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恋人(BDSM)》 失足落水 “9号,请进。” 江冉拿着手里烫金的号码牌,整个人烫的通红。虽然是“深渊”的老会员,却从来没参与过公调这样的活动。手轻轻抖动着,伶仃瘦弱的细腕仿佛撑不起整个复杂多样的手骨,手术刀轻轻划开手背,盘根错节的肌肉和骨头,是江冉最常见的画面,盯着自己的手背,一股股莫名而来的阴郁缠绕周身。 “深渊”的走廊冗长,仿佛真实应了它的名字,人们躲避了外界的光明,沿着弯弯曲曲的走廊,直逼黑暗深处,那深处藏着人类隐藏的性欲和癖好。 深处之内又裹挟着光亮,踏进公调的大厅,江冉的眼睛被刺的眯了起来,微微近视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红唇轻启,疏离冷淡之中却又透着格外的诱人。大厅的观赏席,在每一个座位的把手之上都配了一把短鞭,为了驯服那些不听话的奴婢同时最少音量的产生噪音,人已经慢慢坐满了,与其说公调鉴赏,不如说是犬奴比美,每个奴身上都染着不同的鞭痕,伤痕,有人裸着,有人披着主人的外套,甚至有的奴被多个主人包围着,臀,腰,轻轻塌陷着,露出最虔诚的爱意和忠诚。 “今天是‘S’先生的首次回国公调,我们从在座没有契约的女士里抽选一位做为公调对象,一分钟之后,大屏幕上的随机号码即将出现,让我们拭目以待!” 江冉的手心难得渗出了手汗,紧张感从脚底蔓延到此刻迟缓的大脑,她对自己在此刻第六感产生了格外的依赖。 “9号!” 大屏幕上的数字随着一分钟倒计时的结束猛然停留在9号,钝感从大脑深处传来,主持人的声音在大脑无限播放。 除了禁插入一项选了叉之外,江冉的每一个选项都选择了对勾,毫无意外,这样的一份个人资料就像满分卷纸上的丑陋字迹,让人心中五味杂陈。 “你很紧张?” 这是那人开口对江冉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很小,仿佛是不想让外人看了笑话。 “双手背后跪下,两腿与肩同宽,衣服不用脱。” “是。” 男人轻轻拍了江冉一巴掌,低下头问道,“叫我什么?” “是的,先生。” 修长的手指在口腔中搅动着,江冉配合的舔着作乱的手指,此刻的自己,如同实验课上被进行胃管插入的假人体,男人的手指间还戴着戒指,剐蹭着单薄的口腔粘膜,太深,太痛…… 不听话的舌头被夹着,口水顺着下巴一滴滴砸在台面上,江冉没有带隐形眼镜,层层的水雾配上近视,让她根本感受不到男人的情绪。 手指猛然抽出,随之而来的是粗长的肉棍,不给江冉任何的准备,直直捅了进去,身下的人青涩的接受着这一切,太热,太长,甚至是超越了江冉对于书本知识的固有认知,龟头死死钉在喉咙深处,她只能用力的呼吸收紧来取悦着男人,他轻轻的抚摸着江冉的头发,挑起来一缕头发搓着,手上的动作温柔,肉棍却使着力为难江冉。 湿淋淋的肉棍被抽出,蹭着白嫩的脸蛋,甚至戳到了江冉的眼睛旁边。 “近视?” “是的,主人。” “抬头。” 江冉听话的抬着头,肿胀的龟头仿佛下一秒就要捅破她的眼睛,她微微发抖。 “从现在开始头不能动。” “唔!” 男人掐着细长的脖颈,用力把肉棍插了进去,那不是江冉的口腔,是男人的性工具,速度很快,带出来的口水让江冉的前襟湿透,为了更加贴合男人,她的腰塌的更低,头却保持不动。 是喉管撕裂的声音伴着台下起哄的唏嘘声,男人把她的口腔当做了飞机杯,射进去了一波浓精。 肉棍抽出来时,甚至特地戳了戳她的眼角…… “调教才刚刚开始,宝贝。” 避坑落井 身下的过于青涩,反而勾起了苏云廷极大的性欲,“深渊”是好友的地域,他也只来过不几次,没想到回国之后倒是收获了一份特殊的欢迎礼物。 含不进去的浓精顺着江冉的嘴角流下来,苏云廷用指尖勾着精,又催着她吞咽了进去。 骨节粗大,常年使用刀枪之类的物品,甚至手指间也有手术缝合的伤疤,是江冉近距离观察这双手的第一反应。 油然而生的害怕使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你很聪明,但是在这里,奴隶是不需要这骨子聪明劲的。” 江冉的双眸从骨节处对上了男人的眼神,凌厉无情,是一团冰碰上了一团融化的冰。 “把它收起来,用嘴。” 发泄过一次的肉棍并没有变得疲软,却被主人下令重新收起来,衣冠禽兽,唇瓣紧紧含着内裤的边缘,江冉用力扭动着脖子,把骇人的肉棍藏了起来,才发现男人只是拉开了裤链而已。 江冉不记得如何在万众瞩目下把男人的肉棍规整好的,只是裤子上的那片水渍烫的脸红。 “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跪在中心,背对着坐客。” “是,先生。” 葱白的手轻轻解开衬衣的扣子,一件两件的衣服脱落在台面上,出于规矩底下只有些许的赞叹声也很快戛然而止。 “两脚距离与肩同宽,手背后,腰挺直,跪下。” “是,先生。” 身份和环境让江冉的声音更加颤抖,突然的疼痛更是让她轻声哼唧了一声。 “25鞭,只能报数,其余声音我不想听见。” 普通皮鞭,每一个S的入门级,疼痛指数也只是微微,却在男人的手下极为灵活。 前10鞭准确无误的落在左右的蝴蝶骨上,鞭鞭用足了劲,白嫩的皮肤表层浮了血点,却欲破将破。 “11……唔!” 原本的短鞭变成了长鞭,对于执鞭人来说,需要的技巧更为繁杂,受罚者也会增加一层疼痛和愉悦,只是在此刻的公调现场,又添了一些格外的疼痛。 鞭尾落在臀部,堪堪一鞭,皮肤就应激鼓了一层。 “重报。” 同一个位置,又重新挨着第11鞭。 “11……” 长鞭击着空气,落在皮肤上,江冉的额头挂着汗珠,身体的反应却让她感到可怕。 …… “25…” 剩余15鞭男人恶劣的只停留在第11鞭鞭打的位置,臀部一条格外明显的红道。 …… 臀部是微微远离脚后的,在臀线往下的地面上,滴落了两滴水渍,苏云廷勾唇笑了笑。 他的礼物看来会很有意思。 “爬过来。” 江冉顿了一秒,身体却提前做出了反应,她转个身子,爬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仅仅一米的距离,江冉却感到无比的煎熬。 “先生。” 臣服者低头呼喊。 “你开口叫了我一次主人。” 致命的错误,这只是一次公调,并不是主仆协议规定! 江冉猛然抬头看着他。 男人毫无表情的从身旁拿来了一个黑色项圈,皮质项圈,内层是软毛,不会剐蹭皮肤,却能最大的增加窒息感。 也许拿过刀枪的手,轻轻束紧项圈。 太紧了,江冉感觉自己只有大口吸气小口出气才能平衡自己的呼吸。 项圈带上的那一刹那,台下出现了格外多的惊叹声,这在公调阶段,是极其不礼貌的,此刻却有很多守规矩的忘了。 “先生…” 苏云廷突然掐着江冉的脸,使得她脸上的面具微微松动,一瞬间她突然惊慌了起来,发现男人拿过刀枪,或许杀过人,被公调……都不曾露出的惊慌。 “你的调教到此结束。” 男人恶劣的笑着。 自投罗网 公调在掌声和惊叹中结束,男人烫金的面具在台顶的灯光照射下散光,面容姣好,是解剖学上最为正统的三庭五眼,江冉透着几层模糊的人影揣测着…… 黑色项圈依旧紧紧禁锢着细长的鹅颈,男人却已经转身离开了。 男人走的急,江冉甚至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灯光暗淡了下来,她被主持人带领到台面后面的休息室,“深渊”的构造惊了她,在公调的台面之后就是一个崭新的休息室,甚至放着合适的衣服。 体面和不体面仅仅隔着一面门,爱欲横流。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江冉才去伸手探了探臀部的鞭痕,表层浮起明显的肿胀,甚至有些着力点已经破了皮,渗着血丝,她指尖抚着,仿佛又能在疼痛中重新感触到男人的鞭打。 “唔……” 臀部的手摸上了整个阴户,掌心的热度烫的阴户敏感抖动着,挑开阴唇,江冉轻轻的探进去两根手指,公调残余下的情欲被重新勾了起来。 另一只手揉捏着挺立的乳珠,她的身子透白,黑色素沉淀的少,乳珠格外的粉,此刻在热气的蒸腾下,不由的显示出红嫩来,又被江冉用力拉拽着,更是红的透彻。 穴口紧涩,死死缠着两根手指讨欢,猛然的疼痛刺激的江冉挤出几滴眼泪。 倘若是那个人。 