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玫瑰(恶堕 SM)》 1.玩奶,踩踏 有风漏了进来,孟汝抖了抖,长久处于毫无变化的恒温环境里的身子变得温吞迟缓,被稍稍些微地一刺激就如同被扯下呼吸罩的大病初愈的人,细细密密地张开了每一个毛孔,颤颤巍巍地汲取着每一缕空气。 一只冰凉的手抓住她的胳膊,冷得她肌肉下意识收缩了好几下。哪一个才是正常的温度?她想,她或许有些低烧。 “阿年……”她被拽了起来,久未开口的声音沙哑瑟缩,像被强行推开的被腐蚀的大门,沉沉地坠在地上。 一条手臂被扯着,孟汝软绵地被人抱在怀里,她堪堪抬起另一条手臂支在两副躯体中间,一如既往地生疏与隔阂。 孟汝仰着头,脖颈酸痛难耐,微弱的光线从被紧缚在眼前的黑布缝隙间漏进眼眶,她张着酸涩的眼,稍稍看见面前的人模糊的轮廓。 胳膊上冰凉的掌心毫无回温的趋势,她皱皱眉,开口:“阿年……你的、手,咳咳咳,好凉……一定要、多穿点,知道吗?咳咳咳啊……”大门的锈蚀层逐渐剥落,干瘪的声带鼓出依旧甜美温柔的内里。 少年的手掌骤地用力,握地她胳膊里的血液凝滞迟缓。“蠢货姐姐,现在已经是夏天了。”少年清亮的嗓音捏念着恶毒的称谓,纤细的指尖开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起来。 门缝透进的光打进浓黑的房间里,印照着女人的两对奶团丰腴皓白。女人身子虚弱,整张小脸被黑布紧缚住,露出一张粉嫩轻启的嘴唇,浓密顺滑的黑色长发纠缠在她的脸上,她的奶上,捏着她奶子的他的手上,像是蜘蛛精结出的丝网,柔若无骨,有意无意地轻抚着他的心弦。 女人引颈轻喘,两双手臂轻轻依偎着他的胸膛,任他予取予求。明明毫无站起的力气,却仍由他拽着她的奶球强行让她站起来,明明是削瘦纤细的身姿,却生了这么一对硕大的奶球,随着他的拖拽摇曳生姿,不知羞耻地勾人采撷。 欲火夹杂着怒火,裴悟年的双手覆上女人的奶团,恶狠狠地搓揉圆扁着,揉得奶肉愈发烘热宛如一团绵水,搓得奶尖硬硬地硌着掌心像落在心尖尖上的一粒石子,不甚难耐又不容忽视。 被拽得有些发麻的胳膊终于被放开,胸前突如其来地抓揉刺得孟汝脑袋有点发麻,不知已有几天的断食让她全身毫无力气,只能撑着不住往下掉的身子,挺着被往上一直提的奶子,默默接受着少年这每日必现的蹂躏。 “姐姐、姐姐……” 温热的口腔含上充血肿胀的奶尖,滑嫩的软肉包裹上坚硬的小核,软绵的舌尖快速扇弹着,尖尖的牙齿细密磨咬着,少年托着她的胸,缱绻的语句从齿缝泄出,从心尖流出。 几不可闻的刺痛被麻痹的环境放大,与之一同被放大是愈加剧烈的快感。那被提拽着的,唯一受力支承在奶尖上的,全身都像被裹在塑料隔膜中,只有胸前开了一个吸食新鲜空气的小口,让她脑袋发蒙,让她全神贯注。 随着吸食揉玩的力度越来越大,孟汝的灵魂仿佛都要被吸出来般,小腹阵阵收缩,某些难以启齿的洪流马上将近泛滥。就在这时,奶球上的力气陡然一卸,孟汝身子一坠,直直地砸到地面上。纵然地面已经做了防撞处理,这全身的重量毫无防备地往下一砸,还是让孟汝颤了好几颤,瑟缩着不住眨巴着眼睛。 奶尖剐蹭过粗糙的地面,小腹的收缩渐缓,孟汝回过神来,想到刚才的淫态一张小脸羞得通红。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鞋忽地怼开她遮着自己身子的手臂,踩上她因重力分散开来仍十分可观的乳肉。 孟汝惊呼一声,冰冷粗粝的鞋底毫不留情地撵着她的乳肉,硬如石子的奶尖一下子被踩入了软肉中。她的双手搂住踩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脚腕,轻轻推搡着,却无济于事。 狠狠踩了两下,直到女人大幅度喘起气来,裴悟年才踩着女人光洁的肌肤滑到白嫩的阴户上。鞋尖扒开女人紧闭的阴唇,抵上女人小巧羞怯的阴蒂,随即就是想要从那小核里榨出果汁一般研磨碾踩。 孟汝的反应很大,身子抖如糠筛,仅仅是这般踩弄了一下,大腿内侧就已然痉挛了起来,她往里夹着腿,明明是想挤开少年作恶的脚,却把鞋尖愈加深含了几分,紧致的阴唇瓣敛在光滑的鞋面上,蠕动着留下丝丝水迹。 那鞋尖像是抵在了她的心尖上,钻心入骨,不间断地掺和着疼痛的快感从阴蒂渗入到阴道里,再从阴道深处化为汩汩热流涓涓润湿着抵在洞口的鞋底。 她无处使力,手臂向上举起,指尖抠按着地面的垫层,腰身拱成一道弧形,舌尖伸出唇外,留下红润润湿漉漉的一点。 鞋尖忽然从阴蒂上移开,向下强行挤入洞口,娇嫩的穴肉怎么经得起这般撑胀挤压,像被一个圆锥刺进了下体,孟汝痛呼出声:“阿、阿年,轻点咳咳咳,姐姐好痛……” 少年感受着脚下与地面不同的触感,滑腻的,柔软的,甚至炽热的,接纳着他的一切粗暴。 “姐姐,骚姐姐。”不同于小时候光脚踩在尘砾上,这是属于姐姐的触感。 女人听见他嘴里黏腻的称谓,羞怯地偏了偏脑袋,发丝披散在地面上,遮蒙在脸颊上,凌乱又凄美。 “姐姐,是不是很舒服,被我这样踩,是不是要爽死了?”不同于小时候被人一脚踢在墙角,这是属于姐姐的包容。 红晕从女人细密的发丝间泄露出来,洁白的身体裹上细密的汗珠,即使在昏黑的环境中,也散发着迷离又朦胧的光。 “姐姐,叫一叫……快叫!!” “唔啊啊啊!!” 裴悟年的脚尖猛地往里一送,女人痛苦的呻吟颓然增大,身体剧烈颤抖着松了力。 眼前是姐姐赤诚的身体,耳边是姐姐压抑的痛呼,鼻间是姐姐四溢开来的淫香,其间夹杂着新鲜血液的腥味。是他把姐姐最隐秘的地方撕开了一个小口,是他把对姐姐漫溢出来的无处盛放的心意重新交予到姐姐身里,如同小时候一样的,姐姐用鲜血回应着他,这是属于姐姐的爱意。 2.冰块 “姐姐……姐姐,你发烧了……” 耳边有模模糊糊的声音忽近忽远,孟汝脑袋昏昏沉沉,本能想要睁开眼睛,眼前却仍是一片混沌。 “姐姐,你怎么一点都照顾不了自己呢?” 脸颊上传来被抚摸的触感,微凉又恰到好处,似是撕开薄雾的一缕清风,让孟汝不禁迎了上去,艰难地睁开了眼。 眼里好像起了浓雾,虚虚实实看不大清楚,只有一个少年立在那里,卷翘的头发,欣长的身姿,孟汝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隐约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掌贴着自己滚烫的脸颊意味不明地摩挲着。 “咳啊……谢、谢……”孟汝张开干涸的喉口,震动出发自内心的感谢,她好像又看到了小时候自己一直照顾呵护的那个小男孩,在她受伤的时候,也会流露出焦急。 “只有我能照顾得好姐姐。”少年喃喃道。 孟汝想要像小时候那样摸摸少年垂下的脑袋,甫一抬手,便被什么阻力给牵扯了回来。 没等她转动满是泥浆的脑袋想清楚那是什么,裴悟年便一手揪住了孟汝的头发,百灵鸟衔住罂粟枝蔓,风铃奏响黑夜乐章,说:“姐姐现在是不是很热,好可怜……” 一抹刺骨的冰凉忽地从下体传来,如同电流过体,迅速又致命地袭击上她的心脏。 少年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块冰块,强硬蛮横地往她仍残留血迹的小穴洞口里塞着。 “唔啊!!” 就像是暗流涌动的岩浆里忽然掉入一块冰块,就像是裹满衣物的身体忽然被扒光丢进凄厉萧瑟的冰原,那冰与火的交织,那穴与指的纠缠,都直接把孟汝从温热窒息的海底直接拽上凌冽通畅的海面。 孟汝脑子瞬间清醒,想起她和少年都早已长大,想起少年已经长大到能直接把她虏回家,玩着比小时候更加激烈的过家家。 冰块的边棱清晰分明,刮过穴肉,特别是被撕裂开的小口时,就像是心脏被抓扯出来拿在手心把玩一般,颤栗瑟缩又胆寒。 新的鲜血从洞口的撕裂处渗了出来,顺着旧的血迹流入白嫩丰腴的臀缝,没到洁白床单上,绽放出一点一点的红色花蕊。 血液被冰块的温度影响得有些缓凝,但是又被小穴捂出来的冰块水掺和着回归到最初的速度。 孟汝想要抬手,又被拴在手腕上的铁链给拽了回来,想要摆脑袋,又被少年警告式地扯了扯头发,想要并拢双腿,又被少年的膝盖一下子给顶得更开,大张着最隐秘的位置,流着因为干涸和刺激而分泌出来的淫液,艰难地吞裹着少年的手指和冰块。 她的头发被裴悟年拽得更狠,脑袋只能仰得越来越高,露出脆弱的脖颈,和不住上下吞咽的咽喉。 少年俯身到孟汝身上,一双唇似果冻,嫩弹冰润,贴在她脖颈上的时候,像是一剂退烧贴,所过之处皆缓解了闷燥之情。 裴悟年一口咬在女人的肩颈上,锐利的虎牙似要刺穿皮肤,又如悠闲悠哉的幼虎,不紧不慢地啃咬吮吸着那最中意的猎物。 孟汝感觉全身都在被撕扯着,头发,肩颈,穴洞,每一处地方都鼓鼓作痛,好像下一秒她真的要被这个少年吞之入腹。 3.相片 一块、两块、叁块……直到裴悟年已记不清他到底塞了多少块冰块进去,直到女人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直到女人的肩颈被自己咬出了血红齿印,裴悟年这才满足地起身。 裴悟年又低头看向女人的下体,那被冰块撑开的,颤颤巍巍缩不回去的,只好张着一个小口,露着挤在小穴洞口边上的冰块。 他忽然玩心大起,伸出一根手指,堪堪被穴口容纳进去,推着抵在洞口的冰块往里进着。穴肉绞得越来越紧,直到手指也被绞裹住直到推不动冰块,裴悟年才猛地抽出手指,看着那缓缓蠕动的穴肉托送着进到最深处的冰块又重新抵上缩紧回来的洞口。 像发现了新奇的玩具,裴悟年玩了好几次,到后来穴道无力地任由他的手指插来插去也不加阻挠,冰块也渐渐化水,只剩一些些顽固的留在女人深处,他这才罢休。 “先生,您的电话……”有人敲门,裴悟年拉开门走了出去。 孟汝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夹了夹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眨巴了好几下眼睛,这才渐渐缓过神来。