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集(np 乱炖)》 第一个故事:小叔子X嫂子(ntr且全员出轨) “菜上齐了,老公,小岩,我去给你们拿瓶酒。”苏茉一边解开围裙一边朝客厅里的酒柜走去。 “嫂子,别忙活了,坐下来吧。”赵岩和赵林长的简直一模一样,如果不仔细分辨,连苏茉也分不出来,唯一不同的是赵林禁欲,赵岩多情,从眼神就能看出来。 今天赵岩刚搬来,在哥哥这里住几天,苏茉对这个小叔子很有好感,脸上永远挂着温和的笑容,谈吐极有教养,为人更是谦逊有礼。 晚上苏茉刚洗完澡,赵林就抱上来,俊美的脸不再矜持:“宝贝,生理期结束了,嗯?”苏茉羞涩的推了他一下:“讨厌,小岩还在呢。”赵林拉下她睡衣的肩带:“我们房间的隔音效果你还不知道?要不然早就被邻居听见你天天被我操的浪叫。” 苏茉娇嗔的半推半就:“讨厌!”赵林不禁笑起来:“今天要把前几天的补回来。”说罢把苏茉抱上床,完全褪下她的睡衣和内裤,赵林也脱了浴袍,胯间粗壮的一根高高竖起,苏茉张开腿露出腿心的粉嫩:“老公~来嘛~”赵林掌着粗鸡巴蹭了蹭她的小花核,引来苏茉一阵战栗:“哈啊~” “啧,骚宝流水了。”苏茉娇笑着:“老公,插进来吧,小骚宝都饿了,要喝牛奶嘛~”赵林抵着她的小口,一杆到底,苏茉被刺激的抻长脖子:“啊!老公…太深了呜呜呜,不行……” 赵林两只手揉捏着她硕大雪白的奶子:“不行什么?让你爽还不行,夹紧,老公要操了。”苏茉颤颤巍巍的缩紧甬道,赵林挺动劲腰,大鸡巴每次都深入浅出,碾过G点,苏茉忍不住扭动身子:“就是那里…喔!呃啊老公!老公好会插逼,茉茉快…不行了!啊!” 赵林性感的低喘让她欲罢不能:“骚逼这么贪吃有什么不行的,不深一点,怎么喂它吃香肠,喝牛奶?”苏茉听罢忍不住又冒出一大股水,浇在龟头上让他差点精关不守:“小坏蛋,这么淫荡,嗯?” 苏茉闭着眼,被男人疯狂的插逼,揉奶,整个人满足不已。“骚货,让赵岩一起来操你,操你的骚屁眼和骚嘴好不好?”苏茉被刺激的直接高潮,狠狠绞着身体里的大棒子:“好…让小岩一起来操我…” 门外的赵岩瞳孔一缩,揉着裤裆,火气越来越大,回房给自己女朋友打电话,让她带着她闺蜜过来。 偷偷把两人带到自己房间后赵岩忍不住扯着女朋友陈蕾,把她的头按到裆下,陈蕾帮他脱下内裤,白净的小脸埋进黑硬茂密的耻毛中,迷醉的磨蹭。她一只手扶着鸡巴,侧脸不断在鸡巴上蹭来蹭去,赵岩仰着头,下身硬邦邦的充血,白渺渺也脱了衣服从后面抱住他,一双爆乳贴着他的裸背,咬住他的耳朵舔舐。陈蕾已经很久没有被赵岩叫来过了,她一口含住尖端,如饥似渴的含弄吸吮,哧溜哧溜的声音刺激的赵岩眼睛都红了,他挺动劲腰在陈蕾的口中尽情驰骋,白渺渺往身下一抹,手上沾满了粘腻的淫液,她搓了搓两只手,从赵岩腋下穿过覆住他的胸肌,涂抹的到处滑腻,连那红褐的坚挺乳头也被粘的拉丝,她两条腿缠在赵岩腰上,剃了毛的逼磨蹭他的尾椎骨,赵岩一下软了身子,爽的全身颤抖,白渺渺闭着眼睛紧紧抱住他,身下的淫液一波一波涌出来,不多时已经被她抹遍他整个上半身,赵岩靠在她的豪乳中,狠狠一挺,白稠的精液便射进陈蕾的小嘴中。 陈蕾狼狈的咳嗽,嘴角挂着浓稠的白浊,颇有些凌虐的美感,赵岩踩着她的肩膀让她躺在地上,脚底板踩住她激凸的奶头,她早就湿透了,又被这样刺激,忍不住叫出声:“哈啊…给…给我…”赵岩满身淫液,在灯光下反着淫靡的光:“给你什么?”白渺渺捧着奶子跪坐在他旁边,俯下身舔含他的乳头,赵岩嘶了一声,抓住她肥嫩的奶抓揉:“骚货,跟你闺蜜抢鸡巴?”白渺渺媚笑:“才没有呢,蕾蕾累了,好闺蜜不就是要帮帮她嘛~”“嗯?怎么帮?”赵岩挑起眉头,看着白渺渺背过身坐到他怀里,挑衅的瞧着地上的陈蕾,陈蕾红着眼瞪她,白渺渺耀武扬威似的抬起肥硕的屁股,无毛的小嫩逼抵住一柱擎天的头,当着她的面呲溜一下滑了进去,一小片淫液飞溅而出,赵岩释放般的喟叹一声:“真湿,渺渺的水怎么这么滑?”白渺渺感受到体内的充实感娇柔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妩媚的抬起脸亲他的下巴:“哥哥那里好大,不湿会把渺渺弄坏的~”陈蕾坐起来扇了她一巴掌:“贱人!你就这么淫荡,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赵岩一只手握不住她雪白的大奶,也在上面拍了一下:“就是!小贱货,就知道勾引我,跟蕾蕾说,你是怎么勾的!”白渺渺抚了抚火辣辣的脸,一边吞吐着身下的巨大,一边娇喘连连的讲述,声音媚的滴水:“怎么能怪人家?明明是那天蕾蕾姐姐喝醉了,哥哥也是,然后来摸渺渺的奶,渺渺看见哥哥一个人躺在卡座上,裤裆都涨的好大啊,看着渺渺的奶,渺渺怎么忍心让哥哥寂寞难耐,可是姐姐又不能满足哥哥,渺渺就把哥哥的宝贝放出来啦~呜哇!哥哥!好重啊!” 赵岩听得口干舌燥,忍不住狠狠抖胯,激的白渺渺娇躯颤颤,淫水潺潺:“嘤~然后…然后渺渺就…就帮哥哥舔大鸡巴,哥哥被渺渺舔的好粗啊,然后渺渺就脱掉小内裤骑哥哥啦!呼啊~哥哥用力!呃…啊啊!!然后…啊!然后就像骑马一样在哥哥身上摇摇晃晃,哥哥把头埋进渺渺的奶子里,还吸渺渺的奶头,可是……呜呜渺渺没有奶,哥哥吸的好用力,下面也顶的渺渺好用力,渺渺喷了好多水,把哥哥的裤子都打湿了!后来哥哥把渺渺按在卡座里操,呜呜呜可是酒吧还有好多人,好多人看见渺渺被操了!然后渺渺被操的半晕,又看见一个好性感的姐姐,来找哥哥搭讪,姐姐就靠在沙发上,他们在姐姐旁边做,抖得姐姐的身体都歪下去啦!那个性感姐姐还用姐姐的外套擦下面呢!”陈蕾气的浑身发抖,看着面前被男人抛上抛下的白渺渺,和后面被她的淫语刺激的性欲大涨的男人,如同冷水浇头,心里也如坠冰窖。 粉嫩的逼口被一个尺寸惊人,青筋盘绕的巨棍撑的极大,白渺渺丰满的身躯颤颤巍巍的,白嫩的小脸上满是餍足和爽利,赵岩兴奋极了,把白渺渺猛地放到陈蕾身上,陈蕾被猝不及防放倒,他半跪在白渺渺身后大力抽插,最底下的陈蕾被迫抱了满怀香腻,白渺渺的手指不停挑拨她:“蕾蕾姐姐~快…快来一起和渺渺快活啊!咿呀!太快了呜呜呜!” 白渺渺突然绷紧身子,狠狠缩紧内壁:“嗯…啊啊啊!!要到了!渺渺要到了!!”赵岩全根拔出然后狠狠提竿入洞,直捣黄龙,白渺渺尖叫着,下身喷水,嗞的他们满腿满地,然后扭动着身躯想躲避着灭顶的快乐,可赵岩依旧狠干,白渺渺脑中一白,黄色的尿液混着喷着的淫水儿射出来,她哭叫着,因为男人还未释放,赵岩毫不顾忌,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肩上,斜插着挺进,陈蕾也被尿了一身,她抱着崩溃白渺渺,脸埋进爆乳中啃咬,赵岩的卵蛋拍打她的花核,她早就高潮了。 叁人如同叁明治般交缠在一起,赵岩趴在白渺渺身上,巨根操的却是底下的陈蕾,白渺渺的身体一耸一耸的,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眼里满是呆滞。陈蕾却爽的不行,白渺渺软绵绵的,而赵岩却是硬邦邦的:“哈啊!操蕾蕾啊……好爽!!” 而另一边的赵林和苏茉也正干的难舍难分。 苏茉坐在赵林身上,下身吞的极深:“老公…老公…进到茉茉里面了!唔哇!好深!!”赵林耸动着腰身,脸上不见禁欲,只有无限痴迷:“宝贝喜欢吗?喜欢老公操逼吗?要来了,牛奶喂给宝贝!”他狠狠往上一顶,苏茉被射的神魂颠倒,眼泪止不住的流。 咱们就是说,这个脑洞真的莫名其妙,写的时候本来只是个简短的小叔和嫂子,结果……啊就离谱! (2) 苏茉轻轻推了推熟睡的赵林:“老公,起来了,小心上班迟到。”赵林握住她的手起身,顺势倒在她肩上,冷峻的脸埋进颈间:“嗯…怎么起这么早?”还未清醒的声音带着朦朦胧胧的粘糊,苏茉抱住他的头:“要不然我们俩一起睡过头吗?快,去洗漱,早饭做好了。” 赵林郁闷极了,明明每次晚上都弄的她求饶不止,但睡一晚起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比他还神清气爽。气闷的他又拉着她做了一通才去洗漱。 下楼的时候赵岩已经坐在餐桌旁和妻子言笑晏晏。用过早餐赵林旁若无人的搂着苏茉的腰亲的难舍难分,直到苏茉红着脸推他才依依不舍的去上班。 赵岩若有所思:“大哥和嫂子感情很好。”苏茉面色还带着红潮,嘴唇被舔吮的红润水亮,对他笑了笑。 正值盛夏,就算是清晨也让人感到一丝燥意,苏茉脱去身上的薄而长的外套,赵岩怔住了,外套下是一件米白的露脐吊带,浅色的内衣带都比肩带粗,下身穿了条牛仔短裤,紧紧贴在大腿上。 她赵岩不动声色的喝了口水,目光流连在她露出的白花花的肉上,苏茉的胸很大,不像白渺渺那样大的离谱,而是饱满至极,腰肢却不堪盈盈一握,臀部也是挺翘丰腴。 嗯,硬了。 赵岩低头看了一样裤裆,顶起好大一块。苏茉在他面前擦桌子的时候吊带领口垂下来露出里面极深的奶沟,饱满的胸一荡一荡的,晃的他眼花缭乱。赵岩的桃花眼紧紧盯着她的白肉,面前的水却被人打翻,淋了他一裤子。 赵岩勾起的笑意味深长,他的裆本来就高高竖起,此刻被水一浇更显的硕大无比。苏茉停住动作,赵岩也一动不动,两双眼睛碰在一起。苏茉平静的眼底映出他含笑的眼神:“小岩,湿了。” “嗯,湿了。” “我的意思是,”苏茉停了一下,“小岩淫荡的鸡巴湿了。” 赵岩挑着眉似笑非笑的重复:“淫荡?”苏茉依然平静:“被很多人骑过的,淫荡鸡巴,”苏茉顿住了,赵岩刚想说话就被她打断:“和被很多人骑过的淫荡小岩。” 赵岩的下身突然大了一圈,硬的发疼。 苏茉拿起桌上的冷水壶,猝不及防的举到赵岩头顶,尽数浇下,赵岩闭上眼睛仰头,凉水打在他俊美的脸上,潮湿的头发贴在脸上,看上去诱惑而迷茫。 “小岩,脏孩子要洗干净。”苏茉冷漠的声音响起,公事公办的像在宣读文件一般。赵岩睁开眼睛:“为什么你……”苏茉丢开冷水壶,看着上半身湿透的男人,伸手脱去他的上衣,白皙的胸膛和流畅的腹肌显现出来,她揉了揉胸膛上的肉粒,感受它逐渐变硬:“真淫荡啊,小岩发骚了。”赵岩粗喘着握住她的手:“鸡巴快爆炸了。”苏茉拉下他的裤链,弹出的东西紫红狰狞,马眼溢出前精。 “嫂…唔…”苏茉握住棒身,撸动了几下,脱下自己的牛仔裤,露出粉嫩的肉穴,阴户上只有零零散散的软毛,赵岩眼睛都红了,伸手就想搂她的腰。 苏茉轻而易举的推开他的手臂,看着他冷冰冰的:“小岩,我要操你的脏鸡巴了。”说罢便坐了下去,苏茉肉穴中极滑,坐上去的时候还有水的咕叽声,一杆到底。 赵岩舒爽的闷哼一声:“好水…姐姐,动一动…”苏茉嗤笑一声:“淫荡的小岩和肮脏的鸡巴,真是饥渴。”赵岩乍然看见她脸上的讥讽心底腾起一股难堪,他反讥:“那你呢?还不是在昨天大哥说要和我一起操你的时候浪的要命,今天又来勾引我,荡妇。”苏茉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总比你这个双插头好,来者不拒的骚货,不知道鸡巴有没有病。” 赵岩霎时间冷下脸:“滚下去。”苏茉抬起臀部,鸡巴突然感受到凉意,对温热潮湿的穴道很是不舍,赵岩恼怒的推开她:“既然觉得我脏就别在我面前做这些小动作,被大哥知道你以为你们还能继续下去?” “他知道。”苏茉就这么光着下半身坐在桌上,红嫩冒水的穴正对着他,赵岩愣愣的盯着她,嗓音被勾的有些沙哑:“什么意思?”苏茉不耐烦的一脚踩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字面意思。” “他知道你对我……”赵岩突然有些恍惚茫然。苏茉不屑的撇开眼:“哈,真可笑,我可不会对脏东西有兴趣,但是……” 苏茉话音未落突然软腰后靠滑了下去,肉红的小逼噗呲一下吞进了直直竖高的鸡巴,赵岩猝不及防的进入到紧致火热的甬道,被爽的七荤八素。苏茉扶着他的肩膀,开始上下起伏:“哼啊……但是我现在想要,想要操你。”赵岩无心再管她说了什么,大手托住她的臀,一下一下的往身下撞。 赵岩的鸡巴和赵林很不一样,赵林的颜色呈现健康的红褐,而赵岩的鸡巴则是狰狞的黑紫色,一看便是身经百战。确实如此,如他这样的情场浪子,有钱有颜当然骗得男男女女前赴后继。 此刻他那可怖的鸡巴狠狠操干长嫂糜丽鲜嫩的肉穴,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小逼咬的我好紧,要被吸射了。”苏茉闭着眼睛,赵岩技巧极好,操的她舒爽的不想说话,手臂也很有力量。苏茉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看来干净男人吃多了,偶尔吃个脏鸡巴换换口味也不错。 赵岩将苏茉死死搂住,她刚刚的表现太让人火大,难得的娇弱反而惹人怜惜,他胡乱的吻在她娇媚的脸上:“茉茉,舒服吗?我操的你舒服吗…”苏茉微微掀开眼帘,伸出一截粉红的舌头,立马被赵岩含住拽进口中。 苏茉突然兴奋起来,身躯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她反客为主,舌头搅进赵岩口中,吮着他的舌尖,来来回回扫荡了几遍,然后绞紧水汪汪的小逼,一大波淫液浇在龟头上,赵岩被刺激的小腹一紧,噗嗤噗嗤射了一大波白液进去。 “嗯…呃…啊啊啊啊!!”苏茉的下身绞的极紧,赵岩头皮发麻被她榨完最后一滴精液,粗喘着抵着她的额头。 苏茉柔软的双臂缠住他的脖子,娇弱的将脸埋进他的脖颈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赵岩颤了颤,随即含住她的耳垂,哑着声音问她:“刚刚你说的…什么意思?” 苏茉吻了吻他的脖子:“乖,把我抱上去,回头告诉你。” 赵岩掐着她的细腰把湿淋淋的鸡巴抽出来,湿润的小嘴儿忍不住挤压着他的棒身,赵岩闷哼一声:“真骚。”苏茉被他打横抱起来,圆润的奶子抖了几下,看的他禁不住又硬了。 苏茉被放在床上,媚眼迷离的看着他,手指探入红唇进进出出,下身也岔开露出渗着白精的穴来。 美不胜收。 赵岩咬着牙,鸡巴立马硬邦邦的指着她。苏茉喘息着:“唔…小岩闻到了吗,你的脏鸡巴射出的骚液和我流出来的骚水味儿?”赵岩忍无可忍的扑到她身上:“骚货,当然闻到了,真欠操啊苏茉,老子的脏鸡巴操的就是你这个骚逼!” 赵岩拉着她的腿狠狠入了进去,然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操弄。 不会有逻辑和叁观的,嘤!) (3) 如果说刚刚在客厅苏茉还有所保留,进了房间她就彻底放开了。 明亮的房间里充斥着情欲的腥臊气,赵岩精壮的腰身缠着一双雪白修长的腿,脚趾蜷起来,被男人操的一抖一抖的。 “啊!嗯哈,好厉害…小岩…好会操…嗯啊…操逼好厉害啊…那里,干那里啊!”苏茉放声淫叫,扭着细腰迎合他狂风暴雨般的操干,巨乳晃晃悠悠的,粉红的果颤颤巍巍的硬起来,赵岩看的眼热,干脆纳入口中,舌尖顶着奶孔吮吸,苏茉情不自禁抱住他的头:“哼…嗯…舔的好舒服…” “茉茉…要不要快一点重一点,把你的逼操成我的形状好不好?以后我和赵林一起操的逼。”“要…要!快点…唔啊,操啊…一起操我…呃…啊!!” 一提到一起操,苏茉就会变得淫浪不堪,赵岩恨恨的吞入她的奶肉,咬了一口,下身顶弄的更是大力,龟头撞在深处毫不收敛。 苏茉按着他的头,屁股都摇起来了:“好爽…逼好爽啊,用力啊!” 赵岩听罢按着她的身体,在床上跪好,然后腰一沉,啪啪啪啪,阴囊打在阴唇上的声音格外大,彰示着房内的他们有多淫乱,不知廉耻的在哥哥的床上和他老婆野合。昨天晚上还听着他们上床的声音找了两个女人操了一顿,一大早又被嫂子撩起情欲,背叛了哥哥,将粗黑的鸡巴送进哥哥昨夜刚进去过的圣地,狠狠占有玷污这个女人。 哥哥的专用骚逼被他搞了。这个认知让赵岩呼吸紊乱,鸡巴暴涨:“荡妇,荡妇!让你你勾引我,勾引我来满足你这个骚货!老子操烂你的逼,以后只能被我们俩干!” “哇啊!好深!啊啊啊!!爽死了!操死我了,嗯啊…好猛…小岩的脏鸡巴好厉害!!” 赵岩把脸埋进她的奶子里,又舔又吸,滋滋作响。 他射了叁次,苏茉也高潮了五次。 赵岩突然瞥见疲软的鸡巴,黑色的,粗壮的,被各种淫水滋养过的鸡巴。他操过的人太多了,各种各样,连妓女都有,苏茉太不一样了,他操她简直的淋漓尽致,感觉精液不受控制的往她体内钻,浇在小子宫口才罢休,他把魂儿都射在她身上了。 她说他是脏鸡巴,说他淫荡都没错。年少的时候喜欢在外面胡闹,和兄弟打赌,一年操一百个不同的女人。 十几个人打赌,他赢得彻底。他什么都玩儿,3P4P,车震野战,他喜欢操男人,也喜欢被男人操,精液喷洒进肠道的时候会有种空前绝后的满足感。在性交晚会上他能夜御数女,也在gay bar里约炮约了五六个受来,玩的精疲力尽,射的鸡巴都疼。 苏茉伸了个懒腰,趴在他怀里瞧他:“发什么愣呢?”赵岩回了神,看见她嫩白的脸上还覆着潮红,忍不住捏了捏。爽够了的苏茉很好说话,眯着眼在他手上蹭了蹭:“干嘛啊,操傻了?” 赵岩被逗笑了:“你说告诉我的…现在说?”苏茉皱着眉:“嗯?”半晌才恍然大悟,“哦你说赵林知道的事情。你知道你哥追的我吧?我开始拒绝他来着,我爱玩,不爱拘束,但是家里催得紧,你哥说和他结婚,我爱怎么玩怎么玩,他不会干涉我。” 这次轮到赵岩皱眉了:“他为什么?”苏茉倒是无所谓:“不知道。” 赵岩又问她:“那你怎么知道我是”他停了一下,双插头这个词他有些难以启口,索性换了个词,“我男女通吃?” 苏茉得意的笑起来:“姐什么不知道?圈子里谁不知道你?”苏茉这话其实不准确,真正来说,大多数人对于赵岩的印象都是礼貌温和,她说的圈子只是赵岩那个小圈子而已。 苏茉从他身上爬起来,拨弄了一下他软下去的鸡巴:“啧,看起来就脏兮兮的。”赵岩无奈的握住她的手:“觉得脏你还骑?”苏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可思议他的语气如此温和,甚至带了些宠溺。 “嗯?不能骑吗?”赵岩凑过去亲她:“能,你想怎么骑就怎么骑。”他一下一下啄着她的脸。苏茉由着他亲:“我不仅知道你是个双插头,我还知道你一直有个喜欢的人。” 赵岩停下动作,黑黝黝的眼睛锁住他:“谁?”他的心不可抑制的跳起来,牙齿咬的很紧。苏茉往后倒,撑住自己的身子,眯起眼睛戏谑的打量他:“我要是早知道你喜欢我,说不定就和你结婚了。” 世界仿佛停止了一般,赵岩定定的看着她,咚,咚,咚,他的心快要跳出来了,苏茉说的话一下一下砸在他的心口。赵岩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苏茉踢了踢他:“不说话干嘛,反正我已经嫁给你哥了,你没机会了,幸好没嫁给你,脏兮兮的,连鸡巴都是黑的,你哥好歹还是红的呢。” 赵岩难堪的撇开眼,像被重击了一般,他恍惚的出神。苏茉满不在乎:“你怎么老是发呆啊,我说的是实话,不过你的技术不错,偶尔可以开开胃,再来一炮呗。” 赵岩伏在苏茉身上,不让她看见他眼里的不甘,他拉开她一条腿,挺着硬挺的鸡巴送进软烂的穴中,水唧唧的小逼像张小嘴,吮着他的棒身,绞的他头皮发麻。 苏茉扭着细腰:“嗯…快一点…唔…操我啊…”赵岩将她两条腿挂在手臂上,极速抽插着,大力的像要把眼前的人干穿,他咬着牙埋头苦干,苏茉的手探到自己胸前,揉捏着两团巨大的雪奶,赵岩一个起身把她带起来靠进自己怀里,下身向上挺动。 苏茉被颠的说不出话来,奶子晃的赵岩口干舌燥,他干脆放下她的腿,转而握住两团,粗砾的大手都抓不住,掌心磨着红艳艳的奶头,苏茉一阵战栗:“好爽啊,奶头…奶头…磨死了…嗯呐…呼哈…呃啊啊!” “骚货,奶子晃的都这么骚,下面的骚逼含的老子想操烂你!”赵岩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这骚浪样,又爱又恨。 苏茉转过脸和他接吻,被男人用力衔住小嘴儿,大舌在她口中肆虐,不断往她嘴里灌津液苏茉呜呜的叫唤,嘴角流下含不住的液体。赵岩松开她的嘴,舌头裹住她下巴上亮晶晶的津液送回她口中。 低哑着声音:“喝掉。” 苏茉不自觉的跟从指令咽下去,引得赵岩红着眼尽根撞入:“嗯…别夹,让我进去。”苏茉又痛又爽,根本无法松懈。 敏感的软肉被鸡巴头大力摩擦戳弄,苏茉尖叫一声,如泄洪般高潮,粘腻的水裹住整根鸡巴,赵岩艰难的在狭小的甬道抽插,被绞的缴械投降,精液不像开始那样浓稠,现在有些稀,但依旧很有冲劲的打入内壁。 两人一起高亢的叫起来,赵岩抵住她汗津津的额头穿着粗气,精液不受他控制一般,一波一波的争先恐后钻进她的小肚子里,一滴也不想留下。苏茉的下身涨的厉害,她推了推赵岩:“快出去,堵住了都。”赵岩不依,反而把半软的鸡巴全数顶进去,苏茉难耐的扭了扭,最后累极的埋在他的脖颈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肌肤上,赵岩紧紧搂着她,苏茉先前的行为属实让他火大,衬得现在娇软乖巧的样子更惹人怜惜。 他抱着她倒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湿乎乎的床单让苏茉很不舒服,她哼哼唧唧的抗议 被赵岩亲住小嘴儿,又抱进他房间——昨夜已经换了床单被单。 苏茉疲倦极了,昨夜被赵林弄了两次,早上又弄了一次,刚刚和赵岩从七点半缠到现在将近一点,她是没力气了。 赵岩不断用鼻尖拱她的脸,轻轻的钱,一下一下的:“你怎么知道我是…那个的?”苏茉一下子来了精神,也不在意他的难以启齿和尴尬:“我什么不知道啊,你那圈子多乱啊,也只有外面的人觉得你还是那个温和谦逊的二少爷,其实不就是来者不拒嘛!”赵岩的那个圈子隐藏的很深,可以说除了他们几个没人知道他们私下玩的那么开,只是苏茉玩的也开,她喜欢玩处男,干干净净的,就连赵岩几个哥们不少都是她开的苞,不过处男技术差,不像他,知道怎么弄得自己爽,还持久的不行,这样的身经百战哄的她今天被操的淋漓尽致,像只餍足的猫一样,脾气好的很,也不在意他脏不脏。 赵岩莫名有些苦涩,心底凉飕飕的,只能让两人相连的地方埋的更紧密,将白浊的液体推到更深,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4) 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叁点多了,苏茉难受的挣扎了几下,全身粘腻腻的,还被人抱得死紧,底下被根棒子撑着,强烈的异物感堵住了满满当当的体液。 赵岩被她弄醒了,下意识重新把人抱回来:“醒了?”苏茉也懒懒的:“我要去洗澡,不舒服。”雪白的奶子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赵岩低头一看就是暴击,埋在逼里的鸡巴突然胀大,苏茉惊呼起来:“你不怕精尽人亡啊!”赵岩咬住她的奶头吸吮:“死在你身上也不亏,让我操个逼就带你洗澡去,快,腿放上来。” 