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又带着很多缝合的伤口,掌心的肉粗糙,带着薄茧,标准的持枪茧,是一双适合调情的手。只是深入一个骨节,穴肉就会死死缠上去。 “唔……” 汩汩的淫水顺着指缝流下来,又被温水冲刷走,江冉闭上眼睛感受这快感的来临。 两根手指浅,却越动越快,玉白的脚趾微微抓地,粘稠的淫水甚至形成了一小滩水聚集在脚跟处。 淫乱至极。 鹅颈微微上挺,另一只手猛然收紧项圈的扣尾,越收越紧。 “啊……” 双腿猛地脱力,汩汩的水顺着腿根流向地板,甚至有些白浆也流了出来…… 江冉扶着墙面才勉勉强强站住,热气跑了几分,脑袋的清醒也逐渐回温,她突然意识到仅仅一个小时的公调,她的身子已经半数臣服于那个男人。 “您好,请问“S”先生的房间是在27楼吗?” “是。”被询问的男人有些惊讶,但是发现江冉是刚刚公调的女主角后,突然变得毕恭毕敬,急忙回答着。 站在专用电梯里江冉的心依旧是紧张的,江冉尝试着用书本上和临床实践的固有知识来减缓心率,却在此刻完全毫无作用。 27楼。 只有一个房间,在房间门牌上一个大大的烫金“S”彰显着男人的身份和地位。 “你好,我找“S”先生。” “请进。” 苏云廷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会所的区域,单面镜子,是会所最基本的装修。 “你好,先生,这是您刚才落下的项圈。”江冉站在门口的位置,礼貌并且惧怕的远离男人。 男人的眉毛微微蹙动,也只是一瞬而逝。 他回头看着江冉,穿着特地为她准备的衣服,一身纯白的裙子,整个人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在这样的场所十分不自然,紧张的把下唇咬的通红。 看来,她不知道,苏云廷已经用自己的专属项圈在“深渊”表明她是他的专用奴隶。 “小姐,我想把它送给你。” 男人朝江冉走去,低头看着紧张的人,拿过她已经取下来的项圈。 抬头一撇,却看到她鹅颈上明显的勒痕…… 荒野植被 江冉被男人的话震惊在原地,不由得抓紧手中的项圈。 荒野植被。 在江冉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男人的手已经禁锢着鹅颈,指尖处的茧摩擦着红痕,跳动的脉络血管被遏制在虎口处,明明没有施力,自己却能明显感受到呼吸间的紧张和急促。 “先生......” 她微微抬着头,眼里聚着沐浴之后的水汽,眼球还是红的,落肩的头发带着湿气,肩头那处的衣服染的潮润。 “我不会强人所难,三天,”苏云廷摩梭指尖细腻的皮肤,低下头垂眸看着紧张不安的猎物,“我会在这里等小姐的一个答复。” “我.....”冷静自持的人在此刻乱了阵脚,江冉咬了咬舌尖。 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视。 “说。” “三年不回来,一回来南港的老头就坐不住了。”电话那旁的女人擦了擦手边的血,吐了一口烟圈,轻浮的笑着。 “绑了几个人?” “就一个三叔,其他的人太滑头了,只不过这几年也就三叔的生意风生水起。” “嗯。” “喂!喂!……” 苏云廷挂了电话,收起那股子周身的冷,转身瞥了一眼已经仓皇逃窜的猎物,沙发旁边的桌子上,自己的专属项圈被规整的放着。 果真,不能太惯着。 凌晨1点。 周身是梦魇。 南港闹区,黑白两道的分界线,自苏云廷出国之后一直是唐黎打理着这片闹区,各家权力缠绕,瞧不起唐黎和苏云廷的大有人在。 “三叔,好久不见。” 苏云廷坐在椅子上平视着男人。 岁月的痕迹没有蹉跎被捆绑的男人,骨相面相都是极好的。 “苏大少爷,从国外回来了。” 男人碎了一口血,勾唇笑了笑,对于周身的逼迫丝毫没有在意。 “我该感谢三叔三年前把我一个人扔在牧普监狱,吃人肉喝人血,才有今天的我。” 牧普监狱,各国死囚犯的关押场所。 “以前的你就是祸害,现在更是。”男人猖狂的笑了起来后变得龇牙咧嘴,拉动着脸上松动的皮,整个人生气的抖动着。 “是三叔亲手收留了个祸害。”转动着手上的枪支,他站在男人的面前,枪口正对着肺部。 “苏云廷,别以为有了老头子你就能只手遮天,南港的天,老头子死都不会全给你!” 彭。 苏云廷扣动扳机,消音器下的虐杀,让他仅仅感受到了后坐力,然而血溅在脸颊,滚烫的刺人。 正中肺部,血液极速回流,人不会即刻死亡,血流从周身孔洞流出。 死相极其难看。 “得,我还以为你会和他叙叙旧呢。” 唐黎给地上的男人披上了一件衣服,摇着头看戏。 唐黎短款的衣服盖不住身上的鞭痕。 “你最近玩的太过了。” 苏云廷看着唐黎手腕上的伤口,皱着眉头。 “嗯,碰见了几个疯狗。” 她转动着皓腕,邪魅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鞭痕染了血,让人的施虐欲达到顶峰。 “你这趟回南港,不止是因为老头子的指令吧。” “干完这一趟,南港就不是闹市区了。” 打火机的声音在陈旧的仓库里格外明显,苏云廷点燃一支烟,抖落的烟灰断断续续掉落在脚下的尸体上。 在和江冉约定的第三天晚上,调教室来人了。 室内监控。 他的小奴隶,把自己的衣服迭放的整整齐齐放在一旁,自己跪坐在调教室的地毯。 契约建立 南城医院。 第三次在看诊的时候走神后,江冉身旁的护士忍不住开口询问了一声。 “江医生,您今天不太舒服吗。” “一点点。” 江冉蹙了蹙眉,在患者和同事看来只是身子的不适应,只有她内心自己明白事情的根源。 臀部的鞭痕涂了药,这几天渐渐失了痛感,残留的却是止不住的瘙痒。 男人是一个顶尖的dom,给的药也是极好的,上面只有一段德文。 显而易见,不是普通人。 女护士暗自松了一口气,面前的人太过于安静,柔软的碎发摸着脸颊,其余的被扎成一个低丸子,金边眼睛架了她半张脸,疏离又冷淡。 “啊……午饭时间了,江医生,最后一个患者已经取了药,其余病患都排号在下午。” “嗯,那你先去休息吧,我一会就去。” 江冉抬头看了一眼小护士,轻轻笑了一声。 诊室一个人都没有之后,江冉才虚虚靠了一会椅背。 右手边抽屉拉开,烫金的九号数字号码牌放在一沓书的最下面,妖娆冰冷的蛇衔着禁果,蛇身缠绕号码牌一周,红色泛黄的瞳孔盯着江冉。 腾的一下,她慌忙把抽屉推进去,瞳孔盯得发麻,江冉仿佛偷吃禁果的孩子,憨憨的坐在椅子上,额头渗出冷汗。 禁果的品尝,又怕又期待。 半小时。 膝盖的刺痛感把江冉从回忆里拉出来。 多次工作失误,失眠,惊慌,让她笃下心踏进房间。 瘦削的膝盖支撑不住身子,江冉控制不住的向前倾斜,镜片反射的光猛然打了瞳孔。 监控摄像头。 挪动了身子,她抬头紧张地看着摄像孔,涣散的光线视角无法聚焦,微微眯起来的眼睛,却能正好盯着孔洞。 正在南港处理事情的苏云廷一路赶回来,坐在监控室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的盘中之物。 整整半小时,始终保持着最基本的礼仪,即使反应青涩,也不并止步入门级sub。 掐灭手中刚点燃的烟,苏云廷起身离开。 调教室的门被打开。 男人径直走过江冉身旁,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从桌子上拿起来的项圈。 很显然,三天内,这个屋子无人造访。 “想清楚了吗,一旦契约建立,我将是你长期内的dom。”苏云廷解开项圈的盘扣,“桌子上的协议,小姐不来看看吗?” 江冉撑着地,慢慢爬了过去,地毯是高级货,给了她极大的舒缓。 BDSM主仆协议。 支配者--dom 被支配者--sub 一份崭新的接受范围表格陈列在江冉面前,她拿起笔,选择了all. 苏云廷挑了挑眉,对于这个答案格外震惊。 “安全词,我想问问您的名字。” 江冉抬头看着苏云廷,微光的眼睛透露出一丝捷越。 “苏云廷。” 他顶了顶后槽牙,小奴隶的一丝狡黠显然没有取悦自己,反而为以后的调教增加了难度。 江冉将署名好的协议书递给苏云廷,同时伸出了鹅颈,宽大的红痕已经消失,弥留下来青色的血管交织缠绕。 黑色项圈被捆到刚刚好的位置,微微紧促。 “谢谢主人。” 讨好性的礼貌有效的讨好了眼前的男人。 “第一,进了调教室的规矩。” 苏云廷扯着项圈前段的细带,凑近江冉,彼此间的热气交错。 他起身带着江冉来到门口。 “两手背后,腿张开,舌头伸出来。” 