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游戏(出轨H)》 第1章妄念 入夜的南城喧嚣依旧,永不太平。 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一家大型会所门口,前排的司机下了车,来到后面拉开车门。 沉肆年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先跨下来,随后回头睨了眼。 傅芷紧跟其后,下了车挽住他的手臂,随他一同进去。 今天政府部门搞了一个大型的慈善晚宴,沉肆年身为市局一把手,自然受到了邀请。 他与妻子常年分居两地,所以每次参加这种场合基本都是带情妇。 比如这次。 带了傅芷。 他们来的时间不算早,场内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沉肆年自打进门后应酬就没断过,傅芷默默无声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同那些官场上的人握手寒暄。 寒暄内容无非就那些客套话,几轮下来,傅芷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 客套话还好,主要是有些人的目光盯得她难受,嘴上夸着沉局长艳福不浅,眼神却一个劲儿的在她前凸后翘的身材上打量。 像是恨不得当场把她给扒了似的。 傅芷能认清自己的地位,在沉肆年那里不过是个得宠的情妇而已。 他情妇众多,随时可以将她换掉,她也不过是其中之一,没有恃宠而骄的资格。 所以不悦也只能忍着。 沉肆年最后应酬的那位身份不简单,官位甚至比他还要高一层。 他是南城新任市长,顾秉权。 对于这个空降过来的市长,其实没几个人心里是服气的,但官场水深,没人傻到会将自己的情绪放在表面上。 沉肆年笑眯眯的同对方打过招呼,然后让傅芷敬酒,“阿芷,这位是顾市长。” 傅芷依言照做,尊敬的打了声招呼,“顾市长好。” 顾秉权淡淡笑了下,算作回应。 碰杯时,傅芷杯子比对方矮了半截。 没过多久,晚宴就正式开始了。 此次宴会规模宏大,开幕致辞第一位就是顾秉权。 傅芷为了身上这件过瘦的礼服一天没吃饭,犯了低血糖,去楼上休息间吃了两颗糖喝了点水才有所好转。 下楼时,顾秉权刚好致辞结束。 杯光酒影,觥筹交错,她站在楼梯的台阶上,不经意的撞上了他的目光。 顾秉权眯了眯眸子,傅芷的心跳也停了停。 刚才应酬时她一直低着头,当着沉肆年的面不敢抬头看别的男人,这是他们的第一眼对视…… 叁十出头的男人并没有老态,身上反而有着种成熟的魅力,吸引着人沦陷。 她感觉自己好像对他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妄念。 顾秉权缓缓从台上走下来,他生了双深邃的眼瞳,一眼望出去像是能看穿人的生死。 傅芷也慢慢地往楼下走,见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直没有收回去,勾唇朝他笑了笑。 笑得春情荡漾,勾魂摄魄。 场内人很多,所以气氛有些喧嚣,可他们对视时却感觉所有的声音都被阻隔在了外面,四周一片安宁。 傅芷笑得更愉悦了。 她的妄念动在了心里,可顾秉权在看到她时眼里滋生出的占有欲,却清清楚楚的写到了脸上…… 第2章带劲 晚宴结束,傅芷跟沉肆年一道回去。 路上谁都没有说话,车内的气氛有些诡异。 跟了他一年多,对于他的脾气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知道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被谁惹怒了,只不过憋着没发泄而已。 傅芷挽住他的手,主动凑过去,声音娇柔地问:“怎么了?” 沉肆年垂下凉薄的眸子,漠漠的扫了她一眼。 他还是没有说话。 傅芷也没再问,但一路上却没松开他的手。 到家后,沉肆年打开车门率先下去,也没等她,肃冷的身影明显透出了怒意。 傅芷连忙下车追上他的脚步,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两人坐电梯上楼,进门后,沉肆年先是松了松颈间的领带,然后又脱掉外套甩到了沙发上。 他打开酒柜,从里面取出一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 傅芷在他对面坐下,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字斟句酌地问:“到底怎么了……谁惹到你了吗?” 沉肆年指了指那瓶红酒。 她识趣的拿了开瓶器打开,然后倒出两杯。 酒液泛着浓郁的香,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猩红的色泽。 沉肆年并不酗酒,但每逢心情不好,便会小酌几杯,她摸透了他这个习惯,每次都会陪他喝,喝完后上床纵情的做一场爱,他心中的不快就能散个七七八八。 傅芷十九岁下海,跟过的男人不计其数,一直在情欲游戏中进退有度,游刃有余。 所以对于如何取悦男人,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不过沉肆年与她从前那些男人不一样,他心机深城府重,心里写满了算计。 也是,能爬上市局局长位子上的人,怎么会是个善茬? 他举起七分满的酒杯,仰首一饮而尽。 “别喝这么急,”傅芷波光流转的眸子落到他身上,“容易醉。” 本来在应酬上就喝了那么多,回来还喝…… “醉了不好吗?”沉肆年抬起一双讳莫如深的眸子,笑得有些阴柔,“醉了,操你才更带劲。” 傅芷也不知道是自己惹到了他还是别人惹到了他,但不管怎样,现在看来,他是打算把这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了。 她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手指大胆的摸索到他腰间的皮带,“你怎么操我都带劲。” 沉肆年目光沉沉的盯着她。 他觉得她像个妖精。 妩媚、妖艳,但没有心。 傅芷没有着急帮他解开皮带,她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指尖又抚上他的裤链,慢慢拉开。 