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纵欲(糙汉公路文1v1)》 1拨通修车铺的电话 翻过阿贡山,唯有日月还。 踏进青省的第一道门槛,就是海拔两千米的阿贡山,阮梢庆幸自己衣服带的足够厚实,早上从旅社刚出来时气温直逼零度,等到太阳升到正中央,那层悬浮在空气中的凉雾才消散。 从阿贡山上下行,青绿渐染,被露珠吮吸过的青草蔓延清香,远处点点炊烟,牧民的羊群靠着公路边悠然慢行,阮梢降低车速,饶有兴趣地摇下车窗。 抛开盘山的几道弯来说,这条公路笔直宽阔,如果是假期,应该是车来车往的热门旅游线路。 可正值工作日,除了偶尔疾驰而过的卡车,也只有阮梢这一台越野悠哉前行。 深呼吸—— 空气清新,与城市忙碌的工业味道截然不同,陌生、治愈。 经过服务区,阮梢调好了下一站的目的地,须弥。 一个没多大的县城,也是进入青省之后距离省会城市最远的一个,她得在须弥补充点东西,才能够走跨省公路的那两天挥霍。 这里的服务区与她家乡的不同,没有什么当地土特产专卖店或是连锁食品精装店铺与带音乐的卫生间,只有当地人搭的几个小棚子,加上最多只有两层的楼房。 一楼的一半是公厕,二楼有几个档口。 阮梢买了份辣子鸡盖饭,老板操着一口川渝口音,这是她在青省吃的第n次川菜。 很奇怪,明明是西北,但是川菜的普及率却高得惊人。 随手在小摊买了两串葡萄,留着下午开车当零嘴,刚走到停车位,就被几个从她车边跑出来的小孩吓了一跳。 个子最高的那个涨红着脸问她:“大姐姐!你这个车好帅!要多少钱呀?” “等你们有工作就知道了。” 阮梢不太喜欢小孩,面带微笑敷衍道。 小男孩吸了吸通红的鼻头,挪开视线,一旁比他矮了一头的女孩推了推他:“姐姐,你这个车真好看,拉卓说他很喜欢,我们没有乱碰的。” “快回来喽!”远处摆摊的女人冲着他们大喊。 男孩恋恋不舍看了最后一眼,拉着妹妹准备走。 “等下。”阮梢打开车门,从副驾驶位拿过一个模型——和她这辆车一模一样。 谢天谢地原车主是个越野发烧友,竟然把这辆车等比例缩小几十倍的模型粘在了前车台上,阮梢费了好大劲才敲下来,所以模型底座还裂了个缝。 “这个送你们哦,以后要好好学习找个好工作,到时候就能买这个车了。” “哇!谢谢姐姐!” 小男孩先是局促地在打了好几个补丁的厚棉袍子上仔仔细细擦擦手,然后满眼兴奋期待地双手接过。 阮梢摸了摸两个小孩的脑袋,灰扑扑的。 “再见了小朋友。”转身上了车。 开出服务区,她好像又听见什么声音,回头望去,那两个孩子一人手拎着一个塑料袋,正朝着她大叫着跑来。 她摆了摆手,没有停车。 两个孩子撵不上,抱着母亲装起来的两大袋瓜果,朝着阮梢离开的方向大喊。“扎么单塞因呀巴!” 一路顺风。 须弥算是一个不太出名的小旅游城市,旺季的时候还是有很多游客特意来这里,原因就是在城外西山有一处弥勒寺,甚至连阮梢这种远在东南沿海的都有所耳闻。 ‘这个寺许愿很灵!’ 社交软件来打卡的博主都这么说,好像被统一了话术。 阮梢没什么兴趣,她在这县城里就没发现超过七层的楼,小程序上订的民宿在最东处临近高速公路,也是为了明天出行方便,不用和当地人上班堵车。 其实现在看来这个县城也没有什么堵车的必要。 导航智能的选择了最近的一条路,阮梢刚拐过交通岗,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像电路短路,烧着的那种橡胶臭味。 她靠边踩了刹车,刹车时离合器打滑,焦烟味更浓了。 “……”她现在终于确定了味道从哪里来。 现在该打什么电话? 她走到车后,尾气排放处还冒着黑烟,阮梢敢确定,如果她再强行开下去,绝对要打火警电话。 她揉了揉眼眶,无奈走到路边的便利店。 与其说是便利店还是小卖部更合适,老旧的玻璃柜台下面是排放整齐的烟草,老板娘面前一个计算器,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打量着客人。 “一瓶冰水。” “两块。” 老板娘转身从身后冰柜里掏出一瓶还带冰碴的矿泉水。 阮梢给了现金,临走前她鬼使神差多嘴问了一句:“老板,你知道这里哪有修车行吗?” 老板娘瞥了阮梢一眼,“哦,是有一家修车铺,我把他家电话给你吧。” 喝了两口带着冰碴子的水,阮梢冷静多了,她站在路边拨通了老板娘刚给的那个号码。 响铃十几声对方才接。 “……” 没人说话。 “您好,请问这是修车铺的电话吗?” 沉默了几秒,紧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说,“是的,有事吗?” 阮梢呼吸一滞。 “那,那您能来帮忙拖车吗?我的车抛锚了。” “位置给我。” 阮梢左瞅瞅右看看,没有任何标牌也没有任何路标。 “额我在,这个……”目光扫到路边成片的白杨,“白杨树下面。” 对方久久无言。 真是昏了头了,这里路边到处都是白杨树。 “……我在刘姐小卖铺门口,” “旁边有一家张哥牛肉面馆。” 电话那头的男人轻笑了声,“我知道了,在那等我。”他的声音醇厚里带着磁哑,似高浓度的烈酒。 却是微醺。 ——分割线—— 地区城市景点都是编造杂糅而成,勿代现实。 这算不算是男主登场了~ 2目光追随着他 北方天黑的早,路灯不到七点就亮了,阮梢孤零零靠在车旁,疲惫长明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拉的老长。 略显空荡的街道,没几家店铺广告牌的灯是亮着的,为了省电,他们只肯在门口拴个灯泡,反正生意足够冷清。 阮梢无聊踢着脚下的石子,揣着胳膊将毛呢大衣拉得紧了些。 偶尔几辆车在身边疾驰而过,她抬抬眼,压下心中那丁点儿奇怪的期待。 男人的声音低哑醇厚,寥寥几句,她竟然有些好奇,阮梢不是声控,但是却意外的有些…… 有些什么? 阮梢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那声音有些勾人,好像加了消音器的枪,她耳朵有些痒。 甚至平静无波的心脏都开始狂跳,震动,她好奇,想知道电话里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当然只是单纯的好奇。 希望别是发福的大叔或是染着黄毛的小混混。 有车停下的声音,阮梢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一辆福特半吨级皮卡停下。 男人跨下车,顿了顿,朝阮梢走过来。 笔挺的身影在黑夜中笼罩住大片阴影,晕染得更加高大,路灯的光源与他相背,在他强壮的身形后勾勒出粗犷的线条。 阮梢的目光追随着他,一步一步,直到他停在她的面前。 他背着光,直到走得近了些,阮梢才得以看清他的脸,高拱的眉骨与深邃眼窝组成明显的明暗对比度,营造出强烈的视觉冲击,他的坚硬与攻击性毫不掩饰。 “是你打的电话?” 比带有电流的声音更有诱惑的…… 阮梢对上他漆黑的眸子,点了点头。 “上车。”言简意赅。 阮梢坐上他那巨大的皮卡车副驾驶,比她那辆越野更高更宽,车身巨大而沉重,处处充满了重金属力量感,空间更是大的惊人,她甚至感觉自己只占了副驾的一半空间而已。 彪悍而充满力量感,和他的主人一样。 链接绳挂上拖钩,男人绕到左侧,打开驾驶座车门。 陌生的冷气再次灌入,他裹挟着凉夜上了车。 窗外一成不变的街景倒退,男人目不斜视,控制台的烟盒还来不及收,点烟的动作自然而然,在瞥向副驾驶的女性时又收回了手。 阮梢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没事。” 街边树影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层层滑过,露出挺直的鼻梁,略薄的嘴。 阮梢借着和他说话的契机又多看了几眼,可他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光顾着乱想和瞎看,阮梢没注意车已经停在了修车铺的院外,男人拽开锈迹斑斑的铁链,推开钢造大门。 阮梢跟他走进去,里面的两层小楼亮着灯。 男人为她倒了杯茶,竹凳微微发凉,阮梢坐在上面不自在地挺直了腰。 “我的车要多久才能修好?”她问。 “这要检查后才能知道,如果是不是变速箱之类的问题,几个小时就能修好。” 男人脱下外套,里面是一层薄棉纯黑色衬衫,肌肉条理清晰。 “那如果是呢?” “十几个小时,几天,都有可能。” 昏暗的小院中一道火星划过,男人点燃了烟,打开棚顶的大灯。 他的腿很长,身高估计有一米九,阮梢站起来只能够到他的肩膀,她走过去,借着看车去偷看他。 阮梢难得有兴趣和陌生人搭话,微笑着开口:“修车铺平时只有你一个人吗?” 男人转头,眸光像深潭,看得阮梢莫名心中一动。 “是,旅游季的时候会雇临时工。” “唔。” 和他聊天真艰难,他静得像西北的天,冷冰冰的。 可越这样阮梢越好奇。 “我叫阮梢,你可以叫我小阮。”她将碎发撩到耳后,弯下腰眉眼带笑。 晚风吹起她的发丝,鼻尖微红,笑容在天真与妩媚之间,带着说不出的风情。 男人推起引擎盖,隔绝了她的视线,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冷冽:“赵谟。” 原来他叫赵谟。 ——分割线—— 关于修车之类勿考究~ 求珠珠???〃 3想要吃下他 将偷看他的眼神收回,阮梢眨眨眼,重新坐回小竹凳。 他背对着她,肌肉发达的肩部弧度硬朗,专心对着她的汽车机舱发动机用力。 淅淅沥沥的小雨砸下,第一个受难的就是那老旧的铁皮棚顶,它吵吵嚷嚷的声音填满了整个杂草丛生的小院。 赵谟取出将近有上半身一半大的变速箱,漏油、顿挫、冲击、入档,这女人买的二手越野问题大了。 燃油泵和变速箱都出了问题,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等线路烧毁严重抛锚,这个车也就废了一半。 雨势有渐渐变大的趋势,他合上引擎盖,关上铁皮棚门。 顶着飞雨走回屋内,赵谟发现那小女人正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捧着茶杯,好奇地打量他的工作室。 他放下变速箱,垂下眼皮整理了一下袖口:“你的车问题很大,从关城调来新的缓冲片要两天。” 阮梢听不懂,只能随着他的话点头,“那就是要修至少两天才行?” 她微微蹙着眉,似乎有些烦恼。 “嗯,你可以找个地方先住,外面下雨了。”男人回答。 赵谟旁若无人点起了烟,回身坐到了沙发上,那沙发外面的罩布退了色,磨损得严重,有些边角处甚至还露出了黄色海绵的内芯。 这也是阮梢宁可坐在没有垫子的竹凳的原因之一。 她放下茶杯,站起身,看似随意的问道:“你自己住在这里吗?” “嗯。”她听见他说。 答案是她早就预料到的,这里的装潢和摆饰处处透露这个男人是个单身汉,阮梢早就仔仔细细看了一圈。 但显然从他口中亲自说出的答案更准确。 阮梢推开门,雨已经比最开始下的要大了许多,院子四角的杂草已经被淹在了水里,就好像是从水里长出来的水草。 她向前走了几步,毫无遮挡,肩膀湿了一片,即使雨伞就在铁皮房她的车里。 在大门口站了会,阮梢倒数三二一,然后重新推开门,跑了进去。 咚咚咚—— 略显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即使混合着倾盆大雨也很好辨认。 赵谟打开门,刚刚的女人紧紧拢着大衣,她纤瘦的身体止不住打颤,原本红润的脸蛋发白,凌乱的发丝与轻颤的睫毛,她眼神带着水意,几乎恳求般的望着他。 让人无法拒绝。 他侧过身让她进来,迅速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的雨声。 “在门口我打不到车,网约车也没人接单,我订的住宿离这里很远。” 赵谟抿了抿唇,不着痕迹地看向门口立着的雨伞。 开口道:“进来坐。” 阮梢瑟缩着坐到沙发一角,内衫紧紧贴在身上,那弧度让赵谟有些无所适从,他别开视线垂下眼,拿过椅背上他的外套递过去。 “谢谢。” 赵谟用阮梢之前用过的杯又倒了杯热水,“我住在楼上……等下我去换床单今晚你就睡在那里。” 阮梢低下头,“这样,方便吗?”她表现的矜持又羞涩。 “我睡楼下,你锁上门,放心。” 这样她才不放心! 独居男人的浴室简陋的可怕,那个老式嵌入式浴缸似乎很久无人问津,角落好像还有小虫子的尸体。 她用淋浴喷头随便冲了冲,在这里洗澡几乎不用多长时间,洗漱台只有一块香皂和男士洗面奶,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除了摆台上一支牙刷,柜子里还有一支未开封的。 阮梢穿好衣服走出来,路过楼梯口时有意无意往楼下看了一眼。 昏黄的灯光下,赤裸着上半身的高壮男人肌肉紧绷,宽厚发达的肩臂用力,一下一下锤击着零件,腰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汗水顺着鼓胀的腹肌流淌进洗得发白的迷彩长裤中。 她面色微红,嘴唇有些发干。 内心叫嚣着:吃下他。 4雨夜勾引(微h) 赵谟等到夜深了,才上楼洗漱,孤男寡女,为了避嫌。 浴室微湿,熟悉的皂角清香,却又有些不一样,味道竟然有些甜腻。赵谟看到垃圾桶里新拆开包装的牙刷,正和他自己原本的那一支依偎在一起。 洗得发皱的背心没干,他裸着水渍还未擦干的上半身,正准备下楼。 忽听见隔壁自己卧室传来重物落地声音。 “咚——” 但是房间是暗的。 他走过去,敲了敲门:“没事吧?” 没有人回答。 刚转身要走,就听见房门里一阵悉悉索索,然后有女人的痛呼声。 想起以前跟木工学着打造的床头柜似乎有些不牢固,赵谟眉眼一凌,慌了神。 他想也没想推开门。 屋内昏暗,唯一的光源就是走廊处渗透的灯光。 床上的女人坐起身,睁着一双圆眼,诧异地望向男人,她只穿着里面的白色吊带,没有穿内衣,被子卷落在她的腰下,淡粉色的内裤边若隐若现。 迎面的光衬的她暖得似玉,皮肤白皙柔软,那对大奶子撑得小吊带绷得发紧,纤细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光晕模糊了她的身形,让人浮想联翩。 赵谟滞在原地,呼吸几乎暂停,他移开视线,“我听到有声音。”他解释道。 可能是太久没有女人了,他喉咙一阵发紧,女人丰满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白腻的胳膊一帧一帧在他头脑中放大。 “你这床头有东西。” 阮梢故作害怕,往床边赵谟的方向蹭了蹭,单薄的棉质吊带在动作中布料磨蹭开来,一侧饱胀挺翘的奶子露出了一半,粉嫩的乳晕若隐若现。 赵谟深呼吸,慢慢走近她,蹲下,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将阮梢尽数遮盖在他身体的阴影中。 阮梢眼前重回黑暗,只剩下男人侵略感十足黑沉的眼和下颚锐利的弧度。 他的呼吸贴近,几乎融入她的呼吸。 “有什么东西?” 男人声音沙哑。 阮梢紧张地眨眨眼,与他对视。 四目相对,昏暗的光线下,阮梢眼神飘忽而又坚定,她向前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温热的呼吸交缠。 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阮梢吻上赵谟的唇,双臂搭上他的肩,硬实的肌肉紧绷,唇却是软的。 伸出舌尖,在他的唇上勾勒。 他也没推开她,不是吗? 可他不张口,阮梢向下滑,轻轻咬上他的喉结,齿间厮磨。 后颈被人扣紧,男人大掌张开几乎能围满她的脖颈,他拉开她,凝视着她已经沾染了水意的眸子,语气低沉而危险:“知道在干什么吗?” “勾引你。” 阮梢心里更痒了,又燥又热,她迫切地想要这个男人,他越是强装镇定,她越是要撕破他的伪装,起码在她生命的最后,身体应该追随心灵,她要享用这个男人。 她再次吻上他。 而这次,颈后那只手紧扣住她,主动撬开她的嘴,粗糙的大舌汹涌直入,他裹咬住女人调皮的小舌,狠狠地吸吮。 她好香,他纠缠着她香软的舌头又唆又吸,几乎粗暴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角落,蛮横不讲道理地吞噬着她口中的全部空气,换自己的气息去再次填满她。 唾液纠缠交换,黏腻绵延,水声啧啧围绕。 等四瓣唇得以分开时,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他如小山般的身躯压了上来,健壮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俯下身,呼吸粗重,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眼中警告意味十足,他呼吐之间气息炽热,声音沙哑:“你确定吗?” ——分割线—— 呜呜想要珠珠动力 5真骚,用手都能玩喷水(h) 阮梢拉下另一边摇摇欲坠的肩带,两团白嫩乳球跃出,荔枝肉般的雪白上半身完全暴露在赵谟的视线。 她托起一边滑嫩柔软的乳儿,指尖轻点红尖,缓缓揉动。 另一只手握住男人手腕,将那麦色大手罩在另一边,带动他揉弄抚摸。 无声胜有声。 她的乳丰满肥硕,可男人却能一手掌握,他的手严严实实盖在阮梢的手上,大了不止一圈。 男人粗糙的拇指按上她的乳尖,挫磨挤压,将那嫩红的乳尖揉得硬挺,阮梢仰头亲舔男人的下巴,胡茬扎得柔嫩的小舌头微微刺痛,可她却亲上了瘾,势必要用口水涂满他的下巴。 他的呼吸声好重,重得也快压得她喘不上气。 身体忽的一阵腾空,她后背贴上床板,被男人结结实实压在身下。 赵谟毫不客气地咬上那晃得他眼热口干的雪白奶肉,大口一张,直接咬了大片含进嘴里,他饥渴地吞咽,吸咬着奶子拉扯。 粗粝的大舌舔过她的乳晕,围绕着乳珠又吸又舔,将那只奶团吃的水淋淋才吮上她的乳头,嘴唇一抿,牢牢吸住,吃奶一般用力吮着。 阮梢环住他的脖子,细腰拱起,更将那奶儿往他嘴里送。 “赵谟,你……轻,轻点。”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连成句子都艰难,只能抱着胸前的毛脑袋软绵地娇喘着。 赵谟口劲重,这边奶头吃肿了又去吸另一边,听着女人高低起伏的娇吟吃透了她的奶,把她胸前雪白染成一片烂红。 阮梢被吸得魂都丢了一半,张着小口脑中一片空白。 她以为她要被他吃掉了,实在是太猛了,两颗奶头被咬得酸麻胀痛,舒服得快要死掉。 赵谟埋首在她胸前,推挤乳根合拢出深深的乳沟,湿黏的大舌嵌在里面上下滑动。 “怎么这么骚?”他吞下口水,趴在她胸口抬头问。 阮梢身子发颤,正诧异他为何突然停下来,回答道:“馋你。” “你到底要不要嘛。” 她细嫩的小手抚摸上男人的额头,拇指在他高挺的鼻梁轻轻滑动,向下去戳他的唇。 “呀!” 指肚被男人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拉下裤子,放出来蓄势待发的紫胀坚硬的粗长肉棍。 茎身青筋暴起,男人用手撸了两把,故意望向她,眼神好像荒原的野狼,贪婪、野性,他嘴角微勾,似乎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阮梢确实呆住了,好、好大,现实里不提,他的那根甚至比她在片子里看到的都要大。 能塞得进去吗?她会被撑裂吧…… “你的小逼能吃进去吗?”他声音沙哑,两根粗指掰开两瓣肥厚的花唇。 赵谟看着她针眼大的逼口,那处早就泥泞一片,两根手指合并,顺着缝隙驶向狭窄洞口,会呼吸的小穴收缩吐息,艰难地吃下两根不速之客。 久久未被造访的小穴敏感得要命,阮梢倒吸了一口气,控制不住去吸绞他的手指。 男人的手指由浅至深模拟插入般抽动,指腹触感软腻湿滑,他小臂肌肉绷紧,加快速度在她狭窄的甬道抽送插弄。 阮梢双手捂住嘴,控制不住呻吟:“啊、啊、啊、那个……快要……不,不要……”她抬起臀,脚趾紧抓着床单,下体刺激得快要尿出来一般。 手指不断进进出出,红肉翻滚淫水四溅,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阮梢像个水娃娃,小逼溢出的水填满了他的半个手掌。 赵谟盯着软烂的逼口,又送了根手指进去,小逼熟练艰难地再次吃下,撑得逼口肉都快透明,但还是饥渴地叫嚣着裹住手指,吐息紧缩。 淫水喷涌,摩擦成白沫满满糊在逼口,顺着他的手掌滴到床单上。 阮梢尖叫一声,挺起腰,被他三指插上了高潮。 迷迷糊糊中,她听见男人俯下身,咬着她的耳唇道:“真骚,用手都能玩喷水。” ——分割线—— 今天登上新书榜啦~ 6自食其果,被肏昏了(h) 久违的高潮,阮梢目光涣散,面色潮红,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单薄的吊带早就被扒到腰间,两颗被男人吮吃过度的嫣红奶头肿胀,娇嫩乳肉布满了男人的口津,湿亮亮的。 赵谟神色晦暗不明,双腿叉开跪在阮梢身上,凝视着她在高潮余韵中颤抖轻吟。 强烈的压迫感,庞然巨物压在身上居高临下让阮梢有些喘不过气。 赵谟大掌握上异常粗壮的肉根,缓缓撸动,比棒身还要夸张几分的硕大龟头前精溢出,从马眼处滴下的几滴白浊落在了阮梢的腰上。 “鸡巴够大吗?”他问。 阮梢呆呆地点点头:“够大。” “大鸡巴插进去,可就拔不出来了。” 男人一手撸动勃起的阳具,微抬眉峰,视线审视般从她禁忌美妙的穴扫到她动情涨红的脸。 “那就……不要拔出来……”她舔舔干涩的唇,声音发抖,期待中又有些慌。 男人骑在她身上,野性又锐利,身形如同月圆之夜的狼人,那根尺寸骇人的肉棍仿佛能将她劈开。 他再次俯下身,舔向她的脖颈,舔舐吸吮,狼人大张着嘴,也许尖锐的牙齿应该会将她一点一点嚼碎,吞入腹中。 但她想被他吃。 阮梢抱住他宽阔的肩,凑到他耳边道:“快点肏我。” 滚烫的大龟头抵上了穴口,赵谟顶胯向前导送,龟头却卡住一半,将那两片肉瓣撑得透明紧绷。 还是太大了,被三根手指开垦过的小穴想要吞吃他的鸡巴还是有些困难。 紫黑肉棒表皮泛着青筋盘绕,蓄势待发,一点一点推送进她的穴,粗长的棒身逐渐淹没,赵谟缓缓进入,直到整根都没入了她的窄洞。 阮梢全身颤栗,两条细腿盘上他的腰,刺激得快要昏过去,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 穴口被撑得透明发白,几乎快裂开,好像要坏掉一般。 “操——”赵谟爆了句粗口,爽得头皮发麻,浑身肌肉紧绷,额角汗珠顺着青筋滚落。 好紧的小逼! 吸得真厉害,与手指插入的触感截然不同,层层软肉热情地堆迭吸附着外来的肉根,滑蹭吸咬棒身,全根末入更是有一张饥渴的小嘴不停裹吸着前端的大龟头。 