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日偏宠》 第一章天生挨肏的身子(青楼初遇/用强) “呜呜呜……求你、疼,真的好疼呀……别再弄了求求你呜……” 少女疼得一张小脸发白,只有眼眶哭得红彤彤的,呜呜的哭声混着被剧烈肏弄的喘息,又娇又媚,听得慕乘刚刚有些恢复的理智险些又飞回九霄云外,一巴掌拍到肉屁股上,声音略有些不悦:“骚叫什么?……嘶。” 慕乘轻吸口气,他还来不及感慨这落掌的小肉屁股,手感出奇的好,软嘟嘟的嫩弹,那下意识夹紧的小肉穴便咬着他正捣进去的肉屌狠狠吮了一口,这一下夹得他鸡巴根儿都有些发痛。 英挺的眉瞬间拧起来,正待发作的当口,余光忽的扫见两人交合的地方。少女的私处未生毛发,盈白得近乎刺目,愈发衬托出其间丝丝血痕红得显眼,已经洇开了一小片,飞溅滩扩在她未褪净的月白色衣袍上。 他脑子尚且被烈性春药搅弄得昏沉混沌,反应了一瞬,这还是个雏儿? 记忆这才逐步回笼…… 临川可真他妈算出了女中英豪了,算计打到他头上,敢给他喝的东西里下春药!慕乘回想起来都觉得犯恶心! 当时便摔了杯子走人,直奔花楼而来,打算随便找两个妓子先把身上的火泄了。 可今个儿他就是不顺。这个时辰,花楼里竟然空荡荡的,他连踹了三间屋子才总算逮着个小倌。男的就男的吧,他不挑食,尤其那小倌模样生得勾人,团坐在地上,膝盖后面闻声抬起来的小脸白白净净,一双大眼睛雾气朦胧,像刚从森林迷路进猎场的小鹿,惊讶迷茫,还带着点不知所措,幽幽的看向他,看得他裤裆里的龙头都跟着跳了两下。 也顾不上这小倌有没有别的恩客,慕乘反手将门一扣,两步便将人扯到怀里,大手直奔主题,呲啦便撕开了小倌身上的衣服。 没想到,青衫底下竟是一对儿被缚起的白嫩奶子,绷得紧紧的,只能看见上端露出一截被压扁的沟壑。怀里的小倌——该说是个女人了——这才找回了意识似的,惊叫着躲闪,说她不是。可究竟不是什么,慕乘心里没当回事。其实就算当时听懂了,也没什么差别,他东西都掏出来了,还能让这勾人的小婊子逃了? 似乎是见解释不奏效,女人挣扎得愈发拼命,两只小手紧紧的捂住胸口,蹬着小腿妄图躲开节节压过来的进犯。 小东西反抗的力道虽然不大,可慕乘本就被欲火烧得烦躁不堪,对方胸上这几根布带又实在缠得紧,他扯了几下都没扯开,一时脾气上来,反手便一巴掌招呼到这女人脸上。 想起这茬儿,慕乘目光扫过身下小人儿脸颊,左半边稍微有些肿,红得倒不明显——没有她挨肏挨出来的大片红晕明显。他打人的时候正在气头上,下手没留什么分寸,没掉两颗牙都算是他被药得筋骨虚软,这会儿火气卸掉了些,理智回笼,多少对这个哭得期期艾艾的小可怜生出些歉疚的怜意。 身下进出的动作缓了些,俯身给人完全拢进怀里,一只手捏上白嫩嫩颤巍巍的奶子,声音柔和了不少:“你乖些,我便轻点儿。懂么?” 男人声音低沉好听,这么放轻了语气扑在耳边,颇有几分蛊惑的味道。 霍欢迟有些犹疑的看着他,两只眼睛还泪汪汪的,呆呆的不清楚该不该答应。 答应了,岂不是默许了男人在她身上为非作歹?可不答应,她真的好疼啊…呜呜…… 慕乘对她心里的弯弯绕没什么兴趣,大手自顾自拢住绵软的奶肉上下揉捏,看着嫩白似牛乳的软嫩肌肤从他指缝溢出又流回,就跟身子底下这个小人儿似的,任他搓扁弄圆。食指绕着乳珠,轻轻打着圆圈逗弄,没两下就拨弄得小红果迎迎挺立,圆润饱满的站在粉嫩乳晕的正中心,艳艳的勾人。 他是情场老手,折磨得女人不上不下快要发疯的手段也有得是,想唤起这么个刚开荤的小雏妓快感,易如反掌。 何况霍欢迟这副身子过于敏感了,没两下便被揉奶揉得娇喘嘘嘘,红樱樱的小嘴微张着,只凭本能的溢出咿咿呀呀的轻哼,哭过的嗓子格外软,糯米似的又甜又黏,抽着鼻子小声讨饶:“别、别弄……啊…受不住……” 小东西喘得真骚,听得慕乘堪堪压下去的那股邪火又往小腹窜,强忍着才没一个狠贯直接将人肏穿。可动作已不再那样轻柔,虽还是克制着不进得太深太快,却次次抽得彻底,徒劳的抵抗着身体内亟需宣泄的欲望。 原本咬得他紧巴巴的小肉穴逐渐放松下去,穴道四壁的软肉被深处涌出的股股蜜水泡得越发软嫩,跟少女唇舌似的寸寸吻吮着他阳物。插进去时狠命的吞,直把他鸡巴整个吞进暖泉似的温热春水里,泡得他尾巴骨都跟着酥麻打颤,抽出来时软肉又层层迭迭缠上来,他退一寸她们就进一寸,裹着他道道经脉血管吮吸,叫嚣着让他重新填满。 真他妈是个十足十的婊子穴,天生就该给男人肏的! 慕乘被这口小肉壶吸得头皮发麻,血管里暴虐征服的因子层层炸裂开来,揉捏着奶肉的大手力道逐渐失了分寸。 刚刚得了片刻享受的霍欢迟重又吃痛,睁眼对上男人浓黑一片的眸子,只觉得其中有铺天盖地的巨潮朝着自己席卷而来,出口的话也变了调,痛呼又成了哀求:“疼呜……别、别捏这个了,换一只好不好呜……” “呵。”慕乘一声轻笑,可脸上是不带半分笑意的,“换一只就受得住了?” 原本揉在奶子上的大手移到腰间,掐住这截盈盈一握的软腰,固定着下面那张已经被肏弄得艳红的小嘴便是一记狠捣。 “啊……啊啊啊……” 霍欢迟尚不及反应,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大开大合的肏弄,仿佛刚刚那片刻温柔只是个幻觉,男人又恢复了初时的狠厉,次次捣得连根没入。两颗囊蛋被甩得飞舞,次次砸上少女嫩乎乎的腿心,白嫩的皮肤上被啪啪砸出一片红痕,沿着两人交合处扩散开来,蔓延得少女通体皮肤似乎都透了层粉。 “呼……” 慕乘一声低哼,狠狠向内一送,龟首抵在肉壶最深处,鸡巴根狠跳两下,大股的浓精尽数随之喷射而出。 第二章逗她/自证身份 慕乘舒爽的呼出口气,从那方销魂的小肉洞里退出来。 随着他抽身离开,原本堵在里边的精水都跟着淅淅沥沥往外流,浓稠的浊精混着黏腻的淫水,间或有丝丝缕缕的红色血迹,混成一团,半挂不挂的糊在逐渐闭拢的小逼下头,一半含着,一半坠着。 操。 慕乘暗骂一声。 就扫这么一眼,他刚射过低头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于是,深陷高潮余韵之中的霍欢迟,满面潮红,脑海还未完全清晰,便被掰开两条细腿,重新捅了个透彻。 “唔……” 娇软迷茫的一声惊呼,半是甬道被重新破开的痛楚,半是被从高潮中惊醒的讶然。 初经人事的少女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刚刚的痛苦折磨又要继续,心中又是委屈又是害怕,本能的伸出小手去扯对方衣领:“轻、啊…轻一点…好不好嗯……” 一句话里慕乘顶了两次,连起来像小猫叫春似的,骚得不行。 被她这么一叫,慕乘只觉得鸡巴又涨了一圈,刚刚消下去的药意又要上头。不得不慢下些动作,转而一个翻身,揽着人坐进自己怀里,一边向上顶弄一边逗她:“喊主子,喊主子就慢一点儿。嗯?” 语气中不加掩饰的轻蔑调戏,分明是把她当作供人寻欢的淫奴对待。 霍家的嫡小姐哪儿受过这份羞辱,登时眼眶红得更加透彻,和脸上的春潮连成一片,像是要滴出露水的桃花,恨恨的反驳:“我、嗯…我不是这楼里的…的姑娘……” 可到底说不出妓女两个字,仿佛光是讲出来都是对自己的一种轻贱。 她一开口,慕乘坏心的又往上深顶一次。明知道自己快要失控,可就是忍不住想欺负两下这糯米包子似的小人儿。 霍欢迟果然小脸更垮了,后半句直接染上了哭腔:“你再这样,我要报官的……” 软绵绵的声音没什么震慑力,慕小王爷丝毫不觉得自己被威胁了,反而恶趣味起得更浓,倒想借些胆子给她,大手包住霍欢迟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的指尖,慢条斯理的发问:“报什么官?报你这对儿骚奶子被揉了?” 捉着小手去揉一揉乳尖。 “……还是报你这儿被我肏了?” 又是一个深顶。 “唔……” 霍欢迟被顶出声娇哼,又急忙咬住下唇,像是生怕止不住似的,眉心也蹙起来,拧出个小结,泪盈盈的眸子怨怼的抬起来,看向慕乘,气到不得不开口骂人:“你、你个……登徒子!” 你了半天,却只憋出来个文绉绉的登徒子,霍欢迟更气了,气自己嘴笨,也气这男人无耻。她声音天生就有点哑,不像别的女人娇俏可爱仿若鹂雀,是需要人侧耳细听一下,手指插进米堆时那种沙沙的质感,根本凶不出气势,此刻又带着点儿哭腔,一句脏话说得跟撒娇似的。 果然慕乘笑得更加开怀了,攥着她小手揉弄玉乳的力道重了几分,咬着牙根低声骂她:“小骚货。” “你!……我不是啊啊……” 男人徒然加快了速度,没有防备的少女再次落入同一个陷阱,淫媚的娇声不受控制的溢出喉咙。 霍欢迟又羞又愤,像是难以置信这样的声音竟是自己发出的,委屈得眼泪噼里啪啦往外掉。 小泥人儿被欺负得狠了,也有三分脾气,更何况她是霍家娇生惯养的嫡小姐,出身好又生得美貌,哪个男人见了她不是温润守礼,只愿佳人展颜稍笑一笑,何曾受过这种地带? 而且,此时她跨坐在男人腰上,颇有点儿居高临下的姿态,无意间给她增添了不少本不该存在的底气,竟生出了硬来的冲动。 纤腰一扭,膝盖支着分跨的大腿,努力向上挣脱,妄图脱离男人顶弄的范畴。 结果慕乘掐着她细腰的大掌轻飘飘一按,她全力以赴的对抗便顷刻粉碎,再度严丝合缝地坐了回去。粗胀的凶器已经一路退到只剩个蘑菇头,又猛的贯穿了个透彻,又胀又痛,原本就憋在眼眶里的泪水像被破开了出口,噼里啪啦往下砸。 “呜呜呜……” “嘶……”慕乘被她小穴裹得轻吸口气,低声训她:“自讨苦吃。” 小东西底下那张小嘴乖得很,又软又滑,紧紧含住他,往深处温泉似的春水里吮。 他肏得舒服,脾气自然也好,稍微收敛了笑闹的神色,低声哄哄哭得崩溃的小姑娘:“别哭……逗你的。你好好伺候,本世子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嗯?” 可慕小王爷哄人的功力也就只到此为止了。 霍欢迟眨巴眨巴眼睛,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离王世子到临川来,她自然是知道的,只可惜对方做客霍府那日她肠胃不适,没能见到这位据说如今风头最劲的皇孙。 可是……小姑娘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六妹妹不是说,世子殿下为人俗陋异常,且相貌不堪,满脸横肉么? 而眼前的男人,她不得不承认,生得过分俊朗了。仿佛刀斧劈砍而出的凌厉五官,幽邃中藏着些不经意的霸道,显然不是小门小户养得出的气势。可六妹妹骗她这种事干嘛? 慕乘眼见小姑娘满脸疑惑的眨着眼睛,眉梢微微一挑,这么不识货?连他这个离王世子都没听过?想不到,他竟然也沦落到自证身家的地步。 空闲的手沿着衣摆摸索片刻,挑出那块随身的玉佩递到她眼前。 玉质的青底群山之间,一条三爪白龙盘旋翻跃,威仪凛冽,龙尾的波纹之中,依稀可以辨认出篆着一个离字。 “这回信了?” 待小人儿看清,慕乘随手将玉佩丢在少女身上,就贴在一只白奶子上头,随着被肏弄得上下乱颤的两只嫩乳一起蹦跶得欢快。 但霍欢迟可不敢像慕小王爷这么随便,想也知道这种雕龙刻字的玉佩,必是宫中官作,万一掉了磕了碰了,损毁御赐之物的罪名,她根本担不起。 于是慌乱之中,小手急忙捧住自己乱摇猛颤的乳儿,另一只手急急攀上男人肩头:“唔……轻…啊啊慢些……别嗯……” 像是想在这狂急的风浪之中找到些微的一点依靠,却显然信错了对象,只能被卷得更加深入激烈。 操。 小东西自己捧着奶子撒娇的骚样勾得慕乘心头冒火,原本他就是强耐着性子逗她,直接重新将人压回床上,两只白腿对折着按上肩头,给人摆出个水穴朝天的姿势压在身下猛肏,混杂着低沉喘息的声音中有股莫名的躁动:“小骚逼……轻点能吃饱吗?嗯?” “呜呜不是……不是……” 霍欢迟被突如起来的强硬攻势弄得毫无招架之力,玉佩早就跌到床上,不知道滚到哪儿去了。更何况她也没有余力再去照顾别的,只有骚哭着求饶。 第三章说谎溜走 慕乘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渐黑了。 霍欢迟哭叫得喉咙都哑了,被折腾得仅余的一丁点体力,只够她攀着男人的肩膀不至于跌落,抗争和求饶都没了力气,显得格外乖顺,倒是很得慕乘的心意。 大手紧揽着她的细腰,蛮横的箍在身前猛捣数下,深深一送,大股的浓精又一次在她体内倾泻而出,喷薄灼热,烫得霍欢迟小腹和腿根都不由得跟着轻微抽动,呜呜哭叫着再次绷紧了四肢。 连要了小东西两次,慕乘才算终于垫住了那股饿,低喘着俯身下来,给人抱进怀里哄哄。 吻了吻泪痕交织的脸颊,连声音都特意放轻了点儿:“你是哪家的姑娘?” 霍欢迟下意识的侧了侧头,躲开男人的亲昵,目光远远落在窗口,幽蓝的天光蒙蒙的落进未掌灯的室内,显得格外遥远。 慕乘看出小人儿失落,也是,看她这双柔嫩的娇手,和身上一掐一个红掌印的娇嫩皮肤,就知道也是家里娇宠着长大的。 这会儿他已经想起来,今日是这花楼一年一度争芳斗艺的大日子,楼里的姑娘小厮都聚在前楼的正厅里,所以他一路闯进来半个人影都逮不着。 怀里这个,多半是女扮男装混进来凑热闹的,也不知道是撞了熟人还是身子不舒服,总之独自一个回这后楼里休息,倒送进他口袋了。 这会儿肏得爽了,他脾气也格外好些,很乐意纵着霍欢迟这点儿暗戳戳的小性子,被躲开的吻顺势落在小东西耳朵上,衔着肉嘟嘟的小耳垂用舌尖儿拨弄,湿热的呼吸扑在小姑娘耳边,敏感的小人儿霎时一抖。 “痒……” 还含着哭腔,小声为自己申辩。 慕乘低笑一声,就这副欠肏的敏感身子,不是他也便宜了别人了。 好心低声解释:“问你是哪家姑娘,本王明日好派人去接你,日后带着你回京,不算坏了你清白。” 他说得用心,霍欢迟心中却反而更加绝望了。带她回京?难道她要落进离王府那个小魔窟? 她还记得这位世子爷到临川的前几日,父亲特意把她们几姐妹叫进书房里好生叮嘱,说世子爷性情乖张,喜怒难测,要她们一定谨言慎行,万不可顶撞冲突了这位当今最得宠的皇孙。 后来侍女巧珠悄悄告诉她,离王世子岂止是有些乖戾,私底下甚至是十分残暴,王府中从前极为受宠的一位歌姬,从宫中乐坊特意跟陛下讨要回府的,某日伺候时不小心冲撞了殿下,便直接被发卖进了青楼成了奴籍,半点旧情没念。 霍欢迟想起来便要打寒颤,那还是慕小王爷自己看中、得过宠爱的,而她呢?被当个青楼妓子随手便抓来,按在床上随他欢心的折腾,怎么哭怎么求也没半点儿心软…… 轻轻抽了抽鼻子,霍欢迟声音有些发虚:“家父是巡防临川的校尉,官末职低,不值一提……何况、何况小女实为庶出,身份低微,殿下是皇孙龙子,怎敢高攀……” “这你不必害怕。”慕乘随手拢了拢堆在一边的外袍,给小人儿裹得紧些,吓得抖成这样,都快赶上他刚才肏她时候了。他心里好笑,这么点儿小事儿拎不清,谁还敢越过他小王爷,给他的人脸色? “你只管伺候好我,洗得干干净净每日等着小爷来肏你就是。” 说着话,下身忍不住又在怀里的小娇娇身上蹭了蹭,歇了这么一会儿,他又想了。 霍欢迟也敏锐的察觉顶在身上的东西愈发坚硬,更急切的担忧摆在她眼前,也顾不得劝慕乘别要她了,焦急中又出了哭腔:“别……我该回了……” 慕乘瞧了眼天色,对个闺阁小姐来说,这个时间还不回府,确实太晚了些。可这晚上刚刚开始,他还硬着,怀里这块美肉,难不成还让他放下? 随手揽住推上来的小手,含着手指轻吻两下,声音被搅得含糊:“我叫个小厮到你府上传话,你就留在我这儿。” “啊……”霍欢迟指尖被男人口腔的温度烫得一激灵,却不敢躲,小心翼翼睨着男人脸色商讨,“现在便寻个小厮过去好不好,再晚些,我怕父母担心……” 诶…… 慕乘捏了下鸡巴,心中叹气。小东西眼眶里的泪珠还没干透,水汽蒙蒙的抬眼看着他,好像他不同意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狠心人似的…… 一边扯过外袍,腰带随意打上个结,一边不甘心的一巴掌揉在小东西奶子上:“在这儿乖乖等着小爷回来。” 第四章磕头认错 霍欢迟像只破麻袋一样被丢到地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还来不及喊疼,便被人揪着头发从地上薅起,一把扯掉蒙在她头上的黑布。 乍然重见光明,霍欢迟双眼一阵刺痛,泪水朦胧中,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正前方的淫靡画面。一袭红裙的少女跪在地上,两颗硕大饱满的白乳从领口掏出,像只装满牛乳的水袋,上面亮晶晶的涂满某种香油,正由少女自己双手轻轻托着,包住身前男人的脚掌,轻轻揉弄着按摩。 红裙少女听见声音,眼角余光轻扫过来,风情无限。 