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园生存指南【无限游戏+R18】》 1.日常崩壞 吃饭洗澡睡觉、上班下班当个社畜、上学放学当个五年高考叁年模拟的苦逼学子…… 这些,都是习以为常的日常。 但若然有一天,这些日常全数崩坏,你,又会不会突然怀念起它们呢?—— ?? 3308年,8月 Y市 小姐你好。这是你预定的蛋糕,请确认一下。 童话风装潢的蛋糕店内,店员小姐满脸笑容地取出蛋糕给凌晓诗确认。 凌晓诗看了一眼那盒子内的蓝莓慕斯蛋糕,对店员小姐回以一笑。 是的,是这个蛋糕没错。谢谢你。 确认完毕,店员小姐将蛋糕盒子重新整理好,交到她手里。 这是一家网红蛋糕店,他们家的蛋糕非常出名,店内蛋糕甜品几乎日日售罄,若是要订做蛋糕,也要提早好几个月预约。 今天凌晓诗是来取给男朋友凌绝人订做的生日蛋糕。 蛋糕还是她年初时就预约了的。 谢过店员小姐,凌晓诗提着蛋糕从店里出来,刚走没几步,手提包里的手机就响起了宁静又愉畅的铃声。 她取出手机一看,显示屏上映着的恰好是绝人的名字以及电话号码。 她想也不想便按下接通。 绝人? 凌绝人不是个好谈的人,应该说随着年龄增长,他变得越来越可靠,也越来越沉默高傲了。 凌晓诗倒是没有那么讲究,一接通电话就先跟他打招呼。 嗯。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凌绝人的哼声。 那声音没有很不可一世,甚至带着一点点迫不及待,只是可能与他人设不符,他没能好好表露出来。 但凌晓诗还是听出来了。 谁让他傲娇哦。 我听说公司最近很忙,你怎么有时间打电话给我? 今天太热了。你说要去取蛋糕,我看看你回家了没。 原来他是担心她。 凌晓诗忍不住无声喷笑,心里却感觉又甜又暖。 我没事啦,天是热了点,不过我已经拿到蛋糕了。我这就回去。 嗯。路上小心。凌绝人还是那种淡淡然的口吻。只是他清楚,自己对她的关心,从来都藏不住。 对了,你……今晚几点回来? 绝人从小就是个学业优异的好好学生,长大以后更是出色又能干,大学时代,凭借着自己的科学研究赚下大钱,刚毕业就成立了规模不小的大公司,当上总裁。 所谓被上天眷顾的人,也不过如此了。 正是因为他现在有太多事要做,和有太多事等着他去管,他的生活轨迹和她的,有着翻天覆地的不同。 即使碰上他的生日,他的工作量也不会因此而减少。 虽然明知他能给予的回答不会太好,但凌晓诗还是姑且问一问。 最早九点半。最迟的话可能要到十一点。你要是饿了可以不用等我,自己先吃。 果然。她就知道。 哪怕是生日,大总裁也浑身不得空。 凌晓诗感觉心里有些闷闷的,那是无法与凌绝人好好度过生日的纳闷。 她费了些功夫,把那股闷劲压下,这才跟他说:不要啦,我等你吧。反正爸妈还在国外旅行。不管你回来有多晚,我都等你,你的生日,我一定要跟你一起过。 在这件事上凌晓诗表现得很执拗。 因为他是她喜欢的人。 绝人跟她相差两岁,他们却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姐弟,他的父母冯叔叔和邵阿姨是她爸爸妈妈的至交好友。 大概在绝人八、九岁的时候,冯叔叔和邵阿姨在他市结束工作后,乘坐一艘邮轮返回Y市,不幸遇上海难,双双殒命。 在那之后,爸爸妈妈收养了绝人,他就成了她名义上的弟弟。 不过他们的亲族关系,到绝人十八岁那年就结束了。 这么些年来,绝人从未把她当成姐姐,他在十八岁时,用无比诚恳的语气对爸爸妈妈宣布的。 凌晓诗还间谍当年的爸妈在听闻时都吃了一惊,更不要说随后绝人要提出让爸妈允许在将来把她交给他的请求。 凌晓诗自认自己的交友圈从小就很简单,除了几个聊得来的女性朋友,就绝对不会有男性友人的出现。 哪怕有男孩子想要靠近,也会立刻被凌绝人赶跑。 听好友茉莉说,她以前就看到过绝人赶人的画面,不能说很感人,只能说非常感人。 但是,虽然,她跟绝人已经不是“姐弟”关系了,绝人却一直没有把姓氏改回去。 他说反正改不改都没关系,她的爸妈始终是他爸妈,而且姓凌比姓冯听起来更像霸道总裁。 今晚我会尽量早回来。凌绝人这么对她说,嗓音有那么些些嘎哑。 他是感动的。因为她说会等他。 不过他不知,她知不知道今晚只有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幸好凌晓诗没有那么迟钝,他才答应完,她就突然发觉自己的发言到底有多么不妥。 她在电话这边悄悄红透了脸…… 那、那我等你。先挂了,不妨碍你了。她没等凌绝人响应就直接挂掉电话。 天气太热,她不好在路上逗留太久,当即就迈步沿着街道往前走。 等走了一会,她才想起有事忘了问绝人。 今天是绝人二十二岁生日,而她今年二十四岁了。 他们是要结婚的,但是她又没有很急着说一定要催绝人结婚。 可是近来绝人的态度一直都怪怪的,爸妈最初明明还那么期待,这几年,他们又好像完全忘了这么一回事。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对于结婚这件事,绝人和爸妈都表现得很奇怪。 她觉得她还是该找个时间问一问。 今晚如果气氛好的话,就顺便问一问好了。 X博士,对于最近仁心医院即将进行的,为某位病患移植多个脏器的惊世纪大手术,不知您对此有什么样的看法呢? 首先,不管现代科技有多么先进,为同一个病患移植多个脏器都是有相当大风险的。但我听闻这次手术中将要用到的科学设备是由炬新科技提供的。炬新科技,一直致力于让人类拥有更健全美好的医疗与生活体验,这是十分值得令人敬佩的,我们…… 过马上的时候,对面大厦的大型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这样一则新闻。 凌晓诗有些百无聊赖地盯着看了好几分钟。 等到人行道的绿灯亮起,她跟着人群走过马路。 事情,也恰巧发生在这一瞬。 不知怎地,她竟突然感觉眼前仿佛老旧电视接收不良,一直出现断断续续的雪花。 到最后,雪花越来越多,将眼前的景色彻底模糊,然后蓦然一黑,她直接失去知觉。 等到她再次醒来,眨动数次的眸子首先见到的是桌上被点燃的蜡烛,再然后就是……十几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跟她一起围着一张超大型长桌,坐在备好的椅子上。 环顾四周,他们身处的地方是一个陌生的洋馆,没有门,亦没有窗户。 在对上眼的瞬间,每个人眼里有着的都是深深的困惑。 正当众人想要起来走走,搞清楚状况,一只奇怪的生物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 “各位渣渣你们好,很高兴见到你们!然后,很遗憾地告诉你们,你们被绑架了!——” 2.欢迎来到乐园 那只奇怪的生物长着熊的脑袋和身体,左耳是猫耳,右耳则是鹿角。 它自称“熊·山力山大”,是全能型智能人工智能,它让他们称呼它为熊熊。 它说他们遭到了一个叫“支配者”的人绑架。 他们的脑子被连接了一个名叫“乐园”的虚拟世界,而现实中的身体则是受到支配者的管辖与控制。 他们必须按照支配者的要求,进行游戏,赢取积分,购买营养剂,才能为自己在现实的身体续命。 熊熊的话一说完,立刻就遭到在场之人的怒斥以及谩骂。 谁都无法相信这个人工智能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屁话。 有人甚至怒吼着让支配者滚出来,放他们自由。 然而熊熊对此并没有加以理会,直接呼出传送门让他们选择自己想要进入的游戏。 别说是别人,哪怕是凌晓诗也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她根本不知自己为何莫名到了这里,又被迫进行攸关性命的游戏。 但是大家如何都讨论不出个结果,也无法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第一个人走向传送门,跟着就陆续有人走过去。 虽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但所有人都知道只要不离开这里,就一天都无法回家。 万般无奈之下,凌晓诗也只能选一个传送门走进去。 在最初醒来时,她有留意到,自己的左腕跟其他人一样都被套上了一个手环。 那个手环起初是毫无反应的,但当她走进传送门,手环就亮起了绿灯。 她就着光亮处按下,一个说明界面立刻就弹了出来—— 1. 游戏类型为4种,详情见传送门说明 2. 游戏人数最小为3,最大为9,游戏天数=当局游戏人数 3. 游戏中分为普通玩家和内鬼2种阵容。 玩家可以主动向系统申请成为内鬼,阻止普通玩家完成主线任务,有多名内鬼的情况下无法相互合作 4. 玩家完成任务能获得固定积分=500,内鬼完成任务则获得0分 5. 内鬼有可能抽到绝对制胜道具 6. 游戏内玩家可以被击杀,普通玩家无法击杀玩家,但可以击杀内鬼 内鬼在特定条件下才能够击杀普通玩家 注意:随便击杀玩家会受到来到系统的惩罚!!! 7. 其他说明项请在游戏进行时自行摸索 …… 很简洁的说明,大概说明了游戏规则,更多的就无法再多了。 凌晓诗才看完说明,熊熊的声音就在门后这个一片虚无的空白世界里响起—— “欢迎来到死亡推理。” 对了,忘了说。 之前熊熊呼出的四道门,分别写着“夺命童话”、“死亡推理”、“恐怖螺旋”和“???”。 可能是童话两个字看起来比较温馨的关系,选择第一道门的人非常多。 凌晓诗则是对夺命两个字多有顾忌,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才转而改选第二道门。 至于她没有选3和4的原因,是因为3的内容标示游戏内容包含各地传说异闻,而4的说明比较长,她嫌两者都有点麻烦,暂时没想去碰。 “请玩家进行抽牌——” 话音刚落,数十张牌就在凌晓诗面前展开。 凌晓诗顺便点看了抽牌说明。 上面说玩家可以携带属性牌或是道具牌任意一种进入游戏,属性牌是明牌,道具牌则是暗牌。 抽牌界面可以自由切换,最终想要属性还是道具由玩家自行选择。 凌晓诗随手抽了一张暗牌。 卡牌翻开,熊熊那宛如古早动画哆啦A梦的道具说明声又跳了出来:—— “熊熊路牌——” 不知道这是啥,凌晓诗又点了看道具说明。 “你竟然点看说明?别看了啦!再怎么看也是什么都没有,该道具的说明就是没有说明,它就是个纯粹的路牌!” 就是说这根本就是没什么卵用的道具。 凌晓诗直接震惊。 想她平时在未*事件*和时*中的绘*人一类的国乙游戏里,是个可以在同一个活动抽到叁张限定SSR的人。 她就是如何都没有想到这个抽牌怎么显得她这么非。 在万般无奈之下,她又跑去抽了明牌。 然后这个明牌就比较讲究了,它可以强化全身,但强化上限只能最高5%。 其他部位,像是头脑或是单条手臂、大腿一类则是可以强化到最高15%。 像单根手指或脚趾则是可以强化最高30%。 不管如何,这属性强化怎么看就怎么坑,普通人是如何都不会想要强化手指或是脚趾的。 但凌晓诗跟别人有那么点不一样。 她右手的无名指以前因意外折断过,术后的后遗,导致她不得已放弃从小就在学的钢琴。 看到这坑爹的属性牌,她忍不住手痒跑去抽手指强化那一项,还很幸运地抽到了28%强化。 或许是遭到绑架,以及身处虚拟世界等等之事让她感到极为不真实,又或许是那只熊熊看着就像玩玩,她也就随便玩玩地选取了强化属性项。 最重要的是她的做法完全是倾向自我满足。 还记得她以前手指完好的时候,她坐在客厅练琴,绝人就带着学校作业,在一旁边写边听。 现在回想起来,她已经有许久许久未曾弹过琴了…… “玩家抽牌结束。内鬼已选定。正在准备连接进入游戏……程序接续完成!” 一行蓝色的字在凌晓诗面前浮现。 “游戏即将开始,请玩家在规定时间内找到杀害佩里夫人的真凶,完成对局——” 随着熊熊贱贱的,又十分邪恶的提示音落下,凌晓诗只觉眼前有强烈的白光闪过。 光芒褪尽,她才得以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辆欧式马车之中。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对坐的两个男人。 他们一个是个体型有些彪悍,又有些啤酒肚的中年大叔,令一个则是五官端正,且一脸正气凛然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看起来年龄比凌晓诗稍大一些,看到她醒来,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 中年大叔则是有些困惑地看着她,在无话可说的情况下选择默然。 凌晓诗曾在洋馆大厅见过这两个人,对他们算是有些印象。 此时见他们欲言又止,她禁不住先行发问:“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还能是什么地方。就你见到的,是一辆马车呗。” 那两个男人都没有回话。 回答凌晓诗的,是从旁冒出的一道十分尖细,却带些柔和的女嗓。 凌晓诗缓缓转头看去,只见自己身旁还坐着两个人。 几乎贴着她坐在她身边的,是一个大概十四、十五岁的女初中生。 再过去就是眉目秀丽,带着些些艳美气韵的女人。 女人大概叁十出头,看她毫不客气地对着凌晓诗冷睨,刚刚说话的人显然就是她。 如果不是错觉,那么女人的话语就是存在一定针对性的。 凌晓诗对此感到有些许疑惑。“请问你是?” “难道你不觉得,在询问别人的时候,该先自报家门吗?” 女人像是嫌她没礼貌那般回她一记瞪眼。 这让凌晓诗瞬间有些无语。 她才刚醒,还不太能搞清楚状况,结果莫名就被针对了。 幸好那个彪悍大叔看气氛变得很是紧张,及时出来为她解围。 “那啥,大妹子。大家聚在一起也算是有缘。你这样一口一道刺,这怎么说都不太合适吧!” 女人把冷睨的眸转向中年男人。“你应该有看过游戏规则,知晓对局内是存在普通玩家和内鬼两方阵容的。在不清楚内鬼是谁的情况下,我认为我的一切行为都非常合适!” “话是这么说没错……”面对女人的咄咄逼人,中年男人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可你怎么能保证那只什么熊鸭梨山大说的就都是真的?” 女人好笑地发出哼声。 “我确实不相信自己遭到绑架,和什么意识身处虚拟世界,身体还在现实的鬼话,但我也很难解释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的所有是否就是真的,其中就包括你们。” 确实。 如果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那此刻他们所看到的又是什么? 哪怕是梦境也不可能这么真实,更无法清晰投映出一些素未谋面的人的模样。 经女人这么一说,他们所有人都不禁陷入沉思。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那个年轻男人。 “柯敬言。职业是律师。” 啊?…… 众人愣愣看向他,隔了有数十秒,才惊觉他是在说自己的名字和职业。 不过被他这么一搅和,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 中年大叔也跟着说:“你们喊我杭叔吧。我在现实里是个小卖部老板。” 向别人坦白自己的职业其实是相当没有必要的事。 可是凌晓诗身旁坐着的初中女生,由始至终都保持着十分僵硬的神色,以及瘦小的身躯不停轻轻颤抖。 这样一来,如果柯敬言的言辞是为了缓和气氛,和解除众人的戒备,那就很合理了。 凌晓诗虽然很不想让那个不太礼貌又很尖锐的艳美女人如愿。 但看在柯敬言和杭叔出来打圆场的份上,她也只好坦白道:“我叫阿诗。职业是……嗯,我目前无职,姑且算是家里的一条大米虫吧。” 凌晓诗的父母本来是个普通的上班族。 早些年房价快速飙升,恰好父母的父母辈留下了几所房子,除了他们住的那一处,其他房子都被出租,爸妈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包租公包租婆。 以前凌晓诗是有想过将来要么当个钢琴老师,要么考个音乐学院跑去当钢琴演奏者什么的。 但自从她的手指折断以来,这个想法就被放弃了。 加上绝人真的很出色很了不起,他现在每个月赚的钱足够他们一家的日常开销都还大大有剩,只不过爸妈是根本不需要他们担心就是了。 出于爸妈非常自理,又有个十分优秀的弟弟兼对象,凌晓诗普普通通地读完大学,就还是在家里普普通通地当咸鱼过日子。 这样的她,显然是条大米虫没错了。 幸好绝人和爸妈一点都不介意,还随便她过咸鱼米虫生活。 —————— 游戏是正经游戏,色色会集中在男女主方面 为了尽快写女主和男主的感情,今天更新2章主线 之后会有个路人色色,再之后才是男女主的色色 没有爱情的色色我个人感觉比较恶心,完全无法接受,会酌情添加描写 3.做了支线顺便还捡了个辣眼睛道具 “噗嗤——” 凌晓诗才说完,一旁的女初中生就忍俊不住发出笑声。 “姐姐你好幽默啊……我、我叫初蕾,大家好……” 经过初蕾的笑声渲染,气氛总算缓和了不少。 美艳女人见众人都做过自我介绍,也只能撇撇嘴,说:“你喊我阿雪吧。至于你们,喊我雪姐就好。我是个舞蹈教师” 她说的你是指杭叔,你们则是凌晓诗他们几个年纪比她小的。 随后他们在交流中得知,那位支配者似乎绑架了许许多多的人,先是凌晓诗他们那边就有十几位,阿雪那边的人数与他们这边人数相当。 至于支配者为何要绑架他们,和为何要他们进行游戏对局等等,一切都是个迷。 而所谓的游戏,应该是普通玩家和内鬼阵容共通在一个副本中进行对局。 就在他们探讨当下情况之时,马车已经缓缓驶入了一个十八、十九世纪风格的英式小镇。 在进入小镇前,标记着小镇名字的路牌在窗外掠过,凌晓诗有看到那上面写着“伊莎里因小镇”。 马车最后停泊的地点是一栋十分庄严的黑瓦白墙的建筑,那里是镇上的警局。 凌晓诗等人在这个游戏副本里的身份,是某个大城镇侦探事务所派出的侦探。 他们前来伊莎里因小镇的目的,是为了协助警员们侦破最近将小镇闹得人心惶惶的开膛手案件。 系统给出的主线任务是要他们寻找杀害佩里夫人的真凶,但他们一进入游戏,剧情要他们调查的却是与主线毫不相关的开膛手。 众人一时间也拿这事没了主意。 最后是不太想理会开膛手案件的杭叔、阿雪,和年纪还小的初蕾留在警局大堂,等待警长诺雷沃克帮他们寻找住宿的地方。 柯敬言则是对案件非常感兴趣,还对剧情给出开膛手这条线索就有它的道理言之凿凿,直接加入其他警员的侦查行动。 凌晓诗虽然对追查变态杀人魔没什么特别想法,但她毕竟对查案没什么经验,在等待期间决定到镇上四处悠转。 近来的伊莎里因小镇不止有开膛手猖狂作案,还来了个在各地巡游演出的知名剧团。 有许多外乡人慕名而来观看剧团演出,导致镇上旅店人满为患,这也是接头人诺雷沃克警长没能为他们安排到住处的原因。 凌晓诗自认是探案小白和游戏菜鸡,平日接触到的外人又比较少,却不代表她交际能力不好。 在这个游戏副本里,包括诺雷沃克警长在内,所有的NPC竟然都是说中文的。 凭借着毫无语言障碍,她很快就在两名出来院子晾晒衣物的妇人口中得知,有一个母亲被开膛手杀害的孩子几乎每日都前往中心广场,盯着那架破旧的露天钢琴看上大半天。 凌晓诗当即前往小镇的中心广场,找到那个孩子。 “你好。我叫阿诗,是侦探事务所派来协助调查开膛手案件的侦探。请问你在做什么?” 那个孩子是个男孩,当听见凌晓诗提到开膛手时,他眼里显然有不知名的恐惧快速闪现。 恐惧过后,他眼里又涌上了许许多多的悲伤。 最后,他用颤抖且伤痛的嗓音跟凌晓诗说:“妈妈以前心情好的时候会带我来这里,弹琴给我听。我……我想妈妈了……” 之前那两个妇人有说,这孩子在失去母亲之后就被教堂的神父收养,其他一些像他一样的孩子也是被好心的神父收养。 如果去教堂的话,说不定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刚才他们有跟诺雷沃克要小镇地图,但从地图上看,从这边过去教堂需要绕路,而且太远了。 凌晓诗认为,他们才刚进入游戏,还没有太多情报,现在就离队友太远不太明智,所以才选择来中心广场。 现在听见男孩话中有话,她立刻就问:“妈妈心情好的时候会带你过来,那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呢?” 男孩闻言猛地抬头看向她,不停眨眼。 片刻之后,男孩说道:“姐姐,你是不是想要知道关于妈妈的事?” “对啊。因为姐姐是侦探。” 如果没猜错的话,“侦探”这个身份应该会是他们在这个游戏副本里最好用的通行证。 凌晓诗直接就拿来用了。 “那我可以告诉你关于妈妈的事,还有一些那些警员和警长都不知道的事。” 这么好说话? 凌晓诗肯定是不会拒绝的。“好啊。” “可是姐姐你要答应弹琴给我听。就弹妈妈最擅长的欢乐颂……” “没问题。” 凌晓诗心想幸好在游戏开局前强化了手指。她当即就为男孩弹奏了一曲欢乐颂,也顺利从他那里得到了情报。 据说,开膛手只会袭击有对小孩施以虐待的女性。 可能是因为出自对母亲的爱,单纯的孩子选择隐瞒了事实,而他的母亲也并非纯粹只会虐打他,会对他施虐,多数还是出于生活压力所迫。 而其他孩子的母亲也有类似的相同状况。 这些也不知柯敬言那边有没有调查出来,反正她先捡了个便宜。 都说好心有好报,凌晓诗不止随便捡到了个情报,还顺手捡了个道具。 道具是男孩送给她的一朵蔷薇。 “熊熊幸运小花花。把它带在身上就能得到好运哦!” 又是熟悉的山寨哆啦A梦道具说明。 旁边还有另一项说明:“恭喜玩家完成‘安东尼与钢琴’支线,奖励300积分。积分将在对局结束后一并进行计算。” 安东尼,应该就是那个孩子的名字了。 等等,说错了,她不仅捡了情报和道具,还顺便做了支线。 虽说小花花能带来好运,但这朵花的花蕊竟然是熊·亚历山大的熊头,看起来无比辣眼睛。 凌晓诗满是嫌弃地拿块手帕把它包起来收好。 之后她本来还有打算跑一趟教堂,但她感觉自己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就打算先回警局看看。 回到警局,她一进门就瞅见大伙儿都在等她。 而且与其他人一起等候的,还有一位穿着打扮十分绅士的陌生男性。 男人的年龄大概叁十五到四十左右,一见到她就迎了上来,态度优雅又热情地向她打招呼:“这位想必就是最后一位侦探小姐吧?你好,我是布兰顿·佩里。我曾受到你们老师的帮助与照顾。很荣幸见到各位侦探。” 布兰顿·佩里说的“老师”,是指凌晓诗他们这个角色所在的,侦探事务所的创始人,也是剧情设定里他们的老师。 “佩里先生之前有跟老师通过信,知道我们会来伊莎里因小镇。他今天刚好路过,听说我们的住处还没决定好,就提议让我们住进他的宅邸。我们正等着你回来。” 说话的人柯敬言。 他在队伍里显然是最深思熟虑和头脑明晰的人了。 