麻木的穴知觉慢慢恢复,被填满的饱胀感从小腹蔓延,阮梢都佩服自己是什么吃得下去他那根巨物的,绞裹着粗胀巨物,她用身体催促他——可以肏她了。 赵谟的阴茎被绞得又暴胀一圈,随后他终于开始缓缓抽送,一开始还顾着阮梢受不受得了,可几十下后女人又开始故意用小脚蹭他的后背。 这个骚货。 赵谟眼神一暗,握住阮梢正作乱的脚腕抬高,彻底加大了幅度,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只剩两颗大卵蛋重重拍打在女人的肥臀上。 鸡巴如同铁杵般深深凿进女人的身体,他疯狂摆动着结实的腰臀,似上了发条的打桩机,次次都要深入撞击女人的宫口,惹得她尖叫声不断。 旷久的情欲被彻底激发,男人化身荒原饥饿的野狼,野蛮粗鲁。 肉体撞击声与水渍的飞溅声越来越响。 阮梢嗓子都喊哑了,他还抬着他的小腿用力耸动,不知疲倦。 赵谟放纵着情欲,一心操弄着这个第一次见面就勾引他肏她的女人,他抬高她软绵的大腿搭上他的肩,持续地冲击着女人的深处,两人的性器结合处已经糊满了黏腻的汁液,在一次次摩擦拍打中堆积成发白的泡沫,乱得一塌糊涂。 他越操越快,到最后的冲刺身形都虚了影。 最后关头,男人强硬扯出阳具,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尽数射在女人的小腹,还有一些飞溅到了她的乳房。 被撑得不成形的圆洞蠕动收缩,依旧是男人肉棒的形状,洞口透明的黏液缓缓淌下,鲜红的嫩肉一片糜烂软颤…… 赵谟看向女人被蹂躏到可怜的下身,拧着眉。 “逼都肿了,真可怜……” 女人没说话。 他靠近去看她的脸,女人紧闭着眼,连反应都没有。 操,他把人给干昏过去了。 7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赵谟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抱在了怀中。 女人呼吸逐渐平缓,软绵绵靠在他的怀里,赵谟等她缓过来,抽了两张湿巾替她擦干净那些射在她小腹和胸脯上的精液。 往常冷硬冰凉的床铺突然变得凌乱拥挤,一个陌生的又香又软的女人正躺在他的床上,枕着他的胳膊,睡得香甜。 荒原燃起了火堆,他孤寂的心也有所松动。 也许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钟情,相识相爱上床不一定要按顺序来。 赵谟轻轻抚摸她红润的脸,热意一层层从指腹传来。 不是梦,是真的。 她暖了他的床。 —— 窗帘并不遮光,阮梢睁开眼就被晃得直皱眉,等适应了光线,她愣愣地看向窗外,太阳高挂正上方,已经快中午了。 好久没睡过这么踏实了,她抻了抻胳膊,小臂还有些酸。 人都被肏昏过去了,下身到现在都发麻,小穴红肿惨不忍睹。 阮梢却露出一个笑容,餍足地眯起眼,抱着被子蹭了蹭,一场疯狂的性爱,解压又刺激。 她穿好衣服,扶着掉漆的楼梯扶手缓慢向下挪动酸麻的腿。 一楼尽头隐隐约约有油辣子的香味传来,阮梢从桌上拿了两颗杏,吃得津津有味。 可惜一闻到香味她的肚子叫得更欢了,酸杏反而更开胃。 “饿了?”男人端着碗走过来。 她低下头,脸有些红。 两只青花海碗摆上茶几,几乎比她两只手加起来都大。 “我吃不下了……”阮梢放下碗筷,小肚子都鼓了起来,碗里还剩将近一半的面。 赵谟猿臂一伸将她那碗够了过来,三下两下把剩下的打扫干净,然后将两个碗摞在一起捧着拿过去洗,动作行云流水极其自然。 阮梢看呆了眼,他是把自己剩下的那份也吃了吗? 她有些惊讶,她的前男友都没办法这么自然做到这点,当然,也有些讶于他的饭量。 阮梢晃晃悠悠站起身,走到小院,从车里取了两件衣服,换好后拎着换下来的去找赵谟。 “你这里有洗衣机吗?”她问。 突破了那一层后,两人关系有些微妙,明明是坐进了亲密事,却又生疏客气的很。 “有。” 赵谟意味深长地扫了阮梢一眼,眼神中带了些道不明的黯光。 他接过衣服带去浴室,抬起盖子一瞬间,他回过头想问问她介不介意用他这个用过的老旧洗衣机,却发现人早就消失在门口了。 她甚至都没跟过来。 就这么放心他? 还是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回到大厅,女人早就坐回小竹凳,聚精会神地摆弄他放在桌子上的螺丝组。 赵谟终究是没能抵住内心的冲动,压低声音开了口:“你……” “嗯?” “你的车还要再等一天,早上我打过电话了,零件还在路上,今晚也许能到。” 阮梢点点头,冲他礼貌地笑了笑:“我不着急。” 赵谟看见她对自己的客气和刻意的生疏,忽然泄了气,接下来的话被咽进肚子里。 如果不是她脖子上自己吮出来的红痕太明显,他真以为昨晚是他做的一场春梦。 赵谟淡淡地“嗯”了一声,靠在操作台,拿出烟点了一根,慢条斯理地抽着。 才过半根,他将烟掐灭,扔在脚下。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阮梢转过头来,问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想知道。” 赵谟走过去,握住阮梢的手腕。 昨晚过后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阮梢下意识一怔,由他紧握住她的手腕,捏得发白。 这一刻的他显得侵略性十足。 她突然有点慌,心脏扑通地跳,说不上是期待还是害怕…… _(:з」∠)_两百收藏啦!来求珠珠,或者留言也好~想知道大家喜不喜欢~ 8“你不会留下来” 只是短暂的慌张,阮梢就被赵谟抓进怀里,他牢牢圈住她,将她完全罩在身体里。 视线忽然变暗,只剩男人坚硬的胸膛。 “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走吗?”她问。 男人不说话,垂眸紧锁着她的脸,揽在她腰上的胳膊紧了紧。 “靠过来点……”阮梢故意在他怀里磨蹭,环住他的脖颈。 赵谟喉结滚动,手上的力道放轻,低下头不自禁向她靠近。 阮梢舔了舔嘴唇,下一秒直接吻上了他欲语的唇,红唇微启,她伸出舌尖主动轻舔他闭合的唇瓣。 腰上一紧,对方已经回抱住她,回吻过来。 唇齿相贴,她呜咽了一声,对方粗厚的大舌已经蛮横地撞了进来,反客为主卷住她的小舌头吮着吸着,连牙齿都不放过,戳弄舔舐着她口中的每一寸。 吞下她的口津,交换勾缠。 阮梢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紧贴,女人柔软丰满的曲线融合在男人强壮坚硬的身躯中,难舍难分。 阮梢面色酡红,似乎有些喘不上气,赵谟退出她的口,舔着她的嘴角让她换气。 明明是她先勾引的他,现在又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赵谟不等她喘匀气,又吻了上去,这次的吻温柔而细致,吻得她身子酥酥麻麻,几乎站不稳,瘫在他怀里。 “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赵谟哑着声问她。 阮梢抵住他,清晰地感受他起伏的胸膛和加速跳动的心脏。 “我回答了的。”她贴上他的胸口,抱住他的腰。 男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她的发顶。 “我没听到。”他说。 “呆到我还想再吻你的时候。” 阮梢踮起脚尖,亲了亲他带着胡茬的下巴,“早上没刮胡子。” 她边说着边凑上去又啄了啄,尖尖麻麻的,刺得有些痒。 赵谟猛地后撤身子放开了她,替她拉上在刚刚厮磨时半解的衣服,黑沉的眸子凝视着她诧异的表情,压抑地停顿了几秒,嘴唇动了动。 “你不会留下来。” 直接了当 他突如其来的冷静打乱了旖旎暧昧的气氛,阮梢有些不知所措。 不等她说话,他转身离开,一个字也没再讲。 —— 太阳落了山,阮梢百无聊赖地坐在曾经嫌弃万分的沙发上,摆玩着男人乱扔乱放的零件。 黄沙地小院脚步声响起,金色余晖在他身后勾勒出浅浅的光圈,他踏着月升的最后一刻才回来。 阮梢松了口气。 这是赵谟的家,可他甚至钥匙都没拿。 他们似乎反了过来,惹了主人不开心的是她,可走的确实他。 赵谟从她身边路过,眼神只是快速滑过,瞟到空荡荡的茶几和上午就剩下的半杯茶水时,他几不可见地皱皱眉。 他倏地停住,道:“修车的东西到了,今晚拆解,明早就能安装好——” “你也可以走了。” 说完,便要打开工作室的门。 阮梢拦住他,犹豫地抿着唇问:“你生气了吗?” “没有。” 骗人。 阮梢收回手,坐回原位,她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低落。 明明睡也睡了,爽也爽了,却还是有些难过。 他不理她。 工作室的敲击声不停,电焊锯齿声音不断,磨得人耳朵发疼。 阮梢捂住因为一下午滴水未进而微微痉挛的胃,半瘫在沙发上。 咚咚咚—— 院口的铁门被敲响。 赵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再远,似乎是和门口的人说了几句话。 等他走回来,手上提着两只塑料袋,严严实实包装着两个塑料碗。 赵谟将东西放在桌上,望向躺在沙发上背对着他发呆的阮梢,走过去想伸手扶她起来,但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最后只是干涩地说了句,“起来吃饭了。” 两碗云吞面,上面飘浮着稀稀疏疏的几点葱花。 阮梢颓颓地坐在椅子上,接过他递来的汤匙。 好清淡。 她胃里空落落的难受,正适合喝点清汤,她轻抿了一口,鸡肉清汤有一点点烫,很温暖,正好暖了她冰凉的胃。 ——分割线—— 今天回来太晚啦,看到珠珠满100喽!明天加更送上~ 9放过我(微h,百珠加更) 热气弥漫在两人之间,她已经有好久没有和人面对面围着桌子吃饭,喝汤。 她捏住汤匙,忍不住对正准备起身的赵谟说道:“谢谢你。” “不用。”他冷冷丢下一句。 然后下了桌,走向操作间。 阮梢磨磨蹭蹭又在厅中等了半天,操作间的门偏偏就是不打开,等到她倚在沙发上打第三个哈欠的时候,才听见男人缓缓走近,然后居高临下看着她。 “去睡觉。” “去哪里睡?”阮梢抬眼望向他,明知故问。 赵谟慢慢握紧了拳,唇瓣抿成一条严丝无缝的直线,“去楼上睡。” 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汗湿的光,他刚从操作间出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用力过度的肌肉雄壮贲起,两支胳膊的肌肉迸发出夸张的弧度,鼓起的胸肌腹肌因为出汗而粘连在他洗的发白的灰色背心上。 阮梢耳尖发红,声音越来越小:“那你什么时候上去睡?” 她的眼神太过直白,掩饰得迟了些,被男人看个一干二净。 赵谟眼神一暗,生硬地问:“你想和我睡?” 阮梢确定他这个时候的问句并不是真的疑问,更像是说:你只是想和我睡。 她心虚地低下头,沉默了半天才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想。” 破罐子破摔。 赵谟有些挫败地抬手,额前的碎发被他推了上去,感觉额头的青筋一阵阵发胀。 他弯下身直接两人抱了起来,扛在肩上往楼上卧室走。 “啊!”阮梢吓了一跳:“放开放开!” 他不会要强奸她吧? 强制爱? 虽然听起来有点疼,但好像更刺激。 阮梢失望了,男人把她放在床上就离开了,临走时还贴心地关了灯,然后走廊也暗了下来。 月明星稀,窗外空荡荡的天连云都不舍得来,星星也不愿意留下,他的被褥枕起来有些冰凉,和他在的时候不一样,他们靠在一起,热的像火焰。 深夜,有人蹑手蹑脚走下楼梯,刻意脱下硬底拖鞋,踮起脚尖缓慢地蹭向沙发熟睡的男人。 阮梢裸着两条细嫩的小腿,抬脚半胯过男人,虚虚地压上他。 柔软温热的女体靠了过来,软玉温香,赵谟几乎是瞬间睁开了眼,他一动,她重心不稳,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 阮梢侧过脸蹭上他的脖颈,软软地窝进赵谟怀里:“太冷了,我睡不着。”鼻尖满是他的味道,粗糙、野性,深夜中唯一能带给她的热源和安全感。 赵谟圈住她,将人紧紧压在胸前,那两团柔软被压得变了型,足以见他力道之重。 “因为冷来勾我,还是因为寂寞?嗯?” 手臂下移,他托着她的臀将人向上挪,赵谟眼中闪烁着火苗,不容分说咬上她的乳,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吮上她的乳尖。 吸住那一点红,强势而贪婪地吮舔着。 “嗯啊——” 阮梢根本招架不住他滚烫的唇舌强烈对她敏感处的攻势,他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孩,要从她的乳房吸出奶水果腹。 黑暗的大厅,高大的男人怀中紧紧抱着娇小的女人,女人仰着头止不住娇喘,白皙的手臂环绕住男人伏在自己胸前的脑袋,男人饥渴地吮吸着她丰满的奶,生吞猛咽,嘬着奶头吃得啧啧作响。 女人的另只奶子也不得空,被男人重重地揉弄着,乳肉溢出他的指缝,又被重新团进掌中捏成各种形状。 阮梢被吃的又痛又爽,手指穿插在他早已经凌乱的发间,吟叫个不停。 等她适应了他吃奶的力道,他也慢了下来。 最后,他吐出她红肿的奶头,吻了吻她颜色变深的乳晕。 “阮梢,放过我。” 这是她第一次从他口中听见她的名字。 阮梢抱住他不松手,不放。 “你也想要的,赵谟。”她软着声道,捏了捏他的耳唇,很柔软,和它的主人不同。 赵谟眼中的火一点点消失熄灭,他面无表情,视线扫过女人疑惑的眼,失望地说:“我不想。” 阮梢后知后觉地低下头看向他,“为什么,就因为我会走?” 她也冷静了下来,身子向后移,和他拉开距离。 “赵谟,我不想骗你,但我不会留下来。” 她不会为任何一个人留下来,这从她踏上这场旅途的那一刻就定了下来。 ——分割线—— 还有一更哦~ 求珠珠留言助力200珠珠加更辣~ 10三万,陪我走 他沉着脸,将她从腿上挪开。 不欢而散,这次赵谟没有抱她上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也许是在小县城里待的久了,他自己也被闭塞得过分,不过成年男女你情我愿的性爱游戏,不存在着谁为谁负责。 他为什么要强迫阮梢作出一个选择呢? 几天来气血上涌的脑袋终于得以冷静下来,无厘头的气愤与纠结,赵谟没意识到自己就好像是遇到了始乱终弃的渣女的纯情少男,多愁善感又患得患失。 第二天,他醒的很早,北方天亮的晚,他举着昨晚修复好的变速箱来到院子里时,天还是黑的。 看了眼二楼房间的窗户,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她还没醒。 赵谟的动作下意识轻了许多,他自己没察觉,甚至连放下引擎盖时都一只手搭着,轻拿轻放。 修好她的车,反复检查,认真程度几乎超出了他这十几年来在这里工作的任何一次,他可不想她开到半路突然熄火又出什么事。 青省环线的风景确实不错,但是有几处是无人区,甚至连驿站和服务区都没有,几个小时开下来才能看见星点人家,支着帐篷站在路边卖东西。 赵谟突然有些担心阮梢的安全。 她只身一人,危险的不仅是车辆行驶中遇到的各种问题,同样还有来自陌生人的不确定风险与那些无人区常出没的野狼野犬。 阮梢睡不踏实,深夜和凌晨各醒了一次,中间她还悄悄把门推开一个缝,偷瞄着躺在楼下的赵谟,他的动作没变,和她离开时的一样,面朝里,侧卧着。 起床后她眼圈发青,一副恹恹的样子。 赵谟等在楼下,看她衣着整齐,脸色有些发白。 “要走了?”他问。 “嗯。”阮梢点头,她拿出手机,“修车要多少钱?我扫给你。” 他们甚至都没加联系方式。 “不用。” 怕阮梢误会,赵谟又道:“就当是我帮忙。” 阮梢不应他,这次直接从钱包里找出现金,数了十几张塞进他手里,她在网上查过,修变速箱的价钱差不多就是这个数。 钱递出去的一刹那也就说明他们脆弱诡异的关系正式结束,阮梢心情瞬间乌云密布,她压下心酸快步从赵谟身边走过。 打开车门,阮梢坐了上去,皮质座椅擦得干干净净,甚至连中控台的杯盒都被修好了。 她摇下车窗,对男人硬扯出一个微笑,摆了摆手,驶离了他的小院。 留下了一片冷清。 直到再也看不到她车下扬起的黄沙,赵谟才收回视线,他自嘲地笑了笑,回到了两人只短暂住过的房间。 她只在这个地方呆了不到三天,但处处都是她生活的气息。 乱放的衣服,包里他看不懂的瓶瓶罐罐,永远打结的耳机线。 现在收拾的干干净净,找不到她的痕迹。 可能他手里的那些钞票才是他与她相遇过的证据,和她留下的唯一痕迹。 赵谟走下楼,院子里车痕混乱,他能轻易的找出哪几条是她留下的。 他有些后悔就这么让她离开。 刹车声响—— 那辆不能再熟悉的越野停在院口。 女人跳下车,冲过去,一把扑到赵谟身上。 “赵谟!” 赵谟心脏狂跳,他几乎瞬间停止了呼吸。 “你跟我走好不好——” “我给你三万,你陪我玩一个月!”女人埋在他怀里,言语中满是兴奋。 赵谟慢慢回神,神情复杂地看着她,停顿了一下才问:“三万?” “那就……五万!你陪我走好不好?” 这是钱的问题吗?赵谟低笑了一声。 被气的。 ——分割线—— 男主:高兴了但没完全高兴 11肏服她(h) 赵谟被气笑了,他抱着她,手收得更紧。 不算最坏,起码她回来了。 阮梢自顾自继续道:“我刚刚在路上查了一下最近几个月的青省人口流动情况,近期是游客量最低的时候,按照县城的常住人口看,一个月3万的营业额是绝对够用的……” 她声音渐渐变小:“五万是真的够多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不对,阮梢终于抬起头,正好对上赵谟冷硬的眼神,他皱眉不语,淡淡地看了她一会,沉声问她, “一个月?” 阮梢点头,抿抿唇欲言又止,又想问问他能不能到期续费来着。 她不敢把时间定得太久,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赵谟有些头疼,他捏住女人的脸颊,制止那似乎还没说够的小嘴再吐出什么气人的话来。 他垂眸:“我答应你——” “不过你得告诉我怎么陪,陪睡,陪玩,还是……都要?” 男人炙热的呼吸就在耳侧,阮梢身子直接软了一半。 “都要,陪我玩,陪我吃饭,陪我睡觉……” 大掌下滑,摸上她的乳,赵谟吻了吻她耳朵,感受着怀里人的点点颤栗。 直到那人将她抱到那不算大的双人床上时,阮梢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赵谟锁上了门,毫不掩饰的野狼般的目光牢牢锁在她身上,女人脸蛋被他吻得通红,正紧抓着半脱半解的外衣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阮梢紧张地吞了下口水,正准备说点什么时,男人扑了过来,她的尖叫声脱口而出。 湿漉漉的黑眸中倒映出男人刚毅的面庞,他呼吸粗重,压在她身上,“先验验货?” 她已经验过了,不过不介意再来一次。 阮梢环住了他的脖颈,小舌头探出舔了一下他的下巴,一手顺着他的肩膀落下来抚摸他结实的胸肌,“不过先说好,验货日期不算在那一个月里面——” 坚硬的长棍顶上她的小腹,阮梢提起臀故意磨了磨,那可真是个大家伙,狰狞又强势,她在它手下从来都是败下阵来。 赵谟单手扯开腰带拉下裤子,那根涨得夸张的紫黑色粗棒直挺挺跳了出来,“啪”的一声,拍打在女人白腻的小腹。 “货够大吗?”他问。 阮梢倒吸一口气,轻轻摸上圆润发亮已经溢出些许前精的黑红大龟头,马眼处黏腻的银丝顺着她的手指盘绕滴落。 “够大。”他的肉棒烫得她浑身发热,她缩在他身下,由衷地捧场。 男人粗厚的大舌顶了进来,缠着她吞吐交缠,在她湿热的小嘴中喧宾夺主,拉着她四处搜刮,吸吮她的口津。 阮梢闭着眼吞下他渡来的口水,粘黏中哼叫个不停,小嘴被他的大舌头填满,粗长的舌头乱舔乱顶,好几次探到她的嗓子眼,她舒服得快昏过去。 敏感的奶尖被他捏在指尖,搓揉捏捻,男人放过她的嘴,咬上被自己捏得硬挺的乳头,吃奶似的嘬弄吸裹,叼着吸个不停。 阮梢抓住他的头发,胡乱蹬着腿,花心早就一塌糊涂,湿滑得不像样。 她难耐地催促:“快点……下面也要……” 男人含住一颗乳头,一只手探到她身下,骚水已经渗透了她的小内裤,湿漉漉一片,好像能拧出水一般。 强硬分开她的腿,一把拉开湿润的小布料,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硕大龟头直接送了进去。 “嗯啊啊……”尽管做足了准备,但阮梢还是被刺激得尖叫出声,而饥渴的小逼在被肉棒插入的一瞬间就开始分泌出湿黏的淫液,来热情地滋润外来硬物的闯入。 男人见她适应,操弄得越发用力,他一言不发,专心凿弄着身下细嫩紧致的小逼,他清楚地感知到饥渴的花芯在热情地吞吮他。 大手箍住了她的腰,紫胀粗长的阴茎冒着油光,长驱直入深深捅进她的小穴,插得小逼颤抖个不停接连吐露着一波接一波的淫液。 他次次全根尽入,狠劲插送,将小逼撑成个不见底的圆洞,湿红软烂,两只鼓鼓的囊袋撞击女人丰满的肥臀,啪啪作响。 赵谟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粗壮的大腿肌肉紧绷带动劲瘦结实的腰腹用力摆动上挺,他全身都在叫嚣着:肏服她。 肏得她能真心臣服在他身下。 ——分割线—— _(:з」∠)_公路文当然会在路上啦~ 200珠珠有加更哦!求珠珠资瓷~ 12一整箱的避孕套 阮梢被撞得哼哼唧唧,软着语调求赵谟:“不要了不要了,肚子疼,太深了啊……” 可怜巴巴的请求非但没让男人停下来,反而让赵谟按着她又来了一次。 阮梢依稀记得,男人咬着她的乳尖,挺动着身体操干时好像还问了她一个问题。 好像是什么……你喜欢哪种水果? 她正被顶得迷糊,稀里糊涂回答道:“西瓜。” “我都买了好多水果了,你不要再买了……”她揪着他的头发补充,随后又陷入了欲海中随着他起起伏伏。 等他终于结束了,阮梢直接两眼一闭昏睡了过去,同样她也完全不知道在她熟睡时,赵谟抱着她走进浴室,上下其手吃尽了豆腐。 阮梢晕晕乎乎睡到日落,屋子里几乎半黑,空荡荡的房间只剩她一个,静得可怕。 她站起身,推开门,楼下只留了一盏小灯,微弱的光晕勉强能照到楼梯的一半,此时她脑海中那些孤宅求生和深夜惊魂的电影恐怖画面一幅一幅交替出现。 她后背发凉,胳膊都起了鸡皮疙瘩。 倒数三秒钟,她闪身到浴室,瞬间打开灯。 镜子里的自己挂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整个人都蔫成霜打的茄子,活像是被采阴补阳。 