霍欢迟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惊得连呼吸都忘了,直到提着她发髻的侍从松手,她再次摔回地上,疼痛将神智拽回身体,心悸与恐惧顶替初时的讶异抓住了她的心脏。 “参、参见世子殿下……” 霍欢迟抖得像只筛子,声音里都是哆哆嗦嗦的颤音,她连哭都怕得忘了,眼睛盯着慕乘身下那张兽皮的毯子移不开目光,白色的长绒皮毛,依稀还能辨认出四肢和头颅的形状,此时此刻,她仿佛便是那只刚被捕获的猎物,即将被活剥掉一身皮毛…… 她早该想到的,光天化日,怎么可能有山贼敢劫临川郡守家的车架? “不是跑了吗,怎么被绑回来了?” 慕乘斜倚在软枕之间,懒洋洋的开口,语气中的轻蔑嘲弄丝毫不加掩饰,以为谎报了身份,他就抓不到她了? “欢、欢迟没有……” 霍欢迟下意识的否认,脑袋晃得像支木鼓,心中焦躁又无措,急得只能啪嗒啪嗒掉眼泪,像只把自己脑袋埋进沙堆里的鸵鸟,试图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手段躲避男人滔天的怒火。 “难不成是身子痒了?”慕乘声音依旧低沉淡漠,修如梅骨的指尖捻着一页薄诗,十足的矜贵做派,可说出的话却比刀锋还冷:“想也是,霍二小姐明明是世家闺秀,却叫得比妓子还欢,合该是伺候男人的命格,不如本世子便赐你入贱籍,也算顺应天命?” 不…… 霍欢迟心头一凛,大颗的泪珠噼里啪啦往下滑,沿着下颌滴落,滚进她领口,冰得她脊椎都在颤抖。 入贱籍,比死了还不如。 她不能…… 霍欢迟想道歉,想求饶,甚至想讨好,可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巨大的恐慌像一把匕首抵住她喉咙,让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只能最无力的哭泣! “诶小门小户娇生惯养出来的,哪儿懂什么伺候男人呀?” 一道调笑的男声解救了她,一袭白衫的男子绕过屏风进来,一边理着衣袖一边接过话头打着圆场。 路过霍欢迟身边,低头晲她一眼,冷着声音评点:“霍郧山的家教可真不怎么样,嫡出的女儿连磕头认错,求小王爷宽恕都不会?” 来人语气不善,但明显是在打圆场,为不知所措的霍欢迟指了条明路。霍欢迟从善如流,赶紧规规矩矩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朝着慕乘叩首认罪:“臣女无知,不该对殿下有所欺瞒,恳请殿下念及臣女初犯,宽恕臣女。” 魏逸见她一板一眼的行礼认错,心中一阵无语。他了解离小王爷的脾气,霍欢迟怎么说也是一介女流,只要低头认个错,磕几个头让慕乘顺下心里这口气,他再在旁边说几句好话,这事儿多半就过去了。 可这霍姑娘怎么这么不争气,奉承两句不会吗?找个借口说自己不是故意骗人,给离小王爷圆圆脸面不会吗? 两天前,当侍卫领着那个相貌普通,和乡野村妇也无甚差别的少女回禀说是慕小王爷找的人时,他还惊讶慕乘难道口味变了,山珍海味吃多了,想吃咸菜疙瘩了? 结果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见一茶盏直直摔在了侍卫脸上。 那少女显然没见过什么阵仗,直接吓得尿了裤子,一大滩黄水洇湿裙摆流到地上,却没时间羞耻,双膝一软,急急和那侍卫一起跪下,两人在尿渍里反复磕头,高哭饶命。 魏逸还是头回看见慕乘脸那么黑。 连晚上送去给慕乘开苞的雏女都跟着多吃了不少苦头。那小姑娘在这边花楼里长大,模样水灵,性情也乖巧讨人喜欢,他原本打算日后带回京中,送给某个老家伙做个妾室的,就这么便宜了慕乘来扑他的火气,可离小王爷却不领情,第二日便把人给他送回花楼了。 今日手下才查清那日扮男装进花楼的姑娘是临川郡守霍大人家的二小姐,霍欢迟,还来不及过来报信,便听人说慕乘已经派手下假扮山贼,将人劫了回来,魏逸赶紧跟了过来。 霍欢迟不上道,魏逸只好自己从一旁的小几上端起酒壶,斟了一杯递到慕乘面前:“一个小丫头,何必和她一般见识?” 可离小王爷那张冷脸动都没动一下,酒杯只好暂时搁到地上。 一旁跪着服侍的花魁雪姜忽然幽幽开口:“霍小姐这道歉也太没诚意。” 眼波流转,暧昧不明的落在霍欢迟身上,“霍小姐赔罪,不该亲自给殿下斟酒么?怎么还借魏大人的手?” 魏逸有些讶异的看了一眼雪姜,这朵解语花怎么煽起风点起火来?这位可是惹得离小王爷发了那么大的火气,难不成还指望慕乘再临幸她不成? 果然慕乘脸色更冷了,随意抬脚将雪姜踢开,直起身来,目光灼灼盯着霍欢迟的反应,而后者正无助的看向魏逸,见他没看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起身。 “谁许你起身了?”慕乘又恢复了方才的清冷疏离。 对嘛,魏逸想,慕乘才不想喝她的酒。 便听身旁男声继续补充:“跪着爬过来。” 跪着…爬过去…… 霍欢迟双眼含泪,求助地看向魏逸,慕乘也侧过脑袋,顺着她目光看过来。魏逸登时一个激灵,当机立断退开一步,让出两人之间的通道。 小姑娘没做过这样羞耻的事,双膝着地,小步小步的向前挪动,只敢盯着自己眼前那一寸地面,根本不敢抬头迎面众人的目光。蹭了一路,眼泪也掉了一路,洇进厚重的长毛地毯中,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请请…请世子殿下……殿下恕罪……” 被哭腔浸透的声音娇得不行,倒像给霍欢迟自己吓了一跳,举着酒杯的嫩白小手抖得愈发厉害,根本不敢抬头看慕乘的眼睛,只祈求她这样听话能换他饶她一命。 慕乘居高临下,捏住她下巴,逼她与他对视。男人的眼睛黑得像夜色,其中赤红暗芒翻涌,不知是对她的怒气还是杀意…… “出去。” 头顶男声前所未有的冷厉。 呵得霍欢迟一个冷颤,差点摔掉手中的酒杯落荒而逃。她还来不及领命离开,便忽然被掐着下巴吻了下来…… 第五章第二回 身后的男人节节进攻,霍欢迟被撞得根本无处可依,徒劳的抓住手边的软枕,喉间的喘叫一声比一声娇媚。 勾得慕乘兴致一波比一波高昂,掐着掌心的细腰狠命往深处顶,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顺着穴口塞进嫩逼。 “呜呜呜……别进了,进不去呜……” 霍欢迟被顶得呼吸不畅,张着大嘴喘息,体内的快感持续袭来,一句话没说完就颤抖着再次陷入高潮。 这样乖乖挨操多好? 慕乘晲了眼身下小人儿,顶着嫩穴抽搐般的缠绞猛顶几下,看霍欢迟一波浪潮未退便颤抖着再次攀升。 他肏弄得舒爽,心情也畅快,附身把小人儿揽进怀里,低头亲亲红霞遍飞的小嫩脸:“摇摇尾巴,本王开心了便不往里塞了?嗯?” 一边说着,一边抓着霍欢迟小手去托他卵蛋,鸡蛋大的一颗,冰冰凉凉,贴在小姑娘被肏弄得燥热的皮肤上格外舒服。霍欢迟脑袋里还浆糊一摊,迷迷糊糊顺着男人的意思抓着一颗虚拢进掌心,下意识的揉了两下。 “嘶……” 慕乘被搓弄得轻吸口气,眸色晦暗,目光像是恨不得将霍欢迟吞噬。 小姑娘一下清醒过来,这么大的两颗,塞进去该多可怕啊! 可这人是离小王爷,她就相信他真做得出这种事,压根不会管她能不能承受。 “嗯,摇、我摇……” 小姑娘噙着眼泪,抢在男人耐心告罄之前服软认输。 白嫩的小肉臀翘起在空中左右轻晃,颤起一波波白浪,慕乘吃宫中御贡的凉糕冰粉时也没觉得有这么诱人,镂金的小勺轻敲一下瓷碟便是一阵猛弹狠颤,和她此刻的骚样如出一辙。 男人喉结不自主的上下滚了一下,伸手去按少女的细腰,声音喑哑,祸心昭昭:“屁股翘得高一点,重新摇。” “呜呜……” 霍欢迟不是听不出危险,可跟把两颗肉蛋塞进小穴里比,挨肏还算轻松的。 世家的女儿,按说都是学琴学诗,这些雅艺,展示时姿态才端庄,符合世家风范。霍欢池却不同,她幼时家里设宴,戏班子的领舞候场时撞见她,便夸她的腿又长又直,天生练舞的好苗子,霍父许是被漂亮舞姬银铃似的笑声哄得昏了头脑,从此便留下她在霍府中指导霍欢迟习舞。 自小打下的功底,她腰身比一般的舞姬还要软些,在男人无可抗拒的摆布中塌出个令人心惊的弧度,弯得像秋湖倒影中夸张的拱桥,脆弱地支撑着圆滚滚的两瓣翘臀,骚媚又可怜。 慕乘眼底几乎要烧起火来,一巴掌拍在几乎翘到他眼前的肉屁股上:“晃。” “啊……” 霍欢迟没准备,冷不防被拍得一声娇吟,像是难以置信自己竟能发出这么媚浪的声音,后半声赶紧咬回喉咙里,只余一点甜软的哭音。 呜呜… 小姑娘抽着鼻子,眼泪根本憋都憋不住。她还不够羞耻么?还要这么折辱她。 左侧半个小屁股火辣辣的痛意,像是为主人申冤似的,迅速浮出个赤红的掌印。 慕乘眉心蹙紧,没来由觉得这红印闹得他眼烦,刚放下的手抬起来又是一巴掌,下意识的想给这片掌印拍碎,却只能换来小姑娘更为委屈的一声呜咽,和小穴被疼痛刺激下意识的一下狠夹。 细碎的哭腔还没消散,塌软的细腰便被男人大掌捉住,原本虚虚埋在霍欢迟体内的肉柱一个狠捣,猛地撞了个透彻,不给她时间反应适应,便被抓着细腰像支肉壶似的凶猛套弄。 啪啪啪啪—— 肉体相撞的声音清脆的在室内回荡,慕乘劲腰耸动,一下凿得比一下狠,进得又深又快,刚刚还委屈巴巴掉眼泪的小东西很快被奸弄得只能摇着脑袋淫叫。 “啊啊啊啊啊……” 大股的春水一波接着一波的泄在他屌身之上,被带出来,又被凿回去,溅得两人之间一片淫靡的水渍。 粉嫩的小肉穴被疾速的肏弄淫虐得艳红,粗壮的肉屌将穴口撑到极致,每次捅进去都紧紧的咬住他鸡巴根儿,恨不得他别抽出去似的,被带着翻出一圈嫩肉。 男人肏弄得酣畅淋漓,征服欲与破坏欲都被激发得蓬勃透彻,喘着粗气低声喝问:“戏弄本王?你能逃到哪儿去?还不是被绑回来像条狗似的挨操?” “呜呜呜呜没…啊啊呜呜……” 霍欢迟还想反驳,可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她像朵在瓢泼大雨中被人遗弃了的娇花似的,湿漉漉的脆弱,只能在狂风中飘零摇曳,被摧残得仿佛多根手指轻轻一推就会彻底折断。 “还敢不敢?” 慕乘肏红了眼,上半身直接压下来,自上而下往下狠贯得迅猛深入,穿着小穴像是要把人直接钉进地面。单手按上霍欢迟后颈逼着她臣服,男人的喘息就贴在她脑后,像野兽咆哮前低沉的呜号:“敢不敢,嗯?” “不……不,嗯嗯……啊……” 霍欢迟半张小脸埋进兽毯的长绒,还忍不住拼命的摇头否定。 原本就被推在崩溃的边缘,额头上都是薄汗,脸颊上都是泪珠,异样的快感不断上涨,像积水要将她口鼻都溢住,而她无路可逃。 折了腰肢,又摇尾乞怜,现在被按在地上屁股朝天的挨肏,无力抵抗的强权从她身体击碎到心灵,霍欢迟再也屏不住,尖叫着到达了巅峰。 温热的花液喷在慕乘耸动的肉柱头上,直接烫得他精关一松,抵在深处狠狠的射了出来。小穴里像藏着条小舌涌动,夹着他龙头吞吐,似要舔净他最后一滴残精。 尽兴。 慕乘轻吐口气,松开钳在小东西纤背上的手,支起条腿,撤身退出来。 哗啦哗啦—— 一大股透明的汁水随着他抽离被带了出来。等了片刻,才看见他射进去的浓精慢悠悠的淌出来,黄白的浊浆沿着正逐渐合拢的小穴口缓缓下滑,糊在腿心,一股股的往下滴。 小姑娘不舒服的哼了一声,像是不满意他抽出去的空虚感似的。 慕乘心中轻哂,这才第二回,小东西性子底下淫着呢,早晚被肏成个只知道认鸡巴的欢奴。 第六章方池 慕乘突然俯身靠近时,霍欢迟下意识的缩了下肩膀。她很怕这个男人,总觉得他会伤她。 在意识到对方只是将她抱起后也没有安心,反而神经更加紧绷,脱离坚实地面的感觉让人极度不安,何况她还赤身裸体,两只小手攀岩似的紧紧抱住慕乘肩膀,仿佛生怕他下一秒就将自己摔出去。 慕乘这才想起来她刚才被丢进来的凄惨模样,被摔在地上两次。他垂着视线,目光扫过小姑娘的手肘和膝盖,白净的皮肤上暗红的两道擦伤,他都没弄她这么狠。 男人好看的眉头拧了一下,紧了紧手臂,把人往怀中抱得更深些,低声安抚怀中的娇娇:“怕什么,带你去洗洗。” 他本就心情畅快,看见她刚才躲他也不计较,小东西生得娇弱,怕他弄疼她又怎么了?尤其这会儿小美人全身心的依附在他身上,可怜兮兮惹人怜爱,烟雾朦胧的深灰色瞳仁倒映出他身影,是个男人就没有保护欲不膨胀的。 说话间,他已经推开房门。 青白的阳光照在霍欢迟脸上,她下意识的抬手挡了一下。这才想起来,遭遇“山贼”时还不到正午,这会儿天色正亮,离入夜还早着,而刚才那间广厅像间暗室,全靠层迭的烛火照明。 从那间房间离开,再绕一个浅短的回廊,慕乘抱着她进到一个修整精致的露天小院。 也就十尺见方的大小,地面上处处铺着打磨光滑的竹板,与其说是个过小的庭院,不如说是一间被拆卸了顶棚的房间。 房间正中是个低挖的水池,方方正正,池底平坦,连同四壁都贴满一块块打磨好的方正黑瓷,池边一侧排开四个红木的托盘,上面盛着各类梳洗的用具。高处伸出一支竹管,温水沿着竹管从高处溅落进池中,腾起袅袅一片热汽,将周遭装点的纤细翠竹和雕刻精巧的石灯都遮拢在这梦幻的雾色中。 临川自诩富庶,霍府一池一院也都别具巧思,可霍欢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布置,帝王之家,起居用度果然不是寻常人所能想象。 慕乘对眼前的美景熟视无睹,大步跨进这个另类的浴桶。 水有点烫,霍欢迟忍不住轻哼一声。 声音出来,她下意识的抬眼去瞄慕乘的神色,见他眉目舒展,正漫不经心抽掉头顶的玉簪,才暗松一口气。 说不清为什么,霍欢迟心头突然堵起一团委屈,酸酸涩涩。她觉得自己变了,连沾点热水都能发出这么暧昧的声音,难道她真像慕乘骂的那样,本性淫荡,比青楼妓女还不如? 可明明不是她想这样的啊…… 莫名的情绪催得她想哭,可眼泪也显得矫情,像她被慕乘按在身下时也总是被饱胀感折磨得颤抖哭泣,泪水并不总是纯洁与无辜。 霍欢迟松开攀附着男人肩膀的手臂,默默爬下去,将脑袋搭到池边深黑色石板搭成的台面上,默默忍着眼泪。 水池想必是按照慕乘的身高打造的,对她而言略有些深,她也像他一样坐在池底时,水面能没到她下巴。 慕乘瞥见她扬着脑袋,岌岌可危靠在池边的模样,心头一软,长臂一伸将人重新揽进怀里。 又没推开她,何苦从他身上下去遭罪? “坐好。” 刚偷得一瞬自由的少女被男人重新拉回怀里,安顿在他腿上。 这样霍欢迟脑袋几乎与他平齐,小姑娘忍着泪意憋红的眼眶就停在他面前。 啧,刚才还没觉得有这么红。 慕乘倒没多想她会委屈,其实恐怕说出来他也不一定懂,他是龙子黄孙,身份尊贵,天之骄子,能被他看上的女人,有什么好不知满足的? 男人的指尖擦过她眼尾,动作轻柔,颇有些爱怜意味。 霍欢迟觉得她看不懂这个男人,他摧毁了她的生活,把她绑到床上,逼她献媚讨好,这会儿又来可怜她? 再想下去她更想哭了。 可在这个男人面前,掉眼泪又有什么意义。 于是生硬的转移话题:“热气有点儿扑眼睛。” 说着自己抬手揉了揉眼眶。 慕乘伸手扯了扯池边垂下的一根红绸,很快她进来时经过的那道走廊便传来脚步声,声音很快停在了走廊尽处,来人并未转进这间小室,只能隐约瞥见跪地俯首时探到脑袋前面的两只手。 男人冷声吩咐:“水放得稍凉一些。” “是。”跪在地上的侍女脆声领命,又退了出去。 吩咐完,慕乘漫不经心地摆弄起霍欢迟的小手:“想要什么?喜欢珍珠还是白玉?或者给你父兄进进官职?嗯,你一母同胞的弟弟不是很喜欢舞些刀枪,送到京中让他跟随顾老将军习武?” 不得不说,离小王爷纨绔归纨绔,可出手阔绰,随口许的不是金银财宝,而是加官进爵。 可这个纨绔又绝对不容小觑,连她幼弟在家里喜欢些什么都一清二楚,绝不是一个只知道沉溺女色的皇家废物。 霍欢迟不知道,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待遇的,慕乘心情好,有意补偿她。 见她不回答,慕乘也不急,闭起眼睛等她慢慢想。女人要的,左不过是那些东西,给自己,或者给家里,他也很好奇这个时而聪慧胆大时而呆萌软糯的小东西会想要点儿什么。 慕乘静静等待,空气便安静下来,只余汩汩坠落的水声。 霍欢迟想不出来,她觉得临川就很好,她父亲已经是地方官员之首,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好升的。倒是她一直想要一颗粉珠,听说东海最深处有鲛人生存,他们的眼泪流下会化作珍珠,鲛人一生只爱一人,形影相依,永不背离,当伴侣中一人离世,另一只鲛人便会流下痛彻心扉的血泪,凝结成粉珠,无比夺目。 她倒宁愿天底下没有这样的粉珠。 霍欢迟想不出该要什么,百无聊赖间,目光倒打量到慕乘脸上。 这会儿她坐在男人腿上,和他平起平坐,不再是平常只能仰望的姿态,让她悠游许多。 慕乘的黑发散落着,发尾垂在池中,随着水波浮动,平日里孑然不可一世的傲气都被池水蒸腾出的朦胧水雾模糊,霍欢迟这才清晰的感受到,这男人身材样貌英挺好看得令人心惊。 