结果,又如何能够实现呢?除非真像电影里演的那样,逼迫林泽丰转让利益,然后一切通过网络操作、完成。到时候林泽丰得了自由,后悔也来不及。 这就是高科技生活地不好之处。 不知暗中窃听、窥伺的人有没有去报告,反正四周又安静下来,没人再来理我们,林氏兄弟也很沉默,唯有我坐立不安。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一阵轻巧而有节奏的哒哒声,不禁循声望去,见到一只拉不拉多犬慢悠悠的溜达了过来,似乎对我们三个分外好奇似的,见了我后一吐舌头,看来像傻傻的在笑。 我大喜。 或者我听不懂日语,不过动物的心声是一样的,只要得到它的帮助,或者林泽丰可以不必损失利益,我也不必冒被侵犯的风险,就可以跑出去。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心静,这样才能更好的沟通。 “你在干什么,小新?”林泽秀见我闭目不语,大概怕我是昏倒了,急着问我。 我摇头表示无碍,然后继续闭目传心声,装的像闭目养神一样。几分钟后,我就知道这只狗狗名叫小仔,是此间主人的宠物,那个老人现在正独自在沿回廊直走、然后左拐、然后再右拐的房间里休息。房子里守卫很少,走出这里,前面院落中只有两个人,剩下的全在更外面的套院中。 听到这些情报,我立即有了打算。 哈哈,不用英雄救美,看我美女救英雄,而且还是一次救两个。好臭屁呀!说……………… 有读者问本书实体出版的问题,我只能说还要几个月,对不起大家,让你们着急等更新了。下本书我争取早点出版,这样我在网上的更新会快很多。 另,年前家务劳动特别多,希望大家不要太辛苦。这样才能好好过年呀。 谢谢。 卷三之第四章令人意外的高导游 “狗狗,过来咬断我手上的绳子。啊呀,小心,不要咬到我。”我小声招呼那只拉不拉多犬。 我知道它听不懂我说的话,这些话是说给林氏兄弟听的,免得他们感觉狗狗的行为古怪,其实我仍然是用心声与狗狗交流。 拉布拉多很听话,甚至是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很细心的咬断绑在我手上的绳子,连我的皮肤也没弄破一点。而我一得自由,立即抱着它的大头吻了一下,“好乖的宝宝,谢谢你。” 它很兴奋,尾巴摇得似乎屁股要掉了似的。狗狗就是这样,它们对人类的爱是人类无法理解的,因为能帮到我,我又极其喜欢它,它就幸福得不得了,可惜我没有东西奖励它。 一转头,正看到林泽丰面色苍白,神色紧张的盯着我,那样子仿佛是在说:你居然亲狗的脑袋,真恶心,离我远一点! “小新,你真行。”林泽秀高兴的说,“你快逃吧,小心些,不用管我们,也不用报警,我们可以解决这里的事,你直接买机票回国。” “我是这么没义气的人吗?”我很豪气的说,“要走一起走,我有办法。” “我不用那只狗来帮我。”林泽丰突然插嘴道,“你快走,少在这儿碍手碍脚。” 这个人,明明是关心我,可是非要这样恶声恶气的。 “你想让狗狗帮你也不行,它咬得断绳子,可没本事咬掉手铐或者撞倒柱子,还是靠我吧。话说--”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你就怕狗怕成这个样子吗?哈哈,果然是怕狗大王。幸好没让恐怖分子发现,不然扔两只小狗崽在你怀里,你还不什么都招了。”我低声笑,看林泽丰面色变得铁青。 “让你走就走,别在这儿嗦!”林泽丰继续低吼,“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估计有误,你就有危险。快点走!” 我根本不理他,快步走到林泽秀身边。低声道,“这里的守卫不多,外院大概有一、两个,我去打昏他们,拿了钥匙,再打开你们的手铐。然后咱们一起离开。你们在不远处不是埋伏了自己人吗?只要跑出去一段路就可以脱险了。” “你怎么知道外面的情况?”林泽秀疑惑的问。 “那个--你要知道我是长年练武的--所以特别耳聪目明,再加上我地分析与估计,相信我,总之是八九不离十了。”我胡乱解释,因为我不能说是狗狗告诉我的,也不能让除我娘外的任何人知道我的异能,免得我被某中外科学院抓走。被当成小白老鼠实验。我小时候,我娘就是这么吓唬我,免得我吹嘘显摆我的超能力。 “你是狗还是猫?居然能用耳朵听出动静?这里离外面的院子还远着呢,就连猫狗也不可能听得这么清楚,除非你是机器猫。”林泽丰插嘴。语气里有讽刺的意味,但掩盖不住担心,“你一定是鲁莽行事,胡乱猜测。不行,快离开这儿,不然扣你薪水!” 我走过去。用力捏了他的鼻子一下。“闭嘴吧,失去自由地人没权利命令别人。有本事现在跳起来掐死我,不然就忍耐。” 他先是惊愕,然后气得眼睛冒火,一个劲儿瞪我。我不害怕,心里暗爽,他的鼻子又高又漂亮,我一直很想捏,像孩子气地偏执,这次终于给我得了手。多好的机会啊,以后未必会有了。 “回来,太危险了。”他们两个同时叫我,也不敢大声,却焦急的要命。 我不理会,指挥狗狗在趴在地上,自己悄悄绕过回廊,走了很远,直到根本看不到林氏兄弟的影子时,才看到一扇敞开的大门,门外有两个男人背对我坐在台阶上,叽哩呱啦的说着日语。不用看脸,我也认出这二位是日本人达也和高导游。 第93章 他们身后地回廊地板上,放着几只酒瓶,看来是刚才喝光的。我觉得老天对我很好,不仅给了我机会偷袭,连武器都给我预备好了,那我当然不能辜负老天的好意。 于是我后退几步,没发出一点声响,然后宁神静气,警告自己不要慌乱,再悄悄穿过大门,拿起酒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过去,先是砸到日本人达也的头顶,然后又挥向汉奸高导游。 玻璃瓶的破碎声中,达也同学的第一反应是霍的站起,活活吓了我一跳,不过他地站起只是本能,日本脑袋并无我想像中的硬,他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后,一下就倒在了地上,还差点绊到我。 一击成功! 可是第二击--我得说,太出乎我的预料了。 高导游矮矮胖胖,看起来一脸窝囊,没想到动作极其灵活快速,我的酒瓶根本没有砸到他,而且看他地身形架势,明显是练家子。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文职人员,一个可耻的汉奸,没想到他深藏不露,还是个高手呢。 “你哪部分的?”我问。 他一愣,不理解我问的是什么。而我就趁这个机会跳了过去,把我这二十多年来所练的武功全部施展出来,也不管是哪家拳哪家脚了,能把他打趴下就行,而且很想速战速决,因为若等他喊叫起来,我的逃跑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我漏算了他,可这也不能怪我,谁能想到一个导游比打手还打手呢。也不知过了多少招,反正我根本拿不下他,而且还处于绝对地下风,其间不小心被他一推,向后连退了几步。但眼看就要踩到那一地碎玻璃,重蹈我上回脚伤覆辙地时候,他又连忙窜过来拉回我,神色有点惊慌。 见此,我心念急转,借机一拳打在他鼻子上,当场让他鼻血长流,喝了血色素酸辣汤,之后我趁他闪神的功夫,把吃奶地力气都用上了,双手用手刀,终于把他打昏了。而我,手掌跟断了骨头一样,累得半天爬不起来。 幸好拉布拉多听到动静,跑过来用鼻子拱我,我才奋力爬起来,在两个死猪一样的男人身上乱翻,把所有的钥匙都搜到,又跌跌撞撞跑回去。 “天哪,你怎么啦?”林泽秀看我的狼狈相问。 我一边找手铐钥匙,一边气喘吁吁的说,“我撂倒的那两个中有你给我找的那个高导游,没想到他身手那么好,所以我费了点事。果然拳不离手才对,我好久没打人了,手法生疏了。” “咔”的一声,林泽秀的手铐终于打开了。 我把钥匙扔给林泽秀,让他去救他哥哥,累得坐那儿深呼吸,同时心里转了好几个弯。 情况不对呀,这个高导游肯定不单纯,说他是老板也不可能,因为老板不会亲自当看门狗,不过看他的样子也绝对不是文职人员,说不定是个打手或者小头目。说……………… 对天绑架案的终点,大人们耐心看下去吧。呵呵。 另外,今天都腊月二十八了,过几天过年了,估计大部分人不太会上网看书。所以,大人们手中还握有粉红票的投了我吧,不然浪费了好可惜。 谢谢。 卷三之第五章绑架者 到底绑架的策划者是谁呢?刚才我差点踩到碎玻璃,看高导游的样子,似乎很怕我会受伤,这哪里是对待一个被绑架的、并且试图逃跑的人的态度?倒像是不敢得罪我。再想想,达也同学拍我微辣香艳照时,都没碰到我的一点皮肤,现在想来似乎是不敢侵犯我一样,和黑社会成员的色情形象不符,真是奇之怪哉。 “小新,高导游是谁?”林泽秀解放了林泽丰后问我,“我并没给你派这个人,他是绑匪之一吗?” 我讶然,“高导游不是你专门派给我的?!” 林泽秀很严肃的摇摇头,“我给你派的是专门的司机兼保镖,还有日本分公司的一位办事非常严谨的公关部经理,没请过什么高导游。” “啊?他说是你派的,我一直跟着他四处跑呀。”我很吃惊。 这次事件大条了!原来我们一直给人耍了呀。绑架者一开始就盯着我们,并且设局了,只是他的目的是什么?似乎不只是为了生意呀。 “奇怪。”林泽秀蹙起眉头,美形魅力不减,“如果是有人算计我们,为什么我为你找的司机和那个公关经理没有对我说过任何话呢?他们一直没回公司,难道是给--” “别说了,先离开要紧。”林泽丰当机立断,迈步就走。我上前拦住他,“打手们都在最外面的院子,硬闯是不行的。我们不如去找这个房子的主人,我猜他不是主谋也是首脑级人物,拿他当人质,我们就容易离开了。” “你怎么知道他在哪儿?”林泽丰怀疑的问。 “笨蛋,刚才那狗狗就是从那个方向来的。宠物在哪儿,主人就必定在哪儿,我们到那边一找不就知道了吗?”我掩饰,感觉他不是很相信,不过我就是不解释,他也没辙,“这房子那么大,出现过的打手也不过五、六个。所以这里地防守一定是松懈的,偷袭那个房主不是难事。你到底来不来?事不宜迟。你要再犹豫,机会可就没了。都脱掉鞋子!” 他迟疑了一秒,然后果断点头。于是我带头,三个人就顺着狗狗告诉我的路径来到了一处房间之外。狗狗傻里傻气的在我前面跑,还不时回头看我,似乎要带我上它家玩似的。而正是因为它的脚步声。加上我们三个人都只穿袜子走在回廊上,还都轻手轻脚的,所以房间的门是半掩着,里面地人却根本没料到有人来袭。 “停下,蹲在门边,别动。乖宝宝。”我心里命令着。 这条狗似乎非常喜欢我,完全听从我的命令。简直可爱到极点。我快速地四处观察了一下,发现阳光并没照射到我们身上,所以里面的人看不到我们的影子。我很小心的探头向里张望,发现房间内只有一个老人和两个绝对美女。 房间内的日式装饰和摆设都非常优雅华贵,那老人此时正伏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条案上。看样子似乎是在作画,两名美女一边一个,一个给他研磨,一个帮他擦汗,动作优美,眼神柔媚。先别说这老人画地如何。这个谱摆得倒是又大又足。 我回身向林氏兄弟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这间画室似乎很大。要冲进去就要快,不然万一这两女的是女特务或者女忍者,我们的行动就不会达到奇袭的效果。回头不管是用日本刀还是现代枪只指着我们的脑袋,总之都是失败。 林泽秀还挺配合我的,疑惑中点了点头,好像是不明白我说什么,但决定听从我的指挥。林泽丰就不是了,硬挤到前面来,也向房间内偷看。 只一眼,他就感觉他身体瞬间变得僵硬,然后他站直了身子,像是压抑怒火一样地长出了三口气,突然抬步走了进去,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我被他骇住了,想拉没拉住,反而被他拖了进去。身后的林泽秀在愣了一下后也跟上了,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他的脚步很轻松,似乎是绑架问题可以马上解决似的。 “我果然没猜错。”林泽丰冷冷地道,语气中有谴责的意味,却是对那老人说的,“给我一个解释。” “我也要解释。”林泽秀也道。 我们一进门,老人就抬起头来,此时听林泽丰这么问,把画笔一丢,站了身,“既然没猜错,之前那么紧张干什么?为了这条小鱼吗?我觉得我不需要解释。” “不,你非要解释。”林泽丰态度强硬,分毫不退。 “我没有解释。”老人神色平静。 “爸,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林泽秀很无奈的哀叹。 “他是林董事长?”我惊问。 “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父子三人一起吼我。 好吧,你们不回答,我还不稀罕问呢。干脆走到一边去,拿个垫子坐好,进入看戏模式。 真没想到事情出现这样戏剧性的变化,绑架者居然是ces的太上皇,林氏兄弟地父亲--林书义。这名子很是斯文儒雅,但他地外貌却与这名子有天壤之别。 其实我看到林董事长的一瞬间,应该说是极为震惊地。在一般人的理解中,老人嘛,自然有些苍老之态,看起来要么很慈祥、要么很严酷、要么很悲苦,可眼前这位--实在帅得没办法形容,完全打破了我二十九年来对老人的定义。 用狂野嚣张形容就有点过了,说他是老顽童又有点侮辱,总之普通老人的形象气质在他身上一点也找不到,勉强非得找个词,应该就是不算迟暮、但却退位了的王者。 他身材高大,林泽丰就已经很高了,他却还要高一些,差不多有一米九,身姿矫健,腰板笔直,肌骨结实,往哪一站,就给人强烈的存在感。因为身上的和服穿的随意,露出一点点胸毛、强健的手臂和小腿。 他的脸上布满皱纹,看样子六十岁上下,但却一点也不显老态,而是充满了岁月的沧桑感,因为五官轮廓很深,再加上练达成熟、波澜不惊的眼神,非常富有魅力。 林氏兄弟的脸部轮廓就深,我曾经怀疑林家祖上有欧洲人的血统,但到他这么一辈已经特征不明显了,可他们的父亲不是,一看就是混血,脸极其漂亮有英武气,浓眉深目,高挺的鼻子搭配坚强的下巴,眼睛似乎不是纯黑,丰厚的花白头发在脑后梳成一个马尾,脖子上挂着一个戒指,左耳上有耳环,是十字架形。 说到底,林氏兄弟在外形上非常出色,林泽丰虽然不是很漂亮,但很man,五官端正,林泽秀长非常好看,还很有书卷气,兄弟两个无论谁拎出来都是迷惑众女生的人物,而林书义,则是他们二人的综合体。 第94章 也就是说,林氏兄弟一人继承了一半父亲的优秀,可想而知这老人家是多出色了。 从看到林书义的这一刻,老而弥坚、老辣沉稳、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这些词通通涌上我的脑海,我突然感觉那两个日本绝色美女绝不只是为了钱才和个老人在一起,一定是真爱这个人,因为他极其值得。 总之,他是我见过最帅的、比年轻人还精神的老人,再加上他眼神里的成熟睿智,父子三人站在一起,他的风头简直盖过了他的两个出类拔萃的年轻儿子。说……………… 因为明天是除夕,大家可能不上网了,所以鼠年最后提醒,粉红票投了吧,不然过了年,也就到期了,别窝在手里呀,投了六六吧。 另外,预报节目,明天正常更新,后天是大年初一,会更新贺岁版外篇,初二恢复正常。 谢谢。 卷三之第六章好客的林董事长 “你们是怎么逃脱的?”林父问。 两声冷哼同时响起,并排站着的林氏兄弟一左一右别过头去,给他们的父亲来个不理不睬,而且还带着情绪。 我坐在一边差点笑出来,没想到这两个ces的副总,千万个从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仰慕着的帅哥,也有这样可笑的一面,怪不得我娘说男人在本质上都是孩子,跟他们的爹别苗头,居然用这种幼稚的方式。 林父摊开手,还没说话,门外就传来脚步声,然后两个负伤的人类出现了,正是达也和高导游,“我们是被于小姐打昏的,她还抢走了手铐的钥匙。”他们指着我,用眼神血泪控诉,说的倒是中文。 怪了,你们绑架了我,还不许我反抗,现在委屈个什么劲儿啊。 林父点头道,“嗯,没什么事了,下去吧,你们会得到奖赏的。” 那二人领命而去,林泽秀回头看着他们的背影,皱眉道,“你把你的贴身管家兼保镖高明都用上了,究竟为什么这么做?别说你只是一时兴起。” “是的,我需要一个解释。”林泽丰跟着道,看起来很恼火的样子。 林父没理会他们,而是转向了我,“于小姐,我调查到你从小习武,没想到关键时刻真的可以派上用场。这第一关,你是通过了。。。” 啊?我愣了。什么过关,难道是他要吸收我做什么非法组织的成员? “董事长,您可以叫我小新。但是,您为什么调查我?”我才坐的舒服点,林父就问我话,我只得重新站起来。不管他外表多帅、多有气质,毕竟他是长辈。这点礼貌我是懂的。 他点点头,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直言不讳的道,“我的两个儿子都喜欢你,作为父亲,我暗中了解一下你应该是可以理解地。要做我们家的媳妇是不容易的,明白吗,小新?” “爸!”林氏兄弟又同时叫道。谴责的意味浓厚,而我却愣了。 谣言害死人的第二个血淋淋的例子啊!没错。林泽秀是对我有点好感,但林泽丰根本从没把我放在眼里过,这话是从哪儿说起呢?还过关?儿媳大测验吗?快拉倒吧!没想到老帅哥有乌龙的天份。 “董事长,想必您误会了。我和两位林副总都是工作关系,非常纯洁的。”我解释,心中却略略有点遗憾。因为我确实想过不纯洁,只是后来形势太复杂罢了,“您地儿子都是人中之龙,我一平凡女子哪里配得上?如果您听到什么,都是谣言,做不得准的。” “不用跟他解释,先跟我走。这件事我来解决。”林泽丰上来抓住我地手。。。 不过我的手腕和脚腕在试图挣脱时被绳索磨破了皮,被他一拉,疼得叫了起来。 他急忙放手,貌似粗鲁,但手劲却极其柔和。皱眉道,“受伤为什么不早说?立即去上药。”说着指了指那两名美女之一,说了一串日语。 那女人鞠了个躬,但没有动,而是看了看林父。 “你小子不要指挥我的女人!”林父扬了扬眉。 “你不是也指挥我的女--员工吗?”林泽丰把我拉到他身后,好像他父亲会吃了我似的。“你到底是要谈谈。还是立即放我们走?不然我就闯出去,我不信你的人能拦住我。” 咕! 这是回答。我地回答,我肚子的回答。然后连锁反应展开,林氏兄弟的肚子跟着我叫了起来。 “看来很团结呀。”林父开了个玩笑。 我的天哪,他真是史上最帅的老先生,近了看才知道他眼睛是深沉的灰蓝色,用一句很酸的话说,他脸上地每一道皱纹都是智慧和经历的化身,太有魅力了。 看看他,再对比一个他的两个儿子,客观的说,果然是他的外形更出色,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觉得林泽丰好看些,他此时生气地样子我觉得也很帅。“这是我新买的房子,你们本来就是待在自己家里的,还要去哪儿?”林父走过来,和林泽丰面对面站着,目光对视,哪一个也不肯退让。 从外表看,他们父子似乎关系不好,但我却敏锐的感觉到事实并非如此。也许他们父子二人相当亲密,不过男性气质都太强了,所以总是针锋相对。至于林泽秀,真是个可怜的,要夹在父亲和哥哥之间,只能无可奈何了。 “我不知道在自己家还要被铐起来的。”林泽丰不领情。 林父耸耸肩,无所谓地道,“你小时做错事,我也不是没铐起过你,照理你应该习惯了。”他一边说一边转到林泽丰背后,把我圈在肩膀里一带,我就被拉到他身边了,“我早为你们准备好了房间,都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一边吃饭一边谈。一家人么,就要有个一家人地样子。” 林父把我带到一个美人的身边,说了一句日语,那美人立即姿态优雅地跟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林泽丰,他略点了点头,我才放心离开。 七拐八拐的穿过纤尘不染的回廊,我被送到一个房间内,布置是日欧结合式的,看起来很舒适。那个日本美人走后,我开始四处观察,发现这房间内有一个又大又干净的浴室,衣柜中还有不少衣服、鞋子和配饰什么的。没有和服,全是最新款洋装,而且连标签也没剪掉,显然全是新买的。 我随便拿了两件比划一下,居然很合我身,难道这都是给我买的吗?如果真是这样,林老爷子可真是太好客了,而且确实是“邀请”我来作客、叫儿子们前来认门的,只是他邀请的方法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不过嘛--如果他如此慷慨的补偿,我可以原谅他。 洗了个澡,换上衣服,化了点淡妆,一天一夜来的紧张和疲惫虽然还没有消除,但却轻松许多。望着镜中的自己,我满意的点点。我穿着一件宝石红的连衣裙,窄身直筒式,胸口有三层融合和粉红、桃红的荷叶边,不太奢华、不太少女、也不太性感,但看起来温润浪漫,使整个人增色许多。 看来西林果然有点门道,他对我整体气质的描述和穿衣特色的把握是很准的,这种风格确实适合我。 正照着镜子臭美,就听门外有人问道,“于小姐收拾好了吗?林先生等着您一起吃午饭呢。” 我一下听出说话者是高导游,也就是那个林老爷子贴身保镖兼管家高明的声音,连忙开门出去。………………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是除夕夜,希望大家过得快乐,合家团聚,送银鼠,迎金牛呀。 明天开始是两天外篇贺岁,敬请期待。 谢谢。 牛年贺岁篇――情侣大赛(上) 新年到,牛年到,祝大家新年愉快,牛年大发。最重要的,一定要得到幸福哦。六六在这里给大家拜年,希望大家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平安渡过经济形势不好的一年,以后的人生更加成功。 也希望大家以后仍然喜欢六六的书,这本,以前的,还有下一本,下下本,下下下本(无限循环中),希望可以和大家以书结缘,以后做永远的朋友。 抱着,作揖,行礼,亲吻面颊…… 下面是我书中所有主角情侣的大客串,请大家欣赏,当个好玩的玩笑,开心就好。这也是六六的特别拜年行动呀。 二零零九年的大年初一,ces公司举办了一个情侣大赛,参赛者可以是恋人,也可以是夫妻,只要外形登对,气质优秀,通过观众投票和专家点评,被选出的几对情侣就将作为ces的代言人,代言下一季所有情侣奢侈品,当然,奖金和薪水相当丰厚,电视台还进行直播。 比赛的前期准备工作进行得轰轰烈烈,比超女、快男、舞林大会还要热闹,民众的关注力也直线飙升,广告效果相当之好,乐得ces的董事长直夸自己的两个儿子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不是我们的创意,是小新的。”林泽秀颇有君子之风,不肯夺人家的功劳。 “啊,原来是这个孩子,我真是越看越爱,果然没有走眼。”林董事长赞道。 林泽丰冷哼一声,“她还不是因为自己二十九岁了还没嫁人,心理变态喜欢看其他情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以补偿自己寂寞的心。” “不管如何,这对公司是非常好的宣传。”林董事长摇了摇手,“不过呢,这个大个比赛,我们公司报名的几对男女不太出彩,如果最终入选决赛的没有我们地人,做为奢侈品公司的龙头老大。号称俊男美女无数的ces公司面子上恐怕不好看。” “律师ii不是找了个名模做情人,参加比赛了吗?貌似海选成绩还不错吧?”林泽秀问。 第95章 “那个模特倒是不错。可惜ii太拉分了。”林泽丰习惯性的皱眉,“因为男方素质不行,导致整体素质下降,我看他们没什么机会进入决赛。” “你们去想办法,入选者中一定要有公司的人。”林董事长下命令道,突然又灵机一动。“不如让小新来做女主角吧,至于她要找谁做伴儿,看她自己好了。” 林泽丰一听就反对,“不行,这个比赛的最后一项是接吻比赛,要站在一个特制的玻璃房间里,如果吻得真心实意。并且特别动情,房间内特殊的感应器会发出动人地绿色光芒,这样才算胜出。” “那怎么了,只要吻的投入就行。”林董事长耸耸肩,“这样。作为东道主,小新可以最后一个出场,视前面地情况,让她自由挑选她的吻伴。多带几个候选人,看她当时的感觉了。泽丰,泽秀。你们没有信心她会挑你们吗?” “我才不要吻他!”林泽丰怒气冲冲。 林泽秀却微笑道。“我倒是喜欢,不过我不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亲。还电视直播哪。但她如果选我,我就豁出去了。” “还是泽秀听话。”林董事长点头道,“就这样吧,现在是海选的最后一天,你们可以去看看这些情侣的素质如何。” 镜头转到海选现场,林氏兄弟偷偷摸摸隐藏在人群中,私下观察参赛人员。 就见情侣中有一对相当抢眼,其实主要是那个男人太出色了,半长发,瘦高个,窄框眼镜,外表温柔斯文,但眼神里满是冷冽和拒绝。他旁边的女人一脸侠气,看到谁有困难都上前帮助,害得那男人无可奈何地跟在后面。 “请问你们叫什么名子,为什么来参赛?”林泽秀指指胸前评委牌,轻声问道。“我叫岳小夏,是个律师,不过现在是杂志主编了,这位是我的老公阮瞻。至于为什么要参赛嘛,因为我要拿奖金捐给福利机关,帮助弱势群体。” “我给你钱不得了,何必参加这种东西。”阮瞻皱眉道。 “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嘛。”岳小夏娇嗔道。 可以看得出,虽然阮瞻有不乐意,但因为太宠爱妻子了,只得勉为其难的参加。岳小夏甜笑着望着老公,正想甜言蜜语几句,就见那边走过来吊儿郎当的男人,后面跟着的女孩乖巧可爱,似乎有点羞涩。那男人一脸阳光般的笑容,一出场就吸引了很多人地注意。 “嗨,大同。包大同,在这边啊。”岳小夏喊了一声。 包大同听到有人叫他,立即带着花蕾走了过来。 “你凑什么热闹?”阮瞻没好气道。 “好玩嘛,生活太平静了,找点乐子。怎么?只许你来,不许我来啊,不服的话,斗法啊,我最近新学了一招。” “大同,不要一见面就和阮大哥吵嘛。”花蕾温柔的劝着。 包大同看了一眼女友的小脸,心情立即大好,也不和阮瞻吵了,立即嘘寒问暖,鞍前马后的哄着花蕾坐到一边休息去了。 “看大同地样子啊,对着花蕾简直变了一个人。”岳小夏感叹着,却被阮瞻一拉,让出中间的路来,因为有一名警察到了。 一边的林泽丰以为出了什么事,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请问,出了什么事了吗?警察先生?如果我们有什么违规的地方,还请指出来。” 那个相貌英挺的警察一愣,“哦,不是有问题,我是来报名的,警察不可以吗?如果有这个规定,我可以不--” “非常欢迎,警察是可以报名地。”林泽丰忍着心里地高兴,连忙道。要知道如果连人民警察也参加比赛,广告的效果是最好地,“请问,贵姓?” “我姓燕,叫燕风。我的女伴--”他回身一找,发现女伴一直闪在人群中,忙叫道,“玲珑,程玲珑,快过来呀,不要害羞。” 随着他的话音,一个身段娇好的女孩走了过来。 “燕风,不要了吧,我怯场呀。”程玲珑低声求道。 燕风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都怪我不好,和古龙打什么赌,现在骑虎难下。我也不想的,可是不能输给那家伙,所以你配合我一下嘛。如果能赢,咱们拿奖金去外国旅行结婚,气死古龙,他这辈子还没出过国呢。” 程玲珑看燕风这样咬牙切齿的表情,忽的一笑,点了点头,低声埋怨道,“早就你换了便服来的,你就急脾气,现在可好,大家都看我们哪。” “以后上了电视,看的人还多哪,练习一下吧。”燕风安慰自己的女友,也是给自己壮胆,之后转向林泽丰问道,“报名时间没晚吧?” 林泽丰点了点头,让开身子,“请去那边报名。” 不过燕风还没动,就从人群中冲出一个女孩子,风风火火的挤了过去,一边挤还一边叫,“大魔头,大魔头,这边啦。你既然答应我,别磨磨蹭蹭好不好?” ………………六六有话要说………………………… 再给大家拜个年,明天还一章外篇,然后就更新正文鸟,大家开开心心看吧。 (敬请关注牛年贺岁篇--情侣大赛(上)) 牛年贺岁篇――情侣大赛(下) 随着这热辣女孩的叫声,一个酷帅之极的男人一脸不情愿的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或者他根本就不是挤,因为所有人都给他让开了道路。他身上的气质太强烈而霸道了,让人不能忽视,也不能回避。而且他长得太帅了,现场的女孩有一半都在心里惊叫起来。 “花四海,你快点呀。”女孩又叫了一声,对报名处的工作人员大声道,“我叫姚虫虫,不是重重,或者从从,是虫子的虫。他是我老公花四海,虽然他态度恶劣,但却是自愿参加比赛的,没有强迫,符合规定。”她一连串的说着,显得性格开朗,非常可爱。 花四海的眉头越皱越紧,似乎非常恼怒自己老婆的所作所为,但虽然勉强,却一直顺着她,可见这也是个妻奴。他越不情愿,就证明越爱妻子,因为毕竟他是来到了比赛现场。 “请问这位小姐,你为什么来参赛呢?”林泽丰看到这莽撞的女孩,不知为什么想起了公司里的于湖新同学,不禁问道。 “哦,这个嘛--”姚虫虫一挑眉,笑得暧昧,对林泽丰勾了勾手指,“偷偷告诉你,我们是神仙,可是现在神仙和以前不同了,要多参与民间事务,所以--唉,算了,我看你这人也怪不错的,我直说了吧,我还没当着全国电视观众的面亲过男人,这回就是冲着最后的接吻项目来的。我老公多帅啊,如果在众多色女前猛亲他,得多得意呀。” 林泽丰立起身子,其实倒不是立,而是花四海挤了过来,不让自己老婆对着个这么有气质的男人。而林泽丰对这个理由相当震撼,不过这女人说自己是神仙。他居然有几分相信,真是疯了。 “借过借过。报名不报?如果不报,别挡着路啊。”一个高大豪迈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拉着个斯文优雅的女人。 “贵姓?”接受报名的人员问。 “高,叫高闯,我老婆花想容。”他大大咧咧的说,“请问比赛持续地时间长不长,我们夫妻才从明朝穿越回来。还要去亚马逊探险,行程不能耽误。” “我就说不让你这么冒失就来。至少拿一个可行性报告。”花想容埋怨道,但眼神里满是妻子对丈夫的容忍和宠爱。 工作人员打听了一下时间,保证绝不会耽误,高闯这才眉开眼笑道,“这样就好,正好借机和我老婆晒恩爱。得了奖更好,可以买一些丛林探险的装备。对了,你们的广告宣传,我可以在南美拍摄,保证最牛,别家没有。”他看出林泽丰是主事者,因此向他说道。 林泽丰对此非常感兴趣。才想多问几句,后面报名的人又来一对,这是最后一对了,时间算计得可真准,而且这一对中的男方是个外国人。高大酷帅,脸上虽然有伤痕,但man得很,差点让几个女孩爱慕得直接晕倒。 “我说快点来嘛,你非要溜马,看。差点赶不上吧。”女孩埋怨。虽然横了男人一眼,但却一直挽着他的手。 “时间还没到。。。放心。”林泽秀微笑道。 那女孩一笑道,“我叫孤儿,名子有点奇特。这位是--我男朋友阿德斯,他还不太会说中文,其实也会说几句,但经常出错,所以我就不让他说了,这个不影响比赛吧。” “不影响你们之间的默契就行。”林泽秀地态度好得不行。 孤儿才想说话,阿德斯就拉回她,大概看林泽秀太帅了,怕这个小女人移情别恋。 “请问为什么参赛呀?”林泽秀无视这高大外国帅哥的威胁,仍然好脾气地问。 “他有可能要和我到地球--呃--是中国生活,为了打造他成为明星,我觉得这是个提高人气的好机会。”孤儿老实的答,“你们看看他,多有超级巨星的潜质。” 阿德斯在一边听孤儿说了两句听不懂的话,然后所有人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不禁有点莫名其妙。 “他是非常有潜质,那你什么时候想开始他地演艺生涯,直接来找我。”林泽秀给了孤儿一张名片。 孤儿收下名牌,而此时当的一声,时钟敲响,报名的截止时间到了。好险。 现场的情况交由手下的工作人员处理后,林泽丰和林泽秀回到办公室。 “今天来报名的几对,素质很高呀。”林泽秀对哥哥说,“前几天那么多人也没有这样高水平的。” “这叫机缘巧合,死亡之组。”林泽丰心里有事,有点心不在焉地答道,有点胡说八道,言不对题。 第96章 “哥,你在想什么?”林泽秀失笑,“是不是在想小新会选谁做男伴呀?” “谁想这个,我根本不参加。”林泽丰嗤之以鼻。 “不参加不行哦,咱们老爹已经说了,都要参加,任小新挑选。你说她会选谁做男主角?” “那要看她点的候选人是谁。”林泽丰不耐烦道,“不说这个了,继续工作。” 说是工作,还是私下打听了一下小新点的候选人,结果居然有五个,让他气得差点杀人。这女人,怎么这么贪心的。 候选人有他,这个他非常乐于接受;有泽秀,这个也可以理解;有豆男,好歹也算有点因由;可是为什么还有西林?最可气的是还有他们地父亲,董事长林书义。他这气得够呛,林书义却高兴坏了,这证明他虽然年老,却仍然魅力无敌啊。 第二天,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了。 ces能量巨大,参加选手中有两对拥有法力的驱魔人,有神仙、有穿越而来的探险者、有警察、有外国人、可见此比赛的涉及面多么广。 不出林泽丰所料,最后报名的几对选手,一路过关斩将,一直杀入了决赛,并要在最后地十九对选手加上ces公司地本土的一对,一共二十对选手中竞争最后七对胜出者。 一号选手:阮瞻和岳小夏。(《驱魔人》中角色) 二号选手:包大同和花蕾。(《驱魔人》中地角色) 三号选手:燕风和程玲珑。(《女体》中的角色) 四号选手:花四海和姚虫虫。(《神仙也有江湖》中的角色) 五号选手:高闯和花想容。(《大明西游记》中的角色) 六号选手:孤儿和阿德斯。(《异世淘宝女王中的角色》) 七号选手:于湖新和?(《涩女日记》中的角色) 最后的比赛是接吻大赛,每对选手都站在一个特制的玻璃箱中,哪对选手吻的最真情、最热烈,像温度计一样的显示器就会显示出爱情指数,指数高的选手获胜。 结局与林泽丰所期望的一样,而且ces本土的一对,也就是第七对得了最高分,是第一名,使得林书义也很满意。 其余六对获胜选手正是一号到六号。 只是小新选的谁做为“吻伴”呢?请容小女卖个关子,因为如果写出他的名子会泄露剧情撒。而小女六六是有名的“打死也不说类型”,嘿嘿。 ………………六六有话要说…………………… 再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明天开始进入正文。而且小小透露一下,这几章虽然平淡,但属于过度期,要知道过度期后会有高潮啊,期待吧,爱六六吧。 谢谢。 卷三之第七章午餐 因为中间隔了两章外篇,所以说几句话,做前情提要。 前面说的是,林氏兄弟和小新都被抓,然后得知幕后主使是林父。此老人不同一般,非常帅气阳刚且霸道,林泽丰就像他的翻板。现在林父让小新先去洗澡换衣,休息一下,后面似有话说。文…………………… “林先生怕您会找不到路,特意叫我来接您的。”他继续说,一脸笑容,好像刚才打得他一脸酸辣汤的人不是我,职业道德一级好。 “哪个林先生?”这房子里可有三个姓林的。 “年纪大的那位。”他继续微笑,脾气好得很,看来像一只白面馒头,搓圆捏扁随我的便,但我忘记不了他刚才的身手,如果他不是怕伤我,估计十个我也被打趴下了。 “刚才对不起。”我跟在他身边走,“不过我不知道你是假扮绑匪的,得罪了呀。” “没关系,这是工作。不过于小姐--你身手不错,林先生非常喜欢。” 我不语,感觉一切像做梦,而这场绑架也真是戏剧性,怪不得之前我觉得此事太过简单和怪异。只是这位林老爷子究竟要怎么样呢? 沿着回廊东绕西绕的,我在一个大宅里居然也迷了路,还好林老爷子很体贴,派了高导游,不,应该说是高明高管家带路,他把我带到一处房间前,拉开拉门。。。我看到三个穿和服的男人已经坐在了桌前,看来都面目清爽,头发略湿,显然全部已经洗过澡了。 我快速的瞄了这一老两少三个男人。恍然间以为参加了美男博览会,父子三人气质外形不同,年纪不同,但却一样的帅气逼人,不分伯仲。呀,我于湖新何德何能,居然可以有这样的晚餐机会。 而且我发现和服实际上不太适合日本人,尤其是男式的。因为高大的男人穿起来才有味道。听说和服是从中国地汉唐服装演化而来,看来真的是这三个中国男人装得好看哪。而最万幸的是。这里不是那种非得坐或者跪在地上吃的餐厅,而是大桌高椅,很舒服的样子。 “小新,坐到我这边。”林父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座位,态度亲切。 我“哦”了一声,但才走到座位后。本来和他爹隔着一个空位的林泽丰突然挪动了他的尊臀,一屁股坐在我地椅子上,让我傻愣了两秒。 “林副总,您不愿意我这小职员入席,直接说不是很好吗?”我气不打不处来,脱口而出,也没注意场合和在场的人。 “你坐在旁边不能吃吗?”他反问我。语气那么理所当然。 我被他气着了,但又没有话好反驳,只好忍了,下意识地看了林父和林泽秀一眼,见前者饶有兴味的看着我们。。。后者在低头喝水,似是暗笑。 我看了看林泽丰身边的位子,没坐,而是绕到桌子那边,坐到林泽秀的身边,然后示威似的瞄向林泽丰。但他似乎不屑我这种小把戏。看也没看我一眼。 “都是日本菜,但愿合小新的口味。”林父再度和蔼地说。 “很好啊。口味清淡,特别是在惊吓一场后,吃得清淡的好。”我微笑着,但说话不太客气,因为我已经给绑了一天一夜了,不管林父是为什么事要折腾自己的儿子,但我没有义务陪他玩。 “你穿这件衣服很漂亮。”林父不理会我的话茬,继续慈爱的对待我,可我感觉他就是一狼外公,在给他的两个小狼崽子挑晚餐盆子里的兔肉。遗憾地是,我是那只兔子。 “谢谢林董事长的衣服,很合身呢,鞋子也是。”当官的也不打送理人,何况这老人地位挺高,这么对我的话,气归气,但也不能太不给面子。 “这是我专门送给你的,拿着你地录像和照片,请专门的造型师,根据你的气质和外形选的衣服鞋帽和配饰。你房间的衣服全是送给你的,回国地时候,我让高明帮你打包托运。”林父又道。 我有点火。怎么着?送点名牌衣服,就买我和你们父子三人玩对抗游戏?虽然这些衣服鞋帽等值几十万块人民币,但有地东西是无价的,比如自尊。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发作,但手却被身边地林泽秀在桌下握住,然后他凑过来,用很低的声音说,“你和我爸吵,我哥会很开心的。” 这什么怪异家庭呀?有人愿意嫁过来才怪!好吧,为了不让林泽丰得意,我暂时忍了。 而林泽秀为了能让这话不被除我之外的第三人知道,嘴巴几乎凑到了我耳朵上,他呼出的热气闹得我怪痒痒的,不禁一笑,在外人看来,好像我们在说什么情侣间的悄悄话一样。 “还是先吃饭吧,小新饿了好久了。”林泽秀坐直身子,打圆场道,然后给我夹了一筷子花花绿绿的东西,“尝尝这个,放心,不是鱼,我知道你不爱吃水产品。不过很可惜啊,日本很多有名的食品和海产有关。” 我对他笑笑,尝了一下,感觉很爽口,不禁感谢林泽秀的细心体贴。他和豆男一样,对我都特别特别好,算得上是小心翼翼了,只是他们体贴的地方不太一样。 “怪不得那么笨,因为不吃健脑食品。”林泽丰在一边咕哝着,夹了条煎得黄黄的小鱼,闷头吃自己的。 我不理他,和林泽秀、林父都有礼貌的交谈,但就是不理他,气死他得了。而我虽然反感林父的所作所为,但他送了那么多漂亮衣服给我,又想想他老人家一片爱子之心,虽然三八一点,但慢慢就原谅他了。 唉,虚荣的女人哪,总是抵抗不了美丽的东西。 林父极其健谈,而且谈吐幽默,见识广博,一顿饭吃得轻松愉快,除了那个一直一言不发的男人。到后来我都有点可怜他了,一桌四个人,他却像在局外一样。我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和他的父亲与弟弟一起孤立他。 “小新,你是喜欢我的大儿子丰,还是喜欢我的小儿子秀?”我心里正自我谴责着,没成想林父正谈着他去非洲旅行的趣闻,突然把话题剧烈转折,让我毫无准备,差点呛到。 “小心些,喝点水。”林泽秀轻拍我的背,送一杯水到我唇边。 我咽下那舒润冷冷的液体,感觉好多了,直率的道,“林董事长,不带这样突然袭击的。我和您的两个儿子都是工作关系,被您这样一问,我可能无意中说错话,您这是诱供,很不道德的。我早说过,两位林副总都是人中之龙,我一只小虾米是不敢高攀的。再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说………… 因为过年期间比较忙,每天的更新暂时定于晚点准时。月日再恢复上午更新,具体时间,我会通知大家的。 再祝新年快乐。 谢谢。 卷三之第八章林老爷子发难 说完这句话,我瞄了一下林泽丰,因为我答应他在林泽秀面前演戏,可是之前我已经和林泽秀谈过了,也算是达成了共识。 第97章 林泽秀并没有他哥哥想像中的脆弱,而且似乎心中明白一切似的,经过那一个雨夜的思考,把这件事处理得很冷静。不过,这事我还没和林泽丰提起,之前他逼我做女佣兼保镖辛苦工作,也是为了给他弟弟创造机会的。 果然,我看到他以凛冽的目光怒瞪我,我莫名其妙的不敢对视。奇怪了,我的感情我做主,怕他什么! “哦,我知道,是一位姓窦的青年才俊,很不错,比我家丰和秀要成材。”林父点了点头说。 我吃了一惊,随后想到林父既然偷拍过我,那么调查我的身家与人际关系也是可能的,估计我祖宗八代的信息都给挖掘出来了。虽然他是为了儿子,但有钱人这种居高临下的做法还是让人无法接受。 不过--那他不是应该知道我本是兽医的秘密了吗? “您干嘛盯着我啊。”我有点不满的说,“严格说来,您这种跟踪的行为我是可以报警的,因为严重侵犯我的隐私。” “对不起小新,我只是想了解你。”林父道。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很诚恳,这句话更有点歉意,还不着痕迹的带着点长者对幼辈、上级对下级可亲又威严的态度,让我反感不起来,也生气不起来,而且似乎很轻易就原谅他了。大概这就是人格魅力吧,隐藏在气质和态度之中,非天生,或者几十年的人生经历是磨炼不出来的。 “林董事长--”我说不出话。只偷偷观察他的反应,心想他既然没有当场揭穿我的兽医身份,不知道有什么其他图谋,心中略有些不安。 他一笑,是我多心了吗?我觉得他眼神中有安慰之意,父亲的温柔,很让人踏实。 “叫我林伯伯吧,叫董事长让我总想起工作地时候。”他自倒了一杯酒。姿势极其优雅,“现在我终于把ces这烂摊子扔给了他们兄弟两个。再也不愿意回想起那个公司了。” “林伯伯”三字,让我感觉别扭,因为去掉一个字就是“林伯”,一般港台电视中,叫“林伯”的都是看大楼的,或者是街口摆小摊的。实在和眼前这个即帅且贵气的、不老的老人联系不起来。 但是,他都这样说了,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叫了一声,他似乎很开心的应着,然后道,“我地两个儿子都迷上了你,我当然要注意一下啊。而且你并不是他们平常交的那些女友。没有寻常意义上地美丽,但你特别可爱,讨人喜欢。不就是说我不漂亮吗?其实在普通人中,我还算可以,但谁让这哥俩身边都是模特或者明星那样的超级美女呢?就连秘书和行政人员。只要是女的,都是姿色出众者。林泽丰说得好,这是公司形象问题。就像路易威登的帆船大赛,所以参赛选手都是帅哥是一样的道理,奢侈品公司的变相宣传嘛 “我不是封建家长,从来不爱管他们兄弟两个交女朋友地事。但这次是那么不同。我其实也是好奇的。不要忙着否认,小新。我们不如问问秀,你喜欢小新吗?”话到后半句,他突然转向林泽秀。 林泽秀想了想,很认真、很正经的道,“喜欢。” “那么你呢?”林父又转向林泽丰。 “不!”他说的干脆,几乎想也不想,似乎还有点气愤似的。哈,我又没招惹过他、勾引过他,他这什么态度啊。 “原来是这个答案。”林父坐直身子,显得格外高大,一点没有老态,“那么你们为什么同居呢?” 我再度被呛到了,差点抬不起头来。 我真蠢哪,林泽丰也是,既然林父调查过我了,自然知道我的行踪,怎么我们两个人都没提防他会突然这么问呢?不,是林泽丰更蠢一点,我不了解这老爷子,他还不了解吗? 借喝水的时间,我偷看了林泽丰一眼,恰好他也向我看来,一瞬间我有偷情被抓到地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心跳。我们曾经说过,这是我们的秘密,现在让林伯当场揭穿,实在有点突然和尴尬。 “不要妄下判断。”林泽丰冷冷的说,但还是咳了一声,表明他内心并不像外表那样镇静,显然也被他父亲打了个措手不及,“她是欠了我钱,哀求我以劳工抵销债务,所以才在我家做女佣的工作。” 哈!他太过分了,明明是他逼我的,怎么这时却赖在我身上?还哀求?! 我抬头看他,他眼神威胁了我一下。这人!难道我怕他吗?可不知为什么,当林父询问地目光看过来,我还是屈辱的点了点头,选择配合,怕让他为难,然后把头差点埋在了桌面上,免得我看到林泽丰的脸就想扑过去掐死他。 “我只是在他家做工,没其他什么事的。”我解释,怎么听怎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明明是真话,听起来却好像是在撒谎掩饰什么。 “小新,你有难处,为什么不对我说?”林泽秀在起初的惊讶后,有点责备地问我。 “我自己地事自己解决,不想麻烦别人。这并不是和你生疏,也不是不把你当朋友,而是女人的自尊。就连豆男我也没有求助。”我说,而且这是事实。 只是我没胆量看向林父,于是继续低头,结果把筷子碰掉到了地上,连忙钻到桌子下去捡。眼见眼前就是林泽丰强健地小腿,因为穿的是和服,裸露着腿毛遍布的皮肤,几乎是本能的,我上前狠掐一把。 他身体一缩,却没敢出声,也没敢动作很大的躲开,于是我又掐了第二把,并顺手生生扯掉他一撮腿毛。他疼得肌肉绷紧,却还是要忍耐。 我心里大笑,坐到桌边时,目光假装无意间掠过他,看他装没事人一样,脸色平静,但一只手紧握得发白,就知道他疼得很,不禁有报复的快乐。 呼,好解气! “好孩子,现在这样的不贪财的姑娘不多了,你两个小子运气不错。”林父微笑道,让我怀疑他发现了我的小伎俩,拼命叫自己不要脸红,但还是感觉皮肤有点烧烧的,“小新,我也很喜欢你,不如你考虑一下他们。” “我有男朋友了,谢谢董事长,不,是谢谢林伯父抬爱,可惜我没那福气。”我倔强的再度拒绝,其实潜意识中似乎在反抗似的。 “你和你男朋友并不亲密,所以给个机会自己和他们。这两个小子很少带女人回家,偶尔有几个也完全不入我的眼,你这样轻松过了第一关的人很少。”林父道。 “你是怎么知道小新的事的?你在公司还有眼线?这样的话,你回公司吧。”我还没回答,林泽丰突然发难。 林父摇摇头,“我才不愿意听到公司中的任何消息呢,再说我哪想得到你们也玩办公室恋情,之前不是一直讨厌吗?我是通过这个知道的。”他说着拿出一件东西。 ………………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米有什么通知,但为了保持队形,还是这个格式呀。 谢谢。 卷三之第九章测验真情 那是一个大大的剪报本子,里面花花绿绿的贴满了从各种报纸杂志上剪下的内容,旁边还有彩色字体说明。但不管是哪一页,内容都是一样的,也传递着同样的信息--我和ces的副总,林泽丰同学的关系相当不一般。 我来不及看文字中各种离谱的猜测和夸张的想像,只快速的浏览了一下图片,发现都是那天在晚宴上我和林泽丰的亲密举止。有我们公众面前比较“亲近”的两幕,一是共同对付狗狗,二就是我把他扑倒在地,还吻了,实际上应该说是触碰到他嘴唇的照片。 除此之外,还有我们共同进入楼顶套间的照片、我被林泽丰送回家的照片,我在车里不断扑向他捣乱、试图控制汽车的行为和他抱我出车,我在楼门口撒酒疯的样子。 天哪,我不活了! 其实我们真正的吻是在房间里,那个吻好像火热的烙印,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但愿那个吻没被人发现过,我不想任何人分享那个秘密。不得不说,那很甜蜜。 “这,哪来的?”惊讶中我只能这样问,其实我明明知道都是小野伸二和袁定派去的各小报和娱乐杂志记者拍下来的,“为什么我没看到过?” “我哥下令,公司所有人不许传阅这些东西,也不许谈论,否则就要开除,我想他是怕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林泽秀插嘴道。 怪不得,晚宴后的几天,同事们看我的神情都比较古怪,我走到他们附近,周围立即寂静一片,我一离开,就有窃窃私语声发出。因为之前他们总这样对我。所以我没有在意,没想到我成了他们新的谈资。 那天之后,我就把小报记者的事忘记得干干净净,或者是潜意识里不想回想那一夜,所以根本没找过一份相关的报纸杂志看。话说我当女佣累得臭死,觉都不够睡了,哪还有心情八卦呢。而月月出差,uu地宝宝生病。请了一段时间的假,结果连个给我告密的人也没有。 而林泽丰关我在他家里。不让我单独行动,是否也是为了保护我不受绯闻的伤害呢?这么说来,他对我很不错,虽然他从没说过。 “你们还有什么话讲?”林老爷子露出得意的笑。 我有口说不出,倒是林泽丰还镇定,大概因为看过这些八卦新闻的缘故。“爸,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相信八卦新闻,我实在很佩服你的天真。”他讽刺的道,“这些本来是平常地照片,只不过被别有用心、想制造轰动效应的报纸杂志一编排,配点容易让人采生歧意地话。选些暧昧的角度,就成了天大的绯闻,你连这个也不懂吗?” “这张。” 第98章 他指了指我和他共同面对狗狗的照片,“只是于小姐热爱小动物,怕我杀了那些闯进来的野猪。这才跑到我身边碍手碍脚的,可是你看这图,让我们看来像一对亡命鸳鸯。” “你怕狗,她是保护你。”林父毫不客气地指出林泽丰的弱点,他这样强悍霸道又嚣张的男人身上那可笑的弱点。 “再看这一张。”林泽丰不理父亲,但脸色有点可疑的微红。只是指了指我啵他的照片。“这明明是摔倒,可是却配什么激情惟火。难耐亲吻的词,明明是误导。” “可是毕竟亲了啊。”林父耸耸肩,好像即成事实,我们就得结婚。 “这张是我们进房间换衣服,却被这种灯光和角度闹得像开房偷情地男女。这明显是从监视录像中截的图,那家饭店在每一层都有监视器的。” “解释就是掩饰。”林父倚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们,似乎是看一出精彩双簧,只不过其中一名演员目前失声了。 “在车上时怎么也有人追拍啊,你难道没发现吗?”我终于开口了,说出的话却想让我恨不得咬掉自己地舌头。 “你这笨蛋一直不停的闹,我能安全把你送回家,路上没出车祸就不错了,哪还有精力观察车外!”他火大的骂我。 于是罪人只好低头,不过我发现一个问题,似乎林泽丰不是对林父解释这些问题,而是对林泽秀。可是他又怎么解释我一直待在他身边的事呢?尽管我是做女佣的,但听起来很暧昧,而且好像越描越黑啊。 再偷眼看看林泽秀,见他一言不发的坐在桌边,眼神闪烁不定,唇角却挂点若有若无地笑意,让人根本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就算是他老爸和老哥也不能。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林父突然站起身来,总结性地发言道,“或者你们还没发生关系,但至少彼此熟悉,有个不错的开始。丰,你家里何时让女人住过,就算是女佣你也讨厌吧?可是你让小新住了,这就是你态度地不同。好吧,不要反驳我,但也不怪我多事,你们两个一个三十三岁,一个二十九了,你们要明白,做为一个大的家族,结婚生子不仅是你们的爱情问题,还是家族责任。可你们呢,没有一个把婚姻大事提上日程,那就怨不得我乱点鸳鸯谱。你们的妈死得早,要知道这可是老夫人们张罗的事,我一个老头子这么做已经不要脸面了,所以我什么都做的出来。至于小新,你还有两关要过,假如过了关,我不介意你选我哪个儿子,只要确定做我家儿媳就行了。我当然不能强迫你,但说句自傲的话,我还没发现这世上有什么人比我的两个儿子更出色的,你是聪明孩子,知道怎么选。” “您刚才还说窦楠了不起。”我咕哝一句,明明是别人家的娃,却让这老爷子给震住了,只能小小顶嘴。 “我那是客气一下,不要当真。”林父开了句玩笑道,“天下如果有人比我儿子还好,也就数我了,可惜我年纪大了,争不过他们。不过呢小新,我正式给你道个歉,因为绑架吓到你了,但这次的行动不仅让你过了当我家儿媳的第一关,这两个小子也算测验及格,我可不想让他们娶自己不喜欢的老婆呀。” “林伯伯--”我试图打断他,但没成功。 “你想想,他们如果不在意你,就不会巴巴的跑来了,就算他们怀疑过这事是我做的,但没确定前,他们也没有让你冒险,我家丰更是连公司利益都肯被当做筹码,那在平时可是绝对不行的。他是工作狂,我相信你发现了,公司是他的生命。这你还不明白吗?他们都对你有好感,愿意拿生命交换的超级好感,小丫头,别否认,我知道你是害怕,但怕是没有用的。” “爸你说完了没有?”我听了这话目瞪口呆,而林泽丰发火了。真的是我潜意识中在害怕吗?我怕是什么呢?因为有深深爱上的可能,所以怕受到伤害吗?说…………… 这个月推荐票,看来是第二名。感谢大家一个月来的支持,下个月保证按时更新,而且剧情精彩。 谢谢。 卷三之第十章迷路 林父举起手,“我说完了,我只是要说明这场绑架并不是胡闹,因为有好多事不方便说、不方便判断和思考,却只有行动才能解决一切,因为身体远远比心灵忠实。现在大家吃饭,然后休息一下,奇qisuu.书明天我还有安排。” “明天我就回中国,我忙得要死,没心情陪老人家玩。”林泽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闷头猛吃,似乎要躲避什么话题。 “我要多吃些保持体力,不然抢不过我哥了。”林泽秀突然开口,笑眯眯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那个--我--”我笑,声音假得很可怕,“好奇怪哦,我居然不太饿了,大概是大脑传递了饱腹的信息。呵呵,我想回去睡一会儿。林伯伯,两位林副总,我失陪了。”说着就稳稳当当离开房间,感觉他们听不到我的脚步声了,才撒丫子跑开。 我想逃,逃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好好的想一想。林老爷子这招相当高明,看似胡闹,让别人怪不得他,却又让每个人都站在问题的对面,逃避不了,必须寻找到自己的真心。 不过可耻的是:我迷路了。在一所房子里居然迷路了,左绕右绕了好久也没找到住处。可怕的是,这个宅子新买不久,下人很少,我一路上也没遇到一个。试想一下,一个女人,在空旷寂静的大宅子中慢慢穿行,回廊一条套着一条,周围没有一个人。因为只穿着袜子,走路没有声音,四处漆黑无光,这是多么灵异的一件事啊。而做为当事人的地我,更是觉得宅子中阴风席席。心底一直发毛。 正紧张着,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向我逼近,慌乱中一时也判断不出声音的来源,站在那儿好半天才看到前面左拐的地方有一人走了过来。男人,高大,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因为回廊檐沿的阴影,我看不清他的脸。直到他走进了,我才松了一口气,心中还很有些终于见到一个活人地喜悦。 “你来找我吗?”我问。 “我干嘛找你。”林泽丰皱紧了眉头。其实我在公司也偷望过他,他虽然总是很威严,但却并不总是这么严肃的,好像只对我带着总是很不耐烦的样子,眉毛没有舒展过,难道我让他这么烦心吗? “你跑出来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房间,在院子里闲逛?白天再参观不好吗?”他脸带鄙视的问。 我不说话。 他瞪着我。似乎觉得我很没有礼貌,但随即想起什么似的眉毛一挑,“你找不到房间了,对不对?”眼神里流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嘲笑我是笨“这有什么好笑,日本房间样子差不多,黑灯瞎火的,我找不到很正常。”我怒道。 “我怎么找得到?” “说不定你有触角,只不过没让我们人类发现罢了。” 他有点恼火,但没有理我,只指了指我身后,“你走过了我对你过门而不入的本事比较佩服。” 我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但回过身还是发觉到处都是一样地。正犹豫间,他忽然拉起我的手臂,不是温柔的握着我的手,而是粗鲁的拽着我的手腕。然后他大步走。我小步跑,就那么被死拖活拉的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他一拉门。我终于看到了我的房间。 “谢谢,明天得告诉林伯伯这边最好装几盏灯。”我故意说得镇静,以掩饰我的尴尬,“不过你到这边干什么来了?” “这房子是新买的,还没有彻底装修过,你将就点吧。”他把手中地盒子塞给我,“我之所以到这边来,是因为我住在隔壁,不然你以为我是特意找你吗?” 我哪里这样说了?他为什么那么多心?难道他父亲的话对他也有很大的影响?他是急于撇清我们的关系吗?可我根本不会误会他喜欢我啊! 不过,他住在我隔壁,我还是很开心地,因为这片日式宅子人烟稀少,又是才有人入住,我实在有点怕怕。昨天被绑时还好点,今天自由了,反倒胡思乱想起好多日本灵异片来。 “秀住在哪儿?”我问。 他眉头一拧,“他住在你另一边的隔壁,我的父亲很公平。”他说得讽刺,“换称呼了?” “因为你们老爸和旧情人袁爱都这么做,所以我也决定这样叫,丰。”最后一个字我故意说得用力,怀有一点恶意,说完就往房间里钻,但突然又想起手中的盒子。 “这是什么?”不是放着某些虫子、蝎子、小蛇一类的东西或者蛊毒吧?对我下蛊,好成全他的好弟弟,他很像是能这么干的人。 “吃的。”他说地简单明了,然后抬步向自己的房间走。 我追上他,一拉,不小心拉到他的手,但我没放开。 他站住,头也不回,“还有何贵干?” “干什么对我这么好?”听他说给我带了吃的后,我心头忽然一暖,忍不住问道。 原来,他看到我在饭桌上根本没吃东西,所以特意带了食品给我。这样是不是说,他对我是关心的呢?林伯伯说了,他们就算是怀疑,但不肯让我冒着被真正歹徒绑架的险而来救我,就都是在意我地。 “你真会想像,我不是对你好,是怕你饿坏了,又来报公伤,真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爱计较地员工。”他说完,轻轻挣脱我,回房间去了。 我也回房,然后打开那精致的漆木盒一看,里面摆了不少吃地,但没有我讨厌的海产品,不管他刚才多么恶声恶气的对我,我也不生他的气。 第99章 吃人家嘴短嘛! 有了吃的,我心情大好,把东西吃个精光。吃的时候高兴,吃完了又产生了罪恶感。这么晚了还吃东西会长胖的,尤其坐着会长小肚子,干脆到回廊走走,只要不走远,不会迷路就行了。 我悄悄走出房间,看到林泽丰的房间里亮着灯,林泽秀的房间却黑暗着,而不远处,林老爷子正站在月光下,似乎在赏月想心事。 “小新,过来聊聊。”他半侧着头,看到了我。 我走过去,开玩笑道,“您吸收日精月华呢?” “说我是老妖怪吗?” “是说您这么大年纪还保持英俊强壮。”我由衷的道。 他听到我这样说,很高兴,“丫头嘴巴真甜,但这对你通过第二关没什么好处。” “林伯伯,我并不想通过第二关。”我直言不讳,因为觉得这老爷子很聪明,在聪明人面前说假话是非常愚蠢的,“我如果爱上他们中的一个,过不了您的关,我也要想办法和他在一起,否则我就是通关了,您也不能强迫我。话说,大户人家选择婚姻对象不是要门当户对吗?我显然不符合条件,您为什么选我呢?”说……………… 明天是新的一个月,读者大人们也年假归来,让咱们一起工作吧。 明天中午十二点左右更新,请大人们放心阅读。因为是新的一个月了,粉红票(也就是推荐票)大战即将来临,照例求大人们的弹药,也照样上百加更,到八百止。 谢谢。 卷三之第十一章痛说情史 “对于我来讲,家世和地位都不是重要的。”林父很认真、但意思却很笼统的说,“我们林家的祖辈也是白手起家,曾经也没有家世地位来着。所以关键要看人品和气质,另外要合眼缘。大家闺秀自然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和训练,却未必是最适合的。” “说实话,我怎么也不觉得自己合乎标准。”我耸耸肩。 “和医生比起来,我倒更喜欢兽医呢。”林父突然道。 我大惊,转头看林父英挺的侧脸。唉,这位老爷子就是这样,总喜欢把一些秘密捅破,让别人毫无心理准备,这叫什么?突然打击? “您要追究我的责任吗?”我干脆也不假装了,“我当初冒充医生是为了接近秀,为了追他,我在电视上看到他,一见钟情。可是我也没治坏过人,而且我一直想辞职来着,但是却总是阴差阳错的没机会。” “现在不喜欢我家秀了吗?”他不顾我这番话的重点,总捡他感兴趣的说,而且似乎对我是兽医还是人医一点也不介意似的。让我恼火又无力的是,他说话时有一种说不清的魅力和本事,让人总情不自禁的跟着他的节奏走。 “也不是不喜欢,而是--”我奋力寻找词汇来解释我的心情,却找不到最恰当的,只得说,“和他做了朋友后,我发现我要的爱情并没有出现。” “或者你发现我家丰更吸引你?”他又问一句,似乎点了我灵魂的穴一样,处处机锋。 “没有啦。”我就像一个急于表白自己没有偷拿东西的孩子般。“您为什么不相信呢?我和林副总,也就是您地丰真的没有一点关系,那些画报上的东西都是不能当真的。” “也许有什么东西是你没发现的呢?或者他也没有。唉。”说到这儿,他长叹一声。 “林伯伯--”我不知说什么,却忽然发现自己地心有点点悸动。或者是刚才吃得太多了,是胃在动。 “我说了,不介意你选丰和秀中的哪一个,关键在于我希望你可以让他们得到幸福。你的小男朋友也是个不错的人,但作为父亲我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得到你的心,必要的时候,我可能搞点破坏,提前道个歉吧。”他伸手拍拍我的头。脸色很慈祥,眼神中却有一丝玩味。 “王孙公子良心坏。”我咕哝一句,声音非常之小,自己听着都困难,林父却听到了。 “是啊,有钱人家地孩子是比较多败类,但也有很好的,比如--” “比如丰和秀。”我打断他,替他说,“可是您家的丰说过。有钱男人不需要爱情,只需要女人。他那么有钱,可以买到很多女人,我就不凑热闹了。何况我质量也不太好。” “那你就更要让他拜倒在你爱情的脚下,教育一下这狂妄的小子嘛,他说这话明明是想打击你。”林伯伯微笑,灰蓝的眼睛闪闪发光,“想必你知道,ces到我这一代时已经是个烂摊子,差不多算风雨飘摇,所以我两个儿子小时候的生活是很艰辛的。不是说他们衣食不保,我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他们挨饿,而是那种家族企业随时会垮掉,家也随时会毁灭,他们随时会露宿街头的不安全感一直笼罩在他们心头。那时候他们还很小,我老婆又去世的早。所以他们必须很早就独立。也所以丰地性格很强硬,什么事都硬撑。不肯低头。而秀就非常敏感内向,不容易相信人,心思也难猜,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吧。其实,他们是苦过的,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贵公子,你不必担心他们道德败坏。不过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生活的磨练,这样他们才没有长成除了泡妞外没任何本事地二世祖。亚洲三大奢侈品公司一直在各个方面竞争,但在继承人这一项上,我大获全胜。”说到这儿,他仰头望着天上的明月,骄傲感不经意流露了出来。这大概就是挫折教育,对人的成长是有益的。我心想,但有点同情小时候的丰和秀,他们虽然是所谓抱着金苹果出世的,倒不如我这咬着草根降世的人更快乐。 “你没听过他们的情史吧?”正当我也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暖床地时候,林父忽然问我。 “情史?厚,说得好可怕。”不知为什么,我有点紧张,似乎不想听到某些事。 “他们一个三十三,一个二十九,长得很不错,也算有钱人,不可能之前没有过女人对吧?”他兴致勃勃的拉我坐到院中一处石椅上,“我就给你讲讲,好让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知道袁爱吧?那个是个十足的美人呢。” “见过,可是我讨厌她。”我回答,这时候倒不想立即回屋了,带着很八卦的心,想听林氏兄弟的往事。 “呵呵,那就是大家闺秀了。很美、很优雅、很标准的淑女、很适合做老婆,可是却似乎连心也受过训练地,很会选择和抛弃,温柔得不真实,热情得有距离。”林父慢慢地说着。 “听说他是丰的未婚妻,为什么后来嫁给了时代地小野伸二了呢?”我问。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林父陷入回忆,“那时候ces还在勉强苦撑,但至少度过了最困难的时期,一切都在好转,却也随时可能再步入危机。丰当时二十三岁,担任公司副总才不到两年,有一个已经谈婚论嫁的女友,可他在参加一次竞标中遇到了袁爱,这位城园的大小姐对他一见钟情。或者是因为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捧着她,而是冷冰冰的,所以她反而对他有好感,想征服他。而袁爱的父亲,城园的总裁是很宠爱这个女儿的,什么都依着她,也正因为如此,他亲自到我这儿来提亲。我,答应了。” 我目瞪口呆,虽然知道这样男人的情史必定丰富,没想到他竟然还有相爱的女友。 “这是我生平犯下的一个大错误,当时我却觉得这个联姻是有莫大好处的,而且我不很喜欢丰的那个娇柔未婚妻,于是就以家族利益为借口,要求丰答应和袁爱交往,并且能够娶她。”林父叹息着说,“他想了一晚,答应了。” “答应了?!”我吃了一惊,我以为他会反抗什么的,然后是亡命鸳鸯剧情,两个躲到一个小旅店中生活,他做苦工,女孩在家做家务,天天等他回家,最后女孩死于白血病,林泽丰心灰意冷之下答应了和袁爱订婚,从此再不相信爱情。 电影电视中就是这样演的,肯定得有可怜的女孩死去才赚人眼泪嘛。 可是可是--他为什么放弃爱情?难道家族对他来讲就那么重要?或者因为他对那个女孩爱得不够深?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他要如此选择? “答应了。”林父苦笑,“没想到这一个女人,毁了我两个儿子的青春岁月,真希望他们经此磨难,以后会幸福。”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袁爱和秀有什么关系,她既然爱丰,为什么又嫁给别人?”我愈发好奇了。说……………… 卷三之第十二章往事 “其实袁爱和我的两个儿子从小就认识,虽然ces和城园是竞争对手,同行是冤家嘛,但毕竟大家都是中国人,不是时代那种纯日资公司,而且他们小时候是玩在一起,也一起上学的。只是在高中后,袁爱去了外国念书,他们之间有几年时间未见,然后在那次竞标中,长大后的袁爱对丰一见钟情,几乎是突如其来的,或者只是美人的任性吧,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得到。”林父又叹了一口气,看来现在还在悔恨。 我忽然想到我在林泽丰家里看到的那些照片,是他、秀和袁爱的合影以及单照,从十五、六岁到二十来岁的照片都有,足以证明他们三个是青梅竹马的,只是没有更小时候的,中间也缺了几年。 照片上的林泽秀年纪小些,是青涩稚气的美少年型,很卡挖依的。可是林泽丰已经显露出他现在的本相,少女时代的袁爱为什么没有爱上他呢?照说冰山面瘫男是受少女欢迎的呀?袁爱真是瞎了眼。而她之后的婚姻证明,她瞎得还蛮厉害的。 之后我又想起林泽丰发现我看到照片后的态度,很激动、很生气。 第100章 他是要守护什么吗?他的爱情?他的青春岁月还是什么?或者,他开始不爱袁爱,后来慢慢爱上了。毕竟有这样一个美人追自己,是男人都会感到很虚荣吧?喜欢上她是正常的吧?况且从现在林泽丰对袁爱的态度来看,很温柔体贴的,就像一对老情人。并没有为她嫁给竞争对手而愤怒和不甘。 其实他表现得太大度了些,简直像圣人,而我知道他不是圣人难道,他心底有什么秘密?是爱地秘密,还是他有什么图谋和计划? “像袁爱那样的女孩。从生下来那天起就一直被人捧在手心,所有人都顺着她的意,疼爱她。而爱上丰,大概就是因为丰不理会她,青少年期在一起时也并不太迁就这个妹妹,所以他才显得骄傲、难以征服、与众不同。再说我家丰无论从长相、身材还是气质上,本就比那群纨绔子弟强得多,女人喜欢他是正常的。但这种基于好奇和征服的爱是肤浅地。就算他们曾经青梅竹马也不能长久,袁爱习惯了过众星捧月的日子,对丰那种冷淡感的好奇、和做为他女朋友的得意很快就过去了。何况丰每天忙于工作,陪伴她的时间少之又少,又不会哄人开心,这些都让她的热情迅速冷却。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舍不下丰,就一直耗在他身边,也不解除婚约,结果令当时才十九岁的秀、很晚熟的秀。爱上了这个美人。” 听到这儿,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很高难度地被自己的呼吸噎到。 不会吧?看来彪悍的人生真的没有理由啊。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原来袁爱不是林泽丰的初恋情人。却是林泽秀的。可为什么他们兄弟两个总是喜欢同一个女人?可是等等--我为什么说“总是”?难道我把自己也算在他们兄弟喜欢的女人之内了? 于湖新,镇定!要镇定!自作多情是最要不得的。秀也许喜欢我,却也不那么真切,他的心思太难懂。丰?那简直是雾里看花了。 “那到底丰爱不爱袁小姐呢?”我问出这句话,喉咙直发干。 林父苦笑摇头,“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不是个合格的好父亲,况且感情地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当时的情况那么复杂,我也说不清了。但秀确实是爱上了袁爱,一个漂亮的姐姐,外表那么温柔优雅,简直是完美的女神。秀从小就很内向地。心里想什么没人知道。而这一爱上,他格外投入也格外痛苦。因为他爱的是哥哥的女人,未来的嫂子。他那么迷恋袁爱,以至于她的人品心地如何都是最后才考虑的问题。” “丰退让了是吗?”我猜测。 林父意外的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你和他们兄弟相识时间不长,只有几个月吧,但确实很了解他们。我猜丰对袁爱的感情也不很深,不像秀那样几乎把全部热情都燃烧进去了,这种暗恋折磨得秀很辛苦,丰那么爱弟弟,怎么会看不出来。最可恨地是袁爱,她居然接受了秀,引诱他,而且--而且有了孩子。” 我打了个寒战,这种豪门恩怨真是雷死活人。有这碗酒垫底,以后再听到什么,我也不会晕了。但是仔细回想一下,那次在餐会上,林泽秀对袁爱很平静。是他心中的伤口已经愈合,还是他掩饰着什么?那个女人,对这兄弟两个还有杀伤力吗? “那宝宝--” “死胎。”林父有点冷漠的说,看来他虽然保持着礼貌,但一定很厌恶袁爱的,“我觉得这是好事,可秀为此更觉得对不起袁爱,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给她。而事实上,他给了。” “您说的是他那次自杀吗?”我小心地问。 “哦,你知道了,看来丰告诉过你。”林父点点头,“这本来是个绝对地秘密,埋葬了十年,但他既然把这些都告诉你,相信我小新,他是极其信任你的。丰很少这么信任别人地,他对你--” “他是想让我接受秀。”我打断林父,免得他再猜测,“为此,他威胁强迫我。” 林父听到这儿不但不同情我,反而还笑了起来,“还是一样呀!十年前十年后一个样,只是这次我怕他做不到。” “啊?!”我对他类似自言自语的话不明就理。 “没什么,有些事时间会做出解释。”林父再度摸了摸我的头发,满脸慈爱,“小新,伯伯告诉你一个人生真理,人哪,不能和感情抗争,感情是一件很逆反的情绪,越是压制越是火热。或者你现在不能直观的理解,但早晚会明白的,秀就是个例子。那时,城园因为决策失误也出现了一点问题,需要时代公司的帮助。而时代的少掌门小野伸二追求了袁爱多年未果,借机提出联姻。” “袁爱那么坏,怎么还你争我夺的呀?”我有点愤愤不平。 “你经历单纯,并不了解男人,或者说是普通的男人。”林父叹道,“袁爱实在太漂亮了,简直是活的芭比娃娃。而男人,完全可以迷恋一个女人的身体到不管她灵魂是否肮脏的地步。” “那她是商业政治联姻,并不是真的爱小野伸二喽?”说……………… 卷三第十三章消食了吧? “她只爱自己吧。”林父微眯起眼睛,“不过她流掉死胎后,对丰和秀的兴趣也死了。再者当时ces还处于随时会崩溃的阶段,热情过后,她大概不想嫁到我家过苦日子,所以答应了小野伸二的求婚。接着,我做了第二件大错事。我心疼秀,怕他受不了这打击,就联合丰和所有的知情人,把袁爱的决定说成是为家族牺牲,并非因为移情别恋。我以为这会让秀好过点,总比被背叛好过些,可这傻小子却为情自杀,觉得是自己没本事才辜负了心上人。真愚蠢哪,我们父子三个。如果我告诉他真相,当时他可能会痛、会受伤,但不至于闹到我差点失去他。很多人都不明白一件事,包括我在内,真相虽然残忍,可掩盖真相往往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其实就算明白,做为一个父亲,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又怎么忍心?好在秀被救过来了,丰告诉了他真相。他觉得自己太傻了,于是独自一人去外国读书,期间没有跟任何人联系,也没要家里一分钱。几年后回来,他已经变得云淡风轻,我以为他彻底恢复了,但从他经常换女友,但和任何女人也不深入交往的情况看,事实显然并非如此。” 看到这老爷子一脸痛惜和愧疚,我不禁安慰道,“林伯伯,时间会解释事情,也能解决事情的,不要担心,我看他现在好多了,可以坦然面对好多情况。中国有句古话,儿孙自有儿孙福,您不必太担心了。。。” “呵呵。话虽如此,做到却难哪。”他轻笑,眼角的皱纹深刻而风霜,“其实对我而言,你还只是个小姑娘。我不该和你说这些话的,可我知道我两个儿子都在意你,我希望你能好好处理感情事,别让他们受伤害。我唠叨了这么久,不过为地就是这个。对他们兄弟,我负疚良多,表面上我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却一直不安。这也就是我多管你们之间感情事的原因,我不想他们两个再受折磨,也不希望你这样的好姑娘错过我的儿子。” 他结束这次长长的对话,我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我知道林氏兄弟非常优秀,但我对他们通通摸不透,对我而言,他们都是经历太丰富地人,我这种小白没办法应付。而且我自己的感情生活还一团糟,哪有能力医治别人?我是兽医,或者小狗情伤。我会治得更得心应手一点。 但我还是没有学会拒绝,而林老爷子聪明的没要我答应任何事情,话题就这么嘎然而止,似乎剩下的余韵要我自己来体味似的。他这样。反而让我摆脱不了一个疑问,我爱这对兄弟中的一个吗?他们爱我吗?有多爱?万一和家族利益再次发生冲突,我会不会是被抛弃的一个?豆男怎么办? “强扭的瓜不甜,顺其自然是最好地办法,别忘记我刚才说过,感情是最逆反的情绪。”看我沉默不语,林父似乎知道我心中在挣扎什么似的,突然又说了一句。 “强摘的瓜也不甜呀。得让瓜宝宝自然熟,要不怎么说瓜熟蒂落呢。”我循着他的话,好不容易找出一句来应答。 林父笑起来,看起来很欢畅,当然还是非常有魅力的,“是呀。我不应该催熟。不过我有眼光,看得出你们这些小家伙不明白的东西。好吧。不再说这个话题了,别忘记你还有两关要过。” “若我不能通过呢?” “那证明我活到六十岁,眼光不但没长进,还退化了。”他不以为意的耸耸肩,“第二关就是我家里养了些动物,我非常小心了,它们却总是半死不活,其实应该算是死亡率很高,你帮我看看,假如你能治好它们,你的第二关就过了。不过呢,我提前说好,这一关说来简单,但实际上并不好通过,因为我找了好多知名兽医,中外都有,却没有一个解决得了这些问题,我看你年纪还小,不知道行不行?” 我本来不想过什么关,但听说有动物受罪,我的爱心又泛滥成灾。这不关林家预备儿媳大闯关活动地事,而是上天既然赋予我听懂动物心声的异能,就是要我帮助它们的。 “有的宠物寿命比较短,比如仓鼠,但它们地繁殖力惊人,这是大自然的规律。”我说,“您养的是什么?” 他沉吟了一下,似乎不太好说,“总之--很多种--而且是很长寿的那种。” “冷血动物?”我比较好奇,这样嚣张帅气的老爷子应该养大型犬科类动物比较可能,不会养乌龟吧? “下个月我回中国,你去我家看一下就知道了。” 第101章 他烦恼的抚抚额头。 我知道我这第二关肯定是能过的,因为我和动物对话一下就会知道症结之所在,只不知他第三关有什么古怪的测试法,但愿不要折腾人。 “现在回去睡吧,估计你听我说了半天话,也消食了。”他走过来环住我地肩,让从小缺乏父爱的我,自然的倚在他胸前,感觉很温暖哪。从小到大,我只有我娘,想我那未曾谋面的父亲时,就在我胖胖且滑稽的师父身上寻找点感觉,但每次都很幻灭。 不得不说,我的师父很二。 “我晚饭都没吃,哪来食可消?”我不愿回屋,想再享受下这父亲般地感觉。唉,其实老年人应该像他这样才对嘛,腰杆笔直,昂首阔步,比年轻人只多了岁月地沧桑和男人的魅力,谁说年纪大就代表虚弱? “还装蒜?丰不是带了很多吃地给你吗?”林父敲了一下我的头,“你不吃得饱饱的,怎么会有耐心听我老头子唠叨半天?丰是越来越没出息了,三十三岁的大男人,堂堂ces的副总,躲到饭厅外面好久,等别人都离开才去偷吃的,真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想当年我追他们老妈也没这样过,唉,老子真没眼看了。”他总是在文雅的语气中夹一点粗俗的谚语,这种说话风格真是有趣极了。 所以我笑出了声,被他带到房间门口,“去吧,明天带着你和那两小子去个好玩的地方,今晚要睡好,不然不漂亮了。” “我以可爱取胜。”我开玩笑道,这老爷子虽然长相威严,看着好像不容易接近,但实际上谈起话来很亲切,我很放松,所以把对我师父那套也晾了出来,“您先走,我目送您离开,这是小辈的礼貌。” 他微笑点头,转向离开了。我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景消失在走廊尽头,奇怪的感觉心里放松不少,似乎重担全卸了下来。或者因为他说要顺其自然,这样我就不用选择了,免得怎么选都是错。 不过我才要拉开房门,隔壁房间的门却先开了,吓了我一跳。说……………… 三更中的第一更,隔十分钟,第二更送上。 谢谢大人们等待。 卷三之第十四章后妈或者小妈 “干嘛呀你,人吓人、吓死人的。”我瞪了林泽丰一眼,看他精神很好,似乎一直没睡。 “你不好好睡觉,跑到院子里去做什么?”他问,那神色好像我是他老婆,而且是出墙红杏的那种。 “我看看月亮不行啊?要你管!”我继续拉门,却给他拦住了。 “你跟我爸有什么话说,要说这么久?”他直截了当的问。 我愕然,怀疑从我出门晒月亮开始,他就发现了,但他耳朵肯定没那么长,至少比兔子短,听不到我和他老爸说什么,但我们在房间门口的道别词,他是听到了吧。 忽然,我产生一股很邪恶的邪恶念头,“这个也不要你管,但你爸爸是非常迷人的男人,成熟练达,充满魅力,比你强多了。” 他呼了一口气,似乎有怒意在聚集,“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拖长了声音,“如果他愿意,我很想当你的--呃--怎么说来着--小妈?后妈?”说完,我在他的魔爪掐到我脖子前,迅速逃进房间里,躺在床上还笑半天,然后睡得格外适香甜,居然没有因为地方陌生而失眠,要知道我平时离开自己的枕头都睡不好。 看来气坏林泽丰是我的恶趣味,如果能成功,我就特别开心,这让我怀疑自己有艾斯艾姆中的施虐倾向,不过这只是对林泽丰罢了。 第二天一早,我精神饱满的走出房间才拉开门,又看到林泽丰站在我门口,穿戴整齐,就像要去开国际会议似的。不过,晨光中地他英挺骄傲。阳刚帅气,不得不说,美型得很,只是因为背对阳光,脸色看来有点阴沉。 “哦,你等等。”我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跑回房间。拿出饭盒,塞到他手里,“谢谢晚餐,餐具已经洗好了。” “谁要这个,去丢掉。”他把那精美的漆木盒又塞到我手里。 咦,态度恶劣,大概还记得我说要当他后妈的事,哈哈,我忍。 “好吧,我觉得感谢是必要的礼貌。想当初。我给你做了七天地饭,也没见你说个谢字,这顿就当你报答我了。”我息事宁人的说,感觉自己很厚道。“话说,我的手艺还不错吧?可惜你没吃几天就跑日本来了,那些美食一定会坏掉。” “难吃死了。”他送我四个字,一定言不由衷,因为我感觉得出来,所以我不以为意。 “你这人真是夸张自大。”我耸耸肩,“那你大早上的在我门口站岗有什么事?” “我没有等你,在等他。”他说着一指我身后。 我转头一看。见林泽秀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着装很休闲,不过手里拿着机票。 “你要走吗?”我和林泽丰几乎同时问。 林泽秀无奈一笑,“我不想走,还想带小新好好浏览日本呢。可是公司有事,昨天晚上我折腾到半夜。” 我说林泽秀的房间内一直黑着灯呢。我还以为他为感情事伤神。没想到是公事。 “我也订了今天的飞机,你留下。有什么事我来处理。”林泽丰说。 “我也想。”林泽秀摊开手,“可这事你解决不了的,记得那个把你气得差点跳楼的中东人吗?他那人做起事来不紧不慢,到最后能逼得你把自己地奶奶卖给他,那种人你对付不来。一切都好好的,也只有他跳出来生事。” 林泽丰以手抚额,看来真的对那个中东人很伤脑筋,“可是你好不容易有休假的机会,最近公司里的事特别多。” “你还不是一样?你比我还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呢。放松几天吧,不能为公司真的死而后矣。”林泽秀半真半假的说,“这次算我倒霉,正在二子争美的关键时候,我得把这相处的好机会让给你。不过放心,你和小新好好玩,回国后我会奋起直追地,说不定后发而先至哦。” “谁要跟他(她)一起玩。”我和林泽丰又同时开 林泽秀挑起大拇指,“很默契。但是哥,你是替我招待小新,我本来答应解决完这边的事,就带她好好游览一番的。现在恐怕要食言了,你要帮我,别让她白跑一趟日本。” 他这么说,我也不好推辞,林泽丰也不好不答应了。 “我送你去机场。”林泽丰道。 “不用。”林泽秀摆摆手,“高管家会送我,你们快去爸那里吧,他说今天还有安排。” “为什么我要听他安排?”林泽丰很逆反的说了一句。 在这一刻,他就像个任性地孩子,这男人还真具有两面性。我不理会他,和林泽秀拥抱告别,然后施施然离开,走不到一分钟,他就追了上来。 “走这边,笨蛋。”他拉我。 唉,大白天的,我又迷路了。 跟着他,我们很快到了林伯伯住的地方。日式的大门四开着,从回廊就看到他老人家正坐在矮桌前看报,那只狗狗小仔就坐在他身边,看到我来了,立即高兴得摇头摆尾的冲了出来。 林泽丰骤然停住脚步,小仔也同样,我觉得他们互相害怕,都有转头欲走的冲动,但只有小仔这么做了,林泽丰却没有。这男人,还不如一只狗活得自由舒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正等你们吃早餐呢。”林父放下报纸说,看来情绪很好,“吃了早饭后我们就出发到大阪。” “为什么要去那里?”林泽丰问,一个劲儿的向我靠近。他当然不是为了向我示好,而是嫌小仔在桌边的其他位子趴过,而我这边是洁净地。 “我没告诉你吗?”林父一扬眉,那动作和林泽丰如出一辙,不愧是亲父子,“我这次来日本,一是为了买这个房子,同类的房子我搜寻了好久,一周前才找到这么中意的,话说你们不觉得它体现了日本建筑之美吗?” “是很好看。”我点点头,“就是人太少了,显得有点阴森。” “还没按我的意思装修过呢,下次你再来时会很舒服的,这次绑架事件决定得仓促,只收拾了几个房间,也没找到合适的佣人。”林父道。 “东京分部地生意出问题,是不是你搞地?”林泽丰突然插嘴。 林父不回答,给他来个默认,之后在林泽丰要发作前才道,“放心,就算你们不来解决,这次的事也不会对公司造成损害地,别忘记,ces可是我的,你现在还是打工仔,嚣张什么!” “爸,你这种行为很幼稚,还玩绑架。你怎么知道小新一定会跟来日本呢?”林泽丰一脸严肃,如果他总在这种情绪下吃饭,工作量又那么大,不得胃病才怪。 林父唇角一扯,“我不知道,我只是赌你们兄弟两个舍不得把小新扔在中国,好让窦先生占了先手。事实证明,我赢了这一把。”说……………… 三更中的第二更,第三更仍然是十分钟后。 卷三之第十五章摩托车赛 林泽丰根本是想给他弟弟创造机会,他哪有舍不得我?我心想,但没有说破,因为看他们父子两个吵嘴很有意思。一瞬间我理解了林泽秀看我和他哥斗来斗去的快感,看来人人心中有恶劣因子。 “二是什么?为什么要去大阪?”林泽丰不耐烦的问。 “这正是我第二个要回日本的原因,前些日子我一直住在加州,小新去过加州吗?”林父突然转移话题,问我。 我摇摇头,“没有,不过我知道那是出产牛肉面的地方,加州牛肉面嘛,中国满街都是。” 第102章 林父笑了起来,连林泽丰面色也柔和不少,“是啊,牛肉面,不过我在那儿听到的消息可不是关于牛肉面的,而是听说在大阪有一个民间的摩托大赛,我是来参加的。” 参加摩托大赛?!我停住了吃东西。虽然他老人家看起来很年轻,但也是六十岁的人了,这样是不是太危险了? “是哈雷大赛,奖金没多少,还是后来我赞助的,主要是摩托爱好者的集会。”看到我的神情,林父解释道,“你们一起去吧,一定会很热闹、很好玩。小新你不知道吧,丰的车技不错的,高中时也当过飙车党。” 飙车党?看不出来!他这样一本正经,随时可能为工作杀人的呆板人类,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与号称“狂野骑士”摩托车手联系在一起的。 “为此我还给你买了身俗称摩托小妞的衣服,就在你衣柜里,看到了吗?到时候让丰骑摩托带你去兜风。感觉很不错,不是坐在汽车里能比地。”林父继续说。 他说得我有点期待和兴奋,我这辈子还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呢,就算内心很想犯规、脱轨和冒险犯难,但现实中也没做过。而他说的那件衣服我也看到了。但我昨晚并不知道那是何时才穿的。 衣服是旗袍式,不过是上下两截的,上衣紧身,小小地高领,可爱的斜襟,优雅精致的盘扣,长短仅到腰部,下面是一条侧开岔的迷你裙。开岔的地方垂着中国京剧服装中那种巴掌宽的、绣云纹的、带流苏的带子,走路地时候双腿若隐若现。 整套衣服是湖水蓝的上等丝绸制,样式是走性感一路,但衣服的质地却高雅华贵,很沉郁的感觉。再加上冷冷的色调却搭配着极鲜艳的垂带、黑色花纹丝袜和未及膝的红色靴子,整套衣服给人的感觉又贞洁又堕落,好像大家闺秀被引诱的感觉,别样的性感,有罪恶地气息,所以很勾人。 真正的荡妇都带着禁欲的气息。 虽然这句话用在我身上不太合适。但我相信身材还不错的我穿上那套衣服,一定能令很多男人大流口水。其实我想迷倒地是林泽丰,倒不是为了让他爱上我,只是想看他惊艳的眼神。他一直不屑的视我为透明。或是以不耐烦的眼光把我看成小强,所以我特别渴望让他承认,我也是美丽的。 男人是视觉动物,那就包装得漂漂亮亮给他们看好了。至于包装下的灵魂,只有真正心灵丰盛的男人才看得到,我不知道丰和秀,或者豆男是不是这样的好男人。 “我不去。”林泽丰说出三个字,打断了我美好地想像。 我以为林父会劝解他。或者以家长意志逼迫他,可是这老爷子没这样做,只是无所谓的道,“好吧,随你,可是小新似乎很有兴趣。那我们去好了。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说着就站起身来,拉着我的手道。“我领你先看看我的车,待会儿我们就出发了。” 我被拉着走过回廊,绕到后院去,赫然看到一辆帅呆了的超大摩托停在院子内。 天哪,我没办法形容,一般来说,爱车的人中大部分是男人,但真正漂亮地东西,女人也会爱地。那车实在是太拉风了,不愧是名车,车型一流,车把,油箱,车头和车尾还装饰着骷髅头、或者魔鬼角、地狱铁链之类的小东西。 “这是我地骑手服。”林父打开一个房间门,让我看他挂在木架上的衣服。 到处是金属扣子及拉链的皮夹克和腰带,质地极好的瘦腿皮裤,装饰着华丽裸女扣子和马刺的皮靴及手套,还有一件像是鹿皮又非鹿皮的长风衣,guuci的墨镜。 一句话,搭上那辆帅到极致的车,还有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头发梳成马尾、脖子上挂着戒指,耳朵上戴着十字架耳环的林总裁,简直酷毙了! “应该再配一个象征魔鬼撒旦的戒指。”我兴奋的提议。 “有啊。”林老爷子答,然后不经意的一回头,“丰,你来干什么,我说过,你可以自由活动了。” “我现在想去看看这个破比赛了。”林泽丰别扭的答。 我别过头去,肚子里却暗笑。 果然姜是老的辣,这招激将法用的真好。他老人家一直拉着我的手,我又满脸崇拜的看着他,林泽丰同学一定觉得我成为他后妈的可能性很大,所以等不及要来棒打老夫少妻。哈,这老爷子很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也明白自己的魅力。这样一来小丰丰还敢不跟去?由不得他呀! 就这样,我们一起去了大阪。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朋克党汇集在一起,场面何奇的壮观哪!我怀着和参加庙会差不多的心情四处浏览,感觉新奇而兴奋。 眼看着好多牛气哄哄的摩托党招摇过市,风驰电掣,个个都是长发披肩、超大墨镜、皮衣皮裤,虽说这时候的日本早晚比较冷了,但是这么穿还是很雷的。 至于那些摩托小妞,也就是骑手们的女友,有相当一部分年纪不轻了,说实话身材很烂,还穿着紧身超短,看起来活像香肠,但她们还是很快乐,享受着速度与激情。 最后比赛的结果我都不知道,完全是看热闹,不过却是最近一段日子里最高兴的一天。 “无聊。”正当我兴高采烈的抱着电话,给我妈讲完摩托比赛的情况时,林泽丰在一边冷哼道。 此时我们是坐在大阪最好酒店的最好套间中,通过落地玻璃窗看着无敌夜景。 我不理会他的打击,反正我开心就行了,“不知道林副总觉得什么东西有聊?你不觉得你的生活很无趣吗?只有工作、没有娱乐、没有女人。” “我女人多的是。”他摆出那副经常性的、不屑我的神情。 “可是没有真心相爱的。”我刺激他,“人这一辈子是享受人生的,不是做奴隶的,工作当然重要,可是也不能总这么紧张啊。晚上林伯伯要带我去兜风,你去不去?他还说带我去狂野骑士们聚集的酒吧去看看呢。”说……………… 这是今天的第三更,完成任务。鉴于推荐票快,所以明天加更,也就是明天双更。 另外,我的推荐票快被追上了,从领先到了不到,希望大家继续多支持我。我的推荐票总是开始很猛,后劲有些不足似的,请大家继续给我力量。 话说我推荐票很少,但大家爱看的书那么多,只要推荐票给我,推荐票我也不好意思求了。呵呵。 谢谢。 卷三之第十六章和林泽丰出行 “不许去!那种地方很危险。你现在还是我的员工,出了事谁负责?”他立即反对。 “我自己负责好了,要不我给你签免责书?”我说,“我想去,是因为没去过,我要见识一下。” “不行!”他继续反对,“就算你想去,也不能让我爸去,你应该明白,他已经是六十岁的人了。” “别小看我,我至少还能让女人快乐,不像你这无趣的小子。”正说着,林父从外面走了进来,虽然还是龙行虎步的,但脸上却确实有点疲态。 看到他,我忽然觉得也许我真不应该要出去兜风,至少不能在他老人家“比赛”了一天之后,可我还没说话,林泽丰却道,“你已经折腾一整天了,烟酒、速度,没有一样落下的,现在你要休息,不然想犯心脏病吗?” 林父走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肩膀,“我已经答应小新了,做男人的首要原则就是不能食言。” 我很想说不去也可以,但林父放在我肩上的手紧了紧,我立即明白他是让我别开口。这老爷子,又耍花样,而且是耍自己的儿子。 “不行,你年纪一把,不能这么任性!” “这是承诺,小子,是承诺,对女人的承诺一定要做到,这才是个好男人。”林父道,“要不,你带小新去?父债子偿嘛。。。” 原来这就是这老爷子的目的啊,给我和他大儿子制造机会,所以想尽办法逼林泽丰。不过我并不介意这种机会。反正我和林泽丰不来电,倒是有这样地保镖带着我去兜风和闯酒吧,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好。只此一次。”最终,林泽丰愤愤不平的说,听起来不像是出去玩。倒像是上刑场。 一小时后,我们在客厅集合。 林泽丰看到我穿的衣服,还有我特意化的晚妆,眼神里出现了我渴盼以久地惊艳,但那神色马上又变得怒气冲冲,“穿得这么暴露干什么?立即回去换。” “这哪里暴露了?”我不服气,该包裹的地方一点没露,只不过上衣紧身点。裙子又短了点。可这是什么年代了,满大街小吊带配热裤,我这身衣服不过是设计巧妙,有些诱惑的感觉罢了。 “我也不觉得呀暴露啊,反而恰到好处。”林老爷子已经换上了便服,此时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酒,“再说,小新长年进行体育锻炼,身材结实又漂亮,不展示给人看有多可惜。” “可是她这衣服让人看了--”他停顿了一下。“觉得冷--现在晚上的气温很低了。”“到我房间,拿我的长风衣去。”林父不以为意的举了举杯,“小新这身衣服外套一件长款的男式风衣,一定拉风得很。” 我欢欢喜喜去拿风衣。根本不理会林泽丰地意见。不过当我们在电梯里时,我好奇的问林泽丰,“我穿这衣服,真让人觉得冷吗?” 他半转过身,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我,有点点火大,有点点恶意的笑,还有点点火焰。“会让人看到就想给扒下来。”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他这么说。这这这--这人不是太色情了吗? 第103章 人家穿衣服是为了漂亮,他却想给脱光,真是衣冠禽兽! “就知道你这虚荣的女人喜欢招蜂引蝶,如果真惹出点什么麻烦,你可别怪我不管你。”他学人家撂狠话。扔下我就走。 我愣了几秒后努力追上他的脚步。心里有些甜蜜的感觉。这么说,我现在在他眼里很有吸引力。很性感喽?如果是在中国,如果周围都是我认识的人,我未必敢这么穿,可我现在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没有人知道我是谁,那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自由和随意。 我二十九岁了,人生中虽然也犯过小错误,但却算是乖孩子,从没有做过什么出格地事,如果我活得够长,应该说是循规蹈矩的过了三分之一的人生了。但这不证明我不想做点什么狂野的事,不过是被人生规则和道德所束缚罢了,变连青春期地时候,我都没闹出大事件。 可是今天我有一个机会可以尝尝前卫先锋的感觉、体验出轨淘气的心情、做点冒险犯难的事。比如穿得性感惹火、和个男人驾着酷毙了的摩托兜风、到嘈杂混乱的酒吧去逛逛、再做点其他发疯的事等等。我相信每个女人都会有这样的想像时刻,不过我比较幸运,有机会实现它。 其实,林泽丰今天地打扮也与平时不同。之前我每次见到他,他就算穿着休闲装,也显得很正式,言行举止总是一板一眼,高贵威严,却也严肃刻板,虽然帅得很,但总缺乏了一点活力,少了点烟火气。 可现在他穿的是皮夹克和牛仔裤,大概借的是他父亲的衣服,神情比较随意,再加上他本来的头发就比较短,模特一样的身架,走路时一定走在路中间,带着别人都要给他让路似地感觉,都增加了他身上地酷烈傲慢的气质,迷死一众女人是轻松地事。 不幸的是,包括我在内。 “车是借林伯伯的吗?”我踩着三寸高的高跟皮靴,一溜儿小跑的跟在他后面。 “废话,我哪有这种东西。”他头也不回。 “那林伯伯说你高中时代混过古惑仔,学人家飙车,是不是真的啊?”我继续狗腿的问。 “忘记了。” “那我们去哪儿兜风?” 他蓦然停下来,害我撞到他背上,“小姐,我只是替我父亲完成承诺,所以你要兜风,我就带你去实实在在逛一圈。你要去酒吧,我们路过某个酒馆的时候就进去,反正大阪所有大大小小的酒馆可能都被这些所谓狂野骑士挤满了。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问东问西?” 我沉默两秒,用力深呼吸,然后转身往反方向走。 这回轮到他追我了,“你要去哪儿?”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我不和态度恶劣的人在一起,那样玩起来也不会开心。”我气鼓鼓的说。 “你想要怎样?”他问我,看起来有点敌意。 奇怪了,我们是一起出去玩,干嘛把我当敌人一样戒备,难道我会吃了他吗?还是我会占他便宜?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开心一点,现在我不愿意搭理摆着臭脸的大少爷。”我想甩开他的手,不过没有成功。这死男人,别的不行,力气倒大,以后和他发生肢体冲突,一定不能被他抓到。…………六六有话要说……………… 卷三之第十七章他彻底放松了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仰着头,“你要么别答应替林伯伯带我出来玩,要么就认真负责的完成。现在算怎么回事?明明答应了,却一身怨气,八百个不愿意、不甘心,别别扭扭的,好像我欠了你钱。或者,我杀了你老婆孩子?你干嘛一直阴着脸对我,守着你这样的瘟神,我怎么高兴得起来?”我理直气壮的说,“所以本小姐不奉陪了,反正你也是说话不算的,答应了林伯伯带我过一个快乐的夜晚做不到,答应了秀要带我游玩也做不到,既然你这么言而无信,我干嘛要委屈自己和你在一起。” “和我在一起委屈?”他一挑眉,显得难以置信。 好像在说,我他妈一个堂堂ces的副总,长得又高大又帅气,身家几十亿,身边美女无数,每一分钟都值个万八千的,多少人想和我说话我都不理,现在陪你一个相貌普通的小女子上街,没封我个圣人我就够不计较了,你还来给我挑三捡四? “可不是吗?”我不示弱的瞪回去,“你是一个情绪污染者,我才不要和你出去受罪呢。” 我说着又挣了一下,但还是没能如愿。我以为他得发脾气,吼我两声,或者硬拉我往外走,没想到他绷了几秒后,忽然闭上眼睛做了几次深呼吸,并轻声道,“好吧,是我不好,我只是觉得你的行为很幼稚。” “快乐就行,为什么一定要每时每刻都成熟?”他态度软化。我好不习惯,心里乱跳。 他点点头,没有放开我,但改抓着我的手臂为握着我地手,“现在可以走了吧。把风衣扣好,车开起来会很冷的。”他的手大而温暖,稳定有力,掌心有几颗粗糙的茧子刺痛着我的手指。 可是,他这样忽冷忽热,时好时坏是什么意思嘛!害人家心乱如麻,随时得适应他地情绪。 “你要是一开始就这样态度温和,我干嘛找你麻烦呀。大家高高兴兴玩一晚。多好。”我胡乱说着,其实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对我凶时,我应付自如,他对我好一点,我就不知所措。真是变态的反应! 手心中像有一股温热的气息沿臂而上,直达头顶,片刻我的脑袋就像塞进了热棉花,一直满着,可又一直空白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想不起来,直到我坐在那辆超大的摩托车后座,抱着他的腰,慢慢驶上了公路。才渐渐恢复头脑的灵活,而当速度达到极致,我不由得尖叫一声。 从没有飙过车,从没有体会到这样刺激的速度,我即兴奋又感到害怕,忍不住惊叫连连,那些快速映入眼帘,又在我还没看清时就快速倒向身后地景物。晃得我觉得世界不真实,真的感觉我们比风还快。 开始时,我挺担心他会摔到我,但经过起初的生涩后,他的动作很快熟练起来。林伯伯没有骗我,他确实曾经是个中高手。坐在他身后。似乎是滑行在海浪上,优雅顺畅。起伏轻柔,令人心情瞬间大好,有一种力量从我胸中涌动着,非要扯开喉咙喝出来才舒服。 大概是受了我大呼小叫的影响,林泽丰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他宽阔的肩背不再僵直,当我在他凑到他耳边问些白痴问题时,他也很轻快的回答我,没有不耐烦。而且我敢肯定,从这风驰电掣的感觉中得到快乐的不只是我,他从大学毕业后就接手家族事业,这样轻松自由的瞬间,他可能很久没有体味过了,甚至已经遗忘。 日行一善,看来我到了日本也没忘记拯救可怜地有钱人,而此刻我也明白为什么林伯伯费尽心机要林泽丰带我出来了,他固然是找机会让我们相处,其实更重要的是让自己的儿子可以放松一下,不要为了公司而一直紧绷着情绪。 而现在,林老爷子达到了目的,因为林泽丰地身心已经完全放轻松了。我们穿行在大大小小的公路上,开始速度还不算很快,但后来他把车开到偏僻的路段,速度就像飞一样。在这里我要说的是,小朋友们千万不要模仿,超速是世界上最要不得的东西,虽然当时我和林同学都很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再度回到繁华地段,林泽丰把车缓缓停在一间门口停满摩托车的酒吧前。 “怎么样?”他问我,眼睛从没有像今晚这样亮闪闪的,看起来久违的感觉让他像变了个人一样。 “说实话,我不太站得起来。”我伸出手老实地道,不知道腿软和无力是因为速度还是惊吓。 他笑了,想像不到的开朗和好看,而他扶我姿势更像是把我拥在怀里,我们就这副样子走进了酒吧。 几杯低度甜酒下肚,我感觉热了起来,想脱掉长风衣,他却坚决阻止我,那样子咬牙切齿,害得我没敢违背他,只解开了衣扣。唉,可惜了我的性感装扮,只有他和林伯伯看过,没有颠倒众生哪怕一次。 让所有男人都对自己大流口水,不是每个女人潜意识里都希望的吗? 其实我这么老实听他话,也是因为坐稳当了之后,发现这间酒吧气场不对。这里正如林泽丰所料,塞满了从世界各地来的骑手,肤色有黑有白有黄,彪形大汉居多,粗野狂放者更是不少,而且因为都喝得有点高了,再加上激烈疯狂的音乐,彼此间显得不太友好,似乎每个人都热血沸腾着。 总结起来只有两个字:危险。六个字:危险一触即发。 我从电影中看过酒吧中打架地情形,只要有两个人打起来,在酒精地刺激下,最后会变成全酒吧的人混战,分不清是谁挑地头儿了。 “要不,我们还是走吧?今天玩得很开心了。”身为乖宝宝的我问他,不过因为酒吧中嘈杂的音乐和鼎沸的人声,他没有听到,只疑惑的望着我。然后,我惊恐的发现他在我偷眼观察所有人的时候放松得过了头|qi|shu|wang|,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不少烈性酒,虽然没醉,但从眼神可以看出,他也有点兴奋过头了。 从来,他都是沉着冷静的,所有情绪和感情习惯于埋在心底,不向任何人表露,也不发泄。难道正是因为他压抑太久,今晚有点一发而不可收拾了?骨子里的好战和野性全激发出来了? “我说我们回去吧?”我大声叫。虽然还坐在吧椅上,但上身却几乎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第104章 他没回话,只冲我笑了笑,居然很魅惑,让我这种没经历的雏儿一下子就心跳过速。而他的一只手更是搂在了我的腰上。 他要醉了!我吓得身子僵直,要知道这种亲昵的动作,他从不曾对我主动做过。而且,喝醉的男人是很可怕,很有侵略性的。 …………………六六有话要说………………… 三更中的第二更。 过,第三更要稍晚一点,突然出了点问题,点左右吧。今天一定会三更的。 卷三之第十八章混战 “我累了,我们快走吧!”我再度请求,感觉自己真是古怪。当初出来玩,是我要来的,现在他正在兴头上,我又嚷嚷着要走了。看来我真是个令人扫兴的女人,不过虽然我想找点刺激,但现在感觉出这里有危险,当然会害怕起来了。 但他还是没有回答我,而我也没再问,因为我们的注意力全被一声刺耳的响声吸引了。 循声望去,就见两个大胡子不知为什么扭打在一起,而不知是谁掷出的酒瓶,打中了一个金发的、看起来像吃过生牛肉一样强壮的摩托小妞的头,致她额角出血,所以她男朋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酒瓶飞出的方向扑了去,只要觉得可能伤害了他女友的人,他仗着酒劲,挥拳就打。 终于,电影里经常出现的一幕在现实中上演了。只不过十几秒,整个酒吧乱成一团。音乐没停,尖叫加倍,灯光闪烁,简直是一副群魔乱舞的场面。人们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也不知对手是谁,反正逮到人就打,根本是发泄胸中以酒精积郁的力量嘛。 这一切在电影上看还挺好玩的,真正置身其中就怕了。我下意识的紧紧抓着林泽丰,希望他快带我走。他站起身,护着我,冷静的环视了一下周围,然后拉我溜着边儿,向卫生间的方向走,那边有一个后门,是没上锁的,刚才我去补妆的时候看到过。 眼着着,我们都要胜利突围了,可一个面目都被长发遮挡了的混蛋放着架不打。却冲过来拧我地屁股。 这下林泽丰火了,一种我无法想像的怒气瞬间弥漫在他的眼角眉梢,或者平时他不会这样,可他也喝了太多的酒,受了太多气氛的影响、速度地刺激。所以一下暴怒起来。 “躲在这儿。”他推我蹲在吧台安全的角落里,又顺手扯过一张歪倒的桌子挡在我面前,然后也不知用了什么招数,日本柔道还是中国功夫,慌乱之中我无法分辨,只看那个角度,我的天,那死老外犯贱的毛爪子完全被拧翻了。就算不断也会严重扭伤。以至于在这么混乱的环境下,我都能听到杀猪般的惨叫声。 他真狠,那回在黑屋外的停车场,他一定被打得措手不及,不然也不会惨成那样子。怪不得他不带保镖,那不仅是因为他不喜欢整天被人跟着,而是他觉得可以自保。 不过在这种混战中,人人都是别人地帮手,也是别人的敌人,就见那老外哭号着弯身。身边又冲过来四、五个人来,林泽丰来不及撤身,立即陷入了混战。 酒吧内的灯光还闪个不停,早就花了的眼中。我只见拳头翻飞,身影交错,林泽丰虽然很高大,但在这一群彪形大汉中却根本没有身材优势,但他很会打,暂时还没有被撂倒,不过时间长了就不知道了,毕竟现在酒吧内黑拳黑瓶经常会冒出来。未必是针对他的,可误伤机率好大。 而我并不是娇弱女子,咱是正式接受过二十年武术训练的,算不上武林高手,好歹也是身手不凡,哪能看伙伴打架而袖手旁观的? 其实。我是想尽快拉他出战圈。因为我耳朵尖,在酒吧混战开始的一刻。我已经听到酒保报警了,估计这会儿警察快到了。我可不想被抓,听说外国警方歧视中国人的,回头再有冤狱什么的,我可惨了。 再说,林泽丰一向重视公司形象,ces副总因在酒吧群殴而被捕,怎么说也不好听。就算他隐瞒,时代和城园也会大肆炒作此事。 所以,我们一定要在警察来临前离开这里。 左右一看,我找不到传说中七种武器之首、携带方便、打人趁手、平时还可以坐在上面以隐藏杀气地折凳,但是面前一只张被砸成两段的桌腿,于是我退而求其次,左右抄起,大喝一声,也冲入战团。 中国功夫,那是乱盖的嘛,不过几下,我就深入到林泽丰所在的地方,用中文跟他大喊大叫,说警察要来了。 