听见布兰顿·佩里这个名字的时候,凌晓诗脑子里当即就灵光一闪。 她很清楚柯敬言一定也跟她想到一块去了,所以其他人才会一起等在这里。 她当即就说:“荣幸荣幸,见到佩里先生真的很荣幸。老师也时常跟我们提起您。既然佩里先生盛情难却,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们赶快动身吧!” 4.寂寞的背叛(路人H) 布兰顿·佩里的姓氏,与系统给出的佩里夫人完全相同。 原无意外,这位佩里先生应该就是佩里夫人的丈夫。 而凌晓诗他们非常幸运,一跟随佩里先生来到他的宅邸,就见到了目标人物。 卡拉·佩里是位相当美丽且气质不凡的女性,年龄跟阿雪差不多。 一靠近她,打从进入游戏副本以来,众人手上原本一直保持死机状态的手环终端就有了反应。 ‘已找到目标人物。请玩家抓紧时间完成任务。任务终结时间为四天后的午夜12点。’ 这一局游戏里的玩家有五人,游戏天数就是五天。 今天是他们进入副本的第一天。 凭借着目标人物还没狗带的侥幸心理,众人开始第一天的行动,打算围绕着佩里夫人身边的人际关系展开调查。 毕竟像夫人这样深居简出的大户人家,总不可能被谁在半路上一枪崩掉吧。 又不是哪位在街头演讲,小日子过得非常好的某前任大人物。 住在佩里宅邸里的除了佩里夫妇,再来就是管家雷奥,两名常驻女佣,园丁伯尼,还有菜农戈登这几个人。 佩里先生需要外出办事,在将他们带到宅邸以后就交给管家接待。 可能是佩里家的传统,管家雷奥跟佩里先生一样,是个相当有礼貌且文质彬彬的男人。 他在为众人安排好房间之后,让他们在宅邸中随意走动,跟着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凌晓诗开始有想过找雷奥打听情况,但是作为佩里家的管家,雷奥看起来十分忠心耿耿。 凌绝人是个大总裁,在商场上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物,凌晓诗就记得有一次绝人曾跟她说,如果不是情势所迫,最好不要跟过于忠心的人打听情报。 因为出于对主人的忠诚,对方说的话只有不到叁成会是真的。 当然,跟警察打听情报最好也不要,除非是对方有兴趣向你透露的。 这也是之前他们没有直接跟诺雷沃克打听佩里夫人这号人物的原因。 凌晓诗立刻就打消了找雷奥当情报来源的念头,转而去找停留在花园的那个身影,只不过却被柯敬言和杭叔捷足先登。 而且很残念的是,园丁伯尼是个脾气相当古怪的人。 而柯敬言看起来对查案一事一头铁,杭叔又有点憨。 他们两个站在一起,仿佛哪出刑侦剧的警察队长带着憨憨小弟找嫌疑人询问状况,伯尼看他们不爽,根本不想鸟人。 有过他们这一出,伯尼连凌晓诗都不鸟了。 剩下的菜农戈登,他其实是佩里家外包的菜农,是个长相憨厚殷勤,皮肤黝黑的大男孩。 他平日不住在宅邸里,今天会过来,是为了定期给宅邸送新鲜蔬果。 戈登的为人很腼腆很憨厚,像个邻家大男孩。 凌晓诗找他问话,除了说夫人性格很好,人非常好,待人非常非常好,其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万般无奈之下,凌晓诗只能转而找两位女佣打听。 “现在的夫人其实是主人的第二任夫人哦。前任夫人是叁年前因病过世的。” “夫人原本是个落魄贵族,还结过一次婚,不过丈夫因为一次工作意外过世了,之后夫人就在镇上酒吧卖唱,是某次主人去酒吧喝酒与她结识,最后两人情投意合,就结了婚。” “你问夫人交际情况?就很普通啊。她平日几乎不出这宅邸。真要说的话,镇上酒吧的老板,和曾经跟她一起卖唱的凯萨琳算得上是她的至交好友吧!” “对对,夫人是个很好的人。我起初还以为贵族什么的脾气都很差,但夫人人真的超好的!”……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两个女佣是凌晓诗最为头痛的类型,在一番吵吵闹闹之下,她总算问出了一点有用的信息,再多的也没有了。 进入副本的第一天,众人在一切都是云里雾里的状况下结束探索。 晚餐时间,凌晓诗百无聊赖地坐在餐桌前等待干饭。 两位男性说要去考察宅邸周边情况,还没回来,初蕾则是去了洗手间。 只有凌晓诗和阿雪的餐桌上,阿雪跟她讨论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 “好奇什么?” “杭叔和柯小哥就算了,我年龄比你们这几个小年轻要大,也算是有些阅历的。但你呢?你似乎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又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可你却没有像初蕾一样,在这种陌生环境里感觉浑身不舒坦?” 说的感觉浑身不舒坦,除了像初蕾一样,不是像受惊小白兔暗自发抖,就还是像初蕾一样,对任何事都保持战战兢兢。 阿雪会提这种事是针对,摆明了是针对。 凌晓诗从一开始就觉得阿雪是对她有意见的。 此时听她这么说,她一时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最后只能勉勉强强地回她:“可能,是我神经比较迟钝吧?” 不是的。凌晓诗一点也不迟钝。 她只是想着快点结束这个莫名其妙的游戏,快点回家,这样的想法就已经足够塞满整个脑子了。 不然今天可是绝人的生日啊! 她如何都想要跟他一起度过,却连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都办不到。 “……”阿雪撇了撇嘴,对她的说法不置可否,但也没有再追问。 当雷奥把菜端上桌时,其他人也陆续回来了。 佩里宅邸的饭菜意外地很好吃,最意外的还要数他们竟然有味觉。 不止是味觉,就连知觉感触等等都得到了完美重现。 虽然这些在现代科技来说是非常常见的,但对于凌晓诗这种极少沾染全息游戏的小白来说,这真的非常新奇。 最最意外的,还是他们吃完那盘,据说是佩里夫人亲手烘焙的饼干之后,出现在盘子上的系统提示。 ‘佩里夫人有一位情人。但她并不爱他。’ 啊这…… 吃个饭都能吃出八卦。 真是优雅,非常优雅,因吹斯汀。 ?? 夜好黑。 月,好圆。 月的光凄凄惨惨,从窗外透进来,无法将屋内完全透亮,却还是能现象出床上男女隐约的轮廓。 女人正被男人压在床上,赤裸的身躯无比放荡地大大敞开,男人则是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身上不停耸动。 粗硕的肉棒抽插着小穴,那里早就湿漉漉的了,看似勉强,实则正欢快地吞吐着那根不断进出的庞然大物。 那根肉棒真的好长,每每快要抽离到穴口,又重重撞入,抵住被玩到软烂的花心狠狠研磨,然后又再次抽离,再次进入,一直不停重复。 快感从不断被捅开又收缩绞紧肉棒的骚穴里传来,蔓延在全身,不仅花心感觉快要捣烂,就连脑子都如同胶水般,思绪全被糊成一片,混沌不明,又区分不开。 女人有点忘了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 她只记得自己又跟他吵架,然后他气愤离开了家。 她知道他一定又去找那个女人了,那个他深爱着,却遭她痛恨的女人。 那个女人,抢走了她最爱的人的心。 她好恨啊,好恨,但更多的是悲哀。 她关上房门,躲在房间的角落里,独自一人哭泣。 她忘了自己到底哭了多久,直到太阳落山,直到黑夜降临。 然后,终于,这个男人来了,带着她最喜欢的蔷薇,敲响她的房门,来到她身边。 再然后,他拥抱了她,然后她也同样无比渴望地向他索讨肉体的暖温。 这是错误的,是错误的安慰,她很清楚。 但她没有办法。 谁让她最爱的人不爱她呢?谁让他要丢下她一个。 坚硬的肉柱将娇嫩的骚穴捅开,柱身的热烫温度害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在不停颤抖。 他的性器实在太大了,大到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 每当她感觉肚子又涨又满,她就会忍不住想逃。 然而他没让她那么做。 他扶住她的腰,掌控住她,大手滑下臀部,将她抱起,在她微惊抽息之时,将大肉棒一寸一寸以极为缓慢的动作挺入她的骚穴之中。 他的动作太慢了,反而让她觉得骚穴里好痒,恨不得他狠狠操弄她。 但同时,背叛丈夫的心理又在心中隐隐作祟,她感觉好愧疚,骚穴不自觉地紧紧收缩。 她的蓦然绞紧,害他喘息变重,更重的吐息,在他用力挤进被淫水润滑的紧致甬道时被他狠狠吐出。 “啊……”她终究是没有抵过他的狠,骚穴再次被贯穿。 粗大的肉棒在里面抽出又捣入,淫水像是漏水的水龙头,不断从骚穴里溢出,却只是带给他更多润滑。 她的意识很狂乱,在昏暗之中,她不太看得清,他却看得一清二楚,清楚地看到那个淫荡的小穴是如何一口一口地吞食着他的肉棒。 他们因交欢而相连接的地方,在肉体相撞时本来就会发出声音,他操她操得很用力,速度又快,淫水才刚被带出来,就又被那根霸道的肉柱捅了回去。 但现在他的每一次深深挺入,都狠狠撞在了脆弱的子宫,除了肉体相撞的声音,她还听见子宫被撞得发出淫靡的声音。 子宫被一再用力撞击,产生了酸软酥麻的感觉,她忍不住,淫浪地叫出声音。 “好深……好棒啊……啊啊……好爽。再……再深一点,好棒,要高潮了、啊啊啊——” 她在高潮时用骚穴将那根粗壮的肉棒更加用力绞紧,他被她的紧致弄得低吼出声,在数十下激烈抽插之后,将硕大的龟头狠狠挤入子宫,抵着那个敞开的小口,射进满满精液。 他射了好多,小小的子宫很快就被填满,但他的巨棒还深深地插在小穴,淫水跟精液一起无法排除,她的小腹,在视界中微微涨起。 她身上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他就好似还嫌她不够难受一般,拿大龟头抵着子宫口一再重重摩擦。 原本伏在她身上喘息的他,此时又恢复过来,他爬了起来,掌控住她瘫软的身躯,握住那对因不断喘息而巍巍颤颤的雪白奶子,揉捏着,带给她更多快感,巨棒再次在那软溺的骚穴里飞快抽插…… 她不行了……不管是肉体,抑或是其他。 她知道自己不爱他,不爱眼前的这个男人。 好想……她好想结束跟他的这段关系。 可是,如果连他都不在,那她又能拥有什么?…… —————— 莫得感情的色色让我感觉有点不舒服 我去写男女主的感情和色色了 能写好的话晚上更 5.绝人?!是你吗? 吃过晚饭,凌晓诗回到房间,到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人是很神奇的生物,当你憋着一口硬气的时候,你是如何都不会松懈气馁。 但当你将那口气发泄出来,说不定你会受到外界的种种情绪影响,立刻崩溃。 凌晓诗作为一个还算自主的新世纪女性,她是没有那么夸张。 可当她把身体泡进注满热水的浴缸,她才发现自己没有先前在阿雪面前所表露的那么坚强。 她还是发抖了,在比她自身温度还要高的热水里,对现下的状况和未知的未来,瑟瑟发抖。 只不过当水温渐渐冷却,她又没抖得那么厉害了。 她从水里起来,扯了条大大的浴巾裹住赤裸的身躯,离开浴室回到房间,把其中一扇窗户打开一道缝隙。 夜风从缝隙吹进来,有点凉,吹走了些许身上残留的湿意,渐渐吹醒泡得有些迷糊的脑袋。 当凌晓诗彻底冷静下来,她开始思考今天所得到的情报。 首先是关于开膛手。 这是剧情最初给出的,也是剧情要求他们去追查的。 但现在他们又找到了主线的目标人物佩里夫人。 阿雪是早就决定好不顾开膛手,专心盯梢佩里夫人了。 至于柯敬言倒是有自己的考量,杭叔跟他是队伍里唯一的男性,他有一半想法是偏向柯敬言的。 就目前情况来说,凌晓诗也觉得紧盯着佩里夫人会比较好。 而且他们今天都有把自己的所知所得跟其他人交换情报。 先不谈目前到底是谁在扮演“内鬼”这个角色,她认为把开膛手一事交给柯敬言去调查是可行的。 “唔……” 不行。 摊上一堆莫名其妙的破事,这样一惊一乍又松懈,人就很容易疲惫。 此时的凌晓诗也感到困倦极了。 只是她不太想就这样上床睡觉,还想把其他状况也整理一下。 干脆就在梳妆台上趴一会,眯一眯眼好了。 凌晓诗直接就趴下来闭目养神,没多久就进入了浅眠。 但是当她感觉自己被谁搬动,她又猛地一下哆嗦,直接惊醒了过来…… “啊……” 凌晓诗不自觉地收紧搭在谁后颈的手臂,惊呼一声,顺势抬头看向将她横抱起的那人的面容—— “绝人?!” 她真是不敢相信。 她这是在做梦吗?还是自己被“绑架”到“乐园”才是梦?…… “嗯。”看到她醒来,凌绝人轻哼一声。 他才看了她一眼就又把视线调回去,迈步走向的方向是房间里那张又大又舒服的床。 “你是——”你是真的吗?!! 凌晓诗真的很想这么问他。 可当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以及那张一如既往,在不笑时带些冰霜冷酷的俊颜时,她又没能把话完整说出来。 不然,要是眼前的他突然回:当然是假的。那她该怎么办?…… “穿这么少,还开着窗就趴在那种地方睡觉,不怕感冒着凉?”凌绝人用着责备的口吻这么问。 “不会感冒啦,我就打算待一下下,吹一会会风……一小会儿!” “被我逮住,还敢跟我争辩。” 他生气了。 而他用来惩罚她的方式就是用力把她扔到床上。 大床的床垫很软,又高又厚,凌晓诗被扔上来以后还被反弹起来一下,但马上,凌绝人就身手矫健地上了床,压在她身上,把她禁锢在他与床之间。 “你想干嘛?” “干你。” ……对不起,她不该问的。 只因从他们最初相恋到至今,已经过去四个年头。 在这期间,只要是他抱她上床,十次有八次都会应验成他那句下流话语的结果。 而且他才说完就伸手去扯脖子上的领带。 他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就脱下了,但他身上还有衬衫和长裤,他扯开领带就又单手去解衬衫的纽扣。 毕竟是只用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好似怕她会逃跑一样,一直撑死在她身侧。 他一边解纽扣,又一边用那双好看深邃的黑眸紧盯着她,害他的动作看起来又累又困难。 最后是她于心不忍,伸手过去拍开他的手,亲自动手为他解开纽扣,脱去衬衫。 “你好着急啊。”她忍不住出声数落他的猴急,但语音听起来却更似笑话。 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他本身并不是个猴急的人。 哪怕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他也从未在她或在其他人面前展露过毛毛躁躁的一面。 凌绝人以前是个比一般孩子还要老成许多的孩子,在长大了的现在,则是个无比成熟的男人。 但他依然还是长得好俊,是她所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男人。 “我从来都不急。是你早上让我急了。” “啊。”他是说早上那通电话。凌晓诗瞬间反应过来,看他一眼。 也正是这一眼,那个带些傻傻愣愣,又将他的模样堆满晶莹眸子的眼神,他倏地抓住她的小手,按上自己的胸膛。 凌晓诗首先感受到的是他的心跳。 那么的强而有力,透过她单薄的小手,传递到她全身。 再来就是他抓着她的手,一路在他胸膛上往下滑行。 他的胸膛肌理分明,结实的肌肉正随着他有些紊乱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她看着,莫名就红了脸。 而他好像还怕她不够害羞一样,又下达了一个命令。 “这里,帮我解开。” 他是说他的长裤和皮带。 她有瞧见在长裤布料下,他胯间的那个可怕鼓起,白皙脸蛋更是羞红得快要燃烧起来。 但是她是不会违抗他的,因为喜欢,她从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她当即就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微颤着,用带着些笨拙的动作,一样接一样地完成了他的要求。 就在长裤被褪下之后,他胯间的那个鼓起看起来更可怕了,简直快要把内裤的单薄布料撑成了帐篷。 凌晓诗闭了闭眸子,在心里浅叹一声。 把眼睛重新睁开,她很是认命地想再次动手为他脱掉最后的束缚。 岂料,在她的指尖触及那单薄的布料之时,他却很是强硬,又不带粗鲁地温柔把她挥开。 他的举动,害她有些怔怔,不禁用那双微微湿润的眸子看着他,眼里好似在问:为什么? 他也没有吊她胃口,直接就回应:“到这里就够了。再下去,我们还没开始你就要把我逼疯。” 大总裁也是有尊严的。 在他在她身上尽致淋漓地施展雄威之前,他不允许自己尊严丢失。 凌晓诗太了解他了。了解他有多在乎这个面子,就没有阻止他,只是眼睁睁看着。 只不过,她趁他一时松懈,就赶忙试着从他身下爬走…… 她才爬了两步,凌绝人掺夹着浅叹与威严的嗓就从身后传来。 “在今天这个日子,你还这么让我不省心。” 他边说边伸手过来逮她,把她逮回身下,翻转她纤弱的身躯,让她泛着可怜的眸光重新与他对上。 她可怜兮兮地回应他:“我就是知道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才想着还能不能再挣扎一下。” 如果他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偶尔会发威并且禽兽一下的恋人那就算了。 可他凌绝人偏偏霸道又专制,欲望和精力还特别旺盛,只要他想,他真的随时随地都能对着她化身为禽兽。 不是说他这样不好,身为恋人,他只对她有索求的欲求,她求之不得。 奈何,她同样也对这样的他很是吃不消呀! “一会有得你挣扎。在我身下尽管挣扎。”凌绝人不容她违抗,凑了上来,再一次命令道:“抱住我。吻我。” 唉。 凌晓诗有听见自己的叹息声,然后她就只能做了,无可奈何,又被迫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乖乖按照他说的去做。 粉润的唇才凑过去,才贴上他的,立刻就被他吮住并且含进嘴里。 分明是他要她吻他,结果她才贴过去,就变成他拿她大快朵颐。 他像上瘾一般吮吻着她的唇瓣,吻着吻着,还故意发出令人害羞的啾啾声。 等他尝够了她唇上的馨香甜美,又把舌头探进她嘴里,在温暖的口腔探索搅和,带有侵略性的舌头将珍珠一样的贝齿粒粒舔过。 她有感觉到自己的牙根有因他的放肆而变得酥软。 当他更过分地拿舌头在她嘴里抽插,甚至抵住她的软舌摩擦,她的舌变得更软,更加失去自控能力,只能任由他,肆无忌惮地在她嘴里一再撩弄。 她有想过要放开他。 因为他实在太过分了,她在他的几番进攻下不止舌头发软,就连身躯也逐渐瘫软。 环在他颈后的两条藕臂几乎要抱不住他了,她努力挣扎了一下,却还是抱紧了他。 紧紧地,渴望他更多更多的吻,想要他的唇,再在她唇上多停留一些…… “绝人……” 等到他放开她,让她的嘴重获自由,她用着低弱的语音喊着他的名字。 她的声音,太软太娇弱,害声音脱了口,她才意识到那声呼唤更像是诱惑。 凌绝人显然也是这么觉得。 只见他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深邃的眸,颜色蓦然加深。 “嗯。”他回应她了,还是平日里那淡淡的,漫不经心,但每每面对她时又蕴含了很多的哼声。 “你……就一定要吻得这么色情吗?” 追根究底还是他太太太坏了。 他刚刚离开的时候,她竟然还看见他的唇上沾着从她嘴里扯出的银丝。 凌晓诗差点没瞳孔地震,但更多的是羞耻和无语。 面对她的……质问,凌绝人剑眉轻扬,很干脆地咧嘴笑了。 “我色是好事。我不色,你才该感到危险。” 他把自己的色解释得理所当然,顺便还伸手摸了摸她那颗怔忪着傻乎乎的脑袋。 6.今晚逃不掉了(H) 自己的爱人对自己不色,那你可能就要思考他是否得了什么隐疾,又或许因为什么不可抗力的事故阳痿了。 凌绝人说的那些,凌晓诗当然很清楚。 可他总喜欢做些奇怪的事,而她脸皮又比较薄,光是听着他胡扯,娇柔脸蛋又红上几分。 凌绝人刚说完,温暖的大掌就离开了她的头,来到她胸前。 他用长指几下挑动,她身上浴巾的束缚就此瓦解,赤裸的身躯,毫无遮掩地显露在他眼前。 “好粉,好柔,好滑。”他边说,边拿大手在她裸躯上抚摸流连。 她才刚洗完澡,肌肤还透着一股被热水烫红的浅浅粉色。 之前的风还不足够吹散身上的热意,被他这样爱抚着,她只感觉身躯的热意持续加深。 “你喜欢吗?”她问他喜欢不喜欢,问得满嘴满脸都是挥之不去的羞涩。 而他的回应,从来都不会让她失望。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快要疯狂。” “哦。那如果不柔不滑,那就不喜欢了?” 或许是她问得太坏心眼,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 他就只是用充满爱意的灼热目光看着她,喉结微微颤动,哼出低低浅浅的笑声。 其实凌晓诗只是觉得现在情况很奇怪,她必须要说些什么。 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正身处在“乐园”,和被迫进行什么奇怪的游戏对局。 凌绝人会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是怪中之怪了。 她认得他们现在身处的房间,这里不是他们在现实的家,而是佩里宅邸的客房。 只除了突然出现的绝人,之前的一切分明没有半点变化。 可凌晓诗是感性的,深陷情爱漩涡中的她是盲目的。 比起在意自己仍然深陷噩梦,她更想关注眼前的男人。 她把所有的专注和瞩目都给了他。 当他动作起来,将可怕的巨棒抵在她的双峰之间,她下意识就想捧住绵软的雪乳,挤压着,取悦他。 然而今日的他,比起被取悦,更偏向喜爱掌控全局。 他比她更快一步,大手握上绵软酥胸,挤压着,让乳肉从两边将巨物柔柔包裹,接着便在那紧致柔滑的缝隙间开始缓缓抽插。 他的动作没有很粗鲁,也没有特别猴急,但也有可能是为了让她先适应他的存在。 那根在她双乳间摩擦抽动的巨棒分量很足,很长,也很大。 她默然看着那同样硕大的龟头在缝隙间钻出又缩进,双颊不知不觉就更加发热发烫。 只是羞耻并不是她该做的。 即使没有迎上他的目光,她也知道他还在看她。 他看着她时,眼里总是充斥着绵绵无尽的爱,总是能让她知道自己如何被他珍爱着。 她也很爱他。 爱情必须是双向的付出,才能称之为爱。 他的肉欲虽然总会让她感到些许苦恼,但她从来都不会拒绝他的任何索求。 当他在她双乳间抽插数十下,当她感觉那闲置的花穴变得不安分,开始自己兴奋蠕动,并吐出浅浅淫靡的花汁,她就知道自己也很想要他。 她当即伸出粉柔小舌,每当那巨大的龟头从缝隙探头出来,就用舌头抵住马眼,舔舐吸吮。 