刀削似的眉眼直连着挺立的鼻梁,削瘦的脸颊收敛成方窄的下巴,上面薄唇轻抿成一线,仿佛刀工绝巧的雕刻品。 她听闻,离王殿下的母妃曾是名动朔北的第一美人,如今看见慕乘这张脸,简直是这旧闻最有力的证实。 男人宽平的肩膀下,手臂凝固出紧实的线条,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水面下腰腹间分隔成块的肌肉还依稀可见,她碰过他的手,掌心都是薄茧,一点也不像寻常世家子弟唇红齿白温润如玉的公子模样,即使温养在泉水之中,也像一把随时可以抽出的强弓。 第七章共浴/口侍 “呵。”原本闭目养神的慕乘忽然轻笑一声,睁开那双仿佛能刺破人心的黑眸:“怎么,本世子丰神俊朗,看呆了?” 他耐心等她拿定心思,她却偷偷打量他,对他赏赐的东西不上心,对他本人上心,这小东西可真会奉承讨好。 霍欢迟小脸上腾的炸起一团红雾,像被一眼看光了身子——她此刻本就不着一物,确确实实是被看得精光。 慕乘一睁开眼睛,刚才那股宝刀藏匣的沉静和谐瞬间便被撕裂了。男人眸光深沉璀璨,像黑夜中令人捉摸不定的暗色星辰,冷锐、跋扈、桀骜、张狂,这才是那个人人称畏的离小王爷,哪一点都和她所向往的谦谦君子无关。 霍欢迟说不清的有些落寞,她移开目光,侧过脑袋去看浴池边精心雕刻的锦鲤。 慕乘见霍欢迟瘪了瘪嘴角,别扭的把脑袋侧开,还以为她羞赧。 小美人满眼惊艳的偷偷看他,人之常情里对仪表外貌的那点虚荣不可能不被极大满足,他自然乐意大度些,放她一马。 随手扯过池边红木托盘上迭好的浴布,沾了池水从少女胸前轻轻拂过,直抵腿心:“腿张开。” 霍欢迟被突然袭胸,还来不及惊呼,细麻的素布便已经贴上她私处,男人三指轻轻抵着浴布,清澈的水流下指节匀净修长,肆意将少女惊慌失措的模样收尽眼底,不紧不慢地补充:“我给你洗?” 霍欢迟赶紧接过浴布,结巴着作答:“不不用…自己洗,我自己洗……” 慕乘从池中抽回湿手,顺手端起身侧的酒杯轻啜了一口,乐得清闲地看着娇嫩的小东西跪在水里擦着腿心儿。雪腻的乳肉就浮在水波上下,绯色的红樱时隐时现,被身侧的两条手臂无意间拢出条深壑,圆润的肉臀朝后撅着,嫩白的小手攥着素色白巾绕着小肉丘打圈。 “手指伸进去,把东西擦出来。” 男人像点了一出春宫好戏,好整以暇地发号施令。 霍欢迟手里的浴布攥得更紧了,皱巴巴按在腿心胡乱蹭了两下,而后便被丢出池边,小姑娘扒着池沿儿伸手去够一旁正在熏香的小衣:“我洗好了……” “洗好了?”慕乘眯了眯眼睛,声音透着说不出的危险。 “唔……”霍欢迟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热水泡昏了头,这狗男人说一不二,她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敷衍开溜,急忙忙想抓回浴布,试图改邪归正,重新擦洗。 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男人长臂一捞,直接揽着她腰肢给重新按回了身前,少女莹润的两个乳团被迫压扁在男人炙烫的胸膛,下身还保持着撅着小屁股跪在水中的模样。 慕乘眸色一暗,跟条趴在主人怀里求肏的小母狗似的。 霍欢迟也感受到腿间直立起来的那根凶物了,又硬又烫,支起来能直接顶到小腹,仿佛她稍有异动就能把她顶穿,小姑娘吓得僵住了,脑袋埋进男人颈窝轻轻抽泣:“嗯嗯…我重新洗好不好……” “不是洗好了么?” 慕乘丝毫不掩饰声音里的揶揄不悦,逼她吞下自己随口而出的谎言,单手按着她后腰,逼她维持住这个淫辱的姿势,另一只沿着她股缝探下去,男人指尖的薄茧划过她最隐秘的肌肤,带起一阵战栗,霍欢迟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哼出声。 少女的嫩穴已经完全重新闭拢了,慕乘轻轻拨开两片肉唇,心中惊叹,小骚货恢复得可真快。残精混合着爱液,都被合拢的小逼嘴锁在里头,穴道内无比的湿滑,他轻而易举探进去两个指节,轻轻一刮,身下的小东西便又是一阵颤栗。 慕乘晲一眼那道漂进水中的白线,轻飘飘下沉,随着水流被逐渐冲进藏在池壁四周的暗井之中,故意收回手指,伸到霍欢迟鼻子底下给她看:“尝尝?” 男人指尖的东西又浊又稠,浓白中还混着淡淡的一点黄,正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麝香腥气,还是从那儿挖出来的,多脏啊…… 小姑娘皱着眉头躲避:“不尝…不想尝的……” 娇嫩的小脸皱巴巴扭在一起,精致的五官几乎挤成一团,一边可怜兮兮的摇头拒绝,一边小心的抬眼去晲男人脸色。 难得离小王爷竟然没生气,眉梢唇角那股轻肆谑弄的笑意反而更甚:“想尝新鲜的?” 还没想清楚“新鲜的”是什么意思,身前的男人便猛地从水中站了起来,带起一池的水花飞溅在霍欢迟脸上,她本能的闭眼躲避,下一瞬间,便被大力掐着下巴,什么东西强力破开她口腔,直接狠贯到了尽头。 “唔唔……” 霍欢迟本能的挣扎两下,呼声含混。 小姑娘难以置信的睁开眼睛,入眼是男人胯间杂乱卷曲的黑色毛发,粗长的硕屌直插她口中,膨胀的蘑菇头直捅进她喉咙转弯处,强烈的异物感顶得她欲呕,喉咙本能的滚动,却反而给了身前男人更大的快感。 “嗯……真会吸……” 慕乘轻嘶一声,不再怜惜,掐着嫩腮啪啪狠贯起来。 这丑东西不是塞她下面的吗,还能吃吗…… 小姑娘屈辱又无助,呜呜的哭声都被迫从口腔挤进鼻腔,嘤嘤的惹人心颤。 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就够把少女粉润的小嘴塞个满满登登,可男人还不知满足,每次极力的往里狠撞,妄图在她喉咙深处开疆拓土,可霍欢迟眼前还有大半根儿呢啊…… 红唇已经被撑到最大,极尽淫辱的穿在男人鸡巴尖上,逃无可逃,只能用跨在男人身侧的两只小手,竭力撑住他身后的池边。 这点小聪明哪儿抵得过慕乘,男人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五指插进她发丝,抓着她后脑将她按进那团蓬乱的毛发,死按着逼她往喉咙里深吞,强烈的异物感刺激得小姑娘眼泪大颗大颗的往外涌,只换来男人舒爽的闷哼一声。 “呜呜呜……” 不知道被抓着脑袋肏弄了多久,霍欢迟已经被憋的满脸通红,鼻涕眼泪横流,只剩小嘴和喉咙还麻木的行使着功能…… 终于,男人一声低喘,抓着后脑疾速地狠贯几下,硕大的龟头破开喉管,紫黑的鸡巴在少女口腔内狠狠跳动几下,大股的浊精刮擦着幼嫩的食管,黏稠滚烫的浓精直接冲刷进她胃里,灼热浓烈,烧得她反胃颤抖,却被按着脑袋深埋在男人胯上,只能被迫承受。 慕乘轻轻一抽,霍欢迟还来不及咳,便被抓着头发扬起小脸,男人撸动着还未软的巨物,将剩下半管残精尽数射在少女脸上。 第八章大家闺秀不该有的脸 霍欢迟小脸垮着,五官嫌弃地扭成一团,不知道是该先咳还是先把脸上的东西蹭掉,最后生理的反胃战胜精神上的嫌恶,撑在水池边低头干呕。 小姑娘满脸的泪痕,小手扶在喉咙下方,咳得肺都要吐出来。可她一滴精液也没呕出来,只湿哒哒糊在她眼角唇边的那些,黏腻腻地往下滴。 “头一回难免有些不适应。”慕乘坐到她身边,伸手揉了揉她额顶。男人跨坐在池边,半软的肉柱垂在他腿间,上面还亮晶晶挂着她口水。 “我想吃东西……”霍欢迟胃肠都在翻涌燃烧,却呕不出来,只能转而撩着水花去擦射在她脸上那些。 精致漂亮的一张小脸上,一半都挂着浊白的精水,眉梢、眼角、下颌,水汪汪的桃花眼映着雾波,原本未施粉黛的一张清纯小脸被沾染得淫靡妖媚,像一只魅惑猎人饶她一命的小狐狸精似的。 “嗯。”慕乘眉眼含笑,拦腰给人拢进怀中,轻轻吮咬着少女柔嫩的后颈:“明天再喂给你?嗯?” 她不是这个意思…… 小姑娘被他逗得快哭出来,总算没了之前那股嫌弃委屈。慕乘重新捻起一条浴布,沾了池水帮霍欢迟擦脸,淫靡渐渐散去,露出底下缀着红雾的素白小脸。 这会儿慕乘终于意识到,为什么他来临川许久,大小官员送瘦马的有送女儿的也有,却从来没人在他耳边扇风提起过这位霍二小姐了。 不是因为霍郧山权势大——再大能越过他么——而是因为霍欢迟确实什么艳名。这小东西长得极其漂亮,不仅是脸蛋好,身上更是宝贝,两颗奶子又圆润又饱满,腰肢软得一塌糊涂,两条腿也是又细又直,这些东西要是放在某个青楼花魁或是西域舞姬身上,绝对是名动四方。可她偏偏是个名门闺秀,这些酸腐的世家子弟和书生墨客可不能盯着个闺阁小姐的长腿或细腰,就算赞她美貌,也要假借些什么诗琴无双的虚伪才名。 霍欢迟这回很有眼色,主动接过男人手里的浴布自己擦洗,洗完自己,又被慕乘指挥着去擦他身体,她没碰两下男人胯间的棒子就又立起来,霍欢迟小手一抖,心头一颤,生怕男人再弄她一顿,否则洗了脏脏了洗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这次慕乘却没色欲上脑,像是没发现自己硬了一样,淡定的起身,让她伺候他穿衣。 霍欢迟没伺候过人,更别说伺候男人。慕乘生得高,她动作着既不熟练也不方便,笨手笨脚的绕着男人转了几圈,才总算把内衫系拢。 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男人脾气好得很,既没催她也没凶她,有条不紊的指点着她下一步动作。系最后一颗扣子时,理着袖口漫不经心的丢下一句:“多练练,明日开始伺候本世子更衣。” 丢下这句,便迈开步子往外走。 霍欢迟被落在后面,心中一瞬间震颤,意思是说,从今日起,她就要被关在这里,做他的女奴了吗…… 第九章等你 慕乘走到那条短廊入口,身后还是静悄悄的没一点声音,他有些莫名的转过头,便看见霍欢迟赤着脚站在水池边发呆,低着脑袋像是在看自己的倒影。小东西身姿曲线玲珑,身后是弥散的白色水雾和挺拔的翠竹,衬得她愈发纤细脆弱,像山水画中毛笔尖滴落的一滴墨,只好添几笔模糊成一个小人儿。 顾影自怜。 慕乘脑海里蹦出这个词儿,心中觉得好笑,用眼神点了点之前霍欢迟努力想够的那件衣服:“不是饿了吗?穿好。” “哦。”霍欢迟坚定的点了两下头,努力把刚才那个恐怖念头甩出脑海。动作有些急,刚刚落下去那股呕意忽然又涌了起来,刚咳过没多久的小姑娘不得不又撑回水池边,抚着胸口慢慢往下捋。 不过耽误了这么片刻,出去时已经看不见慕乘的人影,只走廊尽处候着一个绿衣裳的小丫鬟,见霍欢迟出来,福身见了个礼,引着她回到刚才那间宽广的偏厅。这里明显被收拾过一次,地上那张兽皮已经被收走了,四周原本蒙着的墨色布帘也都撑起来,外头的阳光从雕云镂花的窗格间洒进来,地面都蒙着薄薄一层金色,若不是原路返回,以及空气中残存的那点儿水沉香的淡淡味道,她几乎认不出这间屋子。 引着霍欢迟进屋的绿衣裳丫鬟轻击了两下手掌,外头鱼贯而入七八个穿着同样衣服的侍女,侍女们手里或举着衣裙或托着鞋袜,依次围到她身边给她穿衣,整个过程一点声音也无,却进行得有条不紊,侍女们彼此配合如同某种调整极好的精巧机关,连她的腰带和衣袖都被理得一丝不苟。 穿好衣服,几个小丫鬟不知道从哪儿推出来一面铜镜,剩下的侍女人手一只红木匣子,跪成一排举到头顶,整齐地在她眼前翻开,里面珍珠、翡翠、珊瑚、点翠,各色的钗环首饰依次陈列其中,领头的那个低声询问:“姑娘喜欢哪一副?” “还有其他的吗?”简单些的…… 霍欢迟发问时有些底气不足,她不知道是不是慕乘吩咐把她打扮得这么隆重。 领头的侍女抬头深深看了霍欢迟一眼,目光里一闪而过的鄙夷和难以置信,又低下去:“奴婢这就去请示世子爷。” 霍欢迟没想到这么点儿小事儿也要惊动慕乘,他府上的规矩可真多,赶紧摆摆手说不必了,随意指了一支不那么显眼的白玉簪:“那就这支吧。” “好。”小丫鬟头都没抬,看着霍欢迟的转变心中一阵嗤笑。 接着便又是沉默的梳洗上妆,侍女又从匣子里选了一对儿白玉耳环和发簪相配,挽好发髻,低声询问霍欢迟:“世子爷吩咐了您要用膳,是直接传到这儿来,还是您去花厅?” “就在这儿吧。” 霍欢迟下意识地拽了拽领口,总觉得这侍女瞧见了她身上的吻痕。 能伺候慕乘的厨子,厨艺自然不差,可霍欢迟却没吃下几口。慕乘一直不在,让她莫名的有些不安,明明是最不该她信任的一个男人,却是她此时此刻唯一认识、也唯一能仰仗的一个。 见她不再吃,侍女们又像幽灵一样无声地出现,又无声地撤下,最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霍欢迟摸不懂慕乘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要怎么安排她,让她梳洗打扮,是准备带她出去么?又不敢一个人乱跑,只能坐在原地等待。 闲得无聊,小姑娘抬头观察起这间屋子。房间的四角,各从屋顶上垂下来一支大型的树形烛灯,每一个枝叶上都是个小小的烛台,这会儿没有点燃,一支支白色的短蜡落在铜色的枝桠上,像一朵朵从天花板倒着生长下来的梨花。 可就是太空了。 霍欢迟呆呆地想,这里是临川的馆驿吗,慕乘按理说就暂时歇在那里,可馆驿建得这么大这么空? 她跪坐得有些累了,把两条腿支起到身前,下巴轻轻搭在膝盖上。一个人的时候,她就喜欢这样呆着,可偶尔会被祖母或者谭姨娘撞见,便会斥她形容散漫、没半点儿小姐的样子。 可她确实没什么小姐的样子,不仅是坐姿走路,便是讲话做事她也总是怯生生的,不如其他世家小姐伶俐大方。其他的小姐在府中学治家学礼账,可从没人要她去学,她反而和那些被卖到戏班子里的小姑娘一样,每天都要压腿跳舞。甚至连她的相貌也和别的小姐不同,其他小姐的及笄礼上,不会有夫人背地里小声议论:“哎哟等她出嫁了,可不知道要把男人几条命勾没……” 霍欢迟脑子里昏昏沉沉地想起这些,迷迷糊糊地犯困。她确实累极了,一大早就被侍女从床上抓起来,为了替祖母去城外的寺庙进香,一整个上午都在马车上颠簸,之后被绑过来,又被慕乘狠狠折腾了两番。 这会儿她又累又困,刚安静下来就不住地打瞌睡,可睡又睡不安稳,半梦半醒间想起从前这些小事儿,可她能把慕乘的命勾没吗? 梦里的她嘲笑自己,那可是离小王爷,什么绝色艳姬没见过呀,她能不能勾得他保住自己的小命都难说…… 第一次撞上慕乘的那个晚上,她还沾沾自喜,自己谎称是个巡防营校尉的女儿,趁着慕乘出去找人传话的空档,急忙穿好衣服溜掉。可结果呢,她这点儿小聪明,放到这个男人所拥有的强权面前,根本就是自掘坟墓…… 慕乘一进屋,看见的便是小东西一个人抱着膝盖,在昏暗的室内团成丁点大的一个小团。 空荡荡的房间里,连屋梁上吊下来的烛灯都比她大。 男人好看的眉头一下蹙了起来。 霍欢迟本来睡得就不踏实,几乎是听见脚步声的同时就醒了,天色已经晚了,室内没有掌灯,一片昏暗的墨蓝。她一时还没适应室内的光线,影影绰绰看见门口立着个男人,吓了一跳。 “困了怎么没回卧房休息?” 听见是慕乘的声音,霍欢迟才松了口气。 “唔……我等你呢……” 小姑娘揉揉眼睛,有点儿分不清自己是还在梦呢还是醒了。 第十章是什么?是不是骚奶子? 慕乘重新回到身边,霍欢迟悬着的心总算稍稍落定,迷迷糊糊只凭本能便往男人身上靠,像只苦等了主人一日的小宠,乖巧黏人得惹人怜爱。 慕乘盘坐在她身旁,放任她肆无忌惮地拿鼻子往他肩头蹭。刚睡醒的小东西乖得很,可她越乖他越是不悦:“谁在这儿伺候的?留主子一个人在屋里,连个陪着的丫鬟都没有?” 男人声音冷厉峻刻,只一句霍欢迟便一下清醒了。明明也不是凶她,可她就像自己犯了错似的胆颤,搭在男人臂弯的脑袋僵硬地抬起来,小手颤抖着去抓他袖袍边沿,本能地怕慕乘发火:“没事儿,我不用陪的……” 小娇娇出面救火,慕乘怒意收敛了些,可脸色依旧冷着,朝着他身边的管事太监陈德吩咐:“找过来给霍二小姐赔个罪。” “是。” 陈德原本正在掌灯,旁边有眼色的侍女赶紧接过他手中的火折子。明黄色的火苗一棵接一棵的跳动起来,打在霍欢迟睡意惺忪的小脸上。 她上了淡妆,纤弱的眉被青黛勾勒得更弯,眉心绘了颗火焰纹的花钿,粉面红唇,鲜嫩的颜色再次强调了原本就妖冶艳丽的五官,美得摄人心魄。 慕乘喉结滚了滚,原本扯着他衣袖的小手被他不动声色攥进掌心。 无论是他初见她那天,她扮着男装,还是今日一早她原打算去礼佛,素面朝天,亦或刚才在温泉池里,她一张小脸完全被水汽熏湿……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精心装扮过的模样。 “还困么?”慕乘轻轻把玩着掌中的小手,漫不经心的开口。 “唔…不困了……” 男人的指尖都是薄茧,轻轻摩挲着霍欢迟掌心的软肉,刮起一片酥痒。小姑娘咬了咬唇,努力吭得不那么暧昧。 “嗯。”慕乘声音淡漠,轻易扣住掌心欲逃的小手,拽着细腕轻轻一扯,便将小人儿整个带进怀中,拦腰抱了起来:“那就寝吧。” 