果然,“警察”两字对良民有着无限大地力量,尽管林泽丰打得开心,但听到此二字也如醍醐灌顶,立即就响应我的号召,一路撤退到战场边缘,然后向卫生间方向移动。 那些老外哪里肯放我们走,我拿桌腿当飞镖,打退了两人,但林泽丰还是挨了几下。正胶着中,像是回应我的召唤,警车尖啸而来。而我们趁敌人们一愣神的功夫,慌忙从后门逃出来。 也顾不得摩托车还在前门了,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哪儿远往哪儿跑,哪儿黑往哪儿跑,根本不辨东西南北,期间还与一辆增援的警车迎头相遇过。幸好我够机灵,本来一直拉着林泽丰的,紧急改为反身拥抱,似一对情侣情到浓时,当街蜜语般。 等警车一过,我拉着他继续跑,直跑到筋疲力尽,停在一个窄小而黑暗的小街中,不停的咳嗽,然后想想又觉得特别刺激,一辈子也没这么好玩过,好像犯了错、作了弊而逃脱了,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他也一样。 然后--也不知怎么--或者是我兴奋过头了,又或者是我体内地酒精开始折磨我,反正我突然跳起来,攀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吧唧一吻。 再然后,我让自己吓着了,僵在那儿不动,手放了下来,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却动弹不得,这才发现我的双脚悬空,整个身子都被他抱着。 “是你勾引我的。”他哑着嗓子说,眼神有点怕人,似乎有一种比火还要热烈的东西,大概像是射线什么的,要不就是妖术,反正牢牢盯住了我,让我感觉从心底开始融化,像火苗过大地蜡烛。 “啊?”我只能发现单音节,想错开目光,可是给锁住了。 “是你勾引我地!”他恶狠狠的重复。 “啊?”冤枉啊!我无意地,完全无意。 可是我再无法辨别出声,因为他突然就吻了上来,速度非常快,只啄了一下,离开,之后又一下,再一下,一下比一下在我唇上停留的时间长,显得无比的眷恋和缠绵。我只感觉他火热柔软的唇,然后毫无防备的接受了他更加火热柔软的舌头。 “上次之后--我一直想再继续--忍了好久。”他嘶嘎着嗓子,断续呢喃出一句话,听起来不像是他说的,而是从心底发出。 我命令自己抵抗,可是没有用,似乎全身的力气都从唇舌之间被夺走。而他似乎站立不稳似的,抱着我东倒西歪的,先是我的背撞到了墙,然后他似乎是怕撞疼了我,反过身,自己倚着墙壁,让我紧紧贴在他的胸前。 他的吻那样激烈,像要生吃了我似的,而我以为自己在推他,可是双手却紧抱着他的会脖子。直到他的手臂、我的手臂、他的唇舌、我的唇舌、他的心跳、我的心跳,纠缠在一起,无法分清彼此。说……………… 三更完成。谢谢大家等这么晚。 卷三之第十九章爱与不爱? 从来不知道,一个吻也可以这样狂野激烈的,有亲得死去活来的感觉。 而当他放开我时,我需要倚着墙才能保持站立。他的双手则撑在我身侧,把我包围在他的臂弯中,呼吸浊重,似乎身体的力量全部被抽空了,需要借助外力才站得稳。 我不敢抬头,心中的感觉说不清是羞涩还是尴尬,或者是恐惧,生怕目光再一相对,就有可能发生点真正的桃色事件。而他也不说话,我们就这么僵着,然后不约而同的努力走动,也不管丢在酒吧门口的车了,直接叫了出租车回酒店。 一路无语,真正的无语。 到了那个有三间卧室的豪华套间后,我像小白老鼠一样快速的穿过大厅,溜进自己的房间,把他扔在身后,好像做了什么大错事,怕给别人逮到似的,幸好林老爷子已经睡了,不然我真怕被他问东问西。 我现在需要冷静,好好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前一刻我们还是仇人一样的存在,后一刻就吻得像是最炽热的恋人,而且是久别重逢的那种。 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爱上他了吗?他爱上我了吗?我喝醉时吻他,他喝醉了又吻我,如果我们都喝醉了,会发生什么?会不会直接那个那个?天哪!珍爱感情,远离酒精,这话果然没错。以后只要见到他,就要离酒远一点,最好方园百米内没有酒才好! 可现在,我们之间是什么感觉与状态呢?说实话我糊里糊涂的。相信他也不太清醒。人家说身体总是比心灵忠实,难道我们身体之间的吸引早于我们心灵之间地萌动?慢来慢来,这是不对的,应该先有爱情再有肉体,为什么我和林泽丰之间是相反的? 或者。是身体引导心灵找到正确的方向,然后真爱才能确定?是这样吗?不行了不行了,头晕,想不出来,而且还夹杂着烦恼。 不过我很确定我对他有吸引力。没错,我没有很正式的恋爱过,也没有破处,但是我是女人。有女人地本能,我相信他有一点点,哪怕只是这一点点的为我着迷。 如果说,是我的外形吸引着他,我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我顶多算是清秀,和“美人”二字是搭不上边的,而他身边美女成群,随便拎出一个就比我漂亮好多。 第105章 但如果说是我的好人品吸引了他,那就更不可能了。我们似乎一直相处的不好,彼此看不顺眼。他更是经常性的不屑我、不耐烦我、还侮辱我。 唯一的解释只是兔妈地那两个。 之一:因为我与林泽丰在最初的相识时,就严重打击了他多年来非常强硬的自信,所以他才对我念念不忘。我也才在不知不觉中刻在他的心里。而越是见惯美女的人,对美色反而不那么在乎了。。。 之二:基因的选择。这是没办法解释的,就像是一见钟情,就算两人在理智上多么排斥,最终还是会走在一起。因为基因的吸引是最致命的,多么努力也无法摆脱。 但不管我和林泽丰之间的情况是以上列举地哪一种,我明天早上和他怎么相处才是关键。那样热烈的亲过两次,应该是恋人的关系。可惜的是,我们地心从来没有试图靠近过。 人们的恋爱都有基本的程序,相识,了解,相爱,亲昵。最后交配。当然包括合法婚书下的叉叉圈圈,也有爱情名义下的。但毕竟。这个过程不能太颠覆,哪像我和林泽丰,从中间开始,然后两个人都茫然,不知是向左走,还是向右走。 何况,这其中还夹着秀和豆男两个人。 唉,看人家恋爱都很简单似的,我此时却想的一个头两个大,差点淹死在浴缸里,后来头发还湿着就躺在床上了,迷迷糊糊的睡着。 梦中梦到了他,好像是在一个天体浴场,或者是温泉,总之到处是飘浮了白色雾气。他站在清澈地水中洗澡,某新躲在一片荆棘丛中很没出息、很没形象的偷看,但不管我如何用力瞪大眼睛,就是看不清他的身体。 然后他发现了我,很凶恶的扑过来,说我看了他,他也得看我才不吃亏,说着就撕我的衣服。我奋力挣扎,半推半就,然后我们倒在了荆棘丛中,活活把我疼醒了,睁眼一看,才发现我是躺上地上,是从床上翻下的。 我躺在冰凉地地上不动,人为地让自己冷静一下。 太可耻了!我居然为了一个吻而做春梦。太可耻了啊,于湖新!你的身体难道就那么渴望他吗?这是好色!不是爱情!你这么多年守身如玉,不就是为了把珍贵地第一次送给自己最爱的人吗?于湖新,你要淡定,要淡定! 可是我淡定不下来,浑身发热,一摸自己的额头,才发现略有些烫。原来我是发烧了,这才胡思乱想。原谅自己吧,虽然生病了还做春梦,只能证明自己是个好色的白痴。 从地下爬起来,一看表,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于是慌忙洗漱穿衣,而因为昨天头发还湿淋淋的就睡了,所以头发乱得像鸟窝,只好胡乱绑起来。 “昨晚玩得好吗?”我一出门,就看到林父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喝咖啡。 “很好。”我下意识的抓抓头,心虚得很,感觉这老爷子那一双灰蓝色的深眸洞悉一切似的,“不过后来酒吧发生了群殴事件,我和丰就跑回来了,忘记了您的车子。”我补充道,感觉多说些话,心里会踏实一点,结果恰恰相反。 他微笑点头,我知道了,因为早上警察打电话过来,找那辆车的主人,而且说明了情况。” “不碍事吗?”我一惊。 他摆摆手,“只是叫我去取车,我派了高管家去了。” “我还弄丢了您的风衣。”我垂下头,不知道那风衣贵不贵,但愿林泽丰不要又以这个为借口,强迫我给他做家务。 话说我们的合同还没有完成,这次我不但没保护成林泽秀,还让自己被绑架了,虽然幕后主谋是他们的爸爸,可林泽丰会不会把这也算在我头上,强行延长服务期?可疑的是,他一直没提这件事,这才让我惴惴不安,感觉我当初签的不是服务合同,而是一张血泪卖身契。 “没关系,我风衣多的是。”林父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让我坐下,“昨天,你和丰吵架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突然问,又玩突然袭击这一手。 “没有呀。”我回答,还故意天真的眨眨眼。 “你回答的太快了。”他拍拍我的头,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这证明有问题哦。”说……………… 推倒问题,呵呵,肯定会在最意外的时候,不然不好玩了。 另外,我发了一章作品相关,是关于女频年度网络盛典的,大家有空看一下。因为是才发的,所以点简介下的最新更新就可以看了。 最后,感谢大家粉红票。 卷三之第二十章环球旅行 “真的没有啊。”我拼命控制自己,可还是涨红了脸,“您别猜了,又玩诱供这一招,我不和您说话了。”说着,我跳起来要走。或者说,是要逃。 身后林父却叹息一声,“如果没出问题,丰为什么大半夜去赶飞机回中国了?说是生意出现了问题,可我不相信。” 我停住脚,心里一阵发酸。接着,又有些莫名其妙的轻松感。 我一直揣测着他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他用了最高超的一种,三十六计走为上,他逃跑了,这样强硬的男人却采用了最软弱的方式。他走了,一声不吭就走了。 他怕尴尬,还是后悔了?他在逃避什么,还是假装昨晚的事没发生过?他是要自己冷静一下,还是不能面对我?或者那个吻对他不算什么,他只是厌倦了? 不对,昨晚他吻我时说:上次之后,一直想再继续,忍了好久。这么说他一直想亲吻我,甚至还想别的,也就是说我对于他不是无关紧要的,至少有性吸引力。 再反过来想想,他这样一走了之也挺不错的,至少给我多点时间考虑,从这一点上看,离开也算是聪明的决定吧。也许,他怕的是我尴尬,是体贴我,而我不能理会罢了。 “林伯伯,真没发生什么事。或者真是公司出了问题,或者是他怕您再派给他伴游的任务,您的儿子您应该了解嘛”我调整好情绪,尽力镇静地说。 林父点点头。聪明的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可我从他的眼神中知道他根本不信这番话。没错呀,他是最了解自己儿子的,林泽丰这个人没有半路逃跑的习惯,所以他这次地举动才令人意外吧。 “没事就好。”他像父亲般温柔中带点宠溺的说。“不过你脸色不太好,可能昨晚玩太疯了,我帮你叫点吃的,你吃了后继续睡会儿吧。晚上起来,我有事和你说。” “我不太想吃东西,如果可以,请叫这里的侍应煮很热的茶给我,再加点糖。”我搓了一下额头。“我有点伤风了。” 林父立即站起来,把宽大的手掌放在我前额上,“小新你发烧了,得去看看医生。”他神色中的焦急是自然而发的,让我感觉一阵温暖。如果他是我爸爸就好了,他能满足我对父亲地一切想像。 “不用啦。”我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一步,因为我从小到大最怕去医院了,当然看望病人除外,“土法炼钢很有效果,我只要发发汗就行了。” 他沉吟一下。“好吧,但是晚上如果不退热,就要乖乖去医院,懂吗?”我顺从的点头。笑道,“以前您也是这样哄丰和秀吗?” 这问题问愣了他,过了好几秒,他才叹了口气道,“丰小时候生病会强忍着,靠自身抗体战胜病状,秀生病会有丰哄他。所以我才说,我欠这两个儿子太多了。尤其是丰,只为了一间破公司。唉,不说了,但愿我还可以弥补他们,而你赶快回房间去,盖暖一点。我立即叫人来照顾你。” 很夸张的。林老爷子居然非常快速的找了特护,由那人一杯杯的侍候我喝热糖茶。然后扶我一次次跑厕所,到傍晚的时候我就退烧了,虽然过度出汗和排尿让我有点无力,但相信明天大吃一顿就会好起来。 “看吧,我就说偏方治大病。”我得意的对进房间看我的林父说,“再说我身体一向很强壮。” “我喜欢生命力顽强的孩子,不喜欢娇滴滴地人。”他摸我布满湿汗,但已经凉丝丝的额头,以确认我没事了,“明天早上我会给你准备清淡易消化的东西吃,等你体力恢复,我们来研究一下一阶段的行程。” 啊?还下一阶段?什么意思? 没等我详细询问他,老人家就离开了,留下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我猜我发烧大概就是因为昨天晚上兜风时受了凉,打架时把长风衣打没了,然后又在黑巷子里抱着男人狂亲,最后还没吹干头发就睡,完全是自作孽。 以前我一生病,我娘就让我净饿,然后煮很热地糖茶给我喝,发发汗就好了,今天一试,才知道民间医学的伟大。但我还是感觉有点凄凉和伤感,尽管林伯伯对我很好,只是我娘不在我身边,我病在了“外国客栈”中,那个动了我心的男人还走了,一句话也没留下,这都让我有点自怜自艾,差点变身林黛玉。 不过我对自己说:于湖新,坚强点。昨晚,只是个意外,非常意外的意外。在你的一生中,那根本不算什么,说不定过几年你回过头来看今天,会觉得那只是个甜蜜的小插曲,不值一提。要相信未来,要勇敢面对。 自我打气、自我催眠了很久,我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恢复到了精神十足的样子,尽管心还是没着没落的。 “小新,你来陪我到世界各地就旅行吧?”把清淡美味又好消化地早餐吃了个精光,林父突然说。 不是吧?我吃了一惊。 “不会很久。”他说,“就个把月,陪我老头子到处走走,然后你回国,我还有点事要办,圣诞前后再回去,那时你再帮我看看我养的宠物都生了什么病。 第106章 至于公司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请假,带薪休假哦。” “丰--我是说林副总不会同意的。”我说,其实很心痒这个计划,“对于公事,他一向很严厉。” 林父笑了,“你也说他是副总,我这总裁还没死,公司还是我说了算,我是太上皇嘛。再说,我调个员工做陪护,连这个权利也没有吗?我年纪大了,需要医生跟在身边。” “不过我前天和高管家聊天,知道他是医大毕业的高材生,更是一流保镖,是因为您对他有莫大的恩惠,他才心甘情愿留在您身边地。”我为难地说,“而且--我是兽医,这个您也知道。” “那有什么关系,我喜欢放两个医生在身边,谁管的着?兽医怎么了,人就是高级动物呀。对了,我要带着小仔四处走,小仔需要人照顾,这个主意多好。”林父耸耸肩,一脸不讲理地样子,很可爱,“总之你要是同意,这事就定了。” “我得跟我妈说一声,不然她会担心的。”我很高兴的笑,也不掩饰。 免费的环球之旅呀,虽然只有一个月,环不了球,但肯定也能走不少地方,而且居然还是带薪的,对这一点,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也不推让,因为林伯伯是个痛快人,我何必婆婆妈妈?说……………… 自本书开始,关于男主的问题就一直讨论。本六窃喜,偷笑,开心,因为各位大人关注本书。 不过我要说的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大家往后看吧,最后结局了,再拉出书中某些不喜欢的人,先奸后杀,然后鞭尸! 谢谢。 卷三之第三十一章断绝消息 再者,这一走就一个月,我和林泽丰见不了面,这次旅行成全了我想逃避的心。要知道分离可以免得我们尴尬,也能让双方平静一些。而时间会抚平一切,也会解释一切,也许再见他时,我可以明白我到底爱不爱他,是心灵的爱,还是身体的爱? 我跑进房间去给我娘汇报情况,她大喜过望,因为争取家长的支持,在她看来是我狩猎美男行动的最大助力,她说只要我能嫁得好,就是上火星她也没意见。 我就知道是这样,所以回到客厅把家长的口头同意书一说,林父也很高兴,“太好了,我们今天晚上就出发,先去欧洲如何?深秋的欧洲很有几处美景呢。” “您作主好了,因为我哪儿也没去过,来日本是第一次,不过护照的问题怎么办?” “财可通天,我来帮你办。”林父淡然的说,似乎一切尽在他的掌握,然后露出一点莫测的笑意,“刚才,我也打了一个电话,是告诉那两个小子,尤其是丰,说你昨天病得很厉害,但我要带你走了。” 一瞬间,我再度明白这老爷子的花招。他想让林泽丰心疼内疚、之后焦急、之后就算要找我也四处找不到、之后怀疑我可能会真的成为他的后妈,最后会急得发疯。 他这是帮儿子还是虐儿子啊?!而且他走的每一步似乎都随意任性,却实在都很有深义的。 就这么着,我和林老爷子去做环球旅行了。也算是抛下一切烦恼,尽情的玩。出国旅行一直是我地梦想,但我总是存不下钱,还要当房奴,自然一直没有机会成行。这下算是中了大奖。 林老爷子学识渊博、风趣幽默,是个非常好的玩伴,而且他喜欢买东西给我,开始时我有点不好意思接受,毕竟能免费旅行已经占了大便宜了,难道还要大肆收礼物吗?但他买得很开心,我最后也乐得接受了,唯一的麻烦就是。这一路上我的行李都在加重中。 奇怪的是,我和林伯伯看起来很亲近,但从没被任何人误会过是老夫少妻,都以为我们是父女,尽管我们长得一点也不像,只有林泽丰才会有这样地想法。这个人,看起来真是goingdown!(够淫荡) 一日复一日,我很快乐,至少看起来如此,不过我时常还会想起某个人和某几个人。感觉寄情于山水并不能解开我生活中这团乱麻,该面对的根本无法逃开。但这次旅行确实让我冷静了些,煞了煞心火,只不知道某人如何?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找我? 每当想起这个。我会下意识的看看电话。这时,林老爷子就会很敏感的问,“要不要打个电话给秀?但是建议不要打给丰,那小子是倔驴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得让把他自己发疯,他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告诉你吧,关于我们的行程。我对他们进行了全方位的保密,电话全部关掉,电邮根本不开,所以他们绝不会知道我们地行程,只能干着急。哈,这两个小子还想和老子斗吗?”说完哈哈大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从来成熟稳重的智慧生物,这一刻让我想起老顽童周伯通。 “我是要给我妈和我男朋友打电话。”我故意气他。潜意识里总感觉自己是一条被网住的鱼,心态很逆反,一心想冲出去,凭什么我于湖新就一定得是林家的媳妇,一定他两个儿子中的一位必须吃掉的菜呀。就算最后不幸不能脱网,也要让那两个打算吃“海鲜”的男人费尽心力才行。 我感觉得出林老爷子很喜欢我,也不知道我是哪根筋搭对了地方,入了他的法眼,事实上我怀疑所谓林家儿媳大闯关根本就是走形式,自从绑架事件后,他就看中我了,如果我愿意,他可能会逼他两个儿子之一娶我。 而豆男,对于我又去旅行,连国也没回,感到非常的不满,差点直接到我的下一站旅行地来截我,因为自从我答应和他交往,我们就几乎没怎么见面。这时候我感觉事态有点严重,仔细想了一夜,打算回国后就解决林泽丰和豆男地事,再不拖了,越拖伤害越大。 一切,都是我的问题,我得想办法解决,要把伤害降到最小,至于谁先谁后,随机好了。 就这样,一个月后,我和托运的大包小包的行李一起回到我可爱地家乡。同行的还有高管家,不过他送我到家后就又乘飞机走了,留下我一个人面对堆成小山似的包裹、箱子。 林伯伯送我这么多东西,应该顺便送我一套大房子才对,不然东西都放不下了。唉,配套设施一点也跟不上。 发了会儿愁,我决定先倒时差,然后把东西收拾好,再把给朋友亲人的礼物分别打包,之前不惊动任何人。这或者也是我的逃避吧,以为一个月来心情整理好了,没想到一回到自己的地方,还是心乱如麻。 过了三天,我连自己也骗不过了,只好走出家门。从中国人最注重的孝道上考虑,不孝女于湖新先到了我娘的饺子馆叩谢母恩,并哭诉自己未尽孝道,请母亲大人恕罪。 “别废话了,照直了说。林家兄弟两个,你拿下了哪一个?”我娘拿着我送上地一份大礼,左看右看,但并没有妨碍她威严可怕的目光逼视我。 我顾左右而言他,把一路上的经历和奇闻异事拣好玩的给我娘讲,尽量避重就轻。好在我娘听得津津有味的,偶尔还拿着我带回的照片提问几句,显得很有兴致。 但就在我以为顺利蒙混过关地时候,我娘一脸决然地拍拍我的手,“妈去给你准备嫁妆,从你十八岁成年到现在,快十二年一个生肖轮回了,终于让我有了这个机会。唉,心里还挺激动地。” 我吓了一跳,“你从哪儿得到的信息,说我要结婚了?” “你东拉西扯的,别当我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我娘也不屑的看我,不知是受了林泽丰的传染还是我生来就是给人不屑的,“你出去一个多月,一点正事没办,光顾着玩了,和我的候选女婿们没有丝毫进展。不过呢,你得到了对方家长的喜爱,这证明好事不远了。你别小看家长意志,我瞧林家那对兄弟对你都很有好感,在这种情况下,父母一唠叨,婚事十之八九就成了。” “妈!” “叫老天爷也没用。”我妈继续不屑我,“用不用我提醒你啊,于湖新大兽医,别忘记咱们家的狐狸精诅咒,你的时间不多了,一晃几个月就这么过去了,我看你倒不着急。你不为自己想,也为你妈想,不为你妈想,也为你死去的爸想。时间如流水的过,唉,我的命啊,怎么这么苦。”说……………… 今天两更中的第一更。几分钟后,第二更奉上。 谢谢。 卷三之第三十二章到黑屋去 “我要提醒您,准备这么早,如果我十年八年嫁不出去,您可别怪我!”不孝女恶毒反抗。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娘根本不理会我,自顾自的说,“十几天前,林家那个又漂亮、又神气的老大鬼鬼祟祟出现过。我先是在饺子馆外看到过他,他说是路过,还好心的顺便问你回来没有,然后我去你那狗窝帮你开窗放空气,结果又看到他路过。你说,稀奇不稀奇。” 他在意我是否回家了吗?我反复问自己这个问题。是因为相信我,还是怕我当他的小妈,分光他的财产?或者是因为我签的那个不平等条约的服务期还没到? 但不管怎么说,他的反应有点奇特。而在我妈那待了一天,全天都被指责违背家族命运,害我突然很想随便逼嫁就好了,免得感情事烦乱人心。 之后我在家又闷了一天,仿佛被世界遗忘。 我娘罕见的没有像往常那样电话教育我,大概是让我反省。那几个损友之前说要帮我看房子,但自从我回来,一次也没见到过他们露面。而林老爷子,想必是把我回国的事也隐瞒着,所以林氏兄弟并不知情,也就没来吵我。 第107章 就连豆男,也听说要参加一个什么公司拆分重组,这几天一点消息也没有。 要是永远这么安静多好?可惜就算我再自我催眠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到了晚上我实在憋不住了,打电话给兔妈和朴英俊,约了一起到黑屋夜总会玩。 西林送我的年卡我才用过一次。不能浪费了,再说我需要发泄一下。而之所以选了这两个玩伴,是因为兔妈非常彪悍,也非常真实,跟她在一起。我总是有可以为所欲为地感觉,虽然有时候也被气得暴躁如雷,至少我的情绪是正的。而朴英俊,是因为兔妈特别好奇有脸皮这么厚的国际友人,想拿来做残酷的科学试验,我拉她来陪我,至少要给她点甜头。 这两人一听就答应了,碍于朴英俊在场。兔妈没有对我地环球之旅表现出太大的八卦感,反而不停的跟他说话,可耻而不道德的利用心理学的优势探听人家内心的秘密,快乐得不得了。而我,只想置自己于人群中,那样感觉心理压力没那么大,和喝醉酒的感觉是一样的。 但我不会再喝了,因为可能会出事地,我要离一切与酒有关的东西远一点,所以我只点了纯果汁和天然苏打水。 “喂。你很招人啊,又有人看你,要不要搭讪?”兔妈在调戏朴英俊的百忙之中对我说。 “那是本店的老板啦,叫堕落的至高神。”我环视了一下后对兔妈说。 “长得不错啊。挺斯文的。” “别招蜂引蝶,你相当于已婚妇女。”我在桌下轻轻踢兔妈一脚,大声说。 我不大喊大叫,兔妈就听不见我说话。因为黑屋的风格非常多变,上回我来还是高雅的红酒俱乐部似的,可今天却像迪厅,五颜六色的灯光闪个不停,映得舞池中地人们的脸不停的变幻颜色。激烈的音乐震得人心嘭嘭直跳,也让人情不自禁地热血沸腾。 听说这是主题节目,名曰群魔乱舞之夜,之前我不知道,所以闯进来了,到了地方想回去。兔妈和朴英俊又死拉着我不放。还好不需要戴面具,不然我快崩溃了。其实想想这样也挺好。越乱,我的心就会越窝在自己的角落,感觉相对安全。 “已婚妇女就不能调情吗?”兔妈冲我大声道,“调情能让女人更自信,你不要想得太狭隘,我不会不尊重自己的身体,不过是调整情绪罢了。” 原来调情就是调整情绪,真是i服了you。 我翻了翻白眼,看到朴英俊兴奋得不行,虽然没听到我和兔妈说什么,但站起身就拉兔妈的手,“我们跳舞吧。”他也叫。 可怜的孩子,就要被折磨死了还不知道。我同情的看着韩国同学。兔妈的脸是萝莉地、身材是劲爆的、神情是纯真的、可内心是邪恶的、举止是彪悍的、吃人是不吐骨头的,对人进行精神解剖是常有地。不过,朴同学自己要往火坑里跳,关我什么事。 “我去跳舞,你和那个帅哥老板说话吧,他过来了。”兔妈拍拍我地肩,和朴英俊挤进“群魔”之中。 我一抬头,看到堕落的至高神姿态优雅地走了过来,礼貌的微笑致意。 “小海浪,好久不见。”他坚持以他给我起的外号称呼我,“你今天好漂亮。” 我一笑,没拒绝也没承认,但是很享受他的恭维。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珊瑚红配以白色色块的花苞连衣裙,柔和而女性化的泡泡袖,走妩媚温柔路线。脚上,是那双林泽丰送的白色蕾丝高跟鞋。俗话说,脚上没鞋穷半截,可见鞋子在整体造型上的重要性。而从今天我的回头率上,就知道这衣服和鞋子给平凡的我增色不少。 “要不要到贵宾室坐坐,丰在那边。”他说。 我吓了一跳,有冲动立即逃跑。来黑屋,我想过可能会遇到林泽丰、林泽秀兄弟两个,甚至会遇到以前从这边跑场子的西林,但后来我又觉得不会那么巧。从时间上算,这个时候的他们应该忙翻天才对,尤其是林泽丰那种工作狂,不可能跑出来玩的。 进黑屋后,我看到今天的气氛这么另类,有点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因为林泽丰厌恶吵闹的地方,在这样的主题之夜,他就算来了也会掉头就走。但我忘记了,这边有贵宾间,隔音效果超强的门一关,完全可以享有单独的安静。 “不要啦,我有朋友。”我客气的推辞。 “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呗。”堕落邀请我,“好歹他是你老板,打个招呼也是礼貌。” 我犹豫万分,堕落虽然说的有理,可我却感觉他有点故意要我过去似的。照理说他不必如此,假装看不到我就行了,干嘛非要让我去呢?但这时候,面对他对我伸过来的手,我也不好太扭捏拒绝,所以我带着上刑场的心,搭着堕落的手,被他拉去见林泽丰。 离贵宾房越近,我的心就跳得越乱,尽管我已经提醒自己镇静了,但还是很紧张,手心出汗,还有点发抖,于是我连忙把手抽回来,假装调整衣服。 堕落似乎没注意到我的紧张,在前面带路,很快就到了贵宾房。 这里的贵宾房与众不同,靠近走廊的一侧,墙面是厚厚的落地玻璃墙,所以只要走到门边,房里和房外的人都互相看得到。而当我硬着头皮从堕落身后走出来的时候,正看到林泽丰抬头看过来。 坏了,有锤子砸我的心脏!好难受,连呼吸都有点急促。不过我的眼光稍一游移,就看到了另外一个人,情绪立即冷了起来。说……………… 五百推荐票加更奉上。 请大家还没投票的,继续粉红票支持我,别叫我有前劲,没后劲。那样好丢脸。呵呵。 还有,看书评区有好多读者说投我女频盛典票票的问题,感谢大家,可能系统有点问题,投不成的,多试几次,或者看书评区一个热心大人的留言就好。那贴我会置顶的。 还有还有,关于本书的bug,也就是小新睡觉是不是很没心没肺的问题,感谢大人提出,我改一下。 谢谢。 卷三之第二十三章冤家路窄 袁爱!真是冤家路窄。 没想到这个女人除了漂亮外,也有点用处,可以当镇静剂。在见到她的一刻,我过热的大脑和心脏都迅速冷却了下来。 不过心情温度下降得太快了,我的身体似乎起了化学反应,就像热空气骤然遇到冷空气就会产生强烈爆炸似的,一种类似于妒忌的情绪充塞在我的胸口,害得我的心脏开始着莫名的疼痛,而且想发泄出来。 这个死男人,不是很忙吗?不是工作狂吗?现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和死敌的老婆,过去的情人,伤害过弟弟的罪魁祸首待在一起,而且怎么看怎么像约会的。 “我在外面看到小海浪,就带她进来打个招呼。”堕落轻轻把我向前推了一把,好像没感觉到空气的突然波动。 “真巧啊,于小姐。”林泽丰还没说话,袁爱就抢先道。 她今天穿了一套白色洋装,简洁时髦的式样,包裹着她玲珑的身体,我想她那身材就是形容美人时常说的,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高一分就太高了,矮一分又太矮,那简直就是刚刚好,完美无缺。 而一件并不夺目但品质高贵的衣服,更衬得她优雅娴美,浓密卷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纤尘不染的天使。 只可惜她的人品和内心是极其自私残忍,外加卑劣无耻的,但对于男人而言。只要足够漂亮,其他的一切都是可以视而不见地吧?正如老白经常提起的理论,男人挑女人,道德是最后才考虑的问题。 难道林泽丰也是这样浅薄的男人吗?或者他心中隐藏着其他目的,毕竟他们在一起时。只见他地温柔体贴,绅士风度,却没有爱人之间常常无所不在的火热感。但是不管他打的什么算盘,老子现在就是看他们两个坐在一起不爽。 “是啊,好巧啊。”那个巧字我说得很刻意,心中骂着袁爱:我又和你不熟,打什么招呼呀。 不过我表面上还是很友好、很可爱的,微笑着点头。同时瞄了一眼林泽丰。他的目光遇到我的后停顿了几秒,却忽然移开了。踏马蹄,居然不理我! “林副总,没想到在这儿遇到您。”切,你不理我,我就偏要和你说话,有本事继续装聋作哑。 “嗯,你好。”他客气的说,浑身上下的气场似乎都想推我出去。 于是,我不请自坐。本不想待超过一分钟地,现在却有了打持久战的准备。才不能让这对狗男女得逞哩,居然还单独包了贵宾房。哼,奸夫淫妇! “小海浪。把你的朋友叫进来一起玩吧。”堕落也坐了下来。 “他们要跳舞,不用管他们啦。”我说,生怕彪悍的兔妈进入贵宾房后,有多少男人也招架不住。我现在对林泽丰还是心存怜悯的,不想让他太不舒服。 “于小姐也是这里的会员吗?还是临时跑来玩的?”袁爱问,眼神闪烁的看着我,“哦,我忘记了。你的男朋友,就是那位窦先生非常有钱,绝对消费得起。”她以无辜的神情嘲笑我地贫穷。 “他很忙,没什么空闲。”我又特意加重了“空闲”二字,又瞄了一眼林泽丰,“他平常也没什么娱乐活动。黑屋的年卡是我自己的。”我驳回袁爱隐约的攻击。让她别以为所有女人都像她一样要依靠男人才能活。虽然这卡是西林送我地,他大概也算男人。但我不必和她解释。 ~~奇~~“其实更好的休息,才能更好的工作。”堕落在这个时候也不忘记拉生意,“小海浪,你男朋友是哪位呀,改天带来介绍一下。 第108章 之前我可误会了,以为秀是你男朋友呢,他很喜欢你,跟我说过的。” ~~书~~听到林泽秀的名子,我,袁爱和林泽丰三个人都有反应。 ~~网~~我是一愣,没想到林泽秀会和堕落的至高神说起喜欢我;林泽丰是抬头,极快的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而袁爱的脸色不着痕迹地一变,有点隐约的怒气一闪而过,接着又变得柔弱无骨似的向林泽丰倚了过去,好像要紧紧抓住什么,真是我见犹怜。 而在我眼里,她真是无耻到了极点!怎么说在法律上,她还是有夫之妇,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和老情人这么亲热?可恨的是林泽丰没有躲开,就让她倚着。 房间内是两排沙发,中间摆了个茶几,林泽丰和袁爱坐在一侧,我和堕落坐在另一侧。看到此情此景,我立即丧失理智,心中满是报复的念头。 其实他们地道德多败坏也与我无头,头顶上有点绿油油地人也不是我,而是小野伸二,我生个什么气?可我就是生气,而且特别想胡作非为。 于是我一把拉过堕落的手,“我会看手相哦,帮你看一下吧。” 堕落长得很帅地,江南才子型,不过气质比较硬朗,和林氏兄弟的关系很不一般。他人长得帅,手也漂亮,我的手指在他掌心划啊划的,顺嘴胡说八道,“你很有女人缘哦,在掌纹上看得出来,而且你会活很长很长- “啪”的一脆响,打断了于半仙后面的铁口直断。 抬头一看,林泽丰神色镇定,似乎没发生过什么事,但茶几上的半瓶红酒掉在了地上。但那声响并不是来自于酒瓶,因为地上铺着纯毛地毯,碎的是他手中的酒杯,不知怎么磕到了茶几上,酒洒了一地。 “你手没事吧?”我冲口而出,那份焦急掩饰不住,“我是问,林副总您没受伤吧?”紧急改为谄媚式问话。 他摇摇头,然后站起来,“你们多玩会儿,我得走了。” “喂,你才来不到半个小时。”堕落很意外,“再坐会儿,顶多这瓶两万多的酒算我请你的。” 半个小时?比我来的时间还短,不过因为今天黑屋很吵闹,之前在外面,我们彼此没有看到对方,不然我早走了,免得这会儿生闲气。 “是啊,好不容易见一面,别急着走。”袁爱这个不知廉耻的,居然拉住林泽丰的手,让我脑海中浮现一副动态画面:某山寨女土匪,上前一把扭断美貌柔弱公主之两爪,让她号叫得有如杀猪一般,然后抢走某花样男子,直接抢上山成亲。当然新娘不是女土匪,而是赏给小的们,是蒸是煮随便吧!说……………… 这是今天的第一更。第二更(也就是推荐票加更)两分钟后奉上。还有我的章节名写错了,感谢大家提出来。鉴于我是有名的马虎六,所以大家还是像往常一样原谅我吧。因为章节名无法改动,所以也只能这样混乱着了。 谢谢。 卷三之第二十四章气死我了 “连一杯酒还没喝完呢。”袁爱接着道,“我去拿一瓶吧,要木桐罗希尔古堡还是布里翁高地古堡?” “布里翁高地古堡吧,九七年之前的,我叫服务员拿。”堕落看到美女开口拘留,林泽丰的态度不那么坚决了,连忙拦过话来,哪能让美女亲自动手呢。 “不,我亲自去,这才显得留客的诚意嘛。”袁爱说着,不等人拒绝就拿起包,快步走出去了。 切,这是在贵宾房里,难道还有人偷她的包吗?不就是爱玛士全球限量版吗?了不起值个四十万。我于湖新虽然穷,但只要我点头,这一个月内我能有至少三个以上类似的。 不过我娘从小就教育我,不要收别人的贵重礼物,眼皮子别那么浅,做人要有志气,所以我婉拒了林伯伯。就因为这,这老爷子越看我越顺眼,买了很多不那么贵得变态,但也非常好的礼物,强行送给我。 而自从我知道了袁爱年轻时对林泽秀犯下的罪行,我对她非常厌恶,已经到了掩饰不住的地步了,她做什么事我都觉得恶心。以前我还曾羡慕她的美貌,现在怎么看怎么假,对她有暴力欲望。 “别站着了,坐,我正有事和你说。”堕落对林泽丰道。 不过林泽丰才坐下,别在堕落腰后的一个小巧别致的对讲机就传来声音,好像是黑屋外有人闹事,手下人叫他去一趟。 于是片刻间。房间内就剩下了我和林泽丰两人。 他不看我,但我看他,看到他发毛,回过头来瞪我。 “看我干什么?” “要你管!我高兴,我喜欢。我爱!就看!”我蛮不讲理。 他看起来气坏了,想要扑过来掐死我似的,但终究还是忍住了,生硬的道,“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去公司销假?” “林伯伯帮我请地假,我要销也向他销,他说我可以休息一阵的。”我继续故意气他。“你不知道,环球旅行其实是很疲劳的一件事,虽然林伯伯一直很照顾我,但还是很累,因为我们走了很多地方。林伯伯人真好,比某人强多了,成熟理智,帅气又有品位。” “找到更大的靠山了,可以不用怕我了是不是?”他斜我一眼,不无讽刺的冷笑道。“别忘记,他虽然是总裁,但公司却是我在管。” 我得意洋洋一笑,吐吐舌头。再一次轮到我不屑他地好机会了。 从来,我也没有怕过他。不然我不会在上班第一天就把他扑倒,害他流鼻血,也不会把菜汤泼在他身上而没有吓个半死,更不会时常顶撞看起来很可怕的他。而且我喜欢气他,他越是失控,我越是开心,不管这是什么变态爱好。反正他是吓不到我的。他虽然强势,但我却对他有极大的心理优势。 他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再度想站起来,看来真的可能运用武力制服我。不过他的尊臀还没离开沙发,袁爱大好人进来了,手里拿着一瓶已经开好的红酒和两只水晶杯。 看到贵宾房内只有我和林泽丰。她愣了一下。但随即就恢复了常态,笑盈盈的对林泽丰道。“这瓶我尝了下,味道不错哦。于小姐就不喝了吧,这瓶很贵,再说喝醉地话,又要上报了。”在我对她的态度不能控制后,我发现她对我的恶意也明显了起来。 是因为我和林泽丰眉来眼去?(其实我们只是互相瞪)还是因为刚才堕落爆料林泽秀喜欢我?也许在她看来,林氏兄弟是她私人的收藏品,谁碰这兄弟俩,她都会有敌意的。而这番敌意,让她表面的完美面具也打碎了。 原来,她也不过如此!凭借的只有美貌,甚至连一点点智慧也没有,就算当反派,等级也不够高。 不过她说什么怪话我也不走,就耗在这儿当电灯泡。如果真让他们勾搭成奸,会破坏中日友好的,我这也是为国为民着想。她倒了两杯酒,根本无视我。 我努力让自己不尴尬,看他们把酒一饮而尽,很奇怪他们这个喝法,还没看过喝红酒像这样干杯的。 “这酒有点怪味。”林泽丰皱了下眉。 “是你情绪不好,酒没有问题。”袁爱意有所指的瞄了我一眼。 接着又倒了第二杯,林泽丰还是一口就灌下去,眉头依然皱着,看来对酒地味道并不满意。而袁爱则小口小口的抿着。是我多心吗?怎么感觉这女人的眼神中有算计和兴奋似的。 一时之间,贵宾房内气氛古怪,一男一女对饮,男地表情木然,女的一双眼睛则是水汪汪的,果然喝酒助“性”,此女看来情意绵绵。而旁边的电灯泡,以最大瓦力固执的放射着光芒,发誓要照亮一切阴暗的角落,让某些男女的违背道德的阴谋不能得逞。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就在袁爱倒了第三杯酒后,忽然有手机响了。袁爱拿出一看,眉头微微一蹙,看起来是她不喜欢地人打来的,极有可能是某日本人,因为她回避了,站起身到外面去打电话。 “明天到公司来上班。”袁爱一走,林泽丰就说。 我看着他,忽然想哭。他除了这些话,就没什么对我好说的吗?一个多月前,那个抱着我在黑巷子中吻得死去活来的人是他吗?难道他忘记了?真是酒后失德?心里就没有一点对我的渴望吗?只是因为想吻我,所以才那样,并没有一点点爱意在其中吗? “我要辞职。”我赌气,努力把眼睛中的湿意逼回去。我一直想辞职,但一直没机会,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了。 “不许!”他拒绝得干脆。 “那我直接消失好了,不要那一点破薪水了。”我有点火了。 “我会捉你回来,坐在那个医生地位置上。”他强硬地说,“你不能白拿公司那么久的薪水,必须做出贡献。” 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我只是个医生,还是兽医冒充地,能对公司有什么贡献?他说这话是不讲道理还是另有深意?可是,我的存在能对公司有什么用处呢? “我不要,我要去找我男朋友!”我针锋相对。 我以为他会大发脾气,不过他没有,他只是冷笑,“你去吧,我也会去找窦先生的,我会告诉他,我们接吻过两次,每次吻的都很有感觉。记着,除非选择泽秀,不然你再不会再有男朋友了,因为我会尽一切力量去破坏。” 这个人!真气死我了!………………六六有话要说……………… 加更完成。哦也。 明天如果推荐票不到,就上午九点半更新。如果到了,还是下午五点半更新两章。 我看才六百出头,所以明天上午九点半更新的概率较大,相信后天会到,我的加更也会到。 第109章 顺便说一句,那天在书评区看到有同学问传说中的五更在哪里?本书是不五更的,五更过的是淘宝女王那本书。六六写下本书的时候,争取多存稿,在上架后更新会加快的,保证比这本快。 其实这本也不慢了是吗?每月的加更至少八次。 总之,读者对我如何,我心里感激,六六也不会辜负大家的。 卷三之第二十五章我们在世界的尽头 ………………………说在前面的话………………………… 之所以放在前面说废话,是怕有的读者看不到,最后误会。今天这章是多字,我把两章混在了一起,是为了让大家看的流畅,不会在中间有断开的感觉。 所以,这是一更,但却是两章,诸位大人看清楚。文…………………… 我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却不是因为心酸,而是因为气愤。我抓起他面前的酒杯,想把酒泼到他脸上,可是我的手哆嗦了半天,也没有这样做,而是把那杯酒全灌在了肚子里,然后把酒杯扔到地上,夺路而出。 红酒的度数不高,说是一杯,其实杯子里只有半杯不到,我绝不会醉的,而以林泽丰的酒量,喝下一整瓶也不会有问题。 所以,这一次我们绝不会做出任何亲密的举动了。何况我还跑开了,离他远远的,希望我们永远各在世界的另一边,再也不要见面。 我情绪激动的跑去洗手间洗脸、补妆,然后平复了半天情绪才能保持表面上的镇静,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而当我慢慢走回去,兔妈和朴英俊已经在等我了。 “你去哪儿了?”兔妈问。 “遇到个讨厌的女人,但碍于面子,去打了个招呼。”我轻描淡写的说。 我很怕兔妈会注意到我有问题,但她大概正为挖掘出朴英俊内心的秘密而兴奋,居然没注意到。只多事地说,“你活动活动吧,来黑屋别总坐着呀。哎呀,我的老腰,看来女人过了二十五就开始退化了奇+shu$网收集整理。一定要保养,从身体到皮肤都一样。小新哪,找个男人破处吧,女人是花,需要雨露滋润的。知道雨露是指什么吗?要不我给你讲讲其成分和播洒的过程?从化学、到生物学、再到心理学、再再到神学的角度都讲一遍?” “停!”我一举手。 “那你至少活泼一点嘛。”兔妈道,“瞧你今天那么可爱,那么多男人偷瞄你,试着勾搭一个吧?不一定要怎么着。调整情绪总是好地。有证据证明,女人和陌生男人调情会有助于增进与伴侣间的感情。不过你的着装是温柔浪漫的风格,不够辣,否则跳起舞来会更吸引眼球。” “我--” “不要”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一边的朴英俊突然拉住我的手,“小新,来跳舞。”他打从坐在那儿就一直随音乐抖个不停,就像坐在了电门上似的。 我没提防,被他强拉进舞池,陷身于群魔之中。 其实我不太会跳舞。我不是表现欲很强,也不是很放得开的人,但这又不是舞蹈比赛,随便扭一扭还是会地。我只是不喜欢这样的灯光。闪得人忽明忽暗,似乎眼前的人随时会变幻似的,这一刻是认识的人,下一刻站在自己眼前的,还不知道是谁。 不知是不是运动量过大了,才跳了几分钟我就感觉浑身发热,身体里的气息乱窜,血液奇怪的向小腹汇集。就和走火入魔一样,虽然我并没有走火入魔过,但却直觉的觉得这是。不仅如此,我发现我还越跳越疯,本来讨厌朴英俊把手放在我腰上的,然而却没有推开他。 我热啊。真地好热。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所有人的动作速度都像在放慢镜似的。这让我一直想抓着点什么以保持平衡。如果眼前有一座冰山就好了,我一定扑上去,脱光衣服,紧紧贴着那冰凉,降温!降温!因为我要烧着了! 可是--朴英俊?别的男人?不,讨厌他们!虽然我地身体自有意志,但我心底却本能的拒绝着什么。只是我不知道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灯光变幻,一明一灭,我甩过头,看到朴英俊好像变得高壮了,哈,果然妖怪变身了。他有尾巴吗?我要看!我要看!转过去,让我看你的屁股上长没长尾巴。可是干嘛抓着我,我手臂都快要被掐断了似的。朴英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硬?抬头望去,就见到一张有点严酷的脸,鼻子好可爱,我想捏一下。 “放开我,林泽丰,不然我咬你!”我愤怒的说,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嘻嘻哈哈的。还有,他地眼睛为什么黑得那么可怕?似乎他是一座火山,随时可能会爆发似的。 “谁让你在这儿招蜂引蝶了?”他非常生气。怪了,我跳我的舞,关他什么事?他不是和他的老情人在贵宾房里喝两万到五万一瓶的红酒吗?干嘛跑到舞池里去搭理我们这种草根啊。 我不理他,看不远处有一老外跳得极其投入,舞姿性感,于是我伸出另一只手就去抓人家的胳膊。这行为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这人虽然性格开朗,但并不豪放呀,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林泽丰大怒,打掉我拉人家老外地手,拖着我就走。他本来就力气大,现在带着激烈地情绪,握得我的手腕好像折断了。 我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被他拖得踉踉跄跄地跟在他后面,一路大喊大叫,可是连一个见义勇为的人也没有。堕落的至高神也不在,好不容易经过兔妈的身边,她却跟我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眼睁睁看着我给拖到一处黑暗的走廊里。 这什么朋友啊!黑屋是什么治安状况啊!难道人家以为我们是吵架的情侣,所以根本不理会。那袁爱呢?出来救人啊,把你的男人拿去!快拿走,本姑娘不稀罕! 我心里一连串的骂,可是却奇怪的开不了口。。。嗓子里跟堵着一团棉花似地,又干又痒,之后我就再也不能说话,因为他突然就俯下头来吻我。 在他的嘴唇碰到我的瞬间,我感觉一股甜蜜的冰凉感从唇舌迅速传递到全身。其实他浑身上下也很火热。但不知是不是负负为正,反正贴着他,我似乎要燃烧起来的身体立即感觉舒服凉爽很多。 他地吻不像第一次那样带着教训和挑衅的意味,也不像第二次那么凶猛急切,而是充满了相思入骨的饥渴,辗转、吸吮、搅动,连一点呼吸的空间也不给我,更不允许我拒绝和回头。刹那间我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他的气息。 而我,根本不想远离他,尽管被他抱得紧贴着他的身体,感觉出他已坚硬如铁,却仍然想更贴近他一些。抱着他,感觉好舒服,全身狂窜的血似乎渐渐有了宣泄地地方,那无边无际的空虚,也似乎本能的渴望他来填满。 于是我回应他,抓紧他休闲西装的领边。用力拉着,迫使他更俯向我。这举动让他更加热烈,双手无法自控似的在我背上胡乱摸着,直到嘶啦一声。我漂亮小礼物的领口被撒开一个大口子,露出我的黑色蕾丝内衣来。 “快推开我!”他在我的脖子和肩膀上来回吻着,动作极其挣扎,声音极度的痛苦,“那酒--有--有问题!快推开我!不然--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 我正是要你做些什么啊! 我心里叫了一声,几乎都没有经过大脑,自然而然就蹦出来了。我明白了,是袁爱做地手脚。她想要林泽丰跟她上床,所以她下了催情药在酒里,所以她不让我喝那个酒,但她没料到阴差阳错之中,我喝了那杯春酒,而林泽丰更是喝了三杯之多。 他一定是感觉出什么了。急着离开。或者找什么女人去解决,可是他看到我在舞池里渐渐放浪形骸的模样。所以跑过来管我,到现在我们谁也来不及走脱了。 第一次,我想听他的话,照他说的做,就推开他吧!可是我难受得要死,觉得自己至少有一百度地体温,必须待在他怀里才能稍稍舒服些。如果我今晚非要会失去我的第一次,我宁愿那个男人是他! 袁爱也喝了酒,肯定也需要男人,但让她自己去解决吧。林泽丰,我说什么也不会让给她。 我脑海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做了如上分析,然后彻底失去了控制,因为抱着我的男人是他,所以我完全屈从于本能,也所以我没有推开他,双臂反而缠在他的脖子,喃喃的轻叫:“抱我!丰,你抱着我!” “小新,我知道你难受,可是你理智点。”他的嗓子暗哑,让我理智,自己却不理智的紧紧抱着我,“我带你去冲凉,要不--到外边站一会--别穿大衣--啊!” 我在他地脖子侧面轻咬了一口,他不禁叫起来。然后就那么僵了一阵,他似乎在做激烈的思想挣扎,最后一矮身把我扛在肩头,向走廊深处走了十几米。 我不知道这是哪儿,只听到嘀嘀嘀的声音,似乎在开电子锁。但他的手臂在发抖,连开了三次也没有成功,直到第四次才打开一扇厚厚的木门。 当门重重的重新关上,我发现这里到处都发散着柔和而妖媚地淡红色光芒,红色地灯光加红酒,一桶一桶,一排一排的全是酒桶和酒架,不远处还有储存顶级红酒地恒温箱。我曾经发誓和林泽丰在一起的时候要远离酒,可老天,你和我开什么玩笑,我们先是喝了混了催情药的酒,然后居然进入了酒窑,一个到处是酒的地方。 我不想这样,可是我回不了头。是药还是心灵的作用,我分不清,现在什么思考能力也没有了。他抱着我一直往里走,在最里面两个酒架间有一张西式沙发长凳,他轻轻放下我,并没有动,只俯身看着我,热汗一滴滴落在我的胸前,看得出他忍得相当辛苦。 第110章 “丰!丰!”我呢喃着他的名子,听起来像娇柔的呼唤。 他地呼吸很粗重,眼睛里的闷火压抑的燃烧。而我心跳急促。紧张兴奋又期待,还有一点恐惧,不过药物使我生出些不顾一切的念头,内心深处的迫切需要钳制了我,让我恨不得立即埋在他怀里。靠近、靠近、再靠近! “小新,看清楚,是我。”他突然猛地甩掉外衣。 我颤抖个不停,当然知道是他,就算我心里混乱着,我仍然知道那是他。我紧抓着他,怕他离开,把他衬衣的肩部都扯破了。他干脆把衬衣也甩掉,露出健美匀称上身,宽阔的肩膀和漂亮的胸肌形成了优美的曲线。他低下身子吻我,我的指甲陷入他的肌肉里,身体弓了起来,急切的要挨着他有皮肤。 而他地手游移过我身上的每一寸,好像要确定眼前的我是真实的。他的唇印在我的脸上、面颊、额头及不知为何涌出的泪水上。当他的唇角再次与我的相拥,我们的舌头互相交缠,忽浅忽深,直到我忍不住开始呻吟。小猫似地呜咽着,手却在他的背上抓来抓去。 他还在压抑着,动作轻重不一,非逼到我恳求他抱着我。才熟练的脱掉我的衣服。裸露使我微凉,羞涩使我瑟缩,可这时候他不让我躲了。 “让我看看你。”他低沉地声音,有着超乎想像的诱惑。 我的血液急速流窜,心脏跳得连成一片,一股最甜蜜的暖流升上心头,令我大声喘息出来。我感觉一生中从未如此想要任何东西,现在就只想要他。 我来不及做最后一丝清醒的拒绝。就已被他迅速地拥入怀中,他热烈的亲吻迫使我无法呼吸,只得伸手环住他的颈部,再以炽热的亲吻彻底地回应。他的舌尖侵入我温暖的嘴里,极尽亲热地逗弄,直至我呻吟得越来越大声。他紧紧拥抱着我。令我无法动弹的被固定在他身下。 我没有经验。但感觉得到他已失去控制,很快的。他弯下身来将我压倒,与我用更亲密的姿势紧密地结合,奔放地释放他的爱与热情。 就像像经历混沌初开地爆裂一样,疼痛和甜蜜混杂在一起,无法分清彼此。我缩在他的怀里,依偎着他,高亢的喘息着,体会着他克制的动作和极尽的温柔。 “小新!小新!小新!”他沙哑着声音,不断的呼唤我。 药力使我们迷乱,不知道这样热烈的彼此拥有是否有真正的感情因素包含在其中。只是他的热情一波又一波,似乎不会枯竭,而我近乎狂野的和他纠缠在一起。 厚厚的木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室内的寂静更突显了醉人的相爱之声。灯光和红酒反射着迷离的光晕,将昏暗中两个汗水淋漓的身体照得闪闪发光。 身上还很热,而初冬的夜应该很冷,可我们将热力传递到了空气中,让我们似乎拥抱在熔岩旁边,温暖又炽烈,就在这无尽的痛楚与甜蜜中,不知道时间也不顾及地点,最后双双在颤抖中得到介于痛苦与狂喜之间的解放,那使我们无法呼吸、精疲力竭却异常满足。 这一夜,天地间似乎只有我们两个,喘息和呻吟都仿佛在高声唱着:我们在世界的尽头,我们是宇宙的唯一。说……………… 元宵节,有大喜。终于推倒了。但之后的情节要怎么发展呢?还需要读者大人慢慢的看。 推荐票上了,这一更正是加更。到的时候还会加更的。 大人们请原谅,我不能更太快的,说了很多次了,我真的很苦恼,请大家谅解一下好吗?我已经极尽所能的多更了,而且已经做出承诺,下本会改善。其实大人们仔细想想,我更的真的不算慢了,我的帅哥老板已经警告过我很多次。 从另一方面看,证明这本书大家喜欢,我还是很高兴的。 最后,明天白天我家里有点事,所以明天的更新在晚上点,最近不太稳定,请原谅,出了正月会稳定的。 谢谢。 卷三之第二十六章欢乐到最后一滴 不知袁爱那死女人下的什么药,药劲真的很猛,我和林泽丰差不多缠绵到天亮才睡着,真正应了那句咖啡的广告:欢乐到最后一滴。 其实从酒窖中看不到外面的天色,但我手腕上有表,能看得清楚。话说手表也算饰物,是服装的一部分,从这个角度来说,姑娘我现在也不算全裸。 而长凳虽然柔软,但比较窄,做某种天人合一的初级运动还算方便,但要拥抱着躺在一起就难了,所以--那个--我们后来是一直在地上滚来滚去,现在也是面对面搂抱着,我枕着他的胳膊,我们身下垫着几个麻袋片,可能是运输酒类用的。 唉,我的第一次,珍贵的第一次,曾经有过无数美好浪漫的想像,没想到连高级酒店也没找一家,更不是在郎情妾意之下,我更没有传说中半推半就,羞羞答答的表现,而是在酒窖的麻袋片上,在药物的作用下,而且我表现凶猛,一点也没有含羞带怯,也算是--彼此蹂躏吧。 昨天晚上,我那么不顾一切,今天早上却开始后悔。我的定力为什么那么差呢?第一次给了他,可是我甚至不知道他爱不爱我。而我,真的爱他吗?我娘说我破处要在两人相爱的情况下,那我们这样算不算犯规? 假如,我那个狐狸精的身世是真的,不是我娘杜撰来骗我、以让我尽快出嫁的故事,假如我们不是真心相爱,是不是说。我们家的家族诅咒再也无法破除了?百代以来地解咒机会,就这么毁在了我这不肖子孙的手里,毁在了一种春药之下。 天哪,昨天晚上我太激情了,什么也没考虑到。就那么和他食色性也了。看他累的那样子,就知道我们昨晚有多么火热。我都累瘫了,何况他这样主攻的? 不过,后悔也来不及了。 悄悄抬起眼睛看他,就算他沉睡着,我心中也非常紧张不安,生怕被他逮到。不过他睡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因为少了清醒时地严肃、傲慢和嚣张的神色。五官线条柔和不少,甚至是秀气的,总之非常非常好看,眉毛英气、鼻梁挺直、嘴唇虽然紧抿着,看起来却非常适合亲吻。 回想一下,我很喜欢他吻我,不过当他清醒了会怎么对我呢?如果他对我说这是个误会,以很冷静的态度跟我谈补偿的问题,叫我情何以堪?反正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慌张、混乱、或者不知所措的。有这种情绪的只可能是我。 怎么办?已经先做了地事再考虑结果。无论怎么说也晚了八百辈子了。所以,在他没醒之前,我还是逃吧。虽然鸵鸟是可耻的,至少我不用去面对。我其实需要时间,我得冷静一下。昨晚如果不是因为那欲火焚身的热,我还不至于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来呢。 不过我得说,我内心深处还有点小小的另类想法----做个坏女人真快活! 有了决定,我开始慢慢的蠕动,从他怀中悄悄溜掉,努力不吵醒他。在脱离他臂膀的一瞬间,那份我以为不会有的失落感重重的撞击了我。害我的泪水差点涌出来,看着他赤裸地身体,不知为什么,我有和他分离的感觉。 不过我还是忍耐着全身的酸痛四处寻找,找我那扔得远远的内衣,还有我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地小礼服。礼服上残破的感觉很香艳。验证着昨晚我们难奈的激情。还有浅色长凳上的暗红色血迹,尽管没有人在看我。但我依然面红耳赤。 我的纯洁被他带走了,从这一刻开始,我于湖新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其实昨晚在混乱中我一直很怕,怕有人会闯进酒窖来,但那种随时会被人撞破的感觉也很刺激。林泽丰因为和堕落的关系好而知道电子锁地密码,可酒保们也可能进来拿酒,幸好一直没有。 再回头看了他一眼,感觉他近到能让我感觉他皮肤上的温度,又远到触不到似的,“再见,丰。”我叹了口气,提着那双蕾丝鞋子悄悄打开门出去。 这里的电子锁不是双向的,从里面走很方便,门也没有发出嘎吱响声,一切都悄无声息,似乎酒窖中从没发生过什么,太阳照样升起,我和我周围的人照样活着,那些本质地转变和不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我担心地是,我能否安全出去而不被一个人看到,现在是早上八点,黑屋是夜的城堡,此时早就空无一人,但清洁工人大概就快到了,我必须要快点离开才行。 才一出酒窖地门,一包东西掉在了地上,吓了我一跳,差点惊叫起来。低头一看,是一个袋子,我的大衣就在袋子里。袋子是纸质,上面印满了花朵,在空白处写着一句话:小新,没有钥匙的话,前门从里面也打不开,走后门。 一瞬间,我浑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 天哪,兔妈知道!她知道我和林泽丰在酒窖里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我怎么忘记她了?怎么办?怎么才能让她不八卦。好吧,我去杀人灭口。 我羞愤的穿上大衣,发现黑屋的后门从里面锁着,但钥匙就在消防箱旁边挂着,所以我很顺利的离开了。才一到家,兔妈就冲了上来,扯开我的衣领一看,坏笑道,“林大少爷种了好多小草莓哦。怎么样?很激烈吗?他是不是在床上很行?” “干嘛不回你家?”我抱着臂往卧室走,不看她的眼睛。 我快冻死了,现在是初冬了,昨晚为了漂亮,我大衣里就穿着小礼服和夏季的鞋子,好在出门就坐兔妈的车,而且黑屋里很热,酒窖也很暖和,我基本上没有感觉到冷。 可今天早上就不同了,我一夜出了那么多汗,体力消耗过大,一点东西也没吃,还站在黑屋后门附近等了半天出租车,现在差不多冻僵了,更不用说那司机用鄙夷的目光看我,好像我是专门做某些娱乐服务的人员。 第111章 “我要等着一个真正女人的归来,所以我可以不睡觉”兔妈追着我,就算我蒙着被子躲,她也不放过我,“害什么羞,是女人就要经历这一天的。你年纪不小,居然还有人要,还是个那么优秀的人,应该开香槟庆祝,我从我家拿来了一瓶。” “拜托你离开吧,我家钥匙还给我。”我在被子中闷声闷气的说。 “呀?你情绪不好?他事后表现恶劣吗?”兔妈拍了我一下,“你好歹洗个澡吧。” 我不要洗澡,我想留着他的气味,直到我把这一夜回忆得清楚,印在脑海里,永远也不会忘记,然后直到他出现,对我说:小新,都是媚药惹的祸,大家是成年人,我想你不会计较。他不是逃避的人,除非他觉得昨晚的事一点也不严重,否则他一定会来找我。说实在的,现在的我很怕见到他。怕得要死。 时间啊,停止吧! 突然想起一句歌词:秋天,别来!我还没忘记你。 ………………六六有话要说………………… 呵呵,章节名有点那啥,但这确实是一句广告语,明天的章节名还是那啥性质的广告语。 投推荐票的同时,有推荐票扔几张,我点击很高,不过推荐就惨了,感觉好难看。 可还是那句话,如果读者大人同时追几本书,在投我推荐票还是推荐票中犹豫,那么推荐票请给我,推荐票给别人吧,嘿嘿。本六不好意思全占。 但,如果是坚定的“涩迷”,就不同啦。 谢谢。 卷三之第二十七章有色广告 “至少要告诉我他怎么样?不然我一直烦你。”兔妈又拍了拍我,色色的一笑,“形容一下嘛,有这么宝贝嘛,给我听听也不行?” “以前我不是给你讲过一个笑话吗?”没有沙土让我扎进去以学习鸵鸟,我只好学烧鸡的样子,把头压在翅膀--不是--是胳膊的下面,“形容他的是那个银行广告,形容具体情况的是咖啡广告。” “大,强壮,温柔--欢乐到最后一滴。”兔妈一边回忆,一边喃喃念出声来,之后笑着拉开我的被子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有福气的,戏的好坏果然不在开锣的早晚。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遇到在床上也体贴的男人。真看不出来,林泽丰平时一脸严酷,我还当他是野兽派,昨天一直犹豫要不要冲进酒窖去救你,免得你被凌虐,没想到他是个中极品呀。” “你还说!”我翻身坐起,气愤胜羞怯,“哪有你这样的朋友,看我被狼叼走,也不来阻止!” “我阻止你,你怎么把药性散发出来?难道找别的男人,泡冷水和强行压制都是极为损害身体的。而林泽丰这种极品男,不吃白不吃。我想如果昨晚你注定要失去你的第一次,再给你机会,你也会选林泽丰的吧?”兔妈轻描淡写的说,好像一切理所当然,我却大吃一惊。“你知道我中招了?”我愕然的瞪着她。 兔妈很正经的点点头,“当然知道啦,别忘记我是个医生。而且喜欢研究两性关系,你昨天地反应足以说明问题了。而我了解你,你这人很开朗,但在性观念上非常保守,不会突然变成女狼。除非有外力的作用。比如受了感情刺激,或者被药物控制,再或者两者兼有。” “那么明显?”我胆颤心惊的问。 天哪,我根本不知道昨天被“咔嚓”前做了什么,真的很放浪形骸吗?完了,我的超龄清纯形象毁于一旦,玉女变欲女了。 “还没到明显地程度,你就被小丰丰拉走了。”兔妈笑起来。露出两颗雪白的门牙,似乎回忆起昨天的事情,觉得很好玩似的,“很简单,你是个雏儿嘛,哪儿有什么风情,所以只要熟悉你平时行为的人,再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你的不同。不过昨天满场的人,就我和小丰丰注意到了。” “我不活了。别拉着我,我要跳楼。”我从床上跳起来。 兔妈一下又推我坐倒,“你好的不学,偏偏和股神贝学跳楼这招。”她骂我。“作为女人当然要自尊自爱,可是和喜欢地人做爱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没听过那句歌词吗?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说的好!可是我放不开,我不是很潇洒的人。 “你不必自责啊,你是被陷害的嘛,而且根据我的了解,因为你是处女,所以对药物的反应比对别人更强烈些。”兔妈继续劝我。“关键是你不能把性当做肮脏的事,既然人分男女,气分阴阳,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光明磊落得很,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前提当然是你喜欢那个男人。你--喜欢林泽丰吧?” “我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我确实不知道。因为我对他的感觉相当复杂。心里面记着他。放不下他,可有时却不想见他。爱一个人不是应该时刻想见到吗?为什么我有时候会感觉怕和他相见? “要把性看成是快乐地事。听我的没错。你也知道我的人生目标是做性学大师,我要当中国的金赛博士,要知道这也是医学呀。”兔妈继续长篇大论,然后突然转移话题,“小新你一定是喜欢小丰丰地,可能你还没感觉到,有的人就是后知后觉。教你一招,真正爱一个人,并不只是喜悦,当你为他感到痛苦的时候才是真爱。话说,那个姓袁的大美人怎么给你下的药?” “你连谁下的手也知道?”我眼睛望向兔妈的头顶,看她有没有光圈,因为她实在太像个先知了。 “简单啊,你被林泽丰拉走去少儿不宜的时候,那美人春情荡漾地跑出来了,看起来很急耶,结果小朴同学被拉了壮丁。”兔妈捂着嘴笑,“你上回和我说过袁大美人的事,我特意侦察过的,早知道这女人不是好东西,可怜的小英俊,估计今天早上连床也下不了了。哈哈。本着国际人道主义的精神,我打算回头炖点补汤,让我家贝贝去送给他,补一补。” 本来我心中很烦恼的,听兔妈这样说,不禁觉得有点好笑,还有点报复地快乐,“袁爱地目标是林泽丰,可惜我不该和那死男人吵架,不小心喝了袁大小姐加了料的酒。” “那你不必担心小丰丰和袁爱之间地感情了。”兔妈断然道,“一个女人要用这种方式和男人上床,可见这男人并不爱她。小丰丰和这女人搅在一起,不管外表有什么表现,必定有自己的原因。而姓袁的女人如果够自恋,就会以为这是深情所致。其实当一个男人非常爱一个女人,往往不可能这样高尚,他们需要灵肉结合,才能释放爱意。” “别说理论了好吗?我头疼,想睡觉。”我抱着头,“再说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与我不相干。” “言不由衷。”兔妈哼了我一声,然后站起来道,“有些事你不承认,也不证明它不存在。不过我也确实有点过分了,你现在心里一定很乱,我猜你是偷跑回来的,你个没出息的!我现在回家炖汤,你静一下,休息一下,回头我送汤给你,你也补补身体吧。” 我一把拉住兔妈的手,“别说出去,尤其我妈,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否则她闹起来,大家都尴尬。我是成年人了,这件事让我自己处理。” “放心,我不说。”兔妈拍拍我的手,“不过还是恭喜你成为了女人。” 我无语,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本来想认真思考一下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没想到因为太累了,结果竟然睡着了,而且是没有梦的那种初级睡眠。说……………… 有必要把那个有色笑话给大家贴上来,呵呵。 有一对姓黄的夫妻生了三个可爱的女儿,转眼都到了适婚年龄,因家教甚严,三个女儿都还是处女之身。黄姓夫妇分别为三个女儿找到了乘龙快婿,眼看着拜堂入洞房的日子就要到了,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热闹办了婚事,三个女儿与夫婿就要离家去度蜜月了,黄姓夫妇很关心女儿的初夜是否圆满,就在他们分别要离开的当儿,为娘的就私下对三个女儿说:我和们的爹都关心们的新婚之夜,希望能知道们是否快乐,为了不使们的丈夫起疑,们就用暗语通知我们,然后就满心欢喜期待的女儿们出门度蜜月去了。 一星期过去了,黄姓夫妇收到第一封信,打开一看是大女儿写回来的。信上只写了四个大字“渣打银行”。二话不说拿起手边的报纸寻找渣打银行的广告,黄先生说:哈,找到了!标题是:大,强壮又温柔。当下老先生夫妇是高兴的不得了。 又过了七天,二女儿来信了,只简单写了:“鹊巢咖啡”。这次黄先生又很快找到鹊巢咖啡的广告版面,他大声的念出它的主标题:欢乐到最后一滴。夫妻二人相拥,喜不自胜。 眼看着七天又过去了……直到一个月后还是没接到三女儿的来信。夫妻开始担心起来。三女儿的信终于在二个月后寄到了。那是一份手写的信,不十分清楚,黄先生费了些劲儿才解读出来。原来女儿写的是:“国泰航空”。 黄先生顾不得穿上外套,连走带跑的到附近最近的店买了一份报纸。回到家,他用颤抖的手快速的翻阅报纸找寻国泰航空的广告,啊哈! 黄先生紧抓着报纸大声的念出……不等黄先生念完,黄太太已“碰”的一声跌坐在躺椅上。那广告写着:每周七天,一天三班,中途无休。 卷三之第二十八章我拒绝 醒来后,照样腰酸背疼,看来昨晚运动太过量了。 眼看天色已经很晚了,我饿的肚子咕咕叫,于是下床洗澡,煮方便面吃。在洗澡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上恩爱的痕迹,让我无法自欺欺人。 第112章 昨晚,不是一场梦,所有的事都发生过。而他一天也没来找我,这是否证明他并不在意呢?这是我的第一次,可不是他的,也许他根本不在乎。 或者干脆假装没发生,忘掉它算了吧。反正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大学毕业时如果还是处女就会被嘲笑,我这种人早应该被拉去游街了。现在被解决了,岂不是正好? 抬头看看表,居然已经快晚上八点多了,这会儿,他应该下班了吧?奇怪的是,整整一天我的电话都没有响过。平时很多人找我的,偏偏在这一天,我似乎被所有人遗忘了。 努力的吞咽面条,压制情绪,可偏偏这时门铃却响了,在我以为它永远不会响,在我决定要放弃的时候,它却响了,吓了我一跳,害我差点被面条噎死。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然后傻傻的不动,还不知道门外是谁就不知所措了。万一是收清洁费的呢?万一是送快递的呢?我提前害怕,这不是浪费感情吗? 不过,门外很寂静。我悲哀的明白,来者不是收费员或者快递员,因为他们总是很没有礼貌的拼命按铃,直到你跑得像逃命一样的去打开门。当然门外之人也不是我身边地人。包括我娘在内,他们都有钥匙。 我处于木僵状态,除了耳朵外,所有感官都关闭,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直到第二声门铃声略带迟疑的想起,我才一哆嗦。 装不在家?不,如果他守在外面等怎么办?他这人死心眼儿,现在天冷了,死等着会冻到。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前一天,我还可以趾高气扬的和他斗来吵去,自认为无欲则刚,可是经过一夜。人类最原始欲望的一夜,我都不敢看他了,恨不得能穿越到异世界去。 门铃第三次响起,这一次感觉坚定多了,似乎我不开门,他就不会走。于是,我被逼无奈,慢慢腾腾、磨磨蹭蹭地走到门边,因为没有门镜,也看不到外面。只好把防盗链挂上,然后打开一道门缝。 我家在走廊的尽头,门的一侧是墙壁,所以只打开一条门缝的话。门里门外的人互相看不到,也挤不进来,除非门外的是e.t,但对话是可以的。 “谁呀?”我明知故问,心头乱跳,希望得到非预期的答案。可是-- “小新,是我。”他地声音,怎么突然感到这么熟悉。似乎一直盘绕在我心头,陪了我千年万年似的。 “有事吗?”我问,连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戏功力,因为我的声音听来好平静啊。 他顿了一下,有好几秒那么久,然后才说。“能开门吗?我们得谈谈。”他语气温柔。还有点生怕伤到我的小心。 “我--呃--家里有重要的--客人,现在不方便。”我撒谎。但感觉他并不相信。 不过他没的拆穿我,也没有强求,只从门缝中塞进来一份杂志道,“看看这个。” 我一愣,但还是下意识的把那印刷精美、花花绿绿的杂志接了过来。之后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立即无比震惊。 不是被狗仔队拍到了吧?林泽丰也不是明星,为什么私生活那么多人注意?天哪,我们昨天才--今天就天下皆知了。还有--不是酒窖里有摄像头,把我们的过程全拍下来了,然后拿去做成狂野有色小电影在互联网上卖吧? 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 “你看喜欢哪个,告诉我。”正当我下定必死决心地时候,他忽然又说。 我简直莫名其妙,都被偷拍了,还要我选择喜欢哪一个?有钱人真变态!难道他要买回家自己欣赏吗?还是--干脆--只能这样了--让我死了吧! “小新,在听我说吗?”他见我半天不说话,又问。 “我不选!”我没好气的说。 “那--我帮你决定吧。”他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 我气坏了,差点把门彻底关上,隔绝这个无聊的男人,但无意间一低头,发现手中地不是杂志,而是一本商品介绍画册。再仔细看下,居然全是各式各样的钻石戒指。 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心脏似乎被什么抓了一把似的,发紧,而且火烧火燎的。他干嘛要买戒指给我?补偿我?道歉还是示好?或者--难不成--他是在求婚?! “为什么要我选戒指?”我艰难的问出。 “我娶你。”他静默了数秒后,直率的说,“昨天的事--你还是第一次--我地意思是说,我会负责的,所以,我娶你。” 一瞬间,我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像被雷击了似的,先是一片空白,然后有剧烈的感觉。有一点点开心感、有喜悦、有慌张、但更多的是疑惑,还有不满。 他爱我吗?娶我是因为爱,还是因为和我有了那种关系?为什么我感觉他的求婚如此勉强?好像做了错事就要承担后果似地。昨天--在他看来是错事吗?他不是心甘情愿地?他是被药力控制?被中了欲火焚身不做死的我引诱?他会不会觉得救我出苦海还要负责,是好心被雷劈? 如果说他真是因为爱我而娶我,打死我也不相信。顶多,他算对我有感觉,但如果没有昨天地事,绝不可能进展得这样快。那么他是为责任而娶我的可能性最大,看他求婚的态度就知道了。 就算不用弄得很浪漫,非得在众人面前下跪,天上放烟花,请乐队演奏什么的,至少也要有鲜花和戒指。可他呢?扔给我一本杂志,让我选一款戒指,然后买来给我就算了。这哪有诚意呀?反而,他的行为透露着厌烦和无奈的信息,似乎在完成一项仪式。 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答应? 没错,我于湖新年纪不小,恨嫁之心强烈,但说我白痴也罢,不现实也罢,我的婚姻是要基于爱情之上的,不是责任、不是物质、也不是条件,只要一句话,那就是他爱我。 他这样子求婚,好像是敷衍了事,好像是完成任务,这不会让我感到幸福,而是觉得受到了侮辱。至少,他该姿态低一点,不要连求婚也这么傲慢,难道他不懂“求”字的意思是什么?我想嫁人,其实只是想找个相爱的男人而已,并不只是那纸婚书,更不是为了进入豪门。“林副总,您是再向我求婚吗?”我笑,感觉门外的寒意渗了进来,直入我的骨髓。 “是。”他简单的回答。 “那你不必费心帮我买戒指了,因为我的回答是:我拒绝。”说……………… 刚才那章为了控制字以下,免得单订的同学多花两分钱,话留在这边说。 基于六六手伤的缘故,明天的更新还定在晚上八点吧,怕上午无法完成,到时候又得拖,不如定个确定的时间。 谢谢。 卷三之第二十九章他是八婆 他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拒绝得如此干脆,沉吟了一下才问,“有了宝宝怎么办?昨天我们--” 隔着门,看不到人,我也脸红过耳,昨天我们没采取措施,而且战况激烈,怀孕的机率确实是比较大的。不过他说话的语气还是让我不能容忍,我自动翻译他的潜台词是:我娶你不是因为爱你,我是受不了我的孩子将来叫别人爸爸。 生平第一次有人向我求婚,但简直算是羞辱我! “不会有宝宝的,因为我不会这么倒霉,一下就中招。万一中奖,我可以拿掉。”尽管心里翻滚着热浪,我却故意冷漠的说,“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必如此传统,为一夜而付出一生。就算你有这个决心,我还不想就这样卖掉自己。为责任而在勉强在一起,到头来大家都痛苦。所以,请你离开,忘记昨天的事。”我违心的说,心如刀割,同时把那本商品介绍书从门缝又塞了出去,然后关上门,不给任何机会让他解释,因为我控制不住情绪了。 逼自己一步步稳定的走回餐厅,继续吃我的面。面条已经被汤泡得糟了,但我却吞咽困难,好不容易吃下一口,滚烫的泪水却落入冰凉的面汤里。 于湖新,你的一生真失败。二十九年来没有爱过什么人,才爱上就要面临这样的结局。没错,我爱上林泽丰了,直到这一刻我才深刻的知道。如果兔妈地理论没有错。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是爱上他了。 因为在关上门的一刻,我那么舍不得他,心却又痛得无法呼吸,只要想到从此与他两不相见,比陌生人还陌生。就觉得受不了。早知道这样,昨天我一定不会破戒,而现在我们连朋友也没的做了,还要彼此远离,装作不认识。 绝不是!绝不是因为他拿走了我的第一次,我才爱上他,而是在更早的时候。我不知是从哪一刻开始地,只是我从没有清楚的看清过自己。而现在一切都晚了。假如我内心没有爱着他,昨天就算药效更猛烈,只有我还有一丝意识,我也不会随便和男人那样。 正因为爱他,所以才渴望,所以才不顾一切。有人是借酒撒疯,我是借药撒疯,催情药只是借口,所有的事都是我自愿,是我内心有着要喷发的火山。那么我现在还抱怨什么? 只是那个家族诅咒,要双方相爱的情况下破处才能破除,我这边没有问题,他呢? 多么奇怪啊。自从我二十九岁生日后,我身边出现了好多出色的男人。论相貌和脾气,他比不上林泽秀,论真诚和感情,他比不上豆男,论可爱和逗笑,他比不上西林,他除了欺侮我和跟我吵架。什么好事也没做过,他有什么好?我为什么就爱上他了? 我放下面条,窝到沙发上去。 第113章 我劝自己想得开些,一直想把第一次给所爱的人,那么现在也算实现了,有什么好伤心的?可是心却疼得没办法形容。好像傻乎乎地掏出心来给人家看来。还把整颗心翻转过来,让人家看到心的最深处。然后再血淋淋的放回去。 可惜心回不到原位了,就悬在那里,仅由一根锋利的线吊着,揪扯得我整个身子都缩成一团。 就那么坐了三个小时,我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慢慢踱到窗边去。我家十二楼,平时看汽车都是火柴盒大小,看人基本上看不清楚,而现在这么晚了,天色昏暗,灯光不明,但我却看到有一个人在我家楼下站着,好像是林泽丰。 我心里一紧,立即跑去拿望远镜,躲在窗帘后往下看。确实是他! 不过当我看清他模样的时候,他却忽然动了,就那么转身离去,高大的身子被路灯映出长长的孤寂身影,这一刻他看起来竟然如此孤单和失落。 我好不容易平息的心痛又开始了,为什么我们这么无缘呢?假如我早到窗边半分钟,假如他多站在楼下半分钟,说不定我就心软,答应他的求婚。管他爱不爱我,他欺侮了我,我就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折磨他,这样不也挺好地吗? 可这一分钟的时间却是无法追上的距离,我只能眼睁睁着看着他走到车边,开车离开,几次想打开窗子,使劲喊他,叫他回来,但嘴唇动了半天,却一声也没有发出。 就这样断了吗?因为自尊而放弃拥有他的机会吗? 带着这个疑问,带着无数混乱地想法,我无数次梦中惊醒,又昏昏沉沉的睡去,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而且是被门铃吵醒的。 我以为是兔妈,因为她说要来给我送补汤,所以我穿着睡衣,蓬头垢面,很没有形象的就开门了,哪想到来人是林泽秀。 我在愣了两秒后,下意识的把门摔上,以极快的速度洗脸更衣,然后再开门,虽然还素面朝天,至少有个人样。 林泽秀还站在外面,带着优雅醉人的笑容,温言道,“小新,你在家,这太好了。” 我让他进来,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来。不会是林泽丰让他当说客来的吧?不,肯定不会地,之前他还想把我让给他弟弟,酒窖激情只是个意外,他虽然改变了主意要娶我,但不可能告诉他弟弟原因。那样他就不是林泽丰了,他是八婆。“你怎么来了?”我问,倒了杯水给秀秀,自己也拿了一杯,“外面冷吗?” “还好,今天太阳足,昨天晚上才冷。”他回答,让我的心突然被刺了一下。昨晚林泽丰站在楼下三个小时,他没有冻坏吧? “至于我为什么来--是为了我哥。”他又说。 我一惊,手中的杯子差点落地,眼睛不自然的垂下来。天哪,这死男人真是八婆,他把我们的事告诉他弟弟了,难道是摊牌吗?我没脸见人了,让林泽秀知道我和他哥哥无媒苟合,太丢人了。 “我哥昨天很奇怪。”林泽秀见我无语,继续说下去,“自从他进了公司,没有一天不工作的,包括节假日,包括上回他被打伤,住进医院,醒来后照样开电话会议。可是昨天,他迟到了,然后突然失踪,无缘无故旷工一天。我到处找不到他,直到半夜打电话时他才回家,而且拒绝和我谈话。” “你觉得和我有关?”我小小声地说,试图撇清关系,不让林泽秀怀疑到我头上来。至于为什么我会这样,好吧,我又鸵鸟了,我习惯性逃避自己解决不了地问题。 “和你无关吗?”林泽秀反问,脸上的表情有点玩味,还有点苦涩。 “他这么大个人了,难免有情绪失控地时候,你为什么找我?”我负隅顽抗。 “因为这么多年了,能让他情绪失控的只有你一个,我记得之前我们谈过这个问题,从一开始认识,你就会影响他。”他说着,忽然拉住我的一只手,“本来我也不那么确信,因为我以为你还在和我爸环游世界,可是昨天我打电话给黑屋,堕落对我说,前天晚上你们在黑屋遇到了,后来一起不见了。所以我想,我哥的失控一定与你有关。” “没有。”我拿出打死也不说的劲头,坚决撒谎到底。 “那为什么--”他托起我的下巴,让我的眼睛无处躲藏,“他中午吃饭时对我说,要我放弃你,因为他要娶你当老婆。” 幸好他托着我下巴,不然我的下巴会掉在地上的。 ………………六六有话要说…………………… 分章问题,今天字数稍多,快三千,明天稍少,但总体平均数是一样的。 明天还是晚八点更新,八点档狗血言情剧嘛。何时更改时间到白天,我会通知大家的。 谢谢。 卷三之第三十章和秀的对话 “秀,别开玩笑。”当我惊得张大的嘴巴才能够合上,我却只能说出这么一句没营养的话。 “小新,这种事我是不会开玩笑的,逃避没有用,你得正视问题,我哥今天和我说起要娶你的事非常认真。”林泽秀的脸色依然温和,但眼神却非常正经肯定,“你要知道,他从没这样过,他从没跟我抢过任何东西,只要是我喜欢的,不管多么心爱,他都会让给我,包括未婚妻在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个被宠坏的弟弟,他是个爱弟如子的哥哥,但这一次,他表明绝不让我。这样,还不足够说明他多么真心吗?” “那你来的目的是什么?要我答应他?”我心里乱极了,只本能的反对,“我的答案是不,事实上我昨天拒绝过他。” “我说他怎么那么沮丧呢。”林泽秀笑了起来,“原来吃瘪了,好难得。”他看来一点不担心,而且还略有点幸灾乐祸,外加那么点点算计,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 这是可爱弟弟的态度吗?这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文尔雅的林泽秀吗?整个一腹黑男! “为什么拒绝他?你不喜欢我哥?”他又问,歪着头,很有点恶劣感,看来他今天是打算在我面前不伪装了,那我还有什么客气的。 “不喜欢!我不喜欢你们两个人,统统不喜欢!” “不带株连的呀。”他向我凑了凑,挨得非常近,“依我看。你很喜欢我哥,只是你不愿意承认,或者你没有发觉。这种事,有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你不喜欢我吗?我记得某人和我变相表白过?”我想找出武器来反抗。于是随手抓出这个理由。 听到这话,他沉默了几秒,之后苦笑道,“小新,我是喜欢你的,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真正喜欢一个女人,所以我要趁我没有爱你爱得难以割舍地时候放弃你。因为和我争你的人是我哥,如果是别人,我就算头破血流也绝不会放手。” “秀!”我叫了他一声,想阻止他,却不知说什么好。 我是金牛座的人,喜欢安全平静,喜欢感情事细水长流,不喜欢惊喜。可自从我二十九岁生日后,我身边就突然出现了好多优秀的男人,之后又在我失去处女之身后要面对突然的感情变化。天哪,受不了了。 林泽秀安慰性地环住我的肩,继续说道,“小新。你现在要做出清醒的选择,所以首先你得明白我。我和你说过我以前感情上的糗事,我相信我那多嘴的爸爸也和你说过不少,所以你该知道,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平复心灵创伤。”“她不值得的。”我插嘴,这一刻无比同情林泽秀,他脸上的苦涩是平时绝对不会流露出来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地城府很深。本来的他让人捉摸不透。 “是的,她不值得。”林泽秀点头,“但是我花了好几年才明白这一点,而且不管值不值得,受过的伤是真实的,这就算我倒霉吧?有时候我想。这也许是我的报应。因为我从小就喜欢抢哥哥的东西,或者是用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或者是他一直在我心里格外强大,我才要挑衅他。如果不是我要抢,这种女人怎么会伤我如此之深呢?” 他说得很平静,那份苦涩更像是一种自嘲,“不过我虽然平静了,但是对女人却再没有好感。我甚至想过,幸好我爸有两个儿子,传宗接代的事我没有压力,因为我不想再对任何一个女人很深的用情,也不想结婚。这不是说我还喜欢袁爱,我完全不爱她了,或者还很厌恶,有时候想到小时候地愚蠢,我都想撞头,不明白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徒有其表的女人。” “可你还是不能敞开心扉,因为你是传说中的笨蛋,在一棵树上上吊过,就再也不挨进任何树了。”我骂他,“还有一种形容,就是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秀,你得看心理医生。不然我给你介绍我的朋友兔妈,我保证她地彪悍能让你抱头鼠窜,然后忘记一切高贵的伤口,觉得能从兔爪下逃命就是幸运,那时你看什么都会觉得可爱的。” 他笑起来,“不必啊,自从我遇到了你,我发现我可以很深的喜欢一个女人,我不是传说中的爱无能者。” “别说你对我一见钟情。” “那倒没有,不过你的出场令人难忘。”他继续笑,似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没有一个女人会穿着prad的深v领连衣裙、stelun地裸靴、挎着lv的包包跨过那么高的护栏,而且为了一只野狗和公司的顶头上司吵架,让他流了鼻血。” “我不是故意的。”我有点恼羞成怒。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但那种样子让人印象深刻。”林泽秀毫无同情心,“重要地是,你让我哥当场失控,这让我看出了你地价值。 第114章 小新我得承认,开始时,我是不怀好意的。我想利用你折磨他,这不是因为什么变态地爱好,而是我想让他放松些,别每天绷着一副冷漠强硬的面孔对待每一个人。你不觉得,一个人只有在失控的情况下才能发泄真实情绪吗?” “这件事你以前对我说过。”我提醒他,“你当时可没那么高尚,你是想欺侮他的。” “我不否认我有点要看笑话的心,但我不是要伤害他,这你清楚。”他说,“不过你心疼我哥了吗?那就答应他的求婚,做我的嫂子,这样就可以保护他了。” “别绕乎我。” “今天我跟你说的话句句是真。”林泽秀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而事实上,后来我真喜欢上了你,大概和那些摩登女郎比起来,你有点土,可是土一点比较真。” “秀你--” “小新,今天你只听真话,不要有心理负担,我能说出口,证明我可以看得开,也可以放得下。”林泽秀从没这样认真过,“我是真的爱上你,也许和窦先生斗气时还半真半假,但后来完全变了。我想和你谈恋爱,想和你在一起,甚至想过更远的将来。只是我没料到我哥也爱上你,或者我有感觉,因为他的态度很暧昧,他过分注重你的反应,这是他对别的女人没有过的。但我不敢相信。因为他是工作狂,他随时愿意牺牲自己的感情来成全公司,做商业联姻。” “我听说过一点你哥初恋女友的事,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打断他,因为他越说,我就感觉负他良多,“你是在表白你自己,还是要我答应你哥的求婚?”说…………… 今天抱歉了,明天一定准时晚上8点档,狗血言情剧开播。 最近是一更,大家别嫌少,我已经8更加更完毕,我每月更新不能超过一定的字数的,谅解我吧。 顺便,有粉红票,推荐票,砸我吧。 卷三之第三十一章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 其实林泽丰也好,林泽秀也好,豆男也好,甚至西林也好,他们对我的感情付出,自私一点讲,我有必要都要回报吗?我只是一个人,对着四个男人,选择任何一个都会伤害其他人。 到目前为止,我觉得亏欠的其实只有豆男。他一直找不到我,相信现在已经抓狂了。我应该立即和豆男说清楚,也许可能伤害他,但长痛不如短痛,在我发现自己爱上林泽丰之后,我怎么还能和豆男保持一种不确定的关系? 那样是对他的侮辱。而我最不想伤害的人,正是他。 “我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林泽秀又苦笑,“基本上,我是忍痛割爱来的,但现在我忽然又舍不得。可是我哥为我做了那么多,现在轮到我付出了。” “我不是你们兄弟间表达友爱的礼物,我有自己的选择。”我有点生气了。 平时,林泽秀是从不会让我生气的,他总是很妥当、很体贴、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来,完美得令人发指。但现在,我发现他们林家的男人有一个共性,就是都有点大男子主义,似乎觉得他们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让人不自觉的总会产生逆反心理,想反抗他们。 “别误会,小新,我完全的、充分的尊重你,也尊重你的独立和选择,我只是表明我的态度。”林泽秀敏感的发现了我的不佳情绪,立即解释,“我只是说。我决定放弃追求你,不再兄弟相争,而是帮我哥。如果有人敢拦着你成为我地嫂子,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我张大眼睛望着他。简直难以置信。这是温柔可爱的秀吗?这是息事宁人的秀吗?这是高贵淡雅的秀吗?整个是一个土匪呀。说话他们林家真像一个土匪窝,当爹的那个舍我其谁,当哥哥那个凶猛彪悍,当弟弟这个虽然笑眯眯地,可却是吃人不吐骨头。 现在我真的很怕当他们林家的媳妇,就好像一只小白兔掉进了狼窝,狼大把我大卸八块,吞皮吃肉拆骨。老狼和狼二在一边投以赞赏的目光,还喊着号子。 “要是我坚决拒绝呢?你怎么对付我?”我不屈服的问。 “为什么要拒绝,我哥不好吗?”林泽秀好像很不理解似的,“而且小新,你不要对自己撒谎,你难道对我哥一点好感也没有吗?这种事是不能赌气的,错过好姻缘会后悔一辈子。” 他这话有如子弹,正中我 拒绝林泽丰,我会后悔吗?毕竟,我是爱他的。二十九年来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初恋也是热恋,或者还是暗恋。可他求婚地意思虽然坚决,却那么不真诚。绝非是我要的。我宁愿要一个男人远在天边却深爱着我,也不要一个男人守着我却没有爱。 嫁给他,或者会得到让他爱我的机会。可从小到大看的电影电视和言情小说都告诉我一个真理,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不会因为相守一起就会变化,也半点勉强不得。假如我嫁给他,他却一直不能爱我。那时我会非常痛苦,觉得我的人生是一个废墟。 我不物质女郎,我想要心灵的丰盈,我要的是他的爱情。贫贱夫妻百事哀这句话有道理,但我更相信另一句话:有情饮水饱。所以,我答应他求婚的唯一条件就是:他必须是爱我的。可是--他爱吗? “姻缘天注定。没什么后悔不后悔地。是我的就跑不了,不是我的也得不到。不过说实话。你们林家的男人条件都很好。”我想了半天才说出这话句话,不过还没说完,林泽秀就打断了我。 “但愿不包括我爸。” “当然包括他老人家。”我很认真地说,“不过我嫁人的第一原则是爱情,不是条件,不然我不可能耗到二十九岁。实话说,早几年我虽然没有遇到条件像你们这么好的人,但如果条件不错就结婚,我的孩子早就可以打酱油了。再说,如果论起条件,豆男比你们差多少?何况他还对我非常真诚。” 一提豆男,林泽秀紧张了起来,他眨眨眼睛,“确实,窦先生条件非常好,但你怎么知道我哥不够爱你?” 我摊开手,表示这是明摆着的事,其实我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心里混乱极了。在环球旅行前,我的生活就一团糟,本以为这一个多月寄情于山水,心就会平静,看东西也会透彻,哪想到回来不久就遇到桃色事件,现在不但没有清醒,反而更糊涂了。 “好吧。”林泽秀再度抓住我的手,“其实我来之前已经想好了,除了下定决心要成我哥之美外,还要让你看明白他的心。我希望你给他一个机会,毕竟你们地关系已经--你是个保守的姑娘,不会不在意那种事,对不对?” 地缝在哪儿?地缝在哪儿?让我钻进去! 听林泽秀的意思,他知道我和他哥已经突破了最后的界限,这死男人,怎么可以把这种事说出去。或者他是炫耀。天哪,真没好人活的路了! 看到我的样子,林泽秀轻笑了起来,“小新,你还真是很傻,我随便一诈,你就什么都招了。我哥什么也没和我说过,但我看他太反常,你也反常,所以试探一下地。告诉你一条真理,如果一对男女之间地相处情况突然发生变化,就一定是出了事。” “林泽秀你太狡猾了!”我气坏了,没想到随便就上了他的当。可怜地林泽丰,从小到大要让这个外表无害,但内心可恶的弟弟陷害过多少次呀。 林泽秀耸耸肩,一点不以为意,只说,“骂我没关系,但你要配合我演一出戏。这出戏结束后,你就会明白我哥是不是爱你,到时候你再决定是不是嫁给他。说实话我也很好奇,我那个钢铁般的哥哥,会爱一个女人到什么程度。” “你根本不是帮我,也不是帮他,你是借机整他,我干嘛要配合你?”我还是很气。 这个男人,我曾经的梦中情人,这时候让我恨不得掐死他。看看吧,梦想和现实的差距有多么大,虽然他的外形仍然是帅得人神共愤。 “难道你不想整他?”他不反驳我,只是问道,眼睛亮晶晶的。我终于确定这长着天使面孔的帅哥是一个魔鬼,因为魔鬼最关于诱惑,而我现在抵抗不了诱惑,开始活动心思了。 “这样--不太好吧?”我有弹性的良心瞬间缩水了很大一部分,反正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随便演一演,应该不算伤天害理。 死林泽丰,他不是不屑我,就是无视我,当我透明,剥削我的劳力,伤害我的自尊,夺走我的处女之身,求婚还好像是施舍我,不教育教育他都对不起人生的真理。 “如果有人整我,然后让我白得一个老婆,抱得美人归,我心甘情愿被整。”林泽秀无所谓的说,“怎么样,就答应我吧?” “你要怎么做?”说……………… 大家情人节快乐。 卷三之第三十二章受了小伤 林泽秀一笑,“我哥和我说要娶你的时候,我没说会谦让,当时我说那大家公平竞争吧。所以,你只要假装让我赢就行了。” 看着他漂亮的脸,还有恶作剧的神情,我再度同情林泽丰。他把袁爱让给弟弟的时候完全无条件,说到底是林泽秀自己性格恶劣,还诸多借口。不过,这主意我喜欢! “这种假装,要到什么程度?”我问,作为演员,我得知道自己的角色是什么? “你伤心之下,感情脆弱,我乘虚而入,你冲动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况且之前你本来就是因为对我一见钟情,才跑来ces的嘛。哈,昨天我怎么没把这话告诉我哥,这绝对对他是毁灭性的打击。” 一见钟情?似乎是很遥远,但其实只是几个月前的事。 第115章 现在我变了,他变了,所有人都在变化,现实并不是我想像的那个样子。我爱上了梦中情人的哥哥,这是多么预料不到,又是多么文艺的结果。 “然后哩?” “然后我们在他面前秀恩爱,看他有什么反应,那样你就知道他对你是不是真心了。” “他不会真心的,他说过有钱男人不需要爱情,只需要女人。我想从质量上来说,我比他身边的女人差远了。他可以轻易得到很多个优秀的,干嘛跟我一个超龄小甜甜玩最无聊的爱情游戏。” “事实是会教育人的,不管有钱没钱,每个人都需要爱情。。。”林泽秀捂住腮邦子。“这话很酸,却是事实,他之前地生活压力太大,太机械,让他有不良的人生观。等他妒忌得发疯的时候,他就会明白了。” “我很怀疑。”我确实很怀疑,但说起这话,我心底最深处都是酸苦的。 “事实胜于雄辩,我们试试看,我甚至可以和你打赌。我哥对自己喜欢的地东西占有欲很强的,如果他能忍耐着看我们恩爱,我相信他会憋到内伤。”林泽秀笑得像一只狐狸。大概看我还在犹豫,完了他又加上了一句,“小新,听我的,给自己和我哥一个机会,你要知道,找一个让自己动心的人,在现在这个社会已经是一个梦想。你差一点成为我的梦想,因为我真的动心了,可惜这梦想我无法实现。那么你去实现自己的吧,我看着也会开心,至少我喜欢的人得到了幸福。” 这句话,他说得那样真诚。有点伤感却毫不作伪,所以我终于很正式地答应了他。其实我这样做,最重要的原因其实是:我想知道林泽丰是真的爱我,还是为了责任才肯娶我?他这样有钱的男人需要爱情吗? 但在这之前,我必须和豆男讲清楚。我从来不想伤害豆男,很真诚的想和他交往看看,尝试产生爱情的感觉,却阴差阳错的一直也做不到。 这件事是我的错。尽管我并不是骗他,确实是想给我们一个机会,不过终究还是不能成功。因此无论如何,得不到他的谅解,我想,我不能得到完整的幸福感。对他地愧疚会一直横亘在我心里。 第二天。兔妈的补汤也没到,我娘的电话却到了。 就算她在电话另一边。就算她的声音是以脉冲形式传达到我耳朵里,我照样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好像她亲自站在我面前,并且已经知道我和某个男人那个那个了。一定不能让她知道!一定不能!她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地性格,还是我的克星,真不幸被她发觉,场面一定无法收拾,她有将灾难扩大化的本事。 好不容易打发掉我娘疑神疑鬼的审问,我鼓起勇气打了电话给豆男。他听说我回来了,语气里惊喜与气愤兼而有之。我明白,他的确是抓狂了。哪有这样的,自己的女朋友一走这么久,还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算是工作关系,是个男人都会疯地。 “我现在马上去你那里。”他说。 “你不要工作吗?”事到临头,我又害怕起来,很希望他下班再过来,这样我好有时间想想要怎么对他说。我们应该一起去吃个晚饭,然后我再找机会和他坦白,并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 “你不在我身边多久,我就工作了多久,现在让工作滚远点吧。”他有点发急,“你不方便吗?” “呃--方便。”我无奈的答,“事实小,我们确实需要好好谈一谈。” 他静默了两秒,没说话,莫名其妙的直接把电话挂了。 我连忙收拾了一下房间,开窗通风,一边想着要怎么和豆男说才最委婉。而这时,我的手机却再度响了。本来我就在分神,心慌意乱的,这下受惊,手甩到了一个铁制装饰剑的尖锐剑尖上,在手腕上划下一道比较大地伤口,虽然还到不了割腕地地步,但却流了不少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伤口看来还很狰狞。 我疼得直吸气,心里却有点痛快的感觉。看吧,这就是报应,伤害纯情男子地报应!在这一刻,我突然想有点什么重大伤残,肉体上的疼痛才能平复我内心的愧疚。最难消受“美男”恩,我虽然远远算不上负心,但豆男太深情了,我不接受就觉得是辜负。 胡乱扯一块手巾包上手腕,再看手机,发现居然还是豆男。 “怎么啦?”我问。“我暂时不能去找你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有点慌乱和恐惧,“突然有点工作必须做。” “好,那么我们晚上见。”我松了一口气,“咱们是去外面吃还是在家吃?我做的饭其实还可以入口。” “这个工作--需要一点时间--今天晚上也不能见面。”他找借口的企图很明显。 所以,我很奇怪。刚才他不是还很急吗?怎么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他的态度变化这么大?是他生意上出了问题,还是--他感觉出了什么,所以逃避见我? “那么,什么时候--” “我再打给你。”他打断我,又一次挂掉电话。 我愕然,拿着电话发了半天愣,直到手腕传来的火辣辣的疼提醒我这一切都是事实。我叹了口气,负疚感更加严重。其实不见面对我来说是轻松的,可是我怕时间越久,对豆男的伤害越大。可他明显是避而不见,我能怎么办?也许他需要一点心理准备,我当然不能催他,但却心疼了。 面对一个对你一往情深的男人,任何女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就算不爱,那份说不清是感动还是抱歉的心绪也会一直缠绕着你。所以我总奇怪有的女人希望全世界的男人都爱她,这样的女人不是心肠狠的,就是从没面对过无悔深情的。 于是,我只好等。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豆男也没有给我打电话,而我打给他,他也不接,后来干脆把手机都关掉了。 …………………六六有话要说………………… 剧情进入一团乱麻境地。 尽管本月无法再加更了,还是可耻的要一下粉红票和推荐票。 相信爱本书的朋友不是为加更才给票的,六六在这里感谢投过票给我的朋友,顺便提醒一下还没投票的朋友,抓紧时间,本月只有天呀。 谢谢。 卷三之第三十三章对不起,豆男 “这个小男生真可怜。”兔妈帮我处理手腕上的伤口时说,“这说明他虽然是个成功人士,一个白手起家的亿万富翁,青年才俊,可是他在对感情的处理上是很不成熟的。其实,十二年的暗恋虽然动人,可你不觉得那也是一段不成熟的感情吗?他害怕失去你,也许那会让他失去感情的坐标,甚至是未来的规划。” “你说的好像我毁了他的人生。”我叹息,这么怕疼的人,因为满心对豆男的愧疚,居然完全忽视了伤口上药时的剧痛。 “其实小新,你在这件事上并没有错。没有人该为别人的暗恋负责,就算你答应和他交往看看,这也不证明一定要最终有结果。结婚的还会离婚,何况是谈谈情?”兔妈很正经的说,“要爱就会受伤,如果他没有承受的准备,只能说他还不懂感情,你为难的,只是豆男给你的感情太重了、太珍贵了,好像不接受就是罪过。这样是不行的,就算你接受了,最后他也会越来越累。何况前几天你还--”她瞄了一眼坐在电脑边的股神贝,很道德的保守了我的秘密。 “知道吗?才俊两个字用五笔字形打,和老公两个字是一样的笔划。”股神贝头也不回的说,“这说明什么?说明小新是个笨蛋,才俊就应该是老公,可是你居然放弃。” “你以为我愿意伤害他?”我对股神贝怒目而视,“我爱着别的男人,不能爱他却接受他是好事?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心里想着别地男人?这是侮辱他!” “好吧。当我没说。”股神贝举起手,“不过他现在避而不见你,你怎么办?” 是啊,我怎么办?豆男不见我,我就没心情见林氏兄弟。这两天一直泡在我的宠物诊所,现在所有人都在受折磨。好像我是那个罪魁祸首,可换个清醒的人来,她能怎么办?不理会豆男,去和林氏兄弟演戏哈皮?还是不理会自己的真心,去报恩算了,何况豆男一定会是好丈夫。 唉,还是让我当罪人吧。就把所有的错全归在我头上。唯一地好消息是我的大姨妈正常造访,这证明我没有怀孕,不会让我再害到一个无辜的宝宝。果然狐狸精就是害人精呀! 我自怨自艾的骂自己。 然后我又等了三天,凑足十天之数,但豆男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我只好找股神贝要了地址,到他家门外去等。 我估计着他快下班时去的,但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他才回来。踏出电梯的他看起来很疲惫,而且很消瘦,情绪不佳的样子。我很心疼。好像自己的弟弟在外被欺侮了,让我恨不得打那个伤害他地人一顿,所以我只好找没人的时候去撞墙,因为伤害他的是我。因为我不肯接受他。 他一抬头看到我,先是惊愕,继而惊慌,向电梯的方向退了几步,但终于还是停下脚步,一步步向我走来,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脚步却沉重异常。 “为什么来找我?”他轻轻的问。年轻的脸上布满灰尘的感觉,很黯淡。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对他说我愿意爱他,虽然欺骗是不对的,但至少他现在不会太难受。我不想他难受,从来不想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得谈谈。”我艰难说出几个字。 他沉默了一下。并没有开门进屋地意思,“小新。 第116章 只要不见到你,我们就永远说不能清楚,我们的关系也会停留在某一刻,你不能爱我,让我保有一个不能实现的愿望的也好,可就连这样isuu書网,也不可以吗?你为什么那么残忍,非得让我清醒呢?” “豆男--” “或者你觉得我这样做很幼稚,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小新,我没有准备好,我怕我永远也准备不好!”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我走上前,试图拉住他地手,但他向旁边一闪,避开了。 “有一种感觉叫第六感,莫名其妙的会让人预知到某些事。”他说的平静,但眼眶湿润了,“我们这么久没见面,我找不到你,这足已经说明问题了。假如你喜欢我,怎么能忍受这么久的分离。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我在暗处望着你,我只是没想到不管我多么努力,事业上多么成功,我的位置从没有变过。” “豆男,不是这样的。”我不知说什么好,眼泪都掉下来了,“不是你不好,只是我--没有什么感觉。而且比起你来,我太老了,你值得更好的姑娘来爱你,更漂亮、更聪明、更年轻的。你明白吗?这不是你地错,是我的,全是我的错,但是请你原谅我。” “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义务爱我。”他苦笑一声,看来那么可怜,“你爱上林泽丰了,是吗?” 我张大眼睛,却无法回答他。我的答案是点头,可是我不想在他伤口上撒盐。而且--他怎么知道? “上次你和他在天台上待了一夜,我就感觉到了。”他用力吸气,“只是我一直奢望,在时间上可以胜他,今天我才明白,拼时间很愚蠢,不是爱的久地人才可以得到你。” “豆男,对不起。”