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黑我就要造出鸾鸟了》 第1章 有点意思 西电，附近一小区内。 已经完成论文答辩的江海正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总结一下就是“键来”。 没办法，气的不行，现在微博，知识网上面乌烟瘴气，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可能没那么气，问题江海学的就是芯片相关，所以在芯片方面比较知道内情，看到那些乌烟瘴气的对话，就生气。 “检测到宿主的愤怒，红星科技系统激活，激活对线成就：黑子之殇。红星系统可以让宿主搜索科技，并得到特定科技相关的声望来兑换相关科技，科技越先进，兑换所需求声望越高！宿主状态已刷新。” 江海：“……” 这些黑子，让自己二十多年没激活的系统都激活了？ 嗯，自从江海学会看网络小说之后，他就觉得自己是有系统的，只是时间没到没激活而已，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这些黑子，真可爱！ 江海顾不上继续对线，他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个面板。 “宿主：江海。” “积分：0。” “正声望：0。” “负声望：0。” “可兑换科技：无。” “已锁定科技：无。” “成就：黑子之殇。效果：宿主每锁定一项科技，由黑子引发的负声望兑换将永久降低百分之九十。(例：宿主锁定某项科技兑换声望需要±10000，那么选择由黑子引发的负声望兑换则仅需要-1000即可兑换。)” 看着这个面板，江海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谢各位黑子老铁送的成就。他现在忍不住就想给这些黑子点个赞。 还没等江海将这个面板研究完，脑海里红星系统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作为初次激活系统的奖励，宿主第一次锁定兑换科技的声望将降低百分之九十，并提供全套实体成品。” 江海立刻一脸欣喜，居然提供成品？ 作为西电电子专业的学生，江海别的科技不敢说，就拿光刻机来说，光刻机国内非常的缺，但是光有技术是不行的，因为最尖端的光刻机是你知道技术都造不出来，这才是关键。 不过现在系统提供成品，这解决了最大的难题啊，只要有成品，那么第二套外加技术逆向整理出来难度就要降低很多！更何况，这个成品，江海可以直接选择光刻机生产线啊！为什么要选择光刻机？ 看着自己面板上面自带的搜索栏，他立刻在里面输入了他想要的科技“1纳米光刻机生产线技术。” “搜索完毕，1纳米光刻机生产线技术，现兑换声望：正声望1000000，负声望100000。是否锁定该科技？” 一百万？也就是说，原价是一千万。负声望仅仅需要十万，也就是说，自己这个成就带来的奖励居然可以叠加折算的，牛逼。 不过即便是十万也很高了，江海就是个普通人，他在网络上的粉丝不多，带来的话题热度没那么高，这么高的声望想要拿到很难，他没有第一时间锁定科技，而继续开始搜索。 搜索“3纳米光刻机生产线技术”，输入进去之后，想了想，江海又添加了几个字“全新专利的3纳米光刻机生产线技术”。 “搜索完毕，全新专利3纳米光刻机生产线技术，现兑换声望：正声望200000，负声望20000。是否锁定该科技？” 看到这个兑换价格，江海瞬间了然，科技越先进所需要的声望越高，现在3纳米光刻机所带来的负声望兑换居然仅仅需要2万！这个声望，江海都想直接锁定了。 不过他没有下手，想了想之后，继续更改了搜索条件“全新专利的3纳米光刻机生产线技术及相关3纳米芯片设计技术。” “搜索完毕，全新专利的3纳米光刻机生产线技术及相关3纳米芯片设计技术，现兑换声望：正声望250000，负声望25000。是否锁定该科技？” 居然真的可以？江海立刻又测试了起来，他很快就搞清楚了这个搜索的条件。 