她坐不起来,只得躺在床上环顾着四周。 这是一张很大的床,床幔层层迭迭笼罩在上方,垂下嫩黄的金灿灿的流苏,稍稍摇动下床铺,还能听见清脆的铃铛作响。 房间通体淡黄,是她最喜欢的颜色,被阳光散照的时候,像发着光。天花板上印着许多云朵、星星的装饰,在迷蒙中望去,仿佛也游动着。 墙角放了一张书桌,上面摆放着她跟阿年的相片,只不过都是小时候的了,每张都是她一脸灿烂地对着镜头,而手中牵的那个小小只的小孩瞥着眼不知在看哪里。 “阿年,看镜头……” “阿年,笑一笑嘛……” “好了好了,阿年不喜欢拍照的话,我们就不拍了,好不好呀?” 小时候的那些话语宛在耳边,零零碎碎得唤起了她温暖快乐的回忆。从小就被人宠的她,也会有个只需要她的小弟弟需要她来宠溺,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孟汝不知怎的,对裴悟年的一切都极为放纵。 孟汝眼睛一抬,注意到了书桌墙上挂的一整面照片,看清了那些是什么后,她脸蛋瞬间通红,连脖子跟耳朵都红艳艳成了一片。笨、笨蛋阿年,怎么这些都要挂出来。 那些是小时候她跟阿年玩的过家家游戏,无论阿年让她做什么,她都是答应了的。没想到,他居然还把那些画面拍了照,还裱了起来挂在了墙上。 “咔哒。”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裴悟年举着电话走了进来。 孟汝连忙收回眼睛,看向少年。 “嗯嗯叔叔放心,我会告诉姐姐的。”裴悟年微笑着,眼睛眯眯的,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什么,孟汝惊诧,屏气听着。 “好,那——麻烦——年……” 裴悟年在床边坐下,手掌拢在孟汝脸边,指尖在女人下垂的眼角旁摩挲着,迫使孟汝不得不闭上一只眼,才能防止他的手指揉到眼睛里去。 少年的力气轻飘飘的,速度缓慢,嘴角含笑,一双上挑的眼睛此刻正居高临下怔怔盯着她,明明背光,孟汝却觉得他的眼睛似有寒光划过,像一只明明甚是悠闲的老虎,心中却已经计算好了如何将猎物一击毙命。 “不麻烦的叔叔,到时候姐姐的婚礼,可一定要请我来——”裴悟年笑容渐浓,手掌慢慢往下,“喝、喜、酒。”倏地,裴悟年手掌一圈,猛地攥握住女人的脖子,力气逐渐加剧,看着女人逐渐染上红晕的嫩白脸颊和惊惧害怕的眼睛,眸光兴奋地闪烁着。 4.窒息 “哈哈哈哈哈,好,一定一定。”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人爽朗的笑声,“你出席,你姐——很高兴……” 生病中的人本就汲氧不足,被少年这般攥住了咽喉,孟汝脑袋愈发昏沉,眼前泛起白雾。她张开嘴,舌尖伸出口外,喉口溢出破碎的咳音。她双腿乱蹬,摇得铃铛声乱飞,叮叮铃铃地奏起欢快的乐章。 “嗯,她会的……”少年的声音飘忽不定,像轻鸿般散落到她的身上,痒痒麻麻的。 “姐姐……”这声似响在耳边,如同来自灵魂深处的一声呼唤,缱绻缠绵,化成了一段锦帛,挽上她的心脏,渐渐收拢成结。 有触感剥开她凌乱的发丝,抚过她发烫的脸颊,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舌尖。像融雪,像落花,扑簌簌地洒下了一整个夹杂着日光的寒冷的冬天。 随后大雪纷飞,连舌尖也染濡上了一缕腥甜,被裹挟,被汲取,被撕咬,被填埋。孟汝宛在梦中,宛在雪中,一切都塞满了雾,只剩眼前那最后一点朦胧中剩下的少年如黑色烈焰般冰冷又灿烂的面容。 “阿……年……”她发出最后一丝残喘。 “我在,姐姐。”少年咬着她的舌尖低喃。 是春风拂面,是冰雪消融,是被严冬放过的劫后余生,孟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无尽的咳嗽撕心裂肺,像是灵魂都要从喉口逃逸。 女人泪光星星点点,面若桃花,娇娥折柳,罗裙酒污。没人能看到她这般春光,除了他,只有他。 “姐姐,你不会结婚的。” “你的身边只能有我。” “你是我的。” 裴悟年反反复复轻声这般道,含着女人舌尖的样子,像是品尝最美味的珍馐。 孟汝受着舌尖传来的刺痛感,腿根不住摩擦着,听到少年这番话语,连连蹙眉摇头,又被少年狠力地噙住舌尖一吸,尝到口腔中逸散开来的血腥味,这才安分下来。 好不容易等到裴悟年起了身,孟汝轻吐几口气,问到:“阿年,姐姐该回家了。” “姐姐好久没吃东西了,肯定饿惨了吧。”裴悟年充耳不闻,挽起由于她的挣扎而散落下来的床幔。 “姐姐不要了,求求阿年。”见少年不理她,孟汝想了一想,说出小时候他俩约定的暂停游戏的字句。只要说出这个,她的阿年怎样都会答应她。 少年动作忽然一顿,侧过来的脸颊旁散落着几根俏皮的卷发,弯弯绕绕地向上勾起,看不清他的神情,居然意外地像猎人的弯钩,像猛兽的獠牙。 “啪!!” 孟汝脑袋偏到一边,脸颊上的手掌印迅速发红变肿,乌黑的发丝遮挡住了她一边眼睛,她惊恐地缩了缩脖子,诧异地开口:“阿、阿年?” 裴悟年虚空捏了捏自己的手掌,眼睛眯起,眸子里全是轻蔑的戏谑。 孟汝从发丝间望去,像是从浓密的灌木从中窥见,那自信高傲的猎人,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势在必得。 5.巴掌 手腕上的铁链被取了下来,孟汝被抓着头发从床上拖拽了下来。厚实的地毯摩擦着娇嫩的皮肤,留下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痕。 孟汝光着身子被一路拖行到餐厅,身下摩擦的事物,也从地毯变成了地砖。通红挺立的奶尖被瓷砖地面给一冰,也缓缓颤颤地缩回去了一点。 她被拽得眼泪满框,凉嗖嗖的空气不停飘染上她的身体,空旷的四周,暗处闪动的人影,让她害怕至极,不停地想用手臂遮挡下自己的隐私部位,却只能无处使力。 等到停下来的时候,孟汝一时无法开口讲话,只能发出几声气音打着抖蜷缩在一团。 一只小碗被放在她眼前,光洁的,不锈钢的,底部带有吸盘的,狗用的。里面装有一些肉糜,粉粉的,还冒着热腾腾的气。 “吃吧,姐姐。”少年的声音自高空传来。 孟汝嘴巴颤抖,随即向上牵扯出一丝笑,嗓音沙哑无力,说:“阿年,别开玩笑了,姐姐真的不想玩了。” 空气一滞,裴悟年慢慢蹲下身,擒住女人尖瘦的下巴,脸旁的发卷卷地耷拉着,圆圆的眼睛眼尾上扬,此刻竟毫无情绪地静静地看着她。 孟汝下巴被捏着,脸带着身子往上抬,只能支起手臂稍稍分点力。正当她慌乱地转动着眼珠躲避少年的视线的时候,耳朵忽然发蒙,像是被盖上了一层隔音膜时,一边的声音瞬间嗡嗡作响。 随即是麻,是痛,像是一拳实实在在地打在了她的脑袋上。她的脑袋受到了力,想要向右偏去卸力,却被少年的手指箍在原处,硬生生挨下了这一巴掌。 “啪!” 另一只听力还正常的耳朵听到了下面这一声掌掴,声音不脆,不响,不是掰断芹菜那般,也不是踩死甲虫那般,是肉与肉的接触,是手背与脸的接触,是指骨敲上颧骨的接触。 是裴悟年像拂去浮尘一般的随意,却又有着顿感的痛。 一个巴掌,又一个巴掌,孟汝被打得完全开不了口,眼泪和唾液不住分泌,最后变成一丝丝血迹,挂在嘴角,流到下巴,弄在少年手上。 数十个巴掌后,孟汝被放开,一头栽到地上,脸颊不小心挨到地面,就是宛如冰锥的刺痛感。 她的脸颊肿胀起来,小嘴无法自然闭上,豁开一个小口,抑制不住的唾液混合着鲜血顺着脖颈滴落到地面上。 “姐姐以后不可以说这些话了,我会很生气。”少年的手掌覆在她的后脑勺上,轻轻地揉着,百灵鸟一般的嗓音愉悦地欢啼着。 头发又被抓住,悬提着孟汝的脑袋向着狗碗的方向。热气腾到脸上,传来鲜美的肉味,孟汝想吐,饿了好几天的身子却已经在发颤。脑袋被往下压了压,嘴巴怼上肉糜。 “舔吧,像狗那样。”裴悟年说。 6.狗粮 偌大的餐厅里,俯趴着一个女人,寸缕不着,头发散乱。干净的瓷砖上倒映着她雪白的肌肤与粉红的乳晕,她伸着舌尖,缓缓地勾食着盛在不锈钢狗碗里的食物。 一个清瘦的少年蹲在一旁,手放在女人的屁股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说:“撅高点,再高点。” 孟汝前胸紧紧贴在地面上,臀部撅得腰都要断了,直到小逼几乎是直冲着天,由于姿势的拉扯,洞口豁开一个小口,阴唇一张一合,露出粉嫩的依稀可见的穴道。 裴悟年的手掌往下移动,手指轻轻点上穴口,女人随即一抖。 略带指甲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戳弄着孟汝最敏感的地方,指尖微陷带来的穴口软肉微微拉扯的感觉,指尖离去带来的若有若无的飘在上方的痒意,让孟汝一直悬着心脏,几乎所有思绪都在少年那一根手指上面。 她舔食的速度越来越慢,几乎要停下来。 裴悟年注意到了,手指一停,下巴倚在撑在膝盖上的手掌上,懒懒开口:“看来要我帮帮你了,姐姐。” 孟汝心尖一颤,感受到背后忽然席卷来一阵风,狠狠地落到自己臀尖上化成了剧痛。 “唔啊!”她没趴稳,脸一下子栽到肉糜里,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 少年不加收敛的手劲用在她肥厚的臀肉上淋漓尽致,一掌又一掌扇得她几乎埋在食物上无力爬起。 裴悟年手指修长,明明是懒散的动作,用力却十分狠辣,打在女人屁股上的一瞬还会收拢手心使劲一抓那软绵的肉,或是抓过臀尖,或是抓过穴肉,或是打在屁股上或是打在小逼上。一道道红痕密密麻麻地显现在女人原本白嫩干净的屁股上,显得格外扎眼刺目。 “啊!阿年——” “呜,咳咳……姐姐好痛。” 女人温柔的嗓音像埋在棉花里,哽咽含糊不甚清楚,她软软地诉说着自己的感受,糯糯地把少年的名字含在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叫着。 