事先我准备了很多话,甚至写了草稿,但没有一种文字可以表达我地心情、我的内疚、我地心痛。是的,我没有义务爱他,可因为他的爱太执着和纯粹,让我觉得就是亏欠了他。 “我会恨你的。”他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就像十二年前一样,恨,然后爱到骨子里,说不清楚。小新,如果你来和我说清楚,是要我原谅你。那不行,因为我决定要恨你,我发誓我会恨你,会一直恨你。只要我活着,我就会一直一直恨你,永远不会停止。但是,请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说着,突然走了上来,捧着我的脸,在我唇上印下一个吻。他从来不会那么主动,他从来都是带点羞涩的,但这一次却有着决然的意味。或者当他意识到我要和他谈什么后,已经做出了决定,只是不能面对,而我的出现逼迫他非要面对不可。 人家说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他是恨我还是爱我?对我而言都不重要了,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他忘掉我。或者,我对他没有任何意义。 他泪流满面,使这个没有开始就结束的吻湿濡着、咸涩着。豆男是个太好的男人,可惜我的爱独一无二,无法分给两个人。 而这个吻只停留了一秒钟,他就猝然放开我,冲进自己的房子,把门猛的摔在我面前,拒绝我任何的解释和歉意。而我,只能站在他门外,为他流尽抱歉的泪水。 对不起,豆男!对不起。我的爱不能给你,我曾希望做你的好姐姐,好朋友,可看来是不可能了。只希望你能够幸福,你值得所有女人的爱情。 我心里念着,无力的走回家。原来伤害一个人,自己也是痛苦的,之前我并不知道。而当我走到自家的门家,发现有一个男人在等我,就像我等着豆男一样。说……………… 报告大家一声: ,因为分章的关系,今天字数较多,正文就快,明天会少一点,但也在以上,不会缩水很多。 ,明天开始恢复白天更新,明天是点左右,过几天争取再提前些。 ,那个网络盛典活动又开始了,因为清了零,所以我两榜一个第三,一个第四的成绩全无,还得重新投票,感谢luck群群,刁蛮郡主和幸福的豆豆为我着急。 因为我拉票晚,现在成绩好惨。那个年度最受欢迎作品,连榜也没上,真的很丢脸,大家如果有空请我一票,我会再发一个作品相关,告诉大家如何投。 而且,起点出现了错误,不是年月日前注册的账号不能投,而是年月日前注册的不能投。所以大家去投吧。 谢谢。 卷三之第三十四章重磅谎言 林泽丰! 他在被拒婚后一直没有出现过,而今天,在我最难过、最自责、心情最恶劣的时候,他却跑来了。 我看到他,故意赌气的想绕过他走。没诚意的家伙,我拒绝他一次求婚,他就不会死缠烂打以显示要娶我的决心吗?居然给我玩失踪,那我现在为什么要对他客气? “小新。”他拦住我,并抓起我的手,动作虽然粗鲁,却奇怪的没有弄疼我,指掌之间,还有些小心温柔的意味在其中。其实--不得不说--很动我 “拜托你放开我,不然我可打人了。”我冷冷的,可是却很想伏在他怀里,让他安慰我的沮丧和疲惫。 “为什么割腕自杀?”他不理会我,而是问出一句奇怪的话,神色间还很心痛。 割腕?还自杀?这是说谁?难道是说我手腕上的伤吗?谁告诉他我受伤了?对了,一定是林泽秀。前几天他来过一次,看到了我的伤口,还买了好吃的给我。这家伙,干嘛胡编说我自杀,为了折磨他哥哥吗?他为什么说得这样严重?好像我是悲情电视剧女主角,太狗血、太丢脸了! 林泽丰看着我,而我不置可否,因为我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是配合林泽秀撒谎,还是说明真实情况?略瞄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看到上面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手掌还有些红肿,看起来是有点怕人。 其实我的伤口差不多已经愈合了。。。不过我皮肤的抗菌性不好,容易感染,所以兔妈在我地伤口上涂了大量的抗生素类药膏,纱布也包扎得有点夸张。 “要你管!”我哼出三个字,奋力甩开他的手。大步向楼门里走。 他一转身,从背后抱着我的腰,就那么又把我提回去了。 我大声吸气,甩手,感觉手腕像被斩断一样疼,眼泪差点冒上来。这可不是伪装,当然也不是他的过错,是刚才甩脱他时太用力了。我地伤口毕竟没有完全愈合。 他慌了,小心的举着我那只伤手,一个劲的问,“怎么样?会不会很疼?伤口没裂开吧?要不到医院看看,我找个有名的外科专家给你。” 吼,这也太夸张了,一点皮外伤,连缝合都不用,犯得着找外科专家吗?不过看他这样关心我,还是很窝心的。在我印象里。他从没这样过,他总是嚣张强势,对人不屑一顾,举止傲慢。那现在这种改变是因为我吗? 一瞬间,我差点冲动的告诉他这伤口的真相,或者还表白一下我对他的感情,但幸好我忍住了。现在他地态度还不明确,我不能这么早交枪投降。按兔妈的理论,不能让男人太早知道你爱他,否则他就会不在意你了,甚至可能扔了你。 所以别心软。于湖新,继续折磨他吧,不然你怎么知道他是爱你,还是为了责任才娶你。 “不用。”我再度冷冷甩下两个字,全身上下的气场都在告诉他:请你离我远一点,林泽丰先生。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 “你得看医生。”他下命令似的说。然后突然横抱起我,向他的车子走去。 兰博基尼。好漂亮,真想坐在上面兜风。而且他的怀抱那么温暖,在这初冬的夜里,似乎是唯一安全的所在。但是- “不,我不去。放开我!”怒目而视。唉,他的侧脸真好看。 “你得去。” “我就不!谁要你假好心,快放我下来,否则到了医院我就跳楼!” 听我这样说,林泽丰停下脚步,满眼苦恼的看着我。我窃喜,没想到股神贝地跳楼大招真管用。 “你就这样恨我吗?”他问,但没放下我,当然我也不会提醒他。 只是说到恨,我想起另一个男人,心中又是一痛,眼睛湿润了,“没有爱,哪来的恨?” “我已经说过会负责,我说要娶你,你为什么要做傻事?”他痛心的问。“我要嫁的男人一定是要爱我地,非常爱我,我不要因为发生了那件事而结婚,那关系到我一生的幸福,我怎么会寄托在责任之上?”我大声说出我的想法。 我多么希望他这时会说点什么,哪怕说他对我有一点点好感,就算现在没有爱情,以后慢慢培养也行呀。可是他沉默不语,这伤了我的心、我的自尊,所以我挣扎了一下,跳到地上。 “再说你现在提结婚的事已经晚了。因为--”我一咬牙,抛出重磅的谎言炸弹,“我答应了嫁给别人。” 听到这话,他显然受了打击,而且也很吃惊、意外。我却很得意。哼,以为我于湖新没人要吗?好几个优秀男人排队等着。他娶我倒好像施舍我似的,这种态度,我一万年也不会答应他。就算爱他,也不会答应! “是窦先生?”他问,看模样像要杀人,只要我点个头,恐怕豆男性命不保。 于是,我一字一句说出更令他震惊地话,“不是豆男,是你的弟弟,林泽秀。” 哈,难道他这种爱弟如子,爱弟如命的人会为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而杀了自己的弟弟吗?在他的心里,肯定认为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何况我还不是他地老婆呢。 他再度受了打击,受到了巨大地打击。 第117章 我看的出来,他地脸色全变了,一脸的难以置信,眼神复杂得可怕,那么强悍的人,在这一刻显得胞弟起来,眼神中还有些说不出的痛楚。这痛是为了我吗?假如他不爱我,为什么要痛? 看到他的样子,我有点后悔。我这人一向心软,干脆不嫁他算了,反正没有宝宝,也没有后遗症,为什么要撒这样的谎呢。顶多,我自己痛苦就算了。我伤害了豆男,自己受伤害也是报应。爱他,也许并没有到掏心挖肺的地步,也许回头还来得及回头。 那么,就不要伤害他了吧? 可我才要说些什么,他却突然转身走了,一个字也没说,开车就走了。因为娶我的是他的弟弟,他就没话说了吗?像当初把袁爱让给他弟弟一样,就那么放弃了我?果然,他是不爱我的。 我又气又伤心,一层水汽迅速蒙上眼睛,使我的视线模糊。但这种视力状况还是足以让我看到林泽丰在倒车时,他宝贝车的车尾居然撞到了小区花园的花岗岩上,而他似乎根本没注意,扬长而去。 看来他此刻正心乱如麻,我的谎言对他不是没有影响的,因为这是开车初学者也很少会犯的错误。 不过我没时间在这伤怀、分析,我得立即到打电话给林泽秀。只为一件事----串供,圆谎。 呼,于湖新真是个伟大的坏女人,一个晚上,连伤了两个男人的心。一个是爱我的,另一个是未知的。 ………………六六有话要说…………………… 关于那个年度盛典的事,听说是起点系统的技术故障,没有投成我第一项比赛票票的朋友,握紧手中的票,等过两天技术错误解决再投。我会通知大家的。 说实话,我看到关于投票不成而在书评区询问的,就我的读者多,这一点很感动,因为大家是那么想投票支持我,亲亲大家。 谢谢。 卷三之第三十五章他不爱我! 两天后,我到ces去上班了。 这是林泽秀的意思,他觉得我在他哥哥面前晃来晃去比较好。我鼓起勇气对他说出我其实是个兽医的事实,还说我是一直打算辞职的,可他一点也不意外。 “我早知道了。”他平静的说,“我哥也知道。” “是林伯伯告诉你们的?”我惊讶的不行。 他微笑摇头,“还要早得多。事实上,在窦先生出现之后,我们就调查过你了。对不起,小新,本来我们没要调查你,但窦先生虽然年轻,在金融界却很有名,有过很多收购公司的成功案例,ces是上市公司,竞争环境还很险恶,我们不得不防。” 我愕然,不知道豆男居然是这样的大人物。在我面前,他永远是个大男孩的模样,没想到在社会上也是呼风唤雨的角色。 “那你们还让我待在公司?”我不理解的问,“你明知道如果这事泄露出去,对ces是多么大的公关危机,还假装不知道?奢侈品公司的形象那么重要,这公司既然是你哥的生命,为什么会放任这件事?还害我一直很紧张,可又找不到机会辞职。” “我们是在利用你抓出公司的内鬼。”林泽秀直言不讳,“但之前这事不方便和你透露,所以我们才会躲着你,让你提不成辞职的事,其实就算你提出来,我们也会找借口不同意的。” 我再度惊讶万分,没想到我能留在公司不是运气好。不是林氏兄弟疏忽或者是我伪装成功,而是有更复杂的原因。 “你不会生气吧?因为我们要利用你。”林泽秀歪着头,有点疑虑地问,“这件事对你不会有伤害,我和我哥充分考虑了每一个细节。小新你要相信我。” 我摇摇头,没什么好生气的。ces对他们兄弟来说,就是他们的国家,他们当然会有大局的考虑。而既然不会伤害我,我做个棋子也没什么大不了,哪会那么小气。而且如果需要,我愿意帮助他们,可是- “我不太明白。抓内鬼与我有什么相干呢?我只是个医生而已。” “你的工作虽然简单,手下也没有职员好管,但从职位上来说,也算是公司中高层,而能接触到公司中高层人事档案地人少之又少。”林泽秀看我没有生气,松了一口气道,“上回公司的标底被人泄露,我们已经对某几个人有怀疑,而如果你是兽医的事被我们的竞争对手知道,就会造成很大的公关危机。甚至有可能被上升到草菅人命的高度,这你也清楚。所以我们故意留下一些疑点在你的人事档案中,假如某人有心,就会调查你。然后再泄露给ces的竞争对手,比如城园,比如时代。接触过标底,又接触过人事档案,那个人是谁就呼之欲出了,重要地是会拿到他做内鬼的证据。而你,我们会把你说成是,为帮助我们抓内鬼而故意进入公司的。这样一来。公关危机根本不存在,此事反而会成为ces内部捉鬼的经典事例。至于你平时所做出的诊断,我们会说成有专业医生在幕后指导,而且你确实会跌打推拿呀。” 我看着林泽秀,半天没说话。原来我身边的男人没一个是简单的,一件骗人的事。最后能被他们充分利用。化不利为有利,我还真服了他们了。 “你们大概知道内鬼是谁吧?”我问。 他点点头。“我们相当怀疑某人,但缺乏证据,而他是有背景的,不能随便开除或者降职。可是这个人这么久还没发现你身份的疑点,看来我真高估了他地智商,等公司忙过这一段,我要帮他一把。”他笑得很漂亮,不过也很狐狸。 不过他没告诉我怀疑的人是谁,我也没多嘴问。我是女人,一个兽医,公司的事我不懂,也一点兴趣没有。而既然林泽秀对我说明要利用我了,我就继续当棋子好了。 我感兴趣的,不过是那个在公司手握大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人而已。 他爱我吗?他喜欢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有一句话说:爱是深深的喜欢。其实只要他浅浅的喜欢我,我就有勇气接近他,让这喜欢加深加深再加深,深到没办法再深的地步。 问题是,他一点信号也不释放给我,我不明白他那隐藏得极深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之后将近一个月的日子里,我和林泽秀在公司出双入对,形影不离。不到一周,公司已经盛传我就要成为二太子妃的流言,并且越传越真,为此,我每天要承受无数妒忌地杀人眼神。 没有人理解,一个大龄的女医生,长得很一般,顶多算清秀,怎么就博得了帅比明星,有钱到令人发指的年轻副总的喜爱呢?肯定她有某些不要脸的手段,或者祖上烧过高香。 而作为众人或者羡慕或者忌恨对象的我,心时却一直不快乐,因为我只注意着大太子地反应,可我失望了。他保持着沉默,始终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没日没夜地工作,有时候甚至睡在公司里。 我的失落是无法形容地,心里空得像永远也填不满一样。我卖力表演,有时和林泽秀故意出现在他面前秀恩爱,有时甚至是肉麻的,但他就是无动于衷,似乎根本看不到一样。 他不爱我! 这感觉像把心掏出来,抛在地上猛踩几脚,然后又被扔回胸腔,整颗心都在惊慌中麻木着,连疼也感觉不到,可是,难受极了。 “我不想演下去了,他根本一点也不在意,这实在太蠢了。”我对林泽秀说,“就让我消失好不好?我宁愿我从来没有出现过。” “小新,你别急。”林泽秀安慰我,“我倒觉得,这证明我哥是很在意你的。你想,我们表现得这样明显,他居然视我们为透明,别说你了,他连我也很少理,这太反常了。你不要只看表面现像,他反常,就是最大的反应。” “不管他反应不反应,我不想再伪装了,我要回家。”我再度发挥鸵鸟本性,其实是有点心疼某人。如果我不出现,也许大家都会轻松一点吧。 “你必须坚持,我哥快绷不住了,相信我。”林泽秀一脸严肃认真,“你以为我是为了整我哥吗?不是的。我哥是生活方面的白痴,感情上也是,必须用猛药刺激他才行。或者不逼他,让你们细水长流也能找到彼此的真情,但你还有多少青春岁月可以浪费?你身边必须有其他男人,对他保持巨大的压力,这样他才会正视自己的心,他才会明白逃避是没有用的。“为什么我身边的男人是你?”我有点赌气。 “因为我要保证别人不会抢走你。”林泽秀苦笑一声,“在彼此深爱之前,没有谁是谁的唯一。”说………………… 编辑大人说,网络盛典投票的错误已经改正过来了,大家再投个试试。 投过的朋友,六六这厢有礼了。如果投票还出现问题,请在书评区反应,我再找编辑。 卷三之第三十六章心疼 眼看圣诞节就要到了,我的感情却还没有一点欢乐的气氛,也没有奇迹般的转变。 我和林泽秀的亲密程度已经发展到手挽手出入,十指相扣着招摇过市,还有一次在电梯里遇到了林泽丰,我做小鸟依人状偎在林泽秀怀里,肉麻得连我自己都受不了。可林泽丰照样不理,似乎没有看到,冷漠生疏,说实话,到这种程度我已经绝望了。 “帮我送份文件给我哥。”这天快下班的时候,林泽秀到医务室来找我。 “你在制造我们独处的机会吗?没有用的。”我很沮丧,“我想,我还是应该认清事实。” “不,我是真的有急事要去出,非常急。因为要和你来道别,所以顺便请你帮我。 第118章 这个很重要,不能给秘书,要亲手交给他。”林泽秀说得很正经,于是我答应,心情忐忑,磨磨蹭蹭的往林泽丰的办公室走。 “我找林副总,有份重要的文件要给他,请你通报一声。”我对他的秘书谭天歌说。 那美人看了我一眼,只一眼,就含意丰富,先是好奇,然后是揣测,再然后眼神复杂的掂量了一下我的份量,最后带着很八卦的神色打了内线电话进去通报,念到我的名子时语调意味深长。 相信在她眼里,我攀上小林副总已经很神奇了,现在又来找与我有过绯闻的大林副总,说不定有不可告人的桃色交易,不然干嘛这么神秘?想于湖新一个医生。能拿什么文件给公司副总呢?肯定是为了掩人耳目嘛,这样欲盖弥彰,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我地名声啊!我的人缘啊!全毁在这哥俩手里了。 “林副总说正忙着,没时间见职员,让你把文件放在我这儿。”放下电话后。她说着,有点意外和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一听,心里的火一窜八丈高。 干嘛呀,我对他犯下了可怕的罪行了吗?连见个面也拒绝!我只是来转交一份文件,连半分钟也不会浪费他地,为什么这也不行?我是病毒吗?看一眼,说一句话就会传染? 他这样的反应,让我委屈得不行。突然横下一条心来,我就要站在他面前,就要跟他说话,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想到这儿,我再不理谭天歌,大步走向他的办公室,也不敲门,直接往里闯,害得那个美人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路在我后面追着跑,一路大声阻拦。大概没想到敢有人在强势冷酷的大林副总面前这么不守规矩吧。 而在见到他的一刹那,我终于发现我非要进这间办公室的目的不是想送文件,不是赌气,根本就是在心底渴望见到他。那渴望如此强烈,害我地心跳瞬间就加速到要爆炸的程度。 虽然我和林泽秀每天尽可能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办公室、停车场、电梯、餐厅、凡是有他的地方,我们都会出现,但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却那么深刻,好像我们身处不同的时空,虽然结界透明,让我们彼此看得到。却永远也接触到。 原来!原来在这一个月来,我每天都想接近他,握着他的手,被他抱在怀里,倾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哪怕他有一点点妒忌的反应,哪怕他有一丝丝需要我的表示。我都会鼓励自己勇敢些。可他不! 这是折磨他吗?这分明是在折磨我! “林副总。我拦不住于医生--”谭天歌吓坏了,急忙解释。假如林泽丰因为我擅自闯入而质疑她的工作。她就会倒大霉地。 “不关你事,出去。”林泽丰吐出几个字。 谭天歌如释重负,离开后还把房门关得紧紧的,似乎隔绝开所有危险,让我一个人面对猛兽的咆哮。 我则呆呆看着林泽丰,发觉他有点不对头。他并没有坐在办公桌后面,而是侧站在窗子前,一只手撑着墙,当他的秘书离开后,慢慢转过头来看我,脸色有点苍白,额头上有汗水滴落。 他盯着我,算不上瞪视,但眼神凶狠而倔强,感觉像是道上混地古惑仔,哪有点副总的样子。 “你怎么了?”我快步走过去,那份“重要的”文件被我随意丢在他办公桌上。 “不用你管。”他很孩子气的说,因为我情不自禁的拉住他手臂,他用力一甩。 我穿着高跟鞋,而且完全没有提防,所以向后猛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他一愣,眉头皱的死紧,似乎想过来扶起我,却始终没动,很用力的站在那儿,我只好自己爬起来。 不气不气!也不伤心!他是一个病人,难免脾气会暴躁,何况他本来的脾气也不是很好。 “你又胃疼了?”我再度去拉他地胳膊,感觉他身体僵便,却没有像刚才那样粗鲁对我,只生硬的回答说没有。 为什么他要这么倔强呢?宁愿忍耐痛苦,也要在表面上装得那么强硬。从他脸上的冷汗和他无意识抚着胃部的动作来看,他一定是胃疼发作了。 这些日子来,他拼命工作,饮食一定没有规律,所以又犯了胃痉挛的老毛病了吧?再这么下去,再没人管着他,照顾他,这他工作狂非得英年早逝不可。而一想他死去,我突然觉得很受不了。 可以不相爱,可以不在一起,但希望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和我呼吸一样的空气,喝着一样地水,那样也很好。 “是你到医务室去,还是我拿针来,在这里帮你针灸?明明不舒服,为什么不找我?或者直接到地医院去也行。上次我说让你去彻底检查一下,你没去是不是?”我抓过他的手,感觉他掌心中全是冷汗,有点控制不住地颤抖,看来这次的病痛发作得很厉害。而且近距离看,他那么憔悴和脆弱,这么难受却还一个人强撑,默默忍耐,我心疼的一塌糊涂,眼泪差点涌上来。 “不用你管。”他再次这么说,想甩开我,但因为用力很轻,没有成功,大概不想让我再摔跤了吧。 “不管你怎么讨厌我,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在他把我的手硬生生拉开以后,我叫道,“现在给你两条路,让我治你,死活不论,要么就立即上医院去!” “文件我收到了,那你就离开吧,为什么多管闲事?”他还在别扭,但从他握着的拳头来看,他的疼痛在加剧。 “我心疼你不行吗?”我冲口而出。 “心疼我?”他愣了一下后,忽然语气转轻,说话的声音也变小了,似乎一阵无力的风吹拂过我的心房,“你拒绝了我的求婚,一共两次,然后和我弟弟在我面前秀恩爱甜蜜,现在来和我说心疼我。你知道吗--” 他突然停下话,向我慢慢走过来,吓得我本能的后退。 不管传说中他多么可怕,我却从来没有怕过,但这一刻,我心头突然划过惧意的惊悸,只是望着他的眼睛,没办法移动目光。 “你所做的这一切,让我再也无法忍受!!”他说着,突然挥拳砸向旁边的展示柜。说……………… 感谢朋友们为我投年度盛典的票,有问题的,我已经在书评区回答了。现在发一遍地址,不过不能粘贴,还要自己打在地址栏中,很麻烦。建议还是到女频页面去找,进入女生频道,在那个最上面大封面的旁边,公告区红色小字,写着网络盛典的就是。 卷三之第三十七章治疗 他的手并没砸到玻璃上,但因为用力奇大,整个展示柜的门像散了架一样被震开了,玻璃破了,里面所展示的物品也掉了下来,哗啦啦碎了一地。 我吓得一哆嗦,没想到他突然发这么大脾气,而且近乎于咆哮,似乎要把我吃了似的。 他凶恶的瞪视着我,我则怯生生回望着他,谁也不说话,就这么僵了十几秒,他突然叹了口气,似乎强横的情绪在瞬间就崩溃了似的。 “对不起,小新,对不起,我没想吓你。”他走过来,左手抚在我脸上,拇指无意识的划过我的眉眼和嘴唇,眼神柔软而散乱,“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的说着,目光在我脸上流连。 我觉得他要吻我,虽然他并没有靠近,但我却感觉到灼热的吸引,好像我们是两块磁石,阴阳两极间有着天然的力量,而且引力强大,不可抗拒。理智、条件、分析在这一刻全不管用,只有心灵的本能。不过就在这僵持的时候,他忽然轻哼了一声,右手捂胃,眉头也皱了起来,仿佛有无尽的苦楚正在袭击他。 “等我,我去去就来。”我抓着他的手,用力握了一下,“你要等我,答应!答应!” 他不说话,犹豫着,这么点小事也不肯痛快回复我。 “求你答应。”我用力吸气,把眼泪逼回去,在模糊的视线中,终于看到他点头。立即飞也似的跑出去。 他是很强势地人,从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暴露软弱,就像猛兽受了伤,要忍耐着,不动声色。等躲到自己的地盘里才默默疗伤一样。所以尽管他到医务室去更节省时间,我还是打算拿了东西到他办公室来,先帮他缓解一下疼痛的症状,然后押他去医院做全面的检查。 我跑得像逃命一样,不管一路上受到多少人的注目,也不管撞得多少绅士淑女东倒西歪,飞快地拿了东西,再飞快的跑回去。 林泽丰的秘书一定在门外偷听到副总办公室内可怕的东西碎裂声。所以不管我是跑出还是跑进,她都没有阻拦我,只是愕然又好奇的看着,一声不敢吭。 我冲进副总办公室,见他一手撑在办公桌上,疼得弯下腰去。他大概没料到我这么快,有些意外的看着我。他就不想想,他的情况这么严重,我就算跑到心脏要破裂,也一定先会来给他止痛的。 “到房间去。”我拉过他一条手臂。架在我肩上,而我搂着他地腰,把他往那个封闭的小休息室里带。 这一次他没有反抗,顺从的带我进了房间。当我扶他躺在床上,脱掉他的外衣,解开他的领带和衬衣,露出他光裸的胸膛时,才发现大冬天的,他的冷汗早就把衣服浸湿了。 “你这个人!怎么就逞强到这个地步?叫秘书开车带你去医院,就那么难?”我心疼的骂他,手脚麻利的从浴室拧了热毛巾来帮他擦汗。然后扎上针灸,幸好我记忆好,慌乱中只在刺内关穴、这个最好认地穴位的时候歪了一点,扎出一点血珠儿来,其他的一切顺利。 “上次你也把我扎出血了,看来你的技术还是很烂。” 第119章 疼痛中。他还有心情嘲笑我。 我还没嘲笑他哩。我解开他地腰带,在他腹部摸来摸去。于脐中上四寸寻找中脘穴时,他照样有些可耻的反应。是因为他敏感,还是因为对我超有感觉?这让我想起酒窖一夜,脸红得抬不起头,当然也没力气反驳他,只转过身去,帮他以秒--秒的速率按压梁丘穴,然后在他的胃部做顺时按摩。 适度粗糙的皮肤、饱满有弹性的肌肉、匀称坚强的骨架,这个男人如同最昂贵稀有的木材,看似并不光华夺目,但蕴含着无尽优雅沉郁地魅力,还真是稳重性感,我好喜欢。 “好点吗?”当忙活出满头大汗后不久,我发现他的肌肉不再无意识的收缩和僵硬,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下来,于是问。他闭着眼睛,但点点头。 我长出了一口气,暗赞我中华上国的中医学果然博大精深,现在看来他的疼痛明显缓解了,这如果在西医手里,恐怕要打针、吃药兼输液吧。不过,他必须到医院用先进的仪器再检查一遍,不然我无法放心。 又过了一会儿,他地症状全部缓解,于是我拔掉银针,给他盖上被子,然后跑到浴室去灌热水袋。那是上回给他治疗胃痉挛时买地,后来就放在了医务室里,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回头我得买几个放在他家里,这样万一他不舒服,就会拿出来用了。 我心里想着,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关心他的生活,并且想介入,一切都那么自然,我甚至没想到如果他拒绝怎么办? 从浴室灌热水袋很不容易,我又希望弄得尽量热一点,结果把手都烫红了,衣服也湿了一片,不过当我看到他平静地睡颜,心里却说不出的轻松和开 他太累了,干嘛这么拼命工作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创业阶段,其实ces已经那么强大了。而原来,我是那么喜欢照顾他,忙碌着,却又喜悦着。曾经以为我不是个贤妻良母的类型,没想到爱上一个男人,从内心深处关心着他,心疼着他时,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最温柔的护士。我怕烫到他,用干净毛巾包裹着热水袋放在他胃上,又怕热水袋掉下来,伸手进被子中帮他按着。时间一久,我忽然觉得这房间内的气氛格外暧昧,一间秘密的套房、一个半裸体的男人、一对曾经有过肉体恋爱关系的男女,女人跪在床上,手正伸在男人的被子里,天呀,这情形还真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于湖新你个没人性的,现在躺在这儿的男人可是病人呀! “我该怎么谢你?加薪水吗?”他突然说话了,吓了我一跳,以为心里那点桃色秘密被发现了,差点摔到他身上。原来他一直是在装睡,或者是在闭目养神。 “不用谢,我是公司医生,这是我份内的事。”我控制着嗓音,不让它颤抖,尽量以公事公办的语气说着,“你是不是又乱吃东西了?” “没有。” “没有?!” “因为一整天没吃,所以没有。”他没睁开眼,无所谓的说着。 “当自己是骆驼吗?好,你的驼峰在哪里,有一个还是两个,给我看!”我气得拍他一下,扭过他的肩膀看他的背,不过又因为他是病人,动作做了一半就停下来,“你是不是还喝了好多黑咖啡?你找死吗?我上回不是和你说过了--” “你是秀的未婚妻,管的是不是太宽了?”他睁开眼睛,目光冷成一片。 被气、被误解、被拒绝、被伤到心,很多很多的情绪一刹那涌上心头,逼近眼眶,我呼吸粗重,胸脯起伏的瞪了他一会,终于跳下床跑走了,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说……………… 例行拉票中,粉红票,推荐票没投的,速度投了吧,如果忘记,好浪费呀。 谢谢。 卷三之第三十八章他不爱我?? 小林副总的未婚妻光着脚从大林副总的办公室跑出去,之前房间内还发出过剧烈的声响,展示柜中的东西全碎了,那个会邪招的女医生跑出来时鬓发散乱、情绪激动,就凭这三项中的任何一项都能造成天大的绯闻,何况三项齐备呢? 所以第二天,不用我说什么,林泽秀就知道昨天我连送个文件都火星四溅。 “我哥终于绷不住了。”当听我讲述完事实,当然不包括某些暧昧的细节,他兴奋得摩拳擦掌,气得我想揍他,我这心里难受着呢,他干嘛那么高兴? “公司里的人是怎么说我的?”虽然是骂我的吧,但我还是想听听,好奇呀。 林泽秀摇摇头,“你不用知道,说得比较难听,文雅一点的说法是:资深剩女左右逢源,大小副总双双沦陷之类的。但你不用担心名誉,我自然有办法帮你摆平一切,让你从私生活混乱的可耻女人变成拯救公司的女英雄。这些你都不用理会,对于你来说,我哥应该是你唯一要关心的。” “他这种态度,我有什么好关心的。”我赌气。 昨天光着脚从他的办公室跑回来,最后要穿着我放在公司的一双球鞋回家,气得晚饭没吃,心里还一直惦记他吃的是什么。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可就是担心他又乱吃东西,最后自己对自己说,我是医者父母心,就当行善了。林泽丰个死男人好歹是条性命,哪能见死不救。 于是,我劝了自己半天后,还是心软,打电话叫了外卖给他。照例是牛魔王炒面。但没给加肉丸,只让多加了一碗煮得烂烂的白米粥,并附赠了留言,让他先喝粥,且一定要加热,那是养胃的。 “实话说吧,小新,我们演了一个月地戏。我哥都没反应,我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生怕对不起你。”林泽秀胸有成竹的说,“不过就他昨天的反应来看,远超我预料的好。先给你打点预防针,他会变本加厉气你地。知道为什么吗?我哥这人从不轻易泄露感情,因为从小到大的生活压力要求他必须把自己装成一个无所不能的强人,而昨天他在你面前暴露了部分内心和的软弱的感情,那他今天一定会想办法弥补回来,表示他根本不在乎你。” “我也不在乎他。”我气乎乎的说。忘记昨晚担心他的胃担心到睡不着的程度。 “别嘴硬了,你们彼此很在乎,否则我哥为什么突然发那么大火?你又为什么不接受我?我心底还是喜欢你地。”林泽秀半真半假的说,总是一副让人摸不透的模样。“你就慢慢看吧,终于轮到我哥演戏了我假装不屑一顾,但心里却是紧张的,不知道林泽丰要干什么?不知道林泽秀会不会判断错误。 而不到半天我就知道林泽丰的戏码了,我觉得可笑极了,可他的行为在全公司却造成了轰动--私人生活从来死水一潭的大林副总突然桃花遍地,在冬日里春风拂面起来。 有幸成为大林副总第一任正式女友的是名模净琉,美貌冷艳。听说得过国际大奖,多少王孙公子也不放在眼里的。当他们举止亲热的出现在公司和附近地餐厅,大林副总还亲自陪她到楼下几层的服装珠宝柜台挑礼物时,好多人都说净琉不愧是超模中的超模,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捕获傲慢矜持、眼高于顶地大林副总的心。至于主动投怀送抱,被大林副总打出办公室。连鞋也没来得及穿的某某来说。简直自不量力。 无耻! 尽管有心理准备,尽管秀说那是他演戏给我看。是要摆脱我无意中加诸在他心灵上的控制,我还是动了气。他从没对我这样好过,事实上一天好脸色也没给过我,先不说对袁爱那死女人的温柔绅士,就连这个来演戏的,似乎他也很小心的对待,为什么只对我恶声恶气的?! “真幼稚,我们简直高估了他地智商。”下班后,在停车场,我看到林泽丰的车里坐着净琉,那超模还笑眯眯的吻了一下他的脸时,我恨恨的说。 “有些事之所以幼稚俗套,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会采用同样的手段。不用特殊,只要有用就好。”林泽秀一脸玩味地笑容,“要不然你也吻我地脸一下,看我哥会不会当场爆掉?” 好啊,这有什么难?既然幼稚俗套大家都会用,也不缺我一个!于是我拉着林泽秀的衣领,在他脸颊下“吧唧”亲了一口,示威似地。 而林泽丰没爆,只是那辆帅到无比伦比的兰博基尼发出尖锐的声响,箭一样冲出去,把林泽秀的保时捷的前车镜都撞掉了。他们兄弟的车位是挨着的,不过相互间空间很大,他居然把车开成这样。 哈! 林泽秀笑了一声,“摆明欺侮我的平民跑呀,明天我开我的布迪加威龙来,看他还要做出什么怪事?再给你预言一个,小新,看看准不准。我哥从不把女人往公司带,所以这次他的行为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也所以大家都以为这位美丽的超模就要成为ces的大太子妃。不过我预言,他这行为会成为习惯的,太子妃的候选人会不断增加变换,直到他厌烦这游戏,直到他连最后的堡垒也守不住,终于投降。相信我吧,我哥已经爱上你了,恐怕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不过他正在抵抗。什么时候他感觉不能再把你让给我,就是真正的爱了。到时候,小新你一定要抓住,死也不放手,我哥就是你的了,一生一世。” 他不爱我?对这个之前我认定的论点,我现在也表示怀疑了,心里充满着无法置信、甜蜜、喜悦、怀疑和患得患失。踏马蹄,这种男女间的感情试探生活,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多早晚才能平静下来呀! 果不其然,净琉当了不到两天的女主角,林泽丰身边的女人换成了宁蝶,很漂亮的女明星,是男人见了她就要两眼发亮的,听说最近正要到好莱坞发展,却没想到先让林泽丰拦下了。 第120章 然后,ces出现了新一轮轰动。不过又不到两天,太子妃的候选人再次更换,变成了本市一名超级富翁的美丽而有气质的独生女儿王离。大家都说这次差不多了吧,相貌、学识、家世都很般配,果然林家娶下一代掌门夫人是会挑同阶级的,明星模特都不过是露水姻缘。 但是,这一次的“恋爱”维持的时间也不过是三天多,随后换成了一个演妖精出名的明星莫如幽,相貌身段自不在话下,举手投足间还风情十足,完全魅惑。 大家都说性感当真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家世般配有个屁有,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还是妖艳美人最动男人心。不过--两天后,本公司的美女会计吴笛成了大林副总的新宠,大家又说办公室恋情可能是新一季的流行趋势,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我近乎目瞪口呆的看着林泽丰换女人,看着一个平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变成了花花公子,心里的怒火像火药一样叠加,然后被压实。 而整个公司都很兴奋,在圣诞来临前的几天,热切的关注着局势,连准备节日的心情都没有了。说……………… 卷三之第三十九章圣诞邀约 “没想到公司领导的绯闻可以调动员工的积极性,这倒是意外收获。”林泽秀咬着一只笔,坐在椅子上慢慢转着,“看看ces最近的凝聚力多大,全体员工互通有无,同事间的关系亲近不少。” “喂,他们都没心情工作了好不好?你还高兴!”我懊恼的说。 “圣诞也是年底,让大家放松一下嘛,这下没人吵加薪或者福利旅行了,多好的娱乐活动。”林泽秀笑得狡诈,“工作不怕,只要一鞭策,就立即会紧张起来的。关键是聊八卦能增进感情的,这一点我还真没料到。你不觉得,公司最近气氛很活跃、很和谐吗?” 我站起来就走,不想理他。 我妒忌得要死了,明知道是假的,可看林泽丰挽着别的女人还是受不了,恨不得立即离开,眼不见为净。不过林泽秀好像玩得越来越有劲了,到底是他帮我钓他哥,还是我陪他玩整人游戏呀?无论如何,本姑娘不陪他们兄弟俩个折腾了! “等等,小新,听我说完。”林泽秀叫我,“我早说过了,我哥在生活和感情上面很白痴,处理起来相当不成熟。可是这一次,他是动了真情了,他真的动心了,那你得加把劲,勾引他一下吧。” “想让我拍死你吗?”听到“动真情”这三个字,我心头剧跳,但嘴上还是很凶恶。 林泽秀微笑不语,只道,“还有一件事。我爸回来了,说是要请你吃晚饭,有空吧?下班后,你别离开医务室,我来接你。” “林伯伯回来了?”我惊讶的问。有几分惊喜。他本来说圣诞前一个月回来,可是居然耗到现在,说来奇怪,我还怪想他老人家的。 “你听到我爸回来那么高兴,给我看到就算了,千万别让我哥看到,不然他掐死你也说不定。”林泽秀咬着下唇笑,“自己心爱地人让弟弟抢去已经够痛苦了。真成了自己的小妈,他死的心都有,死之前肯定也捎上你,这叫同归于尽。” “滚一边去,我是尊敬他老人家,拿他当父亲看的,哪有你们想的那么龌龊。”我哼一了声。 “人家都说恋爱中地女人智商为零,你以为恋爱中的男人智商很高吗?”林泽秀神色不变,“再说你不得不承认,我爸对女人来说是很有魅力的。这一点连我都妒忌。还有那身板,再给我生几个弟弟妹妹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听到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再想想林老爷子那模样。还真是如此。而林泽秀则和我想像中的白马王子,以及后来的普通了解完全不同。真正接近他的内心后,我惊讶的发现,他不仅腹黑,而且有些坏坏的,绝不是表面上那样地温文尔雅、正派无害。 “那么你晚上是会到我家的吧?”他确认的问。 我点点头,心中却犹豫。 他--不会去吧? 晚上忐忑不安的来到豪华的林宅,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因为林泽丰没来。不过同时,也有些捉摸不透的失望,现在我连自己的心情也把握不住了。到底是想看到他,还是想永远不见?我说不不禁。 林宅地处本市的郊区,是这个繁华都市唯一一个有山的地方,风景秀丽。而且有地热温泉。一进这一地区,就立即感到空气地质量比城市好很多。 “夏天来的时候更好。空气中似乎有湿意,呼吸起来非常舒服。”林老爷子抱着我的肩往房子里走,完全不理会他的小儿子。 我很喜欢这动作,他宽大地怀抱让我感觉自己似乎是一只小鸟,被护在大鸟的翅膀下一样,不知道依偎在林泽丰身边会是什么感觉?我们有过肌肤之亲,可是他却没有这样温柔的拥抱过我。想到这儿,我莫名其妙的有些伤感,还有--不甘心。 “如果你喜欢这儿,等你嫁到我们林家,我把这房子当礼物送你。”林老爷子的话打断我的自怜。 我唯唯诺诺,不知说什么好,假装观察房子,把这话茬避了过去。 林宅是纯中式住宅,和在日本的那个一样,走古朴的风格,让人充分体会到建筑之美。林老爷子看我感兴趣,兴冲冲地带我看了一圈,我这才明白中国古建筑是极其讲究的,门窗的雕花、扇数,台阶的级数,石质台阶的花纹和质地、甚至连回廊栏杆的式样都有一套说法。 不过与之稍有些不协调地是,在这所大宅地后院,有一个石头彻成的天然温泉池,还有一处仿热带环境地玻璃房,里面养着林老爷子的特殊宠物。 “小仔呢?”我盯着这些花花绿绿的宠物,虽然明白众生平等,却还是觉得狗狗比较贴心。 “还在日本,我已经命令高管家去接了。”林老爷子答,“今后一、两年我打算安定些,就住在国内了。” “这样很好呀,要知道狗狗喜欢安定的家,而且不宜长期离开主人。您安定了,它也会健康成长,快乐生活的。” “你还真是爱狗呀。”林老爷子赞叹道。 “那当然啦,小动物是很可爱的,爱动物的人多半是有爱心的。”我说,脑海里好像抑制不住似的总冒出一个人的身影,“不像某人,被狗咬一下罢了,却和狗像仇人一样。我小时候被一只大公鸡啄伤过,现在并不妨碍我和动物交流。呃,我是说感情交流。” “你说我家丰啊。”林老爷子笑了起来,“没办法,其实我也是爱心人士,不过等他离家我才敢养宠物。逢年过节他回家,所有的宠物都要关起来。这也是他们兄弟两个离家单过的原因之一,其实他们不过是想摆脱我罢了。要说离家远,每天坐直升飞机到公司不得了吗?”他借机发泄了一下对儿子们的不满,“对了,两天后的圣诞平安夜到这里来过吧?丰和秀也会来,我们可以热闹一晚上。” “那个--我可以拒绝吗?”我一听林泽丰也会来,心里总有些抗拒。 “你家过圣诞节吗?还是与朋友约好了?”他问,“如果你要和妈妈过,我建议你们母女一起来,带些朋友也可以,我来派车。” 他说得那样诚恳,我不忍心说不,再说心里也有些模糊的渴望,于是摇头道,“我妈不过洋节,我也没约朋友。” “那就好,你一定要来。”林老爷子一笑,“其实我也不信教,不过洋节,只是我小时候亏欠他们兄弟俩个太多父爱了,所以当公司上了正轨,我差不多什么节都过,除了正常节日,六一儿童节、三八妇女节我也会给他们和他们死去的妈补过,算是借机相处一下吧。那么,你会来吧?” “我--” “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欺侮你。” “那--好吧。”我答应下来,心里有点被算计的感觉,连忙转头看向玻璃花房,掩饰这种不安感。这就是他的第二关吧,要我治疗这些动物? 天哪,他老人家为什么养这些?说……………… 感谢大家在情节平淡期还有很多评论,不过精彩在后头,大家看吧。 另感谢写了外篇的泡沫mm。外篇我发在书里了。 谢谢。 卷三之第四十章初雪 玻璃房和环境布置看似浑然一体,但中间却是分隔开的。最右边是干燥多岩的灌木区,旁边是看来温度偏高的灌木区,再旁边是热带雨林的样子,最左边是干燥少木的大草原仿景。这四个人工模拟区分别饲养着犀牛鬣蜥、蓝树巨蜥、国王变色龙和黄金蟒。 “您是爬虫类的爱好者?”我看着那些“宠物”,惊讶的问。 这几样宝贝全是列在野生保护动物名册里的,蓝树巨晰更是新发现的品种,人类连它们的习性也没有完全掌握,其价格最便宜的也达到六位数的美元一只,还有的需要非法途径才能获得。而且这四种爬虫类动物中,除了黄金蟒在亚洲某些地区,尤其日本和印度被视为神、或者财富的象征外,其他几种并无特殊象征含义。 “你是兽医,难道不喜欢这些珍稀动物吗?”林老爷子没回答我,而是好奇的问。 “我喜欢动物,可不一定非要养这些,个人爱好不同啦。”我斟酌着词句,“不过,我不赞成通过非法途径获得的手段。” 好家伙,一只这样的东西就那么贵,给它们建造适合生存的环境也是巨大的开销,如果养死了,钱就等于打了水漂。就说那条黄金蟒吧,长到最长可达七米,这是多么庞大的感觉,家里养这些,而且还要喂它们蟑螂和老鼠什么的---我继续狂汗-- 就算将来真的嫁到林家,我也绝不要这房子! 第121章 “好吧,以后不非法了。”林老爷子妥协地说。“小新,你能治好它们吗?这可是你要过的第二关。其实我很用心的给它们好环境和好生活了,可总是养死它们,我甚至怀疑我是在培养兴趣爱好还是杀生。为了它们,我在郊区一直收购老鼠和--” 我“呀”的轻叫了一声。差点跳起来,“老鼠和蟑螂--没收在房子里吧?” 没错,我是兽医,可我也是女人,对某些昆虫和某些最爱传染疾病的小动物一样感到恐惧。或者我是不合格地兽医,但我就是怕呀。而且没人给老鼠和蟑螂治病是不是? “放心,绝不会的。我有秘密储存法,这房子绝对干净。”林老爷子看我真的吓到了。走过来,轻轻拥抱着我安慰。 可是某些小动物和昆虫的繁殖力是很强的呀,一个不慎-- “我这也是在消灭害虫和灭鼠,跟你讲,自从我养了这些宝贝爬虫,这一地区的卫生防疫情况据说大好。”他语调轻松的说,“我还以为你是兽医,不会害怕这些。” “兽医也分很多科的,我专攻地是猫狗类的、顶多加上飞禽。天哪,林伯伯。把它们放生大自然吧。”我抓紧他胸前的衣服。 “其实我喜欢狗。”林老爷子为难的道,“不过我家丰讨厌狗,还延伸到讨厌一切带毛的东西,我只好养这些关在玻璃房子里的。唉。我养小仔还偷偷摸摸的。不过听你的吧,这些爬虫放生好了,反正我只能观赏,不能把它们放在腿上抚摸。可是这第二关不能算你通过,除非你通过第三关,第二关就自动解除。” 我连连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我刚才试着和这些爬虫交流,它们根本不回应我脑海中的呼唤。我这异能虽然神奇。可是如果动物不回应,我根本无能为力。 好歹那条黄金蟒搭理了我一下,据它说,这里的饲养环境非常舒适,可它们地主人,也就是林老爷子关心过度。不仅喂食过多。而且经常让爬虫类的兽医来给它们体检。那都是些庸医,所以这些珍稀爬虫是死于反复折腾。这些宝贝只有一个请求。求林老爷子别太关心它们了。 “放生是大慈悲。”我溜须拍马,“还有,据我诊断,这些爬虫之所以不舒服,是因为被接触过多,不用理会它们,正常喂食,并尽快脱手就不会再死了。您不要意外,我虽然不专攻爬虫类,但也略有涉猎。” 林老爷子连“嗯”了好几声,然后才道,“我也不想养这些即不能陪在身边,也不会叫的、慢吞吞的东西。我本来喜欢活蹦乱跳、会撒娇地东西,所以就需要你闯过第三关,这样大家开心。” “是什么难关呀?”我不禁好奇。 林老爷子一笑,瞳孔深处似有光华闪过,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危险,可又逃不开似的,“这第三关就是想办法让我家丰不再怕狗,这样我就可以养狗,而不是这些爬虫,还免得我老来寂寞。” 唉,他老人家怎么会寂寞,比年轻人精力还旺盛,找几个美女安度晚年不也挺好?养什么狗呀,还给我出难题。 以林泽丰对狗的仇恨程度,简直到了偏执的地步,就算是童年阴影吧,他反应也太激烈了些,哪那么容易治好的。再说,我都不愿意理他,怎么给他治病?要不,推荐他一个心理医生吧,可那样,他又未必肯乖乖去看医生。 真为难!就知道这老爷子没那么好对付。其实他家养什么与我有什么相关,可他那么和蔼温柔,总带着几分宠溺的对我,像父亲一样,我哪能忍心拒绝。 “我不用她治,你爱养什么养什么,了不起我不回来就是了。”我正思虑着是否接受这挑战,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不用回头,不用询问,那声音、那语气,正是那个屡次被我从心里赶出去,却又大摇大摆闯进来,影响着我地喜怒,这样反复好多次的人。 我和林老爷子一起回头,就见林泽丰站在后院的门口,身上穿着橄榄绿色的心形领的毛衣和普通的牛仔裤,短发梳得整齐干净。这对他而言是悠闲地装扮了,他很少这样穿,不过还是显得严肃正经,就算他是抱胸倚在门廊上,也显得身子绷直,还有点怒气冲冲。 怎么了这是?! 看到他锐利地目光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我连忙低头看看自己,这才发现我还倚在林老爷子地怀里。年轻的女孩一脸迷糊和崇拜,倚在一个高大强健,神情成熟睿智的年长男人怀中,这情景、这画面是有点梦幻兼刺目,难怪他生气。 可是,林泽秀不是说他不会来吗?他怎么会突然出现。不过嘛,我很开心。难得看到他吃醋,如果他真如林泽秀所说,对我动了真情,那么此时一定是妒忌得要死了?哈哈,心里在真舒坦。 “我说话的时候你不要插嘴,毕竟我还没死,轮不到你做主呢。”林老爷子用平缓的语调说出很有威仪感的话,“你这怕狗的毛病是要治一治。” “我拒绝!”林泽丰站直身子,转头就走。在房子里他没法儿开车,当然也就没办法摧残那辆可怜的兰搏基尼,所以他残害自己,居然撞到了门框上,发出很大一声响。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冲过去看他伤得怎么样,可林老爷子拉着我,带着似笑非笑的样子看林泽丰捂着额头快步离开。 “他的心全乱了。”林老爷子笑,眼角的皱纹未显半点苍老,而是充满魅力,“这小子从小沉稳笃定的很,还没这样过呢,今天开眼了。”说着,他抬头望天。 我也抬头望去,只觉得面颊一凉,一片雪花落在了我的脸上。今年冬天初雪,终于来了。 听说初雪那天见面的情侣会天长地久的相爱,我和林泽丰算不算呢? “下雪了,交通不便,你这丫头回不了市区了,正好晚上泡温泉吧?”林老爷子几乎算是有点兴奋的说,“下雪天泡温泉,而且还是沐浴着夜色,最是享受了。”说……………… 今天这章接近三千字,是因为分章关系的大章,明天略少,勿怪。 另外就是拉票,首先是网络盛典的那个。 唉,我一直想淡定,不麻烦大家,但大家那么热情帮我,让我冲到两榜第三。可是,昨天两次被挤到第四,滋味不太好受。所以如果可以,没投过那网络盛典票的,可不可以帮我投?具体投法见作品相关中,专门有一章是说这个的。 还有就是推荐票,推荐票,这是例行拉票的。虽然感觉总是拉票有点可耻,但谁让六六是职业写手呢,这些不仅是钱的问题,还有荣誉和肯定。 总之,谢谢了。 卷三之第四十一章黑色泳衣 晚饭时,我就根本没见到林泽丰,也不知道他是离开了,还是闷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肯出来? 想问,又开不了口,怕林老爷子和林泽秀这一老一小借着话茬审我。我现在有身陷敌营的感觉,虽然他们都温柔和蔼,体贴入微,一个比一个笑得好看,但当一个傻不愣登的女人面对林氏父子时,最好还是小心些,否则被卖了还会为他们数钞票呢。 而他们,全部想把我卖给林泽丰,肯定会算计我。虽然我心底也挺自愿的,但我却明白,得到的太容易,林泽丰就不会珍惜,再说如果我还不确定他爱不爱我。 我伟大的娘曾经在看一出狗血古装言情剧时,就剧情和现实的人生教育过我:女人家,自荐枕席是最要不得的,没来由的让男人看清了。男人全是贱骨头,非要掏心挖肺、要死要活得来的,才会当成珍宝般珍惜着。 虽然我不太赞成我娘的理论,觉得相爱就要坦诚和真心,可是对林泽丰,我还真不放心。我犹豫的只是一件事:当初在酒窖那一夜,我可能--不算太被动,甚至可以说很主动,这算自荐枕席吗?他不会因此才看轻了我,所以才在听说我和林泽秀有婚约后,一点也不争取吧? 可那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我无法控制呀! 心中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的把林氏父子挟到我碗里的菜全部吃光光,等晚餐停止才知道自己吃得太多了,胃很胀。 “虽然我喜欢好胃口地女孩子。不矫情,但是饱着肚子泡温泉对健康不太好。”林老爷子道,“我看外面雪下得大了,不如我们踏雪散步,如何?” 我其实无所谓。可是有点怕冷,而且心里有事,不太愿意动弹。 “这边的雪景很美的,年轻人不要怕活动。”见我犹豫不决,林老爷子劝道,“散散步,皮肤头发上沾着寒气,可内里血液循环通畅。回来再泡温泉调理体温,带走毒素,这才养生 “还有啊,我家院子中的温泉是露天的,没有小房子阻挡,你是不是要穿泳衣泡?”林泽秀插嘴,脸上带一丝轻佻地笑意,“或者你信任我的人品,进行天体温泉享受也行,但我不保证不加入进来。” 这样的神色和语调放在别人脸上就猥琐和色情了。偏在他身上却只有一点玩世不恭感,还衬得他整个人得用古语才能形容:丰神如玉。踏马蹄,人长得帅就是有优势。 “这么晚了,还有卖泳衣的吗?”我用这句问话表达我对林泽秀人品的质疑。 他笑得温雅但恶劣。“这一区到处是温泉旅馆,很多人晚上过来,所以商店关门很晚,放心吧。” 事到如今,我也只有和林老爷子去踏雪了。其实我不是那么想泡温泉,不过盛情难却,何况这老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总让人无法拒绝他的提仪。 我只希望在我出门散步的时间里。 第122章 林泽丰会到饭厅好好吃饭,然后就避到房间去睡觉,这样我们就不会碰面了,也免得尴尬。唉,他地额头不知道怎么样了,刚才撞得好狠。但愿不会流血。 我回房间穿大衣。望着镜子中自己的脸,虽然脸色还好。神色间却总有些不安定似的。我想我自己都能看出自己的不安,林氏父子人精一样的人,怎么会看不出?不过他们都不动声色,(奇*书*网^.^整*理*提*供)刚才我似乎看到父子二人还交换了眼神似的,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觉。 只有那个笨蛋,一点也不理解我,一点我的心思也摸不到,还气我!哼,我也要让他吃苦头。可是他真如林泽秀说的一样,对我对真格的了吗?我不相信,却渴望如此。反正心乱如麻,一分钟能产生一百种不同地想法,患得患失,平静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传说中的了。 而给我的房间是整栋房子除主卧外最好的一间,本来是林泽秀地,他让给了我,自己去睡了客房。我不知道哪一间是林泽丰的,但如果他知道我睡在林泽秀的房间,不知是什么反应? 也许,有心人是故意让他误会吧。 雪,越下越大了,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洒洒,天空变成一种透着光亮的暗红色,抬头望去,雪片似乎从四面八方向我一个人围拢,天地之间空寂幽静,仿佛连雪落声也听得到。 走在宽阔的柏油路上,我忽然发觉在这种天气下散步,居然是个好主意,可惜身边人是林老爷子,如果是林泽丰该有多好?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人走在街上,可心却留在大宅里,若不是夜风微凛,雪花清凉,我甚至是有点烦躁的。看来人家说爱情害死人是正确的,我不就是吗?如此美好雪夜,我却连散个步也不安宁,不断想起那个人。 “在柏油路上散步,感觉总是差点。”林老爷子突然说,“还不如在家里地院子溜呢,至少那是干草地。” “你的前院全是石地面呀,后院虽然有花园的样子,可我可不想在雪天里看到热带爬虫。”我笑了一下说,突然想起刚才出院门时,似乎感到两道灼热的目光一直追在我身后,像两柄火刃,要刺穿我的后背。 是林泽丰吗?我不知道他的房间在哪,所以不知道在某处偷窥地人是不是他。如果是他,他是在妒忌还是不屑?不过不管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随它去吧。 “至少雪地里空气清新。”林老爷子拢住我地肩膀,再不说话,就这么默默走着。 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想说话却没有话题,也只好沉默着,和他老人家足足走了一个多钟头,直到真的达到了皮肤寒气袭人,内里血液循环得发热地程度才往回走。 途中,我在一家热闹的商店买了泳衣和毛巾式大浴衣。泳衣是黑色连体式,但背部和肩部却是透明的材质,穿上后应该会让人感觉极度保守,但又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性感样子。 我本来不想选这件,我想要一件俗气的大花泳衣,穿在身上越丑越好。可林老爷子不肯,非要我买这件。他说我是贵宾,就要有贵宾式的待遇,这件泳衣贵得吓死人,据说是名家设计的国外流行最新款。 “都快十点了,你去泡温泉吧,我要在十二点才去,秀大概已经睡了。”林老爷子对我说,“交子时分泡温泉,对我这种老头子最好了。” 我不知他老人家是从哪儿得来的理论,总觉得这么说很勉强,而且感觉温泉那边有陷阱似的,他这不是摆明告诉我后院没人,某些人可以为所欲为吗? 再一想,林泽丰不是被人随意摆布的人,这么晚了,他也不会发疯到去泡温泉,顺着他老爹和老弟的意,在水池中和我谈人生理想,所以我应该是很安全的。而我身上外冷内热,还真要泡一下才舒服。说…………… 今天不怪我,点要更新时,死活上不了网,这才折腾好。明天上午会更的。 关于网络盛典的投票,我会发一个相关书评,明天是最后一天了,大家可以找到那个书评,看能否投票。已经投过的,谢谢。 再感谢泡沫mm的外篇,我看你写的是系列,单开了一个专栏给你。不过不要有负担,想写多少都可以,忙了不写也感谢。 :) 卷三之第四十二章仙男 相比于本地专门招揽游客的温泉旅馆,林家的温泉池大小适当,而且建造的更加精致。整个池子是由天然平整、带水波纹的石头彻成的不规则形状,池底铺的是具有按摩作用的鹅卵石,池边虽然没有建筑物遮挡,但有几块高矮错落的假山石,艺术而巧妙的立在池边。 不过它的缺点是--温泉池距房子的后门有点远,要穿过一条至少二十多米长的小径,这也就是我要买一件超大浴袍的原因。我不能在池边脱衣服,可是如果穿泳衣走过去会很冷的,这时这件厚而长的浴袍就派上用场了。 我在房间换好泳衣,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又仔细研究了一下房子的格局,估摸着没有卧室的窗口可以看到后院的温泉池那里,这才放心大胆的前往温泉。可没想这件浴袍太大了,下摆一直拖到地面上,走起路来有点缠脚。 我差不多算是磕磕绊绊的到达后院,远远看到一片白皑皑中云烟氤氲,温泉的水汽遇冷,形成了薄薄的雾,盘踞在水池上方,缓缓飘散着,大雪中清冷的空气中掺杂着淡淡的硫磺味。而此时的天虽然阴沉着,但视线却格外良好,因为已经了没脚面的白雪反射着一切光线。 “也差不多算人间仙境吧。”我环视四周,自言自语,又深吸了一口气,还真是感觉心旷神怡。在这种天气下泡温泉一定很享受吧,之前我从没试过。 不过当我兴冲冲的走到池边时,心中甜美的情绪立即变成了恼火和几分不知所措。因为这仙境中没有仙女就罢了。干嘛弄一仙男正坐在水池中呢?他光裸着,我琢磨着他浸在水下地身体应该还保留着小内内,但我不敢把目光向下延,也不敢通过观察以确定。 只见烟雾迷离,眼前美男沐浴图似梦似幻。而此美男却目光凶狠、意外、还有点懊恼似的穿过温柔虚无的水汽盯着我,摆明把这偶遇的责任全怪在了我身上。 可我也不想呀,我哪知道这么晚了,伟大的林副总还在泡温泉?而且谁让他坐在角落中地,从小径上过来时,因为被假山石挡着,我完全没看到。 “你来干什么?”他生硬的问,看起来似乎很生气。 怪了。他干嘛那么生气,我来泡温泉也算摸到他的逆鳞了? “穿着浴袍来到温泉边,还能来干什么?”我故意轻松的耸耸肩道,“如果有正常的智力认知能力,你就应该看得出来。” “回去!我不喜欢有人和我一起泡。”他命令我。 这是他现身在这里的原因吗?所以我才撞到他?这是不是老林同学和小林同学的阴谋陷阱?算计好时间,一个在晚饭后占据温泉池,一个要在交子时分,就留下这个时间段让我和某丰“遇到”? “马上。”见我不动,他又加了两个字。 本来呢,我见到他后就想离开的。毕竟我现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尽管很想泡温泉哈皮一下,但我还是会速闪。不过当他又变得这么无礼,我就立即自如起来。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他温柔有礼或者热情似火,我会局促不安。可一旦他傲慢无礼,冷漠嚣张,我就会放松了。 难道我有受虐倾向?人类真是奇妙! “你让我走,我就走吗?这是你家?”我顺嘴反问,但转念一想,这里可不就是他家嘛。 他瞪着我,不说话。好像我很可笑。 于是我强词夺理,“这是林伯伯地家,我是他老人家邀请来的,你也是客人,没权利对我呼来喝去!” “回去!不然我--” “打我吗?”我挑衅的抬抬下巴,“那就过来比划比划。我保证打得你满地找牙。”说到这儿。我一边咔巴咔巴的活动手指,一边又翻起小茬。“记得吗?林副总,我在流氓手下救过你的命,两次,这足以证明我的手段。” “两次?”他嘴角一扯,算是对我冷笑。“日本的绑架事件你忘记了?”我提醒他。 “那是谁搞的鬼,你如果记忆没问题就应该知道。” “在脱身之前,我可不知道幕后人是谁,所以你无法否认是我释放的你。”我针锋相对。 然后他无语,我得意,再然后继续互瞪。 哼,比眼睛大,比视线凌厉,谁怕他!我用力瞪,我用力瞪。哎呀,眼睛又开始干涩了,总这么瞪人真不是人干的事。我眨眨眼睛,感觉视线模糊,眼球因为发干而自动涌出泪水。这是人体地自我保护机能,可这一次水量很多,居然滚落在了面颊上。 他对我的“哭泣”显然很意外,愣了一下后不耐烦的道,“要泡就泡吧,至于哭吗?” 谁哭了啊,这不是冤枉死人嘛。可是算了,我摸摸眼泪,双手放在浴袍的腰带上,“闭上眼睛,或者转过头去。” “为什么?”他啼笑皆非,“因为美人要入浴了?还是你没穿泳衣,要天体温泉?” 他眼神中露出一点嘲讽和好奇之意,还有一点点挑逗感,似乎是说:你有什么好看地?尽管你身材是不错,也算傲人,但我身边美女多了,哪个身材比你差?至少人家还身材高挑,你才一六二,人家大多一七五以上,你个三寸丁,还没豆腐干摞在一起高,以为我会感兴趣吗? 我被自己脑海中的想像气坏了。 第123章 我一六二怎么了?照样有前有后,凹凸有致,那天他不是爱不释手来着吗?呃-- 想到这儿,我羞得抬不起头,生怕他说:你身上的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没亲过?幸好他绅士的什么也没说,现在我僵在这儿,倒显得很矫情似的。 唉,女人啊,就是不能和男人有床弟之欢,不然一定会像我一样尴尬,被这男人吃定了似的。 “算了,我才不稀罕和你这种人一起泡温泉。”半晌后我才说,“说不定白痴会传染,到时候我就麻烦大了,林副总您一个人洗吧。顺便说一声,差不多就出来吧,虽说这温泉不要钱,您也不必这样泡法,看吧,您现在粉红得像一只大虾,而且还是外皮发皱的。” 话音一落,我见到他漂亮的长眉拧了起来。 大概没有人说过他白痴,也没人说过他像大虾吧?其实我根本看不出他皮肤地颜色,虽然白雪映得四周明亮,但他的皮肤是很黝黑的,有点粉红也透不出来。 不过眼看我成功的惹怒了他,我心中几天的阴霾一扫而空,转身就跑。唉,欺侮人乃快乐之本。而经过之前无数次的实验,我早就摸透他地武功路数,那就是一力降十会,他根本没有打架技巧,就是够凶够韧力气大,让他抓到就没好果子吃了,而且还是在我穿得这么少地情况下。 只是我忘了,此时我穿的不是练功服,而是浴袍,并且是超大地浴袍,所以我自己绊到了自己。可气的是,我没往前倒,而是奇怪的向后仰去,鉴于我正站在浴池边,所以我及我干燥的新浴袍,手中的柔软毛巾,脚下的全包式毛拖鞋,一起落入了池中。 还好,不冷。说……………… 女频网络盛典投票,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还是那句话,投过的朋友请无视我,没投的朋友请速度投,有马甲的上马甲。具体投法我发了个书评,大家找一下看看。 我参选的第一项已经跌出前三,我再争取一下,如果还是回不到第三之位也没办法。 谢谢了。 卷三之第四十三章第三次求婚 落水后挣扎是自然的,虽然温泉池内的水并不深,但挣扎的后果就是当我站定,发现自己并不是在池边,而是游离在池水中央,距离林泽丰已经很近了。 他没动,只是略带好笑和嘲弄的看着我。而我感觉非常尴尬,也不动不说的看着他,我们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站了一会,他忽然站了起来。 因为寒冷而愈发显得晶莹的水珠从他健美光滑的身体上缓缓滑落,文艺的说法是:他像一尊神。不过在我的眼里,他的周身散发着一点点白色的雾气,整个人就好像才出笼屉的包子馒头般,不,他那么黝黑,应该说是黑米馒头般香甜可口,令人很有食欲,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即大快朵颐,至少也要捏捏吧。 可是我不能动,可耻的被定在那儿了,眼睁睁看他慢慢走过来,把手放在我浴袍的腰带上。 干嘛干嘛?虽说浴袍全湿了,现在还很沉的挂在我的身上,而且也很冷,但好歹也算一件衣服,你说脱就脱啊。放手,不然我揍你哦。 我这个没能耐的,心里虽然这么骂,但身体就是动不了,任由他把我的浴袍脱掉,甩到岸上去,然后他双手握在我的腰上,向前走了一步,而我则本能的后退。 就像一曲祭祀的舞蹈,他进我退,分毫不能抵抗,直到我的背紧抵在了池边,他才停住,凝望我。我紧张得不得了。不确定他要干什么,又有点明白他要干什么,心跳如雷,心中强烈的拒绝和温柔的渴望混杂,想推开他。手却酸软得连提也提不起。 而他静默几秒,眼睛地深黑仿佛不能见底,之后突然伸出魔掌-- 我全身紧张,闭上眼睛,但魔掌并没有碰我,而是轻抓住我的头发,然后--挤。水珠从我才修剪过的短发上流下来,落在我发抖的肩头。在我略带惊慌和疑惑的目光中。他从池边拿了一块白色地干燥大毛巾,有点粗鲁的擦我的头发,之后又异常温柔的包着我的头,还在我下巴下打了个结。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他上下瞄着我的身体,然后凑近我的耳朵,低声道,“心里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像浓郁地黑巧克力,外加醇厚的酒,很有点魅惑,又有点戏谑。非常醉人,呼出的热气喷到我耳廓上,那一点点温热却麻了我全部躯体。不过我心中却蓦地升起一团火,因为我发现他在调戏我。利用我是个在男女关系上经验不丰富的菜鸟的事实和他危险的气质,想让我臣服于他。 其实谁臣服谁,我并不介意,关键他那逗弄似的神态气着了我,从没想过他这样傲慢得近乎于拘谨的男人也会来这招,所以我逼自己脑筋清醒,狠狠瞪回去。 “是在想不纯洁的事吗?”他再问,大概认为我无法阻拦他的男性魅力。嘴唇在距我脸颊边不到一厘米处划过。 其实我确实没办法抵挡,但我不相信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只要我低头看看就知道了。可是--我不敢。于湖新真是个大笨蛋,连垂下眼皮瞄一眼地胆量也没有。 “自恋狂。”半天,我才从喉咙中,蹦出三个字。 他一笑。转身走到浴池那边去。他很少笑。但笑起来就特别好看,害得我的脸莫名其妙的发热。那种局促感又来了。天呀,请你暗一点,别让他看到我脸红。 而他这是干什么?改变策略?对付我硬的不行,来软地?强逼不行,改为引诱了?于湖新,打起精神来,见招拆招才重要。 我偷眼看他,他却没看我,眼睛只注视着有薄雾飘过的水面,就这样过了好半天,我都觉得泡温泉完毕,打算要离开的时候,他却忽然开口了。 “跟我结婚。”他第三次求婚,居然是在温泉池里,而且那么突然。 我愣了,心登时乱了起来。抬眼望他,他似乎有些紧张,总是那么笃定自信的脸上有些小小的不安。“事不过三,这次你再不答应我,以后就没机会了。”他加了一句,“以后不管你是嫁给秀,还是豆男都随你。”话到此,嘎然而止。 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强势和骄傲,但不知怎么,我觉得他眼神中满是不确定,似乎他刚才补充的那句话并不是他地本意。但不管是不是本意,话已经出口,真是老虎掉在山涧里,伤人不轻。 这些日子,感情问题折磨的我已经降低要求了。我不再想要鲜花、戒指、烛光晚餐、下跪求婚、小提琴音乐、浪漫的夜晚,我甚至不需要他非常爱我,我要的只是一点点诚恳,假如他表现出一点诚意,哪怕只有一丁点,连蚂蚁都背得动的一点,我想我真的会答应他地未婚。 可是,就连这一点微薄地要求,他也给我打折扣!他难道不明白,这样的求婚法,他那傲慢带给我地伤害有多深吗?婚姻不是施舍,就算我们有了床弟之亲,我也不会委屈自己嫁给一个不在乎我的人,至少他表面上一直装得并不在乎我。 “我已经是秀的未婚妻了。”我站起来,轮到我像包子馒头一样冒白气了。 “别演戏了小新。”他也站起来。 我愕然。他知道吗?也难说,毕竟我和秀的这出戏其实很白的。不过我还没说话,这砸锅匠又说了一句火上浇油的话,“开始时,我确实相信了,不过冷静下来,我觉得秀不会和我争,毕竟我之前告诉过他,我要娶你。” “你不也在演戏吗?两、三天换一个女人。”我冷着眼斜睨他。 他愣了一下,然后找到了继续伤害我的武器,“我只是向你表明,如果我愿意,我有多的是优秀女人可以选,但我想娶你,这是我的诚意。” 哈,他居然用这种方法表达诚意?真恶劣!他确定这是诚意而不是炫耀?我气得要炸了,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也不觉得冷,我感觉自己要烧着了。 “请你不要再求婚了,我很厌烦。”我大声道,“你不必因为那件事而逼自己结婚!我说了,我不在乎!别自恋了,我根本不在乎你。”我被打击的体无完肤,随便找点什么来就反击他,哪怕伤人伤己也不管了。本来我是泡温泉的,结果却闹到现在像不可收拾一样。 他明显也生了气,很大的气,突然冲动的向我走来,步子很大,水花飞溅! “你以为我是因为那件事才要娶你?”我抓住我的胳膊,很大力,让我感觉胳膊像断掉一样,无论我怎样用力挣脱也没用,“我管你是不是第一次,现在还有因为上了床而结婚的老土男人吗?和我有过床弟之欢的女人多了,每个都比你漂亮,如果只为了责任,我干嘛非得娶你,你个笨说……………… 女频网络盛典投票活动结束了,感谢大家,我第三项第三名,第一项可惜被踩到第四。但谢谢大家投我票,基本上,我没特意拉过票,除了和读者大人们,所以成绩全是大家给的。六六鞠躬。 另,今天日了,推荐票还没投的朋友抓紧时间行动吧。 卷三之第四十四章两个偷窥者 等的,其实就是他这句话。 如今他终于说了出来,我感觉似乎有一个重锤猛的砸在了我的胸口上。心给压扁了,血液被压迫到四肢,唯独没有上行到大脑,所以,我全身发热,脑海中却一片冰冷的空白,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不过,他手劲太大,而空气又太冷,我心中还有一股不知出自何处的情绪乱窜,于是我不知为什么掉了眼泪,似乎又悲又喜、悲喜交加、莫名其妙的伤心和发自内心深处的小小快乐混杂在一起,百忙之中还顺便发现了他一个弱点。 第124章 他怕我哭,只要我一掉眼泪,他马上不知所措。 “不,我不是骂你。”他尝试温柔的抚摸我半干的头发,“你不是笨蛋,对不起。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继续哭,使劲哭,倒不是因为伤心,才过了一分钟,我就发现我根本一点也不难过,纯粹是为了看他这样强悍傲慢的男人那笨手笨脚的样子,或者因为他平时太冷酷了,所以这温柔格外动人。他慌乱的安慰着我,害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 “如果你实在讨厌我,实在不愿意--”他忽然咬牙切齿的说,脸上露出痛惜的神态,看样子要忍痛割爱。 不,不要啊。别割我!别割我!人家就要答应了!你再坚持一下下。再问一句,我会立即答应求婚,就连那三个字也不要你说了! 我心里喊着,可嘴上说不出。。。为了避免不可挽回的局面,我跳上浴池就跑。可是他如影随形的跟上来,一手抓住我,另一手相当忙活。 不过他不是忙着脱我地衣服,而是帮我穿。鉴于我的浴袍湿透了。所以他把他自己放在池边的干燥浴袍往我身上套,大概是怕我受凉。可是,他的胃才好不久,应该不能受凉吧,基于这种想法,我拼命不穿。 我们不说话,互相谦让变成了拉拉扯扯的,从池边一直到小径中央。终究他力气大,我又慌乱着,所以我败了,他终于给我穿上那件浴袍,还把腰带系成个蝴蝶结,我都不敢相信在这种状态下,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系得这样精巧地。 其实如果事情到此结束也就平静了,我急着回屋,因为我虽然暖和了,但才从温泉中出来。才穿一条泳裤的丰丰同学应该是很冷的,所以我希望大家一起进房间,有什么事再好好“谈谈”。可刚才我们一番肢体争执不知动了他哪根神经,他在我穿好衣服后还不放开我。手也不老实起来,居然从我的腰间“滑”到了我的屁屁上,把我往怀里带,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但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像我这种长年接受武术训练的人,对这种“袭击”是会产生天然反应,再者我现在心乱着,判断能力比较差。所以身体行动快于目前正在缺氧状态的脑力思考。我甚至不知道我用了什么招式,只听“嘭”的一声,小丰丰已经仰面摔倒在草地雪窝之中了。。。 他不会像西林一样,连裤带都摔断吧,貌似我给他这一下挺狠地。 这是我脑海中闪出的第一个念头,一低头。还好。品质果然就是保证,好多东西看似相同。但遇到暴力就马上体现出质量的优劣。他没走光,但躺在地上不动,好像摔晕了。 我连忙跪在他身边观察,毕竟雪能掩盖一切东西,万一他摔的地方有尖石--天哪,我太鲁莽了,可谁叫他乱摸的。 我俯下身,但没想到他突然伸手拉住我的衣领,热吻随之纠缠而来。我没有提防,几乎立即被他长驱直入、攻城掠地、连我的头被他牢牢固定,躲闪不得。这个吻带着他特有的气息和风格,凶猛但又极尽温柔,不容人回避和无视,让我好像初雪遇到炽热的阳光,瞬间就融化个干净! 热吻中,我完全失去自我,感应到他藉由唇舌传递的强烈情绪,情不自禁地回应他。而正当我们吻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沉稳中带点戏谑的声间道,“在雪地上--也许会生病的。” 是林伯伯!太丢人了!我和他儿子这样那样,被他老人家看个满眼,以后还有何面目站在他面前! 我连头也不敢抬,愣了足有十几秒,身边林泽丰地喘息还没有平复,我就突然跳起来,飞也似的跑回房子中去。躲吧!当鸵鸟就这点好处,不用面对突发状况。 不过在路过门边时,我绝望的发现,观赏激情之吻的人不止是林老爷子,还有林泽秀,我甚至怀疑打从我一进温泉池就一直处于被窥视中了。丢人呀,丢死人了,我那样幼稚的表现和那样火辣的反应全被人看去了。以后不用做人了! 林泽丰和林老爷子之后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秀秀却一直跟在我身后,尾随我进了房间。 “干嘛跟着我?”我又羞又恼,看到他脸上迷人的笑容就以为是在笑话我,不禁面红耳赤。 秀秀摊开手,“我以为你有话对我说。没有吗?那我走了,你休息。”他说着转身就走,可他的手才按到门把手时,我又叫住了他。 今晚地结果究竟是什么?我到底算不算答应了林泽丰的求婚?按照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似乎是决裂了。可是那个吻--他吻的那么热烈和渴望,绝不是要分手的样子。那么,我们是确定了关系还是没有? 天哪,要疯了。 “他是--什么意思?”我扭捏着问。 林泽秀愣了一下,“什么什么意思?哈,你和我哥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我只是远远的看到你们似乎在吵,所以和我爸出来劝架,怕你们闹到不可收拾,伤了感情。我承认,我们确实偷窥来着,不过那只是因为关心,没想到一出后门就看到那么热血沸腾地--” “停!”我拦着他,没让他说下去。 他苦笑一声,“唉,我堂堂一个男人,还是万人迷地大众情人,没想到现在成了你的闺中密友。” 我无语,过了半晌才支支吾吾说出我和林泽丰之间发生地事,然后问,“他不会--不要我了吧?”想到这种可能,我心里一阵刺痛,立即眼泪汪汪的。 “看我哥刚才那样子,你说的这种可能性基本不存在。”林泽秀眨了下眼睛,“相信我吧,他绝对舍不下你,说狠话有什么用,理智如果能战胜感情,那感情必定不是最真的。” “那我怎么办?”我再问,心里完全没有主张。 “擦擦干,喝杯热巧克力,舒服的睡上一觉。”林泽秀道,“我哥会知道怎么办的,你就等着好了。” “他会不会不来找我?”我最怕这个,如果他真的钻了牛角尖,打算放弃我可怎么办?说……………… 看到这两天书评区的有宜争论,开心之余,做个解释。 大家怪小新,也有道理。但我的考虑是,大家是旁观者,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家知道丰丰的真心,做为当事人的小新,可能不知道,所以才会犹豫,混乱和紧张,大家以为呢? 第二个要说的是,明天中午点前,这个月的推荐票就结束了,没投的,抓紧吧。 第三就是《史上第一混乱》已经出版,小花大人的这书很好看,有兴趣的,去买来看看吧。 卷三之第四十五章潜规则 林泽秀沉吟一下,“这么和你说吧,你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在泡温泉时遇到他吗?” “是你和林伯伯设计的。”我哼了一声。 “没错,但也得某条大鱼肯上钩才行。而实际上--”林泽秀坏笑一声,“他差不多一口就吞掉了饵,看到你和我爸去雪中散步,气得差点吐血。” “这也是刺激计划一部分?” “是林总裁,林董事长计划的一部分。”林泽秀耸耸肩,“他老人家神通广大,早就知道你和我哥之间的事,别看我,我没透露半个字。不过看来他很偏心,虽然认定你是我们林家的媳妇,可早就把你判给我哥了。他不仅亲亲热热带你去踏雪,还说回来后要和你一起泡温泉,我哥听到这话能不疯吗?” “你们一家子都那么爱演戏,干嘛不开个电影公司?”我有点气恼。 林泽秀一摊手,“已经下设了一间电影公司呀,你不知道?”说到这儿,又想起什么似的笑,“如果是别的父亲,我哥可能不会上当,但我爸很优秀是不是?他一直想超越我爸,所以总有竞争心。而他老人家花名在外,很风流的。” “林伯伯是很有魅力。”我由衷的道,“不过对于我来说,他是长辈。” “对于我哥来说,他是男人,对我来说也是。”林泽秀道,“你去换衣服时,我爸找到我哥说:我知道你讨厌于小姐。。。所以我们出去踏雪,机会难得,不浪漫一下怎么行?你可以借这个机会吃饭、泡温泉,这样就不会彼此见到了。你能想像当时我哥虽然没说话,额头上的青筋突得有多高吗?哈哈。真是的,因为是父亲,所以不能动手,可心里又想干掉这老家伙,这对克制力是多大地要求呀。” “你还笑!”我见他说得有趣,也想笑,可又心疼那个笨蛋,“他胃不好。最忌情绪波动了,而且他额头上的伤--”刚才和他之间一直剑拔弩张,再加上温泉中烟雾缭绕,我没有仔细看过,隐约看到有点青肿发紫,那下应该撞得挺狠的。 “他是好笑嘛。”林泽秀道,“他本来不爱泡温泉,可为了阻止我爸和你单独进浴池,居然从你们走就一直泡在里面,好几个小时。难得他还有力气--”他没说下去,而我似乎又感觉到那个吻的热度,才转移话题,他突然问。“刚才我哥和你说了什么?” 我不想告诉他的,可不知为什么全坦白了,当然不包括某些可耻地细节,他听了后很郑重的点头道,“好了,我们的戏可以停演了,他说出那句话,足以证明他是爱你的。我们这么逼他。也算达到了目的。你也爱他,是吧?” 我点头,直率的道,“是,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 “感情的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既然两情相悦,就嫁给他吧。省得他这么折腾了。” “可是。他前几天演的戏让我明白一个道理--他身边真地有太多优秀的女人,我有点--自惭形秽。” 第125章 我绞着手指。一想到那些美女,就有强烈的不安感。 “那么你的决定是什么?”这一次林泽秀没给我出主意,而是问我的意见。 “我会答应他,假如他再求婚的话。因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把那些劝自己的话全搬出来,“我其实想过了,假如我错过他,可能会后悔一辈子,就算将来没有好结果又如何?飞蛾不扑火致死,到了秋天也得冻死,不是冷就是热,早晚是个死,那就随心而为吧。” “说的真可怕。”林泽秀笑了起来,“放心,我哥是个认死食的,从小就这样,喜欢吃一种东西,他就怎么也不换,一直吃这个,再给多好的也不吃,也嫌不腻。” 我对林泽秀怒目而视! 什么意思,真拿我当小菜一碟吗?那我就要林泽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看我瞪他,林泽秀连忙道,“我是说,我哥忠贞不二,如果在古代,一定是愚忠之臣,死也不会背叛皇--不是--是死也不会背叛女皇。再相处一下,他就会给你安全感地。” 我没说话,想起一个电影里的台词:没有人能给你安全感,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而我目前,确实还在自卑,话说这也不怪我,谁让他条件那么好,可以随意得到一切,而我,也并不是多了不起。灰姑娘遇到王子才能成为公主,而王子没有灰姑娘仍然是王子--这就是灰姑娘和王子之间质的区别。 “至于那些女人,你不必在意。”看我不说话,林泽秀继续帮他哥说好话,“你也知道地,在我们小时候,家庭的压力很大,父子三人都是如此,而我哥更惨一点,夹在我与父亲中间,从小就必须逼迫自己做大人,拘谨、严肃、提防危险,所以他的感情藏得特别深。长大后虽然恋爱过一次,但却是那个女孩追他的,他们是同学,而他觉得那女孩温柔、顺从、擅做家务、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很适合他,就确定了关系。这也就是当他的感情和家族发生冲突的时候,他只挣扎了一下就选择家族的原因,因为他没有爱到心坎里,除了歉疚,他地感情伤害不深。后来的袁爱--”说到这时,林泽秀苦笑一声,“那根本不是爱情,一切是为了家族利益,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和骄纵的好像得了公主病一样的女人合得来?” “可是我看到他的书房珍藏了袁爱地照片和她送地烟盒呀?”我插嘴,借机打探内幕,让我极度之不安的内幕,“当然啦,我是无意,绝对无意。但是--你说这是为什么?顺便给我讲讲他前女友地事吧?” 林泽秀哈哈一笑,不理会我的诱供,“这种事,是该由你来逼问的,我就不透露了。我只要你明白,他并没有真正爱过谁,至少没有爱谁到心坎里,反而现在你才是他的心头肉,不信的话,你可以在答应他的求婚后慢慢折磨他以确定。”他露出恶魔般的笑容,“其他的女人都是露水姻缘,毕竟他是男人,身体还非常强壮健康,总有需要的。我记得他第一次堕落,是一个女明星死追他,她是为了当ces代理的一个奢侈品的亚洲区代言人,再说我哥长得很man的。” “我鄙视潜规则。”我愤愤的道,恨不得现在立即就揍林泽丰一顿。 叫他不洁身自爱!叫他不当柳下惠!叫他不等我出现!叫他不留着空白等着我!叫他有这些花花史!………………六六有话要说……………… 明天十二点十分,别忘记来第一时间看更新。 还有啊,我看到书评区有读者说,因为我推荐票稳赢,给一张,不知道对我还有用没有。 我得说,相当有用,一张也有用,因为推荐票还有年底总奖呢,也就是说,您的一票说不定是起决定性作用的。所以,一张也谢谢大家。当然三张都投我更好,嘿嘿。 谢谢。 卷三之第四十六章欲求不满的正面意义 “没有啊。”林泽秀摊开手,“他是工作狂,你不知道吗?公私分明得很,但他是个好男人,分手时给了那女人一大笔钱。” “他这叫好男人?!”我差不多横眉立目了。 “好吧,在女人看来,他可能不是好人,但确实是个好男人。”林泽秀道,“他生命里的女人并不多,他不是滥交的人,而且他也没有时间泡妞。到目前为止,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全是露水姻缘,他觉得和那种女人来往是很轻松的事。我是说他的心是很纯洁的,身体就不必计较了吧。唉,全乱套了,你总扯远话题,其实我要说的是,他习惯了拿钱打发女人,一旦用起情来就显得很笨拙,他不会以真情和女人相处,所以他得罪你的地方,让你生气的地方,你要原谅他。” “你这样给他说好话,好像我是坏人。”我咕哝一句,心里对他之前的女人很好奇。 “啊,真要疯了。”林泽秀烦恼的抓抓头发,“感情事果然一团乱麻,你们自己解决吧,我不管了。”说完,他站起身就走。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要当我的参谋,要当感情诸葛亮的,现在突然放手不管,这也太随意了。还是我的丰丰好,做事负责任。 想到林泽丰的模样,我心里涌起一阵甜蜜,但想想不可知的未来,又有点酸涩。就这么忽喜忽悲、又笑又哭中,我睡着了。 第二天睡来一看,大雪还在继续下。到处都白茫茫一片,外面简直像童话世界一样,美是美极了,但交通却成了问题,看样子高速公路会被封的。这样一来。我们就全体被困在这儿了?也就是说,我得和林泽丰近距离相处至少两天,得一起过圣诞节? 我想和他在一起,可是有又一点怕怕,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出了房间,到饭厅去,打算直面人生,才发觉他和林泽秀已经离开了。 “调了公司的直升机来。”林老爷子轻描淡写。“他们步行到往东五百米外地停机坪去,直接就可以到公司顶楼,工作不会耽误的。” “为什么不捎上我?”我感觉他老人家是故意扣下我的。 果然,他耸耸肩,很顺溜的说,“昨晚你一定睡得晚,今天早上不如多睡会儿。反正你圣诞节也要在我家过,一天半天的,就别来回跑了。” “我得拿两件衣服呀,今天才二十三号。”我说。“晚上他们回来,能不能让直升机也送我一趟,到市区就可以了。”就算我不用打扮得漂漂亮亮,至少我得拿内衣裤是不是? “待会儿我陪你到商店买。这里虽然偏僻,可也有大商场,卖得东西还有很多名牌,就是稍微有点过季了,但价钱比市区低一半。”他放下报纸,略带些灰蓝色地眸光扫过我的脸,看起来和蔼无比,却似乎其中又有些狡黠的东西在闪光。 “再说。他们俩个今天晚上不回来,明天直接来过平安夜。”林老爷子补上一句,以落实我被困在此处的情况,“别犹豫啦,你吃过早饭,我们就去买东西。完了还要布置一下。这场雪真大,还真有圣诞气氛。” 我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当然还没忘记给我妈打电话报平安兼请假。但奇怪的是,我没有找到我妈,她手机关机,坐机无法接通,害得我一阵紧张,生怕她出什么事。她好歹也是五十岁的人了,又喜欢四处乱跑,大雪天的,如果滑到-- 林老爷子看到我的心神不宁,问明情况后,一个电话就有人亲自到我家去调查,结果回话说,我妈手机摔坏了,偏偏坐机也坏了,而她本人因为大雪而异常忙碌,生意兴隆,没时间理我,还带话叫我好好玩,交通情况好了再回家。 我真怕当时她在调查人地面前反应过度兴奋,好像恨不得把女儿打包送给人家似的。可既然我被大雪困在这儿,也只好听从林老爷子的指挥,踏冰趟雪的去购物,然后布置房子。开始时,我有点不情愿,心里也不安宁,但很快我就沉浸在即将到来的节日气氛中了,虽然圣诞节对我没有特殊的意义,不过到处红红绿绿的,我和林老爷子还在门口堆了两个雪人,还真是挺好玩。 “这个是丰,这个是秀。”林老爷子指着两个雪人道。 右边的“秀”个头略小,眼睛弯弯的,看起来像在笑。左边的“丰”大而粗糙,两只眼睛以两块黑色小圆石制成,远远看来像是怒目圆睁。我看着这两个雪人哈哈大笑,因为“秀”像是在想坏主意,而“丰”则明显在生气,简直太神似了。 第二天,雪终于停了,这一区美景如画,房子里也已经充满了圣诞气氛。等天色一黑,那兄弟两个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反正是再度归来。 房子里很暖,我穿着在这边新买地一件粉红色丝绒连身裙装,裙子有点短,膝盖上两寸,腰部有一条漂亮的白色腰带,当时买的时候也没多想,就觉得穿起来也许像一棵圣诞树,既然林老爷子一个劲儿说好看,又是他老人家付钱,我就买了。 可现在当林氏兄弟的目光扫在我身上,我蓦然发觉,如果我脖子上挂个听诊器,手里拿着针筒,简直就是护士地模样,如果装一个毛茸茸的球状尾巴,那就是兔女郎。 一刹那,我浑身紧缩,额头都有点冒冷汗了,因为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充满了挑逗的气息,这不是角色扮演游戏吗?老天作证我没想那么多,可别让林泽丰鄙视我。不是林老爷子又陷害我吧?干嘛让我打扮得像圣诞礼物。 “你不冷吗?”林泽丰在经过我身边时,冷冷的问,语气中还有一丝恼怒。 “把暖气开大点不就得了,你如果热,脱掉衣服好了。” 第126章 林老爷子插嘴道。 “那个--我上楼一下。”我急忙说,然后急忙离开,感觉林泽丰的两道目光一直盯着我只着丝袜的光腿看,感觉极不自在。 我来时穿的衣服洗了,但没有烘干,现在立即去烘,晚饭前应该能把牛仔裤套上。虽然这样穿有点不伦不类,但却是唯一不伤害林老爷子的好意,而且还不惹得林泽丰发飙,让他破坏圣诞之夜地办法。 “你在干什么呀小新?”林泽秀追我到了洗衣间。 “真受不了你哥这种情绪污染者。”我没好气的道。 林泽秀一笑,显得很开心。 我疑惑的望着他,“你哥这两天没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吧?” “没什么。”林泽秀摊开手,“也就是表现了一下欲求不满的正面意义。说……………… 新的一月,新地气象,新地推荐票,六六抢劫推荐票啦,交票不杀!! 依着往常的惯例,明天就可以双更,大家加油投票,我加油写字去。 谢谢。 卷三之第四十七章再见,秀 “请恕小女愚昧,什么叫欲求不满的正面意义”?我神色怪异的问他,从来不知道欲求不满也有积极的一面。 他解释道,“就是有力气没处用呗,结果全身心投入工作,虽然他化身为霸王龙,把员工被折腾得怨声载道,但公司的工作效率提高很多,好多积压文件全部清理了。啊,这下好了,可以过一个没有心理负担的圣诞和新年。” “你真是的。”我瞠目结舌,“你明知道他胃不好,前些日子才犯过胃痉挛的老毛病,还让他这么拼命。” “心疼我哥啊?”他姿势优雅的伸了个懒腰,“有人疼真好,看你们这样,我也想正正经经交个女朋友了,可惜我站在这个位置,无法分辨别人的真心。小新,你有妹妹吗?表妹也行,介绍一个给我。” “我遇到你们家的男人已经很倒霉了,不会再去害别人。”我轻推他,“快去换衣服吧,圣诞晚餐就要开始了,我和林伯伯还准备了不少礼物呢。” 他随着我的推力往门外走,到门口时却忽然一转身,握住我的手,手指间有些缠绵的流连,“你这样说话的语气已经像我的嫂子了,那么--再见。”他微笑着说,眼神中闪过一丝感伤和遗憾,表面上似乎是为这短暂的分离而道别,但那声“再见”分明是要强行斩断某种感情,开始新的关系。 目送他寂寥的背景消失在走廊尽头,我胸中升起满心地抱歉。林泽秀也是好男人。可惜我的心只有一颗,但愿他能找到命中的真心人。 叹了一口气,回身继续烘干衣服,然后穿上牛仔裤下楼去。当我出现在饭厅,林家的三个男人已经在等我了。看到我这身不伦不类的装扮,除了林泽丰“无动于衷”外,另二位都露出好笑地神色,好在他们厚道的没说什么。 晚餐很丰盛,不过我吃的不多,因为我本身就不爱西餐,而且一直感受到两道有挑剔意味的冷电在我身上来回巡视,让我很不自在。可等我抬头看去,那死男人却根本不看我,那种不屑兼无视的态度和我们初见时没什么两样,让我极度恼火,恨不得扑过去,扳着他的脸质问他。 或者,吻死他! “这个火鸡烤的不错,小新再吃一块吧。”林老爷子已经努力在调动节日气氛了,但有一个情绪污染者在身边,他的传染力还特别强。所以饭桌上总有点尴尬地情绪弥漫。 “我饱了,谢谢林伯伯。”我露出八颗牙齿,展现着标准小甜甜的笑容,虽然是超龄的。 “吃掉它。你今天晚上吃得太少。”林老爷子还没回话,林泽丰突然插嘴,闹得我很意外,另两位林先生也很愕然。 一张桌子坐了四个人,林老爷子坐主位,我紧挨在他右手边,我旁边是林泽秀,就某丰一个人坐在桌子对面。可他现在竟然坦然不语,伸长了胳膊越过桌子,径自叉了一大块烤火鸡,还附带几片大叶子的蔬菜,满满当当的放在我面前的盘子里。 “我吃不下。”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总之就是很矛盾。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责怪中又有些甜蜜。明明想微笑却嘟着嘴,心里觉得他对我好,可嘴里却拒绝。 “别装模作样,你有多能吃,我比谁都清楚。”他不客气的直说。 我瞪他一眼,立即涨红了脸,恼得真想掐死他了事。 虽然我胃口很好,可在别人面前也想表现得淑女一点,最好吃得像小鸟那么少,那样才显得优雅。他怎么能当众拆穿我?他也不想想,我吃得多的时候,都是当他的女佣,累个臭死的时候,运动量大,当然吃得多啦。 “不吃,我减肥!”我怒了。 “干嘛减肥?你现在这个样子刚刚好,减成像竹竿一样瘦,很好看吗?” 我暗出了一口气,窃喜中。他这样说还差不多,相当于变相表扬我地身材标准,看在他今天嘴甜的份上,算啦,不跟他计较了。 “现在流行骨感美人嘛。”我说了一句,表意是谦虚,本意是打算让他再夸我几句。比如说我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丰润可爱之类的话,哪想到他却说,“太瘦了,我抱起来不舒服。” 我的天,真是败给他了!在饭桌上他居然说这种话,这不是摆明我和他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吗?虽然我是和他有奸情,但他干嘛要当着他父亲和弟弟地面这样说?他干嘛要抱我?他这是拿肉麻当有趣知不知道? 我僵在椅子上看他,在听到林泽秀忍不住的轻笑后,把头都埋在了桌面上。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刚才无意中瞄了林泽丰一眼,看他的神态与他往常对我不同,说不出的沉着冷静,好像决定了什么事。这让我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害怕,因为他的样子似乎要吃了我。 “小新,吃东西不用把脸贴在盘子上。”林老爷子温柔的拍拍我的肩膀,拉开我,可我怎么觉得他老人家也在暗笑?而且这话茬听起来也不像安慰我。 于是可怜地、纯洁的、白痴的、只身落入狼窝的、举止无亲的、被唯一的娘也抛弃地、身为小红帽地我只能擎起刀叉,向那块火鸡进攻。我切!我撕!我咬!我吞掉!想像这些动作都实施在某人身上,这样我心里好过多了,空着一半的肚子也添饭为七成。 “待会儿可以去雪地里看焰火。”为了防止我咀嚼地声音太尴尬,林老爷子开始说话,“今年我赞助了本区不少烟花,大约九点开始施放,都穿暖和点,一起去吧。” 焰火?我最喜欢了! 听到这儿,我抬起头来。林老爷子看到我兴奋的眼神,微笑道,“小新喜欢吗?” 淑女在嘴里有食物时是不会说话的,所以我点头,这回笑不露齿。林老爷子慈爱的摸摸我的头发,然后我听到桌对面传来一声不客气的冷哼和刀叉重重置放在盘中的声音。 我选择暂时性失聪,老林和小林也同时患上了此类病症,我们集体当某人不存在,就焰火的话题有说有笑了一阵,然后就出门了。 没人管大林同学是不是跟上了,反正他是个别扭的性子。他就不明白他老爹对我做出的肢体动作全是慈爱类型的,完全是父辈对小辈的疼爱吗?吃哪门子飞醋!而且他这行为也太幼稚了。不过不管他,先看焰火要紧。说……………… 今天早上一看,推荐票上了两百,也就是说,今天我要加更两章。 此一章为正常更新,今天下午五点,和晚上八点,还有各一章,是推荐票加更。到时候来看吧。 推荐票涨势如此良好,六六开心的不行。同时和各位大人说一句,算你们狠!!呵呵。 谢谢。 卷三之第四十八章是冷是热? 九点整的时候,观看焰火的人们已经都涌到了停机坪附近。而我那一点点懊恼也随着焰火在深蓝色的天幕中璀璨的绽开,渐渐消散了。银装素裹的天地间,寒冷的空气中,焰火的光与色尽情的释放,极热与极冷,极热闹和极凄清,两种极端混和在一起,奇异的动人。 这,像我和林泽丰之间的情况吗?冰雪和焰火能结合得如此美丽,我和林泽丰在一起会幸福吗? 我一边想,一边跳着脚。从市区过来的时候,没料到会下大雪,这两天购物时也没买太厚的衣服和靴子,看焰火久了,我开始感到了寒冷,而且是那种由里到外的冷,好像连血也冰住了一般,身体发肤和骨头全是脆的,如果摔一跤,很可能碎得四分五裂。 “小心。”好的不灵坏的灵,我才想到可能会摔倒,脚下就一滑。不过我还没有惊叫出口,身后就伸过来一条臂膀,把我揽住了。本能的回头看,只看到大衣的领子,视线向上,向上,正对上林泽丰的眼睛。 “谢谢。”我机械的说,感觉他抱着我的地方比较温热,真不想从他怀抱里离开。 “以身相许好了。”他又说出让我想不到的话,意外之下,感觉他今晚特别古怪。 “还要抱多久?那边要开始雪地跑步比赛了,小新来,一起玩吧。”正四目交投的时间,林泽秀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上前拉住我。同时好像很随便、很无意的对林泽丰说,“你怎么来了?不是没跟着吗?” “多管闲事。”林泽丰生硬地吐出四个字,看来好像是意有所指。 林泽秀采取回避态度,只一笑,拉着我就跑开了。 其实林老爷子只是赞助了焰火。让这一区的人一起哈皮一下。不过中国的老年人是不过圣诞节的,年轻人也只是过着好玩。 第127章 既然玩了,自然就玩个痛快,焰火过后,几个年轻人开始组织在雪地上赛跑、用竹篾和木条滑雪、打雪仗,一时之间,静谧的夜纷乱了起来。 听说生命在于运动,我很冷。为了生出热量,我很积极地参与,很快就抛开了拘谨,玩了个不亦乐乎。期间偶尔回眸一望,总能对上林泽丰的眼神,他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不过我真佩服他的抗寒能力,那天只穿泳裤摔在雪窝里也没感冒,这会儿只在衬衣外套了一件大衣,还敞着怀。却没有一点冷的表示。 不愧是在日本长大的,真禁冻! “小新,后面!”愣神的我听到林泽秀在我身后喊。 我连头也没回,立即矮下身去。险险避过一个从我头顶呼啸而过的大雪球。当我直起身,才想吹嘘自己可以听风辩器,就听到林泽秀“啊”了一声,抬头一看差点笑死我。 现场这么多人,那个雪球却不偏不倚砸在了林泽丰地肩膀上,黑色大衣上沾上一片雪白,而虽然他离我不算很近,雪球的一掷之力已经衰弱。但也足以激怒他了。奇怪的是他不生那个扔雪球的人的气,偏偏怒目向我,然后突然向我走了过来,大踏步的。 冤枉死了,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躲开袭击,而且没心机的笑话了他一下。明明是无意加误伤! 我向他摊开手。表示我的无辜,可他伸手指了我一下。脚下不停,气势汹汹的,似乎要把所有的帐全算在我头上,要找我报仇。本能中,我唯一地反应只有撒腿就跑,慌乱中不辨路径,和一群笑闹的少男少女搅在了一起,一群人不分东西南北的混成一个人团,最后全体摔到了雪堆上。 疼疼疼!怎么把我砸在最下面了? 我被各色包裹在羽绒服下的身体闷着,连气也喘不过来,推也推不开,感觉自己被埋葬了。过了几秒,耳边只听惊叫连连,然后感觉身上越来越轻,那些孩子像彩色碎石一样被拎起来,丢到一边去,而最后居高临下注视着我地,是林泽丰恼火得烧着了的眼睛。他非常非常生气,似乎忍耐一件事到了极限,可我哪招惹他了呀! 月光下,他巨大的阴影笼罩了我,一丝危险的感觉从心头迅速流窜到我的四肢百骸,所以我没出息的进入了木僵状态,直到他俯下身子,把我扛在肩头。 “你干嘛呀?放开我!”我叫了一声,声音非常微弱。 “跟我回去,你不是冷吗?”他说着,但脚步未停。 “我已经不冷了,我现在又热了,快放我下来。”我再度叫,但语气里已经有了恳求的意味。 “那也不许你在这待着了!”他使劲打了一下我的屁屁,害我惊叫出声,“谁允许你和陌生人有说有笑了?还一起打雪仗,滑雪,随便搂搂抱抱。” “我没有,只是要摔倒了,无意中互相扶持一下!”我有点火了,用力挣扎。 我又不是生活在古代,正常地社交活动用的着他管吗?再说了,他也管不着我!哼!可是---形势比人强,我无法从他肩头下来。 “救命,有人强抢民女。”我叫了第三声,绝望的发现大家在短暂的惊讶后又玩了起来,根本没人注意这种强盗行为。唯一一个看到这情形的人还是强盗的弟弟,他只跟我做了个再见地手势,暧昧地笑笑,之后干脆把头转过去了。好,我保存实力,等他放开我再和他讲道理,恢复自由再进行公平比武!真可恶,大雪天的,地这么滑,他却走得又快又稳,胸口剧烈起伏,似乎是神龙要喷火地前兆。 有了这想法,我干脆也不挣扎了,由着他带我回到林氏大宅,径直穿过客厅和走廊,进入了一个房间,看样子像他的卧室。 等等--卧室?! “放开我呀。”我第四度喊叫。 这一次他听从了我,但却把我扔到了床上。 我像触电一样从床上弹起来,才要跳开,但被他一把抓住。他的脸因为恼火和一种不知名的情绪而微微扭曲,伴随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有点怕人,可我又不太怕,只是心跳得要冲出胸膛了。他现在的状态,像极了那天--酒窖那一夜的样子。 “你要干吗?”我紧张的问。 “你说呢?”他脱掉大衣,优质衬衣下的脸膛似乎都鼓涨着,“我试图和你讲理,可你不讲理,还跟别的男人玩得这么开心。现在,我们上床好好谈谈” 我不要谈!就算要谈,干嘛非得上床谈?!于湖新,你快逃。这可是在林家,如果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林老爷子和林泽秀不会不知道,那你以后就不用做人了。 “你现在是冷是热?告诉我!”他扣住我肩膀,让我动弹不得。说……………… 重要通知: 本书的实体书正式改名为:《奔向1/20000的怀抱》 此时此刻在地球上,约有两万个人适合当你的人生伴侣……萧伯纳 如果你知道,无论你朝哪个方向行进, 这世界永远有1/20000的人在等你, 你还甘心继续做涩女吗?前和大家吱一声。 卷三之第四十九章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倔强的闭着嘴不说话,明明是他不讲理,还要赖在我身上,现在这问题叫我怎么回答? “好,你不说,我自己摸。”他点点头,同时伸出禄山之爪,强行脱掉我的大衣,手从那件粉红色裙装的下摆伸了进去。我本来打雪仗打得微微出汗,此时他干燥温暖的手触到我湿凉的皮肤上,那感觉像触了电一样,差点站不住。 他这是怎么了?疯了?还是改变策略了?因为跟我细水长流的谈情谈不成,所以干脆用变身为我的野蛮男友了?他那么骄傲沉着的人,现在怎么突然一脸强盗相?而且看起来不顾一切?是我逼的他,还是他受了什么刺激? 一边串的问题,每个都很严重,但我不能思考,因为下一刻他已经吻了上来,比前两天的吻还要突然直接,一挨缠住,就全部占有,直逼我到角落,无法回头。 大概怕我跑掉或者挣扎,他的双臂紧紧扼住我的腰肢。我奋力以双手推他,而他根本不理会我半真半假的挣扎,炽热的吻压得我更紧,饥渴的舌尖强迫我张开嘴唇,才两天不见,却似相思刻骨的感觉。我想咬他以换取自由,可终究没舍得下牙,只吮了两吮,刺激的他更加肆虐我的唇。 “你要干什么?我会喊人的。”好不容易,他放开我一丝丝,我用尽力气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依言放开我,正当我以为他恢复了理智的时候,他却突然转身走到门边。把门死死地锁上,回到我身边时,我漂亮的白色腰带被他扯为两段。 “我本想等结婚再碰你,可是你激得我忍无可忍,那只好无须再忍了。”他的眼神因欲望而变得闪亮兴奋。还有一种决然的神色,似乎今天一定要征服我,“这次没有药物的影响,看清楚,我清醒着,非要你不可。”他咬牙切齿地宣誓,然后也不等我做出反应,一秒钟不停。直接压我到了床上。 此刻,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不管怎么努力也压抑不了喉中的低吟。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兔妈说得对,身体永远比头脑和心灵忠实,在他渴望我的同时,我何尝不是在渴望他?两情相悦,两性相吸根本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但这种情况--这种情况-- 啊 我轻叫出声,在这阵令人心跳差点停止的狂吻过后,听到衣服布料发出的嘶嘶声。而他的眼神更加深黑和迷乱,表明着要完全吞噬和彻底占有的欲望。 我无意义地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发现自己简直是在欲拒还迎,整个人都陷入他的怀中。唇急切的在他唇下寻觅,直到在最后一声屈服的轻吟中,完全被他攻陷。 在翻天巨浪般淹没了我的高潮中,我忍不住尖叫出我的欢愉和销魂,身体一再抽搐,无法自己的颤抖再颤抖,而当我还沉浸在余波中时,突然听到他低沉得发闷。简直听不清的话,“我爱你,小新。” 房间内的灯熄了,可雪光反照,我能清楚地看到他,他眼睛里的怜爱和激情。而他虽然情热烈。但动作却极尽轻柔。生怕弄疼了我。这使得他的温柔格外醉人,也使我渐渐开始回应他。纠缠他,不管有谁回到房子里,不管时间已经多久,不管明天还能不能见人,只顾着眼前的他,之后在精疲力竭中迎来黎明。 我累个半死,尤其是应付林泽丰这样地男人,感觉艾克斯艾克斯欧欧真是最好的有氧运动,过程中上气不接下气,极度需要大量氧气来参加代谢,而体力还没恢复,沉睡中就生生给饿醒了。 才一睁开眼就吓了一跳,因为发现自己正枕在林泽丰的臂弯中,而他睁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是什么表情?胜利者在炫耀,还是占有者在宣布主权? 不过,他昨天晚上说爱我了,不是做梦吧?他好像说了很多次。 我想我现在一定像煮熟的虾一样,身体躬着,在他的目光下全身发红。其实我还不如一只虾,至少它们还有虾皮包着,而我一丝不挂。我甚至不敢动,怕碰到某些敏感的部分。 昨夜的疯狂譬如昨日死,今天地为难一件一件的生,待会儿怎么出门?要不,还是趁没人,逃吧? “现在几点了?”好半天,我才轻声说出一句话。唉,好挫,连眼皮也不能抬。如果换作平时,我一定是占上风,唯独上了床后,我的地位极其低下,都不敢看他。 “十点多。” 什么? 第128章 十点了?!这要怎么办?老林和小林一定全起床了,我要怎么逃走?早知道学点日本的忍者看遁术,两指放于额心,口发“依”声,然后瞬间消失。 “凌晨四点多才睡,你多睡会儿没关系。”他补上一句。 我无地自容,这证明我整夜宣淫,实在不是一个大好青年应该做的。沮丧中,不小心和他赤裸的胸部想碰,感觉他身体发生了某些变化。我是听说过男人早上起来有些正常地生理现象,不过他这么敏感,还有这样浓郁地眼神,放在我腰上的手轻轻抚动-- 当当当-- 还好,有人敲门。呼。可是什么?有人敲门! 我低呼了一声,整个人都缩在被子中,任他怎么拉我也不出来,就在被窝中团成球状,下了打死也不出来地决心。 他不满的咕哝了一句就下床了,我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他在找什么东西围住身体,然后我听到脚步声和开门声,然后有人问,“等你拆礼物哪,怎么还不起床。”是林泽秀的声音。 “滚远点,自己去拆礼物吧。”林泽丰不耐烦的说,“叫人拿点吃的来,要热且软的。” 林泽秀笑了一声,我蒙在被窝中都听出他语气中的暧昧,“好吧,原来你昨天晚上就拆了你的礼物了?这甜点的味道不错吧?” 回答他的,是一声嘭的关门声。 “出来吧,这样你会闷死的。”他拍了拍被子中的我。 我保持姿势,不动。 “情人在一起不是正常的事吗?