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尾巴藏好》 初见 “我就要它!”裴若若骑在自家老爹的肩上,傲气十足。 窝在脏兮兮小笼子角落里的小白狐,身上满是污渍,只有一双眼睛静静盯着裴若若,偶尔扫动几下尾巴。 “好好好,若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就买它。”裴庸招呼来摊贩,询问价格后交了钱。 被抓住的小狐狸也异常乖顺,并不像它旁边的乌龟一样张牙舞爪。 “我要抱它,它看起来好软啊!”裴若若抖动着小胖腿,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哎哟,闺女你可悠着点儿。我这把老骨头可经受不住这架势啊。这狐狸太脏了,等爹回家洗洗,你再抱哈。”固了固女儿的身子,裴庸一手提溜起小狐狸的后颈,回了家。 钻进自己的被窝,裴若若抱紧那白乎乎的一团,大力揉搓,撸下来一手毛。瞅着秃了的那一块,裴若若拉下脸来,撇了撇嘴,金豆豆在眼眶蓄积,就要掉下来。 “你不要哭,我的毛毛会重新长粗来的。”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奶音。 嗯?裴若若看向小狐狸。“是你在说话嘛?” 小狐狸抖了抖耳朵,腾的一下,变成了一个赤果果的小男孩。 柔顺的黑头发,隐约能窥探出日后妖孽的脸蛋。 裴若若张大嘴巴,怔愣在床上。“我要长针眼了,完蛋了。” “咦?你不奇怪,我为什么可以变成人吗?” “有一点点惊讶,不过我知道,你肯定是妖怪,我看过不少画本子呢。不过你还是先变回来吧,我不想长针眼。”裴若若掐住男孩的脸蛋,好滑啊,又顺手啪的不知轻重地拍了几下。 男孩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红掌印,裴若若吐了吐舌头,乖乖的缩起来,像是有些愧疚。 “对不起啊,我下手有点重了。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人类小孩,你能跟我做朋友吗?” “可以啊,那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哦!”裴若若抱紧了变成狐狸的小男孩,吧唧朝它的脸上亲了一口。 狐狸的耳朵一肉眼可见的速度咻的变红,“你不要介样子啦!” “哪样子?” “这样?”吧唧又亲了一口,rua了rua小狐狸的脸蛋。 一人一狐嬉笑打闹成一团。 “你有名字吗?” “说起来我确实还没有人类的名字唉。” 裴若若从床上坐了起来,摇头晃脑嘴里嘟嘟囔囔着什么,“这样吧,我给你取一个,就叫白一吧,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爸昨早才跟我讲的道理。”小姑娘睁着大大的眼睛,仿佛这是什么不得了的真理。 “白一,白一,我以后就这么叫你好吗?” “好的,好的,我是白一,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裴若若,若的意思就是我能按照自己希望的方向生长。” 空气中突然蔓延开来一股幽香,不似女孩房中甜甜的奶香,却多了一丝清冽和厚重。 裴若若顿感一阵头晕目眩,昏昏沉沉地睡倒了。 “裴若若吗,我记住了。”狐狸狡黠的笑着,于月光溢盛的窗口一跃而下。 风吹着窗帘蓬松松的鼓起来,幽香却一直徘徊,未曾有离去的踪迹。 做我炮友吗? “白一,白一,你是唯一,我们的心,只属于你!”啦啦队整齐划一挥舞着彩色荧光棒,目光都紧紧黏着一个人。 “天哪,若若,你看他真的好帅啊,全身上下好像是在发光唉,我太可了!!!”裴若若被好友拽着胳膊摇来摇去,呼吸有些不顺。 球场上那个吸引全部人注意力的男孩T恤全部湿透了,腹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性感的喉结上下转动,像是有感应力似的,他转头瞥了一眼观众席,她是,瞳孔猛地紧缩,定在原地。 “白一,别愣着,比赛开始了。”队友搭上了白一的肩膀。 “好。还有,别对我动手动脚。”白一把李煜的胳膊扒拉了下去,有些嫌弃。 “害,小白白你可太无情了,真是伤透了我的心。”李煜垂头低眉,将手放在心口,故作西子泫然欲泣状。 “啧,别恶心我了,专心打你的篮球赛。”撩起T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出意料的又传来声浪。 比赛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快要接近尾声,梁洁倒在裴若若肩上,裴若若耐不住地用脚尖敲打地面,“若若,你抖什么呢?”梁洁奇怪地看向好友。 “没什么,你就当我这是为比赛的激烈战况而战栗好了。”少女不知道为什么红了脸蛋,衬得人比花娇,梁洁作为一个女生,就算日常都盯着这张脸看,也不犹被迷住了。 “呜呜呜,我爱死你了,人美心善胸还大。” “你的胸不大?”裴若若上手抓了两把。 “好你个裴若若,给我等着。”这边的小小的吵闹,也引来了一些人的目光。 毕竟梁洁和裴若若也是在z大也是名气不小的美女。贴吧里不少的偷拍照早就将两人的人气捧得老高,美女坐在一起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如果说梁洁更像是混血颜,是浓墨重彩的油画,那么裴若若更像是细笔描绘的宫廷画,明媚的少女长相,一举一动都牵动人的心,偶尔笑一下,都让人感觉天气晴朗。 梁洁敲了一下头:“瞧我这脑子,我都忘了还有个作业要在今晚之前写完交上去,先回去了啊,晚上再收拾你。” 少女看着一溜烟跑走的梁洁,话到嘴边哽在喉咙,又生生吞了下去。 在一转头的缝隙,迎面袭来了一个篮球,“嘭”没有任何犹豫准确砸上了脸,裴若若双手捂住鼻子,被砸的后仰,巨大的冲击让她的眼角冒出了生理性泪水,再一抬手鼻血糊满了整张手,“我去。”白眼一翻,昏死在座位上。 白一没有犹豫地冲了过去,抱起女孩跑向了医务室。 是很淡的气味,明明很熟悉,为什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闻到过,盯着旁边的男人,两个人相顾无言,气氛一度陷入尴尬。 “你就是裴若若吗?不好意思啊,我打球没注意打伤了你。”笑的如沐春风,丝毫让人感受不到道歉的诚意。 裴若若有些不爽,但看着那张脸脾气就消了下去:“没事啦,而且我感觉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我现在还有一个小要求来弥补心灵的创伤。” “什么?” “做我炮友好吗?”女孩仰起头笑的纯洁无暇。 约定 因为是冷白皮,所以男人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你对所有男人都这样吗?生理这么饥渴?”乌黑的睫羽掩盖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 “我是很饥渴啦,不过你是第一个让我这么动心,甚至愿意献身的人。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放在心上的人,也要压在床上。”裴若若慢慢的靠近白一,咬了咬他的耳垂,心跳如擂鼓。柔若无骨的瘫倒在他怀里,用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圈。 “你别这样,适可而止,女孩子要知道自重。”白一脸色变冷,推开了裴若若。 呦,还是个禁欲的调调。 她跷脚坐在医务室里的那张小床上,用手绕着自己的头发。“可是怎么办,我的头还是好疼唉,没想到砸我的人那么混蛋,连这么个简单的要求都满足不了,毕竟爽的人也有你一份。” 用力握紧的拳头,“也不是……不可以。”白一狠下心,深呼了一口气。“但是得有时限,最多一个月。” “这样才对嘛,我的炮友。”裴若若盯着白一的裤裆,咽了咽口水,脸上又泛起诡异的潮红。 “你有过经验吗?白一。” “没有。” “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裴若若不知从何处掏出来一张房卡。“今晚来这,让姐姐教教你。” 怀着复杂情绪接过了卡,白一咪起眼睛,用手指夹住卡拿起:“你什么准备好的?早有预谋?” “总有那么一天嘛,有备无患,更何况酒店就是我老爸开的,备一张卡也很正常吧。”看着她那吊儿郎当的态度,白一可一点没瞧出富家大小姐的样。 “别问那么多啦,你先回去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晚上来找我就行。”裴若若冲他摆了摆手,笑的虚伪。 白一觉得自己真是病了,为什么会答应她这么荒谬的要求,为什么觉得她还是那么可爱,为什么要故意制造这场相遇,关上医务室的门,低头看卡,这女人还真是无情,说赶就赶。 医务室又只剩裴若若一个人孤零零的呆着,双手怀抱着膝盖,将头埋下去,她也不想这么轻浮,她也不想随便找一个人就把第一次交出去。 撩白一到现在,每一个动作都发着颤,毕竟她也只是一个看过黄片的小雏鸡而已。 但跟一个大帅逼,总比跟那个老年人好,裴若若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气的发胀,混蛋老爸,竟然卖女儿,真是不可思议。哼,嘴上说着什么为我好,还不是贪图钱。 “喂,梁洁,今晚我不回去了哈。” “咋回事啊?” “你说呢,我搞到真的了,今晚就要本垒打!” “谁啊?不会是白一吧” “bingo,成了我请你吃饭。” “卧槽,强啊姐妹,等你请我吃米其林!” “得嘞!” 挂了电话,裴若若离开医务室,想着白一,头忽然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了一样。 好奇怪,为什么感觉那么难过。 一定是错觉,头痛应该也是最近没睡好导致的,年轻的身体也禁不住造作啊,还是要好好补补。 口(PO18.NL) 入夜,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昏暗的巷子里,一只雪白的小狐狸窜来窜去,脚步轻盈。 唔,真是失策了,今天居然是法力不稳的那几天,不过既然答应了,到时候就尽量快些结束吧。 摆好了一堆心形气球放在地上,房间里只开了几盏暖灯,更多的是香薰蜡烛,小小的火苗不安分的跳跃着,裴若若穿好了情趣内衣,外面又套上了白衬衫,没穿外裤。乖乖呆在床上等待。 裴若若在这样的环境里本来都快要昏昏欲睡了,外面突然穿来了门的响动。吓得一激灵,脑子瞬间清醒。 “怎么做?”白一单刀直入,说的简洁。 嘴角抽了抽,裴若若揪着衬衫的手突然松了下来。 “你过来。”裴若若将被子掀开一半,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白一走过去,坐在床上。 “把裤子脱了。”愣了半响,他还是慢慢用手将裤子慢慢褪去,只剩下内裤。 “转过来,你背对着我算怎么回事。” 不情不愿得转过身,裴若若一眼就注意到了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团,似要把内裤撑破。 “你那里好大,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裴若若瞪圆了眼睛,往后退缩了一些。 “这……算是对我的夸奖?”白一挑了挑眉,玩味的看着她。 俯下身,轻柔的轻吻,“对啊,我很期待,你的鸡巴。”用嘴叼起内裤的一角,缓缓下拽,男人的阴茎是淡粉色,粗长的惊人,如果忽略掉上面狰狞的青筋,整体还是挺可爱的。 “哈……嗯”喉咙不自觉溢出轻喘,“不要,很脏,你快点……吐出来……” “我才含了一个头而已。”裴若若含糊不清的说完,又奋力将阴茎往喉咙更深处吞,卖力的吸允这,但 可能因为是新手,所以业务不太熟练,所以牙齿很快就磕到了。 白一感觉一阵酥麻自尾椎骨向上喷发,痛与快感并存,鸡巴被温暖而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眼下女孩的姿态越发媚人,比妖精还妖精。 真恨不得按下她的头,让她好好尝一尝大鸡巴的味道,但这个设想没能实现,因为白一很快就射了。 女孩的整张脸上都是白灼,嘴巴里也是。“你别动,我去拿餐巾纸帮你擦。” 裴若若看着他匆匆忙忙,不知所措,脸上还有被她搞出来的情欲。突然笑了,把脸上,手上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这是宝宝哎,怎么可以擦掉,当然要全部给我啦。” 还没等白一从刚刚一系列刺激反应过来,又被裴若若勾住了脖子,“把我的衣服脱掉。”她眨了眨眼睛,冲他撒娇,白一的呼吸都有一瞬间暂停,鬼使神差的听了她的,一粒一粒剥开纽扣,露出了少女饱满美妙的酮体。 裴若若隔着内裤坐在白一的阴茎上,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小兄弟抬起了头,这么快又重振雄风?!这性能力还真让人砸舌。 房间里很安静,没有任何声响,所以两个人的心跳声纠缠在一起,尤为明显。 盯着面前的一道深沟,白一明显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流自鼻腔而下。 “你流鼻血了唉。” “不要紧,继续。” “接下来就你主动了啊,难道还要我手把手教你?” “可是……我不会。”??? 裴若若只感到神奇,旖旎的气氛突然一扫而空。 “没人教过你,你黄片总看过吧?” 白一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几声,“我没有爸爸妈妈,黄片我也没听说过。” 行吧,自己还真成了学校,裴若若撅起嘴巴,有些不乐意。 注意到女孩的不快,男人讨好地在她的颈窝蹭蹭。嗓音有些沙哑,冒着色气:“你不要生气,我可以以后去学,现在暂停也没关系。” “不暂停,我就不信了,你难道没有生物的本能?” 裴若若心里有些慌张,但没吃过猪肉大概也见识过猪跑,所以她指挥起白一:“把我衣服脱掉。” “全部?” “嗯。” 看到白一扭扭捏捏的样,裴若若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就把内裤扒拉了下来。对准硬起来的阴茎往下坐。 太大了,自己小妹妹甚至都没开过张,待会儿肯定痛死。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第一次 当她狠下心要往下沉的时候,一双手有力的托住了她。 手上触感是冰凉的,女孩的肌肤滑而不腻。白一强忍着身体里的欲望,往后退。 “不可以,再等等,你等我搞明白这个运动好不好。”白一的语气都变了调,脸憋的通红。 “那你要多久啊?”她耷拉下嘴角,十分委屈。 白一抹了一把鼻血,强制着自己冷静:“很快,我去搜一下资料就行了。” 支楞起来的小白一却不这么想,它傲然的耸立在那里,宣示着自己的存在。“你这样会憋坏吧。”裴若若咬着手指,羞答答的瞅着他。 “你还想干嘛?”白一捂着自己的私处。“要不然你搜资料,我帮你用手解决?”