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奶(骨科 1v1)》 1.吃奶 易真搬货的时候蹭到了胸口,立刻疼得抽了一口气,店里客多,后厨小料即将“断货”,她没敢耽误,搬了一箱珍珠就赶紧从库房出来了。 商用铁锅滚了沸水,她把控着力道往里倒珍珠,倒了大半袋后拿过漏勺顺时针搅拌起来。 后门的帘子被人掀起,走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麻利地系着围裙,“真真姐这里我来弄吧,你去前台帮忙。” 易真看了一眼忙碌的前台,应了一声过去了。 这里是A市的老商业街,虽不如新商业街繁华,但是附近有叁所学校和不少写字楼,人流量依旧可观。 周五下午,奶茶店生意最好的时候之一。 易真熟练地接单,做奶茶,忙得脚不沾地。 几个穿着四中校服的高中生拿过打包好的奶茶,兴高采烈地讨论即将要看的电影,易真走神听了两句,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 六点了,易辙应该已经到家了。 她奶茶店六点半下班,然后骑五分钟电瓶车去商业街另一头的一家家常菜饭馆做收银,饭馆下班后如果来得及的话,还要去她租房附近的一个工厂拿材料回去做手工活。 这是她全部的工作,占据了除吃饭睡觉等正常生理活动以外的所有时间,过去的叁年多都是这么过来的。 拿了一大袋要做的材料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屋里漆黑一片,只有卧室门缝里漏出点暖黄的灯光来。 她放下东西径直推开卧室门,灯光来自书桌上的台灯,一个穿着四中校服的俊秀少年正坐在桌前,听见门响回过头来,笑着叫了一声:“姐。” 易真把房间大灯打开,“怎么只开了台灯,环境太黑写作业对眼睛不好。” “省点电,没事,我眼睛好着呢。” 易真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易辙仰着脸看她,他从小就精致漂亮,现在轮廓渐渐长开了,有着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青涩的硬朗。 他常笑,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温温和和的,懂事又讨人疼,易真每天回家看他两眼,就感觉能消除一整天的疲惫。 自从亲爹把他们抛弃之后,姐弟俩一直相依为命,好在弟弟很乖,没有让她操太多心。 只是这个乖到不行的弟弟最近却给她带来了一些麻烦...... 易真的手被他抓住捏来捏去,少年的视线直白又热烈,带着些说不出的渴求。 她有些为难,半晌后说,“你写作业吧,我先去洗洗。” 忙了一整天,身上全是汗味和饭馆的油烟气。 易辙眯着笑眼,乖巧应好。 易真心又软下来,仔细地洗了澡,出来时还闻了闻身上,确定只有沐浴露清淡的香气才放心。 听见她的脚步声,易辙放下笔,拍了拍大腿,“姐,坐上来吧。” 易真有些不自在,“我把灯关了吧。” “环境太黑对眼睛不好。”易辙说。 易真被自己的原话堵住,一时没接上。 易辙又笑,催她:“快来吧姐,我还有好多作业要写。” 这话一出,易真便再不敢拖拉了,抿唇跨坐在了易辙腿上,轻轻呼了一口气,撩起了一边的睡衣。 一只雪白浑圆的奶子露了出来。 易辙眼神深邃,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看,易真身材匀称纤细,一对大奶却饱满如小瓜,托在手中沉甸甸的,白皙滑嫩的乳肉顶端缀着粒樱粉,只是那娇嫩的奶头不知为何肿肿胀胀的,凑近看还有几个细小的伤口。 易辙贴着姐姐柔软的奶儿,着迷地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攫取什么令人上瘾的味道。 易真耳根渐渐红了,咬着唇把脸偏到一边。 她身子轻颤着,始终无法放松下来,手向后抓着桌沿,是个随时都会起身逃跑的姿态。 易辙在奶尖上碰了碰,出口的声音突然哑了,“疼吗,姐?” 易真抖了一下,胸往后缩,又被易辙追着握在手中。 “小辙......快点吧......”易真小声说,声音听着要哭了,可能无论尝试多少次她都接受不了露着奶子给弟弟玩的行为。 易辙“嗯”了一声,“今天我轻点,别怕。” 说着,他就张口把姐姐的奶头含进了嘴中。 易真猛一哆嗦,喉咙里受不住的“唔”了一声,连忙咬住了手指。 她仰着脸,连脖子都通红一片,奶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吸吮的怪异感让她脊背发紧,身体里酥酥麻麻的,易辙近在咫尺的呼吸喷洒在乳肉上,若有似无的痒意逼得她好想张口叫出声来。 房顶的大灯直射眼球,易真眼前都是斑驳混乱的色块,连带着脑海中也被一些杂乱的思绪充斥了,她的手紧紧抓住身后的桌沿,胸乳前挺,主动把奶子送到弟弟嘴中。 易辙今天“吃”得很安分,不像昨天,跟饿久了的孩子一样不管不顾地咬着奶头又吸又啃,易真早上穿内衣的时候都是吸着气的,干活的时候只要蹭到胸口也会疼得额头冒汗。 少年一手虎口托着乳根,缓慢地捏揉,一手戳着乳球,在细嫩乳肉上戳出一个个淫靡的肉坑。 他像是婴儿吃奶,嘬着奶头投入地吮,好似真的能从姐姐的乳房里吸出奶水,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像是在挤奶一般。 “唔嗯......”易真受不住地低吟,眼中水蒙蒙的。 易辙张大口含住更多乳肉的同时,将另一只未曾触碰过的奶子也抓在了手中。 “小......小辙......”易真气息不稳地抓他的手,但易辙已经游鱼似的钻了进去,易真隔着衣服触碰到他,清晰地感受到他揉弄自己的动作。 在她怀里长大的弟弟,两人一起住了快一年的屋子,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此时变得陌生。 奶子被揉得热胀,下体有什么在翕张涌动,弟弟的大腿肌肉太硬,硌着她的屁股。身体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什么控制不住的东西要冲出来! 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得厉害,热乎乎的体温交融在一起,难分彼此。 易真不知道这情况是什么,却本能的感到害怕。 她突然伸手推了易辙一下,这一下力道有些大,易辙猝不及防被推开,口中还下意识吸着奶头,拔出时发出清脆的“啵”声。 粉嫩的乳尖被吃得泛出深红色泽,亮晶晶的在空气中颤动着,易真看着自己被啃出牙印的奶子和弟弟无辜委屈的脸,脑子里好像有根弦断了,意识猛地涣散了一下,一股暖流从下体流出,身体像被浪潮掀翻,窒息中又带着陌生疯狂的快慰。 随之而来的寒意从脚窜到头顶,她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下意识从易辙腿上起身,跌跌撞撞冲出了房间。 2.怪病 易辙得了怪病。 或许是从小没吃过母乳的原因,他在十七岁,即将成年的年纪开始“嗜奶”。 半夜十二点。 易辙在房间写作业,易真在门边搭了个小台面做手工。 在一个房间里是为了省电,找了个尽可能远的距离是怕吵到易辙学习。 易真一手拿着把镊子,一手是工厂拿回来的橡胶板,她需要做的就是把板上的椭圆形橡胶块挑出来,一块板手工费八块钱,上面有五十到六十个小橡胶块。 这类活被称之为“挑皮”,没有技术含量,就是练速度、熬时间,易真先前是在厂里全职,后来换了奶茶店的工作,这里就兼职拿活。 她手活麻利,最快的时候一天能有五六百块钱的进账,已经能做到手上机械地动作的同时脑子里还能想别的事情。 进入高叁之后学业更加紧张,即将到来的寒假时间很短——过完年之后,学校还安排了自愿参加的冬令营,其实就是变相补习,这样一来真正休息的时间也就过年的那几天。 易真从来不给易辙压力,但易辙对自己要求很高,每天睡眠时间平均只有四五个小时,连放假都是如此。 不要命似的,孤注一掷地在学习。 强压下,易辙开始做噩梦、磨牙。 尤其这学期开始后,这种状态越发严重。 易真有一天被他说梦话吵醒,迷迷糊糊把手伸下去摸他脑袋,发现他在发抖,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她怕是地上太凉,给孩子睡魇住了,说什么也要跟易辙换地方,她去打地铺。易辙自然是不肯,掰来扯去,最后姐弟俩一人一个被筒,一起睡上了床。 但易辙的睡眠质量并没有因此变好,易真经常半夜被他扰醒,有一次在胸口的疼痛中醒来,发现易辙整个人钻进了她的被窝里,手揉着她的奶子。 她在黑暗中吓得一动不敢动,而易辙揉了一会儿,像是满足了似的,安稳睡着了。 再之后,她有意等易辙先睡,发现他只有揉过奶子之后才能睡得好,虽然害怕又羞耻,但更担心易辙会觉得不自在,便一直没挑明。 直到昨晚,易辙主动找了她,从小到大都很独立坚强的孩子说自己很累,很想妈妈,很想变回婴儿,被妈妈抱在怀里吃奶。 易真感到难过。 秦绢二胎时难产,九死一生才把易辙生下来,自那以后就缠绵病榻,在易辙七岁时离世了。 易辙是易真一手带大的,秦绢没有抱过他,更没有喂他吃过奶。 易辙从小也对秦绢没什么感情。 她怕得要命,一直抱着易辙发抖。 弟弟出现了幻觉,他生病了。 易真翻箱倒柜拿出了所有的钱,她魔怔似的攥着易辙的手向外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说小辙不怕,姐姐带你去看病。 易辙纹丝不动,反而笑着去擦她的眼泪,“我没病啊,姐,你哭什么?” 易真猛一个激灵,易辙不觉得自己病了,如果强行带他去医院,会不会破坏他表面的平静,真正把他逼疯? 易真哭得更厉害了,整个人筛糠似的哆嗦,易辙抱着她哄,说什么她都点头,仿佛只要弟弟想要的,上刀山下火海她都去取。 最后易辙说想吃奶,她颤着手掀开衣服,把未曾被外人见过的大奶儿送到了弟弟嘴边。 “吧嗒”一声轻响,台灯灭了。 易真手上的镊子被人抽走,这才回神发现易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旁边。 “睡觉吧姐,我困了。” 易真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她把做好的部分归拢在一个袋子里,连带着搭台面的木板和凳子一起放到角落,然后先上床躺下了。 易辙出去洗了澡,带着水汽回来,然后把自己的被子抱走,关灯上床钻进了易真的被窝。 易真背对着他,察觉到他一连串的动作,但没有制止,直到凉风钻进被窝里才缩了缩身体。 少年很快贴上来,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握住了绵软的奶子,他深吸一口气,像得了玩具的小孩,抱着姐姐蹭了蹭。 两人都没提先前易真推开他跑出房间的事。 易真偏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也没看清什么,只好又转回头。 “是不是快要月考了,我收到学校发的信息了。” “嗯。”易辙含糊应了一声,“姐你转过来好不好,我想吃一会儿奶再睡。” 怀中僵硬的身子过了好半会儿才有动作,易真刚翻过身,易辙立马就把头埋了下去,把她睡衣掀到脖子,女孩身上独有的奶香在窒塞的环境中变得更加浓郁。 易辙捻着一颗奶头,熟练地将另一边含进了嘴中,湿热的舌头缓慢舔着乳晕,感受着敏感的乳尖在嘴中逐渐挺立起来。 “嗯啊......小辙......”易真鼻翼翕张,轻软急促的喘息在寂静的房内更显暧昧,视线被剥夺,从而导致身体的感触更加敏锐。 易辙汗湿的手心,温暖的唇舌,柔和吮吸的力道无一不鲜明。 身体里那阵奇怪的瘙痒酥麻又攀升而起,她控制不住地随着易辙的动作绞紧了腿,有热流缓缓而下,打湿了内裤。 易真脑海里混沌一片,身体轻飘飘的,她感觉自己张开了嘴,却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只听到易辙吃奶子吃出的“啧啧”水声。 原来喂奶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浑身酥软无力,像有电流在身体里流窜一样,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战栗。 原来被人吸着奶头......是会感觉到舒服的。 易真整个人被少年紧紧抱在怀中,小腹一抽一抽的,有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她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感觉疲惫的身体获得了片刻的解脱,好像飘在了半空。 不过这种轻松也只维持了片刻,更深的疲倦席卷,她只来得及回想了一下闹钟有没有定好,就沉沉睡了过去。 3.易折 奶茶店九点开门,早班的人八点要到岗进行开铺准备。 易真是固定早班人员,每天雷打不动地六点半起床,易辙更早,五点钟就会爬起来看书,易真起来会先给两人准备好早饭,然后挑一会儿皮,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出门上班。 四中半军事化管理,半个月放一次假,中间的一个周末全天上自习,走读生除了晚自习提前半小时结束,其余时间安排都和住校生一样。 这周轮到半月一次的放假,易辙也起得很早,易真起来时他已经把早饭烧好了,他让易真坐在腿上,在她喝粥的时候手探进衣服里面动来动去。 易真被他弄得面红耳赤,手直打哆嗦,舀一勺粥,到嘴边只能剩下点儿底。 “还疼吗?要不要我今天出去给你买点药?”易辙在娇嫩的奶头上捏了捏,摸到了点粗糙的结痂,都是因为之前被他咬破了皮。 易真竭力伪装镇定,缓声说:“不用,花这钱干什么,过两天就好了。” 她身材娇小,虽然比易辙大了五岁,但身高只到他肩膀,被少年胳膊一圈就像是陷在了他怀里。 易辙把下巴垫在她肩膀上,暖融融的气息小刷子一般拂过易真的耳后。 他说:“姐,对不起。” 这句道歉有些突兀,但易真好像明白他在指什么。 她没说话,一时间饭桌上沉默下来,只有易辙手上动作带起的布料窸窣动静。 今年冬天比往年冷,十月下旬的温度已经有了寒冬的气势,易真平时为了干活,都会少穿一些,今天穿了件薄绒袄子,虽然易辙一只手压在衣摆处,但仍有凉气飕飕地往里钻。 她冷得一颤,易辙以为她生气了,连忙把手抽出来,小心翼翼地喊她:“姐,我错了。” 易真最听不得他说这叁个字,每听他说一次,就好像又看见了那个小心翼翼甚至没有尊严地讨好着易华先的孩子。 易辙是他十岁时易真求着易华先给改的名,秦绢给这个小儿子取的名叫易折。 顾名思义,这是个她不期待甚至厌恶的孩子,厌恶到恨不得他早死。 易辙生下来就爹不疼妈不爱,要不是易真一直巴拉着他,姐弟俩从小相依为命,易辙可能真的早就折了。 秦绢讨厌这个儿子,易辙也从不会靠近她的房间。那时候她已经很少能下地了,易华先经常出去鬼混不在家,她的吃喝拉撒都靠易真。 易真出去上学或是去饭馆做童工的时候,她即便弄在床上也不会让易辙近身,都等着易真深夜回来再给她清理。 偶尔秦绢给点钱也只有易真的份,这时候易真都会分给易辙一半,剩下的自己再存起来。 后来秦绢死了,易真打工的钱微乎其微,易辙就只能靠着易华先,明明是他的亲生骨肉,却像路边的乞丐一样小心讨好他,希望能得一口饭吃。 他最常说的话就是“对不起”、“我错了”,毫无底线毫无尊严地承受着易华先的胡搅蛮缠。 从七岁到十四岁,那七年对姐弟俩来说是炼狱也不为过。 易辙十二岁那年,被醉酒的易华先一酒瓶砸破了脑袋,血流了一地,易真抱着失血快昏迷的弟弟,哭得撕心裂肺,最后动静大的惊动了邻居,赶忙报了警,又将易辙送去了医院。 易真怀疑那时候的易华先已经疯了,他神志清醒时就给两个孩子做饭吃,发病了就在家里大吼大叫,脱了裤子随地大小便。 易真躲着他走,但也躲不过易华先的随时随地,这时候易辙就会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捂住她的眼睛,把她塞进房间里。 等外面没动静了再出来时,易辙已经把狼藉都打扫干净了。 姐姐在发呆,易辙有些惴惴不安,把人放在椅子上,自己蹲在了旁边。 易真低头,就看见他红着眼眶。 “姐,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 易真根本见不得他哭,闻言自己的眼泪先吧嗒一下落了下来,她抱住易辙,像小时候抱住那个饿到哭哑嗓子的婴儿。 无措却又不敢放手。 该怎么办呢? 她想。 要怎么才能治好弟弟出幻觉的病? 她高中没念完就出来打工了,活着的二十二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发愁怎么挣钱,怎么养活自己和弟弟。 面对这种意料之外的疾病,她根本没有一点头绪。 易辙有力的手臂圈住她,少年朝气蓬勃的身体暖洋洋的,易真身上那丝凉意很快就消失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放开弟弟的手的。 如果真的治不好,她可以养易辙一辈子。 易辙闻着姐姐身上暖暖的体香,听见她小声说:“没有不理你,就是有点冷。你还难受吗,要不要再给你弄一会儿?” 最后易辙只是隔着衣服摸了摸高耸的乳球,易真还在担心地观察他的脸色,易辙大方让她看,说:“能撑到晚上的,姐回来了再给我吃奶子吧。” 易真红着脸继续吃饭了。 姐姐出门上班后,易辙在钱盒里拿了叁张二十块出门。 距离小区不远的地方有间药店,易辙径直走到柜台打招呼,“您好,有没有防止留疤的药膏?” 一个叁四十岁的女人正背对着收银台在点货,头也不抬道:“哪里的伤口?” 易辙沉默了,直到那人久等不到答案回头来看的时候才生涩开口:“胸口。” 女人“嗤”一声笑了,以为他是自己胸前伤到了不好意思说,她在少年俊逸的面容上多看了两眼,拿了管药膏给他,“一天两次,涂完疤还没消的话就再来买一管,二十八块钱。” 易辙仔细看了看功效说明,付了钱。 回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他拿了两张试卷出来写,一小时后,给自己定的阶段性任务完成了,就到了奖励时间。 他轻车熟路打开衣柜,拿出了易真的一件胸衣。 易真对弟弟很大方,自己却节省到了极致,胸罩穿得久了,边缘已经有些起毛,但洗得很干净,白色的柔软布料让易辙想到了早上才摸过的香滑软嫩。 喉结滚了滚,嘴里仿佛还有把姐姐奶头含住吮吸的触感,他深深叹一口气,把脸埋进了胸衣里。 4.奶香 中午换班吃饭有短暂的半小时休息时间,易真快速吃完,坐在休息室最角落用手机搜索幻觉、记忆出现偏差等等症状的起因和解决方法。 网页上各种各样的回答五花八门,易真一条条仔细看下去,大多还是说可能是压力太大或是受外力创伤造成的精神失常。 外力创伤不大可能,应该还是因为精神压力太大,这孩子从小就很压抑自己,有什么委屈也不愿意说,这次肯主动跟她开口,想必是真的受不了了。 想到这里,易真更是心急。 那些回答中关于长期精神失常的后果从轻到重也占了整页,易真越看越心惊,她往下想找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法,结果发现要么是尽快就医,要么就是些一看就不靠谱的。 她找了半天,有些害臊地关了页面,想也不可能有说要......吃奶的。 回忆起那些亲密过了头的体验,易真脸上火烧一片,她一定要找机会带易辙去医院做一下诊断,每天都靠吃她的奶子缓解......也不是办法。 半小时休息很快结束,易真重新投入工作,脑子里却一直在琢磨着要用什么理由把弟弟带到医院去,那孩子主意大,实话实说可能会引起过激反应,只能委婉地骗去。 奶子应该也不能再让他吃了,万一有了依赖性,就更是麻烦。 今晚饭馆家的儿子生病,老板提前关门了,易真也得以早点下班,到家的时候家里一片漆黑,她喊了一声易辙,半天也没有人应。 易辙不会大晚上出门的,这个点他一般还在看书,即便临时有事出去也会发个消息通知她一声。 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易真拍开客厅灯,提高声音又喊了两声,鞋都没顾上脱就冲进了房间。 看见床上拱出了一个长条的人型,还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回去。 她后背全是冷汗,拖着虚浮的步子到床边坐下,摸摸易辙睡得暖烘烘的头发。 但很快易真就发现了不对劲,易辙满额头的汗,眼睛紧紧闭着,呼吸也有些沉。 易真拍拍他的脸,连着叫了好几声,易辙才悠悠转醒。 初时眼神失焦,半天缓不过神来,易真看着他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一样的憔悴样子,鼻尖立马一酸,强忍着才没落下泪来。 她声音放轻,像怕惊扰了他一样,“小辙,是不是做噩梦了?” 易辙醒了神,看见她,嘴边扯起一个笑,“姐,你回来了。” 易真“嗯”了一声,由于憋着哭腔,这一个单音硬生生变了调。 少年哑着声音问:“怎么了?” 彼此太了解了,一个呼吸的变化都能被察觉。 “没事,刚刚有点想打喷嚏,憋住了。”易真轻松着声音说话,“有没有哪里难受?你出了好多汗。” 本以为易辙会像以前一样忍着不说的,没想到少年贴着她的手蹭了蹭,嘀咕道:“有点晕,本来想撑到姐回家的,但是好像不太行。” 易真立马急了,“是身上疼吗?” 难道弟弟不是睡过去的,是晕过去的?! 怪不得喊半天也喊不醒,这要是她没有提前回来...... 万一弟弟在睡梦中...... 易真一颗心直直下坠,越想越后怕,抖着声音想拉他起来,“小辙,姐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吧,你......” “我没病,姐。”易辙的声音陡然变得有些冷,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他很少用这种语气跟易真说话,而每当摆出这种态度时,易真也从没法违背他的意愿。 “小辙......”她喉咙发紧,意识到事情已经是她预想的最坏的情况,易辙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并且很排斥提起这类话题。 她刚刚太冲动了。 “我只是太累了。”他被易真拉着坐起来,顺势把姐姐香软的小身子抱进怀里,脸埋在她颈窝里撒娇,“约好了回来让我吃奶子的,姐,还算数吗?” 易真胡乱点着头,早就把白天想的一连串顾忌抛到了一边,易辙微微一皱眉,她就立马主动解开了衣服。 易辙将里面的毛衣和薄衫掀起,露出被粉色胸罩包裹着的饱乳。 胸罩解开,两只大奶子蹦跳而出。 莹白的乳肉在灯光映照下漾着温润的光泽,仿佛上好的白玉瓷器,乳晕小小的,透着粉,奶头受了凉意刺激慢慢挺立,少年指尖捻过,立马感受到她敏感的颤栗。 “唔......” 易辙两手握住姐姐的大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软嫩的白肉充盈着掌心,每一次收拢都会从指缝满溢出来,画面淫靡至极。 少年的眼神带着热度,易真垂头看了他一会儿便羞赧地移开视线。 易真微微挺着胸,一对乳儿被揉得发胀发烫,呼吸也渐渐失了序,她完全不敢扭过头,冥冥中总有种念头,如果亲眼看着弟弟玩她奶子的画面,她会受不了。 至于这受不了会怎样,她也说不清楚。 “姐,你的奶子好大。” 易辙把脸埋进深深的乳沟中,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乳肉,那莹白的雪肌上很快便浮现了一层粉。 少年在姐姐的乳肉里拱了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她笑,“还有奶香味。” 易真羞的厉害,睫毛直颤,小声道:“你......别说话。” “哦。”易辙乖巧地应了一声。 这之后倒是没说话了,他张嘴将硬起的一边奶头含了进去。 “嗯......嗯啊......” 易真小腹一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甜腻的娇喘声。 5.敏感 易真吃惊地捂住嘴,不敢相信那样娇软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清凌凌的圆眼瞪大,像是受惊的小鹿。 易辙吐出湿漉的奶尖儿,安慰似的顺着她的背:“姐,是不是很舒服?” “小辙你......”易真难堪不已,“胡说什么......” 弟弟只是想靠吸她的奶子来缓解异状,虽然举止有些超越界限,但他们都明白,这是件再正经不过的事情。 可她却敏感到极点,被少年裹住乳尖舔吮了几下,浑身就像被电流打过,激得她叫出声,那么淫荡,那么不堪。 她羞得没脸见人,只怕易辙会笑话她,匆忙间捂住脸,像要哭了似的。 紧接着,手就被人轻轻拂开,少年近在咫尺的俊颜上笑意温和,“姐,别怕,我不会笑你的。” 他轻易就看出了她所想,嗓音低低地哄着。 “我之前听同学说,有的女孩奶子会很敏感,就算是自己碰也会有刺激的感觉,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你不用觉得害羞。” 被他这么一说,易真倒是也反应过来,她的身体确实是这样,平常洗澡她都会注意着私密部位,只会隔着毛巾擦洗,即便这样,触碰到的时候也总是会有一阵异样的刺激感。 她从小就很依赖易辙,自然也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渐渐地就放松了下来,手也搭上了少年的肩膀,像是在抱着他一样。 “你跟你同学还会聊这个吗?” 易辙成长的环境太苦,半大的孩子从小就把自己过成了苦行僧,易真都快忘了,他已经快成年了,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班上同学说的,我在旁边听到了。”易辙顿了顿,又补充,“都是男生。” 易真笑得眉眼弯弯,见他有些心虚的模样便以为他是在撒谎,没准就是跟喜欢的女孩子探讨的。 这是好事,这孩子太苦了,如果能有人陪着他,让他开心,她这个做姐姐的高兴还来不及。 “那你不舒服的事情,她知道吗?” 易真心思重,思路七拐八绕的又想起这茬来,如果那女孩知道易辙的情况,会嫌弃他么? 少年托着两团浑圆的大奶揉了揉,明知道她误会了什么,却鬼使神差地没戳穿,只含糊道:“不知道,现在不能说。” “嗯......”易真被他揉得呼吸微急,出口的嗓音轻轻柔柔的,不知道是在应答还是呻吟。 不说也好,等弟弟病好了,自然能回归到正常的生活。 见易真不再拘谨,身子放松了下来,易辙便没了顾忌,揉搓着嫩乳的力道变大。 嫩豆腐似的奶肉像晕着一层波光,易辙捻动着翘立的乳尖儿,把那硬硬的肉粒按得深陷进奶子里,挤出淫靡的肉坑,等到奶头失了束缚弹出来,他便迫不及待地张嘴吃了进去。 “嗯......唔......小辙......” 易真仰起脸,眸中水汽氤氲,即便过了内心这关,她依旧还是放不开自己,皓齿咬着指节,忍下了一声声暧昧的娇喘。 少年先是乖乖地含住奶头,嘴唇嘬圆,舌面裹着奶尖一下下地吮,如果易真有奶水,这会儿肯定就被他吸出来了。 渐渐的,他似乎也发现了姐姐的乳房中没有奶,开始不安分地抵着奶孔舔,湿热的口腔将奶孔泡胀开,被略微粗糙的舌苔剐蹭着,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易真绷紧了手臂小声哼叫起来。 “小辙......小辙......不要......” 易辙没有松开,反而咂吮地更加用力,嘴唇抿着嫩生生的乳首拉长,又紧紧地往内按进去,淡淡的奶香像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了,只觉浑身舒畅。 少年低低地喟叹一声,吐出一只被吸咬的胀红的奶头,又换了另一边。 6.娇吟 “唔啊......” 易真绷起小腹,下意识哆嗦起来。 房间里没开空调,易真虽然敞胸露着乳,但湿寒的空气却好似影响不到她,属于少年唇舌和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易辙吃到兴头上,还嫌她扭着身子的角度搂得不舒服,不管不顾地把人抱上床,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易真鞋都没脱,此时却顾不上了。 她抱着易辙的脑袋,小嘴里发出似哭似叫的喘,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地挺起了胸,将奶子送到他嘴中。 “嗯......啊......小辙......轻点......” 少年尖利的犬齿擦过娇嫩乳肉,细微的疼痛之后就是更深的麻痒。 易真扭动着身体,想逃离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却被少年有力的臂膀拦腰掐住,只能任他吮吃。 磨蹭间两人的身体越贴越近,独属于少年人的蓬勃热气也将易真充分浸染,她只感觉一阵异样的渴意,小手无意识地抚着易辙的后颈和肩膀,就像在乞求着什么。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被少年的手掌掐着,更显脆弱。 身体里阵阵暖热,有水流从深处流出,内裤渐渐有了湿意。 腰身款摆间,腿心磨蹭着被子,这之下是易辙绷起的大腿。 易真闭起眼睛,鼻尖溢出了一层薄汗,脑中一片混乱,分不清想要什么,也记不得要忍耐什么。 一声声绵软又媚然的娇吟从那张合着的红唇中传出来。 易辙身体一颤,动作陡然激动起来。 他挤压着雪白大奶,舌头舔过每一寸乳肉,温热的唇舌在上面留下一块块湿濡和红痕。 掌心从乳根推揉到乳尖,挤奶的动作被他做得淫色至极。 易真浑身都又热又烫,一对奶子更是火热。 少年将两颗肿胀的乳首贴在一起,互相挤压片刻,听着姐姐哭似的呻吟,张嘴将它们全含了进去。 “啊啊啊——” 易真受不住地喊起来,柔韧的身体后仰,这姿势被迫将胸乳挺得更高,反倒是方便了少年的动作。 乳尖上还有些结痂,被口水一泡,又被少年用舌头数次卷过舔过,此时痒得她要发疯。 不该是这样的...... 怎么会这样? 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易辙轻“唔”了一声,嘴唇抿着两颗奶头,舌尖飞快的拨弄弹击。 “不要......不要......” 易真猛地抽颤起来,眸中含的泪扑簌簌往下落。 只觉有什么在脑海深处炸开了一样,身体一下子变的很轻,耳朵像是被一层膜蒙住了,所有的声音都离她很远。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她才听见易辙贴在耳边的喘气声。 指尖犹在颤栗发麻,她本能地抱住少年,轻轻摸着他的脑袋。 “怎么样,还晕吗?”一出口,声音还带着娇软的媚意,易真又红了脸。 “好多了。”易辙严丝合缝地抱着她,将她裸露在外的身体都拢在怀里。 他偏头贴着姐姐汗湿的颈侧,轻笑着蹭了蹭。 见他确实好转了,易真就推开了他,下床背过身去整理衣服。 她动作慌慌张张,耳根红透,内衣扣子系了半天都找不对地方,最后还是易辙起身过来给她扣上了。 易真将衣服拉好,又变成了那个温柔的姐姐,她回身揉了揉少年泛红的脸颊,笑问:“是不是还没吃晚饭?想吃什么?” “想吃姐做的葱油饼。” “好。” 易真去厨房准备做饼,易辙清理床上刚刚被姐姐鞋子弄脏的被套。 他眼尖地发现被子中央有一点湿痕,那是易真刚才坐着的地方。 少年眸光亮了亮,盯着那看了一会儿,才动手将脏被套拆了下来。 卫生间响起洗衣机运作的声响,这时候易真也调好了面粉,加了水揉起面来。 揉了没两下,房间里的手机响了,她扬声冲着卫生间喊:“小辙,去帮姐姐接一下电话。” 一溜“啪嗒啪嗒”的拖鞋声,易辙飞快跑进房间。 易真的生活很简单,平时联系的人要么是打工的老板同事,要么是易辙的老师,让少年接接电话完全没问题。 果然易辙已经从善如流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起话来。 他应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易真见他过来,问:“谁打的?” “饭馆老板娘,问我明天有没有空去给浩浩补习,晚上再陪他过生日。” 饭馆家的小儿子浩浩今年十岁,很黏易辙,动不动就跟他妈闹,要小辙哥哥去陪他玩。 老板娘只好来找易真,美其名曰是去补习,她也知道易辙正是高叁的紧要时候,平时也都尽量把儿子糊弄过去,这次估计是浩浩生病,又赶着生日,老板娘心疼儿子,这才又求到易真面前来了。 饭馆老板夫妇心善,对易真多有照拂,也经常给易真一些炖汤让她带回来给易辙补身体。 她其实更愿意让易辙偶尔去陪浩浩,顺便放松放松,但还是要看他自己的意思。 “那你答应了么?” “嗯。”易辙点点头,“拒绝太多次也不好。” 易真听懂他的意思,皱起眉,“你不用管我,不想去的话就不去。” “想去。”易辙又温温和和地笑起来,“我怕明天又撑不到姐回来,去那就能早点见到你了。” 他贴在易真背后,手从她衣摆里伸进去,摸摸索索地揉上了绵软的奶子。 易真轻颤了两下,又是害羞又是担心。 害羞是想象不出在饭馆里要怎么给他吃奶,担心是怕一直这么盲目吃下去,对易辙的“病情”没有好处。 易辙反倒是没这么多心思,他紧紧贴着姐姐,揉了两下突然笑起来。 “姐姐揉面,我揉姐姐。” 易真耳廓爆红,脸像是要烧着了似的。 “别瞎说!” “姐姐的奶子跟面团一样,又白又软。”易辙叹了一声,像是找到了什么玩具,揉得不亦乐乎。 只是苦了易真,抖着手,好几次失了力道,把面挤成怪形。 “我今天出去买了药,等下给你涂一点好不好?” 少年指骨处有握笔太久磨出来的小茧,在奶头上刮了刮,立马就让易真软了半边身子。 她呼吸急促着,抿唇点了点头。 7.擦药 易辙还饿着肚子,弄了一会儿就撤了手,乖乖回房看书。 易真做事麻利,没多会儿就揉好了面,趁着醒面的功夫,易辙把药膏拿出来要给她涂。 “要不......要不我自己来吧?”易真有些不好意思,手指不安地绞动着。 “我来。”易辙不容拒绝地把她按坐在床上,“我比你更清楚伤口在哪,姐你乖乖的,别让我担心。” 易真只好拉开衣服,被吃得糜痕一片的大奶再次呈现在他眼前。 女孩肌肤雪白,皮肉细嫩,有丁点痕迹都很显眼。 已经过了有一会儿,现在嫩生生的乳肉上红痕更加明显了,奶头依旧肿肿胀胀的,都能想象出之前这两粒樱红被吃的泛水光的样子。 易辙让她平躺下来,挤了一些药膏在指尖。 即便是躺着,那一对饱乳也依旧翘挺挺的。 药膏微凉,带着辣意,易真一哆嗦,咬唇闭上了眼。 “别怕,我轻点。” 少年力道轻柔,指腹在奶头上打着圈搓揉,直到乳白色的膏体被完全吸收。 其实只是头一天有些受不了,后面结了痂以后就渐渐没那么疼,反而变得有些瘙痒,温热指腹摩擦过的时候,更是加重了痒意。 易真紧咬着牙,要是被弟弟涂个药还能叫出声来,那就真的是太丢人了。 偏生视线被剥夺,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易辙给两个奶头上完药,又接着涂抹起了旁边的乳肉。 易真睁开眼,软着手按住他,羞涩不已,“那里......不用涂。” “奶子上刚刚也被我咬破了一点。”易辙一脸认真,“可能没感觉到疼,但确实是破了。” 易真先前穿衣服时着急忙慌,只觉得两只奶子都被弟弟吃得热热胀胀的,带着些微的刺痛,也没来得及看。 她闻言低头瞥了一眼,雪白高耸的奶儿上遍布红痕,或深或浅,看着确实严重。 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别的吸引,只见弟弟一手捻弄着乳头,一手在乳肉上慢慢擦揉。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易真突然心跳的好快,有那么几秒的时间,就怔怔望着走了神。 等反应过来时,立马脸烧红起来,不敢再看,这下当然是易辙说什么就是什么。 少年将药膏抹在手心,用体温暖热了之后才覆上姐姐的大奶按揉起来。 “啊......嗯唔......” 易真轻搭着他的手臂,小鹿眼中漾着水光,颤巍巍的,惹人怜惜。 少年喉结滚动,视线在饱满圆润的乳房和姐姐不自觉带着媚意的小脸上来回梭巡。 他揉得更重,易真便也哼吟得更软,声音娇滴滴的,像要滴出水来。 最后给两只乳球都涂满了药,易辙才满意收手。 易真敞身躺着,眼神微微发直,方才那阵愉悦的酥麻感还仿佛在体内徜徉,她羞耻的感觉到下身又变得湿漉一片。 好在易辙正背对着她,不会发现她的窘迫。 易真坐起身,易辙拧好药膏,回身要来给她穿内衣,她怔了怔,少年就环住她,手在背后扣好了内衣扣。 她又为少年的体贴而心软,摸了摸他的头,没说话。 十点半,易辙才吃上了晚饭。 易真今天虽然早下班,但被他折腾了两次,比往常更累,洗完澡挑了一会儿皮就睡下了。 易辙复习到深夜,整个城市都陷入睡眠,他才关灯爬上了床,轻车熟路地挤进了易真的被窝。 睡梦中的女孩呓语了两声,下意识向他靠过来,易辙将人搂住,在姐姐软绵绵的奶子上摸了摸,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 加更应该要到晚上了,我码字慢的人伤心 谢谢大噶~ 8.偷吃50珠加更 第二天一早,依旧是易辙做的早饭。 易真吃完之后本想去挑会儿皮,昨晚睡得早,落下了不少活,这东西不做就没钱,她舍不得眼睁睁看着钱从指缝里流走。 只是易辙黏着她要给她擦药,弄了一通下来,时间就变得很紧俏了,易真还要先送他去饭馆,也没时间再挑皮,只临出门前匆忙去卫生间换了条内裤。 不能一整天都穿着湿内裤干活。 浩浩听说今天易辙会来,早早地在门口等着,易辙从电瓶车上下来,刚站稳就被他扑了个满怀。 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的,特别讨喜。 “小辙哥哥!你终于来了!” 易辙摸了摸他的头,“我是来看着你写作业的,别想偷懒。” “行!只要你陪我,干什么都行!” 易真和老板娘见状都忍不住笑起来,老板娘手上拎着两份早饭,给姐弟俩一人一份。 “麻烦小辙了,浩浩这两天有点不舒服,你多照顾着点。” 易辙点点头,被浩浩牵着跑进店里了。 易真见周围没人,才小声跟老板娘说话。 说如果发现易辙头晕就找地方让他躺一会儿,或者打电话给她。 反正奶茶店就在附近,她一会儿就能到。 老板娘只当易辙学习太累了,连连点头,让她放心。 易真这才去上班了。 可能是知道弟弟就在附近,上班时易真也一直在分神挂念着易辙的情况,怕他真的撑不住在饭馆里晕倒。 到了中午,她饭都没打算吃,想先去看看易辙。 可是周末奶茶店生意好,大家都忙的团团转,连吃饭都没时间,她也没好意思出去,见老板娘没联系她,估摸着也没出什么事。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她跟同事打了声招呼就撤了。 直到看见易辙安安稳稳地陪浩浩在店里坐着,她悬了一天的心才放了下来。 还没正式到饭点,店里只零散坐了两桌人,壁挂电视上放着动画片,少年跟小男孩坐在视角最好的一桌。 易辙明显对动画片没什么兴趣,懒懒地支着下巴,夕阳的柔光打在他俊秀的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粉。 他眼神散漫,无意中扫到门口,这才眼神一亮,立马站了起来。 “姐!” 易真停好车,少年已经跑到了面前,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小声问:“怎么样,有不舒服吗?” 易辙笑了笑,“之前有一点点晕,现在好些了。” 易真心一紧,眼神看向店里,又转头扫视周围。 她在找可以给弟弟喂奶的地方。 少年凑近她耳朵,哑声说:“姐是不是跟老板娘说了我头晕的事?她在休息间里架了个小床,还铺了新被子,让我想睡的话就去那里。” 易真捏捏他的手,怕他生气,“我是怕你出事,我又不在旁边。” 所以才不得不告诉了外人。 但她说的模棱两可,老板娘也没多问。 “我没生气。”易辙轻轻笑着,“姐,别担心,我现在感觉还好。” 易真点点头,又听他道,“你先去忙,等晚上再给我吃奶子。” “真的要在这里吗?”易真讷讷说,“被人看见怎么办?” “不会的。”少年笑得狡黠,“我偷偷吃。” “......” 易真面红耳赤地去上工了,老板娘见她整个人要烧起来似的,还以为她发烧了。 她谎称跑的热,恰好有几位客人进来,她连忙上去招呼。 老板娘看了看外面的车,嘀咕道:“不是骑车来的么?” 9.奶油 晚上要给浩浩过生日,他们家里一些亲戚也过来了,老板夫妇单独备了一桌子菜,趁着店里还没上人的时候热热闹闹地点蜡烛唱起了生日歌。 几桌客人见状,也都乐呵呵唱了两句。 小寿星被围在中间,脸泛红光,他这时候还不忘拉着易辙,瞧着像是两个人过生日似的。 易辙中午的时候出去给他买了个礼物,跟少年手掌一般大的小礼盒,微沉,浩浩撇下旁边那一大摞礼物盒子不管,只抱着这一小个笑得见牙不见眼。 易真看着这俩相处融洽的样子,心里也是高兴。 生日饭吃到一半,饭馆也到了上人的时候。 易真招孩子喜欢,老板娘便让她先帮忙顾着这边,自己去招待客人了。 几个小孩子围着易真等她切蛋糕,易真先问了小寿星要哪块,听他指挥给切了个带草莓的,又挨个给剩下的孩子们分了。 大人们都在喝酒吃菜,现在等着的就剩易辙。 易真冲他眯眼笑了笑,“想要哪块?” 易辙在那一半蛋糕上扫了一眼,指着两小朵靠在一起的奶油卷花,易真利索地切下来放在盘子里递给了他。 但易辙却接过放在一边没动,易真见老板娘那边有些忙不过来,跟他交代了两句就过去帮忙了。 再歇下来已经接近九点,按照以往来说,正经吃饭的基本上就是这些了,再晚些过来的都是吃宵夜的,店门口的烤炉半小时前就开了火,阵阵烧烤的香味飘散出很远。 易真收完一桌钱,在店里环视了一眼,易辙跟浩浩都不在了。 “小辙先前说有点困,浩浩又不肯回家,我就让他俩先去休息间眯着了。”老板娘端着盆新出炉的烧烤路过。 易真应了声,脸上不免浮现出些急色。 “芳姐,我不太放心,去看一眼。” “没事儿,这会儿不忙,你也去歇会儿吧。” 易真道了声谢,解了围裙就急匆匆朝后面去了。 所谓的休息间其实就是厨房旁边的杂物间,清了一小块地方出来放了架折迭铁丝床,老板夫妇累了会过来歇会,不过大部分时候铁丝床都是收着放在墙边。 易真轻轻推开休息间的门,见铁丝床上正躺着两个人,床边的矮几上放着易辙送给浩浩的礼物,盒子拆开了,里面是根瞧着挺精致的钢笔,再旁边是易真之前给弟弟切的那块蛋糕。 浩浩在里侧,睡得小脸红扑扑的,易辙背对门口侧躺着,易真凑到床前,见易辙闭着眼,眉心浅浅皱着,想必是头晕了。 她连忙出去拧了块湿毛巾,掀起衣服在两只大奶儿上擦了擦,将那淡淡的汗味擦去,才小心摇醒了易辙。 少年神思迷蒙,慢慢眨着眼醒神,易真摸着他的鬓角,声音有些抖:“小辙,还好吗?” “姐......”易辙圈住她的手指,声音还有些困倦,“我本来想等你一起吃蛋糕的。” 易真看了眼那块蛋糕,这才知道弟弟之前没动蛋糕的原因,不免心中触动。 “你傻呀,想跟我一起吃说一声不就好了。” 不仅是蛋糕,易真还在怪他头晕却不及时跟自己说。 “姐不是要忙么......”易辙轻轻笑了笑,那虚弱的样子看得易真更难过了。 她憋下那阵鼻酸,软着声问:“现在吃好不好?” 易辙点点头,却说:“姐,我还有点晕,你趴到我身上来好不好?” 这意思就是要先吃奶了。 易真看了眼房门,确定关上了这才脱了鞋子,裤子在上菜时沾了油汤,她犹豫一会儿,还是把外裤也脱了。 少年将被子掀开给浩浩裹严实,然后扶着她的腰在自己身上坐好。 铁丝床地方小,易真怕吵醒了浩浩,不敢有大动作,先前两人说话都是低的只余气声。 易真掀衣裳时易辙就认真地盯着她看,眼神里像有小勾子,还带着股期待。 看得易真面红耳赤, 手上动作都不禁快了些许。 “这里不冷,把衣服都解了吧。”易辙说着,伸手去解她的衣服扣子。 外间的空调暖气蔓延到这里,旁边又是热烘烘的厨房,休息间里就像个小温室似的。 易真抿着唇,看少年耐心地将衣服前襟都解开,很快,线条优美的躯体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之前易真都是只把衣服掀到胸口,这还是易辙第一次完整看到姐姐雪嫩白皙的上半身,女孩骨架纤细,胸乳及腰身的弧度柔韧勾人。 两只雪白的大奶子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漾着浅粉的柔光,呼吸间奶尖儿抖颤,嫩生生的,惹眼得很。 易辙眸色幽深,盯着那副美景移不开眼。 他突然伸手往下,捻了蛋糕上那两朵奶油卷花,涂在了姐姐娇嫩的奶尖儿上。 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少年的眼中骤然一亮。 奶油滑腻的触感落在乳尖上,易真身子一僵,脸色肉眼可见地涨红起来。 她难堪地弓起背,想躲开少年越发露骨的视线。 “小辙......” 樱粉的乳粒上缀着两朵娇艳的花,指尖大小的奶油和奶尖儿的粉融合在了一起,好像本该就是生长在那里。 易辙呼吸渐沉,着迷般伸手,虎口托住乳根晃了晃,雪白的肉浪就荡了起来。 仿若长在枝头的花欲坠不坠,勾得人心痒。 10.泄身 少年的目光太过灼热,易真招架不住,又羞赧得厉害,慌乱间自己俯下身,将缀着奶油花的奶儿送到他嘴边。 “小辙......你快吃吧。” 她只想赶紧开始赶紧结束,却不知自己这幅姿态有多撩人。 易辙眸光颤动,神情温柔如水,听话地含住了嘴边的美味。 奶油瞬间在味蕾化开,带着姐姐幽幽的奶香,甜的不可思议。 “啊......小辙......” 易真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除了少年柔软的舌头,她还感受到了另一种像泡沫一样的触感,被舌尖裹着舔了舔就消失了。 那是易辙刚刚涂上去的奶油。 一想到那淫靡的画面和易辙陌生的炽热眼神,易真就不禁身子发热,身体里涌动着奇异的暖流。 她潜意识里感觉到奇怪,不懂弟弟为什么明明只是想像婴儿那样吃奶,却这么折腾她,总是让她难堪地想逃走。 她辍学早,从小也没长辈教导,虽然在社会摸爬滚打好几年,但有些东西还是一知半解。 朦胧中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代表着什么,却不敢深想,只心慌得厉害。 易辙的手扶在她腰侧,不方便往上伸,此时正不安分地在姐姐腰间的软肉上摩挲。 易真哆哆嗦嗦的,却又躲不开,她岔着腿趴在弟弟身上,衣襟大敞,一只乳尖还被少年含住吮吃的啧啧作响,想也知道这场景有多淫乱。 厨房的油烟机还在轰隆作响,外间老板娘的招呼声和客人们谈笑聊天的动静时远时近,休息间的门是锁不上的,任何人都能从外面打开,这约等于暴露在外的条件让易真时刻紧绷着一根弦。 她低头望去,易辙的脸被她垂下来的衣服遮挡,隐约能看见少年清隽的眉骨轮廓,鼻尖戳在乳肉上,挤出小小的肉窝。 再往下便看不见了,但易真能感受到他灵活的软舌是怎么卷着奶头嘬吮,又是怎么在周围乳肉上舔舐的,反倒是比亲眼瞧见更多了几分刺激。 易真呼吸急促,喉间梗了数次,甜腻的呻吟忍不住要冲口而出,不得不拿了刚刚擦身的毛巾咬在嘴里。 “唔......姐姐的奶子好好吃。”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少年扬着唇角,吐出了被蹂躏的红肿湿漉的奶尖。 另一朵奶油花已经被易真的体温暖化,粉色的稠浆顺着乳肉往下滑,拖曳出一道泛着甜香的奶痕。 易辙张嘴就对着那道痕舔了上去。 “嗯唔......不......” 易真瞪大了眼睛,脖颈骤然仰起,那一瞬间的酥麻感直窜而上,让她眼前微微发白,连咬着毛巾都没止住那声哼吟。 浩浩似是被吵了觉,咂摸咂摸嘴,翻身朝里面继续睡了。 姐弟俩等了一会儿,见他呼吸又缓下来才齐齐松了口气。 易辙闷在她奶子里低低地笑,嘴里却不闲着,手派不上用场,便胡乱地又舔又吮,好几次吃出了惹人脸红的呼噜声。 易真提心吊胆,又怕外面有人突然开门,又怕易辙胡闹吵醒了浩浩,心神紧绷下,弟弟的触碰在感官上放大了数倍,每一次摩挲都能让她身躯战栗。 她身上湿了一层汗,眼尾酡红一片,咬着毛巾的红唇时抿时松,鼻翼翕动,溢出小小的哼吟声。 她蜷起身体想躲开让她颤抖的触碰,腰身扭了扭,便察觉到身下底下挨着个滚烫的热度。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易辙就握住了她的屁股。 少年的手掌纤长温热,罩住两团弹性十足的臀肉,用力地挤压按揉。 易真又惊又羞,易辙揉捏小屁股的动作和力道就像是在揉奶子一样,可那里...... 她突然后悔脱了外裤,单薄的衬裤好像根本就挡不住什么,她连易辙掌心的温度都感知的一清二楚。 易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上身炽热酥软,下身又被揉得热胀不堪,脑子里成了团浆糊。 腿心湿湿热热的,下身被少年揉捏的力道带着前后蹭动,臀下滚烫的热度轮廓逐渐清晰。 易真猛一激灵,终于知道她屁股底下坐着的是什么了...... 血液一瞬间冲到了大脑,她头昏脑胀,身体里堆积的快感一下子被掀到了顶,她小腹猛地抽了几下,就这么摩擦着弟弟勃起的性器泄身了。 与前几次那种令人心迷目眩的感觉又不一样,陌生的快慰冲击着她,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疯狂。 嘴里的毛巾不知何时掉了下去,易真仰着小脸,清凌鹿眼中一片涣散,久久无法回神。 11.自渎 易真让易辙先别出来,少年下身那被她高潮时的淫水浸湿了一片,就像是尿了裤子,出来怕他被人指指点点。 她一言不发地围上围裙继续干活,老板娘几次路过,看见她红的异常的脸心里都直纳闷,往空调那瞥了好几次。 温度打得也不高啊,这孩子怎么热成这样? 饭馆一般营业到凌晨十二点,十一点左右没人的话易真就可以下班了。 浩浩已经让老板娘抱回家,易辙正在一张空桌子上做卷子,姿势放松却不懒散,与四周糟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身边零零碎碎的声音好像对他丝毫没有影响,他微微抿唇看着纸上的题,修长指节夹着笔,利落又漂亮地在指尖划了一个圈。 易真拾掇好的时候喊了他一声,喊完也没看他,自己闷着头往外走。 易辙收好书包跟出来,拿过她手里的手套:“我来骑吧。” 于是易真就坐在了易辙的后座。 以前她都是搂着易辙腰的,现在却不太敢了。 总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那些亲昵自然的动作做起来都变犹豫了。 易辙骑了一会,突然背手伸过来将易真的一只胳膊拽走,然后环在了自己腰上。 易真僵在那没动,另一只胳膊也没环上去。 “已经干了,姐,你搂着吧。”他等了一会儿,突然说。 易真立马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腿心莫名其妙开始发烫,好似又感受到了那时候的酥爽,她骇了一跳,刷的把胳膊抽回来了。 想想又有些不对劲。 她根本就搂不到那里,跟干不干有什么关系? 可她也不好意思问了。 接下来一路无话。 到家后易辙先去洗澡,易真去厨房给自己冲了袋麦片。 她晚饭的时候忙着照顾那几个孩子,没吃多少,忙到现在已经饿得有些难受了。 解决了夜宵,趁着易辙还没洗完,易真准备去挑会儿皮。 进房发现床尾放了一摞换洗衣物,这小孩,自己准备好的衣服都不拿就去洗澡了。 易真失笑,拿起来准备给他送去。 浴室里水声已经停了,易真刚要敲门,却听见一阵异样的喘息。 她猛然僵在了原地。 “唔嗯” 她从来没听过弟弟发出这样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又带着些若有似无的蛊惑,听着人耳朵和心里都痒痒的。 低喘声中还夹杂着一阵晦涩的水声,频率从慢到快。 易真无意识攥紧了手中的衣服,神思混沌地想,弟弟也到了该做这种事的年纪了,关起门来抚慰自己也很正常,只是恰好被她听见了,她只要装不知道然后悄悄地回房间就可以。 想是这么想,但她完全挪不动步子,呼吸越来越快,脸越来越红,明明是弟弟在发出舒服的声音,她自己却热得厉害。 倏而,她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那个潮湿黏腻的休息间,少年蓬勃的热度隔着薄薄的布料和她的下体紧紧相贴,坚硬又滚烫,直磨得她花心酥软发颤。 还有那双揉着她小屁股的手掌,少年的手型很完美,纤长笔直,用力时会股凸起浅浅的青筋。 这样一双手却放在她的臀肉上大肆揉捏,推着她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来回摩擦 易真不知不觉靠在了墙上,腿有些软,呼吸都在发颤,小鹿眼中蒙了层水雾。 浴室里的易辙闷哼了一声,他射了。 易真情动地厉害,小手甚至已经探到了身下,轻轻按上了吐着水的蜜穴。 蓦地,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整个人像是在数九寒天被一桶冰水淋透,尖锐的冷意直窜心口。 她在干什么? 那是她的亲弟弟,她怎么能听着他自渎的声音 易真懵住了,被自己罪恶的反应吓得一动不敢动。 易辙又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这会儿好像才发现自己没拿衣服进去,在里面扬着声喊:“姐,帮我把床上的衣服拿来一下。” 易真这才猛地回了神,浑身都是冷汗,她打了个颤,手伸出去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哆嗦。 她在门上扣了扣,易辙开了一道缝,一只湿着水的好看的手伸了出来。 易真看了一眼就像被刺到似的转开了视线,易辙让她趁里面还有热气赶紧来洗,易真胡乱答应着,离开的姿势像是落荒而逃。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12.电影「po1⒏space」 新的一周。 周四就是月考,易辙这几天的睡眠时间又缩短了,易真睡下时他还在复习,起床时他已经做习题做了有一会儿了。 易真怕他压力太大又晕倒,每天中午都要跟班主任互通一下他的身体情况。 她自己也是忙得昏天黑地,奶茶店又扩了一间门面,增加了堂食区域,半月前施工完毕,这周正式投入使用,菜单上还新增了不少热门小吃,吃的喝的轮番来,这下基本全天都没个能歇息的功夫。 奶茶店结束后去饭馆顶个晚高峰,下班回去还要强打起精神挑会皮,基本上都是头刚挨着枕头就睡着了,只有从每天起床都热胀胀的奶子和易辙还算精神的脸色来推测他半夜自己会来吃奶。 好在这一周过的还算平稳,周五易辙回来心情也不错,应该是考得很好。 奶茶店每周是有一天排休的,这周难得的排在了周日,又恰好易辙考完试,四中规定不放假的周日没有晚自习,易真便找芳姐调了个饭馆的白班,想早点回来给他做点好吃的。 周日那天,易真起了个大早,买了不少菜回来才去上班。 芳姐听说她要回去给易辙做饭,下班的时候又给了她两盅山药排骨汤和一盒锅包肉带回来。 姐弟俩前后脚到家,易辙去房间做作业,易真在厨房热火朝天地做菜。 中途易辙挤过来隔着她衣服揉了会儿奶子,易真正在搅拌锅里的什锦饭,手差点抓不稳饭勺。 又在姐姐发烫的颈边蹭了蹭,他才像回了血似的继续去看书了。 加上老板娘的赞助,今天的晚饭是六菜一汤,算是过年级别了。 小饭桌挤得满满当当,热腾腾的饭菜香将整个家都染上了温暖的生活气。 易辙瞧着直笑,“我可以都吃光吗?” 易真给他盛好饭,也笑眯起眼睛,“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别撑着。” 弟弟小时候经常吃不饱饭,导致他养成了只要有吃的就必须全部吃光的习惯,即便吃到吐也一定要塞进去。 易真花了很长时间才改掉他这个毛病,又费了大精力将他养成现在这么健康的模样。 她看着乖乖吃饭的少年,心里由衷的欣慰。 饭后易辙洗碗,易真把小台面架起来挑皮,厨房时不时传来碗碟碰撞的轻响,听着让人觉得很安心。 这片城中村离四中很近,住了不少跟他们一样家里条件不是特别好的学生。 易真难得这个时间在家,正是晚间热闹的时候,窗外时不时传来学生结伴而过的欢笑声,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突然想起上班时经常看到的那些一起出来玩的高中生,叁五成群,满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无忧无虑。 易辙从来没有跟同学出去玩过,放学就回家,要么学习要么做家务,生活单调地可怜。 易真很想让他像别的孩子一样,该玩的时候就玩,不要有什么顾忌,但少年即便每天学校家里两点一线也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易真也不想总提扫他的兴。 只是心里总觉得亏欠了他。 易辙进房间的时候袖子还撸在臂弯,露在外面的小臂白皙但不瘦弱。 易真见他又要去书桌前坐下,想了想开口:“小辙,你还有什么想做的么?” “嗯?”易辙半路被她叫住,长腿一跨反坐在了椅子上,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没有。” “有没有想看的课外书,或者游戏,或者电影?”易真绞尽脑汁想了一些,奈何她也是生活单调到极致的人,说到吃喝玩乐,脑子只有大片空白。 少年撑着腿,手搭着椅背慢悠悠地晃了晃,“那,姐陪我看电影吧。” 房间熄了灯,唯一的光源就是书桌前挂着的手机。 易辙找来一块干净的棉布,用小架子固定住一端,再用将棉布卡进手机和手机壳之间,这样一来手机就悬在了空中,成了个简易版的投影。 易真本想去外面拿把椅子,少年自然却地把她捞抱在腿上,下巴搭上她肩膀,“这个视角好,姐,就这么看吧。” 少年温热的体温将她包裹,易真动了动,鬼使神差地没有反对。 易真第一次尝试这样看电影,非常新奇,可能去电影院也就是这种感觉了。 