比起空荡荡的二层小楼,还真有点落魄书生误入客栈被妖精吸了精气的意思。 嗒嗒嗒—— 脚步声渐进,有人上楼。 阮梢心头一惊,吓得脸又白了三分,她按下门把手,悄悄推开一道缝隙。 门外那人一个用劲就拉开了门,一只粗壮的手臂直接将她锢进怀里。 阮梢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 赵谟低头将人圈进怀里,吮住红嫩的小嘴,亲亲舔舔。 “害怕了?” 阮梢捶了他一拳,“真是吓死人了!” 打他自己手都疼。 窝在赵谟怀里,枕着他硬邦邦的胸膛,阮梢深吸一口气,满满的安全感,刚刚脑补的恐怖画面一扫而空,连阁楼都温馨了起来。 吃过饭后,阮梢戴着耳机在院子里乱逛,看见赵谟熟练地收拾行李,满打满算才装满一个登山包。 阮梢凑趣走过去,发现他的东西挤在她两只大行李箱中间,紧紧占了后箱的一点点位置。 “够用了吗?”她好奇。 赵谟侧头着看她:“还有。” 然后阮梢眼睁睁看他又从身旁抱起一只纸箱。 “这是什么啊?” 阮梢挤过去,非要帮忙装进去。 看到包装的那一刻脸瞬间就红透了。 一大整箱的避孕套! 还是西瓜味! 阮梢面红耳赤对上男人略带戏谑的眼神,她结结巴巴问:“你、你、你怎么带这么多?” “多?” 赵谟拉下车盖,将人逼在车旁,猿臂一伸撑在她身体两侧,低下头,鼻尖对着鼻尖。 “不够用路上再补。” 阮梢脑中“嗡”地一声炸了,她这一个月绝对会被肏坏的,等这些套套用没,她也就精尽人亡了。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她避开男人灼热的视线,蹲下身捂着脸从他胳膊下钻了出去。 赵谟静静地注视着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单手抄兜靠着车,点了一根烟,熟练地弹着烟灰,轻轻吐出烟圈将自己淹没。 良久,他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尖踩灭。 时间够用了,足够他用。 ——分割线—— 数据有点凉,在坚持…… 13这么大的胸,女人都要嫉妒了(二百珠加更) 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山。 阮梢裹着厚毛毯顶着眼罩,悠闲坐在副驾,至于司机兼导游赵谟,专心开车。 比苏哈的群山下是独特神秘的鹭湖,广阔得惊人,更像是西北内陆的一片海,当地人称这里是“神女的眼泪”,更多是唤作鹭海。 他们沿着公路缓慢地开,鹭湖望不到尽头,浩渺连天,阮梢拍了几张照片就缩回车里,那一望无际的蓝,公路延伸到天边,看不到尽头,她渐渐没了兴趣。 拉下眼罩,按低车座准备眯一会眼。 赵谟通过车内后视镜默默观察她,阮梢捏着手指,根本没睡着。 “无聊吗?”他问。 “无聊。”阮梢懒洋洋回道,导航显示至少还有三小时才能到达下一个目的地,他们早上不到八点就出发了,现在已经快到中午,路边连个能停的地方都没有。 赵谟不动声色地将车内音乐调小,自然问道:“怎么想来这边自驾的?” “逃离城市呗,现在不都流行这样嘛。”阮梢咬着唇瓣,扭过头看向窗边。 赵谟朝她侧过了脸,反问:“真的?” “算是吧。”她喃喃道。 赵谟轻提嘴角,望向前方专心开车,转移话题:“饿不饿?” 阮梢摇头,她才刚吃了块巧克力。 “赵谟,你多大啊?” “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阮梢给了他胳膊一拳,“我说年龄!” “二十九。” 老男人,阮梢心里默默说道。 两人在此之前除了对方的名字竟然一无所知,就这么出发了。 阮梢找不到事做,她开始好奇赵谟,在一个并不繁荣的小县城能够任劳任怨真正扎根的年轻人可不多,据她观察,赵谟也并不是那种懒散的人,他怎么就愿意呆在这里开一个小修车铺呢? “赵谟,你来讲讲过去嘛,我想听故事。” 赵谟微微怔愣:“我没有什么故事,一直都在这边。” 阮梢知道他唬人,这男人一点也不坦诚。 但想了想自己好像也什么都没说,大家都有自己的秘密。 阮梢想的这些,赵谟都不知道,他开始深思自己到底要不要和她说,正想得入神,一只小手忽然缠上了他的脖颈。 柔软指腹轻佻地在他喉结处抚过,赵谟拉开那只淘气的手,无奈地拉在嘴角碰了碰,“开车呢。” 车刚刚都偏了一下。 阮梢不管,这条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另一只小手也搭了上来,捏上他的右肩,使劲揉了揉,抱怨道:“怎么这么硬啊——” “浑身都硬邦邦的。” 她语气上挑,故意娇声道。 阮梢暧昧地扫过男人的侧脸,轮廓冷硬,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方向盘,把那方向盘都显得小了些,理过的硬寸野性与张力共存。 她收回之前的话,这路上一点也不无聊,这男人野得过分,糙得诱人,她闭着眼睛都想的是他健壮的身躯伏在自己身上,强壮有力的臂膀托起她,下身耸动的性感模样。 小手下滑,摸上他的胸。 这么大的胸,女人都要嫉妒了。 触感有些软,和他在用力时的紧绷不同,她捏了捏男人的小红豆,几乎马上就硬凸了出来,在他的棉质衬衫上顶起一个点。 怪不得说男人喜欢摸女人的胸,她也喜欢揉男人的奶。 男人手臂上青筋暴起,握住方向盘的手又紧了几分,他嗓音低哑:“别乱摸,在开车。”警告意味十足。 阮梢的心早就收不回来了。 她得寸进尺又向下摸,滑过块块分明的腹肌,摩挲了几下就往他的胯间探去。 ——分割线—— 安全驾驶!!! 二更在零点 14挑逗他(微h) 男人坐得端正笔直,粗糙麻制的布料下,却顶出一个不小的鼓包来。 阮梢视线直接移到了男人的裆部,那里正隐藏着一个大家伙,撑得裤裆成了一处帐篷,越发抬头撑得更高。 她脑子里直接过滤了那层布料,满满都是赵谟的裸体,粗黑肉管隐藏在茂密的黑色丛林里,腿部肌肉壮硕,粗厚的大掌撸动昂扬的硕大。 赵谟在阮梢小手在他身上乱摸的时候,下体就隐隐有抬头的趋势,而她现在直接压上那敏感处,他刚开了荤的兄弟一下就有了反应。 他握上她的手腕,艰难地道:“阮梢……别。” 阮梢更兴奋了,难得有她能拿捏他的时候,昨晚她哭着求着他停,他疯了似的听不见,到后来她连抓带爬地逃走还是被他强行扣着腰拉回去狠肏了一番。 阮梢两眼冒光,仗着他开车不敢乱动,侧过身,一手撑住他的大腿,一手解开他的皮带…… 有些冰凉的小手慢慢探了进去,里面烫得吓人,不等男人制止,她拉下他的裤子,将雄赳赳气昂昂的巨物释放出来。 龟头黑紫梆硬,空气中都沾了些腥意。 这两日淫浸牢记的味道瞬间唤醒了阮梢的欲望,她呼吸有些停滞,瞥了眼车前依旧无边的公路,慢慢俯下身…… 胳膊拄在中控台,她的鼻尖和热腾腾的肉棒只差了不到十厘米。 赵谟的身体起伏加快,喘息声逐渐盘旋在她耳边,他拿她无可奈何,路边不能停车,同样他也不能乱动,只能任由着女人为所欲为。 阮梢指尖弹了弹往日里嚣张蛮横的大龟头,仔仔细细地盯着拳头大的黑紫肉冠作何反应。 阮梢拇指压上那会呼吸的小眼,只是稍微蹭了蹭,就听见头顶男人低沉的闷哼,紧接着从马眼里滴出来了几滴腥臊的前液。 阮梢一手抓着肉屌,另只手掌覆了上去,软嫩细腻的掌心贴了上去,盖住了整个龟头缓缓摩擦。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男人的肉棒,甚至连上面的褶皱和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握住硕长的柱身上下随着套弄,顶头的黏液渗出得更多了,顺着她的手腕淌下。 奇怪的是她只觉得新奇诱人,并不觉得难看,即使那东西又丑又大,粗黑发紫,龟头硬得如同桑拿房的鹅卵石冒着热气。 阮梢情不自禁伸出小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味道不太好,又腥又骚,咸咸的。 “嘶——” 赵谟终于忍不住,尾椎一阵发麻。 女人柔软湿润的舌头嫩得他差点控制不住。 阮梢只舔了一口,就有不少淫液沾上了嘴,鼻间几乎被他的腥臊味填满了。 她不想吃了。 阮梢直起身,腰都发僵了,连喝了好几口水那味道也没被冲下去。 而赵谟的肉棒还大咧咧的挺在空中,他瞥了眼不停喝水的女人,状似不悦问道:“嫌弃?” 阮梢擦了擦手,替他贴心地把裤子提上,又隔着裤子拍了拍依旧硬挺的肉棒,“没有,就是感觉有点奇怪。” 其实她腿心也有些酸胀,小穴往外一股一股吐着淫水,内裤都湿了。 赵谟眯起眼,刚路过的路牌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八十公里。 眼尾轻轻扯动,看了眼自己被刻意对待的可怜兄弟,忍得额头青筋暴起。 一天不操,上房揭瓦。 男人修长的手指摩挲过皮质的方向盘,暗自用力,沉默半晌,他呼吸终于平静下来,声音低哑:“阮梢,别得意。” 阮梢拍了拍他的大腿:“怎样?不服气吗?” 赵谟调出导航路线给她看。 距离目的地六十三公里。 阮梢趴在车窗边懊恼着,坏男人瞒着她抄近路!这点时间根本不够他把火败下去的! ——分割线—— 女主:人菜瘾大 晚安宝们~ (:з」∠)_三百加更努努力也在路上喽 15峰姆村 目的地是峰姆村,在比苏哈主峰拉尔伯格的南侧,这个与世隔绝的雪山下的美丽村庄近几年才被开发出来,一经宣传俨然成了国内的“小瑞士”。 旅游热季时这里景观最好的民宿一间难求,价格也是顶上阮梢工资的一半。 不过现在淡季,阮梢直接三折轻松拿下。 越野车停在村口停车场,村里面的路不太平整,岔路也多,民宿老板说会开车来接他们。 阮梢拎着水壶站在一旁,反观赵谟一手一个箱子,身后还背着自己的包。 阮梢本想着帮他分担一点,结果被男人拒绝,她努努嘴,不让她帮最好,反正累的不是她。 等了十分钟不到,一辆看起来饱经风霜的面包车摇摇晃晃从村道驶来。 穿着夹克的男人兴奋地将手伸出窗外大喊着:“欢迎你们!!!远方的客人!” 等车停稳,司机跳下车,是个肤色偏黑的藏族小伙子,他热情地走上前,咧开嘴对着两人笑道:“不好意思,来得晚了点。” 他从赵谟手上接过一个箱子,放进面包车,“等下我们直接回民宿,你们可以叫我阿贡,贡在藏语里是冰雪的意思,因为我是冬天生的,哈哈哈哈。” 阿贡很健谈,即使他普通话有些别扭,但是一路上几乎没停过。 他抱怨道:“淡季的客人真少啊,这一周一共才接了三伙客人,哦哦老天——真是揭不开锅了,家里的牦牛肉都卖不出去了。”末尾的几句还是用藏语说的。 赵谟应了他几句话。 阿贡有些兴奋,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竟然能听得懂藏语,“客人您是藏族的吗?” “不是,以前跟着人学过几句。” “哈哈哈,那真是缘分。”阿贡笑道,来这边旅游喜欢藏文化的客人不占少数,是有一部分会说简单的藏话,更有些虔诚信徒的藏话几乎堪比本族人的流利。 他们的民宿离村口最远,却是距离主峰拉尔伯格最近的,这也是它为什么高价又难求的原因之一。 民宿就是藏民自己的家,一间院子,主楼一共四层,顶层是特意改装过的落地玻璃观景房,窗边还配了一台望远镜,用来观赏着名的“日照金山”。 放好行李,两人来到主厅,厅中央的实木桌上早已经备好了酥油茶,清香四溢,一个身着藏袍的年轻女子捧着两只小瓷碗走过来。 她脸色微红,道:“这是自家的牦牛酸奶,客人们可以尝一尝。” 阮梢笑着谢过,从桌上的小碗中舀了一大勺白砂糖进去,她刚来这边时在路口买过别人家卖的土酸奶,忘记加糖,差点给自己牙都酸掉了。 阿贡走过来拉过女子的手,说了两句话,那女子点点头就又回厨房去了。 “我叫我老婆给你们拿点糕点吃。”他说道:“你们先喝酸奶。” 传统的藏族建筑,主厅布置精美,摆设华丽,其中供奉了几尊佛像,松赞干布像、文成公主像、金色嵌其间配以彩色壁画,侧身还有一幅布达拉宫的风景照。 阮梢在那风景照上看到了阿贡和那个女人,他们穿着藏袍朴实的笑着。 但那女人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和阿贡长得很像,个子稍微高一点。 阿贡坐下来,指了指那张照片,“这是我们前面去布达拉宫拍的,右边的是我哥哥。” “哥哥去城里做活啦,现在就我们两个在家,还得我来照顾我们的老婆。”他神色坦然,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多么“惊世骇俗”。 阮梢喝了一半的酸奶差点呛住,捂嘴狠狠咳嗽了几声,赵谟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阿贡反应过来,大笑着扶额:“瞧我这说的……” “其实我们藏族在很久以前就有这种情况的,一家姐妹嫁一人,或者一对兄弟娶一个,也就是生活条件都好了,接触到现代生活,不然很多穷人家只能这样嫁娶嘛,为了省钱。” 阮梢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那张放大好几倍的合影,惊讶地随着阿贡的话点头,赵谟将她的小动作全都尽收眼底,带着笑帮她擦了擦下巴上还挂着的酸奶。 ——分割线—— (:з」∠)小安当时旅游就遇见了一对藏族兄弟,其中的哥哥就是娶了两个老婆(还是亲姐妹),然后这对兄弟的妈妈也是嫁了两位丈夫(亲兄弟),也就是兄弟俩的爸爸和叔叔。 惊讶了好久来着…… 不过听他说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有些条件不好的家庭是会出现这种共妻共夫的情况~ 16表白 吃过东西,阿贡推荐他们去村子附近的塔苏寺参观,顺着大路往前走两公里,半山腰处平台那就是。 趁着天还没黑,阮梢兴致冲冲拉着赵谟往塔苏寺走。 眼前的路从平坦变为陡峭,石块堆砌的台阶有打磨过的痕迹,可角度却颇为惊险,几乎要抬起半个小腿的高度,终于他们在路的尽头看见了由白玉石堆砌的差不多两人之高的围墙。 古老的寺院为一座古朴的四合院落式建筑,院落的墙壁却是玉石与整块的巨石雕刻而成,异常的厚实,围墙脊梁雕刻规整。 院落前还有两座高高碑亭,上面用红字密密麻麻的刻着些什么,有一喇嘛正在石碑下扫着落叶。 相比于其他传统的寺庙,这里更显得严肃古朴,整个色调常偏白色由灰和黑夹杂着,让人深觉压抑庄重。 拐过大门,一个穿着志愿者马甲的喇嘛坐在入口处,他递给阮梢和赵谟一人一只橙金色哈达,帮两人登记好身份信息,他嘱咐道:“参观不可随意拍照。” 院中石佛香火不绝,另一个穿着休闲装的志愿者走上前,领着两人顺时针参观。 正殿宽阔,檐下有廊,横枋有彩绘鲜艳,殿正中央供奉的竖三世佛差不多能有三米高,纯金雕琢,气势恢宏,令人敬畏。 “竖三世佛从时间上体现佛的传承关系,表示佛法永存,世代不息,“竖三世”的“世”指因果轮回迁流不断的个体一生中存在的时间。” “代表着佛的过去未来现在,正中为现在佛,即释迦牟尼佛;左侧为过去佛,即燃灯佛……” 讲解员停在殿外,示意两人单独进去,哈达可以献在门口栏杆处。 释迦牟尼佛,释迦牟尼佛,弥勒佛。 过去,现在,未来。 阮梢驻足,过去她也曾与父母诚心拜佛,她母亲是虔诚的佛教徒,家中书房还有手绘的唐卡。 佛是慈爱宽容的,信徒拜佛称为一种皈依,即使不是信徒,也能追求心灵上的平静谦逊。 阮梢献了哈达,站在院中等赵谟,他比她繁琐,在殿中自左绕了一圈,磕了头才出来。 等两人离开寺庙,正好是日落。 两人坐在门口庭院,阮梢问赵谟:“你信佛?” “我并不是信徒,不过以前有位老朋友很虔诚,总是拉着我们拜佛。”他言语中带着笑意,“你怎么不拜?可以顺便求求气运,财运……” 很自然地游客心态。 阮梢道:“我没什么好求的。” 现在的她无欲无求,唯一的欲还是他填给她的。 未来……她将不会存在。 按道理说身怀病痛的人对信仰与宗教会有莫名的尊崇,比常人更虔诚更狂热,是医学结果宣布过后的唯一救命稻草。 阮梢却恰恰相反,从她放弃治疗决定踏上这场不归途的一刻开始,她异常的平静,不奢求就不会失望。 靠近赵谟,凉意秋日中的唯一热源,她问道:“那你许了什么愿望?” 赵谟垂眸看她,“我希望,我们能在一起。” 阮梢顿时一愣,面如火烧,她听见自己扑通扑通重落的心跳,她不确定自己的声音是否自然,只听见自己又问他:“为什么?” “我喜欢你。” 他的回答简洁明了,粗糙的大手抿过她有些发白颤抖的唇。 阮梢呆呆地看着他,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最不想发生的事发生了,他说他喜欢她。 喜欢什么?和她做爱?还是喜欢她的有着“丰厚”报酬的陪玩项目? 她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不能喜欢我,我们没有未来。 那是因为没有未来不能去喜欢,还是因为她不想让他喜欢? 阮梢说不清,她抵住他宽阔的胸膛,制止他即将移过来的唇。 “赵谟……别喜欢我。”她的话撞击着他与她贴近心脏。 阮梢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如果你喜欢我,合约就作废。” ——分割线—— 估计明天能加更 17给我吃吃小逼(h) 阮梢以为会在赵谟脸上看到失望,愤怒,或是落寞的表情,可事实上,赵谟只是如常般回望着她。 甚至眼中还带着笑意。 就像是怀抱着小猫,却被猫儿伸出的小爪子抓了一下,小猫表情故作严肃,装作满身利刺,却挠得人不痛不痒,说是警告,不如说是调皮。 赵谟轻轻捏上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也凝望着他的眼睛,笃定中带着难以察觉的乞求,沉声道,“阮梢,对我公平点,我喜欢你并没有要求你马上喜欢上我。” 阮梢垂下眼,自欺欺人搂住他的脖子,软成一团:“不要说了。” 她想得过且过。 回去的路上,上山容易下山难,陡峭的台阶让本就轻微恐高的阮梢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滚下山。 赵谟全程走在她身前,宛如一座小山将她牢牢挡在身后,就算阮梢摔倒,也能直接扑在他宽阔结实的背上。 —— 明天凌晨四点的日照金山不能错过,阮梢不到八点就躺上了床,因为下午的事她还有些尴尬,可房间只有一张床,她避免不了和赵谟躺在一起。 浴室水声渐停,阮梢将脸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悄咪咪看向浴室门。 男人身形高大健壮,全身赤裸。 “啊!” 阮梢一眼就看到他那个大东西大大咧咧甩在胯间,瞬间蒙上眼睛。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听觉变得敏感,她仿佛能听见男人的轻笑,紧接着,被子被掀开,赵谟站在床头挑眉望向面红耳赤的她。 熊背蜂腰,男人壮硕的胸臂肌肉紧绷,线条流畅,未干的水珠顺着分明的肌块缓缓滑落,由着马甲线淌进他下腹处濡湿的茂密毛发中。 她的视线正对上他沉甸甸垂在胯间的肉根,还未苏醒但足够巨大可观。 “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她言语中带了些嗔怒,可挪不开的眼神却将她的指责暴露得软弱无力。 热气靠近,床往下塌了一半,赵谟直接上了床,将一脸惊讶的女人往怀里一带。 他身上是什么味道? 明明是同样的柠檬沐浴液,却更像是催化剂,阮梢一靠上他鼓胀的肌肉,后腰就软得直不起来,整个人都缩进他怀里。 赵谟知道她是个小色女,更是有意无意地将人贴紧,拿自己坚硬的胸腹隔着薄薄的布片蹭着女人柔软的半身。 他呼吸声渐中,带着胡茬的下巴磨过她白皙的脸颊,阮梢一声嘤咛,胸前两团已经被两只从身后绕来的大掌满满掌握。 她的乳尖在他粗糙的掌心中渐渐苏醒,赵谟虎口托住乳根把玩搓弄,食指中指夹弄着小奶头,轻扯慢拽,弄得女人翘着小屁股挺着腰,直将那奶子往男人手里送。 阮梢偏过头咬住他的唇,惩罚性地在他上唇重重一咬,留下一个小巧的牙印。 让他乱说话!扰乱她的计划。 “唔——”被突然咬了一口,赵谟不自禁哼了一声。 下一秒他扭头含住她的唇,大舌闯入她来不及闭上的小嘴,叼住舌尖往自己嘴里带,卷着缠着,贪婪地吞噬她口中的津液,吮吸她的香甜。 等吃够了嘴,男人将阮梢的胳膊绕在自己的脖子后,低头直接裹住女人的乳头,他吸上敏感的乳头,舌头围着乳晕打转,又吸又裹,强有力的吸力几乎将女人半个奶子全部含进口中。 望着红肿的乳尖,男人眼神一暗,附身向下,托住女人细嫩的两条腿抬到肩上,低头对着濡湿的小穴探去。 他的唇舌滑过两片肥嫩肉唇,顶上窄小正收缩着吐着蜜液的小孔。 阮梢察觉他的意图,小腿下意识一绞,夹住男人毛茸茸的头,她红着脸声音发颤:“不要,不要吃那里。” 从没有人舔过她的穴。 赵谟按住她紧张下微微颤抖的大腿,手指摩挲过白嫩腿肉,“骚宝贝别怕,给我吃吃小逼,嗯?” ——分割线—— 有点事耽误了,300猪猪加更明天中午发。 18小骚穴只有大鸡巴喂得饱(h) 阮梢捂着眼,不去看他湿润发亮的唇,脚尖勾了勾他的背。 男人再次将脑袋埋进她腿间,他温热的粗厚大舌滑过已经黏腻的细缝,舔过会阴,灵活地钻进小洞,引得女人娇躯一阵战栗。 赵谟扣紧她的大腿,大口大口地吞下女人穴中溢出的蜜液,饥渴地舔舐着微敞的小口,半个下巴都贴上了她肥嫩的蚌唇肉,笔挺的鼻梁磨蹭着肿起的阴蒂。 不等肉棒插进,他的舌头就已经让阮梢小泄了一回,股股淫水就这样如愿进了赵谟的口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阵腥甜。 赵谟抬起脸,几乎半张脸都蹭上了她的液体。 阮梢脸红得滴血。 “水娃。”男人低笑了一声,“怎么骚水那么多?” 阮梢听不得他胡乱讲话,抬脚去踢他,却被男人拽住脚腕,一口咬上她圆润白嫩的脚趾。 两人再次面对面,阮梢鼻尖都是自己的味道,男人想张口吻她,却被她避开。 她可不想吃自己那里的…… 赵谟不以为然,舔着她的下巴重新咬上她挺翘湿肿的乳尖。 趁着女人被吸奶时的一阵失神,男人抬起女人的屁股,提胯将整根肉棒送进她湿滑的小穴,粗黑棒子提杆入洞,尽管已经被舌头抚慰过,但是尺寸惊人的肉棒依旧插得小穴胀得发酸。 嫩肉缠了上来,紧紧吸附着青筋盘虬的肉根,里间的小嘴张张合合迎接石头一样的大龟头。 “嗯……太深了——啊,慢点,太大,不要……”阮梢感觉自己要被撑坏了,他整根都深埋进她的体内,就像被不合尺寸的炸药填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 “大鸡巴才能肏爽你。”男人被她夹得呻吟了一声,然后压得更低,又将肉棒推进几分。 “小骚穴只有大鸡巴喂得饱,插进去把小穴穴肏烂——” 赵谟起身重重下压推送,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啪啪啪地拍在她肥腻的臀瓣。 男人耸动着精壮的腰身,凿井般向女人骚烂的穴撞去。 肉体拍打声和水声不停,女人高低不成调的尖叫和男人闷哼重喘声交织在一起。 赵谟发了狠,猛顶狂肏着喷水颤抖的小穴,将那粉嫩本阴唇干得外翻发红,软肉在带出的瞬间还在纠缠含着粗黑的肉柱, 狂轰乱炸中,阮梢只能张着嘴娇吟,口水蜿蜒漫下。 他的肉棒硬得像一根石柱,不讲道理蛮横地闯进她最娇弱的秘地,磨蹭敏感的软肉,不断捣出汁液。 “啊、啊、啊、好硬,好大,要被肏坏了——” 男人一顶她一叫,随着他的上下顶撞而尖叫,她的脑子也被撞浑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硬鸡巴干得爽不爽?骚货最喜欢硬鸡巴了对不对?” 赵谟抓住女人乱晃的白嫩大奶子,找住施力点,打桩机似的砰砰猛烈撞击着女人的骚心, “小骚穴就要配大鸡巴,硬鸡巴才能肏你的骚穴!” 他有些偏执的自上而下俯视着操弄她,逼她说话,不喜欢他可以,但是必须喜欢他的鸡巴,只有他才能肏她。 “嗯……啊……喜欢、喜欢大鸡巴,好硬……喜欢啊啊啊——” 阮梢被肏得神智不清,面色绯红淫乱地喊着,骚穴又喷出一大股透明骚水。 “真应该肏死你。”赵谟红了眼,看见女人再次高潮,抽出坚硬如铁般的肉棒,将阮梢翻了个个儿,摆成后入的姿势,压上她的后背,铁杵从屁股后再次捣入。 喜欢他的肉棒也好,喜欢被他干也好,他就是要肏得她离不开他,把她的逼肏成他的,占有住肉体,才能抓住她的灵魂。 19日照金山时,我在(h) 深夜,窗外是乌鹊喑哑,房内是烫热春色。 床上,身材健壮的男人脊背凸起,肩胛骨紧绷用力,对着柔软的床铺上下起伏,不注意看,还以为是他在单纯地俯卧撑。 可视线平移下去,才发现那男人身下竟然严严实实压着一个娇小丰满的女人,那女人的身形被男人完整的盖住,几乎融入了他的身体。 男人侧过头,咬上女人微开的贝齿,与她呼吸交缠,侵蚀她口中的空气,与她共享气息。 阮梢胳膊拄得发酸,偏偏身后的男人打桩似的跪在她身后一下一下猛凿着她已经快麻木的小穴,每次用力她的胳膊肘就要下沉,就算是再柔软的床铺也禁不起这么折腾。 她咬了一口赵谟的舌头,“轻点。” 男人惩罚似的回咬住她颤抖的肩,又舔了一口那块牙印。 他一个猛挺,粗喘道:“不用点力,能肏爽你吗?” 身体作出最诚实的反应,她确实被干得好爽,简直是快要升天的快感,穴中淫水飞溅,骚水不要钱似的泄闸四溢,花心又麻又酥,甬道酸痒无力,同样饥渴地攀附着抽插的肉屌。 赵谟掐着阮梢的腰,龟头几乎破开宫口,蓄力往那小孔钻。 “呜呜呜——啊啊,嗯啊……”阮梢彻底撑不住,上半身直接贴上了床,整张脸几乎埋在柔软的床单中,闷闷的娇吟声不停。 挺不过多久,她尖叫一声,阴道剧烈收缩,淫水再次喷泄,小穴紧箍男人的肉棒,绷着磨着吸绞。 赵谟被夹得快发狂,一双大掌从床单和她肉体中间挤进,抓住女人的两只乳房搓弄抓揉,腰腹速度加快做着最后的冲刺。 粗壮坚硬的肉棒忽的紧绷,两颗大卵蛋颤动,快速抽送百下,随后全根没入深深插进她的穴,隔着薄薄的套子猛烈地射了出来。 呼吸剧烈,赵谟虚趴在阮梢身上大喘着气,等匀了气,他翻身侧卧,抚摸阮梢被汗黏湿的红扑扑的脸蛋。 阮梢闭着眼,手指头都没了力气。 已经是凌晨了,隔着白色窗帘也能望见天色蒙蒙亮。 快日出了,赵谟没忘记阮梢的愿望,他将人抱起来,扯过浴巾简单围上,两人肉迭着肉坐在落地窗边的藤椅上。 日升。 雪峦绵亘不绝,冰峰接踵而至,微光将至,唤醒沉睡的冰。 阮梢睁开眼,阳光映射下,高耸峻拔的山峦光芒四射,灼面夺目,初生辉煌的美丽,这一刻每一个山顶都变成了金色,日照金山,就是将雪白的银山染成渐变,披上了金色的蓬,金与银交错。 他们去过的半山腰的寺庙金顶闪烁着光,喇嘛白塔间,青烟缭绕,经幡飘扬,神秘而勤劳,不到鸡鸣时分,那些喇嘛已经起来诵读。 神圣虔诚。 阮梢的瞳孔慢慢染上了金色,正如初升的太阳代表着希冀,这一刻也映衬在了她的眼中。 好美。 震撼。 阳光是温暖的,即使还没有照射到她的身上,但是身后的温度是真实的,赵谟的下巴搭上她的头顶,有力的臂膀环绕着她。 看不见、摸不着的悸动,似柳絮般轻盈,在她身体里舒展流转。 此时此刻,阮梢是满足的,幸福的,充满憧憬的。 她想当一只无尾熊,永远盘在赵谟身上。 ——分割线—— (:з」∠)hiahiahia,写这个文有些弥补我的旅游欲,好想粗去玩! 20你男朋友真厉害 中午,大厅中热气腾腾备好了午餐,阮梢揉着眼睛跟在赵谟身后下楼。 中央的实橡木长桌已经坐了两对情侣,看见迟迟才下楼的阮梢两人,面色一讪。 其中穿着登山服的眼镜男视线在赵谟身上转了几圈,招呼两人坐下。 当地特有的炕锅,是用最新鲜的羊肉、土豆、洋葱在焯水之后油炸,最后堆在锅里进行闷烧,加上农家特有的手擀粉,一丁点膻味都没有,鲜香诱人。 特别适合冬季的“封藏进补”,也是当地人出于天冷御寒的需要,秋冬季节不得不吃的美食之一。 经过一整晚的“奋战”,阮梢强撑着眼睛看完日出,睡到中午起来肚子早就空空如也,见到比脸还要大几圈的炕锅,饿得更厉害了。 两人坐下后,老板娘又送来一摞烤馕,烤得金黄酥脆,上面撒满了辣椒面,孜然芝麻。 阮梢和赵谟自然是大快朵颐,阮梢难得吃了好几块羊肉,本来她是不喜欢吃羊肉的,内地的羊肉太膻,臊得加调料都压不下去,而青省的羊肉鲜美喷香,几乎尝不出一点膻味。 等吃完后,眼镜男犹豫了一下,礼貌地对赵谟点了下头,开口问道:“兄弟,我们要不要结伴一起玩啊?” 男人身旁的女人附和:“是啊是啊,我们几个刚刚还在商量,现在是旅游淡季,几乎没有游客,难得咱们六个能聚在一起,也算是一种缘分,不如凑个趣儿?” 一唱一和。 赵谟目光挪到阮梢身上,征求她的意见。 阮梢抿嘴,她无所谓。 “姐姐,这里牧民家的草场拍照特别好看,这些男人也不会拍照,不如咱们结伴一起去嘛。” 坐在桌尾的一看就是一对学生的小情侣也开了口,其中那个女生说得上是盛装打扮了,穿着红白藏袍,背披一条彩色氆氇的小方单,头发梳成翅膀式样戴三角形珠冠,脸上特意画出两团标志性的高原红,明显是早就准备好拍照出片了。 在场一共六个人,四个人都劝。 阮梢点了头,去就去吧,不然白天也没什么安排。 阿贡开着那辆摇摇晃晃的面包车,载着几个人带过去草场,说等天色暗了来接他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找草场的主人姆勒。 绿波千里无边无际,远处牧民的歌声飘上了天际,风吹草低见牛羊绿草与蓝天相接,重重迭迭,颜色不一的绿,随着云的飘动,或深或浅,波澜状奔向远方。 女学生自来熟,拉着阮梢走到毡房,她笑容灿烂:“姐姐,我跟你说我男朋友拍照有多难看!” 她举起手机,屏幕上本来瘦高的女生硬生生被拍成了霍比特人,下巴还有些重影,白白浪费了好妆容。 翻了几张照片,女生突然捂着嘴偷瞄阮梢,放低了声音问她:“姐,那个……你累不累?” 阮梢不知其意,摇摇头。 “你男朋友真厉害啊,昨天……你一晚没睡吧?” 阮梢脸瞬间一红,“什么……” “就是昨晚呀……我和我对象都感叹呢。”女生捂嘴偷笑,“羡慕呀。” 脑子嗡嗡响,阮梢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要抱怨民宿隔音不行? 与此同时,那边几个男人也正巧走到了马圈,眼镜男停下来扛起长枪大炮摄影,三人坐在圈门口的长凳。 赵谟面凶,起初那两个男人还不敢和他搭话,可后来一起走了会,发现这人其实还挺随和,男人之间就自然地开始说笑起来了。 男学生一脸敬佩竖起大拇指,“哥,我是真佩服你,能坚持整晚的男人可少见。” 赵谟挑眉,看向一脸崇拜的男生,他这一路欲言又止畏畏缩缩就是为了说这个? 眼镜男出来打圆场:“害,年轻气盛天赋异禀嘛,热火朝天很正常。” 其实他也挺佩服这兄弟,是个有真能耐的,壮得像头熊,那方面的能力也是不输于这副唬人外表。 ——分割线—— _(:з」∠)_快400珠珠加更辣,宝们!(挤眉弄眼) 21情侣真心话大冒险「Рo1⒏red」 面对对方并不恶意的调侃,赵谟只是笑笑。 这回换着眼镜男尴尬了,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说起这种话题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但昨晚他们确实是被震惊了一回。 来这边旅游和老婆特意请了年假就是为了赶一个淡季,刚结婚不久两人也算是蜜里调油琴瑟和鸣,可夜间一对比还是未免有些自卑。 就像是你这边早已鸣金收兵而另一边半场的哨声还未鸣。 男学生岔开话题,指着远处的圆顶毡房道:“我看刚刚门口的立牌上有写这边草场有牦牛奶茶可以喝,要不咱们进去休息一下?” 眼镜男接上他递过来的台阶,“对对对,吹风吹了这么久了,我们进去玩会儿。” 中场休息,草场老板带着一行人打开最大那顶毡房的门,内里宽大而明亮,民族风十足。 上为弧形穹顶,四周是用横竖交错相连的围墙,围墙外围一层毛线编织的芨芨草帘,每根都用红、黄、绿、白、黑等彩色毛线编成传统的吉祥纹样。 华丽对称的厚圆毯上是低矮的木桌,桌上发面麻叶、羊油馓子、酥饼果条、和满满一大壶现熬牦牛奶茶。 草原的下午茶时间,几人围着圆桌,从最开始中午的生疏客气,到现在的气氛活跃热络。 旅游路上的相遇,本就是一场平行线的交叉,相遇在未知的地方陌生的环境,不同身份、不同来处,今天还聚在一起亲密无间的人分别后可能这辈子都没有第二次相遇的机会。 这确确实实就是一种缘分,如果阮梢不下定决心抛下一切走上这趟旅途,她也不会认识远在西北小县城修车铺平凡却足够惊艳她的赵谟。 一个高大野性的壮汉和一个曼妙美丽的都市女郎,怎么看怎么有故事。 女学生坐在阮梢身旁,她对这个漂亮姐姐特别有好感,多看几眼都是赏心悦目。 半杯奶茶下肚,被草原大风吹凉的身体缓过来不少。 学生情侣说说笑笑,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转头又两眼冒光地重新回到圆桌。 “要不咱们玩个游戏吧?” “可以啊。”小夫妻同意。 阮梢跟着点头。 “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嘛。”男学生从背包里拿出一副扑克牌,挑出几张数字和一张大王牌,当着众人面反复洗了几次,然后牌心向背抹在桌面。 “抽到大王牌的那个就要真心话大冒险了!” 第一场。 女学生抽到,她选了真心话。 手机小程序随机挑选出一个问题。 “你和你男朋友谁先追的谁?” 女学生捂嘴笑,“这个……其实是我先表白的!不过他第一次拒绝我了,后来倒追我,我磨了他三个月才答应。” 两人对视一笑,男学生在桌下轻轻捏了下她的手,甜甜腻腻的。 第二次是眼镜男抽到,他选了大冒险。 这次摇到“撑在异性身上做二十个俯卧撑。” 在场的都是一对一对的,根本不是单身暧昧场,眼镜男毫不犹豫选了自己老婆,二十个俯卧撑勉强做完,夫妻二人脸都通红,一个是累的,一个是害羞。 第三场,阮梢不幸中枪。 她吸了口气,摇摇头,“我选真心话。” 短暂等待后,一个充满恶趣味的经典问题被随机摇了出来。 “和前男友做过最浪漫的事是哪件事?” 嬉笑声戛然而止。 圆桌上尴尬异常,在一片祥和的情侣场上,突然提出这种问题,很难不怀疑是来找茬的,可是随机跳出问题的小程序又怎么会故意刁难人。 只能说阮梢时运不济。 “哈哈哈哈,这什么系统啊,抽的破题,重新抽一个!” 女学生故作生气笑骂着缓和气氛。 阮梢直起身摆摆手,“不用,遵循游戏规则嘛。” 没什么不能说的。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22没有“名分”的醋 说到前男友,阮梢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虐恋情深,只是生活中平平淡淡普通的恋人,分开也是自然而然的和平分手,两个人没有敌意,也做不了朋友,只是朋友圈列表的过客,两个月前,阮梢还刷到了他的订婚截图。 至于最浪漫的事。 那个男人除了浪漫,几乎什么都不会。 花哨的把戏也就是唬唬刚毕业的她。 阮梢想了想,随便说了件:“最浪漫的事,嗯……就是毕业那天下了小雨,他站在路灯下对我表白,答应后拉着我跳雨中曲。” 她描述直白平淡,没有什么浪漫感。 但是凭想象也能感觉到,细雨朦胧下男女告白之后共舞雨中曲纵脱,放恣,是多么情投意合。 在场的人再迟钝也能明显的感受到赵谟气场的变化,尽管他不做评述,但紧绷的手臂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游戏戛然而止,该打圆场打圆场,该继续吃吃喝喝继续吃吃吃喝,反正没人再提这一壶了。 明明想搞点游戏活跃一下气氛,却明显把气氛搞得更僵了,在恩爱的旅游小情侣面前提起前男友简直就是最大败笔。 几人叽叽喳喳把话题换了,注意力都挪到了各自制定的旅游计划上。 当轮到赵谟和阮梢时,两人给出的答案与其他两对完全不同,他们两个没有任何旅游计划,也没有旅游周期、时间,他们甚至都不是情侣。 这场旅途由阮梢说了算,赵谟只是她的“雇佣兵”,期限一个月,而阮梢没有规划,走一步算一步,也没给过赵谟任何的承诺。 回途路上,几人都玩得累了,明显没有去的时候话多,阿贡调低了音乐,加快车速,想赶紧给人送回民宿。 阮梢有些不安,洗过脸出来看到阳台的高大身影,安静黑暗。 她走过去,阳台满是呛人的味道和迷茫的烟雾,赵谟撑着栏杆,面无表情的捏着烟尾,半张脸隐藏在翻涌而上的白雾中。 他侧着脸,将烟头拧在墙边,熄灭。 “怎么了?”他沉声问。 “你一个人在阳台干嘛?” “抽烟。” 赵谟有些心烦,暗自腹诽自己一大把年纪还幼稚成这样,只是听到前男友这三个字他就不舒服,更别提什么文艺的校园雨中告白。 阮梢胳膊抱在胸前,审视地看着他,“你不高兴。”宽松的睡裙随着她的动作皱在一起,露出仍未消失的被他吸出来的吻痕。 赵谟低头看她,女人踏着拖鞋瑟缩着肩跑到阳台来找他,无辜又可怜。 终究是绷不住,他叹了口气,将人揽进怀里,“不冷吗?” 手中冰凉,胳膊上冻得还有了鸡皮疙瘩。 阮梢手伸进他的外套里,直接环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胸膛。 她不傻,知道赵谟为什么别扭。 可是她给不了回应,只能装傻。 “阮梢,你想过未来没有?” 她脸沉进他的肌肉,声音闷闷的:“没有。” “关于有我的未来呢,也没有吗?” 阮梢怯懦地选择了逃避,混混沌沌抱着他乱蹭。 那就是没有了,赵谟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他无法追寻她的过去,难道也无法涉足她的未来吗? 赵谟咬上她未消退的吻痕,加重了这个痕迹,野狼在自己的领地上撒野留下标记,而男人和禽兽没有什么区别,总想在所有物身上刻下些自己的痕迹。 过去、现在、未来、 他拥有现在和未来。 滚烫而有力的舌头探进她的唇,细密地从舌根吮到舌尖,吞过她的津液,交换推移,她的一切都要被他占有,争夺她的气息与空气,探索唇齿的每一处。 他用这样凶狠的吻宣誓着他的主权,孩子气地为自己没有“名分”的单恋夺得最后的尊严。 23野狗(h) 还未消散的尼古丁味道与她口中的甜腻混淆,赵谟吻得入神,而光是接吻,阮梢都软了半边,搂住赵谟的肩颈才勉强稳住身。 赵谟的手自然地搭上了她的臀,扣着两只肉团揉面团似的乱抓乱捏,揉着揉着他弯下腰,将阮梢压得更低,两只手托住了阮梢的腿根,将人整个抱了起来。 角色互换,被托在男人强壮手臂上的阮梢比赵谟高了一个头,可虽然是居高临下的姿态,却还依旧是被把控得喘息艰难。 她的舌根被男人吮得发麻,随着赵谟迈步走进房间,晃动间那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蔓延蜿下,黏黏腻腻的水声从两口贴合的唇传出,湿润了整个房间。 漫长的深吻结束,阮梢终于从他霸道的吸吮中逃出,她仰起头面色潮红地大口呼吸,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顶到男人下巴。 赵谟满眼都是阮梢红肿的唇情欲的眼,他颠了颠手中的软肉,惹得女人惊呼一声,抱紧他的脑袋,两团奶儿重重压上他的脸。 柔软触感满面,赵谟鼻尖都是她的奶味,刚刚洗过澡的她身上还有沐浴液的香,他埋在其间重重地吐息。 “奶子给我吃。”他哑声道。 阮梢舔了舔嘴唇,拉下吊带,胸前一对白腻大奶蹦了出来,红红的小奶尖甚至划过了男人的鼻翼。 她微微扭动着身子,将左乳的奶尖送进男人微张的口,赵谟张大嘴,将半只乳都含进嘴中。 他嘴中滚烫,熨烫着她的小奶头,舌头卷上奶头含着吮吸,吸力加重,他吸住乳晕往喉咙里吞。 这种从高到低的喂奶般的姿势让阮梢胸前酥了一片,从身体深处柔软发酸,奇异地生出一种奉献般的母爱感。 混沌间,她想着自己会不会真的有乳汁可以喂给面前凶狠的狼崽。 赵谟察觉到她的走神,警告般地咬了一口她的乳头,尖锐的刺痛。 阮梢下意识抓住他的头发,呻吟了一声,“嘶——好疼!你是狗啊?” 赵谟嘴唇抿着奶头,抬头看他,似笑非笑道:“野狗也能吸你的奶。” 被驯服的狼就是狗,比狗更疯更野的是野狗。 阮梢揉着他的耳唇,凑近道:“那你用狗的姿势肏我。” 赵谟原本平静的眼神骤然汹涌,他将人抱回床上,面朝下轻抛在枕旁,然后贴了过去。 架起阮梢,让她上半身靠在他身前然后跪在床头,将小女人笼罩在他和墙壁的空隙内,女人被严严实实的挡住,从后面看只能看见跪在床上的男人健壮的脊背,唯一可见的就是从他胯下伸出的两只白嫩小脚。 牢牢桎梏在狭窄空间的阮梢慌了神,她跪在男人身前,后背紧贴他的坚硬胸肌,在男人粗壮手臂对比下显得细小单薄的小胳膊无力地撑着墙。 炙热铁棒磨上她的臀瓣,研磨在她湿热的腿缝间,缓缓进出模拟性交的姿势。 阮梢侧过脸,“这就是你的小花招?”语气活脱脱像个渣男。 “喜欢吗?我的小主人。”赵谟声音粗哑得过分,终于握上她的腰,挺腰下按,粗黑的大肉棒全根而入。 24肏尿了(h) 赵谟一插进去就开始激烈地操弄,深顶猛颠,肏得阮梢扶墙的手指节发白不住地抖。 前身贴在冰冷的墙壁,后背是烫热的男人肉体,一冰一火,阮梢忍不住娇吟:“啊啊啊,轻点,太快了,好长、好粗,要顶在墙上了——” 赵谟握上她的胳膊,将人齐整整圈在怀里,粗壮有力的双臂紧扣住她的身体,两条小臂横在她身前,就像是从背后拥抱的姿势,唯一的差别就是不断耸动的下体。 “骚逼吃得这么紧,是要让我把你操进墙里吗?” “嗯……嗯、嗯、好撑好,好刺激……要,好舒服,操得好舒服……” 阮梢晃着头,双手搭在身体两侧被男人箍紧,动弹不得,由着男人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着下流的话,惹得她意乱情迷。 噗呲噗呲。 鸡蛋大的龟头一个劲的往宫口撞,结结实实地刮蹭着柔软敏感的肉壁,坚硬如铁的肉棒插得又深又重,棒身盘绕的青筋和龟头外棱刮得娇嫩小穴春潮泛滥,酸麻软烂。 阮梢被顶得口不择言,又是说舒服又是说难受。 “呜呜……喘不过气了,太猛了,要被搞坏了……坏蛋,呜呜呜你强奸我……” “嗯啊,好舒服,要肉棒,要肉棒肏我,小逼好痒……” 她反反复复自说自话,又哭又叫,赵谟被刺激得一掌拍向她的屁股。 啪—— 大红手印刻在肥嫩臀瓣上。 “啊!” 阮梢惊叫,屁股突然一疼,有些麻木的小穴猛烈收缩,夹着肉棒往里吞。 “你打我屁股!”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赵谟大混……蛋,你,打我!臭男人,坏男人,不给你肏,坏鸡巴。” 男人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认认真真地凝视着她:“不给我肏给谁肏?” 阮梢张着小嘴,呆呆愣愣的淌眼泪。 “给谁肏?给初恋情人?” 赵谟本就憋着一股火,听她慌不择言,更是火上浇油,黑眸好像要吞了她,把女人唬得一愣,哭都不敢哭了。 他将人锢得更紧,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腰臀的摆动幅度夸张几乎残影,粗长黑紫的大肉棒在软烂的小穴全部拔出又尽根没入,翻出片片媚肉。 阮梢慌了神,忙往两人交合处去看,只见自己那狭窄脆弱的小穴被小臂般粗长的凶狠性器抽插拍打,往外喷着水,小腹处隐约可见起起伏伏,似乎是那肉棒顶出的模样,塞得满当。 赵谟抱起阮梢从床上站起,边走边肏,操弄着小逼,粗壮肉棒片刻不离地插送,借着走动刁难般挑衅着小穴每处嫩肉,肉棒凶猛强悍,越送越深,直接顶开宫口,肏了进去。 陌生的快感侵袭,阮梢第一次宫交,她神智涣散,已经叫不出声,私处剧烈收缩起来,就在潮喷的同时尿道口一松,一道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液体顺着尿口喷了出来,竟然是被肏尿了。 25哄人 淡黄色的水液滴滴答答掉落在地板上,阮梢捂着脸,双腿大开,黑紫的肉屌依旧在她红烂的穴中进出。 淡淡的骚味刺激男人肏得更深更狠,还有什么能比把自己女人肏尿更让人兴奋的呢? “呜呜……赵谟……你把我操坏了……”失禁的羞耻感席卷她的大脑,如同孩子一般嚎啕大哭出来。 其实也不全是因为被肏尿的羞耻感,也有她自己长久以来的压抑,都随着这次失禁久违地发泄了出来。 她哭得形象全无,鼻涕眼泪糊了一片,掐着赵谟横在胸前的手不放,抠出好几道红印子。 赵谟本来正肏在兴头上,突然发觉怀里女人哭声有些不对,和以往被操时的哭叫声不同,他停下动作,粗挺的肉棒从她胀麻的穴滑了出来。 将人公主抱到沙发,顾不得下身还硬着,让她坐在他腿上,粗粝的手指慌张地擦着女人止不住的眼泪。 “怎么哭了?” 阮梢嘴瘪得更厉害,扶着他的手臂,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赵谟心疼坏了。 即使她现在的模样有些滑稽,根本算不上梨花带雨西子捧心。 他第一次慌了神,手足无措地轻抚阮梢的后背,将人抱在怀里,哄孩子似的耳贴耳面贴面,“乖宝,不哭了不哭了,我错了,下次不了,别哭了好不好?” 阮梢抽了下鼻子,下一秒吹出一个鼻涕泡。 好丢脸。 她手背蹭胡乱往眼睛上蹭,磨得眼皮一片红。 “不哭了,我错了,再也不这么激烈了好不好?” “乖宝理理我?” 赵谟终于知道自己除了受不了这女人发骚的小模样以外,更见不得什么了。 看她哭得伤心,他才更难受。 两人赤裸着迭坐在一起,男人垂着头面露愧疚的对着女人频频低语,女人小声啜泣,满脸通红。 等哭够了,阮梢才将脸从他的怀里抬起来。 “要洗澡……”她鼻音糯糯的。 