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x她》 话 作者自己的碎念: (因为找不到像jj一样的作者有话说QAQ) 某天自己在po搜了下,结果发现有两叁个同名的,才想起原来都是自己以前开过的。 刚睡午觉起来,眯眼想了很久,应该是这样的顺序: 第一本没文章,应该是自己开了账号,然后马上就忘记密码了。于是,过了一段时间,又开了第二个马甲,发了一篇文,之后又双忘记密码了。 现在又双叒开了现在这个,双手合掌祈祷,希望自己不要再忘记账号密码了。 朋友看着这叁个账号的名字,她吐槽我,这些名字一定会让读者觉得:这个作者得到底有多喜欢栗子? 其实我只吃过一两次而已,单纯的喜欢这几个字的发音而已。 自己看回烟x烟的文章,羞愧不已无地自容,尴尬得当场去世。 故事的文字不顺口加上一堆毛病,虽然现在也没很好,但令我惊讶的是,竟然有人说好看,感谢大家QAQ 这些文章故事,当作幼儿生的文笔和故事看过就好了,深知自己的中文不怎么好QAQ 有缘份的话,会重写一下烟x烟的文章,等哪天自己想起了之前的情节。 当初会写文,只是想记录一下灵感,还有练习写作,顺便把一些回忆埋进文章里。所以,选择了这里发文,当时感觉也没什么人会看,但是慢慢地就有人会留言收藏。 自己还怀疑着,这些是不是官网的人机,负责留言评论鼓励新手作家? 至于为什么男女主角都写他和她,其实主要原因就是——懒得想名字。因为知道自己会花很长很长的时间,只为了取个名字。 现在更新的故事都是很久之前写到一半的,可能会卡个几天吧,估计把这些都写完后,大概就会去忙叁次元的事情一阵子啦。 最后,鞠躬感谢大家的喜欢~ 黑巧克力 下午四点的阳光躲在窗帘后,半透的窗帘让房间暖了起来,床上的她用嘴撕开了黑色的包装。 红唇和黑色包装的对比,魅惑极致。 而上面写着:70%黑巧克力。 她的贝齿咬下一小块,用舌头卷入口中,他挑眉看着她。 像极了巧克力广告,只限定成年人观看的那种。 一入口即刻分泌了大量的唾液,不断地想要去融化前菜。苦味也瞬间在嘴里漫开,她皱了皱眉,有点受不了。 她转头望向他,刚要开口嗔怪,这次的巧克力好苦,怎料就被他吻了上来。 味道就像在深夜和她腿间缠绵,又苦又甘甜。 他最爱看她皱着眉轻哼,像小猫发情一样,总勾着他心尖上的那条弦。 大学初见,他弹奏着吉他,身旁围绕着一群花蝴蝶,他没理会。反倒是她勾引了他的好奇心。她也坐在旁边,满眼星辰与崇拜,却给了旁边打篮球的兄弟。 有次和她约会,电影放到一半时,她悄声对他说,我是对你一见钟情的。 他眼神暗了下来,小猫说谎不打草稿,那时候他记得她一眼也没分给他,于是双指捏着她鼻子,不让她呼吸。 让你说谎。 她拍开了他的手,皱眉小声地说着:我是更早的时候看见你的! 那你怎么把星星都给了他??他挑眉。 为了确定……你是真的在看着我呀,她轻笑。 他心里的弦又想被她勾着又想摧毁她。 他看了眼不停吞吐的湿贝壳,手指找到了珍珠,故意用指腹的茧,稍用力地捻揉着。 身下的小猫娇声叫了起来,贝壳又夹得更紧一些,热流缓缓涌出,里边的嫩肉也不停地吸允着深海探索者。 让他欲罢不能,他贴在她耳边低声问:用茧弄得爽吗? 脸皮薄的小猫受不住,想伸手捂他嘴,怎知她率先抵达了终点,变成搂着他脖子高潮了。 他绷着自己,也敌不过万千热浪的席卷。 主菜完食。 余味的一丝甘甜,既是他钟意的甜品。 他从锁骨颈项到桃唇留下印记,手也不忘她身前的柔软,探索者依然在深海里,感受着热浪后。 而她在耳朵呢喃着,不要了。 重复了好几次。 他笑而不语,她这副模样,就是他最喜欢的甘甜。 烟盒(1) 清晨,她上半身只穿了件男性衬衫,光着白皙的双腿从浴室走向主卧。 里面除了简单的家具,还有她几件衣服挂在椅子上,就没东西了。 看起来毫无人味的房间。 她脖子上挂着小毛巾,为了阻止湿漉漉的头发浸湿她的衬衫,但没多大作用。水滴还是把她身上的衬衫染成半透,贴着她皮肤,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她端详了一会儿卧室,从椅子上拿起衣服,准备转头就走,但她无意瞥见了一盒烟,悄悄地躺在房间角落。 白色半透明的窗帘吹起,她眨了眨眼,风把有些回忆和画面闪过,她魔怔似的就把烟盒放在手心里。 一打开,里面都是散装密封的保险套。 她愣了几秒,随后轻笑了起来。 无非是想起那流氓说的话:我喜欢吸烟,更爱吸你下面的小嘴。 说起来,这个流氓也不是流氓,人家好歹也是化学教授,打起领带来还有几分正经,况且这间房子还是他给她的。 曾经她问过他,我对你来说,我算什么? 流氓戏虐地笑,也不停下动作,轻轻含着她的耳珠,吐气反问她:现在还有空想这个? 她皱眉刚想反驳,怎知流氓开始卖力起来,坏心眼的让她说不了完整的话。他亲了亲她嘴角,看她皱着眉又迷茫的眼神,脸颊两侧泛红着,忍不住想和她疯到天亮。 她忍着不让嘤咛出口,傲娇起来说他是混蛋大流氓。大流氓边品尝着她柔软,边笑问她:“有那么大?” 她咬着下唇,指甲陷入他背里,想舒缓浪潮汹涌的快感。 无奈却敌不过这个流氓。 入戏的大流氓坏笑说:“小姑娘好好叫,叫得好,爷会好好爱你的。” 流氓把灼热送进她深处时,轻轻啄着她红唇,哑声问她想不想生小孩? 她闭眼晕睡过去,只回应了他一句:臭流氓。 他对她是一见钟情,而她在夜店门外的角落吸着烟。 那晚,他朋友约他在夜店旁的餐厅吃饭,说是祖传的菜馆,想试试味道。 怎知遇见了她。 夜店门外站着几个光头保安,旁边的几盆植物长得很高,阻挡了迷醉的霓虹灯,也完美地挡着了她娇小的身子。 她穿得其实不算火辣,比起其他人的露骨,她身上也只是黑色连衣短裙。前面只有些薄纱做点缀,最露骨也只有到锁骨,看样子只是个大学生来夜店试水而已。 她个子小小的却长着一副傲骨,好似谁也不搭理的拽样,吸引了他的目光。 她躲在盆栽后面,双指夹着烟,烟快要烧尽了,她不吸也不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个姿势让他出神了,下意识就迈开腿往她那里走去,脑中只觉得:她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他和朋友说要去问个事,他朋友调侃笑他:哟,终于心动了吗?还是……对一个小孩子? 至于他的问个事,是怎么问法呢? 他向她走过去,然后轻声问了句:小姑娘,和我开房吗? 他面前的小姑娘愣了下,抬头看了眼他的样子,之后赏了他一个巴掌。 周围的人闻声看过来,而他朋友站在原地呆愣着,思考着他到底问了个啥? 这才感到烟快要烧到手指,她丢下烟准备转身走远,不想理眼前这个流氓。 这个反应,流氓不意外,他倒是注意到她抬起的手臂有暗红的血,他下意识地抓了她手臂翻回来,她感到刺痛挣扎着,想要收回手臂,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映入他眼帘的是,她白皙纤细的手腕,皮肤上有着无数的玻璃碎渣与血液混在一起,有些地方扎得有点深,伤口也不断地在冒血。 他皱眉问:你这样没事? 她白了他一眼,回嘴:关你屁事。 接下来,众人只见那个男人把那个女生带走了。 在急诊清理伤口时,医生推了推眼睛,严肃地问她:“这个男人和你什么关系?” 她撇了撇嘴,只说两个字:“流氓。” 医生皱眉,又认真地问她多一遍:“他是你的谁?” 她撇了撇嘴,不想再惹麻烦,没好气地撒谎说:“我叔叔。” “叔叔”挑了挑眉,点头应和。 医生疑惑地看了看“叔叔”,再转头看眼前的小女孩,推了推眼镜,得出结论:一点都不像。 