她平时没有消遣,即便是部随便找的影片也看得津津有味,连易辙的手什么时候不安分起来的都没发现,察觉到少年的手掌掀开衣摆摸进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注意力一下被移走,她抿了抿唇,“小辙” “我轻轻的,不打扰你看。”少年的嗓音变得有些哑,带着热气喷在她耳后,易真微不可查地抖了抖,尽量放轻松身体。 易辙轻车熟路地掏出两团肥软的大奶揉捏着,指尖慢条斯理地划过娇嫩乳肉,轻轻在乳晕上划着圈。 敏感的奶头几乎是立刻就变得硬挺起来,即便易真一直没出声,易辙也能感受到她紧绷的身体和微微急促的呼吸。 在姐姐看不见的地方,他轻轻勾了勾嘴角。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13.乱套 易真本想忽略他的触碰,但少年看似轻柔的抚弄却像带着电流,一阵阵麻痒顺着奶儿蔓延,轻易就搅乱了她的呼吸。 胸前的衣服起起伏伏,在昏暗的空间里瞧着甚至有些诡异,易真闭起眼睛,渐渐被揉得气喘吁吁。 文胸将两只硕乳推挤在一起,少年一只手就能捻住两粒奶尖儿,揪着娇嫩的乳果拉拽弹击。 “嗯小辙不要”易真不可抑止地发出呻吟,声音轻轻软软,像是羽毛落在心尖上。 她微微弓起身子,手撑在了桌沿上,小“投影”被她挤得荡了荡,光影在摇晃,被笼罩在其中的两个交迭着的人影也微微扭曲起来。 易辙又将人拉进怀里,脸侧贴上了姐姐发着烫的耳根。 “嗯唔不要这样捏唔啊小辙” 易真逃无可逃,瘫软在他怀里,仰着小脸枕着他的肩,红唇中呼出潮湿的热气。 易辙将薄薄的胸衣完全扯了下来,双手毫无阻隔地在饱满的奶子上用力抓揉,五指张开用力将绵软的肉球往里按,等到手指都深陷进去再猛然收拢抓握,乳肉立马从指缝中爆溢而出。 来回了几次,两只奶子就都胀胀地发起烫来,带着麻意的刺痛感无孔不入,明明是该感到不适的,易真却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舒爽,让她不自觉地挺高胸乳去迎合少年的亵玩。 臀后贴上了一个滚烫的热度,易真身子猛地一颤,一层诱人的粉色从脖颈白皙的肌肤内渐渐透出,随着体温的升高一路延伸上去,直到整个面颊都变得通红一片。 本以为她已经忘掉了那天晚上的意外,但此刻听着少年在耳侧的喘息,感受着身后那个熟悉的热度,记忆又顷刻鲜活起来。 易真的呼吸更急,又是羞又是恼,为身体本能的反应而窘迫。 易辙在她颈后舔了舔,她便受惊似的颤了起来。 “嗯不要” 尾音娇柔缱绻,带着让她脸热的媚意。 “姐,想吃奶子,可以吗?” 少年喘息沉沉,虽是问句,但手上力道不减,丝毫没有给易真说不的机会。 易真攥紧了衣服,轻轻点了点头。 光影一转,她便面对面坐在了易辙腿上。 少年拽过毛毯将她包住,接着动作极快地解开了她的衣服,易真不敢看他,咬着指节偏过头。 两只雪白的大奶蹦跳着出现在易辙的视线里,他先是埋进高耸的乳沟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舌头用力舔了一口。 “嗯唔” 湿软的舌舔遍了每一寸乳肉,终于将顶端硬挺的奶尖儿裹进嘴中,被湿热的吮吸着时,易真忍不住轻声喟叹。 易辙俊秀的轮廓隐藏在阴影中,只能看到动来动去的脑袋,嘬吸声从易真胸前传来,又掩盖在嘈杂的视频声中。 少年一只手贴在她腰后,将她按向自己,吮吃奶子的力气却又大到易真控制不住向后倒去。 下腹蹭上了一根滚烫的硬物,易真失神美眸中氤氲的水汽漾出波光,整个人一哆嗦,下一秒就被紧扣出屁股动了起来。 “姐姐” 易辙耸动着身体,两人的下身一次次地撞击到一起,发出布料碰撞的声响,这声音越来越闷,还隐隐夹着着黏连的水声。 易真湿透了,一汩汩淫水渗过裤子,将腿心打湿了一片,她攀着易辙的肩,呻吟不断,易辙每撞一下,她都会颤着奶儿低吟一声。 口水声、吸舔声、拍击声、娇吟声。 彻底乱了套。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14.帮我「po1⒏space」 “嘭咚”一声,固定着棉布的架子倒了,手机被盖在下面,屋内骤然暗了下去,不知是不是意外触到了暂停键,视频的响声也一下子消失了。 黑暗中,情热的动静更加鲜明。 易真感觉到易辙圈住了她的手腕,灼热的吐息近在咫尺,就快要贴上脸颊。 “姐,帮帮我。” 少年声音哑得厉害,说话间嘴唇若有似无地触碰到了易真的下巴,那一小片肌肤火速变得灼烫起来。 她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头昏脑涨地被牵着手按到了少年身下。 不是隔着布料,而是炽热的皮肉触感,虬结的青筋在股股脉动,贴着她的手心一跳一跳的。 易真脑子里有根弦倏的断了,她止不住的打颤,嘴唇哆嗦起来,着急地想把手往后缩。 “不要小辙不可以” 易辙的脸埋进了她颈窝,易真感觉到了他满头的汗水,越来越急促的低喘听在耳中就像是一道道催命的尖锐警铃,她被逼到了某个界限的边缘,退无可退。 “好难受,帮帮我姐”少年的声音越来越紧绷,带着明显的痛苦。 易真整个心都提了起来,担心弟弟的本能最终胜过了理智,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手已经再次贴上去,轻轻地圈住了。 掌心里的肉物被她触碰后兴奋地跳了跳,易辙更是闷哼一声,失控地掐紧了她的腰。 “姐” 易真呼吸都带上了哭腔,无所适从地安慰着弟弟性器的同时,眼泪也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太害怕了,总觉得两人在朝着万劫不复的方向去,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但渐渐的,听着弟弟变得愉悦的声音,被他胡乱地叼着乳尖舔舐,两人的体温交融在一起,又有一种说不出地满足与亲密。 刚开始她还只能无措地握着那根昂扬的肉茎,在少年的引导下,她渐渐地开始上下撸动,摸到龟头时会用手指圈住轻轻揉搓,滑到囊袋时也会将两颗沉甸甸托在掌心抚摸。 因为干活而微微粗糙的掌心带来的触感更加鲜明,易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双眼赤红,巨大的狂喜将他淹没,他紧紧圈着怀里温软的身躯,控制不住地挺腰往姐姐手上拱。 易真小声吸着气,双手圈住了他,在少年越来越激烈的抽插中被顶弄得上下颠簸。 暧昧淫靡的气味充斥四周,连空气都好像变得稀薄,易真也出了一身的汗,每一次被顶起又跌落,发烫流水的花穴抵住少年绷起的大腿时,她都颤抖不已。 易辙横冲直撞,易真的手被他顶得酸软发麻,很快就圈不住他,肿胀硬挺的棒身数次隔着湿透的布料触上她的腿心。 易真痉挛地更厉害,一声尖利的“不”生生变了调。 今天天气回温,她回来之后特地换了条薄些的家居裤,被淫水洇湿之后和内裤紧紧贴在了一起,肉茎灼烫的热度透过湿布穿过来,激得她小腹一抖,花心深处又喷出一小股水来。 黏连的水声越渐清晰,少年的肉棒上都湿的滑溜溜一片。 “嗯啊小辙别再唔啊” 少年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两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将人抱起了些,勃发硬挺的龟头热意滚滚,试探一般地隔着裤子在花穴上蹭动。 易真软成了一滩水,被那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刺激地声不成句。 “不要不要再撞了小辙嗯啊” 在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她整个腿根都湿的不成样子,龟头每每用力戳顶上去,都能挤出一股透亮的水液,与此同时,还不停地有淫水往下滴落。 “好多水唔姐,你好湿”易辙兴奋地托着姐姐的小屁股往自己下身撞,几乎已经弄出了“啪啪”的响声,就像是真的肉贴肉肏起了穴一样。 一想到他的肉棒能进入到那个柔软的蜜穴,他便一阵亢奋,喘息越渐粗重。 “嗯唔啊” 易真脑袋晕乎乎的,早就失去了反驳的能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主动地将双腿张得更开,肉唇抽搐翕张,在少年越来越快的顶蹭中饥渴地嘬吸着布料,偶尔棒身戳到情动凸起的淫核,更会激得她崩溃地尖叫。 黑暗是最好的保护色,姐弟二人紧紧相拥,动情地将性器摩擦相撞,椅子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响声。 但这一切罪恶都被黯色掩盖住了,没有人会发现,没有人知道她曾有一刻,那么地渴望他。 渴望这个少年,她的亲弟弟。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15.迟疑 易真今天下班迟了半小时,准确的说是她在饭馆磨蹭了半天才回家。 家里和往常一样,只有卧室门缝里透着点暖光,是易辙开着台灯在复习。 易真忍住了迈向房间的脚步,开灯冲麦片,然后站在水池边小口吃着。 似是等了一会儿没见她进来,易辙自己开门出来了,易真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温热的身躯贴了过来,她胸前一紧,就被少年掌住奶子揉了起来。 “今天好晚。”易辙脸埋在她肩膀上闷闷地说话,“很忙吗?” “嗯......有点。” 易真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撑着池边轻轻地喘着气。 她肩膀有些紧绷,整个人贴在池壁上,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易辙一头劲地揉了一会儿也发现了她的反常,手上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姐弟俩一前一后站着,一时都没有说话。 少年身形高挑,影子将她完全笼罩住,易真在沉默中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心中又升起了那种想逃的感觉。 昨晚意乱情迷跟弟弟胡闹了一通,虽然易辙没觉得有什么,早上还是照常亲昵地黏着她,但易真却远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意志这么薄弱,每一次被弟弟触碰她都招架不住,只能予取予求。 这是对的吗? 他们是亲姐弟,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即便知道这是在给弟弟缓解“病情”,但方法确实骇人听闻,连她自己想起来都会觉得羞赧。 更何况现在已经逐渐偏离了轨道,不仅是吃奶,他们还会有更多的触碰。 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 她究竟是在救他,还是在害他? 易真头痛不已,几年前易华先自杀,姐弟俩差点饿死在街头都没难倒她,反倒是温饱无忧的现在让她束手无策了。 易辙一直在悄悄观察她的表情,见她一会儿拧着眉,一会儿叹着气,一会儿又摇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咬了咬唇,扯起一个笑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一样,“姐,我们今天出了几科成绩,你要不要看看?” 这话一说,易真立马转过身,一下子被他岔开了注意力。 “考得怎么样?” 易辙见她期待的神色,嘴角的弧度更高。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这次月考是叁校联考,出分很快,除了两叁个阅卷比较耗时的文科科目,大部分的分数都出来了。 易辙把发下来的答题纸摞在了一起,易真一张张地翻开,少年的字迹俊逸遒劲,非常漂亮,每一张顶头都有他自己记下来的分数,理科科目几乎都是满分,只有数学最后一道大题的一小问没写完。 “当时头突然有点晕,这里没来及写。”易辙在易真看到数学的时候及时开口。 易真又不放心抬头看了看他,见他现在脸色红润才放心。 她其实对成绩并不看重,易辙能学出点东西来更好,成绩差也无所谓,她只想让他过正常孩子该过的人生,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生活。 但是易辙对自己的要求严苛到变态的地步,从他平时的作息就能看出来。 易辙确实聪明,但无数个日夜的努力也不能忽视,他的成绩全是靠自己拼出来的。 每次考完试他都会让易真看看自己的卷子,也可以说是在跟姐姐分享自己的学习成果。 易真虽然不理解那些知识点,但还是每次都会认真看一遍,少年乖乖在一旁等着她夸奖的眼神太柔软了,她不忍心拒绝。 将所有答题纸看了一遍之后,易真摸了摸他的耳朵,与有荣焉。 “小辙真棒!” 易辙笑得有些腼腆,但是眼神很亮,易真看着他单纯的笑脸,在心里叹了口气。 考完试之后易辙也没有松懈,凌晨一点,易真上床的时候他还趴在书桌前聚精会神。 易真尽量将动作放到最轻,躺下来盯着少年的侧脸看了一会儿。 他好像又瘦了,这阵子拼命复习,学的昏天黑地的,下巴又尖了一点。 还得做点什么吃的给他补补。 余光瞥见少年坐着的椅子,她不免又想起了昨晚两人在上面的荒唐,脸霎时红了起来。 她将脸埋进被子,强行把脑子里那些混乱的画面清除,努力放稳呼吸想赶紧睡着。 白天的体力消耗太大,没一会儿眼皮就开始变得沉重,她很快睡了过去。 往常易真都会一觉到天亮,今晚却可能因为心事太重,破天荒做了个梦。 梦里黑沉沉的,身体动弹不得,像被禁锢在了一个狭小的地方,呼吸困难,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晃荡,她难受不已,却叫不出声来。 潜意识里知道自己在做梦,却醒不过来,她挣扎地大汗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才猛地睁开眼睛—— 身上趴了个黑漆漆的人影,她的胸前一片潮湿,奶尖像是被什么软滑的东西包裹住了,浑身黏腻腻地出了一层汗,迷糊着还没分清梦境和现实的瞬间,她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 紧接着就听到易辙压低的嗓音,“姐?我吵醒你了?” ***************** 谢谢大家的收藏评论投珠~ 谢谢大家喜欢这篇文,也谢谢大家夸我,太开心了,多夸点!(不是 16.磨穴 易真惊魂未定,手放到易辙脖子上摸了几下才平静下来。 “小辙......” 胸乳上的触感不容忽视,她很快反应过来易辙在做什么。 虽然知道他晚上会自己来吃奶,但她醒的突然,也没做好心理准备,整个人都窘迫地不行。 “是不是我压到你了?” 易辙撑起了点身体,温暖的被窝里灌了点凉气进来,易真颤了颤。 冷静下来之后,她才发现下身的潮湿和贴着腿根的滚烫肉茎,当即呼吸一紧。 身体里还残留着酥麻到头发丝的快感,清醒之后这感觉就更加清晰了,易真身体有些僵,恨不得从来没醒过。 “几点了?你,你快睡吧,别弄了。”她声若蚊蝇,揽着他脖子的手也放了下去,整个人都在往后缩。 易辙按住了她的肩膀,力气不大,却让她无法挣脱。 “可能要两点了,马上就好......唔......别急......” 他低头在湿漉的奶尖儿上舔了舔,然后又张嘴含了进去,同时腰身挺动,肉棒一下下地撞着易真大张着的腿心。 易真总算知道梦里的湿热和晃荡是怎么回事了,脸在黑暗中热的要冒烟。 “嗯唔......别......小辙......停下来......” 她想闭紧双腿,却只徒劳地夹住了少年的腰身,摇晃间根本使不上力,反倒是轻轻磨蹭着易辙的腰侧,像在求欢。 易辙吐出肿大的奶头,发出“啵”的脆响,他把脸贴着姐姐颈窝,呼出的热气滚烫,“姐,喜欢我这样弄吗?” “嗯......不......不可以......你别......” 易真推着他的肩膀,一个不察被易辙按着腿根重重顶了几下,立马惊叫着瘫软了下来。 只觉身体里有什么一下子冲到了顶点,满溢的水倾泻而出,眼前骤然花白一片,双腿抽搐打摆,下意识紧紧圈住了易辙的腰。 高潮的淫水兜头浇在了棒身上,易辙身体一顿,喘息越发粗重,他一把扯掉了易真的裤子,握着肉棒捻上了那粒发烫凸起的小核。 皮肉贴合的那一瞬间两人身体都是猛地一颤。 “不......”易真嘶哑着声音尖叫起来,“不要......易辙!” 少年使着蛮力,浑身酥软的易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易辙呼呼地喘着粗气,滚烫坚挺的龟头贴着水湿一片的花瓣上下磨蹭,时不时抵住淫核恶意地捻磨。 “啊......嗯啊......” 易真后脊发凉,脑海中混乱一片,已经在又惊又慌中失去了思考能力。 与冒着冷汗的后背不同,身前一片潮热,尤其是性器紧贴的下身,那处像泛了灾,龟头碾过花瓣,刺激地花心不住流水,“噗滋噗滋”的捻磨声被闷在被子里,更加惹人遐思。 “小辙,你不能......” “姐,我想让你也舒服。”易辙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语气带着讨好,轻易让她想到了小时候那个捧着面包到她面前的孩子,明明已经馋的不行了,却还是说“姐姐跟我一起吃好不好”。 太犯规了。 易真无力地摇着头,但推拒的力气却渐渐小了下去。 肉唇张合,嫩肉翕动,舒爽的呻吟忍不住流泄而出。 “嗯啊......唔......小辙......” 大股大股的汁水从甬道中流出,易真只觉有源源不断的痒意从身体里蔓延出来,她浑身都汗涔涔的,似哭似喘的呻吟声破碎不堪。 肉头在肿胀发烫的花瓣上快速蹭动,淫水噗嗤飞溅,没一会儿两人的下身就都湿的一塌糊涂。 “啊啊——”易真竭力拱起上身,脑袋已经顶到了床板,再无任何一点可以后退的空间。 好热......好渴...... 少年热烫的体温像燃烧着的火炉,易真被卷进他的烈焰中,就快被焚烧殆尽。 龟头呲溜呲溜地在肿起的花瓣上划过,好几次都顶开了那两片小小的肉瓣儿往里插了一小截,易真止不住地哆嗦着,几乎要尖叫出声。 易辙猛地将她一双腿抱起在身前,昂扬的肉茎插在姐姐细嫩的腿心里,还没等易真反应过来就快速抽插起来。 “唔啊......小辙!” 她失控地尖叫起来,高速摩擦的感觉太怪异,也太令人心惊,那灼烫似乎要一路沿着腿间烧进她心里! 抽送越快越快,深夜里淫靡的“啪啪”声骤响,如同细密的鼓点,沉沉敲在两人心上。 不知过了多久,易辙才低叹了一声,身体绷直了一瞬,重重地撞了十来下。 灼液激射而出的同时,易辙也感觉小腹一热,一大股淫水冲刷在了他身上。 *************** 我成长了,看见欠的这么多加更已经不会再哭出声了(除非忍不住 17.住校 翌日。 剩下的科目分数也都出来了,年纪排名张贴在了公告栏,易辙一到校就见那里乌央乌央的全是脑袋。 他一过去,学生们看见他,纷纷惊叹着让出了一条路。 易辙走到最前面扫了一眼,他的名字挂在第一,距离总分只差40分,更是与第二名有60多分的分差。 按理说能有这种成绩,完全可以在学校横着走了,但易辙脸上表情淡淡,似乎对这结果并不意外,看了看就打算走了。 人群又自发给他让出了一条出来的道。 “哎!易辙!等等我!” 身后有个高高壮壮的男生追上来,下意识想搭着他肩膀,被易辙瞥了一眼后硬生生改变了手臂的方向,“啪”地一下挥在了自己身上。 他龇牙咧嘴了一阵,但声音还是难掩兴奋,“你这次可真牛逼啊!那分是人能考出来的嘛?!估计联考的第一也是你吧!” 他身后又转出来一个高挑清秀的女孩子,跑过来气还有点喘,背着手在他们前面倒退着走,“肯定的,我打听过了,一中二中的最高分都没有小辙高,高天阳,你对小辙这么没有信心吗?” “哪能啊,我不信谁都不能不信我大哥啊!”高天阳挺了挺胸,比他自己考了第一还自豪,“上回联考易辙状态不好被二中压了分,那帮孙子嘚瑟了好几个月,你没见我们贴吧都被屠了,说什么盛极必衰,我呸!这回总算是把脸给打回去了!” 这次联考的试卷难,所以分差拉得特别厉害,一中二中的第一名都比易辙低了二十来分,这下可不得了,已经可以预见又是一场持久的骂战。 “好悬我挂在了年纪前一百的尾巴上,不然我妈得打死我。”高天阳心有余悸地说,“哎梁瑾,你考的应该也还可以吧,刚光顾着追易辙,还没来得及找你的名字。” 梁瑾笑着比了个二:“二十八名。” “操!一个个的都太不是人了。”高天阳骂骂咧咧。 易辙自始至终都安静地走在两人旁边,对他们说的别校八卦和成绩都不太感兴趣。 其余两人也都习惯了,一路说说笑笑地进了教室。 中午联考排名也出来了,易辙果然是第一,之前他虽然也常年垄断第一的位置,但各校都卧虎藏龙,分数咬得特别紧,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夸张,在卷子这么难的情况下完全可以算得上是碾压了。 班主任在班上公布联考排名和分差时,全班鸦雀无声,齐刷刷地看向了座位靠后的易辙。 高天阳在他身后配合着搞气氛,夸张地喊:“太恐怖了太恐怖了,是不是老班?” 班主任是个和蔼的中年男人,教他们数学,他看着那个宠辱不惊的少年,笑着道:“好了大家午休吧,易辙你出来一下。” 易辙跟在他身后出去,两人走到了没人的地方,“这次联考对学校来说很重要,已经在商量给联考排名前五十的定奖学金,当然你这个第一还有额外的奖金。” 易辙的眼神总算是有了点波动,“多少?” 班主任一愣,还没见过这么直白的,失笑道:“反正肯定让你满意。” 易辙点点头。 “对了,今天还没跟你姐姐说你的情况,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没。” “行,我一会儿发信息给她说一声,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嗯,谢谢老师。” 班主任笑着看他转身,刚拿出手机要联系易真,就发现对方几分钟前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老师,之前您说小辙在学校宿舍的床位一直给他留着,现在还在吗?】 班主任皱了皱眉,看了进班的易辙一眼,拨通了易真的电话。 ******************* 18.冷战「po1⒏space」 易辙放学的时候经过了一家蛋糕店,已经将近十点,街上人烟稀少,店里明亮的灯光给寒夜增添了一丝暖意。 他平时都是走另外一条近路,今晚出校门时,想到那一笔奖学金,他难得绕远走到了商区这边。 橱窗里放着很多漂亮的小蛋糕,他顿住脚步,开门走了进去。 易真很喜欢甜食,家里有时候会买些糖果放着,但这种精致甜品她是舍不得吃的。 店里的甜品种类更多,易辙扫了一圈,视线落在了一个造型很可爱的草莓慕斯蛋糕上。 他笑了笑,“这个帮我打包,谢谢。” 易真今天回来的比昨天更晚,她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什么准备似的才拿出钥匙开门。 灯一亮,她就发现了桌子上放着的精美的小盒子,这种东西很少在家里出现,一看就是易辙买的。 她心里一软,想到自己焦虑了很久才做出来的决定,不禁叹了口气。 易辙很快开门走了出来,易真正在拆蛋糕盒的丝带,见了他笑道:“怎么想起来买蛋糕了?” “想着你很久没吃了。”易辙说,“之前浩浩的生日蛋糕你也没来得及吃上。” “我吃不吃都行。”易真打开盒子,两颗新鲜红艳的草莓被奶油装点在中央,四周还有大大小小的粉红色卷花,形状和颜色跟之前曾被易辙涂在她奶尖儿上的奶油卷花很像。 易真抿了抿唇,怀疑他可能是在暗示什么。 她没说话,也没再有动作,只是耳朵可疑地红了一点。 易辙笑了笑,帮她把蛋糕取出来放在一边,又拆了小叉子递给她,“姐,尝尝吧。” 易真吃蛋糕的时候,他就轻车熟路地从背后伸手,微微拉开了她领口的衣服,将手探了进去。 吃了小半块,易真就吃不下了,可能是心里装着事,连最喜欢的甜品放在眼前都没什么胃口。 她转了个身,方便易辙的动作,易辙也从善如流地将她的衣服拽的更开,硕乳在空气中晃着淫靡的肉浪,少年指腹在硬起来的奶尖上拨弄了几下,然后俯身张嘴含了进去。 “嗯” 易真手向后撑着桌子,奶子微微挺起,她垂首看着少年裹着她的奶头吸吮地“啧啧”作响的画面,脸颊上晕红一片。 “小辙唔你这几天是不是好多了,没有再头晕了吧?” 易辙含糊应了一声,嘬着乳果用牙关轻轻磨了磨,又张大口将更多的乳肉裹进嘴中。 “唔啊” 易真猛地仰起头,呼吸骤然紊乱,身子也轻轻颤着。 她的视线落在虚空地某一点,眼神有一瞬的无助,显得那张漂亮的小脸楚楚可怜。 “我我今天,跟你们班主任通了个电话。” “嗯。”易辙吃得认真,双手抓握着乳球挤出尖尖,舌头在空气中绕着乳晕不断舔舐,走神听着她说话。 “我问他,你之前学生宿舍的床位还在不在” 此话一出,易辙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慢慢松开她直起身来,刚刚旖旎的气氛也一下子消失殆尽。 易真低下头不敢看他,视线里少年动作轻柔地给她合上了衣服,只是声音有些紧绷。 “姐问这个做什么?” 易真暗暗深呼吸了一次,“我觉得,你还是住到学校里去比较好,你的同学老师都在那里,学习的氛围也会浓” “我不需要学习氛围。”易辙打断她。 易真为难地皱起眉,磕磕巴巴地说着自己已经在心里演练了很多遍的话,“你平时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既然最近你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想我想还是住校,万一有点什么事,能有人及时发现。” “他们发现我晕倒,就会送我去医院。”易辙呼吸也变得有些急,易真看到他垂在身边的手都握成了拳头。 她闭了闭眼,狠下心来说道:“去医院检查一下也好。” 话音一落,客厅霎时陷入死寂。 易辙眉心拧成一团,忍了又忍才尽量维持住平静,但一出口,那无助又脆弱的语气却差点让易真装出的强硬功亏一篑。 “姐,我没病。” “小辙,我的意思不是” “我没病”易辙喃喃重复着,“我没病!” 易真听出他声音不对,仓皇抬头,“小辙” 易辙眼里满是血丝,像是受伤的小兽在拼死维持最后的体面,“姐,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你了,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想抓易真的手,却又在半路强行止住了动作,逼迫自己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像是怕吓到她一样。 “还是你不想给我吃奶了,你说,我会听你话的。” 易真攥着衣摆的手用力到泛白,她惊惶不定了一天一夜,脑子里一团乱麻,自从发现易辙“生病”以后,每一件措手不及的事情都逼得她要发疯。 到最后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了,只能遵循本能做出判断,而这个决定注定会伤易辙的心。 “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能这样,我们是亲姐弟,小辙。” 易辙深深地看着她,半晌才颓然开口—— “好,我知道了。”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19.昏迷 姐弟俩又睡回了两个被筒。 易辙本想重新打地铺,易真叫住他,小声说:“地上凉,就睡床上吧。” 少年顿了顿,一语不发地把被子抱了起来。 易真看着他低落的表情,数次欲言又止。 今天上午她请了一个小时假,回来把整张床都清理了一遍。 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被淫水打湿的床褥也简单洗了一下架在窗台上晒过了,现在躺在上面干燥又温暖,周身满是阳光的气息。 但易真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姐弟俩中间隔着能平躺一个人的距离,各自占据一边床沿,气氛僵冷。 易辙翻身了好几次,一直没有睡着,易真就这么陪他睁着眼睛,天擦亮的时候才实在扛不住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两人也没有交流,临出门前,易辙说:“今天我会去申请住校,应该走个流程就行了,中午我回来收拾行李。” 他全程背对着屋里,说完就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易真沉默地坐了很久,直到上班快要迟到,她才匆忙收拾了一下出门。 晚上是正常时间下班的,没有了要躲避的人,自然也没了晚归的理由。 她一进门就感觉到了屋子里少了点什么东西,一直放在角落里积灰的行李箱不见了,书桌上干干净净,往常一摞摞的书籍资料都没有了,还有易辙散落在各处的小物件,这些平时觉得不占地方的东西,一旦不见了,却显得整个家都空荡荡的。 易真怔怔地围着家里转了一圈,心里像压了一块巨石,沉得她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她又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一再拜托对方,易辙只要不舒服了就立马通知她,她会尽快赶过去。 班主任从高一就带着易辙的班了,高二分科之后也幸运地没分开,他把易辙当自己半个儿子,也很心疼这对相依为命的姐弟,不管易真说什么都温声应好,易真说了十几分钟,才不好意思地道歉挂了电话。 易辙到高二还是住着校的,高二下学期不知道为什么非闹着要回家住,他很少这么强硬地决定一件事情,易真很顺着他,第二天就让他搬回家了。 分科以后班级的学生就不会变动,宿舍自然也一样,班主任只说不出意外他的床位会一直空着的,随时可以再回去住。 易真对他能不能适应宿舍生活不担心,唯一怕的就是易辙会头晕。 班主任的保证让她安心了许多,学校那么多人,易辙肯定也不会落单的。 只是没有轻松多久,当她第二次打电话去易辙宿舍却始终找不到他人接电话的时候,她总算是意识到—— 弟弟在跟她闹脾气。 在用行动在抗议她逼他回去住校这件事。 易真心里满是无力,她对电话那头结结巴巴找借口的男生说了声“谢谢”,挂断了电话。 四中的学生人手都有一张学生卡,家长可以通过学校官方的缴费系统给学生的卡里充钱供他们使用,易真一个礼拜前刚给易辙冲过,挂电话后又去冲了一千块钱,希望他在学校也能好好吃饭,不用给她节省。 这两天易真的精神一直很差,整夜整夜睡不好,每次醒来都是大汗淋漓,今天在奶茶店切水果的时候走神,刀在手背虎口处拉了一条长口子,血流不止,把店里人都吓了一跳。 她看了眼手上包着的纱布,尖锐的刺痛无时不刻不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今晚可能又没法睡个好觉了。 易真无奈地呼了口气。 易辙需要时间,现在看来她也需要。 分开的这些日子,正好让他们两个人都冷静一下。 四中放假的这个周末,易辙没有回来。 放假期间食堂窗口也有小部分开的,供应不回家的学生。 新的一周周六,易真晚上又鼓起勇气打了个电话去他宿舍,忙音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她有些不安,但强迫自己别多想,第二天一早又打了一次,依旧无人接听。 她总算有些坐不住,虽然每天会向班主任问他的情况,但她还是想亲耳听听易辙的声音才放心。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班主任的回信越来越简短,以前都会简单说一下易辙的情况,但最近基本都是一两个字的回复,还经常是她去问了才迟迟有条消息过来。 虽然不能要求对方那么事无巨细,但这明显的转变却让易真不能不多想。 犹豫再叁,她再次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 对方言辞含糊,几乎是立刻,易真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老师,是不是小辙出什么事了?”易真的声音微微发颤。 班主任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其实......” 易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学校的,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感觉不到脚踩在地面上。 从听到易辙昏迷了两次开始,她的天就塌了。 学生们都在教室上自习,宿舍楼里静悄悄的,班主任把易真带到易辙的宿舍门口,轻轻打开了门。 易辙正躺在靠门的下铺,呼吸轻缓,脸色有些白,连睡着了都像是在承受着痛苦。 易真含在眼里的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 我居然这么快就码完了,谁看了不说一句牛拉了 终于把剧情走完了,我要涩涩!下一章立马就涩涩! 20.可以「po1⒏space」 “他不让我告诉你,如果跟你说了,他就立马退学。” 班主任无奈地摇了摇头。 易真抖着手摸上易辙的脸。 两人心中都知道,按易辙那个性子,他真有可能干的出来。 “第一次昏迷的时间比较短,班上的两个学生见他打上课铃了都还在睡,就把他叫醒了,之后反应过来当时他不太对劲,就连忙通知了我。 “校医说他是太缺觉,估计平时也没好好吃东西,血糖有点低。” “他再叁跟我保证只是太困了,让我千万不能跟你说。” “第二次是他跟我请了半天假在宿舍休息,我中途过来看他,发现他睡着了脸色也很差,我叫了他很久才醒。他睁眼第一件事还是拜托我不要联系你。” 似是想到了那时候的焦头烂额,班主任眉头皱得很深。 “我强行压着他去了一趟医院,他很排斥,最后还是去做了个检查。” “检查结果跟校医说的相差也不大,医生说他可能压力太大了。现在的高中生学习竞争激烈,承受不了做傻事的也大有人在,易真,我能看出来你们姐弟俩可能闹了矛盾,但易辙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我建议你先顺着他一点,凡事不要跟他置气。” “还有,最好还是带他去心理科看一看……” 易真的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死死咬着嘴唇一直点头。 “钱的方面,易辙有一笔奖学金,刚考完试那会儿我就跟他说过了,你应该知道了吧?如果之后还有困难的话,你尽管跟我说。” 易真突然怔了怔,下意识想起了那天晚上的草莓蛋糕。 她几乎敢肯定,易辙是知道了奖学金的事情,所以给她买了蛋糕,打算找机会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可是她却做了什么? 易真心狠狠一坠,不敢想当时易辙是以什么心情决定回来住校的。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锐利的痛楚如斧凿一般,让易真痛苦不堪。 从来没这么后悔,后悔自己的瞻前顾后,这一刻,易真甚至觉得:只要易辙能好起来,就算要她的命都可以。 她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伏在易辙身上,嘶哑地抽着气。 班主任瞧着心里不落忍,别过了脸道:“你守着他吧,我去班上看看,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易真哽咽着连声道谢,送走了班主任后,再进来就发现易辙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正静静地看着她。 “小辙……”易真连忙抹了眼泪,勉强地扯出一个笑来。”姐……”易辙坐起身来,却没有抬头,好一会儿才犹豫着开口,“你还在生我气吗?”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差点让易真刚忍住的眼泪再度决堤。 “我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易真抱住他抽泣道,“对不起,都是姐姐不好。” 易辙将她哭泣颤抖的身体揽进怀里,熟悉的馨香再度萦绕鼻尖时,他情不自禁深深喟叹出声。 易真攥着他的衣摆,像是下定了决心,抿着唇将他推开了些许,然后在易辙讶异的视线里,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肥白的大奶没了胸衣的束缚,弹跳着蹦了出来,软乎乎地晃着乳波。 “姐,你” 易真羞不可抑,牵着他的手放在了白嫩的乳儿上,“小辙,你吃吧,吃了你会好受很多的。” 说完这句话,她已经羞赧到不敢睁眼,脸颊连着耳根都通红一片。 掌心下的触感温热绵软,易辙下意识地抓握了两下,他眸中燃起火光,明明身体已经兴奋了起来,面前却仍旧一副踌躇的模样。 “我可以吗?” 易真轻轻点了点头。 易辙俯下身,脸颊贴向女孩的饱乳,咫尺之距,呼吸的热气拂在敏感的乳肉上,激得易真打了个颤。 “我可以吃姐姐的奶子吗?”他语气可怜,像是得不到明确指令就不敢动作的狗狗。 “可以。”易真想到二人冷战那晚易辙失魂落魄的样子,仅剩的犹豫也彻底消失了,“可以吃姐姐的奶奶子。”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易真便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已被易辙压在了身下,胸前一热,半硬的奶尖儿已经被少年裹进了嘴中。 ************* 弟弟:表演结束,开吃。 预估失败,涩了但没完全涩,下章一定! 21.骑奶 “唔......”易真捂住嘴,堪堪忍下了冲口而出的呻吟。 宿舍里开着空调,易真很快就出了一层薄汗,鼻尖上缀着细小晶莹的汗珠,她脸颊陀红,随着少年温柔的舔舐轻轻扭着腰肢。 从这个角度能看见窗外湛蓝的天,一线阳光在空中晕着一环环的光圈,最后铺陈在易真莹白的娇躯上,白嫩的大奶上湿着一层水光,在光晕的衬托下,圣洁又淫乱。 这是弟弟的宿舍,她却在这里衣衫不整地让他吃着奶。 易真为自己的大胆而震惊,但回想起不久前的煎熬,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恐怕依旧会这么做。 易辙将姐姐硕白的奶儿都舔吃了个遍,才微微抬起身,双手罩上湿漉的奶球揉捏着。 “好......嗯啊......好点了吗?”易真轻捧着他的脸,只见易辙眉眼间的颓丧已经褪去,此刻面色红润,嘴唇也有了血色,黑眸如曜石熠熠生辉。 易辙神情温和,“好多了。” 易真放下心来,又听他说:“我最近看了一些书,可能找到了吃奶能让我缓解头晕的原因。” 他说话时,手上还在变着法地亵玩着姐姐饱满的大奶。 易真哼吟不断,细声细气地应答着:“嗯.....什......什么?” “书上说,人体在产生性冲动时,肾上腺素飙升,神经中枢受到刺激,会分泌一种叫多巴胺的物质,这种物质会使人兴奋,让人体会到愉悦。代入到我的情况,就相当于在人体产生痛觉的时候,刺激神经产生另一种快乐的感受去覆盖痛觉,也可以理解为是功能更全面的止痛药。” 易真听不懂那些专业的术语,但是她捕捉到了一个名词。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原本就红得厉害的脸颊更是烫如火烧,“性......冲动?” “嗯。”易辙嘴唇贴着她的侧脸,轻碰了一下就离开了,“原先我只是很想变回婴儿,生物本能促使下,吃奶会让我觉得有安全感,也就是所谓的快乐的感受。后来,我发现更多的触碰你会使我更舒服,就像现在,姐你看,我这里已经硬了。” 他拉着易真的手放到身下,那里已经鼓起了一个骇人的鼓包,易真刚触到就立马把手缩了回去,脸也转到了一边,紧张地眼睫扑扇,看样子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易辙依旧浅笑着,“这就是我感觉到舒服的表现,当这种正向的感触大于负面的,我也就不会头晕了。” 易真咬着唇,显然被他一通看似很有道理的言论说的有些动摇,易辙指尖将硬如石子的小奶尖按得深陷进乳肉里,接着道:“至于性冲动,姐你不用不好意思,这是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我会因为你漂亮的身体而有性冲动,同样的,你体会到快感时也会有反应。” “好了......你别说了。”易真闭上眼睛,但易辙呼吸时的气息和他的体温却无孔不入。 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易辙温柔的低语。 原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漂亮吗? 原来之前她那些丢人的反应,都是因为她被弟弟弄得很舒服吗? 双腿无意识地并拢绞紧,她能感觉到那里已经湿得厉害了,从易辙吮吃她的奶头开始,她就感觉到身体里有一阵久违的舒适,那快意像温和的水流遍四肢百骸,又汇聚在下腹,攀升起更难言的渴望。 又一次被牵引着触摸到那灼热的肉棒时,易真没有再抗拒。 “姐,你看看它好不好?”弟弟低哑的嗓音像在诱哄,易真下意识睁开眼睛,看到了那根昂扬的肉茎。 亲眼见到比之前在黑暗中摸到更令人心惊,那物什又粗又长,棒身是较深的肉粉色,满是虬结的青筋,在易真的注视下兴奋地颤了颤,渗出了几滴前精。 自己握着弟弟性器的画面冲击性太强,易真僵住,无措地抬头望他,“我要怎么办?” “我不是教过你吗?”易辙俯着身,投下大片阴影,压迫感极强。 他带着易真的手上下撸动着肉棒,狰狞的棒身在她的手心来回蹭动,时不时顶到她柔软的小腹上,那里已经被蹭的湿了一小块。 易真仰躺在床上,被少年顶弄的力道带着晃动不停,合拢的手臂将两团饱乳挤得更加高耸,那乳浪也晃荡地格外惹人眼热。 她牢记着少年说的话,即便羞耻到不行,还是很在意他的情况,“小辙,现在......现在舒服了吗?” “舒服,但还不够。”易辙沉声喘着气,“姐,再帮帮我,好不好?” 看着那双潋滟着波光的黑眸,易真有一瞬间的失神,不禁思考便点了头。 少年说了句“别怕”,还没等易真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便见他整个人膝行着往前了一步,跪在了她胸侧,而后挤着两团白软的乳肉,将那根直直矗立着的肉茎插了进去。 深红的龟头轻碰上易真的下巴时,她甚至还没回过神来。 肉棒已经在乳穴中浅浅抽插了起来,奶子中间有东西在摩擦的感觉太怪异,再一想那操着自己奶子的是什么东西,易真就觉得自己热的快要炸开了。 她捂着脸低低尖叫,“小辙!” 易辙闷哼了一声,下铺的高度有限,他弯腰很不舒服,但这点酸痛跟下身那种痛快的爽感一比简直微不足道。 他抽送地越来越快,整个人像是骑在了姐姐丰满的巨乳之上,汗水是最天然的润滑剂,易辙甚至插出来“咕滋”作响的水声。 “唔嗯......小辙......慢一点......” 易真呵气如兰,渐渐从羞耻的亲密中觉出了些趣味,她忍着羞意按在锁骨下方,每当龟头挤过乳肉冒出来时,便微微合起掌心摩挲着凸硬的肉冠。 她双腿越分越开,小屁股在床榻上扭来扭去,细看便能瞧见腿心全是湿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泄过一次身。 易辙喘息越渐粗重,动作也越发地急促,整张床都被他带动地发出了响声。 少年眉眼深邃,额发汗湿,深陷情欲的脸无端惑人。 易真怔然看着他,心突然跳动的厉害,“扑通扑通”的动静恐怕连易辙都要听到了。 偏在这时,少年扬起嘴角挑了挑眉,揶揄的视线落在了易真脸上。 易真只觉猛一恍惚,脑海中似断了线一般,她绷起身子,娇吟着喷了潮。 下一刻,易辙也咬牙猛冲了数下,一道灼白的精线飙射而出,噗簌坠在了女孩精致的锁骨和下巴上。 ********************* 一些叨逼叨(可以忽略 可能是我之前说涩涩误导大家了,我认为的涩涩只要是有边缘性等亲密肉体行为都算,真真跟小辙本垒不会那么快的(我之前在评论里回复“其实也快了”是因为一步步都是按照我设想的在进行的,所以我觉得很快了,如果让大家误会了很抱歉~)但确实也真的是快了! 然后我想了一下,还有一个地方误导大家的可能是这个情节安排上,一般规律是经历一些事情解开心结就可以do了,但在我的设想里真真和小辙是有点不一样的,真真畏惧两个人会“误入歧途”,经历过这件事情之后,她很后怕,失去理智,如果小辙真的要do,她确实不会拒绝,但这种情况下她还是处于在为小辙奉献的一个状态,毕竟在感情上小辙现在还只是她的弟弟,而小辙费尽心思成了个影帝就是为了不仅要吃到姐姐,还要姐姐心甘情愿地把自己送到他嘴边。(大家看他继续表演) 小辙身体上确实是有一点问题的(一开始),就那种病了但没完全病(你们懂我意思把),现在看着感觉有疑问的地方写到后面都会有答案的,说多了就剧透了,那就没意思了对吧! 当然我很喜欢大家对于剧情的探讨,看的很开心,请多多将评论砸向我! 最后,解释这些也是怕我能力不足写不出那种感觉会误导大家,但也就解释到这一步了,接下来的请大家在文里寻找答案吧~ 最最后,说这里安排乳交的那个宝贝!你怎么知道我要写什莫!我一整个就是大受震撼! 22.擦身 易辙又搬回了家,临走前易真红着脸把宿舍的窗户和门都打开通风,还欲盖弥彰地把地上也简单打扫了一遍。 比较占地方的书本大部分都放在了班上,剩下的行李不算多,一个行李箱就装下了。 姐弟俩到家时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易真洗了手准备做饭,易辙收拾他带回来的东西。 易真时不时地瞥向易辙走来走去的身影,看着那些地方又被熟悉的东西填满,感觉整个家也重新充实了起来。 吃过饭易辙就坐在书桌前复习了,他已经请了假,明天再去学校。 易真出门买了点水果回来,听班主任说易辙最近都没好好吃饭,她这阵子得多花点心思好好给他补回来。 洗干净的几样水果装在小盘子中,声音极轻地被放在了桌上。 易真刚要转身出去,就觉腰间揽上一条手臂,易辙站起身来,两手托着她腋下,抱小孩似的将人抱坐在了桌边,同时膝盖一顶,挤进了她双腿间。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快到易真反应不及。 她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推了推易辙,“做什么?” 易辙纹丝不动,伸手解她的衣服,表情正经地说:“给你洗一下,我射了很多在你身上。” 易真耳朵又要烧起来了,用了点力气推搡他的肩膀,挣扎着想跳下桌子,“不用,我我回来的时候擦过了,小辙别晚上我还得上班去,回来再洗就行了。” 奶茶店她临时找人顶了班,现在易辙没什么事了,饭馆那边她还得准时过去的。 “下面呢?流了那么多水,一直穿着湿内裤不好。” “我”易真急道,“我自己换。” 她其实一回来就想先去清理一下的,但是易辙一直在走动,衣橱又在书桌旁边,她拿内裤的话易辙肯定会看见。 潜意识里,她不想让弟弟看见自己的窘迫。 易真动弹的厉害,还真被她找住空隙跳了下去,易辙反应更快,一把掐住她的腰,把人往上一抛,在易真失重的尖叫声里将她托着腿根抱住了。 易真条件反射地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了他腰上。 这样一来,反倒比刚刚更加羞耻了。 易辙拍了拍姐姐的小屁股,“我帮你,用湿毛巾擦擦好不好?” “还是你想我直接帮你洗澡?”说着他作势就要往浴室走。 “擦!”易真情急之下大声叫道,“擦擦就行了。” 易辙“噗嗤”一笑,在易真看不见的地方眼中满是得逞的笑意。 把怀里娇软的小身子放在床上,易辙去打了盆热水来,又顺道打开了空调。 那笔奖学金班主任已经悄悄给他透过底了,完全够负担起两人这一年的简单日常开销。 等他高考结束,还会有更多赚钱的机会,没必要再让姐姐为了省一点电费而忍耐寒冷了。 易真攥着领口别扭地坐在床上,看见他打开空调,嘴张了张,最后也没说什么。 少年半跪在她面前,拧好了热毛巾抬头看她,见她羞红着脸不肯动,故作疑惑道:“要我来给你脱衣服吗?” 易真只好自己拉开了拉链,这会儿没了在宿舍时的勇气,要她主动裸露在弟弟面前,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饱乳上带着浅浅的红痕,奶头还是肿着的,乳沟也有点发红,想到不久前这里曾紧密地裹住自己的肉棒,易辙便觉下身一紧,隐隐有些燥热。 易真的视线根本不知道放在哪里,紧闭着眼催促道:“快点吧小辙,简单擦一下就好了。” 易辙乖巧应声,带着热气的柔软毛巾轻轻在大奶儿上打着圈擦拭着。 “嗯” 下巴脖颈间黏腻的感觉消失了,浸过热水的毛巾带着水蒸气,像是给奶子热敷了一下,很是舒服。 易辙动作规矩,竟真的只是在乖乖给她擦身。 只是易真的奶儿太过敏感,毛巾擦过奶头也能激起一阵战栗,让她险些丢脸地叫出声来。 易辙低头重新湿水时,她连忙合拢衣襟,近乎哀求道:“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弄吧。” 少年轻轻握着她的脚踝,“姐,你是因为我才弄得身上不舒服的,我也想帮帮你,可以吗?” 易真犹豫地咬住唇,最终还是敌不过他自责的眼神,顺着他的力道缓缓分开了双腿。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23.舔穴 裤子被易辙脱下来的时候,易真破罐破摔地拽过枕头捂住了脸。 下身感觉到了暴露在空气中的轻微凉意。 易辙在那之后就没有了动作,只能听见他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 易真很快绝望地发现,光是想象弟弟在用怎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下体,身体里就渐渐涌起一股热意,熟悉的暖流顺着甬道缓缓而下,她立马夹紧了腿,万一真的当着弟弟的面流了水,那她也不要活了。 易辙好像是轻笑了一声,又微微用力将她的腿分开了。 少年目光幽深炽热,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处蜜地。 女孩的私处光洁粉嫩,没有一丝毛发,白生生的阴户瞧着绵软鼓胀,花唇透着肉粉色的水光,薄薄的肉瓣儿像有生命般翕张着,隐约可见里面嫩红的肉洞。 易辙屏住了呼吸,而后黑眸一颤,只见那娇嫩的蕊心就这么在他的视线下吐出了一小口水液。 清亮的液体顺着穴嘴往下流,流过会阴,洇进了微微张合着的菊穴中。 少年喉结滚动,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无比。 易真羞愤欲死,带着哭腔喊他:“小辙” 易辙像是被蛊惑了,缓缓伸手碰上了湿润的肉唇,触手是不可思议的软弹湿濡,那晚他曾用肉棒感受过这个地方,不止一次地幻想过渴望过,现在终于见到了,果然是和他想象中一样的漂亮。 他控制不住地顺着肉缝轻轻揉了揉。 易真身子猛地一哆嗦,害怕地蜷缩起来,“小辙,不要” 易辙稍微回神了些,安抚了句“别怕”,就将热毛巾覆上去擦了擦。 “嗯嗯唔” 易真皱眉咬着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清理了片刻,易辙却发现越擦水越多,细嫩的私处已经被热气蒸的微微发红,汩汩淫水从穴嘴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易真微微拱起小屁股,克制地蹭着毛巾。 “小辙嗯啊好好了吗?” 易辙着迷地看着她不自觉露出的淫态,声音沙哑:“还没有。” 他俯身凑近姐姐的花穴,近到再往前寸许就能吻上那潮湿的花瓣,一阵腥甜的幽香萦绕在鼻尖,顿时让他理智尽散,一低头就舔了上去。 “啊——”易真尖叫起来,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只低头看了一眼就羞耻地浑身发烫,胡乱地踢蹬着腿喘道:“小辙!不要嗯不可以嗯啊脏” 易辙紧紧扣住她的腿根,投入地用舌头裹舔着软嫩的花唇,舌尖将充血的小花瓣拨弄的东倒西歪,又沿着肉缝向上卷舔,吮上凸起的淫核。 小小的肉粒已经肿起了两倍大,易辙用牙关轻轻咬合,便听易真突然尖利地哭吟了一声,小屁股一下子拱起,一道细小的水液飚射进了易辙嘴里。 他眸光一亮,紧扣住姐姐的臀肉,更大力地吮吃着敏感的小淫核。 淫水多到他吞咽不及,下巴都被那大股的汁液打湿,易辙没一会儿就凭着易真动情的反应摸索出了诀窍,反复地用舌头又吮又吸。 吞咽声此起彼伏,仍有大量的淫水顺着他嘴角往外流。 “唔啊不要嗯唔停下小辙” 易真无助地摇着头,墨发凌乱地铺在床上,双眸失神,似是已经迷失在了清潮之中。 易辙用舌尖拨弄着更加肿大的淫核,一边用手指浅浅探进湿润的肉洞,内里湿软又紧致,光是在穴口戳刺一番就能想象到把肉棒完全插进去会是多么销魂的滋味。 天空碧蓝如洗,中午时分的城中村也热闹非凡,小商贩的叫卖声、来来往往的车流声、各种各样的交流谈笑声糅杂在一起,忽远忽近。 澄澈的天光透过老旧的窗页投射进屋内,能看清在光中舞动的细小浮沉。 房间内设施简朴,但整洁干净,唯一稍显凌乱的便是中央的一张大床,面容昳丽的女孩双颊晕红,正呼吸急促地仰躺着,她上身衣襟散开,下身更是一丝不挂,大张地腿心间趴跪着一个容貌与她有些神似的少年。 轻微的“呼噜”声不时响起,那少年捧着她白嫩的屁股,眼睑微合,正陶醉地舔吃着她的花穴。 易真的哭喘随着易辙越发用力的侍弄渐渐拔高,终于在他捏住阴核猛力一吸时崩溃地尖叫出声。 大股的骚水倾泻而出,飞溅了易辙满脸,连睫毛上都缀了水珠。 他心满意足地起身,撑着身子覆在易真上方。 易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眸涣散,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控制不住地痉挛。 易辙指腹按着她眼角的泪,神色柔软至极。 “小辙” 易真迷蒙着唤他,好半天视线才聚焦在他脸上,少年脸上也是激动的潮红,脸颊上到处都溅了水。 易真本能地拂去那些水珠,指尖都还在颤栗着。 少年用脸蹭着她的手心,偏头吻了一下。 易真眸子一缩,下意识看向他的眼睛。 清泠泠的小鹿眼蒙上了欲望的颜色后,透着不可言说的媚意,易辙喉结动了动,又感觉到了一阵渴意。 时间都仿佛在两人对视中变得漫长,气氛不知何时变得暧昧又焦灼,剧烈的心跳声从二人的胸腔传出,听得人口干舌燥。 潜意识里似乎有警钟敲响,但却没有人移开视线。 易真面红耳赤,看着易辙的眼睛扫过自己的嘴唇,然后微微俯下了身。 呼吸已经近在咫尺,就在四片唇瓣要触到一起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24.养你 姐弟俩皆是一怔,易真如梦初醒,赶紧把易辙推开了,慌慌张张地坐起了身。 易辙把干净内裤拿给她,说了声“慢慢穿,我先去看看”就关上门出去了。 “易真!易真啊!你在家吗?”敲门声渐响,几乎可以撑得上在砸。 易辙“刷拉”一下拉开门,门外的人差点一个没站稳扑进来。 “柳婶。”易辙黑着脸,“有什么事么?” 来人一身花花绿绿的衣饰,烫着一头爆炸卷发,吊梢眼矮鼻梁,满脸躁意,瞧着很不好惹。 “你姐呢?”柳千瞪了他一眼,眼神往屋子里瞟去。 易辙动了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冷道:“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 柳千咂着舌,不耐烦地想这小子明明平时在易真面前乖得要命,现在这是吃错药了? “行,我跟你说,你们姐弟俩房租打算什么时候交,这可拖了两天了!” 还没等易辙说话,易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赔笑道:“柳姐!柳姐不好意思!我给忙忘了!” 她把易辙拉到一边,易辙不情愿地动了两步,明显是不高兴她对外人这么点头哈腰的。 易真求饶似的看了他两眼,他才憋着气站到了后面。 被捧着哄了两句,柳千表情好了些许,但仍然不客气地说道:“易真你可不厚道啊!我是看你们姐弟俩可怜,周边租金都涨了两番了,你们就给涨了二百,结果还给我拖拖拉拉不按时交,电话也不接,害得我大老远跑上门,耽误的时间你赔给我吗?!” “对不起啊柳姐,我弟弟生病,我刚去学校接回来,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下次不会了。”易真好脾气地笑着,从口袋里摸出刚拿出来的现金,塞进了她手里。 本来昨天就应该是打房租的日子,但是易真操心易辙的事情,完全没想起这回事,早上柳千打电话来的时候她正往学校赶,也顾不上接,刚听见柳千的喊门她才猛地反应过来。 “这不我都没想起来充电呢,柳姐你先收着现钱吧,真对不住啊。” 柳千嘴里嘀咕了一阵,刚要再刺叨两句,就一眼撞进易辙冰冷的视线里,她一梗,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上了一样,浑身冒起了寒意。 打心底有种预感,要是她再说一句,今儿可能就没法安生地离开了。 不应该啊,这只是个未成年的小孩,易真的小跟屁虫弟弟...... 虽然心里纳闷,但她也没敢再看易辙,揣上钱就匆匆走了。 易真松了口气,柳千脾气爆,还以为得多挨几句数落,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走了。 她关门回身,没看见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易辙变脸似的褪去了满脸森寒,换上了一副不高不兴地委屈脸。 “姐,咱们没必要这么讨好她。”