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火(现代 NPH)》 1、是不是想我操你了? 盛宁宁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坐在两个女人中间的左云臣,银灰西装随意敞开着,袖口挽到手肘,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烟。 隔着朦胧的烟雾,左云臣挑起一边的眉毛,百无聊赖的眼底亮起。 “宁宁?” 宁宁不喜欢烟味,左云臣条件反射地熄了烟。 在这里看到她很意外,但不可否认,因为她突然的到来,这场乏味的宴会也值得期待了。 至于之前的矛盾,他可以大方地不去计较,思及此,左云臣摩挲着酒杯,心情极好地招了招手,“宁宁,过来。” 男人冷得像块冰,烟一根接一根的抽,女人极尽诱惑,却连个正眼都没讨着。 身旁的女人顺着他的目光,羡慕又好奇地看过去,却只看见一扇匆匆关上的门,以及……左云臣瞬间僵住的脸色。 盛宁宁烦躁地挠头,唯恐左云臣会追出来,直接拐进了最近的洗手间。 不过,以左云臣的性子,也做不出这么掉份的事,她肯定是想多了。 他们已经结束了。 “宁宁,你去哪儿了?” 隐约听到谢心春喊她,盛宁宁关了水,急忙出去,“心春,这呢!” 为了庆祝林悦的生日宴,林家邀请了各界名流前来。 这种场合,盛宁宁压根没资格来,还是好友谢心春听说知名艺术家沉文泽先生也在邀请之列,才费劲帮她要了张邀请函。 踩着小高跟,谢心春蹬蹬地跑过来,拉过她就说:沉老就在前面,带着他的学生一起来的,你画带了吧?快,咱们去混个脸熟。” 沉文泽这些年都在国外,也几乎不接受媒体采访,只有杂志刊登过几张照片,见过他画的人绝对比见过他本人的人多得多。 “听说沉老还是看他学生的面子才来的,不然即便是林家,也不见得能请动他。” 谢心春生怕错过,拉着盛宁宁走得飞快,嘴上也没停:“说起来,沉老的学生跟我们还是一个高中的,不过我完全没印象了……” 后半句盛宁宁没听进去,紧张像藤蔓肆意疯涨,“砰砰”的心脏跳动声在耳边反复。 这些年,她过得浑浑噩噩,唯独对绘画没能彻底放下过,绘画讲究天分,却也需要金钱人脉来堆砌。 她的梦想快被一次次现实磨平了,谢心春对她的信心却始终如一,对她的事比自己还上心。 沉文泽一身灰色唐装,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尽管年过花甲,但精神十足,眸光睿智,气度从容。 他在跟几人寒暄,说着往休息室去。 打断谈话显然不礼貌,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盛宁宁琢磨着开口时机,扶着沉文泽的年轻人忽然看过来,微愣之后,俯身跟沉文泽低语。 沉文泽停下脚步,朝她看来。 四周谈话声顿止,盛宁宁手心冒汗,抓住机会打招呼,“沉先生,您好,我一直很喜欢您的画,所以忍不住来打扰,我平时也爱好画画,如果能得您指点就万分荣幸了!” 一鼓作气说完,盛宁宁面色通红,甚至不敢去看沉老的脸色。 她这样唐突地跑来求指点是很冒失的,尤其现下的场合计较起来还是他的私人时间。 半晌,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画也不拿出来,让老师怎么点评?” 抬头对上一双夹杂着笑意的眸子,他大概就是沉文泽称赞不已的学生,尚不清楚他的善意和若有似无的熟稔从何而来,盛宁宁冲他感激一笑,急忙拿出准备好的画作。 沉文泽看看顾仲谦,笑骂道:“你倒是会帮我揽活!” 顾仲谦笑道:“我不是怕老师你错过璞玉么?” 自己这得意门生沉文泽最是了解不过,主动开口帮人解围引荐那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看在顾仲谦的面子上,沉文泽视线落在画上,随即有些意外地看向盛宁宁。 大块明艳色块铺陈,突破常规,却并不突兀,可见她对色彩的敏感,能从画中感受野草般勃发的生命力。 画画在麻布上,线条肌理张扬,沉文泽抚过画布,笑了笑:“你多大了?” 没想到沉文泽第一句问这个,盛宁宁微愣,“二十了。” “那比仲谦小一岁。” 沉文泽点点头,“可惜……” 顾仲谦微微皱眉,刚想开口就见沉文泽瞪他一眼,开口道:“小姑娘,你知道你这画欠缺在哪?你在绘画方面很有天赋,从你的造型笔触上来看,你应该没专业系统地学过,能画成这样,的确值得夸奖,只不过……” 二十岁,年纪不大不小,沉文泽的意思很清楚,如果只是业余爱好,盛宁宁的画很好,但若是想成为专业,则需要心无旁骛地投入更多。 盛宁宁苦笑。 大概沉文泽看出她没办法专注,所以委婉地劝她放弃吧。 “沉老都夸你了,我就说你一定行的吧!” 谢心春在身边叽叽喳喳,盛宁宁苦中作乐的想,嗯,管他客套还是什么,沉老的确夸了她的画,没准以后接商业的价格还能涨呢! 宴会厅四周灯光暗下来,一束光打在今天的主角林悦身上,同样的二十岁,林悦在祝福声中吹灭生日蜡烛许愿。 盛宁宁不喜欢这种场合,她送的礼物被放在不起眼的角落,可能生日宴过后就会当成垃圾丢掉。 林大小姐肯定看不上她送的东西,早知道就该更厚脸皮的空手过来。 见到了沉文泽,也算有收获。 忽然,廊下一只手猛地拽来,猝不及防地撞入烟酒味混杂的怀抱,充斥着男性荷尔蒙。 惊呼声被大掌狠狠按住,力道之大似乎想将她揉进身体里,盛宁宁眼底惊恐一闪而逝,熟悉的古龙水香从颈后逼近。 她双手被反拧着,娇小的身躯完完全全地被他笼罩,掌心传来湿热急促的吐息,昏暗的光线中她双眼圆瞪,像极了被逼急的猫。 “唔!” 盛宁宁怒火中烧。 左云臣喝多了吧?!跑她这来发疯! 灼热的气息压近,耳廓被舔了下,盛宁宁浑身一颤,她跟左云臣维持了近两年的肉体关系,每个敏感点他都了如指掌。 长腿强势地挤入盛宁宁腿间,捂住她嘴的手往下滑。 今天她穿了一件香槟色抹胸礼服,清纯又优雅,整场宴会下来,背地里不知勾了多少男人的视线! 左云臣眸色一沉,拉下礼服裙,抓住露出的棉乳,恶劣地揉了揉,捏住乳尖把玩:“它这么硬了,是不是想我操你了,宁宁?” (第一次在婆写文,请多关照,喵的肉大概会比较内敛含蓄,先更一章试试水,喜欢的朋友请留言,稳定更新后一周最少万字(?˙▽˙?) 2、想对别的男人发骚? 不远处人声喧闹,廊下光线昏暗,只要不走出来就看不到他们,即便如此,盛宁宁也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左云臣你疯了!放开我!” 左云臣转过她的脑袋,对上她冒火的双眼,嗤地笑起来:“嗯哼,我会让你叫的更疯。” 强势而霸道的吻不由分说的落下,堵回盛宁宁的呜咽,他的吻技很好,叁两下撬开唇齿,长驱直入,存在感极强的气息覆下来,像是在她身上每一寸都打下烙印。 两人的力量天差地别,挣扎无非是浪费力气,盛宁宁一向识时务,不会执拗于得不偿失的事。 就当被狗啃。 察觉到她身体软下来,左云臣扬起眉,按在她后脑勺的手松了几分力道,撸猫似的轻轻揉捏着。 仅是一个吻,就轻易地挑起了他的情欲,下身顶出一个鼓包。 隔着裙摆,左云臣贴着她狠狠抽动几下。 臀后炙热的温度和坚挺,盛宁宁再熟悉不过,顿时又惊又怒,“你发情也不看看地方?!” 左云臣视线越过她优美的脖颈,落在掌中肆意揉捏的乳房上,乳尖如红梅,诱得人想一口含住。 低低一笑,贴着她耳边呢喃,“宁宁,我想扒光你的衣服,在所有人面前狠狠干你!” “变态!” 以前只觉他固执霸道,今天跟疯了一样!左云臣十有八九在吓唬她,盛宁宁却知道这人疯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急道:“我们结束了!” 眼中的温度一瞬坠入冰点,左云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咬牙切齿道:“就急着摆脱我了?嗯?找到更好的床伴了?就想张开双腿对别的男人发骚了?” 在和他保持着近两年的包养关系里,类似的话盛宁宁不知听过多少次。 好的时候能把她捧上天,坏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盛宁宁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这段掺杂了金钱的关系本来就是各取所需,从一开始他们的地位就不对等,所以什么挂在嘴边的情啊爱啊的,听听就罢了。 最多就是男人卑劣本能的占有欲。 对宠物的那种。 她本就生的漂亮,又为今天的场合打扮了一番,分明是清纯至极的长相,一颦一笑又带着与身俱来的妩媚。 本就没下去的情欲被她这么一看,变得更加不可控了,左云臣爱死了她,想都没想地探入她裙底,想把她压在身下,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样,进入她!操她! 盛宁宁抬头,夹紧双腿,笑容讽刺。 “左先生贵人多忘事,怕是忘记了您在上个月订婚前主动结束了我们的关系,现在在这纠缠不休,我会觉得你爱上我了!” 娇甜软糯的声音说着最冷漠疏离的话,左云臣眸色一沉,冷不丁地被盛宁宁推开半步。 整理好衣服,盛宁宁淡淡看他一眼,娇笑道:“哎呀,被我说中了?” 左云臣恼怒地皱眉,他耐心一向不好,生意上数亿的投资眼不眨就能果断决定,唯独在她的事情上一而再地拖泥带水。 “你倒是自视甚高。” 左云臣凉凉地吐出一句,仿佛施舍地说道:“你知道我不可能娶你,那是家里长辈订下的,我可以不计较上次的事,以后谨守本分,继续待在我身边。”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盛宁宁简直想大笑着说句“谢主隆恩”了。 自视甚高,这句话该她说。 盛宁宁不欲跟他多做纠缠,转身要走时,一个身影忽然从拐角走出来。 他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又看到了多少? 顾仲谦的视线在她微乱的发丝和唇角晕开的痕迹上停了片刻,然后看向从容走来的左云臣,对方的眼神是男人才懂的警告。 “原来你到这来躲清净了,老师刚还想找你聊聊呢。” 无视左云臣,顾仲谦对盛宁宁笑了下,温和地开口。 平常的态度让盛宁宁提着的心放下来,她不在意旁人怎么看她,但顾仲谦是沉老的学生,在她敬仰的人面前,还是希望形象能是正面的。 “沉老找我聊?”盛宁宁受宠若惊。 顾仲谦先走几步,然后示意盛宁宁跟上。 “盛宁宁!” 左云臣黑着脸,扣住她的手腕,“没我的允许,你敢走?” 盛宁宁怕他当着顾仲谦的面发疯,“你先松开!你说的事我会考虑!” 白皙的手腕很快印出红色指痕,顾仲谦上前握住盛宁宁手腕,皱眉:“你弄疼她了!” 左云臣嗤笑:“跟我这玩英雄救美呢!我管我的女人有你插嘴的份?!” “你疯够了没!” 难堪一遍遍地冲刷,盛宁宁提高音量,远处已经有人往这看来。 盛宁宁直视左云臣,“左先生还要握到什么时候?您的未婚妻也来了吧,需要她来看看左先生是如何对女人死缠烂打的吗?” 他死缠烂打!好你个盛宁宁,左云臣怒极反笑,“盛宁宁你够胆,有你求我的时候!” 左云臣离开后,顾仲谦带她到了楼上的休息室。 他体贴地没有刨根问底,看她的眼神也没责怪和鄙夷,温和体贴的相处起来毫无负担。 顾仲谦取来药箱,看向她红肿的手腕,“我帮你处理一下。” “不用麻烦……” 不等盛宁宁说完,顾仲谦半蹲下去,笑道:“不麻烦,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顾仲谦长相秀气,肤色很白,如果说左云臣发起疯来像野蛮人,却很难想象顾仲谦生气的模样,就像生气这两个字就不该跟他沾边。 手腕微疼,盛宁宁无意识地缩了下,顾仲谦倒点活络油在掌心,看她道:“忍忍,有些血淤,揉开就好。” “我自己来就好!” 顾仲谦看她,含笑道:“你一个手怎么揉?” 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盛宁宁脸色微红,不自在地想把手抽出来。 “宁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顾仲谦抬头,看她一脸茫然,无奈地叹了口气,“就知道你忘记我了。” 盛宁宁眨眨眼,“或许我们是高中校友?” 顾仲谦眸子一亮,却并没从盛宁宁眼中看到他想要的熟悉,高中时期的她明艳动人,几乎是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她怎么会记得他呢? 谢心春似乎提过一句,盛宁宁说完,见顾仲谦沉默下来,大概是她说错话了。 高中那叁年,对她而言,是不想回忆的过去,很多记忆都淡忘了。 (欢迎珍珠投喂呀~) 3、自慰(回忆H) 盛宁宁在滁市租了一间公寓,一室一厅,租金两千,客厅被她改造成画室,地上铺了层毛毡,以免颜料弄脏地板。 赤脚穿过客厅,毛毡上凝固的色块就像一块块难以洗涤的污渍,盛宁宁很少去清理,只有实在看不过去,才会丢掉更换。 她喜欢在属于她的略显脏乱的地方作画,让她很有安全感。 拧开矿泉水,咕噜咕噜地灌下半瓶,随手把瓶子仍在桌上。 手机里有条新信息,是顾仲谦发来的。 在林悦的生日宴上,顾仲谦跟她交换了联系方式。盛宁宁还记得,他当时问她—— “没想到你会在滁市,当年,你考上了湖艺美院,为什么退学了?” 顾仲谦…… 相比起她的一无所知,他却对她颇为熟悉,这感觉很奇怪,幸好他有很好边界感,恰到好处地顾虑她的感受,不会让她觉得不适反感。 他约她明天吃饭,盛宁宁回了信息,返回到联系人列表。 常联系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她的朋友很少,到现在还能交心的就只剩谢心春了,剩下的都是工作上的联系。 一直合作的画册编辑昨天来电话说这个月的画稿暂时取消,与此同时,另外几家长期合作方都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关系不错的编辑还问她是不是得罪了人,她的画稿反响良好,没道理毫无征兆的取消。 盛宁宁猜到会等来左云臣的怒火,却没想到是这样幼稚可笑的报复。 手一滑,把左云臣拉入黑名单。 以左云臣的手腕,只要他招呼一声,可能滁市业内都没人敢收她的画稿了。 这两年他出手大方,盛宁宁存下一笔钱,加上跟着左云臣投资也赚了些,短时间内倒不用愁经济来源。 …… 会议室被低气压笼罩,全公司上下都知道顶头BOSS最近心情不好,千万别撞上枪口。汇报完的主管被一顿猛批,总算等来了散会。 烦闷地按按眉心,左云臣看着安静的聊天界面,冷哼了声。 很好,还不联系他。 周秘书端着咖啡进来,“左总,莫小姐等了有一会了,您要不要见?” 莫悠然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身份、家世、样貌都算配得上他,和盛宁宁不同,她是得体的大家闺秀,端庄优雅。 父母对莫悠然特别满意,两家正商量着结婚的事。 眉宇间染上一层郁色,左云臣瞪他:“你看我很闲吗?让她走!” 周秘书嘴角一抽,“好的。” 看了几页企划书,左云臣就走神了,最后一次跟盛宁宁做爱就是在他的办公室。 里面有间休息室,衣柜里还挂着几件盛宁宁的衣服,休息室不算大,似乎仍弥漫着独属于她的香甜气息。 那天,盛宁宁拿着封面是他和莫悠然订婚照的杂志来兴师问罪,“你订婚了?” 订婚的事他没想瞒她,不过也确实没有告诉她,想来是觉得没必要。 像这种商业联姻,根本无所谓忠贞,结婚与否对他而言不过像拿下项目,签订合约类似的任务。 盛宁宁微卷的头发梳成马尾,穿着一件黑色连衣裙,勾勒出胸口曼妙诱人的曲线。 左云臣松了松领带,不以为意地道:“嗯。” 想把人拥到自己腿上,谁知盛宁宁忽然避开,把杂志甩在他桌上,说:“我们结束了,我不当小叁。” 小叁,该如何定义小叁?左云臣不知道盛宁宁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下身硬得生疼,盛宁宁生气的表现就是冷战,倒很少喜怒于色,忽然发现她发脾气的样子也很勾人。 女人么,无非拈酸吃醋那点事。他不走心地哄着:“好了,别闹了,你吃醋了?” 说着,情欲漫上双眸,他不顾盛宁宁的抗拒,隔着衣服揉她高耸的胸,另一只手钻入裙底,揉捏两瓣柔软,“宁宁,我要干你。” “放开!” 扣子在拉扯中崩掉,左云臣把她压在办公桌上,纸笔扫落在地,盛宁宁别过头,泛红的眼角愈发激起他心底的疯狂。 碾压,揉按,指尖挤入柔软的穴肉,“咕叽”水声清晰可闻,左云臣满意地勾起唇角,感觉到温热的肉壁正一寸一寸的绞动,那里的滋味蚀骨销魂。 “你看,你也是喜欢的。” 指尖顶到深处,左云臣指节微曲,坏心地往上一按,盛宁宁忍不住嘤咛一声,整个身体拱起来。 将她的胸衣往下拉,盛宁宁的双乳怎么都看不厌,形状是漂亮的水滴,挺翘白皙,手感紧实,乳尖是樱粉色,往外晕开,像是可口的甜点。 左云臣紧紧握住,然后俯身含住玲珑乳尖,插在小穴中的手指动得越来越快,双眼一眨不眨地看向盛宁宁美艳绝伦的容颜一点点变得淫靡,直到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她瞳孔睁大,不可抑制地咬着唇,嗯嗯啊啊地叫出来。 剧烈收缩的小穴紧紧夹着他的手指,盛宁宁本能地夹着双腿不让走,左云臣满意地亲亲她,“乖女孩,让我用更大的满足你,嗯?” 盛宁宁眼中仍带着高潮后的迷茫,懵懂可爱,让人想肆意揉虐,狠狠欺负。 诱哄地抓着她的手解开西裤拉链,“摸摸它。” 粗长的肉棒跳出来,白皙的小手费力地圈住,在左云臣的带动下,上下动了动,顶端早就湿透,左云臣目光沉沉,拨开内裤,用力插进去! “嗯啊……” 娇软的媚肉包裹着棒身,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席卷全身,这女人真是怎么操都操不够! 盛宁宁双手抵在他胸膛,“啊……轻点!” 她的穴那么小,那么嫩,究竟是怎么吃掉他的肉棒的?左云臣做爱的时候最喜欢看盛宁宁的表情,盛宁宁的乳房,还有他们的交合处。 肉棒进进出出,用力猛了,会带出稠白的液体,会翻出粉色的肉瓣,顶到深处了,盛宁宁的叫声会急促喘息。 “该死。” 从回忆里回神,左云臣面黑如炭。 看着挤在西裤里勃起的肉棒,左云臣郁闷地乱揉一通,没良心的女人! 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盛宁宁的蕾丝内衣,深嗅了一口,左云臣闭着眼,幻想着双乳的馨香,握住肉棒快速撸动。 与盛宁宁有关的一切总是能迅速勾起他的情欲。 “云臣……” “云臣……嗯……” 脑中一阵空白,左云臣粗喘着,缓了会,抬手遮住窗外有些刺眼的阳光,黏腻的腥味充斥在休息间。 谁能想到,大白天的,堂堂岚云的总裁在办公室想着女人自慰! 快感宣泄后,涌来的不是以往抱着盛宁宁的满足,而是疯涨的厌弃和空虚。 简单清理干净,左云臣抽完一根烟。 然后打给盛宁宁,只要她低头,他愿意原谅她,说服自己后,左云臣紧绷的唇角扬起一丝弧度—— 然而,一直打不通的忙音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 (周秘书dT-Tb:左总,你说的在忙就是自慰?) 4、吻 盛宁宁拒绝了顾仲谦来接她,在滁市的几年里,只有谢心春来过她租住的地方。 谢心春说她竖起透明的墙,自己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某种程度来说,的确如此。不过,盛宁宁觉得这没什么不好,她喜欢,甚至享受独处,至少在属于这个空间,她能卸下负重,舒适惬意的度过。 顾仲谦订的是一间江南餐厅,视线扫了圈没看到人,服务员带着礼貌的笑容过来,问道:“您好,请问几位?有预约吗?” “我约了人。” 服务员试探问道:“请问是盛小姐吗?” 盛宁宁一愣,点点头。 服务员笑容殷切几分,领着她往游廊后面的包厢去,盛宁宁这才注意到餐厅的装潢内有乾坤,中庭是假山水池的造景,拓开的湖面上停着几艘乌篷船,周围点缀几朵荷花,安静雅致。 服务员掀开船帘,“顾先生吩咐过了,盛小姐里面请——” 船内的空间宽敞,中间放着一张矮几,两边放着软垫,顾仲谦端坐在一侧,冲她笑道:“来了。” 盛宁宁在他对面坐下。 顾仲谦递来菜单,“你是滁市本地的,我猜你会喜欢这里的口味,我怕你会饿,先点了一些,你再看看有没有要加的?” 桌上摆了几碟冷盘点心,江南菜做的最是精致,茶点雕琢成各种花形,十分可爱。 顾仲谦说着,拿过茶碗,给盛宁宁泡茶,“龙井喝得惯吗?不会很苦。” “都可以。” 他已经点了很多菜,盛宁宁没再加了,她的食量很小,多了也是浪费。 翠绿的茶叶从碗底漂起,顾仲谦高举茶壶,等茶叶散开后盖上碗盖,托起茶碗摇匀后,递到盛宁宁面前,“试试?” “你爱喝茶?” 顾仲谦摇头笑笑:“我这是投其所好,老师爱茶如命,我学了这几手,好在老师面前争宠。” 诧异地抬眼,看到顾仲谦眼中明显的笑意,盛宁宁哑然失笑,“你还真是……” 明明看着是理性正经的那类人,又会在某些奇怪的地方刷新印象。 顾仲谦摸摸鼻尖,不自在地咳了声,轻轻嘀咕:“我还不是看你太客套,想让你放松点……” 盛宁宁抿了口茶,茶香醇厚,味道甘甜。 看到她的表情,顾仲谦唇角微弯,张嘴道:“宁、宁宁……” 眼角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一闪而过,掩饰似想抬手,却忘了手上还握着勺子,顾仲谦懊恼地闭闭眼,好不容易把人约出来,在脑中预演过无数次的场景怎么还能搞砸? 盛宁宁肯定会觉得他蠢爆了! 一枚兔子点心被递到碗里,盛宁宁漂亮的眸子近在眼前,嫣红的唇微微弯起,“这个好吃,你尝尝。” 脸不争气地红了,顾仲谦一口塞下兔子点心,差点没噎到。 没注意到他的称呼?还是默认他可以这么叫了? “宁宁。” “嗯?” 盛宁宁放下筷子,直视着他。 心脏猛地跳了两下,顾仲谦尽可能自然地说:“这次约你出来,是因为过几天老师要去湖市了,下半年在湖市有个画展。” 画展…… 心脏像被勾了下,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划动,沉文泽的名字打出去,那画展的分量在国内首屈一指。 他想约她看画展? 越是名家作品,画展入场的审核越是严格,顾仲谦邀请的话,倒省去了自己找门路的麻烦。 “我有几副画也会在展会上展示。” 有个知名老师就是好,别人挤破头都够不着的机会,作为沉老的学生轻松就能得到。 盛宁宁欣喜道:“那太好了,我还没看过你的作品呢!” “这也是我作品第一次展出。” 顾仲谦面露赧色,又道:“其实上次看了你的画,我觉得你比我更有天分,你愿意跟我一起去湖市陪我备展吗?” 盛宁宁愣住了。 “像你请老师指点也更方便,对你也有帮助,那个……” 顾仲谦知道他唐突了,但他实在不想错过得来不易的重逢的机会,对她来说,他只是个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可他明明那么了解她,比那个岚云总裁更适合在她身边。 见她沉默不语,顾仲谦有些失落,“你就甘心?以你的才能,本能到达更高的地方!” 盛宁宁嘴巴抿得紧紧的,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微沉,听完他的话,声音冷下来:“别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样。” 本能,本可以…… 沉老看重的学生理所应当地说着这些话,哪有那么多原本可以! 甘不甘心就更可笑了,她光是挣扎着生存下来,就用尽了力气。 我就是了解你!顾仲谦张了张嘴,“对不起。” “今天谢谢你。” 敛下情绪,盛宁宁露出笑容,“我很期待跟你合作的画展。” 