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身为人妻的我有十个男友》 女主人设和一些作话 这张是女主大概的长相,是用别人做的捏图链接来捏的人设。 提醒:这张图片是中式的穿着打扮(因为我也没找到日式的捏图),但脸是通用的。 对了,女主白扇子下也就是嘴角有颗痣。 目前打算从3.19开始每天晚上九点—十点中间日更,希望自己能坚持更文。 h方面:一点点h=未插入 h=插入 关于评论:因为写同人纯粹是因为兴趣来的,所以有时候后不起劲是因为自己喜新厌旧。 如果评论多的话,其实每个章节字也会多的(因为回来兴趣)。并不需要什么多有深意的话,即使说某个角色真欠操我也会很开心的。 第一卷即使是人妻,拥有男友有什么错!(目 第一卷 目录 1.1 “他”的妹妹是“他”的妻子 1.2 “他”的妻子有男友 1.3 永远听不到 1.1“他”的妹妹是“他”的妻子 天空乌云遍布,两道红蓝的光柱互相缠绕攻击,而这两条打斗的光龙来自于地面相邻的两处宅邸。 最终以蓝色光柱获胜,天空开始下雨。 “那个女人就是结野主播的前夫吗,阿鲁?”红衣女孩指着突然出现穿着黑白狩衣的女人。 “怎么会,最起码也是前妻吧!”戴着人的眼镜吐槽道,“不对!她显然不是巳厘野家家主吧!” 结野晴明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黑发女人陷入了沉默,“你……” “凛花,过来!少和他废话!”一个斜刘海脸上有红色咒印的男人执着把扇子出现在被破坏了一个巨大口子的墙面后。 “这次才是巳厘野家的首领,克里斯汀大人的前夫,黑之阴阳师——巳厘野道满。”头上长着犄角的少女式神解释道。 “虽已结婚却未打开心门,连手还没拉过,就被晴明大人把妻子抢走,心中充满怨恨的男人。” 这也就是两大阴阳家明明为了江户和平而选择联姻放弃从前的恩怨,却还是梁子越结越大。巳厘野道满因为怨恨而日复一日的与结野晴明进行天气之战,打乱结野克里斯汀的天气占卜,让其为难。 “哈哈哈哈哈,晴明,看来今天的对决也是我们赢了啊!!!”巳厘野道满快速的挥舞着扇子狂笑道。 “你妹妹的天气预报又出错了!让她老老实实回家吧,还真有脸悠哉的出现在电视台上啊!”他侧脸露出上扬的嘴角讽刺道,“你们兄妹俩也就只有脸皮特别厚吧!” “道满你这个混蛋!”因斗法失败受到创伤而半蹲在地面的晴明将传阅板用力甩过去,“接我的传阅板啊!” 而道满不费吹灰之力便接到了,显然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道满了,他脱胎换骨从地狱爬回来复仇。 晴明睁大了双眼,“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们走!”道满将扇一甩,指挥后方族人离去。 “快走啊,凛花!你在做什么?”道满不满的抓住名为凛花的女人的手腕,他看向地面的晴明,“你还敢看凛花!你们兄妹俩对我们做出来的事……我绝对会报仇的!你给我等着!”说罢便要带着凛花离去。 “叽叽喳喳的真的是吵得要死,别人不说话,就当别人是死的吗?”银发自然卷武士挠着头从地面站起走了过来,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凛花墨绿色的眼睛看着他,他愣在了原地。 “哈!这就是你们结野家请来的救兵吗?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废物死鱼眼!” “银酱才不是废物!银酱只是个头发乱糟糟的死鱼眼!”靠近屋子传来了小女孩的反驳声,随后被旁边的稍大些的男孩捂住了嘴巴。“你真的是在为银桑说话吗!少说点吧,他看过来了!” “哦,说错了,原来是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废物死鱼眼,一个黄毛丫头,和一副眼镜。真是了不起的救兵!”道满嘲笑道。 “他不会觉得自己很幽默吧!我到底是什么啊!”新八松了些力气,神乐从中挣脱拍拍他的肩膀,转而冲道满大喊,“谁是黄毛丫头啊!我可是都市丽人!” “喂,别不理人啊,混蛋!”神乐见道满拉着凛花背过身离去气呼呼地又喊道,他没回头,反而是那个肤色略显苍白的女人转过头对神乐笑了笑。 “银桑,银桑?你怎么了?”新八在银时的眼前晃晃手。 “别理他,新八唧,他肯定是迷上那个黑发女人了!”神乐拍拍他肩膀。 “你在说什么啊!”新八拍开神乐刚扣完鼻子的手,“虽然那个女人确实很美,但银桑也不至于刚见面就迷上了吧!” 神乐往后一倒用手撑在榻榻米上一脸老成的说:“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新八捂着脑袋转头问道,“话说回来那个叫凛花的女人是谁啊?” 外道丸坐在榻榻米上瞥了眼晴明,见其低垂着眼没制止,便开口:“我之前和你们说结野与巳厘野两家为不计前嫌和平相处选择了联姻,其实当时不止克里斯汀大人和对方首领联姻。”外道丸停下话语。 “还有我和凛花。”晴明接道。 “诶!”神乐与新八发出感叹,“所以你们俩家是双重封建婚姻?” 晴明沉默的点点头。 “封建婚姻,还毁约了,难怪对方会这么生气。”神乐说。“那个首领看起来就像是被喜欢的人狠狠的甩了然后恼羞成怒要报复!” “确实。”新八摸了摸下巴,“可是凛花小姐好像并不怎么愤怒。”他回想到刚刚凛花转头冲他们这里笑。 “咦,新八唧你脸红了!”神乐顿了一下,“是啊,刚才她还对我笑,绝对是喜欢我。”突然就被拍了一下脑袋,她捂住头看向旁边,银时已经缓过神来看向晴明。 晴明叹息一声,没再说话。 外道丸补充,“因为她现在应该是结野凛花而不是巳厘野凛花。” “你们没离婚!” “哥哥大人,你好像不太道德啊!”银时凑过去用胳膊揽住他,“把自己的妹妹抢走,却把对方妹妹强行留下。” “谁是你哥哥大人啊!”晴明推开他,手抵在下巴上咳嗽一声,“他和克里斯汀夫妻感情并不好,尤其是克里斯汀嫁给他后成天郁郁寡欢,作为哥哥的有责任将她带离。” “那你和凛花小姐关系就很好吗?”神乐问。 外道丸扑哧了一声,随后恢复面瘫。 晴明闭上眼睛又咳嗽一声,“当然!” “其实凛花大人是自己回巳厘野家的。”外道丸突然说道。 “吼吼,这里有人说谎了。”银时突然打起劲又凑过来。 “回娘家说明在夫家过得并不开心,是吗?”神乐窃窃私语。 “应该是的。”新八窃窃私语。 “也难怪,妹控刚才那副表现,看起来好吓人。”神乐窃窃私语。 “是啊,妹妹的天气预报每期都要录下来,那是变态吧!”新八窃窃私语。 “是啊,晴明大人以前就这样了,我们都已经习惯了。”外道丸窃窃私语。 “哇,我丈夫要是妹控成这样,还偷偷看妹妹公主,我一定也要跑回娘家。”银时窃窃私语。 “够了!我都听得见!”晴明怒视着角落的四人,“还有我不是妹控!”随后他脸颊露出淡淡的红色,转过身不去看他们,“我必须得操控大量的式神来收集情报,像妹妹公主这样的,略有所闻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哎呀呀,还真了不起。” “吵死了!” …… “凛花?”道满用扇子碰了一下身后为自己束发的妹妹。 “怎么了,哥哥?”凛花像个小女孩似的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 “这次的咒发生死斗你也参加。”道满瞥了眼她挂在自己身上的小臂,见她不说话又用扇子拍了她两下。 凛花默不作声的起身,“我要去厕所。” 你不会还喜欢他吧?道满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凛花停下脚步,“没有的事。” “很好,这次比赛我们一定要打得他们落花水流,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兄妹的厉害!”道满坐在地上大笑,凛花一时间想起了小时候,那时道满总是狂笑着自信的找那个人比武每次都是输的一败涂地。 可如今的道满不知向谁借了力,不知道付出了什么代价,能力大增。 凛花靠在门上想道,刚刚结野家的族人基本都受了伤害,只剩下那个人与那叁个不会法术的人。 他会死的,那个人会死的。 凛花攥住胸口的布料,平复了心情,恢复了笑脸,有些事情总需要面对…… 1.2“他”的妻子有男友 “你真的就只身一人参加这次比赛吗?” 晴明看向倚靠在墙上的凛花,她一如既往的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娇妍的面孔下露出脆弱的脖颈,几缕发丝埋在其中,而再深处被黑色的狩衣包裹的严严实实,如同长在黑暗中的熠熠生辉却又惹人怜惜的花骨朵。 “你不去观众席上吗?”晴明收回视线。 “你会死的。”凛花没回话,只是自说自的。 “那就让我死吧,如果是为了保护克里斯汀以及结野众。” 结野晴明,还是记忆中的老模样,那种自以为是的使命感让凛花笑出声。 她手一挥打开扇子遮住口鼻,背过身子,“那你就去死吧!” 反正,也与她无关。 可凛花看见道满用那未知的能力形成的黑烟掐住晴明的脖子直至整个人腾空,她捏紧了扇子,“哥哥!” 不阻止的话,他会死的。 突然少女式神打断了黑烟,凛花松了口气。 “那个,抱歉!我们来晚了!”是那叁个普通人。“请问天下第一武斗会的会场是设在这里吗?” “你们这些家伙,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啊!”晴明捂着脖子喊道。 看来他也不知道这几个人会冒着生命危险前来相助,看着那几人耍宝似的关心晴明,凛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几人的视线转了过来,白发自然卷指着她说:“哟吼,对面那个小姐,笑起来挺可爱的哦!” “你!”道满停下挥扇子,瞪着晴明,“这些人是你用来雇佣玩弄我们的吗!居然敢这么对我妹妹说话!” “喂,喂,对面这位哥哥,我们还什么也没说呢!”银时故意耍贱。 “是啊,是啊!”神乐搭腔。 “所以……”银时停下油腔滑调,认真的看向凛花,“要不要甩了你的妹控丈夫和控制狂、小白脸、结业主播的前夫、中二病的哥哥,来我们万事屋啊?” …… “银桑!你在一本正经的胡说什么啊?不仅仅对面那个巳厘野首领气的都冒黑烟了,我们这里的主将也冒黑烟了!”新八穿着黑色紧身衣,捂着脸晃着头顶的触角。 “还有你绝对是对那个巳厘野首领有怨念吧!居然加了那么多形容词,你是多讨厌他啊!” “你在说什么?”晴明额头冒着青筋抓住银时的衣领,皮笑肉不笑的说,“你最好是收回那句话。看来你不仅是想要我的克里斯汀,还盯上了我的妻子。” “不是这样的,哥哥大人!” “谁是你哥哥大人!” 银时摊开双手显得无害的模样,“我这是……是那种啦!啊,对了!赛前狠话!” “你最好是!”晴明松开他的衣领抱着胳膊斜眼看他。 “你看,我说的对吧,银酱就是那种贪心的成年人!”神乐摊摊手和新八说。 “好你个晴明!不仅拖拉着不和凛花离婚,居然还找人羞辱她!”道满伸出左手用款袖遮挡住凛花,“凛花,离他们远点!” 凛花拉下道满的衣袖,眯着笑眼,“我恐怕不能答应你们。” “凛花!退回去!” “因为我已经有男友了。” …… “诶……!!!” “没,没错,我们凛花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们少纠缠!” “别装了!你是才知道的吧!明明你刚才也和我们一样惊讶的嘴巴都张开了!” “要你们管!比赛开始!比赛开始!”道满挥舞着扇子冲着裁判要开始比赛。 “你们看什么?”晴明瘫着脸看着道满与凛花背影。 神乐拍拍他的肩膀,银时也伸手过来。 “不要露出那副表情!凛花绝对是在骗我!她是为了气我!”晴明拍开银时的手,瞪着他。 “哦。”叁人默不作声的站在晴明背后。 “不要用怜悯的眼神在背后看着我!”晴明恼羞成怒。 …… 道满无心观看比赛,坐立不安。 “哥哥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你……你刚才干得漂亮,看见晴明那副吃了土表情吗?笑死我了。”道满侧过头看着凛花,有些僵硬的鼓励道。 “不是哦,我确实有男朋友了。”凛花看着台上几人进行两人叁脚比赛解释道。 她推开道满凑过来的脸,“好好看比赛,哥哥。” “是什么时候!哥哥怎么不知道!”道满激动的又将头转过来。“哥哥可没把你教成这样,虽然晴明确实讨厌,你就不能再等等,我很快就会打败他,我会让他和你离婚!” “吵死了,哥哥。” “什么时候!” 凛花将扇子摊开挡住道满的脸,我也不知道。 “哈?” “那是以前的事了。”凛花依旧是盯着比赛台,那个橙发女孩和假扮式神的男孩是第一场比赛的选手。 她突然放下扇子,侧头看向道满,“毕竟我那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结婚了。” …… “你是在怪我吗?”道满用扇子遮住半张脸不再说话。 “不,怎么会。我们俩家能和平相处是再好不过的了。”凛花转头继续看着比赛,“而且哥哥还能娶到心爱的女孩。真是皆大欢喜。” 可惜俩家没多久,就因为晴明心疼妹妹将其带离,留下道满一人,崩裂。 “凛花……” “哥哥,不要说了,我并没有责怪你。” “凛花……”道满的唇被凛花的扇子按住。 “这场婚姻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所以不要再说了。” 台面上,神乐与新八这一组虽早到却无法克服心理食用“面包小姐”,新八遇到意外献出了初吻并与“面包小姐”谈起了恋爱引得一众唏嘘。 凛花见神乐一脚踢飞旁边巨大的式神,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原来如此。 她早该意识到的,那孩子是他的的妹妹吧!这么一想就说得通了,橙发,蓝眼,白皙的皮肤,那把伞还有惊人的武斗能力。 神乐,神乐,她念叨着,不仅仅样貌连名字都十分相似呢。 道满捂住口鼻禁止凛花起身,“那小姑娘什么身份居然把那么巨大的式神打的呕吐。” “确实真是又可爱又厉害呢!”凛花推开道满走上前。 道满不可置信的看向她,他越来越不明白凛花在想什么。 凛花拍了拍一脸绝望的新八,新八转头吓了一跳,“凛,凛花小姐!” “你做得很好,我很感动。”凛花举起大拇指。 新八头顶冒黑线,“你到底在感动什么啊!” “我决定向你学习。” “你决定学什么啊?” “你这个人怎么又在自说自话啊!”银时突然出现,扯开了凛花,推推她的背,“快回去,接下来是我们比赛了。” 凛花笑着回头看着银时,“我们以前见过吗?” 银时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大,大概吧!江户就那么点大!” “是吗?我见你对我很熟悉的模样。”她歪头思考了一下,又看向了银时的眼睛,“虽然我对你并没有印象。” 什么啊,留下这句伤人的话就自顾自走了,那个女人还是老样子啊!银时挠挠头回到结野场地。 1.3永远听不到 “那么有请双方阵营的大将副将登上擂台。” 晴明与银时一左一右跃过绳栏。银时不幸左脚被钩住摔倒在地,他趴在地上喊着“痛痛痛”,抬起脸发现一双脚站在自己面前。还能比这更丢人的吗?银时用袖子擦去鼻血,立刻站起身。 “凛……凛花!”他睁大了死鱼眼,眼前这个黑发墨绿色瞳孔的女人不是凛花还有谁。 “道满!我没想到你居然会让凛花登场。”晴明皱起眉头不满地看向对面。 没等道满说话,凛花撩起碎发侧眼看过来,“擂台上四个人,倒是我拉底了整体的层次。”她转身路过晴明,“还得请结野家主见谅,小女不才。”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快点吧,我等一下还要和男友约会。”凛花径直来到了擂台边待后。尽量不看晴明那看不懂事的孩子般的眼神。 道满“哈哈”了两声,还没挑衅够,裁判便开始了比赛。瞬间一道白色的影子划过,道满就被银时按在地面殴打。 “论肉搏战,我是绝对不会输给像你这样的小白脸的!”银时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直直攻击道满的脸。 这还是过于惨烈了,阴阳师们平时执着于咒法容易忽视体术训练,道满被台上的暴怒银时与外道丸携手共打! 凛花伸出击掌的手在空中显得无用,道满根本靠不近边缘。她强忍着不捂住脸,但面前这个画面过于凄惨。 道满被控制住动作,撅着屁股,而另一边银时摆出一副“千年杀”的姿势直接插入。 “既然是前夫,那你对结业主播的各种洞洞都已经做过气象观测了吧,你这个混蛋!!”银时发泄着不满,联合起外道丸要使出最后一击。 道满突然消失站在擂台外围柱子上拿着扇子摆出早已预料到的面孔,“一帮愚蠢的废物,全都中了我的幻术!” 此时的银时被外道丸的武器攻击到下体,痛不欲生的躺在地面。 “哥哥,你流血了。”凛花提醒道满他的身下流出了液体。 “那不是!” 凛花登上擂台,“哥哥还是赶紧去擦些痔疮软膏吧,我会将那个白毛解决的。” “都说了那不是!”道满装作没事人一样,背过身去,“我去喝些水,那个混蛋就交给你了。” “哈哈,这位小姐我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哦!” “你还是先从地面站起来吧!”凛花召唤式神,出现了一个粉色的肌肉猫猫。 “这,这难道是‘杀手皇后’!”银时震惊的指着凛花身边的穿着朋克裙子的肌肉猫。“快把他还给某个爱好平静的上班族!这里是替身,不是式神!” “不要担心,我还没那么厉害复制不了jojo里炸弹技能。”凛花微笑着抚摸着‘杀手皇后’的下巴,粉色大猫咪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你还着迷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凛花!”道满站在擂台下,与晴明比较操控着银时掉下来的两颗金蛋蛋。 “什么华而不实啊!这猫咪长着肌肉能好看吗!”银时大喊道,“虽然跟红王比较,哪个替身都好看的多!” 银时张着嘴巴紧张的看着自己的两颗蛋蛋被操控着打斗,“你们这两个混蛋,为什么要用别人的蛋蛋斗法!” 两颗金蛋蛋在擂台上四处追打,在差点碰到凛花时,一只粉色还穿戴着黑色铆钉手套的手接住了两颗金蛋蛋并捏碎扔在地面。 “银酱!”在神乐的关心声下,银时倒在了地面。 ”凛花捂住嘴巴,随后掏出块手帕,边帮“杀手皇后”擦手边说,“下次不要再用手碰脏东西了哦。” 粉色大猫咪点点头,握起了拳头攻击上台替换的晴明,他不喜欢晴明所以使出了全力要将晴明打倒。 此时晴明的式神正在擂台下给银时治疗,只身一人的他居然接住了“杀手皇后”的拳头。 道满让凛花退后,晴明身上的咒力急速增加,晴明把散布在江户各地的式神接触,将力量都集中到自己身上。 “只要能看到妹妹的笑容,我就心满意足了。”他是这么说的。 他抿住嘴唇向道满发出邀约,“放马过来吧,道满。让你见识一下我结野晴明真正的能力。” …… 凛花看着两人的打斗,她知道论咒法道满是怎么也斗不过晴明的,1562张符咒与103张符咒,这是小孩子都能做出的判断。 她站在原地握紧拳头,道满被巨大的火焰所吞噬,一定很痛苦吧,哥哥。但她不能上前,这是属于他们的战斗,从小便如此,假如自己做了什么,生气的反而是她的哥哥。 可眼前的画面让凛花再也控制不住了,她上前想要制止却被身上全是刻印的道满击飞。 是的,道满为了复仇向暗天丸借了力量,可现在他无法控制,嫉妒、憎恨使得暗天丸更加强大。 晴明被他抓在手心,试图用他心爱的克里斯汀呼唤他清醒过来。 然后,然后凛花就听不见了。 凛花倒在废墟中,额头的血遮挡住她的视野,她脑子里只听见“克里斯汀,克里斯汀,晴明,道满”,无论如何她都找不到自己的名字。 无论如何她都找不到自己的名字…… 无论如何…… 第二卷即使是四个人,也会被落下(目录) 目录 2.1 最讨厌哥哥!! 2.2 倒吊着的不仅仅只有蜘蛛侠,还有混蛋 2.3 发情期的蜘蛛侠才不会喜欢陌生大姐姐 2.4 只是打架,打不死人的(上) 2.5 只是打架,打不死人的(下) 2.6 不一样的选择 2.7 双向的触碰(一点点h) 2.1最讨厌哥哥!! 道满,你究竟在干什么啊? 这是道满时常从父亲那里听到的。自那晚睡不着觉父亲给自己讲了千年前御门两兄弟残杀争斗直至今日不对付,自己拒绝继承仇恨反被教训与晴明厮杀,他就将“爸爸”这个称号改成了“父亲”。好像这样就可以尽到微弱的反抗一般。 他明白晴明的天赋,无论自己如何的努力如何的追赶,他永远也赢不了晴明。或许自己在不得不听从父亲乃至整个家族的命令的时候,他就背叛了他们之间的友谊。 他姑且把自己与晴明比作宿敌,尽管自己或许在晴明眼里还算不得“敌人”。从开头的不情愿,到后来内心充斥着嫉妒、愤恨,扭曲的情感不仅仅是自己被迫与曾经的朋友斗争还有能力的匹配、族人的评价,再还有“妹妹”。 晴明有个妹妹,叫结野克里斯汀,长相可爱又有天赋,最重要的她总是散发着太阳的光芒。看着她的时候,道满总会感受到自己那漆黑潮湿的心被照亮了。 他有时会想,妹妹都是这样的吗?自己要是也有一个妹妹就好了。就这样,他对晴明身上能嫉妒的地方又增加了一个。 他还是时不时的找晴明进行决斗,日子也就这么过着。 直到有一天,父亲抱来一个孩童,指着她说,“这是你妹妹,凛花” 他拒绝了心中的好奇,曾经对妹妹的的盼望也消逝,他独自跑回房间躲在被子里偷偷哭。谁能接受自己被放弃?他擦干眼泪,坐起身来,年幼的他没办法对一个无辜的孩童产生恶意,而这恶意被化作动力也化作对晴明的恨意。 那孩子逐渐长大,咿呀学语,竟然学会了叫哥哥。道满呆呆愣在原地,但他还是拒绝妹妹伸过来手,他逃走了。 看到小凛花,他就不由来的想起自己的能力,尽管内心极力避免这样的情感,恶意还是像墨水一般在纸巾上晕染。 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远离了。 不知道是否是上天听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恶意,玩笑一般的事情降临到巳厘野家,小凛花的天赋随着长大逐渐减值。那孩子或许放在分家还算得上少有的天才,可她却是为了打败晴明而出生,为了替代道满而出生,这样的她就过分平庸。 父亲的关注度又回到了道满身上,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 巳厘野凛花,今年七岁,最喜欢吃甜食也喜欢吃辣,但最喜欢的是哥哥。即使哥哥总是不理会凛花,她还是捂好热脸追赶着哥哥的冷屁股。 “哥哥!”她揭开道满的门,凑近去一张肉脸,要是被教育她的婆婆看见了定要说她个半天。她耗着被管家婆婆教育的风险来找哥哥,却还是没碰见。 凛花失望的关上门,但还是鼓起气势去寻找。她握着拳头在走廊里东张西望,“啪”的一声凛花倒坐在地面,她揉着腰站起身抬头,“父亲大人……”凛花有点怕他。 “在这里做什么?”他严肃的面孔下似乎能看出来哥哥的影子,凛花回答道,“我在找哥哥。” …… 正当凛花觉得父亲不会回答她的时候,他说:“也好,你去看看他吧,他每天都会找晴明那小子决斗。”虽然天赋没开始那么高但以后多少可以为道满派上点用场,多学多看点总没错。 凛花鞠躬后没走几步就跑了起来,她兴势冲冲的跑到了父亲说的地方。至于父亲怎么想的还不在她考虑之中,她只是想找哥哥玩罢了! 啊,是哥哥!凛花扒在墙角发现哥哥正在和一个浅色头发的小辫子说话,那或许就是父亲所说的晴明,还没等凛花反应过来,哥哥就趴在地上了。 诶? 平时那么厉害的哥哥居然就这样被打败了吗? 凛花愣在原地,她看到哥哥的屁股上沾满了血,想要赶紧上前抱住哥哥,手忙脚乱的身上也没带纸,她心想着刚刚小辫子使出的“千年杀”是什么招数,便赶紧跑回家拿纸巾。 天气总是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晴天,现在就下雨了。凛花握着被雨打湿的纸巾跑回去,却发现小辫子消失了,而哥哥却还在地面上不动。正当她想跑过去的时候,一个浅色短发穿着和那个小辫子相同狩衣的姐姐蹲在道满旁边。 “真是对不起,我哥哥他下手的时候总是没轻没重的。”她拿出一个塑料包裹着的东西,似乎叫做“露利英”递过去,等凛花再大些的时候就会知道那是卫生巾。 道满从地面抬起那张略微脏却显得秀气的脸,凛花看到他脸红了,露出一副凛花从未看到过的表情。 啊,太阳也出来了。 她握着依旧湿漉漉的纸巾回家了,她知道这样的东西连自己身上潮湿的衣服都擦不干净。 道满回家后还是老样子,对谁都是那副表情,可是凛花见过他不一样的模样。她很难不去想为什么哥哥从来不对自己做出那样的表情,为什么从来都不对自己笑。 这天,凛花路过道满训练,今天的道满虽然还是那副生人勿碰的样子,她还是小跑过去拽了拽他的袖子。 道满感受到衣袖的下坠感,低头便发现了头发卷卷的蜷缩在衣领的凛花,他想一定是她太调皮了头发都凌乱了,下意识伸手就想把那缕头发从中拽出。 凛花的表情一下子就亮了,她嘴巴微微上翘,连嘴角的那颗痣都活跃起来。 “干……干什么?”道满做完这件事就后悔了,他收回手不自在的放在脖子后面。 “哥哥!”凛花拉着他的手 ,道满僵硬的弯下腰来。 “哥哥,露利英是什么啊?” 道满看着她发着光的的眼睛,他感到不适,挣脱了那只小手侧过身子,“你长大就知道了。” “可是哥哥……” 道满挥挥手,“我要练习了。” 凛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只是感到心里闷闷的,她跑到那片哥哥经常与小辫子晴明决斗的地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就这样看着天空。 什么啊! 我才是哥哥的妹妹啊。他可以和结野家的哥哥吵架,可以对结野家的姐姐笑、脸红,就是不可以和自己呆在一起。 凛花其实一直知道,道满一直在躲自己,凛花抱着膝盖想着自己要是再强一点就好了,哥哥就可以和自己练习打斗了,这样就不会找别的人了。再或者,那个露利英,上次自己也能找来给哥哥就好了,说不定,说不定,哥哥就会对自己笑了。 凛花将头埋在膝盖里,她其实什么也不知道,别人也不和她说,父亲平时也不怎么理会她,照顾自己的婆婆又只会一味的对自己说“不可以这样,不可以那样”。 该怎么办啊?这算是和哥哥吵架了吗? 呜…… “你怎么了吗?” 凛花抬头,一个笑脸展露在面前,是上次那个姐姐。 “没有啊。”凛花有点畏生,她听过有族人说他们俩家虽然是邻居却一点也不对付。 她躲开对方伸过来的手,神情不自在。对方也没生气,“我可以坐在这边吗?” 凛花点点头,毕竟这里不是她家的,她往旁边移了移。 “我叫克里斯汀,你叫什么名字啊?”克里斯汀眯着眼睛笑着问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我叫凛花。”凛花“啪”的一下子脸就红了,然后她就把自己像鸵鸟一样埋在自己膝盖中。 “啊!你就是道满的妹妹吗?”克里斯汀恍然大悟。 凛花从膝盖中发出闷闷的声音,承认了。她突然感受到头上传来很舒服的抚摸,她略略抬起头偷看,被发现了又埋回去。 “真可爱啊……” 凛花听到她的叹息声,脸更烫了,埋的更深了。要是哥哥也这样摸摸凛花的头就好了,想起道满她就不由自主的鼻头一酸。 “你怎么哭了?” 在克里斯汀的问候声下,凛花终于没忍住放声大哭,克里斯汀拍拍她的背,凛花一下子抱住克里斯汀。 克里斯汀有些惊讶随后微笑着抚摸怀中的凛花的头发,她听到怀中在这个哭泣的小孩带着哭腔,“要是,要是克里斯汀是我姐姐就好了。” “克里斯汀,这个在你怀里的小孩是谁啊?走丢了吗?” 凛花抬起头,用手指抹去眼泪,看见是那个把哥哥戳出血的小辫子晴明,“你走开,我好讨厌你!” “哈?”晴明伸手拎起凛花和她对视,“你要搞清楚你抱着的是我的妹妹,小鬼头。” “略略略。”凛花冲他摆了个鬼脸,晃着腿,晴明不注意松开了她,她就跑了。“再见,克里斯汀!” 这小鬼,都不喊姐姐的吗?晴明抱着胳膊看着她的较小的背影。 “哈哈。”克里斯汀挥着手,“再见,小凛花!” 晴明看着克里斯汀捂住额头,又是为自己妹妹善良而感动的一天。 “再也不见,小辫子!”远处又传来一声。 “这小鬼……”晴明额角冒着青筋,无奈的晃晃扇子。 2.2倒吊着的不仅仅只有蜘蛛侠,还有混蛋 “巳厘野凛花!”梦里哥哥充满着怒气大喊凛花的名字,凛花却只是坐在榻榻米上细细品茶。 梦醒后,凛花坐在被褥上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她将里衣合拢起身打算开始新的一天的训练。 巳厘野凛花,离十六岁还差叁个月,出生于阴阳世家,上有父亲与兄长,下有式神“杀手皇后”。正在努力训练自己的阴阳术成为巳厘野家可以依靠的顶梁柱的一员。 早已习惯每日的辛劳训练,却依旧接触不到顶端天赋的凛花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她只不过是想离哥哥更近些。就如同哥哥努力靠近小辫子晴明与克里斯汀姐姐。 凛花沐浴后坐在镜子前,望着自己的倒影。 晶莹的水珠顺着脸颊的弧度滑落,滴在白色的里衣上晕湿。指尖从额头到眉尾、卷翘的睫毛、上扬的的眼角、小巧的鼻头、嘴角的那颗小痣,还有那微微下坠的嘴角。凛花用指腹轻轻按压提起嘴角的弧度,直到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正在微笑才满意的用毛巾按压脖子旁的湿发。 褪去里衣,凛花利索的换上黑白狩衣就出门了,她知道这个时间段是哥哥决斗的时间。 “哥哥。” 道满从地面抬起头没有发现自己向往的那个身影,左右望了望,最终视线停留在面前的那只修长的手,他看着凛花的歪着头朝他微笑,长长的卷发别在脑后,几缕发丝藏在衣领之中。他鼻子嗅了嗅闻到了淡淡的水汽夹杂着小苍兰的香气,“哟,是凛花啊。” 现在倒也不像幼时那样不自在了,但好像又多了一份其他的顾忌。 道满没有握住她伸过来的手,而是自己爬了起来,他直立起身子用扇子拍了两下后肩,“哈哈,我感觉自己的能力又在增进。”随后用扇子猛敲了自己的手心,“可恶的晴明。” 随后,道满离去时拍拍凛花的肩,“父亲喊我有事,我先走了。” 凛花保持着微笑摸了摸被哥哥触碰过的地方,突然后方又传来道满的声音。 “对了,之前父亲夸你有进步,努力虽然是好事,但也要记得要休息。”道满走了几步定下来似乎时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提了一嘴后又抬脚走了。 哥哥似乎又开始躲自己了,得出结论的凛花没有孩童时的悲伤,但隐隐约约的有些不开心。 “你……” 凛花回头一看,是小辫子晴明。她歪着头笑道,“早安,晴明先生。” 晴明抿住嘴唇呆在原地没动,“嗯。” “哥哥已经走了。” “我知道,下次再和他说。” “不可以告诉我然后转话吗?” “不用,我还是和他当面说比较好。” “是。” “你不开心吗?”晴明手心捂着脖子说。 “怎么会呢?我不是在笑吗?”凛花微微点头示意告辞了。 路过时晴明闻到淡淡的香气,他的脸有些红,“如果你不想笑的话,可以不笑。” 他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凛花好像是被激怒了,她停在晴明身后,“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笑?” “我……” 凛花打断了他,“或许您妹妹公主之类的漫画看多了,现实可不如漫画,谁会因为几句嘴炮就哭的泣不成声?” 她开始说敬语,可嘴里每一句敬重的话语。 “你讨厌我吗?”晴明没选择接着她的话,而是提问。 凛花半阖眼睑,“怎么会,是我失礼了。”说着就要离去。 “要聊聊吗?”晴明突然隔着衣袖握住她的小臂。 “哈?”他们俩有什么好聊的? 晴明看着对方充满疑惑的表情,用手指抠了抠脸颊,“克里斯汀说最近很久没见你了。” 凛花迟疑了一下,选择停下,“她不是去当天气预报的大姐姐了吗?”这是克里斯汀的选择,两个人不能经常见到也是情理之中,不如说连晴明也很少见到自己的妹妹了吧! 凛花眯起眼睛看过来,晴明僵硬着脸有点后悔找这个借口。“你……” “凛花!你怎么还在这里?”是道满的声音,凛花回头瞧见道满朝她招手,她小跑过去,朝晴明那里点点头就握着道满的手走了。 晴明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叹息了一声自己在做什么啊。 …… 道满感受到手心微微的湿润,他握着妹妹的手却感到不自在,他晃晃手示意凛花松手,可看见她小鹿般的眼睛,那失望的表情。他手指放在下巴上咳嗽一声,将胳膊伸过去,凛花开心的抱住他的臂膀。 突然一种未知的柔软的触感从自己的手臂蔓延,这时候道满才真正明白当年那个肉肉的一口一个哥哥的孩子长大了,他藏在黑发下的耳垂有些发烫,一个激灵甩开了凛花。 见凛花受伤的表情,“握手,还是握手吧!”他主动拉住凛花的手快步回去,这样就可以解放了。 “嗯!”凛花控制不住的笑容,看起来比平常真诚的多。 凛花坐在道满的身后,执意要为他束发,道满本以为她是尊敬自己,心里还有些小骄傲,自己果然是妹妹眼里的好榜样。 可这时间一长,道满就发现了,她哪是尊敬自己,她就是喜欢玩长发。道满要收回,又觉得自己对她不近人情。 他正在思索着怎么将头发拯救出来时,突然身后有传来柔软的触感。“哥哥。”他感觉自己被小苍兰的香气包围其中,他被抱住了,他看着眼前略显苍白的臂膀,尽量放松心态,“干,干什么?” 凛花将头放在道满的肩上,轻声说,“哥哥,我想出去历练一段时间。”我还想要变得更强,强到可以站在哥哥身边。 道满沉默,轻轻握住了凛花的小臂,富有弹性且细腻的少女的肌肤,道满有些无奈。他转过身两只眼睛透过刘海看向凛花,“保护好自己,父亲那里我会去说的。” “谢谢,哥哥!”凛花没想到道满会答应,在他脸上留下一吻,开心的站了起来。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话,管家婆婆怎么教你的?”道满捂着脸教训道,好像这样就能消散脸颊上的火热。 “我现在就去整理行李!”可凛花完全不畏惧他。 “别忘了隔段日子就回家!”别像克里斯汀那样一去不回,道满看着她像个小鸟一样飞走了,喊道。得到远远的一声答应,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凛花不是经常出远门,或者说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过远门。 说是要历练自己,但是满足好奇心更占据凛花目前的目的。她换下狩衣穿上容易融的进人群的衣服,白色的内衬和墨绿色的和服外套。 夜晚的集市对于凛花很是新奇,她尝试着捞了一把金鱼,轻而易举的成功后就索然无趣的将装满金鱼的口袋给了一旁盯着看完全程的小孩子。 她咬了一口巧克力香蕉,站在湖边看着烟花,闪耀的花火倒映在水面也倒映在凛花的眼中。 “哟,这边这个小姐一个人很孤单吧,要和我们玩玩吗?”是小混混,长得很丑,凛花嫌弃的看着他们,她只喜欢漂亮的人。 “你什么眼神!”黄毛不满的要伸手,被旁边的绿毛拦住。“唉,小姐给个面子,我们一起去玩玩吧!” 凛花嘴角上扬,对他们笑了笑似乎是同意了。几个小混混看呆了眼,围着她来到了一个角落。“真识趣啊,我们会温柔一点的。” 凛花挑眉,突然身边出现了一个粉色的肌肉猫咪,“杀手皇后教训他们!” 凛花背过身子,只听见耳边回响着惨叫声。 “哟,小姐!” 凛花顺着声音看向房顶,却并未看到人。突然左边出现了一个倒吊着的人,他冲着凛花眯着笑着打招呼。 “你要做什么?”凛花后退一步,和“杀手皇后”靠在一起。 “不要那么防备嘛!”这个橘色麻花辫笑眯眯的样子真令人讨厌。 “你是蜘蛛侠吗?”“你是替身使者吗?” 他们一同问。 2.3发情期的蜘蛛侠才不会喜欢陌生大姐姐 “那你是替身使者吗?这位蜘蛛侠先生。”凛花报着胳膊看着他,“或许你可以下来,我不是很想仰着头。” 他转了个身灵巧的跳了下来,是个模样很周正的男孩,皮肤雪白身材匀称,说实话凛花觉得他长得很漂亮。但,凛花不喜欢他。 那张笑眯眯的脸怎么看都很讨厌的样子。 “我既不是替身使者也不是蜘蛛侠。”他用手指点了点下唇思考道。 “如果我是替身使者的话你又怎么看得见我的替身呢?”凛花很少和同龄人沟通,她这些年除了在训练就是在寻找哥哥的路上,现在想来同龄人也不怎么有趣。 “那我或许就是替身使者吧!”他的呆毛动了动,凛花视线被抓住了,她摸着下巴,“抓到你的替身了!”她猛地一抓,握住了那根呆毛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她的手被捏住了,眼前这个面容较好的男子说不定是个大猩猩,她感觉自己的手要青了。 她松开呆毛的一瞬间,手也成功解救,她握着手腕放到眼前,“你是大猩猩吗?力气这么大。” “不,是你们地球人太弱小了。” 凛花透过指缝看向这个笑眯眯的男子,“你是外星人?”倒是和地球人长相如出一辙。她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子,穿着一身中式练功服底下包裹着白色绷带,手里拿着把伞,再加上雪白的皮肤,右手握拳打在左手心得出结论,“我知道了!你是赛亚人吧!”说完凛花就要走,才懒得管他是谁。 对方还是笑眯眯的,只是抓着她的肩不让走。 “搭讪死缠烂打的话,可没女孩子会喜欢的!”凛花回头看着对方的因为惊讶而睁开的蓝色眼睛,将他的手一个一个的掰开。 他也没做出反抗,“没想到地球人也有力气大的人,不过……”他又将手放在凛花肩上,“还是我力气更大些。” “你有毛病?” “跟我打一场吧!”见凛花疑惑,他又补了一句,“和你的那个‘替身使者’!啊,你也可以加入!” “我是附带的吗!”凛花额头青筋暴起,这些年来她一直努力温和对人全被这个男人打破了,当然,小辫子晴明不算! “不要!”凛花破罐子破摔和他僵持在这里。 “这可就难办了!”橙发眯眯眼握着下巴陷入沉思,突然他很开心的合掌拍手,“有了!” 凛花倒想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他突然又睁开冰蓝的眼睛,充满了杀气,他朝凛花耳边打了一拳,“那就直接打你一顿!” 凛花的脸颊被拳风刮伤一个口子,鲜血流出,还没等凛花反应过来身后传来一阵悲鸣,原来是刚才的小混混们找来了一群帮手。 凛花用袖子抹去脸上的血液,看了眼那群混混,“要合作吗?” “哈,对你而言这些人还需要合作吗?”这小子满脸笑意,嘴里却全是讽刺人的话,真是令人讨厌。 “你要是不想打,就退后我要放招了。”凛花说完摆出姿势,嘴里念着咒语,睁眼,发光的闪电将小混混门击倒在地。 “哇哦!”橙发小辫子在凛花身后被风掀起衣摆,鼓掌。“你是魔法师!” 凛花回头反驳道,“是阴阳师!”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凛花才不会说她刚刚在想漫画中的情节,当然不是恋爱漫画,而是“两个人互相合作揍敌人比赛谁揍得人更多,如果他赢了自己就答应他刚才的邀战。” 现在想想,自己的想法果然太幼稚了。凛花的耳垂烧得通红,她念叨着,可恶的小辫子,无论是小辫子晴明还是小辫子眯眯眼都讨厌! 好在那个眯眯眼小鬼没跟上来,凛花找了个舒适的房间住下了,独自一人的历练的第一天就这样结束了,凛花只想着洗个澡睡觉。 凛花湿漉漉的从浴室出来,看着地面带着血渍的衣物,打了个响指,焕然一新。