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舍友的爸爸(H)》 见面1 校园的停车场上一辆漂亮的法拉利在剧烈晃动。 车内,李小梅全身赤裸着,只有下身正中间插着一根紫红色的大肉棒。 大棒子的一阵阵凶猛抽插,让她那蜜桃般的乳房不停乱跳,一道道雪白的乳波晃的男人血脉喷张。 “慢点!叔叔,慢点!” 力气真的过大了,那失控状态下的双球被甩的生疼。 然而,这个时候这种话对男人来讲是没什么用的。 他满脑子只能想着能用他的“刺刀”把小女孩干净的小逼撞穿,撞烂。 “小梅,爽不爽?” 这个正在干李小梅的男人是她的舍友冯露露的爸爸,也跟她爸爸年纪差不多大。 至于,这两个人是怎么搞在一起的,还要从半年多前说起。 那天只有她一个人在宿舍,当时她正专注地靠听着四级听力,突然一记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一个粗暴的女声,尖尖细细 :“敲什么啊!我这儿有宿管给我的钥匙。” “笨死了!” 李小梅知道这就是新舍友,不过听上去好像脾气不太好的亚子。 “你是第一天来,要懂礼貌。” 一个男人说话了,那声音是清亮的、温和的,和女孩的不耐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她哥哥吗,还是男朋友,人还挺好的,她暗暗想着。 不过,门终究还是被人从外重重地踢了一脚,巨大的声音让李小梅浑身一颤。 那个女生进屋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地大喊起来:“你好烦啊,怎么又想着给我上课呢!” “你这人真是奇怪,我求你帮忙的时候,你的父爱就消失了。现在这些我可以做到的,你又来扮好爸爸了。” “露露,转学的事爸爸不是不给你办,我是这样想的,既然你要上大学就要学着锻炼自己,离家远点是好事,而且…” “不听不听。” 接着房间只是一阵沉默,只偶尔有窸窸窣窣的收拾东西的声音。 而被那一声“爸爸”吸引的李小梅此刻正被好奇心驱着,把头探出床帘。 见面2 李小梅撞上男人的目光,那一刹那,她的胸腔发出咚咚的巨大声响,以至于她几乎不怎么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 可这是她和他见面的第一句啊,她究竟说了什么,对了,她说: “叔叔,你好。” 稀松平常的一句问候。 即便是后来,过了很久,她还记得,当初话刚出口时她内心悔恨了很久,自己声音那样抖颤听上去一定很愚蠢吧! 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她想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 毕竟眼前的男人一看就非同凡响。他五官俊美,气质儒雅随和。 而且从李小梅的视角来看,她在床架二层,但却能和他平视,那么他应该是很高的吧。 这样一个人近在眼前,让李小梅的身体涌上一阵奇妙的燥热。 “你好啊!” “我们都没发现你也在房间。” 男人彬彬有礼地回应她。 第一次见面,冯临也对李小梅产生强烈的好感,他想当时可能是她的干净清爽吸引了他。 她素颜的一张小脸,却表现出当下难得的健康气质。 乌亮亮长发是随意打理的,简单堆成一团披过肩,可被她那莹白的细脖一衬,又变成一条日光下汩汩静流的溪。 他的脑海里冒出一句流行的话:最高端的美食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可能对于美人也是如此吧。 最单纯的样子却又最是青春。 他有些晃神,这是一种即使在曾经那个闭塞年代也很少难见到的娴静美好。 “嗯,叔叔。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在听听力没有注意到你们。”李小梅被看的脸更红了,潮红刷的爬上了脖子,很像叁月的娇花。 “没事没事,学生就要以学习为重嘛。” “露露有你这样一个上进的好舍友,我就放心。” “没有啦…”突然被夸奖,李小梅羞涩地说不出话来。 那个“露露”冷漠地白了一眼男人和李小梅,然后继续低头玩手机。 男人不好意思地朝女孩摇摇头。 四周又突然静了下来。 “叔叔,你们是今天来的学校吗?”李小梅不安地找着话题。 “是的,我的女儿恋家,想着在家里多玩一阵子。” 但事实其实是冯露露压根不愿来这么远上大学。 对于他找的蹩脚借口,这个漂亮女孩并没有揭穿他,反而点头表示理解。 他对她的好感陡然提升。 “对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冯临突然很想知道眼前的女孩叫什么。 “我叫李小梅。”她支吾着,她并不喜欢这个名字,她觉得有些普通。 “梅花好啊,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我想你父母一定很希望你能像梅花一样凌寒开放、独立坚强。” 他认真的语气让女孩愣了愣。 “小梅同学,我叫冯临,这是我女儿冯露露。” 出名 这段小插曲还没等发酵出点什么,就因为接下来的新生军训匆匆落下帷幕。 操场,上午。 整齐统一的绿色军训服让每个人都失去了个人的特点,融化在这个集体中,千篇一律得有些单调,就算如此,却总有一两个女孩能在行伍中漂亮到能让人一眼就发现,她们是那样显眼,显眼到像是一片河沙上的一颗大珍珠,夺目到无法忽视。 比如化工学院的高苗立,比如文学院的李小梅,特别是后者。 时值酷暑,别人热得面红耳赤,而看她呢,即便脸颊上流着汗,却还只像是一朵被晨雾打湿的小花苞,轻柔香甜。 有人专门拍下这张她在太阳下站军姿的照片,发表在了校报上,没过多久这张照片又被转载到大学官微上,标题就是:睹军训风采,见大学精神。 明明是非常正能量的内容,但微博评论区却是一水儿的色色表情。 “小仙女,能不能交个朋友。” “我是体育生,一米八,18。” “楼上说话好污啊。” “什么啊,我说我风华正茂正18。” “都别痴心妄想了,这可是我学妹,懂?” “懂你个头。” 女生宿舍,A1—256。 大家都兴致勃勃地对评论区进行讨论。 “小梅,你这下成了名人啦。” “天哪!我的妈呀。这么多点赞。” “快来让我和你合个影。” “桑心,这份美以后就不能专为我欣赏了。” 一个留着短发的女生夸张地捶胸,以示难过。 “hhhhhh” 对这群舍友浮夸的表现,李小梅无以为报,唯有尬笑。 “小梅,你要是找到男朋友,一定要给我介绍一个。” 嘴中还在吧唧吧唧嚼东西的胖胖女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她这一提大家才意识到,这次事件能带给李小梅的可不仅是名气,还有一份隐形的“优先择偶权”。 对本科阶段的女生来讲,拥有一份真正的爱情可以说是她们最大的愿望,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愿望。 “是啊是啊!” “小梅啊,我也不要肉,你找到男票,给我们流口汤就行。 ”邓凤儿毫不掩饰语气中的酸味。 “是的是的。” “我不挑的,只要一米八就行。” “记得要从鱼塘里挑两条好的给我们啊。” “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啊!” 真是越说越离谱,李小梅赶紧喊停他们。 而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冯露露此刻,突然起身,拿着包把门狠狠一摔扬长而去了。 等她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一个女生才小声抱怨起来。 “她都不能小点声嘛!” “唉,她不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可是每次听到这声音都让我心惊肉跳。” “看到她我才知道再有钱也买不来素质。” 李小梅并没有选择加入她们的讨论,只是默默拿出书看了起来。 夜晚的吻 夜晚,女生院大门口。 一个身材挺拔的男生静静站着,他长相俊美、气质脱俗,路过的人没有不回头看他的。 但就是这样一个发光体,竟然会一个人在这儿孤零零站了好久。 看见的女生都巴不得立刻跑到帅哥面前说:“来,跟我约会吧,我不用你等的。” 但碍于矜持,她们还在犹豫的时候,却发现这位顶级帅哥的眼睛突然发起光来。 顺着他的目光,她们看见一个长发女孩正姗姗朝他走来。 是李小梅,她们认出来了,那个上了校报的女生。 “唉,你们别叹气啊,她长得是漂亮,但我们也别的优势啊。” “算了算了,人家郎才女貌,我们这些妖怪来凑什么热闹!” “我想早点洗洗睡了。” “明天还有课呢。” 她们心中的柠檬汁挥发了,彻底不见了,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分外动人。 在众人满是祝福的注视下,李小梅和张宏哲牵着手一起往操场走去。 张宏哲是李小梅的同班同学,军训期间互相产生好感,军训结束后两人就在一起了,成了年级有名的金童玉女。 … “今晚月色真美。”男孩望着被月色淋湿的叶子,突然开口。 明明是很短的一句话,却让女孩的心脏砰砰乱跳。 夏目漱石在讲翻译的时候说,日本人怎么能把“I love you”翻译成“我爱你”,只消说一句“今晚夜色真美”就够了。 习习晚风吹过空旷的街道。 突然,张宏哲将她的小手越握越紧,这甚至让李小梅的手心开始出汗,变得潮湿。 “小梅?“ “嗯?” “小梅。” “怎么了吗?。” 李小梅疑惑地皱起眉,他从来都果敢利落的… “我…我…我…” “我…可以…” “我…可以…吻你吗?” 男生低着头,吞吞吐吐好久才说出完整一句话。 安静维持了很久,直到他忍耐不了,直到他不安把头抬起,那时李小梅正看着他。 那双眼还是一如既往地漂亮,唯一不同的是此刻多了一轮明月,皎洁的光芒融化在水中,晕染开来,流转悠悠,荡漾的水波粼粼点点层层,闪烁迷蒙,竟让人一时摸不准,那是默许还是拒绝,是悦纳还是惊吓。 他决定放弃了,虽然内心失望,但还是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是我冒失了。” 李小梅轻轻勾起唇角,浓密的睫毛闪闪,示意没有关系。 但张宏哲不知道的是,其实她的双唇早已滚烫。 (冯临:谢谢你的犹豫,小梅的初吻是我的了。) 挑明 “冯露露,你这样做也太不体面了吧。” 李小梅靠在门上,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怎么啦?” 她一脸茫然地眨着眼睛。 宿舍的同学纷纷望向她们。 李小梅强忍住哭泣的冲动,她绝对不要像个弃妇那样哭诉。 不过一个男人,她想要,拿走就好了。 “祝你和张宏哲长长久久。” “你在说什么啊?”冯露露像踩了尾巴的猫,拔高声音、尖利地喊道。 “你自己心里明白。” 李小梅把书包里的书往架子上塞。 要是一天前有人告诉她,张宏哲会背叛她,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那不堪入目的图片和对话…… 这时冯露露的电话响了,她边接边离开。 李小梅没有拦她,她听出来声音是谁了。 那个渣男无非是担心她们吵起来,给提前通风报信罢了。 说不难过是假的,但不管怎么样,她现在没空悲伤,她必须得好好休息,下午还有兼职要做。 这份兼职是当酒店门口的迎宾,别看它不怎么体面,但可能是因为她的长相和身材,酒店给她的薪酬格外高,高到是她做家教的几倍,所以她绝不能为了一对狗男女丢了这份工作。 再说,俗话不是说了,叁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她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能遇到一份真爱。 兼职 李小梅这一班是九点半下班,当快九点的时候,天气变了。 她穿着的旗袍是那种刚刚到达膝盖的短款那种,站在门口,那狂风总是掀开她的裙摆,让她雪白又圆润的大腿一览无余。 这时一个喝醉的客人刚好从里面出来,凑在她旁边猥琐地盯着李小梅的大腿看。 女孩下意识捂住旗袍开口的地方。 “捂什么?” “穿这么骚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那男人五大叁粗,一身酒味,但在看到她脸的那一瞬间他马上不说话了,与此同时,全场响起了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姑娘,我不是坏人。” 那男人突然换了副面孔,怎么说,如果李小梅没看见他之前的粗鲁,一定会被这和蔼的一套迷惑。 “站在这是不是冷,快,拿外套来。” 李小梅对这前倨后恭的变化并没有觉得荣幸,只觉得尴尬。 “谢谢您,我们有规定,不能拿客人的东西。” “小梅你可想清楚点,高老板是咱们酒店的股东,让你出去玩是给你面子。