裴若若渴望的扭了扭身子。 她楚楚可怜的眼神让白一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吧。” 女生的手果然很柔软,裴若若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上上下下的快速撸动,胳膊肘都要断了,小白一才泄了出来。 虽然说是查资料,但身下不得了的触感,让白一完全无暇顾及其它。“哈啊……哈,慢一点。” 男人的眼里只有情欲,满面潮红,细看眼里还有些水汽,额前的头发完全被汗水打湿。 “查你的资料吧!我睡了!”到头来爽的人只有他而已啊。 裴若若生气的抽开手,滚到了床的另一侧,“别走”白一搂住她的后腰,闷闷舔上她的蝴蝶骨,松下她的情趣胸罩。 “你准备好了吗?还有反悔的机会。”男人的下巴托在她的肩膀上,歪头看她。 “反悔啥,来蹂躏我啊!”裴若若转头去够他的薄唇,本来只是单纯的亲了一下,但男人很快就握住了她的腰,裴若若的腰很细,不盈一握,让人害怕用力便会掐断。 不带任何技巧的,毫无章法的,甚至可以说是粗暴的,白一横冲直撞的掠夺裴若若嘴里的气息,两条舌头上下搅动,感受彼此的味道。 裴若若被吻的呼吸不上来,“笨蛋,喘气。”白一松开她,两人之间连着一条暧昧的白色银丝。 忽闪着睫毛,裴若若感觉到自自己的锁骨往下穿来密密麻麻且细琐的啃噬。 “好漂亮,你的这里好漂亮。”白一看着流出动情液体的地方,用手指蘸取了一些液体放进嘴里嗦了嗦。“不要,很脏”。 “好甜。”男人看着她,眼中分明不带任何浑浊的心思。白一在上方,占据了最有利的地形,他将手指一根根插入了花穴,随后慢慢往前伸。 “唔嗯,不行,太深了。”裴若若已然没了初时的大胆与骄纵,双手捂住脸,羞的不敢见人。 触碰到那一层屏障,白一不知怎的多了一层安心。喃喃的自言自语:“我就知道,有贼心没贼胆的小笨蛋。”身下床铺早就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白一凑近裴若若的耳朵:“宝贝,我进来了哦。”说着就将整根肉棒插入花穴,结果刚进了个龟头,就进不去了。小穴想要排除异物,紧紧的收缩,又痛又爽。 裴若若修长白皙的双腿狠狠夹住了白一精壮的腰身,交合的部位不断翕动,为了让裴若若放松一点,从她的视角向下看,只能看到白一毛茸茸的发顶埋在她的胸口。 粉红色的乳尖挺立着,十分诱人,男人近乎痴迷的用舌头打着圈舔舐,是不是咬上一两口。一只手揉搓着另一个几乎一掌包不下的硕大丰盈,大力的揉搓。裴若若的皮肤娇嫩,便留下了许多红痕。 双乳之间是浓郁的体香,令人沉醉,骨节分明的手将奶子肆意的揉圆搓扁,恶劣的用两根手指将乳尖提起。 “唔……唔,你大坏蛋。”女孩臣服于他的身下,神智早已支离破碎,明明还没有到正戏,整个人就像烂泥一样软在白一的身上了。 不是说不会,不是禁欲吗,全都是骗人的,就是故意拉她上钩,裴若若小声啜泣着,但是却一点也不后悔,她的身体和心灵都渴望更多更多。 不知不觉的沉溺,被白一分开双腿,身体也渐渐放松。磨磨蹭蹭的向前挪,终于在抵达前停住。 “若若,你……”白一的呼吸变得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用力。 女孩乌黑的头发在床上散成一朵花,翘起嘴角对他说:“来肏我吧,我想要哥哥你的大鸡巴来狠狠的 肏我。” 靠,白一终于再忍不住,狠心肏了进去。 “啊!好痛。”裴若若光明正大的哭了出来,白一被小穴箍的说不出话,但看着汩汩血液流出也有些慌神。 女孩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白一心疼的不得了,但又激起了他将眼前人搞坏的心思,停了一会儿,便开始试探性的抽插。 过了开始的疼痛,裴若若也尝到了些甜头,主动将身子靠前迎合他。 房间里回荡的淫靡的水声和啪啪声,好羞耻,可是,好想要。 hhh 不断有水液从两人的身下滴出,一丝丝一缕缕浓稠又淫靡,裴若若的腿根不自觉的夹紧,白一呼吸一窒,更加用力的往前冲刺,顶到了子宫口。 他舔弄着裴若若的耳廓,呢喃着,带着性感的低喘:“好妹妹,放松点,你夹的真紧,让哥哥的大鸡巴吃不消了呢。” 裴若若的眼梢还有未干的泪痕,被白一操的快要晕过去了,七荤八素的什么也听不进去,肚子上是肉棒的形状,进进出出,“会坏的,我会坏的……” 双手攀上他的肩膀,纤细的小腿缠绕住他有力腰身,男人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次又一次,一发接着一发,直到整个床单已经不能看。 “啪” “啪” “啪”等裴若若再次醒来的时候,男人还埋在她的胸前奋力耕耘,她有些难受了,这个白一精力怎么这么充沛,她推着他,却推不开,力气太小了,反而被他抓住,色情的吸允出红痕,胳膊上的红点密密麻麻,反倒像是过敏了。 裴若若哭的很大声,哭的男人停下动作,眼泪好像不会干涸,一直流,白一依依不舍的从她身体里退出去,发出了“啵”的一声。 “宝贝,怎么了?” 白一把她搂住,从后面吻她,裴若若靠在他怀里,小声呜咽道:“你自己看,你自己看,我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 好像没一块完整的地方了,青青紫紫的没法看,下半身也肿了,白一沉默了好半响,抽了自己一巴掌,声音清脆,裴若若吓了一跳。 “对不起……”他糯糯的说,一点也没了在床上的时候凶猛的气焰,“原谅我好不好,别丢下我。”脆弱的用他毛茸茸的发顶拱啊拱。 裴若若还在自己的悲伤情绪中无法自拔,但她很确定的看到了,白一冒出了两个耳朵,毛茸茸的,看起来很好rua。 她刺溜一下裹着被子,想要离他远点,却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腰酸的根本直不起身。 没多久,白一的身后又多出了一条尾巴,裴若若瞪圆了眼睛,头上的呆毛乱翘,看上去就像一只懵懵懂懂的小兔子。 “你真不记得我了吗?”白一咬住嘴唇,眨着眼睛冲她撒娇。 ?那个高冷禁欲大帅比去哪儿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裴若若无法接受眼前的光景。 破土而出,头痛欲裂,她痛苦的叫出声,只看见白一紧张的神色。 天色大亮,在裴若若昏迷的时候,白一抱着她去洗了澡,用了很大意志力才忍住自己的欲望,于是肉棒高高翘着,他用自己的手解决了。 白一把散落一地的套子收拾到了垃圾桶里,换了一套床单,静静坐在裴若若身边等她清醒。 有人对她下了禁咒,让她失去了一部分记忆,谁干的,白一眯起眼睛,释放出杀气,睡熟的姑娘悠悠转醒,他很快收起自己所有的锋芒,讨好的对她献媚。 “宝贝~你醒了呀,我好担心你,没事吧……” 裴若若看着眼前这只大狐狸,完全没办法将他和自己记忆中的人对上号。 怪不得精力那么充沛,原来不是人…… 再相遇 裴若若不可避免的在床上瘫了一天,三餐都由白一亲亲密密的投喂,他好像及其乐忠于干这种事。 “乖,宝贝张嘴,啊。” 裴若若无语的眯起眼睛,暗想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有必要这样吗。 但还是口嫌体正直配合他,张大了自己的嘴巴:“啊~” 好可爱,白一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猛地一击,想把她就地正法,算了,这个想法出来的时候,就被白一一枪否决了。 白一轻轻柔柔的帮她把脸庞边几缕碎发拢到脑后去,裴若若小口嘬着酸奶,视线向上,少年笑的太好看,让她晃了眼。 真烦人,就知道用皮相诱惑她,裴若若不知道自己生的是哪门子气,但她就是压不住自己心里的躁动。 “我好痛。”她委屈的撒娇,扒拉扒拉白一的衣角。 白一紧张的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哪里痛?” “下……下面痛。”裴若若不好意思的说:“你可以去帮我买药吗?” 白一穿好衣服就下去了,她躺在床上,头发凌乱的散开,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阳光斜斜的照过来,她抬起手试图抓住,只看到自己手臂上开出粉色的花,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更多的其实是迷茫。 明明小时候那只狐狸那么可爱,呜呜呜,好想rua,为什么记忆会突然想起来呢,也是因为白一吗,等他回来再问问他吧。 裴若若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看见梁洁给她的讯息:“小傻子你在哪儿呢,还不回来。” 她飞快的按着键盘:“估计今天可能都回不来了吧……” 那边也回的迅速:“被榨干啦?” 裴若若无语的回了一串省略号过去。 梁洁看见省略号差不多心里就明了了,她暗自为好朋友开心,没注意看前方的路。 不小心撞了人,梁洁没在意,道了声歉就走过去了,谢清绪伸手拉住她。 “哎?”被人莫名其妙的拉住,梁洁回头说:“不是给你说……对不起了吗。” 他用的力气太大,捏的梁洁手臂生疼,无法脱开。 “梁洁,梁小姐,又或者梁弦月?”谢清绪笑着看她,眼波深的看不见底。 “姐姐,还真是好久不见啊。” 梁洁躲闪开他炙热的视线,支支吾吾的说:“先生,你认错人了吧。” “真当我是瞎?”谢清绪气极反笑,“你这张脸,化成灰我都认识。” 梁洁看着他:“你长大了,我们不可能的,你看到我的脸就应该就知道。” 谢清绪松开她的手,“我……这十年,一直在找你。” “你怎么可以一走了之,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知不知道我担心多久,知不知道我……” 梁洁捂住他的嘴,愧疚的抬不起头,怯怯的说:“对不起,那你要什么补偿。” 男人拦腰抱起她,“跟我结婚,就现在。” “可我,难道不需要户口本吗?”梁洁别扭的在他怀里动动。 “姐姐,时代变了。”他打趣她,眼里亮晶晶的,梁洁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的夏天。 梁洁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带大的小孩,只能依着。 “我会安排好一切的,姐姐只要安心和我在一起就好。” 梁洁被他放倒在车里,车门和窗都锁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梁洁往后缩缩。 “干你。” 车震【上】微h 谢清绪凶猛的含住了梁洁的嘴唇,长驱直入,疯狂搅动,勾出粘稠的银丝,梁洁努力的附和着他,双腿缠绕上他的窄腰,高跟鞋的鞋跟抵住腰间两侧,让谢清绪微微有些刺痛。 他分出神,伸手解开高跟鞋上的系带往车座上随手一扔,握住梁洁白皙可爱的小脚,然后将她整个人往上抬。 “别,不要,脏……”梁洁看着男人精致的,从来只有上等红酒和食料进入的嘴,正如痴如醉的舔舐她的脚趾。 谢清绪只是笑了笑,“姐姐哪里会脏?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宝物。” 他一个也没放过,色气满满的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喘,连沟壑都要填平。 谢清绪这十年忍的哪怕在夜里心都会钝痛。 车窗外几乎没有路人经过,为他作案提供了极大的便利,蛰伏了多年的猛兽,一旦出笼,后果不堪设想。 梁洁感觉到热气上浮,自己的内裤被撕咬开,发出夸张的撕拉声,自己会定期剃掉下面的毛,这样的习惯只会让谢清绪多一个发作的借口,她绝望的捂住了脸。 谢清绪覆上光洁的阴部,调笑道:”姐姐,你不乖,这些年是不是没少做坏事。“ “没有,只有你……”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检查一下。”谢清绪从车上掏出了一根按摩棒,形状狰狞,还带着倒刺,可怖至极。 不是要把这样的东西塞进她的身体里吧,梁洁害怕极了,向后蜷缩,连连求饶,“不要,我还没有过男人,你这样弄,会把我搞坏的。” 谢清绪挑了挑眉,打开了开关,嗡嗡的幅度快到在空中显出残影,他的语气危险又带着蜜糖的甜蜜,“我怎么舍得让姐姐难过?” 梁洁松了一口气。 “姐姐会自愿吞的,对吗?” 说着,他就把不知道把什么药丸塞进了梁洁的嘴巴里,借着唾液灌到了她的喉咙。 很快,梁洁的私处就开始不由自主分泌出水渍,湿了坐垫,她的衣服早就被谢清绪脱光,而谢清绪本人还衣冠端正,连发丝都一丝不苟的保持在原来的地方。 “姐姐,你走了十年,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你?用脑子想想就知道了,也只有你这么傻,会心甘情愿的上当。” 他咬牙切齿,连那圣洁的,不带一丝尘埃的脸都有一瞬间的崩裂,“明明就是和那个男人私奔了,我当时看见你和那个男人拥抱,还一起进了情侣酒店。” 梁洁听罢,意识到这不过是一场误会,她撑着身体的不适,想要解释,却被谢清绪用黑布蒙上了眼睛,还用袜子塞住了嘴巴。 “像你这样的婊子,根本不配让我上。” 刺耳的言语真的说出口的时候,谢清绪心有不忍,但是这么多年,他亲眼看见梁洁不断的与不同的男人进出风月场所,这样的女人,可会有一句真话? 梁洁的泪珠不断滚动,顺着尖俏的下巴滚落到胸前的蕊上。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毛巾压抑着,发出的只是无意义的枝节呜咽声。 车震【中】h 可耻的,她的身体敞开着,仿若有千万簇火在身上点燃,那一刻,只求水源,道德伦理都抛在脑后。 “想要了吗?我会给你的,姐姐。”谢清绪用手指探进了她的穴口,逐渐扩张,一根,两根,五根。 还不够,梁洁捉住作乱的手,往里面塞。 女人面色潮红,因为欲求不满而蹙起眉头,,汗水打湿的发丝黏在面颊两边,蜿蜒的翘起小尖。 谢清绪动作怜惜的帮她把头发别到脑后,露出姣好的面容。 经过露水打湿的荷花更显出别样的风情,摇摇欲坠,引人采撷。 与温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另一只手丝毫不顾及的动作,按摩棒的尖端粗鲁的抵进了未被开发过的小穴。 “唔。“梁洁吃痛的喊了一声,痛楚将她从濒死的快感拉回,凭借本能,她用双手护在胸前,不安分的用腿踢开眼前的男人。 谢清绪避之不及,被踢了正着,腹部顿痛,他怒从心头起,一狠心直接将硕大的阳具一通到底。 女人凄厉的闷叫声好像要掀开车顶,久久不绝于耳。 小穴里的鲜血滴出来,像梅花一样络在谢清绪的赤白手臂上。 谢清绪眼瞅着慌了神,难道姐姐真的还是第一次,他匆忙拿出按摩棒,倒刺挂住内壁,哪怕用足了力气也只会让情况更加严重。 眼前的黑布被掀开,嘴巴里的袜子也让人拿走了,梁洁双眼无神的盯着车顶,无法克制的在嘴角流下诞水。 痛楚过去以后,下体的快感反而上来了。 四处都在流水,她的心也千疮百孔的往外滋水,小条汇成溪流,冲走了她的谢清绪的留恋和爱意。 与此同时,按摩棒也在爱液的润滑下顺利的出来了。 “姐姐,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咱们现在就去登记结婚。” 