裴悟年眼神逐渐眯起,身子稍稍蹲起,不知是哪的血液率先沸腾,牵连起全身的血脉都鼓鼓跃动,就是这样,她越这样,他越兴奋。 他扯着女人的头发把人从地上抓起来,见女人双眼水汪汪地看着他,脸颊红肿还印着他的手印,嘴角还沾着肉糜,这般可怜又邋遢的样子,跟他记忆里的那个始终温柔大方的姐姐大相径庭。 发出一声轻笑,裴悟年拽着女人让她翻身躺在地上,敞着一对可观的奶子,岔着两条修长的双腿,腿根完全打开,将小穴完完整整地暴露出来。又舀起一些肉糜,沾在女人挺立的奶子上,说:“姐姐,自己捧着自己的奶子吃给我看好不好。” 少年眉眼弯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明明轻柔,却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拒绝的意味。 7.自渎 孟汝颤着手笨拙地执起自己一颗奶球,努力往上捧,脖子也往下伸着,舌尖使劲往前探,却仍是差那么一点点才能碰到奶尖。她试了好几次,脖子都已酸痛无比,却仍够不到肉糜。 她偷偷地往上一瞟,看着少年仍是把脑袋倚在手掌上,面无表情直直地盯着她。眼睛像被烫到了一样,连忙收回,又继续做些无用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裴悟年周身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孟汝终是开口:“阿、阿年,帮帮姐姐,姐姐……姐姐吃不到。” “什么吃不到呀?我的骚姐姐。” 孟汝脸一红,嗫嚅着开口:“肉……” “说清楚点。” 她一抖,又说:“奶子上面的肉,姐姐舔不到。”眼帘一抬,潋滟出一室涟漪,波光粼粼像四月暖阳,轻飘飘地落在了人的心尖上,她说:“阿年,帮帮姐姐好不好。” 裴悟年笑出声来,他的手掌痒得发烫。伸出两根手指,夹着女人的奶尖使劲往上一拽,直到女人的奶球被拽得比原来长得多多了,才说:“快舔。” 忍着奶团被拉长的痛感,孟汝又低下头,伸出舌尖,这才舔上了自己的奶肉,舔到了男人的指尖。 裹回一小团肉糜,孟汝吞咽了下去,嘴里似乎还留有自己的一些奶香味,不由得脸羞红,躺下去的时候还想用手遮挡眼睛。 “姐姐还没吃饱吧。”裴悟年自言自语道。手指忽然捏上女人的小巧的阴蒂,用力搓揉起来。 孟汝何以承得住这般粗暴地揉捏,像是想让她迅速高潮那样直接,她抑制不住喉口的声音,臀部都在抽抽着。 一股股水流溢出来润湿洞口,她忽然被提着蹲了起来,下体正对那只狗碗,一滴滴淫水滴落到肉糜中,将那粉红染得更深。 她好像意识到少年要做什么,抬眼看去。 “姐姐自己玩自己,没有高潮不准停。”裴悟年撤开手,说着。 急剧涌上的快感又骤然消失,像是沸腾的滚水瞬间平静一般,突兀又难耐。 孟汝无助地蹲在那里,不知所措,在少年眼神的指引下,在戛然而止的欲望的勾引下,她把手移到洞口,却不知从何下手。手指一点上那么私密的位置,就像心被开了一个口直接地被触碰一样。 她胡乱地摸了摸,试着去捏阴蒂却又找不到位置。她只好又看向少年,眉眼一副可怜。 裴悟年抓起女人的手替她找到阴蒂,看着女人仍是不得其道的样子,又将两根手指插到女人的穴里,浅浅抽插了两下又停住,看向女人充满欲望的眉眼。 孟汝轻轻地捏着自己的阴蒂,快感却来得极为缓慢,肉穴一跳一跳的,夹着少年的手指的感觉分外明显,可是少年却不动,仅仅是插在里面。 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无措地愣着。 “姐姐,抓着我的手,自己插自己。”少年的声音垂下橄榄枝,枝头坠着罂粟的果实。 “姐姐……” 她伸出另一只手,柔若无骨的手覆上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小小的一只手握着少年的手背,抓着让他在自己的体内抽插着。 揉捏的力气越来越大,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孟汝就泄在了狗碗里,泄在了那堆肉糜里。 孟汝被按趴下,一只小碗被放在她眼前,光洁的,不锈钢的,底部带有吸盘的,狗用的。里面装有一些肉糜,粉粉的,湿润的,还冒着些些热气。 “吃吧,骚姐姐。”少年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8.浴室 裴悟年将孟汝抱起,往卧室走去。少年一手抱紧腿弯,一手穿过后背往上探去抓握奶球,实实在在地握在手心之后又抓揉把玩着。 孟汝脸颊有些飞红,当年还需要她抱着走的小男孩,现在竟能抱着她走了。她眼神飘忽,脆生生地说:“阿年,我想洗澡。” 少年脚步一拐,说:“好呀,姐姐。” 被放到地上,瓷砖有些冰凉,孟汝踮了踮脚,刚想抬手推上浴室的门,少年竟一同挤了进来。 “我帮姐姐洗。”少年笑意盈盈,看着她的眼睛里仿佛纯洁无瑕,流着至纯的光。 孟汝有些害羞,还是松了手。她以为还是跟以前一样,简单地一起洗个澡,可是当她被少年强行搂着坐在浴缸中时,感受到他那与水温截然不同的温度的勃起时,孟汝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洗好了。” “才刚坐进来就洗好了,你就这么想逃避我吗,姐姐。”少年强健有力的手臂环上她纤细的腰身,薄软的嘴唇吻上她的肩膀,她看不见少年的表情,却听到本来如同春日乐章的他的声音此刻像淋了雨一样,同这浴室里的空气一样湿湿的,沉沉的。 孟汝埋在骨子里的温柔与担当霎时作动,她连忙像以前一样,将手掌覆在少年的手臂上面,轻拍着说:“没有没有,阿年乖,姐姐没有这个意思。” “姐姐……”少年的嘴唇顺着她脖颈的肌肉一寸寸往上吻着,张口间的吐息灼人瘙痒。 裴悟年的手也不安分起来,一只手向上托住硕大下垂的奶球,像在水里抬皮球一样,一上一下地抬打着。一只手往下,去探那最幽密的部位,剥开阴唇瓣,摸到一手不同正常水质的黏腻时,他喉间发出轻笑,说:“骚姐姐好湿,被我摸一摸就这么爽了吗?” “啊……”孟汝满脸通红,两双手无处安放,只得捂住了脸。 裴悟年的手掌完全覆上女人的奶球,用力搓揉抓按起来,女人粉嫩的奶尖逐渐变得殷红挺立,在水中跟随少年大力的动作上下沉浮,点缀在奶白的奶子上愈发显得可口诱人。 裴悟年将女人的腿架在自己腿上,随后曲起两条腿,让女人的腿大大打开,腿心处的娇花完全裸露出来。他先是揉按抚慰了一下一跳一跳饥渴难耐的阴蒂,将这小玩意儿玩得翘立起来后,又伸出指尖顺着洞口上下滑挠,勾得洞口处的穴肉都一颤一颤之后再猛地插入两指。 “啊!”孟汝痛得一抖,大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却被少年的腿牢牢撑开。有血丝溢了出来,融在水中变成了粉色。 女人的穴温暖紧致,穴肉仿佛从指缝间流进的温水一样,水润绵软,像碰上一片虚无,颤巍巍地就要飞了,散了。 9.插入 裴悟年的指腹触上穴肉,是滑嫩的,是颤抖的,是滚烫的。他的内心倏地升腾起奇妙的感觉,于是开始用力,指尖陷入软肉,他想按住蝴蝶扑飞的翅膀,想按住兔子起伏的胸膛。 他像失了明的老人,在漆黑的山洞里摸索着,手指抚过每一处脉络,却听得耳边的心跳在扑通扑通带着山壁也一起扑通扑通了起来。 他忽然有点恍惚,他捏攥着女人的奶团,那团奶肉在他的手心下面发烫着跳动着,好像指尖也在跳动了。他想要更多,想要去摸一摸到底是什么这般生机勃勃,于是他塞进了更多的手指。 起先是两根,孟汝咬紧了下唇。 然后是叁根,孟汝呼吸一紧。 最后是四根,孟汝全身发抖猛烈摇头。 裴悟年魔怔了般,穴口的肉已经被他的手指撑得几近透明,似乎化成了水氲出来的盈盈波光,他还固执地想要塞进第五根手指。 不过无济于事,他遗憾地看了眼。 想一想,想一想,是哪里传来了更剧烈的跳动。他找到了,于是他一下抽出了手指,带出穴肉翻迭在洞口,一吸一吸地想要蠕动回去,却又被自己蓬勃的昂扬的雄物给一下子顶了回去,顶到了最深处,顶到了宫颈,顶到了女人生命的花房。 他插着女人站起身来,哗啦啦的水流猛地溢出浴缸又跌落回去。他把女人背对着按在墙上,双手使劲抓上女人的肥臀,此刻正被他的胯挤得变了形,像是玩捏橡皮泥那般肆意抓揉着,又扬起手来拍打,感受着女人本就紧致的穴道随着他的拍打一下一下绞得更紧的灭顶快感。 他又像把尿一样把女人抱起,抽插着走到镜子面前,嘴唇凑到她耳边,下巴贴上她脸颊,他看着女人涣散翻白的眼睛,雪白硕大的奶球,其上嫣红的奶尖,被掰开的大腿,其间翘立殷红的阴蒂,和最诱人的紧紧夹着自己勃起的娇艳欲滴的骚穴,欲火焚身,说:“姐姐,叫出来。” 他一把把女人按到洗漱台上,手掌固定住女人的下巴让她望着镜子,按下女人的细腰,让她的屁股高高撅起,他肆意挺进着,看着女人微张的双唇,晃动的奶子,和波动的臀浪,他感觉要疯了。 “骚姐姐,你的小逼吃得好紧,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女人眼眸一缩,回过来了点神。 “贱货姐姐,守了这么多年贞,是不是就专门等着我来日你的,现在吃到我的鸡巴了,是不是开心死了?”女人脸颊通红,眼神躲闪。 “当着你的未婚夫的面日你,你是不是会更爽?”女人一怔,使劲摇头。 “叫出来,给我叫!叫浪点,再骚点!母狗,老子日得你爽不爽!”裴悟年使劲撞上宫颈,一下撞开宫门,撞进了更软的子宫内部。 “唔啊!!”孟汝发出一声尖叫,淫水尽数溅射而出,喘息着求饶:“啊啊不要,阿年!呜啊!” 少年手掌猛地一扇垂荡的奶子,扇得孟汝两只奶球打在一起,奶尖更硬更挺,痛感夹杂着奇异的快感刺激得她泪流满面。 “爽不爽!” “啊啊爽、爽。” 裴悟年又一把抱起孟汝,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10.