你可以下班了。” 李经对着她一顿理疾言厉色。 “去,别吓人家小姑娘。” “美女啊,我们就去去对面咖啡厅喝喝咖啡,喝完就送你回家。” “你家不在这啊?” “你还是学生?你……你确定是A大!” 得到肯定答复后,高老板那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睛闪烁起一丝精明的光芒,思索片刻,装模作样道:“小梅啊,要不要考虑跟我,跟了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李小梅被他的口臭熏的快要晕倒,什么也顾不得地撇过头。 这抗拒的动作显然伤到了高老板的自尊,他勃然大怒:“告诉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老高啊,怎么了,这么生气啊?”一个清凉温和的声音响起。 李小梅转头一看,竟然是冯露露的爸爸冯临。 “这是哪位啊?” “冯临,你也在这。这……这自己的孩子,不是不听话吗?” 高老板明显还是想装一装的,不想在朋友面前暴露自己的野蛮无礼。 “哦,”冯临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孩子啊。”但下一秒又皱起眉头,一脸困惑道: “可我怎么感觉你这么面熟,我怎么见过你?” 不停给冯临使眼色的李小梅赶忙回答:“叔叔,你忘了吗,我是露露的同学,我们还住一个宿舍。” 李小梅顾不得之前的恩怨,还是今天用了冯露露的名号。 “你是叫李……” “小梅!” 最后看在冯临的面子上,高老板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让她下班了。 争吵 车上,李小梅坐在后排。 “谢谢叔叔,今天麻……”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冯临打断。 “你跟高敏什么关系?” 李小梅愣了愣,反应过来他是在说刚刚那个“高老板”。 “没……没什么关系。我们今天才认识,他刚刚在骚扰我。” 冯临抿着唇,过了良久才说话:“以后这种兼职别干了。” 李小梅皱起眉头,他在命令我吗? 她真的很想说服自己冯临是在关心自己才会给出这样的建议,但明显他的语气表明了他有弦外之音。 “我不觉得这种兼职有什么不好。” 她倔强地说。 迎宾的小姐姐里是有私生活混乱的,但是她没有。没有就是没有,不能把脏水泼到她身上。 “你这么年轻,没必要干这个。” 李小梅听出来冯临压根不信自己,她带着哭腔道:“哪个,我干哪个了?你是想说我是出来……” 两人的目光在后视镜中相遇,李小梅看见了他严肃的眼神,原来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停车,我要下车。”李小梅想士可杀不可辱。 “孩子别犯傻,我说真的,年轻人一时鬼迷心窍很正常,做错事没关系,改了就行了。” 李小梅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天哪,为什么你非要认为我是鸡呢。你不要侮辱人了,你不能这样恶意揣测别人,你简直不可理喻,你这个傲慢的伪君子,我只是做迎宾,我没有被人包养,也没有被……” 突然,她强烈的情绪停止了,她好像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是冯露露告诉你的吧。” 她抹干面上的泪,目光灼灼地望着前方。 “是。” “您信她?” 男人不置可否。 “恕我直言,您女儿是个婊子。” 一周后 食堂里,李小梅咬着筷子,突然又想起来当初在车里对冯临说的那句话,一时羞耻不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责任感,当时他竟然还是把她送到了学校。 “小梅,小梅!” “啊?” “你发了半天呆了,想什么呢?” “啊,没想什么。”李小梅掻搔头,“你都吃完了?” “嗯嗯,麻辣拌可真好吃呀!”舍友白琪琪一脸满足道,下一秒却又皱起眉头。 “唉,你说怎么就挑中咱俩去听报告了呢?” “垃圾分类那么麻烦,谁会去做啊?” 报告厅里,人山人海。 李小梅和白琪琪找了个后排的位置坐了下来。 和所有报告的流程一样,柏水区环保部主任看着PPT哇啦啦念了一大堆后,开始问答环节。 可以看得出大家都不怎么感兴趣。 有个研究生姐姐倒很是认真地提问:“用过的护肤品的瓶罐算是干垃圾和湿垃圾呢?”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李小梅顿时愣在原处。 “不好意思,这个我们还真没想到过,我们下去会研究研究给你一个答案。” “还有别人要提问吗?” 白琪琪和李小梅在打王者,可耳朵却总是不自觉去听那声音。 “天哪,这个男人的声音也太好听了吧。” “你认真点,推塔了。” 白琪琪伸着脖子,扒着她啤酒瓶底厚的眼镜想把这说话的男人看清楚。 “等一等。” 白琪琪是个资深声控,控到不行的那种。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举起手,主持人把话筒递给她,“叔叔,你好!我想问一下,吃过的外卖属于什么垃圾。” 李小梅猝不及防地看见冯临投向她们这边的视线,顿时僵住。 他看了她一眼,迅速移开了目光,接着冷静地解释道:“如果你的外卖盒和外卖单没有污染,就属于干垃圾,可以回收利用的,放进蓝色垃圾桶,残留的食物属于湿垃圾,扔进黄色垃圾桶。” 整个梯级会议室都静下来了,只回荡着他耐心温柔的声音。 李小梅清楚的记得这个问题刚刚才讲过,但男人却没有丝毫厌烦地重复了一遍。 “同学你还有什么疑惑吗?” “没了没了,大叔,我可以要一份你的微信吗?” 全场爆出一阵雷鸣般的哄笑声。 “谢谢啊,这个就不太方便了。” 那个中年女主任突然插话:“要不说是A大的学生素质高呢,这眼光就是好,这位冯主任已经单身好多年了,看上的小姑娘赶紧下手。” “好的。”白琪琪自信地比了个OK的手势。 虽然有了这个小插曲,整个宣讲会却进行得更顺利了。 小梅同学 “什么!大叔你的女儿在这个学校上学。” 白琪琪快晕了,这个人原来这么老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冯临尴尬地笑笑:“她今年刚上大学,在文学院。” 女孩一听,眼珠子瞪的更大:“我也是文学院的,天啦噜,好巧!” “她叫冯露露,你应该认识她。” 冯临想起刚刚看到的李小梅,觉得她们可能会是同学。 “对,我们是舍友。” 这句话说完,白琪琪便低下头,不再说话。 “是发生什么了吗?” 冯临嘴角的笑容稍纵即逝。 另一边的李小梅没有等白琪琪,她现在连想起冯临都觉得尴尬,更别说看到他了。 从会议厅出来,她便奔着图书馆学习去了。 桌上的手机震了几下,李小梅没有理,她以为是白琪琪在要跟自己说要微信的结果。 等把手头的资料看完,她拿起手机才发现刚刚发消息的不是白琪琪,而是一个陌生人。 他发了一句:“对不起。”后面跟了个抱歉的表情。 “什么啊?” 李小梅愣了愣,张宏哲换头像啦? “哦,就这?”她发了一句嘲讽。 冯临冷不丁被呛了一下。 他无奈地皱起眉头,他想,孩子们的事情他也许不该掺和。 但是,对面输入界面上一直显示着正在输入中,倒让他有点好奇。 “有事吗?” 李小梅先入为主地以为这是张哲宏,讲话自然不客气。 “小梅同学,不好意思。” 冯临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我听说露露对你做的事情了,我感觉非常抱歉。可能上次对你说的话缺乏公正,我希望你能……” 字打到这里,冯临便停了,他觉得自己真虚伪。 能怎么样呢? 她被自己的女儿抢走男朋友,还被自己不分青红皂白泼了一通脏水,现在自己不问能做什么,能补偿什么,难道还要要求对方原谅吗? 怀里的抱枕被压成一团。 另一边的李小梅好像意识到这是谁了。 上次这样叫自己“小梅同学”的是冯临。 正怀疑呢,接着发来的消息就证实了这一猜测: “我是冯露露的爸爸,我必须得跟你说声抱歉,上次我不该那样跟你讲话,另外,我也想替我的女儿向你道歉,她那么做实在不应该。” 措手不及 明明之前一直都没哭,现在就止不住了。 李小梅泪流满面,边抽噎边打字。 “她没说错啊,我就是缺钱,喜欢卖,行了吧。我在外面卖淫,很开心。” “男朋友不是她抢了我的,而是张宏哲甩了我。他知道我在卖。” “你女儿没骗你啊。她那么好,怎么会骗人?” “当然是我的错。” 李小梅很爽,往自己身上抹黑。 “嗯。” 冯临不想再跟这个女孩说话。 做错了事的人总是最想逃离错事。 他想可能自己就是这样。 李小梅没停,变本加厉地继续挑衅。这个 个“嗯”简直让她火冒叁丈。 “怎么你要包养我吗?” “她没告诉你价格吗?” “我很贵。” “是吗?多贵。” 冯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跟她纠缠,明明她已经不理智了。 现在他也有点不理智了。 他确实已经很多年没有女人了,离婚以后就没有女人,他也不喜欢嫖娼,眼光也挑剔…… “一个月两万。” “你确定?” 第二天,冯临上班的时候就不时翻出聊天页面看。 他该感到愧疚的,但是横空出现的另一股燥热的情绪冲淡了原本角色带来的那份道德感。 她不回自己了。 这是最好的结果。 不要做傻事,他对自己说。 “嗯。” 几天后,那个问句突然有了答案。 冯临转了账。然后发了房间号。 他有种侥幸心理,觉得可能对方只是耍他,他希望对方只是耍他。 甚至约定的时间快结束的时候,他开心地松了口气。 他没想要做爱,他乱糟糟就来了,没换衣服,没做准备。 心灵深处有个声音在说,白跑一趟,就这样惩罚自己的色胆包天吧。 又有一个声音补充,两万就当作赔偿好了,谁让露露抢了人家男朋友。 他觉得自己很道德。 敲门声响起时,就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了。 勾引 “白琪琪,你要我爸爸微信,难不成——”,那讽刺的笑声仿佛还回荡在耳畔:“是想当我妈妈?” “哦,天哪,这太滑稽了。” “瞧瞧,偶像剧教了你们些什么,幻想?脚踩着泥土,却抱着虚荣可笑的幻想。” “一个四线城市的小公务员的女儿,一个农——民——的女儿,不想想自己的出身?” 她漫不经心道:“我是抢了你男朋友,所以呢,你能做什么吗?” 李小梅想,其实她还是可以做些什么的。 比如就现在敲响这扇房门。 她让她难受,她也能让她难受的。 那个她引以为荣的阶级其实也没有那么高尚。她是如此,她爸爸也是如此。 李小梅的吊带滑落至肩头,露出大半白花花的皮肤。 男人浑身炽热,强忍着不去看那微微露出的乳房。 “叔叔——” 李小梅生涩地舔舔嘴唇。 “你应该生气的,不是吗?我们这样对你。” 虽然女孩美得动人,冯临内心巴不得立刻把她扑倒。 但残存的理智逼着他搞清这个问题。 趴在他身上的女孩,有玫瑰瓣一般的唇、光滑水润,距离他不到一公分。开合之间,露出她漂亮的贝齿。 他咽了咽口水,把脸撇向一侧,控制着不去看她。 “生气啊,所以要惩罚你。” 水灵灵的眼睛毫不掩饰地闪过一片诱人的恶影。 “怎么惩……”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已经僵了身子。 女孩年轻的唇贴在他的唇上,慢慢厮磨。 那花蕾般清甜的鼻息有如一股风,浇的他迷醉。 口腔瞬间被一个软乎乎的小家伙占据,戳了戳他的唇和齿,惹得他战栗不已。明明那样小巧,却凶狠得厉害,肆无忌惮地搜刮、抢劫,一点点吮吸尽他的魂魄。 终于他如一条放下提防的蛇,在猎物的诱惑下,走出了他的洞穴。 就在这时,来不及闪躲,舌尖一阵剧痛。 女孩的眼睛里闪烁着动人的水光,溢出来点点笑意。 他浑然不觉嘴巴已经出血。 紧接着,他的下巴被钳住,一根纤细的手指伸进他嘴中,就在他那舌的伤痕处反反复复地翻搅。 男人狼狈不堪,想要阻止,却又好像施了魔法一般无法动弹。 口交(无论良心上对或错,肉体都没有错,不是 男人顺着女孩的视线,向下看去。 他这才意识到腰部的野兽已经苏醒。 冯临有一根和他外表极为不符的阳具,粗长狂野。也许在平时,他是引以为傲的,但此刻他只觉得羞耻,像是洗澡时手淫被母亲看到那样难堪。 下一秒,女孩将头侧枕在他的腰间,隔着布料用双唇一点点吻着那凸出的轮廓。 男人紧张得连呼吸都困难。 “叔叔,我想看看它。” 李小梅仰起头,眼中带着恳求。 见他不置可否,女孩便自己拉开拉链,那巨大的肉棒急不可耐地从内裤里弹出,几滴前例腺液甩在她的下巴上,这力量让她愣了几秒。 女孩皱起眉,握着那肥厚的龟头就是狠狠一捏。 “它竟然故意吓我。” 冯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也附和着:“是啊,它怎么能吓你。” “我想惩罚它,这条坏肥虫。” “嗯。” 这样的挑逗太过拙劣,冯临有些不耐烦了,让他不耐烦的还有自己的愧疚。 “你要怎么惩罚它?” “我要把它割下来,大切八段,喂狗。” 女孩笑嘻嘻道。 男人也笑着问:“你有刀吗?” “没有欸。” “那怎么办?” “你可以咬它。” 冯临不怀好意地摸摸她的唇。 他不能再压抑自己,对,不能压抑。 无论良心上对或错,肉体都没有错,不是吗? “咬?” “对——” 思及此,冯临不再迟疑,握着鸡巴,匆匆撸了几把,瞬间把“大肥虫”变成了一根直直的棍子。 冯临假装看不见女孩眼中的犹豫,逼问着:“你不是要惩罚我吗?” “是啊——可是,可是我没有咬过。” “随便咬。” 冯临的心中有一团火在烧,一个声音在说占有她。 乌黑的长发掩盖了那张小巧的脸庞,从男人的角度看去,只能在缝隙中隐隐看到红艳的唇和雪白的肤。 女孩有一张很符合传统审美的嘴巴——樱桃小口,冯临此刻感受到了它的妙处。那小小的红唇夹着一根粗黑的棒子,显得是那么淫荡。更别提那狭窄的紧致,活像一个火热的炉子,紧紧把男人的肉棒包裹着。 而她调皮的舌头也开始在火柱上游走,一圈一圈,惹得男人颤栗不止。 他燥热地抓住她的脑袋,疯狂往里怂着腰身。 他知道他失控了。 征服(H) 谁告诉你收了钱,不要被睡的? 你放开我,我告诉你,这是强奸。 对,这就是强奸。 怪谁,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什么要冲动,你为什么要来?没有人逼你。 男人耸动着腰身,像一头野牛那样把那张小逼疯狂顶烂,他的肌肉绷紧,身体的重心都落在了腰身上。 李小梅瘦弱的身体被他健壮的臂膀牢牢困住,她一低头就能看见那胀鼓的血管。 刚刚,李小梅自以为能把握节奏,她傲慢,轻狂得像个女王一样,此刻却被男人压在身下,狼狈得像个奴隶。 除了插第一下触碰到那层膜时,冯临被怔到,留在原地停了好一会。 后面的第二下、第叁下,每一次插入都是那样深、那样狠,毫无保留地插入,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 女孩被压在门板上,双腿蹬累了,只随意圈在男人身上。 有力的大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他的眼睛是踏着猎物尸体时的傲视,凶残又兴奋。 一道红色液体肆意沿着大腿根往下流。 她以为男人能有所怜悯,却没想到这纯洁的红色就像斗牛看到的那块红布,只激得男人性欲大增,他喷着粗气,为征服了她而疯狂。 烙铁一样滚烫的肉棒不断在她娇嫩的花朵中进出,每一次撞击都好像撞到了她灵魂最深处,让她的神经忍不住颤抖。 从痛苦到麻木,再到一丝丝的快感,李小梅觉得自己的身体从被劈开的木头变成酸唧唧的一摊泥水,四周到处是蒸腾成雾的湿汗,她想控制自己,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没过多久,大太阳出来了,毫无遮拦地照着她,晒上她这坑小水潭,让她暖洋洋地转着圈。 两具身体交缠着起舞,不知今夕何夕。 “不……不要射里面。” 到那紧急关头,李小梅想阻止却浑身无力,只能任由白浊噗嗤一下射到最里面。 及时止损 李小梅瘫在床上两天,连课也没去上。 简直是个混蛋,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还故意折腾人家。 更过分的是竟然在那种地方也做… 按在门上、躺在浴缸里那个也就算了,还让她趴在透明玻璃窗上,楼下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对面是高高的写字楼,但凡有好事之徒,拍下照片,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且她还不能反抗,只要稍稍表达不满,冯临就像发疯一样把她操的更狠。玻璃那么冰,他也不在乎。 说什么我出了钱就应该享受,强奸你也不会管,她之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种人,跟他女儿有什么区别,都是大混蛋。 李小梅觉得这真是个馊主意,怎么会想到去和冯露露的爸爸搞在一起。 现在人是没报复上,自己倒搞得满身都是伤。胳膊上、膝盖上乌青一片,下面还很疼,她也不敢去医院检查。 门嘎吱一声响。 “小梅,饭买回来了,鱼香肉丝盖饭。” 是白琪琪的声音。 “谢啦,宝贝。”李小梅声音闷闷的。 “你感冒还没好吗?” 李小梅戴着口罩,把饭端回到床上。 “快好了,快好了。”李小梅拉了拉口罩,生怕被舍友发现什么异常。 是的,她的嘴也被咬烂了。 真不知道男人怎么想的,她刚含过那玩意儿的嘴巴,也能抱着啃。 真是自己的东西不嫌脏。 不过幸好自己只收了一个月的“卖身钱”,一切都还来的及。用最近很火的那个词来说就是“及时止损”,她再也不要和中年大叔瞎搞了。 这简直是这个社会最欲求不满的群体。 至于冯露露嘛,再说呗,如果自己不能报复,就交给上天好了。 “人穷貌美拜金女大学生”的人设可不是那么好立的,她要赶快回归正常。 变装视频 抖音上最近流行起一个很火的挑战,是以宿舍为单位来拍变装。 邋遢的睡衣女孩摇身一变成为性感成熟的尤物,这对观看者产生的刺激不言而喻。 这在李小梅的舍友们看来,更是一个涨粉吸睛的“流量密码”。为此她不断怂恿大家一起拍,不仅要拍还要拍的性感,拍的大胆。 李小梅作为校花级别的大美人当然不会被轻易放过。 “不行不行,这个太短了。” 李小梅皱着眉,吃惊地看着这条只能包住臀部的小裙子,上半身虽然不算暴露,但也一定会紧紧勒着身体。 “你那算什么,你看我们。” 那个胖胖的女孩露着两团丰满拥挤的双乳,故作妖娆地抛了个媚眼。 “小梅小梅,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可以戴副墨镜的,我这有,脸就被挡住啦。” “后期浓妆再加美颜,压根看不出来谁是谁。” 架不住舍友的软磨硬泡,李小梅还是乖乖换上了衣服。 等她换完出来,大家都看呆了。 那衣服是邓凤儿为了去酒吧专门买的,是那种俗艳的款,但在李小梅身上却被衬得像高级货一样。 邓凤儿愣了两秒,随后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太好了,太好看了,这下视频拍出来肯定有很多赞。”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等到快拍的时候,邓凤儿又提议大家穿黑丝,说这样更能提高点击量。 准备两小时,拍摄两分钟。 结束之后,大家都美滋滋地挣着抢着照镜子,都想多看看自己这很有女人味的一面。 彼此之间嘻嘻哈哈闹个不停。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 冯露露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扫视一番,然后盯上了李小梅的墨镜,随即嘴角萦绕起一个若有若无的轻笑。 其他人面面相觑,渐渐没了声音。 虽说大家都不太喜欢冯露露,但也并不想刻意孤立人家。 叫爸爸(1) “贱货,你说自己是贱货!” 张宏哲那张俊美的脸阴沉下来,把脚伸到冯露露的胯部,使劲踩了踩。 那又疼又酸的感觉让女孩忍不住发出声音。 “我是贱货。” 张宏哲涨红了脸,他用脚趾对准裙子下阴道口的地方,猛地往里一插,那坚硬的指甲瞬间刮的软壁烧乎乎地痒。 冯露露用泛着水光的眼睛看着张宏哲,示意他继续。 “叫爸爸。” 张宏哲提出要求。 冯露露愣了愣,没有照做。 “不叫吗?” 他把手伸到她丰满的胸部,捏住乳头就是一拧。 但只是一下,拧一下,无论冯露露的眼神多么焦渴,他都不再继续。 他起开身,把内裤脱下来,肉棒硬的高高翘起。他就这样挺着一会戳戳胸,一会戳戳唇,一会在屁股沟流连一阵,就是不干。 “宏哲——我要” “要什么?” “我要,要大棒子,要大鸡巴,我要你干。” 要不是冯露露双手锁在床上,可以想象她以这副急不可耐的状态会把张宏哲直接扑倒。 “叫爸爸。”男人高高看着她,冷着脸,没有半步退让的意思。 冯露露有一瞬间的恍惚。 看女人那骚样,张宏哲内心涌上一股快感。冯临知道他女儿这么骚吗,仗着自己有两臭钱,就盛气凌人地命令别人。 他越回想起床上女人的父亲,对冯露露就越没有什么好气。 “怎么了嘛?” 冯露露迷蒙着眼,圆圆的双乳露在空气中。 “骚货,今天不想插你。” 张宏哲赤裸着身子走到窗边,点了烟。 “呃呃,哼——”冯露露在床上浪叫起来:“宏哲,干我,呃呃呃。” 虽然张宏哲的肉棒起了生理反应,硬到要爆炸,但是那种类似报复的心理仍然并不消失。 “小逼好湿——呃呃” “干我啊,想要肉棒,想要臭烘烘的肉棒子。” “人家好湿,好痒——” “你不想看看你前女友做了什么吗?” 冯露露叫了几分钟,放弃了。她狡猾地想,也许转移矛盾能有效果。 叫爸爸(2) 冯露露拿出视频,这是她特意搜索并收藏起来的。 视频一共五个人,有露了半个奶子的,有没遮腰的,还有穿着皮裤还撅臀的,李小梅并不算露骨,上半身一个白色小吊带,下身一个包臀裙,明明最保守,却还是那样抓眼。 飘飘的长发下一张如玉的小脸,虽然只是静静坐着,但还是能让人一眼看出她清纯之下淡淡的那股妩媚劲儿。 视频很短,几十秒钟,张宏哲却看了几分钟。 贱货,他看到她激凸了。 草! 激凸的那一个乳头是那样刺眼,惹得男人心里火烧火燎。 评论区全是污言秽语。 “知道的是大学,不知道的以为是青楼勾栏。” “现在的女大学生不得了了,有学历还会撩人。” “这是哪所学校,想去。” “A省最好的学校,你掂量掂量再说。” “卖卖奶子就能进吗?” “UP主别装了,就你这样的压根不可能是这所大学的。” 张宏哲聚精会神地翻着评论区,直到看到这一条才停下来。 “我喜欢白吊带小姐姐,不骚。” “她最骚。” 他冷冷地打了这叁个字。 很快有人回复,“真的吗?看不出来啊。” “我不信。” “嗯。” 张宏哲打下这个字后就不再回复,既然是前女友了,他也不认为自己有义务来维护她虚假的名声。 如果说之前他还在怀疑,冯露露告诉他的会不会是假的,那么当他看到这个视频时,他就一点疑虑也没有了。 如今的他也算是通晓人事,女人有没有开苞,他一眼就看出来。 骚货,你看她笑的那样子,胸垫也不戴,不是骚货是什么,就差明码标价了。 他愤怒不已,又失望又恶心。 但与此同时,一股血流直冲大脑,张宏哲感到无法忍耐的燥热在体内游走。眼前仿佛浮现出李小梅在男人身下呻吟的场面。 不得不承认,仅仅是一个视频,前女友也激起了他的性欲,甚至让他血脉喷张。他后悔万分,为什么不上了她之后再分手。 就在这时,他的背上蹬上了一双冰冰凉的小脚。 不知为何,冯露露白花花的身子散发着一种诱惑迷人的香气。 她咬着嘴唇,眼巴巴地看着他。 下一秒,张宏哲便情不自禁伏在她身上,吸咬起她的双乳,纤细的指头深深陷入到她的乳肉,留下几个深色的阴影。 他边舔奶边想着如果这是李小梅该多好,一想到这里,那条隐藏在杂草下的巨蟒猛地抬起头,流出腥臭的液体。 叫爸爸3 乳头在他的啃咬下从粉圆变成尖尖儿,像是被人啃食过果肉后留下的桃核。 “啊,你轻点!” 冯露露不满地叫起来,死男人都快把这里咬破了。 她一皱眉,五官瞬间狰狞起来。张哲宏的兴致没了大半,懒洋洋地从她身上下来。 冯露露看他这样,顿时怒火中烧。 是,论长相,她是比不上李小梅,但也没有丑到下不了嘴。 每次上床,他干嘛都是一副委屈的样子。有一次他甚至要关了灯做爱。 “把灯关了吧。” “为什么?” 她一反问,张宏哲就不耐烦地皱起眉。 有时候沉默比真相还伤人。 她擦干眼泪,起身跑到浴室,看着镜中那虽然年轻但又平凡的脸蛋,一种无法改变的痛苦袭来。 对待容貌,她并不是不上心,而是焦虑过度。周周她都会去做美容,都会去健身,出门从来不敢不涂防晒,进口化妆品也在用,甚至背着父母还做了几次整容,但结果却还是差强人意。 从小到大,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的爸爸那么漂亮,可自己就是这样长相平凡。有几次开家长会,她都偶然听见同学议论自己,说冯露露的爸爸比冯露露长得漂亮多了。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她对外貌就格外敏感。 她知道美女会被欢迎,会被优待,哪怕什么也不做,也能被帅哥喜欢。 就像李小梅和张宏哲,他们走在一起大家都会心满意足地认为这是般配的。 般配! 李小梅才不配,她的外貌和她的家世配吗,和她的见识配吗,瞧她那拘谨的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她哪里配有这样美丽的东西? 她突然想起公交车上的一幕。 她不经意间说,自己和爸爸上周去了公交车上打广告的旅游景点。 “啊,那可是在海南。”李小梅眼中闪过惊讶。 “坐飞机去啊。” “你难道没有坐过飞机吗?” 然后她的脸色就不自然起来。 她勾起嘴角,她那个样子真可爱,可笑又可爱。 嘴中蹦出的一个词,一个短语就能让他们浑身紧绷。 