面前的小女孩不耐烦地说了句:“医生,再不快点我手臂就废了。” 在车上两人沉默不语,他先打破沉默问她:“回宿舍还是家?” 她眨了眨眼,淡定回:“酒店。” 烟盒(2) 他愣了下,她心里翻了个白眼,随后补充道:宿舍和家都回不了。 她父母离异后,她跟着父亲一起住,父亲从离婚后就不过问她的事情,只会定期给她打钱。 母亲离婚后患了抑郁症,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后来服药自杀了。再后来,她父亲二婚后,除了给她打钱,父女再也没有其他交集。 她骨子里的傲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谁欺负了她就还回去双倍,原因很简单:她不想变成她母亲一样。 不知道谁人肉了她的背景,所有人都嘲笑她母亲有精神病,纷纷议论她是不是脑子也有问题,还有各种加盐加醋的荒唐事,其中一个女生更是故意把她的食物打翻,并开始用言语羞辱她。 她看着眼前撒泼的疯狗,再看了看四周,都是人群站在旁边窃窃私语,她等了很久,旁边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都是来看戏的。 她扯了下嘴角,自嘲地笑了笑。 疯狗却以为她在嘲笑自己,想伸手扇巴掌,却被她一把抓着头发,恶狠狠地在疯狗脸上抽巴掌。 在学校保安赶来前,她舍友赶过来扯开她,带她跑回宿舍。 她的室友并不是同病相怜,只是比正常人善良一些,她称舍友为小天使。 小天使边安慰她,边说让她收拾去酒店避一避,以防那女生追究上来。 以前也是有过类似的事情,只是各种八卦人士跟踪她到宿舍门口,有的还会在门缝底下塞刀片塞纸卡,上面各种诅咒的字眼。 她看了眼就淡定地丢掉了这些垃圾,但是其他室友们受不了,想让她换去别的房间,哪有人敢和她一起住下去? 小天使选择护在她前面,说着:“是那些人的问题,霸凌本来就是错的。凭什么要受害者来搬走?” 其他的室友们还想反驳回去,而她选择了去酒店住几个礼拜,打算等到人们淡忘掉事情后再回来。 后来,两个小女生没进过夜店,好奇得很,买了性感的衣服,最后进去了夜店也只敢坐在角落喝酒,远远的观望着舞池。 舞池里的人们都随着炸耳的音乐摇摆跳舞,随心所欲的样子,她有点崇拜。 等到醉意有点上来后,本想要放开自己去舞池里跳舞,怎料又遇到那疯狗女生。据说来头还不小,身后还跟了几个男的。 幸好她们俩个人都坐在角落,疯狗暂时还看不见她们。 她冷眼看着那群人,转头对小天使说,有多远跑多远,捷径在洗手间那,也别管她,跑出去了就报平安发信息给她。 小天使不愿意丢下她,挣扎一番,然后泪目被她推开。 她见小天使走后,她回头装着一个人喝酒,那疯狗女生才留意到她,带着几个男人在后头,走向她开口又是羞辱一顿。 她装作毫不在意地继续喝酒,仿佛没听到羞辱的话语。 那女生得不到任何反应,恼羞成怒地抢过她酒杯砸向地上,玻璃碎裂的声响,引来全场的注目,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她转头看着那女生,冷笑了一声。 那女生怎么能忍得了她嚣张的态度,明明出身低贱,却长着一副高傲的样子。 疯狗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想要再开口羞辱她,而她眼疾手快地把藏在身后的酒瓶,哐!一下子就砸在了疯狗的头上。 “啊——!!” 疯狗捂着自己的头尖叫,一堆血从她头上流出,看着自己的血沾满手,她惊恐的看着鲜血,又尖叫得更大声,周围的几个男生不知所措,有的围着她安慰有的正在找纸巾止血。 周围的人看着这幕也跟着尖叫,纷纷都要离开场地,场面一度混乱。 她见状转头就想要跑,被其中一个男生抓住了她的手腕,他抄起酒瓶就往她砸了过去,她下意识地用另只手臂挡着,也清楚地感觉到一堆玻璃渣插进手臂肉里,扎得她生疼倒吸了口气。 砸她酒瓶的男生愣住了,她趁他发愣之时,无意识松开了她的手腕,她就往人多的地方走去,用捷径跑了出去。 她出门后就躲在高大的盆栽后面,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等到从大门出来的几个男生追到对面街,头也不回的那种。 她才松了口气,觉得电影演得一点也不假,看这个几个男生就很新手,多半是刚出来的小混混。 被砸中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扎进肉里的玻璃碎混着鲜血直流,滴在了灰色的地上,她疼得有点麻木了。 从裙子的暗口袋里拿出手机,点了两下,屏幕亮起却没任何新消息。 手机的微弱的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纤长的卷睫毛眨了几下,看着空白的手机屏幕又锁起屏。 她还想再等多一会,放回手机拿出烟盒,点了烟却不吸。 思绪有点混乱。 再说了,这个样子回去宿舍,估计宿舍阿姨会先报警,然后联系她爸。 他听完后,果断说了句:“去我家吧。” 语气很肯定,不容许任何反驳的意思。 随后他点开了广播,调小了音量,递给她一瓶新的矿泉水。她接过后,看着手中的矿泉水不语。 “没下药,怕你口渴。”,他看了眼她对着水瓶发呆的样子,低声说了句。 她轻笑了声,拧开喝了口,冷水流入她喉咙,感觉脑子也清醒了点。 要是脑子清醒,怎么又会被这个流氓带上车,还回他的家呢?她连他有没有妻子女朋友也不知道。 她转头望着窗外的景色,想干脆把这一切都抛在脑后,但思绪又回到了现在。 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着他一顿说,可能觉得他带自己处理了伤口,觉得他是个好人吧。 在她生命中出现的好人。 她喝了不少酒,手上的伤口也没那么疼了,这才开始有点想睡,忽然他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下了车就进了便利商店,转了几圈就迅速结账。 他上了车后把一袋东西递给她,要她拿着。 她接过后,顿时睡意全无,有点好奇。 她像只猫一样,好奇地把爪子伸进袋子里翻找,想知道他都买了些什么。 借着路灯暖黄的灯光,她慢慢的看清袋子里的东西,有一些薯片糖果零食,还有几盒......烟盒? 随后,她不可置否的笑了声,转头问他:“你是不是想上我。” 因为她看清楚,其中一盒烟,上面标着最大码的。 他不否认,但是此刻只想好好地对她,可能出于同情和怜悯,更多的是心疼。 他单手放在驾驶盘上,看了她的手臂一眼,又转头。 “不急,等你手臂好了就上,每天叁餐都上。” “臭流氓。” 烟盒(3) 他的家以白灰色系为主,搭配着木制的家具,还有几棵绿植盆栽,一眼望去很顺心舒适,有点单调。 但总好过死气沉沉的酒店,她想着。 他把钥匙丢在玄关鞋柜上,看着她好奇张望着四周,边弯下腰从鞋柜里给她新拖鞋,边和她说着:“要什么就自己拿,当成自己的……” 他顿了顿,霎时间卡了壳。 他下意识地就想说“家”,但又不想让她想起原生家庭。 她笑了声,怎么能不明白他的心思,她又不是傻子。 于是她接道:“舒适的地方。”,然后自然地穿上大很多号的新拖鞋,只感觉到双脚被软软的棉花包裹着。 他看着她笑起来的样子,愣了下,把停在空中的手收回,随后嗯了声。 她先进了厨房,打开冰箱看了一会,竟然塞得满满的,有蔬菜有水果有面条,还有各种啤酒饮料,排列得整整齐齐,感觉像是进了梦幻的姜饼屋。 