没见过你这么怕羞的。”他说,又扯了扯被角,但声音很温柔,“况且你还会嫁给我。” 敢情他是在日本长大的,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日本人在两性关系上有多么开放,他自然也沾染了那些风气。但我可是天朝上国的人,礼仪之邦,做了这种无媒苟合的事,还是在自己未来公公和小叔的面前,真的太不淑女了,怎么抬的起头? 他看我不理,干脆掀开被子。 我一抬眼,本以为他穿着睡衣,哪想到他只是围着一块浴巾,而且现在撤掉了,于是他漂亮健美的裸体就那么呈现在我面前。而基于我趴在床上的高度,我看到了--昨晚那横行的--那个--大闸蟹。 所以我长针眼了。 ………………六六有话要说………………… 两百推荐票加更奉上。 刚才看推荐票有三百了,所以明天双更,时间是中午点左右和下午五点左右。 谢谢大家支持。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章贱蝶 “发什么呆?”他问。 我惊叫一声,再度缩回被子,把自己团团包裹,“林泽丰,你穿上衣服!” 他似乎啼笑皆非,“我们都这样亲密了,别怕羞了。” “你当然没事,你脸皮厚。”我闷在被窝里咕哝一句。 他没回话,好像是站在床边想什么,之后突然扯过被子,重又躺回到床上。他这样做本来也没什么不妥,但是被子的面积是有限的,而我好像在练蛤蟆神功似的姿势需要占据大部分面积,他一拉之下,我的身体就暴露在空气中了,吓得我又惊叫一声,连忙钻进了被子中,而他的手臂也搂了过来。 他的皮肤微凉,肌肉光滑有弹性,贴在上面很舒服,但我还是奋力保持距离,“现在要怎么办?”我急急的低声问,感觉自己是暴露在敌人监视下的间谍,不,是贱蝶。 “什么怎么办?”我躲过去一点,他就贴过来一点,到最后我退无可退,半挂在床边被抱在怀里,大半张床空着,我们两个人挤在一处。 “我们--这样--这像什么话?”我结结巴巴的说。 他轻笑一下,吻着我的头发,大概是我的害羞让他感到非常有趣,“如果你是我的老婆,咱们这样就很像话了。”他很少笑,更很少调笑,所以此时的语气显得格外快乐。 “我不是你老婆。”我怒。 “现在是也来得及。”他抱着我翻滚了一下,居高临下的啄我的唇,虽然还是调笑地模样。但眼神却在我脸上缓缓游移,爱怜横溢,温柔缠绵,让我的心跳得不规则起来,兼之火热。 他爱我!他爱我!我感觉到了。虽然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他爱。虽然也不知道他的爱为什么突然暴发了出来,可是他爱我。啦啦啦啦,真想唱歌。 “给你看一样东西。”彼此危险的对视几秒后,他低哑着嗓子说,恋恋不舍的放开我,再度光着身子跳下床去,从丢在地上地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好吧,既然已经长了针眼。就不怕多长点了,干脆仔细打量打量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唔,他身材真是不错,我于湖新何德何能,居然能泡到如此质感超群的美男,而且他还那么有钱。所以,eon姑娘们,不相信奇迹的人是不会拥有奇迹的。 “这是什么?”当他回到床上,我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桃心状丝绒盒子。心里一紧,继而心头发热。 在一般情况下,这种盒子中放的应该是戒指。当然,如果某猪农愿意。也可以放心爱地猪舍钥匙。那么他现在是要-- 他没回话,只打开盒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认为他可能会说点浪漫求婚话语的时候,抓着我的左手,强行套牢。 “现在,你就是我老婆了。”他很正经的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上床,做爱最像话不过。” 哪有这样的?!我们曾经势同水火,因为误中药物,一夜风流,他就要娶我。我本着对婚姻质量认真负责的态度拒绝吧。他就想办法强了我去。然后硬套上戒指,我就成为他的了。 虽然吧。那个那个的时候我很爽很快乐,虽然吧,想到能做他的妻子,我很幸福,可是他不能浪漫一点吗?唉,这个人呀。 “我不要做你老婆,戒指拜托你拿回去。”我抚着戒指,哇呀,好大颗,至少有两克位,粉钻,一看就是名家设计地,价格不菲呀。哦,好闪光,我眼都花了。 “你非做不可。”他说。 “我没看到有我非做你老婆不可的情况。”我继续欣赏戒指,会不会蓝钻更好一点?我喜欢蓝色。 “你不嫁给我,伯母会打死你。”他好整以暇的慢慢道,“她向我保证过,说知道你死穴在哪儿,还说你一定会和我结婚,不然就打断你腿。” 伯母?哪个伯母?不是那个年约五十、徐娘半老、咋咋呼呼、开饺子馆、暴力堪比孙悟空、唠叨堪比唐僧、母爱具有杀伤力、据说还是狐狸精第九十九代传人的伯母吧! 我强迫我地眼睛从戒指上挪开,瞪着他的脸。不能怪我,我从小到大没有过这么奢侈的首饰,光石头就要几万块吧,加上国际名家设计,很值钱哪。而现在,我虽然不再对这戒指流口水,但却握紧拳头,发誓绝不让任何人抢走它。 “你找我妈了?”我紧张的问,生怕他点头,可是他很干脆的点了。 “卑鄙小人!可耻,我鄙视你!”我抓着他的胳膊,又惊又怒,“咱们俩个之间的事,你怎么可以告诉她?你都说什么了?什么时候找的她?” “你怎么骂都好,结果证明一切手段都是正确地。”他有条不紊的回答我的问题,一点没有歉意,“咱们两个的事,本来不需要别人插手,可是你别别扭扭一直不肯答应,我也只好借助外力,我说了,我一定要娶到你。至于我们的情况--我差不多全告诉伯母了,包括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她开始很生气,后来听说我是提亲来地,就立即开心了。我是两天前找地她,正好大雪困住了你,我和伯母才能好好谈谈。她不接你任何电话是吗?因为她再等我搞定你,如果我不成,她会亲自出马。” 我的天哪!我全身发冷,口不能言。我于湖新平时自我感觉良好,还觉得自己傻不错地,说不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也没到人见人晒、车见爆胎的地步,怎么着?就这么给自己的亲娘和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的男人给联手卖了?!!敢情我娘听说我被男人吃干抹净,不但没棒打这个色狼,还好酒好茶招待了?敢情人家已经坐实我一定会嫁,胸有成竹的来强我了?哪有这样的呀! 这到底是求婚还是变相抢亲? “你让她来,我一点不怕她。她都准备先打死了,我也不怕再被打断腿。”我羞恼,带着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英雄好汉的气势,一边说还一边捋戒指。 其实,我表面用力,实际上却把戒指推得更深些。这么贵重的东西,戴在我手上就休想再拿走了。但反抗的样子也得做一做,不然他就看轻我了。 得让他千哄万哄,还要借机提一些条件,让他在意乱情迷下答应,然后才下嫁,这才是王道啊。说………………推荐票差三张,明天还是双更。 另外和大家商量个事: 现在在考虑一个新的更新方案,之前是逢百加更到八百,也就是每月加更八章。 现在打算逢百加更到五百,然后后面不管逢多少百,只要到一百就加更一章番外。上个月推荐票,也就是说,如果这个月还是这个数,我会加更十四章,除了五章正文,还有九章番外。(比之前多加更了六章哦) 严正声明,其他加更不是凑字数的番外,而是描写几位男主的内心世界。早先说过,因为本书是第一人称,这几个男的心里是什么想法,大家都不知道,我也无法表达,所以打算写各位男性角色的心理活动和背后做的“坏事”,我想大家也想看这些内容。 第129章 大家觉得这个更新方案如何?我比较倾向于这个。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一章小娘子 看我捋戒指,林泽丰并没有阻拦,而是伸手去拉被子。 我怕身体暴露在他的有色目光下,连忙去抢,这样一来,想退掉戒指的动作就停止了。如此反复了三次,我终于挫败的嚷嚷道,“林泽丰,你偷袭我,居然给我玩釜底抽薪!” 谁说林泽丰像一只单细胞忠犬男人,他明明也是狡猾的狐狸,而且段位很高。让人轻易看出狐狸本性的不是高手,他这种迷惑了世人的才可怕。或者他也不是狐狸,而是狼,因为狼的智商更高。 以前听人家说过,有着狗属性的男人已经不是最珍贵的了,因为忠诚换了主人可能会改变,但能找到这种男人就已经很幸运了,至少他们会回家。而找到狼一样的男人就需要极佳的运气了,狼够凶猛、有男性魅力、会争地盘、野性粗矿、而且对伴侣绝对忠诚,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他,是狼吗?如果是,那我可得死死抓住,敢和我抢的人,伸左手斩左手,伸右手斩右手,伸两只斩一双,誓死捍卫。当然,现在先把他迷得五迷三道再说。 “这只是想办法不让你太激动。”他看着我,“这才叫偷袭。”说着,突然把我扼在怀里,吻过来。 我笑着躲开,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背上,引来一阵酥麻,而他又用那老招数对付我,明知道我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裸露身体,偏偏吃定了我,我一试脱离他的控制。他就拉被子,害我不断与他争夺,半天也下不了床,最后不知怎么就纠缠到一起去了。 “小新,不要再怀疑了。我是真心的。”他抚着我地脸,低喃着。 我知道他是真心的,这一刻无比确定,他的眼神骗不了人,而这个时候的女人绝对敏感,心中那番悸动和酸酸甜甜的感觉真是幸福。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也行,世界在这一刻毁灭也没关系,就让我们成为尘土、成为化石。 呃--石-- 想到“石”这个字。我抽了一口气,掉下眼泪。和往常一样,我一哭,他就慌了,一个劲儿地说可以不逼我,我再考虑一阵子也行,但前提是不许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包括他老爸和老弟在内。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绝口不解释,因为他不知道。我哭,不是因为结感情的事,而是因为他抱着我在床上亲来亲去,还外带翻滚。我的左手被压在了身子下,刚才不觉得,现在发现那颗两克拉的大钻戒指可能把我腰后的皮肤都硌破了,好疼。但一想到有这么大颗钻石,被硌死也开心,所以悲喜交加之下,落下泪水。 “你也太大男子主义了。”我享受着他温柔的抱着我,千哄万哄。然后撒娇道,“我也没挑过,你干嘛自作主张地买这个款式的戒指给我?” “不喜欢吗?”他问,看样子有点紧张,“不过这个只是订婚戒指,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只好买个大的。但太大的又怕你戴着碍事,选了半天才选的这一只。你不喜欢的话。过几天我带你一起去挑。” “那我要买个更大的,就先蚕豆大小吧,有人从我身边一过,就感受到我的珠光宝气,被我的绝世风华威慑得浑身发抖,对我无比崇拜。”我伸出手,昧着良心说,“看,这个也不太明显嘛。对了,那个蚕豆是指发过地。”其实我手指不粗,带一克拉的就很显眼了。 我说话的语气和神情逗笑了他,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道,“还以为你是个视钱财如粪土地,没想到也是个小守财奴。” “不是呀。”我一本正经的道,“我这人是感情至上,但在这此基础上,能钓到金龟婿更好。但你成色足不足啊,让于医生给你检查一下身体。”说着,在他胸前摸了一把。 他一僵,神色古怪的看着我。 我一瞪眼,“摸一下也不行呀?那小娘子,给爷笑一个吧?”我又奸笑着摸他的下巴,还有他漂亮的鼻子。他显然不习惯被人这么调戏,愣了一下后才捉住我手,闲着的那只碌山之爪也向我伸了过来,同时胡乱的亲向我的肩膀和颈窝。 我一边躲,一边笑,一边推挡,一边求饶,“算了算了--爷服了你了--唉,你摸哪--现在地小娘子太厉害了--啊--哈哈--爷再也不敢了,你饶了爷吧,爷真的服了,我怕痒--啊!爷给你笑一个还不行吗?” 正扭缠得不亦乐乎,门边突然传来咳嗽声,可怕的是,这声音没有隔着门板。也就是说--有人闯进屋里来了。 我轻叫一声,再度整个人溜进被窝,而经过一早上的锻炼,这动作我已经做得熟练极了,但因为刚才那一番笑闹,堆在床上的被子不太整齐,所以我的身体虽然躲起来,但两条小腿还暴露在外面。不过没等我说,林泽丰就迅速帮我盖好,显然比我还怕我走光。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敲门?”他恼火地问,喘息有点粗,显然刚才地调笑让他动了真情。 “我敲了啊,敲了半天,你们不理我。”是林泽秀的声音,“我亲自给你们送早餐来,在门外等得手臂酸疼,只好就进来了。”他说得好无辜,但听着就像是忍着笑。 “下回记得锁门。”听林泽丰无语,他又补上一句,“快点吃,然后快点到客厅去,真地在等你们拆礼物呢。” 我听到脚步声接近,是林泽秀走了进来,然后是托盘放到桌上地声音,再然后听他叹了口气道,“小新,丑媳妇早晚见公婆,快别躲了,起来吧。还有--这位小娘子,爷给你送的早餐,希望你满意。” 此话一出,我只感觉身边的林泽丰身子瞬间变得僵硬,不用看也知道他怒气勃发,而林泽秀暴出一串大笑,云淡风轻的他从未有过的大笑,开门离去。 我钻出被子,看到托盘中放着很简单的西式早餐,不过橙汁和牛奶都加热过了。 “别生气了,我们吃东西吧,好饿。”我扳过林泽丰的脸,“我很期待礼物,不过,小娘子给爷准备了什么礼物?” 他差不多连瞳孔也紧起来了,但他表面上虽然怒,我却知道他体内的-羟色胺水平一定很高,这说明他现在非常快乐。 “我给你的礼物,你绝想像不到,但你会乐疯了的。”他忽然舒展开眉头说,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说…………… 这是推荐票加更。 早上问大家哪种加更更好,貌似喜欢多加更的大人更多。 我忘记说了,这也是为了平均更新,因为本书大概要到五月才有实体,如果我现在更太多,后面就要少更,我觉得还是平均的好些,免得像淘宝一样,后面外篇过多。细水长流嘛。 而且我保证这番外不是自白类的,而是与情节有关,大家看过后再判断好坏,可好?不要不开心,这样我也会不开心的。 另:请加油投推荐票和推荐票。因为推荐票上,明天继续两更,,,九,,,月制,,,作整,,,理。。。时间照旧。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二章长媳的礼物 快速吃早餐、洗澡、穿衣、然后慢吞吞的到客厅去,我像罪人一样垂着头。在古代,我这种行为是要浸猪笼的吧?真不公平,他大少爷就龙行虎步、昂首挺胸,我就要像犯了天大的过错似的。 好不容易,站在沙发前,才要为我淫妇般的不检行为请罪,就听身边的奸夫道,“他上哪去了?” 他?哪个他? 我愕然抬头,却只见林泽秀坐在沙发上,正用笔记本电脑浏览新闻网页,林老爷子人影也无。我不禁松了一口气,反正刚才林泽秀已经看到过我们在床上,我其实最不敢面对的是未来的公爹。 “去机场接他的两个日本美人了。”林泽秀抬起头来,“外面很冷,你们再不出房间,他说不定会冻到。” 他这话说得奇怪,我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不禁更喜欢林老爷子了。他是很绅士的男人,很体贴的长辈哪!知道今天早上我会尴尬、会害羞,所以才特意离开,和我不直接碰面,免得我不自在。 其实那两个日本女人只是他的玩伴,根本用不着亲自去接,他这是借机避开我。如果我想当鸵鸟,这时候可以回市区去,如果我愿意面对,时间上也有些缓冲,不会那么难为情。可如果我继续闷在房中,他就会逗留在外面很长时间,肯定会不舒服,毕竟他已经六十岁了。 “路已经清理了吗?”林泽丰问,别看平时和他老爸横眉立目的,这时候却语气关心。大概是怕交通不好,路上不太安全。 “在你们坐而论道的时候,高速公路已经开了,本区政府和居民一起组织了扫雪队,现在外面畅通无阻。”林泽秀嘴角一扯。笑得坏坏地,“好了吗?现在拆礼物吧?” “告诉你,这位小林副总有一个怪癖。”林泽丰没理会弟弟,而是对我说。 我立即瞪大眼睛。八卦?!太好了,好歹让我知道点林泽秀的糗事,免得他一直笑我昨天偷吃。 “别那么不厚道吧?”林泽秀阻拦,那张漂亮而略带恶劣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尴尬和惶急的模样。“别为了博美人一笑,出卖亲兄弟哦。” “告诉我!快告诉我!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我抓着林泽丰地手摇。撒娇、媚眼、哀求,全用上了。 他对我宠溺的一笑,“秀从小到大都喜欢拆包装盒,尤其是漂亮的包装纸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时。他生来长得就漂亮,从上幼稚园到大学,都是女人追逐的对象,所以经常收到情书和礼物。 第130章 而他就算对人家不理会,但心里还是得意的,会在我面前拆礼物以炫耀。久而久之,就染上了这种心理病症,白痴一样的爱好,闹得我每次都想揍他。” 哈哈。这爱好! “你果然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林泽秀无奈的苦笑。 我走过去,一手搭在他肩上,“原来你一直催我们拆礼物,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地喜好呀。话说美人就是与众不同,听说夏朝的最后一任皇帝夏桀的宠妃妹喜爱听撕布帛的声音,《帝王世纪》记载,喜喜欢听裂缯之声。夏桀就把缯帛撕裂,以博得她的欢笑。那今天我们就效法一下吧。” “你不是兽--医生吗?” “医生也可以热爱中国历史,再说这故事太出名了。来吧,美人,说先拆哪个?” “好吧,当着我哥的面。我不敢反抗。你随便欺侮我好了。”林泽秀双手捧着我的手,慢慢从他肩上拉下。似乎生怕伤了我似的,狗腿得很,“拜托请不要和我有任何肢体接触,否则你的大林副总会杀我的。还有啊,如果可以,请不要叫我美人,这个太女性化了。” “你刚才还叫我地丰为小娘子,这是报复!”我拍了他一掌,在他抚肩吸冷气的时候,开始把堆在圣诞树下的礼物一盒盒拆开。这可是个不太小的工程,因为那些花花绿绿地礼物在树下堆得像小山一样。 其实这些礼物全是昨天我和林伯伯两个人疯狂采购和布置的,什么种类都有,但都是些小而别致的东西,所以我并没有什么惊喜感,我只期望找到不一样的一个礼物盒,林泽丰不是说有特殊礼物送给我吗? 真好奇呀,好奇死了! “看来林老先生和于小姐把这里的百货商场全扫荡过了。”林泽秀拿着一个最新型牙刷,凝视着地上一只翻白的毛公仔小龟道,“看,小包装鸡肉干就二十多袋,还有那么多日用品,咱们平常都不用的。” “都搬回公司去,做新年晚会的抽奖礼品。”林泽丰当机立断,“做为末奖就好了,不会浪费地。” 哈,果然是资本家,真是会“废物”利用。我翻了翻白眼,ces的员工想不到自己抽的小奖品是废弃的圣诞礼物吧?只怕抽到的人还挺高兴的。 “小新,你拿地是什么?”林泽丰做了决断后,歪过头来问我。 我眨了一下眼睛,看向他,“这不是你送我地礼物吗?” 折腾了半天,我只发现了这一个与众不同的盒子,巴掌大,是温郁地木质,四边包裹金饰,看起来是家传的东西,很古老。当我看到这盒子时,立即猜测这是林家的传家物,要一代传一代的给儿媳的。“这是我爸送你的。”林泽秀插嘴道。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林泽丰,他目光了然,似乎知道盒子中是什么,但却摇摇头,“我送你的是个超大的礼物,不是这个。” 超大?汽车?游艇?房子?再大的我可想不出了。 “先看看这个吧。”他走过来,也不管弟弟在场,从后面圈住我的腰,下巴蹭了蹭我的头发。 林泽秀一翻白眼道,“虽然是亲兄弟,可你的行为这么肉麻,我也会吐的。平时就道貌岸然,严肃正经的不得了,这会这样--实在太可怕了。” “打开看看,不要理某些妒忌的人。”林泽丰不理会他弟弟的哀叹,对我说。 我挣扎不脱,只好由他抱着我,打开盒子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对金丝手镯,工艺和质料都极为精美,是龙凤呈祥的花样,上面还镶嵌着各色宝石,美得不能让人逼视,整体气质古朴典雅,沉淀着时光的雕琢,仿佛情人间深深的爱恋,满满的缠绕其上,分不清彼此,也没有始终。 “这太贵重了,也太漂亮了。”我咽了咽口水,感觉手上那名家设计的两克拉钻戒和这个一比,显得土气得很。唉,这就是文化感的差别呀。 “拿着吧。”林泽丰温言道,“这是我祖母的东西,说过要传给林家长媳的,所以你不用客气,我爸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说……………… 推荐票上了,所以明天还是两更。 今天下午五点是票加更。 但是,是否因为我改变加更内容的原因,推荐票增长慢了很多,领先的票数缩小了票。六六紧张了。 再求一下吧,希望优势保持到最后。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三章感动 “他是巴不得你们在一起,不过小新你可要想好,这手镯戴上就不能摘了。”林泽秀再插嘴,今天早上好像话特别多,“如果你负了我哥,这手镯会诅咒你、让你一生不幸。” 我一惊。有这么可怕?不过随后就坦然了。我年方二九,尽管在恋爱方面是菜鸟一只,但心理也算成熟,我清楚的知道,林泽丰正是我要的。除非他负我,否则不管面对多大的困难,我都不会离开他。 “别听他吓你。”林泽丰威胁性的瞪了林泽秀一眼,很威严,然后转过脸,对我一脸温柔,脸色变化得这叫一个快呀,“收好,我们洞房花烛那天,我会亲自给你戴上。” “昨天不是已经洞房花烛了吗?”林泽秀不知死的加上一句。 这回,是四只眼睛一起瞪他。 “别理他,他是欲求不满,而且一点正面意义也没表现出来,全是负面的,老年独身就是这种阴阳怪气的情况。”我恶毒的说,然后甜笑着转头面对林泽丰,脸色变得也非常快,“你的礼物在哪里?如果是超大的,快带我去看。” “好呀,就在这一区,开车用不了半个小时。”林泽丰神秘的笑了一下。 于是,可怜的秀,就这么被长兄及未来的长嫂抛弃了,孤零零的待在雪后的大宅中,和他作伴的除了佣人就是那些后院的冷血动物。而我则带着喜悦的期待,和林泽丰出了门。 车子往这一区地南边而去,路况果然不错。我们很快就到了一片空地。这片空地大约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旁边没有别墅类的建筑,只散落几栋当地人的朴实民居和菜田。空地周围用约两米高的铁栅栏围住了,空地的中央,大雪掩盖了一些东西。看起来像是木料砖石一类地。 “这是--”我疑惑的看着林泽丰。 他不是送我一块地,要给我盖个别墅吧?虽然这礼物的价值的确挺高,我心情是很愉快的,但是这不至于让我乐疯了啊。有钱人就是奇怪,居然送块地皮给我。 “建材都买好了,等天气好点就施工,完全按照你的意思来。”他拉起我的手,围着这片空地走。“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吗?你说过,我就记得。” 他说地温柔,可我一头雾水。我说过想要一块地皮吗?或者别墅、房子之类的,不记得呀。可我也不敢问他,一边拼命回忆,一边随着他走,直到来到这片空气的正门,看到门边挂着一个牌子,还有上面几个刚劲的大字。 瞬间,我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像是在眨眼间全部冻洁,然后又迅速化为奔涌的河流,冲击着我的血管和心脏。胸口像要涨开了,狂喜和感动。原来就是这种滋味!多年的梦想在刹那间变成了现实,那种激动,简直无法形容和言表。 “于湖新流浪动物收容所。”这是那牌子上写的。 “你--”我扶住他的手臂,保持着站立地稳定,“这是你--” “这是我送你的圣诞礼物。”他轻轻拥我入怀,“不都说圣诞节是个会出现奇迹的节日吗?让我来当你的圣诞老人。喜欢吗?” 我胡乱点头,紧紧抱着他地腰,落泪。感动得一塌糊涂。 谁说他不浪漫?他才是世界上最最浪漫的男人。浪漫不是鲜花、不是又贵又不好吃、宰死人不偿命的烛光晚餐、不是在楼下唱歌扰民、不是在公众草坪上放焰火污染环境,而是一种心意、一种心疼、是想尽办法让对方快乐、是记着你的愿望并悄悄满足它。 原来,我无意中对他说过的话,说我最大的愿望是办一个流浪动物收容所,他全听在了心里,尽管他那么讨厌动物。却为我办到了。这需要一大笔资金。是我存一辈子钱也办不成的,我曾经以为这是痴心妄想。可今天这愿望实现在我面前。 这是他给的。虽然他恰巧是有钱人,可以帮到我,但这分心意是无价地,与他的身家财产没有任何关系,是他的一颗心。 “谢谢你。谢谢你。你会有福报的。”我哽咽着。 他轻拍我的后背,像是安抚着一个宝宝,“我送你礼物,可不是要你哭的,是为了让你开 “我是--喜极而泣。” “你高兴就好,我也不白忙活。”他轻笑,声音好听死了,“这块地归你了,管理基金也到位了,你只要确定狗舍猫舍盖在哪儿,医务室呀,工作人员地工作间盖在哪儿,并且聘请相关人员就行。但是,这个收容所地运转是需要不断投入经费的,本来我每年给你一笔钱也没关系,数目不是很大,但是我怕你会觉得不自在,所以建议你拿出部分基金去投资,如果需要专业人员,我指派给你。” 他想得好周到啊。可是我现在什么也不想想,就沉浸在感动中,而且我确实乐疯了。等过了这个圣诞节,流浪动物们就有栖身之所了,再也不会无家可归,再也不会在寒冷地夜里饥寒交迫,再也不会被没人性的人打死或者虐待,也不会再给无辜的人类带来伤害了。 从来只是心中无奈的幻想着,从没想过这愿望会实现,这一刻,我爱死了林泽丰。于是我表白了,我对他说:我爱你。 第131章 还搭配着湿濡的、带着泪水咸味的吻。 “那么你要答应一定会嫁给我。”他在我给予的热吻间隙,喘息着问我,很破坏情绪的展现他的商人本性,不断要求承诺,然后,又一下一下的吻我,传递着他的感情。 好吧,事到如今,我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心意,而且还被吃干抹净了,那么就嫁给他吧。相信我的命运,在这一刻开始进入新的进程。 “不过,我有条件。”我说。既然要嫁做商人妇,自然也不能在精明方面表现得太挫。 他显得略带紧张,大概是让我折腾怕了。 我展现出露出八颗牙的巨大笑容,“放心,我不刁难你,不过是些生活细节。” “是什么?”他看来对我的善良不太相信的样子。 “我还没想仔细,你先等几天,元旦后我们再谈。”我再度抱紧他、安抚他、麻痹他,“到时候我会订一份合同,你只要大笔一挥,我可以随时嫁给你。” “合同?”他一挑眉,一向骄傲的脸上流露出一点点奸诈,害我莫名其妙。 不安、不确定和想牵引他情绪的念头让我使出恶羊扑狼的招数,就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在这郊区清新的空气中,在积雪堆满路边的街道上,我让他差点发疯,做出有伤风化的事。说……………… 此章为推荐票加更。 不过有点晚了,抱歉,因为编辑找有事,耽误了更新。 小丰丰的这个礼物很感动吧,为了这个礼物,粉红票滴,快投吧,希望尽快上. 卷三之第五十四章投资顾问 在回来的路上我才知道,这份礼物从林泽丰第一次向我未婚被拒后就已经开始准备了。他想以这种方法表达他的真心和诚意,虽然后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几度出现变数,他也混乱和犹豫过,但他决定不管结局如何,也要帮我实现这个梦想。 “就这么爱我吗?”我调戏他,跪在车座上亲他的耳朵。亲眼看到他皮肤上瞬间突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身子轻微的一抖。 “别这么淘气,在开车呢!”他恼火的冲我低吼,可是我知道他喜欢,不禁笑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呀?之前可是很厌恶我,完全无视和不屑我的。” “我自己也莫名其妙,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想了很久,一点优点也找不出来。”他仍然恼火,“我也没有多爱你,满足你的愿望,只是喜欢看你开心的白痴模样。” 他说得凶恶,可我既然明白他的心,就不会与他做这口舌之争。在短暂的“失常”后,他又恢复了嚣张霸道的模样,这恶劣表象也是我爱的,所以由他去说,反正他心里爱我就行了。 至于他何时爱上我,我根本无所谓,爱情本来就是突发的,时间不重要,地点不重要,他爱我,我就很幸福了。以我年方二九的高龄,一手拼命拉住青春尾巴的同时,另一手还可以抱到美男,不得不说我太幸运了。 一路无话,回到林宅后。发现外出回避的林伯伯已经回来了,当然还有两个叽叽喳喳的日本美人。尴尬,还是有一点,但因为林泽丰送地那件特殊的礼物,我的情绪自然许多。 “喜欢我送的礼物吗?”林老爷子问我。神色和蔼慈祥,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点点头,从大衣口袋拿出那只放手镯的小盒子。 林老爷子一笑,“可是你第三关还没有通过哦,这对手镯我随时会收回地。” 我一听,立即把手背在后面,笑眯眯的说,“死也不还。” 真是爱说笑。不就是让林泽丰不再怕狗吗?他为了我,连流浪动物收容站都办了,让他慢慢和动物接近虽然不容易,但我身负异能,由我从中间沟通,一定会治好他的。但是,我有异能的事要不要告诉他呢?告诉他吧,他会不会以为我是怪物,因此而疏远我?瞒着他吧,感觉对不起他似的。还有。我到底有没有狐狸精血统,我娘说的是真话还是编故事? 刚才还以为,彼此相爱,准备结婚就万事大吉了。现在看来前面的路途还很远,革命尚未成功,要想到达幸福的彼岸,且得折腾呢。 在林氏别墅又待了一天,我终于回了家,但一分钟也没歇着,忙了个半死。 我先是兴冲冲地跑到我的宠物诊所,把林泽丰帮我建了流浪动物收容中心的事说了成纪优,也就是晚晚和小珊都很高兴。我和她们研究了狗舍猫舍要如何安排,那边的兽医要如何工作,需要什么器械和药物,流浪动物要如何管理、照顾,还有已有资金怎么投资。以钱生钱。能让这个收容中心办下去,而不是维持些日子就关门。让动物们好不容易有一个家却再度失去,再去受伤害,也再增加社会的负担,等等。 “我听说小新姐认识一位姓窦的先生,对投资理财相当在行,我们找他行不行?”晚晚提出建议。 我心里咯凳一下,忽然就自责起来。我虽对豆男的暗恋没有责任,但他如果不能快乐,简直是我心中的刺,我越是幸福,就越觉得对不起他。 “不要啦,大林副总说会指派个人给我。”我微笑拒绝,很怕泄露情绪,但随即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窦先生的事?” “是股神贝说的。”小珊插嘴道,“他最近对网游失去兴趣,除了看股票涨停,就到这里来闲磕牙。”说到这儿,她挤了一下眼睛,“股神贝说窦先生追过小新姐啦,还一直叹息说你有眼不识金香玉,骂你地时候被晚晚打得满头包,还差点被垃圾丰咬。话说从垃圾丰身上我意识到,进咱们收容所中的流浪动物一定要做绝育,不然让他们繁衍下去,多少资金也不够维持,因为本身还会从社会上不断捡到被弃宠物呀。” 我吓了一跳,“垃圾丰怎么了?有了?不对,他是公狗呀。” “公狗可以成为小狗的爸爸。”晚晚搂着我的肩膀,很亲热地说,“这几个月你一直不在,偶尔来一次也是忙别的事,所以不知道已经它升格为父亲的事。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救下它是因为它守在一直地方不停的等它的女朋友回来,现在它找到女朋友了。不仅如此,还有一窝小狗,现在狗妈妈在怀着第二窝呢。”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人类还在犹豫不决时,狗狗们已经干了好多实事。上回的一夜情就让它做了一回父亲,现在居然连老婆都找到了,一家子大团圆。 “它不是把小狗、母狗全带到这里来了吧?”我问,结果得到肯定的答复。 “所以说收容所一定要解决动物的生育问题。”晚晚道,“还有那个找投资顾问地事,我觉得窦先生是个非常合适的人选。难道小新姐是怕之前的瓜葛吗?我觉得现代人会成熟的处理这些事的。”“我考虑一下。”我说,其实心里已经决定拒绝。 既然已经决定和林泽丰在一起,那就不要拖泥带水了,虽然于公而言,由豆男做投资顾问对我极其有利,他也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帮我,但是经常见面地话,他大概很难彻底放弃那段长达十二年地暗恋。我伤害过他,就绝不可以让他痛太多次。 “招聘人员的事,你们两个负责吧。”我站起身来,“现在工作不好找,一定会有很多人应聘,所以你们要注意应聘者地爱心,业务能力倒放在其次。” “小新姐,放心吧。”晚晚和小珊答应。 我走到门边,又转回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还有,我已经订婚了,对象是ces的大林副总,这个收容所的捐助人。我想搞个聚会,让大家彼此认识一下,聚会的时间和地点定下来再告诉你们。” 听到这个消息,小珊立即尖叫一声,扑过来抱我,亲了我一脸口水。而晚晚则表达的含蓄得多,只爽利的道了声恭喜。或者她跟我还不像和小珊那样熟,但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对这个消息似乎并不太高兴,而且那帅气的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 不过这感觉太淡了,我立即就忘记了这件事。 从后门离开诊所的时候,我看到垃圾丰带着它的老婆和五只小狗排成一行,趴在墙边晒太阳。看到我,它们一家子上来热烈欢迎,场面一度失控。 有位我很喜欢的作家曾经说过:多做善事少算命,尽自己的努力,路到绝处也自有天命。 这一刻,我清晰无比的感觉到了因善良而获得的快乐,至于天空中隐藏的阴霾,随它去吧。说…………… 抱歉,泪水,加更还得等一下。我怎么这么倒霉呀,一下午总有事。 晚上点准时更,表打我。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五章聚会的事 其实我要办的所谓聚会,就是请我那几个损友和林泽丰正式见见面就好了,不想搞太大,为此我都没让林泽丰插手。他那么忙,接手这事也肯定会交给他的秘书做,那样不如我自己做来更有成就感。可没想到的是,堕落的至高神听到林泽丰和我订婚的消息,亲自找到我,强烈要求在黑屋举办这个聚会。 “大家都想看看能让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能让石头开花的人是何方神圣。再说,林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正式的订婚仪式得有一个吧?”他有充分的理由,我不好拒绝。因为我有狐朋狗友,林泽丰也有自己的圈子,所以我尽管不太喜欢,却不能只顾自己的感受。 “回头你只要给我一个表格,上面写上你要请多少人,还有这些人的名子就行了,我怕有人会借机混到黑屋来。”堕落见我答应,很高兴,“也让我们黑屋沾沾你们的喜气,其余一切,全由我来办,账单也不用泽丰来付了,算我送给你们的订婚礼物,结婚礼物另有一份。” 第132章 “谢谢你。可是--还要请袁爱吗?”我问。 堕落看着我,斯文俊秀的脸上露出无所谓的表情,“这个你来决定吧。我和泽丰、泽秀是朋友,和那位袁小姐交情不深。照理,她也算那哥俩的朋友吧,但他们三人的关系我也有所耳闻,所以看你的意思。” 我想了想,决定邀请袁爱。说不清为什么,只是心里一阵冲动。大概是潜意识的想炫耀,想以胜利者地姿态打击她,想报复她曾经伤害过秀,想鄙视她上回给丰下药,想成其好事的可耻行为。 至于小野伸二就不请了。这本来就是个私人聚会,不是公关活动,还是低调一点为好。 “不应该请那个脑残版蛇蝎美人。”当兔妈听说聚会要请袁爱时对我说,“得了公主病的人都自以为天下人就得臣服于她,宠爱于她,坏事她做就是理所当然,别人自卫就是人神共愤,没事装个柔弱。博个同情,一旦失败后就会变得神智不清,还特别委屈,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绝对刺激不得。” “可是--我这口气不出呀。”我想到袁爱的所作所为,心中愤愤不平。 兔妈叹了口气,好像是谴责我考虑得太不周到了,不过她一开口就转变立场道,“其实就算请了也没关系,对殖民地都要宣布主权。插上旗子,不然别人以为无主,还会公开染指,到时你不怄死才怪。那女人恬不知耻。得让她明白你不是好惹地,以后咱们小心点就是了。对得了公主病的人,狠狠打击一下也是很爽的。我最爱看公主从天上摔下来,趴在地上啃泥了。” “你的爱好很变态,而且两边都是你的理,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心很乱。”兔妈摊开手。 怪了,是我订婚。她心乱个什么劲儿?自从答应林泽丰的求婚后,我的心就一直不安定,似乎飘在空中,根本不着地。如果说这是结婚恐惧症,我们不是还没结吗?而且连具体细节都没商量过,我对林泽丰的要求也没和他说。 重要地是。我心里有一个疙瘩解不开:他对袁爱到底是什么态度呢?他既然爱我。就不大可能爱那个日本妇女,而林泽秀也给我分析过。他从来没爱过那个女人。可是,他为什么对她那么温和亲切?还有他书房里摆的那些照片怎么解释?为什么他会珍藏袁爱送的礼物? 不会是为了生意吧? 虽说他是个骄傲的人,而真正骄傲的人都不屑于卑鄙,但ces是他的生命,他这工作狂耗费了太多精力在公司上,他说不定会施展一下美男计。 还有,他从来没给我讲过他的情史,特别是他的前未婚妻。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林泽秀都不肯告诉我,一定要我自己审问他,可因为我忙于各种琐事,一直没来得及。“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盯那个袁爱的,老娘我最会治公主病了。”想了一下后,兔妈大睁着美丽的眼睛,捋胳膊、挽袖子,似乎现在要杀人一样。 “算了,我们静观其变好了。反正这事她早晚会知道,如果她要搞真坏,要闹,防也防不住,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不在意地说,其实是给自己心理暗示,让自己坚强点。 兔妈嗯了一声,然后对我说,“你要用心,知道吗?小三为什么在和正妻的争夺中总是占尽上风?不只是因为小三更年轻貌美,最大的原因是她们把心思全放在这个男人身上。要想婚姻长久,爱情保鲜,双方都要用心呵护对方才行,不是你嫁了这个男人就可以永远拥有他。所以你不要以为林泽丰要娶你,而且表现得那么爱你而掉以轻心,爱情是会变的,不是他当时爱你不真挚,而是环境会改变人。你要随时保持战斗力,懂吧?这一点不累哦,当乐趣就好了,但千万不要让男人感觉出你在他身边扫雷。” “你对股神贝也这样吗?”我突然想起股神贝听到我要嫁给林泽丰时地表情,不禁想笑。当时他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倒不如老白表现得镇定。 老白说,“你结果还是跳了富贵人家的火炕。算了,这也是命,万一离婚了,你就来找我,我来娶你这个失婚妇女,中年煤气罐。” “他有受虐倾向,从他打算从金茂大楼往下跳那天我就看出来了,所以欺侮他就行,他就会生成自动扫雷系统。”兔妈顺嘴答道,之后话题一转,露出暧昧的笑容,“出去过个圣诞,回来就订婚了,我一直没来得及问你,是不是你被人家拐上床,嗯嗯唉唉的,爽得一塌糊涂时才答应结婚的?” 我脸一红,“我们说好,结婚前不那样了。本来他想同居,但你也知道我很保守,意外事件就算了,如果真要住在一起,我妈也不会答应。” “是啊,试用和购买是两个概念。”兔妈坏笑一声,气得我想打她,“甜头尝一下就行了,哪能都给他吃了。你这样做得对,如果现在太热烈了,他对结婚的期待就会少很多,先憋他个半死,到时候他肯定爱你爱得发疯。高,真高,小新我小看你了,你驾驭男人的本领还真是高杆呀。”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反驳。 兔妈伸手阻止我,“算啦算啦,你还是先去看你妈吧,毕竟她嫁女儿,你总躲着不露面也不像话,我去联络和月月,她们一个是因孩子生病而请假了几个月,一个是去外国做培训去了,都好久不见了,现在正好都归队了,你这死丫头还真福气,重要的日子,朋友们一个不少。”说……………… 推荐票加更奉上。 看推荐票已经,明天照样两更,时间也一样。 请大家品评一下我地男性角色外篇如何。 顺便再喊粉红票,神啊,快到吧。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六章订婚是件麻烦的事 找到我娘时,她正在梳洗打扮,说是和亲家约好了,去见个面,谈谈婚礼的问题。 我非常意外,简直受不了,“你们谈我的婚事,不应该通知我一声吗?再说我和林泽丰还没商量要何时结婚。” “你们谈你们的,我们谈我们的,你们谈感情,我们谈条件,不相干呀。”我娘穿着灰色职业套装,薄施脂粉,一脸精明干练,看起来还真像去谈生意的。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我拉着她,不想让她去。她一甩我,我借机扑倒在地,伸手抱着她的一条小腿,下了死不松手的决心,大叫道,“母后大人,请你不要卖女求荣呀。” 我娘一弯身,给了我后脖子一巴掌,“打死你个没良心的,我为了你的婚事操碎了心,如今好不容易有着落了,你居然说我要卖你。你倒说说,卖你?你哪点值钱了!要样貌没样貌,性格不好,这么二,年纪又三十了,肯有人要,而且还是条件这么好的人家,当然要趁热打铁,不然对方反悔怎么办?好不容易销出去的,绝不能让对方退货!” “是他三番四次求我的,后来还要死要活的,我看他可怜,是出于善心才答应的他。让你说的,好像我贱卖了似的。”我愤愤不平,因为我说的是事实呀。至于我心里一直渴望他的事,可以忽略。 “所以我才要把婚事尽早定下来。”我娘费力的往前走,撒赖的我被拖行于地,简直一副女地主和可怜女佃农地情况。然后她坐在沙发上,我像罪人一样跪在沙发前。唉,收成不好,今年交不了租子呀。 “我怀疑小丰丰那几天的脑袋被门挤过,脑蛋白浑浊成豆腐脑。不然怎么会那么坚决的要娶你。现在趁他还没清醒,套牢他为止。”我娘摆出苦口婆心的样子,“这和炒股票一样,看到机会就立即下手,不然错过了,你就一边捶胸顿足去吧。” “你干嘛这么说自己的女儿呀。”我持续愤愤不平,“明明是他求我下嫁!” “快拉倒吧!你什么条件,人家什么条件?你往那一摆。有人过来问价就得心存感激了,人家还没上货架,店门口就一堆人排队抢购了,价钱也会越炒越高。”我娘一点不顾忌我地自尊,“再说你还得考虑咱们家的诅咒那件事,还不到半年你就整整三十岁了,时不我待呀。” “你又没说非得结婚,你说三十岁前破处就可以破解。”我顺嘴说出一句,之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果然我娘怒目圆睁,“我还没打你呢。你居然敢给我自己说出口!我从小到大怎么教育你的,不淑女就算了,竟敢跑到外面和男人胡来。这是小丰丰肯负责任,如果他不呢?这不是太吃亏了吗?” “明明是你恨不得把我送人免费试用的你还说我可以有了宝宝再回来!” “我那是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你这孩子还有没有点脑子?怎么能让他把整碗饭都吃了?”我娘要拍我,但失手了。哈哈,这可是我从小到大的第一次啊。 “反正诅咒解除了,我要自由,就不结婚!”我犟嘴,其实心里好想嫁给林泽丰啊,但就是嘴硬。 我娘肯定看出我的本意。所以虚怀若谷的一笑,突然变得慈祥,害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新,要自由是吧?可以啊,踩着我尸体去自由吧。”她摸摸我地头发。“不怕给雷公当点心。你尽管忤逆不孝好了。” 我委屈的撇撇嘴,哀怜的望着她。 “扮可怜、装可爱都没用。”我娘以强者的目光俯视我。“你三十岁生日之前,我死也要把你嫁出去。” 其实,我很愿意,但我怕他和林老爷子谈判的时候表现得太急切、太丢脸。此时眼见拦不住她了,只好提出卑微的要求,“男女结婚都是男方家主动来求亲的,这样才显得金贵嘛,你不要太主动。” 第133章 我娘看我屈服,露出一惯的胜利笑容,“放心,这点技巧你妈掌握得比你好。是小丰丰的爸爸提出要和我见个面,商量一下结婚事宜的,可不是我主动致电。说起两家地条件,虽然咱们是普通人家,可也不要他们家多少彩礼,倒是你的嫁妆钱我存了好多年了,所以妈绝不会丢你的脸,保准让你风风光光的嫁过去。你可别小瞧我这饺子馆,营利很好呀。而我有退休金、有医疗保险,虽然不多吧,但足够我一个人生活地了,这个饺子馆赚的钱,都是给你存的。平时不给你,是怕你乱花。所以,你嫁到他们林家不必有心理负担,腰包也丰厚着哪。” “妈!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妈妈。妈,我爱你。”听她说到这儿,我感动了,想我妈这么多年省吃俭用,一个女人家把我拉扯大,还养育得不错得多辛苦。她全是为了我,现在我就顺从一次也应该,反正我本来就是要嫁林泽丰的,干脆让我妈张罗个高兴得了。 啪!回应我对亲人爱的表白的,是我后脖子又挨了一巴掌。我一愣,愕然盯着施暴者,没想到她还一脸受不了的样子。 “别贫嘴呱舌地,肉麻死了。”她骂我,“顺者为孝,以后你少气点我就行了。我警告你,不许再和丰丰乱来,从今天开始,你到我这儿来住,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家。” “妈!”我叫。其实我早就和林泽丰说好,婚前不再那个那个了,他虽然很不高兴,但又不想强迫我,很郁闷的答应了。不过我习惯独住了,受不了我妈这边的嘈杂,所以我反对。 可是我娘站起来就走,明确说明我是反对无效的。我没办法,决定先忍耐些日子,回头让她的未来乖女婿来求她。她从来就是对别人比对我和蔼的多,只要林泽丰嘴巧一点,绝对可以说服她,解放我。 结婚,本来是我地事,订婚,我本来没打算太正式,可现在似乎我周围地人比我还热心,把我架空了起来。我知道他们都是出于好意,所以就算无奈,却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我没想到,只是订个婚就是这么麻烦地事,真正到了结婚时还不知怎么忙乱,害我都有点怕怕了。 偏偏这些日子林泽丰特别忙碌,做为一个好女朋友,我不应该打扰他,所以我除了每天装模作样的去上班,其余时间都放在了操作流浪动物收容中心运转的这件事上,差不多每天都和小珊、晚晚在一起。 还有,我尝到了相思的滋味,每天都很想他。虽然每天在同一间公司上班,可是却很少见面,更不用说腻在一起了。这叫什么?咫尺天涯?还是平生不会相思,才知相思,便害相思? 可是,他像我想他一样想我吗? 我不知道,因为他不说出来,而晚晚对我很热情,不知不觉间,我们成了好朋友,尽管我总觉得古怪。说……………… 今天晚上五点是推荐票加更。 推荐票,快点到吧!大人们投吧。 谢谢。 上帝视角(之一) 时间:小新在第一次遇到林氏兄弟后 地点:大厦 “林副总,早上好。”问候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林泽丰在走廊中大步走着,昂首阔步、旁若无人、眼睛直视前方,仿佛皇太子出巡,众臣跪拜,所到之处,众人纷纷避向两侧,那份凌人的气势、举止的高贵和强势令人不敢逼视。 像往常一样,他不回应,但和往常不同的是,员工们被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怒气惊吓了,但他们却又忍不住偷瞄,因为伟大的林副总的鼻子奇怪的红肿着,似乎才被重击过似的。这对平时总是仪表堂堂、完美又遥远的大林副总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而在林泽丰心中却正在咒骂:哪里跑出的奇怪女人!哪里跑出的狗!他明明吩咐过,公司内和公司外五百米之内不允许有任何带毛的动物出现。这群保安是怎么做事的,一定要找保安主管来训一顿! 他感觉心中的怒火像火山喷发前弥漫的雾气,把整颗心都笼罩了,明明气得要翻了,偏偏又发作不出来,心里烧得难受。 到底是哪里跑出的奇怪女人! 他再度问自己这个问题,尽管努力调整心绪,可心里仍如翻滚着一锅水似的,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奇怪了,他平时是工作为上的人,任何人和事与工作发生冲突,都会被暂且搁置,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身影顽固的、不断的从脑海中“嗖”地跳出来,任他无论怎样在脑海中拳打脚踢也压制不住。 这个女人够本事,从来没有人能影响他的情绪这么久,特别还是一个陌生人,可她做到了。从刚才的对话来看。她该是公司新来的女医生,但医生是她这个德行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居然穿着那么高级地连衣裙和高跟鞋跳护栏! 啊!真是的,怎么又想起她! 他烦恼的把手中的文件扔在桌子上,吓了在一边等待命令的秘书倪小米一跳。而且因为用力过大,把咖啡杯带倒了,两人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林副总。您不舒服吗?”倪小米小心的问,生怕不小心踩到地雷,可又忍不住要表示关心。 大林副总虽然没有小林副总漂亮和气,但是很有男性魅力,而且很可能继承公司的王位,公司有一半女性员工超迷他的,她当然也一样。如果在他心灵脆弱地时候能乘虚而入,很可能得到他的垂青呀。 小林副总的女伴经常换,大林副却总对女人一副冷酷的态度,听说也和几个女人有过来往。不是明星就是麻豆(模特的译音),但也不长久的,看来他们兄弟二人还没和谁认真过,这样说的话。也许-- “你先出去吧,非经允许,不许让任何人进来。”正考虑着未来的可能,才有点乐观,大林副总命令的声音就传来了,一点不容质疑、一点不带感情的。 刹那间,好像有盆冷水直浇到倪小米地头上,她立即从粉红色的想象中清醒过来。恢复到平时冷静机灵的状态,略一点头,迅速的离开。 唉,大林副总不是个吧?好像他不喜欢女人地,甚至可以说,没有女人能让他放在心上。不过就算是。他也是强攻。帝王强攻,说不定还有鬼畜倾向。肯定的。 这位可爱的小秘书并不知道,此时她的帝王加强攻加鬼畜大人,心里正想着一个女人,虽然这种想念插上了憎恨和厌烦的翅膀,至少他记住了那个女人,而且似乎无法在脑海中抹掉似的。 整整一个上午,他都没办法专心,烦躁不安,恨不得掐死那个女医生,才能释放心中的恼怒。到中午的时候,他那个表面温文尔雅,实际上恶劣地弟弟来找他了。 “我说了,未经允许,任何人不能来打扰我。”他倚到椅背上,十指相交。 “别怪你的秘书,因为我不是任何人,我是你弟弟,虽然我们不和。”林泽秀笑得很开心,似乎遇到什么好玩的事了。 林泽丰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很闲吗?全球十大奢侈品的亚洲巡展就要投标了,你的网织地如何?” 林泽秀笑则不答,只道,“我来关心一下我哥不行吗?” “我好得很。” “是吗?为什么我看你快冒烟了?” “开除那个女人。” “哈,果然。到现在还气难平。这位于医生真有能耐哦,惹得我那永远那么冷静沉着、坚强到无可影响,无可摧毁、傲慢到不屑任何东西地哥哥发了这么大脾气。怎么?感觉权威被挑战,人格被冒犯了?自信受到了打击,受不了了吧?” “秀,信不信我把你从窗户丢出去?” 林泽秀说了一边串的“信”字,但是又笑道,“我是觉得很好玩,近年来你已经磨练得水火不浸了,很少能情绪波动,今天居然暴怒,虽然刚才你地样子是很糗,但生气了一早上--哈哈--我对咱们这位于医生倒是很期待呢。” “开除她,我的心就平静了。”林泽丰冷冷的道,“我生气,因为我居然让一个女人扑倒在地,还受了伤,实在耻辱。” 这话又引来林泽秀一阵笑,“我是不会开除她的,于公,她并没有破坏公司规则的任何一条规定,公私分明一向是你对我的要求。于私--你也知道,外界一直盛传我们二子夺嫡,面和心不和,而你我已经决定将计就计,就让外人这么认为,这样方便抓出公司的内鬼,也容易麻痹敌人。在设立医务室问题上我们本来意见一致,却也演了一出对抗戏了,现在这个于医生在这儿,更能让外界相信我们不和,而且是为了一个女人。” “利用她?”林泽丰一挑眉。 “干嘛说那么难听,我觉得于医生很有意思,接触一下也不错的,说不定真能成为朋友。”林泽秀坐在林泽丰的办公桌上,双手抱胸,“她不是顶漂亮,不过很独特是不是?草根气质,甜美活泼,有点傻里傻气的,偏偏很有正义感。再者,她似乎会功夫呀,我还没遇到过这种女人呢。” “你眼睛瞎了才会对这种女人有兴趣。”林泽丰从鼻子里哼气,凉凉的气流冲出来时,鼻子又似乎有点隐隐作痛,然后心头又跳出一条恶劣的影子,不禁让他又气恼起来,“不过既然对公司有利,我可以容忍她,但她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现在,把你的屁股从我的办公桌上挪下去。” “了了。”林泽秀息事宁人的站起来,看了一下手表,“别工作了,一起去吃个饭吧,听说有一种芦荟餐有镇静作用,我们去吃,这样你下午的情绪会好一点。” “不去,我还有很多工作没做,白白让那个女人耽误了我上午的时间。” 第134章 “工作也要吃饭呀。要不,就去吃象拔,听说吃哪儿补哪儿,你的鼻子早上摔得不轻吧?”说着,他大笑起来,接着笑声嘎然而止,因为一只笔准确的掷在了他的头上。 就这样,于湖新成功的留在了,并不是因为主角不灭定律,而是因为有利用的价值和小林副总觉得她好玩。而她自己并不知道,还以为自己的梦中情人是个坚持原则,公私分明的大好人。 (注:象拔就是大象的鼻子,和熊掌什么的,大概属于同一档次的菜。而在民间,确实有哪里受伤就吃动物相应部位的习惯,认为会最大程度修复损伤。)说………………… 又迟到了,因为这一章比较长,快三千涅。 神啊,让推荐票快到吧。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七章情敌出现 订婚聚会订于一月八日举行,而那一天,我的流浪动物收容所也开业了,可算是双喜临门,当然那忙乱也是双份的。 我早上到郊区去参加收容中心的落成仪式,垃圾丰一家子成为了第一批入住的动物。虽然现在还是冬天,没有绿草如茵,但是看到这么大一片地可以奔跑,狗狗们兴奋极了。 “我以后每周会到这边工作两天,会常常见到你的。”看到垃圾丰回头看着我,黑色的眼睛里眼泪汪汪的,仿佛不舍得离我这么远时,我说。 它似乎听得懂我的话,晃了晃尾巴,开心的跑开了。 事先我和晚晚、小珊提前研究好了,小珊常驻在市区的诊所,又找了一名兽医做她的助手,晚晚长驻在收容中心,招聘的工作人员都是离这一区住得很近的,她负责全面管理,而我则每周在诊所三天,两天来中心帮忙,另两天要照顾家,毕竟我快要成为已婚妇女了。 “晚晚,你长期住在郊区真的没事吗?”我再一次问。 “放心吧,小新姐,我说了呀,我家人口清净,没什么负担,况且我是独身主义,又不打算嫁人,只要把我父母接过来就好了。”她耸耸肩,一脸爽气,“再说我真的爱动物,这工作对我来说是梦想中的。而且这边的空气比市区好多了,还能时常泡温泉,适合养老,我父母也会高兴的。” 我无话可说。因为我不能长期待在收容中心,还曾为谁来全天管理这边的事很为难,没想到晚晚一力承担了下来,让我觉得她很有奉献精神,不由对她好感大增。当然。由中心出钱给她们一家在这边租了民房,价钱只是市区地五分之一,而且房子的装修和设施一点不比市区差。 “如果你有困难,随时跟我说哦。”我拍了下晚晚瘦削的脸和丰厚润泽的短发,记起她跟我说过,她妈妈在生下她后,在看到她的一头黑发曾说:呀,我怎么生了只小狮子?不禁微笑。 她实在是个可爱、有爱心地女孩子。不过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她有点奇怪。不是因为她做了什么,只是因为一种感觉,很淡的感觉。 “放心,我可是这边的大主管,会安排人手轮班,自己也会休息的。”晚晚道,“如果有人送来流浪动物,我们会先检查隔离,确定安全再放进去,也有专门的管理人员保证动物们不打架。负责领养登记的人培训过了,还派了人到市内各区巡逻,看到流浪动物就会带到这边来的。一切就绪,除了采访的事。” “你这么能干是我地运气。”我满意的点头。“我这就听从成纪优大管家的安排,去接受采访。” 记者是晚晚约的,她说这样可以扩大影响,让人们主动把流浪动物往这里送,不然谁知道我们这个中心呢。而我们减轻了一部分社会负担,政府也会高兴的,说不定会给点补贴和优惠措施。唯一不高兴的就是四处抓野狗,卖到狗肉馆和自己杀来吃的人吧。 “既然我这么能干。小新姐答应给我一个奖励吧?”晚晚笑着说。 我想也没想的说没问题,然后才意识到要问这奖励是什么。她抓抓头发,说没想好,只要我先答应她就是了,于是我没心没肺的答应了下来。 采访后已经是中午了,我连午饭也没来得及吃就匆匆赶回市区。做美容、做头发都需要很长时间。尽管已经提前预约了,也还是耗费了一下午的时间。然后晚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和兔妈一行人去了黑屋夜总会。 本来我还请了小珊和晚晚,哪想到她们因为忙于中心地事没有来成。这样一来,我觉得娘家人少,难免有点底气不足。但好在我有兔妈,如果真要上阵“杀敌”,她能以一敌十的。 才进黑屋,就看到久违的月月和,见面自然一阵高兴,叽叽喳喳的似乎话说不完。 “昨天我们才上班,就在高管会上听大林副总宣布订婚地事,我和月月那叫一个惊呀。”的宝宝已经完全康复了,她非常开心,“没想到小新真有本事,这么快就搞定了皇太子。” “而且搞定的是大的那个,厉害哪。”月月也笑,因为才从国外回来,皮肤变黑了些,“你爱的不是小林副总吗?” “这叫一惯性偏离,小新常常这样的。”股神贝道,“窦楠有多好,她不选--”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思吗?闭嘴!”老白打断股神贝,东张西望着。今天他穿得很正式,还真有点玉树临风的感觉,“双方家长不来吗?” 我摇摇头,“就是一些朋友间的聚会而已,本来我说不要了,感觉好麻烦,可是堕落地至高神--也就是这儿的老板很热心,我不好拒绝的。” “那准新郎呢?都没接你来吗?”股神贝又道,“他也太不重视了,这可不行,需要好好调教。” 我瞪了股神贝一眼,但心里也有点感伤。自打圣诞之后,我和林泽丰就很少见面了,他忙到死,从理智上说,我应该理解他,可心里却忍不住有疑虑。难道他得到了我,就没有兴趣了吗?或者说觉得已经生米做成了熟饭,不需要他再用心了? 正这么想着,忽然心中有感,似乎有人在看我,抬头一望,立即沉入那暗波涌动的黑色眼波之中。一瞬间,刚才的怨怼之情消失个干净,只感觉好想他啊,见了他才知道那么想,而且隔着这么远,我也感觉得出他同样在想我。 “多管闲事。”耳边传来兔妈骂股神贝的声音,“你看人家目光纠缠,情意绵绵地,哪有不重视,我看你才需要调教!” “就是就是,大林副总在高管会上宣布婚讯,还有比这个更重视,更显得他真心地吗?”也说。 “你们随便坐,我过去一趟。”我打断他们,哪有心情和股神贝辩论,恨不得立即扑到林泽丰怀里,却只能慢慢向他所在的方向走去。 他站在贵宾通道地边上,唇角挂着一点笑意,似乎才和堕落说完话,幽暗的灯光在他脸上打上了温柔的阴影,使他看起来特别帅。 而他看到我走向他,也抬步向我走来,到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的爱情来得突然,或者是埋在心里好久,我没有发现,但现在爆发出了力量,那么醉人。 一步又一步,我们越走越近,眼见就能拥抱在一起了,突然有一条人影从斜侧里走过来,挡在我和林泽丰的中间。 高挑苗条的身材、如云的乌发、白皙细腻得好像瓷器的皮肤,一身深紫色低胸晚礼服,把她的优雅和贵族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完美无缺。 袁爱,大美人,林泽秀的初恋,林泽丰的前未婚妻,我的人妻情敌出现了。 “于小姐,恭喜你。”她露出标准的芭比妹妹笑容,美是美得无可挑剔,但我估计如果眼神能杀人,在这句问候声中,我身上可能会多出十几个透明窟窿。说……………… 还差十几张七百推荐票,大家请投,希望明天有两更的机会。 谢谢。 卷三之第五十八章唇枪舌剑(上) “谢谢,也欢迎你来。”我微笑回答,发现装模作样这种事,女人天生就会,没什么难的。说完,我抬头看了下林泽丰,见他被三、五个男人拦住,生拉硬拽的拖到了一边去了。 他无奈的回头看我一眼,我也同样无奈,明明很快就能相见,却被很多无聊的人从中打断。我相信以他这样的性格而言,不会交太多知心朋友,但每个人都有社交圈子,他也不例外。看到这些,我发现我其实根本还没有融入他的生活,我们相爱,可是彼此却还没有了解各自身边的一切。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的感情还真是脆弱的,虽然彼此很热烈,其实爱情才刚刚发芽。我发誓要好好呵护这小苗,非让它长成参天大树不可,然后开枝散叶,开花结果,开开心心。 “希望你玩的愉快,请自便。”我又对袁爱说了一句,之后转身走向吧台。 看到另一边的兔妈他们很开心,我就想单独待会儿,好等林泽丰摆脱了那几个人后来和我相会。可没想到袁爱这个女人这么不识相,居然跟我到了吧台,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令我开心的是,这些回头率不只是因为她,我也占了相当一部分。 当然,也有我在这个富豪的圈子里是生面孔,不像袁爱那样尽人皆知的原因。大家在好奇,那眼神明明在问,这可爱的姑娘是谁?是不是的太子妃呀?哈哈,我虽然不如袁爱面貌美丽。但我赢了一个男人,并且在穿着打扮上显得清新可爱,年纪看来比实际上小很多,当然也就比袁爱年轻不少。 我今天没有穿得太华丽,虽然林泽丰给了我一张卡。我可以随便花,但我不想太珠光宝气了,那不符合我地草根气质。 第135章 现在身为时装设计师的西林曾经说过,我的气质温柔浪漫(虽然我实在不知道他打哪儿看出的我温柔,我貌似对他总是恶声恶气的,跟他也从没有浪漫过),因此穿起衣服即不要太少女,也不要太奢华。我牢牢地记着这一点。 不是贵的东西一定就好,适合自己才重要。 所以我今天穿了一件绿色的羊绒连身裙,式样和袁爱身上的这件比起来算是保守多了,也不是名家设计,但线条简洁,做工考究,在形领、半袖的袖口和圆角形底边织进了深浅不同的黄色镶边,脚上穿着牛仔风格的白色高跟长筒靴。总之,从整体上看,这套衣服颜色搭配青春可喜。裙子质地柔软贴身,恰到好处的包裹着我长年经过体育锻炼地、一点不干巴的玲珑身材,风格上属于都市和田园混搭。 “请问,有事吗?”看袁爱不请自来的坐在我身边。我问,控制了半天才让脸部肌肉放松。 “想和于小姐做个朋友,可以吗?”她连饮料都要的和我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我一向喜欢有本事的人,这样才能让我学到东西。” 我一挑眉。呀?来者不善呀!于姑奶奶要是怕了你,今后就戒了男人。哼,比狐狸精气质。老子从血统上就气死你,这是天然优势。 唉,对了,还没问我娘我这身世到底是真是假?不过现在不管那套,坚信自己就是。 “互相学习吧,何必说的那么客气。”我吸了一口柠檬汁。感觉一点不酸。因为对面这个美人更酸。 她看我不太客气,虚假的笑容也收回了。只不着痕迹的向四周看看,确定我们身边没有其他人看到她这么“不完美”的一面,而林泽丰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才冷笑道,“于湖新,你有本事,居然逼得林泽丰肯娶你。” 来了,来了,现在终于抛却客套,进入正题了。不过这女人变脸真快,这得从小经过多少残酷的磨练才能达到这个段位呀,前一刻还温柔热情,优雅高贵,现在一脸刻薄,满眼怨毒,简直和恶灵瞬间附体一样,吓死人了。 “你这话说得真搞笑。”我对她地话嗤之以鼻,“我们是因为相爱而决定结婚,何来逼字一说?就算是逼,也是他逼我,只是求婚他就求了三、四次,还花大价钱送了个愿望给我。既然你们是好朋友,你自己去和他打听一下好了。” “这不可能!”她嘴唇都白了,看样子打击不小,但她继续选择进行自我催眠。 我耸耸肩,“可不可能的,我没兴趣和你讨论,事实不会因为你不相信而不存在。哦,我想起来了,你们曾经有过婚约,我听林伯伯说,当初是你主动要和他结婚的,说起来,求婚的是你喽?” 我摸了摸自己地头发,借机秀秀那只订婚钻戒。虽然它大得有点滑稽,使我像个暴发户一样,乡土气息自指上扑面而来,但这是林泽丰送我的,就算是块真正的石头,一百斤重,我也死拖着它。 “我们怎么和你一样,我们是门当户对,背景和家世相同。不像某些穷人,想藉由婚姻改变现状。”她傲然一笑,“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放开他。” 听到这儿,我失笑。这女人有毛病吧?果然美女的智力比不过一只猩猩吗?一般情况下,这场景、这台词、是富家公子的老妈对出身平民的准儿媳说的,她算哪根葱?!又凭的是什么? “我要林泽丰地全部财产,我相信你付不起,远比你们城园资金更雄厚。你大脑没有进入开水吧?我这种穷人怎么会放着财宝不要,而要你的小钱?”我也抬起下巴,拼傲慢啊,我也不差呀。 “哈,这么说你承认是贪图他的钱喽?”她笑起来,真的很美,但我想揍她。这就是富人的白痴逻辑吗?我爱上一个有钱人,就是为了他的钱? “老子人也要,钱也要,你听明白了吗?别在这儿给我夹缠不清。”我现在不仅是不客气,简直就是敌视态度了,因为我伪装不下去了,“有谁敢动念头染指我地东西,就直接洗干净了脖子,等我宰吧!” “你!”她没想到我这样野蛮,气得指着我发抖,一时没说出话来。大概这位得了严重公主病地人没和我辈俗人打过交道吧。她从生下来就是众星捧月的被人哄着,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从来不顾忌别人在她地任性下受伤,现在我就替天行道,让她清醒一点。 小姐,你生而拥有美貌和财富,宠爱你的父亲,这是上天的恩赐,可如果你连一点善良和人性也不保有,那么多好的天生运气也有用光的时候。我心里骂。 而她调整了一下情绪,努力恢复芭比娃娃式的典范模样,之后继续质问我,“你究竟用了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说……………… 今天推荐票上了,应该更一章正文,一章番外。 可是这一章和下一章呢,偏偏要连在一起看才比较爽,断开的话,大家会难受的。 所以六六又厚道了,虽然让大家难受会增加书评区的热烈程度和大家的期待,但我还是厚道了,把这两章连放,把推荐票番外挪到明天。也就是说,明天只放一章番外,不更正文,大家明白吧? 不过明天是周一,点击推荐数据很重要,所以如果大家有空,明天顺道来投票支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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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已经完全疯了!我的怒火从心中燃起。她怎么能这样?我本没打算把订婚的事告诉豆男,怕他感情还没恢复,而这女人居然当面去刺探豆男心中地伤疤!我多想狠狠打她几巴掌,让她明白明白伤害别人的代价。别让她总那么自以为是,可我不能破坏这个聚会,只忍得指甲陷入了掌心的肉里,刺痛无比。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去伤害豆男!真想把她这张嫦娥的脸打成猪八戒呀!但,我忍!我忍! 而她却再度拨动了我心中的刺,“丰是爱我的,不然他怎么会珍藏着我的照片和我送的雪茄盒?为什么平时对我这样温柔,就算知道我是对手的妻子也从没有为难过我?他一定是觉得和我在一起无望才放弃的。然后退而求其次找了你,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你要是聪明,就放手。你要什么条件,开出来好了。” 其次?我是其次!踏马蹄地,有的人真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可是--深呼吸,于湖新!深呼吸! 我提醒自己。并深呼吸三次。终于平息了要动武的冲动。如果现在我真给她一个耳光,我就输了。虽然她确实该打。脑残不是罪过,但脑残还自以为聪明,并觉得可以随意伤害别人就过分了。 “袁小姐,我明确的表个态。林泽丰--”我一指远处不断往这边偷瞄,却分不了身地他,“这个男人我要定了,你有什么招尽管使,我一定确定以及肯定,这个男人将永-远-属-于-我。就连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让你沾到他一点边 我的自信和决然让她目瞪口呆。哎呀呀,我怎么不让着她呢,她可是公主呀!也许她正在心中哀叹吧?这样的人生和性格也真是可悲,也许没有林氏兄弟这样出色的男人,她到死都不会明白她有得不到的东西。 “至于说我用了什么手段--那要感谢你。” 第136章 我恶劣的一笑,“你说丰爱你,可他为什么不肯和你上床呢?难道他是那么高尚的男人,明明心里爱煞,却不肯开动?我怎么不知道世上有这样的男人?他不和你上床,于是你就给他下春药,可惜连老天也不肯把他给你,这天底下有一种东西叫阴差阳错,那天我也到了黑屋,所以蒙你所赐,我们做爱了一整夜。可以告诉你,他很行哦,让我快乐得不得了。你骗过秀地身体,秀的感情,可是为了舒适的生活,你可耻的背弃了他。而你从没得到过丰,是不是?那你绝不会再有机会了!这样说来,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因为是你为我牵的红线,你是个好媒人,因为你居然负责把我们送到了床上!” 我平时不会这么不厚道的,而且也羞于把我和林泽丰地事说出来,可袁爱真地气着我了,不狠狠打击她都对不起我有那么好的桃花运。或者说,这一刻我也有点丧失理智。但我不自责,我能忍耐着不动手已经很了不起了、 “还有--”我望着她又气又后悔又愤恨地脸,继续说,“那天你好像也喝了不少加了料的酒,找不林泽丰就找到了一个韩国人,对吗?干嘛这么惊讶,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朴英俊艳福不浅嘛。从这件事上,你可以学到一件事:那就是我和你不同,我就算吃再多的药,也只和我爱的人在一起,不像你,随便什么男人都行。所以,请你以后离我远一点,白痴和不贞是会传染的,而且你再敢伤害我的朋友,我会揍你,说到做到,我是野蛮人,你最好不要惹我!” 这大段独白说得我痛快淋漓,把柠檬汁当美酒一饮而尽,之后转身就走,再也不耐烦跟这白痴女人说一个字。可袁爱的顽强,或者说不要脸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才走出几步,她的声音就又传了出来,“享受身体没什么可耻的,婚姻是牢笼,我挣脱出来是我的自由。” 天哪,她脑袋坏掉了,彻底坏掉了,做了错事还理直气壮,真服了她。 “而且,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呢?”她忽然笑了一下,“丰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毁了他的公司,那可是他的心血,我是有筹码的。就算他一时迷惑,爱上你又怎么样?男人,总会清醒的,男人,也总有他们不能放弃的东西。哈哈,现在我倒觉得好玩了,你最好不要退出,因为我想知道丰到底是要爱情还是生意。” 我身子一僵,从没想到,这个貌似没智商的女人还有这样的手段,更没想到我和林泽丰之间存在着这样的选择。 我抬头向他的方向看去,他似乎有感,眼睛也向我看来。是我的错觉吗?那么温柔缱绻,似乎我是他眼中的唯一珍宝。可是,是他的命根子,假如袁爱说的是真的,他会选什么?我要如何呢? 一波一波的,我感觉有黑潮向我才扎了根的小爱苗冲来。说……………… 木什么好说的,刚才那一更全说完啦。 六六是大好人吧? 呵呵。 上帝视角(之二) 过了几天,林泽丰终于恢复了一点平静,几天前停车场那次扑倒事件的影响渐渐淡去了。可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这天中午,泽秀非要和他一起到员工餐厅去吃饭,结果又遇到了那个女人,本已淡忘的身影又重新深刻了起来,而且抹不掉似的。 本来,他不喜欢到员工餐厅吃饭,因为他虽然对吃的不太讲究,但一向讨厌嘈杂的环境,更讨厌那一众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个个搔首弄姿,就等着得到他或者泽秀的垂青,餐厅里的饮食气氛所剩无几。可是泽秀说偶尔也要巡游一下,好歹表现出公司高层平易近人,这对提升企业文化是有帮助的,所以他只好同意。 没想到的是,这是个灾难性的中午。 当时他还没进门,就被一个冒失的女人撞了个正着,菜汤、饭汤、谁知道还有什么汤汤水水的东西,全洒在了他的西装上。一抬眼,脑海中迅速反应出眼前人的信息。 原来是她!于湖新!她是不是专门来和他捣乱的?不然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是时代或者城园派来专门与他作对的吗?不然要怎么解释她总是造成他的尴尬? 也许在平时,他不会这么暴怒的,毕竟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以他的身份和地位,犯不着计较这些。可不知为什么,当看到闯祸的人是她,新来的于医生,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小气的和她争执。非要她陪那件衣服不可。 失态了!再度失态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堂堂一个地副总裁却和一个普通员争执起来。如果不是泽秀在一边帮言,他可能和这个女人吵得更凶。死女人,让她陪衣服,她居然让他先脱了衣服再说。他就居然被这句话僵在那儿,平时的沉着冷静和掌控一切的能力全消失了。 气愤愤的回到办公室,一路上根本不顾忌别人看向他衣服的目光。他是强者,就算狼狈也是强者,别人不能逼视地。他对自己说,情绪虽然不佳,脚步却还稳。可是一进了办公室,眼见没有人看到他。他立即轻叫一声,一跳三尺高,连忙把衣服以最快速度扒掉,然后冲进那间小套间的浴室。 天哪,烫死了! 那个女人端着的餐盘中有一碗热汤,幸好他定力佳,没有当场叫出来丢脸,现在终于可以又跳又叫了,虽然晚了点,但好歹是情绪发泄。能够减轻疼痛。再对着镜子一看,虽然没有烫出水泡,但红了一大片,而且还油乎乎的。 “于--于什么来着--于湖新--我要掐死你!”他撕扯着手边的一块浴巾。 此刻。有谁知道永远高贵傲慢、沉着稳重、举止从容、舍我其谁的大林副总,居然在房间内,把那条浴巾当做那位女医生,杀了个不亦乐乎?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不是觉得大林副总疯了,就是觉得自己疯了,出现了幻觉。 但无论如何,好不容易忘记的人。再度被刻在了脑海里,时不时冒出来一下。于湖新就好像林泽丰手上扎的一根刺,想挑出来又不能,不管她吧,又时常会有妨碍他地心情。在那几天,他对她的想念超过了任何人。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虽然这种想念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她从地球上清除。但毕竟是天天想着她。 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不管什么样的冒犯,毕竟都只是小事。他是做大事的人,犯的着计较这些吗?可不知怎么,他就是受不了,或者是因为那女人脸上的神态,蔑视、不屈、无所谓、挑衅、还有点点恶劣。 一个穷人,还是个女人,她是从哪里得来的自信和勇气敢于挑战他呢?她不怕这个工作丢了吗?还是愚蠢得认为秀会保护她? 白痴啊,要不是因为要利用这女人散布他们兄弟不和的讯息,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容忍她。 可奇怪地,现在他倒不想开除她了,他想让她从心理上屈服于他,而不是利用职权把她扫地出门。那样她还是会看不起他的,他受不了她那不畏权贵的目光,受不了她肆无忌惮的打击他地自信,所以特别想反过来打击她。 他开始注意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开始注意她了,他看了她的人事档案,观察了她在公司中的工作,除了无聊,他看不出她为公司做了什么贡献,然后那天他看到泽秀去找她,让她这个医生发挥了第一次功能,帮泽秀按摩受过伤的颈椎。 不知为什么,看到她和泽秀开心的谈笑着,他有点不高兴。他把这解释为,因为他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所以他需要亲自治服挑战者才能获得心理上的胜利,在此之前,当然不喜欢别人染指他的猎物,就算那个人是他地弟弟。 而且这个女人的行为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其孩子气的想法:他想欺侮她,气她,让她哭泣和伤心。就像小时候,大约五岁吧,他把一个日本小女孩推倒在雪堆里,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当时虽然慌,但心里也是有几分高兴的。 他不明白,这个情绪就叫做征服感。他想征服于湖新,因为她挑战他,可是这时候他并不知道,他只以为自己不过是想教训一个不服从指挥的员工罢了。 这一天他很成功,于湖新气急败坏的把洗衣费还给了他,当时还眼泪汪汪地,他看得无比快意。她咬牙切齿地说:这是还你的洗衣费,就不劳驾你地秘书了,多出的就不用给我了,算我请林副总吃糖。不过记得吃少点,不然会得糖尿病的。 这是什么变态爱好?!看她生气、难过,他就有点小小的开心。她居然诅咒他,哈哈,真是好玩极了。不过看她的样子,他的洗衣费似乎是贵得离谱,也许他回去要调查一下他的秘书。钱,他不在乎,但他不能容忍公司的员工工作态度不认真,或者有欺骗行为。 这种快乐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下班的时候,因为心情好,所以开车也轻快,不过才一进入员工通道,就看到于湖新和一个斯文俊秀的男人站在通道口晒浪漫。 那个人是她的男朋友吗?这是林泽丰看到于湖新和老白在一起的第一想法。不得不说,他得承认于湖新眼光不错,这男人看来挺优质的。这让他平白生出一股恼怒,被他自己照样解释为:于湖新还没有被他打击过,折磨过,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于是他很恶劣的加快车速,故意从一个水洼处轧过去,溅了于湖新和她男朋友一身水。而且--而且--他听到了一句话,这个于湖新居然还是个处女! 他想笑,因为之前他看过于湖新的档案了,一个二十九岁的女人还保持着处女之身,看她的样子也不丑,笑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妩媚的劲头,那个身材--不至于没有男人要吧? 第137章 不过在心生嘲笑的同时,他又生出一股莫名的珍惜感。他从小在日本长大,在那个国度,女孩到了一定年纪后,处女仿佛是神话在中才有的东西,所以在性方面,他并不保守。如果将来他结婚,他也不介意他的新娘是否是处女之身。但如果对方是,他会觉得很惊喜,是一件珍贵的礼物,会更珍惜她的。 唉,想到哪去了。 汽车轮子一打滑,车子差点滑出车道。说………………… 这可是林泽丰的心情呀。 卷四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第一章 我心乱如麻,本想去卫生间静一静的,没想到不知不觉间跑到了和卫生间相近的酒窖门口。 看着那扇大门,我心中五味杂阵。就是在这里,我失去了我的第一次,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和林泽丰的感情突飞猛进,算得上是一日千里。这好像是一个魔障、一片迷雾,打破它、穿过它,好多隐藏在灵魂深处的东西就毫无保留的呈现了出来,让人无法回避,也无法逃脱。 感情,原来可以隐藏得很好很妥帖,深深的埋在黑暗而温暖的心灵土壤中,只沉睡着,像永远不能燃烧的火种,连自己也意识不到它的存在,忽视它的能量。可一旦有一缕阳光照耀、一滴雨水滋润,那种子就会生根发芽,最后占据了整个心田,并不断向四肢百骸蔓延,速度快到自己都感到惊讶,懵懂间,一把心火就烧得自己体无完肤,根本还来不及反应,似乎整个人生的天空都变了。 爱情,果然是来得很快的,绝不会给你时间准备,像死亡一样没办法选择。它真的好像一个雷电,你永远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劈向哪里。 真爱他呀,可是如果我的存在阻挡了他的前程,我该怎么办? 正心神不定的时候,就听身边传来嘀嘀的响声,那把密码锁上,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轻快流利的点着,像是弹奏一曲乐意一样。 “林泽丰,你--”我还在发呆,并且呆到没说出完整人话的时候。他拉着我步入酒窖,然后把门重重关上,抱了我一个满怀。 “你要干什么呀?外面好多人等着呢。”我腻声道,胡乱挣扎了两下,心里嘭嘭乱跳。他不是想在这里鸳梦重温吧? “让他们等。”他吻了吻我,嘴唇柔软却有压迫力,“我要故地重游,回味一下。那天--你真是可爱死了,我经常梦到那一晚。”他拉着我往酒窖深处走。 我深身发烫,想起那天的情景很不好意思,我们就在一张白色地西式长凳--咦,我止住脚步。那长凳没了。摆在那儿的是一把单人木椅。 “那张长凳我买回家了。”林泽丰似乎明白我的惊讶,“我忘不了你躺在上面的迷人样子,所以就受不了有人再碰它。” 我说不出话,心里一阵悸动,接着就是一阵阵发麻、发热。这样带着颜色的调情话,让他以一种沉静地口吻说出来,真是说不出的性感与诱惑。 他还真是个闷骚男哪,表面上看起来态度强硬,绝不暧昧,实际上心里很是温柔浪漫。他送给我一个愿望做圣诞礼物。他把我们第一次那个那个的长凳买回家去,他的感情很少说出口,可在行动中完全表现了出来。 他也爱我,不管前路如何这一刻,他是真的爱我! 他坐在木椅上,抱我坐在他膝头,柔声道,“刚才,你和袁爱说了什么,我看你好像有点激动。” “你看到了?” “宝贝,你出现的地方我都会注意的。所以不要瞒着我勾三搭四。”他笑了一下。 “这话才是我要跟你说的呢?”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地角度,安心的窝下来,“她告诉我,你们是一直相爱的,你是因为和她在一起无望,才找的我。我是你的退而求其次。” “你要相信才是真的笨蛋。”他不正面回答我。可眼神并没有犹豫。 我踌躇了下,还是决定把我和袁爱的对话全告诉他。毕竟我们才是真正相爱的。那样不是应该彼此信任的吗?不管爱情和生意的选择会不会让他为难,至少他得知道将要面对地是什么? 我才没有言情小说中的女主角那么伟大,为了男人的事业,主动、甘愿的退出,牺牲自己地感情,最好还找个理由让男主恨自己,然后在痛苦中奋发,而我则在海边渔村渡过艰苦岁月,最后在血癌、或者不管什么癌发作的弥留之际,才见到他最后一面,凄美而白痴的死在他的怀里。 我才不要哩,我要想办法安安稳稳的睡在他怀里,睡和死可是有本质区别的。而且我相信他,因为我爱的男人绝不是个窝囊废,他一定有办法面对困难,我也一定会陪在他身边的。这时候退却,可能失去让我们感情升华地机会呀。 “她确实会让我的生意出现困难,在这一点上,她倒没有说谎。”听完我说的话,林泽丰神色镇定、甚至有点无动于衷的道,“你也知道,我们曾经一度濒临破产的边缘,还是永世不得翻身的那种,幸好我爸硬抗了下来,说实话,对他地坚毅我是极其佩服地。而后来虽然我们借助几个机会一举成功,压制住了另两大公司,但实际上这种领先很脆弱,并不像外界看起来那么牢固,而且这是建立在城园和时代互不信任的基础上地。” 什么?我吓了一跳。不会这样吧,因为我,就面临垮台了?! “不过--”我正迟疑,他话锋一转,“如果我林泽丰要靠牺牲老婆来换取生意上的顺利,那这公司不如倒了算了,免得丢人现眼,侮辱我的尊严。无能的人,就不配坐在高位上不是吗?” 我一听,立即笑魇如花,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英雄,这是给你的待遇。” “英雄还需要一个。”他唇角一勾,笑得特别好看。 于是我又亲过去,没想到他歪过脸来,轻咬着我的唇深深的吻,直到气息不稳,他的手也不老实起来。 我强行拉开他,呼吸不稳的说,“好好说话嘛,别闹。” 他反捉住我的手,亲吻我手腕上那条浅细的白色痕迹,那是上回我差点割腕时留下的印子,“我们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你以为我没注意你手上的伤吗?没注意到你帮我灌热水袋时烫到了手吗?当时我很心疼,可是不能抱着你安慰,现在可以了。今天我也注意到你穿这身衣服有多漂亮,漂亮过全场的任何一个女人,包括人们口中的大美人袁爱。幸运的是,我今天可以抱着你了。你想,我能放弃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利吗?虽然--我更想把这身衣服脱掉。妈的堕落,他干嘛放一张单人椅,这样的姿势对你来说有点难度,还需要调教一阵子才可以。”说到后来,他突然咒骂一声。 他又是以这样平静舒缓、还有点漫不经心的语调说出这种黄色的话来,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一种奇异的引诱感。我心里跳成一团,和第一次与他水乳交融时感觉非常接近,我怕我又丧失理智,于是连忙问,“既然你不在意袁爱,为什么在你的家里摆了那么多她的照片,还对她那么温柔呢说…………… 终于按时更新,不用把我喂狗啦。哇卡卡。 最近书评区有点冷清,可能是剧情是平缓期吧,不过少了好多乐趣涅。哦,对了,今天分卷了,是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谢谢大家等待。。 卷四之第二章美男计? “那是惑敌之计。”他想也没想的说。 “什么意思?”我怀疑的看着他,“听着像美男计。” 他的脸脸颊有点发红,也不知道是被红酒映照的,还是惭愧自己的计策,或者是因为听我夸他为美男而有点不好意思,反正他的神色可疑。 “恕你无罪,把全部真相告诉我,包括肮脏的细节。”我捏着他的鼻子,强迫他面对我,“每回我在餐厅遇到你,你都对袁爱极其温柔体贴,你还没这样对过我呢,我哼。” “哪有肮脏的细节?还敢哼?”他也轻轻捏住我的鼻子,“你看到我时都是和那个姓窦的在吃饭!” “我们--我们是纯洁的朋友关系,不像某人和某人,之前的关系那么复杂,一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充满了奸情的味道,恶心死了。而且你别转移话题,现在是说你的事,坦白从宽听过没?别逼我使用满清十大酷刑。” 他一时没有回话,眼神闪烁着,意思难明,不过我们的手还捏在彼此的鼻子上,半天他才说出一句让我喷饭的话,“武林人士互相制住不是要掐着脉门吗?现在改鼻子了?” 谁说他没幽默感来着?这个男人是个矿藏,越是挖掘就越是丰富。我要守着我的矿,谁敢拿走一颗石头,我也要把她碎尸万段。“你先放开,我就饶了你的命,但我的问题。你还是要回答。”我气嘟嘟地。 “好吧。”他一笑,放开手,而当我也如约放开他,他却突然抱紧我,“唉。真是可爱死了,这叫我怎么办呢?” “甜言蜜语没有用,坦白!”我怒斥,可心里甜丝丝的,他这样说话,我很爱听呀。 “并不是美男计,我还不屑用这个。但是--也确实利用了她--我是说袁爱希望和我重修旧好的心。” “你承诺给她什么?”我有点发急。 “没有承诺,只有含糊。让她以为有机会就行了。”他断然道,“这有点卑鄙,可想想她是怎么对待秀的,当时我恨不得宰了她,现在发现她并不值得。” 我耸耸肩,“是呀,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她弃如敝履地真心在多年后还等着她,她以为她谁呀?” 第138章 他失笑,“她不必知道自己是谁。只要她确信自己能得到就行了。也确实,她天生的美貌和后天的财富给了她这种错觉。这要怪她的父亲,那位老先生对子女的教育完全失败,一个太过以自我为中心。另一个明明愚蠢之极却偏偏狂妄自大。” 我一想也是,觉得袁氏姐弟可怜又可悲,不禁叹道,“将来我们的宝宝一定要进行挫折教育,让他们知道这世界上没什么是一定可以得到的,不管想得到什么,都要付出真诚的努力。咦,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想是否现在就做能生宝宝地事。”他吻了我一下。很克制的感觉,像是怕挑起什么一样的小心。 “严肃点!”我用力保持正经的样子,“现在在讨论你历史上遗留的重大错误呢,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好像扯开话题的是你。”他宠溺的微笑着,“好吧,我说。免得你对我的过去纠缠不止。其实我很佩服你忍到现在,我还以为你早就会审我呢。” 我想啊。我一直想啊,这不是装大方嘛,结果憋自己到内伤,现在好不容易不机会,不审问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 “刚才说了,咱们并不像外界所看到的那样强大,这就是我一直不择手段的原因。”他说得很平静,好像是说别人地事,“而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城园和时代真正联手,假如他们整合成一个公司,就很可能把再度逼到死角。” “你说城园和时代互不信任,可他们不是联姻了吗?”我很好奇,因为我对商业行为六窍全通,也就是一窍不通。 林泽丰冷笑一声,神色轻蔑,还带点厌倦感,“所谓商业联姻也好,政治联姻也罢,从本质上讲,就是双方互相讹诈,互相抓一个人质而已。这种关系初看会有好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其中相对脆弱的联盟,怎么会有信任存在?真到了危急的时候,既然已经牺牲了一次儿女,再牺牲一次又如何呢?当初我父亲希望我和袁爱订婚时,我就有这个觉悟,为家族牺牲一切,可袁爱没有,小野伸二也同样没有这种觉悟。对袁爱来说,她只是选择更可能让她过上好日子地男人,她虽然已经很有钱了,但还是不会嫁给可能破产的男人,她以为自己很多情,其实是个无情到令人厌恶的女人。而对小野伸二来说,他要的可能只是城园的股份,吞掉对方的公司,然后彻底踩扁,形成对亚洲市场的垄断。在这局博弈中,袁爱是一枚极其重要的棋子,或者说一颗子弹,可能用她赢得满盘棋,也可能被她打死。” “袁爱手里有股份?”我问,感觉这个世界真可怕,不如飞到火星去。原来商场上也是杀伐决断、金戈铁马、硝烟弥漫之所在,一点不比战场简单地。 “聪明。”林泽丰夸我,“在这么多年的明争暗战中,城园已经被时代蚕食掉相当一部分了,亏了袁定还以小野伸二马首是瞻,不知道自己的产业正在被吞并。而只要小野再得到一部分股份,就可以控制局面,使时代和城园真正合二为一,那样时代的实力就绝对可以威胁。而袁爱,手里正拥有着这样的股份。她父亲非常爱她,表面上看,袁定才是城园的太子爷,但实际,袁爱持有地城园股份,不管是股,还是都超过三成,假如小野伸二得到这一部分,就可以掌握城园公司了。” “也就是说,袁爱手里有左右一切地东西,可她虽然嫁给小野伸二了,却一直没有拿出来,对吗?” 林泽丰点点头,“没错。” “哈,这叫什么夫妻,怪不得她说结了婚也可以寻找爱情,原来那对她而言不是婚姻,而是交易。”我斜着眼看林泽丰,“所以你用美男计拖着袁爱,让她更不会把股份给小野伸二?” “她本来就不会给的,再愚蠢地人也有自己的精明。所以我不必施展美男计,只要对她友好一点,让她觉得我念旧,不让她感到绝望就可以。”林泽丰又冷笑,看到他这样子,我非常确定及肯定,他确实不爱,甚至是厌恶袁爱。难为他那么有演戏天赋,居然这么深的隐藏情绪,因此他遇到我总是坏脾气吧?因为现成的出气筒就在眼前呀。可怜见的,不过不行,得找他要使用费。 “这就是你对你家那些照片和烟盒的解释?”我问,决定翻旧账,“那次我去你家洗澡,无意中进了你书房,你发了好大的脾气哦。”说……………… 最近的章节有点偏商战,还有一些林泽丰过往情史的问题,情节使然,请大家耐心看下去。 其实我觉得还蛮有趣的,呵呵。卖瓜的夸一下瓜甜。 谢谢。 卷四之第三章储存情话 “有吗?我忘记了。”他平静的说谎,之后又道,“其实你来我家的前一天,袁爱来过。为了让她相信我对她至今不能忘情,我特意精心布置了书房,假装无意间让她看到。那个烟盒并不是她送我的那个,原品早就被我扔到壁炉里烧掉了,你看到的,是我后来伪造的,幸好她没看出真假。照片全是秀珍藏的,我找他借的,他说不管如何不堪,那都是他的成长,不应该回避。” 原来那一切都是他布置现场用的道具!我恍然大悟。 袁爱和小野伸二心有罅隙,而袁爱手中掌握着足以左右角斗双方力量的筹码。那既然林泽丰要争取袁爱不把那筹码交给小野伸二,就只好利用旧日的感情。但他不想使用美男计献身给这个女人,于是就尽力让袁爱相信他仍然怀念过去,相信自己的魅力无法阻挡就行了。 原来我不过是误入了戏台,后来我再看到他和袁爱在一起的种种也是伪装,就连当时他珍重的收起照片之举,也是为了把照片毫发无损的还给秀吧?当时确实是我冒失了。 “那之后我还没得及收拾,你就闯进去了。”他继续说,“我生气,是因为那样龌龊的事被人看到,虽然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心理上的不舒服吧,有点恼羞成怒。”我点点头,突然很理解他当时的心。他是那么骄傲的人,当然不屑于卑鄙,而他为了公司不得不演这样地一出戏。心情一定很不好。可怜的,为了他牺牲太多了。都怪我事后再没去过他的书房,当女佣时也没有,所以没看到他清理了那些照片。 “这一段算你过关。”我正义凛然,“现在坦白你前女朋友的事。就是差点结婚,生生让袁爱搅和了的那个。”我不必去他家检查,也不必问秀照片地事,如果我对他连这点信任也没有,两人在一起也没意思了。但是我对他的前女朋友还是很好奇,非要打听一下不可。 “京子。”他叹了口气,一脸歉疚。 精子?呃--我有罪--我又坦荡(坦然放荡)了--居然听个谐音也有不好的联想。 “说起来,京子也算我的初恋情人。”他诚实的说。也不管人家心里像被针刺了一样的不舒服,“我和秀不一样,他从小就受女孩子的欢迎,而我--”他笑了一下,“虽然也接过不少情书,不过秀总说我少年老成,在女人缘上,我可不是秀的对手。不过京子一直安静地跟在我身边,后来不知怎么就变成了恋人关系,我的处男之身就是给了她。” 听到这儿。我“啊”的大叫一声,吓了林泽丰一跳。 “怎么啦?”他愕然问。 我双手放在他脖子上,“信不信我掐死你?谁要听这个,绕开绕开!” “是你要听肮脏的细节。”大概我的吃醋让他很开心。他笑了起来,“不过你放心,我和袁爱没发生过关系,虽然她很早就这么希望,但我不愿意。” “不相信!她那么漂亮,男人招架得住才怪!尤其你当年血气方刚。”我双臂一紧,没掐死林泽丰,而是抱紧了他的脖子。第一次有害怕失去他的感觉。说到底,他条件那么好,帅而多金,阳刚气十足,看不上他的女人不是白痴就是瞎子。 “我说的是真的,因为我们也算青梅竹马。这让我看到过她地太多人所不知的地方。”他轻轻抚着我的脸。目光爱怜横溢的在我脸上扫过,“虽然我讨厌狗。而你为一只狗让我难堪过,但我喜欢你地善良。女人,就应当是善良的,女人也许不知道,这是最让男人动心的气质。而当年,当一只小狗无意中吓得袁爱坐在地上,弄脏了她裙子时,她居然命令家仆把那只小狗一棒又一棒的打,直到打死为止。自那以后,不管她打扮得多么漂亮,就算美得像天仙,我对她也再没有任何感觉。我目瞪口呆,那个女人为什么这样狠毒的?她那么有钱,至于为一条裙子而伤害一条生命吗?或者她心里只有自己,从来没有别人,也从来没有仁慈。太可恨了! “京子--善良吗?”我问。 他点点头,“善良、温柔、没什么个性,很温顺,适合当老婆。不要挣扎,宝贝。我说的是实话。那是我的过去,你得接受。”他抱紧我,不让我从他膝头跳下去,“我跟京子有肉体关系,但和袁爱没有,因为至少我和京子还有感情,可那和对你的感情是不一样地。所以当父亲要我商业联姻的时候,我尽管不喜欢袁爱,却还是答应了,那么轻易就舍弃了京子。我曾经以为,我够伟大,可以牺牲自己的感情来成全家族,可今天我才发现并不是这样,因为假如当时我爱的是你,我绝不会放弃!绝不!” 这段话的前半部分听得我恼火,可后半部分却让我心灵悸动,好像整颗心脏都被一双温暖的大手包在掌心之中,涨满着又空荡着。 “你确定你爱我吗?”我瞬也不瞬地望着他。 第139章 他想了想,忽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因为我总觉得我对你地感情比通常说的爱情还要强烈些。你这死丫头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潜伏在我心里,然后突然冒出来,之前真地没有半点预兆,让我措手不及、莫名其妙、而且也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就在这儿,就在那一夜后,我突然发现我早就迷恋你了,就像--就像火山喷发,之前山体内的岩浆运动根本被忽略了,一旦喷发,就无法阻止。你是我的,知道吗?你要反复提醒自己这一点。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包括我的弟弟,也绝不会拿你去做交易,因为你是我不能失去的。” 天哪,头好晕!会不会晕倒?他大概没觉得这是说情话吧,居然说得这样一本正经,带着谈生意的冷静态度和舍我其谁的必得之态。不过,他这个样子好迷人呀,我就迷他这模样,霸道,嚣张,强烈的强占欲,爱死了简直! “比爱情还强烈的感觉是什么?”他平时不爱说情话,连“我爱你”这三个字也只是在床上意乱情迷时呢喃了一句,所以这时候要引诱他多说一些,也许之后好久也没这样的好机会了,当然要储存情话,以备我慢慢的、细细的、甜蜜的反复回味。 “就像你在天台上说的,人果然不能太铁齿。”他自嘲的笑了一下,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你说,你有一天会爱上一个女人,挖心掏肺的爱,爱到心尖尖上,想一下心都会融化,碰一下就痛彻心扉,明明爱得不得了,却说不出口,就像一把闷火,孤独但凶猛的燃烧,直到把你烧成灰烬。知道吗?酒窖一夜后的日子,我恰巧被你说中了,幸好我很快行动,不然真会受不了的。”说……………… 推荐票上了,今天晚上八点加更一章上帝视角。 不过最近推荐票涨得好慢哦,难道大家不爱看上帝视角? 还有一个原因,恐怕是有读者改单订,不包月了。但单订也有粉红票哦,只是要订满块钱才有一张,假如大人们订我的,也订别人的,满了块,考虑一下投给六六吧。 谢谢。 上帝视角(之三) 时间:洗澡事件之后 地点:屋顶花园餐厅 林泽丰走过这栋大厦一楼入口的时候,心里很厌烦,可是脸上不得不摆出温柔体贴的样子来。如果可以,他宁愿上商场上杀人放火,大拼一场,也不愿意来这些背后的手段,可是他不能。 还需要一点时间,只要一点点,再强大一点点,当可以抗击一次巨大冲击的时候,他就再不用虚以为蛇了,永远摆脱袁爱这个女人。 不过,一推开大厦玻璃门的时候,他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有人在窥伺他。 他没有东张西望,目光中是随意的一掠,很快就看到了一个苗条的小身影鬼鬼祟祟的试图躲避。 于湖新!哈,以为背过身,他就认不出她了吗?想想这也是非常奇怪的现象,他每天要接触那么多人,没有心情去记住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可偏偏,脑海里却深深刻着这可恶的身影。 前几天因为洗澡事件,搞得很不愉快。他很不喜欢于湖新四处乱闯,看到那些照片,明明没什么,可让他有做贼的感觉,很不爽。其实他知道她是无意,但还是把她扔了出去。他从小就铁石心肠,赶走一个麻烦的女人而已,但不知为什么,看她自己离开,他有点不忍。 不过后来,他在秀的家里等到快半夜,饿个半死,秀才回来。而且是为了于湖新放他的鸽子。还居然对他说,对这个叫于湖新的动了心,想正式交往看看。 他有点吃惊,不明白这么个女人有什么魅力,能让袁爱事件后十年不曾真正动情地弟弟有了要认真的想法。 “别逗我笑了。”他完全不信。 秀耸耸肩。“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是通知一声,以后你不要和小新吵成那样,说不定,她会成为你的弟妹哦。” 不会吧?秀居然认真到考虑到婚姻?! 对此,他不知该高兴还是气愤。高兴的是,这证明秀终于走出十年的阴影,变得“正常”起来。气愤地是。为什么居然看中了于湖新?!她有哪里好?除了气得他暴跳如雷以外,不够美丽、性格又差、举止粗鲁、行为恶劣。而且,他严重怀疑她的智商,二十九岁的女人了,还幼稚成那样。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居然让他那优秀的弟弟动了情?!这可能吗?一定是秀一时迷惑,在他们的生活轨迹中,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人,一时有新鲜感吧?对,一定是这样的。 或者。秀是要跟他作对,因为那个女人像跟他有仇一样,秀一定在一边看得很开心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弟弟了,秀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实际上曾经很叛逆,专门捡他讨厌地事来跟他作对。 “那好吧,我倒要看看,你的热情能持续多久。”他干脆答应,断定秀很快就厌倦,毕竟那个女人实在没什么优秀的地方。好吧,凭心而论,于湖新有一点点特别。不太多也不太少,足够让人记住她的特别。 而此时,看她欲盖弥彰的样子,还有恨不得钻到个洞中的行为,他忽然觉得好笑。这也算是于湖新的一个优点吧,她能让他气、让他笑。不用像往常一样板着脸。不得不说。随意的气与笑也不错,虽然他有时候被气得想杀掉这个女人。 他没有意识到。他一直鄙视和轻蔑的于湖新其实是可以左右他的情绪地。对于一个男人来讲,能左右他情绪的女人是很危险的。 他小心翼翼的拥着袁爱从于湖新身边走过,假装根本没认出来,心中却道:“真可笑!这是她地新男朋友吗?不如前几天在员工通道口看到的那个。不过那个优秀的也许不是她的男朋友,只是朋友来着,有哪个男人瞎了眼会爱上她啊。当然,他弟弟除外,秀只是觉得好玩,并没有多么真心的。” 他这样想着,心里不知为什么就轻松了一点。他没意识到,其实他的潜意识中,根本不希望于湖新身边有任何男人,他希望她是一块孤独的石头,就摆在那儿,等他随时过去踢一脚。 现在公司到处盛传她私生活不检点,他看倒未必。这个女人年纪不小,但感觉青涩得很,不仅因为她是个处女,还因为她的言谈举止,很不切实际,但也很清新。是这一点吸引地秀吗? 他猜测着,看着于湖新一直跟踪到了顶层花园餐厅,不禁心中疑惑。 她不可能是来吃饭的,因为她吃不起,她身边的男人也请不起她。那么,她为什么要跟踪他?找他麻烦就是她平生要致力做的吗?或者他们上辈子真的有仇,吃个饭也消停不了。唉,真烦。看看她,居然躲躲闪闪的越绕越远。她要干什么?搞什么怪?不搭理她了,随便她折腾出丑吧! 他强迫自己收回心神,全心对付袁爱,没注意到一只鸟向他飞来。而于湖新也根本不知道自己从一楼入口地地方就已经被发现了,还一直“谨慎地”做着情报工作。 接下来的事,简直是灾难,对动物天然地敏感令他反应过度,而作为罪魁祸首于湖新,居然溜出去了。 他气得追出去,正好看到她差点摔倒,情急之下抱住她,只感觉她身子柔软,身材还很不错,满有料的,柔软的胸部压在他的胸膛。那感觉-- 奇怪了,心里有点异样,是男人对女人天生的感觉吧。可是--似乎--抱别的女人时没有这感觉。 这念头令他有几秒钟的大脑发僵,但很快就忽略了这些,强迫她到楼下去,好“教育”一下。他不过是不想她继续留在这儿影响他吃饭罢了,因为她在那作坐着,总是会分他的神,可几句话下来,她为什么眼睛汪汪的?而且那倔强的不肯落泪的样子,很--很--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心里又麻又痒。他继续忽略,只暗问:这女人为什么一副受伤害的样子?难道这就是穷人的无聊自尊心? 好了,她不听他把话说完,自己跑到楼上去结帐,要出丑了吧?本来他是说让她快走,这一顿的饭他来付账的,可她就那么风风火火的不等人说完话。 不过没想到的是,她那个男伴这时候出手了。开始时,他没有注意到这个年轻的男人,因为他那件傻乎乎的恤实在让人难以停留目光在他身上,可在他接手付账事件的一刻,他和那男人极快的、不为人知的交换了一下眼神,他才发现,于湖新这女人的眼光实在太好了。 这个男人是了不起的人物!而且这男人反请了他,一下子就在扭转了于湖新的劣势。看着这男人拉着于湖新离开,他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要是能把这女人扔到沙漠中间就好了,那样就没人看到她,而他可以随便欺侮她却没人管了。说……………… 推荐票加更奉上。 谢谢。 卷四之第四章有卧底? “你还说过有钱男人不需要爱情呢。”我又不厚道的翻小茬。 他支吾了一声,脸色有点点尴尬,“人总有未知的情况。” “那京子呢?她现在如何?你们还有联系吗?”我问出这个我很在意的问题。 