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渐上瘾》 打工人的日常 余茜回到自己那间一居室的小出租屋的时候,刚好是晚上十点整。 作为一个互联网民工,余茜已经习惯了这种早十晚十的生活,而且就算不这么晚下班,余茜也绝不会在十二点前睡觉——毕竟晚睡晚起也算是当代青年人通用作息了。 就连快递小哥有时候都会在这个点派件呢。 “咚咚咚”,余茜刚想到自己新买的衣服,就听见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余小姐,你的快递。” 余茜打开自己刚关上不久的房门,朝着门口的年轻人道了声谢。 这位身材高大、长相还算俊朗的快递小哥叫李峰,是上个月新来的,在他来之前,小区的菜鸟驿站从不在这么晚派件,每次余茜都得走好长一段路,去附近的取件点取件。 可能是驿站最近在改良服务吧,李小哥自从给她送过一次快递,就贴心地记下了她平时到家的时间,总会赶在她到家不久的时候给她送货上门。 一来二去,两人混了个脸熟,偶尔也在门口聊两句。 “这次的包裹很轻,余小姐买的什么?我不会弄错了吧?” 余茜低头看了看包裹上的标签,略微有些尴尬,“没有,是一条裙子。” 顿了顿,她又接着补充一句,“夏天的衣服都轻。” 确实是裙子——一条布料很少的真丝睡裙,只能堪堪遮住重点部位,裙子上却很少女地点缀着少许蕾丝。 余茜从小到大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一路名校名企,人也长得温婉文静,用邻居大妈的话来说——“这小姑娘一看就是会读书的”。除了在大学谈了两个月只牵过手亲过脸的恋爱之外,余茜一直孤身一人,就连自己的好朋友都说,她要是想脱单估计只能靠相亲了。 没有人知道,这个在外从不穿膝盖以上短裙的乖乖女,独自在家的时候会穿着齐逼吊带睡裙,躺在窗边自慰。 此刻,余茜左手揉着自己的乳房,还时不时用睡裙上的蕾丝去蹭早已变硬的乳头,右手逐渐向下,伸进已经湿了一小片的黑色内裤里,中指在穴道里胡乱抠弄着,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溢出来的体液顺着女人的手掌滴落在床单上。 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余茜的身上,女人的皮肤泛着暖白色的光泽,她像一尾搁浅的鱼,躺在地上不停扭动着,力气只够用来喘息、呻吟。 谁都没有发现,窗外有一双男人的眼睛。 再一次收到网购包裹,已经是小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最近公司启动了一个新项目,余茜每天从早忙到晚,等新项目上线的准备全部完成之后,才有空给自己添置了些日用品。 东西是周日下午送来的,听见敲门声,午睡刚醒的余茜来不及换掉身上的睡裙,就赶紧打开了门。门口,李峰抱着好几个包裹,满头大汗,手臂上的肌肉隆起一个恰到好处的曲线。 李峰看着眼前头发凌乱、穿着吊带睡裙的女人,和往常一样笑着跟余茜打招呼:“您好,余小姐,您的包裹。” 余茜连忙接过包裹,看了看窗外的烈日,犹豫了一会儿,对门口用衣袖擦汗的男人说:“进来坐会儿吗?我给你拿瓶水。” 李峰愣了一下,咧嘴笑了:“那就谢谢你了。” 等余茜把矿泉水从冷藏室拿出来、合上冰箱门之后,听见家门口传来“咔哒”一声—— 李峰关上门,朝她走了过来。 余茜一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一边又心怀侥幸地认为大白天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犹豫之间,李峰已经叁两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接过了她手中的水。 就在余茜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还散发着凉气的水瓶“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一只粗糙又有力的手死死搂住了余茜的腰。那手上应该还沾着包裹上的尘土和男人的汗——现在全蹭在了她裸粉色的睡裙上。 被快递小哥破处 余茜反射性地一推,不但没有推开,反而被更用力地禁锢住,在极度的紧张和恐惧之下,她开始尖叫着求救——还没喊两句,就被男人捂着嘴拖进了卧室,重重地甩在床上。 男女之间判若云泥的力量差让余茜很快被制服,男人死死地压在她的腿上,用床上散落的衣物堵上她的嘴,又把她的双手绑在头顶,最后轻易地掀开了她的睡裙。 睡裙底下当然没穿胸罩,于是余茜那对又白又圆的奶子一下跳了出来,还随着主人的挣扎不断晃动着。男人眼睛都红了,握住双乳用力揉捏起来,白皙的乳肉在他粗糙黝黑的手里不断变化出各种形状。 没过一会儿,原本白白软软的乳肉上就布满了指痕,两个粉色的小乳头也被捏红了,可怜地挺立着。 李峰看着这幅淫靡的画面,感觉自己身下的肉棒都要撑爆了,赶紧把裤子一褪,一根紫色的粗长肉棒便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拍在余茜腿心,在窄小的穴口磨蹭着。 见状,原本快要放弃反抗的余茜又开始垂死挣扎,踹了李峰好几下。男人一巴掌扇在余茜有些红肿的奶子上,威胁道:“骚货,平时自慰的时候不是挺起劲的,现在装他妈什么清纯!再动老子就把你自慰的照片和视频发网上!” 余茜不知道是因为听了这话,还是力气终于用尽,渐渐停下了挣扎,瘫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李峰见状也不多话,掰开女人白嫩的双腿,把粗糙又指节分明的手指插进腿间的小穴抠弄起来。 “艹,果然是个骚货,骚逼真肥真紧,一碰就出水”,男人那张原本还算俊朗的脸上露出贪婪和下流的神情,嘴里也开始不干不净,“余小姐,你不是想被肏吗,我来帮你!”说着,男人将手抽了出来,换成另外一个更长更粗的东西—— 一插到底! 那根丑陋的鸡巴不是很长,但又粗又硬,对于刚开苞又不够湿润的余茜来说像是个刑具。插入的那刻,余茜浑身一紧,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瞬间流了一头一背的冷汗,下体就像被什么撕开一样,疼得让人眼前一黑。 她身上的男人也并不好受,余茜太紧,水也不多,他的肉棒被夹得有点疼。于是他把余茜的腿又掰开了一些,一点点地把自己的肉棒拔出来一段,却看见上面零星的血丝... “我操,你居然还是处女?!” 余茜疼得说不出话来,也并不想搭理。 李峰不知是为了操得更舒服,还是突然良心发现,没有继续强行插入,而是开始用手抠弄起已经有些红肿的穴肉,还一边揉弄着顶端的阴蒂。 余茜下身的痛感渐渐缓解,又涌起一种熟悉的痒意——比自慰的时候还要更痒一些,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穴肉缠上男人的手指,有规律地缩紧又放松,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吸吮着想把喂进来的东西吞个干净。 没一会儿,身下就传来了愈发明显的水声。 男人抽出手,把手上的淫水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又一次缓缓地插了进去。 这次插入比先前顺利太多,余茜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疼痛,只是觉得下面涨涨的很满,男人滚烫又坚硬的东西开始在身体里进进出出,擦过穴里某个点的时候让人浑身发麻。 摩擦生热,床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个人都好像快要融化一样。体液和汗液混在一起,打湿了余茜刚换不久的床单。 渐渐地,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堆积到极点,余茜终于尖叫着泄了出来。没多久,男人也低吼一声,温热的白浊射在了余茜的小穴里、肚皮上。 不知过了多久,李峰从女人又软又热的身体上爬起来,拿起扔在床下的手机,“咔嚓”一声,拍下余茜高潮后的脸、红肿的奶子和还在流水的小逼。 “你乖一点,这些照片就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和上司共进晚餐 这几天,同事们都察觉到了余茜的不对劲。平时工作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时不时地一个人发呆,甚至还在部门例会上公然走神,汇报时也出了好几个低级错误。 “茜茜,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请个假去医院看看?”例会结束后,旁边工位的小姐姐关心地问道。 还不等余茜回答,身后就响起了部门总监的声音:“余茜,手上的事忙完之后去会议室,我们重新对一下方案。” 同事们大气不敢出,纷纷回到工位装死——毕竟这位年轻又温和的leader脸上还是头一次出现这么严肃的表情,看来余茜这次要吃点苦头了。 进了会议室,余茜先是被上司话里有话地敲打了一番,又从头到尾地修改了一遍会上提出的方案,两人从会议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公司里除了几个祭天的程序员,已经不剩多少人了。 批判会已经结束,上司重新恢复了往日温和的态度,对余茜说:“加班辛苦了,走,请你吃个饭去。” 余茜早就饿得不行,一听这话忙道:“谢谢简总!” 十几分钟后,两人在公司附近的一家日料店里落座。两人点完菜,简子寻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余茜闲聊起来。这人人前总是一副温文尔雅、气质出众的样子,此刻,店里暖黄色的灯光倒是给他平添了几分性感。 刚进公司的那段时间,余茜对这位俊秀又耐心的上司是有过几分朦胧的好感的,不过因为余茜打死不主动的性格,这份似有若无的情愫也慢慢在工作的压力下被埋藏在了心底的某个角落,大概只有在极少数空闲时间才会死灰复燃那么一会儿。 