她有点嘴馋,伸手想拿起啤酒,怎知他开口打断她:“小姑娘,大晚上的别再喝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扫兴? 听到有流水声,她转头看他站在洗碗槽前洗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他穿上了蓝黑色的围裙。 白衬衫加上男围裙,竟然还有点好看。 她撇了撇嘴,心里默念着:这不是姜饼屋这不是姜饼屋这不是姜饼屋,然后认命地关上冰箱,她转过身问他:“那,叫外卖?” 他皱着眉头,这小孩是没看见他穿上围裙了吗? 他拿着纸巾边擦干手边问她:“吃面吗?”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烂大街的梗:下面给你吃。 于是她忍着笑,点点头说:“吃” 他则疑惑地看着她。 隔天早上,她从床上醒来,看着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环境,才想起她还在“叔叔”家。 喝了不少酒,头疼得要她命,谁叫她浅眠呢?她叹了口气,手揉着后脑勺,想要缓解头疼,回忆起昨天的事情。 吃完面,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唠了一会嗑。她依稀记得,他自己说他职业好像是个......化学教授?平时就教教课,做实验? 感觉挺无趣的。 她忽然起身靠近他,双眼放光的看着他:“你谈过恋爱吗?” 有点暧昧柔弱的灯光照着客厅的俩人,落地窗的外面能看见漆黑一片的天空,还有繁华都市不同的灯光。 这个氛围,正适合做点什么。 一阵酒味和清甜的香水味入他怀里,他眼疾手快的接过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顺道把她圈在怀里。 他哑着声问她:“你当我是和尚?” 她听了后就仰头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还逗他:“原来你不是和尚啊” 她笑眼迷人,脸颊有着醉红,对他来说诱惑极致,他手掌捂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霸道又粗暴,他伸舌头故意卷着她小舌,挑逗着她,另只手解开了连衣裙旁边的拉链,抓住裙子的领口,一把拉下褪到她的半腰,又迅速解开了她的内衣。 他的大手覆着她的柔软,轻重的捏揉了起来,让她更娇羞了起来。 后来,小猫咪受不住了,嗯呜了几声想推开他,他才恢复了些人性放开了她。 “湿了吗?” 他咬着她耳珠,低着笑问她。 她整个人坐在他大腿上,头靠着他肩膀喘着气,抬头回了句:“臭流氓”。 她拿起小拳头就想锤他胸口,但被他抓着手腕就往他下按,隔着裤子她感受到肉棒后,马上想弹回来,他却不让她抽回手,边让她的小手继续停留在帐篷上,边笑着问她。 “帮我打出来?” “滚啊,臭流氓!” “下面给你吃嘛。” 烟盒(4) 之后,两个人都在浴室里,站在镜子前面,一高一矮的。 他脸上有着满足后的表情,她觉得连瞎子也能看见他满脸得意的样子,她漱了几口水随后吐掉,抬头向他翻白眼。 见他从柜子里拿出全新的包装牙刷,她还瞄到了里面,还有几个未拆开的毛巾和拖鞋。 她接过的时候,总结了一句:“感觉你的家,还比较像酒店。” 他刮着胡子,视线落在她娇小的个子上,她正在拆开包装,思绪又回到自己的胡子上:“偶尔会有朋友来住几天。” 有几次做实验做到很晚,朋友不方便开车回家,就在他家借住了几天,或者朋友和老婆吵架了,就在他这买醉伤心欲绝。 他没什么意见,自从分手后都是独自一人。 “你不打算再找一个吗?都快叁十的人了。” 朋友喝得烂醉如泥,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手里要拿着啤酒瓶摇晃着。 他则躺在沙发上,前额碎发被他自己扯得有点乱,把衬衫的长袖也折起来到手臂,看着有点颓废的样子。 “等哪天见鬼了就找。” 看着指间夹的香烟,他吸了口定神,再吐出烟圈。 “之前的......不是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吗?” 听到谈婚论嫁,他嘴角扯了扯,自嘲的笑,这四个字入耳格外讽刺。 他前女友还铺天盖地的张罗,她先是发朋友圈,见了双方家长,定下了黄道吉日结婚,和她一起选了好几套婚纱,还买了订婚戒指。 结果,她和人跑了。 黄道吉日没到,他的订婚倒是先黄了。 前女友忽然一夜消失,对他删了又拉黑,他那时候卑微得跪在她父母面前,求着要个联络她的方式,她父母只丢下了一句话给他。 “她说她不嫁了。” 后来才得知,她和另个年轻小伙子在一起了,时间还不短,还有重合。 他朋友们查出对方是富二代,也难怪了。 她曾经向他吼过:最好的青春年华都给你,你却陪伴不了我,和你的破实验破理科过下半辈子去! 他吐出烟圈,看着烟在空中慢慢地散去。 他为了能和她在一起,几乎断了所有的娱乐社交,努力地考到了全级第一,得到了保送大学的名额,还有奖学金。 奖学金大部分都拿来陪着她吃喝玩乐,她想买的东西他也都一一实现了,但她还是个走了。 那个时候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离开他。 他双眸看着漆黑的夜景,各种高楼店铺繁华的灯光,想着生活还是要继续,他只能自认倒霉。 他起了身伸手把地上的空烟盒捡起,就把烟往里面按熄灭。 其实谁都知道,她只是嫌弃他不够人家有钱。 她把牙膏挤上后,刷了几下牙,狐疑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口齿不清的问道:“炮友吗?” “那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 她摇摇头,暂时不想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谁知道真的假的,老狐狸说得话不可信。随后她伸了个懒腰,想要起身穿衣。 怎料他忽然开了门进来,她赶紧躺着把被子又盖回去,瞪着他:“你进来干嘛!” 早知道她就不裸睡了,她习惯在酒店独自一人,裸睡也没人管,怎知到这习惯到这就不好了。 他挑眉,其实只是想看她醒了没,没想到就看到了一片春光。 “进来干你。” 他边走近床边,不紧不慢地笑着说。 她手心紧抓着被子,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像极了戒备状态的小猫咪。 他头发还是半湿的,身上只有围着下半身的浴巾,浴巾围得松松垮垮的。 人鱼线若隐若现,她眼睛不敢再往下,吞了口水,只好转移视线,想着往上看,结果往上看就看见了六块腹肌,还有水滴贴在上面。 他看着她上下打量的样子,觉得可爱又纯情。 “我还以为你有经验呢,原来这么害羞啊?”,他坐在床边,弯着身子靠近她,一阵清新沐浴露的味道围绕着她,他低声笑说。 她感觉脸颊有点烫,把被子捂到剩下两个眼睛,娇羞地直瞪着他反驳:“你走开呀,我还会空手道,黑带的!” 他低笑说着:“巧了,我还会柔道呢。” 她还想反驳些什么,他扯开了一点被子,停留在她的下巴,只亲了亲她嘴唇,说着:“起来吃饭了。” 烟盒(5) 那次以后,老狐狸就有意无意地抱着她亲昵,无论是在他家还是在车里。 当他课教完下课后,总会看到留下来的一只猫咪,坐在最后一排埋头睡觉。 