他很诚实的点了点头,“我一直觉得亏欠了京子,所以一直和她保持联络。唉,唉,你别又要逃,听我把话说完。后来,就在我抛弃她后,她过得并不好,嫁了一个没用的男人,我时常会接济她,给那个男人在的日本分公司找了一份好工作。这是我的补偿,虽然我觉得这根本不够。” “难道把你陪给她才够? 第140章 我不允许哦,现在你可是我的!”我扳过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加盖公章,“没错,你是对不起京子,可是她后来的不幸福与你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失恋过的人很多,又有谁没受过打击?难道这就是不努力振作的借口?秀难道没有痛苦过,现在不是活得很明白?难道天底下的好男人就你一个,她找不到你,就去找个烂人折磨自己?对这失败的人生,她没有责任吗?当然了,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 最后一句甜言蜜语,我说得他心花怒放,虽然他没夸奖我嘴甜,但他一脸受用。 “所以你不会介意我和京子还有联络,是吧?”他问。 我很认真的点头,“我很介意。非常介意,还很吃味,可没有办法,我得接受你的一切是不是?谁让我爱上你呢。但是--听好了但是--以后你和她联络,必须在我知情地情况下。否则就以出轨罪论处,我会做相同的事以保持咱们之间的公平。” “不许!”他低吼了一声,而我挑衅的看着他,半晌他才说,“这个我很放心,因为我不会给你机会。” 他的态度我很满意,但最重要地是,现在他决定和我结婚。如果袁爱绝望了,不是会立即报复吗?也许她就会把股份交给小野伸二,就危险了。 我把我的顾虑和他一说,还出了个主意,“不如我们演一场戏,假装分手,等你和准备好了,我们再在一起,这样公司不会损失。我只有一个顾虑,你说你对我的感情像火山喷发。但火山不会总喷发的。” “火山在不喷发的时候,岩浆也在山腹内翻滚,而且永远保持着热度,只要用心就感觉得到。”他微笑着。“至于商业上的危机,我会解决的,已经没那么脆弱了,我要为你打这场仗,用不着牺牲我们的感情。你我都不年轻了,没有多少青春可以浪费,所以要抓紧时间在一起。其实我应该早恋爱和结婚,耗到这把年纪。看你真把我折腾个半死。” “老男人恋爱像老房子着火,救不了地,我就是追求这种效果。”我嗄里嗄气的说,因为这番长谈,我感觉正在融入他的生活,两人的心又贴近不少。 虽然袁爱所威胁的事像一片阴云般的笼罩在我的心头。但林泽丰表现得那样镇定自若。我决定不瞎掺和了,全心信任他、爱他就好。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再出手不迟,暂时就不给他添乱了。 全交给他吧!我爱的男人虽然不能踩着七彩的云朵来接我,但他绝不是个软弱可欺地人,他能打下自己的江山,自然也能保住,何况他利用自己的“美色”,已经拖延了那么长的备战时间。 心情大好之下,我正对某丰腻腻乎乎地亲亲加摸摸,就听到酒窖的门发出很大的声响,听起来像是故意的,或者说是一种提醒:有人进来了,某些少儿不宜的活动请停止。 我连忙从林泽丰膝头跳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刚才那番真真假假的腻乎,我们都有点动了真情,如果来人再晚一会儿,说不定能看活春宫。 林泽丰却坐在椅子上没动,气息有点不稳的样子,眼睛盯着长排酒柜和酒桶的尽头。 我循着他地目光望去,就见到一条修长瘦高的身影出现在暗红色的光影里,斯文的长相,俊逸的无框眼镜,不是那位黑店的老板又是谁? “两位,外面好多人在等呢,独处地时间可不可以换一个?”他问地文雅,目光却带着调笑。 “多事。”林泽丰从牙齿缝蹦出几个字,显然极其不满。 堕落似乎没感觉到似的,笑道,“我已经很够朋友了,上次你们光临我地酒窖,我没收你一分钱,而且不许员工来拿酒,损失不少营业额。” “可我买那张西式长凳,你敲了我一大笔。”林泽丰站起身来,不着痕迹的把我挡在身后,不让堕落的目光在我身上瞄。 “谁让那长凳对你意义重大,所谓奇货可居。”堕落无所谓的耸耸肩,语气中没有一点负罪感。 我听了他们的对话,大吃一惊。 那天我和林泽丰的激情一刻,我还以为是一件极其秘密的事,没想到好多人都知道,亏了我还紧张的掩饰和躲避。这太丢人了! 而且林泽秀和林老爷子后来对我的态度不一样,极力撮合我和林泽丰,会不会是堕落透露了什么消息?林老爷子身在国外,却能清楚了解国内的事情,堕落是不是眼线?他是开酒吧的,确实有某些秘探的特征。 “你是林伯伯的卧底!”我胡乱猜测,从林泽丰身后探出半边身子问。 没想到一猜就中,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不过他嘴上却没有承认,只一摊手,“我不是无间道,我是堕落的至高神。” “别理他,我们走。”林泽丰一拉我,从堕落身边经过时,连我衣角也不让堕落沾上似的,离好远。他这样紧张我,还有点吃飞醋的感觉我好喜欢。 出了酒窖,我就开始扮演小鸟依人的好女朋友角色,以至于我偷听到好几个人说:怪不得林泽丰会娶这位于小姐,他那么强势的人,就该配个温顺的呀。 哈哈,他们可不知道我是利用暴力手段得到的这个男人呀。而且独处的时候很会折磨人,说来林泽丰好可怜,一直受虐待,别人还以为他欺侮我。所以说,人不可貌相,感情的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呀。 反正,我很幸福,幸福到连袁爱那完美微笑下的怨毒笑容也完全伤害不了我。 琉璃酒盏、衣香鬓影、红男绿女、旖旎乐声,我仿佛飘浮在这一切之上,有不真实的感觉,可真的很快乐。林泽丰一直守在我身边,表现出一个体贴男友所有的爱意,令在场的人都大跌眼镜。 他们的目光似乎在问,这是那个傲慢嚣张的未来掌门人吗?果然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男人根本就没有冷酷一说,完全在于他面对的是什么人。不,林泽丰是钻石化为了绕指柔,因为钻石的质地更坚硬,绕指的难度更高。 在一片寒暄热闹间,袁爱找了个机会和林泽丰单独相处了几分钟。然后林泽丰毅然转身走向我,接着拉着我大步走向黑屋平常做为表演舞台用的一块园形高台上,等场内静了下来后说,“我有事要宣布。”说………… 今天更新的内容有点多,如果明天少点,见谅。 另外,大家请快点投票,到张推荐票就又有外篇了,看来这个月达到上月一千四百张不太可能,但还想达到一千一,或者一千二。 最后给自己广告一下。真的希望大家如果不是胆子特别小,就看看我的《驱魔人》,此书是单订的,全本,大家都说很好看,我就自夸一下,希望有更多读者喜欢。 谢谢。 卷四之第五章意外的人 “今天你订婚嘛,不用特意宣布了。”台下一个人高声道。 那人是林泽丰的朋友,因为他看向那人的目光柔和,没有往日的凌厉感。 “我是要宣布小新对我的重要性。”他说着,右手揽住我的腰,把我带到他身前,“我其实恨不得今天就娶她,但是我最近太忙,我不能给她一个仓促而不隆重的婚礼。因为她对我来讲,是天底下最重要的珍宝,是我的全部,我活这么大唯一真正爱的女人,而且我会爱她一生一世,会忽视一切女性发出的感情信号。所以,无论男女,看到她的时候请你们饶行,出现在她范围的十米之内并有不友好的异常行为的,我会视为挑衅,会尽一切力量给予最严厉的打击和报复。” 这种话本来很肉麻的,而且不着调,不过他说得极其认真,像宣誓一样,目光还有意无意的掠过袁爱。所以我明白,刚才袁爱一定跟他摊牌了,他现在是在表明态度,是在宣战。 第一次,他对我说这么多甜言蜜语,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这种暗流涌动的情况下。我看到袁爱脸色苍白,目光绝望,隐约还有些疯狂感。这让我感到有些害怕,但我是应该感谢她的,因为如果不是她的逼迫,林泽丰也许会对我充满感情,但绝不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说到底,他是个拘谨而内敛的人,这种人总是不太会表达感情的。 而此言一出,台下有那么几秒地静寂。因为没有会料到林泽丰这样的骄傲冷酷的人物会当众说出感情,而且还咬牙切齿的。 不过马上就有人反应过来,笑道,“他这话只怕是说给未来新娘听的,利用了我们做活动布景板。加强语言地效果。” “是呀,谁会接近他的新娘,就算接近也是善意,还能伤害这可爱的姑娘吗?他就是假装弄成要和人决斗似的。这家伙,还会这招。” “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劝你们还是听他的,看样子他是宝贝死他未来老婆了。”堕落笑着接过话来,“真惹毛了他,这家伙什么都做得出来。坦克一样横冲直撞,见光者死。” 他语气风趣,大家都笑了起来,软化了林泽丰宣言的强硬气氛,但该明白此话之意的人,已经完全明白了。我还以为袁爱会发飙,但她居然忍得住,还是举止优雅娴淡,一直耗到订婚宴会结束才离开,根本没有提前退场。亲眼看着林泽丰对我体贴入微的一幕一幕,一点也没有错过。 我真是服了她了,她是没有自尊还是心机深沉?她这样做是要提醒自己敌人地可恶,还是要谋划什么阴谋诡计?看到她眼中闪烁着不定的光。我甚至开始觉得我应该给她的智商重新定位,毕竟忍常人所不能忍也是一种本事。 第141章 订婚宴会结束的时候,自然是林泽丰送我,不过兔妈他们在离开黑屋前,都对我表示衷心的恭喜,因为经过这一晚,他们认定林泽丰对我是真的,虽然他那番宣言令人有点莫名其妙。 “回头我教你几招房中术。包你家丰丰再也离不开你。”兔妈小声的对我说,还暧昧的眨眨眼睛。 我轻拍了她一下,倒是有点好奇我娘口中的那本房中术,就是我们狐狸精祖传的那本。可是,我真地有狐狸精血统吗? 带着这个疑问,我回到了家。一看表已经快一点了。林泽丰和我缠绵很久。亲了又亲,抱了又抱。差点在车里那啥,幸好我定力足够,但开门进屋后还是双腿发软,气息不稳。 天呀,快嫁给他吧,总这么分离,说实话我也有点受不了。 脱了大衣,我跑到窗口去和林泽丰挥手再见,看他恋恋不舍的驾车离开,才回卧室拿睡衣,打算洗个热水澡再睡。 可是才一进卧室,我就感觉有异,汗毛全竖了起来,倒不是直接看到什么,而是感觉房间中有一种极强烈的陌生感,也就是说,有人藏在我卧室里! 这念头令我的身体立即做出了反应,所以当我左侧有一条黑影闪过地时候,我立即施展我的武功,把那个不管是劫财的还是劫色的贼摔倒在地。然后一个恶虎扑羊,上去一顿拳打脚踢,把我学过的所有具有较强杀伤力的招式,不管是中国功夫、柔道、泰拳、蒙古式摔跤、跆拳道、南美搏击术全来了一遍。 唉唉的惨号声中,夹杂着无数我听不懂,却又有点熟悉感的音节,看来闯入我家地是个外国贼。不过我没心情研究这个,万一这是个丧心病狂的变态可怎么办。以前看过无数的恐怖片都告诉我,见了坏人就打,打完立即躲远点报警,不然坏人会突然跳起来,对好人进行身体伤害。 只是,当我打完收工后跳到门边,准备打电话报警时,身后却传来一声微弱的呼唤,可怜巴巴的,好像是弥留之际的病患要留遗言似地,令我下意识地回头。 “小--小新姐姐--救命!” 咦,谁呀?居然知道我的名子?是不是事先踩过点?是有预谋地犯罪?不过我也没什么让人惦记的呀,干嘛这么费心?而且他是怎么进的我家门? 带着诸多疑问一回眸,立即看到一颗肿胀的猪头,面目已经完全不清楚了,倒把我吓了一跳。难道是西林?他就爱干这种潜伏在别人家里的事。不过这人身材比西林要矮,不是他。 那么,或者是我的朋友又给我订了什么惊喜?天哪,我打这人可比打西林狠多了,他的裤带虽然没断,但整个人已经变成了异形。 “小新姐姐----呜呜呜---”他居然还哭了起来,发音有点僵硬。一只手绝望的向我伸着,似乎我不给他点力量,他就直接挂了给我看。 “你是那什么什么朴----思密达?”看到他哭泣的样子,听着他说话的语调,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久未谋面的身影,但因为太震惊了,所以一时想不起到嘴边的名子,只好来点韩语发音。 “是我,小新姐姐,我是朴英俊。”他向我爬了两下,然后团成一团,唉哟唉哟的乱叫。 我这个意外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突然闯进我家里来,而且被我打成这样。不,不对,我刚才没打这么狠,就算我想,我也没有那个手劲,而且我也没打他的头啊。肿成猪头这样,不是一般力度和手法可以达到的。说……………… 对不起,更新晚了,因为我要被折磨疯了。天哪,隔壁装修,又是砸墙,又是钻孔,从早上不到八点到现在,很难集中精神写字,抱歉。 还有啊,推荐票还差来就到了,大家快投吧,希望两天内可以加更。 谢谢。 卷四之第六章被打的原因 “你怎么啦,这是?”在确定地上匍匐爬行的人不是变态之后,我被国际人道主义精神占据了大脑和心灵,跪到朴英俊身边,扶起他,“出什么事了,别哭,快说。听到没?再哭我可又揍你了!” 他抽了一口气,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哭泣得哽咽了,不过他还没开口,门铃就响了起来。 “不要去开门,小新姐姐,他们追来啦!他们要杀死我!救命啊。”他拼命往床下钻,不过我的床架很矮,他只钻进了头,两腿虽然急蹬,但屁股还是露在外面,姿势极其怪异。 看他这样惊恐,我也有点害怕,不过我还保有理智,感觉如果真是匪徒的话不会这么礼貌的敲门,似乎还有点急切似的,再说我们小区的治安一向不错呀,不可能窜入职业悍匪吧。 想到这儿,我站起身来,跑到厨房,抄起一把牛耳尖刀,然后来到门边,从门镜往外看。 呼,是邻居大叔和大婶。 我舒了一口气,把刀收起来,开门,咧开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这么晚了,还没睡呀,有事?” “小新,我听到你家有惨叫声,没事吧?”大叔大婶试图把我从房间里拉出来,神色间有些紧张。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坚守门边的位置,“我在看恐怖片,可是遥控器突然坏了,电视的声音变得好大,您也知道。经常用遥控器,就把电视按钮的位置给忘记了,找了半天才把声音调小,吵到您们了,对不起对不起。” 大叔、大婶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但见我一脸轻松,不像是装出来的,也就相信了,喃喃的道,“没事就好,不过小新哪,大半夜看恐怖片,会招来脏东西的。你一个女孩子家自己住。要小心。刚才我们隐隐约约听到有惨叫声,也不太真切,这才过来看看,吵到你了哈,快睡吧,女孩子睡太晚,皮肤会差的。” 唉,有好邻居真是一件幸福地事。 我做乖小孩状,又和大叔大婶寒暄了两句,然后急忙锁好门。去看重伤的外国友人,见他已经从床上出来了,倚在墙角饮泣,看来给折磨得够呛。 “放心。不是歹徒。”我看他怪可怜的,安慰了一句,“我帮你看看伤口,然后你慢慢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带他到浴室去,因为那边离水源比较近,药箱也在,进行疗伤活动比较方便。等他脱了上衣我一看。不由得暗骂一声踏马蹄,到底是谁这么狠,居然下这样的黑手。他倒是没有骨断筋折,但身上软组织挫伤多而严重,貌似还有鞭子抽的、刀子割的、烟头烫的,看来他之前不是被打。而是被虐待来着。 “啊!”我清洗朴英俊手臂上的一处刀伤。再给他消毒时,他又疼得惨叫一声。在夜深人静地半夜显得格外刺耳和响亮。 我想扑过去,捂他的嘴,可看他的嘴肿得像两条肥香肠一样,没忍心下手,打昏他吧,又怕他那脑袋禁不得敲了,只好找了个东西让他咬着。我没其他东西好找,手边只有以前给垃圾丰买的狗咬胶,随便冲洗了下,塞在朴英俊嘴里。 “不许出声,不然会吵到邻居,说不定也会招来追杀你的人。”我吓唬他。 他点点头,紧咬狗咬胶,一声不敢吭。虽然还是眼泪汪汪的,但神色间有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坚定。 我暗叹一声自己命苦,忙忙碌碌的把他身上所有的伤口依次处理好,清理干净他头上身上的血迹,然后让他自己给那些我不方便看到地地方敷药,最后还找出几件我穿起来格外肥大的衣服给他穿,直折腾了两个小时才弄完。 于是凌晨三点,我,于湖新,一个二十九岁的超龄女郎,才成功的把自己强行推销给一名多金且帅地男人,现在就面对着一个身着女装的韩版活鬼,在反差如此强烈的情况下,听他凄楚叙述悲惨的故事。 “好吧,现在跟我讲讲,你究竟惹到谁了?”我问。 “时代的总裁。”朴英俊口齿不清的吐出几个字。这不怪他,他牙齿被打掉几颗,说活漏风,嘴角也给打裂了,嘴巴不能自由张合。 “小野伸二?他干嘛打你?”我吃了一惊,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还以为他又借相亲之机蹭吃蹭喝,所以被某彪悍恐龙找人暴打呢。出来混,早晚要还的嘛。 他没回答我,只低下了罪恶的紫红色猪头。我心中灵光一闪,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和袁爱地事让他知道了?”我费力的寻找了一翻,才在那肿胀变形的脸庞上,找到朴同学肿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那天在黑屋相遇之后,你还和袁爱有联系?” 他吓了一跳,连忙抬起头来猛摇,“没有没有,就那一次,还是她主动勾引我的。我想这样的美女要死要活地要和我上床,不要白不要。如果我知道她有老公,还这么凶地,打死我,我也不碰她呀。” “别激动,别激动,慢慢说。”我摆摆手,因为他每个字都连音,我听了三遍后才听清楚。 想必,袁爱这样招摇,手中又掌握着那么重要的东西,小野伸二不可能不盯着她,所以也自然会了解黑屋里那次意外,倒霉地只是朴英俊。不过这倒提醒了我,袁爱的身边布满了眼线,以后我们也要小心。 “为什么不报警,不去医院?跑我这里来干什么?实在不行你可以回国呀!还有,你怎么有我房间钥匙的?”我又问了一串问题。 “我不敢报警,因为警察不能保护我一辈子,那日本人势力很大,会找到我的,我只想躲一阵子。”朴英俊可怜巴巴的道,“我没有钱去医院,也没有钱买机票回国,学费还欠着家乡的财务公司,回国也是给人打死,前后都是死,只有小新姐姐能救我!” 第142章 “你怎么有我房间钥匙的?”我重复最后一个问题。 “我--”他抬头瞄了我一眼,在我正义目光的逼迫下没敢撒谎,“他们把我关起来,我借机逃跑,第一个就想到你可以帮助我,所以就来了,正看到股神贝的车停在街上,没锁车门,他有你家的钥匙--” 不用说了,我全明白了,又是这该跳金茂大厦的害我! “我保护不了你,我陪你找警察去。”我站起来,“还反了他了,中国可是法制社会,轮不到他一个日本人耀武扬威。走,立即跟我走。” 我不说还好,我一说,朴英俊立即扑通一下跪在我脚下,“不,我不去!一报警,我就暴露了,小新姐姐我求求你,就让我在你家躲几天,过了这阵风头,我筹到钱就回国,不,我找那女人要钱,是她害我这样的,她得负责!” “不行,你不能躲在我这儿。”我断然拒绝,想转身离开,可脚给朴英俊抱住了,“你放开,不然我踹死你。我清清白白一女子,家里藏着个外国男人算怎么回事,这不毁我名声吗?” 重要的是,如果我娘来查勤怎么办?她还好糊弄,要是林泽丰知道了,就他那醋劲,不把房顶掀了?! 不行,我不能冒险。说……………… 感谢读者大人谅解,不是我斤斤计较字数,是因为我平均都是多一章,因为分章的关系,零头上有点出入。因为略少时不会翻页,怕读者大人误会我偷懒,所以我才解释,今后不说啦。 谢谢。 卷四之第七章来找茬的 “小新姐姐,你不会见死不救吧?求你救我一命,就让我躲几天,我保证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你不理我,甚至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朴英俊苦苦哀求。 我怕他再吵大点声又会惊动邻居,而且看他也确实挺倒霉的,不禁动了点恻隐之心,踢了他一脚道,“你给我安静点,或者我能帮你想个办法。” 他立即噤声,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 我坐在沙发上,摸摸他的顶毛,呃,头发,轻声道,“你住在我这儿,是绝对不行的,但你别急,我给你找个好去处--那就是去股神贝家。一来,你们早就认识,也算是朋友;二来他老婆就是上回一起到黑屋玩的兔妈,你也熟悉;三来他们是夫妻二人,你和他们生活几天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总比在我这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强。” “可以吗?”听了我这番话,朴英俊平静了些。 “当然可以。他们那边还是高级住宅区,保安情况比我们这一区还好,你躲避些日子,然后再做打算。说不定他们还会帮你出主意,兔妈可是个很仗义的人哪。”我暗笑一声,心道兔妈你可别怪我,都是股神贝惹出来的,再说送个被伤害的人去你那儿,你还可以做点心理学测验什么的,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今天晚上,我就厚道的没半夜三更打电话打扰那对小夫妻了,虽然他们经常来这么来骚扰我。我让朴英俊睡客厅的沙发,但对他猥琐的人品没有信心。怕他凶星未尽,色心又起,洗澡和睡觉都把房门锁死了,第二天起床一看,他睡得像死猪一样。大概是被折磨了几天,终于可以安稳地睡觉了。 我这人就是心软,虽然厌烦他打扰我,但看他的样子又觉得他怪可怜的,所以打算给他做点早餐,等他醒来不至于饿到啃我的沙发。没想到我打开冰箱一看,愤怒的发现,我地两袋银丝卷、一盒羊肉串、鸡蛋若干、饮料一大瓶、还有小圆面包几个、半根火腿肠、花生酱、西红柿、中筒冰激凌、外加三包方便面全部消失了。残骸在垃圾筒内找到。 朴英俊太过分了!就算小野伸二饿了他两天,他也不能把我的存货全吃了呀!这么多东西,他没撑死啊!他属什么的?骆驼?! 越想越气,梳洗一番就出门,电话也没打,直接杀到股神贝家里去。可这时候,为人厚道的弊端出现了,昨晚我很道德的没打电话,结果今天就扑了个空,平时不到十二点不起床的两口子一大早就开车走了。 没关系。打电话追踪,但他们告诉我,昨天半夜就开车去了海边,现在看完了日出在等吃早饭。最早也要中午才回来。天哪,我还要收留朴英俊一上午,简直受不了了。 对着电话吼了一通,限兔妈两口子中午前必到,否则断交,然后又回到家吼朴英俊,叫他不许乱动我家的东西,不许擅自出门。不然就亲手把他交给小野伸二,等安排好一切,我连早餐也没来得及吃就去了诊所。 今天周末,我可以不用去,不像要加班的可怜某丰那样。而早上也不知怎么,患宠特别多。就算我能和动物心灵对话。也忙得连喝口水地功夫也没有。不过忙碌有忙碌的好处,我忘记了朴英俊带给我的麻烦和不快。看到小动物们得到妥善的治疗,慢慢开始缓解病痛症状,我很开心。 看来我就是适合兽医的工作,我喜欢和动物们沟通,帮助说不出话的它们,那让我感到很快乐,就算赚不到什么钱,就算非常疲惫也觉得值得。 不过这快乐只持续到中午,当钟敲十二点时,我瘫在椅子上考虑着午饭要吃几份牛魔王炒面才能够稍微缓解我的饥饿感。要知道昨天晚上为了穿那件贴身羊绒小礼服能漂亮些,我基本没怎么吃东西,家里的存粮又给媲美老鼠的朴英俊吃了个精光,再加上我忙活了一早上,我已经饿得头昏眼花,眼前金星和银星交替出现,连林泽丰也没心情想了。 要知道饱暖思淫欲,我连基本的民生问题都没解决,哪有心情思念美男。 正抄起电话要牛魔王来送餐救命,诊所内突然闯进一群男人来,大约七、八个,一看就知道不是给宠物看病地,因为他们的样子就和得了狂犬病一样,挑衅、乖戾、杀气腾腾。不过疯狗是亮牙齿,他们是亮出了手中的木棒,摆明是来砸场踢馆的。 “你们要干什么?”小珊勇敢地怒喝一声,但身体却向后挪,试图接近电话。 我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抄起了身边的七种武器之首--折凳。电影中说的没错,这种武器携带方便,平时还可以坐在上面隐藏杀气,实在是居家旅行之必备佳品。 小珊看我上前,胆气立即壮了几分,大声道,“劫财的话,本诊所没有,劫色的话,虽然有却不给。再说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入室行抢,还有没有王法了?现在念你们还没动手,我们姐妹不计较了,快给我滚,不然我姐姐怒起来,让你们几个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这是何苦来哉?” 什么跟什么呀?真是服了。这几个人找茬感明显,要的就是动手,如果以为几句话就能把他们唬走也太天真了! 果然,当先一个脸上长痣,痣上长毛的瘦子自以为很狂妄,实际上很猥琐的笑道,“你们诊所还懂不懂行规,收费那么低,还让别家宠物医院活吗?出来做生意,都是要发财,敢情两位小姐是要陪本赚吆喝吗?” “你物价局地?不是的话就给我滚蛋,不然我可正当防卫了!”我走上前去,把小珊挡在身后。 之前因为我收费低的问题,已经被同行找过不少次麻烦,但我是规规矩矩的按药品的进价和设备的损耗加上人力资源地雇佣,很合理地确定的诊费,并不想靠着小动物们发财,也为了防止宠物主人因为诊金过贵而放弃治疗。 那些人找我麻烦并没有道理,久而久之也就不闹了。可从这个人地表情和行为来看,根本不是我的同行,只是借着这个名义再来找事罢了,明显有其他意图。而他们又为什么要隐藏真实的目的,冒充同行来闹事呢?再看他们的长相,和一般的犯罪分子差不多,没什么特色,只是其中几个人看起来像有日本血统,眉额部分目发紧,躲在后面一声不吭。 难道是小野伸二知道朴英俊跑到我这里来了,所以找我报复?可是为什么感觉他像要对我似的。如果只打个睡了他老婆的男人,找当地流氓就行了,犯不着弄几个他们本国的混子来掺和。我的家现在不会正在被洗劫吧?“你们几个也是开宠物诊所的?”我一指那几个疑似日本人。 他们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话,一愣,没回答,只有其中一个发出了个古怪的单章节。 “他们是哑巴,你问什么问?”小痣同学拿木棒一指我,“你这是欺侮残疾人,现在我们和你不仅有同行的恩怨,还有个人仇恨,没说的,打吧,弟兄们!”说……………… 给主站的朋友广告,大家看了如果喜欢,请收藏。如果不喜欢,请无视我。 一,桃花老张作品《校长万岁》,书号: 二,杂烩饭作品《梦境之彪悍人生》书号: 卷四之第八章我打! 他一挥木棒,那七、八个流氓立即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登时,金属的碰撞声、玻璃的碎裂声、留在诊所输液的小动物们的狂叫声同时响了起来。 我疼,心疼,我诊所里的设备桌椅,那些吓坏了的狗狗,猫猫,还有一只绿鹦鹉,小珊被吓得失色的花容,都在我心疼的范围之内。于是我以折凳开道,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诊所的前门。 我想,如果这群人是小野伸二派来的,针对的目标一定是我,只要我闪开,他们就会追过来,这样我的诊所、小珊和动物们就安全了。而前门之外是大街,人来人往的,肯定有人会报警,而且地方宽敞,易于我武功的发挥。 事实证明,我确实有当玉面小诸葛的潜力,那群人的目标果然是我,我一跑出门,他们就忽啦啦追过来,暴露了他们真实的目的。 第143章 是因为我是丰的未婚妻吗?对他的仇恨全转嫁到我身上了?朴英俊之事只是个借口?他们想把我打到什么程度?重伤?毁容?直接打死?这到底是袁爱还是小野伸二动的手? 只可怜我,本来就饿得浑身无力,脚下还穿着毛拖鞋,却要做这种对体力和技术都要求很高的体育活动。而且,以我的武力值而言,打三五个小流氓绰绰有余,现在面对人数多一倍的有组织犯罪,其中还有外国黑社会分子参与,立即吃力起来,小腿肚子上还被扫了一下。疼得我站立不稳。 再看周围,我绝望的发现我对街坊们的娱乐性和八卦性严重估计不足,自打我一冲出门,围观地群众倒是有不少,但他们全是不明真相的。不但没发现我的狼狈,还津津有味、指指点点的看神经侠女殴打流氓团伙的戏码,有地人甚至还鼓了掌,只因为我目前还处于表面上的上风,但我实际上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难道非得我被打得头破血流,他们才意识到这是一场正义与邪恶,弱势对强势的战斗,那时再帮我不就晚了吗?我想大声喊叫帮忙。可哪均得出这口气,只但愿小珊会立即报警,但那样我也至少得坚持几分钟,只怕我达不到这个要求。 一折凳打了一个流氓满脸桃花开,眼角的余光真的看到有一个小受样苍白男手中拿了个玻璃瓶子,里面装了些可疑的液体,不是直的要泼我硫酸吧? 我吓坏了,比被人打死还害怕,有哪个女人不怕被毁容,而且是在就要结婚的前提下?我想大声呼救。或者冲出人群逃跑,却发现根本不可能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玻璃瓶在我面前逐渐放大,而我地双手双脚还要继续自卫。 那一瞬间的恐惧我无法形容。心里一片空白,只本能的缩回手、护住脸,全身无力但又绷紧着,一秒钟的时间无限延长似的。不过预期中被棍棒打到、骨折的疼痛和手臂被强行拉开、然后泼上硫酸、火烧火燎的痛苦没有出现,只听到一声李小龙的标志尖叫,呃,应该说是怒喝:我打! 放下拼命抱着头的手,眼前只见一个矮胖但又灵活的身影左手刀、右手剑。正把那几个流氓打得东倒西歪,心中顿时大喜,口中叫道,“多谢大侠相救。”手中重又抄起折凳,杀入战团。而因为有了这个强有力地帮凶,呃。帮手。我顿感轻松,本着调查幕后主使人的念头。旁的人也不管了,只瞄着一个貌似有日本血统的精悍矮个子大下杀手,手中折凳拍、砸、横抡、竖扫、持续不断地猛敲。 我认为,人类在危险和疼痛面前是会不自觉的暴露母语的。装哑巴不是吗?怕显示出身份不是吗?今天我就要让哑巴说话!果不其然,在我毫不留情的集中重点打击下,那个人先是咬牙不开口,后来在无意识中开始冒出一串串的日语,比如救命,疼疼疼疼之类的,证实了我的猜测是对的,幕后主使者一定是小野伸二或者袁爱这两者之一。而对方不想让我认出来,故意以同行踢馆地名义来捣乱,这说明他们不愿意正面开战。这是为什么呢? 分析完毕,打完收工。而此时,周围看热闹的群众终于看出情形不对了,纷纷冲过来帮忙,所以这次袭击事件的结局是:小珊报了警,但在警察到来之前的几分钟,英勇的群众仗着数十倍于歹徒的人数,合力把歹徒全部按倒在地,一个也没有漏网。后来这件事还上了本市地社会新闻,以表彰人民群众见义勇为地精神,当然这是后话了。 当时的情形是:这群中日混编地流氓全部被伏,我面向那名冬瓜样的中年男子露出笑容,但还没有说话,身后就听到一声低吼:“小新,出了什么事?” 啊,是我家丰。他怎么来了?但是不管,娇弱、要娇弱,不能给他看到我那么凶悍的模样,争取做到我见犹怜。 想到这儿,我腿一松,感觉一条手臂缠上我的腰,熟悉的气味和温暖感从背后汹涌的包裹住我,立即软倒,跌在他怀中,不用假装也累得气喘吁吁,饿得热泪盈眶。 “丰。”我嘴一撇,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他果然大为心疼,一连声的安慰我,并把我打横抱在怀里。我抱着他的脖子,心里暗爽得不得了。还有什么比战斗后窝在心上人的怀中更幸福的事?况且我累脱了力,正好不愿意自己站着。 呃,周围的人不要看我们,我会不好意思的,谢谢围观,谢谢围观,大冷的天,大家都散了吧!要不警察叔叔到了,大家去提供情况做做笔录吧? 我心里喊着,可表面上“柔弱”得一句话也不说,争取让林泽丰的保护欲更旺盛些,像小狗一样把鼻子往他温暖的颈窝里拱着。他的气味真好闻,清爽、干净、男士香皂的淡淡香味和他特有的气息。他锁骨部位特别敏感,如果咬一下-- “小新,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你这样旁若无人,成何体统?”中年矮冬瓜像是显摆自己成语水平高似的,一连说了好几个四字词汇。 “师父,您管太宽了吧?”我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救命之恩,只觉得他这时候当灯泡,实在没有觉悟。 没看到我正扮可怜吗?再说我被抱着,脸正巧挨着我家丰,又没做出格的事,别人看不出什么。哎呀,他皮肤真好,适度的粗糙,男性的光滑,紧贴在上面舒服死了。真喜欢他呀。 “我给你妈打电话。”被我称为师父的中年矮冬瓜抛出杀手锏。 于是我立即奇迹般恢复体力,叫林泽丰放我下来,跑过去抢矮冬瓜的手机,咬着牙道,“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啦?”说……………… 今天推荐票上了,所以加更外篇,而且是立即奉上。 大家看完这章,直接就可以看外篇了。 谢谢。 上帝视角(之四) 丰的内心独白 我从来都讨厌带着保镖,其实我们林家的男人都是这样,我父亲,我弟弟,还有我,都没有带随身保镖的习惯(父亲身边的高管家,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虽然我们的财富容易使我们成为歹徒的目标,但那实在太不自由,也太没有隐私了。 重要的是,时时被人保护的话,让我觉得不像个男人。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训练我和秀如何面对绑架,长大后又持续学习了很多格斗和枪械技术。我自信我可以自保,而虽然秀在武力方面差一点,但财富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你稍微有钱的时候,会有不良分子盯着你,如果你有钱到一定程度,财已通天,黑白两道通通摆平,反而平常的贼人不会动你,而有点基础的也会给你面子了。 我觉得,我身边并没有想像中的风险,多年来的情况也证明了我的感觉。可是,事有例外,我忽视了竞争对手,本来我以为袁定那个窝囊废不敢动作,而小野伸二那只卑劣的狐狸不会用这么幼稚的手段,而事实上--我错了。 为此,我付出了代价。 我走出黑屋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因为停车场的保安不见了,灯也全部熄灭,而那帮混蛋来得太快,我才反应过来,已经被围住了我措手不及,幸好之前受过训练,还算冷静。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们那么多人,很快我就只有挨打的份儿。我护住要害,争取时间,希望可以有人路过。但我失望了,我觉得我今天会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心中极其不甘。 我,地副总,论武力,把袁定和小野伸二绑在一起,我一只手就可以打服他们;论智力,我和父亲合力。把一间孱弱欲倒的公司带到亚洲三大奢侈品公司之首;论谋划,我把时代和城园玩弄于掌股之间,可今天,我却死在一群下贱的流氓之手! 眼前,一片暗红,是我的血蒙住了眼睛,我亲眼看到那个带头的混蛋拿着一根木棒狞笑着走过来,木棒一端地钉子闪着寒光,只要他挥一下,我必死无疑。 那一刻。我确信不是幻觉,我感觉有一道黑暗的门向我打开了,我的生命似乎要终止在此。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冲到我面前。在我就要踏入死亡之门的一刹那,挡在了我的面前。 是天使来救我吗?那感觉太新奇、太激动也太温暖,我从未尝试过。可是从小到大,我似乎也没做过什么好事,对人冷漠而傲慢,为什么会有天使来救我? 我用力睁着越来越沉重的眼皮,想看清她的样子,只觉得她那暴力地姿态真是美丽。还觉得她有点眼熟,难道她出现在过我的梦中吗?可我的脑袋疼得似乎像要裂开一样,根本没办法思考,心中只想:如果我能活下来,我愿意为这个天使做一切事情。必要的时候--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或者--我可以以身相许。 在生死关头,我不知为什么会想起这个。或者是因为被保护的感觉太好了。从我懂事那天起。我就告诉自己永远不能表现软弱,要帮助父亲。要保护弟弟,可有时候,我也很累,希望有一个人跳出来,为我遮风挡雨,把我当珍宝一样守护。 这感觉真好。真好。 她或者真是我的天使,可她是谁? 当我的脑子越来越混乱,越来越意识不清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有个人要杀掉我的天使。此时,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本来我已经就快昏迷,可却突然暴发出潜能,扑上去为我地天使挡住那致命的一击。 身后传来剧痛,一刹那间,我竟然有点喜悦,很奇怪的感觉,本来不甘心死的,此时却觉得为这个暴力天使去死是一件美好地事。 第144章 不过--不过--为什么那痛感来自--来自屁股???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小时候我倒也有过英雄救美的美好幻想,不过后来对女人越来越冷酷,活了三十三年来,第一次救女人,却是以这种部位受伤而结束--太丢人了呀! 更可怕的是:在昏倒前的一瞬间,我认出了我的天使,我一个人的天使是谁--是我的冤家对头于湖新。是她救了我!我说怎么那么熟悉呢,她果然是经常出现在我梦中,不过是噩梦中。 来不及说什么,我陷入了黑暗,我觉得上天在捉弄我! 而醒来后的第一时间,我第一个要问地,居然是于湖新那个女人有没有事?或者这是是对救命恩人的关怀吧?不管怎么说,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她终究是救了我。怎么感谢她呢?给钱?不行,那样她又会生气,一个平民家的女孩子,偏偏那么自尊,稍微直接一点,她就眼泪汪汪的。 这女人大概自以为很凶吧?其实她露出委屈模样的时候很有点楚楚可怜的感觉,让人地心不由得软下来,或者因为反差太大,才让人地心有些异样感,对,肯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不是因为别的,一定不是因为别地,不是因为有了好感或者什么。 可是不给钱的话,还能以什么报答呢? 想到这儿,我忽然觉得自己除了钱,还真的一无所有。又想起在昏迷前那个以身相许的想法,不禁惊得自己一个激灵。她救了我的命-不过,于湖新不是我的那盘菜,我从来就喜欢温顺乖巧的女人,再说秀对于湖新动了心,我做为哥哥不能横刀夺爱。那么好吧,既然如此,我要和于湖新保持距离,对于她对我的冒犯,我尽量容忍就是了。 她不符合当林家媳妇的条件,但是--也不算太差,有时候--看起来还可以,那么让秀和她交往看看也不错。她这种平凡没特色的女人,可以得到我那优秀弟弟的青睐,也算是另类的报答,抵得起一个救命之恩了。 但是--为什么一想到秀和她在一起,心里会有点不舒服呢?就好像一个坚硬的东西硌在心头最柔软的部分,说不上疼痛,甚至可以强行忽略,可它就是提醒着我一种存在,让我不得安宁。 “救我的人怎么样了?”当秀秀来看我,我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并坚决否认看到了救命恩人的脸。 秀秀告诉我是于湖新救的我,尽管我知道是这个答案,但听到别人告诉我,心头还是有点悸动,而且我还听说为了救我,她脚底严重割伤,也住在这家医院里。 我心疼,当然这是对救命恩人的心疼,绝对是,我对自己说。 “她丢了一双漂亮的鞋子,正承受心灵和肉体的双重痛苦呢。”秀开玩笑的对我说,以此来表明于湖新精神旺盛,并无大碍。 但我听到这句话后的第一个念头是送给她一双鞋子,一双可以媲美灰姑娘的、漂亮的水晶鞋,然后亲手给她穿上,让她的脚不再受伤,稳稳当当的走向她的白马王子。 当然,那王子不是我。绝对不能是我。说……………… 推荐票,推荐票,请投六六吧。 推荐票尽快上一千,推荐票多多益善。 呵呵,贪心六向您报道。 卷四之第九章瞒是瞒不住的 “你就烧香念佛去吧,如果不是我正好路过,你的小命就算保的住,小脸也肯定完蛋了。”我师父说。 他叫向东华,五十二岁,祖上有房产若干,全部出租后,每月的收入极其丰厚,足可以过点奢侈的生活了,但他却全贴补在开武馆的亏损上。话说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几十年如一日授业教徒,培养了我这样的人才上百名,可见对国术之热爱。 至于我心里叫他矮冬瓜,其实并不是我不尊师重道,而是因为他的网名。他上网是跟我学的,他根据自己从小到大没有改变过的身材,还有自己姓名的谐音,起名为“像冬瓜”。他沉浸于传播国术之道,一直也没有结婚,这个网名是上征婚网用的。 我对此极其不满过,不用“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枝梨花压海棠”之类的名子就算了,这也算实事求是,但用这样的名子征婚,摆明是恶搞,成功率肯定为零。可他坚持如此“幽默”,所以注册一年多了,连个约会的机会也没有,到现在我也懒得管他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没说话,林泽丰就急道,“你有没有怎么样?”他看到一地的碎玻璃和那些连柏油路都腐蚀了的液体,脸都白了,再度把我抱起来。 此时我的毛拖鞋早就飞了,只穿着雪白的羊毛袜子。 “目前还不清楚,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好像是同行竞争不过我。所以来踢馆的。”我说,没把心中地判断告诉他。毕竟事发突然,我得好好想想,再说看林泽丰的样子,如果知道对方是小野伸二或者袁爱。他可能会杀人。所谓妻贤夫祸少,这当口我不能刺激他。 “这些人手底下有两下子,不是普通流氓。”我师父多嘴,摆出神探的模样来。 我给他一记白眼飞刀,“您这样说就是为了突出您武功高强吧?我一个人能抵抗他们七、八个,他们能强到哪里去?您先回家,改天我给您送我妈包的饺子去,蟹黄陷的。”说完又看向林泽丰。“丰,我们快找个地方吃饭,我又冷又饿,这是小事啦,警察会解决地。天哪,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水米未沾牙,真的快饿死了。”我说得夸张,就为让他心疼,然后暂时忽略掉这件事。 果然他点了点头。“好,你先坐在车里等,我去帮你拿衣服和鞋子,今天气温低。你刚又出了汗,别冻到。”他体贴入微,为了我,肯到他最讨厌的动物诊所去,让我感觉异常甜蜜,似乎他来到我身边,天空就晴朗了,阴霾也没了。这不愉快且危险的事是发生在上个世纪。于是我柔顺的答应,微笑相望,很自然的眉目传情,可惜偏有人又来煞风景,跟在林泽丰身后,看我坐稳后立即道。“小新。这位先生就是你未来的老公吗?怎么不给师父做介绍。” 这个--我--确实是疏忽了。我师父一直对我很疼爱的,在见到林伯伯之前。我曾经把师父当成父亲,照理我应该让他和林泽丰认识,可是这种情况-- “师父好。”我还没说话,林泽丰就礼貌地对我师父点点头,“感谢您把小新教育得这样勇敢,我不在的时候,她也能保护自己。之前,她还救过我的命,改天我请您吃饭,算是正式拜见。” “是吗?小新这孩子是成才了啊。”我师父笑得像盛开的向日葵,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但是这丫头一向马马虎虎的,以后你要细心照顾她才行。” 林泽丰点头答应,之后离开车边去诊所,他今天开的是那辆低调沉稳、品质一流的商务车。我师父看他远去的背影,露出欣慰的神色道,“你这丫头眼光真好,这小子还真不赖。” “不错吧?”这回轮到我得意了,因为林泽丰的风度好得没话说,“不过这不是眼光地问题,是运气问题。只要长了眼睛,是人就看得出他有多优秀,如果不是运气好,我算哪颗葱,能栽在他的花园里?” 我师父点头,连嗯了好几声,“没错,这种又有钱又靓仔的男人是抢手货,可运气是没办法妒忌的,你这丫头从来傻人有傻福。你千万要惜福,不要惹出今天这样地事来了。多危险哪,如果我晚来一步--” “您不是没晚来嘛!不过这事我自己会处理,不要告诉我妈,她会担心的,您也快点闪,这事我也不想让我家丰知道。”我望了一眼街对面的诊所,有点疑惑林泽丰怎么还不出来。 “你这丫头还真是小看了男人。”我师父叹了口气,“你家丰已经怀疑了,为了安抚你才装作相信你的话的样子,他那样的男人怎么会忽略细节。就冲地上那瓶子硫酸,也不像普通袭击案。你没注意他拿个衣服拿很久吗?肯定在问小珊话呢。” 我一惊,觉得我师父说的对,这样瞒着他,由他胡思乱想,说不定后果更严重。看来我应该再认真组织一下语言,等吃过午饭就把详细情况告诉他吧。 正想着,就见林泽丰从诊所出来了,神色很平静,并没有多么激动。而与他一起来到车边的,还有一名警察,是要求我回警局做笔录地。 “警局管饭吗?”我问。 年轻英俊的小警察一愣,“不管。“那等我吃了饭再去,不然我会饿死在警局里的。”我说,“再说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也不清楚,只是奋起反抗而已。” “我可以先跟你去笔录。”我师父给你打圆场,但仍然不放过我,“小新,这两件兵器你得赔给我。我这是给你师弟师妹买来参加比赛用的,也正因为如此,才路过你的诊所。现在你看,全断了。”他提起手中地刀剑残骸。 “我会付钱地。”林泽丰接过话来,拿出名片递给我师父,“您打这个电话,我会吩咐秘书配合您,如果需要赞助,请不要客气。” “是吗?那太好了!中国武术是文化瑰宝,富裕阶层应该回馈社会,发扬我中华文化。”我师父抓过名片,前后欣赏了一下,啧啧赞叹。 我很想提醒他,那名片就很有价值,设计和功能很强大的,但他挥了挥手,这就和我道别了。 而林泽丰坐上车,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而是静坐了几秒,然后突然转过身来抱着我,把我护在他怀里,好像我是他生命中唯一地珍宝。 “怎么啦?”我问,贪恋着他的体温。 第145章 他摇摇头,没有正面回答,只问,“你想吃什么?不然我们叫了外卖回家吃?我想单独和你待会儿。”他的声音太温柔了,所以我的心软软的,脑子也糊涂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完全忘了我家还有一尊韩国瘟神。说……………… 更新时间的通知:今后一段时间,每天准时上午十点更新,有事会请假的,欢迎阅读。 另,最近情节比较淡,属于情节转折期正常情况。 谢谢。 卷四之第十章高跟鞋也会伤人的 走到电梯口的时候,我才想起朴英俊的存在。好在我有急智,非要大冬天吃冰激凌,要林泽丰到小区内的小超市去帮我买,然后提着大包小包的食品,以最快的速度回家。 一进家门,看到朴英俊还在睡,立即上前摇他。他不醒,我就不留情的去厨房倒了一杯冷水,直接淋到他脸上。 他跳起来,立即抱头缩成一团,嘴里大叫,“我不是有意的,饶了我吧!如果我知道他是您的妻子,我绝对不敢接近的。一共也做了没几次,我的能力不行!”看来给小野伸二摧残坏了。 从他的话中可以得出结论,打他的是小野伸二,但今天找我麻烦的人就未必了,否则干嘛那么执着于毁我的容?为什么要隐瞒真实的身份呢?再者,朴英俊是两、三天前被抓的,如果小野伸要修理我,为什么要今天才进行,而且恰恰是在昨天订婚宴会后?整件事情的手法也太女人了。 不是说小野伸二完全没有嫌疑,但今天这起针对我的事件,看来袁爱是幕后主使人的可能性更大。这疯女人,动作够快的呀。说不定她根本不知道朴英俊在我这儿,韩国同学的被打和我的被袭击完全是两件事情。 “再鸡毛子喊叫,我就把你从窗口丢下去!”我对朴英俊吼,因为这个时候安慰是没有用的,只有凶他,他才能平静点,“现在你是安全的。但你必须到外面躲一躲,因为我未婚夫突然要过来,如果发现你在这儿,说不定误会什么,他比小野伸二厉害多了。到时候杀人分尸都有可能。” 哎呀不好,这剂药用得重了点,朴英俊吓得瘫倒在地,看样子走不了路了,只一个劲摇头,口中喃喃自语着“不不不不”什么的。 我眼见时间不够了,让他躲出去也不现实,干脆把他架到厨房地壁柜里。那是放拖把墩布的地方,林泽丰绝不会碰。而我才威胁完他宁死不能出声,门铃就响了。 “这么快?”我努力调整气息,假装若无其事的问。 “怕你急着吃,跑来的。”林泽丰举了举手中的袋子,有点气喘,“没有你爱地巧克力口味的了,我买了香草和杏仁的。”他往里走,却又突然停下脚步,皱了皱眉。“小新,还没换鞋吗?” 我先是惊得呼吸不畅,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做贼心虚的人就是这样呀。后来才明白是因为我今天这双鞋的鞋跟高达十二厘米,在身高上的变化很容易让人注目,所以他才有此一问。其实我这鞋为了配他才买的,他一八五,我才一六二,我穿上高跟鞋,看起来和他比较登对。话说我娘为什么不把我生成麻豆(模特)身高,这样我就不用这么受罪了。 “因为穿这个。身高才和你比较搭配呀。”我实话实说。 他啼笑皆非,“我就喜欢你这种小个子,还肉肉的,抱在怀里很舒服。” 切,人家在亚洲妇女中是标准身高好不好,体重也在世界卫生组织公布地标准体重值之内。还偏轻了点。明明是他长慌了。现在还来说我是小个子,明明是他身边的女人过瘦。现在居然说我肉肉的!哼,就不能说我娇小玲珑吗?这男人实在是不太会说话。 “再说,你这人活蹦乱跳的,很少能规规矩矩走路,这鞋跟那么细,很容易扭伤的。”他又说,“这样吧,我找个公司的造型师给你,他帮你选衣服鞋子,然后你再来挑,好不好?” 这样被宠爱着,好是好。但是他这话有弦外之音呀,意思说我不够淑女吗? “林泽丰--”我怒目而视,但下一秒就变了惊恐万状,因为就在我正要说我喜欢踩着匕首一样又高又尖的鞋跟走路时,厨房的壁柜突然发出了“当”的一声响。 林泽丰倒没什么,我却发出了一声低呼。 “家里有人?”他疑惑的问。 我双手连摇,“没有没有,可能是拖把倒了,吓了我一跳。” 林泽丰看着我,眼睛里瞬间涌上了爱怜,伸手抚了抚我地脸,“平时嘴巴那么硬,原来也是胆小鬼,你吓得脸都白了。” 我顺势倚在他怀里,心道:我是惊的脸白了,幸好没被你看出来。唉,我真是白痴,不藏起朴英俊也没什么,只不过解释起来麻烦,现在藏起他,倒显得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当时只是脑子一热,|qi|shu|wang|现在才意识到这行为根本没有必要也没有意义,真是越描越黑。只希望韩国同学能老实一会儿,我哄着林泽丰吃完午餐就离开。 “人家离不开你,就是胆小嘛。”我酸得自己牙都倒了,怀疑一会儿连面条也咬不动,可林泽丰看来很受用,很喜欢听似的。唉,男人哪,果然是要哄的。 一切,眼看着就要被我完美地遮掩过去的时候,朴英俊个不争气的,突然又打了个喷嚏。这下,林泽丰立即意识到我房间藏着一个人,极短暂的沉默后,他随手放下冰激凌,冲到壁柜那里去,拉开柜门就是一拳。 可怜的朴英俊,像一段废木头一样直直倒了下来,这一拳竟然打昏了他。可谁让他总是和人妻有瓜葛呢?真是活该倒霉呀。 “我需要一个解释。”林泽丰回头看着我,漂亮的长眉拧成一团,隐忍的怒火看似随时会爆炸。 “我有,我有,我有相当好的解释,你听我说。”我反应超快地,做举手投降状,快步走到林泽丰身边。 但就在这时,出了一个问题。我家在装修的时候,拆改了一点不合理房间结构,当然是在物业公司允许的范围内。我缩小了厨房和浴室,增大了客厅的面积。而装修的后遗症就是,有一个下水口没有处理好,暴露在了客厅,就在沙发的后面,面积非常小,只是一个一元硬币大小地洞。 为了美观,我在附近地地板上画了花朵,看起来相当漂亮,不仔细看的话,根本觉察不出我地房子里有装修漏洞,而且我平时在家穿拖鞋或者球鞋,踩到那个小洞也没关系。 可今天我穿的是细高跟鞋,而且是高达十二厘米的半长靴,此时心慌意乱之下一没留神,我的鞋跟就好巧不巧的卡在了那个洞中。而我的人,还在大步向前走,所以我只感觉右脚腕一阵剧痛,然后很华丽的摔了个嘴啃泥。 ……………………六六有话要说……………… 最近看到书评区的评论,六六要说的是,本书根本上是言情小说,异能只是噱头,而且肯定有关键性作用,但不可能以异能为主。如果不喜欢言情小说,六六也木有办法,请去阅读六六的其他小说。 我想,爱情都是老套的,但我努力让大家在老套中看出新意来。而因为每天更新只有一章,所以情节上看起来进展稍慢,我想连起来看是没有问题的。 我说过了,我的下本书一定提前搞定出版,这样我老板也会开心,我更新的快,大家也会开心的。 谢谢。 卷四之第十一章现世报,来得快 一瞬间,林泽丰都没有反应过来,我只好自己爬起来,感觉鼻子热乎乎的,伸手一摸,天哪,鼻血!再感觉一下腿,整个都麻木了,之后就是刺骨的疼。 这叫什么?现世报,来得快?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扑倒林泽丰,把他的鼻子撞流血了,而刚才他还说我走路不端庄,现在我马上就为这双鞋付出了代价。 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如果我是一个人在家,摔得再重点也不会哭的,但他在我身边,我就特别娇气似的,大概女人在心上人面前就是这样吧。 林泽丰一下就慌了,连忙走过来,先是拿纸巾手忙脚乱的帮我擦鼻血,然后抱起我。抱我的时候,由于我的鞋跟还卡在洞中,拉扯了一下我的脚腕,我疼得又大叫一声,然后看到林泽丰脸上的表情,似乎心疼得比我的脚疼还要厉害。 他慢慢把我的脚从鞋子中拿出来,极其小心翼翼的,简单的动作让他的鼻尖都冒汗了,可见他多么紧张,而我迅速红肿起来的脚腕,显然吓坏了他。 “我送你上医院。乖,再忍一下。” 他低声哄我,四处找我的大衣,但我一把拉住他,赌气道,“我不去医院,让我疼死吧,反正你也不信任我。” “我没有不信任你。”他叹了口气,大手温柔的握着我的脚腕,“我难道不了解你是什么样的人吗?我只是怪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没话讲,因为这事是我做错了。我只好用含泪地歉意目光望着他,这样他会彻底心软的。我家丰是顺毛驴,摸到了他的顺毛,软硬他都吃的。我想这就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境界吧,多么强硬地男人。当他为你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那就是真爱了。 不出预料的,他心软了,刚才的怒火在我摔倒的瞬间就已经熄灭了,这时候貌似还有点动情,轻轻放下我的脚,伸臂抱住我,“小新。答应我,以后不要瞒着我任何事情,包括你家里藏着一个男人,包括有人要伤害你。你得让我知道你的一切情况,不然,我怎么确定你是我的?不然,我怎么放心? 第146章 不然,你想折磨死我吗?” 我连忙抱紧他,“我不想让你死,以后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吗?其实这个男人--” “先去医院再说。你地脚最重要。”他当机立断,找来大衣帮我穿上,又打横抱起来,然后冷言道。“还不快去开门按电梯?” 咦,他和谁说话?自从他成为了我的人,他对我说话一向很温柔,近乎宠溺的,不再恶声恶气了,这是对谁? 一转头,看到朴英俊一脸红红紫紫的站在那儿,不知何时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了。而听到林泽丰的话。朴英俊先是愣了几秒,然后飞快的去开门,又冲到楼道按电梯。 “留在这儿,不许出门,否则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挖出来鞭尸!”林泽丰说。声音冷得可以结冰。那威慑力一流。 再看朴英俊这可怜的娃,一个劲的点头哈腰。完全没有一丝怨言。而当我们到了楼下,林泽丰放下我开车门之时,我扶着林泽丰胳膊的手打了下滑,又差点摔倒,幸好仓皇中再度抓紧,那情形看起来好像是他很烦躁的甩脱我,而我拼命挽留似地。 这是个小插曲,我根本没有在意,眼角的余光似乎扫到不远处的冬青树丛中有东西闪了一下,但我没有在意,还以为是地上有什么硬币类的东西被太阳照地反光而已。 几小时后,医院的最终诊断结果是:我的右脚踝严重扭伤,并伴有骨裂。但我骨头硬,所以并没有骨折,也不需要住院,医生只在我脚上敷上了厚厚的药膏,然后开了点药。 “中国古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在恢复之前,最好不要做激烈的运动。”医生这么对我说,但不知是不是我太色,或者太心虚,我总觉得医生所说的激烈运动是指那件风花雪月、叉叉圈圈的事。林泽丰对我呵护备至,长了眼睛就看得出我们是情人,而且他非常爱我。 “一点也不能碰吗?”正在我尴尬的时候,林泽丰突然问了一句,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扎进去,真是服了。 “就是说,我到哪儿,你都得抱着我。”我抢在医生前回答他。 “要是能让这样地男人抱着,脚断了也甘愿呀。”站在一边的护士说,当然她是心里说的,不过我从她们的眼神中看得出,心中不禁得意。唉,我还真是个虚荣的女人哪。 从医院出来后,我们异常忙碌,先是去附近的快餐店吃了点东西,让我饿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地胃幸福地饱涨着。期间,接到兔妈的电话一通,被告知他们地车坏在了半路上,今天怕是很难回来了,申请断交的决定延期审理。之后我和林泽丰又了去警局接收询问,折腾到天黑才回家。最后我当着朴英俊的面,把收留他的事和我今天遇袭的事全告诉了林泽丰。 “我不对你说,是怕你冲动之下做错事,我不希望给你惹来麻烦。”我解释。 林泽丰摸了一下我的头发,温言道,“你太小看我了,久经沙场的人是不会冲动的,虽然我绝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接着又转过头来对朴英俊冷冷的说,“不管这麻烦是不是你惹来的,这里都没你的事了,别让我再看到你,也不许给我女朋友打电话,不然我保证你客死异乡。”脸色变得非常之快。 朴英俊一听,立即乞怜的看着我,恍惚间我还以为自己看到了有尾巴在摇动的幻觉。 于是我求情道,“丰,他也怪可怜的,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想办法帮他一下嘛。就冲着我想和小野伸二作对的心,也要让他不能如愿宰了朴英俊。” 朴英俊连忙道,“是呀是呀,我活着,就有气死小野伸二的机会,是他耻辱的标志,所以我必须生活得幸福才行。” 哈,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这人还真会顺杆爬。 “我不需要你也可以让小野伸二痛苦万分。”林泽丰拿出皮夹子,把钱扔在沙发上道,“拿了钱就快点滚蛋,别等改变主意。” “小新姐姐。”朴英俊大概看出眼前这个男人太强硬,根本没的商量和反对。但他对我很爱,凡事都依着我,所以又来求我。 我正为难之际,就听林泽丰爆吼一声,“不许你直呼她的名子,她和你很熟吗?信不信我拧掉你的脑袋!” 朴英俊吓得下意识的蹲到沙发后面去,当然他没忘记拿钱。说……………… 再次重申哈,最后是情节转折前的铺垫,走的是平淡风格。 如果实在急性子看不下去的话,存几天再看吧。事实上大家反响冷淡,我也着急,不过没办法,情节使然。 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好意思要票了,大家放在手中,月底再说也行。 谢谢。 卷四之第十二章闷骚的定义 我看此情景,息事宁人的道,“本来我是打算把他送到兔妈那儿去躲两天的,现在事已至此,不如把他送到我的收容中心去吧?最近晚晚一直说人手不够,一时也来不及招人,就给他一条生路好了,这样也不算白养他。” 林泽丰很不情愿,但抵挡不住我特意流露出的小兔子般的笑容,想了半天才点头道,“好,就依你这一次,但你不能单独到收容中心去,必须有我陪着。” “我当然愿意你陪啦。”我腻腻乎乎的笑,“我以后都听你的。” 林泽丰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样子对我“我以后都听你的”这句话十分的不信任。 我怕夜长梦多,怕让他再多看两眼朴英俊,不知又生出什么闲气来,更不愿意朴英俊在这儿当外国灯泡,妨碍我和林泽丰的甜蜜二人世界,于是我立即打电话给晚晚,拜托她今天晚点下班,等着接受一个鼻青脸肿的半伤残人士为员工,然后给了朴英俊地址,打发他今晚就赶过去。 守着凶神恶煞一样的林泽丰,朴英俊大概认为活命的机会比暴露在外面,让小野伸二追杀更小,所以差不多欢天喜地的离开了,当然还是穿着我的衣服,只在外面套了件男女皆宜的半长风衣。 不过他前脚走,后脚我就后悔了,甚至想亲手宰了他,因为我和林泽丰中午买的食品又被他给全部吃光了,害我们还得重新叫外卖。他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他这是老鼠地行为! 天哪,自从我和林泽丰的订婚宴后。意外事件频发,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越是不顺利,我越是想好好经营这份感情,想和他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当然。此尽头是指自然死亡,而不是死于意外。 “诊所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找人帮你重新装修的。”饭后,我们相拥着,倚坐在我地小床上时,林泽丰说。 “装修不重要,重要的是设备。”我说。“晚开业一天,就有很多动物宝宝不能治病,那多可怜哪。” “你还真是爱动物。”他不无妒忌的说。 “因为我文明,有爱心。”我摸摸他的脸,突然想起答应林伯伯办的第三件事,那就是治疗好他心理上的疾病,让他不再怕狗。此时,我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接着灵光又是一闪。想起了一件事。 “丰,答应我一件事。”我抬头望他。,,九,,,月制,,,作整,,,理。。。 他有点警惕,好像给我陷害怕了一样,“又要做什么?” “你不要紧张嘛。我说了什么都听你的,这只是个请求。”我绕忽他,“我这伤脚不是过两天要去复诊吗?你趁此机会检查一下你的胃怎么样?” “没有必要。”他想也不想地拒绝。 我拉低他的头,很认真的望进他的眼睛,“我知道你不喜欢上医院,因为那样会显得软弱,男人们都不爱这样。但是--算你为我做的,好吗?你的胃经常会疼。我得直观的知道是什么原因,才能照顾你,帮你养好胃。你要知道,人年纪大的时候,全靠胃来养,那年轻的时候。就一定要保护好胃。所以。请你为我,做个胃部检查好不好?” 我说的很恳切。他想了想,虽然不情愿,但终于还是点了头。这让我发现,想让他做什么事其实很简单,只要可怜兮兮地软语相求,他百分之百招架不住。 这一夜,我们就相拥着渡过,很纯洁,没有任何更火热的举动。只是每当我无意识的醒来,就会感觉身边合衣而卧的他浑身僵硬,睡得并不踏实,大概他心中有某些有色想法,但鉴于我地脚伤,却只能选择把自己憋到内伤吧。我曾经以为他是个冷情的人,没想到真正相处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我想起我百度来的“闷骚”定义,发觉那好像正是在解释他。 心中极度渴望,可又在表面很克制。外表中规中矩,严肃内向,内心却充满激情怀渴望。据说,这是人类性本能和社会伦理道德相互冲突导致的结果。 和我在一起是很道德的,如果能早点拿到那张婚书就更道德了。 第二天早上,我以为我会在他怀中醒来,甜蜜的二人小天地。但没想到,睁眼一看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近在咫尺的不是他那亲爱的面庞,而很多双盯着我看地眼睛,立刻,我被生生吓了一大跳,差点惊叫。 “怎么回事?”我冲口而出。 某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带着又恨又怜的神色望着我,然后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前额,发出“啪”的一声响,“你这死丫头,活到快三十岁,三千多天,就没有一天让我省心的。我还指望着三个月内就把你嫁出去,现在不行啦,就算我愿意让你当瘸腿新娘,人家老林家可是有头有脸地人家,哪能让你这模样办婚事。现在可好,至少也得四个月才能摆喜酒了。 第147章 万一这中途有变--” “放心啦,妈,不会有变了,除非我踹了他。”我得意洋洋,结果又被“抚摸”一次。 好在我娘手中大包小抱地提着不少肉骨头,疲劳使她没时间继续进行她第次讲道,数落了我两句就一头扎进厨房了。她说吃哪儿补哪儿,伤筋动骨就得喝骨头汤,估计今后三个月我差不多要天天喝了。 接下来,就轮到我那一个一个的朋友来嘘寒问暖。和月月还好,一个要送孩子上钢琴班,一个要去帮个朋友做账,问候我两句就先离开了。而兔妈,股神贝和老白三人组全是对社会没有贡献地米虫,大把时间跟我耗。 “咦,小新刚醒来的样子还挺好看的,肤白唇红,慵懒的样子蛮性感的呀。”老白坐在床边笑着说,“我真后悔没有早动手。” “可不是。”股神贝接口道,“我遇到兔兔之前,经常玩一夜情的,就怕那种在酒吧看来艳光四射,但第二天早上--我靠--好几次我以为我是被外星女人采集种子了,那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她是昨天晚上做爱做的事了吧?今天早上才容光焕发。”兔妈俯下身来,暧昧的假意低声道,“唉唉,小新,要节制一点。虽然你家丰的身体看来很好的样子,但你的脚这样,还是不应该做太剧烈的运动。” “我没有!”我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还是很羞涩,“当着我妈的面,不要胡说八道。” “好吧,等只剩下我们几个人的时候再胡说八道。”股神贝公然调戏我,“美人在怀,林泽丰居然能忍着不开动,这份定力我倒是真佩服的。“以为都像你吗?人家林泽丰是疼小新,怕她的脚出问题,这才忍耐欲望,委屈自己的。”兔妈道。 “贝贝是禽兽。”老白补足。说……………… 昨天牢骚后,有读者大人在书评区安慰我,本六很感动。 另,推荐票快了,大家请加油。 最后回答问题,本书第四卷才开始,剧情还有波折,要完结还要一、两个月,所以喜欢的请继续阅读,不喜欢的养胖了再杀也行。 谢谢。 卷四之第十三章夜归 我怕他们吵来吵去,又不知把话题歪到何处,连忙打断话题道,“你们怎么来了?谁告诉你们我脚受伤了?对了,我家的钥匙呢,我要收回。股神贝你个死家伙,你把我家钥匙随意丢在车里,这是让朴英俊捡到了,如果是坏人拿走,继而闯进我家呢?” “肯定被你打得稀巴烂哪,你这样凶悍的女人哪会有什么损失。”股神贝摊开双手,转移话题。 老白没说话,只拿出钥匙放在我的床头桌上道,“你不说也会给你的。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我们哪能再随便乱闯。看你家丰那热情有力的模样,万一哪天我们开门就进,看到不该看的可怎么办?他这人财大势大,到时候再追杀我们就不好了。” 他们说来说去,总是和色情话题挂勾,真是(够淫荡)的一群人,害我结结巴巴,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只一再重复问起怎么会知道我受伤的事。 “是你家丰大早上打电话吵醒我们的。”兔妈道,“他大概要加班,而且不知道怎么照顾你,这才把我们全呼了来。唉,多好的男人哪!” 是他吗?看来他放心不下我呀,除了要人照顾我之外,他肯定还是希望我身边随时有人,提防小野伸二或者袁爱再对我动手。虽然他不能亲自陪我,但这番心意体贴温柔,我很感动。 之后我妈侍候着我洗漱,然后我吃了一顿美味的早餐。差点大唱世上只有妈妈好。当然,那三个损友也赖了一顿好吃的。差不多十点多地时候,林老爷子来了,他的出现让兔妈的眼睛都快变成心形了,一个劲对我说:天底下还有这么帅的老人吗?如果不是先有了股神贝。我一定要给你的林泽丰当小妈去。 林老爷子风度翩翩、举止优雅,不像其他人一样,一直嘲笑和打击我穿高跟鞋地行为,并声称我这种人摔死活该,而是送了双新鞋给我。 鞋跟不是纤细的,是坡跟,华丽而抽象的形状,很前卫、很惊艳的感觉。而且鞋跟看着高。但因为前端也垫高了,所以其实也就四、五厘米高的样子。 “这种厚底鞋今年又流行回来了,只是没以前那么夸张了。”林老爷子说,一派时堂达人的样子。 这让我想起林泽丰送我的那双,想到他执拗的握着我地脚腕,执意要把我的脚塞到鞋里,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柔情。 他就是这样的人,对一个人好,被误会也不解释,更不会甜言蜜语。就是一味的照着自己的方式硬来,开始时也许让人恼火,但之后回想起来,真让人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他。就像顶极的茶,闻起来清香,喝起来苦涩,但细细品味下来,却一丝丝沁人心脾,就再看不上别的饮品,也再离不开了。 “给我一块钱。”林老爷子伸出手,“中国人的习惯。没有送鞋地是不是?” “算我买给你的。”老白真“慷慨”呀,一块钱给我买了双这么漂亮的鞋。 林老爷子接过钱,微笑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我有一次到丰地家里去,看他正把玩一枚一角钱的硬币。上面还穿了个孔。系上一条红线的。我看他当宝贝似的,就问这硬币有什么特殊。他说是有人从他手里买了一双价值十几万的独版鞋而付的钱,是你买的吧,小新?” “这像她干的事。”看我涨红了脸,兔妈接过话来。 而我地心中,却为这句话而波澜起伏。很多事,很多的小细节,我都忽略了,可是他记得,尽管他没有说出来,可是却默默的一点一滴全部收集了起来。还有什么心意比这些更温柔的?为此,我决定用尽我的一切去爱他。 林老爷子坐了会儿就走了,兔妈依依不舍,到最后股神贝都有些怒了,而我坐在床上,虽然不能动弹,脚腕也隐隐作痛,但却感受到从所未有过的幸福,感觉自己这一生所渴望地,似乎都在身边似地。甚至连林泽秀都在百忙中打电话过来慰问,“你未来老公逼迫我在工作,所以我不能亲自去看你。”他说。 我同情秀,可是他不帮他哥哥的话,丰真地会忙死的。上回秀跟我讲过欲求不满的正面意义,怕是今天的丰把这意义又尽情发挥了吧,以至于他一天都没打个电话给我。换作平时,我会怪他不关心我,可既然今天我清楚的明白他是什么都放在心里的人,知道他的心意需要慢慢体会,也就没什么不满了。 “不许胡来。”我娘临走时嘱咐我。 “我想胡来,可我的身体不允许。”我指了指我的脚,“您快走吧,我让老白送您,再晚我就不放心了。” “我住在我女儿家不行吗?”我娘斜眼看我,“哼,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还没嫁呢,就一心赶你妈走,好过二人世界去。” “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我反驳,不过很没有说服力。我确实在等林泽丰回来,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们十几个小时没见,好想他。 “算啦,我这就走。”我娘叹了口气,看起来又伤感又开心,“女儿长大了,可不就是双手送给别人的吗?你幸福就好。” “您是看可以有人专车送您,还不用花钱,这才这么宽容的离开吧?”我说,结果我娘在临走前赏了我头上一记爆栗。我活蹦乱跳时尚且躲不开我娘的家法,现在也只有抱头呼疼的份儿了。 快午夜的时候,林泽丰才回来。他早上离开时拿了钥匙,所以自己直接开的门。一瞬间,我有已经嫁给了他的错觉,好像我是在深夜等老公归家的妻子,感觉相当甜蜜和安宁。 “还没睡吗?”他站在卧室门口问我,声音浅浅低低,仿佛掠过我心头的微风,害我的心一下子就跳得不规律了起来。 此时厅内和卧室内都只开着台灯,昏暗又柔和的光线把他漂亮英挺的轮廓映照得朦胧而幽暗,光影打在他的侧脸,衬出坚毅而深刻的阴影。我看不清他的脸,却看得到他的温柔目光,不禁伸出手来,“抱抱。” 他迟疑了一下,之后随手把提在手中的大衣扔到地上,慢慢走了过来。不过他一直半侧着身,走到床边后先是关掉了床头灯,然后才我抱在怀里。 他的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和清新的空气味道,但其下是灼热的体温,冷与热交织着奇异的魅力,令我沉醉而贪婪的贴近他,感受他。………………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早上惊喜的看到推荐票上了一千,所以会如约更新一章外篇的。 下午五点,必到。谢谢大家的支持。六六这厢有礼啦。 谢谢。 上帝视角(之五) 敲响于湖新家的门,林泽丰心里忐忑不安,面对着一扇门,心中却想起给于湖新套上这双鞋子的感觉。 开始时,他不过是想陪给她一双鞋罢了,虽然她丢的那双鞋远远比不上他送的,但人家毕竟救了他的命。他不习惯欠别人情,可救命之恩是没办法回报的,这一生只怕注定要欠她了,他也只能要求自己尽量对于湖新好些。 说实在的,这不容易。 那天,于湖新很不配合。话说她什么时候配合过他?从来都只是闹别扭。不过,当他强行抓着她纤细柔美的脚腕,把她可爱的脚丫塞到那双鞋里的时候,他忽然有异样的感觉。 于湖新长得算不上美丽,但自有一股天然的妩媚之气,手脚不像那些过瘦的女人那样,干巴巴的像鸡爪子,而是纤细中透着一些圆润,看来非常柔软,让他想握着不放。 第148章 如果说手和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他得说,于湖新的第二张脸长得非常好。 可既然秀说对于湖新这个超女动了心,他做为大哥,就不应该再和这女人有什么瓜葛的,可他总忍不住关注她,他把这解释为对救命恩人的应有态度,所以容忍了自己。他觉得于湖新会拒绝他的好意,毕竟她总是和他对着干,于是暗中注意她,看到她把那双鞋“落”在了医务室,禁不住怒火中烧,犯了强迫症一样,非要再把这鞋送到她手中。 至于为什么这样执着,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站在于湖新的家门外。他虽然敲了门,却忽然有点后悔,正想着要不要立即离开的时候,门开了,门里窜出了一条小小地身影。冒冒失失的撞在他身上。不用看,他也知道这是谁,因为这行动带着典型的于式风格。 照例,是小规模的唇枪舌剑,她不想让他进门,他却突然不想走了。她事事和他对着干,他又何尝不是?而正在这时,于湖新的妈妈来邀请他进屋。这让他有点尴尬。没想到会见到于湖新地母亲。从外表上看,这位阿姨很和善、友好,和她那浑身带刺儿的女儿刚好相反。 而进到房间后,他的后悔升级了,因为没料到于湖新的家这样热闹,客厅内居然坐在三个男人。那个穿得花哩胡哨的很面熟,是经常出没于黑屋的妇女之友,师奶杀手西林,有一个是他的弟弟秀,最后一个是在餐厅见过的那个姓窦地。 这让他非常尴尬。因为他来于湖新家,在心理上还有点偷偷摸摸的感觉,并不想让人发现,现在可好。不仅瞒不住,遇到的还都是熟人。 要怎么和秀解释?西林会不会四处乱说,在贵妇群中散播?而窦楠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如果秀要追于湖新的话,这一关只怕难以通过。 上次窦楠送于湖新大批礼物,在公司员工中造成轰动,还差点堵塞了公司走廊,他就暗中调查过这个人。当时并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知道,谁泡妞的手法这么高杆,没想到一经了解就吓了一跳。 原来,这个初看起来有点羞涩的男人就是在金融市场上可以翻云覆雨的“妖童”。听说他在大学时代进入资本市场,几乎战无不胜,所以被起了这样一个外号。而窦楠虽然在于湖新面前是一脸单纯而忠厚的样子。但他在金融市场上地冷酷和绝决是很多人难以望其项背的。 他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那一举手一投足间的风范,远超他这个年龄地智慧都让人心悦诚服。而他这样的人能以这么低的姿态待在于湖新身边。不是贪图什么,就是爱极了这个女人。 于湖新,他也调查过,以兽医冒充人医,不明原因混进的女人。家世清白,生活简单,从物质和条件上来讲,没有任何需要别人贪图的地方,既然如此,就肯定是另一个答案。玖月制,作整,理。。。 于湖新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吗?让他那优秀的弟弟动了心,更让一个如此优秀的社会精英死心塌地的去追求,去爱。甚至他--不,他不喜欢,也没动心,只是对救命恩人地感激罢了。 本来于湖新是兽医的事实让他震怒,要不是因为她是救命恩人,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因为她这种行为很可能造成的公关危机,小小一件事也可能给公司造成很大的打击,毕竟公司的实际情况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强大。 但秀说,他们可以利用这件事来抓出公司的内鬼。他觉得计划可行,就同意了。其实心里还有点莫名其妙地念头,仔细想来,居然是不想让于湖新难堪。 还有,他不希望她消失在他地生活中。当然啦,这是因为他要长期报答她,不是为了别的。他这么对自己说。 不过,现在他既然来了,不管多么尴尬,也必须顶下去。好在秀和西林都是很擅长谈话地人,所以场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尴尬,他还特意和窦楠攀谈了几句,更确信这年轻的男人其实性格沉稳坚毅,是很难得的人。想到这儿,他不禁庆幸窦楠不是自己的敌人,不然他会有很大麻烦。 在和窦楠聊天的时候,他也注意看秀,秀和西林聊得有声有色,最后秀听到西林对时尚和时装的看法后,居然动了要破格邀请西林到工作的心。对这些事,他一向是不管的,因为相信秀的眼光。但对秀看女人的眼光,他真是无语。 于湖新个死丫头,一点不懂礼貌,一脸的不耐烦,似乎恨不得把他们四个男人全轰走似的,连口茶水也不给喝,明明很大个茶叶罐子摆在那儿,愣说没茶叶。 他们四个男人,就算做了特殊职业的西林,配起于湖新都有富余,她干嘛这么拽?可现实是,他们四个只能乖乖待在这儿,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示。这什么世道! 但是她妈妈做的饺子真是好吃到爆,他平静的(内心有波澜),一声不吭的(嘴忙着,说不了话),一个接一个(想两个一想吃,没那么大嘴,而且也烫得很)的往肚子里送,吃了相当不少,看样子于湖新那女人都没有吃饱饭。 哈哈,心里很开心。虽然一直提醒自己这不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而且心态很幼稚,但他还是很开心。 不过他马上又不开心起来了,因为在饭后的甜点时间,于湖新貌似要宣布和窦楠的关系,从秀的表现上来看,他的宝贝弟弟很受打击。 他就这么一个弟弟,从小爱如珍宝的看护长大,对于他来说,秀有时候就像自己的孩子。而且秀已经受过一次爱情打击了,花了十年才彻底恢复,现在不能再出问题。 其实那次的事也有他的错,他明知道袁爱是什么样的女人,怎么能任由秀接近她?他当时应该拼着秀恨自己,也要阻止的。 而现在,秀第二次动心似乎又要遇到阻止和伤害,他当然不能容忍,所以他抢在于湖新要宣传什么之前,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硬是把她拖到了天台,要和她好好谈谈。说……………… 抱歉,晚了一小时。 预报一下,推荐票到的外篇,是本六对兔妈和股神贝的采访,然后会继续林泽丰这一种走来的心理变化和走向。 谢谢。 上帝视角(之六)对人气配角的采访(上) :呃……是这样。今天我受《八卦与内幕》、《春情无限》、《彪悍人生》、《最男女》以及《宅男腐女生活指南》杂志的联合邀请,对《涩女日记》这本书的人气男配兔妈和股神贝夫妻进行亲密采访。 股神贝(少见的一本正经):,熟归熟,但你诽谤我,我一样会告你。谁和兔妈是夫妻?人家正经还是一个未婚的正太。如果我和兔妈以外的女人发生精神上或者肉体上的恋爱关系,基本上还属于恋爱范畴,绝不是道德败坏的婚外恋,更不是包二奶等应该被全社会痛斥的行为。搞搞清楚好伐? (愕然的):原来你们还在非法同居,不是说去领证吗?就算不领证吧,你们这也算事实婚姻吧? 律师很欠扁的插嘴):报告,事实婚姻已经被新婚姻法废止,你这样说是不准确的。但是从股神贝的语气中显示,尤其最后一句,他在故意点明自己是上海人,极可能曾经因为股票暴跌而试图从金茂大厦上跳下来。那么可以推论,兔妈说是在那里与这厮一见钟情是有根据的。也就是说,就算他们没有婚姻关系,股神贝被包养也是不争的事实。 堕落的至高神(不知从哪儿神秘莫测的冒出来的):坚决力挺兔妈!股神贝真无耻,还要和别的女人发生精神和肉体恋爱关系吗?难道最近股票赚了?不可能呀,米国那个世界上最大的无赖国家,在家开机器印钞票玩。国际信用皆失,全球三大股指全面下跌,你不可能赚的。再说,你连这个念头也不应该有,要知道被包养地人是没有人权的! 老白(悠哉游哉的坐在一边。晃动着膝盖):被包养的也是人,不要歧视嘛! 西林(一边画着时装设计草图,头也不抬):要是让我被武腾兰包养,没人权我也认了,不然小泽圆也可以。当然啦,小新姐姐包我就更好了。我的观点是,得到爱情也可以不必奉献肉体,这是最人文最科学地爱情观。 黑屋众(从不知哪里的角落中。潮水般的涌上来):空气中四散着只能用三角方块叉形容的某些不文明用语,有如滔滔江水,连续不绝。 (使劲的敲着惊堂木,累得气喘吁吁):肃静!肃静!没看到我这采访呢嘛,好不容易当一回记者,你们就不能配合点?别逼我使出必杀技,把你们全在书里配给非洲的芙蓉姐姐! 顿时,鸦雀无声。可见,这话威力大呀。 接着,一阵旋风过。兔妈凭空出现,是圣母下凡的造型。款款走到身后,一伸手拎起她的衣领往里看:喂,今天穿什么颜色?哇靠!口口口口口口……以下省略好多字(打起口字好麻烦)。 别理股神贝地话。我这树根不动,他那树梢白摇晃,让他花枝招展去吧。说,亲爱哒,你要采访什么,我知无不言。为了我们伟大的文化事业,为了能教育更多的青少年儿童树立正确的性爱观,我可以把最细节的细节也公之于众…… 猛咳。打断兔妈,(一脸尴尬):今天不谈那个那个…… 兔妈(一脸纯真,还忽闪了两下大眼睛):哪个? (不好意思):就是那个啦!就是不谈卸了妆干的那种大事业,只谈感情。 兔妈(恍然大悟):这个我不擅长,我对那个那个更感兴趣。这样吧,关门。放老白!他集小资与奋青一体。 第149章 包管深受广大青少年的欢迎。你也知道,对付小资就得奋青。老白集二者于一身,自攻自受,找他一个人,全解决了。他比那什么在梦里数花瓣掉了多少的小弱,或者别人反对的他都造成,别人赞成的他都反对地那位欠抽的伪强好多了。 (急了):不行,非采访你们不行,谁让你们是我书中人气男女配,一定要采访! 兔妈(一脸无奈):好吧好吧,我对美人最没有办法了。虽然你长的……但是……恐龙也是龙嘛! 要抓狂了,过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才平静下来,期间吐了两回血,那一众在一边捣乱的人也吵了三个钟头,对股神贝和兔妈是否算夫妻地问题辩论不休。最后兔妈下结论:是不是夫妻有什么关系?如果股神贝敢背叛我,我刮光他所有的钱,剪掉他小,让他跟狐狸精走!老娘要皱一下眉头,从此不养兔子。 下面,采访正式开始…… (一脸严肃,身体前倾,请参考水均益采访外国政要时的专业架势):请问,据我所知,你们两个每天都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不事生产,那生活的来源是什么呢?又是凭借什么生活得如此奢侈呢? 股神贝(带着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的神态):我们是隐形的劳动者,因为投资也算是一种劳动,国家需要金融活跃,公司需要上市融资,事实上从某种角度来说,我是社会资源的管理者,明白吗?这也是一种很危险的工种,有时候有生命危险,不然我遇到兔妈那次,为什么要跳金茂? 我这样为国为民,没封我个圣人,我他妈就够不计较地了,还有人叫我米虫?没天理啊!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一不留神爆了粗口,其实我平时很文雅的。总之我是合法投资者,兔妈是她爸爸养,不消耗社会财富,这个没问题吧?再说她致力于无偿的青少年性教育工作,我觉得这很高尚,应该让焦点访谈给予严重的表扬。那边你有路子吗?花钱咱也上回电视呀。至于我现在没钱,你要明白先赔后赚的道理。当然说得雅痞一点,你也可以叫我投“机”者。 兔妈(露出兴奋的表情,似乎听到了自己感兴趣地话题):机?你投地什么“机”?是不是谐音字?还有啊,你刚说不事生产,又是指哪个“生-产”? (无可奈何的):好了,这个问题到此结束,谢谢回答。兔妈,请你记住,今天不讨论生理问题。 四周隐有不满地议论声,但不知是发自哪里。 (咳了一声,以显得庄重些):那么请问第二个问题,你们两个是如何相处的?在生活中,谁占主动权? 兔妈(很认真的点点头):这要取决于身体状况和亲密的姿态,一般我是女上……哦,对了,不讨论这个问题。 股神贝(娇羞的拧了兔妈的手臂一把):哎哟,死相,这种事也说出来。(哟字即酸且长,自己体会。) 兔妈(不在乎的):没事,反正我会对你负责的。 (连忙打断被采访二人):你们认为,你们相爱吗? 股神贝(理所当然的,还像看傻瓜似的看):当然相爱了,不然我为什么让她包养,不让你包? 心中悄悄说:谢谢,我没钱,包不起,要包也不包你这样的。 兔妈(犹豫着):你说的爱情是指什么?如果说是喜欢的男人,我有好多,前几天看到林泽丰的爸爸,我就欣赏得不得了,但是我只对股神贝有性的冲动,想推倒的只有他,你说我爱不爱他? 瞪大眼睛,心道:我哪知道呀!这到底是我采访你,还是你采访我? 股神贝(暴跳如雷,指着兔妈的鼻子):什么?你还看上那老家伙了?可惜我对你……唉,本待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 兔妈(美丽的眼睛圆睁):你嚎叫什么?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连爱情是什么也没让我明白,你怎么不去死?还有脸在这背诗? 股神贝:无语中。 :无语中。 (未完待续……)说………………… 本章是求推荐票加更,不算逢百加更行列。也就是说为了求票,多加更了一章。 早上十点照样有一章正文。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不是我不更新,实在因为出版问题不能更太快。 而且我希望喜欢这本书的人不是因为我更新多,而是因为喜欢这本书。 当然,我会在可能的情况下多更,但也请大家谅解我。 谢谢。 卷四之第十四章想我了吗? “想我了吗?”他像是要把我镶嵌在怀中一样紧抱着,低哑着声音问。 我没回答,只是点头,迷恋着他特有的味道和风尘仆仆的感觉。 “我也想你,一直在想,甚至没办法好好工作。”他似乎叹息着,“这样下去可不行。” “可是你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呀。”我借机劝他,“一个好的管理者,应该是管理别人为他工作,不是自己累死。” “我明白。”他的声音从我的头发中传出,“耐心点,小新,就快可以无阻碍的正常运转了,那时我就会多点时间陪你,你以为早上扔下你去公司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美好的婚礼,再加一个超长的蜜月。耐心点,小新。” “我是怕你累倒。”我说,突然有点想哭。他外表看来风光无限,可是背后这些辛苦,有谁会知道呢?照理说,他这样年轻健壮,不应该有胃病的,那何尝不是累出来的呢? “这样已经很多年了,不在乎在多几个月,你只要等着我就好了。”他安慰着我,“以后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可以早点睡。” “我不睡,那会让我内疚,因为我太爱你了。” 这句话显然让他听得非常动情,因为他忽然轻拉开我,就这样望着,然后唇角一扯,微笑了起来。 我别过头去。我的天哪,他这样严肃傲慢的人笑起来真是有致命魅力,还有三分诱惑。我绝对不能凝视,否则说不定我又丧失人性,玩恶羊扑狼了。 “我先去洗澡,不过这边没有我换洗地衣服,明天会拿几件过来。”他坐直了身子。但还是半侧着身。 “你是要和我同居吗?”我意识到这个问题。 “因为你脚伤了,没人照顾,尤其晚上的时候。”他说得理所当然,“要不,你挪到我那边去住,地方宽敞些。” 我摇摇头,因为知道我娘肯定不会同意的,虽然她知道我已经给林泽丰拆吃入腹了。但在她看来,试用和直接领回家去有本质区别的,她不会容许女儿和男人先同居,后结婚。我娘是个在开放与传统间寻求她自己认为正确与平衡的人。 “亲亲。”我哄他,因为怕刚才那拒绝,让他不开心。 他伸手抚着我地脸,很肯定的道,“你是魔鬼” 魔鬼以德报怨,露出微笑,还送上香唇。他吻下来。没有试探,没有浅尝,瞬间就火辣热烈,舌尖卷缠着我。热情像汹涌的河流一样奔腾,似乎整天的思念全化在这一吻之中,似乎他等待忍耐了好久,直到最后我们一同气喘吁吁。 “别折磨我了,昨天是无意,今天是故意,你太坏了。我又不能--”他骂我,却不断的啄吻着。好像是下定决心要放开我,可却总要给自己下一次机会。 “为什么不能?”我直白的引诱他。 他愣了几秒,眼神闪烁,明显内心在挣扎着,但最终他还是咬牙道,“我不想让你的脚伤再恶化了。那会影响你嫁给我的时间。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胡乱用了一句古语,让我在春光旖旎地情绪之中差点笑翻了。 他好像很生气我笑他。又缠过来吻我,我则很热情的回应着他。这一刻我才明白,平时那些杂志中说的接吻技法多少招,根本一点作用也没有,想要让你的心上人火热缠绵、失去理智,只要你真心爱他,每个女人都会无师自通,学那么多理论上的东西一点用也没有。 我们越吻越激烈,两人的情绪都渐渐难以自控,他的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而我的手撕扯开了他的衬衫,可眼看就要走火地时候,我和他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嗯。我是因为脚无意识的用力,扭了一下,他则轻按了一下嘴角,我感觉出口中的轻微血腥味。 “你怎么了?”我连气也喘不过来了,却有点惊恐的问他他受伤了吗?他受伤了吗?他受伤了吗? 他侧过脸,“没事,是你太淘气了。”他站起来就要走,我一把死死拉住他,“给我看。” “真地没什么。”他试图躲避我的眼睛,于是我奋力爬到床那边去开灯,因为用力过猛,又撞到了伤脚。 “好吧,你别乱动,我帮你开灯。”他慌忙按住我,犹豫着打开床头灯。 我仔细的看他,这才发现他的左边脸有点青肿,鼻梁侧面还有个小小的伤痕,嘴角更是裂开了。怪不得他进门要关灯,还一直半侧着脸,原来他是要掩饰的,而昏暗的灯光下我没注意这些小伤,刚才我们又吻得太激烈了,所以我碰到了他的伤口。 “天哪,怎么回事,告诉我。”我心疼死了。 他依旧迟疑,但看我目光坚定,终于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我亲自教训了一下小野伸二,还有袁定。他是为他姐姐挨的揍,毕竟我不能打女人。” “在哪儿?” “俱乐部。放心,很少富人才能进的地方,不会登上报纸的。”他一笑,神色间有些轻蔑,又有点计谋得逞的得意,“他们也不会告我,或者找我要医药费的,因为我是正当防卫,他们是技不如人。” 第150章 “我不担心这个,我担心你。”我差不多是喊叫了,上下打量着他,“你说你不会冲动地,天哪,你别处有没有受伤?” 这样一来,不是等于和时代与城园宣战了吗?他真地准备好了吗?还是因为我被袭击的愤怒而冒然做出地决定?怪不得今天林泽秀这么忙,而他一天也没打电话给我,原来他去进行第一轮武力战斗了。 也许他这次的欲求不满比较严重,所以这回不是以工作,而是以暴力去发泄了。 他傲然一笑,“受伤的是他们俩个,我只是有点不小心罢了。再说我这也不是冲动,之前我总是保持忍耐,不想玩这种小孩子的斗殴把戏,可这种方式虽然不怎么成熟,心里却很痛快,真的很痛快。哈,我从十八岁成年后就没这么爽的再打过一场架了。” “丰--”我想劝他。 “之前他们差点弄死我,我都可以隐忍不发,等着他们疏忽的时候再报复,可他们不该碰你,那是我绝对无法忍受的。” “丰--”我感动了,从没想过他这样理智沉着的人,有一天会为我和别人大打出手。这一点,小野伸二是没想到的吧?或者还吓了一跳。不过他这么闹,大概也是给袁爱一个信息,这一生他要我,不要她。说…………… 这几天推荐票非常紧张,因为涨幅比较慢,但别人比较快,大约从领先快票,沦落到现在不到领先票吧,追上五、六十票。 总的来说,这个月推荐票较少,不明白是因为单订后包月用户少了,还是因为写得不好,遭到大家的厌弃。总之,想达到上个月的一千四百票是不可能了,现在唯一的目的是不要被超过而已。所以大家有票的,在不讨厌这本书的前提下,请投了本书吧。 谢谢。 卷四之第十五章只要是你,就可以 “我说过,出现在你范围的十米之内并有不友好的异常行为的,我会视为挑衅,会尽一切力量给予最严厉的打击和报复。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可能他以为我是责备他,所以继续解释。 我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了,不必说了。可是以后有这种事,你也要提前告诉我。我在我们这一区人送外号神经侠女,我想我们以后可以当现代版神雕侠侣,一起去揍人多好,虽然金庸先生的书中,我最讨厌这一部。但是,你不放心我,我同样也不放心你呀。” 他微笑,“这么孩子气的事,以后不会发生了。其实我倒希望现在是可以以武犯禁的古代,这样我可以直接宰了他,然后我们就隐居了。” “嗯,占山为王,回头收留所有被人类伤害的动物。”我也微笑,心却为他做出这种不符合他身份的行为而柔软,“这个不会破相的。”我转移话题,轻抚着他鼻侧的小伤痕。 “袁定这娘娘腔抓的。”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所以他的下巴以后要用钢钉来固定了。” 我吓了一跳,“小野伸二呢?” “他的肋骨和锁骨会出点问题。”他很平静,像是说别人的事。 “干什么那么狠?”“我的原则是:打,就要照死里打,否则就别打。要让他们一次就给我牢牢记着,我在我们订婚那晚说的话是当真的。”他又亲了我一下。“而且我保证你身边不会再出这种类似地事了奇qisuu.书,等以后他们的公司彻底垮了,他们也再没机会作怪。这些日子,你如果发现身边有人跟随保护,不必惊讶。” 他要请保镖了吗?好吧。我不会为了什么所谓的自由和隐私而让他为难和不安的。我忍。我也相信这一切都是暂时的。而他回来地这么晚,想必一整天都在忙碌,要安排工作、要跑到俱乐部揍人、要弄成正当防卫的样子,还要安排保护我安全的事,然后再工作。 “你会在意我破相吗?”他忽然问。 我连想也没想就摇头。 没错,开始被林泽秀吸引,千方百计跑到来是因为他长得帅,完全是我梦中情人的样子。而林泽丰也长得很帅,虽然与他弟弟是截然不同的类型,但外形仍然非常吸引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开始被外貌迷惑也正常,但当彼此了解,深深相爱,这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像我,并不是最美,他不是也很爱我吗?还为了我去和人动手打架。 “那假如昨天我师父晚来一步,我真的被毁容了。你还会要我吗?”我问。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我是说假如。”想到这种可能性,我心里还真有点忐忑和后怕,“假如我被毁容,假如没办法用现代医术来整容恢复。你要怎么办呢?会不会像《笑傲江湖》中地令狐冲那样,把自己的眼睛弄瞎了,那样我的容貌就没有关系了。还是会--抛弃我?其实这种情况我可以理解,毕竟整天对着扭曲的脸,任谁也会受不了。或者女人可以,但男人是视觉动物--你看,有《美女怀野兽》的童话,可没有《美男与恐龙》对不对?” 说到这儿。我也不禁伤感。 据说科学家经过研究发现,爱情产生于一种叫做后叶催产素的东西,还有多巴胺、苯乙胺等神经化学物质,但这种物质不能长期施放,一旦停止,爱情也会停止那时。假如我还是个被毁容的女人。他还会这样爱我吗? 我是个爱情至上主义者,看到这条科学信息的时候。我很绝望。尽管林泽丰对我说,他对我的爱像火山喷发,就算不再喷火,内心中也永远翻滚着炽热的岩浆,可我仍然会觉得,其实也许我不值得。想想我有什么突出地优点吗?似乎没有。 他定定望着我,似乎在思考,又似乎有点恼火,好半天,他才很认真、很严肃、用像是开会后做出决议的口吻,一字一句、不容置疑的说,“首先,我不会允许你的假如出现。其次,假如真地出现,我不会弄瞎自己,因为我要睁大眼睛报复,让每一个伤害你的人都付出他们想象不到的惨痛代价,让他们后悔曾经出生在这个世上。然后我会带你到一个没人住的小岛上去生活,因为没有对比,也就没有美丑。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消灭岛上所以可以照出人像的东西。不要怀疑,我现在就有一个岛,在南太平洋上。第三,美男与恐龙也是可以上演的,只要体型上差距不要太大,因为那样,我没办法抱你。” 他说得那样一本正经,我差点笑出来,但心却感动得无力跳动,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回望他。 可是他居然还没有说完,有点生气的道,“最后,这种问题非常无聊,我怀疑你是要用另一种方法引诱我,你是想让我心疼,不得不说你很成功。”最喜欢他用这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情话,因为认真,所以超性感地,让人恨不得立即扑过去,推倒、撕衣服,后面省去万千字。 “还有什么问题?”他皱紧眉头问我。 “我只是想知道--”我终于开口,“如果我不漂亮了,你还会不会爱我?” “你现在也没多漂亮,顶多是中上之姿。”诚实有时候是很恶劣的,他现在就很恶劣,不过他后面说的话却让我血管里的血都变成了缓缓流动的蜂蜜,血糖指数绝对超高,甜到了每一个毛孔里去。 “可是我爱你,非常爱。”他抚着我的脸,拇指在我嘴唇上来回轻柔地摩挲,一个简单地动作,却显示出那样无尽的缠绵之意,“只要你地心不变,就算你丑成小狗一样,我也会继续爱的。” “小狗一点也不丑,所有的小狗都很可爱。”我不服气的辩驳,不过鉴于他讨厌狗,他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他肯这样比喻,已经很了不起了。 就小狗是丑还是可爱的问题,他同样没和我辩论,只道,“以前我从不相信这世上有爱情这种东西,我认为所谓爱就是条件,所谓婚姻就是利益,我还对你说过,有钱男人不需要爱情。可是当我向你第二次求婚,你说要嫁给秀时,那一瞬间我就相信爱情了,因为我强烈的感觉到绝不能失去你。奇怪吗?你说要嫁给别人,我才真正相信爱情的存在,之前的种种动心,我都错过了答案。” “你本身就很奇怪,所以做点奇怪的事是正常的。”我心甜得要糖中毒了,可嘴里却娇嗔着,“但如果我真的是小狗,你也可以爱我吗?” “只要是你,就可以。”他说得简短,却是给我的山盟海誓。说……………… 昨天推荐票涨势还好,希望能够继续。粉红票,推荐票砸我吧。记得粉红票多点几下,有的包月在三个月后会变成三张,读者大人们还不知道,所以多点几下试试。 总之谢谢大家啦。 卷四之第十六章年前的危机 我脚受伤后的一个月就是中国的农历新年。 在这段时间里,生活照旧,还有些新年前的忙乱,一切都红红火火的,但这只是表面上的平静,实际上暗潮汹涌。 首先是在我受伤后一周,城园的总裁,袁爱的父亲去世了。这样一来,袁定就成了城园的掌门,而袁爱终于把自己所掌握的那部分股分交给了小野伸二代管,由此,时代和城园两大奢侈品公司有合并为一的趋势,而渐渐的,他们和在商业上的对抗,从弱势变得势均力敌起来,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接下来,就是我是兽医的事被人秘密爆料了,还说草菅人命,两位太子爷为了争夺女兽医的爱慕,硬以兽医冒充人医,置员工安危于不顾。紧随其后的是内部制度的几点小瑕疵,其实危害性并不大,但被有心人拿来扩大化,并推波助澜。 第151章 然后,在这将近年关之际,金融市场上也风起云涌,阴招频出。而因为二子夺嫡、夺妻的谣言被散布,的股票有些不稳。 看来小野伸二和袁爱夫妇真的开战了呀,而且攻击力猛烈,似乎有不打垮就不罢休的劲头。到这个时候我才深刻了解到,越是庞大强悍的东西越是脆弱,巨人很可能死于路人甲丢的一块小石头。当然,这些消息都不是林泽丰告诉我的,他不对我说工作上的事,大概怕我担心。所以我成全他这番心意,也从不问他。但是我有自己地情报来源,和月月都是公司高层,自然有消息透到我这里。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林泽丰一点也不着急。似乎一切与他无关似的。不,那不是漠然,而是镇定,是胸有成竹。他每天仍然很忙,但却忙而不乱,就算有时候不能来看我,也会送好吃的、好玩的、或者植物来给我。 我之所以称那些花为植物,是因为那些花全是栽在花盆里地。有袖珍型的,也有普通型的。他说摘下来的花会凋谢,包在多么漂亮的花纸中也一样,不如买盆栽,日日浇灌,细心培育,花儿就能按季节开开谢谢,一直留在我身边。 他的心意是好的,可我家不久后就成为了植物园,增加了我娘的劳动负担。因为林泽丰工作很忙。所以后来还是我娘搬来和我住,方便照顾我,每天白天股神贝负责接送我娘去饺子馆。看到她这么忙碌,我觉得自己很不孝。可她说只要我顺顺利利嫁到林家,她累死也情愿。 只是这样一来,我和林泽丰单独相处地时间就少多了,有时候真是有咫尺天涯的感觉,明明伸手就可以触到他,却偏偏碍于我娘在场,不能扑过去抱抱亲亲。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们的感情愈发浓烈。像窖起的酒,忍着不开瓶,酒就会越来越香冽。 有一次我娘去客厅接个电话,林泽丰就趁这点时间年过来吻我,然后在听到我娘的脚步声后又立即回归原位。那个吻急切而热烈,带着饥渴的思念。还有即将离别的缠绵。让我的心跳得像是第一次和他接吻时的那样,而他喘息得像要呼吸断绝。 天哪。要疯了。 后来我实在忍耐不住相思,和他约定在我妈睡觉后再来,反正他每天工作到很晚,而我妈为了照顾第二天饺子馆的生意睡地比较早。我就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关上卧室的门,把我妈的存在隔离在门板之后,然后把手机调到最小声,等他。 他来时会先给我打电话,但只响三声就停,他说那三声呼叫代表他对我说地那三个字,女人最爱听的三个字。 这天晚上,他来得很晚,我听到他用手机说的那三个字后,立即抓起拐杖去开门。门才一打开,他马上就挟裹着寒气闯了进来,带着满身的雪花清冽之气。 窗外下雪了,而他紧拥着我热吻,唇舌足以让我融化,若不是我死死攀着他,可能都站不住。我们从门口一直吻到客厅内的沙发上,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因为我娘就睡在卧室里,也正因为如此,那种感觉特别刺激,像偷情一样,双方对彼此的渴望也更加强烈。可他只能痛苦的忍耐着、压抑着激情,我却完全无能为力。 这让我恨自己的脚伤,如果不是上回不小心,我现在愿意和他到任何地方去,天涯海角或者世界地尽头也可以,马上就走也可以。我想热恋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分开的每一秒都是那么难耐,面对他这样的闷骚男,更是烧得我也疯狂了起来。 “不等了,明天就嫁给我,我再受不了这个!”他诅咒似的说,声音全埋在我的颈窝里,整个人像一块火炭那样烫,双臂抱得我好像要把我折断似的。 我说好,他叹息着吻我从睡衣下暴出地肩膀,然后又猝然离开沙发,到厕所去洗脸,冷却平静一下。 其实我真地可以随时嫁给他,我并不在乎什么仪式,也不在乎他最近有没有时间陪我,我只想属于他,也想把他彻底变成我的人。但他是个完美主义者,站在战场上时,他不能分神,而他绝对不会给我一个不安地婚礼。其实他不明白,倚着他的胸膛,我还有什么不安的。 “今天有高兴的事?”看他一头一脸水淋淋的回来,我整理好衣服,并迅速转移话题,兔得他又忍着痛苦,也招惹得我浑身发热,无处发泄。 他坐回我身边,离得不远又不近,没有回答我,只低声问,“你今天过的如何?” “很好呀,白天到诊所去上班,晚上和晚晚通了电话,一日三餐有我妈和兔妈照顾。”我轻轻握住他的手,他抖了一下,但没有甩开我,并慢慢反握着,“收容中心那边,虽然我一直没去,但听说运转良好,而且越到这个时候,我越要感激你。没有你,好多流浪动物会冻死在雪地里。你这样善良,一定会有福报的。” “你就是我的福报。”他说,并不看我,“那么你既然属于我,我就有权对我的财产提出要求,不能太累,累坏了,我就会有损失,我的投资会出现负收益,这是我不能容忍的。” “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吗?”我又腻腻乎乎的笑起来,还往他身上倚。 他身体保持僵直,似乎想闪开,却又舍不得,只哼了一声道,“你就嘴上说得好听,事实上没有一回听我的话,就会骗我。”说………… 前几天推荐票紧张,求了一次票,大家很帮我,真的感谢了。推荐票上了张,按照规矩,今天应该更一章正文,一章番外。但是由于家里最近在弄房子的事,外篇今天没时间写,但我也不能失信于大家,所以连更两章正文。日那天不更正文,而更一章番外,这样保持总量相同,也不辜负对大家的承诺。 看完这章后的两分钟,第二章连更就送到。 谢谢。 卷四之第十七章 他说话的样子好像我拐卖了他似的,所以我不禁嘻嘻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上诊所去,可我不愿意待在家里,这点点伤又不妨碍我工作。