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意绵绵 1V1 H》 1.退婚 N市七月六日,周六。 天空暗沉沉的,浩瀚的星空只两三颗星星在眨啊眨的细闪着。 褚绵绵坐在飘窗的柔软的垫子上,望着这神秘的宇宙微微出神。 林宛白拿着2杯玫瑰花茶进房间,看见得就是她这副愁绪落寞的样子,蹙了蹙眉头,走上前,将玫瑰花茶放在中间小木桌上,盘腿坐下,“棉花糖,来尝尝我新整的玫瑰花茶,咱这个年纪得内调。” 她回神,笑了笑,“谢谢啊,宛宛。” 林宛白喝了一口茶,眼角瞄到她一脸沉默,手握着茶杯,她用试探口吻问:“后悔退婚了?” “不是。”她抬眼辩解。 “那你怎么一脸闷闷不乐忧愁落寞的样子啊?要真舍不得廖彦维就复合呗。反正这几天他也老找你。” 褚绵绵听见这个名字,心口有种酸涩感蔓延。 上一世廖彦维婚后背叛他们的婚姻,小三带着孩子有意无意找上门,他不肯离婚,最后她出车祸了,然后睁眼就回到和他结婚前三个月。 醒来再三确认自己重生回还没有嫁给廖彦维,然后第一件事就去退婚。 但两家人为10月份就要举行这场婚礼准备的太多了,双方都不同意,面对父母的劝阻和廖彦维的纠缠,她躲到闺蜜林宛白家里来。 “就是有点烦。”褚绵绵喝了一口花茶,试图压了压心里的烦躁。 “棉花糖啊,我也有点好奇,你两从大三那会到现在也有四五年了吧,怎么突然就不想结婚了?是不是他欺负你?婚前出轨了?”林宛白上半身倾向前,带有探究的眼神望向她。 褚绵绵拇指摩挲着杯口,心想,出轨是出轨了,只不过是婚后。但她开口“没有,就是突然觉得不合适,诶宛宛,我记得当时我和他在一起,你都不大认同他,为此咱俩还绝交了一段时间。当时你为啥不认同他啊?” 知道她转移话题,林宛白也不追问了,坐正身体,拨弄着自己新做的美甲,轻哂,“廖彦维长得就一副渣男脸,专门骗你这种小姑娘,你哪是他的对手啊。再说他富家子弟的,不是说你不好啊,棉花糖,只是门第这东西在哪个时代都是个热门话题,你两门第相差甚远,到时候整出个狗血戏码不是瞎闹么?不过吧,也真没想到廖彦维这种人竟然也能浪子回头,也认真和你谈了那么几年,只是” 她挑眉看了褚绵绵一眼,“没想到你会在这个节骨眼和他分手。” 话题又绕回来了,褚绵绵沉默了会,还是决定和她说了重生的事。 林宛白听完整个无语住:“......” 但见她从未有过的严肃,才意识到这件事的真实性。 林宛白想认真问清楚,却被自己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三步并作一步从床上捞起手机,未知号码,气汹汹的喂。 “是我,廖彦维。绵绵在你哪吗?” 电话对面传来浑厚洪亮的声音,林宛白回头,望着褚绵绵,指了指手里电话,嘴唇无声说廖彦维。 褚绵绵深吸一口气,心想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她接起电话,“喂。” “绵绵,我们见个面,当面再谈谈好吗?” “好,明天上午10点在我办公地方的对面那家咖啡馆见。” 挂了电话,林宛白急忙拉着她坐床上,“真想清楚了?需要我陪你不?” 褚绵绵摇摇头,林宛白又追着她问上辈子的事,两人卧谈一夜,听见她被出轨,林宛白差点想去揍现在的廖彦维,听见她出车祸,林宛白都怀疑是廖彦维和小三合着要她命。 最后两个25岁的美少女在惶恐着这个美好而神秘的世界,却撑不住困意,双双睡下。 --- 拖拉已久的新文,终于开坑啦~ 2.是他 第二日,褚绵绵先一步到咖啡店,只是一杯咖啡见底,廖彦维才过来。 “绵绵,对不起,临时开了个很重要的会议,抽不出身,让你等久了。”廖彦维清亮的音色还带着喘,细看额间也渗着细密汗珠,可见也是真的一路赶过来了。 褚绵绵莞尔,“没事,我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话出口了,好像有点不对味,但也来不及解释。 廖彦维急切地说,“绵绵,我知道这两年我忙着工作,你忙着珠宝,我们聚少离多,可我们不都是在为未来奋斗吗?怎么突然间你就抛下我呢?” 她并不急着接话,细细看着他,乌黑发丝被梳上去,浓眉右上方冒出一颗红痘痘,眼里尽显疲惫却闪着异样的光彩,高挺的鼻梁下,有淡淡一圈乌青胡渣围绕那张薄唇,随意着一件白色衬衫,左手腕带着昂贵的手表,全身都透着富家子弟有的贵气。 人依旧挺好,二十六的年华,事业有成,未来还会更上一层楼。 但她得止损,她不认为上天给她重生机会是为了改变廖彦维,况且出轨这事,难说。 她轻声念他名字,“彦维。” 她的眼里夹杂太多情绪,让他忽的不敢大口喘气,轻呢喃,“嗯?” “退婚,我是认真的,分手亦是。” “为什么?”廖彦维此刻只觉重要的东西正在从他生命流失,他怎么也抓不住。 廖彦维回想当初因为赌输了去追的她,到后面被她才华,性情,以及两人舒服的相处方式,渐渐地喜欢她,爱上她,呵护她,尊重她,以及娶她为妻,这一路走来他一直在变好,因为她。 “没为什么。”褚绵绵垂下眼帘。 廖彦维还想挽回,两手拉过她搭在桌上的双手,“是我还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么?绵绵,我可以改,你说什么,我都可以改,或者我们可以延迟婚礼,这段时间我不打扰你,我等你,等你延续我们婚礼。” 褚绵绵被迫向前倾,试图挣开双手,“彦维,你先松手。” 此时,隔壁桌女孩子招来服务员,并不忌讳自己的声音,清脆响亮的说,“麻烦帮我们转个桌,这里提个小建议,桌与桌间距还是适当拉开一些好,谢谢。” 服务员略微尴尬,但很爽快答应,并帮忙端饮品。 褚绵绵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有些羞吓,低声道:“快松手!” 廖彦维这才找回一些清明,松开她双手,“对不起。” 他双手合十,两食指按捏眉心,呼出一口浊气,轻问,“一定要分手么?” 她坚定点点头。 廖彦维此刻有些躁动,急需一个发泄口,却压抑着询问着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但她指了指窗外,林宛白开着白色宝马等着。 他了然,起身,干净利落走人。 褚绵绵胸口抽着抽着疼,看着他即将离开的背影,急忙道,“彦维,无论如何,愿你一切安好。” 他没回应,直径走了。 褚绵绵缓了缓情绪,起身出去找闺蜜,路过隔壁桌,与桌上那个男人目光迎面相撞,她微微诧异,是他。 很快他的视线转移了,她敛下情绪,离开咖啡厅。 --- 是他,是他,就是他! 隔壁大灰狼医生-男主出场啦! 3.邻居 纪遇摩挲着杯口,脑海却闪过大四返校那年救下的那位先天性哮喘的女生。 如果记忆没出错,应该就是方才对视的那个女生。 但是对面女生那张如机关枪似的小嘴巴拉个不停,让他忽觉聒噪,“梁小姐,我忽然想起医院还有一个回诊的病人,我先走了,抱歉。” 他自顾离开,忽视身后那清脆得有些尖锐的声音,“不是,喂,纪遇,舅舅明明说过今天你休假的!” 纪遇开着十来万的黑色小轿车,回到仅有六十平却整洁的出租房。 他翻箱倒柜,找出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孩是获得学校举行的珠宝设计大赛特等奖而被保送进顶尖设计学院的褚绵绵。 也是后来在台上忽然呼吸不过来而倒下却被他有序的救治的第一个病人。 纪遇不知道其他学医者对第一个病人如何,但肯定的是自己对褚绵绵不同。 因为成功帮助她缓过来的那一刻,让他清晰无比感受到医者的职责,从而更加认真专研医学,成就了如今的他。 而褚绵绵,自从那日和廖彦维彻底分手后,就搬回自己买的八十六平的两房两厅的商品房。 父母也没有再过问婚事,只是母亲会偶尔感慨错失了这段好姻缘,她通常也沉默面对。 从认真付出过的感情中抽离出来,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 但生活总得继续,不是吗? 人生二十五载,她一路都挺顺颂,凭着优越成绩以及惊人设计保送进设计学院后就读两年就顺利拿下硕士学位,并且拿下全球知名度排行第三的珠宝设计企业-Cartrina的offer 但因她的病情,她并没有选择去跨越国度的Cartrina上班,而是选择N市一家相当出名的Finity珠宝世家,还是居家办公,鲜少去办公楼,除非家里少了必备材料。 此刻她窝在书房里,继续完成8月底要上交的设计稿图。 