他一个个耐心地解答课后留下来同学们的问题,然后收拾完笔记本,就准备走去后排叫醒小猫咪时,其中一位女同学叫住了他,问他是不是单身。 他微笑着答:“私人问题,教授不能回答。” 小猫咪在副驾驶伸了个懒腰,随后转头眯着笑眼,逗他说:“教授,你这么分得清公私呀?” 他把车子停在了隐蔽的地方,旁边都有树荫挡着,他解开了安全带就拉过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下班后,就是大流氓了。” 说完就吻了上去她嘴唇,舌头想要把她口里的一切都卷走,她有点喘不过气,双手抵在他胸膛,推了推几下。 他一只手扶着她后脑勺,不让她推开,小猫咪嘤咛了声,另只手摸着她穿了丝袜的腿,手感又滑又软,揉了又捏着。 过了会他才放开她,还有银丝从她嘴里牵着,又断开。 她脸颊又红又烫,她还在喘着气,他笑着对她说:“还需要要多练习。” 趁让她缓一缓,他顺带把手伸进她裙子里,碰到蕾丝内裤的瞬间,已经湿透了。 隔着内裤和丝袜都能湿透,脱下来肯定淫水泛滥,光这么想着他就觉得自己的肉棒硬得不行。 “已经这么湿了?原来我家的小姑娘那么骚?” 他故意往她耳朵吹气说着,她娇小的身体受不了,僵了一下,他低低笑着。 他的手掌从后脑勺划过她的背部,随后继续往下移,停留在她的臀部,时轻时重地捏着她的臀,想让她再放松些。 把她的T恤往上推,露出了粉色的蕾丝内衣,她娇羞得想扯下T恤,怎知他抓着她手也把胸罩往上推,双乳就完整地露了出来。 “贫乳那么粉那么骚。” 她听完后把头扭过去,不想看着臭流氓痞笑的脸。 “不急,大流氓这就来宠你们”,说完他就伸出舌头舔其中一边的奶头,舔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还故意把声音弄大,啧啧声响,像是吃着奶的小孩一样。 她害羞又扭着腰想逃,而他故意扭曲她的娇羞,用牙齿轻咬着她已经立起来的奶头,故意问她:“这么骚就想舔另一边了?” 她舒麻得闭眼,小声地呻吟着。 他舔完两边,抬头看着他的唾液在她立挺粉嫩的乳头上,乳晕的周围都被他舔得亮晶,真想操死她。 “小奶头真骚,这样就立起来了”。 他感觉她身体软了不少,她脸颊已经熟得像苹果了,他想摘下来吃,于是轻啄着她脸颊,双手也没闲着地往下停留下她小穴前,他用力一扯,薄丝袜传来了撕裂的声音。 车内的空调冷风吹过她穴口,她被一激身子抖了下,喉咙发出嘤咛了声。 “等不及了?” 他看着她反应又逗她说荤话,想让她放松多一些,他低着头又去舔她白皙的脖子,另只手护着她后颈项,感觉像只老狐狸开餐吃着小猫咪。 他落下的吻,像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又离开,后来慢慢地吻了几下又吸着,小猫咪推着他娇声说着:“......痒” “哪里痒?”,他故意用着双指在穴口打圈,边问她:“是不是这里的妹妹痒了?” 她咬着下唇,说不出害臊的话语。 他耐心地引导着她,把蕾丝内裤拉到一旁,让她露出软嫩的小穴:“是不是这里小骚逼妹妹痒啊?要不要大肉棒哥哥来止痒?” 坏心眼地用着指腹抠弄藏起来的小痘痘。 他看着粉嫩穴口不断地吐出淫液,周围的阴毛短又平,因为是被他亲手剪的。 她娇声嗯了声,感到更多液体流了出来,她又想要更多的快感,他却停了下来,她难受又难以启齿,只好小声说着:“要.......” “要什么?” 他逗着她,双指夹着她的乳头向上扯了一下又捏着,她呻吟了声,内心骂他衣冠禽兽臭流氓,他下面的手指又揉捏着阴蒂,边低声引导她:“要不要大肉棒操?” “要......要大肉棒操” 他满意地笑,随后又吻了一下她嘴唇,当作奖励她,随后手指快速地摩擦着阴蒂,他舌头又舔着她奶头。 她贝齿咬着下唇,喉咙发出呻吟声,一声比一声还要大,他咬着她耳朵,吐气说着:“水流了那么多,小骚逼这么爽?真是小淫娃” 她受不住荤话,头皮舒服得发麻,唯有哼唧着回应他。 他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于是双指用力捏揉着阴蒂,她呻吟了一声,受不了指甲划过他还穿着衬衫的背,紧接着高潮了。 她感觉到小穴剧烈的收缩,还有源源不绝的水喷出,湿了他的手掌和裤子,感觉像是小死了一回,她眯着眼喘着气,看着眼前笑着的臭流氓。 “小淫娃高潮这么爽?喷得我手掌裤子都湿透了。” 她还在回味高潮,舒服得她不想动,靠在驾驶盘上显得慵懒又抚媚,也开始学起他说着荤话:“小淫娃不骚,还用给你操吗?” 说荤话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说出口后也感觉不那么害臊了。 他亲了亲她嘴唇,手掌覆着她身前的柔软,边捏边看着她说:“学得那么快,离调教不远了。” 小女人撇了撇嘴,心里又骂他流氓。 她想要起身回到副驾驶休息,他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哑着声音说着:“小骚逼妹妹倒是爽了,大肉棒哥哥还硬着呢。” 他抓着她手就往下按,西装裤上都是她刚高潮时喷的淫液,湿了一大片。 “你看你这么骚,大肉棒哥哥就操你操到天亮好不好?” 她低头看他裤子上的一大块深色的水泽,淫靡又腥甜的味道刺激着她,她红着脸推着他胸膛说:“回家嘛,这里......空间太小,我不舒服。” 她吞了吞口水,扭过头看着副驾驶,假装没有看到他眼里的欲望。 “好。” 他帮她整理好了衣服,把破烂的丝袜还有内裤都扔在后座,就让她回副驾驶座位。 待她娇小的身子爬过去时,他顺手捏了把她的臀:“回去就操哭你。” 两人就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有次趁她上课前,他还故意塞了跳蛋进她小穴,让她不准拿出来,和她说拿出来就操到她失禁。 她嘴上骂着他臭流氓,心里又忍不住想试看这种体验。 上课时,她发现他竟然坐在角落后排,看着他衣冠楚楚的和她老师打招呼,寒暄了几句话。 她才知道正好他是来视察她的老师,看他装着平时亲近人的教授样子,心里不知道把他骂了多少遍衣冠禽兽。 上课到一半时候,她就感觉到跳蛋开始震动,她紧张地一下子夹起腿,随后转头看向最后排的衣冠禽兽,瞪着他想让他调小,怎知衣冠禽兽却不理她,一副严肃的样子望着前面,看着她老师。 她刚想无声的用嘴型骂他,就听见老师叫着她的名字。 她急忙又转回头,艰难地站了起来,又感觉跳蛋震动的更厉害了,她闭着眼想要忽视舒麻的感觉,脑中快速的思考后,颤抖的声音,回答了老师的问题。 “回答得很好,是正确答案。“ 她刚想坐下来,怎知老师继续道:“但是,你脸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吗?” 这一句疑问惹得周围的人都看向她,她脸唰一下的更红了,结巴地说着要去洗手间,老师以为是例假就允许她去了。 看着她仓皇而逃出教室,他托着下巴满意地笑了笑。 和她老师点了点头后,就退出教室,迈开脚步就跟着她进了女厕。 “舒不舒服?” 他靠在门边,低着笑问她。 她坐在马桶上正想要拔出跳蛋,裙子内裤都被她脱下挂在脚踝上,他先迈开腿,随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拔出。 他伸手进口袋坏心眼地把跳蛋开到最高档,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皱眉边呻吟着边骂着他:“......