首先，科技必须是相关联的，比如说光刻机和芯片这种关联科技，如果是光刻机和可控核聚变这种完全不同的技术是不能进行联系的，其次，虽然相关联，但是多一种技术，所需要的声望就会增加。 江海思考了一下，他又重新将搜索条件换成了刚开始的，这是他的专业，并且也是国内最需要的技术，这里面或许有更先进的，不过目前来说，这算是最合适的。 “锁定。”下定决心，江海就不在犹豫。 “科技已锁定，状态已刷新。” “宿主：江海。” “积分：0。” “正声望：0。” “负声望：0。” “可兑换科技：无。” “已锁定科技：全新专利的3纳米光刻机生产线技术及相关3纳米芯片设计技术。” “成就：黑子之殇。效果：宿主每锁定一项科技，由黑子引发的负声望兑换条件将永久降低百分之九十。” 面板已经重新更新了，不过江海有些好奇的是，锁定科技是他搜索的，但是这个可兑换科技是什么？ 另外，上面还有一个积分，目前他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系统也没有说明，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科技已经锁定，江海立刻就打开了b呼，他在微博的粉丝只有十几万人，虽然他没买过粉丝，但这些粉丝里面估计也有很多是新用户注册时候，系统自动推荐的，活跃用户有限。 反倒是他在知识网上的账号，因为经常跟人对线，可是有接近十万的关注。 钓鱼，哦不，在如何分辨黑子方面他可是非常的有经验的。 江海先登陆了一个小号，选择科技话题，然后进入里面挑选了一个热门话题之后，就开始思考如何提问。 想要让这些黑子开喷，那必然是争议性比较大的问题，那这些问题的选择性就比较多了，芯片，光刻机等等都可以。 当然实际上扯一些娱乐明星也行，不过那并不是科技相关，不能触发系统兑换所需要的特定声望。 所以，看似选择很多，其实也没得选，注定是跟光刻机和芯片有关的，其中芯片设计，这也是江海所学的专业。 第2章 就是这么简单 知识网上，哦，或者准确的说，国内谈论起光刻机等方面，一个公司就绕不开，这个公司就是鸿蒙。 作为国内可以说目前最成功的科技公司之一，鸿蒙有很多人支持，也有很多人反感，而反感的人则是因为网络上盛传的一个营销“不买鸿蒙等于不爱国”。 那么这个营销到底是不是鸿蒙自己宣传的呢？普通人分辨不了，但是学过传媒的人都懂这个营销到底是怎么来的。 江海有个同学是学传媒的，他跟江海说过这里面的道道，什么“议程设置”“沉默的螺旋”等等案例，听得江海当时是细思极恐。 不过这些暂时跟江海要写的问题没关系。 标题“鸿蒙是不是国内目前最厉害的科技公司？以及国内是否有了更先进的光刻机？！” 在问题下面，江海又写的详细了一些，“我之前了解过，好像科学院，以及鸿蒙等大公司已经将光刻机研发到了临近量产的地步，不知道这些消息是否真实？” 写完问题之后，江海退出了小号，然后直接更换大号，接着打开帖子开始回答。 以他无数的对线经验，类似这种问题，分分钟吸引无数人进来，在知乎上类似的问题里面，你吹国家，分分钟能钓无数黑子。 “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首先你的第一个问题从某种程度上回答了你的第二个问题，跟鸿蒙相同的公司国内有不少，并不是因为大家耳熟能详的鸿蒙手机业务有多强。 而是因为鸿蒙这个公司本身的精神，以及它在通讯行业里面的地位。 为什么我提到鸿蒙的精神？这么说吧，从国内经济大跨越发展开始迄今为止，在高薪科技行业里面的公司有很多，赚钱多的同样有很多，但是唯有一家公司能在二十多年前还很弱小的时候就立下规矩，以每年销售额的10%投入作为研发费用！ 注意，这是销售额！而不是利润！ 1997年的时候，鸿蒙的销售额超过了80亿，这意味着第二年鸿蒙投入在研发上面的费用就超过了8亿！98年的8亿是什么概念？ 而同样在那个时期，鸿蒙虽然年销售额超过了80亿，但是因为规模急速扩张，组织管理问题严重，效率低下，部门内耗等等，鸿蒙的任总在那个时候就敢花20亿rmb去向ibm学习管理。 可以说，鸿蒙后面的辉煌，跟任总当时的决定是分不开的。 