粗粝的手指夹着吐出来的舌头,男人的拇指今天带了戒指,剐蹭柔软的舌面,又疼又痒……粘在手上的口水通通被蹭在江冉的脸颊,一只脚隔着皮鞋底面踩在不安分的膝盖上,让江冉的双腿极致展开。 阴户大开,正对着调教室的门口。 “30分钟。” 苏云廷抽出手,轻轻抚摸江冉的眉眼,语气却不容置喙。 “谢谢主人。” 执鞭鞭责 江冉舌短,堪堪伸出来的一小节就本能地牵拉着舌下的系带,口水不停分泌着,顺流蔓延在小巧的下巴,有些甚至流到了项圈上。 皮质的黑色项圈在水光的晕染下勾引着人,宛如被蛇含在口中的禁果。 双手背后撑着身体使得她的腰部不得不保持挺直,两腿膝盖蜷缩,极致展开的冲着门口。夏季湿黏的风投机取巧的钻过门缝吹着双腿间阴户,肥厚的唇肉裹不住阴液,顺着臀瓣洇湿了一小块地毯。 羞耻训练。 调教中的精神掌控,从而让人产生超越肉体之上的快感。 背后的男人即使隔着几米依旧让江冉无法忽略。纵使猜想过男人面具之下的真面目,也远远比不上正面对着他来的震惊。 额角凌厉的短发下眉染如墨,微微上挑的眼,在调教室的灯光下阴影之下难辨神色。明明是俊美的轮廓,组合起来却叫人无端压抑。 走动声。 苏云廷拿了一条全包的软鞭,在调教过程中伤害力很小,方向却能极其刁钻。 江冉走神之际,男人已经起身站在自己面前,审度着她。 整个人单薄的像纸,偏生双乳生的傲人,嵌在上的乳珠躲在乳晕里,带着娇羞的粉色--凹陷乳,冷白的皮肤镌刻流畅的线条,腹部平坦柔软,阴户干干净净,两片唇肉粉嫩白净,透露出未经人事的可爱。 有趣。 男人停在距离她半米的距离。 江冉抬头看着苏云廷,湿漉漉的眼睛吊着该死不死的情绪,让苏云廷想起小时候养过的一只流浪猫。 “舌头收起来,双腿保持不动,从现在开始报数。” 男人命令下的快,责罚来的更快。 啪。 鞭头准确的降落在大腿根部,执鞭人本就没想过手下留情,一鞭下去,白皙的皮肤上展现出了一道将破欲破的红痕。 “1.....” 撕裂感从腿根处不停传来,皮肤攀升的快感让身下的人猛地传出一声轻喘。 “2...3..” …… “20…” 两腿腿根处红痕成了交织的网汇集在皮肤上。 苏云廷下手不轻,偏生身下人从第一声之后,再也没出过声。双腿位置也没有挪动过半分,最基础的惩戒,没有一丝吊情的手法,小奴隶却流了一地的水。 细瘦紧绷的手臂撑着撕裂的身体,身下的蝴蝶振翅。 “接下来没有准确数目。” 苏云廷皱了皱眉,小奴隶的一声不吭显然没有使他感到愉悦。 夏日的暖风在鞭打之下凌厉了几分,仅仅十秒就落了8鞭,白净的阴唇红肿的将要滴血,身下人才颤抖着呻吟出几声。 这才像话。 尖细的鞭头变着法子落在阴唇上。 腿根的几鞭倘若只是疼痛,那毫无章法的这几鞭就是让江冉疼的难耐。 破碎的喘息取悦了苏云廷,他收了鞭,随意扔在了地毯上。 “起身跪立,腿张开,两手背后到腰部。” 用力的骨节有些发白,江冉仍摆出一个标准的跪姿,生理性的眼泪瞬间倾泻模糊着眼睛。面上是一副疼的样子,腿间汩汩的淫液却得了宣泄口似的顺着腿间的红痕顺流而下,淅淅拉拉的滴落在地毯上,把之前洇染的一片扩大化。 …… 江冉在等,等主人对于随意发情的奴隶的惩戒。 皮鞋的尖端猛然顶到红肿的阴唇处,从下体传来的刺痛攀升到尾椎,再从尾椎一路传递到大脑皮层,他顶的越深越用力,身下的谄媚就越来越狠,淫水几乎打湿苏云廷的鞋面尖端。 “唔!” 急促而短暂的轻喘太过于破碎,身下人的反应倒是真实,仅仅凭着摩擦外阴就被送上了高潮。 江冉直愣愣撑着,肩胛骨隆起,直到呜咽在喉口的娇喘出了声,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前跨了一步。直到苏云廷抬脚放在腿间的红痕上,才堪堪让她又直起身子。 “舔。” 江冉低下头轻轻碰了鞋面一下,扑面而来的甜骚让她欲火焚身。 “我不介意让你从鞋底舔到鞋面。” 探出猩红的舌,臣服者把主人鞋面上的淫水舔的一干二净。 “去浴室洗干净。” 苏云廷弯下腰掐着江冉的下巴,摩挲着水润的唇,伸进去了两根手指。 手指插的深,江冉止不住的后仰,却被人扣住后脑勺,手上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死死的扣着滑腻的舌。 江冉在慌乱之中瞥见了男人的西装裤正中,鼓鼓囊囊的一团撑起了不小的轮廓...... (bdsm 建立在所有行为两个人都可以接受 并且产生性欲的一切行为 全文始终贯彻。) 放置止渴 “牧普监狱的饭菜,苏少爷倒是吃的喜欢?” 开口询问的男人伸手摸了摸跪在旁边的奴隶。 女奴满身的鞭痕,脸颊两侧有着明显的巴掌印,甚至肿起了半张脸,仔细看着,双乳也是饱受摧残,黑青色一块一块装饰着。 “你想去,我可以送你进去。” 苏云廷摇晃着酒杯,歪头睥睨了男人一眼,转而欣赏着台面上的调教。 “S先生收了奴,‘深渊’里的人都传遍了。” 外人看似鞭打的狠戾,王盖却不停的温柔抚摸着腿边的奴隶。 “‘深渊’主子身上的事,恐怕也不少说吧。”苏云廷侧头认真端详了一眼跪着的女奴,不同于其他女孩的韵味和气质,让他突然笑了一声。 “人妻?” “卧槽。”王盖仿佛是被戳穿谎言的小孩,突然泄了气。 王盖被苏云廷参了一军,炸毛的心情无处抒发,死死咬着酒杯边沿。 说什么?说他在路边捡到个人妻骚货?! 苏云廷垂眸盯着指针的转动,无视王盖。 骨腕的手表指针指到6。 30分钟。 从调教室坐到这里,已经过去了30分钟,他把手上的遥控器推到了2档。 “三叔死了,你和老头子打过招呼了吗?!”王盖企图用别的话题掩盖自己刚刚的慌张,“喂!” 苏云廷起身离开大厅,没有对王盖的警告上心。 有人生来就是恶,背负着苏家的姓氏,他和死去的三叔一同。 …… 调教室的床上,眼罩带来周身的黑暗裹挟着身上的爱欲,涨潮般的把江冉吞没。双手固定在床头,骨节过于用力舒张,失了气力,只能虚空的挂在手铐里。两脚脚腕通过绳结被固定在同一条铁管上,细短坚韧的铁管感受着被缚束之人的颤抖。 放置。 江冉这时候才明白,主人先前的鞭打只是为了惩戒自己让他三天的等待。 而此刻的被放置调教,才是这个男人的狠戾之处。 一波一波的微小电流顺着身上的电击片里传遍全身,腿间泥泞不堪,淫水从洞口把屁股下的大片区域染的湿滑。 在浴室里被玩弄挺立出苞的乳珠,紧紧贴合在电击片上,新出的嫩芽被剧烈刺激,明明是受不了的电击,双乳的脂肪却放浪的颤动着。 阴蒂处的防水电击片不同于身上的其他档位,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却能在极致高潮给予江冉当头一棒。 不够…… 空气间,清薄的气息变得急喘,热汗润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乌黑夺目,过于白皙的身体上浮现着诱人的红,眼泪顺着侧脸滴在床单上。 “嘀嗒”一声。 门也应声而开。 苏云廷很满意现在的小奴隶。 他的奴隶, 需要被玩坏。 “求您。”江冉开口打破了宁静,自虐式的把自己送出去。 “求谁。” 苏云廷坐到床边,解开不停发出声响的金属手铐。 把江冉的头放在膝盖处。 “求您……主人。” 湿润的水流拱在手心里,从小时候被三叔领来“深渊”至今,苏云廷见过无数各式各样的人,如今仅仅凭着手心中的暖流,就轻轻松松取悦了自己,从这个简单出口的称谓中获得极大的快感。 “奴隶。”苏云廷伸手揭开江冉头上的眼罩,声音严肃,像是中世纪贵族的审判。 湿漉漉的双眼依旧吊着一股子情欲,清瞳纯净,江冉意识不到自己的眼泪还在淌着,直到双唇碰着滚烫的肉棍才清醒过来。 蛇口吞象 触碰到的肉棍高热,烫的江冉心脏沉重跳动。 喉管滚动,江冉闭上眼睛含着顶端。 男人站在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奴隶的长发,贵族引导他的信徒逐步沉沦,点击片的颤动依旧持续震动,嘴里的肉棍胀大的太快一时间江冉控制不住的往外反吐,却被抓住头发死死顶到最深处。 牙齿不受控制的张合,一不小心碰触到肉棍上缠绕的喷薄血管。 反触极大挑衅了苏云廷,他死死扣着江冉的后脑勺,狰狞的柱身带着强势的力量彷佛要戳破脆弱的喉管,即使她微小无力的后退也只能带来对方无限的施力。 浑圆饱满的形状是龟头,然后是冠状沟……每一寸的部位她都认识并且深刻记忆,在此刻的情欲中成为导火索,舌头被顶到深处,无处安放,一不小心划过肉棍顶端的铃口,咸涩的味道在口腔中晕染。 忍不住干呕的喉管讨好着巨物,眼泪不受控制簌簌的掉落。 