动作流畅,仿佛处心积虑。 … 刚进卧房,霍欢迟就被扔进房间中央的大床。 白天已经射过两次,慕乘被她满足得很好,这会儿很有耐心,可以压着欲望,一步步将这小东西骨头拆开,一点点吃干抹净:“两颗奶子掏出来。” 霍欢迟刚被丢到床上,头顶就传来这么一句,她还以为听错了,眼巴巴地抬头看向男人。 慕乘就也这么和她对视,目光居高临下落在她身上,十足的淡定,十足的胸有成竹。让人毫不怀疑,她若是不脱,让他亲自动手,只会更惨。 无路可逃的小姑娘凄惶跪在床边,不得不动手解开外袍,将中衣的领口从两侧肩膀扯下去,逐渐奉出纤细平直的锁骨,和底下大片的白净肌肤。 慕乘随意踢掉鞋子,靠坐在床头,好整以暇欣赏着小东西脸上又怯又耻的骚媚表情。 霍欢迟没胆识脱得精光,广袖还在手臂上搭着,颤巍巍将领口拽下去,探出两颗又白又嫩的奶兔儿,被层迭衣衫拢在胸口,挤得更显丰盈。 光是被男人这么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两颗胸乳打颤,霍欢迟便羞得几乎要哭出来,感官被窘迫放大,雪白细腻的皮肤下透出一层淡淡的粉,两颗乳头也逐渐挺硬起来,婷婷立在两团嫩乳尖儿上求人疼爱。 “小骚货……” 慕乘眸底一片墨色,一把将这个身体敏感的小东西揽到身前,直接吮了上去。 “唔……” 霍欢迟被激得忍不住一声娇哼。男人口腔的温度烫得她腰椎一软,身体差点儿支撑不住,两团软嫩的奶子差点儿压扁在慕乘脸上。 慕乘却分毫没被影响,小儿吸奶似的含着颗乳头吮得咋咋作响,长舌裹着乳珠翻卷,吸不出奶水不罢休似的又是弹弄又是噬咬,奸弄得整团嫩白奶肉都跟着上下乱颤。却还嫌不够痛快,一巴掌轻拍在另一颗嫩奶上头:“自己捧着。” “嗯……” 霍欢迟小手一手一只,向上捧着自己两颗奶兔,脑袋下意识地往后仰,腰腹绷得紧紧的,心里都是逃离,身体却像是全心全意奉献着奶子在恳求男人品尝。 男人单手抓着一只,嘴里吃着一只,肆无忌惮的淫虐着两团雪肉,上面间或浮现着几道暗红,都是上次慕乘中了春药时,不分轻重或吻或抓留下的痕迹,原已经快要恢复干净,此刻又被在原处狠吮出颗新的。 慕乘松开唇舌,看着朱红的新痕迭着暗色旧痕,小东西身上层层都是他的印记,心中十二分的满意:“骚奶子……是不是骚奶子?” “嗯嗯……是嗯……” 霍欢迟被男人逗弄得娇喘连连,全靠咬着嘴唇逼着自己不叫出声来,美眸含泪跟着应和。 慕乘却不满足,偏要她服软服得透彻,要她骨子里的媚态原原本本展露在他面前。 “是什么?” 指尖绕着她粉嫩的乳晕轻打个圈,感受敏感的小东西随着自己动作而呼吸一窒,托着她捧着自己奶子的小手往上抬:“自己尝尝是什么?” 霍欢迟被逼得泪花直在眼眶里打颤,后仰着脑袋躲避已经被按上她下巴的殷红乳珠,上面还沾着男人口水,亮晶晶的淫靡。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胸还能碰上下巴,不得已松开咬着下唇的白牙认怂:“是…是骚奶嗯……” 还带着声没拦住的娇喘,比她设想中还羞耻一万倍。 慕乘喜笑颜开,托着奶肉的大掌松了几分力道,将一团玉乳都拢进掌心肆意淫弄。他经年习武,手劲儿本来就重,毫不怜惜地抓着一团雪腻的奶子从指缝流出来再松回去,细微的疼痛中混着无法抗拒的快感,霍欢迟很快被揉得嘤嘤骚喘,小手下意识抓上男人衣襟儿:“嗯嗯……别揉了嗯嗯嗯……” “别揉什么?” 慕乘不满她又忘了刚学的名词,一巴掌轻轻拍在掌心弹软的乳肉上,另一边低头又轻含住另一侧乳珠,说话间的热气都扑在颤抖的骚奶子上,烫得霍欢迟两腿直软。 “骚奶嗯嗯……别揉骚奶啊呜呜……” 话一出口,淫哭浪叫就根本拦不住,一边奶子被男人含在口中,另一边攥在手中,没叫两声便完全抵不住快感,呜咽着腰肢一抖,被送上了巅峰。 第十一章自己吃 光是被吃吃奶子就能到高潮,这身子敏感得…… 恐怕能被他玩断了气。 宽广雅致的房间中,浅青色的纱帐低垂在大床两侧,随着昏暗的烛火轻轻晃动。 慕乘背靠着床头,横着条腿,一手随意搭在另一条腿支起的膝盖上,目光纵情落在跪坐在他两腿间、这个微喘连连的小东西身上。 两颗白嫩的奶子被他吻得都是齿痕掌印,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轻轻颤动,勾着人把这红痕覆盖在更多地方。食指勾着霍欢迟腰间那条已经岌岌可危的束带轻轻一扯,蝴蝶结轻易被挑开,缠束住的层迭布料沿着大开的领口朝两侧滑落,白玉似的光洁小人儿还打着哆嗦,像颗刚被破开蚌肉的莹润海珠。 慕乘单手将这颗海珠从锦缎堆里捞出来,逼她跨开两腿跪得近些,大手肆无忌惮沿着两腿之间插进去:“腿心儿敞开,看看你淌了多少水。” “呜呜……” 小姑娘轻轻抽了抽鼻子,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抽出来的手掌,五指之上都是亮晶晶的水光。 她流了这么多出来么…… 霍欢迟就像个背地里偷吃糕点被抓包的可怜小猫,被沾在胡子上的酥皮揭露得一清二楚。 “真馋……”慕乘像是看透了她心思,语气肆弄轻佻,沾满淫水的手指重新插回她腿间,并拢着三指蹭弄她身前两片软嫩肉唇:“小骚穴馋得这样,流了这么多口水?” 粘滞的淫水填平了粗粝的指纹,男人湿淋淋的手指比平日细滑许多,抚弄在霍欢迟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少了几分疼痛,多了成片的酸麻酥胀,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 饥饿。 霍欢迟像一下被慕乘戳中了心思,粉嫩的小脸红得更加透彻,眼眶里噙着的两滴晶莹泪珠忍不住地往下滑,可嘴上还是不甘的否认:“不是……不是的……” 小美人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抬头望向自己,白嫩的身子还在他指下轻轻颤抖,任他予取予求。 是个男人,怎么能忍心不把她满足个透彻呢? 慕乘眸色浓重得骇人,扶着霍欢迟的小手去扯自己裤带:“放出来,放出来就喂给你。” 男人手掌上都是她的淫水,又凉又滑,擦都没擦直接抓在霍欢迟手上,小姑娘低头看看男人握着自己的大手,又抬头看看男人脸色,瘪了瘪嘴,一脸的委屈,连视线里昂首挺立的肉龙猛地从裤子里弹出,都忘了害怕了。 怎么她自己的东西她也嫌弃…… 慕乘又好气又好笑,故意攥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两下肉柱,手指间亮晶晶的淫水蹭得肉柱格外紫红,上面青筋条条暴立,异常清晰。 “插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刻意往上挺了挺胯,虎视眈眈的恐吓。 “呜……下、下面……” 霍欢迟含着哭腔,心不甘情不愿地做出选择,盯着那根淫亮的肉柱心肝颤得发抖,不是第一次看了,可还是怎么看怎么丑…… 慕乘不知道小东西心里正批判着自己这雄风威猛的大宝贝,得意的抖了抖吐着汁水的蘑菇头,钳着面前的细腰让霍欢迟跨坐上来,龙首抵着花缝,声音沉肆漫弄:“自己吃进去。” “嗯……?” 霍欢迟原本都做好了准备,男人却就停在了穴口,颇有一副“你不自己动我就让你用嘴吃”的架势在。她不敢不从,小手颤巍巍的扶上身下的肉柱,可真粗,她一只手抓着都吃力,怎么能插进她身体的呢…… 第十二章偷懒 从慕乘的视角,正可以看见两人交合处,少女葱白似的细嫩五指握着粗黑的硕屌,一黑一白,一粗一细,一个娇弱一个强势,画面对比强烈扎眼,光是看着就让他气血翻涌。 偏偏霍欢迟还一副明显不急不躁的模样,沉着细腰一寸寸往下慢吞。圆硕的龟头抵开平整的穴口,晶莹的水珠沾上蘑菇头下的沟壑,再被缓缓吞下。少女娇嫩的花穴被撑到最大,穴口都绷得青白,紧紧裹着肉屌上的道道紫筋血络,深吃进去…… “唔……” 慕乘正忍得满头薄汗,强迫着自己体验这迟缓挠人的快感,少女的软穴寸寸销魂,脑海里几乎已经提前感受到被完全吞没的舒爽快感,可小东西一声娇哼,竟忽然停了。 外头还剩着三分之一呢。 慕乘抬起眼皮,沿着光洁白嫩的身子睨了上去。霍欢迟正单手扯住床头垂下的一截丝幔,白牙轻咬着红唇,眼睛半眯着,一副即将忍耐到极限的…… 欠肏模样。 慕乘眸色一深,虚掐着杨柳细腰的五指下意识地锁紧,蛮横地钳住身前这口小嫩屄,猛地一个深顶。 “啊……” “嗯……” 少女的惊呼和男人的闷哼一前一后,几乎同时响起。 突破了紧窄的穴口,里头像个小肉壶,大股的温热春水在其中涌动,温泉似的泡着慕乘的蘑菇头,豁然开朗的舒爽沿着男人尾椎上传,酥得他头皮发麻,刚刚不上不下被折磨了半晌的欲望都化成一声闷哼。 比他记忆里的还要好肏。 前天晚上那个什么雯,魏逸特意从花楼里千挑万选出来的,也是个雏儿,懂事一万倍,刚开苞疼成那个样子,还知道壮着胆子讨好他,可他就是兴致平平。 以至于他怀疑,只是因为自己中了春药,性欲和感官都被扭曲放大,才会把一个不识抬举的生涩处女幻想得那么销魂诱人。可当他查清了霍欢迟身份,明明有一万种法子能报复惩治这个敢拿别人耍他的小婊子,他却偏偏想把她绑到眼前。 倒真会勾他。 慕乘一巴掌轻拍在眼前乱颤的雪腻奶团上,大手覆在上面肆意抓揉几下,指缝间依稀可见几颗交错的吻痕掌印。小东西奶子大屁股翘,一口小肉屄嫩生生的会吸,不落到他手里简直是暴殄天物。 “嗯嗯……”霍欢迟被抓奶抓得又是一声娇哼。 她还没完全适应男人的尺寸,突如其来的破开闯入让她身下又酥又麻,下意识的绷紧了小腹,生怕这凶物再进一寸。 “自己动一动。” 慕乘单手把玩着掌心的嫩奶,有意训着她学床上该怎么服侍。 怎、怎么动…… 霍欢迟眨了眨眼睛,努力回想着记忆中慕乘一进一出的凶蛮模样,撑着细腰把男人刚撞进去的肉柱缓缓吐出来三分之二,撑着两腿上下小幅度的起落套弄。 慕乘晲了眼她小屁股起落的高度差,也太瞧不起他的东西大小了,两指夹住颗乳尖不动,眯着眼看着殷红的乳头随着少女自己挺身而极小幅度的拉长再缩回:“这么吞,舒服么?” “嗯?……”霍欢迟撑着腰不敢坐实,相当耗费体力,一句话里都是气声,“舒、舒服……” 慕乘松开指尖,些微拉长的乳头弹回原处,震起一片绵密的肉波。 “能舒服么?” 小姑娘敏锐的察觉到男人语气中骤然凝聚起的危险气息,可慌张还来不及发作,便被抓住了两片臀瓣,刚刚吐出去的一整段肉柱猛地深顶回来,不容她重新适应,紧跟着便是一阵狂轰滥炸。明明是慕乘在她身下,该她掌握主动,可男人却凭借体格轻易反客为主,顶弄得霍欢迟像支暴风雨中的独木舟,左摇右倾,上下颠簸,在狂风中被颠晃得吱呀哭号:“嗯嗯嗯……啊啊啊啊别别……慢一点儿嗯嗯嗯太快了……” 被撞得不成样子的小姑娘腰都酥了,软绵绵塌进男人胸膛之上,也顾不得这样是不是把自个儿完全送进了对方怀中肆意欺弄,只剩个小屁股被男人肉屌穿着,顶在空中落不下来,撞碎成淫浪翻飞的两块肉团。 第十三章开宫 “学会了么?” 慕乘混着低喘的声音扑在霍欢迟耳边,胯下挺动的动作依旧迅疾有力,半点儿也没因为说话分身而迟缓轻柔些。 “啊啊…嗯…啊啊……” 霍欢迟哼得又娇又脆,每个音调都像即将失控被极力压抑回鼻腔,也不知道这几声儿是在回答还是被奸弄到只剩本能的骚叫。小姑娘又哼又喘,身躯一叶轻舟似的随着男人挺动起伏,细嫩的腿根儿被撞得要碎了,直打着哆嗦,没一会儿就颤抖着被送进了巅峰。 “唔……”高潮中的小嫩穴一缩一缩的缠着男人鸡巴绞裹,绞得慕乘舒爽地一声呻吟,停了不断向上的凶猛顶弄,只把鸡巴往深处整根埋着,肆意享受着小肉穴乖巧谄媚的侍奉,张嘴吮住少女细嫩的耳垂,含混逗弄:“呼……被肏舒服了?知道了?” “嗯……” 霍欢迟被刺激得腰身又是一抖,刚缓下去的高潮又拱起个小高峰,耳边扑来的热气,男人含着她耳垂潮湿的噬咬,都酥酥麻麻地传递给那最隐秘的位置,又酸又涨,难以言喻。 但绝不是舒服…… 小姑娘脑袋埋进男人肩膀下的骨窝,看似乖巧地蹭了蹭,躲开耳边不断追来的舔舐和炙热呼吸。她不觉得被肏得舒服,一点也不,被慕乘像个玩偶似的捉弄摆布,依他的心意展露出各种下贱淫浪的姿态,在被男人娴熟地推到高潮,来势滔滔的异样感觉激烈汹涌,铺天盖地不容抵抗,无处逃脱的她被席卷得近乎崩溃……这一切只让她不安,让她屈辱,让她无助。 娇嫩的小美人直往他怀里蹭,慕乘只觉得这是小东西惯常的害羞了。想想她还未出阁,也没用姑姑嬷嬷教导过房中之事,对这一切格外懵懂羞怯些,倒也可爱。况且她头个男人就是他,桩桩件件都是他从头开发,亲自调教,将个初次承欢时只会哭着喊疼求饶的小闷葫芦,调教成个捧着自己奶子喷水,摇着屁股求肏的小淫娃,很有种别样的成就快感。怪不得魏逸总是很热衷于在各地开花楼,收买些稚气得硌牙的黄花菜,在楼里慢慢教成能接客的解语花——可哪个也比不上他怀里这个小肉葫芦,该肉的地方一分不少,该细的地方一分不多,软糯又好捏,随便一搭手就让男人欲火翻涌,怎么看怎么就该被他拐到床上。 慕乘舒了舒眉梢,顺手揉了揉身上小人儿的肉屁股,硕大的龟头往里顶了顶:“让你试试更舒服的?” 什么更舒服? 霍欢迟在面对慕乘时总是显得迷迷糊糊,稚嫩的少女面对经年运筹帷幄的上位者,无论神经还是意识都被男人随意牵动,一时没反应过来,眨着雾气蒙蒙的眼睛看向慕乘。 直到体内男人不断深入的饱涨感越积越满,逐渐堵得快要溢出,小姑娘才有些慌张,可就在深入逐渐放缓,她以为该到尽头的时候,男人却忽然掰开她臀瓣向下一压。 “啊……” 一颗毒蛇头狠命的顶进了她脏腑之中,一瞬间疼得霍欢迟小腹都随之抽搐,本能地弓起脊背妄图抽离。可慕乘就像早有准备,抓进她臀肉的五指像钢筋铁骨,她一分一毫都撼动不开。 “疼…唔……” 娇艳的少女痛得美眸含泪,呼声闷闷的糊在鼻腔,扣在男人心头,天底下的男人见了这副模样恐怕没有不为之心颤可怜的。可霍欢迟却清楚的感觉到那东西又进了半寸,她含在眼眶内的泪珠也被痛感逼迫得更溢出了半分。她是不是要坏掉了,这玩世不恭的小王爷是不是戳穿了她,捅进她胃里了?她是不是马上要死在他床上了? 小美人心惊又无助,泪眼婆娑地抬头望着男人。慕乘倒是爽的直吸气,霍欢迟吃痛,身体本能的夹他,幼嫩的子宫吮一口他的鸡巴头,弹嫩的甬道吮一口他鸡巴根儿……刺激得他阳物又胀大了一圈,死死的抵进了初经造访的宫壁嫩肉。 “忍一下,嘶……肏开了就开始爽了。” 慕乘腾出只手,安抚地拢住一只雪腻的奶子轻轻揉弄,可另一只钳着细腰的手却分毫没松。 肏、肏开了……? “不、不行……肏不开的呜呜……” 霍欢迟拼命地摇头否定,不敢想象她会怎么被开膛破肚,成个松懈了的、无力再被拼凑的、所谓“肏开了的”玩偶…… 她扭着细腰挣扎不脱,小嫩穴裹着体内的鸡巴小弧度转着圈,别样的刺激反而成了进击的旗号,细腰被男人大手钳着抬起,霍欢迟还来不及庆幸得了方寸空间,便感受刚刚退出去的巨物又重重顶了进来,一下又深又狠,痛得她腰腹绷直,大腿支持不住的打着哆嗦。 慕乘次次撞进来凶戾,撞得小姑娘眼泪啪嗒嗒向外滚落,哭腔含混着剧烈的喘息,音调随着毒蛇般破开她脏腑的凶物不断起伏。 “啊啊啊…呜呜呜啊啊……” “嘶……”感受到身上套着的小肉壶又是一波绞动,几乎要把他东西勒断,慕乘漂亮的眸子微微蹙起,声音亵玩淫蔑:“喜欢上了?” 被肏子宫也能爽到高潮,这小婊子真是天生媚骨。这次不再等她从快感之中舒缓清醒,揽住掌心细腰轻轻一翻,直接给人按进身后的锦被之中,俯身压着两条细腿直抵上霍欢迟自己肩头,全程连鸡巴都没抽出来,便在这近乎抽搐的小嫩屄中迅猛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 男人劲腰疾耸,经年习武的腰腹上肌肉绷出一块块痕迹,接近少女手腕粗的硕屌带着飞溅淫水啪啪往深处狠凿,原本嫩弹的生涩小子宫被逐渐奸弄得艳熟软烂,屈服出个刚好能容纳侍奉男人的幼嫩宫嘴,讨好献媚又像求饶卖乖似的次次吮着男人敏感的头部,小舌头似的嗦着马眼往外吸精。 “嗯……都喂给你……” 慕乘肏得眸底都是暗红,单手抓住霍欢迟伸到他身上推搡的两只小手,不费吹灰之力按回少女头顶,眯着眼垂眸看着身下小姑娘被奸得近乎崩溃的神色,整张嫩脸不是汗水就是泪水,湿淋淋娇嫩,嘴唇被反复咬得艳成一颗火印,微张着露出里头嫩红的小舌,咿咿呀呀只剩力气哭叫。 “舒服么?”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回答他的只有无意识的淫靡浪叫。 “舒服么?” 慕乘连续两个狠撞,两颗囊袋都堵到小屄口上,单手钳着霍欢迟下巴逼她看向他。 “嗯嗯、嗯嗯……啊啊啊……” 男人的黑眸之中,烛火闪烁,映出少女自己那张铺满靡乱荒淫的小脸,身体的快感之中,霎时涌起一整片的屈辱。 “说出来,舒不舒服。” 慕乘狭长的眼睛无比锐利,刀削斧刻的下巴缩紧,薄唇轻抿成一线。 若是霍欢迟了解慕乘,就该知道这是他耐心告尽即将发火的前兆,但此刻只凭动物最原始的直觉她也感受得到男人身上那股巨大的压迫,在激烈的呜咽之中艰难开口。 “舒服,呜呜呜舒服……” 明明不断泄出的淫水爱液比她更先一步坦诚,可亲口承认身体的快感是更扩大一千倍的屈辱,被压迫下的紧张与冲口而出的羞耻混合发酵,奇异的快感在瞬间爆炸,几乎是她说完的同意瞬间,便抽动着陷入更加癫狂的高潮。 “唔……” 慕乘也被她绞得快感临头,深深往内一送,射了个透彻。 第十四章晨起 霍欢迟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打她,还没想清楚,便感受到身后有人掰她的腿。小姑娘一下子清醒了。 男人滚烫的胸膛就贴在她背上,单手掰开她上面那条腿,另一手正扶着粗硕的阳物往她腿心顶。 “嗯……?” 霍欢迟眨眨还带着困意的眼睛,床外深青色的帐幔低垂着,笼得周遭一片昏暗,让她有些分不清这是夜里还是早晨。 “醒了?” 慕乘看她出声,干脆翻身压了上来,手臂娴熟地横到少女身下,逼着她小腹不得不微微翘起,半撅着小屁股方便他从后面进去。 他一早醒来,鸡巴就硬得擎天,怀里又卧着这么块甜点,怎么可能忍住不弄她一顿。休息了一晚上,小屄口以及重新闭拢得平整,稍微往里顶开个屄口,昨晚留下的残精和淫液便跟着往外淌,被小嫩屄喊了一晚上的精水不复浓稠,显出透明的稀薄颜色,裹着男人鸡巴进得又顺又滑,轻易顶进去半根。 呼…… 慕乘横着的手臂微微向上抬起,逼迫着霍欢迟小屁股翘得更高匹配他身高,另一手顺手拍在上面揉弄两把,看着白嫩的肉浪在他掌心一波波推开,胯间微微向后撤出一截,接着便对着小肉屄啪啪啪啪狠凿猛捣。 “嗯嗯……”霍欢迟额头抵在枕头下,被男人冲撞得身体不稳。没什么吃奶揉穴的花样,刚一醒来就面对男人直白的狂轰滥炸,还迷恋在睡意中的身体直接被最高等级的快感激醒,根本承受不住,何况昨晚被男人捉着狂进子宫的痛觉还几乎就在刚才:“唔…轻、轻点儿…太撑了……” 小姑娘刚醒过来,声音又酥又软,含着鼻音跟沾了糖的糯米团子似的,听得慕乘骨头都要酥了,何况还隐含着夸他东西大,是个男人就没有不爱听这话的。 慕乘揽着细腰的手臂紧了紧,另一手撑在床上,俯下身躯去吻少女细嫩的后颈:“你得慢慢适应本世子的尺寸。” “唔唔……”肩颈被吮噬的快感让霍欢迟忍不住腰肢发软,直打起哆嗦,不住的往下俯低上身,恨不得钻进床板里去躲避,却只能弓得小屁股越发弯曲,身体的角度越发方便男人狠入:“嗯嗯…嗯啊……不行,要断了嗯嗯……” 小姑娘一迭声的求饶,娇呻被闷在床褥之间,呜呜的惹人怜爱。 慕乘捉着霍欢迟两只小手,攥到一只手掌心,像铐着刑犯似的把两条手臂攥到小姑娘身后,轻轻一提便提着上半身成了个跪姿。这个姿势,屁股被男人撞着,前胸又被迫挺着,慕乘单手揉上一颗挺立的奶球,畅快又方便。 只有霍欢迟承受不住,两条细腿被奸弄得打颤,小屁股随着男人一撞便是往前一抖,颤得胸前两颗嫩乳都随着上下乱跳,身体的快感刺激得小姑娘眼泪汪汪,咬着嘴唇低声求饶:“世子爷…嗯嗯求您轻点儿……” “吭……” 一碰就哭,哭还哭得这么骚。慕乘被她勾得一声闷哼,侧过头轻轻去吻她脸上的泪珠,这会儿小脸红得像上了胭脂,一双拢着烟沙雾气的眼睛被肏得几乎失了焦,哼得一声比一声甜,哪个男人看了能轻点儿?狠不得把她肏死在这儿! 男人劲腰猛耸,一下比一下疾,低沉的喘息一声比一声密,小姑娘眼泪像断了线似的哒哒往下落,骚叫声一声迭着一声往外涌。慕乘喘着粗气安抚叫得快要失了声的小东西:“轻了射不出来的,嗯……乖,忍一下……” 霍欢迟也不知道她忍了多久,原以为已经到底儿了的阳物在她体内狠跳几下,圆硕的蘑菇头抵着她体内软肉狠狠向内一送。 “呼……” 慕乘轻吐口气,抽出还膨胀未软下去的鸡巴,随手在少女嫩臀上抹了抹上面挂着的精水,松手让人缓缓落回床上:“再多睡会儿,午后让人送你回去。” 霍欢迟一听便焦急,下意识的便去扯男人手掌:“去哪儿?我不能回家……” 她这样子,怎么回家? “喜欢在这儿?”慕乘狭长的眼睛眯了迷,眸光之中的奚落调亵不加掩饰。见小姑娘真的要急,才攥着抓过来的小嫩手放到唇边吻了吻,随手抓过一旁的薄锦遮住小人儿一身青紫交错的欢爱痕迹:“怕什么?有本世子给你撑腰呢,谁还敢动我的人?” 又压上去捏着嫩脸亲了亲:“不想回就留在这儿,等你想回了再回。” 指尖的皮肤又嫩又滑,慕乘忍不住有些留恋,顺着脸蛋低下去去捉那颗樱桃红唇,小东西嘴唇软得不像话,小舌头也香香嫩嫩,勾着他不断加深着这个吻。 霍欢迟被吻得气喘吁吁才终于推开男人。她一定是被弄傻了,怎么会觉得不要回家要留在这狗男人这儿?顾不得把气儿先捋匀,急急忙忙道:“没……我想回家,嗯,想回家。” 慕乘看她态度急转,对她心里打得什么主意再清楚不过,不过他也不介意让她看看,那些小算盘能不能盘算出他的手心。 第十五章回家 陈德护送着霍欢迟一路回到霍府,这一路上她都提心吊胆,反复思量着怎么和爹爹娘亲说清自己和离王世子的关系。 大康虽然不像前朝那样男女大防,青年男女之间现有桃情再议婚嫁之事在民间也不少见,可她毕竟是霍家的嫡小姐,这样的事情难免要被议论,说她攀离王府的高枝,说她自甘下贱……何况她父亲霍郧山又格外古板,世家的公子小姐如今多在皇家御设的钟灵学堂读书,只有霍郧山,额外请了位辞官的进士到府中指点她和几位姐妹诗词,不许她们过多外出。 提心吊胆了一路也没编出一套好的说辞,怎么说,她在外喝茶,离小王爷对她一见钟情强掳了她?总不能自招她扮男装混进花楼里看人跳艳舞唱艳歌斗艺吧? 马车低调的停在了霍府侧门,陈德手持离王府的令牌,只给守门的小厮看了一眼,对方便懂事的开门放行。霍欢迟透过车帘看得奇怪,离王就算权势再大,手眼通天,也不可能把手伸进霍家宅院来吧?怎么连声通传都不用? 等到进了家门,才发现事情比她想得更不对。马车直接停在了她住的梧桐苑门口,穿过小院,便看正中花厅里娘亲爹爹都在,娘亲看她走了进来,一直攥着手帕的手总算松了开来,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身旁的夫君,没敢上前来说话。 霍郧山站起身来,朝着陈德一拱手:“有劳陈公公送小女回来,府中薄备些茶水,给公公歇歇脚。” 陈德微微躬身,算是回礼:“霍大人客气了,世子爷的吩咐,自然不敢懈怠。” 又转过头来看了霍欢迟一眼:“还是霍姑娘福泽深厚,竟被世子爷撞见救了下来。知道姑娘受了惊,因此先送回府中好生将养,只是事关世子爷在查的案子,恐怕过两日还要请霍姑娘过去问话。” 霍欢迟见陈德看向自己,原本还紧张,紧接着便听到这一套什么救了命查的案的说辞,听得霍欢迟都为之不齿,慕乘什么时候救他了,绑她的就是他,那分明是他自导自演! 可霍郧山不以为然,连连称是,拱着手向陈德道:“改日必让小女登门,亲自谢过世子爷救命之恩。” 又压低了些声音继续道:“这临川流寇的案子,原是世子亲办下官不该多问,只是毕竟事关各级县管数百人的性命,这底下人也是议论纷纷,下官总要给些交代……听说,这次世子爷拿住了个活口?” 陈德睨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人已经押进牢中,这是提审令,霍大人记得派人去审。” “这……”霍郧山眼睛打了个圈,把信封原封不动退回陈德手中:“世子爷的案子,下官哪敢去添乱,只全听世子爷吩咐,指着我们搜哪里我们便搜、封哪里我们便封就是了。” 陈德也不推辞,把信封又收回怀中,躬身告辞。 霍郧山这才想起来看旁边站了全程的女儿一眼,目光从头顶扫到膝盖,看她没缺什么胳膊少什么腿,“嗯”了一声,便跨步离开。 夫君谈过了“正事”,霍欢迟的娘亲沉月才终于敢舒口气,拉着霍欢迟的手感慨:“幸好有离世子……可吓坏了为娘了,那些人可有伤你?” “没……”这话问得霍欢迟心虚,受伤自然不算,可慕乘下手想必也不比什么流寇轻多少,虽然临行前拿脂粉遮了,这会儿离得近,还是怕娘亲看出端倪。 见霍欢迟面色不悦,还以为是又想起被劫持的痛苦遭遇,忙转移话题:“那就好。不说这个,娘一早就让厨房备了你爱吃的糕点,还炖了乌鸡汤,饿么?要吃点东西?还是先休息会儿,晚上醒了再吃?” 刚刚霍郧山忙着陈德说案子时她便已将女儿从头到脚打量过,除了看着脸色疲累了些,面上倒没留下什么伤,这让她松一口气。疲累想必也是受了惊吓,休息不好所致,于是又叮嘱一番,便让霍欢迟先休息,醒了再去她那儿用晚饭。 第十六章九娘 还是从侍女春枝的口中,霍欢迟才大概弄清了自己离家这一夜的风波。 她被绑架了,不是被山贼,也不是被慕乘,春枝压低了声音,说她听管家私下说起,是被那个在临川十分有名的“九娘”。 九娘原本姓什么叫什么,霍欢迟不清楚,只听说原本在家中她就行九,后来又做了某个县令的第九个小妾,因此一直被唤作九娘。可就七年前的一个晚上,这县令离奇的死在了家中,据说被发现时尸体几乎已经干了,七窍流着暗红的血,到死眼睛还整得大大的,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临死前所看到的东西。 而九娘,就在那一晚失踪了。 朝廷命官惨死家中,在当时不是一件小事,风言风语一路传进临安城中。有人说是邪祟,但更多的人说是这年轻貌美的小妾起了春心,和相好的汉子合谋杀害了县令,卷走了府中钱财到别处过好日子去了…… 可九娘的盛名并不单纯来源于这样一桩命案,而更多的是此后的时间。至此之后的七年里,每到县令的忌日,临川郡内都会有人惨死,也许是一位好善乐施的员外,也许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教书先生,也许是老实本分的狱卒……无一例外,都是惨死家中,美妾失踪。 无数种的流言在这片土地发酵开来。有人说“九娘”其实是妖物,附身在年轻貌美的小娇娘身上,吸取男人精气。有人说,九娘其实当年已经死了,那县令原就是个变态,专娶处女回家为他炼化长他的阳寿,而炼化九娘之时出了差错,被阴功反噬自己也交代了姓名,而孤魂野鬼九娘没有尸身没有牌位又无人祭祀,便游荡在世间报复男人。当然,也有人不信鬼怪,坚持认为这些妾室不过是见财起意,想要以“九娘”的传说作为掩饰,故意挑着这一天下手。 霍欢迟私下里是茶楼戏坊的常客,这种茶客间流传的、半真半假的志怪故事最惹她性趣,甚至会和好友专门包雅间喝一下午的茶,津津有味的听楼下说书人将其中人物添油加醋的描述一番。 可……这样一个半是鬼怪半是传闻的人,绑架她?爹爹也会相信? 慕乘就算扯谎,这也太粗俗简陋了吧,连她自己在马车上临时编凑得都比这生动。 春枝看她望着床边的扇架子不说话,一副思虑模样,眼巴巴的望过来,声音略有些发颤:“小姐……真是九娘把你抓走了吗?她……是人是鬼啊?” “嗯?”霍欢迟对慕乘的怨念正浓,被突然打断,破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然后又戛然停住,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圆这个谎——离小王爷他是不是故意的,偏想看她被戳穿出丑? 此时,城中另一边的慕乘耳根有些发痒,手中的匕首轻轻抛起转个方向,拿刀柄支在耳后蹭了蹭,目光轻飘飘落在不远处一身囚衣、被铁索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身上:“人明明是我劫的,却推到你身上,你该不会生气吧?” 第十七章晚饭/霍家 霍欢迟想不通慕承为什么偏要谎称“九娘”绑架了自己,也想不通爹爹娘亲竟然就这么相信了,更没参透爹爹同陈德讲的那些官场公事意味了什么,她对政事新闻的兴致一贯停留在茶楼说书和坊间话本,若是真听表兄弟念起政略社论,她甚至宁愿去做功课练舞或者背诗。 少女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自己卧房中那股熟悉的味道让她心安又放松,斜靠在床头上,迷迷糊糊便开始打瞌睡。她原以为睡了一整个上午,这会儿该不会困,可等她醒时,外头天色已经擦黑,早过了平日里晚饭的时间。 “春枝……”霍欢迟喊出侍女的名字,似乎才确认自己是真的回家了。睡了一觉,身上的酸痛反而更浓了,她揉了揉后腰,两块骨头酸得像被钢钉穿透过——光是这个下意识的比喻就让她心头一紧,下意识的拽了拽衣领和袖口,“怎么没唤我起来,娘亲还让我一起用晚饭。” 她娘亲晚饭一贯很早,据说是从小在外祖家里就养成的规矩,不要吃得太晚,要消化过再入睡,最是养生。 “小姐醒啦?夫人的人早先来过了,见您还睡着,吩咐不必叫了,等您醒了再过去,夫人等着您再用晚饭。”春枝一边忙着端水盆进来给霍欢迟重新梳洗,一边答话,“宋姨娘也来过一次,听说您睡着,便放下盒点心先回去了,说您这一趟想必受惊受累了,若是身子不舒服,她帮您和老夫人说一声,明早也不必非得早起请安。那点心您要不要先吃点垫垫肚子?” “嗯。”霍欢迟点点头,听她这么一问,倒真觉得饿了起来,示意春枝拿几块过来:“是什么点心?” “看着像您喜欢的茶酥。”春枝端着一小碟进屋,搁在霍欢迟面前的梳妆台上,“摸着还是热的呢,小姐您快尝尝,您不是最爱宋姨娘的手艺?” 她确实喜欢。宋静婉烘焙糕点很有一套秘法,这茶酥外皮酥脆,内里软糯,清甜之中涌起茶叶淡淡的清香和微妙的生涩口感,甜而不腻,一口咬下去,金黄的酥皮层迭破碎在口腔,微妙的香气和绝佳的口感相互发酵,让人食欲大增,三口两口吃掉一颗,还忍不住再去拿一颗。。 “没什么食欲?”娘亲沉月一脸忧虑地看过来。 “嗯,睡得太多,一时还不是很饿。”霍欢迟拿筷子尖夹着碗中的米粒,小声说谎。她知道娘亲一贯不喜欢她餐前吃零食,更不喜欢宋姨娘,不好意思和娘亲说来前吃了几块茶酥,几乎饱了。 “吃不下菜,便多喝点汤。”沉月抬手为她盛了一碗乌鸡汤,“娘亲手给你熬的,尝尝。” 霍欢迟低头看着碗中浮着的一层油花,心中叹气。她娘亲,在厨艺上实在没多少天份,偏偏府中还有宋姨娘这样甚至可以转行做厨娘开铺子的人做对比,十几年来,娘亲不知道铆了多少心思在厨房里,可实在收效甚微,到如今也只有她这个做女儿的不得不勉强鼓励几句。 “好喝吗?我看书上说,汤上浮着一层油最能保温,喝着暖胃吧?”沉月声音温柔,一双漂亮的杏眼中闪着星星细光,看着女儿,笑得有些羞赧,“你爹爹最近忙得不可开交,自打离王世子要下临川的消息传过来便是如此,不是泡在书房便是在官署,整日不得歇。外面的事我也不懂,帮不上什么,最近就照着书上讲的学着炖乌鸡,若是好吃,我明日重炖一盅,送去给你爹爹补补气。” “嗯……”霍欢迟应得吞吞吐吐,她不忍心给娘亲泼冷水,可也觉得这汤送了,父亲恐怕不会领娘亲的心意,还没想好怎么劝娘亲少放些油,原本待在屋外的春枝忽然掀了帘子进来。 “小姐!额,夫人,老爷传话让小姐现在过去书房。” “怎么了?”沉月追问,“什么事这样急?” “好像是和小姐被绑架的事有关。”春枝看了看霍欢迟,似乎自己也有很多疑惑想问。 霍欢迟手一抖,手中的汤碗险些洒出来。该不会是爹爹发现被骗了,要拿她是问吧? 沉月也有些不放心:“欢儿才刚回家,有什么事非得现在问?” 于是强行陪着她一同过去。 到了书房,除了霍郧山,陈德也在,正端坐在下首,一言不发的喝着茶。 “咳。”霍郧山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又呵呵笑着向陈德介绍,“小女欢迟,陈公公前几日见过的。” 陈德像这才意识到有人进屋似的,抬头看了霍欢迟连同沉月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 霍郧山又转向母女二人,板着声音吩咐:“小王爷传令,这次捉到的贼人已经开始招供,要欢迟过去问几句话,看对方的说辞能不能对上。” “这……”沉月有些犹豫,欢欢是受害者,又不是疑凶,哪有这样夜里便提出去的,说是问话,倒像审问。可抬头看见霍郧山坚定的眼神,出口的话不自觉便软了:“这样晚了,欢儿现在过去……” 以她的观念,女儿家夜里外出,终究也是不合礼数。 “嗯,是有些晚了。”霍郧山看了眼窗外,夜色已悄然延展,院子里的梧桐大半棵都沉进深蓝的天幕之中,只远处一线稀薄的橙线在院墙之外拉开。他又转回来,上下打量了霍欢迟一眼,而后点了点头,倒朝向陈德的方向:“小王爷宵衣旰食,下官自当万事顺合。今日时间不早,若是小王爷问得晚了,还烦请安排小女在驿馆客房暂住一晚。” 陈德起身朝霍郧山施了一礼:“霍大人深明大义,临川有您这样的父母官,是百姓之幸。