随后的98年-03年，鸿蒙在自身不断学习ibm的情况下，同时也在没有外部市场，压力极大的情况下，疯狂的开始研发gsm项目，很多人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因为他们并不了解。 事实上也正是在鸿蒙如此不计代价的研究下，后面的移动才能够在鸿蒙的帮助下建立“移动梦网”项目。普通人可能就是觉得，不就是建立了个移动梦网，这有什么？ 但是大家知道吗？当时的国内通信行业市场是被外国企业所垄断的，而且当时所有的外国企业都签有智能网络私下协议，每个国内用户购买新手机的入网费用为300美元！ 也就是说，在那个时候，你买个手机，单单办理号码入网费就要缴纳2000以上！当时鸿蒙干了什么？当时鸿蒙直接报价120元左右！也就是说，直接将价格打到了二十分之一！ 就是因为这一点，国外的通信方面的企业几乎被从国内一扫而空，随后通讯市场，连带着手机的价格迅速开始下跌。 而后鸿蒙开始反攻国外市场，实际上早在零几年的时候，鸿蒙就已经开始进入欧洲的通信行业市场，并且疯狂的蚕食欧美企业的传统领域！ 到了后面的智能手机时代，鸿蒙又是第一个开始布局自主研发芯片设计产业，自主进行手机系统研发的公司，并且很快就做出了成果，甚至这种成果在不断的扩大。 因为鸿蒙的这种企业精神和态度，像是其他的一些科技公司，虽然他们也赚钱，也是种花的企业，但是他们重要的手机零部件都需要进口国外的？！ 综上所述，我认为鸿蒙是种花目前国内最厉害的民用科技公司没有什么问题！ 至于第三个问题，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大家都知道我国的一些习惯是能做不说，一些没有对外宣传的东西，虽然民间网络上面一直都在讨论，但是官方并没有发表任何这方面的评论。 由此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真有，并且估计很快就要进行技术突破了。 参考此前发布的量子计算机等各个方面的技术，那些技术这里不做讨论，目前官方公布的国产光刻机差不多已经达到了14纳米左右的技术，但是我个人觉得光刻机的技术至少已经突破了5纳米，甚至已经在向3纳米开始前进了。 并且，不出意外的是，这3纳米的光刻机很有可能是采用全新的技术，而不是跟asml一个体系的光刻机！” 写到这里，江海检查了一下错别字之后，就果断点击了回答。 那些关注他的用户应该很快就会看到他的这个答案，这篇回答通体来说，跟江海以往的风格不太一样，虽然他之前也经常跟人对线，但是他作为行业里面的学生，在芯片等相关电子领域，他回答还是比较谨慎的。 而这一篇不同，前面关于鸿蒙的部分他说的是实话，但是即便是实话，估计都能钓来许多精神阿美瑞肯人，至于最后的一个问题，他就是纯粹用来钓鱼的。 像是这种回答，估计想要喷他的人很多，当然，喷他的人未必都是真的黑子，因为他的“预言”实在是太大胆，但是真的黑子肯定都会喷他。 江海相信关注他的人里面肯定有许多职业五十万，职业黑子。 果然，江海发布了没多久，这个回答里面就有了评论。 “给楼主点赞，我之前对鸿蒙不那么了解，但是楼主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不过最后的3纳米光刻机……我觉得只能是楼主美好的期望吧，但是我相信我们国家迟早会迎头赶上的！” 这是个友军。 江海看了一眼自己的面板里面，已经开始有声望增长了，目前大概有几十的正声望，这么看来，这声望获得的判定难度并不高。 “笑死我了，现在还有人在这里吹鸿蒙呢，都快倒闭了，基本没什么新产品了，还在这里吹。至于手机业务，鸿蒙的手机一直有苹果好用?” “楼主你也太天真了，千万别相信这个答案，什么狗屁说法，还3纳米，14纳米都是吹的，能有25纳米的光刻机就不错了。” “鸿蒙的部分我不想说什么，但是后面的光刻机部分吹的太过了吧。” 仅仅十几分钟，江海的回答下面就有了许多评论，大部分评论都是针对他所说的，3纳米光刻机的。 