苏云廷垂眸看着胯下巴掌大的脸,手上更加用力。 纤长的睫毛颤抖的毫无规律,碎发染了汗液,乱糟糟的贴在脸上,满脸涨红粉嫩。 “奴隶,你的一切使用权,都在于我。” 模拟着交媾的动作,直到一股液体灌入喉管,苏云廷才抽出骇人的肉棍。与此同时,手里作恶的档位被推到最大,强烈的电流只持续了5秒,却让江冉涌出了大量湿滑的淫水。 甚至尿道口也喷出了一股…… 苏云廷擦干净阴茎上残留的精液,提上裤子,反手掐住刺人的下巴。 眼里半吊的情欲终于被碾碎,哭泣着的,茫然,一摊烂泥。 蛰伏的情欲因为这一摊烂泥重新肿胀起来。 江冉的口水挂不住,高强度的电流使她的脑子无法回流,持续性的大片空白占领着脑海。 低低的喘着,娇吟声勾人。 苏云廷解开扣着的双腿,把铁条随手扔在一边。 “爬过来。” 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 平静如水,和刚才宣泄欲望的判若两人。 长时间的口交和束缚让她的双腿麻木,仅仅是下床就废了很多力气。 跪爬到男人面前时,江冉已经喘个不停。 然而,男人的恶劣不止于此。 “我说的是这里。” 苏云廷拍了拍腿。 江冉爬到苏云廷腿,整个腿的淫水沾染不少到了西装裤上。 奴隶青涩,堪堪挪动着身子,却像投怀送抱的样子。 清纯克制的喘息,让苏云廷硬的发疼。 他突然很想知道,奴隶在青涩的年纪里骚浪的穴什么时候开的窍,又得过几个人的道?! 粗暴的撕下双乳的电击片,粉色的乳珠过分的挺立,本该藏在乳晕里。 苏云廷手指用力拉扯着两个乳珠,身子往后靠着,语气慵懒。 “拿出来顶,告诉我,哪里最欠肏。” “是……主人。” 江冉顺从的解开男人的裤链,肉棍依旧骇人的滚烫。 葱白的手扶着苏云廷的肩,用自己湿润柔软的穴磨着肉棍。 余光里葱白的手太过于扎眼,小奴隶太喜欢顺杆爬,却偏偏让自己硬的生疼。 他松开手,一只手搂着盈盈一握的腰,另一只手拿下阴蒂上碍事的电击片,阴蒂已经被玩的不像样子,高高翘起,外露在唇肉边缘。 “这是什么。”苏云廷轻柔的挠搔着敏感的阴蒂,继而整只手包裹着阴户。 “奴隶的……穴。” “啊……!”江冉咬紧下唇,泪眼婆娑的看着苏云廷。 整只手包裹的阴户被牢牢揉捏,白玉面团在苏云廷的手里被揉的发红发疼。 “这是逼,听清楚了吗?” “唔……听清楚了……唔……” 苏云廷收了手,就着满掌心的淫液大力捏着高挺的双乳。 “找准了位置给我好好磨。” “唔……” 双乳的疼痛远比不上下身的爽感。 江冉自己掌握着节奏,肿胀的龟头不停戳弄被玩的软烂的阴蒂,汩汩的淫水从阴道口流出,高档的西装裤被洇湿一片。 身上的人眯着眼得了乖,眉骨都染上了腥臊,天然的呻吟荡的满屋都是。 晃荡的双乳也让人移不开眼,苏云廷用力扇了一掌,红印在乳房上炸开。 接着是不停的煽打。 直到微红的血丝蔓延上,才停了手。 “快点。” “唔……是主人……啊……” “在哪?” “阴蒂……是奴隶的阴蒂……唔……” 苏云廷勾了勾唇,贴近粉嫩的耳垂。 “骚货。” 江冉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情欲在脑海里炸开,鼓膜里充斥着糜烂的性。 双手抓着皱巴巴的西装,高等面料在狂热的情欲下也挨不住。 “啊~……” 江冉被反压在身下,男人粗暴的捅进去了两根手指,很浅,摸到单薄的处女膜就退了回去。 有趣。 浅浅的距离,男人却抽插的极快。 另一只手拉着葱白软嫩的手,在骇人的肉棍上撸动。 “到了……唔……!” 江冉大腿抽搐,喷出大量的淫液,整个人无神的瘫在沙发上…… 温柔镰刀 微烫的精液射在了腿根,那处交织的鞭痕在激烈的性事里雪上加霜,有些渗着血珠。 乳珠羞怯,挤弄着想回到自己的温巢,却因为肿大不能凹陷进去。 唇肉更是被玩弄的糜烂,白嫩的外周裹不住粉肉,明明一块渗血的白玉,却挂着腥臊的液体,勾出人下流的幻想。 “调教结束,江小姐。” 贵族对信徒的引导戛然而止。 苏云廷体贴的把身旁的毛毯盖在女人的身上,走到落地窗边点了一根烟。 主仆协议里,苏云廷和江冉签订的是限时合同。 在圈子里,人们分为24小时和限时合同。 而24小时又象征着一种结婚契约。 江冉睫毛轻颤,屋顶猛然刺眼的灯光让她不得不暂时眯着眼睛,挂在长睫的水珠晕染眼周,近视的朦胧感使她只能凭借火光和重迭的人影捕捉男人的位置。 直到烟尾的浓雾融进夜色里,她才意识到调教的时长不短。 撑着酥软的胳膊堪堪坐了起来,腿间未干的精液顺着软嫩的皮肤滑到黑色的沙发上,染的到处都是。苏云廷把烟头扔在窗边的烟灰缸里,转身朝江冉走来,走路很轻仿佛是怕扰了女人的发愣,然而在江冉心里每一步都宛如震鼓回荡在耳旁。 苏云廷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江冉鹅颈上的皮质项圈摘下来,依旧放在一开始的老位置。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传来,江冉才从极致的情事里反应过来。 太多次了,仅仅四天之内发生的所有事情就让她无暇应对,甚至频频失神。 抬眼打量着周遭的环境,这是她第一次认真静下心来环顾调教室的布陈,单调一色,整个屋子用冷灰色做装饰,只有情色染了人烟。 皮质项圈外层贴片上刻着烫金的“S”,项圈表达独有的占有欲也表达着‘禁止’。 浴室出来的男人只穿了一条睡裤,浑身还带着水雾,梳的整齐的头发变得细软塌在额头,少了几分让人猜不透的神情。 宽肩细腰,块块的肌肉流畅的镌刻在腹部,刀刻一般的人鱼线向下切入睡裤深处,在裤腰处被砍断,留下大片畅想。 唯一骇人的是这样一副好身子有无数的伤痕,甚至于弹孔。 恐惧浪潮般袭来,男人贴近江冉,虎口钳住尖细的下巴,体型的差别给她带来了大片阴影。 江冉微微抖着唇,却发现出口沙哑。 “现在再害怕是不是有点晚?” 嗤笑一声,苏云廷满意嘲讽猎物的胆小。 另一只手探进毛毯下方色情的抚摸着腿根,指尖用力拨弄波荡的软肉,时不时碰到外翻的唇肉,又疼又痒。 “半个小时,小姐不要让我久等。” 翻身坐到江冉身旁,苏云廷从茶几的第二层抽屉拿出药膏。 不言而喻。 ……...……...……………分割线…… 谢谢大家喜欢冉冉和苏老板 刚刚搞清楚POPO的规则 浅浅求收藏和珠珠([鞠大躬]) 偭规越矩「Рo1⒏red」 世界的变奏总远远比不上平衡期。 苏云廷坐在沙发上垂眸看着茶几表面的项圈,右手指尖夹着点燃的香烟。 同龄人在学习如何成为贵族时,他还在孤儿院为了一块糖被打的鼻青脸肿,三叔从低劣的孤儿院捡到他时,他如其他孩子一般满怀欣喜。 苏家长子仅仅比他大了三岁,没有亲缘,但深入骨髓之中的根深河流让他对哥哥产生巨大的依赖。 他可以肆意的踩着哥哥的肩膀爬树,两人一起糟践花园里刺人的花骨朵,缺失的部分假象一般的被填满。 渐渐的他发现哥哥和他不同,甚至嫉妒于他。 年少的充盈,破烂血骨,生生被扣挖出来。 三年,时光踩着一天一日走动着,仅仅是三年的时差,两人的鸿沟却越拉越大,决定着谁能成为苏家的执鞭人,把稚嫩的大拇指放在苏家匣子戴上权力的戒指。 稚嫩的小皮鞋在水坑里发出啪嗒的响声,他站在门口盯着战败的丧家之犬。 那是他收获的最刻骨铭心的巴掌,哥哥软弱,不敢狩猎偏偏要抓住权力,拇指的戒指不贴合年龄,随着打出去的巴掌,从软糯无骨的拇指滑落,又是啪嗒落在水坑里。 苏云廷半张脸几乎肿了起来,却只是低头看着水坑里浑浊的戒指。 大雨倾盆。 周遭黑黝黝的枪洞对准哥哥,浑身是血。 在苏家,没有血缘,至高无上的权力的执鞭人却只能姓苏。 埋葬丧家之犬那天,苏云廷默默地把哥哥第一天送给自己的一颗糖扔进了土坑里。 无名无氏,苏家自此之后只有长子——苏云廷。 当天,三叔带他去了游乐场。 人和野兽的博斗场,高昂的博弈价格,他问苏云廷,赌谁赢? 孱弱的男人不被看好,贵族纷纷押注野兽。 “他。”短小可爱的手指坚定的指向男人。 拇指上的苏家板戒,耀眼刺人。 他赢了。 跻身贵族之中,成了名,也触了三叔的利益。 一团火揪着他,愈加猛烈,又成了一滩水,宛如现在。 穿着睡衣上款的女人湿着脚踩在浴室门口的吸水地毯上。 睡衣和苏云廷身上的是一套,又长又宽,刚刚好盖住高翘的臀部,余留下光滑白嫩的双腿在空气里波荡。 圆润白嫩的脚趾不安分的拱弄着,脚腕伶仃,血肉骨节缠绕往上是细长玉白的腿,腿肉上没擦干的水珠顺着线条流到脚边,呼吸交错中,嘀嗒的水声也清楚明了。 偭规越距。 “过来。” 