角落又响起鼓掌声,凛花看过去又是那个眯眯眼,甩过去一个暗器被他咬住。 凛花擦着头发上的水随意坐在沙发上,“我不想和你打架,‘杀手皇后’也绝不会和你打架,你趁早放弃吧。” “是吗?”他看着凛花身上的水珠顺着头发滑落在衣领中,低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抬头,“那这几天我就跟着你直到你和我打架。” 他起身打算从窗户跳出去,路过凛花时突然攻击过来,好在凛花一开始就不信任他早就默念了咒法,他怎么也碰不到他“你的魔法还真是不起劲呢?怎么不用那个雷对付我?” “是咒法,那个雷要是使出了,我今晚睡哪?”见他蹲在窗户前,凛花伸脚将他踹出去,“快滚,臭小鬼!” 第二日,第叁日,第四日…… 凛花总能碰见那个臭小鬼。看到他那副笑眯眯的面孔,凛花都要吐了,而此时此刻的凛花早已褪去了再巳厘野家养成一直微笑着的习惯。此时的她只想对那个臭小鬼说声,“fuck you!!!” “哈哈,很可惜,你虽然很漂亮,但我目前对女人不是很感兴趣。”他是这么说的,凛花的眉头不断跳动,她想要是不解决他,她是不能好好历练了。 或者说,这就是一场历练! 他们约在了湖边的草地上,看到他身上缠绕着的白色绷带,凛花不禁发问,“你是木乃伊转世吗?话说回来,你这么缠人,白天却没怎么看到过你。” “你是在抱怨我吗?”他歪着头显得很可爱的模样。 “哈?”听起来就像凛花在意他,对男友撒娇似的。 “你要怎么打?”还没等凛花说完,他就冲了过来,那野兽般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撕碎。 凛花既是召唤出“杀手皇后”挡在面前接住他的伞,他在跳起来双脚踩在“杀手皇后”的肩膀上借力空中转了一圈,朝这里开枪。他的伞里居然藏有子弹,凛花看着式神与他厮杀,手也不闲着配合着咒语辅助。 他有些泄力,“你这是犯规啊!” “你之前还说让我和式神一同上的,现在就不行了吗?” 他跳起来给了“杀手皇后”一脚,真不知道这小子是吃什么长大的,将式神一脚踢飞。可惜凛花可以使用阴阳术,面对无实体的的进攻,普通人是无法反击的。 无实体? 他突然反应过来,凛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小子用腿钳住了脖子,凛花倒在草地上,后脑重重的砸在地面。她感到脑子一阵发麻,脖子喘息不过来,她不顾自己穿着和服,腰部一使力用腿反夹住他的脑袋。 “哈哈,你要跟我比力气的话,可是会输的很惨哦!”即使现在被夹住脑袋,这小子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 “吵死了,谁让你笑的,臭小子!”凛花上身坐着个男人在胸腔,双手控制着对方的腿。“恶心死了!有人会打架把裆部直面女孩子吗?” 啊,突然发现我把致命处送到敌人危险的地方了呢!你要是咬下去,我可能就没办法有孩子了呢?他思考着,“可是我目前对孩子没什么兴趣呢!”大腿却加大了力气,这个山地大猩猩! “谁会咬啊!”凛花的脸因为使出所有力气涨得通红,“杀手皇后!”杀手皇后进入了凛花的身体,增强了她的身体素质,她感觉自己的力气更大了,似乎能与面前这个猩猩小子势均力敌,只可以自己不擅长体术,这次回去一定要加强训练体术! 二人掐架在草地上翻滚,突然凛花瞧见一双鞋子站在他们面前。 喂喂,团长。你每到晚上就消失,就是为了和这个小姑娘玩吗?一个懒散的声音响起,凛花觉得完蛋了,或许此时此刻他们势均力敌,可如果加上这个人的话就说不定了。她得想办法逃脱,她嘴里默念,空间咒法一直对她来说很困难,但此时此刻也在只能尝试看看了。 “虽说团长你现在是发情期,这种玩法对于你们这样的年龄还太超过了。” “吵死了,阿伏兔!你才是发情期,我们正在打架,离我们远点!” “是,是!团长你可别连个地球小女孩都打不过啊。” 神威感觉对方有些泄力,正要加强力气时,那个女人居然凭空消失了。“该死,给她逃走了!” “团长,你没事吧?”阿伏兔走过来伸出手被打开,“那女孩什么身份,居然能和团长你打成这样。” 神威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谁知道,反正下次遇到,我会杀了她!”随后就走了,只留下阿伏兔挠着头跟上去。 “发情期还真是麻烦啊!” 2.4只是打架而已,打不死人的(上) 凛花因施展空间咒法,幸运的降临到巳厘野本家,可惜她无法精准的控制自己的降落地点。 “凛花!?”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凛花僵硬的转头看到眼前的景象她下意识捂住脖子,“哥哥?” 巳厘野道满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清洁完身子打算休息,此时突然出现了不同的咒力,他警备着盯着前方,等意识到时凛花时他松懈下来。 道满看着她叹了口气,招手让她过来,但她迟迟不动弹,“过来。”凛花被再次召唤,才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迈着小步走到道满跟前。 “坐下来。”道满伸手摘去她的手,看到脖子上被眯眯眼勒出的红印子,“这是什么?”他用大拇指在凛花的勒痕上左右摩挲。 “哥哥,好痒啊。”凛花侧头夹住道满的手。 “你和人打架了?”道满没急着把手抽走,眯起眼睛看着她。 “我这次出门就是历练啊。”凛花咬着下唇,感觉自己做了坏事,但是又感觉情理之中。 “以你的能力,还需要肉搏?”道满抽回手指就,将手放在里衣宽大的袖子中。 “……”凛花低着头,从前的她虽一直比不上哥哥比不上结野兄妹,但比起以外的人她又十分自傲于能力。这次没想到蹦到硬板了,她倔强的抬头,“可他也没捞到好处!” “行了,你出门在外的日子里,能力没见涨,规矩倒是忘得一干二净。”道满指了指凛花的鞋子,打了个响指,榻榻米上的粘的泥土和草屑一同消失。 凛花感到身上换了一套衣服,整个人都被清洁了,她望着自己赤裸的脚,嘟囔着自己的体术有见涨。 道满皮笑肉不笑的拍了一下她的头,“那种没用又不优雅的能力见涨了,又有什么用?” 道满要是知道今后会因为体术差连咒法都没念全就被按在擂台上打,肯定要收回这句话。 “好了,不要低头了,靠过来。”道满伸出手嘴里念着咒语,手心出现白色的光按在凛花的脖子上。 “痛!” “打架的时候搜,不痛?” 凛花为了方便道满施咒,躺在对方的大腿上,她看着道满认真的为她治疗,黑色的长发落在自己脸颊上,“哥哥。” “做什么?” “要我帮你梳头吗?”她捻起一缕发丝,被道满夺走。“少来,别想讨好我。” 看着凛花一脸失落的模样,他闭上眼睛,“我看你每次都是自己想玩吧!”除了脖子上的伤其他的地方一同已经治好了,凛花爬起来凑到道满跟前,小孩子似的抱住对方的脖子挂在他怀里。 “好了,好了,你来梳头发吧!从我身上起开。”道满鼻尖萦绕着她的发香,脸颊微红。 凛花拿起木梳为道满细心的从上至下捋顺,道满的皮肤很白,脖颈细长上面还有一粒小痣随着呼吸在她眼里浮动。她“啊呜”的一口咬了上去,被道满狠狠的敲了一下额头,“你做什么!?” 凛花捂着脑袋,找理由,她总不能说那颗痣引诱她的吧。 “就是,就是饿了。”虽然她并不饿,与眯眯眼打斗前她狂吃了四个巧克力香蕉,而眯眯眼几乎将所有香蕉都吃了,不愧是大猩猩食量也是大猩猩。 道满一挥手,面前出现一小桌子食物,“快吃,吃完睡觉,明天我送你出门。” “哥哥!”她抱着道满的脸亲了一口,“我还以为我出不去了呢?” “你也知道。”道满用衣袖擦脸,蹭红了脸。 “谢谢,哥哥,哥哥天下第一棒!比小辫子晴明棒多了!”凛花举起手欢呼。 “哈哈,是的,我自然比晴明棒多了!”道满双手叉腰。 凛花坐在小食店的角落,回想着道满,她微笑着抿了一口饮料,果然她的哥哥是最棒的。 “老板,请先给我来十桶米饭!”一声清脆的的男声在凛花耳边响起,随后对方就在自己身边坐下了。 凛花僵硬的回头,看见那个橙发眯眯眼笑着跟她打招呼,“hi!” “hi!”凛花下意识跟着打了招呼,随后反应过来起身就要离去,被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 “你想做什么?” “再跟我打一场。” “不要!” “别那么快否定嘛!” 凛花见自己走不了,就继续坐下了。“你看你又打不赢我,我又打不输你。还有必要吗?” “老板,给这位小姐也上十桶米饭!”眯眯眼没回应,只是举起手又点了 十桶米饭。 “你有毛病,我根本吃不了这么多!”那小子松开自己的手腕以凛花看不清的速度狂吃着米饭,凛花顺势就拍打了他的头,将他按压在米饭之中。 他抬起头,将粘上的米饭摘下放入口中,“你生气啦?” “你装的?” “怎么会?” 沉默了片刻,他已经吃完了六桶米饭了,“你是大猩猩吗?”食量大,力气大,大猩猩也可以手撕敌人,他也可以。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眼前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小些的少年,听不懂人话并且自我,人不能和大猩猩做对比。 凛花怜爱的看着他,他停下食用,嘴角还沾着米饭,“少用这种眼神看我,杀了你哦!” “喂!”凛花戳了戳他的肩膀,可能是认定了对方是大猩猩,她已经没那么生气了。见对方还在疯狂往嘴里炫饭,凛花摇摇头将面前的米饭全推给他,他愣了一下照单全收。 你觉得我们对练怎么样? 他扒了最后几口米饭,合掌说了声,“我吃好了。”随后拉着凛花就往外走。 “你答应了?”凛花蹒跚着前进,一脸疑惑。 “就是只要不打死就往死里打的意思吧!”凛花看到这个少年身上仿佛冒着黑烟。 “你为什么说得这么恐怖,我是说我们互相增进能力。” “你是说想学习体术吗?” 凛花点点头,对方停下脚步捏住自己的下巴,“本来想说地球人体质不行,但你似乎还不错。”似乎是想通了,“正好拿你练习这种玄乎的能力。”他是指凛花的咒法,虽然用词奇怪,凛花顺从的肯定。 “就这么决定了!”随后他用手将凛花夹在胳膊下带走。 凛花的脸被自己的头发击打,她或许做出了错误的决定,这个小鬼真的可以使她成长吗? 2.5只是打架而已,打不死人的(下) 凛花想明白了,自己两个月前做出的决定就是脑子进水了。她躺在地面,连气都不敢大喘,因为每次都会牵扯到脸的其他地方,而她的脸已经青一块肿一块了。 眯眯眼,这个混蛋竟然专挑她的脸来打,虽然自己也是。但她这些日子发现,眯眯眼这个种族伤好得特别快,这让凛花很嫉妒。 “团长那家伙还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啊!”阿伏兔靠着墙懒散的看过来,“喂,小丫头!需要扶你起来吗?”周边的男人都笑了起来。 凛花翻了个白眼挺身站了起来,正要离去,手腕又被捉住,“你是每次都要抓住我吗?” 眯眯眼松开了她的手,凛花揉着手腕看过去。 “你叫什名字?”他问。 凛花愣了一下,才发现他们双方都没有呼唤过姓名。一直都是你啊你的称呼,而他的下属又一般只喊他团长。 “那你又叫什么呢?”凛花反问,周边传来了唏嘘的调笑声音。 “吵死了!你们干什么!我们俩现在都被打得鼻青脸肿有什么好唏嘘的!”凛花的脸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害羞,整个火热。 “神威。” 凛花不自在的转过头,“凛,凛花。” 神威如有所思的看着凛花离去,伸起拳头将要来八卦的下属打飞。 我要走了。凛花经过一夜的修复,伤口基本恢复,她找到神威打算告别。昨夜哥哥的式神小纸人找到她,让她回家,显然有事。 “哦。”神威正在换绷带,回答显得有些冷漠,凛花再次感叹对方的自愈能力,自己要是没有咒法说不定要躺个一个月。 “你确定不要我帮你治疗?”凛花戳了戳他背后。 他回头说不要,正好阿伏兔路过,打趣似的拍了拍凛花头,“要不然小丫头就跟了我们团长吧!” 气氛凝结,两个人不小心碰撞到一起,然后瞬间分离,“yue”!!!! 喂,你们俩也不至于吧!阿伏兔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前方两个危险的眼神跑了。 凛花抹去嘴唇上不存在的痕迹,不管怎么说还是比较感激对方使自己的体术上升,她歪头微笑道,“谢谢你。” “恶心死了!” “哈?”凛花皮笑肉不笑。 “我说你笑得恶心死了!” “你以为你很好吗?我从一开始看见你这副笑眯眯的模样就讨厌!”凛花捏住对方的脸颊往两边扯,神威也伸手扯过来。 凛花觉得心里怪怪的,但她并未管心中的异样就踏上了回途的旅程,那样的意外才不算是吻。 “哥哥。”凛花在踏入巳厘野家的一瞬间换上家族特有的黑白狩衣,一种浓烈的归属感将她包裹。 “回来了?”道满今日有些使凛花想起小时候,那时他也是这样明明在问候却不正视自己,就好像,就好像心中对她有愧。 二人来到茶室,道满朝凛花挥挥手,两人面对面坐下,道满还是那副眼神闪躲的模样。 凛花收敛了在外显示的野性,执起茶壶为道满斟茶,要是那小子看见又要说自己虚伪恶心了,凛花斟完两杯茶跪坐在榻榻米上等待亲不自禁笑出了声。 道满终于发话了,“凛花,你喜欢晴明吗?”他掩饰性的拿起茶杯小酌一口放下,透过发丝,他看见凛花保持着微笑却僵硬住了。 “哥哥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道满将手插入袖口,“前些日子我与晴明打算将巳厘野家与结野家的恩怨从此结束。” “那是好事啊,其实哥哥也没那么讨厌他吧!”凛花曾听族人私下讨论过,道满孩童时期与那小辫子晴明是要好的朋友。 道满伸手咳嗽一声,“那不是重点。”见凛花喝下茶水,道满又说,“你觉得克里斯汀喜欢我吗?” “……”凛花咬了咬内侧的脸颊肉,“哥哥是喜欢克里斯汀姐姐的吧!” 道满打开扇子快速的扇着风,但他脸颊依旧火热,“我和克里斯汀订婚了。” “哦。”凛花不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 “你不开心吗?” “怎么会,我很喜欢克里斯汀姐姐。” “太好了!”道满收起扇子,拍了拍脑袋。“差点漏了说,其实这次让你回来还有一个事情。” 凛花似乎已经意识到了,道满那副装模作样的窘迫模样实在是拙劣,“就按哥哥说的做吧。”她垂下眼眸。 “是吗?”道满咽下口中的说词也安静下来,兄妹俩就这样面对面饮茶。 不过一个月,结野与巳厘野家联姻,结野克里斯汀变为了巳厘野克里斯汀,巳厘野凛花变为了结野凛花。 真是皆大欢喜。 2.6不一样的选择 “你要干我吗?” “你在说什么啊?”晴明脸涨得通过红,背过身子不敢直视凛花。他感受到背后传来温热的触感,淡淡的小苍兰的香气将晴明包裹。 随后那本就淡的香气更寡淡了,凛花坐回原处,静静的看着被褥。 晴明咳嗽一声转回头,眼前这个微卷长发的女子正是他今日成婚的对象——巳厘野凛花,或者也可以正式叫她结野凛花了。 “你不要担心,我暂且不会对你做什么。”晴明是这样说的。 凛花看着他摆出一副笑脸,晴明脸更红了,“我们睡觉吧!”他看着只有一床被褥,打了个响指出现另一床。 晴明躺在被褥中看着天花板陷入了迷惘,这样的决定真的是对的吗? 他瞧了瞧角落里正在对镜子垂头梳发的凛花,心里有些慌张。 看见她忍耐着不露怯的模样,晴明一瞬间想起了孩童时期的凛花,那个小小的,凶凶的,只喜欢克里斯汀还说讨厌他的孩子。 他笑了笑,起身拂去被子走上前坐在凛花身后。见到她停止梳头,他主动接过梳子。 凛花脖颈处感到温热的呼吸,她放下手,顺从了晴明,这个又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开始为她梳头。他显然是没有服侍过他人,并不算熟练,但足够轻柔。凛花转过身来看着他。 他问,“弄疼你了吗?”凛花摇摇头,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随后黑藻般的长发随着她一股脑塞进了晴明的胸膛。 她听见,“砰……砰……砰”的声音,她知道晴明现在也很紧张。可从今往后,自己就是这个人的妻子了。 晴明触碰到她的一瞬间,感受到指尖下的皮肤变得僵硬,“下次吧,我们总有机会的。”他低头在凛花的额头上留下一吻,“我们可以在相处一段时间,不急的。” 凛花点点头,抱住他的颈子,晴明低头看着她,精致的锁骨下面有一道雪白的深处,他不敢再看了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他说,“我以为你会讨厌我。” 他听见怀中的人用闷闷的声音说,“我就是讨厌你。” 晴明想松开她,却被她紧紧的抱住,“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管我。” 晴明觉得她还是像从前那样孩子气,他怎么也不明白她心里想着什么,但他能做到的就是遵从自己的内心抱住她。 “你说……”凛花发出门缝挤压出来的声音。 “什么?” “哥哥他们在做什么?” “……”晴明现在有些慌张,他是男人,他再清楚不过男人了,自己可以第一夜不做什么,那道满可以吗?他是知道的,道满从小便喜欢自己的妹妹——克里斯汀。 他的克里斯汀,他纯洁善良的克里斯汀,为了两家的和平选择了联姻。 晴明将凛花送入被褥中后,掖好被子,自己躺在靠近门的被褥中,眼神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凛花看着他那副模样,便将嘴边的话咽下肚子,侧过身看着屋内的花瓶。 哥哥他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呢? 深夜她伸手想要拍拍晴明,却发现对方的被褥早就空了,凛花坐起身看着自己的手。 她想,要是道满也能这么关心自己就好了,晴明是克里斯汀的哥哥,可是道满也是凛花的哥哥啊。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打开了门走了出,夜晚的结野院子比想象的还要陌生。她刚走几步,便遇到了回来的晴明。 “你怎么出来了?”晴明不自在的问道,但嘴角的幅度告诉凛花哥哥那里似乎过得也不怎么愉快。 “你不在了。”凛花并没有主动问情况。 晴明咳嗽了一声,轻轻扶住凛花的后背将她往里推,“克里斯汀大半夜身上来女孩子的事情了,我去给她送卫生巾。” “哦。”凛花当然不相信他的说辞,但她还是松了口气。虽然她一直知道,克里斯汀并不喜欢自己的哥哥。 克里斯汀愿意为两家的和平献身联姻,却并不会将身子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 凛花,看着晴明月光下显得更加清俊的面孔,心里想着,但她是。 2.7双向的触碰(一点点h) 凛花躺在被褥中,耳边是晴明舒缓的呼吸声,她不说做的话,这个男人真的选择什么也不做。 她将身子埋进深处,在黑暗中她悄悄地伸手到里衣里面抚摸自己未着内衣的乳肉,大概算得上具有女人味吧。 凛花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在得知兄长与兄嫂并未行礼后,她变得轻松起来。她单手撑着地面,墨绿色的眼睛在黑夜里显得明亮,她幽幽的看着一旁酣睡的晴明,用手拨了拨对方的眼睫毛,并没有醒。她晃了晃对方的胳膊,并没有醒。 小辫子晴明和猪一样,她这么想着,有点生气的退回去,闭眼睡觉。 突凛花睁开眼睛,又凑过去掐住晴明的鼻子,她睡不着又能放他好好睡觉吗? “嗯……”晴明这回醒了,眼睛缓慢的睁开,迷迷糊糊的说,“是凛花啊……”然后抱住了她。 凛花被压制在晴明的怀中,伸手推推他的胸膛,又被抓住了手。晴明下意识将被子为两个人掖好,无神的眼睛又合上了。 这下子是睡不着了,凛花躺在晴明怀里想到。 小腿被对方夹在腿缝中,她觉得有些痒,她看着晴明的睡态,得想个办法将他身上的毛去除,即使他的腿毛不多,但凛花不喜欢的东西总是想着要去除。 真好啊,他可以安稳的睡觉,凛花嗅着晴明身上淡淡的熏香,和哥哥身上的不同,似乎更像那些虚无缥缈的神祇。而这神祇此时将他脆弱的胸膛裸露在她的面前。 自己急速的心跳声与他那缓慢的相比,凛花将有些发热的脸颊贴在他微凉的胸膛上解热。可似乎是更热了,凛花感受到轻微的凸起在自己的脸颊上划过。 是乳头。凛花抬起头观察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她随意的吹了口气,它竟然自己挺立起来。 哈! 无聊的夜晚,凛花似乎找到了解闷的东西。她偷偷瞥了眼熟睡的晴明,此时此刻她倒也没那么想吵醒他了。 凛花好奇他的身体,也好奇哥哥的身体,哥哥是不可能给她探索的,没想到这个成为了自己丈夫的人给自己探索身体的可能性也这么低。 手腕上被握住的力度逐渐消失,凛花其实可以直接推开他,可她选择了待在原处。 她的发丝在晴明衣襟里,晴明似乎有些痒了松开凛花伸手挠了挠,露出更多胸前的春光。 凛花虽然夜视力不错,却也不如身处白日。她懊恼的瘪嘴,唇瓣却不经意触碰到晴明的皮肤。 她没急着收回,水红色舌尖轻轻在细腻的皮肤上碰了一下迅速收回。好像也没什么味道,不如漫画中的使人意乱情迷。 晴明将怀中的凛花抱的更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坚挺的乳尖便送入她的口中。她下意识含住,口中的舌头打算推开这个柔韧的异物。 晴明发出了“嗯”的一声,沙哑又缠绵。 这个不得了,凛花意识到自己如痴女一般的举动时,自嘲的吐出那颗晶莹的乳珠,那颗乳珠接触到凉气颤了两下。 凛花看到此景,下体不禁微缩,她咽下口水打算推开晴明。她还做不到趁人之危,可晴明揽着她的臂膀过于牢固,她要是使力必然吵醒这个“受害者”,他胸前的口水可不是她能解释清的。 凛花决定破罐子破摔了,她微凉的手在二人紧贴的缝隙中往下游动,不小心触碰到对方温热的大腿,她小心翼翼的将手挪开转而伸入自己的腿缝。 凛花的大腿内侧被手指的温度冷的一激灵,咬牙忍住呻吟,一鼓作气将手指尖塞入潮湿温暖的穴肉之中。她尝试着拨弄两片阴唇,却因为操作不当,进退两难。凛花仗着黑夜,身边的人又熟睡,自己作鬼不成用还沾有淡淡湿意的手指拉着自己腰腹上的大手就往身下送去。 或许身下的手来自于他人的原因,那块软肉刚接触到不同的热度,毫无防备的就吞下半只指节。凛花咬住下唇,操控着那只与自己相比更加粗的手指,在小穴里肆意的穿插。 安静的屋子里除了这对新婚夫妻的呼吸声,还有一种黏黏糊糊的水声。 凛花嗅着晴明身上淡淡的檀香,脸部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晴明的被嘬的鲜红的乳尖,眼里似乎出现了那个夏天。 道满刚与晴明打完,大汗淋漓的褪去狩衣外套,只穿着白色的里衣站在水井旁用清凉的井水为自己带来慰藉。而凛花就站在屋子旁看着晶莹剔透的水浸湿了道满的身上,白色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淡淡的透着肉色。凛花较好的视力看到了布料下淡红的凸起和腰下深色的那处。 小凛花呆呆地站在原地,道满注意到她抬起手挥了挥,他说“……” 他说什么,凛花已经记不真切了,她的大脑一片浆糊,下体一个激灵。呻吟从喉咙挤压至舌尖,她顺势咬住了眼前随着主人的呼吸晃动着的乳头…… 第二日,晴明缓慢的睁开双眼,怀中的柔软让他清醒,淡淡的小苍兰香气在自己鼻尖萦绕,是凛花!晴明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手臂压在自己新婚的小妻子身下已经发麻,另一只手…… 另一只手动了一下,怀中的人发出呻吟,晴明不可置信的颤抖着从那紧致的穴肉中间抽出手指。 “想……想尿尿……”凛花眼睛只开了一个小缝,边爬起来打算开门离去。 晴明看着她身上的里衣只靠着中间的带子支撑着,可爱的胸脯和修长的大腿展露在他的眼前。晴明下意识捂住脸,却嗅到不属于自己的小苍兰香,潮湿的手指在脸上留下淡淡的湿迹。 要死,清晨的晴明如平常男人般勃起,尤其是收受到刚刚的刺激,下体越发硬挺撑起布料。 可此时的晴明以顾不了了,他赶忙起身制止凛花就这么出门,忽视了下身的不适,晴明拉紧她的里衣。凛花只是呆呆地站着让晴明为她整理衣物,看着晴明那副劳累的模样,在空中打了个响指服饰整洁但脸上还是不怎么清醒的模样出门了。 前面看着她那副吃完奶忘了娘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但下身的肿胀才是他接下来才需要处理的事情。 他掀起腿上的布料露出被下体的前列腺液打湿一处的内裤,从中解放了自己的小伙伴。他平日里不怎么做出这样的事,阴茎的颜色也颇为寡淡,只是龟头憋的红彤彤的吐着透明的清液,看起来十分可怜的模样。 他不熟练的撸动着阴茎,那邪恶的快感在他身上蔓延,一想到凛花很可能突然打开门,他便觉得阴茎快炸了。可就是如此,下体却怎么也不听话,怎么也射不出来,而且自己的胸前还感到微微的瘙痒。 他拨开衣领,瞧见自己的一处乳头鲜红还有一副牙印,一瞬间他想起凛花柔软的嘴唇下水红的小舌,一个挺身,白色液体洒落在他们的新婚被褥上。 晴明靠在枕头上双眼无神的粗喘,耳边似乎听见脚步声,他耷拉着的小伙伴似乎又有要起身的冲动,他忍着不适打了响指。 一切的证据都消失了。 他摆出一副平日里贵族的架子,坐在地面看着来人,只有他知道自己端庄的着装下藏着根流着口水的阴茎。 2.8房间角落里的“妹公”与“兄战” 最近晴明似乎在躲她,凛花坐在走廊边缘看着不知名的小白猫追着蝴蝶到处窜。不知道是哪个结野族人养的,凛花朝它招招手见它没反应也就没强求了。 隔着墙壁的便是她原来的家,或者说是巳厘野凛花的家,即使不情愿现在所处的地方才是她结野凛花的家。 结野与巳厘野两家之前千年的恩怨在双方首领及其妹妹们牺牲了婚姻的代价和解,而那道阻隔两家的墙去除了双方的结界本就称不上什么阻拦。 凛花走到墙面轻轻一跳便坐在了墙檐上,她晃动着赤裸的小腿想象着别发现后的场景,她这副模样肯定要被说不端庄。 克里斯汀? 凛花张开口想喊却停住了,她似乎不太开心的样子。 身旁的犄角少女也就是克里斯汀的式神外道丸看向这里,面无表情的对她的主人说了什么便退去了。克里斯汀微笑着看着凛花从墙面跳下来朝自己走来。 “小凛花,这边。”她挥挥手像从前那般拍拍一旁的空位,示意凛花坐过来。 凛花站在她的面前却怎么也笑不出来,长年累月装模作样的笑容是无法在真正的太阳面前展露的。见凛花垂着头不说话,克里斯汀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怎么了?” 凛花接过克里斯汀送来的手,她侧身倚坐着这个已经比她还要矮小的大姐姐。 “阿拉,小凛花现在还这么爱撒娇吗?”克里斯汀的手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暖,她忍不住握紧。 “当,当天气预报的大姐姐开心吗?” 克里斯汀沉默了片刻收回手,“开心哦。” 凛花的手空落落的,她只是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绳子,根本不敢抬头看克里斯汀的表情。 “凛花。”克里斯汀突然两手捧住凛花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凛花表情微怔,她看着对方一副严肃的面孔,“凛花,你不开心吗?”她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随后克里斯汀一下子笑出来了,“我也是哦,我很开心我们两家可以解除恩怨。” 凛花看着她的笑容,内心不经酸涩,她猛地扑在对方怀中。似乎又回到那个委屈的在石头上抱着大姐姐哭泣的小女孩。她带着略微沙哑的语调在克里斯汀怀中说,“我一直都希望克里斯汀是我的姐姐……” 克里斯汀反拥抱着凛花,“我也是,凛花在我眼里一直都是最好最可爱的妹妹。”她抱着凛花亲亲她头上的小璇。 “我们……” “嗯?” “我们私奔吧!” 看着怀中一脸正经的凛花,克里斯汀这才笑出了声,她点点对方的头,“好吧,那我们十年后吧!” 凛花握住那只手,“我认真的。” 克里斯汀凑到凛花面前笑道,“我也是认真的。” 凛花抹去眼角的泪水,“我平时才不会这样。” “我知道平时的小凛花,是非常坚强且要强的孩子。现在这样也只是关心我,对不对。”克里斯汀闭上眼睛,手指指着天说道。虽然凛花觉得她在哄小孩,但她还是别扭的回道,“你知道就好。” “现在我不仅是小凛花的姐姐,小凛花也是我的姐姐呢!”克里斯汀说罢挤到凛花怀中,仍由凛花抚弄自己的发丝。 凛花脸有些红但很快就放松下来了,两个人抱在一起晒着太阳,凛花想就算一直这样也不错。 角落里的纸片人动了动,晴明坐在榻榻米上紧皱的眉头也逐渐展开。 凛花平日里喜欢华而不实的东西,而在巳厘野家的时候管家婆婆总是管束着自己,虽然自从自己长大后已经很少再听从了。但凛花还是尽量控制自己的欲望,从她捏造的式神“杀手皇后”可看出来,她确实憋了很久。 下午晴明回房打算休息片刻,开门便瞧见一双白玉般的脚,而这双脚的主人正在悠哉的涂抹着鲜红的指甲油。 晴明咳嗽一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凛花透过散落在脸旁的黑发深深的看了晴明一眼,晴明不自在的进屋关上门坐在凛花身旁。 “你不开心吗?” 凛花将大拇指涂抹红色后奇怪的看了眼晴明,“你在说什么啊?” 晴明抿了抿嘴唇,“克里斯汀也不开心,你也不开心……” 凛花停下手中的活,指甲油溅出几滴鲜红的水珠落在她白皙的的小腿上。“你用你的‘眼睛’偷窥?” 晴明背过身子,“我只是恰巧,我的‘眼睛’遍布在整个江户。” “也遍布在巳厘野宅邸?” 晴明点点头,眼神飘渺。 “该死的妹控!”凛花抱起手臂嫌恶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我才不是妹控,我只是比较担心克里斯汀,克里斯汀那么善良敏感1”晴明转过身子反驳道。 “恶心!”凛花的眼神似乎刺激到晴明了,她越往后晴明越靠近。“离我远点,我可看见了你藏着的‘妹妹公主’!” “哈?”晴明脸涨红了,“我还发现了你藏的‘兄弟战争’!” 两个人揭完老底不敢对视,凛花靠着墙嘟囔道,“我最讨厌你了!” 晴明扶额,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那么幼稚,他咳嗽了一声,拽住了凛花露在外边的脚。凛花眯起眼睛用另一只脚踹了一下他梳理整齐的头,被他接住。晴明握着凛花的脚,掌心的温度传达到小腿,“你要做什么?” “下次不会用‘眼睛’看你了,我帮你涂吧。”晴明看着凛花的眼睛发誓,随后拿起指甲油的刷子为凛花仔细地涂抹。 结野家首领愿意为自己服务,凛花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他似乎做什么都很好,连涂指甲油都比自己细心,凛花看着自己涂出格的大拇指想道。 2.9妹控是不配拥有xx的(一点点h) 凛花看着结野家首领小心翼翼的抓着自己的脚为每一个小巧的指甲涂抹上红色,不觉心头痒痒的。 她侧过头不看他低垂的眼眸,他的拇指在她脚踝凸出来的小骨头上有意无意的摩挲了一下,凛花轻微的颤抖。 晴明抬起头看着凛花的眼睛,“怎么了?”他轻声说道。 她摇摇头并没有收回小腿,继续搭在他的腿上,裸露的皮肤似乎能感受到他光滑的布料下的体温。 晴明继续心无旁骛地为她服务,似乎是真的无情无欲。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手指早已沾粘在凛花的细腻的皮肤上。他半合眼掩饰自己的欲望。 “你……” 晴明看向她深沉的表情似乎强忍着什么,但还是细心的等待凛花的话语。 “结束后帮我按摩一下小腿吧,好吗?”凛花略有闪躲的看了眼晴明。 “嗯……”晴明低下头维持着之前的速度将最后一只小指涂成红色,轻轻托住凛花的小腿,低头吹了吹。 凛花用袖子捂着脸她咬住嘴唇不笑出来。 “做什么?”他抬头。 “哪有这么快就干啊。”凛花手指在空中划过,指甲油变干了,连她自己都不禁感叹咒术真好用。 “那你还让我给你涂?”晴明放下她的小腿闭上眼将两个长袖挽起露出线条清晰的小臂。 “嘿嘿。”接下来还要你按摩呢! 晴明握住了她的脚踝,微凉的温度让他皱起起了眉头,“你很冷吗?”凛花没回应,只是靠在墙面看着他一点一点的从下至上的捏着。 虽然只是小腿,但晴明掌心的温度随着时间逐渐已经爬到未触碰的深处,凛花低声呻吟着,似乎在感叹着晴明的手法。两条腿不禁伸直,刚才涂抹成红色的脚趾蜷缩,凛花听到他在低笑。 她脸一红伸脚就打算踹他的肩膀,被晴明捉住,“怎么了?”他还问怎么了? 晴明在凛花的怒视下轻轻在她的小腿上留下一吻,她捂着脸,“你要做什么?”她刚说出声音就后悔了,连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 晴明凑到她的耳边,用沙哑又调笑的口气说,“干你。”凛花想起了他们的新婚之夜,自己问晴明,“你要干我吗?”那时候他还知道脸红,现在虽然还是红着脸,但不知道私下做了什么竟然大胆了起来。 晴明呼出的热气打在凛花的耳廓,有些湿湿的。凛花微微张口,就等来了晴明的吻。 那是个缠绵的吻,凛花想这或许是她第一次吻,属于大人之间的吻。 一瞬间她想起了与神威的嘴唇的意外碰触,那也算得上吻吗?没等凛花想清楚,晴明惩罚了她的不专注手指在她被抬起的大腿上捏了一下,凛花呻吟张开了嘴巴让他更好的用舌头侵犯。 他似乎是刚吃过甜品,有淡淡的茶香和甜味,还配着茶水。凛花被按在墙面感受着他的气息,身下的布料已经滑落到大腿根部。 她感受到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抵在她的大腿内侧,那东西绝对是有生命的,它在跳动,它在挑拨。 “等……等一下!”凛花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却手抵在他的胸膛怎么也使不上力,她下身酥软连带着上身也没了力气。她想这可不得了,这要是在打斗时被对方亲到还不得当场失败? 可她不想想谁会在打斗时与她接吻?神威吗?那家伙绝对是处男来着,或许还可以成为大魔法师! 晴明顺着她的呻吟将头埋在她的脖颈舔舐着,“不要……”她应该是掌控主权的才对,快起来小辫子晴明,但她完全瘫软的靠在墙面。 死晴明,烂晴明手指也不老实在自己掐着凛花的药往自己怀里送,那东西在凛花湿透了的内裤外假装绅士的敲着门。 快插进来,快点…… 凛花即使脑子里只被这几句话占据,却还是支支吾吾的呻吟着,明明小穴紧缩着就差点隔着布料将那大家伙请进屋里,但她还是想掀开晴明爬到他上面结束自己的第一次。 突然晴明想起了什么,起身难耐的看着凛花,仿佛要将她整个吃入腹中。凛花捂着眼睛不想看见他,结果他真的站起身来。 他说,“对不起,这个时间段需要录制克里斯汀回放的天气预报。” 这个烂狗屎挺着个烂鸡巴藏在他那烂衣服里,就这么出门了。 凛花被他搞得衣衫凌乱的躺在榻榻米上,颈部都是令人羞涩的红印子,而下体半个阴唇裸露在内裤外边,都不需要润滑便可插入。 她将手指狠狠的插入下体,没几下就高潮了,小腿痉挛。 凛花满脸潮红的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衣物,咬着嘴唇尝试着缓慢呼吸平复心情,拿起一旁的指甲油继续给自己的手指涂抹。 迟早有一天…… 迟早有一天…… 2.10一切都是“哥哥”的错,时臣也背不了锅 晴明无法想象自己刚才究竟做了什么, 他肿胀的下体告诉他,他差点和好友的妹妹做爱了,虽然那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 他现在已经没办法在心中将道满作为朋友,即使曾经他们一直因家族的原因对立他也没产生过这样的念头,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后悔了。 此时晴明呆呆的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屏幕,而展示的人不是克里斯汀,因为克里斯汀嫁到巳厘野家后很久都没有上电视了。他没办法看见自己的妹妹整日郁郁寡欢只为了自己与家族,即使他知道道满深爱克里斯汀,也从未强迫过她。 所以他找了借口将自己从爱欲中拉出来,他不该因为其他理由将两个女孩嫁给不喜欢的人,那是一辈子的事情。 手指在唇瓣上滑过,似乎还能体会到刚才的柔软,关于凛花是否对自己有意这件事,他不敢多想便起身来到了巳厘野家。 他带回了惊讶的克里斯汀,他知道道满正在身后看着他们,道满并没阻挠只是那眼神即使没看见也感受到他的愤恨。 晴明想,这可能是结野与巳厘野家又一个针锋相对的高潮。 傍晚的凛花躺在一侧,晴明没说话只是躺在被褥中。 “这样的话,哥哥马上也会带我走的吧!” “或许……” …… 第二日哥哥也没来…… 第叁日哥哥也没来…… 第四日哥哥来了,带走了凛花…… 晴明就如那天带走克里斯汀道满那般,就站着远处看着道满拉着凛花离去。 道满面无表情的挥着扇子看着凛花在榻榻米上自顾自地喝茶,“你喜欢他?” “……” “说话!” 凛花抬起头幽幽的看着他,道满停止挥扇,“你生气了?” 凛花嘴角抽搐着上扬,她又摆出那副假笑脸。 “笑什么!”道满将手上的扇子扔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一个个都是这样的表情,所有人都喜欢晴明,一个个都这样迫不及待从我身边逃离。” 道满虽然平时缺乏体术锻炼,但还是不缺乏体能的,他手指使出的力气让凛花有些疼。 她看着眼前暴怒的哥哥,眼角渗出生理泪水,“你对待其他人的时候也这样吗?”她当然指的是克里斯汀,想也不会,道满从小就喜欢克里斯汀姐姐。 道满松开手指,看向旁边,他偷偷瞥向凛花,“对不起……” 道满觉得自己太不像一个兄长了,独自决定了妹妹的婚姻,再独自将她带离,还对妹妹撒气。 “你不要哭了,是哥哥的错。”凛花本只有眼角一点湿润,但人有时候不能听安慰,大颗的泪水从眼眶掉落。 道满手足无措的寻找纸巾,一时忘了咒法,揽住凛花用袖子布料小心翼翼的为她拭去眼泪。 “哥哥……”凛花抱住道满的脖子哭泣,眼泪顺着道满的脖子滑落。 道满手浮空搭在她的身上,在他记忆里凛花从未如从过,即使是在困难的训练都能笑着看着他。而她现在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自己怀中颤抖,他终于悬浮的手落下抱住了自己的妹妹。 凛花倚靠在道满怀中,隔着布料听见了他砰砰的心跳,她停止了哭泣扒在道满身上的感觉很奇妙,她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抱着道满更紧了,而道满也将她挤压在怀中,她可以闻到道满身上和自己相同又有些不同的气味。她感受到道满在自己耳边呼吸加重,隔着布料揉捏着自己的腰。 她抬头用刚哭过红红的眼睛看着道满越靠越近的瞳孔,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可什么有是对的呢? 他们亲吻了,道满就如同孩子般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碰到凛花的嘴唇又收回,仿佛在吃糖。凛花有晴明的经验将小舌吐出描摹着道满饱满的嘴唇,她感受到道满身体的僵硬,他的手指停留在自己的腰上。