瞧着项链的图稿,中间是炭笔画着镶嵌着的一颗椭圆的天蓝宝石。 但设计者的心情不大好,被她改为可以上下旋转的灰色水晶。 从前设计都是一套的,但这次她只想画一条项链,名为“恋世”。 她还想细细琢磨用什么材质之后才能凸显它的卖点,却听见门外好几副嘈杂的声音。 她记得上辈子这个时候,对门还没人住,直到她婚后12月底回来一趟,才知道对门邻居是一位单身妈妈带着即将高考的儿子,打过一次照面后也并无多大联系,毕竟婚后都和廖彦维住。 但现在自己肯定在这里长期住下,那和邻居打打交道也没坏处,万一需要互相帮忙的时候呢? 这么一想着,她也就起身出去门口,推开猫眼,看见陆陆续续抬进去家具,心里有些疑惑,她也就是四月份才搬进来,对门那么快就已经装修好添置家具了? 她推开仅容纳一只脚大缝隙的门,想和对门打个招呼,但瞧见后来的那个男人,愣住了。 纪遇随后进屋前看见褚绵绵也愣住了,他是真没想到,邻居是她啊。 他也不顾屋里师傅询问他家具放在哪,上前和她打招呼,“你好,我是纪遇,你的邻居。” 4.下药 自那日后,褚绵绵添加了纪遇的微信,虽是邻居却不常相见,直到七月二十号这天。 褚绵绵一一收到廖彦维的好友发来的短信,邀请她一定要去生日宴,甚至说了些诸如分手后还能做朋友,没必要老死不相往来,特意让人搞了无菌的场子,保证她来后很安全之类的话语。 她才想起上辈子的今天和廖彦维领证,并且正式交出第一次。 这个正式也挺玄乎,在一起四年多,出去开房的日子鲜少,真的出去开房了吧,又碰上她经期,搞了几回都是如此,廖彦维也歇了这心思,再到后来两人各自忙着事业,聚少离多,以至于领证当天才彻底成为廖彦维的女人。 手里一直传来短信的震感,她看了看桌子上放着她重生前就买好的礼物,想了想礼物还是得送出去,况且之后还需要廖彦维帮忙的地方。 于是她开着小欧来到目的地,秦铮南那边就立刻收到信息,并安排门卫将褚绵绵领到他早已准备好的东边偏僻的阁楼里。 秦铮南望着穿着燕尾服在和别人交谈的廖彦维,微笑着上前,“阿维。” 廖彦维和别人说了句失陪,走向好友秦铮南,“阿铮,你要是说还给我送女人,那就闭嘴,今日我不想扫兴。” “确定?这可是你想要的女人哇,我这边千辛万苦请过来的,你不要我可叫人送回去了啊。” “绵绵?”廖彦维狐疑,见秦铮南点头,才问她现在在哪,得知方位想立刻赶过去,却被父亲叫住了,内心焦灼却应声去应酬宾客。 纪遇在阳台俯视这栋小洋楼的夜景,远处瞧见一辆小欧疑是褚绵绵,但不确定。 转而想是也不奇怪,今夜宴会可是她前男友的生日宴,而自己若不是被盛长海那小子骗了过来,也不会出现在此。 瞧着小欧开着的方向是来这里,但却是偏僻的东边阁楼,他拧了拧眉,起身离开。 褚绵绵跟着管家来到东边阁楼里,确实安静得看不见人影。 “储小姐,请坐,少爷稍后过来。” 她点点头,从包里掏出礼盒,放在桌上,自己则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管家得到上面指示,给她倒的水增添了兴奋剂-俗称春药。 管家毫无愧色将水递给她,“储小姐,请喝水。我立即去请示少爷。” “好,谢谢。”褚绵绵接过水,并不急着饮。管家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水杯,就走了。 她等了十分钟,期间还给廖彦维发了微信,祝贺他生日,但没有得到回复。 她刷了朋友圈,看见林宛白又去蹦迪,找不到人聊天,有些无聊,放下手机。 随手端起眼前的水杯,喝了半杯,然后随意走动着。 廖彦维心系着她,偏偏且走不开,且手机静音因此错过她的信息。 秦铮南帮着他应付宾客,好让他赶紧过去找褚绵绵,按时间她差不多发作了,那边特意交代过就只为他俩能更好交流腾的地方。 如今廖彦维走不开,他不敢想象身患疾病的她中了春药受不受得住,他叮嘱过少量,却怕人下手没个轻重,眼见宾客络绎不绝,他内心有些急。 而褚绵绵随意走动不过五分钟,便觉得气喘,她以为自己犯病了,慢慢走回沙发上,从包包里翻出泵吸,吸了两口,缓解了一会。 没多久,她觉得全身灼热起来,身体开始麻麻的,有什么热流在体内乱串。 太难受了,泵吸的药竟然用完了,她有些无力瘫软在沙发上。 而后那冷冽的声音如山谷中一泻而下的冰泉从右侧袭来,击中她的耳膜。她蓦地打了个冷颤。 “储小姐?” 是纪遇。 5.难受 他的声音让她心生渴望,犹如离开水里的鱼儿渴望再度回归水里。 她撑起身子,抬手无力地挥了挥,想要抓住些什么。 纪遇蹙眉,走上前,发现她面色异常的红,眼神涣散,呼吸急促,裙摆被撩至大腿根部紧夹着,再见桌前的那杯水,大概了然。 他拍拍她那红得异常的脸,“水有问题,你喝了多少?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洗胃,方便通知你家里人吗?” 褚绵绵听不见他的话,只觉得浑身燥热,那热浪一浪接一浪快让她淹没,特别是私处那濡湿得厉害,而靠近她的男人,浑身带着冷冽的气息犹如山泉,令她渴望,于是她直接将身前人拉下扑到,“呜好热,难受。” 纪遇被迫被她压到,用双手撑住她的腰,脑海却浮现她的腰很细几个字。 “好热。”她脸贴在他胸膛,觉得不够凉快,又趴起来,双手去解开他的纽扣。 他浑身紧绷,腰部用力挺身而起,一手抄过她的包包,然后两有力的双臂抄起她,大步往外走。 褚绵绵双手搂紧他脖子,脑袋贴紧他肩头,不停拱啊拱,嘴里哼唧着,“难受,纪遇,你帮帮我。” 炙热的气息喷在他侧颈,她嘴唇贴紧的那块肌肤也跟着灼热起来,怀里的柔软和若有似无的馨香在撩拨着,有那么一瞬纪遇不想当君子。 可也不想趁人之危。 他三两下将人塞进她的车里,自己则给医院当值的医生打电话,清个无菌室出来。 挂了电话,转头发现她双眼紧闭,呼吸急促,嘴里还发出低低呻吟,双腿夹紧着,两手在身上四处抚摸,揉捏着自己的胸部。 在这昏暗的夜里,他却清晰地看见她雪白而丰满的胸脯和那安全带都陷进去的深深的乳沟。 无声咽了咽口水,而后脚踩油门,扬尘而去。 宴会这边,秦铮南迫于良心谴责,私下告知好友江棘,江棘也是发短信邀请人之一,但并不知道秦铮南会使手段,眼下两人合力将廖彦维从宴会上拉出来。 等他们赶去阁楼,只看见褚绵绵留下的礼物,是满天星的手表。 廖彦维掏出手机,才发现她的信息,立即回了过去,并打电话,却无人接听。 “阿维别担心,我立即让人查下”江棘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而后就打电话托人帮忙查下周边监控。 “阿维,我真没想到会成这样,谁知道今晚来这么”秦铮南话还没说话,嘴角就挨了一拳 而后是廖彦维狠声的话语,“秦铮南,谁他妈让你下药,你知不知道一点药随时能要她命?!她要是有什么事,咱俩兄弟到此为止。” “操,老子是为了谁,谁他妈醉的哭得死去活来,说下次一定把人睡了。” “闭嘴,谁他妈信一个酒鬼的话?” “操,老子给你制造机会,还是老子错了,操,算老子瞎几把多管闲事。” “行了行了,有这吵架的功夫,不如派点人手去找?”江棘适当出来调节。 秦铮南用舌头抵了抵嘴角,也掏出手机吩咐人调查。 廖彦维烦躁得用手扯了扯领口。 等他们有消息的时候,已经是20分钟后的事了。 而褚绵绵的胃已经被纪遇亲自上仪器冲洗干净,并配了点药水挂着。 --- 暂时都是走剧情,慢火炖肉。 6.洗胃 廖彦维赶过来的时候,纪遇在给她仔细检查各方面指标. 门哐当一声,廖彦维冲了进来,人就到了她的床前,喘着气问,“医生,她怎么样了?” “浓度不高,已经洗过胃了,没什么大碍。”纪遇顿了会才开口。 随后跟上来的秦铮南和江棘刚好听见纪遇的话,两人都松了口气。 然后江棘注意到这个医生是今晚盛家那小子盛长海介绍给他认识,当时见他性子冷淡,也仅仅打个招呼而已,好像是姓纪来着? 纪遇也认出了江棘,盛长海口中江氏集团的大公子,也是N市最年轻的药行投资商。 盛长海知道他不仅限于当个外科医生,但也不知道他最终要走到哪,却也尽力给他搭线,扩展他的人脉,为此他挺感激盛长海,但要是知道他们行事卑劣,他肯定不愿意多打交道。 但江棘目光太过直接,他不得已上去打招呼,“江先生,又见面了。” “纪医生,幸会啊。”江棘压了压唇角,心想,小海那性子怎么会认识这样有点冷漠孤僻的人? 就在廖彦维想张口询问褚绵绵几时醒过来时,她醒了。 “绵绵,你醒了?还有没有哪不舒服?”廖彦维急切问。 她轻微摇摇头,除了浑身无力,甚至感觉凉凉的,也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秦铮南摸摸鼻子,上前讪讪道,“那个,褚小姐,对不起啊。