男人语气冰冷宛如游蛇。 江冉犹豫了几步,慢慢走向男人。 信徒归属于她的贵族。 …… 双手被自己的内裤捆了起来,江冉臊的脸红,男人却美名其曰方便好好上药。 游走在身上的手不安分的到处点火,衔在嘴里的睡衣下摆被口水浸湿,沾着药膏的食指绕着红肿的乳珠均匀揉捏,软蛇般的细腰拱了起来,硬撑着朝男人求饶。 伶仃的脚腕蹭着床单,脚跟处的床单被蹭的皱巴。 男人惩罚性把软骨的脚的放在腿根。 好烫! 隔着单薄的睡裤,脚尖碰着的高热骇物让江冉咬着一团下摆睡衣不敢动。 从双乳,小腹,阴户,粗糙的指尖划过细腻的皮肤,带着药膏的微香,身下的小猎物战栗不止。 眼神里半吊的是虔诚。 …… 即使是一番折腾,江冉也没有留夜。 出了“深渊”,一股凉风吹的江冉清醒。 她打开手机,叫了快车才一路回到家里。 凌晨的小区依旧人来人往,天空中还挂着尖锐的长月。 直到房门合上,周遭一切杂音被隔阻在门外,她才脱了力气一般陷在床里。 墙上的指针沉重的挂在钟表表面,滴滴答答转动着。 江冉微微合上眼睛,难得享受着一份闲适。 直到默认的手机铃声猛然响起。 来电人“舅舅。” ……分割线……分割线……分割线……… 逼逼鸡:苏老板的恶臭趣味 穿一套睡衣。 冉冉回去之后 苏老板会勉强穿着被折到皱巴的睡衣。(其实心里很开心。’)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枯草生热 “舅舅。” “冉冉,你睡了吗? 电话那旁的嘈杂声格外的响,让李辛永的声音变得渺小。 江冉顺势起了床,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脚轻柔的踩在地毯上,慢悠悠的向厨房走去。 “没有呢,刚回家。”江冉开口有些沙哑。 “这都12点了,年轻就要更爱护自己的身体。” “最近有事情耽误啦,舅舅呢,头还疼吗?有按时吃药吗?” 那旁的男人被女孩的关心一怔,“好着呢,头最近也没有以前那么疼了,药也每天按时吃,舅舅这破身子舅舅自己清楚,倒是你.....” 装满水的水杯过于沉重,江冉一时没有拿起来,骨腕处的勒痕因为扭动变得明显。 男人突然停了嘴,电话里好一阵空白,水杯晃动的声音却突然打破了宁静,“冉冉!怎么了?” “没,磕了一下。” “小时候你就逞能,现在大了更不愿意和舅舅说了,长大了好,就没人敢欺负冉冉了。” 江冉皱了皱眉,无奈的笑着说。 “舅舅,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冉冉......”电话那旁的男人哽咽起来,“舅舅没有能力,你在医院里好好照顾自己,舅舅给你寄了很多东西,过几天就到了。” “舅舅,我没怪过你,你有你自己的责任和家庭。” 沉默之后,电话那边的人主动挂了电话。 江冉撑着身子才扶着了发软的腿,拉扯中腿根处的伤痕又受了罪。 情欲残余中混杂着泼冷水的现实,痛苦别扭。 单身公寓,一室一厅,狭窄的房子里在江冉的手里被布置的带了些烟火气。 灌了半杯温水,困意陆陆续续攀升脑海,在微信界面给舅舅发了晚安,拖拽着困乏的身子又陷进柔软的床铺。 空调的风吹着床上随意蜷缩的双腿,莹白的脚伴着凉风默默的钻进被子里。 早上八点整,南城医院依旧繁忙。 医院里的工作千篇一律,每天都像打仗一样。 生活是生活,一颗心脏,一个身子,江冉偏生被割裂。 自从父母去世之后,江冉就变得沉默寡言,现实把她压得喘不过气,直到她偶然间看到一个调教视频。 鞭打和臣服都聚集在一个小小的屋子里,就像眼前的画面。 下午6点。 调教室的门没有锁,在门口守门的人认得她,毕竟胆敢上顶楼调教室的没有几个人。 室内没有一个人,江冉轻轻喘了一口气,默默嘲笑自己做贼一般的心态。 乖顺地把衣服脱下来,整齐的迭放在沙发上。 头发吹到半干,江冉把项圈调整到刚刚好的紧度,坐在门口的毛毯上,做出标准的“迎接姿势”。 葱白的手腕上还带着湿润的皮筋,江冉才意识到忘了把这个东西放在层迭的衣服上,正欲起身。 门吱呀一声。 春色欲流 苏云廷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江冉眼尖,裤脚处有一片深渍,已经干了,却还能嗅到丝丝缕缕的血腥味。 孱弱的藕臂撑着身子,两腿间一览无余,阴户恢复的好,却还是染着风暴之后的红,一条肉缝因为双腿的牵拉,微微张开,透露出糜色的粉肉,勾人深入。 “直立跪好。”男人语气深沉,低头盯着脚边的奴隶。 塌腰提臀的标准跪姿。 苏云廷蹲下来平视江冉,嗓音低沉柔和。 “今天的奖罚就抵平了。” 细长的睫毛颤了颤,小奴隶乖顺的表情里探不出一分假意,身上染着沐浴露带来的幽香,却苍白的不够鲜活,带出枯草的坚韧。 她不明白。 冰凉的指尖甚至还带着一点点血腥味,苏云廷扯拽着项圈,拨开肩上垂下来的散发,皮革勒在纤白的鹅颈,边缘处已经变红,江冉配合的仰着头,卡扣被解开又被重新扣上,平缓的呼吸一分一秒被遏制,无法忽略的压迫感深深压着江冉。 黑色的项圈和白皙的皮肤相连,古典的油画庄重色彩,深处不见光的放纵。 苏云廷起身站在江冉面前。 摩挲着染着潮湿气的指尖,声音懒洋洋的,“我要你做什么,你要分毫不差的做,这是最基本的规矩,奴隶。” “是,谢谢..主人。” “爬过去。” 江冉闻声抬头,是一张X型的床具。 缓慢爬过去的小奴隶,腰窝凹陷,动作平稳而柔和,没有特训之后的风骚模样,反而带着苍白纯真的媚态。 江冉平躺在床具上,双手双脚被束缚着。 潮润的空气里蔓延出一阵熟悉的馨香..... 蜡烛! 忽暗忽明的烛火在瞳孔里抖动,晃动的火光给周遭都染了一层温和,一把火烧了满地枯草。 猛然的刺痛感吞噬而来。 先来的是一阵冰冷,紧接着是难以忍受的灼烧和疼痛。 男人下手极快,积攒的一滩蜡液倾倒而下,动作随意,却能掌控着最大程度上给予这具身体最大的快感,江冉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却只能抬动细腰,自虐式的对独一份的摧残恋恋不舍。 凹陷的乳尖无法替双乳分担,整个乳晕都被热蜡啃咬的通红,顺着高挺的乳,流到侧边,敏感嫩软的双乳变得通红。 一道道干涸的红蜡印在身子上,周遭的皮肤也被刺激的嫩粉,江冉清醒的看着忽暗忽明的烛光,隐形眼镜让她的脑子清醒,呼吸却极速打着颤,越来越急促。 骨节分明的手在身子上方随意划动,滴下来滚烫的蜡液,低温蜡烛不伤人,却能给予承受着极致的快感。 最脆弱柔软的阴户被淋上一股! 低垂的双眼猛然睁大,汩汩的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残留下来的是无尽的空白,江冉的太阳穴抖动,甚至呻吟声都无法完整出口…… 地上的空盒越来越多,快感和疼痛攀升,小奴隶半张脸哭的通红 苏云廷垂眸看着小奴隶,湿透的额头上,碎发紧紧贴着,半开的小口重重喘着气,想缓解一些疼痛。 身子上更是一片残忍,腿间的粘液却能表示出她的欢愉。 哀求,虔诚,半吊着的顺从。 活色生香。 却差了一点,一点被彻底扼杀的恐惧。 ……分……割……线…… 两张分开了 觉得安排比较妥当 谢谢宝贝们支持。 求猪猪 悬崖勒马 喘息声再也止不住,荡荡乎乎的充满整个调教室,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自虐式的享受,江冉以为所谓的调教已经更多了,胸前突如其来的刺激却在此刻雪上加霜,男人的手掌整个包裹住双乳,揉捏着表皮浮起的蜡痕,用力很大,蜡痕都搓掉了几块,隐匿的乳珠不受疼痛的钻出,指尖强迫两颗红嫩的乳珠挺立。 男人不知道从何处拿出来两个真空吸乳器,一左一右的咬在高挺白软的双乳上,死死给两颗小可怜上了刑。 江冉能通过屁股下的真皮感受到自己湿了,臀部和穴口被从小洞口汩汩流出的淫液弄得一片湿凉,明明身上被烫的通红,却湿的一塌糊涂——下贱至极。 苏云廷扯动开江冉两腿,松开束缚在脚腕处的卡扣,抬起一条腿架在肩上。 “逼打开。” 空气中一声清脆的响声,苏云廷一巴掌抽在大腿根,那里的皮肉被扯坏了太多次,蜡液和鞭痕蹭的通红,吹弹可破,如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根本无法放松。 逼,言简意赅。 苏云廷口里吐得粗俗,却又显得理所当然。 江冉呜咽了一声,颤抖着,缓慢,缓慢打开预想紧闭的腿根。 