以往的话，这些评论江海也许早就开始对线了，但是今天，江海看的那叫一个开心，因为随着这些评论，他的负声望已经超过1000了！ 没有3纳米光刻机是吧？你们继续黑，黑着黑着就有了。 不过这些都是一些键盘侠而已，还不是五十万，真正的高端五十万还没出现呢。 第3章 来啦 作为一个知识网，微博，千音三个app的大v，一刀并不认为自己哪里错了，虽然他确实拿过不少广告费，但他觉得那纯粹是他们的嫉妒，在一刀看来，这是一个流量的时代，赚钱嘛，不寒碜。 他又没泄露什么国家机密，至于网络上面的言论，一刀觉得无非就是骂几句，黑几句，甚至他说的话都是非常高端的，表面看来都不算是黑，骂人又不会掉块肉，这怎么能算误导粉丝呢？ 一刀将这个称之为通过合理的语言文字艺术引导别人做出不合理的判断，从而带来冲动型的言论表达，或者是消费。 这些对他来说，统称为流量！ 作为一个以此为收入的大v，他当然要随时关注这些流量网站了，并且他还用一个小号特别关注了一些人群。 这些人同样也有一定的关注人数，并且他们是属于那种“脑袋锈住”的人，这些人就知道无休止的吹捧支持，hetui！这些人一看就没有经过社会的毒打，一个国家也好，一个公司也罢，要有像是他一刀这样的人不断的监督才能够进步。 就他们那种吹捧支持，有个屁用！自己这是在警醒这个社会！这个公司！自己是有功之人！ 当然，之所以关注这些人，是因为这些人的回答以及评论必然会带热一些帖子，变成流量，而这个时候他的介入，就可以引导更多的流量到他自己的身上来。 这就是他迄今为止能有如此之多“粉丝”关注的原因，甭管这些关注到底是骂他还是真的粉他，都不重要，有人看就行。 当然，为了拿到广告费，一刀也很懂，黑也是要有节奏的黑，不能一直无脑黑，而是要关键的时刻黑，才能够得到更多的赞助。 就在刚刚，他的知识网小号提示，他关注的id“顾大石”的用户有了新的回答，而且回答的问题还是科技方面的。 他立刻用小号点开了帖子，当他看到这个问题的标题之后，他的眼睛就是一亮。 我去！这个问题虽然老生常谈，但是你禁不住人愿意看啊，更重要的是，顾大石今天的回答有点有失水准啊，前面的部分还好，后面的部分简直就是扯淡，还3纳米光刻机？连阿美瑞肯都没研发出来，国内能研发出来个屁！ 这个问答要火，他立刻点开看了一下，果然，这里面已经有不少的回答了，其中顾大石的回答目前是赞同数和反对数相差无几的那种，评论里面谩骂的非常多，都是逮着最后一点喷的。 一刀又看了看这个问题下面的其他回答，果然跟他有一样嗅觉的同行不少啊，他已经看到了好几个跟他差不多的同行，这些人都各自的粉丝，这样加起来，这个问答已将非常火爆了，不行，这波流量必须要蹭啊！ 一刀果断打开了自己旁边的笔记本电脑，笔记本电脑上的账号是他的大号，都是一直登陆好的，他进入这个回答之后，立刻开始编写了起来。 “作为一个负责人的科技博主，首先我先看了其他人的答案然后才回答的你这几个问题。首先，我站在客观公正的角度回答问题，如果有不爱听的，各位可以不看。” “第一个问题，鸿蒙。前面顾大石所回答的问题，我部分支持，但是另外的部分不敢苟同。鸿蒙曾经是一家非常有竞争力，非常有前瞻性的企业，这一点我认同，这家企业曾经做出来的许多事情都非常的伟大。但是，没错我要说但是了。” “但是，就如同历史上那些以贤著称的皇帝都有自己的错误一样，鸿蒙发展到今天已经彻底的变质了，从一家有竞争力，有前瞻性的企业变成了一家营销、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的企业。爱国营销这种恶心的营销就是从他们开始的，我认为爱国是纯粹的，不应该被任何人所绑架。” “所有鼓吹爱国，并利用我们普通人爱国情，这些人都应该被送上绞架！哈，情绪有点激动……。” 写到这里，一刀给自己点了个赞，做这行不容易啊，他为此特意研究过了传媒学，里面有各种套路。 鸿蒙有一部分人支持，但是有一部分人反对，就应该将这个爱国营销跟鸿蒙绑定，给鸿蒙设置一个“议程”。 这样凡是看到这个帖子的，潜意识里面就已经将鸿蒙跟爱国营销绑定在了一起，并且以后在其他的地方看到类似的话题，第一时间就会将这个话题给挂钩。这就是传媒学典型的“议程设置”！ 