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本来也是我忘交房租在先。”易真拍了拍他的手臂,“柳姐人不坏,咱们尽量别跟她起冲突。” “我就是不想你老是把姿态放这么低。”易辙哼了一声,“等我考上大学,我会带你搬到更大的房子里去,离这些人远远的。” 易真被他坚定的样子可爱到,不禁笑了出来,“好,姐姐等着你的大房子。” 易辙揽住她的腰,将有些僵硬的小身子揽进怀里。 易真怔愣片刻,再次被这个熟悉的气息环绕,她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刚刚那个未完成的吻。 嘴唇霎时有点发烫,她把脸埋在易辙肩膀上,耳根烧红一片。 易辙不知她心里所想,反倒是因为姐姐主动的亲近而心情大好。 他又把人搂紧了点,轻叹着郑重道:“姐,我很快就长大了,以后我来养你。” 易真攥住他的衣摆,心里柔软得厉害,同样轻声回应:“好。” ******************** 来了来了! ——来自先发一章再马不停蹄去码下一章客户端 微博是 -怎么睡不饱_ 简介是快乐臭宝那个就是我 之前都是我的社畜怨念哈哈,以后用它来报更好了,大家关注随意~ 25.自慰 易真很在意班主任说的带易辙去看看心理科的事情,但是易辙对医院很排斥,她怕说了又刺激到他,甚至连之前班主任带他去医院的事情都不敢多问。 既然检查结果身体上没有什么大毛病,就几乎可以确认是心理影响了。 那是不是可以拖到易辙高考完,压力变小了,就会自己痊愈了? 成天纠结这个事,连易辙都看出来了她的魂不守舍。 这天晚上易真刚上床,易辙就关了台灯跟了上来,易真拧着眉心掀开被子,完全没注意到身边多了个人,直到被人重重压倒,她才一惊回神。 易辙撩开她脸上的发丝,因为她的忽视不太高兴,“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易真本能地躲开了他探究的视线,又被捧着脸扳了回来。 易辙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笃定地说:“姐,你有事瞒着我。” 易真心中轻叹,细细地抚摸他俊秀的眉眼,搬回家的这段日子,她尽职尽责地给他当“止痛药”,少年现在每天都面色红润,精神十足,一点都不见早先病态的虚弱模样。 但直到现在,只要想到弟弟曾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昏迷不醒,她依旧后怕不已,她承担不起易辙再一次生气和她断绝联系的风险。 无可奈何,她再一次当了缩头乌龟。 易真圈住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的耳侧蹭了蹭,第一次主动亲昵让她有些羞涩的别扭。 “我只是担心你会不舒服,怕你又晕倒。” 姐姐的投怀送抱显然让易辙很受用,他宽大的手掌心罩在易真后脑勺上揉了揉,“不会,不用担心。” 他偏过头在易真小巧的耳垂上舔了舔,暧昧地轻声低语:“再说了,姐现在不是我的药么,我们每天晚上都......我什么状态你还不清楚?” “嗯......”易真敏感地轻颤。 想起来连日来的亲密,不免有些口干舌燥。 其实并不是每次“吃药”她都是醒着的,易辙的触碰轻缓又温柔,有时候只是在睡梦中感觉到徜徉在体内的舒爽,偶尔易辙在她腿缝冲撞得激烈了才会把她扰醒。 但无论什么情况,切身体会过的快感都格外鲜明,隐隐让易真有种越渐把持不住的恐慌。 她下意识地渴望这具男性躯体的触碰,却又因为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而备受煎熬。 明明这只是再单纯不过的“治疗”措施。 “姐,既然今天醒着,那就你来动吧,我看了一天书,现在好累。” 易辙拱着易真的脖子,拉着她的手往下身按。 易真脸上浮起晕红,抿着唇将他的裤子拉低些许,将还沉睡着的肉茎握在手中轻轻揉动,没过一会儿,肉棒就充血胀大,沉甸甸地坠在她手心。 易辙挺腰慢慢地在她手心抽插,呼气灼热,喘息低沉,听得易真心脏狂跳。 少年将她捞抱起来,靠坐在床头,指尖灵活地钻进内衣里,捻着奶尖儿揉捏起来。 “姐,你自己摸......” “什......什么?”易真又羞又怕地看着他。 “摸给我看,我想看你自己把自己摸出水......” “我......我不会......你别闹了......” 易真偏过脸去,微微喘息着,乳肉被放肆的揉捏,奶头时不时挤压而出,在睡衣上顶出两个淫靡的凸起。 “快点,用我的大鸡巴自慰,我要看。” 易真呼吸一窒,因他脱口而出的叁个字耳根爆红,嘴唇哆嗦着话都不会说了,“你......乱说什么......谁教......教你的?” “书上说的,性刺激越大,止疼的效果越好,我当然要多找点能让我更舒服的方法。” 易真第一次对他看的书有了些怀疑,但信任弟弟已经是她的本能,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略带羞耻地望向他,“那......你教我......” ********************* 弟弟:谢邀,书名《如何吃掉姐姐》 作者 易辙 26章开始进v章了嗷,没写完的加更会视情况免费滴! ——来自嗷对了之前几章改了个bug如果没发现的话就当我没说客户端 26.潮喷400珠加更 易辙实在是招架不住她那样柔软又信赖的眼神,浑身的燥热都往下腹直窜,硬得他发疼。 他抬手将易真的上衣脱去,指腹在微微湿热的腿心按了按,见她咬着唇并没有那么排斥,才脱下了她的裤子。 女孩一身肌肤欺霜赛雪,腰肢纤细,一对傲人的雪白大奶被细瘦的胳膊圈住,更显肥腴。 双腿闭紧,粉嫩的花穴在其中若隐若现,明明是一具勾人到极点的身体,她的脸却白中透粉,睫羽扑扇,小鹿眼漾着水光,带着无限的娇羞。 无比清纯,却又是极致的性感。 易辙喉间剧烈滚动了一下,眸中满是欲色。 竭尽全力才克制住将她扑倒在身下的渴望。 “用手揉一揉你的小穴,像我之前那样。” 易真顺着他的指引分开双腿,抖着手按上了已经有些濡湿的花唇。 “嗯唔......” “对,就是这样,找到让你最舒服的地方。” 纤细的手指在花瓣上辗转揉捏,指腹按着软弹的唇肉,就像是陷进了柔软的花泥中,细小的水声在按揉中被搅动出来,易真仰着小脸,舒服地双眸失焦。 她似乎并不需要人教,这具身子天生会享受欲望。 “啊......嗯啊......” 指腹刚碰到凸起的淫核,便激得易真一颤,白嫩的大奶荡出淫靡的乳波,女孩红唇微张,喘息湿热,即便畏惧那令人心颤的快意,还是渴望地覆了上去。 “唔嗯......”小屁股微微抬起,易真难耐地呻吟着,无师自通地一只手扒开穴嘴儿,一只手在湿透的花穴上揉搓抚弄着。 肉红的小孔蠕动翕张,好几次将胡乱动作的指尖含了进去,易真低低尖叫,开始用手指浅浅在穴中抽插。 小股清透的汁水沾湿了指节,顺着翕合的洞口往外流。 越是抚慰便越是空虚。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更热的更大的东西...... 易辙跪立在她身前,盯着姐姐自慰的浪荡模样,沉喘着撸动自己的肉棒。 黑眸中暗潮涌动,像是猛兽在觊觎猎物,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将之吞吃入腹。 看着她细白的手指陷入那嫩红的穴嘴中,他竟然生出羡慕的情绪,他想替代那根手指,将自己的东西插进去! 易真的手背上触上了一个滚烫的物什,她睁开迷蒙的眼睛,易辙微微泛起红潮的脸近在咫尺,声音却像隔着一层膜,有些模糊。 “姐,用它吧,你会喜欢的。” 易真圈住了那根熟悉的肉茎,易辙挺起腰身,硬胀的龟头吮着湿滑的肉缝呲溜划过,狠狠顶上了颤动的小淫核。 “唔啊......好舒服......”易真带着哭腔喟叹,自发地握着弟弟勃发的性器在花穴上蹭动着。 亲眼瞧着彼此的性器触碰到一起,两人都激动地身体有些颤抖。 坚硬与柔软,最是极端,却又奇异的和谐。 易辙双手撑在她颈边,摆动着腰身配合她的动作。 太软太滑了,龟头像是浸在了软烂的肉泥之中,湿乎乎的,爽意沿着脊背攀升,汹涌的快感就快将他淹没。 易辙忍不住按着她的侧腰,夺过主动权之后就大力挺动着腰身,肉棒在湿烂的花穴外放肆戳捣,硬挺的棒身时不时“啪啪”拍打着娇穴。 “啊......小辙......不要.......唔......”易真仰颈娇吟出声,肉唇连着花瓣都被拍打得又红又肿,不间断的有小小的水线从甬道中飞溅出来。 整个身体都被灼热包裹,理智近乎断线,只知道追求让人疯狂的快感。 她娇软的身体完全对少年敞开,双腿大张,被易辙顶弄的身子上下窜动。 易真媚声呻吟着,自己握住蹦跳的大奶揉捏,美艳又淫乱,像是沉浸在肉欲中的性爱玩偶。 空气逐渐升温,粗喘混着娇吟,在寂静的深夜回响。 易辙颈边青筋绷起,力道越发激狂,猛地肉头一个偏斜,直直地插进了湿软的嫩穴中。 “唔......不......” 易真拱起身子,下身被异物撑开的感觉让她一瞬间呼吸凝滞。 “好大......”她颤抖着喃喃,本能地感到害怕,“拔出去......小辙......嗯唔......求你......” 易辙也快要疯了,那极致的紧致和柔软箍得他又痛又爽,光是龟头嵌入姐姐体内的满足感就让他逼近疯狂! 恨不得就这么插进去,让她完全变成他的! 但是,这不是他想要的,还不是时候。 易辙咬着牙,缓缓退出,又流恋地挺进一点。 “嗯啊......小辙......不.....” “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易辙安抚地揉着易真的耳朵,一个个轻吻不停落在她的脸上,龟头浅浅戳进又抽出,明明是微不可察觉的动作,却耗费了他有史以来最大的自制力。 “唔......”易真眼神迷离,最初的胀痛过去后,取而代之的便是不可言喻的快意和舒爽。 这是弟弟的肉棒,他们身体的一小部分正契合在一起。 禁忌的极端快感冲击着她,龟头缓慢的动作也能让她痉挛颤抖。 “小辙......小辙......” 她攀着弟弟的肩,神情无助又可怜,欲色渐渐从涣散的小鹿眼中显现,不消他说便已经款摆起腰身。 少年肿胀地深红的肉头一次次消失在糜烂的淫穴中,“噗嗤”水声被掩盖在女孩娇媚的吟叫下。 易辙一边揉着晃动的饱乳,一边摸着两人性器结合处,指尖在绷开的肉唇和小淫核之间来回轻扫。 “唔啊......不要......那里不要......” 易真浑身湿汗淋漓,抓着易辙的手腕却无力阻止他的动作,反而被带着自己用力碾向淫核。 “唔——” 那一瞬间的快感像是电流击打,娇躯猛地一哆嗦,易真连叫都没叫出一声就竭力拱起小屁股。 一道透亮的淫水激射而出,呈抛物线浇在了易辙的下腹,淫乱的水声持续了很久,易真才脱力似的跌回床上,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哭喘。 易辙咬牙撸动着肉棒,被姐姐潮吹的模样刺激的双目赤红,他闷哼着飞快动作,来回数十下后才一挺身,射在了易真小腹上。 ************* 妹想到吧咱又是虚晃一枪! ——来自睡了个午觉梦见我大放厥词每天能码字日万结果大家疯狂给我投珠每天得加更好几章然后把我吓醒了客户端 27.思春 易真在发呆,宋婷喊了她好几声,她才愣愣抬起头来,一转眼就见面前两张意味深长的脸。 “怎么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宋婷身材高挑,比易真高半个头,嬉笑着凑过来挽着她胳膊晃了晃,“真真啊,是不是谈对象了?” 易真一愣,而后失笑:“没有啊。” “还说没有,我俩都看你发呆好几次了,脸红红的,跟发春一样。”李小娟夸张地模仿了一下易真的表情,她皮肤黑,五官长得有些分散,不做表情的时候看着有点凶,一旦五官动起来了,又会让人觉得有点不忍直视。 易真有些窘迫,李小娟一向说话很糙,她跟对方共事快两年了都始终不能习惯。 更难为情的,是她刚刚确实在想一些害臊的东西。 那晚意外插入后,易辙变得很规矩,像是怕她生气一样,每晚都是等她睡着了再过来吃奶,也没有再把她吵醒过。 易真没有说什么,她知道这都是为了易辙的“病”,但是毕竟方法太过惊世骇俗,两人的肉体接触越来越多也是不争的事实。 更让她害怕的是,她居然不排斥与易辙的亲密,甚至隐隐有些......食髓知味。 就像方才,她本来还在发愁姐弟俩现在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状态究竟该怎么办,但想着想着就偏到了奇怪的地方,满脑子都是易辙劲瘦的身体和肿胀昂扬的性器。 她居然还表现在了脸上,实在是太丢人了! “娟姐你别瞎说,我哪有。”易真连连摆手,但两人非但不信,反而更加笃定了。 “就算不是对象,那也是喜欢的人吧。”宋婷显然对她的感情生活很感兴趣,“之前有段时间你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似的,切水果还把手给划伤了,是不是也是因为他?” “真不是......”易真有些啼笑皆非。 怪就怪在,虽然没有这回事,但种种迹象却都很容易让人误会。 喜欢的人......小辙吗? 脑海里浮现易辙温柔的笑靥。 易真一惊,连忙不敢再想了。 她提了一嘴自己弟弟生病的事情,不想透露太多,但她遮遮掩掩的样子在宋婷和李小娟的眼里简直就跟不打自招没两样。 今天下暴雨,店里一上午只有偶尔几笔外卖单子,她们难得清闲,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热衷的话题。 宋婷捧起易真软嘟嘟的脸,欣赏地左看看又看看。 易真是瓜子脸,五官精致,眼睛又圆,瞧着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一直被戏称为店里的店花。 就是不爱打扮,成天穿一身灰扑扑的旧衣服,宋婷经常看着她恨铁不成钢。 “我们真真这么漂亮,那个男人看不上你是他的损失。”她在易真软嫩的脸颊肉上掐了一下,“你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稍微捯饬一下你自己,不要整天穿的土土的,哪个男人会看上你?” “我不用别人看上。”易真躲开她的蹂躏,小声反驳。 被掐的地方很快浮现一小片浅红,配上那有点不自在的委屈表情,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婷婷说得对,真真,你还这么小,正是一个女人最有资本的时候,赶紧趁现在找个有钱的老公,到时候享不尽的福,哪还用累死累活出来打工。”李小娟看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脸上不由浮现出一点艳羡,“越年轻漂亮越好找,现在的男人哪个不喜欢嫩的,真真你还是雏吧,那就更好说了。” 宋婷皱了皱眉,最终也没反驳,“话糙理不糙。” 她点了点易真的小脑瓜,“听着点。” 易真听着有些不适,实在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自从有易辙之后,她的整个人生都是围着弟弟打转的,有易华先和秦绢的先例在前,她对婚姻一直抱着谨慎的观望态度,说不定这辈子就是一个人过了。 但宋婷和李小娟越说越上瘾,两人结婚都比较晚,而且据易真所知婚姻状况都不太美满,所以一旦聊起来就有说不完的话。 两人一致认为,女人越早结婚越好,对易真这种不慌不忙的态度很是着急。 “真真你喜欢什么样的?改明儿姐给你介绍一个。”宋婷跃跃欲试,“首先肯定要帅的,家里条件也不能太差......” 李小娟也说:“我老公有个同事就很好,家里叁套房子,人长得也不错......” “两位姐姐!”易真双手合十搓了搓,“饶了我吧。” “小丫头一点追求都没有!” 宋婷受不了地哼了一声,李小娟也一脸无语。 易真解释了几句,正巧有客人进来,这个话题才勉强打住,叁人各忙各的去了。 **************** 弟弟(扛刀):谁要给我姐介绍对象 ——来自谁来救救我的码字速度客户端 28.喜欢450珠加更 因为上午那个结束得不愉快的话题,接下来李小娟跟易真说话都夹枪带棒的。 宋婷倒还是老样子,撞见李小娟挤兑易真的时候还宽慰了易真两句,让她别跟对方一般见识。 易真肯定是不会跟李小娟起冲突,快两年都这么忍过来了,但心里总归还是不自在的,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她骑车去饭馆的速度都比平时快点。 饭馆今天试新菜,之前已经准备过好几版,这次的好评率最高,不出意外就定它了。 芳姐装了一小盒让易真带回去给易辙尝尝,易真感谢着收下。 茄汁虾仁的香味很浓郁,晚上易真到家,还没开口易辙就闻着味儿出来了。 “芳姐让带点新菜给你试试,饿不饿?”易真呼噜了一下他的脑袋,在冰箱里拿出早上没吃完的粥,跟菜一起热了一下。 勾人的香气氲散开,易辙摸摸肚子坐下,“本来没什么感觉,现在开始饿了。” 易真又笑,盛了两小碗粥过来,“快吃吧。” 易辙的吃相很好,吃饭很快却没有狼吞虎咽的糙态,优雅斯文得根本不像是会呆在这种城中村的人。 粥和菜量都不多,主要就是尝个味儿,吃完夜宵之后易辙主动揽了洗碗的活计。 “好吃,虾仁很新鲜,吃完嘴里还有留香。”易辙撸起袖子把碗放进水池,回头冲易真笑,“刚出锅的应该会更好吃吧。” “芳姐听见你这么说肯定高兴。”易真擦着桌子,嘴角扬着弯弯的弧度,“这周放假姐带你去店里吃。” “好。” 易辙应下,回身开始洗碗。 或许是今晚气氛太好,易真看着他高瘦的背影,不禁有些感慨。 当年那个在她怀里嚎哭的小婴儿已经长这么大了。 她居然真的亲手养大了一个孩子。 易辙身上穿的是四中的校服,外套脱了,只留了一层可以外穿的黑色内胆,麻袋似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掩盖不住那股温润的少年气。 白炽灯冷色的光线打在他侧脸,更显得眉目清冽,轮廓深邃,静悒而清隽。 易真冷不丁地回忆起白天宋婷的问话,如果她有喜欢的类型的话,应该就是这样的吧,温柔又可靠,懂她的喜好,会和她一起分担大大小小的事情...... 她发烧时会担心地摸她的脸,买了她喜欢的甜品会献宝似的拿到她面前...... 她走神想着,不知何时,脑海中幻想的一幕幕都变成了易辙的脸。 易真打了个冷颤,面上浮现出错愕。 易辙洗完碗转身正瞧见她惊恐地看着自己,“姐,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太累了。”易真揉了揉眉心,又来了,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 可能是那些超出界限的亲密让她总产生一些不该有的错觉,她变得越来越奇怪,这样下去不行,总不能哪天弟弟的病好,她却走偏了路。 难不成真的要像宋婷说的那样,先得有个喜欢的男人? 太阳穴上压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力道,易真抬头,正撞进易辙带着忧色的黑眸中。 眸色缱绻,当中是她的倒影。 她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心跳又开始违背意志加速。 “这样好点吗?”易辙坐下将她抱在腿上,又去按揉她的手臂和腿,“我早说让你做一份工就好了,等我毕业了我会去赚钱的。” “其实也还好,我都习惯了。”易真被他按得有些痒,缩起身子躲了一下,易辙自然地停下,让她缓一会儿再接着按。 他太了解她了,一举一动都非常合她的心意,正是这样,才让易真更加害怕。 她看着少年低头时温顺的脸,小声问:“小辙,你觉得姐姐给你找个姐夫怎么样?” 易辙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看过来时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眼神一片冷意。 “姐有男朋友了?” 电光火石间,易真意识到这场景非常似曾相识,她跟易辙说去住校那晚,他也是这个表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求生欲已经本能地达到了巅峰。 “没有。”易真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易辙眯起眼睛,“那是有喜欢的人了?” “也不是。”易真脸颊开始发烫,她在易辙面前根本说不了谎。 最后垂头丧气地把白天在奶茶店的事说了。 易辙哼了一声,紧绷的身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放松了下来。 “以后少跟她们啰嗦,你只是去上班的,怎么过日子用不着她们教。” 他顺着易真的胳膊往下给她揉着腰,“姐有我就够了,我以后肯定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 易真很少见他这么气哼哼的样子,跟撒娇似的,一时觉得很稀罕。 她确实觉得有易辙就够了,但前提是作为他的姐姐,而不是有额外心思的女人。 易真叹了口气,肯定是太累了才会让她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她真的是需要休息一下了。 ***************** 大家喜欢我在什么时间更新?凌晨还是晚上 ——来自我就是问问也不一定能做到就是说有个固定的时间我好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一下然后最近暂时还是晚上更新客户端 29.脱衣 “好了。”易辙放她下地,“按这么一小会儿可能用处也不大,要不要把浴桶搬出来给你泡泡澡?” 易真摇摇头,“已经舒服多了,不用浪费水,我冲澡也是一样的。” 她进房间拿换洗衣服,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个小跟屁虫,起先没多在意,直到进了浴室,关门时身后泥鳅似的溜进来一个人,她才总算发现不对劲。 易真被他灼灼的视线烫到,慌忙撇开了脸。 “小辙......姐姐要洗澡。” “我也要洗,那姐就跟我一起洗吧,不是更省水么?”易辙说着,轻轻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让易真心里猛地一颤,明明没有落锁,却无端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也不用......这么省的。”她每说一个字,脸就更红一点。 易辙打开了龙头,花洒喷薄的水声将易真羞赧的尾音吞没。 少年一步步地逼近,直到她的后腰抵住水池,再没有可以后退的空间。 这里地方很小,明显是勉强隔出来的一个卫生间。 淋浴的对面就是镜子和水池,花洒喷出来的水一部分会直接落进水池里,几乎每次洗澡都不得不贴上冰冷的池壁。 但今天,易真触上去时,是热的。 易辙不知什么时候将手撑在了后面,为她挡住了那份凉意。 易真怔然抬头,落进了他幽深的黑眸中,他上身只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短衫,浸了水之后紧贴在身上,劲瘦的身体一览无余。 少年拂去飞溅在她颊边的水珠,低声哑道:“姐,帮我脱。” 易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回过神来时已经将易辙的上衣脱掉了。 他肩臂上覆着薄薄的肌肉,散发着属于成年人的肉欲。 易真喉间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一下,仓皇闭上眼睛,着急地手上失了力道,堪称粗鲁地一把拽下了易辙的裤子。 少年低低的笑声回荡在耳边,易真只觉羞愤欲死。 叁两下一折腾,她自己身上也湿得差不多了,凹凸有致的轮廓逐渐显现,领口隐约可见一线嫩白淫靡的乳沟,易辙掐着她胸侧微微一挤,饱满的乳肉就仿佛要挣脱束缚爆溢而出。 易真呼吸微急,推着他的胸膛,“我自己来。” “不行。” 少年慢条斯理地解着她的衬衫扣子,易真悄悄睁眼瞥过去,只见那指节白皙细长,捻拆的动作不像是在解扣子,反倒是像在黑白琴键上随着音符跳跃。 只是流泄出来的不是琴音,而是她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视线里修长的手顿了一下,易真紧张到下意识屏住呼吸,他发现了...... 心念急转间,她本能地想逃离,不禁思考就背过了身。 水流哗啦啦的急响和擂鼓般的心跳一齐冲击着耳膜,易真口干舌燥,一抬头就恰好撞进镜中少年满含情欲的视线里。 她声息一窒,明明易辙什么都没做,她的腿已经软了。 “姐,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什么吧?”易辙冲她勾唇一笑,轻轻拨下她的上衣,将两颗浑圆的硕乳从胸衣中解放了出来,“性刺激越大,‘止疼’的效果越好,最近我不敢吵你睡觉,每天只能轻轻吃两口奶子,'药效'已经不够了,你得补给我。” 大奶雪白柔腻,沉甸甸被托在他手上,只收拢掌心抓揉了两下,易真就情难自禁地娇声呻吟了起来。 “我......我没有不让你吃,嗯唔......是你自己......啊......” “我不管,姐会帮我的对不对?” “唔......”易真仰头喘息着,小脸红扑扑的,眼里氤氲着水光,纯洁又勾人,被少年吻在颈侧,迷蒙着点了点头。 镜子上已经起了些水雾,但仍然可以看清赤裸着紧贴在一起的身躯,白嫩的大奶在少年手中被搓扁捏圆,樱红的乳粒勃发挺立,时而被搓揉着拉长,时而又被捻按着往回深陷。 少年用掌心收着力道拍击着乳肉,暧昧的“啪啪”声不停回荡。 “啊......小辙......”易真气息紊乱,软弱无骨地依靠在他身上。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酡红着脸颊,发出一声声惹人心颤的浪吟。 肥腴的乳肉柔腻腻一片,在灯光下晕着白亮的光泽,少年轻拢慢放,乳波便一荡一荡...... ********* 鞭腿福利章嘿嘿,谢谢大家喜欢这篇文,俺会继续努力的!(超大声) 我好喜欢玩neinei斯哈斯哈,可能上辈子就是个neinei(不是 ——来自更要谢谢每一个给我看文反馈的宝子我上po容易卡所以有时候评论不会挨个回但是都有认真看的扔了珠就跑的我也会停下默念叁遍感谢今天突然斗志爆棚俺努力码加更去了突然好想见识一下两千珠的世界俺一定要为此努力走了客户端 30.对镜 “唔......嗯......” 易真的手搭着易辙的小臂,指尖痉挛似的收紧又松弛,身体深处的燥热一寸寸地蔓延开来,她绞着腿,纤细腰肢缓缓摆动。 奶子被玩得热胀胀的,但没有往常湿热的吮吃,她竟然有些不习惯,下意识转头看向易辙,潋滟的美眸中满是渴望。 即便在这个时候,易辙也能一眼看出来她在想什么。 他又在雪白大奶上拍了拍,哄道:“别急,等会儿就给你。” 少年的性器早就充血挺立,危险地抵在易真股间,但他却毫不在意似的,只有微微绷起的下颚才泄露出一丝难掩的欲色。 手指轻勾,湿了水的裤子落在地上,至此,面前的娇人儿已经完全落入他眼里。 易辙抱紧她,喉咙里叹出一声满足的喘息,肉棒在她臀缝中缓慢地蹭,臀肉饱满弹嫩,别有一番趣味。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镜中姐姐颤抖失神的模样,腰身发力一挺,易真便猛一哆嗦,溢出一声绵软的浪叫。 易辙被她叫的心潮翻涌,不得不发泄似的狠撞了几下她的小屁股,清脆的肉体拍击声混杂在水声中,细细密密的,像是要钻进人心里。 “啊......不要......” 易真蜷动着腿,身后的热度太滚烫,完全不容忽视,光是被这样撞着,花穴里就涌动地厉害,身子违背意志像后靠去,小屁股微微撅起,迎合着弟弟的冲撞。 陡然,身体一下子悬空,还没等她惊叫出声,就被轻轻放在了水池上,她两脚踩着池边,双腿张开,颤动翕张的软濡穴孔在起满雾气的镜子上映出一道嫩红。 易辙伸手抹去水汽,镜子中就完整地映照出了一具赤裸的柔媚娇躯。 小脸含着春情,大奶晃荡,蠕颤着的肉穴像湿了水的花苞,轻轻一按便能挤出带着馥郁香气的汁液来。 “不......小辙......不能这样......”镜子里的自己如此陌生,易真心中骇然,扭着身子想躲。 那不是她......那么淫乱的模样......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心点,会摔着的。”易辙语气轻柔,手臂却牢牢将她禁锢住。 “我喜欢看姐姐发骚的样子,特别刺激。” “小辙......不要......饶了我好不好......”易真害怕地摇着头,眼泪吧嗒坠了下来。 “没事的,马上就会舒服了,你看。” 他安抚地亲了亲易真的肩膀,哄着她看镜子。 在姐弟俩的视线中,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到了易真湿漉的腿心,指腹在红润的肉唇上抹了抹,微微一送,半个指节就消失在了穴口。 嫣红湿软的肉缝中,汁水因那轻微的捣送而绽开,肉洞翕合,像张小嘴似的温顺地含住了少年的手指。 这肉欲十足的画面让姐弟俩皆是呼吸一顿,易辙又往里插了一点,几乎是同时,易真也将双腿打得更开,花穴“咕滋”一声,将少年的手指紧紧吸住。 “唔啊......嗯......” 易辙让她把上半身的重心放到自己身上,扶着她的腰缓慢抽插起来。 易真起先还有些微胀,那指尖灵活地在软肉上戳捣,渐渐的,过电般的酥麻快意在体内攀升而起。 她娇吟急促,还没适应这绵长的快感,发烫的肉唇上就又贴上来一根硬胀的肉茎。 手指撤去,肿大的龟头顶开那处湿红的小孔,渐渐没入...... “啊......小......小辙......不......”易真绷直了身子,肉穴太过紧致,即便不是第一次吃下这里,也依旧让她有些胀痛。 易辙一手抓揉着绵软的奶子,一手按捻在肿凸的淫核上,敏感处的舒爽很快分散了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意,易真轻轻吸着气,被少年缓慢的抽送顶得身子微晃。 她往前趴着,两团肥嫩的肉球在空中摆荡,小屁股被掐着高高翘起,潮红的脸几乎要贴上镜面,那浪荡的姿态和眼中的春情让易真无地自容。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滴着水的腿间正杵着一根骇人的性器,龟头一抽一送间有更多的汁液顺着棒身往下滴。 她听见自己的呻吟,一声又一声。 巅峰来临时,她浑身绷紧,脊背弓起颤抖,却在前一刻猛然回落。 易辙在她释放的前一瞬间突然停住了。 易真崩溃地哭喘,手向后抓住他的手腕,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失去理智地想让他完全插进来,给她快乐,让她高潮! 易辙搂着她将她翻了个身,坐在了水池上。 易真又被他抱进怀里,空虚的穴嘴儿被他再次侵占,淫水泛滥,易辙握着她的腿根缠在自己腰间。 抽送再次变得又轻又缓,易真都在怀疑他是不是看出了她心底的那一丝抗拒,所以才这么折磨她,让她在情欲中沉沦煎熬。 “啊......唔嗯......小辙......小辙......” 易真难以自控地扭着小屁股,小腹一挺一挺地去撞易辙的肉棒,她一手后撑,一手揽着少年的脖颈,胸乳高高挺起,飞溅的水花坠在白玉般的大奶上,反射出晶莹的釉光。 易辙喉结滚动,俯身将蹦跳着的乳尖含进嘴里。 吮着,撞着。 娇吟,沉喘。 一切暧昧淫乐的声响都模糊在激流声中。 易真双眸涣散地望着房顶,炽亮的灯光不停晃动,不知过了多久,那光骤然发散,而后又急剧收紧,她看见自己抱紧易辙的手臂,听见自己尖细失控的淫叫。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感觉到了贴在颊边的易辙的侧脸。 她好像亲了他一下,但也好像只是她的一个梦。 ****************** 为什么感觉我把车开成了意识流(沉思 下一次吃肉就是来真的了!伙计们! ——来自加更失败害但是今天晚上可以加更了嘿客户端 31.炮友「po1⒏today」 第二天易真破天荒的起迟了,睁眼的时候已经七点,她看见屏幕上的数字时一惊,从床上一弹而起。 手机闹钟的时间从六点半变成了七点十分,再过几分钟就要响了,也不知道易辙什么时候改的。 易真呼了口气,把闹钟关掉,一转身,瞧见枕头边还有个字条。 【闹钟改了下时间,今早多睡会儿吧,晚上回来给你买蛋糕。——小辙】 易真盯着那排俊逸的字体看了一会儿,仿佛都能看见少年温润的笑容。 她抿唇笑了笑,指腹在字条上抚过。 今天阳光很好,一大早家里就亮堂堂的,易真起床先把被子抱到阳台上晒,然后才去洗漱。 一进卫生间,昨晚在这里发生的一幕幕都争先恐后地往脑袋里钻,她羞耻地察觉到身体又开始发烫,根本无法再直视那片镜子和水池,抓过牙刷毛巾就跑去了厨房。 奶茶店周五是两个人开铺,不像别的工作日,周五从中午就要开始走高峰了,得多备些货。 和易真搭班开铺的是宋婷,这位眼睛装了雷达,一眼就看出来易真的变化。 那种感觉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定要说就是朦胧的有种从内而外透露出的一股娇态。 宋婷时不时地拿眼睛扫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凑上前,“真真,你就跟姐说句实话,是不是谈对象了?” 易真正煮着茶,头也不回道:“真的没有,婷姐我骗你干嘛。” 宋婷不如意,撇撇嘴道:“那肯定是跟男人做过了。” 这话一出,背着身的人整个一僵,宋婷好以整暇地挤到她面前,看着她脖子连着脸都慢慢的红了起来,还不敢跟自己对视,眼珠子闪躲个不停。 “我就说嘛,你这一看就是被滋润过的样,怎么说,是上回那个男人吗?长得帅不帅?技术好不好?你们怎么认识的?准备在一起吗?” 易真被问得措手不及,只涨红着个脸僵在原地,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没,就是暂时的。” 确实是这样,一旦易辙毕业之后压力小了,不再需要她来“止疼”,姐弟俩就会回归原位了。 “靠!”宋婷更兴奋了,“小真真你玩很大啊,居然还学人家约炮!” 约炮两个字掷地有声,门口经过的两个路人都愣了一下,直拿眼睛往里瞅。 易真张着嘴愣住,然后疯狂摆手,“不是不是!” 宋婷已经听不见她说什么了,一个劲道:“很好!就是要这样!咱们女人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结婚之前睡他百八十个男人,经验多了眼睛才能擦亮一点!” “婷姐你小声点。”易真一脑门的汗,“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唉,我不知道怎么说” 谁家都没有姐姐用身体给弟弟治病的,说出去肯定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自己也就算了,她舍不得易辙也一起遭罪。 弟弟还要考个好大学,过更好的日子。 “真真,你可别跟我说你爱惨这个男的,宁愿跟他做炮友也非他不可啊。”宋婷掐着她手感极好的脸颊肉,见她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不禁叹气。 易真揉着自己的脸,也不知道能怎么反驳,只能无奈地把爱惨这个约炮男的事给应下了。 “我自己有数的,婷姐,你要给我保密啊。” “好吧好吧。”宋婷无可奈何地走了。 易真以为都到这地步了,关于她恋爱的话题应该能打住了,没想到下午一小会儿空闲的时候,宋婷和李小娟两个又神神秘秘地过来拽了拽她。 “快看,那个靠窗户的男人。” 易真顺着她们说的望过去,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对上视线,那人皮肤有些黑,但是很精神,一看就是那种出入高端写字楼的白领。 像是在等着易真看过来,眼神碰上的时候他冲易真轻轻一笑。 “婷姐,怎么了?”出于礼貌,易真也冲那人笑了笑。 “这是你娟姐老公的同事。” “对,就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李小娟凑近她低语,“我跟他说了你的情况,还给了你的照片,人家对你很感兴趣,这不,特地来看你的。” 易真从来没遇到过这事,下意识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扭头就想躲到后厨去。 “哎!你去哪儿?”李小娟一把薅住她。 “娟姐,谢谢你的好意,但是真的不用了。” 易真向宋婷投去求助的视线,宋婷知道她的意思,但当着李小娟的面只模棱两可地说道:“只是先让你们认识一下,就当交个朋友嘛,你就算有喜欢的人也不耽误,毕竟你也不能保证人家就一定能跟你在一起是不是?” “女人想对心上人忠诚是很正常的事,但你看那么多夫妻有哪对是和最初的那个人结婚的,所以听姐的,做多手准备,啊?” 说完她又朝李小娟使了个眼色,“人家小姑娘害羞,这次看看就行了,下次再认识,反正真真一直在这上班,也跑不掉。” 她两头周旋,好歹是都劝住了。 易真本想彻底拒绝,但话临出口又被她忍住。 那男人走之前来买了杯饮料,是易真接的单,对方举止彬彬有礼,也没有说点单以外的事。 看着他拿好东西离开,易真不禁松了口气。 ******************** 易·被爱惨的炮友男·辙(再次扛刀):谁要给我姐相亲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32.亲吻 临下班前,宋婷飞快地往易真包里塞了个东西。 “姐真是怕你这丫头傻到底,昨天刚买的,你拿着用吧。” “什么?”易真用手掏了掏,拿出来了一个写着冈本的小盒子,吓得她又扔了回去。 “婷姐!”她瞪大眼睛。 “日常消耗品而已,慌什么。”宋婷已经踩着高跟拎着包准备下班了,“约炮不要紧,记得保护好自己。” 说完就风风火火地走了,易真像揣着个烫手山芋,连碰都不敢碰。 毕竟是花钱买的,她也舍不得直接扔了,打算明天上班再还回去。 这一整天都感觉包里像装了个定时炸弹,搞得她好不煎熬。 晚上回到家,客厅灯火通明,易辙正站在小饭桌前,将一块蓝莓蛋糕从盒子里拿出来。 易真注意到他手边还有串鲜红的长条,失笑着走到过去,“还买了糖葫芦?” “路过看到的,买个给你尝尝。”易辙冲她眨眨眼睛,“先吃哪个?糖葫芦吧。” 他把糖葫芦外边的塑料膜解了递过来,易真咬着嘎嘣响,糖衣的甜味和山楂酸味在口腔中瞬间融合,她吃得微微眯起眼睛。 易辙自然地张着手放在她嘴边,易真低头把山楂核吐到他手心。 “就知道姐会喜欢。”说着咬下她吃剩的半颗。 易真的视线不自觉地锁定他的嘴唇,看见他碰到自己嘴巴刚刚碰到的地方,吃下沾着自己口水的东西,不禁眼神有些怔,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快。 明明以前分吃食物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次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在意起这些细节来。 少年的唇形薄,唇色很红,吃东西的时候水润润的,看起来很好......亲...... 易辙看见她一直把帆布包跨在肩上,伸手要接过来,“怎么不把包......” 话还没说完,易真突然动作极大的退了一步,肩膀偏开,将包藏在了后面。 易辙的笑容一顿,脑子里转瞬间过了一遍从她进门到刚才的动作,同时飞快扫过她的表情,见她只是满脸通红,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我......我还是洗完澡再吃吧,出了汗身上有些黏。”易真硬着头皮把包挂在了门口的杂物架上。 她不能再有反常了,否则易辙肯定会看出来。 浴室响起水声,易辙看着门口,手指有节奏地在桌上轻点,而后迈步走了过去,在包里找到了易真躲开他的原因。 少年默默站立,手中把玩着塑料包装的盒子,黑眸中迸发着异彩。 良久,安静的客厅中只听他轻声一笑,“买小了,笨蛋。” 易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还有点心虚,先是往包那边瞥了一眼,见它不像是被人动过的样子,微微松了口气。 易辙把书拿到外面来了,边看边摆弄着糖葫芦的木棍,上面只剩叁个圆圆的山楂球。 看见她,他有些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多吃了几个。” 他还是平常的样子,好像根本没有把刚刚的小插曲放在心上,易真求之不得,接话的语速都急切了许多。 “喜欢吃就都吃了吧,你跟姐姐客气什么。” 易辙顺手把她揽坐在身上,“有点晚了,蛋糕就尝尝味道吧,剩下的明天再吃。” 她回来的不算早,还因为洗澡耽搁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 “嗯。” 易真应着,手已经冲着那块貌美的小蛋糕去了。 蓝莓的香气轻轻悠悠,带着些果实的微涩,刚刚要不是因为那盒避孕套,她早就忍不住了。 易辙静静地看着她,视线从她漂亮白皙的眉眼掠到樱红的嘴唇,眸色幽深。 他突然抬手用指尖抹了点奶油刮在了易真鼻尖上。 易真“嗤嗤”笑起来,眼睛眯起一道圆弧,一派天真地转头看他,“你幼不幼稚?” 易辙炽热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暴露在她眼前。 易真的笑缓缓褪去,有些紧张地坐直了身体,她不是没见过易辙带着欲望的样子,但都没有此刻的赤裸,充满攻击性。 像是要真的把她吞吃入腹。 女孩的眼里水光莹莹,鼻翼微微翕动,又怯又娇地看着他,眼底有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的期待。 易辙突然逼近,两人鼻尖几乎要挨到一起,易真眼睫颤了颤,没有躲。 易辙舔去她鼻尖的奶油时,她下意识闭起了眼睛,但又很快睁开。 两个人在极近的距离注视着彼此,擂鼓般的心跳频率契合到了一起,急促呼吸带来的热气喷洒在对方面颊上,是山楂和蛋糕的酸甜味。 易真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心迷目眩,在易辙有动作之前首先亲了上去。 一触即分的吻,亲出了微小的“啾”声。 她脑袋中一瞬间嗡嗡作响,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亲完后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易辙看,好像是怕他脸上出现厌恶的表情一样。 易辙眼中是满到要溢出来的情和欲,他一把扣住易真的腰身,狠狠吻了上去。 “唔......” 他像是饿极了的狼,上来便按着她疯狂攫取,她的滋味甜到不可思议,嘴唇和舌头都软嫩无比,他失控地舔吮,没两下就亲得她轻轻娇哼,喘不过气来的用手推着他肩膀。 分开时易辙还轻咬着她的舌尖,红嫩的香舌被拉拽着,在半空中松开,软软地弹了回去。 两人皆是声息急促,视线胶着,仿佛轻易就能再度被点燃。 ********************* 俺错咧俺真滴错咧,俺就不应该夸下海口说下章吃肉,俺要是没夸下海口说下章吃肉,现在也不会这么尴尬! ——来自其实我车已经开大半了就是跟前文衔接有点问题然后车尾气还要处理一下但是突然有点工作要搞那就只能白天再说了下章真的吃肉了真的真的客户端 33.私欲「po1⒏art」 易真甚至升起了些荒唐的念头,既然不会有任何人知晓,既然不久后两人不为人道的关系就会结束,那她是不是真的可以放纵这一回? 无论她多么想否认,日渐加深的心动和面对易辙时反常的心境都无一不在提醒她—— 她真的喜欢上了自己的亲弟弟。 喜欢。 一想到这个词,就会让她心尖发颤。 即便这是条不归路,两人注定不会有以后,易真也想卑微地满足一次自己的私欲。 易辙抱起她往房间里去的时候,易真搂住了他的脖子,手不自觉地攥紧。 她不想有遗憾。 身体陷进了绵软的床铺中,易辙压了下来,再度吻住了她。 “嗯唔”易真被他握着后脑勺,微微仰起小脸。 少年先是细细密密地舔吮过她的唇瓣,而后轻轻撬开贝齿,掠过齿列,勾住了她躲闪的香舌。 唇舌交融的触感让易真呼吸都变得战栗,不像刚才的狂热,这个吻坚定又温柔,亲得她身体酥软一片。 易辙不知什么时候拨开了她的睡衣,掌住两团绵软的大奶揉捏起来。 “嗯小辙” 小嘴被吃着,奶子被揉着,易真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呜咽般的哼吟都被堵在嘴中,绵长的快意在体内流窜,她控制不住地轻轻蜷动着双腿,像是在躲避,也像是在渴求。 易辙亲了很久才松开她,易真大口喘着气,嘴唇肿成淫靡的艳红,少年的亲吻渐渐往下,在锁骨处流连片刻,来到高挺的大奶。 舌尖在乳肉上来回舔舐嘬吮,故意弄出“啵啵”的响动。 易真耳根发着烫,手虚揽着他的后颈,想让他再多吃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难耐地扭动着腰肢,硬起的奶尖时不时擦过少年的下巴。 这才好像终于引起他的注意,易真瞧见他张嘴将一颗乳果含进了嘴中。 “啊”她上身微微弓起。 可能是因为心境的转变,今天她格外的敏感,易辙的每一次触碰都能激起一片酥麻。 易辙掐揉着绵软的奶肉,嘴唇轻裹,舌尖沿着乳晕细细舔弄。 乳孔在湿热的口腔中被泡胀开,又被舌尖抵住顶了几下,易真当即就小声媚叫起来,小腹一挺一挺的,腿心很快洇出大片的濡湿。 易辙将一只奶儿吃得满是口津,又很快换到另一只。 “唔嗯小辙” 易真浑身都发起了烫,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易辙今天的动作格外的色情,每一次揉捏和吮吻都带着挑逗。 她能感觉到下身已经湿透,却从未如此耻于面对。 这是她对弟弟动情的反应,她真希望他不会发现。 但那是不可能的。 易辙握着她一边腿弯拉开,很快就摸到了一手汁水。 “姐,你看,好多水。” 他轻笑着把沾了淫液的手伸到易真眼前,水液滴滴答答沿着掌心往下落,这画面太羞耻,易真惊呼着偏开了脸。 “小辙别这样” 易辙哼笑着凑过来,伸舌头舔着她的嘴唇,“姐,我想吃你的舌头。” 易真软软搭着他的肩,羞赧地眨着眼,最后还是怯怯地伸出了香舌,易辙一口含住,尽情地吮吃起来。 “唔嗯” 两人又再度缠吻到一起,易辙褪去她的裤子,指腹捻着湿透的内裤,沿着肉鼓鼓的细缝上下滑动,更多的汁液透过薄薄的布料渗出来。 “好湿” 易辙爱不释手地在那蜜处流连,手指顶着内裤往肉穴中轻戳,异物摩擦进来的触感让易真情不自禁地发着抖,穴口剧烈抽缩,将他的手指紧紧缠住。 易真无意识地抚着他后颈的发茬,易辙覆在她身上冲她笑,薄唇勾起柔软的弧度,易真仰起头,啄了一下,又一下。 少年手上的力道陡然失控,指节陷进去半截。 “啊”易真身子猛地一僵,腿根受不住地痉挛着。 “小辙唔啊轻点” 易辙安抚地在饱满的大奶上亲了亲,接着俯身下去,扒下她的内裤,将双腿举高。 女孩娇嫩的腿心满是淫水,肉鼓鼓的阴唇张开一道小口,薄片状的花瓣翕动蠕缩,每鼓动一下就有一小口汁水从肉洞里流出来。 嫩极,艳极。 易辙喉结滚动了一下,拇指揉了揉水湿的穴口,低头覆了上去。 小说+影视在线:po18.art「po1⒏art」 34.插入 舌头自下而上将整个阴户刷舔了一遍,卷了满嘴馨香的汁液。 “啊啊——小辙不要”易真猝不及防,仰颈娇吟起来,尾音甜腻地打着转,下意识摸着他的脑袋,却使不出推拒的力气。 易辙双手将两瓣肉唇掰得更开,舌尖扫荡似的在软濡的穴缝中舔舐,喉间吞咽不停。 淫核已经颤巍巍地凸起,被他舌头一卷,又抿在唇间摩挲,易真哀哀喊了一声,下腹一抽,大股的淫水倾泻而下。 易辙埋得更深,将姐姐泄出来的水全都咽了下去。 他舒着气直起身,将嘴边流淌下来的水液都卷进了嘴中,“今天泄得好快,是不是很舒服?” 少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快速褪下自己的衣服,握着肿胀的肉棒贴上她的花穴。 “唔”易真还沉浸在高潮的眩晕中,小鹿眼里氲着水光,迷蒙地看着她。 这幅任人欺负的可怜样把易辙看得心软成了一片。 但是该欺负的还是得欺负,他拉过枕头将易真的屁股垫高,硕大的龟头在肉缝中上下剐蹭,捻出了“滋滋”的水声。 花瓣彻底绽放开,柔顺贴合着肿大的肉头,易真娇吟着拱动小屁股,肉洞好几次咬合上来,把龟头紧紧吸住。 “小辙小辙”易真咬着指尖,面颊潮红,媚眼如丝地望着身前的少年。 圆亮的双眼中清透不再,被深重的娇和欲替代。 易辙喘息急促,被那一眼看得欲火更加旺盛,肉茎激动地弹跳着,又胀大了一圈。 忽然,他浑身一颤。 易真双腿缠上了他的腰,小手往下圈住了他的肉棒,抵在了花穴口。 “小辙唔我听说,插进来会更舒服的,嗯那对你的效果会不会更好” 易辙目光灼灼,似要在她身上烧出个洞。 易真舔了舔唇,她无法坦诚地将他带进这条路,只能用这种方法。 把自己给他,也拥有他。 “插插进来吧,反正之前也也”让她说这些虚假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更何况是在要自己的亲弟弟插进她身体里,“之前也进来过一点,没关系的,今天全部进来吧好不好?” 屏着气说完这段话,她的勇气已经耗尽,全身上下都覆盖着一层热粉,整个人像是只煮熟的虾子。 易辙双目赤红,呼吸一下比一下更急,良久,他突然翻身下床。 紧挨着的热度骤然离去,易真心里被拒绝的失落还没涌上来,就见他又飞快回来,在她手上塞了个塑料小袋,咬着她的奶尖道:“姐,给我戴上。” 易真拿着一个避孕套,有种被识破的窘迫,根本没意识到这东西是易辙从自己书包里拿出来的。 她抖着手,半天都没撕开,最后还是易辙急迫地拿了过去,将一个油亮亮的膜状物放在了她手上。 樱唇被他吻住,易真一边和他湿吻,一边被他引着将薄膜套了上去。 “别怕。” 进入之前,易辙又这样哄她。 她想说这是她自愿的,她不怕的,但骤然而来的尖锐刺痛霎时让她喉间一梗,她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眼前黑了一瞬。 太大了 这跟只进一个头部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她感觉身体已经撑到了极限,但那坚硬的物什仍然在往里进。 “小辙”她额上流下冷汗,混着她的泪水,瞧着狼狈不堪。 易辙轻轻啄吻她的嘴唇,耐心给她时间适应,等她身体放松下来,开始软软地回吻他时,才慢慢动了起来。 “唔唔嗯小辙” 易真紧紧抱着她,心中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满足与感动占满,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扑簌扑簌往下落。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发泄这一瞬间满涨的情绪。 “快一点小辙唔啊” 易辙搂紧她,胸膛贴着饱乳,只有腰身挺动,一下下地将自己埋进姐姐湿软的肉穴中。 甬道里高热紧致,像有无数张小嘴将他含吮住,易辙颈边青筋偾起,确认了她的状态后才彻底放心,大开大阖地肏起了来。 一时间“啪啪啪”的剧烈拍打声响彻房间,易辙出开荤,根本不懂什么叫克制,也不会什么花样,只闷头疯狂狠插! 易真被那陌生的快感席卷,淫叫声尖细又撩人,盘在少年腰间的腿很快就脱了力软下来。 “姐姐唔嗯好舒服好紧” 易辙一边插一边舔着她汗湿的颈侧,性感低沉的喘息撩在耳边,易真心口砰砰直跳,又骤然被他顶到一处软肉,立马痉挛着拱起了小腹,花腔疯狂蠕动收紧,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兜头浇在了龟头上。 “啊啊啊——”她浑身过电般的哆嗦着,淫叫魅惑又嘶哑。 易辙呼吸一窒,被高潮时的甬道绞得闷哼,用尽全力才忍住了射精的欲望。 他咬牙在蠕动抽搐着的穴腔内抽送,每一次退出都能带出一小股粉色的血水,“噗嗤噗嗤”声渐响,他浅浅抽出,又深深地顶进去。 易真还没从前一刻的极致舒爽里回落,又被卷进他再一次扬起的风暴中。 “啊不要不要了唔啊小辙”她呜呜咽咽地哭着,眼泪被少年温柔地拭去,但下身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减缓。 “喜欢吗?姐唔喜欢我的鸡巴这么肏你吗?” “唔小辙啊” 易真被他剧烈的插顶撞得身体直往上移,已经被从床中插到了床头,易辙伸手垫在她头顶,下身悍然进出。 油亮亮的一根肉物,拔出来时还淅淅沥沥滴着淫水,转瞬间就又消失在了女孩股间。 “不要坏了嗯啊” 易真受不住地哭叫着,胸前两团饱乳蹦跳不止,荡着白嫩嫩的乳波。 易辙肩背都崩起了肌肉,激烈的动作肏得床板都吱呀作响。 又是几十下毫不收力的猛凿,他才闷哼着腰腹一挺,连续在姐姐的胯部撞了几下,射了出来。 ****************** 小说+影视在线:po18.art「po1⒏art」 35.喷射 易真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湿的鬓发黏在脸侧,颊上晕着两团酡红,双眸涣散着久久回不过神来。 易辙射时候她又高潮了一次,少年压着她轻缓地吻她的唇,半软下去的肉棒仍旧在湿穴里浅浅入着。 “唔哼”易辙将她抱着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腰身下倾,高高撅起屁股。 他抽身出来,揉着饱满的臀瓣,而后俯下身在臀尖上虔诚地吻了吻。 换第二个套的时候肉茎已经又精神地昂起头来了,易辙一边戴套,一边看着姐姐流着汁水的肉穴,呼吸微沉。 两瓣蜜桃似的臀白嫩绵软,湿了汗之后在灯光下微微闪着玉润光泽,花穴已经成了糜烂的深红色,淫水被捣弄的泛白起沫,从蠕动的小口缓缓流出,就像是姐姐被他射了满肚子的精水,正在往外吐精一样。 易辙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他已经等不及了! 另一边,易真也同样不平静,易辙将那个用完的套子扔在了她腰手上,她能明显感觉到有什么在流动,又是用这么羞耻的姿势趴着,她根本不敢抬头。 头低着又能通过分开的腿间看见从自己下身滴出来的水和他给自己戴套的动作,白皙修长的指节做起这种事来看着色气无比。 她喉间“咕咚”了一下,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易辙贴近,龟头在湿软的肉唇外滑动了片刻,就缓缓插了进来。 “啊小辙” 身体被劈开的酸胀感如此真实,层层媚肉被碾压推挤,那根滚烫的巨物坚定地往前,像是要一路入到她的心口。 易真难耐地娇呼起来,太大了,她根本就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 这尺寸甚至比之前感受过的更夸张,难道他第一次根本没有全插进来吗?! “嗯唔小辙不要唔嗯进不去的”易真被插得头昏脑胀,下意识伸手去推他。 易辙圈住姐姐的手腕,顺势往前一挺—— “啊啊——”易真骤然仰颈溢出浪叫,眉心紧皱,似痛似爽地颤抖着。 嫩白的大奶在半空微颤,随着有节奏的“啪啪”声响起,奶儿更是蹦跳着甩动起来,划出晃人眼球的白色乳波。 肉棒入得太深,插得她下腹一片酸麻,双腿疯狂地哆嗦,几乎要跪不住软倒下去。 易辙肏得爽利,劲腰前后挺动,下颚绷紧,双目灼灼如火。 “啊唔不要太快了啊慢一点” 易真两只手臂都被向后拽着,每一次顺着少年拉拽的力道往他肉棒上狠狠撞去时都会刺激地她小小喷着潮。 交合处“噗嗤噗嗤”的飞溅着水液,易辙小腹上全是她喷出来的水,就连她自己的小屁股上也都是湿漉漉一片。 臀肉挺翘,被撞击地荡着惑人的肉浪,果冻似的颤着,灼白的精液在她腰窝拖曳出一道淫乱的痕迹,易辙伸手一抹,将他自己的东西都抹在了姐姐的小屁股上,淫水混着精液,是他们两个的另一种交合。 “嘶”肉棒猛地顶到一处软肉,甬道立刻疯狂抽缩,箍的他直抽气。 易真细细地哭叫出声,扭着屁股要躲开他的入侵。 之前就发现了,碰到某一个地方姐姐会突然变得很敏感,高潮得也很快,他还以为只是他的错觉。 易辙眼睛亮了亮,大力地朝那处小凸起狠顶。 “啊——不不要那里不要唔啊小辙” 易真疯狂摇着头,体内疯窜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娇躯越绷越紧,几乎要到达崩溃的临界点。 易辙大力揉着软绵绵的臀肉,将股缝掰得更开,后面小巧的穴眼被挤压成一道细缝,彻底入到深处时,两人的身体贴合地毫无缝隙,卵蛋“啪啪”地撞着阴户,顶得易真发麻发痛,连叫都快叫不出声。 失了钳制的双臂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子,双腿已经坚持不住软了下去,只余屁股翘着,被身后的少年肆意侵犯。 “啊不不要了”她喃喃地哭叫,承受不住的往前爬,又被易辙卡着腰拖了回去。 密集的肏干如疾风骤雨,易辙整个身躯覆在她身上,腰胯打桩似的狠捣猛干! 易真被插得的哭喘数次哽在喉间,只能发出断续潮湿的泣吟。 易辙额上的汗“吧嗒”落在她肩膀,顺着圆润的肩头缓缓流了下去,他心念一动,低下头吻住她瘦削的肩。 轻轻的吮,重重的顶。 从未像此刻这么圆满,再没有比她在怀里更让他幸福的事。 “姐姐姐姐” 他眼眶突然湿了,一滴泪悄然坠下,洇进她的发丝中。 易真已经又潮喷过一次,酥软无力地伏在他身下。 少年健瘦的身体上满是汗水,狂猛的肏干持续了很久,他才精关一松,激射的浓精都被锁在了薄薄一层膜中。 易真感受到了他喷射的力度,花心敏感地抖颤,又泄出了一大股淫水来。 香艳的声响直到天擦亮才渐渐平息,易辙抱着昏睡过去的易真去洗了澡,又轻手轻脚的抱回了床上。 他亲了亲微肿的红唇,易真倦怠地掀了掀眼皮,也没完全醒过来,很快就睡沉了。 易辙借着月色久久地望着她,直到眼睛酸涩,才搂着她睡去。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36.