终于肯搭理人了,赵谟就像是得了主人宽恕的大狗,呲着牙松了口气高高兴兴地抱着人去浴室。 阮梢哭过一场,早就没了力气,挂在赵谟身上由着他帮她洗,不过这次赵谟老老实实地帮人洗了澡,强迫自己压下那些旖旎心思,不再动手动脚。 洗好之后,阮梢躺回床上,赵谟打扫战场,地板上的不明液体擦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走回床边。 一米九多的壮汉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迟迟不敢上床,甚至还想过要不要去沙发睡。 看他心虚的样,阮梢破涕为笑,鼓着嘴问他:“还不上床准备干嘛!” 得了允许,赵谟才上了床,然后得寸进尺地又将人抱住,用新长出来的胡茬去蹭她的额头。 “别生气。” 阮梢捶他作乱往自己胸上摸的手,“烦人。” “给我揉揉腿。”她抬起白嫩小腿,脚趾在空中抓了抓。 她刚刚腿都抽筋了。 赵谟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利索地起身,半跪在她身下。 有力的大手抬起细嫩的白腿搭在自己胳膊上,脚底顶着他的胸口。 将她的小腿弯曲起来,手部四指并拢,大拇指张开,四指指肚部位和大拇指将腿部肌肉反复提捏,力度或轻或重循环往复,男人神情专注,手法娴熟,有规律的按压揉搓着。 阮梢舒服得眯起眼,“怎么这么专业啊?” 赵谟绷直她的脚背,扳起脚掌,让小腿肌腹拉直。 “特意学过。” 一个大男人学过按摩?以前是中医吗? 阮梢坐起身,好奇地问他:“那你为什么学过按摩呀?” 26听他的故事 赵谟手一顿,拍拍她白嫩的脚背,“真想知道?” “想!” 他面色有些犹豫。 阮梢佯装生气,作势要把脚回来,不给他按。 这种感觉真微妙,撒娇?耍脾气?她仗着赵谟惯着她,多年未曾有过的耍起性子。 赵谟似乎是真的在考虑,他面色沉静,空了足足几分钟,后来他叹了口气,认命地再次抬起她的腿。 缓缓道:“想听故事,那我给你讲。” 时间一下回到八年前,彼时他还是野生动物与自然保护区管理专业的毕业生,初出茅庐。 被分配的保护区有些穷,他从西北考出去,又再次回到家乡。 带他的师傅是个硬实壮硕的中年男人,师傅说:干这一行不把体力搞上来,你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保护动物? 怎么面对穷凶极恶的偷猎者和走私犯? 小队的副队长是一位爽朗的女士,长相英气漂亮,他师傅追了三年才追上的女中豪杰。 他们这个队伍只有他是初出茅庐的雏鸡,其余的人最少都要四十岁了,听说是这差事又苦又难,没人愿意来,呆在办公室里制定保护计划,开发利用资源、经营管理显然更轻松。 但是脏活累活总要有人干,毫无背景的赵谟自然就被分配到了人人避之不及的保护巡逻小队。 猎隼——大型鸟类,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每年9月从北迁南,途径食物丰盛的青省,于是,青省西部便吸引了大量的偷猎者和走私犯。 这样一类群体由少数本地人和大量的中东中间商构成,本地人对法律或许还有所忌惮,只负责引路带头的工作,而真正实施暴力行为的却是这些异国的走私犯。 取证、拘捕都存在种种困难,所以他们才这么肆无忌惮。 阮梢听得入神,她以前只听说过可可西里的藏羚羊保护队,被称为藏羚羊的保护神,当时的纪录片在电视台循环播放,电影《可可西里》家喻户晓,索南达杰几乎变成她童年最敬佩的人。 这是一份英雄的职业。 她面露崇拜:“真的和电影里演的一样吗?你们会拿着枪和偷猎者周旋?” 赵谟点头,但其实现实比电影里更夸张,他们面临的不只是狡诈凶狠的偷猎者,同时还有阴晴不定的天气和神出鬼没的猛兽野狼。 赵谟现在都还记得那两个中东的走私犯,他们穿成国人的模样,毛衣、西装,但是过于立体夸张的面孔和异色的瞳孔却又无疑能暴露出来他们的中东特征。 特意学过的汉语,标准的只有打招呼和“买货”, 那些即将被中外盗捕者走私出国的猎隼,为了不让其叫唤、移动,它们被缝上眼睛,并被白布裹紧翅膀,然后走私到有需求的中东国家。 最高的价格顶到了十万美金,在那个年代就是天文数字。 而他们一趟下来,少说也要几十只。 一本万利。 也怪不得他们会和政府唱反调,拼了命也要把猎隼带出境。 “好可怜的猎隼。”阮梢道。 赵谟道:“所以后来我就不干了,靠那几年学出来的手艺开了修车铺。” “你的工作还教修车吗?” “荒原上任何突发事件都要自己处理,光是修车一年我就能修一百次,小修八十次大修二十次。” 赵谟手指摩挲着阮梢的脚腕:“按摩也是那时学会的,抽筋骨折都是常事,没有医生,要自己来。” 说到医生两字,他神情恍惚,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血淋淋的深夜,如父亲般的师傅挡在自己身前阻挡了来自偷猎者冰冷的子弹。 还没等送到医院,人就走了。 其实也根本送不到医院,佛西草原深处离最近的县城要两百公里,天亮了他们都出不去。 那是把霰弹枪,近距离打中,几十发碎片入体,有医生也救不活的。 27我想交换你的过去 “然后呢?”阮梢等着他接着说,可赵谟的话却戛然而止。 赵谟扬起头,似乎思索了一下,再低下头时笑着问她:“然后我想交换你的过去,你也讲给我听,好不好?” 真是不赔钱的买卖。 阮梢挑挑眉:“你才说这么点,有一半都是保护动物,你的故事都还没说完。” “我怕吓到你。” “我就是吓大的。”阮梢梗着脖子嘴硬。 他沉下眼,掩藏住眸子里深不可见的痛楚。 那是个冰冷的夜,师傅秦宇带着他们找到了中东人要撤出草原前最后的根据地,大批的猎隼都被集中在这里准备装箱。 佛西草原深处野狼出没,连老牧民都不曾到过这里,几乎就是一个无人区,这也正方便了这些活跃在灰色地带的罪犯,他们在这里支起帐篷,甚至会盖几个铁皮屋以作修整和打包工作。 等不到天亮,走私犯就要带着保护动物远走高飞。 所以他们同样也等不到天亮,等不及支援。 县政府和镇政府配备的武器有些落后,面对着偷猎者的精工良枪,他们并不占优势。 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们在暗,能打一个出其不意。 黑暗中的潜伏,面对的是残忍阴险的偷猎者。 仅仅是听他描述,阮梢都快要停止呼吸,摒心静气,手心出了一阵虚汗。 “赢了吗?”她紧张地追问。 “赢了。” 就像是战争有输有赢,但胜利者却也要沉浸于永久的伤痛之中,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视若亲人的队友,就成为了这场“战争”胜利的前提。 最后一个负隅顽抗的中东人假意放下武器,跪下投降,赵谟负责看管他。 下一秒,赵谟被人大力推开,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枪响,血花迸溅,他的上半身喷满了师傅温热的血。 队友连开数枪,将那个中东人脑子几乎打成烂泥。 师娘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们,冲了过来,她双手颤抖,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扶起自己倒地的爱人。 那霰弹枪威力太大,几乎要把人打出个窟窿。 “孟娇……”秦宇最后的话淹没在喉头中不断上涌的鲜血中。 车中弥漫着血水的腥,比屠宰场还要恐怖。 他们的车在崎岖的草原上开得飞快,目的地是200公里外的县城。 赵谟跪在秦宇身边,口不能言,面对断水断粮的戈壁滩、面临穷凶极恶的偷猎者他都不曾哭过,而现在却泣不成声。 秦宇的喉咙被碎片扎坏了说不出话,露出骨头的胸膛剧烈跳动,是身体最后的悲鸣。 他眼神留恋地盘旋在爱人身上,似乎是在道别安慰。 最后,他努力望了眼赵谟,眼神带着笑。 别忘了和师傅的最后约定。 如果我死了,把我埋在老家的院子,让你师娘好好过日子,别守着,她那么优秀,会有人代替他去珍惜。 赵谟目睹了师傅的离世,从那次以后就退了队。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认为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粗心没有看管住那个中东人,师傅也不会为了他而死。 三年后,师娘退役,赵谟送她到火车站,她说:“赵谟,我从没怪过你,你师傅也没怪过你,我准备回老家去了,也是时候放下往前走了,你也不要留在原地,别让我和你师傅担心。” 赵谟再也没见过她,除了朋友圈偶尔晒出的照片,他知道师娘去了一家国有动物园,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他留在距离佛西草原最近的那个县城,再也没出得去。 直到遇到阮梢。 阮梢眼泪早就哗啦地掉,她拉住赵谟的手不知道安慰什么,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赵谟凝眸望着她满脸的泪痕,轻轻擦拭。 “这是我的伤心事——”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剖开,可以用来交换你的过去了吗?” 阮梢心中难受,拉住他的手,红着眼睛盯着他:“你真的想听……” “想。” 两个寂寞的灵魂终于在慢慢地靠近。 28她也喜欢他 阮梢抵在赵谟左胸前,“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 赵谟的手滑过她的腰腹,安抚着她,唇瓣轻轻滑过她的额头:“什么?” “因为我加班加到住院,当时躺在病床我就想,要不要换个方式活着?” —— “阮梢,今天有例会你居然还能迟到!” 总监吐沫星子乱飞,阮梢深深地憋了一口气。 看他嘴张张合合个不停,阮梢半边脑袋嗡嗡直响,她忍着眩晕,缓缓道:“不好意思,我今早……”不等说完,嘴唇开始发麻意识渐渐涣散,直挺挺倒了下去。 尖叫的,慌乱的,嘈杂的人声里面,阮梢看着总监惊恐的脸在她眼前一帧一帧的放大,然后陷入黑暗。 阳光太暖,干净的窗户外正是正午,刺鼻的消毒水味回旋在她的鼻尖,身上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压的她喘不上气。 进医院了啊……果然是不能长期加班。 微微侧头,年轻的小护士坐在一旁沉默地望着她,面色有些凝重。 “我可以出院了吧?”阮梢问道。 小护士犹豫道:“……嗯,不过,还需要您家人来领取一下检查报告的……” 阮梢“哦”了一声,满不在乎道:“我家人不在这边,你们把结果给我就行。” “真的不行,这是硬性规定。” “好吧。” 阮梢站起身,穿上还染着咖啡味的大衣,微苦有些酸,她皱皱眉,走到医院大厅。 行人匆匆,几乎每个人脸上都藏满了心事,医院是人世间最苦的地方,八年前父母因为车祸去世的时候,她整天整夜困在这里,这么多年过去,她几乎就快忘了那感觉了。 找到门口摆摊卖煮玉米的老太太,买了穗玉米,阮梢笑着和人家搭话:“奶奶,我想请您帮个忙,医院让我家人去取结果,但是我家人在外地过不来,您能不能帮忙……当下我的长辈呀?” 老太太摆摆手,指了指锅里正冒着热气的玉米,“我这还要卖玉米呢,要不然你再问问别人?” 阮梢抿了抿嘴,掏出钱包,数了几张红色钞票,“这就当给您的误工费,您这剩下的玉米我都买了。” 老太太眉开眼笑,“成。” 从诊室出来,老太太一改脸色,把口袋里还没捂热的那几张钞票又塞回阮梢手上,“你这钱我还是不收了吧。”她想了想,然后又掏出五块零钱递给阮梢:“玉米就当我送给你的。” 不等阮梢反应,老太太逃荒似的小跑着走了,嘴里还嘟囔着:“哎呦,真是晦气。” 望着老太太急匆匆离开的背影,阮梢手里紧攥着检查报告,骨节发白。 一直陪同的小护士微微蹙眉,有些犹豫地望了一眼她发白的唇道:“其实还是有治愈机会的……” 阮梢却抬起头对她温柔一笑,明媚而美丽。 “谢谢啊,请问那个检查费用在哪里缴?” “啊?费用有人替你交过了,就是送你来的那位。” “谁啊?” “一位个子不算太高,有些胖,走路有些跛脚的男士。” 阮梢脑中瞬间出现了总监大腹便便的形象,小护士说话还真是委婉,就和安慰她时一样。 阮梢省略了那个老太太看她时的怜悯与避之不及,只说自己加班后当着一群同事面晕倒,给人吓够呛。 第二天从公司大门走出来的那一刹那,宛若重获新生。 终于辞职了—— 她解放了。 她找上房产中介。 父母留给她的唯一那套老破小学区房,就算是急售,也能卖得上不错的价钱。 赵谟轻笑一声:“所以就把房子卖了?” “嗯,我这是用冰冷的家换一串串温暖的数字。” 赵谟没有反驳,不置可否,他垂眸暗想细细计算自己这些年到底攒下多少积蓄,似乎还不算差。 起码够她用。 相比于这个他更担心她的身体,他语气关心:“身体怎么样了?” “走出来就好了呀,不加班不熬夜饮食规律,放松心情……”阮梢絮絮叨叨说服他自己是真的没事,更像是说服自己。 原谅她还是没有勇气告诉他自己真实的病情,连她自己都用了好几天才接受,承担离别太痛苦了,她不想他难过。 阮梢知道赵谟喜欢她,其实她也喜欢他,所以才舍不得他伤心。 他的师傅死在了他面前,这种残忍不能再重演。 29舔小逼消消肿(h) “那好。”赵谟咬上她的唇:“再做一次就睡觉,不熬夜了。”接着手就向下摸,掌心包住馒头小逼轻轻揉。 粗糙的手指下探,阮梢小腹一麻,酸疼的小穴又涌出一股水,她制住他得寸进尺的第二根手指,可怜巴巴摇摇头:“肿了,不能肏了。” 赵谟以为她是累得找借口,将人扶好,自己转身趴在她身下将脸凑到她两腿之间,掰开两条白嫩大腿。 原本粉嫩闭合的小缝现在肿得吓人,两边肥鲍肉挤得紧紧的,那条小缝几乎看不见了。 真给肏肿了,没骗他。 赵谟喉头滚动,满眼都是女人被自己的大肉棒肏肿的肥嫩小逼。 “别看了……”阮梢扭着腰,想合上腿,但腿根却被男人粗糙大掌牢牢按着,抓着肉往下压。 水嫩多汁的蚌肉微凸分开,在男人专注的眼神下,又有小股小股的淫水从细缝中下滑,红肿酸胀的穴肉暴露在炙热目光下,好像要被烫坏掉。 流着水的小逼又软又嫩,赵谟头埋了进去,淡淡的骚甜弥漫在鼻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兴奋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唔……赵谟,别、别舔。”她声音颤抖,身上又痒又软。 赵谟抬起头,咽下刚舔出来的那口香甜汁液,把她上抬要合拢的腿向下压,“别动,舌头给你消消肿。”他又重重吮吸了几口,吸着小逼里的水大口大口咽,弄得半张脸都是她的水。 阮梢小穴收缩,因为他的话又羞耻了几分。 可男人却得寸进尺,食指轻轻摸上小菊眼,蹭了蹭。 阮梢一哆嗦:“摸那里干什么?” 男人见她发觉,舌尖舔过会阴又戳了戳可爱的小菊花。 “呜呜别舔那里呀——” 赵谟却舔得更来劲,两边小眼都这么可爱,什么时候能让这两个小洞都灌满他的精液,他脑中浮现女人小逼和小菊花被他射满浓精的模样。 刚刚舔逼时就硬起的鸡巴现在硬得更厉害了。 终于,他从女人身下抬起头,爬上她的身,手臂撑在两侧。 “给我也舔舔,嗯?”他虚压在她身上,故意用自己濡湿的脸蹭她。 阮梢有些嫌弃,往外推他的下巴。 “舔舔,鸡巴也肿得疼,给我消消肿。” 阮梢低头看他黑紫肉棒果然硬挺翘起,拳头大的大龟头鼓胀饱满,顶端小眼湿润,往下滴着湿黏的精。 软磨硬泡,赵谟用粗硬的胡茬蹭她,嘬着奶头揉着奶子求她,舔得她上半身也湿漉漉的,阮梢这才点了头。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赵谟抱在身上,头脚颠倒。 红软的唇正对着他狰狞的肉棒,热气和臊味一下冲进鼻子里,而她的小逼正好也压上了男人的脸。 男人下体茂密的毛发扎得她痒痒的,青筋暴起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棒戳到她嘴边,男人故意挺了挺胯,用龟头磨她的唇。 她双腿大开,小逼暴露在男人面前,男人舔着她的阴蒂,鼻尖顶住穴口,吸着小豆玩的不亦乐乎。 阮梢做了几番心理斗争,终于张开嘴,含住他硕大的龟头。 30骚货!拿哥的脸自慰?(h) 鹅卵石般硬的腥紫龟头整个送进了阮梢嘴里,阮梢猝不及防吃了满嘴。 一进了她湿热的小嘴,赵谟不自禁闷哼一声,粗哑又性感,呼吸声重得吓人,吃穴的力道也更大了。 “唔——”阮梢呜咽一声,无师自通地包裹着龟头缓缓吸舔。 男人那肉棒狰狞而丑陋,可在情欲上头的阮梢看来却是充满攻击性的的性感,强烈而原始。 她像舔棒棒糖一样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嗦过顶端马眼,舔走流出的前精,一双小手也不闲着,摸着棒身滑动,连两颗沉重的大卵蛋都照顾到了,吐着小舌头乱亲乱舔。 花穴淫水泛滥成灾,赵谟连吸带吮地将穴口涌出的汁液嘬进嘴,同阮梢一样,着迷地舔吃着对方的性器。 啧啧声,水渍声不断。 月光透过纱窗摸上床。 床上的男女一上一下,女人双腿敞开爬在男人身上,长发柔软地披散着,她面色羞红,拄着胳膊,两只白嫩小手扶着一根黑紫粗壮的大肉棒上下撸动,嫣红的小嘴含住肉棒顶端,津津有味吃着,几根发丝黏在嘴边,缠绕住欲望。 而健壮的男人充当了女人的床垫,他扒开女人的肉臀,大舌头一个劲地往小逼里钻,又吸又舔,翻来覆去搅和着,吃透了淫水。 阮梢吃得直大喘气,含不住了就要吐出肉棒缓缓气,这时男人会咬磨她的阴蒂,惩罚般提醒她继续。 她累得瘫在男人胯间,扶着他的大腿摇头:“嘴巴酸了……” 赵谟不说话,但是嘴上动作也停了,粗糙大舌撤离正被吃得爽的花穴,湿哒哒的汁液淌到脸上也硬是不动。 好痒…… 柔软的坏舌头离了穴,下体的空虚感愈发明显,更何况加上面前挺立的不停散发着荷尔蒙的肉棒。 “赵谟——舔舔,好痒,想要舔舔。”她故意蹭他,阴阜摩擦过他的下巴。 赵谟偏偏不如她意,不说话也不动。 阮梢来了气,撑住手臂支起身子,小屁股一晃一晃地找位置,用那泥泞湿滑的小穴去找赵谟的鼻子,故意又蹭又磨,用它止痒。 满鼻腔都是她的骚味,赵谟肉棒又胀大几分。 他扣住阮梢两半肥臀,发疯似的猛吃她的穴。 “骚货!拿哥的脸自慰?” 胆子真大,敢压着他的脸自己蹭着玩? 赵谟用力狠劲吸着逼口,像是舌吻一般,穿过逼口吸着嫩肉又绞又翻,大口大口地喝着源源不断涌出的骚水。 “张嘴,给老子吃鸡吧!” 赵谟爆了句粗口,腰臀紧绷,不留任何情面将鸡巴狠狠插进她嘴里,几乎全部捅了进去。 “唔唔……嗯……” 插到喉咙了,阮梢心里发慌,刺激得浑身颤抖,扶住他剩下的肉根来回抚弄,认命地卖力吸舔吮吃。 赵谟被她嗓子眼吸得头皮发麻,手口并用揉搓着阴蒂和小逼,拍打着肥嫩的臀肉,打得小屁股红了一大片。 边揉小穴边打屁股,嗓子里还插着烧得烫人的铁棍,阮梢终于挺不住,小逼抽搐紧缩着高潮了,透明淫水滋滋地往外喷渗,将赵谟整张脸浇的湿了个透。 赵谟额头青筋暴起,提臀狠入,粗哑着重重喘息,龟头怒涨,激射出大股浊白的浓精,全数射进她嘴里。 灼热粘稠的浓精全糊在她嘴里,赵谟抽出肉棒,眯眼看着阮梢皱着眉吞精的模样。 31装睡 阮梢浑身瘫软,漱过口后嘴巴里味道还是很重,她反手揉揉酸胀的屁股,不得不说被男人打屁股又疼又爽,所以刚刚高潮才那么快。 赵谟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大手罩住她的手跟着一起揉,贴着她问:“打疼了?” “哪有这么大人还打屁股的!都打肿了!” 当然没肿,只是红了些,阮梢在他怀里拱了拱,“下次不许打了。” 赵谟撑起身,打开床头灯,绕过去看她屁股。 两个鲜红的大掌印印在软弹的臀肉上,极为醒目。 他又拍了下,“小骗子。” “啊!” 阮梢咬住他胳膊,含糊不清道:“你又打我屁股!” 几颗小牙留下的牙印在深麦色的坚硬胳膊下痕迹淡淡,挠痒痒似的力道。 咬不动! 阮梢提起膝盖又去踢他,被赵谟躲过去,两人光着身子闹了会,后来累得实在没力气,才滚进赵谟怀里,枕着他闭起眼。 一只手摸着他的胸肌,偶尔捏捏他的褐色小乳头,就像他对待她一样,搓搓摸摸,松弛状态下的肌肉手感极好,软软的,阮梢揉得上瘾,贴着赵谟的胸边摸边睡。 怪不得男人喜欢摸女人的奶子,反过来她也爱摸他的,手感实在太好,这么健壮的胸肌就是给人摸的。 “阮梢,我总觉得这一切不真实……” “嗯?”阮梢有些犯困。 “你给我的感觉若即若离,包括你的靠近,就像是上天的礼物,随时都有被收回的可能。” “什么……礼物……”她眼皮打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梢梢,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 “究竟是什么病?可以告诉我么?” 直觉让赵谟怀疑她轻描淡写出的加班后遗症根本就是用来搪塞他的,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劳累过度,怎么会让这么年轻的她放弃土生土长的城市,卖了房,孤身驾车一千多公里来到这么偏僻的西北。 久久无人回应。 赵谟垂眸看她,怀中女人紧闭着眼早已经睡熟了。 他沉默片刻,目光凝着她的脸,回抱住她,道:“晚安。” 呼吸声渐渐平稳规律,阮梢靠在他胸前缓缓睁开眼。 不知道刚刚装睡他发现没有。 阮梢不敢乱看,但心中却很安宁,是从前没有过的感受,其实她刚刚有些动摇,可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这个男人看似粗糙,其实内心很细,他能微妙地捕捉她话里的漏洞,步步紧逼,让她只能幼稚的装睡逃避。 赵谟,如果我能更早点遇见你该多好。 或者是——健康的我遇见这时的你。 躺到第二天中午,阮梢迷糊睁开眼,这两天扔得乱七八糟的行李已经被收拾得规规整整,行李箱外还给她特意留了新衣服。 田螺姑娘。 应该是田螺帅男。 阮梢拖着又困又饿的身子慢吞吞洗漱,让赵谟先去退房。 赵谟到前台时,正好碰见了那两对情侣。 几人关系已经有些熟近,自然也不会像上次那样拘束,说话也随和多了。 男学生朝着赵谟眨眨眼,低笑道:“哥,你是真厉害。”又比了个大拇指。 原来真的有男人会连续两个晚上都那么“神勇”,这体格也真不知道他女朋友怎么坚持下来的。 赵谟无奈,暗道以后一定找个隔音好点的酒店。 直到坐上去村口停车场的小巴车,阮梢仍然恹恹地眯眼靠在赵谟肩膀上,同行的两个女生面露同情。 可怜美人惨招壮汉蹂躏,一晚上折腾成这样,简直像被采阴补阳,真是幸福的烦恼。 32欺负他 青省跨省环线,越野贴着路边按照公路最低时速行驶,副驾驶的女人头伸出车外,乌黑的长发随风荡,她对准远处青山拉进镜头,山前河谷清溪碧波,杉木挺拔俊秀。 