我可以拄着拐杖走来走去,诊所外又长年游荡着保镖,你不用太紧张嘛。话说你干嘛不找个丑点的保镖,小珊现在都没心情工作了,天天惦记着要请保镖哥哥进诊所来喝茶。还有啊,我虽然白天工作,但下了班就乖乖回家养伤的,并且天天被精心喂养,不活动一下会胖成小猪的,到时候我带着一个人肉救生圈嫁给你,你要退货怎么办?而且你也抱不动。” “我抱的动,胖一点没关系。”他很认真的说,“总之你的脚现在排在紧张榜的第一位,不能再出任何问题了,在你生日前我一定娶你,那天伯母和我说过的。” 汗,饿滴娘啊。我问她狐狸精身世的事是真是假,她支支吾吾不肯回答我,传说中的房中秘术孤本也没给过我,但她一定要我在三十岁生日前结婚,实在搞不懂她心里想些什么。 “在我生日之前,你有空吗?”我叹了口气,感觉最近商业上的压力对他来讲太大了点,偏偏林老爷子的老友在这个时候入院,他赶去陪伴了。那老友是美国人,所以他老人家现在在美国,根本不管公司的事,好像那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虽说人在困境下才能变得勇敢坚强,我也听说林氏兄弟就是在这种压力下长大的,但看到林泽丰的辛苦。我还是很心疼地。 “我一定可以在那之前娶你,只要在此之前不自我爆炸。”他瞪了我一眼,“你总是勾引我,我一直怀疑你是云南人。你是吗?” “不是,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觉得你给我下了蛊。不然我不会吻过你一次就总想再吻,和你是上过床,就总是想这件事。” “那是因为你是色情狂!”我白了他一眼,有点又羞又气,“可是--公司的情况还好吧?”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 他拧拧我的脸,“很不错,能忍到这个时候。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可是你一直没什么动作呀。这样会不会被他们蚕食,然后--” “要沉住气,宝贝,沉住气,还要清楚自己和对方的实力。”他微微一笑,“前面输两场无关紧要地仗是必须的,这样对方才会进一步动作呀。我这个人不喜欢猜测,只有他们动了,我才能知道他们到底要做到哪种程度。再说了,对方卯足了劲要和拼一场。我就偏偏让他们的如意算盘全落空,先避其锋芒,让他们卖了大力气却扑了个空,继而无处施放。听过一句话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要等他们衰时小小反击一下,等他们竭时再施以重拳。” 我眨了两下眼,有些惊讶。从不知道他是如此足智多谋的人,因为前些日子他和小野伸二及袁定肉搏去,还因为他平时的行为很直接强硬,我还以为他是武力对战型,哪想到在如战场般的商场上也能这样运筹帷幄。举重若轻。 “所以你会反击喽?” “他们已经敲过第二遍鼓,我不意思一下怎么行。”他微笑,在昏暗的灯光中,表情显得高深莫测,有着别样的魅力,“生意上。我坚守自己地地盘。主动稳定和安抚客户的情绪就好。至于股票市场上的事,他们只是凭谣言才能撼动一下的稳固。那我就找人放出关于时代和城园的一点消息,这样股民会被忘记旧闻,关注新闻,等谣言满天飞的时候,大家就会关注本质而忽视这些卑鄙伎俩了,那时股票的这一难就解了。至于说到你兽医身份的暴露,我今天就是出手解决了这件事。” “查出内鬼了?”我不禁有点兴奋。 他点点头,“就是律师和几名高管、股东。 第152章 我和秀之前就怀疑了的,还一直暗中收集证据,你的事给了他们跳出来地机会,也让我逮个正着。秀之前不是说会把你塑造成忍辱负重,为了抓出公司内鬼而牺牲个人名誉的女侠形象吗?我得说,今天下午你的形象已经光辉了。而且这么做最大的好处是,我们大张旗鼓地处理内鬼事件,主动曝光内部的问题和进行纪律改革风暴,不但没有使的形象受损,反而大大提升了正面形象,秀的公关功力真是不一般哪。” 这番话,听得我精神这叫一个振奋,心情这叫一个放松,前些日子的担忧一扫而空。果然我爱的男人了不起呀,我只要信任他就好,不添乱就行。 “那我就安心等着嫁到你家,荼毒生灵了。”我抱着他的胳膊,然后又加了一句我不太可能做的话,“我什么都听你地。” “哪怕听一句就不错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我猜等年后,小野伸二等人会进行第三鼓的反扑了,那时候我也许会比较忙,也许好多天见不到你。你要想着我,但不能责怪我。” 我忙不迭的点头,“放心放心,我是天下第一等的好女朋友、好未婚妻,你往后望,永远是我坚如磐石的伟大身影。不过嘛--过几天我可不可以去收容中心一趟,因为快过年了,对员工总要有个慰问,再说我也想亲眼看看那边地运转情况。” “又提条件。”他皱眉,有点烦恼。 “老白会陪我去地,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分神。”我急忙解释,“我只是去看看,不会做任何与体力有关的事,所以我地脚也没问题。我保证,我当天就回来,都不在那边过夜。” 他眼睛一亮,似乎听到了感兴趣的话题,沉吟了一下道,“嗯,也好,但当天来回有点赶了,不如就住在我爸那儿,反正他也不在,房子里只有佣人。”他低着头,我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怎么感觉有点窃喜? 我惊讶于他的转变,但略想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听到了“过夜”二字,心里有了不纯洁的想法。男人哪,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他心里爱我,血液还是会往下冲的。 不过,好吧,其实我也极度渴望他,要知道灵与肉的结合是异常幸福的事。但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嘴里却故意说,“我和老白住在那个大房子里,你不会胡思乱想,不信任我吗?” 他侧过头来,目光像要杀人,“这里有老白什么事,是我送你去。你之前答应过我,没有我陪着,你绝不会去收容中心的。话说那个老白究竟跟你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总提起他?” “我和老白是好朋友呀。”我一脸无辜,“我是怕你没有空。” “我很空!有空得很!我这辈子最有的就是空了。” 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要很努力才能忍住不笑,为了怕破功,我急忙再转移话题。恰好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问,“对了,上次我的脚做复检时,你不是做了个全身体检吗?结果出来了吗?” “明天我去拿。”他无奈的说。 他这样顺从的态度我该满意的,可不知为什么,我忽然一激灵,似乎有一股不知哪里生出的寒意突然包围了我似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不祥的预感。眼看我的幸福就在眼前,命运不会在转角处安放着一个魔鬼来棒打鸳鸯吧?说……………… 第二更奉上,希望大家今天过得开心。 谢谢。 卷四之第十八章以为是韩剧吗? 本来,我是求林泽丰做胃部检查的,后来我看他比较配合,就得寸进尺的要求他做了全身性的大检查。其实他虽然工作忙碌,但一直坚持健身,不然身材也不会保持得那么好,相信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但临到拿检察报告时,我突然特别的紧张起来。 这一天我一直坐立不安,想打电话提醒林泽丰别忘记去拿那份报告,再催他早点回来,可又怕他正在开会什么的,吵到他办正事就不好了,所以就只有等待一途,好不容易熬到他深夜前来,我单脚跳着去开门,却立即感觉出他不对劲。 平常,他一进门,就算不马上缠过来吻我,也会温存的拥抱我,用他的肢体语言表达这一天他有多想我。可是今天,他却只站在那儿,一手抬起我的下巴,爱怜的凝视着,然后什么也没说,把我抱到沙发上坐好,问,“今天过得好吗?” “还不错啦,和往常一样。那个--体检报告拿来了吗?”我盯着他,不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然而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觉得他比往日里更沉静些。 “记着别再穿那么高跟的鞋了,你的身高很正常,不需要这样。不然,再受了伤,谁来照顾你?”他还是没回答我,伸手碰了碰我的头发。 “别管我的身高,我是问检查报告出来了没有?还是你忘记了去拿?”我多么希望他是忘记拿了,所以才会跟我顾左右而言他呀。 可他没这么说,又是凝视我半晌后才迟疑的问道。“小新,假如我们不在一起了,你会怎么样?” 我心里顿时“咯凳”一下,心想不是好的不灵坏地灵吧?难道我那不祥的预感这回准确了?难道他查出有什么疾病吗?他这样郑重其事,难道是很严重的病吗?甚至是危及生命的?比如胃癌晚期?! 天哪。不要! 一瞬间,我脑海里浮现出无数可怕的想象,巨大地恐惧似乎是扼住了我的咽喉,让我连气也喘不过来,只勉强逼出几个字,“你要--甩了我?”和他的生命比起来,我宁愿他甩了我!这一刻的这个念头很清晰。 “不,我只是随便问问。”他微笑。可是我怎么觉得他有点悲伤?他那样强悍的人,突然露出这种神情,就显得特别脆弱,让人心里又酸又凉。 “我在想你以前说过的一句话,一个人一生中有两万个人与之相配。那么,我不过是你的两万分之一,非常幸运的遇到了你。而你没有我,也一定可以找到幸福,要知道你还有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机会呢。” “不对。”我激烈反驳,“在没有爱上之前。没有谁是谁地唯一,可一旦爱上,你就是我的唯一。你明白吗?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能轻易说放开我!” “嘘。小点声,会吵到伯母的。”他的食指碰了一下我的嘴唇,在上面流连了一会儿,“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不离开你,但是如果我不得不离开,小新,你要忘记我。这样就不会伤心了,我不希望你伤心。” 忘了他?!说的容易,人都说初恋难忘,他是我真正爱上的第一个人,也是拿走我处子之身的人,我怎么可能忘记他!特别是我一把年纪才找到他。如果他的爱情像老房子着火。我不也是吗?我们烧成了灰烬,要融合在一起重要盖个房子。可他却让我忘了他,这可能吗? “小新,其他秀很不错的。”他又说。 我无法回应他,只是在愣了一下后突然伸出双手,在他身上乱摸。 他本能地躲避,抓住我的双手道,“你干什么小新?现在引诱我可不是个好主意。” “检查报告拿来。”我伸出手,呼吸因为过度不安而短促着,“别再这么莫名其妙,别再让我乱猜,这样我会受不了的,你知道吗?是不是有问题?不然你也不会那么奇怪,但不管是什么问题,我们曾经说好要一起面对,所以你现在告诉我好不好?算我求你。” 大概看我急得眼泪汪汪了,他终于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叠纸递给我。那正是我要的,可一时之间我居然不敢拿,好不容易抓到手中,却感觉有千斤重,盲目地翻看着,只见上面全是数据,有医生签字的地方也是龙飞凤舞的中文,我根本什么也看不懂。 “你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求助似的看他,“是不是你的胃--如果是的话,你那么有钱,到世界上最好的医院去治疗吧?一定可以康复地。” “有钱并不能救命,不然这世界上的富翁就不会死了。”他摊开手,“再说我哪里离得开,最激烈的商战年后就会打响。” “那我离开你!”我冲口而出,心如刀割一样,似乎把身体上最重要的一部分生生扯下来,昨天还妥帖的放在心里,这会儿却血淋淋的疼着,“我把你还给袁爱,这样她会把股份也收回来,公司就不会有事了。” 他可能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眼神中流露出如水地温柔,令人挪不开心神,“那么,如果给你选择,你是跟我一起生活,还是要陪我一起死?” 好难选地题目!为什么他要这样为难我? 我瞪大眼睛,努力不让泪水落下来,感觉这像是要我在砍掉左手和砍掉右手中选择一样。过了半天才嗫嚅着道,“为了能让你活着,我选择陪你一起死。但是你要长长远远的活着,因为我不能扔下我妈,立即跟你去。等我妈百年后,你什么时候--我都马上去陪你!只希望那时你地老婆会让我靠近你一些。” 我说得很大声,顾不得我妈会听到了,因为泪水模糊了双眼,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觉他极温柔的抚摸我的脸颊,似乎我是他最美好的梦境,一碰就会碎似的,“什么老婆?我没有其他女人,我的的老婆不是你吗?小笨瓜,知道我怎么选吗?我会选和你一起生活,然后--和你一起去死。” “丰!”我很慌乱,但看他有点不正经似的,非常着急。 他一笑,有感动,有释然,“我没事,我健康得很,每一项指标都非常好,医生差点拿我去做健康样板,到处宣传。” 第153章 他慢慢说出让我说不清是震惊还是惊喜的话,“你以为是韩剧吗?笨蛋!只要有人两情相悦了,尤其你这种灰姑娘和我这种标准的白马王子,就会有人得绝症死去,或者干脆出车祸撞死?那是很雷人的。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是正常死亡。”哈哈,大家昨天被吓到了吧? 本六在一边暗笑很久呀,真不厚道呀。下个月用粉红票砸死我好了,我没有怨言。多谢多谢。 嘿嘿,抱抱大人们,本六本来就是恶搞之人,博大家一个舒心的笑而已。 亲亲,,明天剧情,请早来观看。 谢谢主。 卷四之第十九章林泽丰,老实点! “林泽丰你耍我!”我尖叫一声。 他吓了一跳,没想到我反应那么激烈,一愣之下,我已经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 吓死我了!他吓死我了!开这样的玩笑真是可恶!我想杀掉他!!可是又感觉很幸福,揪紧的心也放松了下来,因为知道不会失去他,因为知道他会一直陪着我。他说了,要陪我一起活着,然后,一起死! “对不起,小新。对不起。”他有点手足无措,“我并没有想骗你,也不知怎么,我一见你急着要那份报告书,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 “你是想考验我,你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我指控。 他慌了,我从没见他这样慌过,急忙否认着,“不是不是,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当时我什么也没想,就这样做了,只是灵机一闪,哪有时间考虑。好啦,对不起,你要我怎么赔罪都可以。你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这样好不好?其实--我也没说我会死,我只是--你问我报告的事,我不回答,然后再问你一些问题。小新,你要客观,我真的并没有说我身体出了问题,会很快就死。” “可是你再用你的行动和语言误导我!”我满面泪水,又气又恼,还有劫后重生的感觉,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但摇不动,于是继续声讨他,“所以你这种行为更可恶!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白痴呀,你吓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 “嘘,嘘,好啦,安静,我保证以后再不做这样的事。你原谅我大脑一时短路。”他抱着我,不管我怎么挣扎也不放开,“但是我得诚实的说,看到你那样伤心,听到你地决定,我虽然心疼,可是很开心。为了我,你可以放弃这份感情。这样的心意特别珍贵。” 真可气!他把我吓个半死,那一瞬间的伤心简直没办法形容,撕心裂肺一样,似乎几分钟内就经历了生死离别,而他现在来和我说他开心?!不能原谅! “你放开我!我决定和你分手!”我用力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挣脱,就那么相互拥抱着说分手,感觉好怪异。 “你休想。”他惜字如金,但意思坚定。 “你还讲理不讲?”在这种姿势下,在人家的怀里。他还不断吻着我的头顶,我语气很难强硬起来。 “我想讲理,可是一讲理老婆就没了。权衡之下,我决定不讲理。”他说得一本正经。 我虽然有点气他。但因为他是平安地,心里早就原谅他了,现在听他这话,感觉还很甜蜜,甚至想微笑,可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强迫自己冷静的说,“你先放开我,你刚才说过。我要你怎么赔罪都可以,是吗?” 他迟疑了一下,终于放开了我,眼神中有戒备感,但也有强势一方所特有的威胁感,意思是:你有本事再闹啊。我马上就给你再捉回来。于湖新你个小样的。还能逃出我林泽丰的手心? 我看着他,忽然明白了“关心则乱”这四个字的意思。正因为我紧张他。怕失去他,所以就会有那些所谓的不祥预感,也所以他随便骗骗我,我就什么都相信了,好像心中的不安变成了现实,其实那不过是一种心理因素罢了。 唉,真是白痴,我后背发凉说不定是要感冒,根本不是什么不祥地预兆。 不过从另一方面讲,这证明了我对他的感情已经很深了。虽然这份感情来得快,甚至来得有点莫名其妙,但爱了就是爱了,没有道理好讲。 “我要你做两件事情向我赔罪。”我定定的望着他,“第一,你要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和安全,我不想刚才的事再发生。你要尽量活得比我长久,因为我要得到你的一切美好情感,包括失去我时的悲伤和痛苦。” “我向你发誓我会尽一切力量做到。”林泽丰的神色很平静,可他越这样,我越相信这是他的承诺,“假如没有意外,几十年后我会亲自安葬你,让我成为你眼中最后的形象,到死都记得我,眼里没有别人。这样假如有来生,你还可以找到我,然后跳出来,把我扑倒在地。” 我看着他,不知说什么才好,原来甜蜜地情话对于女人来说是永远听不够的,特别是在我知道他一定会做到的情况下。我的心从最深处微笑起来,可脸上却努力表现得很平静,只认真地点点头道,“我希望你说到做到,反正对于我来说,扑倒你没有什么难度。现在,我们来说要你做的第二件事。这件事我还没想到,我只是要你一个承诺,承诺为我做一件事,不管是什么事,都尽力去完成。” 哈,这招我和周芷若学的,很高杆的一招。让一个重承诺的男人给予一个诺言,但是却不说具体的要求是什么,这样他就会总惦记着,总会想起你来,想忘也忘不掉。 他皱眉着着我,似乎怀疑我又设下什么陷阱害他。啊,他皱眉的样子好可爱,两条毛茸茸的眉毛拧在一起,让我很想伸手去摸。但是于湖新,忍住,现在可是在正经谈事情呢。 “好吧,我给你这个承诺。”几秒种后他投降了,“希望你不要想出莫名其妙地事来给我做。” “林泽丰,老实点!”我扳正他的脸,“现在是关于你犯下严重罪行的赎罪问题,我宽宏大量,没有和你大吵大闹已经很不错了,你还在给我不服气吗?” 他叹了口气,还没说话,就听门咚的一声响,接着有一条人影冲到沙发边,同时很气愤的说,“半夜三更不睡觉,吵什么呢?还没结婚就这样,结了婚不是要反天吗?” 当当当当--万年搅场王,我娘出现了。 话说我刚才太激动,忘记我娘在卧室中睡觉了,我说话这么大声,她肯定会被惊醒的。再看她老人家,穿地不是睡衣,而是衣着整齐,甚至还化了淡妆,肯定从林泽丰一进门她就醒了,一直偷听到现在,然后选择时机,华丽登场。 真丢人,我又哭又笑地,全给我娘看到了。 “妈--”我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以博取我娘地同情。 没想到我娘上来就给我后脖子一巴掌,然后满脸歉然,但不是对我,而是有点不好意思。她在林泽丰面前一直扮演沉默的母亲,如今对我施展大慈大悲掌,那么顺手、那么麻利,惊到了林泽丰。说……………… 我错了,大人们表又拍又咬,六六下回不敢了(举手投降中,神色十分之诚恳。)。 看在我急性肠胃炎,发着高烧,今天早上还要五点种爬起来更新的份上(因为今天全家要扫墓,白天不在家),表给我上满清十大酷型啦! 六六好可怜呀。 卷四之第二十章最意外的人 “抱歉,伯母,是我不好,不关小新的事。”林泽丰下意识的把我拉到他身边,看神色像是要解救家庭暴力下的儿童。 “唉,我是怪这个孩子不听话,急的。”我娘连忙扭转个人形象,笑得像狼外婆,“你说说她,不过开个玩笑,她至于哭成这样吗?这么不懂事,也不善解人意,小情趣嘛,结果闹得要死要活。” 咦,原来颠倒黑白是这么回事! 我气愤愤的瞪着我娘。哪有这样的?明明是林泽丰不对,就算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爱,也犯不着为了巴结女婿而不给女儿主持正义。她这明显就是怕我惹怒了的太子爷,将来嫁不成,所以才是非不分,助纣为虐的。 我娘百忙之中使了个眼色给我,意思中有三分安抚,也有七分警告感,根据我们娘儿俩多年来的生活感觉,我明白她是在说:以你这条件,好不容易遇到林泽丰这样万里挑一的好男人,一定要好好守住,不要因为闹小别扭而造成感情伤害,到头来嫁不成,空欢喜一场。 我哼了一声,把头别到一边去。意思是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姑娘已经把这所谓极品男人吃得死死的,他没了我活不了,怕他个甚! “伯母,真的是我不好,我不该乱开玩笑,吓到小新了”我母女二人这番眼神交流令男主角有些尴尬,于是他打圆场道。 我娘大概早就想冲出来,但为了保持形象。所以在悄悄整装,而等她认为可以冲出来的时候,恰恰是最不好的时机,我和林泽丰已经要用肢体语言表示和好了,所以她也有点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此时林泽丰这样一说。她连忙就坡下驴,苦口婆心地说,“你这个玩笑是开的有点过了,我可不是故意听你们说话,实在是你们太吵了,想不听也不行。不过呢,我这也不是多管闲事,而是要教育小新。做为一个妻子--”她故意加重这两个字的发音。“应该大方得体,就算闹小脾气也要懂得适可而止,哪能没完没了的,这样太小孩子气了。” 我就闹小孩子脾气,怎样?!我心里对我娘喊,但表面上低眉顺目的一声不吭。当着林泽丰地面,当然要给我娘面子。当然了,在别人面前,我也会给林泽丰面子的。 第154章 老人和男人,或者还要算上小孩子。自尊心都重要得很,必须保护,只可怜了我们女人,就活该要忍气吞声。 林泽丰明显不知说什么是好。那么强势的人,居然很紧张,那神情对我来说实在很陌生。他嗫嚅了半天才想起长辈站着他坐着,实在不像话,连忙站起。可他是拥着我的,结果差点带翻了我,抻了我的脚一下,疼得我一个劲儿抽冷气。他俩人又同时扑过来嘘寒问暖,真是一通忙乱。 我娘要是有个男人就好了,这样她就不会全身心盯着我,自己也会过得快乐些吧。失婚妇女,情绪上总是会很紧张的。 我心中升起奇怪的念头。 周末的时候,林泽丰终于陪我一起去了我地流浪动物收容中 “这也算是休假吧?”我对他说。 可他真的是很忙。就算是周末。也带了一大堆工作,打算回林氏大宅做完。“你乖乖在这里了解中心的运行情况,我回家看文件,等你想回家时就打电话给我,我再来接你。”他嘱咐我,然后抱我下车,虽然我使用拐杖很熟练了,脚伤也恢复了大半,但只要他在场,还是不肯让我站着,抱过来抱过去,衬得我娇弱得很,又显得我好像不会走路似的。 其实我身体好、精神佳,根本没必要这样。我曾经亲耳听到有人这么悄悄议论:这瘫痪的姑娘很乐观哪,气色这么好,真是身残志坚好青年。残联的吧?要不是就残疾运动员。听到这些我哭笑不得,但林泽丰坚持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干嘛那么紧张?周末有两天的时间,慢慢做呗。”我不想看他太辛苦。 “早做完了才有空陪你,再说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做--话说你的脚稍微动动,应该没事了吧?”他忽然问。 我茫然点头,看他露出很满意、很欣慰的神色、还带点莫测地笑容、甚至还包含着狼性的闪光,然后对我说,“这样就好,我不会伤到你。”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不禁有点脸红。今天我们要在林宅过夜,大屋暗室,夜半无人,某丰忍耐很久,肯定打算吃一餐大的,直到撑死为止。看来男人地脸皮就是比女人厚,大白天说这种事还很镇定,我却有点抬不起头来了。 本想在结婚前绝不和他那个啥,可是不忍心拒绝他,再说句不怕羞的话,我也是想要他的,想被他抱在怀里,低声的呢喃,细细的温存。灵与肉的结合,真的非常美好。 “要不,我们的工作都往后放放,现在先好好谈一谈如何?”他提议。 我连忙说我已经和晚晚约好,不能失约。而此时,晚晚正好迎出来,解救了我差点陷入白昼宣淫地可怕境地。 林泽丰有点失望的离开,我和晚晚寒暄几句后,就开始了解收容中心的情况,一番长谈下,我非常满意晚晚的工作,觉得自己雇佣了她,认识了她,实在是很福气的。 “我该怎么奖赏你呢?”我半天玩笑半认真的说。 “小新姐姐和我一起去旅行吧?”她也半真半假地道,“来一次纯女生之游,不让男人跟在身边地。” 我微笑以对,对这个提议很有兴趣。有心爱的人在身边当然甜蜜,但偶尔也想得到自由,和女性朋友们一起海阔天空地游走四方。 可惜,我不能。 目前林泽丰正处在事业上的紧张期,何况这一场仗还是为我打的,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丢下他,这也太自私了。其实我娘说的对,当个好妻子并不容易的。而且我们的感情虽然浓烈,却好像是刚刚发芽的小苗,浇水、除草、捉虫都要小心,这样一颗弱小的种子才能长成参天大树。 “让员工旅行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我没有时间。”我有点歉意的说,“也许以后有机会,但这次先奖励你吧!” “我开玩笑呢,小新姐姐还当真了吗?”晚晚笑道,爽朗帅气的脸因而变得格外活泼生动,“我喜欢动物,所以这工作对我来说一点儿也不辛苦。咱们是志同道合的人,我的心,你不懂吗?” “那好,改天姐姐请你吃饭好了。”晚晚是爽利的人,我也不婆婆妈妈了。 接着,我问了问朴英俊的情况,听晚晚说最近他比较老实,没惹什么事,对流浪动物都很小心,也没人来找麻烦。听到这些,我不禁舒了一口气,正觉得一切都很顺利,一点意外也没有的时候,最让我意外的人出现在了门外。 ………………六六有话要说…………………… 大家对我太好了,不但免了满清十大酷型,还安慰我,让我觉得病中爬上来更新也值得的。 下本书一定写得更好来回报。 谢谢。 卷四之第二十一章投资顾问 有些人,总会在你想象不到的时间和地点出现,就好像依山势而建铁轨,总在山路的转角处,或者在峰峦的迂回处相交相遇,完全避免不了的。 豆男。那个暗恋了我十几年的男孩、年轻的男人,现在正站在我面前,好像凭空而降一样。他似乎清瘦了些,但这让他看来更加成熟,清秀的眉眼间有了些冷峻的意味。 “你怎么来了?我是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我愣了半晌后,终于开口,但声音发涩,这才发现自己那份歉疚感还深深的存在。他不幸福,我永远不能幸福得彻底。也许我对暗恋没有责任,但却总觉得对不起他,或者因为他从来对我没有要求。 “小新,我们之间--似乎没必要说客套话。”他慢慢走进来,眼神闪闪,看来情绪有些波动,远不像他表现得这样平静。 他还爱我。我一瞬间就明白了。但我没有得意或者虚荣感,只觉得心痛。豆男是个太好的男人,可惜我的心只有一颗,真希望有哪个好女孩尽快认识到这块美玉,代替我好好的爱他。 “我只是感觉--惊喜。”我笑笑,感觉很勉强。 “只要不是惊讶或者惊恐就行。”他试图开玩笑,但眼睛却在我身上流连,害得我的心揪了起来,哪里放松的下来。 他怎么会来?如果要找我,怎么会追到这里来了?他又怎么知道这里,难道还在暗中了解我的情况吗? “我永远也不会害怕你的。”我说。因为没有思考,所以说出口地是真话。但这语意太温柔了,我怕豆男误会,又加上一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说完。自己都觉得欲盖弥彰,而且撇清的意味明显。 这,不会伤到他吧? 想到这儿,抬眼望去,果然见豆男有被伤害的神情。我想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却不知说什么好,而且觉得肯定会越描越黑,只得尴尬的坐在那儿。 一转头看到晚晚还站在我身边。似乎看到救星一样,连忙转移话题道,“晚晚,麻烦你帮我朋友倒一杯热茶,然后让我们单独谈谈。” 晚晚点点头,看向豆男地目光有点怪异,但一时之间我也说不清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一副心思全放在了豆男身上,猜测他此行的目的。天哪,幸好他和林泽丰没有遇到。虽然我和豆男并没有什么,但林泽丰一定会胡思乱想,最近他醋劲特别大,真发生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再说。豆男知道我和林泽丰已经订婚了吗?如果还不知道,我可不想当面刺激他。 晚晚端了茶来,之后就离开了,房间内只剩下我和豆男两人。我本以为会轻松些,没想到感觉空气都紧绷起来。 “豆男--”太安静的气氛让我坐立不安,只得尝试着开 没想到他立即就打断了我,“我来,是为公事。也算是拉生意吧。至于我们之间,我想--说实话我还在爱你。”他忽然下定决心似的说,“看到你,心跳得都乱了,因为十二年的暗恋不是说变就变的,但我是个有职业操守的人。不会把公私混为一谈。所以。你放心,我--” “我没什么不放心地。我只是不想伤害你,那会让我觉得对不起你。”我冲动的打断他。 他一笑,有点苦涩,但也有点欣慰似的,好像我能这样说,他就感到一点回报和收获,而这更让我感到内疚。神啊,赐一个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孩给豆男吧! “你没有对不起我,小新,怪我自己没有早一点来到你面前。”他的眉梢眼角都是落寞,在这冬日的早上形成一种迷茫的气息,愈发让人看了心疼,“我一直想等准备好一切再来追求你,但今天我才明白其实感情是立即发生的,等待并不能准备好什么,只能错失机会。所以,小新,都是我的错,你不必感到内疚。” “豆男,你这样说,是故意让我心疼吗?”我眼泪都快涌出来了。 豆男笑笑,有点严峻的脸上露出一丝孩子气地神色。我有点惊讶,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似乎很久没见过这样的笑容了,自从分手后,我心中全是他伤心的模样,说他会恨我,会一直恨我的伤心模样。 如果有一天,有一个女孩看到他这样地笑容,就是得到他的心了吧? “能得到你的心疼,我这一生就不枉了。”他叹息了一句,对爱情的要求如此卑微。 “这哪里是一生呢?你还那么年轻,未来有无数的可能。”我含泪微笑,有点激动的说,“也许当你爱上一个好女孩的时候,会想到我,会想:唉,我怎么会爱上那个女人,完全是少年的迷惑嘛,真可笑。或者也会觉得珍贵,把我当成你生命中一断青涩地回忆。我想那时,我们都会坦然了,会明白我只是你生命里的一段插曲,并不很重要,更不是全部。豆男你相信我,你是个太好的男人,上天一定给你安排了好女孩等着你的。” 第155章 “如果上天真那么好,为什么让我失去你?”豆男的眼中也有泪光,好像那么久没见了,心中的伤被掩盖了起来,刚才见面时还保持得很好,这会儿却完全暴露了,“为什么让林泽丰得到你?他比我爱你吗?” 我无话可讲,只得低头。原来他早知道我和林泽丰订了婚,想必他有很多渠道可以获得我地信息,如果受伤,已经独自舔了很久地伤口吧?而对我来说,林泽丰虽然爱上我的时间很短,但这种感情火热激情又甜蜜醉人,和十二年被暗恋地感觉是不同的,前者让我幸福,后者让我愧疚。 “唉,我为什么说这个,我是来谈公事的不是吗?”他问,也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我。 我疑惑的看着他,因为不知道我一个兽医和他这类金融投资界的精英之间会有什么生意来往。 “听说这个收容中心是林泽丰送你的,他还真是大手笔。”他轻轻摇头,像是羡慕又像是嘲讽,“不过收容中心的运营是需要资金的,所以我想你需要一个名投资顾问,我就是来自荐的。”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他来找我是为了这件事。本来林泽丰说要帮我从公司找一个投资顾问的,但最近事情太多,我一直没有催他,这事就耽误了下来。可豆男怎么知道我需要投资顾问的事?难道只是凭借猜测和商业嗅觉?他是什么意思?我要怎么回答他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心头涌起,但哪个问题我都不知道答案。说……………… 报告大家一下,六六身体已经恢复,虽然还会头晕,但可以写字了,仍然会努力不断更的。谢谢大家这两天的关心。 另外广告一个: 《帝台娇》沐非书号之差,落得众叛亲离,挚爱背弃。他是燮王庶子,天下间最危险凌厉的少年王侯,却为一介黥面女奴倾心,不顾世人讥讽,誓要迎娶她为正妃。 卷四之第二十二章为什么?为什么? “你不要担心,我并不是要借故接近你,纯粹是为了生意,要知道帮你管理资产和进行再投资,我们并不需要经常见面,这不会影响到你和林泽丰的感情。”他声音清朗的解释。 我摇遥头。 他不明白,我不想和他见面,并不是我不想和他做朋友,也不怕林泽丰吃醋。其实看林泽丰吃醋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得意,再说逗弄一下他也蛮好玩的,只要我一个吻就能搞定那个在生意场上有名的强硬派。 我怕的是,相见会造成感情的放不下,那样就会继续伤害豆男。他说帮我做投资不会常见面,但这种关系却总有一份牵挂在,他的心也很难平静。 “小新,我也是要赚钱的,我确实是出于生意上的考虑。”他提出一个可笑的、甚至是拙劣的理由。 他这样的金融才子,号称“妖童”的不败之师,怎么会在乎我这点小钱?(他的外号是指他在大学时代进入资本市场,几乎战无不胜,在金融市场上翻云覆雨、无往不利,似乎有妖魔附体的天才儿童。) 有多少富翁想把钱交给他管理,他还用亲自来拉生意吗?这笔钱对我、对这些流浪动物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可以说是活命钱,但这和那些超级富翁要托管的财产比,不过是两个一元硬币。“豆男,我谢谢你。”斟酌了半天,我才艰难的开口,“不过我想还是不要你帮忙了。” “为什么?”他脸上有点变色。“我说这是公事呀,如果你有顾虑的话--” “我怕林泽丰会不喜欢。”情急之下,我只好胡乱找个借口,“豆男,你听我说。你实在太优秀了。有你这样地男人在自己的未婚妻身边,是个男人都会不安的。” 他看着我,那种痛心又痛恨的表情又流露了出来,让我几乎心软,可是我逼自己态度强硬。不能给他借口,不能给他飘渺的希望,现在不下狠心就是害他,长痛不如短痛。态度模糊就是另一种纵容,他一直对我太好,我既然无力回报就不要再让他难过了。 “你顾虑他,就一点也不顾虑我吗?”豆男站起来,脸色雪白,眉眼间地冷峻化为了痛楚,“我既然不能做你的心上人,做同事也不行吗?只这一点点牵连也不行吗?我不是不想忘记你,我也努力过,但我做不到。就算戒毒。也会有药物辅助是不是?你不能这么狠心的说走就走!” 他激动之下,暴露出了自己的目的,让我更加为难,“豆男。我是为你好,你对我没有感觉的时候,我们才能坦然的相处,那样不好吗?” “他就这么好?”他流露出少年人不服气的样子。 我站起来,撑起拐杖向前走了两步,但又觉得这样距离太近了,停在当地,苦口婆心地道。“豆男,如果感情是可以比较的,很多事就不会那么困难了。它没办法衡量,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所以,放过我吧。去爱别人。每个人在这世界上都有两万人与之相配。我只是你的两万分之一,失去我。你还有那么多机会。” 藕断丝连只能害了豆男,所以尽管我觉得他太可怜了,却还是逼自己硬起心肠。如果我今天同意他做我的投资顾问,我们总是会有见面的机会,就算他克制自己,天长日久也难免会奢望,那样最痛苦的还是他,因为我是不会放弃林泽丰的。 说到底,他今天跑来要做我的投资顾问,也许就已经存了接近我的念头,只是他自己并不清楚罢了。 “我研究过,要让这个流浪动物收容中心运营良好,所需费用不少。”他忽然转变谈话的角度,“你不愿意见我,就不为这些动物们想吗?除非你每年都要林泽丰掏出一笔钱来支持你,当然这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如果送到这个收容中心地动物越来越多呢?那样需要的费用也会越来越多,而我不相信你会长期向林泽丰伸手,因为你是个很自尊的女人。这样一来,自身的以钱生钱,拥有好地投资眼光,争取大的投资回报就是必须的。要做到这些,你不认为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吗?” 是的,是的,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他能让我极其轻松的运营这个收容中心,但如果我的愿望是建立在他地痛苦和无法脱身之上、我的利益使他无法获得真正的心灵自由,那么我坚决反对。 “豆男,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不得不拒绝。”我咬着牙说,“感谢你大老远跑来,可是真的--当我需要的时候再找你好不好?真的真地谢谢你。” “我大老远跑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谢谢我地,我从来不想让你谢谢。”他慢慢戴上手套,因为明白我不会和他合作这单“生意”了,所以想潇洒离去,“小新,虽然我爱过你,现在还在爱,但我不是病毒,你不必要这么远离我的。而且你放心,我再不会跟踪你,这一切我都是从朋友口中得知地,你不要紧张。” 你不是病毒,我才是,但我多么希望我被白细胞杀死,让你开开心心生活,拥有你这个年纪的人应该有的轻松和快乐,甚至是嚣张与狂妄呢,总好过这样的悲伤。我心里念着,脸上却平静的看着豆男,没有挽留他的意思,显得相当无情和残忍。他站在门边看我,似乎难以置信,“小新,不管你为了什么,你非要这样对我吗?我不过是乞求一点活命的水罢了,并不想破坏你的幸福。” 天哪,他这么说,好像我是天底下最坏的女人,可我是为了他好,所以这罪名也只有顶了。 他看我不动也不说话,终于沉默的转身离开,消失在门外,但正当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突然很快的又闯了回来,满脸绝望和冲动,一直冲到我身边,紧紧拥抱住我。 一瞬间,我无法反应,只感觉他的心跳得相当急促,头埋在我的颈窝中,似乎要把我所有的热气全部吸走,而当我意识到这样不对而挣扎时,却因为拐杖倒在了一边,脚又不能着地、用力而任由他抱着。 “小新!我拗不过自己的心,相信我,我努力了。可我总问自己,为什么你不选我?我不在乎你任何事,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为什么我才上场就判了我的死刑?这不公平!林泽丰就那么抢走了你,甚至没有给我机会决斗。为什么?为什么?”说……………… 今天已经日了,明天中午点前,推荐票,也就是粉红票的月投票就要结束。手中还握着票的,请投了吧,忘记的话就太浪费了。 请不要小看自己手中的票,表以为六六在领先就不需要鸟,每一票都非常珍贵,说不定全年推荐票的竞争,关键的一票就在您的手中,所以如果喜欢本书,就投了六六吧。 顺便说一句,六六的目标是年度推荐票前六,但这才三月,本书大约五月就会结束(只是大约),在不知下本和下下本是否受欢迎的情况下,这本书的推荐票就尤其重要,打好底子,以后的半年也不至于会太差嘛。 谢谢。 卷四之第二十三章解释 他声音灼热得像要烫到我,而我根本无法回答他。难道要我说,爱情是很突发的,它没有道理,所以我不能爱你,不管你多好,我的心给了林泽丰,再也收不回来?这样说会伤害他的自尊,也许会影响他今后的人生。 真为难啊,要怎么和他说明白,怎么让他走出这份不成熟的暗恋,去寻找他真正的两万分之一呢?要怎么办? 我无能为力,而突然到来的林泽丰正看到了这一幕:我和豆男深情相拥(因为我没挣扎)。谁说生活不是戏剧,所谓无巧不成书,没想到过的场景就是出现了,这就是人生中真实的魔鬼定律。 第156章 “听我解释。”我推开豆男,但随即就摔倒在地上,因为我的金鸡独立练得一直不怎么好,而且此刻正在心慌意乱中。 我并没有做错事,不过我和豆男在一起的情况太容易让人误会了,特别是我还眼泪汪汪的,好像很动情一样。其实,我只是急的,还有点焦虑,因为我不知道要如何帮助豆男,在我看来,他就像一只迷途的小羊。 林泽丰没说话,只是赶过来扶我,并且巧妙又凶狠的挡开同样要扶我的豆男,“小新是我的未婚妻,我会保护她。”他又冷又直率的说,“而且以后你再敢碰她一下,我发誓会砍掉你两条手臂,亲自动手”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赶紧抓住他的大手。 “就是我看到地那样,但是我相信有其他原因,我等着解释。”他抱起我。脸黑沉得可怕,我学武那么多年也没明白武打小说中的所谓杀气是什么,此刻却在他身上感觉到了,而且还很强烈。 “窦先生。”他抱我坐在桌子上,然后面对豆男。“你是自己出去,还是要我把你丢出去?” 豆男一扬眉,似乎不受威胁,我在一边见状,连忙插嘴,“豆男,你先回去吧。我们这单生意恐怕不能成功,对不起。希望以后有机会。”我说得很官方,向他们双方传达公事公办的气息,兔得他们当着我的面动手。在我们武术界有句话叫“拳怕少壮”,但林泽丰明显是壮的那个,豆男肯定会吃大亏地。他在感情上受了打击,我可不想他在身体上再受到伤害。 豆男看了我一眼,眼神极其复杂,但他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离开了。我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有点不安,仿佛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而当房间内只剩下我和林泽丰的时候。我连忙做小鸟依人状,抱着他的胳膊,还把脸在他胸口上蹭蹭。 “这招不管用!”他严厉的说,但他僵硬的身子变得柔软了些。证明这招很有用。 “我给你讲个故事?”我谄媚的问。 “我不听故事,我需要解释。”他抬起我的下巴,极其严肃的板着脸。 “你不信任我吗?” “信任不意味着我看到自己地老婆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还能无动于衷。”他似乎越说越气。 我不管他听不听,自顾自的说着,“以前我看个电视剧,那个脑残的女主角和男主角发生误会后,不管那个男的怎么解释,她也一边摇头一边哭叫:不不不不不。不听!那个男的很无奈。后来好不容易说清楚了,那女的就说:你为什么不早说。男的说:我说了,你不是不听吗?那女的大怒,又叫:不不不不不!看到这个女主角,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想一个平勾拳把她打一边去。” “你说我像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吗?”他怒得眉毛差不多都立起来了。 “我是说,我解释地话。你要真正听到心里。不要表面听,心里在拒绝。”我微笑得如同春风。以笑脸对怒目,多么具有我佛大无畏的精神哪! 他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下心绪,然后道,“说吧,我现在很理智,希望你的理由不会让我产生掐死你的欲望。” 于是我把豆男来找我地实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林泽丰,“现在要掐死我吗?”说完,我眨眨眼睛问。 他瞪着我,“在这件事上,你表面上并没有错,但实际上也要负上一点责任。” 我闭紧了嘴,不说一个字,因为林泽丰摆明不讲理。 “你既然不爱他,就应该冷酷一点,从他一进门就应该很严厉的让他走,不应该还给他拥抱你的机会!” “那我不像你这么无情,毕竟他也没有错,还怪可怜的,谁让我倒霉,遇到你这种大魔王,再也爱不上别的男人了。” 他尽量保持严肃,但听到这话,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笑意。这就是我的目的,虽然这话也不假,不过换做平时,我是不会说出来让他骄傲地,但这时候当然要说出来让他开心一些。 啊,这种情话可酸麻死我了。 “你怎么跑来了?”我又赖在他身上,“不是有工作做吗?” “有人打电话给我,说有人来找你麻烦。”他轻哼了一声,“我立即放下工作,疯了一样赶来,车子都开出一赛车的速度。以为有人要伤害你--没想到看到一幅美丽的场景。” “那你还打断我们?”我故意气他,单脚跳下桌子,“我现在继续美丽去,谁要是追我,谁就是那只叫垃圾丰的狗狗。” 但没等我蹦远,他就一把扯住我,然后扛在肩头,“你的工作已经做完了,现在跟我回家,我要和你好好谈谈。还要给你消毒,你给别的男人抱过,必须消毒。” “不行,我还没看中心地账目呢!”我抗议,但是无效,于是只得由他去,免得白费力气。 可是,难道消毒是指要在我身上留下他地气味吗?动物的行为啊!想想这件事还很羞人地。不过--是谁打电话叫林泽丰来的?虽然中心有不少员工看到我来,也可能看到豆男来,但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多事,十之八九是晚晚。 她为什么要那么做?是真的以为我遇到麻烦,还是有什么目的?她把中心管理得相当好,可我却总觉得她怪怪的,现在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你真的相信我的解释?”我被丢进车里时问。 “这就是找个保守派女人的好处。”他说得无情。 “你嘲笑我土气吗?”我怒,因为他语气中那种“你绝不会背着我”笃定意思,“惹急了我,我就给你开放一下看看!” “我是说我得到了珍宝,世上已经难寻的女人。”他的语气忽然柔软了下来,动人心田,“至于你是土气还是开放,一会儿证明给我看。”说着,就发动车子,疾驰而去。恍惚间,我似乎看到晚晚站在狗舍的后面,对着我们离开的方向张望。说……………… 明天的更新是:中午十二点零二分。 加更的问题:我忘记是从一千还是一千一没有加更了,大家帮我回忆一下,在书评区留言。不管加更几章,先欠着可好?因为大家也知道我最近生病,肠胃炎完了又是颈椎,牵扯的头疼头晕,根本写不了字,这些天的更新全靠存稿。 一定会还债的,但可不可以等一周,我找一天,把欠债一天全发上,让大家哈皮一整天,可好? 另广告一个,主站的书,我自己没看过,大家喜欢的就看,不喜欢的请无视我。 你想知道一个穿越的领主为什么整天大骂某些起点的大神们吗?一切的秘密均在《异世大领主》。 卷四之第二十四章意外的事 车子还没有停稳,林泽丰就缠过来吻我,整个人又处于了那种似乎要火山喷发的状态。 我躲避不开他的热情,只得半推半就着回应他,心嘭嘭乱跳得好像要冲出胸膛,浑身发软。我们就这么吻着从车子里到院子里,再到门边。林泽丰的手都抖了,好半天才打开门,然后继续缠吻着到房子里。 一切,仿佛都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着,我们将享受极致的甜蜜和温柔,这么多日子来难得独处的快乐时光。然而正当我们亲得死去活来,打算穿过客厅,直接到卧室的时候,林泽丰的电话突然响了。因为我们都沉溺在对方的气息里,这响声显就得格外突兀、刺耳和惊人,似乎有一丝不祥的感觉在弥漫,害得我有点心惊肉跳。 “是谁啊?”我喘息着问。 “不理。”他吐出两个字,唇继续搜寻着我,一手胡乱的按掉电话。但那电话平静不到几秒,铃声又响了起来,格外大声的感觉。 林泽丰烦躁的一把掏出电话,扔到走廊的地上,抱着我进到卧室中。我大衣里穿的是一件扣子很多的小上衣,他奋力和我的衣扣做战,最后干脆把衣服撕破了,而那声布帛破裂的声音划过半空,更衬得那仍然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催命一样的叫,隔着门板也清晰的传了进来。 天呀,这是什么牌子的手机,这么用力丢在地上还没有坏,明天我也换一部。我迷糊的想着。 而林泽丰则执拗地继续不理会。但尽管他的热吻让我瘫软无力,不安感却在我心里越来越严重,所以我努力推开他一点,“去接个电话,我怕有什么重要的事。” “不要。”他轻咬我的脖子。害我呻吟了一声。 “去看一眼吧,我又跑不了。”我挡着他的手,因为那电话铃声让我地“性趣”打了点折扣。 林泽丰无奈,终于跳下床去接电话。我听到他怒气冲冲的喂了一声,接着就没了声响,十几秒后,他脸色发白的冲了进来。 瞬间,我的心咯凳一下。有很不好的预感,因为感觉他脸上有点惊恐的样子,那意味着出了大事,否则以他的性格,不会是这种表情。 “怎么了?”我迅速坐起来问。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要说的话很沉重,说出口就会成为事实似地,“是医院打来的。秀--秀他出了车祸,很危险,现在正在抢救。” 我愣了两秒。之后一下就跳了起来,胡乱把脱掉一半的衣服穿好,拉了林泽丰就往门外跑。天哪,怎么会这样?秀以前出过一次车祸了。造成了脊椎的损伤,当初为了追求他,我还努力学过按摩。今天怎么会又出这种事?是他太倒霉吗? “你开得了车吗?”我看到林泽丰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抖,只恨自己为什么没去考个驾照,现在根本没办法帮他。以他这种状态开车的话,说不定医院里的那个还没好,我们俩个也要进去。 第157章 他闭了下眼睛,镇定了一下心神。然后用力握紧方向盘,“我可以的。小新,我可以,我不会让你再出事,秀也一定会熬过来。” 那一刹那,我在强烈担心秀的同时。忽然很心疼林泽丰。他这前三十几年的人生,是不是每次都要逼自己镇定沉着。逼自己去面对?我深知这个弟弟对他意味着什么,深知他遭受地打击,深知他面临的一切压力,可他连一点软弱的机会也没有。 “他一定不会有事。”我点点头,“我们这就去看他,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打扰我们独处?他太坏了!等他恢复,我要揍他一顿,你不能阻止哦。” “对,等他好了,你狠狠揍他。”他重复着我的话,给自己一点微不足道和安心,“他这么着已经第二回了,实在让人无法忍受。”说着,他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当我们到达医院地时候,抢救室中的林泽秀还没有出来,但是警察已经到了。据说,是秀在去郊区的高速公路上,前方有一辆运钢管的卡车。可要命的是,绑钢管的绳子断了,高速运行的卡车把钢管全甩了下来。秀反应很快,但在本能的躲避中,他虽然没有被钢管贯穿车子,却撞到了路边地水泥护栏上,最后还翻了车,幸好没有爆炸。 目前事故发生的具体原因和责任情况还在调查中…… “病人情况很严重,我们正在全力抢救,希望家属有心理准备。”这是医生留下的话。 听到这些,林泽丰就像一座摇晃的山一样,虽然伟岸如常,但随时可能坍塌、崩溃。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脸白得毫无血色,那样笃定骄傲、似乎可以掌控一切的人完全没有了主张。如果可以,我相信他会毫不犹豫的代替自己地弟弟去面对生死,去忍受这种折磨和痛苦。 我拉他坐在椅子上,软声细语地劝他,但我具体说了什么,不但他听不进,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也很慌乱,不知所措,在命运面前,人类的力量太渺小,遇到这样地打击,心中只有茫然和空白。 “打电话给我爸,叫他立即回来。”好半天,他才声音干涩的说了一句。 “告诉他实情吗?”我拿出手机,轻声问他点点头,“非这样重要的事,他不会回来的。” “明白,可是你不要走开,我弄点水给你。”我抓住他的手,“秀一定会没事的,你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我只是紧张,但心里没有悲伤,这说明秀一定会醒过来。” 他抓紧我的手,不说话,似乎要从我手中汲取热量,又过了半晌才道,“小新,不要骗我。” “我不骗你,他一定会好。”我说服林泽丰,也是说服自己,“半年之内,也就是我生日之前,我一定要嫁给你,他敢影响我的婚礼,我就宰了他。你瞧着吧。” 他“嗯”了一声,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我俯下手,把唇印在他冰凉的脸颊上,然后跑到走廊拐角处去打电话,没想到还没有按号码,就看到了一个女人倚在墙边,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还穿着白裙子,如果不是她在哆嗦,甚至感觉她和医院雪白的墙壁融合在了一起。 袁爱! 她怎么在这儿?她和秀的车祸有有关系吗?秀的车祸是意外事件,还是人为的阴谋?秀为什么不待在公司,而跑去郊外?这一切和这场商战,和我与林泽丰的爱情有瓜葛吗? 看到这个像纸人一样的美人,我的脑海中涌出一连串的问题,同时血液全部凉了下来,似乎在血管中结了冰。 我的天,如果这起车祸是人为,是我的肆无忌惮害了秀吗?说……………… 明天起恢复上午十点更新。 另外,昨天有读者提醒,我是从一千一百张推荐票没有加更的,也就是欠大家三更,我想一周后我身体好一点,连这个月的加更一起给。说不定有一天十更的哦,那时多哈皮呀。 还有就是这个月推荐票的事,呃,那个,我恐怕不能加更正文了,因为本书大概五、六月出版,也就是说,我的文不能更得太快,尽量保证日更吧,有什么变动再通知大家。 推荐票我还是会求,但有点不好意思使劲求了,毕竟没有加更正文了。但这样,如果我推荐票还是这么多,我考虑写一个人气男配单独的爱情故事。比如豆男,比如秀秀,比如老林同学,我会在书评区做调查,看写哪位的支线故事。 也就是说,推荐票逢百,我还是会加更,一章不落,但不是正文,所以大家考虑是不是给我推荐票吧。我希望大家不是因为我加更才给推荐票,我也不骗票,等大家投了再说不能更正文,希望大家喜欢这本书,喜欢六六本人,这才投票的。 谢谢。 卷四之第二十五章幽会?不可能! 看到我,袁爱转身就跑,而可怜我一个伤残人士要拄着拐杖,拼命追在后面。还好电梯来的慢点,人家大小姐又是不懂跑楼梯的,这才被我死死拦住。 “你怎么在这儿?”我逼问,不管她一脸楚楚可怜。哈,摆出这梨花带雨的样子给谁看?我又不是男人,不会怜惜她的。 “我听说秀出了车祸,来看看他。”她并没有结巴,可是眼神闪烁,使劲的盯着我,明显是在说谎。 “秀出车祸,警方是从他手机中的号码通知的他哥哥,你怎么会知道,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 “我--我就是知道。”她试图抽出被我抓着的手臂,但她怎么能轻易摆脱我的控制,这就是草根阶级对千金大小姐的优势。 “你放开我。”她挣扎未果后有点恼羞成怒。 我冷笑,“放开你?难道让凶手逍遥法外吗?” 她听到这话,立即瞪大了眼睛,没有血色的脸泛着可怕的青色,“你不要胡说,谁是凶手?我和秀的车祸没有关系的!” “我不相信你!”我用力握着她纤细的胳膊,“既然你如此无辜,来,我们去见警察,你去对他们解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这件事真的和你没关系,警察会给你清白的。” 她不说话,奋力挣扎,因为动作太激烈了,一下子差点把我拉倒。我怒道,“你若心里没鬼,为什么看到我后就要跑?告诉你,你现在逃也没用,我是会报告警察的!” “请问有什么事?请保持安静好吗?”我们这番争执被一个路过的护士看到了。她疑惑地走过来提醒我们。 我只好放开袁爱,好在这女人听到我刚才的话,明白是跑不了的,于是颓然的跌坐在候诊椅上,一言不发的瞪着我。那眼神,让我有把她地眼珠子挖出来的冲动。 “我不说,只是不想影响秀的名誉,并不是为我自己。”她轻声道。那神色仿若圣女,如果不是太了解这个人了,我都会被她蒙蔽。 “哈,你会为别人着想吗?快别让我发笑了。”我怒极而笑,指了指走廊那边,“秀现在还挣扎在生死边缘,不知道会不会醒过来,你再和我掉花枪,别怪我不客气。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约秀去我在郊区的别墅幽会。没想到他会在路上出事!”她大声叫了一句,之后大概把自己给吓到了,连忙噤声,眼睛四处乱看。仿佛怕别人听见似的。 说实话,这答案实在让我太震惊了。我知道秀和袁爱有过一段虐恋,那份感情蒙蔽了他的眼睛,让他一脚陷进去,曾经自杀,过了十年才能够恢复。难道他们现在旧情复燃了?不,不可能!秀已经不是从前的懵懂少年了,他是个精明内敛、聪明练达的男人。怎么可能跳同一个坑两次? 再者,袁爱对林泽丰地执念,秀也不是不知道,为了报复林泽丰和我订婚,袁爱已经成为了整个的敌人,秀不是见色忘义、与狼共枕的人。那么幽会一说根本不能成立。 那袁爱为什么这样说?这其中一定大有文章! “我还是不相信!但你为什么要害秀?你曾经伤害过他。现在怎么能下得去手?不怕将来不得好死吗?你有人心吗?有什么就冲我来,干嘛伤害他?”我气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心里有个模糊的念头,但却无论如何也捉不住。秀躺在急救室里,我现在根本平静不下来。 “信不信在你!”袁爱斜眼瞪着我,“如果不是来找我,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条路上?当时我在岔路上等他,亲眼看到这起车祸。这是报应,因为你,你和林泽丰,全是你们的错!如果不是丰抛弃我,我也不会找秀来安慰我,那秀也不会出事,真正的凶手是你们!” 她这番强词夺理还真的打击到了我,看到她眉眼之间的神色,我隐约觉得她的惊恐之中隐藏着一丝丝快意难道,真提是她动的手?真地是她在报复我和林泽丰吗?她又是怎么做到的?看来,要好好调查一下这起车祸。 “现在我说完了,可以放我走吗?”她站起来,“还是你要说出来,毁坏秀的名誉,在他还生死不明的时候?” “你怕地是毁坏你的名誉吧?哦,我倒忘记了,你根本没有名誉可言,你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下流坯子!快滚吧,滚远一点,不过如果这事真与你有关,我发誓不会放过你,丰也一样!”我脑海中迅速思量着,最后决定先放她走,然后慢慢调查。 现在林泽丰处在崩溃的边缘,情绪不稳定,如果让他看到袁爱在这儿,如果他怀疑了什么,他立即杀人也说不定。现在是多事之秋,绝不能节外生枝了,这件事要等他稍微平静点再告诉他。 袁爱快步离开,似乎怕身后有什么东西追一样,这更坚定了我的想法:她一定与这桩车祸有关系。 第158章 虽然这一切看来太巧合了,但小野伸二和袁定曾经在十几楼上弄出野狗来戏弄林泽丰,那么伪装一起没有破绽的车祸完全有可能。 只是我需要证据,警方也需要,只有确定的证据才能让一起表面上看来普通的交通事故露出它本来地面目。可是去哪里找证据呢? 我正苦思冥想着,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生怕再有什么坏消息传来。恐慌中一看来电显示,却是我娘。我本来就是要打电话给林老爷子,然后再打给她的,这下正好,立即接听,并把林泽秀的事告诉了她。 说到后来,我忍不住哭了起来。在最关键的时候,有娘在身边真是好呀,在林泽丰面前我要坚强,但在我娘面前,我还可以是个孩子,她会保护我的。 “你别慌,我立即就到。”我娘在电话那边安慰我,“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那孩子眉清目秀的,一看就不是短命相,肯定没事。” 我哽咽着答应,接着就打电话给林老爷子,不过他不在,我在语音信箱中留了言,骗他说秀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还在观察,让他快点回国。然后我愣了一会,拼命让纷乱地心冷静下来,之后再打电话给和月月,让她们盯着公司,有问题马上打电话过来。 封锁消息怕是做不到地,时代和城园一定会盯着,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早晚会知道。所以怎么稳定公司员工地情绪,让秀的车祸不要影响到的股票才是重中之重。而且,这也可以从侧面印证袁爱的话是真是假。如果秀出车祸的消息迅速传开,那就一定是她说出去的,那么车祸与她的关系也不言而喻了。做完这一切,我回到抢救室门口,看到林泽丰坐在候诊椅上,身子俯着,双手支在腿上,似乎全身的力量都没了,需要有人扶他一把,安慰他。 ………………六六有话要说…………………… 上个月欠大家三章外篇,今天推荐票上一百,又差一章,不管差多少章,哪怕是一百章,日那天全部放送。日将是超级哈皮的一天。 另外,和大家说下我的心情。 从昨天到现在,六六心里悲喜交加。喜的是,还有朋友投我一百多票,悲的是,比上个月少了很多,上个月第二天我就遥遥领先了,而昨天我一度给挤出前六,今天也只是第三。 难道真的不加更正文就没有票票吗?看来我还是不能凭借文章而争取到支持呀,悲伤的是这个。 我理解读者大人,大家花钱看书,自然谁多更就给谁票,不过还是很沮丧。这是本书最后一个月要推荐票呀,这个月就算不完结,下个月也不可能发整个月,最后一个月,难道要推荐票失利吗?唉。 不管怎么说,谢谢投票的朋友,六六不管生病还是过节,从没断更过,这是我唯一的报答。请投最后一个月,本书的推荐票。 卷四之第二十六章秀未知的未来 手术进行了十几个小时,当抢救室的红色顶灯熄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医生疲惫的好像随时会晕倒似的,但他满口的专业术语实在让人听不懂,我用力理解,最后的结论竟然是:秀的未来是未知的。他的生命保住了,但他的意识能不能清醒还不一定,而且生命体征有可能恶化。 韩剧的桥段在现实中再现,唯一不同的是这惨剧没有发生在主角身上。秀可能随时清醒,也可能一辈子陷入混沌之中。这也就是说,他有可能成为植物人。那么漂亮、优秀、帅气的秀成为植物人! 这怎么行?我简直难以想象!为什么让秀来承担这一切? 我感觉呼吸像一把刀,割着我的喉管和心肺。那样可爱优雅的秀,云淡风轻的外表下,有着深情而敏感的心,他那样完美,那样难得,那样温柔,怎么能躺在床上行尸走肉?失去生命中所有的鲜活?上天为什么要摧毁最美丽的东西呢? 而连我的心都是如此之痛,林泽丰就更不用说了,所以我不能哭,我要坚强的站着,好让他依靠。我娘说过,有时候男人是最脆弱的,这时候女人必须保护他。 “你吃点东西,然后回家休息,我在医院看着秀。”我劝他。 他摇摇头,有点茫然的站在走廊中,那样强壮的人此时却仿如一团雾影,随时会散开似的,比躺在监护室里、浑身插满管子的秀看起来还要虚弱。 “你必须吃。因为你必须保持头脑清醒、身体强壮,这样我才有依靠,秀也才有依靠。”我使劲握他地手,“秀毕竟还活着,他只是需要恢复、需要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疗设备、最好的医生和护士、最好的照顾。而这些都需要钱来支撑。如果你垮了,公司垮了,秀怎么办?你想放弃他地命吗?” 他看着我,似乎明白我说的话,正努力从绝望的深渊中爬出来。他太爱这个弟弟,就像爱自己的儿子一样,这件突如其来的事对他造成的打击是无法形容的。 “你觉得这件事不单纯吗?”他开口,却是问我这个。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他我的怀疑,不知道他现在地平静能不能保持住,只好先说,“你先吃点东西,我慢慢和你说。” “我看你们俩都暂时回去,明天一早再来。”我娘在一边插嘴道,“秀秀这孩子福大命大,现在情况也稳定了,但他伤的重,需要人陪伴的日子在后头。听妈的话,不急在一时,那样对秀秀对你们都不好。” 我娘下午就赶过来了,同行的还有我师傅。我那师傅平时嬉皮笑脸的。这次表现得极其郑重和稳当,让我很有安全感,好像有父亲在身边似的。而我娘晚上回家去做了晚饭,但秀当时还没从抢救室中出来,我和林泽丰哪里吃得下。 现在我觉得我娘说得对,难得她有不搅局,而且还这么理智的时候,于是劝林泽丰听话。林泽丰看着沉静得像是睡着。又似乎极为痛苦的弟弟,再看了看一脸憔悴,还瘸着一只脚的我,终于点了点头。 “那麻烦伯母了,有什么事立即打电话给我。”他哑着嗓子说,那神色很令人心疼。 我娘挥挥手。笃定地大声说。“走吧走吧,能有什么事。一定会平安无事。呸呸呸,童言无忌,老天原谅小孩子的话,秀秀很快就会醒过来,唉,多好看的孩子,没理由这么倒霉。” 在她半祈祷,半祝福的声音中,林泽丰拥着我,一步一回头地离开医院,回到我娘那里,因为我娘的家是距医院最近的地方。我看得出,他根本吃不下东西,不过他逼自己把我热好的饭菜全吃光,艰难的一口一口吞咽,然后沉默了很长时间,这才又问起我对这起车祸的看法。 我在这段时间内已经想好了,决定要告诉他我所知道的一切,因为我觉得有些事必须我们一同去面对。 他听完我的话后,并没有我想象中地暴怒和冲动,而是保持着可怕的平静,刀削一样坚毅的脸上,流露出冷咧的神色,好像就要杀人前,静静的、稳定的、甚至爱怜横溢地磨刀一样。 “看来这场车祸并不单纯。”他近乎冷漠地说,“其实之前我也奇怪来着,秀出事的时间,他应该待在办公室,为什么会到那个地方去?但假设这起车祸是人为,设计得也太巧妙了些。” “你觉得袁爱与这件事无关?”我问。 他摇摇头,“我是说,如果这件事是人为,那么也只有时代和城园那种财力,小野伸二那种变态才能做到。可惜秀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告诉我,他为什么会到那个地方去?到底是谁伤害了他?袁爱地说词不能相信,我太了解自己的弟弟了,他虽然为情自杀过,但他是个骄傲绝然的人,既然舍弃了,就绝不会再回头。袁爱,哈,也太小瞧了我们兄弟两个了。” “那怎么办?这件事要报告警方吗?” “不,报告警方也没有用,表面的证据一定会说明这是一次意外事件。”林泽丰冷笑一声,“你不了解小野伸二,他有着日本人追求完美的个性,若非拼命的追根究底,是绝查不出什么的。” “可是你真的断定这事是小野伸二做的吗?”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很吃惊,“袁爱她真的那么狠,害了秀一次,还要害第二次?” “十之八九是这个日本人做的,但我会找到确实的证据。至于袁爱,她是个愚蠢自私的女人,很凉薄的,有什么事做不出?不过她和小野伸二同床异梦,这件事倒未必知情,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原谅。”林泽丰脸上的轻蔑让我很爽,因为这证明他真的对袁爱没有一点好感,但想到秀,我又感觉心里像针扎一样的疼。 “关键是秀为什么会去那个地方呢?”我皱紧眉头,“如果真是小野伸二做的,他一定有诱饵,不然秀怎么会这么听话?”说……………… 卷四之第二十七章想点奇招 林泽丰惨然一笑,“我会调查的,一定会揪出幕后人。但是说到底,我也要负上责任。这么多年,黑的白的,我哪一样没有经历过,可这次我高估了对手的品格,低估了他们要彻底打垮我的决心。是我太自信、太骄傲了,以为可以掌控一切,没想到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到他们居然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真的连公司形象也顾不得了。我是白痴!我真是白痴!之前他们对我下过手,我根本不屑一顾,之后他们又伤害你,我也没有提前预料到,好在亡羊补牢,可我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丧心病狂到这个程度。我以为秀会保护自己,但那些人明显是要砍掉我的臂膀,这样我在生意上也会陷入危局。 第159章 说到底,这都是我的错。” 看他那么自责,我连忙倚过去抱住他,“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你哪想得到他们在什么时候下手,再说你在明,他们在暗,防不胜防的,只有打垮他们才行。丰,你一定要挺住,我想他们近日会有动作,你全心备战吧,看来他们等不到年后开战了。至于秀,你就交给我,我会帮你照顾他,直到他醒过来。” 林泽丰目光闪动,伸手反抱住我,叹息着道,“我不会再犯错误了,不会让我的小羊暴露在狼群下。你帮我照顾秀,但我会找人保护你。” “不用啦。”我吻了他一下,“我师傅刚才说会一直跟着我,你别看他其貌不扬。很会打架的。再说我也是不是娇小姐,不用你分心。” “不。”他抱紧我,紧得我连气也喘不过来了,“秀现在这样,我不能再让你有任何闪失。那样我真会受不了的。小新,我不能失去你。听到了吗?你一定要好好地,我不能失去你!” 他的声音,他呼出的热气,穿过我的头发,烫得我的心都疼了,“干嘛说丧气话,我才不会有事地。我要活得很久。只比你早死一天,让你难过,但我也舍不得你难过太多天哪。” 他不说话了,我们就这样静静拥抱着。谁说爱情只是激情来着?爱情还是相互依靠。而我知道,我平静的生活将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变得紧张起来,因为我们要打一场大仗,在商业上,林泽丰不能输给小野伸二,而在一些琐事上,我绝不能拖他的后腿。还要用自己的方法帮他才行。 也许决战只是在这几个月之间,我们赢了,王子和灰姑娘从此过着快乐的生活,但如果我们输了。我可以和林泽丰过平凡的日子,辛苦一点也没关系,可秀怎么办?所以,我们不能输! 而且秀这一受伤,林泽丰就要挑起整个的重担,还要调查到底是谁伤害地秀,他会非常辛苦的,但愿林老爷子快点回来主持大局。说的严重点,现在可是整个、整个林家生死存亡的时刻。 林老爷子没有辜负我的盼望,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到达了医院。秀的情况让他忧心忡忡,不过他的表现比林泽丰还要不动声色,果然不愧是见过大风浪的人。晚上的时候,他和林泽丰密谈了好久。最后决定解除退休状态。重新出山在总部坐阵,在商业上协助自己地儿子。但调查林泽秀遇袭一事,还是由林泽丰负责,他似乎要亲自抓住凶手才甘心。 两天后,我到给林泽丰送饭时,正好看到他放下电话,脸色很不好看。 “怎么了?是秀的事吗?”我问。 他扶我到沙发上坐下,没有正面回答我,“你脚伤还没好,每天支着拐杖走来走去会加重伤情的,晚上不用来了,我叫秘书订外卖就好了。” “我想给你送。”我执拗的说。 其实我地脚伤已经好了大半,只不过还不能直接沾地而已。而这两天,林泽丰的工作压力和精神压力都很大,如果再吃不好,说不定胃又会出问题,所以我才坚持给他按餐送饭,每天盯着他吃下去。现在我也顾不得诊所和中心的工作了,饭菜是亲手给他做,也正因为是我亲手做的,所以林泽丰不管多忙多累也会吃下去,而我的目的也在于此。 他要保护公司,保护身边的人,我的责任就是相信他、保护他。 “查出什么来了吗?”我再问。 “我想知道秀为什么会去那个地方,所以询问了当天在公司见过他地人,还查了电话纪录。”他的眼神有点落寞,又有点愤慨,“据他的秘书讲,当天他本来工作很忙,但接了个电话后就急匆匆的走了,停车场的警卫说他的车开得非常快,倒车地时候还撞到了护栏上,显得有点心慌意乱。” “这么说来,这不像是幽会,倒像是有人对他谎报了什么消息,让他很焦急地消息,他才会立即离开的。”我想了想,“这就是你查电话纪录地原因吗?结果如何?” “没有结果。”他摇摇头,“你也知道,普通人是无法查电话语音纪录的,除非是司法机关。我动用了关系,花了一大笔钱才能查到,但是居然被人抢先一步,抹掉了那段对话。我再一次犯了错,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招我会用,别人也会,我终究是慢了一步,现在什么证据也没有了。” 我目瞪口呆,因为那个操纵一切的人也太神通广大了。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车祸是人为,而且对方很怕被追查,行事手段和风格显得相当谨慎和缜密,无论从任何一个方面看,都指向了小野伸二,因为他的行为实在是欲盖弥彰。 “那你要怎么办?由着他逍遥法外?”我气得不行。 林泽丰微微一笑,看起来无比危险的样子,“法律上寻求不到公正,我会用别的方法。如果他认为我只会公事公办,那他就错了,在黑暗中进行角斗,我也会。不过现在我不动手,我会等他紧张到极致,麻木松懈时才打击他。” 我没说话,实际上我不愿意让他做违法的事,我爱的可是一个正当的商人,但是让小野伸二不受到惩罚,我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关键是怎么找到证据来修理他呢?而且这件事拖得越久,证据就越难找到了。 还有,以后他还会使阴招害人吧?如何才能知己知彼呢?他们在中潜伏了奸细,我们也应该在他身边安插眼线才对。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那个人又是出名的小心多疑,难以信任别人,想要无间道是相当难的,除非有奇招,他料想不到的奇招。 想到这儿,我忽然灵机一动,兴奋之下细想想,又觉得有点异想天开,而且未必能成。可好多事都是在异想天开中成功的,或者我可以试试,也许可以找到小野伸二的弱点。 卷四之第二十八章狗狗三剑客 “想到什么这么开心?”林泽丰看到我神情有异,问我。 “我在想怎么帮你,我也有自己的人脉,也许我可以给你提供证据和情报呢。”我摸摸他的脸。 “不,你不要掺和这件事。”他抓住我的手,忽然很紧张,“所有的事都交给我办,你只要平平安安的,每天送饭给我吃就行了。答应我小新,不要管这些事,不要涉险,你必须安全,我心里也才能踏实。答应我,小新。” “我保证不接近小野伸二和袁氏姐弟,这总行了吧?”我尽力安抚他,含含糊糊的承诺。其实我说的也是实话,在我的计划中,我是不能直接出现的,那样会引人怀疑,我要培养自己的力量,制订自己的策略,我也要在背后操纵事情的发展。 林泽丰看我说得认真,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件事,可不可以确定袁爱也是被利用的呢?或者她只是下贱,并不狠毒。”我转移话题,“秀出车祸的消息今天才传开,而现在林伯伯已经重回公司了,秀的受伤并没有影响公司和股票的稳定。” “未必。”林泽丰一皱眉,“你既然看到她了,她自然会做点表面文章,以证明自己与此事无关。我想小野伸二会很恼火吧,毕竟他失去了让大乱一阵的机会。不过小新,你做得很好,那天我完全乱了,你还记得叫财务主管和人事主管偷偷观察公司的情况,稳定公司的局势。” “那是。”我得意地一扬下巴。“你要知道你即将娶的人是多么贤良淑德,天下无双。你上辈子烧过高香才会遇到我,以后要对我加倍的好,知道吗?” 他露出微笑,虽然那笑容转瞬即逝。还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忧虑,但这是两天来他第一次露出笑容,于是我也很开心。 只听他轻轻对我说,“我很抱歉,小新,恐怕要晚一点娶你了。虽然我很想立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但是--” “没关系,只要你守身如玉等着我就行了。”我调笑一句。装得好像满不在乎,但其实我是在乎地。 自从跟他确定关系之后,特别是订婚之后,好多麻烦事一件接一件的来,让迷信的我感觉到极其不祥的气息,上回还误认为林泽丰会得胃癌,现在又出了林泽秀的事。我心里很不安,似乎觉得如果不尽快嫁给他,就会生出许多节外的枝节,到最后会失去他似的。 但在这个时候。我不能提出要求,只能忍耐着过下去,眼看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今年地农历新年就在压抑沉重的气氛中渡过了。没了往年的喜庆。而秀,还是没有好转,似乎距离清醒越来越远似的,医生也说他沉睡的越久,恢复的可能性就越小。 每个人都急,林泽丰要担心弟弟,还要应付时代和城园的围攻,忙得根本没时间和我见面。连我每天送饭,有时也见不到他。偶尔看到他,会发现他瘦了很多,看起来极其疲惫,但眼睛却精光四射,显得决心和毅力都非常强大。害得我又心疼他。心里有弥漫着强烈的相思。 唉,要做个大方的女人真难哪。如果这时候撒赖不讲理,也许我就可以待在他身边了。但我清楚,在商业事宜上,我根本帮不到他,唯一做的就是做好后盾,并且努力为我地“放蛇行动”做好前期准备工作。 人常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体会到了友情的可贵,因为我的朋友们都很帮我地忙。兔妈和我轮流守护林泽秀,股神贝每天都到诊所和中心去帮忙,老白当义务司机,每天接送我和我娘,我师傅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有人离我进点,他就立即警惕的冲过来,生怕有人伤害我。 我娘私下和我说,饺子馆的生意不能放下,万一林泽丰和公司有个什么闪失,有这个饺子馆,我就仍然可以过得很好,虽然不会大富大贵,至少可以过得小康,可以养着那一家三个男人。 第160章 “我为死为活为的是你,好不容易盼你嫁得好,结果又出这样的事。”我娘叹着气对我说,“难道真是我们胡氏一门活该不能婚姻幸福?小新哪,让我再倒霉些都没关系,但是你要过得好才行,不然这么多年,我不是白熬了吗?” 我告诉她这是好事多磨,这是黎明前的黑暗,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但其实我心里也没底。 “你每天要照顾那父子三人还不够累的,怎么又弄三只狗来折腾,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我娘看看院子里乱窜地三只狗对我说。 最近因为林泽秀病情稳定,所以已经把他从最好的那家医院挪到了在郊区的林氏大宅,这边空气清新、地方够大,可以放得下那些先进的医疗设备,也住的下两名特护和四名保镖。还有就是我师傅也长驻在这里陪我,我娘偶尔才会来。至于我,虽然天天跑市区送饭麻烦了一点,但这对于我的计划是有利地,林宅宽大地院子提供了优良又隐蔽的训练场所,所以我也觉得这安排相当不错。 此时我听我娘问起,连忙观察一下左右是否无人,之后才小小声,兼之神秘兮兮地说,“我在训练一只特工队伍,暂时命名为狗狗三剑客。您也知道,我听得懂动物的语言,而没有人会提防动物,所以我打算打算把他们训练成狗肉窃听器,不会说话的间谍。您说,您平时说话,如果身边蹲着一条狗,您会提防它会偷听吗?” “天哪天哪,你这孩子是要疯啊,你异能的这事,不能给别人知道,不然别人拿你当怪物看待可怎么办?回头说不定有邪恶组织把你劫走做残酷的科学试验!”我娘一听就有点惊,“再说你这没头没脑的,做的什么间谍工作!” 我一摊手,“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或者这只是我的异想天开,但幸运总是光顾有准备的人,谁知道以后小野伸二还使什么坏?现在敌暗我明,我提前训练好小狗卧底,到时候说不定能探听到消息,转换双方的优势。” “你这孩子办事总不靠谱。”我娘拧了我一下,很不以为然,“神秘兮兮的,好像办什么大事,其实不过是胡闹。告诉你,我不同意。”说……………… 对不起,我这马虎鬼上传了章节后,又忘记自动更新了,幸好我上线看看,一看没有更新,连忙到作者后台,这才发现问题。表打我,抱头。 过,大家的推荐票可表马虎呀,虽然人家不能多更,不过这可是最后一个月要推荐票了呀。大家投吧! 再次预报,号或者号,我会把欠大家的加更全放上,一天放。这两天中选一天,日的时候我会通知大家的。 谢谢。 卷四之第二十九章联络人 “你就让我试试嘛。”我的身体重心换到另一只脚,过年后我的伤脚已经完全恢复了,只是还不能太用力的久站,“我想帮丰丰啊,可是我没别的本事,我只有这一项,我是兽医,懂得动物,所以我要利用这一点。您不知道,这也不是容易的事,平时偶尔偷听一下心语是没关系,但要它们克制爱玩爱闹的本性,心思不被别的事情勾走,专门做我的下属间谍,静静蹲在一边偷听敌人的对话就没那么容易了,特别是在这三只这么活泼的情况下。”我一指窗外。 我选的三只狗是林老爷子的拉不拉多狗小仔,杂毛野狗垃圾丰,还有我娘才养了两个月大的一只小哈士奇。我娘一时心血来潮,说我嫁人后,她说不定会寂寞,所以养只狗狗作伴,结果这只名为小狼的哈士奇把我娘折腾得够呛,开始还是每天早上我娘溜它,不多久就变成了它溜我娘,所以我借它过来时,我娘很哈皮的答应了下来。 其实这三只狗过于活泼,而且都是小公狗,训练上很有难度,让它们老实听我指挥更是困难,但它们最突出的特点是超级可爱,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四处逛,并且深入敌人内部的时候,比较容易被接受,所以我只好挑战难度。 经过两个星期的折腾,现在的它们可以初步配合我了,成功率大约在百分之七十上下,下一步我打算弄一只发情的小母狗来,看它们能不能克制生理欲望而服从命令听指挥。 “你别搞那么多事。你要相信你家丰自己会解决问题,如果他这么无能,你爱他什么?”我娘叹了口气,“今天你妈就教你怎么做个好女人--你要明白,江山社稷是男人的事。爱他就要相信他,没事别瞎掺和,让他后院平安就行。你要知道,有坏心地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好心办坏事的人。再说了,你有异能这件事要告诉你家林泽丰吗?”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我知道,做一个好女人。不止是要站在男人背后的,有时候也要和他肩并肩作战,前提是掌握好度,不要给他带来麻烦,能给他必要的帮助就行。 “想想白娘子。”我正心乱着,我娘忽然无厘头地来了一句,“许仙知道她是蛇之后是什么表现?正常人都受不了同类的异常,所以你可要想好是否坦白,这事可大可小的。。。” “我又不是妖怪。”我责怪的看了我娘一眼,“我也许只是出现了点问题。所以有些异于常人罢了,这很难接受吗?” “我是你娘,你小时候表现出异能时都吓了我半死,何况别人。”她说得很可怕。但话题随即一转,“不过也有承受能力强的,如果丰丰是这样的人,就是你的福气了。” “你说得我像病毒,如果我告诉他,他一定不会介意。”我不服气的说,但心里其实没底,“我以我地异能为荣。这让我与众不同。” “你小声点!”我娘拍了我一巴掌,“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秘密吗?” 我动了动嘴唇,但是没说话。事实上,虽然训练狗狗三剑客的情况顺利,但到行动的时候由谁带领它们还是个问题。我虽然可以听懂它们的心声,可以利用它们做窃听器。但在探听情报时。我不能离开它们太久和太远,必须随时和狗狗们联络。否则狗狗的脑子就会发生混乱,玩一会儿,或者吃点好东西,就会忘记偷听到了什么事了。 另一方面,我也不能离它们太近,因为那样我就会暴露,引起敌人的警觉,那样我就什么也探听不到了。再说,我还答应林泽丰不会靠近小野伸二等人。所以最好的情况是,有一个敌人不会注意的生面孔徘徊在狗狗们附近,负责我和狗狗们之间的联络,万一狗狗受到伤害,或者有被捕杀地危险,再或者是有跑丢了的倾向,都可以立即去拯救,并起到监视敌人的作用。 之前我打听过,小野伸二特别喜欢狗,他的爱犬可以在公司和家里四处走动,都是被称为什么什么丸大人地,还有专门的人侍候。再想想那次在宴会上出现的野狗,显然有人在背后很好的控制了它们,如今看来必是小野伸二无疑。 既然如此,我的狗间谍计划可以说是歪打正着,正好用来对付小野伸二。如果在小野伸二出现的地方有狗狗跑过去装可爱,博得这日本人的喜欢,最好还能被收养,那我只要躲藏在不远处的隐蔽角落中,就能听到他们说什么秘密地话了。而为了保证狗狗的安全以及与我们之间的联络,这个带狗人就尤其重要。 带狗人必须得是我信任的,会全力帮我的,会保守秘密的,会绝对支持我,一点不含糊地,目前地人选只有我娘和我师傅两个人。但基于小野伸二有可能会调查我的情况,因而认识我娘,所以我师傅其实是不二人选。不过现在听我娘说,我地异能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那么我师傅就派不上用场了,总不能让他做我和狗狗之间的联络员,却不告诉他我要做什么。 唉,我师傅是多好的人选哪,人长得憨厚朴实,特别让人没有戒心。想想,一个老人家带着三只可爱的狗在公园溜弯,狗狗们围着喜欢晨运的小野伸二转,小野同学一高兴,就要花大价钱买下狗狗,贪财的孤寡老人舍不得狗又心动于钱,因而要求拿着钱做狗的仆人,否则就不卖,最后在小野家住了下来;或者小野伸二在公司车库里捡到可爱的流浪狗,并带回家去,随后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蹲在他的大房子外晒太阳,顺便监视房子里的情况;再或者在高尔夫球场上,一个剪草老工人在挥汗如雨的趴在草坪上,不远处,小野伸二正在和心腹手下说话,几只狗安静的趴在一边。 所有这些活动,狗,我师傅和我之间的距离都在两百米之内…… 多好的画面哪,虽然这招数很怪,可确实可能成功。但是我娘说我不能透露我的异能,这么好的计划只有搁浅了。最要命的是,我想不出其他办法接近小野集团的核心,派人潜伏根本在短期内无法实现,装高科技间谍设备吧,又不能接近他的家和办公室,而从我本身的实力来说,也想不出找动物帮忙外的其他方法。但现在联络员出了问题,我该怎么办呢? ………………六六有话要说…………………… 推荐票上了,我欠大家章外篇的更新了,我在这自己数着呢。 呵呵,不管大家爱看不爱看外篇,六六既然说了,就不会跳票。甚至会多写,算是我对大家的感激和抱歉。 不过这个月推荐票榜很紧张,一直拉不开距离,我又不能加更,甚至过几天日更正文都不能保证,所以大家投我票到这个程度,我已经很感谢了。 下本书六六一定吸取教训,多存稿,出版快,这样网络更新也快了。 这本,更新上对不起大家了。 谢谢。 卷四之第三十章我娘的秘密 苦恼之下,把这事和我娘一说,我还以为她会立即抽打我,因为我想出这种危险而古怪的招数,没想到她罕见的沉默了,过了半天才问我,“你真要这么做吗? 第161章 你确定这么做有必要吗?” 我点点头,“我感觉小野伸二对付丰的事似乎是筹划已久,所以攻击一波接一波,如果我知道他预备做什么,丰就会轻松多了,也会很快打败他。再说,我想给秀报仇,那样就更需要从他日常说的几千几万句话中找出蛛丝马迹呀。我希望以法律手段解决敌人,不希望丰玩黑暗的公正,很多事一旦做了,有可能会有很多后遗症的。等我嫁给他,我要过平静的生活,不想总在不安中过日子。” 我娘对我的话深以为然,沉吟着,似乎有什么事难以决断,好半天后忽然一咬牙,带着一脸豁出去的神色道,“好吧,这次妈帮你,先把这些苍蝇蚊子全拍死,然后好好嫁人、生孩子,我也不想你以后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我吓了一跳,坚决反对。离小野伸二那种卑鄙的人越近就越有危险,我答应了林泽丰躲避,难道叫我娘去涉险吗?听她的意思,是想代替我做间谍工作,那可不行! “不行,绝对不行,我死也要反对!”我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谁说我去了?我是你妈,人家把你的底细都查得一清二楚,我还能露面吗?”我妈很清醒,“我是说让你师傅去。毕竟你已经离开武术学校好久了,近半年多来也没到你师傅那儿去,就算前些日子他帮你打过流氓,他那长相那么大众,人家也未必记得住他。” “你说我师傅长得是傻瓜样的国际脸谱呀?”我差点笑出来。又觉得在谈正事时这样太不严肃了,连忙板起脸。 “谁说他国际脸啦,只是他那人太普通了,容易让人忽略。”我娘瞪了我一眼,“而且你别看他憨憨地,其实心眼儿多着呢,人机灵,又勇敢有担当。有他帮你,我放一百二十个心。” 咦?奇怪了,我娘骂人就在行,很少夸人的,那现在对我师傅-- “你不是说我异能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吗?”我怀疑的看着我娘,试探性的问。 我娘地脸有点可疑的红晕,“其实,知道你异能这件事的,不止是咱们娘俩儿--还有,你师傅。” 哇嘞?什么意思?我师傅怎么从来什么也没透露给我?甚至没好奇的多看过我一眼。再说了。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和我娘早就??? 我娘双手乱摇,似乎明白我的猜测,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这死孩子,这么想自己的妈,不怕给雷公当点心吗?” “我为我妈的幸福着想,雷公要敢拿我当点心,我告到老天爷那儿去!”我好奇心一上来,忘记了身边一切烦恼地和忧愁的事,腻在我娘身上。嬉皮笑脸的道,“再说了,我什么也没想啊,思想很纯洁的,倒是您为什么以为我在胡思乱想呢?” “真是找打!快放手!”我娘使劲推我,可我扭股糖一样缠她身上。她根本推不动。 她神色间有点娇嗔。显得整张脸都美丽起来。原来啊,我娘是徐娘半老的美人。她才五十岁,还有权利爱别人和被爱。只是她一直为我操劳、奉献,都忽略了自己的人生和幸福,如果她真和我师傅有点意思,我是绝对赞成的。 “你这么保护我,为什么允许我师傅知道我的秘密?”我问,“刚才还那样夸他,到底我师傅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呀。” “跟你说别乱想了。”我娘放弃了试图推开我的举动,有点扭捏地说,“你师傅之所以知道你身负异能的事,是因为当年我太害怕了,生怕你这么奇怪会短命,或者早晚给人抢走,结果一个人喝醉了--然后酒后吐真言,无意中告诉了你师傅。他开始不信,后来亲眼证实后就没再说什么,这么多年来一个字也没泄露过,这样的人不是很可靠吗?”呀?我还不知道我娘早就和我师傅认识,想当年我表现出异能的时候还没和我师傅学武呢。那--难道说我娘送我去学武,就是要我师傅照顾我,给我一点父亲地感觉?毕竟她一个女人带着我,一直怕我的性格形成会有缺陷。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装不认识呢?有问题!一定有问题!问题大了。一男一女之间坦荡的交往也许没什么,也许只是朋友,这样偷偷摸摸的,还隐藏之间的关系,那就很说明某些情况了。 “居然和我师傅一起喝酒哦。”我调皮的眨眨眼睛,“妈,你就招了吧?到底和我师傅是什么关系,将来想要怎么办?您真能瞒哪,这么多年,我一点蛛丝马迹也没看出来。” 我娘死活不肯承认,但在我的逼供下脸越来越红,最好只好吐露我师傅多年来对我娘都有好感,而且一直暗中帮助我们母女,否则我们母女的生活会更艰难地。而我师傅三十年前就有机会结婚,可居然等我娘到现在。 “没想到我师傅这样痴情。”我叹息道,果然是真情在民间哪,这一等三十年的爱情,遇到其他桃花运也不动摇,无怨无悔的帮助,把我当亲生女儿般疼爱,真是好男人哪! “那既然这样,你们不如结婚吧,不然我师傅也太可怜了。”我提议。我娘又扭捏了一下才道,“其实--我们是有这个打算,但是想在你嫁人之后再考虑我们的事,不看到你幸福,我也没那心思顾自己。现在这情况--你提前知道了也好,反正你暂时也嫁不了。不过我坚持让你在三十岁生日之前结婚,哪怕没有隆重的婚礼,你们两个也把证给我领了。” “你干嘛非要在意我结婚的时间?难道我有狐狸精血统这事是真地?”我问。 我娘打了我额头一下,“少套话,我说过,在你三十岁生日之后就告诉你真相,现在问也白问。你最会转移话题了,咱们刚才不是说地让你师傅帮你带领狗狗特工队的事吗?” 既然我师傅早就知道我异能地事,他又符合其他条件,能帮我当然是再好不过。但现在,我的心思全在这件震惊我的喜事身上,好半天缓不过神。好不容易确信自己不是做梦,也确信我师傅很快就成为我继父的事实后,我不禁高兴万分。 我娘希望我幸福,我何尝不是这样希望她呢? ………………六六有话要说…………………… 这个情况,大家米有想到吧?我是说小新她娘的的爱情生活。 呵呵,推荐票上,差了大家七章,定于日早上点连放。就算不是正文,想想也爽吧。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因为对大家感到抱歉。 谢谢。 卷四之第三十一章岁月如飞刀,刀功还不好 “你觉得你师傅这人怎样?”既然和我坦白了,我娘也就不羞涩了,喜气洋洋的问我。 “我师傅为人好,武功高,对我们娘儿俩又好,当然是一等一的人选了。你们不如早结婚,就当给秀冲冲喜欢好了。”我突发奇想。 我娘轻轻给了我一记天马流星拳,骂道,“哪有老人给小孩子家家的冲喜的,但我坚信秀秀那孩子一定会醒过来。不过你师傅这人是真的不错,这么多年早看出来啦。” 我暗笑一声,“我师傅什么都好,就是长得--那个--有点对不起观众,其实每次看到他,我都觉得看到长了脚的冬瓜走来走去,真不知道他的行动为什么还能那么利索。他老人家配上我娘五十一枝花,好像一只鲜花插在那啥上。” 我娘被我气乐了,给我师傅辩解道,“你师傅这是老了,唉,这就是岁月如飞刀,刀功还不好啊。遥想当年他年轻时,也是帅哥一名呀。” 我暴笑。这么多日子来第一次感到开怀,而且我想,因为有喜事,以后的一切也会好起来吧? 不过,我失望了。 三天后我从月月和那听到消息,时代和城园不知道得到什么高手的帮助,在股票市场上呼风唤雨,本来平稳的局势急转直下,渐占上风的落了下风,现在公司的情况非常紧张可说得上是风雨飘摇,岌岌可危,只是林泽丰还在顽强地守护着最后一块领地。 这消息吓得我心里嘭嘭乱跳,虽然我一点也不懂商业上的事,属于口袋里的钱超过两百块就会犯糊涂的主儿。但仍然感觉到气氛的压抑和慌乱,似乎大事不妙。而接下来地消息就更出乎我的预料,原来帮助时代和城园的金融业高手居然是豆男! 听到这个消息,我先是震惊,之后是愤怒,最后变成了痛心。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帮助小野伸二?难道只是为了报复我和林泽丰?难道因为爱不成,就要反目成仇吗?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不管他在社会上怎么摸爬滚打。在我眼中,他就是一个纯情的少年,为什么他要用这种方式来打碎他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 我哭了一场,之后决定找豆男谈谈。虽然这个消息林泽丰没有向我透露半个字,明显是不想让我介入这件事,但我不想和豆男成为仇人。尽管我不能爱他,但我也不想恨他。 于是第二天我独自来到豆男的公司,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他工作的地方,和前台说明来意后,过了很久才被允许进入到他的办公室。显然,他在犹豫是不是见我我进门地时候,他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前,瘦削的背景看起来落寞而孤单。有点可怜兮兮的。我环视左右,发现他办公室的风格和他的人一样质朴简单,没有金融骄子的奢华贵气,而是朴素沉着,不过在墙边的展示柜里却珍重而郑重的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那居然是一只鞋子,一只很破旧的,而且带子全断了地凉鞋。 “这是你的。”他忽然回过头来。似乎知道我看到这奇怪的展品有多么意外。按中国人的观念,鞋与邪同音,在风水方面也忌讳,在投资公司地办公室里放着鞋子,显然采头并不好。 第162章 “我的?”我很疑惑。 他苦笑一声,“原来很多事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他走过去。把那只鞋子拿在手中。神情间十分珍爱,“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是脱下这只鞋打我的。后来我捡了回来,把它当做激励我前进,好早日报复你的东西,没想到后来我爱上了你,它就寄托了相思。可是到现在,就只有它陪我。” 我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虽然感动,却也无可奈何。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这样的爱法令我感觉很压抑,总觉得欠他很多,在这种状态下我如何能敞开心扉?我该拿他怎么办?一直想保护他,一直不想伤害他,但实际上却从没停止过让他伤心。或者我真的应该像林泽丰说的那样,做得狠决一些,宁愿他恨我,也要他摆脱心中枷锁。 想到这儿,我咬咬牙,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鞋子,跑到窗子边,打开,扔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豆男甚至来不及反应,还在愕然中,那只鞋子就已经不见了。 “小新,你干什么?”他追到窗边,因为极度惊讶和茫然而脸色发白。 “破了地鞋子留它干什么?”我直视着他,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用不了的就该扔掉,我已经有新鞋子了,是林泽丰送的,为了那双鞋,他一共换了三次。你为什么要死守着一双鞋?” “小新,你不明白,这是我保留了很多年的东西,你怎么能 “我能,而且我也明白!”我用力抓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跑到楼下去捡,“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守着一份不成熟的感情有什么用?懂得什么叫一叶障目吗?别摆出倔强地样子来,知不知道你地行为很孩子气啊,你要成长为男人才会有女人真正喜欢你!” “你会喜欢我吗?”他问,在金融市场上呼风唤雨的人,在我面前居然怯生生地。 但我已经下定决心,所以很无情、很冷酷的说,“不,我只能把你当朋友,当弟弟一样喜欢,给不了你其他感情,我已经爱上了别人,那是收不回来的。爱,其实很单纯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它没有办法衡量和比较,你明白吗,豆男?你要别人爱你,首先得要看看周围,看得清眼前。” 他看着我,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之前你不会这样。是不是因为- “我没有因为什么,只是想让你尽快走出这份感情的阴影。你不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份执念吗?你爱的只是你心目中的我。现在你醒醒,不然你我都会难受,我们为什么不能轻松的相处呢?还有,你为什么要帮小野伸二?别说你是为了生意。” ………………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要说的话比较多,请大家不要厌烦,很重要的事。 首先,我一万个抱歉,如果大家生气了,请不要再投我推荐票,如果谅解我,请支持我这最后一个月。 才得到消息,本书的上市要五周左右,而本书还有章就要结束了,所以从今天开始只能周更。 非常非常非常的抱歉,我希望五周可以正常上市,那么最后一天我可以连更四章,那就是结局了。 不过周更只是指正文,为了不断更,我会努力写番外,欠大家的七章,现在快章了,也一定在日如约奉上,不管大家爱不爱看外篇,我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不断更,而且质量也会保证。 我只能说,请谅解六六,我也不想这样,我不知道如何补偿大家,如果外篇反响好,我甚至可以在日后,一天两更。这么做,只为了报答大家平时对我的支持。 请原谅我好吗? 有什么意见,请在书评区提出,有骂我的,我也受了,只请大家谅解。六六身体不适,或者过年过节时都没断过更,这次实在没办法。我说了,下本书绝对绝对绝对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谢谢。 上帝视角(之七)对人气配角的采访(上) 对兔妈和股神贝夫妻的采访(下) (一脸息事宁人的表情):呃,那个,河蟹哈,河蟹第一。而且今天只谈你们之间的感情,因为毕竟是对人气男女配角的采访嘛。 :哼!(愤恨状。) :哼哼!(冷笑状。) :哼!(声音小了八度,蚊子叫的声音都比他大,同时桃花眼一瞄一瞄。) :哼哼哼!(冷笑变淫笑,其中还夹杂着些许威胁,哼三声就表达出如此丰富的情感,而且还层次分明,不得不说难度很大。)你计较,帮助办正事要紧。(话外音:给点面子好伐,回家随你怎么折磨我,跪电脑的主机板都行。说好先,不能打脸。) :无语。摇头心中暗叹:贝贝真是欠揍,惹急了老娘,下回他再想跳金茂时,老娘晚点去救,或者根本不拦着,让他下不来台。今天嘛,就算啦,男人的面子还是要给。只要给足了他们面子,回家随便当小奴使唤都成。 (连忙借机下台):这就好嘛,果然股神贝深明大义,怪不得跳这么多次楼也没跳成,因为这样的人才死了,实在连老天也看不下去。那个,咱们言归正传好吧。请问,你们睡觉的时候,各睡在床的哪一边。请注意,这是书迷特意要提问的,指的是真正地睡觉,生理学上的睡眠。 :艾克斯艾克斯欧欧也是生理学上的需要。人类最强大的本能除了生与死,就是对种的繁衍……(长篇大论中。) :地上。因为她总把我踹下来,有时候是有意,有时候是无意。 :生活中,你们谁做地家务多一些? :我们家请了佣人呀。 :仰头望天中…… :我记得你家请的是小时工。因为要过二人世界,那小时工不在的时候,你们谁做家务比较多些? :我们家很民主的,两人分摊吧。你别看兔妈外表这样,在家还是很有妇德的,撒切尔夫人这么强,回家还给老公做饭呢,何况我们有着优良传统的中国妇女。唉。当中国男人真幸福。是吧?小兔儿? :(差点被麻翻。) :仍然仰头望天,心中一直在疑惑一个问题:家务是什么? :好吧,请问你们认为夫妻相处之道是什么呢? 1:当然是相互尊重,相爱,互相迁就和磨合。(一脸专家状,而且看来像过了金婚似的。) 2:什么是相处?我就知道从看到他在跳楼的那一刻开始,我地基因和我的生物本能就对他潜在的气味和气场采生了强烈的兴趣,然后是性的冲动,之后很河蟹,荷尔蒙至今持续分泌。所以你所谓的相处之道。我觉得是命运。 1:妇人之见,你一会儿谈科学,一会谈命运,女人天生就是混乱的。啊。报告66,这是采访,她怎么能随便咬人!你也不管管。 66:兔妈,给个面子好不好? 2:我已经给你面子了,只咬出牙印,没出血! 1:持续惨叫中…… 66(抱头):兔妈,求你让他止住噪音吧! 2:(笑得暧昧,就是挑眉挤眼的那种)然后附在股神贝耳边。偷偷说了些什么。股神贝立即止住悲声,腮犯桃红,尖叫一声:呀,你说脏话,好讨厌哦! 66茫然的看着这一对被采访者,兔妈见66的蠢洁状。低声笑道。“女人嘛,一定要掌握控制男人地手段。知道怎么以有让他在暴怒中也有向往。改天兔妈教你,免费的,我还有相对应的毛片,明天如何?” 66愕然,然后反应,然后脸红,然后还蛮好奇的,但是---正事要紧。 66:读者强烈要求知道你们地爱情故事是怎么样的?难道只是一跳钟情,兔妈看到股神贝欲跳楼的英姿,就一下子爱上了?这爱情的基础也太脆弱了? 1:谁跳楼了?!(怒)你们就听兔妈的一面之词吧,明明是我想上楼顶看看景色,你不知登高望远吗?在视野良好的地方,人的心胸也会开阔。至于当时我的投资有些困难,那也是正常地呀,大人物中有哪个是一帆风顺的。 黑屋众:大人物没有被包养的。 1:被包养的是老白!(更怒,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可怜见儿的。)我们是一见钟情好不好? 底下嘘声四起,股神贝露出真理只在少数人一边地神情,就好像要英勇就义似地。 66看向兔妈,寻求真正的答案。 2:(挠挠头)这个嘛,我也不太知道,当时见他要跳,又见他也像一有为地青年,就算他大小是条性命,能救就救吧。救下来一看,还挺顺眼的,就拿来自己用一下。话说,我帮他平了仓,他以身相许也是正常的。一用之下,觉得还蛮和意的,之后就这么过下来了,现在看他越来越顺眼,揍起来也顺手,就舍不得扔了。很混乱吧?很没有道理吧?也许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如果能那么简单就说清楚了,爱情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但我坚持认为66你应该上我的课,驭夫之术还是要学的66:你那是房中术好不好?(心里暗语,没敢说出来。) 2:为了保护体力上和生理上纯属天然受的女人,我搜集了好多种古代方法,让女人快乐,就是兔妈的天职呀。(也是心中暗语,怕吓到66。天哪,这是她第一次大发慈悲。) 66发现自己再度跑题,连忙翻到采访稿的最后一页,打算随便问几个问题就结束,毕竟兔妈那样的人不是她能对付的。当初就应该想到,以后还是让有经验的人来吧?或者是堕落的至高神?要不律师ii也行。 66:最后一个问题(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我打算写以你们为主角的故事,是中短篇,可不可以和你们相处一段,观察你们日常的行为。 第163章 1:这个不太方便吧?(心中狂喜,代表自己心思的小人在脑海中翻了好几个跟头。