旅游、阳光浴、帅哥、网红店、美国、名牌包、剧本杀、二代朋友、眼界、五星级酒店,细细数着自己拥有的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冯露露内心的火焰渐渐熄灭。 她是配的,她的金钱和地位才应该配上这些美好的东西。 那些“小镇做题家”,就应该跟她们的父母那样面朝黄土背朝天,应该一家人一直可怜兮兮地挤在小屋子里,应该跟他们打工的父母那样四处奔波,而不是一脸贪婪地来大城市抢夺本来属于他们的资源。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但脚步却变得坚定了。 张宏哲靠在床边刷手机,没有抬头。 她不怕他了,不怕他们了。 她跳上床,拉开他的裤子,认真地撸了两下,肉棒便硬了。 她的逼对准那根肉棒,慢慢地坐了下去,她有规律地夹着肌肉。 过了一会,男人有了感觉,主动开始顶。 他们一块快活起来。 冯露露想,她纵使现在不卖身,将来也会卖。她也不算是冤枉她了。如果不是虚荣物质,为什么要到大城市来呢。 这样一想,她内心就更快活了,连带着看张宏哲也顺眼多了。 “爸爸。”冯露露面带讨好地呻吟着。 张宏哲正爽的一批,却被这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皮肤黝黑还故作媚态的样子,让他赶紧闭上眼睛。 同时,他的眼前产生了想象的画面,一身雪白的李小梅红着脸,双臂对着乳房似遮非遮,怯怯叫着:“爸爸,插我。” 叫爸爸4 点点汗珠从张宏哲细腻的鼻尖中沁出,衬得他粉面含春。 冯露露看着,一时心醉神迷,巴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掏给他。 “爸爸——草的女儿好舒服,好爽!” “啊啊—”她也不扭捏了,他想听什么她就叫什么。 张宏哲抬起女人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粗红的鸡巴拼命往逼里插,睾丸震颤得乱晃,打在她的大腿根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继续,”张宏哲急促地喘着:“再骚点。” “爸爸鸡巴好硬好厉害。” “女儿的逼要被爸爸草烂了。” “啊啊。” “再说一遍。” “爸爸鸡巴好厉害,女儿的逼要被插烂了。” “骚货!” 李小梅这天突然收到了一个gucci的包,邮件上虽然没有写名字,但她却清楚地知道这包是谁送的。 光滑精致的鳄鱼皮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她望着它,发了好久的呆。 真漂亮!曾经在电视上出现的的遥不可及的东西如今却趟在自己手心。 买奢侈品的美梦不是没有做过,但自己从没想到大学就可以得到。 她用力地把它搂在怀里,贪婪地吮吸它的气味。 然而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留下它。 一切都应该结束了。 “叔叔,我们见一面吧。” 这是一个离大学很远的市图书馆,算得上偏僻了,纵使冯临在这土生土长许多年,也没怎么来过这。 里面很安静,人也不多。举目望去都是一排排巨大的书架,被塞得满满当当。 李小梅一身白裙坐在自习区,桌上放着一个牛皮袋。 他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 “这个包你拿回去吧。” “为什么?” 两人默契地选择了手机交流。 “我不想这样了,这样不好。” “这样怎么了,怎么不好?” 李小梅皱起眉,这个人怎么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是什么他难道不知道,他不是公务员吗?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钱色交易啊!这有什么好? 下意识地,她把目光挪到他的脸上。 男人正痴痴看着她,她刷地红了脸。 她后悔了,自己特意选了这个地方,以为在图书馆不说话就能体面地结束。 结果,不说话比说话还尴尬。 “总之,我不要继续了。” 她敲字的手有些哆嗦,是紧张的,因为她知道他在看她,用一种毫不掩饰的目光。 “就这样吗?” 他低下头,打起字来。 周围寂静的空气此刻却让李小梅的心砰砰直跳。 我想一想 冯临猛地站起身,把她从座位上拉向阅览区。 李小梅愣愣地看着他那张脸上有着从没见过的不安和忧虑。 “为什么要结束?” “是钱少吗?” “不是——”李小梅还在斟酌用词,下一秒,她就被被壁咚了。 “是道德。”在他的阴影中,她仰起头,一字一字道:“我不能这样——” “那如果没有钱呢?”他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 “什么意思?” “做我女朋友。”他说的很坚定。 李小梅懵了,紧接着她不好意思极了,她转移了视线,移到了书架上那些人为加工的树疤上——圆圆的,规则的,却很僵硬的树疤。 他慢慢把头低下来,热气扑到她的鼻尖。 “叔叔,你是叔叔啊。” 李小梅喃喃道,但他却没停下来,直到四片唇贴在一起。 软软的、冰冰的,然后变成湿湿的、热热的。 “我有男朋友啊,其实。” 李小梅大口喘着气,冯临看着唇间连着的银丝,眼中泛起淫靡的光:“谁啊?” “王嘉尔。” “我男朋友叫王嘉尔。” “他是干嘛的?” 李小梅笑了笑,他竟然当真了,不是,他竟然不知道王嘉尔! “比你年轻,是个艺人。” “那我有点嫉妒他了。” 他也笑了,他意识到她在开玩笑。 “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如果你和他分手的话。” “我想一想。” “我想一想。” 李小梅坐在公交车上,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嘴角在上扬。 她想还是自己骨子里传统的缘故吧,他要了自己的第一次,所以自己好像不是很排斥他,不排斥他的接近。 草莓印 晚上,李小梅洗完澡回到宿舍。 冯露露罕见地在宿舍,不过也不碍事,最近有听说她好像在跟辅导员商量换宿舍。再忍几天了,虽然这么说,但两人看到真的很尴尬。 突然邓凤儿意味深长地开始冲李小梅笑。 “怎么啦?” 这表情可不一般,虽然知道这人平时不怎么靠谱,但李小梅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你是不是谈男票啦?” 李小梅浑身僵住了,不过下一秒又恢复镇静。 “瞎说什么呀!”她开玩笑似地否定道。 “哼,撒谎!你看这。” 顺着她指的方向,李小梅低头看着脖子,上面有两个鲜明的红痕。 充满诱惑和暧昧的“草莓印”。 可能是自己一时短路,没反应过来,李小梅就已经傻乎乎地承认了。 “谁啊!快告诉我。” 李小梅慢吞吞地擦着头发,一边想着要怎么说。 就在这时,几个舍友看热闹不嫌事大,一齐凑到她身边使劲地问。 “你好不地道,谈恋爱了也不告诉我。” “啊这——” “他是咱们学校的吗?”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他是学生么?” “全垒打了吗,是今天吗?” “别问了,别问了。” 李小梅脸变得红通通的,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慌的。 “哼,藏藏掖掖的,该不会是有妇之夫吧。” 冯露露幽幽地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 “讲话真难听,闭嘴吧。” 没等李小梅开口,白琪琪就怼了回去。 “呵呵——”冯露露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拎着包从宿舍离开。 也许是这一打岔,舍友的注意力从李小梅转移到冯露露身上。 “自己道德败坏,还说别人。” “真恶心,婊子配狗。” “天长地久。” 这话一出,李小梅脸色瞬间暗沉下来。 看到这一幕,大家以为是自己的话勾起了李小梅的伤心事,顿时散开,不再言说。 补偿(1) “是你吗?嗯,你们死灰复燃啦!” “王八蛋!” “你下贱不下贱啊,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不要脸,你给我等着。” 张宏哲刚从篮球场上下来,一打开手机铺天盖地的都是不堪入目的咒骂。 他扫了两眼,果断关了手机。 疯子! 第二天文学理论课上,冯露露特意选择挨着张宏哲坐。 讲台上的教授奋笔疾书写着“文学的构成要素”,他很投入,以至于黑板震动不断,发出嘣嘣的声音。 课桌下,冯露露的手指使劲拧着张宏哲的肚子,没一会那块地方就被掐得乌青。 “你干嘛?” 张宏哲拉开她的手,无语地瞪向她。 “你是不是又跟她在一起了?” “什么鬼。” “别回避,回答我。” “你很烦,我要听课。” “回答我是不是。” 见张宏哲不耐烦的样子,冯露露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喊了出来:“渣男渣女!” “怎么了,这位女同学,有什么事吗?” 教授不满地转过身,朝冯露露厉声问道。 冯露露顿时红了脸,周围的同学也纷纷朝这边看来,那一瞬间,她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是在课堂上。” 最后,教授还冷冷地提醒了一句。 冯露露死死握住拳头,把这笔账算到李小梅头上。 好不容易捱到课间十分钟,冯露露拽着张宏哲就来到走廊的角落。 “我受够你了!到底要干嘛?” 张宏哲用力甩开她的手,冯露露则被这一吼吓得一怔,眼泪霎时流了下来。 她的声音弱了下来,撒娇道:“什么我要干嘛,你都不理我。” “我怎么理你?是你先无凭无据怀疑我的。” “不是的——” “不要没事找事,好不好?” “我不是没事找事,她昨天……” 见她难以启齿的样子,张宏哲心中一沉,急忙问道:“怎么了?” “你没跟她睡吗?” “怎么可能?” 冯露露认真盯着他的脸,瞧他淡定的那神情才放下心来。 “她昨天被人上了,脖子上还有草莓。” “我以为是你,不要生气啦。” “这有什么奇怪的?” 张宏哲却不以为然地扬起眉毛,“你不是说她在外面卖吗?这不是很正常吗?” 冯露露连忙挤出笑来:“你说的对,是我忘记了。” 没一会,两人又手牵手回到了教室,躲在最后一排,亲昵地说着小声话。 “你冤枉了我,所以今天要补偿我。” “可是我来大姨妈了。” “不还有其它地方吗?” 张宏哲一边舔着她的手指,一边盯她的嘴看。 前排的几个男生听到他们的对话,哄的发出一阵下流的笑声,“还有什么地方啊,冯露露?” “你们要玩什么呀,带我一个呗!” “也带我一个!” 冯露露看着他们露骨的眼神,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用眼神向张宏哲求救,他却像没看到一样,一脸淡然地在揉着她的屁股。 幸好此刻打了上课铃,其他人才安静下来。 补偿(2) 厕所里,冯露露双膝跪地,像母狗一样微微撅起屁股。 下半身的裙子本来就短,再加上这个姿势更是只遮了半拉屁股,露出来的粉色内裤正紧紧包裹着她的阴部,勾勒出花朵的形状。 上半身则更是夸张到令人血脉喷张,那经过填充的丰满乳球虽然有蕾丝胸罩的包裹,但完全不起作用,宽大的领口让人一览那起伏的雪峰,甚至连两个像葡萄干一样的坚硬乳头都清清楚楚看到。 张宏哲扬扬下巴,接着拉开拉链,把肉棒掏出。 虽然冯露露小脸涨的通红,但她还是听话地张开嘴。 看起来,那根棒子已经蓄势待发许久,硬邦邦向上翘着,龟头处还分泌着几滴浊液。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抽插,原本干净的粉鸡巴如今已变得像煤炭那般黢黑,杂乱的毛发加上上面的密密麻麻缠绕的青筋,一看就是身经百战。 它小心翼翼穿过牙齿,来到那张温暖的小嘴里。柔软的舌头条件反射卷起,然后一般在上面的沟壑处轻轻按摩。 肉棒越往前,里面就越紧,直至被喉咙紧紧夹住。那温暖的紧致爽的张宏哲长长发出一声喟叹,虽然冯露露有些恶心,但不敢把肉棒顶出。她只能卖力地吮吸着,寄希望能让男人快点射出,用力到两边脸颊各出现一片深深的阴影。 他毫不顾忌女人的感受,只一个劲地往前送,风驰电掣地捅,好像眼前这张嘴从诞生起就专门供男人发泄欲望,好像眼前这个女人是一个离了男人肉棒无法生活的性奴。 张宏哲拼命插干,直到最后冯露露不停翻着白眼快要窒息,他才不情不愿地射了出来。 “真没用!” 看着抱着马桶不停干呕的冯露露,张宏哲皱着眉头,不满地低骂了一句。 肉棒上的精液被他用手抹在女人那雪白的胸脯上,边抹还边揉捏着她硕大的紫色乳头。 “骚奶子!” 软绵绵的双峰在他的手掌下开始发热发涨,紧接着冯露露的双眼泛起水色,她用那张还残留着白色精液的唇,轻轻吐出:“草我。”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吃惊,用手钻进内裤摸了摸她内裤里的卫生巾示意她不行。 