从高耸入云的皑皑雪山到林海盎然的翠绿山峦,也只不过是开了不到三小时的路程。 她抓拍几张照片,胆子大了起来,竟然上半身探出车身,镜头对着自己,墨镜红唇与远处的群山合影。 赵谟稳稳把住方向盘,皱眉道:“小心点!”一手环住她的腿窝使她下半身能借力。 阮梢对着经过的货车招手,“喂!!中午好!” 货车鸣笛降下车速,司机探出头,正准备搭话时又瞥见主驾驶位的男人一记侧目,将话吞了回去,随后车尾扬起一阵浓灰,连带着车牌都看不清了。 “什么嘛,也不聊聊天。”阮梢收回身子,撇撇嘴。 “想去哪?”赵谟问她。 阮梢想了想,点开导航,“我想去鲁布达山。” “那里还没开发好。”其实是只开发了不到一半,游人只能止步在半山腰的油菜花田,不过山脚的原住民倒是有自己的小路进山。 赵谟很久之前和小队进过一次,村民带路,在深处找到了逃到这里的走私犯,那骨瘦如柴的走私犯见到他们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他的大腿,哀求他们带他出去。 “去看看嘛,听说那里有蓝星湖和油菜花田。” 赵谟没应声,阮梢当他默认,七手八脚调好导航,重新定位到布鲁达山。 过了一会,她眼睁睁看着赵谟在岔路口选择了目的地的反方向。 “赵谟!你走错了!” “没错。” “是右边那条路!”她急死了,恨不得抢下方向盘,等会开上架桥就不能掉头了啊。 “我们不去那。” “我要去!” …… “我是老板!你不听我的话我可不给钱!” ? 赵谟揉揉太阳穴,吸了口气:“听话。” “你才要听话!” 她解开安全带,摇下车窗:“不去我就跳车。” 态度坚决,吃准了他。 只需一回合,赵谟败下阵来,方向盘猛打调转车头,面无表情。 赢得一筹,阮梢颇为愉悦地偷偷通过车内后视镜观察赵谟,不小心对上眼就挑衅地挤眉弄眼。 “赵谟?” “赵谟……” “赵谟你怎么不理我。” “赵谟,你着魔啦?” 男人和她赌气,阮梢乐得开心,床上她挨他欺负,现在可得好好欺负回来。 “生气啦?” 他干巴巴吐出两个字:“没有。” “主人不要生气了,以后梢梢再也不逃跑了。” 阮梢垂眼,缩在副驾驶,声音忽的放软,可怜巴巴地恳求着他,语气末尾的轻颤让人一阵酥麻。 赵谟眼皮一跳,车身都晃了一下。 他终于开口问道:“说什么呢?” “赵谟,你就不无聊吗?” “要不要玩角色扮演?我当被你囚禁后逃跑的小公主,你当把公主半路抓回来的坏蛋。” 坏蛋? 没见过混到这份上的坏蛋。 ——分割线—— (:з」∠)感谢宝们支持,竟然上编推了!今天三更庆祝一下下~晚点发剩下的 33角色扮演「Рo1⒏red」 那边女人已经搭上戏台,咿咿呀呀唱起大戏:“呜呜呜呜,主人,我再也不跑了……” 凭借着在大学话剧社出演悲惨世界的残存记忆,阮梢硬是挤出两滴眼泪,她眼眶发酸,惶恐地盯着专心开车还未入戏的赵谟。 拿脚踢了踢他。 …… “阮梢……” 又踢了一下。 “下次还敢不敢跑了?”男人压下声,一手握上她乱动的脚腕,微微用力。 他眉眼一压下来,本就跟温柔丝毫没关系的面相更凶了,眉骨轻抬,整张脸的轮廓如钢铁一般压抑。 男人眼神带了狠劲,凶得阮梢一缩。 竟然一个眼神就噎得她说不出话。 “不敢了……” “跳蛋拿出来。”赵谟道。 阮梢愣了下:“什么跳蛋?” 他笑了下:“收拾行李时我看到了。” 阮梢腾一下红了脸,她用了好久的小伙伴,这次旅途也就带着了,只是还没来得及用就遇到了赵谟,和他热乎乎的全自动肉棍比起来,电动的小伙伴就显得条件欠佳了。 “赵谟,你……” 啪—— 大腿侧被他一拍:“怎么叫人?” 他还玩上瘾了! “主人……” “去拿。” 阮梢跪起来,手伸到后排去够背包,将形状圆润的蓝色小跳蛋攥在掌心。 男人停下车,侧身俯过来,靠得越来越近。 阮梢睫毛轻颤,闭上眼准备迎接他的吻,可谁知那温热的唇并没有如期待般靠近,反而是下巴被他粗粝的手一把钳住。 赵谟冷冷地与她对视,命令的眼神下他语气更甚之前:“放进去。” 她被男人钉在副驾驶的狭窄空间,气压低得可怕,她的手不听使唤地下滑,拉开自己的裤链,将迷你小巧的跳蛋塞进那处芳草地。 赵谟从她手中接过遥控器,扯过椅背外套盖在她腿前,道:“开始了。” 他按下最小的一档,酥酥麻麻的微小震动,阮梢咬着唇深呼吸,除了呼吸声重些竟与平时也看不出区别,还没消肿的小穴随着嗡嗡声敏感地苏醒,臀瓣几乎麻了一半。 和赵谟在一起之后,她更敏感了,手动自给自足的她阈值早就被拉高,跳蛋的小中档很久以来连碰都不碰,可如今在他的注视下,这丁点的振动都能让她情欲勃发。 “嗯、啊——” 赵谟加快频率,阮梢惊呼出声。 阴蒂受到更快的振动磨蹭,被刺激得凸起肿大,不等她呻吟几声,淫水就从肉缝中渗了出来,打湿了穴下的小块布料。 阮梢一手捂住嘴一手扣住外套,脸变得粉红,难耐地顶臀慢蹭,小穴咕叽咕叽吐着水,又吸又缩,空虚得紧。 赵谟将遥控器放在中控台,重新启动了车,他的视线通过后视镜略过女人沾染了情欲的粉色小脸,耳边是淡淡的压抑的喘息。 女人侧过脸,咬着手指,另只手挪到胸前从乳根处半握住丰盈的乳缓缓磨蹭,她没穿内衣,棉质的衬衫被顶出凸点,指尖摸过,隔着衣服的两粒奶珠也更明显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34车震(h) 口干舌燥,赵谟喉结剧烈滚动,下身撑起帐篷,手臂青筋暴起紧握住方向盘,忍得骨节用力到发白。 女人膝盖并拢,大腿上下交迭着蹭,企图给饥渴敏感的小穴止痒,小手偷偷伸进衣服下隔着内裤搓揉阴蒂,却还是止不住那一片空虚。 “主人、主人……”她小声急切地唤他,也不说做什么。 此时赵谟同样不好过,他“磋磨”阮梢的同时更像是折磨自己,勃起的肉棒几乎胀得要爆炸,胯间高高支起,撑得裤子紧绷,档口的连接线几乎快要迸裂。 “让你自己摸了?”他拉过她的手,指尖几道淫靡细丝粘黏,又闻到一股淡淡的骚味。 偷偷摸小穴被抓住,阮梢别开眼,脸红得更甚。 赵谟冷声:“自己调到最高。” 嗡嗡嗡—— 跳蛋的频率调到了最高,阮梢再也忍不住呻吟,她哼哼唧唧地像只蚕蛹般乱拱。 “好难受,想要主人插进来,啊、啊、嗯……” 一声一声叫着,哄着男人把肉棒插进去。 赵谟眸色更沉,并不应答她,荷尔蒙飙升的同时油门加深,生理与心理的刺激齐飙,借着车速缓解他无法释放的欲望。 无人的公路上连灌木丛都少见,毫无遮掩,赵谟油门到底,拉满的速度下终于找到一座废弃的旧时驿站,他停在一处废弃的围墙旁,车头对着那块残缺的土墙,熄了火。 “过来。”赵谟声音哑得不能再哑。 阮梢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听清他的话,吟喘着扶住他粗壮的大腿,翻过中控台,爬上他的身。 热气翻滚,阮梢主动去吮他的唇,男人的唇干燥微凉,她舌尖舔了一圈,撞开他的唇,伸进口中勾引他的大舌。 赵谟卷着她的舌头用力吸,粗厚的舌头肆无忌惮在她的小嘴里舔舐戳弄,逼她吞下他的津液,又将她吞咽不及的口津吃个干净,推置往返。 阮梢身子前倾,用肥软的大奶去蹭男人坚硬的胸膛,若有若无地勾引。 大掌终于盖上她敏感的乳,解开她的衬衫,狠狠揉了上去。阮梢满足地叹了口气,随后又环住他的头,与他激烈的舌吻。 唇齿间水液交缠声填满车厢。 赵谟捏着她的乳尖,娇嫩的小乳尖瞬间充血挺立,在她耳边低沉的喘:“背过去,扶住方向盘。” 阮梢听话地扭着腰,抬起臀,缓缓转过身,胳膊搭上熟悉的方向盘。 他的手渐渐向下,包住她饱满的臀瓣用力的揉,让她翘起小屁股脱下裤子,龟头顶上泥泞湿润的那道细缝缓慢地磨。 怒涨的腥紫龟头饥渴地蹭着穴口跳动,阮梢浑身颤栗,忍耐了一路的欲望终于要被填满,她屁股向后撅得更高,主动送上去痒得要命的穴。 热腾腾的肉棒抵住湿热的穴口,对准龟头一直摩擦着的嫩滑肉洞一插到底。 粗壮滚烫的的肉棒蛮横地摩擦过每一寸媚肉,向更深处猛冲横撞。 男人握住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的细腰,腰胯飞快地用力上拱,把人顶得一颠一颠。 35继续震(h)七百珠加更 两人迭坐一处,女人跨坐在男人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动。 赵谟扶着她,挺耸着胯骨撞击着她丰满的臀肉,拍打声不停,阮梢扶着他强壮的手臂,摇晃着呻吟,他冲撞百下后,阮梢已经软成一摊水,只会跟着他的节奏轻吟摇摆。 “舒服了吗?”赵谟咬上她粉红的耳垂,牙齿慢慢磨。 “嗯……舒服,轻点、主人轻点……” 肉棒狠狠贯穿小穴,迭坐性交的姿势让他入得极深,龟头时不时顶撞到宫口。 脆弱的小口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对待,阮梢膝盖用力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握住腰重重往下一压,她尖叫一声:“啊啊——不要!” 此时什么角色扮演都顾不上了,她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爽得快要大叫,“赵谟,嗯、啊啊、不行了……不要插那里啊——” 男人在她脸庞喘着粗气,“怎么叫主人名字?”随后恶劣地将肉棒狠插,粗暴地顶撞宫口。 “啊——王八蛋!”阮梢哭着骂他。 赵谟舔走她的眼泪,腰腹用力,开始大操大干起来。小穴再次被他粗壮的肉根填满,阴蒂肿胀充血,颤巍巍的,穴口被撑得快透明,龟头狠捣,不留余力地顶弄宫口软肉。 粗黑的肉棒抽插不断,时而露出狰狞全貌,时而尽数贯进小穴,连带着穴中媚肉糜烂鲜红。 阮梢被刺激得又哭又叫,干脆在野外放飞自我,扶着方向盘不管不顾呻吟起来。 情欲迷乱之中,大龟头终于挤进了子宫,赵谟放轻力道,虚虚挺了几下,那紧箍着他的嫩肉便堆迭地拥了过来,张着小嘴绞紧。 赵谟差点被她吸射,屏气调整后他双手绕前,握住女人水滴般悬晃的奶子,掌心揉搓着奶头继续猛干。 百下后,一股温热的淫液喷了出来,阮梢颤抖着迎来高潮,她张着嘴眼神迷离,神智全然被快感占领。 赵谟抚摸着她的小腹,安慰似地拍拍她的屁股,抱着她享受着高潮之后穴内抽搐挤压的快感,在最后一刻,他抽出阴茎,浓稠的精液几乎全部喷在她的后背。 赵谟扭过阮梢下巴和她接吻,咬着小舌头吸吮,两人肉贴着肉,感受高潮后的温热余韵。 “乖宝,主人肏得你舒不舒服?” 阮梢被他噙着舌,呜咽道:“嗯……嗯啊……舒服……” “以后还玩不玩?” 松开她的舌头,赵谟揉了揉她的小脸,问道。 “玩……”阮梢软绵绵地靠在方向盘上抱着胳膊平复呼吸。 赵谟无奈一笑,认命地扯了几张湿巾帮嘴硬的小人儿擦后背。 “不过下次要换个角色。” 赵谟手一顿。 “下次你当被逼迫卖身的良家人夫,我当包养你的大富婆。” 阮梢想象了下高壮男人大鸟依人靠在自己怀里的模样,笑出声。 “我是大富婆,这是我的小黑脸——啊!” 奶尖突然被粗粝的手指重重捏了一下,赵谟语滞:“脑子里天天想什么呢?” “想你。” ——想怎么睡你 阮梢怕他又兽性大发,省略了三个字。 赵谟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小脸,嘴唇沿着她的眼睛、笔尖、滑到嘴角。 他暧昧地呢喃道:“你心里也有我的,对不对?” ——分割线—— 想要留言:( 为什么没有留言呜呜呜好冷好寂寞 二更在零点??? 36升温 赵谟不确定能得到她肯定的答案,但这并不妨碍他自己乐观地幻想。 既然阮梢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脱口而出:想你,那其实他也是有机会的吧。 他眸中清晰的倒映着女人闪躲的眼,情欲后的眸中还掺着些迷惘,饱含期待,在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年脸上常见的怯意与恳盼意外地复刻在眼前这个成熟男人的脸上。 阮梢收敛了笑,一本正经地望着他。 有他啊,当然有他。 她的喜欢不明不白,仿佛初见时就已经定了下来,一见钟情在现实里也许有些荒谬,但真正的有缘人面对面又怎会错过难牵。 那次雨夜的勾引,不是她的独角戏,分明是他配合出演的双簧。 总是得不到回应,他也会难受吧。 “有你的!”她拉住赵谟的手,抚上她仍裸露的左胸处,温热皮肉下的心跳加快,“能听到它的回答吗?” 赵谟黑眸沉沉地看着她脸,妄图从她脸上找出平日里的调笑欺哄。 可那张白净娇媚的小脸却十分认真,犟着劲牢牢盯着他。 “听到了。”赵谟笑,她以后想玩什么他都陪着,只要心里有他,每次能更近一点。 小内裤湿得不能再穿,阮梢用塑料袋装起扔进垃圾桶,慢悠悠爬到后座换了条新的,留着赵谟一人处理驾驶室的残局。 车门大敞着散味,车座和底面的水渍擦了又擦,阮梢小腿发酸,侧躺在后座,咬着赵谟提前装进袋子的坚果像地主一样看着他忙忙碌碌。 她突然找到一个词形容他。 贤惠。 肩宽几乎是她两倍的壮汉半蹲在车旁擦着透明脚垫,明明是她的车她却成了甩手掌柜。 抛去他们之间的金钱关系,赵谟身兼数职,厨师、司机、保镖、床伴、陪吃陪睡,三万一个月简直是对他单方面的不平等条约,她想续费到死。 赵谟靠在车旁抽了颗烟,猛吸几口后微弱火星从指尖弹出,精准落在脚下,他抬起鞋跟碾了碾,然后利索地甩门上车,女人已经穿戴整齐稳稳坐在副驾。 “走了。”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电子女声重新定位到鲁布达山,阮梢笑眯眯地斜身蹭到他座椅旁,“辛苦啦。” 赤黄色的土地,湛蓝的天空无云,起伏的土堆由点穿成线,百里三景是青省地理的特色,无人戈壁寸草不生,郁郁葱葱的天然原始山林,荒垠到望不见边的土色草原,越接近布鲁达山,土地也就越发赤贫。 这和远距离欣赏时的景观截然不同。 “赵谟,你是不是开错路了?” 赵谟指了指公路右方绿色路牌,距离布鲁达村30km。 没来错。 “明明远看是青山绿水,怎么越近反而荒芜了呢?”阮梢摇下车窗,窗外的土腥味有些熏人。 “布鲁达就是这样,山脚村镇常年干旱荒芜,也就是十年前,镇政府才在山里做了工程引水下来,不然村民都是要背着水壶进到深山里取水的。” 阮梢转头看他,由衷鼓掌:“懂得真多。” 他的兼职又多了一份——专业向导。 37碰瓷的? 虽是沙水共生,但正处于山脚下的小镇却略显苍凉,村口的巨型招示牌远远望去有几只青面獠牙的怪物,阮梢有些好奇一个奔向景区化的小镇怎么会以这为宣传。 等走近了才看到牌上用华丽的艺术字体专门做了标注:绝命镇之凶兽觉醒拍摄基地。 阮梢想起来,前年上映的那个古装盗墓题材的惊悚片好像就是在青省拍的,原来是在这采了景。 她拍了几张照片,电影中加了特效的氛围名场景在手机中平平无奇,也难怪这小镇不够出名,现实里没有特效,故意做旧的小镇就像真的旧了一样。 开进布鲁达村,阮梢就张罗着要先找住处,她找遍了各大app都没订到房,村民自己家改装而成的旅馆和民宿根本就没上传,几乎找不到个人预定的渠道。 赵谟不慌不忙靠边一停,耐心等着她手指在屏幕戳戳点点。 “有心仪的吗?” 阮梢皱起眉,急得脸红:“没有,没有……一家都搜不到,换了三四个平台,唯一找到的一家青旅现在还关门了!” 她一着急就有些呼吸不畅,也是在车上坐的久了闷得慌,额前嗡嗡的疼。 阮梢放下手机,搓了搓太阳穴,“怪我考虑不周全……” “那我来找吧。”赵谟道。 阮梢点点头,靠在椅背上继续头昏脑闷。 车门打开又关上,赵谟下车打了个电话,等再上来时,他面露着笑:“找到了。” 阮梢正眯着眼发呆,听到他说话立刻睁开眼,也顾不得难受,问他:“找到住哪了?” 赵谟指了指山腰处几点白,“住那。” 从小镇开上去还要至少两小时,不过好在能赶在太阳落山之前过去,不然就看着路边零星几个还不知道是否能亮的路灯,他们连出去的路都可能找不到。 布鲁达山西侧的龙崖,相比于山脚的荒凉和山中的苍郁,更偏向于雅丹地貌,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使这半山腰的自然平台如同坐落在地球的火星营地。 上去的路不好走,坑坑洼洼,越野车行驶起来也难免颠簸。 路两旁时不时有几小群羊,看不见牧羊人。 “这是野生的吗?”阮梢问。 话音刚落,车好像撞上了什么,砰的一声—— 赵谟急踩刹车。 阮梢没系安全带,整个人往前一倾,上半身直接趴在了车前,额头撞了一片红。 “啊——”阮梢惊叫了一声,又怕又痛。 赵谟握紧方向盘,神情严肃,他紧盯着从道路两旁的石块杂草后慢慢走上前的几人,他们正呈四边形,从车的前后左右靠近。 “别怕,坐在车里,等下我拿红药给你揉揉。” 为首戴着墨镜的高个子男人三步两脚冲上前,“给老子出来!”他用力拍打着车窗。 “赵谟!”阮梢拉住他的胳膊,“别下去!咱们快走,开车走。” 走不了了。 剩下几个人拦在车前,明显的是不让他们冲关。 赵谟安抚似的拍拍她的手,将车窗摇下一道缝,“什么事?” 四个人,车前面三个,一个矮的,剩下两个没什么肌肉块头,这三个不成事。 问话的同时他也在打量这几个人暗中盘算着真闹到了硬碰硬的程度,成功破局的几率有多大。 “你们开车把我的羊撞了,难道不应该下车赔钱吗?” 彪形大汉从脚下拖出来一只个头不大半死不活的羊。 原来是碰瓷的。 羊群距离主道能有三四米的距离,真能这么巧就撞到一只还让抓个现行,这些人怕不是早就埋伏在附近,拿着死羊等冤大头出现了。 如果是自己还好说,副驾还有一个。 赵谟压下戾气,神色一肃,“多少钱?” “五万。” 顶天五千的羊直接要了十倍价格。 “这么贵?不厚道吧。”赵谟道。 “我家祖传的纯血种羊,用来配种的。”大汉不屑一顾:“拿不出钱就给我下车!” “有钱!”阮梢忙接着道:“我们任赔!” 出门在外这种事情能拿钱解决就解决,而且这5万哪是买羊的命,明明是买他们俩的命。 赵谟抬起眼淡淡地插话:“五万不可能。” 他黑眸一沉,座下握起拳,锁定了眼前壮汉略有些不协调的右肩,肩膀头有一道伤疤,是很好的破力点。 阮梢眉头微蹙,压低声音:“赵谟,算了。”她扯扯他的衣袖。 “哈哈哈哈哈!赵谟,你这交了女朋友真连老战友都认不出来了?” 壮汉将墨镜一扔,揶揄地望向车内严阵以待的老熟人,哈哈大笑。 ——分割线—— (?′?`?)今天这章发的晚了,就免费啦,明天来多更点!争取有800猪猪加更~ 最近俺的梯子有点卡,登好几遍才上来~留言回复不及时我先磕一个! 38浪漫过敏 阮梢傻了眼,两只小手紧紧攥住钱包,眼睁睁看着车头本是凶神恶煞的三人拉下口罩,露着三口大白牙冲她乐。 中间的矮个子摘下鸭舌帽,凌乱的长发披肩,明显是个女性,她冲着阮梢招招手,憋红了脸笑出声。 真是特别的欢迎仪式。 为首的壮汉叫周向宇,在龙崖租了块地搞露营,刚刚赵谟打电话就是给他。 “变样了?”赵谟给他一拳,不痛不痒。 周向宇龇牙咧嘴装作吃痛:“刚见面就下重手啊?” 他抬抬胳膊,手臂肌肉拉紧:“退队之后就开始健身了。” “看我这群创业的兄弟,不错吧?”他指向车头几个:“楞个啥,把羊抬回去,上山咯。” 跟着赵谟坐上车,周向宇上看下看,显得很兴奋,“行啊赵谟,发达了,这越野可不便宜!” 赵谟轻笑一声:“车不是我的。” 周向宇愣了,车上一共三个人,不是他的,那就是副驾的呗。 “靠!你小子哪找的富婆?” 阮梢脸轰的一热。 “太享福了!”周向宇几乎哀嚎,他退队后辛辛苦苦创业好几年,连老婆本都没攒下来,还是赵谟这小子机灵,直接走捷径。 “羡慕吧?”赵谟嘴角上扬,通过后视镜挑眉看他,眼神不乏炫耀。 “真什么福气都让你摊上了,弟妹这不仅长得漂亮,条件也好,而且一看性格就好就特善良,居然能忍得了你这种不通人情的大老粗。” 周向宇上来一顿直白粗放的夸奖,踩一捧一,反而做足了娘家人派头,弄得阮梢都有些不适应。 赵谟听得乐呵,遇见阮梢可不就是让他撞大运了,怎么夸都不为过。 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就热起来了,刚才的紧张慌乱不复存在,阮梢也能跟着搭话,周向宇为人太热情,跟话唠似的捧哏范将他身上凶神恶煞的气质冲刷得一干二净。 还真不能以貌取人。 等下了车,刚刚跟着拦路的小兄弟推来手推车,主动帮搬行李,周向宇指过营地中央最大的那顶后土科技感十足的帐篷,“最好的vip观景帐篷,情侣顶配。” 斑驳的坑洞与崎岖苍凉的地面,几十只帐篷,不远处是太空舱模样的餐厅和公共区域,此时正是日落,嶙峋怪异的石块在苍凉的土黄土红色下,还真有点月球表面基地的意思。 帐篷特意做了加固加大,两米多高,容纳几个人都不成问题。 “赵谟,这是你给我的惊喜吗!”这可比村里的旅馆好多了! 阮梢眉眼弯弯,兴奋地抱住他的肩膀:“怪不得你不着急呢!” 赵谟笑着看了她好一会,看见她红扑扑的脸蛋,满眼灿烂,“听实话吗?” 他拉住她胳膊往怀里一带,圈在身下,“实话就是我也不知道周向宇这另类的仪式,包括这个什么月球营地,我以为他只在这搞露营基地,想着没地方住才……” 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阮梢隔了半天,攥上小拳头敲了敲他的胸口:“赵谟,你是不是对浪漫过敏?” 不过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在他们对峙的时候,赵谟并不是在演戏,他是真准备一个人和那四个硬碰硬。 39没喝醉 以为她生气,赵谟愣住,低头看她却在偷笑,赵谟捏住她的脸蛋,压上那狡黠的唇,将她还未出口的那些话牢牢堵在源头。 “唔——” 阮梢浅浅做样子挣扎几下,就由着他亲了,赵谟纠缠着她的舌头,舔舐柔软的唇瓣,吮着咬了好半天,将人亲得气喘吁吁才放开。 赵谟凝着她红肿水润的唇,喉结滚动,克制地摸了摸,“我会学。” 阮梢笑他:“什么年代了还说这种话,浪漫可是天赋,你要怎么学?” 他圈得更用力,几乎要和她融为一体,心脏紧贴着跳动,抚摸她的碎发,粗硬的胡茬滑蹭过她的发顶,阮梢额头抵在他胸口,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 带动着她的心也跳得更快了。 陌生的蜷缩甜意与充实的依赖感填满整个胸腔,若有若无的温热与悸动在身体中流转。 就这样,两人抱着靠了很久,谁也不说话,等到帐篷外有了脚步与招呼声才分开。 “赵谟?带女朋友出来吃饭咯。”周向宇在门外停住脚,敲了三下门,听见了里面的应答声后才转身离开,他自言自语摇摇头:“年轻人,还真是黏糊。” 赵谟牵起她的手,低头埋在她脖颈吸了口气:“先去吃饭吧。” 阮梢红着一张脸跟在他身后来到餐厅,空间站主题,科技感拉满,可配起长桌正中央的烤全羊却有些违和感。 锡纸盘上二十多斤的羊羔色泽金黄,外酥里嫩,饱满的肉质下锁着满满的油脂,旁边摆放着鲜艳的配菜和烤制的主食用来解腻。 西北人特有的爽朗在酒桌表现得淋漓尽致,明明下午才认识,此时却能推杯换盏,好像熟识多年的好友。 