偶尔,她会把它含进嘴里,像吸食糖果一样温柔吮吸。 她没有含得很深,但已经无法再深了,只因,光是龟头已经让她含吮困难,小小檀口,也仅仅只能把他含进小半。 即使是这样,她依旧很努力,不断用自己的小嘴和绵软双乳去取悦他。 但是害羞的感觉还是抑止不住,她只能任由双颊继续发烫发热,不经意抬眸看向他,迎上他炽热又享受的视线。 他在与她对视时,眸光一厉,突然松开那双饱满嫩乳,修长而有力的指攀爬在她双颊,稍稍用力捏紧,使她保持张嘴的动作。 很快,硬挺而热烫的巨物就侵入进来,填满她整个口腔。 她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开始在她嘴里抽插。 嘴里过于涨满的感觉使她略感不适,却舍不得抗拒吐出,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阳物。 他的每一次深挺都将龟头抵在她喉咙,作呕的感觉隐隐约约传来,但比不适更快的,是他猛然喷发出的精液。 白浊的液体好热,好烫,在持续数秒的持续射精之后他就将巨棒从她嘴里抽了出去。 他的突然抽出使她一时间难以适从,被喷射到喉咙的许多阳精引起瘙痒的感觉,害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但她才咳了两下,又乖乖把那些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那些白浊那么浓厚,那么热,有着说不出的味道,却是他给她的,她没敢吐出来,也舍不得。 他就那样看着她,把她微微痛苦涨红着俏脸的可怜模样看在眼里。 最终,他伸手无比爱怜地抚摸着她发烫的脸蛋,似笑非笑,用着宠溺的口吻对她说:“你也太色了。” 她实在太色了,色情地吞吃着他射出的精液。 此时他忍耐不住,将巨棒送到她唇边,她又非常色情地张开小嘴,吐出小舌,为他舔干净上面残留的精液。 她既乖巧又放荡的模样,引来他的一下瞳眸深暗。 他直接把她从床上抱起,让她转过身,背对他,靠在他怀里。 她的身躯软软的,任由他摆弄。 直到他分开她的双腿,大手从小腹滑入腿间,点按揉搓脆弱的阴蒂,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软软唤道:“绝人……” “嗯。” 她就是想喊他的名字。他知道,然后好心情地轻哼着回应她。 “这里,好软,好滑啊,都没有半点毛发。”他说着,用着十分色情的方式,在阴蒂和粉柔的花瓣上爱抚打转。 凌晓诗的阴户是没有毛的,除了柔顺的长发和眉毛,她身上的体毛也不多。 她以前一直都认为自己有问题,因为身边的姐妹们都有。 但是自从与绝人相恋,被他碰触过身体,被他称赞过,她又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问题了。 因为,反正他喜欢。 这会儿,他在玩够了可怜的阴蒂与花瓣之后,长指来到花穴入口,都没等她反应,就直接将食指插入进去。 凌晓诗马上就发出了似哭不哭的清浅哭声。“嗯!呜……” “放松让我进去。只是手指而已。” 她太敏感了,而他知道她的所有敏感点。 趁她仰头轻轻发颤,他乘机咬住她的耳朵,轻柔啃啮。 在得到她的松懈应允之后,他马上就用手指在花穴里进行抽插。 她的里面跟外面一样娇嫩柔软,娇软媚肉迎合他的每一次插入,疯狂吮吸着他的指,那过分紧致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赞叹叹息。 只是她真的太紧了,这样的紧致待会会害她受伤,他毫不迟疑地又加入一根手指。 这一次,他可不止有抽插,在手指持续抽送之余,不忘对那几乎紧到寸步难行的甬道进行扩张。 凌晓诗好久才反应过来,猜到他的意图。 在他加入第叁根手指时,她满是惊讶与可怜地向他恳求:“绝人,绝人……不要撑开,不要撑这么满,求你,求你了……” “不撑开一会怎么吃得下我?” 比起手指,他的东西要更粗大得多。 为了等她适应,他正拿那根巨棒在她股间摩擦着,越磨越硬,越磨越肿胀发烫,等待着蓄势待发。 凌晓诗太清楚他的欲望有多汹涌,听着他的问句,她差点没羞到找个地洞钻下去。 “别怕。我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 即使坏又色,但他待她还是温柔的。 他将啃咬变成了吻,一个又一个地印在她的脸颊。 “而且撑得越开,里面流出来的水就越多。” 水,是真的很多。 他才玩了这么一小会,下面就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从花穴里涌出来的淫水根本止不住,他的手指不断扩张着阴道,她感到好怕,又有点疼,但是每当手指抽离到穴口,她又感觉好痒,好空虚,里面的深处好想被什么用力填满啊…… “小诗,我要进去了,你可要乖乖的啊。” 他喊她小诗,喊那么自然,嗓音又那么魅惑好听。 以前其实他还是喊她姐姐的,但自从他们成为恋人,他就再也没有喊过了。 更何况比起她是姐姐,看起来整个人都散发着成熟男人魅力的他,更像是她哥哥啊。 啊不是。他不是哥哥,是她的霸道恋人。 他才说完就抽出在花穴里抽插的手指,将可怕的巨棒抵在花穴入口。 他都已经跟她打过招呼了,这一次他就没有招呼她,直接将那硕长的巨物挺入流着水的淫靡花穴—— “啊啊……” 好大,好粗,好长…… 凌晓诗被那突然的庞大侵入弄得引颈呜咽。 他把她撑得好开,娇软媚肉被他撑开到两边,却又忍不住贴上来对着巨棒疯狂吸吮。 他才进入一半,花穴就疯狂痉挛,却依然贪心地吞吐吸紧,想要把他吸得更深更往里面。 “绝人,绝人……”她承认自己很想要他,可她的身体承受不住。 她希望他今晚可以温柔一些,可以不要把她弄得这么惨,她拿粉唇贴在他脖子,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软软唤着他,软软撒娇。 可她的撒娇还是不管用。 她都已经在他怀里了,一股不挂的她那么妖,那么艳,还可以更加放荡,他不可能放开她。 他对她的软声撒娇充耳不闻,掌控在她腰间的手蓦地把她整个人往下压—— “啊啊啊——” 他的狠心换来她的疯狂尖叫。 他终于进入她了,粗大的巨物把她贯穿,彻底将花穴填满,龟头抵在了脆弱的子宫口。 7.最好的礼物(H) 过分满涨的感觉带给凌晓诗许许多多的快感。 凌绝人才刚插进去,才让硕大的巨物顶端触及那微微开启的子宫口,就开始在她的花穴里奋力进出。 她的花穴好湿,巨棒的每一次抽插都将不少透明的淫液从里面带出来,但马上又被他重新捅回去。 淫水的润滑,本该带来无比的润滑,奈何娇嫩花穴保持着一贯的紧致,不管他如何扩充,就是无法再让它更加松懈。 为了含下那根粗硕的巨棒,微皱的花瓣早就被撑到不见半丝皱痕,原本粉嫩的色调,在巨棒无数次的摩擦下逐渐泛红,泛起微微红肿。 花穴的穴口不断吞吐着,把铁柱一样的阳具吞进又吐出,分明看着很可怜,却不知到底是想要吞进多一些,抑或吐出多一些。 凌绝人体力绝佳,他的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用力撞击,撞落花心,凌晓诗被他顶撞着,又是被顶起,又是重新落下。 被顶起的时候,龟头总会擦过子宫,引发疼痛和酸软,落下之时,撞击的力道太重太深刻,被撞开的子宫口总是忍不住张开小嘴,亲吻含住那凶猛硕大的圆顶。 胸前的玉乳摇晃着,一再晃动,抖出海浪一样的抖波,又似绵白可怜的白兔馒头。 她无法阻止来自他的强烈侵犯,只能任由绵乳随身躯抖动乱颤,娇声喘息之余,时而发出勾人心魄的淫媚叫唤。 是他对那对不住跳动的雪白奶子看不过眼,忽地伸手握住。 它们太绵太软,太适合遭受蹂躏,他就毫不客气地捏揉玩弄起来。 “好大的奶子,一直在晃,一直在勾引我。”他喘着粗气,吐出放浪言语。 他的话语,使她莫名又兴奋了几分,原先就已经很努力吃着身下那根巨棒的花穴又收紧了几分,媚肉贴着柱身,疯狂蠕动…… “不要咬这么紧。” 他在她耳边嘎哑低咆,在她那一下收紧之时,用略微粗糙的指腹狠狠捏玩早就变得硬实的粉嫩奶头。 “呜呜……”她感觉吃疼,轻轻叫唤了一声,却没有表现半点抗拒,反而挺直了腰,将饱满嫩乳往他手掌里送,贴着他灼热且微糙的掌心,快乐摩擦。 “这里以前还没有这么大,当初还只是足够被我握住。” 他把手指微微收紧,那软绵的乳肉就争先恐后地指间挤出,让她清楚看见自己是如何被他玩弄。 奶子被蹂躏的情景带来视觉冲击,她忍不住,在他怀里扭动,叫喊得更加淫乱。 他故意当着她的面,掂了掂那对雪嫩美乳的重量,舔着她的耳廓,用充满情色的嗓对她说:“看你多喜欢,因为这里是被我玩大的。” 他粗壮的阳具分明还在她的花穴里抽插滑行,带给她无法间断的快慰,他偏偏不安好心,时不时对她说出那些色情话语。 这样的双重刺激,她根本经受不住,直接又喊出几声失神的淫媚叫唤:“啊啊……绝人、绝人,好舒服,不可以让我这么舒服,求求你、呜……” 她在求他,嘴上求他放过她,身体却很诚实地一再迎合。 子宫分明那么小,绝对不可以被侵入,可当她的身体越是遭受他的玩弄,花穴越是被巨棒摩擦,她落下的力道就越是凶狠。 有好几次她都能察觉,即使没有他的牵引,她都是自己重重坐落到他身上,花穴乖巧地大口吃进他的坚挺巨棒。 那娇小的子宫,也渐渐地张开了口,开得更大,足够含入巨棒顶端那硕大的龟头…… “喊错了。” 凌绝人本来还在粗喘着气。 她的身体这么美这么诱人,小穴又那么销魂,他除了想要享受,就还是想要享受。 但她说的话他不爱听。 他要让她知道说出那种话的下场,口气当场就冷了几分。 跟着他用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颔,逼她靠近,再逼她吐出粉嫩小舌给他吸吮。 他把她的舌含在嘴里吮含撩弄着,更一再与她纠缠相抵,肆意摩擦。 她的身体本来就因他的体温而升温发烫,被粗长巨棒抽插蹂躏的花穴也烫得惊人,里面的每一寸媚肉都被感染上巨棒的火烫温度,现在就连嘴里也开始发烫了。 舌头被他吸得好麻,麻软过后又软了下来,就像是棉花糖,轻轻绵绵的,根本不受控制,持续被他含在嘴里玩弄。 当她再也承受不住,在他嘴里发出呜咽,他终于好心放过她,从她嘴里退出去。 只是他的离开还带着一丝淫靡的丝,在他远离时扯出长长的线,牵连在他们之间。 她都还没来得及为这道被拉长的银丝害羞,口中的唾津就忍不住从唇角滴落,她竟然连锁住自己唾液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好似并不意外她的软弱,轻轻哼着笑又凑了上来,好心为她舔走她嘴边的透明唾津。 他吻她舔她的动作变得好温柔,可惜下面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哪怕他对她视如珍宝,柔情万分,可怕的巨棒仍是在她的花穴里凶狠抽插着。 坚硬的大龟头狠狠顶弄着脆弱的花心,逼出更多透明的甜蜜淫液,那不断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以及把深处媚肉抽插得又酥又软的猛烈撞击,让她再也忍受不住,细细尖叫着泄了出来。 “呜呜……呜……”好舒服,太快乐了。 高潮像海浪一样,从四面八方袭来,不断冲刷着,狠狠袭击了她。 她在快慰传达全身之时,晶眸含泪,用可怜又难以承受的目光,失魂般愣愣看着他。 凌绝人抬手为她揩去坠落的泪珠,他的动作还是好温柔。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却极其过分,简直超越了她的承受范围。 “求我。说你要我,还想要我给你更多。” 不行的。她都已经无法承受更多了。 她知道他刚刚才射过,然后直到现在为止,他一直都没有要发泄出来的意思。 插在她花穴里那根巨棒还是好硬好精神,半点都没有要萎靡下去的征兆。 反而是她,花穴几乎被他插到软烂,被巨棒的温度烫到软糜不堪……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依旧颤抖着双唇,说出他想听的话。 “给我,绝人……求你,给我更多快乐,让我高潮,给我啊……”她终究是坏掉了。被他弄坏掉。 而他如愿以偿听到自己想听的,将依旧勃发坚硬的巨龙从她的花穴抽出,把她压在床上。 他把她摆弄成最淫荡的姿态,分开她的双腿,把巨大的性器再一次插入她的花穴。 那个软软的地方本来就很娇弱,她也已经高潮过一次了,此时依旧被他狠心地抽插得软开又合拢。 一直被压住的姿势使她只能虚软承受他的进犯,在快感再次遍布全身之时,发出可怜的呜呜哭声。 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她的哭声,他重喘偶尔夹杂着低咆的声音,就只剩下肉体的撞击声。 淫靡的花蜜,随着他次次顶入深处,从花穴里溢出汩汩不止。 她能感觉得到自己下面早就湿透了,也弄湿了他,更湿了床单。 接连不断的快感让她不太能思考,但隐约间她能察觉到跟他这样不太好,真的不好…… 恍惚间,她不自觉地更加夹紧花穴,引来他的一声沉吟低吼。 紧接着,迎接她的是数十下理性尽失的凶猛抽插,她在他疯狂又兴奋的不断逼进抽出间又迎来了极致的高潮。 他也在将她送上高潮之后,将巨棒挺入软糜的子宫,抵着那个早就为他敞开的小口,毫无节制地射精。 “呜呜……”被他折磨了许久,凌晓诗几乎一直在哭。 此时他发泄完毕,把她抱在怀里,她就把眼泪全蹭到他胸膛,爬上来,奶凶奶凶地啃咬住他的脖子。 “让你难受了?”凌绝人浅浅喘着气,边温柔抚摸着她的头,边柔声问着。 “嗯哼……”她当即回他一下哼声,还是很骄傲很绝对的那种。 “抱歉,你太甜美了。我根本忍不住。” 他没想要道歉,毕竟谁让她竟敢在他面前傲娇。 他的歉意是出于疼爱,体谅她被折磨和承受了他的欲望这么久。 加上她一直很乖,他心情又很好,今晚就暂时放过她。 他把她抱好,调整成更方便入睡的姿势,问:“累吗?” “累。” 有人对她温柔体贴,她就不客气地直接享受了。 她拿脸颊抵着他的磨蹭,像极了小动物间的贴贴,软着声向他讨好。 “累那就睡吧。好好睡上一觉。” “嗯嗯。”就算不用他说,她也是想着好好睡的。 她真的好累好累,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她只想睡死死,一觉睡到天亮。 但她才想着躲进他怀里入睡,突然又想起什么,爬回来到他面前,啾的一下在他唇上印吻。 “生日快乐。” 对了,她还忘了跟他说这个。总算记起来了。 “嗯。”他笑着哼声,接受了她的祝福。 “我给你买了礼物,放在我梳妆台的抽屉里,你记得去……拿……” 她说话说一半,脑袋就垂了下去,直接趴在他胸膛,睡着了。 凌绝人看着她傻气又可爱的模样,唇边笑意更深。 他又动手为她调整好舒服的睡姿,这才说:“你不需要给我礼物。因为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 主角的色色都是非常饱满的~~XDD~ 卑微阿璃在线求收藏,求关注~呜呜~ 下面就要跑主线啦,先把第一个游戏通关掉 8.枕边惊魂 每次被凌绝人折腾完,凌晓诗就会睡得特别死。 然后隔天她早早就会醒来,为绝人和爸妈做好吃的早餐,跟着送绝人出门去公司,再陪妈妈去公园看她跟其他大妈一起跳广场舞。 今晚凌晓诗明明也很累,但不知怎地,睡到半夜就醒了。 她以为是之前那个与乐园有关的噩梦害她睡得不安稳,下意识想要去找凌绝人寻求安慰。 然而当她的手摸向身旁,才发现自己身边竟然是空的。 那原本该躺着凌绝人的位置空无一人,就连温度都是冷的,好似从未有人躺在上面过。 凌晓诗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忍不住心下一惊。 但更惊心的还在后头。 在她意识逐渐清晰起来,她倏地感觉到谁的视线。 睡眼惺忪,加上有些害怕的关系,让她一直没能睁开眼。 这会儿她尝试着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在昏暗的房间里,首先看到的是佩里宅邸客房陌生又熟悉的装潢布置。 数次的闭眸又睁眼,确定眼前的一切没有任何变化,它们真的不是幻觉,凌晓诗缓缓跳转视角,搜寻着房间里那道视线的来源。 很快她就找到了伫立在床边的那个人。 那个人是…… 他穿着一身黑,黑色斗篷、黑色礼帽,脸上却戴着一张比白纸还要惨白的面具…… 凌晓诗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凌绝人!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 之前的凌绝人就算了,她可以当成是自己在极度不安与疲惫之下所产生的幻象,一个无比美好的幻想。 那这个人呢? 她在回房间之后分明锁了门,这个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凌晓诗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她在被子下的身体是有穿衣服的,是不知何时换上了早前雷奥为她们女性客人准备好的睡裙。 就算是这样,就算她有穿衣服还盖着被子,但一直被那个奇怪的家伙盯着,她还是感觉寒意从脚底钻上来,在冷冻了四肢的同时,让她直冒冷汗! 就在她满脑子惊慌,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那个怪人突然有了动作。 他俯身靠近她,越靠越近,最后几乎拿那张戴着惨白面具的脸,贴到她脸上! 看到怪人靠近,凌晓诗立刻把眼睛微睁的那条缝隙都给紧紧闭上。 在这之后,围绕她的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黑暗。 双目不可视,感官倒是清晰了很多。 黑暗之中,凌晓诗只觉怪人带着湿气与血腥味的温热吐息,一下接一下地喷吐在她脸上。 这种感觉真是难受极了。既难受又煎熬。 因为怪人离得太近,她连大气都不敢呼吸一口。 凌晓诗想要装睡,身躯却又僵硬得不似是在睡。 她的手脚还是冰冷的,额头还在冒冷汗,一滴汗珠没能守住,在凝结出重量之际就从她额际滑落…… 凌晓诗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只因她不知,这滴滚落的汗珠有没有被怪人看见。 就在汗珠落到枕上的当下,她好似听到了很清晰的“唰”的一声。 凌晓诗猛地又强迫自己把双眼微睁开一道缝隙。 这一次,她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一幕—— 那个怪人竟然亮出了锋利的爪子! 那是爪子,确实是爪子没有错。 五根尖尖的,像剪刀手爱德华一样的,钢铁一般的爪子。 怪人就那样高举着亮出五指尖爪的右手,站在床边俯瞰着她。 凌晓诗敢说,只要他那爪子一戳下来,就算她没被他一爪子送上西天,也会被扎出五个窟窿,被活生生钉在床上感受痛苦直到死亡。 但是,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遇到现今这种境况! 说到底,她就连这个怪人到底是谁,和为何他会潜入她房间想要袭击她都不知道。 等等……她真的不知道吗? 在这个游戏副本里,对玩家存在绝对威胁的,又是谁呢? 一想到这里,凌晓诗的脑子就飞快运作起来,并且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这个怪人是——开膛手。 不过要就此断定他就是开膛手也不太对。 系统这个老六,不久前才通过安东尼告诉她,开膛手只会袭击虐待孩子的女性。 她凌晓诗今年二十四岁,还是花一样的美好年华,未婚,偶尔会跟恋人凌绝人做做爱的床上运动。 他们一直很注意,从未闹出过人命。 除此之外,他们家连只猫狗仓鼠都没有,她是要虐待啥呀?开膛手凭啥找上她?…… 这种事情凌晓诗不会得到答案,因为那个怪人不可能回答她。 一想到自己在开口说话的瞬间就有可能死翘翘,她就更加不可能傻傻开口问了。 但她也不会就此坐以待毙。 她敢说只要怪人一有所动作,她立刻就会在床上翻滚躲开,然后爬起来跟他死过。 现在她之所以不动,纯粹是敌不动我不动。 而且那个怪人真的很奇怪,他在举起爪子之后就一动不动了。 凌晓诗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他的下一步动作。 她就这样持续着与怪人僵持,任由时间慢慢爬过去,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薄弱,她深知大事不妙,可她根本控制不了。 又是数分钟经过,她发现意识再也控制不住,直接一头载入漆黑梦乡…… —————— 囧RZ 上一章写错了,以为是8,结果是7,改回去了 这章才是8 9.原来昨晚只有我被骚扰 当窗外传来第一声鸟鸣,凌晓诗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最初她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精神恍惚,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自己还活着。 阳光从玻璃窗透入进来,照在她身上,她举起双手,捧住几缕金灿晨光,是暖的。 她难以想象为什么自己还活着,只知道昨晚那个怪人分明好似想要杀她,在她醒来时却又不见了踪影。 她在思绪变得清明时,第一个反应就是下床冲到窗边和门边查看状况。 结果门窗都是上锁的,一如她昨晚回房之后。 那么,那个怪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昨晚的恐惧太过真实,直到现在,她都依然能回想起怪人喷吐在她脸上,那湿热又带着血腥味的吐息。 她一个忍不住,用双手环抱住身躯不断轻颤的自己,背靠着墙,一点一点地滑坐在地。 “绝人,绝人……” 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喃喃地不住呼唤着凌绝人的名字,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滚下微凉脸颊。 但她并没有哭很久就抬手擦掉眼泪,从地上站了起来。 凌晓诗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绑架,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乐园。 但她知道她必须要离开这里,回到现实。 在下定决心的瞬间,她吸了吸鼻子,跑进房间自带的卫生间,把脸上的一片狼藉清洗干净。 