沉肆年双目落到她高耸的胸前,尽管隔着布料,但还是能看出挺翘浑圆的形状。 她柔软的小手从拉开的裤链缝钻进去,隔着内裤握住了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 酥麻感瞬时从腿间扩散开。 男人低低地吼了声,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傅芷笑得千娇百媚,心道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经撩,她只需略施小计,就能瓦解他的理智。 沉肆年一把撕开她的上衣,为了搭配礼服她没穿文胸,只贴了两张透明的乳贴。 第3章干死她 透过乳贴,他能看到她粉嫩的乳尖。 沉肆年耐心告罄,用蛮力一把将乳贴撕扯了下来。 热胶与肌肤分离时拉出一点痛意,傅芷蹙着眉,轻轻哼了声。 他将头埋到她胸口,含住一颗乳头就吮吸了起来,急迫的像个饿了许久的婴孩。 “嗯……轻点……啊……” 傅芷被他吸得有些痛,可腿间的私密却隐约泛起了痒,逐渐湿润起来。 她以前不是没跟过当官的,这些当官的操劳的事多,精力都耗费在脑子上面了,所以体力难免跟不上,十个人里起码有八个五分钟完事。 跟沉肆年之前,她没想到他那么勇猛。 他性欲旺盛强烈,而且时间持久,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做到半夜,饶是她身经百战,也总感觉被他折腾去了半条命。 吸够了这边,又换另一边吸。 “啊啊……轻点……疼……啊嗯……” 傅芷娇喘着求饶,身体在他的侵略下颤颤发抖。 沉肆年双目泛红,瞳孔里有血丝,也不知是愤怒所致还是真的醉了。 他手掌握住她的一团柔软,五指收拢,挤压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白嫩的软肉上留下鲜明的指痕,还有些从他指缝间挤了出来。 “婊子!”沉肆年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老子今晚非干死你不可!” “不、不要……哈啊……疼……呜……” 他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发泄般的扯碎了她的衣服。 白皙娇嫩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凉意扑面而来。 傅芷颤着身子呜咽,感觉腿间有湿热的水流了出来…… 沉肆年把她剥得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然后又急急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至此,两人完全赤裸相对。 等两边的奶子都吸够了,他才松开口,从她胸前抬起头来。 傅芷对上他泛红的眼睛,吓了一跳,“肆年,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沉肆年没有回答她,而是手掌压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腿间。 他的那根东西硬起来时又粗又长,傅芷根本含不过来,每次帮他口的时候都觉得窒息的难受。 可眼下他怒火写在了脸上,她不太敢挣扎,只好顺了他的意思。 嫣红的小嘴儿慢慢张开,含住那根硬棍的头部…… 沉肆年嘴里溢出声闷哼,压抑极了。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现状,哑着声音命令:“都含住。” 傅芷含住头部一点点地往里吞,才刚吞吐了叁两下,却又被他捞起了身子。 他抱着她回到卧室,将她整个人推到床上,又急不可耐的压上去。 柔软的床垫承受了两人迭加在一起的重量,陷下去一大块。 沉肆年手掌往下滑,挤到她两腿间,摸到了一手的黏腻。 “这就湿了。”他喃喃低语,“果然是个小骚货。” “嗯……”傅芷被他摸得情不自禁的呻吟,两条白嫩的玉腿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 男人按住她的花核揉弄了几下,然后两根手指并拢,直接从穴口插了进去。 第4章用手指将她操到高潮 “啊……痛啊……啊哈……” 沉肆年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手指刚进来就开始狠狠地戳刺。 虽然她的身体也有了感觉,但他的力道还是太猛,傅芷痛得蜷缩起身体,哀哀地嚎。 他的手指没入她体内后弯起来,指尖探寻到穴内那块半软半硬的肉,狠狠揉弄。 “啊……嗯……你、你别……” 沉肆年这会儿只顾自己发泄,压根就不在意她的感受。 尽管知道她不舒服,知道她疼。 可他要的就是她疼,只有她疼了,才会长记性,收敛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傅芷,”他连名带姓的叫她的名字,不同于在宴会上的亲昵,“你当我瞎,是吗?” 傅芷心里一凉,很快想到了什么。 可她不敢直接承认,只好装傻充愣地问:“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顾秉权那样的人不是你该肖想的。”沉肆年手指从她体内抽出来,又重重地揉她的阴蒂,“把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给我收收,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别人的背叛。” “我、我没有……啊……啊哈……” 随着他最后一下用力,她体内某根绷紧的弦陡然断裂。 眼前闪过一阵眩晕,紧接着,身子便在剧烈的颤抖中抵达了高潮。 傅芷张着嘴大口呼吸,像是被浪潮拍打上岸的尾鱼。 沉肆年没有急着要她,而是坐起身,从床头柜里摸出烟盒,抽了根烟点上。 铂金打火机点出火来,她很快就闻到了呛人的烟味。 他上半身往前倾,双臂手肘支撑在腿上。 傅芷躺在床上,半天才缓过神来。 身下流出的淫水把床单打湿,浸透了一大片。 对于沉肆年捅破的那层窗户纸,她不敢承认,但也不敢再否认,以免惹恼他,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 傅芷是见过他内心的阴暗面的,所以她没胆子挑衅。 