自酿的浓香老酒入喉,阮梢脸瞬间窜红,劲头太大,辣得她直咳嗽。 赵谟给她倒了杯酸奶,阮梢咕嘟嘟喝光,咧着嘴将剩下的半杯酒递到赵谟桌前,他接过一饮而尽。 “可以啊,怜香惜玉。”桌上有人打趣。 喝不了酒,阮梢专心吃肉,割了一块带有烤焦的皮的部分,咬下去香脆劲道,鲜嫩的皮肉紧实鲜美,滋腻的肉香填满了整个口腔。 好吃到快哭出来。 赵谟帮她从羊腿切下连带着肉筋的腿肉,筋肉相连,肉中夹筋,连带着酥脆的外皮一口吃下,嚼劲十足,滋滋往外溢着肉香。 众人连说带笑一下子就吃到黑了天,阮梢坚持帮忙收拾,赵谟靠在墙边看她咋呼呼乱跑,而阮梢那半杯酒劲上了头,通红着脸还要围着水池洗盘子,赵谟好说歹说将人劝回来,接过她洗了第三遍的同一只瓷碗。 “我真没喝醉……”阮梢被男人半拉半抱往帐篷带。 周向宇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吹了个口哨:“对人家好点。” 男人将她抱上床,又倒了杯茶递给她,“乖,喝了醒醒酒。” “没喝醉呀,真的,不信你看!”阮梢扯开衣扣,露出秀气的锁骨,脸朝下在床上拱了拱,闷声道:“可是还没看星星呢……” 赵谟无奈,将水杯放在一旁,轻轻托起她让她斜靠在他身上,这样能舒服些。 “把醒酒茶喝了,带你去看星星。” “不想吃药。”阮梢嘴一抿,眼睛一闭,缩在他胸前耍赖。 “不是药,醒酒茶,甜的。”赵谟耐心哄她。 他的怀抱中炙热温暖,阮梢迷迷糊糊有些犯困,听见他说甜,轻轻点头:“那我尝尝吧。” 小口小口喝下带有橙子香口感微涩的茶水,阮梢喉咙里降了温,忍不住舒服的轻哼。 “躺会。”赵谟亲亲她柔软的发顶。 “嗯,但等下还是要看星星。”阮梢软在了他坚实的臂弯。 40赵谟,我们在一起吧 阮梢本就想眯个十来分钟,没想到一觉睡到凌晨快两点,她强撑开眼,发觉睡前的姿势未变,她被赵谟牢牢抱在怀里,枕着他的腿。 阮梢抬眼偷瞄他。 他也正看着她,刚在她翻身时赵谟就醒了,替她撩了下耳边的碎发,低声道:“醒了?还看星星吗?” “看。” 阮梢起身套上外套,头发睡得一团乱,她索性拉下发圈,披着头。 深夜的观景台空无一人,萧瑟冷风搜刮着身上的温度,阮梢拉紧大衣,脸吹得通红,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赵谟站在她身后,环住她。 他的体温高出她一大截,暖得心安。 西北的星空不是城市中雾霾下霓虹灯牌的人造星河可以与之一比的,荒凉的地面与华丽似幻的银河相衬相应。 肉眼可观的银河,震撼了阮梢的眼睛,几颗流星划过,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脚踩在哪里,似乎灵魂也飞上了天,奔向那神秘绚烂的星空。 俯瞰广袤无垠的荒漠,天地相连,黄土的尽头是天边,宇宙的未知在招手。 今晚月亮并不大,因为月明星稀,月光失去了它的主导位置,剩下的就是星光的点缀发挥,密密麻麻的繁星穿过光年与时间,映衬在阮梢的眼中,点燃了她。 银河模糊的轮廓好似纳木错湖边的佛塔,群星虔诚地依偎,又似相拥的恋人,依偎情长。 亮的、暗的、相连的、分开的、离她那么的远,又是这么的近,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它们的光点。 阮梢的思绪早就飘向了天际,沿海地区的老人常说亲人死后,将变成天上的星星,照耀保佑着留在地上的人们。 远在江南的他们也跟着她来到西北了吗? “今人不见旧时月,今月曾经照旧人。” 阮梢将《把酒问月》改了个字,自言自语念了出来。 她低下头,不再看那些闪烁了千万光年的星光,专注地望着身边的他。 赵谟跟随着她的视线仰头望着天,星火若隐若现在他眼中落了脚,他的眼眸就像青湖一样澄澈,能倒映出世界上所有的美好。 “赵谟。” 男人应了声,与她对视,握上她的手:“冷了?” 他的眸子里现在不仅有西北的苍穹,还有紧张的她,他们的视线相对,搭上一座鹊桥,即使不是七月七,他们也能时时刻刻相见。 阮梢深呼吸,她的心脏从孤寂的灵魂中抽离,粘连上了面前的男人,他牢牢拴住了她的心,带动着它砰砰地乱跳,好像要把她的心从胸腔里扯出来。 她舔舔干燥的唇,鼓起勇气,“赵谟,我有话和你说。” 揽抱住他的男人明显身体一僵,他的眼紧锁住她,隐隐的期待从他眼中划过。 “赵谟,我们在一起吧。” 她声音微颤。 远处天际,一道流星划过。 是谁的愿望成了真? ——分割线—— 评论区竟然有宝和赵谟一个专业!好棒啊哈哈哈哈 写这里时我想的是阿克塞的石油小镇,九层妖塔就是在那拍的,露营时的星空真的很美,不过我文笔很普通,写不出那时美景的三分之一 零点还有一更喔!很喜欢看大家的留言,都是俺满满的动力!周末我多更点(:з」∠) 41我要在上面(h) 风声消弭,赵谟的世界只剩下狂跳的心。 “你真的愿意——”他哑声问。 “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说到“我”时,他略微一顿,一向直白的他竟然也有些不确定起来。 “当然。”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她有过无疾而终的恋爱,或是停于现实,又或是停于感情的日渐冷淡,在鳞次栉比的都市适龄的将就,怎能比得过荒野中燃烧灵魂的热烈。 不论世人是否相信一见钟情,眼神的碰撞只需一秒就抵得过多少挥霍的磨合。 阮梢笑盈盈望着他,“亲亲我?” 温热的吻凑了过来,阮梢张开小嘴,与他的舌勾缠起来,男人粗厚的舌裹着她的舌,在她的口中搅动搜刮,吮得她舌尖发烫,舔遍每个角落,翻来覆去的含吮。 阮梢被他吻得身子一酥,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男人手臂收紧,揽住她的细腰,将人严丝无缝贴在胸前。 直到她被亲得快上不来气,口中呜咽着推搡他,赵谟这才松开她的唇,又在她红肿的唇碰了碰,然后一把抱起她,往回走。 赵谟走得很稳,阮梢亲了下他的下巴,“辛苦你了,还要抱我。” “两个你都抱得动。”他掂了掂怀里抱着的小人,“多吃点,太瘦。” “好啊。”阮梢笑道。 回了帐篷,阮梢推着赵谟赶紧去洗澡,自己红着脸在那挑睡衣,扭捏地选了那件蕾丝边的吊带小黑裙,等男人围了浴巾出来,她“嗖”地擦边钻进浴室,让他连影子都没瞥见。 阮梢洗好出来时,看见赵谟赤裸着靠在床头,下半身盖在被子里。 她一掀开,那黑紫的粗壮铁棒直剌剌地抬起了头。 她身上那件黑裙布料薄得能几乎能透过它看到微翘的乳头,短到腿根的长度连小屁股都盖不住,半只雪白的奶子暴露在外,嫣红的奶头卡在蕾丝边,半遮不掩,她一动,那对奶子就跟着颤。 赵谟看得喉头发紧,满腔的欲火直往身下涌。 爬上床,阮梢撅着屁股跨坐到他身上,她没穿内裤,娇嫩还带着湿意的穴直接贴上他硬挺的阴茎。 赵谟扣住她的腰,还不等他用力,阮梢就按住了他:“我要在上面。” 他的眼神顿时锐利起来,嘴角勾起恶意的笑,然后松开了手垫在脑后看她。 阮梢红着脸,双腿大张,双手扶上那根沉甸甸馋得流水的大肉棒,棒身怒涨得青筋有些硌手,她撸了几下,然后微微抬起屁股,用湿乎乎的肥嫩小肉穴去蹭她圆滑硕大的龟头。 她一只手扶着肉棒,一手撑在坚实的腹肌上缓缓往下坐。 坚硬的龟头顶上柔软的穴口,阮梢稍微往下沉了沉,就不敢动了。 龟头只探进去一半,她就觉得小穴已经被撑成了个圆洞,也不知道以前他是怎么全都进来的,现在真是进退两难,往下坐也不敢,让他退出来也不是。 阮梢磨磨蹭蹭,急促地喘着气,半天硬是不肯动。 “乖宝,坐下去……”男人的声音已经低哑得不像话,忍耐已经逼到临界点。 阮梢心一横闭上眼,腰间松了力气坐了下去,男人硬挺粗壮的肉根终于尽根而入。 阮梢被他顶得一哼,直接瘫在他身上,男人回手捏住两瓣肥臀,五指大张扣住白嫩软肉,朝着身下拍送,挺身插进。 赵谟噗呲噗呲顶胯猛肏,双目紧紧盯着女人淫浪失神的脸,下腹一顶一顶地撞击在肉唇上,撞得那撑得透明的小口接连吐着白沫蠕动。 “啊啊啊,赵谟,插得太深了啊啊,要被顶穿了,不要……不要了。” 阮梢被刺激得抠住他的肩膀,指甲都陷了进去。 赵谟搂紧她狠捣猛冲,坚硬的龟头奔着深处捣在宫口,将那脆弱的宫口撞得红肿糜软,掐着已经被他抓的泛红的屁股厉声:“不要什么?晚了!” “呜呜——坏蛋,得到手就不珍惜,啊啊嗯啊。”阮梢可怜兮兮地趴在他身上,小屁股被顶得不停拱起。 42吃奶肏穴(h) 红与黑交融,他麦色的大手抓揉着白嫩臀肉捏到发红,粗黑的肉棒插在粉烂的穴中,每次抽插都能充分摩擦到每一寸媚肉,搅得那紧致糜烂的小洞抽搐不止,肥嘟嘟的蚌肉亲昵地追逐着腥紫棒身。 他的阴茎肏得小穴喷水又抽搐,赵谟低头舔去女人因为太刺激而不自知快淌到下巴的口津,搂紧她,边狠狠肏着穴边和她舌吻,轻嚼着她的舌头好似要吞下。 赵谟提着她的腰,扶着人坐起来,将人往上一颠,把那本忙着喘匀气的小女人吓了一跳,慌乱中抱住他的脖颈,将自己两只硕大的乳儿严实实压上他的脸。 早在和他粗糙的胸膛摩擦时就凸起变硬的奶头贴上他柔软的唇。 赵谟却故意不张口,反而微微侧过脸,用笔挺的鼻梁往她乳肉里钻,半张脸陷入她深深的乳沟,左右摆动,将两团嫩乳拱得乱晃。 奶子波纹似地抖,阮梢满脸通红,抱得更用力,故意去压他。 男人终于张开了嘴,咬上肖想已久的白嫩,卷着舌贴过去吸舔,缠上她红艳艳的乳头,又嘬又吸,逗弄着弹舔着,将其中一只吃得水淋淋。 然后又去叼另外一只,含在嘴里,他揉着奶子吸着奶头,一边耸腰猛肏。 女人被冲撞得上下起伏,偏偏胸前敏感被人嘬着舔着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每次腾起,奶子就扯得老长,连带着奶头都被吸扁了。 激烈地反复顶肏让她又哭又叫,摸上自己被揉得通红的奶子,“嗯,啊,乳头要被吃掉了啊啊,嗯啊……这样、不行……啊啊啊啊。” 赵谟肏在兴头上,看她哭得眼圈泛红虽然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骨子里压抑的控制和摧毁欲,他爽得满头是汗,吐出一半奶子,含着奶头,含糊不清道:“小逼水这么多,奶子里不知道有没有奶水。” 说完,他又一个猛吸。 阮梢顿时被吸得尖声呻吟,肉穴猛然缩紧,喷出一股热潮,满满浇在男人打桩猛肏的阴茎上,濡湿了黑密密的阴毛。 她浑身烫得吓人,娇声道:“没有,没有奶水……” 明明正处于高潮却还犟着嘴解释,奶尖的肿痛随着下身的爽麻渐渐消失,被他啃着乳粒玩弄的酥痒感代替了刚刚的痛感。 阮梢呻吟几声,抱住赵谟,手指插进他粗硬的发丝中。 男人口中吮吸力道明显又加重了几分,专心埋头苦吃,虎口托举着奶子挤在一块,将两颗奶头堆在一处,张口全部含了进去。 他的肉棒随着又涨大几分,将那高潮后湿滑的肉穴撑得更开,粗长的肉屌填满快糜软成一摊水的小嫩穴,撑大灌满她的甬道,逼得内壁软肉全部张开蠕动着被迫接受着肏弄。 男人吸着乳,粗黑肉棒在女人熟红待哺的蜜穴进进出出,插得那嫩穴淫水四溢,阴唇红肿外翻。 阮梢灵魂几乎快要出窍跑掉,从被他吸吮的奶头里,又或是从被粗黑硬屌蛮干的流水小穴里,她无助地抱紧面前沉浸于她身体的男人。 带着哭腔在他耳边道:“呜——赵谟,我喜欢你。” ——分割线—— 肉没炖完……_(:з」∠)二更照常安排在零点左右~ 话说宝们接受射尿吗,能接受的人多话我来搞搞,有什么想看的play也可以告诉我哦~这么好的风景不做个爽可惜了 43依附共生(h) 我喜欢你。 胜似佛陀传教的福音,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砰砰砰……他心脏狂跳,掀起惊涛骇浪。 “阮梢……阮梢……”他亲吻着女人的胸,乳香裹挟着湿热的呼吸,他不停地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阮梢闭上眼,下巴搭在他的头顶,他在她的怀里虔诚地亲吻她,上一秒明明还蛮横地吸吮着她的乳头,现在又依在她的胸前,好似依偎在圣母身前的虔敬的教徒。 可他愈发涨大的阴茎还插在她的穴里。 拨弄他的碎发,阮梢心脏扑通直跳,奇异的母性从身体深处顿然升起,她张口:“乖孩子。” 赵谟眸子眨了一下,面色微微发红。 “乖孩子?”他轻轻吐声重复她的话。 阮梢揉了揉他的后脑勺,“还是乖宝宝?” 男人轻笑了一声,勾起嘴角:“小妈妈。”然后咬着她的乳尖,模糊地重复了一遍。 阮梢惊讶地望着他,停止了思考去回答他的话,由着他的头埋在她胸口。 非传统的传教式,男人垂下头靠在女人胸前,舔弄着她红肿的乳尖,女人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腿勾住他的腰,仰着身子喂他吃着奶。 女性全奉献的姿态,但其实男人才更像寄生在树干上的藤蔓,他的阴茎深埋她的体内,吮吸从人类诞生之初就传承哺育一代一代生命的乳房。 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美妙,她们能包裹着伴侣的性器,填满自己的空虚,爱人贪恋乳房的美妙,如饥似渴地细嗅着乳露纯香。 赵谟站起身,牢牢抱住她站起身。 身体突然腾空,她虽然被托举着,却还是被一瞬间的失重吓了一跳。她难熬地偏过头,“轻点。” 双腿紧紧盘着他的腰,此时她更像树藤缠绕着树枝,汲取他的养分与他共生,挂在他的阴茎上。穴口大张任由粗壮的肉棒对准湿滑糜软的穴口顶肏,棒身的每次抽出都翻卷着嫩肉。 入得实在太深,阮梢紧绷脚背,缠得他更紧,用力拦住他的肩膀生怕掉下去,红肿肥嫩的奶子随着身子的抛上抛下而颠波摇晃,腻白的乳波翻滚、带着全身的软肉乱颤。 小穴漏了水一般喷着汁液,阴蒂摩擦得肿高挺立,阴唇被撞击的粉红肿大,模样可怜又淫靡。 赵谟掐住她的两瓣臀肉,猛力向上顶撞,站在床旁将她抵在墙边,阮梢身子不受控制地被抛起再落下,全盘被迫将他的肉根吃得彻底,她几乎语不成调,咿咿呀呀地乱喊。 “啊啊、啊嗯……不……要掉下去……掉下去了……” 她想抱紧赵谟,胳膊却使不上劲。 赵谟忍不住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轻吮了一下,阮梢双目失了神,已经接近恍惚,面对他的吻也给不出回应,只得继续呜咽呻吟。 极端的快感与情欲如涨潮般向她涌来,击垮她的神智,只知道沉沦在他带来的欲望的深海。 44被肏坏了(h,射尿慎入) 两团嫩乳与他粗糙的胸膛不停摩擦,本就被吮吸过度的红肿奶头被压得扁扁的,又痛又涨。 强壮的手臂托举着她,将她往墙上顶,似乎要把人钉进墙里。 软烂的小逼艰难地吞吃着力度丝毫不减的火热肉棒,阴茎猛凿深处,似乎是要凿进她的身体,与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阮梢拍打着他的手臂,哀求道:“我要坏了啊啊真的不行了……” 她的小逼真的被肏坏了似的喷着水,止都止不住,龟头每次深搅逼口都能自己渗出水来,肉棒堵都堵不上。 耳边只剩男人粗重的喘息,他好像听不见她的哀求,黑沉着眼肏弄得更加激烈。 阮梢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被顶得一下一下的凸起,男人的阴茎在她小穴里横冲直撞。在几乎虚影的速度激烈肏干下,她感觉自己都快被撑破了,而小腹处时而的鼓起也越发明显,“呜呜……真的要坏了,要被肏坏了……” 她无知无觉地哭出声,连说什么都没有意识,又哭又叫。 赵谟看着她仰起头眼泪嘀嗒个不停,摸着小腹可怜乞求的模样,欲望到达了顶峰,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喜欢看她哭,尤其是在床上。 女人哭叫着再次迎来高潮,肉壁紧缩着喷出热液,嫩肉裹绞着肉棒被卷带出来,又随着肉棒插入再次挤进小穴。 她嘴唇发干,整个人就像脱了水,嗓子都喊哑了。 “好累……小逼要坏掉了……”她喃喃道,眼神都聚不上焦。 “乖,这就好了。”龟头再次捣入子宫口,赵谟大口大口吮着她红肿的唇:“小可怜的骚穴都要被肏坏了,大鸡巴把穴穴肏坏肏松好不好,以后只能给我肏,肏到坏为止。” “不,不要被肏坏……” 不等说完,赵谟紧抓住她的屁股,重重往自己身上扣,阮梢随着他大开大合的冲刺颠簸,小屁股被高高抬起,撞了上百下,子宫终于被粗硬的肉棒攻入,深捅了进去。 他的精液又多又浓,大股大股打在脆弱的宫壁上,填满了宫房,撑得子宫都成了肉棒的形状,两颗沉甸甸的黑皱精囊重重压上柔软的臀肉,微抖着向女人输送着滚烫的精。 阮梢软得像块棉花粘在他身上,有气无力,“赵谟……” 赵谟吻着她的唇角,声音沙哑:“嗯?” “小穴被射满了……”她委屈说道,娇气地埋进他的颈窝,张开小口咬他。 阮梢被赵谟抵在墙边,两人贴在一起缓着气。 “好累,你快拿出来。”她推他。 “来不及了。” “啊!什么……” 小穴突然有些异样,阮梢抓挠着他的后背求饶道:“不要——” 男人耸着臀,微黄热烫的尿液哗啦地冲刷了进来,精液混着尿液尽数泄进了小逼,淫水精液的腥味和尿液的咸骚味混合在一起。 阮梢被烫得哆嗦,她仰起头,双目失神,滚烫水流的冲击逐渐减弱,她的小腹鼓起一个小包,撑得满涨,被尿液和精液填得满满当当。 ——分割线—— 二更的900猪猪免费章在零点左右发! 45以后让你尿回来「Рo1⒏red」 被男人放下,阮梢双腿打颤,淡黄色的羞人液体混合着精液从她腿心蜿蜒下淌。 “赵谟,你真是王八蛋。”她声音带了哭腔,踉跄着挪着步子往浴室蹭,走的时候还要夹着腿,以防更多的水液从她下身漏出来,把地板浇得更乱更糟。 赵谟让她骂也不生气,本就是他的错,半软的油光发亮的阴茎耷拉着,他跟在她屁股后进了浴室。 阮梢红着脸一手撑着墙壁,“你出去。” “我也要洗。”赵谟指了指自己同样泥泞一片的下体,“你看,脏了。” “你自己的尿你还嫌弃!”阮梢也就是没力气,不然就冲上去咬他了。 说完她又扁扁嘴,委屈得眼眶发酸,“你就欺负我,不戴套,还……还尿在里面。” 赵谟欲劲过了,看见她这幅小模样心疼得要命,也顾不得两人浑身黏腻,直接将人揽在怀里。 “我错了乖宝,就这一次。”他沉着声在她耳边慢慢地哄,情欲过后声音特有的磁性与沙哑让人发晕。 赵谟另只手对着喷头试水温,等差不多了才挪过来,“乖,靠墙上,我帮你洗洗。” 阮梢软绵绵推他:“我自己洗……” “你抠不深。” 什么话! 她脸又红了一个度,随后别过脸不去看他,将心跳藏在水雾缭绕的浴室。 阮梢扶住墙,背对着赵谟,分开腿,小屁股自然撅起,被肏到红肿的阴唇再也拦不住那堆混水,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排了出来,剩下的黏糊糊的白浊精液也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那些远远不足他射进去的多,大多数精液还被牢牢锁在深处的肉洞里。 他手指探了进去,明显感觉穴中一紧,红肿的小洞生理性地条件反射堆挤他的指腹,嫩肉层层挤了过来。 女人轻声呻吟,赵谟呼吸有些乱,狠心插了进去,指尖勾住脆弱的小口,按压轻戳,内射进去的精液潺潺往外流水。 “唔……” 好奇怪,射进去的精液成绺一点一点流出去了。 阮梢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却还是忍不住哼哼,垂眸看着腿心的精液淫水被温热的水流冲刷掉,打着旋流进地漏,感觉有些可惜,明明那么多,把她都填满了来着。 洗干净小逼,赵谟迅速地冲了自己下身,然后拿浴巾裹起阮梢将人抱回床上。 阮梢累得任他摆布,最后拱了拱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位置。 赵谟揉上她的屁股,“嘶……疼,不要捏了。”阮梢倒吸了一口凉气。 “活血化瘀,不然明天就青了,乖宝忍忍。”赵谟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言细语哄她。 “都怪你。”还不是因为他一直用力掐她屁股,狠抓着肉撞她。 赵谟连连承认:“嗯,怪我。” “怪我,我太高兴了,我们在一起了。” 今晚的纵欲不只是肉体的契合,还有灵魂的融合,真正的灵肉合一爽破了天灵盖。 以至于他失了“人性”,只道循着兽欲,射进她的子宫,用尿液填满她标记她,就像荒原的野狼,粗野地在自己的地盘撒尿,占领属于自己的领地,标记它的所有。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赵谟沉默,“我尽量……” 什么叫尽量。 阮梢掐他胳膊,“连我说话都不听了!”她就知道庸俗的金钱关系总比捅破了窗户纸稳健。 赵谟侧头亲吻她的脸,目光灼灼,隔着被子轻轻拍她:“那以后让你尿回来。” ……… 真不想和他说话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46他有些迷人 她赌气翻过身,赵谟又挨上来,手不停或轻或重揉着。 其实适应了还是挺舒服的……阮梢心想,她是不是有点受虐体质?疲惫的身体再支撑不住胡思乱想,她寻了块还算凉快的枕头,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时,本以为昨晚那么激烈过后定然是全身不自在,酸痛得要命,可实际上是除了腿心有些麻,某些皮肉泛红,并没有其他不适。 拉开门板掀起帐篷,远处赵谟站在基地门口正和拄着门大笑的周向宇热络攀谈。 他穿了个深棕色的夹克,敞着怀靠在墙边,周向宇递上一根烟,他接过来夹在指间,借了火,吸了一口,随后吐出一个圆润的烟圈。 颈项肌肉放松,他微微弯腰,右腿屈膝顶在墙上。 高海拔的天空湛蓝如明镜,相比于初相遇的那晚凉夜的阴郁,此刻的他好像才是真实的。 意气风发。 常年健身的身材让赵谟近叁十岁也笔直强健,城市里的大多数男人在这个年纪早已经被酒色掏空身体或是发福,赵谟两不沾,酒都很少喝,只是烟还是停不住。 周向宇骂他:“少他妈抽点,有女朋友了,为下一代着想啊。” 赵谟掐着烟,长舒了口气:“以前戒过,没忍住。” 烟还剩半根,他扔到地上,脚踩上去压实,“所以这不找人管管。” 周向宇笑着给他一拳:“这都能秀恩爱?” 笑了几声他顿了顿,拳头张开,拍了拍赵谟的肩膀,“好几年不见了……我还和张宇航打听你呢,你那个心理医生看得怎么样?” “早停了。”赵谟抿唇:“没事了。” “行。” 周向宇不愿多问他,这个年龄最小的队员,当年受得刺激实在太大,二十二叁岁的小孩亲眼看着几乎当成父亲的队长为了救自己被炸成血花,胸前破了个大洞,谁能受得了? 所以他就托混得不错当上关城市动物园园长的张宇航帮着赵谟找个心理医生。 费用不是问题,他给拿一半。 可后来赵谟就不愿意去了,张宇航劝也劝不回来,后来断断续续两叁个月能去一次就不错了。 