下官便带着霍小姐回去复命,霍大人与夫人早些歇息。” “是,是。” “嗯……” 霍郧山与沉月分别应了。 霍欢迟也只好随着陈德往外走。她看见陈德第一眼,心中还咯噔一下,以为爹爹果然是起了疑心,甚至请了陈德专程过来与她对峙,结果一听开口要她去慕承那儿问话,一颗悬起的心来不及安定,便霎时化作酸苦辛涩百味。慕承能有什么话要问她,问她穿了什么色的小衣,还是问她乳尖被掐出的印子消没消? 霍欢迟闷着头走路,一路上一言不发,春枝跟在身侧也不敢开口,直走到快门口,才不得不扯住霍欢迟手腕,犹豫着开口:“小姐,天晚了风凉,我回房给您取件披风吧?” 霍欢迟抬头看向陈德,对方像是没想到自己会被征求意见,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讶,缓声答道:“不急的,看您的意思。” 春枝转身走时还忍不住回了回头,明明还是刚才老爷书房里那个木头似的沉闷太监,面对小姐时却说不出来的不同……难道这太监对小姐动了春心? 这念头让她震惊,却又无比信服。太监也是男人啊,几个男人见了她家小姐这张妖精似的脸还能无动于衷呢?就连慈安寺的小和尚,为她家小姐递香时都会脸红,不是么。 第十八章别在这儿…… 霍欢迟被陈德领着,一路沿着回廊在驿馆中穿行。她在临川长大,却是第一次进驿馆来,比她设想中要朴素清冷得多,一路走过来,几乎没见着几个人影,伺候的侍女小厮更是半个没遇到,慕承掳她时歇脚的那座枫园也很空,可布置却比这里规整漂亮得多,用料也比这里要好。 怪不得离王世子即将到临川巡查的圣旨下来后,她爹爹令人加急修整了霍府的两间院子,想请这位小王爷住到霍家去,难为这位养尊处优的皇孙近来一直歇在这样的地方。 一直在前引路的陈德停在了一间厢房门前,微微让开一步,朝霍欢迟解释:“事关案情机密,还请霍小姐独自进去。” 说完,目光却看向春枝。 “是,是,都听陈公公的。”春枝有些结巴的笑了两声,不等霍欢迟答话,自己抢着退开了。 室内只点了一支三烛的小灯,就放在正对着门口的长案上,霍欢迟脱好鞋子,一抬头就看见男人在烛火中幽幽映出的半张侧脸,棱角分明,像高台上玉石雕篆而成的一方宝印,让人不敢窥视。 男人面前案上摊开几张黄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看不清,但每一张正中都有一只赤红的手印,她想起陈德说慕承召见她的理由,就是要问她某份口供。这是做戏的道具? 少女站在门口,素白的袜子里脚趾彼此扭踩,她不知道该不该进。 “过来。” 慕承抬头看向小人儿,手中的供词随意往桌上一丢,示意霍欢迟坐到他身侧去。 霍欢迟颇有些紧张地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红木薄门,才磨蹭着步子走到慕承身边,跪坐下来。 她没想到这里是男人办公事的书房,跪在铺过一层棉的地席上十分忐忑。霍欢迟倒是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慕乘召她过来是真的有事儿要问她,可对方大手已经过来扯她腰带,小姑娘凝了凝神,努力放柔了音调撒娇:“世子爷……” 霍欢迟嗓子算不上清脆,反而酥麻麻含着层沙,撒起娇来像酥皮混着甜糯米,听得慕乘唇角一勾,攥着掌心细腰就给人拉进怀里:“嗯,说。” 想要什么,他都能依。 “别在这儿……好不好?” 说话时余光还忍不住飘向房门,她的侍女就在门口候着,慕承要是在这儿要她,说不定会听到。况且这里是驿馆,人来人往,说不定还有慕乘的下属汇报公事闯进来。 撒娇卖乖的一句,尾音因疑问而微微上扬,像把文金错银的小勾子,勾得慕乘一颗心都随之打颤。 “那在哪儿?”男人锋锐的眉梢轻微挑了挑,单手环着细腰逼她坐到他腿上,另一手抓着纤细的一截脚踝,伸进裙摆底下去。也不急着往深处滑,手掌搭在光洁赤裸的小腿上,指尖点着拍子:“不如本世子陪你回霍府,就在你闺房里,如何?” 慕承随口逗她,小东西果然霎时脸颊飞红,连轻轻推在他肩膀上的小手都僵了,清灰暮色的眸子里浮起幽幽一层水汽,可怜又哀怨地看上来。一眼便给慕承看硬了,狭长的眸子半眯了一瞬,回去之前,非得在这小东西房里弄她一次。 大手沿着光洁雪腻的小腿肚上滑,碍事的裙摆直接掀起到腰间,男人掌间的硬茧刮在她赤裸的小腿上,轻微的疼感让人腰酥。天气已经入了夏,陈德又催得急,霍欢迟底下只穿了条在家中的纤薄亵裤。“刺啦——”一声,只一下便在男人手中被撕出了一长道口子,露出了底下玉白的小穴。 接连两日的浇灌,两片小肉邱已经微微肿起,透着层诱人的粉红,紧紧夹着中间一道细嫩的肉缝,一丝里头的软肉都看不见,只能看见溢出来的两三滴晶莹的小露珠。 霍欢迟是真的怕得不行,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么怕,甚至想起慕承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怕,可身体却像被某种无形绵绵的细雨击中,酥麻的暖流从她下意识夹紧的两腿间滑落。 小姑娘羞耻又慌乱,却无比清楚这个男人她根本躲不开,只能抓着慕承的袖袍:“求、求世子爷轻些……” 在男人床上求他…… 慕承心中几乎是冷笑一声,长臂一撑,猛地压到霍欢迟身上。那副仿佛剑戟勾画的凌厉五官就压在她眼前一寸,薄唇轻抿出个肆谩的弧度:“在床上求人,就得先求肏。” “唔……” 霍欢迟还来不及反应,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掏出了阳物,压在腿心便猛顶进去半根。微肿的穴唇被粗硬的肉屌强悍破开,撑到最大,像是无数细小的伤口围绕着腿心碎裂,第一个瞬间是疼的,可痛呼一出口就变了声调,被霍欢迟死死咬住下唇,收拢成从鼻腔里溢出的一吭,难耐又委屈。 “唔……骚穴儿……”慕乘也忍不住闷哼一声,“真能吃,一天没肏又这么紧。” 低下头叼住怀中小美人唇瓣,一边轻轻吻着,一边沉着腰腹一寸寸往深处慢推。 小东西进了屋便紧张地反复往门口瞄,还撒娇求他换个地方,他还能不知道她想的什么吗。可他就是故意想惹她,像是看见一支被撑得过满的水囊,不想解开,只想用刀尖一点点压下去,看看到什么程度才会再也承受不住地炸出水花。 圆硕的蘑菇头顶开闭拢的甬道,一寸寸撑开其中温湿柔嫩的软肉,大股的淫液淅沥沥都淋在他马眼上,温泉似的烫得他脊柱发麻。恨不得一下便穿个透彻。 “唔、唔……”男人的吻又深又重,衔着她唇瓣肆意席卷横行,长舌扫荡过口腔,卷着她舌尖任他深吸轻噬……身体下方和上方同时被迫张开供男人进犯,屈辱的快感像毒药麻痹住霍欢迟寸寸神经,只有最后的理智极力压抑着即将冲破喉咙的绝顶快感。 几乎是慕乘全根没入的同时,抓在男人肩头的小手忽然猛的攥紧,被迫分夹在男人身侧的小腿也跟着蜷起,节节躲避的香软小舌终于忘了抵抗,放松着供男人肆意采撷,几声不成调的闷声终于忍不住随之溢出。 “嗯嗯……嗯……” 慕乘终于满意的松开红唇,轻喘着晲向怀中小人儿:“小骚穴怎么这么馋,刚插进去就喷水。” 第十九章挨扇/不许夹 霍欢迟平躺在地上,明明刚被放开呼吸,却不敢深喘,白牙死死咬住下唇。突如其来的泄身让她哼出声来,这会儿害怕又委屈,竖着耳朵听着门外动静,生怕春枝问她怎么了。 慕承拇指按上霍欢迟唇角,揉着她樱桃似的唇瓣往口腔里按,偏不许她咬住不发出声音。 霍欢迟被他逗得毫无办法,憋得眼尾红通通一片,缀着潋滟的泪光,又不敢开口讲话,只能含着他大拇指尖呜呜的摇头。 “嘶……勾我是吧?” 慕承轻嘶口气,反手掐住尖嫩的下颌不许她作乱,狭长的双眼中墨色滔天。 “呜呜……我没……” 霍欢迟压不住喘息,一句话像含着呜咽哭腔。小手讨好的环住男人肩头,狗男人不许她咬嘴唇,她干脆把脑袋往男人怀里钻,额头顶着男人胸膛上下轻蹭,喘息和呜咽都压在他衣衫之间,闷闷传播不远。 其实玩女人的快感,对慕乘而言算是家常便饭,饿了就吃一餐,没多少额外的激情和热衷。今天也是同样,他没想到这案子查得这么顺利,抓住的那个女人受得住刑,却禁不住激,为了反驳他几乎招供个七七八八。事情办得顺利,心情舒畅,欲望也跟着高涨,刚送回去的霍欢迟突然又蹦进他脑海里了。所以做出这种中午刚把人送回家,晚上又召出来的事情。 可他没想到霍郧山那这么急,他卷宗还没理完,老东西就把女儿送过来了。霍欢迟也急,在书房里就勾他…… 这会儿小东西讨好卖乖的模样很得他心意,也不介意高抬抬手,带她去个安静些的地方。 慕乘大手钳住身下小肉臀,顺势捏上两下,抱着小人儿从地上起身。 “嗯?” 霍欢迟感受到这异样的摇晃,埋着的脸蛋从男人臂弯间抬起来,看清两人姿势,霎时惊得小脸一白,春藤似的小腿紧紧的攀缠在男人腰间,小手慌乱地撑在男人肩头:“不要、别动……呜放我下去……” 她生怕自己一个抓不住,跌坐下去,她自己摔了疼,要是万一再把慕小王爷那玩意儿坐折了,断了皇家枝叶,她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嘶……别夹。” 慕乘轻吸口气,不满的低声训人。他东西还埋在霍欢迟身体里,她一紧张,身体便整个绷起来夹他,一口夹在他鸡巴中间,紧得像要给他咬断。 可小姑娘哪儿敢放松身体呀,两条细嫩的小腿死死缠着男人硬实的小腹,生怕自己多落下一寸。 “还夹?等着本王给你肏松?” 男人声音低沉性感,就扑在霍欢迟耳边,可说出的内容却让人发凉。 “没夹……” 小姑娘可怜兮兮,被他吓得身体轻轻一缩,不轻不重又嗦了男人鸡巴头一口。 “没夹?” 男人的声音骤然染上几分冷意,随手拉开墙上一道暗门,霍欢迟还来不及惊诧这里怎么还有间屋子,便被狠狠丢到了床上。 即使铺了层层锦褥,还是摔得霍欢迟七荤八素,被男人抓着一只脚踝拖到床边铜镜前头。 “自己看着。” 铜镜中盈白的两腿大开,中间粉红的私处亮晶晶淫靡一片,湿漉漉沾着水渍的小肉唇被肏弄得红肿翻开,露出里头艳红的小肉洞,随着少女自己视线看过来,不堪地涌动起来。 霍欢迟第一次看见自己这里,明明被蹂躏得乱作一团,可却难以忽视的显出某种她不该欣赏的漂亮…… 紧接着便被慕乘一巴掌拍得回魂。男人的大手啪地拍在汁水淋漓的小肉屄上,突如其来的清脆疼痛,从被掌心硬茧刮擦到的小肉珠连到被淫水飞溅到的腿根儿,霍欢迟毫无准备,轻叫了出来。 “啊……” “还夹?” 铜镜里清晰的映出,毫无防备的小嫩穴被痛感刺激得猛缩成一条细缝。男人毫不犹豫再次扬手,少女的呼声还消散,第二下又在相同的位置落了下来。 “呜呜……”这下有了心理准备,似乎没那么疼,却多了一种麻酥酥的胀痛,像她被慕乘撞进宫口那次,微妙的痛感反而更让人恐慌,刺激得小姑娘眼泪扑簌扑簌往下落。 慕乘第叁巴掌没落下来,反而去揉少女身前那颗小肉珠,已经被扇得从贝肉中心挺立出来,轻而易举被他两指夹住,前后揉搓着拨弄。他指尖都是刚刚沾上的淫水,被扇得酥麻发烫的肉珠蹭在上面,还多了丝舒服的凉意。 “嗯嗯嗯……别弄了,求你了,求你,嗯嗯别弄了……” 霍欢迟被逼得接近崩溃,完全忘记了她侍女还在门外,哭喊着求饶。 “自己说,夹没夹?” 小美人满脸春情,在他指腹下无助的扭动,上身的衣服还老老实实穿得整齐,下身却赤裸裸,被玩弄得一塌糊涂。强烈的对比画面是最绝顶的春药,刺激得慕乘眸底发红,舌尖轻舔过虎牙,眼底都是暴涨的征服欲破坏欲。 “夹了……呜呜呜,夹了……” 啪—— 第叁巴掌还是突如其来。刚被蹂躏过的肉珠还完全膨胀着,毫无缓冲地挨了这一下,酥麻的暖意闪电似的,从肉珠传导回小腹,又酸又涨,鼓动得霍欢迟下意识又绷起小腹去抵御。 “还敢夹?” 慕乘没想到还敢明知故犯,当着他眼前呢,毫不遮掩的和他较劲,刚垂下去的手又扬起来。 啪—— 这次起了怒气,不自觉地带了分力气,结结实实拍在水花四溅的艳红小屄上。 “呜呜…啊……” 霍欢迟原本还想解释,话还没出口,张嘴变成了一声淫叫。绷着的小腹狠狠弓起,敞开的大腿根儿抽搐似的打着哆嗦。 咕…… 极其轻微的一声水声,慕乘亲眼看着眼前的小肉穴抖了两下,挤出一股淫亮的水花。 被扇屄还能扇都喷水? 男人的瞳孔一瞬间锁紧,单手抓着已经硬到发疼的鸡巴,顶着被淫水泡得软烂的骚洞,也不管小人儿还在呜咽着颤抖,狠狠贯了进去。 “嗯嗯……” 或许是刚刚被肏弄过一番,或许是霍欢迟小穴已经被扇得麻木了,被慕承整根穿进来也不像以往那样吃不消,只有一种饱胀的满足感。只要这男人不变着花来折磨她,普普通通的挨肏都算舒服的,少女眼含哀戚,呜咽着努力放松身体,接纳着男人的巨物不断进出,搅出咕叽咕叽的阵阵水声…… 第二十章卖乖/轻点儿/颜射 霍欢迟不知道慕乘为什么这么兴奋,抓着她一路从床尾肏弄到床头。她被身后男人压迫着,完全被拢在男人滚烫的胸前,两条手臂细竹似的撑在头顶墙壁,勉强抵御着节节撞进来的凶物。 “怎么这么能喷呢?”慕乘单手撑到小姑娘头顶,压住一只小手在掌心,另一手环到少女身前,束着衣服的腰带早被他扯开丢掉,只剩件嫩黄的中衣半脱不脱挂在小东西肩头。男人大手随意一抓,隔着薄衫拢住颗奶球肆意搓玩:“低头看看,床上都是你弄的东西。嗯?” “嗯嗯……啊哈……”霍欢迟被搓弄得快要化成滩水,理智已经被一波波快感完全搅碎,浆糊似的混乱迟缓,下意识便顺着男人意思低头往床上看去。 横七竖八丢着她的裙子和慕乘的衣服,男人不知道是发了狠,非要整治她一顿,还是起了兴致,总之将自己脱个精光,宽肩劲腰在她眼前一览无余,她却根本没力气欣赏,为数不多的体力,除了喘息,就是卖乖求他下手轻些。 “呜呜……”霍欢迟撑在墙壁上的五指忍不住攥紧成拳,脱力的向下滑落三寸,身上的快感巨浪似的直冲脑海,“呜呜……轻、轻些呜呜……受不住了,我真的受不住了呜呜呜……” 小姑娘被摧残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是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一边是淫叫被哭腔糊在胸口可怜骚媚,跪着的两条细腿也已经哆嗦得止不住,全靠慕乘掐着她腰窝给固定在鸡巴上继续挨肏。 “轻什么?”慕乘也忍不住沉声低喘,抓着细腰挺动的速度不降反升,“轻了能喷这么多的水儿?小贱屄就是该扇,肏穿肏透了才知道乖。” 贱屁股长得这么翘,圆乎乎一巴掌都捏不住,一撞就是一波白浪,晃颤着往外流口水。啧,骚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糊到小屁眼上了,粉粉一朵小嫩樱,褶皱间积聚了浅浅一团透明淫水……嘶,该不是馋得小屁眼自己流水了吧? 慕乘垂眸睨着这朵小嫩菊,劲腰装得愈发狠厉,仿佛已经亲眼看着菊蕊微张吐出口蜜水似的。 “啊哈…啊……”霍欢迟鼻腔早被眼泪堵得七七八八,长着小嘴呼吸跟不上消耗,浆糊似的脑袋里迷迷糊糊意识到怕慕乘再扇她下面,顾不上被男人骤然加快速度冲撞得几乎散掉的腰,扭着身回头去抓他手掌,乖乖把胸乳靠过去往男人掌心凑。 意思明显,给你抓奶子,别扇小屄…… 慕乘本就酣畅淋漓,正是射意当头的时候,小东西这么卖骚,直接成了最好的加速剂,大手捏着嫩乳毫不留情,狠狠往少女身体上按进去,再捏起来挤进指缝:“不让扇小骚穴,想让扇这儿?” “呜呜呜……不是…嗯……别扇嗯嗯、都别扇……唔……欢儿乖,欢儿很乖的呜呜呜……很乖……” 慕乘捏着她胸也不耽误狠捣,粗长的阳物肉杵似的次次撞到尽头,像要真的给她肏到穿透。 真骚…… 一手掐着杨柳似的软腰,一手捏着牛乳似的酥胸,眼前娇媚的小美人双眸潋滟成波,挂着泪花服软乞饶,刺激得慕乘鸡巴头狠跳。直接抓着掌心的奶子给人按到身子底下,抽出来的东西不用抬,直接一股浓浆高喷在小东西脸上,随手抓过柔弱无骨的小嫩手,圈在鸡巴根上扶着她上下撸动,捋出剩下半管浊精。 “呼……” 慕乘舒爽的呼口气,白玉似的小人儿被情欲覆上一层桃粉,胸前两颗奶球上横七竖八几条暗红色的指印掌痕,被浊色白浆覆盖着,蜿蜒着洼进双乳中心。 往上看,未施粉黛的一张小脸上还挂着泪珠,额头鼻尖被汗液浸湿,粘着几缕碎发,这会儿烟水朦胧的眸子直直看向他,红唇也因讶异而微微张着,比平日里还更显得清纯脆弱。可这张粉雕玉琢的娇脸上,正缓缓往下淌着浓精。 真是个浑然天成的小淫娃。 让人就是忍不住想给这张清白的小脸染上颜色。 第二十一章喝药 霍欢迟身上还沾着他的精水,说实话慕乘有些嫌弃,原本抱进怀里温存一下的心思也就断了,翻身下床从一旁茶桌上备好的托盘里拿起毛巾,随手丢到霍欢迟身上:“擦干净。” 他没刻意冷着她,可到底是发号施令习惯了,不自觉带了三分疏离命令的口吻。 霍欢迟捏着毛巾的手指有些颤抖,她呼吸都被男人精液浓烈的腥膻包围,让她想起在温泉池中慕乘逼她吞下去那回。