哈哈,还没泡过女作家呢,这回要大显身手,看老白还敢轻视自己吗?都是被包的,他得意个什么劲,不就是他那女人年纪大点,宠他一点,不像自己这样,经常被打骂嘛。) 66:不方便就算啦。(失望中。) 1:是不太方便,但为了婚姻教育事业,为了66的写作人生,我觉得做为朋友,还是应该牺牲一下。(说得很是大义凛然,大概因为经常威胁要跳楼,脸上自然流露出悲壮之色,还本能的往下看看,然后发现自己是坐在沙发上,顶多以头撞地,但那样杀伤力不大,所以结论是,不摔。) 66的目光望向兔妈。 2:三p吗?好呀好呀,你罩杯多大,d以下偶要考虑一下。 66:(叹气)你没救了兔妈,你总是想到下三路上。 2:(笑得很妩媚)职业习惯,呵呵,职业习惯。那么你什么时候写我们? 66:先写林泽丰。因为男主第一,之后书中的人气配角,一个也跑不了! 这时候,只有在这时候,6才露出邪恶的笑容。 (注:对兔妈和股神贝的采访,是接着上回的采访上,也是外篇,不喜欢看这种小品文的没关系,明天开始把主角配角,连番拷问,相信大家会喜欢的。) 上帝视角(之八) 事件发生时间:一桌麻将之夜。 事件发生地点:蔷薇小区某栋大大厦,也就是于湖新的住所所在地。 事件发生契机:于湖新要当众宣布打算和豆男正式交往的时候,但她还没说话,已经被敏感的林泽丰发生现,所以林大人当机立断,把于湖新拖到了天台上。 “放开我!”于湖新奋力挣扎,但没有用,空有一身漂亮的招式却使不出来,现在遇到一个使蛮力,而且蛮力还很大的男人,她无计可施,生生被拖到楼顶天台。 这让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强抢的民女,或者是正要被实施强奸的无辜少女,惊慌喊叫着被拉到黑暗无人处。 不过奇怪的是,她并不害怕,心里反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想知道这男人究竟要干什么。要不然的话,哼哼,就算林泽丰力气大,她也可以使点古怪的手法,掰断他手指还是有把握的。 唉,于湖新真善良呀,懂得给人自新之路。 她这样想着,却不知林泽丰此时怒发冲冠,恨不得掐死她才好。至于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愤恨,是因为这女人要宣布选择那个什么窦楠吧?他是为弟弟不值,秀是多么了不起的青年才俊,现在倒过来追求这个一无是处的普通女人,还居然被她弃选吗? 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为秀生气。是--为了秀而生气吧?一定是的,不然还是为了什么?刚才秀的样子让他心疼,他这个弟弟从小到大都硬气得很。最紧张地时候总有习惯要咬大拇指,孩子气的行为,但那证明秀真的动了心。 他身为人家的哥哥,是该为弟弟争取的吧?但不知为什么,他这么想地时候还是不开心。所以怒上加怒,怒火攻心,想把于湖新这个女人捏成一只小蚂蚁大小,然后放在手心,让她永远逃不掉,他说东,她就得往东,他说西。她就得往西,那样的话,他会平静一点。 当然,这是为了秀。绝对是的! 没眼光的女人,窦楠有什么好?好吧,他是个在事业上了不起,在社会上也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看来素质--不带偏见的讲--确实很高,但于湖新这只小狐狸精也不能见异思迁不是吗?她不是先看上的秀吗?没看出来她这样土土怂怂的丫头,居然也是你抢我夺地。。。 她有什么好?一点也不好!除了--有时候有点小可爱。让人心头颤抖个不停,气不得,恨不得,打不得。骂不得,直想把她关起来,或者踢出银河系,到一个只有他知道的黑洞里受罪。这样才解气。 而且,她那年纪,厚,配秀都好像老牛吃嫩草,现在居然要学人家玩姐弟恋?从年纪上看。她和他才合适-- 想到这儿,林泽丰一惊,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漫无边际了。最近他的思维经常会发生跳跃性波动,这可是之前从没有过的,一定是受了于湖新的影响。 这女人是病毒,应该彻底杀死! 他心里咒骂着。完全忽略了这气愤之后的情绪。那种情绪名曰妒忌,俗称吃醋。当他感觉到于湖新要宣布什么的时候。其实他比自己的弟弟还要紧张,本能的想要阻止,本能地觉得只要让她的决定不说出口,一切就都是还有可能的。 “啊。”头脑发热中,林泽丰只听到身边的于湖新轻叫了一声,又羞又惊地样子,身子也往他身后躲。 他定晴一看,赫然看到一堆白花花的东西在扭来扭去。他气得眼神一时无法聚集,但凭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他也知道,他们是遇到打野战的情侣了。 天台的大门是虚掩着的,他想也没想就闯进去了,现在他很尴尬,同时又觉得于湖新的反应实在很好玩。果然是个处女呀,而且是土包子处女,见到这种情况也惊成这样。不过话说回来,听说看到人家办事会走霉运的。 这不,这一对不良青少年男女不但没有半点羞愧,反而怒气冲冲地兴师问罪来了。 于湖新很生气,他则在开始时沉默不语,因为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幅很香艳的画面,呃,那个女的好像是于湖新,而那个男的--居然是他。 一定是受刺激了,男人嘛,本能上就有兽性的冲动。最近太忙,已经很久没和女人在一起了,所以他地身体反应才那么强烈吧?幸好于湖新没看出来,不然丢脸死了,而且在见到这激烈床战地瞬间,他的脑子也乱了。肯定地,否则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性幻想?而且对象是于湖新! 不过嘛,根据他以前的经验和经常观察模特素质的眼睛,他看得出于湖新的身材应该是不错的,虽然没有模特的身高,但四肢匀称,肌肉结实又不突出,该丰满的地方还很丰满…… 林泽丰,你在想什么?先解决眼前的事要紧! 脑海中突然窜出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林泽丰一见到于湖新就不受控制的思绪。他曾经强烈怀疑这女人的磁场跟他是极度排斥的,否则不可能对他施加这样的影响。他不是大学生了,他见过也经历过太多的爱恨和生死,本来以为早就心如止水,还可以使水面冰封,但第一次相见时,于湖新把他扑倒,似乎冰面就出现了裂纹。 他脑海中混乱的想着一些自己的事,而此时那对嚣张的小情侣正对于湖新挑衅,他看到于湖新被气着了,忍不住想摆威风给她出气。于湖新,他可以欺侮,别人欺侮就是不给他面子。而对付这种不良少男少女,根本不需要任何力气,他天生的气势就能把他们吓跑。 不过,果然他是老了,没料到现在年轻人的狠决,这两个该死的小崽子居然把天台的门锁上了。好了,这下暂时不能离开了,真郁闷。但是,似乎也有点欣喜似的,因为可以和她单独在一起。呃不,是单独的,安静的,开诚布公的,坦率的谈一谈。谈谈她要怎么对待秀的问题。 争吵,那是预料到的。 发脾气,不讲理,那是早就肯定的。 但是,没想到天降大雨,他只好和于湖新共挤在一块雨篷下躲避。 那一瞬间,他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世界上已经没有人类了,就他们两个,地球要毁灭,也只有他们两个。他们就像两个最孤独的人,寻觅了很多年,现在才明白必须依靠在一起才会感觉心的完整。 从来认为自己已经磨炼得冷酷冷血而且从来没有童年的,而这一刻,这个和“讨厌的女人”独自相处的雨夜,他的心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竟生出一些浪漫的念头来。说……………… 抱歉,晚了一小时,显卡出了点问题,天一热,我开电脑一久,电脑总是自动关机。 明天的九更日,从早上点开始,每一章的最后会告知下一章的更新时间。 谢谢。 上帝视角(之九)抚触传达我的爱 发生时间:雨夜 发生地点:天台 发生时的情况:林泽丰和于湖新别别扭扭的依偎在一起躲雨,但表面平静,内心各有想法。 从楼顶望去,只见天大地大,空气在这样的时节里显得清冷难奈,而小小的雨篷下却有着一抹说不清的温暖,沁人心脾的,如雨丝一样细细的、缓缓的,滋润了心田。 林泽丰闭目装睡,雨夜中的脸沉静异常,但心中却平静不下来。 他喜欢这一时刻,很奇怪的感觉,其实于湖新那个可恶的女人并没有和他太亲近,只是挨着他坐,他就奇怪的感觉温暖。 这感觉多么平凡,可他却从来没有过。 母亲去世得早,父亲表面上很花,女朋友无数,但他其实是个大情种,自母亲去世后,父亲的心也死了,再没有爱过其他女人,当然也不可能再给他和秀找个继母。 而且,那时他们ces风雨飘摇,随时可能会倒闭,如果真到了那一步,父子三人就要面临睡大街上纸箱、每天吃垃圾的命运,所以父亲拼命支撑着公司,咬紧牙关,一次次在生死边缘走过。 父亲曾说,如果只是自己,也许他不会那么努力,也许就找个看墓地的工作,每天陪着母亲。但是他有两个儿子,作为一个父亲,把儿子教育成人。让儿子过温饱的生活是最基本的条件。 第164章 “做个父亲不容易。”有一次,父亲累得连饭也吃不下时,这么叹息着对他说。 他没说话,但心里明白,父亲做地很好。是个很好的父亲。在那种恶劣的商业环境下,如果换做另一个人,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也许还会抱怨那么多的打击和那么多的困难,可父亲坚持下来了。 所以当父亲把ces交到他手里时,他发誓要把这间公司做成亚洲最大地奢侈品公司,把那个阶段对ces步步紧逼的时代和城园打垮,要林氏的金元帝国无限扩大。 为此。他愿意牺牲一切,包括爱情。或者说是感情,因为他对京子的感情不是很强烈,与后来看到秀爱得要死要活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当父亲提出要联姻城园时,他脑海中闪现出一张漂亮宝贝的脸。那张脸完美无缺,那个宝贝举止优雅,受过良好的教育,上流社会淑女应该会做的一切,她都做得很好,这样地宝贝是个男人见到就会动心。(奇*书*网^.^整*理*提*供)娶到这样的女人,大概是一个男人的梦想。但因为他从小就与这个宝贝认识,所以充分了解她自私冷酷的本性,骄纵任性的行为。虚伪可耻性情,还有,她没有一颗柔软温暖的心。 正因为知道本质,并且见惯了她的美貌,所以他才能无动于衷吧。可偏偏就是这种冷漠,吸引了这个漂亮宝贝,也就是袁爱的注意,或者因为他的傲慢挑衅了她的骄傲。于是她决定不惜一切嫁给他,征服他。 有钱地男人不需要爱情,刚才他在和于湖新争吵的时候说了。而在年轻的时候,他还认为过分追逐漂亮女人是穷男人才做的事,因为有钱男人见过太多美女了,只要有点品味。绝不会只被女人地外貌吸引。 所以。他对袁爱的美丽并不十分看中,虽然有这样的女人在身边。很是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不过父亲说这对生意有帮助,尽管城园合作之心并不诚恳,有可能还是要借机吞掉ces,但相同的,ces会赢得喘息之机,还能获得一次绝好的机会。 考虑到这些情况,他决定答应婚事,尽管这样做对不起已经谈婚论嫁的女友京子,但为了公司,他可以牺牲一切,他早就有这个觉悟。剩下的,只是对京子经济上地补偿吧。 不过,这所有的一切,父亲、公司、袁爱、京子,甚至秀,都不曾让他觉得温暖过。大概也是这种生活经历养成了他冷酷、傲慢、强硬的个性,一个心理学的朋友说他精神强悍的外表下隐藏着紧张,说他还肌肤焦渴症,这是幼年时缺乏爱抚,并且长期处于不安全环境中造成的。 那医生建议他应该增加抚摸和亲吻地次数,这样他地心理上会得到安慰,还说这世界上的人都有精神上地问题,否则就不是人类了。 他对此嗤之以鼻,虽然回想起来,小时候确实非常渴望父亲能抱抱他。想那时候,他只有六岁,秀只有两岁,可是他们没有父母亲人,没有朋友和小狗,只有大得可怕的祖屋,还因为债物而没什么家具摆设,那是父亲坚决不肯卖掉的, 他们有的,只是父亲匆匆的背影,还有佣人冷漠的目光和厌恶的神情。那佣人是父亲特意雇来看管他和秀的,是个阴沉的欧巴桑,经常背着父亲打他们,不准时做饭,还偷东西。 其实,童年的日子中,他每天都很惊恐,总觉得世界大,而自己太小。尽管他后来学会反抗,才六岁就懂得保护秀,被那个佣人推倒打翻好多次,仍然拼命跳起来嘶咬她,用幼儿唯一的武器攻击她,最后因为眼神可怕而终于为自己和弟弟赢得了不再挨打,并且定时吃饭的权利。 但他并不怪父亲,他知道父亲这么忙碌辛苦是为了什么,他觉得自己也是男人,可以保护弟弟,帮助父亲。从六岁开始到现在,他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面对,就算对很害怕的狗也是一样。在这种情况下奢望温暖是不可能,也没有任何意义。 只要够有钱,只要够强大,只要够厉害,他就可以解决一切,这是他从小到大形成的观念。 可是为什么,在这一刻,在这个细雨之夜的天台,当身边倚着一个一直针锋相对的“讨厌”女人,他会感觉出从未有过的温暖呢?而且惊讶的发现,原来他不是不需要,而是太需要这种温暖了。这简直是醉人的,让他希望时间停止,尽管身边的女人不是他喜欢的。 是----不喜欢的吧? 他不能喜欢,这是秀所喜欢的。从小到大,秀一直被他保护,他习惯了所有好的东西全给弟弟先挑。 那么,他不喜欢这个女人! 只是,为什么于湖新会给自己这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呢?真是奇怪,他们一直就不对盘,而且她现在身体僵硬的倚着他,显然也对他不那么喜爱。 林泽丰想到这儿,悄悄看了一眼于湖新,用激将法的语言让她再靠近了自己一些,同时心中浮现出一句话:抚触传达我的爱。 他现在很想抚触某人一下,能够化敌为友最好。不过---还是算了,这女人练过武功的,万一他毛手毛脚,不对,是抚触传达我的爱,而她误会了他的意图,把他的手打断怎么办?这事她做得出。 算了,省省力气吧。 林泽丰重又闭上眼睛,没留意自己唇角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温暖真好呀!想必于湖新也感觉不错,因为她渐渐放松了,并且伏在他的腿上睡着了。这让他有一点小小的快乐,因为这意味着他让于湖新感到安全,人不是在安全的环境下才会毫无戒心的安睡吗?说…………… 九更的第一章。 上帝视角(之十)第二眼美女 发生时间:ces夺得世界十大奢侈品亚洲巡展后的庆功晚宴上 发生地点:某金碧辉煌的大厦十层 发生契机:于湖新答应林泽丰假意和林泽秀交往后,林泽秀邀请于湖新为女伴,参加宴会。 于湖新挽着林泽秀进入大厅的时候,赢得了很多人的注目。 不过,于湖新同学是很清醒的,她知道那不是因为她有多么惊艳,而是因为秀。这男人太出色了,无论到哪里都是众人注目的中心,像一个光源般让人无法忽视。 不仅如此,于湖新还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别和太出色的男人站在一起,这样不但不会增加自己的光芒,还会让自己成为众雌性动物目光神箭的靶子。从走进大门,她就受到了非凡的洗礼,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她早死了很多次了,而且会死得很惨。别说她这么大个目标了,有些女人的恶毒目光能杀死飘过眼前的一切生物。 天哪,太可怕了!但是,感觉也很爽,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当初对电视中的秀一见钟情真是傻,这样的超完美男友,拥有并不是幸福,而是折磨呀。还是林泽丰好,虽然长得也不错,身材似乎因为喜欢体育运动,比林泽秀还好些,但他态度恶劣,言语生硬,那傲慢的举止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样的男人除非有自虐倾向地女人。甚至想自杀的女人,应该没人敢主动往他身边凑和。 想到这儿,于湖新的目光找到了在与人谈话的林泽丰,见他穿着休闲式西装,配着略黑的肤色。显得非常帅气,可是他身边地气场是“绝女型”,所有女人都站在他三米以外,整个衣香鬓影,其乐融融的宴会厅,只有他那边显示出冷静高贵的商务气息。 唉,这个男人,这样累不累呢?就放松一下。他会死吗?而且可恶的是,她精心打扮这么久,算不上美丽,也有几分可爱,这死男人就是当她透明,完全熟视无睹。不过算了,他从来都对她不屑一顾,随他去吧?反正他的关注对她来说并不那么重要。 其实,刚才林泽秀去接她的时候,目光中有惊艳。但她清醒的知道,那只是在自己突然这样盛装打扮的前提下,一个男人见惯了你地素颜,你突然精致一下子。他一定会觉得你很美丽。但这只不过是因为对比才产生的差别,此时把她扔到全体精致的淑女堆里,她就仍然变回了平凡。 不过她对此并不介意,因为她对秀已经没有了企图,所谓无欲则刚,她不想成为秀的心上人,反而坦然了许多。而秀因为一进场就受到了关注,有太多人围着他打转。所以当他们冲出重围,来到大厅的餐饮台前时,至少过了十几分钟。 秀很体贴,做了一个绝好男朋友能做到的一切,不过他们才安静了一小会儿,林泽丰就突然找了下来。要秀去“出卖色相”。为公司的生意做贡献。 于湖新听他兄弟二人的对话,忍不住好笑。觉得这个时候林泽丰还想着工作,实在让人无语。其实她并知道,那个她感觉从没注意过他的男人要很努力保持平静,才控制住自己不盯着她看,不立即走过来和她说话。。。行动上,他做得很成功,和往常一样,他可以克制自己,不过他的心却不免一直挂在她身上,只是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罢了。 幸好,有个对公司来说很重要地客户指名要和秀谈谈,他才借此机会,很“正当”的接近了于湖新。 在他看来,今天的于湖新真的很让他惊艳。 他挑衣服地眼光没错,这件小礼服配她正好,即显示出她玲珑性感的身段,又衬托出她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朦胧甜美又浪漫温柔的气质。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她,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争吵,名牌的运动型连衣裙让她穿得像路边摊的衣服。后来,每回他见她,她都很家居,在公司时虽然像点样子,不过职业装和她的气质不搭调。 第165章 这女人不漂亮,但长期的体育锻炼让她地身材很好,而且她的气质很田园,清新柔美,有一点点天真,让人感觉很舒服,很自在。应该算是第二眼美女吧?相处久了,就会慢慢发掘出她的好来,不仅是性格上的,心灵上的,还有外貌上的。有地人就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好看,这个于湖新就是这类型地。 有一句话说得好,女人最重要的不是漂亮,而是你喜欢地那个人觉得你最漂亮。 让他高兴的是,于湖新也不是完全没品味,至少今天,她穿着他送的那双鞋。这让她看起来像个灰姑娘,有着初入这种场合的怔忪,淡淡的怯意和惹人怜爱,就算午夜十二点又变回原型,可她仍然可爱无比,王子是会念念不忘的。 他相信秀会的,他也会的,虽然王子并不是他。 他很想陪她待一会儿,因为怕她不习惯这样的场合,会尴尬,会不自在,会感觉孤单,不过他没有理由留下。她是秀的女伴,而且是他逼她给秀一个机会的,现在他怎么能接近她呢? 人,最重要是站准自己的位置。 所以他离开了,不过他并没有忽视对她的观察。让他生气的是,她慢慢的就自在起来,似乎不需要人家关心和保护了,而她对那种含低量酒精的碧绿色饮品,名叫“绿光森林”的甜酒很感兴趣,喝了个不亦乐乎。他不知道她的酒量如何,但她身边总有几个男人转悠,实在让他很光火,于是他找了个机会,又走了过去。 他问她会不会跳舞,他这样说,原本只是想请她跳一曲的,结果她却回答:她会武术。 听到这个答案,他当时几乎崩溃。这是社交场合,不是以武会友,会打拳有什么用,难道要她在众人面前表演吗?这女人的脑子是什么构造,但为什么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这么让人又气又感觉她可爱呢?说…………… 九更中的第二更,进度比我想象的慢,但今天我睡觉前,一定会更,哪怕熬夜。 六六不跳票。 现在有三章,但只发两章,因为赶五点前准时,只检查过两章。请大家十点再来,我看能发几章,然后我会继续工作,完成九更。 还有呀,这一章字数略少,但也是两千以上,是分章的关系,上一章和下一章字数较多。 谢谢。 上帝视角(之十一)第一支舞和第一个吻 他得教她跳舞,不然她会出秀的丑。他这么对自己说,然后不等她同意,就强行拉她离开。而当他们身处那个封闭而隔绝的小客厅,当他拥她入怀,当他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教他跳第一支舞的时候,他的心跳突然加速,恨不得让她贴进他的胸膛,两人之间不要再有距离。 这念头让他很震惊,从没想过肢体的接近会让他产生这个想法,是最近太寂寞了吗?是他禁欲太久了吗?看来他得立即找个女人,对于湖新,一定是性吸引力在作怪,否则他不可能产生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穿得太性感,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太可爱,她的眼睛像有水光在闪动,她的唇像草莓一样鲜艳,还有她的气息,香水的味道、花的味道、甜酒的味道,还有她特有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很想吻她,捉在怀里,不让她逃开。他还很想做进一步的举动,心中忽然窜出一句话,他要拥有她,不给任何人,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弟弟。 只是,这想法只是一瞬,很快就被他掩藏过去了。她是秀的心上人,他要牢记这一点。 但,这女人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吗??为什么她能这么自然的和他在一起,这是任何女人都不敢而且是做不到的。她根本不怕他。为什么她要一会儿生气撅嘴,一会儿又要兴奋的对他微笑,她知道她这是在无意中勾引他吗? 可是他不能碰她。她是弟弟的心上人。他不能接近她,不能喜欢她。这种矛盾地心情让他情绪恶劣,动作也控制不好,所以当他拉她再度练习的时候,她扑进了他的怀里。 那一刻。他拥住了她。 而她,没有觉察。 然后,他最讨厌的,却又不得不虚以委蛇的女人出现了。他不知道该厌恶袁爱还是感激袁爱,她地出现使那个拥抱无比短暂,但也正因为如此,兔得他进一步失控。 他借机离开,感觉很热。在楼梯间大开窗户,冷静了许久才回到宴会厅去。过了一会儿,于湖新也回来了,不知和袁爱谈了些什么,看情形不太开心。不过秀是最好的舞伴,他带着于湖新跳舞,一曲接一曲,看样子还很协调。也许,他们真是适合的一对,但是于湖新真嫁给秀的话。他要怎么面对? 不过这也不是问题,公司就是他的情人,他一定每天泡在公司里,没什么机会见面的。 想到最后一句。不知为什么,他有点点遗憾,不知不觉中和自己的女伴,名模净琉跳到了秀与于湖新的身边。 她真可爱,但是他能教她跳第一只舞,心情还是很愉快地,虽然这会儿有点酸…… 接下来一切都是老样子,社交场合无聊的固定游戏。敌人之间也要保持风度,互换舞伴,其实他恨不得把袁定扔出去,最恶心这种自以为是,却没真本事的花花公子、窝囊废、绣花枕头,更不喜欢阴险如蛇的家伙。而事后。他非常后悔没有把袁定和小野伸二丢出去。他们之前袭击过他,这一次又使了上不得台面的阴招。 狗!他的命门! 自从小时候被狗咬过人体中段的白花花。他对狗就有着莫名其妙的恐惧,最后发展为厌恶一切带毛的东西,所以他才下了那么变态的命令,在公司内,在他家地范围内不能有任何动物出现。这个秘密只有很少人知道,大部分人以为他是有洁癖,所以才不允许动物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而袁氏姐弟和小野伸二,偏偏是知道他这秘密的少数几个人之一,而今天,他们居然企图用这种方法来羞辱他,破坏他得到奢侈品巡展权后的庆功宴。 他恨,但是也怕,不过他不能服输,所以尽管他感觉到裤管中地双腿在发抖,尽管他想立即跑到一个房间内,把自己关起来,可他不能。他咬紧牙关,选择先保护一群女士,护送她们进到小厅内,然后强迫自己抄起一把椅子,与恐惧,与野狗面对面。 他不能输,不管多么害怕,也不能输! 而正当他紧张得呼吸都要断绝的时候,于湖新扑了过来,接下来他感觉一片混乱,过了好半天他才明白,这女人要保护他,保护狗,保护公司。而且,她做得很好。 她用的招数很奇特,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那些野狗瞧,然后狗真的改变了行动。这是什么路数?他不知道,但他却感觉到了轻松,还有点好笑。他是谁?林泽丰,ces的未来掌门人,如今却要一个女人来保护,而且他确实很害怕。 他唯一的恐惧,他最真实的恐惧,他不能战胜的恐惧,她帮了他,挡在他面前,这感觉不是很神奇地吗?这如何能让他不心悸呢?全新的感受呀! 不过,他心中这种柔软的情绪没持续多久,因为于湖新帮他化解了这场公关危机后,当然也逼他善待了那些野狗后,却又使他陷入另一个危机----有一只狗没离开,然后稀里糊涂的,他被扑倒在地,她的嘴唇贴在了他的唇上,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被强吻了。 其实,对于这个吻,他并不反感,她地唇芳香柔软,多贴一会儿也没关系。问题是,她把整张桌子差不多掀翻了,那些食品和饮料全砸在了他们身上。这情况,怎么是灾难二字可以形容地。 唉,为什么每回遇到她,总是要鸡飞狗跳呢?他不明白,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先找个房间洗澡换衣服。令他没想到地是,因为一点小小的争执,她居然在房间里,要用吻来证明自己的成熟。 或者,他潜意识中是想逗她,或者,也可以说是他骗来了这个吻,但是这对他来讲也很突然,因为他没料到她这样受不得激将法。 说实话,她的吻技很烂,一个日本初中女生都能比她吻得诱惑而熟练,而且他强烈怀疑之前她没有和其他男人吻得这样深入过,这判断让他感觉好笑,但又心动得一塌糊涂。 而另一方面,她成功的让他情绪迅速失控,血液在瞬间就沸腾,心跳得像要冲出喉咙,在他十三岁和一个十五岁女生初吻时,也没有动情到这个样子。 开始,是她强吻他,带着点赌气和要证明什么的决心,但很快,他就不能冷静的分析她了,而是化被动为主动,凶狠的纠缠了上去。 天哪,她就像一颗炽热的火种,在碰到他几秒后,就让他的血液在血管里疯狂燃烧。他贴上去,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所有的理智都不翼而飞,仿佛他的怀抱中就是全世界。她的嘴唇,她慌乱的小舌头,都让他迷醉不已。她想逃,可是他不允许,好像有一座在火山在他胸口中猛烈喷发。 照理说是不可能的,他和太多美女有过露水姻缘,但从没有一个人让他有这样热烈的感觉。到这一刻,他终于相信,命运是存在的。有时候,它就是能让人变得无法自控,没有任何理由和先兆。 他不知吻了多久,只听到自己的粗喘和她无意识的呻吟。他捧着她的脸,舍不得放开一丝,直到他的手指碰到了她的领口。他不想停止,想现在就和她上床,可是他不能。 这一刻,他恨自己的超强自制力。说……………… 九更中的第三章。 不过,我又开始头疼了,晚上四个小时,没写了几百字。 第166章 真丢人,不想说大话,但是预计错误,丢脸丢脸。大家不要等了,我睡会就接着写,明天点更新时,多放几章,尽快完成九更的任务。 表骂我,我本意是好的,可是--没有完成。 对不起。低头认罪,原谅我最后一回。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之二十一)激情燃烧的夜晚(上) 事件发生时间:于湖新回国后 事件发生地点:黑屋夜总会 事件发生契机:白痴袁爱给林泽丰的酒里放了春药,于湖新误服 林泽丰没有想到,于湖新生病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的心立即揪痛不止,而且自责不已。是那一晚,他把她扔在大阪街头,她才生病的吧?夜风那样凉,他该一直抱着她,不让她受一点风寒的。 是他的疏忽,是他不够体贴。 他很想立即见到她,看不到她平安,他坐卧不宁,可是父亲却把她带走了,带她去周游世界了。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担心她和父亲会有什么感情瓜葛了,但他却开始想念她,拼命的想,日夜思念,刻骨相思,特别是想到她生病时,他不在他身边,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他很清楚,父亲是故意的,父亲是想让他正视自己的感情。其实他早在日本时就已经正视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而父亲因为不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无意中在折磨他。 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办法和秀好好谈一谈,每天的工作都在艰难中完成,因为想让自己不分心去想她实在太困难了。头一次,他尝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其实仔细想想,遇到于湖新以后,他已经失去了太多第一次。 想知道父亲的行踪实在难于上青天,有时候他常想,父亲没去参加克格勃或者fbi实在太屈才了。平时他想找父亲都已经非常困难了。现在他不管动用什么关系,也难以查到父亲和小新的行踪。 分离使他明白,世界这样大。同时他也明白,这是父亲故意为难他,用分离和心痛来让他明白自己地心意。可是他早就明白了呀,不需要父亲在这儿瞎掺和,可这老爷子一点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告诉他小新生病了,让他担心。让他心疼,然后就带着小新一起消失了踪影。 现在别说见到了,哪怕听听她的声音,知道她在哪个地方旅行,哪怕知道她还在地球上。没被外星人劫走也好呀。可就这点愿望也是奢望,关于她的一切信息,他全部不不清楚。 不得已,他只好到小新妈妈家的饺子馆或者她家附近去蹲守,很傻的行为,可是他只有这样做,心里才好过一点,他期望她会突然出现,就像第一次他们见面时。她那么意外就闯进他的生活一样。 可就这连点卑微的要求,老天,或者说是他老爹也不满足他,只让他一个人想念那丫头想得心肝都穿透了一样,但他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片麻木和无尽的寂寞。谁说爱情是美好地,以前没有小新时,他的生活虽然乏味单调而孤独。但也平静,现在他连片刻安宁也是奢求,她在,她不在,他一样紧张慌乱,思念像癌细胞,在他全身上下蔓延,或者只有真正把她变为他的。他才会感觉好一点,他也才能得救。 于湖新这个坏女人,她是对他下蛊毒的人,却也是他的解药,哪有这样地,自产自销,简直是垄断行为。应该坚决予以打击! 可他现在却连她的人也见不到。只有等。而等待,其实和死亡差不多。因为你没有选择,只是被动的接受,目前他就在死亡状态,因为她不在。 有一次,他似乎看到小新房间内似乎有灯光,但再仔细看却没了,他以为是自己因为太过思念而产生的幻觉,却不知小新确实已经回国,只不过仍然在做鸵鸟罢了。 如果他知道鸵鸟已经归巢,他肯定把去把她从沙子中挖出来,让她面对自己。 不过一次机会错过后还有第二次,于是那一晚,他们在黑屋重逢,意外的重逢,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谁也没有心理准备。也许命运就是如此,你想到的地方,它不会出现,它只在你预料之外的地方等着吓你一跳。 在见到小新的一刹那,林泽丰用尽全部的力量才克制住自己没有立即跳起来,把她抱在怀里。他冷冷地对待她,其实只是因为生气。 这小坏蛋,看来回国有几天了,为什么不来找他的麻烦,她不是一贯如此吗?为什么能这样快乐的来黑屋玩,却只让他一个人忍受相思之苦? 袁爱在场,他几乎本能的就利用这个虚荣可耻的女人来气小新,他想让小新妒忌,那样他的刻骨相思才会得到一点点安慰,否则说不定---- 其实他是不知道怎么办?她不在的时候,盼她回来,她回来了,他却感觉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他制订的程序是:先和秀谈谈,得到谅解后直接求婚,如果她胆敢不同意,就直接抢亲。 他非得到她不可,他宁愿她恨他,也不愿意失去她。为此,他甚至有精神准备利用一切可利用地事情,使用一切必要使用的手段。 然而,在看到她的一刻,他全身的血液全回流到了心脏,因而大脑严重缺血,什么理智的思考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有本能。 他知道袁爱想和他上床,那女人暗示了不是一次半次了,还摆出过各种媚人的,但又不着痕迹地姿态。他不是不明白,但他就装做很迟钝,就是不理会她。 袁爱很美,不过美丽的女人很多,就是天仙也不可能集中所有的优点,但心灵就不同了,那才是爱的唯一。而他是见惯美人的男人,所以对容貌其实倒并不是很在意,说起来小新只算得上是清秀,可她却让他神魂颠倒。 堕落曾经笑过他面对袁爱主动投怀送抱却没有反应的情形,他说你居然能不动心,是不是不带种的呀? 他根本不理会这种挑衅似地玩笑,因为他清楚自己。种,他有地是,不过他宁愿和模特和明星们玩一夜情,也不会浪费在曾经那么伤害他的家人地袁爱身上,当然也不会给她任何女人的快乐。 他今天和袁爱也不是相约到黑屋的,而是完全的偶遇,或者是那女人用了什么手段而接近他。当时袁爱说要一起玩,他不好直接拒绝。毕竟,他还要对这个女人虚以委蛇,为ces争取更多的机会。每当他这样做都会觉得可耻,做生意而已,居然还得要他出卖色相,每当他深情款款对袁爱,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为什么***不发他个金像奖什么的,或者他应该进军影视界,发挥他演戏的本领。就像现在,他的整颗心都渴望着小新,可偏偏要表现得那么无动于衷。 他看得出,小新看到他和袁爱在一起感到很难过,这让他又高兴又心疼。高举的是,这证明小新心里有他,对他有感觉,心疼的是,他从不想让她不开心。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幸好袁爱给了他选择。说………………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之二十二)激情燃烧的夜晚(下) 事件发生时间:于湖新回国后 事件发生地点:黑屋夜总会 事件发生契机:白痴袁爱给林泽丰的酒里放了春药,于湖新误服 那酒,他一入口就感觉不对,这种红酒他相当喜欢,品过很多次,所以在感觉不对劲之后,他立即去洗手间吐了出来,虽然残留的药性仍然很霸道,但他还可以控制,绝对能保护自己的种不给袁爱一滴。 不过他没想到小新不知在什么时候也喝过这种酒了,他只恨淫荡的袁爱用这种手段要得到他,还有就是袁爱是否随时随地都在她那精致的、全球限量版的高级手包中放着春药呢?是不是没有他,袁爱照样给小野伸二戴绿帽子? 但袁爱死与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小新和一个看来像韩国人的小子跳舞跳得这样兴奋就和他很有关系了。对小新的占有欲,他连自己最爱的弟弟都不让,卑鄙的玩了一把横刀夺爱,更别提别的人试图染指她。 他气愤的冲过去把她带走,随后的一切都不是他的预谋,他只是想让她冷静一下,安静的回家,慢慢等药劲过去。可是触碰她根本就是个错误,手掌隔着衣服相碰都让他受不了,何况他们再度吻在一起,似乎心里有渴望,行动根本不需要通过大脑,很自然的就吻了上去。 天哪,她可真甜美。本想浅尝辄止,可却一尝再尝。 其实那件风花雪月的事,小新也要负上一点责任,因为他在努力克制了,可她就是有意无意地勾引他,或者是药力,或者是她本来就是个激情澎湃的人,反正她抱着他不放,如果他还能坚持不开动。他就是圣人了。 而因为他不是圣人,所以他彻底投降了。 之前说过,不能让小新离酒太近,他们每一次“意外”都与酒精有关,可这次。他们居然在酒窖里第一次在一起。 红酒被灯光反射出的流光,使小新看起来像一块闪闪发光的宝石。他太爱她,灵与肉的结合是如此幸福,因为知道她是初夜,所以他以无比的温柔和耐心,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在结合的一刹那,他感到了从没有感到过的温暖和悸动。 他要娶她做妻子,然后像父亲爱母亲一样,爱她一生一世。他心里对自己说。 这个决定。是在那极度痛苦又极度美妙和一刻做出地,不是事后的深思熟虑,不是出于补偿心理,或许他早就这样想了,只是在那一刻,这念头如此坚定和清晰。 为了让她感到快乐,为了让她初夜的痛苦减少,他自己并没有满足。 第167章 可是她是如此迷人,竟然比那些和他有过床弟之欢的所有女人都要让他动心。他本来就很爱她,对她相思刻骨了,现在在床上,她都让他神魂颠倒,那么他这一生怎么离得开她。 她那成熟女人该有的风情,还有少女般地青涩。小猫样的呜咽,抱着她的时候,两人身材的对比使她显得格外娇小,娇小到让人心疼,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迷醉不已,然后留恋,留恋。留恋…… 而当他在极度疲惫中睡去。他情不自禁的抱紧怀中人,恨不得时间停止。可是第二天早上。他发现她再度溜了,又去当鸵鸟了,不禁又好笑又紧张。 不过情况已然如此,如何继续下去才是个问题。他没有当天就找小新,因为怕她害羞,他也要时间考虑如何求婚,如何向秀坦白他和小新关系的问题。他想了很久也没有头绪,后来干脆直接拿着本季流行首饰预报的画刊找上门去。 他从来不会甜言蜜语,但只要是小新喜欢的,他可以给她一切,在他看来,爱一个人就往死里对她好就是了。或者这方法不怎么浪漫,还显得不怎么诚恳,但他地心是非常真挚的。 可是事实证明----爱需要沟通,而且他因为怕羞所以假装强硬,所以态度也真成个问题,也所以他的第一次求婚是以失败告终的。 事后想想,他的求婚确实态度傲慢,像是施舍,还提到宝宝什么的,似乎是为了责任而结婚,尽管那只是他掩盖紧张的表像,但他仍然可以理解小新的拒绝,所以他在沮丧了两天,和秀深切地谈过,并得知小新试图割腕自杀的消息后,大晚上的又去向她第二次求婚。 这都怪他,为什么他的姿态不低一点呢?明明爱她,为什么要伤害她呢? 小新说,她不要责任的婚姻,她要娶她的男人非常非常的爱她。他当时就想说:我就非常非常地爱你,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再加上无数个非常。可是他这话还没说出口,小新第二度拒绝了他,并就说要嫁给秀了。 这对他绝对是个打击,在他们有了亲密关系后,小新怎么还能嫁给秀?怪不得当他和秀摊牌时,秀没做什么表示,后来才说君子之争,公平竞争。当时他以为秀是抹不开面子,说说而已的,没想到秀真的那么做了,而且显然比他成功。 想想也是,一个女人面对一个似乎很不耐烦的,为了责任和可能出现的宝宝而求婚的男人,和一个深情款款,温柔体贴的求婚男人,选谁不选谁,傻瓜都能毫不犹豫地做出决定。 所以听到这个消息,他居然当场就相信了,事后两天才产生怀疑。秀地态度,他有点摸不透,但小新绝对不是那么轻率的人,而且似乎她并不爱秀。想想之前他那么逼她,她都不肯接受秀,现在为什么突然说要结婚?可能,这是她伤心之下做出地决定,那么只要她对他还有好感,他就可以把她再抢回来。 只是他还没有做出行动,秀和小新就开始在公司秀恩爱了,他知道那是给他看的,但因为他们演得太逼真,他一直处于半信半疑和惶恐不安中。 她爱的是他,她爱的是秀,她爱的是他,她爱的是秀,她爱的是他,她爱的是秀…… 这问题在他脑海中无限循环,于是他做出了很脑残的反应,也开始不断换女友以气小新,结果三个人之间的情况越来越糟糕。 这种情况直到他胃痉挛的老毛病又犯了才好转。那天,他看到小新的担心,看到他们接近时,小新的紧张,如果这样他还不能确定小新爱的是他,那他就真是个白痴了。 于是他做出了另一个决定:要使用非常手段,哪怕是抢亲,霸占,他也要娶到小新!!!他还要让她明白,他有多么爱她,他娶她,不为了别的,就因为爱她爱到不知道如何去爱了。 所以,结婚是必须。 另外,他感谢胃痉挛,是那场小小的病痛,让他看清了小新,更看清了自己。剩下的,只是行动而已。说…………………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之二十三)群狼的陷阱(上) 事件发生时间:林老爷子从国外归来 事件发生地点:郊区的林氏大宅 事件发生契机:圣诞节来临 圣诞节前,国际雅痞、超有钱流浪骑士,的太上皇,林老爷子终于回到了中国。 他一到家,就立即有无数线人排队等在郊区的林氏大宅前,等着太上皇接见,报告自己探得的秘密消息。林老爷子很慷慨,无论这消息是新是旧,是大是小,只要真实性强,报信人都会得到丰厚的奖金,所以不到半天,大小副总与女医生于湖新的各种情况都汇总到太上皇的手里。 “秀做得好,丰马上就要绷不住了。老高,赶紧去把我的小仔从日本接回来,之后就着手筹办婚礼吧。虽然时间上是早了一点,但凡事提前做准备是我的风格,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就算有突发状况出现,我们也来得及。”林老爷子把所有信息放在脑海中一消化,之后得出比较乐观的结论。 高管家应了一声,但仍然迟疑的问,“你说的突发状况是指----” 林老爷子一笑,眼神中露出狼性的光辉和狐狸的狡猾,“我太解丰了,他被逼急了,可能使出非常手段,比如抢亲,霸占什么的,可我们林家娶儿媳妇不能太草率,所以才要我们需要积极配合,把结婚程序上的事都提前考虑到,万一丰直接抢了小新来礼堂,我希望他们到达的时候,不管是牧师还是证婚人,不管是鲜花铺就的地面还是招待宾客的美酒佳肴。不管是礼物还是蜜月旅行的安排。都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像变魔术似地在第一时间奉上。万一,那小子胡来,我地准儿媳有了宝宝--结婚的事还不就很快嘛。唉,我们林家已经几十年没出过喜事了,这次我一定要大办一场。明白了吧,老高?” “明白,明白,我这就去办。”高管家笑着答应。 之后。林老爷子又电招二太子速到慈宁宫一趟--不是--那是太后住的地方--乾清宫--也不是--反正是太上皇住的地方就对了。 一老一小足足密谋了一个晚上,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一项完美的陷阱计划就制订好了。 “你哥那人很被动,只知道在一边乱发脾气、干着急,在感情上一点行动力也没有,不得已只好我老将出马。”林老爷子说。 “您的计划听起来像是给一匹狼打兴奋剂,这是不道德的。”林泽秀有点不满地道,但脸上却挂着恶劣的微笑。“还陷阱?您说得我们好像土拨鼠在挖洞。” “什么土拨鼠?明明是狼!我怎么教育你的,做男人要有狼性。其实你哥他未必没有行动,不过他是个笨蛋,做为父亲指导一下他也没什么。****他已经疯了。对兴奋剂有抗体,不碍事的。”林老爷子无所谓的道。 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一次。他的大儿子相当积极,其实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在哪里挖陷阱,在哪里设埋伏,要找什么样的助力,如果这一切努力都不能成功,他要使用什么野蛮的方法,或者采用什么卑鄙地手段。他都已经胸有成竹。 只是他们两拔狼加狐狸的新品种怪物并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谋划。双方都把全部心思放在了新晋猎物于湖新身上,所以后来才产生了一点误会和麻烦。可见沟通是多么重要的事呀。 “您也太偏向我哥了,为什么不撮合小新和我,我也很喜欢她。”当时秀故意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是有一点点酸,一点点涩的。只是幸好,他已经学会慢慢放出感情,对小新虽然喜欢,但却没有刻骨铭心地爱,不像他那个傻了巴几的哥哥,一头就栽了进去,再也逃不出小新的温柔掌心了。 “他比较笨嘛。”林老爷子安慰二儿子,其实他也为难,但考虑到丰这么多年更不容易,而且明显小新爱地是丰,他当然做出明智决定,只是他不能这么和秀说,怕伤了小儿子的自尊心,“在感情方面,你哥有点智障的倾向,不然他怎么这么久还搞不定小新?你也知道,为人父母,总是会更关注有残疾的孩子对吧?” 秀忍着笑,不置可否。爷儿俩个又商量了一下细节,然后对小新的围捕行动正式展开,还起了个代号叫“裸露在狼群点三缺一”行动。 他们这边谋划得不亦乐乎,那边的某新根本傻乎乎的不知情,还开开心心的准备过圣诞,岂不知林氏大宅是群狼为她设下地陷阱,不管她掉进哪一个陷阱里,总之她是跑不掉地。 同样的,远在市区地林泽丰也不知道父亲和弟弟准备插手他的情事,他本打算提前几天就把小新劫到他家去,对小新施展那些他通过疯狂翻阅教人泡妞的图书,才设计出的无数浪漫的桥段,只等感动于湖新那个死丫头,然后趁她心软的时候第三次求婚。 这是在小新讲理的情况下,如果她不上道,就别怪他用阴招,谁让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呢?他打算,圣诞平安夜就不吃火鸡了,改吃她,之后就学什么言情小说那些手段,比方囚困王妃呀,训养女奴呀,把她关起来,然后每天和她亲热,当她贪恋上他的身体,失了身后自然就是失心,到时候他再直接把她拉到结婚礼堂去。当当,成功上本垒。 对于自己的身体和某些能力,他还是很自傲的,于湖新个死丫头能享受这样的“性福”,她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还给他叽叽歪歪,不肯顺服,真是气死人了。 不过他想的虽然好,但当他去劫人时,发现已经有人先他一步,于湖新大小姐被请去林氏大宅给动物看病,然后泡温泉、吃大餐。 第168章 这消息是秀“无意中”透露的,可当他匆匆赶到后,正看到小新一脸崇拜的看着他那老爹,还小鸟依人的倚在那老人家的怀里,把他气坏了。虽然他知道林书义老先生对小新并没有非分之想,但他毕竟是男人,小新不是应该在他怀里吗?为什么跑走了? 他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居然在转身回走时连障碍物也没看到,把自己的头撞在了门框上。啊,好疼,不过他必须得装得若无其事,不然得让人看笑话。只是当他离开众人的视线,立即抱着头,在地上蹲了好一会儿,咬着自己的袖子低叫了几声。 疼啊,真***疼啊! 可他的霉运还没有结束,第二天的一场大雪,把小新困在了林宅,他的圣诞平安夜火鸡换小新的计划彻底泡汤了。 看看,一个男人娶老婆容易嘛!就说他吧,最近狂看言情小说,恶心得连饭也吃不下,却仍然要研究不止。小新为什么就看不到,就听不到,就感觉不到,虽然他和她一说话就会变得言语可恶,态度恶劣,但他是真的爱她,不然不会做那么多无聊但她会开心的事。 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之二十四)群狼的陷阱(下) 事件发生时间:林老爷子从国外回来了 事件发生地点:郊区的林氏大宅 事件发生契机:圣诞节来临了 中国有句俗话说:风催人,雨留人,下雪不走是懒人。 于湖新不懒,但群狼的陷阱既然为她而设,自然不会让她太早离开。本来呢,林老爷子和林泽秀为了挽留她在林宅过圣诞也想出好多借口,不过虽然花样繁多,却又都不太自然,而这番突然从天而降的大雪成就了一个极佳的机会。 背地里,林老爷子偷笑过,因为在他看来,成就一件大事就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三个条件全体具备,胜利的消息指日可待呀。 “昨晚的偷看行为不太道德哦。”林泽秀在乘直升机到了公司后,电话提醒父亲。 “你不是也看了。”林老爷子没有一点罪恶感,但语调带点谴责的道,“再说我怎么知道你哥会这么激情,大雪地里的,也不怕冻到,急色成那个样子,老子真没眼看了,幸好我遗传了他一副好身体。” 他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其实一脸喜意,可惜远在电话那边的林泽秀看不到罢了。而林老爷子心中也有点怪自己昨天晚上不冷静,出声大快,假如当时他悄悄离开,这两人说不定就回房了,然后说不定就有孙子在孕育,这多好呀。 “您也别以为我哥真傻,今天早上我看他平静得很,冷静得有点可怕。林泽秀带着投降的语气说,“我猜他是有了什么想法和决定了,咱们可要小心 “有什么好小心的?咱们的目的是什么?”林老爷子冷静得很。“就是让你哥和小新在一起。既然目的是这个,那么你哥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咱们只要配合就好。说到底,那些陷阱都是为他挖的,他喜欢用哪个就用呗。” 林泽秀一听也是,是自己游戏心太重,倒忘记了本质了。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眼见着小新一步一步踏入火坑。啊不,是他哥哥地怀抱,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今后也许他会孤单一辈子,也许会遇到别地让他心动的女孩。 本来他对爱情是很失望的,不过既然他那铁石心肠的哥哥都能让心化为一池春水,谁知道还会有什么奇迹发生呢? 想到这儿,他立即去找林泽丰,打算再旁敲侧击的在火上再加把柴。不过却奇怪的发现从不在工作时间脱岗的大林副总不在办公室,问他的秘书也不知道,他不禁纳闷又好奇----他哥去了哪里了呢? 而就在林泽秀纳闷地时候,林泽丰已经找到了一个关键性的人物。就是一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为人彪悍,于湖新最怕也最没办法的饺子馆老板娘,也就是小新的妈妈。他未来的岳母。 和他的岳母谈话是困难的,因为她能连珠炮似的问许多问题,在熟客和街坊面前炫耀她女儿男朋友地优秀(也就是他,他对这个倒不介意),让他费了好大劲才说明来意,也就是来求亲的。^^他觉得既然小新不答应,他也只好走曲线救国的路线,相信过位未来的岳母会给小新很大压力。这样才会让她明白。还是他地怀抱最安全。 当他说明来意后,未来的岳母很高兴。其实他形容得含蓄了点,他未来岳母当时是狂喜的,还一个劲谦虚说小新何德何能,居然有他这样地男人肯娶,还有老于家的祖坟云云。 那他当然实话实说,说他本来就喜欢小新的爽朗个性,爱上她了,何况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一般当妈的听到这个,一定会逼女儿嫁给有了关系的男人。其实他说这个的时候也很艰难,毕竟这很隐私,但为了最后的效果,他豁出去了。 未来岳母从狂喜到暴怒,情绪地变化只在一秒钟内就完成了,快得令他赞叹。不过他总感觉未来岳母地暴怒中还夹杂着喜悦,暴怒只是吓唬他的,强迫他答应一定负责任而已。 只是他本来就打算娶小新,所以这反应正合他意。当他吞吞吐吐说求婚三次(包括温泉池畔地雪地求婚),可小新一直不肯答应时,他未来岳母立即保证一定会让小新顺服。 爽死了,他要的就是这句话。于湖新个小狐狸精,勾引完他,吃干抹净就想闪吗?他可不是那么容易就甩掉的。他要让小新后院起火,到时候她唯有嫁他一途。这手段有点不光明,可他这是被逼的,论起卑鄙无耻,他可不比任何人差。平时他不屑这么做,但为了小新,他什么招都用了。 在终于得到了未来岳母的保证后,他心里有了底,下面的计划,也就是火鸡换于湖新的计划可以在毫无心理压力的心理状态下执行了。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这么热切的盼望过圣诞节的来临,因为这一次他的礼物和甜点都与众不同,自上次酒窖事件后,他想再吃好久了。只要到了时间,他要好好品尝,一尝再尝。 自从爱上于湖新,他没有一天不被她牵动情绪,没有一天不气急败坏过几次,而今天,他外表虽然还是很不正常,但心里却很平静,因为他知道他的猎物跑不了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像大灰狼,眼看着小白兔在他面前得意洋洋的跳来跳去,可他却明白,她落入了他的陷阱,他将终结她的命运。 圣诞,大餐,雪地,焰火,一切都很有气氛,不过他只等着他的美味,而且就算很着急,他却还是忍耐到小新玩得太开心,完全放松警惕的时候。 他知道父亲和秀在帮他,但他不点破,直到他找到愤怒的机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劫走。他一定看起来很凶,但其实他的心都在唱歌。 她想抗争,不过掉进陷阱的小白兔能有什么办法呢?只有被吃掉。不过,他尽量让她快乐,因为这关系到以后的“性福”。女性杂志上讲过,如果前几次她不能快乐,之后可能会没性趣了。他不要这样,他要自己的老婆热情似火,但之前他先要热情似火。 其实他不必要求自己如何,因为一碰到她,他就欲火中烧,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好在他老爹和老弟很上道,这一次没有再来打扰他。 她真是温暖柔软,让他贪恋不已,而她反应热情,也让他格外幸福。之前他的经验虽然丰富,和他有床弟之欢的女人又全是美女,可是酒窖那天之后他才明白,灵与肉的结合最快乐。他太为她着迷了,以至于最后说出了那三个字,那三个他认为很酸,一直说不出口,但小新却非要听到的字。我爱你,小新! 他不明白这几个字对女人有什么魔力,他只是自然就说出了口,似乎心中有一个地底喷泉,一下就拱开土地,喷薄而出,纯出自内心深处。 就因为这三个字,小新的态度软化了许多,他这才得已顺利的拿出戒指,也不问她,直接强戴到她手上,让她从心灵到肉体,从态度到身份,统统属于他了。 之后不久,他会让她在法律上也属于他!绝对的!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林泽秀篇——植物之爱(1) 林泽秀睡着。林泽秀醒着。 他不知道自己是睡是醒,也没有时间日月的概念,甚至,他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是躺在床上,还是被埋在坟墓中。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是应该感到很绝望,很有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吗?可他没有,他只有无边无际的疲倦,只想沉浸在一片空白之中,就这样一动不动,对周围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一颗没有发芽的种子,沉默的蜷缩在温暖黑暗的泥土之中。或者,是处于人类最原始的状态,被保护在母亲的身体之内。 其实,这也挺不错的,至少没有想象中的糟糕。 脑海中最清晰的,就是那场使他沉睡的车祸,所有的感觉就是扑天盖地的疼,浸入骨髓的疼,让他无法呼喊又无法忍受的疼,所以当疼痛变成麻木,自然会感觉轻松不少。 不过这番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使他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人之将死的一瞬,所有的事都会看明白,似乎答案突然冲入脑海似的。 他被骗了,他当然不是还对袁爱有感觉,但对方有阴谋,他上了当,只怕现在对方已经开始对付,对付他大哥和父亲,或者还有小新。 可惜,他帮不上忙了,连说明是谁害的他也做不到! 对于身体外界的事,他唯一关心的就是这个了,自己究竟会如何,他居然没有考虑。 第169章 甚至他还想,幸好他有钱,亲人也绝不会抛弃他,不然让他一个人慢慢腐烂,想想倒是很难受的。 他有这种想法。大概是因为他太累了。太厌倦了,所以觉得这样变成植物人也没什么不好。那场白痴的情伤缠绕了他很久,但绝没有十年这么长,他心灵的伤口恢复以后,剩下的只是自我否认和厌憎。为什么他会如此深的爱过那样一个女人?为什么他地心被美丽地表象蒙蔽到如此地步? 还有什么能比悔恨自己的青春时期更打击人的?所以后来在别人眼中,他的优雅恬淡好风度,他的所谓云淡风轻、若即若离的贵族气质全是假像,他只是缩到自己的保护层里。不敢再去接近爱情罢了。 他错过一次,说不定他天生在感情上就是愚蠢的,那么难保他再错第二次,既然如此,还不如不要。 这么多年,他地退缩政策一直很成功,直到遇到了于湖新。 是因为她出场的方式太独特了吗?总之从一开始,他就对她不设防。两人之间很自然的熟悉和亲近起来,等到他发现自己喜欢了这个外表粗疏天真,但内心浪漫温柔的大女孩,再想补救就来不及了。 他总觉得。爱情是一种很奇怪也很顽强的植物,一旦发芽,就很难拔除。越压抑越有生命力,只能让它生长,直到它成熟为果实,或者花朵被别人摘走,再或者自己慢慢枯萎。 有时候他觉得这是恶有恶报,因为他开始接近于湖新,只是要对大哥恶作剧,是要捉弄大哥。并不是对小新一见钟情。没有女人能让他大哥这样暴跳如雷。没有女人能影响大哥的情绪,可这个可爱的小医生就做得到。他希望大哥有点接近于人类的情绪。不要总和机器人一样,只是没想到,最后连他也陷了进去。 看到小新和大哥相爱,他不是不心痛地,他感觉自己像驾着飞机在空中飞,一直不敢降落,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停留,打开舱门,却在一只脚踏到土地上后,不得不又缩了回去。 尝试重新接受女人的行动就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幸运的是他付出了感情,却不是全部,这让他还可以抽身而退。 他做得真好,连他自己也佩服自己了,君子之风,成人之美。其实他不这样做又如何呢?小新和大哥之间那种感情地张力是容不得任何人插足的。再者,大哥为了家,为了公司,为了他付出过一切,现在轮到大哥来享受幸福了。 他曾经很可耻,连哥哥的女人也撬,如今这结局是对他地惩罚,也是他对大哥的偿还。对小新,其实他早就做了选择,他舍不得,可是必舍不可,他绝不会在大哥和小新之间造成任何的障碍和麻烦。这,大概是他唯一可为大哥做的。 他要大哥幸福!那是大哥该得的。 伤心也好,沮丧也罢,他都要掩饰得完整,也正因为如此,他感觉很疲惫,并不介意这样的沉睡。他伪装得太久了,十年的努力,虽然心头的伤口早就不流血了,但其实创面还结着痂,从没有长出新地血肉来,现在生生剥落,娇嫩地皮肤面对着冷冷的空气,很难受。 不过现在好了,他有时间慢慢恢复,他相信他可以,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只但愿这疗伤地时间不会让他一睡不起。 “生命体征一切正常,呼吸也没有问题,就是脑电波还没有反应。”他能听到特护对请来的专家医生这样说。他知道他现在在家,父亲和哥哥花了大价钱请了高级特护,还有医学专家每天到他家一趟。 听到特护和专家的对话,他很想笑。他心里明白的很,每天思考好多事情,为什么脑电波没反应?难道真的是心灵在思考,而大脑在罢工吗?还是医护人员根本就是吃白饭的?再或者仪器是骗人的?再再或者,他现在的现象医学上无法解释?人类还真是愚昧又可笑呀!而父亲和大哥也是的,他不过是沉睡,用得着花那么多钱天天请人来看他吗?只要让他睡就好了。 他现在感觉自己是一棵植物,只要有呼吸,就可以活着,他身上的那些管子再帮他吸取养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说话,能不能醒来,但不要以为植物就没有感觉,虽然那些昂贵得要死的仪器说他没有。 也怪不得人们把他这种状态叫植物人呢,果然是植物的生存方式呀。 他静静的,不感觉痛苦,也不想发表任何意见,只要小新不坚持跑到他床边,不断和他说话就好。他躲的就是她呀,她这样侍候他、照顾他,让他何时才能将她遗忘? “我不喜欢植物人的说法,因为你一定会醒过来的,不然我就把你扒光了,放到的大厅去展览,让那些一直想泡你而未果的女人把你看个通透,听到没?”他曾经的心上人,未来的嫂子如是说。他吓得冷汗直冒,但不知道体表有没有布满水珠。 “不过我也想过了,你现在的确是像一棵植物,所以我打算为你找个好的园丁。”小新继续说,“我其实很乐意每天守着你,跟你说话,医生说多和你说话会有助于你恢复神智哦。” 我神智清醒得很! “但是最近我要去为你哥做间谍工作,怕没时间照顾你,而且我也不太专业,所以我打算找我师妹来帮助你。她的正行中医师,针灸和按摩穴位都很不错,我师傅说,你需要这样的刺激。知道吗,秀?你现在好比一颗生病的树,需要有人为你浇水、除草、捉虫,施肥,我师妹可是个中好手。” 不要啊!别找人折腾我,我只要再睡些日子就好了! 林泽秀心中哀嚎,不过没人听得到。他的脑电波监视器倒是动了一下,可惜也没有人看到。说……………… 其实今天没什么说的,只感谢这两天大家仍然投我月票,让我仍然领先中,虽然领先程度脆弱,不过我周更正文,大家还这么支持,已经很给我面子了。六六很满足,后果很感动。 心里明白,不说了。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林泽秀篇——植物之爱(2) 林泽秀一直以为做一棵植物是幸运的,可以不用回答任何问题,不管周围事物,安安静静的,也不会被人打扰,成为一种背景式的存在。 从小到大,因为他的家世,他的相貌,他永远生活在人们的注目之中,能不被人关注,或者静静的被遗忘和忽略,对他而言一直是一种奢求。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却全让小新打破了。真是悲剧呀! 她那个师妹,天哪,叫什么来着----晴晴----听起来像一种海鲜芝麻辣酱的名子。她实在是----实在是太吵了!一个人制造出来的声音比十个人都大,话说回来,中医师不都应该是很恬静、很文雅的吗?为什么小新身边的人都那么不正常?这个晴晴也是。 首先,他是一个植物人,这样的话,别人和他的交流就不是必须的,可这位小师妹----好吧----是晴晴,在第一次站到他床边时,居然很正式的自我介绍。 “我叫肖晴,你以后就叫我晴晴,今天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叫她晴晴?他得能说话才行呀?拜托,他现在是植物人好不好,自己都不知道要被谁关照,还关照得了别人吗?不过自从植物了之后,他的听觉和嗅觉变得格外灵敏了起来,渐渐的隐有听风辨器的本事,现在他听辨了一下风声,感觉晴晴似乎还给他鞠了一个标准日式的九十度大躬。 看来小新告诉人家他是在日本长大的呀,那也不用这么夸张是不是?可让他受不了的夸张行为还在后面,小新这个重色轻友的,在为病患秀与医护人员晴互相做了介绍后,又嘱咐了一大堆话,然后就去帮也的心上人了,留下他一个人面对这个“海鲜芝麻辣酱”。 “现在只剩下我们俩了。你不能闹别扭哦。”海鲜芝麻辣酱。不,是晴晴说。 真是白痴透顶!我现在眼皮也不能动一下,怎么闹别扭。 “师姐既然把你交给我,你以后的时间就自然暂时属于我了。”晴晴继续对着植物人秀说,“我会按自己地方法照顾你,刺激你醒来。如果有什么对不住地地方,你不要怪我,毕竟我是为了你的康复。如果有什么非人----不是----如果有什么非常手段。也全是为了你,你要谅解,并且最好配合。” 怎么回事?那咔咔声是什么?捏手指关节的声音吗?和个植物人说话用得着这样吗?这个晴晴不是要虐待他吧?说得那么可怕,还让他配合?这个晴晴的脑子没毛病吧? “我师姐说了,你现在就是一棵树,浇水就是为你擦身,捉虫是帮你刺激穴位,除草是为你按摩全身。施肥就是让你不能吞咽的身体接受营养物质,这些我都会照师姐说的做的,保证对得起这份高薪。”晴晴在床边踱起步来,好像他真能听到似的。 他确实能听到。但别人应该不知道他这种情况不是吗?不过,擦身?刺激穴位?还全身按摩?那岂不是和落入女色魔之手没有分别? 林泽秀越听越惊,这才明白当一棵植物也有很大地坏处。那就是不管遇到什么事,他不能跑,也不能叫,他只有待在那儿,随便人家凌虐和蹂躏。而在这么悲惨的情况下,还要消耗ces以及他个人的财产以支付施虐者高薪,这才是真正的悲剧呀! “放心吧!”晴晴豪气的拍了拍林泽秀的肩,还笑了两声。差点把插在他嘴里的管子震出来。“我一定会尽职尽责,让奇迹在你身上出现。现在嘛---先让睛睛给秀秀检查一下身体。” 拜托。 第170章 晴晴姑娘,你不要太尽责了,随便帮他翻翻身,不要长褥疮就可以了,其他事自然有特护来做,人家是专业的,你轻轻松松拿一份很高地薪水多好,别折腾了。可是----什么?检查身体??!! 为什么他听到这句话,就想起《功夫》中那句不怀好意的话?来,让叔叔帮你检查身体!现在台词改为:来,让怪阿姨给你检查身体。虽然这个晴晴听起来很年轻,但是,不过,从两人的生存状态来看,他明显弱势嘛。 不要!至少不要检查身体!上帝呀,请你听听一个可怜的植物人地呼唤吧! 可是,植物的呼声是没有人听到的,包括上帝在内。而且自从晴晴接管了林泽秀之后,除了必要地医疗,特护已经被清除出这个房间,也就是说:这里只剩下林泽秀一个人,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这样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被色----不是----是都被检查了一遍。 他感觉浑身发热,又气又羞,不知道皮肤表象有没有反应。肖晴小姐不是正式的医生,也不是他女朋友,可她就居然这么看光了他,而且是在他没有反抗能力,并且不能看她的情况下。 这太不公平了!现在他唯一祈祷的是----晴晴姑娘千万不要拿他做残酷的科学实验呀!(注意,残酷二字要加重。) 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因为他听到晴晴嘴里念叨着很多事,还要沙沙沙的声音,似乎要本子上记着什么? 左前肩胛,陈旧伤一块,面积为五乘五厘米,估计是车祸时撞伤的部位,目前没有完全恢复。 小腹正中,脐下三寸,有一块黑,估计是肌肉坏死,不,等等,哦,原来是一颗痣呀。 右大腿内侧……胸前…… 屁屁…… 脚心…… 林泽秀这时候忽然很想死,因为他太悲愤了。他能感觉得出,自己就全裸体的仰面躺在床上,天气还很冷,冻得他想哆嗦却动不了。还好,他地身体对环境温度有瓜,但这些小惊喜不能抹掉他心中地屈辱。 “好啦,现在身体检查完毕。”晴晴终于发话,并给林泽秀盖好被子,“我觉得你身体体征不错,刚才我捏你的肌肉,还很有弹性地样子。我觉得是你的脑子在沉睡,从明天开始,我会每天很辛勤的给你浇水、除草,捉虫和施肥,然后用肖氏刺激法激活你的脑细胞。你要努力哦,不然时间太久,你真的会变白痴的,那多可惜呀!告诉你哦,虽然你闭着眼睛,但却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外表看来有点瘦弱,其实肌肉线条真不错,在这么好的条件下,如果你不好好活是对不起上帝,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被油炸、被火烧、被用竹签子串成羊肉串,被放在锅上蒸,你热得抓锅盖,指甲挠在金属壁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个姓肖的也太狠了,他都已经植物了,还这样被她咒,怎么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蒸蟹。她还有没有人类基本的人性和正直感、同情心呀!天哪,他死后都会这么痛苦,这也太过份了!对,不能死,绝不能死,他要活着,还要醒来,然后掐死这个丫头! “那么,明天见了,小秀秀。”晴晴不知道林泽秀的心理活动,只认真的道,“我会回家做个计划,当然是根据你的情况,科学的安排,明天我们就开始正式的刺激训练,代号为,重生吧,火鸟!”说………………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林泽秀篇——植物之爱(3) 重生吧,火鸟行动在第二天正式开始。 不得不说,有时候人类总把某些情况想得太严重,但那不过是自己吓自己。自从昨天晴晴离开后,林泽秀就一直睡不着,担心第二天自己的可怕遭遇。 他是植物人呀,植物人不是应该天天沉睡吗?没想到却被一个小丫头吓得睡不着。植物人当成他这样,也太没有天理了。 不过后来他发现,晴晴说的话虽然夸张,但她肯定是个合格的中医师,一双小手轻巧又温柔,不管浇水、除草、抓虫和施肥,都一点也没有让他不舒服,不像昨天那么粗鲁。 也许,昨天也不那么粗鲁,是他的反抗心太强,所以异化了感觉。当然,除了她还是经常把他脱光光外,基本上,其他的事情他都能忍受和配合。 事实上,他配不配合也不是他说了算的。唉,植物的悲伤。 脱光光是在擦身时做的,也就是浇水时。其实平时特护也会这样,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对方是小新的师妹,听起来年龄也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他就格外忍受不了。想他林泽秀是什么人,居然在一个小mm面前赤身裸体,他一想到这个问题就羞愤难当。 幸好,他没有什么“特殊”反应,不然他直接去死,也不用醒过来了。 除草是全身按摩,说实话这项活动很舒服,之前小新给他按摩过,当时他觉得很不错,对他上次车祸受损的脊椎很有帮助。但是,那是在没有对比和比较的情况下做出的判断,如果把小新的手法和晴晴的一对比。就知道小新的手法太山寨了。 捉虫有点点难受。晴晴不知用什么圆滑地东西,像是光滑地圆柱形、拇指粗细的木质的东西刺激他身上的穴位,开始时又疼又酸,真的和上刑一样,但是当这项活动结束,他就感觉很舒坦,似乎血脉都流动得迅速起来。这让他有一个认知,中医学很神奇。他可能真的会摆脱这黑暗的牢笼,彻底的苏醒。 之前他对苏醒并不热衷,自从昨天晴晴来了后,他忽然很想醒过来,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什么丫头来折腾他。而且,也不知为什么,他忽然燃起了对生活地希望,不再想做一颗植物了。 至于施肥----这个就比较奇特了。照理说。他是吞不下去东西的,因为他连眼皮也不能动一下,更不用说控制喉咙的肌肉了,在这种情况下。别人喂他一口水,他也可能呛死。 所以,医生只能用一根管子通过他的食道。插入他的胃中,输送营养液给他,他每天都感觉非常不舒服,当植物以来这个最让他不舒服,喉咙总有异物感,虽然他没什么反应,也不感到恶心,可就是很别扭。 晴晴一来就不一样了。她拔掉了他嘴里的管子。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按摩他喉咙的肌肉,然后灌下了他一种不知是什么的汁液。他得说。他“吃”得很顺利,而且味道很好。当然,这个很好是和他现在地状态比,他感觉有一百年没吃过东西了。 原来,人生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比如,食物。 这想法又让他沉郁的心活泼了些,让他的态度积极了些,他黑暗地世界中仿佛裂了一道缝隙,有香味传到了他的感官世界里来,让他觉得,做棵植物虽然没什么不好,但做个活蹦乱跳的人也不错。 就这么过了两天,他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生活地时候,变故却又发生了。 这天,晴晴走到他的床边征求意见。 其实这根本多此一举,而且极度虚伪。他能反对吗?他反对管用吗?就算他反对,有谁听得到呢?自从他当了植物后,他成了无神论者,因为上帝没给过他一点反应,还不是人家要把他怎么样,就可以把他怎么样。 “我和医生打听过了,他说如果想要激活你的脑细胞,就要每天在你耳边说些你最讨厌的事,或者最喜欢的事。”晴晴说,“这几天我按摩你的身体,刺激你的穴位,感觉你是有反应的。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虽然仪器没有显示,但我感觉得出你皮肤地抖动,我知道那不是肌体地自然反应,而是你有感觉,你心里在感激我,在和我交流。别否认,我坚信这一点。” 小丫头,我没否认呀,我也不能说出话来问你。确实,我感激你到死!所以你就放心爱说什么说什么吧。还有呀,你有什么满清十大酷型,你就来吧,我是不会反抗的,死黄毛丫头!! “所以我觉得你听得到也听得懂,这才和你商量一下,你说说看法吧。”晴晴很人道、很民主地说了一句,然后等了片刻。 假仁假义的黄毛丫头!林泽丰气得任督二脉都快冲开了,之后又气得想笑。这个肖晴,弄这些程序干什么,明知道他是不能有任何表示的。不过她这样,看起来想求个心安,那么就是说----天哪,她要做什么可怕的事,之前要先如此挣扎。 不是----真的给他上满清十大酷型吧? “是这样的。”晴晴确定了某植物不会也不能反对后,才继续说,“你喜欢的事是什么,我不知道,问过我师姐,她也说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你最美好的回忆一定是藏在内心深处的,她全不知情。问过你哥了,他也不知道。也就是说--” 晴晴顿了一下,还叹了口气,林泽秀几乎可以想象出一个面目清秀可人的年轻女孩皱紧了可爱的眉毛,但她那煞有介事的样子让他有暴力冲动。不过鉴于他现在是植物,他也就是想想,在脑海中一下他拎着这黄毛丫头的后脖领子,使劲捏她的鼻子,或者掐在她纤细的脖子上。 呼,真解气!但是现在,也只能忍耐。忍字心头一把刀、大丈夫能忍人之所不能忍、天将大任于斯人也、做男人要能屈能伸…… 林泽秀脑海中浮现很多古语名句,但发现不管多么励志的话都不能缓解他的悲凉。 “也就是说,我只能用相反的策略--在你耳边说你最讨厌的事,最伤心的事,每天不间断的说上十个小时,甚至更多。”晴晴说,有点吞吞吐吐的,但又有点八卦与兴奋,“他们----也就是我师姐和未来的师姐夫说,你最讨厌噪音,最伤心的往事是你的初恋。 第171章 我师姐夫告诉我,其实那不是伤心的回忆,而是悔恨和背叛,喂,你说说,那是个什么女人哪,能让你这样的男人要死要活,之后悔的肠子都绿了,恨不得以头撞墙?” 林泽秀真想跳起来呀,他哥太坏了,居然告诉外人他的隐私。那件事太丢脸了,他在植物状态都感觉脸红,如果他能醒过来要怎么办?这是小新和他大哥逼他杀人灭口呀。 晴晴,你可别怪我! 林泽秀不禁磨了牙,然后听到晴晴兴奋的尖叫。说………………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第三十四章车祸的原因 情书事件后第二天,我师傅,也就是我未来的继父兴冲冲的跑来对我说,昨天我的狗狗三剑客被小野伸二买走了。 我一跃而起,大喜过望,之后又有点担心,问起三剑客如何打入的敌人内部。 “照你的指示,你师傅我发挥了全部主观能动性,这才做成这件事。”我师傅对我露出巴结的神色,也难怪,要想娶人家的娘,一般男人都会巴结女方的子女的。 “我有一个徒弟在乡村俱乐部做保安主管,我说要赚点零用钱,就让他安排我去那边的高尔夫球场打工。”我师傅说,“你的情报没错,那个日本人果然经常到那个地方去,好家伙,真是超豪华的地方,纯粹是糟蹋钱的玩法。好好,我不跑题,我说正事--我偷偷带了三剑客在那边晃悠,头两天那日本人就注意了我们了,还和小狼玩了一会儿。你也知道,哈士奇这小狗东西很友好,和谁都玩得到一块儿,反正让那日本人很开心,离开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 “谁依依不舍?”我打断他问。 “那个日本人。”我师傅说,“咱们的三只狗他都喜欢,而且我看得出,他驾驭狗的本事在我见过的人之中排第二名,第一名自然是你。” “不是捧我吧?” “绝对事实。”我师傅拍拍胸脯,“这时候捧你,不是害你吗?对敌人,要在战略上藐视,在战术上重视,这一点,你师傅我还懂。” “那后来呢?”我再度打断他,不然他可能给我上一堂超长的课。从武术的起源讲起。 “这个人超爱打高尔夫球的。我就不明白了,把一个带小麻点的球往洞里打,有什么好玩的,反正他隔三差五的就来。”我师傅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气儿,“你之前训练好了这三剑客,我随便几个手势,它们就完全服从,有一次小仔吃了一口肉。都吞到喉咙了,我叫它吐出来,它乖乖照办,看得那日本人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羡慕地不行,还问我是怎么训地,但我就是含含糊糊的不说,他想买狗。我也不卖,勾得他像咬饵的鱼。今天早上,他带了一只英国斗牛犬来,据说是他最爱的。结果和垃圾丰打了起来。” 我“啊”的惊叫了一声,生怕垃圾丰受伤,英国斗牛犬现在虽然驯服了很多。但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凶猛的狗类。 “小新,别怕,咱们垃圾丰没事,本事着呢,我都怀疑它和我练过中国功夫,因为它居然把那只厉害的狗给按到了地上。” 啊?这倒大出我意外,一只杂毛狗居然有这样优良的表现,实在大出我预料了“再后来呢?”我急着知道结果。 “后来那日本人就非要买我地狗。我还没说老子钱也要。狗也舍不得的时候,他自己就说让我别在高尔夫球场工作了。又辛苦又没钱,只要把狗卖给他,我就可以到他家去工作,专门负责照顾狗,还说要我把他的其他狗也训练好。” |qi|“这么说,大功告成了?”我掩饰不住的惊喜,这是我胡乱想出的怪招,没想到真能派上用场。 |shu|我师傅点点头,“我怕他跟踪我,特意绕了半天才到这里来找你。而且之前我为了掩护身份还租了廉租房,包管那日本人察觉不到他已经被我方渗透了。” |wang|“谢谢师傅。”我跳起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有点扭捏,“不用谢,只要你同意我和你妈的事就行了。”说完,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移话题道,“我已经去过那日本人的住处,他家地狗是四处乱走的,只要你能让三剑客服从你的命令,就一定能听到他说什么,或者做了什么秘密的事。我会隔一段时间就把三剑客带到后院去玩会儿,那边是铁门,你只要潜伏在那里,然后和三剑客说说话,就能打听到消息。但你要小心,不能让人注意到你,你可以化妆成扫街地,我有门路帮你,你有一个师兄是环卫局的领导。” 我连“嗯”了好几声,心中感觉又紧张又兴奋,没想到我于湖新也有当间谍的一天,虽然是和狗狗合作,但这也是生平第一遭。 “今天下午我就过去,我得告诉三剑客表现得黏人一些,小野伸二到公司或者去打球也要死跟。现在是大海捞针排除法,他一天说那么多话,能有一句有价值地就不错了,可谁知道他那重要的一句会在哪里说呢?” 我师傅觉得我说得对,我师徒,也是未来的父女二人又研究了一些接头的细节和暗号,然后就各做各事去了。现在放蛇,不,应该说是放狗行动开始,以后我肯定天天做潜伏工作,没时间帮林泽丰弄饭,也不能每天对着人事不醒的林泽秀说话,做一些刺激他大脑的活动了,所以我提前布置好一切,然后专心去做情报工作。 还有,之前我发现了一个情况,那就是林泽秀对狗狗的刺激有反应。那只名叫小狼的哈士奇性格太活泼,有一次跳上了林泽秀地床,还舔了林泽秀地脸,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我看到林泽秀的手指抽动了一下。 当时那护士急赤忙慌地把小狼赶走,说是林泽秀身体虚弱,会感染细菌,我倒不以为然。人家国外有海豚疗法,说不定我就可以创建狗狗疗法,利用狗狗让林泽秀醒过来。不过现在我没时间做这些,希望等林泽丰彻底打垮小野伸二后,我可以有机会试验一下,利用我和狗狗脑电波的沟通,再尝试刺激和呼唤一下林泽秀,希望会有奇迹出现。 接下来的日子是倒春寒,可怜我在这种日子里不能好好待在房间里享福,而是天天在小野伸二的房子外扫大街,因为扫的次数多,街面上被我扫得像镜子面一样干净。然后还要化妆成小商贩,在高尔夫球场、时代公司的外围转悠,随时倾听跑出来的狗狗们复述的各种信息。 那些古怪的人话对于狗狗来说没有半点意义,但我却从中筛选了很多重要的信息,有无聊的、有有关女人的、有商业上的,还有一次涉及到了那起车祸。 原来,袁爱确实是制造车祸的同谋,她也确实打电话约了秀去郊区的别墅幽会。但秀不理会她,于是她又说要和秀谈生意方面的事,秀回答说对外的生意联络是丰负责,他只负责内部事务,不好越权,把这个约会推托掉了。 几个小时后,有一个人自称是警察的人,说我和林泽丰出了车祸,被卡在高速公路上的几辆大卡车中间,暂时救不出去。 于是秀上当了,这当然不能怪他鲁莽,一般人听到自己至亲之人出了事,都不会想要去调查是否属实,而是心急火燎的直接赶到医院或者现场的。说……………… 再说一遍,大家请看下作品相关(如果爱,请用力爱),没看过的,去看,非常重要。 需要支持,编辑大人说要至少十个铁杆,我这才三个,太丢人了呀。乃棉真的忍心这样对我?大哭。每天只需要半个小时就够了呀,而且有机会获赠实体书的。大家考虑一下吧。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林泽秀篇——植物之爱(4) “如果不是有老鼠,我听到的--是不是你的磨牙声?”尖叫后是沉默了十几秒,然后再度兴奋的问。 废话,我们家怎么会有老鼠!不过----也难说,以前他老爹不是养过可怕的冷血动物吗?那些都是以蟑螂老鼠为食的。话说他老爹的爱好真是与众不同,应该说是令人费解。 “那你能磨牙,就证明你能动,也证明了你能听到我说话,果然我没有感觉错呀。”某睛继续自顾自的兴奋。 原来你是“感觉”我的身体状况,并没有事实根据。拜托,就算是中医,这样也太不专业了,又不是破案,还要讲直觉吗?小新给他找的这是什么中医师!如果他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小新算帐。 “更重要的是,这证明了我对你的穴位刺激大法是有效的。”晴晴持续兴奋,“如果你能恢复过来,也许我的中医疗法会载入医学史册,让我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东方不败啊你是! “其实之前我心里没准谱,是想试试看的,没想到让我一试中的。”晴晴似乎无休止的兴奋,“当时我想,死马当活马医嘛,没有效果,你也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万一成功,你就成为了医学史上的奇迹,而且会重生于社会,百利而无一害,不如放心大胆的试验。”居然拿我当实验试里的小白鼠!万一?万一刺激到他什么大穴,死了怎么办?世界上有不少植物人苏醒的病例好不好?就算他醒过来也算不上奇迹。其实根本他就没有沉睡,心里一直明白得很,是仪器检查不出来! “我决定,明天加大穴位按摩的力度,同时对你进行精神刺激。”晴晴终于平静了点,用医生的口吻说着。虽然她没有一点医生的觉悟。“不过我决定暂不宣布你身体情况的变化,等你睁开眼睛地一刹那,我期望看到所有人都喜极而泣地效果,让我们一起努力,给大家一个惊喜。” 第172章 是啊,惊喜。但我如果真能清醒过来,我保证先给你一个惊吓!然后是惊恐! 林泽秀的心愤愤不平,可奇怪的是却又有点兴奋。他没有意识到。他平静无波的、或者说是死水微澜了十几年的心忽然燃起了斗志,第一次对一件事这么感兴趣。 那件事就是----报复! 报复是不理智、不健康的感情,不过人总是太理智也不是件好事,偶尔情绪化一把更人性化。林泽秀其实和他哥哥一样,是个极骄傲的个性,只是所有的本质都被他温和地外表所掩盖了,而那场感情受挫让他长期处于自责和自我否定中,所以他做什么事也焕发不出精神。没想到现在处于植物人状态了,倒有了强烈的斗争心。 这种变化,是小新,林泽秀本人、晴晴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当他有了这种情绪。就开始积极的想恢复过来,只是他的心智虽然清醒,但大脑和肢体间的联系似乎中断了似的。无论他如何努力,连眼皮也不能动一下。而且奇怪的是,当他不想苏醒时,他觉得自己总也睡不着似地,现在他想重获生命,却经常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他知道,如果真的沉睡过去,就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所以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不管日与夜,身边有人还是没人。到这个时刻。他倒渴望起晴晴来,希望这个呱噪的丫头折磨他。那虽然令他生气又无奈,但至少,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之前他从来不知道,烦躁是一种有利地情绪,现在才明白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句话是真的。 而晴晴没有让林泽秀失望,她不知从谁那打听到林泽秀和袁爱之间的事,于是开始不停地在林泽秀耳边数落他当年多么愚蠢,品味多么无聊,为人多么浅薄,爱情观多么不成熟,听得林泽秀气愤难当,心中强烈的希望可以掐死晴晴,或者掐死自己,不禁又转变念头恨不得死了算了。 这是他内心不能触碰的伤,平时他故意不想起,家人和朋友也绝口不提,何尝有人这样肆无忌惮的拿来耻笑他。可这个晴晴却毫无顾忌,把他的陈旧伤晾到太阳下,他简直难以忍受就这么暴露往事。 不过奇怪的是,过了不久,这羞耻感和被伤害感就麻木了,心也彻底放松,放下一切往事,只想:谁没做过蠢事,曾经为个不值得的女人自杀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而当他适应了这种精神打击,新一轮疗法,不如说是新一轮折磨又来了。 那就是----晴晴唱歌给他听。 不要想得很浪漫,因为事实很可怕,甚至算得上是一种摧残。但他现在是一棵植物,哪轮到他同意或者反对。 他,只能忍受。 他为鱼肉,晴为刀俎呀。 晴晴不仅亲自在他床边唱歌,还录下自己唱地歌,把音乐播放器连接了低音炮小音箱,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放给他听。特护和专家医生好多次说病人需要休息,充分的休息才能保证恢复,但晴大小姐却说病人需要刺激,充分地刺激才让让病人的大脑活跃,如果大脑沉睡,人也就醒不过来了。 这论调成功的说服了他老爹和老哥,所以专业医疗人员阻拦未果,让晴晴这个山寨版神医任意尝试“新治疗”方法。其实这些他都可以忍受,关键是她的歌声----简直是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呀! 她说话的声音还很好听很娇嫩的,但唱起歌来却----那叫一个五音不全,七窍升天。 而且她一个年轻女孩,却喜欢重金属摇滚,这种曲风以她歌喉唱起来,简直是嚎叫,还是狼在嚎。最可怕的一次,她带了电吉它来弹,天哪,感觉就像玻璃划玻璃,指甲划黑板。这一切都让林泽秀感觉从心底长出无数只手来,恨不得冲破皮肤,把全身上下的毛孔全睹住。 想来,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这种声学上的刑罚实在能造成人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伤害,如果他真是一棵植物,他相信他应该算是被连根拔起了。 大姐!小生服了,饶了我吧! 不过从黄毛丫头升格为大姐的晴晴却不知道林泽秀的难受,在她看来,她沉默的病人在逐渐好转。他的皮肤不再是苍白没有血色,有时嘴唇和喉咙能微微抖动,还有时候----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汗毛是竖着的,更有时候,脸颊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润,额头上暴跳的青筋呈漫画般的十字形。 这不是证明她的“野蛮女友式”疗法管用了吗?兴奋中,她加大了力度,但没有透露一个字给病人家属,包括她最近忙得连家也不能回的师姐于湖新。她要给病人家属惊喜,她相信这惊喜很快就会到来。说………………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林泽秀篇——植物之爱(5) 时间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林泽秀虽然仍然无法睁开眼睛,感受身边的世界,但自从晴晴“接手”他的那天就开始,他就数着她到来的次数,除去她有时似乎一天来两三趟的情况,这样约摸过了一个多月、或者两个月的光景。他不太确定是不是这么久了,因为他没有日夜的概念,只感觉躺都躺累了,应该说是特别累,累得想站起来。 偶尔,小新会跑到他床边和他说说最近ces发生的情况,他知道大哥和父亲正在商场上与时代、城园搏斗,这时候他有点恨自己之前自私的不想醒来,现在想清醒却发觉很困难。他感觉自己好像生了锈的机器,既然已经停歇了那么久,现在想启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商场如战场,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可他只有躺在这里,不但一点忙也帮不上,太可耻了! 因为这种焦急,林泽秀更加极力以大脑指挥自己的神经,努力要“活”过来,无意中配合了肖晴的野蛮女友刺激法,虽然一直没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但肖晴和他说过,有的事就是慢慢积累,然后突然就有极大的收获和转变。 这叫厚积薄发好不好,文盲睛! 不过在厚积薄发的过程中,他慢慢习惯有晴晴的陪伴,从厌恶和拒绝,到依赖和盼望,有时候晴晴来得晚点,或者一天只来一次,他会感觉很不安。他从来没想过做为一个大男人,他的安全感是从一个小巧可爱的姑娘上得到。(至于晴晴长什么样子,他全凭想象来判断,他感觉晴晴抚在他身上的手小而柔软,因而判断她是个娇小玲珑的姑娘。) 他甚至想过,如果有一天他恢复了正常。就不再需要晴晴了。那时他也许会想念她。或者,在ces给她安排一份工作?他曾经突发奇想。 反正小新嫁给哥哥后就不会再担任公司医生了,那么晴晴不是很合适吗?小新是兽医,假人医,而晴晴是如假包换的中医师,虽然手法山寨一点,野蛮一点,但资格不成问题的。 想到这种可能。他很兴奋,没注意他很可能已经不想离开这个没看过一眼,却在生活中不可缺少地女孩了。他现在是一棵植物,植物怎么会恋爱?他当帅哥快三十年,除了那段令他悔恨地感情,还有让他动过心的小新,他没有真心喜欢任何女孩,怎么能会在植物期。有了这样奇特的感情经历? 太奇怪了!他几乎本能的不往某些感情纠葛上想,但事情不是他不想就不存在,而且感情就是极为奇怪的事,很多不可能的。都成为了可能。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做了个噩梦,梦醒之后。他明白一棵植物恋爱了,很有可能爱上了一个不曾真正见过一面的女孩。因为她在他最寂寞的时候陪着他,给他鼓励、让他苏醒,她地热情和真挚令他忘记了她原本是想创造医学上的奇迹,而且还是拿高薪的。 他的那个梦很玄幻的,又是西方龙,又是东方龙,中西合壁一起欺侮他。整个梦都很混乱。唯一清楚的是晴晴为救他被龙咬成了两段。他当时---他当时---- 他不知道怎样形容,只是很心痛。整个胸口都是麻的,心中有清晰的念头----不想失去她。 莫名其妙地梦,莫名其妙的感情,莫名其妙的植物之爱,但他心里却是明白的。等他好了,他要和这个晴晴交往看看。现在他说不上多爱这个女孩,至少极有好感,就算她真地是恐龙,他也可以尝试接受。 美人?他掏心掏肺的爱过一个。又怎么样呢?心灵没有契合,容貌是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褪色地。再说现在社会发达,普通女人打扮一下就美丽极了。小新不就是?迷他哥迷得神魂颠倒,他相信晴晴绝不会比小新差。 其实他心中确定了这个想法也有外界的刺激,说不定那个梦就是日有所思造成的。所谓的外界刺激就是那天晴晴突然在他枕边说了一席话。“秀秀,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很奇怪的秘密。”晴晴说,“你觉得一个医生爱上自己的病人是不是很没有职业道德?” 她停了一下,林泽秀当然不能回答,但心里却开了锅,隐隐感觉出她要说什么。 “你说奇怪吧?我现在一天看不到你,心里就难受,这才多长时间呀,我就离不开你了。而你一句话也没和我说过,我就----喜欢你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不可笑,爱上我有什么稀奇的,但我对你有感觉才是不可思议。我有吗?我有吗?我有吗? “不过我还不是最变态的,我记得以前听过一个故事,一个男人爱上了自己做地雕像,后来那雕像还活了,两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你比雕像至少还多口气,而且你醒过来也不需要魔法,只要你肯努力。” 这是什么烂比喻,老子不是多口气,老子是呼吸正常好不好? 第173章 只不过是神经暂时罢工了,早晚会恢复的。林泽秀那么文雅一个人,生生让晴晴逼得在心里爆粗口。 而晴晴沉吟了一会儿,就以轻松地语调说,“我今天向你表白的目的是想和你约定,如果你解除了植物状态----如果你要找女朋友的话,那么----我排第一个好不好?我先跟你报备哦。” 感情事也分先来后到吗?这又不是面试?林泽秀差点气晕过去。或者这不是气,而有点点兴奋,有点点骄傲,因为他都这样了,不能说也不能动,居然还能吸引女人。哈,有哪个男人能做得到这一点呀。 “那你不出声就是默认,我可当真了哦。而你,说话要算数,否则会遭报应的。”晴晴说到这儿,又停了一下,但这次不是等林泽秀回答,而是迟疑的,同时又坚定的,吻在了他的唇上。 林泽秀无法反抗,就这么被女流氓给非礼了,感觉还很不错的。之后不久他就做了那个怪梦,然后了决定给自己一个机会。毕竟都被人占了便宜了,怎么也得找点场子回来。 只要,他能醒的话。 而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他老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窝小狗崽来,每天在他床上跳来跳去,还有狗狗舔他的脸,啃他的手指,晴晴也不阻拦。 他不知道这是到了野蛮女友医疗法的哪一步,只是当有一天,一只小狗崽一屁股坐在他脸上,半天不起来时,他差点给憋死,然后奇迹般的,他伸出无力的手,推开了那小东西,然后睁开了眼睛。 “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哥赢了!”还没等他惊喜,一个人影就闯了进来,对他高声叫,然后当看到他的眼睛,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就愣在那儿。 林泽秀一眼瞄去,声音虚弱的道,“no.1,你长得和我想象中一样。” 看着那个还没从惊喜或者惊吓、惊讶、惊恐中反应过来的某神医晴晴,林泽秀感觉格外畅快,他终于厚积薄发了呀。 今后,他要和这个晴晴好好相处一下。说………………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第三十五章烟消云散般的失败 这就是秀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个地方的原因!大概车祸的现场太惨烈,袁爱心里不安宁,当她追去医院看,结果被我撞个满眼,使小野的祸乱人心计划没有达成。但他们也算胜利了一半,因为他们至少剪除了林泽丰的臂膀,让他在商战中左支右绌,一个人辛苦无比。 为了使这起车祸天衣无缝,小野伸二动用了一家医院的直升机做为监视点,亲自指挥,当秀到达那段公路时,即指挥那辆计算好时间才上路的卡车挡在秀的前面,不让他超过去。车上拴钢管的绳子是提前做了手脚的,呈现自然的脆弱状态,只要急停或者突然加速,都能造成绳子断裂。 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可怕谋杀,当小野伸二得意洋洋的和袁定再度重温这次胜利的时候,蹲在客厅角落中的狗狗把整个过程都听到了,之后反馈给了我。这虽然算不上直接的证据,但从他们的谈话中也有些间接证据出现,只要警方交给警方认真调查,未必不能将小野一伙人绳之以法。 这是我狗狗特工队行动的第一次胜利,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因为林泽丰开始还击,时代又缺了豆男这个助力,股票市场动荡不安,小野伸二不禁焦躁起来,在家和公司自言自语或者对袁定大吼大叫的时候增多,相应的,很多他们内部的情况,一些非常有用的情报也源源不断的通过狗狗三剑客的耳朵,流向了我的耳朵。 我可以自豪的说,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情报最重要。有了我提供的这些内幕消息,林泽丰地反击格外得心应手,处处料敌先机。本来他就有实力,这下更是如虎添翼。小野伸二本来局势太好,但在春天来临地时候。他居然有了兵败如山倒的意思。 这让他很焦虑。怀疑公司出了内鬼,开始大清洗,结果不但没有查到什么,反而闹得人心惶惶,加速了他的失败。他哪里料到,所有的情报全是可爱的狗狗们泄露出来的,而我也没料到,林泽丰苦苦支撑了几个月的局面。却因为他最讨厌的狗而扭转到对他最有利地方向,而且扭转的速度惊人。 欧洲童话中一块小石头打死过一个巨人,在我的现实中,三只小狗拯救了一个资产巨大得令人咋舌的奢侈品龙头公司。这叫什么?这叫小动物解决大事件,看似强大可怕的战斗,因为三只小狗而变得那么轻易就结束了。 这胜利来得如此之块,简直像是一夜之间春天就到来了似的,严冬的气息一瞬间就消失了。怪不得我娘常说。别看大富翁们表面风光,实际上,他们好比是海上行大船,真来了风浪。小船好调头,大船要是翻了,很快就沉入水底。所有富贵荣华,很快就成为泡影。 接着,时代和城园涉嫌违法操纵股票市场的行为被曝光了,袁氏姐弟被请去协助调查,而主谋小野伸二不见踪影。但不管怎么说,亚洲三大奢侈品公司十年来地明争暗斗,几个月来风云变色,草木含悲的激烈商战就以这样的形势结束。大获全胜。时代和城园遭受重创,恐怕近十年也不会对造成更大的威胁了。不可一世地袁氏姐弟只剩下几个小钱傍身。 而连战了几个月的林泽丰实在是累惨了,在胜利的那一天回到家后,足足站在那看了我五分钟,一句话也不说,然后倒头就睡,直睡了三天三夜,吓坏了我,以为他会这样就睡死过去,还好他在第四天早上醒来后吵着吃东西。我不敢给他吃硬食,只煮了白粥给他,并且不许他一次吃太多。之后他连跟我亲热地时间也没有,就被叫去公司处理一些后续事务。 “我保证会放一个超长的春假,我们结婚,然后去渡蜜月,不管公司,不管生意,只有我们俩。再然后我们回家,帮助秀醒过来。”他离家前对我说,当时我娘也在场,乐得连嘴也合不上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没那个好命嫁得这么好,没想到苦尽甘来。”她说,“哎呀,你看看你,眼下干纹都出来了,快去补眠,一会儿妈给你炖点补汤,你起来后就能喝了。” 我乖乖听我娘的话,因为这些日子我也累坏了,之前还不觉得,现在稍一松劲,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散了。在胜利之前,林泽丰也问过我从哪里得来的情报,当时我没敢和他说,事后才告诉他,他感觉很后怕,生气的说以后不许我这样。唉,难道我想这样吗?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胡思乱想着,但也甜蜜轻松的进入梦乡,但感觉才闭了一下眼睛,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一看表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再听电话却是晚晚打来的。 “出了什么事?”我听她地语气有点惶急,声音也有点哆嗦,连忙问道,心中祈祷着可别出事了。 “中心地猫狗出了点问题,不知道是什么传染病,全躺倒了,别是什么瘟疫呀,那样它们会被人道主义毁灭的。”晚晚说话都带了哭腔。 “我这就过来。”我从床上跳下来,因为还是住地林宅,所以距离中心很近。 我怕惊动我娘,到时候她又要唠叨了,于是偷偷溜了出来。跑到中心一看,果然平日里在院子里乱跑的猫狗全不见了,只听得到它们在各自己房间内的呜呜声。“晚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闯进小医务室问。 不过,我没想到眼前站着的人不仅是晚晚,还有另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逃跑的男人,小野伸二! 我一愣,随即转身就跑,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觉得有人从后面勒住我的脖子,并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接着我就人事不知了。 当我醒来,大约是半个小时以后。我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旁边坐着晚晚、小野伸二和两个保镖模样的人。 我瞪向晚晚,一下子怒从心头起,“没想到我身边的奸细居然是你,你原来是给这个日本人卖命的吗?” 晚晚白着一张脸,一声不吭。说………………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豆男篇——越暴力越有爱(1) 几年后…… 随着时间的流逝,豆男的生意平稳发展,几次金融风暴或者股市波动对他的冲击都不大,他投资界“妖童”的名号已经变成了阳刚版“东方不败”,他的气质也愈发成熟内敛起来,颇有点沉着冷酷的作风,再加上清秀的面庞,多得花不完的钱,他已经成为万千少女心中的偶像,找老公的第一人选,入选某时尚杂志十大钻石单身汉之首。 总之不管他走到哪里,都能引起口水遍地,男人想要他指导投资,女人的目的不言自明,所谓饱暖思淫欲,无聊发花痴,这样的男人错过是傻瓜。 (作者:小新从表面上看就是傻瓜一名,但林泽丰成熟内敛,沉着冷静的作风更胜一筹,而且正是小新喜欢的猛兽型狮子男,豆男这种孤高的鹰隼型就留给别人吧。怪只怪,她遇到的极品男太多了。 众怒吼中:明明是作者偏 作者:咳,以后都有机会客串的,这次不是有四到五名幸运读者获得了打扫战场的机会咩? 众咬牙状:我们等!下本书一定有幸运儿再出现,说不定就是我!) ……言归正传…… 不过,豆男一直保持独身,身边没有任何女人,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官方还是八卦渠道,都没有发现他和女人交往的蛛丝马迹。以至于后来对他的私生活有无数版本的猜测,流传甚广,但每一种都不太负责任。 第174章 可这就是谣言传播的魅力呀,夸张、传奇、绘声绘色、没有逻辑,可以胡说八道、主观臆测、瞎编乱造,最重要的是不用负一点责任。 鸳鸯蝴蝶派说他眼高于顶,心高气傲慢。以这样条件的男人怎么看得上这些个庸脂俗粉?非得出镇山之宝才能惹得起他的注意。 哲人色色派说他地生理上有些问题,因为伟大地天才总是伴随着伟大的缺陷,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不能艾克斯艾克斯欧欧更大的缺陷? 腐神春月派说他根本就是个,只是这世间不容他这样的公众注目人物与众不同,所以他只好痛苦的隐瞒真实的感受,不敢寻求心目中真正的爱情。 知情者(蒙面)说:他根本就是不能对一段长达十几年的暗恋忘情,他心里还想着那个女人。所以放不下其他人。 另一知情者(继续蒙面)说:所谓心病还要心药医,豆男这么好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单身下去,往下看吧,列位。呵呵,我知情,不过我不说,打死也不说。 ……众人围攻。并拳打脚踢中…… 片刻后,社会精英兼众女性眼中地头号猎物走出了公司大门,神情平静、熟视无睹的跨过两具倒在地上的神秘的蒙面尸体,(或者量词应该用“两张”比较合适。因为尸体被揍扁了。)自己开车,驶向那未知而充满粉红泡泡的未来,然后停在自家小区的大门边。草草的注视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奇怪了,这么多人堵在小区门口做什么?看这群人的穿着打扮和言行举止,不是一起乞讨就是非法集会,再要么就是游行示威。奇怪了,这是住宅区,有什么可以满足这群人诉求地机会吗? 再说了,保安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阻止?害他连车也开不进去。这里可是高级小区。物业费非常高,照理说安全和环境应该有保障。如果是解决不了的事件也应该立即报警。虽然他不在意这点钱,但要求支付的费用产生回报是正常要求。 他等了会儿,看情况并没有好转,那一群人打着横幅、举着牌子全拥在小区大铁门地外面,集体向里张望,互相之间还说着什么,看样子是在等待小区内的什么人出来。 他怎么不知道小区内住着大人物?难道是政治人物或者是可以左右政策的吗? 他好奇,而且疲劳,于是按了按喇叭,想让那群人闪开一条路,至少让他先回家。昨晚他盯着欧洲地一单生意,跟着人家的作息,整整工作了一夜,今天早上才能回家洗澡并休息一下,下午做准备再到公司。 要是小新在他身边就好了,她会怎么说?大概敲着他的头,责备而爱怜的数落他作息不正常,不注意身体之类的话吧?那真甜蜜,可惜这甜蜜不是他的了,永远也不会是他的。 想到这儿,他有点恨林汉丰。他相信,只要林泽丰不出现,小新就一定是他的。