苏茉把一条腿盘他身上,挺着胸让他吃她的奶肉:“嗯啊…你怎么…哈啊…怎么这么大,鸡巴好粗…”赵岩开始抽插,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强烈的腥臊麝香味儿便溢满了房间:“骚货,逼味儿这么浓?”苏茉伸手下去揉他的蛋:“明明是你的鸡巴骚。”赵岩被她揉出一股邪火在身子里蹿:“那也是被你的淫水儿泡骚的。”说罢一个翻身骑到她身上,将苏茉的腿放在腰间,便开始全力操干,本就充沛的体液被捣出白沫,四处飞溅,噗嗤噗嗤的水声夹杂着卵蛋拍在屁股上的啪啪声,苏茉揉着自己的奶子浪叫:“啊…唔啊…慢点啊…”赵岩笑了两声:“慢点能满足你吗?你到底…和几个男人搞过?”他犹豫的问出口又觉得后怕,他没资格这么问他,但又忍不住,大概她会像之前那样讽刺他。 苏茉睁开眼看他,赵岩把脸转向一边,不让她看见自己的难堪。 “嗯哈…不记得了…只知道你是…你是第一个…黑鸡巴…唔啊!”苏茉突然被狠入了一下,直直被拽入情潮,不再理会男人。赵岩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又觉得心酸她的满不在乎,又觉得高兴他的有些不同。 狠操了她一顿后便抱着她进了浴室。 苏茉的下身此刻真的是一塌糊涂,穴口都是红肿的,淫靡的不停流出白色与透明混合的液体,赵岩伸出两根手指撑开逼口,再用另一只手按住她鼓胀的小腹,苏茉下身一阵酸胀,像失禁一样,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溢出来,很快在她身下的浴缸积了一大滩,苏茉想挣脱他的手,却被按在原地难以动弹。 赵岩死死盯着她的下身,那是他的精液,和她的淫液混在一起,刚刚一直蕴藏在她体内,早已经被她的热逼捂温了。苏茉被刺激的又高潮了一次,将排不出来的精挤出了一些。“茉茉的逼太紧了,把我的精液都合住了,排不出来怎么办?那就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我再给茉茉喂精,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给我喂奶。” 苏茉呜呜咽咽的抽搐着小逼:“你…你射的太深了,那就把我…操怀孕呜呜呜…” 赵林回来的时候看见狼藉的床,默了默收拾了,来到弟弟的房间果然又闻到熟悉的气味。浴室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哈啊…慢点啊,不要…不要啊…水都进来了呜呜,太快了…” “骚逼给老子夹紧了,老子要射了,射进你的逼里去,给老子怀孩子…呃…射了…射了!!” “啊!!” 啪啪啪的声音越发极速,水花四溅,最后只剩下流动的水声。 赵岩将软软的苏茉抱出浴室时和赵林四目相对。他略带挑衅:“大哥回来的怎么这么晚,嫂子都欲求不满了。”赵林不理会他的话,接过苏茉赤裸的,满是吻痕指痕的身体,温柔的对她笑:“累了?先睡觉还是先吃饭?”苏茉环着他的脖子:“老公,要吃饭。”甜腻的嗓音让赵岩瞬间变了脸色,像被狠狠玩弄之后弃如蔽履,还在可笑的挑衅男主人的小叁。 苏茉今天属实爽狠了,吃了饭又睡过去了。 书房里一片沉默,赵林点了支烟,云雾缭绕中是赵岩那张和他肖似的脸,冷冷的看着他。良久,赵岩率先打破安静:“她为什么和你结婚?”赵林嗤笑一声:“你不都知道了?” “她说,如果早知道我喜欢她,她会和我结婚。”赵岩歪着头笑的极其恶劣,毫不犹豫的把苏茉餍足之下随意说出口的话告诉他。赵林顿了顿,极为不屑:“你?和那么多人乱搞的东西,你当她真的看得上你,蠢货。” 赵岩本就因为紊乱的私生活被苏茉不停讥讽,现下又被自己哥哥刺了一刀,脸色难看到极点:“你又有多好,娶的老婆还不是和你弟弟搞在一起。”赵林满不在乎的吐出一口烟:“啧,尝尝鲜的玩意儿,她高兴就好,只要她是我的,怎么都行。”赵林的脸上慢慢浮现怪异的笑容,莫名其妙却又瘆人的很。 “你…”赵岩皱眉打破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赵林不耐烦的掐灭烟头:“还有事?”赵岩裸着上半身,上面耀武扬威的带着许多抓痕和咬痕,在他白皙的肌肉上显得暧昧而淫荡:“那你猜,我能不能把她从你身边带走,靠我这副让她新鲜的身子?”赵林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大笑起来。赵岩面无表情的转身出去,一句话轻飘飘的传到他耳中:“啧,被玩儿烂了的东西…” 夜深,苏茉在床上睡得极沉,男人从后面鬼魅的贴上来,禁欲的眼里透着诡异的癫狂:“茉茉,我的宝贝……” 想到今天床单上湿答答的液体他就忍不住硬了,握住她一只柔软的手,另一只手掏出硬邦邦的鸡巴,鸡巴头顶在她的手心,瞬间酥麻了半边身子,男人沉稳的声音响起:“好软…宝贝…老公操你的手,把老公精液握住好不好…嗯…唔” 低喘声持续了很久才射了她满满一手心。赵林睁开猩红的眼睛,如获至宝般举着她的手,柔嫩的手心被顶红了一片,上面有一大滩白浊的液体,赵林沉醉的将脸凑进她的手心,将她一手的精液全都蹭在一张俊脸上,伸出红舌舔干净她的手,如同毒蛇一般粘腻的吐着信子蘸了她一手粘腻的唾液。 这几天赵林没去上班,把苏茉看的严严实实,经常故意不关紧门跟她做爱,赵岩恨得牙都痒了,憋了一肚子浓精,又不想找别的女人,一心想射满苏茉的小肚子。 一个星期后,赵林便不得不去出差,留下他们俩在家。苏茉知道他这几天憋狠了,她不需要知道赵林和赵岩谈了什么,只要让她爽了,怎么都行。 赵林一走,赵岩就像饿虎扑食一样钻到苏茉裙子底下,整张脸都埋进被内裤包裹着的香甜秘境,高挺的鼻子顶着她的肉核,不断的深呼吸汲取她的香气。苏茉被吸的腿软,水逼里咕叽一下冒出一摊淫水来,只能扶着桌子稳住身体。 “茉茉,唔…好香…想我吗茉茉,小逼冒水了,唔…甜的…” 大手猛地扯下她的内裤,果然,阴毛上挂着水珠,花瓣都变得亮晶晶的,一滴淫液要落不落的垂着,赵岩急切的用嘴包裹住整个阴部,长舌舔弄着把鲜甜的淫液全都咕咚咕咚咽下去。 “唔……啊!好爽…哈啊…伸进去了,舌头…好长,唔啊!!” 赵岩的舌头很长,毫不费力的戳进狭小的逼里,入的极深,灵活的搅拌娇嫩的逼肉,苏茉站不住脚,又被赵岩抱住雪臀固定住。此刻的赵岩如同饥渴多日的沙漠旅人,急切的汲取甘甜的泉水。 苏茉夹紧他的舌头,颤着娇躯高潮了:“到…到了…咿…呀啊!!”赵岩忙张大嘴来接取一股股的甜液。仰着头让苏茉看他口中满满的淫水儿,然后当着她的面全都咽下去。赵岩吻了吻抽搐的小逼:“好甜的水,茉茉的逼是不是偷偷吃蜜了,怎么这么好喝。” 苏茉勉强的站直身子,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乖,再给我吃吃逼好不好?”赵林一把把她抱起来上楼,进入自己房间。他躺在床上,让苏茉趴在他身上对着怒张的鸡巴,马眼渗出的前精打湿了极大的鸡巴头,他抓着她两条大腿分开,腿心的小逼一张一合的向他发出邀请。 赵岩的嘴嘬起来贴在逼口,像用吸管喝饮料一样,气体和液体摩擦着,发出极大极淫的声音,苏茉听得口干舌燥,一口含住黑鸡巴的尖端,那根进入过不知道多少女人的鸡巴被她吃到了嘴里,苏茉既恶心又刺激,反而淫性大发,她如饥似渴的将那肥硕的大鸡巴吞入口中又吐出来,小舌头嘶溜嘶溜的舔着棒身,口水都流湿了鸡巴毛,打湿了硕大的卵蛋。赵岩粗喘着挺腰,不停的口爆她,苏茉吞到最深,吸吮的很用力。 赵岩想操她的逼,但苏茉像是上瘾了一样疯狂吃他的鸡巴,赵岩红着眼睛射进她嘴里:“茉茉……茉茉…鸡巴好吃吗?我的鸡巴好吃吗茉茉,给你射牛奶喝,快咽下去宝贝,咽下去。”苏茉听话的咽下去,转过身和他接吻,剩下的精液都被赵岩裹走了。 (5) 苏茉扭着腰坐进了刚刚被她含的油光水亮的大鸡巴:“好吃…鸡巴好好吃…唔唔,牛奶也好好喝…你的鸡巴…把我的逼都撑大了,会…啊…会松的!” 赵岩凶狠的顶弄:“骚货,你这么紧,老子天天操你都松不了,爽不爽,老子操死你个骚逼,奶子怎么这么大,被男的玩儿大了吧?”苏茉淫荡的贴他:“被你吸大了,你的鸡巴怎么也这么大,是不是打硅胶了,假鸡巴…用假鸡巴操我,坏蛋…嗯哈…”赵岩恶狠狠的咬她的奶子:“老子是货真价实的真鸡巴,能把你操的嗷嗷叫!”说罢便如疾风骤雨般操起来,鸡巴整根抽出然后势如破竹的再次撞到最深处,碾过敏感的软肉,冲开窄小的子宫口。 苏茉一条腿架在他肩膀上,赵岩扒开她的阴唇,让鸡巴入的更深,凿开的穴肉争先恐后的吮吻他的棒子:“哈…骚逼的肉在吸我啊,和你上面这张嘴一样会吸,一样喜欢吃鸡巴是不是,嗯?小骚货,老子就喂你吃鸡巴!!天天给老子吃鸡巴!!呃…啊!” 噗噗噗的射出浓稠的精液,把这些天憋着的欲望尽数倾吐到苏茉的小逼里,苏茉被射的神魂颠倒,忍不住想逃离开,赵岩把她死死按在上下,鸡巴钉入骚逼,精液射的满逼都是,还在不断的冲入她身体。 射了一番后赵岩神清气爽的拉开她的腿,精液射的太深竟然一滴都没有漏出来,赵岩满意的揉了一把:“茉茉的小嫩逼真厉害,不仅会吃大鸡巴,还能把牛奶全都咽下去,好孩子,让我奖励你!” “啊!”苏茉被倒着提起来,头抵在床上,两条腿朝上大张,下身毫无保留的裸露在男人面前,赵岩站起来一条腿跨过去,面前便竖起一条玉腿,鸡巴垂直着插入小逼,竟前所未有的深,他兴奋的粗喘,听着身下女人浪荡的淫叫,一只手抓着眼前的腿,一只手向后探去扶住后面的腿,开始做下蹲,淫水全部堵在小逼里,苏茉肚子涨的厉害,从上往下的操弄让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砸进来,把刚刚射入的精液挤压进更深的地方。 苏茉的奶子上下抖动着摩擦他的小腿,肥嫩的屁股也蹭着他另一边大腿,赵岩此刻兴奋的有些癫狂,他放声骚叫:“啊!好深啊茉茉,我入的你好深,鸡巴被你的逼裹得好紧,爽死了!!啊啊啊啊啊!!” 苏茉脑子都要充血了,偏偏身上的男人像疯魔了一样,几乎要跳起来让鸡巴随着体重自由落体进来,要操穿她。 但是她却爽的要死,赵岩骚叫的同时她也忍不住叫的极浪。太爽了,这样入的好深好大力,要操烂她的小逼了,要操穿她的子宫,苏茉爽的流泪,下身不停收缩喷水,像小喷泉一样,赵岩跳起来的时间小逼就滋水,落下去又会把水挤出来。高潮,高潮,不停高潮,赵岩突然几个大动作让两个人对调,他自己稳住身子,头朝下,鸡巴朝上高高竖起,苏茉骑在他胯上,不同于赵岩还收了力,她根本怎么爽怎么来,床震动的赵岩头晕目眩,苏茉疯魔的扭动腰身,毫不留情的跃起砸下,赵岩咬着牙支撑住自己,直到苏茉高潮的脱力,淫水喷射的到处都是,他的手一软,两人跌在床上,赵岩大大分开她的双腿,狂暴的捅进去,精液失控的射出来,如水枪般源源不绝,赵岩却还觉得不够,他恨不得连卵蛋都塞进去,苏茉白眼都要翻出来了,承受着射不尽的精液。苏茉突然尿道一抽,喷射出一道骚气的尿液浇在他身上,赵岩附身张口,直到紧缩的小逼榨出最后一滴精液,他也忍不住的拔出鸡巴酝酿了一会儿,马眼射出冲劲十足的骚尿来,赵岩趴在她身上,鸡巴挤在两人中间,撒的他们满脸满身都是。两人都脱力的喘息着,谁都没有任何动作。苏茉哑着声音:“起来,重死了。” 赵岩抱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两人浑身是汗,屋子里氤氲着浓烈的气味。 没多久娇吟和粗喘又开始不绝于耳,肉体的啪啪声响彻夜晚。 这下赵岩做的简直要精尽人亡,卵蛋都射瘪了一些。要死在她身上了,赵岩想。苏茉也好不到哪去,差不多晕死过去,小逼高高肿起来,呈现糜烂的红,身上像被轮奸了一样满是痕迹。 苏茉浑浑噩噩的想:下次不能和他单独在一起了,真是水都快流光了。 因为这次的纵欲过度,两人修养了整整半个星期才堪堪恢复了一些。 苏茉最近不想做爱,但是赵岩想,他已经四天没碰她了。不管怎么朝她发骚苏茉都冷漠极了。 苏茉冷眼看着屋子里裸着身子走来走去的男人,硕大黑紫的鸡巴垂在胯间随着他的走动也一颠一颠的。赵岩坐在她旁边——贴着她坐,握着鸡巴蹭她的手被她躲开了,于是又施一计,他玩弄自己的鸡巴,等它硬起来便开始撸动,一边撸一边舔着唇看她,嘴里浪荡的呻吟着,不遗余力的勾引她。 苏茉嫌弃的撇了他一眼:“你是种马吗?天天发情。”赵岩被噎了一下,骚气的叫的更大声了:“对,我就是发情,求你和我交配~” 真是吐了。苏茉从来没见过这么骚的男人,但是又莫名受用。嗯,只是自己大发善心而已,他讨厌的又脏又黑的鸡巴不要白不要,反正还挺爽的。于是赵岩得偿所愿的和她“交配”了。 苏茉在他这里得了趣突然不像之前那样瞧不起他,反而兴致勃勃的和他研究各种体位,甚至允许他每次都射进来。 赵岩忍不住问她:“你吃避孕药?”苏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吃啊。”赵岩欲言又止,苏茉突然看着他:“忘了告诉你,我怀孕了。” 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一样在他脑子里炸开了,赵岩呆呆的愣住,疯狂的喜悦快要冒出来了!他结结巴巴的:“是…是我的吗?”苏茉淡淡的嗯了一声,赵岩突然紧紧抱住他:“茉茉,茉茉…求你…求你留下他好吗…”他哀求着,吻着她的侧脸。苏茉吓了一跳:“你干嘛啊,吓死我了。”被她打了一下赵岩也不在意,傻乎乎的小心翼翼去摸她的肚子,苏茉推开他的时候赵岩才从狂喜中堪堪回神,失落的低下头。 却听见耳边传来的一句话:“喂,我要,跟你结婚。”赵岩懵逼的猛地抬头:“嗯?我…我吗?” 苏茉翻着白眼懒得理他。 正当赵岩不顾她的嫌弃扑在她身上像狗子一样撒泼的时候,沙发后面站着一个低气压的男人冷冷的看着他们。 苏茉觉察到阴冷的目光,转过头:“你回来啦,现在,就去离婚吧。” 就是说结局可能会有一丝阴暗嗷~也会有怀孕play啦。下章预警哟,慎入~ (6)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结局 赵岩不知所踪了。 苏茉被赵林锁在家里,男人天天跪在她面前,附耳贴在她的肚子上,然后抱着她坐在坚硬的鸡巴上,温柔的操干:“宝贝,医生说你快过叁个月了,马上老公就能天天操你了,小逼咬的好紧,是不是想老公用力了?别急,老公过几天就操坏我的骚宝贝。” 苏茉平静的看他:“赵岩呢?”赵林扯着嘴角:“那个婊子被我扔去国外了,不会再来碍我们的眼。宝贝,你怎么还想着他啊,是老公不能满足宝贝吗?那老公把宝贝以前的情人一起找过来操宝贝好不好?” 苏茉搂着他的脖子,沉默了一会儿:“不好,有你就够了。” 赵岩低头吻她的额头,哈,他才不信呢。 所以,叁个月过去后,赵林开始给苏茉下慢性药,让她变成离不开男人的小荡妇。这样,她就能永远,永远留在他身边。 最近苏茉感觉自己越来越饥渴,因为日夜颠倒,不停交欢而完全接触不到外界,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她知道这是赵林做的手脚,但是她没办法反抗,所有设备都被他拿走了,房间也没有利器,墙上的吸音棉,地上也粘了地毯,撕都撕不开,所有尖锐的地方都被封起来了。她每天都只能在房间和他待在一起,被他操的颠叁倒四,不知道日期,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赵岩的去处,她只能尽力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但药性很强,她已经,坚持不住了。 赵林看着床上的女人虽然睁着眼睛,但没有任何光彩,不会回答他的话,除了日常活动,什么都干不了,更不会像从前那样试图迷惑他而逃走。女人赤裸着挺着高高的孕肚,胸脯变得更大更绵软,奶孔里源源不断的溢奶。 赵林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起来,含住女人的一侧奶头,开始吸奶。他满含爱意的向上看她苍白瘦削的脸,病态而痴迷。赵林掏出肿胀的鸡巴,慢慢送进更加紧致的小逼里,那里面常年湿润温热,他什么时候操干,里面的逼肉都争先恐后的欢迎他。 “嗯哈…宝贝在夹我呢,宝贝…哈啊…我的宝贝,你是我的了,我一个人的…呃…啊…”赵林癫狂的笑着,加快了身下的动作,避开她的孕肚,双手抓着她硕大的奶子揉捏,射出的奶液喷了他一身一脸,赵林俯下身迷醉的吸吮她的奶头,轮流把两个奶子都吸空了才罢休。 鸡巴越来越硬,每次都抽到只剩一个鸡巴头在里面再狠狠捣进去,搅拌她的淫逼和骚水,苏茉无意识的呻吟让他更加兽血沸腾:“宝贝,我的宝贝,老公的鸡巴大不大,操的你爽不爽?嗯?等你生下这个孩子,老公就天天操你,让你不停怀孕,不停帮老公生孩子好不好?唔啊…我的骚老婆,到时候我和孩子一个一边奶头,我们俩一起喝你的奶…嗯…哈…” “老婆…老婆…我的骚宝,老公要死在你身上了,骚逼太会夹了,骚水泡的老公好爽…” 苏茉咬着唇,怀孕后她的身体异常敏感,笨重的身子很难被折弄成各种体位,但仅仅是最原始的姿势也能激发她淫荡的本性:“唔…啊…哈啊…嗯…”赵林俯着身子舔遍她的孕肚,小心翼翼的感受里面的胎动,兴奋的抽出鸡巴,小逼欲求不满的收缩着,苏茉满脸潮红,春光靡丽:“要……要…”赵林温柔的搓弄她的花核:“宝贝要什么,要老公的大鸡巴操逼吗,嗯?宝贝,说出来,说要老公操你的骚逼…”苏茉张了张嘴,断断续续的:“要…大鸡…巴…操…骚…逼…”赵林兴奋的诡异:“宝贝,宝贝…谁的?谁的大鸡巴?”“老公…的…” 赵林一杆到底:“宝贝,老公的大鸡巴来了!”他健硕的臀肌一紧,用了极大的力气把肿胀的鸡巴操进去,水唧唧的声音不绝于耳:“爽不爽!骚老婆,让老公操逼爽不爽?说啊!”苏茉苍白的小脸流下两行清泠泠的泪:“爽…爽……”赵林舔去她的泪水,开始全力冲刺,射了她一壶浓精后修整片刻,嫩逼里的鸡巴又胀大到了一个可怖的尺寸,鞭挞着苏茉娇弱的身躯。 赵林啪啪啪的操干她,仰着头陶醉的享受骚肉夹棒的爽意,日复一日。 一个月后赵林吻着她的脸:“宝贝,离你的预产期还有两个月,到时候老公又可以让宝贝怀孕了,宝贝现在身上都是奶甜味,好香啊。”他埋在苏茉的乳沟里深嗅一通,突然胸口一阵痛意,然后便没了声息。 身后藏了许久的赵岩宛如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一把刀结束了他的生命,让他死在了苏茉白颤颤的奶子上。 他瘦了很多,憔悴的坐在床边,看着苏茉空洞的眼神。把赵林推到地上,他俯在赵林刚刚嗅过的地方,叼住一边奶头,含糊不清的说:“茉茉…我的…” 他惊喜的摸着她高挺的孕肚,分开她的大腿,爬上床,舔弄着肉核,舌头戳刺进小逼里搅弄,苏茉哼哼唧唧的呻吟,蠕动着骚肉,喷出一股淫水,赵岩咕咚咕咚喝了,然后掏出鸡巴,将鸡巴头慢慢送进小逼里,再整根没入,他红着眼:“茉茉,茉茉,我终于操进来了,你想我吗茉茉,我们结婚好不好,结婚了之后你和我生一群孩子,我天天操着你好不好?” 他黑紫的鸡巴带出许多粘稠的逼水在逼口被捣出一圈白沫,赵岩痴迷的看着他们的交合处,伸手粘了一指白沫,又抹在她嘴上,然后吻了上去,舌头长驱而入,在她的小嘴里扫荡。赵岩的精液极其粘稠白浊,这是他存了几个月的货,全都射了进去,他往里顶了顶,然后慢慢抽出鸡巴。 他温柔将苏茉放倒在床上,跨跪在她头两侧,油亮狰狞的鸡巴垂在她面前,鸡巴头轻轻戳刺她的红唇:“茉茉,你不是最爱吃我的鸡巴吗?来,舔舔它。”苏茉听话的张嘴,赵岩爱怜的看着她,缓缓将鸡巴送进她的嘴中。 “呃啊……茉茉,吸吸它,它好想你,你不在的日子,大鸡巴好寂寞啊茉茉,我没有和任何人乱搞,我没有操别人也没有被操,茉茉,宝贝,我是你的,以后,大鸡巴就是你的专属大鸡巴……” 赵岩眼中的爱意都要漫出来了,女人蠕动的嘴吃吸他的东西,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混着前精。 “宝贝,宝贝…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的…”赵岩闭着眼遮住眼中的偏执和疯狂。 感谢看到这里,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绵绵省略了很多大家能脑补出来的东西,所以故事就很短小,当然,如果大家想看剧情解释或者后续的话绵绵可以出个番外!不收钱! 第二个故事:哥哥X妹妹(1v1) 白挽不说话的时候毫无存在感,安安静静的和周围格格不入,冷漠的眼睛永远都不会装下任何人,包括他。 白谨笑得温柔又坦荡:“挽挽下午要出去吗?”白挽低着头嗯了一声。家里人对她这样已经见怪不怪,妈妈叹了口气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白挽的头:“爸爸妈妈要出国一个月,让哥哥照顾你,发生什么事就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好吗?” 白挽点点头,对她扬起一个小小的微笑。妈妈受宠若惊的看了许久,心情格外好的给她发了一个很大的红包,然后依依不舍的嘱咐了白谨很多事情才离开。 白谨一一应下,等到父母都出门了他转过头看着毫无生气的妹妹:“要哥哥送你吗?”白挽这次连声都没有,径直离开了。 直到夜里,她一开门,换了鞋后发现客厅里坐了个人,在漆黑的夜里盯着她,像潜伏在夜里的某种猛兽一样不动声息,随时打算将猎物吞入口腹。 白挽不打算理他,准备上楼的时候坐在暗处的男人突然开口:“做了几次?”但她的脚步完全没有停顿,直到胳膊被扯住。 鬼魅的声音阴恻恻的:“我问你做了几次?”白挽只是冷静的转头看他,古井无波的眼睛里连他的倒影都没有:“没有。”白谨紧抓她的胳膊拖到他的房间,把娇小的女孩子压在墙上:“哥哥不相信,要检查检查。”白挽握住他已经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的手腕:“不要。” 总是这样平静啊,白谨想。 白挽突然出乎意料的主动开口:“哥哥呢?”白谨挣脱开她的手,直直往上握住娇软的奶子:“嗯?” “我说,哥哥,是处男吗?”白挽盯着他,好像只是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白谨眯着眼停下揉捏的动作:“如果是呢?” 白挽把内衣搭扣解开,然后将它拿出来提在手上,送到白谨鼻子底下,面无表情道:“如果哥哥是,就奖励你。”白谨接过浅蓝色的蕾丝内衣,算是默认,他贴在脸上深深嗅了一口,有些陶醉的闭上眼睛。 白挽好似很高兴一样,隔着薄薄的T恤覆盖他包住自己奶子的手:“要操我吗?”白谨呵的笑了一声:“挽挽在耍什么花招?嗯?难道是摄像头,还是录音笔?”白挽解开腰带让牛仔裤掉到脚下,又将小内裤勾下来塞到他的口袋里:“没有哦,是我想被哥哥操。”白谨在压住她的那一刻就硬了,将西装裤顶起一个鼓胀的大包。 