跟沉肆年的时候,他身边还有一个盛宠的情妇,叫林曼。 林曼跟了他两叁年,长得漂亮,身材也好,仗着他的宠爱恃宠而骄,一点也不收敛低调,有次跟傅芷碰面,发生口角之后甚至还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当时沉肆年在,所以傅芷什么都没说,把所有的委屈都吞进了肚子里。 可她岂会心甘情愿的咽下这口气? 她找人跟踪林曼,才跟踪了两天就有了意外的收获,发现她私下时常跟另一个男人去开房。 跟踪林曼的人拍了照片发给她,而她找机会发给了沉肆年。 揭穿这件事的时候,沉肆年平静的可怕。 他什么都没说,脸色却阴沉的像是能拧出水来。 傅芷当时被他吓到了,刚要安慰,却被他狠狠掐住了脖子。 他阴沉着脸问她,会不会有一日也背叛自己。 那种被人扼制住喉咙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哭着摇头,说不会。 然后沉肆年笑了,摸了摸她的头,说乖。 一周后,圈里的姐妹告诉她,林曼被送到了红灯区,专供那些有性虐待倾向的男人使用。 被轮奸不说,还常常被鞭子打得皮开肉绽。 第5章将烧着的烟插进她的小逼 也就是从那时起,傅芷彻底看清了沉肆年的心有多狠。 是啊,像他这种人,见惯了生死,心早已经跟冰块一样冷跟铁一样硬了,又哪还有半分真心实意? 她内心发过誓,自己这辈子都只爱权势金钱,绝不动情。 不管沉肆年对她多好,她都不允许自己爱上他。 男人指间细长的烟抽到一半,突然转过身子,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她。 傅芷被他这种目光盯得一个激灵,她知道,一般他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时候,通常没什么好事…… “刚才那点饭前小菜,应该喂不饱你的小骚逼吧?” 沉肆年嘴角勾着邪笑,说着拉开她的双腿,在她不敢置信的目光里将剩下那半截烟的烟嘴缓缓插了进去。 “不、不要……啊……” 傅芷吓得身子扭动起来,却被他一把按住了双腿。 卧室的墙上贴着一面半身镜,他抱着她来到镜子前,在她耳边喃喃低语,“阿芷,快看,烟要被你的小骚逼吃进去了……” 沉肆年一边,一边掰过她的小脸,让她的目光正对镜子。 她被迫看向对面,看到镜子里照射出的自己。 双腿大张着,穴口上面的花瓣充血肿胀,时不时的颤几下,烟嘴已经完全没了进去。 但那半截烟还没有烧尽,仍有一缕缕的烟圈往外冒着。 这种感觉确实刺激,可刺激的同时却也潜在着很多未知的风险。 她感觉到腿间传来一股抑制不住的兴奋感,小穴不断的收缩,紧张下,竟将那半截烟缓缓往里吸了进去…… 傅芷紧张的呼吸都绷起来了,随着香烟越吸越深,她感觉到了那股热源在不断逼近。 她踢动着双腿想要挣扎,可怎么都挣扎不开。 燃烧的烟还在缓慢往里推进,紧张之下,淫水竟也不断地溢出来。 “不、不要……啊……你快……拔出来……啊……” 眼看就要全部吞进去,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燃烧点就快碰到她的小穴了,要是他还不拔出来,真的会烫伤那里…… 傅芷瞠大眼睛,慌得几乎要哭出来。 沉肆年咬住她的耳垂,往她耳蜗里吹了口热气。 “啊嗯……哈……” 她身子一动弹,又有淫液顺着流出来,香烟被完全打湿,火光弱了些。 傅芷看着沉肆年不管自己怎么喊都无动于衷的脸,心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所以他根本没想给她解释的机会,已经擅自定了她的罪,而这就是给她的惩罚。 她不再求饶,慢慢闭上眼睛…… 可预想中火苗燃烧肌肤的痛感迟迟没有到来,她睁开眼,看到他已经将烧到只剩一个烟嘴的烟拔了出来。 紧张得以平息,傅芷深深地吸了口气。 “小骚货,明明害怕还一个劲儿往里吸,难不成真想全吞进去,万一烫坏了小逼怎么办?” 傅芷被他说得面色酡红,又紧张又尴尬。 其实当官的多多少少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性癖,沉肆年也不例外,她早有领会。 只是他的怪癖还是一次次的刷新了她的认知…… 第6章太深了 好一会儿后,傅芷才掩下心里的悸动,缓缓抬起了头。 却看到沉肆年捏着那截烟蒂放进了自己嘴里。 “轰”的一下,她脸色直接炸了。 烟蒂早已被她的水打湿,他……他这…… 沉肆年含着烟蒂,眸子微微眯起,像是在享受。 傅芷感觉脸都快红到耳朵根子了,他却淡然自若的像个没事人一样。 “可惜烧尽了,不然还能抽几口,尝尝沾了你淫水的烟是什么味道,会不会更香点。” 沉肆年说完吐出烟蒂,双手分别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两条腿打开到最大程度,然后架到自己的肩膀上。 女子腿间粉嫩的私密随着这姿势而彻底暴露出来,湿润红肿,让人一看就知刚刚遭受过“蹂躏”。 他握住自己粗胀的肉棒,将圆钝的龟头抵到她穴口,没有再做什么前戏,直接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傅芷吃痛,眉头瞬间锁紧。 沉肆年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一下下重重冲撞,撞得她身体都蜷缩了起来。 他那玩意儿是真的大,比傅芷此前跟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大,撞击的力道也猛,加上今晚喝了那么多酒,根本顾及不了她的感受。 这样死命抽插了几十下,她渐渐感觉自己有些受不住了。 肉棒每次捣进去时都连根没入,龟头甚至穿过层层迭迭的嫩肉撞进了宫颈里。 然后他再重重地拔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无数次重复这样的动作。 傅芷不得不承认,她有过的所有男人里,沉肆年的床上功夫最好,但他也最难伺候。 心情好的时候宠着她纵着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把负面情绪发泄到她身上。 总之,没有人能摸透他阴晴不定的心思。 傅芷架在他肩上的两条腿随着他的撞击慢慢无力地滑下来,她无法再抬起,所以只是缠上了他不断往前挺动的腰。 “嗯……啊嗯……哈啊……轻、轻点……太深了……啊……” 她一声声的娇吟,听在他的心里,百转千回。 沉肆年捧住她精致娇媚的小脸,发狠似的吻她,舌头钻进去吸住她的小舌,恨不得把她胸腔内的所有氧气都抽离干净。 酒香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齿间,渐渐的,傅芷感觉自己也醉了。 可她明明喝得不多…… 她头脑一阵阵的发晕,身体也在他的操弄下软成了一滩水。 沉肆年的速度渐渐由快转慢,撞击力道也变得九浅一深。 他把头埋到她高耸的胸前,啃噬着她白嫩的乳肉和粉色的乳尖,用尽一切技巧挑逗着她。 傅芷被他的舌头舔弄的全身发痒,小逼没忍住狠狠夹弄了下。 沉肆年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尖利的牙齿磨过她的乳头,像是报复。 她疼得轻哼声,可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很快就被腿间的麻痒掩饰了过去。 “嗯……嗯哼……啊啊……” 房间内,她的娇吟声与他的粗喘声混合到一起,空气里也泛出潮湿腻人的味道。 第7章想把她的小骚逼射满 这场欢爱粗暴狂烈,结束时已是半夜。 酣畅淋漓的操了一场,射完后,沉肆年的酒也醒了。 傅芷软软的瘫倒在他怀中,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 他又点了根烟咬进嘴里,另只闲着的手百无聊赖的捏着她的小脸,“爽了没有?” 她半阖着眼眸,“嗯……” “嗯是什么意思?爽了还是没爽?” “爽了。”傅芷说完,张嘴含住他的手指,模仿着做爱时的动作,浪荡的吞吐。 沉肆年最喜欢她这淫浪的骚模样,每次看到她这样,他都恨不得把她塞到身下来个八百回合。 想把她的小骚逼射满,也想死在她的身上。 傅芷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腰,小脑袋在他坚硬的胸膛蹭来蹭去,“沉局长还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都快把人家的小逼插坏了。” 沉肆年被她娇柔造作的样子逗笑,他手掌扣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刚才没喂饱你,还想发骚是吧?” “怎么会喂不饱。”她也笑了,“沉局长的家伙那么大,都喂撑了。” “妈的!让你发骚!” 沉肆年忍不住骂了句,然后狠狠吸了口烟,按住她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他嘴里那口烟来不及吐出,全部过渡到了她口中。 “咳……咳咳……” 傅芷一瞬间天旋地转,被呛得眼泪都咳了出来。 …… 沉肆年既是市局里的一把手,可想而知平日里会忙到什么程度。 翌日一早就走了,傅芷醒来伸手一摸,就连身侧的温度都是凉的。 昨晚他有发泄的成分在,所以操她操的有些狠,直到现在她都感觉自己身体发酸,大腿内侧的肌肉还隐隐作痛。 傅芷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了个澡。 温水浇灌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缓解了不少酸痛感。 洗完澡出来,电话也响了起来。 是秦佳佳打来的。 秦佳佳是她十九岁入圈时结实的一个姐妹儿,与她年纪相仿,这几年虽混得及不上她,但也还不错。 至少历任金主对她都很大方,豪车名牌随便送。 傅芷走过去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阿芷,有空吗?”秦佳佳隔着电话问她,她下海后染上了抽烟的习惯,熏得嗓子都有些哑。 “有啊,”傅芷开了免提,把电话放到床头,一边换衣服一边回她,“怎么了?” “我回南城了,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挂了电话,傅芷又化了个精致的妆,这才拎着包出门。 到了约定好的酒店门口,刚一进去就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人。 秦佳佳要了几瓶酒,坐在那里闷声喝着,细看眼眶还有些发红。 傅芷走过来,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你不是说要在临城定居吗,怎么回来了?” 一年前她出外围,跟临城一个财政局处长勾搭上了,处长出手大方,还答应她会离婚,给她名分。 秦佳佳被这些甜言蜜语迷了心窍,竟然不管不顾的跟去了临城,还做起了上位的美梦。 她们这样的女人可以爱钱,可以爱权,但最忌讳的就是对金主动情。 第8章赌不起 傅芷当时不是没劝过她,可好赖话都说尽了,她硬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如今看这情势,十有八九是被男人一脚踢开了。 “定居个屁!”秦佳佳重重地将酒杯放到桌子上,“贾成明那个王八蛋压根就没打算离婚,那个黄脸婆找人上门打我,就当着那个狗男人的面,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她这么一说,傅芷才发现她脖子上有一些伤口,像是被指甲挠的。 虽然已经淡了,但还是能看出来。 “你啊……”傅芷叹了口气,给自己倒上杯酒,“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相信男人的话,更不要对男人动情,你偏不听。” 人都是这样,听一万句大道理都不如自己摔一跤来得实在。 这个灯红酒绿的圈子里玩的就是纸醉金迷,动情?说出去都怕让人笑掉大牙。 “我当时也没想到他会这样,”秦佳佳抽泣着说,“阿芷,我是真的喜欢他……” 下海五年,她被男人送来送去,跟过那么多金主都没走过心,唯有这一次…… 唯一的一次真心,输了个彻彻底底。 秦佳佳又灌了两杯酒,然后抬手抹了把脸,“阿芷,你呢?” “我?” “你跟沉局长怎么样了?” 傅芷沉默了下。 沉默之后,语气不轻不重地回答,“老样子。” 她脑子比秦佳佳清醒点,虽然贪图金钱权势,但从来没动过逼宫的念头。 能做得了市局局长的老婆,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善茬,不可能任由一个情妇欺负到自己头上。 