肿了 易真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酸痛,尤其是腰腹以下,双腿因过久地维持着张开的姿势而僵硬,花穴里还残留着被巨物撑开抽插的错觉。 她呆呆地望着房顶,回忆起昨晚一幕幕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热意从脖颈处蔓延开来,一路烧到头顶。 易辙开门进来时看见的便是她小声叫着把被子盖到脸上的画面,他低头抿住笑,装作不知走过去,“姐,醒了?” 被子里面的“小蚕蛹”一下子停了下来,半天才闷闷传出来一声“嗯”。 易辙坐到床边去拉她的被子,拽了一下没拽动,他喊了声“姐”,被子就自己松开了。 易真红通通的脸露了出来,眼睛垂着,不敢看他。 少年摸摸她的脸,“还好吗,有没有哪里难受?” “没有。”易真答得很快,说着还飞快地抬头瞥了他一眼,接触到他温和的视线之后又立马缩了回去。 “真的?”他将被子完全掀开,“我检查一下。” 易真一惊,立马撑起身子往后躲,但腰部骤然袭来一阵酸意,她轻“嘶”着,被少年搂个正着。 “别动,我昨晚肏得太用力了,怕把你弄伤。”易辙语气正经,像是在教导不听话的小孩子,手上解衣服的速度却毫不含糊。 易真的睡衣是他给穿上的,一件轻薄的开衫,最后一颗扣子解开料子就自动像两侧划去,露出糜痕一片的前身。 她的身体被他吻了个遍,一对白嫩的大奶上错乱分布着几道红痕,奶头肿肿胀胀,不知道曾被人含在嘴中吮吃了多久。 易辙捏住奶尖捻了捻,又张开手将两团软肉握住,像是真的在检查她的身体,各处都揉弄了一遍才询问道:“怎么样,这样会疼吗?” 他一本正经的表情让易真无地自容,咬着唇硬生生憋住呻吟,连回答都做不到,她怕一开口出来的就是丢脸的叫声。 好在易辙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又自顾自地揉弄了一会儿,将两团大奶都揉热了才松手。 “奶子上还好,虽然奶头有点肿,但是没有咬破。”他说着又去脱她的裤子。 易真拉着睡裤边缘,羞耻地摇头。 “唔不用了,我真的没什么事” “不可能,我的鸡巴那么大,你的穴又小,肯定会被我插肿的,我得看一下才放心。” 易真面红耳赤地让他扒了裤子,腿间湿湿润润,馒头穴胀鼓鼓的,两片小花瓣还在充着血,微微朝外凸着,隐隐能看见里面嫩红的媚肉。 易辙用指腹在肉缝里蹭了蹭,沾了水之后才慢慢插进了肉红的穴中,一进去就能感觉到比之前还大的阻力,更热更紧了。 易真颤了颤,不仅是被弟弟手指插入的刺激,还有一阵刺痛感,这种程度放在别的地方可能都不算回事,但那里太娇嫩敏感,轻微的痛意也会在体感上放大数倍。 “果然肿了。”易辙微微拧起了眉,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崭新的药膏。 “昨天插的时候就很紧,肏了一回才能把我完全吃进去,我就猜到会这样,幸好早上出去买了药。” 他挤了一点药膏在手上,镇定自若的让易真莫名想起了他之前跟自己说“那道题我用了叁种方法也没有解出来,果然是老师出错题了”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更羞耻了。 明明是两个人亲密的接触,却只有自己被轻易挑起了情欲。 冰凉的药膏入体,很快被融化成黏液。 “唔”易真腿根一哆嗦。 易辙分几次将药膏仔细地涂抹到肉壁上,融化了的奶白液体在穴口糊了一圈,又被他捻在指腹重新推进去。 “啊小辙嗯”不知道是不是易真的错觉,她总觉得易辙的动作不仅仅是在抹药。 手指时快时慢,时浅时深地进出着,已经有细不可闻的水声在甬道内响起。 易真微微仰着头,红唇吐出潮热的喘息,不自觉地扭动起小屁股追逐着他的抽插。 “啊”易辙又加进了一根手指,膏体在腔道中一触即溶,黏黏地糊满指节,在旋转进出中被抹到嫩肉上。 “咕滋咕滋”的声音越来越大,易真也不可自抑地轻声哼吟起来。 易辙渐渐堵不住那些喷溅出来的水,哑声道:“姐,你的水太多了。” 分明是句埋怨的话,语气中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手指还在控制着力道抽插,时不时蹭一蹭前面凸起的小肉粒。 “啊舒服好舒服”易真小腹一颤一颤的,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尖儿,一只手探下身去捻住小淫核,像发情的蛇一样扭摆着娇躯。 易辙眸中欲色更深,故意停住动作,看着她自己拱高屁股吞吐着他的手指。 “唔啊小辙”易真鼻尖沁着汗,呼吸灼烫,像被火炽烤。 她呜咽着吸气,终于抵不过翻涌的欲望求道:“给我唔小辙插我” 易辙嘴角的笑意更深,听话地用手指快速入起姐姐的肉穴来。 药液已经彻底被冲掉,流出来的水渐渐变得清透,带着幽香的汁液源源不断地往外飞溅。 舒畅的快意涌遍四肢百骸,身体本能地追求更多的快感,她不受控制地加重力气,肿乎乎的小奶尖被她捻成扁肉粒,淫核也勃发挺起,被按得陷进软肉里。 易辙手臂虬起清晰的肌肉线条,抽送越渐加快! 倏而,易真尖叫着一哆嗦,小腹剧颤,淅淅沥沥地水从穴中喷涌而出,一股脑泄在易辙手心,又顺着他的小臂往下流。 手指拔出来时发出了清脆的“啵”声,像是瓶塞拔出瓶口,淫乱至极。 易辙舔了舔手上的汁水,爬上床亲昵地去蹭易真的鼻尖,“姐真是的,药膏都被你的骚水冲没了。” 易真还在下意识地痉挛着,鼻尖和眼睛都红红的,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一通。 “不过没关系,药膏有的是,晚点再帮你涂。” 他从脸颊吻到嘴唇,含住唇瓣温柔地吮吸,又勾着易真探出舌尖。 气氛静好,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37.手机 易真起床洗漱,出来时贴心地给易辙关上了房门,门缝合上的一瞬间她看见了易辙释放出来的肉茎,粗长的一根,直直杵在胯间,被一双细白修长的手圈着。 那画面一闪即逝,但是冲击力却极强,昨晚就是这根东西无数次地进出她的身体,让她意乱情迷,神魂颠倒。 易真晕晕乎乎地进了卫生间,脸上滚烫,冷水泼了几遍才勉强把热度消下去。 吃完早饭腿都还软着,她开始无比庆幸今天是轮休,白天不用上班,不然就她这幅样子,站不住不说,肯定要被宋婷那个火眼金睛一眼看出端倪,到时候就更加扯不清了。 易辙一整天都如临大敌,一直殷勤地跟在她身边,像是生怕她有什么闪失,导致易真不得不重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又羞赧又憋屈。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即便腰还是有点酸,她也迫不及待地出门了,易辙劝她请假未果,只能送她到楼下。 “不要累着自己,能偷懒就歇一会儿,难受了就给我打电话。”他给易真带好头盔,絮絮叨叨地念着。 易真觉得他可爱,又不免有些好笑,“你哪里有电话啊易同学,说给你买手机说了一年多了你都不肯要。” 易辙顿住,嘴角抿起,似乎是在思考。 “等下去买,买好给你打电话。” 易真摸摸他的耳朵,见他张嘴还要说,忙不迭收回手骑车走了。 易辙好气又好笑,但是当务之急是买手机,于是上楼回去拿卡。 他中考成绩不错,当时就有好几个学校的招生老师来联系,最后他选择了师资力量有口碑,入学奖金也还过得去的四中,高一高二的时候参加了好几个比赛,各种奖金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有小两万,都存在一张卡里。 他把卡给易真,但易真不肯要,他就每隔一段时间取点现金换成零钱放在钱盒里,易真偶尔会拿点买买小东西。 他一直觉得手机可有可无,毕竟他跟易真的生活都规律,他放学就会回家,平时也不需要联系什么人,有那东西反而会分散注意力,占用他学习的时间。 现在看来,有一台手机还是有必要的。 他买了台中等的机型,是两年前的款,在打折做促销,老板竭力想给他推销一台新机子,说的天花乱坠,但他岿然不动,最后冷冷地扫了对方一眼,示意快点收钱。 老板撇撇嘴,给他刷了卡。 全部弄完时天已经黑了,他走在回家的路上,迫不及待地输进了易真的号码,点击拨号。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接通,易真轻快地声音通过电流传递到他耳边。 “喂,小辙?” 易辙怔了怔,“你怎么知道是我?” “一直等着呢,我猜你这时候应该也差不多买好了。”易真有些喘,背景音嘈杂。 可能是在往安静的地方走,再开口声音就清晰了很多,“怎么样,有手机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就那样。” 易辙慢慢碾着路边的石子,嘴角扬着笑弧,心里想的是能这样听听她的声音确实很好。 易真的声线比较清甜,经过电流后变得更加软了,像羽毛似的搔刮着耳朵,易辙不自觉捻了捻手指。 “你这小孩,怎么跟别人家的孩子不一样,浩浩有了儿童手机都比你高兴......”易真嘟囔着,突然扬声应答了一句,“哎!马上来!小辙姐先去忙了啊,等我下班再说。” “好......”易辙刚要再嘱咐她两句,但易真已经利索地挂了电话。 听着那头嘟嘟的忙音,易辙莫名有一瞬间的烦躁。 但很快反应过来,长舒了一口气。 这种占有欲强到令他自己都心惊,他一定得藏好了,不能吓到姐姐。 ******************* 浅浅来点素的 搞了个同名爱发电,会陆续把文搬过去,不好登po的宝之后可以去那里看~ ——来自晚点还有更我努力去了客户端 38.喂食「Рo1⒏аrt」 易真下班的时候在包里摸车钥匙,却抓到了一个熟悉的盒状物,她没敢拿出来,借着饭馆门口的灯往里看,确实是宋婷给她的那盒避孕套没错,连塑料包装都没拆。 那昨天晚上易辙用的是什么? 她抿了抿唇,慢慢地把包合上。 到家时易辙正在房里看书,一听见她开门的动静就跑了出来。 “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易真冲他笑了笑,“又没有受伤,哪能一整天都还没好的。” 事实上她上班跑动起来之后,最后一点腰酸也消失了,被迫歇了一整个白天,她的体力比任何时候都充沛。 易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易真没有跟他对视,长长伸了个懒腰去厨房找夜宵。 她之前的大包麦片吃完了,易辙给她买了新的水果麦片,可以用牛奶泡着吃。 易辙也跟着她吃了点,不过他吃的可不止麦片。 在厨房冷白的白炽灯光下,硕圆的大奶像被覆上了一层亮晶晶的色泽,红痕退了些许,现在只剩几道粉粉的印记。 易真咬着唇,手抖抖颤颤,等易辙吐出她的奶尖抬起头来时,便把没剩多少的一勺喂到他嘴边,易辙含进嘴中,又去吻她的唇,牛奶和泡软的果干在唇舌交缠间被辗转推挤,最后融化在热情的高温里。 “唔”易真耳根发烫,湿黏的水声在耳膜鼓噪。 弟弟问能不能一起吃的时候,她不假思索便答应了,却万万没想到是用这么色情的方式。 这一吻许久才结束,易辙看着她水汽氤氲的眸子,没忍住又在她嘴唇上啄了啄。 易真迷蒙着眼,看着他又俯下身去,挤出奶尖儿裹进了嘴中,舌尖在乳晕上来回舔舐,又轻咬着奶头浅浅嘬吸。 “啊小辙”易真颤得厉害,几乎要拿不住碗,一点牛奶溅了出来,落在了乳肉上,几道奶白的液体缓缓下流,色气十足。 有两道最后洇进了易辙唇里,他轻轻吞咽了一下,像是真的从姐姐的奶子里吸出了奶水,他怔了怔,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更用力地吮吸了起来。 “啊——”易真娇呼出声。 瓷碗噗咚落在地上,咕噜噜滚出老远,地上溅出了一片花朵般的水痕,合着女孩娇软的呻吟,莫名也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少年大力抓揉着两团奶白的乳肉,吸咂地“啧啧”作响,一边的奶头被吃得水亮亮的,又换到另一边。 “唔轻点啊小辙”易真搂着他的脑袋,仰着小脸急急喘息,手指下意识在黑发中摩挲。 易辙一边吮吃着大奶,一边用腿磨着她的腿心,易真很快就难耐地扭动起腰肢,自己在他大腿上前后磨蹭起来。 他将人一把抱起,突然的失重感让易真吓了一跳,连忙用双腿圈住了他的腰,易辙抬头去舔她的嘴唇,她便乖巧地含住他的舌头,轻轻地舔吮。 又被压进了床里,易真有些紧张,在易辙动手要脱她裤子的时候犹豫着拦住了他。 易辙在高高翘着的小奶尖上亲了亲,沙哑道:“别怕,今晚不肏你,是给你上药。” 想起早上那次淫乱的上药,易真并没有放松下来,她嗫嚅着说:“我等等自己上就好了。” “不行,是我的鸡巴把你插肿的,当然要我来负责。”易真被他口无遮拦的用词说的脸通红,又因着他正经无比的语气根本无法反驳,毕竟他只是在陈述事实,而不是调情。 即便已经完全起到了调情的效果。 湿透的内裤紧紧贴在了肉穴上,清晰地印出了鼓鼓胀胀的轮廓,还不时有水液从中渗透出来,欲露不露的瞧着更加勾人。 布料脱下时拉扯出了一道淫靡的黏丝,光洁的私处粉粉嫩嫩,馒头似的软穴翕张蠕合,像一朵在水中绽开的花蕊,娇嫩惑人,纯洁又淫荡。 即便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幅美景,易辙依然被蛊惑得呼吸微窒。 ***************** 弟弟:插进去也不算肏啊,只是在擦药而已(正经脸) ——来自来晚了嗷有点事耽搁了一下谢谢大家的喜欢弟弟一边吃奶一边给大家鞠躬客户端 40.骑乘 “噗嗤噗嗤”的入穴声不停回荡,胯部被撞得发麻,臀肉晃荡着软绵绵的肉浪,易真呜咽着媚叫,没一会儿就被送上了高潮。 娇躯抽搐似的颤着,淫水一股一股地喷涌而出,浇在硬胀的龟头上。 易辙被疯狂收缩的穴肉咬得直吸气,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到眼前晃动着的大奶儿上,他俯身叼住一颗樱红的奶尖儿,发泄般的吮了吮。 “唔” 易真双眼涣散着,眼眶里划出一道生理性的眼泪,慢慢洇进发中。 易辙又覆上来亲她的嘴,她软着胳膊推他,抽噎着说:“你骗人这根本不是在上药” 说着说着她便有些难以启齿,“你快拔出去” “为什么不是?”易辙压着她不动,似乎因为被质疑了而很不满,“就像先前用手指上药一样,只是换了个更粗更长的东西而已,不然手指碰不到的地方怎么办?” “而且,我都没有戴套,只是把鸡巴涂了药插进去而已,动了几下也是为了能涂抹均匀,怎么就不是上药了?” “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鸡巴?” 易辙一句接一句,跟机关枪似的,易真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说不喜欢也不是,说喜欢更不是。 涨红着脸嗫嚅半晌,只能说:“反正我不涂了,你快出去。” 易辙沉默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竟然真的抽身出去了,搞得易真反倒有些慌乱,不住地拿小眼神瞥他,怕他生气。 肉棒拔出花穴遇到了不小的阻力,易真羞的几乎想找个洞埋进去,但越是着急就越不容易放松,到最后几乎是咬着弟弟的肉棒不放。 她丢脸地掉了两颗眼泪,“唔你用力呀!” 易辙被逗笑,抿了抿嘴才勉强忍住。 他把人抄着背搂起来,两人胸膛贴胸膛地靠在一起,然后托抱着她的小屁股,一边让她放松,一边艰难地将肉棒拔了出来,没了堵塞的水液淅淅沥沥往下砸落,易真扣着他的肩膀闷哼,排泄一般的快意让她羞耻不已。 床单上很快浸了一片混着白浊的黏液。 “你看,你的水太多了,就算用鸡巴也不管用,怪不得姐不相信我。” 易真顺着他的话低头看,但只看到他沾着淫水和白色乳状物的肉棒就惊呼着移开了视线。 易辙把药膏塞进她手里,“既然姐怀疑我,那你自己来好了。” “什么?”易真错愕地看着他。 “把药涂在我的鸡巴上。”易辙一字一句地说,“然后你自己吃进去。” 易真有些晕眩,不明白怎么会发展成这个场面,和那双熠熠生辉的黑眸对视着,总有种自己会被蛊惑的错觉。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因为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给弟弟的肉棒抹药了。 棒身粗硕,显得她两只手格外娇小,易真咬着唇,每一次撸动带出的黏腻“咕滋”声都让她心跳加快。 易辙垂眸看着她泛红的耳垂,眼神温柔无比,“可以了。” 易真顿了顿,又听他说,“来吧。” 她该拒绝的,却不由自主地直起了身子,握着棒身抵在了湿软的穴口,熟悉的热烫让她止不住一颤,只是再没有逃离的机会,易辙已经扣着她的臀肉往下压了。 “唔啊”垂直的角度让肉茎进得更深,易真呼吸紊乱,一瞬间近乎有了要被捅穿的恐怖错觉。 “稍微动一动,不然药膏抹不上去。”易辙向后躺倒,也不再碰她,“避嫌”得彻底。 易真撑着他的小腹,慢慢抬起屁股,身下酸胀地厉害,只浅浅动了几下就湿了浑身的汗,大奶儿随着呼吸颤动不止,细嫩的皮肉被蒸出了粉色的色泽,看起来十分的娇软可口。 易辙舔了舔唇,眸色更加幽深。 “左右也要擦到,姐,都到这一步了,不能白费功夫。” 易真哀怨地望了他一眼,努力地起落了一会儿,虽然不是少年那么强势的抽插,但这样轻缓小意的磨蹭也让易真有些受不了,小腹热热胀胀的,不知道又有多少淫水流了出来。 “唔小辙饶了我”易真连手臂都软的支撑不住,她扭着小屁股,肉棒在花径中打着转研磨了一圈。 女孩腿心抽颤着,下一次勉力抬起身子时,一小股水液迫不及待地从交合的下体滋射出来。 易真咬着唇,明明已经到了极限,身体里却犹在空虚,想要更深更重的捣弄,想要更疯狂的极乐。 她为自己的想法心惊,随之而来的却是再也无法掩饰的饥渴。 “啊嗯小辙嗯嗯啊”她眼眸湿漉一片,无论怎么动作都始终达不到那一个临界点,无措与焦急几乎快将她逼疯。 易辙与她十指相扣,及时撑住她要软倒的身子,“要我帮忙吗?” 他没有说要帮什么忙,但他相信她会听懂的。 易真抽了抽鼻子,欲语还休。 少年喉头一滚,此时也不再需要答案了。 他猛地挺腰上冲,留在外面的一小截棒身“噗呲”一下尽根没入。 “啊——”易真仰颈浪叫起来,声音痛苦又愉悦。 一下下毫无收敛的强烈顶送随即而至,易真被撞得稳不住重心,趴倒在他身上,易辙顺势扣住姐姐的小屁股,爱不释手地掐揉着饱满的臀肉。 狂猛的抽插下,肉体撞击的“啪啪”作响,合着黏腻的水声响成一片。 “啊慢点小辙唔啊”易真挨不住地胡乱摇头,墨发飞舞,粘在汗湿的脸颊上,混乱不堪却又莫名的美艳动人。 易辙将她托高,埋头裹住一粒殷红的乳果,娇嫩奶尖被拉拽往上,白嫩嫩的硕乳成了厚厚的小肉柱,随着抽送不停左右摆荡。 “唔不要不要”易真抱着他的脑袋,抽泣着哭叫,上下夹击的玩弄很快让她溃不成军,哆嗦着泄了身。 “嗯”易辙脊背弓起,埋在姐姐奶子中闷哼。 抽送更加剧烈,极致绞紧的媚肉无数次被无情挞开,褶皱被碾平,花心被冲击,易真尖利地淫叫着,完全迷失在了欲望的沼泽中。 连翻的攻势下,她很快招架不住,迭加的高潮让娇躯敏感到了极致,潮喷史无前例,大股的骚水狂涌而出! 易辙低吼着狠狠插了数下,竭尽全力抽身而出。 几乎是拔出的一瞬间,一道灼白飚射而出,扑簌落在了易真痉挛着的小屁股上。 欲望回落,但体温仍旧交融,两人紧紧抱着,重重喘息。 ************* 滴滴滴到站下车! ——来自我一滴都没了客户端 41.情敌 这两天易真挑皮的活落下来很多。 早上五点,易辙爬起来看书的时候她也跟着起了。 易辙看着倒是精神抖擞,明明两个人都是一点多睡的,却只有她困得睁不开眼。 少年搬了把椅子进来,在书桌上腾出了一半的空间给她,台灯温暖的光照亮一片小天地,两人一个学习一个做活,说不出的亲密与融洽。 今天是之前答应过的要带弟弟去饭馆吃茄汁虾仁的日子,其实易辙昨天就在强烈要求兑现这个诺言了,易真那时正臊得慌,下意识想跟他分开一段时间,就随便扯了个今天饭馆不做虾仁的理由糊弄过去了。 易辙不知道看出来端倪没有,但总算没再强求。 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依旧是上过床的第二天,易真虽还有些别扭,也不得不带着弟弟一起出门了。 到了奶茶店,易辙帮她干了些外场的体力活后就寻了处桌子坐下来看书。 另一个开铺人员来的稍晚一些,易真也习惯了,只有她会每天乖乖的提前十分钟到,宋婷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大部分的货都补好了。 宋大美女所到之处都掠过一阵香风,她看了一眼坐在窗边的少年,稀罕道:“哟!今天是什么风把小辙吹过来了?” 易辙抬头,扫了一眼看见易真在前台忙活,才扯出一个笑来,“婷姐。” 少年脸蛋标致,正是她喜欢的那一款,她欣赏地多看了两眼,也没在意他那个勉为其难的笑容。 “乖,婷姐一会儿请你喝奶茶~”宋婷冲他眨了眨眼,哼着歌去后面换衣服了。 九点钟,奶茶店准时开门,一大早只零星进了两叁个人,宋婷看了一会儿易辙,又凑到易真旁边,“哎!我给你那东西用了吗?” 易真一惊,这位姑奶奶音量一点都不收着,连易辙都看过来了! “我又没说什么东西,看你怕的这样子!”宋婷不以为然的“啧”了一声,“所以用了没有?” “没没有。”易真不由自主地往外瞥了一眼,正对上少年疑惑的视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眼神黯淡了些许,耳根攀上来的那一缕红也很快消退了下去。 那晚用的避孕套是易辙的,他在这之前就有了。 或许是近来一系列的事情让她有些得意忘形,她居然忘了易辙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这东西说不定也是为对方准备的。 他们已经到这一步了吗? 小辙也会亲吻她,拥抱她吗? 易真不可自控地胡思乱想起来,心中泛起酸涩,随即寒意阵阵从后背泛起,她不该她不该诱惑弟弟做那种事 “姐?姐?” 易真猛地吸了一口气,回身就见易辙正站在柜台外面,神色有些莫名,“有温水吗?我有点渴。” “啊”易真匆忙抹了把脸,转过身去,“我给你倒。” 易辙接过水的时候还想说些什么,易真抢先说要再去冻库拿点货,急匆匆地走了,连宋婷想说话都没来得及开口。 她转头想跟易辙说两句,但少年也飞快地转身回去了。 宋婷莫名其妙,蹲角落刷手机去了。 易真蹲在冻库外边,郁闷地抓着头发。 要怎么样才能克制住疯长的占有欲? 明明已经想好了,就放纵那一次,为什么又会变成这样? 小辙如果知道自己的亲姐姐对他有这么肮脏的念头,又会怎么想她? 易真把一头乌发揉得乱七八糟,烦躁地深深叹了口气,才站起来收拾好自己继续干活。 这个周日意外的不怎么忙,易真这会儿才知道新商业区今天在搞周年庆活动,热闹得很,人都跑那边去了。 宋婷和李小娟躲在监控死角玩手机,说着那边的周年庆多么好玩多么丰富,易真没什么兴趣,没人的时候就拿着抹布擦擦柜台。 再一次“不经意”抬头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易辙身边站了两个人。 虽然一上午有不少小姑娘跑来跟易辙说话,但他都是一副礼貌又疏离的样子,弄得人家没说两句就不好意思地跑了。 而这两个人已经高兴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易辙虽然表情还是淡淡的,但易真能看出来他现在很放松。 另一边—— 高天阳原先是想去新商业街凑热闹的,结果硬是被梁瑾拖来了这附近逛图书批发市场,两人血拼了一上午,准备来这片吃饭。 刚拐进来没两步就被梁瑾抓着袖子扯了个趔趄,刚要张嘴逼歪,就瞧见玻璃窗后易辙熟悉的侧脸,立马甩开梁瑾冲进了奶茶店。 “天哪!我没眼花吧,我居然在外面看见了易辙!” 易辙抬头看见一身私服,神采奕奕的两个人,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梁瑾挤开他,率先在易辙对面坐了下来,“小辙,你在这里做什么?哦你在看书。你怎么会出来?额,我是说你不是放假只喜欢呆在家的么?” 不怪他俩激动,高天阳跟易辙高一就同班,梁瑾高二加入他们,这么长时间易辙从来不参加他们私下的活动,不去他们家里做客,也不让人去他家拜访,甚至连联系方式都没有,要找他只能打电话给他姐姐。 但其实易辙偶尔还是会出门的,不过只会跟着易真。 “我姐在这里上班。”易辙抬手指了指易真,“我跟她出来透透气。” 高天阳和梁瑾齐刷刷回过头去,都跟微笑着的易真挥了挥手,高天阳更是大嗓门地吼了一声:“姐姐好!姐姐好漂亮!” 把旁边坐着的几桌客人都逗笑了。 易真也有些害臊,自掏腰包点了叁杯饮料和一盘子小吃送过去。 这俩孩子应该是易辙班上的同学,四中的家长会都是单独在礼堂开,她没怎么见过易辙的同学,易辙回家也不提,但她对这两个学生第一印象很不错。 尤其是那个女孩子,从她笑着抽过易辙的卷子随意翻看的时候,易真就意识到了些什么。 满满当当的一盘引起了高天阳的热烈欢呼,梁瑾没眼看瞥了瞥他,“跟没吃过饭似的,能不能别丢人了!” 说完又端庄地对易真说,“姐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没事,不用跟我见外。”易真笑着说,“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随便点了一些,不够的话再去前台找我就好了。” “够!够!”高天阳往嘴里塞了根鸡柳,“哎!易辙!不给咱姐介绍一下吗?” 易辙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是我姐姐,易真。” “姐,这是我同班同学,高天阳,梁瑾。” “你们好。”易真额外多看了梁瑾两眼,越看越满意。 个子高挑,长得也漂亮,个性也好,跟小辙很相配。 梁瑾有些不明所以,也对着易真笑了笑。 易辙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易真身上,看着她逐渐变得欣慰的眼神,慢慢抿起了嘴角。 宋婷和李小娟等易真一回来,连忙把她拽到一边,“那俩小孩是你弟弟同学?” “嗯。”易真点头,“怎么了?” “有钱人啊,小小年纪一身名牌,你看那小姑娘,浑身上下加起来有四五万了,她那个包,巴宝莉的最新款!” 易真顺着她们的视线看了一眼,只觉得梁瑾很有气质很漂亮,至于那些名牌,她实在是认不出来。 李小娟冲她使眼色,“让你弟弟行动起来啊,这种女孩一般都是本地的富家女,要是能傍上这辈子就吃穿不愁了!” “你不要胡说!”易真心里很不是滋味。 平时怎么编排她她都无所谓,但是小辙不行。 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也不需要靠这种方式生活。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看易真有脾气,宋婷看着她有些若有所思,而李小娟直接上火了,“我怎么胡说了!你姐弟俩这么穷,现在有个捷径放在面前,不抓住的人是傻子,我好心提醒你” “我不需要!”易真冷着脸打断她。 宋婷在事态更严重之前当机立断把两人隔开,让李小娟看着生意,她把易真带到了后面。 “怎么回事,今天吃炮仗了?”宋婷叉着腰看她,“从早上开始你就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不喜欢她那样说我弟弟。” “她这人就是嘴欠,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跟她计较个什么劲。” 宋婷看她不肯松嘴的倔强模样,突然琢磨过来了,“不会是你那个炮友有什么情况了吧?” “怪不得呢,你今天吃错药似的,怎么了,分道扬镳了?还是他找了别人,你有情敌了?” 易真眸子颤了颤,有些僵硬地定住了。 不,她连将梁瑾视为情敌的资格都没有。 她,什么都不是。 ******************** 能让小兔子着急的只有弟弟呜呜呜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42.表白 高天阳跟梁瑾两个呆到易真快下班了才离开。 下午的时候他们把去图书批发市场淘来的战利品堆了一桌子,易真那时候正在收他们隔壁桌的餐盘,看见梁瑾兴冲冲地抽了几本摞在易辙面前,“喏,给你也带了点,我翻过了,这里面的题都很新。” 易辙翻了翻题,可能是也觉得很不错,易真看见他挑了挑眉,“谢了,多少钱,转给你。” 高天阳咋呼道:“转钱?你不是都用现金的么,什么意思,你买手机了?” “嗯。”易辙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崭新的黑色手机。 两人先是愣了愣,然后整齐划一地掏手机出来—— “号码多少?” “加个QQ!” 易真忍俊不禁,视线不自觉又落到了梁瑾身上,看着她青春靓丽的模样,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一身土包子的打扮,眼中突然泛起涩意。 她强打起精神扯了扯嘴角,端起脏盘子离开了。 奶茶店下班后,姐弟俩一起转战饭馆。 浩浩今天不在店里,七点多的时候听说易辙过来了,特地从家里跑来玩了一趟。 易辙去厨房拿了个小碗,把盘子里的茄汁虾仁拨了一小半给他。 易真给易辙点的套餐饭,这顿芳姐硬是没收她的钱,两人真情实感地拉扯了许久,最后易真看见浩浩来了,连忙去隔壁小超市给他买了不少零嘴和牛奶,芳姐拗不过她,好气又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肩。 易真跑进跑出的,脸颊微微发红,易辙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她一惊,犹豫着要甩开的时候易辙已经握紧了。 “怎么了?”她小声问。 “你” “真真,门口那桌客人点菜!” “哦来了!” 她又回头看易辙,易辙笑着冲她摇了摇头,“姐你先去忙吧。” “好。” 这一忙就一直到了十一点,今晚来吃烧烤的格外多,易真下班的时候感觉两条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回家是易辙骑的车,易真下车的时候腿软了一下,幸好易辙眼疾手快地捞住了她,她才没摔倒。 易真见他小老头似的皱着眉心,抢先开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累,平时都不会有这么忙的,你不是见过么?而且你今天帮我抱了很多盘子,我其实没出什么力,就是跑的路多了点。” “反正我说了你也不听。”易辙不怎么高兴,“我背你上去。” “不” 易辙已经料到她要拒绝,不由分说直接抄起她的腿弯把人抱了起来。 易真搂着弟弟的脖子惊魂未定,“小辙,你你放我下来!” 易辙将她抱紧了些,边上楼边淡淡道:“别动,摔下去怎么办?” 她立马不敢再动了,窝在他怀里浑身别扭,虽然是深夜,但指不定会有人晚归,被人看见的话总觉得不太好。 易辙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易真终于松了口气跳下地开门。 屋内灯光骤亮的时候,她被猛地压到了墙上。 一道黑影覆下,她唇上一热,被易辙重重吻住了。 “唔小辙”易真吃了一惊,回过神立马推拒起来。 不该再继续了,这对那个女孩不公平 易辙一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仰头接受他的亲吻。 他吻得很重,舌尖攻城略地,扫荡檀口每一处,又卷住香舌百般缠吮,吞咽不及的口涎顺着唇角滑落,混乱又色情。 “不唔”易真的舌头被他吮得发痛,甚至在怀疑他是不是借此在发泄什么。 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这个吻才结束。 易辙捧着她的脸,两人急促喘息的热气都喷洒在对方脸上。 嘴唇又被啄了两下,易真推他,“别啊” 少年已经隔着衣服揉上了两团饱乳,易真身子发颤,咬唇忍住了甜腻的呻吟。 易辙故意大幅度地搓揉着,将她胸前的衣襟揉得乱七八糟,一片奶白的乳肉在褶皱的领口下若隐若现。 “可以吃奶子么,姐?”他问。 “今天可能在外面呆久了,我现在有点晕乎。” 易真偏开了头,没出声。 易辙拉开她的衣服,将白嫩的大奶儿释放了出来,他迫不及待地搓弄了几下就俯下身含住了奶尖。 “嗯” 易真闭眼忍耐那阵酥酥麻麻的快意,但仍旧时不时有轻轻的哼吟溢出来。 易辙格外激动,不停地吮,大力地裹,将两只大奶都吃得湿漉漉的之后,又往上舔她的脖子,没几分钟易真就感觉小腹上抵上来一个滚烫的热度。 她仓皇睁眼,就这么落进易辙专注地看着她的视线里,她心跳倏而漏了一拍,紧接着又疯狂跳动起来。 易辙按住她心口的位置,突然笑了笑。 “前天晚上你洗澡的时候,我看了你的包,对不起。” 他突然扯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易真还有些怔愣,回过神后尴尬才袭来,“那东西不是我准备的,是婷姐塞给我的,我今天已经还给他了。” “嗯,我知道。”他温柔地将易真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 今天早上听宋婷嚎了那一嗓子,再加上易真慌张的表情,他就已经猜出来了,只是姐姐突然变得哀伤的表情让他有些疑惑,这才借着要水想跟她说说话。 易真今天很反常,见到梁瑾后更甚。 她很单纯,什么事都写在脸上,易辙不喜欢她那种置身事外的欣慰态度。 之前不解释“喜欢的女孩”这个问题,是因为还有很多顾虑,但今天他发现,这些跟让她胡思乱想接着要和自己保持距离比起来都不值一提。 他揉着易真软软的耳垂,无可奈何地轻叹,“但我的是专门为你买的。” 易真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她听见了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她看见了易辙眼中的自己,错愕、疑惑、还有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庆幸。 “姐,我们从小就是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心思。” 他牵着易真的手按在自己心脏处。 易真恍惚地感受着那里有力的跳动,一瞬间口干舌燥。 “那你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吗?” ********************* 表了但没完全表,哎我就是玩儿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43.逃避 易真心跳快到要跳出嗓子眼,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窜到了头顶,让她头昏脑胀。 视线中万物都化为灰白,只剩下易辙,俊俏的少年,眼神缱绻又温柔。 易真不自觉吞咽的咕嘟声清晰的响起,但她此刻却顾不上了。 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怎么可能呢? 眼前浮现出一幕幕和易辙在一起的画面,从这么多年的相依为命到这段时间无与伦比的亲密...... 她怔怔地瞪大眼睛。 怎么......不可能呢? 易真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攥住了衣摆,骨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她贪恋地将这一刻的易辙牢牢锁进眼中,然后伸手推开了他,明明只是轻轻的一个动作,却好似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易辙脸上的笑有片刻的停顿,“姐......” 易真突然故作轻松地笑了两声,“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少做一份工,不要太累了么?”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等过完年我就辞掉一个,多点时间照顾你,行不行?” 她的演技实在是太差了,说着说着脸全都红了起来,话语的尾音都在打飘。 易辙静静地看着她,嘴角轻抿。 两人无形中僵持了半晌,最后还是易辙首先妥协。 他轻笑一声,在她湿漉的奶尖儿上拨弄了一下,叹道:“好。” 易真洗完澡就上了床,连皮都没挑,生怕再多睁眼一秒,易辙就会把那些她招架不住的话说出口。 只是她没想到,易辙从浴室出来之后也直接躺了上来。 易真僵硬地侧着身子,易辙偎进她的被窝,窸窸窣窣动了一会儿才靠过来抱住她,手自然而然地钻进了她睡衣里握住软绵绵的奶子,揉面团似的捏了捏。 “嗯......唔......今天不再......看会儿书了吗?”易真没忍住开口。 “等会儿再看。”易辙在她颈后亲了亲,“忘记跟你说了,下周要开家长会,具体周几还没说,学校应该会发短信的。” “嗯,没事,我调个班就行......嗯......” 易真咬着唇,胸乳上细密的触感虽然不强烈,但这种温柔似水的揉弄像有羽毛搔刮着心口,直吊的人不上不下。 少年没有再说话,似是真的只是想缓解一下才来揉会儿奶子。 易真疲倦得很,本身就没怎么睡好,又上了一整天班,此刻被易辙的体温圈住,奶儿上轻微的酥爽快感反而加剧了她的困意,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易辙抬头瞧了瞧她,见人真的睡沉了才大着胆子将她抱紧。 他将脸埋在姐姐温暖的后肩,许久后才有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该拿你怎么办......” 家长会的短信是周一上午发来的,易真翻过班表,找李小娟换班。 对方因为昨天那个小冲突对她没什么好脸色,易真好声好气地说了一通,又有宋婷做和事佬,她才翻了个白眼答应了。 周叁下午一点半,易真准时到了四中的大礼堂,这次家长会难得的是学生和家长一起开,礼堂里挤得乌央一片,但易真还是很容易在人群里一眼看见了易辙,但胳膊伸起来刚要挥手,就被横插过来的一个学生撞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女孩子连声道歉。 “没事。”易真笑着摇摇头,揉了揉被撞到的胳膊,其实她的脚也被小丫头狠狠踩了一下,但看对方着急的样子,她没好意思再说。 “姐。”易辙不知道什么时候挤了过来,托着她胳膊看了看,“疼吗?” 他在不远处把易真被撞的瞬间看得清清楚楚,当然也包括她痛到扭曲的表情,不管不顾在人群中逆行冲过来的时候还引起了一阵不满。 “易辙!”女孩子看到易辙眼睛都直了,尤其是发现了他的怒意之后,这会儿脸上的歉意已经变成了惊恐,易真感觉她说不定会当场哭出来。 “不疼不疼,就蹭了一下,没多大事。”她连忙道。 女孩子又说了好几遍对不起才小心翼翼地走了,易真叹了口气,总感觉像是自己欺负了别人一样。 易辙牵起她的手,“走吧,我们班在那边。” “先松开,小辙......”易真别扭地挣了挣,“这么多人......” “不松。”易辙低下头看她鞋上那个脚印,“你刚被踩那一下挺重的,我怕你又要摔倒。” 他居然发现了...... 易真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光明正大的牵手......虽然在别人看来他们就是关系好的亲人,但易真自己却品出了一丝隐晦的甜意。 这并不应该。 但她还是不受控制的,在易辙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扬起了嘴角。 ********************* ——来自以为弟弟表白就能修成正果开始酱酱酿酿的宝们让你们失望了嘿嘿嘿嘿客户端 44.有你 易辙他们班在靠后的位置,还隔着一段距离易真就看见班主任在忙着招呼家长,满面红光的,像是在什么喜宴现场。 易真也上前问候了一声,然后被安排在倒数第五排的位子坐,旁边坐的是高天阳、梁瑾和他们的家人。 梁瑾的爸爸是个和蔼的中年人,和易真视线对上的时候还冲她笑了笑,跟他比起来高天阳的妈妈则强势很多,戴一副黑框眼镜,目测个子很高,不说话的时候瞧着有点凶。 但很快易真发现这只是她的错觉,高天阳妈妈很豪爽,脾气大大咧咧,跟儿子说话的时候像点了炮仗,念叨的高天阳直皱眉头。 易真轻轻笑了笑,以前的家长会不会有这么欢快的气氛,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夹在一群家长中间像极了逃课进来的学生,自然也没法跟别人有过多的交流。 她听了一会儿高天阳母子的对话,对这种看似严厉实则很放松的家庭氛围很羡慕,她从来没有体验过有爸爸妈妈来给她开家长会的感觉,很小的时候是不需要,等到了需要的年纪,她的记忆里就只剩下打不完的工,做不完的活和永远都赚不够的钱。 好在弟弟平安地长大了,她过去的十几年也不算一无是处。 家长会进行过半,进入表彰环节,易真总算知道了班主任的满面红光是因为什么,上次联考排名前五十能拿到奖学金的,易辙班上占了四个,这已经是很了不得的比例,足以让其他班望尘莫及了。 颁发荣誉证书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脸上要笑开花似的。 颁奖的校长还着重表扬了易辙,一通天花乱坠地夸,说得易辙表情都有些僵硬,易真知道那是他在不好意思。 不过她才不会觉得尴尬,易辙被夸得越多,她越高兴,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 高天阳神秘兮兮地凑过来,“真真姐你这离太远了拍不清楚,我们贴吧里有各种角度的高清照,你看。” 易真顺势低头看他的手机屏幕,果然全是从各个方向拍的易辙照片,像素跟她这个旧手机比起来清晰了不知道多少倍。 “可以把这些发我一份吗?”她有些心动。 “当然啊,真真姐你加我一下。”高天阳很爽快,刷刷就给她发了过来。 易真一张张点开来仔细看,嘴角的笑意就没落下去过。 礼堂里信号不是很好,后面一部分缓冲了许久才刷新出来,易真耐心地等着,一共有五十几张,很多都是差不多的角度,但她依旧看得很珍惜。 突然,视线里出现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把她的屏幕按熄了。 易辙领完奖回来,在身边坐下冲她挑眉,“真人就在这,你还看照片?” 易真脸一红,还没说话,高天阳先嘎嘎笑了起来,“我靠,老大你也太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撩妹呢!” 他妈妈照着他的头来了一下,扇得他“嗷”的一声,引得左右的人都齐刷刷扭头看他。 梁瑾爸爸笑眯眯地坐着,见状歪头跟她说:“那个易辙跟她姐姐关系挺好的。” 梁瑾偏头看了眼亲昵地靠在一起耳语的两人,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 家长会四点半正式结束,有的家长还要找老师聊聊孩子成绩的问题,易真没什么好操心的,她也帮不上易辙什么忙,就准备回去了。 高天阳跟梁瑾跑过来跟她告别,易真笑着回应,让他们有空来家里玩。 两人等的就是这一句,高天阳立马在易辙开口之前冒着被打的风险把他架走了,梁瑾迫不及待地说:“真真姐,下周周六方便吗?” 易真看他俩这个状态也大概猜到了些什么,有些犹豫自己是不是话说太满了,可能易辙并不希望同学来家里。 这时候易辙也掀开高天阳走了回来,看易真为难的样子,只好点了点头。 高天阳被他锤了一拳,嘶着气跟在后面,闻言立马欢呼起来,高兴地跟梁瑾击了个掌。 易辙看着他俩这样子,深深叹了口气。 高天阳被锤了之后胆子就变大了,无所畏惧地搂着易辙的肩冲他龇牙笑,梁瑾也挑衅地冲易辙做了个鬼脸。 易真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逗乐的互动,这个画面其实是很养眼的,少年少女活跃在碧朗天空之下,连阳光都是他们活力的陪衬。 她有些羡慕,但更多的是欣慰。 易辙这一次奖学金拿了近两万,其中一部分是校长的私包,易真一分钱没要他的,在这件事情上她总有自己的坚持,易辙也没再强求,反正以后他的钱都会是她的。 这之后又过了几天,天气更加冷了,易真想给易辙买件新的羽绒服,趁着没有晚自习的周日,易真找芳姐请了个假,带易辙去了城中村附近的一个大卖场。 买完衣服已经七点多,就索性在外面简单吃了个饭。 两人难得悠闲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易辙手上拎了两个大布袋,买衣服的钱是他抢着付的,不仅如此,还软磨硬泡让易真也试了两件,并且不经过她同意就把合适的拿去付了钱。 易真看见的时候他已经拎着打包好的衣服在一边等着她了。 两件款式相同只有颜色不同的羽绒服,好像不能说明什么,但在易真看来,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她突然有些不太敢直视那两件衣服了。 不自在地走到楼下,那里正停着一辆大卡车,上面堆了不少家具电器。 他们楼上那一户的女主人正拎着一个大包从楼道里出来,一看就是在搬东西。 “于康妈妈?”易真诧异地提高了声音,“这是要搬家么?” 于康跟易辙一样在四中念高叁,不过不同班。 他性子比较内向,于妈妈跟易真套了好几次近乎,想让于康晚上去他们家里跟着易辙复习复习,但是易辙这边答应了,于康却一次都没有来过。 “可不是嘛,我们搬到御景花苑去,那里离四中近,孩子不用每天那么早起床赶公交,还能多睡会,虽然房租贵,但这是最重要的一年,咬咬牙也得撑上啊。” “这时候搬家于康能适应的了么?” “嗐,那边环境好着呢,我好吃好喝给他供着,能有什么不适应的。” “而且那里房子还挺紧缺的,易真啊,易辙不也最后一年了么,要是能负担得起这一年,还是换个地方吧,这嘎达地儿每天乌烟瘴气的,多影响他们学习的心情啊,唉我不跟你说了,等着搬东西呢,我先忙了啊!” 于妈妈从决定搬到实施也就用了叁天,所以易真这时候才知道。 告别了对方之后,易真琢磨着这事上了楼,易辙开了灯放好衣服,发现她坐在床边发呆,便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 “姐,我在哪都行,这里已经住习惯了,对我没有影响。” 易真抬眼看他,欲言又止。 易辙握住她的手,认真道:“我住在哪里都可以,小房子也好大房子也罢,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他定定地看着易真的眼睛,“只要有你在就行。” ******************** 来了来了 ——来自别急别急剧情走完了下章就涩了嗷客户端 45.翘起 易真突然鼻酸了一瞬,眼前蒙上一层湿雾。 心尖因为他的那句话而发软发颤。 可能在别人看来这也就是一句随口就能说的话,但易真知道易辙是用了十二分的认真和坚定。 她又何尝不是,只要有易辙在她身边就够了。 易辙指腹按在易真眼角,一滴泪擦过他的手指坠了下来。 他眸子黯了黯,猛地倾身贴近她,易真下意识往后躲了躲,易辙就顺势将人压在了床上。 “小辙......” “姐,我能亲你么?”他眼神掠过她的嘴唇,又落回她的眼中,“就亲一下。” 那视线有如实质,被扫过的地方都不可自抑地发起了烫。 易真的理智和情感开始剧烈拉扯,脸上愈现挣扎之色。 “小辙,我......” 话还没说完,就都淹没在了少年潮湿的温度中。 “唔嗯......”易真双手抵住他的肩,纠结着攥紧,最后又放弃抵抗般松懈了下来。 易辙初时吻得轻缓又柔和,辗转舔吮着红唇,舌尖轻轻撬开贝齿,勾住香舌缠绵共舞。 易真被亲得呼吸不畅,发出娇娇软软的哼吟,无助中又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春情,易辙喘息不匀,控制不住地抵着她吻得更深。 “啧啧”的黏腻声音糊在耳边,易真心脏狂跳,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她与易辙唇舌交缠的声音。 分开时易真的舌尖还保持着伸在唇外的姿势,嫩红的软肉被吮吃的微肿,泛着格外淫乱的水光。 易辙瞧着眼热,低头在那软嫩的尖尖上轻咬了一下。 易真吃痛缩了回去,委屈又不满地看着他,漾着水光的小鹿眼中透着朦胧的迷离,比起闹小脾气,倒更像是在撒娇。 于是,没忍住,又亲了亲。 “唔......你说了只亲一下的......”易真喘着气推开她,偏过脸时露出了红透的耳根。 “说谎了,我道歉。”易辙毫不心虚道。 说完又低头顺着她的耳廓舔了一下,黏湿的水声近在咫尺,易真要炸开似的,狠狠哆嗦了一下。 易辙“噗嗤”笑起来,亲不够似的又抓着她狠狠吻了一通,才沿着下巴慢慢地往下吮。 易真眸光微微涣散,只大口大口喘着气,被释放出来的两团大奶随着呼吸起伏颤动,易辙舔着姐姐的奶子,吸果冻般嘬着软绵的乳肉。 “嗯唔......啊......”易真情不自禁微微挺起胸乳,将自己更多的送到他面前。 易辙照单全收,揉捏吮吃,舌尖裹着硬挺起来的乳果吮咂,别样又怪异的吸力让易真轻声尖叫出声,好像真的会有什么东西被他吸出来。 “小辙......停下......唔......别......” 易辙抓握着一边奶球,舔吃着另一边奶头,又将手探到她身下,趁着她失神颤抖时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裤子拉到了腿弯。 突然而来的凉意让易真一个激灵,眼睛突然清明了些许,着急地伸手推他。 “不可以!小辙.......姐求你......” “可以。” 易辙的注意力已经全被那处湿濡的肉穴吸引,在他炽热的注视下,肉红的小孔又咕嘟吐出一口汁水来。 易真急得冒汗,他现在就像个固执的小孩子,不管易真说什么都会跟她唱反调。 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能再陷得更深了...... 易辙叹息着摸上了软嫩的花瓣,发出了捻压的轻微水声。 易真抖了一下,咬唇狠下心冲他踢去。 那说是踢其实是推的力道轻易被少年化解,他卡着易真的腰,不管不顾地将她翻了个身。 易真刚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就感觉臀肉被扣住掰开—— 易辙将脸埋进她的臀缝,伸舌沿着肉缝用力刷舔了一下! “啊啊啊啊——”骤然袭来的尖锐快意轰然将易真掀至最高点,她仰颈痛苦又愉悦的媚叫,小屁股翘着狠狠哆嗦,数道清透的淫水飞溅而出。 易辙猝不及防湿了满脸,黑眸却越来越亮,他迫不及待地又贴了上去,张嘴裹住阴户啧啧吮吃起来,湿软的穴嘴快要在高热的口腔中融化,肉缝颤巍巍张开,花瓣被拨弄着贴在两侧,翕张蠕动的穴口不时溢出一汩汩腥甜的淫水,尽数被易辙吞咽下去。 “不......不要......”易真羞愤欲死,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中。 翘着屁股被弟弟舔穴,实在是太淫荡太难堪了。 更让她无法自处的是,即便羞到恨不得昏过去,一阵阵潮涌般的快感浪潮却依旧源源不断,好像要推着她卷着她往更加万劫不复的地方去。 “嗯......小辙......那里......唔啊......”易真的呻吟断断续续。 每当忍不住舒服地叫出声时,又会很快反应过来强行憋住,这时候易辙便会变着法地逼她出声,不是牙关轻轻咬合敏感的淫核,就是舌尖抵着肉洞肏穴般浅浅戳刺。 易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小屁股不停扭动着,早已不知是迎合还是躲避。 娇媚的浪叫被捂在被子中,窒塞的环境下,她灼热的喘息全都反扑回脸上,连带着整个人要被蒸熟了一般,浑身都透着一层惹人心痒的粉。 “啊.....小辙......嗯啊......”易真腿心痉挛起来,淫叫变得更加尖利,倏而高高撅起了小屁股,长吟着泄了身。 易辙不退反进,用力捧住姐姐的嫩臀大口吞咽着。 易真跌回床上,额上全是汗,还沉浸在高潮的晕眩之中,双唇艳红似血,一点红嫩的舌尖微微探出,一副被折腾坏了的样子。 易辙飞快褪去裤子,蓄势待发的粗壮肉茎直挺而立,在穴缝上滑动了片刻就悍然冲了进去! “啊——” 易真喉间梗了梗,被猛然的深插险些夺去了呼吸。 易辙摩挲着她腰间滑嫩的皮肉,被销魂的甬道绞得呼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 下章搞点刺激的 ——来自这世界上没有比我更会卡文的人了之前写剧情卡成狗全靠马上到我的主场涩涩了我看谁敢卡我支撑着结果今天开始涩涩了依然卡得灰飞烟灭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客户端 46.内射 易真喃喃低哼,微微的胀痛很快缓解开来,变成不知从何而来的空虚。 她死死咬着牙,不想泄露一丝异样。 易辙已经卡着她的腰肢动了起来,上来便是大开大阖的抽插,剧烈的“啪啪”声和“噗嗤”声响成一片。 易真被他撞得根本稳不住重心,尖叫着往床榻上扑去,又很快被他提着腰揽起来,继续翘着小屁股挨肏。 “啊太快了唔嗯小辙”易真双臂直抖,两团大奶几乎要甩出残影,连呻吟都带着颤音。 粗长的棒身长驱直入,一路冲开甬道,将层迭的褶皱碾平,直直撞上花心! 抽出时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有的四处飞溅,更多的则是顺着穴口滴滴答答往下落,易真屁股下方很快就湿了大片。 易辙覆在她背上,手伸下去抓握蹦跳着的大奶,掌心手指陷进软绵的奶子中,又缓缓收紧,指缝间便溢住了胀鼓鼓的乳肉。 奶尖硬硬地抵在他掌心,易辙故意按着乳果搓揉两下,易真便会立马娇哼着扭动起腰身,甬道中也会绞得更紧。 他知道如何让她舒服,也知道怎么让她完全沉浸在情事之中,无法再思考其他。 易真高潮时眼前白光一片,娇躯痉挛着僵直,小脸上满是红潮,仰着头发不出声音。 易辙被一瞬间疯狂收缩的肉道颤得闷哼出声,极致的舒爽从尾椎骨攀升而上,连头发丝仿佛都浸淫在了那令人发疯的快意中。 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在高潮中的花穴里慢慢抽插,延长她的快感。 易真本能地颤抖起来,迷迷糊糊地呜咽着说不要。 她的裤子落在了脚踝,上衣被扒得乱七八糟,浑身的汗水和溅湿的淫水,像个被淫玩坏的玩偶。 瞧着可怜兮兮,有格外能激起人更深层的破坏欲。 易辙只觉得怎么都要不够她,恨不得将肉棒无时不刻都插在她高热紧致的小穴里,随时随地都和她缠绵。 “别嗯唔不要了饶了我”她软着胳膊向后推他,不出意外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被他牵住手,在手腕上吻了一下。 “嗯唔”易真颤了颤,双臂被他反剪住。 嫩白的奶儿又开始晃动。 易辙将姐姐瘫软的身子捞了起来,胸膛贴着她的背,黏糊糊地舔她汗湿的脖颈。 “嗯啊停下小辙不能再啊” 易真语不成句,红唇哆哆嗦嗦,睫毛上还悬着泪。 易辙将她的脸扳过来,堵住她说不要的小嘴,于是那些他不爱听的话都变成了好听的哼吟。 情事渐热,倏而,外面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易真一僵,浑身血液都仿佛在一瞬间冷了下去,只剩下无尽的害怕与恐慌。 “易真啊,在家吧?易真!” 是于康妈妈! “小辙快唔,你快拔出去”易真羞耻地催促,易辙故意又插了两下,满意地看着她咬着唇颤抖起来。 “不管她,我们继续。” “不啊不行。” “易真!灯开着怎么没声呢,易辙!易真!你们在家吗?” 易真急得要疯了,明明还隔着一段距离,她却怕极了发出声音让外面的人听见,连说话都不敢发声。 “小辙” 易辙依旧在慢条斯理地抽送着,“她要等急了,你不应一声吗?” 易真红着眼睛瞪他,只是软绵绵的眼神毫无杀伤力,反倒是看得他肉棒更兴奋了。 察觉到体内的肉物又胀大了些许,易真羞耻又憋屈地忍耐了片刻,残留的小脾气也一瞬间被搅散,消失殆尽。 门外的叫喊声有一次响起,她不得不出声回应,“于妈妈我在,稍等一下。” 她求饶地看着身后的少年,泫然欲泣的小脸任谁看了都不得不心软下来,易辙亲亲她的眼角,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那好吧。” 易真刚松口气,就被易辙搂着腰身抱下了地,面对着门口。 他依然深埋在她身体里,一连串的动作下来,棒身浅浅抽动了几下,易真腿软的几乎站不住。 散乱的衣服被恢复原样,此时易真也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看着从床前到大门口这短短的距离,想着门外正等着开门的于康妈妈,她只感觉脑子里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了。 于康妈妈点着脚尖,又过了好几分钟,她的耐心濒临耗尽的时候,面前的漆红小木门才终于打开了。 屋内漆黑一片,易真只把门开出了一人宽的距离,易辙站在她身后,即便走廊灯昏暗,也依旧能看出来两人脸很红。 “易真你们怎么突然把灯关了?” 她刚刚看着还是开的! “唔” 易真开口先喘了一下,然后才抱歉地说:“刚突然黑掉了,可能是跳闸了吧,我我待会去看看。于妈妈,我回来有点不舒服就睡下了一开始没听见你喊门,不好意思啊。” 这破地方电开关跳闸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于妈妈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又见易真满头是汗,讲话都没力气的样子,好像是还病得不清。 