顾仲谦怔住,欣喜若狂:“你答应了?!” “这么好的机会我没理由不答应,不是吗?” 不管他出于怎样的目的,身体也好,别的也好,既然机会都递到面前了,她怎么可能放过,无论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盛宁宁起身离开,“多谢款待。” “等等,我送你!” 顾仲谦的车就停在外面,是一辆低调的商务车。盛宁宁迟疑片刻,坐进了副驾。 因为盛宁宁答应了去湖市,顾仲谦心情愉快,“能不能陪我去个地方?” 盛宁宁点头。 车子驶上高速路,往市中心开去。 滁市市区老房子多,道路错综复杂,经常拥堵,盛宁宁很久没来市区了,当车子拐进一条狭窄的胡同时,旧日的记忆被勾起。 穿过胡同口,就是她待了六年的学校。 山岳双语学校是小初高一体,所以校区很大,尽管学校有一定年份,教学楼和宿舍楼也略为老旧,仍多得是家长想把孩子送进来读书。 山岳的口碑数一数二,升学率顶尖,除了文化课,在音乐美术表演体育等特长方面都是顶尖,就算学费高到吓人,却从没愁过生源问题。 坐在学校旁边人行道的斜坡上,刚好能俯瞰整个操场,学生们在篮球场挥汗如雨,嘈杂喧闹的声音传来,带着青春张扬的气息。 盛宁宁比了个取景框,笑道:“真有活力。” 顾仲谦递给她一瓶水,“校舍翻修了,不知道男女宿舍楼中间围墙的破洞堵上了没?” 盛宁宁歪头看他,“你跟我一届吗?” “我在你隔壁班。” 盛宁宁“啊”了声,然后摇头,“没印象。” “一到叁班在走廊左侧,四到六班在右边,虽然是隔壁班,却隔着一道走廊。” 教学楼是“Y”字形,那时为了多看她几眼,他一下课就到休息平台,看着他们班的方向。 顾仲谦继续说道:“我是高二转来的,第一次见你是在学校画室。” 画室常常很多学生,可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她喜欢在靠边的角落的位置,她很少说话,除了闷头画画就爱看着窗外发呆。 她画画时的表情很享受,很投入。 铅笔笔尖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落在她身上的斑驳阳光,美得像一副画。 于是,他的心脏“砰”地开出小花。 顾仲谦转过头时,盛宁宁也在看他,和学生时代相比,她的长相更加惊艳,添了几分成熟娇媚,眼神不复曾经单纯清透,染上些许他读不懂的东西。 绚烂的晚霞在天边铺开,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华美披帛,他心如擂鼓,情不自禁地靠近,俯身吻上他朝思暮想的唇。 清冽的皂香干净好闻,不似左云臣存在感极强,盛宁宁看着顾仲谦因为紧张而颤抖的睫毛,唇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停下,顾仲谦喉咙上下滚动,哑声道:“可以吗?” 谦谦君子,人如其名。 盛宁宁轻轻一笑,勾住他的脖子,反客为主地吻上去。 —————— 明天休息一天,欢迎珠珠投喂~ 5、陪我洗澡吧? “你决定了?” 谢心春挖着冰淇淋,十指美甲blingbling的,漫不经心地问道。 盛宁宁一手托着腮,“嗯,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还得谢谢你帮我去林家的宴会。” 谢心春放下勺子,“咱俩的关系用得着说谢?你租的房子就放心交给我好了,我会帮你照看的!” 说完,谢心春又有些惆怅地搅着快融化的冰,“宁宁,我真羡慕你,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哪像我……” 盛宁宁笑笑没说话。 她又何尝不羡慕谢心春,家庭美满,无忧无虑。 几天后,盛宁宁跟顾仲谦飞往湖市,她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常用的画具,相机,平板,几乎能算她全部家当了。 无论在哪,感觉都只是个临时落脚处,谢心春总说她,像是随时准备跑路的架势。 手头的工作被左云臣一搅合,倒歪打正着地省下了交接的事。 “还有两个小时,睡会?” 顾仲谦给她盖上薄毯,机舱光线柔和,弥漫着清新的淡香,盛宁宁点头,戴上眼罩休息。 身旁的视线如有实质的落在她脸上,薄毯下伸来的手握住她的,盛宁宁僵了下,由他握着。 她带着眼罩,自然没看见顾仲谦爱意满满的眼神,从在机场接到她起,脸上的笑就没淡下去过。 顾仲谦望着她,有种恍若如梦的不真实感。 看着她的背影,追随她的脚步,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指尖抚过她额前的碎发,顾仲谦目光温柔,感受着指尖的暖意。 宁宁…… 他的宁宁。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追丢她。 盛宁宁不是第一次来湖市,作为国内数一数二的艺术院校,湖艺招牌响亮,很多艺术展览都会选在这里举办。 她又回来了,换了个身份,换了种方式。 退学那年,也是蛙鸣不止的盛夏,学生们都沉浸在即将暑假的兴奋,只有她因为一个电话遍体生寒,坠入绝望的深渊。 “宁宁!宁宁!救命啊——” “救救妈妈——妈妈真的没办法了!宁宁!妈妈只有你了!” “你还有多少钱?先帮妈妈还上!求求你了!宁宁!” 记忆中那个女人的样子已经模糊不清了,像是只能看清轮廓的老照片。 手机里女人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剧烈的喘息,没来由的让她想起无数次撞见母亲在男人身下承欢时的尖叫。 家里的男人来来往往,他们身上总是混着烟酒的臭味,时不时地用一种令人作呕的眼神打量她。 母亲没喝多的时候会回护她,把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轰走,然后给她煮碗面条什么的,要是母亲醉了,她会抱着书包躲到隔壁阮家。 他们住的吊脚楼脏乱嘈杂,夏天虫蝇弥漫,晒在外面的衣服总是有一股怎么都洗不掉的潮湿泥腥,冬天冷风穿堂,被窝冷得像冰窟窿。 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各家各户的叫骂抱怨,一到了晚上,隔着一条的街道灯红酒绿,霓虹灯牌交相辉映,酒色、脂粉、金钱,敞开迎客的门就像所有欲望的发泄口。 在这里出生的女孩,大部分只读到小学,因为最值钱的就是她们年轻的身体,都说人人生而平等,但在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人一出生,未来就被写定了。 盛宁宁太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即使她远远离开,像野草一样向上攀爬,靠着奖学金上了滁市最好的学校,考上了梦想的大学,却仍然无法洗净潮湿的气息。 就像从阴沟里爬到阳光下的老鼠,那紧紧坠在身后的,下水道的气味永远萦绕,只要轻轻一拽,就会再次跌入深渊。 “宁宁?!” 脚下一趔趄,盛宁宁恍惚地撞进一个阳光温暖的怀抱,顾仲谦一脸忧心地看着她。 盛宁宁摇摇头,“没事,可能还没睡醒,晕乎乎的。” 顾仲谦主动接过她的行李,“你的住处我安排好了,我叫车了,你可以靠着我休息一下。” “谢谢。” 太久没想起的回忆冲撞着,难得生出几分脆弱,就像溺水的人想抓住的浮木,盛宁宁把头靠在顾仲谦肩膀上,在阳光底下,那挥之不去的阴暗能淡下去吗? 盛宁宁的亲近让顾仲谦受宠若惊,他尽力放松肩膀,想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车子停在湖艺附近的小区,顾仲谦帮盛宁宁拉开车门,然后说:“到了。” “你家在湖市?” 盛宁宁随口问道。 “之前考到湖艺,我妈就给我在附近买了这套房。” 怪不得先前问她退学的事,盛宁宁一愣,又想到什么,谢心春不是说沉文泽的学生才从国外回来么? 看出她的疑惑,顾仲谦笑了笑:“我复读了一年才考上,哪知道我刚来,你就退学了。后来我心灰意冷,就申请出国留学了。” 盛宁宁有些意外。 顾仲谦笑着揉揉她脑袋,“还好命运还眷顾着我,又让我遇见了你。” 他说得轻描淡写,实际上,为了跟盛宁宁就读一所大学,他还为此跟家里闹僵了。 本来家里早就为他申请了的国外院校,结果他执意考湖艺,甚至还因为文化课成绩不够又复读,白白浪费一年。 “这边。” 顾仲谦的房子在小区东南角,是一间大平层,四周安静,南北隔了一座天井庭院,两边相对独立,私密性极好。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在我家住着,要是不习惯,我会在附近给你租一间。” 看着盛宁宁的表情,顾仲谦脸色微红,就私心而言,他当然希望盛宁宁住下,可孤男寡女的,怕她心里不舒坦。 “我喜欢这里。” 南面有一间画室,大扇的落地窗,窗外绿草茵茵,阳光灿烂,窗边摆着画架,左边有一整面墙的书柜,右边墙上贴满了手稿。 盛宁宁两眼冒光,“顾仲谦,我可以用这里吗?” 被她明朗的笑容感染,顾仲谦心脏突突直跳,一句“当然”脱口而出,就见盛宁宁掀开画架的白布,“我能看看你的画吗?” 顾仲谦一愣,慢了一步。 画架夹着几张素描,墨色铅芯微微晕开,画纸四角泛卷,能看出素描笔触青涩,盛宁宁拿起一张,画上是一位少女的侧脸,少女扎着马尾,目光明亮。 原来在顾仲谦的眼里,她是这样……会这样灿烂的笑着吗? 几张画都是同一个人,或坐着,或闭目小憩,或是单纯的在发呆。 顾仲谦脸色通红,懊恼地扶额,“宁宁,我,我……” 宁宁会不会把他当偷窥狂? 目光转向墙上的手稿,有一些大师作品的临摹,其中几张的笔触盛宁宁再熟悉不过,饶有兴味地看过去,“原来你还有偷作业的爱好?” 私藏别人作业还被抓个正着,顾仲谦红着脸解释,“都是你没带走的,也不算偷吧……” “嗯哼,我明白了。” 盛宁宁声音淡淡的,顾仲谦一阵紧张,“宁宁,你别生气,其实我……” 盛宁宁注视着他,玩味笑道:“我明白了,你以前暗恋我。” 现在也…… 顾仲谦喉咙动了动,嗓子生涩地发不出声,盛宁宁抬头靠过来,耳边是她温软的声音,“陪我洗澡吧?” 耳朵像被烫到一样迅速升温,脑子还没来得及慢腾腾地消化盛宁宁的话,手就被她牵着往浴室去。 十八禁的画面在脑中走马灯似的窜过,顾仲谦简直想唾弃自己,他对盛宁宁的感情绝不是这样肤浅,可当盛宁宁把浴缸放满水,开始脱衣服时,理智告诉他应该出去,双脚却好像被钉在了原地。 —————— 下一章吃肉肉! 开始会有些慢热,主剧情,有小可爱发现其实女主是白切黑吗?喜欢喵喵文风和故事的请收藏投珠珠呀~不然好没动力啊……瘫倒_(:зゝ∠)_ 6、我会让你舒服的(浴室H) 浴室水汽氤氲,视野像被贴上了一层磨砂特效,盛宁宁背对着他,脱下短袖,露出内衣的背扣,白里透红的肌肤宛如嫩豆腐。 顾仲谦听到自己因为紧张吞口水的声音,在汹涌的懊恼自厌中,视线却像浆糊一样黏在盛宁宁裸露的肌肤上。 根本不受理智控制。 盛宁宁反手解开扣子,然后随手把内衣丢在一旁,“咔”地金属碰撞,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 一股热意直冲脑门,顾仲谦面临着二十一年人生中最为刺激的冲击,两道截然相反的声音疯狂打架,几乎用尽自制力准备离开时,盛宁宁蓦地转身面朝他。 赤裸的胴体比例极好,四肢修长,胸前两座雪峰饱满圆润,腰肢纤细,及肩的黑发垂在肩窝,水汽蒸腾下的小脸泛起薄红,墨色的眸底一片水色,是他从未见过的娇和媚。 盛宁宁低头看向他双腿间,顾仲谦难堪地抿了抿唇,唯恐被她嫌弃厌恶,慌乱的视线扫在地上,再不敢抬头。 小巧的手按在他皮带上,盛宁宁歪着头,眨眼道:“它硬了呢。” 像是印证她的话,腿间的隆起又顶起几分,顾仲谦羞愤欲死,连带着呼吸都炙热起来,他想到那天蜻蜓点水的吻,有个声音疯狂叫嚣着想要更多,想吻她,想抱她,想进入她…… “我可以吗?” 声音轻得宛若呢喃,理智的弦濒临崩断。 回答他的是盛宁宁娇颜浅笑,柔若无骨的小手慢慢拉下裤链,最后一丝理智焚烧殆尽。 顾仲谦近乎急切地抱起她,双掌碰触到那滑腻的雪肤,精准捕捉到她的唇,狠狠吻下去。 他的吻急切、凌乱、毫无章法,却久违地让她有种满足感,胸腔涨得满满的,他眼中的爱意甜蜜几乎化成实质要流淌出来。 她被深深地爱着,需要着。 这种感觉并不坏。 水雾蒙蒙的镜中映着一张绯丽的脸庞,五官分明,轮廓清晰,很多人说她继承了母亲的美貌,母亲因为美貌受尽优待,却也因为美貌跌入泥沼。 她绝不要重蹈母亲的覆辙。 盛宁宁别开眼,抱紧了顾仲谦,男人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双手在他结实的胸膛抚摸,听到他明显紊乱的呼吸满意地眯起眼睛。 顾仲谦看着纤瘦,身材出乎意料的结实,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腹肌手感结实,两道人鱼线向下延伸,盛宁宁挑了挑眉,都说人体是上帝最美的杰作,多少画作都呈现了这点,人体优美的比例,性感的肌肉走向,都教人欲罢不能。 “啊……宁宁……” 顾仲谦情难自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抽离的唇齿牵扯出一丝暧昧的银丝。 “宁宁,我喜欢你,一直一直喜欢你……” 羞于启齿的表白脱口而出,顾仲谦虔诚而珍惜地吻过她的眉眼,以唇为笔,细致地描摹。 灼热的吻滑过脖颈,锁骨,渐渐向下,含住高耸的雪乳,盛宁宁的娇吟鼓动着他,舌尖打了个转,温柔舔舐,留下一枚枚吻痕。 心底生出前所未有的满足,幸福与激动交织,顾仲谦轻轻托起她的臀,另一只手握住饱满的娇乳,乳肉从他指缝溢出,看着盛宁宁的脸被一点点染上春色。 “宁宁,宁宁……” 她的名字怎么都叫不够。 顾仲谦沉醉地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他没有过女人,自从盛宁宁住进心里后,每一次朦胧的春梦就有了具体的对象。 当手指碰到湿湿的花穴,顾仲谦喜色染上眉梢,宁宁也是想要他的! “嗯……” 盛宁宁难耐地扭扭腰,和左云臣直入主题不同,顾仲谦的前戏温柔绵长,照顾到她每一处敏感点,心底的痒意野草般滋生。 双腿夹着顾仲谦的腰,小穴紧贴着他的隆起,无意识地磨蹭。 “嗯啊……快点……进来……” 不像每次配合左云臣,这次性爱以她为主导,盛宁宁眼波流转,不经意间显露的媚色就是极致的催情药。 一向温和的眼眸泛红,顾仲谦将她放在洗漱台上,略显急躁地脱下内裤,扶着肉棒挤入花穴。 盛宁宁低头瞥了眼,肉茎颜色很浅,青色筋络虬结,顶部吐露晶莹水渍,端部刚进来,盛宁宁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太粗了! 穴肉刺激的一阵阵缩紧,等盛宁宁稍稍适应了些,下身的空虚催促着顾仲谦狠狠进入她! 一股热流烫得花穴一颤,盛宁宁一愣,抬头看见顾仲谦一脸石化的窘迫表情。 顾仲谦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虽然他是第一次,可还没全部进去就射简直…… 盛宁宁忍俊不禁,故意揶揄道:“这就完了?” 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事被质疑,顾仲谦咬紧后槽牙,恶狠狠地咬住小奶尖,“宁宁别急,我会让你舒服的。” 接着,就见刚软下去的肉棒重振雄风。 粉色花穴沾满浆白液体,有种别样的淫靡,顾仲谦呼吸一窒,惊奇地看着那紧闭的幽道一点点吞下肉茎。 湿热而紧致的感触带来灭顶的快感,顾仲谦憋红了眼,才硬生生忍住爆发的欲望,两人紧密地交合在一处,顾仲谦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快感更甚一筹了。 扶着盛宁宁的腰,顾仲谦快速顶弄着,担心洗手池膈到她,他干脆把盛宁宁抱了起来。 身体忽然悬空,盛宁宁惊呼了声,接着被带着重重撞下,硕大的龟头顶到深处,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轻哼,眼角媚色晕染开来。 看着她陷入情潮的表情,顾仲谦得到了偌大的鼓励,抱着她快速抽动。 “哈啊~太深了……顾仲谦……” 盛宁宁软绵绵的,皮肤染上一层淡粉。 不得不说,顾仲谦是个勤勉的好学生,无孔不入的快感一阵阵席卷而来,盛宁宁抓着他宽阔的肩,头颅后仰,身子紧绷,贝齿轻咬下唇,“嗯啊……” 穴里软肉有规律地收缩,顾仲谦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盛宁宁高潮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淌出来,他咬紧牙关,粗喘着顶弄了数十下,脑中一道白光划过,再次释放。 盛宁宁累了,懒懒地歪在顾仲谦怀里,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顾仲谦抱着她,重新放水,等水温差不多了才抱着她进去。 盛宁宁抬手盖住脸,浴缸上头暖黄色的灯照下来,坦诚相见的身体看得清楚分明,尽管刚做完爱,可这样一丝不挂地两眼相对仍然不好意思。 盛宁宁转了个方向,背靠着他怀里。 看她红了脸,顾仲谦唇角一弯,“宁宁,我帮你清洗一下……” 说完,俊脸也跟着红了。 他全射里面了,第一次完全没准备,这会后知后觉没带套,懊恼得不行。 “对不起,我,我没能忍住,我……” 盛宁宁摇头:“我在安全期,不用在意。” 顾仲谦没再多说,认真帮她清洗身子,只不过没一会,盛宁宁就感觉到后背一根火热又顶着她了。 刚开过荤,顾仲谦跟打了鸡血没差别,朝思暮想的人就在怀里,没一会就心猿意马了,双手穿过盛宁宁手臂,笼住盛宁宁双乳,轻轻揉捏。 “宁宁,刚刚你舒服吗?我,我还想要……” 他一边说,一边舔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盛宁宁一阵轻颤,花穴又吐出一包蜜液,还好在水里看不出来。 床事上,盛宁宁体力一直很差,跟左云臣的时候,总要被他干晕过去,她一直不明白男人的体力怎么跟用不完似的,本以为顾仲谦是草食动物,结果一样化身为狼。 —————— 喵喵是不是在单机啊!哭唧唧(╥_╥) 7、夸我? 肌肤相贴,呼吸交织,盛宁宁小脸被蒸得通红,手脚绵软无力,温热的水包裹下,臀部被轻轻托起,“顾仲谦!你——” 一回生,二回熟,顾仲谦安抚地吻向她颈侧,一边慢慢抵着花穴往里进。 蜜液晕在水里,甬道有些干涩,顾仲谦闷哼一声,禁锢着盛宁宁求饶着躲开的动作,哑声求道:“宁宁,宁宁,再一次,帮帮我,嗯?” 音色仿佛低沉的大提琴,盛宁宁耳朵一软,不妨整个人就被一股温柔的力道按下。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被填满的肿胀感让盛宁宁朱唇微启,溢出一丝呻吟,顾仲谦眉宇舒展,舒服地轻哼,缓了一会抱着怀里的娇软慢慢抽插起来。 浴缸容纳两人显得有些拥挤,“噗嗤噗嗤”水声不绝于耳,盛宁宁使不上力,修长的双腿被顾仲谦分开,粗长的肉茎在花穴中进进出出。 意识也像乘上了一艘小舟,在海上浮浮沉沉。 盛宁宁并不沉溺于性事,但不可否认,性事是一种很爽的发泄方式,极致的愉悦能短暂地扫清烦心事,还能拼凑出光怪陆离的画面。 “哈啊……” 盛宁宁咬紧下唇,全身不受控制地绷紧。 在剧烈收缩的花穴中,顾仲谦也很快缴械投降,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冲刷着他,看着怀里疲惫的盛宁宁,他爱怜地吻吻她,伸手向下摸去。 盛宁宁急忙制止,瞪他道:“别了!” 沙哑娇媚的声音不仅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像钩子似的在顾仲谦心尖挠了下。 盛宁宁起身时滑了下,差点呛到水,眼睁睁地看着顾仲谦刚软的东西又挺起来跟她打招呼,顿时又羞又怒。 顾仲谦把她捞回来,有些无奈地道:“好宁宁,别看了……” 双臂温柔地圈着她,顾仲谦声音有些压抑,忍了会又亲了亲她眼角,鼻尖,“我帮你洗洗,小心着凉。” 盛宁宁撇撇嘴,刚刚也是这么说的。 她实在累极了,一下飞机,想起太多往事,接着两次激烈的性事,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看着她的睡颜,顾仲谦满心甜蜜。 这一觉,盛宁宁睡得很安稳。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伴着清脆鸟鸣,盛宁宁眯着眼睛,懒懒地打了个哈气,一转脸,看到顾仲谦放大的俊脸。 盛宁宁小心翼翼地挪了下,顾仲谦一只手被她枕着,另一只手盖在她胸上。 许是湿着头发就睡了,顾仲谦头发乱糟糟的,即便这样,也没影响他的俊朗,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或许不是第一眼帅哥,但盛宁宁喜欢他那阳光干净的味道。 “早安。” 无声地动了动唇,盛宁宁轻轻挪开胸口的手,慢慢坐起来。 身上套了件宽大短袖,刚好盖住屁股,内里真空,应该是顾仲谦的衣服,下身干爽,头发也顺滑没打结,帮她吹了头发么? 把昨天的衣物丢进洗衣机,冰箱里空空如也,盛宁宁烧了水,简单收拾下行李,拿了条内裤穿上。 顾仲谦睁眼发现身边没人,腾地一下坐起来,近午的阳光晃得眼花,他着急地环顾一圈,赤着脚走到客厅,看到画架前的身影悬在半空的心才落地。 昨夜的一切不是梦。 多好。 从没有哪个早晨,被这样普通又珍贵的幸福填满。 盛宁宁背对着他,在画纸上涂抹,神色专注迷人,似曾相识的场景仿佛回到了高中时期。 不知看了多久,肚子突然叫起来,盛宁宁转头看到他,莞尔笑道:“知道饿了?” 昨晚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都快下午一点了,不饿才奇怪。 顾仲谦尴尬地摸摸鼻尖,他的衣服穿在盛宁宁身上衬得她娇小玲珑,像是给她盖上了属于自己的印章,他甚至能清晰地回想起衣服下曼妙的美景。 强压下升腾的欲望,顾仲谦暗暗掐了把自己,“抱歉,你也饿了吧?我这就去买,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盛宁宁瞥他一眼,努努嘴:“我叫了外卖,你先垫垫肚子。” 盛宁宁说完就不再看他,继续画画。顾仲谦忽然生出些被忽略的小不满,走到她身后,弯腰凑到她脑袋边,“鲸鱼?” 画的颜色上了一半,大片深浅不一的蓝色铺陈,色阶过渡自然,可见画者的功底,一头鲸鱼跃向半空,鲸身上坐着一个女孩。 女孩是冷色调画面上唯一的一点亮色,尽管画作还未完成,顾仲谦却好似已经感觉到海浪扑面而来的潮湿,海风的咸腥。 “嗯。” 盛宁宁有些不满意调出来的颜色,干脆放下画笔,“别愣着了,吃饭去。” 还剩下天空没上色,顾仲谦吻吻她的发顶,“宁宁,真好。” “夸我?还是画?” “都有。” 两人随便吃了点,然后一起去了趟超市,房子空置许久,先前顾仲谦让人来打扫过,生活用品也都置办了新的,不过没有食物储备。 顾仲谦几乎不做饭,为了给盛宁宁做饭,自告奋勇地看起了料理视频。 新买的格子围裙没他的码,顾仲谦穿着有些拘束,盛宁宁笑得不行,“别说,还挺适合你。” 顾仲谦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你老看着我,我紧张。” 盛宁宁挑眉,怀疑道:“我真能吃上晚餐吗?” 顾仲谦无奈:“宁宁,你可以对我多点信心的。” “过来。” 