他隔着裤子磨着白挽未着寸缕的下身:“挽挽什么意思呢?”他又开始揉捏硕大柔软的奶子,玩弄饱满的奶头。白挽不想和他打太极,像迷惑人心的女妖一样诱惑他:“操我吧哥哥,把裤子脱下来,用鸡巴操我的逼好吗哥哥?” 白谨猛地推开她,却意外的看见那双从来不肯正视他的眼睛妩媚的朝他释放勾人的电波,粉红的舌尖舔过诱人的红唇,她脱去短袖,赤裸的身躯暴露在他面前,嫩白的皮肤在夜里显得更加魅惑,硕大的奶子被她抱在胸前,颤颤巍巍的挤出深沟,下身没有毛发,白馒头一般的阴户,再往下被夹住的白腻大腿挡住了。 白谨早就快失去理智,他恍惚间以为在梦里,吸人精魄的女妖精化成白挽的模样,通晓他内心罪恶的欲望,来将他的精魂尽数榨干。 白挽慢慢张开大腿,在白谨面前宛如慢动作,他死死盯着她的腿缝,盯着她那洁白的罪恶之花缓缓绽开,露出里面粉红的裂缝,然后细嫩的手指探入缝中,张开手指——剥开层层花瓣,终于看见里面那娇小的,羞怯的肉核,他知道,在那肉核后面还有一个无尽深渊,那是他的向往之地,向往与她交融的——圣地。 白挽轻灵的声音传来,似远似近:“哥哥,要不要亲亲她?” 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崩的彻彻底底,他额头的青筋都快爆出来,撕开冷肃俊美的表皮,如同野兽一般匍匐在她身下,等着他的神女慢慢蹲下身,将那柔美靡丽的花凑到他嘴边——许他品尝供奉。 白挽坐靠在墙边,两条腿折立着分向两边,腿心被一个黑色的脑袋挡住,白谨的眼里仿佛只有那方寸之地,他凶恶而温柔的伸出舌尖分开嫩嘟嘟的阴唇,触碰到让他垂涎欲滴的小肉核,感受到它因他战栗变兴奋的一口衔住,反反复复的舔弄吮吸。 “啊……哈啊…舔…舔舔底下啊,好多水……”白谨放过被吸肿的肉核来到底下的淫洞,果然溢满粘腻鲜甜的淫水,要落不落的挂在逼口,等着他尽数舔入口中,性感的喉结滚动着急迫想把淫水喝下去。 白挽抚摸他黑色柔软的短发:“别急,都是你的,想喝多少都给你啊。”这样的软绵声音是白谨从来没有听过的,他像被下了春药一样,恨不得把整张脸都贴在她光滑的身下,舌尖刺入逼口,搅弄着收缩的逼肉,刺激的白挽娇喘连连。 静谧的夜只有少女淫浪的喘息和嘶溜的吸水声,还夹杂着男人混乱的粗喘和吞咽声。 白谨仿佛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让眼前香甜的水逼产出更多的骚水来解他的邪火。白挽轻柔的抬起他的脸,虽然不想离开,但他依然乖顺的跟随她的力道。 清冷的脸上满是淫水,眼里的欲望快要化为实质,来不及收回的舌头还在唇外,沾着亮晶晶的粘液。白挽笑得像天使一样可爱无害:“哥哥好像狗啊。” 她站起身,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下身被吸的红肿,跨过白谨,然后摇曳生姿的趴到床上。白谨的眼睛一直紧盯她,看见被自己舔的满是水渍的小逼竟然直直的射了出来。 白挽回着头看见他的裤裆滴落的白色液体,轻笑起来:“怎么射在地上?哥哥射进挽挽的逼里啊。” 白谨猛地扑过去,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看的白挽又是一阵笑:“真像发情的野兽啊。”白谨握着昂扬的鸡巴,把精液涂在棒身上撸了两下然后抵在白挽的逼口,破开粘腻的液体时发出噗呲的水声,尽数捣入。白挽疼的抽搐了一下:“呃啊!好痛…哥哥的鸡巴头破了妹妹的逼,嗯啊…好疼啊哥哥…妹妹的逼是不是撕坏了?”白谨揉了揉她的肉核,趴在她身上喘气:“挽挽的逼没有撕坏,是哥哥破了挽挽的身,马上就好了。” 白挽撒娇的扭了扭:“那哥哥揉揉奶子,挽挽的奶头好硬啊~”白谨依言握住她的大奶,揉着,捏着,奶肉都从指缝溢出来了:“奶子这么大,哥哥真想再长个屌,一个操挽挽的骚逼,一个操挽挽的大奶子。”白挽被说的下身忍不住吐出一大波淫水:“哥哥快啊,操挽挽啊!”白谨将她两条腿挂在臂弯就开始操干起来:“骚宝贝的逼真水,哥哥的屌都被宝贝泡大了,哥哥用力操逼好不好?” 白挽扭着腰又骚又浪:“啊~用力啊哥哥,挽挽里边好痒啊~”白谨开始发力,如同电动马达一样的胯啪啪啪打在她的阴唇上,卵蛋不时抽打一下敏感的小肉核。 真紧啊,白谨想。妹妹的水又多,肉也骚,哪儿都是香的,真想让她被自己操一辈子。 “嗯…哈啊!!”白挽绞紧软嫩的内壁,似痛似爽的蹙眉,高潮中喷出一大股淫水来,白谨被绞的头皮发麻,用力捣入火热的甬道,噗噗噗射出几泡浓精。 白挽被白谨抱在怀里,闭眼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 “挽挽,哥哥现在去给你买药。”白谨歉意的吻她的耳后,白挽慵懒的转过身对着他,撞进白谨深情浓黑的眼中:“嗯~不要,要和哥哥生孩子。”白谨怔愣了一下,白挽接着说:“哥哥不想,用孩子来锁住挽挽吗?”她贴着他抛出诱人的枝条,让他无法拒绝。 白谨的手指戳入她的小逼,将溢出来的精液推回去,吻住她的红唇,含糊不清的说:“好,给哥哥…生孩子。” 嗯,这篇会有无逻辑的剧情。 (2) 就像虚无缥缈的烟云,做完的第二天白挽又恢复了那副模样,静静坐在那里,谁也不理,什么也不干。 白谨在她旁边搂着她的肩膀不住的亲吻她的小脸,在她耳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挽挽,宝贝,怎么不说话,嗯?哥哥昨天晚上操的你爽吗,精液有没有都吃下去,晚上哥哥给你喂新鲜的好不好,把挽挽肚子喂大…宝贝好香啊,喜欢哥哥吗?我爱你宝贝…”白挽颤动着睫毛还是一言不发,垂着眼睛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 白谨现在极其心慌,他以为昨夜她勾的自己和她翻云覆雨就已经接受他了,可今天还是这副高筑心墙的模样,好像随时随刻都会离开他一般。 佣人低着头瑟瑟发抖的站在旁边,她宁愿自己是个聋哑人,也不想看见这样的场面。白谨掰过她尖尖的下巴好像要看到她心里一样:“白挽,你在想什么?”白挽没有看他,也没有反应,就像一个任他摆弄的洋娃娃一般。 仿佛刚刚发现,白谨锐利的目光射向一边的佣人:“你看见了?”佣人急忙摇头,他冷冷的把目光转回白挽的脸上:“滚下去。”佣人脚步凌乱忙不迭跑远。 白谨的脸色倏然软了下来,无奈的把她抱进怀里叹了口气:“挽挽,理理哥哥啊……”白挽眨了眨眼:“要…”声音很小很轻,却在白谨耳里无限放大,他急切的问:“要什么?”白挽亲了亲他的脖子:“要哥哥。” 白谨被亲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她的小嘴儿太软了。他迫不及待想抱她上楼,却被白挽拉住了:“在这里。” 他无暇犹豫,把她的裙子拉到腰际,扯下纯棉的小内裤,拇指按着藏在阴唇里的小肉核,食指和中指并起来揉弄小而粉的逼口,白挽呼吸急促的扭着身子,下身吐出一口淫水打湿他的指尖,于是两根手指便顺势插了进去,湿润的逼肉蜂拥而至的夹住他的手指,蠕动着想要吞的更深,白谨插了几下便忍不住抽出手指吮尽上面的蜜液,掏出粗大肉红的鸡巴,狰狞的鸡巴头毫不留情的没入她的体内,撑开狭小的口,然后慢慢推进去,直到碰到一块凸起的软肉,龟头在上面磨了几下,白挽便忍不住张着小嘴儿喘出声来,白谨托着她的屁股缓缓插到底,鸡巴齐根而入,硕大的卵蛋碰到她湿黏的水,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白谨看着她蹙着眉一副舒爽难忍的模样,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和他接吻。 终于又亲到了,昨夜一直是跪趴的姿势,所以他只能吻遍她光洁的后背,只有临睡着前才短暂的亲吻了她,此刻他终于品尝到这张让他渴望已久的红唇——甜的,软的,能吐出诱人的话,迷惑他的心智,引他堕入无尽深渊。 太爽了,身心都得到了满足,他坐在沙发上,妹妹坐在他身上,吞吃他粗壮可怖的鸡巴,鲜红的舌头被他卷入口中含吸,整个人都被他占有的彻彻底底。他会射出浓白的精液到她蠕动贪吃的深处,此刻被他戳弄的幼嫩子宫会孕育出一个奇妙的结晶,那是他留住她的锁链,是她永世不能离开他的牵绊。 白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操干的好猛,小肚子都被戳出他的形状,再深,就要操穿她了。白挽太小了,哪里都小,年纪小,身形小,花核也小,只有奶子大,屁股翘,那瞧着幼嫩的逼也深的很,刚刚好容纳进男人粗长的不像话的大鸡巴,不过,倘若要全部捅进去,就要破开娇嫩的子宫口,将鸡巴头闯入小子宫,那样,受惊的子宫就会收缩紧邪恶的鸡巴头,张开的马眼也会吻上她的最最深处。 但是白谨不舍得,不舍得让她那样痛。 所以他只戳刺着小口,而让一点点鸡巴根露在外面。 “哼…哈啊…哥哥…好深啊…挽挽的逼会不会坏掉啊…被哥哥操坏然后漏出好多水水…嗯…嗯啊…啊!!” 白谨听着她又单纯又淫荡的骚语,眼睛都要红了,干脆再次吻上她,把那写让他濒临失控的话堵在嘴里。但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声音时,他又觉得不够,于是放开她的嘴:“宝贝,叫出来,叫给哥哥听,让哥哥知道你有多爽。”白挽不依他:“要哥哥叫,让挽挽知道哥哥有多爽。”白谨早就憋了一肚子骚话,此刻贴在她耳边:“乖挽挽,哥哥真想把鸡巴埋在挽挽身子里,想什么时候操挽挽就什么时候操,操的挽挽喷水喷的到处都是,哥哥早就想操挽挽了,但是挽挽太小了,小逼肯定装不下哥哥的鸡巴,小嘴也含不住,哥哥只能用挽挽的小内裤自慰,挽挽所有小内裤都沾过哥哥的精液,还有挽挽的小内衣,哥哥要射一发才能给挽挽送过去呢,挽挽喜欢吗,每天哥哥看见挽挽就硬的好大,现在好了,挽挽的妹妹吃掉了哥哥的弟弟…挽挽…宝贝…哥哥要射了!” 白谨一个深顶射的白挽颤着身子一泻千里。她已经高潮了叁次,脱力的趴在他胸前,小脸尖尖的看上去就娇弱。 白谨怜惜的抚摸她的后脑勺,不想再要她了。但白挽却挣扎着坐起来,细白的手指拢住他又硬挺的鸡巴:“哥哥好丑啊,像野兽一样。”白谨温柔宠溺的对她笑:“那挽挽就是哥哥的小母兽,哥哥就是用这个丑丑的东西操的挽挽一直在骚叫。” 白挽抬起屁股,一下子又坐了上去,噗嗤一下入到深处,她本就高潮了好几次,敏感的不得了,这下子更是尖叫起来:“呀!!”然后痉挛着又高潮了。白谨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撑着自己的腹肌一下一下的套弄他的鸡巴,扭着小屁股,硕大的奶子一抖一抖的颤动。 “挽挽明明这么小,奶子怎么这么大啊,里面有奶吗,是不是偷偷背着哥哥变成了小奶牛?”“挽挽才不是小奶牛……唔…哈啊…哥哥是…哥哥是奶牛,大鸡巴里都是奶…” 白谨喉头一紧,眼神氤氲了无限的暗色:“那挽挽要多喝点,快点变大。”白挽娇笑着斜了他一眼:“坏蛋,挽挽的奶子还不够大吗?”白谨被斜的魂都要被她吸走了,掐着她的腰就是几个狂顶:“骚宝贝,勾引哥哥,嗯?真是欠操啊。” “哈啊!不要…哥哥…唔啊…不要停啊~爽死了,” 白谨听罢突然靠回沙发,两只手拉着她的腕子,深吸一口气然后一顶胯大幅度的狂操不止,他甩动着腰胯,白挽完全没有着力点,被他颠的就像狂风暴雨中的扁舟,这样的操干对她来说太激烈,太兴奋了,她忍不住笑出声:“啊!好爽,哥哥…哥哥好厉害啊!”白谨看着她宛若吸食鸦片般糜烂绚丽的表情,淫乱的笑,放荡的叫,咬着牙关操的更狂更用力了,他挺动腰胯,沙发抖动着偏移位置,白挽在这样癫狂的性爱中不断高潮,奶子上下翻飞狂抖,她也拧着小腰迎合哥哥的操干。 “啊啊啊啊啊,哥哥呀~唔啊啊啊!!”白挽被颠的悬空然后重重落下,入的尤其深尤其大力,她的膝盖落在沙发上的同时也施力让自己跃的更高,掉的更重。 两个人完全失去了理智,比原始猛兽还要淫浪,操的难舍难分,白谨的鸡巴几乎要凿进妹妹的身子里,白挽也被哥哥的鸡巴操的失神。 白谨快到的时候死死往上一顶,健臀收紧,腰腹悬空,整个人像一张弓一样绷得很紧,肌肉的轮廓线条甚至清晰的有些可怖,白挽扬起优美的脖颈,长发甩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子宫口被无意识操开,她往后倒去,手臂却被白谨拉紧绷直,鸡巴头死死凿进子宫,就像他刚刚想的那样,小子宫挤压着鸡巴头,那喷薄而出的精液被死死拢在里面直到榨干棒子里的最后一滴。 这一射,白谨感觉灵魂都要射进她体内了,这样濒死的性爱既恐怖又绝爽,就像末日前最后一次做爱,用生命来和对方交合,直到两个人融合为一体。 白谨重重落回沙发,白挽被拉进他的胸膛,两个人失神的粗喘,这一刻他才感觉完全拥有了她。 (3) 白谨不明白为什么白挽还是那一副样子,只有做爱的时候她才像被灌满生机,对他娇笑,和他欢好。因为得到过,所以更怕失去,白挽生机勃勃的模样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时时看见,所以父母不在的日子里,他和白挽在家里每一个地方行鱼水之事,他的眼下有了淡淡的青,身形也瘦削了不少,好像被吸食了精气的书生一般,但白挽又不是真的妖精,她也受不住这样频繁激烈的欢爱,这些日子越发的嗜睡。 昏暗的房间里,白谨痴迷的看着妹妹沉睡恬静的脸:“挽挽,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哥哥操熟了你的身子,为什么不让哥哥看看你的心?” 白挽从小被养在老宅,一年前才被接回来,接回来的时候比现在还可怕,她不说话,没有动作,安静的像个装饰品,瘦弱纤细,却又美的不像话。她总是悄无声息的,父母吓坏了,询问老宅的佣人却得知白挽一直如此。他们愧疚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白挽根本不像和他们一个世界的人,好像随时随刻会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世界去到她该去的地方,所以父母总是轮流照看她,生怕她哪天就不见了。 白谨开始并不喜欢这个妹妹,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一烦闷就习惯看看她,和她待在一起,瞧着她平静冰冷的眼睛,他知道妹妹不喜欢他,但是没关系。 白谨抚摸着她姣美的容颜,哥哥爱你就行了。 他们两个人就够了,他不喜欢交际,不喜欢对他虚与委蛇的人,也不喜欢应付别人,但是现在,他不希望她依然像从前一样,他变得更贪心,他要白挽只为他言笑晏晏,为他哭泣,特别是第一次那副骚媚入骨的模样,只能被他一个人,看见。 白挽是被舔醒的,男人钻进被子尽情吮吻她的娇花。白挽她闭上腿,推开他的脸,抿着唇无声的拒绝。 白谨又缠上来抱她的腰:“怎么了宝宝,哥哥舔的不舒服吗?”白挽面无表情的垂下眼睛:“不要。”白谨皱着眉,她烦了吗,不想要自己了,腻味了? 白谨不能否认他内心的惶恐和惊慌,但是他忍不住,忍不住时时刻刻黏着她,想要操的她放声浪叫,忍不住亲她抱她,和她说着色情亲昵的话。 白谨的吻不断落在她脸上:“对不起宝宝,哥哥不弄你了,以后你想要哥哥再操好吗,宝宝,看看哥哥,哥哥爱你爱的要发疯了…” 不出意料,白挽沉默着不曾回应他。白谨有些失落的将头埋在她的颈窝。 “我…也…爱你…”白挽的声音轻轻的,断断续续的传到他的耳朵里,白谨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她依旧面无表情的脸:“宝宝,哥哥没有听错对不对,你再说一遍,挽挽,说你爱我…”就像错觉一样,白挽不再做声。 白谨依然兴奋的要流泪,他紧紧搂住娇弱的妹妹:“没关系的宝宝,没关系的,哥哥也爱你,哥哥最爱你了,哥哥会和你永远在一起的。” 他急迫的寻找她的红唇,然后衔住两片,舌头伸进去极速攻略城池,缠着她的小舌舔弄。她的舌头好小好软,无力的被自己吸舔,娇怯的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扫荡。 “挽挽想要吗?想要哥哥操你吗,哥哥的鸡巴胀的好大,想喝挽挽的骚水,挽挽湿了没?嗯?小骚逼不是最喜欢含哥哥的屌了吗?现在呢,想不想,挽挽的逼痒不痒,哥哥给挽挽杀痒,用哥哥的鸡巴,用哥哥的屌,挽挽,宝贝,嘴儿好甜……” 白挽被他亲的身子都软了,底下冒出一股股甜水来,但是不可以。 “不可以。” 白谨停住蹭她的动作,松开她的嘴:“好,挽挽不想要哥哥就不弄。”“哥哥的身体会坏掉的。”白挽认真的告诉他。白谨愣住了,他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一时间铺天盖地的狂喜向他袭来,眼泪溢满眼眶,少女的眼神很纯净清澈,她在关心他,这个认知让白谨喉头一紧,哽咽着抱紧她。 这件事之后,白谨更离不开她了,恨不得白挽干什么他都跟着,像她的小尾巴一样,因为白挽的话,他一个星期没碰她,不仅比以前精力更旺盛,而且晨勃的时间都变长了。 整个人都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气息。 白挽快要烦死他了,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都出现了嫌弃的神色,看的哥哥好难过,不过下一秒又贴上去了。她受不了的出门,约她的学弟追了她很久,这件事白谨也知道,所以那天她回家晚了他才会大发雷霆,问她做了几次——白谨的大发雷霆就是那种消极阴冷的样子,毫无理智可言。 但是这次她想看看白谨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真期待啊,哥哥。 于是白谨追到酒店的时候踹开门就看见白挽的小脚被学弟捧在手里亲吻,另一只的手指还捅在她鲜嫩的小逼里。 结局就是他像疯了一样,简直暴跳如雷,他把那个男孩儿打的快要死掉,硬生生掰断了那两根探入白挽逼里的指头,然后一刀扎进他勃起的下身,白挽穿着内衣被溅了一身血,坐在酒店洁白的床上,像被弄脏的天使一般,冷眼看着白谨发疯,在他即将掐死他的时候出声阻止他:“我不想看见死人。”白谨生生停住了动作,然后缓缓转过脸,布满血迹的脸上表情扭曲,宛若地狱爬上来的恶鬼,金丝眼镜被他甩在地上,他突然冲着她笑,可怖至极:“挽挽,是想让哥哥吃醋吗?” 白谨打了个电话让人把这个半死不活的男孩儿带走,然后帮白挽穿好衣服牵着她上车回家。 白挽被他轻轻放在床上,满身的鲜血很快把床单弄脏了,他极尽温柔的抚摸她的脸,把她纯洁艳丽的皮肤上抹的到处是血:“宝宝,为什么呢,是腻烦哥哥吗?”白挽点头:“我不想,只看见你。”白谨笑出声,慢慢变成大笑,诡异的笑声回荡在空寂的房间,徒增几分惊悚。 他颤抖的手揉着她的奶子,笑容夸张的吓人:“哥哥不能没有挽挽啊,没有挽挽,哥哥就会死掉的。”他起身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药瓶,吃了两粒。 慢动作的解开带血的衣裤,眼睛兴奋的睁大:“挽挽,准备好了吗?” 今天,哥哥要把你,操死在床上。 他扯开她的腿,被学弟弄出的淫水还没有干涸,白谨将血抹在鸡巴上,又握着鸡巴蹭去白挽脸上的血迹,然后毫不留情的狠狠捅进去。 “呃啊!!!”白挽疼得脸都白了,挣扎着要逃开,白谨死死抓着她按在身下,让她跪趴在床上,整根抽出鸡巴,再用尽全力撞进去,子宫被残暴的破开,鸡巴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白挽疼得发抖,不停惨叫:“啊啊啊!好痛…不要…不要…好痛!唔…啊啊啊啊!!” 白谨用力揉捏她的奶子,像要把她捏爆一样,下身残忍的奸淫她幼嫩的逼。快要被操成两半了,太疼了,疼得…要死掉… 白谨粗喘着:“宝宝爽吗,哥哥在操你的子宫呢,一定是哥哥操的不够你才去找别人对不对?宝宝喜欢哥哥这样强奸你吗,他的屌有哥哥大吗,嗯?小骚货,为什么要去找别人?说啊,白挽,告诉我,为什么!!” 他失控的怒吼,狂暴的抽插,像要把她操死在床上一样,白谨把她死死按在怀里,想要和她完全合为一体,白挽疼得叫都叫不出来,他真的在强奸她,不顾她的感受发泄着兽性,逼被撕裂了,一定流了很多血,白挽想。 白谨吃了催情药,今天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持久粗大,他不再如从前一般温柔对她,而是粗鲁残暴的操干,大手甩在她的小屁股上,啪啪啪啪的清脆无比,奶子上全是咬痕指痕,身上也青青紫紫的,下身更是血迹斑斑。白挽疼得晕过去,又被他弄醒,痛不欲生的承受他的暴怒。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白挽失神的被他按在床上暴操,声音哑的说不出话来。这一夜白谨把他攒了许久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去,最后只能射出骚黄的尿来喷洒她一身。 白谨冷漠的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挽挽,下次还敢吗?”白挽轻轻笑起来:“哥哥,哥哥~”她亲昵的叫他,环着他的脖子蹭他的脸:“哥哥,爱你呀哥哥~”白谨抱着她闭着眼睛痛苦的皱眉。 他看见那个男人玩弄她的小逼时,嫉妒的快要发狂,可是她说她腻烦他了,不想只看见他,这怎么行呢,他的宝贝,他的妹妹只能看着他啊,那娇滴滴的逼只能吞进他的鸡巴,吃他的精啊,他不想伤害她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但挽挽说她爱他啊,她爱他啊!心里像被狠狠捅的七零八碎,身上的女孩儿快逼疯他了。 白挽滑下去捧着他的鸡巴送进嘴里,痴迷的吞吐着,白谨眼睛通红的看着她的淫态,掐着她的腮狠狠的抽送,却射不出来。 (4) 白谨的心里仿佛有个魔鬼叫嚣着,要他杀了她,一口口吃掉,和她血肉交融,共同走向灭亡。但是他不能这么干,他爱她,决不能再伤害她。 那次之后挽挽烧的厉害,滚烫的身体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让人不忍直视,像被狠狠轮奸了一般。白谨悔恨懊恼的一拳砸在墙上,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寒凉的光。 白挽高烧不退,安安静静待在床上毫无声息。白谨拉着她的手将脸埋在里面呜咽,此刻的孤独和恐惧拉到最大,但在这可怕的孤寂中却又滋生出诡异的满足来,就他们俩,谁也不会离开。