普通网民根本没有分辨能力，因为这涉及到了另外一个传媒学概念，沉默的螺旋！ 而网络更是放大了这种情绪，所谓的沉默的螺旋就是指人们在表达自己想法和观点的时候，遇到他们赞同的观点受到广泛欢迎，就会积极的参与进去。 若是赞同的观点大部分人不认可，或者不予理会，就会保持沉默，把自己的观点隐藏起来，亦或者转而支持大部分人都赞同的观点，人们会以随大流的方式参与到社会当中的各个活动与事件当中，不会以自己的真实主观意识参与进社会之中的各个活动或事件。 种花有句古话“谣言止于智者”有着差不多的意思，但是有多少人能真正的做到以自己的真实的主观意识去参与到这些当中？ 当配合着“议程设置”等手段，再搭配一些并不算“谣言”但是却无法被破除的设定议程，操控这些普通人不要太简单。 一刀过去可是验证过这些传媒圣经的，所以他很清楚文章该怎么写。 “……言归正传，有句歌词唱的好，我还是曾经那个少年，但是鸿蒙已经不是那个鸿蒙了。爱国营销、越来越高昂的价格，看看国内的大米等企业，以我们国人的利益为主，而不是一味的追求利益，变成了跟西方一样的资本家。” 写到这里，一刀喝了口水，他当然不会说，市场是有市场规律的，鸿蒙高端市场死了，苹果这些自然就占据了更多份额的高端市场，市场不可能泯灭。 那些骂鸿蒙价格越来越高的，当然也是一种议程设置，普通人看不出来，一刀当然看的出来。 因为钱是掌握在消费者手里的，愿意买高端，买高消费的，没有鸿蒙，还有苹果，还有三星等，不会因为鸿蒙没高端了，他们就去买二三千的普通手机。 不愿意买高端的，不管是鸿蒙，还是苹果之类的，他们都不会买。 但是普通人才不会考虑这个，有人给鸿蒙设置这个价格越来越高的议程的时候，普通人一看，哎，对哦，你价格是越来越高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应该进入高端，你不应该赚更多的利润。 这种认知不是普通人的错，而是一些宣传的手段，普通人根本无法识别出来，这跟诈骗有点相似，但是这可比诈骗要难识别的多了。 第4章 干得漂亮 “……所以，总而言之，阿美瑞肯之所以制裁鸿蒙，并不是惧怕鸿蒙，毕竟虽然我们国家这些年有了长足的进步，但是阿美瑞肯依然还是超级大国，我们要正视自己的差距。在这样的情况下，之所以制裁鸿蒙，只不过是一种威慑而已，对其他公司的威慑。” “或者说，制裁行动是为了一些资本家所服务的，阿美瑞肯跟欧盟的公司都有相关制裁，这些大家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缩影。” “至于第二个问题，最厉害这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因为科技公司涵盖的范围太大，只能说鸿蒙在自己的通讯业务范围之内算是行业顶尖，其他的，你说怎么比？不说别的，阿里公司为12306建立的大数据中心，是全世界访问最恐怖的程序，光是这一点，你说阿里强不强？要知道当初12306是面向全世界招标的，但是国外企业没有一个敢接的。” “除此之外，其他的很多科技公司都有自己的优势，所以，鸿蒙只能说在自己的领域内算是比较厉害的公司，最强谈不上。甚至在手机领域，鸿蒙虽然有优势，但是大米，蓝厂，绿厂等这些公司很差吗？谈不上吧，说实话，我个人更喜欢大米，仅个人观感，勿喷。” 一刀不动神色的带了一波节奏，然后又继续敲键盘。 “第三，关于光刻机的问题，看着顾大石的回答，我都要笑死了，先回答你的问题，国内有没有更先进的光刻机我不知道，但是显然是正在研发的，这几年我们国家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研发光刻机，不过就目前来说，我们能制造14纳米的芯片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因为光刻机不是某个产品，而是一个完整的工业体系，一个工业体系的突破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们国家从无到有已经很厉害了！” “这里我再说一下顾大石的回答，虽然我是一个与人为善的人，但是我很想说，兄弟，你要是不懂，你就不要来这里误导新人行不行？