随后道满扶着她一同倒在榻榻米上,道满抬起头,空气中出现一缕银丝。 凛花见过这样的眼神,那是晴明有过的,她咽下紧张,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要是哥哥能侵犯自己就好了,她脑袋里出现这样的想法。 道满用手指拨开她的衣领,雪白的乳沟展现在自己的面前,而凛花的脸颊爬上了淡红色,小巧的嘴唇微微的喘息着,这样的风景晴明也看过吗? 他突然用力将凛花的一半胸乳露出,樱色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发抖,他伸出舌头裹住,耳边传来自己妹妹的呻吟。他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要穿破布料,那不是该给妹妹看到的,可是凛花抱着他的头不让他离去。他的脸颊埋在凛花柔软的充满着馥郁香气的胸部之中,舌尖玩弄着她的乳尖,一时间他感觉他们俩才是恋人。 道满撩起衣摆将未有旁人瞧见过的阴茎展露在妹妹生下,触碰的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低吟,道满感到凛花下方的湿润,抬起头深深的看着凛花。 “哥哥!”道满进去了一个头,凛花痛苦的皱起眉头,他咬紧牙关将阴茎拔走。 望着阴茎上淡淡的血丝,“你和他还没做吗?” 凛花摇摇头,道满俯身将凛花衣领整理好,拂去褶皱随后将自己的服饰整理好。他将凛花扶起靠在自己怀中,“对不起,其实克里斯汀她也拒绝了和我做那档子事,是哥哥的错一时间没控制住。”他将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见凛花没什么反应,道满咳嗽了一声,“你放心,我绝对会向那对兄妹复仇的,这件事就当作没发生过吧!” 哥哥。 “嗯?” “我想帮你梳头。”凛花没回应道满只是说出自己的渴望。 道满愣了一下同意了。 凛花绕到他的背后解开他的发绳,抱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哥哥的发丝里,“谢谢,哥哥。” 道满将手搭在凛花的小臂上,“嗯。” 2.11走了走了,拜拜拜拜 “虽然现在江户的天空正如您亲眼所见,正刮着狂风下着暴雨,但是大家完全没有必要担心的。”电视里的女人微笑着站在狂风暴雨之中抚慰着电视外的人们。 凛花躺在被褥之中逐渐张开双眼,额角的伤口已经被修复完好,她坐起身看着洁净的双手,事情应该是结束了吧。 “这世上根本没有不会停的雨,也没有散不去的乌云,所以请大家打起精神来。一起期盼天气能够早日放晴吧。一定能传达的江户的天气。” 凛花望向闪烁着光芒的屏幕,跟着“太阳”一起眯起眼睛微笑。 屋外庆祝的声音传入凛花耳内,本想推门出去的她停下皱起眉头,直到听到道满挑衅结野家就这么对待恩人二人争吵的声音,她低垂着的眉眼才舒展开来。 空间咒法依旧不是凛花所擅长的,即使有可能出现在未知的地方,凛花还是选择了使用。一道光闪过,原地只留下一张信纸。 「兄长: 如今巳厘野与结野两家和好,家中也有兄长你的主持。我打算继续外出历练自己的能力,有朝一日能为兄长你减少负担。 不必担心,我会定期写信。 ps:如果心里还念着克里斯汀姐姐的话,就好好追求吧!但不要让她为难。 凛花」 凛花掉落在水中,边骂边将头上的浮萍摘去。此时一只苍白的手落在她的眼前。 “做什么?”凛花抬头看着一个举着伞笑眯眯的男人弯下腰看着她。 他晃了晃手没等来凛花的手便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把她从水中拉起。 凛花因为惯性倒在在他的怀里,随后推开抱着臂膀看着对方,“神威?” 神威歪着头像个请求约会的小男孩,“和我打一场吧!” 凛花转头就走,却又被抓住了肩膀,湿漉漉的布料似乎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她回头水滴从脸庞滑落,“我不想打。” 神威收回手放在下巴上若有所思,随即他换了一个提议,“那亲我一口。” …… 凛花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面前这个小辫子,想着要是打他一巴掌是他痛还是自己手痛,然后她选择了放弃。 “少来烦我,你这个发情的公狗。”凛花毫不留情的拒绝。 “我不是公狗。”他睁开眼睛露出冰蓝的瞳孔。 “所以你不反驳发情吗?”凛花往后退了一步,他这么模样让她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场景。 “为什么要退后呢?”他向前一步,脸凑过来,“你之前不是很热情吗?” 凛花看着他张口闭口的嘴唇觉得心烦意燥,闭嘴吧,她咬住了他的嘴唇。 神威松开扇子抱住了她的脑袋,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如愿品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神威从以前开始就对自己的师傅夜王沉迷酒与女人感到不解,可现在他似乎能稍微理解些了,他闭上眼感受这场厮杀。 而脑内似乎又想起,那天夜王死后自己碰见了怀中的女人。 她那时状态似乎不太好,失去了往日的利爪,看起来就像一个平常的女人。海藻般的长发紧贴在她的脸庞,湿漉漉的衣物毫无空隙的包裹着她已经成熟的身体。 就如同现在这般,只是被稍微亲了一下,就已经瘫软了。 第三卷论做爱,还得是年轻人(目录) 3.1 3.2 3.3 3.4 3.1大魔法师的梦想就此破灭(神威h) 自那日被道满从结野家带走,凛花回到巳厘野家的这几日,她并未选择如曾经那般早起训练,她倒在被褥中很怀念自己的房间,这里的一切都是原来的模样。 下午凛花来到道满的房间,要说哪里变了,可能是道满的房间变了。望着道满坐在克里斯汀打理过的房间里潜心想着打败结野兄妹的模样,凛花退去了。 她径直出了门,看着路边的小贩,她发现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什么都要听从他人的小女孩了。 按道理是好事,哥哥不再躲避自己,反而是不拒绝自己的触碰,似乎在补偿什么。但凛花并不开心。 天空就像漫画一样,说下雨就下雨了,凛花没带伞也不施法避雨只是走在避雨行人之中。 雨水很凉顺着海藻般的发丝流入凛花的衣领,而她却像没感受到那般逆着人流行走着。 每个人都有自己行事的道理,并为此付出。可凛花她发现自己皮囊下是空的,明面上是自己在不停的追寻着强大,追寻着性欲,追寻着未知的东西。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只是表面功夫罢了! 她一直只是被给予的,等待着他人的施舍,而他人又可以随意抽离。 “哟!”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沉闷的雨天,凛花面无表情的看向这个打着伞挥手的笑眯眯怪物。 “你看起来很失落啊?”他好奇的凑过来打量着凛花。“要打一场吗?”雨伞边缘停在凛花面前,雨水顺着滑落在她的脸上。 “让开!”凛花用手打开那把伞,此时她的脸恢复了些许生气。 “哈哈,如果我不做会怎么样?”他摆出一副欠扁的模样凑得更近了,凛花能感受到他的鼻息,下一秒她拽住他的小辫子迫使他仰头。 “你瞧不起我吗,臭小鬼!我可比你高,你吃那么多一点都不长个子吗?”凛花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拽着小辫子的手加大了力气。 “喂喂,你的表情都扭曲了。”神威的笑容更大了,他挑衅着凛花。“这点力气可伤害不了我。” 可惜没等来两人的对打,凛花低下头吻了下去,神威睁大了眼睛。 他看着眼前卷翘的睫毛垂落,唇间温热的触感让他想起阿伏兔导致的那次意外,可此时却一点不似那次意外。 一点也不疼痛,反倒唇间有些痒,神威下意识张开口,一条水润的舌头闯进了他的内部。 十几年单身只靠打架舒缓青春的躁动的神威,并不算青春到对这种事一窍不通,毕竟他那师傅身处吉原,他瞧见的绝不算少。但此时却是他尝试情欲的第一次。 那条舌头肆意的在神威的口腔挑拨着,他一直是个好胜的夜兔,即使是这种方面他也要占上风,他反过来学着凛花攻占对方的内部。 寒冷的雨水在二人相触碰的脸颊上滑落,突然一个茄子飞过来神威接住,“要发情去lovehotel!这里还有孩子呢!”是卖菜的大婶捂住孩子的眼睛喊完后嘴里还念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有公德心……” 凛花松手退了几步,神威侧头看向丢茄子的那里,大婶瑟瑟发抖的抱着鼻涕直流的小孩看着神威走过来,“干,干什么?” 神威蹲下笑眯眯的将茄子放入孩子怀里,“期待你长大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武士,到时候……”他瞥到后身凛花离去,便起身跟着走了。 大婶松了口气,怀中的孩子只是继续吃着口中的糖,看着那个眯眯眼大哥哥和长发大姐姐走进了几百米开外的一个闪着粉色光芒的房子。他将茄子递给一旁的母亲,“妈,茄子。”随后被打了头。 凛花拿着房卡便上了,窗台的服务员看着她身后的神威一脸了然的模样,是小白脸啊。 “再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就杀了你哦!”神威青筋从额角爆出,紧接着跟着凛花上楼,服务员松了口气。现在的小白脸还真是不得了。 神威望着坐在床上的凛花,“你不和我一起洗澡吗?” “你倒是了解很多啊。”凛花打了个响指,二人变得干燥身上也换上了白色的浴衣。 “你的魔法还真是方便呢。”神威站在她的面前用手撩起凛花的头发。 “是咒法。”凛花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玩自己头发的男人,她伸手将神威裹在身上的带子扯下,浴衣送伞露出两条白色的大腿。 凛花用手捻起大腿中央的那条半苏醒的阴茎,嘲笑道,“我还以为像你这样只热衷于打架的怪物是不会有性欲呢!” 听罢,那阴茎小浮动的晃动着又起来了些,“怎么会,我也是男人啊。”神威低头看着她衣领露出一道乳沟,细长的手指正在玩弄着自己的小兄弟,翘着的二郎腿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 “听你这么说话真怪。”凛花好奇的用指腹在他的龟头上打转,透明又夹杂着乳白的液体从小孔中吐出,“这是润滑用的吗?”她指前列腺液。 “或许。”神威看着凛花的表情,有些好笑,连自己都不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被女人玩弄下体。 突然下体紧缩,那手握住了阴茎。“做什么?”神威的笑容持续不住了,这种力道要打在他脸上简直就比挠痒还轻,可要是用在阴茎上,这可就不那么轻松了。 凛花抬头看着神威不太好的脸色,笑笑,“原来你也是有弱点的,下次你再喊我打架我就攻击你这里。” “你要是打得到才行啊。”神威伸出手轻巧的放在凛花脖子旁。 “好啦,我帮你吹吹。”凛花松了手劲,低头离阴茎只有几厘米,微微张开口为可怜的小家伙呼气。 按道理如果是其他人,凛花是并不愿意做,可神威的阴茎实在是生的粉嫩,果然还是皮肤白的人那里的颜色也会好看些吧!她想起哥哥和晴明的,虽然颜色也不算深,但那里也不算粉嫩。 果然是因为年轻的原因吧。 凛花试着张开了口,她听见上面的呼吸声停滞了,她抬头笑道,“你不会以为我会给你口吧?” 神威微笑着将凛花按在柔软的床上,从上至下看着她,那阴茎本身还握在凛花手中,但龟头已经撩起她的衣摆紧贴在她细嫩的皮肤上,“不要惹我……” 凛花捏了捏手中的那块活肉,“你才是不要惹我!”随后神威俯下身吻住了她的那张嘴,打架天才难道也是运动天才吗,毕竟上床也是项运动。 他的舌头勾住对方软趴趴的小舌头,那恐怕是这个如毒蛇般的女人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了吧! 他的阴茎跳动着,因为刚刚一直安抚着它的手离去抚摸着它主人的腰腹,有什么东西似乎在吸引着它。随着主人在与身下的女人交换着热烈的吻,它成功的探索到两条腿间的身处。 嗯…… 那是它们第一次的触碰,龟头在柔软的阴阜上上下摩擦,发出水声,那个小洞收缩着像要把阴茎吸入腹中。 神威垂头在凛花脖子旁舔舐着,弄得凛花痒得抱住他发出咯咯的笑声,凛花的手伸如他的衣领,抚摸着两颗挺起的乳珠。她感受到身上的这个年轻的野兽在自己身上战栗着,“看来某人的乳头也很敏感呢。”她的嘲笑引来的是神威牙齿的报复。 “跟狗一样。” “那你就是在和狗做爱。”他一个挺身似乎碰到了什么阻碍,但没在意就插进去了。凛花掐住他的皮肉,“你他妈不能轻点!” “我们打架可比这个疼多了!”神威明明已经将丑恶的怪物插入她的腹内,却还装成可爱天真的模样疑惑着。 “那我掐你这跟烂鸡巴的时候,你怎么还知道害怕?” “我没有害怕。” “装模作样的烂鸡巴!” “哦,那这跟烂鸡巴还不是在你肚子里?”神威抽插了一下,进去的更深了。 “轻点!”凛花拧住他的乳头威胁到。“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做爱都不会!”泪水从凛花眼角渗出。神威看着她愣住了,随后他俯身吻去她的眼泪,身下的动作也轻了些。 他们胯骨靠着胯骨,阴茎在小穴中磨着,神威看见凛花张着小口逐渐开始呻吟,看来是舒服了。“你平时怎么不这么叫?” “哈?”凛花觉得他在嘲讽自己,打算骂他,却因为太舒服了,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声音没什么威慑力。她被神威干的,小腿都要抽筋了,可那个自出生就没开过张的野兽一直抖动着胯部,生怕少了一分一秒的快感。 “嗯?”神威在她耳边等待着她继续说话。 “你他妈怎么不平时露个屁股出来逢人就说要不要插进来尝尝味道?”凛花抱住他的头,试图憋死他,却听见他埋在自己胸脯上发出闷闷的笑。 “你在床上说话真难听。” “你任何时间说话都难听!你这个死小辫子,死眯眯眼,死矮子!”听到前几句神威还没反应,直到最后一个词时,他咬住凛花的乳头,舌头快速的舔着,凛花被他搞得话都说不出来,下体紧缩,喷出透明的水。 “你爽尿了?” “去你的,我这是高潮了,你这个死处男,要不是我好心,我看你一辈子当处男!”凛花瘫在床上,嘴里还念着。 神威点点头,“那我要好好感谢你才好!”他下身加速。 “喂,你慢点,我才刚高潮过!”随后凛花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一股微凉的液体射入凛花小腹,同时她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你这个混蛋!”她扯住神威的头发,“居然刚给我中出!” “我也是第一次,我下次就不会了!” “你还敢有下次!” 神威靠在凛花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再来一次吧?”说罢那物又精神了,自己下面也不争气直接吞进。 …… 3.2男妈妈也是妈妈啊 “想起来没有?”神威张开五指在凛花眼前晃晃。 凛花回过神来,脸颊还有些红润,确实那天他们俩在床上翻来覆去做了些情人才会做的事,这是她不能反驳的。 凛花闭上眼咳嗽了一声装作冷静,“所以你想做什么?”见对方没有发声,凛花侧眼嘲讽道,“你总不会想让我对你负责吧!” “对我负责吧!”“哈?” “你拿走了我第一次,对我负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他补充道。 “凭什么,我还是……” “你也是第一次,所以正好我也对你负责。”他双掌合拢,似乎是解决了什么大问题般。 “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凛花揉着微微胀痛的额角。 “好吧。”神威意外的迅速的答应了,“那你和我打一场,来真的的那种。” “我疯了吗?我恐怕都不能完整的回家了。”凛花想象着自己缺胳膊少腿的模样就不禁打寒颤。 “不哦。”他歪头笑着,“你会死在这里。” 凛花嘴角已经笑不出来了,剧烈的杀气从神威的身上散发出来,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她绝不会和这个病娇处男扯上一丁点关系。 凛花沉默的站在原地突然被按住肩膀,神威面带威胁的凑过来,“不要想使用你那个可以转移地点的魔法。” “是咒法。”凛花强装镇定。 “对咒法,我查过了江户上使用阴阳术的就那么两家。”他捏紧了凛花的胳膊,“而且两家还是靠在一起的是吗?” 凛花甩开他的手,“你以为你打得过整个家族吗?你打我都够呛。”她眯起眼看着这个威胁自己的家伙,来阴的也可以绝对要给他好看。 “哈哈,不要生气啊!”他双手举起只睁着一只眼睛,显得无害俏皮的模样。“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男孩。” 凛花皱起眉头,觉得喉咙有些恶心。 “如果有那一天,我一定是为了寻找我腹内孩子的母亲。”神威低头看看自己的腹部,说着些凛花听不懂的话。 “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我有你的孩子了。” …… 凛花的脑子一片浆糊,按道理这是一秒就可以拆穿的谎言,但对方的表情又一如既往的笑眯眯的看不懂。他低着头抚摸着腹部的模样好像就是那回事,凛花咬住了嘴唇一时间不知真伪。 “真的吗?”凛花希望他只是在开玩笑,毕竟对方只是看起来是地球人的模样,其实是个外星人,凛花对外星人的了解非常少。 神威并没有回答而是点头,“你会对我负责的,对吗?” 要是被他找到巳厘野家与结野家,捅到道满那里,她怕是怎么也说不清楚了。虽说自己与这个橘发小鬼确实不清不楚,凛花想要穿越回那个时候给自己一个耳光让自己赶紧回家。 要是自己的空间咒法可以穿越时空就好了。 凛花脸部僵硬的点点头,任由神威拉住自己的手,他打算带自己回他的春雨海盗团中,这可完蛋了自己是压寨夫人吗? 年轻的男人走在前边,身后拉着不情愿的女人。凛花看着神威面带笑容的侧脸,莫名的情愫从心中蔓延,她是第一次被人执着。 说实话,虽然有些奇怪,但她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看着男人纤细的腰部,“呐,神威。” 他没停下脚步,“什么?” “我可以摸摸你的肚子吗?”他迟疑的停下了脚步看了过来,沉默了片刻,“可以哦。” 凛花缓慢的伸手,在神威的眼底下轻轻覆盖在小腹上方,并没有想象的柔软或者生命感,只是衣物与腹肌。但凛花的心脏却多跳动了一下,这是为人母的感受吗? “怎么样?”他问。 凛花侧过身,“还能怎么样?” “哦。” 他们继续往前走着直到看到一个大型的飞船,“你们种族的男人怀孕了需要什么吗?”凛花问。 神威略有所思的看过来,“和地球上一样吧!” 凛花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知道啦,快走吧!”她轻轻推着神威走上去。 看见神威暴饮暴食的模样,凛花露出欣慰的笑容。神威停下饮食,“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好恶心啊。” “是吗?”凛花额角冒出青筋,果然这小子还是欠扁,凛花想着要体谅孕夫,“我不看你了,你多吃点吧!我走了。”说罢她便起身离去。 神威看着她的背影并未拾起筷子,“话说回来,那天早上我起来怎么没看到你去哪了?” 凛花停下脚步,额角出了一滴汗,不仅仅与神威的那天晚上不堪回首,那天早上她悄悄逃离后的事情更不堪回首。 “为什么不说话?”神威的声音从身后传到凛花耳内,她不禁有些寒颤,莫名的觉得自己是留下怀孕的妻子四处打野食得花心丈夫。 “我哥哥当时有急事找我。”看看,她现在的借口也出来了,凛花更心虚了。 “哦?”神威手撑在桌子上将脸托在上面玩着水杯里的冰块,凛花听见冰块从手滑落掉入杯中的清脆声响。 “好了,你也别多想了,对孩子不好。”凛花劝到,“你不是等一下还要参加会议吗?” “是啊,那我晚上再问你好了。”神威起身带起的风将他的刘海掀起,露出了还显得稚嫩的脸。 凛花觉得心里插了几把刀,这个比自己小些的男孩已经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她不由得生起要好好照顾神威和他腹内孩子的念头。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想想怎么糊弄晚上神威的质问。 只有坦荡的人才不会心虚。 她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回想着那天早上。 3.3抖s都是玻璃剑(上) 当时经过一晚上的奋战,凛花虽然很疲累但因为长期以来固定时间早起训练的原因,还是早早的苏醒。 身后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揽着自己的腰,凛花尝试拨开但却无法挣脱,人自然是无法与大猩猩的力量相比,即使是睡着的大猩猩。 该死,昨天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凛花捂住脸如果可以逃她想逃到无人知晓的角落里。可转念自己是正儿八经的成年人,拥有性生活又有什么错?凛花刚坦然没多久,突然发现原来自己还没有离婚啊。 小辫子晴明早早的将克里斯汀与道满的离婚协议寄过来,而道满也赌气似的签了名。本以为凛花与晴明的那份协议过几日也会发过来,可却迟迟未来,道满还发脾气说晴明不厚道。 凛花按了按额角,晴明是怎么想的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管了,横竖不过是一个晴明罢了,自己从小就讨厌他,长大也讨厌他! 正当凛花大脑纠结着,身后淡淡呼吸吐在她的脖颈处,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和谁一夜情不好,非要和这么个怪兽。 她侧头看去,怪兽先生白皙的脸庞确实是个实实在在的美少年,嘴巴微微吐着气,不说话的怪兽先生看起来像少女漫的男主。看到他耳朵上有一个牙印,不用说一定是自己咬的,凛花为自己脸红,虽然是怪兽但好歹也是青少年怪兽,自己多少有点愧疚。 他还嘟囔着什么,更孩子气了。凛花好奇的脑袋往后移了移,他在说什么?“血……脑浆……把你胳膊卸下来……” …… 什么少女漫男主!这分明的血腥叁级漫画的究极大反派! 凛花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挣脱出去,反而被神威越抱越紧,救命,谁来救救她! 凛花眼睛已死,这下她全身紧贴在身后这个巨怪身上,此时她也终于发现自己与神威是赤裸着身子的。也难怪她没发现,他们激战了那么久,肉体的皮肤早就形成了他们阻碍空气的衣服,换言之,她已经习惯了。 果然还是青少年,大早上就这么火热的与她打招呼,臀部上的湿湿滑滑的硬物绝对是那个夜晚将她搞得乱七八糟的罪魁祸首。 凛花恨不得把那玩意拽下来,可此时她听到身后传来了声音,怪兽要苏醒了。照他晨勃的程度,恐怕自己会被这小子一不做二不休来一场清晨运动。 凛花深呼一口气,熟悉的念着空间咒法,即使不知去向她也要立刻远离这里! 啪! 凛花身上粘腻虽然想着要去有浴室的地方,但也没想到会掉入水中,不过这水是热的倒也舒适,唯一缺点就是水池里还有一个人。 “哇!”对方发出感叹。 “哈哈,你好。”凛花挥舞着手打起哈哈,该死,自己的空间咒法短时间只能用一次。 “对不起,我不需要这样的服务。”短发男子说。 “我也不提供服务!” “是这样啊,莫非其实是tolove真人版剧组?”他挠了挠头,“可是我也不想演男主啦,我不太喜欢那样的角色。” “才不是!”凛花看着眼前的浅发男子大脑陷入了宕机一下子站了起身。 “好啦,不是就不是你要不然先穿个衣服?”浅发男子用胳膊挡住脸,却还是看见了凛花洁白的身躯,不算大但挺翘的乳房,细腰,修长的大腿。这对他这种来自乡下的青少年武士来说有些刺激了。 凛花认为大早上的突发事件太多了,让她大脑混乱,她快速的打了个响指洁净了身体穿上了白色的死库水。 “我说魔法师小姐,你穿上泳衣有什么用?” “你当我傻吗,我可在水里。”凛花抱臂鄙视的看着他,她选择的可是保守的死库水,也不暴露。 突然那男子起身给凛花带上了银色的枷锁,凛花嘴角抽搐晃晃手腕,“这是什么?” “手铐。” “你是抖s吗?” “是抖s没错啦,不过在此之前我是一名警察。”他摆出一副帅气的脸。 “一点也不帅,快松开我。”凛花看着面前赤裸的男子陷入了沉思,“你不穿衣服吗?裹一块布不可以吗?” “谁一个人洗澡会带衣服呢?” “那就会带着手铐吗?” “因为我是一名警察。”他看向一旁又摆出一副帅气的脸。 “都说了一点也不帅,还有你摆出来给谁看啊?那边有谁吗?”凛花觉得这个自称警察的浅发男子脑子有病,但她还是摆出一副和蔼的表情,“我说错了,你真帅气。可以帮姐姐打开这个手铐吗?姐姐还有事要处理。” “是这样的吗,姐姐!”不出凛花意料,他果然变得可爱起来,虽然一个大男孩这种表情让凛花有点恶心。现在的青少年怎么一个比一个油腻,凛花不甚理解,但她还是保持着微笑。 “哈哈,不行哦姐姐。”他歪着头,娃娃脸显得格外亲和,“你被我以性骚扰的罪名逮捕了。” …… “哈?谁会性骚扰像你这样的小鬼头啊!”凛花忍不住了晃动着手铐,将他的头锁在手铐中。“快给我解开!” “好,再加一个罪名,袭警!” 3.4抖s都是玻璃剑(下)一点点h 凛花坐在地面看着床上这个穿着白色浴衣正在擦头的男子,心里十分后悔,各种奇葩的事情接踵而来。 这里的床、沙发、地毯连带着天花板的灯都和昨晚的客房相似,“那个,请问这是哪里?”凛花不敢相信自己降落的地方。 “是lovehotel的204号房哦?”他停下手上的工作,“你真的不知道吗?跟踪狂小姐?” “你把我当什么了!!”凛花自然不会忘了昨晚他们的房间就是205,这真是上天给她开的天大的玩笑啊,一夜情逃离现场居然逃到了隔壁。想到这点,凛花声音逐渐变小,要是被发现了会被当成白嫖小男孩的坏蛋吧!看着眼前这个抖s警察,说不准更难逃脱了。 “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送你去监狱咯。”他走了过来从上至下俯视凛花随后蹲在她面前露出了散发着黑气的笑容。 凛花看见他当着自己的面穿上了制服,“你是真选组的?” 他没转过身,“是哦,变态狂小姐害怕了吗?” “不。” “说大话可不可爱哦。”他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项圈和链子。 “要你觉得可爱!你想要干什么?”凛花越发觉得自己遇到了变态,怎么什么变态都给自己碰见了?还都是矮子。 “哈哈,别看我是乡下武士,该绅士的时候也会绅士的。”他想把凛花套住翻倍咬住,“松口!你是狗吗?” 凛花下意识松了口,要是被道满知道了,怕是要她罚抄。自己也是的,每次情绪一激动就会忘了在巳厘野家学的所有规矩与伪装。 在凛花愣神的时候脖子已经被套上了项圈,“真乖。”他挠着凛花的下巴,夸赞道,“虽然凶巴巴的,但意外的很听话么。” 正当凛花要骂道,突然听到门外的男声,“请问有看到昨天和我一起的那个长发女人吗?” 神威起身后发现身旁早就没了人影,而身上的触感告诉他不是梦,他追下去问却只得来“没有。”的回答,又被她跑了呢,神威笑眯眯的紧捏着伞把选择离去。 再遇到,绝对要杀了那个女人。 凛花静悄悄的听着门外的声响,突然一道响亮的铃声从旁边传来,那个娃娃脸接通后。对方巨大的音量从手机炸出,“总悟!你去哪里了?让你调查,怎么一直不回消息?” “啊,是土方先生啊。” “什么是土方先生啊!” “我刚绞杀了些犯罪分子就随便找了个地方洗澡。结果又抓住了一个变态,等一下要带到局里。” “是这样啊。”对方安静了下来,随后又吼道。 最后二人交流,那个叫土方先生的警察等一下要过来一起把自己抓回去。 “听到了吗,变态小姐现在这里等等吧,这可能是你最后的好时光了。”他拽拽手上的链子,凛花被迫俯身在地毯上,对方弯下腰抚摸着她的头,“真乖,小狗狗。”嘴里还发出逗狗的声音。 凛花默不作声,突然身上冒出诡异的黑气,双手用力扯断手铐,苍白的肌肤上留下红色印迹。她拽住自己脖子上项圈的链子,连接另一端的总悟直接一个踉跄摔在地面。 “疼疼疼……你干什么!”总悟头着地撑起来揉着脑袋,疼的眯起起雾的眼睛,他看见对面的这个女人站立露出了不得了的表情。 “本来一开始是我打扰到陌生人,心里有愧疚一直不动手,再加上那个人一直还在旁边。”她一个使劲扯断脖子上的链子,项圈还留在脖子上。“现在他走了,你说我该怎么对你才好,小男孩?”凛花露出微笑,似乎又找回了巳厘野家的优雅。 但她要做的事情可算不得优雅,像一个野兽朝自己的猎物走去,踢开总悟悄悄要够到的刀,整个脚踩在他的肩上摁倒。凑到他耳边,“你完蛋了,臭小鬼!” “你先冷静下来,有话好好说。”总悟的大脑快速的运作着,虽然真选组肯定比常人要强,可面前这个散发着黑气的女人显然不是普通人,加上之前展露出来的接近魔法一样的能力不得不让他忌讳,尤其自己的武器被她踢走。 “你笑什么,小鬼?” “哈哈,我笑你以为我没武器了!”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手榴弹,正当他以为对方会露出惊讶的表情时,突然一道粉色的光出现。 “杀手皇后把他剥光,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扔了!”凛花命令着眼前这个朋克肌肉猫咪,总悟眼睛瞪圆了,“你敢!” 他赤裸着身子被杀手皇后在后控制住,冰凉的金属铆钉印在他身上让总悟打了个寒颤,“你想做什么?”他表情凝重起来,眼前这个变态女人到底什么身份,这身后的奇怪粉色猫咪显然是公的。 他脑子里想着这次居然要为了真选组献身了吗?自己可怜的小菊花要被这个女人命令而失去纯洁了吗? 他可不要,等一下土方先生就要过来了,自己绝不要在他面前出丑! “姐姐,可不可以让这个猫咪放开我呢?我知错了。”他眨巴着眼睛,完美的利用了自己的娃娃脸,要是别的女孩子遇到指不定还心软,但他遇到的是凛花。 凛花捏住了他的脸颊,“哈?你装什么?你不会忘了刚刚把我当狗一样使唤,还给我套项圈?” 总悟只能发出“哈哈”缓和气氛,凛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随后宛然一笑,总悟恶寒。 突然她手上出现了一个油漆笔,冰凉的笔头在男孩略显稚嫩的胸肌上写了“碧池”两个字,两个粉色乳头受了刺激凸起。“看你很喜欢啊,总悟same,哈哈。姐姐可不是坏蛋,即使你刚刚那么对姐姐。” 随后她抚摸着他平时一直训练而产生的腹肌上,“但坏孩子是需要惩罚的,你说是吗?” 总悟嘴角僵硬,比自己刚刚想的好多了,但莫名的就是不爽。他低头看着这个变态女人在自己小腹上画上奇怪的花纹,对方边画边说,“这是淫纹哦,还挺适合你的嘛,骚货。”她这么说是因为他的小弟弟抬头了,再怎么抖s果然处男就是处男。 即使不愿意,即使是陌生的女人,即使自己身处弱势,他还是硬了。 淡红色的龟头渗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凛花摸着下巴,“你还真是骚啊。”她抬头看着娃娃脸抖s瞪着他,“看来你很喜欢的样子。”她挥手,杀手皇后抬起他圆润的屁股露出他无人知晓的小菊花。 “哇,你屁股很翘啊,真选组平时也锻炼臀部吗?”说罢,凛花拍了两下挺巧的臀部,“像布丁一样,要是我完太鼓达人的话一定要请你做我的练习鼓。” “混蛋!” “嘿嘿。”凛花在他左边臀部上写着一个“正”字,“虽然没干你,但重要的是气氛,对吧。”随后她写了“中出”二字,“你说你还喜欢什么词,我平时黄漫看得少,像你这种发情期的公狗一定看过很多吧!” 总悟不甘心的扭动着身躯,臀部晃动着,下身的普通大小的阴茎左右摇摆着看的凛花心烦,掐住那只不乖巧的阴茎,听到传来闷哼声,凛花才心满意足的在他右臀部写上“播种ok”还打了个箭头,“嘿嘿,这样就可爱多了,你该感谢我。你上方的嘴巴又臭又脏,下边的嘴巴被我装饰成这样就可以外出见人啦!” “杀手皇后,控制好他,不要让他乱动!”随后凛花召唤出手机拍了个照,“把他扶正。” 凛花盯着这张恶鬼脸笑笑,在他左脸写上“肉便器”,气的总悟张嘴咬她,没咬到反被她摁住鼻子摆出猪鼻子的模样拍了照。 总悟恶狠狠的看着她肆意的拍着照片,突然听到门外剧烈的敲门声,凛花看向门口,那里有人喊着“总悟!总悟!” 凛花沉默了片刻,“开心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要走了。” “绝对……” “你在说什么?” 他抬起头,“绝对会杀了你!” 凛花歪头一笑,“那我等着你哦。”说完她蹲下身子,摆出yeah的手势,“差点忘了和你的小鸡巴合影!” 凛花看了看屋内的钟表,都到这个时间了,凛花直立起身子对着门施法,“我对你够好了吧,这门3分钟对方都开不来门哦,再见,小朋友!”凛花打了个响指,在他面前消失,而自己也失去了控制倒在地面。 “该死!”他迅速的穿上服饰,跑到洗手间。 3.5云朵做的欲望(一点点h,下章双人车) 凛花捂着脸在床上打滚,回想到自己对陌生男人做了那样的事情,即使对方先羞辱自己,凛花还是觉得羞耻万分。 要说是愧疚,那还真是算不上。凛花将头埋在枕头之中企图闷死自己,她居然一点也不后悔,想起那个抖s小鬼被她羞辱的暴怒模样,她竟然有些兴奋,下体分泌出些羞人的液体。 嗯…… 突然之间,有点想要…… 凛花咬住手指,另一只手悄悄地伸进下体的布料中,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湿润的那块软肉,像小刀分开黄油一般,凛花觉得下体一个激灵后化了。 无论自己如何在黄油中搅拌,始终感到空虚,她舔舐着指尖,舌头缠绕留下温热的液体。从来没有这么寂寞过,凛花口中干燥,要是随便进来一个人凛花都会考虑他的阴茎大不大,愿不愿意塞进自己的穴中。 她这是怎么了,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要这么做,神威说不定会回来,而头脑中大部分都是粉色的紫色的绵密的泡沫。 已经被占领了…… 手指在穴中来回的抽插,可是已经体会过性欲,已经品尝过比手指大得多的家伙,她又怎么能轻易的满足呢? 不算小的的空间中散发着发情的味道,凛花双眼无神盯着淡蓝色的被单,是啊,这个房间是神威的。本来凛花是想回到自己的房间的,但阿伏兔说那是客房,最近来了一群客人早就占用了,更何况自己早就成为了第七师团的“家属”,直接和神威一间房间不好吗? 凛花再怎么不情愿,但看到神威还未隆起的小腹她就心软了,那是她的孩子啊。父亲不爱自己是因为自己没能力也不是父亲的孩子,道满不爱自己是因为自己是妹妹更何况他爱克里斯汀,晴明?小辫子晴明一定最爱结野家和克里斯汀了!即使他喜欢自己也没用。她讨厌他! 神威? 或许他愿意生下自己的孩子是因为爱着自己的,凛花含着手指尽量忽视身下的躁动思考着,谁知道他这份青春期的躁动会不会有朝一日消失。只有,只有那个孩子,他小腹中的和自己拥有血缘的孩子才会毫无原因的爱着自己,只因为她是ta的母亲。 …… 凛花神智已经不清晰,她本身就是容易纵欲的那种人,一直以来都压抑着自己,不允许做这些不允许做那些,一切都不允许。 给她的东西都会说被收走就会收走…… 真是讨厌,唯有性欲……唯有性欲是自己可以掌控的…… 凛花的眼睛逐渐合拢,指尖还未从潮湿的小穴中拔出就睡着了,她太累了,伤口才刚好又用了空间咒法,精神上又是紧绷的,只有在性欲中她的大脑才能得到片刻休息,她便睡着了。 身体整个都轻飘飘的,凛花似乎是睡在云朵上,腿间的快感促使她睁开朦胧的双眼,是什么东西? 一条湿湿的水润润的东西在身下滑动着,吮吸着…… 她雾蒙蒙的眼睛似乎看见小辫子晴明在自己身下如饥似渴地舔舐着…… 她皱起眉头发下身下的又是穿着白色旗袍的…… “神威?”凛花撑起身子,却被对方抓着大腿不肯放下。“你在做什么?” 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透明的液体,他用大拇指抹去,睁开他冰蓝色的眼睛从下至上注视着凛花,“你说呢?” 突然凛花感受到身后有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温热的体温隔着身上薄薄的一层布料传递到凛花身上,他凑到凛花耳边含住耳垂。 “你好啊,姐姐。”声音清脆又甜蜜,像淋了蜂蜜的牛奶冰块,凛花觉得有些熟悉。 “姐姐好过分啊,已经忘了我吗?”他牙齿轻轻在凛花耳垂上咬着,“你在别人身上乱涂乱画,还拍了那样的照片,就这样忘了吗?” …… 3.6两只小马驹(h3p) 这是梦吗? 凛花仰躺在少年紧实又富有弹性的大腿上,对方正在顺从的为自己抚按太阳穴,他面容柔和到凛花忘却了那日的张扬愤恨的他。 嗯……凛花身下的舒适让她无法将注意力转移,她瞥到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却又无比傲慢的少年舔舐着自己的下体,她心头颤动竟生出比下体还要刺激舒适的感觉。 这一定是梦吧! 凛花缓慢的坐起身,抚摸着为自己尽心尽力口交的神威的头发,与平日里展现的不同,他的发丝是如此的柔软。 此时后身迎来了不甘示弱地的声音,他压过来用胸膛的激凸在凛花裸露在外的纤背上摩挲,“是因为他有你的孩子了,你才这么喜欢他吗?”凛花似乎都能感到那两粒乳珠,她抿了抿嘴唇,有点干渴,或许她想吃点什么。 娃娃脸少年很识趣,他侧过身来跪坐在凛花左手边,双手抱着凛花的脑袋将自己玫红色的乳尖送到她嘴边供他她啜饮。 他抚摸着在自己胸前如同饥饿的婴儿般的凛花,似乎有做母亲的风范,他不仅笑出声,“你看看你像狗一样。”即使是在梦里他的嘴巴也是一如既往的臭,凛花惩罚性的咬着他的乳头,大有要吸出奶的架势。 “哎,你慢点!”乳尖又疼又痒还有种诡异的舒爽,总悟无法再抚摸凛花的脑袋,他的手指蜷缩,头仰着嘴里哼着。 凛花吐出那颗沾满口水的被嘬的通红的乳头,看着他爽的要翻白眼的模样骂了句“骚货”。突然下体一阵快感使她身体酥软倒在这个“骚货”的怀中,下体的高潮来得这么突然,一阵痉挛,她顺着咬住刚才被忽视的总悟的另一个乳头。 “啊”的一声,一道白色的液体飙到凛花的身上,还有几滴溅到她的脸颊。随即总悟低头抹去她脸上的液体,俯身吻了下去。 两条舌头如饥似渴地在空中交织,从对方口中带下来的银丝掉落在二人裸露的胸膛上,气氛焦灼。 “我说你们俩把我当不存在,是吗?”神威抬起身子,额角冒着青筋。 凛花睁开雾蒙蒙的眼睛侧脸看着他,口中还含有别人的舌头,她瞧见神威头发凌乱,白净的脸上还沾有刚才自己高潮后喷出的透明粘腻的液体,那液体正在从他精致的脸庞滑落沾粘在他的旗袍上。 像被凌辱过后,凛花不禁想笑,却感到舌尖一阵疼痛,这个该死的抖s小鬼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他松口往后一仰咧开嘴伸出一节水红的舌头,像一只小恶魔,“活该!