这一打岔,也就没发觉易真话里明显的漏洞,只是些奇怪,先前在楼下碰见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 但她也没多问,反而不知道是不是怕传染,不动声色往后退了半步,脸上无事发生地堆起了笑。 “喏,我这不是想着做了这么久邻里了,临走来最后道个别,这些都是我中午刚买的水果面包什么的,给你们拿点儿。” 她把手上的袋子递给易真,易真推辞了两句还是收下了。 于妈妈见她脸越来越红,身体都开始颤抖的样子,迟疑道:“易真啊,要不你去医院看看?光熬着是没用的,这些钱咱不能省,啊?” 她又看向他身后的易辙,少年半边脸都隐在黑暗中,他好像靠的太近了,整个人都贴在易真身后,像在抱着她一样。 可能是怕他姐摔倒吧,于妈妈想。 “易辙,你也劝劝你姐,不能要钱不要命啊。” “没事唔我就是有点胃疼已经已经吃过药了,再睡一觉就好。” 于妈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她来是有别的目的,既然易真自己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再多劝。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距离过近的两个人其实下体正紧紧相连在一起,易真嘴唇都快被她咬出血,每一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限! 他们在外人面前,肆无忌惮地交合着,肉棒深深嵌在花穴中,根本无需动作,光是呼吸时带起的微不可计的移动都能让易真小死一回。 上衣长长的衣摆将两人淫靡的交合处完全掩盖,易真的裤子卡在腿根住,她不得不并着腿谨防裤子滑落,这样一来便将肉棒夹的更紧了。 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全部洇进了布料当中。 二人皆是绷到极致的弦,轻微的刺激就能彻底绷断! 而全然不知的于妈妈还正笑着道:“其实别的也没什么,我们家于康聪明是聪明吧,但就是学习的方法不对,易辙要是能多帮帮他就好了,帮于康复习的时候他自己也相当于又巩固了一遍嘛,你说是不是?” “唔”易真已经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她微低着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易辙居然当着于妈妈的面,动了起来! 她一颗心直往下沉,却又被无比的狂潮掀到浪尖,就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极近的拉扯也能带给她裹满禁忌的刺激。 肉棒小幅度地在甬道里抽插着,沿着她敏感处的软肉轻轻戳顶,易真筛糠似的抖着,刹那间已经分不清是怕还是爽,只觉得灭顶的感触快要将她掀翻,无声的尖叫在脑海中炸开! 于妈妈说了半晌也不见回应,逐渐有些尴尬,再看易真看都不看她的样子,不免也有了些热脸贴冷屁股的怒气。 只是毕竟是有求于人,她也不能发作,只能换个更委婉的说法,这回是冲着易辙去的。 易辙听完,无不可否地问:“他现在年级多少名?” 于妈妈一听有戏,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激动地上前了一步。 易真被她突然的靠近吓得一抖,于妈妈几乎要站到门框边了,再近就真的能发现他们的不对劲了! 紧张之下,娇躯紧绷到已经明显地小幅度抖了起来,幸好于妈妈正一门心思在儿子身上,根本没注意到她。 “两百六十名!这其实不是他最好的成绩,上次联考他肚子疼,有好几题没来得及写呢!” “唔还可以,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易真紧紧捏着拳,眸子微微涣散,近乎处在崩溃的边缘,易辙故意慢吞吞地跟于妈妈交流着,正经地说着话的同时身下却在做着最淫乱的事。 少年勃发的肉棒深深插在姐姐的肉穴中,虬结的青筋兴奋地跳动,腔道内又热又湿,更是前所未有的紧致,棒身甚至被箍得发疼,但微妙的痛意却加剧了禁忌的快感,他激动得大脑微微充血,整个人都清明到了极点,用最敏锐的感官来感受着这场无与伦比的肉欲交媾。 于妈妈终于得了易辙亲口的承诺,于康可以多去他们班找他问问题目,他会帮衬着点。 “阿姨就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于妈妈高兴地合掌,这会儿才又看了易真一眼。 女孩浑身都已经湿透了,微微张着嘴,脸红的不成样子。 她刚要说话,易辙已经抢先礼貌地送客了:“阿姨,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带我姐回去休息了。” “哦哦,好的,你多照顾着她点,谢谢你啊,小辙。” 目标超额达成,于妈妈别提多高兴,她咧着嘴转身离开。 身后门关上的一瞬间,她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响亮的“啪”,像是肉拍肉才会发出来的脆响, 她疑惑了一下,但就很快丢之脑后,轻快地哼着小曲儿下楼了。 那扇漆红的小门之后,皱巴巴的塑料袋掉在门边,里面的水果面包撒了一地。 几步之隔的地方,站着一对激情交欢的男女。 女孩胸乳前挺,被一双白皙的手肆意抓握,裤子再度堆在了脚踝,露出一双笔直细嫩的腿,正肉眼可见的颤抖着,少年撞得又凶又狠,似是要把先前在外人面前压抑住的欲望都尽情发泄。 “嗯唔不要”易真感觉自己持续处在无尽的潮湿和热烫中,胯部被撞的发红发麻,敏感点被蹭过的每一个瞬间都带来尖锐的酥软快感,让她忍不住的浪叫,呻吟。 门关上的瞬间,像是也把她心中的伦理廉耻也一并关在了外面,让她变成了一个没有理智,不顾伦常,只追求欲望的淫荡女人。 “唔啊好舒服嗯啊小辙”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攻破,她崩溃地哭喘,呻吟中满是媚意。 “姐唔姐”易辙下颚绷紧,呼吸粗重又滚烫,“喜欢么?喜欢我的鸡巴这样肏你么?” 易真摇着头,出口的却是绵软的泣吟:“喜欢啊喜欢小辙的鸡巴”那两个字出口的瞬间,两个人皆是浑身巨颤。 易辙紧紧抱住她,发了疯似的狂插猛操,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寂静的空间,连外面说不定都能听见,但此时却没一个人顾得上了。 滚烫的肉穴紧致多汁,潺潺的骚水从并拢的腿间往下流,从侧面看去,易真红通通的小屁股间时而出现一根油光水亮的粗壮肉物,而转瞬间这根肉茎就又消失在了她臀间,只余臀肉荡起的淫靡肉浪。 两人完完全全投入到了这场性事当中,动情的声音仿佛世界上最美妙的催情乐,引得两人都沦陷其中,尽情欢好,共赴云端。 释放的那一刻易真嘶声媚叫着,一道激流冲打在娇嫩的小口,于此同时她小腹抽颤不止,一道水线从身下飚射而出,竟是被刺激的瞬间潮喷了。 淫乱的水声持续了数息,易真也耗尽了力气,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听见了易辙懊恼的声音,“对不起。” ******************* 弟弟说对不起是因为没忍住射在里面了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47.决定 五点钟易辙醒的时候易真已经起了,正背对着房门在厨房里烧早饭,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盒拆开的避孕药,易真已经吃过了。 易辙心揪了一瞬,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她。 “姐,对不起。”他从未感到如此沮丧,“我以后会好好戴套的,不会胡来了。” 易真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上搅动着锅里的粥,半晌没说话。 易辙忐忑地等着,搂着她腰的手越发圈紧。 “小辙?”她像是才回过神似的,侧头看了看他,“去刷牙洗脸吧。” 易辙没敢再说什么,听话地去了。 又是新的周一,日子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易辙照常上课,易真照常上班。 唯一有些不同的是,奶茶店里多了一位常客,大多数时候都穿一身正装,麦色皮肤,五官周正,每次来都会趁易真站在点餐台时过来点单。 正是之前李小娟给她介绍的那个男人。 易真没有相亲的意愿,但对方向来很礼貌,从没有逾矩的举动,只偶尔在点单时简单交流些天气之类的话题,一来二去的,二人也算是能说得上话了。 这天,易真正在后厨补货,李小娟匆匆过来叫她,“快快,白成斌又看你来了。” 易真被拽了个趔趄,跌跌撞撞来到前台,白成斌歉意地冲她笑了笑,“是不是耽误你做事了?” “没事,这也是我的工作。”易真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今天想喝点什么?” “你给我选吧,今天试试你喜欢喝的。”易真眨了眨眼,没有给回应,直接在点餐机上操作了起来。 白成斌依旧笑着,“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易真抬头,“你问。” “我同事多买了两张电影票,现在给我了,我想找个人明晚跟我一起去看,你有时间么?” 易真有一瞬的慌乱,分不清他是故意把暗示说的这么明显,还是真的只是单纯多了张票想找人分担。 她犹豫想要怎么拒绝的时候,李小娟和宋婷已经兴奋地抢声替她回答了,“她有时间,当然有!” 白成斌意外地没被她们影响,只是在等着易真自己的答案,嘴角笑容咧得更大,“我只是问问,你不用有压力。” 宋婷蹿腾她,“哎呀易真你扭捏什么呢,看个电影而已,偶尔也是要给自己放个假有点娱乐生活嘛!” “就是,你天天打那么多工就是为了供你弟弟念书,有没有想过等你弟弟长大了去过自己的日子了,你又要怎么办?”李小娟也难得摆出了苦口婆心的架势,“女人要为自己早做打算,不要把一辈子都搭在你弟身上,你又不能跟他结婚。” 易真忽然颤了一下,脸色白了白,按着桌子的手无措地收紧。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哀伤,白成斌以为自己看错了,但那双清凌凌的勾的他心动不已的眼睛确实闪过了一瞬绝望的悲戚。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面前清秀漂亮的女孩冲他抿嘴笑了笑,“好。” 高叁六班下午第二节课是体育,到了这时候,体育美术等等副课老师每次都会在上课的时候生病,这还是他们这学期第一次正儿八经上体育课,所有人都像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鸟,老师自由活动的哨子一响,就全哗啦一下散开了。 高天阳和梁瑾找了一圈,才终于在教学楼背面的角落里找到了正在刷手机的易辙。 “嘿,他这是过去十几年没碰过手机,这一下子给瘾勾出来了?”高天阳小声奇怪道,“让我来看看是什么好东西让我们学习狂魔偷摸躲在这看!” 他说着就踮起脚悄悄靠了过去。 易辙在身后突然有动静的时候就立刻把手机熄了屏,高天阳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结”字,和几张人体生理结构图,当即大失所望地“切”了一声。 梁瑾忙问:“什么什么!你看见什么了?” “我还以为这小子终于像正常人一样会沉迷手机了,结果他给我搁这研究生物呢!我说,那些器官图你在生物书上没看够?”高天阳惊道,“难不成你以后要学医?” “无聊。”易辙冷冷抛出一句,把手机踹口袋里就扭头走了。 梁瑾看着他的背影,眉心皱了皱,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刚刚易辙的脸上确实有一闪而过的慌乱。 他到底在看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东西? 有什么是和人体器官图有关,但又不能说出口的? 梁瑾越想越不对劲。 身旁高天阳还在控诉易辙是卷王,买了手机居然还在学习,易辙已经走过拐角了,他又屁颠屁颠凑上去,“带我也卷一个吧嘿嘿,我妈让我下次考试进步五十名呢,这不是要我的命么!我只能靠你了老大!” 梁瑾也连忙追了过去,听见易辙没什么波澜的魔鬼声音,“行啊,从今天开始跟我一起一点睡五点起,每天叁十套卷子。” “”两人当即忘了刚刚在想什么,只余满脸惊恐。 **************** 宝们接下来暂时停一段时间的日更嗷,叁次元事情比较多,整个人状态都很差,等我忙完调整过来了再恢复日更。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番外:产奶 出飞机场的时候易辙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一点零叁分,比他告诉易真的晚了半小时。 “哎易辙,晚上有事儿没,跟我们去喝酒啊?” 他身后跟了两个同样职业装扮,拖着商务行李箱的男人,说话的是其中一个年纪小些的。 “我” 易辙刚要张嘴,话头就被另一个同事抢过去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光棍呢?” 那人揶揄地看了易辙一眼,“人老婆在家等着他呢,出差半个月回来,他不回家抱老婆跟你一大老爷们儿出去玩?” “嗷我去,我都忘了这茬!”年纪小点的同事拍了拍脑门。 也不怪他记不住,易辙这人实在是太神秘了,在公司除了工作很少跟人结伴行动,也没人知道他私人的情况。 想当初他刚来公司的时候,这种高冷帅的类型还一度引起了公司女同胞的骚动,不过这位不露锋芒的仁兄在这件事情上倒是意外的果决,当即亮出了自己已婚的身份,那位传说中很漂亮,被他保护的很好的妻子羡煞了不少人。 不过这事儿随着时间流逝就渐渐没人提及了,再加上易辙工作很拼,经常不着家,很多时候大家都会忘记他年纪轻轻已经结婚的事实。 此时面对同事的调侃,易辙好脾气地弯了弯嘴角,没反驳,眼里流露出的思念和温柔反倒是让对方感觉吃了一嘴口粮,当即无语地催着他走了。 易辙打上车的时候发了个信息给易真报平安,易真没回复,他也没怎么在意,周末这个时间易真一般都在睡午觉,他只是想易真如果中途醒来能立马看见他回来的消息。 姐弟俩租住的公寓离机场有段距离,到家时已经接近两点半,易辙打开门,映入视野的是装修简约布局温馨的复式小断层,一切都还是他熟悉的样子,玄关墙柜处多了一捧嫩黄的小雏菊,旁边放的是姐弟俩去年出去旅游拍的照片,两人在被大雪覆盖的山脚下,穿得跟爱斯基摩人一样,但是脸上都咧着大大的笑容。 易辙在易真红彤彤的脸上抚了抚,轻声道:“我回来了。” “姐?”他站在楼下的小客厅喊了两声,楼上传来易真闷闷的应答声,但却迟迟不见人出来。 他上楼推开房门,卧室里没人,他又奇怪地喊了一声,紧接着浴室里就传来了乒里哐啷的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 “姐!”易辙想也没想地撞开门,一进去就对上了易真含着泪花的湿红双眼。 他心里一沉,声线紧绷道:“出什么事了?” 他上下扫了一眼,发现她大热天还穿着厚实的长袖,双手抱着胸,胸前好像还有点湿迹。 “小辙”易真瞧见他还想躲,刚侧过身就被易辙扣住肩膀扳了回来,同时一把拉开了她的手臂。 “这是”易辙顿了顿。 易真两边奶儿的位置都晕出了大片的湿意,奶头在布料上顶出了小小的凸起,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闻到了奶味! 不是易真身上那种淡淡的奶香,而是浓郁一些的,湿润的奶水味。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姐姐被衣服遮盖的大奶,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易辙伸出的手都是颤抖的,他将易真的衣服掀到了领口。 微微潮湿的内衣乱糟糟堆在奶儿上方,往下是一对白嫩嫩的饱满大奶,好像比之前更大了些,乳球沉甸甸的,就像被什么涨满了,奶尖儿连着乳晕都漾着水光。 易辙习惯性颠着乳球晃了晃,易真软软地哼吟了一声,有些胀大的乳果就在他的视线里缓缓渗出了一点奶白的水液来。 “小辙唔”易真崩溃地捂住脸,“今天早上就就突然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一直强忍着的慌乱和害怕在看见易辙的那一瞬间全部溃堤而出,怎么有她这样的,没有怀孕也会产奶 “别怕,有我在呢。” 易辙抱住他,安抚地吻她的唇,眼泪洇进贴合的嘴唇中,在唇舌间交缠,最后不知被谁吞咽了进去。 易真在他的怀里渐渐平静了下来,易辙撤离了些,额头抵着她的微微喘息,看见她眼眶红红的可怜模样,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阔别多日的吻持续了很久。 彼此都思念对方思念得厉害,一旦触碰到就都有些情难自禁,两人一时间也顾不上别的,同时急切地脱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便裸诚相见。 易真环着他的脖子,易辙将她脱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湿热的吮吻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留下了一串潮湿的痕迹。 “唔啊小辙”易真难耐地扬起了脖颈,自从开始莫名其妙产奶,乳尖儿就更加敏感了,连她自己不小心碰到都会颤抖半晌,羞耻的湿一裤子。 此时易辙将整个奶头都含了进去,舌尖抵着奶空刷舔嘬吸,易真能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被他吸了出来,合着他接连不断的吞咽声,那刺激简直不可言喻。 她身子不住地打颤,头皮一阵发麻,怪异中还带着些酥麻难抑的快感。 易辙像个刚得了玩具的小孩子,兴致勃勃地摆弄着雪白的大奶,揉着吸着,还要将乳果连着乳肉挤出尖尖,张嘴裹含更多进去。 很快他便吮空了一只奶儿,吐出的奶头红肿着胀大了一圈,被吃的亮晶晶的。 易真仰着潮红的小脸,双眸微微涣散,下身缓缓流出一道热流,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泄身了。 “别唔”她推着易辙的手根本使不出力气,易辙把玩着另一只奶子,掌心握拢轻轻一挤,一道奶水就径直飚了出来,滋在了他胸口,顺着白皙的皮肤下流,说不出的色情。 易真被那淫乱的画面刺激的小声尖叫起来,易辙则是双眸发亮,再次用力,在奶水射出来的同时垂首张嘴,稳稳地接住了。 “不要不要这样小辙”易真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从里到外都羞耻透了。 易辙玩出了兴头,来回挤了数次,最后渗出来一丝丝的奶水时,还尤嫌不够地抬头跟易真撒娇:“姐,没奶了。” 易真臊的没法见人,嘟嘟囔囔:“没了,别吃了。” “我不。”易辙又在她唇上响亮地亲了一下,“怎么都吃不够姐的奶子,我要吃到老吃到死。” 易真“噗嗤”笑起来,“说什么胡话。” 两人又黏黏糊糊吻在了一起,易辙下身已经高高翘起一根粗长的肉茎,棒身布满青筋,呈深红色,已经完全是成年男性的尺寸,瞧着比少年时期更骇人。 易真轻柔地圈住他,小手沿着棒身撸动了几下,而后握着肉棒贴上了自己热烫的花唇。 “唔嗯”她控制不住颤了颤,后腰深深陷下,湿润嫣红的肉唇张开了一道小口,龟头捻动肉缝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易辙慢慢挺着腰身,享受着她越渐娴熟的手活的同时,也有一下没一下地突破她的掌控,硕大的龟头浅浅陷入穴口,被肉道紧紧缠住。 “姐唔可以吗?”易辙忍了一头的汗,半个多月没碰过她的身子,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赶快占有她侵犯她! “唔进来”易真双唇红肿,气喘吁吁,竭力将腿分得更开。 肉茎破开甬道往里推入时两人都低低闷哼了一声,红腻的壁肉蠕动抽缩,一寸寸被坚硬的肉头破开撵平,直至顶上最深处的小口,易辙才舒爽地长叹了一口气。 易真小腹僵直,因熟悉的饱胀感颤栗着,还没等她适应过来,易辙已经迫不及待地抽送了起来。 次次都是全部抽出再尽根没入,很快就捣弄出了潺潺的水声,温热的液体一股股往外喷溅,内壁疯狂翕张蠕缩,紧紧缠裹住肉棒,穴口被撑到极限,仿佛再多一丝就会撕裂,两片小花瓣在高速的抽插下很快充血勃发,被棒身带进翻出。 “啊慢点唔” 易真不得不紧抱住他的脖子,以防被他暴烈的动作甩飞出去,镜子里映出了她沉迷情欲的侧脸,秀眉微蹙,似痛似爽,柔韧的腰背曲线一览无余,诱人的腰窝之下是蜜桃似的臀,被男人的大掌扣住,绵软的臀肉深陷进指缝,像是会被掐出汁水来。 易辙腰身动作不停,低头将一只蹦跳着的大奶吮住,里面已经又有了奶水,他轻轻一吸,便有清甜的奶水流进了嘴中。 易真的呻吟骤然变得更加骚媚,婉转娇软,听的人热气翻涌,恨不得压着她更猛力地干,抵死缠绵。 “不要不要吸了唔”易真只觉奶儿间奇异的快慰流窜而出,让她控制不住地想大声浪叫。 和易辙每一次的交欢都让她着迷不已,身体的每一处都向他彻底敞开着,肉穴被干得软烂一片,奶头被他叼在嘴中喝着奶水,另一只则被他掌在手中把玩,一道乳汁缓缓渗出,在奶儿下拖曳出一道淫靡的奶痕。 “唔好舒服小辙唔快一点”易真双腿盘着她的腰,扭动着腰身迎合他的抽插,像极了勾人魂魄的妖精。 易辙粗喘阵阵,低笑着问:“快点干什么?” “快点唔快点肏我肉棒用力插我的骚穴嗯” 即便已经被他哄着说了无数次荤话,易真依旧害臊的紧,说完整个人已经快烧起来了。 易辙喉结剧烈滚动,咬牙卡着她的腰肢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捣送。 易真难易自抑地淫叫着,睫羽被泪水洇湿,衬得那小扇子般的睫毛更加浓黑,红唇微肿,泛着水光。 快感迭加到极限,甬道濒死搅紧,易辙疯狂地在收缩着的腔道内狠狠插了数十下,将她按在怀中一起到了高潮。 易真娇躯绷直,花心被一股热烫的激流冲射,泄出了大股的淫水,同时双乳发痒,两道奶白的水线从奶孔中飚射而出,完完全全地被干喷奶了。 她丢脸地呜咽,尖细的哭叫跟小猫似的,听得易辙喉咙发痒,险些又失控。 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搂住她轻声哄着。 易真紧张慌乱了大半天,又狠狠做了一次,这会儿精神已经有些倦了,易辙没再折腾她,在浴缸里放了大半热水,抱着人进去清理。 易真中途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又被他在体内抠挖的手指扰醒,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他。 易辙亲亲她的嘴,轻声道:“乖,继续睡吧,我轻轻的。” “唔”最让她安心的便是她的身边,易真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很快便再度陷入了黑暗。 易辙看着她睡得安稳的小脸,心中满溢的都是汹涌的爱意和满足。 希望这一刻能再长一些,希望以后的日子都能一如此刻。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48.隐瞒 易真虽然一时冲动答应了白成斌看电影,但一直没想好要怎么跟芳姐请假,以往因为易辙的事情请假时她都是理直气壮的,这回轮到自己,却总耻于开口,有种不务正业在偷懒的感觉。 白成斌四五点钟的时候抱了一捧花进了奶茶店,宋婷和李小娟都起哄地叫起来,易真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个场面,没等白成斌过来打招呼就躲到后面去了。 这么一来,就更加不知道要怎么跟芳姐说了。 不过还没等她纠结出结果,芳姐就先给她来了个电话,她家里老人去世了,要赶回老家奔丧,饭馆停业叁天。 冬天有许多浪漫,也有许多别离,易真接到电话时愣神了片刻,听着那头芳姐疲惫嘶哑的声音,她低声道:“节哀顺变。” 挂了电话后,易真完全没了先前那些尴尬羞耻的情绪,只低垂着眉眼站着,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中。 秦娟也是在冬天走的,那时候易华先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对劲,十天半个月不回家也是常事,易真晚上要去做黑工,每天都很透支,有次直接倒在了饭店后厨,被人发现的时候小小的身子大半都泡在沾着油腥的洗碗水里。 后厨的洗碗阿姨偷懒回来,见状吓了一跳,急忙把她抱起来沿着后门送了出去,放在了一个墙边的死角。 这种地方人命是最不值钱的,尤其是这种来打黑工的小孩,贪玩跑出去死在哪里了也很正常。 易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穿着单薄的湿衣服在水泥地上睡了一晚,她睁眼就感觉头晕目眩,昏沉得厉害,连呼吸都是滚烫的,但她顾不上思考发生了什么事情,艰难地站起来就往家赶。 她一晚上没回去,易辙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 到家时,狭小的楼道里挤满了人,易真从他们口中捕捉到了“两个小孩”“可怜”“妈妈死了”等字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混沌的精神突然清醒了些,挤开人群就往上跑。 破败的小屋子里挤满了人,她看见多日不见的易华先被几个男人踩着背压在地上,边哭边喊着:“我老婆都死了,你们还是不是人,好歹要给我时间把她葬了吧!” 易真脸上已经烧红一片,呼呼地喘着气,对胳膊诡异地扭着弧度的爸爸毫不关心,视线扫到躺在角落里的一个小身影时,才目眦欲裂地扑了过去。 易辙嘴边挂着血迹,衣服上也有不少血,就这么生死不知地躺着,易真胡乱地摸着他的脸和手。 冷的,全都是冰冷的。 她哭得撕心裂肺,甚至于已经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知道自己张着嘴,易辙的脸上溅了很多泪珠子。 “别死,别死......” 她想把弟弟抱起来,但是发着高烧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易辙只离地了短短的距离就狼狈地摔了下去,易真又连忙抱住他,魔怔似的连声说着对不起。 易辙痛的闷哼了一声,悠悠转醒,耳朵里嗡嗡作响,视线也模糊不清,只能勉强辨认出易真的脸,看出了她在哭。 他还记得昨晚姐姐一直没回家,他等不及想出门去找,却碰见了易华先回来,在家里乱发脾气,把他打了一顿不说,还想进他跟易真的房间翻钱,他抵不过成年男人的手劲,被他一巴掌扇倒,又挣扎着扑过去的时候,彻底惹恼了男人,被卡着脖子拖到客厅。 他拼命地反抗,一顿混乱之后只记得胸口剧痛,被易华先一脚踹飞了出去,五脏六腑都仿佛在一瞬间移位的巨大痛楚让他当场就吐血昏迷了过去。 刚刚易真意外的那一摔,才总算让他有了点意识。 他努力想做一个微笑的表情,颤巍巍地冲易真摊开掌心,那里躺着一枚淡粉色发卡,上面镶满了亮晶晶的水钻,但由于沾了血,粉钻变得有些渗人。 二十块钱的小东西,他给同学代写作业忙活了好几天才赚到,易华先闯进房间的时候,他首先把发卡藏了起来。 这是送给姐姐的东西,不能弄坏了。 易真怔怔地看了发卡半晌,突然又哭又笑,她把带血的小饰品夹在乱糟糟的头发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小脸,问他好不好看。 易辙已经做不出动作,只眨了眨眼。 好看。 他的姐姐是最好看的。 易真将他小心平放在地上,回身冲着那群人的领头——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跪了下来,砰砰磕了几个响头。 “求你救救我弟弟,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你的,求你救救他!” 她害怕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但依然在不停地磕着头,没两下地上就印出了血迹。 门口挤着围观的人越多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一个手下看了眼易真的身体,冲刀疤男挑了挑眉,“老大?” 刀疤男也瞥了跪伏在他身前的小少女一眼,“我对这种瘦猴不感兴趣。” 空气里还隐隐有着尸体的腐臭味,得亏是冬天,温度再高些的话这地方根本就没法呆了。 他泄愤似的在易华先被折断的手臂上踹了一脚,在对方痛苦的嚎叫声里,皱着眉点了几个人。 “你,送这俩小孩去医院,你们,留这儿把事处理好。” “是。” 易真被人拽上车的时候,整个人像被冷汗水洗过一遍似的,她紧紧地攥着易辙的手,咬着舌尖逼自己清醒,直到闻到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才支撑不住彻底昏迷过去。 秦绢的后事料理地很仓促,不过好歹也算体面,易华先被那些人带走了,半个月后才被放回来,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但是他意外的正常了一段时间,把家里收拾一新,找了份工作,努力还钱,还经常给大病初愈的易辙炖骨头汤喝,不过好景不长,当他再一次发病的时候,姐弟俩都没有意外。 以前一直都是这么过的,不过是回到原点而已。 就这么一直到易华先死的那天。 那一天,易真久违地留意到天是蓝的,花是有颜色的,阳光也有种好闻的干燥的味道。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麻木,那一刻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渴望从原生家庭的黑暗中逃离出来。 其实小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家庭对她来说是很美好的,直到易华先在秦绢孕期出轨,跟个不知道哪来的富婆鬼混了一段时间,回来要跟她离婚,闹得人尽皆知。 秦绢恶心透顶,两人当面吵电话吵,闹了无数次。 临近生产,秦绢想打胎都不可能,对丈夫的恨意就这么迁移到了未出生的孩子身上,后来她难产落下了一身病根,也无力再折腾离婚的事情,好像就要这么拖着恶心易华先一样。 易华先被富婆甩了的那天,易真听见秦绢在房间里大笑了几声,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易真不知道婚姻究竟会带来什么,但想起秦绢和易华先的结局,想起她和易辙暗无天日的童年,她突然对和白成斌的约会产生了一点恐惧。 但宋婷和李小娟不会给她机会伤怀,她在后面躲了没多久,就又被拽到了前面。 今天工作日,店里生意一般般,易真直接被推出柜台,坐到了白成斌对面。 两位“媒婆”嬉笑着走了,白成斌无辜地冲她笑笑了,“对不起,打扰你工作了,我下午没什么事才想着早点来等你的。” 他把桌子上的花捧给她,“送你,就当是你陪我看电影的谢礼。” 他理由都找好了,易真也不知道怎么再推辞,别扭着接过了花,“谢谢。” 这是一捧绣球花,旁边有易真叫不上名字小花点缀,包装的很有质感,易真只在电视里看见过。 不过她没有欣赏这种娇贵事物的能力,拿在手上反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成斌一直在观察着她的表情,适时解围道:“不喜欢的话丢掉也行,不用给我面子,真的。” 易真下意识道:“这怎么行,花了钱买的。” 说完她就有些不好意思,整天把钱挂在嘴边好像显得很庸俗。 白成斌朗声笑起来,眼睛里亮晶晶的,说话也不再顾忌,“没事儿,买来是想讨你喜欢的,如果你不想要那这花就毫无意义。” 易真有些害臊,但更多的是不知道怎么应对的尴尬,她“噌”一下站了起来,在白成斌惊讶的视线里支吾着说了句“我先去干活了”就跑了。 白成斌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摸着下巴笑了笑。 即便易真再想逃避,下班时间还是到了。 电影七点多开场,白成斌先带她去了一家西餐厅,易真穿着一身旧旧的黑色棉袄,下身是洗的泛白的牛仔裤和鞋带都起毛了的球鞋,与这个高档的地方格格不入。 她坐如针毡,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她,白成斌则全程游刃有余,还宽慰她让她放松。 易真见他熟练地跟服务生交流,还夹杂着她根本听不懂的英文单词,而她只能木头似的僵坐着,显得更窘迫了。 这种尴尬在服务生点完餐扫了她一眼后达到了最高点,那轻飘飘的一眼好像把易真从头到脚都蔑视了一遍,让她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坐在这里。 “那个......”服务生走后,她艰难地开口,“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吃饭吗?” “怎么了?”白成斌发现了她的表情,“这里的鹅肝很不错,我早就想带你来尝尝了,还有牛排,你应该没吃过吧,今天好好尝一尝。” 他兴致勃勃,易真没法再扫他的兴,在十二万分的煎熬里吃完了这顿饭,根本没尝出来所谓的鹅肝牛排是什么味道,只记得自己拿着刀叉仿佛第一次使用双手的迷茫,和试探着提出有没有筷子时白成斌脸上的错愕。 至于之后的电影,她也没什么心情再看了,散场时白成斌看着她怏怏的神情,一转身挡在了她面前。 “小真,对不起。” 易真没顾得上他突然变亲密的称呼,惊讶道:“怎么了?” 白成斌一直是很开朗健谈的,这会儿罕见的犹豫不决了起来,脸还有些红。 “我好像做错了事。”他抿了抿唇,“我是想给你一个完美约会的,但是好像有点用力过猛了。” “我是想着女孩子可能比较喜欢这种的......唉......” “下次我们去吃你想吃的东西,做你想做的事,好不好?” 他突然摊牌,打得易真措手不及,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白成斌首先笑了起来,大着胆子摸了摸她的头,“说话呀,傻啦?” “之......之后再说吧。”易真避开他的触碰,含糊道。 “好。”白成斌表情没什么变化,退到她身边跟她并行,“有点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送我到奶茶店就好,我的车还停在那里。” 白成斌没再强求,在奶茶店门口将她放下的时候嘱咐了一句骑车小心,到家跟他说一声。 易真应了,白成斌打着大灯给她照明,直到她骑远了才自行离开。 到家时才十点多,易真已经想好了应对的说辞,饭馆的事情是瞒不住易辙的,她只要说是奶茶店晚班的那个女孩顶班的就没问题。 要对易辙撒谎,她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次,才打开了门。 易辙正靠在床头看书,易真发现他脸色有点白,额头上出了不少汗。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上床了?是不是头又晕了?” 易真坐到床边摸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 “没有,可能有点感冒吧,看会书想早点睡了。”易辙笑了笑,“姐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易真在心里暗暗呼了口气,把提前准备好的答案说了,易辙毫不怀疑,又闲聊了两句就放下书躺下去了。 “姐,你今晚把那床被子抱过来睡吧,我怕传染你。” “好。”易真给他掖了掖被角,守着他睡了一会儿才轻轻地起身,拿起东西去外面挑皮了。 听到关门声,易辙才缓缓舒出一口气,因疼痛而握紧的掌心已满是冷汗。 不过比起术后的疼痛,他的精神却是无比的亢奋。 这下,就不会再有任何风险了。 ********************* 姐姐在对小辙隐瞒,小辙也在对姐姐隐瞒,咱就是说在起章节名这块越来越有感觉了 ——来自还是晚点来改错字这章还挺长的希望大家看得开心客户端 49.端倪 易真第二天醒的早,被易辙抱着睡习惯了,恢复到一人一个被筒她居然有些失眠。 易辙难得没坐在书桌前,而是和昨晚一样靠坐在床头,腿上用书垫了张卷子在写写画画,易真没好意思看他,自顾自起床洗漱了。 今天早饭是白粥,她下楼买了点包子馒头,放在小饭桌上热气腾腾的。 易辙在卫生间洗漱,水声哗哗响了很久才停,易真瞥见他脚步虚浮地走出来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小辙,是不是感冒严重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可能是有一点发烧。”易辙抄了抄额前的头发,慢吞吞走过来在桌前坐下了,“没事,我待会给老班请个假,上午再睡一下。” 易真掌心在他额头按了一会儿,是有点钻手心的热,但是不严重。 “我等下出去买点感冒药,你吃了再睡。” “嗯。” 易辙扒拉了两口就吃不下了,连带着易真也着急地没什么胃口,再次劝说他去医院失败后,只好匆匆出去买了药回来。 易辙吃了药后给班主任发了个信息就睡下了,手伸在外面握着易真的手,这是他小时候的习惯,生病了就喜欢贴着姐姐,要么靠在她身上,要么牵着她的手。 易真又心软又难受,就这么静静地陪着他,直到出门上班了才松开。 这场感冒说不严重,但也拖拖拉拉折腾了一个多星期,因为这个还推迟了高天阳和梁瑾来家里做客的计划。 而易真这边不知道是不是撒谎的现世报,那之后第二天就被晚班的同事拜托顶了两天的班。 这小姑娘是附近民大的学生,比易真小一岁,人很干练老成,之前也是在白班轮班的,后面因为学校的课就成了晚班专业户,易真受了她不少帮衬,被人求到面前了也不好推脱,只能应下。 这下一来,倒是稳稳填上了饭馆休息的空缺,简直巧合到没话说。 易真每天要忙工作 ,还挂心着易辙,偶尔还要应对一下白成斌,堪称是一个头叁个大。 不过其余两个跟易辙比起来都不是事儿,弟弟感冒痊愈恢复精神后,易真感觉自己的状态也回来了。 这周周六总算是将易辙同学来家里玩的事提上了日程。 高天阳将他们四个人组了个群,每天晚上都要在群里艾特易辙一遍问他什么时候才能来玩,定下日期的时候,他高兴的刷了好几页的屏,姐弟俩手机同时叮叮叮响了半天才停下。 这可是第一次有易辙的同学来做客,易真前一天晚上就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当天又一早去买了一大堆菜,易辙蹲在那些花花绿绿的袋子前扒拉了几下,粗略一数估计有七八个菜了。 “姐,不用这么麻烦,在外面随便买点给他们吃也是一样的。” “那怎么行。”易真正在捣鼓着烤曲奇饼干,“咱家虽然穷,但是待客之道还是要有的。” 易辙不置可否地点头,他其实对别人会怎么样没兴趣,只是不想易真太累而已。 九十点钟的时候高天阳和梁瑾到了,两人第一次来这种拥挤的城中区,兜兜转转半天也没找对路,最后还是易辙下去接的。 一进门高天阳就咋呼起来:“我靠,好香!黄油曲奇的味道!” 易真正把曲奇从烤箱里拿出来,浓郁的甜香已经飘散开了,烤箱是她从跳蚤市场淘回来的,尺寸很小但也够用。 她有些手忙脚乱,显然还不适应家里来客人,微笑又有点僵硬地说了句“欢迎”。 易辙“噗嗤”笑了一声,被她瞪了一眼。 高天阳和梁瑾拎了两个果篮和好些礼盒,看着就是些很贵的东西,易真有些为难,连忙上前拦了拦。 梁瑾笑道:“这些都是我爸朋友送的,家里堆了好多呢,真真姐我还给你拿了一盒乳酪蛋糕,这可好吃了!” “对!都是不要钱的!你们尽管吃,不够我再回家拿!”高天阳也紧跟着道。 这俩演技一个赛一个地差,不过易真却有些感动。 高天阳笑嘻嘻地把东西放下了,拉着梁瑾在家里到处转悠着,他们没有嫌弃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屋子,反倒是兴致勃勃地和易辙说说笑笑,让易真悬了很久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她让易辙把曲奇拿过去给他们吃,自己开始准备中午的餐食。 已经有两个锅在一煮一炖了,电饭煲里还煨着排骨汤,家里的所有厨具都被调用了起来,这架势像是要准备满汉全席似的。 高天阳和梁瑾趴在卧室的大窗户边向外看。 城中村的楼距很小,在这头几乎能看见对面电视机的牌子,一幢幢一间间,像是在墙上嵌着无数个小笼子。 而就是这样一个拥挤的地方,却生活着无数个在社会底层为生活打拼的人,没有繁华都市的喧嚣亮丽,却也有着独特的色彩。 在两人幼稚地和楼下一个叁四岁的小孩挥手的时候,易辙进了厨房准备给易真打下手。 “我自己弄就行了,你去陪同学玩吧。” “他们自己会玩,用不着我陪。” 易辙拿过她手里的刀,熟练地滚刀切着茄子,易真拍拍他的后腰,习惯性夸了一句:“小辙真厉害。” 易辙嘴角翘了起来。 “唉这小孩,长得跟我小时候真像,我还以为我穿越了呢。”高天阳感叹着,一扭头发现梁瑾的注意力早不在楼下了,便也顺着她转身,看见了在厨房忙碌的姐弟俩。 “咋了,你看啥呢?” “你有没有觉得,真真姐和小辙感情太好了?” 梁瑾有些出神,在她的视线里,易真和易辙手臂挨着手臂,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相视一笑,氛围很亲昵,却又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这不是很正常嘛,易辙是真真姐一手带大的,能不亲吗?”高天阳“嘶”了一声,“也亏得是真真姐漂亮又温柔,要换成我妈那样的,能亲才怪。” 梁瑾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和这个一根筋探讨高深的问题。 她微微抿着嘴,思绪不自觉又飘远了。 就是因为感情太好,好像超过了某种界限,才有种让人不安的感觉。 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时,好想会形成一种天然的壁垒,无形中排斥其他人的靠近。 从家长会那天她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现在在家里,这两人散发出来的磁场更是毫不收敛,如果不是知道他们是姐弟,这状态说是热恋期的小情侣也不为过。 她又看向那张大床上,板板正正的铺着两个被筒,显然两人晚上是睡一张床的。 梁瑾头一回对自己的认知有些茫然。 这……真的正常么?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50.真相 易真准备了六菜一汤,几乎把小饭桌给放满了,她看着剩下那一小块空隙不顺眼,再做一道菜也来不及了,便拉过易辙,小声让他去街口那家饭店再端个肉菜回来。 易辙好笑地看着那丰盛的一桌,“真的够了,姐,四个人哪吃得了这么多。” “万一呢,阳阳看着饭量就大,人家头一次来家里玩,总不能连饭都招待不好。”易真又拍拍他,“快去,多一道菜有什么大不了的。” 易辙知道她有多重视今天,为了这一桌子易真还提前问过高天阳和梁瑾的喜好,光一个菜单反复琢磨修改了好几次,但就是因为这样,即便已经准备很充分了,也仍然担心会不会有某些地方还欠缺。 是以他也不再劝了,拿上手机就出了门。 “真真姐,易辙干嘛去了?” 高天阳和梁瑾被扑鼻的香味勾出来,正巧看到易辙关门的背影。 “怕不够吃,让他去饭店再买一些。”易真盛了饭过来,“饿了吧?你们先吃吧,一会儿菜就凉了。” “够吃够吃。”高天阳和梁瑾都上前一步,接过她手里的碗筷。 高天阳“嘿嘿”一笑,“我们等易辙一起吧。” 易真笑着点点头,又去给他们倒饮料。 高天阳看着眼前满满一桌子,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易真做菜很有饭店的风格,重油重盐,色泽非常讲究,光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高天阳胳膊肘捅了捅梁瑾,用嘴型问她,“我们先尝一个?” “出息。”梁瑾翻了个白眼。 易真转回身时看到他俩挤眉弄眼的,不禁笑道:“想吃就吃吧,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你们吃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最后高天阳还是克制地没有动筷子,易辙不在,易真也不擅长聊天,只好又挨个给他们盛了碗汤。 高天阳和谁都能聊起来,他咧着张笑脸,轻松化去了那阵若有似无的尴尬。 “真真姐,怪不得易辙一直不肯让我们来玩呢,他是怕我吃过你做的菜之后赖着不走吧?!” 易真和梁瑾都被他夸张的语气逗笑,易真道:“你都还没吃,怎么就知道好吃了?” “那当然。”高天阳一扯嘴角,“要是不好吃,易辙能挑食到吃不下学校的饭?” 易真嘴角的笑顿了顿,“小辙在学校很挑食么?” 易辙在吃的方面一向不讲究,她还是第一次听说他有挑食的毛病。 “是啊,之前有段时间一天只吃那么一点,一会儿嫌口味重,一会儿嫌火候不到位,简直是挑到变态了,我吃着也没什么不对的啊。”他说着还冲着梁瑾抬了抬下巴,“是吧?” 梁瑾点头后,他才又说:“有次低血糖趴在桌上跟昏过去了一样,把我俩都吓了一大跳,这时候他才知道丢人,让我们不能把他挑嘴的事情说出去。” 似是难得掌握了易辙的把柄,高天阳眉飞色舞地说得起劲,梁瑾好几次给他使眼色他都没看见。 易真脸色白了白,不知想到了什么,手心突然冒了汗,“那段时间他有点头疼,可能是因为这个食欲不太好。” “有吗?”高天阳跟梁瑾对视一眼,两个人眼中都有疑惑,“没听他说过有头疼的毛病啊,除了不吃东西以外都挺正常的,嘿你别说,就算是他饿的没劲的时候,打我也依旧很疼!” 易真双手在桌下紧紧攥住,瞳孔慌乱地颤动着,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浮起,又很快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小辙搬回学校住的那段时间,听你们班主任说,他经常头疼请假”她用力掐了掐手心,才能继续说下去,“可能你们没印象了” 高天阳突然哈哈笑起来,“真真姐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不想上课去请假的,十个有七个是头疼,万能好用嗷!你打我干嘛!” 他被梁瑾一巴掌抽在后背,痛得五官扭曲。 梁瑾瞪眼示意他看看现在的情况,他这才发现易真煞白的脸色,当即心里一咯噔,“完蛋了”叁个大字瞬间印在了脑门上。 无意间在同学姐姐面前揭了他老底,把姐姐脸都气白了,这还有救吗? “那个真真姐,别人可能是骗假,但易辙不会!他肯定真的是头疼,疼到受不了了才请假的!” 高天阳斩钉截铁地说道。 “”梁瑾没眼看地捂住眼睛。 这个蠢货 就在高天阳急得要跳起来的时候,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了,易辙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手上拎着打包的菜,呼吸间绵延出一片白雾。 他先是看到易真微微弯着的背,而后就是高天阳和梁瑾惊恐无措的眼神。 “怎么了?” 他关上门走到桌边,易真已经拍了拍脸,先一步站了起来,“没什么,刚在跟阳阳和小瑾聊你们学校的事情。” “是么?”易辙笑了笑,猜也知道这俩肯定添油加醋吐槽他了,不然见了他也不会是这德行。 他又不动声色看了看易真,见她没什么异常,应该是没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高天阳眼珠子滴溜溜转,见危机解除了,连忙嚷嚷着饿,端起米饭就干塞了一大口。 易辙点了一份小炒黄牛肉,这下小餐桌是真的被餐盘挤得毫无空隙,放眼望去便是一片鲜润的油色。 饭间气氛很好,有高天阳这个活宝在,基本就没有冷场的时候。 易真吃的不多,就在一旁笑着听他们聊天,高天阳饭量确实大,出乎易真预料的是,梁瑾战斗力也不弱,再加上易辙,最后一桌子菜居然被消灭光了,连汤都没剩下。 易真把易辙之前打地铺的铺盖拿出来,又在上面垫了两床被子,在空调下面被吹得软乎乎的,比坐在床上舒服。 叁人并排靠坐在床尾,高天阳满足地摸着肚子,梁瑾则按了按身下柔软的棉被,“这能放地上么,会不会脏,我们还是坐椅子上去吧。” “没事。”易辙说,“这是我打地铺的垫子,本身就放地上的,没关系。” “你你平时睡地上?”梁瑾诧异地看向他。 而后猛地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两个被筒,突然暗暗松了口气。 “是啊,不然老大睡哪,这只有一张床。”高天阳满脸“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的优越,他们两个总会莫名其妙在谁对易辙更了解上面较量起来。 梁瑾突然笑了起来,高天阳一愣,还没缓过神来,就见她已经越过他看向易辙了。 他摸了摸脑袋,没再跟她对呛。 去别人家里做客好像都少不了要看童年照片的传统,高天阳和梁瑾也不例外,不过易辙小时候生存都是难题,也不可能会有条件拍照片。 “其实有一张。”易真在易辙泼两人冷水时突然开口。 易辙拧眉看她,“姐!” “看一下有什么关系。”易真好脾气地笑了笑,在高天阳和梁瑾兴奋的叫声里从衣柜深处拿出了一个铁盒子。 盒子边缘已经生锈了,打开还要费些力气,易辙想来抢,被高天阳嘻嘻哈哈地搡到了一边。 易真回头冲易辙笑了笑,他便妥协了,只叹了口气。 那边叁个脑袋已经凑在一起等待铁盒开启。 盒子里装了些零零碎碎的小物件,一角五角的硬币、削到根部笔尖也被写圆了的铅笔、只剩下半边脸的玻璃小人,都是易辙小时候的东西,被易真小心地保存了起来。 贴着盒壁处有一张泛黄的照片,易真把它拿出来,托在手心。 高天阳和梁瑾凑近看了看,齐齐惊呼:“好可爱!” 画面上是一高一矮两个孩子,面容有些饥瘦,但是五官漂亮精致,两个人都留着相同的妹妹头,手牵着手,个子稍矮些的有点拘谨,贴在高一些的孩子身上。 易真还能回忆起那个照相馆的老爷爷哄易辙的样子,“小辙别怕,挨着你姐姐,哎对喽,看爷爷这边。” 泛旧的老照片将易辙发尾的参差不齐也虚化了,那时候秦绢已经去世一年多,易华先发病不知所踪,易真独自带着弟弟,能吃饱饭已是勉强,没有钱给他理发,易辙自己也不在意,便任由长着。 实在长了,易真就自己拿剪刀给他剪,两人留了很长时间同样的发型,易辙小时候乖乖巧巧的,不说话的时候经常会被误认为是小姑娘,比易真还招大人喜欢,只不过他不亲外人,只粘着姐姐。 那时候两人得亏受了一些好心邻里的接济,不然能不能活下来还真的难说。 照相馆倒闭前,爷爷特地把两人喊过去,留下了这张照片。 易真也一直保留着,走到哪里都没丢下过。 易辙背对着他们,抓抓耳朵挠挠头,显然是不太想面对那个造型。 但是高天阳和梁瑾却喜欢的紧,拿着照片左看看右看看,还要放在易辙脸边做对比,好险没给人惹炸毛。 那叁个人闹了起来,易真小心地把照片放了回去,她摸了摸照片上易辙稚嫩的小脸,又看向如今那张俊秀隽永的面孔,不禁有些恍惚。 弟弟真的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那个需要她保护的孩子,他该有更好的人生,而不是被她拖累,一辈子逃离不了和亲姐姐乱伦的恶名。 易真闭了闭眼,将照片和她难以诉说的心思都锁在了铁盒之中。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51.事发 易辙病好了,就想继续跟易真挤一个被筒,易真没让,找了些怕他再感冒的借口糊弄了过去。 易辙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易真偶尔半梦半醒的时候会感觉到自己陷在一个温热的怀抱中,但等早上醒来,她还是自己一个人裹在被子里。 她也不好意思去跟易辙求证,只能尽量避着。 四中马上要迎来期中考试,易辙的睡眠时间一缩再缩,但这次他没再叫过头晕,估计实在是精力透支,没时间再想那档子事了。 易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有那种心思的,一开始的头痛想吃奶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她更是不敢想。 好在易辙最近自顾不暇,两人一天说不到几句话,易真有意的疏远暂时还没引起他的注意。 她考虑了很久,要想真正断了易辙的念头,可能只有那一种方法。 那次看电影之后,易真将白成斌送的花留在了他车上没有带走,白成斌可能是懂了她的意思,联系得没有以前勤快了。 这回他比之前更谨慎,万事都以易真为先,还开始送一些不怎么贵重的小礼物,易真收了几样,让他别送了,他又开始带一些小甜点过来,连芳姐都知道她有个条件还不错的追求者了。 白成斌很擅长交际,不知不觉中就将易真两个工作点的同事收买了个彻底,可能是见她接受度良好,偶尔还会回应自己暗戳戳调情的话,白成斌更是信心大增。 马上要到圣诞节,他早早跟易真确认了平安夜那晚的时间,再叁保证这次真的只是老老实实吃个饭,不会有花里胡哨的东西了。 那天是四中期中考结束的第叁天,正是陆续出分的时候,易真忆起高天阳在群里说晚自习肯定要被老师占用讲卷子,易辙说不定下了晚自习还会留一会儿。 她看着手机上白成斌发送的“没空的话也没事,不用勉强”,犹豫了片刻,还是回复了“有空”。 对面像是在守着她的消息,几乎就立刻就发过来了一连串开心的表情包,宋婷不知道什么时候悄咪咪在她背后偷看,突然“啧啧”了一声,把易真吓了一跳。 “婷姐!” “看这样子,是要成了?”宋婷揶揄地撞了撞易真的肩膀,“别忘记请吃饭啊小真真!” “没有的事。”易真把屏幕盖在手心,急匆匆走了。 宋婷在她身后大笑,把李小娟也给招来了,两人嬉笑着说白成斌是彻底被易真迷住了,有时候在店里一坐就是半天,他这阵子外勤比较多,估计都被用来摸鱼了。 易真心情复杂,虽然是她自己有意放任事态发展成这样的,但随着时间推移,她心里的负罪感也与日俱增。 她对白成斌是有好感的,但也仅限于觉得他是个温柔体贴的人,远不及他对自己付出的感情,而她接纳对方也带着目的性,在外人看来水到渠成的事情,放在她眼里就是十足的不伦不类。 但白成斌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平安夜当天,他跟之前一样早早地到了店里,易真躲到后厨备料,被宋婷和李小娟两个笑话了半天,下班的时候又被两位“热心肠”目送着上了车,臊的她恨不得当场找个洞钻进去。 白成斌哈哈笑着,叁两句话把她的注意力转移走了,易真问了句要去哪里,他眨眨眼睛:“秘密。” 易真没再多问,规矩地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车窗印出了她身上纯白的羽绒服,是易辙给她买的那件。 早上出门的时候易辙说冷,不由分说地把衣服给她套上了,她时间赶,又被他推着出了门,没机会再换下来。 现在穿着易辙买的衣服和另一个男人出去吃饭,总有种没来由的心虚。 想起易辙,她就不免挂念他在学校的情况,这已经成了习惯。 今天出了几门成绩?考的怎么样?有没有正常吃饭,现在不用装病骗她了,应该会好好吃饭的吧? 不知不觉脑海中已经全是他的身影,易真回神怔了一下,摇摇头强行将脑袋清空。 下课铃一响,高天阳就一个猛子扑在了满桌的试卷和答题纸上,动作大的把前桌的易辙都撞得往前冲了一截,易辙同桌梁瑾也受了牵连,回头怒骂道:“你有病啊!” “英语差叁分就不及格,我妈会打死我的!”高天阳抬头仰天长嚎,顺带戳了戳易辙,意有所指道,“这几天有没有好心人能收留我一下?只吃顿饭也行。” “没有。”易辙痛快拒绝。 “切,本来也没指望你答应。”高天阳撇撇嘴,站起来就看见易辙正把卷子整理好往书包里塞,“你这么早收拾干嘛,下节课老班还要来说卷子呢。” “我晚自习请假了。”眨眼间的功夫易辙已经“刷拉”一下拉上了拉链,背着书包起身了。 他书桌侧面挂了个大袋子,里面全是别人送的贺卡和平安果,鼓鼓囊囊的,几乎占了半个过道。 他冲高天阳一指,“都给你吃,吃苹果补脑子。” 高天阳翻了个白眼,冲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喊,“我信你个鬼!” 梁瑾的视线也追着易辙出去,手在桌洞里握着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卡片,神色黯然。 易辙快速赶回家,换上了和易真同款的那件羽绒服,他爱惜地抚了抚,嘴角不自觉翘起弧度来,要不是怕高天阳转笔容易扔到他身上印出墨迹,他连回家换衣服的时间都能省下。 衣服口袋里有个丝绒的小盒子,是他给易真准备的礼物,他都能想象出姐姐收到时的表情,一想到这,他更是迫不及待想见她。 这段时间两人各忙各的,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但硬生生过出了两种日子,他再也等不及,哪怕只是待在她身边什么也不做,也会很安心。 这个点易真肯定在奶茶店下班了,易辙出了门就直奔饭馆而去。 白成斌带易真去了A城很有名的夜市,这一带有条老街景点,很是繁华,他们在周边兜兜转转半天才找到车位,一下车易真就闻到了空气中浓浓的烟火气息。 “怎么样,这回我选的地儿还不错吧?”