这种念头就像黑暗潮湿处疯长的青苔霉菌,猖狂的蔓延,遮盖住缝隙中唯一的光亮。 私人医生低着头进来要给白挽做检查,在白谨毒蛇般阴暗的目光中紧张的颤抖,他不敢深想为什么白挽会被弄成这副模样,也不敢回忆那天晚上为什么白谨衣衫不整面色阴沉的抱着她冲进来,他不敢看他裸露出的肌肤上抓痕齿印,也不敢看两人衣服上的血迹斑斑。 等着白挽被送回来的时间格外难熬,度日如年。于是她一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白谨就把她抱进怀里,护士沉默着极力稳住哆哆嗦嗦的手,帮她扎针挂水。 白谨贪婪的盯着她柔弱苍白的小脸,旁若无人的吻她紧抿的唇,含住下唇吮出的滋滋声让一室的医护人员都加快了速度把头埋的更低,然后鱼贯而出。 病房里又只剩他们了。 白挽醒来已经是一天后的事了,她虚弱的睁眼看见躺在她旁边盯着她的男人,眼里都是红血丝,下巴上长了青茬,本就清瘦的脸颊有些陷下去。 白挽被吓了一跳,心脏都骤停了,她急促的喘了几下,声音哑的不像样子:“哥哥?”白谨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将她扶起来,杯口抵住她的唇,白挽喝了一整杯才停下。 白谨去找了医生,她的烧已经都退了,撕裂的下身还没修复好,动一动都疼。白挽有些不自在,白谨盯着她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她把脸转向另一边让他瞧不见他的表情。白谨沉下脸强硬的掰过她尖尖的下巴:“挽挽怎么不看哥哥啊?”白挽垂着眼睛一言不发。白谨扯着嘴角问:“挽挽怪哥哥吗?哥哥也不想把挽挽弄伤的,但是挽挽太坏了,背着哥哥去找别的男人,他对你做了什么呢?亲了你的小嘴吗,有没有揉你的奶子,有没有…插你?”他问一句,眼神就更阴毒一分。 白挽沉默了片刻才回答:“没有,他舔了我的脚,用手指插了两下。”白谨整个人围绕着一股戾气:“那么挽挽,你害死了他。”他的声音依然轻轻的带着温柔。白挽却勾起唇角:“是啊,他本来就该死。”出轨家暴的男人都该死。 白谨在她昏迷期间早就查清楚了:“为什么挽挽不跟哥哥说呢,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白挽歪着头纯真的看他:“因为想试试哥哥之外的男人啊。” 白谨失去理智的扫落床头柜上的东西:“不许!不许试别人!!挽挽是哥哥一个人的,不可以被别人碰,明白吗?”他阴毒的目光死死撷获住她。白挽嗤的笑了一下:“不明白,哥哥只是哥哥而已,管不了挽挽想和谁上床啊。” 白谨俯下身,双手撑在她两侧,靠的很近很近,嘴唇挨着她的:“那哥哥会带着挽挽一起去死的,挽挽想吗?”白挽没有回答他:“哥哥现在要操挽挽吗?” 白谨拉开和她的距离冷着脸:“你还没有恢复好,等你回家哥哥会把挽挽全身都操遍的。”白挽温声道:“那哥哥现在喂挽挽吃鸡巴好吗?”白谨摘下眼镜,邪肆而颓靡。 他解开长裤,拉下内裤:“挽挽真馋啊,一天都离不开哥哥的鸡巴。”他坐在床上,由着女孩儿趴在他腿上凑近那根热腾腾的棒子。 白挽先亲了一口冒水的小眼儿,沾的嘴边亮晶晶的,然后张口纳入硕大的头吸嘬,白谨仰着头喟叹一声,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白挽蠕动着嘴儿努力的把整根吞下,鸡巴太大让她几欲作呕,她含着眼泪花涨红了小脸,费力的吞吐着,口水混着前精流的到处都是。白谨的凌虐欲都快被她激发出来,忍不住想挺着胯把鸡巴全都送进去口爆她,但是挽挽白挽突然跪起来,撑着他的大腿快速的深喉,眼泪模糊了视线,粗胀的鸡巴一跳一跳的,白挽哭出声来,呜呜的引人怜惜,但动作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她主动用哥哥的大鸡巴狠狠口爆自己,白谨低沉的声音也情不自禁响起来,难耐的充满欲望,他看见女孩被自己的东西玩的哭泣,可怜又淫荡,明明吃不下,还贪心的全部吞吃。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挽脱力的倒在他腿上,呆滞的眼哭的通红,头发沾在脸上,小嘴也肿起来,只有一小半鸡巴在外面,而她的舌头还不自觉舔弄他,白谨捧着她的脸拨开她的头发,露出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然后挺着腰在她口中驰骋起来,牙齿时不时刮到他,不疼但极刺激,白挽乖巧的由着他对她如此粗暴。白谨深深盯着她,闷哼一声拔出来快速撸动几下射在她脸上。 白挽还在抽抽搭搭的哭泣,脸上满是白浊,像被玩坏了一样惨兮兮,可怜巴巴的盯着他:“哥…呜呜呜哥哥…挽挽好喜欢…好喜欢哥哥…好喜欢…”她含糊的重复这几句话,白谨的表情都软下来了,他长臂一捞捡起纸巾盒,抽出几张纸擦她狼藉的脸然后让她贴着自己的小腹:“哥哥最爱挽挽了,所以挽挽不能离开哥哥知道吗?” 白挽像突然想到有趣的事情一样,圆而大的眼睛绽放出强烈的光芒:“哥哥让挽挽怀孕吧,挽挽怀孕了就再也不会离开哥哥了,只吃哥哥一个人的鸡巴~” 白谨低头看着她愉悦的脸,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扩张。 “挽挽太小了,等挽挽长大哥哥就和挽挽生孩子好吗?”白挽皱起鼻子像小朋友一样撒娇:“可是挽挽现在就想要宝宝。” “挽挽自己还是个宝宝呢,哥哥现在只想照顾好挽挽一个宝贝,挽挽乖,不着急。”白挽没有回他,只是低头埋在他小腹上。 白谨没有得到回应皱着眉去捧她的脸,白挽躲开他的手,无声的赌气。 唉,白谨叹气,但又感到新奇,这是挽挽第一次有这样鲜明的情绪,奇异的满足感荡在他心底。 不过最后白挽还是被他哄好了——他认为的。 (5) 白挽刚修整完回家,父母也回来了,脖子上的吻痕还没有全消,只能每天用遮瑕膏遮住。 由于最近妈妈都和白挽睡在一起,所以白谨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算上在医院的日子足足有一个多月。而且因为父母在家他甚至不能时时刻刻黏着挽挽,也不能总是在家办公。享受了一段神仙一样的日子,白谨现在可谓是苦不堪言,只能在聊天窗口说说骚话,或偶尔逮到她一个人的时候亲亲摸摸。 但是这样只能让他更加欲求不满,火气旺盛的男人郁闷的在房间合上笔记本电脑,看着墙角发呆突然想起第一次的时候白挽在他口袋里放了一条湿漉漉的小内裤,他翻了一下抽屉,果然放在里面了。珍珠白的内裤又滑又凉,小小的一条套在怒胀紫红的鸡巴上给视觉带来极大的冲击。 白谨的大手隔着内裤紧紧攥住鸡巴,从根撸到头,再按按翕动的眼儿:“挽挽…挽挽…嗯…呼…好爽…哥哥给你操爽了没?嗯…啊…太紧了…宝宝…宝宝…哥哥射给你!全都给你!呃啊!”他用力掐着鸡巴然后一撸到底,白稠的精液噗噗噗的射在内裤裆部,看的白谨又是一阵惆怅。 真的忍不住了。白挽刚睡完午觉起来,就被开了房门。白谨放下公司的事瞒着父亲翘班了,他急匆匆的冲进来掀开白挽的被子,剥落她真丝的睡袍,再扯下内裤,将鼻子贴在她的肌肤上贪婪的吸气:“宝宝…宝宝想哥哥没有,哥哥要憋死了,快把腿张开让哥哥操操你。”白挽听话的张腿,顺从的被他吻住小嘴儿,舌头被拽进他口中舔吮。 白谨用手指急促的按压小肉核,然后摸了摸下面的逼口,感受到一丝湿润的时候探进去搅动,直到要噗嗤噗嗤的水声传来,他拉开裤链,掏出粗胀的鸡巴捅了进去,白挽猝不及防的啊了一声,白谨满足的喟叹出来:“呼……宝宝,终于进来了。”他用鼻尖拱她的脸蛋:“宝贝,你去和妈妈说让她不要陪你睡觉了好不好?哥哥陪你,然后早上再离开,不会被发现的,宝宝…宝宝…哥哥快憋坏了,宝宝不想哥哥天天喂你大鸡巴吗,嗯?”说着他坏心的将鸡巴往里面送了送,白挽小声嘤咛:“哥哥…哥哥太欲求不满了,挽挽受不了。”白谨被噎了一下,随即摘了眼镜放在一边,耍赖的把脸埋在她肥嫩的奶子里磨蹭:“不会的,哥哥以后一定收敛,宝宝…疼疼哥哥啊,哥哥操不到宝宝,心肝都疼了,宝宝…唔好香…” 他一边呢喃一边开始抽干起来。白挽咬着唇:“唔…好大…哈啊…太硬了…哥哥…怎么…嗯呐~好涨啊哥哥,难受…” “乖宝宝,哥哥把你操开就不难受了,哥哥憋太久了,屌就憋大了,舒服吗宝宝…哥哥爽死了…哈啊…小坏蛋夹的哥哥好紧,扭扭你的小屁股…” 白挽的屁股挨了一巴掌,哼哼唧唧的开始摇晃,白净的逼被狰狞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操干,里面幼嫩的红肉都被操出来又操进去,白谨的鸡巴如同长龙一般往白挽深逼里钻,碰到子宫口再抽出来。 “啊…啊啊…哥哥~好快啊…慢…轻一点…嗯啊…哥哥~坏蛋~”白挽被操的晕头转向,一会儿浪荡求欢,一会儿蹙眉低吟。白谨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操的越来越用力,粉红的奶尖被他纳入口中吸吮,柔软的奶肉被一双大手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白挽被插的得了趣,又开始哼哼唧唧的要他快一些重一些,这样皆大欢喜的请求白谨当然的乐意效劳,所以他愉快的开始尽情操弄身下的娇人儿,一会儿点点小子宫一会儿磨磨软肉,一会儿又剐蹭敏感的内壁,总之玩的白挽身子都软了,最后只能嗯嗯啊啊的发出一些单音节。 白谨粗喘着猛地操到最深处把这几天的存货都射给她,量极大而且浓稠的粘腻,他拔出来的时候精液和淫水粘合着拉出淫靡的丝来。 白挽眼里水蒙蒙的,小脸满是春潮,嘴也肿了不少,整个一副被疼爱狠了的模样。白谨怜爱的亲了她一口:“宝宝,答应哥哥刚刚的话,嗯?”白挽无意识的哼哼了一声,白谨愉快的又亲了她一口:“晚上哥哥来你房间,洗干净小逼等着哥哥。” 白挽愣了一下,但是男人已经起身整理满是褶皱的衣服了。她无奈的换了床单,然后找了张比较大的姨妈垫垫在上面。晚上妈妈准备来她房间的时候她拦住了她:“妈妈,我想自己睡觉。”妈妈有些失落的回去了,只当白挽晚上和别人一起睡睡不好。 白谨得偿所愿,反锁了她的房门,抱着她翻来覆去的操,像要把这些天的全部补完一样,白挽反正是娇软无力的半晕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白谨神清气爽的回自己房间梳洗的时候白挽有气无力的问他:“哥哥会精尽人亡的吧?”白谨勾着唇角:“不会,哥哥精尽人亡前会先把宝宝操死在床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白谨不喜欢再叫她挽挽,总是叫她宝宝,耳鬓厮磨间宠溺又亵昵。 吃晚饭的时候一家人都在,爸爸妈妈坐在对面,哥哥坐在旁边,白挽突然放下筷子干呕,额头汗涔涔的,脸色也苍白的吓人。白谨脸色一变把她搂在怀里:“挽挽,怎么了?不舒服吗?” 爸爸妈妈也吓坏了,赶紧把她送进医院。医生有些欲言又止,看了看白谨脖子上的吻痕还是皱着眉斥责:“你怎么回事,她才怀孕半个月,行房事还这么不知道节制。” 晴天霹雳。 妈妈死死抓住医生:“不可能…不可能…我女儿才18岁,而且很少出门,怎么可能怀孕!”医生狐疑的看了看他们:“这不是患者的男朋友吗?”爸爸急切的解释:“不不不,这是她哥哥!” 白谨像被击中一样愣住原地,瞳孔扩散,他明明,每天都把短效药磨碎放在她的饮料里,怎么可能…… 白挽乖乖坐在原地,清澈纯洁的眼睛盯着他们声嘶力竭。妈妈几乎要哭晕在爸爸怀里,白谨一言难尽的看向她,眼神复杂的让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强忍泪水的妈妈僵硬的走进来,看着女儿幼嫩的面容:“挽挽…你告诉妈妈,这…这是…谁的?”白挽好像突然明白了他们激动的原因一般,扬起甜蜜可爱的笑容: “是哥哥的呀!” (6) 妈妈抱着白挽坐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书房里爸爸的怒吼声和白谨的闷哼不时传到半阖的房间。 白挽安安静静的垂着眼睛,像从前一样悄无声息。尖尖的下巴和苍白的小脸看上去格外楚楚可怜,娇小的身体缩成一团,看的妈妈心都要碎了,她不敢想象这样瘦小的身躯里孕育了一个生命——和她的哥哥。 想到这里她就感觉一片黑暗,恨不得这是一场梦。她颤抖着抚摸白挽的脸颊:“挽挽,是不是……哥哥…逼你的?”白挽抬起头疑惑的看她,澄澈的眼睛又大又明亮,妈妈忍住喉头的哽咽:“是不是哥哥…强迫了你?”白挽突然推开妈妈跳下床,光着脚闯进书房。 白谨跪在地上,清瘦的身躯挺得笔直,衬衫被皮带抽的裂开,露出身体上的血痕,领带也歪了,冷肃的脸上有通红清晰的指纹,金色边框的眼镜碎在地上,他紧咬着牙,父亲气的眼睛都红了,他怒斥他,说他不要脸,侵犯自己的妹妹,说他是畜牲,禽兽,害了挽挽一生。 这些他都认,可是父亲最后一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插进自己心口。 “从此以后,你滚出去,永远不许见你妹妹,你要是敢回来,我会报警,说,你强奸了自己的亲妹妹,让她怀上了你的孽种。” 白谨猛地瞪大眼睛,他膝行几步到他脚下拽着他的裤腿:“不…不要…爸,你不能拆散我和挽挽…”父亲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看着倒在地上的儿子恨恨的踹了一脚:“畜牲!拆散你们?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会怎么样,不止是你,不止我们家,你妹妹以后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白谨,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给我立马滚出去!” 白谨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还没有稳住身体,怀里就扑进来一个娇小的身体。他被扑的跌在地上,护着怀里的女孩儿:“挽挽,你怎么来了…”话音未落,怀里一空,白谨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眼睁睁看着父亲扶着白挽转身接给慌忙赶来的母亲:“你带挽挽出去。” 白挽挣脱开妈妈的手,她那么小一个,还怀着孕,没人敢用力阻挠她。她跪坐在白谨双腿间,抱着他的腰,一言不发的把脸贴在他的胸口。白谨小心翼翼的搂住他,抱住了全世界一样,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父亲打骂他的时候他根本想不到疼,满心都是白挽无助柔弱的身影,但此刻,她就被自己满满当当抱在怀里,父亲勒令他远离的话给他带来的惊恐和绝望都烟消云散。 爸爸妈妈又惊又怒:“挽挽,快放开他,到爸爸妈妈这儿来!”白挽松开手起来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哥哥,你走吧。”白谨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一记重拳打在他胸口一般,笔直的身躯晃了晃。他的耳边嗡嗡嗡的,像耳鸣一样,周遭的世界都离他远去,只有面前的女孩儿凑在他耳边:“哥哥,挽挽是骗你的,挽挽一点也不爱你,哥哥还是听爸爸妈妈的离挽挽远点吧,我啊,最嫉妒最讨厌哥哥了。” 白谨的脸一下子唰白,他跌坐在地上,看着柔弱可欺的小姑娘站起来回到父母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白挽无助的揪住妈妈的衣角:“妈妈陪挽挽睡觉好不好?挽挽好怕…”爸爸的脸上满是哀伤,他摸了摸她的头无声的抚慰她,妈妈心疼的揪起来了,狠狠瞪了一眼失神的男人,搂着白挽的肩膀走了。 白谨却突然回过神,扑过去抓住白挽纤细的脚腕,她转过头俯视他,如同看无关紧要的垃圾一般蹙着眉。白谨哀求的眼神毫不掩饰对她狂热的爱恋和失去她的恐惧:“挽挽…宝宝…别丢下我啊…”他的手握的很紧,妈妈气急的蹲下去掰他的指头:“不许你再用那种恶心的称呼叫她!” 父亲严厉的呵斥和妈妈用力的手指都被他排斥在外,他等待白挽的答复,最后的处决。 白挽笑的像蜜糖一样甜美:“是哥哥强暴了挽挽,所以,这辈子都不想看见哥哥了,否则,挽挽,就去死。” 万念俱灰的松开手,爸爸妈妈急忙把挽挽带走安慰她。而白谨,留在原地,只有他…一个人。 白谨消失在了她的世界,妈妈不再去公司上班,爸爸也尽量把工作带回家,所有来拜访的亲戚朋友都不许提起白谨半个字。 她失去了他。 妈妈轻手轻脚走到她的房间门口,看见她背对着门,自从堕胎后,她变得更加憔悴娇弱,看上去根本不像18岁的,青春活力的小姑娘。 她总是看着窗外,呆滞的眼睛里一丝光亮都没有,如果说从前的她沉默寡言,而此刻的白挽显得没有半点生气,她的呼吸非常微弱,微弱到不凑在她鼻子底下根本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 每次看见她这副模样,妈妈就恨毒了自己的儿子,她的挽挽啊,从来不在他们身边,变成了这副模样,却又被自己的家人玷污强暴。 他们每天担惊受怕的看着她,不敢让她自己一个人待太久。 直到那天—— 白挽轻轻跳下床,像只猫一样轻巧,她走到书房,爸爸妈妈正在讨论想找个心理医生来开导她,一抬头发现白挽站在门口,这是她第一次来主动找他们。 爸爸妈妈有些受宠若惊。白挽被妈妈扶到沙发上,她看着爸爸:“我…”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看见他担忧的眼神,白挽踌躇了,她咬了咬唇:“我…很想哥哥…” 看见他们大惊失色的脸,白挽低下头有些后悔。 第二天她就被送到一家诊所,那是爸爸妈妈找到的最有名最好的诊所,她被哄着进去了一间房间。助手小姐在门口和他们交谈,然后关上了门,阻断了他们忧虑的眼神。 她坐在沙发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面前突然响起一道声音:“那么,白小姐,你的父母说你被你哥哥强迫了,是这样吗?” 她没有抬头,医生耐心的等待她回答,终于,白挽声音小小的:“不是的。”医生没想到是这种答案,顿了顿:“那么…事实是什么呢?” 白挽平静而缓慢的说出了她所有的想法。 小时候,我的爸爸妈妈把我留在了老宅,我问管家爷爷为什么…他说…我的哥哥生病了,所以爸爸妈妈要带他去国外治疗,就把我留在爷爷奶奶这边,后来他们回国却没有来接我,而是到了首都的总公司。没有人记得我还在那里,他们…不要我了。爷爷奶奶不喜欢我,所以他们从来不管我…不对,所有人都不喜欢我,他们总是打我,不给我饭吃,说我没有家人,说…他们丢下了我。 可是,不是这样的啊,我有爸爸妈妈和哥哥,我和哥哥应该一人一半的爱,我都给哥哥了,可是他没有还给我,他把他们都带走了…等到他们要来接我回去的时候…我已经不想回去了,我不想…看见他 但是…我是个坏孩子,因为…我好喜欢哥哥啊,喜欢他温柔的跟我讲话,喜欢他抱我亲我,喜欢他对我做的所有事情… 挽挽很后悔,很后悔把哥哥赶走,很后悔骗爸爸妈妈是哥哥强暴的我,对不起哥哥,挽挽错了,其实挽挽离不开哥哥…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泪串成珠子般落下,泣不成声。 头顶传来深沉的叹息,一双手臂抱住了白挽,他蹲下身,将她用力按在怀里。白挽闭着眼睛,全身都在颤抖,死死揪着手下的衣服:“呜…哥哥…哥哥…挽挽最喜欢哥哥了……挽挽骗你的,从来…从来没有不喜欢过哥哥…”女孩哭的喘不过气来,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含糊不清,但是每一句白谨都听的清清楚楚。 他心疼又温柔的擦去她的泪,但白挽的眼泪像流不尽一样。“明明是挽挽不要哥哥啊,为什么哭的是挽挽呢?”白挽摇着头:“没…没有…不是的…呜呜…”她捂着脸,无助又迷茫。 白谨单膝跪在她面前,抓起她的手,故作轻松的说:“本来哥哥想,挽挽真的不要哥哥的话就把挽挽锁起来,现在看来挽挽觉得是哥哥不要挽挽了,那哥哥就证明给挽挽看,我有多爱你。”白挽的无名指突然套进来什么东西,她睁开眼,模糊的看见是一个戒指,她猛地抱住他的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要把这辈子的眼泪的哭完。 白谨由着她发泄情绪,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挽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白谨抬起她的脸,被她捂住眼睛,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既可怜又软糯:“别看…丑…” 白谨拿开她的手:“挽挽在床上被哥哥操到哭的时候怎么不怕哥哥嫌你丑?”白挽撅着嘴不看他:“你敢…”白谨贴着她的脸蛋嗅了一口:“哥哥不嫌弃你,上次你尿到哥哥脸上哥哥不是也没有嫌弃你?” 白挽推他的脸:“你好烦啊,怎么老是想到那种事情上,讨厌死了,流氓!”白谨不说了,白挽疑惑的去看他的眼睛,却看见他湿润的眼角。 “挽挽…疼吗?” 白挽一开始对他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挣扎开他的大手,白谨怀里一空,那种慌乱的感觉又来了,他把人拉回来抱得很紧:“跑什么?哥哥又不会吃了你…”白挽咬着娇嫩的唇:“流了好多血…他们给我打了很多麻药,把我绑在手术台上然后把他取出来…很小很小的一团…” 白谨沉默的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凉凉的液体划过她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 “对不起…对不起挽挽…哥哥不应该…不应该…”男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浓浓的悔意。 “哥哥,那是你的孩子,我没能留住他。”白挽平静而苍凉的告诉他。白谨的心痛的快呼吸不过来,他根本没有想过挽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也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只是一味的索取和占有,甚至还想让她成为自己的笼中鸟。 