滑腻的暖流滚过食道的感觉就在昨天,还异常清晰,想不去想起都做不到,强忍着喉咙里翻涌着又要作呕的恶心呕意,将毛巾贴在脸上往下擦。 黏糊糊的,擦过那股黏糊糊冰凉的触感也依旧贴在皮肤上。 慕乘走到门边,拽着那里垂下的一条青绸扯了扯,过一会儿陈德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世子爷?” “备水,沐浴。” 慕乘一边吩咐,一边端起桌上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没看时间,但估摸着这回得有多半个时辰,壶里的茶水已经凉得透透的。转回头一看,小东西正窝在床边,两条细眉低低垂着,光是静静呆着就有种委屈可怜。男人声音放柔了些,轻声哄她:“累了?” 又解释:“陈德在楼梯守着,你那个丫鬟给支到别处去了,没人听见。别怕了,嗯?” “嗯…”霍欢迟乖巧的点点头。说不上来究竟有没有松一口气,其实她也多少猜到了,刚刚慕乘下手毫不留情,她哭成那样,春枝若是听见早该问她了。 她唯一完全没头绪的就是这男人的心思,他想要她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儿,可他费尽心思又是绑架又是审案,帮她在爹娘霍家面前遮掩。没道理呀…… 外间传来的脚步声打断霍欢迟的思绪。隔着一间屋子,陈德的声音格外模糊:“世子爷,药给您放着了。” 慕乘随手扯过来一件披风给霍欢迟围上,粗粝的拇指揉着她耳垂:“去喝药。” 霍欢迟才反应过来那药是给她的。这药她已经喝过两碗,又苦又酸,比一般的汤药还要难喝。第一回送药时候陈德就解释过了,避子的,每次结束后都要喝,看她托着药碗皱着眉,陈德还好心给她解释:“这方子给小神医改良过的,对身体没坏处。若是姑娘平日葵水痛,反而还好呢。” 当时的霍欢迟也是点点头,没说什么,仰头把药喝了下去。其实她倒没想到这药会不会影响她日后怀孕生产,只是当时闻着味道就觉得苦,喝进去更是苦得麻舌头。 夏夜里很安静,慕乘的院子里连蝉都不敢鸣一声。 这药每次送来都有人盯着她喝下去,这次更是慕乘亲自监督,霍欢迟想扭捏下都很难,人家该以为她耍手段想给慕乘生孩子呢。她才没那么想不开,她出身好,长得又好,嫁个清贵人家做正室多好,怎么会惦记着给慕乘生私生子。 煎到黏稠的药汤从舌根苦进心窝,嘴巴里反起的酸涩让霍欢迟没来由的窝起一团委屈难堪。舒爽痛快都是这男人的,却要她每次喝这种东西。抗拒的意识一出,身体动得比脑子还快,直接伸手推住了打算抱起她的男人。 “怎么了?”慕乘脸上表情有些冷淡,察觉出她情绪突变,多少有点质问的意思。 “我自己回去洗吧……湿了头发回去,春枝该多问了。”霍欢迟到底怕他生气,软了声音扯谎。 “贴身的奴才,让她知道也没什么。” 慕乘话是这样说,到底放开她自己重新穿上衣服离去了。 第二十二章病了? 慕乘是在第二天一早,遣人去唤霍欢迟来用早饭时,才知道她昨晚竟然连夜跑回家了。 男人英挺的眉不着痕迹的蹙了一下,薄唇沉着,说不清是漠不关心还是有些动了怒气:“霍郧山不是让她住下么?” “霍姑娘说认床,霍家的车夫又没走,便直接叫醒了,架着马车回去了。” 其实这事儿陈德知道,但那会儿世子爷正在沐浴,像这种时候他一惯不喜欢被人打扰。而且反正,世子爷想要的都要到了,霍小姐晚上不走早上也是要走的,他就想着没什么差别,便没有阻拦。谁想到世子爷一大早竟然有心情叫人过来一起用早饭呢。 陈德心中叫苦,这位霍小姐是个有本事的,除了身上那档子事,他家爷主动想起女人的时候可不多。 “她走之前,没问什么?” 也不问问他是怎么糊弄霍郧山,就不怕自己回去说穿了嘴。 慕乘抬眼看了眼陈德,可只看对方低着脑袋努力措辞的模样,他也值得霍欢迟一句话没留。忍不住冷哼一声,来了就勾他,睡完人就跑,倒是很清楚她自己的作用。 他反倒有种被嫖了男色的错觉,说不清的不舒服。 陈德看小王爷脸色不好,原本不想多嘴,可心里又实在觉得霍姑娘昨晚离开时,期期艾艾有些可怜,踩着矮凳上马车时小腿都在打颤,整个人轻飘飘的,像随便一阵清风就能吹散似的。况且慕乘不顺心,他们这些底下人也不好过,于是试探着开口劝道:“霍姑娘走时瞅着有些困,站在风里眼皮子都打架。想来这边的床是真的睡不惯,这驿馆里的奴才眼皮子浅,您来的时候还敢耍心思呢,对那边您瞧不见的客房,指不定怎么样呢。” 嗯。慕乘脸色稍霁,小东西是挺娇的,他随便抓抓都能留下颗红巴掌印,床要是硬了硌了,恐怕她是睡不了的。 又想了想,沉声吩咐陈德:“你带块令牌,去霍府一趟。” 这令下得模棱两可,陈德却是明白,无非是给个借口让霍姑娘再来找他。 可陈德和慕乘都没想到,这次霍欢迟居然这么没有眼色,接下来的几日,别说过来,连封信都没叫人传过。 …… 花楼顶层,专门的一间雅间。 慕乘把手中的折扇往桌上一甩,明显心中有不痛快。 魏逸半仰着头吸气:“欸,小王爷这可好久没来了嘶……也不叫人传个话,嗯……新得了几个雏儿,给你叫上来?” 见慕乘不搭理他,只是皱着眉头示意侍女倒酒。魏逸忽然扯着嘴角坏笑了两下:“怎么,嫌弃霍家那个身娇体弱,啧,你下手也是够狠的,怎么这么两天就给玩倒了?” 魏逸说是慕乘的伴架,其实慕乘是真的有事要来这边办,他不过找个借口出来玩玩,除了各种女人,闲心就都在各类花边艳闻上。霍欢迟这号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却有本事惹得慕乘发那么大脾气又全身而退,自然在他的重点关照名单上。 没想到慕乘却像压根不知道这事儿,眉心很快拧起来,指尖夹着酒杯看向他:“霍欢迟病了?” “嗯。”魏逸喝了一天的花酒了,就算酒量好也多少有些昏昏沉沉,看着慕乘的态度也很疑惑:“不是你给玩的?那是谁啊……” “你怎么知道的?”慕乘的神态已经恢复如往常了,有些冷淡有些漫不经心,把酒杯捻在鼻尖轻轻闻着其中酒香。 “欸……嗯……”他刚准备说话,忽然长长的呼出口气来。紧接着雪姜的身子直了起来,看见慕小王爷,转过头来微微一笑,颇有些风情万种。 自从上回在城外枫园里那回,魏逸就把雪姜要走了,慕乘近几日忙,也完全没想起她。刚才有桌子和魏逸的袍边挡着,也没瞧见她。但在桌子底下做的什么事儿,不难想见。慕乘没什么表情,对送出去的女人,他一贯没什么留恋。 雪姜很快又转回去面向魏逸,先是张开嘴巴,再翘起舌头,给男人看她嘴巴里边吞得干干净净。 “嗯。”魏逸掐着她奶子捏了两把,算是爱抚,奖励她表现不错。 这会儿慕乘虽然没出声,可到底气场在那里,存在感不容小觑,而且魏逸和他多年好友,相当清楚这位小王爷耐心有多匮乏,转过头继续跟他解释:“霍家那老太太是个神棍,白日里刚找过和尚去家里施咒呢。跟那和尚问一嘴还不就知道了,听说病得像根打蔫了的黄豆芽似的,有进气没什么出气了……欸你也是,既然不要了,怎么也不跟兄弟说一声儿,还打算尝尝鲜呢。” 他还以为慕乘不知道,真是因为别人给弄的呢,刚刚被弄射了一发,再加上喝得迷迷瞪瞪,整个人都在亢奋状态,什么话都往外说。心里想着,像霍欢迟这么妖的名门闺秀可不多,这女人嘛,风骚的有,清纯的也有,这种既端庄又撩人的,还头一回遇见。这慕小王爷玩女人的眼光就是毒辣。 那边慕乘已经接过陈德递过来净手的毛巾,随手丢在桌上,起身准备离开,却忽然回过头,意味不明的看着魏逸:“这个是我的。” 话虽没明说,魏逸却是明白,这就是宣誓主权的意思了。慕乘玩女人狠归狠,但真正得宠的几个,他占有欲都很强,真送出来给兄弟们分享的那天,基本就是腻了。 看着慕小王爷关门远去的身影,魏逸撇了撇嘴,轻叹一声:“也不嫌麻烦……” 毕竟霍欢迟是正经官家小姐,虽说以慕乘的身份,不必给霍郧山脸面,可牵扯到朝廷命官,皇家也是要做些门面功夫,不能伤了天下仕大夫的心。想要白睡了人家女儿全身而退,恐怕没那么容易。还是雪姜这样的好,懂事,会伺候人,还不会乱耍脾气……魏逸想起自己娘亲给自己相看的几位小姐,更是觉得还是花楼里的女人舒心。 …… 这会儿慕乘翻身上马,倒是一时有些拿不准主意了。 他刚才一时冲动,听见霍欢迟生病就出来了,但此刻细风吹在脸上,他就忍不住想,该不是称病应付他的吧?毕竟这种主意,她也不是想不出来。 第二十三章驱除邪祟 慕乘从花楼出来就后悔了,里头好歹有些乐子,可又懒得再折回去,最后还是回驿馆了,只吩咐陈德去查一查霍欢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陈德动手,得到的消息自然清晰准确。 霍欢迟确实生病了,回去的当头夜里就开始烧了,第二日早晨丫鬟去叫她才发现。霍府里养着个女郎中,给看过了,说是普通风寒…… “还没好?”慕乘听得有些不耐烦,冷冷打断陈德的叙述。 “还严重着。” 意思是离好转,恐怕还要一段时间。 这话让慕乘的眉心拧了一下,心里有气,让她住下,偏不听,这会儿把自己折腾病了。他素了四五天,期间没格外觉得什么,可一旦想起霍欢迟这一茬儿,这两日就格外的想女人。 第一个想到的是雪姜,紧跟着马上想起在花楼里那一幕,估计这会儿正在魏逸身边温柔小意。他倒不是介意雪姜被魏逸碰了,魏逸从小就跟着他,从前一起闯祸耍横,后来一起玩女人,和人在一间屋子一前一后双管齐下的事儿也不是没有过,何况雪姜之前本来就是卖身的,他来之前就有过多少恩客了。主要是,已经送出去的东西,他没有要回来的习惯,因此这个念头很快被否决了。 紧接着是那些之前被各路官员富商送过来讨好他的美人,绝大部分都和花楼里的货色差不多,还不如雪姜懂事儿会伺候人。 最后绷着下巴,指尖漫不经心的在面前案台上轻扣了两下,吩咐陈德:“劳工册。到霍郧山那儿走一趟。” 陈德一时有点跟不上自家主子的思路,刚刚还不耐烦得紧,现在这是真有事儿要去霍家,还是打算去捞一捞霍姑娘的? 可多年跟着慕乘,能力还在,自然很快整理好那几本劳工册,备马同主子前去霍府。 霍府门口的小厮不是第一回见陈德了,又见他身后另一匹马上的慕乘,不需要看陈德毕恭毕敬的态度,只凭周身气度也猜得出这位该就是覆手云雨的离小王爷了。忙不迭把人先往府内迎,又感觉打眼色让别人去通知老爷。 慕乘神色淡淡的,连马都没下,单手揽着缰绳,胯下宝马良驹十分训练有素,缓步跨过府门往正院行去。 马懂事,但有些人还没马懂事儿呢。 小厮正陪着笑意跟在陈公公身后,一抬头看见前头离小王爷的马停了,心头就猛地意识到不好。果然就看见那高马前停了两个暗黄色的身影,正仰着头,不知道跟马上的男人说着什么,还扬了扬手里的盛满香灰的金碗。 走到近前,就听见离小王爷正以一种极其阴冷的声音重复了一句:“邪祟?” 慕乘这会儿脸色实在好看不起来,霍欢迟刚从他身边离开就生病,家里还专门请了僧人做法,说是要祛除邪祟晦气,不仅霍欢迟住的院子要驱,整个霍府都要撒一遍。这要是霍欢迟的主意,可就是跳起来把巴掌扇他脸上了。 那小厮不知道中间有这么层关联,只以为是小和尚没有眼色,冲撞了小王爷,离着老远大喝:“你们知道和你们说话的是什么人?还不跪下见过小王爷?没尊卑的东西!” 陈德想拦他,可已经晚了,人哪有声音快呢? 他这么一喝,慕乘眉头皱得更深了,嘴角沉着,手里掐着缰绳,几乎想策马就走。走之前先去趟霍欢迟的院子,一剑了解了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那两个小和尚是老实的,慕乘和他们讲话时没自报身份,他们也只当他是霍家的人,这会儿知道是最近城内城外都议论纷纷的那位贵人,也是惊得一身冷汗,忙跪下磕头告罪。 慕乘骑着马,但陈德终归是个奴才,进了霍府还是要给三分薄面,牵着马跟在后头,因此被落开些距离,这才终于赶到近处,忙出声解释:“霍家老夫人信佛信得执,三天两头请人进府做法。” 这话说得够狠的了,说人信佛信得执,而不是心诚,就差直说信得歪了。 可慕乘下颌还是紧绷着,没落下一分,扫了眼伏在地上的两个小和尚:“你们师父呢?就放你们两个新手到处跑?” “回王爷……的话,师父在、在为霍施主驱邪……”小和尚说得磕磕绊绊。 慕乘眼神一凛,示意那守门的小厮引路。 要说刚才他还敢当着慕乘的面大吼大叫,可真走到近处,才忽然感觉到什么叫皇家威严,压得他气都不敢多喘一口,明明不合规矩,硬是说不出话,甚至连磨蹭都不敢,灰溜溜跑在前头往二姑娘院子引。 霍欢迟住的院子很近,在院门口就闻见一股浓烈的燃烧气味。慕乘走进去,院子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伺候的丫鬟下人都去哪儿了。 他独自就往主屋里闯,结果刚一进花厅,就看见霍欢迟坐在当中椅子上,手里端着碗浸了张符纸的药,小手颤着,不乐意往嘴边送。她身旁站着个一身僧袍的中年男人,正双手合十,一瞬不瞬盯着霍欢迟的举动,看似沉稳的声音中有股不易察觉的狠意:“霍施主,请快喝吧。” 听见慕乘进门的声音,二人都转过头来。 慕乘这才看见小姑娘眼眶红红的,也不知道是被这屋子里头的烟给熏的,还是真的要哭。抬头看清来人是他,霍欢迟拢着万顷烟波的瞳仁明显晃了晃,眼底一瞬间透出欣喜。 慕乘心里那股火气,忽然被这眼神浇灭了些。 可脸色还是冷的,看着二人道:“见了本世子,也不知道问礼?” 这话无非就是给那和尚一个下马威,身边没有奴才,霍欢迟也不知道喊人,还要他自己亮身份。慕乘突然就想起他第一回见霍欢迟,也是她又笨又没有眼色,他还拿了御赐的那块玉佩给她做担保。 想起这件事,慕乘忍不住又想剜霍欢迟一眼。 第二十四章刺杀 霍欢迟倒不会真的觉得慕乘是专程来解救她的,自知之明四个字,她还是会写的。不过只要有人来,能让她暂时放下手中的药碗,那就是个救星。 她最讨厌吃药了,这事儿霍府上下都知道。 因此当慕乘眼风剜过去,不仅没见小姑娘像往常那样胆颤,反而还轻抿了下唇角,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的撩了他一眼。 慕乘拢在衣袖中的手极快速的攥了一下——还生着病呢,就敢直接勾他。 其实天地良心,霍欢迟只是忍着不用喝药的欣喜,平静的跟他问安而已。只不过她长得妩媚,不够正色的时候,经常会给人这种错觉。 那和尚听霍欢迟唤他离王世子,脸上也是露出极为惊愕的神色,颤抖着跪到地上行了个大礼。 慕乘却没什么表情,依旧冷冷地站在门口:“出家人,行什么俗世的礼?” “回小王爷,佛祖面前众生平等,可人却有尊卑之别。”那和尚依旧跪伏在地上,慕乘高大的影子投在他身上,显出二人云泥之别,可他回话的语气却不卑不亢,让人忍不住多端详他一眼。 可下一瞬,霍欢迟却看见银光一闪,地上的和尚猛然暴起,朝着身前负手而立的男人扑去。 “小心——” 霍欢迟想也没想,下意识脱口而出,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偏她脚下不稳,原本就是病了几日虚浮得不行,又强挺着坐了一个多时辰,刚一站起就脚步一歪,向前倒了下去。 看起来,就像她朝那和尚直直扑过去似的。 慕乘眉梢扬了一下,这样电光石火的紧迫瞬间,他还有闲情去做表情。下一刻,那和尚的手腕便被猛地踩住,霍欢迟也腰肢一暖,被慕承捞进了怀中。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霍欢迟,单手托着她站稳。 不仅是一击不中,且是先手偷袭的情况下被慕承一招制服,那和尚清楚的意识到二人武力的差距鸿沟,却毫无惧色,被踩住手腕,干脆另一只手直接抱上慕承的腿,没有了匕首,就张开大嘴去咬。 慕承并不躲闪,手中攥着的马鞭轻轻一抖,对着和尚两腿之间就是一鞭子。 那和尚痛得一声巨喝,手臂下意识的往身上蜷。 等霍郧山匆匆换上衣服,追到这里的时候,便看见一个土黄色的人影从霍欢迟屋子里飞出来,猛地砸到他眼前。他定睛一看,是个和尚,而离小王爷正面无表情地拢着衣袖,从房间里走出来。 “这……这……” 霍郧山一时无言,完全搞不清状况。 “师父……”跟在霍郧山身后过来的一个小和尚,看清地上的人后明显吸了口冷气,想上前一步救人,却被另一个急急拦住了。 地上的大和尚满脸是血,脖子上被皮鞭卷过,留下一条深刻的红痕,声音嘶哑,没看自己那两个徒弟,反而抬头对着霍郧山笑了一下:“呵呵,九娘不会放过……” 还没说完,便被跟上来的陈德一拳打在下巴上,又捏开他的嘴巴,塞了块破布进去,语气平静:“这位大师,有什么话还是留到狱中再说吧。” 陈德明明是个太监,做起这种事情倒很熟练,一拳打得那和尚唇角开裂,看得出还挺有力气。 和尚明明被制服了,可霍郧山却一点也不觉得轻松,还完全震惊于前一句话。这九娘的人,怎么会混进霍府?! 他脑袋飞速转着,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怎么撇清干系:“来、来人!