但女人却直接脱下内裤趴在隔板上,撅起白花花的两个臀不断摇晃,就差把求草写在脸上。 在这种刺激下,张宏哲低头看着刚刚发泄过但现在又硬了起来的棒子,完全抛弃了理智。 大棒子直接插在了那还在流血的逼里。血浆伴着肉棒,让两人都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答应 冯露露搬出宿舍的那天,没有人给她帮忙。大家面面相觑,看着她一趟又一趟来回地搬运行李。 她累的气喘吁吁,周围又是毫不作为的舍友,眼中不由泛起泪光。 她拨通了张宏哲的电话,她知道他进不来女生宿舍,但她就是想显得没那么可怜。 “我快弄好了,咱们中午吃什么呀?” 冯露露轻快地问道。 “嗯,好的。” “你也不来给我帮忙。” “我知道,我知道。” 也许是宿舍的狭小压抑人太深太久了,突然腾出来的空间,迅速被大家占领。大大小小的行李箱,甚至扫帚都被挪到那。 李小梅安稳地躺在床上,心里彻底松了一口气。 她觉得冯露露这个讨厌的女人终于从她的世界消失,她再也不用忍受了。 接着不知为何,她拨弄起微信上和冯临的聊天记录,细细地看起来。突然她的手机就被垃圾信息轰炸了,半个小时后,她才敢开机。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陌生人开始不断加她为好友,他们发的黄色信息全是污言秽语。 “小妞,多少钱一晚?” “哥哥让你爽个够。” “骚货,没想到A大也有骚货。” “你妈妈知道你卖吗?” “逼逼有没有流水,让哥哥看看。” 她正耐心地删着,突然一个陌生电话打来,李小梅不小心按了接听,里面却传来男人做爱时的那种“嗯嗯”声,吓得她赶忙挂掉。 “你们——有没有接到奇怪的电话?” 她把头伸出窗帘,淡淡地问道。 “没有。” “没有欸” “你被骚扰了吗?” 李小梅没有回答。 她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不是张宏哲,就是冯露露搞得鬼。 不过这手段也太幼稚了吧。 如果幼稚就能随心所欲,那不妨我也幼稚一点,她像突然开悟一样,之前压在心底的大石头就在此刻一下子消失了。 “叔叔,我答应你。” 她终于决定给出了回应。 挑逗 看着短信,冯临虽然感到有些诧异,但更多的还是惊喜。 爱情,这个他早已拒之门外、束之高阁的东西如今又出现在他面前,没想到它仍是洁白、崭新、生机勃勃,一如初见。 梦中反复出现的那具柔软的胴体此刻就在他的鼻尖、手中。 她温顺地将身体摆成他想要的姿势,在这个过程中,她的乳房扭动着,一会颤抖一会荡起。 这看的他顿时浑身冒汗,迫不及待地用手将那两团爱抚。出乎意外地,女孩竟主动贴上他的脸,在他耳边呵气。 那声音又尖又细,娇喘吁吁地叫他“叔叔,叔叔”。 叫的是真骚,但也是真做作。 他勾起唇,调笑她:“要叔叔干嘛?” 但一抬头,他却愣住了。 如莲的小脸上游荡的情欲虽然浅,虽然淡,但仍然能看出她体内那股正在翻滚的情欲的火热。 只不过这股情欲正在被一种名叫“矜持”的东西压抑着。 李小梅看着男人失神的样子,以为占据了上风,脸上不由流露出几分嚣张,嘴上开始用更露骨的语言挑逗:“叔叔,干我。” 话音刚落,像触电一般,冯临有了反应,眼中发出细微的光,李小梅得意地继续说:“想要大鸡巴。” “真不像话,”冯临却板起脸,冷冷道:“嘴上叫着叔叔,怎么还要叔叔的鸡巴干,你个女孩子有没有羞耻心?” “可是,叔叔,人家这里痒。” 李小梅一点也不怕,还抓着他的手一直往下面挪,直到放在阴户上。 “这里是哪里?” 他克制着,手一动不动。 “是……”李小梅咬咬唇,没敢说出来。 “别吞吞吐吐的,这里是哪里!” 冯临上面皱起眉,下面把手猝然地伸到“要害”处猛地一拧。 李小梅浑身闪过一道电流,尖叫起来:“是逼逼,逼好痒。” “逼怎么会痒?你是不是自己玩了?” 冯临的手指隔着内裤在那道缝隙处反复游走,速度越来越快,都快擦出火来。 李小梅又爽又羞耻地瘫倒在床上,无力地哼哼:“没有玩。” “那怎么会痒?” 冯临把速度放慢下来,悠悠道:“难不成小梅是个骚货,自己就会痒?” 李小梅用被子盖住脸,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回答我,是不是?” “小梅是不是骚货?” “不回答就不摸了啊。” 冯临威胁着,但话刚说完,手就猛地被李小梅捉住。 “必须摸,我不是骚货。是你先揉我胸的。” 李小梅气呼呼地看着他,双眼泛红,头发凌乱。 见情况不对,冯临赶紧认错:“是我的错,我不该揉你的胸。” 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他还特意提供另一个选项:“逼逼痒是吧,要继续用手摸还是要大鸡巴插。” “用大鸡巴插。” 勾引「Рo1⒏аrt」 冯临附在李小梅耳边,让她撅起屁股跪在床上,当然原话不是这样。 李小梅此刻仍然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他顶着这样一张清俊的面庞,嘴里却能说出那样下流的话:“梅梅,想当叔叔的夜壶吗,来,像小狗狗那样四点着地,屁股撅起,叔叔把精液统统灌给你。” 后果就是让李小梅红了脸的同时,还产生了一阵让人颤栗的恐惧,她本能地乖乖照做,但由于矜持,在撅臀时她还是夹紧了两瓣,生怕小屁眼被他看去。 冯临一只手扶上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那对丰满雪白的乳房,而那根火热的玩意儿却只是对着她的穴口缓缓磨蹭。 这动作惹得李小梅不满极了,因为每当她做好准备,敞开大门,迎接肉棍子时,它就只是蜻蜓点水一下又快速抽出,而她紧紧夹住穴口时,那挂满粘液的龟头却不断往里闯。 而在这个过程中,男人不断揉着她红艳艳的乳头,这就是不仅不救火还火上浇油。 反复这样几次,少女渐渐放弃了挣扎,内心的烦躁被一种渴望代替,她的皮肤发热发烫,她的脑袋里那吃了肉棒的念头不断叫嚣。 这“欲插又止”的把戏变成一把小勾子,挠得李小梅心痒难耐,她把身子趴的更低,以至于两团雪乳直接被床面压成圆饼,屁股撅得更高,甚至不管不顾地打开臀瓣。 她似乎丧失了羞耻心,屁眼、小穴都大大咧咧地暴露出来,小穴口正一滴滴往下滴水,为了能更快吃到肉棒,她彻底豁出去了,她开始摇起屁股,开始的时候她还有点羞涩,但摇着摇着,她就越来越大胆。 她把屁股一会上下摇,一会左右摇,她没有什么企图,就想能勾引男人,让他忍不住来插自己。 当然这一切都是有效果的,那肥美的雪臀把冯临看的眼花缭乱,欲火焚身,连带着鸡巴都变粗了一圈。 “骚货,就这么想吃鸡巴!” 冯临狠狠地在她那不安分的臀上扇巴掌,瞬间红了一片。 “叔叔,插我,求你了。” “小穴好痒好痒的。” “小梅愿意做叔叔的夜壶,整天让叔叔灌精。” 那大力的拍打对李小梅来讲不仅不疼,反而更点燃了她的性欲。 她带着哭腔说着,她走投无路了,在这无边无垠的欲海中,没有舟,没有桥,只有那一根肉棒才能解得了她内心的渴。 终于,冯临把肉棒狠狠捅了进去,边插还不断羞辱她:“贱货,这么想要鸡巴。” “叔叔要把这骚逼捅烂。” “叔叔,干死骚屄吧。” “你是母狗吗?” “呃呃,嗯,是的。我是叔叔的母狗。” “好厉害……棒子好厉害,插到子宫口了,啊,嗯。” “骚货一个,嘴上叫我叔叔,还撅着屁股勾引我。” “是,我是撅着屁股勾引叔叔的骚货。” “以后还要不要叔叔插。” “要,叔叔别停,快点。” “真不愧是个骚货,只是停一下就受不了了。等着叔叔今天一定要把你的骚逼草烂,把你这处女逼草松。” “你这么骚,以前是怎么忍住不被人干的?” “问你话呢!” 李小梅正被操弄得神志不清,没有及时回答。冯临就猛地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这突然的拍击让李小梅浑身绷紧。 “我……”她口齿不清地哼哼道:“我自己玩,自己夹腿。” “什么时候开始夹腿的?” “小……啊啊啊,小学。” “这么小就是骚货。没有用手指玩过吗?” “没,没有。” “你记住,这个地方只有我能进来,我不肏你的时候,就夹紧逼,不要让野男人肏你。” “听到没?” “嗯,小梅一定夹紧逼,不让野男人草小梅的骚屄。”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真假 夜幕降临,卧室没开灯,只有电视亮着。 李小梅倚在男人肩上,忽明忽暗的光在她脸上晃,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一番争抢,她成功拿到男人正在吸的那根烟,却因为没经验,呛得她吭吭咳嗽。 “你……咳咳……别笑了。” “真没同情心。” 李小梅涨红了脸,眼睛、喉管湿漉漉的。 过了良久,她算是刚熟稔了吸烟的这套流程,就不无恶意地把烟圈喷在男人脸上。 冯临没躲,只是闭上眼,感受着那带着尼古丁味道的一团浓雾将自己包裹。 “你喜欢我什么?冯临。” 或许是吸烟的原因,女孩的嗓子变得有些沙哑。 冯临听着她的声音,不知为何想起自己第一次吸烟后引起了咽炎的事情,那种感觉真不好受,总感觉有一团黏糊糊的东西堵在气管处。 “我们是男女朋友欸。”李小梅试图用这句话来证明自己这个问题的合理性,以及冯临不回答的不合理性。 “啊?我们是吗?” 冯临扬起眉头,露出一副意外的表情。 李小梅知道他是故意的,但仍然很生气。 总是这样,她从没有占过上风。她以为的只是她以为的。这个老男人是只狐狸。 她不再说话,眼睛盯着电视屏幕,一口接一口地吞云吐雾。 四周陷入沉默。 突然一双手出现在她的胸脯处,她没阻止,只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一点声音。 “冯临,你到底在干嘛?” 当他的手触摸到她的皮肤时,她就狠命地捶打起他,像一只小母豹。 男人被打倒在床,突然吭哧吭哧大笑起来。 “我一直以为我才是主动的一方,没想到你也会在意我。” 李小梅愣住了。 “我爱你的地方可多了,更准确地说是你值得爱的地方太多了,你的年轻,你的漂亮,你的纯洁,你的上进,你的坚持,你的一切,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只要我愿意,我们就有故事。” “但我也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绝对有别的原因。” “你不要打断我,让我继续说。” “你的眼神总让人捉摸不定,我们是上床了,可你的脸上不是喜悦,而是忧伤。” 他看了看一脸茫然的李小梅,继续道: “我以为我可以回避这一切,假装看不到。” “但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不喜欢演戏。” “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 分享 清晨,浴室里不断传出的声音让女孩从梦中醒来。 冯露露睁开眼,那声音的来源是她很熟悉的——自己的闺蜜庞楚。 一个劲扯着她那自以为柔媚的破嗓子浪叫。 不知道是不是快到高潮了,音量陡然提高,内容也更不要脸:“嗯——张哥,人家被……插的好爽。”“啊啊,大棒子好……厉害。”“呃——呃,棒子捅到子……啊!好厉害。” “骚货,干死你。快叫爸爸,说爸爸的棒子好厉害。” 冯露露心底猛地一沉,想起昨晚是庞楚和男友给自己过生日,不用多思,此刻交合的男女正是这两人。 两人一唱一和,冯露露一时怒火中烧,但又碍于宿醉产生的浑身无力,只能愤愤地骂了一句:狗男女。 庞楚对张宏哲那具漂亮肉体有多眼馋,她是知道的,但她没料到这个贱货竟然会不跟她商量,把自己灌醉直接去搞他。 真不是个玩意儿,冯露露的脸上浮起冷笑。 果真是有当小叁的妈妈,就有当小叁的女儿,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个贱货跟她妈一个德行,专门喜欢抢别人的男人。 虽说她们这个圈子分享男友不是个什么稀奇事,但也不代表可以不跟原主商量就直接上手。 要是知道她做事这样没品,冯露露绝对不会跟她交朋友的。 然而大力的啪啪声、淫靡的低喘并不因冯露露的讨厌而停息。 “啊,爸爸好……好厉害。” “女儿的逼被插的好舒服。” “爸爸把精液统统灌给女儿,射满小逼逼。” 张宏哲还是这么喜欢被人叫爸爸。 他声音很好听,纵使他的肉棒子还插在别的女人的洞里,冯露露还是止不住为这沙哑低沉的嗓音着迷。 她听着听着,身下就湿了,脱光衣服,径直跑了过去。 一片热雾中,庞楚靠在墙壁上,只留单腿颤巍巍站着,另一条腿被张宏哲高高抬起圈在腰上, 庞楚抬起眼皮,对上冯露露那双怒目,粉霞遍布的脸上露一丝出意外,紧接着勉强挤出微笑。 “露露,我——” “贱人!” 冯露露大骂一句,对着挺着的那对大奶就是几巴掌。 没想到庞楚不仅没有愤怒,反而刺激到她,让她浪叫得更厉害。 “啊!射出来了。” 