内射 裴悟年把孟汝放到餐桌上,一只手握住女人两只纤细的脚腕将腿举高放到一侧压在身前,本就紧致的穴道被大腿根部一挤压愈发显得肉棒在里面寸步难行了起来。 他捕捉住女人如同小狗喘气的小嘴,勾出里面滑嫩的小舌,使劲吮吸啃咬了起来。孟汝吃痛,想要收回舌尖,却被少年狠狠咬了一口以做警告,女人瞬间泪光闪闪,乖乖得任由少年予取予求。 终于被放开,孟汝已难以喘上气来,小舌垂在唇外,仿佛还在贪求着少年的掠取。 裴悟年的唇齿往下舔吻着,吻到他最爱的奶子一处,那奶肉又软又嫩,又香又绵,像一团棉花糊在了他的鼻口,不禁一吸再吸,一吻再吻。他又一口叼住那奶尖,像是最可口的红莓,带着女人独特的奶香,骚甜又勾人。 他将奶尖吐出口中,那奶尖便沾着晶莹的唾液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不断颤动着,与另一颗备受冷落的奶尖对比起来,一看便知大了不止一丁半点。 裴悟年抽插得极快,一下下狠狠捣在孟汝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子宫里,龟头顶上宫壁,穴肉几乎陷入翕张开来的马眼,气势汹汹地直接把女人的子宫当做鸡巴套子一样顶在前端大开大合地日干着。 他的手摸过女人略带肉肉的小腹,点上女人翘立出来的阴蒂,跟着下身动作最后一挺,手上使劲一掐,女人霎时全身抽搐,淫叫抑制不住地从嘴里溢出,大量淫水从子宫里面喷射出来,冲刷着他的龟头肉棒。 孟汝的腿无力地完全瘫在餐桌上,下身侧着接受着少年还未满足的抽插。她的大腿不断痉挛,涎水挂在舌尖,淫水顺着屁股流到餐桌上汇成一滩,又滴落到地面。 裴悟年按着孟汝抽插了数百下,最后一手抓一只奶球,抓得奶肉都溢出了指缝,留下两个鲜明的手掌印,才肉棒用力,射在了女人的子宫里。 孟汝被这温度烫得一激灵,挣扎着想要起来,发觉是精液射进了子宫,又带着哭声央道:“啊!阿年、阿年!不要呜呜呜,不要,不要这个,不要……” 抽出鸡巴后,大量浓白的精液和着淫水涌出女人的小穴,垂在穴口挂在阴唇上,显得摩擦后变得肥大红肿的阴唇愈加淫荡不堪。裴悟年拿过一旁的红酒瓶塞,塞进女人的穴口,将剩余的精液牢牢堵在女人穴道中,殷红的阴唇含着褐色的瓶塞,雪白腿心一点黑,显得荒诞无垠。 他倾身,点啄着女人的舌尖,用如情人之间蜜语一般的声音说道:“我把精液全部都射给姐姐了,全都射进了姐姐的子宫。” “姐姐给我怀个小宝宝,给我生孩子好不好?嗯?” 孟汝眼睛一红,泪水一颗颗滚落出来,她僵硬着摆头,嘴里默念着不要。 裴悟年嘴角勾起,笑得格外开心。他把他总是温柔着微笑的姐姐弄哭了,好兴奋,可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11.爬行 裴悟年把孟汝抱起来放在地上,说:“像狗那样趴起来,姐姐。” 孟汝大腿打着抖,四肢僵硬地支撑着发软的身子趴在地上,她从小到大从未受过伤的膝盖被坚硬的地砖硌得生疼。 “屁股再撅高点,腰往下沉,真棒,小母狗。”少年在身后说着。 孟汝的腰肢身子极为柔软,要达到完美又淫荡的狗爬姿势轻而易举,等她下意识跟着少年的指令做了动作后再听到那一声下贱的称谓,不禁脸颊一红,脑袋几乎窝到胸膛里,又黑又长的发丝滑落,扑散到地上。 头发忽然被拽起,孟汝吃痛,把脑袋抬起跟着卸力。一个冰凉的东西忽地被套在自己脖子上,还有些微的拖拽感,她感受了下,发觉是个项圈。 项圈被扯了扯,带得她脑袋往后仰了仰,裴悟年开口说:“往前爬。” 孟汝不明所以,只得往前缓慢爬行起来,像条领路的狗狗。 手掌和膝盖传来钝痛,冰冷的温度逐渐弥漫四肢,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上栓着铁链,铁链在少年手中,她赤身裸体,趴地而行,从未有过的行径带给她羞耻感,带给她又重新作祟的淫流感。 阴阜又开始鼓鼓作动,有温热的液体从红酒塞与穴肉的缝隙间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孟汝有点惊羞,在听到少年的一句“小母狗好骚啊,这样都能湿成这样,这么贱是不是让你很爽?”后,更是淫水滴落不止,在爬行的路径上留下一串水印。 “我、我没有……”她辩解着,心里却在胡乱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她在这些明明非常下贱的行为上会产生异样的感觉。 裴悟年从后看着女人被淫水染得濡湿的粉嫩的阴唇,爬行时自然左右摆动的肉感臀部和沉甸甸垂在空中的一双奶子。他猛地一扯手里的铁链,女人被扯得上半身一抬,又跌下,随后是剧烈的咳嗽,他开口,嗓音有些沙哑:“继续爬。” 没几步,孟汝就不由得停了下来,再往前,就是阳台了,这意味着她即将赤身裸体到开放无垠的户外,随时有人可能看到她的身体。她刚想偏头看裴悟年,屁股就被猛力一踹,直接把她踹倒在地,奶子狠狠压在阳台推拉门的轨道上,奶尖也磕在钢条上,瞬间留下了好几条红印。 “我说继续。” 孟汝连忙爬起,手掌犹豫着撑上阳台地面,温热的触感,她抬头,热浪蒙到脸上,她继续往外爬着,直到整个人都几近爬到栏杆的边缘才被拽了一下示意停下来。 虫鸣鸟叫,绿荫翠蔓,大量植被隔绝了灼热的阳光,也隔开了别墅与别墅之间的隐私,即便这样,孟汝仍是紧张,细密的汗蒙上她的身体,她这才想起,阿年之前就告诉了她,现在早已是盛夏。 从被少年虏来已经过了两个季度了啊,她神情有些恍惚,想着她的家人,想着她的婚期,阿年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放她走呢。 12.排尿(内有微微人兽元素) 日光从茂密的树叶之间落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在地面上,在孟汝背上摇晃着。 不知哪处远方传来了一声狗叫,孟汝身子一抖,紧张地抬头四处张望,随风摇摆的枝叶,上蹿下跳的松鼠,静立林中的别墅,她紧紧盯着那被层层树叶遮挡住的露出一部分的别人家的窗户。不要有人,不要有人,她心理默念。 暖风拂过她的下体,淫水逐渐干涸在洞口,此刻的她,正跪趴在地上,一条腿翘起来倚在栏杆上,像一条正要尿尿的母狗。 她已经很久没有排泄过了,膀胱里面充盈的尿液挤得她的小腹发胀发酸,她想要尿,但是至少,至少不能在这里,不能在户外。 “快尿,小母狗。”少年在她身旁命令她。 孟汝的膝盖已经很疼了,感觉骨头都在被刮磨,手掌也撑得发麻,小腹一跳一跳的,向大脑传达着排泄的信号,她一瞬不眨地盯着对面那栋别墅,紧张得几乎发懵。 应该没人吧,没人会看见她。当孟汝正要放松排泄出来的时候,一记巴掌猛地扇在她的屁股上,扇得她全身一抖,猝不及防地尿了出来。 尿液从栏杆缝隙间射出去,打在草坪上,打落了小草的脑袋。孟汝手指紧紧扣住地板,久违的排泄让她大腿爽得抽搐。 忽然,一个脑袋冒出来,凑到了栏杆旁,还张嘴接住了她的尿柱!孟汝被吓得猛烈一颤,想要中止排泄,可这尿液仍不受她控制地往外涌流,持续不断地尿进了乖巧地坐在草坪上的伸长舌头的狗狗嘴里。 被看见了,被一只狗看见了,它还、还喝了我的尿……孟汝内心恍惚,眼泪都要羞出来了。好不容易排泄完尿液,正当她要放下举得发麻的腿时,那狗竟伸着舌头就要凑上来舔她的小逼! “啊!!”孟汝一声尖叫,想要往后缩,却手脚发麻动弹不得。几乎都要感受到那条狗舌头的温度时,脖子上的项圈猛地一拽,硬生生地将她整个人拽离了栏杆拽倒了在地上。 她的膝盖落在栏杆旁,那狗转而去舔她的膝盖,动物舌尖上细密的倒钩一下下刮在她的皮肤上,使原本通红的皮肤润上一层水色。身后的少年若有似无地贴着她,散发着清凉的室内的气息,她害怕得全身僵硬,曲着手肘一点点往后挪。 “哈哈哈哈哈,好、好狗!居然能让姐姐慌成这样。”裴悟年笑得大声,清脆灵动的声音响在这整个林间,毫不遮掩地彰示着他愉悦的心情,“母狗的尿到了公狗的嘴里,姐姐,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孟汝终于完全撤离了栏杆,瘫在地面上,连连摇头。 “把它给我养起来,以后好好伺候姐姐。”裴悟年招招手,林间走出一个仆人,躬着身子应了声是,随后就走向这边带走了那条狗。 什、什么?这里一直都有人?孟汝内心惊诧,想到方才的行为,刚刚冷静下来的脸颊又霎时变得滚烫。她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比以往的所有时候都跳得要大声。 13.狗笼 “姐姐,奖励你今天睡一次狗笼。”裴悟年笑眯眯地蹲在孟汝面前,从她的额头抚过的手落在铁笼笼门上,“咔哒”一声,上了锁。 看着少年离去的身影,孟汝蜷了蜷身子,她就这样一个人被放在了客厅,被锁在了笼子里。 笼底的被绒铺得很厚,纵使这样,腰酸背痛的孟汝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打到地面又漫上来的空调冷气,以及周围铺天盖地几乎将她逼裹成一团的笼子铁丝。 她想要舒展开来身子,想要像猫咪那样伸一个绵长又惬意的懒腰,却只能紧紧抱着自己的小腿,下巴搁到膝盖上,阖上双眼。明天,明天阿年就会送她回去了,肯定的,她想。 半睡半醒之间,孟汝觉得自己的屁股有点湿,是来姨妈了吗?她伸出手,向下一摸,却摸到一个温热的不属于自己一部分的物体。她脑袋霎时清醒,睡意全无,惊呼一声赶忙抱紧双腿,贴上远离那个物体的一侧笼壁。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她定眼一看,竟是白天那只狗!此刻正喘着气,耷拉着舌尖,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孟汝害怕极了,抱得双腿几乎要嵌入自己的胸膛,她不想吵醒别人,小声斥道:“去,一边去!” 