谁让你和我接吻还不专心。” 凛花的舌尖火辣辣的,她眯起眼看着这个浪荡的露出胸膛的少年,她要给他点教训,告诉他在场年龄最大的是她,你们俩都是弟弟。 她刚要伸手过去,却被拉住了小指,“张嘴,让我帮你看看。”神威那张清俊的脸凑到她面前,随后他伸手轻轻抬起凛花的下巴,凛花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有些脸红,乖乖的张口。 她听见旁边传来“嘁”的一声,她瞥眼瞪过去,却被神威接下来的举动怔住了。 他指尖在凛花微微吐出的小舌上滑动直到看到有道深色的伤口,凛花觉得有些痒,随后他伸出舌尖在伤口上轻点,更痒了。 可舌头似乎没那么痛了,被瘙痒覆盖住,凛花忍受不住便想收回,突然身下被冰凉的指尖径直捅进去,凛花“啊”的一声又张开口,她怒视着眼前这个装“贤良”的死小辫子,她就不该对这两个其中一位心软。 但下身的滋味实在是好,她嘴里呻吟着,搞得一旁的总悟刚发泄完的阴茎又站立起身子。 突然那只手指离去,凛花不满的看向神威,神威脱离她的小口,俯身像猫科动物衔住她的颈肉,闷哼一声就用他炙热的阴茎刺穿了凛花的下身。 啊……啊…… 凛花内里紧缩着包裹着那根异物,似乎想要把神威夹断,他试着拍拍凛花的后背让她放松下来,可凛花抱着他喊“不要”的场景实在是少见,就比如他们第一次凛花满口脏话的一边排斥自己一边又渴望着自己,虽然都少有的让他觉得可爱,但听到她如猫儿般的呻吟,除了下体更肿胀,他竟然生出了怜惜。 他试着缓慢的抽查,却听到旁边的陌生男子说,“你要是不行就让我来。”神威眼神里透露出不满,他凑在凛花耳边问,“他是谁啊,孩子他妈。”随即就加快了速度,凛花根本回答不出来,就被干的啊啊作响。 下体粘稠的液体摩擦着两具鲜活的肉体,“啪啪啪”整个空间都是他们的交合的声音。总悟脸色变深,爬了过来从身后抱住凛花。湿润的龟头在凛花的后背摩擦着,一个个吻烙在凛花身上,突然一双手穿过她的手臂下方狠狠的抓住两个被忽视的胸乳,肆意的揉捏着。 神威在前,总悟在后,两个死矮子把凛花夹在中间互相敌视着,他们似乎在比拼着什么。 凛花不爽极了伸脚直接把神威踹开,那根可怜的鸡巴还没有释放就从温暖的巢穴退去,神威倒坐在地面笑眯眯的看过来,“你生气了?” “废话!”凛花翻过身将后面偷笑的总悟撂倒,一脚踩在对方的鸡巴上,“怎么不射了?” “你冷静点!”总悟咬紧牙关,但下体竟然诡异的变得更硬,凛花用脚趾夹起他的包皮。“还爽不爽啦,你在背后想干什么?”她指的是抖s小鬼用这根胆大包天的鸡巴在自己臀上摩擦,似乎想占有自己的菊花。 那根鸡巴欲射不射,龟头的清夜溢出,总悟手臂抱着凛花的小腿,脸颊靠在上面闭眼呻吟着。 真骚啊,凛花想。 “你们下去,给我跪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或许是梦的缘故,凛花不仅忘了他们一个是孕妇,而且两个人都不是听话的那种人但还是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等待凛花的举动。 看着两个光滑白皙的屁股,“都把腿分开些。”随后两根迥异不同的鸡巴垂在两个人腿间,一根白皙透露出粉色,一根整体呈淡红色,看起来都算是很干净。 两瓣屁股中间隐隐约约能看到小巧的菊花微微的紧缩着,“原来你们俩也知道羞耻?” “哈哈,凛花我什么时候可以起身?”神威声音还是笑嘻嘻的,“你知道的,我怀孕了。” 没等凛花说话,一旁的神威反驳道,“你听他胡说八道,男人哪会怀孕!” 凛花一巴掌拍到总悟的臀部上,“啊!”总悟侧脸看过来,红红的眼眶似乎在责怪凛花偏心,凛花咳嗽一声让神威起身坐在一旁休息。随后,她从背后一把抓住总悟颤巍巍的鸡巴,双乳贴在他的后背,嘴巴咬住他的耳垂,“你看起来好像很不满的样子。” 对方还是支支吾吾的,凛花觉得这样的他很可爱亲不自禁亲了口他的侧脸,手指也在他的胯下撸动着。凛花下体的收缩着,刚才还未高潮就因为面子问题把神威踹开,而他此时咬着下身旗袍的布料,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以慰藉。 凛花握着总悟的鸡巴,心里一动,想要控制那根肉鸡巴肏入自己小穴时,她听见耳边传来,“凛花?凛花?” 她猛地一睁眼瞧见神威跪坐在床沿,“你在做什么?” 凛花意识到梦醒了,脸颊还带着潮红。 “你要是想要的话和我说就好。”他看向凛花的左手正插在小穴中还未拔出。 凛花盯着神威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猛地将他掀在床上,她俯身在神威的身上,直接解开他旗袍的扣子瞧见那粉嫩的乳珠含住,还没等神威反应过来,她便解开了对方的裤子伸手掏出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屁股一抬就插进去了。 神威看着眼前这个在自己身上肆意骑乘的女人,猛地用腿部力量往上顶报复她把自己当作震动棒。 “团长,团长!”门外传来阿伏兔的声音,“阿呆总督找你!” 神威嘴角的笑容消失,抓住那水蛇般扭动的腰狠狠的在自己跨上碰撞着,终于成功射出,凛花高潮后起身,指着浴室。“你快去吧。” 神威看着眼前这个利用完他解决需求的女人,额角直冒青筋。 3.7出发!目标是“怀孕石”! 凛花站在窗口看向击打过来的炮弹,眉头紧皱,“出什么事情了?”类似的宇宙飞船,显然是一伙儿人内斗。凛花有些担心神威,毕竟现在他已有孕在身,万一力量下降被突袭…… 阿伏兔托着下巴指挥着其余夜兔反敌,“喂喂,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可是我们的团长啊!” 凛花斜眼看过来,“我才没有担心他!”说罢,举起手来嘴里念着咒语,“只是我也身处于第七师团的飞船中,他们攻打这里就是攻打我!” …… “究竟是双还是单?”监狱角落颓废的女子嘴里一直念叨着。 “我押单。” “真是遗憾啊,是双!” “哎呀呀,那个赌博是带有诅咒的哦,看来这次要轮到你去死了呢!” 高杉晋助转头看向一旁被枷锁紧紧拷住的神威,“被算计入狱的打不死的怪物也敢胡说八道?” “哈哈”…… 神威坐在阴冷的地面回想着刚刚那个身着紫色和服的男人所说的,“反正要上一辆飞船不如上你这家伙的船”。一时间他不仅仅想起了叁天后的约好的突袭,他也闲得发慌想起了身处第七师团飞船的各位。 他并不担心自己的下属们,也不担心凛花的安慰,反正那群家伙才不会那么容易就去死。 他只是稍微有点后悔怎么来之前没把凛花按在床上狂干。 神威闭上眼,鼻尖似乎还残留着女人的香气,指腹似乎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 “啊啦啦,这里似乎有个小鬼想女人了!”华佗趴在地面看着斜角的神威嘲笑。 神威睁开眼睛笑道,“居然被你这样的疯子嘲笑了,还真是讽刺呢。” “哈哈,像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鬼,肯定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吧!”曾经光芒万丈的孔雀姬靠在肮脏的监狱墙上调笑着,她抓紧一切机会嘲讽别人,似乎能找到曾经的状态。 神威沉默了片刻,“假如一个男人怀上你的孩子,你是什么感觉?”他突然问道,表情还是带着笑意,但华佗在他不正经的面孔上居然看到一抹认真。 “你疯了吗,小鬼?” “原来如此,会觉得对方疯了啊。”神威收回目光不再理会。 华佗也不管他,嘴里继续念叨着“是单还是双”…… 神威被锁在满是乌泱泱的人的大厅中央,他看着眼前这个来自地球的武士冲着他挥舞刀剑,一瞬间,他倒下了。 却没有血液流出,他迅速操控着麻木的身体跳了起来扭伤一个护卫的头,而高杉也砍下一人的臂膀。 他们才是整个场上唯二的刑罚人,这里是其他人的断头台! 突然一处墙面崩塌,满是灰雾的地方被一声嗓子穿破“神——威!!!你这个混蛋!!”只见一群夜兔中间站着一个黑发女人手持着一个牛头人将它狠狠地扔过去,直直的砸向大厅中央的神威。 神威伸手一接反过来把牛头人当作武器击退身边的敌人,随后背后传来高杉的声音,“那是你的女人?” “是哦。”神威两拳摆出预备击打的姿势看向四周。 “真凶啊!” 神威追上正在逃离的阿呆提督,微笑着单脚踢过去,“是啊!真是个超凶的女人!” “现在开始,我就是笨蛋提督了!”神威踢坏眼前巨大的飞船后笑眯眯的站在原地,随后感到身后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是熟悉的小苍兰香气,他转过身还没等说什么就被打了一巴掌。 他歪头嘴角留下一缕血,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阿拉,被发现了吗?” “团长……”阿伏兔站在神威身旁,“谁叫你骗人家你怀了孕?”阿伏兔摇摇头打算拍拍对方的肩膀以示安慰。可随即就被侧身躲过了,他歪头眯起一只眼显得很俏皮的回答道,“还不是阿伏兔你们说想要留下一个人,孩子是最好的办法?” “喂喂,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啊。”阿伏兔手指挠了挠脸颊,“都是男人的地方说几句黄话再正常不过了,而且我们的意思是女方怀孕啊!” “哦?” “团长,你再怎么不通常识,也该明白男人不会怀孕的。”阿伏兔叹息,“虽然也有些外星种族是男人怀孕但那毕竟是少数,所以团长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闭嘴!叫我提督!”神威背过身子指着宇宙,“我明白了,接下来我们的目标是,怀孕石!” “不团长……提督,你到底明白了什么?你以为这里是猎人世界吗?哪来的怀孕石!连贪婪之岛都没有吧!” 神威摸了摸下巴,“我明白了,接下来我们的目标是,贪婪之岛!” “你到底明白了什么!” “阿伏兔……” “嗯?” “吵死了” 第四卷论技术,还得是成年人(目录)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4.1和服你是兜裆布派还是无胖次派 凛花漫无目的在无人的走廊中行走,看着窗外的星空她陷入了回忆。 她承认对于神威被捕这件事她有些过度的关注了,不仅仅是他腹内的孩子,在心底似乎有些道不明的情感,凛花不愿称其为爱意。但如果只是称为好感的话,她倒是不会太局促。 直到阿伏兔以一种不可言喻的表情看向自己,他说:怎么可能?男人怎么会生孩子? 原来夜兔不是男人生子。 凛花脑子里划过这句话,她捏紧了手指,嘴角还是保持着微笑。 她讨厌被欺骗。 虽然不明白对方的意图,凛花还是决定参与救人计划,她决定当面问问这个假男爸爸。可当她瞧见神威和那个身着妖艳花色和服男人并肩作战的时候,她心底不由得将心中的火气直接爆发。 一瞬间她回想到自己与神威的初遇,他并不怎么瞧得起自己的能力,只是执着自己身边的“杀手皇后”,在他眼里自己是弱小的存在。凛花其实一直很生气,她从小被族人私下讨论过是残废品,即使再怎么努力也总是超过不了那几个人。力量对于凛花很重要,或许这么些年她已经习惯了被那几人压在下面…… 但是其他人?绝无可能!她就是要比其他人强,就是要把别人压在下边,就是受不了别人轻蔑的眼神受不了别人的轻视。 她本身就是过度敏感的人,只是习惯忍耐。 她看着这两个男人在人群里厮杀,以攻代防,心里的羡慕不由滋生。她爱看漫画,漫画中主角们互相支持着共击敌人一直是她心中所盼望的。 可所有人都把她当作弱势,即使自己从来都不在弱势,从来都不! 凛花又想起神威用那张清纯可人的脸蛋欺骗自己,说他怀孕了,而自己居然真的相信了,她为自己脸红,被这样拙劣的谎言骗得团团转。她想起自己抚摸对方的肚子,那是的神威或许正在心里偷偷的笑话自己。 凛花尽量说服自己冷静下来,还是忍不住抓住一旁冲过来牛头人的脑袋摔过去。随后她肆意的和一旁的夜兔们一起厮打,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全部发泄。 最终那句质问也没说出口,看见他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凛花心中就冒火。既没有使用式神的力量也没有使用咒语,她只是使用着自身的力量给了他一巴掌,即使这样的一巴掌对于夜兔来讲并不算什么。 凛花穿过人群独自一人走在走廊中,回想着刚才,手心还有些发热,那该死的臭小鬼脸皮还真是厚。 “凛花小姐,请停下脚步。” 背后传来女声,似乎在刚才那场乱斗中听到过。凛花转身看到以为穿着短款和服的金发女孩,腰间还别着两把手枪,她身边还有一个带着把乐器和墨镜的男人。 “你们好。”凛花微笑着看着这两个陌生人,会是谁派来的呢? 那女孩愣了愣,“哦,你也好。”她咳嗽了一声,“晋助大人邀请您一同坐船回地球。”她打量着眼前这个身着墨绿色外套的黑发女人,苍白的面孔略显脆弱,怎么看都不该是在春雨上能碰见的女人。一想想她可能是那个橙发怪物的女人,就说得通了。 “好的。”凛花顺从的跟着两个人往反方向离去。看着二人的背影越离越近,直到他们到了自己的身后,凛花还是表现出温和的面孔。 她的内心并不像外表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她的能力似乎失效了,她想像之前那般使用空间咒语,可是咒语都念了好几次了,她却迟迟呆在原地。 真是糟糕了…… 凛花抬头看见那个名为晋助的男人站在高处手持着烟杆,嘴里吐出一缕雾气,头也不回。 “晋助大人,已经带来了凛花小姐。”金发女孩往前走了两步,提醒道。可他还是不回头,吸着烟。 看着他金色蝴蝶花纹的紫色布料包裹着光滑的小腿,凛花歪头笑道,“你的和服下面穿的是兜裆裤还是没穿呢?” “你在说什么!”一旁的金发女孩举起两把手枪指过来,被那个墨镜的男人和一个看起来普通但魁梧的男人拉出。 “又子,放下!这是晋助大人请来的客人!” “前辈!你放开我!她这是在羞辱晋助大人!”又子挣扎着,突然冲着那男人喊道,“晋助大人,你放心,我又子会给这个不知分寸的女人好看!” 凛花看见那个男人缓缓地将头转过来包裹着半只眼睛的脸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这副模样啊!凛花。” 4.2我是无胖次派,你是肉酱派 这个人在说什么啊?套近乎吗?凛花嘴角僵硬着,让她想想似乎那个白发的武士也是这样像是与她认识的模样,可自己连巳厘野家都少出又怎么会认识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危险的男人。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他转身又抿了口烟,走过来吐在凛花的脸上。 “杀了你哦~”凛花被扑面而来的烟雾呛得难受却也没后退示弱,她是受够了自己遇事总要逃避的模样,时空咒法失效或许是她内心拒绝的缘故。 “晋助大人!”又子皱起眉头防备的看向凛花。 高杉抬起手,又子安静下来。 “这是我的客人。”他那只独活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凛花,凛花感到身上有条蛇爬过,“你想做什么?” “只是载你一程罢了。” 凛花握着左手臂,“那我就先谢谢你了。”她才不相信,但目前自己的阴阳术又不稳定,对面的未知因素又太强了,她只能听从对方的“好意”。 凛花跟着那个被又子喊为“前辈”的高大男子来到一个房间,“那么在下就先行告退了。”那人行了礼便离去了,周边也没有守卫的人,对自己还真是放心呢。就这么相信她不会逃掉吗? 凛花来到室内窗边,看着透着宇宙星空的玻璃上倒映的自己,她手指在玻璃上的自己的脸颊上划过,上面还有血印呢!也是,自己自从狠狠的大干了一场后没多久便被请走了。 咚咚咚,凛花打开房门却不见屋外有人,她弯腰拾起地面托盘。关上门,一件外套从身上滑落,接下来是白色的内衬,浅色的内衣内裤都零散的掉落在地面。光洁白皙的双足走在冰冷的地面,她侧身进入了浴室。 温热的水洒在凛花的身体上,她叹息一声身上的舒服与精神上的紧绷使得她神经有些错乱。在未知的危险地区如此低防备并不是她的本意,她裹上浴巾拆开托盘上的包裹,但她现在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是一件鹅黄色的和服,这倒是她没穿过的颜色。 没经历多少心理活动,她便穿上了,只是或许操办的人是男士并未考虑内衣内裤的事情,她看着玻璃上的自己。两粒乳头挺翘着在薄薄的布料上印出痕迹,她转身看了看地面的内衣,打了几个响指也没反应,看来不仅仅是空间咒法失效连带着其他也都不怎么管用了。 凛花收拢了外套,遮住胸前,而身下衣摆下却赤裸着大腿。算了,凛花推开门,谁看得见呢? 一路上无阻,直到遇到了那个金发叫又子的女孩,“……” “凛花小姐,你好。”她好像褪去了火爆变得沉静起来,“晋助大人等您很久了。”她默不作声的带路,凛花看着她不算成熟的脸,“可以叫你又子吗?” 她停下脚步随即继续往前走着,“我名字就是又子,您当然可以叫我又子。”又子不满于身旁这个女人对晋助大人的态度,却又不得不承认除此之外她并不讨厌她。 “你……” “嗯?”凛花看过去见她欲言又止。 “你是那个橙发怪物的女人吗?”又子想起她在奋勇杀敌后给了那个橙发怪物一巴掌,她看向凛花穿着鹅黄色的和服一派柔弱的模样,真是与她表面不符的泼辣。或许是那怪物出轨了或许是其他,才使得这个柔弱的女人大怒。 凛花停在原地,又子见状回头看她,被她隐隐约约露出黑气的笑容惊到,“你做什么?” 凛花吸了口气,摸了摸脸颊,“没有哦,只是好像听到了讨厌的东西。” 又子抱着胳膊嘴角抽动,“我们继续走吧。”她想这个女人都敢在他们鬼兵队的场地挑衅他们的大将,或许真不该以外表论事。 来到一到门前,又子率先敲门,“晋助大人,凛花小姐已带到!”随后她不自然的对凛花说,“你不要对晋助大人不利,否则我来岛又子不会放过你。”说完狠话,又子的心脏还在怦怦跳动便打算快速离去,但却被握住了手腕。 “你做什么!”又子的心跳的更快了,她抿着嘴唇警备的看着凛花,眼睛一直在瞟那扇门。 见凛花从衣袖伸出一只手朝她脸摸去,她下意识躲过去,耳边传来女人的轻笑,她不经脸红后心中有些怒火。 直到对方从自己耳侧的发丝上摘下一小团白色绒线递过去,又子迅速的接过,头也不回的走了几步停下来,“谢谢!”字正腔圆的道谢后又听见那抹淡淡的笑声后耳朵滚烫,加快速离去。 凛花说了声“打扰了”便直接开门进去了,她环顾四周并未看见有人在里。 她见到榻榻米上有个坐垫便直接坐上去了,要是被道满看见一定会说她教养被吃进狗肚子里了。 可她就是不想守规矩,面对对方的自说自话和自己的无力反抗,她变得喜怒无常。 凛花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缓解口干,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她抬眼望去,那男人穿着白色的浴衣缓缓走来。 凛花看着他皱起了眉毛,湿哒哒的碎发,那半只眼睛还没有缠上绷带,显然,他也刚洗完澡…… 4.3大胆妖妇!竟敢班门弄斧! 独眼男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面对面与凛花坐下,他笑着给自己倒了杯茶,只留有凛花一个人不自在的拢了拢外衣。 凛花打量着眼前这个即使褪去紫色金边的和服也显得过于妖娆的男人。深紫色的发尾滴着水从未拉紧的衣领上滑到胸膛再往深处流淌,不羁的姿势展露出两条白皙结实的大腿,她似乎隐隐约约能看见什么深色的阴影。 凛花低头抿了口茶水,真是要命。 二人仅仅是面对面喝茶,凛花觉得索然无味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但对面坐了个妖妇她更是坐立难安。 还没等她耐不住发言,独眼男人却先放下了茶杯,“今天很开心,那么请你回房用餐,凛花。”凛花觉得很无语但还是起身打算离去。 还未拉开房门,凛花身子突然一僵,淡淡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真是糟糕,这个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自己还没去反应过来就站在了身后。 “高杉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凛花感受到自己身后被撩起一缕头发,磁性而绵长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叫我晋助就好了,在这里就当做自己的家。” 凛花是想轻微的反抗一下,比如执意称他为高杉大人,但她背后如蛇一般的目光使得她皮肤战栗,她还是不要自讨没趣好了。 “好的,晋助。” 高杉停下手上的动作,突然发出沉闷的笑声,“真乖啊,真是令人不习惯。” …… “是因为什么呢?”他凑到凛花耳边故意发问,凛花自是不能回答他是因为自己能力出了意外。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晋……晋助。” “好。”凛花惊讶于他的爽快,他随后补道,“明天,这个时候还请你一同饮茶。” 凛拉开房门,径直踏出,那男人看着凛花的背影,“记得,以后不要不穿内衣和男人单独相处。” 凛花顿了顿,“你倒是给我准备啊!”无处可发的怒火刚有机会爆发,就被主人控制住快速离去。 安静的走廊里响着男人的笑声,凛花更为窘迫。未着内裤的的下半身似乎已经湿润了,凛花没迈一步都感受到那黏腻的触感,她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回房再洗澡。 浸泡在浴缸之中,凛花试着用手安抚哭泣的下体却无济于事。香艳与危险同一时刻出现,身体已经忘了该恐惧还是贪念。 凛花觉得自己不争气,但又宽慰自己这只是生理反应。 她想起来小时候每当一天的训练即将结束但还未完成任务时,下体就如同这时候一般湿润,阴唇颤抖着,阴道收缩着,她知道那是紧张导致的。即使练习还差几分钟,她肯定会完成,就如现在她并非觉得会受到伤害那般,她还是紧张的颤抖着下体。 那种近似高潮的感受,从大腿蔓延至小腿,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她偶尔停留在原地,有些自暴自弃的享受那紧张带来的丝丝快感,随后她又要往前行动。 凛花躺在浴缸中仰望天花板的白炽灯,她咬咬嘴唇双眼无神的想着,明天又要去那个男人哪里,真是讨厌…… 她的阴阳力什么时候回来,这样受制的时光甚至连一天都不能忍受。 她握紧双拳,透明的水从指缝滑落,她确实还有力量但也只是比普通人大而已,她的体术在没有“杀手皇后”的辅助虽也不错,但这里光是那个独眼男人她都难以对付,更何况她身处于对方的巢穴。 她身体下沉把半张脸浸泡在热水中,有些困了她逐渐低垂眼睑,哥哥…… 4.4火气积攒中…… 其实也才过了一天,凛花躺在床上度日如年,她无奈的起身换上新送来的衣服,从中掉下一包深色的布袋。 布袋里是两套内衣,凛花撩起头发身上便穿戴好黑色的内衣,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的恶趣味,黑色的布料里暗藏着金线,凛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晃了晃身子,好看是好看,但一想到尺码吻合还及其有可能是那个毒蛇般的男人送的,她就身上不仅打寒颤。 凛花的腿很长,纤细但有力,羚羊腿说的就是她这样的。挺翘的臀部被黑色的内裤勾勒出好看的弧度,凛花侧过身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的两个屁股蛋露在外边。她捂了捂额头,耳垂发红,这还是她第一次穿这样的内衣。 平日里内衣都是管家婆婆为她置办的,纯洁保守的大小姐似乎是管家心中准备衣物的标准。即使平日里自己使用咒法,变出的衣物也与之前穿的大同小异。 “哈!”凛花叹息,脸颊泛着淡淡的红色,继续照着镜子。这可真是没办法呢?她是这么安抚自己的,但她嘴角还是上扬起一个幅度。 没办法,她其实一直很喜欢这种花哨的东西,性感也好,可爱也罢,那是巳厘野凛花难以接触的东西。所以她还是有些感激“结野凛花”的。 她捡起新的衣服,有点失望的从中抽出白色的布料,她在空中抖开衣物,虽是不错的布料却只有零星的小花。当然不能算丑,甚至算得上可爱纯洁。只是,凛花脑海中想到那男人紫色金边显得艳丽无比的和服,她还以为可以穿上那种程度的和服。 凛花换上新衣走到镜子面前,“啧”了一声,这个男人果然恶趣味,昨日的鹅黄今日的白色小碎花都属于清新可爱,却让她里边穿着满满成人意味的内衣。 凛花告诉镜子中的自己不要自我意识太强,说不定是其他人准备的。可想想昨日那妖妇邀请她却又湿漉漉的穿着件浴袍与她身处一室,那双线条优美的腿就裸露在凛花眼前,说不定里面就是真空的。 凛花睁开眼,哈,这人不会是勾引自己吧,她摇摇头甩开这个想法便出门了。离约定喝茶的时间还有好一会儿,她想出去逛逛。 反正并没有人看管她,只是凛花自己看管着自己一上午未出门。 凛花转了几个弯,也遇到些佩戴着刀剑的武士,但没人管她只是忙活着自己的事。凛花无所事事的靠着走廊透明墙壁的那端走着,宇宙还真是奇妙的地方,不远处有一个蔚蓝色的星球,不用说那便是地球了,怕是很快就能到江户了。 凛花单手扶着墙壁,还是想不通对方有什么心思,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要是说他认出自己是幕府旗下的阴阳家到还有可能,可自己是什么时候暴露的呢,即使是真的话自己又能派上什么用场呢? “前辈!” 凛花看向前方声音的出处,是那个金发女孩和那两个男人,凛花朝那走去,他们叁人应该是那个独眼男人比较重要的部下吧。 见凛花走进,那两个男人点点头打招呼后便留下又子离去。又子左脚在地面蹬了几脚,似乎很生气他们。 “你们关系还真好啊。” “谁和他们好啊!”又子下意识反驳,看到凛花面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后声音减小。“你好,凛花小姐。”她手足无措的挠了挠头发。 “你好,又子小姐。”偌大的空间中只有她们两个人,但二人相视无言,随即又子先败下阵来,她的眼睛到处乱飘。 “可以聊聊天吗?”凛花问。 “你想问什么!”又子听完立刻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一步,警戒起来,“关于晋助大人、鬼兵队的事情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聊聊你自己吧!”凛花侧着头笑,笑的又子心里痒痒的。 “才不要!”又子转过身面向窗户,脸颊已经红了。“你虽然是客人,但我们还没有认识多久,我为什么要和你聊我的隐私?”她抱臂假装认真看着外面的宇宙,其实她几天前就看腻了。 “是这样啊,那我可以和你一起看星空吗?”凛花看着她一派害羞小女孩的模样,觉得有些有趣,其实像这样的和这样同龄的女孩相处也是凛花少有的。克里斯汀对于她来讲更属于哥哥一辈的,比起朋友更多的是单方面的向往。更何况两家关系并不好,并不经常碰见。 凛花看着她还残有稚气的脸庞,想起了之前宴会认识的名为栗子的短发女孩,虽然都是差不多年龄的女孩。但那孩子真的就是稚嫩的代名词,不过都很可爱。 又子金色的发丝包裹着羞红的脸蛋,凛花摸了摸下巴,果然相比男人还是女孩子比较可爱啊。 又子没坚持多久,便开始抱怨起前辈的举动,说他总是恶作剧,是个大萝莉控。另一个又总是说着听不懂的话,总是把她当笨蛋…… 眼前的女孩像叽叽喳喳的小鸟诉说着,凛花突然后悔发问了,她僵硬的笑着,打算找个什么理由打断呢? 突然对面停止了,她小心翼翼的看过来,嘴巴因为说话太多有些干燥轻轻抿起,“我是不是很吵?” 凛花一愣,“不……”她伸手抚摸对方的脸颊,柔软富有生机,“这样的又子也很可爱。”虽然确实有些吵,但凛花看着她那副脸实在说不出口。 凛花以为她会继续,但她只是说了声,“是这样啊……”然后低下头,凛花的手心贴在她的皮肤上更烫了。 果然女孩子还是比较可爱啊。 凛花这么想着身体凑近了些,又子看着那副娇妍的面孔越靠越近,她看不清对方的眼睛了只是盯着她红红的嘴唇看,还有她嘴角那颗显得有些妖气的痣。又子咽下口水,突然听到,“凛花小姐,晋助大人有请!” 凛花收回手,冲又子笑了笑,“那么,下次再听你说话咯。我先走了。” 又子看着她的背影,失落的用手缠绕发丝,连她自己的都不知道自己再失落什么。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河上万齐问。 “关你什么事情?”又子又抱起手臂背过身去,见对方不发话,“好啦,反正是和鬼兵队无关的小事情啦!我还没那么蠢和别人说重要的事情!” …… 凛花表面还维持笑容,肚子里却冒着火,又是空旷的茶室,那妖妇又慢悠悠的湿哒哒的走出来,这回他穿着那套妖艳的和服了,只不过衣带更为松散。 他不说话就这样与凛花面对面喝着茶水…… 4.5火气爆发中…… 凛花低头只是轻抿着苦涩的茶水,她的视线总是不经意的在对方裸露在外的肌肤扫去,偶尔与对方对视又马上收回,他嘴角若有若无的弧度让凛花觉得他过于促狭了。 凛花只得咬住口腔内部的软肉控制自己不要失态,刚刚腹内的那腔火也转移到了小腹,坐垫上的小腿悄悄地蠕动减少难耐。 她怀疑自己是否得上了性瘾,咽下口水,不自然的将目光转移到窗外,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都像处于发情期的野兽。 看向对面大幅度露肉的妖妇,要不是自己能力不够,她都想猛扑过去,咬住对方的肩膀,狠狠掐住对方的乳肉,将那根藏在阴影角落的阴茎整个吃入腹中。 然后上下摇晃,吞咽,一股又一股浓精喷涌至自己的子宫…… …… 最后就算了吧,她放下茶杯,她对生孩子方面还没有兴趣。 或许是自己放下茶杯的举动没控制好力度,室内响起清脆的一声,那只毒蛇般的眼睛看了过来。 凛花深吸一口气,“你要不要把衣服穿上?”当然对方不可能身无一物,但只是块布组成的浴衣又能遮盖什么呢?说完凛花就后悔了,不提出还好,提出后整个气氛就变了。她担心着对方会动怒,但对方只是继续品茶,就当作什么也没听到一般。 凛花有些生气,也放弃了畏手畏脚就这么看着他。 晶莹的水滴从发丝滑落,打湿了衣襟,衣领中裸露着漂亮的锁骨,凛花想咬上一口,就如同吃苹果一般,看看是否可以流出甜蜜的汁水。凛花喜欢男人的胸乳,那种柔软又富有韧劲的触感,使得凛花的嘴唇又开始回忆起晴明。 凛花的丈夫。 她单手撑在桌子上,似乎离得高杉更近了,但她却收回目光。动了动鼻子,似乎问道对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还真是骚包的气味,凛花默不作声的想着,手指情不自禁在大腿上轻点着。 对方似乎看出凛花有些焦躁,起身后头发上有一滴水珠溅到她的脸颊,微凉的触感给凛花带来些慰藉,她睁开眼瞧见这个男人不紧不慢的来到屏障后褪去衣物。 纸做的的屏障又能遮挡什么呢? 凛花看了眼屏障上男人的倒影,便将视线垂落,只瞧见衣物掉落在脚边,耳边响起稀稀疏疏的声音。 真是要命…… 明天干妖妇啦,哈哈。 4.6泄火(高杉h) 凛花陷入了沉思,这里究竟是哪里呢?茶室吗?那又为什么会有换洗衣物,总不能是对方的卧室吧。 等她回过神时,穿着紫色和服的男人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他站在自己的身旁,凛花感受到那黏腻的视线粘在自己的头顶又深入自己的后衣领的脖子身处,像一条冰凉的蛇从脖子的空隙游入衣物,顺着脊梁直至下方。 “你看什么?”凛花侧着脸仰视着他。 “你生气了?”他终于动声,弯下腰和凛花对视。 凛花看着他裸露在发丝外的眼睛,嘴巴上下微微颤动,最终吐出,“没有。” 高杉并不是过于守规矩的男人,不然也不会被称为“攘夷浪士中最过激、最危险的男人”。 他不动声色的靠在凛花旁坐下了,凛花感受到与对方气质不同的炙热传递到自己身上。 她瞥了眼对方靠在自己臂膀的胸膛,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他已经穿的很严实了,除了小腿什么都包裹住,和刚刚那副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可是他身上的这件紫色外衣又能掩盖什么呢? 只是块布料罢了!凛花明显感受到一粒凸起在自己的肌肤上摩擦,意识到这点后她的呼吸明显变重了,她告诉自己要冷静,尽量忽视身旁男人淡淡的呼吸。 他身上散发着的香气是凛花记忆中没有的,还没等她思考完,对方就因为她的出神而感到不满,他靠的更近了,鼻息打在凛花的脖子上。 “你身上的气味我很喜欢。”他说。 凛花往右边躲了躲,心里想着他身上那么浓郁的香气下还能闻到自己的吗? 他又开始轻笑,凛花感到面上一阵温度,“不要笑了。”她弱弱的提出。 但对方还在笑。 “不要笑了!”她提高了声音。 对方暂停了几秒,反而笑的更大声了。 凛花这回没出声了,转过身一把将这个嘲笑人的妖妇推倒在榻榻米上。桌上的茶杯因为动静而倒下,茶水顺着桌延流下。 凛花俯视着身下这个嘴角上扬的男人,“我说不要笑了。”她感受到自己的腰腹有一双手轻轻的搭着。 她皱起眉头,“你这是做什么?” “帮你。” “帮我什么?” “或许……”他停顿了一下,仰起脑袋在她眉间烙下一吻,看着对方愣住的神情,他笑了笑,“或许……你可以将所有的火气都发在我身上。” 他声音沙哑又轻柔,凛花一瞬间都忘记了身下的这个男人有多危险,她俯下身在男人的嘴唇附近迟迟不落下。 “为什么不亲下来呢?”凛花感受到对方的呼吸随着说话与自己交织。 “你要做什么?”凛花的神经快被对方的呼吸吹断了,她忍耐着发问,嘴唇却不小心触碰到。 “呵呵……”高杉的手压住凛花的脑袋,迫使对方强吻自己,随后又松开。他看着凛花满是雾气的双眼,满意的回答,“只是想帮你泄火罢了。” 凛花迟迟不动,身下的男人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怎么,不敢?”他都已经给她所有的主导权了,她还是踌躇不定。 凛花低头咬住对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她开始怀念刚刚沉默不语的他。 凛花一直以为自己是发情的那个人,但身下的这位刚被吮住舌头便发出黏腻的声音。不似野兽更像发情的野猫,但是叫的真好听啊。 凛花抬头带起透明的银丝,看着对方不满的眼神,又俯身咬住他的耳垂。 “你是狗吗?”他用鼻子嗤笑,这是在挑衅,凛花伸手隔着布料捏住了那粒刚才下贱勾引女人的乳头。 一瞬间凛花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和神威那小子的,那时自己也骂他狗。 “你要是不行的话,就起身让我来。”高杉不满她在自己作祟却又走神。 随后他“嗯”的一声,让凛花食指大动,凛花柔软的双手伸进他胸膛的布料狠狠地摁住,拉扯。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坏心眼呢!”他不明的笑着,凛花啃咬着他的脖子,“我不知道你吧我当作谁,但你在我身下就少提别人。” “哼哼”他轻轻的笑着,双手拦住凛花的脖子“怎么会呢?你就是你啊。” 他这幅模样让凛花脊梁发寒,她起身就想离去,却被对方压制在怀中。“半途而废可不好吧!” 高杉略显粗粝的指尖解开她的衣物,聚拢住她的被深色内衣包裹着的胸,“好看吗?” “是你选的?” 高杉点点头,隔着内衣将头埋在那深沟中。 “恶趣味!”凛花骂道,她感受到胸前男人湿润的呼吸,她似乎胆子大了揪住对方的头发就往外移。 可高杉的头像陷进沼泽一般,越使力陷得越深。 “我倒是不知道高杉大人您缺乏母爱。”她见状松了力气任由这个大号孩子在自己怀中“撒娇”,但嘴上绝不轻饶。 怀中的男人闷笑了两下,一口咬在凛花裸露的乳肉上。凛花“啊”的一声就推开了他,她心疼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前那块牙印,咬牙切齿,“你有病?!” 他退后,单手撑在地面看着凛花安抚自己的胸部,淡淡的粉红正欲从黑色的蕾丝布料中脱出。直到对方恶狠狠的看过来时,“你要报复回来吗?” 他伸手推开自己胸前的布料露出结实的胸膛,殷红色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翘着,他是在挑衅,也是在邀请。 凛花冷笑了一声单腿压在男人两腿之间俯身狠狠的咬住那粒挑衅的乳头。高杉发出缠绵的“嗯”,凛花自然不爽,膝盖往两腿间移去压在那块早已昂起的硬物,碾压。 凛花口中不放松,在他胸前用力的吸吮着,如同饥饿的孩子一般,“你怎么没有奶水呢?”凛花嘴里含含糊糊的问。 他并没有失态,只是双颊染上了红晕,嘴巴微微的喘息着,“没怀孕又怎么会有奶水?” “你是在暗示我把你干怀孕?”凛花抬起头,用手背抹去嘴角的律液,见高杉歪着头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心头一动。 “嘴巴张开。”说罢就吻了上去,男人的嘴巴里有淡淡的茶香和若有若无的烟味。这个老烟枪随手拿着的烟杆,难怪要邀请自己喝茶,是为了掩盖身上的烟味吧。 凛花眯着眼看着身下闭上眼的男人,这样的他还危险吗? 突然身下那个下贱的玩意从布料中脱出,直直的顶着她两腿之间的那块软肉,凛花也不含蓄伸手就抓住那个炙热的阴茎往自己身下塞。 只是不熟练,那东西又黏黏的滑滑的在穴口晃动着就是进不去,她又听到这个受制于她的男人发出笑声。“笑什么?人前也没见你笑成这样!”凛花放弃插入,直接就着那硬物坐在妖妇的小腹上,伸手用湿哒哒的指尖掐住他的脸颊,迫使对方张大嘴巴。 凛花含住那条作乱的舌头,她的小舌顺着舌尖到舌尾,随后轻轻在他的上颚滑动。高杉感到口腔很痒,又不能合拢,下体抽搐着,凛花抽离看着他靠在地面干呕。 几缕银丝粘黏在地面,这回的高杉有些狼狈了,他那只毒蛇一般的眼睛染上了红色。吐出舌头像毒蛇吐信子,没等凛花欣赏完,下身就突然被穿插。 那根骇人的东西趁着凛花不注意神气的时候,一杆进洞。他的阴茎才叫个神气,在凛花的湿润的小穴中来回穿插,凛花被迫在他的小腹上下小幅度晃动,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啊…啊~” 凛花双手不安的在高杉的身上寻求着支撑点,但那家伙坏得很,不去扶不去碰,就看着凛花东倒西歪的。 两个胸肉随着晃动已经从包裹着的布料中溢出,不用褪去便能瞧见两颗粉色的乳头。高杉舌尖在嘴唇上抹过,突然抓住她的手臂,狠狠的顶进去又松开手让她摔在自己的怀中。 他如愿的品尝到那绵软的胸肉,大口的吮吸,似要将整个乳房咽下。凛花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的,胸部在他的脸上摩擦着。 