那突如其来的紧致让张宏哲爽的倒吸一口气,挺着腰,噗嗤嗤一股脑把守了好久的精液全部灌进去。 一旁的冯露露见状,赶忙把软掉的鸡巴抢来,往自己湿湿的洞口里送。 交换 事后,庞楚为了表示歉意,主动提出把自己男友让给冯露露一晚。 看在自己即将可以吃到那壮硕军官的面上,冯露露勉强原谅了她。 “放心,我不会像你那样偷偷摸摸的。” 冯露露半是嘲笑地奚落道。 庞楚一脸尴尬,却又不好发作,只是心中不停暗骂,你以为你男朋友是什么好东西,不也是一个一勾就上的烂货吗?一群烂货! “露露,需要我给你开房吗?” 可下一秒,庞楚却又突然殷勤起来。 冯露露看着她的笑脸,觉得有些古怪,连忙拒绝,“不用不用。” 庞楚的男票,是她新近交的,名叫林柟。冯露露虽然没见过,但却不止一次听她炫耀过这个男人的性欲有多强,那玩意儿有多厉害,每次干完,不仅会让小穴变松不少,有时候还会把阴道操破,疼上几天。 作为听众的冯露露一方面觉得血腥,但另一方面她的内心深处又极度渴望能被那驴屌一般的棒子干上一回。 试想哪个女人不想能被那样大,那样粗的棒子塞满、撑破,从而让自己的空虚彻底消失。 因此为了这次做爱,冯露露特意去做了个全身美容,选了一套能把自己优势完美表现出来的性感睡衣。 她想自己可绝不能让庞楚那个婊子比下去,她能勾引上自己的男人,自己当然也有这个本钱去诱惑她的男人。 对着衣镜,她得意洋洋地欣赏起自己。 凹凸有致的身材虽然罩着一层轻纱,但里面红色的内衣却醒目得让人无法忽视。上面的文胸是聚拢款,将她的胸脯挤出一道深深的沟,下身是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两个屁股蛋子都露在外面。 她摆出一个妩媚的造型,想着能将那个素昧谋面的男人迷的神魂颠倒。 正在这时,走廊里响起“噔噔噔”的脚步声,那节奏就像砸钉子一样,响亮整齐。 冯露露浑身僵住,心却扑通扑通跳起来。 下一刻,敲门声响起。 冯露露捂着悸动的胸口,去开了门。 不过让她有些失望的是,这个男人并没有张宏哲那么帅气,反而皮肤黝黑,脸上也长满青春痘,五大叁粗的。 她觉得吃了亏,用张宏哲去换这么个货色根本划不来。但男人却对她很感兴趣,双眼发光地一直在她身上游离。 “你叫冯露露?” 听着那喑哑难听的声音,冯露露不耐烦地催促他去洗澡,她心里盘算着趁这个机会赶快溜走。 “洗什么澡,你们女人不就喜欢这臭味吗?” 男人一把抱起她,冯露露也不算矮小了,却就这样毫不费力地被人弄得双脚凌空。 紧接着,只听扑通一声,她被扔到床上。 男人隔着轻纱就在她身上乱摸。 那可真是双大手啊,冯露露被他的雄壮惊呆了。 通往 隔壁房间里,坐在床上的庞楚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里传来的高清直播。 自己那一身黑皮的男朋友正压着冯露露,像打桩机一样疯狂耸动腰身。冯露露则毫不掩饰内心的满足,不断高声尖叫。 “张宏哲,你平时是多亏待她啊,瞧她这骚样!” “欲求不满。” 庞楚掐着嗓子,附在男人耳边阴阳怪气。 男人闻言,把头从女人大腿根部抬起,回看了一眼电视屏幕,自己的女朋友那眉飞色舞的表情径直跳入眼帘。 但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看了一眼,又继续接着舔逼,滋滋的水声和隔壁发出的急促喘息相互呼应,惹得两人都欲火焚身,烧的不行。 女人的脚在他胸膛、胳膊、肩上乱蹬,示意他来干她。但张宏哲却只是趴着,像是打算先用舌头将她高潮再说。 那宽大的舌面扫过那凸出的阴蒂,卷住一大堆包裹着尿骚味的阴毛,最后不断往那火热的阴道中又钻又挤。 张宏哲的脸被这黑黢黢的阴部罩住,让他一时有些晕眩。这个庞楚比冯露露经验更丰富,下面也更老更成熟,而且可能是卫生没做到位,尿和阴道的味道一股脑朝他面门冲去,熏的他又臭又来劲。舔到最后,鬼使神差地,他对着那布满褶皱的肛门来了一下,可能是这娘们从没被舔过这,浑身哆嗦了一下便高潮了。 女人躺在床上,朝卫生间喊道:“哲,你做我男朋友吧。” “行吗?” 那声音不无甜蜜,但张宏哲却没有时间回答,因为他正狼狈地抠那卡在嗓子眼的阴毛。 镜子里的他,双眼充血,满脸通红。 他试着咽唾沫,或者咳嗽,却只是徒劳,那坚硬的毛发,仍然蜷曲着盘踞在他的喉部。 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袭来,他难过不堪。他甚至也说不清这痛苦从何而来。 花洒里的水在他的肉体上滚动,那流动的路径让他再一次想起那根阴毛,该死的阴毛,蜷曲又猥琐的阴毛。 “呃呃,林柟快点!爽啊!” “冯露露出多少钱 我给你双倍。” “你要咬烂我的鸡巴了,骚货轻点。” “你说话啊!” 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将他围住,困住,堵住。 他隐隐看出这条由金钱和滥交铺成的路通往何处。 他的头发擦干头发,湿漉漉的背上却突然贴上两团绵软。他没回头看,但紧接着一只柔软的手抓住他的鸡巴,缠着那儿,怎么也不肯松开。 运动会1 冯临没有等到李小梅的回复,却也不打算再等了。他驱动了车,朝校园开去。 走了一路,他就想了一路。 女人和男人之间的情感,可能没必要用语言厘清,也压根做不到。 他不应该那么着急,人家已经答应做自己女朋友了,还要一定要奢求她把真心给自己吗?这样做是不是贪婪了一点。 何况他们之间隔了个冯露露,他第一次这么嫌弃起自己的女儿。当初离婚为什么要煞费苦心把她要过来,结果宠成个目中无人的傲慢性子。 修养什么的那是完全没有,一不满就会冲他大吼大叫。 撒谎、打人、造谣、滥交,没有她不敢做的。哪怕他断了她的钱,她也不惧,她知道她妈还会给她的。一天到晚都摆着副无法无天的脸。 所以此刻的冯临还是更愿意去想李小梅,想她小小的一只,在床上用被子裹着,露出个红红的嘴唇,细声细气地叫自己叔叔。 还有那一双像小猫一样惹人怜爱的眼睛,只是看一眼心都化了。女孩子就应该这样嘛,冯露露简直是个“怪物”。 昨晚他还想去跟她谈谈,隔着门却听见她在跟人瞎聊,什么“你草的我下面都松了”“连路都走不了了”,听得他老脸通红,又气又羞,拔脚就走了。 突然眼前的信号灯颜色变了,他赶忙踩下刹车。 再说以后,如果他和小梅能更进一步的话,肯定不会跟冯露露住在一起。连自己这个亲爹都忍受不了,更不要说人家一个好好的小姑娘了。 但这些想法肯定是要瞒着冯露露的,也不是怕她,就是担心她又从中搞破坏。虽说要不是她在那挑拨,自己可能和李小梅还走不到一起,但是眼前这份关系才刚刚建立,她最好不要瞎掺和。 这样想想,冯临内心由平静了许多。 今天是自家小丫头第一次去当主持人,自己还是要去捧场的。虽然这个消息也是他昨天刚从她朋友圈上看到的,想到这,冯临嘴角又露出一丝苦笑。 太阳底下,他坐在家长席,心上人没见到,却一眼就瞧见冯露露在拉拉队跳热身表演。 别的女孩虽然也穿的暴露,但最多也是无袖露脐装,她倒好,就差穿基尼了,一跳两个奶子乱甩,一撅屁股裙子下面的丁字裤都看的清清楚楚,惹得周围的男家长、男学生纷纷对着她拍照。 冯临嫌丢人,就趁着这个当口跑到后台去。 运动会2 一个戴墨镜的高个男子在门口张望,张宏哲看了几次,忍不住开口:“请问你找谁?” “李小梅。” 男人的声音很清冷,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她在吗?” “你是她什么人?” 张宏哲刷的从镜前站起,直直盯着他。 周围收拾道具的人纷纷朝这边瞧来。 冯临没太留意眼前这个男学生的质问语气,见房间确实没人就转身走了。 而张宏哲却怒不可遏,霎时间,妆镜中那张妆容得体、打扮俊俏的脸染上了阴狠的暗色。 没一会,李小梅回来了。她身上那条的黑色礼裙衬得她顾盼生辉、光艳照人,跟她以往的小清新风格完全不同,却也足够让人眼前一亮,也难怪周围人会那样惊喜。 学妹们兴奋地围着她拍照,摸她的衣料。 “小梅,刚刚有人找你。” 一旁的张宏哲突然开口,脸上挂着满满的笑容。 那虚假的表情让李小梅顿时鸡皮疙瘩满身,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一句:“是谁啊?” “嗯,一个男人,”紧接着,张宏哲又补充了一句:“一个中年男人,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 李小梅心头一悸,猛地望向他,却刚好撞上对方的目光,但相比之前,那目光却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轻蔑。 “哦,那是我爸爸的朋友。” 李小梅淡淡道。 她觉得谎言是必须的,在此刻。 “哦,是吗?” 谎言有时能给人勇气,也能给人尊严。 让学院最漂亮的两个人来做主持人,不管他们是不是合得来,也不管是不是合适,李小梅多次怀疑这领导是不是个颜控。 不过幸好主持这活并不难,对靓男靓女,观众总是报以最大的宽容。 比如,坐在台下的冯临就只看脸,拍了李小梅和张宏哲好多张照片。 不过他并不知道站在自己女朋友旁边的小伙子就是她的前男友,如果他知道的话,绝对不会拍下他们的合照,也绝不会指着相机中的张宏哲,对李小梅说,看你们多合适。 “你的意思是,我们很般配吗?” 李小梅解开发绳,头发像海藻一样披散开来。 冯临没听出她的戏谑,“是啊,总比我这个老头子好。”他揪着她的发尾玩弄:“知道吗,这就是青春。很多年后,你将会看着这位漂亮的男同学也变成像我一样的沧桑,你就会感叹岁月的流逝。” “那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谁?” 李小梅此刻已经将礼服脱光,只顶着两个乳贴横坐在男人胯间。 停车场算不上很安静,运动场上的呐喊声此起彼伏不断朝这传来。 “他是个风云人物吗?还是你的追求者?” 冯临记起这个男生在后台对他隐隐的攻击性。 “都不是哦,他是张宏哲。” 李小梅恶作剧似地笑看着男人。 车震(骚货就是喜欢勾引叔叔,叔叔不也上钩 “棒子什么时候硬的?变得这么粗,让小逼怎么吃得下?” 李小梅扒下他的内裤,皱眉看着那蓄势待发的鸡巴嗔怪道。 冯临却还纠缠着刚刚那个话题。 “你说那个人是你前男友?” 李小梅趴下身子,像蝴蝶吸食鲜花那样,用乳尖轻轻掠过在龟头。 “你们……怎么能一起主持?”他紧张得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不能?” “你们有私人恩怨,会影响工作的。” “我们是专业的,会克制自己的情绪。” 男人还想说什么,女人却将左胸右胸一齐向内推,细腻柔软的奶子将紫红的粗肉棒夹在中间,让冯临的身体顿时闪过道道电流,所有的话一股脑吞回了肚子。 “不错——”他哑声道:“小家伙,从哪学的?” “叔叔爽吗?” 李小梅照着小电影上女优的样子,缓缓移动上身,努力让肉棒在乳沟中抽插。 “爽,再快点好吗?” 李小梅勾住下巴,用舌头往那已经分泌出一团白浊的龟头上轻轻扫了一下,但就这一下,就足以让男人痛苦的哼哼起来:“你是打算折磨疯我吗?” 她用手支着脑袋,那两只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叔叔,你说什么呢?我怎么舍得折磨叔叔?” 那语气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男人皱起眉,面露窘态,低声道:“叔叔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把你的逼逼给叔叔捅捅好吗?” 女孩低下头,又用舌头舔了一下龟头,但这次她并没有浅尝辄止,而是把整根鸡巴都含在嘴里,还细细品尝起上面的褶皱。 就在冯临喜出望外,刚挺起腰努力往里插时,女孩又忙不迭离开,只留下他那硬的快要爆炸的鸡巴和一张憋的通红的脸。 他想,要不是自己双手被丁字裤绑着,他非要把这坏东西的屁股打烂,打开花,让她这样戏耍自己,然后再把鸡巴轮流塞满她的每一个洞,插的她直翻白眼,喊自己爸爸。 “叔叔,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你答应过我什么?” 什么?冯临满脑子都是女人的销魂洞,哪里想得到什么承诺,霎时间他急得满头大汗。 “叔叔忘记了呀?真是失望。” “叔叔做到了,再说吧。” 女孩穿好衣服,正准备推开门,一只有力的手却把她拽回。 “骚东西,内裤不要了吗?” 女孩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掀起裙子,把鸡巴捅了进去。 这抽插却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这也难怪,女孩这样折磨他,任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已经被逼到了控制力的边缘,再也无法忍耐。 