对于余茜来说,现在就是那个“极少数时间”。她的眼睛看着简子寻的脸,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余光却时不时掠过男人指节分明的、虚握在杯子上的双手。那双手的指腹一直无意识地摩挲着陶瓷杯,力度像是男人在抚摸情人敏感又娇嫩的嘴唇。 余茜感觉自己好像是有点湿了。 心猿意马地陪聊了一段时间之后,余茜看着服务员端进来好几盘寿司和刺身,还有两个颇为精美的瓷瓶。看见余茜略带好奇的眼神,简子寻温和地笑笑,说:“这家的清酒挺有名的,度数也不高,点来给你尝尝。” 余茜从小到大唯一喝过的酒,还是毕业的时候在同学的撺掇下买的那瓶xio鸡尾酒。她拿起瓷瓶,给简子寻和自己倒了两杯,好奇地抿了一口。 好像确实没尝出什么酒精的味道,只是感觉有点苦还有点涩,稍微带点水果的清香。 两人就这么边吃边聊,简子寻时不时地端起酒杯跟余茜碰杯,不知不觉间,桌上已经摆了好几个空酒瓶。 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因为店里有些闷,余茜感觉自己越吃越热,索性把外套脱了下来,上半身只剩了一件吊带,露着白花花的肩膀和手臂。 简子寻扫了一眼余茜裸露在外的皮肤,抬手解开了衬衫最上边的扣子,状似无意地问,“需不需要再点些什么?” 余茜连忙拒绝,简子寻看了看时间,站了起来,说,“既然吃好了,那我送你回家吧。” 余茜应了声好,站起身和简子寻一起往外走。酒精作用下,余茜感觉自己的头晕晕的,走路都有些不稳。简子寻见状,轻轻揽过她的肩膀。 余茜几乎是被抱上了男人的车,一上车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饭店离余茜家大概十多分钟车程,到达目的地之后,简子寻把车停在了余茜家小区门口,看着女人安静的睡颜,一时间并没有把她叫醒。 余茜的胸口随呼吸微微起伏着,其中一边的吊带歪到了手臂上。简子寻抬手…把两边的衣带都扯了下来。 贴着胸贴的大奶在上司眼皮底下微微晃动着,此时,余茜还在睡梦中浑然不觉。 半推半就的车震 简子寻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见余茜睡得沉,伸出手托起她沉甸甸的左胸轻轻掂了掂,就像小孩摆弄自己的新玩具一样,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会儿。几分钟后,简子寻似是不太满足于只占手头的便宜,直接把脸凑到余茜胸前,嘴唇贴在白嫩的乳肉上,轻轻舔舐、吸吮着。 余茜做了一路光怪陆离的乱梦,梦里突然出现了一条小狗,一副很喜欢她的样子对她又亲又舔,最后甚至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胸前胡乱拱着。梦里的余茜没法动弹,只能任由小狗湿哒哒的舌头打湿自己的奶子,犬齿还时不时地擦过敏感的乳头。 舔着舔着,小狗的爪子渐渐从裤腰那里伸了下去。 余茜今天穿了一条阔腿裤,裤腰是松紧的,没有拉链和腰带。所以简子寻很顺利地把手伸了进去,拨开内裤一举插进了余茜的穴里。 里面温热又湿滑,手指被穴肉紧紧裹住,在甬道里缓缓搅动着,没一会儿就搅出了汁水,车里清晰地响起“咕唧咕唧”的声音。 余茜在梦里越来越难受,本能地觉得这只“小狗”十分奇怪,于是挣扎着想要醒来。 等她终于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视线不太对劲——好像是一辆车的车顶? 然后她一低头,看见了正用纸巾擦手的简子寻…还有躺在被放倒的车座上、衣衫不整的自己的身体。 余茜整个人都是懵的,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无法运转,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男人原本有些紧张她的反应,见她一副呆呆的模样直接被逗笑了,忍不住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趁着余茜还没缓过神来,简子寻的唇舌趁机攻城略地,尝遍了她小嘴里的每个角落。两人亲着亲着,简子寻的整个身体就压在了余茜的身上。 余茜终于清醒了几分,脸颊通红地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可酒后的女人那点力气更像是调情,猫似的在简子寻胸口挠了两下。男人本来就硬得不行,现在更是难以忍耐,叁两下把碍事的衣物褪了下去。 余茜听见身下传来“咔哒”一声——是解开皮带的声音,然后就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接着,男人暴雨般的亲吻就落在了她的脸上、身上。 余茜一边嗯嗯啊啊地闪躲,一边试图把身上的人推开,可惜小猫一样的哼唧声只起到了反作用,简子寻那根刚刚被释放出来的、紫红色的鸡巴跳了跳,气势汹汹地往余茜的腿心钻。 “小茜,从你刚进公司的第一天起,我就想这样压着你操。让我尝尝你,嗯?” 男人磁性的声音夹杂着喘息,余茜听了这话五味杂陈,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下身也开始涌出一股一股的骚水,顺着男人的肉棒和真皮座椅往下流。 因为车里的空间过于狭窄,简子寻试了几次都没能完全插入余茜的小穴,他不耐烦地把余茜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了旁边的椅背上,余茜粉嫩的小穴就这样大张着敞在了他面前。 他一挺身,终于整根没入。 “啊…呃…”距上一次被强行夺去处子之身已经过了数周时间,余茜骤然被另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插入,虽然没有出现第一次那样的痛楚,但还是感觉涨得不行,不由自主地呻吟着。 可简子寻已经分不出心思照顾女人的感受了——他爽得想死,下半身被又湿又热的小穴紧紧裹住,穴肉像一张小嘴含住他的大鸡巴往里吸,时不时的还会有一股股骚水浇在他的龟头上… 妈的,她怎么这么多水! 简子寻之前也谈过几次恋爱,跟之前的女朋友也上过床,可唯独余茜让他发了疯似的想操。 余茜被狠狠插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地随着男人的节奏呻吟。直到她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嗓子也叫哑了,才感觉到简子寻颤抖着,把精液深深地射进她的穴里。 此刻的余茜眼神涣散,双臂死死攀在男人的身上,尖叫着泄了出来。 车座上一片狼藉。 公司楼梯间的奸情 那天晚上,高潮后的余茜软着身子,被男人抱起来坐在大腿上,从下往上插了不知道多少次。简子寻最后顶着花心射出来的时候,余茜已经累到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被男人胡乱套上衣服后抱上了楼。 上楼的时候,简子寻抱着余茜和另一个中年男人一起走进电梯,那男人看见余茜脸上的潮红和衣服没盖住的白嫩肌肤,隐约猜到了什么,胯下一热,回家后想着那双又细又白的腿撸了好几次。 第二天,余茜被响了好几遍的闹钟叫醒的时候,已经快要迟到了。她艰难地坐起身,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拆开重组了一遍似的,尤其是私处火辣辣的,估计是有些肿了。 好在皮肤还算干爽,没留下昨天那些黏糊糊的液体,睡衣也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应该是简子寻帮她简单收拾过。 想到这个男人,余茜隐隐感觉有些头疼——昨天的事情确实算得上你情我愿,按理说睡完也就过去了,可两人还有一层直属上下级的关系,以后在公司应该怎么相处呢? 余茜一边头疼,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换上衣服,扫了辆共享单车往公司“飞驰”——毕竟早高峰时间,自行车可比堵在半路的汽车快多了。 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本来就红肿的小逼在自行车的坐垫上压了一路,现在又酸又疼,加上下车的时候被牵扯到,余茜一下吃痛没站稳,连人带车向旁边倒了下去。 没等落地,就被一双手稳稳地扶了起来。余茜回头一看,好巧,原来是昨晚的罪魁祸首。 “简总早”,余茜触电般从男人怀里躲开,决定假装无事发生,故作镇定地打了声招呼。 简子寻看着她通红的耳朵,挑了挑眉,也像往常一样,和她并肩走进了公司。 社畜忙碌的一天结束,余茜看着周围空了一大片的工位,伸了个懒腰也打算下班了。就在她背上挎包往电梯的方向走去时,一双手突然从背后箍住她的腰,把她推到了楼梯间。 “下面还疼吗?”男人磁性的声音从胸腔传到耳边,酥酥麻麻的。 余茜被简子寻从背后紧紧抱住,听见他这个无聊的问题并没有搭理,扭着腰试图从男人的怀里逃开。 “你不说,我可就自己看了。”一边说,简子寻一边对怀里的女人上下其手,一手掀起余茜的裙子,另一只手揉面似的隔着衣服揉她的胸。 余茜今天穿的是修身款的连衣裙,虽然一点都不露,但身体的曲线却被勾勒得诱人。简子寻早上看见的她时候,立刻就回想起昨晚她白嫩的、不着寸缕的身体,奶子和屁股又鼓又挺,偏偏腰又那么细,正适合两手握住往里操。 只是稍微想一想,简子寻就硬了,忍到下班,终于能找这个罪魁祸首好好泄泄火。 楼梯间虽然少有人来,可毕竟是在公司,只要有同事一推门,就能发现这对上下级之间的奸情。所以简子寻也不磨蹭,衣服都不脱,掀起余茜的裙子堆在腰间,解开裤子拉链,就把那根硬得不行的鸡巴插了进去。 还没完全恢复的小穴突然间又吃下肉棒,余茜感觉十分酸爽,在男人插进来的一瞬间飙出了眼泪,又因为紧张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这才把到嘴边的尖叫声咽了下去。 简子寻看着女人眼睛通红、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的可怜模样,心疼地更硬了几分,他一边低头舔着余茜的眼泪,宝贝心肝地哄,一边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把她按在墙上狠狠抽插。 