盛宁宁勾勾手,顾仲谦依言过去,就被她勾着脖子拉下,然后印上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温热的气息交缠,顾仲谦舌尖一顶,刚想加深这个吻时,盛宁宁坏心地推开他,笑眯眯道:“奖励提前付了,可不能教我饿肚子。” 再这么下去,真是痛苦与快乐并存,顾仲谦闭眼平复了下汹涌的情欲,无奈笑道:“乖,去等着。” 8、取悦(微H) 湖市一家五星级酒店内,落地窗边倒映出左云臣面无表情的脸,站了会,他拿出手机,看着发送失败的聊天界面,冷冷地勾勾唇角。 “左总。” 周秘书轻敲房门,“上京的会议我协调延后了,空出了两天的日程,沉先生那边约好了后天下午能见一面。” 五彩霓虹下,左云臣的背影略显寂寥,周秘书暗叹,自盛小姐跟左总掰了后,左总就变得奇奇怪怪的,推迟了上京的商业会议,丢下工作临时跑来湖市不说,还把盛小姐租的房子给买下了。 “嗯。” 左云臣按按眉心,面容有淡淡的疲惫。 “那您早点休息。” 周秘书关门出去。 连日起伏的心绪宛如一团乱麻,左云臣难免自嘲起来,他居然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着急上火,未免太过可笑。 和盛宁宁只不过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从金钱开始的一场交易,这个认知彼此心知肚明。 跟她相处舒服妥帖,礼尚往来,他给的也多,年轻女孩喜欢的首饰、衣服、包包。 倒不是她有多特别,而是以一个男人的骄傲无法忍受她拉黑的举动,就像家里用心养着的宠物不知好歹地跑了一样。 左云臣自认找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于是他找去了盛宁宁的住处,把房东叫来开门,结果却扑了个空。 她没有退租,东西还留着,改成画室的客厅贴满了画。 原来还在画画么? 一张张画看过去,艺术鉴赏什么的他并不精通,不过受父亲耳濡目染,大师的藏品看过不少,左云臣驻足在一副画前—— 女孩在荆棘丛中张开双臂,全身布满血痕,女孩身侧一头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巨蟒正虎视眈眈,暗黄的瞳孔泛着冰冷的恶意,女孩却像想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朝着蟒蛇伸手。 整幅画以暗调为主,视觉冲击强烈。 这不由让他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她就是在湖艺,她拖着行李箱从宿舍出来,有种绝望哀伤的破碎感,只是擦肩而过的一面,却让他记忆犹新。 后来从校董那旁敲侧击,才知道那天她退学了。 这幅画给他的感觉和那天惊鸿一瞥的感觉很像,被负面纠缠笼罩着,却又顽强挣扎的生命力。 房间柜子里,他送的那些价值昂贵的礼物被随意塞在深处,很多衣服的吊牌都没拆,还有些大概都被她处理变现了。 她不会主动问他要过什么,回想起每次她收礼物时,的确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他不了解她,也从没想过去了解。 时间很宝贵,没必要浪费在没有价值的人身上。 那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像个痴汉一样追到她的住所,查她的行踪…… 大概是男人的自尊心。 怎么也轮不到她来说结束。 …… 顾仲谦陪了她几天,美其名说是帮她快速适应,实际上么…… 顾仲谦包揽了大小杂事,把盛宁宁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当然了,也包括在床上。 除了恼怒男人异常持久的体力外,盛宁宁倒也算享受,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拉着顾仲谦贴着创可贴的手,叹气道:“这双漂亮的手还是用来画画吧,再被烫伤可太暴殄天物了。” 第一次尝试做饭以失败告终,顾仲谦有些挫败,他搂紧了盛宁宁,“宁宁,今天的午饭还是有进步的吧?” 看着他委屈的小表情,盛宁宁给了个肯定。 “对了,” 顾仲谦眼睛亮亮的,期待道:“明天下午你跟我去见老师吧?” 见沉文泽? “应该是说画展的事。宁宁,你只是差一个机会,相信我,老师一定会欣赏你的。” 盛宁宁心中一动,“仲谦,谢谢你。” “傻瓜。” 顾仲谦揉揉她脑袋,“说多少次了,不用跟我说谢。如果不是你,我压根不会学画。” 盛宁宁惊讶地抬头,不经意撞进顾仲谦包容温和的眼底,那目光毫不设防,温柔坦诚。 就像和煦的阳光,即便看清她心底不那么光彩的心思,也会毫无理由的保护她。 “我父亲是顾庸。” 顾庸擅长水墨丹青,年少闻名,可惜在叁十六岁时因为车祸离世,他死后,作品被炒到上千万。 盛宁宁震惊不已,心里莫名一酸。 顾仲谦笑了笑,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父亲死时我刚上小学,我对他的记忆很少,当时家里乱了套,母亲郁郁寡欢,后来……就开始逼我学画。” “也许是叛逆吧,那时我根本不喜欢画画,也坐不住,可有时候看到我妈悲伤难过,又会怀疑是不是做错了。” 盛宁宁靠在他肩上,握紧他的手。 “后来,我妈托沉老教我,让我转学去山峰,我就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又没勇气挣脱束缚的绳索,又没能力反抗。” 略显压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概每个人都有不如意的一个角落,像他这样的人,也不是一帆风顺。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眼角,盛宁宁不禁陷在他深情的视线中,顾仲谦双臂环着她,白皙的面上漾开绯色的情欲。 “直到见到你,我才知道,原来有人由衷的喜欢着画画,我喜欢你,想跟你考同一个学校,想以后漫长的人生里都能有你的存在。” 轻轻舔着她的唇,盛宁宁仰着头,双手拽着他的衣领,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纠缠,燎原的情欲点燃彼此,顾仲谦一改温柔,难得霸道地在索取,吻得急切,带着想把她深深融入骨血的贪婪。 盛宁宁软成了一滩水,是个人都有虚荣心,她也不能免俗。 在她不愿回想的高中时代,原来也有一份属于她的不为人所知的爱慕。 似乎,也没那么糟糕了。 胸口剧烈起伏,两人越抱越紧,顾仲谦迫不及待地掀开她的衣服,内衣包裹下两个半球高高隆起,目光迷醉地在盛宁宁锁骨上印下一朵朵红梅。 压着她躺倒在床上,手掌覆向左乳,舌尖慢慢吻向右乳,听到盛宁宁难耐的呻吟时,顾仲谦咬下胸衣,另一只手伸向后背,解开搭扣。 漂亮的朱果高高挺立,顾仲谦咽了口口水,在乳晕舔了一圈,酥麻入骨的痒意刺激得盛宁宁弓起身子,倒像是主动把双乳往他嘴里送。 顾仲谦含住乳珠,舌尖舔弄,盛宁宁“啊”了声,感觉到顾仲谦的手探入她的裙底,花穴早就泥泞一片,两指抚过肉缝,勾出一缕银丝。 在盛宁宁的注视下,顾仲谦从她诱人的乳沟中抬头,然后将沾满蜜液的手指含入嘴。 “轰”地一声,盛宁宁脸色涨红,顾仲谦唇角一勾,“宁宁,你好甜。” 极有存在感的吻沿着双乳一路吻到小腹,当双腿被分开,顾仲谦埋头吻下去时,盛宁宁惊得浑身一颤。 在顾仲谦之前,盛宁宁只跟左云臣做过,左云臣没给她口过,当凸起的花珠被温热的舌尖舔过,盛宁宁短促的叫了声,全身像过电一般。 “宁宁,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顾仲谦不知从哪学的,舔弄,吮吸,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袭上脑门,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爽到说不出话来。 盛宁宁没想到,能直接被他舔到高潮,花缝吐出一包包蜜液,打湿了顾仲谦满手。 修长的指节挤入花缝,仍在高潮余韵中的盛宁宁娇吟一声,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渴望着再次回味舒爽至极的快感。 顾仲谦俯身贴过来,“宁宁,喜欢吗?” “唔……喜欢……”不要停下来,呜呜! “宁宁,喜欢我吗?” “喜欢……啊……” 盛宁宁面红耳赤,极致的愉悦中,浑身汗涔涔的,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眼眸微抬扫向顾仲谦,要不是前几天明显的生涩,她肯定不会相信他是第一次。 顾仲谦贴着她的额头,有些小得意地笑:“我在取悦你这方面的天分似乎比做菜强一些。” 9、你跟他睡了? 沉文泽在湖艺担任客座教授,偶尔会在湖艺讲课,他的住处离湖艺也不算远,从顾仲谦住的小区过去大概半个小时。 毕竟是见老师,肯定要好好准备,无奈昨夜被顾仲谦折腾的太晚,早上十点多才起来,匆匆忙忙地洗个澡,吃过饭,头发才吹干,就快一点了。 见面约在两点,盛宁宁都来不及化妆,于是迁怒地瞪了顾仲谦一眼。 顾仲谦讨好地笑笑,拿了梳子给她梳头,如绸缎般顺滑的黑发散发着跟他一样的洗发液香味,像极热恋中的情侣。 “别生气了,晚点也没关系,老师没那么严肃的,就是普通见一面,你这样让我迫不及待想带你回去见家长了。” “顾仲谦!” 盛宁宁恼羞成怒。 俏脸染上薄怒,很少见她这样的表情,倒更觉可爱了,顾仲谦抱着她亲了亲,指尖抚过她微肿的唇瓣,愉悦地眯起眼睛。 他们到时刚好两点,管家在门口等了一会了。 中式的园林别墅,一石一木价值连城,没管家带路,怕是会在里面迷路。 管家认得顾仲谦,便说道:“沉老在茶室。” “有客人?” 管家点头:“嗯,一个年轻人,家中长辈跟沉老熟识,来看画的。” 盛宁宁一言不发地跟在顾仲谦身后,神色复杂。 跟左云臣的时候,就没想太多,那时候她需要钱,所以找个人就把自己卖了。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自厌看低自己,对左云臣捧到眼前的奢侈品,更是没多少波澜,对同为情妇的那些明嘲暗讽,更是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看到沉老住处,一股名为野心的种子钻入心底,以画作闻名于世,金钱,尊重便接踵而来。 她为什么不可以? 如果说在此之前,画画只是单纯坚持的执念,现在有一些不一样了。 或许,更早之前,在接受顾仲谦的好感时,她内心深处就想过,要攀上沉老这棵大树,人脉,资源,缺一不可。 有什么沉淀在眼眸深处,一道声音隔着茶室竹帘传来—— “呵,你倒是眼光毒辣,这幅是我学生的画,他爱惜的很,不见得会卖。” 沉老的声音夹着笑意,听着与来客相熟。 顾仲谦牵着盛宁宁的手,安抚地看看她,然后掀开竹帘,走进茶室,“老师。” 清冽的茶香迎面飘来,茶室前后以隔断装饰,后面是一片竹林,左右两侧的长廊上挂着几副画作。 一个修长挺拔的背影在沉老身边,盛宁宁才觉得那人有些眼熟,沉老就转过身,笑道:“左小子,你不是要见我学生么,哟,还带了个小姑娘?” 看到两人交握的手,左云臣脸色阴沉,瞬间冷下的眼底凝聚着风暴。 他怎么会在这? 盛宁宁拧了拧眉,想来他也不愿意他们之间见不得光的关系暴露,左右当不认识最好。 顾仲谦拉过盛宁宁介绍,“老师,这位是盛宁宁,我的女朋友。” 说完,盛宁宁诧异地看向他,顾仲谦悄悄眨了下眼睛,“我想让她参与画展。” 闻言,沉文泽认真看过来,了然一笑:“是你啊,林家宴会见过的。我就知道,仲谦这小子对你不一般,这就成女朋友了?” 顾仲谦听不出沉老的深意,但见惯了冷眼的盛宁宁却明白,沉老觉得她心思不单纯。 “是我一直喜欢宁宁,老师,我高中跟你说过的女孩就是宁宁!” 沉老“咦”了声,这倒有些出乎意料。 左云臣忽然笑了,“盛宁宁,你还有些衣物落在我办公室,有空记得去拿。” 他什么意思?!盛宁宁小脸微白。 沉老刚缓和的目光又淡了下来,若有所思道:“左小子,你也认识这丫头?” 顾仲谦扶着盛宁宁的腰,一向温润的眉眼沉下来,刚要开口时,左云臣笑道:“有过几次合作而已,并不熟。” 这话谁信?能把衣服落在办公室的关系还能叫不熟? 沉老这岁数了,哪还不明白?顺势道:“那还挺巧,正好我这刚来了新茶,你们有口福了!” 叁人陪着沉老品茶,因为左云臣在场,气氛有些僵硬,顾仲谦陪她坐着,偶尔亲昵低语,本来想跟沉老说画展的事,话题却几次叁番被不着痕迹地岔开。 坐久了腿有些酸,盛宁宁挪了下,不妨撞到对坐左云臣的腿,极有存在感的视线扫来,如同被狼盯上了。 一抬头,左云臣的眼神讥诮鄙夷,十成十认为是她有意勾引。 “我去下洗手间。” 怕他又说出什么羞辱的话,盛宁宁急忙起身。 顾仲谦说:“我陪你。” “这恋爱谈起来都跟连体婴似的?上个厕所都要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几岁小孩呢?” 左云臣阴阳怪气道。 沉老呵呵一笑,叫来管家,“仲谦,我这就这点地方,还怕小女朋友走丢了?” 话到这份上了,盛宁宁笑了笑,对顾仲谦道:“我没关系的。” 跟他在一起时,她何曾这般温柔笑过,左云臣心里堵得慌,猛地灌了杯茶。 管家领着她到洗手间,盛宁宁道了谢,关上隔间门,整个人才卸劲似的叹了口气。 待了会,盛宁宁准备出去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 顾仲谦过来找她了? 刚打开锁扣,一股强烈的古龙水味从门外挤进来,还没等盛宁宁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被腾空抱起,左云臣反手“咔哒”把门锁上。 男人眼中暗潮汹涌,盛宁宁惊呼:“你放我下来!” 这是沉老家!他疯了吗! 左云臣单手抓着她两只手反拧到身后,他身高一米八八,抓盛宁宁跟抓小鸡似的,一手箍住她的腰转身抵在门板上,长腿轻易制住盛宁宁的挣扎。 “盛宁宁,你成功惹毛我了。” 左云臣俯身,狠狠咬住她的耳垂。另一手抽出皮带反绑住盛宁宁的手腕。 “你属狗的吗!” 盛宁宁气极,咬牙切齿,“左云臣!我惹你什么了?我是欠你钱了还是烧你家祖坟了?” 左云臣直勾勾地看着她,抚过她的脸庞,当目光落在她微肿的唇上时,怒火烧红了眼,一把捏住她下巴道:“那小白脸亲你了?亲你这里了?你们睡了?!” 她一脚踢开他,跑到湖市,不就是傍上小白脸了?说不定早就给他带绿帽子了! —————— 打滚求珠珠啊,求留言啊~ 10、小白脸能满足你(强制微H) 左云臣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理智荡然无存,与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总裁判若两人,从顾仲谦说出“女朋友”时,他就气得想杀人。 “盛宁宁,你好本事啊!勾得小白脸神魂颠倒的,还玩起纯情恋爱那一套,他知道我怎么操你吗?” 盛满怒意的双眼发红,左云臣只觉心口有股火在烧,只有不断说出讽刺贬低的话语才能好受些,可是看到盛宁宁愈来愈冷的眼神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懊恼缓慢滋生。 为什么她能毫不留恋的抽身?他给的不够吗?想办画展他一样可以,她的要求他哪次没答应了! 这才多久,转头就投入其他男人怀抱! 沉默地听着尖锐刺耳的指控,盛宁宁抬起下巴,娇然一笑,“所以呢,你跑来这里堵我,是想知道我跟他怎么做爱的?” 话还没说完,唇上被狠咬了口,血腥味在齿间弥漫。 左云臣的舌头发狠地撬开她的唇齿,报复地在口腔内冲撞,蛮横的深吻几乎让她无法呼吸,破碎的呻吟从唇缝溢出,双手被束缚着,使不上力,本能地抬高下巴,用力喘息。 两人本来就贴得极近,起伏的曲线因为盛宁宁的动作顶到左云臣胸口。 今天她穿了件修身连衣裙,前胸的纽扣崩得紧紧的,纽扣与纽扣缝隙中露出一片白花花的雪肤。 左云臣眸色一沉,用力扯开纽扣,乳肉顿时不甘寂寞地弹出来,“盛宁宁,你这副身体还真是骚……” 左云臣舔干净她唇上的血迹,重新把她染上自己的味道,心情美妙极了。 “装得冰清玉洁,骨子里又骚又浪,小白脸能满足你吗?嗯?” 几缕发丝黏在额角,盛宁宁脸上绯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表情,微扬的眼尾透着若有似无的嘲弄。 “左总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看着左云臣阴郁的脸,盛宁宁咧嘴一笑,故意道:“每次配合你我很累——” “盛宁宁,你自找的。” “哧啦”一声,衣服被整个撕开,左云臣左腿微屈,挤入盛宁宁双腿之间,膝盖顶上花穴,轻车熟路地找到花珠,前后磨蹭。 粗暴的扯下她的内衣,两团雪白的乳上残留的红痕烫红了眼,左云臣近乎暴怒地咬上去,他们真的睡了!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的冲击席卷着他,笃定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染指,心脏酸涩冒火。 “你就这么缺男人干你!” 扯开内裤,手指插入花穴,甬道还有些干涩,盛宁宁疼的皱眉,狠狠地瞪他:“就算我缺男人干管你屁事!” 这张嘴说出的话没一句是他想听的,左云臣气恼地以吻堵住她的嘴,手指抽插地越来越快。 这时候强硬吃苦的反而是自己,更何况左云臣知道她每一处敏感点,身体渐渐软下来,穴口吐出蜜液。 她咬着唇压抑着声音,出来太久了,万一顾仲谦找过来,她怎么都说不清。 不如让他快点发泄完。 看她强忍快感的样子,左云臣再忍不住,天知道这段时间他想着她自慰过多少次,身下欲龙已然发胀,明显的青筋暴起,顶端已经被粘液打湿。 他将盛宁宁转了个方向,双乳“啪”地压在门板上,乳尖猝不及防地被摩擦,盛宁宁一激灵,左云臣就扶着肉棒挤了进来。 “嗯啊……好紧……” 久违的温度让左云臣差点射了,他等了一会,咬牙忍住射意,该死的,要是在这射了,不得被笑死,怎么总不能比小白脸差! 后入入的深,又特别紧,左云臣爽到要上天。 这段时间压抑的性欲在这一刻得到满足释放,盛宁宁是他的,他绝不可能放手。 “盛宁宁,你好紧,他有我大么?” 明明恨的不行,却找虐似的一遍又一遍的提,男人在这方面都有莫名的攀比心。 “他比你大多了——” 盛宁宁嘴硬道。 左云臣脸一黑,一手揉搓着肉珠,一手抚弄她的乳珠,舌尖沿着她的后颈舔下来,同时快速深深地插入。 “叫出来,宁宁,你好湿——” 两人交合的下身水液四溅,在光洁瓷砖上落下一滩水渍,盛宁宁难堪不已,一声声猫儿般的细吟溢出。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响起,“宁宁,你在吗?” 是顾仲谦! 声音离得不远,离这就几步,盛宁宁小脸微白,下唇印上一枚枚齿痕。 甬道因为紧张而绞紧,左云臣闷哼一声,差点喷出来,他按住盛宁宁的肩膀,撞得一下比一下用力,门板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轻微声响。 “宁宁?!” 隔着薄薄一扇门,盛宁宁低垂着眼,神色晦暗不明,看不清表情。 顾仲谦在外面敲门,他听到里面细微的动静,不禁有些担心:“宁宁,你在里面吗?出什么事了?” 盛宁宁咬紧唇,闷不吭声。 “小白脸就在外面,他看到你勾引我操你的样子,还会要你?” 左云臣快速冲刺,惩罚性地咬着她的后颈肉,深深射入花穴内。 随着肉棒的抽出,带出大量白浆,一股强烈的腥味充斥在四周。 盛宁宁衣服扣子全散了,眼睛泛红,嘴唇红肿,头发凌乱,这幅模样楞谁看了都知道做了什么。 反观左云臣,他人模狗样的,只衣角有些褶皱和湿痕。 左云臣解开扣住她手腕的皮带,见她腕间被勒红了不由皱了下眉。 “宁宁!你在里面吧?你开开门!” 盛宁宁离席后,左云臣不久跟着离开,顾仲谦越想越不安,等了好一会还没见盛宁宁回来,就找了过来。 11、爽完不认账 “要让他进来吗?” 左云臣整理下衣服,冷眼瞥着盛宁宁,鸦羽般的睫毛打下一片扇形暗影,仍泛着潮红的脸庞夹杂着些许恼恨。 左云臣刚退开,她双脚一软,膝盖差点磕在冷硬的瓷砖上,他伸手捞了把,居高临下的视线落在她胸前敞露的春光,眸色微微一暗。 外面,顾仲谦脚步声渐远,应该是去找管家拿钥匙了。 盛宁宁把衣服拢了拢,大致包住没走光,然后拧开门锁,推门出去。 这女人她就不怕! 左云臣面色一寒,不由分说地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她,然后把人打横抱起,嘴里恶狠狠道:“盛宁宁我当真小看了你!你就这么喜欢让人看!” 盛宁宁声音沉闷尖锐,“一个刚刚强了我的人有资格来评价我?” “哼!” 左云臣心里有气,“刚才是谁爽得喷了我一身水的?爽完了说我强你,盛宁宁,你大可以换个要钱的方式!” 他抱着盛宁宁,特意绕开了来路,从另外一条小路走到沉家后门。 他的车就停在附近,把盛宁宁塞进副驾驶,锁上车门。 左云臣习惯性地点烟,烟燃起后想起盛宁宁在,低咒着又熄了。 “我去过你家。” 左云臣一边说,一边发动车子。 车子驶出车库,转弯驶向高速,盛宁宁裹紧西装,淡淡看他一眼,讽刺道:“看来左总不懂什么叫隐私。” 刺猬似的竖起尖刺,左云臣冷哼,敲着方向盘,开口道:“我看你还在画画,你跟着小白脸就是为了巴上沉文泽,你何必舍近求远,沉老跟我家老头是世交,我不仅能让你上画展,还能捧红你。” 见盛宁宁没反驳,左云臣势在必得地勾勾唇,“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手机震动打断了左云臣的话,左云臣看了眼,把手机倒扣在一旁。 盛宁宁眼尖,看到“莫悠然”叁个字。 左云臣的提议的确让她心动,甚至微微动摇了下,他虽然性格恶劣霸道了些,但说话算话,他既然承诺了,就会做到。 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让她清醒过来,小叁在任何时候都没好下场,只要沾上,可能一辈子就洗脱不了插足他人婚姻感情的标签。 莫悠然显然很有耐心,盛宁宁语气嘲弄:“未婚妻查岗,不敢接么?” 车子下了高速,左云臣一个急刹,靠边停下,瞟眼盛宁宁后直接开了免提—— “有事?” 清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左云臣,你可算接电话了,明天晚上一起去我家吃饭,别忘了。” 倒忘了这茬,左云臣眉头皱起,“改天吧,我在出差。”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出现!否则这婚就别结了!” 头疼地揉揉额角,左云臣满心的不耐烦,或许订婚本来就是个错误,这婚约取消了也好。 正要掐断电话时,盛宁宁手机响起来,她带的包和画册都还留在沉家,随身就只有口袋里的手机,看到顾仲谦的名字,盛宁宁犹豫了下接起。 “你跟谁在——” 莫悠然质问的声音蓦地被掐断,盛宁宁没空理会左云臣阴沉的脸色,顾仲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心里一软,手机却被左云臣抢了过去。 “她是我的女人。” 盛宁宁怒了,“左云臣你还给我!” 左云臣抬高手,挑眉道:“我说错了吗?刚刚我们还深入交流过,现在就翻脸不认账了?洗手间你流得那滩水怕是还没干吧!” 深吸了口气,顾仲谦握着手机的指尖发白,当他找到钥匙打开洗手间门,闻到那股未散的气味就知道里面发生过什么。 