可惜天不遂人愿,那么他现在赚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没有人分享,得不到快乐和幸福,这世界上不过是多了一个无聊地富翁而已。 唉---- 他长叹一声,然后又发出“咦”地一声惊噫。 怎么回事?这群人是来找他的?不会吧!他一个小小地投资人,不过是掌管了大批富翁的金钱,在某种程度上操控着部分金融市场而已,哪会重要到有人要到他家门口来示威的程度? 可是----那些横幅上明明写着:声讨窦楠的剥削行动!打倒阴谋家的可耻行为!姓窦的,还我们生存的权利!窦走狗,血债血偿! 白色底板,血淋淋的字,怎么感觉非常暴力呢?还好,也有几个比较温和的:职业不分贵贱,劳动并不可鄙!还有一个是商量的语气:窦先生,可以对话吗? 最有创意而最有行动力的一个牌子上写着:小豆子,滚出来和我单挑! 看到这句话,豆男差点给气乐了,往牌子一看,心头突的一跳,恍然间,他以为他日思夜想的小新站在那里。 其实倒不是外形相似,主要是气质,那样理直气壮,那样充满着活力,还一脸:我要揍你的神态,简直和小新太相似了。 “姓穿窦的在那里!”在他看到那神态酷似小新的女孩时,那女孩也看到了他,伸手朝他的车一指,然后把牌子扔到地上,双手在胸前摆成个叉,“都别动!让我先会会他!”说着,大步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这群人弄错了吧?他和这些人貌似没有交集呀! 豆男愣在车里,眼看着那女孩一马当先的冲过来,对着他的车就是一脚,发出“咚”的一声。 哇!铁腿功!真的酷似小新呀! 豆男两眼发亮,但神色平静的把头伸出车窗,“你是谁?” “你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孔宁!在叔伯兄弟姐妹家排行第八,人称小八是也!”女孩豪气的说。 翻版小新。豆男心想,忽然感觉见到阳光一样。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豆男篇——越暴力越有爱(2) “孔宁是吗?俗称小八,那么八小姐,你----你们找我有什么事?”豆男平静了一下心绪后问。 “你还有脸问?”小八一拍车顶,隔着一层玻璃,脸贴着脸对豆男表示轻蔑。 两人之间之所以隔着这层玻璃,是因为豆男感觉形势不太妙,所以提前做了保护措施,门窗全锁,只留了点窗缝,方便说话。当小八走过来时,那一群示威者也慢慢跟了过来,似乎要对他实施暴力行为,又似乎是一群狼找到了猎物。 他擅长操纵金钱,可不像林泽丰那样还擅长打架,所以藏在车里是最好的选择。上帝保佑,这辆车几百万,质量自然不错,外壳算不上防弹,但是防普通武力值的击打还是可以的。不像有的经济型小车,用点力气踢一下,外层铁皮就会出现一个凹陷性伤痕。 “八小姐,我确实不知道我对你们做过什么。或者----这是一场误会。”他试图彬彬有礼,近距离观看这个叫孔宁的女孩,其实和小新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但她们身上都有一丝英气,不是男人气,而是一股很帅的劲头,爽利,可爱,特别吸引人。 潜意识中,他想给这位孔小八以好感,所以态度不像平时那么公事公办,而是比较温和。 不过他没想到,他这样微笑面对一群似乎对他有怨念的人,会让人感觉他口蜜腹剑,是个可耻的笑面虎,俗称腹黑男,是披着人皮的狼,更可能让人误会他又在酝酿什么阴谋,或者是表现一种示威。 于是。群情激奋。他的车咚咚乱响,混乱中也不知道是被什么敲的。但估计是拳头和脚丫做的案,因为这群人没拿武器,如果非要找一找,挑着横幅的竹杆和拿在手里地厚纸板示威牌勉强算得上,不过杀伤力虽然不大,威胁力还是有些地。 豆男坐在车里,不动。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慌乱,很是让人群有挫败感。相反,他拿出了手机,对着车窗晃了晃,“八小姐,现在不是武侠年代了,这是法治社会,虽然你们有集会自由。但应该得到许可,而且不能随意人身攻击我。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如果你们非要用武力。我也只好报警。” “报警了不起啊,法律不外乎人情,你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还有脸叫来我们人民警察吗?”小八气得一拍车窗,在窗玻璃留下一个汗津津的爪子印,“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非法集会,我们是一大群朋友,举着东西溜达一下不行呀?” 她正义凛然话音一落,群情再度激愤,随着好多“对呀对呀”的词汇此起彼伏。车子还晃动起来。好像有人想把车弄翻。 豆男神色依然镇静,虽然心里七上八下的。但多年来在金融市场上叱咤风云,已经锻炼了他的意志和神经,早就可以喜怒忧愁都不形于色了,在愤怒的波涛中坚如磐石。 而小八在车外看到他地动作,也不想真的把事情闹到要防暴警察来收场,所以一边大叫着让大家保持镇静,一边挥舞双手,用肢体语言强调这种意思。 一群人七七八八总有三十来个,叫声早就超过锣鼓齐鸣的分贝,但却居然让小八控制住了,显然她是这一群人的头儿。 “好,你说对话,我们就给你机会。我们也是文明人,不是你这奸商为非作歹,我们也犯不着跑到你家门口吹风。本想等你出来,没想到你狡兔三窟,还有其他住处!” 我哪有其他住处,我才从公司回来好不好?豆男暗想。不过----原来----他们是打听到他的家在哪里,特意跑到他家小区门口来堵他的吗?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一群从不认识、似乎也从无交集的人来找他麻烦。|qi|shu|wang|他并不怕事,但是很怕麻烦。工作了一夜已经很累了,现在实在没有心情。 “八小姐手机多少号?”他问。 “打听这个干什么?打击报复还是不怀好意?”八小姐很直率,而且戒备心很强。 “小姐,你显然是个当家作主的寨主小姐,我知道你地联络方式,才好和你约定面谈的时间呀。”豆男苦笑一下,表明自己目的相当之纯洁,其实要手机号码这种事,他有没有其他意思,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但似乎对八小姐的魅力值和美丽值有嘲讽地意思,仿佛在说:以为要你电话号码就是要泡你吗?明明是谈公事,还得是我大少爷垂怜。所以电话号码是召见用的,不是约会用的。性质搞搞清楚,小八八! 第175章 “为什么现在不谈?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际在于晨,在这春光明媚地早上,不正是谈判的好时机吗?还是你要耍什么花样?”正义女神小八问。 熊猫男(请仔细想象一下豆男熬了一夜后漆黑的眼周)叹了口气道,“小姐,我有必要耍花样吗?我连我怎么得罪了你们都不知道,更没有狡兔三窟到非得躲出去。我即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自然也不心虚。我只是非常疲劳,在这种情况下,我相信我们谈不出什么来,谈判是要动脑筋的,小姐,如果论起棍棒,那就叫械斗,这其中有本质性的区别。” 他说话的时候,周围诡异的安静着,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听,好像一群长毛兔,所以这话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也所以在死寂了几秒后,群情第三度激愤,围上来对着车子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奇怪了,我们明明是以示威来表示一些政治上和经济上地合理诉求,哪就被定性为无理取闹地械斗了呢?激动的示威者想。 奇怪了,以人肉对铁皮,难道不疼吗?某被示威对象想。 于是,一阵混乱,车摇人动,不知道地人从远处看,还以为这边有什么集体性体育运动,或者是热心群众在帮助车子坏掉的人,帮他把车子推到某个不太显眼的地方。 可那个受帮助者显然不领情,很合理、很冷静,其实是很欠扁的补充了一句,“还有,如果你们就此罢手就算了,否则对我私人财物的损坏,也是要照价赔偿的。理智一点,不然会造成大家都不想看到的损失。” 天哪,他就不知道表现一下惊慌,让大家有取得阶段性胜利的虚无快感,他才好脱身吗?这人是不是混阴险诡谲的资本市场的?怎么连一点光棍之道也不懂!他这样镇静,明显是表示别人吓不倒他,还表示他处于绝对上风的优势,这不是欠揍嘛!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豆男篇——越暴力越有爱(3) 事实证明作者是对的,因为示威者最不想看到的,似乎是豆男的嚣张。其实他哪有嚣张,不过是讲理,想忙摆脱这种局面。但他错估了群众的力量,中国有句古话叫法不责众,这么多人一起修理他----呃----是他的车,这边又没有摄像头,到哪儿也说不清呀。既然说不清个人责任,还怕他个鸟! “来吧,弟兄们,让这只神气兮兮的小乌龟翻了龟壳!”人群中一个似乎有点残疾的猥琐男喊。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人群中一个貌似高中还没毕业的胖丫头唱。 “都闪开,让他冲我来,我一把老骨头一碰就散,让他给我养老!”一个六十岁上下的大妈大叫,跳得比袋鼠还有弹力,老骨头质量不错的样子。 “打死丫的!回头给他多烧几辆纸车,也算对得起他了。拖下来打,踢车没有用,回头鞋都坏了!”一个声音冷静的说。 这谁呀?如此恶毒?而这声音这样娇嫩,甚至是奶声奶气,而且只听人声,不见人影,接着一只儿童鞋“扑”的一下打在前挡风玻璃上,吓了豆男一跳。再接着,一个也就六、七岁的小孩被一个中年妇女抱了起来,对他伸出某只表示性侵犯的、侮辱性的、只能用叉字来形容的手指。现在的小孩子,真可怕! 豆男摇了摇头,发现他这么多年的社会经验此时完全用不上,因为他面对的是一群老弱妇孺,还有残联人士,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对方没理。也会博得同情。而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否则麻烦就大了。 天哪,真倒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保安为什么还不来,难道在街对面,不属于小区范围,他们就见死不救吗?这社会已经道德沦丧了,再也没有见义勇为的人。就像当年的小新一样。 “淡定,要淡定!”无奈之中,只听到孔小八小姐高声大叫,试图平息就要升级的暴力,但这次显然不太管用,在几声口号的激励之下,示威者们头脑发热,越来越激动。 看起来。激动地有点过头,这让豆男不禁用力回忆自己到底做过什么伤天害理地事。 “别愣着了,快发动车子,我给你开路。快跑吧!”正当豆男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小八突然整个人都趴在车窗上,脸都挤成了饼形。五官移位,“这局势我已经控制不住了,目前只能保你一条小命!” “你们到底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豆男这时候已经完全陷入了巨大的疑惑之中,以至于有点慌了。 “回头再谈吧,什么时候了这都!”小八大声叫,同时艰难的从喉咙出挤出声音,告诉豆男电话号码。 要三八,我爱你一生一世呀! 说完。小八姐姐神勇的大喝一声,借声发力。在众人中杀出一条血路来。呃,实际上,她是抱头从人群之中硬挤过去,因为张牙舞爪,大喊大叫,东奔西窜,好像后面有歹徒追赶一样,民众受惊吓之下,自动闪开一条宽阔大路,其宽度正好可以让某豆借机开车,滑行而过。等正义群众反应过来,车子已经进入了小区范围。 保安甲(双腿打着哆嗦):头儿,上不上? 保安乙(迅速缩到保安甲之后):报警吧,这种情况会引发流血冲突,咱们阻止不了。 保安丙(转过头去,假装看不到眼前的暴力冲突):咦,那边好像有一家的厨房有烟冒出,不是失火吧?大家一起快看看! 保安丁,也就是保安队长(壮了壮胆,脸色发白地叫):快上去保护业主,受伤可能会被窦先生奖赏,如果放任不管,连工作也丢了! 其余三人对望一眼,闭着眼睛冲了过去。可见,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关系到吃饭问题,多么懦弱的人也会焕发出伟大的力量! 但其实,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而且保安队长本人并没有冲过去,还在后方坐阵。他看到那辆车平缓的开进小区的大铁门,他手下三个得力干将以从来没有过的快速关上了铁门,之后就一切安全了。 不过,他感觉有点怪怪的,总觉得那些人闹地虽然凶,但却好像并不想伤害窦先生似的,就是那种雷声大、雨点小的吵闹法。而领头的那位小姐更是夸张,像演戏一样,窦先生这么聪明个人,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或许,这些人也怕因此吃了官司,只相吓唬一下窦先生来地。 而那个似乎是带头的女的,实在有点可疑。 唉,不过话说回来,有钱能干有什么用,到了紧要关头,年轻人就是不行。哪像他,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即指挥手下平息了一场即将到来地暴力冲突,自己还处于十分安全的境地,在出事的零点零一秒之内做出这样的判断和安排,太了不起了。 而就在保安队长在心中暗赞自己的无耻之时,豆男从车里走了出来了,看向外面。就见那些人站在铁门外大吵大嚷,激动得什么似的,那个孔宁小姐也给推推拉拉,但她大声说着什么,似乎要大家和平解决事情,还为他说了什么好话,脸蛋红红的,真像----当年的小新。 他心里升起一股奇异地暖流,自从妈妈去世之后,还没有人在他要挨打地时候保护过他呢,而自从小新之后,也没有哪个年轻女人教训过他,今天这个孔宁孔小八一人身兼二职,要是角色扮演的话,他给她打满分。 但是,他哪是躲在女人背后地人,所以他要出去和那些人理论,看那些人拉扯八小姐,似乎要把怒火转移到她身上,他不能为了自己的安危牺牲一个好心的、讲理的人。 或者,还可以形容为可爱的女孩。 这么想着,他就要走出大门。而正在这个时候,不知谁喊了一声“警察来了”。只四个字,却像符咒对付群魔一样,那群示威的乌合之众在沉寂两秒后立即作鸟兽散,就连孔小八也一样。 一场危机突如其来,同时又消失得如风吹云散,让他恍如梦中。不过,那个电话号码他是记得的,所以他洗澡、吃饭、休息了半天后,拨通了那个电话。 其实他一回到家就想打电话的,但他怕孔小八还和那些人在一起,万一被人听到电话,怀疑她是内鬼怎么办?那些人拿他没办法,说不定迁怒,所以他忍着好奇与担心,硬是过了半天才打过去。 “孔小八?”他问。 “小豆子?”对方问。 他忽然觉得古怪,因为他们才认识半天,就已经互相呼喊昵称了,这实在太奇怪了。 “你能来我家谈谈吗?”他问。 “为什么不在公众场合?”对方问。 “因为我怕被打扰,谁知道你手下那群激动的人会不会跟踪我。难道----你怕我对你如何?”他挑衅。 “怕你?别开玩笑了,姑奶奶行侠仗义的时候,你还一脸青春痘呢。我就去你家,看你能如何?”对方反挑衅。 于是,约了时间地点,成交。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豆男篇——越暴力越有爱(4) 豆男发觉,自己的感情是突发式的,他可以让心沉寂很多年,如死水一潭,然后又突然热起来,好像拔云见日,只是让他热起来的人很特别。 有一次他和林泽秀无意中在打壁球时遇到,两个曾经的情敌聊了一会,冰释前嫌。毕竟,他们都曾喜欢过、其实对他来讲是深深爱过的女人爱了第三个男人,他们是两个同病相怜的笨 林泽秀说他对小新的感情不能算真正的爱情,而是一种恋母情节,是小时候母亲对他太溺爱、太看重他的关系,所以他对表现强悍的女人产生爱慕,那不是心理变态,不过是各花入各眼而已。 第176章 实际上,很多人的择偶标准都与自己的异性亲属相近。 别说,他还真喜欢年纪比他大的、但爽朗中又带点天真的女人。 小新就是,所以他那么着迷。那么这个孔小八是不是比他大呀?不过年龄不重要,她似乎正是自己喜欢的那类人。 那么----他这是一见钟情喽?不然为什么一想到小八来,他会有点点紧张与兴奋呢?会不由自主的收拾房间,尽管他的房间被清洁工打扫得纤尘不染。 他还为穿哪套衣服发愁,这之前只有在和小新约会时才会这样。太可笑了,才认识半天,说话没超过十句,而她所谓的保护他,其实也许只是怕事情闹大,是为了保护她自己的人而已。 现在想来,她还是那个闹事的头儿呢。 不过不管怎么想。他还是很想见孔宁孔小八同学。不知道他们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仇人?爱人?不相关的陌路人?他只是在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想试试,想和一个女人交往看看,哪怕只是先做朋友。 让他感兴趣的女人不多,他不喜欢娇弱派,所以他才觉得所有的花朵也比不上小新,而这个小八和小新有异曲同工之妙。他当然不是移情,这一点他相当肯定。只是因为小八和小新是同类人。 那么,穿什么衣服才能让孔小八对他有好感呢?对了,正是午餐时间,要不要吃点什么?或者喝点饮料。她不会以为自己在饮料里下药吧?倒要看看她怎么反应。不过,他们之间不会有天大地仇恨吧?难道他暂时失忆,忘了一些事情?可他真地想不出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情呀? 帮某财团并购公司?这是很普通的商业行为呀!就算有失业者要怨,也要怨收购者,他这个负责操作的人算得上是技术人员。一切都与他无关。那既然不可能与生意上的事有关,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差点被人围殴?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还是等小八来再问吧。 哈,她的样子还真是可爱。有点怔忪,脸压在玻璃上那个样子,还是很可爱。 豆男一边翻箱倒柜的找衣服。一边胡思乱想着。他的心好像一座雪山,看着很巍峨,但居然拍个巴掌就雪崩了。看起来成熟稳重地年轻男人,心态却仍然纯洁如小狗,真的很可爱啊。 他不知道,他这边紧张的准备迎接代表广大劳苦大众的谈判人员正义八,并期望发展进一步关系,争取敌我双方相互融合。取得更大的利益。那边厢。两个女人坐在距豆男家不远的豪华车里,一边望着他家的窗子。一边嘀嘀咕咕。 “相信我,他一定上钩了。”一个看起来一脸幸福兼嚣张的女人说,“男人都是小孩子,我妈说地。我妈说了一辈子没营养的话,就这一句是绝对的真理。豆男看似精明强干,但在感情问题上,其实是很单纯的。我家丰也是呀,看起来强大到不行,还不是经常做些很脑残、很雷人地事。不过话说回来,男人就是这样才可爱嘛。”说话的,正是怪点子大王于湖新。 “我最喜欢这种披着精明外衣的单纯小忠犬呀!”某八说,脸上没有一点率领大队人马武斗时地彪悍样子,而是挂着纯腐特质的微笑,一看就是标准腐女,而且腹黑得很。 “先说我这个主意怎么样?”某新得意洋洋的说。 某八挑了挑大拇指,“还是你了解他,自从你说要介绍给我一个人后,我悄悄观察他好久,真没看明白他的内心特质,但却绝对相信他是万里挑一的好男人。” “那是。”某新继续得意,“要让他印象深刻,不是揍他就是保护他,他这人超没有安全感的,可能是父母感情不好,或者太早一个人生活的关系,他喜欢母性光辉强烈的人,其实你就是呀,但为了防止他有排斥心,所以你这出场地桥段才必要。我设计了好久哦,至于回头你怎么和他编瞎话,编出一个莫须有地深仇大恨,然后慢慢以爱意化解仇恨,多多接触和了解,我就不管了。这叫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嘛。但是---注意但是二字----请你不要伤害他。” 某八做出个“你放心吧”的表情,“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从上小学就是邻居、朋友,这样地好男人交给我好了,当初你不要是你瞎了眼。呃不,你家丰也实在不错。但是----你也注意但是二字----扮猪吃老虎我最在行,这男人我宝贝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不过那群示威者-“说了他们是群众演员嘛。”某新道,“身为红娘的我,这场戏导演得多好呀,一下让豆男上了钩,不过演员的演技还真烂,你更夸张,我躲在一边看,还真捏了一把汗,怕豆男看出来。好在他对金钱有天生的嗅觉和敏感,在其他方面就迟钝了一点,不然大好机会就错过了。至于雇佣临时演员的费用,实在不很多,一人一百块外加一个十块钱的盒饭就行了,由我家丰来负责,你只要搞定那个小豆子就行。” 某八五指箕张,然后紧握成拳,爆发出桀桀的笑声,太可怕了,漂亮的眼睛眯成一线,闪烁成雄雄的、还很有战斗力的火光,“这样的男人已经是稀世珍宝了,下手当然要稳准狠,我也相信会给他幸福。不过他这么,常规手段很难应付,咱们这一招瞒天过海实在是大妙。” “你不是打算今天就给他破处吧?”某新瞪大眼睛。 还好某八摇了摇头,“好汤是要熬的,不过他今天请我进了他家门,就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灭哈哈哈哈……” 在无限循环的狼笑声中,某新看了下手表,“快去吧,过半个小时就有第二批群众演员就去闹事了,但愿别再演砸了。” 某八点了点头,打开车门,信心满满的奔向征服的路程。相信她和豆男之间有了这样良好而奇妙的(其实是人为的、戏剧化的)开端,今后一定能发展出一段情了。 至于具体细节嘛----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恋爱,作者就不再多废话,影响大家的想象。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豆男还打算着泡妞,其实两个妞早就设计好怎么泡他了。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西林篇——老鼠爱上猫(1) 西林正在喝闷酒,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喧哗声。不过,他没有理会,继续喝。 这里是夜总会,是黑屋夜总会,就是一个让人喝酒,舒解郁闷的心情、发泄对生活不满、找乐子,也被乐子找、钓马子,也被马子钓、还有某些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的人进行某种特殊的“娱乐事业”以赚钱谋生的地方。 他以前就是娱乐界有名的一份子,也算得上头牌吧,只是现在金盆洗脚,上了岸。 说这里藏污纳垢,也许,但确实很快乐,尽管之后很空虚。而且,黑屋是个有档次的地方,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得来的。这就好比暴力犯罪让人厌恶,可高智商犯罪经常被人看做一种艺术行为一样。 但再艺术的地方,也会有人喝多,而喝多的人中,有的酒品极差,所以高级场所----黑屋夜总会也有人撒酒疯,更有人互相挑衅斗殴的,不过这里的老板堕落的至高神是个人物,外表文质彬彬的,但为人沉着冷冽,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还养着一批名保安、实为保镖的人在看场子,所以,一切“意外”都会很快平息,顾客不用担心。 因此,他不理会,吵闹的事堕落会解决,他只在这里风中凌乱,黯然销魂就行了。他这样,唉,都只是为了一个人---于湖新。其实他要的不多,只是柏拉图似爱情就行,不知道为什么就对小新产生了好感,或者因为她是第一个对他的身体不感兴趣的人。 做这种特殊的职业后,对那件事情,他的欲望不是很强烈了,不过因为某些天赋的异禀。他可以随时随地奉陪。假如女人需要的话,他还可以做得非常非常好。不过他没想要小新和她有特殊关系呀,只要纯洁地精神之恋就可以,哪想到她这么没品味,爱上一个傲慢地、一点也不温柔的男人。 这也就罢了,她居然连一点精神上的爱恋也拒绝给他,最后他退居到做蓝颜知己也行,可也让小新识破了他的企图。被无情揭穿。 太无情了。 所以,他失恋了!他被甩了!生平有过女人无数,但却是第一次失恋了。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和那个豆男一样,是单恋,但是他的自尊和纯真的感情就是受了伤害呀。 也所以,他到这里喝酒,一连来了好几天了。可一点也没解了忧愁。人家说酒入愁肠愁更愁,他之前从来不信,现在---不信也得信。 可到底是谁这么讨厌呀,这么吵。让他连自伤怀抱也不能安安静静的。而且堕落居然没在两分钟内摆平,看来来者不善 想到这儿,悲伤的西林心中突然升起八卦之魂。不禁歪过身去。(确实是歪,因为他已经喝高了,但鉴于他纵横特殊娱乐界这么多年,酒量早已经超群,所以此时只是微醺,也就是行动不便,一定肯定以及确定不能行走直线,也不能以两手食指尖轮流准确地按鼻尖。但脑筋还是清醒的。不过是有点亢奋罢了。) 转身之间,撞入他眼帘的是很多很多的人。还都穿着制服,有男也有女,男多女少。这倒怪了,最近流行制服诱惑吗?不过这么大规模倒是少见。西林胡乱的想着。不过,如果真是制服系服务人员,不应该态度这么僵硬,说话的声音这么大,还带着正义感,也不可能走路这么威风呀? 某伤心人这时候更好奇了,不禁努力再把眼睛的焦距对正,不过瞪大眼睛并不能让他看得清楚,却只见一大片蓝色进入他的视线范围,因为太近了,欺近得又太快,反而辨别不出是什么东西,本能地伸手去挡,感觉质量良好的衣料下面软软的,不禁伸手掐了一把。 第177章 然后,他听到一声暴喝,再然后双手就完全麻木,失去了知觉,最后天旋地转,等酒精稍微从大脑中撤离片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眼前是一张毫无修饰的、素净清秀的面庞,此时正扭曲得可怕,似乎是很生气地样子。 但不知道是不是对他施展背摔时用力过大,眼前人的一缕青丝从警帽中垂了下来,这让那张刚强的脸有了点柔媚的色彩。不过气愤始终大于一切,恍惚中,他仿佛看到这女警的背后燃着熊熊大火。 “太吓人了,姐姐!”他冲口而出,“¥!”后面的话他含在喉咙里,因为一只纤细冰凉的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袭警!”那女警娇喝一声。 细井?那是什么井?啊,他口中地“井”,是不是“警”察地意思呀?!原来是临检。不对,那是香港的说法,咱这边叫扫黄打非。不怕不怕,他现在是正经人,有一分纯洁高尚有前途地工作,而且还很艺术的,黄色的东西跟他不沾边,除了今年的游行色。 而且--而且--他很老实,没袭呀?不是刚才乱抓的东西吧?凭他多年的工作经验,略一想就知道那是什么部位。厚,不错哦,至少,形状也好。 “你往哪看?当心我挖出你眼珠子!”娇喝声又起。 “警察不能刑讯逼供,姐姐小点劲儿。”当喉咙上的禁锢松懈了些,西林连忙说话,就是大着舌头,语气听起来有点像调戏“我不小心碰到你怀里的兔宝宝,完全是无意之失,怎么能算袭警?就算是警察也不能乱给人扣罪名,中国可是法制社会。” 此时,因为他们这边的“暴力变故”,诺大个黑屋寂静得很,所以西林这话清晰的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而且还在空间中造成回声,端的是:绕梁三日,余音缭绕。 西林也没料到会这样,不由得愣了,视线中那女警白嫩的脸瞬间变成煮熟的虾米一样,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互看,西林是纯欣赏的角度,而女警眼神中则放射出骇人的死光! “小罗,怎么回事?”正当两人的阴阳二气向外膨胀,使黑屋内气压低得吓人之时,一个成熟稳重的男声响了起来。 “小罗?那个巴西队的胖子,还是满口龅牙的那个?”西林无厘头的插嘴。 “没问你!”那男声发自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不过他对女警小罗很和蔼,对西林却严厉的不得了,变脸之快,可以媲美川剧中的绝技了。 “我看他很像嫌疑人,过来检查身份证,结果发生了--肢体冲突。”女警小罗低声道。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西林篇——老鼠爱上猫(2) “他明显是喝多了,手中没有武器,而且并没有突然的、威胁性的举动,这位女警官是不是反应过度了?”西林还没说话,本店的老板,堕落的至高神走了过来。 西林没言语,心道,你这是得罪了哪路神,让人家陷害了吧?自己也罩不住了吧?不过堕落终归是堕落,这时候还这么沉着,那一脸公事公办,友好合作的良好市民面貌,实在是最高级的演员也演不出来的。 有堕落在,他就没事,别说他没做犯法的事,就是做了,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堕落也能罩着他。而他虽然之前的职业见不得人,但他为人仗义,又经常在黑屋流窜,和堕落早就成为了朋友。堕落此人,是绝对不会背叛朋友的。 果然,堕落低头看了还躺在地上的西林一眼,“如果我没记错,对袭警这件事警方有严格的界定,黑屋这么多人,我想都可以做证,或者,我们有摄像设备,可以看得很清楚。这位顾客是常客,身上也绝对没有携带武器,不过是轻微的身体接触,这对于酒醉的人是很常见的,这位女警官明明是判断错误,却竟然反应这么大,上来就卸了人家的关节膀子,这样--说是草菅人命是算不上,说殴打市民也有点过了,但怎么着也算不上警民合作。这种暴力行为如果被舆论界知道,要是误会成您们知法犯法,或者不依法执法就不太好了。况且,公民有其自身的权利,怎么能随意侵犯?” 堕落不卑不亢、洋洋洒洒、头头是道、里巴嗦、句句在理的说了一堆,登时迫得那队正义执法的警察队长一时说不上话来。 西林在一边暗赞堕落真有地头蛇的风范,不过仔细咂摸堕落说的话,忽然注意到了一句:上来就卸了人家的关节膀子…… 十二个字。理解起来不到百分之一秒。然后他反应用了三秒,最后杀猪一般地大叫了三分钟! 好家伙,他地肩膀和手肘全脱臼了,这女警可比肥罗和龅牙罗厉害多了,怎么上来就下杀手呢?刚才他还在酒精迷醉状态,虽然感觉双手都不能动,而且麻木极了,却没有感觉到疼。此刻意识到了,立即觉得那疼痛简直难以忍受。 他这一叫,把警察,尤其是小罗女警吓了一跳,猪叫声中,她似乎辩解着什么,但她的头儿显然有些怪罪她鲁莽行事,瞪了她一眼。她立即垂下头去。 一瞬间,西林觉得这小女警有些可怜。看样子她是刚毕业的,大概还是头一次执行任务,可惜正义之箭斩错了人。完了完了。他现在是时装设计师,万一手废了可怎么办?他的大好前途,他在社会上混了那么多年才得到的机会。他一展所长的机会,他那伤感的才华,都派不上用场了,也白白辜负了小林副总不拘一格提拔人才的深情厚意。怎么办?难道回到之前地生活中吗?可谁会对残疾鸭有兴趣呢?在某些事情中,手可是很关键的道具。这不,他的手随便乱抓了一下,结果落到这个下场。 这么多的想法和念头,怜悯敌人和自伤身世都是在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中完成的。以至于他没听到堕落和那警察头头儿说了什么。只听到最后他们说。先给他上了膀子,再到医院检查。最后到警局解决这件事。 至于有人举报黑屋包娼庇赌的事,剩下几个警察会继续搜查,如果经查为有人诬告,一定会还黑屋清白。最最后,警民双方的代表,也就是那个中年警官和堕落握手致意,表示互相理解。 于是,一切完美解决,就除了西林。那小罗女警亲自给他进行骨料治疗,她一定是故意地,上膀子的动作虽然干净利落,但在那骨骼复位的一秒,他疼得差点失禁。一回头,正碰到一双得意的眼睛。 好啊,小丫头片子,你给老子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失恋男不反击枉为人! 堕落真够意思,怕他落了单给人欺侮,亲自护送他到了医院,检查并请医生确定他不会留下后遗症后,一行人又到了警局。折腾了半夜,一切都搞清楚了,小罗女警赔礼道歉。 不过小罗女警地顶头上司,显然是要为无辜的女下级出一口气,以质疑西林的职业为由,仔细盘问了一番,想找出他有违法行为地痕迹。说来西林还真有名,在警方那挂了号,一进警局就有人认出来了。 但是法律不溯及既往,西林既然已经金盆洗脚,踏上了纯洁的彼岸,警方当然也不会随便抓人,不过他们还是打电话给的副总林泽秀调查了一番,好在林泽秀很够意思,深夜前来警局,诚实的表明了现在的情况,还夸奖了西林重新做人后有多么勤奋和有才华。 他在这样作证的时候,西林亲眼看到小罗女警吃惊的眼神,大概在她看来,一个牛郎怎么能拥有知识和才华呢? 她这样的神态更加激怒了因失恋而处于暴走边缘地西林,泥人还有土性呢,兔子急了也咬人,那啥急了会跳墙,何况他西林呼? 哼,一定会对小罗女警进行残酷地报复,虽然还没有什么计划,但决心是先下了。 都说警察是猫,他们这些做过歹事的人是老鼠。但那又怎么了?不许人改过自新吗?没听过浪子回头金不换吗?真犯了法,自然有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等着他,犯不着在精神上打击他。警察怎么了,警察了不起呀?不就是猫大人吗?难道老鼠没有尊严吗?看过动画片汤姆和杰瑞吗?听过五鼠闹东京吗?老鼠和猫谁厉害? 正好,当他不知道要如何接近小罗女警,以施展他地报复大计时,那位警官领导却说,为了督促之前失足过的青年彻底不会走回老路,要西林每天和小罗女警报告一下自己的行踪,以方便随时纠正他的错误。 这是干嘛?他又不是被假释?而且这也不符合规定。不过这样正好,给了他接触小女警的机会,所以没等堕落反对,他就很痛快的答应了,倒让警局的人感到很意外。 “但是我胳膊还是不太舒服,刚才医生也说我不能拎重东西,也不能做体力劳动,作为不小小心伤害我的人,作为有困难找民警的一方代表,我要求当我困难时,这位女警官要照顾一下我的生活。这个不过分吧?让我改过自新,不是也得有适当的关怀嘛。”西林可怜兮兮的说,心中却道:哼,刁难谁不会呀。 他这一下也僵住了对方,所以尽管那小女警不愿意,最好也只能别别扭扭的答应下来。 而在堕落的疑惑目光中,西林压抑着兴奋。 哈哈,他要重演中国真人版猫鼠大战,而且可爱的小杰瑞一定能战胜黑猫长。之前他打听了一下,这位女黑猫警长叫罗衣。可惜他不是一只耳朵,罗衣小女警一定会吃苦头的。说………………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第三十六章背叛的原因 “你以为这样闷声大发财,我就会原谅你吗?”我继续骂,“亏了我这么信任你,拿你当姐妹,你居然这样对我? 第178章 你为什么帮这个日本人?是因为钱吗?如果你需要,为什么不和我说?” “她不需要钱,她只想让林泽丰和窦楠全部去死。”小野伸二插话。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面对这个从不认识,却一直兴风作浪,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并且让我和林泽丰不能顺利结婚的人。我不禁把满腔怒火全化做眼神,嗖嗖嗖的发射白眼飞刀,恨不得扎得他一身透明窟窿才好。 “为什么?”我问晚晚。 “因为她妒忌。”小野伸二语气轻蔑中带着嘲讽的说,“你没看出来吗?她是个同性恋,你们又有着共同的爱好和目标,所以她早就爱上了你。可你爱的是林泽丰,窦楠与你也很接近,你只是忽视了她,所以她在妒忌之下就想让那两个男人互相争斗,继而吃点苦头。我无意中发现她跟踪你,于是邀请她一起对付林泽丰,她立即就答应了。哈哈,这多好笑,女人妒忌起来可比十个男人还可怕呀。” “我又没问你!”我对小野伸二怒目而视,心中的震惊是无法形容的,从没想过是这个结果,原来我于湖新是男女通杀的。 我说我总是觉得晚晚有点古怪呢?今天想起来,完全是因为她看我的眼神,还有偶尔抱我一下的感觉,实在很有差异感,因为我抱的是姐妹,她抱的是爱人。我迟钝的没有发现她的感情是我地错,可她也不能为此害林泽丰和豆男呀。原来一直潜伏在我身边地人是她。给我拍照并寄给豆男的也是她吧? “为什么和他合作害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不歧视同性恋。我们仍可以是朋友,但你为什么到这个时候还要帮他?你不知道他因为经济案而被通缉吗?你怎么能和这种人在一起?”我对晚晚说。 “她得不到的就想亲手毁了呀。”小野伸二似乎怕不说话别人就会拿他当哑巴,“这一点,我们倒是相似的。我过得不幸,别人也不能幸福!”说到最后一个字,他咬牙切齿。 “不对,你们不一样。晚晚这样爱动物,心地是很善良的。不过是一时迷惑,受了你的教唆。”我很坚定的说,因为我坚信晚晚没有那么坏,否则她的眼神里不可能充满内疚和矛盾,挣扎与犹豫。 “你说什么都好,但是今天,我和她都能看到所喜欢地场面。”小野伸二目光转冷,“有个人毁了我们的一切。他得为此付出代价!” “你想干什么?你把那些动物怎么办了?”我大声问,但自己都感觉有点色厉内荏,因为我有点怕了,感觉到阴谋诡计的味道。而且这陷阱是针对林泽丰的。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当日秀秀的心情,听到自己紧张的事。就一下子上了钩,我今天不也是如此吗? “那些动物很安全。”晚晚终于说话,但并没有看我。 “晚晚你住手吧,我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借机劝道,“我不爱你不是因为你是女人,而是我已经爱了别人,我们继续做朋友好不好。你这么善良能干。今后我们还要一起把这个收容中心办下去。你不要和这个人合作,毁了自己的一生啊。你想想。难道你地梦想,你保护动物的梦想就放弃了吗?” 我苦口婆心,晚晚似乎有点触动。但她的眼神才转过来看我,小野伸二就立即又扯过话题去,“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报复才是抹平心里伤口最后的药品。再过一会儿,林泽丰就会来,我要让他跪在我面前,像狗一样舔我地脚!” 原来我真的是诱饵,他们的目标是林泽丰。对于他们而言,林泽丰是商场上和情场上地敌人,对这种对手,他们是会置于他死地的。 “为什么那么恨他?”我愤怒的大声叫,多期望中心门口有人路过呀。 小野伸二阴笑一声,似乎很寂寞,又似乎很有倾述欲,居然原原本本把他和林泽丰之间的恩怨说了出来。我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这世界上真有一种人叫变态,原来他们之间是一个饭团引发的血案。 小野伸二小时候和林泽丰是同班同学,但是林泽丰什么都比他强,比他高大,比他漂亮,比他功课好,比他有女生缘,比他能打。这就在小野伸二心里造成了压迫性的优势,让小野伸二一直想超越他。 有一次小野伸二找了一群人围殴林泽丰,结果顽强的丰拼着让别人打自己,就瞅准了小野伸二一个人下手,最后打得小野伸二头破血流,面子尽失,妈妈亲手做的饭团也被扔到地上,一脚踩扁,从此他就把林泽丰当成了终生地敌人。 那起恶狗咬人,最后造成了林泽丰一直怕狗地事件就是小野伸二做的,就连林泽丰地初恋情人也是小野伸二安排的,只不过那女人最后真心爱上了丰,抢走袁爱也是预谋,但这些都没打击到丰,直到最后这场商战。 “你还是输了。”我轻蔑的笑。 “至少他失去了弟弟。”小野伸二露出阴险的笑容,“而且输赢还未必呢,那就要看于小姐在林泽丰的心里够不够分量了。” “你什么意思?”我惊疑的问。 “你就会知道的。”他站起身,说了一串日语,那两个保镖立即走上前,连我带椅子,一起抬到了我们本来打算当作大医疗室的木板房里。他们把我摆在医疗室中央,敞开着大门,正对着职工休息室同样大敞着的窗子,但附近过路的人却看不到我。 “别想着呼救,你叫一声,我就杀一只狗。”小野伸二威胁我。 我瞪着他,却真的不敢出声,因为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 “好姑娘,配合我就不会有事,我也不想真的杀人。”他推了推眼镜,看来文质彬彬,但我知道他的心有多坏。 “你不想杀人吗?”我冷笑,“那秀是怎么回事?” 他耸耸肩,“我也奇怪,我一遇到他们兄弟就失去理智,你最好不要让我也失去理智。听说你是林泽丰的心头肉,你说我把你变成我的,他会怎么样?” 听到这话,我立即就出了一身白毛汗,还好晚晚在一边大叫道,“你不能这样,你说只是要报复林泽丰的。我只是想看情敌受苦,但你不能伤害小新!” 小野伸二不置可否的笑笑,才要说话,就听到远处有汽车飞快开近的声音。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西林篇——老鼠爱上猫(3) “我来报到了,姐姐。”语调温柔、内心恶劣的某只---西林。 “别叫我姐姐!”里外都暴怒的某只----罗衣。 “叫人姐姐是我的职业习惯,并不是说你年龄比我大,不感觉很甜吗,哈尼?而且你既然知道我之前是做什么的,应该可以接受吧?”照样和风徐徐的声音,却掩饰不住的嘲弄。 “不许叫我姐姐,叫我罗警官!”威胁的冷声冷气,顺便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实在无法想象别的女人是怎么容忍他的。听说他之前很红哦,出场费赶得上小明星走穴了。 难道她不是女人?难道她没有女人味?罗衣低头看看自己,叹了口气。 “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你这是挽救失足青年的态度吗?”西林似乎没听到叹息,不疾不徐的说,“衣衣呀,你如果工作态度不认真,我可能去投诉你的。” “别叫我衣衣!”罗衣不耐烦的挂断电话。 但不到三秒,电话又响起,还是那个号码,有心不接,可她不接,对方就锲而不舍的打。 在这件事上,西林现出了极其强大的耐心。而她的电话又不能关掉,万一警局找她有事呢?好好一个假日,就让这个下贱的死牛郎搅了!做这种事的人,脸皮就是厚。 “你还有完没完了,不是报到过了吗?”罗衣没好气的按下接听键,有点怀疑她们头儿有间歇性脑残症,在那天的误会后,为什么不直接踢这个贱精男人走,非要找回场子。这回可好,不但场子没找回,还把她绑上了。想甩也甩不掉了。这男人实在太会缠人了。脸皮也厚得无法形容,说不定是有记忆的钛合金制成,不管怎样的拒绝,怎样的冷语相向,他都能完全无所谓,有时候还把恶意反弹回来,把人气个半死。 “你别急呀,衣衣。我是想问----”西林很正经很严肃的说。“想当优秀警察吗?想不用溜须拍马也正常升职吗?想不用壮烈,英雄事迹最后也被拍成电视剧吗?督促我改邪归正吧。这样不管你是唯物地,还是唯心地,都会有好报的,姐姐。” “你说什么?!” “我是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治病救人是关键。姐姐你是人民警察,不要忘记自己的职责,对我不耐烦是不正确的。”西林忽然笑了起来。 衣衣情不自禁的摸摸耳朵。虽然隔着电话,但却似乎有人在她耳边吹气一样,那暧昧感让她的心突的多跳了一下。真怪了,这男人会魔法说不定。要不然怎么能勾引这么多有钱有势又有才貌的女人呢。她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 “怎么不说话啦?”听电话那端地沉默,西林问,但在罗衣听来。这死牛郎似乎有点不怀好意。 “我懒得理你!”罗衣尽量平静心绪,“不过既然你报到完毕,而且你要表达的观点我也听到了,那么----现在可以挂电话了吗?” “等等、等等,正事没说呢。”西林急忙拦着,“我今天想去超市买点东西,可是手腕、手肘和肩膀,前几天让您一次卸掉了。医生不是说伴随韧带拉伤嘛。不能提重东西。这种情况----” “你在哪儿?”罗衣打断西林,因为之前说过。西林的生活方面,她要照顾一点。 第179章 不过当时她答应这条件时,以为是猫就避鼠,这小子不敢耍花样,没想到他不权耍,而且还花样翻新的耍。 真是失算了,但她是言而有信的人,与其在这儿和他斗嘴,不如早办完事早回家,她还有韩剧要看呢。 匆匆赶到西林说的地点,看到他正站在超市门口等他,根本还没有买东西。他今天穿得很正常,不像她想象中的夸张造型,听同事讲,这个人之前穿衣服很变态的。而且----不得不说,当他打扮清爽,其实还长得人模狗样地,勉强算得帅吧。哼,好稀罕吗?她们警局有的是帅哥,还都很阳刚的。罗衣一边想一边走,但心底不得不承认,西林不是勉强算得上帅,实际上当他的头发整齐地梳着,那身休闲西装被他穿出不一样魅力时,他算得上是艳光四射。不对不对,形容词不对,总之很容易让人发花痴,看看那些出入超市,不断行注目礼的女人就知道了。 这样个人,为什么要去做牛郎?!好可惜哦。 她心中疑惑,脚步却不停,走到西林身边,当看他露出我笑容时,忽然感觉阳光有点两眼,而且身边无数包含怨念的眼神,向她发出精神攻击地死光。 “你迟到了哦,不过我喜欢等你。”西林笑眯眯的迎上来,甜言蜜语说得极其顺溜,而且以在罗衣看来很突然,但在外人眼里看来很自然的姿势搂住罗衣的腰,“你说晚上吃点什么呢?”像足了一对情侣。 一瞬间,罗衣的身体有些发僵,不习惯有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可恶的、曾经失足的男人这样接近。她想推开他,却奇怪的没有,不知是因为虚荣心作怪,还是他地怀抱很舒服,总之她就这么暂时失去了一个警察地觉悟,跟着西林进了超市。 “你老婆怀孕了吗?走两步路也要扶?”一个老太太很热心、很八卦、很多嘴的说道。 罗衣出离地有点愤怒。就算年纪大,眼神也不该这样差。她是学校时的格斗术非常好,那是长年锻炼的结果,相应的,她身材瘦而结实,哪里像怀了宝宝?低头一看,她不过是不修边幅,合体外衣内套了一件宽大的t恤,而且是腰腹部没有拉平整而已。这和孕妇的肚子能一样吗?尽管看起来是有点点圆。 她很生气,但是没什么后果,因为她时刻谨记要善待市民的教导,忍着没有发做,而是摆出尴尬的笑容,才想解释和西林不是夫妻,就听西林道,“第一胎嘛,当然要注意点了。”说着,一手扶着购物车,另一只抱着罗衣的手紧了紧,气得罗衣顺手掐了他大腿一把。 可是天哪,他发出什么叫声,不像是呼疼,倒像是呻吟。今天是假日,超市里人满为患,这下所有的人都注视了过来,有的疑惑,有的挂着有色微笑,有的还很猥琐。 “你放开我,这是什么叫声,别丢人了!”罗衣转过脸去,差点把头埋在西林怀里。 某人皮厚的坦然面对民众质疑的目光,带罗衣走到另一排货架去,“就是那种叫声喽,你以为那啥的时候,男人不出声吗?不过这不怪我,你恰巧掐到我最敏感的地方,如果再靠里一点,我现在就带你去开房,不收钱哦,因为我想要这么做。” “信不信我打死你!”罗衣愤怒得脸通红,但在西林看来,这更像是羞涩,让他起了逗弄之 “到时候上了床,我看你还死不死。”他调笑了一句,眼看着罗衣的素白小脸更加红通通,像苹果一样鲜嫩可爱,想让人咬一口。 这个小女警是个雏呀,想不到还是正义与纯洁的化身呢。而且这女孩子心地很好,他阅女无数,相处一下就看的出来。那么,勾搭一下应该不错哦。 西林想,不知不觉中,报复之心变了味。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西林篇——老鼠爱上猫(4) 从超市归来后,西林借机让罗衣到了他家,并强烈要求罗衣在他家吃晚饭。他本意是要捉弄这小女警的,但后来因为自己也饿了,而且刚才让人家一个女孩大包小包的帮他拎东西、当苦力,回想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就想大家一起吃个饭,反正平时一个人吃也怪闷的。 安排好客人,他就去做饭了,而罗衣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心中忽然有些异样的感觉。 谁说女人为男人洗手做羹汤最为动人?谁说要征服男人的心,就要先征服他的胃?一个男人肯为一个女人亲自下厨,其实也是很动人的。假如他的厨艺恰好还不错,十个女人中至少有九个会感觉这男人适合当老公。当然如果他帅一点,那么,他基本上就算得上女人找老公的重点猎获目标了。 而西林帅得至少有三个一点,所以--呃--他挺适合--就不知道他的手艺怎么样? 唉,环境影响人。她自小离开家乡,生活中除了求学就是工作,求学是上警官学校,工作就是抓捕犯罪分子,很少享受这种家庭温暖了,所以她才极度渴望,而母爱父爱却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她却恍然有温馨的感觉。 这太危险了!要注意,要注意呀罗衣! 她提醒自己,不过她本来就不太善于照顾和整理自己,所以日子过得马虎,到现在连个男朋友也没有,如果有一个长得很不错,而且看来温柔体贴的男人对她这么好,她很容易上钩的。 可不能容忍的是,这男人曾经做过不正当的职业,从工作角度来看。他们简直算得上是天敌。万一他们----她自尊上受不了。感情上也不太能接受,最重要的是会被同事和朋友嘲笑的。 这死男人太有名了,她所有地同事都知道。而且,如果他在街上被以前地顾客认出来怎么办?让她一个代表正义的警察的脸往哪放?她甚至感觉连身上的国徽都对不起。她是警察,却和一个牛郎相爱,她是猫,却和老鼠在一起…… 也许别人会以为她欲求不满,也来找牛郎解决一下的。不然。哪个正常人会和牛郎有真感情呀? “来吧,小衣衣,吃饭了。”西林的声音打断了罗衣的遐想,她一激凌,连忙应了一声。 西林怪异的看着她,忽然一笑,立即让罗衣知道“魅惑”二字地意思是什么,“你刚才在想什么?似乎吓了一跳。难道是对我产生非分之想了吗?” “真是个大水仙,自恋得可以。”罗衣骂了一句,警告自己不要脸红,但仍感觉脸上发热得厉害。似乎面部毛细血管充血现象挺严重的罗衣身后,很不厚道的拆穿人家女僧的心事。“承认吧小衣衣,你对我感兴趣是不是?告诉你,帅哥都有伟大的气场,女人是无法不被影响的。这从另一方面也证明我的性感魅力不减,对你一直放射超过两千万瓦地电力。” “这么高的电力,怎么没把你电得挫骨扬灰?!”罗衣恨恨的道,试图转移话题。 不过西林不允许她逃避,向她后脖子吹了一口气道。“你对男人感兴趣是正常的呀。何况像我这种浑身散发着性感成熟美地男人,你没有反应才奇怪。难道你是同性恋吗?说说,刚才想到了什么?脑子里冒的是粉红色泡泡,还是某些属于性幻想范畴的黄色东西?” 天哪,真想把这个男人直接打死,杀人灭口算了,还真没见过男人能这么八卦地,可惜了他的好皮囊。不过他这样子还怪可爱的,有点孩子气,有点邪气,又有点笨蛋,那神情纯洁的不像做过那种事情。 “哇,好香。”她再度转移话题,而这一次成功了,因为她在夸奖西林的手艺,某男很得意。 “我是全才,不仅人长得帅,在某些方面很强,有超越流行的触觉,是天生的时装设计师,还是无师自通的一流厨子。” 你还是天生地自恋狂!罗衣心里补足,不过也难怪西林得意,他吹嘘地这几样貌似都是真的。唉,好可惜,这样地多面手男人,她却不能碰。不能碰! “这是豆花鱼片,这是腊肉烧豌豆,这是蒜蓉粉丝扇贝,这是椰汁西米炖木瓜,这是碧绿菠菜汤。”西林介绍着菜式。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这么精致并且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不得不说,这男人确实是天才。要是不泡他,好像是错过了机会。但是他被那么多女人泡过,大概对她这样没有女性魅力的人不感兴趣吧,就连男同学或者男同事,不也没人追求过她吗? 那么还是吃饭吧!食品是人类最基本的安慰,而且不会背叛你。 罗衣看着美食,心态迅速转变,把胡思乱想升级化。 “先尝尝椰汁西米炖木瓜。”西林把盘子往罗衣面前一推,“木瓜是好东西,对你的----有好处的。”他瞄了一眼她的胸部。 罗衣一下子就火了,同时又非常尴尬。多少次了,她的身材总被人诟病,其实她----她有的,虽然不很伟大,但绝不是平胸,只不过她着装不注意,所以看起来--好像没有。 看到她窘迫,却要装成凶狠的样子,西林愈发觉得这女警越看越顺眼,不禁笑道,“我逗你的,我知道你其实身材不错的,五官也很漂亮,皮肤和头发都很好。” “你!”罗衣本能的抱着手臂,护住前胸。 “我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这双眼睛可以穿透衣服。”西林又上下瞄了罗衣一眼。 “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回家了。”罗衣愤然站起,感觉在这男人面前像没穿衣服一样。 “晚饭都好了。” “不吃!” “别呀,我是好意夸你,让你树立信心,你不喜欢,我不逗你了还不行嘛。”西林拉住罗衣的胳膊。 第180章 罗衣真想把这死牛郎摔翻在地呀,可是再摔坏他,还不知要负什么责任呢?再说,她其实内心深处不愿意走,饭菜好香呀。平时她都是在外面吃,偶尔同事送她个家做的包子,她都能感动半天,恨不得以命相报,何况这么一桌子菜呀。 而西林看到罗衣态度不坚定,连忙就坡下驴,把她拉回到餐厅,又是劝饭又是布菜,好不容易让这小姑奶奶全心扑在美食上,大快朵颐,迅速而彻底的忘记刚才曾经被小小调戏。 (下面是更新安排,很重要,请看下。)…………六六有话要说……………… 和大家说一声,我之所以不要五月的月票,是因为我坚信一个道理,读者付出了,作者就应该给予回报。事实上,大家一直对我很好,如果没有大家,哪有我的今天。 因为我五月的外篇要隔天更新,正文更是要周更,所以无以为报,月票也就不向大家伸手了。等我月中或者末归来,到时候再磨着大家,再抢回大家的爱吧。 过,刚才看到我还没更新就十几张票了,嘿嘿,原谅我的虚荣心吧,还是很开心的,意外之喜。 下面是五月更新安排: 日--西林番外之五 日--正文 日--林老番外之一 日--林老番外之二 日--林老番外之三 日--正文 日--正文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西林篇——老鼠爱上猫(5) 这小女警,外表虽然凶恶,但其实内心纯良,外表邋里邋遢,但其实即美且娇,不过是她的光彩被掩盖住了,她生活中的男人也没长出他这样的慧眼去发现她。但细想想,这不正给了他机会吗?如果他想成家立业,安静下来,这小女警是个不错的选择。 样子好,性格好,和小新一样,一开始对他的身体没有企图,甚至有点厌恶他。而且她工作还好,有个女警在身边,应该会很威风吧?或者他的内心深处根本就是个制服控,只是以前没发觉罢了。 嗯,老天对他不错,西林想着,并打量了罗衣几眼,看她吃得很开心,心中有了打算。 耐心的等她酒足饭饱,然后还上了甜点和水果,最后又奉献出了冰激凌后才道,“不知你听过没听过一句话?这世界上没有丑女人,只有不会打扮的女人。我有个朋友叫于湖新,她之前就是个普通的妞,但在我的着装指导下,立即玩大变身,捕获了大小总裁的芳心。所以说,外貌可以改变际遇的。” “什么意思?”罗衣问,态度少有的亲切。 毕竟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前一刻西林的餐饮招待这么周到,后一刻她不便发火,况且美食是可以让人心情愉悦的。 “意思是----”西林摸摸下巴,“你本身底子很好,只要再打扮打扮,一定漂亮的不得了。” 罗衣一愣,随即从内心深处涌起一丝自卑。不过她自卑的反应形式是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于是从鼻孔中出气道,“切,我不打扮。并不是我不会打扮。我怕我打扮得太漂亮。会引起男同事们的骚乱的,那样谁还安心工作?不过嘛,你眼光也算不错,知道我本身底子好,其实当年我如果没当警察,就会去当明星的,现在还好多人替我可惜。” 西林听她这么说,不禁一时无语。这小女警。掩盖自卑地言行还很独特嘛,瞧她那高傲地样子,实际是一碰就碎的脆弱,真是越看越可爱呀。 因为自认伶牙俐齿的西林不知说什么好,罗衣又觉得自己吹得过头了,有些尴尬,所以两人就那么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一会,直到罗衣心头不知为什么剧跳。而西林为了拼眼睛大,使劲瞪着眼睛,以致眼球干涩,泪水都流出来了。 “好吧好吧。我接受你的着装建议就是,你不要哭了。”罗衣最见不得人流眼泪,何况对方还是男人。 西林看罗衣误会了。心中暗笑,但嘴上却不说破,想了一想道,“明天你还休息吧?我不知道民警是怎么样的工作作息。”有什么事?”罗衣毕竟是警察,对有犯罪企图的人总是比较戒备。 “这是秘密行动。”西林暧昧的眨了一下眼睛,“难道你还怕我吗?我一个前牛郎,现娘娘腔地时装设计师,你还怕我什么?” “切。告诉我怕字怎么写?如果不是因为机遇不好。我现在早已经是辣手女神探了,我当然不怕你。好吧。你约时间地点,我单刀赴会!”罗衣又吹嘘了一句,但不知为什么,看到西林笑弯的眼睛,心里忽然毛毛的。 不过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以她的性格而言,是绝不会退后的。于是第二天,西林跑到她家门口去接她时,她准时下楼。 令人气愤的是,楼里的邻居对着她窃窃私语,隐约中她听到一些,貌似是说她这样的男人婆居然能找到这么帅气又和气地男朋友。 真气死人了!这世界上的人都看中外在的东西吗?她是人民警察,正义的使者,工作好、人品好、内在更好得冒泡,为什么说她配不上那个死牛郎呀?不对不对,她干嘛和他配,所谓正邪不两立嘛。 一出楼门一看,就见西林穿着白色休闲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他五官和身材本来就好,此时往阳光下那么一战,脸上还挂着点不好好意地,但在别人眼里看是温柔文雅的微笑,尽管她极力否认,还是明白这死牛郎真是很迷人的。 做某种职业,看来没有某些天赋是不行地。唉,这男人真是妖孽! “我来了,什么事?”罗衣的话说得很“警方”,不过西林笑得很诱惑。 “别这么紧张,放松一下。”说着,忽然伸手拉住罗衣。 罗衣只感觉一道电流从手掌一瞬间传到了心脏,一时之间肢体丧失了力量,就这么给西林拉走了,迷迷糊糊的和他到了商场,迷迷糊糊的抱着一大堆西林挑的衣服,在试衣间和西林面前来回转悠,然后就是美容院和美发店的场景,她像布娃娃一样被摆弄着。 而且她发觉西林对这些地方都熟得很,一想到他可能是陪那些阔太太来过,她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 “看吧,这才是经过雕饰的美丽呢!”过了不知多久,西林突然说。 罗衣望几镜子中的女人,一瞬间没认出来,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那美人是自己。她惊讶得不能呼吸,从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美丽,再看站在她身后地西林,也是满脸地欣赏,或者,还有那么点点爱慕? 罗衣提醒自己不要脸红,但再次失望,脸上的毛细血管也再次充血。不过这似乎增加了她地容光,她亲眼看到西林看她的眼神变了。两个人站在一起还很登对呢!罗衣这样想,但随即产生了些罪恶感。西林是自己监管的人呢,身为一名警察,怎么能爱上自己负责的嫌疑犯? “傻了吧?没想到自己这么漂亮吧?”西林继续说,手环住了罗衣的腰,罗衣居然没有推开他,“有句诗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不过我要对你说,别信那些。不雕饰的话,所有的宝石都混在沙石泥土中。看看你,完全像两个人一样,如果没有这件衣服,谁知道你有这样可爱的一条细腰?” 罗衣没有回答,事实上还处在自己变身的惊讶之中,以至于两人之后吃饭,看电影,游车河,她都像身处梦中一样,温顺的,甚至是柔弱的跟在西林身边,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直到--街上有人抢劫,她才迅速恢复女警本身,穿着漂亮的洋装和高跟鞋追了三条街,把那小偷捉拿归案。 她以为这下自己的形象全毁了,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撒开了一个大口子,但一回头,就看到西林赞赏的眼神,还有好几个提袋,“身上的衣服扔了吧,明天从这些衣服中选。记得哦,我是拿我的皮肉钱给你买的衣服,以后要还我,肉偿好了!” 他又调戏她!不过这次罗衣没有生气,而是又羞又恼。从几位来接管的警察同事眼神里,她看出他们的惊艳,可奇怪的是,这除了让她得意,却并不是那么开心,似乎西林的欣赏对她比较重要。 之前她看不起他,因为他曾经是牛郎。可谁没有做错过事,牛郎不是人吗?失足青年犯了错,不能改正吗?没听过浪子回头金不换吗?他现在不是改了吗?现在不是成为一个有前途的设计师了吗? 她不停的反问自己。 “干嘛不说话?不愿意理我?”西林见罗衣不语,问道。 “为什么不能碰牛郎,这种偏见最要不得。”罗衣因为意识恍惚,所以居然把心里话冲口而出,之后尴尬得不得了。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试图解释。 “我知道你的意思。”西林笑得极为好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女人,那么--现在我们就开始这段猫鼠之恋吧?”说…………… 日是正文哦,提醒大家一下。 顺便感谢大家,至于原因,大家心照不宣吧,我不能说,不然会有人以为我变相那啥。 嘿嘿,反正很高兴就是了。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第三十七章帮忙的人 小野伸二一笑,“看来林泽丰真是爱你,连袁爱那样的大美人,他都不放在心上,可一听到你在我手里的消息,就立即跑来了,而且真的不敢通知警察,生怕我伤害了你。”他说着,又对那两个保镖又说了些什么。 两个保镖分头离去,一个把所有的猫舍狗舍都打开,放出猫狗们,另一个拐过一排房子,到中心的前门去了。 我和林泽丰隔着窗子两两相望,千言万语,都在那目光之中。 第181章 在这种情况下,居然非常温柔。 可我们虽然彼此看得到,但我却听不到他和小野伸二在说什么,只见到他神色平静,并没有发怒的样子,眼神总是向我瞄过来。 晚晚呆立在院子之中,也不过来和我说话,这样我就没办法说服她,而她嘴里叼着一个哨子样的东西,吹的时候听不到声响,但猫狗们却听话的聚集在木板房门前,也就是我所在地方的前面。我知道那是一种专门呼叫动物的哨子,人类听不到,但猫狗却听得到。没想到晚晚训狗也有一手,我师傅说小野伸二是驾驭狗狗的第二高手,我看晚晚才是。 我看想要劝晚晚回头是岸无望,只得拼命以心声召唤距离我最近的一只狗,就是垃圾丰的老婆,叫它过来帮我,最好能咬断绑在我手上的绳子。....它说得服从命令,不能帮我。那个瘦瘦的女孩一直照顾它们,是它们的主人。 我说我才是你的主人,没有我,你得流落街头。再说你老公可是我的狗,你当然要随着老公听我的话。我还说你老公现在还在我家,因为我忙,就一直没把它送回来。 它表示怀疑。 我就叫它过来闻我的身上有没有它老公地味道。 于是它犹豫了半天。才悄悄溜过来在我身边闻来闻去。最后开心地说没错,它老公的味在我身上有残留,而且我气味友好,所以它决定帮我。 我一边观察着房子对面的情况,一边协助垃圾丰的老婆咬断我手上的绳索。我发现小野伸二越说越激动,和林泽丰似乎要打起来了。但小野伸二指了指我待的地方,林泽丰住了手,反倒让那两个保镖打了几拳。心疼得我不断发誓,待会儿出去非暴揍那两个人不可。 敢打我的男人,活得不耐烦了吗? 又过了一会儿,就在垃圾丰的老婆差点就要咬断绑着我地绳索时,电突然断了,因为对面房间和我所在这间木板房的灯全灭了。 小野伸二似乎非常暴躁和紧张,停电的时候差点砸了一个东西,貌似是手提电脑^^这让我怀疑他绑架我的动机。为什么要用电脑呢?难道像电影中讲的那样,他要在网络银行中转帐一大笔钱,然后远走高飞? 这很有可能,毕竟他刚才还和我说。未必谁输谁赢,也许他想通过网络,把自己输掉的东西全拿回来! 不过。为什么林泽丰看样子都没有反抗呢?是不是小野伸二威胁他什么了?因为我,他才不得不屈服吗?唉,他好可怜,那样骄傲的人,却处处受人掣肘,但我很开心,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不证明他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吗? 如果是这样。我很满足了。他就算把钱全给了小野伸二,只要他觉得无所谓。我也没什么关系。 我看到一个保镖急匆匆去检查变电箱,叫了晚晚过去帮忙。而就在这时,木板房地后面传来了令人振奋的轻声呼唤声,“小新姐姐,你还好吗?” “快想办法,我现在好得了吗?”我低叫一声,兴奋的不行。 看来人就是要行善,因为在关键时候,从前的善意会回报你地。此时,我就好像遇到救星一样,而这救星曾经极其狼狈和穿着我的衣服,到这里来避难。 朴英俊小同学呀,来得太是时候了。 “要报警吗?”他问我,好在板壁后面有个小洞,不然我还听不到他说话呢,“今天晚晚说这里不用我,让我去市区逛逛。她不知道我的情况,但小新姐肯定知道我是不敢到市区地,所以我就从后门悄悄溜回来了,没想到看到你被绑架。” 这就叫歪打正着的好运气。我心里想,嘴里却说,“立即报警,但要说明这里的情况,警察最好悄悄的来,不然我们的情况就危险了。” “知道,我也恨小野伸 “刚才断电是你弄的?”我灵机一动。 “是,变电箱很大,能挡着我不被看到。而且电啊什么的,平时就是我弄,所以我熟。” “好,那你快打电话,离远一点,免得被人发现,然后你再过去把电弄断,如果你能把电脑网络断绝就更好了。”我吩咐他,因为如果小野伸二和我想象的一样,要通过网络银行转帐地话,断了电就能让网络无法连接。 “我能做到。”朴英俊小声地说,“我还有小剂量麻醉枪,是处理大型狂躁狗用的。” 我想了一下,“你躲在一边,如果我冲出来,你先把晚晚打倒,回头和警察说她是被胁迫,我想给她个机会,别让她为此坐牢。” 朴英俊沉默了几秒,“小新姐真是好人。” “得了,快别拍马屁了,快去办事,晚晚他们要回来了。”我盯着门外看。朴英俊哦了一声,接着就没了声音,大概躲到一边去办事了。唉,这就是收容中心比较大地好处,藏个把人,很难找到。天幸当初我种下了因,今天收到了良好的果,如果没有朴英俊帮忙,我和林泽丰未必冲得出去,因为小野伸二和他的保镖可能都有枪。 小野伸二利用的就是林泽丰不知道此处的虚实,又怕我会受伤害,所以不敢报警。但只要警察来得及时,只要我和林泽丰配合的好,只要朴英俊能拿枪撂倒晚晚和两名保镖之一,我们就能成功脱险。说实在的,这场绑架不算险恶,小野伸二说不定正在诈林泽丰,但我对他太重要了,他不敢轻举妄动。 一切都是虚张声势,小野伸二一个丧家之犬、漏网之鱼,还能有多大能耐?说………………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林老爹篇——鸳梦重温(1) “我叫乌云。”小新正坐在ces大厦对面的冷饮店里等林泽丰下班时,有一人女孩走过来说。 小新忽然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不禁纳闷的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站着一个灵秀可爱,眼神温润,长着圆圆脸,留着卷卷头,但神气爽朗的女孩。不过这张脸虽然亲切,却是陌生的。 她以为这个叫乌云的女孩是在和别人说话,四下观望,却发现没人做出反应,那么这女孩是认错人了? “请问你找谁?”她含糊不清的说着,因为等人很无聊,所以她没闲着,正在猛k一个香草冰激凌。 “就找你,你是于湖新对不对?” 小新瞪大眼睛。这女孩怎么认识她?她这么有名吗?是不是沾了林泽丰的光?这女孩不是八卦周刊的记者吧? 想到这儿,她有点戒备,“那你是谁?” “我的名子叫乌云,刚才说了呀。”女孩回答,笑得可爱又阳光,“至于我的身份----确实有一点点复杂,可能还有点令人难以置信。但是如果你肯给我半个小时,我可以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再如果你愿意相信超自然的事情,那么你就会明白我--我可以坐下吗?” 小新茫然的点点头,虽然这女孩很神秘,但她却并不怕,而是感到极度的好奇。超自然的事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对方说得能让她相信的话,她也绝对会相信。她自己还不是一个听得懂动物语言的怪胎?既然如此,还有什么玄幻事能雷到她? 于是,她点点头。 女孩坐下。 “你快讲哦,一会儿----” “不怕。”女孩打断小新。“林泽丰是工作狂。不会提早下班的,不加班就已经不错了。” 小新张大嘴,像咬钩地鱼一样合不上。看来她真是八卦周刊地呀,不然怎么会了解得这么详细。目前前方,相隔两尺。出现敌人!她心里自动报警。 “不要乱猜嘛,听我慢慢道来。”女孩乌云笑了一下,奇怪的。小新没感觉到杀气,而是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释放着爱的原子。不是又有女人暗恋她吧,就像晚晚一样?唉,人要是可爱真是男女通杀,她本人不想这样,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想到这儿,面容悲愤,心里却满涨着得意,恨不得林泽丰立即出现。哼。别以为老子要在你一颗树上吊死。有地是男的女的惦记我呢。 “要不要吃个冰激凌?”小新殷勤地问。 乌云摇了摇头,行为正常,但接下来的动作却把小新得够呛,因为她居然慈爱的摸摸小新的头!天哪,这女孩长得挺漂亮的,看来也很可爱,但她却是个精神有问题的,好可怜。 她看起来顶多二十,一瞬间的神色却像个母亲。哦。买糕的。这世界果然什么人都有! “那有什么事,说吧。”小新尽量表情平静。因为听说精神病不能刺激。 乌云一笑,凑近了小新。 她说了一句话,小新的眼睛立即瞪大了,一脸难以置信地地表情。接着,乌云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再看小新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绿、一会儿黄、表情从惊讶、不相信、半信半疑、接受、幸福、心酸、憧憬,一时之间精彩纷呈,似乎乌云给她演了一出悲欢离合的独角戏。 最后,两个前一小时还陌生的女人拥抱在了一起,还很深情似的。周围的人都奇怪的看着这一幕,就见年纪大的那个做小女儿状,而年纪小地偏偏一脸成熟慈祥,简直古怪极了。 “这两个演员实在太敬业了,在休息时间还要排练。”最后大家一致认为事情是这样地,“不过这什么导演呀,哪有这么定角色的,雪白粉嫩地小姑娘扮演娘,那个三十上下的女人却演女儿。” (小新:谁三十了?谁三十了!没听说过吗?女人绝长不到三十岁,顶多二十九!) 但不管路人是怎么认为的,不管事实是如何,不管小新和乌云的定位是什么,这一幕对整个林家的影响是林氏三父子始料未及的。 第182章 “包在我身上。”临分手时,小新拍胸脯对乌云保证。 当天晚上,雷厉风行的小新就找到了高管家。 “高大叔,你在林家好多年了哈,真辛苦。”某新走过去,把高管家按在沙发上,假模假样的绕到后面去给人家按摩肩膀。 高管家很紧张,因为长年练武的他感觉到了一丝杀气,这使他很不安。但老爷和两位少爷都喜欢这个于湖新,特别是大少爷简直爱她如性命,他可惹不起她,当然也不能反抗。 “还好还好,老爷之前救了我的命,所以我这条命是老爷的,而对林家,就算我肝脑涂地、鞠躬尽瘁也在所不惜。”高管家斟酌着措词,感觉自己这番话情真意切,又够诚恳,绝对是最佳答案。 哪想到某新的注意力却不在这儿上,因此一点没反应,继续顺着自己的话题说,“这么多年鞍前马后的工作,连个像样的休假也没有,这实在太不人道,也太不符合劳动法的规定了。” “那个,我并不需----” “高管家,你厚道,自己说不出口,我来帮你争取吧?先休个大假,找个环境好的疗养院全面检查一下身体,医疗保险也是员工应有的福利嘛,定期检查身体是良好生活习惯。” “其实----” “再去旅个行,这能让人心情愉快,以便您回来更好的工作。” “我经常和老爷--” “我看您年纪也不小了,查查看有没有三高症,各种都照一遍,之后再来个血流便,最后还可以检查一下某些方面的功能。高大叔,不是我说,某些男性功能如果不常用,也需要检查一下,万一生锈了怎么办?” “这不是我念衰语,而是防患于未然,如果有病就要早治,没病也去去疑心。最后如果证实您的身体真的像某种四蹄动物一样强壮,就让我妈介绍个女朋友给大叔吧?毕竟少年夫妻老来伴,一个人怪孤独的,终究是不好。” “不不,我不要。” “哎哟,大叔害什么羞呀。啊,真可爱,还脸红呢。不然这样,如果您一时无法接受,从明天起,我一天给您介绍一个女孩,大家交往一下看看可好?咦,人呢?” 高管家早就落荒而逃,比传说中日本忍术的瞬间移动还快。 因为高管家总算看明白了,这位于小姐是有意要支开他呀,如果他还是推三阻四就太不上道了。真惹急了于小姐,指不定她做出什么来。他挡了人家的路,人家没一脚踢开他,还给他这么好的待遇已经很不错了,他再不同意,说不定给扔到非洲去。 重要的是,于小姐的意思是让他暂时离开,不是永久,可能是有什么事要做吧?而于小姐是绝计不会害到林氏三父子的,既然这样,他何必放着河水不洗船? 老爷,对不起了,您老自己忍受吧?忠心耿耿了这么多年的高某人,这次就当一回逃兵呀。孔老二曾经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呀,于小姐是二合一自动节能最新型,他实在无能为力了。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林老爹篇——鸳梦重温(2) 高管家突然提出身体欠佳,需要到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外加休假一个月。 林老爷子心里有点不愿意,毕竟感觉高管家不在身边,他就像失了左右手一样不习惯。可是他也知道高管家一直为他、为林家服务,就算随着他周游过世界,也要照顾他,执行他的命令,并没有真正享受过,现在人家提出这种要求也很应当。 其实,他很自责,为什么他没为身边的人想过呢?这要求不应该让高管家自己提,应该是他早就想到的呀?他常常教育儿子们要善待属下,因为那是跟你一条船的人,团结才能让船行得快,这是那些吝啬刻薄的老板永远不懂的,但是他在高管家这件事上做得并不好。 基于这种考虑,他欣然答应了高管家的请求,并亲自联系检查身体的高级医院,还有安排南太平洋美丽小岛上的豪华的、悠长的假期。 “老高呀,我平时疏忽你了,今天向你道个歉。”送走高管家当天,林老爷子握着老部下、也是老朋友的手说,“以后有这样的要求尽管提出来,不用不好意思。我这人有时有点粗心,没考虑到你的需要。你在外面好好玩,一个月不够的话就追加假期,别客气。虽说我实在离不开你,但你需要自己的生活嘛!” (妈的,老子这样大仁大义、旁敲侧击了,老高怎么还没反应?他不是应该因为被我这真系领导对下属如春天般温暖的关怀和夏天般热烈的情绪所感动,眼泪汪汪的坚决要求不休假了,迅速回到工作岗位上吗?检查报告说他身体比年轻人还健康健壮,修那么长时间的假虽然合情合理。但是有必要吗?) “老爷。您太好了,我---”某管家无语凝噎。 (我一个宅男--不是我想走啊,我实在不能不走啊,于小姐要阴谋迫害啊,我只好避辟风头啊。老爷您保重啊。万一地话----我会给您报仇地啊。) 于是,再依依惜别也还是别了,只留下可怜的孤独老人林书义一人。做什么也不顺手,就连和美貌少女们一起去海边游泳也没了心情。 六十岁的老头子还这么受少女欢迎,本应该很开心的,可为什么总提不起神来呢? “这样不行,我爸年纪毕竟大了,没人跟在他身边,我可不放心。得给我爸找个新管家,暂时工作一段,等高管家回来再辞退。薪水可以高一点。”某孝顺子曰丰者提议。“小新,你帮忙找一个,越快越好。” “这事急不得,万一找来个坏人怎么办?但你放心,我这么贤惠,一定可以帮到你的。”小新笑得像狐狸精,很有迷惑性,嘴里说得好听,心里却想:不能急。先让老爷子忙乱一段。最好在忍无可忍时才出手,那样就会一击中地。 (作者:就你还贤惠呀?真能吹。) (小新:老子是天天在家闲着。什么也不会。) 于是,在某新的精心安排和故意忽略下,林老爷子过了极为不舒畅的几天,简直吃不香、睡不着、做什么事都不对劲。 某新在一边卑鄙地偷窥,不但不同情,还嘲讽的暗道,“看到没?这就是过度依赖别人的后果,万一所依赖的人离开了,生活就会陷入混乱。所以同学们,男儿女儿当自强,不要凡事假手于人,此为世上不变真理,不管是夫妻、情侣、主仆,兄弟姐妹都是如此。” 于是,这么耗了几天之后,连坏心眼的某新也觉得再这样下去,极品老帅哥就真只剩下“老”字,帅和哥二字将会不逆转的消失了,这才提出自己找到了合适的管家。 “不要,再坚持两天,高管家回来就一切回到正常轨道了。”林老爷子心情极度不爽的拒绝,考虑自己是不是撕下伪善的嘴脸,直接连发十二道金牌,把高管家拘回来。 “这可不是坚持两天地事,弄不好要两个月。”某新撒谎得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不红,简直是段位极高地表现,“刚才他打电话和我联络过,因为在那边认识一个当地土著女孩,申请多休假一个月,还说是您在他临走时答应的。” 林老爷子后悔莫名。 干嘛装仁义,多这种嘴呀!虽然让他一中年男成天陪着自己这个老头儿,没家没业的,似乎是有点对不起高管家,但他确实习惯高管家在身边了呀,了不起等他死了,多分老高点遗产好了。 “他干嘛不给我打电话?”林老爷子语气平静,但额头上爆出的十字青筋泄露了他的内心想法,“他又干嘛不留下电话给我?” “他怕炒到您呀。”某新继续撒谎,虽然旁边某丰和某秀投来怀疑的目光,但她根本无视,“所以我说,找个临时管家吧,用得不趁手再赶走就是,我都已经找好人了,您也得给我、给那个应聘的人一个机会呀。” 硬的不行,来撒娇这一招。 果然,大小林对老林投出谴责的目光。您老爷子不开心就是了,干嘛浪费人家地好意?太为富不仁了! 在这正义地目光之下,也实在是因为这几天过得心力交瘁,林老爷子点了头,答应试用一下新管家,于是某新欢天喜地的去打电话,因为举止可疑,大林同学再度严重怀疑他地女人有阴谋。 以下是电话录音:小新:办成了。 乌云:乖,就知道你最能干了。 小新:那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乌云:就看他是不是坚贞不二了。 小新:万恶淫为首,在行不在心。若是连心判,世上无圣人。 乌云:…… 小新:别拿省略号凑字数,太可耻了,有事直说。 乌云:你相信我吧? 小新:目前百分之七十吧,剩下百分之三十,要看三位大小林大人的表现。 乌云:嗯,考验爱情的时间到了,考验老林的时间也到了。 小新:听着像世界末日的审判。 乌云:阿门。 在这种情况下,乌云走到林氏大宅的时候,老林、大林和小林都吃了一惊。 大林和小林以为小新找了一个经验丰富的管家,哪想到她弄了个黄毛丫头来,长得是挺可爱的,但看样子顶多二十出头吧,这样的女孩,别人不照顾她就好了,她还能照顾别人吗? “小新来,我们谈谈。”大林一伸手。 不过小新没理他,而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老林。只见老林呆在当地,嘴唇还有点哆嗦,平时那嚣张的帝王派头全没了,而是两眼发直,一言不发,似乎见鬼--呃--或者说见了仙女一样。 第183章 (乌云长得粉嫩可爱,怎么着也不像鬼。) 再看小新,眼睛都愉变成两个桃心了,情况明显不对丫。 大林和小林看到这儿,交换了一下眼睛,互相用眼睛对话。 大林:小新在搞什么飞机? 小林:她是你老婆,又不是我的。不然,你把她让给我,我来告诉你? 大林:想死就说话。 小林:……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林老爹篇——鸳梦重温(3) 乌云正式入主,不是,是应聘林家。林老爷子表现怪异,神情可疑,眼神总是围着乌云转。大林和小林对此极为惊讶,这个乌云确实长得漂亮可爱,不过他们的老爹的女朋友全是美人,有几个还堪称绝代,但他们老爹也没这样过,那真是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外人只道老爷子历尽千帆,所以仙花也不入眼,但他们知道他们老爹是个超级情种,对他们死去的母亲一直不能忘情,这么多年还对一个死去的女人深深的爱着,所以不管什么样的美人,也再不能进入他的内心,因为他所有的爱已经随着亡妻枯萎了。 可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似乎这个小小的一朵乌云就动了老爷子的心,有点老树发新芽,老房子着火的意思。对此,大林和小林又是伤感又是开心,伤感的是母亲再不能独占父亲的心,开心的是父亲终于有机会可以重获幸福快乐。 “这个年龄差距----”小林有点犹豫。 “没问题,他老人家壮得比我不差多少,这小女生一定会性福的,说不定还能给我们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大林有点得意,还意有所指的瞄了小新一眼。意思是:某些能力可是有遗传的,你多幸福呀,找到我这样面子里子都优质的老公,而且继承了痴情情种的属性。 小新了然一笑,说出的话却让大小林心里一寒,“这才哪到哪,就下了判断?人家乌云未必愿意呢,难道你们的爹真的无往不胜?再说了。他老人家胜了。你们也没什么好高兴的,你们两个加在一起有六十多了,难道叫一个二十岁地女孩妈妈?” 大小林语结,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惊恐地茫然。====是啊。老爹娶个这么年轻的老婆,他们要如何自处?哪天和默多克的儿女取取经,他们怎么和八十老父的三十美娇娘相处的? 小新说得对。凡事不可能那么快,不过有时候从小事上可以看到大地发展方向,他们的老爹一定是迷上乌云了,刚才吃饭的时候居然露出感动地神色,吃东西时手都抖了,差点老泪纵横。 对大林而言,乌云的饭的确做得挺好吃,不过还比不上他的亲亲于湖新。事后他和小林商量好后一起去问了父亲,老人抬头看了半天天花板。最后怔怔落下泪来。说:“这是你妈家乡的口味,她生前经常做给我吃的。” 大林小林满头黑线,不太理解老林的反应,齐声道,“至于嘛,喜欢什么口味,请个会做这菜的厨子不得了,还用得着一把年纪了还哭?” 老林脸上还带着面条宽的眼泪,伸手给两个儿子一人一个爆栗。“你们懂什么。这菜有你妈地味道在,不是厨子做得出地。再说。她长得和你妈多像呀。” 大林冷哼了一声,“爸你要泡妞或者再婚就直说,别拿我妈当挡箭牌。她虽然去得早,可我也记得她的样子,根本长得不像乌云好不好?” 小林也说,“你这会不会是移情作用?” 老林大怒,“你们懂个屁,人的相貌其实在于眼神,一个人可能面貌改变,但眼神是伪装不了,也骗不了人的,乌云的眼神和你妈的一模一样。==” 大林也怒,“爸,请不要说脏话,什么叫你妈的?就算是父子,你随便骂人,我也不原谅。” 老林差点暴跳,“谁骂人了,我是说你们的妈妈!不是你妈的!” 小林插嘴道,“可是爸,你犯了逻辑性错误,妈已经去世了很多年了,她不是失踪或者失忆,所以乌云不是妈妈,况且她才二十岁,我哥说得对,你就是移情作用。” 林老爷子闻言低下了头,心中责怪自己用情不专,怎么能背叛与妻子之间地爱情,那生与死地契约?怎么可以喜欢上别人?其实对乌云,算不上喜欢,但却是动心了不是吗? 所以,他要摆脱影响。 可是接下来几天,乌云把林老爷子侍候得细致周到,好多事不用吩咐就做好了,做的饭特别合他地口味,挑的衣服也合他当天的心情,就连洗澡水的温度,早上牙膏挤的用量都合适非常。 “她不过是个好管家,不知哪个了不起的管家学校毕业的,她不是我深爱的、如今埋在土里的那个人。”他这样提醒自己,可亡妻的影子却总和这个叫乌云的女孩重合。 “她太年轻了,这样老牛吃嫩草,实在是无耻的行为。”他不断批判自己,却觉得越来越离不开她。 他六十岁了,却还要像年轻人一样挣扎,这已经很痛苦了,但更可怕的是,乌云似乎像别的年轻女孩一样迷上了他,对他关怀备至不说,还时常引诱他。 清纯女生的模样、性感小野猫的造型、人妻装扮、********、女王皮鞭、角色扮演,她每天花样翻新的勾搭他。他虽然年纪不小,但却还是男人,可叹身体还强壮如四十岁,一把年纪了还要受这样的折磨和考验,这世界天道何在?公理何在? 当然这些事,他那两个儿子都不知道,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他决定辞退乌云,尽管她大大方便了他的生活,但他不能放一个可怕的火药在家,万一哪天爆炸了,他连死也没脸了。 让他意外的是,乌云听到这个消息时落了泪,但并不是伤心的泪,看来还有些高兴和幸福似的,只说了一句,“你真是个值得女人爱一辈子的男人哪。”说着就跑了。 不过乌云没有跑远,而是立即找到了小新,喜滋滋的宣布:“这世界上确实有忠贞不二的爱情,老林虽然受到诱惑,有点动心,但爱情仍然为亡妻坚守。他轰我走啦,他要辞退我!” 天底下,因为被辞退而高兴成这样的,乌云不敢说是第一个,但也是其中出类拔萃的了。 “那你现在要怎么办?”小新替乌云高兴,又为未来好奇。 乌云伸出右手,五指箕张,然后紧握成拳,“老林是我的了,跑不了!” “年龄方面,不会感到困扰吗?”小新问,“毕竟你两个儿子都这么大了。” “我先说服老的,那两个小的慢慢也会明白。”乌云道,“我转世重生,努力带着前世的记忆,然后拼命长大这身体,期间还调查观察这父子三人,不能冲上去拥抱他们,为的就是这一天。小新,谢谢你相信我,并且给我这个机会。” “我相信你没有用啊,得老爷子相信。不过----”小新沉吟了一下,“就算你们鸳梦重温,我也只称呼你的名子哦,对着这么年轻的脸,我没办法叫出那个伟大的字眼。” 乌云点了点头,然后道,“我只要把以前我们一起生活中最为隐密的点点滴滴说来,不由得他不信。这世界上的怪事不是很多吗?转世重生,回到原来爱人的身边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新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但这两个女人没想到的是,有一个窃听器就在她们附近,大林和小林把她们的****听得清清楚楚,然后惊得痴痴呆呆。过了好半天,还是神情比较坚韧的大林先开了口,“这事太玄幻了,得先拷问小新,然后再拷问那老头子才能完全相信!” 林泽秀点点头,第一次全部同意他哥哥的观点。 一场对玄幻是否属事的论证即将展开,又是谁说老少配一定是因为钱,而不是因为情呢?更有谁说这世上没有死亡阻隔不了的爱呢? 结局?大家想象一下吧!说……………… 至今天为止,外篇全部完成,不敢说好,但是我尽了全力了,希望大家可以有小菜入口,吃着玩。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第三十八章另类女仆的终身契约 “继续咬绳子。”我命令趴在一边休息的小狗,同时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外面的情况。 我看到电又断了一次,修好后大概网络又废了,因为小野伸二在房间内不停的走动,显得极其烦恼。哈,如果他用手机卡或者网卡上网就急死他,那速度我试过,很能磨练人的意志。 又过了十几分钟,终于我获得了自由,但这时晚晚过来了一趟,我紧抓着要松脱的绳子,对晚晚说,“我原谅你。真的,我原谅你。但是请不要再伤害丰,不然我们连朋友也没的做。” 晚晚显得情绪有点波动,很像是要回头是岸,让我觉得原谅她是值得的,但她还没说话,就被一个保镖叫了出去,明显小野伸二是不想让我们接触。 晚晚只在临走时对我说了一句,“你知道感情得不到回应的痛吗?你知道妒忌烧着我心的时候,我有多么愤怒吗?所以,我不是故意,可是当时我没的选。” “我说了,我原谅你,如果你愿意,这个收容中心还有你的位置。”我坚定的重申,从她眼中看到了后悔和茫然。 接下来的事,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从我这个角度看不到外面,后来闹起来的时候,场面也一度相当混乱,狗吠人叫,林泽丰拼命往我所在的板房跑,那么怕狗的人却逼自己穿过狗群。 他的行为惊到了慌乱的狗,结果他又挨咬了,幸好我地绳子在关键时刻也被咬断了。 第184章 ::::所以迎上去对狗狗发号施令:“公狗站左边,母狗站右边,小猫就地蹲下,小狗趴着!吊在我男朋友屁屁上的小花快放开嘴!” 我是情急之下才这样喊叫的,大概是因为脑电波太强烈,猫狗们居然完全服从命令,几秒钟之内就形成了队列,看得林泽丰目瞪口呆。连被咬伤的部位也顾不得了。而这时我才发现,小野伸二等三人已经被抓了起来。被逮到的速度之快,可以媲美于他公司垮台的速度。 事后我才听说,这件绑架案的圆满解决,是因为警察接报后,由四名警员化妆成一家人。要送狗到收容中心里。进入了中心后,在与冒充工作人员的两名保镖发生争执地过程中,迅速拿下这两个中文说得极其流利的日本人。 而保镖们既然被抓。剩下地小野伸二就没有什么战斗力了,几乎完全没有抵抗,整个抓捕过程持续不到半分钟。刷新了警察抓捕犯罪嫌疑人的纪录。 期间,朴英俊放了两枪麻醉枪,但没打到一个罪犯,而是打到了一个警察外加上晚晚,最后被带到警局好一通审问,最后痛哭流涕的被我保了出来。“你干嘛不报警?干嘛往狗堆里跑,你不是怕狗吗?”我陪林泽丰去防疫中心处理伤口时埋怨他。 他这次的咬伤在另一边臀部,虽然伤口不深,但终于和原来的伤口对称了。可悲地是。****他的怕狗症我还没有治好。没想到这次雪上加霜了。 “小野伸二说在你身上绑了炸药,我能拿你冒险吗?我从我那个角度只看到你双手被绑在背后。哪知道他根本是诈我。后来我怕他狗急跳墙之下按下炸药的按钮,这才拼命往狗群里跑,还不是想救你。” 是哦,屁屁上吊着一只狗来救我。好笑死了。 “你不是怕狗吗?”我明知故问。 “我怕呀,可是失去地东西我可以拿回来,你要是出了事,我到哪儿再找一个老婆去?” “那小野伸二让你在电脑上干什么?”我再问,想验证自己的怀疑是否正确。 “他让我转账我的钱和股票。”他说,“他说就算在中国再待不下去,至少拿了我地命根子走。” “我看你很平静啊,打算满足他吗?” “你的命比较重要。”他依然没什么情绪波动,“我说我的命根子是小新,这是你拿不走的。” 我听到这话,低下头暗笑,心中甜得像灌了一罐蜜。因为太高兴了,所以当他问我为什么猫狗会听我的话,之前我又怎么会知道小野伸二的情报时,我说了实话。 他听后发呆了足有半分钟也没什么反应,于是我生气了,因为我觉得他没有立即接受我有异能这一事实,简直不能原谅。当然我是不讲理了一点,可这也是撒娇的一种。后来我还想到了许仙和白娘子,忽然觉得我娘也许说得有道理,他如果真的不能接受我异于常人的事实怎么办? 所以我跑了,死活不见他,还说要与他分手。其实我才不想这样,其实是有点害怕。我不过是借题发挥,撒个娇罢了,只要他哄哄我就没事。不过没想到他三天不理我,没有电话,也不上门道歉,害我又伤心又后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可是在第四天早上,他冒充收物业费地人,骗我开了门,闯入我家,然后不由分说就把我带到他家去,其行动地过程和绑架也差不多。 “光天化日,你强抢民女呀。”我气鼓鼓的,可实际上根本生气不起来。 “小姐,我来提醒你履行未到期地合同。”他说得一本正经。 “我什么时候和你有合同?”我有点心虚的问。 他笑得胸有成竹,“难道你忘记你当我贴身女仆外加近身保镖的事了?当时我们说好,如果你在日本不能好好保护秀,剩余的服务时间就做双倍处罚,对吧?” 我无语,我语结,我没话讲,因为我忘记了这件事,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确实是这样,我还欠他四十天女仆的服务期。 “不能抹掉吗?我可是救过你的命。”我试图抵赖。 “公事公办。”他可恶的一点不退让,“不过鉴于你救过我的命,我有另一种报答,以身相许这种事情听起来不错。” “切,我才不要哩。”我知道他在调戏我,但我不能微笑出来,我忍。 他依然一本正经,“那么合同的事就这么定了,但是我们可以修改一下细节。比如,你不用做女佣的工作了,陪睡就可以。” “呀,黄色!”我捂住耳朵。 “好吧,我换一种说法,就叫爱情吧,这一条通过。”最恨他用这种严肃正经的脸色说调笑的话,这让我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即扑倒他,欺侮欺侮他才能解恨。 “还有,我们每天至少要拥抱一小时,亲吻五次以上。说明,是舌吻,不是碰碰嘴唇就算了。” “我不要。” “做不到就加刑期。”他拉住要跑的我,把我困在他怀里,“我奉劝你一句,别和我谈生意,不如乖乖就范,不然你只能更倒霉,不怕实话告诉你,我有本事判你一个终身监禁,信不信?” 我表面上哼,心里微笑着。 情书 副标题:神经化学物质的作用(丰的深夜独白) 还有十秒,不,九秒,八秒……好吧,现在是凌晨三点,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刚刚和一群莫名其妙的蠢蛋开完一个莫名其妙的会。 这里有一点热,所以我开了窗子,吹进来的夜风很凉,还带着月亮的味道。我不知道你是否了解这种感觉,仿如你就在我身边,和我在天台上看星星。 原谅我一直以来的拘谨,我不懂得如何去向你表达,卑微得只能像现在这样,连去睡觉也怕会梦不到你,只好写这封信,并幻想着你正在读它。 小新,我爱你!而在爱你之前,我的心从来没有这样狂热过。我想平静,可我无能为力,因为对于这份燃烧着我的感情,我有着太多的疑问,同时,我找不到它们的答案。 第一,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第二,为什么我会爱上你?照理来说是不会的。 第三……还有第很多……我不知道,它们塞在我的胸口,我说不出清楚。要知道我是以精明冷静著称的,可是遇到你,我就开始混乱,我曾想你的磁场对我来说也许是致命的。 还有,你身上一定有某种不知名的化学物质,它在不定期施放,也正因为如此,每次见到你,我下丘脑中的多巴胺、苯乙胺等化学物质也被刺激得大量产生,你一靠近我,我的大脑还会突然产生后叶催产素。这使我血液流速加快、呼吸急促、眼中只有你的存在,对你充满欲望。 科学家说,爱情就是这些神经化学物质产生地作用,可是……难道……真那么简单吗?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可谓是惊天动地,我被冒犯。头一次被个女人扑倒在地,那么狼狈,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的恼火是可想而知的。当时我真地想掐死你,今天我庆幸我没有那么做,不然我可能孤单一生,再也找不到我生命中的注定。 之后我们相处的并不愉快,你让我总是处于一种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状态。暴躁易怒、斤斤计较、不可理喻,我想说那不是你的影响,可事实恰恰相反,你以一种恶劣的方式在我心中固执的盘亘,然后侵入我的四肢百骸。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遇袭地那一天,多么奇特,在生与死的边缘,我见到了你。。。那时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散乱,我以为,我看到了天使。 而你。就是我的天使。我一个人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习惯表现坚强,不需要任何人的样子。可实际上,我是需要的。只是从来没有人给过我。所以当你为了保护我而不顾自己的安危时,那种全新而异样的感觉,让我地心突然动了。 可笑吧?在这种时刻,在可能立即会死的时候,我居然对一个女人动了真心。很轻微的感觉,但就好像在绝岭雪山上发出一点小小的声响,结果却造成了史无前例地大雪崩,最后坍塌了整座山峰。 不巧的是。那时候我知道秀也喜欢上了你,那使我矛盾和挣扎过相当长一段时间。而当我亲手为你穿上那双蕾丝鞋子时,我决定退出,成人之美。 这不仅因为秀是我最爱的弟弟,从小到大,所有的好东西。只要他喜欢。我全会让给他,还因为我觉得你是天下间最珍贵的宝物。本来就应该镶嵌在最漂亮的王冠上。 而那个王冠,不是我。秀比我好太多。 只是后来我才明白,爱是一种密度很大的东西,掺不进半点假,也不管我如何逼你、如何逼自己,我仍然无法把你推到秀的身边。你以为在你当女佣那段时间,我虐你虐得很愉快吗?我其实是在虐自己,看到你,感觉到你,却不能抱着你。那有多难受你知道吗?那使我全身紧绷、耗尽全力、精疲力竭,却仍然无济于事。 小新,我投降了!生平第一次,我投降了。 所以酒窖那一夜,并不是药物地作用,而是因为我渴望着你。真的,我那么强烈的渴望着你。 你曾经问过我,是不是真的爱你。说实话,我觉得我对你的感情并不是爱情,因为它比人们说的爱情还有热烈得移,强大得多,它是更彻底地情绪,足以左右我地行为、填满我的心灵、控制我地灵魂。 那些研究爱情现象的科学家们一定没有发现过这种物质,或者我应该申请一个专利。这东西把你变成一种病毒,而我根本没有抗体,只能任你在我心中肆虐,最后还造成了依赖,绝不能再失去你。 第185章 坏丫头啊,看看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综上所述,我认为爱情并不只是神经化学物质的作用,那或许会控制人类的头脑,但爱是发自心灵深处和灵魂中心的东西,那是科学家们永远也无法用数据解释的,因为他们无法分析和探测。毕竟,人类不是大草原田鼠。 所以小新,尽管我的多巴胺、苯乙胺和后叶催产素不能长期分泌,你也不必四处寻找针剂,准备随时随地的趁我不备给我扎上一管,也不必借助巫蛊的力量给我下降头,因为我的心和我的灵魂会一直不断的爱你,就算你厌烦也不能停止,就算死亡也不能阻隔,就算所有的时间都成为灰烬也不能湮灭。 记得你曾经对我说,一个人的一生中有两万人与之相配,只要找到两万分之一就行了。对我来讲不是这样,因为我确信我没有两万人,只有你是我的唯一。 小新,要是你能听到这些话就好了。可是这封信,我暂时不会给你看的,我要保留着,珍藏着,直到我们老死的那天才给你看,那时候你会明白,这一生,我是多么的爱你! 唉,我现在忽然很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娶你进门?这样我回家的时候,你就会在床上等着我。你那颗小小的色心不要想歪,我说“床”字,是因为你现在正在睡觉。 (众:切,你明明就是色,直接说在家等着就行了,为什么要突出那个名词?明明是你脑子里面在想床,其实是想在床上做的某些事。还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丰:咳……咳……我突然想起了一首歌。 ……总觉得有疼你的责任 要你是最快乐最单纯的人 因为你让我的心变得丰盛 原来不奢望的变成可能…… 经常被气得半死,然后又爱得半死,结果全部死在你手上的丰 于不知年月日时的办公室中…六六有话要说…………………… 最后一章,请耐心再等两天。 具体原因,请注意作品相关,进入书页的点击阅读栏目后,很容易找到。 谢谢。 大结局哈皮安定 “还有,主人有肌肤焦渴症,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是独自面对压力后的表现,所以每天的爱抚不能少,这就叫抚触传达我的爱。” “谁理你!由着你去说,反正我不签,我要回家。”我再哼。 “要走?那你还倚在我怀里干什么?”他笑眯眯的反问。 “因为--因为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 “好吧,我吃亏一点,让你占便宜。”他忍着笑意叹息,“这一条可以写在合同里,作为对你的福利。” “听你这么说,我似乎不用干活,每天吃喝玩乐,然后福利一下就行?”我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窝进去。啊,他的心跳声真好听呀。 “基本上,你说的完全正确。但名份很重要,你就是我的女仆知不知道?”他郑重的重申。 “你不怕我有异能吗?”我答非所问。 “我一点也不怕,那天之所以发愣了一会儿,是一直想问你,听得到人类的心声吗?”他很认真的解释,“我怕你听到我的心声,因为那几天我一直想着那件事,想着你躺在我房间的白沙发上--” “停!”我打断他,“幸好我听不到人类的心声,太可怕了。” “或者你到我办公室来,我们去那个小房间,我觉得很刺激。”他沉溺于色情想象中,男人哪,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那你这三天,为什么不来看我?”我兴师问罪。 “因为我在忙婚礼的事,我很有效率,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待会儿你直接和我去礼堂就行了双方家长,贺喜的宾客,宴席,鲜花,婚纱,珠宝都准备好了,我甚至花大价钱请了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来,我们可以现场注册。” 我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我还没答应嫁给你,你就自作主张了?”再说,为什么我的亲朋好友,我的亲娘和继父都瞒着我,这两天没一个人跟我说过一个字?!太可恶了,到处都是叛徒的出卖。 “我不过是想把女仆合同,变成终生契约,婚姻是一条捷径。”他抱紧我,“你最好答应,不然我现在把你就地正法,不等洞房花烛了。你别逼我欺侮我,到时候我发了疯可怎么办?” “你和谁学的?怎么这么会赖呀?”他是那样傲慢强硬的男人,所以耍起赖来格外动人。 “西林。和他学的。”他老实回答,“不过呢,如果你一时难以决断,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你会特别高兴的事,如果你乐得跳起来,就必须答应今天嫁给我,敢打赌吗?” 我怀疑的凝视了他一会儿,决定赌一把,于是我用力坐了坐,就不信我会跳起来,“说吧,我赌。” 他露出“你输定了”的神色,还有些自己也掩饰不住的开心,沉吟着说,“你之前告诉我爸要用小狗疗法来刺激秀,结果我爸就弄了一窝才生下不久的小狗在秀的身上跳来跳去,不顾护士的警告。结果,秀在一天前醒来了,我送他到最好的医院做了检查,他身体除了虚弱以外,没有任何问题。” 听到这个消息,我先是呆愣了一会儿,之后就兴奋得无以复加,简直算得上是狂喜,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哪管它赌输赌赢! 这是奇迹啊,这是奇迹,秀终于醒过来了。如果他一直处于植物人状态,我就算嫁给丰,我们的生活也会有缺憾,可现在他醒来了啊,这简直是送给我婚礼的最好礼物。 “你跳起来了,算输,我们的合约变成终身的。”他说着,拉过我,深深的吻。多日的相思化为一池春水,不管经历过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毕竟我们能在一起。 婚礼办得很隆重,我的朋友们都参加了,包括豆男,让我放下了最后一个心结。 瘦弱的秀坐在轮椅上当伴郎,他连话也没力气说。就这样还引起了无数少女的注目,她们说他像《四大名捕》中的无情一样有残缺美。 我娘还是没告诉我,我是不是有狐狸精血统,也没给我传说中的房中术一书。所以我决定自己摸索。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我终于找到了我的两万分之一,我决定要一直幸福。 哈皮安定。 ………………六六有话要说…………………… 结束书,自然有许多话讲,不过不在这里唠叨了,新发一章。 因为要说的话多,在这章说,单订的朋友会花钱,而新开一章,不足一千字是不用付费的。 请大家看一下,有下本书的预告内容。 请点击下一页,进入闲话家常环节。 群亲。 结后语:闲话家常 今天,这本书终于结束了。 抱歉让大家经历了漫长的等待,但道歉的话不想多说,大家明白我的,以观后效就好。同时,煽情的话也不多说,因为大家是老朋友了,现在虽然短暂离别,但新书上传之日,就是我们见面之时。 (怎么想起《九品芝麻官》中周星驰对钟丽堤说的话呢?望天。) 其实心里还是怪怪的,也担心下本书时,有些朋友会不到场。不过人生嘛,就是聚聚散散,喜欢我的人会回到我身边,喜欢我书的人也会按时出现,我坚信。 (说得潇洒吧?其实心里忐忑,扭着手指心说:别不来啊,尤其那个谁谁谁,在新书那边看不到你们,真的会失落的,你们不忍心伤害我敏感脆弱的心灵吧?) 现在,再说点积极向上的、三观正确的、展望未来的。 66家最近装修,月底要搬新家,所以忙了一点,原定于6月底发的书延后几天,七月初必发。和66平时的坏习惯一样,新书也是新尝试,类型是66没写过的女主的架空(之前写过《大明西游记》,但不是女主)。当然还是66一惯的亲妈风格,尽量让大家看得开心,当然不保证其中会不会小虐一下。 题材嘛,应该是比较好玩,不过现在不方便透露,到时候大家就知道了。 至于发新书的具体日期:在群的朋友,请注意群公告,不在群的朋友,请注意本书的作品相关,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所以书架上有位置的,先不要下架本书,否则您也许不能在第一时间看到我召唤大家重聚的通知,那多遗憾哪。等到我新书处报到后,这本书就随您处置了。 (关于66的其他消息,本书的出版信息什么的,还会在这边公告,所以太早下架会影响消息流通。) 至于新书是否参加7月pk:现在还没决定,但大家把票别太早投,看66的请求吧。如果6重上pk场,还需要大家弹药支持,不然会死得很惨。 最后,今天正好端午节,祝大家节日快乐。愿大家年年有好心情吃粽子,愿伟大的先人屈原会保佑我文思泉涌,写出更多更好看的故事,丰富大家的精神娱乐生活。 最最后祝大家生活都幸福。 吻别之。 一个月后,不见不散。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原创手机电子书,请登陆奇书网--isu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