这个姿势操得很深,余茜感觉滚烫的肉棒都要顶到自己的子宫了,嗯嗯啊啊地踮起脚想稍微躲开一些。可没支撑几分钟,那条腿便没了力气,打着颤又落了下来,于是男人的鸡巴进得更深了。 两人的喘息呻吟,还有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楼梯间里久久回荡着。在一门之隔的地方,还能听见公司同事们聊天、路过的声音。直到外面彻底没了声响,两人才先后泄了出来。 公交车上被迫露出 从那之后,余茜和简子寻一直保持着纯洁的肉体关系,公司的卫生间、小区的停车场还有附近的酒店,都成了两人的秘密爱巢。 当然,简子寻最喜欢的还是去余茜的家里,把她压在她的小床上翻来覆去地操,操得她穴肉外翻、眼神涣散,然后两人不着寸缕地相拥而眠。 渐渐地,余茜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一直以来,她都算是个重欲的女人,可最多也只是一两天自慰一次。自从和男人发生关系之后,余茜每天早起和睡前,都会感觉到小逼痒痒的想吃肉,还经常流出淫水把内裤浸得湿透。尤其是经期前后,就连白天在公司都会感觉到逼里空虚的不行,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止痒。 跟简子寻做爱的时候,余茜也越来越主动、越来越放得开,两人飞快地解锁了各种地点和体位,余茜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发现了自己的各种不寻常的性癖… 这天早上,余茜像往常一样出门上班,她穿着新买的JK格裙配学院风衬衫,看上去清纯又内敛。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条学生气的裙子底下空无一物,光洁无毛的肥嫩小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余茜的步伐被阵阵微风掠过。 不过余茜还没有胆大到穿成这样骑自行车,她来到附近的公交站,搭上了去往公司的公交。 早高峰的公交异常拥挤,余茜上车后被挤来挤去,最后终于在车厢中间的靠边位置站住。她背靠着车窗,面前是一个穿着格子衬衫、戴眼镜的清秀男人。两人旁边还挤着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却有些稚嫩的男生,穿着校服,应该是附近中学的学生。 人越来越多,余茜和面前的两个男人差不多贴在了一起,眼睛男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在胸前,用一个别扭的姿势刷着手机;余茜和穿着校服的男生根本腾不出手,只好各自低着头发呆。 突然,公交车一个急刹,叁人猛地一晃,眼镜男失去了平衡,下意识扶住余茜,却忘了自己手里还拿着东西——余茜感觉到自己的锁骨被重重磕了一下,然后一个凉凉的东西顺着领口滑进了自己的胸罩… 是那个男人的手机! 眼镜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机掉到了别人的衣服里,顿时涨红了脸,不停向余茜道歉,小声问道,“实在不好意思,可以麻烦你…帮我把它拿出来吗?” 余茜没办法,只好当着两个陌生男人的面,把手伸进领口,试图把男人的手机掏出来。 为了把手伸进衣服里,余茜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个扣子,眼睛男和校服男都比余茜高得多,从他们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见余茜的白色蕾丝胸罩,以及胸罩包不住的那小半边白皙乳肉,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见此情景,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咽了咽口水。 余茜很快就摸到了那个卡在自己胸罩里的手机,就在她快把手机拎出来的时候,车子一个转弯,那个倒霉的手机又滑到了更深的地方——因为余茜的衬衫塞进了裙子里,手机就被裙子拦在了余茜小腹的位置。 这下,事情就变得十分尴尬。显然,从上面把手机掏出来是不太可能了,除非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一大半,那余茜的上半身就会全部暴露在陌生男人眼里。可如果从下面拿的话,余茜只能把衬衫从裙子里抽出来… 问题是,为了固定衬衫下摆,余茜在大腿上绑了两个吊带,把衬衫从下面夹住了。 看余茜犹豫着迟迟没有动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眼镜男开始催她还手机。余茜只好稍稍提起裙摆,想把大腿上的吊袜带解开。 这时,穿校服的男生被人从背后一挤,整个人贴在了余茜的身上。 余茜提着裙子的手被男生撞了一下,原本只是被掀起一角的短裙,此刻完全翻了上来,裙摆挂在了校服男的身上。 叁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陌生人的手指插进去了 余茜真空穿JK原本是为了给简子寻一个惊喜,没想到在公交上提前“惊喜”了一把,那鼓鼓的阴唇、绑着吊带的白嫩大腿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暴露在两个陌生男人眼里。 好在眼镜男还算绅士,事情发生之后很快移开了视线,虽然那张清秀的脸涨得通红;而另一边,穿着校服的小男生像是没反应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女人最私密的那处,看得余茜浑身发热。 余茜尴尬地把裙子扯下来,趁着整理裙子的间隙,把眼镜男的手机从衣服里掏了出来递给男人。眼睛男道完谢,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个还残留着余茜体温的手机,像是恨不得舔上一口。 公交车没有受这段小插曲的影响,照常往前行驶着。 就在一切恢复正常之后,余茜感觉自己的身下…好像伸来一只手。 那手先是用指尖试探性地碰了碰她的大腿,余茜原本不确定这究竟是不小心碰到,还是有人有意为之。但很快,那只手的手掌就整个贴在了她的大腿根部,来回抚弄着;指尖还似有若无地在她的穴口划过。 略有些粗糙的掌心刺激着余茜最娇嫩的部位,她感觉好像有股电流从那只手窜上了自己的后背,浑身泛起熟悉的酥麻感。她用不大不小的力气抓住了那只手的手腕,顺着手臂的方向看向始作俑者——那个穿校服的小男生。 男生对她眨眨眼,突然,一根修长的手指插进了已经有些湿润的小穴,被层层迭迭的嫩肉紧紧裹住。 余茜吓了一跳,又不敢喊出声,只好扭着腰、用力把那只手往外推。可男生的力气太大,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手指更肆无忌惮地在逼里搅动、抽插。因为紧张的缘故,余茜的小穴紧紧绞着男生的手指,有规律地蠕动着。 这么近的距离,眼镜男自然发现了两人的动静,眼馋得也想分一杯羹,便把手伸进了余茜的衬衫下摆,手掌从腰部缓缓摸上了那对觊觎已久的奶子。 余茜上下失守,又动弹不得,只能软着身子靠在男人身上,忍受着从自己下体和胸部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搔痒。 胸前的那双手已经伸进了余茜的内衣,用力地揉捏着两团软乎乎的乳肉;两粒乳头早就硬的不行,小石子一样在男人手心磨蹭着。下面的小穴又被校服男伸进了另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逼里搅动得越来越快,余茜仿佛能听见身下传来“滋滋”的水声,吓得把男人的手夹得更紧了。 公交车继续往前开,这个没有人发现的淫乱角落却越发焦灼,叁个人皆是满头大汗,只有他们自己能听见彼此压抑的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茜终于被两个男人玩上了高潮,涌出来的大股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去,还有些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公交车上。余茜怕被人看见,把头埋在眼镜男胸前大口喘息着,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就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 只是在无人能见的地方,女生的两只手分别被两个不同的男人抓住,按在了两根形状不同、但又同样又硬又烫的肉棒上。 两个男人握着余茜的手纾解着,撸了一阵子又觉得不过瘾,索性各自把鸡巴顶在余茜的大腿和腿间,肉贴肉地磨蹭起来,龟头还时不时捅进穴口,却碍于场合不敢真的插入。 就这样蹭了好一阵,两人才先后射在了余茜的腿上,精液和淫水在余茜的穴口和大腿上糊了一片,又湿又滑。 叁人平静下来之后,草草收拾了身上的痕迹,整理好衣服,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各自下了车。 下车之后,余茜用稍显别扭的姿势走进公司,简子寻趁午休把她带到会议室,直接按在桌上,分开腿检查了起来。 看见余茜被蹭得通红的小逼、还有大腿上没擦干净的残留精斑,简子寻沉下脸,下半身却诚实地硬了起来,掰开余茜的腿狠狠插了进去。 余茜被压在平时开会的办公桌上,承受男人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两人结束之后,桌子上留下了一滩不明液体,报废了简子寻的一条领带才擦干净。 只有男技师的按摩店 这天是周末,余茜自觉最近有些纵欲过度,身上好些部位的肌肉又酸又疼,便在某点评上预约了一个距离合适、评分特别高的按摩店,打算去放松放松。 