那狗却是绕了笼子半圈,在这一侧伸着舌头要去舔她的奶沟,孟汝连忙又往后缩,后背贴上贴丝,沁得她下意识一颤。 就像与她游戏一样,这狗乐此不疲地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着,誓要舔上她。的肉体。 最后,它绕到了孟汝的脚下,竟去舔她的脚心。 “呜啊!”不常步行的脚掌怎经得住粗粝的狗舌这般大力刮蹭舔弄,孟汝痒得心尖都在发颤,身子不断颤动,带动着笼子都在轻微抖动。“不、不要了,哈哈哈……不要,乖狗狗,一、一边去。” 她痒得连脚指头都蜷缩到了一起,可笼子就那么长,她脑袋都要顶上笼壁了,还是逃不过这公狗不依不饶地舔弄。 笑意让身体松懈,这狗逮到了机会,重重一口舔到她屁股上,感觉舌尖都差点舔到后穴,孟汝一激灵,抱着身子一点都不敢放松。 终于,暗中屁滚尿流跑出来一个人,身材瘦小,脚步轻快,一把逮住公狗脖子上的项圈,一双眼睛只敢看着地面,冲着她鞠了好几个躬,说:“抱歉夫人!打扰您了!”说罢,提着那狗就飞快地离去了。 孟汝怔怔地看着那人牵着狗离去的背影,手指拨弄了一下悬挂在笼子上的锁,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人和狗都能站着,除了她。想到刚刚那佣人对她的称呼,想到现在睡的地方,想到这几个月以来经受的事情,孟汝只觉荒谬至极,阿年到底想要干什么。 14.回家 大概又过了几天,孟汝每天被玩弄得精疲力竭,裴悟年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变着法儿地调教她,弄得她只要一躺下就能马上入睡。 这天,孟汝尚在沉睡,忽然有人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手指抚过自己的脸颊像触摸世界上最珍贵的珍宝,说:“乖乖,我来接你了,我们回家。”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片朦胧的视野中,唯有对方狭长带笑的眼眸格外清晰,那眼睛是怎样的柔和啊,像是掉入了天堂中的湖泊,奶白色醇厚的湖水柔和地波动着,像小小时候的摇床,平静安稳。 忽然,一声最清亮缠绵的“姐姐”映入她的脑海,昨晚被日晕过去的回忆尽数翻涌上来,孟汝倏地缩进被子里,露出一双小松鼠般的眼睛,挡住自己后来而上爆红的脸颊和浑身遮不住的爱痕,说:“我、你、怎么在这?” 南怀铮嗓音温润如玉,脸颊边自然垂落的眼镜链条焕着金灿灿的光,说:“先把衣服穿上,我们回家再聊,嗯?”说罢把一个羊皮纸袋放到了床头柜上,起身背对着她。 孟汝软着身子撑坐起来,双脚颤巍巍地踩到地上,腿心间肿痛难耐,她穿上男人给她准备的正好合适的白色蕾丝边奶罩,与之搭配的白色叁角小内裤,一条鹅黄暗纹连衣裙,一双白色玛丽珍小皮鞋,一头浓密的乌发卷卷地披散在身后,头侧一个蝴蝶样的银饰发夹,夹住多余的发丝,一颗粉宝石吊坠躺在胸脯上,与洁白的肌肤交相辉映。 “我好了。”她轻轻说。 南怀铮一转身,就看到这般举手投足万般优雅的人儿,落落大方却貌似站立不稳,清纯灵秀却全身遍布爱痕,想到刚刚看到的在墙上的那些相片,那般稚嫩却妖媚,他眸中闪过一丝阴霾,却又立刻按了下来。 “走吧。”他伸出手,不容分说地轻轻握住女人的。 路过那一面照片墙时,女人好像视若无睹,神情丝毫不变地踏出了房门。只是在踏出的那一刻,她的脚步有一瞬的停滞,像是在犹豫像是在担心。 “阿年说婚宴再跟你好好叙旧,还让你下次旅游结束了早点回家,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南怀铮捏捏女人的手,笑着刮了刮女人的鼻子。 孟汝眼睛下意识一躲,看向其他地方,整个别墅里悄无声息的,好像他默许了她的离开,并且贴心地为她找好了借口。 “也早长大了吧,怎么还有小笨蛋让弟弟为她操心呀?”耳边男人的嗓音温柔宠溺,孟汝抬眼就对上了一整个春天的暖意洋洋,想想这些个月的行为,心里不是滋味,张张口,最后说:“嗯,以后不会了。” 15.年糕 孟汝在车上睡着了,为了补昨晚的觉,到目的地的时候,南怀铮没有叫醒她,而是将她打横抱起,一路上了电梯进了房门。 这是他最新的一处房产,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他有必要将他可爱的妻子带到这里来,为了防止裴悟年那个小屁孩破坏他的婚礼。 南怀铮小心翼翼把女人放到床上,转身去把厨师做好的几道菜加热再端到餐桌上,自己再拌了一份沙拉,看了看时间,等了一会儿,才去卧室女人。 “乖乖,吃了午饭再睡。”他捏了捏孟汝的鼻子,看了眼女人脖子上明显的吻痕,眼睛里划过一丝狠厉,很快又被温柔代替。 孟汝悠悠转醒,南怀铮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餐桌旁,桌上都是几样家常菜式,全是孟汝爱吃的。落座后,男人微笑着说:“好久没吃我做的菜了吧?外面的饭菜还是没有亲手做的好,乖乖你都饿瘦了。” 听到这番话,孟汝失笑,摇摇头,随后夹了一块年糕,入口软糯Q弹,好米留香,忍不住一口气吃了好几块。她抿唇微笑,开口是喉咙使用过多的磨砂般的音色,整个人宛如居家的民国美人那般温暖又放松,说:“好吃。” 她特别喜欢年糕,可能是因为其独特的可口,也可能是因为这两个字念起来很好听。年糕年糕,唇齿缠绵,鼻舌共鸣,像蓬松的棉花,像柔嫩的软肉,像那个少年。思绪忽然回到裴悟年的身上,她有些错愕,有些失神。 “明天去趟伯父伯母那里,你跟阿年出去旅游那么久,也不知道打电话回来报下平安,伯父伯母担心惨了。”南怀铮的音量提高了下,将孟汝的思绪拉回。 “好。”孟汝轻声应到,去夹最后那块年糕,却与男人的筷子撞到一起。 南怀铮的视线忽地落到她手腕上的咬痕处,又像被烫了一下,连着手臂和视线一同匆匆忙忙地收回,那刻意躲避的行为和略带尴尬的神色,不像是他俩夹菜撞到了一起,而像是他撞见了她洗澡时正在自慰。 孟汝何尝见过南怀铮这般神态,第一次见到就一直温柔从容的他,此刻竟皲裂得不像同一个人。 “咳咳……旅游这么久回来你也累了,过几天再去看望伯父伯母吧。”南怀铮说着,神色逐渐正常,他好像在努力忽略未婚妻的出轨行为。 孟汝心尖缓缓揪起,这种气氛让她格外难受,她叹了口气,说:“怀铮,我——” “不、不用,吃饭吧。”好像预感到了未婚妻的解释,南怀铮打断了孟汝。 到嘴的字句吞了回去,看着男人那般不自然的神态,孟汝只好作罢。再怎么解释,她跟阿年发生过关系也是不争的事实,这些撇清自己责任的话语只有可能更伤南怀铮的心。 想到一直以来都待她极好的未婚夫,孟汝只觉万分罪恶,忽略她莫名消失的几个月,甚至帮忙向她的父母隐瞒,对她这般的心怀和爱意,让孟汝如鲠在喉,不知所措。 16.父母 一辆轿车缓缓行驶在弯弯绕绕的山间小道上,孟汝有些晕车,倚着车门闭上了眼。 “再开慢点。” “好的,先生。” 南怀铮说罢,捞过孟汝的肩膀,拿起一瓣橘子皮放在她的鼻子下面。 靠着宽阔的胸膛,被有力的臂膀牢牢抱住,孟汝晕眩的脑袋渐渐平静下来。 “谢谢。”她轻声说,随即想坐直身子,却又被男人使力的手掌给压了回去。 “乖,不要逞强。”南怀铮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 孟汝没有再动,静静被男人揽在怀里。 不一会儿,到了山腰的一处林间入口,轿车停了下来,接下来的路需要步行。她的父亲厌倦了商场的勾心斗角,等她一找到归宿就立刻把公司转交给南怀铮代为管理,自己带着母亲到这深山密林安然度日,好不快活。 “我的宝贝女儿!快过来让爸爸看看晒黑了没有!”隔得老远就听见孟父粗犷的喊声,孟汝不由得咧唇一笑,两步并做一步,裙摆带落路边花朵,扬起片片花瓣,一下抱住站在孟父旁边的孟母。 “妈妈,我想吃年糕。”孟汝头靠在母亲肩上,撒娇着说。 “好好好。”孟母拍拍女儿肩膀,声音中是掩藏不住的宠溺。 南怀铮走过来,笑着说:“前几天她就吃了好多年糕,撑得胃都消化不了了,这回可不能再吃多了。” “吃什么年糕!旅游连电话都不打回来一个,见到面了也不理我一下,吃什么吃……”孟父在一旁嘀咕。 “爸爸~”孟汝无奈,想上去挽父亲手臂,孟父却转头进了房门。 “走吧,进去聊吧,啊。”孟母笑笑,领着女儿两人跟着进了屋子。 餐桌上,一家人彼此寒暄了近况,孟汝的父亲向南怀铮仔仔细细地确认了婚礼进度和具体流程,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一顿晚餐也差不多接近了尾声。 南怀铮被孟父留下来陪着喝酒,孟汝则被孟母带到了院子里,母女俩边修剪花枝,边说些体己话。 “看着你就要嫁人了,我居然还有点舍不得。”孟母打趣般笑道,“要是怀铮母亲为难你了怎么办,要是怀铮常常不回家冷落你了怎么办……”她的手一顿,随后放下剪刀,转身握住孟汝的手,眼泪中竟然已是有水润湿意,说:“你性格最是温柔随和,遇到这些事情你怕是会不以为意。可是女儿啊,我的宝贝女儿啊,你有时候,是不是也应该多为自己着想着想呢?” 孟汝有些怔愣,望着母亲的眸子微颤,心尖一抽一抽的,她反手捏住母亲的手,轻声说道:“放心吧妈妈,我会的。” 她有些失神,温柔随和,或者说随波逐流,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别人觉得非常生气的事情,她总是付之一笑,别人觉得需要据理力争的事情,她总是先行让步。 在她的婚姻上也是,南怀铮上门提亲了,她觉得她不厌恶他,就默许了。在跟阿年的相处中也是,明明是十分不妥当的行为,她却好像无底线似的一直在为他让步着,是因为她觉得她是姐姐,还是因为更深的,她早已忘记的东西。 孟汝好像有点忘记了什么东西,却始终记不起来,从她有记忆开始,她就这般温柔随和。 17.