梁洁哑着嗓子,说不出来话,她看向谢清绪。 他做错事就会这样,低垂着眉眼,逆来顺受的匍匐做小,可是每次眼里根本就不会有歉意,这次呢?也是这样…… 梁洁自嘲的笑了笑,药效还没过去,她拢上谢清绪的脖颈,仿若渴求又好像在呼唤。 谢清绪给她的是更热烈的回应。 肉棒在开拓过的潮湿地带有技巧的深深浅浅,带有侵略性的压平内壁的褶皱,在窄小的空间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合声,越来越大,车窗外树上停驻的小鸟也循着声响好奇张望。 梁洁仰头喘息,在溺水中寻求一丝呼吸,谢清绪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他贴上丰嫩的红唇,细细碾压。 没有言语,两个人交迭在一起,赤裸的身体如同初生一般,让人心生敬畏,梁洁硕大的白乳挤压在谢清绪的胸肌前,随着动作的起伏,幻成不同的形状。 或圆或扁,任谢清绪揉搓,他坏心眼的叼住奶头,往外拉扯,像是要探索人体的极限一般,如果梁洁不喊停,他可能会一直像拉丝橡皮糖一样揪住红蕊。 肉棒贯穿身体的快感无法抵抗,梁洁不慎,还是将呻吟溢出,如莺啼婉转,轻易挑动谢清绪所有的情绪。 车震【下】h 几乎是恶意的,他技巧性地反复戳她的敏感点,像个胜利者从上到下睥睨她承欢于自己身下。 谢清绪大力的像是要将囊袋也塞进去一般,狠狠顶开了梁洁的宫口,巨大的快感从头顶浇下。 “叫出来,为什么忍着?”他握住梁洁的手腕,将它们反剪于梁洁的头顶,不容置喙的转换姿势。 后入的姿势顶的更深,白皙的肚子里有可怖的条状物进进出出,连青筋都可见。 谢清绪不满梁洁的无反应,像个死尸似的无表情无声音,紧紧抿住的嘴唇暴露了她的内心。 随后耸动的更加过分,一只手撬开梁洁的嘴唇,将手指塞进她的樱桃嘴里搅动调情,另一只手揉捏起她垂下的奶子,饱满又多汁,让人不像想放手,软绵绵的云朵浮人起,他也甘愿溺死在这温柔乡里。 梁洁在他的猛烈攻势下,终于没抵住,逐渐放肆喘息,温软的叫床声是最好的催情药。 谢清绪闷哼的低咒,紧致的小穴包裹住他的肉棒,细腻像有千万条小舌舔舐,爽的不行,这比梦里出现过的场景还要刺激,让人害怕只是一场幻觉。 他掐住梁洁的细腰,发起最后的冲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车体的上上下下摇摆不停,直让那小鸟红脸。 梁洁意识到什么,大声哭喊:“求你,别射在里面,我不想怀孕。“ 耳垂被含住,情人间的低语,是恶魔的诡辩:“姐姐,怀上我的孩子,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噗嗤,浓稠的精液在内里喷发,梁洁感到一股烫流进入了她的身体,无孔不入。 太坏了。 谢清绪抵住入口,不让一丝白浊流出,疲软的肉棒不一会儿又年轻气盛的挺立,硬的像铁。 梁洁挣扎不开,谢清绪按住她的头,逼迫她看向媾和之处,水液打湿了两人的私处,硕大的粉色肉棒初尝荤腥,还停泊在原处。 淫靡,巨大的视觉冲击力几乎要将梁洁击溃。 她泪眼朦胧,美丽的容颜只剩下摧残厚的疲惫。 车窗早已换了天色,从黄昏到黎明,谢清绪没注意到底做了多久,直到精液盛满梁洁的肚子,鼓出饱满的形状,他才退出,发出清脆的啵响。 真是太美了,浓厚的白浊混合着淫水流出,标记着梁洁是他的所有物,谢清绪在梁洁的怒视之下,拿出手机,配合着闪光灯明目张胆的摄像。 “谢清绪,别让我恨你……” 谢清绪完全不在意,笑得纯粹,“姐姐怎么会恨我,明明爱我还来不及,不然怎么在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以后还乖乖让我操?” “别担心,我只会留着自己欣赏的,怎么会舍得让别人看到姐姐这副样子?”他的眼里是痴迷和不甘。 记忆中的谢清绪和现在的谢清绪相差甚远。 那个时候他会睁着葡萄般的大眼,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姐姐,是个甩不掉的小尾巴,可爱的尾巴,无法轻易舍弃的尾巴。 他变得太陌生,闪光灯刺得梁洁睁不开眼睛,这一夜,好像要流干此生的眼泪。 发烧 梁洁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谢清绪,我从来没想过我的第一次居然是这样的,没有气氛,没有温柔,只有痛苦和和让人憎恶的快感。” “我们再也别见了,今天的一切我也不会追究你,就这样算了吧,你变了,我也变了。” 女人哆嗦着手去拿地上堆迭在一起,皱皱巴巴的衣服。 谢清绪冷眼看着她,不带一丝起伏的口吻让人胆颤:“又想逃?” 明明没有任何动作,梁洁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压笼罩着她,给人插翅难逃的错觉。 “你想做什么?”梁洁惊恐的看着谢清绪,车子的发动机声轰轰作响,谢清绪一个利落的转身翻到了驾驶座。 谢清绪充耳不闻,结束一场酣战,浑身都是精力,意气风发的不得了,“姐姐,别闹脾气,我愿意陪你慢慢耗。“ “耗一辈子也无妨。“ 梁洁背后冒出冷汗,这人绝对是疯了。 她拉开车门,早就上锁了,没可能出去。“谢清绪,我告诉你,赶紧放我走!我还有事!“ 女人的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伤痕,衣服都盖不住,暧昧的红痕爬出衣领,上好的珍珠摔出了坑坑洼洼,让见者觉得可惜。 谢清绪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杰作,忽地笑了。 “姐姐,你能有什么事?继续和别的男人鬼混?“ 他出落的漂亮,一笔一画是造物主的炫技制作,精心雕琢的五官看起来像神祇,梁洁不掺杂任何的个人的情绪,客观评价。 含情的双目给予陷入恋爱的错觉,谢清绪亲密的用鼻尖和她贴贴,呼吸缠绵,睫羽交叉。 女人身上惊人的热度好像要把男人灼伤,谢清绪终于感到不对劲,梁洁发烧了。 而且烧的温度不低。 “谢清绪!”梁洁打开了最后一道防线,“你知道和我作伴的男人都是谁吗?那些都是我的亲人,情趣酒店和风月场所都是我家开的,我从来就没有对不起你过,把你那自以为是的占有欲收收吧!” 她用最后的力气说出这些话,然后昏死过去。 后怕和歉疚如潮水般滚来,谢清绪觉得,这次可能真的会失去她了。 他飞驰回家,给昏迷中的梁洁洗了个热水澡,他用修长的手指抠出穴中的精液,双手将沐浴露搓出泡沫,仔细清洁梁洁身上的每一处角落,严丝合缝。 雪白的丰乳又遭了不少罪,梁洁不耐的用臀部在谢清绪的肉棒上蹭来蹭去,压下来的邪火又噌的冒出。 谢清绪不敢再惹梁洁,刚刚给她喂了退烧药,现在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 他试探性的将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在梁洁的阴唇那里摩擦,碾过阴蒂,发出性感的低喘。 这个姿势有点限制谢清绪的发挥了,他温柔的扒开女人的双腿,大掌圈住她细腻腿根处,头埋她的颈窝里,贪婪的汲取着她的气息。 水漾开波纹,一圈圈搅和着白浆旋转。 浴缸里有两只缠颈鸳鸯。 谢清绪帮梁洁穿好他早就在家中备好的睡衣,然后公主抱把梁洁放到了床上。 摇【上】 裴若若双手合十,状若西子欲泣,委屈巴巴的眨着眼睛,“我的好白白,你就让我看看你的耳朵和尾巴吧。” 怎么可能?那里可是狐族最脆弱的地方,连接触到空气都会发抖,暴露给裴若若看,无疑是送出自己的命脉,用命博美人一笑。 “不行,说了不行了,你别纠缠了,说的再多我也不会同意。”白一瞥一眼小姑娘怯怯抓住自己衣服下摆的小手,心立马化成一滩水,差点没缓住,直接松口。 见他的态度如此坚决,裴若若达不成目的,立马改了好脸色,“不给看就算了,小气鬼,你不给我看多的是有人给我看。” 她旋身来到了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精致的妆容,连下睫毛也刷的根根分明,穿的包臀裙堪堪遮住饱满的翘屁。 白一靠近裴若若的娇躯,白皙的骨节扣住她的手,十指交叉,“你还想看谁的?” 他抬起膝盖撩裙边,蕾丝丁字裤就这样在空气中释放魅惑。 随意地,裴若若对上白一的视线,“你不过是我的炮友,摆清自己的身份。我裴大小姐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别说狐狸,就是凤凰,麒麟我也照上不误。” 这女人变脸还真是快,明明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相见了,还在嘴硬,白一气急反笑。 那涂上粉嫩色系唇釉的嘴还在喋喋不休的讽刺。 白一用手指搓开她的口脂,在自己的唇上抹过,裴若若眼睁睁看着始作俑者弄花她好不容易准备好的妆容,刚准备发作,“白一!你给我走开,别添乱!” 瞧瞧,直呼其名了,明明昨晚还白白,宝贝,好哥哥的叫着。“ 怒目圆睁的样子也很可爱,像一只气鼓鼓的小仓鼠。 他情难自控的伸一截舌头,期待对方的回应。 裴若若看白一闭上眼睛,等着她吻他,目的未达成的恶劣情绪上头,她踮起脚尖咬住了白一的舌头,没用力,只是略施惩戒的用自己的虎牙往下按了按。 白一的期待落了空,吃痛的回缩,果真是大小姐脾气,不如她意不知又要闹多久。 咔擦一声,是上锁的声音,白一觉有冰冰凉凉的金属质感的项链贴在他的后颈。 “这是什么?“ 裴若若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南京锁啊,你是我的小狗,当然要用链子拴住了,不然跑了怎么办?” 白一提起锁,攥在手心里,不是才说不要他吗,这样动物般宣誓主权的行为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狗,我是狐狸……” 裴若若趾高气扬:“我说你是什么,你就要是什么。” “狗见了主人都会摇尾巴,你给我摇一个啊。”她不正经的用指尖戳戳他的胸膛,然后拨开了纽扣。 白一放任裴若若的小动作,晦暗了眼神:“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这么糟践我……“ “什么叫糟践,这最多只能算是情·趣罢了。你想我摇也可以啊。“ 白一知道她没存什么好心思,“要什么做交换?“ “要你的尾巴来换,一条摇一次,你换不换?“裴若若挑眉,吊带听话的滑落到一边。 摇【中】微h “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白一往后退了几步,用幻术变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这只是看着唬人的虚影,如果裴若若靠近去摸,只会碰到空气。 裴若若见他如此,也不得不兑现自己的承诺,圆润的肩头反射漂亮的曦光,她以羞耻的姿态跪爬在镜子前,摇晃自己的臀部,不熟悉的左扭右摆,让人看着血脉膨胀。 她抬头看见镜子里白一的脸色,如所料一般,呼吸粗重,连那假尾巴都在不安分的动,他的含水的眸子盛满了欲望。 没有任何预兆的,女人突然停住了动作。 “怎么不动了?”白一困惑的带着欲求不满的心情询问她。 裴若若勾勾手指,示意他所需要兑换的筹码不够了。 白一暗自发笑,这还不简单,他手一挥,幻出了几十条尾巴,密密麻麻的交迭在一起舞动,让人眼花缭乱。 裴若若假意摆动,这样的动作看着轻松,其实并不容易,做久了腰部会酸。 这场游戏也该找个理由结束了。 她掀起一半的衣服,再用手指夹住蕾丝内裤的边缘,将浑圆的臀部欲盖弥彰的现在男人面前,嘴里配合上小猫喵喵叫一样的微弱呻吟。 趁白一沉浸在这场视觉盛宴之时,裴若若猛的回扑,得意洋洋的妄图抓住他的尾巴。 没想到扑了个空,裴若若错愕去抓那些和她玩捉迷藏的尾尖。 白一被裴若若压在身下,心情颇好的给她顺毛。 “你骗我!” 裴若若是真生气了,她的乌发垂到两侧,挠的白一锁骨发痒。 白一强劲的抓住裴若若的手腕,“那你要怎样?” 隔着布料,裴若若都能感觉到身下的硬物,她眼波流转,有了新念头。 掀开白一的T恤,她低头含上他胸前的粉色乳头,用舌尖挑逗那些小颗粒。 想小宝宝吸允乳汁一样,裴若若用纯情的眼神做着最淫荡的动作,直至乳晕变红。 白一难耐的想要拉开裤子的拉链,却被裴若若制止了动作,“惩罚就是不许和我做。” 从上到下,从胸前到腹肌轮廓的每一条线,再到两侧耻骨延伸到茂密的丛林。 波光粼粼的水渍和红痕留在每一处,赤条条的白一横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大理石的地面会印出人的动印。 一举一动就像刻的古代壁画,留下鲜明的犯罪证据。 裴若若将自己的衣服掀到只露半圆,像是下了什么禁咒,裙子就卡在那里不上也不下,每当白一想要彻底解脱她的白兔,裴若若就会灵活的避开,坏笑道:“这就是你逗我的惩罚。” 裴若若放肆够了,想要起身脱离这场游戏,白一环住她的腰身,喘的好听,比那青楼的清倌还要胜上一筹。 “你觉得你还能走的掉吗?”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之下,裴若若就是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雏鸡。 她此刻才意识到,如果白一认真,自己绝对会被按在地上被操。 恐惧从尾椎骨上窜,她哑了声音,“不要,我累了。“ 摇【下】h 没有叫停的机会,小穴涂过药以后,红肿消解,变得粉嫩,白一将蕾丝内裤扯到一边,没有将它完全脱下,就着极薄的布料挺腰而上。 要怪就怪自己穿的少,还故意在白一面前发骚,裴若若被抵在镜子前,嘴里呼出的热气模糊了色欲潮红的脸。 白一将裴若若的长发一分为二,牵在手里,就像骑在骏马上无所不能的常胜将军牵住缰绳。 他抓住雪白颤抖的臀肉,皮肤上立刻出现手指作用下的凹陷。 “摇啊,继续,还没够呢……“白一微微用力轻拍她的屁股,他看裴若若咬着下唇瓣,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软了口气:“这时候知道害羞了,刚刚干嘛去了?” 他转而只用龟头前部浅浅磨蹭裴若若的阴蒂,只进去一点,纵然湿滑的爱液已经流满茎身,他也只是费劲忍耐着,苍白的手臂上爆出青色的静脉。 幻想中的横冲直撞并没有到来,裴若若疑惑的皱起眉头,嘟刚刚被滋润过红唇,转头像小雀一样眨巴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白一。 眼线在眼角晕成了黑乎乎的一团,妆花了一半,但这样反倒更显得她楚楚可怜。 白一低头嗅裴若若今天喷洒的香水味,是淡淡的丁香花,他短暂的思考了一下丁香是否也有催情的功效,否则自己为什么会更加想把裴若若爆操一顿,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裴若若努力的往后撑着身子,将整个肉棒含住,,然后以镜面作为发力的支撑点,有规律的往后摇动身体。 可是,这样的效果太差了,完全没法满足她的欲求。 被欲望支配的脑子昏昏沉沉,她急得呜呜,向白一索求亲亲,尽可能的去讨好他,这个可恶的男人紧闭唇关,不给她一丝机会。 裴若若看清了,白一就是在故意急她。 