傅芷认得清自己的地位,再受宠也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存在,仅有的靠山就是沉肆年,他不可能为了她跟自己老婆闹翻。 没有其他强大后台的支撑,她不会做没有分寸的事。 “我觉得沉局长对你跟对其他女人不一样。”秦佳佳拿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渍,这会儿情绪也慢慢恢复了,“要不你拼一把试试?万一能成功呢。” “你也说了万一,万一的几率有多小,你心里不清楚吗?” 傅芷不冷不热的呛回去。 情妇试图逼宫上位,结果无非有两种。 成功了,下半辈子锦衣玉食,摇身一变成为人上人;失败了……深渊万里。 她是赌不起的。 秦佳佳转念一想,是这么个道理,也就没有再劝。 傅芷说得没错,真要逼宫的话,成功的几率不是没有,但是太小,付出的代价又太大,她们输不起。 这一顿饭吃了叁个小时。 吃过饭后,秦佳佳看时间还早,又拉着傅芷一起去逛街。 虽然贾成明没有兑现自己的承诺娶她,但在她身上砸了不少钱,她也存下了一些。 女人缓解心情最好的方式就是花钱,进了商场后她连价格都不看,看好什么就买什么,统统让服务员打包了起来。 一直买到两人手里都拎满了购物袋再也放不下才罢休。 买完后,傅芷开车把她买的东西送回去。 秦佳佳坐在副驾驶,手里滑着电话簿,“跟那些姐妹儿也好久不见了,要不今晚我招呼她们一声,我们去雾隐七楼聚聚?” 第9章偶遇 雾隐是南城市中心最繁华的会所,地段寸土寸金,里面的消费更是高昂无比。 沉肆年应酬时经常去这个地方,傅芷也跟着去过很多次。 她想着自己今天也没什么事,就答应了下来,“你叫吧,好不容易回来了,当然得给你面子。” 秦佳佳打开微信,编辑了一条消息给那些姐妹儿群发过去。 回到家里把东西放下,傅芷又开车跟她一起去了雾隐。 停好车刚走到门口,手机却响了起来。 她从包里摸出手机看了看,见是沉肆年打来的电话。 “你先进去吧。”傅芷朝前面停下脚步的秦佳佳说,“我接个电话。” “谁的电话啊?沉局长打来的?” “嗯。” 人家两人打个电话,没准儿要说什么私密话,秦佳佳留在这儿也不方面,就没等她,自己先走了进去。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沉肆年要去外地待几天,特意打电话跟她说一声。 傅芷问他要去哪里。 对方沉默了几秒,才淡声回答:“云城。” 他与他老婆异地分居,他老婆就住在云城。 傅芷捏紧手机,感觉自己的心也一下子揪了起来。 但她识趣的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强忍住心里的酸涩感叮嘱了声:“路上注意安全。” 沉肆年哑声说了句“好”,然后就挂了电话。 傅芷收起手机望向前方,却莫名其妙的感觉眼眶有些发酸。 她知道,沉肆年是去找他老婆了。 虽然他没有明说。 傅芷深呼吸,敛了内心浮躁的情绪,抬步往里走。 雾隐的门面是中式的复古装修,看起来并不如其他夜店般浮夸,倒是显得很典雅。 她进门后走向电梯那边,一路上与不少气质非凡的男人擦肩而过,能在这里消费的非富即贵,绝不会是个平庸之辈。 当然,有权贵的地方也少不了美人。 金钱与权势的诱惑永不过时,尽管那些美人知道这是个火坑,也始终前仆后继地往里跳。 傅芷走进电梯,刷卡后按下了七楼的按键。 走廊很长,因为常年燃香所以漂浮着香气,两侧是巨大的全景落地窗,低头就能看到南城夜晚的繁荣景象。 她走马观花地往前走,经过一间VIP套房时,看到房门虚掩着,有灯光从里面流泻而出。 借着那一丝微弱的灯光,傅芷看到里面站了一道颀长的背影。 男人身高目测一米八以上,正站在套房的落地窗前打电话,他身子微微倾斜,俯瞰着楼下的繁华。 因为背对着她,所以她没有看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捏着手机的手指修长,腕部泛着冷白色。 不过,虽然仅仅只是一个背影,傅芷却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华贵。 也是。 能在雾隐开得起套房的,必定不是什么普通人物。 她像是看入迷了,驻足了很久都没有动。 男人似是也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警惕之心油然而生,条件反射般的转过了身。 傅芷来不及走开,惊慌失措的双目与他锐利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第10章天地万物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气氛静默下来。 傅芷真的长得太好看了,以至于顾秉权转过身意外看到她那张脸的时候,一瞬间觉得天地都黯然失色。 就连他一向觉得悦目的南城夜景,都被她的美貌比了下去。 傅芷看清他的脸之后,也怔了怔。 她猜到了里面的人不是什么普通人物,但还真没想到会是顾秉权…… “顾市长……” 她藏匿起心头的那一丝微慌,尽量平静的同他打招呼。 顾秉权冲她微微颔首,算作回应。 他对她有印象。 甚至可以说是印象极深。 她们那个圈子,前前后后有得是人往里扑,永远不缺新鲜的血液,年轻美貌不是唯一的资本。 说白了,没点魄力和手段,不可能成为沉肆年的女人。 他没说话,傅芷也没觉得尴尬,毕竟干她们这行的,脸皮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不重要。 于是她又冲他笑了笑,笑得千娇百媚,“顾市长,好巧,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您。” 入圈时就有前辈告诫过她,男人都不喜欢怨妇,他们喜欢温柔的女人,越温柔越好,不管你内心多歹毒或是有多深的怨气都得藏好。 她听进了这话,以至于后来对男人媚笑成了她的拿手绝活。 事实证明这一绝活也派上了用场,或许对顾秉权沉肆年这样的男人不管用,但对她以前跟过的一些男人,杀伤力却是极大的。 顾秉权视线定格在她明艳动人的小脸上。 他觉得她笑起来的时候像个狐狸,能轻而易举地勾走人的魂。 “是啊,挺巧的。”他附和着点头,其实跟人交谈时态度很亲和,没什么官架子,“昨日宴会上,我听沉局叫你阿芷。” 