等到她洗漱完出来,她就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离开了房间。 在前往楼下餐厅与玩家们会合的途中,凌晓诗意外地在自己房间门外附近捡到一张,像是从某本笔记撕下来的纸页。 那上面有黑色的糊了一片,不知道写了什么。 她把纸页放在阳光下看,依然看不到糊掉的内容。 只是她还是留了个留了个心眼,暂时把纸页收起来带在身上。 来到餐厅,凌晓诗发现玩家人都在。 她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坐到空着的位子上开始用餐。 说起来,这个乐园系统真是莫名强大。 它几乎完整扫描并且重现了每一位玩家的个人数据项。 玩家在乐园中会感到饥饿,有各种感触,需要吃喝拉撒、清洁身体。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被绑架到这里,凌晓诗敢说乐园系统绝对能取代普通旅行,成为懒人首选的“度假胜地”。 如果不是被绑架,如果乐园这样一个游戏程序在现实中上市,她一定会想着拉绝人进来玩玩看…… “那个,各位昨晚睡得好吗?” 一想起恋人,凌晓诗又忍不住心情灰暗。 为了转移注意,她干脆问了一个自己超想知道的问题。 凌晓诗话语一出,其他人都回答她“还不错”,或是“还可以”。 只有初蕾,她年龄较小,胆量也小,在陌生的环境下根本不可能睡得舒服,就很直白地告知自己认床,几乎一夜没睡好。 “那,昨晚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凌晓诗话中有话。 所谓的动静,是指那个疑似开膛手的怪人和凌绝人这两件事。 凌晓诗的房间就在阿雪和初蕾中间,假如初蕾听见了前者,却没有跑来帮忙,看在她胆小的份上,凌晓诗原谅她。 但如果初蕾听见了后者,那就很离奇了。 结果初蕾听完只是愣愣地看着她几秒,最后摇了摇头。 “没有。昨天夜里很安静,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很好,果然。凌晓诗明白了,昨晚受到骚扰的就只有她。 未免之后继续被骚扰,当雷奥跟女佣来为他们添茶水时,凌晓诗提出换房间。 雷奥为他们准备房间时是把他们男女分开的。 男性的房间在北边,女性的房间则是在南边,中间隔着个大回廊,两边各有上下的楼梯。 虽然很疑惑,但雷奥还是帮她把房间换到了北边。 早餐过后,凌晓诗决定去调查更多关于开膛手的事。 毕竟谁都无法忍受被不明人士来个枕边惊魂,事后还不知晓对方身份。 她本来有想过要去找诺雷沃克,奈何她是个从未进过局子跟警察蜀黍喝茶的良好市民,又非执法人员。 跟镇上警员周旋,听着就好麻烦很不明智。 于是她就想到去找柯敬言。 柯敬言这个人很有行动力,光是进入游戏第二天,他就把开膛手的信息掌握得七七八八。 听说今早他还赶早去了趟教堂,把安东尼告诉过凌晓诗的事都给套了出来。 当然,对开膛手兴致缺缺的杭叔和阿雪是不会在乎的。 只是早餐时阿雪提起柯敬言大清早单独行动,他才把事情说出来。 凌晓诗去找柯敬言的时候,他刚好在二楼阳台看从诺雷沃克那里拿来的资料档案和照片。 “为什么突然这么急切想要知道开膛手的事?” 凌晓诗昨天对开膛手的事也没有表现得特别热衷。 这会儿却巴巴跑过来,柯敬言不免对她的心血来潮起了些疑心。 “没什么,因为我想回家。” 凌晓诗不太客气地把他那怀疑的眼神怼回去。 “而且你想想,要是开膛手就是杀害佩里夫人的凶手,而系统其实是想让我们顺便揭开开膛手的真面目,那么开膛手这个设定从一开始就出现得很合理了。” 镇上的人一直称那个杀人狂魔做开膛手,是因为他跟轰动十八世纪英国伦敦的开膛手杰克一样,会将被害者开膛破腹。 他也与开膛手杰克一样,至今都没有被抓到,真实身份,甚至连面容都是个迷。 但是他与开膛手杰克终究是不一样的。 从诺雷沃克那里得来的信息所知,伊莎里因这位开膛手除了杀害女性,还会将女性的子宫完整取出,在经过一定处理后再把它放回该名女性的身体里。 这样一来,这位开膛手就不止是纯粹杀人那么简单,他的行为是有一定仪式信仰性质的。 “我最初也这么想。” 柯敬言到底是个律师,只要看到第一样证据,就会去寻找另一样证明,然后找出更多。 这也是他从一开始就紧追着开膛手这条线索不放的原因。 “这是开膛手行凶至今,案发现场拍到的照片。在这些受害人身上,你都看到什么?” 柯敬言将一张张黑白照片在凌晓诗面前摊开。 “呃……”凌晓诗忍住恶心的感觉,仔细观看每一张照片……“伤口的切口越来越平整,也越来越完美了。” “没错。由此可见,这位开膛手起码不会是医生,更不会是屠夫。” 如果是上述两种,或是从事该类型职业,开膛手从一开始就可以把伤口处理得非常漂亮。 “但是,他一定是个学习能力很强,并且有着一双巧手的人。” “那不是只要是住在镇上,就谁都有可能是开膛手吗?”凌晓诗直接发出惊呼。 范围太广,无处可寻,无从下手,这估计就是诺雷沃克他们感到棘手的原因。 怪不得开膛手案迟迟都未侦破。 又怪不得侦探事务所要一次性派出这么多名侦探。 虽然,不得不说,他们这些侦探之中,除了柯敬言,其他人多数都是个混子……咳咳。 “不,你忘了还有最直接的一个可能。” “……佩里夫人的情人?” 凌晓诗才说完,就接收到柯敬言投来那个充满赞赏的眼神。 “我要再去镇上收集一些开膛手的信息,顺便找找佩里夫人情人的线索。” 一想到凶手有可能是夫人的情人,思路很快就往情杀的方向发展。 佩里夫人曾经在镇上的酒吧卖唱,去调查她以前的人际关系,也许会有利于完成主线。 其实最快的方法还是去问佩里夫人。 只是这个方法在昨天晚饭过后,杭叔那个憨憨就去试过了。 结果他用词不当,直接被夫人命女佣以非常礼貌的方式轰了出来。 由此可见副本里的NPC都有着自己的生活轨迹,和极为强烈自主的自我人格的。 像杭叔碰的壁,他们其他人可以不必再试。 柯敬言说走就当即收拾东西要走。 凌晓诗却突然把他叫住:“柯小哥,你知道开膛手长什么样子吗?我是说,像是目击证人事后去警局做笔录搞个嫌犯模拟像一类。” 柯敬言想了想,从衣服口袋摸出一张照片递给她。 “这是第五次命案发生时,某家照相馆拍到的照片。据说当时照相馆的主人在帮客人补拍照片,才意外拍到。” 凌晓诗把照片接过来看。 她立刻就留意到照片窗户角落里那个人影。 当时那个人在活动,也没有看向镜头,离照相馆也有一定距离,拍出来的画面很模糊。 但凌晓诗一眼就辨认出了那黑色的斗篷、黑色礼帽,以及那张惨白的面具。 那俨然就跟昨晚出现在她房间里的怪人一模一样! 凌晓诗边暗暗抽了口冷气,边把照片还给柯敬言。 她顺便问他:“柯小哥,再一个问题。你是内鬼吗?” 没想到她这么直接,柯敬言听完就愣住了几秒。 然后他耸了耸肩,不自觉地发笑:“我要是内鬼,我就会选择什么都不做,更不会大方告诉你们我的职业。” 10.霸道总裁是最棒的 凌绝人从小就对凌晓诗有着很强的保护欲。 他跟凌晓诗虽不在同一间学校读书,但每当凌晓诗遇上夏令营或军训,他就会给她支招,让她跟着队伍里行动力特别强的人苟。 柯敬言很显然就是凌绝人指定的类型。 只是凌晓诗没有那么傻,会在前途未卜的副本里把自己的命交给他人,跟柯敬言当个真正的队友还是可以的。 柯敬言决定到镇上找线索,凌晓诗就在佩里宅邸里找。 花园里的蔷薇花开得正好,刚好今天园丁伯尼的心情也很好。 凌晓诗去找他说话时竟然能跟他搭上话。 伯尼跟她的话题始终离不开花花草草。 凌晓诗对花草知识所知有限,很快就将话题转向其他。 “你觉得前任夫人好,还是现任夫人好?” 凌晓诗的这个问题太直接,又太坏心眼,伯尼硬是愣了半天才挤出话来。 “前任夫人爱看书,现任夫人钟爱花,她们两个喜好不一样,性情也不一样,但各有各的好。” 卡拉·佩里所钟爱的花就种在院子里。 凌晓诗在花园绕上一圈,没有任何发现,就改往书库前进。 书库就是前任夫人最喜欢去的地方,听说藏书都是佩里先生的父亲留下的。 进入书库的时候,雷奥和一名女佣正在打扫。 凌晓诗跟他们打过招呼,就在书库里翻找起来。 要说翻找也不太对,这里全是英文藏书,凌晓诗没那么好的英文能力,自认看不太懂纯英文书籍。 不过她很快就在一排一排的书架之中找到了一本《罗密欧与朱丽叶》。 这个副本最令人省心的地方,就是会帮玩家在必要时进行翻译。 她深信这是系统给予的线索,当即就取出那本书翻阅起来。 只不过等到她把整本书读完,她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本非常纯粹,毫无半点线索可言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凌晓诗差点没飙点精美国粹出来称赞下系统。 刚好雷奥来到她身边,看一眼她放回去那本书,好奇问道:“侦探小姐喜欢《罗密欧与朱丽叶》这本书?” 凌晓诗脸上有着痛苦面具,却依然回应他:“还好吧。也称不上喜欢。” 总不能说是系统在搞她,她就给雷奥随便胡扯了。 “好巧。我也挺喜欢这本着作。不知侦探小姐对这本书里的爱情有着什么样的看法?” 她的看法就是没看法啊喂。 而且她都说了不算喜欢,管家先生可以不要自说自话。 不过要说看法也不算完全没有。 《罗密欧与朱丽叶》、《茶花女》、《小王子》、《秘密花园》等等,在小时候可是小学图书馆里的必备读物。 凌晓诗被好友忽悠,出于好奇也借来看了一下。 她的读后感自然是不觉得有多催人泪下,甚至还感觉故事怪怪的。 直到高中时期写文学作品的研究报告,拉着绝人看了一遍歌舞剧版的,她才从绝人口中得知到底哪里不对。 最主要的还是罗密欧。 这人也太扯了,人家神父的使者大老远跑到他面前,他连人家的话都不听就急急赶回去找朱丽叶。 敢情这使者是跑来传教、,因问了句:‘你死后是不是想下地狱,不想去天堂?’,才会被罗密欧那样置之不理。 但旧时代的很多悲剧作品都是为了悲剧而悲剧,逻辑到底合不合理,根本不值得考究。 凌晓诗直接就道:“我还蛮喜欢罗密欧和朱丽叶那一见钟情私定终身,排除万难无论如何都想要在一起的爱情的,但我不喜欢麻烦的爱情。” 像我们双方家族是世仇,或是你爸宰了我爸妈还是我爸是你杀父仇人,这些乱七八糟的就很麻烦啊! 所以罗密欧与朱丽叶这个,她PASS。 “那侦探小姐喜欢的是哪种爱情?” “当然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爱情啊!” 像她和绝人那种,多轻松。 “哈?”雷奥直接愣住,并且有点进入早衰痴呆的状态。 凌晓诗赶紧咳嗽两声。“总之,我喜欢的人必须要是我爱他,他也爱我。但我们之间,必须是轻松愉快,没有那么多恩怨情仇的。” 要她跟游戏里的NPC解释霸道总裁,她也说不清。 反正书库里没有线索,她随便忽悠了雷奥两句就溜了。 离开书库,凌晓诗一个人在宅邸里走着。 这座宅邸真的没有太大的谜团,至少每个人脸上都很阳光。 她在考虑要不要去镇上找柯敬言会合,交流一下就目前而言自己的所知所得,然后把信息范围全集中在佩里夫人的过去。 就在这时,她看见佩里夫人从走廊另一端迎面向她走来。 “侦探小姐?你在这里啊。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享用下午茶点?” 夫人看起来心情非常好。 哪怕经过昨晚杭叔的一顿骚操作,她也没对他们这些侦探产生嫌恶与芥蒂。 目标人物自己送上门,凌晓诗没有拒绝的道理,当即就跟着佩里夫人走。 夫人带她来到叁楼的一个精致小花园享用下午茶。 在女佣把茶点端上来之后,佩里夫人就屏退了她,这下就剩下凌晓诗和夫人两个人。 凌晓诗看着桌上好些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精致茶点,忍不住感叹这里的伙食真不是盖的。 要是她在现实里天天这样吃,恐怕她早就胖叁斤,不,是十斤。 “侦探小姐不用客气,喜欢吃什么就尽管吃。吃完了我让下人再去厨房拿。”佩里夫人见凌晓诗眼巴巴看着食物却不动手,就温柔展笑,招呼她快快享用。 “……谢谢夫人。”凌晓诗也不是不想吃,只是罪恶感在作祟。 要知道她的恋人,除了在床上不够节制之外,在日常生活中是很节制的。 于是她也连带被管理得非常好,一直保持节制又健康的饮食生活。 这会儿没了绝人,又受到美食诱惑,凌晓诗就像被放出笼子的家猫,先满足自己对美食的偷腥欲望再说。 啊~嗯…… 嗷呜,真是美味极了! 吃东西之余,凌晓诗不忘向佩里夫人打听情报。 她有紧记昨晚杭叔的教训,把所有话语都以拐弯抹角又委婉的方向表达。 除了对不愿意说的还是没有说之外,佩里夫人其实还挺健谈,也挺好说话的。 只不过在与夫人的对谈中,凌晓诗很快就发现夫人对前任夫人的话题叁缄其口,几乎每每触及就赶快转移话题。 现任不喜欢前任是常有的事,但凌晓诗还是记了个重点,说不准对之后的发展有作用。 “侦探小姐有喜欢的人吗?” 佩里夫人突如其来的问题,使凌晓诗有点呛到了。 她忙拿起精美的瓷质茶杯,灌一口红茶润喉。“咳咳咳……有、有啊。” “你们是恋人吗?” “是的。” “真好。”佩里夫人感慨地说着。“在你这般年纪,我也总是幻想能有个非常爱我,让我做梦,能够随心所欲的爱人。” “我不需要做梦。因为,我的爱人会为我实现我所有的梦。” 霸道总裁自然有霸道总裁的好。 有很多人的十八岁或者在备考,又或者已经考上了第一志愿的大学。 凌绝人却是个天才中的天才,他从十八岁开始就几乎拥有了旁人所无法拥有的一切。 那样的凌绝人自然不吝啬对凌晓诗分享自己所拥有的。 而凌晓诗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孩,她的梦都不夸张,凌绝人有的是办法为她实现梦想。 —————— 今天的男主又在副本里无孔不入~ 阿璃好想吃肉XD~ 我会努力在4章以内干完主线,然后去写肉~ 不过我一直在想 这个文的内容,抛开无限游戏,它还是个言情小说 我有想过在第一个游戏的结尾给予引导和剧透,不去埋太多伏笔 但不管怎样,女主最后还是会知道乐园游戏的真相 如果有读者宝宝不希望剧透,大家可以告诉我~(*^▽^*) 11.背叛的尽头(H) “那你跟他一起,一定很幸福。” 佩里夫人说这话时,表情蕴含着一点点苦涩。 毫无疑问,在凌晓诗二十四年的人生中确实是幸福的。 只因她的喜乐都被凌绝人填满,而哀怒全被凌绝人挡在门外。 要说比她更幸福的女孩,在这个世界上可能没有几个。 她当即就点头赞同夫人那个说法。 “像你这样感情丰富的女孩,一定对歌舞戏剧非常感兴趣。我这里有几张明晚歌舞剧的门票,希望你和其他侦探也能一起去。”佩里夫人掏出戏剧门票就递了过去。 凌晓诗只看一眼就忍不住又戴上痛苦面具。 因为,夫人手上那几张票正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歌舞剧。 凌晓诗几乎要怀疑系统是不是觉得她在隔空秀恩爱,想搞点什么来整她了。 不过佩里夫人作为主线指定的目标人物,玩家没可能放任她一个人跑去人多混杂的地方。 到了隔天,玩家们全副戒备,陪同夫人一起去看戏剧。 剧是纯英文的,可能系统觉得英文唱跳更好听的关系,就懒得给他们翻译。 凌晓诗和阿雪还好,后者到底是舞蹈老师,对唱跳也有些研究,前者则是读书时有研究涉及过。 柯敬言倒是全程盯着夫人比较多。 至于杭叔和初蕾就比较惨了,开场才过了十分钟,他们就直接爆睡。 杭叔睡着睡着还打起了鼾,还是柯敬言次次拿手肘撞他,才成功阻止尴尬场面发生。 在观剧的过程中,凌晓诗发现佩里夫人对歌舞戏剧不是特别感兴趣。 唯一让她感兴趣的,估计就只有饰演朱丽叶的凯萨琳了。 凯萨琳跟夫人是多年好友,还在酒吧卖唱时,她的唱功和表演能力就被剧团老板相中。 之后凯萨琳进入了剧团,跟随剧团到各地巡回演出,偶尔会回到伊莎里因。 佩里夫人今晚的目的显然不是为了看剧,而是想要跟老朋友叙旧。 当歌舞剧结束,她立刻就跑到后台去找凯萨琳。 因为后台休息室闲人免进,玩家们也只能排排站在走廊等候。 ?? “卡拉,我先走了。你们尽量快一点,也别太发出声音,你知道的,我这里待太久不方便。” “嗯,我知道了。” 卡拉刚跟好友凯萨琳挥手再见,男人就跟凯萨琳错身从休息室后门走了进来。 卡拉在看到男人的穿着时,忍不住吓了一跳。 “你怎么穿着这身装扮?你是不是又……” 你是不是又去杀人了? 是的,卡拉知道自己的情人就是把伊莎里因闹得人心惶惶的开膛手。 但出于内心对他的亏欠,她并没有选择去告发。 她也渴望自己能够拯救他受伤的灵魂,可是她不能。 只因她知道,最好的拯救就是跟他一起远走高飞。 但是,她爱的不是他,而是那个总是丢下她不管的无情男人,从在酒馆见到第一眼时就爱着,深深爱着。 “等就很久了?”男人没有回答卡拉的问题,径自摘下礼帽,接下碍事斗篷。 “还好。也没有很久。”卡拉很清楚,他不想跟她谈那件事。她感觉有些怅然,悄悄别开视线。 “想我吗?”男人用手抬起她的下颔,把她的脸转了回来,凑近,低头就啃吻上她红润的唇。 卡拉起先是有过挣扎的,但才挣扎了一下下,她就顺从了,自己把软舌探进男人嘴里,跟他热情拥吻。 他们吻了一小会就放开了对方。 卡拉忙拉起碍事的礼服长裙,扯下内裤,然后从几乎袒露酥胸的欧式礼服抹胸掏出两只大奶子,握住男人的大手,抚上它们。 “别问那种问题。我想不想你,你知道的。” “我前天才碰过你。你现在不说,我不知道。”男人轻声笑着逗弄她,却也如她所愿地动手揉弄她雪白的奶子。 雪白的乳肉充满弹性,男人捏了又捏,看着它们在他掌中变幻形状,猛地低头吮吻上葡萄一样大小的奶头。 他不断交换两边奶头啃咬着,吸扯着,很快就引来卡拉娇媚的淫叫。 他很快又不满足只用嘴,就把奶头吐了出来,用指揉捏,又把它们按进肥硕乳肉,再把它们拉长出来,忽地松手,让它们弹回去。 他的举动实在太恶劣,被他蹂躏着,卡拉很快就虚软了身子。 男人趁机把她抱起来,来到一张没有被使用的梳妆台,把她上去。 “想要吗?” 言语间,男人已经解开了裤子,掏出狰狞的粗硕肉棒,一下一下地打落在她毫无遮掩的骚穴入口。 卡拉点了点头,看向他的眼里充满着渴望。 “想要,快点,快进来啊。” “自己把想要我进去的地方扒开。” 男人不停拿大肉棒的龟头在她腿间磨蹭,早就逗得她心痒难耐。 卡拉半点也没有犹豫,直接把双腿分得更开,将两片肥厚的肉瓣掰开,只见里面的鲜红媚肉正在疯狂蠕动,热情地邀请着男人的进入。 男人也没跟她客气,从下方抱住她的大腿,将大鸡巴对准她的骚穴就插了进入。 那饥渴的小穴就像是一张渴望被填满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将粗壮如铁柱的大阳具一吞到底,只剩下两个胀鼓鼓的精囊留在外面。 男人再次低头把艳红的乳头含进嘴里,粗鲁啃咬,这一次连乳肉都没能幸免,很快遍布他啃啮出来的浅红痕迹。 身下肉棒插入又抽出,将大龟头抽到穴口,又狠狠深入,每一次都干到底,次次都干在花心。 卡拉被他撞得不断淫叫,但又怕声音太大被外面的人听见,只能拼命压抑着。 她的叫声听着更像是哭声,又似吟哦,因骚穴不断被肏干,听起来既可怜又淫乱。 猛地,男人对她来了一记深重肏干,干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卡拉没能忍住,顿时浑身哆嗦起来,长腿缠上男人的腰,随着两人的距离拉进,狼穴狼吞虎咽地将赤红鸡巴含得更深更紧。 大肉棒实在把她填得太满,抽插的力道又太狠太用力,粘滑的骚水直接就被肏到溢出来,一股一股浇在大肉棒上。 骚穴的紧致饥渴,加上淫水的浇灌滋润,这样骚浪的女人使男人根本忍不住,只插了一会就把她抱了起来,按住她的腰不停往下,自己却在下面拿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挺身。 灼热又硕长的鸡巴不断捅进骚逼深处,很快把子宫干开了一个小口。 男人很快就发现了那个地方,突然几下狠狠抽插,猛地就把鸡巴插了进去,让那个柔弱的小口吮含住自己威猛而坚硬的大龟头。 卡拉几乎立刻就尖叫了出来,但声音才脱口,她就连忙咬住男人的衣服,堵住淫乱的喊叫。 在剧院的休息间私会,时间实在太紧迫。 男人见她自己找到堵住浪叫的方式就没有理她,重新把她放回梳妆台上,就快速挺动腰肢,对着那个淫浪的骚穴飞快抽送起来。 偶尔,男人会将大肉棒插进深处肆意搅弄,抵着那发骚的子宫口不断研磨。 卡拉本来就受不住,在他几番邪恶玩弄之下,很快就泄了身。 但他依然没放过她,依旧让鸡巴在她骚穴里维持激烈抽插,在将近百下的肏弄之后,终于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 发泄完毕,男人立刻就把大鸡巴抽离软烂骚穴。 只是骚逼将肉棒含得太紧,甚至很是依依不舍,他抽出来的时候她还紧紧吮着,强硬的抽离,害两人的结合处发出了“噗”的响声。 卡拉美丽的脸上遍布情欲的红晕,听见那淫靡的响声,脸蛋不由得更红。 男人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回来看仍然享受高潮余韵的卡拉。 他捡回她掉落的内裤,拧卷起来,不顾她的反对,一点一点,将内裤塞进那灌满他精液的骚穴。 “不……别这样……”卡拉挣扎着,想要从他手下逃出去。 奈何她的身子是软的,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用内裤塞满她小穴。 男人邪恶地笑了笑,伸手抚摸着她发红的脸蛋。 “等会还要坐马车回去,你应该也不想被那些侦探发现,你这个骚逼刚在剧院休息室里被人肏过,内裤能塞住你肚子里的精液,也能塞住气味。” “可是、我……” “我走了。好好含着那条内裤。一会回到宅邸里我会来检查。” 男人没想听她说话,把她把裙子整理回去,转身就要走。 卡拉突然扑过来抱住他。 “先别走。我还有话对你说,求求你,听我说……” 或许是她恳求的语气和模样都太可怜,男人又不走了。 他又转回来温柔把她搂进怀里。“你说吧。” “你……我想……我们今天就结束吧!” “结束?结束什么?”男人十分不解。 不,他隐约还是了解的。 因为了解,他眼里渐渐透出一股寒气。 “我受不了了!我再也不能对不起布兰顿!我们今天必须要结束!” 卡拉是说她接受不了背着丈夫跟他在一起。她今天就要跟他结束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也充满着愧疚。 男人看着她,凶狠地眯了眯眼。 但是,他说话的语气还是温柔的。 “卡拉,我曾经觉得你很美,又美又纯粹,向我索求的你就更美了。”温柔语气,在下一秒又突然转冷:“只是我真是不想看到你愧疚的表情,你这个模样让我感觉你变得不纯粹了,还很脏。这样的你,对我来说毫无作用——” 男人向来灵巧又修长的大手蓦地按上卡拉的脖子,然后开始不断收紧! 空气在他大手的压迫间渐渐变得稀薄,卡拉立刻就意识到他想要杀她。 她或许是该要挣扎的,但一想到其实她在感情上也亏欠了他很多,她就无法挣扎。 