她愤愤咬了一口男人光洁的下巴,留下一小排齿印。 白一吃痛的闷哼一声。 他立刻挺身狠狠抽送,刺耳的水声在酒店的空荡的房间甚至产生了混响的效果,层层迭加,羞耻翻倍。 蜂腰肥臀,再清心寡欲的男人也无法在这等景色下把持住自己。 他抬高裴若若一侧的腿,像是在玩某种高难度的杂技,然后侧过身,像是进行某种观察实验一样,耐心的用教导口吻说:“你看,这里是囊袋,那里是屁眼。” 裴若若看向他手指向的地方,猝不及防的看见了自己与白一大开着交合的画面。 哪怕是最浪荡的妓子,恐怕也做不出这样的姿态,躯体就像体操远动员一样,弯出美丽的曲线。 “我有好好学习哦,女生要顶到那里才会舒服的对吧。”白一顶弄了几下裴若若的敏感点,裴若若爽到两眼翻白,花穴受到刺激以后收紧。 “呼……“刚刚那猛地一夹,白一差点交盔卸甲。 他握住裴若若的奶子,大力揉搓,玩弄弹力球一般放松自己的手腕,不得不说,绵软的乳球手感极好,让人爱不释手。 他低喘着哄小姑娘:“让我泄出来,我就任你处置。“ 什么嘛,小狗也敢和主人提要求了,裴若若暗自在心里吐糟,身体还是诚实的照白一的愿望摇动起来,打着圈的安抚狰狞肉棒上的每一个触角。 白一最是受不了这样慢的低姿态,就像挂一块肥肉在眼前,却只能舔到滴下的油。 他掐住那双手就可把握的纤腰,人为的助力摇动的速度,前后夹击,白一将裴若若往自己这边按,自己则发着力的往里进,啪啪啪,在不短的震动之后,双双达到高潮。 金屋藏娇 裴若若看着大理石地板上两人荒唐后留下的痕迹,苦恼的摇头,做爱做的太过了。 倒是白一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悠哉的穿着浴袍坐在真皮沙发上,边喝茶边目不转睛的见汗形想着那时他和裴若若做的是什么动作。 “你去干嘛?“裴若若想从白一怀里钻出去,被他长臂一挥扣了回去。 裴若若不满的抱怨道:“我拿手机给梁洁打个电话而已,你没必要占有欲这么强吧。“ 白一歉意的笑了笑:“真不好意思,忘了我只是你的炮友而已,那么裴大小姐打算什么时候转正我?“他又顺势在裴若若的胸上楷了把油。 电话接通了,裴若若冷酷的竖起一根手指唇上碰了碰,示意白一噤声。 白一哑然失语,自己在裴若若心里真抵不过一个姐妹,遮遮掩掩的,他也不是娇,不需要藏。 “梁洁,好几天没见到你了,上课都是我帮你答到……再怎么疯也不至于这样啊。” 裴若若确实忧心,梁洁从未如此失控过。 对面的女声有些嘶哑,像是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我没关系,就是家里出了点事,最近麻烦你了……” 梁洁突兀的挂了电话,但是裴若若还是在短暂的一瞬听见女人尖利的凄鸣声,和痛苦不相干,更像是做那种事的时候会…… 裴若若不愿意擅自去揣测自己的好友,悻悻然闭上眼睛。 …… 梁洁早就失去了时间意识,自从那天以后,她就一直囚禁于谢清绪为她铸造的鸟笼里。 这个地方的窗帘不曾打开,房间里总是暗无天日,几乎没有采光可言,而且到处都是谢清绪安装的监控探头,连厕所都有,那些谢清绪的爪牙发出幽深的红光。并不刺眼,令人心烦。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很是瞩目,谢清绪高级定制的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踢踏声,每一步发出的响动都踩在了梁洁的心尖上。 他拖过椅子,坐在梁洁面前,翘起腿,举起手松了松紧扣的领带。 修身的西装无疑衬托出了他极好的身形,该鼓的地方鼓,该瘪的地方瘪,整个人有种干净利落的冷冽感,清高禁欲。 人模狗样。 梁洁在心里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谢清绪心疼的摸了摸梁洁明显消瘦的脸颊,她裹了条毯子坐在地上,像一只被雨淋湿的流浪狗。 “干嘛委屈自己?我能给你最好的,别犯贱,故意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兮兮,你受伤害我会很难过。“ 梁洁冷笑,“不是你,我用的着委屈自己吗?这样做是在犯罪,你这么聪明,应该比我清楚后果,如果我一旦出去,就会让你把牢底坐穿!” 谢清绪歪头,装作没有听懂梁洁的话:“姐姐真的舍得吗,让我受那样的牢狱之灾。“ 他收回手,一点点解开西装里面白衬衫的纽扣,“你是不是在大学里缺席很多天了,A大,对吗?” “还有你的那个好朋友,我没记错的话,是叫裴若若吧?“ 电话【上】 他屈身跪在地上,正视梁洁的眼睛,眼底的坚冰令人心生胆寒。 “你想对她做些什么?折磨我一个还不够吗?“梁洁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脑子嗡嗡鸣叫。 谢清绪笑着把梁洁死扣在毯子上的手扒拉下来,牢牢抓紧,“我对她可没兴趣,学校那边我会帮你打点好,安心的待在我身边。“ 电光火石之间,电话的铃声再度响起,谢清绪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你的好朋友又来电话了。“ 他看见梁洁对接电话的渴望的眼神,故意拿起手机晃了晃,然后放进自己的内裤里,“想要的话就自己拿出来。“ 梁洁屈辱的扭过头,经过了内心复杂的斗争以后,伸出手试图不接触任何部位快速的取到。 手机在裤裆的部位震动,谢清绪其实也不好受,体温过热而电子机器太冰,但他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能够作弄梁洁的机会,脖子上的黑色领带忽然有了更大用处。 谢清绪好笑的看着梁洁赌气似的闭着眼睛乱掏,总是掏不准,分明是带了些自己的脾气,力度不小,他把住了她的手腕:“小心以后性福不保。“ 然后借着她闭着眼睛的空隙,迅速将领带缠住了她的双手。 真的太好骗了,谢清绪难得良心愧疚,梁洁的脸真如十年前一样未曾改变。 思绪忽然飞回了那个冬天。 那年他16岁,因为和父母吵架离家出走,却被人下了迷药绑架到了一个山沟沟里,说是要向他爸妈要一大笔巨额赎金。 其实赎金真算不上什么大事,谢清绪只是觉得以这样的方式回家实在太丢脸了,所以他还是想尽办法逃了几次,最初没什么经验,免不了毒打,后来他发现几乎整个村里的人都是帮凶,也就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那是他已经是伤痕累累,那群绑架犯联系不到他的父母,商量着割下他的一只耳朵快递过去。 他跑啊跑,跑到虚脱无力,在深夜找到了之前从未到过的一处森林,甚是阴森,但他依旧硬着头皮进去了 现在想来真是老天爷不忍心,所以赠他一条生路,那森林有一处清泉,哗啦啦水流响动的声音让他误以为是村子里的什么人在里面洗澡。 拿起一根长树枝就探过去了。 梁洁在水里清洗身子,她敏锐的察觉到树丛里的响动,好奇的转身张望,将半个身子沉入水中,激起一圈圈涟漪。 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原来仙女真的会下凡到人间,连呼吸都止住,只怕打扰。 清凉的月光打在梁洁的脸上,她的眼睛澄澈,长长的乌发披散在脑后,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刚吸完精气的狐狸精,全身赤白没有一丝瑕疵。 梁洁见不再有异动,放心的站了起来,用水撩拨自己身体,柔荑细致的搓着胸乳和下体,谢清绪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怎能做到对这样香艳的场景无动于衷?当即就硬了。 他蹲下身,继续自己隐秘的偷窥,身下的肉棒已如铁,涨的吓人,拉下拉链就跳了出来,他藏起自己的喘息,面容扭曲的快速解决了一发,满心满眼都是梁洁,白浊洒在了地上,看起来就像仙女流下的珍珠泪。 那样的妙人现在就在自己身下,虽然脸色不好看,还在摆动手腕挣脱自己给她的绑带。 但那又如何,真是天上仙,还不是会被他操到凡间,操成烂泥。 ……那十年最隐秘的淫欲终于赤裸裸的摆上台面。 电话【中】微h 脆弱且容易掌控,任何一个人见到梁洁也许都会产生这样的评价,但谢清绪知道,梁洁本性刚直,宁折不屈,如果不是仗着她内心对自己的情意,谢清绪也不会轻易带走她。 他将梁洁打横抱起,放倒在床上,她的睡衣太薄,不如说是谢清绪故意为她准备的,这样更方便享受撕裂衣物的快感,也能轻易的探入她的身体。 手机停止了震动,谢清绪抓住了梁洁不安分的双腿向上掰,她没有穿内衣,花穴翕动着粉嫩的鲍鱼肉招诱着人来吃。 谢清绪确实也这么做了,他伸出自己的舌尖,灵活像个勇士在小穴冲锋陷阵,逼得梁洁爽出吟叫,她的淫液其实一点也没有想象中腥臊,反而很清甜,确切的说,是一种近似于菠萝的口味。 男人毛茸茸的头顶拱在自己的下腹部,色情的口水啧啧声和舌头与肉膨胀展开声让人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梁洁将自己手五指张开不自觉地插入谢清绪的黑发中,他的毛发不像他的气质一样冷硬,反而很软,摸起来就像是小动物的毛发。 谢清绪在花穴里猛嘬了一口花液,喂到了梁洁未设防的嘴中,他几乎是逼着女人吞下去的,“尝尝,很好吃。” 不忘珍惜的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旁残余的汁液,他刻意的下流并不让人厌烦,倒是处处性感。 乳尖挺立透着睡衣露出顶端的形状,谢清绪用手捏了捏,他时常惊讶于女体的奇妙,粉色乳晕趴着一小团也会硬成这样,“真是不乖的坏姐姐,明明自己也有感觉,还老是逃避,忠诚于快感不好吗?” “你看,小穴现在还在咕噜咕噜的流水哦。”谢清绪两指夹起一缕粘液,拉丝拉的很长。 梁洁意识到和眼前的人继续挣扎下去没有出路可言,她软声讨好:“我也想做的,那你帮我把手上的绑带解开好不好,人家痛痛……”可怜兮兮的强调和手上磨出的红痕成功让谢清绪放下了警惕。 太过欣喜梁洁的变化,他脸上的表情还不及做出正确的转化,呈现出了痛苦和快乐并存的诡异交迭状态。 就是现在,梁洁拿过手机,滚到床边翻到了窗台上,厉声警告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谢清绪心沉到了海底,他扯出冷笑:“你以为你逃得掉?这里不过叁楼,你跳下去不会死,只会残,摔断腿或者摔断胳膊都是常事,我不会嫌弃你,但那时,你能接受的就只有一辈子被我操的命运了。” 他一步步逼近,在梁洁短暂的迟疑里夺回了对她身体的主动权。 衣裙被撕碎成布片散落在脚边,连同衬衫。 这次没有了媚药的加持,感官的灵敏程度也增加了百倍。 肉棒进来的一刹那,巨大的快感就让梁洁的脑中放起了烟花,很难描述出来的感觉,像是坐过山车,一直在垂直角度冲下的那一截不断重复。 紧致的花穴是会呼吸,它们是活的,感应到肉棒就会张开自己的嘴吸允,千张万张嘴,潮湿火热,会用力收紧,像是海上的鱼妖,用歌声包裹住你,后又用麻绳缠住你收紧你让你无法呼吸。 电话【下】h 梁洁从谢清绪的背脊上往上摸,摸到了他脖子上突突起跳的脉搏,经络的形状年轻有力,就是这里,如果再用力一点……就能制他于死地。 芊芊玉指短暂停留了一刹那,生命在她的掌中绽放,她终究是下不去手。 肉棒在她的体内翻飞,蚌肉翻出,他越发用力,每一下都好像是最后一次那样用力冲刺,谢清绪在这种事上是极有天赋的,做过一次就大概摸清了梁洁的敏感点。 “你或许该说些让我高兴的情话。”谢清绪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换个姿势,年轻的精壮身体总是充满了无限精力,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滴下的汗水不偏不倚砸进梁洁眼里。 她不舒服的眨眨眼睛,用手揉开不适的异物感,“我不会说情话,那样很恶心。” 谢清绪觉得这像是她的性格会说出来的话,难得弯了眉眼,语气轻快:”那我觉得,也许我能成为你的第一个情话接受者。“ 梁洁冷冷抛出一句:“做你的春秋大梦。“ 谢清绪不想接她的话,只是加快了抽插的幅度,身体力行的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破碎的呻吟拼不成完整的曲调,只能和无规律的低喘混合成重低音蓝调。 突兀的杂音。 手机又响了。 谢清绪接起电话,将听筒放在梁洁的耳边,开了扩音。 梁洁知道他是存心让她难堪,还是在她最好的朋友面前,压下怒气,平稳情绪和裴若若说话。 草草应付完几句,她就被操到了高潮,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样禁忌的背德感确实让人快感增生。 花穴里喷出一小股湿流,打湿了谢清绪的下腹,整根肉棒都润在暖流中仿佛泡了个温泉…… 这么玩就高潮了吗?梁洁看见谢清绪的眼神突然就变了,和兽一般,带着发泄的欲望,那一瞬间,谢清绪只想和梁洁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肉体摩擦,不止有鼓掌声,还有床单的翻折纠结声与蜻蜓点水般温柔留下红花的吸允声。 谢清绪从后面穿透她的身体,垂下的奶子像倒挂的木瓜,随着动作摇来摇去。 他握住木瓜,还不忘掂量掂量重量,观察观察成色,极老练的买手,生怕自己占不到便宜。 后入挺的深,但是却无法将肉棒整根放入,只有半根能享受到紧致的享受,怪只怪谢清绪的尺寸实在惊人,在甬道里还能不断涨大。 梁洁觉得如果再做几次爱,这样成百上千次的插入,自己的里面也会变成他的形状,人都是泥塑的,能够被捏成或者说塑造成各种形状,发自内心,出自天意,外界的不可抵抗力。 战况胶着,梁洁夹的紧逼着谢清绪尽快结束战局。 他凑到梁洁脸边,仿若两只交颈鸳鸯,缠绵悱恻的吻,“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个宴会吧,我需要一个女伴。” “有要利用我的时候,就肯放我出去了吗?” “别把我说得那么恶劣。”谢清绪交出了自己最后一发子弹,将精液全数喷发在内里。 空气中有浓烈的欢好气味…… 梵心【一】 临近毕业,该考研的考研,该找实习的找实习,每个人都像找不到方向依然要跟着队伍飞行的群燕,无知无觉的忙碌。 倒是裴若若整天闲在宿舍像个大爷,时不时和白一出去约个炮,开个最高档的情侣套房。 这避免不了招人红眼。 凭什么有人家世,样貌,能力皆优与人,自己的眼中月,只是她众多鱼塘里的一条鱼罢了。 赵梓涵在密闭的暗室里打开一盏红色的灯,将她的脸照成几团油腻红光聚成的肉。 这是她精心布置的棋局,踏进去就别想出来了,赵梓涵想象着得手后裴若若的惨样,得意的笑了。 今天的一切都顺利的太诡异。 梁洁重新联系到了自己,白一也约自己过几天去一个新开的游乐园里玩,拖延了几个月的奖学金也按时发了下来。 裴若若不疑有他,只当今天运气好,光顾着和白一发消息,没留意车牌号,就坐上了和自己家车型一样的小型suv。 赵梓涵带着假发,隔着墨镜从后视镜里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裴若若,女人用手捂住嘴巴,止不住双肩的抖动,不知道又是被谁逗的发笑。 这该死的狐狸精。 赵梓涵在心里暗咒一声,忍着怒气,接连超了好几辆车。 