醒酒 夜深了,孟汝两人决定就在父母这里住一晚,明早再回城里。 “你、你先洗吧……”南怀铮喝得有点醉,眼镜链条在脸颊边晃荡着,他倚靠着卧室房门站着,对孟汝说。 “好。”孟汝应了声,转身走进浴室。 水汽逐渐蒸腾起来,孟汝一只脚才刚刚踏进浴缸,“咔哒”一声,有人拧门进来。 “啊!”孟汝被吓了一小跳,重心不稳向旁倒去。被一双灼热的手臂接住后,孟汝这才透过重重迷雾看清来人,是南怀铮。 他摘下了眼镜,一件白衬衣领口豁开,领带被扯开了一半,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两条经脉凸起的手臂。他的眼睛好像被水浸泡过,眼神愈加绵长温柔,却被酒意灼烧得沸腾起来,像一锅缓缓烧开的水,将她温吞煮化。 孟汝将手臂抽出来,身体一下子向下钻入水中,小穴和乳肉埋没在满满的泡沫中。她有些害臊,平时南怀铮跟她总是相敬如宾,哪里会像这样直接闯入她的浴室,又见到她赤裸的身体。 “乖乖,一起洗。”南怀铮刚刚说完,就不容分说地跟着坐进了浴缸。大量的水哗啦啦涌出浴缸,带走一部分泡沫,使得水中美人的娇躯若隐若现。 “你的衣服……还没脱。”孟汝说,抬起手臂指了指。 谁知男人竟长臂一捞,直接攥住孟汝的手臂将她拉了过去。 “啊!”孟汝跌入南怀铮的怀里,后背撞上他的胸膛,屁股坐上他的跨间,小穴正对着那团沉眠的巨物。 孟汝羞得不行,想要挪动屁股换个位置,却被男人狠狠按下,“别动!”南怀铮一改往日的温柔,语气中竟有些急促与呵斥。 “摸一摸,乖乖,让我摸一摸……”没等孟汝反应,南怀铮的手便直直地抓向孟汝的奶肉,像握住了一团橡皮般,开始肆意揉捏起来。 孟汝身体颤抖,第一次被她的未婚夫这样玩弄自己的奶肉,她有些手脚发软。 南怀铮的下体逐渐苏醒,被裤子包裹住顶起一个小帐篷,在孟汝的穴口处摩挲着。 “不、不要……”孟汝察觉到了,有些慌张,下意识拒绝着。 南怀铮不说话,手上用着力,将孟汝牢牢箍在怀里。夏季的裤子料子轻薄,加上浴缸的水、自己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水、孟汝小穴流出的淫水,使得那层料子更加似有若无。 肉棒被裤子束缚得有些弯曲,却仍坚硬得向上立起,顶着布料在孟汝的小穴口处四处乱戳。布料特殊的摩擦感,带着男人灼热的体温,又刮又烫,让孟汝的穴肉有些瑟缩,颤巍巍地被迫承受着男人的顶弄。 龟头被布料裹着,想要塞进孟汝穴里,却被紧致的穴口给挡得前进不得。“不、啊……不……”孟汝小声喃喃着,声音中犹带娇喘。 南怀铮一双手掌愈发用力地揉捏着女人的乳肉,将那奶尖都揉得爆出了指外,尖尖翘翘地立在奶球的最顶端。下体仍是固执地一下下往里撞击着,将那穴口扯得再大一点,更大一点,恨不得将整根裹着布料的鸡巴捅进这骚浪的小穴。 让这淫荡的婊子被操得只记得自己,小穴被操得只吃得进自己的鸡巴。他狠厉地想着,龟头终于是撞进了那片温柔乡,虽然不能确切感受到女人的温度和触感,却仍让他兴奋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他只想撕下自己的假面,只想狠狠地占有属于他的物品,让这物品好好长长记性,只能被自己拥有的觉悟。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像晾一壶酒,时间愈长酒香愈醇,其间的蚊虫,温度的偏移,这些小小的误差,不过是为他最后的那一口品尝献上最刻骨的醇香。 不多久,南怀铮将龟头抽离,把孟汝转过来面向自己。 他亲亲她的额角,温柔却又不可抗拒地将她笼罩入怀,心疼似地擦拭她动情的汗。他眼中似有陈酒,醉了自己,也醉了他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轻啄着她紧咬的唇,沉声呢喃着。 18.凤冠 今天是孟汝结婚的日子,一家人为了男方接亲方便,早早地就搬到了城里的房子来居住。不过才四五点的样子,孟汝就起了床来化妆打扮,全家人也跟着起来忙前忙后,紧张的气氛溢满了整间屋子。 孟父急匆匆地赶到婚礼现场去再次确认舞台布置,孟母本来握着孟汝的手在看化妆师给她化妆,也被一个电话叫到了现场去。贴身小伴娘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布置装扮,嘴里碎碎念着待会儿的重要事项。 “敲门不开敲门不开敲门不开……”小伴娘声音从门口传来。 “嗯……差不多了,真好看。”化妆师满意地停下了手,背身去拿凤冠。 “红包要多红包要多红包要多……”小伴娘的声音低了一点。 “嘶……这个怎么回事。”化妆师喃喃道。 “怎么了。”孟汝的目光从镜子上移开,看向化妆师。 “小心间距别踩裙摆,小心间距别踩裙摆,小心间距别踩裙摆……”小伴娘的声音到了背后。 “哎呀我就不信了。”化妆师语气不耐烦,手臂上一用力。 “怎么了?”孟汝倾身去看。 几乎是同时,“啪嗒”,一串串珠子倾泻般洒到了地上,噼里啪啦地滚得到处都是。 “啊!!”小伴娘一声尖叫,连忙去扑那些珠子。 “我、我……”化妆师也慌了,转过身,手上赫然是残缺不全的凤冠。 孟汝深吸一口气,说:“你们那有没有备用的,马上去拿。”她看了一眼时间,只剩下不到一小时了,父母还没有回来。 “不、不行!”化妆师立刻出声反驳,在触碰到孟汝投过来的眼神的一瞬间连忙弱下了语气,“来、来不及的,我一来一回万一在路上耽搁了怎么办!”她急得原地打转,忽然想到了什么般,一下抓上孟汝的手臂,说:“新娘!新娘跟我一起走。在路上时间到了的话,好歹能穿戴整齐直接去礼堂!” 即使隔着又宽又厚的几层袖子,孟汝依然被抓得生疼 ,望着化妆师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耳边是她焦急的催促和小伴娘不小心踹飞珠子碰撞在一起的啪啪声,她有些发怔,被化妆师拽着往门口走去。 “快走!快走!要来不及了!” “姐姐你去吧,我会跟他们说的!” “快走!!” “姐姐你放心!” “走!!” 被拽出门口的一瞬,孟汝回了下头,正好望见桌子上摆着的她和父母的合照,一家人笑容灿烂、幸福美满,旁边正好落了一颗珍珠,散发着柔和温柔的光,咕噜咕噜地滚下了桌子,消失不见。 一手扯着自己的下摆,一手被化妆师紧紧抓着,孟汝踉踉跄跄地跟着跑到了楼下停着的一辆黑车旁。 化妆师一下拉开后车门把孟汝塞了进去,又立刻关上门,丝毫没有上车的意思。 孟汝从座位上坐起,她的气息还没平缓,突如其来的狂奔让她呼吸急促,猛地一推又让她脑子发晕。她听着前车人的对话,缓缓看上反光镜里的人影。 “钱已经打到你账上了。”司机打开了一点车窗,对哈腰在车外的化妆师说。 “诶诶好,您慢走慢走。”化妆师笑得合不拢嘴,转身离开。 卷翘的头发,上挑的眼尾,宛如看物品一般稀松平常的眼神,吟唱着歌曲一般清亮灵动的嗓音,他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姐姐……” “阿、阿年……” 19.大哥 一辆黑车在人烟稀少的小路上疾驰着,忽然,另一辆白车从后方提速上来紧紧贴住了黑车。 “小少爷!”司机一声惊呼。 “咔咔——”车门剐蹭的声音刺耳抓心,孟汝被晃得东倒西歪,一手抓上一旁的扶手。 两辆车互相挤刮着前进,白车一个加速一下子就超过了黑车,又猛地往旁边打了一圈方向盘。 “滋啦——”轮胎抓地的紧急刹车声震耳欲聋,孟汝砰地一下从座椅上弹起又被安全带勒跌了回来。 白车的后车门打开,走出来一个身穿西装的修长身影。 “操!”见到来人,原本一脸平静的裴悟年一拳锤到副驾台上,恶狠狠地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大哥!”孟汝眼睛一亮,车门被锁着,只好降下车窗,趴到车窗边,冲外喊着。 来人是裴应贤,裴悟年的哥哥。孟汝小的时候裴家与孟家有许多商业上的往来,每次裴家主人带两兄弟来谈生意的时候,裴悟年总是黏着孟汝,而裴应贤则是坐在自家大人身边,静静地听着双方的谈话。 小孩都是要被赶出书房的,就像她和裴悟年,但是裴应贤却没有,每次房门合上的前一秒,她总能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沉稳的眼神,像一潭平静无波的水,跟这些大人差不了多少。 而裴应贤对待小孟汝却非常友好,每次见到她都会微笑着打招呼,从她手里接走弟弟的时候也会说一声麻烦了。小孩总是幻想有个沉稳温柔的大哥,孟汝也不意外,即使她跟裴应贤接触的时间不长,也足以让她对他产生可靠安全的印象。 裴应贤迈着步子走到车门边,打开车门绅士地把孟汝扶了出来,并用手护了护她的脑袋。 “怎么把小汝弄得这么狼狈,等下还怎么参加婚礼。”裴应贤慢条斯理地说着。 “裴应贤,你想干什么。”裴悟年一脸阴鸷,盯着男人。 孟汝长大后,裴家越做越大,便与孟家不再联系,她与裴悟年等人也没有了交集,看样子在这几年中,裴家两兄弟相处得不是很好。 “你把人带走了,孟家那边怎么办。”裴应贤一边帮孟汝理着婚服衣襟,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 “关你什么事。”裴悟年一把拍开裴应贤的手,像一只炸毛的幼虎。 “哈哈哈……”裴应贤收回被少年拍红的手,搓搓手背,笑了起来,说:“小时候知道闯了祸找哥哥,现在长大了倒是不知道了。”他眸子仍是一片平静,瞥到孟汝的时候竟是让她平生出一片恶寒。 裴悟年忽地安静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诡诈,让孟汝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你的意思是……” “我让你带她走,帮你解决她的未婚夫,她的父母,甚至整个孟家……”裴应贤的声音像缓缓流淌的泉水,语气如谈论今日的天气一般随意闲适,娓娓道来让孟汝不禁身子颤抖,后背贴上车门。 “而你,放弃继承权。”裴应贤说。 裴悟年紧握的拳头松开,发出一声轻笑,说:“好。” 她万般没有想到,从没有想到,那个从小就黏着她的弟弟,从小就万般照顾她的哥哥,两人像谈论廉价便利的商品一般,决定了她的去留,甚至轻轻松松就出口要解决她一家人。 这不再是游戏,孟汝忽然醒悟。她发抖得几乎要倒下,手抓上车把手,强行让自己站稳。 20.戒指 昏黑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顶灯,一个女人被绑着双手高高吊起,她身着一袭鲜红霞帔,垂落着一双莹白如玉的小脚,散乱着一头浓黑顺滑的乌发,叫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她的裙摆长得如同凤凰的鸟羽,火焰一般在她轻微晃动的身后燃烧着。她的轮廓模糊得如同涣散的青云,在灰烬之间飘渺着最后的一点水雾。 她像是被从穹天之上射落的凤凰,被人用华服和胭脂妆点,以绳索和镣铐禁锢,日复一日在时间中泯灭了神智,等待着他人的侵入。 有人悄无声息地从她的裙子底下钻入,冰凉的手掌贴上温热的小腹,让孟汝浑身一颤,恍恍惚惚地半醒了过来。 她想要说话,干涸的嗓子却像是锈死的大门,用尽全力也推不开半丝透过空气的缝隙。 那人的手指灵活宛若毒蛇,窸窸窣窣地在她被精致着装掩盖的身体上游走着。最后在小穴定居,将阴核当做最喜爱的玩具般反复蹂躏把玩。 不经挑逗的阴蒂不一会儿就肿胀着鼓出了阴唇的包裹,顶在最里层贴身的布料上,即使再丝滑的布料也能摩擦得这小东西颤颤巍巍、不堪其扰。 自己的双腿也被吊起,向外拉扯着明明白白地打开了腿根。裙子被一掀,层层迭迭地堆在腹部,露出滑溜溜的下体。没了裙子的掩盖,孟汝被汹涌而来的冷气完全激醒,眯着双眼看向来人。 裴悟年往她的阴蒂上涂抹了什么东西,刺骨的凉意瞬间渗入她的皮肤递送到她的心脏,横生着些许火辣辣的燎意,连带得她的阴蒂也跟着心脏的跳动一起搏动着。 她的视线凝聚到少年的指尖,他好像握住了什么东西,是一个环,还在反射着凌冽的光,她看不大清楚。 少年的指尖逐渐逼近她的阴蒂,孟汝感受到了什么,心脏跳动得愈加缓慢。 一下、两下……裴悟年捏住她的阴蒂,像是也一并捏住了她跳动的心脏一般。 孟汝不经意间屏着呼吸望去,对上少年没在黑暗中仍亮得惊人的眸子,他说:“亲爱的姐姐,这是我给你的誓言。” 那一刹,有什么东西贯穿了她的阴蒂,半晌带着猛烈的刺痛在她的下体炸开。 “啊!!咳咳——啊!”孟汝蹬动着双腿,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疼痛的纠缠,却仍被牢牢束缚在原地,使得她的挣扎格外可笑与弱小。 “你今后都将是我的物品,我的专属,为我一人所用。” “你将为我发情,为我堕落,以我为活着的第一要义。” “因为,在你的此生,从今往后,都只有我一人的存在。” 裴悟年伸出戴着同款戒指的右手,碰了碰同样套着戒指的阴蒂,血珠破碎在两对如银般的戒指的触碰之间,使得那光辉更加皎洁又罪恶。 —————————————— 作者:再次回到少年的手上,孟汝将会有什么遭遇呢? 轻微人兽、阴蒂调教、抹布、虐阴、恶堕、控制排尿控制高潮……更多更刺激又黑暗的玩法等着你来解锁! 21.姜罚,电刑 “嗯……”孟汝喘了口气,深深呼吸几下,想转移自己不由得集中在阴蒂上面的注意力。 距离婚礼已经过去好久了,他们应该都已经发现了她的失踪了吧,南怀铮肯定知道她是被裴悟年带走的,可是,怎么还没有人来找她,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裴家真的向她的家人们下了手段? 她无力地低垂着头,虽然说中途裴悟年有把她解绑下来松弛四肢,可是连续的吊缚还是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低靡得不像样子。 房间里仍是光源不足,笼在头顶的小灯让她有些稍稍睁不开眼。她的视线掠过挂满一墙的古怪器材,落到了角落的少年的身影上面。 裴悟年转过身,两手拿着什么。走近了孟汝才发现,一个是被削了皮的粗长生姜,一个是有着扁平金属头的性爱玩具。她一下泄了气,垂下头不去看不去想裴悟年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 “嘶……”少年的两根手指戳进干涸的穴道,孟汝咬住下唇,疼得发抖,小穴变得渐渐如同讨好人的哈巴狗一样,明明少年的手指都没有怎样爱抚它,却一见到能令它欢喜的东西就淫水流个不停。 那两根手指草草地在穴壁里抠挖了几下,就抽出去换成了生姜抵了上来。姜水沾上洞口,刺痛感弥漫开来,只是沾到完整的皮肤就能带给她这般剧烈的感觉,孟汝不敢想象这姜水碰到受伤的阴蒂之后的样子,她屏着一口气,丝毫不敢动弹。 表面凹凸不平的冰冷物体带着火辣辣的刺痛从洞口一点点钻进了她的穴道,孟汝已经尽全力在放松了,可是紧致的穴道、绞紧的穴肉,仍是使劲地咬住了这生姜,让其寸步难行。 裴悟年也不急,坚定又缓慢地往里怼着。终于全根没入后,他按着女人小腹上的凸起,手指捏住在穴外的生姜末端,开始快速抽插,左右乱撞。 “呃呃呃啊啊啊!”孟汝能感受得到生姜上每一处凸起都刮擦过她的凸起,每一处凹陷都被自己丰腴的穴肉填满,每一滴冰凉的姜汁都被自己贪吃的阴道给喝下,带起一股股刺痛又火燎一般的难耐感觉。 不知是运动摩擦产生的热量,还是姜汁吸收释放的热量,孟汝整个穴道都像沸腾了起来,从里到外升腾起惊人的热量,迅速地充满她每一条血管,让她的脑袋都愈加晕晕乎乎了起来。 她想要挤出生姜,穴道一用力却带来更大的刺痛感。想要往后躲逃,却只能在空中晃出小小的弧度,像是自己都在垂涎这根生姜,迎合着少年的动作。 在这般凶猛的抽插下,不一会儿,少经人事的小穴已经忍受不住,喷出了象征高潮的淫水。裴悟年却坏心眼一般,硬生生逆着女人高潮的穴道,捏着生姜莽力往里一怼,把那激流强行截停在穴内,剩下软弱的几股从缝隙间淌出了穴口。 “哈啊哈啊哈啊……”孟汝喘着粗气,刚以为结束了,一个冰凉的金属又抵上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电流突然袭击上她的阴蒂,孟汝的尖叫破口而出,猛烈的快感从她的阴蒂爆炸开来。 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孟汝应该永生难忘了。平时仅仅是指腹摩擦都会让她颤栗的阴蒂,指甲抠按就会让她锥心刺骨的阴蒂,现在正在被电流电击。 像是被毒蛇注入了毒素,电流击颤着她阴蒂上的每一根神经,带给她如生如死的快感和刺激。心脏都好像在被震颤着,孟汝都控制不住自己浑身的液体,泪水,涎水,淫水,汗水,尽数往外冒着。 “不啊啊啊!不、不……我呃啊,阿、阿年……”孟汝言语跟脑袋都混乱成了一团,大腿根抽搐着。 阴蒂被这般刺激,孟汝小腹紧绷,穴道早已紧紧咬住了生姜,像是一个人肉榨汁机一样,榨出了更多的姜水,跟着那电流带给自己更多刺激。 原本这电击棒只是轻轻地碰上了阴蒂,就带给孟汝这般快感。忽然,电击棒以一种要把她的阴蒂按扁的力道怼按了上来。 像是最毒的毒药从她阴蒂细小的伤口中灌入了进去,通过血液涌流到了全身,然后生出了丛丛虫子,固执地钻入她的血肉中,钻入她的心脏里。 就连尖叫都卡在了喉口,孟汝全身都绷紧僵硬住了,像被定在了原地,她好像一瞬间进入了走马灯,马上就要昏死过去。 “啪!”一个巴掌扇上她的脸颊,将她瞬间扇醒。 “呃啊!不……”神智回笼,她又清楚的感受到了那电流的带来的感觉。 一波一波激烈的快感早就让孟汝喷干了淫水,稀稀拉拉地开始喷射透明的尿液。 “不要了……不要了啊!!”孟汝痛哭着摇头,这快感太过于可怕,像是从地狱伸出的恶魔之爪叩住她的脚踝往深渊拖着。 “姐姐,不舒服吗?” “姐姐,我宝贝的姐姐,是不是要爽死了?” “拒绝没用的,我想要你爽死,想看到我即使拿开这个东西,你都翻着白眼抽搐着身体的样子。” “你会喜欢的,为我流干骚水。” 裴悟年说一句,就往她脸上扇一巴掌,最开始的疼痛都好像跟着这电流化成了快感。这应该痛的啊,别人打她巴掌,那样用力,她应该痛得不得了,应该非常抗拒的啊。可是为什么,她这可恨的心脏却跳动得越来越快,恶心的大脑皮层,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我不……”她来不及吞咽口水,流到嘴角,濡湿了血红的婚服,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瞬,双眼无神喃喃道。 —————————————— 感谢若耶的珠珠~ 彩蛋: “这是弟弟,你要好好带着他,妈妈给你们做点心,啊,乖。”妈妈把男孩的手塞到她的手里。 她握着那有些凉凉的,像果冻一样软软嫩嫩的手,低头对上那一双圆圆晶亮的眼睛,听着耳边糯糯的一声“姐姐”,心里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 他的头发好卷,好像洋娃娃。 她想着。 22.磕头,憋尿 孟汝是被尿意胀醒的,虽然没有被喂过太多的水,可新陈代谢产生的液体也足以把她的膀胱憋得够呛。 她下意识想起身起床,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在了一张跟手术台大小差不多的台子上。差点忘了自己的处境了,她默默地想到。 跨间似乎还被套上了皮质裤子,裹得她的阴部和臀部紧紧的,阴蒂似乎还肿胀着翘在阴唇外面,被皮质材料勒着压在阴唇上面。小穴胀得难受,她试探性地动了下下体,却被穴里插着的东西顶了一下敏感点,腰窝一酸又瘫了回去。原来是贞操带,她了然。 