衣冠禽兽” “禽兽哥哥马上就让小淫娃舒服” 等她高潮完,他立刻就插了进去,感受着高潮后的小穴,无数地小嘴吸着他的肉棒,紧得他想操死她。 一下一下地插着她小穴,她无力推着他呻吟着:“臭流氓嗯啊......太太重了.......轻点嗯” “不重小骚逼不会爽。” 小清新 "喂,你在听什么歌啊?" 他打完篮球一身汗,和队员挥了挥手,就抱着个篮球转身向她走去。 后面一群队员正开始起鬨着,有的吹起了口哨,还有叫几声:大嫂!大嫂好!大嫂好可爱! 引来全场的视线都望着他们两个,害得她有点不知所措,他不是说坐在角落就不会被发现吗…… "……晴天。" 她戴着有线耳机,正连着小巧的MP3,边说着边自然地往旁边坐了过去,空出位子。 他坐下后,队员们起鬨得更大声了,“啧”,他不满地啧了声,直接把手中的篮球扔给了看热闹的队员们。 言下之意是:滚。 他故意坐得远一点,不想自己的一身汗味薰了她,但其实又想靠近她一些,他的心思不在话题上,于是没头没脑的问她:"周杰伦的?" 她有点无语:"难不成是吴彦祖的吗?" "那我也要听,耳机给我一半",他伸出手想要另一半耳机,她却摇头问他为什么? "因为……" 女孩子好麻烦,这也要原因吗? 然后,他随口编了句:"……他唱歌很不错" 身旁的女孩哭笑不得,于是伸出手握着他手臂,往她的方向轻拉了一下:那你坐靠近点,耳机线不够长。 他戴上了一边的耳机,才看清她脸颊上带着淡淡的粉红,有点像是红苹果,不知道是不是在太阳底下晒久了? "怎么没歌?",他预想着周杰伦的声音会出现在耳机里,耳机里却是无声,使他有些困惑。 "在找着了!",她低头盯着mp3的小萤幕,认真地找着歌。 可疑的是,她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 她才不要说其实刚刚都在顾着看他打篮球的样子,导致她整场都忘了开歌。 阳光 他的出现,像是春天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了寒冬的废墟上。 他站在原地许久后,终于迈开腿走上前来,废墟的冰块也随之融化,他看着剩余未被摧毁的遗迹,表情似在惋惜,又似在庆幸。 她吐了个烟圈在他脸上,他感觉到脸上有些痒,皱着眉伸出手想夺走香烟,却换来她的轻笑。 双指夹着香烟的手边躲开他的掠夺,她边靠在墙上笑得愈发明媚。 废墟里其中一面墙,下一秒随时都会倒塌,她却几乎全身都靠在墙上,似缠着墙面生长的蔷薇,充满尖刺且艳丽。 看起来她也不在乎墙上的灰,会不会弄脏她黑色低胸的连衣裙。 她眼线画得勾人,毫不费力地勾住了他的心脏。 他察觉到自己有些过分的接近,除了刚刚的烟味,在他脑里不停地扩散着,还有鲜甜的雪梨浸在酒里的气味,似是她散发出来,尤其是红唇。 他想要把梨子吞入腹中,但是他绅士的退了一步,从口袋里拿出名片递给了她。 但是她的目光由始至终,就锁定了他的瞳孔,好似看穿了他的心。 她不往名片看一眼,把香烟摁在了名片上,转了几圈,熄了。 等不及香烟完全灭掉,她随手一挥就扔了在地上,纤细的双手缓慢地爬上他的衣服,直到在衣领上,缠绕着他的脖子。 他呼吸急促了起来,仿佛只剩下了魅惑的味道,不断地冲刷着他的嗅觉。 绅士与兽性不停地斗争着。 下一秒,她拉下了他的衣领,留下了一个吻在他脸颊上,又在他耳边喘气说了句话,随后又推开了他,她靠在墙上满意地笑了下,最后踩着高跟鞋走了。 “下次记得带套。” 美人鱼 他在废墟里的角落发现了一整片鲜红的玫瑰,下意识地想要摘下一株玫瑰送给她,却被尖刺刺破了皮肤,让他流血不止。 刺痛感让他回过神来,她眯着眼在身下喘气,指甲又划破了他的背。她尽力的咬着下唇,不想呻吟漏了出去,在废墟里实在是没多少遮挡物。 她身下只有一层外套,外套下原本是干涸的水泥阶梯,这会似被雨淋了一样,变成了深色,还带着桃色气味。 他拇指轻压在她唇上,让她把一连串的呻吟都引了出来。 泪水模糊了眼睛,感觉眼睫毛都快要粘在一起。 她眨了几下眼睛,此时的视线只能望清眼前的脸,只见他眼里的欲望还未散去,但她的喉咙里干涸得不行。 她边缓着头皮发麻的酥麻感,边用嘴呼着气。 他望着身下的人,脸颊微红地喘着气,发丝被汗水弄得有些湿,像是美人鱼刚被打捞上来一样。 “去酒店。” 美人鱼有气无力地说着。 冷气十足吹醒了她脑中的肥皂泡泡,也让她打了几个喷嚏,顿时清醒了不少。她自然地拿出香烟想要点,却被他阻止了。 她抬眼望去,酒店大厅里有个禁止吸烟的告示牌,她又看着喷泉旁坐着一个小女生,绑着高高的双马尾,穿着小裙子,双脚荡在空中,好奇地看着她。 她只好把香烟收回,她坐在喷泉旁,托腮看着旁边的小女生。 他拿到房卡后,回过头正照着她的身影,却看见了她们正在大眼瞪小眼。 忽然有种既视感,但是又很快消失了。 当她躺在柔软的床褥上时,想着闭眼睡觉,他边俯身压了过来,边解开皮带和拉链。 而他此刻的脑中则是想着,毕竟阶梯不能尽全力,也怕伤着她。说到底,有柔软的床才舒服。 或者沙发也可以。 日落 他们之间有一种的默契。 这种恰好的默契让她觉得舒适,因为他们不会过问对方的事情,几乎每次见面,都是一样的流程。 起初她毫不在意,甚至觉得,可能这种打破常规世俗的关系,可以更长久一些。 每次的见面都在废墟里,她在日烈的阳光下踢着小石子在等他到来,他则会带她走出废墟的世界。 有时候,他们会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可以在陌生的楼道激吻到忘我,有时候也像老夫老妻一样,他抱着她从酒店的浴室出来,她累得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他都会端来水杯来,让她喝了几口再睡觉。 直到有天,他拿着鲜红的玫瑰,送给了她。 他手里握着的玫瑰,虽然有着几层的精致包装纸,但是她再熟悉不过,其实手中的玫瑰,正是废墟里的玫瑰。 他是什么时候摘下的,她竟然浑然不知。 到底还是她先动了心吗? 她思索了几秒钟后,深呼吸后说了句。 “今天天气很好。” 同时间,他手机震动了几下,屏幕亮了起来又暗下。 他忽然踩了刹车,顿时两人都愣了,直到后面的车辆鸣笛了几下,他才继续前进。 “天气,确实很不错。” 他边拉着领带不断地调整,尝试掩饰着什么。 她自嘲地笑了声,望着车窗的倒影,她觉得有些可笑,于是她摇下车窗把手中的玫瑰,随机扔给了路边的女生。 那个女生戴着眼镜,上一秒手里还拿着书本,这一秒就被玫瑰占据了。 她在车里笑着对女生无声地说了句话。 “祝你幸福。” 他觉得有点莫名,把车停在了路边,想问她原因,怎知她关上了车窗后,腿一伸就跨在驾驶位子上,对他魅惑地笑:“做吗?”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她笑得更欢,故意地解下了他的领带,用来遮挡他的双眼。 最后,还是在酒店里结束了。 这次,她并没有昏睡过去,而是点了香烟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里到处都是灯。 他并不是阳光,只是暴雨后,出现的黄昏日落而已。 日落终究是瞬眼的。 她眼神暗了下来,未察觉到香烟快要烫到手指。 当她感到有一丝痛觉的时候,才把香烟扔在烟灰缸里。 香烟躺在烟灰缸里,火花渐渐地熄灭。 她才想起还没吸一口,有点可惜,它的生命就这么结束了。 他从浴室里出来,闻到了烟味,下意识地皱眉,望着她。 “怎么又开始吸烟了?” 她轻笑不语,拉下他衣领,然后吻在他脸颊上,就像当初遇见的一样。 “先走了。” 