等车的间隙里,赵梓涵递给裴若若一瓶水。 裴若若摇手温声拒绝:“谢谢啊,我有自己带保温杯。” 可恶,警惕性还挺高,赵梓涵又拿出了几块戴着包装的小饼干,压低了声音介绍:“这是我女儿自己做的饼干,纯手工无添加,你尝尝,好吃的话可以加一下包装袋后边的微信号,每卖出一个,就会捐赠百分之二的利润给儿童福利之家。” 没什么拒绝的理由,裴若若见这个司机师傅如此热忱,只好勉为其难的拆开吃了一个,意外的,味道真的不错。 女人晕死在后座,纵然头总是磕到玻璃窗那一边也未见她清醒。 赵梓涵满意的把她扔到了密室里。 收拾好一切,打算溜号的时候,那个老不死的烦人和尚又缠上了她。 “你就是个壁虎,呆在墙上吃你的苍蝇不是挺好的吗?到人间作什么妖?到时候有你的苦受。” 时代在变化,连法海都进化了,男生穿了件印着黑色骷髅头的短衫,额前的刘海用一字斜夹别上去了一部分,五官分量在白皙的额面中更加瞩目,宿舍里没开灯,只有几缕冷光打在他露出的胳膊上,独独给充满活力肌肉线条打上高光。 赵梓涵垮起批脸,不屑的冲司法厉淬了口吐沫,据说他是法海的第60代传人,天天没事找事干,找像她这样的小妖怪,以让妖怪心甘情愿的幻成原型,以本能行事为乐。 不,准确的来说,不是为乐,而是为职责。 “滚你个蛋,没事做,把你的佛经再抄个几百遍,省的一开口就暴露自己没什么文化,嘴里只会喷粪的事。” 司法厉低敛眉眼:“啧,姑娘家家别老把屎尿屁和屌挂在嘴上,影响不好。” “最近又干坏事了吧,我可全瞅见了,这次就罚你叁天不许变成人形……” 梵心(二) “你要干嘛?”赵梓涵警惕的护住前胸,眼睛瞪的像铜铃。 司法厉调笑着给她的眉心处点上一点朱砂,形状优美的手指轻柔的将砂揉进骨血。 赵梓涵脱去力量,瘫软在地上,缩成一团小壁虎。 司法厉提溜起小壁虎放进自己前胸的小口袋里,无可奈何又带着宠溺的说:“还得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密室里只有诡异的红色灯光,裴若若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白裙沾染上了……油漆。 整个地板和墙面都被泼上艳红的油漆,还未干,摸上去有潮腻的感觉。 裴若若扶着墙壁吃力的站了起来,不知道按到了哪一处机关,她听见明显的咔哒声响,空中凭空出现了多条红线将她团团缠绕住然后吊起。 越挣扎反而越深陷其中。 裴若若甩飞了自己的鞋子,恰好掉进地下的空洞,砸到了司法厉的头顶。 司法厉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单凭跳跃无法轻易到达上一层,只有另寻他法,从别的路走。 又穿过了好几个房间,但好像只是在同一个地方打转,司法厉有些惊讶,像赵梓涵那样的单细胞生物也有设计出如此精妙密室结构的天赋。 口袋里的壁虎悠悠转醒,猛的跳跃到外面,撞倒了地上的一个空瓶。 壁虎停住了自己的脚步,那个空瓶里,自己没记错的话,是给裴若若安排的彩蛋。 如果她遇见了,但是没碰倒,那就权当无事发生,但如果她遇见并且还碰倒了这个空瓶,那么…… 壁虎嗅到空气中的气体,难过的呜呜叫唤。 小身子一僵,挥舞前肢,然后费力的喘气,背后不住的冒虚汗。 司法厉见形势严峻,解除了赵梓涵身上的禁咒。 她像极了沙漠中枯死的人在濒死的边缘求水,赵梓涵蹭司法厉微敞着的胸口。 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原本该发生在裴若若身上的事故最终还是一分不少的报应回来了。 赵梓涵眉心中间那一点朱还未消,她双眼含露,眼巴巴的祈求司法厉。 司法厉硬下心,冲她大胯扭了一把,“这真不行,我们出家人不干这档子事,更……更何况是露天。” “那你们是怎么单传那么多代的?说到底还不是要做爱然后生小孩!” 司法厉故作淡定的摇头,“我们可以自体繁殖,不需要女人。” “别废话了!我现在就要,一条壁虎命就在眼前,你还能不救吗?” 赵梓涵不管叁七二十一狂啃司法厉的锁骨,像吃鸡锁骨一样,嗦的津津有味。 司法厉被咬的生疼,也只是皱眉挺着,他知道,只要他不主动,小姑娘没胆子自己做到最后一步。 赵梓涵转头去拉他的裤子,可是药效增强,她眼前的景象变得虚无缥缈,一切都在眼前,又好像什么都把握不住。 好难过,身体和心理都好难过。 赵梓涵啪嗒啪嗒的掉眼泪,砸在地上。 “算了,我也不勉强你,反正本来就没人喜欢我,没人爱我,就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痛死也没人管,难受死也没人管。” 她委屈的耷拉下嘴,跟一只心碎小狗一样倒在地上,重新变成一滩子壁虎。 梵心【三】 来就来吧,毕竟吃亏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司法厉戳了戳地上装死的小壁虎,那小玩意儿不愿再搭理他,翻了个身面对地板。 决定已下,哪里容得她在这个时候闹小性子? 赵子涵哭叫着让司法厉放开自己:“你放开我,大混蛋,我不做了,都说了我不要。“ 这人是有些怪癖在身上的,做爱之前还要施个法咒给她净身,顺便换身衣服。 赵子涵面颊发烫,这衣服的罩杯太大,明显不适合她,只得屈辱的揪住那空空如也的面料。 不知道是刺中了司法厉的哪根神经,对方瞳色越发深邃,抱住她的手臂也不断缩紧。 白发以惊人的速度生长着,转瞬间长到腰间。 他用牙齿咬住赵子涵衣服背后的系带,明明未触及到肉体,赵子涵却好像真切的感受到了司法厉的虎牙在自己身上的摩擦,直钻骨血。 轻轻一扯,赵子涵就和包在荷花里的俏生莲子一般,花瓣层层剥开,也到了露出庐山真面目的时刻。 好像什么都是甜的,司法厉迷蒙的歪头,像幼童吃糖果般珍惜而又笨拙,只会一口口舔,害怕吃的太快,糖会化掉,又害怕吃的慢,来不及尝,这甜本就如金般珍贵而缺稀。 笨蛋,亲嘴还睁眼。 司法厉忽略了赵子涵的怒气,将她的眼睛闭上。 没有任何探进牙关的动作,就是单纯的亲亲。 赵子涵想不到自己居然栽在了这里,她别扭的纠结。 对于妖来说,和人交合是大补之事,采阳补阴。 没什么不好。 对自己百害无一利。 即使不喜欢眼前的人。 想了想,她迎合着司法厉,传递自己滚烫的温度。 好像是水到渠成的事。 司法厉顺利的从后面进入了她,但这姿势对于赵子涵这个新手确实有些高难度了。 她一声不吭的受着,司法厉也没感觉到异常。 从这个视角看,能看到赵子涵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她的胸不算大,却胜在绵软。 司法厉不太敢用力,他用尽最后的一丝理智克制自己,只是浅浅抽插,不敢往深处探索。 只是这样,快感也足以将他湮灭,燃的灰都不剩。 仔细想来,这估计是他这辈子最怂的一次了,因为他最怕小姑娘哭,虽然赵子涵老是觉得自己不被爱,天上的倒霉事都指着她怼,在大家面前总是坏的刻意,像是生怕人家看不出来她的一肚子坏水。 但是,他其实有好几次都意外瞥见赵子涵自己一个人委屈的在没路灯的小道上边踢树干边哭。 是水做的人吗? 眼泪很多,现在身上的汗也不少,下面的水也是。 她的汗不像男生的那么难闻,反而轻悠悠的浮在空气中,有奇特的香味。 司法厉的手顺着她的背脊,两个指尖悄然爬上她的蓓蕾,瞧着眼色,才敢进一步动作。 他希望赵子涵在他身下的时候,脸上最好都是幸福的表情,或者沉溺。 将女人抵上结界,站立的时候,顶的骤然深了许多。 梵心【四】h 肉棒深埋在粉红色的小洞中,舒服的动起腰了,被满足的酥麻感和酸感让人晕沉。眼睛里好像有酿起的葡萄酒液晃来晃去。····································· 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捣花心,粘腻的花液从大开的臀瓣里流出,沾染到司法厉健壮的大腿上。 “唔……你怎么这么大?会坏的,别……呃啊!“ 司法厉听着她这些昏话,耳朵艳的将要滴血,整张脸越发的妖冶,一时间也分不出到底谁是妖谁是人了。 银白的发丝小心翼翼的包裹住赵梓涵,像触角一样过分的探入她的隐蔽之处。 司法厉面色潮红,喘息里有微弱的泣鸣,舒服到仿佛自己身上那些陈年的伤疤都要被治愈。 赵梓涵也摸到了司法厉那些狰狞的伤口,它们的边缘并不平整,看起来新旧交替。 “为什么身上会有那么多的伤?”赵梓涵轻轻的朝那些伤口呼气,眼睛里有不忍。 这要从司法厉很小的时候说起,每当他做出违背家族规矩的事,就会受到天罚,背上凭空落下雷鞭,他至今也没发现他的家族究竟是怎样和天道构建了这样的一种联系。 做完这次以后,估计又会多处几处伤,但那又怎样?司法厉闭上眼睛,继续全身心的沉溺于这场性爱之中。 女人食髓知味,主动将乳房送到他的嘴旁,亲吻他的眉骨。 司法厉不假思索的含过了乳房,从微张嘴巴到张开到最大尺度只用了短短数秒,即使扩到发 囫囵的吞咽声,司法厉里白到略显病态的脖子明显突出的喉结滚动不停。 酥酥麻麻,他的动作还是太温柔了,没办法满足赵梓涵空虚的身体。 “不能再操深一点吗?”赵梓涵从来没有这么娇气的说过话,她带着往下坐了坐,肉棒和私密处结合的严丝合缝,白浆和体液混合,啪啪声伴着水飞溅在结界壁上。 司法厉听了这话,把之前披着的那层羊皮直接给撕了,变成了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每一次撞击都快准狠的直接要点,好像永远都不会疲倦一样,还分出精力在赵梓涵的小肚子那里去摸自己肉棒的形状,又捏又按。 上面传来了响动,估计是裴若若的那个男朋友,也就是赵梓涵一直喜欢的那个男人。 司法厉嫉妒的咬住赵梓涵滋润过红唇,破皮之后才罢休,半带威胁的说道:“今天过后,咱们就生生世世绑在一起了……你怕不怕?” 赵梓涵想不通,这有什么好问的,男人留住女人的小把戏? “如果你下次的技术还没有提升的话,我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你和我之间的关系斩断。” 好狠的心,司法厉失笑,暴力性的冲刺到顶端,把赵梓涵送上了高潮,滚烫的精液带来湿滑的暖意。 赵梓涵紧抓着司法厉的后背,因为快感抽搐了几下,冷不丁的问:“咱俩之间有生殖隔离吗?” 司法厉不干脆的把疲软的肉棒从紧致的甬道里撤出,“没有。” ? “没有你还内射?想和我他妈的生壁虎啊?” 赵梓涵生着闷气,死锤了几下司法厉的肩膀,被他抱住,哄着消了脾气:“怀不上的…” 司法厉感觉到赵梓涵同情的眼神,知道她是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关系,以后去男科治治,说不定能好。” …… 只有以吻封住她的话了。 司法厉带着赵梓涵回到了家里,倒也变回了原貌,黑毛黑发,像一只野生的小野猫。 他的房间里摆放着各种音乐器材和一看就很贵的设备,整体以黑白灰色调为主体,一看就很有司法厉的风格。 赵梓涵好奇的左看右看,“你自己一个人住吗?” 男人从冰箱拿了罐可乐,想了想又放了回去,从厨房里倒了杯热水递给她。 “我几年前就和父母断绝关系了。” 赵梓涵惊讶的挑眉,声线陡然提高,“为什么?” 她今天的问题还挺多,原来有好奇宝宝的属性吗? 双胞胎 “问那么多?你和我关系很熟吗?” 切,拔屌无情的男人,赵梓涵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比划了个中指。 “行,不关我事,那我就走了。” 司法厉抬眼上下瞟了两眼,酸辣呛声:“裸着出去?” 女人羞恼极了,光着脚走过来作势要打他。 司法厉伸出长臂将赵梓涵拦在胸前,另一只手插住腰,两人之间的身高差成了赵梓涵无法逾越的鸿沟,即使她努力张牙舞抓也无法碰到司法厉的一丝汗毛。 傻乎乎的,司法厉没绷住,笑出了声,顺便不设防的赵梓涵拢进了怀里,两个人一起摔进了沙发里,压出一块凹陷。 赵梓涵一口咬伤了司法厉的肩膀,下了狠心,生生有鲜血流下。 壁虎也是有脾气的,司法厉早已习惯伤痛,对赵梓涵新造的伤口未做出多大的反应,只是从旁边的柜子上抽了几张餐巾纸草草垫住。 让他比较在意的是赵梓涵赤裸的冰凉的脚,不穿袜子,也不穿拖鞋,司法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女人的脚抓起来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暖着。 脚踩在捂温暖的腹肌上,还有手掌紧紧包裹着传递过来的烫意,小壁虎精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细致的关心过。 她的鼻腔有些发酸,可是不知道如何将自己的感情表达出来,只能落寞的低头一言不发。 …… 白一感知到来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头也没回,只是站在窗旁边投下的灰色阴影里问:”为什么总是要对妖这么恋恋不忘?现代社会不是已经立下人妖和平共处的法例了吗?司法言,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男人不甚在意的朝着白一心脏的位置套去,直中要害,杀心显露无疑,“那也没办法啊,你们的肉很好吃,你们的皮毛也很美丽,怎么叫人放手?” “就为了这么可笑的理由?”白一灵巧的躲开了他的攻击,“在我印象里你不是这样的人……” 司法言扯了扯脖子上热的闷汗的狐狸毛,与白一的刀刃擦肩而过,像是炫耀一番的将自己全身的杀妖战利品全数洒出,阻挡掉白一的去路,“杀妖是司家的天职,我那傻哥哥才是真是蠢得。” 他面露不屑,提起司法厉都好像是污了嘴,这样的败类就不该冠以司姓。 白一可以轻易从那堆战利品里嗅出妖的身份和年龄,其中有不少未化形的年幼小妖,和本就不多的珍稀妖种。 “今日我来,就是要取你性命。” 司法言拉开攻势,先前对他而言不过是小打小闹,现在开始才是认真。 房间里被弄得乌烟瘴气,司法言这些年的进步不小,白一逐渐承受不住他的攻击败下阵来,脸上和身上的不少处都挂了彩,连耳朵和尾巴都急得颤抖冒出。 司法言见他这副怂样便觉了无生趣,也失去了和他斗斗的心思,将白一逼推到墙角,开玩笑似的亲昵拍拍他的脸,然后用拳头和脚对着那一团小毛狐狸暴揍。 真没意思,司法言拎起狐狸的后颈,从高楼上扔下。 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操 白狐狸从高空中坠下,有风呼呼的刺过脸颊,失重感让人心烦意乱,他在空中轻巧的转了个圈,稳稳落地,像是狐仙降世,带起雾气蒸腾。 完全不见懦弱和胆小的样子,白一抬爪碰了碰自己的伤口,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司法言那小子,要不是自己不愿恋战,有他好果子吃。 司法言刚刚给白一发过消息,告诉他裴若若现在的具体位置,姑娘正待着人去解救。 白一懒得去分辨消息的真假,如果是真的,那么他赴汤蹈火,如果是假的,那么裴若若安全,他也不亏。 女人的手臂被细线累出红痕,整个人吊起来,眼睫垂下,了无生气,还有未干的泪痕横挂在眼下。 小狐狸害怕到颤抖,喉咙里发出哀鸣,任谁看见自己心爱的人被这样对待,不知死活的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人蹂躏的惨模样,怎么可能不心伤,白一只感到自己的半条命都要剥去。 