我只想着你们两个可以更深入地交流,没想到下面的人下手没个轻重。” 江棘上前杵了杵秦铮南的手臂,“那褚小姐多多休息,宴会那边还没忙完,我们先回去了,改天叫上阿维一起,我们请你吃饭赔礼。” 纪遇在整理仪器,看了眼江棘和秦铮南的背影,眼眸晦暗不明。 她轻问,“彦维,你知道这件事吗?” 秦铮南本就是花花公子那德行,上辈子也是常搞点药给他女朋友,美名其曰情趣。她不好干涉人家,只能避免打交道,但这次下药给她,就真的过分了,况且要是引得她哮喘发作,而纪遇没有出现,那她是不是... 褚绵绵越想越气。 廖彦维看了一眼纪遇,轻微咳嗽以示意纪遇离开,不想纪遇不来事,反倒看了他一眼,他只得低声道,“我真不知道,绵绵,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们私下把你叫来,我也没想过你会来,不然哪能让你自己呆着啊?” 没等她接话,廖彦维电话就响了,掏出手机,屏幕显示“父亲”。 他只得走一边去接听电话,“喂,爸。” “你在哪?作为主角丢下这么大宴会不管,你这是身为廖氏集团总经理该有的行事作风吗?” “我这边有点事,您应付着吧。” “有什么事重要过你今晚?赶紧回来,人范总和范小姐还在等着你招待呢!” “不是,绵绵因为我进医院了,我得照看着。” “怎么又纠缠啦?打算和你复合了?”那边突然压低了声音。 “没有。”听见他老爹这话,他心里也闷闷的。 “没有就赶紧回来,别整得藕断了还丝连!” 听着嘟嘟嘟的声音,廖彦维拧拧眉,又回到她床边,“绵绵,我” 房间就这么点大,那对话隐约能听见,她不等他说话,先开口,“你回去吧,今日你生日,我不追究,饭也免了,彦维,我们不会复合,仅限做朋友。” 他讪讪,“那我叫林宛白过来。”作势就要打电话,被她阻止了,“她过来得削你们,我躺会自己开车回去。” 她执意,廖彦维也无奈,但走之前还是给林宛白发短信了。 7.春梦 最后是纪遇开车送她,到她家门口,她开口,“谢谢啊纪医生。” 纪遇唇角微勾,意味不明,“谢我什么?救你?还是没有乘人之危?” 这就让她想起自己自摸情形,她有点囧,讷讷道,“都,都有。” 他见她脸上腾地红了两边,也不打趣了,正色道,“早点休息。” 关上门,褚绵绵想,上辈子的纪遇不这样啊,言谈举止都分寸有礼,相处很舒适。 在褚绵绵简单梳洗出来时,林宛白已经在客厅亚麻沙发上坐着,一副审讯的模样,让她擦头发的手顿了顿。 “棉花糖啊,过来聊聊。”林宛白笑嘻嘻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她拿着风筒,坐过去,插在亚麻沙发扶手边凸出的插座上,开始吹头发。 “棉花糖啊,好的前任就该和死了一样,咱能不能别理廖狗?” “你数数,他博同情多少次了?刚分那会天天在你家楼下买醉,都差点扰民被抓进局子了。” “还有后面这个堵你的法子不行,就天天半夜微信短息骚扰你,我让你拉黑你不” “现在倒好,直接骗你过去,给你下药。” 她关掉风筒,转过身,“他不知道秦铮南给我下药。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复合,只是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吧?况且我后面得找他帮忙。” “你不理他久了,他也忘记你了,这就没什么交集了,大家各自走各自的路,你的行当他能帮你啥?再说你不能提前准备好吗?非得通过廖狗帮忙?” 她顿了顿,“好像也不是不行。” “这不就对了!分了就分了,还纠缠不清等着复合嘛?微信qq电话该拉黑就拉黑,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就晾着,找你就两字-没空回绝,久了就淡了,你好好搞好珠宝,回头我老爹断我粮,还能包捞我不是?” “我换身睡衣去书房睡,哎岁月不饶人呐,蹦不过年轻人了。” 褚绵绵也赶紧吹干头发,护肤完就躺床,睡前摸摸手机,廖彦维给她发了几条微信,问她到家没,林宛白去了没,有没有好点之类。 她想想过时间了,还是不回了,放下手机睡觉。 而纪遇自从这边房子搞好,就没有续租那60平的房子,直接在这一年前就买下,现在才彻底完工的房子住下了。 他简单地冲个澡,在电脑上观摩一种病例的手术后,到点就躺在一米八的灰色被套的大床上。 只是入睡后,却做了荒唐的梦。 梦里的女人有着妙曼的身姿,她未着衣物走向他,直接就扑到他,亲吻他,口硬他的肉棒,然后直接坐上去,随着激烈动作,她那双乳儿也跟着颤动。 他反客为主,压到她,将她两腿架在肩上,肉棒对着那泛着银光的逼口。 恰巧那女人拨开头发,是褚绵绵的脸。 他勾唇,肉棒直接肏进去... 这一夜,不单是纪遇,褚绵绵也做梦了。 梦见她喝下那杯水之后,就被出现的人按压在沙发上,撩开内裤边缘直接插了进去,她害怕得哭得鼻涕横流,却又被那人按着翘起屁股后入... 最后高潮了两回,仍然看不清那人的脸。 8.想人家呗 自打那荒唐的梦后,纪遇直接住在早前医院就分配好的两人间宿舍。 最近他闭眼就是褚绵绵自摸和那对大白胸脯的模样,然后半夜醒来内裤就湿了。 今夜也不列外,他晾好内裤,有点烦躁地躺回被窝里。 对角床上,盛长海被他起夜去厕所淅淅索索的声音吵醒了,哑着嗓子打趣道,“纪哥,又遗精啊?” 纪遇沉沉的嗯了一声,盛长海突然来了兴趣,“从你回来宿舍这一周三次咯,这是梦见哪位辣妹?” 纪遇觉得自己一定是清心寡欲太久了,导致现在不过是看了一眼人家大白胸脯就不停做春梦遗精。 纪遇沉默了会,开口问,“我问你,如果一个男人不小心看见女人的胸脯,然后梦里都是那个女人,这是为什么?” “想人家呗。”盛长海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随后反应过来他的话,不怀好意问,“纪哥,你看见哪个女人胸脯啦?所以这几晚遗精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啊?” “没有,随口一问。睡吧!”纪遇淡漠的回答,让盛长海有点懵,挠挠脑袋也回床休息。 翌日,纪遇做了三场手术,连午饭都没吃,直接到了下午下班时间。 盛长海跑来他办公室,“纪哥,听说你没给老李面子约会直接丢下他外甥女啊?” 盛长海现在才从前台护士那几个妞口中吃到纪遇相亲他们系主任李正平外甥女梁如珠的瓜,急忙跑来和正主八卦。 纪遇靠在椅子上,本事闭目养神,听见盛长海声音,睁开眼睛睨了他一眼又闭上眼,出口嗓音有些冰冷的沙哑,“见过一次,” “这么说你真的和老李外甥女相亲过?怎么样?漂亮吗?有联系方式没?”盛长海得到正主开口说的瓜,立刻拉过椅子到他前面,兴致昂扬。 “嗯,一般,没有。”纪遇其实想不起来梁如珠的模样了,只记得她声音有些清脆尖锐。 “那就可惜了。”盛长海有些遗憾。 纪遇睁开眼,看了他一眼,“长海,没必要,你有实力。” 盛长海和纪遇是同一届医学院毕业,同时考进N市第一人民医院。 只是纪遇用一年时间就当上主治医生,盛长海两年了还没评定,眼下一年一度医学考又来了,盛长海难免想走捷径。 纪遇脱下白袍,挂在衣架上,拿起旁边收拾好的小行李包。 盛长海讪笑,看了他手里的包,问。“纪哥你要回去了?不在饭堂吃饭?“ “嗯,今夜你值班,辛苦了。” “之后都不回宿舍了?” “再说。走了。” 他清冷地离开,去到车库,找到自己的小轿车,坐在驾驶位上,呼出一口浊气,又翻了翻手机微信,刷到储绵绵发圈-上色就完工。附上一张珠宝设计图。 他评论-很漂亮。 然后刷新了好几下没等到她回复,就驱车离开。 回到小区附近的超市,他去买了几样菜品,才回家。 此时储绵绵戴着口罩,拎着两袋垃圾下楼扔掉。 在电梯里刷到纪遇的评论,才想起来没给他分组。 工作的事,她一般就是公司领导和编辑还有好友林宛白可见。 这回朋友圈都被他看完了,再分组没意义了,她还是礼貌回了个谢谢,带个微笑表情包。 纪遇停好车就看见一个女孩扎着丸子头,戴着口罩,穿着黑色长款卫衣,刚好遮到臀部,漏出一对笔直均匀的双腿,脚踩着厚底洞洞鞋往垃圾堆区域走去。 纪遇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连忙拿起包和菜,锁好车,两步并作一步走,追了上去。 9.那个操你的男人啊 储绵绵刚好扔完垃圾往回走。