他不知道怎么办才能补偿她,也许永远都补偿不了她童年的痛苦和他亲手给他带去的伤害。 白挽抚摸他的脸:“哥哥,都是挽挽的错,是我不懂事,所以挽挽希望哥哥以后遇到的女孩子都不会像我这样。” 白谨慢慢抬起头,气氛陡然冷了下去:“挽挽什么意思呢,在玩哥哥吗?”白挽摇了摇头,目光变得憎恨:“挽挽对不起哥哥,但是挽挽也不会原谅哥哥,是哥哥害了我,是哥哥快要害死挽挽。” 她突然推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刀狠狠扎向心口,刀尖没入时,白谨死死钳制住她的手腕,力气大的快要把它捏碎,他的眼睛通红,目眦欲裂。 结局 她躺在床上,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近乎透明,眼睛无神的半张。关紧的门外只能断断续续传来交谈声和痛哭声,白挽的胸口缠着绷带,青白的皮肤和雪白的绷带让她看上去一片死气。 白谨用录音笔录下白挽所有话,而在她扑在他胸口痛哭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他按掉了开关,没有让父母听见后面调笑的话。 他们甚至不敢进去看看白挽,花一样的生命在缓缓流逝,没有人能阻止她的离开。 不,白谨紧抿着唇,他通知般告诉他的父母,他会带白挽离开。父亲严厉的制止他时,白谨只是看着他,眼神冷冰冰的:“你们才是毁了她一辈子的人,为了可笑的名利和面子。”他们难以否认拒绝白谨的原因是害怕别人知道一双儿女产生了这样扭曲畸形的感情,也害怕别人诟病他们将年幼的白挽丢下才促使她变成这样。 但不论如何,那是他们的骨肉,是他们害惨了白挽。 一瞬间,父母好似老了许多,背脊无力的佝下去,闭上眼睛仿佛在剧烈挣扎,妈妈下定决心:“带她走吧。” 白谨沉默了许久,对着父母深深鞠躬:“对不起爸妈…是我们…不孝…”说罢转身进了房间。 “挽挽,今天哥哥带你出去野餐好吗?”男人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温柔和耐心,他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牵着女孩柔软的小手,絮絮叨叨的和她说些最近发生的趣事。瘦弱的女孩子却一言不发,像是隔离了全世界,听不见耳边柔情似水的声音也看不见眼前绿意盎然的春景。 一年过去了,白挽还是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句话也不想说。 一年里,白谨简直用尽了毕生的小心翼翼,把她照顾的恨不得连厕所都替她上了。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某几天半夜白挽会突然挣脱他的怀抱然后趴在他身下撩拨他,一开始白谨还以为在做梦,但是她尖尖的犬牙咬在他腿根的时候,细细的刺痛彰示着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白挽沉默的看他,手放在他鼓胀的裆部,固执的不肯放手。时隔大半年,粗大的鸡巴终于又穿透了她的身体,更紧致的小逼痉挛着绞他,白谨性感的低喘吟叫,听着白挽呜呜咽咽的呻吟疼惜的把鸡巴一寸寸抽出来再慢慢送回去,撑开湿润窄小的内壁,戳弄敏感的软肉,他舔去白挽爽出来的眼泪,下身抵着软肉细细厮磨。 虽然煎熬,但他还是闷哼着射了出来,摘下避孕套打个结扔进垃圾桶,白谨帮她清理了下身然后搂进怀里:“睡吧。”禁欲许久,今晚并不尽兴,但白挽这样的变化让他看见希望的光明,心里像烟花炸开一样愉快。 心理医生定时给她做引导和治疗,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白挽终于开口说话,慢慢对他绽开一个小小的笑容。白谨每天都陪着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白挽陷下去的脸颊丰腴红润起来,眼里也开始有了淡淡的光圈。 白谨几乎要哭出来,白挽那晚如从前般诱惑他的时候,他毫不克制的朝她扑去,白挽的声音恍若隔世:“哥哥好像发情的野兽啊。”白谨深深埋进她体内:“那你就是哥哥的小母兽。” “嗯…深一点啊…哥哥没吃饭吗?哦!那里…哈啊~嘶,哥哥是狗吗,咬我干嘛!”白谨叼着她脖子上的皮肉舌头抵在上面吸吮,直到种出鲜红的草莓才松口。 “唔啊…轻…轻点啊~”嘴上让他轻点,白挽却摇着小腰迎合粗大鸡巴的操干,吞的更深。白谨在她耳边低笑:“骚宝贝,扭的这么浪明明想哥哥再重一点干你吧?”说着他加大力道,白挽被操的撞到床头,头顶却被一只手挡住:“咿…呀…哥哥…坏蛋…” 肉红的鸡巴把小逼都操成了自己的形状,完全不符合的尺寸迫着它全部吃下去:“宝宝,哥哥的鸡巴被宝宝咬的好紧啊…逼肉还在吸哥哥…嗯…哈…放松,让哥哥操的顺一点…”白挽哭哭啼啼的摇头:“不行…不行…嗯…放松不了…哥哥怎么越长越大…太撑了唔…呜呜呜…难受…” 白谨翻了个身,把白挽抱起来抵在墙上,让她细白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将一对颤颤巍巍的肥奶子吃的滋滋作响,白挽敏感的吟哦,抱着他的头,企图把更多奶肉送到他嘴里让他吃一吃。 白谨含住挺立的奶头如吃奶般吸吮,白挽羞涩的推他:“哥哥好色,像小宝宝一样吃奶。”白谨吃的津津有味:“哥哥就是色,还有更色的。”他按住肉核,开始颤动,等到更多淫水溢出来便将食指贴着鸡巴送进了骚逼,白挽被刺激的要跳起来:“啊!!不要!会坏的啊!哥哥…哥哥…不要啊哥哥…快拿出来…唔!”白谨不仅没有拿出来,甚至把中指食指并在一起贴在鸡巴上,凹凸不平的表面和陡然加宽的鸡巴让白挽感到恐惧,但很快她的小逼就适应了这样的大小,沉浸在了爱欲的快乐中。白谨抽出手指,色情的放进自己口中:“挽挽好甜,逼水都是鲜甜的啊。”白挽亲他的嘴:“哥哥多喝点~”结局当然是他被性欲大增的男人按着操了好几次,然后喝光了她逼里的骚水。 在白挽的心理医生告诉白谨她的心理障碍已经基本清除的没几天后,爸爸妈妈就来了。他们局促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姣美可爱的女孩子,虽然白挽没有完全原谅父母,但也不再仇视他们或者说,仇视这个世界。 之后的日子里,爸爸妈妈常常来看他们,白谨继续去公司当他的总经理,而白挽也拾起学业在本地读大学。 他们的故事虽言尽于此,但却远没有结束…… 因为是一次性发的,所以结局暂且先这样,嗯,这个没有番外。 第三个故事:群戏乱炖(np) 遥祝对着层层纱幔中的人福身:“少爷。” 纱幔外的人声音娇软,身姿绰约,光是听着瞧着,翩溪便浑身酥软,胯下的女子卖力的吞吐巨大的肉柱,舌头舔过菇头的下沿便发觉口中之物大了一圈,让她更难以含住。 一只大手拂过她的后脑,沙哑暗沉的声音声音响起:“上来。”男人貌若谪仙,清冷的面容满是隐忍的情欲,女子以为是因为她的口技,心下难耐之中添了几分得意,她本就不着寸缕,而身上的男人却只是露出了巨根,白衣突现的他越发出尘,而身下粗壮的肉红对比之下竟无比狰狞可怖。 “遥祝,进来。” 遥祝早已听见他对着身边女子说的话,羞红了玉白的脸,现下更是惴惴不安。她忸怩的拨开纱幔,方才在外面看的不清,现下那喘息声在她耳边都清晰无比。 翩溪慵懒的靠在榻上,身上的女子扒开泥泞的阴穴,扶着男人巨大的阳根缓缓坐下,灼热的物什在瞧见遥祝那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粗大,他不耐女子小心翼翼的动作,漂亮的手握住她的腰,狠狠往上一顶,女子受不住,又痛又爽的娇吟出声:“啊~爷…不…太大了~奴奴受不住啊~”遥祝低着头不敢看,全身都绷直了。翩溪却死死盯着她,遥祝一袭粉裙,那双呼之欲出的奶儿露出半个粉球,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轻蝉的纱,因为羞涩,露出的大片雪白的肌肤带着可爱的粉,直让人性欲大发。 身上的女子名为赤焰。 赤焰适应了那常常鞭挞自己的巨根后撑着他的小腹开始自己浮动,阴穴吞吃着阳根,翩溪一只手揉了几下抖动的奶儿,笑了:“赤奴越发淫浪了,这奶儿可是自己揉大的?前些日子还一只手堪堪握住。” 赤焰羞媚的将奶珠送到他口边:“是奴奴与澄眠互揉互吸,便是为了爷这一句也值当了。” 男人含住她送来的乳珠,斜眼看座下的遥祝:“遥祝,抬起头来,看着你赤焰姐姐是如何服侍的,待会儿可是要你来承了爷的情。”赤焰也笑道:“遥姑娘莫要羞了,爷这阳根一般人可是尝不到的,你被入了一次,日后怕是天天要缠着爷给你呢。” 遥祝咬着下唇,嫩脸儿羞红的要滴血,她诺诺的答了一句,引得翩溪兀的笑出声:“你表兄未曾同你讲过?” 遥祝是她表兄荐与他的,按理应当受过些许训练,只是她这模样不像被调教过的,羞答答的似待放的花苞般楚楚可怜。 赤焰将巨根尽数吞入,腰身小幅度的转着圈,阴阜绕着翩溪的将那雪白的衣袍和衬裤都弄得粘腻湿透。翩溪的裤子上开了一道口子,刚好能将阳根露出,兴起时便撩开衣袍掏出阳具与女子欢好。 遥祝褪下衣袍,身上一丝不挂,上前跪在他脚边,瞧着他清冷俊美的脸:“表哥教过的,遥祝愿以身侍主,求大少爷庇护。”翩溪摸了摸她的脸,下身突然狠命冲撞,菇头次次撞入赤焰的宫口,赤焰忘情的娇吟:“啊~爷~爷的巨根要入死奴奴了~奴的丹穴要…呃…啊…去了…去了!” 翩溪被狠命一夹,却雄风不减,他抽动着阳茎,操纵着顶入阴穴,性感的哼吟,那美人榻都快散架了一般:“赤奴,这回由你给爷生个儿子!”说罢那菇头刺入宫口大肆喷精。 赤焰被操的身子软酥,爬下来跪在地上:“谢爷恩赐!”眼泪止不住的流,狂喜般的磕头,翩溪挥了挥手:“下去。” 遥祝匆忙穿回衣服同赤焰出门,赤焰带她到一处房间:“你初来乍到,爷便让我同你说仔细。清梧院共有两百余人,内院唯有叁十人,有风云雾霜四个内侍和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一等侍女,前者称为四姑娘,伺候在爷身边,出行也带着他们,后者则是主管院中事宜,但大事还是得请示四姑娘。暗卫夜一到十一,你不必知晓用途,而剩下七人管制爷的吃食,制衣,饰品,出行,房内用品,笔墨纸砚,珍奇财宝。叁十人均为美貌女性,除了各司其职外,都是爷的人。” 赤焰红了脸:“若是爷来了兴致便直接要了她,爷的需求大,所以外院一百七十人中有姬妾叁十人,和娈侍五十人,剩下的多是干些杂事。对了,如今内院30人中有15人孕中…暗卫不可产子……” 赤焰同她说了许多清梧院中的事项,遥祝有些恍惚的坐在她的房间内。 翩溪想着她初来的纯情模样却挺着硕大的奶子求他庇护,谪仙的脸上不由露出一抹饶有兴味的笑来。 风岭和云萝跪在左边,雾沉和霜妨跪在右边,一模一样的姿态,垂着头安静的像四尊雕像。 “唔~哈啊~爷…好快…澄眠要被爷的巨屌捅死了~”翩溪把她压在身下,一手一只肥嫩的奶儿,身下阳根戳刺她毛发稀疏的紧穴:“骚奴,爷的屌几日不喂你这浪穴,就如此之紧,不是与赤焰互揉奶?未曾磨镜?” 骚媚的女人叫的旁若无人:“哦~赤焰姐姐揉了奴的奶,却不曾捅奴的骚穴,奴想爷想屌儿,想的紧呢…”澄眠胸口的肚兜被扯下来,亵裤也扔在一边,翩溪手一扬,亵裤便落在雾沉头上,肚兜盖在霜妨脸上,两人却都一动不动。 “哦?想爷的屌儿为何不来找爷?从前不是最爱脱的光光爬到爷房里求欢?”澄眠僵了僵,她初来不懂事,被翩溪弄了几次便赤身裸体爬到他房里,那时他正骑在青苏身上大刀阔斧的操弄,兰佩坐在青苏脸上同翩溪接吻,瞧见澄眠虽笑意盈盈的把她一同操了,可接下来却是噩梦一般的惩罚…… 翩溪不悦的狠顶,澄眠回过神继续攀着他的肩膀:“啊~嗯~好爽~~爷~” “骚妇,便是勾栏里的鸡子也不如你浪荡!”他突然发了狠的操她,澄眠扭着腰:“啊!!爷香喷喷的屌儿喂了澄奴,好爽…呃…好喜欢爷的屌…啊~哈啊~宝贝屌…好美~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 她胡言乱语着攀上高峰,身下的阳根还在锲而不舍的开凿她的淫体,翩溪恨不得把卵蛋都撞进去:“呼…香喷喷的屌?小骚妇,爷香喷喷的屌就是要喂了你,要你时时刻刻长在爷身上,被爷操的喷骚水,让所有人看看你骚浪的模样!” 他倏的拔出阳屌,如玉的指间抵住铃口:“风岭!”风岭立马爬到他跟前撩起裙子,臀对着他,翩溪送开铃口,把阳屌送进面前水唧唧的穴中,精水噗噗噗的冲刷她的内壁,翩溪握着她的腰死命朝自己的方向撞,阳屌冲进宫口,将满穴白浊都送进去。 风岭抑制不住的高亢呻吟——她被精水射喷了—— (2) “表哥…轻点儿…嘶…”遥祝欲拒还迎的推着湘嗣,俊美阴柔的男人不舍得吻她的眉眼:“叫我相公…珠儿…叫我相公…” 遥祝被他叫的心软,主动送上一对美乳,抚着他的头:“好相公,吃吃珠儿的奶。”湘嗣迫不及待的舔上红润可爱的乳珠,舌尖略过旁边的颗粒,遥祝软着身子支撑不住自己,反而把更多乳肉送进湘嗣口中,湘松开被吮的通红的奶尖,手指探进紧致的阴穴,滑溜溜的汁液浸润了他的指头,湘嗣笑着把遥祝压上床:“珠儿的穴咬着相公不放呢,里面还发着大水呢…” 遥祝害羞的捂住他的嘴,只留一双温柔带笑的眼:“相公…入了珠儿吧~没有相公,珠儿的穴好生寂寞。” 湘嗣修长的手托起硬挺的阳根,慢慢的进入她的穴,然后啪叽一声,终于到了头。两人松了一口气,湘嗣好笑的吻她的小嘴:“小坏蛋,折磨死相公了,穴嘴儿怎的这样小?都快吞不下相公的根了。” “嗯~相公~是相公太大了…珠儿分明吞的下去,相公动一动~”湘嗣把她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上,粉白的玉茎便开始动作,挤开软嫩的骚肉,势如破竹的向前挺进,他对她向来是温柔体贴的,今日却平添几分急躁,遥祝感受到了,睁开水汪汪的眼,柔情似水的瞧他:“相公,珠儿的心永远是相公的,那大少爷后院的女人众多,很快就会忘了珠儿的,届时我与相公远走高飞,去个无人之地,我给你…生孩子…”说到最后怀里的娇人儿脸已经快红的滴血了,撇开头不看他,湘嗣欢喜的掰过她的头:“好…好,今后你就是我过门的妻子,前些日子我已经去对着牌位许下诺言,今生今世,遥祝便是我唯一的女人,娘子,春宵苦短,快用你那水穴儿承了表兄对你的情罢!” 房内火烛噼啪,床上郎情妾意,遥祝被他翻来覆去的操干摆弄,一会儿有让他含着自己的玉茎,自己去尝她的香穴,一会儿又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最后将她压在墙上,按着她娇软无力的身子一顿狂顶,泻在她阴阜上才算罢休。 过了五日,遥祝再次被传到主卧,她依然着那身粉纱,这次跪在床边。 “遥祝,看好了你恍絮姐姐是如何被爷操的。” 恍絮撅着屁股跪在床上,粗黑的巨根自白袍下延伸而出,菇头在穴口打转,恍絮娇声求饶:“求爷入了奴,奴的骚穴好痒,要爷的阳屌给奴杀杀痒!”翩溪顶入的时候,她忍不住舒爽的叹气,翩溪对着遥祝招招手,遥祝上前,一只手探入她的裙底,找到湿滑的穴,手指刚拨开软肉,一大波淫水便泻到他手上,翩溪愣了愣,而后刺入,两指灵活的玩弄她的内壁,勾勾绕绕。下身也毫不含糊的操穴,恍絮如同母狗求欢般:“啊~爷~用力入奴的穴~奴的骚芯被顶着了~啊~爷的屌春药似的,操的奴越来越想…哦~啊啊啊啊!” 翩溪极有技巧的撞她的骚芯,遥祝也忍不住娇喘低吟,他的指头像有魔力一样… 遥祝躺在翩溪身下,双腿大开,刚刚高潮的穴还在不停的流水,翩溪粗黑的阳屌抵住她的穴口,一个不留神就就着湿滑的汁液入了半个菇头进去,遥祝被弄得不上不下,干脆挺腰吞了整个菇头,翩溪瞧了眼粉嫩的穴唇包着狰狞的阳柱,不禁大了一圈:“水儿真多,爷要操骚宝宝的小身子了。 ”话音未落,阳屌便顺着淫水滑了进去,紧致曲折的穴如同有吸盘一般不断吮吸他的棒身,穴口在他进入的一瞬间锁紧,内壁的褶皱没有被撑开,反而一圈一圈的箍着他,却又紧紧贴合着,翩溪一瞬间头皮发麻,阳屌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停住动作,由着穴肉吸他绞他,翩溪的菇头奇大,但遥祝的穴口仿佛为他量身定做一般,刚好容他进入。 “呃…哈啊…真是个名器,爷的专属骚穴,好孩子,把奶儿捧来,爷尝尝。”翩溪爽极了,心情愉悦,遥祝捧起一双极大极软的奶儿,挤出深深的沟壑送到他面前,神色迷离:“爷的阳物好生巨大…遥祝的丹穴承不住…” 翩溪吸着她的乳尖:“骚儿,你的穴就是如此吸爷的阳根,爷的龙头都恨不得嵌在你那骚口儿中。”翩溪不如湘嗣那样疼她怜她,他开始动作时便是狂插猛干,比起前些日子瞧见他与别的女人欢好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翩溪谪仙般的脸上布满情欲之色,清冷的眼锁着遥祝淫乱的模样,她把双腿缠在他腰上,就像先前缠着湘嗣一般。 她被撞的稳不住身子,却毫不在意的搂着翩溪的如玉的脖子,咯咯笑道:“爷要把遥祝撞出去了~”翩溪喘着粗气转过头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一干侍女:“都下去,非我传唤不得进来。” 他低头吻上红润诱人的唇,唇舌辗转间含糊道:“遥祝的穴死死锁着爷的阳根,怎会被撞出去?”遥祝随着他的节奏扭腰迎合,娇吟啼啭的如同枝头的夜莺,翩溪舔吮她的舌尖,一只手揉捏软嫩的乳,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狂风暴雨的抽插和酣畅淋漓的操干让遥祝泻了两叁次身,身上的人一开始狂喷进穴中,边喷边往里挺,还未喷完就硬起来,马不停蹄的侧卧着抱她,遥祝一条骨肉丰匀的玉腿搭在他健壮的腰上,脚背绷得紧紧,翩溪的衣袍早已经被主人嫌弃碍事的扔在地上,现下两人赤裸着抱在一起,唇舌难舍难分。 侧入的姿势入的极深,翩溪贴着她红肿的唇喘气:“真想把卵子都塞进去,小坏蛋,是不是偷偷在骚穴里放了春药?” 遥祝主动伸出小舌,娇嫩美艳的脸一片潮红,眼睛带着一汪春水,勾的男人快要疯魔,舔了舔他的薄唇,刚探进唇缝就被男人拖拽着含在口中:“唔…分明是爷天赋异禀,怎的怪起遥祝来了,遥祝的水都快流干了,嗯~哈~” 翩溪咬了咬牙猛地起身饮了半盏茶,又将剩下半盏藏在口中,回身渡给遥祝,舌间又是一阵嬉戏追赶。 又过了一个时辰,遥祝软软的推他的胸膛声音都沙哑了:“爷…纵欲伤身…”翩溪恨恨的猛顶:“小骚货,水流个不停还想让爷停下?爷的精水都快教你吃完了。” 弄了大半天,直把遥祝疼爱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翩溪才堪堪起身,有些疲倦的看了一眼肿了一圈的阳具却依旧油光水亮,遥祝的下身更是不堪入目,他招了人进来帮她清洗上药,自己也去浴池洗漱一番,回来的时候遥祝已经被换上了寝衣任由云雾二人摆弄。 他坐上换了新被单的床:“把她带过来。”两人依言扶她去了床边,被翩溪一把搂回怀里,他挥挥手,两人又不动声色的下去了。 看着怀里沉睡的美人,翩溪心头突然涌上难以言喻的欢喜,他把被子往上盖了一些,搂紧她的腰也睡了过去…… (3) 遥祝睁眼时眼前便是放大的俊脸,翩溪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气息缠绵的问道:“昨日疼狠了你,身体可有什么不适?”遥祝微微动了动感受了一下,点点头:“酸……” 翩溪皱眉:“嗯?哪儿酸?叫风岭喊大夫来。”遥祝羞涩的瞧了他一眼:“大夫治不得……”“那如何治?”遥祝凑在他耳边低语:“要爷的大屌治才好呢。” 翩溪眼神闪了闪,眯起眼帘:“要什么?” 遥祝笑得骚媚:“要爷的大屌~”话音未落便被扯了衣裤…… “骚儿,告诉爷,要什么?”“嗯…哈啊~要爷的大屌啊啊啊啊!”“要爷的大屌干什么?”“唔~啊~操…操遥祝…”“重说!”翩溪大力顶了顶,遥祝娇娇的喘气:“操…操爷的骚儿…”“操骚儿的什么?” “骚穴啊啊啊啊啊!!”遥祝的内壁被巨大的菇头剐蹭,死死碾磨软肉,铃口吸着那一块不放,遥祝难耐的摇臀:“哈啊~好哥哥…快动一动~骚儿快要去了呀~” 遥祝胡乱的叫他,反而叫的翩溪心情大好,阳屌暴涨,他侵略性极强的挺动劲腰,汗水滴在她绯红的娇躯:“骚儿,夹紧哥哥,喂你吃精!”遥祝绞着内壁被喷了满满一壶,男人却又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遥祝双腿大开的躺在凌乱的被褥上,双目无神脸色潮红,媚气天真的眼含着泪,诱人的唇张着,嘴角流下透明的口津,翩溪凑过去吮尽,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半软的阳具插在穴中,虽然被肿胀的大屌操干了那么久,却还是能紧紧夹住他现在的尺寸。 真是个宝贝。 恢复了一会儿,遥祝难受的推他:“拔出来呀…好难受…”翩溪被猝不及防的推了一下,阳具被迫出来半截,刚碰到凉凉的空气他立马顶了进去,还是湿热的穴舒服。 “让哥哥多放一会儿,若是哥哥的大屌滑出来了,今日便把骚儿操死在床上。” 遥祝娇嗔着斜他:“我才不当你妹妹,哪有哥哥要操妹妹的?”翩溪把脸埋进她的胸乳中:“我啊,我不仅操妹妹,还要把妹妹的穴儿填满精水。” 遥祝听了笑起来:“坏蛋,我若是你亲妹岂不是要羞愤致死?”翩溪抬起头也笑,温润如玉:“那我就奸你的尸体,若是尸体腐烂我便去找你,上天入地也要将你锁在怀里日日操干。”遥祝毫无惧意,反而翻身坐在他身上:“我若是你妹妹,定要榨干你,同你日日欢好,要死也是被你操死才行!” 翩溪兴奋极了,阳具胀大到可怖的尺寸,他坐起身急切的寻找她的唇舌,他从未感到如此充实愉悦,他们的灵魂仿佛无限契合,正如同性器一般适配,他找到了缺失的那一半。 “爷…”遥祝正淫叫着突然被翩溪咬了一口奶尖:“叫哥哥!”遥祝被咬的一抖:“哥哥…好哥哥…快用力操操骚儿,穴里要哥哥的大屌填满才好!”翩溪被夹了一下爽的喟叹出声:“骚货,下辈子非要当你兄长,从小把你操熟,再离不开哥哥的屌!”他不论怎么操干,什么节奏什么深度,遥祝都能完美配合,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呃…哈啊~好…被哥哥操熟…唔…好大…好大…”遥祝吐着鲜妍的舌索吻,翩溪含她的香舌,一时之间周身都环绕着清甜的香气,竟有种两人深深嵌在一起,难以分离之感,唇舌相接,阴阳相交,无比契合。 “好骚儿,爷的精水儿要喷了!”说罢精窍大开,浓稠白黏的东西冲进嫩滑的宫口,被紧紧闭住。 遥祝被操的神志不清,肉穴不自觉痉挛,收缩。翩溪抽出阳具,手指将漏出的阳精往里顶了顶,引来几声嘤咛。