裴若若缓缓睁开眼,看见她的狐狸,委屈巴巴的掉眼泪,也不说话,只是由着珍珠在白一心里砸出大坑。 白一手忙脚乱的化成人形,用衣服的袖子为她擦眼泪,“别哭了,宝宝。” 他擦了一会儿,看见裴若若的脸上沾染上了自己袖子上的血迹,不动声色藏起来那只受伤的胳膊,用另一只手替她抹去泪痕。 “都怪你,怎么这么迟才找到我!”他的姑娘缓过神就开始借着耍脾气撒娇。 偏偏白一吃这一套。 在确认裴若若没有任何大碍以后,他蹲下来解开那些看起来好像是系上死结的细线。不知道做这些的人是出于什么样的恶趣味,用束缚术将裴若若绑了起来,色气十足。 发育良好的胸部被紧紧裹成两团突出,两腿也张开,从大跨开始缠绕。 白一解着解着,眼里的神色叫人愈发看不清楚,或者说那其实是妖本来天生具有的淫欲。 “怎么不解了?”裴若若用手摸上白一的头顶,就像是触发到了某种机关,小狐狸噌的一下站起来,把早就准备好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呼,比想象里还爽,白一不顾裴若若的吃惊,动起腰身,戳进她的深喉里。 “对不起……” 白一一边愧疚道歉,一边在温柔到极致的包裹中射出满腔的精液,白浊太满,多余的部分都顺着嘴巴流出来,有的滑落到了细线勾出的深沟里。 裴若若费力的把精液全部咽下去,红霞飞满脸,白浊条条暧昧的铺满了下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白一不断重复着一句话,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他的罪恶感。 没有任何前戏,他突兀的一插到底,裴若若感觉自己的子宫都好像要被他顶坏,白一熟练的戳弄小穴里的快感点,不一会儿就有水液湿滑从他的龟头顶端落到他的茎身,形成了一层水的保护罩。 还有细绳粗鲁生猛的刮着外面的花肉,裴若若难挨的浪叫:“嗯……轻一点,我要不行了,你怎么能趁着这种时候见色起意呢? 唯独这个不行【h】 脆弱的布料被撕开,在视觉上形成强烈的刺激感,白一把空中的细线割开,乖顺的接住裴若若,女人失去了吊力,猛地向下沉,几乎全身的力气都孤注一掷的压在了白一的肉棒上。 白一双臂抱住裴若若的细腰,这样的冲撞力如果真坐下来,说不定自己的弟弟能直接报废。 狐狸带着点后怕,用手指拨弄细线挑逗着裴若若身上的敏感点,顺便同时解开那些束缚。 用舌头舔过那些红线刁难过的雪肌,白一脸上的艳色更是漂亮非常,据说妖的体液能够治愈人伤,与人交合,妖的功力也会大涨,双方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肚子被精液灌的胀大,看起来像是叁月怀胎了一般,配上裴若若懵懂的眼神和沉醉于性爱快要坏掉的表情,白一总觉得自己是个引诱无知少女误入歧途的坏蛋。 可是他忘了,一开始就是裴若若先提出的炮友条件,甚至也是她自己刻意调整细线位置让一切都顺理成章。 裴若若把头钻进白一的怀里,小奶猫一般乖乖舔他的胸,好像真的有奶流出一样津津有味,“我的小狐狸,你怎么可能离得开我呢?” 肉棒短暂停顿了一秒,紧接着是更加猛烈的抽动,被操干的酥麻快感像电流一般通遍全身,可是白一欺负的越厉害,花穴更是欲罢不能紧紧缠住它,混合着先前的精液搅动出涟漪。 每一次都要操干到最深处,将子宫也当成了性交的器官,白一带着磁性的低喘:“莫说今生,每一世我都离不开你,如果你想逃,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裴若若觉得那一闪而过的阴鹫像是自己错觉,可抬眼看去,大狐狸又可怜巴巴的冲她撅嘴巴。 绿茶。 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词,却又莫名符合白一现下表露出的气质。 “你只是馋我身子罢了。“裴若若扒开两人的交合之处,示意白一自己早已红肿的阴唇和饱经蹂躏的花穴内壁。 那肉棒仿佛涂上了胶水一般,还在和花蕊藕断丝连,明明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精了,还不肯出来。 裴若若假意的推搡他,让他下去。 白一吃痛,眉头紧皱,压住闷哼,轻咳了一声掩盖过去。 女人眯起眼睛,又推了他好几下,白一再也撑不住,没了法术的遮掩,那些还在流血的伤口暴露在了裴若若眼前。 她假意嘲讽:“行啊你,白一,伤势这么重还能坚持活塞运动,是不是该夸你一句精神好?“ 实则真心关怀,眼里的担忧确是藏不住的。 白一握住裴若若的手:“我没事,只要你好好的,我怎样都无所谓,如果能转正就更好了。“ 他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我不是非要一个名分……只是万一怕将来有什么意外。“ 欲盖弥彰,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吗?非要寻个这么不吉利的说出来。 裴若若没好气的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唯独这个不行。” 鸿门宴 梁洁在谢清绪的骄纵下就像一个小孩,事事都需要人帮忙,她不清楚为什么谢清绪那么忙还能抽出时间雷打不动的每天分次来看她。 过分的时候,甚至连饭都要他亲自喂,连头发也要经过他的手来梳。 就像此刻,他手里拿着那条晚上参加宴会时专门为她定制的礼服,慢吞吞的为她穿上。 那是条像是剥下人鱼尾巴上闪亮的鳞片制作而成的深蓝长裙,在光的反射下会折出钻石一样纯粹的光,背后原本是露深背的设计,但出于某人的占有欲作祟,设计师独独赶做了这样一条小露背的裙子。 谢清绪不久之前才订了这条裙子,但不只他觉出来了尺码有些不对,连梁洁都憋的满脸通红。 胸部那里太勒了,有些痛,谢清绪顾及梁洁的情绪,在不让她难受的情况下,勉强扣住了胸部那里的扣子。 原来有这么大吗?白皙的胸部在深裙的映衬下更显得分量可观。 谢清绪伸出手,将梁洁的雪乳往里掖了掖,让它们更加贴合裙子设计的轮廓。 虽然做过很多次爱,胸也在谢清绪手里变着花样玩了无数次,但这样无遮掩的举动还是让梁洁像个桃子一样羞红,从肌肤里面慢慢的泛粉。 他的手很冰,碰到梁洁的时候会让她打冷颤,但肌肤熨贴的热度,让谢清绪像是冬夜里在火炉旁边打盹那样舒服。 “走吧,到时间了。” 谢清绪撩开窗帘,窗外的天色渐晚,路灯也开始一盏盏的明灭,早已有车停靠在楼下等待。 像这样的性质的慈善晚会,不过是那些有钱人的逢场作戏,借着慈善之名打通贸易渠道,窃取商业信息,当然了,也有不少像谢清绪这样借着这样正式的社交场合介绍自己对象或者子女的人。 清隽且称得上年少有为的新贵,面容俊俏,身姿挺拔高瘦,周身虽有股冷冽锋利的气质但与人交谈谈吐大方从容不迫,多了点违和的亲切感。 谢清绪是这群野心勃勃的女人眼里的攀上枝头变凤凰的台阶,这让梁洁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从四面八方投来死亡射线般嫉妒的目光。 就算他已经明晃晃挽住梁洁的胳膊,宣誓了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所有权,她们依旧不会死心,在这些人眼中,梁洁不过是和她们一样的玩物,随时会被抛弃。充其量也就是长得美艳了些的玩物。 “谢公子,这是你的女伴吗?”一个典型商人模样的人走过来,淫邪的目光将梁洁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在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多停留了一会儿,露出了一个湿答答如淤泥般可怖的微笑。 谢清绪眯起眼睛,舌头抵住上颚不耐的滚动了一圈,将梁洁往身后挡,“孙总,有何贵干?” 客套的微笑未达眼底。 “没什么,先前谈的那个项目投资商那边出现了点纰漏,需要我这边打点,您看……” “这点小事,孙总?值得您亲自来和我说吗?” 隔间里的秘密(h) 孙海面色不虞,要不是因为忌惮谢清绪背后的势力…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孙海冲谢清绪勾手招呼他附耳来听。 谢清绪握住梁洁的手,十指相扣,用指腹眷恋的磨蹭安抚着她的不安。 男人用那种恶心到让人产生心理不适的声音在谢清绪耳边轻飘飘的说:“您知道我们的协会组织最近有些缺人了,我瞧着…您旁边这个就不错。” 那所谓协会,不过是把各路美女搜刮来供这些丑态百出的上流人士泄欲的地狱血窟,没有女人能从那里完整的出去,谢清绪曾经推脱不了去过一次,纵使他这样不在乎这些人玩的花的性格也被里面的变态玩法留下的深重的心理阴影。 现在说要把梁洁送到里面?谢清绪忍的额头青筋暴起,指尖攥在掌心里绷出白色。 他的眼里闪过暗光,往后退一步与孙海拉开距离,搂过梁洁的肩头,高声道:“孙总可能不知道,我想要的单子从来没有失手过,当然,如果有人想要和我抢,我也绝对奉陪,但我这人的占有欲和报复心可不是开玩笑的,另外……” 梁洁感觉到谢清绪像小狗标记领地一样,示威性的在她额头落下了强势一吻。 “这是我的未婚妻,欢迎大家到时候来参加订婚宴。” 场内的人都是些人精,原本就是暗暗附耳听着,现在听到这样劲爆的新闻,就像点燃了炸弹的索引,在人群里轰的一下炸开。 谢清绪很满意这样的效果,梁洁却不太乐意,她怒气冲冲的拉住谢清绪走到了一个不惹人注意的隔间。 “谁是你的未婚妻?” “你啊。”谢清绪理所当然的拨弄起女人精心打理过的卷发造型,“如果真的讨厌的话就不会在这里和我说话了,刚刚就是拒绝的绝好机会。” 直直点破了梁洁的心思,她甩开谢清绪的手,红了脸颊,“我只是不想让你太难堪。” 谢清绪轻笑,不动声色扣好了隔间的锁,“现在这么顾及我了,好乖啊。” 梁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见那群女人依附在谢清绪身上,像是没骨头的酥烂样子,她心里就泛酸还燃着火。 就算谢清绪对她们避之不及…她还是… “怎么哭了?”谢清绪在不碰花她妆面的前提下,用手指轻轻揉掉了她眼里的泪花。 梁洁解开背后的拉链,将一对白兔放了出来,抽抽嗒嗒的带着鼻音将胸乳送到谢清绪嘴边,“我要做,在这里。”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谢清绪犹豫了半响,“你确定?” 对面没有回答,青涩的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 操,谢清绪在心底咒骂,撤下领带,把女人放到桌子上,撩开裙子。 “别弄坏裙子!” 谢清绪克制了不少,手指捻了几下阴蒂,感觉到有水出来,就迫不及待将巨兽放了出来,弹跳的硬度烫的梁洁花穴紧缩。 从刚刚开始就在裤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谢清绪推不进去,有些气恼,“别夹那么紧,是想公报私仇的夹断吗?” ps:今天加更啦! 隔间里的声响(h) “就是要夹死你,你太坏了,我讨厌你!”梁洁收缩甬道,两腿交叉夹住谢清绪的精壮有力的腰身。 也怪不得那孙老头一眼就看上了梁洁,只因她长得太过扎眼,身材更是比例夸张到让人咂舌。 把清澈透亮的眸子变的浑浊和色欲的过程会让每个男人都血脉贲张,尤其是面对这样一个尤物。 “哎……”谢清绪忽然没来由的叹了口气。 梁洁好奇的偏头,看见他红透了的耳垂。 “后悔把你带出来了,除了我,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看见你这样。” 他粗暴的扯开裙子,被梁洁猝不及防的扇了清脆的一巴掌,正正好好打在脸上,留下了个红印,“都说了!不要弄坏裙子!” 谢清绪发懵的看着她,难得出现了失去防备的时刻,手上自主理好了裙子的褶皱,“不弄坏你的,弄坏我的总行了吧。” 领带松垮下垂在两侧,挠的梁洁脖颈痒痒,复古的暗红格纹,真是一如本人的闷骚,她心想。 如果是不破坏裙子,那桌子这样的地点肯定不行了,谢清绪捞起梁洁,将她抵在门上,附耳哑声:“专心点。” 门外人声嘈杂,这地方的隔音实在堪忧,认真听的话还能听到不同人之间的对话和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碰擦声。 而且这是一个玻璃门,只有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更为这样的行为增添了一丝禁忌的背德感。 从裙子开叉的地方深入,水波泥泞早就把谢清绪的衬衫打湿了一大片,“这么多水,很想要啊?” 他从背后挤梁洁,迫使她将全部的力气依附于门上,大胸在玻璃上挤成了圆盘形状,压在玻璃上重迭成了更深的颜色。 插入花穴的力度没有控制,谢清绪想到孙海恶心的嘴脸,就越想把梁洁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不让任何人夺走。 梁洁捂住嘴,努力不让娇喘声发出来让门外的人察觉,可是门的异常波动和不寻常的肉体激烈碰撞声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他们的视线若有若无的飘向那里。 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赤身裸体的展露在中宾客面前,春色一览无余,太羞耻了…… “换…换个姿势。”好不容易从肉棒密集的攻势里偷得一丝喘息,梁洁挣扎着想要转身。 谢清绪扶住她的腰,闷闷降低了速度,每一击都到最深处,让女人腿软,肌肉与糯米色的小手臂是情色的对比也是实力的悬殊,桃汁飞溅,小穴因为害羞和紧张越吸越紧。 “换个姿势的话,裙子就会脏了——” 已经脏了,都沾上痕迹了,怎么再出去啊?梁洁泪眼婆娑的看向肉棒的位置。 裙子确实如谢清绪所说安然无恙,但是他的衬衫和西装裤,连外套都没能幸免,全部都熏上了情欲的味道,脏的是他,不是她。 就像谢清绪承诺的一样。 有没什么眼色的人走过来查看情况了,谢清绪停住了动作,静待那人摇晃门锁,狐疑拍了拍门,呼喊:“有人吗?” 人类真复杂(h) “真是不懂事的家伙,姐姐,你说是吗?” 谢清绪轻蔑的隔着玻璃弹了那个人一个脑嘣,一肚子坏水的把手放在门锁上,用虎牙叼住梁洁的耳廓。 看着架势,难道是想开门吗?梁洁不可置信的瞪他,但谢清绪眼里的叛逆因子和红血丝不像是假的。 在这里让所有人看到的话,就能让梁洁彻底死心。 “我们的照片和荒唐事迹会流传出去,大家都会知道你是我谢清绪的人,没人再敢动你。” 梁洁咬牙切齿,他怎么还是用这种手段逼她认输,她抓住谢清绪放在锁上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用力带动着他揉搓,吃力的扭动腰身,调整姿势让愉悦更畅快些。 嫩屁不断撞到他的腹肌上,谢清绪直觉自己好像飞在云端之上,热气从鼻腔冒到头顶,整个肉棒被花穴服侍的妥妥帖帖,它们像是会对话。 水汁飞溅,门外的人见没有回音也不甘心的离开了,梁洁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刚想歇歇,又被谢清绪抓起来狠操。 “嗯~哈~”肉棒在梁洁的体内胡乱搅动毫无章法, “姐姐,再多叫一些,我喜欢听。” 谢清绪将手指探进梁洁口中,欣赏她香艳的红唇含住自己白皙的骨节。 宴会持续的时间也不算太长,几近结束,谢清绪不舍的最后冲刺了几百下将子孙送给贪婪的小穴,但它并不珍惜,还会咕噜咕噜的往外吐白浆。 连着小穴高潮飞出的小流全喷到了他不菲的衣物上。 有点难办了啊。 梁洁被操的站不稳,在谢清绪的扶持下才能动步。 “你不穿好衣服吗?” 谢清绪衣衫不整,脸上还留着她的口红印,一看还误以为是被哪个富婆包养的小白脸刚被搓磨过。 说的谢清绪肩膀发抖,梁洁没好气的嘟起脸,“笑什么。” 他向女人挺胯,秀出他们合力完成的杰作,“我怎么出去,还是说你其实巴不得让别人看见我这副模样?” “所以说…你还是陪我在这里呆会儿吧,姐姐,说说话也好。” 梁洁惯性的回道:“不要,你自己……”话还没说完,她就看见谢清绪的表情变得落寞,周身的气质也变得阴沉。 败了。 她默默走到谢清绪旁边,靠在他肩头闭上眼睛睡下。 肩头的分量沉甸甸啊,谢清绪闻着梁洁的洗发水香味,安心的笑了。 孙海别有用心的盯着隔间,喝下了服务生送来的红酒。 司法言微妙的看着一切的发生,后悔接受这场宴会的邀请函,他勉强能和妖对付,和人打交道的话完全不行啊。 实话说,人的心思比妖复杂多了,妖都是一群单直线生物,天真的要死,人呢,邪恶且摇摆不定。 司家是除妖世家,在外却是以挖矿生意出名,因此没什么人来委托,近些年工作清闲不少,捉妖纯属个人兴趣。 司法言抬手看了看表,打算提前离场,还是去找哥哥玩玩吧,很久没见那个败类了,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 ps:今个儿早更,如果晚9点之前有珠珠或者收藏就加更 看她自慰(微) 呵…居然还是一样的密码。 司法言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密码锁,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哥哥的家中。 赵梓涵怔忪睡眼,从沙发上爬起来,不知道司法厉跑到哪里去了,说是下去买可乐结果半天都没回来。 “喂,可乐呢?”她看见男人手中空空,不满的皱眉。 “还有啊,你给我的这件T恤是不是好几天没洗了,我闻着一股馊味啊?”她揪起衣服往司法言鼻子上凑。 司法言一低头就能看见里面的春光,这个女的,居然没穿内衣…… 他感觉自己的眼睛遭受了严重污染。 内裤好像也没穿,他好像撇见那搓黑毛了,想起来都想吐。 赵梓涵拍了拍他的屁股,“出去一趟,人怎么傻了许多。” 手机在口袋里不寻常的震动。 寻妖从最开始的灯变成了现在的智能手机,司法言只是略做改进,但很快就在捉妖界掀起了热潮。 妖吗? 眼里的杀意开始蒸腾。 直接用刀就可以了,速战速决,司法言也不想在这只小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赵梓涵大剌剌的脱下衣服甩在地上,轻佻开口:“我看你身上这件就不错,借我穿穿?” 说着就上手去剥,司法言惊慌失措的躲开,被她压倒在地上。 连拿刀的机会都没有,就让赵梓涵坐在了他身上。 女人还不以为然的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都睡完了,还有哪里没见过?” 睡过了?! 司法言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夫妻两人之间才能做的事司法厉不会不知道,所以他这是认定这个女人为妻子了? 救命,他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 “上次和你做完之后,我感觉自己好像变漂亮了很多,肤质也更白皙透亮了,要不然咱们再多做几次?” 初尝到甜头的赵梓涵已经被新鲜感冲昏了头脑。 用屁股反复磨蹭司法言的肉棒处,直到感觉硬邦邦的才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司法言恨极了自己此刻的生理反应,妖都是一样贱,他目眦欲裂,但是…如果这能让那个败类难受,他也不介意陪这个小妖玩玩。 “做嘛~也可以,但你要先自慰给我看。”司法言熟练的压枪,全身而退。 这男人今天花样还挺多,赵梓涵虽不满但也没多说什么,岔开腿生涩的将手指放进去。 “哥哥,好大…太硬了,会把人家弄坏的。”赵梓涵飞速用手指抽插着,带着花液噗嗤噗嗤,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弄自己的乳头,让它挺立起来。 她刻意的伸出红舌顺着嘴唇的轮廓舔了一圈,眼神能拉丝。 身下的巨物没有恢复原来还有抬头的趋势,司法言有些头疼,“帮我撸出来…” 弄完这一发就杀了她,就让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天地知好了,永远封存在历史尘埃里。 赵梓涵揉了揉肉棒,软语哄着,“哥哥不插进来嘛?妹妹的下面太空了,痒的很,要止痒的呀~” 司法言挑眉,“让你撸就撸。” 他的语气生硬,先前隐含的一丝温柔消失不见。 决裂(微) 赵梓涵俯身趴在他身上,用手缓缓撸动肉棒,嘴也用上了,不时给予马眼和囊袋恩赐,用舌头舔平那些沟壑。 这是司法言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他好像逐渐理解为什么人们会沉溺在性欲里了,太慢了,他握住赵梓涵的手带动她快速撸动。 司法厉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司法言强迫赵梓涵撸他的屌,还扒光了姑娘衣服的香艳场面。 “砰”司法厉上去就是一拳,砸的司法言鼻血流出,然后紧接着又是如狂风暴雨一样密集的拳头。 赵梓涵懵逼的看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愣在原地,冷不丁问:“你们谁是司法厉啊?” “她连你和我都分不清,你就这样把她定为伴侣?司法厉,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真应该让你看看这个女人刚刚对我搔首弄姿的婊子样。”司法言勾起一抹冷嘲的笑,挑衅般的没还手。 司法厉将拳头放下垂在身侧,低敛眉眼,难得透出苍凉。 哪怕是当年离开家,做出不杀妖的决定时,他离去的背影都没有那么决绝。 “说我可以,哪怕你一直恨我,不原谅我也可以,但别把她牵涉进来。” “你疯了司法厉,那是妖,是妖啊!”司法言眼里布满了红血丝,揪住司法厉的胳膊。 是妖杀了他们的父母,是妖…连具父母全尸都没给他们留下。 司法厉喘着粗气:“妖又怎样,我受够了被复仇折磨的日子,我们杀了那么多无辜的妖,它们什么错也没有。” 败类…败类,败类! 司法言胸腔中的血液加速循环,整颗心跳动剧烈几乎要偏离正常轨道。 “你走吧,别再来了……” “好,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管你。”司法言猛推开司法厉,擦掉了鼻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赵梓涵一直游离于两兄弟的谈话之外,司法厉的父母是被妖杀死的,还有认定为伴侣的事,脑子里好像有一团线纠缠着理不清头绪。 门响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司法厉抱住了她,就像是抓住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察觉到赵梓涵的退缩,颤抖着说:“就这一次,让我抱抱好吗。” 她静悄悄的呼吸,抚慰般的贴贴司法厉的鼻尖。 小壁虎精确实变得更漂亮了,长相总体没什么太大变化,但整个人都传递出甜丝丝的感觉,幼圆的脸蛋还有点婴儿肥。 “他刚刚没对你做别的吧?” “没有,他只是让我帮他撸…没…没做到最后。”赵梓涵小心翼翼的观察司法厉的脸色,生怕自己哪一句话说的不对再让他受到伤害。 司法厉啃上她的嘴唇,极尽温柔的缠绵,得到赵梓涵的回应之后,更加热切,“我来做完…” 长长的银丝与她浑圆的乳球紧密贴合,冰凉的异物感让赵梓涵不自觉挺动腰肢把它们拨开。 “水真多啊…”司法厉用舌头把清液全部裹进腹中,像喝饮料咬住吸管一般小小的用牙齿撕咬外露的阴唇。 ps:首-发:po18.vip「po1⒏υip」 操到她尿(h) 他太懂前戏了,正是因为懂,所以铺垫过长,等到水漫金山,还稳如一尊神,倒是身下的铁棍烫极,那是藏也藏不住的欲念。 赵梓涵小声哭,惨兮兮的,瞧着只想让人欺辱一番,“快进来,操坏我!”她扭动着双腿邀请司法厉进来。 从哪学的这些浑话,司法厉光听就想要射出来了。 发色和瞳色异于常人,俊美如神,赵梓涵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身下的地毯好像也变成了雕塑身上披着用金线精心钩织的皇家制品。 神下凡来和她做爱了。 这样的念头太过危险和刺激,又让她神经紧绷身下的水涌出的更多,快淹了。 要弄坏他,让他染上她的颜色,赵梓涵的眼睛里染上痴迷的颜色,要坏掉了啊。 在司法厉已经准备进入的时候,她猛的推倒他,带着哭腔:“让我操你,好不好。” 哎? 惊讶之余是新鲜,司法厉饶有兴趣的竖起肉棒,“来吧。” 赵梓涵小心翼翼的对准那里,用手撑在司法厉的小臂肌肉上,花穴迫不及待的含住了龟头,规律的吐息,渴望更多。 “啪”她脚下一滑,直挺挺的往下一坐,小腹钝痛。 司法厉显然也没料到,突然的温暖热流和迅速收窄的穴道逼他后仰着头低喘了一声。 流畅的肩颈线条,让摔出的汗珠都像是天鹅砸下的泪。 缓了一会儿,赵梓涵动起腰,夹不住整根肉棒,后面泄了力还有偷懒的趋势,动的越来越慢,含的越来越少,嘴里还在掩饰:“太大了,好喜欢,想把你操尿。” 操尿我? 司法厉本来就不爽,听到这话脑子瞬间就清醒了,谁操尿谁还不一定呢。 他往上发了疯的顶弄,赵梓涵像是坐在游乐场里的弹簧木马上不断飞上飞下,起飞与落下的时间差带来的快感刺激着她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不要了,坏了,坏了…” 这句话对于男人来说就像效力极强的春药,枪既然上了膛,哪有不发的道理。 赵梓涵被司法厉抱在怀里操,她输于男人的精力,狰狞的肉棒露出地狱恶犬的真面目疯咬她的花穴,捅入了最深处。 他还不肯罢休,非要欺负她。 赵梓涵刺激的失去生理把控,“要尿了,放开我!” “不要,尿就尿在我身上。”司法厉低头吻去她的泪珠,把她的委屈、害怕?廉耻全部收拢放入怀中珍藏。 “呜啊!”随着肉棒在花穴小肉上的最后摩挲冲刺,一小股清色的液体喷洒出来。 她尿出来了,还尿在了司法厉的肉棒和身上,罪恶的凶手现在还眯着眼睛偷笑,太可恶了,但她羞红了脸像鸵鸟一样多在壳里,不愿多看那泥泞处一眼。 闷闷道:“我去换一身衣服。” “等我一起。” 他拔出肉棒,在赵梓涵松了口气的时候,又猛的插了进去,无耻的穿梭在她柔软细腻的肉里,细听肉体碰撞的回音。 “你看,你的穴都比你诚实…” “给我。”赵梓涵终于抵不住了,不安分的扭动,撒娇着抬头,“想要你的……” “想要我的什么。” 他推拉。 “精子……啊!” 司法厉如她所愿,射了满满一子宫。 未婚夫 “喂,爸,有什么事吗?” 又是和白一声色犬马的一夜,她从男人的怀里接起电话,脑子还不大清醒。 裴松气的半死,吼道:“现在12点了,订婚宴10点就开始了,你让这么多人等你一个?你好意思吗你,赶快过来!” 还不等裴若若详问,对面就带着怒火气焰凶凶的挂掉了电话。 订婚?她什么时候订过婚?老爸什么时候给她整的幺蛾子。 回忆慢慢复苏,裴若若惊的直接坐了起来,那个32岁的老头子。 再一看日期,6月21…… 白一脸色臭的像是刚从翻完一遍垃圾场,“裴若若,你最好解释一下。什么叫做订婚宴,什么叫做未婚夫?” “你居然敢把我当情人养?”他把住了裴若若命运般的后颈,愤怒的小狐狸呼噜呼噜的露出尖牙。 裴若若心虚的爬起来穿衣服,“没有,这都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我现在就去解决。” 她简单套了个大衣就往外冲,全然不顾身后白一的呼喊。 背后的男人眼里是她看不见的风起云涌,白一揪紧了床单,又不甘的松开。 等裴若若气喘吁吁的冲进场地,空荡荡的大厅里只剩下了她名义上的未婚夫,他独自一个人逆着光,背影镀了一层落寞。 察觉到脚步声,苏丁转过头,终于一识庐山真面目,他的未婚妻散乱着头发,脸上未施粉黛,还有运动后的红晕,出水芙蓉莫过于此。 心脏几乎不受控制的跳动,这么多年苏丁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他稳住心神,开口道:“时间太晚,我让大家先回去了,婚宴日期延迟再定。” “不用延期了,取消吧。”裴若若插住腰,斩钉截铁。 苏丁瞳孔收缩一瞬,“像这样的事,还是要双方父母商量之后再做决定,我不好擅自……”抬眼间,他瞥见裴若若脖子上暧昧的吻痕,心下了然。 “虽然不能私下做决定,但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强迫你嫁给我,父母同意以后,我就会解除婚约。” “毕竟,我们对双方都不了解,也没兴趣。” 说违心话对苏丁来说是信手拈来的事,毕竟从小就要在那样一个大家族里摸爬滚打,说谎面不改色是必备的本领。 裴若若难得有一丝愧疚心,她不好意思说自己一直待在订婚酒店的21楼,距离订婚宴其实只有10楼的距离。 苏丁也万万不会想到自己的情敌会在距离自己那么近的地方虎视眈眈。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裴若若试探性的笑了笑,指向出口。 苏丁默认的颔首,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她的身上。 裴若若看见自己原来披着的白一的大衣被轻蔑的丢在地下,心疼的捡了起来。 “别捡了,你这大衣不保暖。”苏丁意有所指的眼神转向自己的脖子,眨了眨眼。 她惊愕的捂住脖子,顿挫着吱唔:“谢谢。” 落荒而逃,一闪而过的衣摆,和忘记留下的狐毛大衣。 苏丁难得笑了,两个梨涡深深凹陷进去。 ps:首-发:po18.live「po1⒏live」 谁会心甘情愿被狐狸骗 白一突然觉得生活不能这样无止境的糜烂下去了。 不管是他还是裴若若都已经陷入了由情欲编制的蛛网,他也开始搞不清裴若若对自己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别的东西。 所以…… “我们分开一阵子吧。” 白一收拾好行李,穿戴整齐的站在房门口,嗅到了裴若若身上来自于陌生男人的气味……和衣服。 她根本就没把自己当一回事,不是吗?这么多人喜欢她,爱她,对她献殷勤,凭什么她要对自己特殊?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自己就像她的人性肉便器,是她用完就丢的垃圾而已。 裴若若看他像是动了真格,慌忙劝阻:“为什么?