天花板上悬着一根很大很粗的杆子,还有几条坠着圆环的铁链,顶上的灯已经关了,暖黄色的壁灯围着整个屋子绕了一圈。这里始终都很昏暗,待久了的话都不用完全睁开眼睛了吧,她自找乐子般想着。 有人推门进来,从她的头顶一侧走过来。孟汝抬了抬眼帘,对上俯瞰她的人的眼睛,那是一双圆润又明亮的眼睛,似乎含有着无限的活力与朝气。她有些恍惚,至今以来,她就是被这样一双眼睛所欺骗的吗? “阿年,我想上厕所。”孟汝艰难地咽了好几口唾沫,才能开口说道。 少年没有反应,仍是盯着她。半晌才咧嘴一笑,稍长的卷卷的碎发垂在他的脸庞边跟着一颤一颤的,圆圆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露出一点点瞳孔闪烁着眼眸中的星光,他笑得像只小狐狸,那样纯粹的嘲讽与不屑几乎快要扑到她的脸上。 “姐姐,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裴悟年笑得声线都颤动了起来。 孟汝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笑的,任由他解开她手脚的束缚,把她从台上拽到地上来。 无力地趴到铺了软垫的地面上,孟汝刚想撑着手臂坐起来,就被一脚踩到了脑袋上。 脑袋重重地落到地面上,撞到她有些眼冒金星,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把那些黑雾从眼前眨开。脸颊一侧是稍软的地面,一侧是粗粝的鞋底,她被踩得嘴唇嘟在一起豁开一个小口,不由自主地吸入地面冰凉的空气。 “跪起来。”裴悟年的声音懒散,整个人像一把松开了的弓。 孟汝支起双腿,膝盖跪到了地面上,脑袋还被踩着,导致她的脸颊和胸脯完全紧贴地面,这样使得她的臀部撅得格外得高,臀尖与大腿垂直,再划过一道完美圆润的弧到腰部肩部,整个人就像一只垂涎被从后面插入的母狗。 脑袋上的力卸了下来,她听到少年的声音:“磕头,说,请主人赐母狗撒尿。” 孟汝缓缓转过脑袋,将额头抵上地面,沉闷的声音撞上地面再反弹到高空。“请……主人……赐母狗……撒尿。” “磕头。”裴悟年的音量提高了些,声线却压沉了下去。 她一动不动,僵着身子保持在原地,哪怕膀胱憋得几乎要爆炸。 空气几乎要凝滞,她的双腿颤抖,感觉头顶悬着的弓箭下一秒就要瞬发出来。 忽然,少年弯腰凑低了一些,说:“姐姐,你知道吗,山上的玫瑰花开得很艳,我把它们铲过来给你看好不好。至于不开花的几个,剪掉就好……”他的声音好听到像在吟唱,低沉的语气、吞没在喉间的尾音宛如诡异的昭和小调。 密密麻麻的寒意从她的脚心蔓延到全身,她抖着手将自己上半身撑起,额头抬离地面,又重重落下,地垫削弱力道反弹到她的脑袋上,却仍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 山上、玫瑰花……裴悟年已经去过她父母隐居的地方了。她早该知道,怎样使她妥协,他再清楚不过。 “请、主人……赐母狗撒尿……”不要伤害她的家人。第二下,她的额头传来了钝痛。 “请主人赐母狗撒尿。”不要伤害她的家人。第叁下,她有些支撑不住了。 “求求主人了……”求求你,如果你还有些良心。 她机械地重复着磕头祈求的动作,通过一下下撞击来麻痹自己。她的思绪好像已经完全停滞,跪趴在地上的这个人好像不是她,她或许只是路过的一丝魂魄,恰好停留在这里冷眼观看着这一场闹剧。你看这个女人,好可笑,她会这样讥笑。 “爬起来吧。”裴悟年终于满意松口,拿过项圈铁链套到女人脖子上就牵着往外走。 孟汝跌跌撞撞跟在后面,酸胀得好像马上就要破的膀胱使得她颅内警铃大作,她一边爬着一边试图挤压双腿使得尿道口重新紧闭,却无济于事。 她一路爬过客厅,爬过走廊,直到将要跨出后门门槛,全在憋尿的注意力才有些分散出来。外面是艳阳高照,石子小路,她犹豫了一下,却被脖子上的项圈猛地拽了一下身体,这样突如其来的拖拽让她激灵了一下,尿意嗖地一下蹿满全身,让她整个人乱颤了起来。 连忙跟着到户外,还没来得及在意膝盖和手心底下又软又刺人的草丛的触感,听从少年的指令,她一条腿搭在树干上,随着贞操锁的一取,哗哗啦啦的尿液像泄洪一般撒了出来。打在草皮上,升腾起温热的雾气。 长久的忍耐得到释放的一瞬间的感觉又奇妙又让人浑身酸爽,这般生理中最基本的满足带来的快感让孟汝的脑袋晕晕乎乎的。排泄完了之后她还留恋地翕张着尿道口,酸酸麻麻的口子滴挂着尿液,好像还有一些留在体内没排净一样。 她忍不住回味刚刚的感觉,她变得奇怪了起来。 ———————————————— 彩蛋: 她牵着男孩的手,带着他走向后院。 “我家后院种了很大一片玫瑰花,特别漂亮。” “还有秋千!” “你坐上去,我帮你推好不好?” 她笑着看向男孩,手轻轻地推着男孩单薄的背。 夕阳下的玫瑰花火红一片,秋千晃动牵起一阵掺和着香气的风,这是夏天的感觉。 23.阴蒂钓鱼 稀稀拉拉的尿液从尿道口顺着大腿流入草地象征着排尿的结束,孟汝无措地岔着濡湿的大腿根部,显得有些局促。 裴悟年没有理会她,握着链子悠闲地往外走着。 户外的草纵使养得再肥沃再热软,也如公主床垫下的豌豆那般,粗糙又扎人。没几步路,孟汝的膝盖就被石子硌出了痕迹,皮肤也被草叶划出了红痕。 前方是少年清瘦的背影,脖子上是皮圈轻微的拉扯感,手掌下是泥土细腻的触感,身旁是郁郁葱葱的草皮,不远处好像也有人在遛狗,像少年遛她这样。 随着少年爬到了池塘边,下了几级台阶,碧水就在腿边波荡,让她有些发热的身躯得到了舒缓的凉爽。 裴悟年坐在石阶上,往池水里撒了一把饵料。一尾尾肥美的红鲤鱼拥了上来,在波光粼粼的水中游来游去,红白相间的鱼嘴豁开一个个小口伸出水面吸食鱼饵。 少年修长的手指搓捏着鱼饵洒落,红色濡散开在他白皙的指尖,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出声,眸光落到一旁的女人身上,说:“姐姐,鱼儿很饿,你应该不忍心让它们饿着吧。” 孟汝有些发愣,刚想伸手去拿少年身旁的饲料时,就被搂着腿窝一把抱起。 “啊!”跌到少年怀里,还没等到她适应好如同小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时,洞口就感受到一股水面蒸腾起的寒意。 裴悟年抱着孟汝,手掌搂住女人的双腿往两旁拉开,让女人的阴部完全裸露出来悬空在池水上方,他的下巴磕在孟汝肩膀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女人,说:“姐姐的阴蒂又大又圆又红润,任任何一个生物都想咬上一口吧。” 话音刚落,那因为过度玩弄还未回缩的阴蒂就被一尾鲤鱼吸了一口。细细密密的鱼齿不经意地触碰了一下孟汝的阴蒂,仅仅是一下,就让孟汝尾椎骨酥麻到大脑皮层,抖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去回味刚刚的感觉。 “啊,不、不行。”孟汝有些慌乱,蠕动着臀部往后瑟缩着。 水面的饲料已经被鲤鱼吃得差不多了,有些没吃饱的仍在水面搜寻着,甚至有些鱼嘴伸出了水面很长一截去找寻食物。 “呵啊。”孟汝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心惊胆战地看着那些探寻的鱼,看着它们离自己的阴部还有些距离时,稍稍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裴悟年竟然腾出一只手,碾碎了一些饵料涂抹到了她的阴部上!孟汝大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却被少年牢牢固定着大大张开。 一尾尾鱼闻到香味纷纷跃出了水面,争先恐后地去咬她的阴部。 孟汝失声惊叫,一些咬到了她的阴唇上,给她白胖的阴唇留下细密的齿印,一些咬到了她的阴蒂上,让她本来就红肿的阴蒂愈发水润鲜艳欲滴,甚至有一些还想吸食她洞口处分泌的淫液,鱼嘴不断撞击那禁闭的洞口。 “不、不要,太多了,太多了。”孟汝胡言乱语,大腿抽搐着承受这如银针暴雨般的快感。 忽然,有一尾格外肥大漂亮的鲤鱼一跃而起,一口精准地咬住了她的阴蒂,全身的重量悬挂在那阴蒂上。 “呃啊!!”孟汝倒吸一口凉气,阴蒂要被咬掉的恐惧感,鱼嘴含住的刺痛和吮吸感,让她的脚趾都爽得蜷缩了起来。 “不行!不要,要掉了!要被拽掉了!”孟汝几乎要哭出声,硕大的鲤鱼激烈地拍打着她的阴唇和洞口,两叁下就把白皙的小逼外围拍出了红色的印子。 那鱼吃完了阴蒂上的饲料,就松口掉入了水中,激起了一团小小的水花,拍在孟汝的臀尖上,显得那圆润粉红的臀尖愈发浑圆可口。 孟汝刚刚歇口气,裴悟年看得高兴,又重新抹了饲料到她的阴部上。于是这些鱼又纷纷跃出水面去吃那诱人的饲料,有些更加熟练,一下下精准咬在阴蒂上,吊得那阴蒂几轮下来被拉扯得更加肿胀翘立又红艳透亮。 等到裴悟年看尽兴以后,孟汝早就喘着气窝在他的怀里,只有个别鱼儿咬上她的阴蒂时才有臀部轻微的一抽。 她没有力气再爬回去,被少年抱着回了屋子。 ———————————————— 作者:感谢若耶的珠珠~ 这个钓鱼梗是借鉴zydzyd写的《扶摇夫人》。这是一本特别好看的肉文,大家有兴趣也可以去搜搜看~ 彩蛋: 她带着男孩坐在草坪上玩耍着,男孩忽然抱住她。 她下意识回抱住他,给予男孩姐姐一般的温暖。 可是男孩的手指好像羽毛一般若有若无地在她盛夏裸露的后背上游离着,飘到肩胛骨,飘到腰窝,飘到尾椎。 她有些无所适从,奇妙的被小心翼翼地触碰的感觉让她从皮肤痒到了心里。 奇怪,好奇怪的感觉。她腾地一下站起来,又在男孩水润的不解的天真的眼神里忽地安静了下来,讪讪地牵起男孩的手,说:“走吧,去吃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