哪里来的刺客,还不快压下去重审!” 说完,还指了指跟在他和陈德身后进来的两个小和尚:“这两个恐怕是他的同党!都给我抓起来!” 慕乘冷冷地看了霍郧山一眼,完全没理会他的表演,声音沉静,语气波澜不惊:“霍大人就是这么守卫本世子的人证的么?” 听了这话,霍郧山却猛地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和尚刺杀的是霍欢迟,而不是离小王爷。但面上态度是相当诚恳的,立刻双膝一软,跪到地上谢罪:“是下官失职。没想到这贼人竟如此胆大妄为,混进下官府中想对小女痛下杀手……请世子爷放心,下官一定戴罪立功,将此事彻查清楚。” 霍欢迟不知道怎么突然又牵扯到自己身上,局促地往后躲了一步。 慕乘没理会她的小动作,只淡淡掀起眼皮扫了眼地上跪着的霍郧山:“就给你三日时间。查清楚,否则本世子亲自来查。” 不知道是不是霍郧山的错觉,他似乎感觉离小王爷的态度比刚才更冷了。 驿馆离霍府的距离本就不远,陈德不知道什么时候派人传的消息,很快便驾来了一辆马车。 慕乘示意霍欢迟一起登车时,霍郧山还想拦一拦,可男人冷漠地回头看他一眼,又看了眼捆在地上的大和尚,意思非常明确,霍家保护不了他的证人,他必须带走。 这场大戏起得突然,收的似乎也迅速。 霍郧山在管家的搀扶下缓缓起身。慕乘说让他三天查清,却什么人都押走了,连霍欢迟桌上那碗药都没放过,只留这一间空荡荡满是烟灰和经文的空院子给他查。 他生平最爱面子,却在霍家一众奴才眼前被这番责骂,脸色黑得不行,咬牙切齿地喝问:“究竟怎么回事!” 霍欢迟生病这件事,他是有点印象。上次陈德来送令牌,传离小王爷的话,说供词之间总缺了些关键东西,要是霍欢迟再想起什么,哪怕是极小的小事儿,也可以随时持着令牌再去驿馆补充。他派去跑腿的小厮回禀时说,霍小姐病了。陈德便留下令牌便走了。 可这都过去好多天了,怎么还拖着没好? 管家知道霍郧山是真动了怒气,自然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说起原委。二小姐不爱喝药,趁着侍女不注意自己偷偷把药倒掉,结果被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撞了个正着,告了一状,老夫人于是罚她去祠堂里跪着抄佛经。结果原本风寒就没好,这回更累得重了。 二小姐自己的病情不见好,加上老夫人最近身子也不舒服,就怀疑是上回霍欢迟被绑架时身上带回来了什么脏东西,于是特意从外头请了高僧前来做法驱邪,结果正在府中各处撒着香灰,就被离小王爷撞上了。 霍郧山听完,气就不打一处来,霍欢迟是被离小王爷救回来的,说她身上带着晦气,不就是指桑骂槐说离小王爷晦气么? 他平日里钻营官场,很少管家里的事儿,哪知道他亲娘连这么点儿人情世故都想不到,惹下这种祸事!要不是驱邪闹得家里乌烟瘴气,就算是有人刺杀霍欢迟,又怎么会闹到离小王爷眼前,害得他被当众责骂?! 盛怒之下,余光正看到夫人沉月匆匆而来,一时怒发冲冠,抬手便一巴掌扇在沉月脸上,指着她鼻子骂道:“这就是你当的好家!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 骂完,直接甩手离开了院子。 只留身后的沉月,难以置信的捂着脸庞,满面泪光看着他的方向:“老爷……” 第二十五章冤枉 慕乘示意霍欢迟上马车时,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有种风雨欲来的怒意。饶是她并不太想跟他走,此刻也不太敢拒绝,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霍郧山。 可慕乘一眼扫过去,霍郧山也就立刻没了下文。 似乎对她这份抵抗很有意见,慕乘淡淡收回视线,便率先进了车厢。经过霍欢迟面前的时候,半个眼神也没留给她,无视之中隐约有种警告的意味,就算他不看着,也没人敢帮她。 霍欢迟立刻低了脑袋,乖乖地跟在男人身后上了车。 她真的挺怕慕乘的,而且这种怕随着几次相处逐次提升,起初她只是怕他权势滔天,怕他弄死她,现在还怕他这个人。不仅仅是怕他在床上摆弄她疼,而且隐隐感觉到,这个男人骨子里的狠。 所以这会儿霍欢迟表现得格外顺从讨好,饶是八匹马拉着的马车宽敞得她能躺下,还是小心翼翼蹭到男人身边去坐,谄媚地端起一旁木盘里盛着的茶壶,给他倒了杯茶:“世子爷,喝茶。” 就是倒茶时候,她恰好视线穿过被风吹起一角的小窗,恰好看见陈德把她刚刚放下没喝的那碗药从房间里拿出来,嘴角不自觉地就瘪了瘪。但很快反应过来,那不是打算热一热给她喝的,应该只是处于谨慎,那人要杀慕乘,难免药里也有什么手脚。 她收回视线,便见慕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侧过头来,正一瞬不瞬看着她。被这样盯着,霍欢迟没来由的心虚,正急于扯个话头出来打破这份尴尬,慕乘忽然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是那种真的想杀掉一个人时的姿势,虎口紧紧压住她咽喉,倒是没下狠手,掐得不死,只微微用力向上抬着,逼她扬起脑袋和他对视,下颌拉出个危险的弧度。可即使只是摆个架势也足够霍欢迟心惊僵住。 “你刚才,是想救我,还是想救他呢?” 男人的声音有点阴冷,眸子里却像压抑着跃动的怒火。 霍欢迟一时没反应过来,便听慕乘自顾自地说下去:“想扑过来,好让他劫持着你出去?” 说后半句的时候,慕乘指尖用了两分力气,压在霍欢迟气管上,让人轻微想要作呕。 就是这轻微的一点力道,让霍欢迟毫不怀疑,如果她答得不好,他是真的会折断她的脖子的。 就像刚刚在她房里,甩着马鞭去抽对方的命根子时,他眼里一点儿凶光都没有。一招制敌时,也完全没有那种获胜的得意或是自傲。整个过程慕乘都异常的平静,干净利落的出招拆招,两下就给人甩出屋外,就跟随手弹掉了一只落在他衣领上的小飞虫似的。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冷漠狠戾让人胆寒。 慕乘身后,绿色的纱帘微微抚动,红木错金的车厢中镂刻着雄鹿与灵芝,缥缈的烟雾似乎在坚硬的木质上缓缓飘散。 啪嗒。 一颗泪珠滚落在慕乘的虎口上。 男人的眉头霎时拧了起来,手上的力气却没松,唇边勾了勾,扯出的笑意极其阴沉冷淡:“平时不是很怕我么?今天贴得这么近,是想替他完成未竟的事业?” 他说着话,就来搜她身上。 先是袖口,她两只手一直垂着,即使被掐住咽喉也没敢抬起来抓他的手,好像就心甘情愿把生命献进他掌心似的。然后是腰间,他抓上去的一刻还想,这么纤细,藏也藏不住什么。再之后手往上滑,是胸口,这里饱满鼓胀,什么都藏得下。 他这样,霍欢迟也不反抗,只在他碰她的腰时轻轻扭了一下,那一扭也不是抗拒,反倒像蹭他。 只是还是在哭,无声地掉着眼泪。 大颗大颗东珠似的眼泪,蓄满在眼眶中,再无声的滑下来,砸在慕乘掐着她脖子的手上,说不清是凉还是烫。 霍欢迟啜泣着小声抗议:“我就不能喜欢一个人么?” 声音又轻又细,跟她压抑着颤抖的皓白手腕如出一辙。 “呵。” 慕乘忽地笑了一下,原本掐在霍欢迟脖子上的力道一下松了,却落在她腰上。他抓着她往身下带,声音肆弄:“我看看有多喜欢?小屄湿透了吗?” 说着就去卷她的裙摆。 霍欢迟本能的挣动了两下,还没从悲伤掉眼泪的情绪里缓和出来,下意识地伸手推他:“你别,还在马车上呢……” 慕乘看着她冷笑:“怎么?不是说喜欢,碰都不让碰?” 霍欢迟没想到慕乘会让她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两个人都不说话时,车厢里忽然安静下来,即使隔着厚重的锦帘,依然能模糊的听见外头马蹄窜动的声音,像杂乱沉闷的军鼓,从极远处传来。 让她在马车里和慕乘求欢,比杀了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霍欢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咬着下唇没有动,瓮声瓮气地反驳:“就算是你……你也不能就这样对我呀……” 她心里发虚,尾音轻飘飘的,莫名有了点平时撒娇的味道。 慕乘脸上的寒意淡淡松懈了下去,霍欢迟这才意识到他在诈她,要是她真的委屈求全、主动迎合,才说明她心虚。 这么一想,原本三分委屈装成七分,就变成了实实在在的七分委屈。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也不是她送了帖子要慕乘来找她的,可这一切莫名就在她眼前发生,她被迫扯上关系,现在被怀疑被威胁,说不定哪一步行差走错还要被调查被审讯…… 她从一个崴了脚的看客,因为那句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警告,现在不得不演成为君舍命的深情。 霍欢迟从来没觉得这么冤枉过。 “怎么对你了……” 慕乘抱着她贴进怀里,鼻尖低下来蹭着少女脸颊上的泪痕,说出口的话虽还是漫不经心,可声音已经柔和多了,带点儿哄她的意味:“在车里怎么了,又不会有人敢看。刚才还勾我呢,这会儿知道怕了?” 慕乘说的是在她房间里,霍欢迟幽幽看他那一眼。 可小姑娘却瞬间脊背一僵,心中咯噔一颤,以为自己这点小伎俩完全就是笑柄,早就被男人识破。 好在慕乘没发现她的异样,下一刻已经抓着她小手往自己胯间按。 少女的手柔弱无骨,带着丝丝凉意,慕乘碰上去就有些失控,抓着小手揉在龙头上狠蹭两下,却没舒缓,反而跳动着想被她握住更多,声音也不自觉带上了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把它放出来。” 第二十六章用嘴弄出来 慕乘已经很硬了,霍欢迟被迫握在上面,几乎有些硌手。 男人一手抓着她往下压,另一边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贴,拿东西像块滚烫骇人的烙铁似的,不断往她掌心顶蹭,看起来有些急不可耐。 慕乘低头咬着霍欢迟耳垂轻轻吻吮,呼吸几不可查的有些粗重,声音中藏了两分克制:“用嘴帮我弄出来?” 霍欢迟小手一抖,心情不受控制的低落了些。 其实理智来讲,她也知道,这就算是慕乘在让步了。可之前用嘴的那次经历,实在太过不好,回忆起来只有窒息和作呕,或许还有被当作玩物看待的无助屈辱。 她小心翼翼的撒娇:“我染了风寒了……” 慕乘已经扯开她衣襟,随手捞出她一边奶子,漫不经心答她:“慕氏天子血脉,本世子正好给你压一压病气。” 男人动作流畅,显然已经没什么耐心等她放下矜持,一手抓着掌心绵软的乳肉肆意挤弄,一边压着她脖子把她双唇往自己鸡巴上按:“含住。唔……” 霍欢迟不得不听话,张开小嘴轻舔了一下。 这个距离,她鼻尖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很干净,有点像烧过的木质灰,掺进去一把青叶。霍欢迟心里的排斥降低了些,舌尖绕着马眼,轻轻又舔了两下龟头。 再张嘴的时候,慕乘突然压着她脑后往前一按,圆硕的巨物便抵着舌面冲进她口腔,不再给她慢吞吞撩拨的机会。 “牙收起来,拿舌尖贴着舔。”男人半眯着眼睛,垂眸看她,贴在她脑后的手指漫不经心缠着两缕细发:“嗯,就这样。含住,绕个圈。” 霍欢迟不太知道怎么绕圈,口腔被男人巨物撑得有些发酸,舌尖抵着蘑菇头下的沟壑顶了顶,小心晲了眼男人脸色,大着胆子往口腔深处吞了吞。 慕乘轻吸口气:“嘶……还挺会舔。” 听语气像是训她,可声音里却透着愉悦,手指插进她发丝,微微用力调整着角度,一边小幅度地在她口腔里挺动两下:“就这么等不及?” “唔……” 霍欢迟被顶得一声闷哼。口腔中的巨物突然不再回撤,而是不断向内,占满她口腔最后一点空间还不断深压,一路撑开紧贴的喉腔软肉,狠顶到尽头。 那股窒息感又回来了。 霍欢迟不敢抬头,眼前都是男人杂乱卷曲的阴毛,膨胀着挤满她呼吸,只有眼泪不受控制的又往外掉。 求生本能让她想松口后退,却被脑后的大手紧紧钳住,喉咙被异物入侵的酸痛刺激得不断翻涌,滚了一下又一下,试图将异物挤出去却徒劳无功,只能平白增添慕乘的快感罢了。 “嗯……” 男人忍不住舒爽地哼了两声,连马眼都被这几下吮得有些发酸,手上抓着霍欢迟后颈前后狠套两下,最大程度延长复现着此刻快感。 小姑娘被肏嘴肏得娇喘不止,一边呜呜地哭哼,一边拿小手去拍他腿根。樱桃似的红唇被撑开到最大,下巴上亮晶晶挂着泪珠和涎水,白嫩的小脸上粗黑紫亮的鸡巴肆意进出,一副被淫虐得透骨的可怜样儿。 第二十七章口侍 “嗯……小骚嘴儿可真会吸。” 慕乘好好享受了几回深喉按摩的快感,微微有些喘意,掐着霍欢迟下巴,稍稍退出来点儿给她喘口气,转而在她口腔内小幅度的挺动。 慕乘明显心情不错,还有闲心逗她,抓着她小手去前后揉搓剩在外头的大半根肉屌:“两腮吸紧点儿。要是滑出来了,就肏你下头。” 霍欢迟低着头不吭声,在心里暗骂他,不愧是帝王接班人,仗势欺人,威胁恐吓,这些手段都被这男人用得炉火纯青。但小嘴还是乖乖吸得紧了,唆着肉棍上道道青筋脉络又吞又吐,小手也配合的握着粗长棍身,随着她吞吐前后撸揉。 “嗯,对……再深点儿,揉揉蛋……” 男人舒爽地眯着眸子,眼角眉梢都是纵情畅快,只偶尔沉声指挥霍欢迟两下。 除了这点声音,车厢内就基本安静下来,只有霍欢迟口腔内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偶尔被顶得深了的闷哼。 不知道机械地重复了多久吞吐动作,霍欢迟只觉得两腮都被撑得异常酸痛,可嘴里的东西一点儿特殊的反应都没有。小姑娘心里忍不住抱怨,舔弄的动作也不自觉多了点儿不耐烦的敷衍。 “唔唔……咳咳咳……” 霍欢迟忽然猛推男人腿根儿,可慕乘不愧是习武之人,下盘极稳,她使了力气推上去,对方却纹丝不动。她走神儿也不过就是一瞬间,就偏一口口水没吞好,咳意起得汹涌急迫,根本没时间反应,牙尖儿就磕上口中的肉屌,浅咬了一下。 这一下霍欢迟吓坏了,彻底不敢咳了,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张大着嘴巴含着还来不及吐出去的半根肉屌,抬起眼睛泪雾蒙蒙地看向慕乘。 慕乘明显眉心拧了一下,半垂着头睨她一眼。 车厢四周的厚重帘幕都垂着,光线很暗,霍欢迟一时看不清男人眼中的神色。这到底是动了怒气呢,还是知道她不小心,警告她下不为例?…… 保险起见,小姑娘还是压下难受,加倍地卖力讨好。舌尖轻轻卷上顶端的蘑菇头,吮着马眼把肉棍往她口腔深处吸。 慕乘又在她口腔内动了两下,可霍欢迟还是很想咳,刚刚那阵劲儿还没过去,只不过突然被吓停了,这会儿她恢复呼吸,咳嗽的感觉就又在她喉头跃跃欲试。 不记得是谁说过,咳嗽和喜欢都是藏不住的。霍欢迟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努力憋着呼吸去谄媚卖乖,咳意却混在呼吸里一拱一拱的,带着她胸口不断起伏。 小姑娘憋得脸蛋通红,脖子绷得紧紧的,明显不像刚才柔软放松。 慕乘顿了一下,眉梢有些垂了下去,显然是觉得不能尽兴,彻底退了出去。 男人刚一退出去,霍欢迟就压不下去了,撑在地面上咳得昏天黑地,还怕惊动了外面,一边咳着一边捂住嘴巴不许声音外传。 慕乘没理会她,自顾自地推着她肩膀按到车厢地板上去,另一手抓着少女细白的小腿往自己身前拽。 脊柱摩擦过粗糙厚重的羊毛毯,刮得霍欢迟清醒了些,急忙伸手去抓男人袍角儿:“别……我能用嘴,我用嘴行不行……” 她以为慕乘嫌她伺候得不好,坚持要上她。 慕乘也立刻就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也不解释,五指垂在她胸前轻轻捻着殷红乳珠玩弄:“不是不乐意么?” “乐意的……”霍欢迟吸吸鼻子,很是乖巧的摇头,小手试探着沿着慕乘跨骑在她身上的大腿上滑,咬咬牙,学着慕乘平时喜欢的样子说:“小骚嘴想吃,吃不到都流口水了。” 她心里羞得不行,声音不自觉地打颤发轻,细羽似的飘飘然挠在男人心口,慕乘眼神腾地便晦暗下去:“舌头伸出来,我倒看看流了多少口水。” “唔。”霍欢迟还是低估了慕乘,高估了自己,一句骚话没勾成对方,反倒把自己折进去加倍地受辱。 却也没有办法,只能乖乖伸出个舌尖给慕乘看。 可对方却并不满意,漫不经心地重复:“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