傅芷又跟他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姿态不同于昨日的拘谨,温柔而落落大方。 昨晚主要是沉肆年在,她知道他这个人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所以尽管对顾秉权动了妄念,也不敢表露的太明显。 但今天可就不同了…… 两人随意地聊了几句,顾秉权发现眼前的女子不只是长了一张可以恃美扬威的脸,还长了一个聪明的脑子。 她好像在试探他,但又很有分寸,没有逾越底线,又在他底线的边缘反复触碰。 聊着聊着,傅芷的手机响了起来。 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了秦佳佳的声音,“祖宗你人呢?姐妹儿都到齐了,就差你了。” 这急吼吼的语气,简直与下午在饭店抹眼泪时判若两人。 傅芷笑了笑,轻声回道:“知道了,我马上过去,等我五分钟。” 挂了电话,抬头时瞧见对方挑了挑眉,“傅小姐还有事?” “有个姐妹儿刚回南城,好久不见了,喊出来聚聚,催我过去呢。” 顾秉权没有留她,说让她有事的话就先去忙。 傅芷跟他道过别,又继续往前走。 反正该试探的也试探完了,她不会急功近利的一蹴而就,对付男人这种事,就得慢慢来。 等她走远后,顾秉权才回到房间内。 他脑子里不断的回荡着傅芷最后说的那句“回见”,莫名的感觉心口有些痒…… 第11章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她勾到了 顾秉权自认不是个贪恋美色的人,结婚后顾忌名声,也从未在外面搞些乱七八糟的事。 但这一刻,就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她勾到了…… 喉间的那一处凸起上下滚动了下,就连绷紧的小腹也隐隐有了丝灼热的感觉。 …… 凌晨两点半。 散场之后,傅芷扶着喝得烂醉如泥的秦佳佳从雾隐里面走出来。 她也喝了酒,不能再开车,于是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付了钱后告诉司机地址,让他把人送过去。 其他姐妹们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她找了个代驾,然后站在路边等。 秋日的夜里有些凉,风刮在身上,冻得皮肤泛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傅芷裹了裹身上的外套,低着头百无聊赖的在路边来回踱步。 突然,她看到地面上有一道黑影快速朝自己逼近过来。 傅芷心头一惊,但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晚了,不过短短两秒,就猝不及防的被人从后面泼了一身粘稠的液体。 液体散发出的味道很刺鼻,有点像是汽油。 “你这个臭婊子,烂货——” 尖锐的叫骂声从身后传来,没等她回过头去看,那人就走到了前面。 借着昏黄的路灯灯光,傅芷看清了她的脸,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但她并不认识。 对方左手放在口袋里,像是在摸索什么东西。 “你这个贱货,婊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骂骂咧咧的声音仍在继续,女人五官扭曲神色狰狞,像疯了一样。 傅芷感觉到身上的汽油沿着衣领淌进去了许多,衣服都粘在了身上。 “傅芷,都是你,都是你把我老公害成了那个样子!”女人朝着她一步步地逼近,眼中迸射出的恨意宛若实质,“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 “我不认识你老公。”傅芷强忍住身上那股黏腻的感觉,语调冷静:“你是谁?” “哈哈——你这个贱女人——你把他害成那样,却还说不认识他!” 傅芷蹙起秀眉,所有的耐心都被她这疯模样耗尽,“你老公到底是谁?” “我老公是许文群。”女人的嗓音因为哭喊而有些嘶哑,“傅芷,都是你这个婊子害了他,我要给他报仇!” 许文群。 傅芷快速在脑海里回想着这个名字,最后总算是记起了点模糊的片段。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 半年前她跟几个姐妹儿在酒吧里小聚,也喝了点酒,去洗手间补妆时碰到了许文群。 许文群是个商人,论地位及不上沉肆年位高权重,但在南城的码头做海鲜生意,也算有所成就。 当时他喝醉了,可能是借着酒劲见色起意,拉着她就要往男洗手间走。 傅芷当然不会由着他胡来,一边喊一边挣扎,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有许多人凑上来围观,许文群感觉被她落了面子,又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直接当着别人的面甩了她两巴掌。 后来事情闹大了,许文群知道了她是沉肆年的人,亲自登门又是赔礼又是道歉,说自己狗眼不识泰山,希望傅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 第12章睚眦必报的婊子 可她是谁? 就像眼前这个疯女人说的,她是个婊子,还是个睚眦必报的婊子。 平白无故挨了两巴掌,怎么可能因为他一句道歉而既往不咎? 沉肆年当时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问她对许先生的道歉满不满意,解气了没有。 傅芷摇头说没有。 他又问她怎样才能解气,她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了句:“许先生是用右手打的我。”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许文群的脸色陡然变成了灰白色。 后来过了半个月,她听别人说码头做海鲜生意的许老板得罪了道上的人,被废了右手。 “我知道他不该打你,可他已经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了啊……你们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为什么还要找人撞死他?” 