过了好一会儿遥祝才堪堪缓过神,羞红了一张仙女儿似的俏脸,看的翩溪又是一阵疼惜:“怎么了骚儿?”遥祝捂住胸口:“爷!别叫人家那个了……”她嘟哝着,翩溪笑的清朗:“害羞了?” 遥祝低着头不看他,翩溪拉着她的腕子扯到怀里,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半软的阳具,还粘着白浊和淫水:“小骚儿,瞧瞧方才入的你死去活来的宝贝,知道这叫什么吗?”遥祝胡乱的摇头闭上眼睛,翩溪撸了两把:“睁开眼。”遥祝把眼睛开了个缝,便瞧见翩溪在自渎,边低喘边吻她的脸:“这叫阳物,阳具,明白吗?”遥祝点点头。 “好骚儿,告诉爷,这还叫什么?说的好奖励你。” 遥祝软嫩的小手抚摸着硕大的菇头:“这是爷的龙头,这根啊,是爷的命根子,又叫…阳屌,鸡巴…” 话音未落,翩溪便呼吸不稳的钳制住她的下巴:“好骚儿,用你的阴穴,吃爷的阳屌。”遥祝笑嘻嘻的从他怀里爬起来无毛的小嫩穴被蹂躏的通红,被两根细白的手指分开肥嫩的瓣儿,她娇滴滴的扭着身子撒娇:“要爷喂人家……” 她分明笑得纯真如天上的仙女,眼睛里星星点点的好似不谙世事,嘴里却说着最淫的话,手上做着最浪的事,翩溪痴迷的把白玉般的手指送进她翕动的穴口,食指和中指分开拨弄里面的软肉,又用指尖勾她,起初是轻轻勾蹭,然后屈起手指,快速的摇晃手腕,带的那娇小的仙女都软着身子被他弄得跟着他的手摇晃,遥祝躺在被褥上,手绞紧丝锻的被面,咬着唇,目光迷离的呻吟,任人亵玩的无力娇弱让翩溪的目光越发黑沉,叁指手指并排竖着插进去,如弹琴般亵弄她 。 遥祝蹙着眉一副难以承受的模样,却不说求饶的话,只是一味的淫叫扭腰。再细看来,遥祝脸上似笑似哭,红嫩的唇微张,嘴角慢慢勾起,表情如同惑人的魅妖,沉浸在浓烈的情欲中,蛇一般的腰身迎合,里头的软肉更是销魂,叁根手指被绞的死紧。 终于,灵活的手指被猛地抽出,淫水四处飞溅,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巨大黑紫的阳屌,遥祝高亢的淫叫起来,翩溪咬着牙眼尾发红,劲腰迅速挺动,雕花的床摇摇晃晃的响,床上的人也咿咿呀呀的吟哦… 整整叁个月,翩溪将她锁在怀中反反复复的干,来来回回的操,直将那粉嫩的穴儿弄成了自己的形状也不罢休。 (4) 湘嗣被迎进清梧院的时候恰好碰见春潮涌动的激烈房事,梓楼拨开纱幔对着床上的男人通报:“湘公子来了。” 被男人贴在耳边厮磨的女人僵了僵,咬住唇不再娇吟,翩溪的脸倏的垮下来,他的动作停在插进一半,声音带了写阴狠:“怎么?瞧见旧情人了?心肝儿可别忘了,是他把你送到爷床上来的。”湘嗣进来时心里已经有些狐疑,但既然珠儿说他马上就会忘了她这号人,就说明一定有办法躲过翩溪。 但翩溪一席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他看着纱幔上的身影心底一沉,梓楼福了福身退出去了,关门声刚响起,翩溪便对他说道:“湘兄待在外面做甚,进来罢。” 遥祝微微挣扎着,听见沉重的脚步声靠近,她努力往边上缩,却被男人一把抱起来,背后的纱幔被撩起带了一阵微风,遥祝瑟缩了一下,男人的阳屌猛地往前一撞—— “啊!” 翩溪笑着拍了拍她的雪臀:“没规矩,你表兄来了怎的还躲在爷怀里?”感到胸前的人儿身体更僵,他的嘴角垂下,却突然又勾起,抬头看着死死盯住女人后背的湘嗣:“湘兄勿怪翩溪还未曾道谢,只是这娇儿缠人的很,叫我流连香软不得抽身。” 湘嗣紧咬着牙,而后勾起唇角:“翩溪公子过谦了,让公子满意是湘的荣幸。” 翩溪抬起怀中人的下巴,对上求饶抗拒的目光眼里的光沉了又沉:“为了让你表兄放心,不如心肝儿当着他的面与爷共赴极乐。”说罢慢慢抽出阳屌,拍她的臀:“抱松些,爷要继续操你。”温润的声音此刻如同恶魔低语,要叫她羞愤致死。 怀中的人突然松开他起身,将那一张俊脸按进软嫩如云的奶儿中,抬起雪白的臀,无毛的粉穴儿蹭了蹭直挺挺的阳具,在湘嗣的目眦欲裂中吞入。如美人蛇般,遥祝摆动着纤腰,扭动着身躯,口中娇吟婉转,翩溪愣了一下,随即在她胸口闷笑,下身随着她的节奏一下一下的上顶,有旁观者,特别是怀中人的旧情夫,他的阳屌胀大的恐怖,偏偏吞吃的娇儿却满意的紧。 “嗯~哈啊~好粗好胀…填的穴儿好满…嗯啊~爷…爷~”翩溪握住她的腰开始加快速度,九浅一深的抽插,他陶醉的嗅闻紧裹他的奶气,细细的啮咬嫩肉,遥祝被颠的浪叫都带着颤儿:“哈…啊啊啊啊…表…表哥…你瞧…公子弄得珠儿快泄了…唔…表哥…珠儿要泄了…公子的菇头戳的好深…要烂了…啊…嗯…唔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啊!!!” 湘嗣额间青筋毕露,终是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翩溪听见动静一个翻身压下身上的人:“你那表哥如此无用,单单瞧见你发骚就难以忍受了…你说…若是你那未婚夫婿瞧见,又当如何?” 半眯的眼忽的睁大,浪叫戛然而止,遥祝错愕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翩溪咬牙阴恻恻的在她耳边道:“骚货,还未曾及笄就同表哥搅和在一起,那未婚夫也是你的裙下臣,也不管他终日流连烟柳,还日日同他厮混,你长姐的夫婿和你妹妹的未婚夫你都不放过,你这骚逼被多少人用过?嗯?” 他发狠的操她,囊袋清脆响亮的不断拍在屁股上,耻骨相撞,菇头深刺,听此遥祝一改方才怔愣惊慌的模样,冷冷笑道:“好生可笑,你又算什么好东西?院内美婢众多,院外娇妾娈侍成群,怎的有脸来说我骚浪?若道淫贱分明是公子当仁不让才是,你比那倌人又清白到哪里去?” 说罢遥祝便推开他,一双清泠泠的眼斜睨着他,是以往从不曾有过的嫌恶败兴,好似在看什么脏物一般,她起身拾起满地的衣裳就要往身上披,刚穿上亵衣就被扯了去,撕的碎裂。 翩溪抓住她的腕子,往身上一拉,遥祝便站不稳的摔下去,紧贴男人火热健壮的胸膛,抬眼瞧去正对他快要喷过的眼,谪仙人一般的脸有些许扭曲,怒气冲冲的盯着她:“你要去哪?玩够了就走?也是,这不就是主院小姐的作风。” 遥祝不怒反笑,纤细的指尖抵住他的肩:“既然你知道我是谁,还不松手?”往日娇柔的嗓音恢复了以往娇纵傲气的作风,带着理所当然的命令,翩溪怒火中烧,尽力稳住气息:“松手?若是我将你冒充旁支庶女的事情告诉家主你当如何?” “噗嗤,你还真是单纯,既然我来了,你当真以为家主不知道?再说,那庶女元珠早已香消玉殒,她那姐姐妹妹磋磨的她生不如死,我不过帮她报仇罢了…倒是你,身为偏院大公子,生活骄奢淫逸,豢养美妓,又当何罪?” 翩溪将她死死按在怀里,薄唇含住她一张一合的小嘴,下身又沉入她汁水横流的丹穴,遥祝反客为主的将舌缠住他的,抱住他的脖颈,扭着小腰,翩溪发狠的捣她肥嫩的蚌穴,紧致的粉肉一拥而上的绞他的棒身,蠕动着,哪怕他就放在里面一动不动也能感受到灭顶的快乐,翩溪恨不得把这满口谎话的小骗子操死在床上,又或是日日给她灌精水,让她不停的给自己诞下子嗣才好…… 遥祝闭着眼如若魅妖,只耽溺在无尽的欲海中,未曾瞧见深深盯着自己的男人脸上又似痛苦又似恋慕的神情。 他将一腔怒火和爱意都倾注在硕大粗黑的阳屌中,一下一下凿进她身体内,恨不得将两个卵子都一并塞进去,菇头捣着小宫口,棒身碾过高潮点,遥祝被猛地几个冲顶弄得猝不及防,一声高亢的浪叫后抽搐着穴儿便泄了身:“哈啊!太…太重了…唔啊…好爽…去了…呀!!!” 翩溪抱着她的腰疾速的插弄,全身绷得紧紧的,怀里的人受不住这高潮后狂风暴雨的激操,不住的哭喊淫叫,泄了又泄,终是被灌了一肚子浓精,失神的看着床顶,双腿还松松垮垮盘在男人腰上,奶儿和腰身满是指痕齿印,翩溪却阴沉着脸粗喘着将她细白的腿儿在身上重新盘好,托起她的臀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5) “你疯了……”娇柔貌美的人儿无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平坦白净的小腹鼓起,双腿大张,无毛的粉穴被玉塞堵住浓稠的精水淫液,她瞧着面前着了雪白衣袍的男人,面上一副风光霁月之色,谪仙般温润清冷的脸刚凑近她便被一巴掌打的歪过去。 遥祝的胸膛剧烈起伏,粉嫩的面颊带着不知是刚承过欢还是愤怒所致的潮红,翩溪轻笑一声转回脸,修长的指拢住她一侧饱满的奶缓缓揉搓,高挺的鼻子陷入奶肉中深嗅,痴痴道:“好香…”遥祝身子一软跌回床铺之中:“放肆!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如此对我!” ——像小猫一样娇弱可爱。 翩溪压在她身上去寻她的唇,被她偏头躲开:“如此翻脸不认人,遥儿当真让我伤心,你我虽有主偏院之界,然论起亲缘你我也是表兄妹才是,遥儿如何狠心至此?” 遥祝冷眼看他失落凄苦的模样,唇舌反讥:“天大的笑话,院间不可私通,不过是偏院公子,你我何来亲缘,再论,你一室美妾还不够?非要强留我?” 看她油盐不进的狠心模样,翩溪也冷下面色:“遥祝,莫要不识好歹,你此刻在我床上,我若想对你做什么自是易如反掌,你以为主院现在还能救的了你?”“哈,这等谪仙般的公子也会原形毕露了?你以为我是谁,我是主院嫡系的大小姐,你算什么东西,只要我想,便能把你挫骨扬灰!” 翩溪不再同她唇枪舌战,只是在她娇纵的叫骂声中拔出玉塞:“想来昨日的精水都凉了,今日便给我的大小姐弄些新鲜的进去。”他自顾自的说话,按了按她鼓胀的小肚子,迫使遥祝排精,而后趁她哆嗦着身子迎来一个小高潮时挺入,半截阳屌埋进她粉嫩紧致的穴内浅浅抽插,菇头剐蹭着内壁,两只大掌把着嫩奶揉捏,拇指时不时按着奶尖儿,搓两下,指甲刮着奶孔,遥祝哼哼唧唧的挺胸,把奶儿送进他手中由他亵玩。 “小荡妇,浑身都是骚肉。”翩溪将剩下半截慢慢插入,待到全部没入时两人同时喟叹一声。“嗯…用力插啊…好痒…要大屌来瘙痒呢……”翩溪不停变换角度和节奏:“这里还痒吗?嗯?这里呢,这块骚芯也痒罢,帮你瘙痒!”那阳屌与阴阜相撞,粘稠的液体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交合处甚至有圈白沫,翩溪粘了一指举到她面前:“瞧瞧,我们大小姐的奶沫儿都出来了。”遥祝羞恼的瞪他:“胡说!分明是你的…”翩溪追问:“我的什么?我告诉你罢,是我的屌把你操出沫儿来了是我的精水和你的淫水!”他舔净手上的白沫,痴痴的笑:“真是个甜骚娃…来,今日定要操烂你的嫩逼!” 几百下抽插后,翩溪便忽然倒在床上,遥祝瞧见他身后放下手的湘嗣,他苦笑:“我送你…回院…” 遥祝把翩溪推开疑惑道:“你?早就知道了?”湘嗣点头:“是…自你来了偏院…我就知道了…”遥祝别扭的垂着眼:“这事是我对不住你…若你愿意,便到我身边当差,当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湘嗣猛地抬头,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她:“愿意!自然愿意!” 翩溪捂着脖子起来时,房内除了他早就空无一人,他阴冷的目光盯着先前遥祝的位置,忽的暴起将床上所有东西都扔到床下去,野兽般嘶鸣,阴恻恻的声音有些沙哑:“遥祝…遥祝!!” 美婢们低着头战战兢兢,风岭硬着头皮汇报:“主院的人说小姐已经回去了,还…还将旁支的湘嗣带回去了…”空气一下子变得阴冷,主位上的男人下颌绷得很紧,清冷的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怒意和嫉妒,他挥挥手让座下的人都下去。 抬头时却瞧见眼前的云萝还未走,云萝跪在他脚下,手抚上他的大腿:“爷…生气伤身,不若让云萝为爷分忧可好?”翩溪冷冷看她:“你倒是个不要命的,说说看如何分忧?” 云萝盯着他胯间明显的凸起:“让云萝…帮爷把忧思都吸出来罢。”翩溪懒懒的靠着椅背:“怎么,还要爷自己脱?” 云萝喜出望外的把他的阳屌从裤裆的缝里掏出,痴迷的闻了闻满是麝香气息的物什,然后虔诚的含住顶端,再一口吞下,那菇头抵着喉头,竟还有大半未入,云萝撸动着外面的屌根,吸吮吞吃着前段,如同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唔…好好吃…大棒…云萝最爱吃大棒了…好香…唔…爱死了…” “行了,自己上来,让爷插插你,看看骚穴这么多日不干有没有紧,水多不多。” 云萝撩起裙摆迫不及待的坐上去:“云萝早就…哈啊…水漫金山了…爷的棒子怎的变大了,插的云萝好难捱啊!” 操了同一个穴这么久,突然操了别的,翩溪只觉得新鲜,那怒气冲冲也化作情欲倾注到裹住大屌的逼穴中,他畅快的大操大干,毫不顾忌已经求饶的声音沙哑的云萝。 “不行了…求您…云萝不行了…唔…哈啊~”云萝推着他的肩膀,却丝毫引不来男人的怜悯,翩溪握住她的手腕分压在她头侧,一双白腿软软缠着他的劲腰,那狰狞可怖的物什此刻更粗更黑,如若凶器般令人生惧,女子的柔软之处被迫承受这非人的尺寸,饶是已经被他操熟的云萝都难以忍受,翩溪却只觉扫兴,若是遥祝……想起她浪荡模样,不管受不受的住都贪心的要更深,更重…… 想到这里翩溪刚压下去的怒气倏然翻腾起来,门外的人只听得里面的姐妹从开始的娇软求饶变成了凄厉惨叫… 等到被抬出来时云萝早已半死不活,让人不忍直视,翩溪懒懒的声音传来:“风岭。”风岭平复了心情,镇定的走了进去,上座的男人餍足极了,横卧在榻上,掀起眼皮瞧了她一眼:“收拾干净。” 说罢便进了内室休憩。风岭刚送了口气,那清冽低沉的声音又传来:“一个时辰后进来叫爷起来。”男人顿了顿,声音带笑:“舔起来。” 友情提示:后面一章纯纯撸文,是那个男的视角,内含BL GL(好像) BG,激情之作,慎入,极其粗长。 (6)慎入 “嗯……哈啊…风岭,含进去…全部含进去…”男人挺着鸡巴往女人口中操,美貌婢女卖力的吞吐着,翩溪眯着眼粗喘,抽出阳屌,高高翘起的巨大物什还粘着淫靡的口水,风岭褪去身上衣物,跨坐在男人腿上,掰开穴儿抵住硕大的龟头,男人握住她的腰扑哧一声狠力顶上去,风岭尖叫着全力按捺住逃离的冲动,男人快速大力的操干她…… “爷…唔啊…不要了…要坏了…呜呜…爷…”青苏趴在床上,承受着后面男人野兽般的挞伐,除了暗卫十一人外,那十九个内院侍女有的躺在地上,有的伏在圆桌上,有点卧在案上……总之横七竖八的满屋子都是,青苏哀哀的惨叫一声,待男人畅快的将精水射入她的子宫便晕了过去。 翩溪推开她,看着依然高挺的阳屌,传召外院的娈侍,两个清俊的男人跪在他两边,红唇面对面贴着他巨大的阳屌,一人含着半边上下滑动,鲜红的舌头也跟着舔舐,上面的菇头被另一个男人含住如同吸奶般吮弄。翩溪清冷的面容上满是欲色:“哼…啊…都过来…都过来给爷舔…”他被扶起身,胸前两点被两个男人打着圈的舔弄吸吮,深红的后菊也有两人掰开,舌尖钻入,两个卵子被人纳入口中…他的寸寸肌肤都被舔吸,就这样他还是觉得不够,让剩下的娈侍为侍奉他的那部分人吃屌含奶,娈侍们不知谁是谁,也不知在吃何处,只知胡乱互渎,满室淫乱春色…… “啊~哈啊~你…不要啊~” “骚货,早就想操你个淫物了,啊…额!” 娈侍两两配对或是叁人插一人,激情淫乱交媾浪叫,翩溪按着一个弱气的男人大力的操干,粗黑的阳屌进进出出操的那人菊肉翻飞,他的后面也站着一个男人抱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干,翩溪两个奶头和卵子依然有人含吮。 “爷…爷的菊眼好紧…啊…哈啊…爽死了…”后面的人不断变换角度戳碾他的前列腺,翩溪靠在他怀中爽的眼神迷离,清冷的脸上满是爽利失神之色:“啊…后面…被操的好快好深…前面的骚逼也好紧…要死了……啊…啊!!” 后面的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带着他也开始疾速操干前面男人的屁眼,叁个人浪叫不已。翩溪和后面健壮男有时一个人操前面弱气男人的菊眼,一个人操他的小嘴,有时又反过来弱气男操他的菊眼,翩溪操健壮男的屁股而有时两人一起入翩溪的后面,只操的他口水横流,哭声嘤嘤,简直淫乱不堪。 不多时,方才和翩溪淫戏的两个男子便滚到了一起,而此刻翩溪将另一个男人递在白墙之上,男子上半身完全瘫软靠在墙边,一只胳膊贴着墙壁高举,手扒着光滑的墙面,翩溪抬起他一条腿,两瓣儿白嫩的臀分开,黑屌一鼓作气冲进去,男人被顶的朝上一耸一耸的,肠道被撑的大开。 “哈啊~不要了…太粗了啊…呜呜呜呜…好胀好痛…爷…爷…疼疼人家罢…啊!不…不要!!”翩溪听罢竟红着眼兴致高涨,那黑屌完全没入,男人竟是觉得自己快要被这非人的阳物顶飞顶穿了,他声音娇润,流着泪扭着身子,像那魅惑兔精般惹人欺辱。 “…像小兔子一样,你叫什么…嗯?爷给你这骚断肠的小妖精赐名如何?不若便叫你兔儿,嘶…这菊道吸爷的阳屌,怕不是要爷射了你,叫你怀个小兔儿?”男人娇啼阵阵:“谢…谢爷赐名…爷疼疼兔儿,兔儿后庭快…额…啊啊啊啊!!”翩溪听他自称,眼眸黑了又黑,竟是几个狠顶,大手揉着他软软的胸和奶尖:“真真是个后庭妙花,恨不得要这花儿长在爷的阳屌之上,哟,这玉柱更是妙极了!”他发觉抵住自己小腹上的玉柱正喷精不止,兔儿娇怯的磨了磨他的小腹,翩溪点了点腹上的柱儿:“嗯?你自己说说看这是什么?”兔儿羞答答的望着他:“这…这是兔儿的小阳屌,在兔儿后庭的是爷的…爷的大屌呢!”翩溪掐住他的玉柱,惹得兔儿痛呼,他大力操干他的娇娇穴儿,撸动他前边儿的玉白屌儿:“兔儿这小骚屌真是玉雪可爱,白生生的,瞧着就让人垂涎叁尺。” 兔儿忽的被猛地翻过去,翩溪唤了个娈侍来含他的骚屌,兔儿尖叫着锁紧后穴:“啊!不要啊~好…好舒服…啊…不要含了…别吸…啊啊…呜呜呜…好重…唔…屌儿…好爽啊…爷…啊…爷…轻些则个!” 这骚兔儿一边要人不要含他玉屌,一边要人轻些操他后穴,实则却前后摆动腰身,恨不得要含屌之人吃的更深,要操穴之人操的更重,当真骚浪无边。 翩溪贴着他耳边:“骚兔儿,爷操你的骚穴哩,这可不就是兔儿的骚逼?”前头的人也津津有味吃他的玉柱:“好香的阳柱,精水也甜滋滋的,竟是无毛嫩柱呢!” “噢?无毛嫩柱?果真是只骚兔子,定是要男人日日喂精才行!”翩溪感慨到,不多时,他便射了浓精进去。那骚兔儿被他推进男人堆里被里里外外操了个遍。 赤焰早已将怀孕的婢女疏散走,那体格强健的暗卫已经修整好了,夜叁夜四面对面紧贴,水澄澄的小穴相贴,中间夹着粗黑的阳屌,油光水亮的一大根,两人岔着腿蹲着上下磨蹭,骚核被磨的爽利无比,夜一坐在他胸膛上,对着他坚挺的乳头磨逼,附身同他唇舌交接,夜一吮的他的舌滋滋作响,翩溪两只脚也被夜二和夜五抱在怀里舔吃,水红的舌舔过趾缝,搔刮着脚心…… 翩溪躺在夜六怀里,软绵绵的奶子上,双腿叉开,夜七骑着他的阳柱,上上下下吞吐,夜八骑在他胸膛和夜七亲嘴儿,翩溪瞧着两个平时不苟言笑的美娇娘贴在一处便越发快活,直招呼夜九也同自己亲吻不一会儿身上的人便成了夜十与夜十一…… 那兔儿被折磨的满身精液红痕被抬到翩溪面前,翩溪抱起他背对着自己坐在阳屌上,他的后穴不知有多少人的精水,自己的阳屌上也不知有多少人的淫水,就这样交和着干穴,兔儿的玉柱被兰佩含的硬挺,那娇滴滴的穴儿直直吞了进去,兔儿未曾操过女人,这等娇穴紧紧裹住他的玉柱,叫他忍不住动起来……翩溪低低笑道:“便真是那童男了?倒是怪爷先夺了你这妙花之初。” 兔儿撒娇似的吻他:“谢爷恩典给兔儿赐名,又让兔儿承了恩宠。”翩溪大开大合的动起来,大屌如打桩机一般入他的后庭,兰佩也娇吟出声,搂着兔儿的脖子防止自己被颠出去。 一顿猛操后兔儿终于晕了过去,翩溪要了兰佩几次便投身于别人之穴。 那清瘦如竹的美少年被入的死去活来,后穴颤颤巍巍的含着粗极的阳屌,美目含泪,只是身前的骚货吃他的屌,一边魅惑至极的放电:“竹慕,爷的阳屌甚大,是不是入的你快死了?你瞧你这菊穴都快含不住爷的大屌了,你这玉屌和爷的比起来可真是相形见拙…”翩溪一把将那骚货拉上来,压在桌上,叫竹慕覆在他身上,两人硬屌相蹭,菊花大开,翩溪入了这个入那个,一会儿大刀阔斧的入上面那个,一会儿慢条斯理的操下面那个,不亦乐乎。 艳灵的后菊方才被好些人弄了,此刻已经不再紧致,翩溪便舍了他,抱着竹慕躺倒在床上,竹慕一双长腿缠着他的劲腰,被入的神魂颠倒,他们旁边是雾沉和霜妨,两人正放荡的磨镜揉奶,翩溪来了兴致,要竹慕操入霜妨,自己操竹慕的后庭,有让雾沉躺在竹慕背上,如方才一般,一会儿操雾沉一会儿操竹慕,竹慕喷了精的阳屌被迫在雾沉穴中进出。 不一会儿他又和竹慕面对面坐着,两人四腿相交,鼠蹊相贴,两根阳屌被翩溪攥在手中,两只手时而撸动棒身时而揉捏菇头,硬邦邦腥臊臊的两根滚烫铁棍带着无数人的淫液贴在一处,互相摩擦,翩溪突然将竹慕两条腿架在肩上覆身压住他,阳屌撞着阳屌别有一番滋味,竹慕的叫声越发骚浪:“快…快喷了…啊啊啊啊!!”翩溪眼疾手快的将菇头相对,温凉的精水冲入他大开的马眼,爽的他也不住淫叫,那精水又回流进竹慕的眼儿中,翩溪握住两人敏感的菇头,互磨互蹭:“怕不是你我这也算磨镜之欢了,这菇头相接,精水相喂,美哉!”那竹慕在这刺激下又喷了好几回,翩溪手掌都黏糊糊的腥臊极了,却又攥的紧,精水无法完全射出,竹慕被折磨的快要疯魔,终于,翩溪几个狠撸两人同时到达高潮,这下翩溪非人的射量狠狠将竹慕压过去,那玉柱瞧着被精水胀大了一圈,他哭着大叫,翩溪射的畅快淋漓,他将半软的阳屌塞入竹慕口中,要他舔干净,将剩余的精水吸出来,又命令雾沉将竹慕玉柱中满满当当的精水吸出,翩溪抽出阳屌,唤霜妨为自己继续含屌,雾沉则是吻住竹慕的唇,两人如饥似渴的争夺口中的精水,白浊从口角溢出,淫靡不堪。 叁十姬妾到了房中时简直快要被惊呆,这里面不乏富贵人家的小姐,却被娈侍们一拥而上的拖去衣物陷入着淫靡情潮,翩溪拿出柜中的壮阳水,饮了半盏,那淫乐之戏便日日夜夜不曾停歇,房内玉体横陈,到处是肚兜亵裤,淫水白浊,一个个男男女女被翩溪入的死去活来,遥祝施施然推开门时,侍从们纷纷捂住口鼻,她遣退他们,只身走了进去,房内已经鲜少有神志清醒的人了,避过赤身裸体的人们,遥祝掀开床帘,翩溪虚弱无力的躺着,阳屌看上去可怖极了,遥祝来到他面前,眼前人勉强抬眼,愣了愣:“我…在梦里…”遥祝吻他的唇:“我回来了,我的好公子,快些硬起来罢……” 那阳屌竟真的慢慢竖起来,腥臭的一根被遥祝扶着送入自己体内:“哈啊~脏屌用着就是舒爽~呼~啊…肿起来了呢…好烫好撑啊~啊~唔…这分明才是香喷喷的大屌呢~御男女无数的好屌…啊~用力…嗯呼…” 遥祝起起伏伏的套弄着,男人已经无力再动,由着她将自己最后一滴精液吞进去。遥祝心满意足的起身,拍了拍男人的脸:“有没有给别人含屌舔逼,嗯?”