当他再次来到废墟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寒冬,结冰的速度之快,他还滑倒了好几次。 他寻找着她的身影,想要喊出名字,但是他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因为平时都是她在废墟里等着他。 有些懊悔之余,他一抬头才发现,迷人的玫瑰丛消失了,剩下的遗迹也一并消失了。 他们欢爱过的场景墙壁与阶梯,都消失了。 或者,也已经变成脚底下的碎片了。 黑x白(1) “女厕里有个捷径,走进去就能看见旁边有个暗门,推出去就跑,懂了吗?” 在震耳欲聋的世界里,她看着舞池里不断摆动身体的人们,酒精让她有点想跃跃欲试,怎知耳边却传来她室友的声音。 她有些迷茫,坐在椅子上望着警戒的室友,她正在看着酒吧里某处。 顺着室友的目光看去,她才发现原来是室友的死对头,旁边还有好多个混混小弟们。 她脑子一下就清醒,闪过了很多可能会发生的情节。 不行,不能呆在这里,会出人命的,要报警。 她拉着室友的手臂想要一起走,室友却抽出手,然后轻拍拍她的头说:“不用管我,你出去了,就给我发消息报平安。” 她走到厕所旁后,来回踱步了几次后,还是放不下心,颤抖的说着地址后,就挂了电话。 关键时刻,她也太没用了,也太不争气了,她也想和室友一样御姐。 偏偏她就只会哭。 可能是酒精上头了,让她胡思乱想。 脑中编出了一万字的论文,编出了她不争气的理由,一句句话都变成像是一团被猫挠过的绳子,越来越乱。 直到—— “你没事吧?” 她下意识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穿着衬衫,底下也有着腹肌的样子......再抬头一些,她才看清他的样子。 乱成一团的绳子,此时却变成了—— 这么帅的人,当服务员好糟蹋。 眼前的小女孩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眼眶里都是眼泪,只是还没掉。 “被劈腿了?” 她摇摇头,对他说:“不是的“,结果眼泪掉了出来。 他更加的肯定:果然是个渣男啊。 于是,他好心的给了小女孩一句劝告:“分手吧,这种渣男不适合你。” 渣男?谁是渣男? 她皱眉头,他不自觉地用指腹抚了过去,低声对她说:“别等他了,跟我走吧。” 看着自己的手腕被他拉着走进女厕,女厕里有对情侣正在缠绵着,她看得脸通红,他则面无表情地推开旁边的暗门,带她走了出去。 “看你喜欢哪个就点吧。” 他拉着她到了一家餐馆,找了个包厢坐下后,还把菜单递给了她,礼貌地询问她要点什么菜。 她愣了,这个走向发展有点奇怪,还以为会被带去...... 她摇摇头,不去想那么多,头脑已经乱成一团绳子,继续埋头看着菜单。 他见她脸颊的烫红还未褪去,皱眉想:这小姑娘是喝了多少酒,她该有多伤心。 点了杯蜂蜜柠檬给她,想让她解解酒,但是她无动于衷。 因为她眼里只有手机。 她差点就忘了要给室友报平安,但是她拼命地点着屏幕,屏幕也不亮。 ”请问你有充电宝吗?还是有充电器?我手机没电了“ 她着急的样子,还举着手机意示没电了,但他反倒不高兴了起来。 是要和渣男联络吗? ”没有。“ 他违背良心的说,随后他手机响起,恰好掩盖了他的谎言,他也起身走出包厢接了电话。 她顿时泄了气,还未分解完的酒精作用下,她脑子里的绳子又开始乱成一团,也不知道室友现在怎么样了,还是她回去找室友好了。 回去那种地方,还有那么多混混小弟,只好先自己壮壮胆。 她拿过他桌上的烈酒,开了后一口气饮了下去。 然后倒在桌上睡着了。 怪癖 她喜欢看着冰凉的水流淌过手心,又滑过掉落的感觉,因为会让她觉得此时此刻,她正在活着。 她喜欢那天的太阳照在自己身上,暖暖的天气遇见他,他拿着胶片相机边教着她,边逗她笑着。 她喜欢拿着他的胶片相机到处拍,拍完了放在铁盒里,他过目的时候会满眼爱意,笑着称赞她。 她喜欢看着鱼缸里的金鱼吐泡泡,泡泡缓缓地升起来,直到他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替她擦头发。 她很喜欢做爱后拥抱着他的感觉,酸痛感虽然还存在,但她更喜欢他怀里的味道,像是家一样。 她莫名地喜欢偷看相机里另个她,她成熟大方还性感,难怪他精神紧张的藏相机,她恍然大悟。 她喜欢自己穿上高跟鞋后的样子,有点像是另一个她,顺便还买了个墨镜和长裙,她更喜欢了。 她也喜欢偷窥着相机里不同的她,每个她都与众不同,看着她们摆着不同的姿势,脸红高潮着。 她也喜欢看他们痛哭求饶的样子,他出轨的最后一次,她把钓着他精神的那个人,亲手剪断了。 她喜欢的金鱼在塑料袋里游泳着,而把他变成了金鱼,他痛苦的在鱼缸里挣扎着,并吐着泡泡。 她喜欢看着她们变成短发的样子,和她们安静的样子,她踩着高跟鞋拿走塑料袋,送给了路人。 她并不喜欢别人向她告白的样子,看见对方诚恳模样,因为会让她觉得很是迷茫,心早已空了。 - 这篇风格有点黑暗,也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形式 0.0 其实是之前做的一个连续梦,出现了很多次的金鱼和胶片相机,想着他们应该是在催更吧,于是就把他们都写下来了。 大家晚安~ 烟盒(6) “您的美式咖啡” 她托着下巴望着窗外,一片片的雪花飘在空中几秒后,落在了地上。 天气已经入冬了,她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是如此。 雪花轻盈又令人着迷,飘在空气中无忧无虑,但总归会落在地上,最后化成随时被人踩在脚下的一滩水。 她被服务生的话打断了混浊的思绪,回过头就对上眼前帅气十足的服务生挂上职业微笑。 “谢谢。” 过了几个月的没羞没臊的日子,两人也开始正式交往了。 当他介绍给朋友的时候,他朋友见到她还诧异,原来她就是那个“鬼”。 她也告诉了小天使,小天使比她还要高兴,对她说:“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她忍不住吐槽小天使:“又不是嫁了出去……“ 但是,最近这一切都好像变了。 那天他下班后,在厨房边做菜边问她,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她兴冲冲地从沙发上跳下来,拿出手机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后,手机屏幕边对着他边说:“想要试看开个工作室,可以做些手工用品,现在网上很流行这些的。“ 她眼睛里有光,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计划。 “你不打算继续读研吗?“,他也没听完就打断了她的未来计划,把切好的蒜倒进锅里,接着的是一顿炒菜的声响。 她站在大理石的岛台前,有点愣住了,只是没想到他会直接打断她的话,沉默了几秒钟才回他:“对金融没兴趣,都是拿张文凭而已。” 他还想继续劝她,视线依然看着锅里的蔬菜,没注意到她的情绪:“我认识几个金融系的教授,过几天可以介绍给你认识。“ “你是不是对我没信心?“ 他顿了顿,这才注意到她的情绪,随后他关了火,把菜仔细地倒进碗里,边和她说:“我的意思是,跨科就业,有点风险。” 说完他放下锅后,从她身后轻轻抱着她:“先吃饭?“ 她低头看着炒好的菜肴,全部都很可口的样子。 但是搭配着他之前的话,她却没了胃口。 “不想吃了。“ 她走进了主卧房间后,关上了门。