心仿佛被从中剖开,顾仲谦眯起眼睛,“你别太过分!” “男女朋友的游戏到此为止,以后给我离盛宁宁远点,否则——” 盛宁宁忍无可忍,捏紧拳头砸过去,猝不及防下,左云臣脑袋撞上车窗,两股鼻血流下来。 “唔!” 这下撞得头晕目眩,左云臣气急败坏,第一反应去抓盛宁宁,盛宁宁一把抢回手机,踢开车门,“你才该离我远点!” “盛宁宁!” 盛怒的低吼被车门隔绝。 刚跑出没多远,身后响起引擎声,以左云臣锱铢必较的性子,被他逮到肯定没好果子吃。 扫了一眼,打算拐进小路时,前面忽然迎面跑来一个人,盛宁宁一愣神,那人停在她面前,双手合十,神态亲昵地道:“小姐姐,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鸭舌帽下轮廓笼罩了一层暗影,漂亮的丹凤眼魅力十足,领口别着一个麦克风,盛宁宁余光一瞥,几个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在不远处。 拍戏?还是综艺? 许是顾忌着这边的镜头,又许是后面车流堵了起来,左云臣的车开了过去。 “我赶时间。” 盛宁宁收回目光,绕开他就走。 “小姐姐,就耽误一会,下周有没有空跟我约个饭?” 丹凤眼递来一张粉红请柬,请柬上印着“恋爱时光”四个花体字。 恋爱时光是最近很火的一款恋爱综艺,由节目组请来的男女的嘉宾随机搭讪邀请搭档,一般这种不都是节目组内定好的么? 那男人冲她眨了下眼,凤眼弯成漂亮的柳叶形,盛宁宁莫名觉得他有几分眼熟。 男人把请柬往她怀里一塞,“好宁儿,记得赴约哦!” 压低的气音拂过耳畔,听到这个称呼,盛宁宁浑身一震,男人长开的眉眼渐渐与记忆里重合。 “萧瑟!你搞什么!” 后头传来一声咆哮,男人吐吐舌头,“我的魔鬼经纪人来了,回见啦,小宁儿!” 萧瑟…… 真的是他。 盛宁宁久久没能回神,整个人仿佛又被拽到那条颓丧潮湿的街道。 毗邻夜场的街区,住的差不多都是同行。 盛宁宁的母亲因为有一副好皮囊,在夜场中小有名气,迎来送往的客人也多,往往整天都见不到人,甚至有几天不回来的情况。 隔壁阮姨跟母亲关系不错,看她可怜,每次母亲不在就会叫她去家里吃饭,阮姨家里有个年长她叁岁的男孩,也就是她后来的继兄。 12、她不是你能肖想的 同龄的孩子长时间相处,很容易玩到一块去,萧瑟的妈跑了,在夜场当安保的爸在一次聚众斗殴中意外死了,无父无母的他便也成了来阮家蹭饭的一员。 小时候,萧瑟营养不良,弱不禁风,仿佛随时都会一命呜呼。 阮姨心好,多一个人多副碗筷便是,不过要是生病了,他们可没看病的闲钱,从小到大,盛宁宁感冒发烧的小毛病都是硬撑过来的。 大家都以为活不长的萧瑟,皮实的生存了下来,比他木讷早死的爸更圆滑,十几岁的年纪就在夜场混得风生水起。 这里孩子的出路只有两条,要么拼命挣扎离开,要么认命扎根在此。 盛宁宁是前者,上小学时就坚定了要离开泥沼的目标,小小年纪就抱着书本彻夜苦读,只为了申请到奖学金,离开这个小城镇,去滁市的寄宿学校读书。 而萧瑟则是后者,因为一张妖孽漂亮的脸,他早早被夜场经纪人看中,只要简单的陪客人喝酒,聊天,每天能赚大把的钱。 彼时,萧瑟才十二岁。 她白天上学,晚上回阮家,平日里很少和萧瑟碰上面,但寒暑假却被迫被廉价的烟酒味混杂着劣质香水味盖满记忆。 阮家是上下两层的老式阁楼,阁楼只有一米半高,本来叁个人在阁楼打地铺,阮渊个头窜得快,在阁楼直不起身后就搬到了楼下的杂物间,有一段时间,阁楼就盛宁宁和萧瑟住着。 “小宁儿,太亮了!” 日上叁竿,盛宁宁拉开窗帘,另一头还裹在毯子里的人用浓重的鼻音哼哼。 盛宁宁有些嫌弃他,要不是阮渊总帮萧瑟说话,她才懒得理他。 闷了一夜的阁楼透着股发酵的酒味,盛宁宁眉头微皱,把自己的被褥收进柜子里,免得和萧瑟相看两厌,暑假她还是回自己家住。 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萧瑟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盛宁宁把她那些宝贝书本都装在书包里,收拾干净准备走人了。 昏昏沉沉的脑子醒了一半,揉揉眼睛问道:“小宁儿,你要不要这么小气?我就说了一句,你就玩离家出走这套了?” 盛宁宁没搭理他,背包离开。 “喂!” 萧瑟一急,扑过去抓住盛宁宁脚踝,“你就这么走了,我怎么跟渊哥交代啊!到时候渊哥又该说我欺负你了!我冤不冤啊!” 盛宁宁眉头拧得紧,看他只穿了条裤衩,顿时羞怒交加,“放开!” 萧瑟耍起了无赖,“我不!就不!” “你,你脏死了!” 夜场混迹的会做什么,即便像他们这个年纪也都心知肚明,不论男女,明码标价,一旦进去,再无尊严。 看着萧瑟抓着她脚踝的手,盛宁宁一阵恶心,用力抽开来,“你快放手!” 眼底的嫌恶显而易见,不妨盛宁宁双脚蹬得太猛,萧瑟又恰好松了手,她整个人重心不稳就要栽倒! 后面就是楼梯,这摔下去准得受伤,盛宁宁心里恼恨地把萧瑟骂了数遍,手腕却被一股大力一拽,护着她撞上精瘦温热的肉体。 “嘶——” 萧瑟捂着脖子,痛得龇牙咧嘴,他一手揽着盛宁宁的腰,一手撑在地板上,阁楼空间狭窄,为了抓住她不掉下楼梯,他突然起身脑袋撞到房梁不说,跌下来后颈又磕到了柱子。 一大早的真是倒霉透顶。 盛宁宁趴在萧瑟身上,双手撑在他赤裸的小腹上,眼皮子底下就是胸膛的两颗红豆,一张脸顿时烧了起来,恼羞成怒道:“萧瑟!” “啊,啊,不用叫那么大声,我没聋。” 萧瑟掏掏耳朵,咧嘴道。 盛宁宁小手软绵绵的,好像蜗牛在爬,痒意从掌心相触的地方蔓延开,萧瑟后知后觉,被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感觉席卷。 他怔怔地看着盛宁宁染上怒容的脸,小巧的瓜子脸,圆圆的杏眼,胸脯乳鸽似的鼓起一个小包,小小年纪,却是十足的美人坯子。 呼吸渐渐乱了,狭长的眸色沉沉,本能地想要更多,揽着她腰的手情不自禁的收紧,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涌向下身。 屁股被硬挺嗝着,盛宁宁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推了半天没推开,才发现萧瑟面色不正常的潮红。 简直疯了!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盛宁宁尖叫着抱着书包就往萧瑟身上砸。 阁楼的动静传到楼下,阮渊上楼看到暧昧不清的两人时,脸色蓦地沉下,“你们在做什么?” 盛宁宁羞愤欲死,趁萧瑟松了手,飞快地从他身上爬下来,抓起书包噔噔噔跑下楼梯,压根没敢看阮渊。 “渊哥……” 顶着阮渊无声的压力,萧瑟一个头两个大,他抓抓头发,想张口解释,可看着下身顶起的帐篷一时又觉百口莫辩。 原来这玩意能有反应? 刚入夜场那会,需要学习取悦女人的本事,负责教授他的那位不知塞给他多少A片,那片看得他都快吐了,别提有多恶心了。 后来陪客人喝酒聊天,环肥燕瘦,清纯艳丽的皆有,他从没有过反应,场子里知道的都在背地里嘲笑他,一度他也曾怀疑,自己那玩意是不是废的? “阁楼留给宁宁,你搬下去。” 阮渊冷冷地看他一眼,“她不是你能肖想的。” 萧瑟厚脸皮地笑笑,“好咧,渊哥。” 闷热的暑季,狭窄的阁楼,经常发出“咯吱”声的松动地板,熟悉而遥远的画面勾连着深处的记忆。 耳边蝉鸣幽幽,盛宁宁长长地吐了口气,面前画上的颜料不知何时干硬了。 撕下画纸,丢进垃圾桶。 再没了绘画的状态,盛宁宁揉揉发麻的腿,想了想,翻出那天萧瑟经纪人给她的名片。 13、做吧!(H) “宁宁?” 顾仲谦回来了,白衬衫卷到手肘,一身卡其色休闲裤,鼻尖泛起薄汗。 大中午的,外面很热,他一边换鞋,一边笑道:“饿了没?给你带了蟹粉小笼,还有赵记的绿豆汤。” 盛宁宁饭量小,比起米饭,更爱江南小点。顾仲谦洗干净手,刚把保温袋里的餐盒取出来摆在桌上,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从后面抱住他。 顾仲谦失笑,“我身上有汗,别热着你。” 盛宁宁贪凉,家里空调温度开得低,冰凉如玉的体温让他生出贪恋。 盛宁宁低声嘟囔了句,抱着他不撒手,脑袋蹭在他后背,像只撒娇的小猫。 心一下化成了水,顾仲谦覆上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想转身看看她,盛宁宁抱着不让动,有规律的呼吸扑在肩胛骨,又痒又热,比太阳晒得更甚。 “小笼冷了就不好吃了。” 看到画室满地的纸团,画画没灵感闹脾气么?顾仲谦失笑,温声安抚道:“一直待家里会不会无聊?下午我陪你出去转转,好不好?” 上次从沉老家回来,顾仲谦不仅在沉老那帮她圆过去了,还什么都没问,等到她回来时的惊喜犹在眼前,他对她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无微不至。 真是好到没脾气。 爱情果真让人盲目啊,盛宁宁自认性格执拗怪异,除了一张好皮相几乎没有讨喜之处,普通女孩的温柔可爱更是少在她身上出现,即便这样,顾仲谦眼底愈发浓烈的爱意却不似作假。 这样的她,也是被人全心全意地喜欢着的,就算知道左云臣的存在,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看轻她。 像是猫儿不断地试探底线,这几日,盛宁宁日渐娇纵,顾仲谦对她的转变却是欣喜满足,比起客套疏离,他更愿意她在自己面前卸下全部心防。 “不好。” 盛宁宁掀起眼皮,作乱的小手挑开衬衫纽扣,在他肌理分明的腰腹游走。 汗液已经被空调吹干,触感温热微湿,有股淡淡的属于他的味道,并不难闻。 “唔,宁宁……” 顾仲谦有些窘迫,“我先去冲个澡好不好?” “不好。” 盛宁宁仰着头,双腿并用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做吧!” 把人放在床上,柔软的床垫承载着两人的重量凹陷下去,软绵绵的像在一片云上,欲望来得毫无里头,盛宁宁媚眼迷离,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来回揉捏着他的后颈。 顾仲谦爱惨了盛宁宁难得的主动,哪有不配合的道理? 迫不及待地撩开她的睡裙,裙摆推到锁骨下方,没穿内衣的双乳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尖红梅随之挺立起来。 顾仲谦吻上她的额头,两人粗重紊乱的喘息交错,双手也没闲着,一掌罩住乳房,另一只手沿着平坦的小腹探入幽深花穴。 “进来……” 分开花穴,双指便沾上一股蜜液,顾仲谦吞了吞口水,哑声道:“宁宁,你湿得好快,想要了?” “嗯,快进来……” 有些着急地舔舔唇,空虚感迫使她张开双腿,勾着顾仲谦的脖子往下拉,漆黑如墨的眼眸染上绯红,几缕发丝黏在额角,似玉的胴体宛如一幅绝美的画。 虽然还想好好欣赏下宁宁急不可耐的样子,不过肿胀的下身不断发出抗议,顾仲谦叁两下脱了裤子,坚硬滚烫的肉棒抵在盛宁宁大腿上。 “唔!” 娇吟一声,盛宁宁小手摸下去,紧紧环住顾仲谦那物,微凉柔软的触感让顾仲谦舒服的长叹,低头看去,盛宁宁白皙的手握着他那处,强烈对比的刺激下,肉棒狠狠弹了两下,又涨大了一圈。 要命。 顾仲谦“嘶”了声,难耐地哄道:“宁宁,动一动。” 小手握着上下一动,拇指在顶端轻捻按压,听到顾仲谦压抑的吸气声,盛宁宁眯着眼睛凝视他,俊秀的脸庞很是养眼,额角和颈侧的青筋很有力量感。 顾仲谦顶端很大,刚进来时一阵挤胀感,盛宁宁轻咬下唇,穴口粉色嫩肉像开合的花瓣,贪婪地将肉棒吞吃入腹。 “好胀……嗯啊……” 盛宁宁拱起身子,顾仲谦埋头含住一颗乳果,忽然拔出肉身,然后猛地一入到底! 盛宁宁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着就泄了身,春水印出一滩印子,顾仲谦按着她双肩,狠狠往里撞,不同于以往小火慢炖的温柔,夹杂着一些疯狂。 “啊……啊……太深了!呜啊……” 情潮漫过视野,脑海中闪过五彩斑斓的片段,仿佛抽象画似的走马灯,盛宁宁眼神迷乱,被蚀骨的快感淹没。 “宁宁,宁宁……” 在她身上虔诚地落下一个个痕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开始失控,抽插了十来下,他抱起盛宁宁,双手钳着柳腰,仰头吻向她的玉颈。 饱满的乳儿晃出优美的乳波,顾仲谦埋入那诱人的深沟前,一股香甜奶香扑鼻,叼着乳肉轻磨,舔舐,盛宁宁难耐地叫了声,胡乱地抓着顾仲谦头发。 这个姿势太深了,粗壮的顶端磨到花穴深处,甬道反射性地收缩,绞得顾仲谦头皮发麻。 他喜欢这样抱着她,他的肉棒埋在她深处,以最亲密的姿势相拥。 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媚态,她的情欲,看着她因为他而爽到极致,那一刻,她黑玛瑙般的瞳孔里都被他占据。 “啊哈……要到了!” 急促的声音忽然拔高,全身仿佛电流窜过,层层迭迭的媚肉阵阵缩紧,顾仲谦再忍不住,低吼一声,撞进了深处。 盛宁宁神色茫然,张口喘着气,怔怔地望着虚空处的某一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顾仲谦抱着她亲了会,把套套摘了,打了结丢进垃圾桶。 盛宁宁八爪鱼似的抱着他一条手臂,脸上还是未褪的潮红,眼皮往下垂,显然是犯困了。 “宁宁?吃点东西再睡?” 盛宁宁撅起嘴,不乐意。 自己不愿动,还非拉着顾仲谦一条胳膊,顾仲谦怕吵到她,干脆便由着她去。 将脸埋在他的肩窝,盛宁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刚做完,两人都出了些汗,虽然有些黏腻不舒服,却能给她安全感。 就像伴随她整个童年的暑气。 “顾仲谦。”软糯的声音沾着淡淡鼻音。 “嗯?” “就是想叫你。” 顾仲谦揉揉她脑袋,目光缱绻温柔,“嗯。” 14、还不是你勾引我? 好像陷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梦里。 一会乘着鲸鱼渡海,咸潮的海浪拍打在脸上,下一刻又深深坠落,金色竖瞳在黑暗中泛着幽光,冰冷的黑色蛇鳞紧紧贴在身侧。 自欺欺人地闭紧眼睛,画面再次一转,这会掉进了狐狸窝,狭长的精明的狐狸眼直勾勾地注视着她,仿佛看到了美味佳肴。 迷迷糊糊的醒来,浑身黏腻腻的不舒服,顾仲谦提前帮她放好洗澡水,光着脚走进浴室,双腿像踩在棉花上,一头没入水里,惬意地闭起眼睛。 “别泡太久,你肚子里没东西,当心晕了。” 厨房里,顾仲谦一边看着教程,一边研习菜谱,仍不忘念叨着。 跟老妈子似的,盛宁宁腹诽着,唇角却勾了起来。 泡了会,肚子就开始抗议了,早上就随便吃了点,中午又没吃,前胸贴着后背,眼前一阵阵发黑。 盛宁宁赶紧擦干身子,没拿衣服,就浴巾裹了一圈,水珠从发尾“滴滴答答”地落下,很快就把胸前一片洇湿。 顾仲谦回头看到,眉头皱起,匆匆关了火,找出件干净睡裙。 “头发怎么不擦?” 盛宁宁懒得回话,浴巾包裹下的曲线隆起,从顾仲谦的角度看去,犹如雪峰沟壑。 他喉咙一阵发干,把人揽到自己怀里,撑开睡裙给她套上,然后才抽走浴巾,清甜的沐浴露香气萦绕,像是盛夏里的橘子味汽水。 盛宁宁懒洋洋地把重心压过去,犯懒道:“饿扁了。” 顾仲谦哑然失笑,认真地帮她擦头发,“早跟你说了,让你先垫垫……” 盛宁宁直哼哼道:“还不是你勾引我?” 娇蛮的理直气壮,偏偏顾仲谦就吃她这套,托着下巴又印上一个吻,眸里光泽盈盈,“能勾引到你是我的荣幸。” 盛宁宁抬腿抵住欲求不满的男人,赤着的脚还沾着水,在顾仲谦胸前留下一个湿哒哒的脚印。 顾仲谦哭笑不得,抓住张牙舞爪的小脚,她的脚也生得漂亮,瘦瘦长长的,俯身亲了亲,痒得盛宁宁咯咯直笑。 小笼重新热过了,味道虽然不如刚出笼的,仍然很美味。 顾仲谦另煮了奶油蘑菇意面,自从在中餐上摔了跟头,他就转战西餐了,盛宁宁挑出几片焦黑的蘑菇,很给面子的吃完了。 顾仲谦看她吃的津津有味,自己尝了口,甜得发腻,果然离厨艺还差得远。 两人收拾餐具,一番清洗后,天已经黑了。 盛宁宁回到画室,铺上画纸,灵思如泉涌,叁两下打好底稿,然后开始调色。 灯光下,女孩赤足在画架前,神色专注,熠熠生辉,顾仲谦静静地看着,如同多年前的她,令他着迷。 下笔毫不犹豫,颜色铺陈大胆,这样的天赋他羡慕非常。 成千上万的画者中,论技巧精疏,佼佼者众多,但论灵气天赋,却是千里挑一。 或是与生俱来的色感,或是细腻的表现力,盛宁宁是天生的画者。 …… 湖市一家酒店内。 “恋爱时光”录制组都住在这里,陈猛拿了盒饭进来,看到萧瑟拿着手机自拍,不由撇撇嘴。 “又是减脂餐?!” 清汤寡水的菜色,萧瑟哀怨极了,一点胃口都没了。 陈猛瞪他:“你知道上镜胖十斤吗?你能走到现在这步靠得是什么?不就是你这张脸?给我管住嘴,迈开腿,你看看网上那些个小鲜肉的黑图,还不能够激励你自律起来?!” 萧瑟垮着个脸,“至于吗?小宁儿又该说我gay里gay气了……” 一米八叁的个头,肩宽窄腰,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说是模特身材也不为过,但镜头下总是格外苛刻,尤其是对偶像。 萧瑟如今只能算十八线,有一些粉丝,到处上综艺混脸熟的小偶像,有时候一张黑图,黑料,就再难翻身了。 魔鬼经纪人陈猛接过他手机,把刚刚的自拍发到个人平台,这张脸无可挑剔,不用费力修图,最多调个光。 “上次我还没说你,你知道把你塞进恋爱时光多不容易?你倒好,拍得好好的,居然跑去找个路人?” 萧瑟挑了根青菜,干巴巴地嚼,“节目组都同意了,你还提这茬。” 本来就是艺人和素人的恋综,嘉宾要么自带有话题度的恋爱剧本,要么接受节目组安排。 他的人生算得上跌宕起伏,唯独没有狗血的恋爱情节,都打算跟节目组安排的搭档拍完得了,谁知道,竟让他重遇了盛宁宁。 当时隔着那么远,她还在车里,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车里那个男人是她什么人?男朋友? 车倒是好车,人却不咋地。 陈猛磨牙道:“我能不提吗?后天就要确定行程了,她现在还没联系,到底能不能配合录制?要是搞得开天窗了,你就等着被一剪没吧!” 盛宁宁会不会来,萧瑟也不确定。小宁儿太狠心了,出事后一声不吭的就跑了,抹去了曾经生活过的所有回忆。 唔,要是渊哥知道他先遇上小宁儿,一定会嫉妒的发狂吧? 怎么当时没死缠烂打的要个联系方式呢? 搞得现在这么被动,只能等小宁儿来找他。 15、上了年纪就不行了 按照名片的联系方式,盛宁宁跟萧瑟的经纪人陈猛约在酒店行政走廊见面。 名片是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前几年她只想赚钱画画,把母亲的债还完,也有星探找过她,都被她拒绝了,因为进入娱乐圈会占用大量时间精力,绘画就无法继续深造了。 所以,当初她选择了更简单直接的包养关系,要是左云臣知道,选他只是因为吝于投入精力,怕是会恼到撕了她。 “小宁儿!这边!” 角落餐桌上,萧瑟一眼看到她,兴奋地挥挥手。 萧瑟旁边坐着一个壮硕的男人,看着不好惹的样子,他瞥眼萧瑟,这会儿人不多,但万一被认出来就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萧瑟撇撇嘴,把帽子压了压。 十八线开外的透明人,哪会那么容易被认出来。 “盛小姐,你好。” 陈猛伸手招呼,萧瑟狗腿地把旁边的椅子拉出来,盛宁宁看看他,上回匆匆一面看的并不仔细,这会看去,五官中最打眼的还是那双总是带笑的狐狸眼。 跟记忆里如出一辙。 既然改变主意,约了见面,盛宁宁也做好跟萧瑟重新相处的准备。 网上能搜到萧瑟,他在前年一次选秀节目中出道,凭借出众的长相和舞蹈实力,收获了大量粉丝,不过后来被扒出一些黑历史,很多人又脱粉了。 娱乐圈偶像更新换代的迅速,萧瑟签了公司,但没资本捧,也就一直不温不火。 陈猛却是有些手腕,萧瑟近来上的这些综艺,都是他给谈下来的。 “你好。” 跟陈猛握握手。 盛宁宁看他时,陈猛也在打量她,以专业角度来看,她肤白貌美,气质清冷,即使放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也独具魅力。 陈猛看看她,又看看萧瑟,光看着这两人都极为养眼。 到时炒个话题,吸引CP粉……陈猛心里打着盘算,最好能有点内涵,顺带把萧瑟的逼格提一提。 “小宁儿,我就知道你会来~” 萧瑟凑到她身边,“你这几年都去哪了?我回去夜街问过好几次,大家都说你再没回过……” 盛宁宁刚皱起眉,萧瑟凤眼一扬,笑眯眯道:“哎,那破地方不回就不回吧,反正我找到你了。” 说着话,手也没闲的抓着盛宁宁的发丝玩,结果被盛宁宁一巴掌拍开。 萧瑟委屈巴巴的样子,陈猛简直没眼看,他尽量无视自家艺人,认真地问起盛宁宁基本情况。 综艺剧本需要基于真实情况来写,素人的话学历工作家世之类的至少得有一样拿得出手,盛宁宁样貌出挑,背景如果不行就编造一个。 盛宁宁来之前大致了解过,简单介绍后,开门见山道:“其实我有私心,我想让更多人看到我的画,我想参加综艺也不失为一种方式。” 搞艺术的!这逼格满满的! 陈猛眼睛一亮,萧瑟从哪挖来的宝贝啊! 走廊上,周秘书抱着一堆文件跟在左云臣身后,谁知他突然停下来,要不是反应快,差点撞上去。 “左总?” 周秘书推推眼镜,顺着左云臣的目光看过去,下面是行政走廊,几桌客人在聊天。 搭在栏杆上的指节泛白,左云臣神色阴鸷,那天不欢而散后,他又给盛宁宁打过几次电话,无一例外都是忙音,他还在黑名单里躺着。 他为她在湖市逗留,连莫家的饭局都没回,她倒好,身边小白脸又换了一个! “咦?那是萧瑟?” 看到鸭舌帽下的侧脸,周秘书惊讶道:“我女朋友可喜欢他了,现在的小年轻就迷这种长相的……” 左云臣凉凉地看过来,周秘书后知后觉地发现坐在萧瑟身边的不就是盛小姐么? 周秘书恨自己嘴快,忙补救道:“那种小鲜肉哪比得上左总您啊,成熟稳重,矜贵优雅……” 成熟…… 眼底仿佛凝了冰,左云臣远远看见萧瑟的手状似无意地搭在了盛宁宁肩膀上,顿觉无比碍眼。 大步流星过去,左云臣直接把盛宁宁从位置上拽起来搂进怀里,手臂禁锢住腰肢,勒得她无法动弹。 萧瑟脸上笑意顿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左云臣手腕,厉声道:“松开你的脏手!” 陈猛还没搞清楚状况,急忙起身挡在萧瑟前面,狐疑地看向左云臣,衣着昂贵,非富即贵,不像是找事的人,恐怕跟感情有关。 左云臣睨他两眼,嘲弄地哼道:“我当是多迷人的脸,勾上了我家宁宁,结果不过如此。” “我家宁宁”听得盛宁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又发什么病了?! 嫉妒他长相的男人萧瑟见得多了,一听这话,阴测测地咧嘴笑道:“大叔,你的眼光过时了,现在就兴我这样的。” 追来的周秘书听到这句,想死的心都有了,左总是年轻有为!叫大叔的是瞎呀! 仿佛没感觉到紧绷的气氛,萧瑟火上浇油:“这人哪,一上了年纪,各方各面都不行了,你都满足不了小宁——” 萧瑟不着调惯了,盛宁宁反应慢了半拍,左云臣已经一拳揍了过去! “萧——”陈猛着急去护萧瑟的脸。 “左总!” 夜街长大的孩子就没有不会打架的,萧瑟一张脸长得极具欺骗性,又比左云臣矮了几公分,打起架来却不带吃亏的。 一手肘挡住左云臣的拳头,反手就揍了回去,同时一边把盛宁宁往自己怀里带。 左云臣穿的西装,活动起来不方便,倒是吃了点小亏,他常年健身,体格自是不弱,两人你来我往,各都受了点小伤。 盛宁宁两只手各被拽着,耳边拳风“簌簌”,“都给我放开!” 