那只手享受了一会儿女人柔软的腰肢随之就直入正题,深入二人交合的地方压住那颗小小的藏在被肏的分开的穴肉上方的肉芽。 “啊~!”凛花皱起眉头极致的舒爽让她感到陌生便要推离,但反被握住腰肢,整个穴口压在男人的性器上承受了微凉了精液。 凛花爽的翻着白眼倒在高杉怀中,下体的穴肉挤压出乳白的液体。 她躺在高杉的颈处,看着对方好看的下颔,心里想着要是又把刀她就插入对方的喉咙。 但她现在无能为力,双手无劲,不仅没办法杀了对方,还只能默默地感受下体被那只粗粝的打手亵玩小穴。 “你不是让我泄火的吗?” “怎么你没泄火吗?”他侧身压过来看着凛花幽怨的模样下体又硬了。 …… 4.7你是兜裆布派,我是菠萝派 凛花拒绝了在他人房间洗浴的邀请,她用指尖毫不费力的撵走腰腹上白皙的胳膊,在对方略有深意的笑容下穿上那件被蹂躏的全是皱痕的外套。 关上房屋,她正准备离去便看见一个背靠墙面单脚撑着的金发女孩,她面上复杂看着窗外的宇宙发呆。 凛花双手将衣领收拢,抿了抿唇摆出一副笑脸打招呼,“又子小姐。” “别叫我又子小姐!”她侧脸看过来,嘴角微微下沉。 凛花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默默地看着她,“那我该叫你什么呢?” 又子看着她气不打一处来,张口似要说些什么,又话到嘴边说不,只好蹬了地面一脚,离去了。 看起来她正在生气,凛花叹了口气便往反方向走去。 她躺在方面热水的浴缸中,透明的水面溜上来一缕白色的液体,她嫌恶的拂过水面将那缕液体推走,似乎不在眼前她便能忽视。 凛花看着天花板上的亮光,最终还是低下头用被捏的通红的手像下摸去,她闭上眼皱着眉头抠挖着下体深处。 似乎是干净了她起身放去水,站在淋浴头下冲刷。 大量的水滴落在她身上,带走了身上的不适,关上淋浴头,她全身湿哒哒的滴着水便来到了浴室外。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似乎是忘了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待屋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她才想起来擦干水分。 可已经来不及了,凛花只好先裹上外衣就开了门。 她一点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上因为水渍,布料贴在姣好的身体上,显得格外脆弱美丽。 又子看到她这幅模样,“啧”的一声将一个白色的东西抛了过来。凛花伸手接过,低头看去,是“避孕药”。 “谢谢。”凛花抹去脸颊滴落的水滴,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她接下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不知道拒绝吗?”又子喉咙中挤压出来的声音不大好听,凛花皱着眉头,“拒绝什么呢?” 她可以拒绝吗?她该拒绝吗? 假如她不愿意,只剩下蛮力的她又能在别人的巢穴掀起怎样的风波呢? 况且她是愿意的,她确实拥有性欲,并急需一个人去解决,即使对方用的手段并不光彩,勾引、引诱…… 但本身就是不谋而合的。 “你是在觉得我吃亏了吗?”凛花抱着手臂靠在房门上低头看着身前这个娇小的金发女孩。 又子感受到脸颊有水滴擦过,她用手背擦去,不自在的退后一步。 即使她喜欢着仰慕着晋助大人,即使她认为世界上没有人能拒绝的了晋助大人,在男女方面,她依旧是认为女人会吃亏。 可事实上确实也是这样的是吗? 做爱是愉悦的,但做爱也是有风险的,无论是生病感染还是不幸怀孕,这基本都是女人在承担,并且是逃脱不了的。 想到这里又子有了底气她抬头看着凛花,“你们戴套了吗?” 凛花僵持着的脸也逐渐放松下来,她捏了捏手中的药,“我下次会注意的。”见又子点点头,“你不去提醒一下你的晋助大人记得随身带着套吗?” 又子僵硬的模样让凛花想笑,“不敢吗?” 又子咬着腮肉,埋怨的看着她,凛花揉了揉对方的头发便打算关门了。却被对方堵着门口,“做什么?” “要…要我帮你擦头吗?”又子看着对方滴水的长发搭在肩上,她张开干燥的嘴巴。 凛花沉默了片刻侧身走进房间将药丸丢进嘴巴,随后随意的坐在镜子前,等待又子。 她看着镜子后认真为她擦头的面孔,缓缓地说道,“我不觉得我在吃亏。” “嗯。”又子低着头等待她后面的话。 “双方自愿的情况下,如果我觉得我在吃亏,我表示忽视了自己也有性欲,我便是否认了自己的性欲。”她静静的阐述着,比起是为又子解释,似乎更像是在说给镜子里的自己听。 “是这样啊。”又子停顿了一下继续,她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但不可否认,男女之间的这些事,后续风险确实是女孩子承担的多的多。”凛花继续,她眼睛透过镜子看向又子的眼睛咧开一个微笑,“所以谢谢你,又子。下次我会注意的。” 又子愣了一下,听见她说,下次谁不带套就把他鸡巴拽下来!她将头躲在凛花的身后叫她从镜子中看不见自己,偷偷的笑了。 第二日,飞船来到了江户,透过窗户凛花瞧见了自己曾经路过的码头。 令凛花惊讶的是,高杉很轻易的让她下了船,他站在高处看着离去的凛花,动了动烟杆似乎是告别。 她不明白,对方的目的,或许真的只是为了送她,她看着他裸露的小腿,这个角度似乎能看到一抹白色。 原来他是兜裆布派啊。 4.8起立!立正!(一点点h) 街道两边的人很多,凛花走在其中并不凸显,可即使是这样也有人盯上了她。 “很好,你被选中了!加入我们攘夷吧!” 凛花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惊诧于现在随便什么人都能在她毫无反应的情况下来到她身边。 “攘夷?”她回过头看见一个长发男子一脸正经的模样拦着她,很认真的模样。 “是啊,小姐!加入我们攘夷不仅包叁餐还有可爱吉祥物共队员们把玩。”桂小太郎抓着凛花的肩膀更紧了,对不起!伊丽莎白!为了新的队员的加入,就请你贡献出可爱的身体吧! “……” “我们的吉祥物伊丽莎白,可是很可爱的哦。”他加大了诱惑 “不必了,我不打算加入任何团体。”凛花托着下巴,想着自己是怎样的运气,刚下了一个危险份子的船现在又被另一个危险份子缠上了。 她打量着眼前面庞颇为清秀的男人,对方面颊出现了一抹红晕收回了手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瞧着他那副模样,还真让人想不到他是曾经在战场上厮杀的斗士。 见凛花迟迟未发声,桂小太郎摆出一副你怎么能这样的表情,“什么!你想要我付出身体的代价吗?!” 还没等凛花反应过来,他背过身子,“不行!决定不行!我可是攘夷的leader怎么可以付出身体的代价!” 他是有病吧!凛花想着就往后退了几步打算逃离,谁知左手腕被突然握住。 他的脸涨得通红,“但你要执意的话,我身为leader会包容你的心意。”他忽视了凛花额角的黑线,高大的身体凑过来挡住了周边的亮光,手指摆在唇前,“嘘!只要你加入,这样的福利就只给你,你不要和别人说。” 像是老奶奶拽着小孙女在角落里偷偷给糖还担心他人知道抢夺一般,凛花瞟了瞟周围的人群,再看向这个男人,他果然是有病吧。 凛花挣脱了对方的手,打算跑开,但桂松开再次抓住,松开再次抓住。“松开我。” 他这回是真的放下自己了,但脸更红了,“你这个坏孩子!” “哈?”凛花感觉和他说话要折寿10年。 “你是不是要广而招知大家,让大家以为我是个堕落的人!”然后,然后大家都会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最后自己就要雌堕了! 救命!他不要这样! 凛花看着他揪着自己的长发,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脚底抹油就跑了。 突然,一个大炮从凛花身旁擦过,她倒是不知道江户怎么变得如此危险,僵硬的回头看见了紧皱着脸的长发男人向自己跑来,抓住自己的手就往前面跑去。 “你做什么!”凛花被迫一起跑着。 “是真选组!” “真选组?” “抓住逃跑小太郎!还有他的同伙!”背后传来了中气十足的声音。 “同伙不会是我吧!”两个人奔跑着,突然桂把停在原地冲她咧了个大大的微笑,“是的哦,我的同伙!” 啊,他笑容可真是清爽,但为什么那么想揍他呢? “快进来!”凛花被他拽到一个窄小的巷子中,二人只能贴着。 凛花贴在他胸膛,侧眼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压低声音,“都怪你!我被你牵扯进来了!”说着隔着衣物拧了对方的小腹,让他吃点教训。 凛花头顶上方传来了桂“嗯”的一声,即使尽量压低却还是显得又有突兀了,那场面的声音让她有些不适。 “你嗯什么?”还以为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呢,凛花抬头瞪过去。 桂松开抱着她的手臂紧贴在墙面奋力远离她,表示自己的清白。 “好了!别动了,不要被发现!”凛花看他那副吃力的模样,皱起眉头,拉着对方的头发凑到她耳边悄悄地说。 这时候他倒是很听话,像只乖巧的长毛狗静静的靠在凛花肩头。 凛花鼻息中萦绕着对方的发香,光滑柔韧的发丝包围着二人,她又悄悄地问:“你用的什么洗发水?” 见对方愣神,她拍了拍他背,“你怎么了?这么怕被发现吗?”她还以为他胆子很大呢?身为通缉犯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招人。 “喂!” 桂依靠着凛花的肩膀还是不说话,突然凛花感受到身下有什么东西在戳着自己,她刚刚就有感受了,一直以为是刀剑把。现在想来相比较刀剑更柔软些,这时间一长透过布料还有些温度。 凛花沉默了片刻,左手划入双方紧贴的布料中,直接抓住了那根东西。 “啊~”他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声,但还是有丝丝呻吟从唇缝挤压出来。 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清俊脸颊透着粉红,凛花不仅没有欲望还更加使力抓住那蠢蠢欲动的阴茎,“你还真是骚啊!” “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啊!”他挤压着声音解释却无法将自己的小伙伴从凛花手中挣脱。 凛花看了眼外边人走的差不多了,“你胆子还真不小啊!”抓着那块肉就往外拽。 “求你!轻点!轻点!快断了!”他咬着嘴唇,双手抓着凛花的手臂求饶。 “让你硬!你个不知廉耻骚货,居然面对才认识的女性就硬了!”凛花掐了一把他下方的蛋蛋,一腔愤怒涌上心头。 “求你了,不要,不要!”桂放弃了抓手直接抱住了凛花,把她按压在自己胸前,嘴里还呻吟着,凛花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有特殊爱好了。 男人压制的粗喘和缠绵的呻吟回响在凛花耳边,害得她的脸也跟着潮红起来,大腿轻轻夹着,尽量忽视下方奇怪的感觉。 “报告!桂小太郎不在左方!”耳边传来真选组的声音,真是糟糕这种情况他们离得这么近。 凛花抬头看着这个闭着眼忍耐的男人,大脑迅速的翻转着…… 4.9转变 桂小太郎可是有“逃跑小太郎”的称号的! 他怎么能只是因为下身挺着根硬鸡巴就丧失了逃跑的能力呢? 他迅速地睁开眼睛,眼角还泛着红晕,忍着下身的快感抓起那只已经松开握着自己小兄弟的手,就往深处跑去。 二人深深地喘息着,他们还不至于跑几步就累成这副模样,很明显双方都已经陷入不该深入的情欲沼泽。 凛花手掌心微微发热,明明两人只是在逃避追兵,却硬生生的因为刚才的意外更像是私奔。看着对方虽然满是红晕的脸颊,神情却是十分正经的模样,凛花这才真的笑出来了。 桂侧眼看过来,虽然不知道对方在笑什么但也跟着笑了起来。后面的追兵气的咬牙,这两个危险分子居然还嘲笑他们。 二人藏进一个屋子中,桂解释这里是他的秘密藏所,让她安心。随后便开了窗户自己头也不回地跳了出去。 这回是不提让自己加入他的攘夷事业了。 凛花坐在破败的椅子上,嘴角的笑容逐渐降落。她叹了口气,这些人都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啊! 自出了家门,无论是神威再或者是高杉,这里还增加了个桂小太郎,似乎还是没能逃脱出被动的枷锁。她不喜欢将所有的原因的归咎于其他人,毕竟他人是很难去解决的。 果然是因为自己过于被动了吗? 凛花沉默了片刻,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她也要为此作出努力啊! …… 凛花躺在巳厘野家处于各地的其中一处外宅里,她已经叁天没出门了,这似乎与她出门的修行的借口不同,她懒洋洋的想着有钱却是好。 这几天她对自己的阴阳力进行研究,空间咒法先不说,那本身就一直都不稳定。她尝试着使用其他的咒法,虽然依旧比不上曾经的力量,却也可以使用了。 凛花想了很久原因,但也不愿意回巳厘野家寻求帮助,这要是回去了,怕是很久都出不来了。见识过外边的世界,又怎能甘心困在那个小地方。 她开始了解克里斯汀的想法。 她挥着手在空中晃动,只出现零星的光点。但她不了解自己的身上出了什么问题。 总不能自己又开始发育了? 凛花叹气,起身打算找点乐子。 虽然已经到了夜晚,街道上的人还是很多,她手持着一根玉米棒边吃边走着,这时的她是完全不会害怕突然有个人跳出来说她没家教。 突然,她停在一个亮着光的店面,真的是很高调啊。凛花低头吃了口玉米,那店叫“高天原”。她往旁边走去,最终又退了回来,向前走去。 那么,就让她长长见识吧! 4.10无论是碧池还是纯情boy,做牛郎就该丢下 站在那扇浮夸的店门前,凛花陷入了两难。突然“啪”的一声,两扇门逐渐展开。 “欢迎来到,高天原!” “今夜不到天亮,可不会放你回去哟,小猫咪。” 凛花打了个寒颤,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这是hot又cool的party的开始哦。” “Here we go!Let's party!” 身后的叁名女孩捂着脸先一步跨入,凛花满脸黑线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就要跑。 “啊嘞嘞,小姐你怎么走了?”那个浅发娃娃脸先一步握住凛花的手腕,装着一副纯情的面孔。 啊,冤家路窄,是上次的那个小鬼警察。 “大小姐!别走啊,我们会给你极致的享受的!”她的肩膀突然被揽住,是上次的银发武士。 “是啊,是啊!”身后的神乐配合着喊道。 “不,我突然想起我养的猫咪还没喂食。”凛花挣脱开两人的制约,撒谎要离去。 “哦,先让我喂饱你这只惹人怜爱的小猫咪,再回去吧!”银时凑在她耳边饱含磁性的声音让她起了鸡皮疙瘩。救命,她想快点走了,对不起哥哥,她这回知道了外面的男人是魔鬼的道理。 一旁的娃娃脸歪头笑着,“莫非,你是怕了吗?小猫咪~”他在挑衅她,但她要忍住,但她要忍住。凛花握着拳头,挑眉看向他,难道她还怕他吗?要知道自己还有与这抖s笨蛋鸡鸡合照,上次的胜负可是她赢了。 “好啊。”她抬手指向总悟。 “哈?这个小鬼有什么好的?”银时抱着胳膊说。 “那么,我们进去吧,大小姐。”总悟露出微笑,挎住她的手臂,等一下绝对要这个女人钱包大出血。上次的屈辱他还没有忘呢! 凛花挥挥手,“不是你!” 大家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黑发男人靠着墙面抽着烟看着他们的好戏,突然气氛不对,大家都朝他看过来。他指了指自己,“我?” “是哦。”凛花走过去瞧见他胸前的挂牌,“toshi是吧!”她伸出那只洁白的手,土方下意识接过。 “toshi,真好啊,是个大美女呢!”半裸身体的近藤勋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两人坐在沙发上,双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喂!你们这群混蛋围着我们做什么!”土方额角冒着青筋大喊。 “啊,莫非toshi你害羞了?”总悟顺势坐在凛花右手边,抱住她的胳膊。“姐姐,你真的不点我吗?那家伙是新来的啦!什么都不会。”他淡色的嘴唇凑到凛花耳边,“而我就不一样了。”他轻轻说,温热的气体喷在她耳垂上。 “喂!你这是什么人设啊!抢客的bitch吗?”土方吐槽道。 “是啊!”银时一屁股坐在土方与凛花中间挤走土方,“这种青光眼有什么好的,把头发换掉还不如新八唧呢!” 还没等土方反驳,新八大声地叫道,“为什么要提我!新八有什么不好?” “是啊!”神乐搭腔,“明明小银头发染黑就和toshi一模一样!” “谁和他一样!”两人大声嫌弃对方。 凛花被夹在男人中间实在开心不起来,早知道刚才就跑了,留在这个地方受罪。她瞥眼看向自顾自替她点“冬佩利”娃娃脸的胸前名牌,原来他叫“sougo”啊。看着他娴熟的模样,原来他是牛郎啊,想着上次他骗自己是警察还用项圈想驯服她,凛花就一肚子气。 他注意到凛花的注视合上菜单靠过来,“怎么了,姐姐?是嫌sougo点的酒水太少了吗?” 凛花看着桌面满满当当的高级酒水,这个臭小鬼绝对记恨着自己。“我指点了toshi,你们俩赶紧离开,不要打扰我们了。” “不要啊!大小姐!”银时抱住她的脑袋蹭着,“不要让我走!”他瞪着一旁的土方,“明明小银更好啊。”甜腻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打了寒颤。 “yue,新八唧,怎么办?我是怀孕了吗?我好想吐!”神乐捂着肚子。新八摘下眼镜,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小神乐,我也想吐,忍忍就好了。” “吵死了!你们俩还不过来帮银酱抢客!”银时抬头骂道,“真是的!客人都被抢走了,你们还在那里无动于衷!” “你才吵死了!你以为你是什么啊!”新八吐槽道。 凛花一脸绝望,这边没推开银时,那边就被总悟抱住,“姐姐,姐姐。你看他们,好凶啊!吓到我了,小总还需要十瓶冬佩利才能修复弱小的心灵!” “啊,你们是什么?抖s碧池组吗?”土方推开银时又扯开总悟,“都给我滚!她点的是我!” 两人意外地听话,只是嘴里念着,“土方先生真可怕!” “看他那装着的模样,其实内心爽死了吧!” “没办法,土方先生平时就是那副闷骚的模样。” “喂!不要在别人面前光明正大地说坏话,抖s碧池组!”土方为凛花斟酒后将瓶子砸过去。 “没事的,toshi。”凛花说。 土方感受到自己的腿上被一只手抚摸,他僵硬地看向旁边,“你,你做什么!”他可不卖身啊。 凛花面颊出现大片红晕,酒杯早已被饮空。 4.11牛郎是牛郎!牛郎不卖屁股! 指尖划过,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凛花的指腹,柔韧,结实。突然指尖下的大腿紧绷起来,凛花笑出声来。并未收回那只手,反而是另一只胳膊靠在土方的肩头,土方脸侧淡淡的酒香混杂着小苍兰的香气,“你害羞了?” 土方睁着他那青光眼,张着口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她红色的嘴唇,脸颊染上了红晕。 “toushi就是逊啦!”神乐稚嫩的声音在后方响起,土方额角立即出现青筋,转头骂道,“吵死了!” “还有你!高天原不是那种场所!”他转头伸手要挪开自己大腿上那只过于明显的纤手。可恶,这个女人力气为什么这么大,一点也移不开,反而促使那只本来是轻轻搭着的手越抓越紧。 “toshi!你难道不知道,客人摸你的左屁股,你就要将右边的屁股一同奉上吗?这可是常识!”总悟坐在角落里闭上眼睛,手捏着下巴指导着他。 “鬼知道!哪有这种常识!” “所以toshi你只能是toshi!” “谁是toshi啊!”土方尽全力地大喊着,似乎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羞涩。 土方眉头挑着,看向神乐,“你少在后面给我添加独白,我才没有害羞!” “好吵。” “你说什么?”土方转过头,看着凛花靠着自己肩头小声念着什么。 “我说你好吵。” “哈哈,toshi。她说你很吵!”银时挑眉又坐到了凛花另一边,伸过胳膊尝试把凛花揽入怀中,“所以还是让银酱来……” 凛花躲过他的手臂,侧身抱住土方的胳膊,chu~~~ …… “啊啊啊啊!!!”新八捂着脑袋,“凛花小姐你在做什么!” “哇!”神乐凑过来却被阿妙捂住眼睛,“大姐头!快放开我!” “不行啊,小神乐。那是肮脏大人的世界,你还不能看。”阿妙微笑着捂着她的眼睛,自己却凑近了些。 “快松开!快松开!”银时敲打着土方的脑袋。 “你这个混蛋!”又不是自己主动的!土方挣脱了一秒,还没说完就又被抓住,封上嘴唇。 他感受到有什么湿润润的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唇上描摹,他封住唇缝不允许那条舌头闯入。不过对方主要的目的就是封住他的声音,也没想着更深层的意思。 凛花半个臀部坐在他的大腿上,柔软的胸部靠在他坚实的胸膛,鼻尖环绕着小苍兰的香气。土方感到十分难熬,双手不知道放在何处,抱着她不让她掉落也好,推她下去也好,他的大脑当机,感受到银时在自己头顶不停地敲打。 凛花头脑晕沉沉的,一时间忘却了一开始的目的,觉得身上燥热起来。她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白皙透红的颈部,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她松开对方的嘴唇,空气中发出“bo”类似开酒瓶的声音,银时涨红着脸看着眼前的场景忘却了敲打土方。 整个大厅安静下来,除了被蒙住眼睛的神乐,“怎么大家都不说话了?” “啊啊啊啊啊啊!!!”新八喊道。 银时挥舞起手臂,这回没落到土方身上,“啪”的一声凛花倒在了土方怀中,那双手还搭在他的裤子的拉链上。深色的裤子已经被解开了纽扣,还差一秒拉链也要打开露出他灰色的内裤。 4.12你好,我是Rin!呜呼!!! “土方先生还真是不知廉耻呢。”总悟淡淡的一句话飘在空中。土方起身想制止他收回手机的动作却无奈怀中的女人动弹不得。“删掉!” “哈哈。”总悟皮笑肉不笑地敷衍着,他拍下了不少好东西啊,不过离上次那女人拍自己的羞耻照片程度还离得远多了。 这该死的女人!总悟危险地眯起双眼看向土方怀中被打晕的女人。 神乐挣脱了那双手,凑到了土方身旁,用手指戳了戳凛花的脸颊。“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是啊,他们还没接待夜晚的重头戏客人,就已经精疲力竭了。 …… 凛花捂着头从沙发上坐起,头还是昏沉沉的,她打量着四周逐渐恢复记忆,扶额起身。 那伙人在不远处的座位上讨论着什么,神情不大好的模样。凛花抿抿唇,走了过去。 “对不起,toshi先生,我不是故意性骚扰你的。” 土方掐灭烟头看着她苍白的脸,不自在地挠挠头,“没事。”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银时暗戳戳的站在凛花甚好,“明明是那家伙占了便宜。” “不,请让我补偿。”凛花从桌子上拾起菜单递过去,“那么除了刚刚的酒水记在toshi先生身上……你随便点,就当作补偿。” “真好啊,toshi。是大客户呢!”总悟翘着二郎腿说道。突然,他盯过来,“那我呢?” 土方咳嗽了一声,“不需要。”然后拍了一下总悟的头,“你需要什么补偿?” “我当然需要!你说是吧,凛花小姐。”他盯着她,上次的羞辱让他几天都没缓过来。凭什么土方先生只被摸了大腿,连裤子都没脱,她就道歉还补偿? 自己可是被扒光了,全身上下写满了“碧池”“骚货”“中出”等词,还被迫拍了屁股、鸡巴的照片,这家伙还当个没事人一样。 他站起来走到凛花面前,本想俯视她却因为对方还比自己高些只能平视。他看着凛花那笑眯眯的表情就生气。 “那么toshi先生还有什么需要我补偿的吗?我能做到的都会去做。”凛花侧过头朝他背后的土方看去。 看着总悟被无视的样子,神乐和新八小声议论并发出笑声,总悟的额角跳动着。 “总悟!”近藤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不要在这里发作。“等一下那位客人要来了。” “那小子是青春期吗?”银时问土方。 “谁知道!” “啊!”银时突然想起什么,“要不然凛花你和我们一起招待那位可怕的客人吧!这样刚刚的酒水钱也不需要你付钱了,你使用那些神奇的能力,应该大有用处。” 神乐与新八窃窃私语,“你看,他还没入赘呢,就已经替别人家的财政考虑了。”银时假装没听到。 凛花听完看向土方,见他点头便打了个响指,换上了男装,将头发束起。 “嗯,凛花小姐男装看起来还真不错呢!”阿妙和神乐凑过来打量着凛花。 “是吗?”凛花低头看了看没看出所以然,便注视着阿妙眼睛中自己的倒影,“确实还不错呢。” “啊,rin先生你真是的!”阿妙突然脸红,双手在胸前晃动着,“砰”凛花被她无意间击倒在大门前。 门开了,她困难地在地上抬起头…… 4.13高天原=女人的吉原? 一群身着女士服装抹着口红的壮汉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僵硬地回头看向身后的那些牛郎们。她迅速起身,“对不起,toshi先生!我想补偿还是下次等我登门吧!” 说罢就往外跑去,突然脚底有什么异物将她绊倒。 “好狡猾!凛花小姐和银酱!”神乐喊道。 凛花揉着腰,看向身后趴在地面的银时刚想开骂,便瞧见他的眼神充满着恐惧。她转过头,一双黑色的皮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抬头,一个即使脸上有疤痕也掩饰不了美貌的女人拿着酒瓶醉醺醺地看过来。 “你,你好啊。”还没等凛花招呼打完,就被对方用胳膊缠住脖子被迫走回高天原,她眼睁睁看着银时逃开,自己却要一步一步走向地狱。 “你……”那女人酒气打在凛花的面庞,“我听说这里相当于女人的吉原,你刚刚不会是想逃跑吧?” 凛花摇摇头,双手无措,被带到沙发上斟酒。 她瞧着这个满脸通红一口将小杯子中的酒水喝光然后对着左手酒瓶狂饮的女人,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凛花勉强地保持着微笑,自己也大差不差啦,明明是来和牛郎玩耍的却当起了牛郎。没办法,其实她也并没有那么正经,因为摸男人而要陪罪纯粹是因为万事屋是阴阳两家的恩人,要是被捅到哥哥那去,自己可能又少不了一顿教育。 她还在想着自己还真是虚伪啊,就被塞了一杯酒,那名为“月月”的女人揽着她的肩膀说;“给我喝!” 盯着杯中透明还冒着些许泡沫的酒水,凛花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她也没想到自己酒量如此不好,酒品也差。不过好在自己似乎恢复得也快,她顿了顿直接倒入口中。 月咏丢开酒瓶为她鼓掌,随后突然喊道,“我点的gin呢!怎么还不来!” “吵死了!gin大人等一下要先来我这里!gin大人!你在哪里?”紫发忍者小猿被总悟吊在空中,晃动着身体寻找着银时。 “哈?明明是我先点的gin!”月咏半跪在沙发上指着小猿,两人隔空吵架,而银时不知道躲到哪里了。 月咏起身就要去探个究竟,却不能动弹,她低头看到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衣摆,“你小子做什么?” “我的话……” “你说什么?” “我的话,不行吗?”凛花抬起涨红的脸,充满雾气的双眼仰视着她,诱人的嘴唇轻轻颤抖着。 “你……”月咏沉默了片刻坐了下来,“你要不要来我们吉原工作,像你这样的小白脸应该挺受游女们的欢迎。” 凛花还抓她的衣摆不放,月咏继续道,“大家平时都很辛苦的,接的客人基本都是些欧吉桑,这时候就需要你这样的存在。” 凛花不作声似乎是害羞的,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嫉妒。不管是男是女,她都不会去追随,被选择也不是她自愿的,但是既然选择了她,就不允许继续关注别人了。 月咏看着对方湿漉漉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脸更红了,咳嗽一声,“当然,你可以只跟着我,好好服侍我。这份工作我们再找其他人。” 凛花瞧着对方一张一合的嘴巴,舌尖又开始干燥,想要……想要…… 她不由自主地接近,月咏有些发愣,一想到自己是来消费地也不打算拒绝了,也主动地靠了过去。 4.14你打断,你负责!(一点点h) 正当二人的双唇逐渐靠拢,突然一只手阻断了他们。 “gin!你总算来了,我陪你好久了,你知道吗!你这样在吉原会被教训的!”月咏突然瞪大双眼手指着他。 银时手心贴着凛花的嘴唇将她轻轻推开,“你怎么喝醉了就会亲人?” 凛花挠挠脸颊端起一杯酒又饮入腹中,银时拉着她起身,月咏皱起眉头说:“做什么?你们俩不应该都坐下来陪我吗?” “啊,对不起啊,客人。她喝醉了,为了防止她乱冒犯人我先将她移走再来陪各位。”银时打哈哈,鞠躬后便带着醉醺醺的凛花来到了洗手间。 “你啊,不能喝还喝。”银时靠着墙看着她不熟练地打开水龙头,“看你醉的,还是银酱帮你吧!”银时嘴里念着,伸手捧了一小把水让凛花低头,轻轻拍打在她的脸颊。 他能感受到清凉的水和炙热的皮肤相交,他的脸突然有点红,“下次不行的事情,不要勉强啊。” “任何情况吗?” “是啊,任何情况。”银时顿了顿,“你仔细想想,有人打得过你吗?” 凛花站直身子,透明的水滴从脸颊滑落,“多呢!”她掰着手指数着,“1,2,3,4……”突然蹲了下去。 “你怎么了?”银时也一同蹲下。 “太多了,我谁也打不过!” 银时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一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这样孩子气的她还真是少见,不对,她其实一直这样。每次都装着很冷静很友善的模样,但却很容易被看出她心里有多不爽多不开心。 他掐了一把她柔软的脸颊,还嫩得狠呢,这小姑娘。 “干什么?”凛花推开他的手。 银时被推了个猝不及防,单手撑在地面,“我的大小姐,你怎么每次都只对我这么凶?”虽然在抱怨,但他嘴角还是上扬起一个幅度,或许他还挺特殊的。 “你们有什么毛病?”这个乱糟糟的卷毛也好,那个独眼蛇也好,还有那个傻傻的长毛也好,每个人都像是认识自己一般。谁认识他们啊?“我和你们很熟吗?自说自话的很烦啊!” “哇,你这样就有点伤了银酱的心了。”银时起身将凛花扶起来,抓着她的手就往水龙头那里凑。“洗手,洗手,地面可不干净。” 凛花看着两双手在水流中交织,“碰到地面的可只有你啊!”银时不说话。 “我看你就是乘机想摸我手。”凛花甩开他的手,闭上眼睛,“我看你就是一直在勾引我!” “哈!你也别自我意识那么强!银酱什么时候勾引过你了?”银时白皙的脸颊烧起来了。 凛花冷笑了几声,就要出门,银时抓住她的手腕反被按在墙面,她凑到他耳边还带着淡淡的酒味,“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好了。” “什么?”银时撞在墙面,背后有些许疼痛,但又因为对方的主动接近而心跳动得不敢乱动。 凛花靠在他的脖颈处嗅了嗅,一股子甜腻味,瞬间没了想下口的欲望。“算了。”她打算离开,却被他反抱入怀,那只手压着她的脑袋。 “算什么算?快点咬我!”银时涨红着脸,又松开她的脑袋,不敢直视她探究的眼神。 凛花抱着胳膊思考了一会儿,“好啊。” “什么?”银时闪烁着眼神,最终还是看过来。 只见凛花将西装裤拉至臀下露出浅色的内裤,他似乎隐隐约约能看见淡淡的毛发。他瞪大了双眼,却无法发声。只能看着她自己将内裤一把撤下,用两只手指掰开两片阴唇露出玫红色的嫩肉。 还湿漉漉地挂着水珠呢!像清晨的挂着露珠的花瓣。银时颤抖着手,离花朵只剩下几厘米的距离。 “你,你想做什么?” “闭嘴!”凛花按住他柔软的卷发,没使多大力气就将一个大男人按得端坐在地面。“给我舔!”阴唇颤抖了一下。 “你……”银时直视着凛花的神秘花园,大脑当机,花香更浓烈了,他感受到下体肿胀得发疼。最终没想太多就伸出品尝甜食的舌头,品尝凛花的小穴。 像条小蛇一般在下体穿梭,凛花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听到呻吟的银时加快速度。 “慢点!慢点!啊啊……”凛花拽着对方的头发,但还是没能减速,淫水全部喷洒到银时的口中,他大口吞咽下去,但还是不解渴。而下身的鸡巴顶出的帐篷,拉链都快崩开。 …… “银酱?银酱?”小女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银时只能强忍着欲望,“我拉肚子了!等一下就来!” 转眼就不见凛花踪影,想起阴阳家各种咒法,估计是逃跑了吧!真是的用完自己就跑了,银时伸手用袖子抹去嘴角的淫水。解开裤子释放可怜的小银酱,“辛苦你了,我的小兄弟。”他碰了碰红肿的龟头,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体。 闭上眼睛,想起刚刚的场景,他咬着嘴唇晃动着手,一道白色的液体洒落在马桶中。 4.15一身酒气不要回家,你以为是谁在照顾你 “银酱,你是得痔疮了吗?怎么在厕所里这么久?”神乐跪在沙发上挥手让他快些来。 “是拉肚子了,拉肚子!”银时慢悠悠的走过来,神情有些恍惚。 “小凛花呢?” 银时顿了顿,眼睛左右晃动,抬手抠了抠脸颊,“啊,她家猫打电话过来催她回家投喂了。” “她们家的猫还会打电话啊。”神乐喝了口蛮牛,闭上眼睛突然反应过来,“果然阴阳家的猫咪也很神奇啊!” “阴阳家?”总悟将香槟塔倒好酒,看了过来。 “是哦,小凛花有一只超大的粉色猫咪呢!”虽然只是喝了蛮牛,神乐却还是有些醉意,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杀手皇后,那是一只穿着朋克裙的肌肉大猫咪。 总悟保持着微笑带领着在座的人饮下装满高浓度酒的酒杯,他当然记得那只肌肉猫咪,那可是一同羞辱他的共犯啊!阴阳家?还没等他想好如何报复,就醉倒在地面。 银时还沉浸在刚刚的回忆,嘴唇上似乎还有那柔软的余韵。 “银酱,你怎么笑得一脸淫荡?”神乐嫌恶地说,随后被拍了脑袋。 …… 此时,凛花摇摇晃晃地走在歌舞伎町的街道中,腹内翻滚着快要吐了。好在她及时发现了垃圾桶,中午敷衍吃的拉面全部吐出。 yue…… 啊,吐到了一只棕毛犬的身上了,蹲在地面好可怜的模样。凛花打了个响指,那条狗立马干净了起来,甚至身上发出迷人的香气。 凛花俯身双手托住小狗的头,“对不起啊,小狗~”闭上了眼睛在它额头留下一吻,“亲亲~~” 对方乖巧的可爱,凛花揉了揉它蓬松的卷毛,“可惜我已经有杀手皇后了,要不然一定带你回家~~”起身又晃晃悠悠地走了。 棕色卷毛男人蹲在地面看着她的背影,发出“啊哈哈哈哈”的怪笑,摸了摸额头的口水印,“原来我是狗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凛花走在弯弯曲曲的路面,这怎么还没到家啊!她想休息了,便一屁股坐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中央,然后就顺着躺了下去。好硬啊,这个床好硬啊,但她已经不想起身了。 她双眼毫无焦距地看着一侧的地面,突然一双蹭亮的皮鞋出现在她的面前。 然后,然后她就记不清了…… 凛花在柔软洁净的大床上翻滚,突然耳边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那声音不算难听却有些令凛花莫名地生气。她掀开被子,看了过去。 一块画着女人的木板出现在她的眼前。 “快起来吧,凛花小姐。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凛花老老实实地接过对方手中的粉色短款和服便打算脱衣服,那人大喊,“真是的!凛花小姐你怎么能在别人面前换衣服呢?等我出去你再换。”她提起木板往门外走去,嘴里还念叨着,“真是的,不知道昨晚喝了多少,身上酒味那么大。” 凛花愣愣地拿着那套显然不属于自己的粉色和服,看着那奇怪的女人关上门…… 她谁啊? 凛花将乱发一股脑放在背后,那女人说得对自己身上一股酒味,起身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憔悴的模样。本想随便施个咒语,现在看来不好好洗个澡是不会精神了。 就这样凛花拧开淋浴头,温热的水滴打湿了她,她也逐渐清醒过来。她到底是在哪里? 突然昨晚的那双鞋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皱起眉头身上还未擦干水分便出了浴室门,发现床上自己换下的西装已经被收走,只留下那套粉色和服。 她捻起布料又放下,手指随意地在空中划过,身上出现了一套深色外套白色内衬的衣物。在镜子前将衣领整理好,走出了门。 4.16是假发子不是假发 刚出门一个粉色的身影就扑了过来,“凛花!” 凛花及时接住,娇小的身子直接挂在她的肩上。“栗子?” “是哦!”栗子发出咯咯的笑声清脆悦耳,凛花不大清爽的大脑也被她如水般的声音洗净。 栗子抱着凛花怎么也不松手,凛花没办法只好搭在她的腰间不让她掉落。陌生的少女香钻进凛花的鼻子,她不自在的眼珠子到处飘直到看到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咳嗽一声僵硬的拍拍怀中人的后背,栗子依依不舍的松开,上下打量着她,嘴巴嘟起,“你怎么不穿那件粉色的和服?” 看来那件衣服是栗子准备的,她停顿了片刻说道:“那条短款和服对我来说太短了。”其实是她不愿意穿太粉的衣服,并不是偏见,她看了眼捂着脸思考的栗子,只是那样的衣服更适合这样充满活力的女孩。 “确实,那是按我的尺寸来的短款,给小凛花你穿确实会太短。”栗子说道,她抬头看着凛花若有所思地表情突然晃着手解释道,“虽然是我的尺寸,但我绝对没有穿过哦!”她拉住凛花手,圆溜溜的眼睛注视着凛花,“你要相信我,我才不会拿自己穿过的衣服给客人穿的。” 她说话急速,似乎是很担心自己怠慢了凛花。 凛花没注意便笑出来了,见她眉头紧蹙,低头伸手抚平,“就算是你穿过的我也不会在意的。” “是,是吗?”栗子脸微微泛红,说话有些结巴,她拉着凛花的小指转身来到沙发。 栗子是个活泼健谈的姑娘,虽然有些害羞但是她依旧可以坦诚的与凛花分享趣事。凛花看着她,想起曾经宴会上初遇她的模样,还是如小百灵鸟般的可爱。 要是自己也能这么活泼就好了,凛花出神地想道。 “我当时就觉得小凛花你真的好漂亮!”栗子撑着脸认真的看着她的侧脸,“要是你能和我做朋友就好了,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我们不是吗?” “啊~~!你不要靠过来!”栗子捂着脸仰后,“太犯规了!” 虽然有时候觉得她还是太闹腾了,但凛花并不讨厌,她反而越靠越近。