她就这样,在他手中渐渐失去意识。 但在完全陷入黑暗前,她又觉得这样还不错。 这样,或许是她唯一能够为自己的作为赎罪的方式了…… —————— 今天2更~ 有肉肉~虽然不是主角肉,但不夸夸我吗? 求点珍珠,求各种,求爱阿璃~呜呜~么么哒 12.她还不想凉! 人有叁急。 在等待佩里夫人的期间,凌晓诗顺便去了趟洗手间。 出来时,正好听见休息室的方向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 很显然休息室那边出事了。 凌晓诗正要往回走,却不经意地瞥见消失在拐角处那道有点眼熟的身影。 那是……开膛手。 凌晓诗有想过先冲回去找柯敬言过来,但是开膛手此时都快跑没影了。 她只思考了几秒就决定去追开膛手,选择把休息室那边留给柯敬言处理。 想起以前好友怀疑男友去偷腥,也是拉了凌晓诗一起去帮忙的。 反正追踪的技巧就是跟目标对象保持适当距离,不让对方发觉,一直跟在他背后不跟丢。 凌晓诗就那样跟着开膛手离开剧院,一路来到老城区。 老城区这里曾遭受过火灾,现在只剩下一片废墟。 听说镇长本来有想过要把老城区重建,但不知谁传这里闹鬼,之后开膛手又把伊莎里因搅和得满城风雨,重建的事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凌晓诗一个人跟着个杀人狂魔走在黑漆漆的老城区,周围又有雾气隐隐约约,心里感觉毛毛的。 走着走着,雾越来越大,四周废弃的建筑看起来影影憧憧,有许多景物都变得极难辨认。 当开膛手拐进一栋老式大杂院之后,凌晓诗就直接把他跟丢了。 一个人呆在寂静无声的废墟之中是非常可怕的事。 凌晓诗只呆站着几秒就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万一开膛手又回来了那怎么办? 她边想边移动脚步,想着还是先离开这里,一会再找大佬过来。 可是她才走出两步就被什么给绊倒了。 那是个庞然大物,凌晓诗在摔倒时手有摸到。 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出于好奇,也出于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的恐惧,只能伸出手一点一点地摸过去。 很快她就摸到了那是个冰冰冷的,毫无温度的东西。 旁边还有什么湿哒哒黏糊糊的。 她对这玩意越来越好奇,刚好雾散去不少,月亮从厚重的云朵后面探出头来。 月亮的光,惨惨淡淡地照射下来,凌晓诗立刻就看到了那具早就凉透了的女性尸体! 女人死状凄惨,被人开膛破腹,明显就是开膛手所为。 凌晓诗看着那堆要掉不掉的脏器和肠子,差点就吐了。 赶紧别开脸,随即映入眼帘的是那个正在一大罐马尔福林里泡澡的女性子宫…… 完了完了。 她该不会看见开膛手处理尸体的现场了吧? 凌晓诗只觉莫名一阵心慌。 刚好在这时,有什么贴着她脸颊掠过,削断了她腮边的一缕鬓发,锵的一声扎入身旁的地面。 顺着月折射出的亮光看去,她很快就发现那是一把飞刀,就是马戏团里玩杂耍常用到的那种。 与飞刀破空声一起响起的,还有那哒哒脚步声。 凌晓诗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去,立刻就看到那朝自己飞奔而来的开膛手! 我amp;……*%*(…你……amp;%%¥amp;…… 凌晓诗的心里顿时炸开一片骂声。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在骂什么,但她一骂完就连爬带滚地站起来,往与开膛手相反的方向跑。 边跑她还边回头,正好看见开膛手冲到她刚刚待过的地方,拔起那把飞刀,又蹭地站起来往她这个方向追赶而来。 靠靠靠靠靠!—— 凌晓诗继续在心里飙骂句。 但比起骂声,她更想尖叫。 霸道恋人凌绝人曾说过,在很多时候,猎物越是尖叫,就会让追猎者越兴奋。 凌晓诗根本不敢叫。 她自觉尖叫就输了,输到渣都不剩。 她就只是朝着一个方向拼了命地不停往前跑。 跑着跑着就进入了更为狭隘的建筑群。 凌晓诗是个女性,还是运动神经很一般的那种。 开膛手应该是名男性,跑了没多久,她跟开膛手的体力差距就高下立见。 幸好道路狭窄,垃圾和障碍物又多,凌晓诗凭着还算娇小灵活的身形左躲右藏,让开膛手一直没能追上自己。 不过开膛手追到她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且这会儿她忍不住回头,刚好瞧见开膛手忽地做了个起手的动作,那把飞刀当即化作一道银光,朝她投掷过来—— “啊啊啊啊啊——”凌晓诗终于忍耐不住,放声尖叫。 同时,她的身躯以她难以想象的速度,飞快缩进一旁破败的门扉之后,碰巧躲过那突如其来的飞刀猛攻。 侥幸躲过一击,她本该立刻就跑。 但她也不知道哪条神经不对,竟然从门后探头出去,看那插在门上不停抖抖抖的小刀刀,以及……借着系统辅助,蹭地一下冲到她面前的开膛手! “呜——” 凌晓诗忙伸手捂住自己想要发出哀鸣的嘴,趁开膛手分心去拔那把小刀刀,想也不想就转身继续往前跑。 刚刚那道门虽然很破,但残留下来的部分却很厚实与结实。 开膛手那把小刀刀扎进去入木起码有五分,要拔出来还是费了些时间。 这一下耽搁,凌晓诗就又跑出去一段不小距离。 不不不。问题其实不是这样。 而是凌晓诗分明记得前天的开膛手是个近战,今天怎么就变成了个射手? 还有那系统辅助,也太无赖了吧??! 不过她隐约有个感觉,今晚的开膛手跟前天那个很不一样。 之前那个更像是个纯粹的怪人,或是怪物。 今天这位,则是个带着满身狂气的男人。 刚刚与他对视时,她很清楚地看到他那双遍布血丝与狂气的眼眸。 他确实把她当成了猎物,用那双可怕的眼睛无比兴奋地紧盯着她! 光是想到这里,凌晓诗就浑身直打哆嗦。 她不敢磨蹭,加快脚步不断往前冲。 在一阵慌乱之中,凌晓诗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 当她跑上桥,跑到桥的中间,脚下的桥体突然传来轰然响声。 然后早已破败的石桥开始崩塌,从中间直接断开!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千钧一发之际,凌晓诗用手攀住崩塌过后的边缘,但心里依然发出不可思议的质问。 这时开膛手已经来到她面前,出现在她上方! 完了!她要凉了! 在进入游戏之前,系统规则有说玩家是可以被击杀的,就是说玩家会死。 她是不知自己会怎么死,在虚拟世界死了之后又会怎么样,但只要她狗带,其他玩家就能知道了。 这一刻,凌晓诗心里涌现对父母的不孝所产生愧疚,出现许许多多对生命的热爱留恋以及对恋人的不舍。 如果可以,她真的真的不想死!她想要活着回去! 凌晓诗知道开膛手一定不会让她活着离开。 直到此刻,她才后悔独自一人追过来。 她悔到肠子都快青了!她、她、她…… 她面如死灰地静静等待着开膛手把她拉上去,然后一刀刺进她的心窝,把她跟那些被害者一样开膛破腹。 但是,然而…… 开膛手在她面前伫立许久,一直都不曾有所动作。 直到她像是豁出去那般,疑惑着抬头与他对视。 她看到……在那张惨白的面具之下,开膛手咧出了一个无比狂妄的大大笑脸,然后伸手指了指桥下。 凌晓诗低头望去,只看到那里一片漆黑,显然就是个无底深渊。 她还没反应过来,开膛手就已经转身离开了。 ???为什么?…… 凌晓诗没有弄懂发生了什么,直到一旁的石壁上出现一行系统信息—— “恭喜玩家完成支线‘来自开膛手的追击’。奖励300积分。” 旁边再来一行备注雪上加霜:“你要活到通关游戏才能获得支线任务的积分加成哦!” 系统完全是在废话。 凌晓诗看了只觉气得牙痒痒。 而且它要她活到通关,它看她这个样子还能活吗? 它倒是告诉她要怎么活呀! 凌晓诗几乎要绝望了。 只不过在绝望之中,她蓦然想到开膛手放过她的原因。 或许那不是放过,而是他打算先回去处理之前那具遗体。 等到他再回来,她横竖都已经凉了,就算没还没,他也会亲自动手让她凉凉。 这样一来她就更绝望了。 而且她已经逐渐感觉到攀附着桥边缘的手正在发麻发酸。 更绝望的还在后头。 就在她觉得自己再也支撑不住之时,不远处又再次传来脚步声。 她只能想到是开膛手回来了。她没想到他回来得这么快,她…… “阿诗!把手给我!快!——” 咦?—— 13.谁是内鬼 出现拯救凌晓诗的人是阿雪。 之前在剧院,阿雪见到凌晓诗行动诡异,才追了过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不过如此了。 阿雪几乎看到了凌晓诗被开膛手追击的全过程。 在凌晓诗看来,阿雪一直都对她存有些许偏见的。 这会儿难得阿雪跑来救她,她就不妨直问了。 “雪姐……你是不是一直对我存在什么误会?” “不是误会,而是刚开始我觉得你是内鬼。” “啊?”凌晓诗不明所以,不晓得自己哪个地方看起来让人觉得是内鬼。 阿雪呵呵笑了笑,是很真心的那种笑法,缓解了场面尴尬。 “我们还在马车上那时,你是最后一个醒来的。” 原来如此。 阿雪一定是以为她那么晚才醒,肯定是跟系统有什么PY交易。 凌晓诗真是无奈极了。 “那雪姐你怎么还救我?” 怀疑她还救她,阿雪这行动想法让她有点看不透。 结果阿雪在她面前举起一根手指,左右摇了摇,嘴里啧啧有声。 “不止怀疑你,我也有怀疑过柯敬言,但经过观察,我就知道你们两不是内鬼,因为内鬼不会做那么多事,更不会自己搅和进危险。” 的确。柯敬言也说过类似的话。 如果凌晓诗是内鬼,她一边那么多事,一边还要让普通玩家主线任务失败,这怎么想怎么不划算。 “还有,我也不完全是为了救你。”阿雪说着就按了按手环终端,点按出一个界面。 说来奇怪,玩家一进入游戏,手环就失去了很多功能,比如说他们无法直接用手环呼叫出熊·亚历山大。 但是普通的系统提示一类,还是有在正常运作。 阿雪按出来的界面正好写着一条系统提示:“恭喜玩家完成支线‘拯救同伴’,奖励250积分。” 凌晓诗在很早就有怀疑,在乐园里,积分就是唯一的货币。 而且刚进入游戏不久她就发现,积分真的很好赚,想必其他玩家也一定发现了。 阿雪的为人本来就蛮现实的,她会救凌晓诗,理由就变得非常恰当了。 凌晓诗一脱险就跟阿雪一起迅速离开老城区。 她们回到剧院的时候发现剧院里早就散场了,但柯敬言他们还在等着她们。 她们也很快就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佩里夫人已经遇害了。 夫人死于被掐的窒息死亡,从作案手法看来不似开膛手所为。 但从凯萨琳的证词看来,凶手明显就是开膛手。 只是不管如何盘问,凯萨琳都声称对方将礼帽压得很低,她压根没看清对方的脸。 在当前游戏所属的背景,离DNA鉴定出现还要再往后一百多年。 法医对于尸体的解剖鉴定都是基于书上的知识,玩家想靠什么现代法医学来追查凶手根本不可能。 唯一剩下能追查的就只有凯萨琳这个目击证人。 然而当柯敬言他们想怂恿诺雷沃克对凯萨琳进行更进一步的调查审问时,一条系统提示突然出现在诺雷沃克的警服上—— “不要再为难NPC,不要再为难NPC,不要再为难NPC!重要的事要说叁遍!人家是来跟佩里夫人偷情的,你跟人偷情也不会那么张扬,剧本就是这么演的!凯萨琳说没看见就是没看见!” 剧本要凯萨琳选择性眼瞎,凯萨琳就瞎。 系统如此明显的阻挠,让柯敬言等人都气青了脸。 不过凯萨琳这边虽然行不通,但大伙儿很快又商量出从另一个方面着手调查。 那就是佩里夫人在宅邸的房间。 出于系统限制,在普通情况下,这个房间是不对玩家开放的。 佩里夫人蓦然被杀害,在无法寻得真凶的情况下,玩家们便冠冕堂皇地使用侦探身份,让管家为他们开启夫人的房间进行搜索。 只不过搜索的结果是一无所获。 不仅如此,夫人房间的床底下虽然有只箱子,却没有锁,里面还是空空如也。 玩家们在探索完夫人的房间之后又陷入了迷雾。 无奈之下,大家只能各自回房休息。 只有凌晓诗,被阿雪喊去楼下餐厅喝茶聊天。 茶是香草茶,将其倒入杯中,白色轻烟从精致瓷杯缓缓飘出,带着花草植物的天然香气。 这壶茶是阿雪特地请求雷奥泡的。 凌晓诗前半夜被开膛手追着跑,现在全赖阿雪的帮忙才能坐在这里安安稳稳地喝上一杯热茶。 微热的茶水在舌上带出一股浅浅的热辣,滑入喉间,温润了肺腑。 喝着喝着,凌晓诗甚至因感动有些湿红了双眼。 “好好缓一缓吧,多喝两杯热茶,等你感觉好些再回房。” 阿雪同为女性,又比凌晓诗年长,她轻易就看穿了凌晓诗的脆弱,为她递来一张干净手帕。 凌晓诗没有推辞,接过手帕擦擦眼角泪珠,点了点头。 阿雪一直陪着她,顺便跟她聊天转移她的注意。 不过她们还不太熟,才聊了两句各自的日常,就把话题转移到内鬼上面。 她们一致认为最有可能是内鬼的人是杭叔。 因为不止是被佩里夫人撵出来那一晚,在刚遇上佩里先生那会,杭叔竟然问了人家:“尊夫人还健在吗?”这种问题。 当时别说佩里先生愣住,就连其他人也是满脸震惊,然后滑下数道黑线。 杭叔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是真的无时无刻都很憨。 但如果他的憨是伪装的,是为了混淆视线,那可说是相当高明了。 再来就是初蕾。 至今为止初蕾都安安分分的,没做过什么。 要不是她每天都会出现加入探索,她本身就不太强大的存在感让凌晓诗差点都要把她给忘了。 “但你不觉得,如果初蕾是内鬼,那会是很糟糕的情况吗?我是说对她而言很糟糕。” 这是阿雪的见解。 阿雪放下手中茶杯与凌晓诗对视,唇角牵扯出一抹轻微不屑。 “你想想,我们就算再不济也是五个大人,可初蕾就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她要真是内鬼,那是也够绝望的。” 初蕾年龄还那么小,就被牵扯进这么乱七八糟又不可解的事情。 不是她们非要说她绝望,而是她的处境本身就很绝望。 当然她们没有忘记系统有赋予内鬼制胜道具。 但一个女初中生拿着制胜道具这么久都毫无动静,实在太耐人寻味,又或者说她的道具根本不值一提。 那么打从一开始就小动作特别多的杭叔就更符合内鬼的形象一些。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今天也是玩家进入游戏的第叁天。 目标人物佩里夫人已经领了便当,而他们连真凶的影子都没有摸到。 不管如何,事情都在往对玩家不利的方向发展,说不定还有内鬼在暗中引导。 凌晓诗和阿雪商量好,明天不管如何都要跟柯敬言讨论先把内鬼揪出来。 “阿诗,一会回房什么都不要想,直接躺上床就睡吧。明天还有硬仗要打。” 分开前,阿雪给予凌晓诗关怀和鼓励。 末了,阿雪突然又想起什么。 “对了,关于开膛手的身份,我有了怀疑的对象。” 凌晓诗忍不住睁大了双眼。“是谁?” 但阿雪却又摇了摇头。 “我还不确定,只是初步怀疑。之前在老城区,我跟开膛手曾有过一次近距离接触,只是当时四处很暗,我又躲在一堆垃圾后面,开膛手急着回去处理尸体,才发现不了我……总之,那时我在开膛手身上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气味,等我明天搞清楚了再告诉你吧!” —————— 之前写了章路人H,现在要拼命把主线结束掉,不然男主也没法出来ghs~ 14.开膛手与“开膛手”的秘密 虽然阿雪说别多想,但凌晓诗还是思考了半宿她说的话才睡着。 隔天一醒来,凌晓诗就跑到楼下餐厅,打算用餐结束之后直接帮忙阿雪找开膛手。 然而阿雪并没有出现在餐桌。 凌晓诗才刚坐下,餐桌上就出现一条系统提示:“开膛手会猎杀所有知晓他秘密的人。” 提示一出,凌晓诗就想到阿雪昨晚说的,心里暗叫不好,当即叫上其他人去找阿雪。 结果他们还是来迟了一步。 阿雪已经遇害了,像其他被开膛手杀害的女人一样,被开膛破腹,倒在自己房间窗边。 柯敬言懂得懂一些检验尸体的常识,看到这种情况,当即就让凌晓诗帮忙检验尸体。 凌晓诗虽然觉得可怕又恐惧,却别无选择。 因为杭叔在看到尸体的瞬间就差点愣掉下巴,砰的一声弹到墙边死死粘着。 而初蕾就只会哭。 通过检验,他们大抵推断出阿雪的遇害时间。 正当凌晓诗看出阿雪嘴里似乎含着什么,想要进一步检验之时,柯敬言忽地瞪大双眼看着她身后,并发出一声低吼—— “阿诗!快趴下——” 柯敬言才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把什么。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凌晓诗身后窗户的玻璃顿时被轰得四分五裂。 等凌晓诗回过神来,才发现柯敬言手上拿着的是一把老式左轮手枪。 她又顺着枪口的方向缓缓转头,正好瞅见从窗外掠过的开膛手。 开膛手还是穿着那身衣服,还是戴着那张惨白面具。 他与凌晓诗之间分明颇有距离,但不知为何,当他们视线对上之时,凌晓诗好似看到他朝她咧出了阴森又邪恶的笑脸…… “我去追他!” “我、我跟你一起去!……” 开膛手去往的地方是佩里宅邸旁边的树林。 柯敬言说完就当即破窗而出。 杭叔怕他一个人会出事,用笨拙的方式翻出窗外,也追随柯敬言而去。 凌晓诗倒是愣在原地数分钟,然后霍地蹲下身,把阿雪嘴里的东西拽了出来。 那是一片黑色的布料,她推测这应该是阿雪从开膛手身上撕下来的。 为了不让开膛手发觉,阿雪才会选择把它含进嘴里。 而开膛手之所以在杀人后返回,应该是意识到自己的衣服缺了一角,想回来取回。 现在阿雪已经狗带,任凭乐园系统再万能也好,也不会费心去还原一具尸体。 那块布料是没有真实到重现沾有阿雪唾液的。 凌晓诗才刚拿出来就闻到浅浅的香味,放在鼻子前仔细嗅闻,她更加确认了是哪一种香味。 阿雪昨晚说的开膛手身上的气味,加上这块布料和她的种种猜测,凌晓诗几乎已经可以断定开膛手是谁了。 她认为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今天他们就必须结束这场游戏。 只是对于开膛手的身份,她还需要有更决定性的证据。 这时她又想起了佩里夫人房间那只没有上锁的箱子。 照理来说,放在那种地方的箱子里不可能什么都没有,他们甚至有在房间梳妆台的抽屉找到一把被藏起来的锁。 凌晓诗仔细分析着,以夫人的性格,她会选择将什么放在那只箱子里? 衣服?……不会的,夫人房间的衣柜比她的还要大。 书籍……也不会。她没有在夫人的房间看到过任何一本藏书。 但书籍这个已经很接近了,那么……跟情人通信的信件? 不。就种种证据所示,开膛手就隐藏在这个宅邸里,夫人根本不需要跟他通信。 ……日记。 不知怎地,这两个字突然浮现在凌晓诗脑海。 然后她又想到了书库里那本《罗密欧与朱丽叶》。 如果她是凶手,当她找到夫人房间里有可能指认他真正身份的东西,她一定会选择鱼目混珠,把东西藏进相似的东西里。 《罗密欧与朱丽叶》是系统唯一给她翻译成中文的书籍,书库也是藏匿佩里夫人日记最好的地点。 凌晓诗立刻就前往书库,并从那本唯一的中文翻译本后的暗处找出了佩里夫人的日记。 夫人在日记中提到,情人开膛手身世悲惨,打小就跟着母亲到处颠沛流离。 他的母亲对他万分嫌恶,每当心情不好就会打骂他、折磨他,不给他食物吃,让他好几天饿着肚子。 最后母亲要改嫁给一个肥肠横肉,但有些钱财的男人,就把他卖进了马戏团。 开膛手虽然有着一双巧手,却学不会杂技,只能在马戏团里打杂,修复道具。 他在马戏团里也是整日饱受欺凌,从未过过一天像样的日子。 直到马戏团解散,他辗转流浪到伊莎里因,碰上好心收留他的前任佩里老爷,他的生活才开始一点一点地好起来。 他对母亲有着恨,同时又有着爱与渴望。 在他心里,母亲依旧是神圣的,但他无法忘记自己曾受过的种种屈辱。 在心灵和肉体曾受过的种种煎熬强迫下,他开始动手杀害那些分明已为人母,却毫无怜悯,动手虐打自己孩子的女人,事后又会无比虔诚地挖出她们的子宫处理好,再放回去。 因为他相信子宫是孕育孩子的地方,是最神圣的,应该要好好爱惜。 看到这些,凌晓诗已经非常无语了,但对方毕竟是个变态杀手,一切也都有可能。 “恭喜玩家完成支线‘找到佩里夫人的日记’,奖励150分^_^~” ……系统提示就无视它。 她想要的决定性证据,就是关于开膛手的这双巧手。 现在她找到了,她可以去找开膛手当面对质,她立刻就要结束这场游戏!…… “啊啊啊啊啊——” 初蕾的惨叫声,在凌晓诗即将动身前往时,在外面响起。 凌晓诗有些吃惊,当即跑出去寻找初蕾。 初蕾人就在二楼走廊。 凌晓诗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被大爪子开膛手按在地上虚弱挣扎。 看到大爪子,凌晓诗就有点怂了,可出于道义,她还是想给初蕾抢救一下。 她正想着找准机会,看看能不能搞定那位大爪子。 可她啥都没想出来,大爪子就猛地转身再起身,蹭的一下朝她扑了出来! “啊啊啊!——”这下轮到凌晓诗尖叫。 她知道开膛手可以很无赖,但没想到他这么无赖。 幸好这一次还是她的危机本能救了她。 眼见大爪子就要呼上她的脸,她的身体用尽全力一下闪身滚落地上,硬是滚了出去,让大爪子直接陷入一旁的墙壁,一时间拔不出来。 凌晓诗想要喘口气但又不敢喘。 她必须立刻爬起来抢救到初蕾然后就跑。 可好的不来坏的来,杭叔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靠一股蛮力拉出旁边墙上装饰用的大斧子,挥舞着边冲过来边喊—— “妹子闪开!我来帮你!” 杭叔一冲过就用斧子砍掉开膛手扎进墙壁的爪子,让开膛手恢复了自由。 而且这开膛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怪物,手都被砍掉了却不流血,只是断口冒着烟,他抓握着还完整的那只大爪子又再次扑了过来! “我去……” 凌晓诗平时是很少说脏话的,因为凌绝人从不说,除了他偶尔在床上说话会比较下流,所以她也被限制着不能说。 但这会儿她差点没被杭叔这个憨憨气死,急得眼里一红,一句不太优雅的话语就脱口而出。 不过杭叔还算很讲义气,他不止帮她一下,还帮忙跟开膛手搏斗。 凌晓诗见机不可失,也不想让杭叔再闹出点什么花样,只想了想就抄起矮柜上的烛台,拔掉上面的蜡烛,举着露出尖刺的烛台就往开膛手的背后刺下去。 一下,两下,叁下…… 她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扎了几下,反正等扎到大爪子开膛手无力倒下,然后变成一张纸,飘飘飘,飘落地面,她才愣然停下动作。 “妹、妹子,我本以为柯小哥已经够牛的了,没想到你更牛!你看你直接把开膛手扎成了纸片人!” ……凌晓诗觉得并不是,她只是记得某人说过,遇到类似情况要记得补刀,要看到对方确确实实地倒下才好停手。 其后也证实了真的不是杭叔说的那样。 解决掉开膛手,他们本来有打算跑去救初蕾。 但初蕾的胸口已经被开膛手戳了五个大窟窿,已经没救了,她呜呜哭着喊“不想死,想回家,想妈妈”,然后就浑身微微抽搐着死了。 