翩溪微微摇头,而后脸上便坐上了女儿家的香软之地,馨香的穴被男人臭烘烘的脏屌弄得也满是异味,他伸出舌头舔弄,吸入自己的精液后又开始为她清理小穴,遥祝泄了身便毫不犹豫的走了,翩溪说不出话来,只是抬着手呈挽留的姿态…… 友情提示:下章有女攻情节,又是慎入 (7)结局 听了下首内侍的禀报,遥祝哼笑一声:“果真是离不了欢好的下贱皮子,也不怕亏空了身子。”跪坐在脚边的男人青葱似的修长手指捏着去了皮儿的葡萄抵在她唇边,遥祝将唇张开一个小缝,舌尖卷走葡萄,大而圆的眼垂下瞧着顺从安静的男人,挥挥手将屋内的侍从都遣走,指节抬起他的下巴,只见阴柔俊美的脸含着春意,柔情四溢的眼里也有盈盈泪光,遥祝松开手:“帮我脱了鞋袜。” 湘嗣依言照做,下一秒那双小脚一只踩在他的肩上,一只搭上胯间那过分凸起的地方,湘嗣忍不住闷哼,小脚点了点足下硬邦邦的东西,他便撩起衣袍,露出不着寸缕的下身——只除了那禁锢住阳具的木制枷锁,四根带子分别从两边延展到臀部紧紧扣住,男人雪白的胯臀被勒出了红痕,枷锁尽头露出的菇头却可怜兮兮的吐出阳露,湘嗣雪白并拢的大腿乖顺的搭着锁阳具,方才房内有人时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忍下喘息和呜咽,此刻终于忍不住伏在遥祝腿上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大口喘气。只是这样一动,又带着后庭的串珠一起滚动,他霎时间软了身子,哀哀的求她:“小姐…小姐…湘好难受…哪里都难受…” 遥祝像摸宠物一般抚了抚他披散的发,诱哄似的:“乖,只要你自己把自己后面弄得高潮,我就解开你前面的枷锁。”湘嗣咬着唇委屈的起身,跪趴下去,高翘的屁股对着她,衣袍被撩到腰上,枷锁带着阳具垂下,菊眼中被塞入了一串透明的琉璃珠,湘嗣摸到尾部,刚抽出一点点就呻吟着倒在地上,他索性翻过身躺着,两只手把腿束起来,大腿贴着腰腹,小腿悬空,胳膊卡进腿弯,后庭大大的露出对着遥祝,他一下子抽出琉璃珠,只剩一个在体内,然后一颗颗塞进去,湘嗣全身都在颤抖,紧咬的唇中不断泄出难耐的淫叫,眼角流着欢愉的泪,红艳艳的菊眼一缩一缩的,遥祝慢悠悠饮茶:“叫出来。” 湘嗣便再也忍不住松开牙,腰腹紧绷成一道拱桥:“唔…啊啊啊…哈~嗯…啊~”遥祝走上前握着他的手,背对他坐在他小腹上,湘嗣两条腿便被迫缠住她的细腰,她按住他毛发旺盛的会阴,然后疯狂而疾速的抽动串珠,湘嗣尖叫着要逃离,但被人死死压制住,他收缩着菊花,不断扭腰,不到片刻那菊眼就被操的高潮不断,但身上的人毫无停下的打算,反而更大力更深入的插他,湘嗣痴迷的瞧着遥祝光洁的背和律动的手臂,心里的欢愉和满足都快溢出来了,他哭喊着,声音都快嘶哑,后菊被人肆意的玩弄,他声音已经带着颤抖,又骚又无助,偏偏前面被死死锁住,他想射却被强制止住,后庭高潮不断,前阳痛苦酸胀,他挺着腰,身上的人都被悬空带了起来,湘嗣涕泗横流,手臂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摆动,最后一次高潮后遥祝猛地把串珠抽出来,湘嗣高亢的一声后狠狠落了下去,全身都在痉挛,雪白的皮肤带着粉红和汗珠,遥祝转过身,瞧见他眼神涣散,泪流满面,薄唇红的要滴血,她轻笑一声,解开锁阳具,可怜的玉茎上满是暴虐的红痕,还是颤颤巍巍的挺立着,遥祝噗嗤坐下去,湘嗣的眼神重新聚焦,尖声轻叫,似愉悦似痛苦。 遥祝笑道:“主人要操小骚狗了。”说罢便起身直到只剩一个菇头在体内又重重坐下去,湘嗣哼哼唧唧的,被遥祝狠狠一打奶子:“刚刚不是很会骚叫吗?”湘嗣痛呼起来,而后便眯着眼妖娆的瞧她,手臂挤着胸肌挤出一条沟,舌头伸出来骚骚的舔唇:“噢~好爽…贱狗的骚屌好舒服~唔…主人的花穴要把贱狗的屌绞爆了~啊…啊啊~用力…用力操贱狗的骚屌啊~噢~主人的紧逼操的骚屌好爽啊~”他两只手又揉捏起自己的奶子,奶头被遥祝掐住搓捻。 将身下人暴操一顿后遥祝餍足的起身,鲜嫩的小逼里满是年轻男人浓厚稠白的精水,湘嗣则被彻底操晕在地上,双腿大张,菊眼翕动,玉茎软软搭下去,脸上确是淫荡的满足。 遥祝唤了侍从进来收拾,披了件外衫便出门了。主院最角落被竹园遮住的小屋内,开了门便瞧见那日被她带回来的翩溪坐在石凳上岔着腿,衣袍下是一位女子为他吃着硬屌,看见她来了,翩溪立马起身拨开女子,他有些期期艾艾的站定:“遥祝……” 遥祝可有可无的点点头,问方才为他含屌的女子:“恢复的如何?”女子恭敬的福身:“回小姐,已经恢复了九成,昨夜我为溪公子做口疗时他已经同从前无异,精水也正常了。” 遥祝满意的走进屋,翩溪也跟着进来,他瘦了些,欲言又止的站在一边,遥祝未曾看他:“有话就说。”翩溪突然跪坐在腿边:“求你……”他有些难言,干涩的声音戛然而止,遥祝作势要走,翩溪急忙抱住她的小腿:“求你让我留下来…我我什么都愿意…” 她冷笑道:“留下来?用你的脏屌伺候我吗?”翩溪苦涩的低头不语,遥祝一脚将他踢倒,坐在他脸上:“方才湘嗣与我欢好留了不少精水,你便先舔干净吧。”翩溪照做,卖力的为她舔逼清理…… 遥祝无奈的看着眼前从她进门开始到现在一直一副控诉委屈模样的男人,红着眼眶,遥祝摸了摸他的发:“他不过是个宠物,你又吃什么醋?”湘嗣将头埋进她怀里,舔了舔她露出的半球:“呜呜…我也是你的狗,他那样的贱人怎么配得上你…” 头疼的把他压倒在床上,然后一顿疯狂的欢爱,终于让吃醋的小狗甜蜜的睡过去,出门却又撞见另一条,遥祝此刻已经不是简单的头疼,纤细的腰突然也有些隐隐作痛……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第四个故事:群戏ntr,有glblbg 由于非萨病毒的飞速传播,我不得不无时无刻待在家里,除了我之外,被隔离在家的成员还有我的妹妹婷莉和她的丈夫莫池,我的姐姐婷莎和她的未婚夫余江,我的弟弟亭宇。 真是糟糕的生活,因为这就意味着我有不知道多长时间不能去找我的男朋友——当然,我并不是想念他这个人,而是想念他让我神魂颠倒的大鸡巴。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停云,由于我爸妈觉得停云比婷云高级很多,就拍案改成了这个字,值得一提的是我长的是叁个姐妹里最好看的,身材也是最棒的。从我历届男友和历届鱼塘就能看出来我的美貌与性感。 但是现在,我不能做爱了,这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我的需求很大,不管一天做多少次我的小逼都是紧致如初,常常上午从一个男朋友家出来,下午就去了另一个炮友家……一想到接下来的时间我都要和一群闲杂人等做伴,甚至一举一动都不能过于自由我就异常烦闷。 “姐姐,找到你了,快来吃饭啦。”婷莉长得娇小可爱,大学都没毕业就结婚了,对此我一直不能理解,这么早就把自己送进婚姻的坟墓又是何必呢?我冷淡的朝她点头,然后起身走进餐厅。 所有人都到齐了,我坐在亭宇右边,左边是姐姐和准姐夫,对面是妹妹和妹夫,我兴致缺缺的吃了几口就没胃口了,原因无二——我已经叁天没做了,婷莎和婷莉的另一半又长的巨帅无比,我却只能看不能吃——要知道我可绝对不会觊觎姐妹的男人。但是旁边房间的婷莉和莫池,昨天夜里还在颠鸾倒凤,声音大的我湿的一塌糊涂,导致我今天下面一直在翕动收缩,底裤都要湿淋淋的了。 我叹了口气放下筷子就上楼了,我的按摩棒都在自己家里,还得自己动手,我躺在床上慢慢回想起昨夜—— “宝贝,好久没给老公口了,下面好胀。”莫池的声音低沉性感,还有一点痞坏,婷莉羞涩的声音传来:“讨厌,你下面那么大,我每次吃完嘴都好酸……” 莫池低笑:“给老公吃吃,待会儿让老公的银枪好好巡一巡你的骚逼。” 婷莉急忙捂他的嘴:“你小声点,万一姐姐听见怎么办?”莫池没有再言语,但听声音婷莉应该已经把他的裤子脱了,莫池突然闷哼一声,大概是婷莉的小骚嘴把莫池的鸡巴含进去了。 “哦…宝贝…嗯…就这样给老公吃…嘶…牙齿不要碰着,哦…爽…”莫池又痛又爽,不断挺腰把鸡巴插进婷莉喉咙,婷莉干呕几声,莫池把她提起来,迫不及待的脱了她的内裤,手一摸:“骚货,这么湿,老公来了!” 婷莉被入的大叫一声,然后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莫池拿开她的手:“叫出来宝贝,姐姐听见又怎么样,我们可是合法夫妻,动起来宝贝…哦…太棒了…继续” 莫池叫的太性感太骚包了,可不怪我忍不住,我脱了内裤躺在床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小逼,我开始幻想莫池的大鸡巴操我,龟头次次勾到我的G点,鸡巴的青筋也不停摩擦我敏感的内壁… 哦…好大…莫池…用力操我啊…嗯啊~一起操我和婷莉吧…爽死了…哦~ 我扭动着身子,脸上满身淫荡的微笑。 但我没想到的是,莫池这个小畜生居然还把我端庄秀丽的大姐拖下水,那天我躲在莉莎的衣柜里,莫池从后面抱住莉莎:“想死我了小宝贝,大姐给弟弟含含鸡巴好不好?” 我翻了个白眼,这色狗怎么到处找人含鸡巴? 莉莎端庄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渴望,她软软倒在莫池怀里,摸着他的脸:“好,快给我吃你的鸡巴,大姐也想死你了。”莉莎脱下他的裤子,我也终于见到莫池那根大鸡巴的真实面貌,紫黑色,带着弯弯的弧度,很是粗长。 这根弯屌被大姐完全吃进去,莫池也爽的没边儿,他闭着眼睛向后靠,双手支撑住自己后仰的身子坐在床上岔大双腿。 “哦…大姐…喉咙好紧…嘶…”莫池开始挺着鸡巴往婷莎嘴里撞,我有些兴奋,没想到我亲爱的大姐尽然如此淫荡,难不成余江的鸡巴满足不了她?也是,我那准姐夫看着就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天天都是谁欠他八百万的模样。 我正发着呆,没想到里面越发的激烈,大姐已经躺到床上,莫池蹲在她脸上方操她的嘴儿:“嗯…好大姐…用力吸吸弟弟的龟头…对…就是那儿…哦…屌眼儿好爽…哦…” 婷莎把莫池的鸡巴吃的嘶溜作响,而我的下身也开始变得水腻,好痒…好想要鸡巴…我偷偷抽出余江的一根挂着的皮带放在逼下慢慢摩擦…别说,姐夫的皮带就是名贵,磨逼都磨的舒服。 莫池的鸡巴真大,大姐的嘴都吃不了全部,还有不少露在外面,莫池似乎快要到了,他跪在大姐脸侧,健臀绷的紧紧的:“哦…哦…到了…哦!!!”大姐咕噜咕噜的吞下他的精液,我也张着嘴无声尖叫,余江的皮带上满是我的淫水,我随手挂了回去。 莫池让气喘吁吁的大姐跪趴在床上,露出深红的逼,莫池摸了摸:“大姐,现在轮到弟弟来让你爽了。”说罢他修长的手指探入大姐的熟女逼,飞速的捣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慢点…太快了…哈啊…好弟弟…别弄那儿…”看的出来莫池是情场老手,刚开始就把莉莎弄得快要丢盔弃甲,趴在床上不时痉挛几下,莫池两根指头插进去转着圈儿,玩着她的敏感点,脸上的痞笑越发邪肆,大姐的脸淫荡极了,活像我前几天看的AV里那个群P女优,莫池加快捣弄的速度,勾勾戳戳,把大姐弄得高潮连连。 莫池将手指抽出来甩了两下,然后不由分说的插进莉莎嘴里:“大姐尝尝自己的味道,顺便给弟弟把手舔干净,万一…回了房婷莉闻着大姐的骚味儿弟弟可就瞒不住了。” 大姐蠕动着嘴吃了他手上的黏液,无力的趴在床上,莫池也起身走了。 我拉开衣柜门来到大姐身边,只看见大姐惊恐的眼睛看着我。 (2) “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没想到大姐还是个千人骑的骚货荡妇?”我嘲弄的眼神刺痛了她,大姐用被子挡在身前,抓着我的衣袖:“不…不是的…我们没有做过…” 我毫不犹豫的甩开她,满是恶意对她说:“你给他舔屌,他给你指奸,没做过又怎么样,骚货。”说完我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婷莎扔开被子扑上来抱住我,奶子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余江他根本不和我做爱,每次都说结婚后再做…可是结婚…我已经26了停云…我真的放不下你…我爱你…你却从来不愿意接受我…我也有欲望啊!” 我狠狠把她推开,婷莎被推坐在床上,委屈的看着我,我抬手扇了她的奶子一巴掌:“你倒是理所当然,当年说喜欢我,转身就和余江谈恋爱,现在和余江订了婚,转身又和妹夫搞上了,真贱啊婷莎。” 婷莎被扇的痛呼,她赤裸着身子站起身,眼眶通红,我猝不及防被她吻上,舌头轻而易举的钻进来——我尝到了莫池的屌味。 历来的男友都被我高朝的口技折服过,所以我对鸡巴和动情的味道格外敏感,我嫌恶的推开婷莎:“别用你含过屌的脏嘴亲我,真恶心。”不等婷莎再说些什么我快步走了出去。 真晦气,本来今天想进婷莎房间找找有没有按摩棒,结果因为他们俩被迫躲进了衣柜,然后又被迫间接吃了莫池的大鸡巴。 虽然我有时候会幻想和他们做爱,但是不会真的想和他们发生什么我,毕竟男人遍地都是,可不能伤了姐妹情。 我想着婷莉和莫池做爱,自慰高潮后躺在床上神游,把这些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突然响起敲门声。 “进来。”我懒懒的开口。 亭宇来了,他今年才19,看上去既青涩又纯情。他关上门坐到我旁边关切的探了探我的额头:“姐姐今天吃的好少,身体不舒服吗?”我拍开他的手:“怎么,跟你有关系?”亭宇看上去有些受伤:“我只是关心姐姐…” 我翻过身背对他:“我不想在家里待着,我想出去,我现在想找十七八个男人操我,懂?”亭宇僵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我又转回去嗤笑:“现在,滚出去,不然保不准姐姐会饥渴的把你的嫩鸡巴骑了。” 亭宇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然后脸颊爆红,逃也似的跑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在网上订了款打炮机,可以固定在地上或者墙上的那种,还能调档,即可以伸缩又可以旋转还能发热,我迫不及待的点了闪电快递,趁着快递还没有停运赶紧送过来。 想了想又订了一堆情趣用品,这下在家也能操逼了,想想就湿了。 果然,第二天下午就到了,我磨蹭了一会儿才下楼,看见底下只要亭宇一个人,他的胳膊旁边是空了的快递盒,手上抓着我的便携打炮机,上面的阴茎真的很逼真,我有些不合时宜的想。 不过下一秒我就冲过去把他手上的打炮机放回快递盒,然后护在怀里:“你偷看我的快递?”亭宇看上去有些怔愣,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结结巴巴的开口:“那…那是什么…” 我靠近他一把抓住的裤裆揉了两下:“就是这个,可以操我的小逼,让我快乐的东西。”亭宇的脸红的冒烟,他呆呆的盯着我,让我忍不住想干点坏事:“和姐姐上去,姐姐教你怎么用好不好?”亭宇依然呆呆的,我把门口另一个快递盒垒在炮机的快递盒上,然后递给亭宇,让他和我一起回房间。 他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锁上门把炮机清理消毒好了,固定在地上,我脱光衣服,爆乳弹了几下,慢慢把打炮机上的假鸡巴头塞进我已经水流不止的逼,然后坐下去吞了一半,我照着说明书上说的按下开关,调到最大档,鸡巴像疯了一样旋转甩动伸缩,我被弄得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太爽了!小逼被插满了,这几天的烦闷全都烟消云散:“亭宇…亭宇…快过来……” 亭宇像受了惊,瞪大清澈的小鹿眼,嘴唇颤抖着,然后慢慢靠近我,我全身都被炮机带的抖动起来,现在什么力气都没有:“亭宇…吸吸姐姐的奶子…快啊!” 我命令他,亭宇局促极了,我一把拉过他,把奶尖塞进他嘴里,死死把他的脑袋按在我的怀里,炮机在我的G点上兴风作浪,终于,亭宇开始舔我的奶尖,然后反应过来一般如饥似渴的吸吮吞吃,甚至将我的奶子并在一块儿一起吃我两个樱桃般的奶尖,我快要尖叫了! 我急忙把亭宇拉离我的奶子,急忙吻他的唇,亭宇闭着眼和我激烈的接吻,他把舌头完全伸进我的口中,拽着我的舌纠缠,然后像刚刚吸我的奶头一般吸我的舌头。 我剧烈痉挛着高潮了,炮机依然不知疲倦的运作,亭宇也不知餍足的吻我。不知过了多久,我颤颤巍巍按掉了炮机的开关,偏头躲过亭宇的吻,他追上来再次把我的唇纳入口中,双手还在不断揉捏我的奶子。 我由着他如此,等恢复了体力,我推开亭宇,魅惑至极的按住他迫不及待再次贴上的唇:“你要是再来,姐姐以后就都不给你吃了。”亭宇只能像吃不到食的小狗一样委屈的呜咽却无可奈何。 他扶我离开了炮机,我看着地上一大滩淫水和油光水亮的炮机,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自己,出来的时候却看见…… 亭宇两只手握着刚刚插入我体内的假鸡巴,迷醉的舔舐上面亮晶晶的液体,时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我站在那里看着他把假鸡巴舔了个遍,然后意犹未尽的看着地上的淫水,咽了咽口水慢慢俯下身,我干咳了两声,亭宇如梦初醒般弹跳起来:“我…我…我没有吃姐姐的水!” (3) 小孩儿就是离谱,姐姐还没说什么他就不打自招了,我来到他面前才发现,他的裤裆撑得很大,看上去快爆了,啧,不能叫小孩儿了。 见我盯着那处,亭宇后退了一步。 “给我看看。”我抱着胸对他那处点了点下巴,亭宇脸色爆红,他颤抖着脱下睡裤和四角内裤,好大一根家伙弹跳着蹦出来了,我睁大眼睛,亭宇又瘦又白,没想到两条白腻的大腿中间夹着一个粉嫩硕大的粗长鸡巴,他的鸡巴直直指着我,已经硬的不成样子了,那铃口也溢出来大量前精。 我遗憾的叹了口气:“你要是我男朋友就好了,我肯定天天骑你直到把你榨干为止,可惜啊,你是我弟。” 亭宇往前走一步:“我可以的姐姐,我可以的!”他看上去有些着急,拉着我的手覆到他的鸡巴上:“姐姐,我可以带套,不会告诉别人的,姐姐…我好喜欢你…跟我做吧姐姐。”他一口一个姐姐快把我叫昏头了,再加上手上那个火热的大家伙,我咽了口口水,太馋了…真的太馋了… 我不由自主撸动几下,听见亭宇的喘息猛地松手:“你…你先回去,下次再答复你。”亭宇有些遗憾,但他又扬起笑容:“我等姐姐!”临走还抱着我的奶子吸了又吸。 他走了之后我把打炮机洗干净和别的小玩具一起收到柜子里,差不多就到晚饭时间了。刚刚玩了很久,我的胃口比前几天都要好,脸色红润,一副餍足的模样。 洗完澡我在吊带的露背睡裙外面披了件大方巾到叁楼的露台,我睡在躺椅上,旁边放着两瓶红酒,夏天的晚风格外舒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身边隔着一张小桌子的躺椅上又睡了一个人。 我坐起身看过去——是余江。 他依然躺着:“你最近不高兴。”他的语气很笃定,我挑眉:“嗯?现在高兴了。”他喝了口红酒——那是我的杯子。但是我没有提醒他,余江继续道:“为什么?” 我躺回去闭上眼懒懒回答他:“因为爽了呗。”一股男性的气息突然凑近我,余江高大的身躯覆在我身上,他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光着上半身和腿,跟白天衣服板正的严肃模样完全不同,他的鸡巴早就在看见我的一刻硬起来,高高顶起内裤,他撩起我的裙子,将鸡巴抵在我被丁字裤勒住的小逼上,我舒服的哼唧,还不忘提醒他:“别插进去,我可对你没兴趣。” 余江笑了一声:“嗯,你只对我的鸡巴感兴趣。”他隔着我的睡裙吃我的奶头,其实我身上的衣服几乎是半透明的,我的奶子和白色的丁字裤都若隐若现,他吮了两下抬头问我:“怎么大了?”我把他的头按回去:“因为要奶孩子。” 听了这话他反应很大,因为抵着我的大鸡巴硬了烫了,他摩擦着,轻轻顶我,我抚摸他的后脑勺:“前几天用你的皮带磨逼,你发现没?”余江咬着我的奶头:“发现了,骚水都滴下来了。” 我把他的脸捧起来,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肃脸庞,我有些心痒:“想坐你脸。” 下一秒他倒着躺在躺椅上,我如愿坐上他的脸,高挺的鼻子抵着我的骚核,舌头钻进我的骚逼,我扶着扶手稳住身体,他的腿直直放在椅背上,粗黑的鸡巴高高翘起余江的鸡巴真的很粗,他的龟头也比一般男人的大,我情不自禁一口含住他的龟头,已经惊的舌头猛地一钩,我软着身子干脆俯下身好好品尝他的鸡巴:“余江你的鸡巴好黑,是不是女人操多了?”余江的声音闷闷的:“我可不是莫池,我只想操你一个女人” 对于余江他们小两口都对我心思不浅的事情我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吃了他的鸡巴好一会儿他才射出来,在此期间我已经高潮了叁次了,每一次他都把我的水全部吞下去,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咕嘟咕嘟。 我含了一口精水喂他,我们俩唇舌交接,争抢着那一口稠白的精,他把我抱在怀里:“以后想要可以来找我,我帮你舔逼。” 我突然觉得这也不错。 余江回去的时候刚关门婷莎就从后面抱上来,她吻着他的耳际:“余江,我想……”余江把她按在墙上,粗暴的扯下她湿透的内裤:“今天这么骚?” 婷莎被他用手指玩丢了好几次,她环着他的脖子:“你知道我不想要这样…我想要你的鸡巴…”余江对着她的G点猛按:“乖,等结婚,今天我先去书房睡。” 婷莎被他抱到床上,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莉莎知道今天莫池在另一个书房工作,她深吸一口气趁着四下无人走过去反锁门。 莫池惊奇的看着她:“大姐?”婷莎跪在他身前,掏出他的弯屌,莫池制止住她:“你怎么了?”婷莎瞥了他一眼:“操我。”莫池玩味的笑了笑,送来她的手腕,由着婷莎撸硬他的鸡巴,然后脱下内裤扔到他的书桌上。 “大姐这是要骑弟弟?”婷莎没理他,跪在他身侧噗呲一声坐了下去。 “哦…真热…”莫池忍不住喟叹出声,婷莎许久没被这么大这么烫的鸡巴入,此时也有些疼,她缓了缓开始上下起伏,下身不住的吞吃莫池的弯屌,那钩子般的阳物剐蹭着她内壁上所有敏感点,她陷入了情欲的浪潮,身下的男人也从未操过这么热的逼,忍不住钳制着她的腰往上顶:“哦…爽…弟弟的鸡巴都被大姐烫肿了。” “啊哦…嗯啊~婷莉真是好福气…能天天骑这么大的屌…”莫池抱着她的屁股不断抛置,让她次次深深的坐上自己长而弯的大鸡巴:“余江哥的鸡巴满足不了你?” “他…他…哦~再用力些…好深……”婷莎放荡的大叫,莫池见她岔开话题也不多问,只一心一意的操她的骚逼。 (4) “大姐…我要射了!”婷莎绞紧火热的逼,莫池一时不察完全射了进去,他咬着婷莎的耳朵粗喘:“骚货,不怕怀孕?”婷莎扭了扭屁股:“还要……” 莫池低低的笑了笑:“你先告诉我…我是谁?”婷莎攀着他的肩膀,逼缝蹭着半软的鸡巴:“你是我的妹夫,我的好弟弟…”莫池啪的一下拍在她的屁股上:“叫老公!”婷莎娇吟一声:“你好坏…老公~老公操人家嘛~” 莫池的弯屌已经硬了起来,他把婷莎抱躺在办公桌上:“骚货,我是你妹妹的老公,你算我哪门子老婆?”婷莎张着腿,在他的龟头上蹭来蹭去:“好弟弟…我是你的小老婆好不好?快插进来!”莫池把龟头埋进湿滑的逼:“小老婆?你可不是,你是我的骚货,勾引弟弟出轨的骚货!”说罢他狠狠全根没入,弯屌头大力在内壁上划过,勾的她魂都要飞了。 “哦!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哈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在外面包女人就算了…还带到家里藏起来,等婷莉睡着和她苟合!”莫池邪肆的笑起来,弯屌一下一下攻略城池:“那又怎么样?大姐你还不是被弟弟的鸡巴操的发大水?” 婷莎笑得骚媚:“我是骚货,你也是骚货,好弟弟,快些操!”莫池的卵蛋狠狠甩在她屁股上,啪啪啪的好不清脆。 他抱起婷莎,边走边颠弄她,婷莎重心不稳,却被操的极深,爽的忍不住大叫:“啊!好深啊…用力…用力啊!操死我!”莫池强健的腰腹不断挺动操弄,婷莎突然夹紧他的腰:“我要去了…啊啊啊啊!!”莫池身子后倾,下身全力冲刺,终于被那火热的骚逼夹的死紧,大股滚烫的淫水迎头浇下。 突然有敲门声传来…… 时间不早了,莫池却还没有回来,婷莉想去叫叫他,劝他早些休息,莫池开门的时候脸上还有些红,婷莉忽然闻到奇怪的味道,刚想问他就被莫池拉进房间,不由分说的吻她的唇:“宝贝…宝贝…老公想操你的骚逼。” 婷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上桌子,内裤被扯下来:“你…我们回房间好不好…啊…不…”小逼被两根指头插入,婷莉毫不意外的被他玩的泄身,弯屌在手指拔出来的一瞬间操了进去,莫池的鸡巴上还带着婷莎的骚水,他技巧高超极了,婷莉开始连连求饶:“老公…不要…哈啊~太快了…哦~哈啊~” 太刺激了,莫池眼角泛红,刚刚操了姐姐的热逼,下一秒就在姐姐面前操了妹妹的逼。婷莎在桌下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刚刚还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巨龙现在填满着妹妹的骚逼,甚至上面还有自己高潮的淫水,婷莎不甘心的伸手揉捏莫池的卵蛋。 “嘶!”莫池咬着牙暗暗咒骂一声,疯狂的挺腰,桌子都往前移动了一寸。“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啊!!不要…我受不了了!去了!”婷莉高潮后的身子格外敏感,男人却像不知疲倦一样依然狠狠操她,婷莉瞪大眼睛脑海一片白光闪过,她的逼里喷射出一大股清澈的淫水:“哦…不…不…不要啊啊!!喷了!!!” 莫池低吼一声:“骚货!啊!”白浊冲进妻子紧致的逼,他将精液往里又推了推,沉沉的喘息。 送走了婷莉,他快步走回去,书桌下却是另一番美景:女人张着腿,用手指插自己淫荡的逼,媚眼如丝的看他,舌头舔过红唇,莫池钻进桌下将她的双腿盘在腰上,怒涨的鸡巴代替手指操她,婷莎心满意足的搂着他的脖子。 妹妹的专属鸡巴,终于又到了自己体内,这么好的大鸡巴,妹妹一个人多浪费,她方才不停求饶必然是受不住的,不如姐姐帮她承担一些! 她看着男人沉迷情欲的眉眼,不禁缩紧内壁,男人惩罚性的狠顶她一下,婷莎快乐极了,她要榨干妹妹的专属鸡巴,要让里面的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骚逼里去。 终于,婷莎精疲力尽的趴在地上喘息,莫池性感的肌肉上滴落的汗烫的她几个激灵。 两人穿回睡衣,婷莎帮他系紧睡袍带子,然后慢慢滑下去隔着衣裤吻了吻鸡巴:“好宝贝,明天再来看你。”莫池调笑道:“大姐倒是好兴致,只是不知道弟弟这肾受不受得住两位老婆,今天可是要把我榨干了。” 婷莎媚眼如丝的咬住他的鸡巴:“这坏东西精力旺盛的很呢!” 书房里的春情艳事,另一处也悄然发生着…… 昏暗的房间里,啧啧的吮吸声不绝于耳,我按住亭宇的头,他的舌头卷着我的奶头,像孩童吸奶一般,奶头是我的敏感点,所以一受到刺激我就会兴奋不已。 我坐靠在床头,把亭宇抱进怀里,黑色的脑袋在我的波涛汹涌前拱来拱去,他的脸恨不得完全埋进我的奶里去。 我的脸上满是欲望的酡红,下身不由自主的扭动夹腿,亭宇抬起头看我:“姐姐…亭宇好硬了…姐姐来骑我好不好?” “乖,转过去。”我命令道,亭宇乖巧的转过去躺在我怀里,他的软发摩擦着我的下巴有点痒,小屁股刚好陷在我的大腿间,我揉了揉他的胸肌,指尖搔刮他粉红的奶头,亭宇立马像小猫一样呻吟出声,让我忍不住更过分。但是此刻我的骚逼真的好痒,所以当务之急是喂饱我自己。 我从后面将腿环绕在亭宇腰上,软烂的水逼摩擦着他的尾骨,亭宇欲求不满的粗喘着:“啊…哈啊~姐姐……” “小骚货,鸡巴怎么这么硬?”我环着他的腰撸动他粉粉的鸡巴,等到鸡巴一柱擎天,我来到他面前坐上去,逼缝包着鸡巴摩擦,花核被他硬硬的宝贝弄得舒爽极了,亭宇也兴奋的没边儿。 许久,他终于高亢的叫了一声,精液喷在我浓密的阴毛上,星星点点。 (5) 后来亭宇天天晚上来我房间,用粉屌给我磨逼,有时候我又在天台和余江69或是让他指奸我,但没有男人的鸡巴插入始终让我很痛苦,他们暗示过我很多次,但我不愿跨过那道坎,直到…… 那天大家一起喝酒,包括亭宇也在。我的酒量极好,所以当婷莎婷莉醉倒时我依然脸不红心不跳,莫池眯着眼坐在我身边:“停云不如我们俩玩游戏,输了喝一杯如何?” 我当然却之不恭,余江沉默的坐在我另一边,亭宇则是晕晕乎乎的歪着头瞧我们,看上去已经醉了。莫池提议的小游戏很有挑战性,一开始我连赢几把,后来基本都是他赢,这对于好胜心极强的我来说难以忍受,焦躁之下莫池收起道具:“不玩了,看停云你快醉了。” 我按住他的手紧紧盯着他,莫池状似无奈的摇摇头:“哎呀,真是拿你没办法,来玩另一个吧。”他突然顿了顿:“不过,规则要改一改,输的,脱衣服。” 我身上只有叁件,听到这里犹豫了。余江突然开口:“你玩,我脱。” 于是最后余江已经赤身裸体了莫池还剩一件内裤,他挑逗似的看我:“继续吗?”酒劲儿上来,我头脑已经晕晕乎乎的了,胡乱点点头,果不其然他赢了,我穿着爆乳内衣和丁字裤暴露在他们眼前,余江的鸡巴已经高高竖起,亭宇的眼睛也亮晶晶的,莫池眼神深深,而下一把我又输了,这次,两只白嫩的大奶球弹了出来。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突然贴在莫池身上,在他耳边吹气:“继续啊…阿池。”他方寸大乱的输了,我开心极了,指着他的内裤:“脱!” 他和余江对视一眼,毫不犹豫的脱了内裤,我还在兴奋的拍手大笑,两只胳膊却猝不及防被架起来,整个人都被扔到沙发上,丁字裤被毫不留情的扒掉,莫池邪笑着拉开我的腿:“胜利者的奖赏就是——被叁根鸡巴操的下不了床。” 我瞬间酒醒一半,挣扎着要逃开,却被身后的余江死死抱在怀里,餐桌前我的姐姐妹妹都在昏睡,她们的老公却要一起上我,不,还有蹲在我旁边吸着奶头的亭宇。 “不…你们疯了?!放开我!”莫池慢条斯理的俯下身舔了一口我的穴,我娇哼着扭着身子,却依然不住的想挣脱。 “你们这是强奸!不…这是轮奸…放开啊!!余江…余江别这样对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余江含着我的耳尖:“停云,我不相信你。” 我崩溃的看着他黑色的大屌缓缓嵌入我的逼,那根部逐渐隐匿在我的阴毛中。莫池握着他的弯屌戳弄我的阴核,吸吮我的另一边奶子,我的手被亭宇抓着握住他粉嫩嫩的鸡巴撸动,余江舒爽的喟叹一声,如同攻略城池的斗士一般扫荡我的骚逼,攻占我的G点,让我不得不尖声浪叫,我的逼很久没被插,此刻紧致无比,他的鸡巴也更有存在感,撑得我快死了,我被叁个男人团团围住,退无可退。 我的高潮来的很快,余江死死搂着我的腰咬牙狠操,我禁不住哼叫起来…… 而余江刚退出去,另一根又进来了,弯屌剐蹭我的内壁,我忍不住绷直腰身,莫池伏在我上方粗喘着操干,他吻住我的唇,下身毫不留情的挞伐,余江的鸡巴也再次挺立,他两根手指挤进莫池和我的缝隙,莫池闷哼一声,余江却坏心的屈起手指挠了挠他棒身上的青筋,我难以承受的推他,却被握住手,余江把指上的淫水抹在鸡巴上,然后朝着我的后庭进发,两根过分粗长的大屌终于隔着薄薄的肉碰在一起,我瞪着眼睛张着嘴,喘不过气来,他们却默契十足的一起动,我哭喊着无助的挥舞着手臂,似惧似淫,他们把我抱起来夹在中间,我整个人悬空被男人们抱住,我的眼神逐渐迷离,不知道过了多久,另一根鸡巴接替的莫池的,我被按在地上,桌上,墙上…… 莫池握着我的大腿粗喘着在我耳边道:“停云的逼好紧,操了停云以后都只想用手指插婷莉了,我的鸡巴以后就是停云的专属鸡巴好不好?” 我无力的断断续续回答他:“不…不要……” 莫池脸色突变,他抱起我挂在他身上,腿死死缠住他的腰,从下往上死命的操顶,鸡巴入的太深已经到了子宫,我尖叫着摇头,莫池却不知疲倦一般:“说,我是你的专属鸡巴。” “不…你不是…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啊!!”他像疯了一样不停逼问我,余江和亭宇过来拉他:“够了!” 我大哭起来:“走开啊!我不要!我不要你们…啊啊啊…走开!” 在短暂的沉默后我被扔到了床上:“你们…叁个疯子……” 亭宇亲昵的蹭我的耳朵:“坏姐姐,一点也不听话,让亭宇教教姐姐怎么变乖好不好?”我害怕的看着他:“你是我弟弟…不可以…”这话仿佛刺痛了他一般,他一言不发的跪坐在我的头两侧,鸡巴从上塞进了我的口中,其他两个男人也开始动作起来,我的叁个洞满满当当的,亭宇两只手按着我的奶子借力抽插,我忍不住干呕,亭宇却痴迷的看着我变形的脸:“姐姐刚刚说的话让我们好伤心,忍忍吧,不乖的姐姐要受到惩罚的。” 时间从此刻变得无比漫长,我的眼睛空洞而涣散的盯着天花板,口中不知是谁的大屌捅到喉咙口,耳边的低吼一阵阵的变得很远,终于,他们餍足的撤离了我即将被玩坏的身体。 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怜爱的擦去唇角的白浊,我混沌的脑子稍稍回笼了一些清明,费力的抬起胳膊抓住脸上的手:“这是你们…早有预谋的…对不对?” 手的主人反握住我的:“…嗯。”是余江的声音,他沉默的把我横抱到浴室,叁双手没有再作乱,本分的帮我清理好青青紫紫的身体,然后抹上药膏——哈,恐怕药膏也是早有准备的吧。 一时之间我的心里既可悲又可笑,原来渣女真的会遭报应的。 (6) 我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亭宇这个小骚货跪在我身后红着脸忘情的舔吻我的臀尖,温软的嘴朝下吸住小小的水口,舌尖顶开软肉勾点我的内壁。 “嗯…哈啊…深一点……”我晃了晃屁股,想让他舔到我的深处,亭宇抽出舌头,突然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道:“姐姐,是不是想要长鸡巴捅你?”我无意识的嗯了两声,下一秒粗硬的一根便破开逼口恶狠狠的操了进来。 我舒爽的痉挛一下,霎时缩紧小逼,亭宇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侧脸,他像狗一样舔我的耳朵和脸,下身不住的冲撞。 “姐姐…唔…亭宇好喜欢…”少年的声音染上情欲变得沙哑,他兴奋的按住我,鸡巴在我小小的,湿湿的逼里肆虐。 自从那天过后,我便破罐子破摔了,比如今天,我瘙痒的逼就忍不住磨了磨弟弟的粉屌,然后尽数吞下去,毫无羞耻心的浪叫。 当然今天并不是唯一一次。 昨天晚上我正在房间里玩我的粉色小跳蛋,突然听见隔壁一阵响动。婷莉被按在墙上,双腿被大大分开,整个人都悬空了。莫池的弯屌从下面入进去,他没有抽插,而是塞进去之后不断往上顶粗硬的毛摩擦婷莉的骚核:“老婆…呃…老公的毛弄得你爽不爽?”婷莉呜呜咽咽的仰着头:“好…好扎啊老公…太刺激了…” “骚老婆,最近是你的排卵期,嗯?给老公生孩子。”莫池叼着她的奶头,一吸一吸的,婷莉羞涩的偏过脸:“哪里这么好生。”莫池低低的笑:“老公的精你还不知道?”他抽出鸡巴把套扔了,然后再度塞进去,仿佛要证明自己一般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哦!骚老婆真紧啊,老公的鸡巴被绞的好痛,该罚!”说罢他便狠力戳刺她的骚心。 “啊!老公!不要!那里…啊啊啊…太快了…轻点啊老公!”婷莉尖叫着推他,可男人纹丝不动,邪笑着看她淫乱的脸:“停不下来了,老婆乖乖把逼敞开让老公干。” 婷莉受不住的哀哀淫叫,莫池不满的掐她的屁股:“这么久了怎么还受不了老公的尺寸,嗯?看来是操少了,以后天天往你的小逼里塞假鸡巴好不好?让你在你姐姐面前被捅高潮,跪在她面前求她帮你拿出来。” 婷莉突然敏感的抽搐着泄身,莫池玩味的笑了笑,意有所指道:“不如现在就把你丢去她房间,让她瞧瞧你这浪妇样,好好用她的手指给你止止痒?” 婷莉又是一个小高潮,潮红的脸上满是迷醉,仿佛已经置身她的想象。我无语的看着天花板,这个家就没有一个对我没有想法的人吗?莫池的弯屌剐蹭她的内壁,把她带上一个个极乐顶端。 不知道多久,隔壁的骚动终于停下来了,莫池抱着瘫软的婷莉放在床上,她疲惫的沾枕就睡,莫池就这么大咧咧的走进我的房间,赤裸着身子,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把弯屌往我手里送:“宝贝,看看我的肉棒,上面都是你妹妹的水。”我拉起吊带裙,把裙摆也放下来,他的鸡巴深红且弯,硬邦邦的顶在我腿上,上面油光水亮,看上去就经历了一场激战。 我拿出我的跳蛋,湿答答的滴水,我将它按在鸡巴头按下开关,跳蛋带着鸡巴瞬间振动起来,一阵酥麻沿着脊柱直冲大脑,莫池忍不住叫出声:“哦…好爽…”我拿着跳蛋绕着他的鸡巴不停转动,有了两个人的体液润滑,跳蛋格外湿滑,莫池躺在我的床上,忍不住挺动下半身迎合我的动作:“哦…宝贝…手法真厉害…快…揉揉鸡巴头…” 我一只手控制跳蛋,一只手抓着他深色的鸡巴头揉捏,张大的马眼不断排着透明的前精和刚刚没有射完的精液。我的手和他的下半身一片泥泞狼藉,他半眯着桃花眼勾魂的盯着我:“宝贝,让我进去好不好?” 我嘲讽的看了他一眼:“骚东西,刚从你老婆身上下来就来找我?”莫池撑起身:“我故意让你听见的,你看,婷莉也爱你,我也爱你,不如……”我急忙打住他:“好了好了,把你的骚鸡巴挺起来操我。” 我的下半身发大水似的,莫池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太滑太湿了,虽然我逼紧,但是摩擦力依然很小,莫池拔出鸡巴埋下脸咕噜咕噜的舔我的浪逼,喝我的骚水,然后撸动几下鸡巴,把上面的粘液撸下去,掰开我的腿操了进去。 (7) “嗯…比我操过的任何一个逼都紧…哦…宝贝…”莫池挺动着劲腰,我摸了摸他的俊脸:“撒谎,你那个小秘书年纪那么小,能没有我紧?”莫池笑了:“她是年纪小,但是水也少,小逼也没你的紧,就吃个新鲜罢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被他突然发力的动作打断了。 “啊哈~好重…莫池…啊~”莫池揉着我的奶子:“宝贝叫老公…叫我老公!”我迷迷糊糊跟着他叫:“老公啊~好爽…老公快操人家的骚逼…大鸡巴…大肉棒…唔…哈啊~” 他眼睛都操红了,大手死死箍住我的腰,身下被操的淫水四溅,噗嗤噗嗤的水声毫不收敛,空缺许久的小逼骤然被这么高频率的插干一时之间竟有些不适应,好似处处都是敏感点,随便被插几下就舒服的流水,更别提这根罕见的弯屌不遗余力的操我。 我不可抑制的高声浪叫,随即赶紧吻住他的嘴,把溢出的声音堵住。莫池缠住我的舌头忘情深吻,他亲的很色情,把我的舌头拖出唇外吮吸,我们的口角淌下津水,极尽淫乱。 深红的弯屌突然破开胞宫,死死顶入,喷洒出一壶白浊,他射的太深,以至于拔出来的时候没有一滴流出来。 我失神的发呆,过了一会儿转过头看见莫池邪邪的弹了弹胀大的鸡巴 “宝贝,硬了。” 莫池忘情的用脸拱着我硕大的奶,他的鸡巴胀的很大,快要高潮的时候他一边狠命操我,一边大叫着:“哦…啊!好姐姐!让弟弟吃几口奶吧,弟弟从小没喝过奶!” 我迷迷糊糊的把奶尖往他嘴里塞,他拼命吸吮,腮帮子都陷下去了,闭着眼仿佛真的吸到奶水一般,含含糊糊道:“好奶…好甜…终于喝到姐的奶,弟弟鸡巴里的奶也都给姐!”说罢他狠狠一挺腰,把满满的精液都射进来。 我也痉挛着高潮,他气喘吁吁的趴在我身上:“好姐姐,弟弟被你吸的精尽人亡了。”我抚摸他的头,温声道:“那姐姐的小骚宝多喝点奶,补补精。”他果真埋下头叼着我的奶尖舔吮,无比陶醉。 事后总是温情,我们在床上耳鬓厮磨,说些淫话,他一直叼着我的奶头,我抱着他问:“几岁开始操逼?”他的声音懒懒的:“16,你呢,你的逼几岁被操的?”我哼笑一声:“15,被你小叔干了。”莫池沉默一瞬:“他大不大?”我点点头:“大的我现在都有点受不了,之前我和他老婆一起在床上被他操虚脱了。” 莫池状似嫌弃:“骚逼。” 我才不在乎:“那又怎么样,他们让我爽,还给我开后门,这种好事为什么不接受,再说你婶子的舌头又长又软,你叔也帅的不行。”莫池语塞,他干脆揉着我的阴部:“宝贝这么喜欢双飞?”我说没错,但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法,猛地坐起来:“骚宝,你把亭宇的屁眼子操了吧,以后他操我,你操他,让他上面的嘴吃余江的粗鸡巴。”莫池狠狠拍了我的屁股:“想的美!我可不操屁眼,除非是你的。” 我困了,就要把莫池赶走,他下床的时候突然问我:“可是你说过不会碰有夫之妇。”我沉默片刻:“是啊,他老婆把我按在床上,让一群娘炮gay插我。”我弯起唇角:“当然,后来我把她和她的变态妹妹关在一个房间里下了药。” 莫池走了。 终于快要解封了,我可以去找我男朋友和嫩鸭子好好爽一爽,肆无忌惮的浪叫。 我躺在天台的沙发上,余江正奋力狂操着我,粗黑的大屌进进出出,我扭着腰小声叫着:“哦~底下要坏掉了…啊哈~” 余江和莫池完全不一样,莫池极富技巧,而余江则是蛮干,他长着一张精英男的脸,结果在性事上粗犷极了,我都翻白眼了,他还没射,余江趴在我耳边:“听见了吗?小逼叫的很大声。” (8) 我媚眼如丝的瞪他,那粗鸡巴胀大一圈,每次都伸进最深处。 我要死了。 爽死的。 “哦…哈啊!姐夫…啊啊啊…宝贝啊…好喜欢好喜欢…大鸡巴爱死了…逼都麻了…哈啊~” 余江越战越勇:“呃…哼唔…”他粗喘着问我:“前天我听见了。” 我没听清,他继续道:“你给莫池喝奶是不是?”我摇摇头:“唔…我没有奶…我没有奶…”余江一个深顶:“有没有要喝了才知道。” 我快疯了。 我坐在他的鸡巴上,余江往上顶弄,他含着我的奶头,他吸一口我就要喊一嗓子:“哥哥喝奶!”我这样淫荡的骚货怎么可能只局限喊一句?于是就有了…“吸爆骚奶”“哥哥和停云的宝宝一起喝奶”“”“哥哥就是停云的宝宝”“好宝宝吸死我”余江已经疯了,他疯狂抽动大屌:“骚娘,给我喂奶!别的孩子都没有,只有我能喝!” 我的脸淫荡到极点:“啊~好宝宝,奶好不好喝?嗯?”余江红着眼:“好喝!”我扭着身子:“以后给宝宝当奶娘好不好?天天给宝宝喂奶喝。” 最后他把我两个奶头吸的又肿又大,小逼也被凌虐的可怜巴巴,我趴在沙发上喘气,余江却舒爽无比:“以后有了奶,就往你的粉逼里装,哥哥全给你操进去流不出来。” 我让他先走,自己闭着眼睛歇息,突然我听见很轻的脚步,睁开眼,是我的傻弟弟来了,他跪在沙发旁边,看着我大张的双腿中间,汩汩流出精液,我抓着他的下巴挑逗几下:“给姐姐舔了。”他红着脸张嘴含住我的逼,柔软的小舌头伸了进去,还没有一秒就抽出来了,他就着我和余江的爱液狠狠操了进来,要我说,弟弟的嫩鸡巴比我包养的几个鸭子中的还嫩。 “给我也操一下吧姐姐,我要憋死了,亭宇的棒子没有姐姐的小洞就要爆炸了。”他一边粗喘一边可怜兮兮的哀求我,我当然欣然同意。正当我们激情做爱,突然一声尖叫。 我朝旁边一看,是婷莉,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俩,亭宇亳不受影响,他眼里只有我的水逼,婷莉含着泪上来推他:“滚啊!谁许你动姐姐!”亭宇反手推开她:“姐姐的美逼弟弟操,和你有什么关系?” 婷莉还是扑上来,她拉着亭宇的鸡巴要从我的逼里拽出来:“这是乱伦!不可以!”亭宇掰开她的手,继续操我,他烦躁的抱起我,狠狠插了几下射了进来。 而后又跪在我腿边,粉红的唇吸住我的逼,舌头探进去把所以的体液都一滴不落的吃干净,粉嫩的屌垂在他身下,半硬不软,一看就没有满足。 婷莉跌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亭宇靠着我的大腿内侧旁若无人:“姐姐好香啊,亭宇的鸡鸡又要硬了,好久没有被姐姐玩过鸡鸡了,姐姐来玩亭宇好不好?亭宇的乳头也好痒啊~姐姐~” 我看了一眼婷莉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好孩子,姐姐回头找你,你先回去。” 亭宇不甘心的穿好衣服,磨磨蹭蹭的走了。 我把婷莉的眼睛蒙上,衣服也都脱光,又把余江偷偷叫上来,婷莉挣扎着,我捂着她的嘴:“别叫,马上把你老公交上来,看你光屁股。” 婷莉被我按在怀里,旁边放了摄像机,余江沉默着带着橡胶手套,他先摸了摸婷莉的屁股,然后啪一下!又是一下,又是一下……余江的巴掌从屁股慢慢下移,最终,婷莉的骚逼被狠狠拍了一巴掌,谁知道她的水瞬间飙了出来——她高潮了。 “啊哈~姐姐…姐姐…”她的小逼被马不停蹄的塞进一根手指,余江轻而易举塞入叁根,然后鞭挞着她的G点,婷莉骚叫着喷了。 我拿下她的眼罩,余江也拿下手套,把摄像机关了,婷莉惊恐万分,张着嘴叫不出来,我摸了摸她的小脸:“乖,回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否则就把视频发给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