穴肉放松的那刹那。 铺天盖地的巴掌冲着软烂的阴户煽箍。 空气中的响声已经不能称得上清脆,混着粘腻的淫液,生成断断续续的击水声。 快感太强烈,胜于一切江冉自我的保护意识,她主动跨进,沉溺其中,仿佛天生就应该如此。 男人不留余力,每一下的掌箍都用了狠力,白玉面团红艳的滴血。 数不清多少次,阴户外也爬着血丝。 男人收了手,用左手包裹着整个阴户,两指乘虚而入。 被插入的意识几乎无法被忽略,男人插的浅,但本就狭窄的处女穴仅仅是插入两指就足以把这具躯体逼到崩溃。 抽插的过于温柔,穴肉渐渐适应,主动谄媚的吸附着。 直到拇指用力按上了敏感的阴蒂! “啊唔!” 一大股的淫液淋在男人粗糙的掌心,尿道口也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直冲冲送上了高潮。 腥臊味充斥着两人的呼吸之间。 与此同时,苏云廷的右手顺着小腹处缓缓向上抚摸,蹭着脆弱的鹅颈,掌心慢慢合拢。 小奴隶的瞳孔里充满水雾,高潮之后失神无法聚焦的眼睛茫然的盯着苏云廷。 氧气的慢慢缺失让她的脸颊涨红。 上方的眼睛干冷,居高临下,完全不为所动,江冉却能从层层冰冷之间,窥得几分情欲。 苏云廷眯了眯眼睛。 对于一个新手来说,小奴隶所做的一切都是极致的。 掌心越加收紧,鹅颈上黑白分明的手,青筋迭起,拖着的那段脖颈昂头,像是濒死的蝴蝶。 …… “呜……” 重新获得的呼吸,甘美的让人颤抖。 江冉喘着气,眼睛涣散的盯着头顶的灯,被扛在肩上的腿也止不住抽搐,圆润的脚趾缩动着。 她以为这就是极致。 直到肿烂的穴口猛然碰到滚烫的肉棍! 江冉的瞳孔猛然睁大双唇张着,颤抖着许久才开了口。 “呜疼” 苏云廷选择无视小奴隶的话,求饶的呻吟比想象中的好听许多,以至于让勃发的肉棒愈加急切。 湿滑的穴口吞进去肿大的龟头,戛然而止。 止步停滞 求求你……求求你…… 所有的痛苦和快感都凝聚成了滚烫的泪水,荡成一波春水混在江冉眼里,她的胸腔起伏着,不停累积的快感刺激着感官失控。 穴口处龟头小幅度抽动的水声混着两人的鼻息,越来越重…… 苏云廷两手握着狭窄的腰侧,手背紧绷,青筋隆起,顺着条条纹路攀升到小臂,指腹处的皮肤甚至出现了一块淤青,足可以感受到男人的忍耐。 小奴隶求饶的眼睛迷离着,脸颊红润,像是破开的高昂红色丝绸,带着十足的媚态。 眉宇间却杂糅着疏离冷淡,欢愉和痛苦,痛苦和欢愉…… 龟头又挺进了一分。 她害怕。 双手被扣住,叮当叮当的铁锁发出声响,苏云廷被杂音吵的皱眉。 腰间的双手忍不住使力,拇指摸到江冉单薄的肋骨,骨骼隆起,顺着急促的喘息曲调起伏,连骨都染了色。 开合的红唇因为男人的威胁微微颤抖,紧张时抖出来的文字却取悦了苏云廷。 “谢谢主人。” 声音又轻又哑。 一片阴影猛地笼罩着江冉,手腕骨节处的铁链皮质环扣叮当作响,衬出男人强势的攻击。 江冉没接过吻。 “呜……嗯……” 粗粝的舌头挑开牙关,混着淡淡的烟草味顶入女人柔软湿热的口腔。 舌苔相接,彼此的津液混着各自独有的声响在狭窄暖热的口腔里交换着,过于亲密的行为并不能达到自身的满足,苏云廷需要的是极度的侵占和享用。 然而接触的小舌得了甜头一个劲的往自己的唇齿里钻动,勾着粗粝的舌缠绕着。 苏云廷睁开眼,眼下的长睫煽动着,挂在尾端的水珠随着主人的晃动显得可爱,毛孔清晰可见,皮肤顺滑,上帝一笔一划勾勒出完美的艺术品,一天一日的滚动在她的皮肤间,脆弱,坚强,一生高台债筑。 脑海里炸裂的酥麻感,让苏云廷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惶恐。 “疼……” 不是不行,不想,而是疼。 唇瓣分离时,小奴隶开口就是祈求。 “呜……主人……呜……” 苏云廷头皮发麻,用力啃咬着牙关处柔软的唇瓣,另一只手抬高解开作响的卡扣。 口腔里的温度彼此碰撞,直到一股血腥味才斩断了两人的交缠,一条条细密的银丝拉扯着。 苏云廷吻的凶猛,唇瓣分开时,空气中甚至有粘腻的声音微微响动。 他抽出湿淋淋的肉棍,前段渗出的液体混着小奴隶的淫液,连续不停地砸在地毯上。 顺杆爬的奴隶本事太大,偏偏他自己没意识到。 “转过去!” “啪!” 新鲜的空气才刚刚灌入胸膛,臀部就不偏不倚挨了一巴掌。 “啊~” 男人抽的没有规则,手掌分毫力气不收,几下下去臀部就微微肿了小半。 “主人……” 江冉来不及回头看站在后方的人,臀部就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报数!” 不容拒绝,一切理所应当又莫名其妙。 “啪。” “1。” …… 20下,江冉的脑子迷迷糊糊,想着明天的工位凳子会如何折磨已经破了一层皮的屁股。 …… 30下,臀部破皮的地方微微渗血,点点滴滴针扎一般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 …… 惩戒中江冉被送上了潮喷。 “啊……呜……谢谢…主…人” 一大股淫水顺着颤抖紧张的腿根流下。 呻吟声里灌满了潮湿勾人。 苏云廷收了拍红的手,大掌包裹住已经憋的肿胀的肉棍。 片刻。 背后的滚烫感刺的江冉腰部挺起,脱力的过度调教让她控制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啦............................................................ 投投珠珠点点收藏大家一起助力苏老板真的吃到老婆!!!!! 暗夜生火「Рo1⒏red」 苏云廷低头端详着趴在床上的小奴隶,从刑台上抱下来,柔软无骨的身子贴着自己,呼吸平静却克制,连在梦里放肆的机会都被扼杀。 第一次正式做奴隶,就入了自己的手,不讨饶也是勉强,一身皮相被糟蹋之后更添了几分糜烂的美感。 床上的人手脚蜷缩着,身体软软的侧躺着,腿根处的黏液淌在床单上,濡湿的睫毛伴着呼吸有节奏的颤动着。 脸上湿淋淋一片,倒真是一副肏熟的样子。 “叫两个人上来。” 门被推开,两个女服务员一前一后进入,轻轻抬了一小盆水,擦拭着女人的身体。 他不重欲,苏家的长子暗地里可以成为旁人唾弃的样子,明面上偏偏要成的斯文。 倒是床上送来的女人络绎不绝,骚的,纯的,苏云廷都见过,但没碰过。 苏家长子的花边新闻,就是架在人人头上的一把刀。 他训过奴,短鞭,长鞭,掌拍……顶尖的技巧绝不是毛头小子一般的油腔滑调。 调教所带来的快感凌驾于肉体,绝对的掌握和享用才是“深渊”所契合的精神内涵,说出去苏家长子还是个雏,倒是惹人耻笑。 一番收拾,女服务员识相的退了出去。 苏云廷将周身的灯关了,只有手机屏幕还亮着,发出莹莹的光亮。 “去给我查个人。” 20分钟。 苏云廷挑了挑眉,翻了翻单薄的个人简历。 蓝底照片里的人薄唇抿着,成了一条严丝合缝的线,带着金边框架眼镜,头发梳的齐整,碎发别在耳后,白大褂上的胸牌端正,是个医生。 他摩挲着拇指的权戒,无法出寡淡平凡的眉眼中察觉出小自己的几岁 纸张只有几张,张张都刻着罪人的名字——江冉。 一汪江水,冉日沉没。 湿淋淋的。 那副可怜的样子倒不是装出来的,反倒是生活一步步雕刻出来的,磨平的棱角。 早上7点,闹钟声音打破了宁静。 环绕式的落地窗把整个日光大照的城市都包围起来,玻璃窗甚至反光的有些刺眼,身旁的闹铃声还在催促着。 江冉关了闹铃,端详着这个不熟悉的环境,没有一个人,身旁床单上的褶子却不空穴来风。 痛。 身子骨都是软的,她抬手摸了摸身上的皮肤,有些地方已经消肿了,少有的几个破口结了痂,凸起的棱却骇人的紧。 慢吞吞的下了床,里里外外又在浴室磨蹭了20分钟。 男人派人给她做过清洁,她信不过。 7点半出了门。 江冉在会所门口打了一辆出租,即使是柔软的座椅也成了一场酷刑,可见一会的看诊室才是一场真正的折磨。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江冉靠着座椅略显疲惫。 “舅舅。” “冉冉,咱们邻居的小孙老师,也去南城工作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舅舅,我跟人家不熟。” 李辛永被江冉的反驳停止了出声。 “舅舅终究是想看你结婚生子的。”男人的声音带了一份哭腔,“冉冉吃早饭了吗?当医生很忙吧舅舅不打扰你了” 一晚上的折腾让她喉咙干涩,止不住咳了几声,正欲开口,却被舅舅抢了话。 “毕竟是邻里街坊,舅舅把男孩微信推给你了,没什么意思也当个朋友,爸爸妈妈知道也会替你高兴的。” “嗯。谢谢舅舅,你最近后背还疼吗,我还是建议您来看看。” “哎,老毛病了,舅舅改天去看看你顺便去医院检查一下,家里攒着东西准备给你捎去。” “嗯。” 江冉挂了电话,微信聊天里推荐来了一个名片。 江冉发了好友申请,那边一下就同意了。 [你好,我是江冉。] [孙家骏。] 江冉没有再回复。 “咳咳咳。” “江医生没事吧?” 见对面的江医生被呛了一口,小护士连忙问道。 院里今早不忙,反而江医生看起来虚弱极了。 前几日捅的深,男人的肉棍本就骇人,还没收一分力气,磨着脆弱的喉管,应该是发炎了。 江冉抿了抿唇,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 她小口吹着一勺热汤,慢慢的喝了下去。 小护士看着江冉,葱白的手拿着汤勺,脸色因为刚才的意外红彤彤的,院里的院花真的好美啊。 镜片上了雾气,眼睛被染得水蒙蒙的,江冉取下来放到一边,才注意到微信有人发了消息。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乖张对峙 [今天下午有时间吗?] 孙家骏发来的消息。 [有。] 江冉放下汤勺,拿起旁边的手机,回复着他的消息。 午餐时间很短,走廊上冰冷的数字编号和电子女声已经开启了医院的重新运行。 齿轮转动催促着巨大的系统运行,黑色下暗藏的钢索,岌岌可危。 明暗之间,都在周旋。 “三叔今日可风光下葬了,你这侄子不去看看?” 王盖坐在电脑桌面前看着股市资金,明明是黑吃黑的一行,却干起来商业上的事情。 怀里的奴隶跨坐在身上,整个人被王盖圈起来,细瘦白嫩的胳膊搂着自己,两条腿荡来荡去。 不成规矩。 手机那头的人嗤笑一声。 “苏家的那块地埋了不少人,三叔也不寂寞。” 王盖松了放在鼠标上的手,附上女人傲人的浑圆,手劲不轻,把本身的淤青掐重了几分。 “你的奴,到底什么来头。” 苏云廷点了一支烟,把手套扔在血泊中。 “冯高轩的。”王盖歪头轻轻亲了一口怀里僵硬的人。 冯高轩,南城港口的检察官。 其实是白吃黑的一把好手,和苏三叔同仇敌忾,如今苏三叔塌台,必定不会坐以待毙。 “怎么来的?” “老子抢来的,就归老子了。” “最近港头不安分,多盯着点,老爷子这几天就回国了。” “得了吧,这破事你怎么不找唐黎。”王盖收了手,奴隶的乳房被捏的青肿,“我可听说唐黎最近惹事了。” “怎么说。”苏云廷看着保镖发过来的图片。 照片里江冉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卫衣配着白色的阔腿裤,整个人年轻了几岁,倒是像刚实习的大学生,令人不解的是坐的出租车却不是回家的方向。 “她一个女Dom,不知道惹了哪一家的sub,还不止一家。这家猫偷腥必是留不得,至于这通奸的人就只能代替家猫的身份了。” “都有谁?” 苏云廷踩灭脚边的烟头,手机里传来江冉和另一个男人的照片。 “三个人,其中听说有个国外特种的,干过那行的,多少心里不正常,唐黎妹妹可惨喽。” 电话被突然挂断,王盖烦闷地顶了顶侧颊,环抱着的人倒是听睡着了。 上位者的兴趣踩着一条条鲜热活泼的性命,姓氏是他们的敲门砖,一旦有了软肋,游戏就变得有意思多了。 江冉跟着孙家骏发过来的地址,来到了他工作的小学。 和医院里洁白的墙壁、到处的消毒水味、冷漠的机械不一样,小学门口是彩色斑斓的图案,带着活泼可爱。 学校很小,里面却容纳了很多学生,足以见得男人的脚踏实地。 “江医生!” 孙家骏穿得很普通,一身平价的运动衣,戴着板正的黑框眼镜。 很普通,但是暖融融的。 和苏云廷不同。 江冉被自己下意识的比较吓了一跳。 “现在差不多孩子们下课了,但是有些爸爸妈妈比较忙,就只能留在班级里了。” 孙家骏领着江冉朝走廊最里面的教室,里面的孩子不算少。 江冉和孙家骏领着孩子玩耍,他们夸她好看,用最纯朴最稚嫩话语称赞着。 …… 送完最后一个孩子,孙家骏想开口请江冉吃一顿饭,却被回绝了。 男人像烈日一般贴近自己,灼热感压迫的她有些许紧张,反倒不如和苏云廷一般。! 江冉皱了皱眉,内心里关于苏云廷的对比一直浮现在脑海里,不由得烦躁起来。 [今天有事,没办法去了。] 坐在出租车上,她看着和苏云廷停留的短信界面,心不由得沉了几分,男人的阴晴不定让江冉琢磨不透。 回了家,她穿上拖鞋,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粥的配料,放在锅里烹煮。 切好的鸡蛋和西红柿,整整齐齐的放在切菜板上。 油刚起热。 门铃声的声音突然响起。 引狼入室 “对不起,我” 江冉看着站在门口的人,皱了皱眉毛,着实没有什么理由让她辩驳。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苏云廷低头看着她,眼神很静,却让江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本还想出口辩论一些什么,肚子的叫声倒是先服了软。 一双一次性拖鞋放在门口,小奴隶慌张的之间说了句“家里只有这个了”,就跑回厨房。 客厅厨房间的玻璃门发出响声。 价值不菲的穿着在这种平民窟里显得格格不入,苏云廷坐在中央的沙发上,静默的观察着整个房屋。 房屋不大,却被江冉整理的齐齐整整。 几道菜放在一旁,江冉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一起吃吧?” 江冉围着淡蓝色的围巾,从玻璃门那处探出来个脑袋,明眸皓齿,里面只穿了一身睡衣,领口很大,露出清瘦单薄的锁骨,灯光下耀眼的白。 餐桌不大,刚刚好坐下两个人,苏云廷抿了一口粥,味道出乎意料。 “家里没有太多东西了.” “嗯。” 一问一答,尴尬的江冉蹭了蹭双脚。 苏云廷夹起一块鸡蛋送到嘴中。 寡淡。 他本就不饿,对面的人吃饭也很慢,每次只舀了半勺粥,轻轻吹凉再送入口中,微红的双唇张合,眼睛上浮起的雾气衬得愈加懵懂。 引狼入室。 江冉带着手套洗着几个不算油的碗,水池里劈里啪啦的声音叮当的,她正想把碗放在一边晾干,后背突然贴着一堵墙一般。 “继续。” 男人的手解开围裙的系带,从睡衣下摆伸进衣服里面,一手摸着江冉的浑圆,把内衣扒了下来,卡扣却没有解开,撑的双乳更加高挺。 粗糙的指尖抠弄着已经凹陷进去的乳珠,男人使了力气,才使得乳珠颤颤巍巍的钻出头。 拿着碗的手抖了抖,气氛聚集在厨房里变了味。 “江冉。” 背后的吐息蹭在耳边,身体猛然颤动,瓷片相碰的声音清脆。 这时候江冉才发现自己和苏云廷差了这么多,他的右臂圈着半个腰,手掌揉弄着诱人的乳房,光滑的触感,布丁一般。 左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探进内裤里,阴唇边长出一些微软的绒毛,穴口处紧张的张合,小小的,柔软干燥,苏云廷捻着阴蒂搓弄了几个来回,才自穴口渗出淫液,浸湿整个唇肉。 “呜” 即使渗出淫水,未熟的蚌壳依旧紧致的让人头皮发紧,两根手指带着绝对的强势的力量破开穴口。 两人紧紧相碰,苏云廷的胸膛传来江冉的闷哼。 弄了几回,男人换了方向,从后腰处伸了进去,掠过软嫩的屁股,摸着不停渗水的穴。 螳臂当车。 江冉抬着腰,脚尖踮起,手不自觉的撑着台面,双腿发抖。 深入穴内的手指有把握的远离那层膜,粗暴的探索,穴内干涩,不停涌出湿滑的淫液咬着手指。 “嗯” 苏云廷看着江冉通红的眼尾,两手较劲似的互相用力。 “疼苏” 没反应过来,苏云廷已经吻上自己,撬开江冉紧闭的嘴唇,舌尖的温度烫人,勾着缠着。 唇齿间还残留着甜粥的味道。 克制的手指得不到爽,苏云廷抽了手。 遮盖臀部的睡裤被扒了下来,肉棍猛兽一般钻到江冉的双腿之间。 浪潮情色 小腿肚因为踮起的脚尖紧绷着,那一瞬间江冉感觉她就是苏云廷口中一块嚼碎的肉,砧板上的猎物。 说不出的惊恐。 苏云廷含着软嫩的耳垂,过早的亲昵已经打破他对于江冉的情绪。 一片的红嫩贴着眼睛,顺着脸颊处蔓延到袒露在空气中的肩颈,流连在女人清瘦的锁骨处,继而藏匿在纯色睡衣里。 臀部绵软,光滑感带着翘,臀尖的肉在手掌里颤动。 粗硬的肉棍在腿根处戳磨,时不时顶着穴口。 