凌晓诗从初蕾身上找到了道具“熊熊随意小本本”。 这个道具的作用是写在上面的东西会有一定几率变成真的,只不过不可以无中生有,也不能强NPC所难,否则小本本会暴走,玩家会受到惩罚。 初蕾可能没搞懂道具真正的用途,在前期,她曾无数次写下让开膛手干掉柯敬言一类的字句,因为柯敬言是他们之中最棘手的人物,可惜都没有成功。 唯一成真的就只有让开膛手去凌晓诗的房间搞枕边惊魂,以及剧院之夜有玩家受到开膛手追击。 凌晓诗大概研究了一阵子,再结合初蕾写下的东西,就大概摸清了这个小本本的套路。 不可以无中生有就是不能写下不曾存在的东西。 至于不能强NPC所难就比较复杂。 按照她的理解,比方说今天开膛手会出现在A,也有可能因为他自身因素改变想法出现在B,但绝对不会出现在道具持有者所希望的C。 那天晚上跑去骚扰凌晓诗的并不是真正的开膛手,因为在他的立场来说,他没有跑去骚扰凌晓诗的理由。 刚才那位也是。大爪子的真身,是由小本本纸页所变化出来的怪物。 初蕾没搞懂小本本的套路,已经多次违反道具限制。 她在相当混乱的情况下,在最后写下的:“开膛手在树林解决柯敬言、杭叔,回到佩里宅邸杀掉凌晓诗”,更是彻底激怒了小本本,所以小本本干脆再变个大爪子出来秒了她。 很显然,初蕾就是这场游戏中的内鬼。 —————— 明天看看写完最后一章主线,能不能把肉肉也一起写出来 15.你就留下來陪我吧 听杭叔说,柯敬言在很早就见过初蕾鬼鬼祟祟地拿着个小本子写着什么。 当时柯敬言也不知道那个小本子就是道具,只是觉得初蕾行为诡异,就多留了个心眼。 刚才杭叔要跟他一起去追开膛手,跑到一半,柯敬言就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他,又说万一初蕾是内鬼,怕留下凌晓诗跟她呆一起不妥,才让杭叔折返回来。 凌晓诗听了心想这大佬还挺心大,他竟然也不怕杭叔才是内鬼。 不过仔细一想,估计大佬是觉得她能够那么勇敢跟他分析询问开膛手的细节,证明她也是有些警觉性和智商的。 只要有个人帮她打下手,他们也不至于死到只剩下内鬼。 而且柯敬言手上有武器,他自己一个人追击开膛手,总比带着杭叔那个憨憨要好,干脆就赌上一把,把杭叔往回赶,看他们能不能把内鬼初蕾搞定。 既然大佬那么看得起她,凌晓诗在找到证据证明开膛手身份的当下,也跟杭叔火速赶了过去帮忙。 他们是顺着柯敬言的枪声辨认方位,找到他和开膛手的。 刚好柯敬言把开膛手逼到一个山壁死角,再过去一些就是万丈深渊了。 可是就算被逼迫到这个地步,开膛手也依旧保持着一股泰然自若。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加上在宅邸里开的那一枪,柯敬言一共开过叁枪,在那之后,柯敬言就没有再开过枪了。 凌晓诗分明记得以前看老剧时,她还特地问过凌绝人,确认过老式左轮手枪至少也该有五到六发子弹。 此时柯敬言就只是拿黑漆漆的枪口对准开膛手就再无任何动作。 而开膛手却悠悠哉哉地把手探进衣服口袋,正要拿出什么。 如果没猜错,开膛手应该是要掏出他的小刀刀。 正牌开膛手用的可不是大爪子,而是飞刀。 他好歹也是个在马戏团呆过一段日子的人,哪怕技术再不济,像飞刀飞镖技术一类,他应该有被耳濡目染,多少玩得比普通人要好。 那天晚上要不是四周太黑和场景不对阻碍他发展,对着凌晓诗这么一大型标靶,他一定一丢一个准。 凌晓诗怕大佬遭殃,一过来就帮忙拉仇恨:“住手!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你不要再杀人,也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 幸好她说的话还是有些作用,毕竟系统说过开膛手会猎杀所有知晓他秘密的人。 也就是说,比起快要把他逼上绝路的柯敬言,凌晓诗的言语对他而言要更有震慑力。 而且凌晓诗才说完,开膛手露在外面的另一只手就几下用力松开握紧,发出令人不安的“咔咔”声。 “妹子,开膛手是谁啊?”杭叔又跑来搅局。 这也怪不了他。 现在他们一致认为,只要揭露了开膛手的身份就能够通关。 他们之中不管是谁,都想要尽快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鬼地方。 柯敬言自然也很想。 但他怕开膛手会做出些什么危害他们的举动,依旧拿枪口对准他。 凌晓诗就这么当着开膛手的面,缓缓举起了佩里夫人的日记。 “卡拉在日记里有写,她最初来到宅邸时几乎没有一个人欢迎她,但只有你对她一个人温柔以待。你安慰她,鼓励她,还为她带来了能开出美丽花朵的蔷薇种子。” 在布兰顿·佩里的前任夫人之后接手佩里夫人这个头衔,最初的卡拉是尴尬的。 因为前任佩里夫人性格品行非常好,很让宅邸里的人喜欢。 卡拉的出现如同鸠占鹊巢,在最开始几乎没有人愿意对她付出善意,和真心接纳她,除了对她一见倾心的开膛手。 “但是不管你再如何温柔抚慰,都不足以令卡拉产生背叛的想法,因为她认定自己所爱的人是布兰顿·佩里。她的一切忠贞,是在察觉布兰顿喜欢的是一个妓女时产生了动摇。” 是的,布兰顿和卡拉的婚姻就是如此狗血。 佩里家在伊莎里因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作为家族继承人,布兰顿不可能把一个妓女娶进门。 从前任佩里夫人到卡拉,布兰顿都只不过是为了找一个身份比较干净,且性格随和的女人用来充当佩里家的门面。 卡拉起初是不知道这件事的,甚至在与布兰顿相熟就立刻坠入爱河,以为布兰顿真的爱她。 卡拉的单纯信任,以及对爱情的热切追求,直接就造成了她的悲剧。 “卡拉在日记里称赞你有着一双好看又灵巧的手,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她对你的想法其实是很复杂的。她不想爱你,但同情你的遭遇,想要温暖抚慰你的灵魂,但她却办不到,因为她由始至终都做不到爱你。” 不管是卡拉还是开膛手,他们都很可怜。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一句俗话在他们身上就得到了最大的体现。 “我一直在想这位有着一双巧手的卡拉的情人到底是谁,直到我一个一个地回想着我在宅邸里所见过的人的手。在那些人里,有一个人的手,他由始至终都没有让我们看到过。” 所谓的巧手不一定是手长得特别纤细好看, 但一般手巧的人,手就一定会让人觉得好看。 凌晓诗因为不得已放弃钢琴而去学了各种手工,什么绕线珠宝、非遗绒花、苏绣杭绣,但凡跟手工有关的她都学过。 她所拥有的,也正是那样一双看着就让人觉得好看的巧手。 “妹子!那个人是谁?” 事情说到这个份上,杭叔已经十分迫不及待了。 凌晓诗……凌晓诗懒得理他,只是看着开膛手,继续把话说下去。 “你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你分明知道你跟卡拉的关系不可能一直维持下去。” 凌晓诗有听过再邪恶的坏人也会有一丝善良,再善良的人也可能会存有一丝恶念的话。 她从来都不清楚善恶的标准到底该如何定义,但对于开膛手,她始终有着一股惋惜。 “你曾问过我喜欢什么样的爱情,我亦对你说过我希望我与我所爱之人能够拥有轻松快乐的感情。或许你当时是抱着疑惑与矛盾来问我的。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也依然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雷奥——你真是个可怜又可悲的人。” 是的,所有的线索和证据所指向的开膛手就是管家雷奥。 为了方便作案,开膛手一直都有戴手套。 而在佩里宅邸之中,不管是布兰顿、伯尼抑或是戈登,他们的手都称不上好看。 唯有雷奥的手,他们一直都没有看到过。 因为他是管家,他跟所有电视小说甚至动漫里的西方管家一样,手上都戴着手套。 而阿雪说的开膛手身上的气味,是指香草茶的味道。 雷奥管理着宅邸里的大小事,也管伙食。 那天晚上他就为凌晓诗和阿雪泡了一壶香草茶,那种花草植物的香味,凌晓诗只在雷奥一个人身上闻到过。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凌晓诗揭露开膛手身份的瞬间,开膛手突然发出了一连串狂笑。 那笑声是带着狂气的,亦蕴含着无比的亢奋。 过了没多久,开膛手就摘掉了手套,露出看起来确实很灵巧好看的双手。 紧接着,他又把手按上那张惨白的面具,将它摘了下来—— 面具之后,毫无疑问就是雷奥的脸。 “真是精彩的推理,侦探小姐。”雷奥盯着凌晓诗,紧紧盯着。 此刻的雷奥不再如先前所看到的那样斯文优雅。 他的眼里充斥着只有在开膛手身上才能看到的狂澜,他的嘴边同样勾勒着唯有开膛手才会展露的森寒笑意。 但不管如何,凌晓诗已经揭露了开膛手的身份,同时他也是卡拉·佩里的情人,是杀害卡拉的真凶。 虽然但是,那么…… 该死的系统,可恶的熊熊,为什么主线明明都完成了,它们却没有半点提示? 更该死的还要数雷奥接下来说的话。 “我本来没打算杀卡拉,因为在我眼里她一直都是那么纯粹又楚楚可怜。但是那天晚上她对丈夫充满愧疚的模样,只让我看了只想作呕。” 雷奥作为一个变态杀人狂魔,他的心态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揣测的,他的喜恶,在凌晓诗来说太难理解。 “失去卡拉,我已经失去了人生的方向。我甚至有打算把你们这些碍事的侦探全部杀掉就离开伊莎里因。但现在,我似乎又找到方向了——” 雷奥说着,那双紧盯着凌晓诗的眼里就涌出了更多的兴奋,狂喜,以及……疯狂。 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伸出那条有点可怕的舌头,飞快又垂涎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凌晓诗心里一时间只剩下??!叁个符号。 但她很快就想:你找到方向那你看方向啊!你看我干嘛? 很快雷奥就为她解除了疑惑—— “侦探小姐,你简直就跟以前的卡拉一模一样,一样的纯粹可怜,一样的让我忍不住兴奋到想要狠狠占有,你就留下来陪我吧!——” !!!凌晓诗心里直接飙出个“麻卖批”。 被杀人狂魔看中,虽然对方不一定会宰了她,但之后会出现些什么囚禁捆绑play的剧情,已经是很显而易见的了。 她根本不可能傻傻站着,等着雷奥过来把她抓到手。 可她也没忘记雷奥是副本BOSS,他可以利用万能的系统辅助。 雷奥几乎蹭的一下就冲到她面前…… “蹲下!” 雷奥虽然有系统这个爸爸,但凌晓诗也有大佬。 听着柯敬言那声咆哮,凌晓诗直接又反应迅速地蹲了下来。 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本来已经来到凌晓诗身前的雷奥顿时扑了个空。 柯敬言看准时机冲过来,朝着雷奥飞快出手。 但雷奥还是雷奥,身为开膛手,更身为副本BOSS,雷奥没那么容易就被玩家干掉。 雷奥明明才出现失误,这会儿又遇到柯敬言偷袭,他却反应无比迅敏地一个旋身朝柯敬言踢出一脚。 然后柯敬言的动作就有点漂亮了,他在雷奥踢出那一脚之前就靠着一下下滑,直接躲开雷奥的攻击,滑到凌晓诗那边,拉起她就往相反方向跑。 熊熊带着邪恶笑声的提示也在这时从天而降—— “恭喜玩家完成对局。传送门已经出现。跑跑跑!快点朝着传送门跑,跑得慢就会被开膛手雷奥抓住变成四分五裂哦!库库库!库哈哈哈哈——” —————— 宝宝们,昨天太晚回家,来不及更新了 先一更 开膛手的剧本我已经调整过无数次了,又参考了很多姬友的意见,最终才变成这样 不知道有没有宝宝在揭露真相之前就猜出了开膛手是谁呢~~ 晚点再更新,大家准备吃肉~嘿嘿嘿(*^▽^*)~ 16.论小白花当年是怎么被迫害的(微H) 凌晓诗他们本来是无法从开膛手雷奥的追击下逃脱的。 是雷奥一直无视系统警告,导致熊·亚历山大不得已做出一番正义操作,强制将他驱逐,才让凌晓诗他们成功跑到传送门前面。 现在进度条提示传送门还在进行连接,门上的锁链每隔一段百分比就会减少一条,系统正在为他们进行积分结算。 玩家崔孟桦,总得分:3550 玩家凌晓诗,总得分:1250 玩家杭大仁,总得分:500 不管玩家在游戏里把自己的名字取得有多花里胡哨,只要一通关游戏,系统还是暴露玩家的真实姓名。 杭大仁这个名字,凌晓诗能猜到是杭叔,那那位得分3550的大佬又是谁呀?!! 正当凌晓诗和杭叔都无比惊讶地瞪着系统给出的信息,“柯敬言”突然发话—— “崔孟桦是我的真名。还有,我是一名警察。” 敬和言拼起来就是个警字。 崔孟桦是比任何人都要小心谨慎,才会在一开始就以假名和假身份误导众人。 事实证明他的谨慎是对的。 若非如此,只怕内鬼初蕾会更加会想尽办法地弄死他,毕竟谁让他是个牛哔的执法人员。 “那个……熊·鸭梨山大?我们都通关游戏了,支配者怎么也该解放我们了吧?!”杭叔朝着漂浮在半空的熊熊大喊。 熊熊用爪子掏了掏耳朵,发笑道:“谁告诉你们只要通关一场游戏就能离开?自己看手环内的向导说明,库库库库库~” 在进入乐园时,熊熊就有说过他们必须成功挑战支配者才能离开。 当初时间太赶,大伙儿又云里雾里,谁都没有时间弄清楚太多。 此时凌晓诗忙从手环里调出支配者相关的信息,点出来查看—— 1.玩家必须在副本之中获取星光拼图,完成拼图,才有机会挑战支配者。 2.拼图将在各副本中随机掉落。 3.标记为???的门为噩梦难度副本,必定掉落星光拼图。 …… 好样的。凌晓诗就知道想挑战支配者没那么容易。这乐园系统根本处处藏着猫腻。 “柯小哥……不是,是崔小哥。既然你是执法人员,那你看、这……我们莫名被绑架,你说会有其他人来救我们吗?会的吧?” 崔孟桦是警察,看着就很威武很靠谱,杭叔就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看着崔孟桦直接双眼放光。 崔孟桦则是冷冷淡淡地表露出不以为意。 “距离我们进入乐园已经过去四天。如果这场绑架是真的,支配者等等都是真实存在,你说为什么直到现在我的同僚都没有找到我让我脱离乐园?” 崔孟桦身为执法人员,被困在乐园四天都没有被拯救,凌晓诗只能想到那位“支配者”在社会上一定有着非常强大的权势与地位,否则他不可能凭一己之力犯下如此大型的案件。 事情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玩家想要等待谁来营救,基本上是不可能。 虽然状况很令人绝望,但既然活了下来,就只能互相激励继续存活下去。 等到传送门接通,凌晓诗走进去之后被传送到的是她在现实中家。 虽然场景跟她的家完全一样,但家中空无一人,熊·亚历山大也很堂而皇之地浮在半空。 凌晓诗一看就知道这里根本不是她家,而是被乐园系统还原的虚拟空间。 她顿时叹了口气,没有去理熊熊,首先解决手环里弹出来的界面。 ‘是否购买营养剂?’ 凌晓诗点了确定,发现这营养剂竟然是按一日叁餐购买的,每日要让现实中的身体活着,就需要花费90积分。 ‘是否拓印副本中获得的道具?’ 拓印好的道具会出现在道具商店,能够在之后使用积分购买,带进副本。 携带拓印道具将会占据初始携带栏,但不限制在副本内获取的道具携带数量。 现在回想起来,凌晓诗之前在副本里有数次差点就狗带,说不定都是托了熊熊幸运小花花的福才能存活下来。 一想到它可能真的非常有用,她立刻就选择把它拓印下来。 在这之后,凌晓诗又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乐园系统内的各项说明。 在游戏副本之外,她竟然可以使用地图。 地图上有商店街,她进入逛了一阵子,发现里面有卖各种东西的店铺,但除了她和店员就没有一个客人行人和路人,感觉很诡异,就退了回来。 玩家在乐园里是会感觉饥饿的,但幸好有送货上门的APP,凌晓诗打算之后吃喝的都靠送货小哥算了。 地图上还有一个教堂模样的建筑,现在是灰色的。 她一按下去就弹出界面:‘请完成星光拼图再进入!’ 这就表示教堂是支配者的领域,在没有权限的情况下,它是不可能为玩家开启的。 再来就是关于乐园陪伴系统。 说明上写着:是乐园为了让玩家能够拥有温馨愉快的日常而专门为各个玩家量身订制。 在凌晓诗这边的列表里存在着叁个小人购买项目,那叁个小人明显就是爸妈和绝人的模样。 看到这里,凌晓诗真想对系统说一声栓Q,她真的有被气到。 说得好听是为了温暖玩家,说难听一点就是那个支配者完全就是个玩弄人心的家伙。 把他们绑架到乐园已经够可恶了,还要用虚拟物品让他们睹物思人,做法实在太过于恶劣。 凌晓诗长叹一口气,正打算关闭界面。 抬头一看,才发觉熊熊不知何时飘了过来,正盯着陪伴系统的画面看。 察觉到凌晓诗的视线,熊熊又怪笑起来。 “库库库!熊建议你购买‘凌绝人’哦!” “我为什么要买?!!”这只熊它莫名其妙。 “为了安慰你寂寞空虚的身心。” 她才不寂寞不空虚好吧! 她也不需要拿个假人抚慰自己! 凌晓诗当即拒绝:“我不需要一个有着绝人外表的机器人。” 每天就机械性地跟她说着早安午安晚安,机械性地尝试模仿普通人类的日常,太恶心了! 熊熊在听完她说的,突然露出极度邪恶的笑容:“谁告诉你他是假的?” “你是……什么意思?” “乐园系统能够完美重现你所爱之人的全部数据。在这个世界上,在不同的时空,本来就存在着千千万万个你。她们既是你却又不是你,但所有的行为与思维又全部都基于你。这样的话,你还能说她们是假的吗?——” 确实不能,但很难让人完全接受,至少凌晓诗是这么想的。 所以熊熊说的那些,依然无法动摇她的决心。 “别说了。我是不会买的。我不想搞精神出轨,背叛绝人。” 熊熊顿时大笑起来:“库哈哈哈哈——什么精神出轨、肉体出轨?在乐园里,你们全都不过是一堆支配者随手就能捏死的数据罢了!我劝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不知好歹。” 好好好,他们是渣渣,是堆像蝼蚁一样随便就能被弄死的数据。 凌晓诗很清楚他们的性命有多由支配者而由不得他们,但她就是不想理会熊熊的满嘴歪理。 “我没有那么多积分,我买不起啦!” 一个陪伴小人需要3000积分,她又不是崔孟桦大佬。 再说,到目前为止,她认为支配者的意图更偏向让玩家获取积分,丰富自身装备等等,从而加速游戏。 把积分耗费得太紧凑,对她而言不是很有好处。 “不够积分就去下一场游戏对局里攒呀!反正你每天二十四小时,有十二个小时都会在想他,把他买到手对你来说没有坏处!” 熊熊说话多好听,也是勇敢熊熊不畏惧恶势力。 它根本就不清楚凌绝人先生有多可怕呐!…… ?? 凌晓诗还记得凌绝人刚满十八岁那天,也是他向她告白之日。 那天是星期六,爸妈的一位熟人老朋友在Y市建设的新度假村刚落成。 刚好在那天,那位朋友要过来度假村考察,并邀请爸妈前往入住,来个叁天叁夜的旅行。 爸妈不好推辞,只能选在白天,跟她一起给绝人祝贺庆生。 午饭一吃完,蛋糕也吃了,凌晓诗就跑到厨房切水果。 这天天气好热,刚好早上妈妈去买了不少消暑的水果回来,她动作利落地把水果都处理好装盘,打算拿过去跟家人一起享用。 “小诗,你快过来。” 凌晓诗才刚出厨房就听见妈妈喊她,她赶紧加快脚步来到客厅,一进来就看到爸妈脸上挂着一抹神秘兮兮。 妈妈立刻就拿过果盘,并对她招呼:“快,你快坐下,绝人有话跟你说。” 凌晓诗虽然很疑惑,却还是按照妈妈说的去做。 她才坐下,凌绝人也来到她面前,单膝跪下。 很快,他握上她置于膝上的小手,抬头看着她,满脸认真地道:“小诗,我喜欢你,想要你成为陪伴我一生的那个人。今天我满十八了,也征求过爸妈的意见,申请解除我们的亲属关系。请你答应嫁给我,跟我成为另一种意义上的‘家人’。” “啊?……”起初凌晓诗无法理解他到底说了啥,只是觉得心很乱,呆眨的眸子,同样呆呆地注视着他。 直到爸妈从旁催促:“你快答应他呀!”,她才不得惶恐地反应过来。 “不是……你、你这样太突然,我——” 她觉得她已经有准备好要跟他说什么,但说出口的话还是那样的语无伦次。 到最后,她更是感到羞耻和不知所措,只能狠狠跺了跺脚,挥开凌绝人的手,起身就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跑。 刚刚的事她觉得很不真实,简直难以接受。 虽然那么做会很对不起绝人,但她想,接下来一整天,她干脆都把自己锁在房间算了。 等到了明天,说不定绝人就会冷静一些,就会放弃,并且收回自己说过的话。 然而她的想法还是太天真。 她才进门,才想着要把门关上,凌绝人就已经追了过来,并且接手她的动作,在一下闪身进来之后,把门牢牢关上,并上了锁。 “绝人?!”凌晓诗很是吃惊,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一惊一顿之间,凌绝人就欺身上来,把她压在了墙上。 “你、你要做什么……” 不管是刚才也好,现在也罢,凌晓诗都觉得今天的凌绝人很奇怪。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一时间乱了心神。 “要你答应我刚才的请求。”他说那是他的请求,他对她的动作却非常强硬。 他已经牢牢控制住她双手手腕,用强壮的身躯把她压在墙上。 强壮…… 呃,直到今天她才发觉,绝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这样强大了…… “我不行。我、我一直都只把你当成弟弟……” 是的,不管凌绝人再如何改变,凌晓诗都只把他当成弟弟。 虽然他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可她已经习惯了。 “我不是你的弟弟,我只会当被你爱的那个男人,也是你这辈子的丈夫——”凌绝人贴在她耳边发出一声似怒又似隐忍的低咆。 然后凌晓诗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他抬了起来,在她反应过来时,他就已经吻住了她的唇。 她很吃惊,非常吃惊,几乎立刻就挣扎着想要从他嘴里逃脱。 可他一直压着她,囚困着她,他的唇压着她的不停吮食,他的舌头,趁她受惊时钻进她嘴里,然后唇舌并用地在她嘴里掠夺。 他吻她吻得好激烈,越吻越接近疯狂,她直接被他吓到,身子直接微颤着一软。 就算她已经这么害怕了,他依然没放过她。 凌绝人甚至在她身躯发软时,把她有些宽松的雪纺长裙撩起,撩到胸部的位置,伸手揉玩她那对藏在胸罩下的柔软雪乳。 隔着胸罩玩得很不尽兴,他只揉玩片刻,就找到胸衣的扣子,把它解开,也解放那对精致玲珑的乳房,将柔软乳肉握进掌心,开始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 他的放浪,更是彻底吓到凌晓诗。 