那肉棒火热如烙铁,暴力如打桩机,把女孩的身体当做一个无情的洞口,狂风骤雨一齐往里钻,往里涌,冲破堤岸,撞烂防线,粗长的鸡巴越用力就钻的越深,搅得女孩碎成一团,撹得女孩热浪拍天,撹得精液和淫水疯狂在子宫里打转。 几十分钟的女孩的尖叫和啪啪声此起彼伏,接连不觉,“叔叔,慢点,受不了了。” “干死你,骚货。” “这么喜欢勾引人是吧,叔叔干的你爽吧。” “勾人的骚货,操死你,操烂你。” “呃呢!骚货就是喜欢勾引叔叔,叔叔不也上钩了吗?”女孩媚眼如丝地喘道。 “这么喜欢被叔叔勾引叔叔,叔叔一辈子都把鸡巴插里面 好不好。” “走到街上,抱着骚货,骚货就用骚穴吃鸡巴。回到家里,骚货就跪在地上用小嘴吃鸡巴。” “叔叔时时刻刻都和骚货在一起,用鸡巴绑住你。” 两人大口大口喘息,车子晃动得厉害。 两人的下面干的又麻又热,以至于后来像是深深嵌在了一起,等到他把鸡巴拔出去的那一刹那,灌进去的精液像一条小泉全都哗哗流了出来。 回头草1 刚走到门口,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就传到李小梅耳中。 她皱起眉,对这对男女在公众场合打炮的行为有点不满,但一想到自己也刚刚被人操过,也就不再计较。可能运动会就是会促进荷尔蒙分泌吧。 本来她就要走了,突然听到一句,“那个骚货没勾引你吧。” 是冯露露的声音。 “怎么你怕了?别怕,我可嫌她被人操多成黑木耳了——” 是了,这“骚货”就是指她了。 紧接着,门啪的被人从外面打开,那两人被吓了一跳,拿起衣服就匆匆忙忙往身上套,等衣服穿好,他们才发现来者是李小梅。 “你是鬼啊?知不知道敲门!”见只有她一人,冯露露愤怒地吼道。 “敲门?” 李小梅都快被他们的无耻弄笑了,她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把刚刚的一幕拍成视频,让别人都来看看他们有多不要脸。 但她这副懊悔却被冯露露误解成了嫉妒。 “我也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你的金主们哪有宏哲帅气,你要是这么想看我和我男朋友做爱,我是不会介意的。” “但你要想加入是不可能的。” 李小梅不可思议地愣在原地,她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耳朵,这个女人怎么能面不改色地造谣,更惊奇的是张宏哲竟然眯起眼,上上下下打量起她,而且是那种色情贪婪的眼神。 一瞬间她原有的世界观好像在崩塌,不过好在这时有其他人进来了,冯露露见状也就出去了。 李小梅对着镜子将冯临吃掉的口红又补好。 看着那撅起的丰满臀部,张宏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一只手使劲揉着她的屁股蛋,一只手就往逼里插。 李小梅大惊失色,下部瞬间像火烧火燎一样辣乎乎的疼,“你干嘛!”她怒斥道。 不幸的是,他速度很快,等旁人瞧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恢复原样,只是把那根刚刚在她逼里插过的手指放在鼻尖嗅。 等两人一起上台时,他猛地凑到她耳边道:“记得把逼夹紧,可别让骚水流下来,让观众看到。” 看着那邪恶的笑脸,李小梅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个颤,这一幕则让张宏哲笑得更得意。 在闭幕式上,如果有懂行的人,可能一眼就能看出那个漂亮的女主持人始终在和男主持保持一定的距离,在最后所有演员的拉手环节上,男主持甚至失落地看了一眼自己孤独的右手。 回头草2 自从那天摸过李小梅那细腻光滑的双臀,张宏哲就开始有点魂不守舍,甚至茶饭不思了。 他吃饭想,睡觉也想,哪怕在打炮的时候还会想。 “唉,当初为什么我要跟她分手。” “嗯?” 冯露露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我是说那时我们还是男女朋友,如果我想操,还是能操的到的。就那样分了手,总觉得吃了亏。如果有机会重来我一定得在床上干她几次。” “你还想跟她上床吗?” 张宏哲默默给了她一个白眼,好像在说那话是句废话。 是啊,那可是校花,哪一个男生不想和她赤身裸体大战个五百回合。 冯露露浑身发凉,气的握紧了拳头。 她抿住唇,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旁边人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她的情绪,急忙找补:“你可别误会,我可不爱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是没想到她皮肤那么好,那么有弹性……真的很适合当性奴。” “只是这样?你不爱她了吗?” “当然不了,宝贝,我爱的是你啊。” 张宏哲一把把女人搂在怀里,说了好一阵能腻死人的甜言蜜语。 冯露露心满意足地笑了,但那笑很快变了味道,加了一些狰狞。 “我帮你,张宏哲。不就是上床吗,我帮你。” 话音刚落,张宏哲眼中一亮。 “但是你得向我保证,干过她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她。” “好好好,没问题。” 他倒是答应的很快。 强奸1(慎,口交) “李小梅,把嘴张开。”张宏哲命令道。 李小梅忍着眼泪,无可奈何地启开双唇。 然而眼前的女人刚吞了个鸡巴头,冯露露就情绪失控地大骂起来。 “李小梅,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个婊子养大的贱货。一看到鸡巴就跟百八十年没吃过一样,还把嘴张那么大。你吃了那么多鸡巴,怎么还没吃够,竟然要吃我男人的。” 然而鸡巴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在她的注视下,进去的越来越深,露在外面的越来越少,那贱人的嘴巴被顶的越来越鼓。 她瞪大眼睛,结结实实朝李小梅脸上来了一巴掌。 然而明明之前是她提议的让张宏哲操李小梅一次,但现在只是吃个鸡巴,都能让冯露露吃半缸醋。 果然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巴掌却打的张宏哲的肉棒刚好碰到牙齿,疼得他呲牙咧嘴,一蹦叁尺高。 冯露露惶恐极了,只听她扑通一声地跪在地上,小心地握住鸡巴,在那被磕伤的地方轻轻用嘴吹。 边吹还边再叁道歉:“宝贝,我错了,我错了。都怪我。” “我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伤了小宝贝,伤了我的宝贝棒子。” 见冯露露这么上道,张宏哲索性把错怪在了李小梅头上,他拿那双眼睛凶狠地瞪着她:“你个骚货,吃了那么多根鸡巴,还把老子伤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李小梅拼命摇头,“我不是。” “就是你,别狡辩了!你是故意伤害宏哲的,我要替他惩罚你。”冯露露在一旁帮腔。 不过这次她不敢再打脸了。 她解开李小梅的领口,把她那对沉甸甸的乳房从草莓图案的胸罩中掏出,像是炫耀一样故意展示给男朋友看。“宏哲你看,这奶牛的奶子多大多白。” 她密密的睫毛后的瞳孔发散出细微又阴险的光:“肯定是有好多人按摩过,好多男人好多手揉过、搓过、舔过。” “这奶头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舔过。” 这一幕看得张宏哲鼻头发热,鸡巴霎时间立了起来。 “哲宏那么好,你还背叛他。这一巴掌,我打你背信弃义。” 说着,冯露露从左边对奶子狠狠来了一下。 “这一巴掌,我打你贪慕虚荣。” 然后她从右边对奶子又来了一下。 看着那粉嫩嫩乳头瞬间肿得老高,女人顿时笑开了花:“活该!这就是骚货的下场。”她举起巴掌还想再来一回。 张宏哲不耐烦打断了她,“好了好了,你让开吧。”他等不及要插这个骚货了,“李小梅,你敢故意伤害老子,背叛老子也就算了,还咬老子鸡巴。老子这次非干死你不可。” 于是下一秒,那茂密阴毛和肥大鸡巴又一同插进李小梅的小嘴里。 李小梅委屈极了,她一边流泪,一边把心里话都喊了出来。 “我没有背叛你,我也没有吃百八十根鸡巴,讲实在话,我只有一个男人,男人的鸡巴我总共也只吃过一根,还是冯露露爸爸的,她爸爸不是嫖客,他和我是男女朋友,我吃我男朋友的鸡巴有什么错吗?什么卖淫,什么金主,都是无中生有的事情,是冯露露污蔑我的,我从来没干过。” 但她的嘴被张宏哲的粗鸡巴塞得满满的,所有的呐喊叫屈都化作了低低的唔唔声。 没有人能听懂她在说什么,也没有人愿意去听。 她的泪水在这个逼她口交的恶棍眼中没有激起半点怜悯,只让他更加兴奋,嘴巴里不停地喘息:“小梅你嘴巴好厉害,好紧,骚货的嘴巴就是不一样。” “让我看看这骚货的骚穴,是不是被插松了。” 冯露露有时候完全分不清自己说的谣言和事实了。 听她那厌恶的语气,好像她真的亲眼看到过李小梅被几个大汉操过,好像她卖淫时她就在现场看着。 强奸2「Рo1⒏red」 这世界上,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来,包括犯罪。 就这样,冯露露绑架了李小梅,以便让自己的男朋友强奸她,对,强奸,一种惩罚,绝对不是那种鱼水之欢的性爱。 眼底的失落渐渐被掩去,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快感。 “啊,你射了。” 一旁侍候的冯露露露出欢喜之色,赶忙拿起毛巾像仆人一样擦拭起他腿间的白浊。 “嗯,射了。”张宏哲满意地看了一眼在地上翻白眼的李小梅,夸赞道:“骚货的嘴巴还是不错。” “又紧又暖和。” 话应刚落,冯露露的笑僵住了,她愤恨地瞪了一眼李小梅,接着放下了毛巾,转而用嘴巴来清理鸡巴。 可能是出于好强心态的驱使,这次她做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认真。她先用双唇把龟头夹住,挤出残精,然后舌头轻柔地在棒身上打转,一圈两圈,叁圈。 听着张宏哲急促的喘息声,冯露露内心得意极了。这可是她靠自己摸索出来的“吃鸡”技巧,既能给肉棒按摩,又能把浓浆舔食干净,同时还能激起男人的性欲,一清理完就能马上新一轮的插干。一举叁得! 然而等她结束后,张宏哲像是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期待那样,径直把肉棒插进李小梅那嫩屁股中。 冯露露气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却什么也做不了。 “你看这骚货,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张宏哲兴奋地拍打着李小梅白花花的大臀,每打一下,那臀肉就性感地晃荡起来。 听着那响亮的啪啪声,冯露露勉强地挤出笑来:“不然怎么叫骚货呢?” 而事实却是她提前给这个骚货喂了些药,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母狗一般撅起屁股任他干。 “宏哲,你干干我吧。” “我也好湿了。” 冯露露看了一会,实在忍受不了,低声哀求起来,边说还打开了大腿,向他展示自己的饥渴。 但张宏哲却沉浸在被那陌生的紧逼中无法自拔,因此只是敷衍地答应道好好好。 “马上,我射了就操你。” 冯露露瘪起嘴,赌气地也脱下内裤,光屁股撅起来,对着男人。 于是,两个大屁股,圆润饱满的大屁股,并排对着张宏哲。 张宏哲一时分了神,虽然他的鸡巴还被李小梅的逼紧紧吸着,但他的心却游离在两个屁股上。 他开始仔细对比这两个母狗屁股,他发现虽然冯露露的屁股也大,甚至因为健身的原因还很翘,但她的屁股看起来更黑一些,皮肤也是那种坑坑洼洼的橘皮。 他犹豫了一阵,决定还是留在李小梅体内。 但面对一黑一白两个屁股,他不能厚此薄彼。于是他把手指插进冯露露那流水的逼里,不断翻搅着。 虽然这粗度和强度完全比不上鸡巴,但冯露露还是心满意足了。她大声地呻吟起来:“啊嗯,好舒服,宏哲的手指插的我好舒服。能被宏哲插,露露好幸福啊。” 相比而言,旁边也趴着的李小梅则低调多了,她只是低声吭哧吭哧地哼哼“慢点慢点。” 两个大屁股,一白一黑,跪在男人面前,一个插着他的棒子,一个插着他的手指。 那一瞬间,张宏哲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此外他用他剩下的一只手,一会捏捏奶子,比较一下哪个更大更软,一会拍拍屁股,看看哪个屁股拍起来更响。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视频 可能是和情敌一起被干,在这样刺激的场景下,冯露露很快就喷了出来。 