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还是把饭菜摆好放在碗碟上,拿着托盘端进了房间。 她娇小的身子裹着厚重的被子,背对着门口。 意图很明显:哄我。 虽然她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但是在心中默默对自己说,坚决不理他。 “开工作室的资金够吗?“ 他坐在床边,手还端着托盘,低声温柔地问着她。 她这才翻开了被子,马上就打破了自己刚刚才立的条规,她坐在床上看着他,接过托盘放在桌上:“之前做过几年的兼职,加上我爸之前给的钱,应该足够了。“ 他递给她碗筷,和她说着:“要是不够就从我这里拿。“ 她拿过碗筷就先塞了一口饭,随后筷子伸去另外个碗碟,正想要夹菜来吃,结果被他阻止了。 他握着她的手,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或者,我们结婚?“ 烟盒(7) 饭在她的口中还没嚼开,她愣着看他,他这是在求婚吗? “我养你。“ 他眼神认真地看着她,语气也带着坚定的态度。 她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在这个时间点求婚真的很奇怪,而且两个人也还没吃上一口饭。 那瞬间,她差点就以为自己是戏中的张柏芝了。 她挣脱开他的手,把饭吞了下去对他说:“我自己可以挣钱。“ 她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他身上还围着围裙,坐在床边沉默了一会,看她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问她:“过几天要不要去C市旅游?“ 她想起他父母都在C市生活,于是反问他:“见你父母?“ 他也诚实的点点头,回答她:“他们都想见见你。” “过段时间吧。” 她把吃完的碗碟收拾干净,放在托盘里,避开他的视线后,继续假装的自然下了床就端着托盘进厨房。 冷水不断地从她掌心流过又滑走,她低头洗着碗,思索着这段感情是不是来的有点太快。 快得她也接受了,几个月就交往了,过不久就要见家长,之后结婚了可能就追着要她生小孩吗?她也知道他这个年龄会被催婚,更何况他的前未婚妻跑了一次。 她觉得这段感情的进展有点太快,反倒他可能会觉得很慢。 如果双方都对彼此不够有安全感和信任感,这个恋爱岂不是白谈了吗? 隔天一大早她就下楼去咖啡店,点了杯美式咖啡,就坐在靠着窗边的座位上发呆。 拿出手机后,她下意识地想要打给小天使,但是她觉得小天使也帮不了她,最后做决定的还是她自己。 于是,她放下了手机,手自然地托着下巴,她继续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还有不少的情侣。 双双对对的情侣,耀眼得要命。 她收回视线,转回头品尝了口咖啡,主要的思绪不在美食上,一切都索然无味。 躲在后台的服务员小哥,看见她面无表情地喝他亲手冲的咖啡,心碎一地。 烟盒(8) 初恋(1) 初恋(2) 翘课 “翘课的话,出席率会不好看哦。” 映入眼帘的是位棕发少年穿着篮球衣,手握篮球,汗水还挂在他的发丝上,脸颊有些泛红的,明显刚从篮球场上下来。 而她躺在篮球场观众席上,故意选了一个角落,尽量不引人注意,但他还是找到她了。 这个人好像见过几次,好像是学生会的会长。 此刻她有点想原地消失。 翘课竟然被学生会会长给抓到了,说出去该有多丢人。 她横躺着在几张塑料椅子上,椅子的材质硬的像石头一样,非常的不好躺,但是刚刚脑子思绪一片混乱,想都没想就躺下去了。 想马上坐起来对着学长认错,还可以借机逃走,但是她好像有点发不上力。 他注意到了她坐不起来,伸出了一只手,好让她顺利起来,她握着他的手,他轻易地就把她拉上来了。 像是从泥潭中救上来一样。 可能是躺了太久,她忽然起身,头还是感觉有点晕乎乎的。 “……谢谢。” “现在应该是你的公共课吧,为什么不在教室里呢?” 她有点无奈地笑了笑。 实际上她也很想回教室上课,只是场面太过尴尬,让她几乎要发病,所以她才逃了出来。 她的书包和铅笔盒散落在椅子后面,仿佛是被故意丢弃的,有些书甚至掉在地上,但似乎没有人关心,被人踩了一脚也没人在意。 只不过是在洗手间呆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变成这样了。 她在迎新会上认识了一位女生,但那女生现在正与旁边的男生调情,而隔壁原本是属于她的位置。 当她从洗手间回到教室时,同学们都纷纷开始窃窃私语,而那位女生似乎也没有继续和她坐在一起的意思,而是继续和旁边的男生调情。 “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哦!” 她突然感到双脚仿佛被铅块压住一样沉重,这句话在她的脑海中回响。 与此同时,周围的情景让她感到讽刺。 公共课通常都是大班,至少有八十多个同学,周围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响,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欸?这不是论坛上那谁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哇好丢人,她东西都被他扔到后面去了,刚才我都看见了” 如果我是她,一定会难受死吧。 这不是证明她们说的都对吗?有才华的人越来越显得她丑陋。 难怪要把她的东西扔到后面。 她感到头晕目眩,呼吸逐渐跟不上来,恐慌的感觉开始涌上心头,于是她匆匆走向教室门口。 每一步都感到异常困难,她似乎在一片空气中挣扎,甚至感觉自己就要在空气里要溺死窒息了一样。 但是她理智告诉她,要赶快远离那个糟糕的气氛。 她一直漫无目的地走着,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直到看到了篮球场馆,这个时候应该没什么人在这里。 于是,她故意走到角落区,直直地就躺下来。 只能听到几个人在打篮球的声音,她仰望着遥远的天花板,逐渐平复了呼吸。 回想刚才的经历,她感到烦躁不安。 真希望现在能够抽根烟来平静一下。 “学长,你有烟吗?”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问他。 眼前的少年明显有点愣住了,她突然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可爱。 像是什么不良学妹带坏了乖乖牌的学长一样。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开玩笑的。” 他看着她笑出来的样子,特别是那两颗小虎牙,愣住了。 “那我就告辞了,有缘再见吧。” 她向他挥了挥手,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离开。 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有点错愕地看着他,他只好尴尬地松开手,对她说:“不好意思,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找我,我......我一直都在学生会。” 