这家店虽然不远,却有些偏僻,余茜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在门口环视了一圈,对店里的环境很是满意——米黄色的主色调显得简洁又幽雅,轻纱缭绕、淡香扑鼻,隐约还有琴声传来,让人心生宁静。 “难怪这家店没有差评,看上去确实不错”,余茜想。当时在点评上看到这里时候,她还奇怪为什么这家店销量和评分都出奇的高,评论却寥寥无几,像是店家刷出来的好评,直到亲眼所见之后才放下心来。 一进门,一位眉清目秀的男生就迎了上来,向余茜微微鞠躬,说,“欢迎光临,请问您有预约吗?没有的话,我给您介绍一下店里的项目。” 男生应该只有二十岁左右,声音轻柔,服务也很殷勤,招呼余茜坐下之后,在桌子上摆满了花茶点心。余茜对这里的好感度又高了一截,一边回答男生的问题,一边出示自己手机里的预约记录。 男生微笑着扫了预约的二维码,对余茜说,“咱们预约的是一百分钟的全身按摩项目,您跟我来,我带您到理疗室。” 这家按摩店的理疗室不太大,装修却比大堂还要精致,灯光是略有些昏暗的暖黄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香,味道不浓却十分勾人,有点像默尔索甘泉Remi jobard的香气。 “您先换衣服,技师稍后就来。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们就好。”那位小哥说完,便从房间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在他出去之后,余茜把自己脱到只剩一条内裤,拿起小哥送来的按摩服打算换上。可把衣服拿起来之后,余茜愣住了。 她之前去按摩店,有时候也需要换上店里准备的按摩服,一般都是十分宽松、短袖短裤的普通样式。这一次,店家准备的衣服质地很好,像是真丝的质感—— 就是有些太清凉了,衣服是件水红色的挂脖吊带,看上去像极了古人穿的肚兜;下面是一条系带短裙,长度在膝盖上面,躺下之后堪堪遮住敏感部位。 余茜想了想,觉得这衣服可能是为了方便抹精油设计的,便也比划着穿了起来。她先是把吊带挂在脖子上系好,又把腰间的带子绕到后背,松松垮垮地打了个结。穿上之后,胸前那对高耸的奶子把柔软的上衣高高顶起,隐约还能看见乳头的形状。接着,她又胡乱系上了裙子,不自然地用手按着裙摆在床边坐下,两条腿紧紧交迭着。 又等了几分钟,门口传来另一个男生的声音:“您好,请问换好衣服了吗?”这声音和刚刚那位小哥相比更加低沉一些,听上去很有男人味。余茜听后却是一愣——怎么是个男技师? 她让门口的人进来,想问问情况,男生推开门走进来之后,余茜又呆住了。 这个男人,好看的有点过分了。 他身材很高,肩宽腿长,脸部轮廓立体,虽然不是那种非常精致的五官,但浓眉大眼、高鼻深目,十分硬朗英俊。在余茜眼里,这个男技师的样貌跟某些当红的男明星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小姐您好,我是23号技师小夏,很高兴为您服务。” 余茜听见他的声音,总算回过神来,问道:“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呀?我买的是全身精油按摩,怎么是男技师呢?” 小夏微微一笑,说:“您是第一次来吧?我们店里只有男技师,”好像看出了余茜的顾虑,小夏顿了顿,又补充说道,“您放心,我们店里的常客都是女顾客,请您不用有所顾虑。” 余茜便不再多想,迷迷糊糊地随着小夏的指导趴在了床上。 男人伸手摆弄着余茜的身体让她趴好,又用一条毛茸茸的毯子盖住余茜下半身,之后慢条斯理地拧开精油瓶,把玫瑰味的精油倒在余茜的后背上。 余茜感觉到一双略显粗糙的手掌按压在自己后背上,微微用力地从上往下抚摸着,手指还时不时碰到自己被挤到两侧的乳肉。 精油抹匀后,女人白皙的肩背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像一尊上了釉的玉白瓷器。 按摩床上的操干 精油抹好之后,男人开始按摩肩背。不得不说,他的技术确实不错,穴位找得很准,力度也适中,余茜被按得又痛又爽,头皮发麻。没过多久,男人的手就摸上了余茜的后腰,余茜颤了颤,终于忍不住溢出了一丝呻吟。 除了简子寻,没人知道,后腰也是余茜的敏感带之一。 小夏看她的反应,轻声问道:“是力度不合适吗?那我稍微轻一些。” 于是,后腰上那双手从点按变成了揉弄。 余茜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她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小口喘息着。很快,她就感觉到身下的内裤湿了一小片,凉凉的贴在私处, 这时候,男人却从背后握住了余茜的两只手,把她的手整个包在自己掌心,一根一根摊开她紧握的手指,然后躬下身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放松点,不要紧张。” 微热的气息从耳廓拂过,余茜觉得自己的左耳快要烧着了,脑子也变成了浆糊,唯有身体温顺地听从男人的话,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 男人好像是笑了一下,摸摸她的头发,“真乖。现在我帮您按摩一下腿部。” 于是盖在腿上的毯子被掀开,男人握着余茜的脚踝,把她的两条腿微微分了开来,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余茜这时候身体发热,脑子也昏昏沉沉的,顾不上思考这个姿势会不会露出什么不该露的部位,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双从下往上揉弄着自己身体的手上。 那双手依次经过小腿、大腿,最后按上了女人挺翘的臀部。 男人的手微微用力,隔着一层布料按在两瓣Q弹的臀肉上,往相反的方向打着圈,余茜的穴肉也被拉扯着随男人的动作开开合合,泛起一阵阵磨人的痒意。内裤中间被打湿的布料越来越多。 看着床上已经泛起一层薄汗、却艰难地咬着嘴唇忍住呻吟的女人,小夏微微一笑,压低了嗓子温柔地问道:“您需要私处护理服务吗?您买的套餐里也包含这个可选项目,我觉得很适合您呢。” 余茜头晕脑胀的,只隐约听见什么“护理”“可选项目”,便胡乱点了点头。 于是男人直接褪下她湿了一大半的内裤,把沾着精油的手指喂进了不停流水的小穴。 直到身下传来黏腻的水声,余茜才反应过来。不过汹涌的情欲淹没了理智,只让她更高地翘起了屁股,把自己送到男人的手上。 “嗯…”听见女人的呻吟,男人一边搅动自己的手指,一边俯下身,一寸不落地舔着刚刚被自己涂满精油的后背和臀肉,舌头还着重在女人的后腰打转。余茜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嗯嗯啊啊地叫出了声,屁股也越翘越高,淫水像失禁一样打湿了床单。 就在快感逐渐堆积到顶峰的时候,男人突然直起身,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余茜不满地扭了扭腰,引得男人轻声笑了出来,拍了拍她的屁股:“别着急,来,翻个身。” 余茜乖乖照做。 下一秒,就被男人扯掉了身上仅剩的肚兜。 微凉的精油倒在白嫩双峰上,被男人用力揉搓到发热,粗糙的手掌握住乳房根部往上推,手指捏着乳头高高提起又放下,漾起一阵阵乳波。接着男人就把头埋了下去又吸又舔,在余茜胸前发出啧啧的水声。 房间里越来越热,男人肿胀的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插进了光裸的小逼,重重抽插了起来。余茜今天格外敏感,穴肉不受控制地疯狂蠕动着,淫水一股股浇在男人的龟头上,勾起了一声又一声粗重的喘息。 “啊…慢、慢点…啊好深…好爽…嗯…”余茜放浪地尖叫出声,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在一家按摩店里,门外随时可能有人走过。 由于床摆放的方向是床头朝里的,所以余茜没法看见,原本关上的房门已经被那位带她进来的小哥打开了一条缝,小哥站在门口不知旁观了多久,那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余茜被操得通红外翻的小穴,还有鸡巴在穴里抽插时勾连成丝的液体。 房间里的第三个人 “啊——”被男人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后,余茜浑身颤抖着被送上了高潮。 泪眼朦胧中,她发现了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那位在门口招待她的清秀小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床头,此刻正盯着余茜一丝不挂的胴体不放。 余茜撑起软绵绵的身体,想要拿件衣服遮一遮,却被小夏从后面抱进了怀里,屁股抵着他那根刚射完的阴茎,两条腿也被男人向两边掰开,红肿的小逼在那个清秀小哥面前大张着,连里面层层迭迭的嫩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小哥终于忍不住了,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带,用自己那根紫红的肉棒在余茜的大奶子上打着圈,龟头还不时拨弄着两粒硬挺的奶头;身后,小夏把余茜的脸掰到一边,舌头伸进那张嫣红的小嘴里激烈地湿吻了起来。 余茜闭着眼同男人唇舌交缠,感觉到自己的穴里又被伸进了两根手指,却不知道那手指的主人是谁,只是扭着腰更深地吃了进去。 刚高潮过的身体又酸又累,余茜却感觉自己的小穴又开始发痒,淫水混着男人射在逼口的精液流个不停。她微微抬起屁股,几乎有些急切地握住面前那根肉棒,往自己身体里塞。本来就硬到不行的男人顺着她的动作,跪在床边扶着她两条腿就操了起来,房间内又开始响起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被两人插穴的画面刺激到,小夏刚刚射完没多久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很有存在感地抵在余茜的臀缝间,在余茜后面的那个入口缓缓摩擦。 