“为什么犯规呢?”见栗子摇晃着脑袋,她露出了笑容。“好了,不和你闹了。”她坐直了身子,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茶水感到疑惑。 “栗子小姐,凛花小姐,我给你们端来了茶水与茶点。”是晨起时的那个奇怪女人,她到底是怎么一手拿着木板将这么多东西端来的? “啊,假发子你怎么还拿着木板?”栗子坐起来,“在客人面前这样可不礼貌哦!” “我想起来了,衣服还没晾起来呢!”奇怪的女人嘴里喊着就小步跑开了。 凛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更奇怪的人,摇摇头,怎么会呢?那人可是男人,还是个犯罪分子,没事跑别人家做什么女佣? “你别看她冒冒失失的,假发子人还是很好的。我还邀请她过几天去我的生日会!”栗子喝了口茶水被烫到舌尖,“啊!疼!”见凛花看过来,瞬间放下茶杯。“所以你想来吗?” “我不是说你和女仆一样!”栗子慌张的摇头,“只是,只是……” “没事的。”凛花似乎想通了什么,她咧开一个大大的微笑,“可能我不能来了。”见栗子伤心的模样,“但我会寄给你礼物的。” 栗子听到后心情好了些,但还是有些失望,她本想问问原因但突然想起,那时的宴会,凛花默默的跟着那个家主身后辛苦的模样,在那种古老的家族里,恐怕凛花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苦恼吧! “那你可以在我家住两天吗?”栗子小心翼翼的模样,凛花一时心软点点头。 门外的脚步声响起,凛花抬眼看去,一双蹭亮的皮鞋先出现在眼前。 “爸爸!我们在聊天呢!快出去,别吓到凛花!”栗子喊到,她还是正处于与父亲别扭的年龄。 “不。”凛花起身,“非常感谢松平长官昨天的好心让我没有露宿街头。” “叔叔我怎么可能见到女孩子遭遇不测呢?”他熄灭手中的烟看了眼栗子,“那么女孩子的时间,叔叔我就不打扰了。” 看来这对父女都处于别扭的年龄啊,凛花看着栗子鼓起的侧脸想道。 虽然很想一直陪着凛花,但是栗子需要上些专门的课,她依依不舍的离去,并叮嘱凛花就当作在自己家一样。 凛花百无聊赖的坐在走廊边上,双脚晃晃悠悠的,这和在巳厘野家有什么区别?可能区别也只是没人盯着自己而已。 不…… 凛花低垂着头,侧面的门缝有一道目光正死死地盯着她。 每当凛花转头看去,那目光就消失了,而此时那目光就像被咀嚼过的口香糖一般紧紧的黏着她的身上。 “桂。”她说。 “是假发不是桂!不对,是假发子!” 4.17夫人,你寂寞吗 “哈哈!”凛花瞥眼瞧见桂躲在画着奇怪女人的木板后打量着自己,那副模样简直比老鼠见了猫还小心翼翼。“那么假发子小姐躲在木板后面说什么呢?” 他靠着木板咳嗽一声,正经八百地回答:“我前些日子感冒了,不想感染小姐你们。” “是吗?”凛花转过身子,好笑的看着他。“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请假呢?” “那,那自然是因为……”他想了片刻,“我家中还需要我支撑,我有一个孩子!对,我有个孩子还需要我来养。”他瞧见凛花一脸戏谑的模样,定了定神又说,“我,孩子他爸早就去世了,就剩下我们母子二人。” “是吗?那假发子小姐真是辛苦了。” 他闭上眼似乎真的很累,“没办法,都是为了孩子啊。” 看到他演戏的样子,凛花本想继续和他演一会儿,但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是的!凛花小姐,请不要再取笑我了!”桂跺了跺脚,脸颊染上了红晕,看起来真有寡妇的那味道了。 凛花撑着下巴盯着他,并招手。 桂自是不想理她,靠那么近万一要是真的被发现了该怎么办?他还要继续在这里卧底下去呢! “我还有衣服没迭,我走了。”他脚底抹油没等凛花发声便离去。 “唉……”凛花看着他跑走了,她叹了口气浑身泄力往后一仰,双手撑在木板上。 “他跑了……”她嘟囔着,眼睛被阳光照着根本睁不开眼,一点也不好玩。 正当她心中抱怨着无聊的时候,那人拖着个木板又回来了。“你……”凛花单手遮住面前的阳光,好奇地看着他。“怎么了?迭好衣服了吗?” “凛花小姐,赶紧从那里起来吧!那边走廊我还没拖地,怪脏的。”像个老妈子一样。 她脚一蹬从地上爬起来,这回她没让对方逃跑了,两步上前就握住了桂的手腕。“假发子……” “做,做什么!”桂抬高下巴,想离她远些。 “和我一起玩吧!”凛花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不可以!”他叉着腰,“我可不像小姐你,我可是要养家的。”他说着就要往回走,但手上挂着“重物”凛花,他又挣脱不了就任由她去了。 凛花撑在桌子上看着他将板子放下,认真的折迭衣物,嘴里还哼着小曲。 要是她之前没见过他,还真以为是个美貌犹存的单亲妈妈辛劳的做活。 看着他过于认真的模样,仿佛手底下的不是衣物而是刀剑。长发被束在后背随着韵律晃动,一个男人穿着女装意外的适合。只是他那长期执刀的手臂的线条与坚实的后背,实在是不符一个普通妇人。 那正直的眼睛紧紧盯着衣服的每个角落,他轻轻抿着的薄唇,抬眼望过来,“你看我做什么?” 凛花瞥眼不看他,“谁看你了?” 他不作声继续认真地迭衣服。 他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凛花盯着他灵巧的手,虽白皙修长,但一看就是男人的手,大大的骨节和暴起青筋。与他那张秀气的脸竟不显得突兀。 他又停下了工作看着凛花,凛花这回没有逃开视线了,她看见那双黑黝黝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他顿了顿,一改啰嗦的本性低头又干起了活。他一个危险的叛乱分子,干起家务来居然也得心应手,没多久就完成了。 “这下可以跟我玩了吗?”凛花在桌子对面俯身靠过来,从下至上地看着桂。 “不可以。”他用男性的声音说,说完他就意识到了继续捏着嗓子说:“我还有其他事呢!小姐你不如去客厅看一会儿电视吧!” 他转身,凛花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口。“真的不可以吗?” “不可以哦。”他回头,用手指在他的唇前比了一个“嘘”。“要乖哦,凛花小姐。”仿佛她是不懂事的孩子。 她之前在路上被他拦下来被迫听了一大段无聊的话,然后还被牵扯到差点进局子里,她都没和他计较。 她抱着胳膊看着他拿着块白布在柜子前晃动着手臂擦拭物件,臀部小幅度的晃动着。眯起眼睛,她还没有忘了上次他在自己身上失礼的硬了的事情。 偌大的空间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声,她走上前抱住了他腰。 他停下了动作,单手抓住腰间的那双手,“凛花小姐?” “夫人你不是还要工作吗?请继续。” 桂试着施力也没能如愿分开,只好继续擦拭物件。他心中怪怪的,满脑子都是些光碟上的情景。 可这不对啊! 凛花可管不了他心中的疑惑,她双手从腰间爬到他小腹,真是有够紧实的,虽然平日的衣服看不出来,桂的身上还是很有料的。 她轻轻的揉捏着布料下的肌肉,桂僵硬的擦拭着的手最终还是停下,他握住凛花作怪的手,“小姐,你不要这样!”他还捏着嗓子,好像凛花在骚扰某个妇人。 “我不要怎么样?”凛花个子不矮,头刚好可以靠在他的肩上,皂角的香气。她湿润的气体爬进了对方的耳蜗。 “假发子夫人,你一定很寂寞吧!”她的唇瓣贴在他肌肤上,“你丈夫死后一直忙于照顾孩子和工作,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是个需要人疼惜的女人?” “你,你在说什么!” “让我来疼惜你吧,夫人。” 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是喜欢未亡人的黄片,可没说自己要当里面的女主啊! 可是腰间的手将他包围住,温热的体温隔着布料渗透。他的小腹热了起来,手上的力气也小了些。 “我,我们不可以这样!”他回头看着凛花,“我不能对不起我的丈夫!”他耳尖都红了。 凛花愣了片刻,笑了一声。她还没做什么,他就开始配合了。 桂小太郎,看起来正儿八经的模样,还挺骚的。 ps.下章干美丽又寂寞的假发子夫人,让最喜欢人妻的假发成为人妻。哈哈 4.18夫人,夫人,你下面好硬啊(桂h) 有些男人似乎天生就没什么节操。 还没等凛花主动触碰那里,那根炙热的东西就掀起女仆的裙摆。 “啊啦,假发子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凛花满怀恶意地咬住他的耳垂,唇齿磨着那块小巧的肉,声音都显得黏黏糊糊的。 桂想自己怕是被沼泽的女妖缠住了。 沼泽可是反抗越大陷得越深,所以他选择静静的等待沼泽慢慢将他吞噬。 耳边传来女人淡淡的呼吸声与黏黏的水声,他身下的小假发晃动了几下,他明显的感受到身后的柔软正紧贴着他的后背。 “没……没有……”他尝试着冷静,声音却颤抖起来,小幅度的弯腰并未能遮住那被下体顶起的帐篷,反而让凛花更有想触碰的欲望。 “啊!”桂不敢相信自己发出了声音,那声音可比自己平时矫揉造作所发出的更妩媚些。 身下致命的快感让他战栗,“不要!” “你说什么?”她坏心眼地问道。 “不要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 明明平时他能很轻易的说出那个词,他仗着自己长相秀气又有一双正直的眼睛,总是说些令人脸红的事情,而自己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而此时,他受到了报应。 “是这里吗,夫人?”凛花松开手隔着布料点点那块已经被前精打湿的地方。 “是,是的。”他面红耳赤,那只手的离去令他的心中不由来的升起寂寞。身后女人淡雅的小苍兰香幽幽的飘散着,无论他怎么呼吸,那香气都能源源不断的供给。 而他的皮肤仿佛也是拥有嗅觉的器官,像吸收阳光的花瓣一般如饥似渴的吸入那令人上瘾的香气。 “请不要折磨我了。”桂像个饱受折磨的寡妇,久旱甘霖,却又迟迟得不到慰藉。他苍白的脸颊上淡色红晕直接蔓延到纤长的后颈,凛花感到嘴唇发干。 她毫不犹豫的舔了上去,温热的舌尖划过,桂下体直发颤。“啊~” 凛花嘴唇贴在他裸露的肩上,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她轻巧地从下托起那明明挺立却因为过于硕大而微微下沉的阴茎。 “夫人,你可是在上班哦,怎么还带着孩子一起来?” “什么孩子?”桂低头紧紧盯着那只柔软的手,如果再用力点就好了。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音,凛花真的加大了力气,可那远远不够。如果掀开他下体的布料,便能发现他饥渴的龟头中间的小孔一张一合,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爆发,就缺一把火了。 凛花捏了捏手中分量不轻的阴茎,“就是这个呀!他不是夫人你的孩子吗?”还没等桂做出反应,下体突然发凉,他的半身裙直接被掀起。 那根紫红色大屌在空气中晃悠着,凛花笑着点点龟头,“假发子夫人,你的孩子真有礼貌啊。” “唔……”桂眯起了眼睛。 “他叫什么名字?”凛花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你……摸摸他。”他恳求道。 “他叫什名字?”凛花没接话,继续问着问题。 他的眼眸湿润了,不要折磨他了,下体在空气中抽插了两下,一点用也没有。 “叫假发……”他终于回话了。 “哦,原来你叫小假发啊。”凛花轻柔的摸了摸“小假发”的头,他也乖巧的晃了晃。 “假发子夫人,你快看呐!小假发怎么了,怎么哭了?”那只可怜的大屌又吐出透明的眼泪,他在渴求着有人抱抱他。 桂终于忍不住了,他转身将凛花紧紧的抱入怀中,凛花的脑袋被压在他的胸前,而下体顶着凛花的衣摆,顶出了一个小坑。 她痴痴的笑道,“夫人,你的胸好平啊。这可不行啊,小假发还小,这怎么能没有母乳的呢?”她顺势隔着布料咬住那颗胸前挺立的骚东西,“让我帮你吃一吃,它就会大了。”她下身有意的往前靠了靠,让那只可怜的阴茎,馋的直流口水的阴茎偷偷尝尝味道。 说罢,她就像一只小小的野兽在桂的怀中撕咬衣物,涎水浸湿了他胸前的布料,两边的衣领被折磨的摊开露出起伏的胸肌。 看到那抹红晕,凛花的呼吸急促了她直接咬住,不顾桂呼吸的急促,一用力,桂往后一退撞到柜子,而这急色女人在他胸前疯狂的吸吮。 “哈……哈……你慢点……”桂嘴里说着不要,手却老老实实的越抱越紧,跳动的阴茎左右晃着终于找到衣物的缝隙钻了进去。 龟头顶着细嫩的大腿肉,他下意识顶了两下,一个不注意就顶进了她的腿缝。他闷哼了一声,湿哒哒的布料包裹着的诱人深处引诱着他的阴茎。 他尝到了好滋味,胯部小范围的晃动着,不停撞击着凛花的柔软的花瓣。而凛花沉浸于他胸前的乳香,边咬,双腿还边有意无意的张开,让那根坏东西不停的跟进一步。 “夫人,夫人,你好香啊。”她支支吾吾地在他胸前说着奇怪的话语,嘴里又舔又咬。桂本以为自己已经意乱情迷了,没想到怀中的女人更是一头陷进情欲的沼泽。 他得收回之前说她是迷惑人的沼泽女妖,她才是第一个陷入沼泽的人,而他就是被她抓住手一同陷入的牺牲品。 桂小太郎还未遗忘自己身处敌人的巢穴,自己可是来卧底的,他强忍着性欲睁大眼睛观望是否有人来。而身前的凛花拧了他的腰,惩罚他的走神。 “啊,你什么总是喜欢拧我的腰?”那次小巷子也是,这次也是,他双手掐着凛花的腰将她放在柜子上。他站在她的一双腿中,双手撑在柜子两边将凛花包裹其中。 他的脸凑过去,看着凛花双眼闪着性的光芒,轻轻吻住凛花。 桂的心跳动着,感觉就要蹦出来了。他喜欢亲亲,张开双唇,他允吸着她的双唇。那条小舌头他也很喜欢,他的舌尖似乎在打招呼有礼貌的与对方的舌尖贴面。 凛花看着对方浓密的睫毛,有些嫌弃他温吞的做法,直接抓住他的衣领拉得更近。空气中都是他们交换口水的声响,凛花的下腹渴望着,可对方还是无动于衷,即使阴茎已经硬的不行。 “波”的一声二人松开,“夫人,夫人你是不是没用啊?”凛花伸手抓住那个巨物,上下滑动着,发出了不小心于他们接吻的水声。 他的眼角通红,双眼无神的看着凛花,沉迷于快感之中。 凛花指尖突然出现了一个小方块,放入口中撕出一个口子。他出神地看着那鲜红的舌头上小巧的圆形橡胶套。 凛花低头暗示性的看向“小假发”,“不,不需要!”他结巴的转移视线,怕是误会她要帮自己用嘴巴戴上。 “我又没说什么,你自己戴。” 桂手颤颤巍巍的从她的舌尖拿下套套,放在手心愣了好一会儿。 “怎么,不会吗?” “怎么可能?”他闭上眼睛快速地套上,他告诉自己这也是卧底的代价。耳边传来凛花的笑声,使得他更加脸红。 “夫人……”凛花喊他。 “你……”桂看见眼前的景象迟迟说不出话。 淡红色的媚肉被一只手拨开露出里面窄小的洞口,那小孔收缩着等待着。只是另一半花瓣遮挡住他看不真切,桂下意识用指尖拨开。“嗯~”凛花哼了一声,桂的耳朵烧得通红。 “不进来吗?还是说夫人你太久没做,已经不行了?”凛花平时苍白的脸颊已经不复存在,脸颊的粉,含情的眼睛,嘴里却吐出刺耳的话。 “夫人和你的丈夫以前是怎么做的?还是说……”她俯身靠在桂的肩上侧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夫人你只会撅着屁股求别人操你?” “啊~”那骇人的阴茎直接插入,不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凛花的花心。 桂深沉地看着她的眼睛,他抓起凛花的左手在手背留下虔诚的一吻,他的上身有多儒雅下身就有多疯狂,凛花被他操得下体直发颤。 “夫人,夫人,夫人……”凛花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仍由桂在她体内索取,他的双唇衔住凛花脖子上的一块肉,宽厚的舌头舔舐着,仿佛上面沾满了美味的白糖。 他可不是那个嗜甜如命的卷毛,可是为什么那么令人上瘾呢?耳边的娇喘让他的阴茎变得更硬,如铁一般的家伙在柔软的腔内肆意地宣泄。 凛花失神沉迷的眼神让他着迷,他想让她夸夸自己,夸夸自己的鸡巴把她操的汁水四溢。 可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要是这样的眼神每时每刻都能看自己就好了。 他愿意一直作凛花的人妻。可这样的眼神只能在性爱中看见,或许这样的眼神本就只属于性爱。 “亲亲……”她拉着他的衣摆向他索吻。 他当然会给她,他知道她喜欢边操穴边接吻。 无论是用舌头在她口腔作乱还是他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乱捣,她想要,他就会给她。 桂垂下眼眸,含住…… 4.19大人的夜晚可是拥有着许多意外 凛花坐在沙发上与栗子一同看着电视,是阿通的演唱会。 单马尾的少女在台上尽情的载歌载舞,虽然歌词里都是些脏话,却十分的受人欢迎。凛花顺手接过一杯茶水,她看了过去,是假扮女仆的桂。他依旧是拿着块破木板,裸露出半个身体。 “谢谢。”凛花低头喝水,视线依旧被电视上的偶像所吸引。 “啊,假发子小姐你怎么口红缺了一块?”栗子已经习惯了那块木板,注意到他的妆容出现了问题。 凛花低着头继续品茶,眼睛轻轻瞥了一眼又收回。 桂慌张地捂住嘴巴,“真的吗!”他捏着嗓子的声音还是那么好笑。 “是不是喝水的时候抿进去了?”凛花假装不在意的帮着解释道。 “是这样的吗?”栗子问。 “是的!”桂大声地回道,他转身说要去补妆。 “假发子小姐还真是有些奇怪。”栗子靠在凛花胳膊,“她又细心又粗心,还粗线条。虽然人是不错啦。” 凛花盯着屏幕嗯嗯啊啊的回复着,她总不能说她其实在别人家里趴在别人家的女仆身上把对方干得双腿发颤吧。 虽然双腿发颤的其实是她自己。 凛花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她又感到无聊了。 “咚咚咚”门声响起。 “请进。”她起身走到门前,是桂。 他一脸幽怨地看着她,傍晚他的妆容已经卸了,黑色的湿发披散在肩头,看来是刚洗完澡。 凛花沉默了片刻伸手拉着他的手腕进入了房间。 二人已经做了那样的事情,但围绕在他们身边的依旧是尴尬的气氛。 她甚至走神,脑子里都是他们的初遇。眼前这个人,看似正经可靠,其实是个啰嗦的笨蛋。 他站在原地,直到凛花喊他坐在床边毛毯上。他看了眼床,被凛花捕捉,“你头发这么湿,我的床还要睡人呢。” “我又没说上床。”他嘟嘟囔囔地似乎有些委屈。 “不要这个口气,怪恶心的。”凛花搓了搓胳膊。 这回他连话也不说了,眼神变得更加幽怨,他头发又黑又长,晚上他又穿着白色的长浴袍,与女鬼是没什么差别了。怪渗人的。 “好啦,你转过身。”见他没动静,她赤足踢了踢他裸露在外的小腿,那人终于转了过去,只留两个红色的耳尖。 凛花帮他擦发,“我以为你会更注重头发的保养。毕竟你的头发是如此地有光泽又顺滑。”凛花有些羡慕的将脸贴在他还未擦拭干燥的发丝上,“稍微有点嫉妒。” 他僵硬地挺直腰板,女人靠在他的后背,他十分地不自在。结结巴巴地说,“我平时都会好好吹干的。” “那这次为什么没有?”凛花嗅着他发香问。 “这个点,我害怕你快睡了。”他突然往前倾捂住脸,凛花也顺着他的背跟着趴在他的背上。 “什么啊。”凛花贴着他的后背闷笑。“我睡着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 他侧身抱住凛花,将她的头按在胸前,“真是坏心眼,什么话都该我说吗?” 凛花在他的胸前笑的一颤一颤的,“不是你说,还是我说吗?”她说完就愣住了,直愣愣的被抱在对方怀中。 直到桂拍拍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和他说,“明天我要回家了,下次再见吧!”她笑眯眯的将对方送出门外。 门外传来,“晚安”和一阵脚步声。 凛花糊弄着别人,也糊弄着自己,即使翻来滚去还是睡着了。 本来她可以拥有还算快乐的大人的夜晚,但她亲手将人送走。 4.20一和亲人说话就要吵架,你也是吗? “小姐……小姐……”门外熟悉的女声呼唤着凛花。 “家主大人喊您过去。” “咔哒”一声门开了,凛花低头看着管家婆婆,“是父亲吗?” 对方沉默了片刻,“是您的兄长,道满大人。” “知道了。”凛花待她离去深吸一口气,自己简直是冲昏了头脑,道满已经上任家住几年了。 今天一大早凛花就回到了巳厘野家,栗子虽然有些伤心但双方交换了联系方式,也算是一件快乐的事。她与凛花拥抱并送她出门,倒是她家的女仆假发子一点也没露面,问是换班了。 凛花没什么愧疚的,他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整理好衣领,凛花朝北边走去。 毕竟要论关系,她还是小辫子晴明的妻子呢!按理说晴明头上早就佩戴了不少于两顶的绿帽。可凛花并不这么认为,她也并不愧疚。 敲门,打开移门,黑色的身影静静地坐在那里。 “哥哥。” 道满朝她招招手显得很和善的模样,面上有些紧张,一改他日的装腔作势。凛花并没有做出过多反应,拂去下摆褶皱,心安理得的坐在道满的对面。 她不认为自己是晴明的妻子,那就不是在背叛婚姻。 接过道满递过来的纸张,凛花上下扫过上面还有些横线,似乎是被折过。 “晴明那家伙送来了刚刚这张纸。”道满咳嗽了一声,“是用纸飞机飞进来的,真是幼稚!”他想起刚才自己的脑袋被纸飞机砸了,能这么精准又穿过巳厘野家结界的人,除了晴明还有谁。他们的关系似乎变好了,不对,他们本身就是很好的欢喜冤家型的好友,只是迫于家族之前才会闹出那样的事情。 “你签名后,就自由了,晴明就再也不是你的丈夫了。” “……” “啊!你怎么了?”道满没见到想象中凛花应有的笑容,反而是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张开双手往前倾但他们中间又被桌子挡住,只好起身坐到凛花身旁。 “你喜欢他吗?”道满扶着她的左肩顿了顿还是问出来了。 “没有。”凛花咬着腮帮子并没有擦去脸颊上的泪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道满叹了口气用黑色的衣袖拂去她的眼泪,“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凛花推开他的手腕。 “那你想让哥哥怎么做?” 凛花觉得很烦,她觉得道满很烦,心脏上像爬满了蚂蚁,一点点的啃食着自己的血肉。她不喜欢晴明,不喜欢晴明,她讨厌晴明!讨厌哥哥!讨厌他们关系变好! “凛花?” “吵死了!”凛花喊出声,看见道满皱眉,她又降低了声音。“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一定要问到一些什么,即使被讨厌也无所,他要知道。 凛花捏着衣角,布料都快被她扯破。口腔充满了血腥味,她缓慢的控制着呼吸,慢慢地吐息着,“哥哥,我的阴阳力好像失控了。”她在找借口。 “确实。”道满仔细地打量着,“应该是……”他突然沉默,“是谁?”他握住凛花手腕,尖锐地看向她的眼睛。 “跟哥哥什么关系?”凛花撇眼不去看他。 “这,这不好……”他没办法很好地教训自己的妹妹,毕竟这样的婚姻是他对不起她。“可你要是不喜欢他,为什么不愿意?”他看向凛花手中被打湿一处的离婚申请。 凛花还是默不作声,直到道满说她身上不要紧,只是因为成为了“女人”后二次发育,阴阳力也像青春期时的孩子一般不定,只要控制好情绪就没什么大的问题。 “这样啊,谢谢哥哥。”凛花起身想要离去被拽住手腕倒下。“你这是做什么,哥哥?” 凛花睁开眼睛看着俯视她的道满,身下枕着道满的大腿,她有些不自在的要起身却被压着动弹不得。 “你这就要走了?”道满眼睛透过黑色的刘海显得过于深沉,“你就这么没礼貌?” 4.21哥哥的小心思(一点点h) “我一直都是这样没礼貌。”凛花试着挣脱却被老老实实的压在男人的身下,“哥哥你再不起来,我就要使力气了。”她的手劲不小,大概也就比身为怪力夜兔的神威小一点。 “那你就试试。” 她刚使力就泄气了,叹了口气,“你用咒法了。”她怎么会比得过?道满在咒法上从来没赢过清明,就如同她从来没赢过道满。 道满松手后俯身将她圈在地面,“为什么不试试呢?” 凛花不想看他的眼睛,只是蜷缩在榻榻米上扬起胳膊遮挡住自己的眼睛,只露出嘴唇与那颗嘴角的痣。 “说话。” “……也不是没尝试过,哪次有用了?”凛花回答道。“我是不如哥哥你,输了还能爬起来。”她没等来道满的愤怒,耳边响起他的叹息声。手臂被轻轻拉起,凛花瞧见道满复杂的黑眸。 “是我的错。”他说。他一直为自己小时候没怎么照顾到凛花而苦恼,再加上之前为了自己的心思而随意的支配她的婚姻,他现在只想补偿却无济于事。 他们已经没办法好好说话了。 道满沉默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她微微的呼吸着,因为之前的动作导致衣领已经散开露出纤细的脖颈,再往深处便是,便是…… 他转开头,侧身坐在凛花身旁,“快起来,这像什么话?” 耳边稀稀落落的声音响起,等道满再往旁边看去,身旁的凛花已露出了半边的肩膀,圆润的胸部裸露出半截,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抹淡红藏在布料中。 “你做什么?!”道满瞳孔微缩,往后一退,双手撑在地面,眼睁睁看着凛花凑到面前用手轻轻托起半边胸部。 她说:“哥哥还记得这个吗?” “什么!”道满的脸涨红,撇开眼神,盯着还没扔去的克里斯汀购置的花瓶。 “当时哥哥又亲又咬,弄得凛花好疼好痒。”凛花捉住他的手指放在自己胸上隔着布料轻轻揉搓。“这里,好可怜的。当时被哥哥欺负的回去都肿了,可是没有任何人安慰凛花。”她十分委屈的说着,道满的手指从冰冷僵硬也变得温热柔软起来。 “哥哥为什么不看过来呢?”明明即使明面是她控制着哥哥的手安抚她的胸乳,但其实凛花并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搭在哥哥的手背上。 看着道满耳根子通红,凛花笑了笑,“我知道了,虽然哥哥已经结过一次婚了,却还是个处男。” 道满愤怒的回过头瞧见凛花侧头黑色的碎发散落在赤裸的肌肤上,而自己的手隔着布料揉捏着自己的妹妹的胸部,指尖偶尔触碰到她柔软的皮肤。他无奈地咽下口水,收回手捂住眼睛,手上还有余温,“我们不是说好不说这件事吗?” 那次,只是意外罢了。 “只是意外吗?”还没等道满反应过来,凛花起身将外套褪去,接下来是白色的里衣…… “凛花!”他喊着,却又担心被外人听去降低了音调。他尽量不去看凛花,却还是愣愣的盯着妹妹裸露的身体。 那不该是他看的,他还是看了。 裸露在外的红色媚肉干燥洁净,那双纤手拨弄着一处花瓣,她在展示给他看,“你看,妹妹的这里很可怜的。哥哥那么大的鸡巴就直接往妹妹的小穴里塞,然后又自顾自的离开了。” “仿佛没破那道毫无用处的膜,你就什么事情也没做一样。你还是那个带领巳厘野家的伟大家主。”她顿了顿,走到道满的面前,用脚轻轻一拨,他就倒在了地面,“没有和自己的妹妹乱伦一样。” 她轻而易举的坐在了巳厘野家主的脸上。 ps.明天搞骨科,其实我现在也没定是真骨科还是伪骨科,看你们喜欢吧。喜欢骨科就是有血缘的,不喜欢就是非直系血缘只是被原家主抱回来养的。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干哥哥,我也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腻肉,但是我有点害怕开车了,明明看肉肉会很开心,但为什么写车这么累。我本来是说安排在后两卷的,看来即使有大纲也不能控制走向。) 4.22离婚的原因(骨科h) 淡淡的小苍兰香混合着女人的香气涌入道满的鼻腔,不算湿润的软肉贴在他的鼻尖。 “凛花,下来。”他命令道,嘴唇却不经意触碰到凛花的私处。 “你可以推开我的。”凛花往下坐了坐,与道满的面部更加贴合。“然后走出去和所有人说,‘结野凛花’刚刚居然把伟大的巳厘野家主按在地上,用她淫贱的下体摩擦家主高贵的鼻梁,逼迫他舔穴。” “凛花!别胡说八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那个总是以期待而向往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妹妹吗? “呜……”凛花并未反驳,她的腰前后小幅度地晃动着摩擦着,嘴里溢出呻吟。 她,她在自己的脸上做什么? 道满的脸别整个罩在了女人的衣摆之中,眼前是一片黑,但是那块软肉压着自己的鼻尖,压着自己的双唇。 很明显,她在自慰。 想到这里,道满不能再任由凛花在自己的脸上坐着,这传出去,他巳厘野家主的身份往哪放,虽然他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传出去。在看见凛花胸前那抹淡红的时候,他就布置好了结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担心还是期盼,在他的脑海中他们兄妹已经做到了哪一步呢? 他定了定神,双手抓住凛花丰盈的大腿,想要将她移开,手指却陷入腿肉中不可自拔。 他的妹妹在呻吟着,欲求不满地等待,而道满的阴茎也迫切地顶着裤子,是该遵循本能还是理性? “哥哥,哥哥,你舔舔我。”凛花喊着,出水的下体摩擦着,侵犯哥哥这件事实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颤动,身体也燥热起来。 她在发情,也迫切的希望对方也与她有相同的心情。 可是道满不会做这种事,与妹妹合奸丧心病狂的事情,他是绝不会去做。他否认了那个曾经脆弱的只能在妹妹身上寻求慰藉的自己。但他没办法否认凛花,无法推开她,只能任由她骑乘于自己的面孔。 不同于水而微微粘稠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道满的唇瓣流过,他紧闭双唇用最柔软的器官做着抵抗。凛花身下不断传来微热的气体,是道满的喘息。 她知道道满一直都很愧疚,他想补偿她,可是她才不需要那些虚的东西。 她起身坐在男人的胸前,看着道满沾满淫水的俊脸,她笑了。撑在他肩头,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可他不说话眼神也看起来恐怖极了,让她想起小时候的道满。 她无法接受哥哥这么看着自己,用手遮挡住那双眼,“你这是什么眼神?” 她扯开倒满的两侧衣领露出他少见光的胸膛,掐住那刻殷红的乳头,听到耳边传来男人的闷哼声,她才满意地笑着用小穴摸擦哥哥的乳头。 她彻底不在乎了,松开遮住道满眼睛的那只手,两只手撑在他的小腹上。糜红的穴肉在道满白皙的胸膛上肆意的涂抹着,“哥哥,哥哥,你快看!”她撩起衣摆露出淫靡下身,“妹妹的小穴正在侵犯哥哥的小乳头,你快看呐!” “呜……呜……呜……”比起生理的快乐,凛花更多是因为那双从来不服输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快看呐,妹妹的小穴因为哥哥的眼神而流出汩汩液体。 男人的胸膛沾满了女人的气味,还有他的面颊,他的嘴唇,他的鼻子。以后哥哥的每一缕鼻息都会沾染妹妹的气息。 “凛花,凛花……”看呐,他还在喊自己呢。 小穴的花瓣颤抖着,道满看着眼前一派放浪的妹妹,口干舌燥,舔去唇上还沾染的淫水,心中的渴望并没有熄灭反而越增越多。 胯下的巨兽在咆哮着,想要贯穿。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眼一红便把凛花压在地上,如同野兽撕咬着猎物只为缓解腹内的饥饿,那只骇人的阴茎直接插入妹妹的穴内。 插!插!插! 难以言说的快感迫使道满快意的穿插着,凛花发出的呻吟不足以让他停下索取,反而促使着他的阴茎越操越勇。 “不要,不要了。”她支支吾吾的喊着,可反馈给她的只有一遍又一遍的粗喘。空虚的穴内被哥哥的阴茎填满,啊,她满脑子都是被哥哥侵犯了,也真的说出来了。 “救命,救命,我被哥哥侵犯了,怎么办,怎么办,要被哥哥干死了。”她神志不清地喊着。“怎么办?怎么办?晴明!晴明!我快被道满干死了!哥哥的鸡巴好大,怎么办?” 听见妹夫的名字,道满的阴茎更加硬了,它不断地贯穿着。他似乎是做过这样的梦,或者说现在就在梦中,耳边回想的都是妹妹的淫叫。 “怎么办?救命,我快死了,小穴里的水要流干了。”凛花喊着救命,双腿却夹着哥哥的腰腹不肯松开,臀部配合着道满地晃动着。 道满看着身下脸颊泛红双眼迷离的凛花,耳内都是她的放荡的话语,他可没教她这些,都是哪里学来的?身为哥哥的自己,身为家主的自己,要好好教训她。 他用那支肉教鞭狠狠的鞭挞着凛花的肉穴,让她这次回来一点规矩也没有,也不知道尊重哥哥,伤透了他的心。她的不告而别,都是他压下来的,不然以她的身份哪都去不了,而她就这么报答哥哥的。 在外不知道被哪个混蛋玩了小穴,要不是她阴阳力不稳定,怕不是要怀上其他人的孩子才回来。 他要狠狠地责罚她,哥哥用尽全力怕伤害她,她却根本不好好看他,叛逆地勾引哥哥,她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哥哥,哥哥,抱抱,抱抱。”她张开了双手,如同缺爱的孩童一般索取着怀抱。道满想要惩罚她,晾着她,可双手还是不听劝告地将她抱入怀中。 怎么这么爱撒娇?把这张嘴巴堵住,他就听不见了,就不会为之所动。他顺从了心意,找了借口吻了下去。甜蜜蜜的小舌头在他口内滑动着,允吸着他的舌尖,下体勃发,一个挺身在妹妹的小穴中丢失了初精。 “要怀孕了,我要怀上哥哥的孩子了!怎么办?怎么办?”微凉的液体涌入体内,突然道满停下了,那只坚硬的鸡巴还插在妹妹的小腹中,凛花眯着的眼睛睁开了,“哥哥?”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下,落在她的嘴角,舌尖舔去,是咸的。 他哭了,他无套在妹妹体内射了。 水分争先恐后的挤在道满的眼眶,眼角泛红还残留着刚刚干妹妹的野性,手臂遮挡住他的双眼,可凛花还是看见一滴又一滴的泪水从他的脸颊上滑落。 “哥哥?”凛花抬手想要拂去他的眼泪,却被他拍开。 …… 凛花望着自己被拍红的手,手背上还残留着痛感。她逐渐冷淡,只留下身上的余热才能证明刚刚的热情。她撑起身子,没费力就推开了道满,“我要走了。”阴茎从她的体内滑落,流出白色淫靡的液体。 道满挺翘着半硬的阴茎,龟头还吐着一缕白色,他默不作声看着凛花将里衣披在身上。 凛花深呼吸后摆出一副笑脸,“那么失礼了,我先下去了。”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如果不是身上充斥了男人精液的气味。 背过身打算径直离去,身后传来道满的声音,她停在原地直到对方提醒自己没拿离婚申请的单子。 她转过身走到衣物凌乱的道满面前,弯下身子凑到道满耳边说,“我会填写的,理由就是哥哥已经把我小穴射满了不需要晴明的鸡巴了。”嘲讽的看了眼他身下的阴茎,转身离去。 “凛花!”他如同之前一般的怒斥,声音却沙哑了,不知道是做爱做的还是哭的。 他低头陷入了无尽的反思,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变成这样? 瞧见那根下贱的玩意还蓄势待发地在他身下挺着,他一把抓住阴茎,却无法对它做些什么。 一个小时后还有会议,他只能解决了这个拖后腿的鸡巴,上下滑动着,嘴里念叨着“克里斯汀,克里斯汀”却怎么也射不出。 他不顾手中的粘液抓挠着乌黑顺滑的发丝,急躁的撸着下体,淡淡的痛意蔓延。他倒在地上,手指无意识的玩弄着肿胀着的下体,盯着某一处榻榻米的深色污渍。 那是他与妹妹留下的乱乱的象征。 他死死的盯着那块污渍,最终释放。 4.23贪心 凛花坐在走廊上晃动着一只小腿嘴角还残留着接近于微笑的弧度,她盯着不远处的紫色叁色堇陷入无尽的沉默。 隔着一道墙旁的便是她“结野”凛花的“家”,而这里是“巳厘野”凛花的“家”。 她试图遗忘那张离婚申请书,可是她的指尖下垫着的触感告诉她快做决定吧。这次没有人帮她做决定,她是该开心地签下才对。 可她怎么都下不了手。 她问自己为什么?是因为还惦念着本就不该属于她的丈夫吗?还是说担心自己将不属于任何一方。她不该担心这些了,无论是结野还是巳厘野早已经过上次的战役结束了千百年来的争斗。从一开始结野族人便不欢迎她,只是看着晴明的份上。而巳厘野族人又已视她为外人,也只是看着道满的份上。 她不喜欢晴明,怎么也不想回去…… 现在她脑子里是一团麻线,对哥哥做了那样的事,他们怎么也回不去了。她叹息一声,假如她签了,自己又能做回正儿八经的巳厘野家小姐吗?她还没忘却父亲从小一直强调的,她就是为了辅助哥哥与结野家斗争而被培养的。 只可惜,她的光辉时刻只存在那一小段时间,她的天分随着成长一点点的平庸。只是比其他人强又有什么用,她抱住自己的腿,她想要的是,她一直未说出口的是,比道满克里斯汀更强,比晴明更强。 这样,这样他们就会注视自己了吧。这样他们就会只注视自己了吧。 一点点的目光才不够,她需要很多,她需要最多。 她太小心眼了,只要有一点苗头是她的,她就认为是她的。可理性告诉她并不是这样的,确实有爱意降临在她身上,可是爱是光,照耀在她身上也照耀在别人身上。 她不愿意。 如果不能全部拥有,她就假装不要。 并不是她没有能力拥有全部哦,只是她不想要罢了。 她是这么假装给自己看的。 “啪” 凛花从膝盖上抬头瞧见一条腿挂在墙面,随后那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睁大了双眼,拍拍身上的灰,用扇子遮挡住半张脸。“凛花?” 瞧见他泛红的耳尖,她更烦躁了,抓起那份垫在手下的纸张。“晴明大人,请稍等,我签好给你。” “别!”他脱口而出,松开扇子,快步走上前。看着凛花探寻的表情他不自在地说,“不急的。” 凛花看了眼墙面,晴明解释道:“我听说你回来了。” 她点点头,晃了晃手中的纸张,“所以你送来了申请书做的纸飞机。”上面还签着“结野晴明”四个大字。 “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说。”他显得有些慌张,伸手想要抓住凛花的双肩,却停在几厘米处放下。“我只是想把主动权交给你。” 凛花抿唇不知道说些什么,她侧过身继续盯着不远处的叁色堇。 那双手最终还是停留在凛花的肩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是吗?”凛花瞥了眼他,头没点下去。 “但我也知道你虽然有时候说讨厌我,但其实并不讨厌我,是吗?”他紧张的打量着凛花的表情,“不然,你也不会和我做……做那样的事情,是吗?”他脸颊染上红晕。 差点忘了,这位也是明明结婚了却还是处男。 此时,凛花心中才有那么一点愧疚,但却不是自己明明身为人妻却和他人有了关系,她看着对方含羞却又坚定的目光,而是她无法好好拒绝他人的爱意。 如果那份爱意明显到能被她所看见,那便是她的了。 她一点也不想拒绝。 可是当她得知对方的爱还有更多更多不属于自己的时候,即使是属于别人的爱不是爱情,即使那个别人凛花也很喜欢,但她也不愿意接受。 