本就是强硬着吊出来的情欲,江冉一时间心都悬了起来,肉棍色情又急切的戳着,强势的捅进去仿佛也是身后的人的风格。 苏云廷玩着手中的臀肉,股股浪波在手心展开,逼仄的环境里,燥热的风顺着厨房的窗户缝里吹了进来,手掌出了汗,勾的臀肉贴着。 他看着她煽动的睫毛,手中收了软糯的乳,把玩着鹅颈,攥紧了,猩红的舌尖吐得更长。 苏云廷的吻强势,压着软舌勾缠,江冉喘不过气,挣扎着想逃,鹅颈的手向上使了力气,扣着脖颈,侵犯着那张惯会求饶的唇,他个子高肩宽,整个把江冉笼罩在怀里。 江冉纯情,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吻。 她双腿发软,喘得不停,眼神间迷离,泪滴哒哒的从眼眶涌出。 “衣服撩起来。” 过了一会,江冉才听清苏云廷说的话,喉咙发痒,舌尖微微发麻。 倘若不是腿间处凶煞的肉棍,半分看不出男人真切的欲望。 围裙落在脚跟处,瘦白的手握着贴身睡衣的下摆,苏云廷抽出双手把衣服塞在内衣扣里,光滑流畅的背上染着汗液。 腰间的手,磨着指尖软腻的皮肤,小奴隶皮肤白,苏云廷搓弄了一会就染了一片片红色。 江冉嘴里咬着前端的睡衣,叫也叫不出来一声,颧骨微微发烫。 “唔!” 她刚刚洗干净的,准备讨好暴怒的主人的圣女果,一点一点的塞进穴肉里。 那里没有入过东西,男人的手指已经是最大的惩罚。 如今大腿肌肉抽搐着,男人摸着腿根的软肉,周身都是骨头,腿根处染了一层丰腴,诱人的可爱。 “夹紧了。” 一掌落下,肥嫩白软的臀也染了一层红。 周身通红,是致命的情欲。 没等的反应,苏云廷就发了狠,骇人的肉棍擦着腿缝。 弄了几下,江冉就感觉腿根处的皮肉被磨破了,有意无意的顶入穴口,她不得不夹紧双腿,穴里的果子嫩,稍稍一紧张就流出血红的汁液,滴在肉棍上。 有了汁液,腿根处的疼更让人疼。 江冉的泪液滚动着砸下来,在洗碗台上氲成一小团水。 苏云廷像是发了情,强有力的臂膀禁锢着她,圈住自己的雌兽。 男人轻声的喘息在耳旁,吹的耳垂红润。 不知过了多久,穴肉里混着糜烂的果肉,汩汩的淫液滴着。 倒真像是破了处。 江冉急促的哼了一声,踮着脚尖靠着背后宽厚的怀抱里,阴影笼罩着她,濒临死亡,又带着浪潮的情欲。 精液射在腿根处,足弓承受着,江冉软了身子。 狼才虎豹 性欲从身体里剥离出的感觉奇怪,卡壳停滞的齿轮转动着催促着墙上钟表的转动。 情欲之后的丑陋展现出来,江冉湿哒哒的手指抓着床单,虚虚喘着气,上身的睡衣还在用一种古怪的方式穿着。 苏云廷脱了身上皱巴巴的西装外套肆意仍在床边,盯着床上脱力的人,蜷缩着,像一朵被人亵玩过度的花。 江冉的唇被亲的红肿,夹杂着水光,张合着微微喘气,呆愣的瞅着床头柔黄的灯。 从拿到她和别人的照片和那张苦命的个人档案,苏云廷的心就没降过,还是刚才? 粗糙廉价的玻璃门之后,小奴隶围裙系带之下的臀,弧度高翘,睡裤不贴身,抬手之间一片白皙的皮肤自衣服下摆露出。 如今那块肉,被苏云廷磨得通红。 大腿根还在抖,精液干了不少,穴肉里的果子还在里。 指尖带着强势的力量捅开紧闭的穴肉,两指夹着果子,带着黏液扯了出来。 “唔” 身下人猛地一颤,苏云廷侧身跪着,把自己的雌兽困在怀里。 “江冉,我是谁?” 蛊惑性十足,男人的衬衫皱巴巴的,领子因为夏日的燥热解开了几颗,麦色的皮肤从扣缝里起伏。 “主主人” 舌尖忍不住发麻,江冉脚趾蜷缩,咽了咽喉。 “给我个理由,我需要的是真诚。” 临时毁约的理由。 “我们医院值班呜!” 下巴被男人的手掌钳住,美眸含水伴着惊涛骇浪,恐惧随着苏云廷的对视一点点侵占江冉的脑海。 “江冉,我需要的是绝对的忠诚。” 小医生半辈子过的虽然艰苦却见过的都是狐鼠之辈,真正的猛兽盯着,灵眸的泪水划过脸颊,在苏云廷的食指上聚成水珠。 “私事。” 两个字回答的笃定。 “那我后来的信息你看到了吗?” 江冉美眸从那盏明亮的灯移到苏云廷的双眼。 出租车上时,手机没了电,充电之后又因为苏云廷的突如其来就再也没有动过。 “8点,来‘深渊’。” 钟表转动,八点整。 “我” 江冉起身想解释出口,却被男人吓出了眼泪。 “呜不行,求您,主人” 从抽屉里拿出来的阴蒂吸吮器,被苏云廷死死固定在这副脆弱的身子里。 在这座小小的贫民窟里,她的小奴隶也曾暗自发过骚。 江冉哭的第一次这样狠,眼泪混沌中,床头柔和的灯也变得一颤一颤的。 男人的手法刁钻,毫不心软的开到最大挡。 江冉空空张着嘴求饶,发出的声音沙哑,脚趾蜷缩,抖动的双腿死死缠着男人劲瘦的腰。 唇肉处的水已经流的太多,湿了一大片。 潮喷了第二次,江冉变得干渴,下腹难以启齿的感觉让她混沌不堪的脑袋催着急于逃脱身上的桎梏。 “不要了主人渴” 苏云廷松了手,把还在震荡的机器扔在脚边,带着的淫水随着震动溅了一床。 拿起床头的一杯水灌了小奴隶半杯。 “江冉,我要使用你。” 两腿被撑开,男人粗硬勃发的肉棍顶着穴口。 不是奴隶,而是江冉。 剖腹藏珠 “苏啊” 苏云廷拍了臀部一掌,随手拿起自己无意间在江冉房子里发现的衬衫夹。 “江冉,现在是8点30分,我希望给了你整整个半个小时,你能进入状态。”语气冰冷,不容置喙,“现在我要捆绑你,奴隶。” 衬衫夹的细带,从伶仃白瘦的双腿脚腕处往上攀爬,落在腿根处,松手时发出啪的一声。 空气中弥漫着色情。 其余的夹扣带被苏云廷拉着手过来捆在一起。 手和大腿根被牢牢捆在一起,江冉成了身上人怀里的肉食,供人啃噬。 “啊” 粗大的龟头顶开穴口,人体那处的温热不同于平日里的手指,江冉瞬间弓起身子,柔韧的腰身在男人的桎梏下微微颤抖。 泪珠滚落着,整个人的面部用一种即为狰狞的表情受着。 龟头也不是生客,如今在这般的情况下,生涩才是人体最真实的反应。 然而入侵者残忍,坚定,完全切入了这幅身子! 严丝合缝。 仿佛天生一对。 “啊疼主人” 生理性的疼痛逼得江冉泪光炸裂,双手挣扎的想推开身上的人,却被捆的老老实实。 “唔” 男人的舌头带着烟草味,热气交换间,他斯磨着还在颤动的唇。 “相信我,不会疼的。” 那是dom对于sub独有的忠诚。 主仆游戏里,人人都说dom才是主宰,其实不是,sub出口的安全词是让他们清醒的一把明剑也是sub们独有的权力。 苏云廷吻过那双肿的烫极了的眼睛,腰部轻轻动着,软滑的甬道本就因为前部分的玩弄空虚,如今填满了,过一会倒是听话的紧。 江冉喘着,身下劈裂一般的疼痛,无处遁形,无处可逃。 旁人的冷眼,威胁,打骂都不及此刻,苏云廷却说相信。 她能选择他吗? 不是单纯的主仆吗? 混沌的脑子,身下青涩的孔洞还在接纳着男人的肉棍。 平常杀伐果决的手遇上此刻柔软的腰身,苏云廷摸着,透过单薄的肌肉和脂肪摸着那微微高凸的肋骨。 紫黑的肉棍被身下柔嫩的穴吞了全,外翻的软肉甚至贴着自己小腹处的硬毛,抽插时带出的血丝揭示着身下人的圣洁。 可惜。 他不是慈善家,而是这副灵魂的主人。 粗暴的占有欲下,苏云廷发现小奴隶得了乖,闭着眼睛,端着腰肢,臀部配合的贴近自己,穴肉也谄媚的咬着。 意料之外。 腰间的两腿夹得更紧,因为捆绑的原因,江冉整个身子也更加贴近自己。 “我是谁?” 顶的极深,汩汩的淫液流着,因为这一下挤出来不少黏液随着肉棍和穴口的摩擦变成白沫,色情淫靡。 身体深处的混沌无法消化,江冉愣着神,直到抽离出一点点情欲,才磕磕绊绊回答。 “唔主人” “你是谁?” “您的唔啊奴隶” “大声点。” 苏云廷用力掌箍了抖动的双乳一掌,一下子清醒,江冉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不停的求饶。 泪珠滚烫,几乎洇湿了一小块床单。 “您的奴隶啊” “主人唔” 几乎要捅入宫口的肉棍是那样的热,带着绝对的强势,那些强烈的情感也无法躲开,几乎把江冉直接逼上高潮。 双乳左右又都挨了一掌,混沌痛苦之中胜出的时无限的情潮和快感。 “啊” 记忆被捣的一片粉碎,只剩下苏云廷三个字贴着江冉的鼓膜。 震耳欲聋的心跳。 苏云廷看着身下人皱着的眉舒展,眼尾甚至带着情色的红,上挑着勾引人,他深深喘了一口气,穴肉炙热紧致,敏感多汁的刺激着肉棍。 不知道顶到了哪一处,江冉的腿颤抖,一股淫液浇在龟头,苏云廷的呼吸变沉,才堪堪克制住酥麻。 身下人的呻吟飘荡,少了几分求饶,带着无法言喻的愉悦。 交合处的床单湿了一片,苏云廷抽出肉棍,龟头处连着穴口牵拉出一条黏白的液体。 逼逼鸡:你们以为苏老板就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