在电梯口看见那个修长的身影,顿了顿,脑海想起那个匪夷所思的梦。 因为救她的人是纪遇,那个梦里把她操狠了的人自然被她代入纪遇身上。 就在她犹豫后退几步时,纪遇不经意回头,好似还带了点惊讶,“储小姐。” 恰巧电梯来了,纪遇按住电梯,褚绵绵只好上前打招呼,“纪医生。” 两人进了电梯,气氛一度沉默起来,在狭小的封闭空间里,纪遇竟然有点紧张。 电梯上行至6楼,离18层太远了。 她瞄了眼他手里的菜,开口问,“纪医生自己买菜做饭吗?” “嗯,刚结束了几场手术,明天休息就打算回家自己动手了。”他晃了晃手里的菜,放慢声速,就有种疲倦的感觉。 “当医生很累吧?” 他勾唇,露出浅浅的弧度,“嗯,医生是一行肩负使命的工作。” 她忽然很严肃的口吻说,“辛苦你了,人民医生!” 他嘴唇弧度勾得有点大了,整个人忽然就这么轻松下来了。 刚好18层也到了,褚绵绵率先出去。 纪遇看她按食指指纹锁,开口,“储小姐,明天可以请你吃饭吗?” 褚绵绵回头,有些不明望着他。 他解释,“搬家那时给你造成不适,明天刚好休息,在家炒几个家常菜给你赔礼,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她本想说不用了,但是想到拒绝了这次会不会有下一次,还是点头答应了,“那谢谢你啦。” 纪遇回到屋里,简单的做了一顿饭菜。 而褚绵绵回到家里,立刻视频林宛白,“宛宛,他明天请我吃饭,在他家!” “不是,谁请你吃饭?” “纪遇。” “啊哈?春梦操你的男人啊?”林宛白笑得有点贼。 褚绵绵白了她一眼,“你陪我吧,两个人有点尴尬啊。” “老板,1587亮片要进货了。”屏幕里有位甜美的声音传来,听这话,褚绵绵就知道林宛白在美甲店里。 “宝贝,等会啊。”林宛白回应了那女人,再回褚绵绵的话,“尴尬啥,正好可以处处啊,省得廖狗一直惦记你。” “暂时只想搞珠宝啊,而且人家应该也有女朋友了吧。” “搞事业是好事,但又不耽误谈恋爱,都邀请你去他家了,能有啥女朋友?也不对,要么就是情场高手,哎不行,明晚我也去蹭饭会会这个医生。” “那行,明天下午早点过来我这啊!”成功地将林宛白忽悠了过来。 两人挂了视频,她又去找到纪遇的聊天窗,问他能不能带个朋友。 消息很快回复说可以。 两人就什么菜式,忌口食物,又聊了会。 纪遇大概知道了她的喜好。 --- 最近太忙了,换了个环境梯子不稳定,很少码子,请见谅。 我努力一下囤稿,尽量在前20吃上肉。 10.夏磊 夏日的下午总是让人昏昏欲睡,她睡了一觉醒来,林宛白已经在客厅里打着游戏。 褚绵绵画了个淡妆,穿一件方领法式长裙,露出半截纤细的小腿。然后用卷发棒把及胸的长发稍微卷了卷,额前挑出几缕刘海卷成空气刘海。 差不多到点出门,林宛白才关掉王者,看见褚绵绵的着装,笑了笑。“一顿饭这么隆重啊?” 褚绵绵白了她一眼,继续穿好三厘米的高跟鞋。“好歹去别人家里吃饭,不得收拾收拾啊。” 林宛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两人站在对面门口,储绵绵倒紧张起来了,迟迟没敲门。 林宛白见她干站着,不按门铃也不敲门,索性自己动手了,她也来不及阻止。 门很快开了,一位右耳带着黑曜石耳钉,身穿一件宽松白体恤和灰色棉质短裤,脚踏居家拖鞋的男士开了门。 三人对视了大概3秒,盛长海浅笑,左脸颊带出浅浅酒窝。他问,“纪遇的朋友?” “是。”储绵绵心想可能眼前这位就是昨天纪遇所说的朋友。 而盛长海心里想的是,没想到纪遇说的朋友是女性朋友。此刻非常想回去重新梳洗打扮! “进来吧,这是我同事盛长海,这是储绵绵,这是?”纪遇向着她们走来。 “这是我朋友林宛白。”绵绵立即接上话。 盛长海浅浅点头以示打招呼。 “你好,林小姐。”纪遇关上门后,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你好啊,纪医生,经常听我家棉花糖说起你。” 储绵绵生怕林宛白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推着她去沙发那里,“啊宛宛,你刚刚不是说累吗,来坐会。” 不一会,他们坐在四人餐桌,边吃边聊,多数是林宛白问,纪遇和盛长海回答,偶尔问到储绵绵,她才说几句。 纪遇见她目光好几次落在大闸蟹上,却没有动手。 他就带好手套,灵动的手指轻松剥好蟹肉,装在大闸蟹壳里,招呼她们吃蟹肉。 储绵绵眼睛都亮了,见大家已经用公筷夹上一口蟹肉,她也动筷。 蟹肉蘸醋,入口即化。她心想不知道纪遇在八月初季节哪里找来的大闸蟹,还挺好吃的! 这时电视机播着新闻,夏磊先生将担任科讯公司的总经理。 电视声音很小,但屏幕里的人让林宛白顿了顿接不上盛长海的话。 大家都看向她,她耸肩,“我也不知道了。” 储绵绵疑惑闺蜜的态度,看见电视才了然。 后面林宛白吃的索然无味,借着美甲店有事溜了,储绵绵担心,想跟着走,却被林宛白阻止。 这时盛长海也说要走,说和林宛白一起下电梯,先去纪遇房间拿车钥匙,并在纪遇床头柜上放了他随身携带的避孕套,出了门口就给纪遇发微信,“纪哥,我把我的护身符放你床头柜啊,用得上记得请我吃饭!” 剩下他们两个人,储绵绵也吃不下了。 纪遇看了盛长海微信不回,就开始收拾桌子,让储绵绵随意一点。 她帮忙收拾几个碗筷,也会打量他家厨房装修,随口问几句。 纪遇装修风格普遍都是灰白色调的简约风,整体也挺舒适的。 纪遇把碗筷扔进洗碗机后,把剩下的红酒倒完,刚好两小杯,给她一杯,并带她参观了一下房间。 户型都是两房一厅,一房主卧,纪遇快她一步先去房间将盛长海留下的礼物扔进柜子里。 另一房分了两个区域,一个健身器材,一个小书房。 “你这个空间利用真不错啊!”储绵绵真心夸赞。 他客厅装了投影仪,问她看不看电影。 储绵绵也蛮久没有看电影了,挑了一部名字蛮温柔的热剧。 11.硬了 而林宛白回到美甲店,喝了一罐啤酒,冷静了会,打开手机,上游戏。打了两把。 盛长海提前回来医院宿舍,本想观摩手术案例,但是和女性朋友聊天更快乐,聊了几句晓得林宛白喜欢打王者。 他找了些教程观摩一下,后面就王者偶遇去了。 林宛白后面发现盛长海在线,就邀请他一起开黑。 时间回到储绵绵这边,她和纪遇各窝在沙发一边看剧。 恰巧这部温馨电影讲述一位身体有缺陷的医生救治了很多人。 他忽然问,“你觉得医生这个职业怎么样?” 储绵绵愣了会,回答,“挺不错的。” 他继续问,“你会和医生谈恋爱吗?” 他幽深的眸子直视她,她有点懵,直说,“不知道。我没有试过。” “可以和我试试吗?”他问得突然又诚恳。 她眨巴眨巴眼,此时红酒的后劲上来了,脸上已经泛起红晕,但她第一反应竟是反问,“你是在追求我吗?” 纪遇接的很快,“是的。”忽然见她脸上红晕,意识到她可能喝上头了。 但储绵绵却向他这边一步步挪过去,声音有点糯糯,“可是,你就说说啊。” 纪遇微微往后靠,低声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女人有时候就是一条筋,喝了酒的女人更是,储绵绵直接扯他衣领,“纪遇,你在转移话题啊。” 他被迫向她靠近,右手压住沙发靠背,缓冲惯性,近距离能看见她两颊通红,鲜艳的嘴唇很诱人。 真没想到,她微醺的样子这么可爱。 纪遇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你知道一个女人留宿在男人家意味着什么吗?” “睡觉呗。”储绵绵最后一个尾音上调,显得调皮。 “那,你不回去?”纪遇轻问。 “还早呢,纪遇,我问你啊,你怎么都没有女朋友啊?”她的小脑袋转向他,记忆力都是上辈子纪遇孤独终老的事。 “可能我在等你。”温柔又认真的声音,让储绵绵呆住了。 此刻微妙的气氛在两人四周散播,纪遇柔和的目光直视她,她意识清醒,只是头有些微微发麻,可能酒精作祟,可能纪遇的话在此情此景触动她,就这样她亲上去了。 嘴唇相贴,纪遇反而不知所措,那颗心脏却在咚咚咚越跳越快。 她含着他上唇又含下唇,反复吮吸着,两小手揪着他衣领。 纪遇一手拥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后脑勺回应她,学着她吮吸她的双唇。 有些方面男人真是无师自通。 纪遇反复吮吸几次就会探舌头进她口腔,去勾她的小舌,与之交缠。 两人激吻一会,储绵绵发出低低地喘息声,纪遇的身下那根棒子就硬起来了,理智提醒自己不该继续了,感性又不想放开她。 