她想要全部的目光,全部的爱意,但她不愿意诉说,因为她知道她根本无力做到,她连争取都不愿意。将自己小小的爱意包裹起来,有朝一日遇见垃圾桶,扔掉。 晴明见凛花不说话,他打算强硬些,他揽住凛花慢慢的靠近,他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但他想尝试。凛花的眼睫毛像蝴蝶振翅一般小范围的晃动,他的心跳不由加快,鼻息的小苍兰香愈发浓烈…… 凛花握紧了手指,她想对得起角落的那份好感,那就该明确地拒绝。她微微的张口想要拒绝,无意间看到角落的那抹黑色,是道满吗? 她的心飞快的跳动,呼吸接近停止了…… 她选择接受了这个吻。 晴明没有选择深入,只是飞快地在凛花唇面留下一吻,他抿唇似在回味但更多的是开心。他嘴角微微上扬,但他告诉自己要给凛花时间,不要逼的太紧了。他咳嗽一声,“那我就先走了,道满看见又要说我勾引你了。” 走后,凛花再次看向角落,那抹黑早就消失了。 她这是在做什么啊?她拾起掉落在地面地申请书,心烦意乱的卷成纸团又把它摊开折好…… ps.确实有些拧巴了,但是人的情感总是太复杂了,仔细想想她和神威总悟一个年龄,确实憋的太久了。 4.24地球男女 凛花快步跟着未残留痕迹的路线,却并没找到想遇到的那个人。 “哥哥刚才路过吗?”她询问路过的族人,对方摇摇头。如果是道满有意想要躲她,她是怎么也碰不到他的。她握紧了拳头打算去他的房间前守着。 她的步伐却随着院子里的水井停下,那是哥哥小时候训练后最喜欢呆在的地方,她还没道满大腿高的时候总是守在那里,为的就是和哥哥说说话,为此她总是被管家婆婆教育。 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喜欢站在这里守着。 算了。 她转身回到房间却遇见那黑色的身影,他在那处打转,不知什么心理,凛花并没有跳出来。她静静的看着道满举动,待他离去才回到屋内。 还未坐下一分钟屋外就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她沉默了片刻还是打开门。道满轻轻挠着脸,全身上下都写满了不自在,“你……接下来还打算出去吗?” 凛花点点头。 “那,那很好啊,像你这个年龄多出去走走总没错。”他像个长辈一样,凛花烦躁的低下头假装顺从,二人都不提昨日的不愉快。 突然她视野变黑,她被拥抱住,道满抚摸着她的后脑重复着话语,“这很好,这很好,按你想的去做吧。去吧,去吧。” 凛花双手捏着他后背的布料试图推开,又放弃了。 “不要担心,出了门,谁欺负你了,就回来。哥哥会帮你解决的,或者说你更喜欢我们兄妹俩一起欺负回去。没人打得过我们兄妹齐心的。” “……嗯。” …… 凛花顺利地出了门,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回自己的“小家”,那间宅邸。 她走的时候,道满站在门口默默注视着她,从前的话她一定会很开心,可现在看着那双温顺如宠的眼睛,她的心却烦躁异常。她真的就像他十分溺爱的小妹妹一样,那应该是她想要的。 她挠着头发,打算找点乐子,或许那样的话就能不总是想着根本解决不了的问题。 路过公园,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响。 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哪里有宇宙阿鲁,明明只有黑森林而已。” 阿鲁? 凛花爬上了阶梯,便看见一个穿着白色异服的卷发女人微微提起过长的裙摆,而她的身下是叁个熟悉的身影。 “啊!是凛花小姐!你快过来说说他们!”新八晃着脑袋指着地面的叁人,一脸嫌弃。 “小凛花?”神乐先起身坐在地面,看见凛花朝她招手,一个跳跃来来到她的身旁挽住她的手臂。“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在做什么?”凛花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银时和桂坐起身子,鼻子流出了两行血液,看样子是十分兴奋。 “嗨!”他们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向凛花打着招呼。 凛花不作声带着神乐和新八往后站了站,“你们好。” “喂!为什么要假装很不熟的模样?!”银时受伤的喊道。 “不,虽然坂田先生你们是我们巳厘野家的恩人,但我们还不是很熟。”凛花眼神飘着,握紧了神乐的肩膀,悄悄地在她耳边说:“不要学他们。” “凛花小姐,你的悄悄话声音好大啊。”新八说。 凛花拍拍他的肩膀板着脸劝诫着,“像你这样的小男孩也不要学,以后不会有女孩喜欢你的,女孩们不喜欢猥琐的眼镜。” “虽然很感谢凛花小姐你的劝告,但是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吧,为什么叫我小男孩?”新八一脸黑线。 “新八唧,这时候你该吐槽你是不眼镜才对。”神乐说。 “是这样的,不对!你这不是很清楚的知道我不是眼镜吗?你怎么还平时不停说我是眼镜!”新八晃着神乐。 已经废了的成年笨蛋组擦去了鼻血走了过来,而凛花已经走向了外星女人,她伸出了手,“对不起,我们地球的男人就是这么的不争气,请不要对地球产生不好的想法。” “啊啦,地球也有像样的成年人呢!”她握住了凛花的手。 凛花看着对方橘色卷发下的脸,愣一会儿,“莫非你是不二子!” “哦呵呵呵呵,是哦,没错!你叫凛花是吗?真是个上道的地球女人!”她捂着脸开心着。 “不对!她根本是假的不二子!”桂喊道,“你到底把伊丽莎白带去哪了?” 突然天空出现了巨大的飞船,众人紧张的观望着,本以为是外星侵略者结果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卷毛男人。 凛花陷入深思,突然指着他说:“啊,是上次的卷毛小狗。” …… “阿拉,真不愧是我欣赏的地球女人。”假不二子点头称赞。 “哈?坂本你和凛花究竟玩了什么!什么小狗!”桂额角冒起青筋。 银时圈住他的脖子,“你怎么不说话啊?快说话!” “啊哈哈哈哈哈哈。”他举起一只手指,“是那个了,那个啦!”银时掐的更紧了,他解释道,“就是那天,她把我当成狗,亲了我。” “哈?”银时和桂念着怎么可能,用脚踹着地上的坂本,然后神乐也加了进去。 凛花也在想什么时候亲了那棕发卷毛男人,“原来如此”她敲了敲手,是亲了他的额头。 “地球男人都这么闹腾吗?”假不二子问。 “或许。” 4.25你是她的谁 “凛花小姐,其实你不用和我们一起上来的,这次的危机都是那几个人造成的!”新八指着那群打闹的几人。 “不,你要我把地球的安慰交给他们几个来解决,我也放不下心。”凛花回答道。 “是啊,有小凛花我就放心多了。”神乐搭在凛花的肩头,“我和小凛花协力一定会将那些鸭子人全部抓起来。” …… 众人安排好计划,换装来到了莲舫的飞船中。 凛花穿着宽阔的伊丽莎白服晃动着,她意外的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好像里面自己穿着什么都不会被发现一般。她复杂的看向假不二子,好像稍微理解了她的露出癖。 “你不会也想在伊丽莎白服里光溜溜吧!”银时靠了过来,“不行的,被哥哥大人知道,你可说不过去吧!” “谁是你的哥哥大人?”凛花看着他自来熟的模样眼角直跳,“你为什么总和我装熟?” 银时摸着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斯……真是麻烦,那孩子是记性不好吗?怎么总是记不得银酱的事情。在这样的话,银酱会哭的哦。”他想起那天他们在厕所中,被凛花要求与她的秘密花园接吻,脸颊泛红。 “银酱,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脸红了,我怎么突然好像有点恶心。yue……”神乐吐了,银时边帮她拍背边反驳,“喂,银酱就这么恶心吗?怎么吐成这样。” “不是啦,银酱。小神乐应该是晕船了。yue……”新八走过来也跟着吐了。 “喂,你们这样银酱真的会哭的。” “银时!yue……”桂刚喊玩名字又吐了。 银时额角疯狂的跳动着,“你们最好是晕船!yue……” “啊哈哈哈哈,你们怎么都吐了,那我也吐了吧!yue……”坂本也吐了起来。 凛花转身看到一群人吐了一地,“原来你们都晕船吗?”她看向新八,“新八你怎么这个打扮?不怕被发现吗?” 新八眨巴着眼睛,单手抓着另一只胳膊,“你们倒是给我准备伊丽莎白服啊!为什么就让我涂白啊!” “啊,你莫非是新八唧?我刚才一直都没发现。”银时恍然大悟。 “是啊,俊雄君。”桂补充道。 凛花不想看他们耍宝了,走了过来,“你们太过分了,再怎么说新八也是个孩子啊。”说罢将新八的眼镜摘下了,“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不愧是我的攘夷后备军。”桂拍了拍凛花的肩膀,“真是想得周到。”但那只随即就被打开,银时怒视他,“谁和你去攘夷?凛花才不会,她要加入我们万事屋!” “不不不,是攘夷。” “才不是,是万事屋!” “凛花,你说你要加入哪里?”他们转头气势汹汹地问道。 “我哪都不加入。”凛花看着他们这副私自给别人做决定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她退后一步,“那我就是贞子和俊雄组成鬼怪组吧!” “我应该感谢你吗?”新八无语地看过来,“我们这里究竟还有什么靠谱的大人吗?” “什么,要分组吗?那我就是鬼娃好了。”神乐举手说。 最终新八坐在了神乐头上,凛花好奇的观望着,突然巡逻的的人路过,“你们在做什么?” 凛花踩着呕吐物倒入假不二子的怀中。这是什么感觉,女性的胸部居然如此温暖吗?凛花被她紧紧抱在怀中,愣在原地。 “什么啊,原来是在开淫乱party。”那个巡逻的伊丽莎白晃了晃牌子走了。 新八满脸黑线,“就这么走了吗?我们地球就要被这样的军队侵略吗?” “快放开,凛花!你这个淫乱的女人,不仅勾引伊丽莎白还要勾引我其他的成员吗?”桂拉着凛花的胳膊想要拽开。 “阿拉,这可不行,很明显凛花小姐更喜欢我一点。”假不二子挺起胸膛,“那凛花小姐是怎么想的呢?” 凛花抬起头一脸正经地留下鼻血,“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你说你明白了什么?你不会要开始喜欢女人了吧!”桂抱着头,“那我算什么?!我们上次算什么?”他像个被始乱终弃的寡妇,嘴里念着“不可以,不可以”。 突然他身后出现了一只手,是银时,“可以和银酱说说看,你们上次做了什么吗?” 4.26把别人当替身,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 “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做!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桂一副此地无银叁百两的模样,迅速的甩着头否认。他推开逐渐银时逐渐靠近的面孔,脸涨得通红,他转身寻求凛花的帮助却未见人影。 “在你们吵闹的时候,凛花小姐已经带着小神乐与我们兵分两路了。咦?!”新八看向一旁惊奇的发现神乐正靠在栏杆上观望下面的敌人。“小神乐!你不是跟着凛花小姐走了吗?” “吵死了,新八唧。”她回过头叉着腰,“你们都不干正事当然是由我领头。” “那凛花小姐刚才拉走的是谁?” “是那个只会傻笑的棕发卷毛哦。”假不二子回答道。“地球人还真是打得火热呢。”她讲的是他们玩狗狗游戏的事情。 “这两个人不知道现在去哪里了,我们先开始行动吧!”银时无奈地摆手,虽说有些担心,但他还是很相信这两个人的。毕竟一个是攘夷时可靠的队友,另一个则是拥有奇妙阴阳力的怪力大小姐。 …… 凛花拉着对方的手四处张望,表面是观察敌人实则是因为刚才的事件而不知所措。她拉着几人中最令人心安的小女孩,美名为兵分两路好调查。 按平时神乐早已发言了,而此时她却默默的跟在凛花身后。凛花心中不由感叹,虽是兄妹,身为妹妹的神乐却比那个眯眯眼混蛋可爱得多也贴心的多。 她回过头想摸摸小女孩的头表示感激,可那手感却过于蓬松了,啊,这是谁? 她拉着的手不是那个雪白可爱的小女孩吗?怎么会是眼前这个因为晕船而憔悴的墨镜男人?她迅速的丢开手,“对不起!我拉错人了!” “啊哈哈哈哈哈,小凛花你怎么这么和我这么生疏?”他挠着头发,“我们不是曾经是身处一室的好伙伴吗?” 又来了,令人听不懂的话语。 凛花抱着胳膊打量他的上下,“我可不记得我是什么人的好伙伴。”这下她头脑清晰了,这几个人是否和她认识,她是可以肯定她不认识。也就是说,自己被认错了吗? “那就是失忆了!”他握着拳头在手心打了一下,得出结论。 “我才没有失忆。”两人边走边说聊着,或者说可以是坂本说一句,她否定一句。 如果那些关注和举动是出于把自己当作另一个人,凛花不由地打了寒颤,简直比鼻涕虫卡在喉咙吐不出下不去还恶心。 她是被占了便宜吗? 高杉在自己身下喘息,将自己的身子送给她泄火。桂被自己拉入怀中玩人妻游戏。而银时则被喝醉的自己要求口交。 怎么看自己都不像是吃亏的模样,但要是说对方才是吃亏,她也决不会补偿些什么,这本身就是双方自愿的。 她侧眼看着这个喋喋不休的男人,虽然吵闹,脸却是意外的俊朗。她停下了脚步,那人也在停下来好奇地看过来。 她有了不好的想法,不管怎么样,被人当作替身的滋味都不是很好,既然敢把她当作替身,就要有相应的代价。 她收敛起烦躁的表情,歪着头朝他笑了笑。她明白自己这张还说得过去的脸对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更何况对方本就对她有好感。果不其然,他的脸红了,墨镜往前露出了那双坚定的眼睛。 哈,男人。 要是意识到她不是那个他们记忆里那个女人后,他们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4.27躁动期不调整好情绪,可是会出现大问题 坂本呼吸放慢了,眼前白皙纤细的脖颈占据了他整个视线,他微微抿唇,鼻子有些痒痒的。他无法忽视那淡雅的女人的香气,那双墨绿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这令他无法动弹只能仍由她的一切举动。 如果不是二人都身着伊丽莎白服,或许气氛可以再暧昧些。 “坂本先生?坂本先生?”轻柔的女声在他耳畔呼唤着他,不经意间,她已经靠近了他的身侧。 他双手隔着空气离凛花的腰腹只有几厘米,正当他想放下时一道男声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桂喊道,坂本立刻放下双手转头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说:“啊哈哈哈哈哈,你们来了。” 凛花默不作声地看着那伙人,她感受到一双愠怒的眼睛正在死死地盯着她,那双眼睛来自于那位银发武士。凛花不自在地抱住右臂,看起来自己就像是被捉奸一样。 桂晃动着坂本,坂本愈发不适侧身吐了。 “小凛花,你们刚刚是要打波吗?”神乐好奇地凑过来,那双红眼睛也跟着神乐走过来。 银时靠的有些近了,他俯身看着凛花,将她罩在自己地身躯下。凛花侧过头,她感受到莫名地压迫感,但心中却有些不屑。 那双紧握在腿侧地手握住了她地双肩,迫使凛花看着他的眼睛,“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银酱?”神乐发出了疑问,随后被新八移开。 “你做什么,新八唧?” “那是大人的事情,我们先退后。”他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男女间复杂的气氛他还是比神乐敏感些。 “你是谁啊?”凛花抬头与银时对视,说话也带了些挑衅地意味,她无法对哥哥反抗,但眼前这个人她还是可以肆无忌惮些。“我的丈夫都不管我,你算什么?”她当然没忘却那天银时蹲在自己身下忘情的吸吮。 银时沉默的松开双手,只是那双眼睛依旧看着她,“你……我还以为你已经和晴明离了。”他似乎很受伤地模样,退后几步看向一旁。 一伙人开始了行动,表面似乎还是一副不正经地模样,但是气氛只差一把火了。 桂皱着眉头悄悄移到凛花身旁,凛花以为他也要质问,“你也要问吗?” “你真的是已婚吗?”他跟个贼似的。 “是啊。”凛花点头。 对方没有她意料之中地反应,反而是表情变得扭曲起来,他咬着双唇一副憋笑地模样。凛花皱眉,加快了步伐不想理他,也想避开后面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 那道视线自始至终都跟着她,整个行动下,她都无法自由的动弹,她憋着心中想爆发地火焰。 她多想大声说,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不要过问,谁也不要拿那种眼神看着她。 可她不行,除了刚刚挑衅地话语,其他什么都说不出,梗塞在喉咙上下不能。 本次拯救行动比想象的还要容易,结束后凛花快步离去只留下,“再见”二字。 可身后地眼神如同冤魂紧紧的贴在她地身后,无论她多快步都甩不掉。她喘息着,试着平复心情却无法控制,她想快些离去,什么办法都可以只要远离这里。 她反复地念着早已失效的空间咒语,即使带自己去一个不为人知的牢笼之中她也要去。 一道光出现在她眼前,她跌坐在沙土之中。 双眼被强光照射,她睁不开眼,耳边尽是些吵闹的声音。 睁开眼,尖锐刀尖只离她分毫,她咽下口水,撑在地面往后退开些。一个紫发的少年正危险地看着她,而他手中的武器更是毫不留情地指着她。 她似乎是见过他,只是记忆中的那个人只有一只完好的眼睛。 ps. 第五卷joyjoy攘夷joy(目录) 5.1 毒蛇与草莓棉花糖 5.1毒蛇与草莓棉花糖 “说,你是谁?”那不容置疑的话从那张薄唇中吐出,凛花却感受不到丝毫害怕。 这是高杉吧,就是那个淫荡的独眼蛇,但凡你和一个人上过床后,不论是否熟悉,你也会产生他也就这样啊,也不过如此而已。更何况眼前这个小个子男人相比较自己所认识的那位大人而言还是显得有些稚嫩。 高杉不认识眼前这个看似柔弱无害的女人,她过于复杂的眼神也无从理解,他的刀刃靠近了这女人的脖子,一缕暗红色的鲜血蜿蜒流下染红了她洁白的衣领。 这时候的凛花才意识到了危险,眼睛扫了扫周围的士兵,在陌生的环境中她不想拼命,她抿了抿嘴唇低下眼眸不作声,肩膀微微颤抖着,要是他们只把自己当作一个冒然闯入战场的无辜妇人就好了。 “哼!”那年轻版的毒蛇只是冷酷地用鼻子笑了一声,刀刃更深入她的皮肉,“少装模做样了,你是谁,来做什么的?这里可不是一个无辜女人会闯入的地方。” 果然她还是不擅长伪装,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虽年轻却不易被欺骗,她刚想放弃便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她似乎刚才才听过,却又迟迟想不起来,直到那人走到她身旁,白色的布带迎风而起。 “喂喂喂,矮杉。即使抓不到人,也不要随便拿女人出气啊!”熟悉的不正经却又坚定的声音在凛花耳畔响起,那人蹲在她身边推开那刀刃,“况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多少也要怜香惜玉啊。” 是脸颊还有着些许婴儿肥的银发武士。 他扶着凛花站起身,沉默地看着一脸嘲讽的高杉,最终他收回刀剑侧身斜眼看过来,“出事了,你负责。”他先一步离去。 银时挠了挠脸颊,已经干枯了的血渍掉下了些,但还剩下许多。 “那个……” 他侧头看过来,静静地等待着女人的话音。 “你的脸上全是血渍,需要擦一擦吗?”凛花点点自己的脸颊示意他。 他沉默了片刻,暗红色的瞳孔微微晃动着,他说话了,“什么啊,我还以为大小姐你要为我擦脸呢!”他转过头看向前方,微微颔首用衣袖粗鲁地抹了把脸。 “原来如此。”凛花手指将衣袖捻住向少年的脸颊伸去,他吓了一跳,“不需要啦!银酱只是随便说说的。”他快步走了几步顿了顿,又往回走扯住凛花手腕上的布料,“愣着做什么?你是想被天人抓走做姨太吗?” 凛花跟着这个年轻的武士朝聚集地走着,浅色的头发下红色的耳垂十分的明显,她认为比眼前的落日还红些,嘴角不免上扬。这样的他似乎比长大后的他可爱许多。 明明身处陌生而危险的战场,她却比之前轻松的多。 5.2你好。你也好啊。 银时把她交给一个戴着围裙的中年女人,拍拍她的肩膀说明天再来看她。 中年女人指着自己说她是这里负责煮饭的叫她木村小姐就好了,在凛花家人接到通知来接之前就一直跟着她。凛花点点头,心里想着怕是等一辈子都不会有人来接她了。 木村小姐将她带进室内说:“这里不比想你们这些贵族小姐的家,但在这战乱的时候,能有个住处已经很好了,更何况都是些兵人驻扎的地方也有安全保障。” “是的。” “还有就是,我们这里不养闲人,从明天起你要和我们一起负责大家的温饱问题。可能对于你来说会比较累,但已经是没有涉及生命安全的工作了。” 凛花点点头。 中村小姐观望了一会儿凛花,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大小姐会很难相处呢!你这么听话就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晚饭还是由我们做,明早我会负责喊你。那时候,你就要好好干活了啊。” 中村小姐虽然很啰嗦,但人却不错,安置好凛花便赶着去厨房了。 凛花跪坐在地面,开始发呆。 就目前的状况来说,她怕是穿越到了攘夷时期,而刚才遇到的两位熟人都是十几岁的模样。她想了想他们原来的样子,距今也不超过十年。 她捏紧了双手,口中念念叨叨着咒语,别说本就失控了的空间咒法,其他的咒语也倒退到幼年时期。这空凭一身怪力,她实在是想象不出自己在这乱世还能做些什么。 算了,她倒在被褥上。 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回去了依旧是一大堆问题,那还是解决不了的问题。 应该是用了过多的阴阳力,又来到了过去,凛花身心俱疲,即便是陌生的环境,她的眼皮还是越发沉重。 …… “小姐……小姐?” 似乎是有人在叫她,她一下子睁开眼睛,看着微微暖光的天花板脑内的回忆又翻涌上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到早上了,是中村小姐喊的自己吗? 不对,喊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是男声。 她坐起身子,看向灯光的源来。普通的木桌上摆着一盏油灯,而正坐在那里的是一个浅发的男人。 他正笑盈盈地看着凛花,微微张口,“这位小姐,你好。” “你好。”凛花下意识的回答,随后问道:“这是哪?” “当然是我的房间。”他回答。 “你的房间?” “是的,那么该我了。小姐,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呢?”他静静地回答后反问道。 凛花看着他温和的眼神,抿了抿唇,她似乎已经猜到了是不是自己的能力失控又穿越了?起身,她走向屋子门口,拉开移门的一瞬间她回过头来。“失礼了,我无法解释原因,只能先行告退了。” 那人没发话,只是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移门后。耳边传来她细微的脚步声,听起来已经走远了。 只是没几秒的时间,凛花又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她与这个坐在地面的男人面面相觑,尴尬的不知所措。“嗨,又见面了。” 她在说什么啊。 那男人还是温和地看着她,他笑着抬起手示意她坐下。他说:“看来你短时间出不去了,那我们来认识一下吧。” 凛花坐在榻榻米上,沉默了片刻说:“凛花。” 他点点头看着凛花,凛花看着他的眼睛,那里倒映着凛花也倒映着油灯的火焰,“吉田松阳。” 5.3可爱男人不可爱 凛花看着他那双眼睛,里面充满着笑意,她不明白他在笑些什么,只是那份笑意也传达到她的眼眸之中。 连一瞬间的躲避都没想过,她只想静静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着,不如想象那般护送情意持久不败,也没有一方先败下阵来。 “让我给你倒杯茶水,我们来好好聊聊看看能不能解决问题吧!”他先撤退了,却又好像赢了般,面对凛花这样直勾勾的眼神他除了保持着笑容没有任何反应。 凛花安稳地坐在榻榻米上等待他的举动,手指缠绕着耳畔的碎发显得十分无聊。 她是怎么了? 她才不信这是爱情,一见钟情这样的事情她相不相信是其次,可刚刚她既没有脸红也没有心跳加速。那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或许是即使二人毫不对话,也并不会显得尴尬。不尴尬啊…… 好像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情感。 长发男人端着茶水来到凛花面前,俯身放下后也跟着坐下。那发丝在她面颊划过,她似乎还能闻见对方身上的皂角味。 二人面对面坐在桌前,静静地饮茶。 这深更半夜的一对男女,在昏黄的灯光下只顾着自己饮茶,这是另任何一人闯入遇见都不会相信的。 凛花轻声咳嗽了一声,很快引起了对方的注意,他蹙着眉微微张口,“是我考虑不周,你深夜就穿这么些一定冷了吧。”他起身,双手放在腰前。 凛花差点以为他要脱自己的外套给自己披上,“不用,我不冷。” “是这样吗?”他左手拿着毯子,右手撑在下巴上,歪着头看着凛花。凛花真是觉得自己瞎了眼,才会觉得一个男人可爱。 但他确实很可爱,与他稳重的声音不符,凛花眼里的松阳哪里都是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圆圆的,惊讶起来,嘴巴也是圆圆的。可怎么会有人各种地方圆圆的,整体又看起来如此修长呢? 这么一看,吉田松阳确实就是优雅与可爱的结合体。 想到这里,凛花摇摇头,她拒绝脑内的结论。但她接受了对方的毛毯。 可爱的男人说:“再来到这里之前你在做什么?” 凛花晃晃脑袋把“可爱”这两个字甩掉,她回答:“大概是睡觉?”她穿越到了攘夷后期的战场,被人救下带回营地便休息了。 不可爱的男人捂着下巴说:“或许你可以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给我听听,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毕竟现在情况特殊,这也好帮助你回去。” 他看起来真的很想帮助凛花离开,凛花此刻也确实觉得他没那么可爱了,她叹了口气把整件事情都告诉了她。 “原来如此,你是阴阳家的后人吗?这就能很好地解释了,这些超自然的事情。”他点点头,合上书,一脸开朗地举起一根手指,“那这样我就完全解决不了了!” 凛花满头黑线,她还以为他是个成熟的大人,不过这事情确实不能指望他。毕竟自己身处阴阳家那么久,不也还是对这种事一窍不通吗? “不过……”他看向天花板思考着。突然他起身从书架角落抽了几本书弯腰放在桌子上,他冲着凛花一笑,“恐怕要麻烦你和我一起看书,找找答案了。” 这个男人似乎没什么自觉,那张笑脸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凛花眼前绽放,要是别的女人可能直接都把他扑倒了。 凛花摸了摸额角,得亏自己是个意志坚强的女人。 直到她瞧见那名为松阳的男人趴在书桌上,指着书本上的一句内容,身子往前倾让凛花看过来,露出了纤细的脖颈与分明的锁骨。 这可真是的,凛花眼睛忽闪着,不知道该看往何处,只能强忍着看着男人漂亮指尖下的文字。 凛花告诉自己不要像个百年未见男人的色魔一般,但还是被鼻尖隐隐约约的皂角香搞得心猿意马。 书本上的倒映着油灯中火焰的影子,恍惚间她有听到有人在叫她。 “凛花小姐,凛花小姐……” 睁开双眼是一个中年女人,凛花揉揉双眼定神一看,是中村小姐。 她说:“快起床吧,我们要帮着做早饭了。” “嗯。”凛花缓慢地抬起身子,接过中村小姐递过来的馒头跟着她身后走着。 什么啊,那是梦吗? 5.4少装模做样了,你根本不想工作 凛花并不会做饭,中村小姐一脸了然的模样,安排她择菜。她远离了燥热的室内,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眼前的大量蔬菜陷入了迷茫。 她在做什么?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试点小咒语还是没问题的,但问题是该如何解释呢? 算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干活吧,就当体验生活。 清晨的太阳就很烈,让她有些担心中午,她最怕热了。择菜并没有过于劳累,但她胸前的衣襟还是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肌肤上。 “喂,你没事吧!” 凛花抬起头用手背遮住阳光才看清眼前的人,“是你啊。” “什么是你啊?好好记住我是‘坂田银时’。”他摸了摸后颈,“他们都叫我银酱。”他眨着眼睛看着我。 我笑了笑,“那我可以叫你银酱吗?”我认为他这样期待的眼神很可爱,比起以后的他更可爱。果然任何野兽小时候都是可爱的,这让我遗忘了,我们原来还在闹莫名其妙的冷战。 “哼哼,那就勉强让你叫我银酱吧!”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听到有人喊他便丢下一罐药就先走了。“我明天再来看你。” 凛花将那小罐药放在手心打量着,虽然很感谢对方的心意,但在这样的陌生情况下,她还是很担心自己感染的。她昨天就自行治疗好了,只是自己衣领高并没有人发现罢了。 “哟!” 听到背后的声音后,凛花迅速的停止了腰板,她回头看去。一个长发面容正经的男人向她打招呼,“你好啊,银时的女人。” 真的不知道,他是礼貌,还是不礼貌。 凛花回过头继续择菜,直到对方走到她面前,“没想到,银时那家伙在我们四人里是先告别单身的。” 凛花不想理他,这个男人看来是从小就有自说自话的毛病。 桂小太郎抱着手臂闭着眼点头,“既然你是银时的女人,就是我的弟媳了,你有事可以来找我。” “我不是他的女人。”凛花抬起头无奈地看着他,阳光折射在她侧脸的汗珠,整个人都在发光。那汗珠顺着线条滑落她白皙的脖颈,直至衣襟中。 桂愣在原地,突然侧过头脸爆红,“原来不是吗?不是也对!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发出了爆笑,凛花越发觉得他是个傻的。 菜也择的差不多了,她起身往屋内走去,等她端的新的再出来的时候,那傻男人还愣在那里。“你在那里做什么?” 凛花换了地方继续择菜,她握着手中的叶子看过来,“你说我在做什么?” 桂抿抿唇,几步上前蹲在凛花身旁开始帮她择菜。 “不用了,你们很辛苦的,难得空闲就去休息吧。”凛花想抢走他手上的菜叶,但对方毕竟长期在战场,灵活度怎么也比凛花强些。凛花抢了好几次,都没成功,“你有这个闲工夫,又不愿意休息就去锻炼吧!” “你说得对。”他点点头,但还是不走。“让我好好锻炼一下手指灵活度!”他扶起袖口,打算大干一场。 凛花不管他了,他就继续埋头苦干。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桂说:“对不起,我不该随便将你和银时人为一对,还直接在你面前说。这样让你为难了吧!” …… “好了,我原谅你,你快去锻炼吧。别在这里耗时间。” 桂将面前的菜都处理好才离去,他挥舞着手臂像个叁百斤的孩子。 “你也认识小太郎大人吗?”中村小姐站在她的身后若有所思地说。 “并没有。”凛花将干净的菜递给她。 “小太郎大人挺好的,他经常来帮我们的忙。像他这样的队长,很少有这么体贴人的。”中村小姐说。 “是的。”凛花不明白她想说些什么。 “你还真是不开窍啊。”中村小姐看着她,叹息一声嘟囔着离开了。“我不该多事的,像这样的大小姐一定打小就有未婚夫什么的。” 凛花站在原地,“工作”第一天她已经想跑了。虽然没什么大事,但不想“工作”。她本身就是一个没有目标就无法忍受乏味的人,在这里装什么样子呢! “你好,小姐。高杉大人有请。” 凛花看着眼前的武士,这场面似乎在哪见过。 5.5笨蛋的话还需要勾引吗?上 “可我还有工作要忙。”凛花捏着手中的布料,怯懦的说,眼底还掺杂着恐惧。她感觉自己是戏精,却又一点职业操守也没有,想演就演,想不演就不演。 对面这个武士显然是心软了,他晃着手说:“你不要害怕,高杉大人只是表面比较凶,如果你不是间谍,他肯定不会对你怎么样。”突然他捂住嘴,居然直接把怀疑间谍的事情说出来了。 “可我本来就不是啊。”她说话还带着娇嗔,对方脸一红,但又想起了高杉的晚娘脸。“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我本来想死也不去的,但我又担心他会不会惩罚你,那我还是去吧。” 那武士摸摸自己头,“你心地这么善良,我也觉得你不是,你放心,你在屋里,我在屋外。我会保护你的!” 那人进去通报了一声,就推门让凛花进去,还给她比了个大拇指。看起来傻乎乎的。 高杉站在桌前看着凛花,又来了,那样的压迫感。 整个空间安静的凛花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叹了口气,“你找我做什么?” “不演了?” “有用吗?” “你也就骗骗蠢货了。”他嗤之以鼻。 “我确实不是间谍。” “这可不由你说的算。”他撑在桌子上冷笑着看着凛花。凛花翻了个白眼,她并不算聪明,只是拥有一身蛮力,还容易破罐子破摔。“那你说说看,怎么才能让您认可?”她特意加重了“您”这个字。 “现在开始你就跟着我做事。”他挥挥手,“我们正好医疗人员缺少,你跟着学习帮忙打杂。” “唉,我真的可以吗?”凛花装着天真的语气,听起来像故意找茬,“我可是间谍啊,万一在你们受伤的时候攻击你们,那可不就完了?” “那你在厨房不就更危险了吗?关于攻击……”他暂停了一下,上下打量了凛花,“就你?” 他真的很不屑她,这么看不起她,却又怀疑她。 “我力气很大的哦。”凛花歪着脑袋笑的很僵硬,为了演戏她总得展露些能力。 他没理会,年轻的高杉意外的比大人的他还要狂气,大人高杉似乎将心中的野兽关了起来。凛花不想管他后来发生了什么,只是敷衍的答应了。 离去的一瞬间高杉说:“我不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如果是勾引,你也只能骗骗银时那个笨蛋了。” 凛花没理他,虽然理解战争时期的心理,但她还是觉得这莫须有的罪名很烦人。她掀门离去,发现角落里有个黑色长毛蠢蠢欲动的躲着,偷偷的观望。 看来这里还有另一个笨蛋。 凛花刚出门,那笨蛋就装着没事人一样走过来,“你好。” “你好。”凛花经过他朝左边走去。 5.6笨蛋的话还需要勾引吗?下 看着眼前眨巴着眼睛蹲在自己身旁的长发男子,凛花深感无奈,那个毒蛇真的认为她是来勾引这些人的吗? “手。”凛花发出指令,桂便伸出手。 “起身。”桂便起身。 “蹲下。”桂便又蹲下。 “真乖。”凛花撑着头,歪着脸伸出另一只手摸摸桂的头发,桂显得很开心的模样,看起来真的像一只长毛小狗。 如果这算勾引成功,那就太容易了,凛花不由得头顶冒起了黑线。 “你是笨蛋吗?”凛花有些不满。 桂闭上眼睛咳嗽一声,脸颊泛起了红晕,“不要羞辱武士!” “那你倒是站起来啊!”凛花暂停抚摸,捂住了头,突然明白了他们攘夷失败的重要因素。都是些笨蛋,又怎么赢得了?自己要是真的间谍,早把他骗得团团转了。 他站起身子,似乎要找回武士的尊严。这时来了几人,看起来一些是他的部下,还有一个棕色的卷毛。 又来了一个认识的人。 “啊哈哈哈哈哈,假发,这是你这几天一直念叨的人吗?果然很漂亮!”坂本抱住了桂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 “吵死了,你给我放开!”桂嫌恶的将他推开,然后脸更红了,他解释道:“我才没有经常提你!你不要信他!”他这个模样看起来坐实了消息。 “啊哈哈哈哈哈,伊丽莎白小姐,你好。没想到小姐你长得一副东方面孔,居然叫做伊丽莎白。”坂本招呼。 …… 凛花沉默了,她看向桂,额角冒起青筋。她是什么?伊丽莎白吗?那个鸭子人?她哪里和那生物像? 她转身就走,身后的鬼哭狼嚎都和她无关。 “啊哈哈哈哈哈,她怎么走了?假发,是你惹她不开心了吗?这样可不好,是追不到女孩子的。” “你闭嘴!”桂双手张开,“伊丽莎白,我的伊丽莎白没了!” “原来如此是替身!我还说你喜欢的人怎么和以前养的小黄鸭一个名字。”坂本恍然大悟的拍拍手,“这样子可不好吧!难怪她要生气。” 桂蹲在地面继续念叨着,:“伊丽莎白,伊丽莎白……” “喂,假发!快起来,大家有事要讨论,赶紧走,不然我就要和金时那家伙打赌打输了。”坂本拉扯着桂的后领,将他拖走。 此时的凛花心情很奇怪,她到不是自恋到以为任何人都喜欢她,只是这样的反差太大了。 她想想自己在别人眼里和那只有腿毛的鸭子人一个模样,她就不免感到愤怒,然后自己就算是没表达但在心中想的那些事有使得她羞涩。这让她恼羞成怒,又无处发泄。 踢开地面的小石子,她随意的释放自己的情绪。不料,没控制好力气,那石子竟像暗器一般飞了起来,砸向前方的屋子,穿破了一个洞。 “是谁!”熟悉的男声迸发出愤怒的声音。 他粗辱的将门推开,凛花瞧见一个冒着黑烟的男人走到她面前,看起来要将她杀掉。 凛花僵硬的愣在原地,脚发软。 突然她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什么造型!”看到对方的眼神,她又停下了。“对不起!”她穿越到现在,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低下头颅。 “……”他散发出的黑气,连脚边的小花小草都枯了,“你是笨蛋星球派来折磨我的吗?” 凛花低着头,还是不免视线滑到高杉的头顶,那缺少的一块,她不愿相信是那小石子干得。 但事实就是,还被抓了个现行。 5.7心累的一天,晚上更容易做梦 凛花跪坐在榻榻米上,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角落里的高杉,“那个,你们不是需要讨论事情的吗?”快去吧,快放她走吧。她再这么待下去,可能又要笑出声了,这样绝对会被那双眼睛瞪死。 他起身来到凛花面前俯视她,“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对不起!!!” “哼!” “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 “你要是故意的,你现在就已经死了。” “对不起!!!” 最终他还是放凛花走了,凛花不知道他接下来是怎么做的,不过营内也没有传出个什么鬼兵队督长头秃了的消息,说明他还是掩盖的很好。