她在他嘴里呜咽着,双眸不自觉地涌出委屈又害怕的泪花,柔弱的身子,在他与墙之间挣扎得更厉害。 凌绝人毫不客气地玩弄着她的娇柔躯体,让手掌的热烫温度一点一点地侵染她全身。 他甚至把手伸进轻薄的蕾丝内裤,摸索到娇嫩花穴,用指腹抚摸着花瓣,一点一点地爱抚起来。 凌晓诗在他的手摸上她的花穴时,就被吓得直接哭了出来。 凌绝人知道她在哭,他也立刻就放开了她,却不是因为好心。 他用那双沉黑又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用充满占有欲的嗓对她说:“我等今天等很久了。今天你必须要成为我的——” —————— 本来想把男女主的H也改成路人一样黄暴, 但是跟朋友讨论了一下,觉得还是温柔的H比较适合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和谐剧情,但女主是叁观比较正的人,所以请放心食用 男女主过去的细节也会一点一点地补 17.被他压在床上深入(H) “不……不要——你放开我!……” 凌晓诗猛地挣扎起来,可不管她如何努力,就是无法把眼前之人推开。 凌绝人的力气跟他健硕的身躯一样成对比,凌晓诗的反抗对他而言不过是绣花枕头。 他轻易就把她压制得更紧,俊脸凑上前,亲吻着,舔着那张气恼着别过的小脸。 “不要我,那要谁?你们社团那个戴眼镜,总是冲你笑得很温柔的同学吗?还是网球部那个会给你送伞的学长?” “你、你……”凌晓诗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学校里的事,他们分明都不在一个学校。 更何况凌绝人生来智商就比普通人要高太多,他十六岁就读完了大学的所有课程,他早就没有在上学了。 一想到自己不知为何一直被他监视着,凌晓诗突然感到一阵心惊。 “我保护了这么多年的女孩,要是被那些愣头青骗走,我岂不是要颜面尽失?” 凌绝人冷哼着,突然在她面前蹲下。 他再次撩起她的裙子,命令她:“自己抓着裙子。” “你不是、你、不能……”凌晓诗都没能消化他刚说的话,这会儿就被这样要求。 虽然很气愤很害羞,但她还是呆愣着乖乖照做。 然后她感觉他用略微粗糙的指,隔着内裤抚摸玩弄着自己腿间的花瓣与缝隙,还有那颗软软的花珠…… “好薄的内裤。你竟然喜欢穿这种款式。” 他笑着说着,灼热的吐息落在内裤上,传达到底下娇柔的肌肤,引发她的轻轻哆嗦。 “夏天……不能穿太厚的裤子,会、会闷热……”她知道她应该拒绝他,而不是跟他说这些,可拒绝的话她说不出来,脑子混乱得只是他说什么她就答什么。 凌绝人像是了然般发出一声喷笑,直接扯下那单薄的蕾丝内裤,让稚嫩雪白的阴户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 紧接着,抢在她那声惊呼之前,他就抬起她的一条腿,凑近,用嘴吻上她的花穴。 白嫩的阴户一根毛发都没有,像软白的馒头,口感美味至极,被两片花瓣紧缩的花穴几乎紧合到毫无半丝缝隙。 他用舌头舔着那道根本难以开启的缝隙,光是想着就知道一会插进去能有多爽,不禁用舌头尝试撩开挺进。 放肆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在花穴缝上舔舐着,她本来还未经人事,只是遭到这样热切放肆的舔弄,花穴很快就被弄湿,淫靡花汁也在她未曾察觉到之时就涌了出来,被他快速吸食干净。 但是,那下腹一热就有什么泄出来的感觉很快就被她察觉到了。 他们身旁就是一面可以照到全身的穿衣镜,她受不住蛊惑地朝镜子看去,看见的是一个衣衫不整,满脸潮红的女孩,正张着大腿,任由一个男人在她腿间不断舔舐玩弄着。 这样淫乱的画面,顿时让她又羞耻了几分,眼里直接就被逼出了泪水…… “小诗、绝人。我跟爸爸要出门了,你们留下好好看门哦!” 门外突然传来妈妈的声音。 凌晓诗差点惊恐着要跳起来,是凌绝人先一步放开她,站起身,重新把她压在墙上。 他又凑过来吻她,只是没有深吻,而是一下一下吮吻着她的唇,把在她花穴沾上的蜜汁全蹭在她唇上。 “你可以向妈妈求救,但你要想清楚,只要你做了,我就会离开。” “你、你要去哪里?!”听说他要离开,她马上就紧张地用手抓住他的手臂。 “当然是离开这个家。”凌绝人哼出冷笑。 “你不能走,我们是家人……”凌晓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分明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可她居然还担心他要走…… “你不接受我,我没有留下的必要。” 他是说真的。 她从他狠绝的面部表情能看出来。 她顿时一阵心慌,下意识就说出:“妈妈……路上小心。” 凌绝人看着她突然笑了。 那是个很迷人的笑容,配上那张帅气的面容,简直让人无法抗拒,然后他伸出手,像摸小动物一样摸了摸她的头。 “爸妈你们路上小心。我还在跟小诗谈。” 妈妈的脚步声就在他们的回应声中远去。 凌晓诗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就此放过逃脱的机会。 当汽车声响起又远去,她的人已经被凌绝人抱到了床上。 为了不让她逃跑,他先脱掉了她的衣服再脱掉自己的。 当那具强壮的男性躯体压上她,她仍是不死心地软声请求着:“绝人,放过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没理她,分开她两条腿,按住,挺着粗硕的阳具在花穴的缝隙间摩擦,用硕大的龟头戳开柔软的花瓣,抵着那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入口,腰上一沉就把巨棒挺了进去。 “啊啊……呜啊……”好痛,实在是太痛了。 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根本难以理解发生了什么,甚至,难以接受。 下面好像正硬生生被撕扯开,痛到她哀叫着哭泣。 粗大又凶狠的巨棒一点一点地往她里面挤,一点再一点地往里面捅,娇嫩甬道被越捅越开,里面的皱褶随着巨棒侵入,一寸接一寸地被抚平。 短短的几秒时间,让她感觉下身快要被撕裂了,分明很痛,被蹂躏的媚肉却莫名紧咬粗硕巨龙,紧紧吸附着,使他在她里面寸步难行。 她实在太紧又太小,他才进入一半,就被她的紧致弄得满头大汗。 他有点受不住她那样销魂的紧致吮吸,大手揉上她玲珑的绵乳,逗弄着小巧可爱的粉色乳头,用命令的口吻说:“别夹这么紧。” “我没有、没有……”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却莫名羞红了脸,小嘴里吐出否认的语句,花穴对他又是一阵猛然缩紧。 这一瞬间,花穴深处似乎涌出了什么,直直浇在了只进到一半便被卡住的大龟头上。 她愣了愣,似乎隐约察觉自己做了什么,脸更是红得宛如熟透的虾子,娇颜一苦,几乎要为自己不知廉耻的反应哭将出来。 他却皱了皱眉头,对僵持的情况失去了耐心,伸手来到他们交合的地方,将一根手指贴着自己的肉柱,钻入花穴,一上来就为她扩张。 花穴被撑开的感觉使她感到惊慌,刚想要阻止,就让他感到吸附在巨棒上的压力蓦然一松。 他当即乘胜追击,沉腰深挺,毫不怜惜对将粗长性器戳进她小穴深处—— “呜啊、啊……好痛……不要,你出去,痛……”可怜又纯洁的少女,被他的粗暴侵占弄得直接哭出来,叫喊着在他身下挣扎,却如何也逃不出去。 纤细的双腿拼尽全力蹬了蹬,始终都无法摆脱身上的他,最后还被他挽在手肘,软软垂搭。 此时只见娇嫩花穴被迫大大撑开,明明装不下,却又不得已将插入的那根粗硕阳具含得满满当当。 被巨棒塞满着,几乎没能留下缝隙的交合处,有嫩红的液体浅浅溢出…… 那小巧精致的花穴拼了命装下巨物的模样实在太诱惑,太令人兴奋,他把这景象看在眼里,不自觉就深暗了眼眸。 他完全没有给予她喘口气的时间,就开始挺着粗长的巨物在花穴里挺动。 那么粗壮的东西,不停在她的花穴里一进一出,先前撕裂般的感觉还未褪去,疼痛依旧伴随着抽插隐约传来,每当大龟头戳进深处,又会带来奇怪的酥麻感觉。 她不知究竟是哪一种感觉要强烈一些,却只知道像这样被他进入,被他侵犯抽插,心里感觉羞耻极了。 巨棒像铁柱一样又热又硬,不停在娇嫩甬道里狠狠摩擦,媚肉总会在巨物侵入时不自觉地被撑开,将它含住,又会在它想要退出时绷紧了企图挽留。 硕大的龟头偶尔会撞落在她的深处,那个地方又软又娇弱,每一次被他深深顶击,她都忍不住尖叫出声来。 但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早已从痛苦变成了媚,就连呻吟喘息都透着浓烈的媚惑勾引,诱惑着男人对她施以更加不留情的粗暴蹂躏。 她就这样承受着来自他的数十次的抽插顶弄,花穴被他摩擦得好麻,娇柔媚肉都被他磨软,深处花心在间断却激烈的捣弄下,渐渐被撞开了一个小口。 被他肏干了这么久,她已经无力挣扎了,只能躺在他身下发出轻喘娇吟。 然而看到她的示弱,他根本不觉得满足,低头就喊住她的娇乳,吸吮住那粉嫩的蓓蕾,让本就随着她被撞击得不住颤动的嫩乳,在他嘴里娇弱轻颤。 两个粉嫩奶尖都被他的嘴交互用力吸吮着,偶尔,他还会去啃咬娇柔乳肉,舌头舔卷着,逗弄着逐渐被吸吮到泛红的奶头,用牙齿咬住,往外拉扯—— “啊啊啊……不要……不要咬,呜,要、被咬掉了啊……” 她的胸部那么娇那么柔,却一再遭到他的玩弄,越来越变得敏感不堪,这样疯狂的玩弄,她根本经受不住,软弱叫唤着,有羞耻的泪水从眼角滑下。 虽然她看起来是这样的可怜,又时不时想着要抗拒,但当敏感的奶头被他用指拧弄,含住那根赤红巨柱的花穴又猛地紧缩,媚肉随即贴着他的柱身疯狂蠕动。 —————— 前面跑了太多主线,之后几章都有肉 给宝宝们吃饱点~ 日常·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H) “一直说不要,一直拒绝我,下面这个小逼却一直咬我咬这么紧。” 凌晓诗感觉好难受,肚子里面好满,花穴被一次又一次撑开填满,她都已经这么难受了,结果却换来凌绝人下流又放肆的调侃。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但在今天之前,他分明还是她最喜欢、对她最好,又时时刻刻都为她着想的弟弟…… “我不是你弟弟,更不要当你弟弟!” 夹杂着低喘的咆哮在耳边响起,是她不经意溢出唇瓣的话语被他听了去,也当即被他否决。 “呜……”她知道了他不想当她弟弟,也清楚他在不知不觉间早就成长成一个强大又有能力的男人。 因为她已经放弃挣扎,他也没像之前那样太过于拘束她。 他就只是抱起她一条腿,让她看着如何羞耻地被他侵犯,而他边用脸颊在她柔滑的大腿磨蹭,边用唇细细吻着她细腻的肌肤,身下粗壮的巨物一下下凶猛撞进她的花穴,强烈的抽插顶弄,把她弄得娇喘吁吁,连带将哭泣声弄得支离破碎。 巨棒一直在娇嫩花穴里冲刺蹂躏,原本连缝隙都看不见的地方被他塞满,过于恶劣的扩张与填充,将白嫩小穴撑到严重变形,像极了一个薄薄的又富有弹性的套子,只知道吃进男人的灼热巨棒。 过于激烈的摩擦使嫩穴里产生越来越的花蜜,那些淫靡的花汁总会在巨物深深挺进时被挤出四溅,弄湿了两人交合的下体,滴落在床上,湿透了床单。 花穴里的嫩肉渐渐习惯了巨棒的抽插,每当坚硬的大龟头在里面狠狠刮过,凌晓诗总会惊声抽着气,弓起柔软腰身,迎接巨棒的深深挺入。 巨龙毫不客气地顺着甬道挺进,精准地捣在了子宫,明知已经撞在了尽头,却依旧不依不饶地想着更加深入,柔弱的花心经受不住这样的深狠捣弄,子宫很快就被撞开了一道小口。 被粗暴蹂躏的花穴以及深处传来阵阵快感,想要将过于坚挺凶猛的阳具推拒出去,却还是控制不住将它用力绞紧。 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凌晓诗感觉理性快要在快感中彻底迷失。 为了不让自己变得太狼狈不好看,她只能软声求饶:“不要、呜,不要那么用力,太深了、里面……里面被撞开了呀……” “子宫都被我撞开了。爽吗?” 回应她的,是凌绝人依旧无比下流的言语询问。 她羞耻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他就是想要听见她的回应,放下她的腿,将它们调整好盘在自己的腰,双手撑在她身侧,在与她更为贴近的同时,也让他们交合的下体紧贴到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嫩穴早就被插到酥软,那两片花瓣也不复先前紧合的美丽形状,因为把男人的巨物吸得太紧,每当鸡蛋一样大小的龟头退至洞口,里面嫩红色的媚肉都会被带出些许,当巨棒再次深入,又会被重新推挤进去。 被玩肿的花穴太可怜,却也更加深深刺激着引诱男人更凶狠粗暴的蹂躏。 凌绝人无比着迷地看着自己粗硕的性器如何在心爱的女孩身体里进出,插得她汁水飞溅。 在她无力喘息,已经说不出话来,却用那双盈满水光的美丽瞳眸注视着他时,他更是心下一狠,直接伸出手捏玩花瓣上方那颗有些充血的娇软花珠。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凌晓诗发出快乐且甜美的尖叫,禁不住弓起身躯,让私处更加与男人贴近。 原本还有一点点露在外面的肉柱直接被花穴吞到根部,胀鼓鼓的两个精囊贴在少女柔嫩的私处,硕大的龟头直接戳进子宫。 好大,又满,小肚子和子宫都快被撑破了…… 凌晓诗直接又哭了出来,柔弱的哭声引来男人的靠近,伸出舌头舔着她耳廓,吮吻着敏感的耳珠。 “爽吗?告诉我。”他不允许她得到快乐却不吭声,要她把所有都袒露出来让他知道,在她耳边的询问用着命令的口吻。 “呜呜,舒服……太舒服了呀……” 子宫被戳开了以后便不再对他抗拒,花穴变得饥渴,一而再再而叁地急切欢迎着巨棒的深戳捣弄,那小小的宫颈口更是如花穴一般,淫浪地吮紧肉柱的龟头,淫液一波接着一波,从他们的交合处,在巨棒捣进又抽出出汩汩流出,掺夹着初次所溢出的嫩红血水,蕴含着一股处子的馨香,在房间里飘散蔓延。 “好乖。你也让我很爽。”凌绝人故意在她耳边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粗鄙言辞,看着自己的巨棒在她的体内进出艰难,却越战越凶猛,任由她漫出的淫水将两颗精囊打湿。 在将近数十次的狂抽猛插之后,他蓦地将巨棒狠狠戳进那已经被捣得酥软不堪的子宫,期待又邪魅地说道:“要射了,全部都射给你。” 听见他说的话,凌晓诗猛地瞠圆了眼眸,慌乱地颤着声说:“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 日常·最爱的人永远只有你 不管凌晓诗如何不甘愿,最后还是被他射满了一肚子。 发泄过后,凌绝人取来她床上的一个小软枕,塞进她腰下,逼迫她抬起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私处,供他观赏。 雪白且毫无一根毛发的美丽花穴遭到男人粗硕性器的长时间开发,已经无法好好合拢,白浊粘稠的精液量很多,混合着透明花蜜,从那个可怜又含不住的小穴里流了出来。 “都射满了,肚子真小,东西一直流出来。”凌绝人调笑着说,深邃黑眸里浮现一抹欣喜的满足,为终于彻底占有她而感到狂喜。 “呜,不要看,你不要再看了啊……”好羞耻,好可怕……尽管她百般抗拒,却还是被他肆无忌惮地射满子宫和小肚子,她真想直接死掉算了。 但他仿佛还嫌她不够羞耻,还用手去抠挖那个不断淌着精液的小穴,最后将沾有精液和她淫水的指,强硬地塞进她嘴里。 “舔干净。尝尝看我的东西和你那些水的味道。”他命令着,不顾她反对,手指就直接在她嘴里抽插。 凌晓诗怕他会做出更可怕的事,只能睁着那双被羞耻的泪濡湿透了眸子,含住他的手指缓缓吸吮。 等到他抽出被舔净的手指,把她抱起来,为她穿上他的衬衫,她禁不住别扭着在他怀里闹脾气。 “你好坏、好坏!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他到底是怎么懂得这么多这种事的?她想不明白,只是气愤又气恼地用小手无力捶打他的胸膛,嘴里吐出懊悔哭腔:“会怀孕的啊,我才不想要小宝宝,呜呜……” 新社会将成年标准压到了十六岁,十八岁就允许公证结婚,但会这么做的还是很少数。 像凌绝人这种十六岁就读完大学,十八岁就年轻有为的更是少之又少。 凌晓诗也还没读完大学,一想到日后要挺着个大肚子继续上完大学,需要承受旁人异样的目光,她就眼泪流个不停。 看她哭得这么惨,凌绝人于心不忍,便温柔抱着她,边亲吻她的脸颊边柔声说:“别哭,明天我就带你去打避孕芯片。我有认识的朋友,我们可以不用排队。”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你……先把你弄进去的擦干净!”她好生气,才不允许他含糊了事。 她这个模样也不知是跟他撒娇还是发脾气,只是她过于可爱的模样还是逗得他轻笑出声。 “都流干净了。没有了。”他骗她的,但她好骗。 之后她就没有继续吵闹了,而他因为怜惜她,特地去翻找爸妈用的避孕药给她吃了一颗。 她终究是太单纯又太害羞了,他舍不得她崩溃,在好好安抚过她后,他才打电话叫来外卖,跟她坐在餐厅用餐。 因为突然有工作电话打进来,凌绝人就连吃个饭都很不得空。 他只给凌晓诗穿上他的衬衫,衬衫之下什么都没穿,这顿饭凌晓诗也吃得很不专心。 加上他就坐在她对面,还打着赤膊,看着他身上肌肉累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她弟弟有着一副这么好的身材。 屋子里开着空调,身上有点冷,腿心似乎有痒意和微热的感觉,不知是不是看他强壮的肉体看太久,她下意识就开始摩擦起双腿…… “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你就不用吃了。”察觉到她的视线,凌绝人突然抬头给她一个威胁性极强的瞪眼。 凌晓诗顿时感到好羞耻,忙低头扒饭…… 过了片刻,他讲完电话,突然又说:“把腿伸过来。” 他知道她冷,就让她把腿伸过去。 她照做,然后白皙双腿就被他的长腿夹紧。 天气太冷的时候,她也总会这么做,以前只觉得是跟他撒娇,没感觉什么。 现在跟他变成“那种”关系了,她只感觉害羞到脸蛋都快滴出血,头都快抬不起来。 不过想问的还是要问。 她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抬起头问他:“绝人,你……你真的喜欢我?” “我比任何人都要喜欢你。我最爱的人永远只有你。” 他是认真的。 凌晓诗被他的告白弄得脸更红。“你喜欢我,但你不好好跟我说,反而是、是把我、把我……” 他直接就把她压在床上吃掉了。 “我跟你说了,然后你跑了。” 是的,她跑了,因为害羞。 他此刻又想到她逃跑时的模样,不禁紧紧皱起眉头,盯着她的黑眸盯得更紧,就像在盯紧已经到手了的猎物。 为了安抚他,也是跟他承诺,她勇敢看向他,红着脸说:“我不跑了……” “也愿意接受我?” “嗯,接受。”她点头点得用力极了。 日常·在浴室抠精液时他进来了(2037字有干 女人真的永远都不该答应一些,类似允诺男人任由他为所欲为的事。 一旦答应了就会发生很不堪设想的后果。 像凌晓诗才承认接受凌绝人,之后就被他压在床上干了几乎一整晚。 清晨的时候凌晓诗被极强的尿意弄醒,迫不得已悄悄移开那条横在她胸前的结实臂膀,偷跑进厕所。 她做梦都想不到,凌绝人身为年下竟然这么猛这么会。 他一整晚把她翻来覆去,什么姿势都用了,什么狠话和放浪言辞都用了,还射了都好几次,每次都射进她肚子,害她小肚子都被射得鼓了起来。 那些热腾腾的精液就被她含在小穴里,最外面的那些糊成一坨,把入口堵得死死,让她根本尿不出来。 没有办法,凌晓诗只能坐在马桶上,无比羞耻又笨拙地用手去抠。 那些好不容易被抠出来的精液竟然还是温的暖的,混合着她的淫水和一些破处所残留下的血丝,滴滴答答地落入马桶。 看着这样的情景,她脸上忍不住又热烫了几分…… “你在干什么?” 男人饱含威严的质问蓦然在头顶响起。 凌晓诗忍不住惊讶抬头,立刻就看到凌绝人那张隐隐蕴着怒意的俊逸脸庞。 “我……”被他瞧见自己竟然在抠精液,她有些慌,心里很乱,一时间回答不出来。 “回答我。” 但是,就算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凌绝人依然强迫着让她回答。 她没有办法,只能继续红着脸作答:“我想尿……那些、那些精液一直在里面,我尿不出来……” “所以,我都没允许你抠出来,你就自己抠出来?”凌绝人伸手捏住她的下颔,让她仰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那紧盯着她的黑眸里,怒意更深,谴责的意味也更盛。 凌晓诗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不管他允许不允许,她都还是要尿啊!她根本憋不出住…… “啊——”她正想辩驳,人就被他抱了起来。 然后他就用给婴儿把尿一样的姿势抱着她。 “绝、绝人?!……”她好慌,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让她知道了。 凌绝人只用一条手臂就固定好抱住她,然后用腾出来那只手摸到她臀间,用手指在她湿漉漉的腿间沾了些东西润滑,跟着就挤入那无比紧实的后穴—— “啊!不要!……”一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凌晓诗立刻就低叫着抗拒。 她的那个地方从来都没有被人碰过,她也不许他碰。 可他根本不管她,一把手指插进入就开始一进一出地在菊穴里抽插。 那个原本除了排泄就不被使用的地方,紧致得不可思议,根本容不得他这样玩弄,他的手指才插进入就感受到异常强大的阻力。 然而他依然不管不顾,强硬地用手指进行扩张,在数次抽插之后,她的后穴变得有那么一点点松懈,抽插已经开始变得顺畅,他二话不说就撤出手指,改用早已一柱擎天的巨棒狠插进去—— “啊啊啊……”好痛,好痛……比起花穴,菊穴被初次侵犯,传来的是另一种不同的痛楚。 凌晓诗所发出的声音近乎惨叫,最后却因过于疼痛而消了音。 她不是没试过挣扎,但越是挣扎,他就进得更深。 本来他的巨棒就只插进了一个头部,硕大的龟头将菊穴大大撑开,将所有皱褶全部撑平,随着她的挣扎,菊穴将大龟头完全吞了进去,越吃越多,将巨棒的柱身吃进一寸,又一寸。 她不想接受他,但可怜被撑开的后穴却接受了,巨棒在里面深入再深入,带来奇异的感觉,她想将他的东西挤出来,但他总有办法让巨物进得更深。 