你这回答的都是什么问题？还3纳米？你去造啊？ “你知道3纳米光刻机意味着什么吗？现在连asml都只是在研发，什么时候能彻底投入使用都是一个未知数，国内就有3纳米光刻机了？任何科技的发展总要讲究一个循序渐进吧？更何况你还说全新技术的3纳米光刻机？你知道一套全新的体系从头建立研究要多少钱吗？” 一刀的关注有几十万之多，他的帖子一发立刻有无数的人随着他的回答而来，接着下面就是无数喷江海的人。 此刻的江海刷出这条回答之后，差点双眼放光，因为此刻他的页面里面，负声望正在以飞快的速度上升，江海在“一刀说科技”的回答下面看了一下评论。 “一刀说的对，笑死我了，这个顾大石尼玛是个傻子吧，说实话，知识现在真的是水平越来越低下了，要么就是鸿蒙无脑吹，要么就是说话不过脑子。还3纳米，你杂不说石墨烯芯片呢？” “有一说一，最烦这些看似爱国，实际上无脑的人，说话不经过脑子，被外网的人看到，简直丢人丢到国外去了。” “额，虽然3纳米有点过了，但是也不至于人身攻击吧。” 看着下面不断上涨的黑子评论，江海忍不住要给“一刀说科技”点个赞，干得漂亮！这个一刀江海很熟悉，这就是个高端黑，这不是他断定的，而是他那个学传媒的朋友和他们同学经过分析之后告诉江海的。 说这就是个隐藏很深的高端黑，后来江海就不断的开始关注这个人了，经过仔细看他写的一些文章，江海就发现这人确实是个高端黑，经常不动声色的带节奏，而且在一些非常热闹的话题里面，经常突然就黑一下。 如果是平时，江海肯定懒得理他，但是现在必然不能啊，他不回应，怎么可能有更多的声望呢？！ 所以江海果断的在“一刀说科技”的回答下面@了他以及其他十几个粉丝相对较高的七八个自媒体账户，并且直接开口道“你特么不相信也就算了，冷嘲热讽算怎么回事？你敢不敢打赌？！” 打赌这种事情，现实中最后真执行的都没多少，更何况网络上？不过江海在乎这个吗？他不在乎，他只在乎热度啊！只要声望足够，什么都是虚的。 一刀一直就守在电脑前呢，他觉得对方是会回应的，不过倒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回应的这么快。 看到对方的回答，一刀瞬间笑了，打赌？尼玛，这种稳赢，并且还能够拿到热度的事情，他怎么会拒绝？！ “好啊，你说赌什么？！赌的小了，我不接！”一刀很干脆的回应道，他当然知道他们的对话，双方的粉丝都可以看到！虽然对方的粉丝不如他多，但是这重要吗？不重要，吵火了话题才是最重要的。 “咱们是社会五好青年，这样，如果我输了，我直播倒立吃屎，如果你输了，给种花失明儿童基金会捐50w，敢吗？”江海很干脆的给了回应，如果有的选，江海真不想玩这么恶毒的赌注，哪怕他知道自己胜利的概率是百分百。 不过，谁让他没有这么钱呢？ 电脑另外一头，一刀愣了一下，50w？好家伙，b崽子，你是不是暗示我？不过当他看到对方的赌注之后，一刀倒是没有觉得自己会吃亏，如果换做是他，这两样如果非要选一个，他宁可选第二个。 再说了，这赌还用想吗？必然是接啊，稳赢的局面为什么不接？如果种花国内有3纳米光刻机的话……不，不可能！你特么在开玩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一刀虽然说是为了流量，做过很多烂屁股的事情，但他在科技学识方面也不能说是一无所知，对于这方面他还是了解的，所以他知道这不可能，一台3纳米的光刻机，那代表的真的是一个变态的工业体系。 别看只有asml一家能造，但实际上asml更像是一家组装厂，asml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就是因为它以光刻机零部件的组装工艺而出名，并且逐步站稳市场脚跟，成为龙头老大的。 而真正光刻机的各种部件来自西方、霓虹的各个顶尖企业，国内想要全部凑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