她精疲力尽,浑身瘫软,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滴。 刺激,太刺激,她甚至有些头晕目眩。 吊灯的光环投在她的瞳孔上,不断变大变小,一会变成蝉翼上的密网,一会变成透明的气泡。 等到她休息好,那两人早已经换了一个姿势。此刻的李小梅竟像布娃娃一样,浑身僵住,面色发白。 冯露露神气地看着她,看着自己男朋友像一头野兽那样在疯狂蹂躏她,她原本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咬痕和精斑。 然而她的心却毫无触动,她举起李小梅的手机,把现场录了下来。 嘿嘿,要是大家看到她像个妓女一样被男人干会怎么样,还会喜欢她吗? 男同学会怎么说,求种子,求视频,然后对着撸一发。 女同学呢,她们会明白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李小梅的的确确是个卖身的婊子。 等到那时,大家会说,冯露露之前说的是对的,是他们有眼无珠,看错了人,把臭的当做香的,把香的当做臭的。他们会捶头顿足,懊悔不已,自己竟然会把一个婊子当做女神。然后他们会开始接近自己,他们就会发现自己的美好,自己的高贵。 冯露露特意选了个角度,能不让张宏哲的脸被看到。 视频里只有那两颗肿大的红乳头,一根粗大肉棒紧进进出出的流着骚水的逼,还有李小梅那受人欢迎的脸蛋,如今正张着小嘴,溢出呻吟。 她要让所有人看到这一幕。 于是她把视频发在了李小梅的朋友圈里,之后就洋洋得意地关了机。 (这姐们纯粹有认知障碍,好扭曲) 解救 看着近在咫尺的屁股,张宏哲将脸贴上去,然后疯狂舔舐起来。 从臀瓣到臀沟,再到屁眼,他的舌头将这片区域统统舔得湿漉漉的。 而冯露露却害羞起来,连两瓣臀都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毕竟这样的待遇是她从没有体验到的,以前……以前都是她去取悦男人。 此刻她幸福得甚至开始结巴:“宏哲,谢谢…谢谢你,你…你的舌头舔的我很舒服。” “应该是我谢谢你。” 在滋滋的吸逼声中,男人的声音模糊不清。 “露露,你对我真好。我也要回报你。” 正在两人郎情妾意甜蜜煞人时,门突然被敲响。 那再平常不过的敲门声,落在这两人耳中就变成了地狱的钟声。 张宏哲的身子僵住了,冯露露的眼神也瞬间充满恐惧。 “女士您在吗?” “我们这边有个问卷想要您填一下。”是酒店工作人员的声音。 男人一把拉住冯露露,把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别出声。 “女士您在吗?” “看来人不在,我们先走吧。”门外响起交谈声。 就在他们以为一切正常时,门突然被人打开。 张宏哲被一个黑色人影飞速扑倒,对着他就是一顿暴揍。 冯露露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父亲那凶狠的模样,怒目圆睁,满脸通红,简直像要把张宏哲撕碎一样。 要不是最后警察将他拉开,她毫不怀疑他会把他打死。 医院病床上,李小梅脸色苍白,连一向漂亮的眼睛此刻也变得安然无神。 她看着他,小唇微张,像是要说什么,但冯临却站的很远很远,只带着一脸的愧色。 他不敢靠近她了,他怕自己的自责会彻底让自己崩溃,是他的错,明明知道冯露露的性子,也不管束,是他的错,为什么不早一点教育孩子,为什么没能早一点发现。 他蹲下,抱头痛哭起来。 李小梅缓缓走向他,摸摸他的肩膀。 “对不起……” 他要哭死了,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在安慰他。 “不是你的错。” “是我没有教育好孩子。” “一切都过去了。我会好起来的。”李小梅看向窗外,一片阳光明媚。 她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她会好起来的,一定。 “我抱你回床上吧。” 李小梅没拒绝,她仰头看见他红红的眼眶。 “他们怎么样了?” “别管他们,他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不懂,为什么她会把我绑架到酒店,她不知道有监控吗?还有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见李小梅没回避这件事,冯临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糟。 “因为那家酒店是她妈妈开的,所以她很笃定,酒店会保她。” “会吗?”李小梅着急地问道。 “不会,你相信我。” “那你是怎么会发现我的?” 冯临羞愧地转移了视线,“那个视频,朋友圈的视频,她带了定位。” “她可真蠢。先生原谅我,你女儿是个蠢货。” 这回冯临并没有生气,反而认真地点点头:“是的。不过我庆幸她蠢,她这么坏,如果还聪明的话简直不堪设想。” “哈哈。”李小梅没忍住吭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是个坚强的姑娘,真的,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人。” “不是你说的嘛?” “什么?”这下轮到冯临疑惑了。 “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跟我讲的。” 冯临回忆起那场面,心中瞬间涌上一股暖流,让他变得激动起来:“你想吃什么吗?” “什么?我不饿。” “不,你饿了。” 李小梅无奈地勾起唇:“好,我饿了。你想让我吃什么?” “吃这个。”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腰间鼓起的一包上。 为了报复,勾引舍友爸爸,来刺激躲在暗处的 本来李小梅修养一段时间后,算是快把这件事忘记。 但这天冯临回到家却带回来一个意外的消息。 “冯露露被诊断出有边缘型人格障碍,偏执人格障碍,可能要送到医院治疗。” “啊!”李小梅脸色大变,抓紧椅子的把手就开始颤抖起来:“她会找到我的,我要离开这里。” 自从李小梅出院后,就在冯临的要求下来到了他的家。 “不会的,精神病院是封闭管理,她不会被放出来的。” 冯临紧紧抱着她,想要给她安全感。 “我想离开这里,我们去其他地方。” 见李小梅还在紧张,冯临立刻答应:“没问题,你等我两天,我请好假,我们就去外地,去旅游。” 晚上睡觉时,出于恐惧,李小梅紧紧抱着冯临不放手。 本来就是自己心爱的人,再加上这是一具极为柔软性感的身体,冯临一时没忍住,抓着她的雪臀就开始揉捏。 “别,你好坏啊。” 见她没有怎么抗拒,冯临更得寸进尺一些,把她的乳房从睡衣中掏出,就开始猛嘬。 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都顺理成章。 他的鸡巴一进入她的身体,就感受到一股潮湿的紧致,像是欢迎他一样吸个不停,“小骚货,你准备好啦。” “骚货”这个词本来李小梅是很反感的,在被强奸那天,那两个人渣叫过自己几十次骚货,但是这个词从爱的人嘴中说出,却是一种勾人的小情趣。 “骚货好想吃你。”她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吐气。 “我看你是欠操了。之前看你不舒服,没舍得干你。现在你还勾引起我来啦?” “是啊,就是勾引你,你要不要上钩?” 她媚眼如丝地盯着他,指尖在他胸膛上画圈。 “肯定要操啊!小骚货这么想被操,怎么能不满足你。” 两人面对面,她坐在她的鸡巴上,不停上下起伏。 “少来,明明是你自己想要。” 就在这时,李小梅听到黑暗中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刚想提醒冯临,却被一种强烈的报复心打断。 “你爱我吗?” 她高声叫道。 “爱啊,你夹的我好爽!” 冯临完全沉浸在快感中,他压根没注意到女人的变化。 “怎么个爱法?” “我把所有都给你。” 冯临开心地吻着她的唇,这个小家伙一向害羞,今晚可是第一次提到“爱”字。 “真的吗?”李小梅边问边拖长自己的呻吟,来表达自己的快活。 “真的,房子,车子,我都给你。” 冯临被这几句呻吟激得头皮发麻,“你叫的好骚,再叫一次。” “那你女儿怎么办?你不爱她吗?” 李小梅眼中流出一丝狡黠,她在等待,看黑暗里的那个人会忍到什么程度。 “不爱,她应该被监狱关一辈子。” 冯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别说她了,求你再像刚刚那样叫一次吧,我马上要射了。” “呃——呃——” “对,就这样叫。” “你好骚,骚逼也好紧。吸的我鸡巴好爽。” “呃——你快点射,射进骚逼里。” “给我一个孩子,小梅。” 男人突然郑重地说:“我要把精液射到你的子宫里,你生一个孩子给我。” “好啊,那冯露露怎么办?” 说到那叁个字,她还特意加重了。 “她不是我的女儿,我后悔养了她。” “我只想要一个我们俩的孩子。” “亲爱的,你对我真好。” 李小梅抛了个媚眼,冯临痴痴地看着,突然腰眼一麻,一股浓白的精液噗噗噗射入小穴。 与此同时,家里的门突然被人甩上。而冯临一脸诧异,因为他连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逃离 “是冯露露,她逃出来了。精神病院说,她是联系外人,打晕了看护跑出来的。” “怎么会,她怎么能联系到外界?”李小梅装出诧异的样子,但其实昨晚就凭借她那甩门的风格就能笃定是她了。 “可能是她妈妈暗中操作。” 冯临一脸严肃地看着监控里的人影,突然开口,“她是回来拿证件和护照的。” “啊!” “没事,她的护照和证件早被我转移了。” “那她会不会再回来?” 李小梅这回是真担心。 “她现在已经被通缉了,应该很快就会抓住。” “如果没抓住呢?” “你准备一下去外地,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的。她没有证件,出不了这座城。” “那你怎么办?” “我好歹是她爸爸,她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她再来,我就劝她去自首。” 李小梅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我们在一起。” 他们换了门锁,每日也不出门,就还在一起。 等过了一段时间,见没有风声,李小梅便决定回到学校,因为她的期末考试快到了。之前迟迟不回去是考虑到那件事的影响,但现在大家应该已经快忘了吧。 “那也行,学校比外面安全。” “可我会想你的。”李小梅恋恋不舍地抱着他。 “怎么想我?” 李小梅娇嗔地瞪着他。 “你周末来,我用两天喂饱你。省的你一周五天老想我。” “好。” 不知不觉,李小梅也开始变得厚脸皮了。 想跟爸爸做爱的女儿(口交,H) 周五晚上那天,冯临亲自下厨,准备了烛光晚餐。 距离两人约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但他刚留了门接着就有人进来了。 厨房的他感到奇怪,“你今天来的早了,饭要等一会才好。” 客厅没有人回答,他刚想出去看看,一条黑色丝巾蒙住了他的眼睛。 “这是什么游戏?” 他笑嘻嘻道。 突然,他的下部被一只手按住。 在她的揉捏下,巨龙逐渐苏醒。 只听拉链滋啦一声,紧接着鸡巴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口交吗?我喜欢。” 男人安逸地靠在厨房岸台上,任女人的小嘴包裹住他的鸡巴。 “你嘴巴好湿,不过今天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 冯临怀疑起自己的记忆,记忆中小梅的嘴巴是很小的,压根不是这样宽阔,以至于每次进去都会被牙齿剐蹭到。 难道不是小梅? 他摇摇头,觉得自己在胡扯。 但紧接着他觉得自己的猜想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小梅的口腔比较小,根本含不住全部的肉棒。但这张嘴却完全吞下了他的肉棒。 “怎么你去做手术了吗?”他试探性地问道。“牙齿正畸吗?”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他一把扯下丝巾,眼前的竟然是冯露露。 “你疯了吗?” 不,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自己的女儿光着身子,趴在自己两腿之间替自己含鸡巴。 “快走开啊!” 他使劲拽着她,但她的嘴就是紧紧吸着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