最终纪遇克制自己,稍微松开她,两人额头相抵,各自能听见喘息声。 纪遇缓了缓,“绵绵,你该回去了。” 冷冽又喑哑的声音击中她的耳膜,她浑身酥麻,脑海还冒出那次被纪遇直接插入而高潮的梦,小腹瞬间串上几股热流,欲望更重,两颊更红,也不作思考,两手攀上他的肩,红艳的双唇又压向他的。 12.太大了进不去的 他提醒了两次,她没有走。 他也不是正人君子,他就想要她。 纪遇直接搂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亲吻着她的嘴唇,她的锁骨,而克制已久的双手,此刻一只手绕过她的背后拉开她裙子的拉链,一只手摸上那让他遗精好几晚的大奶子。 储绵绵身下直接贴着他硬起来的肉棒,太久没有做爱了,此刻感受这个硬度,让她内心更渴望,她甚至自己动起来去磨蹭他的肉棒,越蹭越想要,她说,“抱我去房间。” 一出口,声音软得像撒娇。 纪遇直接拖着她屁股,而她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就这姿势进房间。 到门口,她羞于赤裸相见就说,“别开灯。” 纪遇想腾出手开灯,听这话,脚一踢关门,摸黑抱她往床上去,将她放在床上后,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就上床压向她。 漆黑的夜晚,纪遇却能准确的噙住她的嘴唇,她的小手在他背上四处游走。 他双手有点粗暴的扯下两边衣袖,连带着内衣带也被扯下至手肘处,然后直接摸上那双大奶子,发现还有两胸罩阻碍他,又绕道后背解开她的内衣扣。 第一次解女人的内衣扣,他解不开,又怕自己用蛮力会伤到她,索性揉捏她的奶子,边亲她边诱哄她脱衣服,“乖宝,起来脱掉衣服好不好。” 他低声喊她乖宝,让她浑身血液有点高昂,就着他的力气,起来脱掉自己的裙子和内衣。 纪遇也在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又把她压在身下,亲吻着,两手肆意揉捏她的大奶子,甚至埋头去吮吸她的奶头,引得她低吟。 纪遇又去吻她的小嘴,一手揉她的奶子,一手往下探,隔着内裤都感受到中间布料濡湿得厉害。 纪遇又收回手,拉开抽屉,摸到盛长海留下的避孕套,撕开一个,摸黑套在自己的棒子上。 储绵绵在微喘着。 纪遇又俯身亲亲她的小嘴,亲亲她的锁骨,亲亲她的大奶子,还有她的肋骨,然后将她内裤褪去,分开她的双腿,自己跻身在她两腿间,肉棒紧贴着她,然后又倾身亲吻她,两双揉着她的奶肉。 她情不自禁的低吟着,双腿攀上他的腰,湿漉漉的小逼追着他的肉棒,“唔,给我。” 他跪在她两腿间,一手压着她一条腿,扶着自己的肉棒上下磨蹭她的阴部。 蹭着蹭着,他蘑菇状的大龟头顶她那幽深的洞口,顶了两次都被她紧致的甬道挤出来,他暗哑道,“乖宝,放松点。” 她害怕破处的那一刻的痛感,双手紧抓着床单,听到他声音,她半支起身体,右手去探,摸到那根炙热的肉棒,用手握了握,她圈不住,心想的就脱口而出,“太大了,进不去的。” 纪遇低笑,吻吻她,“乖,放松点,我进得去。” 她被亲的迷糊地躺下床,他温柔的吻着她的双唇,两手掌握了刚好的力度,不重不轻地揉着她的大奶子,拇指摩挲她的奶头,又用食指和拇指一起左右捏奶头。 最后一手捏起她左边奶肉,埋头将她左边奶头含入嘴里,吮吸着,舌头在奶头四周打转着,如此反复。 她哼唧着,身体内好几股热流蹿跺,小逼又分泌出许多晶莹剔透的液体。 纪遇另一手扶着肉棒,大龟头蹭着她分泌的液体,慢慢顶进去。 她能感受到小逼被他的大肉棒一点一点撑开,直到整个龟头都进去了。 13.一点一点撑开逼肉 纪遇缓了缓那股射精的劲,又低头亲亲她的小嘴,腰部忽然用力,他的肉棒就这样挺驱直入,那层膜破裂后,点点血水流下来。但是他以为她分泌出更多液体了。 她僵了一会,甚至咬破了他的嘴唇,淡淡血腥味蔓延在口腔中,她带点鼻音说,“你轻点!” 他低低说,“轻不了。”恨不得把梦里的姿势再现。 她慢慢缓过来,尽量张开腿,接纳他的巨根。 他的大肉棒拔出,带出鲜血和淫液到洞口,又一层一层撑开她甬道里的嫩肉。 直观的快感让他闷哼几声。 随着时间越长,他操弄的速度越快,他甚至一手提着她一条腿,一手压着她另一条腿的耻骨,然后那根大肉棒一下又一下,一次重过一次的插进她的小逼。 她嗯嗯嗯啊啊啊的呻吟声叫得他差点射精。他停下缓缓,把她两腿往她胸前压,她的小逼与天花板平行,他也欺压而上,用嘴含住她淫叫的小嘴,凶猛地闯入她口中,堵住她清晰的叫声,身下开始不停地操她小逼,由于这个姿势她双腿并拢压在胸前,她的小逼更紧了,他插得更快更用力,即使小嘴被他堵住,她依旧发出嗯嗯嗯啊啊啊呻吟,甚至随着他越插越重,顶到她某个G点,她叫的更大声。 纪遇浑然不知顶到她G点,身下就知道用力干她。她要高潮了,小逼开始不断收缩,他被夹出射意。 她微仰起头,小逼越缩越紧。他寸步难行才意识到她要高潮了,他疯狂快速地抽插十几次,就射了。 她脑袋一片空白,浑身轻盈地如飘在空中。 他拔出大肉棒,褪去装了半袋精液的避孕套,抽了几张抽纸包裹着放在桌面,又拿起另一个套在大肉棒上。 她从高潮中缓过来,大口大口呼吸着,纪遇又贴过来,与她口齿相缠,一手揉捏她散开的乳肉。 她侧着身,他就亲亲她的肩窝,手还是在她胸前,一直手揉着她的大奶子,身下那根大肉棒磨蹭着她屁股缝,她情不自禁抬起左腿,伸手摸他的大肉棒,想要他再进去。 他用手肘勾着她提起来的左腿,她的腿就大幅度的张开了,她握着他的大肉棒一点一点插进自己的小逼里。 侧躺的姿势,异常的快感,他操弄几十下就拔出大肉棒,让她趴着,他匍匐在她身后,两腿跻身她两腿之间,分开她的双腿成大字型,他扶着身下的大肉棒又一次插进她小逼里。 她觉得快被他折磨死了,每次快要高潮,他就慢下来,始终不送她高潮,她只能嘤嘤嘤地求他,“呜呜给我。” 他不想这么快结束,每次有射意就会缓下再进攻,以至于这场性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彻底结束,而后她太累了,加上酒精在血液里加速流淌,她入睡比平时都要快,甚至都忘记卸妆了。 他去浴室装了盆温水,开了温和的暖灯,站在床边,俯视赤裸的她。 她满身皆是他的指痕,特别是胸部。 纪遇此刻愧疚涌上心头,打湿热毛巾替她擦擦身体,来到她双腿间,他僵住了。 此刻她粉嫩的小逼肉外翻,而两边沾满血迹,还混着些许浑浊液体。 他第一反应是弄伤她了,立即用手指探入检查,不想他手指一进去就被吸住了。 一想到她睡着了还会吸,他又硬起来了。 但那耀眼的红很刺眼,他查看一番并未出血。他微皱眉头,她是处女的想法就冒出来了,又觉得不应该,他记得她和廖彦维谈了有三四年,不可能没睡过觉吧?如果是,那他真遇到宝了。 他心里有些欢雀,先帮她清理干净,打算明天再和她谈谈。 --- 终于吃上肉了! 本来吃肉还得再往后,又觉得拖拉了,就写写改改了好几章,最后改成这几章。 生活太多鸡皮蒜毛的事了,小说写得也不顺利,电脑爬不上来了,希望手机能撑住。 我已经在努力存稿,改稿了,时不时会更新的! 提醒:夏磊是林宛白初恋,夏磊,盛长海和林宛白,三人还有一些戏会慢慢穿插在剧情中。 14.爽到就行 半夜凌晨两点,高速公路出现三车相撞,伤员居多,第一人民医院需接收由别院转过来的其他伤员。 纪遇被电话吵醒了,不得不回医院援助。但看见在身边熟睡的储绵绵,他忽然心生婚后岁月静好的样子,没忍住又轻轻啄了下她嘴唇。 然后才起来换衣服去医院。 盛长海和其他几名医护人员在大门口等待最后一批送来的伤员。 救护车一到,从车上拉下四名伤员,盛长海上前判断伤势程度,分配到不同就诊室。 林宛白半夜痒醒了,照镜子发现全身红疹子,不得不去医院挂号,然后来到就看见这一幕,忽然有点被盛长海帅到了。 盛长海本该跟上去一同施行救治,但旁边一位全身从头到脚都裹得严实的女士的目光太过炙热,他带着疑惑走上前问,“这位女士,请问有什么梦帮到你?” 林宛白回过神,摘开面纱,尴尬笑笑,“盛医生,又见面了。” 盛长海愣了会,见她满脸红疹子,亲自替她问诊。 诊断过敏,但不排除出水痘的情况。 让她晚上注意点,有没有发热之类。 盛长海还给她开了药,她到家涂了药吃了药,感觉好多了,以为能睡一觉,但将近天亮时她发热了,浑身更痒了,她就想估计是出水痘。 然后早上七点半,储绵绵就出现在她家了。 电梯打开那一瞬间,两人相望,同时出声。 “你怎么来了?” “你的脸怎么了?” 