他有些结巴地说着。 仿佛学生手册的第一条一样:遇到问题就应该找老师。 然而,实际上,有谁会真的乖乖去找老师呢? “好啊,乖乖牌会长。” 她笑着对他调侃,之后挥了挥手,转身走向楼梯。 他第一次愣住,是因为他以为她已经发现了,他的左手插在口袋里,是试图掩饰住那包剩下的香烟。 - 冒个泡 0.0 救赎(1) 在这个昏暗如监狱般的房间里,仅有张朽坏的木制床和一张陈旧的桌子,桌面刻满无数的痕迹和锈斑,仿佛是从恐怖电影里借来的道具一样。 令人窒息的消毒水味无情地充斥着每一个角落,她微微皱眉,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与窒息作斗争一样。 棕色的卷发披散在她背后,纤瘦的身影坐在床边,目光停留在手心里零零散散的各色药丸上。 她仰起头,对着眼前的护士冷笑:“这就是你们对待大小姐的方式?” 护士手里拿着厚厚的病历,另一只手拿着装满水的杯子,眼中毫无怜悯,机械地重复着:“抱歉,大小姐,请您配合治疗,这是老爷的指示。”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送到这个房间,仔细打量四周后,发现各处铁窗被链条紧紧锁住,显然是为了防止逃跑。 “……我知道了。” 她静默片刻,才接过护士递来的杯子。 下一秒她就把手中的药丸朝护士扔去,杯子也紧随着砸向对方:“开什么玩笑!我根本没有病!” 护士捂着脸尖叫着离开房间,病历也随之落在地上,她站了起来朝门口冲去,但是门外站着一群保安和医生。 再次醒来时,她感到身心俱疲,脑中一片混乱,好似被注入了浆糊一样。 让她想不起任何事情。 她艰难地坐起身,过了许久,意识才逐渐清晰。 最后她记得的是被人压制四肢,药丸和水被强行灌入她口中,本能反应使她拼命挣扎着咳嗽,泪水也随之涌出,淹没了她想看清这些人的样貌。 她想要咳出药丸,却只换来更强烈的压制,然后便陷入了昏迷。 那种激烈的竞争家庭氛围会把她推入这个地狱般的场景,她虽然有考虑过,但从未想过事情会来得如此迅速。 没想到父亲会如此绝情。 “想要出去吗?” 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她猛地抬起头,看到一位穿着病人服的男人。 她戒备地盯着他,喉咙还有些不适,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你是谁?” 男人有些乱蓬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让她看不清他的脸。 “哦,声音不太好啊?” ,他玩味地看着她。 “管你什么事。” 她低声咒骂了句,转过头不再看他。 “明天早上我可以带你离开。” 男人的再次询问她。 “……条件是什么?” 她回头冷眼看着他。 她深知自己所在的世界并不是童话故事,那里没有真正的王子来为她解围。家庭环境从小就塑造了她的信念:有利益的地方才有人出现。 他忍不住笑了出声,笑完后嘴角依然露出虎牙微笑:“条件是……和我睡。” 她愣住的表情,又惹他一阵轻笑。 “好。” 眼下最迫切的是她要逃离这里,管他说了什么条件,再逃跑就是了。 “待会见。” 习惯 layuzhaiwu.xyz 她用筷子轻轻地翻动着锅里的速冻饺子,微弱的灯光下,锅里的饺子皮上还挂着些许碎冰,她的表情显得格外疲惫。 “五分钟,感觉要好久啊……” 她盯着在水里不断翻滚的几个饺子,这短暂的时间让她开始感觉到无聊,但同时也松了口气。 刚刚结束了像地狱般的加班,她匆匆回到家,饥饿感让她抛开了换衣服洗澡的念头,她就直奔厨房。 叫个不停的胃使她在水还没开始滚之前,她就把速冻饺子扔进锅中。 这几天刚好超商维修中,无奈之下她忍到回家才可以吃上东西。 温热的蒸气弥漫开来,这时她才想起还需要点碳水。 她双脚还穿着袜子,踮起脚尖就开始在橱柜间寻找,最终发现了一包方便面。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zhaiwuh.xyz 这发现让她有些惊喜,她已经有近一个礼拜没能去超市了。 “终于找到了。” 她小声自语,方便面虽然是清汤的口味,但是让她差点就流下感动的泪水。 “辛苦了。” 正准备撕开方便面包装时候,她忽然发现他靠在中岛台旁边。 “啊抱歉,我吵醒你了吗?”,她边看着睡眼惺忪的他,同时撕开了方便面的包装,将面条丢入锅中,看着它在翻滚的水中慢慢变软。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懒洋洋地抬起手,打了个哈欠:“没事……又加班了?”,他抱着枕头往沙发上靠着。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知道的,那个老头要我加班……” 手里的筷子轻轻地戳着那几颗饺子:“臭老头,狗老板,没良心!” 她低声嘟囔着。 要不是为了那点工资,谁还要留在那做个社畜呢? 尤其是她身穿的工作服上还别着“经理”这个牌子。 他看着她报复性地戳着水里的饺子,睡意顿时成了笑意。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他无声地笑了笑,然后把枕头放到沙发上,慢悠悠地走向厨房,习惯性地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牛奶,顺手倒进了玻璃杯里。 “没怎么样……”,她筷子在手里停了停,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继续说着:“……倒是一直打听你的消息。” “哦?”,他挑了挑眉,把牛奶瓶放回冰箱里,“那老头不舍得我?辞职的时候他不是这么说的。” 她停下对饺子的行刑,转过身反问他:“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老人家看上你了?” 他听见这无厘头的回答,感觉回到以前一样,他边摇头失笑,边把牛奶放进微波炉里。 “那你呢?还有继续看上我吗?” 他低声问道她,眼神盯着微波炉的按键,轻轻按了几下后,靠在岛台旁等着牛奶,视线转移到她身上。 她迟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才转回身子,继续实行筷子对饺子们的刑罚。 等到方便面开始煮熟,她习惯性地往里打了个鸡蛋。 两人陷入沉默,只剩下微波炉和锅里水滚的微弱声响。 微波炉即将响起的前十秒钟里,她才轻声问:“你呢?” “也没有。” 他回答完毕,正好微波炉“叮”的一声响起,他戴上隔热手套,把热牛奶拿了出来,放到岛台上。 她的表情有些迷茫,对于第一个字她有点在意,但随后她轻轻点了点头。 筷子在锅里象征性地搅拌了几下后,她也戴了另只隔热手套,把小锅端起来放到台上。 “吃得这么丰盛,可以尝一口吗?”他把杯子递给了她,又指着她的方便面,“我突然有点嘴馋。” 她下意识地递给了他筷子,她接过热牛奶说:“拿去吧。” 喝了口热牛奶,她顿时感觉胃好多了。 “技巧没有退步啊,还是这种鸡蛋好吃。”,他尝了口鸡蛋后,对她竖起大拇指。 幸好她已经把牛奶吞下去了,差点被他这句话给笑了出来。 只是把鸡蛋扔进水里煮,需要什么煮菜技巧吗? “辛苦了,喝完早点睡。” 他手掌轻轻地拍了拍她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