我已经把那边拒绝掉了,再也不会有什么未婚夫了,只有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 她牵住他的手,“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是真的忘了。” 漂亮的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迷雾。 白一一根一根扒开裴若若附在自己身上的手指,温声道:“我送你的大衣呢?” “你送我的大衣?不就在我……” 我身上穿着吗。 忘记在大堂的地板上了,裴若若眼神木然一瞬,呆滞的转过头,张开嘴想要解释,却发现真的没什么可以解释的理由。 白一留恋的摸了摸裴若若的头,“你很好,可是你的好从来不会只给我一个人,你拥有的爱太多,并不缺我一个,若若,我会等你,可不是现在。” “我们需要给彼此一段时间。” 裴若若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了,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去的了,一切都突然到让她没有实感。 是她不好,是她不该耍小性子,不该左顾右盼,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对她那么残忍,连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就走了。 裴若若的眼泪如线一般密密缝在枕头上,浸出失眠。 白一拐进一家小零售商店,买了一包烟,蹲在街灯下默默点燃了一根,还没吸进去就被狠狠呛了一大口。 他忍不住想裴若若,发了疯般想,想立刻回去找她,告诉她当炮友也没关系,只要她别抛弃他。 但是怎么办,如果要有未来,就不能这么做,长痛不如短痛,他这样宽慰自己,浑浑噩噩的往前走。 …… “大家都说狐狸是最狡猾的生物了,他们没有真心,还会骗小孩的心来吃。” “啊?这么可怕?用爪子套吗?” “若是这样倒还好呢,狐狸啊,为了确保那心脏的质量,要你心甘情愿的把心给他们。” “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子?” “怎么不会?” “给我1000颗糖果也没用,我不是小鬼,没那么容易被骗。” “哎呀,若若真是长大了,那5000颗糖果呢?” “稍微考虑一下吧……” “10000颗呢?” “哎,还是算了吧,真有了糖,怕我也没命享。” “人小鬼大的,就知道贫。” “我可不是贫,这都是我从书上看来的。” “你那些童话书上还讲这些?” “妈妈,你已经老土啦------” 和秘书大战【H】 “要不要来我公司做个秘书?”谢清绪状若不经意的发问。 梁洁闻言挑眉,“什么意思,到时候和你玩办公室play?我才不要。” 谢清绪气的发笑,他还真没想到这一层,“姐姐,你对男人心理的把握挺精准的。” “但你知道,办公室play不在办公室也可以……” 桌上的文件和杂物通通被被扫开,谢清绪本就松松垮垮的倚靠在黑色实木桌旁,正占据着有利地形。 梁洁一个松神就被谢清绪拐到了桌上,“不行,太冰了。”生理上对于温度的敏感性只想她赶紧离开,连躯干都不自觉的缩起。 “姐姐,我觉得你可比这桌子冰多了。”谢清绪用手掌贴了贴桌面,又覆上梁洁暴露在空气外的肌肤。 “明明是一只捂不化的小白眼狼。” “才没有捂不化……”梁洁小声嘟囔着回了一句。 “什么?” “什么也没说。” “小白眼狼还是个小骗子,看来必须给点惩罚了。”谢清绪用领带蒙住梁洁的双眼,隔着白衬衫揉捏起她呼之欲出的胸乳,纽扣听话的爆开,甚至都不需要亲自动手。 黑色的胸罩和黑色的桌子相呼应,显得红蕊更艳,谢清绪用高挺鼻子拱开半边,贪婪的吸允。 两个手指挤进了甬道,只是浅浅搅动了几下,就勾出了浓稠的汁水。 “这么喜欢吗?那我可要加快速度了。” 谢清绪像往常一样扯开下裙,一开始就凶猛的耸动,梁洁的花穴较劲一般绞紧了他的肉棒,他闷头顶撞,直冲宫口。 梁洁爽的不停流汗,谢清绪身体的温度烫的她快要融化了,化成一滩水尖叫着从桌沿滴下。 谢清绪换了个体位,用手拍打梁洁的屁股,留下浅浅的粉色掌印,“当秘书还不好好听话,就知道勾引老板,你说?该不该打?” 梁洁两条长腿不安分的乱蹬,“谢清绪,你给我暂停!我不要在这里!” “怎么生气了?”即便看不见眼睛,谢清绪也能从梁洁紧抿的嘴唇里瞥见她的怒气。 生气是生气,但现在做的事不可能暂停,谢清绪温柔的撬开梁洁的嘴巴,用舌尖试探她的态度。 “嘶” 果不其然,被狠狠咬了一口,估摸着应该是流血了,谢清绪用手指将流出的血珠涂在梁洁的嘴上。 “让我想想,为什么生气?” “是不是惩罚还不够?” 谢清绪将梁洁抱起来,走向落地窗前,像疯狗一样双手撑住玻璃,用下肢的力量架住梁洁,咕叽咕叽的水声宣告着战事的激烈。 这人是一台永动机吗?怎么永远不会累,梁洁的眼睛被逼出生理性眼泪,舒服到双耳发鸣,“别顶了,顶到最里面了,子宫……子宫都要撞坏了。” 谢清绪脸上红晕比梁洁还重,倒像是被欺辱的那个人,“可你的表情看起来很舒服啊,看我,总是忘了,欲拒还迎才是你的套路,对不对,姐姐?” 他故意抽出半截,故意盯着梁洁,等待她的反应。 “想要吗?” 梁洁委屈的要死,掐出他的奶头;“你是坏人。” “对,我就是啊。”他回答的飞速,这次几乎要将整只肉棒脱离了。 梁洁自己主动迎上去,她迎一步,谢清绪后退一步,对于这种猫鼠游戏,谢清绪向来不疲倦。 等梁洁急得眼里泛起白雾,他才重新进去,带着她一起冲刺。 入职 “我认真的建议你考虑当我秘书这件事。如果你答应了,我就放你自由,不再监视你了。” “能不能不做秘书,就做普通员工?” 谢清绪眉头一皱,“那样的话……你可就没有作为我小秘的专属特权了。” “但我可以答应你。” 梁洁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成交。” 谢清绪倒是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爽快,“这么想离开我?” “谁愿意和你这个性爱成瘾的变态住在一起。” 谢清绪无奈的扶额,“别忘了,下个星期一早九点到位,别穿的太漂亮。” “那我就走了……” 梁洁狐疑的看着谢清绪,按他的性子。不可能绕一大圈把人绑来又放了,“真不担心我从此就不见了。” “不担心啊,你已经离不开我了。”谢清绪胸有成竹的架起二郎腿,用手托住下巴笑意盈盈。 “傻逼。”梁洁狠狠关上了门,哐当一声仿佛是想要敲醒谢清绪那不太清醒的脑子。 终于离开了,但内心先跑出来的第一种情绪居然不是解脱,而是怅然若失。 梁洁深呼吸了一口气,用手机打了辆车回家。 外面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摔在窗户上,谢清绪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小红点,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姐姐,你怎么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 时间很快来到了应该报道上班的日子,梁洁精心化了个全妆,想起那天谢清绪对自己‘不要穿的太漂亮’的叮嘱,拿起的灰色西装又重新回到了衣柜角落,取而代之的是一袭惹火的红色吊带裙和鞋跟10cm的高跟。 她太过招摇了,谢清绪对这样的骚动似乎早有准备,冷着脸走上电梯。 “小谢总今天怎么来跟我们挤电梯了。” “不知道哎,可能是想要体察民情吧。” “这么近距离的看,他真的好帅啊,比那些明星还要好看。” 梁洁真想劝那些小姑娘小声点,她都能听见了,没忍住看了一眼谢清绪的表情,没什么太大波动,就是脸色铁青,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按照之前谢清绪发给她的消息,要先去人事部报道,然后……她的位子被旁边工位的女生用杂物堆满了。 那个女生带着厚厚的眼镜专注干活,梁洁也不好意思打扰她,默默的在四周旋了一圈,找了个纸箱,一点点把桌上的东西收了进去。 “哎,不好意思,你是新来的吗?我刚刚带着耳机,没注意到。“孙赫摘下耳机,帮忙收拾起来。 梁洁觉得她性格意外的好相处,温声道:“没关系。我是新人,还要麻烦你们多多关照了。” “嗨,客气啥,咱都是一个公司,一个部门,旁边工位的,比亲兄弟还亲,估计你这么漂亮,大家肯定会争先恐后给你开新人欢迎会。” 梁洁眨巴眨巴眼睛,懵懂的看着孙赫。 孙赫将她的脸转过去,“那样看着我,会让我感觉自己很罪恶。” 明明什么也没做,孙赫也不知道自己的愧疚感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ps:介于狐狸那一对正在吵架,我打算先把梁洁和谢清绪这一对的线直接更完,比较没有割裂感。 阴谋(上) 梁洁毕竟是个在人间混了不少日子的老妖怪,在公司的工作也能做到得心应手。 上了几个星期的班也没出什么纰漏,跟普通的上班族一样,朝九晚五,谢清绪也没来招惹过她。 可是心里总有种难言的躁动,让她总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谢清绪过剩的雄性荷尔蒙给标记了。 孙赫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回神了,待会儿新同事欢迎会可别忘了去啊。” “知道啦,谢谢你。” 尽管谢清绪的人品不怎么样,但他公司的员工还都挺好的,这就是恶人有福报吧…… 时针漫步踱到了九点,梁洁收拾好东西直接奔着约定好的KTV走去,孙赫说包间在1702,里面的人满满当当,有些是熟面孔有的则从来没有见过。 阴暗的环境,只有发出红色或绿色光线的射灯充当光源,大家争着抢着让她坐中间,梁洁半推半就的到了孙赫和主管间。 “来,我先敬你一杯。”主管看起来斯斯文文,喝起酒来却一点也不含糊,脸大的酒杯眼睛都没眨一下,一口咽了下去。 孙赫不断朝梁洁使眼色,示意她快点回敬。 “不好意思啊,我不喝酒。”梁洁举起手边的大麦茶,“就以茶代酒吧。” 主管脸一下垮了,旁边的人赶忙找补,“别生气,小梁可能就是身体不舒服呢。心意到了就行。” “是,一个两个都身体不舒服,上次那个谁也是,叫什么来着……” “夏桐。” “对对对,后来不也是辞了吗,这喝酒啊,是职场乃至于说人生必须要会的一个技能啊。”主管面色潮红,两手一摊,侃侃而谈。 酒味烟味混杂,梁洁想出去透透气,她尽量动静小的移动,却还是不料引起了那个主管的注意,“小梁啊,要到哪去?该不是想走了吧。” “没有,我去趟卫生间。” “那正好,一起吧,我也是有点晕了,洗把脸清醒一下。” 主管跟上她的步伐,两个人相顾无言,这里的卫生间几乎没什么人来,在走廊里就已经很寂静了。 只有一个通道进出,通过一扇门才能进入,什么鬼设计,梁洁压住内心的吐槽,故作镇定,“主管,你先进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怎么不一起?不放心我啊?”主管挑眉一笑,油腻的让人想吐。 梁洁摇了摇头,抓紧了自己包里的防狼喷雾,“没有。” 甫一进去,梁洁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不怀好意的抚摸,立刻纵身跳开,用喷雾对着主管的眼睛猛怼。 厕所的门被从外反锁住了,梁洁用尽全身力气也撞不开,而且她的身体发软,一股不该出现的灼热在下体蔓延。 主管捂住脸邪笑,“你打不开这个门的,还不如从了我,我在这公司有关系,跟着我,好处多多。” 他逐步靠近,梁洁想要反抗,但药效让她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逆来顺受。 “呜啊。”喉间发出绝望的泣鸣,殊不知这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兴奋欲。 “谁让你第一天就穿的那么招人,想不注意到都难,跟你说实话,我当天晚上就做梦了,啊,真是尤物,能跟你睡一觉我死也愿意啊。”男人的眼里满满都是痴迷。 PS:今天双更……,下一更就有肉吃w 阴谋(中)微h 更加不妙的是,自己的耳朵快要有点压不住的趋势了,“你刚刚在我喝的东西里加了什么?”梁洁绷紧了最后一根神经。 “唔,这个嘛,本来是下在酒里的,但是不太放心,就把酒里倒了一点兑到了橙汁里,别担心,这么点药效也够你受了的。” 主管睁着猩红的双眼飞扑过来,撕坏了梁洁身上的布料,穿了比不穿还糟糕,仅有的几片布料也摇摇欲坠。 “哎,主管和梁洁怎么还没回来?要不要去看看?”孙赫着急的站起来,却被旁边的人压住坐下,“你傻啊,主管调教杨洁有你什么事,别过去坏人家好事。” 孙赫怒道:“什么鬼玩意,我现在就要去看看。” 可是当她赶到时,只有晕倒在地上的主管,和大开的门。 梁洁施了个传送法术到谢清绪的卧室,真是谢谢那个主管,如果不是他,自己的本体恐怕还不能这么快恢复。 谢清绪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倚在衣柜旁看书,梁洁从他的背后跌跌撞撞的走过去,环住他。 还没来得及说话,梁洁就抽抽嗒嗒的哭起来,谢清绪问她什么也不开口。 那几片布料看的谢清绪青筋暴起,“谁对你干的,怎么才离开你没多久,就发生这种事。” 杀了他,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还不是,你要…你要把我安排到公司,然后那个主管就要…下…下药给我吃,就是因为我…好欺负,好难过,他都把我的衣服撕碎了…还说要…把我操死。” 谢清绪脑中有无数蜂鸣闪过,他狠狠抱紧梁洁,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干涉,心好像被榨汁机榨成液体,只会痛苦的流动。 “但是,幸好,我很聪明…很快就逃到你这里了…” 梁洁难耐的磨蹭谢清绪,用手套住他的肉棒缓慢揉搓,“我想…只想和你做,明明最喜欢你了,为什么老是欺负我。” 有许多委屈抱怨的话,被清醒时的骄傲和自尊压在最底下的秘密。 “从刚见面的时候那次就是,真的好痛,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珍惜我,有误会也不来问我,喜欢自作主张…”说着说着,又开始呜呜,眼泪打湿了谢清绪胸前一大片。 “不管,你必须给我赔罪。”梁洁的胳膊乱挥,谢清绪造价不菲的眼镜啪一下就被打到了地上。 谢清绪哄还来不及,只能由着她来,抱着柔若无骨的腰轻轻安置到床上,擦掉她的眼泪。 梁洁燥热扭动身体,费劲的解开谢清绪睡袍的带子,睡袍顺着肌肉和骨骼的形状落下,露出男人秀色可餐的躯体。 梁洁含住谢清绪粉色的指尖,闭眼用舌头裹住,“我要草死你,可恶!” 少女抖动着扑朔的耳朵和尾巴,她没错过谢清绪黑色眸子中一闪而过的惊愕,羞恼的将他推到,一屁股坐到了他脸上,“乖乖给我舔!” 谢清绪的鼻尖抵在梁洁的尾巴根,张开嘴就能吸到花穴,这里汁水充沛,他轻轻用舌卷了一圈内壁,就搜刮出不少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