林宛白立刻制止她上前,“水痘,你还是别来了,会传染。” 储绵绵轻笑,“我小时候长过,已经有免疫力了。不是说越大没有长就不会长了吗?” “谁知道呢?”她耸耸肩,忍不住又小幅度扣扣痒。 储绵绵把行李包放下,然后打开手机点早餐,“你是不是得吃清淡点啊?给你点粥?” 她摆摆手示意随便,翻翻她行李包,大概两三套衣服,疑惑问,“逃难来了?” 同时也发现了她锁骨下的吻痕,又扒拉她领口,往里面探看,果然胸脯都是吻痕。她询问的声音都变了,“怎么回事?被迫还是自愿?” 昨晚纪遇走后不久,储绵绵溜回自己家里,卸了妆洗个澡,毫无睡意,一闭眼就是和纪遇做爱的场景,睁眼干熬到天亮来到林宛白这里。 她抓住林宛白双手,翁声翁气地说,“我和纪遇睡了。” “什么?不过一个晚上就出事了!是他强迫你的还是?” 林宛白气死了又自责昨晚单独留她一个人。 “你们走后,我两看了会电影,就把剩下的红酒喝了,他问我和他试试谈恋爱,哎呀,也就不知道怎么就睡了。” “他带套没?别搞了个崽出来麻烦。”林宛白又急又气,身上又痒得要死,此刻暴躁急了,语气也不大爽,“那你打算怎么办,你又不是很想婚前就有性行为的人。” 储绵绵垂眸,“我也不知道。但是重生后,我倒也没有那么在意婚前婚后性行为的事。也许我潜意识觉得既然和彦维是错的,可能往后也不大想遇见谁,所以觉得那层膜也不大重要了,爽到就行?” 林宛白听见重生二字彻底冷静下来,“倒也不是,可能重生就是上天让你多谈几次恋爱才会遇见对的人。所以昨晚你爽到了?” 一听她后半句,储绵绵脑海就浮现昨晚的画面,瞬间脸有一点发烫。 林宛白了然,爽朗的说,“爽到就行。那就当一夜情吧。之后看看他怎么说,如果他真想你当女朋友,你再仔细考虑?” 15.第一次 八点整纪遇才结束医院工作,匆忙地买了两份早餐就往家里赶。 回到家里看见床上空无一人,他的心沉了沉,又去对面敲敲门,等了约莫15分钟都无人开门。 他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拧拧眉心,熬夜做手术让他眼睛干涩,眼白甚至可以看见淡淡的红血丝。 眼睛疲惫感得到了短暂舒缓,他又掏出手机给她发信息---你在哪里? 没有收到回复。他就去拆被套,发现灰色床单中间有小小一摊印迹,他扯下床单去浴室,用冷水冲洗了会印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血腥味。 所以她真的是第一次。 他又拿起手机给她发信息---我们谈谈好吗? 没有等来回复,他在沙发上睡着了。 储绵绵拿起手机是到了点外卖时间,才看见纪遇的信息,她回复--- 我在宛宛家,她病了,我得呆几周,我们之后再谈好吗? 纪遇睡醒已经是下午五点,收到她回复,他立刻拨打电话,但占线了。 储绵绵迷糊接了电话,糯糯的一声,“喂” “打扰你睡觉了?”廖彦维久违的声音让她瞬间清醒。 “彦维,有事吗?”她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双手双脚用医用胶带绑着的林宛白,本来躺着在用背磨蹭床,听见廖彦维这名字,她也不蹭了,眼神示意她挂电话。 “就是前几天遇见阿姨,她邀请我去家里坐坐。” “抱歉,我会和她再说清楚。” “我还以为我们还有可能。” “已经过去了。” “你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 廖彦维尬尬,真没想到他俩变成这模样,只好仓促地挂了电话。 储绵绵准备打给她母亲,屏幕来电显示是纪遇。 她犹豫了下还是接听了,“喂。” “昨晚回医院支援,早上才回来睡到现在,所以没有及时回复你。” “嗯我知道。” 此刻林宛白艰难地坐起来,耳朵贴近她电话。她干脆开扩音。 “嗯我们什么时候谈谈?” “不太确定宛宛的水痘什么时候能好。” “水痘具有传染性,你长过么?” “嗯有免疫力了。” “好。那个,昨晚,我是第一次,有弄疼你么?”储绵绵没想到他会在电话上谈这件事,立刻拿起手机跑去浴室。 床上林宛白笑着说,“你跑什么。” 她呼一口气,才缓慢回答他,“还好。” 隔着屏幕,纪遇大概知道刚刚话被听了去,此刻耳尖泛红。 “你真是第一次啊?”她想调侃他,但语气藏不住雀跃。 他轻笑,低低的嗯了一声,继续说“昨晚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希望你认真考虑,好吗?” “好,那到时候再谈。” 挂了纪遇电话,她立刻打给她母亲。 “闺女,咋了?”通话那边传来麻将声。 她长话短说,“妈,我和廖彦维不可能复合,您别再做让人误会的举动好吗?” 她妈妈和牌友示意走开一会,“闺女哎,你说你都快26了,人家彦维哪不好呐,你非得分手?”忽然她妈妈压低声音,“而且最近,我听说那个什么范家想要和彦维联姻。你不要的人家抢着要哩,这姻缘不就让人家抢了去嘛?” “妈,我有男朋友了,到时候整出误会可麻烦了,所以妈您别惦记廖彦维了,好好打牌啊,钱不够和我说,我这要忙了,得空再回家吃饭啊,挂了哈拜。” --- 我现在才发现上次还有两章没有发出,果然手机没有PC端方便,真是抱歉T_T 宝贝们,现在开始倒V啦~ 下一次吃肉就收费了,很便宜的收费,请大家多多支持正版哟。 16.我想成为你男朋友 糊弄过去,她也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储绵绵一边照看林宛白,一边在忙着把剩下一点珠宝的颜色再上完,就将上色图并备注的颜色一起发给公司审核。 他们再去物料部确认色料是否有货,如果有,就会把设计图稿3D描绘并传送至生产部开始生产。 如果没有,就会去采购,有些稀有物料难寻,会要求储绵绵用其他颜色代替。 这种情况很少,一般她会坚持自己所选的物料,让公司配合。 八月初八她迎来了26岁的生日,简单的和家里人吃个便饭,就回去陪林宛白。期间收到公司回复珠宝开始正式生产。 忙碌的日子终于过去了,时间一下子来到了八月二十六日。 她前两天回到中州这边,林宛白的水痘已经痊愈了,又开始了吃吃喝喝玩乐的生活。 而纪遇去Z市参加医学研讨会,预计这两天回来。 今日是她最新的作品开始上市。 作为珠宝设计师,每一件珠宝设计作品被生产出来,再到各个珠宝店内陈列,最后被每一位女性挑选后所佩戴,而展现出它的价值,都是一件自豪的事。 她开一瓶红酒浅尝,放了点音乐,躺在充满泡泡的浴缸里,享受着此刻的安谧。 但没享受多久,就被门铃声打断了。 她简单冲洗一下,套件真丝睡裙就去开门,透过猫眼看见是纪遇。 她心里疑惑,他不是说得八月二十九回? 她开了门,纪遇一身休闲装站在门口,旁边是大约24寸的黑色行李箱。 “你怎么回来啦?”她问。 门开那一瞬间,一阵沐浴后的芳香就往他鼻子里钻,以至于他呆滞了会。 “纪遇?”没有得到回答,她加重疑问口吻。 他回过神,“嗯,提前结束了。” 她请他进屋,他跟在她身后,看见她修身的真丝睡裙摆下,那双修长纤细的小腿,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晚就是这双腿勾上他的后腰。 瞬间小腹有点发热,他坐下,拿起抱枕随意放在腿上,盖住苏醒的第三条腿。 她给他倒了杯温水,在他旁边坐下,询问“会议还顺利吗?” “还可以。”他从口袋拿出小礼盒递给她,“带给你的礼物,拆开看看。” 从礼物盒看,她以为是戒指,心跳加速了一点点。慢慢打开后,是一对小雏菊的耳环,仔细看中间丝带用行书写着-我想成为你的男朋友。 她忽然笑了,回想先前在宛宛家,几乎每天都在聊天而被宛宛称为暧昧期的日子,再看看手里这个有点特殊的礼物,笑声渐大。 纪遇耳尖微红,第一次这样送礼物表白,听她笑声也不知是笑庸俗还是... 她靠近他,把礼物放在他手心,“帮我戴上。” 看着她动作,他的心沉了一大半,听到她的话,又如冲上云霄般快乐,他低声回答,“好。” 肉肉的耳垂上有一小小针孔般的耳洞,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戴上耳环。 四周弥漫着她的馨香,他垂眸能看见她漂亮皙白的脖颈,再往下是高耸的胸脯,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摸摸耳环,笑着说,“我很喜欢,谢谢。” 他身下那根大肉棒越来越硬,想扑到她,又怕吓到她,最后只能落荒而逃,“很晚了,我先回去。你早点休息。” 