与此同时,酒店保安赶过来,陈猛担心有人拍照,先一步按住萧瑟,还用外套给兜住脸,活像对付嫌疑犯。 萧瑟眼前一黑,恼恨地磨磨牙,这简直影响他在小宁儿面前的形象! 盛宁宁压抑着怒火,瞪向左云臣:“一而再,再而叁,你到底想怎样?!” 明明是他嘲笑在先,盛宁宁居然对他发火!左云臣恨得牙痒痒,他体力不行?不能满足她?开什么玩笑! 左云臣深吸口气,想把人拉过来,盛宁宁甩开他的手,有些疲惫地揉揉眉,“左总,以前没发现你是这么纠缠不清的人。” 一副明显要划清界限的样子,就为了那个男人?他哪里不如他了?一口郁气堵在心口,左云臣满脸戾气:“盛宁宁你想得美,我不说结束,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16、我是第一次 “小宁儿,轻点……” 酒店房间里,陈猛拿来药箱,接着就在萧瑟疯狂的眼神示意下,忍住想骂人的话,带上门离开。 左云臣心里憋着火,尽往他脸上招呼,虽说不严重,眼角和唇角都是淤青,马上录制节目肯定受影响。 不过,左云臣也挂彩了,萧瑟下手一贯黑心,实际伤的比看上去要严重的多。 盛宁宁拿着棉球擦了下,看他怪叫着龇牙咧嘴,顿时无语,“你自己弄。” 一看人要走,萧瑟耍赖地抱住她的腰,哀怨道:“小宁儿,你好狠的心啊,眼睁睁地看着我被老男人打成这样还撒手不管~” 盛宁宁一头黑线,从小到大,她是见识过萧瑟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的,跟他争辩下去最后一肚子气的只会是自己。 于是手下一用劲,粗鲁地往伤上压了压,“闭嘴!” 萧瑟“嘶”了声,棉球挤压出的碘酒顺着眼角流下来,凉飕飕的,狐狸眼睛眯起来,“小宁儿,太粗鲁可是会找不到男朋友的哦,不过嘛~我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我就喜欢小宁儿你这样……” 什么大叔、老男人……盛宁宁简直不敢回想左云臣离开时的脸色,萧瑟挑衅谁不好,偏偏去惹他。 看来好聚好散是不行了,左云臣偏执的可怕,不管是占有欲作祟,还是男人的自尊,他现在不放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没好气地白了萧瑟一眼,“是,是,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因为你是gay……” 萧瑟是gay这事,在夜街不是什么秘密,当初还闹得挺大的。 萧瑟在夜场陪客几年,混得如鱼得水,是场子里的香饽饽,熟客也有不少,因为他入行时间早,开始几年就是喝酒陪聊。 到了差不多十五六岁,有熟客想包他初夜,那位客人在夜场也挺有名气,是个叁十来岁很有韵味的女人。 不知多少人羡慕萧瑟,能跟这样的女人睡,就是不收钱都赚了,何况她还出手阔绰。 但半夜里,萧瑟被赶出来了,换了其他人去陪客。第二天,萧瑟不行的传言就传遍了整个夜场,后来他就陪起了男客。 萧瑟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好了。” 盛宁宁收拾了药箱,去洗手。萧瑟心里一空,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其实我……” “你脏死了!” 出入夜场的哪有干净的,其他任何人这么说他丝毫不在意,唯独盛宁宁…… 仍清晰的记得,他去夜场的之后,盛宁宁就对他显而易见的疏离,不必要的话一句都不多说,必要的能找渊哥的就找渊哥,就连看他的眼神也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他故意忽略种种不舒服,像往常一样逗她开心,可是,他心里清楚,她是嫌弃他的,瞧不起他的。 “你傻了?” 看他忽然大受打击的颓丧样,魔盛宁宁不解地皱眉,拽着他手上一片褐色碘酒痕迹,说道:“手上,脸上都沾到了,你不去洗我还要去呢,快松开!” 啊,真的脏了,耷拉的眉梢又扬了起来,萧瑟双眼亮起,拉着盛宁宁在他腿上坐下,“哎呀,我腿好疼啊,我走不动路了,小宁儿帮帮我?” “断了就不疼了。”盛宁宁皮笑肉不笑。 萧瑟夸张地瞪眼:“小宁儿果然狠心。” 多久没这样看看她了?五官长开了些,比以前更加惊艳,怪不得会被老男人缠上。 近在咫尺的距离下,能看到她脸侧细小的绒毛,小动物似的可爱极了。眉心微微隆起褶皱,眼底是明显的不耐烦。 萧瑟唇角翘起一个弧度,小宁儿对他总是不耐烦,他都习惯了,就算这样,她也没推开他,看来在她心里,自己果然还是有些不同的吧? 目光在往下,是嫣红的唇瓣。盛宁宁的唇很好看,唇瓣饱满,让人很想咬一口。 萧瑟看得有些痴了,情不自禁地倾身过去。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盛宁宁耳后,视线一转,对上萧瑟一双盈满深情的狐狸眼,黑瞳深不见底,专注而陶醉地映满她的容颜。 “啪”地一巴掌抵上脑门,盛宁宁凉凉地瞥眼他:“萧瑟,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萧瑟恍然若失,有些遗憾地舔了舔唇,这下盛宁宁对他有所防备了,想窃玉偷香就不容易了。 盛宁宁推开他想站起来,后臀被一根硬物抵着,盛宁宁愣了下,不敢置信地瞪圆眼睛,“你发情了!” 萧瑟也没想到自己八百年没大动静的玩意,这么片刻就昂扬挺立起来,一向舌灿莲花的口才楞是被“发情”两个字给惊了,笨拙地不知从哪开始解释。 “你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像屁股没烧着的猫,盛宁宁羞怒不已,萧瑟急得差点咬了舌头,只想着不能让她跑了,不然怎么都洗不清了。 情急之下,萧瑟搂着她不撒手,怀里的人毫无章法的挣扎起来,下身的存在感却是越来越强。 “你想干嘛!” 盛宁宁抬脚踹他。 嫣红的唇就在眼前,萧瑟脑子一热,狠狠吻过去。 舌尖沿着唇形舔了一遍,盛宁宁张口惊呼时,舌头灵巧地钻进去,堵住脱口而出的怒骂。 抓住盛宁宁抓挠的小手,呼吸越发粗重,萧瑟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吻了小宁儿! 他的吻由浅入深,所有他能想起的技巧全用上了,另一只手抚着盛宁宁的后背,近乎急切地,贪婪地掠夺着。 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渐渐软化,盛宁宁眸子微眯,原来只是一个吻,就会这样意乱情迷。 他的吻技出神入化,实在无力招架。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既然互相不反感,做一次也没什么。 盛宁宁的软化的态度给了萧瑟鼓舞,大胆地摸向连衣裙后面的拉链,他轻舔着嘴角,哑声道:“小宁儿,想试一试吗?我可以给你的……极致快感……” 内裤已经濡湿了,盛宁宁残存一点理智,问道:“你没病吧?” 脸上僵硬一闪而逝,萧瑟唇角扬起,狭长的眼尾染上一抹红,更显男女莫辨的美,低哑的嗓音撩拨人心,“小宁儿,我是第一次呢。” 17、喜欢我吃你奶子吗(H) 要盛宁宁相信一个出入夜场几年的男人守身如玉,不如相信猪会上树,或许他对每个人都是这套说辞,逢场作戏,玩的就是情趣。 她并不在意他睡过多少人,换做之前,盛宁宁肯定会和萧瑟划出泾渭分明的界线。只不过,在她上了左云臣的床后,她跟萧瑟就是同类了。 她又哪来的资格嫌他脏? 萧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他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困在狭窄的沙发上。 居高临下的俯视下来,几缕凌乱的发垂在额前,专注的目光深情款款。 别说,这样多情的眉眼换任何人都会悸动,盛宁宁回视着他,视线如画笔描摹那鬼斧神工的轮廓,果然有做鸭的资本。 “小宁儿……” 声音像沾了糖的蜜,盛宁宁很快陷落,沉醉在他高超的吻技下。 盛宁宁闭着眼,微张的唇瓣溢出细碎的呻吟,萧瑟甚至不舍得眨眼,想把这一刻深深地刻在记忆里。 虽然小宁儿不信,但他确实是第一次,他陪过很多人,男人女人都有,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 于他而言,小宁儿皎洁如月,像是暗无天日的夜街里唯一的一束光。 即便生于泥沼,却干净的不染尘埃。 肮脏如他,也有想守护的一处净土,若小宁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他愿做滋养清莲的污浊的泥。 “小宁儿,你好热啊~舒服吗?” 萧瑟的舌头灵巧至极,吻得盛宁宁欲仙欲死,听到他夹杂着揶揄的低哑嗓音,耳根都烧红了,半眯的眸横了他一眼。 萧瑟喉头一滚,暧昧地舔过唇角,“小宁儿,好甜。我迫不及待想尝尝你蜜液的味道了~” 双手没闲地抚过胸前,腰背,看着只是普通的爱抚,但被碰过的地方就像被点燃一般。 她今天穿着一件浅色棉麻连衣裙,布料本就清凉,泛滥成灾的下身已经湮湿裙摆。 盛宁宁气喘吁吁,她很想让萧瑟闭嘴,但一张嘴就是呻吟,干脆鸵鸟的抬手盖住脸。 萧瑟轻轻一笑,一边吻住她的指尖,一边脱下连衣裙,裙子落地,美丽的胴体彻底呈现在眼前。 情潮如附骨之疽,啃咬着骨髓,萧瑟忍耐着暴涨的欲望,用手和嘴给盛宁宁带来一次又一次巅峰快感。 盛宁宁理智全无,沉沦于欲海。 萧瑟分开她的双腿,脱下黏糊糊的内裤,看到花穴幽谷时双眼压抑地发红。 很久以前的记忆浮现,时光仿佛回到闷热狭窄的阁楼,那次是他第一次勃起,也是他第一次自慰。 他不是gay,也不是不行,而是只对小宁儿一个人有反应。 那时,小宁儿厌恶地避开他,渊哥发觉他的心思,直接禁止他再上阁楼。 光是想到这些,萧瑟就忍不住要射了。 手指分开花穴的嫩肉,盛宁宁的花穴肥厚,中间幽谷淌出一股股蜜液,诱人的小孔轻轻抽动,似在发出无声地邀请。 一手握住绵乳,乳肉被大掌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盛宁宁耐不住地拱起身体,主动把双乳送到萧瑟跟前,萧瑟满意地翘起唇角,双指捻起乳珠,“小宁儿的奶子怎么长的?这么大,这么软,这么香?” “啊~” 盛宁宁实在受不了了,四肢百骸似乎都在萧瑟手下化成了一滩水。 “小宁儿喜欢我这样摸你奶子吗?” 虎口托住乳根,捧起半圆的乳,另一只手则在花穴游走,勾得盛宁宁娇喘连连,双腿夹紧了萧瑟的腰,忍不住求道:“萧瑟……快点……” 萧瑟也忍得辛苦,额头青筋肿胀,下身快硬得麻木了,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刺入那深深幽谷。 可他脸上的笑却越发潋滟,“小宁儿还没回答我呢?” 炽热的呼吸喷在乳尖,盛宁宁浑身一颤,又流出一股蜜液来,看出他的恶趣味,只能忍着羞耻道:“喜欢啊——” 萧瑟心满意足,诱着她继续道:“那喜欢我吃你奶子吗?” 奶尖被温热的口腔含住,酥麻发痒,盛宁宁“啊”了声,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 “喜欢——” “小宁儿……喜欢谁?” 萧瑟谆谆善诱,食指和中指滑入幽谷,盛宁宁舒服的两眼发白,“喜欢你……呜呜……萧瑟啊~” 微屈的指腹轻而易举地找到敏感点,盛宁宁爽到快哭了,整个人像浮在半空,不禁想要更多,更粗的更大的插进来! “乖宁儿。” 萧瑟奖励地亲亲她,然后空出手解开皮带。 盛宁宁瞄了眼,他那东西高高翘起,形状像香蕉,长度和左云臣的差不多,没有顾仲谦的粗,却出乎意料地长得很漂亮。 肉身呈嫩红色,毛发稀疏。 盛宁宁握住那根,那东西抖了抖,前端的小孔吐出一抹白液,萧瑟忍不住倒抽口气,大手包着盛宁宁的手,咬牙道:“小宁儿,你摸得我好爽啊~再动动~” 骚狐狸! 盛宁宁忍不住腹诽,在他的带动下,上下撸动,萧瑟的喘息越来越重,脖颈微仰,神色迷离,“好爽……小宁儿好棒……啊哈……” 盛宁宁没见过比他更会叫床的男人,虽然她也只有过两个男人。 原来男人叫床也能这样性感,盛宁宁浑身燥热,忽然,感觉掌心一烫,手中肉棒一阵抽动,一大股白液喷出来。 白液溅了满手满脸,盛宁宁整个愣住了,这量也太多了吧? 萧瑟喘息片刻,泛红的眼朝她看来,她胸前,脸上,都被他的体液沾染,这一幕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你混蛋——” 萧瑟吻住她的小嘴,“我要进去了哦~” 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居然又硬了起来,盛宁宁一惊,花穴就被炙热抵住,“带套!” 紧致的花穴咬得他头皮发麻,萧瑟咬着她的耳垂,“我结扎了。” 盛宁宁来不及消化他的话,空虚的甬道就整个被填满,弯起的顶端恰好抵到内壁的敏感点,“啊”了声,双腿猛地一颤,颤栗地登上高潮。 18、喷了好多水(H) “小宁儿啊~你喷了好多水……这么爽吗?” 整根没入,汩汩暖流从甬道里冲出来,肉根仿佛浸入温泉,舒爽的全身毛孔都张开,萧瑟难耐地呻吟,要不是才在盛宁宁手里射了一次,怕是刚进去就缴械投降了。 开什么玩笑,好歹混迹夜场多年,要是跟愣头青一样早泄,那不得被笑死? “啊哈~小宁儿下面的小嘴吸得我好紧!” 萧瑟粗喘着,几滴汗顺着纤长的睫毛滚落,性感至极。 腰部往回撤了撤,猛地撞进去,两人性器紧密贴合,如水乳交融,萧瑟生出前所未有的满足。 “小嘴好会吃~里面好湿,好热~” 按压着花珠的指差点让盛宁宁升天,接二连叁的敏感撞击,下一次高潮轻而易举地到来。 修长的玉腿崩得笔直,双乳荡漾出迷人的乳波,玉体浮现漂亮的淡粉色,妩媚清纯,极是养眼,怎么都看不够。 “小宁儿的奶子好美,奶尖好甜~” 淫语断断续续,夹杂着舔弄声,盛宁宁理智溃散,又羞又燥。 从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能这么多,又粗鲁又淫荡,偏他说的婉转勾人,蜜液不要钱似的流,盛宁宁一边想让他闭嘴,一边又想要更多。 萧瑟吃着她的乳,将她双腿架在肩上,含混不清地道:“小宁儿的水怎么流不完~你看,把我的毛毛都打湿了……” 谁要看啊! 含嗔带怒的一眼看得萧瑟下腹火起,疯狂律动了数十下,插得盛宁宁娇吟连连。 “不要弄了……啊哈……不行了,呜呜不行了……” 盛宁宁哭喘着,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体力被接二连叁的高潮快速消耗,甚至敏感到萧瑟抽插十来下她就迎来一波高潮的程度。 萧瑟也忍到了极限,两人身下尽是黏哒哒的白液,淫靡不堪,紧紧握住盛宁宁的纤柔的腰,低吼一声猛力冲撞,然后一股脑地射在甬道深处。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盛宁宁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懒得理会哈巴狗似的在她胸前脸颊亲吻的男人,由着他心满意足地亲完,然后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未免擦枪走火,盛宁宁命令道:“不准做了!” 她板着脸凶巴巴的模样撩人极了,萧瑟惬意地眯起长眸,在她手背上吻了吻,“遵命,我的主人。” 说好了不再做,清洗时萧瑟还是坏心眼的抚过几处敏感,直把盛宁宁惹得开始踢人才意犹未尽地罢手。 盛宁宁肤色很白,很容易留下印子,萧瑟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待看到微微红肿的花穴时,懊恼一闪而逝,小宁儿太嫩了,还得更温柔些。 清洗到一半,盛宁宁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被萧瑟紧紧圈在怀里,两只手还不安分地在她胸脯揉捏。 “醒了?” 和她相反,萧瑟精神头十足,炯炯有神的双眼凑过来。 盛宁宁嘴角一抽,盖住他蠢蠢欲动的眼,一开口声音沙哑,“我要回去了。” 天已经黑了,手机上有几个顾仲谦的未接来电,怎么说她现在住顾仲谦那,一声不吭夜不归宿不太好。 萧瑟眉眼微垂,嘴上应着,手却一动不动。 濡湿的内裤萧瑟帮她洗了,正挂在空调风口吹干,盛宁宁心里一软,做完就走好像是有点翻脸无情。 没话找话道:“你,你真结扎了?” 萧瑟整日油嘴滑舌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话。她不是安全期,还得买药吃。 “我骗谁都不会骗你。” 萧瑟笑意不变,语气认真了几分,想到什么翻出手机给她看,“喏,结扎报告,还有体检报告!” 他居然真结扎了,难道是“工作”要求?盛宁宁嘀咕:“你们这行还挺辛苦嘛。” 萧瑟愣了下,听出她的意思脸一黑,她到底怎么想他的啊!恼得掐住她脸颊,“小宁儿,我现在可是偶像……” 盛宁宁捂着脸直哼哼。 “我结扎是因为不想要小孩,就这么简单!” 要是不解释清楚,小宁儿准会误会他,“你也知道要不是阮姨,我怕是早饿死了,我没爸没妈,没感受过家庭温暖,我想我是有缺陷的,想清楚无法承担起一个生命的责任,我就结扎了。” 萧瑟说得云淡风轻,盛宁宁心里刺了下,就像她的人生规划没有孩子,只是没像他直接付诸行动了。 得到的那点爱,爱自己都不够,哪还会大方的分给别人? 盛宁宁回抱他,揉揉他脑袋柔软的头发,“嗯,我知道了。” 手机铃声打破短暂的温馨,是顾仲谦的电话,盛宁宁看眼萧瑟,让他别说话。 “喂,仲谦,我还在外面……回去的……嗯没吃晚饭,好呀……” 又是哪来的野男人?萧瑟撇撇嘴,双手没闲的揉着双峰,凑到跟前找存在感。 “嗯……差不多半小时……” 盛宁宁声音变了调,瞪了萧瑟一眼。萧瑟变本加厉,指尖黏着乳珠轻揉,盛宁宁顿了下,赶在呻吟前挂了电话。 “是谁?” 在他的床上跟别的男人含情脉脉的打电话!萧瑟磨磨牙,眯眼逼问道。 抓开他作乱的手,盛宁宁睨他,“男朋友。” 顾仲谦在沉老面前是这么介绍的,何况他们还在同居,说是男朋友不为过,不过她刚跟别的男人做完爱,似乎没多大说服力。 萧瑟凉凉道:“一个老男人,一个男朋友,那我算什么?” 盛宁宁下床穿衣服,“小狼狗?” 萧瑟双腿交迭,看着盛宁宁穿衣收拾,语气发酸:“他有我厉害吗?他能伺候的你爽吗?” 男朋友,他配吗? 盛宁宁无语,随口道:“乖啦,我走了,综艺录制再联系。” 看她头也不回就走,萧瑟酸得冒泡,裸身跑下床,从后面抱住她,哀怨道:“我才不要当小狼狗,我要当你的小情人!你不答应我就不放开~” 有区别吗? 盛宁宁横他一眼,“那小情人能松手了吗?” 小情人总归多了个情字,萧瑟恋恋不舍地蹭着香肩,亲吻她的后颈,好一会才放开她,“小宁儿,我第一次可是给你了,你不能始乱终弃!” 19、撕裂(微H) 艺术家大都有些怪癖,盛宁宁称不上艺术家,但每次性爱过后,灵感变得更加鲜活灵动。 顾仲谦看向画室虚掩的门,盛宁宁回来后只吃了点东西,就一直泡在画室里。 她回来时快十点了,留的饭菜热了几回,他就像为爱妻洗手作羹汤的丈夫,他无比珍惜与盛宁宁共处同一屋檐下的时光,有种夙愿得偿的幸福。 直到,闻到她身上沐浴过后的味道,看到发丝遮盖的颈后的吻痕。 她歉意地说着回来晚了,亲昵地拥抱他,心脏一瞬间像被捏住般呼吸困难。 无可抑制的荒诞的幻想在脑中肆意游走,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不给他。 盛宁宁没有应允、承诺过他什么,他的所作所为无非是一厢情愿。 哦,不,他也没高尚到哪里去,他做了这么多,皆是因为贪图她的身子,渴望她的感情。 那样亲密无间的做爱,共赴巫山云雨,勾人心扉的叫喘,高潮时蛊惑的媚态,难道都袒露在另一个男人眼下? 嫉妒蚀骨锥心,侵袭四肢百骸,温润尔雅的眉宇间泛起一丝暗色。 “仲谦?还没睡么?” 盛宁宁熬了一夜,眼底有些血丝,刚打了哈气,转头看到顾仲谦一动不动地站在外面。 红唇微微翕动,娇艳欲滴,别的男人是怎样品尝她这张小嘴的?她又是怎样回应的? “仲谦?” 看他不太对劲,盛宁宁担心地过去。 幽香扑鼻,顾仲谦眼珠微动,脑中声音纷杂,隐匿的暴戾见缝插针,像被撕裂成两半,一个是温润包容的谦谦君子,一个是疯狂恶劣的嫉妒小人。 很想撕开她的衣服,看看那男人都给她留了怎样的印记!那么嫩的小穴是不是被操得又红又肿,淫水横流? 顾仲谦鼻息急促,胸口起伏,盛宁宁扶住他,踮脚碰碰额头,“是不是有点烧?空调吹凉了吗?” 握住在眼前晃悠的柔若无骨的小手,顾仲谦眼皮微垂,轻轻说:“可能吧,你饿不饿?我煮了宵夜。” 扒光她! 操哭她! 压抑下脑中疯狂的声音,顾仲谦笑得愈发温柔,盛宁宁总觉得他哪里不一样了,眉心微蹙,“你都发烧了还煮宵夜做什么?我去给你找药。” 拉着她的手递到唇边吻了吻,盛宁宁抬头,看到他双眼泛红,往日清俊的气质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宁宁心疼我了?” 顾仲谦眼中的欲望一览无遗,双唇摩挲着葱白指尖,淡淡的痒意从指尖蔓延到手肘,盛宁宁小脸一红,咬唇道:“仲谦,我困了,明天好不好?” 看吧,她心虚了! 别废话了!直接要了她! 有个声音勾着他,甚至想要做得更多。 顾仲谦沉默。 盛宁宁累的不行,恨不得倒下就睡,顾忌着顾仲谦的状态,再加上因为跟萧瑟做了的小心虚,耐着性子撒娇道:“我真的很困呀……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不好。” 一贯的温柔里有着不易察觉的强硬。 盛宁宁微愣,这还是顾仲谦第一次拒绝她。开口时,顾仲谦顺势含住盛宁宁的手指,湿热的舌头沿着指腹轻舔,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鼻梁以上半张脸在阴影中看不分明,唇角的笑温和缱绻,盛宁宁抽不回手,看着手指在他口腔中抽插,下腹划过一股热流。 要是脱了衣服,身上痕迹就藏不住了,盛宁宁还记得这茬,“呜……别呀……” 顾仲谦看她一眼,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宁宁帮我,我好难受。” 松紧腰的休闲裤脱下,顾仲谦带着她的手拉开内裤,肉棒迫不及待地弹出来,盛宁宁无意间吞口口水。 拉着小手握住肉棒,烫得盛宁宁瑟缩了下。 “宁宁……握住它动一动……” 顾仲谦边说,边带着她上下撸动,“嗯啊……宁宁……舔舔它……” 盛宁宁蹲下去,舌尖试探性的舔了下,头顶传来顾仲谦闷哼声,肉棒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 有点咸,不算恶心。 盛宁宁没给人口过,倒也不排斥,一手握着肉棒,慢慢张嘴含住硕大的顶端。 “唔……” 顾仲谦情不自禁地按住她后脑勺,脑子轰地一声,纷杂嫉妒的念头灰飞烟灭,只剩下盛宁宁。 初次口交的体验不算美好,盛宁宁牙尖几次磕到脆弱处,但心理的满足却登上高峰。 爱慕多年的女神,跪在地上给他口。 顶端太粗,太长,盛宁宁勉强含了一小半,脑袋被迫仰起,嘴巴塞得满满的。 按在她脑后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粗大的顶端顶到了喉咙口。 盛宁宁呜咽一声,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一个深喉,口腔内肉柱狠狠跳动,喷出大量白浊。 腥咸的体液填满口腔,盛宁宁没防备,下意识地咽下一大口,残留的白液顺着唇角流下来,打湿了胸口一片。 “啊啊哈……” 顾仲谦眼睛烧红,看着盛宁宁怔怔然地呆坐在地,一副被蹂躏过后的可怜样,刚疲软的肉茎又有抬头的趋势。 