余茜意识到男人的意图,穴肉紧张得一缩,逼里的肉棒好似被刺激到,操得更用力了。 小夏浅浅试探了几下,便就着淫水的润滑,插进了余茜的后穴。从未被人到访的入口异常狭窄,男人进入得十分艰难,使劲把余茜的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开,肥嫩的软肉上没多久就留下了男人的指印。直到穴口适应了他的尺寸,才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吃下两根肉棒的余茜,只觉得自己被撑到了极限,在疼痛中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酸爽。两根不同的肉棒隔着一层肉膜,一前一后地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身上每一个敏感部位都被男人的手和嘴狠狠玩弄着。 她双目失神地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感觉自己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便器,唯一的知觉就是男人插入自己时的快感。这场淫乱的情事不知道持续了几个一小时,直到天色将晚才结束。 结束之后,余茜白嫩的身体上遍布精液吻痕,双腿大张、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等两个小哥替她擦干净身体、换上衣服之后才勉强能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打了个车回家。 当然,两位小哥说“欢迎下次光临”的时候,余茜也没有想到,这个下次会来的这么快。 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 这几天事比较多,可能会少更一些,放假之后一定加倍补上(或许吧 之后可能会有一些配角肉,还有稍微重口一点的剧情,先打个预防针~ 在看文的朋友们可以跟我互动一下吗,单机真的太寂寞了…… 与校园初恋重逢(过渡章,下章上肉)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年底。除夕当天傍晚,余茜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家。 年夜饭结束后,跟一大帮亲戚寒暄到精疲力尽的余茜借口有工作,独自回到房间,点开微信页面最上方的头像,发了句新年快乐。 对方就像是守在这个聊天页面一样,秒回了一句新年好,于是两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光看两人之间隔着屏幕都阻挡不住的默契,很难发现他们的聊天记录仅仅开始于一周之前。 一周前,余茜正在公司摸鱼抢回家的火车票,突然微信提示音响了一声,她点开一看,居然是安静已久的高中班级群的通知——班长组织了一场同学聚会,定在大年初四晚上。 看着确定参加的同学们开始在群里接龙,余茜犹豫了半天,还是在群里发了个“确定参加”。 虽然作为一个资深社恐,对同学聚会这种场合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紧张,可这么多年过去,余茜还是想见一见陆恒。 她的同学,青梅竹马,以及…半个初恋。 没想到,自己的“参加”刚发完没多久,陆恒就像有心电感应一样发来了一个好友申请。 余茜看着那条添加好友的请求哭笑不得。上学的时候,他们都还是用企鹅软件聊天的年纪,等到长大后换成微信,她跟陆恒已经很久没有再联系过了。 余茜点下通过申请,给对面发过去一个表情包,就把手机扔在一边,继续写自己的年终总结。 一边写,一边还恍惚想起,他们之前好像也是这样,利用写作业的间隙偷偷摸摸地聊天,总有一个人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突然消失,但中断的话题不管过了多久都能重新接上。 没想到时隔多年,这种默契并没有因为分离而消散。从青春回忆到各自的近况,她和陆恒就这样聊到了跨年夜。 “砰!”零点到了,窗外炸开了一朵朵烟花。余茜在烟花和春晚的背景音里捧着手机,第一次喜欢上了这个团圆热闹的节日。 仿佛只是出门走了个亲戚的功夫,大年初四就到了。这天,余茜从下午就开始换衣服、化妆,折腾了好半天才出门。到了酒店之后,余茜发现参加聚会的同学和老师已经差不多到齐了,在包厢里闹哄哄地聊着。 一进门,余茜自然引起了新一波的议论,有之前熟悉的同学走上前和她攀谈起来,也有周围不大不小的议论声,无非是说些“比以前好看”、“越来越有气质”之类的客套话,余茜自然也笑着一一回应。 说话间,余茜听见有人在旁边挤眉弄眼地打趣,“呀,陆恒也到了,你们俩不会是一起来的吧~”余茜下意识回头,看见了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 也不过是几年的功夫,人的轮廓和五官并不会有太大改变。可现在的陆恒,总有一种被打磨成熟的气质,不像在学校时那样张扬,却自有另一种吸引力。 两人隔着桌椅和人群对视一眼——并不像是之前两人还处于暧昧阶段时,那种躲闪又喜悦的眼神,这一眼似乎只是一对普通的成年男女之间交错的荷尔蒙。 余茜微微地叹了口气,转身落座。过了没几分钟,她旁边的椅子被拉开。 是陆恒坐了下来。 在ktv包厢被偷拍 多年未见,老同学都分外亲切,推杯换盏了好几轮,又有人吵着要去ktv续摊儿。余茜拗不过几个好友的邀请,也跟着一起坐在了饭店附近的ktv包厢里。 同行的自然还有席间就频频给余茜夹菜倒水的陆恒。 一顿饭下来,有些眼神好的同学已经发现了两人不同寻常的氛围。一进包厢,就笑嘻嘻地把他们挤在沙发的一角,又是劝酒,又是起哄让他们对唱情歌。两人招架不住,没过多久就都有些喝多了,看彼此的眼神也越发黏腻起来。 又是一轮游戏结束,余茜绕过一堆酒瓶去上了个厕所,刚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陆恒在不远处倚着墙站着,手指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烟。 他听见洗手间这边的动静,抬眼看了过来。隔着烟雾,余茜突然有些怀念几年前十八岁的陆恒。 “怎么出来了?”余茜跟男人对视一眼,感觉胸口有点涨,移开眼随口问道。 “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 余茜点点头,刚抬脚要走,就被陆恒揽着肩膀按在了墙上。 一个带着红酒味的吻落了下来。 陆恒的手放在余茜的腰间,手心的热度似乎把她的骨头一寸寸地烘软了,余茜只能高高仰着头,献祭一般向陆恒奉上自己的唇舌,身体的重心不自觉地靠在了男人身上。 恍惚之中,两人都感觉这种亲密已经发生过很多次,可事实上,这的的确确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唇舌交缠的同时,男人火热的手掌从腰间缓缓下移,停在余茜丰满的臀肉上抚摸、揉弄。余茜紧贴在陆恒身上,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了过来…好像还有逐渐涨大的趋势。 干柴烈火之际,余茜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慢慢靠近他们所在的角落,还夹杂着有人说话的声音。她紧张地推了推陆恒,终于让有些上头的男人清醒了些许。陆恒实在不舍得放开怀里的女人,扫视一圈,看准了一个离得很近的空包厢,搂着余茜叁两步躲了进去。 刚关好门,余茜就被推倒在沙发上,男人的力量和温度笼罩在她周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想挤出一丝喘息的空间。 可男人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陆恒用力咬了咬她的嘴唇,更凶狠地吻住她,手还不安分地钻进她的毛衣,从侧腰一寸寸地往上抚摸,直到碰到那两团被布料裹住的软肉,终于忍不住一把掀开余茜的毛衣,看见了裹在黑色半透明蕾丝布料里的奶白一团,连顶端的红樱也隐隐透了出来。 薄薄一层的胸罩很快被推高,替代它包裹住乳肉的,是男人的双手。 大年初四晚上,在监控室值夜班的小杨独自摊在椅子上,双眼失焦地盯着屏幕。突然,这个昏昏欲睡的年轻小伙瞬间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在几十个摄像头里清楚地看见了ktv里香艳的一幕。他把摄像头调到一个最合适的角度,趴在屏幕前观赏起这场活春宫。 此刻,屏幕里的女人上半身几乎已经全部裸露出来,毛衣被推高堆在脖子下面,胸罩更是不知所踪,小杨此刻无比感谢摄像头的好质量,即使是隔着屏幕,他也能清楚地看见女人白到发光的皮肤,还有胸前那两团果冻一样微微颤动的大奶子。 “操,这女的太骚了,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奶!” 可惜,下半身的情况就不是那么理想了。女人的打底裤虽然已经被褪了下来,可半裙还堆在腰间,房间里那个男人的头埋在裙子底下——不用想也知道在做些什么——把下面的风光挡了个严实。 小杨一边掏出自己的肉棒,一边看着男人架起女人的腿开始前后抽插。跟着那两人抽插的频率,他也不自觉地开始上下撸动着自己梆硬的一根,幻想着自己是那个包厢里的男人,正压着皮肤白胸大的女人狠狠肏弄。 不知过了多久,他紧闭双眼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飞溅在桌子上、地板上。 又过了一会儿,包厢里的两个人也整理好衣服,匆匆走了出去。 英语老师单独“开小灶” 第二天,余茜午睡完还是觉得浑身酸痛,索性瘫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正刷着微博,突然间弹出来一个微信电话窗口——一个猫眼叁姐妹的微信头像,来自于她高中时期最好的朋友付悦。 