她看着他那步子快得像被狗追似的,不解。 但是看着礼物盒,内心有点小欢喜,今日快乐加倍。 17.宝贝我们走 而林宛白就有点暴躁得想捶人。 因为今晚被夏磊堵了。 两年没见,他更成熟了。西装革履,浑身上下都有种清贵的气息,与当年那个少年既重合又不重合。 他推了推鼻梁上还驾着她专门定制的眼镜框,轻声道,“宛宛,好久不见。” 她勾唇,语气冷淡,“夏先生,请叫我林女士。还有你挡道了麻烦让让。” “宛宛,我只想和你好好谈谈,当年我们...” 她打断,“没什么好谈,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没有同意!”他急切反驳。 她嗤笑,然后绕过他想走,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她防不胜防,反应过来就挣脱,却被他箍得更紧,“夏磊,你放开我!” “不放,宛宛,我好想你。”他将脸埋在她肩颈里,贪婪地吸着属于她的气息。“对不起。宛宛,我一时鬼迷心窍犯了错。只有一次,以后都不会有,原谅我好不好。” “夏磊,你他妈的放开我!”她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同时使劲推开他。 “不放!我真的很想你,很想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让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她狠狠地咬他手臂,逼迫他放手。 疼痛使得他被迫松开她。 与此同时,盛长海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宛宛,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盛长海没有参加研讨会,他得到了晋升,成为主治医师,和他姐聊天中,得知原是他父亲要求医院不作任何对他的提升计划。他回家和他父亲吵了一架,心烦又和发小去酒吧玩了一会,准备回医院就看见疑似了林宛白,便上前。 她没想到在这遇见盛长海,想开口回答。 夏磊先她开口问,“你男朋友?” 受情绪影响,他显然忘记自己先前调查过林宛白。 她想也没想,挽着盛长海的手臂,顺着他的话说,“是啊,我男朋友。哦还有,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对不起三字就可以被原谅。夏磊,你出轨了是事实,我们分手也是事实,所以别再纠缠我。” 然后笑着对盛长海说,“宝贝,我们走吧。” 盛长海莫名喜提女朋友,还被她挽着快步离开。 直到到了她车旁,她才松了口气,松开他的手,“抱歉啊盛长海。诶对了,你怎么在这儿?” 他耸耸肩,“几个朋友在这边,聚了一下。” 她了然,“那你忙,我先走了?今晚谢谢啊。” “没事,我也准备回医院了,路上注意安全。”盛长海往另一边车子停的方向走。 她开车去找储绵绵,到她家,见面第一句就开始骂夏磊,“气死我了,夏磊那个狗逼玩意,出轨还想得到原谅?两年了脑袋咋长的!” “宛宛啊,他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影响你的情绪啊。” “看见他就来气,我就是后悔没有绿了他再分手。不说傻逼玩意了。酒呢?庆祝一下,你的珠宝上市了!” 储绵绵示意在餐桌上,两人喝着红酒畅聊了会,林宛白得知她答应和纪遇谈恋爱,替她感到高兴,又笑着说,“那上次你拿回去的跳蛋和假阳具就用不上了?” 储绵绵想起来,上次在她家看见的那些性爱道具,林宛白将新买的工具送给她。她拿回来都没用过。 “也许还用得上?”上次和纪遇做爱真的就是一瞬间的动情引起的,现在正式交往,或许可能没那么快发展那么亲密。 但后来可真香! “行吧,以后得给我发信息,纪遇在不在你这儿,我可不想来到看见你俩真人秀,那可得多尴尬啊。” 储绵绵无语地白了她一眼,但也把话记在心里了。 18.我可以陪你 翌日,纪遇休息如往常一样早起健身。不同的是,今日的早餐他做了两份。 储绵绵还没有睡醒,被信息震醒了,是纪遇,告诉她,他做了早餐,她醒来了,他就过来。 她摇摇旁边的林宛白,“吃不吃早餐,纪遇一会给我送早餐。” 林宛白摆摆手翻个身继续睡。 她就给回复纪遇20分钟后可以过来。 30秒后林宛白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抓抓乱糟糟的头发,“谈恋爱什么的麻烦死了。” 然后又去洗漱,她跟上去,问,“真不吃早餐?” 林宛白吐了吐牙膏沫子,说,“不吃,回去继续睡觉。” 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刚好她们洗漱换好衣服,门铃就响了。 纪遇见到林宛白也在,有点惊讶。毕竟聊天时,她没有说。 林宛白简单打声招呼,就闪人了。 她开车回家,快到家门口,又被夏磊拦下了,“宛宛,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 她本身就有起床气,这下更火大了,“夏磊,你有病吧,我们已经彻底分手了,我有没有男朋友关你屁事啊?” “那我重新追你,好吗?我们这么多年..” “不好!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就昨天你见过的,昨晚刚在一起。晚点他还会来接我吃饭,你别再纠缠我了,我不想我男朋友误会。” 美甲店店长孟晓乐,上次让林宛白进货的那位甜美声音,快到美甲店门口,看见她家老板被一位男的拉拉扯扯,立马冲上去,一副母鸡护小鸡模样,“老板老板,需要我帮忙吗?” 林宛白一见孟晓乐,知道到九点要开店了,她吩咐孟晓乐,“乐乐,拦住他,他要是追进美甲店就报警说他性骚扰。”然后她自己果断溜了。 孟晓乐赶紧掏出手机,只要他敢走前一步,她就报警。 夏磊无奈,冲着林宛白背影喊,“宛宛,我不会放弃的!” 逃进店里的林宛白立刻掏出手机,给盛长海编辑微信,“盛医生,中午有空吗?请你吃饭表达昨晚的谢意。”后面又把盛医生改成长海,发出去。 盛长海秒回,语音-“好啊。宛白,你把地址发给我,下班就去找你。” 林宛白乍听自己名字还有点起鸡皮,反复听好像又不难听。 她连发三条信息,就没得到回复了,这时孟晓乐来打听八卦,被她打发了。 时间回到储绵绵这边,林宛白走后,她就在饭桌上吃纪遇煮的番茄火腿鸡蛋面。 纪遇就在一旁看着平板。 储绵绵时不时瞄一下他,又回想起上一世的纪遇,也是这样给人一种淡漠,冷清,孤僻感,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钻研医学,且独来独往。 纪遇余光捕捉到她看了自己好几次,他索性关了平板,浅笑着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她摇摇头,然后问,“你平时休息都做什么啊?” “你想做什么,我可以陪你。”他接得很快,让她倒不知道回啥。 她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做陶艺吧?” “好,你有想去的店铺吗?”他以为她提做陶艺是有目的地的,但见她摇头,他只好说,“那我来找,你想想DIY什么?嗯?” 她很乖巧的点点头。 19.鼻子大下面也大 中午储绵绵去纪遇家里。 他在忙活午餐,她想给他打下手,却弄得鸡飞狗跳,最后一脸我尽力但不行的模样。 他真想亲亲她,却克制住,最后只单手摸摸她脑袋,哄着她,“乖,帮我另一个忙,去挑一部电视剧或电影,一会我们一起看好吗?” 他那冷冽又微沉的声音,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最后选定下饭剧《向往的生活》。 午饭后,她在客厅小走几圈消食。 人吃饱了就容易犯困。 纪遇从洗手间出来,发现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将她脑袋枕在自己肩膀上,她动了动醒了。 他让她去房间睡,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准备起身,穿鞋子,却在走路被绊倒了。 纪遇及时接住她,她整个人倒在他身上,额头撞到他下巴,她嘶了一声,此刻睡意全无。 