凛花也松了口气,照那人的鬼畜程度,受了气,她才不信不会找她这个罪魁祸首。 这里的医务人员都是共用的,毕竟稀少,只是鬼兵队有一名直属。凛花还想着怎么他们就这么特殊,原来那医务人员也是鬼兵队的成员,只是会些医术便稍微退后前线,该有事时他还得上。 “哟!”那泪痣男人朝凛花打了声招呼,“你就是新来的小凛花吧!”他十分的自来熟。 “你好,是田中先生吗?” 他点点头便拉着凛花的手腕来到室内,“晋助大人要求我教会你一些基本医疗措施。”他一定是个好老师,教学中以轻松活跃的方式将凛花搞懂。 等到凛花告辞,外面都已经黄昏了,田中先生靠在门前笑着说:“天都晚了,要不然你就留在我这里?” 凛花皱起眉头,“这并不好笑。” “哈哈。”他没有继续说什么,直到凛花转身离了几步,他声音依旧高昂活泼,“我不知道晋助大人为什么要我教间谍小姐,不过既然是他的命令,我就会好好教你的~~” 他声音轻浮又带着一丝丝恶意,凛花转身面无表情的说:“连你们的晋助大人都说要观察我是不是间谍,你身为下属就直接下了结论?” …… 他本来那张和蔼可亲的脸沉了下来,站在高处的他头也没低只是眼珠子下垂瞥了凛花一眼便入屋了。“记得,明天四点半过来。”他声音也沉了下来。 中村小姐为凛花留了些饭菜,听她说,那田中先生原本也英勇善战是高杉大人的得力部下,后来受伤留下了病症——运动量大就会喘不上气直到窒息晕倒。 高杉大人就命其退到后方好好辅助鬼兵队,也算上效力了。 “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可不要迟了去学习。”田中小姐提醒到,见凛花沉思,她凑到凛花耳边说:“虽然他看起来温文尔雅,也为鬼兵队尽心尽力,在女工这里很受欢迎。但是……”她留了悬念。 “但是什么?” “但是,我也说不上来,但总感觉他有些病态,你小心点。” 凛花想了想刚才他一冷一热的反应,“确实,看起来很难相处。” “是吧,你也和我一个想法!其他女工根本不信,还说他人好。依我看,他瞧不起我们这些女工,自认为他们打斗的人才算是真正的奉献,可他都都退出前线了……”田中小姐侧躺在被褥中还想多说些话,但她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你明天早起去学习,还是早些睡吧。” “谢谢你,田中小姐。”凛花闭上了眼睛。 “哪里,应该的。” 凛花再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块毯子下,而这块毯子似曾相识。 “你醒了?”沉稳的男声在凛花后方响起,她左手边递过来一杯温茶。 没等凛花发话,松阳便托着下巴说:“看来这不是偶然的情况。” 凛花看着他认真的侧脸附和道:“是啊。”她又来到了这里,和这个男人共处一室。 他就着凛花身旁坐下了,还递过来一本书,“或许你可以看看这本书,或许你也不用看。”他顿了顿,“你好像到时间就会消失,然后到点又出现,毫发无损的,难道你只要睡觉就会穿越吗?” 凛花说:“也许这不是穿越,只是我的梦。” 松阳笑了,“或许吧,有可能这真的是梦。” 5.8梦里聊天,似梦非梦 凛花咬了口茶点,手接捧着碎屑,打量着正在书桌前的男人。“我好像每次过来,你都是在看书。” “是吗?”他抬起头笑道,“可是你才来过两次,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哪天直接倒头睡觉?” 凛花将最后一口茶点咽下,又饮了口茶水,闭上眼说:“我对这种事才不感兴趣,你说些别的。你难道看不出,我是没话找话?如果这是梦的话,你就应该自己去思考怎么让你的主人,也就是我感到不无聊。”她似乎是认定了着不是真实的。 即使说出这样的话,连她自己的都觉得有些蛮横幼稚了,她还是半睁开眼偷偷看了过去,期待着对方如何回应。 “是这样啊。”松阳摸着下巴点点头,“那么凛花主人可以为我解答一下,你想聊些什么呢?”他顺从的模样,让凛花更确信这是梦了,她才不相信有什么人面对连续两次闯入私人环境的外人脾气如此之好。 凛花用手帕擦擦手,手撑着头半躺在榻榻米上看着松阳,“嗯……你是做什么的?”她问的问题也很乏味,但她就是好奇。 “目前是私塾里的先生。”他回答道。 凛花摇摇头,松阳的气质温文尔雅,身上确实也有着书卷气,但她还是觉得不太像。 “那凛花小姐觉得我像做什么的?” “倒是有点像因为学业好家境贫寒只能靠着有钱女人吃饭的小白脸。”凛花看着他如同月光般皎洁的侧脸说道。 “原来如此。”他没有生气,反而是用手指点点自己的脸颊,“这我就能明白为什么很多人一开始并不信任我了。”他认真的思考着,恍然大悟的模样让凛花很好奇。 “你不生气吗?” 他看了过来,“你是为了故意羞辱我的吗?” 凛花摇头,她还不至于对一个对自己散发善意的人产生恶意,“我不是故意,而是我就这么认为的。”因为是梦,她想到什么就说些什么,即使这样听起来更伤人了。 “那我为什么要生气呢?更何况你这不是夸我长得好看吗?”他双手撑在桌面,脸颊倚着手掌,那双眼睛有些孩子气,毫无顾忌地看着凛花。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凛花从地面爬到书桌前也将胳膊撑在桌面,盘腿坐着,“你和我说说私塾里的事情吧。我还没上过,是有很多学生吗?” “让我想想……”松阳离开了桌面,捏着下巴似乎陷入了深层思考。 “喂喂,你还是教书先生呢。自己学生都要想那么久吗?”凛花见他退后,心安理得的霸占了所有的空间,她趴着桌面抬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因为想说的人太多了,我也是要做些取舍的啊。”松阳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凑过来用手指弹了凛花的额头,凛花捂着头坐了起来,说:“你做什么!” 他抱着胳膊假装生气,但眼眸里仍藏笑意,“是你太肆无忌惮了!” “这本来就是我的梦啊。”凛花依旧认为这是梦,这梦中人物实在大胆,竟然偷袭了她的脑门。她是一定要报复回来的,她身体前倾,抬手就要弹对方的脑袋。 虽被抓住手腕,但她的力气可不小,但就是不管怎么样硬生生的就不能前进半毫。凛花选择放弃,抚摸着自己的手腕,“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还是自己的梦的缘故,力气转嫁了? “我的第一个学生是个银发的小卷毛,那孩子十分的别扭。” “你怎么就突然说起来了?”凛花手掌在他的面前晃晃,见他没反应,“算了,你继续说吧。不过,我也认识一个别扭的卷毛。” “是吗?或许是一个人呢。” “不过我认识的卷毛已经成年很久了,他总是抠鼻子,和两个小朋友到处管闲事,像小混混一样。”凛花顿了顿,“虽然是好人。” “阿拉,这听起来更像是我其他的一个卷毛同学,他虽然总是看起来什么也不在乎的模样,确是一个非常好的孩子。”松阳补充道,“说不定,他长大就会是这样的呢。那孩子有了保护的人就会变得闪闪发光。” “虽然只是个废柴鼻屎男,却也是个会发光的废柴鼻屎男。”凛花想起来过往,从眯着眼想道。 “听起来,你也是他所要保护的一员呢。” “你怎么听的?” “不是吗?” 凛花愣了愣,舒心一笑,“那卷毛,谁都想保护,不过他也做得很好。” 5.9心情咕噜咕噜 她舒适的侧坐在榻榻米上,两只脚晃动了一下,上半身又摊在桌面上,认真的听着松阳聊着自己的学生们。 他的脸上既温柔又自豪的模样,让凛花想起了慈爱的母亲。 “真好啊。”她喃喃道。 “什么?”松阳没听清楚,停下讲话静静的听凛花说话。”我说,有你这样的老师,真好啊。他们一定很喜欢你。” 他愣了一下,又眯着眼笑了,“我有他们这些学生,也感到很幸运。” “我要是也是你的学生就好了。”凛花有些羡慕的撑着脑袋看着他,款袖从小臂滑落露出纤细的手腕,伸手就摸上了男人温热的脸庞。“有你这么好看的男人当老师,我一定天天早到。” 说是想做他的学生,凛花其实更想做他的女人,或者说让他做自己的男人。她喜欢那双谈到学生就发光的眼睛,要是那双眼睛能一直看着她就好了。 比起之前遇见过的嘴巴她更喜欢他的,看起来颜色浅淡,又柔软。最重要的是会说些温柔顺耳的话。她遇到的基本都是些会说话却又不会说话的人,从来没有人这么坦率过。 他没有拒绝凛花手,反而是朝她招招手,凛花凑过来时又被他袭击了,他拍了拍凛花的脑袋,“既然想当我的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 虽然不疼,但凛花还是捂着头说:“那我就不当你学生了,你又能教我些什么?”她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 “哈哈,那你可以问问我有什么除了生孩子以外不会的东西。”松阳竖起手指,虽然还是很平和样子,凛花还是觉得他有些神气。 她瘪嘴说:“你倒是意外的很自信啊。” “因为我会的很多啊。”他说。 她收回松阳身上同时具有母性和父性的想法,这男人全身上下都幼稚透了,难怪可以和孩子们打成一片。 “我可是大人了,不会和你辩论了,就姑且相信你什么都会。”凛花手指绕着头发看着他。 “那么大人凛花的头发乱了,需要自己整理吗?”他轻轻摆动了一下头,浅色的长发柔顺的随着他的浮动晃动。 “你说的像我以前需要别人整理一样。”她微微抬起下巴,打算用手指捋顺发丝。她越是想快些完成,头发就越是凌乱,一定是她刚才太松懈了,仗着这里可能是梦境这里躺一躺那里趴一趴。 越看松阳那张笑脸,凛花的脸越红,头发是怎么也捋不顺,她甚至是忘了可以使用咒语。她背过身子,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 松阳磁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怎么听那声音里都带着抹笑意,藏在发根下的耳朵烫的失去了知觉。 “或许,我可以帮你。” 凛花侧过头,死死地盯着男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再看看他毫无杂质的双眼,无奈的说:“你到是有些男女防备。”这男人就不怕她把他吃了吗? 像他这样只有体型大,而身子骨弱的男人,她巳厘野凛花一口一个。 但那男人毫无防备的笑了两声,“哈哈,是我失礼了。因为你和我的学生们有些相似,情不自禁也把凛花你当作了小孩子。” 什么啊,凛花轻轻的咬了下口中的软肉,刚要张口反驳,眼睛一睁瞧见了“中村小姐”。 她冷了一下,迅速的起身,感谢了对方每日的细心提醒,便洗漱过后走向了那名为田中的恶魔的住处。 这几日她边学习边受着那人的冷嘲热讽,让她那张不服输的嘴巴很是难熬。 这里身处原野般的空地,清晨空气微凉,她身上的烦躁也微微减弱,只是脑子里依旧想着如何反驳那娃娃脸教师,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人的住处。 “太慢了!快进来!” 凛花抬起头,看着那眼角有颗痣的男人抱着胳膊站在台阶上俯视她,眼里满满的看不起,她笑着咬咬牙。 要是他再这样,她可不会忍气吞声了,这个臭小鬼! 5.10忍不了的时候,就不要忍(田中一点点h) “不愧是大小姐,迟到还那么理直气壮。”见凛花不吱声直接进入室内,田中嗤笑一声摇头跟着走进。 “我没有迟到。”凛花是不知道他又发什么颠,但要针对她,请也找个像样点的理由。 “跟人学习东西,早到半小时不是很正常吗?”他闭上眼坐下,下巴却抬高了。“去把那里的绷带拿来。”他指挥着凛花,却又不看凛花,那颗眼角的痣显得高傲无比。 …… 但是他教课是好的,如同第一天那般的绘声绘色,除了他现在是一点也不伪装了。 “你是猪吗?” “我教个鸭子,鸭子都会了。” “你……”他眯起眼睛上下仔细打量,硬是挑不出毛病才闭上了他那张利嘴。田中环抱着胳膊,说要奖励她休息休息,“去,给我倒杯水。”既然他教她学医,做点事情她也觉得情理之中,毕竟是老师,可他那口气实在惹人厌。 凛花将水放在他面前,一个不注意,一滴茶水溅到他面颊。这下好了,他喋喋不休的朝凛花放着口炮,那张平日里看起来秀色可餐的脸也变得可憎起来。 凛花坐在他身旁,默默听着他的训斥,脑子放空,就当养了个恼人的八哥吧。 兴许是真的口干,那茶水他是分毫未动,又说了那么多话。田中先生本来红润的嘴唇变得干燥,整个唇瓣绷紧,看起来就像原本嘴唇上染了一层雾水。 那水红的舌头在他口内若隐若现,凛花不禁失神,她本身早上就一肚子干火无处泄,这下她也不想忍了。 她一把将眼前这个泪痣男人压倒在地,他晃动着要挣脱,嘴里还不忘骂道:“你这个混蛋,你要做什么!我就知道你这个间谍对我们图谋不轨!你是谁派来的?” 他两条腿还算是有劲,听中村小姐说他以前算得上高杉手里的得力下属之一,和外表不同,是极其具有冲劲的那种。 凛花单腿抵住男人的下体,她俯身将整个身子嵌入他的腿间,管他怎么动弹,就是起不来。见他恼羞成怒要推开她,她直接用小臂压去,将他两只手牢牢禁锢在地面,而这一举动,他们的脸靠的更近了。 他安静了下来,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你想做什么!”他呼吸断断续续的。凛花笑道:“田中老师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她的膝盖有意无意的加大了力气,听到身底下的男人发出闷哼,她才心满意足。 “别,别叫我老师!就你也配?”他又开始猛烈的挣扎着,只是他怎么做也不能动弹分毫,他停下动作复杂的看着凛花,“你这个女人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力气这么大?”他一个上过战场的大男人竟然不占一点优势。“你果然是哪个大猩猩星球派来的间谍吧!” 见凛花不说话,他自说自的解释道:“你那张只会勾引人的脸,果然也只是伪装吧!其实你的皮子下是一只母猩猩!” 凛花虽然嘴角还保持着微笑,但额头的青筋早就暴起,她掐住男人的喉咙,对方一瞬间难以呼吸张开嘴巴,她俯头堵住。 男人哼哼唧唧的,迫于无法呼吸顺畅,只好任由女人的舌头在他口内四处游走。他仿佛被巨蟒缠住,整个人意识游离在水面。 凛花抬头,抹去自己嘴角的银丝,看着身下人终于红润的嘴唇,笑道:“你就像被凌辱了一样,怎么样?听人说你看不起女人,现在被看不起的女人压在身下不能动弹,开心吗?” “你这个混蛋!”他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 “别边骂人,又拿自己不中用的东西乱顶人,你是什么?发情公狗吗?”凛花明显感受到那东西火热的戳着自己的大腿肉。她歪头摆出一副孩子气的模样,嘲笑道:“没想到田中先生靠着接吻,就硬了。” 她突然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那是不是……”她隔着布料掐住他挺立的乳头,“是不是我玩一下你的乳头,你就会射精? 5.11口是心非(田中一点点h) 身下的男人咬着下唇,他绝对不想发出任何声音来,但身体止不住的打颤。这个女人在他身上作恶,拿手不紧不慢的在他胸前游走。 两粒乳珠早已被女人摸得挺立,将胸前的布料撑起。田中耳边传来女人带着音调的声音,让他想起曾经总来他家门口骗吃骗喝的小白猫。他才不喜欢什么猫咪,给她零食也只是因为被烦的不行。 那小白猫就像他胸前这个名为凛花的女人那般,看似柔弱无害实则藏着尖利的爪子,谁知道那爪子里是否藏着什么病毒,抓他一下就会感染。 “你走神了吗?”凛花嘴唇一开一合的说道,她用贝齿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在唇齿中磨咬。黏腻的声音钻入他的耳蜗,下身的胀痛越发明显。 那只不安分的手直接伸入他的衣襟,指尖划过胸直至凸起,她轻声笑着拉扯他的乳尖,用指腹摩挲那敏感的乳珠。 田中呼吸加重,双腿忍不住合拢,想带来些慰藉。只是他腿间的女人,不仅阻挡了,身子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竟然有一刻想念她开始的粗暴,可他又庆幸,要知道那坚硬的膝盖抵着他的胯下,他肯定会忍不住噗呲一声就射了出来。 他怎么能在这该死的母大猩猩的身下显露出如此姿态!这简直是男人的屈辱! 他从一开始就跟随着高杉大人,他向往成为那样的人,即使他现在这副身体上战场绝对是拖后腿的,但他还是想要尽全力帮助高杉大人。而他现在却被这个女人按到在地,被如此的羞辱,胯下的那根阴茎也不争气,龟头馋的直冒口水,都打湿了他的裤子,直直的顶着她的大腿。 他该推开她的,可即便是双手已被放开,他依旧是躺在地面喘息着,就仿佛一只鱼被迫上了岸,只会翻滚却再也回不到海里遨游。 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凛花显得有些凌乱的脖颈,她的衣襟已经散开,海藻般的黑发散落在各个角落,他感到嘴唇有些痒,那缕头发垂在他的面颊微微颤动。 那上下起伏的胸口,在他眼前晃动,他越发口干舌燥。他舌尖舔舔下唇,刚刚接吻留下的湿迹早已消失。 他变得更加渴望,所以他没有拒绝凛花口中的茶水。 他微微张口,那流水就滑入他口中,几缕茶水从他口中溢出顺着线条打湿了衣襟。 可是,还不够,一点也不够。 凛花带着一丝恶意在男人唇上几毫米就是不吻下去,她享受男人的喘息,这是她胜利的徽章。 田中从来没有这么厌恶过他自己,他恨自己的意志薄弱,却又无法抵抗身上的馨香,最终他微微抬起头,含住那过分柔软的嘴唇。 这下他能好好感受那滑嫩的小舌,他尽全力的吮吸着,凛花都觉得舌根有些发疼。 还没等她掐着他的喉咙那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屋外响起了“咚咚咚”的门声。 田中心一紧,屋外的究竟是谁呢?如果是高杉大人,他只有切腹才能减少罪恶感。他松开双唇,从凛花唇间退出,带出几缕银丝。女人的舌头若有若无在他舌尖划过,使他心痒。 “你们好,我是桂小太郎,田中君可以打扰你们学习一下吗?” 是那个笨蛋,凛花不明白他来找自己做什么?虽然和他说话少叁年寿命,但因为对方长得俊美,平日里凛花还是愿意和他相处的。 但是绝不是现在!她现在正忙碌着吃下身下这个骚狐狸,她忍了好几天才没将对方的嘴撕烂,这下她绝对要身下的男人好看。 想着,她下身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是一定要解决了这情欲问题。 她舔了舔那颗泪痣,捂着对方的嘴唇,禁止他逃跑,回答屋外的人:“田中先生拉肚子不在,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啊。”屋外的桂挠挠头,“我可以进去吗?” “你就在外讲吧。我正在拿自己的身体做缠绷带训练。”凛花俯身凑到田中的颈旁咬了一口,她悄悄地说:“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吧!关于你被女人玩弄的这回事。” ps 明天开车,涉及隐奸露出,前半段田中,后半段假发。哈哈,剧透一下,和傻白甜假发干的那段如果不被人看到就没意义了。 5.12有人喊加油的话,会事半功倍(h,田中、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喘息着,身下的龟头也跟着一张一合的喘息着,那小口吐出透明黏腻的清液,彰显着它的生机。 田中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他无力反抗身上的女人,即便自己似乎还残有可反抗的力量,但他就是没办法推开这个女人。 他比被捕捉的野兽还无力。 她肆无忌惮的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揉捏,舌尖在肌肉上划过几道湿迹,为他灼热的身子带来些慰藉,慰藉之后又是更深的欲望。 他甚至想,就这样吧,就这样服从于她吧。他已经很累了,他追求的梦想早就无法触及了,就这样与她沉沦吧。 最起码还能得到性欲的愉悦。 可门外那笨蛋的声音让他无法集中,凛花也总是分神去回答那笨蛋。 “凛花,对不起!”桂隔着一道木门道歉。 凛花忍住到嘴边的呻吟,边抚摸着田中的小乳头边问道:“什么?” “就是坂本那家伙说你是‘伊丽莎白’的替身,那回事。”门外的桂的语气充满了愧疚,还掺杂着对坂本的怒气。“‘伊丽莎白’其实是我之前养的小黄鸭,她长得特别可爱,眼睫毛就和你的一样卷翘,眼珠子亮晶晶的……” 桂那家伙什么时候都是这幅模样,凛花无奈的瞥了眼门,他是来道歉的还是来安利他那只惹人恋爱的小鸭子的? 凛花叹气,忘了手中的动作,从田中精致的锁骨上抬起头,冲着屋外喊道:“我知道啦!原谅你,原谅你了。” 她本来就没太生桂的气,但是对方这样憨傻的话语让她变佛,本来的刺激性爱都让她丧失了性趣。 田中不满的挺了挺胯部,那坚硬的阴茎试着寻求一个潮湿柔软的洞穴。可是凛花满脑子都是桂所说的小黄鸭,她揉着脑袋瞪了身下人一眼,让他少作乱。 她主动可以,他主动不可以。她就是双标,就是谁武力值高听谁的。就是谁更会做爱,就听谁的。 很明显,该听她的。 她的手伸到男人小腹下方,捏了一把,听到他的闷哼声才满意的停下继续听桂天真烂漫的话语。 …… 田中咬着下唇,心中烦躁异常。 桂小太郎! 他就这么好吗? …… 田中承认自己嫉妒对方,无论是可以在战场上肆意战斗还是吸引眼前这个女人的目光。 他抿抿唇,最终没控制自己的双手,主动揽住凛花的脖子,头轻轻抬起凑到凛花耳边说:“别管他,快来干我。” 沙哑却绵长的声音让凛花愣了一下,一瞬间她想起了他的上司——高杉,他也是这么勾引引诱她的,把主动权交于她解决他们自己的欲望。 凛花微微扬起头,摆出一副嘲讽的表情,“你们的这股骚劲也是在一个地方学的?还是说你们鬼兵队其实叫淫兵队,专门在快打仗失败时把裤子扯下掰开屁股,用那满是淫水的菊花吸引敌方注意?” 看着身下男人满是潮红的脸,凛花用手背轻轻拍拍他的脸颊,“真是辛苦你们了。” 田中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些肮脏的话语是从这个看似脆弱不堪的女人的嘴唇里吐出。像这样的女人不是嘴里最多吐出甜美酸涩的葡萄皮吗?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语! 可是他身下的淫贱鸡巴可是喜欢得很,晃动着,在凛花的大腿内侧的肌肤上涂抹。 凛花的下体也早就湿润了,两片软肉翕张,内裤的一边早就陷入沟壑之中。那圆润的硬龟头直接以不小心的名头钻进去,她咬住嘴唇抑制住喉间的呻吟。 是一把坐下好还是拔开好呢? 小穴是如此的渴望被贯穿,但她又是如此的愤恨对方的自作主张。 凛花恶狠狠的瞪着田中,拉扯着对方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露出一个微笑,用尽力气从那甘美的滋味中退出,半弯腰直接用脚踩住他的阴茎,“你这么好色,就不要姓田中了,不如叫你‘鸡巴太郎’!” 说罢,她扯着男人来到衣橱旁将他推进去,她凛花歪着头看着他可怜流水的阴茎,对着那阴茎说:“那你就好好看着吧~” 随后她看向还在嘴角有些透明液体的田中,“安静点,鸡巴太郎。”她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饰关上门只留一点缝隙,“你也不想让你的高杉大人知道你的鸡巴完全不中用吧!身为男人,你都不嫌丢人吗?” “我……”他终于鼓起勇气,用尽全力,“我的鸡巴才不是不中用。”那鸡巴似乎是为了证明,还晃动了两下。 “哈。”凛花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充满雾气的双眼,“那就证明给我看。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也不许发出声音。对了,绝对不许射,不许射!” 见男人平日里尖锐的模样被磨去,凛花满意的点点头,内心却有些失望,略带敷衍的说,“你好好忍耐,我会给你奖励的。” “我不会输的。”他虽然因为情欲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斩钉截铁的回应。 凛花眯起眼睛,露出一个微笑,“那我拭目以待。”橱门逐渐合拢。 凛花打开大门,桂兴高采烈的低头看着她,“你不生气了!” “我本来就没生气,你要进来吗?”凛花侧过身子,桂便踏入,他鼻子微微抽动,空气中弥漫着他很熟悉的味道,那是每当他独自一人撸过的气息。 直接点就是精液味,他僵硬的看向凛花,“这,这是什么味道?” 凛花愣了一伙儿,才明白自己因为一直待在房间中已经习惯了这味道,是鸡巴太郎的骚味,“是田中老师带我学习附近植物药用,今天有石楠花,对了,是不是石楠花的味道?” “石楠花?”桂摸了摸头,突然想起,“是那边那些树吧!那长得花确实难闻!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哈哈哈哈哈……”他有些尴尬的想带过话题,他看着凛花那双墨绿的双眼,像这样的大小姐怎么能被污染呢? “是什么味呢?”凛花走进了一步,她明知故问,看着桂红红的脸蛋她心中又有了坏主意。 “没有,没有,是我问错了!”他双手紧张的在空中划圈,小幅度退后,只是凛花又往前了一步把他抵在门上,这下桂是无路可逃了,他甚至闻到了女人身上小苍兰香。 长久混在男人堆里的桂下体只是受了一点刺激便膨胀起来。 他不愿意显现自己的欲望,可又无力控制,只好偏头看向书桌上茶杯。表面上的正经并不能说明一切,他满脑子都是“好柔软,好柔软,好柔软,好香”。 待桂的下身发凉,他才睁大眼睛看过来,“你,你做什么?你不要这么急,这种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他显然是想与凛花长远发展,可是凛花只想着此时此刻的快乐。 那双纤手只是包裹住桂下身巨大的性器,桂却已经感受到了极致的舒爽,他下巴靠在凛花肩头,嘴里哼哼唧唧的喊着“不要”。 橱柜里的田中握着那根勃发的鸡巴透过缝隙瞧见桂那副欲说还休的模样不屑的眯起双眼,怎么遇见他,那女人就一副又热情又柔顺的模样?还有那个装模作样的桂小太郎,要真不想要就赶紧推开,他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为战场健将的他竟然推都没推过。 看着桂那副脸颊潮红的模样,就知道他很喜欢被这样。 可田中还是老实的轻轻抚摸自己的阴茎,他既想缓解性欲,又紧记凛花所说的奖励。他感到不屑,但又无法将眼神从被桂褪去上衣露出雪白的双乳的凛花。 那淡红色的点缀挺翘在胸前,被桂亲的啧啧作响。那柔软的乳肉真的来源于那个女人吗?田中试着在空气中抓些什么,怎么也平息不了推开桂,他自己趴在那女人身上啃咬。 那女人像故意的,那看着他这里,笑嘻嘻的将桂的头抱在怀里供他尽情的啜饮。那双手,白皙的手在桂如同怪物般的鸡巴上上下撸动。 他都听见了,桂那如同发情野猫般的声音,田中愤恨的咬着嘴唇,却始终无法转移视线。 他瞧见凛花剥开自己小穴,裸露出媚红色的穴肉,收缩着,似乎有意无意的让他看见。而此等美景,桂也放在眼里,他吼了一声便把骇人的鸡巴一把捅进刚才田中只进去一个龟头的小穴中。 桂肆意的抽插,那紧密的穴肉包裹着他,而那墨绿色的眼睛看着他,里面夹杂着情欲。她说,她说爱他,爱桂小太郎。 虽然桂想,她可能只是喜欢自己身下的那块硬肉,男女做爱时的话语是不可信的。可是他的心头还是涌起别样的滋味,他痴迷的送上双唇,期待着凛花的小舌侵入自己。 …… 屋内都是男女欢爱的声响,满屋子情欲的气味,而田中所在橱柜中更是浓烈。 凛花打开橱柜后退一步抱着臂膀俯视田中,“你射了。” 田中手里还握着的那根瘫软的鸡巴,在凛花嫌弃的表情下又坚挺起来,他感到羞辱。 5.13我也有道德的天秤吗?(田中一点点h) 柜中蜷缩的男人似乎是不想败下阵来,他强忍着身体因为刚高潮后还残留的余韵,撑起身子眼神微微颤抖着说:“让开,让我出去。” 凛花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侧身让开一道缝隙,田中想要出来就要紧贴着她。 田中那满是潮红的脸颊随着呼吸颤动了两下,他尝试着不靠这女人半分就出来。多么值得被夸奖,他差一步就办到了,明明身躯的主人是那么努力不去接触那柔软的女体。 可那挺翘的阴茎背叛了他。 那玩意儿晃动着,像在请求凛花。凛花笑了。 她握住了男人的阴茎,下颚靠在田中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体里的激烈的心跳声。双手意外的温和,这是田中不敢想的,他甚至以为对方要羞辱他。就像前些日子他自己用言语对凛花做的。 可是女人只是缓慢的将他送去了,用沾满精液的手抚摸着他的头顶,平日里拥有洁癖的他肯定要奋力反抗,可是他现在愣愣的望着凛花满含笑意的眼睛。 她说:“好孩子,你自己可以清理吗?” 他点点头,凛花也点点头,她转身走向紧闭的门口。踏出门槛的一瞬间她回头了,“我明天还会早到的,你一定可以好好的像个温柔的老师一样教导我是吗,田中老师?” 他沉默了一下,“嗯。” …… 凛花出门没多久便想起了自己身上净是些男人情欲的气味,观察周边无人,施了一个小咒语,身上变得干净清爽起来。她真要感谢,清洁咒语即使是小孩子的她也能完美掌握。 前方有两个卷毛,很明显是银时和那个只会“啊哈哈哈”名叫坂本辰马的男人。他们实在是忙里偷闲,讨论着高杉最近怎么都带着不符合他人设的帽子。 “那死矮子绝对是为了赶上银酱的个子,戴个帽子想要加入175的行列!” “啊哈哈哈哈哈,不要这么说嘛,金时!”棕色卷毛男人被一个肘击,“都说了我不是金时!” “啊哈哈哈哈,好痛啊,金时!”他揉了揉肚子,“高杉或许是秃了,肯定是他天天操劳的原因,青年就秃了,我们不能背后议论他。” “哈!要毒还是你毒,我们找个机会去掀开看看去!” “不要吧……”辰马拒绝着,却和银时用拳头相碰答应了。 凛花脚碰到了地面的树枝,那两个卷毛看了过来,凛花垂头示意打招呼,还没等他们回应便快速走开。银时抬起手又放下,冲着辰马的头打了一下,“都是你,她肯定因为有外人在害羞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别打了!” …… 凛花手指在袖子中捏着,她真不想自己的听觉如此好,要是不知道这回事她看见高杉被当中揭短,她还可以笑笑。可她知道了,并且这样的情况是自己造成的,她就有些愧疚起来,虽然更多的是心虚。 她要不要去帮助高杉恢复头发呢? 虽说高杉这几人都对她态度不好,但总归没做什么实际上的事情。可她就不一样了,不仅把高杉的头发弄秃一块,还玩弄了他的下属。 可是该如何解释呢?这样不就坐实了自己的力量不一般,极其有可能是天人派来的间谍? 凛花在空地上漫无目的的想着,最终叹息一声,算了,还是帮他吧。反正自己压制田中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她的的力气,普通妇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力量?田中那家伙那么忠心,肯定是要上报的。 说巧不巧,那还未失去单眼的年轻毒蛇朝凛花阴森森的游过来,头顶上还戴着极为不相称的帽子。 真要被怀疑就逃走吧!不然找现在巳厘野家也行,他们会理解的吧!说不定还能瞧见小时候的哥哥和克里斯汀,对了,还有小辫子晴明。 她朝高杉招招手,看着他面若冰霜的戴着帽子的模样,凛花不免难忍笑意。 5.14春困秋乏夏无力,冬正好眠 你倒是很开心啊?那毒蛇发话了,他离得凛花很近,凛花都能隐隐约约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明明是个冷血动物却还是温热的。 “这个时候你不是该在田中那里学习医术吗?闲逛什么?”他在施加压力,如果是普通女孩应该吓得腿都软了,那种从上至下的威力散发着血腥味。 可是凛花有171,她不知道高杉在这些年有没有长个子,但她知道即便是未来的他也比自己矮上一些。 几厘米的差距不会让凛花轻而易举地俯视,但却可以平息压力。尤其对方是个长相不错的男人,他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凑近,二人面颊贴的很近,双眼对视着。凛花知道对方只是想要自己恐惧,但她心中更多的是旖旎。 她想说,你的部下都光着屁股朝她发骚,你这个坐上司的又能是什么样呢? 见高杉嘴角的弧度上扬,眉毛一挑,嘴唇一张一合的威胁着。凛花只想着以后的他躺在她的身下,引诱着,喘息着。 “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了吗?”高山不满意她的走神,掐住她的下巴,直到那墨绿透着光泽的眼珠子直直的盯着他才松手,往后退了一步。“你胆子倒是很大,竟敢那这种眼神看着我。”他冷笑一声,斜眼看着凛花。 “我没有!”凛花揉着下巴迅速否认道。 “那你否认什么?” “我……”她自然不会承认,看见这个高傲妖艳的男人用这种带着嫌恶看不起的眼神让她有些兴奋这回事。凛花曾经看过一系列叫做“一脸嫌恶的给你看胖次”的男性向色图,当时她还不怎么理解,现在她可真是理解的透了。 她甚至面对他烦人的质问都不怎么生气了,只想着对方主动掀开裙摆露出姣好修长的大腿,和鼓鼓囊囊的内裤。只是可惜了,凛花叹了口气,对方的眼神又杀了过来。 他现在穿的是裤装而不是那件紫色彰显着骚气的浴衣,她突然怀念那双白皙的小腿。 “哼”他用鼻子表达他的不屑,转身离去的时候留下,“再给我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的眼睛就不会存在了。” 听起来他是要把她眼珠子挖下来,凛花默默吐槽道,谁会对一个秃子感兴趣,对方突然转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就离去了,看样子很忙。 凛花伸了个懒腰,她是放弃要帮那个男人恢复头发了,太麻烦了,估计到时候能把她挂在屋檐上。 就不管他了,凛花回到了住宿点,其中并未有人。 她尝试着使用咒法,结果还是老样子只有孩童时期的能力。她坐在榻榻米上又打了哈气,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易困。虽说这些天四点多就要去学习医术,但曾经的她为了修炼咒法也很努力,不至于她这个年龄身体就已经吃不消了吧。 眼角因为困意微微湿润,凛花眼神迷离,身边的东西变得模糊,最终合上了双眼。 …… “看来你并不是固定在我的房间出现呢!”耳边传来了轻柔的声音,凛花睁开双眼便看见松阳背靠着月色微笑着。见凛花要说话,他轻轻的用食指挡在他的唇间做了“嘘”的手势。 凛花转身一看,门的缝隙中传来人稀疏的梦话。她放低了音量,“你的学生?” 松阳点点头,关上房门,朝屋外的那颗樱花树走去,见凛花没跟过来,他笑着招招手。 5.15祭典的月亮 凛花沉默的站在原地。 皎洁的月光打在男人恬静的面容上,他闭上眼睛在树下感受着晚风的清凉。整个人显得挺拔又修长,风吹过,带起他的衣摆,他就是这空中弥漫的花瓣之一。 凛花晃了晃脑袋,想要将脑袋中的水分倒出来,却瞧着那男人毫无防备的脖颈入了迷,白皙的皮肤上有着不那么明显的青筋,喉结偶然的移动,松阳缓慢的张开眼睛看着凛花。 他知道凛花在看他,他还有意无意的收紧了腰腹的带子,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邀请着凛花。 他说:“今天的祭典会持续很久,要去吗?” 凛花得知自己其实这个“梦”是围绕着这个男人的行动,那她的决定就毫无意义,“那还不是看你吗?”她收回目光,盯着脚尖上的花瓣说道。 “你要是不想去,我们就哪也不去。” 凛花猛地一抬头,“你在说什么啊!”她的脸颊爬满了红色,可对方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他总是在笑着。她低下头,“走吧。” 听到对方小声的笑,她也抬不起头,她想她完了,但她并不讨厌。 二人走在人群中,而此时本应该安静的私塾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几个“小老鼠”趁着“猫”去祭典了,从床铺上爬骑起来小声商议了几声,偷偷摸摸朝着祭典的方向跑去。 本来凛花以为自己会继续沉浸在这奇怪的绵密的泡沫之中,可一看到那角落里捞金鱼的地方就直了眼。 松阳问:“要捞吗?” 凛花略有些神气的抬起下巴,“不用了,我上次将一个金鱼摊捞了个遍,对我来说太简单了。”她那双眼睛闪亮亮的,似乎在等一个有心人来夸她。 松阳笑着摇摇头,“那我们就去捞捞看吧!让我见识一下凛花你的捞金鱼技术!” 凛花蹲下身本想大显身手,但俩脸侧总感到目光,他是在看自己吗?凛花不敢抬头,只是假装认真捞金鱼。 可这金鱼就像抹了油一般,别说捞个遍了,她一个金鱼都没有到碗中。还剩下最后一一个滤网了,她咽下口水,依旧感受到身上的视线,她想抬头说,你别看了,你看的我紧张。又怕自己自作多情。 此时凛花的耳根烫的比身后叁人组中小卷毛银时手上拿的苹果糖还红,他们叁人仔细的打量着凛花的背影,就是瞧不见脸的模样。 还差一点就看到了,可松阳微微朝那女人肩膀靠近,遮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银时一口咬碎了苹果糖的外衣,糖碎溅到了高杉的脸颊,他黑着脸将那糖碎摘下,抱着肩膀侧过身:“我要走了,谁和你们在这里偷窥。” 桂一手和银时一样拉住高杉的衣服,一手摸着被银时溅到的脸颊,“银时你的糖分溅到我了!” “吵死了,银酱的糖分免费分给了你们,你们就感恩戴德吧!”银时挥舞着剩下的苹果糖,“你们都安静点,被老师发现我们就完了!” 凛花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手轻轻握住自己的手,毫不费力的从水中捞出金鱼,那金鱼十分乖巧的跳到凛花的碗中。 她看向松阳,松阳朝她笑了笑,“这个金鱼很可爱是不是?”他接过老板为他们包扎好的金鱼,放在凛花手心。 凛花愣愣的,直到听见那卖鱼老板说:“小姑娘,你的男人真不错。”然后对着松阳说:“有这样漂亮的小姐做老婆,你真是幸运。” 松阳只是继续笑着,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凛花却有些失望。 如果松阳否认了,她还会想什么啊,她也没说是啊。如果承认了,她也不会有多少反应,只会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有意要拿下她。 可他只是笑笑,她明白他的礼貌,可好像有些太礼貌了。 他总是在微笑着,凛花突然出现时笑着,凛花走后笑着,凛花有礼貌的时候笑着,凛花闹小脾气的时候笑着。 …… 她心中不由来的有一团火,却被他的温柔水熄灭,可那树枝下还剩有隐隐藏着的星火始终得不到抒发。 凛花将金鱼袋子递给松阳,“我想一个人逛逛。”她看起来就像耍小脾气的女友,但她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