说来也奇怪,付悦上高中的时候早恋逃学无恶不作,靠着自己在教育局的亲爹被硬塞进了重点班,竟然也能和余茜这种“别人家的孩子”愉快相处,成为了好闺蜜,就连毕业后也一直没断了联系。 余茜按下接听键,刚一接通,付悦风风火火的声音就从手机那端传了过来:“茜宝,班长他们今天要去学校拜访咱们的高中老师,我们也一起吧?” “笑死,难道你当年还没被他们骂够?” “看不看老师都无所谓,主要是好久没吃学校门口的那家拌粉了,如果今天吃不到的话,我的一些美好的品质,甚至是灵魂都会…” “行行行,我现在换衣服,你来我家接我,我没车。” “遵命,大小姐~” 跟在付悦和其他几个同学后面,余茜一边慢吞吞地走着,一边四处打量着学校,想看看这十来年学校有没有什么变化…并没有。听其他同学说,学校前几年又建了个新校区,难怪这个旧的校区像是定格了一样,就连校门口卖早点和夜宵的小摊都停在差不多的位置——不过店名应该已经换了几茬了。 听说老师这个职业,因为一直跟小孩接触,容易显得比其他人更年轻一些,余茜想,不知道自己认识的那些老师,会不会也和十年前没什么差别呢? “茜宝~” “茜宝?” “余茜!” 就在付悦快要伸手过来扯她耳朵的时候,陷在回忆里的余茜终于回过神来,朝付悦抱歉地说道,“刚刚走神了,怎么了悦悦?” “也没什么啦,就是我们刚刚聊到许言老师,听说他好像在我们毕业之后就调到师大附中去了。你当时不是跟他关系最好吗?有没有什么一手消息呀~” “我不知道诶,已经很久不联系啦。” “小没良心,当时许老师还天天给你一个人开小灶呢,你逢年过节也不知道问候一下!”付悦用手指戳了戳余茜的脑袋。 其他同行的同学也附和着,七嘴八舌地聊了起来:“对呀余茜,许老师那么年轻,长得又帅,还专门给你一个人补课诶!我们当时还偷偷八卦过你俩哈哈哈哈。”“诶还有那个谁,你们记得不,就是给许老师送情书的那个女生,太猛了!”“真的,许老师简直就是师生恋偶像剧男主角嘛…” 偶像剧?余茜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若无其事地岔开了这个话题。 受这段插曲的影响,余茜晚上回到家,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各种各样的许言的脸,有他讲题时专注的表情,有他回答问题时微微上扬的嘴角,也有他脱下余茜的衣服、欲望破笼而出时,那种扭曲又狂热的神态。 迷迷糊糊中,余茜第一次梦见了当年的场景。 仿佛是在高一还是高二那年的夏天,天气很热,当年还没有装上空调的教室像个蒸笼一样,把挤得满满当当的几十个学生闷在里面烤着。 所以,不像其他挨训的同学,余茜被许言叫到办公室的时候,其实是很高兴的。 毕竟老师们的办公室都有空调,可比教室舒服多了。而且,所有人都知道,许老师最偏心她这个英语成绩并不算十分拔尖的学生,这次大概又是专门叫她进去开小灶的吧。 于是余茜像往常一样跟在许言后面,走进那间空无一人的、凉飕飕的办公室。 在许言身边落座之后,余茜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许言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转过头问她:“是空调开太低了吗?办公室的空调昨天坏了,调不了温度,现在还没人来修呢。你要是冷的话就坐过来点。” 余茜听话地把椅子往许言的方向挪了挪,两人就这样手臂挨着手臂,紧紧地靠在了一起。 渐入高潮的师生恋情 一篇英语完形填空,许言给余茜从头梳理清楚,又延伸了几个常考单词,总共不过花了十多分钟。在讲下一题之前,许言停下来喝了口水,看见余茜在椅子上冻得缩成了一团,于是取下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她肩头,右手顺势搂住余茜,非常自然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余茜下意识想要挣开,却被更用力地按住。这时候,许言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把卷子翻到了下一篇阅读题。 余茜只好忍住那股轻微的不适感,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投向天书般的英语文章。 “这篇文章的大概意思能看懂吗?”余茜趴在桌上,摇了摇头。 “文章主要讲的是一个法国作家的生平,这位作家一生中写了很多浪漫又凄美的爱情故事,却因为笔下的故事大多带有禁忌色彩,而受到了法律和道德的制裁,最终客死异乡。”许言用平时上课时惯用的那种平稳又有说服力的语调缓缓说道。 “但对于一个创作者而言,他的生命并没有结束于肉体的消亡,这位作家的作品在他死之后的很多年,终于得到了学界和许多读者的认可,在法国文学史上留下了重要的一笔。” “听说我的课代表余茜同学平时涉猎颇广,”许言话锋一转,笑着对余茜眨了眨眼睛,问,“怎么,你不知道这个作家吗?” “听说过,他最有名的那本作品,讲师生恋的,还改编成电影了。”余茜此刻有些习惯了她和许言之间的亲密距离,放松地趴在桌上,头枕着手臂,一双大眼睛从下往上看着许言的脸,露出一副无辜又狡黠的神情,和平时乖巧的模样似乎有些不同。“但我就算知道这个人,也不一定能看懂这篇阅读嘛,而且我也没看过他的书呀。” 说到感兴趣的话题时,余茜总会不自觉地在句尾用些语气词,听上去像撒娇一样。许言上扬的嘴角又稍微翘起了些,抬起了方才一直搂着女孩肩膀的右手,轻轻拍了拍余茜的头。 “我最近刚看完你说的那部电影,”许言用手撩起女孩黑亮顺滑的一缕头发,绕在指间搓弄起来,“那个男主角,也是一位语言老师。” 余茜顿时来了兴致,有意无意地忽略了那个意味深长的“也”字,“噌”的一下从桌上直起腰,“老师你给我剧透一下,好看的话我也去找来看看!” 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缩短不少,几乎呼吸相闻。许言一瞬间屏住呼吸,手也随着余茜的动作,落在了她的腰上。 不过兴致勃勃的女孩并没有发现这片刻间的异样,很快就被许言口中的剧情吸引了注意。 “…就这样,瑟琳娜认识了这位年轻的家庭教师,两人在相处中逐渐对彼此产生了好感,但碍于身份的差距,以及瑟琳娜从小定下的婚约,他们之间经历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拉扯。” 余茜耸耸肩,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可爱情总是越压抑越浓烈。这情节听起来还是挺老套的嘛。” 许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往下说:“和你想的一样,两人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因为克制而消亡,而是愈演愈烈,在瑟琳娜和她未婚夫见面的那天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被妒火烧掉理智的家庭教师,在两人平时上课的书房里紧紧搂住了他的女学生,开始语无伦次地向她倾诉他的爱意。” 到这时,余茜才感觉到一直虚扶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渐渐收紧,她几乎已经靠在了许言的怀里。 一抬头,发现许言看她的眼神奇怪极了—— 那种渴望又克制的眼神,像一只被锁链拴住的猛兽,看向自己肖想已久的猎物。 “瑟琳娜不断走近,想要安抚一下她一向敬爱的老师,却被男人压在书桌上,用力地亲吻起来。” 话音刚落,余茜就被一只手遮住了视线,眼前一黑。 愣怔间,那手的主人把她压向桌子边沿,含住了她的嘴唇。 水流到了老师的办公桌上 等到余茜艰难地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双腿大开地坐在了许言身上。那双用来握笔翻书的手探进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她发育良好的两团,嫣红的乳头时不时地从掀开的上衣边缘探出头来。 许言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他用余茜从来没有听过的低哑的声音诱哄她:“茜茜,老师好喜欢你,你不是也喜欢老师吗?” 余茜恍然大悟,终于为自己不能理解的一切找到了理由—— 原来我是喜欢许言老师的。 所以没关系,这样没有错。 细密的吻不断落在余茜的脖颈和侧脸,她张开嘴重重地喘息着,很快,嘴里就被塞进了两根手指,夹住她的舌头拨弄了一会儿,又蹭着口腔深处的嫩肉前后抽插起来。余茜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到下巴上,又被男人一一舔掉。 许言上瘾一般用唇舌不停磨蹭着青春期女生细腻温软的皮肤,女孩清新的体香像毒品一样钻进他的鼻子、他的身体,让身下的某个器官变得像烙铁一样坚硬又灼热。 以多数人的眼光看来,许言长了一副好相貌,又有着体面的职业和家庭背景,这样的男人注定不会缺少异性的青睐。事实也的确如此,被众多女生示好的男人并不吝于女伴的名分,之前也曾好几次按部就班地谈恋爱、相亲,跟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女生约会,甚至上床。 可那些被社会磨砺得精明又无趣的女人,最多只是让他感觉“合适”,并没有谁能真正唤起他的激情。当然,在床上除外。 直到因为工作原因暂时担任中学老师,许言才发现,学校里这些十多岁的花骨朵一样的少女,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吸引他全部的视线和热情,只消看上一眼,便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而五官清纯、身体却妩媚诱人的余茜,就是这片花园里最耀眼的玫瑰。 