白成斌见她放松的样子,顺势过来邀了个功。 易真冲他笑了笑,“挺好的。” 女孩弯弯的笑眼和颊边小巧的梨涡都甜的不可思议,白成斌有一瞬间的恍神,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她看着。 易真轻咳一声,转头说:“去买东西吃吧,我有点饿了。” 白成斌回神失笑,迈步追上她,两人一起挤进热闹的人群中。 闹市里的温度都要比外面高些,在这里仿佛没有了严寒,易真甚至看见了不少穿着单衣的年轻人,跟她仿佛活在两个季节。 两人边吃边逛,很快手上都拿了不少。 看白成斌平时的精英行头,易真没想到他也有这么接地气的一面,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外衣,瞧着很笨重,但是跟她站在一起却意外的和谐,此时拿着两根串往嘴里塞的样子,好像也跟他们这些活在底层的人没什么区别。 两人吃了大半条街,都有些饱了,剩下来的就边走边逛,白成斌给她买了盏兔子灯笼提在手上。 跟他一起付款的是对带着孩子的夫妻,易真和那个几岁的小女孩提着一样的灯,怎么看怎么别扭,没几分钟就塞回了他手里。 “小孩子玩的东西,我不要。” 白成斌朗声笑起来,惬意的声音惹得众人频频侧目,他在易真脑袋上摸了摸,声音突然温柔下来,“你在我这也是小孩啊,我的小孩。” 易真怔然和他对视,又匆匆撇开了视线,她的脸已经全红了,这种情话,比起心动,她更感到肉麻。 “我......我们回去吧,逛的也差不多了。”她支支吾吾说着,四周太吵闹,白成斌弯下身,示意她没听清。 易真只好又对着他耳朵说了一遍。 白成斌笑着点点头。 她如释重负,转身刚要走,却猛地和前方一个身影对上视线,当即脸色一片煞白。 白成斌见她愣在原地,顺着望过去,就见人群中立着一个高挑的少年,穿着一身纯白,皮肤白到反光,俊秀的一张脸阴沉无比,与这身看上去很柔软的装扮完全不符。 白成斌确认了白天,才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这少年的恶意确实是冲着他来的。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他和易真同款的衣服,低头看向身边的人,“小真,这是......” 易真神情恍惚,嘴唇张合数次,才溢出一声:“小辙......” ******************* 来晚了来晚了 看到有宝问上一章的真相是什么,真相就是姐姐发现弟弟之前的病可能是装的,上一章我没有写的特别明显,但是仔细看应该能看出来姐姐的一些神态变化,可能会有宝看得云里雾里的,很正常,这一章也稍稍揭露了一点上一章没点明的部分,现在觉得有点奇怪的地方之后都会写清楚滴 ——来自虽然想赶早但是失败了客户端 52.摊牌 白成斌想起了什么,他记得李小娟说过易真有个在上高中的弟弟,看样子应该就是了。 “你就是易辙吧?”白成斌带着笑迎上去,走到近处发现易辙居然比他还高些,但毕竟还是个孩子,他搭着少年肩膀拍了拍,“我是你姐姐的朋友,她经常跟我提起你。” 他自诩交际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和善的笑脸一摆出来,即便再难搞的人也会稍稍给点面子,但眼前的少年只是冷冷扫了他一眼,然后绕过他径直走向了易真。 “小辙”易真慌乱地无所适从。 易辙怎么会找到这里,他又知道了多少? 手腕被一股铁钳般的力道攥住,易辙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虽然一言不发,但是黑眸中汹涌的怒气却让易真有些不寒而栗。 她下意识想挣脱,却没想到更加激怒了少年,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猛地踉跄了两步,被拖着往前走了。 “等等!”白城斌两步追上来拦在他们前面,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他先安抚地冲易真笑了笑。 易辙上前站在他们中间,打断了两人的对视,那种他们两个才是一边,而自己只是来捣乱的感觉让易辙一阵反胃。 白成斌只好看向易辙,好声好气道:“易辙,我只是带你姐姐来吃点东西玩一玩,你看我们本来挺开心的,你别扫她兴。” 他说着又要来搭易辙的肩,“既然你来了就跟我们一起吧,吃饭了没有,我们嘶” 易辙在半空中截住他的手,用力甩开,“滚。” 白成斌猝不及防,甚至被那力道带的往后退了半步。 “小辙!”易真将他半推到身后,慌忙去看白成斌的情况。 易辙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维护别人,眼中的妒意和委屈几乎要满溢出来,他嘴唇紧紧抿住,条件反射更加握紧了易真的手腕。 其实易真本也没打算离开他身边,如果在旁观的角度,便能很明显地看出她对易辙保护的姿态。 白成斌察觉到了,易真对他的关心不过是害怕弟弟惹了麻烦被针对罢了,他站直了身体,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而易辙还在忌惮地看着他,那架势恨不得冲上来给他一拳似的。 白成斌纳闷不已,现在的小孩都管这么宽?姐姐谈个对象碍着他什么事了? “你还好吧?”易真担忧地望着他,“对不起,我弟弟不是故意的,他有点怕生,不喜欢别人碰他。” 白成斌心里的火气在触到易真清凌的眸子之后渐渐就消退了,“我没事,是我太鲁莽了,小辙,我能这么叫你吧,对不起啊。” 他把姿态放的很低,现在易辙倒是完全成了无理取闹的那个。 老街上人来人往,叁人站在路中央对峙,也吸引了不少目光,易真回头看易辙,想让他顺着台阶也道个歉,但易辙怒气不减反增,冷冷扫了一眼白成斌便拉着易真往反方向走了。 易真阻止也不是,跟着走也不是,白成斌还在身后喊“小真,那我们之后再联系”,易真匆忙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被易辙扳着脑袋转回去了。 易辙脚步很快,易真半走半跑地跟着,两人渐渐远离了繁华区域,走到了老街的背面,这条小道路灯昏暗,只见昏黄的灯光映照着树影,其中穿梭着两个模糊的身形。 “小辙”易辙走到街边招手拦了一辆的士,易真看着紧跟着后面来的公交车,欲言又止。 易辙没理会她,直接将她塞进了车里。 易真看着打表器上的车费肉疼,却也不敢开口说什么,她还没从刚刚闹剧似的冲突里缓过神来。 虽然她是有意要通过白成斌来警醒易辙,但一直犹犹豫豫的,一面不想利用白成斌,一面又不忍心让易辙难过。 拖拖延延又遮遮掩掩的,没想到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问了去哪之后就再没出过声,车厢中安静地只余呼吸声。 易真悄眼去瞥易辙,余光里是他冷硬的下颚和晦暗不明的神色。 手腕还隐隐残留着被禁锢的刺痛,她攥着衣摆,苦笑着扯了扯嘴角。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从她决定要用这种方法逼易辙放弃开始,这一幕就注定是要面对的。 易真轻轻深呼吸了一口气,那就趁着今天把话都说开吧,长痛不如短痛,反正都是迟早的事情。 老街距离城中村有些距离,打车费花了一百多,是姐弟俩一两天的伙食费了。 易辙付完钱后又拉住了易真的手,易真勉强跟着他的步伐上楼,到家门口已经有些喘。 “小辙,我们谈谈吧。” 易真迈进门的时候开口,回答他的是“啪”的一声开灯的动静,易真闭起眼适应灯光,再睁开时看见的就是易辙平静的神情,没有了先前的怒意,却无端有种山雨欲来的架势。 她突然回忆起,好像从在老街撞见到现在,易辙只说过一个滚字,平时喜欢黏糊糊缠着她聊天的弟弟,今晚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 易真额上滑下冷汗,但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之前没告诉你,是姐姐不好,我也是怕耽误你学习,打算等你考完试再说的。” “刚刚刚刚那个哥哥,是我的我的男啊——!” 易真话还没说完,便觉猛地一阵天旋地转,易辙将她整个人扛在了肩上,大步走进了卧室,将人扔在了床上。 即便有厚实的被子垫着,易真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 她挣扎着撑起身子,对上易辙居高临下的视线,往常温润的黑眸中似燃着火,要带着她一同化为灰烬! 易真心直往下沉,潜意识已经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小辙不可以”易真抖着声,身体不停往后躲。 “什么不可以?”易辙今晚第一次和她说话,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紧绷。 和语气不同的时,他的表情一派闲适,甚至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和易真同款的纯白羽绒服被随意扔在床脚。 直到现在,回忆起易真穿着这件有特殊意义的衣服和那个男人约会的画面,他依旧心如斧凿,闷痛地喘不过气。 他已经不敢再去回想这一晚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刚得知易真瞒着他请假,还没来得及担心,便愕然得知了白成斌的存在。 那一瞬间的茫然无措,联系不上易真时的绝望恐慌,全都在看见她依偎着那个男人身边爆发至极限,化作尖锐无比的痛楚在四肢百骸翻搅,他一整天的期待和特意换的衣服都变得可笑无比。 易辙不明白,明明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今天他们俩本该有一个快乐的平安夜,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要我是你姐姐,小辙,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你在说什么呢,姐?”易辙故作不解,“我有点头晕了,给我吃吃奶子好不好?” 易真垂着眼不说话,抱着胸沉默地与他对峙。 卧室里陡然静了几秒。 易辙心念一转,蓦地低低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他俯身跟着她上了床,“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不过也无所谓了。” 易真警惕地往后挪,尽量避开他的靠近。 这一刻的弟弟突然变得无比陌生,仿佛平常的乖巧只是他的伪装,如今这个漫不经心却又无比强势的样子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所以,姐你是故意找了个男人来气我,是不是?”易辙眼睛亮了起来,笑容也释然了很多。 易真咬牙,她在易辙面前根本没有秘密,一个眼神就能被他看透。 “不是。”她拼命掐着自己的手心,抬起头直视着易辙的眼睛,“一开始确实有过这种想法,但是但是接触了之后,发现白大哥很好,我我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易辙眼中的笑意一点点散去,唇角也慢慢回落,直到抿成一条直线。 这是他不开心时的习惯动作,换做以前也就是装模作样一会儿然后又笑着粘到她身上来,可现在他只是静静地盯着易真,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 但无论是真还是假,易真都已经彻底激怒他了。 易辙突然向前膝行了一步,而易真已经退无可退,少年握着她的脚踝一使力便将人拖到了自己身下。 “啊——”易真吓得尖叫,手脚并用推拒起来。 但她的力气根本抵不过正在气头上的少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 细嫩的皮肤在冰冷的空气里激出了一片细小的疙瘩,易真哆嗦着求饶,下一刻就被温暖的热源包裹,易辙将她搂住,垂首深深吻住了她。 “唔”易真扭着脸躲闪,又立马被他追过来含住唇,少年撬开她的贝齿,舌头侵入檀口攻城略地,黏腻的舌尖裹缠声和湿濡的唾液声不断回荡,易真抗拒地越厉害,易辙便亲的越凶,到最后不只是谁的唇被咬破了,隐隐都有了些血腥味。 “小辙嗯”易真被亲的缺氧,抵抗渐渐微弱,小鹿眼湿蒙蒙全是雾气,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唇舌分开时拉出了一道细长的银丝。 “不啊”易真犹存一丝清明,可还没等她推开易辙,就被少年分开双腿按上了汁水四溢的花穴,立刻娇喘着软倒了下去。 易辙反手卡住她的胯部,不管不顾将人往上一提,把姐姐的小屁股抱在了胸前,张嘴就将翕张着吐水的肉唇含了进去。 “啊——不不要小辙啊” 羞耻的姿势让易真浑身都泛起了潮红,腿根打着颤,私密处敏感的皮肉都被少年舔舐了一遍。 灵活的长舌像有生命似的,在肉唇上刮舔,将渗出来的汁水都卷进了嘴中,只听得一声又一声“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响。 易真大口大口喘着气,倒悬的姿势让脑部微微充血,本就晕乎乎的神智更是迷蒙。 心里还想着要拒绝,但双腿已经在他的攻势下难耐地缠上了他的肩。 “唔唔啊” 易辙时不时微卷起舌尖在嫩穴中戳刺,又时不时拨弄顶端勃发的淫核,还在易真颤抖着呻吟时重重用牙关捻了上去。 易真身子一僵,伴着哭似的的急喘,娇躯疯狂地抽颤起来,一股的汁液喷涌而出,易辙将脸埋了进去,畅快地又吸又吮,险些没让易真又泄身一回。 高潮过后的女孩浑身都漾着不可言说的媚意,美眸涣散,玉体横陈,一身雪白晶莹的肌肤,在白炽灯冷白的灯光下晕着如月华般的微光。 易辙喉结滚动,胯间矗立的肉茎气势汹汹,龟头在肉缝间上下蹭动了几回便沾满了淫水,他跪立在她上方,一手圈着肉棒在湿软的肉穴中浅浅戳弄,一手掌住一边绵软的奶子,肆意抓揉着。 易真还没回过神来,只娇娇地哼了哼。 易辙低低一笑,低头咬住奶尖儿的同时,劲腰一挺,粗长的巨物“噗嗤”便入了个头。 “啊不”突如其来的胀痛让易真瞬间清醒,她瞪大眼睛,上身弓起一道弯月,呜咽着喘气。 “小辙不要唔”太久没做过,她已经没有办法再轻松地接纳这根巨物,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就要被撑裂了。 而易辙好似没感觉到她的紧绷,浅浅抽出又重重顶入,每一次插入都比前一次更深,硬生生将紧致的甬道凿开了。 粗硬的棒身上遍布骇人青筋,一寸寸将内壁褶皱撵平,在敏感点上来回剐蹭,大开大阖的抽送带出一片飞溅的骚水。 易真小腹酸麻一片,甬道内又热又胀,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易辙叼着乳尖拉长,又在半空中猛地松开,绵软的奶肉回弹,荡出白花花的肉浪。 他卡住易真的腿弯下压,直到她的双腿将浑圆的奶子挤成了圆硕的肉饼,这个姿势让易真的小屁股高高抬起,更方便了他的进入。 他整个人伏在易真上方,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好似永远没有尽头,油光水亮的深红色肉茎在软烂的花腔中飞速进出。 少年每一次都捣得极狠,似是要借此来发泄什么一般。 易真受不住这么剧烈的快感,摇着头哭喘,眼泪顺着湿红的眼角滑落,洇进乌黑的发中。 易辙额头抵着她的,嘶哑地笑,“姐,你都被我肏成这样了,还怎么交男朋友,嗯?” 易真睁开泪湿的眼,心中阵阵发凉。 “别的男人鸡巴有我大么,能像我这样肏的你狂喷水么?” 他低头看向二人交合处,那处已经又红又肿,两片小花瓣充血肿胀,紧贴着棒身,每一次棒身的抽动都会响起“滋滋”的水声,与此同时,他还会感受到甬道内无与伦比的吸力,这种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让他近乎失去理智,只想狠狠地肏她,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这唔这是正常的反应,不能嗯啊不能代表什么啊”易真倔强地看着他,“换个别的人,也是一样的效果。” 易辙额角一动,黑眸中好似凝聚着风暴。 半晌,他突然扬起了唇角,神色隐隐变得有些偏执的疯狂,“那我就把你肏到离不开我好了。” “啊——!”易真双腿被分开到极限,易辙的动作快到几乎出现残影,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响成了一片! 易真喉间哽住,一瞬间被那密集又疯狂的抽插顶弄的几乎无法呼吸,硕大的龟头次次都砸上深处娇软的花心,那里已经被捣成了软烂的肉泥,颤巍巍张着小口,在龟头又一次侵犯而进的时候柔顺地吮住。 “不太快了小辙啊停下唔” 易真尖利地哭喊着,层迭的快感一浪又一浪,很快就将她掀至最高点。 高潮时她眼前白光一片,只能听见自己骚媚的浪叫,某一瞬她好像无比清醒,看着自己淫乱地躺在弟弟身下,被他肏到高潮。 性欲发泄的快乐和乱伦的耻辱在脑海中剧烈拉扯,又很快混合在一起化作让人灵魂颤栗的快意,易辙指间捻动着她的淫核,易真嘶叫着拱起小腹,一道清亮的水线从花穴上方的小孔飚射而出,浇在了易辙身前。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53.嘴硬 易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姐姐潮吹的美景,等她脱力跌了下去,才将人托着背抱起来,易真身体还在无意识痉挛着,浑身香汗淋漓,失神的双眸含着泪,红唇微张,吐出一截嫩红的舌尖。 易辙叼住她的软舌吮了吮,掌心触及的地方皆是一片湿滑细腻,他爱不释手地抚了又抚,最后大掌扣住她的臀肉,深深浅浅地套弄起自己的肉棒来。 “唔......”易真迷蒙着呜咽,双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 易辙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了起来,笔直的角度让半抽出的肉茎直直肏进了深处,硕硬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抵着柔软的花心狠撞了两下。 易真浑身打着颤,受不住地哭叫起来。 易辙像是恶作剧得逞,嘴边扬着得意的笑容,易真越是露出这幅被他肏熟的媚态,他越是血脉喷张,无法自控。 他单手卡着姐姐的腰,下床找到遥控器把空调打开,热风很快就将不大的卧室吹暖。 而易真由冷到热,还夹杂着汹涌的情欲快感,更是煎熬。 她腿弯架在少年手臂上,圆臀被他大掌扣住,少年将她完全掌控肏的“啪啪”作响。 来回走动间,粗硕硬挺的肉茎在嫩穴中“噗嗤”进出,退出到只剩下龟头嵌在其中时,若从侧面望去,就见易真圆臀颤抖,娇躯像被一根肉棒挑在了半空,转瞬间那根凶悍的巨物又会消失在她腿间,每每这时,易真又会尖声媚吟,腰肢抽颤痉挛,泄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 “不......嗯唔......停下......小辙......太深了......啊......”易真语不成句。 汗湿的身体上下颠簸,眼前是晃动不停的灯光,鼻尖是交媾的淫靡气味,耳边是永不止歇的肉体撞击声,让她渐渐迷失自我,沉沦在易辙构造出的情欲世界中。 “姐,舒服吗,喜欢我的鸡巴吗?”易辙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边,易真敏感地颤了颤,视线虚无地落在半空的某一处,嘴边不自觉地扬起了舒爽地笑意,已经完全是一副淫荡的痴态。 “唔......好紧......姐的穴是不是为我而生的,怎么会跟我的鸡巴这么契合,嗯?”易辙眼中含着笑,舌尖缓慢地舔过易真耳廓,让她娇吟着又哆嗦了一下。 “你看,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你的小穴就应该被我干,姐,我肏烂你好不好,射大你的肚子......唔......给我生个宝宝。” 沙哑又低缓的声音带着蛊惑,如毒蛇吐信,让易真无端打了个寒战,冷汗顷刻爬满后颈,她酸软着手脚挣扎起来。 “不......不可以......放开我......” 易辙笑意不减,黑眸越发幽深,与此同时胯下也疯了般抽插起来,蹦跳的大奶甩动出撩人的乳波,凶狠地进入像是要彻底将绵软的花心凿开,易真小腹酸软又酥麻,即便再不愿,也不得不被逼着一次又一次接纳弟弟肉棒的侵犯,不得不承认那让她舒服地想放声淫叫的快感。 腰胯被撞的发麻发痛,耳边易辙的喘息越渐紧绷,身体里邪恶的物什也猛地胀大了一圈,易真意识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喃喃喊道:“不要......不能射进去......唔啊......拔出来......小辙......啊......求你......你不能......啊——” 易辙卡住她的腰肢,眸子全然被兴奋染红,他操的更狠,入的更深,痛快地射在她体内时,他只觉灭顶的快意直冲而上,仿佛连灵魂都在震颤! 易真被内射的崩溃恍惚的小脸让他莫名生出一种恐怖的破坏欲,仿佛自己已经将这具身子完全占据,他可以肆意亲吻这张小嘴,亵玩饱满的大奶,时时刻刻都将鸡巴深插在温暖的肉穴中,让她成为独属于自己的禁脔。 积攒多日的浊液又多又浓,易真小腹都隐约鼓起了小小的弧度,半软的肉茎依旧在花穴中浅浅抽动着,易辙吻住她的唇,把香舌勾出唇外缠吮。 易真尤在高潮余韵中恍神,无意识回应着他,嘤咛着与他勾勾缠缠,易辙伸出舌尖,她便乖乖地含住舔舐,没一会儿功夫就又被欺负了个遍。 易辙抱着人在床边坐下,唇舌分开时易真偏过了脸,小手握拳抵在他肩膀,虽然没有用力,但也隐隐在拒绝他的接近。 易辙知道她是缓过劲来了,但他可没打算再给她拒绝的机会。 “姐,承认吧,你也很舒服不是么?”他捻住一粒樱红的乳果,在指尖掐扁捏圆,“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床上地上到处都是你喷的水,要不要再帮你回忆一下你刚刚叫的有多骚?” 他每说一句,易真的耳朵就更红一些,“别......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易辙轻声低语,若不是他咄咄逼人的语气,倒真像是往常他粘着易真撒娇的样子。 少年纤细修长的大掌覆在雪白的大奶上掐按,将奶儿挤压地爆溢出指缝。 “你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只有我的鸡巴才能让你这么爽,外边的男人谁知道是什么脏货色,姐想舒服的话找我就行了。” 易真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那个乖巧的弟弟嘴里说出口的,她气得发抖,却又无奈地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她身体被按在少年怀里,花穴中还含着他的肉棒,狼藉的床铺和地上蜿蜒的水迹让她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立场。 她紧咬着牙,依旧嘴硬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很舒服?” 易辙的动作一顿,又听她冷着声说:“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而且,我明明可以找发育完全的成年男人,为什么要陪你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孩玩过家家?” 虎口被一道大力箍住,易真被迫抬起头,对上少年危险眯起的眼睛。 “你和他做过了?” “当然,情侣之间上个床有什么稀罕?”易真双拳紧握,声音已经在发抖,但还是硬掐着手心让自己保持镇定,“易辙,我希望你清楚,我是你的姐姐,这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事实,不管你是什么想法,我都没有顺从的理由和必要,我们是亲人不假,但也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我的感情。” 这些文绉绉的话在她脑海中编排过无数遍,她想过无数种场景,却万万没想到会是在两人纵欲之后,她知道现下的状况绝对不是说正事的好时机,但也别无选择了。 易辙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而今晚,她似乎又发现了弟弟不为人知的一面,现在她是完全没有任何把握易辙会听她的劝平息下来。 屋内陷入死寂,易真垂下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心中却在直打鼓。 突的,易辙笑了一声,易真愕然抬头,在少年深邃的黑眸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错愕中又带着希冀。 “你撒谎。”少年轻抚过她的唇边,惬意的声调让易真不寒而栗。 “姐,你还是不乖。”他低头在微肿的唇上吻了吻,“没关系,我会让你看清自己的内心的。” 易真惊恐地瞪大眼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肉物一寸寸胀大,直至将甬道撑满。 热烫的饱胀感让她下意识哆嗦起来,几乎都能幻想到接下来疯狂地肏弄。 令她耻辱的是,她居然对此有一丝期待,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肯定会再次让她失去理智。 “不......小辙......你不能......” “嘘......”易辙示意她噤声,却没有如她所想开始肏她的穴,而是托着她的臀太高,慢慢将肉棒拔了出来。 肉壁违背主人的意愿,自发蠕动吸绞,阻止着他的离去,粗长的肉根湿漉一片,被拔出时还在淅淅沥沥地滴水,没了肉棒的堵塞,大股的浊液喷涌,排泄一般的爽意让易真腿根发颤,媚叫又软又甜,勾的易辙喉结滚动数次,差一点就没忍住将人直接压在身下肏起来。 他下颚绷紧,将人拦腰抱起来,两步来到窗边。 易真软着手脚被他摆弄出了半趴着窗沿高翘屁股的姿势。 泛着水光的蜜桃臀颤着,腰身柔软下弯,一对饱满的大奶垂坠在半空,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甩动。 双腿被迫张开,袒露出留着精液的肉穴,糜烂的深红配上汩汩白灼,淫乱到了极点。 ***************** 来自紧赶慢赶还是不早了客户端 54.失禁 “小辙......”易真害怕地向后缩,即便窗帘严严实实地拉着,她依然有种暴露在外的错觉。 或许此刻对面就有人站在窗前,瞧见她印在窗帘上的倒影,而一想到她赤裸的身体和淫荡的姿势,她便羞耻到要昏倒。 “别动。”易辙在姐姐软弹的小屁股上拍了拍,威胁道,“乖乖听话,不然我就让大家都看看你的骚样。” 他作势要拉开窗帘,易真吓得心跳差点停止,紧抱住他的胳膊抖着声音求饶:“不要......我听话,我听话!” 易辙满意地在大奶上揉了揉,“屁股撅好,趴着别动。” 易真不敢再违抗,腰身下倾,屁股翘起。 软烂的穴口还在吐着浓精,混着淫液滴答滴答往下落,肉唇张合抖颤,在冷白的灯光下闪着靡靡光泽。 易真没脸面对,从脖子到脸颊都涨红一片,身后传来易辙翻找着什么的窸窣动静。 未知令人恐惧,她不知道易辙要做什么,也难以忍受自己摆出这么耻辱的姿势等着他的淫玩。 就在她鼓起勇气要直起身时,易辙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随之想起的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机械嗡嗡震动声响。 易真还没反应过来,腿心便猛地一麻,一个硬物带着高速的抖颤贴上花穴,在敏感的淫核上狠狠一压! 那是人体难以到达的速度,爆炸般的酥麻快意从尾椎窜到头顶,易真仰起脖颈,一瞬间几乎在陌生又疯狂的快感中觉出了一丝痛楚,一切都来的太快太猛烈,她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嫩臀竭力撅起,扑簌的水液飞溅而出。 这回不用易辙威胁,娇柔的女体已经在潮喷中摆出了最淫荡的姿势。 颤抖摆动的大奶和肉臀勾勒出柔软又撩人的线条,易真双腿剧烈打摆,几乎要站立不住。 少年手臂横过奶儿,借此帮她稳住重心,与此同时又一次将震动着的按摩棒贴上了嫩穴。 “啊——不......不要了......”易真呻吟哽在喉间,只能发出断续的哭喘,她扭腰闪避,却怎么也躲不过那让人发疯的高频震颤。 淫水一股又一股,连绵不断的高潮将她的理智打碎,完全无法思考,只能随着一浪又一浪的快慰纵情浪叫。 而就在她沉沦在极致的舒爽中时,始作俑者却又断然抽身而退。 在云端徜徉时被骤而扔至谷底,身体深处升腾起的空虚也近乎将人逼疯。 “唔......小辙......唔啊......”易真双眼迷蒙,难耐地扭动着屁股,被按摩棒抽打得湿红软烂的花穴好似一滩柔软的肉泥,湿濡中带着难以言诉的甜香。 易辙半跪到她身后,一倾身就能将脸埋进她股间,但他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只有紧绷的身躯和下体高高矗立的肉茎昭示着他忍耐得有多辛苦。 “唔......啊......”易真带着泣音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几乎就要被无边的空虚和瘙痒折磨的哭出声来。 易辙适时将手一送,手上漆黑的按摩棒在滴着水的肉缝上一触即分。 “啊——”易真颤抖地娇吟,嫩臀一下子撅得更高,追逐着按摩棒而去。 可是那根让她快乐的东西只出现了一瞬就又消失不见了,女孩扭腰晃臀,浪吟声声,淫态毕现。 就这样来回了数次,易真也掌握了他的规律,会慢慢地扭动着屁股勾着他贴上来,又放纵地享受着那一片刻的快意,转瞬即逝的快意却让等待变得更难耐,也让快乐到来时变得更激狂! 又一次到达顶点时,易真的媚叫已然嘶哑,女孩双腿分开至极限,双腿颤抖着往下坐,飚射的水液砸在本就洇湿的地上,很快就蔓延出一大片。 易辙托住姐姐的小屁股,隐忍地在臀尖上亲了亲,就像个极有耐心的猎人,一步步勾引着猎物自投罗网,却又在无形中被她的骚浪模样勾引的险些投降。 他莫名生出妒意,姐姐是他的,只有他才能碰她,只有他才能让她爽的欲仙欲死。 早就被淫水打湿的按摩棒被“砰咚”扔在一边,他双手握住蹦跳着的饱乳,早已等不及的粗硕肉茎悍然插入! “唔啊——” 易真扬起小脸,似痛似爽地抽着气,花径本能地抽缩绞紧,将他完全吸附住。 易辙入了一半,胸膛贴着她汗湿的背脊,小狗似的蹭着,肉棒轻轻抽动,却怎么也不肯再深入。 “小辙......小辙......”易真喃喃唤着他的名字,花穴已经完全被他肏透了,又怎么能忍受得了这种轻缓的动作。 但她仍旧无法坦然地面对,即便已经渴望到不行,甬道已经缠着少年的肉棒热情地吸裹,也依然无法开口。 开了口,她所坚持的,也都不复存在了。 易辙偏要跟她作对似的,手掌在她身体各处撩拨不说,肉茎甚至又退出了些许,粗硬的龟头抵在一处凸起的软肉上,却又没了动作,只把易真掉的不上不下的,险些被折磨地哭出来。 “是不是很爽?”少年挺腰往里插了一寸,满意地听到了易真舒服地哼吟。 “想不想要鸡巴全部插进去?”他低声诱哄着,“姐,承认我带给你的快感有这么难吗?你看,你明明被我肏的爽的要命,还咬我这么紧......嘶......” “是不是想要更爽的,嗯?你说句舒服好不好,你说了我就给你。” 他手探下去揉捏着小淫核,激的易真立马哆嗦着呜咽起来,“姐,你也是想要的是不是,说吧,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肏你,把你肏喷水好不好?” “啊......唔啊......”易真脚尖控制不住地垫起,翘臀扭着去蹭他的肉棒,但少年却偏不让她如愿,她贴近一些,他便抽出一寸,花穴挽留不住,开始更饥渴的蠕动收缩。 易真濒临崩溃,哭似的急喘一声又一声。 终于,她哽咽着启唇,细弱的声音微不可闻:“舒服......唔......你肏得我很舒服.....” 易辙双眸骤亮,声线也扬了起来,“乖,就是要这样。告诉我,喜不喜欢我的鸡巴,嗯?” “喜欢......喜欢你的鸡巴......唔......插进来......肏我......啊......” 最后的防线也被攻破,易真破罐破摔地哭喊,下一秒就被易辙凶猛的侵犯插得无声尖叫起来。 少年掐着她的臀肉,入得又凶又狠,满脸都是志得意满的放纵,易真像被他提在半空肏,双脚数次离地,抽插带出的淫水仿佛潮喷。 “啊......小辙.....唔嗯......慢一点......啊.....”易真受不住地摇着头,但越是哭喊便越让他兴奋。 穴口被绷到极限,已经没了血色,狰狞的肉物飞速进出,嫩红的软肉被带进翻出,柔嫩的宫口被捣弄的软烂变形,但依旧饥渴地吮夹着暴力侵犯的肉头。 易真放纵地浪叫呻吟。 整个世界变得潮湿又灼热。 易辙的低喘,易辙的体温,他的气息完全将她包裹,在她身上烙印出了他的痕迹。 “唔......”蓦地一记深插,龟头蛮横地破开柔软的小口,大力凿了进去! 易真仰颈尖叫起来,背脊弯出一道柔韧的弧度,身体要被捅穿的恐慌和那一瞬间穿透而来的尖锐快意同时冲进脑海! 她只觉眼前花白一片,像有什么失去控制释放了出去,高潮的同时,失禁的尿液喷涌而出,与此同时身后的少年也被那疯狂的紧致夹弄得精关失守,闷哼着射进了她身体里。 激流冲打的刺激让易真崩溃地哭叫起来,尿液混着潮吹的汁水淅淅沥沥的响成一片。 淫乱的动静半晌才止歇,易真也已经力竭倒了下来,易辙抱起姐姐瘫软的身子放到床上,温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 她的身体犹在轻轻颤抖,易辙将她揽进怀里,安抚地顺着她的背脊。 易真疲倦地掀了掀眼皮,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困意在他怀里睡了过去,易辙静静地拥着她,黑眸沉沉,不知是在思索着什么。 ****************** ——来自我没了一滴都没了大家滴一滴困得胡言乱语等我醒了再来改错字客户端 55.争吵 这一晚易真睡得很沉,但却并不安稳,梦里充斥着光怪陆离的画面,画面中一会儿是她幼时和弟弟在寒冬里互相依偎着取暖,一会儿又是易辙暴怒地撕扯着她的衣服,不顾一切地压着她狠狠肏弄,一会儿又是二人被人群围在中间,“不要脸”“乱伦”等等的谩骂从四面八方将他们包围。 一帧帧一幕幕,毫无逻辑却又无比真实,以至于易真醒来时还沉浸在那种深刻的恐惧中。 天色已经大亮,家里静悄悄的,易辙应该已经去学校了。 易真挣扎着坐起身,身体仍旧酥软得厉害,花腔中还残留着被撑爆肏穿的错觉,但她顾不得许多,连忙从床头柜上捞过手机。 看见时间显示已经是九点时,她心里“咯噔”一下,这下已经不能说是迟到,可以直接算旷工了。 她刚想打电话跟老板说一声,便收到了宋婷的消息。 【图片】 【小真真你怎么偏偏这时候生病,老板今儿个不知道怎么想起来到店里来了,还带了不少吃的!】 画面里是摆了满桌的各式甜品和面包,个个包装精致,一看就不是普通面包店的东西。 易真工作的奶茶店是家私人店铺,老板在新商业街那还开着叁个铺子,其中就有家高档甜品店,他平时不怎么来店里,但每次来都会带点东西,还会发红包。 易真也没心思心疼没拿到的红包钱,看这情况应该是易辙找借口给她请过假了,这样也好,就她现在这状态,去上班也是勉强。 她回了宋婷一个笑脸,放下手机叹了口气。 本想快刀斩乱麻,却没想到越扯越乱。 虽然一眼望去卧室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昨晚姐弟二人纵情淫欢的画面却早就印在了脑海中,就算想忘记,纵欲之后酸软的身子也会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曾被弟弟那般疯狂地肏过。 易真不敢再想,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稍不注意就会占据脑海,扰乱她的思绪。 她掀被下床,这时才发现床头柜上还摆着一个陌生的物件,粗黑长长的一根,顶端做成了带着螺旋纹路的圆头,易真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什么,回想起昨晚自己被这根东西折磨的失去理智的样子,绯红立马从脖颈蔓延到头顶,说不清是耻辱更多些,还是气愤更多些。 她“刷拉”一声拉开抽屉,恨恨地将按摩棒扔了进去。 她的心思瞒不过易辙,虽然昨晚硬撑着放了狠话,但易辙当场就看出来她在撒谎,再之前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会信几分。 易真从未如此矛盾煎熬过,她不可能放任事态发展下去,但易辙软硬不吃,她又能怎么办? 难不成必须两人彻底分开才能断了易辙的念头么? 易真的视线已经不自觉地落在了角落的行李箱上,心“砰砰”狂跳起来,眼底的挣扎和犹豫频现。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传来锁孔转动的声音,易真一惊,就见那个本该在学校的少年手里拎着菜进门,见了她弯起眼睛笑道:“姐你醒了,我买了条鱼,中午咱们吃红烧鱼吧。” 易真有一瞬的恍惚,好像昨晚的冲突才是她的一场梦,现实世界里她和易辙什么都没发生。 “你没去学校么?”她怔怔地看着易辙走进厨房。 后者头也没回,但语调依旧自然轻松,“这两天在学校复习的效率不太高,就跟老班请了一天假在家看书,反正这种事他一向都随我。” 易真垂下眸子,“昨天晚自习讲卷子你已经错过了,今天还要缺课?” 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将她的声音覆盖了些许,但易辙依旧听出了她话里的无奈。 “小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撒谎成性。 事到如今,再回忆易辙“生病”的那段日子,易真只觉得心惊,他究竟为了诱骗自己说了多少谎话演了多少戏? 是什么让她乖巧听话的弟弟变成了这样? 还是说他本就是这种人,她看见的不过是他想让她看见的罢了 易真突然抽了一口气,心下发凉,看着易辙的背影都仿佛出现了不真切的幻像。 易辙沉默地将手放在水流下冲洗着,冰冷刺骨的凉水将皮肤冻出了一片红意,他却毫无所感,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半晌,他轻声开口:“姐对我失望了?” “什么?” 易辙关掉水龙头转过身,似笑非笑地扯着嘴角,“我不是你心目中那个乖宝宝,你就生气了?” “我没有。”易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执着起这个,正要辩解,却又被打断。 “姐,从小到大都是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让我见人就笑,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即便他们指着我骂没娘养的小瘪叁,我依旧会忍着恶心冲他们笑,你让我不准辍学要好好念书,我就再也不提出去打工的事情,拼了命的学习。”他一步步走进易真,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我怕你不要我,我想让你喜欢我,所以你说的我都照做。” “我都照做了”他声音更轻,好像只是在无意识地低喃。 “小辙”易真声音发抖,眼眶红了一片,“我不知道那些事你怎么不跟我说” 易真心疼的厉害,她只是想尽可能地保护弟弟,但年幼的她却无法兼顾那些她预料不到的情况,“我只是姐都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易辙额头贴着她的,将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所以我从来不说什么,但是我想让你知道,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只是你好像不太能接受。” 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易真脑海里敲起了警钟,但还没来得及有动作,就被易辙贴上来吻了一下。 “唔小辙,别这样”易真立刻偏开脸,手臂撑在他胸口。 “姐,我们两个人的生活难道不好吗?你不想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易辙黏黏糊糊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 “这不一样,我永远都是你姐姐,但是” “哪里不一样,不过是做了一些比以前更亲密的事而已,人都有生理需求,既然我们都爽到了,也不妨碍别人,有什么关系。” “住嘴!你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易真又羞又恼又怒。 易辙分明是对这些事情门儿清,却装着一副懵懂的样子诱哄她,也怪她自己定力不强,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我们这是这是乱伦,你知不知道!”易真狠狠闭了闭眼,那两个字出口时,她整个心都揪住了。 误入歧途的恐慌和后悔近乎将她淹没,她其实根本没资格指责弟弟,虽然如今这个地步是易辙促使,但她自己也难辞其咎。 “乱伦又怎么了?”易辙依旧不以为然,“姐,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在意别人的想法?” 易真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他居然把违背伦常的事情视作理所当然,她胸口起伏,说出的话也失去了理智。 “是,我就是在乎别人的看法,我怕外人戳着我脊梁骨骂我不要脸,怕到了地底下没脸见爸妈,怕大家都知道我易真勾引了自己的亲弟弟上床!” 易辙脸色一点点沉下去,两人互不相让地对视着,明明是针锋相对的气势,却只是在强撑着一口气,仿佛随时都会彻底崩溃。 易辙紧要着牙,眼眶也是通红一片,良久,才一字一句挤出:“那我情愿不要当你弟弟。” “啪!”易辙的脸被打偏了过去。 易真脑子一蒙,反应过来时,手心已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56.疯了 空气仿佛陷入了凝滞。 易真嘴唇抖颤,恍惚地低头看自己的手掌。 视线里易辙的身体动了动,易真颊边一热,被他托着脸抬起了头。 少年脸颊上通红的掌印触目惊心。 “一下够么?”易辙唇边挂着笑,“姐要是能听我的,打多少下我都无所谓。” 他的声音极轻,更显得他脸上飘忽的笑容有些病态的偏执,易真瞳孔骤缩,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姐,想想我们之前的快乐,你明明就被我肏的很爽不是么?”他又逼近一步,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身体上触碰着。 “我们的身体那么契合,每次我的鸡巴插进你穴里的时候,都想永远也不拔出来。”易辙眸中亮着光,声音也因为激动而紧绷,“你也一样是不是?咬得我那么紧,还会自己摇屁股凑上来,特别骚,我特别喜欢。” 耳廓上一阵湿热的触感,易辙舔着她的耳朵,双手覆在她胸前揉捏着,易真怔然站在原地,片刻后才苦笑道:“易辙,你喜欢的究竟是我,还是只是和我这个亲姐姐做爱的刺激,你能分得清么?” 易辙动作一顿,皱着眉直起身。 “姐......” “滚出去。”易真冷冷开口,再没给他辩白的机会。 大门关上时“砰”的一声让易真一激灵回过了神,她独自站在客厅,看着这个处处都有她和易辙生活痕迹的地方,只觉心中发冷。 直到双腿都站的有些僵硬,她才眨了眨眼,木然地拖着酸软的身体去倒水吃药。 昨晚易辙两次都射在了里面,虽然他肆无忌惮,但她却不能跟着胡闹。 上次买的药只吃了一次,她放在了客厅的小储物柜底层,易真循着记忆打开抽屉,却见原本放着药的地方空空如也,她愣了愣,又飞快地拉开了其余的抽屉。 都没有。 她是偷偷放进来的,这里面都是她的东西,易辙一般不会乱动。 电光火石间,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念头冒出脑海,她快步走向门口,刷拉一下拉开了门—— “哐啷”一声,木门被一道阻力硬生生拦住,易真低头望去,只见门腰处突兀地多出了一个链条锁,除非将这道锁打开,否则她是没办法出去的。 她,被易辙关起来了。 易真脑子里“轰”的一声,本能地用力扯了几下,铁链发出哗啦脆响,但却丝毫不见松动。 就在她心烦意乱之际,易辙悠悠的声音突然响起,“别白费力气了,姐。” 易真喘着气,循着声往下看,木门只能拉开一掌宽的距离,她的视线被门框挡住,凝神细看才能发现门边上还坐着个人。 从他摔门出去已经快半小时了,这大冷天的,难道他就一直这么坐在地上吹冷风? 易真心情复杂,满腔的耻辱和愤怒一下子被搅散,她平复了心情,逼着自己不去担心他。 “小辙,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姐不是很清楚么?”易辙笑了一声,“你需要时间冷静,我等你想好了再跟我说。” “你疯了?”易真又用力拽了一下门,剧烈的拉拽声哗啦作响,“你打算就这样把我关在家里么?” “是又怎么样?”易辙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慢悠悠地转身来到她面前,“姐,我只是希望你好好考虑清楚。” 易真错愕地看着他,此时此刻才真正见识到他本来的面目,阴鸷又疯狂,完全不计后果。 易辙贴近她,隔着门缝与她视线齐平,“我本来还生气你随便找了个男人来给我添堵,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不管那人是谁都没有影响。” “姐,你只能是我的。” “小辙......”易真喃喃着摇头,“你真的疯了......” “是么?如果你这么认为,那就是吧。”易辙耸了耸肩。 他嘴角一扬,又切换成了平时那个无害的模样,说出的话却让易真不寒而栗,“姐,你慢慢考虑,饭馆那边我也帮你请好假了,不着急。” 易真红着眼瞪他。 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本以为正常长大的弟弟,却不知何时走偏了路。 某一瞬间,她无比后悔选择这种方式逼易辙退步,如果她没有刺激易辙,或许也不会闹成这样。 但下一秒,这些混乱的念头就被她自己推翻,根源并不在她,只要她坚持自己的观点,跟易辙必然就会有站在对立面的时候。 易真咬牙,再睁眼时眸中的挣扎和迟疑已经尽数褪去,“你以为把我锁起来就万事大吉了?” 她眼底的坚定让易辙一怔,但转瞬间,少年脸上就恢复了平静。 接下来短短的几秒钟时间,他的眼神从疑惑到震惊再到恐慌。 视线里易真将手按在了门框上,将门拉开到最大,然后狠狠地合了上去! 按这个力道,这只手可能就废了! 千钧一发之际,易辙不禁思考地将手覆了上去! 指间传来劈裂般的剧痛,易辙咬牙忍住了痛叫,用力到牙齿都摩擦得“咯咯”作响。 冷汗刷然而下,他眼前顿时一片花白,耳边是易真无助的哭喊,那声音忽远又忽近。 一只冰凉的手在他脸上胡乱摸索,易辙眼前已经是一片恍惚,他迟钝地眨着眼睛,喃喃道:“姐,对不起。” ********************* 来自弟弟凭借一己之力躲避了追妻火葬场客户端 57.示威 医院中人来人往,嘈杂一片。 易真强打起精神带着易辙挂号问诊,好几次恍惚地走错路,是被易辙牵回正道的。 少年反倒是比她冷静多了,除了脸色有点白,完全不像个伤患的样子。 这一趟折腾到了下午,好险是没有骨折,但是易辙的右手指节处肿的非常厉害,小拇指更是淤血了一片,瞧着非常瘆人。 在外面等着易辙包扎的时候,易真垂头盯着手里的各种就诊单和药盒,又落了一阵眼泪。 要不是门能拉开的距离有限,易辙的手只会比现在更严重,他正是高叁的关键时刻,这时候伤了右手,又会耽误多少事情? 视线模糊一片,易真抽泣着擦拭,眼泪却越擦越多。 突闻一声轻叹,一个轻柔的力道在她头上揉了揉。 “别哭了,不怪你,都是我的错。” 易辙在她身前蹲下,看了她一会儿才继续轻声说:“姐,原谅我好不好?我只是气急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易真抽噎着点头,她碰了碰少年裹着纱布的手,想说声对不起,一张口却都是忍不住的泣声。 易辙神色柔软,起身将她按进怀里,慢慢拍着她的背。 医院众生百态,每个人都疲于奔波,也不会将目光多停驻在这对姐弟身上。 易真发泄地哭了一会儿就强逼自己止住了泪意,她一声不吭地整理好东西,带着易辙往外走。 姐弟俩在医院外边找了家小店简单吃了点东西,易辙磕磕绊绊地用左手拿勺子,只吃了一点就停下了。 易真也没再吃,结账后就出了门。 易辙要往公交站台那边走,易真却拉住他,拦了一辆出租车。 他挑了挑眉,在易真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这回的司机是个健谈的,见易辙包的严严实实的右手,”哎哟”了一声,就自顾自说起来了,易辙偶尔才搭理一句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发挥。 易真全程都沉默地坐在一边,看看窗外,又忍不住将就诊单和药拿出来仔细地看。 易辙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司机,注意力却一直放在易真身上。 他手指耐不住地动了动,想牵着她,但最终还是克制地放在了腿上。 由于司机旺盛的表达欲,到城中村时,姐弟俩连他跟他老婆是姐弟恋的事情都知道了。 两人一言难尽地下了车,都因为一个“姐弟恋”而乱了心神,视线不经意间触到一起时,仿佛带动出了电流。 易真慌忙撇开脸,急急地往前走了。 城中村的路比较窄,一般司机都不乐意往里开,两人在大路下的车,要绕叁四个弯才能到家。 易真走的飞快,易辙步子大,不紧不慢地坠在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走过拐角到了楼洞前,却又在看见那个靠在车边的身影时齐齐顿住了脚步。 那人看见他们,眼睛一亮,连忙走了过来。 “小真!太好了,我还以为今天等不到你了!” 易真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怎么到这来了?” 白成斌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我听说你生病了,电话又打不通,我实在放心不下,就跟小娟姐问了你的地址过来看看。” “我……我没接到过你的……”易真一怔,鬼使神差偏过头瞥了一眼易辙。 少年正臭着脸瞪着白成斌,嘴唇紧抿,一副白成斌只要敢再靠近一步,他就让他好看的架势。 “可能是我手机静音了。”易真打着茬,飞快把手机掏出来看了一眼,白成斌的电话果然躺在黑名单里,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没关系,亲眼看看你我也安心点,哪里不舒服,这是刚从医院回来?” 易真怕易辙又冲动做傻事,本身计划就被她搞砸了,现在白成斌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跟示威似的,这怎么得了。 “我没事,是我弟手上受了点伤。”易真挤出一个笑来,“你快回去吧,别耽误了你工作。” 这只是客气的说法,实际上是因为白成斌硬是将他那辆高底座的路虎开进了这条小道上,挡住了大半条路,嚣张又突兀,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围观和不满。 没想到一向善解人意的白成斌却没有做出让步,而是笑眯眯地冲着他身后的易辙说:“可以让我和小真单独说两句话么?” 易真心里一跳,连忙转头,但易辙好像误会了她的意思,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失落,不甘心地看了她一眼,便一言不发地进了楼洞。 白成斌一脸得意,“小真,我猜到是你弟弟把我的号码拉黑了,你不可能不接我电话的。” “对不起,他不是故意的。”易真深感头疼,她不想再利用白成斌,自然不能再给他希望,但白成斌也不是轻易就会放弃的性格…… “白大哥,我弟弟不懂事冒犯了你,我代他向你道歉,也谢谢你今天跑这一趟来看我。”易真真诚道,“但是以后真的不用了,不需要为了我特地跑来,也不用再送我东西了。” 白成斌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易真不忍心地低下头,却又听他故作轻松的声音:“是不是我贸然跑来给你带来困扰了,那我下次不会了。” 他咧开嘴笑了笑,“行,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谁让我喜欢你呢。” “白大哥……”易真对他这种逃避躲闪,转移话题的样子很是无奈。 “好好!今天先不聊这个问题。”白成斌抬手打断她,“我今天只是来探病的,其他的之后再说,好不好?” 对上他略带祈求的眼神,易真踌躇半晌,还是没能说出拒绝的话。 白成斌释然地笑起来。 易真应付了几句,目送他上车离开。 她转身进楼,易辙正站在楼梯口处,只淡淡瞥了她一眼,便闷闷不乐地上楼了。 易真头大得很,事情好像陷入了死局,她越想解开便缠得越紧。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烦躁地揉乱了头发。 58.伤口 这次期中考试易辙又是全校第一,看见高天阳和梁瑾在群里开玩笑似的吹捧的时候,易真才惊觉,易辙并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 换作以往,他得先拿着卷子来显摆一番,名次出来之后还要借机讨她的夸。 而这次,易辙平静地像完全没有期中考这回事,一言一行都恢复成了以往的样子,也没有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准确地说,自从伤了手以后,他暴露出来的脾性就又悄然被掩盖住了,虽然有时候还是会黏着易真亲亲摸摸,但也都点到为止,在易真推他之前他自己就离开了。 易真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现在看来并不是,易辙确实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他真的在怕她生气。 易真想。 锅里稠白的鱼汤沸腾了许久,易真回神关了火掀起锅盖,将汤转到电饭煲里温着。 这周轮到四中周末放假,易辙一早就起了床,坐到书桌前没挪过窝,易真跟他一趟起的,做好早饭给他端进去后又去早市买了鱼回来炖汤。 从睁眼到她炖好汤出门,姐弟俩没说过一句话。 易真裹好围巾口罩,跨上电瓶车拧动钥匙开锁,身体机械地做着早已做过上千次的动作,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端着碗进房间时易辙投过来的希冀的视线,和她冷淡地放下碗就走时少年骤然失落的眼神。 心里没来由地刺了一下,一阵闷疼,易真一个急刹停下车子。 她心里那点气其实早就散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易辙,这个一夜之间让她感觉有些陌生的弟弟。 每当回忆起少年那些强势偏执的举动而觉得胆寒时,另一个迟疑的念头又会冒出来——他是不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受了很多委屈,所以才变成了这样? 排斥别人的接近,对她过度依赖,努力地在她面前装出幸福满足的模样,就好像孱弱的小兽拼尽全力圈出一小块领地,警戒着外人的靠近。 他分辨不出这些人的善恶,只会本能地戒备。 想到这里,易真又是心疼又是酸涩。 她想对他好,但他最想要的她却满足不了。 这让她愧疚不已,又束手无策。 易真急停的地方是在桥上,呼啸的寒风将她的挡风被吹得猎猎作响,小桥路窄,又是这片抄近道的必经之地,她停了几分钟,耳边就炸了几分钟的喇叭声。 无奈只能叹了口气,暂时把烦心事压下,重新上了路。 “晚班专业户”终于从繁忙的课业中解放了出来,重新开始轮岗了,今早她也开铺,来的比易真还早,易真到的时候她已经煮上茶了。 “早,真真姐,这里我来弄,你去冻库拿点货吧。” “漾漾早,好。” 那边吴漾正在热火朝天地煮茶煮珍珠,易真见状笑了笑,换好工服就进了冻库。 要说员工最不爱干的活,非进冻库搬货莫属。 即便有准备好的御寒的大袄子,那刺骨的寒意还是会一个劲儿地往里钻。 只是在上层拿点还好,怕的就是压在里头的,还要一箱箱地先挪开,总的来说都是些吃力不讨好的重活。 补货的事照理说都是晚班来干,但由于固定开铺的易真好说话,这活儿就渐渐的成了她的专属。 易真也没觉得有什么,她始终秉持着能让则让的原则,既然能让同事关系和睦,她多干点也没什么。 人性总是复杂,同事们虽然会习惯性将脏活累活丢给她,但她有什么事大家能帮也会帮,非亲非故的,到这一步已经可以了。 