一把把盛宁宁从地上拽起来,沿着她唇角舔上去,长舌长驱直入,勾着体液唾液的混合物抵入她喉咙口。 盛宁宁用力拍他,“不……唔唔……” 盛宁宁差点呛到,眼睛更红了,湿漉漉的像兔子一样,顾仲谦吻吻她眼角,“抱歉,我……” “混蛋!” 满嘴都是咸腥的味道,喉咙腻腻的。 “嗯,我是混蛋……别生气了……” 顾仲谦软言软语地轻哄,发泄过后,又温润如初。 看他片刻,盛宁宁哼了声,让他抱自己去漱口,然后又碰碰他额头,感觉温度下来了,顿时嘴角一抽,“你哪是发烧,分明是发骚!” 倒了水给她漱口,洗手间明亮的光线下,神情一如既往,顾仲谦笑笑,“嗯,只对你发骚。” 心情又好了?果然是欲求不满么?盛宁宁暗暗腹诽。 这么一折腾,盛宁宁吃过宵夜就睡下了,已经凌晨六点多,顾仲谦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睡容,因为她临睡前说了句要参加恋爱综艺,半点睡意都无。 半晌,他打了个电话,“是我,帮我个忙……可以,尽快。” ———— 咱小顾是有些分裂的,绝对成为有3p推动者的潜质 20、你管呢 上京,一辆漆黑加长的车停在一座古朴中式庭院前,有人上前恭敬地打开车门。 车后坐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男人眉目俊挺,眼如寒星,眼角一块指节大小的疤平添几分戾气,那疤垂直印在眼尾,远看倒像悬着的一滴泪。 寸土寸金的地界,偌大的庭院里只住了一位垂垂老者,老者坐着轮椅,发如白霜,“阿渊回来了。” 男人与老者寒暄片刻,见老者困意上来,便让佣人带着老者去休息。 “渊哥,湖市那边有消息了。” 见阮渊看来,黑衣人细细道来:“前几年有个姓顾的托了我们的人找盛……盛小姐……” 渊哥身边的人都知道,阮渊在找一个女人,重点放在湖市,一看这姓顾的找的是同一个人,就特别留意了。 那时渊哥还亲自去湖市,就差把湖市翻个底朝天了。 不苟言笑的脸庞被细微的情绪浸染,他有多久没见她了?手指不自觉抚过眼尾疤痕,记忆里一片血红,属于鲜血的颜色。 顾仲谦的资料,阮渊早调查的一清二楚,左右不过又是一个惦记着他家宁宁的男人。 倒是有几分痴情。 “说来也奇怪,前几天,他又来托我们,找的是个节目组,查了查也没什么稀奇的,有意思的是萧瑟正在录那个综艺。” 食指摩挲着,阮渊眸色微动,萧瑟是有阵子没跟他联系了。 顾仲谦……萧瑟……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沉寂已久的心脏狠狠跳了两下,阮渊眉眼微垂,不知在想什么。 …… 许永觉得最近时来运转,这是要爆火的前兆啊! 他就一不入流的小导演,拍着五花八门的综艺,净是些脾气大难伺候的十八线综艺咖,唯一比较热门点的节目就属《恋爱时光》了。 结果现在在拍的第二季,前期招商很不理想,处于半放养的状态,结果谁猜得到,岚云居然抛来橄榄枝,一开口就是惊掉下巴的数。 岚云涉及传媒动画这块,知道的人可能不多,但岚云可是隶属于左氏集团,说白了,就是上京左氏给未来接班人历练玩玩的公司。 大佬对他们节目感兴趣,肯定是看中了他导演的才华! 预算提高了,首期拍摄地就选取了湖市热门情侣打卡地,许永带着拍摄组来到包场的咖啡厅,几组素人嘉宾已经等在那了。 不像艺人自带化妆师,素人只能共用一个,盛宁宁来之前化了淡妆,没再挤去化妆。 “小宁儿!不是说好我去接你的嘛~” 萧瑟一出现,就吸引了一众目光,他这皮囊到底是得天独厚。 摘下墨镜,萧瑟在盛宁宁边上坐下,恨不得很她挤在同一张椅子上。 察觉四周揣测打量的视线,盛宁宁不适应地皱起眉,推推他:“别这样。” 视线下白玉的耳垂染上淡粉,萧瑟饶有兴味地眯起狐狸眼,幽怨道:“我这还没怎样呢~小宁儿就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盛宁宁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磨牙道:“找抽?” 萧瑟见好就收,收起不安分的狐狸爪,笑道:“小宁儿别紧张,不按剧本来也没事,你就当是真的跟我谈恋爱~” 盛宁宁认真看他两眼,“千万别,我会忍不住揍你。” 一脸夸张的捂住心口,萧瑟神色哀怨。 “你们好。” 一位时髦女人过来打招呼,她也是素人嘉宾,“我叫范柔,是名律师。” 萧懒洋洋地,眼皮都没抬,盛宁宁只好笑道:“你好,我是盛宁宁,自由职业。” 范柔若有似无地看向萧瑟,问道:“我看介绍,盛小姐是画家?哪所高校毕业的?” 比起其他素人详细的简历,盛宁宁很简单,再看萧瑟和她的亲昵劲,就知道是靠了谁的关系。 不过来这节目的素人都有些关系,像她来这就是为了打出招牌,扩充客源。 “你好吵啊!” 萧瑟不耐烦地皱眉,开始赶人。 范柔愣住,僵硬地笑了下,转身走了。 “好好的凶什么?” 盛宁宁轻叹,拉拉萧瑟的袖子。 “你管呢?”那女人问完话,小宁儿一瞬就落寞了,话不会说就别说,碍眼的很! 戴回墨镜,萧瑟踹开旁边的椅子,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觉没睡够,谁都别来烦!” 一时间,众人神色各异,飘到盛宁宁身上的目光多了些同情,一个打扮美艳的女人哼道:“名气不大,脾气不小,真是跌份。” 盛宁宁有些不是滋味,萧瑟性子圆滑,多大的委屈都能忍,偏偏因为她…… 录制一共四对情侣,先是在咖啡厅互相认识,然后开始默契大考验,优先获得胜利的能率先选择约会地点和当夜入住酒店。 第一期录制持续两天。 范柔的搭档是个老演男四男五的演员,长相艳丽的女人是个小歌手,搭档是个警察,还有个扎着双马尾的萝莉网红,搭档是名校的文艺青年。 八个男女对坐在长桌上,先是一番尬聊,剧本定好了大致流程,大概提及艺人的作品,然后引来话题。 萝莉性格活泼,有一百万粉丝,每次总爱掐着嗓子说话,尾音恨不得转好几个调,盛宁宁刚好坐她旁边,耳朵受了好一阵摧残。 许永看着镜头里的画面,四个女生各有特点,十分养眼,特写拍完,带了个全景,边上盛宁宁捧着咖啡,噙着淡笑,一眼就让人移不开视线。 跟萧瑟一样,特别上镜,难怪陈猛极力推荐。 脚背被踢了下,神游的盛宁宁忽然回神,对上萧瑟戏谑的眼神。 无聊了? 萧瑟以口型道。 摄像机还拍着呢,盛宁宁脚缩回来,不妨撞到对面文艺青年,他登时看过来,目光玩味。 接下来的默契考验,每人和搭档一组,回答问题。 各自问题答案是每人事先填写的调查问卷,盛宁宁意兴阑珊,对这些活动实在提不起兴趣,脸颊都笑得酸了。 一只手从后面扶住她的腰,萧瑟冲她眨眨眼,“小宁儿,准备好和我约会了吗?” 盛宁宁撇撇嘴,“以我们的默契会不会走不出这家咖啡厅?” “你敢。” 萧瑟掐住她两侧脸蛋往外拉扯,盛宁宁口水都差点流出来,赶紧打掉他的手。 主持人拿出题板—— “请说出对方最喜欢的食物!” “蛋炒饭。” 萧瑟和盛宁宁异口同声。 萧瑟扬眉一笑,盛宁宁微愣,随即轻笑。阮姨最拿手的蛋炒饭,方便快捷,再配上肉饼汤,伴随着他们长大的味道。 “请说出对方最喜欢的季节!” “夏天。” 萧瑟得意地抛了个媚眼,盛宁宁不忍直视。 连着两题他们答案都一样,范柔忍不住打趣:“你们真的没作弊吗?” 萧瑟白眼一翻:“默契,一般人不懂。” 默契大考验两人遥遥领先,获得了优先选择权,萧瑟先选的入住酒店,一家豪华情侣酒店。盛宁宁在四个约会地点里选了摩天轮,纯粹是因为这个比较省体力。 七夕特别篇:宁宁的初夜(H) 酒吧灯光闪烁,鼓点震动,舞池里男女贴身热舞,喧嚣闹腾,纸醉金迷,借着醉态肆意放纵。 盛宁宁不喜欢这里,却连续来了小半个月,谢心春以为她是因为退学心情不好,天天陪她来放松。 这所酒吧隶属于滁市顶尖会所,外面停的大半都是豪车,来这寻欢作乐的多的是二代公子哥。 盛宁宁抿了口果酒,小脸在光线下映得五彩斑斓,十八岁的年纪,犹带稚嫩,仿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吸引了无数目光。 “宁宁……救救妈……妈答应你……再也不碰了……” 曾经丰腴美艳的女人瘦骨嶙峋地躺在床上,散发着腐败气息,淡青的肤色哪还看得出半点往日风采。 答应照拂她的男人,榨干她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后,就把她赶出家门,扔回了母女栖息的这间破旧老屋。 还带着一堆还不清的债务。 眼泪流下来,不知是满屋油漆味刺激的,还是对母亲的扼腕叹息。 存的生活费都搭进去,渊哥还给了她一笔钱,萧瑟都塞给她一张卡,还找催债的宽限时日。 这些,都只是杯水车薪。 盛宁宁决定卖了自己,渊哥说会想办法的,让她耐心等,但是她等不及了,母亲也等不及了。 她的身体状况很差,瘾也上来了,为了不让她难受发疯,盛宁宁会控制着量给她,这无异于饮鸩止渴,必须尽快把她送到机构治疗。 要想离开,就必须先还清债。 守株待兔的在酒吧物色了小半个月,谢心春跟林悦混一个圈子,认识不少二代公子,盛宁宁想着,至少挑个顺眼的,温和的,不滥交的…… 临到头了,才发现心底的百般抵触,多么可笑。 “宁宁,瞧那个,听说是上京过来的,几家在给他接风洗尘,长得好帅啊!我的天!” 一群公子哥簇拥着他,那人不苟言笑,偶尔淡淡回应,姿态矜贵。 许是她打量了太久,男人似有所觉,一双深邃的眸越过众人望过来,盛宁宁心头一跳,生怕被那犀利的目光看穿心思,故作无事的移开视线。 那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久到她不自在地避去了厕所。 还是算了吧? 那人看起来气场十足,不好惹,万一玩火自焚…… 才决定继续寻觅,一个不容忽视的身影挤进来,洗手区域是男女共用,空间不大,那人一靠过来,盛宁宁就被压在了手池边。 “你——” 镜子里,微垂的眉眼带着几分审视打量她,两臂撑在台面上,从后面看,像是在抱着她。 女孩化着淡妆,眼皮亮晶晶的,看着镇定自若,小扇子似扇动的长睫显露她的不安。 属于女孩的淡淡馨香萦绕在鼻尖,令他有些着迷,玫瑰就应该养在温室,呵护娇养,要是沾染上廉价庸俗的气味就不美了。 正如湖艺时的匆匆一瞥,不施粉黛,俏丽青春。 “我叫左云臣。” 男人忽然开口,“有兴趣跟我试试么?” 盛宁宁愣住,随即脸色涨红,“你把我当什么人?!” 想挣脱他的桎梏,却被男人更为强硬地圈紧,左云臣挑起她的下巴,“一段稳定的关系,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关系存续期间我不会有别的女人,考虑考虑?” 言简意赅的交易,盛宁宁麻木的想,半晌绽开一个笑:“你能给我什么?” 指腹摩挲着柔软的唇,左云臣眸色微微一暗,还是一朵扎手的玫瑰,有意思,“任你开价。” 说罢,狠狠吻上去。 陌生的气息一拥而上,盛宁宁惊得不知所措,他霸道地吮吸着她的舌尖,舔过贝齿,一触即发的情欲点燃,身体越来越热,空间越来越狭小,退缩到最后一片囹圄地。 盛宁宁避无可避,被一个陌生男人亲吻,抚摸,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就算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会恐惧。 男人紧迫的攻势忽然停了下来,左云臣的唇贴着她的,眼睛倏地眯起来,“怎么,不愿意?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没有强迫女人的爱好。” 他退开些,盛宁宁轻喘着,拉住他衬衫下摆。 比起其他人,他是最好的选择,她没时间浪费了。 陷入柔软如云的大床,盛宁宁明白她会失去什么,以前憎恶母亲出卖肉体,耽于情爱,兜兜转转自己还是走上了这条老路。 或许她的基因里,就带着污黑。 左云臣压在她身上,属于少女的曼妙身体,如同白玉,肌肤白里透粉,该凸的地方却一点不含糊,起伏的胸脯小兔子似的弹出来,荡开一抹奶香。 在他的注视下,顶端的红梅挺起来,诱人采撷。 她的身子比想象的更美好,左云臣呼吸紊乱,裤子里早就顶起高高帐篷,“睁开眼,看着我。” 不情愿也罢,他会操到她情愿为止。 盛宁宁听话地睁开眼,看到男人赤裸精壮的身体,烫了似的别开眼。 渊哥……压下心底的涩意,盛宁宁看他脱下裤子,那玩意青筋虬结,跟她手腕差不多粗细,她,她会死的…… “别怕。” 左云臣轻轻吻她,托起她的腿根,她那处粉嫩嫩的,如蚌肉紧闭着。 揉了下阴蒂,盛宁宁娇喘了声,两团肉兔因为呼吸起伏微微跳动,美艳不可方物。 指腹慢慢滑下,摸到穴口,盛宁宁缩着腿想并拢,左云臣长腿一抵,一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手试探地进入小穴。 “啊……” 迟来的害怕涌上来,盛宁宁心生退意,“不要,不要……” “你不觉得现在才说不要有点太晚了吗?” 左云臣的声音哑的吓人,微痒的气息拂过小腹,盛宁宁“嗯”了声,从未有人进入过的花穴塞进了一截指节,有些酸,有些胀。 “你好紧。” 穴肉本能地挤压着入侵的异物,指节仿佛被温泉浸泡,粉肉蛊惑着他把肉棒插进去,手指插动,等甬道湿润了些,换上了肉棒在穴口碾磨。 盛宁宁不安地揪着床单,眼泛水光,左云臣心里微软,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穴口磨得泛红,左云臣红着眼看着那道细小窄缝,牙关紧咬,一挺腰插进去。 “啊呜!” 几近撕裂的痛,盛宁宁淌下泪来,哭着哀求道:“你出去,出去啊——痛死了——” 叁百六十度挤压摩擦的紧致让左云臣倒抽了口凉气,按着盛宁宁无助扑腾的手,看到穴口沁出的点点红梅,不由诧异,“你是第一次?” 他还以为…… 媚态妖娆却又不乏清纯,她和那些处心积虑凑上来的女人不一样,大概正是这样的气质吸引他,在湖艺的一瞥记到了现在。 “啊……出去啊……” 求饶软语惹得肉茎又涨大几分,左云臣抚过她眼角的泪,流露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现在让我出去还不如让我死了。” “呜呜……” 左云臣慢慢抽动起来,体液混着血液,犹如盛开的玫瑰。 动了大约十来下,左云臣一声闷哼,匆匆抽出的肉茎喷出一股白浆,溅到盛宁宁小腹,胸前和脸上。 看到盛宁宁怔愣的小脸,左云臣脸一黑,俯身含住两颗跳动的乳珠,今夜还很长。 22、厚脸皮的恋爱 摩天轮位于湖边,附近有个小型游乐场,因为是工作日,来玩的人不多。 萧瑟穿的休闲,戴着鸭舌帽和墨镜,他牵着盛宁宁的手,颇有兴致在各个小摊前面转悠。 跟拍摄影师不远不近地跟着,盛宁宁张口想吐槽他幼稚,碍于在拍摄,又咽了回去。 看她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萧瑟眼睛一转,拿起一个鹿角发箍往她头上戴,“我的小鹿儿真可爱!” 什么鬼!不要乱给她取名字!盛宁宁想摘下来,萧瑟已经先她一步付账买下了,还一脸无辜样,“要不试试米奇?猫耳?还是说兔女郎……” 尾音扬起,玩味情色。 盛宁宁想打人了,忍了又忍,“就这个。” 萧瑟得逞地笑,得寸进尺地揉揉小鹿角,“小鹿儿乖,主人马上带你去玩~” 无视盛宁宁要咬人的视线,萧瑟拉着她十指相扣,“牵好别走丢了。” 幼稚鬼。 盛宁宁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萧瑟拿着自拍设备,牵着盛宁宁坐上摩天轮,摄影师在后面一间,拍些远景。 “我们好像从没一起拍过照……” 萧瑟找好角度,看着镜头里盛宁宁的脸,盛宁宁直视镜头,些微不自然的无奈,“别闹了。” “笑一个。” 镜头快怼到她脸上了,盛宁宁恼得一脚踹去,萧瑟却忽然起身坐到她身边来,整个轿厢小幅度地晃了下,盛宁宁反射地抱紧他手臂。 “咔嚓”,萧瑟飞快地在她脸颊亲了下。 定格的照片里,盛宁宁紧靠他,小脸埋着,像是因为他的亲吻而娇羞。 “你简直——” 盛宁宁瞥了眼照片,闹着要删,萧瑟仗着比她高,抬高了手,还不忘揶揄,“小宁儿,看你其他地方发育优秀,怎么就不长个呢?” 小脸腾地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你流氓!无耻!厚脸皮!” 萧瑟浑不在意,嘻嘻笑道:“小宁儿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还没习惯?” 跟幼稚鬼争执只会把自己也拉到同一层面,盛宁宁呵呵一笑,再跟他说一句,她就不姓盛! 看她炸毛了,萧瑟咧嘴一笑,专心地对着她拍各种特写,偶尔自己找个角度入镜。 开玩笑,这样光明正大拍她的机会来之不易,当然得拍够回本。 摩天轮升空,很快就要最高点,萧瑟叽叽喳喳地怂恿她许愿,说什么很灵,多大年纪了还信这套? 大小建筑如画卷般在视野下铺陈,几处地标清晰可见,喃喃道:“我也在那待过近一年……” 湖艺。 那时的她朝气蓬勃,一心以为会有一个正常的未来,向往着走出污泥般的夜街。 一只手忽然扣住后脑,扳过她的脸,萧瑟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薄唇一扬,深深吻住她。 甜腻微凉的气息席卷在口腔,草莓味的冰淇淋,萧瑟微闭着眼,睫毛浓密到会让女人羡慕。 萧瑟睁开眼,怨念道:“你不专心,再来一次。” “嗯?” 盛宁宁没反应过来,又被按着吻到腿软,萧瑟这才心满意足地抱她坐在自己腿上,得意地笑:“我刚才许愿了。” “哦。” “你就不问我许了什么?” “呵。” 酥麻的呼吸扫在她后颈,萧瑟压低了声音,凑到耳边,说:“我说我们今晚会做爱。” 录音还在的好吗!盛宁宁简直要抓狂,萧瑟捏捏她后颈肉,舔唇道:“你觉得我的愿望能实现吗?” “滚。” 盛宁宁做了个口型,眼不见为净。 她带了速写板,把这难得一见的风景记在纸上,轿厢内静下来,只闻笔尖与纸面轻轻的摩擦声,萧瑟眉眼含笑,认真拍下她画画的样子。 随着摩天轮停下,一张速写也画好了。 萧瑟率先抢过去,厚颜无耻道:“送我的?谢谢小鹿儿~” 一张画而已,盛宁宁懒得跟他打嘴仗。 两人在附近小店解决了晚餐,因为有跟拍,路人好奇地围观,萧瑟对此习以为常,盛宁宁觉得有些别扭,特别是隐隐听到“好帅”“好般配”之类的赞美。 “小鹿儿脸红了。” 萧瑟揶揄道。 盛宁宁咳了声,掩饰地用菜单遮住脸,“我要双皮奶,橙汁,蛋包饭……” 害羞的小宁儿也很可爱,萧瑟心满意足,前二十几年的人生跌跌撞撞,或许就是为了换得这一刻的满足和安宁。 23、兔女郎playH 像普通情侣一样逛街,游玩,盛宁宁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到慢慢享受这个过程,她很久没这样放松,什么都不去想了。 也许身边的人知道她的过去,彼此之间的熟稔让她放下紧绷的神经,不用刻意伪装掩饰。 晚霞染红天边。 除非必要,萧瑟的手就没放开过,正值酷暑,握一会手心就汗涔涔的,盛宁宁几次挣开,萧瑟都会再次抓上来,直到盛宁宁放弃为止。 某些事情上,萧瑟的耐心显然远高于她。 沿着湖边散步消食,走累了就在阴凉处休息,盛宁宁兴致上来会画两笔,萧瑟录了会,跑去买了个兔子形状的棉花糖。 “啊~” 萧瑟哄她张嘴。 一阵风吹来,“兔耳”全沾到盛宁宁脸上,头发上了,萧瑟“哎呀”一声,嘟囔着“别浪费”,就朝她脸上舔过去。 糖渍在湿热的舌下化开,在两人之间拉出棉花丝,漂亮的狐狸眼噙着甜腻的笑意,虽然很腻,却忍不住沉沦。 看她傻了,萧瑟舔舔唇,又凑上去亲了口,唇齿交融,棉花糖的滋味在嘴里绽放,或许是气氛所致,自恃冷静的盛宁宁不由拽紧萧瑟领口。 脸颊的酡红与晚霞相映生辉。 回到酒店差不多十点了,盛宁宁担心拍的素材够不够,跟拍摄影师心情很好,大致看过萧瑟设备里拍摄的内容,更为满意。 其他叁组嘉宾有两组回来了,盛宁宁在大堂看到范柔在拍备采,范柔和歌手的房间在行政楼,萝莉他们是套房。 当看到萧瑟选的情侣房时,盛宁宁双脚钉在原地,一头黑线。 玫粉色纱幔在床边围了一圈,浴池正对着床前,床边衣架上挂着各种cos的服装。 辣眼睛。 “哇~今晚穿这件好不好~” 萧瑟兴致极高的拿起一套黑色兔女郎,盛宁宁磨牙冷笑:“你要穿我可以勉为其难的看看。” 萧瑟哼哼一声,眼睛一转,“我穿给小宁儿看,小宁儿也穿给我看~” “我可没说。” 盛宁宁琢磨着找人换房间。 萝莉好像也在这一层,盛宁宁敲敲门,里面没声音,握住门把,才发现门没锁。 “啊啊~你插的我好爽啊!用力点!啊~” 门缝里,萝莉撅着屁股,背对着他们趴在床边,双马尾随着动作晃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双手从腋下穿过,揉捏两团玉乳,“妈的,小逼里水真多!被多少男人操过了?嗯?” 盛宁宁整个惊到没了反应,一双手从身后捂住她眼睛,萧瑟的声音响起,“脏眼睛。” 小宁儿怎么能看别的男人?还是这种丑货! “啊啊~他们操的都没有你操的我爽啊!好深啊啊啊——” 萝莉叫声陡然升高,盛宁宁急忙带上门退出来,压在萝莉身上的男人看到门口一闪而逝的裙角,想到盛宁宁那副清冷的绝美面容,急喘了声,按住萝莉的腰一顿猛操! 回到房间,盛宁宁燥红了脸,“他们,他们怎么……” 不知是自责打扰到他们,还是惊讶他们的大胆,房间里都有摄像头,而且还在录节目,工作人员都住在附近…… “这有什么,剧组夫妻听过没?不就这么点事,看到了就装没看到,至于拍摄,要是不知道哪些该拍,哪些不该拍,那真别在这行混了。” 萧瑟轻弹她脑门,嘴里这般说着,心里却在咒骂那对暴露狂在哪做不好,偏偏辣到小宁儿眼睛,实在可恶! 原来是她孤陋寡闻了。 盛宁宁被萧瑟推到床边,他眯着狐狸眼,“小宁儿选好穿哪套了吗?” “不要!” “嗯哼?” 萧瑟双手齐用,挠她痒痒肉。 “啊萧瑟——别弄啊啊——好痒!” 盛宁宁特别怕痒,眼泪汪汪的,雪肤敏感的透粉,萧瑟趁她求饶,手脚迅速地把她扒了个精光。 当然,摄像事先都被他关了,小宁儿的裸体他想独享。 握住身下的硬挺,磨着穴口,威胁道:“换衣服,还是让我干你?选一个?” 盛宁宁愤愤地瞪他,“无耻啊萧瑟!” 搞得跟换了衣服就不会操她了似的!骗小孩子呢! “小宁儿好懂我啊~” 萧瑟双手并用,捧着白花花的乳儿揉捏,下身就着流出的蜜液前后摩擦,蚌肉半开,包裹着肉茎,嘴上也没得闲,性感地叫了几声。 架不住萧瑟的软磨硬泡,别看他硬得青筋崩起,楞是能忍住不进去。 非嚷着让盛宁宁换兔女郎。 有这毅力用在什么地方不好,偏要在床上! 盛宁宁半推半就地被萧瑟哄着换上兔女郎,上围有些紧,勒得双峰波涛汹涌,头顶毛茸茸的耳朵,屁股后面还有团尾巴。 让盛宁宁更为羞耻的是,这衣服特么是开裆的! 萧瑟鼻血差点流下来,看着盛宁宁红透的耳根,羞怒瞪来的眼波,几近欣喜若狂。 忽然就有些明白了夜场那些为爱一掷千金,倾家荡产的人了,若是小宁儿,就是要他的命都双手奉上! 24、小兔儿的穴 “小宁儿怎么这么委屈你们呢?乖兔儿,我这就来解救你们。” 萧瑟自说自话,埋进汹涌的乳波,盛宁宁低头看到他的发顶,这人偏还舔上了,留下一片淫靡的唾渍。 绕到盛宁宁后背,灵巧地解开背扣,两只玉兔争先恐后地弹出来,萧瑟享受着玉乳在脸上摩擦,清甜的奶香萦满鼻尖,深嗅了口,“小宁儿,我想吃奶~” 闭上你的狗嘴吧! 盛宁宁简直想把他的嘴缝上,别说她根本就没奶,这般羞耻的话这人怎么就面不改色的说出口的? 萧瑟本也没征询她的意见,话还没落,就捧住绵乳往嘴里送,房间里安静极了,清晰地听到他唾液吞吐,吮弄的啧啧作响。 “让我看看小兔儿的穴……” 抚在背后的手摸到尾巴球,然后往盛宁宁两腿间探去,萧瑟故意道:“哎呀,小兔儿的裤子怎么是开裆的,是为了方便大灰狼操你吗?” 盛宁宁真服了他这张嘴,还角色扮演上了。 “小兔儿好湿啊~” 敏感处被极尽玩弄,不湿她就是性冷淡了,盛宁宁浑身酸软,像一团棉花被肆意摆弄,知道她今天累到了,萧瑟没继续前戏,直接提枪上阵。 “嗯啊~小兔儿夹得好紧,乖乖,我给你,都给你~啊哈……” 紧密交迭的人影在纱幔上若隐若现,远远的映在墙上的影子有种张力的原始性感,男人双臂撑着,力量迸发,女人仰着天鹅颈,面露春潮,咿呀软语地叫喘求饶。 两次连续高潮后,盛宁宁累晕了。 第二天一早还有录制安排,早上被闹钟叫醒,盛宁宁头重脚轻,从床上下来差点崴了脚,再看萧瑟哼着小曲,神清气爽的样,盛宁宁不平衡地一脚朝他孽根踹去。 “哎哟喂!” 萧瑟抓住小脚,夸张地叫道:“踢坏了我谁跟你生小兔子?”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盛宁宁磨牙:“结扎了你生哪门子生!” “只要小宁儿有需要,结扎了也能复通啊!” 萧瑟眼睛一眨,“实在不行,咱就去借精生子!专找那年轻的,英俊的,智商高的……” 听他越说越离谱,盛宁宁揉揉眉心,赶紧去洗漱。 四组嘉宾都在餐厅,还有二十分钟才拍摄,范柔和歌手在一块聊天,看到盛宁宁和萧瑟结伴而来,跟他们打招呼。 虽说是两人一间房,也会拍些房内日常,但拍完就各住一间才正常,毕竟只是节目而已。 盛宁宁是不知道,萧瑟是故意没跟她说。 “早,休息的好吗?” 范柔别有深意地笑了笑,盛宁宁含糊过去,随口问了下她的搭档。 “他啊……”范柔冷笑,一努嘴,“来了。” 搭档的男演员搂着萝莉走进餐厅,盛宁宁微愣,难道昨天跟萝莉做的不是她的搭档,而是范柔的搭档? 察觉到盛宁宁的视线,男演员抬手示意,“美女昨晚睡好了么?” 明明和范柔的寒暄差不多,盛宁宁却觉得怪怪的,萧瑟直接拉过她,沉下脸道:“看看看的,他有我好看么?” 萧瑟眯起狐狸眼,暗含警告地瞪过去。 男演员视若无睹,肆无忌惮的视线扫过盛宁宁的胸脯和屁股,小萝莉叫得嫩,身材差了些,盛宁宁是个尤物,操起来的滋味一定很爽。 “离他远点。” 盛宁宁隐隐有所觉,点头应下。 吃过早饭,挨个拍备采,艺人一组,素人一组,萧瑟进去拍了好些时间,盛宁宁正等得无聊,文艺青年拍完出来,叫她进去。 备采间的门关着,盛宁宁有些奇怪,刚想抬头确认标识,门忽然从里面打开,接着嘴巴被死死按住,盛宁宁人被拖了进去。 “!” 陌生男性气息侵袭,盛宁宁心头一突,拼命去抓挠捂嘴的手,“唔唔!” “老实点!” 男人在她肩头舔了下,“乖乖让老子操一次,你昨天看到了吧?小萝莉被老子操得服服帖帖,老子保管让你爽!是不是想要了?!” 是他! 盛宁宁又是惊讶,又是恶心,男演员长得也不差,盛宁宁却恶心的要命,食道反流,几欲作呕。 “砰”地一声,门被踹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箭步跨来,抱着盛宁宁护在怀里,抬脚狠踹出去,男演员没想到有人能进来,还没反应过来,就捂着胸口痛呼地倒栽出去! “你他妈——咳咳——你知道老子是谁?咳——你死定了!” 一说话胸口就扯得疼,男演员暴怒咒骂。 “找死。” 令她安心的古龙水味,盛宁宁小脸雪白,甚至忘了上次不欢而散时左云臣的可怕。 25、是个男人的床就想上? 没管大吼大叫的男演员,左云臣厌恶地皱紧了眉,脸色阴云密布,直接把盛宁宁拽到了隔壁房间,“砰”地反锁房门。 盛宁宁惊魂未定,才缓了口气,左云臣来得及时,怎么说都帮了她,胸口反胃的恶心如潮水慢慢退去。 原来也不是谁都可以,盛宁宁后知后觉的想到,还以为把自己卖给左云臣,摈弃底线后,已经对床事如吃饭喝水般随意了。 毕竟,都先后跟叁个人上床了。 她没有传统守旧的贞操观,只要你情我愿,就无可指摘,和左云臣初次的时候,分明也是陌生人,却没有这般生理性的厌恶。 盛宁宁张了张嘴,率先打破沉默,“你怎么来了?” 有心想缓和僵硬的气氛,语气柔缓,带着不易察觉的感激。 她低着头,恰好露出后颈的痕迹,左云臣瞳孔微缩,舌尖顶在口腔内壁,恨不得把那块肉给咬下来! 对他的到来很惊讶?以为是谁?那个连女人都护不住的废物小白脸? “怎么,嫌我坏了你好事?” 狠狠搓着她的后颈,盛宁宁疼得皱眉,又听左云臣夹枪带棍的话,再好的脾气也磨没了。 深吸口气,“刚才谢谢你,我……” “盛宁宁,你真行。” 左云臣粗暴地打断她,径直开始解衬衫纽扣,他很少穿休闲装,平时都是各种颜色的衬衫配西裤。 宝蓝色丝质衬衫衬得他气质清贵,从容尔雅,随着扣子被一粒粒解开,又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左云臣,睫羽惊慌地颤了颤,就被高大挺拔的身躯逼到了床前。 价值不菲的衬衫被随意丢在地,左云臣按着她在床边桌下,深邃的眸如暴风雨前片刻的平静,没表情的俊颜极具压力。 “盛宁宁,我以前当真是小看你了,你就这么骚?是个男人的床就想上?嗯?” 淡漠的眉眼一片阴凉,郁气在五脏六腑冲撞,左云臣恨极了她。 跟他划清界限的时候不是尖牙利齿,厉害的很么?怎么被垃圾强迫的时候连反抗都不会了?还是欲拒还迎? 可恶的女人! 思及此,怒火更甚,接二连叁的给他带绿帽,还找得尽是些小白脸废物! 他们连他脚指头都比不上,这蠢女人什么眼光?! 刺耳的话落在耳里,盛宁宁紧紧手心,唇角扬起一个弧度。 “不说话?” 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左云臣咄咄逼人,“现在给我装一副温柔的模样,你的骚劲呢?与其费劲爬别人的床,不如上我的床,这次想要什么?进娱乐圈么?” 仿佛一座大山压下来,窒息感如囚笼般从四面八方碾压而来,唇角笑容扩大,泛着水色的眸底有妩媚晕开。 “所以左总现在是想上我这个骚货吗?” 操! 左云臣眼睛发红,说出的话愈发刻薄,“知道自己是骚货,该做什么就不需要我教你了吧?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张开双腿就能把钱收了?” 伸手去解他的皮带,盛宁宁微咬下唇,表情无辜又性感。 左云臣倒抽一口凉气,腹肌偶尔被那指腹擦过,一股深入灵魂的颤栗便窜至颅顶。 多久没跟她做了?只是光想想,那水乳交融的快慰,就会不由自主的被情潮的漩涡席卷。 他想,自己确确实实被她吸引、被她蛊惑,至少身体这般诚实地告诉他。 他试过去找其他女人,但除了厌烦外没有任何情绪,山珍海味皆不是,唯念万千滋味中刻骨铭心的那一味。 想念像杂草般疯长,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他到底是栽在这可恶女人手里了。 或许更早,早在湖艺擦肩而过时那鬼使神差的一眼,就被这小妖精勾了魂。 “宁宁……” 他可以为她放弃一些原则,只要她足够听话。 小手若有似无地抚过隆起的帐篷,听着头顶压抑性感的喘息,盛宁宁神色淡漠,抚弄了一会后,左云臣有些不满她慢吞吞的动作,命令道:“拿出来,舔舔它。” 嗯了声,盛宁宁松开皮带,西裤滑落到脚踝。 见她迟迟没动,左云臣刚皱起眉,盛宁宁迅速起身跑到门边,开锁,关门,一气呵成。 临了,还不忘火上浇油,“就算是骚货也是挑客的,左总恕不奉陪了。” 微微震动的门板仿佛是无声的嘲笑,一辈子顺风顺水的左云臣遭遇了人生的第一个滑铁卢。 眼皮狠跳了下,左云臣狠掐了下眉心,勃发的欲望并没有因为盛宁宁的离开而缓解,反而因为她逃离时自然流露的狡黠挑衅越发肿胀。 真是疯了! 下次别落他手里! 26、窥探者 画展筹备初期,顾仲谦有很多事要忙,有心想把盛宁宁的画推上画展,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盛宁宁录制节目,两天没在家。 她平时很安静一个人,可是当她没在,屋子里就只剩死寂。 短短时间的相处,已经让他变得贪婪了,他无法想象再失去的痛苦。 所以,不管用怎样的手段心机,他都要留住宁宁。 出门时,顾仲谦注意到一辆停靠的不远不近的豪车,车是上京牌照,限量款。 车后窗半开,露出半张棱角分明的侧脸,看着倒很年轻。 收回注意力,顾仲谦发动车子离开。 今天第一期录制结束,先去趟沉老那里,然后去接盛宁宁回家。 “渊哥,刚刚走的就是姓顾的。” 副驾驶的小年青对后座的男人说道。 放着上京一摊事不管,跑到这里来,还神秘兮兮的盯了姓顾的一早上,不知道的,都要以为他们渊哥有那方面的癖好。 温润谦逊,风度翩翩。 这是阮渊一瞥之后对顾仲谦的印象,虽然他的资料已经熟记于心,照片也有,却不比看到真人来得印象深。 是她会喜欢的类型。 阮渊坐了会,忽然有些近乡情怯,那件事后,他再没见过她。 曾以为亲密无间,丝丝缕缕的联系都被时间吹散,然后成为陌路。 这是她希望的吗? 心像是被活生生地剜下一大块,鲜血淋漓地暴露着,腐烂生疮,他绝不允许! “渊哥刚才的表情好可怕……” 看到阮渊下车,小年青后怕地拍拍胸口,“还以为我说错话了。” 小年青跟阮渊没多久,平时聒噪话多,没吃过苦头以为阮渊脾气好。司机睨他一眼,有心教训他,“小九子,渊哥身上是背了人命的,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樊爷的生意几乎都由阮渊接手了,大部分都转到明路上来,一些见不得光的在阮渊大刀阔斧的手段下,要么直接埋了,要么改头换面了。 当初樊爷都啃不下的硬骨头,硬是让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给啃下来了,别看阮渊话不多,那是真狠,对人狠,对自己也狠。 起初樊爷手下还有仗着资历老,不服阮渊的,后来全都服服帖帖的,以至于,没见过阮渊手段的毛头小子一个个都跟个愣头青似的。 看到小九子骤变的脸色,司机心满意足,一脚踹过去,“他么的还不跟上?!” 小九子屁颠屁颠跑过去,阮渊拿了张磁卡,叁两下就把电子门锁给开了。 小九子狗腿地拉开门,屋内还留着冷气余温,门口并排放着两双拖鞋,一看就是情侣款的。 鞋架上男女款式鞋子各有几双,小九子刚扫了眼,莫名感觉阮渊心情更差了。 他可一句话都没说啊! 径直走进客厅,有股淡淡的柠檬香,许是香薰之类。 从客厅能看到画室,几幅画堆迭在桌上,阮渊翻了翻,熟悉的油彩味仿佛一下子把他拉回过去的记忆。 盛宁宁去滁市上学后,就只有周末才回来,除了寒暑假,他们相处的时间就是每个周末,习惯了用五天去想她,用两天来爱她。 她从小就爱写写画画,不知练习了多少他的人体速写,他看不懂画,只要是她画的,都觉得好看。 每一根线条,每一处明暗,仿佛都带着魔法。 她叫他渊哥,开始只是青梅竹马邻居家的哥哥,后来……他成了她的继兄。 然后他们的关系就像脱离了预定的轨道,背道而驰。 在昏暗的阁楼里,盛宁宁收到美院录取通知书的那年暑假,洁白无瑕的少女躯体横陈在眼前,青涩稚嫩,锁骨凹陷,黑发如薄纱,遮盖住引人遐思的起伏曲线。 她娇娇软软地唤他“渊哥”,羞涩在眼尾晕开,如涂抹了淡粉眼影,在他炙热的吻下融化,两人的汗液亲密地融在一起,彼此纠缠,永不分离。 曾经,她那样依赖他,现在,她又有多厌恶他? 她会跟顾仲谦在这张床上做爱?会用怎样的姿势?会发出怎样的淫叫? 没人能拒绝得了盛宁宁。 她本该是他的。 小九子一头雾水地看着阮渊站在床前,神色莫测,这床有什么好看的? 他像个卑鄙的窥探者,隐匿在暗处,见不得光,窥伺着盛宁宁在这留下的生活痕迹,偏执而变态。 垂在身侧的指尖泛白,阮渊走到卫生间,洗漱台上并列放着两个漱口杯,牙刷一蓝一粉,处处都露着碍眼。 抚过杯沿的陶瓷纹路,幻想着盛宁宁饱满的红唇含住杯口,阮渊眸色一深,不经意一带,杯子摔了个粉碎。 小九子吓了一跳,“渊哥?” 阮渊没看他,大步离开。 27、醋火 男演员在四个艺人里,算咖位大的,盛宁宁本来想找导演,转念一想,谁会为了她得罪一个有名有姓的演员,更何况,一没人证,二没物证,要是被倒打一耙,这身污水就甩不掉了。 虽然不甘心,也只能就这么算了。 坐在餐厅,慢慢冷静下来,甚至起了退出录制的念头,但是憋着一口气,犯错的又不是她! 现在息事宁人是迫于形势,不代表她就是软柿子任人摆布! 要是他还敢,就是豁出去,她也要让他身败名裂! 翻涌的心情渐渐平息,这时,范柔找过来,“盛宁宁,到处没找到你人,在这躲清净呢?” 范柔拉了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你刚哪儿去了?备采也没见你,你肯定没瞧见,我那搭档衣装不整地被导演从房里架出来……” 盛宁宁一愣。 就听范柔又道:“脸都是肿的,明显被人打了,导演的脸那叫一个黑!” 应该是左云臣把她拉到房间时发生的事,男演员那边会怎么说?盛宁宁不由蹙眉。 范柔有些幸灾乐祸,“不瞒你说,我早不爽他了,真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啊,没怎么红架子就大到离谱!这回直接被教做人!” “没说是谁打的他吗?” 盛宁宁试探道。 范柔嘿嘿一笑,“小鬼遇到阎王了呗!我听说,他被踢出去了,肯定是踢到铁板了!” 左云臣做的?如果是他,倒能理解,不过岚云跟娱乐圈完全没交集,导演制片能卖他这么大面子? 盛宁宁补了备采,一上午,男演员的事就传遍了,各个版本都离谱得很,还有说男演员是爬床导演不成,被扔出来的。 盛宁宁偷瞄了眼许永一脸便秘的样,不禁有些好笑。 没一会,她就笑不出来了,许永让大家留一下,说是投资人请吃饭。 小萝莉打扮得花枝招展,心思明显,范柔也整理着袖口,一副准备商务会谈的样子。 看到许永满脸堆笑地走在左云臣身边,盛宁宁眼皮狠狠一跳,感觉到强势的视线扫来,头皮泛起一层鸡皮。 “左总,您好,我叫——” 小萝莉快步上前,笑容甜美,自我介绍还没说完,左云臣就绕过她朝盛宁宁走来。 别过来…… 盛宁宁以手扶额,完了,他一定会报复她的! 仿佛听到她内心想法,左云臣冷嗤了声,许永见状,以为左云臣不满艺人们凑近乎,忙道:“左总,外间太吵,我们去里间。” “不必,我喜欢热闹。” 左云臣冷冷一笑,在盛宁宁听来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如果他坐到旁边,就尿遁吧…… 刚要拉开椅子,一只手先他一步搭上椅背,一张欠揍的脸挂着欠揍的笑容,笑嘻嘻道:“哎呀,这是我的位,小宁儿是我的……搭档。” 故意拖长了音,萧瑟没脸没皮地一屁股霸占了位置,还得意地冲盛宁宁抛了个媚眼,“对吧?我的小宁儿?” 两道烧着的视线恨不得给她烧出俩窟窿,盛宁宁唇角一扯,努力忽视压在头顶的阴云,给萧瑟使了个眼色。 火药味在空气中弥漫,在座的都看出不对了。 “那什么,我去趟厕所,你们先聊。” 坐在盛宁宁左手边的范柔受不住压力,率先使用了尿遁,盛宁宁一看,一句“我也去”到了嘴边,哪晓得左云臣按住她肩,“盛宁宁,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盛宁宁差点咬了舌头,犹如被两座大山夹在中间,承受着无声的碾压。 小萝莉咬咬牙,又绕到左云臣身边,“左总,您跟盛小姐认识呀?” 左云臣看着盛宁宁,咬牙道:“盛小姐盛名在外,怎么会不认识呢?是吧?” “呵呵……” 盛宁宁硬着头皮应付,又听小萝莉道:“盛小姐画画得很有意境,左总不会也是盛小姐的粉丝吧?昨天盛小姐给萧先生画的速写,还补拍了特写呢!” 不会说话可以闭嘴的…… 左手边的气压冷沉,左云臣冷哼一声:“你跟我这么久,倒没见给我画过速写。” “模特不是随便阿猫阿狗都能当的,首先这脸得长得过硬。” 萧瑟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直把饭桌众人都给惊呆了。 后续投资怕不是要黄! 许永想找补,看到萧瑟、盛宁宁、左云臣并列而坐,叁人皆是样貌出众,气质迥然不同,妖孽,清丽,矜贵,宛如养眼电影画面般精致。 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多金贵气的左总不如他的? “小宁儿,这个你爱吃~” 萧瑟给盛宁宁夹菜,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握住她的手,左云臣斜睨一眼,盖住盛宁宁的饭碗,“汤圆不利消化,别吃为好。” “那吃青菜,健康~” 狐狸眼一横,萧瑟筷子直接送到嘴边,捏捏盛宁宁手心,“啊~” “伤风败俗!” 左云臣面色沉沉。 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盛宁宁觉得如果让萧瑟喂她,她怕是不能活着走出去了。 萧瑟倒不以为意,暧昧地道:“总比某人故作清高的好,小宁儿就吃我这套。” 就他也配跟自己相提并论?左云臣眸色一寒,“伺候了多少女人练出的本事?也不嫌脏。” 这话戳到萧瑟痛脚,狐狸眼一眯,反唇相讥道:“哦?左总多干净?是不是该问问左总未婚妻?” 盛宁宁眼观鼻,鼻观心,端着杯子小口抿茶。 至少没打起来。 一顿饭吃得食欲全无,总算熬到散场,如坐针毡的盛宁宁总算找到尿遁的机会。 顾仲谦在来接她的路上,到时候直接闪人,许永拉着萧瑟在说话,萧瑟频频往卫生间方向看,左云臣刚刚离席了,小宁儿这应该没事了。 盛宁宁下到停车场,给萧瑟发信息说先回去了,然后准备联系顾仲谦时,一人忽然扛起她,二话不说地塞进旁边停着的商务车里。 熟悉的古龙水味窜入鼻尖,盛宁宁头晕目眩,落在柔软的真皮坐垫上,几乎破口大骂:“有病去治啊!左云臣!” ———— 萧瑟(`Δ′)ゞ:说谁不干净呢? 左云臣o(′^`)o:呵 28、你又发情了! 商务车后座宽敞,左云臣把盛宁宁塞进去后,长腿一迈,示意司机开车。 盛宁宁不怕死地越过他去开车门,新仇旧恨放一起算,肯定讨不了好! 整个人几乎连扑带爬,上半身恰好趴在左云臣大腿上,两团柔软挤出隆起的弧度,攒了一肚子火气的左云臣忽然心猿意马。 目光落在修长的后颈上,她的脖子白嫩纤细,不堪一折,大掌按过去,直接把她拎了起来。 左云臣眸色凉凉,威胁道:“想跳车?我不拦你。” 车子驶离地下车库,速度不算快,盛宁宁气红了眼,对着他脸挠去,“快停车!你这是绑架!左云臣你这个疯子!快放我下去!” 俊脸印上几道刮痕,划得深的沁出血珠了,左云臣忍着怒意,咒道:“闹够了没!” 跟那娘么兮兮的小白脸就能和颜悦色,一到他这就跟吃了枪子似的,这蠢女人简直不识好歹! 盛宁宁也吓了一跳,几道抓痕在脸侧,十分显眼。 “明明是你先绑架我!我只是正当防卫!” 左云臣气笑了,眉梢高高挑起,“绑架?看来我得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绑架了。” 盛宁宁目露防备,撑着坐垫起来,这时兜里的手机响了,仿佛抓到救命稻草刚要接通,左云臣看到联系人名字,面色一黑,抢过去直接关了机。 眼睁睁地看着手机呈抛物线,被丢到了前座底下。 “你——” 左云臣睨她一眼,“在我身边,你要专心点。” 开进车库时,一辆加长商务车正好出来,顾仲谦不经意扫了眼,再给盛宁宁打去电话,就显示关机了。 盛宁宁用力拍着车窗,大喊大叫,顾仲谦的车很快擦肩而过,身边左云臣冷笑道:“我这车就私密性好,外面看不见,也听不见。” 车速越来越快,开上了绕城高速。 “你总该告诉我要带我去哪吧?!” 见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左云臣心情愉悦了几分,招招手道:“坐过来点,我告诉你。” 盛宁宁瞪他一眼,挪过去了些。 “衣服换上。” 左云臣递来一个礼盒,盛宁宁僵持片刻,接过来。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件黑色半袖旗袍,布料质感一摸就不便宜。 以前他带她出席一些商务酒会之类,会给她从头到脚买下一身,那些衣服首饰的价格,都是听了会震惊的程度。 “左云臣你到底什么意思?!” 左云臣哼道:“现在不叫左总了?” 以前的她虽然会流露出一些小脾气,总体而言是温顺乖巧的,而在他们两清之后,她倒是牙尖嘴利的很。 就像离开了饲主的宠物猫,不再屑于扮乖讨巧,直白地露出一双利爪。 “啪”地盖上盒子,盛宁宁讥嘲道:“这衣服还是送给左总未婚妻比较合适!” 左云臣抚上她柔顺的发,噙着笑道:“这么一比较,我发现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名字。” “变态。” 盛宁宁气得够呛。 “我不介意帮你换,反正咱们有得是时间耗。”左云臣看眼手表,很有耐心。 盛宁宁僵着没动,别过头看向窗外,这是出城的路,到底要去哪?顾仲谦找不到她人一定急死了。 盛宁宁一沉默下来,时间就开始变得难熬,左云臣闭上眼,想试着忽视盛宁宁对他的影响,虽然,这次的决定已经完全超出了理性的范围。 眼睛闭上了,嗅觉,听觉似乎更加敏锐,属于她的清甜幽香弥漫在车内,隐隐听见她规律的呼吸声。 不愿再忍受沉默,左云臣哑声开口道:“我数叁下。” “叁,二,……” 盛宁宁恼了,“你烦不烦——” 话没说完,手腕一紧,被左云臣强势地拽到怀里,左云臣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抓住她乱蹬的两条腿,“看来你是想我帮你换了。” 沉沉的眼底没有开玩笑的成分,盛宁宁急道:“我自己来……” “晚了。” “嘶”地一声,衣服被轻易撕开,纽扣崩了一地,与此同时,后座的隔板升起来,遮住敞露的春光。 乍一暴露在空气中,盛宁宁反射性地抱住胸,不妨屁股被左云臣抱起,分开双腿骑跨在他身上,车子忽然减速时,被胸罩紧缚的两团就直直撞上左云臣的脸。 俊脸泛起薄红,左云臣下意识地箍紧了她,再抬眼时,深邃的双眸欲色弥漫。 盛宁宁一边推他,一边去抓衣服,有衣服穿总比没衣服好,两旁的车一辆接一辆的过去,虽然左云臣说外面看不见里面,但她却有种当众裸露的羞耻。 “别动……” 震惊地感觉到臀下有硬物顶着,盛宁宁瞪大眼睛,羞恼道:“你,你又发情了!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正常东西!” 她还有脸倒打一耙!左云臣一张脸如黑云压顶,上午被她耍了一次,好不容易才消下去,再被她这么个折腾法,他那玩意怕是得废! “我又不是柳下惠!” 波涛汹涌的双峰在手臂遮掩下显得更加壮观,左云臣深吸口气,本来没打算做什么,可箭在弦上,他也不会委屈自己。 熟练地解开内衣,奶白的乳房跳出来,盛宁宁惊呼一声,掩在胸前的手被拉开,左云臣一低头,含住一枚红果。 “啊……” 司机还在前面!强烈的羞耻感蔓延,盛宁宁眼泪都急得掉下来,殊不知,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发男人的兽欲。 29、喜欢有人听着我操你?(H) 本来没想做什么,但衣不蔽体的美人在怀,左云臣也不会委屈自己,含着乳尖舔弄,含混不清道:“叫这么大声,是怕人听不见?” 泪水盈满眼,盛宁宁忍着胸前酥麻痒意,恼道:“你别这样……我换衣服还不成嘛!”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盛宁宁能屈能伸,要是其他时候左云臣很吃她这套,不过这会肉都到了嘴里,他又实在憋得狠了,哪还有吐出去的道理? 早知道不穿裙子了! 裙下作乱的手揉向腿心,盛宁宁全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脑袋抵在软皮靠垫上,害怕掉下去,双腿本能地夹紧左云臣的腰。 裙下风光暴露,左云臣唇角一弯,撩起裙摆,拨开湿润的小内,漂亮的花穴就在眼皮底下,粉色花瓣轻轻翕动,窄缝里沁出透明花液。 行驶途中,起伏的曲线娇颤晃动,嫩白的乳肉荡漾,顶端红果沾染晶亮唾液,仿佛被打下了他的烙印。 在沉家洗手间那次操得不够尽兴,她又一直躲着他,好不容易落到他手里,必须得吃到渣都不剩,让她长长记性,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人。 “盛宁宁,你也是想要的……” 粗粝的指腹磨过花珠,盛宁宁捂住嘴巴,压抑出脱口而出的呻吟,拼命摇头,呜咽道:“云臣,不要在这里……” 野猫收回利爪,扮起了宠物猫,左云臣咽了口口水,扒下内裤,稍一用力,指节微曲:“不在这里,那在哪里?” “呜呜……” 两腿张得大开,最隐秘的部位在左云臣眼下一览无遗,他直勾勾的目光盯着那处,轮换着指节亵玩,羞耻感前所未有。 可快感却倍增,难以启齿的兴奋和刺激被点燃,理智在一阵阵难以抵抗的酥麻下缴械投降,那磨人的欲望像是个无底洞,拉着她不断坠落。 左云臣看得口干舌燥,大力揉捏着饱满的乳肉,划过肉缝的指节勾出一缕淫丝,喉咙哑得快冒烟,“盛宁宁,原来你喜欢这样?嗯?喜欢有人听着我操你?” 盛宁宁抗拒地摇头,身体却叫嚣着更多。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裤子都被你的淫水弄湿了,你要怎么赔?” 牙尖顶着上颚,左云臣粗喘口气,“真骚啊,盛宁宁,嘴巴可得闭紧了,不然大家都要听到你被我操得浪叫……” 两团绵软被揉捏到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舒服到头皮发麻,花穴黏答答的,早就湿透了。 安静的后座里手指抚摸穴口时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入耳,盛宁宁羞到不行,下唇咬得泛白,耐不住地扭动腰肢,轻蹭顶起的帐篷。 恨不得立即放入那处朝思暮想的桃花源,左云臣咬紧牙关,轻哄道:“想要吗?要我操进你的穴吗?” “呜呜……要……” 鼻音染上了哭腔,这个混蛋! “说,要谁操你?” “你啊……左云臣……你混蛋……” 混蛋两个字被猛烈的吻吞吃入腹,阀门一打开,左云臣近乎急躁地扯开皮带,剧烈粗喘着,一瞬甚至在想,处心积虑折腾的究竟是她,还是自己了。 硬挺的肉茎高高耸立,泛着热气,该死的女人,即恨极了她,又念疼了她。 明知会引火烧身,却控制不住地靠近她,红唇微启,媚眼如丝,头顶暖色光线仿佛在她纯洁无瑕的胴体上渡了层金箔,圣洁纯粹。 肉茎抵在淫靡的穴口,左云臣一瞬不瞬地看着肉茎破开嫩肉,长驱直入,她的穴儿长而窄,甬道九曲十八弯,肉壁层峦迭嶂,温热的触感从四面八方绞紧。 左云臣喟叹一声,钳着腰肢狠狠发力,试图送到更深,更紧,融入骨血。 “嗯啊啊……你,又不带套……你混账……”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盛宁宁一张口就是嘤咛,尚存的理智还记挂着他没带套的事,心里又把人咒骂千万遍。 左云臣托住她后腰,盛宁宁身子微微前倾,敏感的花珠磨到拉链头,微凉的金属触感下,抑不住尖叫一声,身子猛颤,甬道猛烈地收缩着。 “你要咬断我了……” 左云臣倒吸口气,肉壁不停蠕动,吸附着,他就像个初尝情爱的毛头小子一般,憋着满头的青筋抱着她激烈抽插。 “啪啪啪”肉体拍打声不断,每一次起落都像坐上云霄飞车,落点顶到内壁凸起的敏感,惹得盛宁宁眼泪直流,浑身直颤。 花穴里水流如瀑,每一次进出,淫液四溅,不仅裤子湿了,连坐垫也未能幸免。 “怀了就生,怕我养不起?” 左云臣发了狠,红了眼,恨不得身下那玩意就长在盛宁宁穴里。 想到盛宁宁怀上他的孩子,竟然生出前所未有的满足。 “啊啊不行了——” 一股暖流喷出来,盛宁宁双腿哆嗦着,腰肢一软趴在左云臣肩上,嫣红的小嘴微张,仿佛一条离岸的鱼,剧烈喘息着。 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两人的汗味与古龙水味糅合在一块,不算好闻。 左云臣狠狠抽了两下,一股脑射进了深处,盛宁宁微不可查地皱皱眉。 穴儿黏答答的,黏哒哒的汁液淌出来,稀疏的毛发都黏在一块,高潮余韵过后,盛宁宁没来由地有些烦躁,缓了会就要下来。 “再让我待会。” 左云臣仍插在里面没出来,紧紧抱着,亲吻她锁骨处。 以为是酒店么,还再待会!盛宁宁翻了个白眼,推开他,“啵”地两人性器分开,黏腻的体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淫媚至极。 盛宁宁扫了眼,就见左云臣刚疲软的性器又站了起来,顿时脸色一僵,“衣服给我!” 递去一包湿巾,看着盛宁宁比例极佳的胴体,虽然意犹未尽,不过差不多快到了,玩得太疯,一会真把她惹毛了,到时不好收场。 盛宁宁背对着他,擦拭干净。 旗袍是按照她的尺寸量身定制的,黑色衬得她气质更加清冷美艳。 原来的连衣裙没法再穿,盛宁宁收到袋子里,却到处没找到内裤。 “我内裤呢!” 左云臣耸耸肩,目露欣赏玩味:“很长,不穿也没事。” 旗袍裙摆到小腿肚,但开叉却在大腿这,盛宁宁羞愤交加,不穿就算了,她内裤落车里算怎么回事?!要是被人翻出来,她还要不要见人了?他到底把她当什么?! 这时,车速慢下来,拐了弯停下。 “左总,到了。” 天色微暗,窗外景色陌生,也不像是酒店宴会,盛宁宁心里一突,问道:“这是哪里?” 睨她一眼,左云臣托着下巴,笑道:“上京,左家。” 30、情敌见面 话分两头,顾仲谦在停车场兜了一圈,没找到盛宁宁,倒是碰上了下电梯的萧瑟。 知道萧瑟是盛宁宁的恋爱搭档,他就搜过了萧瑟网上的资料。 见萧瑟径自去开车,顾仲谦一急,箭步上前,“宁宁呢?!” 闻言,萧瑟狐疑地看他两眼,男人面色焦急,目光不悦,虽然没见过,萧瑟几乎瞬间猜到,小宁儿怎么称呼他来着……仲谦? 人家可是小宁儿亲口承认的正牌男友,萧瑟心里直泛酸水,板着脸道:“你是她男朋友,你不知道?跑来问我?” 男朋友?宁宁说的? 顾仲谦眸色微亮,有些窃喜,随即又拉住萧瑟,这会态度倒是礼貌许多,“宁宁手机打不通,说好了来接她的,是不是录制延迟了?” “她不是早走了?” 萧瑟神色一肃,拨去电话也不通。 “走了?”顾仲谦一听更急。 “是不是你太慢了,小宁儿自己回去了?” 当时为了躲左云臣,小宁儿兔子似的撒丫就跑了。 顾仲谦觉得不会,盛宁宁说了在停车场等他,怎么会一声不吭自己回去? “我回去看看。” 顾仲谦回到车上,打算回去看一眼,再不行就只能报警,萧瑟迟疑了下,跟过去,“我也去。” 一路飙车,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远远看到房内亮起的灯,顾仲谦如释重负,“回来了啊。” 看着前面的情侣爱巢,萧瑟泛起酸泡泡,这位置,这环境,这套房得不少钱吧! 既然小宁儿没事,他也该自觉点走人,但当顾仲谦客气地邀请他进去坐坐时,萧瑟却一口答应了。 他就想看看,没良心的小宁儿会不会厚此薄彼,要是她敢,他就……就狠狠操她! “咦?” 门没锁,顾仲谦失笑,“宁宁,又忘记锁门了?” 客厅沙发上端着着一个人,那人侧脸线条分明,一身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几段黑色线条纹身。 明明在别人家里,却像在自己家一样随意,长腿交迭,欣赏着盛宁宁的画。 顾仲谦第一时间去摸手机,不料身后有人飞快地按住他肩,力道之大,根本没法挣脱。 “你们是什么人!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嚷什么!闭嘴!” 小九子啧地往顾仲谦腿弯踹了一脚,顾仲谦痛呼一声,转头看到萧瑟石化般僵在原地,震惊地看向那陌生男人,结结巴巴道:“渊,渊哥……” 他们认识?! 到底怎么回事?! 阮渊仿佛才听到,目光从浓墨重彩的画上抽离。 整张画面被深浅不一的蓝色填满,宽广无边的海,温柔庞大的鲸,他能想象出,宁宁在画这幅画时,一定带着安定的笑。 这份安定平和是他永远无法给予的。 被那轻淡的目光看着,顾仲谦觉得毛骨悚然,那男人的眼不带分毫温度,眼角的疤痕添了几分可怖,他猛地记起来—— 那辆上京牌照的车,后座上的男人! “盛宁宁呢?”阮渊开口。 冲宁宁来的?顾仲谦脑子很乱,警惕而戒备,自然不可能回答。 萧瑟就不同了,他从小就怵阮渊,更何况,阮渊对小宁儿,那是无底线的纵容。 “小宁儿不见了,我们也找她来着……” 无视顾仲谦发怒的视线,萧瑟有种里外不是人的错觉,他挠挠头,多解释了句:“他是小宁儿的继兄,不会伤害的她的。” 阮渊摩挲着画纸边缘,冷冷睨了萧瑟一眼,那双狐狸眼真是越看越恶心。 “连个大活人都能给丢了。” 小九子嘲讽道。 “啊!是老男人!”萧瑟一拍脑袋,后知后觉道:“小宁儿肯定是被左云臣带走了!” 上京左家,阮渊不陌生,微一用力,画纸边缘印出一道白痕。 “走了。” 阮渊起身,双手插在裤兜。小九子威胁地推了顾仲谦一把,然后急急跟上,“渊哥,咱去找那姓左的吗?” “先回上京。” “哎?” 手腕一转,收起折迭刀,小九子嘀咕道:“就回了?人不还没找到么?” “过几天左老爷子八十大寿,姓左的肯定会回去。” 阮渊眸色沉沉,由顾仲谦这里往下挖,很顺利地找到了盛宁宁的蛛丝马迹,自然也包括她和左云臣的那一段。 她一直在滁市,所以他一直没找到她。 他几乎找遍了除了滁市以外的所有地方,因为她说过,她要抹杀掉和他有关的一切,她厌恶他们一起长大的地方,她要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31、被野猫挠了 像瓷娃娃般被左云臣摆弄,他难得细心地给她整理头发,还笨拙地挽起来,然后拿出一根玉簪簪上。 “国色天香。” 左云臣后退看了看,赞了句,然后俯身含住她的唇,恋恋不舍地舔弄,“没带润唇膏,先将就一下。” “恶心。” 盛宁宁没好气地推开他。 餍足后,左云臣心情愉悦,拿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这会嫌我恶心了?吃我肉棒的时候怎么叫的欢?” 盛宁宁恼极,别过脸不看他,左云臣托起她的脚,把鞋给她穿上,是一双缎面高跟鞋,尺码合适,不大不小。 “先穿着,一会要是不舒服再换。” 盛宁宁的脚娇贵的很,很多牌子的鞋穿了都磨脚,偏还皮肤嫩,看着可疼,后来左云臣就习惯给她多备几双鞋。 “我要回去!” 好端端的把她带来上京,脑子进水了吧?她是个成年人,有自己的安排好吗! 见她软硬不吃,左云臣也沉了下脸,“回去?回小白脸床上?盛宁宁,你别得寸进尺。” 盛宁宁倔劲也上来了,“你凭什么擅自替我做决定?” “云臣回来了?人呢?” 声音由远而近,盛宁宁听到管家称呼他“卓少”,左云臣看着她,双手交迭搁在腿上,半晌笑道:“嗯,那就赖在车上,让大家都来参观参观。” 盛宁宁快被他气死,一咬牙,拉开车门,“左云臣,是你非要我来的,你别后悔!” “哎哟!云臣好大的排场,还得本少亲自来请——” 刚下车,迎面跑来一个人,那人二十来岁,穿着休闲,待看清盛宁宁时,嘴巴大张,惊讶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左云臣一搂盛宁宁纤腰,姿态占有,下巴一抬,给两人介绍道:“卓越,小表弟。” “盛宁宁。” 说完,又凑到盛宁宁耳边,轻轻道:“都是家人,别紧张,我在呢。” 你家人跟我有毛关系!还都是家人! 盛宁宁皮笑肉不笑,“卓少。” “啊,盛小姐,你,你好。” 卓越仍处于震惊中,左云臣笑斥了声,搂着盛宁宁往里走,管家躬身问好,目光在盛宁宁身上停留了会。 卓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我没看错吧,铁树开花了?云臣带女人回来了?” 管家则有些担忧:“刚没机会跟少爷说,莫家小姐也来了。” 卓越“啊”了声,狂拍脑袋,“我这脑子,哎呦喂,云臣他有未婚妻的啊!” 以前是不开窍,现在是左拥右抱! 左家老宅里面看着比外面还要气派,据说是由王府遗址改建的,景致园林都一一还原,现代化建筑错落有致。 商人大都信风水,一直有传言,左家老爷子当初花大价钱买下这里,就是因为风水好。 左氏集团传承几十年,资产积累,涉略甚广。左老爷子退下来几年,在京中地位却只增不减。 “过两天是爷爷八十大寿,你陪我在老宅待上几天,到时一起回去。” 左云臣说得轻松,盛宁宁迈着僵硬的步子,雪白的大腿在墨色裙摆下若隐若现,凉风吹入裙底,没有内裤的小屁股一阵瑟缩,心虚又不安。 更恼人的是,左云臣这混账射在里面,先前坐着倒还好,这站起来走动,一股股浓液从腿心流下,依稀还能闻到味。 盛宁宁羞到想埋起来,左云臣注意到她僵硬的走姿,慢下步子等她,“有我在呢,能让他们吃了你?怕成这样?” 见他家人这么紧张?可见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左云臣唇角一勾,心情更好。 仿佛恼人的苍蝇在耳边嗡嗡,盛宁宁夹紧小穴,狠狠瞪向左云臣,“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要再敢射……” 话没说完,被一道喊声打断。 远远的,一个穿着格纹裙的女人走来,那边光线暗,盛宁宁看不清,待人近了,她瞧着有些眼熟,直到那女人抱臂打量她时,盛宁宁想起来了。 莫悠然脸上笑意淡下去,看到盛宁宁腰上左云臣的手,没忍住冷笑出声。 “左云臣,不介绍下?” 左云臣皱眉,“你怎么来了?” “这话听着,是不欢迎我来了?” 看到他脸上的抓痕,莫悠然扫眼盛宁宁,讥诮道:“大忙人脸上这是怎么回事?被野猫挠了?” 人家正牌未婚妻在这里,盛宁宁实在忍受不了,左云臣逼她来这就是为了羞辱她?! 察觉到盛宁宁的抗拒,左云臣箍紧她的腰,然后皱眉道:“我们的事和她无关,我猜你这次来也是为了退婚的事,到时我会跟你谈。” 32、守你妈的寡! 离老爷子寿辰还有几天,这会在座的都沾亲带故,主位上老者精神矍铄,目光炯炯,身穿一件中式短褂,颇有几分隐居高人的模样。 只不过,被高人审视的感觉就不算美妙了。 左老爷子和颜悦色,但那眼神就是集团董事都压力山大,何况是初出茅庐的盛宁宁。 左云臣坐在老爷子右下手,接着就是盛宁宁,盛宁宁对面坐着莫悠然,比起她的尴尬不自然,罪魁祸首左云臣倒是无比自如,丝毫不以为意地彰显亲昵宠溺。 盛宁宁想,莫悠然没直接动手,一定出于极好的教养。 菜品从摆盘、色泽到口味无不精致,拢共就几个人,陆陆续续上了几十道菜。 盛宁宁还真饿了,可这样的气氛下,楞是山珍海味都如嚼蜡。 偏偏,肇事者毫无自觉地给她夹菜,旁若无人地凑近了道:“桂花糖糕,甜而不腻,试试?” 左云臣一句话,几道刚移开的视线“唰唰”扫回来,盛宁宁脸皮一僵,狠掐了把左云臣。 小野猫又挠人了,左云臣眸底含笑,顺势制住了盛宁宁挠来的小手。 这时,左老爷子放下筷子,示意厨房撤下餐具,抿了口茶,笑道:“盛小姐,听云臣说,你们认识快叁年了?” 咽下嘴里的糖糕,盛宁宁点头答道:“是……” “云臣这孩子,跟在我身边长大,从小就没女孩子缘……” 开口的是左老太太,她保养的极好,看着才五六十岁的模样,看着盛宁宁的目光倒是有几分喜爱,模样俊俏,性子可爱,难怪把云臣吃得牢牢的。 莫悠然一张脸拉下来,跟左家订婚,虽说是莫家高攀了,但双方家长都过过面了。 左云臣正大光明的带个狐狸精落她脸面,这婚可还没退呢! 左老太太看眼莫悠然,笑着道:“悠然特意跑来给老头子贺寿,结果……云臣啊,这事你做得不地道。” 左云臣立即认错,“奶奶教训的是。”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先带盛小姐去安置,然后到我书房来。” 左老爷子看不出喜怒。 老宅里左云臣的屋子一直有人打扫,左云臣带着盛宁宁到房间,一些女孩子需要的衣物和日用品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浴缸放好了水,玫瑰花瓣漂在水面上,香薰味道舒缓怡人。 知道她一直绷着,左云臣挽起袖子,故意道:“我帮你洗?” 盛宁宁正烦他,怨道:“你跟你未婚妻的事干嘛把我搅合进来!你真是够够的,自己不想当坏人,推我出来当挡箭牌!” 她算是想明白了,难怪纠缠不休,就是把她当退婚的工具人! 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左云臣目光一沉,掰过盛宁宁的脸,“挡箭牌?盛宁宁,你就这么想我的?” 盛宁宁直视他,“难道不是吗?” 她真的没有心!左云臣恨得牙痒痒,他为她退婚,带她来老宅,他什么意思她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盛宁宁,别说是挡箭牌,我想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现在,给我口——” 叁两下剥光她,扔进浴缸,盛宁宁不妨被呛了一大口水,好端端的又发什么疯! “左云臣!你放开——” 水花和花瓣四溅,很快打湿了左云臣的衣服。 他怒火中烧,指节捏着盛宁宁的下巴,她的脸很小,还没他巴掌大,嘴巴饱满,尝起来的滋味回味无穷,可这张小嘴说出的话却能活活把他气死。 “盛宁宁,不管你心里想着谁,你给我看清楚,现在在操你的人是我!” “你弄疼我了!” 双颊被捏得发酸,盛宁宁大叫着,肿胀的肉棒强硬地塞到她嘴里,左云臣带着火,动作蛮横,粗长的肉棒一口气顶到咽喉。 盛宁宁生理性地呕了下,眼泪直流,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充斥着咸腻的味道。 “嘶……盛宁宁,轻点,别用牙……弄废了你想守寡么?” 守你妈的寡! 左云臣托着她的后脑勺,放慢了速度抽插起来,上面这张小嘴操起来没有下面的小嘴舒服,但居高临下地看着肉棒在她嘴里进出的景象就像特质的春药,刺激着他的性欲。 两团雪白的奶儿在水面浮沉,几朵花瓣粘在奶儿上,淫艳旖旎。丰腴饱满的奶儿在掌心里沉甸甸的,这一对奶怎么长的,那么纤细的腰能托得起来么? 雪白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左云臣喉头发干,只觉哪哪都看不够。 只有她,只有面对她他才会失控。 不仅仅是男女肉体上的吸引,而是由身到心的全方位沦陷,他迟钝到现在才意识到,但好在还不晚。 他想,他是爱上她了。 尽管,他吝于承认,就像提出包养她的那天,他到死都不会承认那也是他的第一次。 33、射到深处(H) 老爷子等了有一会,左云臣才姗姗来迟。 左老太太见他又换了身衣裳,会意一笑,拍着他手提醒道:“你呀,难得回来一次,把人带回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这下可好,跟莫家的碰一块了,这烂摊子你得自己收拾。” “咳咳!” 左老爷子瞪眼,“臭小子还不快滚过来!” 老太太笑起来,“哄哄他去,老头子都等急了。” 奶奶惯来疼他,左云臣点头,“嗯,我知道的,让您担心了。” “坐下!” 两个字喊出了跪下的气势,左老爷子仔细瞧他一眼,气得直哼哼,“左莫两家合作的项目刚刚启动,你现在提退婚,后果想清楚了?” “项目以左家为主导,我会推动项目继续,将损失降到最低。” 看起来,退婚不是头脑一热的决定,左老爷子看他片刻,丢去一个档案袋,“看过没?” 入职要做背调,进左家更甚,这才多久,有关盛宁宁的经历都在这个小小袋子里。 左云臣没拿,淡淡道:“我想要的,只是她这个人。” 老爷子沉吟片刻,“左莫两家的婚事是你父亲订的,当时你没异议,即便非她不可,也没必要退婚,就像你爸……” “我不想像他那样。” 左父就是商业联姻,左母家族的资源让左氏集团迅速挤入顶层行列,这桩美谈因为没有感情,只有利益,在事业趋于稳定后,分崩离析。 利益牵扯太深,离婚绝无可能。 这不妨碍左父流连花丛,绯闻不断,左母闹过,吵过,最后心死,干脆也放纵享乐,沉溺声色。 那时网上铺天盖地的负面消息,多是调侃豪门风流,道德败坏,然后公关花钱压下,假面夫妻再配合出席活动。 之前,婚约对象是谁他无所谓,他能做到一个丈夫该做的,至少不会像左父那样荒唐。 而现在他没法做到。 不如早早决断。 老爷子拧起眉,棒打鸳鸯真不适合他,这家境哪怕差些都无所谓,反正臭小子喜欢,可这出生实在上不得台面。 “臭小子,那姑娘的出生……” “她怀孕了。” 左云臣冷不丁一句,老爷子一口气没喘匀,狠狠咳了几下,指着他道:“真,真的?!” …… 中午和晚上都没吃多少,又被左云臣逮着可劲折腾,盛宁宁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瞪瞪时,感觉腿心湿漉漉的,难受得紧。 胸口被按着,喘不过气,盛宁宁倏地惊醒,发现左云臣埋在她腿间,高挺的鼻尖贴着花唇,轻轻舔弄着。 “醒了?” 左云臣声音嘶哑,微暗的光线下,眸色黑亮,精神奕奕。 眼皮昏昏沉沉的,视野像蒙了层雾,脑子浆糊般,看到左云臣抬起的俊脸,本能地瑟缩了下。 嘴巴还酸酸的,盛宁宁无意识地舔舔唇,撑着虚软的手臂直起身,“云臣,我头晕,别弄了……” 在他的地盘上,在犟下去吃苦的还是她,盛宁宁软下态度,忍着花穴温热的痒意,推拒道。 “就一次,就做一次……你忍心看着我难受?” 左云臣轻声诱哄着,沿着耻骨吻到小腹,脸侧贴着小肚子,皮肤柔软嫩滑,像躺在水床上。 这里面有他的精液,或许正在孕育着一个属于他们的生命,神色忽地一暖。 盛宁宁哪知道他弯弯绕绕的心思,只觉得被压得沉。左云臣好像格外兴奋,耐心地做着前戏,把玩着她的胸乳。 盛宁宁没在状态,想让他快点结束,便勾着他脖子吻上去,催促道:“进来呀……” “小骚货,等不及了?” 满意于她的主动讨好,左云臣扬眉一笑,将她翻过去从后面一挺腰,狠狠撞进去。 花径分泌汁液,骤然夹紧,满胀的感觉一瞬席卷,盛宁宁心道,身体对他熟悉到哪怕心里不情不愿,也会淫荡的发出邀请了。 拉着她的双臂,狠狠律动,插得又快又猛,没一会,盛宁宁就“嗯嗯啊啊”地叫出声,胸前两团随着律动上下晃动,粉嫩乳果摇曳,色情至极。 盛宁宁唇瓣半张,娇软哼哼。 脑子里仅剩的理智跟着甩出去了,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本能地撅着屁股往后蹭,偏偏双腿软的不像话,站了会就往床上滑。 “偷懒?” “啪”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下,盛宁宁委屈地哼了声,干脆趴着不起来了。 左云臣“嘶”了声,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咬着她耳朵,恶狠狠道:“放松点,你要夹断我?” 从后面入得更深,身上沉甸甸的,盛宁宁很快不行了,暖穴融成了水,“啪啪”地腿心一片泥泞,肉棒几次都差点滑出去,蹭到凸起的花珠又是一阵轻颤。 “呜呜啊……不要了不要了……” 左云臣爱极了她这样,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姿势对调,变成女上男下。 捧住沉甸甸的乳,拇指食指一捻,捏住乳果揉按,盛宁宁撑在他胸膛,小屁股前后磨了两下就懒得动了,腰肢一软,趴在他身上。 左云臣被她气笑了,掌心的乳儿都被压扁了,惩罚性地捏住奶尖,盛宁宁呜咽着,娇软的声音染上哭腔,“呜呜,我好累嘛……” 贴着耳廓的嗓音羽毛般挠了挠,左云臣呼吸一窒,恐怕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她。 掐住她的腰,胯下用力一阵猛操,小屁股被操得“啪啪”响,隔着小腹甚至依稀能感觉到存在感极强的肉茎,盛宁宁声音猛地拔高,喷了一身水。 好舒服。 肉棒跟着一颤,仿佛无数张小嘴亲吻着柱身,温热的舌舔舐着,揉按着,浸泡在无比伦比的舒爽刺激中,其中滋味,只要体会过一次就流连忘返。 牢牢按住她,左云臣低吼着,射到花心深处。 好累……盛宁宁手指头都不想动,眼皮沉沉耷拉着,又饿又渴。 左云臣射完了还不拔出去,余光瞥眼,他神采奕奕,眸色缱绻,盛宁宁简直怀疑他嗑药了,不然怎么不会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