决定真正对女孩下手,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怪夏天那层又薄又透的校服,根本遮不住女孩胸前明显突起的、时不时在少女背心底下颤巍巍晃动的乳团儿; 怪女孩在体育课上肆意撒欢,居然在跑跳间不小心从短裙底下露出了白色内裤一角,还有在阳光底下白得晃眼的大腿根; 更可恨的是她总在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对自己的喜爱和信任。她那样天真、那样诱人,让人怎么把持得住? 都是她的错。 许言一边用手指拨开余茜校服裙下的内裤,一边想着。 还没有反应过来,余茜发现自己已经被许言抱上了他的办公桌,她坐在桌子边缘,双腿分开在许言的两侧,腿心正对着这位她最喜欢的老师的脸。 从未现于人前的小穴因为这个羞耻的姿势微微张开,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男人面前。许言贪婪发烫的眼神有如实质,仔细观察着那片粉红的嫩肉,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抽插着,动作居然算得上轻缓。 就好像在把玩一件名贵的陶器,生怕自己粗糙的手指蹭掉上面的釉色。 可余茜并没有因此好过。许言的呼吸、动作甚至目光都让她发昏、发痒,过了一会儿,她发现自己身下居然开始流出粘稠的液体,一滴,两滴,越来越多,逐渐打湿了许言的手指和办公桌。 许言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放在余茜面前晃了晃,似笑非笑地问,“茜茜知道这是什么吗?” 余茜懵然,而后听见男人宣判,“这是你对我动情的证明。” 说着,他俯身把脸埋在女孩最私密的部位,舌尖一勾,舔掉了那些水迹。 余茜被刺激得浑身一颤,双手死死抠住桌子边沿,终于忍不住流下眼泪。 许言的舌头越来越深地钻进穴道里,搔刮着层层迭迭的嫩肉,带出越来越多的水渍。余茜细细的喘息和尖叫让他更加兴奋,大口吞咽着那些腥甜的爱液。 就在余茜终于支撑不住,瘫软在桌面上的时候,下课铃响了。 门外,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初恋的好兄弟 余茜不知道许言是怎么做到在几秒钟之内整理好两人的衣服、又把她抱回椅子上的,反正门外其他老师陆陆续续走进办公室时,她已经拿着笔在椅子上坐好,毫无破绽地扮演着好学生的角色。 “哟,水杯洒了?怎么这么多水。”隔壁班的英语老师路过许言的办公桌,惊讶地问。 许言微笑点头,拿起纸巾开始擦拭桌上的透明液体。余茜看着他手里被打湿成一团的黏糊纸巾,羞耻地捏紧了手里的笔;刚刚被舔弄过的阴唇缩了缩,打湿了一小片内裤。 余茜从梦中惊醒,果然感觉到内裤湿乎乎的,拿起手机一看,才凌晨三点多。余茜心里莫名有点堵,索性爬起来到卫生间换了条内裤,把旧的直接扔掉,又摸黑走到厨房,拿了瓶酒回房间。 往嘴里大口灌着根本分辨不出类型的洋酒,余茜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忆之前许言对自己做下的种种行径。 自从那次以后,余茜开始尽量避免和许言的单独接触。但学生对老师就是天生的弱势,许言随便想个讲题或者取试卷的理由,就可以把余茜叫到没有人的办公室或者教室,一边笑眯眯地表扬她最近又进步了几名,一边脱光她的衣服摸遍全身,在余茜的各个隐私部位又亲又啃,留下一个个吻痕、甚至渗血的牙印。 发展到后来,许言甚至肆无忌惮地以补课的名义,在周末或者假期把余茜带到自己家,让她不着寸缕地坐在桌前做题,做错了就用皮带抽她的乳头、屁股或者小逼,或者直接把自己硬起来的阴茎插到余茜嘴里,再强迫她吞掉射进去的精液。 余茜咽了口酒,自嘲地想,幸亏他没有一次真的插进去、射在自己里面,不然自己说不定就要大着肚子高考了。 很快,不大的酒瓶就见了底,余茜突然间特别想找人倾诉一下自己埋藏了多年的秘密,她想了想拿起手机,找到付悦的号码拨了过去。 “嘟——嘟——”的声音响了很久,直到自动挂断都没有人接听。余茜看着手机上方的时间,被酒精浇得不太清明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不到四点,早睡的和熬夜的这个时间大概都酣梦正香。 余茜一腔苦水无人可倒,只好把自己埋进被子,很快也睡着了。 可与此同时,电话那头的付悦却不像余茜以为的那样正沉睡着。 在一个不太起眼的小旅馆房间里的大床上,付悦正高高翘着臀,腰背拱起一个夸张的弧度,被一根又粗又黑的鸡巴用力操干着。 随着床的晃动,付悦也跟着节奏嗯嗯啊啊地叫着,小逼里的水滴在床上,打湿了一片床单。 手机被撂在了地上,上面盖着女人的胸罩和内裤,只怕再震个几小时也不会被人发现。 没过多久,付悦背后的男人就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把套往垃圾桶的方向一扔,很快就躺倒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知。 付悦见他倒头就睡,翻了个白眼,自己用床头的纸巾随便擦了擦,一边用生怕男人听不见的音量叫骂,“床品和以前一样差,时间怎么短了这么多呢?!” 不知道男人是装没听见还是真的睡着了,除了呼吸声再没听见别的声音。 说来可笑,床上这个男人,是付悦初恋的好兄弟。 付悦家庭情况比较复杂,亲爹亲妈离婚后又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两边除了按时打钱外都不愿管她。她跟奶奶住在偏僻的城中村,从初中开始就和附近的一帮小混混瞎混,因为人长得好看,渐渐地也引来了不少追求者。 可能是因为眼光高,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付悦直到高中都没有谈恋爱,最多就是跟这群“兄弟”吃吃喝喝,有时候玩得高兴被搭个肩、摸个大腿。 付悦自以为这样没什么关系,可有一次,几个男生一时上头,差点把她的衣服扒了。她被擒住双手动弹不得,细腰和大半边胸罩都了出来,她才知道男女之间力量多么悬殊。 好在关键时刻,郑哥出现了,把她救了下来。 卧室里看电影、拍照 郑哥——郑全是付悦那群朋友里一个女生的堂哥,家里在当地盘了不少店面,也包括他们一帮人常去的桌球馆和网吧。郑全就是在桌球馆把付悦从那几个混混手里救下的。 被郑哥用外套一裹扶到车上之后,付悦扑在男人怀里大哭了起来。看着怀里梨花带雨、衣衫不整的女孩,郑全一边安慰,一边早就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这事发生之前,这位郑哥就追了付悦很长一段时间,毕竟是成年男人,不像学校里咋咋呼呼的小屁孩,郑全追女人的分寸向来拿捏得好,说话中听又十分体贴,付悦本来就渐渐对他有了点好感,又有如今这个英雄救美的加成,惊魂初定的付悦最终没有推开这个俯下身来亲吻她的男人。 跟郑全在一起之前,付悦以为谈恋爱就和学校里其他早恋的同学一样,无非就是每天给对象带早餐、上课传纸条,偷偷摸摸地躲在宽大的校服下面牵手,最过分的也不过是溜到学校没人的角落或者附近的什么地方接个吻。 可郑全仿佛给付悦打开了人生的另一扇窗户,他经常开车把付悦从学校门口、她同学和老师的眼皮底下接走,然后两人就开着车四处乱转,别的学生在写作业的时候,付悦通常在看电影、逛街、唱K,或者在某个酒店的房间做爱。 在郑全的糖衣炮弹下,两人的恋爱进度就和付悦沦陷在男人的花言巧语中的速度一样快。在一起不到一个月,郑全就挑了个周末,把付悦带到了自己家“看电影”。 付悦刚开始抱着零食坐在郑全卧室里的时候,还对郑全电脑里的这部日本“爱情电影”兴致勃勃,可看着看着,女主角就被脱掉了衣服,在荒无人烟的户外露出一对浑圆的乳。 付悦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脸腾的一下涨红了,转过头瞪了一眼旁边的郑全。郑全笑了笑,拨开她放在鼠标上想要关掉视频的手,一把搂住付悦就亲了上去。 以往两人接吻的时候,男人的手就经常不规矩地往付悦的胸和屁股上放,这天男人似乎胆大了许多,直接把手伸进了付悦的衣服里。付悦很快被摸软了身子,在男人怀里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旁边的电脑里,已经传出了女人黏腻的呻吟。 郑全边摸边亲了好一会儿,直到付悦眼泪汪汪地彻底软在他的怀里,他才把付悦抱起来放在床上,心肝宝贝地哄着女孩脱光了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 付悦又瘦又高,胸虽然不是很大,可皮肤雪白,细腰翘臀,赤条条躺在床上的时候,活像个勾人的妖精。郑全几乎舔遍了她的全身,尤其在那对小巧的乳包和双腿中间,留下了许多的吻痕。 那个从未被人到访的、紧闭的穴口,被男人用手剥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 等到郑全握着那根粗黑丑陋的阴茎,艰难地把龟头插进付悦微微湿润的小逼里,女孩才被身下的痛觉刺激得稍微清醒了些,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龟头被紧紧包裹住的男人怎么可能半途而废,索性用力往下一沉——彻底地插了进去。 付悦痛的尖叫了一声,但男人没有理会,一下下地用力撞击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一边射精一边从小穴里拔了出来。 此刻,付悦早就忘记了最初的疼痛,享受着男人带来的新奇的快感。看着身下的女孩眼神迷离、嘴唇微张的样子,男人得意地在心里默道,第一次就被我操爽了,也是个骚货。 浑身松泛的男人不经意摸到了一旁的手机,突发奇想地把摄像头对准了身边还没缓过来的女孩,从头到脚拍了个遍,甚至摆弄着她疲软的双腿,摆出一个淫荡的M型,拍下了女孩糊满精液的、充血的小穴。 当天晚上,这些照片就出现在了郑全那个十多个人的“好兄弟”微信群里。 不怀好意的饭局 从那以后,付悦总感觉郑全的朋友们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有种说不上来的油腻。有几次他们喝酒喝多了,居然就在郑全的眼皮底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付悦因为之前的事情本来就有点阴影,因为这还找郑全吵了好几次,不过最后总是吵着吵着就吵到了床上。 