当巨棒完全进入,就像让花穴吃进去一样让菊穴将它吃到根部,巨棒一上来就开始强烈抽插,肠道不断被挤开,被狠挤碾压,痛楚夹杂着奇异的快感,让凌晓诗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后穴从一开始的紧致到让他寸步难行,到后来越抽插越顺畅仅仅只用了几分钟。 在这数分钟内,凌晓诗早已被巨棒插弄得浑身娇颤,那对雪白浑圆的乳房在胸前抖个不停,她张着嘴无比难过地喘息,粉嫩小舌因快感不断而吐了出来。 凌绝人就这样托抱着她已经变得虚软好肏弄的身躯转向一旁的镜子,让她看到自己淫乱的模样,挺着粗硕巨棒,飞快地在她的菊穴戳弄着,还伸手扯弄她的粉软小舌,又将它塞回去,用手指在她嘴里搅弄着。 原本纯洁又柔弱的女孩被他干得淫浪至极,连带着雪嫩美乳在他怀里抖个不停,原先就积聚了好久的尿意,也在这时一点一点地从尿道里漏了出来,尿湿了他们的下身,滴落在浴室地板。 但是当菊穴里更加可怕又奇异的快感袭来,凌晓诗还是尖叫出了出来:“啊啊——放开……不行、抽出去!你快抽出去!要、要出来了啊啊啊——” 菊穴被不断抽插蹂躏,让她感到快乐,也逼出了想要排泄的感觉。 凌绝人干了她一晚上,已经知道了她所有的敏感点,也知道她身体的极限,一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他立刻就把她重新放回马桶上。 很快,咕咚咕咚的声响就伴随着哗哗声响传来,她竟然边排泄边尿了。 “呜啊,呜啊啊……呜呜呜……”好羞耻,当着他的面又尿又拉,凌晓诗直接就捂着脸哭了出来,边哭还边发着脾气吼他:“你欺负我!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坏?为什么要一直欺负我嘛?为什么……” “让你不听话。我就干到你再也离不开我。” 他对她有着极强的占有欲,他要肏到她在他面前再也没有羞耻心,干到她光是闻到他的气味就会发骚。 他用手摸着她的脑袋这么说,语气里有着欢喜的狂妄与满足。 “我……我本来就离不开你嘛……呜……” 别人小时候都是跟在哥哥姐姐身后,她却是爱粘在他身后。 以前她都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原来她早在很早之前就离不开他了。 日常·两个穴都被他干透了(2392字慎入)( 凌绝人很清楚凌晓诗有多离不开他。 因为打从他来到这个家,她就没有一天不是跟他在一起的。 等她反应过来,她就会发现她根本不能失去他,而他,是绝对不允许她的生命中没有他。 看着她因羞耻难过而不住哭泣的模样,他有过那么片刻心软,但很快又心下一狠,走出了浴室。 凌晓诗本以为他是好心留她一个人调整心情,但过了没几分钟,他就又回到她面前,还带回了奇怪的工具。 她还来不及惊讶就被他抱了起来,看见他把一根软管插进她刚被蹂躏过的后穴,然后缓缓注入温水…… “绝、绝人……”她隐约知道他想做什么,她好害怕,忍不住想挣扎,但一接触到他充满警告的眼神,她就闭上了嘴,再闭上眼,羞耻地偎进他怀里。 她就这样任由他摆弄自己的身躯,直到温水把后穴注满,想要排泄的感觉再次传来,她就在他怀里挣扎。 他立刻就拔掉软管,让她坐回马桶排泄。 这样来回两叁次,直到从她后穴里排出的变成清水,他边给浴缸放水,边打开莲蓬头把两人的下身清洗干净。 然后他又把她抱起来,放进已经注满水的浴缸,随后他也跨了进来,让她坐在他身上。 浴缸里的水是温柔的,多少缓解了身躯的疲惫,让凌晓诗感觉好舒服。 但她知道他不是只想着让她舒服。 很快他就扶起了她的腰,让她借助水的浮力起身,靠在她耳边说:“握住我的东西,自己把它塞进你后面的小逼。” 他又要欺负她…… 凌晓诗不想做,但还是不得已把手伸到后面,握住他的巨物。 他刚刚没有发泄出来,胯下的巨棒早就又烫又硬,还异常粗大,光是把它握在手里,她就感觉脸上又要被辣出血,腿间和后穴都莫名传来一股瘙痒。 “快点。塞进去。”他再次催促她。 像是受到蛊惑,她只能将巨棒抵在后穴入口,不断磨蹭。 几番努力下来,水虽然给予了些许润滑,但过于窄小的菊穴却始终无法将过于粗长的巨棒吃进去,即便她强硬地想要把它往里塞,也堪堪只吃进了半个硕大如鸡蛋的龟头。 “不行,绝人,不可以……我塞不进去。”她实在办不到,只能用光滑裸背贴在他胸膛,抬起头,用柔嫩脸颊贴着他刚棱的下颚线软软撒娇。 “你还真爱撒娇啊。”他浅叹着给予谴责,最后还是按住她不安扭动的腰肢,握住自己的巨物,将她用力往下压,一下强硬挺腰,让巨棒直直插入她的窄小后穴,挤入肠道,开始激烈抽插。 “啊啊……嗯啊、啊……呜啊……”好厉害。刚刚还是第一次,她只感觉到痛,现在她却渐渐有了快乐的感觉。 硕长巨棒一再深入她的后穴,带来与插弄前穴不一样的快感,他只玩弄了一会,她就感到有些痴迷,开始积极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抽插顶弄,寻找更多的快慰。 他几乎立刻就意识到她的变化,为了让她变得更淫浪放荡,他故意让每一次的深入挺弄来得更凶更狠,把怀里相貌纯真可爱,却已经开始散发出淫荡风韵的女孩顶弄得花枝乱颤。 “好爽。”他在她狂乱感受着快感时,咬住她的耳朵,往她耳里吹气。“你前后两个穴都一样紧,把我吸得要爽死了。” “嗯嗯……舒服,我也好舒服、嗯啊,嗯嗯、啊……”听到他因她而快乐,她只能软着声对他诉说自己的感受,每次被抛上再落下,往他身上坐得更用力,菊穴收缩蠕动着,将巨棒往自己里面吃得更深。 “自己揉奶子给我看。”他在她身后肏她的穴,她就一直在他身上发浪,她胸前的那对大奶子也一直随着她娇躯震颤而不停甩动,太让人受不了。 更何况他才玩了她一天,她就已经变得这么骚了,他压抑不住心里黑暗又兴奋的念头,只一心想着让她变得更骚。 凌晓诗也当即按照他说的,用小手捧住自己雪嫩的乳房开始揉玩起来。 她才揉了一会,他就又对她命令道:“用力一点,用像我干你一样的力道。” 她不敢不听,只能更用力地揉捏乳房,雪嫩娇乳因过于用力的揉弄而产生疼痛,痛楚却不如巨棒在菊穴里抽插所带来的快感,她却依然痛苦着娇吟:“呜……嗯……嗯啊,啊……” “把奶头往外扯,扯到极限就松手让它弹回去。”他又命令她了。 她还是只能照做。 这一次疼痛加倍,却只是激发了更多的快感,但她不喜欢疼,才玩了一会就停下了动作。 是他接手了一切,用大手蹂躏绵软嫩乳,不停挤压,让两颗乳球在手掌中被捏弄到变形。 乳房被那样粗暴对待,实在太痛了,她禁不住娇喘着喊道:“不要……好痛,呜,轻点……” “就是要让你又痛又爽,这样你才能记住这种感觉,再也不敢反抗我。”他说着,手上动作和身下挺弄都毫不留情,在一阵疯狂戳插之后空出一只手抚上她腿间那颗敏感花珠,用力捏玩—— “啊啊啊啊啊……呜啊——”过多的快感使她变得癫狂,她无法忍耐地仰起雪皙颈子,浑身开始激烈颤抖。 即使知道她承受不住过多的欢愉,他也没有松手,只是更加粗暴邪恶地玩弄她的身躯,直到逼出娇躯不由自主地抽搐,让她尖叫着尿了出来。 淡黄尿液哗哗落在水中,他还嫌她不够狂乱,更加用力揉捏花珠,带来更多刺激,让她当着他的面露出更多不知廉耻的模样。 好不容易他玩够了,就把他们两个都洗干净,然后把她带回他的房间,再次将她压在床上。 跟着他又取来一个软枕放在她身下,抬高她的私处,让她把前后两个穴都展露出来,正对着他,他挺着巨棒就插进去,毫不留情地开始凶猛抽插。 她的两个小穴都已经被他开发,不管是花穴还是菊穴,只要他的巨棒一插进来,她就自己扭着细腰和小屁股,无比难耐地贴上去,让小穴紧咬凶猛巨龙,媚肉贴着肉柱吸吮着迎合他的疯狂抽插。 到最后两个小穴都被干到酥软,彻底记住了他巨棒的形状,他也肆无忌惮地在两个小穴里灌满白浊浓精。 当他将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巨棒从她花穴抽离,花穴对巨棒过于依依不舍,还发出了一记清晰的淫荡响声。 她本来是要害羞的,但抢在那之前,他就把巨物竖在她双乳之间,让坚硬的大龟头直接滑动着抵在她唇上。 “帮我舔干净。像你吃雪糕和棒棒糖那样舔。” “嗯,嗯……”好害羞。他居然要她那样舔他的性器,但她没办法拒绝,只能乖乖舔弄起来。 舔着舔着,他干脆将巨棒插入她的小嘴,改成在她小嘴里放肆进出,最后抵着她的喉咙又喷出一大股浓厚精液。 他的精液量总是很多,她一次吃不完,只能把巨棒吐出,就算离开她温暖的小嘴,那根巨物依旧微微抽搐着喷射精液,喷得她脸上和双乳上都是。 —————— 本来打算今天结束这个回忆,结果这两个人一淫乱起来就没完 明天一定能结束,先去推动主线跑个小小的正常剧情ORZ~ gt;lt;最近都是肉,有宝宝给阿璃送点珍珠吗? 求点珍珠~嗷嗷~ 第二场游戏即将开始 女孩分明有着一张纯真可爱的脸蛋,身上却沾满浓浊精液的模样实在太过淫乱诱人,光是看着,凌绝人感觉胯间的巨棒忍不住又硬了。 但是她已经被他干了一晚上,刚又断断续续肏了她两个多小时,再不让她休息恐怕会把她弄坏。 他只能叹口气,强行压下再度复苏的欲望,让她把身上的精液都吃下去,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你先休息。晚点喊你起来吃午饭,下午我们就去医院。” “那你呢?你不陪我吗?”即使被他欺负了这么久,但一瞧见他要走,凌晓诗就表现得惶恐又可怜,急急拉住他。 “我有些工作需要处理。等你睡醒我就差不多做完了。” 绝人虽然比她小,但他已经开始工作了,还成立了公司,是位身价不菲的大总裁。 她知道他平时大多数很忙,但他不在,她就睡得不安稳,她不想他走。 “工作一定要今天做完吗?明天再做不可以吗?” 她以为工作是她那些寒暑假作业,今天做不完就推到明天,最后干脆到最后一天才来奋笔疾书。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他的了,她就肆无忌惮地跟他撒娇。 凌绝人暗暗欣喜她的改变,也有些好笑,最后只能妥协:“小缠人鬼。我去把手提电脑拿过来这里工作。这样可以了吧?” “嗯、嗯!”她点头点得很用力,眉目以及粉唇都染上了可爱的笑意。 之后凌绝人就把电脑拿了过来,在房间里工作。 他一直都陪在她身旁。 只是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她突然发起高烧,让凌绝人不得不取消他们原来的计划。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他一直都在照顾她,除了中午喝了点他煮的粥,意识始终都是模模糊糊的。 等到脑子有些清晰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有一个陌生男人在跟凌绝人交谈。 “好可怜。这么可爱的女孩,都被你玩透了吧。” “我也不想,是她太可怜又太可爱了,一碰她就想把她玩坏。哪怕是你对着自己未婚妻,你也会像我一样忍不住吧?”凌绝人无比快意地笑着问。 “那是当然。想当初我未婚妻才成年,我就把她骗过来,把她全身上下都吃干净,也把她干透了。”男人用同样充满快意的嗓音回应着。 听着他们对话,凌晓诗突然觉得很无语。 直到现在,她总算知道绝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那么多邪恶的事,他根本就是交了损友。 窸窣整理东西的声音传来,男人接着说:“避孕芯片我已经给她打进去身体里了,以后你们随便玩,快过期的时候记得再来找我。” “嗯。今天谢了。” “不客气。”男人笑了两声,移动步伐准备离去,等走到门口,突然又回头说:“对了,我这里有那种很正经的产乳针,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打了之后很快就能出奶,你有需要给她用吗?” !!?凌晓诗听着只觉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跑而过,躲在被子下的身躯忍不住微微颤抖。 凌绝人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床的方向,笑着摇了摇头:“下次吧,我暂时还不想太吓到她。” 不管绝人想不想吓到她,她都会坚决不肯使用。 在绝人把男人送走又回到房间,凌晓诗就猛地从床上爬起来跟他又吵又闹,嚷着不要打那种针。 因为绝人足够疼爱她,他也答应了不会那么做,才让她稍稍放下心来。 虽然是这样,但往事总是很令人不堪回首。 每当回想起来,凌晓诗就忍不住又羞又气。 但有些话熊熊说得对,她离不开绝人,舍不得离开。 她现在被困在“乐园”是迫不得已,但既然她如此需要他,哪怕是给自己安慰,她怎么也要把他“买”到手。 叁天后,第二场游戏开始了。 在被传送至洋馆之前,凌晓诗私底下问过熊熊:“哪个类型的游戏能赚到最多积分?” 熊熊知晓她的意图,库库库地笑道:“进入夺命童话可以赚取较多积分,但同时星光拼图掉落几率大幅减少。” 很好,她决定去童话副本。 虽然凌晓诗对乐园和支配者有着一大堆疑问,但目前唯一清楚的是,支配者并不想让玩家用多余的积分去苟。 游戏开始前熊熊放出了玩家们现实中的身体停放状况,支配者也发布了亿万大奖作为通关奖励。 那些钱都是真的,上面全部印有正规水印。 有许多玩家看到那些钱,一下子就来了劲,模样顿时变得神采奕奕。 “请玩家进行抽牌。” 进入传送门后,牌面在凌晓诗面前快速排开。 经过开膛手的副本,她本来有想过强化身体,但她同时还抽到了一个相当有用的手镜道具。 “熊熊透视镜。轻轻摩擦镜面,说叁声‘熊熊最可爱’,可以看到当前对局中玩家所拥有的所有道具。冷却时间为24小时。” 这可真是个好东西,万一遇到像初蕾那样的道具持有者,它可就派上用场了。 凌晓诗决定选它。 她才选定,半空上就出现了一行蓝字与系统提示音—— “灰姑娘嫁给王子之后并不幸福,她根本不是王子的真命天女。请玩家在规定时间内找到王子真正的爱人,完成对局——” 灰姑娘(1) “……蜜丽……艾蜜丽!” “嗯?……” 凌晓诗猛地清醒过来。 刚刚眼前有白光乍现,现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欧式洋馆的餐厅,她知道这是已经进入游戏副本了。 她正坐在餐桌前,围着桌子的还有一个相貌普通,但穿得一身贵气的中年妇人,以及一男叁女四个年轻男女。 妇人在凌晓诗回魂之后继续说道:“今天已经是皇宫举办舞会的第二天了。昨天你和亚当、伊娃没能及时赶到,今晚要跟我们一起去哦!不管你们之中谁被王子选上都是我们家族的荣幸。亚当也可以趁此机会见见世面。” 一肥一瘦的两个女孩闻言,立刻抢白—— “讨厌,妈妈你说什么啊?会被王子看中的肯定是我,其他人都没有机会啦!” “哼,明明最适合王子的人是我才对。我这么美貌如花。” 自吹自擂也不过如此了。 不过说实话,这两个女孩相貌其实都长得不怎么样。 这时一个穿着缝满补丁的灰色裙子,有些灰头土脸的女孩拿着抹布和打扫工具走了进来。 一看到她,高瘦个子的女孩就故意把面前喝剩下的玉米浓汤往地板上倒,顺便朝女孩喊道:“辛德瑞拉!我这边的地板脏了,快过来给我打扫干净!” 被唤作辛德瑞拉的女孩显然已经十分习惯这种事了,她只是眨了眨眼,就用不蕴含半点抱怨的语气说:“好的,姐姐。” 虽然辛德瑞拉语气没有抱怨,但她走过去打扫时,还是用有些怨毒的眼神偷觑自己的姐姐一眼,被凌晓诗看到了。 随后凌晓诗就大概掌握到当下的状况了。 那个灰裙子女孩辛德瑞拉自然就是灰姑娘;贵妇是辛德瑞拉的后妈;一高一瘦的两个女孩是后妈带来的女儿,也是辛德瑞拉的姐姐。 至于艾蜜丽、亚当和伊娃这叁个角色,则是后妈的侄子侄女。 “亚当”和“伊娃”对一切很是懵逼,又莫名若有所思。 凌晓诗之前在传送大厅见过他们,可以确定他们就是她这一次的怨种队友。 由于这一次的对局只有叁人,其中一个人会是妨碍玩家任务的内鬼,不管跟谁合作风险都太大,餐点结束后,玩家就开始各自行动,只是亚当和伊娃的目标并不是灰姑娘。 凌晓诗倒是保险一些,毕竟副本背景是《灰姑娘》,她选择先盯着辛德瑞拉。 在盯梢期间她使用了道具。 “熊熊最可爱,熊熊最可爱,熊熊最可爱。”凌晓诗翻着白眼,轻轻摩擦手镜镜面,说了叁声规定的台词。 镜子里立刻浮现出叁样道具,其中一样正是她的手镜,另外两样则是“熊熊造物小袋袋”和“熊熊粉碎小锤锤”。 前者是只要把参照物放进去就能复制出一模一样的,存在时间和冷却时间都是24小时。 后者则是可以粉碎副本内的一切物质,但不能粉碎玩家和NPC。 因为目前毫无头绪,凌晓诗还不知道哪样道具是属于内鬼的,不过之后总会知道,这件事暂且压下。 她盯了灰姑娘一整个上午,直到打扫完整间屋子,灰姑娘就从宅子后门离开。 她继续跟踪灰姑娘,来到一座坟墓前。 “呜呜……妈妈,辛德瑞拉也很想参加舞会啊!好想……好想见到王子呐!” 原来这是灰姑娘亲生母亲的坟墓,灰姑娘就伏在坟前伤心痛哭。 突然,空中出现了一团柔和的光,光亮来到灰姑娘头上,像是在温柔抚摸。 随后一道柔和女声传来:“我可爱的辛德瑞拉,我是你妈妈派来守护你的仙女教母。那边的树下藏着一盒子金币和一双水晶鞋,你把金币拿去买最漂亮的衣服,然后穿上美丽的衣服和水晶鞋,去参加今晚的舞会吧!你一定能吸引到王子的注意的。” 灰姑娘按照仙女教母说的去做,然后抱着一大盒金币和水晶鞋,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灰姑娘走后,凌晓诗不禁陷入了沉思。 她小时候也很喜欢灰姑娘、白雪公主、睡美人这些童话故事,但坏心眼的凌绝人先生总爱对这些美好的童话吐槽一番,然后把黑暗版本拿给她看。 多亏那些黑暗童话,凌晓诗想起了格林兄弟版的灰姑娘就是在母亲的坟前得到了金币和鞋子。 值得一提的是这里还出现了仙女教母。 所以,这个副本背景是黑暗版和普通版两个故事的融合? —————— 男主急着要真正出现,灰姑娘又是属于某种意义上的单人副本,目测篇幅会比较短 灰姑娘(2) 在那之后灰姑娘就去了镇上市集,买了去参加舞会的裙子和一些珠宝首饰,还雇佣了马夫和马车。 一如熊熊所说童话副本是最能赚取积分的地方。 凌晓诗光是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跟着灰姑娘游游荡荡了大半天,就靠那些“跟踪灰姑娘”、“灰姑娘与仙女教母”一类的杂七杂八支线,得到了一千多积分,等游戏结束之后想要买到自己想要的根本不是梦。 晚上,皇宫舞会如期开启。 凌晓诗和亚当、伊娃一起跟随贵妇姨妈参加舞会。 这已经是舞会举办的第二天了。舞会上,有许多人都兴致勃勃地议论着到至今为止,王子到底看上了哪家姑娘。 玩家们手持剧本,自然不需要加入讨论,但凡旁人问他们意见,他们还是会意思哼嗤两声。 舞会进行到一半,灰姑娘来了。 她身上穿的是凌晓诗白天见过她在市集买到的华美礼服长裙和首饰,以及那双从仙女教母那里得来的水晶鞋。 精心打扮过的辛德瑞拉美得不可方物,难以想象跟之前那个满身灰的姑娘竟然会是同一个人,她一出现就吸引到了王子和许多年轻男性贵族的目光。 虽说系统有提示过王子的真命天女不是灰姑娘,但在灰姑娘的故事里,让王子拿到灰姑娘的水晶鞋是必然的。 为了推进剧情,玩家们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辛德瑞拉和王子双向奔赴,然后在舞池中共舞。 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起,辛德瑞拉按照原版故事那样匆匆离场,由于走得太匆忙,就此遗落一只水晶鞋,被王子捡到。 之前凌晓诗有看到,金币和鞋子都是灰姑娘在仙女教母的指点下得来的,灰姑娘那身装扮根本不会消失。 她之所以走得匆忙,是因为继母和姐姐们在出门前指定了要喝南瓜汤,假若等会回去喝不上,灰姑娘势必会遭殃。 灰姑娘走后王子也无心舞会,随便应付了一下就离开舞会现场。 凌晓诗趁大伙不注意也偷摸了过去,却在迷宫似的皇宫回廊迷失方向,顺便把人跟丢。 正当她漫无目的地跑左跑右,想要摸索回去,或是找个人问问方向时,不远处有动静传来,她心下一慌,赶紧推开就近一道最华丽的房门闪身进去。 才进入房间,她就借着月光看到了那只静静躺在高贵天鹅绒垫子上的水晶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她走上前去想要观察鞋子,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好死不死,刚才的动静已经来到了房门外,听声音应该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眼见门把即将被转动,房门即将被开启,凌晓诗只来得及顺走桌上那本厚厚的本子,就急忙躲进了有一人高的大型衣柜。 进去时她有将衣柜门打开一条缝隙,看见走进来的男女是王子和一个年轻侍女。 他们嬉笑打闹着就走到房间中央那张桌子,才把上面的花瓶移开,王子就迫不及待地把侍女扑倒在桌上,然后两个人都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 “讨厌啦,王子不是喜欢刚才舞会上那个姑娘的吗?怎么又来找人家?” “再喜欢也才见过一次,我连她的人都没操上,今晚当然还是操你比较爽啊!” “啊,讨厌……不要啦,嗯、哼……哈,哈……舒服,好爽哦……王子,亲爱的王子,再深一点,干我,用力干我啊……” “当然要干你,宝贝。看我干烂你这个骚货……” 凌晓诗……凌晓诗就这样躲在衣柜里被迫观看一场活春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是她说,外面这两人还真是有够淫乱的,不但在干活时淫言浪语尽出,干着干着还走到窗边继续干。 等王子干爽了,两个人都穿回了衣服,他们还要搂搂抱抱纠缠不清地出了门,看模样应该是不够尽兴,还想着去哪里再战叁百回合。 凌晓诗被那两个人的放浪吓到不停咋舌,心里想着不管灰姑娘是否王子的真爱,光凭这放浪形骸的模样,灰姑娘嫁给他就不会幸福。 但别人的事还是别人的事,跟她也没有多大关系。 摇摇头,她正想从衣柜里出去,却见房门再次打开,从外面溜进来的是……伊娃。 伊娃一进入房间就四处张望,很快就找到了那只水晶鞋。 她走过去,取出一个福袋模样的袋子,把水晶鞋装进去,然后复制了另一只出来。 跟着,伊娃把真鞋子带走,把假鞋子留了下来。 凌晓诗看得不禁有些瞪大双眼,但她还来不及太惊讶,在伊娃走后几分钟,亚当又从窗户翻了进来,目标还是那只水晶鞋。 这一回,亚当掏出的是一把有着熊熊头部模样的小锤子,一锤下去把水晶鞋砸个稀巴烂,跟着又从窗户翻了出去。 凌晓诗……凌晓诗这次彻底震了个惊了,暗叹这次的两位冤种队友都是狠人。 不过多亏有这一出,亚当内鬼的身份就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