她爬起来看,鞋边裂开了。 他从冰箱拿冰袋虚敷在她额头上,问,“还摔哪了?” 她低头看鞋,和廖彦维买的情侣鞋,又看看眼前微皱眉一脸紧张的纪遇。 是该换了。 她握住他的手顺便拿走冰袋,“没事,就是鞋坏了。” “好,给你买一双新的。” 此刻纪遇手机响了。 是陶艺店长,问他们什么时候过去。 储绵绵已经迫不及待了,暗示他可以现在去。 最后纪遇牵着她出门。 陶艺店有点远,大概40分的车程,好在环境不错,人也不多。 店长给他们介绍了遍,又推荐他们可以DIY杯子,寓意一辈子。 纪遇侧头看她,她说,“好。” 他唇角压抑不住向上勾起。 两人从泥团开始捏起。 纪遇很认真的在做陶艺,没有察觉她一直在看他。 他的发色挺黑的,看不出发质的软硬,他的侧脸好像更帅了,下颌线硬朗分明,是她想要的下颌线;眼睫毛适中长度;双眼皮倒是女孩子心中想要的;咦,眼角下还有一颗小小的痣,还挺可爱;鼻梁高挺,鼻子略微大一点,但正面看比例正好,似乎说鼻子大的男人,下面那根棒子也挺大。 她又想到那晚摸到的实物,蓦地心尖颤了颤,小腹一股热流涌上来。 她慌乱地缩回视线,手忙脚乱地捏手中的泥团,却立不起来。 纪遇的已经成型了,他才注意到她的还没有捏好,心中懊悔忽略了她。 他坐在她对面,两手覆在她手背上,带着她一步步捏造泥团。 她心不在焉,但最后也完成了。 风干,然后上色,就可以烧制了。 做陶艺时间过得更快了,上完色后,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店长告知烧制得一周后才能拿。 纪遇道了谢,表明一周后回来拿,然后牵着她离开。 20.为了睡男朋友 时间来到了九月份。 这几天,他们的感情慢慢升温。 纪遇每天上班前,会给她煮好早餐。中午赶不回来做饭,就给她点好外卖。晚上都会回来给她做饭吃。 然后他会抱着她一起看电视。 偶尔纪遇会研究病例,她则自己在旁边追剧。 当然他们也会亲吻,他越来越熟悉,经常吻得她晕乎乎。 但每次都止步于亲吻。 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够大,好像纪遇没有什么感觉,反而自己被撩得浑身浴火,几乎每晚内裤都湿了,她想用假阳具,又害怕捅伤自己,最后只能憋着。 同时她又开始反思,上辈子对性也没有这么强的欲望,大多数是廖彦维。 而重生后,不过是和纪遇做了两次,以至于现在一和他接吻,自己就湿得不像话,她对纪遇的欲望似乎比想象中还大啊。 她双腿夹紧被子想了一晚上,终于决定抛弃羞耻感,明天勾引纪遇,睡他。 只是可惜轮到纪遇当值,她的计划还没实施就结束。 九月五号晚,她穿米黄色的抹胸衣,深沟聚拢,还往下扯扯,露出高耸的雪白胸脯,再穿黑色的包臀裙。 这是和林宛白商量出来的,其实林宛白原话是,“你穿抹胸和短裙啊,上下最好真空,到时候假装找耳环,记得蹲下翘臀啊,这样他还不啪你,那你....你换个男朋友吧。” 这着装严重超出她极限,为了睡男朋友,她豁出去了。 她深吸了口气,然后按指纹开锁进他家。纪遇在做饭,并通着电话,“我知道,不会迟到。” 她听这电话,似乎他要出去啊? 门开那一刻,纪遇就转过身来,看见她这身着装,眼里盛满光,微挑了下眉,和电话里的盛长海说,“我最迟7点到。” 然后挂了电话,他对她说,“过来,准备吃饭。” 他转身关火,把鸡煲盛在盘子里,然后端在桌上,努力别开眼,不去看她胸前那两颗小凸起。 饭前他说,“今晚我得值班,明天下午才回来,明天早餐我给你点粥好吗?” “你今晚不在家睡?”她错愕。 他轻笑,“嗯,这个月5,11,20,27号得值班。8,13,23,29号休息。” “哦好吧。”她语气有点失落,心想,夜班那么累,明天回来他得休息,那得啥时候一起睡觉啊! 纪遇不动声色的吃着饭。 这些天他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还不够。为了让她主动求欢,他一直强忍着,克制着,特别是现在,只要轻轻一扯她雪白的胸就会弹出来,但时间不够,不尽兴。 饭后,纪遇得赶着回医院,临走前,叮嘱她,“乖乖在家,锁好门,有事打我电话,一般我不进手术室,手机都是待机状态。” 她倚在门上,瘪嘴小幅度挥挥手。 “亲一个?”他也不等她回答,长手捞过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低头就一顿亲。 三分钟后,他才松开她,看她微喘,用鼻尖蹭蹭她的,“乖乖在家等我,嗯?” 她吞了吞口水,“嗯。” 21.我想和你做(CP微H) 林宛白此刻正和盛长海吃晚饭,因为纪遇迟去医院交接班,导致盛长海的约会比较晚。 哦对了,八月二十七那日中午,林宛白请他帮忙假扮男女朋友,被他婉拒,他直说大家都单身,试试不比假扮更逼真? 林宛白想了想,答应了,两三天确实不习惯亲密举动,但夏磊后来没有找过她了,应该放弃了。 之后他两就平平淡淡偶尔约吃饭。 谁都没主动提现在的关系,但能感觉到盛长海在向她靠近,偶尔试探性牵她手,或亲她脸。 刚开始以“夏磊来了,要她配合。”然后亲她嘴。 后来这理由次数多了,她也懒得拆穿,反正和他接吻感觉良好,甚至好几次都有性欲。 今夜也不例外,两人关系虽说平淡,但接吻时氛围上升,盛长海今晚还克制不住手,往上挪,轻轻捏了捏林宛白的奶子。 她轻轻喘了一声。 没有得到拒绝,他就放肆了,开始揉捏起来。 两人性欲渐重,他握住她的手往下带,摁在自己硬起来的肉棒上,又亲着她的小嘴,断断续续说,“我想和你做。可以么?” 林宛白不喜欢酒店,于是她说,“去我家。” 盛长海单手开车,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内心激动得恨不得飞快到她家。 林宛白的手不安分的轻抚他的性器上,调侃道,“盛医生,你好硬哦。” 盛长海要被她撩射了,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乖一点,不然我保证明天你起不来。” 作为从小不爱学习,就爱看小黄书的女司机林宛白才不会被他吓到,继续调侃,“啊,怎么办,我下面流水了,湿湿的,好想盛医生硬硬的大鸡巴哦” 刚好红灯,他猛地看向她,浴火更重,她被看得有点不自然,心想暴露本性了,真是尴尬。 不料盛长海按住她后脑勺重重吻她,直到后面车在哔他。 他才松开,说,“一会床上多说点。” 可惜今夜说不成了。 他们一路快走到电梯门,一声轻柔的女声响起,“宛宛。” 听见自己名字,她就扭头去看站在美甲店门口的女生,惊喜地小跑过去,“表姐,你怎么来了?” “来了两天啦,小姨说你一直没怎么回家,我就来找你了,那位是男朋友?”她的声音温柔舒服。 盛长海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见白色长裙那位看过来,礼貌性点点头算打招呼。 林宛白看了看他,点点头,又小声说,“别和我妈说,等时机成熟我再说。” 那女生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点头答应,又说,“那我改天再找你?” “别啊,来都来了。你等我会。” 林宛白小跑到他身边,“长海,我表姐从N市过来了,我得陪陪她,我们要不改天?” 这妥妥撩完不负责的模样,他不说话,只抓她手虚虚按了按自己有硬度的大鸡巴。 她小声说,“明晚去你宿舍或者酒店,你说了算。现在你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她跑了,拉着她表姐进美甲店。 林宛白让孟晓乐给她表姐许沁思做了个粉粉嫩嫩的美甲,自己在旁边和她聊天。 这时储绵绵打电话给她,她看这个点了竟然还能打电话给她,就知道事没成,一接电话就说,“糖啊,准备换男朋友了?” “不是,他要值班。你在干嘛,没回信息?” 林宛白想起来那会手机静音,而且哪想到她会发信息啊,“手机静音,我以为你都没时间摸手机呢。我在美甲店,你过来不?哦对了我表姐来了,就是以前和你说过那个许沁思。” 储绵绵愣了一下,再次听见这个名字,内心还是很不舒服,即使这辈子还没有见面。 “糖?来不来?”林宛白没得到回复,又问一句。 “不了,你玩,我挂了啊。”储绵绵淡淡的说。 啊哈!最后一个重要角色出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