郑全每次都是一边哄她,一边压在她身上抽插,把手伸下去在阴蒂上一按一揉,付悦就把吵架抛在了脑后,下面一股一股地喷起水来。 这天,两人又奋战到凌晨,付悦顾不上收拾自己一身的痕迹就陷入了梦乡。郑全靠在床头抽着烟,就听见枕头边的手机“嗡嗡”地震个不停,拿起来一看,是那个“来了就是兄弟”的微信群,几个大男人半夜不睡觉,聊女人聊得热火朝天的。 有人正说着自己新找了个还在读初中的女朋友,前几天刚破的处,群里有个叫李胜的就开始起哄,让发点照片看看。过了一两分钟,那男的果然发了一大串照片,还有几张明显就是在床上拍的,哪个部位都看得清清楚楚。郑全眯着眼一看,女孩的长相倒确实清秀,就是一脸稚气,还是个小孩呢。 李胜先是发了一堆舔屏的表情包,接着不知道怎么话锋一转,说起了付悦:“嫩是嫩,可要我说还是郑哥的女朋友好看,那身材,真他妈带劲,郑哥啥时候让小嫂子穿回丝袜呗?” “穿了也是郑哥爽,你连手都拉不到,说个屁啊!” “穿了带出来,让我们饱饱眼福总行吧。” 郑全被捧得有点飘了,刚软下去没多久的鸡巴好像又有抬头的迹象,他随便敷衍了一下群里的起哄,伸手摸上了旁边熟睡的女人的身体,想要再来一发。 付悦半梦半醒地打掉了他的手,他想着付悦这几天跟他吵了好几次,没敢把她吵醒,只好把身下那根插进女人的腿缝里,前后磨蹭了很久,才将就着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糊满了穴口,郑全又把沾到手上的精液抹在了付悦的胸前,看着微信那个活跃不止的聊天框,男人脑子一热,用闪光灯拍下沾着白浊的胸口和小穴,发在了群里。 群里先是打出一大串的“!”,然后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这个安静的夜晚,注定有人无眠。 没过几天,郑全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果然攒了个局,非得让付悦跟着一起去。付悦点头以后,郑全又拿出一盒丝袜让她换上。付悦嫌丝袜土气不好搭,原本想拒绝,可三两下就被郑全推到了床上,手口并用地弄软了身子,就随着男人摆弄了。 郑全看她内裤湿乎乎一片,索性把内裤脱了,把那双黑丝袜真空套在了付悦又白又长的腿上,袜子的裆部没有内裤的阻挡,浅浅的勒进了女人的穴口。郑全又给付悦换上那条修身的连衣短裙,这才满意地搂着她出门了。 酒后被男朋友的兄弟爬床 “郑哥,嫂子,快进来!” 付悦一下车,就看见李胜站在别墅门口等着他们。付悦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一边打量着别墅一楼的这个小院子。 “嫂子是第一次来云霄吧,这是咱哥几个合伙开的,平时租出去可以用来轰趴啊住宿什么的,里面设备挺全的,烧烤架、ktv、麻将桌都有,一会儿吃完就在这住下,也省得大晚上开车了。” 付悦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几个男人里里外外地搬运烧烤用的食材,晃着腿笑道,“你们还挺会享受。” 几双眼睛偷偷摸摸地瞥着那双套着丝袜的腿,一时没有人接话。 一顿饭从下午吃到深夜,付悦啤酒加白酒不知道灌了多少,早就头晕脑胀的,也懒得继续听那些喝高了的男人在桌上吹牛逼。她跟郑全打了声招呼,也没管他有没有听见,自己摇摇晃晃地随便找了个房间,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瘫,连房门都忘了关。 刚从对面洗手间走出来的李胜,恰巧就看见了这一幕。 被酒精弄得燥热的男人本能地跟了进来,借着窗外的灯光走到床边,看着付悦微红的脸颊。 不知在床边坐了多久,李胜终于伸出手,轻轻放在那双觊觎已久的长腿上。手中温热丝滑的触感勾得男人热血上涌,上下摩挲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埋下头舔了起来,吮吸女人被黑丝裹住的、浑圆可爱的脚趾。 直到付悦的两只玉足被舔吃得油光水滑,连丝袜都隐隐泛着光,李胜才放下女人的双足,往上一路舔到了大腿。他掀开短裙,一眼就看见了付悦丝袜底下光溜溜的、覆盖着薄薄一层阴毛的小穴。 “草,这个骚货!”李胜再也忍不住,一把把丝袜从裆部撕开,手指上下抚摸着那个湿润又柔软的缝隙。 付悦昏昏沉沉的,觉得自己下半身有点凉,又有点痒。她用力睁开眼,依稀看见床上坐了个男人,以为是郑全,口齿不清地抱怨了起来,“今天不是弄过了吗?我好困,别碰我了…嗯…” 李胜听见女人撒娇一般的抱怨,又是庆幸,又是嫉妒,用力扇了付悦的小逼一巴掌,却拍了自己一掌心的淫水。被打的女人跟着呻吟了一声,扭着腰不知道是想躲,还是想要更多。 李胜又骂了几声“骚货”“淫荡”之类的话,粗暴地把女人身上的衣物全部扒光了,一双大手放肆地在白嫩的身体上揉捏着。 这其实不是李胜第一次看付悦的身体,自从付悦跟了郑全,他已经对着郑全发在群里的照片撸了无数次,可冷冰冰的照片怎么比得上此刻手中真实的温香软玉?李胜感觉自己的下身硬得快爆炸了,掏出来随便撸了几下,就握着那根往付悦的小逼里送。 付悦突然间觉得自己下面涨得难受,以为是郑全又在自顾自地搞她,还奇怪自己的男朋友怎么好像比往常更长了一截,抬头一看,却吓得花容失色:“怎么是你?!” 受惊的女人不自觉地缩紧穴肉,把李胜的鸡巴狠狠咬住,男人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当场射出来,他看着身下付悦煞白的小脸,只觉欲火更盛,不再收敛自己的力度,按住女人的两条腿用力抽插起来。 浑身发软的付悦哪里抵抗得了,象征性地挣扎两下之后,只能任由男朋友的好兄弟在自己身体里发泄,头歪在枕头上默默流泪。 两人正干得火热,突然,昏暗的房间里“啪”地一声亮起了灯。 李胜和付悦一抬头,就看见几个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房间里淫乱的一幕。 而付悦的正牌男友郑全,也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突如其来的抓奸在床让李胜身下一松,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一股股喷在了付悦的身上。 付悦脑子空了几秒,回过神后慌张地用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她看着李胜着急地向郑全解释,说着“喝多了没忍住”“嫂子主动勾引”之类推卸责任的话,缩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郑全居然没有暴怒,也没有甩手走人。男人堪称和气地笑了笑,走到床边搂住付悦,一边用手抚摸着女人赤裸的肩膀,一边说,“这有什么。大家都是自己人,我和悦悦不会介意的。” 房间里的另外几个男人 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付悦的控制——从郑全掀开她用来遮掩身体的那床薄被开始。 像往常一样,郑全一边吻她,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小巧白嫩的鸽乳。不过这次,郑全是当着房间里其他几个男人的面,在搞她。 女人抵抗的动作被死死压制住,刚高潮不久的身体轻易地被撩出了水。 前不久还藏在丝袜里、微微透出肉色的双腿,现在光裸着垂在床边,微微摇晃着,依稀能看见几排牙印。 郑全当着其他几个人的面摸遍了付悦的裸体,又摆弄着她的手脚,让她调转方向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两腿大开。女人全身上下每个部位几乎都袒露在其他男人面前,那个还沾着精液的小穴,在灯光下泛着水光,看上去淫荡又诱人。 终于,一只属于其他男人的手伸了过来。 付悦偏过头不看,但是乳房被揉弄的触觉却越发分明。挺立的乳尖被捏起又放开,深红的乳头在几个男人眼前晃动着。 很快,小逼里也伸进几根手指,勾出一股透明的粘液。 付悦闭着眼,也能感受到自己被团团围住,面前传来不止一个男人的气息。 很多双手几乎同时摸上了她的身体。 “操,真他妈嫩啊!” 说话的这个男人,长得有点憨,平时话也不多,老实巴交的,不像李胜那样油嘴滑舌。此刻,他却重重地揉着“小嫂子”的胸,一边抓着女人的手往自己鼓起一块的裤裆处伸去。 与此同时,付悦听见身下传来手指搅动发出的细微水声。那几根手指的指腹有些粗糙,手指的主人是另外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前不久刚和女朋友订婚。付悦亲眼看见他是如何向自己的未婚妻求婚的,求婚现场还弹了一段吉他,把未婚妻感动得热泪盈眶。 此刻,那根拨弄琴弦的手指,整根没入了她的阴道,“咕叽咕叽”地搅动着她穴里的嫩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付悦保持着躺在郑全怀里的姿势,被一根陌生的肉棒插了进来。淫水和李胜留下的精液在穴口糊成一片,又沾在另一个男人肿胀的鸡巴上。 其他男人的唇舌和手掌依然在身上不知疲倦地游走着,付悦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体内的酒精好像又卷土重来,冲散了理智和廉耻。 “晤…”此刻,又一根肉棒趁机插进了付悦微微张开的小嘴里,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臊气息。被撑开的双唇让口水流了付悦满脸,男人的龟头从上颚和舌头划过,又顶进了娇嫩的口腔深处。付悦有点反胃,喉咙不自觉缩紧,却更加刺激到男人,又粗又热的鸡巴在嘴里狠狠抽插起来。 郑全从后面托着付悦,看着她上下含着两根鸡巴的淫荡模样,眼里透出不易察觉的嫌弃,身下的肉棒却比往常任何时候还要硬、还要热。 又过了一段时间,付悦被几个男人射了一身一脸的精液,自己也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淫水,瘫软在郑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