女人声嘶力竭地控诉,脸色悲痛又绝望。 “他是我老公,是我们一家的顶梁柱啊!现在他被撞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里,你让我们一家人以后怎么办?” 傅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什么撞成了植物人?许文群出车祸了?” “你别给我装!我知道,这件事肯定跟你脱不了关系!” 这欲加之罪,让她莫名的有些想笑,“许太太,你未免太高看我了,我可没有随便决定人生死的本事。” 当初许文群右手被废,确实是因为他得罪了道上的人,也确实是道上的人干的。 沉肆年不过是在当中添了把火而已。 他好歹是个堂堂的市局局长,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去做害人的事儿。 女人根本不信她的话,她认定了是傅芷是幕后凶手,“你这个婊子,害人精,你不是想害死我老公吗,我今天就先弄死你——” 说完,一直在衣服口袋里摸索的手陡然掏了出来。 手指间还捏了个东西。 借着路灯,傅芷看清了那是个打火机。 她刚刚泼了自己一身汽油…… 女人按下打火机,幽蓝的火苗猛地窜出来,映照着她那张苍白的脸,加上披头散发的模样,活脱脱像个索命的女鬼。 饶是傅芷向来胆大,也被她吓了一跳。 她来不及去思考什么,求生的本能一瞬间占了上风,迅速转过身朝后跑去。 可那道恐怖的身影也很快跟了上来,如影随形。 傅芷拼命地往前跑,一步都不敢停,碰到路口红灯就往右拐,最后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等实在跑不动的时候,发现周围已是陌生的场景。 这儿人烟稀少,也没有路灯,黑漆漆的,连车的影子都看不到。 她慌乱中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求救,却又不知打给谁。 秦佳佳喝得烂醉如泥。 沉肆年去了云城。 其他人,更没什么希望。 那……报警吗? 傅芷握紧手机,感觉跑出了一身汗,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双腿也在止不住的打颤。 就在她绝望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突然亮起了一道刺目的远光灯。 再之后,是轮胎紧急划过地面的刺耳刹车声。 终于,她身后疯狂追赶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第13章救妻 傅芷捂着胸口松了口气,回头看到那女人好像是被车撞了,直直的躺在车旁,也在粗喘着。 不过被撞得不严重,只是摔在了那里,地上也没有血迹。 女人喘了会儿,从地上爬起来,锁定住她的身影后,又踉踉跄跄的追过去。 “咔哒——” 车门被打开,接着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落了地。 傅芷的目光顺着那双腿往上,借着车灯看清了他的脸。 她瞳孔渐渐睁大,眼底所呈现出的震撼并不亚于当日他们对视的第一眼。 顾秉权打开车门下来,迈动着修长的双腿朝她一步步逼近,颀长高大的身影几乎与溶溶夜色融为一体。 傅芷心头的慌乱慢慢趋于平息,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没等开口的,却看到那个原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又爬起身朝她扑过来。 她像是疯了一样,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也非要置她于死地。 顾秉权很快也察觉到了危险的状况,他加快脚步追上去,与她几乎同一时间到了傅芷面前。 女人伸出举着打火机的手,按下开关。 他下意识的挡到傅芷前面,握住女人的手腕将她用力往后一推。 对方重心不稳,被推得摔倒在了地上。 这次许是力气真的用尽了,好半天没能再爬起来。 顾秉权随后回过头,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在触及到她惊慌失措的小脸时微微眯了起来,“大半夜的,傅小姐怎么在这里?” 傅芷捂着胸口心有余悸,“被她追过来的……” 话刚说完,就看到那女人又开始挣扎。 顾秉权吩咐跟过来的司机按住她的手腕,压制着她不能再乱动。 “放开我——放开——” 女人声嘶力竭的吼着,可哪怕拼尽全力挣扎也无济于事。 她本就疯狂的跑了好长一段时间,加上被车撞到,这会儿早已精疲力竭了,完全是那口怨气还在撑着。 顾秉权没有理会她的嚎叫,沉着脸色质问:“蓄意纵火烧人,知道是什么罪吗?” “哈哈哈——罪?能是什么罪?大不了被判个死刑,这个婊子将我害到这种地步,我活着还不如死了!” 顾秉权从她的话中听出几分端倪,“你跟她有仇?” “有啊,当然有!”女人冷冷笑着,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个贱货勾引我老公,害得我老公废了一只手,现在又害得他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我要让她偿命,我要让她死!” “我再说一遍,许文群的车祸跟我无关!”傅芷忍不住辩驳,“他那只手是被彪哥废的,原因也是因为他睡了彪哥的女人!” 沉肆年不过是在当中添了把火而已。 要说定罪,他们连个帮凶都算不上。 他是执法者,不可能以身犯法。 “你当然不可能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女人恶狠狠的盯着她道,“但是傅芷,倘若我老公没遇到你,会发生这些事吗?” “……” 傅芷觉得跟她讲不通道理。 对方认定是她害了许文群,认定了是她的罪,那不管她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第14章不介意她脏(补10.2)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上次他右手被废跟她有因果关系,那这次吗? 这次她什么都没做,车祸的事怎么就赖上她了?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最后再说一遍,许文群出车祸跟我无关。”