她不曾对别人有过要求,是以换来什么结果她都不会失望,这一点上她跟易辙还是挺像的。 但说是这么说,偶尔她也会有些无奈。 看见冻库里那堆成山的箱子之后,她恍觉昨晚店里应该是进货了,怪不得吴漾那么积极地在后厨干活,想必是已经见识过这个盛况了。 易真呼了口气,扑出一片白雾。 她认命地趴在箱山箱海里找货,偏生昨晚那个卸货师傅像要跟她作对似的,货物放的乱七八糟,易真找到一半,冻得受不住,不得不暂时出去缓一缓。 她的手微微僵硬,手指被冻得发红,这会儿她才发现左手食指指缝处被划了一道口子,正往外渗血,回温后她才感觉到痛意。 她翻出店里的药箱,冲洗后贴上创口贴。 易真的皮肤白,有一点伤口都很明显,左手手背上横着一条丑陋的增生,是她之前用刀切到手留下的疤痕。 她怔怔地盯着看了一会儿,眼神有些失焦。 每当在外面受了委屈受了伤,她总会下意识地想易辙,多想想弟弟,就会有更多的动力更多的慰藉。 那个俊秀翩然的面容不知不觉占据了她的脑海,如果易辙在这,此时肯定会着急地瞪着她,一边念叨她做事不走心一边小心地给她处理伤口。 记忆中多的是这种易辙气急败坏又拿她没办法的画面,易真蓦地笑了一声,眼神怀念又珍惜。 他总是这样。 是这天底下最在乎她的那一个。 易真摩挲着创口贴粗糙的表面,一阵细微的刺痛从伤口传递出来。 其实只是一个小割伤,却无端刺中了她最无助的那根弦,让她突然红了眼眶。 *************** 来自本来想12万就完结的结果好像越写越多了这就是无纲裸奔的必经之路嘛客户端 59.演技 今天虽然是周末,但并不算特别忙,午高峰过了之后人流量就跟断层了似的,众人也都习惯了。 离老商业街不远处新开了一个商场,新商业街那边又是各种活动层出不穷,客流越分越少,易真也越来越频繁地能听到商家们念叨生意难做的声音。 就连宋婷和李小娟都叨咕过,老板最近来的挺频繁的,每次来还都挺阔绰,是不是要准备把这店面关了,所以提前安抚她们来了。 易真也慌过一阵,她这没学历没经验的,要找份稳当的工作不容易,奶茶店万一真的遣散了,虽然不至于像以前一样又落到吃不饱饭的地步,但失去一份收入总还是会让她不安心。 中班的李小娟打扫着前台战场,招呼早班的两个人去吃饭。 易真没什么胃口,蹲在柜台底下补货,扬声让吴漾先去吃。 吴漾搬着两摞奶茶杯到前面来,刚应了声,就和门口进来的少年对上了视线。 “哎,这是老天都不让我占个先啊。”吴漾笑道,“真真姐,你家小朋友送饭来了,还是你先去吧。” 易真猛一下站了起来,膝盖上的东西哗啦啦都砸在了地上。 易辙背着书包,手上还拎着个布袋,微微抿着笑,“姐,你出门的时候没拿饭盒。” “哦”易真手在围裙上搓了搓,“我忘记了。” 她是真忘了,要不是易辙送来,她可能要到吃饭才会想起来自己并没有带饭。 这一早上虽然手上活没停过,但她想易辙也没停过,以至于少年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总有种做贼被逮的心虚。 易辙绕到产区的后门,易真开门把他接了进来,这十来平的小地方是休息区,旁边就是冻库和仓库。 易真拆开饭包,发现易辙还带了一大碗她早上炖的鱼汤,白嫩的鱼腹肉剃了刺整块摞着,汤面飘着小小的油花,还是热乎的。 她有些诧异,“你自己没喝” 易辙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声音绷紧:“这怎么弄的?” “搬货的时候划了个小口子。”易真不自在地把手抽回来,不免又想起了早上自己受了点小伤就想弟弟想到哭鼻子的画面。 “没什么事儿,血都没流一点。”易真要把创口贴撕开给他看,易辙连忙制止了,沉着脸把她按坐下来。 他熟门熟路地把饭盒拿进微波炉热了一下,又去冲洗了筷子和勺放到她手里,“汤温度正好,快吃吧。” 易真怔怔地享受着被伺候的待遇,干塞了两口饭才小声道:“当心点手,别沾水。” “没事。”易辙眼睛笑眯起,因为她主动的关心很雀跃,“我注意着呢,现在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疼了,我估计明天再去换一次药就差不多了。” 易真“嗯”了一声,又看向他。 少年在她出口前就抢先道:“我喝过了,姐你炖那么多,我喝不完。” 易真没话说了,不知为何,面对易辙的时候她变得有些紧张。 像是在害怕他会突然亲近,又像是害怕在此之前自己首先会不经思考地做出什么。 易真埋头吃饭,但易辙受伤的手总是在她的视野里动来动去,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把他的手捧过来瞧了瞧。 隔着纱布也看不出来什么,她小心地摸了两下,抬眼看他,“这样碰疼么?” 少年黑眸着荡漾着温柔的水光,“不疼。” 休息区只有一个旧沙发座和一个小茶几,两人坐得极近,易真猝然跌进他深邃的眼眸里,其中倒映着她怔愣失神的面孔。 少年眉目清冽,五官柔和却不失凌厉,极与极的两种观感在他身上糅合得恰到好处。 易真最近经常会想,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但此刻,她才恍然,不管是什么模样,这都是和她相依为命的弟弟。 她没有办法放下他不管,这些天故意疏远忽视,易辙难过,她自己又何尝好受? 太过于矫枉过正,以至于她都忘了,他们是亲如一体的姐弟,即便没有那层水乳交融的关系,她也有正大光明地关心他的理由。 易真缓缓呼了口气,一瞬间豁然开朗。 要想把弟弟扳回正途,一刀切的做法是不行的,太过激只会引起易辙的反抗,她要做的就是平常对待,做好一个姐姐的本分,等易辙上了大学,接触了更广阔的世界,自然也不会把这段不值一提的短暂经历放在心上。 想通之后,一直悬浮在易真头上的阴霾总算散去,她握着易辙的手腕捏了捏,笑道:“明天姐陪你一起去换药。” 她明显的情绪转变让易辙怔了片刻,但还是很快反手牵住了她,轻声应道:“好。” 或许是心情好了的缘故,易真胃口也打开了,易辙带来的一大碗鱼汤被她喝了个干净。 边吃边聊,半小时休息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易真匆匆漱口整理,去外边换吴漾休息,临走前易辙喊住她,小声问:“我能在外面等你下班么?” 他谨小慎微的样子让易真没来由又是一阵心酸,重重点头道:“当然可以。” 没生意的时候上班也挺难熬的,吴漾和李小娟躲在监控死角玩手机,易真闲不住,拿着抹布有一搭无一搭地擦着柜台,视线每隔几分钟就要落到易辙身上一次。 因为伤了右手,他临时练起了左手写字,这阵子右手消肿些了,但也不能长时间握笔,就开始两只手换着写。 易真看着看着就有些鼻酸,十指连心的痛,她恨不得自己去承受。 易辙好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注视,抬头冲她笑了笑。 这时,门框上的风铃“叮铃”响了一声,易辙眸光一凛,嘴角回落,盯着进门的男人面露不耐。 易真也看清了进来的人,心中暗道麻烦。 白成斌已经快步走到前台,扬着笑打招呼,“小真,我带了点小点心给你,刚出炉的,还热乎着。” 易真这才注意到他手上还拎着个打包盒。 “不不用了”天知道她有多害怕易辙和白成斌碰面,万一易辙再受点刺激回家折腾她,她是真的没法再招架。 她手都摆出了残影,白成斌打包盒递到一半就被她利索地塞了回去,不由得一阵沉默。 “” “姐”易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挤了过来,“渴了。” “我给你倒。”易真连忙转身去拿杯子。 白成斌转头看了一眼那边桌上冒着热气的保温杯,又回首看着易辙,不知道在想什么,满脸的一言难尽。 易辙大大方方与他对视,顺便扫了一眼他手上的东西,“我姐最讨厌吃这家的点心。” “小辙”易真倒水过来,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白大哥,他瞎说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易真把水递给易辙,示意他乖乖的别惹事。 易辙撇了撇嘴,接过水却没有离开。 “我真的不能再收你的东西了。”易真认真地看向白成斌,碍于在公众场合,她不好把话说绝,只希望白成斌能明白她的意思。 这边叁人僵持不下,角落里还有两个人在偷偷吃瓜。 白成斌脸色有点难看,但好歹维持住了风度,他咧开一个笑容,突然调转方向揽上了易辙的肩头。 “既然你姐不喜欢吃,那也不能浪费了,易辙,你就当帮哥一个忙,咱俩解决了?” 易真看着那只搭在易辙肩上的胳膊,心里猛地一跳,但出乎意料地是,易辙并没有甩开他,而是好脾气地扯了扯嘴角,“行。” 白成斌矮易辙小半个头,搭他肩还得悄悄踮脚,两个人看似和谐地往易辙原先坐的地方走,但彼此都在暗地里使着劲。 易辙不动声色地挺直背脊,白成斌脚跟越抬越高,几乎要维持不出脸上的和善。 “易辙,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是爷们儿就说清楚。”他气急败坏地问。 本来易真都已经快松口了,他正想趁着平安夜那晚一举拿下,没想到这小子突然冒了出来,把所有事儿都搅黄了。 自那以后易真又恢复到了两人刚认识时候的状态,甚至比那时候还要客气生疏,要不是给他留面子,估计早就直言拒绝他的追求了,这叫他怎么能不气! “哪里都挺不满的。”少年声线冷冽,像淬着寒冰,跟刚刚在易真面前完全是两种状态。 被那轻飘飘的一眼扫过,白成斌无端后颈一凉,就又听他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她的主意。” “你”白成斌一愣,下意识被少年黑眸中的冷意摄住,又很快反应过来这只是个高中生小屁孩,被戏耍的怒意轰然炸开。 “你他妈”他一把抽回手臂,但还没等有动静,就见眼前的少年皱眉“嘶”了一声,水杯应声而落,在地上溅起了大片的水花。 “小辙!”在他怔愣之际,一个娇小的身影已经推开了他,捧着少年裹着纱布的手病急乱投医地呼呼吹着,急得快要哭了。 “姐,我没事,白大哥不是故意的。”易辙虚弱道,手还在因“疼痛”微微颤抖着。 白成斌头上瞬间冒了几个大大的问号,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这急转而下的状况。 他刚刚分明都没用力气,请问这崽子是怎么把左手的水泼到右手上,又这么快狠准地栽赃给他的? 白成斌活这么多年没被人这么算计过,易辙装模作样的那声白大哥像是点燃引线的火源,烧的他双眼通红。 “易辙你他妈”他猛地上前搡了易辙一把,直接把他推的踉跄几步摔坐在了椅子上。 吃瓜的李小娟和吴漾吓了一跳,连忙跑出来拉架。 “够了!”易真惊怒地护在易辙身前,“白成斌你到底要做什么?!” “易真,你他妈瞎了吗?!”白成斌本身就对易真无条件的护短很恼火,现在见她又不问缘由就偏袒易辙,新仇旧怨,一下子就将脾气直接掀到了顶。 “白成斌,我弟弟得罪你的地方我替他道歉,你有什么损失我来赔偿,请你不要针对他一个孩子!”易真声音有些抖,但却毫不退让。 白成斌呼呼地喘着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易辙起身将易真护到身后,却头一次被易真强硬地推了回去。 他看着易真坚毅的侧脸,微微恍神。 “行,易真你真行。” 白成斌狠狠地指了指易真,猛地将手里的打包盒砸在了地上,点心滚落一地,。 易真被剧响吓得一哆嗦,下意识攥紧了手心。 “你啊,真的是有病吧!”李小娟在易真胳膊上抽了一巴掌,下一秒就手腕剧痛,被易辙攥着甩开了。 她气急败坏,指着姐弟俩破口大骂,“要我说就该你们穷一辈子,条件这么好的男人你不巴结好了,以后上哪找比这好的去!你真以为自己长得多漂亮,什么男人你都能勾搭上?” 易辙额角青筋直跳,刚要上前理论,就被易真拦住了。 李小娟对着他们“呸”了一声,急忙追着白成斌出去了。 徒留吴漾与姐弟俩对面尴尬,易真呼了口气,冲她笑了笑,“对不起啊漾漾,吓到你了吧?” “没事,吃瓜第一现场还挺刺激。”吴漾摆摆手,“你弟这个手,要不要紧?” 易真心疼地捧着易辙的伤手,纱布已经被水打湿了,好在她倒的是温水,不至于被烫到。 “就趁现在去医院把药换了吧,漾漾麻烦你帮我请个假。”易真果断道。 “好嘞。”吴漾点点头,掏出手机给老板发信息。 另一边,白成斌怒气冲冲,一路到了车边,对着轮胎就是狠狠一脚。 李小娟紧赶慢赶地追过来,“哎哟”着给他顺气,“你别跟那穷鬼姐弟俩生气,他俩没见识,也没点自知之明!” “娟姐,你不是说易真性子软,没被男人搞过,一追就能追到么,我他妈这都多久了!”白成斌咬牙切齿,“我天天在她跟前装孙子,乖得跟条狗似的,她就这么对我!” “是啊!她平时确实没什么脾气,我哪知道她这么不知好歹!”李小娟也是纳闷,她看着男人暴怒的样子直发憷,但又不得不大着胆子继续劝。 白成斌虽然叫她一声姐,但其实算是她老公的上司,平时作风强势,根本不是他呈现在易真面前的样子。 李小娟知道他喜欢那种清纯可人的女孩子,给他介绍易真也存了些巴结的心思,但没想到会搞成这个地步。 要怪也怪他自己,非要装绅士玩什么情趣,要她说哪个女人不爱钱,更何况是易真那种穷疯了的人家,如果一开始就用钱砸,说不定早把人弄到手了。 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她总不能巴结不成,还惹一身腥。 “成斌啊,你看这要不姐再给你找找别的女孩子?” 白成斌恶狠狠一眼扫过来,吓得李小娟直接噤了声。 男人瞪视着马路对面结伴出了店门的姐弟俩,慢悠悠磨了磨牙,“不,我就要她。”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60.主宰 易辙要去换药的时候还牵着易真不放,易真拍了拍他的手臂,让他自个儿进去,她自己则走到窗边,盯着外面发了好一阵呆。 李小娟打了电话来,接通就是一通呵骂,无非就是说易真不知好歹,做些混账事,惹恼了白成斌,还害她这个媒人难做。 易真静静听着,等她骂累了才开口,“对不起小娟姐,我跟白成斌不合适,真的不用再勉强了。” “嘿!易真,我真是小瞧你了啊,你神气什么” “我会尽快去跟他说清楚,不会让你为难的。”易真打断她。 电话那头默了一瞬,再开口时李小娟明显收敛了许多,“易真啊,你能不能跟姐说说,到底是为什么,啊?成斌这么好,又有钱又帅,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再不这样,我明天再把成斌叫来,你带着易辙给他道个歉,这事儿咱就一笔勾销。” “姐。” 背后传来易辙的声音,易真转过身,他已经换好药了,冲她招招手便迈步往这走。 易真冲着手机淡淡道:“小娟姐,你以前不是总说我是弟弟奴么?” 李小娟讪笑一声,还没等她开口,易真又若有所思道:“以前我没觉得,但今天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 她看着易辙脸上放松的笑容,不禁也受了感染,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换药室离她有段距离,中间还要经过一个圆盘护士站,几个人在他身前经过,他停下让步,但视线一直落在易真身上。 “下回如果小辙又对白成斌做了什么,我依然会无条件站在他这边,今天这状况,你也不想再经历一遍吧?”易真叹了口气,把她一路来的纠结都叹了出去,“所以到此为止吧,小娟姐,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什么意思?所以你知道今天是你弟弟故意的,那你还”李小娟叫起来。 尖利的声音戛然而止,易真挂了电话。 “跟谁通电话呢?”易辙已经到了她跟前。 “小娟姐,数落我来了。”易真把手机静音放进口袋,也不瞒着他,“不过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白成斌那边我会去道歉的,再之后应该也不会联系了。” “你道什么歉,明明是他”易辙刚要动气,对上易真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睛,便陡然掐了声,垂下头沉默不语。 易真看他这样子,本想教训他的话也都不忍心说出口了。 易辙和白成斌起冲突再次“受伤”的时候,她确实一时间失去了理智,但白成斌盛怒的样子和易辙的反常也让她很快反应过来,隐约猜到了真相。 可即便如此,当时她还是坚定地维护了易辙。 她有一点没说错,她和白成斌确实不合适,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没办法强行融合到一起去。 有了今天这一遭,估计他也会死心了。 易真回去将白成斌之前送给她的礼物都拿了出来,对方在她身上花了不少心思,送她的东西能退的她当场就退了回去,剩下一些不怎么贵重的她也没乱动过,全都好好地收着。 易辙到家后就安分地进了房间,见她拿着一个盒子要出门,立马又冲了出来。 “你在家待着。”易真一句话把他定在原地,在他不满又不敢阻止的眼神里关上了门。 下楼的时候易真就给白成斌去了个电话,白成斌接的很快,接通后易真首先听到的却是一阵嘈杂,好几个声音在叽里呱啦念叨着,而后还有白成斌的一句,“马上走。” 易真想到了什么,突然快步跑下了楼。 这回白成斌没有开着车直接撵到她楼底下,而是停在了斜对面的小道上,那里已经围了一圈人,易真走进才发现,还有一辆电动小叁轮停在路虎对面,看这架势估计是两车狭路相逢,谁也不肯让谁,就堵起来了。 一对灰头土脸的中年夫妻在白成斌面前吵嚷着,白成斌指尖夹着烟,脸色很臭,不知道是不是易真的错觉,他视线转过来看见她时,脸上的表情陡然放松了一瞬。 再堵下去估计这条路都要瘫痪了,易真连忙小跑过去,白成斌把烟掐了,冲她偏了偏头:“上车说。” 易真犹豫片刻,还是拉开了车门,白成斌将车倒了出去,路虎利落地在路口打了个弯,汇进了车流。 车厢中是久久的沉默,易真捧着礼物盒,数次欲言又止。 她还以为这会儿白成斌应该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想到他会跑过来找她,男人先前暴躁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易真心中愧疚更甚。 她攥了攥手心,“白大哥,对不起。” 她从一开始就错了,不该抱着逃避易辙的念头与白成斌接触,让他卷进他们姐弟俩的纠葛里。 想说的太多,千言万语,最终也只能化成对不起叁个字。 白成斌没什么表情,他五官比较硬朗,冷着脸时给人的压迫感很强。大多数时间他在易真面前都是笑着的,虽然有时候易真能感觉到他的笑不达眼底,但浮于表面的和善或多或少也能起些作用。 她也曾猜测过白成斌或许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没有脾气,但一来当时二人并不算熟,二来对方也没有在她面前“漏过馅”,她无意对别人的性格深究。 “易真。”白成斌突然开口,“这么长时间了,你真的就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么?” 他像是真的很疑惑,易真能感觉到他压抑着的怒气,但也只能带着歉意道:“对不起。” “这些东西我都没动过,白大哥,谢谢你。”她敛下眸子,“随便找个地方让我下车吧。” 男人好一会儿没说话,转过一个弯道时方向盘一转,在路边停了车。 易真解开安全带,刚要去推车门,左边却猛地压上一个黑影,肩膀被一阵大力箍住扳回身,她心中一跳,本能地扭过了脸。 白成斌的吻擦过她脸侧,湿热的呼吸让易真浑身一抖,牙关克制不住地打起颤来。 “白大哥!不要!”她使出全力推拒着,但双手却被轻易压制住,白成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呼吸急促。 易真哽咽着哀求,眼眶顷刻积聚起泪水,她竭力抗拒着他的靠近,神情哀伤又绝望。 白成斌的动作顿住,手上不自觉松了力道,易真慌忙将他推开,蜷缩着抱紧身体,犹在惊魂未定。 男人喉间滚动,眸色挣扎,终是颓然退了回去,沙哑道:“对不起。” 他想去摸摸易真的头,就像往常一样,但女孩犹如惊弓之鸟,在他手伸过去的时候已经又害怕地缩了起来。 车锁弹开,白成斌对着窗外点了一根烟,易真慌慌张张地下车,落地的时候险些腿软得站不住,她踉跄的身影在后视镜中越变越小,白成斌慢慢地吐出眼圈,白雾散去,已再无那个人的踪迹。 荒唐和不甘充斥。 犹记李小娟第一次给他看易真的照片之时,他被那双清凌澄澈的眼睛吸引,得知她“家里穷”,“没有过男人,还是个雏”,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兴趣。 纯情又漂亮的小美人,当然得小心呵护,他最享受的便是看着女人一步步为自己沦陷的感觉。 他听从了李小娟的建议,对于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最大的吸引力莫过于是钱与纸醉金迷,但他也懂分寸,第一次只是带她去了经常光顾的西餐厅。 只是易真并没有意料中的向往,反而有对他更加排斥的倾向,他便又转换策略,按着她的性子送她礼物。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研究她的喜好已经成了习惯,得到她一句回应也能让他像个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开心不已。 李小娟几次叁番打探情况,催促他赶紧使些手段,也都被他的强硬的态度吓了回去。 他擅长用不同的面目伪装自己,却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经常在易真面前卸下心防,在她身边不需要忌惮职场的勾心斗角,和那双澄净的眼睛对视一眼,好像就能获得长久的平静。 副驾驶上的礼盒被打翻,各式各样的小玩意散落一片,他指尖敲着方向盘,一下又一下轻微的闷响。 他原以为他是清醒的主宰,拿不下易真也就像谈不成的生意一样,最多会感到有点挫败。 而当他被误解时,除了怒气,还有控制不住生出的委屈,这种很久没有体会过的情绪让他方寸大乱,本就濒临崩溃的理智更是岌岌可危。 他冲易真恶语相向,在李小娟面前冲动地用言语贬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他内心的慌乱。 只是再多掩饰,也无法阻止他的本能,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了易真家周围。 现在真的看到她毫不在意的模样,清晰地感受到胸腔中的闷痛时,他才意识到,主动权早已不在他手里。 ******************* 关于上一章白成斌转变这个事,这个角色我埋的线比较浅,毕竟他也算不上什么反派。写的时候主要是从李小娟身上着手的,试想一个经常跟姐姐不对付,还会言语贬低她的人为什么突然这么热心给她张罗相亲,还是在外人眼里无可挑剔的男人,并且还很急迫地想让姐姐赶紧接受,肯定是有利可图。 再试想,有这么一个完美的男人,她为什么又要这么坚定地要撮合给她并看不上眼的姐姐? 当然白不是绝对的坏人,也没有要把他整降智啦,我想写的就是普通人经历的事情,不是各种黑暗面的掰头。这章看完之后应该有说清楚一点,就没有那么突兀了吧!(如果还是感觉突兀的话我再谢个罪!) 嘿嘿,我笔力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虽然很想写好但是也有不少地方没有兼顾到,所以可能没写出来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先说声对不起),不过还是很开心大家能跟我分享观后感的,不管是什么想法都是大家真实的感受,我都很珍惜! 还是那句老话,请多多跟我玩吧! 还有看到有宝子问收费的事情,目前po这边新章节会开放个一到两天再收费,一般未收费的新章都会保持在两章的样子,宝们可以点开前一章看看,如果看过的就不用再往前买啦! 这章又吃肉失败了,晚点还有一章,我必定要吃到!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61.爱他 易真恍惚地坐上了回程的公交车,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夕阳昏黄的橙光掠过她煞白的脸,她突然反射性地抬手在脸颊上擦了一下,而后深深呼出颤抖的一口气。 到城中村时天已经暗下来了,在马路边就能瞧见里面拥挤的灯光。 易真用力拍了拍脸,又对着车窗玻璃照了照,确定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了才放心下车。 刚拐进小道里,她就眼尖地发现不远处路灯底下蹲着个人影,听见脚步声后随意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一副失望太多次已经不抱希望的样子。 但这一次,他的期盼并没有落空。 易辙“蹭”一下站了起来,“姐!” 易真突然一阵鼻酸,所有的惊慌和害怕都在看到他时烟消云散,不等易辙跑到身前,她已经迎上几步,抱住了他。 易辙一怔,眉间划过欣喜,双手已经条件反射将她揽住了。 “姐,你怎么了?”他垂眼去看把脸埋在他胸前的人。 易真抱的很紧,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着,易辙想到什么,脸色陡然一寒,“是不是那个姓白的欺负你了?” 他抓住易真肩膀将人拉开些许,还没等再说什么,易真已经站直了身体,脸上除了有些倦色以外都还算正常,“没有,就是觉得这一天天的真的太累了。” 她懒懒地拖着长音,左右动了动脖子,又锤了锤肩膀,像是真的累坏了。 易辙自知理亏,也没敢再接腔,易真见他吃瘪的样子好笑,又叹了口气,重重地在他肩上拍了拍,一个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知道错了,她也不再追究。 易真挽上他的胳膊往家走。 灯光将两人依偎在一起的影子拉得很长。 周日易真轮休,正好她也不想这时候再去跟李小娟掰扯,这休息倒是赶上了时候。 她挑了一整天的皮,下午准时出门去饭馆上班。 最近整条街生意都萎靡,十点左右外边就不见人影了,芳姐招呼他们下班,易真到家时甚至还没到十点半。 她刚打开门,就听见浴室里“哐啷”一声响,惊道:“小辙?” 下一秒浴室里冒出来一个脑袋,“姐,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没人,芳姐让提前下班了。”她把包挂好,“你刚刚在做什么?” 说话间她人已经到了浴室门口,只见狭小的浴室里塞进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易辙抓了抓脑袋,有些局促:“我想泡个澡来着,之前就只能随便冲冲” 易真“嗯”了一声,完全没察觉到他害羞的少年心思,直接找来一个塑料袋给他,“把手包上,别碰到水。” 少年眉头狠狠皱了起来,“我不要,丑死了。” “又没人看见,快点。” 易辙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塑料袋套在手上松松绕了两圈,易真跑进跑出给他放水拿衣服。 浴桶里很快就蓄了大半的水,易真探身试了试水温,“可以了。” 她擦干手要出去,却不防被少年揽着腰身一捞,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小辙” “姐,你帮我洗好不好?”易辙冲她展示了一下被封印了的右手,“我自己搞不定。” 易真眼神闪躲,“之前你不都是自己洗的么?” “所以我才说只能随便洗洗。”易辙圈着她的腰,撒娇似的晃了晃,“姐,好难受,我是不是臭了?” 易真脖子已经红了一圈,本来还没注意,被他这么一提醒,一时间只能闻到他身上温暖又好闻的气息,哪里臭了? 不过他一只手确实很不方便,万一又打湿了,还得大晚上跑去医院换药 易辙不动声色地低头看她,见她满脸纠结,便也不打算再为难她了。 谁知他刚松开些许,易真就迟疑着伸出手,开始帮他脱衣服。 易真眼睛一亮,耀石般的黑眸熠熠生辉。 虽然两人早已裸裎相对过,但易真还是抑制不住地紧张,越脱到里面,她的手便抖得越厉害,眼睛也紧紧闭着不敢睁开。 好不容易耳边传来了水流晃动的声音,她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 浴室里已经蒸腾起浅浅的雾气,她避免衣服潮湿,也尽量轻装上阵,上身只留了一件针织衫,袖子撸到肘弯,露出一对白藕似的手臂。 易辙双手搭在桶壁上,易真用打湿的毛巾给他擦洗着肩臂,她尽量控制着眼睛不往下移,但这样一来,有不可避免的总是和易辙的视线撞上。 少年灼热的眼神有如实质,易真呼吸微急,身体涌上一层燥意,明明易辙什么都没做,她却好像已经被扒光让他玩弄了个遍。 他曾带给她的欢愉深刻骨髓,轻易便被勾了起来。 “扑咚”一声,毛巾砸进水中溅起一小片水花。 易真心慌意乱,在易辙诧异地看过来时磕磕巴巴道:“差差不多了,你自己自己洗吧。” “哎。”易辙眼疾手快将她拉住,带着湿气的热度让易真条件反射颤了颤。 “姐,下面也要洗啊。”易辙又将她拽回了桶边,热气蒸腾下,一双眸子湿漉漉的,瞧着格外单纯无害。 易真头偏到一边,整个人都红透了,“下面够不到了。” “那你进来。” “什么?”易真一怔,腰间猛地被一股力道圈住,下一瞬,她身体腾空,被易辙硬生生给抱进了浴桶中。 易真吓了一跳,本能地扑腾了两下,水花飞溅,哗啦作响。 易辙的低低的笑声掺杂其中,易真气急败坏,反应过来之后就照着他的肩膀锤了两下。 少年笑得更加开怀,圈着她的腰,在她唇上安抚地亲了亲。 易真身子一僵,垂下眼睛,并没有避开。 单人浴桶挤进了两个人就非常勉强了,易真只能跨坐在他腿上,能活动的空间非常有限,水位线溢到浴桶边缘,轻微的动作也能搅动得水流扑溅出去。 两人被迫紧紧贴靠在一起,易真抿了抿唇,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她手中攥着毛巾,胡乱在少年胸膛上擦了几下,太近了,即便隔着水流,她也能感受到少年身体的热度,那根抵着她小腹缓缓硬胀起来的东西更是不容忽视。 或许是她的动作实在太敷衍,易辙没忍住笑出声,手臂圈着她的腰身慢慢按揉着,慢条斯理地欣赏她窘迫的样子。 “姐,你怎么光盯着一个地方擦?” 易真咬着唇,犹豫着往下移了一寸,易辙适时挺了挺腰,龟头柔滑的触感在她手心一擦而过。 易真一惊,小鹿眼无措地瞪大。 “唔”易辙微微闷哼,这一刻心理上的满足远胜于身体的触碰。 他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对她的渴望远比想象中更甚。 “小辙”易真僵着身体,求饶似的看向他,“别” “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易辙轻轻吻她的嘴角,腰身轻拱着蹭她,“难受,帮我摸摸鸡巴好不好?” 易真根本拒绝不了他这幅可怜的样子,心底还在犹豫,但身体已经不经思考地将手圈了上去。 粗长的棒身上青筋虬结,手心贴在上面甚至能感受到其上股股的脉动,易真耳根通红,少年低低沉沉的喘声让她口干舌燥,明明只是在帮他清洗,但却不自觉地顺着他给予更多的爱抚。 易辙额头贴着她依恋地蹭着,像是个讨欢的小动物,两人紊乱湿热的喘息交织在一处,混着白蒙蒙的雾气,更是暧昧旖旎。 易真晕乎乎的,脑袋好像在这么潮湿的环境下被搅成了浆糊,她盯着少年好看的唇形发愣,下一秒唇上就一热,被易辙亲了上来。 少年亲的温柔又认真,薄唇轻轻压着她的唇瓣捻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易真是随时能将他推开的,但却迟迟没有动作。 她无法自欺欺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弟弟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不仅仅是喜欢这么简单。 以前或许还能心存侥幸,但昨天发生的事情和白成斌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内心,她对易辙有绝对的偏向,也无法忍受易辙以外的人碰她,在她的心里,压根就没有接受别的男人的可能。 易真释然,她并不意外这个结果,相反,还因此感到庆幸。 “唔”易真情不自禁环住他的脖颈,主动探出香舌与他纠缠。 这是她最爱的弟弟,最亲的家人,早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要牵绊在一起。 她突然的主动让易辙大受鼓舞,手臂激动地收紧,温和缠绵的亲吻也很快就失了控。 易真扬手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失去束缚的白软饱乳蹦跳而出,下一瞬就被少年掌住,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嗯小辙”易真难耐地仰颈,自己将乳儿送到他嘴边,易辙指间捻着硬挺的乳尖,听见易真舒服地呻吟后才满意地张口裹了进去。 “啊”易辙将一部分水液也含了进去,舌头搅动着水流在敏感的奶头上拍击,新奇又怪异的触感让易真频频颤抖,猫儿似的娇吟声从张合着的红唇中流泻而出。 女孩仰靠在桶壁上,娇躯微颤,一边奶儿正被少年亵玩舔吃,另一边则在水波中晃荡,细腻白瓷的乳肉随着水流沉浮,分不清究竟是哪一个更柔软一些。 易辙在水下剥去她的裤子,狭窄的空间和排不上用场的右手让他一阵挫败,从未如此迫切地希望这只手赶紧好起来过。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焦躁,易真攀住他的肩,自己抬起小屁股去磨蹭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 女孩面上是止不住的羞怯,但动作却放浪又大胆。 易辙目光攫住她,深邃眼眸中是掩盖不住的迷恋和爱意。 “姐”他黏黏糊糊地唤她,一下一下地亲她的下巴,“想要。” 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粗硬的龟楞在肉缝上来回剐蹭,易真腰肢款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甬道深处有水流涌出,花径内空虚又瘙痒,亟待有什么又粗又热的东西将她填满。 她哼吟着渴求,时而轻轻往下坐,翕张的穴口就会浅浅将龟头吞入半截。 “唔嗯小辙”易真双颊绯红,鼻尖洇出了晶莹的汗珠,呵气如兰。 两人皆是情动得厉害,一送一迎间,水波激荡不已。 “姐求你”易辙已是忍得满头汗水,易真低下头,四片唇瓣瞬间又胶着在了一起。 粘连又暧昧的口水声中,易真小腹微挺,穴口对准弟弟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 谢罪式更新 就是本来是前天的双更结果硬是拖到了今天凌晨不得不边谢罪边更新 太卡了真的太卡了,这辈子没这么卡过! 62.水中 “唔……”炽热粗硕的肉茎劈开甬道,温柔却强势地往里深入。 易真咬着唇,竭力放松着身体,但仍被那阵快要被撑爆的错觉搅得呼吸不紊。 “啊......”纤细双腿在水中不住颤抖,她很快就要稳不住重心。 易辙手掌按在她的腰窝摩挲,嘴里还叼着一只乳尖儿缓慢舔咬。 酥麻的快意在身体流窜,易真骤然失了力,身躯往下一坠,剩下的半截棒身“噗嗤”入到了底。 “啊......好大......”女孩娇躯痉挛不已,恍惚着喃喃。 易辙吸着气,迫不及待地挺腰动了起来,一时间水花扑腾,哗啦响声连成一片。 “姐不喜欢么?大鸡巴才能把你肏爽不是吗?”他从她的锁骨舔吻到下颚,又黏连着含住耳根吸吮。 他放浪的言语让易真脸红心跳,身下酸胀的快意和耳边潮热的触感让她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别......唔......” 肉棒借着水流入得畅快,龟头顶着水液冲上花心,慢慢撤出后又突然发力再次顶上去。 几次来回后,易真便受不住地哭喘起来,水液越积越多,全都紧缩在苞宫中,宫口被捣得湿软糜烂,又被反复撞击,酸胀到了极点。 女孩小腹微微凸起,像是怀孕了一般,还有更多的水在反复抽插中被带进挤出,即便浴桶中水声激荡,也掩盖不住两人交合处活塞般的吸嘬声。 水太多了,分不清是她流出来的还是浴桶中的,汁液在肉棒快速的捣送中变得粘稠起沫,被挤出体外后浮在水面,又随着扑腾的水流飞溅出去。 “啊.....小辙......慢点......唔......” 易真环着他的脖颈,整个人缠在他身上,潮红的小脸上一片媚意,清澈的小鹿眼也覆上了一层欲色。 波光潋滟中,能隐约看见一只白腻的雪臀正在水中摇晃,上下起伏着,一根粗壮的肉茎在女孩股间时隐时现,每每捅开肉壁再次深插而入的时候,她都会难耐地叫一声,声音轻软又勾人。 滑腻的肉壁像是有生命般紧咬着肉棒不放,他抽出时不舍地收缩蠕动着挽留,再进入时则更加热情地欢迎,层峦的肉褶像是千万张小嘴,贪婪地吸附着他,诱惑他迷失在这片温柔地。 “啊......不要了......嗯......小辙......”易真抽泣着将他抱得更紧,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却情难自禁地主动扭着小屁股迎合他的撞击,花心痉挛得厉害,甬道也不住抽缩。 易辙知道她快要到了,卡住姐姐的腰肢便是一阵飞速抽插,没有技巧,大开大阖直进直出! 深凿般的酸痛和灭顶般的快感搅成一片,混乱的感触在脑海中炸开,高潮时易真眼前白茫一片,与此同时,一道激流冲打在花心深处,本就酸软不堪的苞宫更是到了极限,易真嘶叫着,无意识扣紧了易辙,在他肩上留下几道浅淡的抓痕。 花洒打开的声音响起,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的时候,易真才渐渐缓过神来。 她依旧坐在易辙腿上,少年捧着两团饱乳,揉面团似的将它们捻揉成各种形状。 身体依旧有些酸胀,她知道他做了什么,一时间心情复杂。 “小辙......嗯......”一开口就是忍不住的呻吟,易真羞赧不已,不得不捂住了嘴,对上少年揶揄地视线,她更是羞愤欲死。 “唔......别......” 易辙将绵软的奶肉揉到一处,舌尖自下而上地舔舐,两只硬挺的奶尖儿在他指尖被碾压厮磨,又被一口含住。 易真咬住唇,微微挺高胸乳,被他吃的娇吟阵阵。 少年时而用舌面裹着乳尖吸吮,时而用舌尖抵着奶孔嘬吸,将娇嫩的奶头吃得红肿胀大后又张大口吞入更多的乳肉,深含轻舔,直到把姐姐两个大奶儿都吃的糜痕一片才罢休。 而易真早已忘了自己本来要说什么,只迷蒙着眼轻声吟哦,体内半软的肉茎再次恢复了精神,正危险地抵着花心。 太过饱胀的感觉更加重了那阵升腾起的瘙痒,经历过剧烈快感的身体早已迫不及待,易真难耐地扭了扭腰,穴口吐露出一小截棒身,又立马吞了进去,龟头猛地撞上花心,两人皆是一颤,渴求地吻住对方。 缠绵又缱绻的吻,唇瓣厮磨舌尖缠绕,湿濡的水泽声响在耳边,是别样的暧昧与旖旎。 易真哪会是易辙的对手,很快就败下阵来,呜咽着被压在了筒壁上。 易辙将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深吻的同时下身发力一下一下地撞着姐姐湿软的花穴,花洒喷下的水在浴桶里溅出鼓点般的声响,一如两人急促的心跳。 “姐.....唔.....好舒服.....”易辙脸埋在她颈窝,剧烈的抽插将浴桶中的水都掀了不少出去,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和各种混乱的水声糅在一起,若再细听,便能分辨出,这其中还混杂了女孩骚浪娇软的淫叫。 “爽么?姐......唔......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易辙握着她一边腿弯,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低头透过波荡的水面看着自己在姐姐的身体里进出。 粗硕深红的肉茎将娇小的穴口撑到了极限,每当他抽离到只剩龟头嵌在里面时,都能看到穴中有细小的逆向水流从棒身周围冲刷出来。 本就被肉棒撑满的甬道在水压的刺激下仿佛每一瞬间都在濒临崩溃的边缘,易真摇着头,秀气的眉头深深皱着,似是痛又似是爽。 “小辙......唔啊......啊......” 她浑身都酸软无力,好像已经融化在了水里。 水流温顺,柔和的将两人包裹,有时却又强悍非常,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冲进身体深处,悍然凿击着敏感的宫口。 甬道阵阵蠕动收缩,无比伦比的吸力咬的易辙呼吸一滞,他咬牙忍过射精的冲动,就这么维持着插在里面的姿势将人转了个面。 粗硬滚烫的棒身撵着肉壁生生旋转了一周,敏感点被剧烈剐蹭,积累的快感一下被掀到了顶,易真失神地尖叫起来,猝不及防被送上了高潮。 大股的淫水兜头浇在龟头上,易辙咬牙吸气,没等她缓过神就立马大力抽送起来。 易真背对着他趴在筒壁上,被摆出高翘着屁股的姿势,易辙入得又凶又狠,插得她险些稳不住重心。 “啊......唔啊......”易真崩溃地哭喊着,水湿的墨发粘连在背脊上,衬得那美背如瓷玉般白腻无暇。 蜜桃似的圆臀被少年一只手掐住,指节深陷进臀肉中,粗长的巨物凶猛深凿,只见那腰肢紧绷,圆臀被入得颤抖不已。 易辙不禁肏的用力,每次进入的时候还扣着她的小屁股压向自己,肉棒越凿越深,几乎要冲开柔软的小口入到里面去。 易真发出哭似的喘叫,明明双脚触在桶底却仿佛整个人都漂浮在云端,密集又疯狂地抽插持续了很久,易真的呻吟都软了下去,易辙才闷哼一声,大掌卡住她的腰肢,浓浓的精浆再一次激射进她身体深处。 易真浑身痉挛颤抖,小屁股高高拱起,喷溅的淫水都淅淅沥沥淋进了浴桶中。 63.真心 凌晨易辙起床的时候易真也醒了,她倦怠地睁不开眼,手指无意识地勾着他的蜷了蜷,于是易辙又躺回来捧着她的脸亲了两下。 “还早,再多睡会。” 唇上轻轻压下柔软的触感,脸侧的碎发被他拂到一边,温和的触碰下睡意很快就再度席卷。 再醒来时已经接近七点,易辙去学校了,锅里还温着留给她的早饭。 易真鬼使神差地走到大门前,确定门能正常打开才松了口气。 随后她又兀自失笑,昨晚虽然她有些犹豫,但到底也是半推半就,两人没什么矛盾,易辙自然也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受刺激。 浴桶已经搬回原位,浴室恢复如初,但易真脑子里却总有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在来回播放,她匆匆洗漱完,试图在家里找她之前买的避孕药。 易辙应该不至于直接扔掉,很有可能是藏在了哪里,想起这个,易真羞臊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愠怒。 每次都是这样不管不顾的,上一次因为他突然受伤她也没顾得上吃药,好在最后无事发生,这要是真中了招,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但这么想着,她也生出了不少疑虑,按易辙的性子,是不可能这么不分轻重的,第一次可以说是气在头上,那之后呢? 易真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易辙书桌的第二层抽屉里,避孕药的药盒还在,里面已经空了,而在盒子底下压着的,还有几张纸质文件。 易真怔了怔,将那几张纸拿了出来。 就诊单、缴费发票、手术同意书...... 她一张张来回翻看,纸上的文字呈现在眼前,但她好像根本无法理解它们的意思,边缘被她揪出褶皱,易真用力地深呼吸了几次,才憋住那阵汹涌的泪意。 她抹了两下眼睛,将纸张抚平,重新放了回去。 因为意外发现了易辙的秘密,易真今天上班迟到了,不仅如此,还好巧不巧跟李小娟搭班。 李小娟本就憋着一肚子怨气要发泄,一见到易真就跟机关枪似的念叨起来了,但她很快发现无论她说什么,易真都是一副木愣愣走神的样子。 李小娟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奈何易真对她充耳不闻,她也不能真跟这丫头动手,只好憋屈的暂时作罢。 易真一整天都在恍惚中度过,恨不得请个假直接冲到四中去,她有太多话想跟易辙说,她想立刻见到他! 偏偏老天还跟她作对,今晚饭馆生意难得回春,易真脚不沾地忙到十一点半,只来得及跟芳姐打声招呼就匆匆往家赶。 到家时易辙正站在厨房冲麦片,见她回来笑道:“今天有点晚啊,是不是很忙?” “还好。”易真放好包往厨房走去,明明已经酝酿了一整天,但真见了易辙她还是不由自主的胆怯。 “饿不饿,要来点么?”易辙看了她一眼,好像看出了她的心事,但却没有主动提及,无事发生般转回了脸。 易真摇头,他便舀了一人份在碗里,热水将麦片的香气冲散开,在一片热气腾腾里,易真上前从背后环抱住了他。 易辙有片刻的怔愣,但很快就覆上她的手,“姐。” 易真脸贴在他的背蹭了蹭,才轻轻开口:“我早上找药的时候看见你抽屉里的东西了......” “嗯。”易辙低头笑了笑,破天荒的有些难堪,“我不敢当面跟你说,只能用这种方法,姐,对不起。” 易真也笑,鼻尖却越来越酸,她搂得更紧,脸紧紧埋在他后背。 “你傻吗?”她一开口已经是颤抖的哭腔,“你以后要怎么办?这种手术可以恢复的吧,恢复了会有后遗症么?” 易真渐渐有些语无伦次,斟酌过很久的话此刻一句也都顾不上说。 易辙连忙回身,屈膝与她平视,认真道:“姐,我既然做了,就没想过再恢复。” 易真不敢置信地瞪他,他却毫无负担似的笑得轻松,“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任何风险我都不想让你承担。” “小辙,你......”易真万万没想到,他那句话竟还包含了这层意思,她以为只是随口的一句安抚的话,他却真的用行动证明了。 “幸亏他当时喝醉酒不记事,把我生日报大了几个月,不然我自己还做不成这个手术。”易辙用脸颊贴着她的掌心,神情隐约还有些得意。 易辙出生时家里情况已经很不好了,秦绢不管他,易华先也不知所踪,一拖就拖到不得不登记上户口的时候,易华先人是在家,但是醉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随便报了个日期就了事了。 虽然易真一直给易辙过真实的生日,但其实按身份证上的日期来算他早就成年了。 而他“成年”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给她安全感。 “姐,我一直在等我们心意想通的那一天。”易辙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我喜欢你,只想和你在一起,你也是,对不对?” “扑通扑通。” 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 亲耳听见易辙说那两个字,带来的震撼比想象中还要大,易真有些口干舌燥,她能感觉到自己胸腔里激动的跳动。 终于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好像并没有想象中害怕。 比起恐慌,她心中更多是欣喜和感动。 好像为了这一刻,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有勇气面对了。 这么爱她的易辙,她这么爱的易辙,她怎么忍心再将他推远? 易真又哭又笑着点头,好不狼狈,易辙也倏然红了眼眶,嘴唇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 易真抹去他眼角滑出的泪,颤抖着吻住他的唇。 这注定是一个难以平静的吻,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像要把对方都揉入骨血,唇瓣厮磨舌尖纠缠,暧昧的水泽声都掩盖在两人急促的呼吸之下。 从厨房到卧室,衣物散落一地。 易真被推倒在床上,迷蒙着眼喘息,易辙褪去最后一点碍事的布料,俯下身将她揽住。 四片红肿的唇瓣霎时又粘着在了一起。 易真此刻终于敢顺从本心承认,她很喜欢和易辙做爱,那种无与伦比的亲密感令她着迷。 “唔......小辙......啊......”她忘情地仰颈呻吟。 易辙的吻沿着下颚往下,舔吮过纤细脖颈,在锁骨处停留片刻,又来到高耸的奶儿。 易真手指插进他发中,随着他忽轻忽重的吮吻放松又收紧。 奶肉晃荡,在灯光下泛着玉白的色泽,易辙双手拢住,一手肆意抓揉,一手则拉拽按压,纱布粗糙的触感数次摩擦过娇嫩乳肉,又捻过敏感的奶尖儿,些微的痛意更痒得人发疯。 “啊......不要......嗯......” “不要?”易辙故意停下来问,掌心若即若离在奶儿上揉捏着。 轻飘飘的触感当然不能让易真满足,她无意识扭动着腰肢,渴求地蹭着他,“要......唔......要......小辙......” “要什么?”似是嫌刺激不够,易辙又低头在姐姐硬挺起来的奶头上舔了舔。 易真浑身一颤,羞赧又着急地哼吟,“要小辙......吃奶子......唔......” 下一秒,乳尖就被包裹进了潮热的口腔中,易真微眯起眼,在他温柔又娴熟的舔吮中舒服地轻哼着。 易辙先是含着乳果吮,舌头顺着乳晕舔舐,而后又嘬吸着嫩白的乳肉,甚至弄出了各种淫靡的“啵啵”脆响,等到整只奶儿都被吃的红痕片片布满口津,他又回到肿胀的乳肉,用牙关轻咬着拉长。 “啊......唔啊.....”易真双手搭着他肩膀,似抗拒又似迎合。 易辙早已熟悉这具身体,循序渐进地开拓,引诱她完全绽放在自己身下。 娇躯附着上一层薄汗,易真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分开双腿,花穴早就泥泞一片,轻轻一按就能挤出一股汁水来。 易辙在湿漉漉的肉缝上滑动了几下,慢慢探入了一指,明明昨晚才做过,那里却又恢复了紧致。 层迭的软肉有生命般将他的手指吸裹住,易辙温柔又有力地抽送,时而屈指抠挖按压软肉,惹得易真绷紧身体低低尖叫。 “不......嗯......” 穴里的手指又多出一根,并拢着直进直出,捣弄出了“噗呲噗呲”的声响,大股的淫液顺着易辙的手心往外流,他垂眸看着,喉间不自觉吞咽了一下。 好软,又好紧。 手指像插进了一团湿红的肉泥之中,每捅一下都能挤出水来,甬道牢牢吸附着他,不舍他的离去。 易真陷入无边的情热中,肉穴肿烫,嫣红的穴口翕张着吮咬弟弟的手指,不时有细小的水液从肉口里飙射出来。 “小辙......唔......轻点......啊......” 易真情动得厉害,也敏感到了极点,易辙俯下身吮住勃发的淫核,上面吃着下面插着,易真很快便受不住,小腹剧烈抽颤,屁股拱高,被送上了高潮。 汁液喷溅,多数落入了易辙的口中,他沾着满嘴的淫液去吻易真,舌尖在檀口中翻搅,又勾着香舌卷出唇外缠绕。 “姐,尝到你自己的味道了么?”他又舔了舔易真红肿的唇,喑哑道,“好骚,我好喜欢。” 易真羞红了脸,“啪”的打在他身上,易辙“噗嗤”笑起来,牵着她的手按在身下。 “摸仔细点,等会用大鸡巴好好肏你。” “你别......别说了!” 易真整张脸都涨红一片,心砰砰直跳,说是羞恼,但也不自觉地因为他放浪的言语而感受到了别样的刺激。 身体似乎已经自动回忆起了那些欲仙欲死的快感,易真呼吸微急,一只手圈着龟头按揉,一只手则沿着棒身撸动,粗长的肉茎炽热滚烫,光是在手心摩擦,就已经气势骇人。 易辙呼吸越渐粗重,两相对视间,有什么正在逐渐失控。 “姐,我要插进去了,可以么?” 他今晚似乎很热衷于得到她的答案,易真自然也不会吝啬。 “可以......唔......插进来......肏我......” 女孩玉体横陈,自己抱着双腿将私密之处尽数展露,嫩红濡湿的肉穴蠕动翕张,在龟头的捻压下吐着骚水,随着她话音一落,两片小肉瓣贴上了肉冠,没有缝隙,无比贴合。 正如她的毫无保留。 易辙一滞,彻底乱了呼吸。 64.甜蜜 他一手按住易真腿根,一手扶着棒身,劲腰一挺,炽热的肉茎便插了进去。 “唔......”易真腿心痉挛,穴口被绷得近乎透明,两片花瓣被带的深陷进去,形成浅浅的肉窝。 粗硬的龟楞撵平腔道内的肉褶,强势地侵占私密领地。 易辙热血冲脑,一下入到了底,随后不给易真适应的时间,握着她脚踝便是一阵大开大阖的抽插。 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到了极点。 “不......啊......不要......小辙......慢点......” 易真尖声媚叫,被这阵疯狂又急速的顶送捣得语不成句,她哭喘着哀求,呜咽般的呻吟又很快被少年用唇堵住。 “唔......啊......”密集如鼓点般的撞击一下又一下,似是要把她狠狠钉在床上,软舌被攫住深深纠缠,潮热粘着的吻让急促的喘息都沾染上了情欲的气息。 双唇分离时牵连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易真美眸失神,湿软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着红唇,像极了故事里魅惑人心的妖精。 易辙被勾的七荤八素,憋着劲疯狂深插了几下,易真难耐地哭叫,双腿紧紧盘着他的腰,花心痉挛着喷出大股的水液。 “呼......”易辙深呼吸忍住精意,双手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游移摩挲,又辗转覆上了两团绵乳,大力抓揉着。 即便是仰躺的姿势,一对大奶儿也依旧挺翘圆润,随着娇躯的战栗晃着白花花的乳波,此时被少年掌控在手中,绵白的乳肉时而被拢在掌心晃动,时而被揉挤得满溢出指缝。 易真在高潮余韵中嘤咛,胸前酥麻的快感丝丝缕缕在四肢百骸蔓延,她难以自抑地挺胸,将自己更多的送进他手中。 “小辙......嗯啊......” “姐,你的奶子好像比以前更大了。” 易辙揉面团般搓着揉着,又掐住奶尖拽高,乳晕绷到极限,又樱红成了淡淡的粉色,玉白的乳肉在灯下闪着微光。 易真眼瞧着双乳在眼前被他百般亵玩,本就羞赧的厉害,又听他道:“一定是被我揉大的。” 他俯身将脸埋进乳峰,鼻尖瞬间满是姐姐身上的暖香,“我还记得第一次吃你奶子的时候,你特别紧张,我吸一吸你就抖一下。” “但第二次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流水了,还打湿了我的裤子,我怕吓到你,就假装不知道。”他低低地笑,这么近的距离,他都能听见她剧烈的心跳。 “别说了......”易真气急败坏地去捂他的嘴,一想到之前被他骗的团团转,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他生病是假,但她沉溺于他给的欢愉却是真,这让她无端觉得有些丢脸。 易辙笑眯眯的,慢慢挺动着腰身在她身体里抽插着,听到她压抑不住的娇吟才满意地在她掌心舔了一下。 湿滑的触感一触即分,易真娇呼了一声,一下子缩回了手,瞪着他满脸通红。 “不要害羞,姐,你喜欢被我吃奶子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一脸正经,“我的鸡巴也喜欢这样被你咬着,我们扯平了。” “唔......”易真难为情地捂住脸,“你别瞎说了......” 之前易辙就喜欢一本正经的说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易真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方面他原来是“本色出演”。 “我瞎说了么?”易辙低头在肿胀的奶尖上啄了一下。 易真娇吟着轻颤,又猝不及防跌进他带着笑意的眸子里。 心跳再一次失序,她难堪地发现,他只用一个眼神便能让她招架不住。 “明天别上班了。”易辙眼神略过她的唇瓣,又落尽她眼底,“陪我,好不好?” 溺在他深邃的黑眸中,易真不自觉呼吸急促,含着肉棒的花径也在无意识蠕动收紧。 他重重一顶,她便立刻溃不成军,这一次,她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啊......” 肉头抵着花心用力凿了一下,易真小腹霎时酸软一片,但不辨是非的肉壁却欢欣鼓舞地迎合着入侵着,甬道内像有千万张小嘴,牢牢依附着棒身吮吸。 “姐......唔......好紧......”他依恋地啄她的唇,强大的自制力在她身上完全失去作用,越是深入便越是失控。 他猛地将人一抱而起,易真被迫挂在他身上,只能攀紧他的脖子。 粗硕的茎身如一柄肉杵,悍然深插在女孩股间,那里已经被捣弄成了软烂的糜红色,穴口糊着一圈白沫,油光水亮的棒身反复抽离又推入,每一次拉扯都仿佛要将脆弱的穴口撕裂。 “嗯唔......太深了......啊......不要......”直上直下的进出让本就顶上花心的肉棒甚至有了要突破那个稚嫩的小口插进最深处的错觉,易真在起伏抛落中喃喃媚叫,圈着他腰的双腿很快就没了力气,软软搭在了两侧。 易辙双手捧着圆臀,打桩似的挺腰猛插,易真只觉腰胯发麻发痛,臀肉也被手掌大力抓握的仿佛失去了触觉,更让人疯狂地是那一浪接一浪的酥爽快意,肉棒每一下狠插都能换来她难耐地浪吟和颤抖。 扑簌的淫水飞溅,落在被子上洇出深深浅浅的湿痕。 女孩潮红的小脸上满是春情,两只雪白的大奶布满被亵玩的红痕,在剧烈的抽插捣送间蹦跳着,被肏透的女体,浑身上下都透着活色生香的肉欲。 “啊......好舒服......还要......唔啊......”不知多少次的深插猛干,易真终于抵不住内心的渴望,渴求地向他邀欢。 嫣红的内腔在肉棒反复捻磨抽插中已经软烂一片,但仍旧蹙缩着蠕动抽紧,棒身青筋勃发,涨出了浓重的深红,显然已经快到极限。 “姐......”易辙下颚绷紧,将她抵在墙上,身下力道丝毫不减,反而越渐加速。 易真淫叫哽在喉间,被入得不住痉挛,狰狞的肉物气势汹汹,临到关头,近乎暴力地在她体内进出。 汁液爆溢飞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几乎练成了一片。 易真张着嘴却发不出声,秀气的眉蹙起,一副恍惚又欢愉的媚态。 “啊......啊嗯......要到了......啊......” 娇躯倏而绷紧,而后剧烈痉挛! 易真无声尖叫着,在易辙又快又重的撞击下小腹绷直抽搐,骤然到了高潮。 与此同时,易辙也咬牙低吼,重重挺腰入了几下,灼烫的热液激射而出! 满胀的热意让易真又哆哆嗦嗦地泄了一股水来,她瘫软在易辙怀里,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易辙将她抱回床上,尤不满足地在战栗着的甬道中轻轻抽送着,易真呜咽着推他,但一丝力气也没有,轻易就被他捏住手腕亲了一下。 小腹胀鼓鼓的有些难受,但却软的无法动弹,她好像听见了自己说要洗澡,易辙没应答,一手揉着她的腰,一手在奶儿上摸着。 易真嘤咛了一声,不知什么时候就在他温柔地抚慰中睡了过去。 65.交往 易真是被挣脱不开的颠簸和潮热扰醒的,视野由虚变实,视线内的一切都在晃动。 身体被禁锢在一个炽热的怀抱里,圆硕的奶儿上有只手在轻轻揉捏,扶在她腰间的手则在缓缓摩挲。 下体湿黏灼烫,一根粗壮的肉茎正抽插进出着,四肢百骸都徜徉着快意,显然这场睡梦中的交媾已经持续很久了。 “醒了?” 甬道内突然的收缩立刻引起了身后人的注意,易辙嗓音低哑,厮磨着在她耳后亲了亲。 “嗯啊……小辙……唔……”一张嘴便是忍不住的娇吟,易真羞赧不已,本就泛着红晕的小脸更红了些。 她匆忙捂住嘴,但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喘还是从指缝中流泄出来。 “别挡,我爱听。”易辙从背后将她完全圈在怀里,轻易便拨开了她的手,易真忍了片刻,架不住他故意挺腰深插,很快就败下阵来。 “唔……不要……好胀……啊……小辙……” 易真咬着唇,被肏的目光迷离,小腹鼓鼓胀胀,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精液进去,骇人的肉茎仍在不知疲倦地侵犯,硕大的龟头数次在小腹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两人交迭着侧躺,前胸贴着后背,易真被他握着腿弯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敞开的腿间湿漉漉的满是淫水,交合处糊着浅浅一层白沫,肉棒抽送间“咕滋咕滋”的声音频响。 娇小的穴口艰难吞吐着壮硕肉茎,层层嫩肉有生命般缠着棒身吸裹。 “嗯……嗯……啊……” 易真情不自禁手伸向后揽他的脖颈,易辙配合地倾身,薄唇在侧脸吻了吻,而后辗转亲上她的红唇。 一时间上下都响着黏着晦涩的水声。 交颈缠绵,是说不出的亲密和爱欲。 他插得慢却深,不像昨晚那样失控的肏干,而是全程顾及着她的感受。 易真皱眉叫得厉害了便轻些,哼哼着抓他手臂了便重些,要是扭着小屁股往他身上蹭了,他就心领神会地对着某一处软肉大力插顶。 易真脸上覆上了点点汗珠,小脸潮红,红唇张着溢出声声娇媚淫叫。 易辙圈着她细瘦的腰身翻了个身,两人依旧交迭着,易真仰躺在他身上,双腿自然向两边分开,没一会儿就又因为撞击而蜷缩起来。 “姐,唔……怎么插都插不松……”易辙沉沉的喘息声覆在耳边,让她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别咬那么紧……嘶……”少年粗喘着,发泄般地大力抓揉着雪白乳球,硬起的奶尖被按得深陷进乳肉,又骤然失去束缚弹跳着颤颤抖动。 大奶绵软波荡,合着女孩又娇又软的浪吟,十足的勾人。 易辙一下下拱腰上冲,肏的“啪啪”作响,只见一根油光水亮的肉茎在易真腿心快速进出。 湿红的肉穴像是已经被捣软肏烂,充血的小花瓣被翻进带出,但肉腔内依旧紧致湿热,热情地吮裹着。 易真浑身都被汗水打湿,整个人像是被浸在了温和的浪潮之中,她第一次经历这么温柔的高潮,但快感却丝毫不比以往的弱。 娇躯哆嗦颤抖着,嫩白的脚趾紧紧绷起,她竭力弓起上身,扑簌的水液从交合处飞溅而出。 易辙嘶声抽气,被疯狂蠕动绞紧的甬道缠得青筋偾起,他忍不住拱腰上冲,飞快抽送了数十下,在易真再一次泄身的时候射了出来。 大早上胡闹了一通,等两人腻腻歪歪清理完已经快十点了。 易辙天不亮就给两人都请了假,常年绷着弦过日子的两个人难得这么“偷懒”一回,居然也适应良好。 做得太久,易真浑身都酸软得厉害,易辙殷勤地忙前忙后,生怕哪里照顾不周让她受委屈。 吃完饭两人躺在床边晒太阳,易真枕在易辙手臂上,空气中有浮尘飞舞,冬日和煦的阳光仿佛带着特有的好闻气息。 很稀松平常的一天,但易真却觉得非常新鲜非常珍贵。 她闭着眼小憩,易辙轻轻拍着她的背,时不时用嘴唇贴贴她的额头。 或许是心境的转变,又或许是因为那层彻底捅破的窗户纸,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她整个人像泡在了蜜糖里,在易辙身边的空气都是甜的。 “姐……”易辙摸摸她的耳朵,轻声喊。 易真睁开眼睛,见他正一脸认真的望着自己。 “我们这样,算是在交往了吗?” 交往…… 易真倏而红了脸,虽然心里有了准备,但真的说出来还是让她很不好意思。 她抿着唇,却挡不住嘴角上翘的弧度。 易辙也笑起来,眼里漾着细碎的光。 “谢谢。”他珍重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谢谢你选择我,相信我。” “我知道这条路不会被人接受,但我会保护你的。” 易真摸着他的脸,也学着他的样子亲了亲他,“我也会保护你的。” 易辙偏过脸在她手心吻了吻,心中满涨着酸涩和欢喜的情绪。 彼此之间太过了解,一个对视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甜言蜜语都变成了眼神拉丝,但两人依旧乐此不疲。 但显然易辙更胜一筹。 易真更是刷新了对他粘人程度的认知,到了下午,她实在腻歪得受不了了,便催他去复习,易辙不情不愿地坐在了书桌前,没十秒钟又弹起来把她捞了过去,让她坐在他腿上陪他。 结果没看几分钟书两人就又黏黏糊糊亲在了一起,最后难免擦枪走火,卧室里又响起了暧昧缠绵的淫悦声响。 易真不清楚别人谈恋爱是什么样子,只知道她家这位要是不克制点,她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66.搬家 放纵的一天结束,第二天两人又回归本位,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只是总是要见缝插针发个信息打个电话,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总得腻歪一会儿。 易真第一次成为店里监控死角的常客,让大家都很惊奇。 宋婷还悄摸摸躲到她后面看,结果好几次看到的都是她在和弟弟发按时吃饭多喝水等等一些没营养的话,当即翻了个白眼不再好奇了。 下午的时候店里来了一个意外之客,易真独自站在前台,看见来人还有点怔愣。 他看着瘦了些,头发剪成了精神的板寸,整个人褪去了那层温和的气质,瞧着不太好相与。 易真冲他笑了笑,“来找娟姐么,她今天晚班。” 白成斌在柜台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因她不介怀的笑容而有些意外。 他看着易真,说了声:“不是。” 易真没接他的话,自然地问:“那你要喝点什么,芒果系列的今天没有,其他都有的。” “想喝......芒果系列的。”白成斌说。 易真叹了口气,转头看了一眼后面确定没人在,回身无奈道:“白大哥,我以为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白成斌无意识捻着指尖,面前的人拧着眉头,不难想象如果他再做出点什么让人难办的事的话,那张脸上仅有的善意也会变成厌恶。 这并不是他想看见的。 他差点忘了,今天来只是想看看她而已,到了门口却鬼使神差地走了进来。 心底总还有些奢望,或许可以有转机,或许还没有真的到那一步。 一切的幻想都在易真疏离客气的态度面前破灭。 白成斌苦笑了一声,颓然认清了现实,最后选择了体面。 “那你帮我选一个吧。” “好。” 易真把饮料做好递给他,没再说告别的话,白成斌也没再看她,落寞地走出了店门。 一月的天已经非常寒冷了,南方冬天的湿冷像是要钻进骨髓,易真怕易辙感冒耽误学习,也不心疼钱了,基本只要易辙在家都会让他把空调开着。 易辙虽然黏她黏得厉害,但到底是知道轻重的,两个人秘密的恋爱并没有太影响他对学习的专注度,反而偶尔一两次的甜头还能起到疗愈回血的效果。 今年春节比较晚,在二月底,一月中旬的时候奶茶店不出宋婷和李小娟所料要有变动了,老板今年把店面扩建翻新,但生意没达到预期,现在整个商区都有萧条的趋势,他又要忙着新商业街的店面,便打算把店盘出去,基本在年后就要换老板了。 宋婷和李小娟都怨声载道,换了新老板可能就没这么自由了,毕竟现在的老板店铺多,奶茶店这边基本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吴漾和易真稍好些,前者下学期课比较多可能也没空兼职了,因为转让的事过年还能拿老板一个大红包,她何乐而不为,而易真则是记着答应易辙要辞去一份工的事情,下学期是易辙最关键的时候,她也想有更多的时间照料他。 有人欢喜有人愁,转眼间就来到春节前夕,城中区早早的有了年味儿,除夕当天小街上更是放眼放去全是年货摊子,各种吃食零嘴,春联福字红灯笼,瞧着喜气洋洋的。 易真带易辙去办年货,姐弟俩没有亲戚要走,过年就是多买些好吃的,图个乐呵。 易辙在零食摊里挑挑拣拣,扭脸就瞧见易真站在人堆里,面前围了几个女人,都是一栋楼的熟面孔,基本都是高叁孩子的妈妈。 她听得一脸认真,估计又在努力汲取一些妈妈的“育儿经”,易辙摇头失笑,抓了几把易真爱吃的糖果放进袋子里。 姐弟俩满载而归,易真做了些米糊,和易辙一起把买回来的福字红钱贴在了门上。 刚放寒假时易辙就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现在又加入了不少红色,过节的气氛一下便烘托出来了。 外面不是传来人们热闹的动静,易辙从易真身后圈着她,易真转过脸,两人接了个很轻的吻,相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这个年和往常一样安静祥和,但又多了些火热。 芳姐一家回老家过年了,奶茶店春节期间每天只营业到下午五点,工厂那边放的货也少,易真难得清闲,没什么业余爱好的后果就是会被易辙完全支配。 床单被套每天,甚至有时候每半天就要换一次,地上时不时会出现一些不明水渍,偶尔邻居来拜年串个门,还能看到“感冒”的脸红通通的易真和闷头拖地的易辙。 奶茶店和饭馆恢复正常营业的那天,易真如蒙大赦,从未如此的热爱上班。 易辙臭着脸送她出门,环顾四周后趁她不注意在她脸颊上重重“啵”了一口,而后恶作剧得逞似的冲她笑。 易真又惊又怕,但还是抵不过他开心的情绪感染,也不由自主笑起来。 年过完了,易真也有两件大事要提上日程了,一个是找机会从奶茶店辞职,还有一个便是—— “搬去御景花苑?” 易辙从书桌前抬起头,看向坐在床边的易真。 “嗯,之前于康家也搬到那边的,你还记得吗?我那天听姜姜、远远和乐乐妈妈说,她们年后也准备搬过去的,估计也就这几天了。那边离学校近,你每天还能多睡会。” 她之前就有过搬家的念头,被易辙劝下来了,但心里还是会惦记着这个事儿。 易辙正式步入高叁下学期,离高考没剩几个月了,易真能感觉到他越来越重的压力,越来越少的睡眠和越渐紧绷的状态是多少补品都补不回来的。 她现在万事以弟弟为重,再加上她辞职已经提了,差不多半个月之后就正式离职,到时候她每天只去饭馆上小半天班,白天在家挑挑皮,也不奔波。 “原来你那天跟她们聊那么久是在说这个。”易辙笑了笑,但没立即答应,他每天上学往返已经习惯了,反倒是搬到那边去易真上班路会比较远。 易真看出来他的顾虑,上前抱住他的脑袋揉揉了两下,易辙从善如流圈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肚子上蹭了蹭。 “小辙,你不用担心我。”易真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我想给你更好的,这半年你什么都不要想,专心学习就行,其他的都交给姐!” 易辙“扑哧”笑出声来,没再多纠结,“好。” 他虽然看起来很有主见,但其实很多时候,他的“主见”就是易真,就像很多年前易真斩钉截铁地让他要好好学习,他一坚持便是这么长时间一样,只是搬个家,只要易真能安心,其余的都不算什么。 打定了主意,易真便开始联系人找房子,有了那些妈妈们的帮衬,她房子定的很快,是个五六十平的小居室,大主卧被改造过拆成了两个小房间。 因为易辙没有任何要求,易真便自己做主定下了,房租是原先的将近两倍,易真咬牙付完钱,心里却一阵畅快。 正赶上周末,两人打包好行李,准备今天就搬过去。 67.生日 毕竟是住了那么长时间的房子,真要走了还有些舍不得。 刚搬来的时候这里只有一张床和结满蜘蛛网的大木桶,姐弟俩一点点积攒,这个屋子才成为了一个家的样子。 要不是叫的车快到了,易真真的想多留一会儿。 他们的行李不多,一辆中型货车就能拉走。 新房子基础的家具都有,所以一些大件的东西就没带,毕竟本身也是从各个跳蚤市场淘来的,丢了不至于太肉疼。 可能是因为留了不少东西下来,屋子也干净,交房退押金的时候房东柳婶很干脆,没怎么计较他们临时退租。 御景花苑离城中村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这次易真租在了一楼,还带了个十来平的小院子,拾掇拾掇能种种花和菜,易真计划过几天去挑个藤椅回来,易辙学累了可以在院子里晒晒太阳放松一下。 货车师傅帮他们把东西卸到院子里,易真结清钱,还给他拿了提前准备的烟和水,师傅乐呵呵地说她年纪不大还挺懂规矩,易真笑笑没说话。 师傅走了以后两人开始着手收拾,这是易辙第一次到新房子来,原先还对小院子很满意,结果进了屋子脸就挂了下来。 易真正在厨房规整锅碗瓢盆,易辙几步走过去把人往怀里一捞,控诉:“怎么有两个房间?” 易真一怔,没多想就说了实话:“我想让你睡眠质量好一点。” 这一片多得是学生家庭的租户,所以单室套才会改装,就是专供考生和陪读需求的。 易辙好气又好笑,但是看着她为自己着想的样子,想生气也舍不得。 “没有你我睡不着。”他额头抵着她的蹭了蹭,“我们可以只用一个房间的,另一个就空着。” 易真终于明白过来,耳后悄悄爬上一丝绯红,不好意思承认她当时也犹豫了一会儿,但最后还是决定以易辙为重。 “不行,你......唔......”她话还没说完,他的吻就覆了下来,脚边都是杂物,两人跌跌撞撞来到橱柜边,易辙卡着她的腰将人抱坐在柜子上,易真推了几下没推动,渐渐被吻得身体酥软,不自觉攀上他的肩膀。 “唔......别......”易辙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服,硕白的大奶儿束缚在内衣里,挤压出深深的乳沟。 易辙沿着那道肉欲十足的沟舔了一下,易真嘤咛着颤抖,五指插进他发间难耐地摩挲。 “嗯......还没收拾完......小辙......”易真垂眼看他把玩着奶子,嫩白的乳肉在他掌中被搓扁捏圆。 “不肏你,先解解馋。”易辙冲她笑了笑,表情正经地像在谈论天气,而手上却邪肆地揪着两粒乳果拉拽甩动着。 乳波晃动,腰身轻摆,女孩媚眼如丝,一双水雾般的眼眸含羞带怯。 易辙喉结滚动,揉捏挤压着奶儿将奶尖推到一处,然后张嘴裹了进去。 “唔啊......”易真骤而仰头,神情迷醉,细腰扭动着,看似闪躲,却是将自己往他的方向送。 舌尖时而拨弄弹击,时而沿着乳晕奶孔刷舔,吃得啧啧有声。 易辙一手推揉着奶肉,一手按在她腰侧,轻轻挺胯撞她的腿心,虽然隔着衣服,但若有似无的触碰更加磨人。 “啊......小辙......”易真娇吟阵阵,整个人像是要融化在他怀里,双腿酥软地垂下,又不由自主地分开到极限,在易辙撞上来的时候拱起小屁股迎上去。 身体相拥着摆动起伏,从侧面望去,倒真像是已经在做着极致亲密的事情。 大奶儿上被吃得满是口津,易辙又沿着她的脖颈往上吮舔,最后含住微肿的红唇,攫取她甜腻的气息。 身下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花穴瘙痒发烫,汩汩水流顺着花径涌动,易真动情的呻吟都被堵在唇间,只能紧紧抱住他,高潮的那一刻她双眸涣散了一瞬,身体痉挛着,整个人像飘在了云端。 易辙慢慢摩挲着她的背等她回神,易真缓过神,又被他拉着手按在胯间,肉棒已经被释放了出来,正精神十足地跳动着。 小手圈着棒身上下撸动,易辙舒爽地叹了一声,喉间剧烈滚动,克制地在她唇上碰了碰。 两人滚烫的呼吸交错,不知是谁先伸了舌头,回过神来已经又是一番湿黏热辣的纠缠。 胡闹到中午,除了没有完全插进去,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易真在行李箱里翻找出干净衣裤,易辙就在门口看着,美其名曰给她守门,一副无赖的样子,易真拗不过他,只能背过身快速地换上,但那道视线有如实质,像是用眼神将她的身体又抚摸了一遍。 衣服是换好了,但内裤却又湿了。 易真没脸提,只能努力忽视下体湿濡的感觉。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吃了顿便餐,先紧着急用的东西整理,剩下的等有空再慢慢拾掇。 搬家的事情没瞒着高天阳和梁瑾,两个人早早在群里吆喝开了要来祝贺乔迁。 易辙没说什么,但易真能看出来他不太乐意,有放松的时候他更喜欢两个人一起呆着。 周日是易辙十八岁生日,易真想借这个机会给他办个小生日宴,她很喜欢易辙的这两个同学,也希望易辙能像别人一样有玩得来的、能讲讲知心话的好朋友,以前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他成年的生日还有朋友陪伴,那再好不过。 既然易辙没反对,她就自己做主答应了。 周五,她正式提了离职,老板私下里跟她说新老板不会那么快接手,让她继续做一个月再走,易真感激地应下了。 芳姐听说她那边辞职,打算给她延延工时,从中午开始上班,这样一个月还能多点钱,易真考虑到照顾易辙的时间,还是婉拒了。 她这又是搬家又是辞职,原先以为会很难,等到真的尘埃落定了再回头看,其实也不算什么,不仅如此还收获了很多善意。 周日她调休了一天,早起带易辙去农贸市场转了转,拎了一大兜子菜回来,厨房里还堆着她昨晚练习做蛋糕的模具,易辙帮她择菜,她继续去捣鼓生日蛋糕。 这是她第一次尝试自己做蛋糕,以前没时间做这种慢工出细活的事情,最多也就烤个饼干,真的上手了才发现她比想象中更喜欢,做甜品的过程让人心情愉悦。 易辙看着她沉浸其中的样子,不觉也勾起了嘴角。 易真有条不紊地制作蛋糕胚,橙黄的糕体在烤箱中慢慢膨胀,飘散出独特的甜香。 蛋糕夹心是奥利奥咸奶油,抹面是巧克力奶油,顶部淋上巧克力酱再加以几颗新鲜的樱桃点缀,即便因为不熟练抹的不是很均匀,也依旧算是卖相不错的成品。 易真第一时间招手让易辙过来,向他展示自己的成果,易辙好好夸了一通,还不忘借机说给奖励揽着人亲了个够。 他各个角度咔咔拍了几张发在朋友圈,配了一个[色]的小表情,易真看着那个与易辙形象极为不符的爱心眼黄豆,乐得笑倒在他身上。 蛋糕照片很快就引来了高天阳和梁瑾的关注,两人正在过来的路上,一溜地刷屏说想吃这个蛋糕。 在易辙的帮助下,易真的八菜一汤也很顺利。 高天阳和梁瑾十几分钟前到了,两人比上次还夸张,四只手都拎得满满当当,这回倒是有了现成的理由,是乔迁和生日礼物。 易真无奈地笑,见没什么太贵重的东西,便也不扫他们兴了。 今天天气有些异常的回暖,不过倒正好给生日宴行了方便,易辙在院子里架起桌子,勾人食欲的香气飘了满院。 两个男生的战斗力依旧,梁瑾也不弱,连易真都因为开心多吃了点。 饭后无缝衔接续上了蛋糕,易真插上蜡烛,另外两人吵吵嚷嚷地唱着走调的生日歌,易辙被高天阳催着合掌闭起眼睛许愿。 易真轻唱着歌,看着眼前热闹的画面,突然有些眼热,他们姐弟俩一路走来有太多的不容易,庆幸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她在心里也默默有了期许—— 希望他此后一生顺遂,所念皆所愿。 “快快快,吹蜡烛!我等不及吃蛋糕了!快炫我嘴里!”高天阳嚷嚷着,梁瑾没好气地把他扒拉开,等易辙吹灭蜡烛后才动手分蛋糕。 高天阳眼巴巴地等着,一拿到手就迫不及待吞了半块,深渊巨口把易真吓了一跳。 “慢点吃,还有的是。” “真真姐,你不用管他,他就是猪精投胎!”梁瑾踹了高天阳一脚,非要跟他作对似的,端庄地挑了一小块送进嘴里,紧接着就眯着眼现出了原形。 “果然甜品会让人快乐,好好吃啊!” 蛋糕芯绵软馨香,醇厚的奶油在舌尖化开,甜而不腻,像是含了一块云朵在嘴中。 “好吃好吃!”高天阳已经快速解决了一块,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上次的曲奇也好吃,真真姐做什么都好吃!我好像羡慕易辙,我们能不能换个姐姐啊!” “不能。”易辙吃着蛋糕,面无表情地拒绝了。 高天阳表示很伤心,并且要再吃两大块。 易真和梁瑾都啼笑皆非,梁瑾跟高天阳吵架拌嘴,易真挪到易辙旁边,“怎么样?” “很好。”易辙动了动胳膊贴住她,轻声道,“很软很甜,就像在吃你的......” “啪!” 一声脆响把高天阳和梁瑾都唬了一跳,两人齐刷刷地扭头看过来。 易真尴尬地从易辙嘴上拿开手,讪讪道:“这春天还没到怎么就有蚊子了......” 易辙乐不可支,被易真嗔怪地瞪了一眼。 吃饱喝足,高天阳又掏出了他带来的飞行棋,一副要大杀四方的架势。 易辙把空调打开,在客厅空地上铺了毯子,几个人围坐成一个圈。 易真没玩过,暂时和易辙两人一组,有高天阳这个大嗓门在,四个人能吵闹出八个人的效果,尤其梁瑾和他闹起来的时候,那更是不得了。 易真好几次被他们的互动逗笑,甚至觉得,比起游戏,这一对活宝更有趣。 后期游戏步数咬得很紧,每一次前进都至关重要,叁个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什么围棋国赛现场。 易真轻手轻脚起身去厨房给他们倒饮料,走到半途就听见高天阳懊恼的嚎叫和梁瑾的大笑声。 估计是高天阳自信滑铁卢,输掉了。 易真手上倒着饮料,边笑边摇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身一看果然是易辙。 “阳阳是不是受打击了,要不歇会再玩吧。” “哪能,他心比天还大。”易辙也笑,不动声色地轻环住她腰身,吸了口气,像要从她身上汲取能量似的。 “总在地上趴着也不好,得起来活动活动,去拆拆你的礼物吧?”易真回身帮他理了理零碎的额发。 易辙乖乖低着头任她动作,“好,但是你的礼物我想晚上再拆。” “都行。”易真说完又摸摸他的脸,“今天你是寿星,想怎么样都行。” 易辙唇角上扬,飞快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还亲出了响。 易真大惊,眸子一瞬间瞪大,易辙吃透了她的脾性,及时软声求饶了两句,趁着她松懈的时候又黏着亲了上来。 客厅里还有他的同学在,易真微微发抖,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紧张,她好像听不见高天阳和梁瑾的说话声了,这让她更加不安。 好在易辙浅尝辄止,很快松开了她。 易真推开他,端上饮料就往外走,却猛地顿住脚步。 几步之遥的厨房门外,站着脸色煞白的梁瑾,和她恍惚又不敢置信的视线对上时,易真后颈发凉,一颗心急速下沉。 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68.坚定 客厅里高天阳突然“嗷”了一声。 易真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出了浑身的冷汗。 “小梁子你刚是不是出老千了!我明明看见你掷色子掷了五你怎么走了六步冲我前边去了?!我就说我飞行棋小霸王怎么会输,你你们站这干嘛呢?” 高天阳冲过来,却见他们齐刷刷杵着,他狐疑的眼神在叁个人身上扫了一圈。 易辙拿过易真手上的托盘,她的手再抖下去杯子非摔到地上不可,“梁瑾刚刚本身就差五步了,愿赌服输。” “是吗?”高天阳摸摸脑袋,一下被茬走注意力,又凑到梁瑾跟前,“真的?” 梁瑾偏开脸,看了易辙一眼,神情变得有些疑惑,似乎不解他为什么被人撞到和亲姐姐乱搞还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她握了握拳,不知想了些什么,突然转身用力锤了高天阳一下! “啊!”高天阳疼得一蹦而起,大惊,“你打我干嘛?!” “就你那水平还用得着我出老千,我闭着眼睛都吊打你!” “嘿!”高天阳撸起袖子,“我还就不信了,咱俩再比划比划!” “比就比!” 两人又风风火火地冲去客厅,易真担忧地看向易辙,易辙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安心。 接下来易真一下午都提心吊胆的,但梁瑾并没有说什么,高天阳也依旧一副没心没肺乐呵呵的样子,一看就还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梁瑾竭力在保持镇定,易真还是能看出来她的失常。 玩飞行棋总是走神被高天阳嘲笑,还要强打起精神来回嘴,如果说话的是易真或者易辙,她就会沉默下来不再接话。 一来二去,易真也越来越焦灼,恨不得把梁瑾叫到一边开诚布公说清楚。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高天阳还想厚着脸皮留下来蹭一顿晚饭,被梁瑾一把薅走了,走出老远还能听见他嚎“真真姐拜拜,我下次再来”的声音。 易真有些好笑,但一想到梁瑾,笑容就卡在了嘴边。 梁瑾没跟他们道别,甚至没再看他们一眼。 “小辙,我们要不还是找小瑾聊聊” “先让她缓缓,要说也不是今天。”易辙把院子门关上,半揽着她肩膀往里走,“如果她想说出去肯定会第一个告诉高天阳,等周一去学校再看看情况吧。” “但是”易真还是有些迟疑,她决定和易辙在一起时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怕易辙在这时候因为这些丑闻出岔子。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客厅,易辙旋身面对她,“姐,我当梁瑾是朋友,如果她也一样的话,她会帮我们保密的。” “而且。”他俯身与她平视,“即便是要说,也是告诉她真实情况,并不是要解释什么,你明白吗?我们之间的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说明,也不会因为任何外界的压力而改变。” 不知是不是被他坚定的神情影响,易真真的慢慢平静了下来,她点点头,将提起的心放了回去。 易辙见她还是没什么精神,便拖着她陪自己拆礼物。 易真准备的礼物向来以实用为主,这次是一个电动剃须刀,价格对于她的消费水平来说算得上一个大件了,她从小就是这样,没有什么仪式感一说,只知道要给弟弟买好的买贵的。 易辙“噗嗤”笑开,“我之前那把剃须刀就是你给我买的。” 易真在他脸侧摸了摸,也笑道:“这回姐给你升个级。” 之前的剃须刀还是两年前买的,只是一把普通的手动剃须刀,易辙用到手柄都磨得泛旧了也没舍得换新的,这次搬家也带到这边来了。 易辙宝贝似的把玩了半天,才放下去拆别的。 高天阳和梁瑾分别送了一个飞机模型和一个木质手串,看起来都非常精致,这两人还在礼物里附赠了信,易辙认真看着,嘴边一直挂着笑。 易真经过他同意后也接过来看了看,两人的信风格迥然不同,高天阳写个信还不忘插科打诨,梁瑾则是一本正经的文书范本,易真视线略过梁瑾的落款,那里画着个小小的爱心 联系到先前对方除了惊愕之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受伤神情,易真陡然明白了什么,一股无力感涌上心间,她不自觉叹了口气。 周一,易辙去学校前易真叮嘱他有什么事给她打电话,易辙应下,让她放心。 奶茶店今天有个公司聚餐的预订大单,易真上午忙了一阵,又赶上午高峰,一点多才歇下,几个人轮流去吃午饭,易真刚脱下围裙往外走,迎面就撞上一个女孩子。 “小瑾?” “真真姐”梁瑾脸色不太好,但还是冲她扯出一个笑来。 易真轻叹一声,温声道:“吃午饭了么,跟我一起去吃点?” 两人找了家面馆坐下,梁瑾没胃口,易真便给她要了一份鸡丝馄饨,自己点了碗面。 东西上桌,两人都暂时没说话,易真招呼她吃,却见她只用调羹拨弄着碗里,拨弄到第叁下时,易真听见她轻轻出声,“真真姐,我来是有点话想跟你说。” 易真心一紧,也放下了筷子。 “为什么?”半晌,梁瑾才开口。 她机械地拨着调羹,陶瓷碰撞出“哆哆”的脆响。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干预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是你们这么做,想过后果么?你们是亲姐弟啊”梁瑾话音很轻,到最后几乎没了声音。 易真沉默着,听她又道:“易辙要胡闹,真真姐你也由着他么,他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高考,如果你们的事被人发现了,哪个学校会顶着舆论收这样的学生?” 店里就他们一桌,老板坐在柜台后面玩手机,小视频吵闹的背景音针扎似的钻进易真耳朵里,她不知什么时候攥紧了衣摆,额角也滑下了冷汗。 她闭眼深呼了一口气。 易辙温柔坚定的嗓音倏而在耳边响起,她的心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也想过。”易真轻声说,“小瑾,你既然来找我了,应该是在小辙那边也碰壁了吧。” 梁瑾脸色一僵,有那么一刻,她确实很羡慕这对姐弟的默契,他们之间的排他性太强了,即便不在一起,也依然让人觉得无法插足。 “我不敢做出什么保证,但只要小辙不说分开,我就会永远陪在他身边。有什么问题,我们会一起解决。”易真的目光温和又有力,“我知道你是担心小辙,谢谢你。” “我”梁瑾在她澄澈的视线下,忽然有些无所遁形。 但易真并没有提起别的什么,只是说:“快吃吧,馄饨要冷了。” 易真干了一早上活,是真的累了,她吃得很快,碗见底了梁瑾才动了两口。 见她实在是吃不下,易真也不勉强她,又拉着她回奶茶店买了杯饮料给她。 热乎乎的纸杯被塞进手里时,梁瑾才如梦初醒,眼眶湿了一片。 “真真姐,对不起。”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来指责别人,尤其是已经和易辙说清楚了的情况下,但她还是来了。 堵着一口气,带着自以为是的正义。 “没关系。”易真擦去她的眼泪,心里也霎时柔软下来,“快别哭了,这么漂亮的眼睛哭肿了怎么办。” 梁瑾又哭又笑着擦了擦眼睛,她不急着回校,易真就陪着她坐了一会儿,也没怎么说话,但气氛确实比先前缓和了许多。 梁瑾走后宋婷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那小姑娘不是你弟弟那个同学嘛,很有钱那个,她来找你干嘛?” “不干嘛,说我们店里的奶茶好喝,特地来找我买的。”易真说着绕过她,心情很好地穿上围裙。 宋婷原地思索了半天,才回过劲来,大笑着扑到她身上,“你这小妮子,学会骗人了还!” 易真“哎哟”求饶,宋婷闹了一会儿,后知后觉道:“小真真,我发现你最近是有点不太一样了,一整个沐浴爱河的红光,怎么回事,真谈对象了?” “你猜。”易真冲她眨眨眼,在宋婷玩味的眼神里走开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69.高考 梁瑾没有将他们姐弟俩的事情说出去,这成了叁个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四月中旬,易真正式从奶茶店离职,过了没两个星期,吴漾也走了,店铺由新老板接手,新老板听说是个雷厉风行的严格派,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划水摸鱼了。 宋婷经常发消息给易真抱怨,说新老板没人性周扒皮,天天下班要留下来开盘点会,还不算工时。 易真爱莫能助,只能帮腔一起吐槽吐槽。 易辙已经全力进入了冲刺模式,他一模考试发挥比较稳定,但依然还有突破的空间。 易真每天早上陪着他一起四点起,尽量把琐碎的事情都做好,给他节省下碎片时间。 这一片住的都是高二或者高叁的学生,几栋楼大部分时间都鸦雀无声,到处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易真怕他长时间精力高度集中又睡眠不足会吃不消,便强制他每周要有一天睡够六小时,但也不起什么作用,每次她睁眼,易辙都已经坐在了书桌前。 她挑选半天的藤椅最后也只能自己享受了,易辙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思放松。 天气由凉转温,小区大片的植被渐渐褪出鲜嫩的翠绿,一张暴雨过后,就有了夏天的影子。 高考前半个月,易真把饭馆的工作也辞了,芳姐笑话她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让她不着急辞工,先放个长假,等易辙考完再回来上班。 易真被她说的臊得慌,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就是紧张。 易辙实在是太拼了,这小半年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易真每天各种滋补营养的东西轮番上,还是眼睁睁地瞧着他消瘦了下去。 她心疼又骄傲,这时候哪怕只是帮他做一点小事,节省出一点时间,她也是开心的。 日子过得既慢也快,一晃就到了最后的时刻,临考两天前易辙难得好好睡了一觉,睁眼黏着她抱了一会儿,然后开口叫饿,易真已经习惯了他废寝忘食,冷不丁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回神后连忙起身跑进厨房给他张罗吃的去了。 高考当天,清晨飘起了小雨,易真总感觉不大吉利。 “你怎么还迷信。”易辙笑她,“可能是因为我考得太好了,老天都被感动哭了。” 易真被他逗乐,陪着他检查好证件和必需物品,一起出了门。 易辙和高天阳梁瑾都在本校考试,高天阳甚至还和易辙在同一栋楼,可把他激动坏了,直呼要被考神附体,走上人生巅峰,照例被梁瑾怼了一通。 易真握着易辙的手拍了拍,郑重道:“加油!” “好。” 易辙让她不要傻站在学校门口,在家里等着他回去就行。 他这么说了,易真也就照做了,易辙进校后她就去菜市场拎了大包小包回家做饭,等易辙考完回来正好能吃上热乎的。 易辙心态很稳,几年的沉淀造就了他不骄不躁的性子,易真不会开口问,怕影响他心情,只等他说一句“考得挺好的”,她就放心了。 叁天高考,如大梦一场。 最后一场易真守在了校门外,一眼就在人群中锁定了易辙的身影,简简单单的白T牛仔裤,格外的少年气。 他就像去随意参加了一次模考,脸上还有被烈日灼晒的不耐烦,看见易真后表情才放松了些。 两人相视一笑,易真主动去牵了他的手,两人慢悠悠沿着林荫道晃悠回家了。 易辙自己的估分非常理想,班主任还特地往他们家跑了一趟,交代他最近有招生老师打电话来的话先不着急答应,他现在是个香饽饽,选择多的是。 中年男人嘴角都要咧到太阳穴去,他打听了其他学校尖子生的估分成绩,不出意外易辙就是今年的理科省状元了,手底出高徒,他倍儿有面子,一连好些天都满面红光。 易辙比他想象的更能沉得住气,每天和易真遛遛弯种种菜,再抽空和一些招生老师周旋。 家里堆了不少大学的宣传册,易真看得眼花缭乱,她帮不上什么忙,偶尔也会觉得沮丧,她和易辙的差距越来越远。 大学,那是个对她来说很遥远的地方,而易辙正要往那遥远的地方去。 易辙像是看出了她喜悦下的担忧,接电话或是与班主任商量学校和专业时从来不避着她,还会将那些宣传册在她面前一字排开,耐心跟她讲每个学校的优势和区别,再鼓励她说出自己的建议。 他想要她参与人生中每一个重要的决定,恰是这种理所当然的举动才更让易真感动。 六月下旬,高考出分,易辙总分709,排名第一! 接下来的一切在易真眼里都是那么的不真实,来拜访的招生老师和媒体络绎不绝,要不是有班主任帮衬着应付,易真还真招架不来。 各校为了争取易辙,奖金和待遇开的都不低,经过多方拉锯,易辙最终还是选择了他早就确定的首都大学法学专业。 四中、地方政府和企业再加上首都大学奖励的奖学金,一共一百八十万上下,易真头一次体验被钱砸蒙的感觉,直到一切尘埃落定了,她还依旧感到不真实。 易辙难得臭屁地刮她鼻子,“这才哪跟哪,以后我还会挣更多的钱,你就安心当你的小富婆,什么事都不用干,花钱就行。” 易真失笑,知道他是说着好玩,果然易辙紧接着又说:“首都的资源非常多,等我们到了那边,看你是想继续念书还是去学烘焙,我觉得这两个你都感兴趣,那就一个个来,好不好?” 她有些怔愣,易辙温柔地抚着她的背,“姐,我们已经熬过来了,以后你不用再为我而活了,安心去做你想做的事,嗯?” 易真在笑,但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眼泪非本意地一直往外流,易辙吻去她的泪珠,温热的唇在她脸颊轻触,辗转来到她唇畔,落下很轻很温柔的一个吻。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70.校服 隔天易辙中午就出门了,班主任喊了几个关系好的学生去帮他整理资料,晚上他们班还组了个毕业散伙饭。 易真白天去饭馆帮了会忙,工作日客人不算多,七点多的时候芳姐就打发她回来了。 现在家里不仅多了许多首都的旅游册子,还有易辙收集来的不少成人学校和烘焙培训班的宣传册,易真看了好几天,实在是辨不出什么好坏。 易辙九点半回来的,刚靠近易真就敏锐地嗅了嗅,“喝酒了?” “这也能闻出来?”易辙弯起眼睛,“就喝了一杯,各奔前程的酒,这得喝。” 易真圈着他的腰,两个人抱着莫名其妙晃了一会儿,又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今天氛围是不是很好?” “嗯。”易辙想了想,“好多之前不怎么说话的今天都说了很多,好像大家都突然变亲近了,明明是到了分别的时候。” 少年的表情有些疑惑,又突然笑开,“很神奇。” 易真也笑,有些羡慕,“真好。” 易辙拍了拍她的背,好像感受到了她的情绪。 “对了,带了一样东西给你。” 易辙一脸神秘地拿过书包,献宝似的拿出一个塑料袋来。 看清那是什么以后,易真眼睛倏而一亮:“这是” “今天去帮老班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的,他说是之前给一个女生多领的,没穿过,他让丢掉,我就悄悄拿回来了。” 四中的前身就是易真之前就读的商阳一高,改名后校服只是换了个logo,校服制式没有变化。 易真退学时狠心把相关的东西全都扔了,如今再看见这套衣服,心里蓦地五味杂陈。 易辙轻拥着她,“姐,起码在我面前,你可以再做一次高中生的。” “嗯。”她笑着点头。 姐弟俩都换上了校服,易辙把手里架在柜子上,点开摄像。 屏幕中是两个身着校服的少年少女,易真控制不住的眼热,仿佛他们从不曾经历过这些苦难,他们会一起上下学,一起在朝阳初升时相伴离开家门,又在落日中走过街头巷尾。 他们依偎而立,灿烂的笑容在画面中定格。 拍的照片有好几十张,易辙挑挑选选出几张发在朋友圈,他今晚新加了不少同学,此时朋友圈非常的热闹,大多都十分惊诧地问这是不是女朋友,易辙还没来得及回复,高天阳就跳出来帮他澄清了。 这人自从高考完之后好像就住在了网上,二十四小时都能找到人。 一群人在他朋友圈底下聊起了天,但照片的主人们已经无暇关心。 夏夜的蝉鸣从紧闭的窗户中隐隐流泻进来,灯光下的影子晃了几晃,相拥的人影匆匆走进房间时还留下一道若有似无的泽濡声。 虽然是给易辙准备了自己的房间,但他也只睡了几天,之后就软磨硬泡挤进了易真房里。 易真今晚格外的热情,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有满腔的情绪想发泄,想贴近他,想拥抱他。 易辙跌坐在床边,粘着的嘴唇骤然分开,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对视间却又将那股火焰点燃,易真俯身的同时,易辙也仰头迎了上来。 湿热的吻持续了很久,分开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易辙沿着她的下巴向下吮吻,呼吸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让她有些颤栗。 易真仰着小脸,神色迷离,青涩的校服穿在她身上让她有种不谙世事的乖巧,单纯的面容沾染上了欲色,更让人血脉喷张。 少年呼吸微急,手掌掌覆上她的纤腰,慢慢往上滑动,直至来到挺翘的奶儿前。 校服衬衫的领口被解开,两颗嫩白浑圆的肉球在挤压揉捏中渐渐显露出形状,乳果在少年有意无意的搓弄下渐渐地充血挺立起来。 “唔”易真难耐地喘息,双手胡乱摸索着来到他小腹,隔着裤子抚摸早已精神起来的肉茎。 气势汹汹的巨物打在手心沉甸甸的,易真耳根泛红,眼含春水,在少年难以置信又期盼的眼神中慢慢蹲了下去。 敏感的肉头被含进一个湿热的小口时,易辙大脑甚至空白的一瞬,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狼狈的闷哼。 他太大了,易真含得很吃力,她没有做过这种事,全凭一时冲动,牙关咬合偶尔弄疼了易辙,还会听见他的抽气声。 易真更是紧张,面红耳赤想吐出来,脑后却按上来一只手,少年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别走,很舒服。” “唔”易真艰难地吞吐,渐渐也掌握了一些诀窍,上下撸动着棒身的同时也开始用舌尖卷着龟楞舔舐,口腔吸合轻轻吸吮。 易辙舒爽的喘息像是给了她激励,她吃得更加卖力,还在少年的指导下自己握住两团大奶将粗硕的肉茎夹住。 白腻的乳肉间骇然杵着一根深红的巨物,棒身狰狞,在一片雪腻间上下抽动,每每送到顶,都会被鲜艳的红唇吮住,勾引似的吸舔一下。 这新奇的刺激无与伦比,易辙没坚持多久就交代在了她嘴里,精液又浓又多,易真下意识吞咽,但还是受不住呛咳起来。 易辙把她抱起来给她顺着背,易真刚缓过气来,便觉一阵天旋地转,私处触上了少年灼热的呼吸,手下按着的是少年宽阔的胸膛 她坐在了易辙脸上! 易真瞪大眼睛,整个人红透了。 “小辙别”她挣扎着要逃开,却被易辙轻松卡着腰肢固定住,那里已经湿漉一片,肉唇敏感到了极点,被轻轻一舔就足以让她娇呼着软下身子。 百褶裙的裙摆将易辙的脸完全盖住,近乎密闭的空间里,鼻尖满是女孩甜腻的气息,迟来的酒意蒸腾,在私密的环境下发酵肆虐。 他一把拨开被打湿的薄薄布料,张嘴裹了上去。 “啊——不要”热烫湿软的唇包裹上来,灵活的舌头在肉缝扫荡滑动,时不时探入穴口浅浅戳刺,搅弄出“啧啧”的吸吮声。 易真软软地趴了下去,尽管羞耻不已,但身体却仍旧在他娴熟的攻势下投了降,她嘤咛着扭动小屁股,流着水的的肉穴在少年唇上前后捻磨,少年像是被鼓舞,短暂的怔愣过后,便是更加热情的吮吃。 易真小脸晕红,红唇微张,吐息灼热。 眼前正对着的是少年胯下精神的肉棒,她不经思考地握住,像先前一样舔弄起来。 夜色静谧,情事却是无比热辣。 大床上两具身体倒转交迭,彼此动情地吮弑着对方的性器,显眼的校服让淫靡的画面更添了几分偷吃禁果的禁忌,哪怕他们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也依旧为偷欢一般的快感沉沦。 “啊嗯小辙那里深一点啊” 一波波难以言喻的情潮将她席卷,易真难耐地扭动起娇躯,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舌头拔出肉穴发出清脆的响声,易辙从她裙底钻出来,满面濡湿,一副偷了腥的风流样子,易真被他这幅样貌蛊到,稀里糊涂就被他压在了身下,灼烫的顶端摩挲着湿淋淋的花穴,易真被烫得娇躯一颤,期待又害怕。 硕大的顶端靠近穴口时被主动包裹住,两片花瓣粉嫩嫩的,柔柔贴着深红龟头,易辙下颚绷紧,沉身进入她的身体。 “啊”即便已经做过很多次,易真依然会因为被他撑满的饱胀感而心惊,坚硬的灼烫一路破开内壁撞上最娇嫩的花心,易真攥紧了床单,红唇张着却说不出话,只发出低低的呻吟。 易辙初时入得很温柔,等易真适应过后,他才不再顾忌,捧住她的臀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她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每一次靠近都是对他的考验。 易辙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力道,内里层峦迭嶂将他紧紧吸裹住,似是有生命般蠕动着,不舍他的离去,又欢迎他的到来。 易真小手颤颤地揽住他的脖子,两团雪白的乳球在剧烈的撞击中甩动拍击,快感一层层累积,让她就快承受不住。 “啊啊太快了慢慢一点小辙嗯啊” 灭顶的快感狂涌而上,霎时将她席卷,易真绷直了娇躯,大股淫液倾泻而出,兜头浇在他热烫的顶端,易辙爽得直吸气,那处又软又湿,他仿佛浸在了温泉之中,颤栗的快感从尾椎骨蔓延到头顶。 易辙在高潮收缩的甬道内慢慢抽送着,将她酥软的身子捞着侧躺,自己则将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一片狼藉的交合处暴露在眼前,青筋虬结的肉棒在湿红软烂的嫩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好像要把那娇小的穴口撑裂。 “嗯唔不要了”易真软着胳膊推他,却很快又被肏的只余呜咽的嘤咛。 易辙正在兴头上,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难得一次校服,我们拍下来好不好,就像片子里演的那样。” “不不要”易真又惊又怕,柔软紧致的肉壁因为紧张更加缩紧。 得到了满意的效果,易辙唇角一勾,更加快意地抽送起来,“噗嗤噗嗤”声不绝于耳,龟头次次都顶入花心,将娇嫩的小口凿的软烂一片。 “嗯哈小辙停下啊” 疯狂地肏干不知持续了多久,易真受不住地哭喊已经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胯部被撞的发麻,交合处糊满粘稠的白沫,噗嗤汁水四处飞溅。 无止境的进出抽送,直到易真到了崩溃的极限,易辙才最后狠顶了几下,低哼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身体深处。 激流冲打在内壁上,刺激的易真哭叫起来,娇躯痉挛又到了高潮。 夜已深,蝉鸣似乎也随着云收雨歇而沉寂。 两人身上满是汗水,却依旧相拥着,带着对方的体温沉沉睡去。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71.尾声 梁瑾的学校和易辙同城,高天阳在他们隔壁市,他高考超常发挥,够上了梦中情校,现在是家里的祖宗,一整个暑假都快活似神仙。 梁瑾和易辙一样属于正常实力,她选择了首都另一个顶尖学府,校区就跟易辙隔了几条街。 这两个人已经成了家里的常客,隔叁差五就要来蹭饭。 虽然易辙嫌他们打扰二人世界,不过易真倒是欢迎得很,她最近跟着网课学烘焙,已经有模有样的,厨房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家里经常飘散着面包和奶油的甜香。 易辙去首都上学,易真肯定是要一起过去的,两人在这件事上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分歧。 他们准备提前半个月过去,定下房子也适应适应新环境,御景花苑是短租房,虽然租金比较贵,但是退租方便,这地方也不缺租客,易真租期还有半个多月,房源一挂上去就有不少人来询问。 正式转手也就是一周后,姐弟俩之前已经在网上物色过首都大学附近的公寓,趁着这几天时间也把合同签好了,就等搬家过去。 两个人都是不拖泥带水的个性,两次搬家都风风火火的。在这里短住的小半年没添置什么大件,这次去首都打算尽量轻装上阵,能不带的就都不带了。 光收拾行李就用了一整天,易真节省成了习惯,虽然家里现在条件好了,但一些没坏的东西她舍不得扔,她自己收整一遍再让易辙扫一眼,总能被他挑出一堆不用留的。 最后易辙索性让她去一边坐着,他自己来收拾。 看见易辙拎着两件纯白的长款羽绒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易真连忙站了起来,“这不能扔!” 易辙挑了挑眉,“为什么?” “因为......”易真哽住,毕竟只有她自己认为是有特殊意义的,或许在易辙眼里,这就是普通的两件衣服。 “嗯?羽绒服而已,又这么占地方,去首都再买新的就好了,为什么不扔?”易辙歪头看她。 易真大窘,眼神慌乱地到处瞥,没发现易辙脸上揶揄的神色。 “不说那就丢了啊......” 见他真的要往废弃框里丢,易真一时情急,一把抱住衣服,“别......这是......” 她的脸急速涨红,在易辙故作惊讶的视线下小声道:“这是我们......第一套情侣装。” 她说完就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睛,本以为会被易辙嘲笑,没想到耳边却传来他愉悦的声音,“我果然没猜错,那时候你已经跟我有一样的想法了。” 易真愕然睁眼,猝不及防被他在唇上吻了一下,“你那么早就喜欢我了,真好。” 甜蜜的羞意在心中发酵,易真不自觉也露出了笑容,突然有些冲动,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自己的,又带着这份酸涩的心意面对了她多久。 “原谅你当时穿着它去跟那个姓白的约会了。”易辙说着,惩罚似的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 “那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你突然会让我穿这件出门......” 说到这个易辙就气不打一处来,但事到如今,再去怪谁也没有意义了。 两人黏黏糊糊亲了一会儿,易真知道他是逗自己玩,没有要把衣服丢掉的意思,便接过羽绒服想收进行李袋,却被衣服口袋里一个硬硬的物件硌到,拿出来一看,是个黑色的丝绒小盒子,摸在手里触感很丝滑。 易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蓦然望向易辙。 少年站在光下,眉眼清润,明明没有说话,易真却好像看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你终于发现了。 易真心脏砰砰跳起来,盒子里是两枚素圈戒指,依偎着靠在一起,戒身晕着一层细腻的柔光。 “本来想着那天拿出来的,不过现在时机好像更好一些。”易辙笑着说。 两人互相为对方带上戒指,十指紧扣,戒指沾染上彼此的体温,毫无缝隙地贴靠在一起,一如他们的心。 此刻,再多的言语也只是多余。 轻缓的啄吻逐渐变得无法收拾,鼓噪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交错,易辙轻抚着她的头发,低哑出声:“今晚还睡么?” 易真脸红了红,笑着回吻上去,“不睡了。” 话音刚落身体便瞬间腾空,易辙将她打横抱起,卧室门轻阖,掩住满室旖旎。 八月中下旬,易辙将大部分行李邮寄,姐弟俩轻装登上了前往首都的飞机。 在首都租的房子是间上下层的loft,易辙看中它的原因就是因为房东也是个厨艺爱好者,厨房空间很大,设施也非常齐全。 两人在陌生的城市落脚,但比想象中更容易的适应了下来。 九月初,易辙正式开学了。 大一新生有为期半个月的军训,军训期间必须住校统一管理,易辙走的时候依依不舍,黏糊了半天都不肯撒手。 易真最近挺忙的,到首都来半个月,她已经结识了自己的烘焙爱好者小圈子,也报名了公益的成人高考网课,不出意外两年后要参加高考。 这种充实又忙碌的状态下,能分给易辙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少年从不会开口抱怨什么,但易真越发经常能感受到他隐隐的不满。 他这次军训,易真虽说舍不得,但心底隐约也会松口气,难得地体会到了妈妈把娃送去上学的轻松。 忙忙碌碌半个月过去,易辙回来时整个人都黑了一圈,但是精神很好,饭量也变大了。 又过了一个礼拜,高天阳和梁瑾也陆续结束了军训,两人在群里吆喝着要聚餐,高天阳坐动车过来也就半小时,几人商定了一下就决定是当晚。 梁瑾和易真姐弟先到,高天阳迟了十几分钟,一来就“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连一向懒得搭理他的易辙也颇为感触,不同的城市,同样的他们,缘分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 高天阳本身肤色就偏麦色,军训之后更是黑了好几个色号,没有灯的情况下只能看见两排白花花的牙齿,他豪横地叫了几瓶酒,叫嚷着今天要不醉不归。 燥热的夜晚,带着末夏暑气的微风卷携着几人笑闹的声音飘上空中。 几瓶啤的喝空了之后高天阳越挫越勇,又开了两瓶白的,易真和梁瑾喝了半杯就停下了,易辙倒是意外的好酒量,他喝酒不上脸,连着几杯下去也脸不红心不跳的。 “唉,老大,我真佩服你,真牛逼,那时候咱们那谁能考得过你啊。”高天阳已经明显有了醉意,“啪啪”拍着易辙的肩膀。 “当然我也牛逼,你看我高考那分,我草,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我居然考上了西大。” 易辙配合的点头,举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 易真在一旁听着,脸上一直挂着笑意,她顺手拿起面前的酒杯,斜里却横过来一只手,将她的杯子拿走,换了瓶果汁过来。 “少喝点。” 易真冲他弯了弯眼睛,乖乖地接过果汁。 酒过叁巡,高天阳已经从自我欣赏进入到了高谈阔论,还试图站在椅子上跟隔壁桌的大叔来场辩论,易辙好笑地拉着他,场面一度十分热闹。 易真给梁瑾也换上了果汁,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着,梁瑾的视线在姐弟俩身上转了转,见他俩隔着桌子还眼神黏糊的样子,不由羡慕地叹了口气。 “真真姐,其实我一直很佩服你们。”梁瑾说,“之前一直没有机会问你,选择和易辙在一起,你就不怕吗?” 是什么样的感情才能让人有勇气站在世界的对立面,承担可能会被整个社会批判的风险? “肯定是会怕的。”易真没有多思考,她笑了笑,正巧碰见易辙侧脸看她,两人相视一笑。 “但是我更怕以后身边没有他。” 她轻缓的声音在晚风中更显温柔。 梁瑾一怔。 “怕以后要看着她和别的女孩子成家,怕自己会在没有他的地方孤独终老。” 易真直起身舒了口气,笑容格外轻松灿烂,“跟这些比起来,其他的好像都不算什么。” 梁瑾怔愣着看了她许久,回过神后,也释然笑了起来。 高天阳闹腾了好半天,酒意散了不少,时候也不早,他就在隔壁酒店开了间房。 分别前,他语重心长地抓着易辙的手:“易辙,咱也是大孩子了,有机会就谈个女朋友,啊。” “还有真真姐,长这么漂亮怎么没人追的,哎,姐再不你看看我......唔......” 在他继续口出狂言之前,梁瑾“啪”一下捂住他的嘴,无语道:“能不能消停点,有你什么事!” 易真失笑,和他们告别后就转身离开了。 高天阳又被她扇了一下手臂,委屈地搓了搓,“打我干嘛,我说错了什么了,他俩条件这么好,谈个对象咋了!” 梁瑾翻了个白眼,“用你操心,人家早有了。” “我草,什么时候?!易辙这家伙交女朋友怎么不告诉我......” 他话音蓦地顿住,前方相携着的身影渐渐远去,连倒影都透着难以诉说的亲密。 脑海里划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高天阳瞪大了眼睛,“我草......” 吃饭的地方离家不远,姐弟俩决定遛弯回去。 易真牵着易辙的手,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地在晚风里散步了,两人都很珍惜这宝贵的闲适。 首都虽然繁华,生活虽然忙碌,但也会有这样的时间,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只是牵着对方的手,慢慢地走回家。 “今天老板送的青梅酒味道很不错,等明天春天我们也在家酿一点吧。” “好。” END ********************** 完!结!啦! 时隔近叁个月终于打下了这叁个字,谢谢大家陪真真小辙和我度过了美好又快乐的叁个月! 番外更新会比较慢,有啥想看的可以告诉我(不一定会全部写但一定尽量满足) 再次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