傅芷实在懒得继续跟她浪费口舌,反正不管她说什么对方都听不进去,那她还费这个劲做什么? 如她所想,女人仍然不相信她的解释,口中还在一个劲的嚷嚷着要杀了她,要让她偿命。 叫嚣的话语,聒噪得很。 顾秉权听得心里有点浮躁,吩咐司机先把她送去医院,然后再通知公安局。 司机依言照做,把女人架上车后,打开导航导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他没有跟着一起,留在了原地。 傅芷心口的悸动被慢慢抚平,抬起手臂闻了闻刺鼻的汽油味道,两道秀气的眉头又紧紧皱起来。 顾秉权也注意到了她一身的狼狈,“傅小姐要不要先去酒店换洗一下?” 她犹豫了几秒钟,点头说好。 被那个疯女人追着跑出来这么远,也不知道跑哪儿来了,她总不能再走着回去开自己的车。 好在那家医院距离这儿只有叁五公里,加上夜晚和路段偏僻,来回也就十几分钟,司机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顾秉权跟傅芷并肩慢慢往有路灯的那边走,一边走一边闲聊。 后者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刚才在雾隐的巧合也就罢了,没想到在这儿还这么巧……顾市长怎么会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经过前面那条路,”顾秉权目光望着地面,月光将他们两人的影子拉得修长,“拐弯时看到两个人在路上追逐逃窜,前面逃窜的那个人身影很像你,就跟过来了。” 他顿了顿,又笑着补充:“没想到还真是。” 闲聊了没几句,司机就回来了,停好车下来为顾秉权拉开后座的车门。 他却没有上,而是看向了后面的人,“你先上车。” 傅芷看了看他的车,又看了看自己满身的油污,站在原地没动。 汽油浸透了衣服,黏糊糊的附着在她身上,要是她上去,一定会弄脏他的车…… 先不提他的车名不名贵,一般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洁癖吧? 顾秉权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不由催了催,“上去啊。” “我身上很脏……” “你也知道很脏,你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打车能打到吗?还是你打算从这里走回雾隐,去开自己的车?” “……” 算了,她没有走回去的力气了。 傅芷没再扭捏,听话的上了车。 顾秉权跟在她后面上去,车门关闭后,汽油的味道充满了车厢。 他落下车窗,然后侧首问身边的人,“前面有家全季酒店,距离不远,送你去那儿?” “好。”傅芷说完,又补了句“谢谢”。 顾秉权说不用谢,然后又递给她一盒纸巾。 她全身都被泼了汽油,脖子里也有,黏糊糊的一直往下淌,别说她自己是什么感觉,他看着都觉得难受。 第15章勾引 傅芷接过纸巾,先擦了擦脖子。 她今天穿了件低领的针织衫,粘湿的液体顺着流进了胸口许多,使得文胸跟乳肉紧贴在一起,难受极了。 车厢内,刺鼻的汽油味道越来越重,司机又开了暖风。 风一吹味道总算淡了些,傅芷用纸巾擦着锁骨处的汽油,呼吸时,胸部傲人的曲线随着一起一伏。 顾秉权的余光注意到她起伏不定的胸部,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仅从外形的轮廓,仍能看出里面的东西有多大…… 像是一只手都握不住的样子。 他喉间凸出的喉结吞咽下,感觉腹部不自觉的烧起了一把火。 那种在遇见她之前,从未有过的火。 车子很快开到了全季酒店门口,司机停下车,态度恭敬的对后面的人说到了。 “傅小姐穿什么码的衣服?”顾秉权平息了体内的火,又平和地问身边的人。 堂堂一个市长,救她一命就算了,还亲自屈尊将她送到酒店来,傅芷已经受宠若惊,哪里还有其他要求。 她说不用,一会儿她自己买了让人送来就行。 顾秉权下车将她送到酒店门口,这会儿夜色已深,门口的人寥寥无几,他们走得不快,更像是慢悠悠的散步。 “今天的事,还是要多谢顾市长。” 傅芷知道他心底对自己滋生的波澜,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她没有错过他眼中烧起的那一团火苗。 那时她刚巧在擦拭胸口,然后他就别开了目光。 她又不是清纯无知的少女,不用想也知道他当时脑子里在想什么。 “口头上的谢谢就不必了。”顾秉权笑着调侃,“傅小姐若真想谢我,改日可以请我吃饭。” “只是……吃饭吗?”傅芷咬着唇,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看着他问。 装得倒真像个少女。 她知道自己摆出这副表情来的时候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没几个男人能扛得住,顾秉权未必会是例外。 果然,男人被她问得喉结又吞咽了下。 顾秉权按捺住体内窜起的邪火,尽量让自己面色保持平静,“不然呢?” 傅芷松开紧咬住的唇瓣,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还以为,顾市长想让我用以身相许的方式来表达谢意。” 她在勾引他。 赤裸裸的勾引。 顾秉权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这样低端的套路早已见怪不怪,只是说来奇怪,他明知道是勾引,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上她的钩。 他赶在自己冲动之前硬生生拉回了理智,“傅小姐说笑了,你是沉局的人。” 官场上抢同僚的女人是禁忌,何况他跟沉肆年的身份还都这么敏感。 为了一个女人闹翻,说不过去。 傅芷笑意盈盈接话道:“确实是句玩笑话,还希望您别放在心上。” 她懂得点到为止的道理,不会步步紧逼。 尤其是对这样位高权重的人,逼紧了只会适得其反。 想钓一个这么大的金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反正她钩子已经放出来了,至于他什么时候咬钩……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