估计抽烟就是那时候染上的。 周向宇捋了捋自己头顶睡得没形还掺了几根白头发的窝棚头。 这个愣头青小子真长大了。 阮梢心砰砰乱跳,今天的赵谟有些迷人,他本就不是传统意义的帅,凌冽的眉目下褪去冰凉和强势气息的他也就是个坠入爱河,笑的时候眼睛闪着光的普通男人。 她是和他在一起的普通女人。 察觉到他看过来,阮梢踮起脚,朝他招着手。 草甸上悠闲的牦牛牧马羊群,点点炊烟,女人提起长裙,山风将她微卷的长发往后吹,只有几缕发丝挂在耳边,映衬她粉俏的侧脸,她欢快地向男人奔去。 张开双臂与等在原地迎接她的男人相拥。 一切静止像在油画中一样。 不顾墨绿色裙摆沾上了尘土,扑进他怀里环绕住男人精壮的腰,她仰起头靠在他的胸前,被他圈进坚实的臂膀。 空中的那朵云飘得有些快。 它有些分不清自己飘到了哪里,是在山脉之间的无垠草原?还是在漫山遍野盛开着小花的淳朴而明媚的塔拉庄园? 同样,它也分不清在地上相拥的男女到底是东六区草原上的一对普通恋人还是亚特兰大的斯嘉丽和百瑞德。 47黄米凉糕 高大的身躯包着她,连风也吹不进来。 “咳咳……” 几米外周向宇咳嗽了下,“这还有人呢!”哪有一大早就这么秀的? 阮梢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人看着,她红着脸退出他的怀里。 “知道有人约会还留在这找闷?”赵谟道。 周向宇摆摆手:“得得得,我一个人吵不过你们一对。”他装作嫌弃的模样,颇为不忿地望了眼重色轻友的好兄弟,“等下来基地食堂,有点心吃。”然后提溜着杨树枝条甩起来招呼不远几只落单的小羊。 阮梢今天穿着墨绿色的针织长裙,方领口修饰得脖颈又细又长,裙摆处细致的褶皱设计古典又灵动,她还化了淡妆,赵谟一双眼睛凝在上面挪都挪不开。 正低下头准备一吻芳泽。 谁知阮梢突然抬头,两眼放光:“点心?” “什么点心?”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出声。 赵谟哑然失笑:“去看看?” 两人手拉着手走在石板路上,一高一低。 赵谟偏头问她:“没吃早饭吗?我放在床头了。” 阮梢摇头:“没吃。”她不想吃小米粥配煮鸡蛋和蒸馒头。 好吧,他本想着领她去逛逛,听说前几天有几只小羊刚出生还没断奶,模样可爱极了,他想着她会喜欢。不过看她现在这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怕走不到羊圈胃就要疼。 走到厨房,里面正热气腾腾忙碌着,大铁锅中是慢炖将近叁小时熬制的汤底,散发着浓浓的肉香味,那天拦路的女人在桌案前正活着面,看见有人来,抬起头对来者微笑。 “你们怎么来厨房了?”她停下手在水池中仔细洗了洗,擦干净才过来招呼二人。 “……我听见说有点心,想来看看。”阮梢不好意思地说。 女人笑了笑,指着蒸锅里的南瓜:“还在做呢。” “不过刚好我煮了点红豆汤圆,要不要吃点?” 她从奶锅中盛了一碗,里面还加了甜醅子,阮梢闻到那股甜香就走不动路,乖巧地坐在一旁,连连道谢。 勺子舀了一个吹了吹送进嘴里:“哇,好好吃!”本来红豆汤圆。吃起来会有些过于甜蜜,但是加了用莜麦发酵的甜醅子,酸酸的味道正好中合了红豆和黑芝麻的甜腻,咬一口醅子还会爆汁。 润泽的红唇张张合合,阮梢比着大拇指夸赞:“姐姐手艺好好!” 察觉到赵谟的视线,她转头又去看他,他盯着她的唇看得认真。 “你也要尝尝吗?” 赵谟摇摇头,他想吃的不是汤圆。 一小碗甜汤吃完,阮梢主动请缨要帮忙做甜品,女人看了眼赵谟,点点头:“好啊,正好我可以教你做黄米凉糕,以后你做给你男人吃。” 阮梢打发赵谟出去,自己留下来取经。 女人利索地将泡了整晚的黄米捞出来和刚刚蒸的南瓜拌在一起,她递过给阮梢一根木杵,柔声道:“来,顺时针搅和试试。” 阮梢因为好奇心来了干劲,用了十足力气,认认真真地搅拌。 看着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搅到后来她两只胳膊都酸了,糯米和黄米才上了劲。 糯米一层、干果蜜豆一层、黄米一层均匀铺开放进模具仔细压实,再用保鲜膜封好,放进一旁的冰箱里。 等待的空档,阮梢闲着和她搭话:“臻姐,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的。” “嗯,我是滇省人。” “怎么从那么远来到这边?” “被拐卖来的——”冯臻自然说道。 阮梢手上动作停了,惊讶地望向她。 “人贩子不知道我偷藏了刀,趁他们放风我把人捅伤就跑了,跑了两天两夜,昏倒在那边山里被周向宇带回来的。” 眼前的女人虽然肤色略黑,但是样貌周正,浓眉大眼,隐约有些少数民族的风情,脸上始终带着笑,并不见受过苦难的模样。 “臻姐……”阮梢不知所措地拉过她的手:“对不起,我不应该问,我……” 看着她语无伦次想解释的模样,冯臻笑出声:“别在意,早就过去好几年了,我都快忘了。” 两人在木桌前坐下,冯臻倒了杯热奶给她:“来,缓缓神,别惊到了。” “臻姐,你没想过回去吗?” “没有,因为就是他们卖的我。”冯臻坚定地道:“来到这里我才知道什么是自由,什么是尊重平等。” “其实我不叫冯臻,我以前叫冯珍娣,臻是我自己改的名。”视线透过窗,她指了指远处的山峰,只能看见山头尖角,“你看,那是臻女峰,听说是古时部落的女儿不愿联姻就会逃到那处山上自力更生。” “我宁愿去崎岖的山峰做孤鹰也不愿在丰沛的笼圈中当牛羊。” 她说话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充满了乐观与希望,眼底的快乐真实而明显。 ——分割线—— 1000珠珠有免费加更章哦~ 48进山「Рo1⒏red」 阮梢端着黄米凉糕来找赵谟,献宝似地绕到他面前,举着盘子在他鼻子前晃了晃。 “我做的!想吃吗?”阮梢笑盈盈冲他炫耀。 听是她亲手做的,赵谟笑意渐浓,迎着她期待的目光拈起一块精巧金光的凉糕咬了一口,果然绵密而香甜,糯米与黄米的浓郁在唇舌间流淌,还有淡淡的南瓜香和干果风味。 他嘴角上扬,表情一看就是美味得紧,“很好吃。”赵谟毫不掩饰地夸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面点大师的成品。” “哇!耍甜嘴!”他夸得夸张太多,阮梢自知还没达到那水平,怕是他私自给自己加的滤镜。 不过她爱听,夸奖的话从来不嫌多。 她在他身旁坐下,也拿了一块。 “臻姐也是有故事的人啊……”她感叹道,把故事跟赵谟讲了。 赵谟点头,“确实很令人钦佩。” “周向宇和我说过,收留了几个可怜人,还有从人贩子手里抢下来的。”想必就是说的冯臻。 “好像电影哦。”生活中每一个看似平凡普通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或是美满安稳或是跌宕起伏。 赵谟又从木盒中拿了一块凉糕,道:“那你觉得我们是哪个电影?” “嗯?”阮梢噗嗤一笑,“你觉得是落叶归根还是后会无期。” 赵谟难得说不上,他愣了下,“只要是不会分开的那种就好了。” 夜晚,阮梢夹着被睡得正浓,忽然感觉后背贴着个火炉,周身滚烫的气息包裹着她,热得她连被子都不想盖了。 脖颈后有点水意,男人温热的唇贴了上来。 阮梢迷迷糊糊眼皮重得睁不开,“干嘛……” 赵谟侧着支起身,一手揽住她,罩上她挤压后更圆润丰满的奶子,熟悉的气息扑面而至,他蹭着她的脸,堵上她的唇,求欢索爱。 阮梢的身体默契地迎了上去,供出一条嫩舌让男人吸吮含弄。 喘息间她清醒了些,捧住他的脸道:“今晚不行,明天还要进山呢。” 他一做起来就没完,明天又会起不来的。 赵谟呼吸混乱,俯下身,“我吃会奶子。” 含住了雪白大奶顶端的乳珠逗弄,他吸得啧啧有声,吃够了这边又去舔玩另一边,惹得女人娇吟不止。 可他偏偏又是十足听她的话,够了奶瘾抱着人睡了,硕大的硬根顶在她的小腹,直愣愣地硬着。 “你不难受吗?”阮梢虚虚地问他。 “不难受。” 无非就是忍。 看着她那被吸奶嘬舌弄得泛红的脸蛋,赵谟幽幽道:“快睡吧。” 再说两句他就真忍不住了。 两人赶了个大早起来,天才刚亮,收拾好为野营准备的工具,周向宇开着车带他们进山,副驾是个藏族小青年,叫多杰。 “多杰这下面村里的,他对里面比较熟,以前进去采过药,所以等一下就让他指路给你们。” 周向宇看了眼周围愈发茂密的丛林,明明从山口刚进来时还是光秃秃的一片,再往前走却又像原始森林一般了。 “等会儿到露营地你们别乱走,就在那附近转,等明天上午我再来接你们。” “多杰,你帮我看着点路,咱们别开错了,一定是你说采药休息的那个空地啊。” 多杰拍了拍胸脯保证:“宇哥放心,我从小跟着阿妈进来采药,那块空地我熟得不能再熟了。” 风卷着树叶,鸟叫虫鸣不停。 将赵谟和阮梢送到地方,周向宇帮着他们搭帐篷,多杰在一旁摆火堆,他嘱咐道:“像这种星型的篝火非常好生,而且不容易扩散,如果不小心灭了,你们千万别捡地上的树枝和落叶,去树杆掰干燥的新鲜的那些。” 他动作熟练,一看就是做惯了的。 开车回去的路上,多杰望了眼天,“宇哥,觉不觉得今天风有点大,不会要下雨吧?” “不能,外面天这么干,下什么雨。” “嗯,也是,不过你说你这兄弟怎么想着带女朋友进山里露营呢,这个季节采药的人很少了,游客也不来,多危险。”多杰嘀咕道。 “危险啥子哟,跑了几百几千次的路线,你可别乌鸦嘴。”周向宇横了他一眼,“大不了明天早点来。” 49暴雨将至 清静的林区,溪流清晰的淌过,被人为修饰过的平台只有他们两人,远处的树干下隐约有人露营过的痕迹。 阮梢支起奶锅,问赵谟“奶茶你要喝咸的还是甜的?” “跟你一样。” 两人坐在篝火旁的登山专用小板凳上,面前的小桌板两杯浓郁的奶茶,阮梢往里面加了两块方糖,她吹了吹,抿了一口。 “哇……好暖。” 高纬度的天真的蓝,连带着整个树林都鲜活起来,好像把饱和度调到了最高,土黄和翠绿的叶子交叉,绘制成了多彩多样的画卷。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世界,群树环绕间,那些生长了几十年几百年的树木。好像张开了双臂将他们围绕起来。 松软的土地上几只爬虫急急忙忙地路过,它们推挤着刚刚掉落的几点方糖沫,从人脚下跑走。 IWhen I think of you sometime当我偶尔想起你 And I want to spend some time with you我想和你共度美好时光 Just the two of us只有我们两个人 歌中的萨克斯虽然没配上燕尾服与红酒,但是和树林中围炉烤火的两人也相得益彰。 Just the two of us,只有我们两个人,阮梢选的歌应景而浪漫,靠在赵谟肩上她跟着手机播放的伴奏哼哼。 有半只手掌大的蝴蝶从她面前飞过,翅膀上斑纹黑黄相间,后翅臀角是明显艳丽的橙红色,阮梢立马站起身,跟着蝴蝶扑闪扑闪的翅膀走过去。 她压低了声音对赵谟道:“轻点啊,别把蝴蝶吓走了。” 蝴蝶终于停到了野花上。 赵谟一直跟在她身后,看到她想出手去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金斑喙凤蝶有毒,不要碰。” 阮梢僵在原地,指尖距离那只蝴蝶还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颤巍巍收回手,“碰了会怎么样?” “皮肤红肿出血,严重的还会上吐下泻,过敏。” 阮梢听了汗毛直立,小步小步地往后蹭,和那只心心念念想要捉到的漂亮蝴蝶拉开距离,然后转头撒丫子往回跑。 打包带来的食物凉了,赵谟拿在火边靠,包了牛肉和羊肉的发面卷饼,被烤得糊糊脆脆的饼皮虽然失了韧劲儿,连表面的芝麻都脆得跳进火里了,却也算美味。 配着奶茶吃过饭,阮梢钻进帐篷,纱网拉得严严实实,下午了虫子明显比早上要多,更别提还有刚才带毒的漂亮蝴蝶。 手机信号不太好,也只能勉强发个消息,连图片都点不开,躺了一会她就困了,迷迷糊糊打起盹来。 再接着,赵谟摸了进来,拉开她的睡袋,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捏上她挺翘的肉臀,暧昧地蹭着,赵谟舔她的耳垂,哑声:“梢梢,昨天就没做。” 他馋得厉害,粘着她四处点火。 阮梢呼吸不稳,回手顺着他小腹下滑。 她也想要了。 赵谟翻过身,将人往自己身上一带,两条细嫩的小腿一下盘了上来。 女人上衣被解开,两只白嫩的大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晃来晃去,顶端红缨被刺激凸起,招摇着渴望人疼爱。 赵谟低头咬上小樱桃,下身对着小嫩穴就是一顿泄欲狠撞。 阮梢被肏的哼哼唧唧,“呜呜,啊,太快了啊,慢一点呀……” 男人被刺激得更是发了狠,吸着奶头,打桩似地猛肏湿淋淋的小穴,插得阮梢尖叫不止,头发散落。 一声闷哼,男人抽出阴茎在她小腹上射出大股的浓精。 情潮过后,阮梢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 安下心来她很快就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阮梢隐约听见有雨滴打在帐篷的棚顶,从稀疏到密集,最后声音变得更快更重。 突然,一声闷雷砸下来,轰隆—— 阮梢被惊醒,她倏地睁大眼和早已目光清明的赵谟对视。 他神色严肃,握紧她的手:“快起来。” ——分割线—— 剧情过半咯 50他的天塌了 漆黑的夜雨遮天蔽日,借着帐篷里小吊灯的光线,赵谟的脸越发清晰。 “下暴雨了,这里是低洼不能多呆。”他趁她还不清醒帮着她穿上衣服,从衬衣针织衫到最外层的登山服一件一件扣好。 赵谟打开强力探照手电筒,周围已然是一片漆黑,他拉开帐篷的拉链,外面冰冷的雨水猛然间全部灌了进来,浇得睡袋湿了个透。 阮梢拉住赵谟的手,戴上帽子,像这种暴雨下打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东西都不要了吗?”她喊道。 “不能要了。”赵谟一只胳膊揽住阮梢借力给她。 雨水拍打在脸上,身上,凉得刺骨,阮梢几乎睁不开眼,只能低头看着脚下,跟在赵谟身后亦步亦趋往高处走。 那些在白天还松软可人的叶子,此时和泥泞混在一起,粘得靴子满满一周,每次抬脚都要费好大力气。 林中穿梭的溪流变了模样,汹涌地卷着乌云,倾投而下的雨水越涨越高,越流越宽,雨下得越发夸张恐怖,几乎变成了门帘水雾。即使是强光手电筒打出去的光。也根本照不清前面的路,暴雨冲刷着所剩不多的可视视线。 赵谟紧搂着她打颤的身体,捧起她的脸,道:“听我说,这条小溪把这里包成了个圈,不跳过去的话很快就会涨过来,等一下我先跳过去,你再跳,好吗?” 他的声音在耳边混合着雨水,随着雷声几乎快震聋她的耳朵。 暴雨在嘶吼,阮梢害怕得想要后退,她看不清眼前的溪流已经聚成了多宽。 “一定要跳过去,千万不要踩!” 下方水潭本就有大量积水,水流突然暴涌,势必会造成反扑,溪流底下的乱石淤泥被重新打乱聚积,乱流涌动,保不证会形成吸力。 赵谟粗略估算了一下,差不多一米七左右的距离,不算太近,但是只能跳过去。 他抱住她:“别怕,相信我,等过去了我们就找个地方避雨,你一定能跳过去的!” 阮梢惊慌地大口喘气,点了点头,她几乎是乞求地依赖他:“赵谟,你一定要接住我。” “我会的。” 赵谟背起两人的包,直接跳了过去,回身他放下手电筒照向下游,那里是一处峭崖,不禁眉头锁紧,他刚才没注意他们已经走到了上游断裂处,可为时已晚,他不能让她停下再寻出路。 张开手臂,他目光坚定鼓励道:“阮梢,来。” 风声雨声化作剧烈的心跳,阮梢紧张地凝视着湍急的溪流。 心中默念:我可以,可以的,一定可以! 雷声滚滚敲打着她的心,她站到水边孤注一掷,而就在起跳的瞬间,溪流旁韧挺着的蒿草勾住了她的脚。 阮梢来不及尖叫,一个踉跄,身子滞在了半空,紧接着腰部以上都进了水中,自身的重量扯断了岸边缠着她的野草却也带走了最后能固定她的力量。 “唔——”她面朝下呛进水里。 “阮梢!” 赵谟扑了过来,上半身扎进溪流,薅住她的肩膀处的绑带扣子。 下一秒,绑带断裂。 黑暗汹涌的水流裹挟着阮梢奔涌而下。 怒浪翻滚,隐隐几声闷雷从顶层云雾传来,电闪雷鸣,天就像要崩塌下来一样。 阮梢就这样消失在了赵谟的视野。 “阮梢!!!!”赵谟崩溃大喊。 他的天也塌了。 ——分割线—— 二更零点左右 51求生 她竟然还活着,阮梢趴在岸边重重地咳,她呛了太多水,好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身上只要是露出来的皮肤,都已经被河底乱石划得斑驳发红,她艰难地爬上来,雨还没停,浇在身上和躺在水里没什么区别。 不过万幸的是她还捡回一条命。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她撑着跪起来,好累,好疼,膝盖也疼,脚也疼。 阮梢勉强直起身,曲着腿扶上旁边的树一点一点往前蹭。 她不敢乱走,怕等下赵谟来找找不到她,背包和手电筒都在他那里,此时此刻她的视力几乎接近为零,直到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短暂的亮了一瞬间。 跌落的石壁处竟然有一个微凹进去的洞,说是洞其实更像一个豁口,叁角形往内凹,镶刻在崖壁底。 身上的那些伤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她拖着自己狼狈至极的身体,提起最后一股精神气往那走。 进入洞口的一刹那,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如同瀑布似的雨幕让她喘气艰难,哪怕是一个简陋狭窄的遮盖都能让她如获至宝般珍惜。 那一头秀发紧紧的贴在头皮上,阮梢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她抱起膝盖将自己缩到最里。 雹子似的雨噼里啪啦打在洞口,拼了命地想钻进洞里,雨水把靠外边的土浸透成泥浆,她的腿上溅满了泥点,糊满了本来就湿透的裤腿。 她想再往里缩,但是膝盖一阵阵的抽痛,就连挪地方都疼得要命。 阮梢抱着头,心中的绝望甚至盖过了雨声。 洞外的雨不停,为数不多的神智让她开始担心赵谟,这么大的雨他又在哪里呢?他也能找到地方避雨吗? 身体的热量在慢慢流失,她感觉自己的生命也在飞速消逝,阮梢不是没想过自己生命结束的场景,也许是在某一天旅途的路上被人送进医院在病床上等待着命运的宣判,但绝对不会是和才刚心意相通的爱人被迫分别后死在荒山野外。 透过泥土,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白骨,也许这个山洞就是她的墓碑。 恍惚中疲惫至极的她慢慢闭上了眼,梦中的她虚浮在空中,起初还在家里,后来又好像飘到了赵谟的修车铺。 飞在天上风很大,好冷。 阮梢裹紧了身上湿透的衣服。 她可以睡吗?好困……电影里主角困在雪山,一旦睡着之后,身体机能和体温迅速下降,最后只能在梦中死去。 似乎这样睡过去也不错。 就是不知道赵谟会不会伤心。 生死边缘,阮梢睁开眼,颤抖的手扶住额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眼泪顺着脸颊流淌。 在此之前,她明明已经做好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的准备。 不过此刻她不愿再听天由命,起码她不是现在,她已经想好陪他到她所决心离开的那一刻,而不是被一场暴雨逼死在无妄天灾。 阮梢眼眶泛红,打起求生的精神。 赵谟,我等你到天明,你快来找我,好不好? 身边糊满泥土,杂草与被雨水冲刷进来的碎石环绕着她,毫不留情面地拍打在她身上,针扎似的疼。 阮梢苦中作乐地想:这样正好可以提神。 后半夜,她已经陷入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眼睛眯缝着肿起来,被雨水泡的都是褶子的手指撑在眼皮上,防止她不小心闭上眼就再也睁不开。 她在发高烧,浑身烧得发烫,嗓子要冒烟。 洞口外出见微光,雨声渐小了许多,她好像听见了些什么声音。 草枝树叶被压折的声音。 “……”她想出声,却哑得厉害,好像喉咙里也卡了一颗炸弹,硌得她说不出话。 阮梢爬起身,想离得近些去听,而那声音却突然停了。 也许是听错了。 胳膊肘失了力,她跌倒在泥坑。 就在她绝望地合上眼的那一刻,洞口暗了下来。 “阮梢?” 52赤裸取暖「Рo1⒏red」 “阮梢?” 似远似近的一声,是谁在叫她的名字,背光而来的轮廓高大而熟悉。 嗓子火辣辣的疼,“赵谟?是你吗……赵谟?” “是我。”他蹲下身,紧紧握住她的手,漆黑的眼微微闪烁。 她将他从万念俱灰的黑暗中拉了回来。 赵谟放下背包,从里面拿出唯一剩下的那瓶矿泉水,还没有开封过,喂到她嘴边,轻声哄着:“喝点水,梢梢。” 干裂的唇蠕动,她灌进一大口水,还剩半瓶,“你也喝。”她小声说。 “我不渴,留着你喝吧。” 他的嘴唇几乎爆皮出血,明显是在骗她。 阮梢摇摇头:“那我也不喝了。” 赵谟靠过来,蹲下身摸了摸阮梢潮湿的外套,她额头发烫,整个脸都红得吓人,解开她的扣子:“衣服太湿了,应该脱了,你在发烧。” 她点头,慢慢解开衣服,赵谟把自己里面的衬衫垫在地上,让她能赤身坐在上面又不硌得难受。 他从背包底层拿出打火机,山洞最里正好有枯草和树枝,干燥还未被淋湿,用来生火正好。 阮梢抱着膝曲坐在布料上,眼看着赵谟几下就生好了火,然后选了几根更粗的树枝搭在火堆旁组成了个简易的架子。 她的衣服,裤子,搭在上面。 赵谟站起身一件一件把自己脱得精光,架子上面已经没了空余位置,他就随意扔在火堆旁。 两人赤裸相见,可这次却丝毫没有任何旖旎心思。 阮梢窝在赵谟怀里,他的体温比她还要烫,她抬手碰了碰赵谟的额头,“赵谟,你也在发烧?” 赵谟撤下她的手,嘴唇点了点她的发顶:“我没事。” 她迟钝地抬起头,眼圈红了,拱进他的坏了,哭了出来。 声音嘶哑,她哭得毫无形象,似乎要把昨晚所有的恐惧与绝望发泄出来。 赵谟的手掌在她瘦弱的脊背上下轻抚安慰,可谁知她崩得更厉害了,狠狠抱住他的脖子嚎啕大哭。 “赵谟,赵谟,我以为我要死了,我好害怕啊,呜呜呜呜……你抱抱我,赵谟……” 她鼻涕眼泪乱七八糟抹到他胸前,哭成个孩子。 赵谟等她发泄够了,心疼地将人抱得更紧,低头蹭到她的耳边:“不怕了,阮梢,我在,我找到你了,他们也会来找我们的。” “不怕了,梢梢。”他在她耳边呢喃着,轻吻她的耳垂。 他干裂的唇刮得她痒痒的。 阮梢擦擦眼角,“我要喝水。” 赵谟拧开了瓶盖,笑着看她喝下去。 阮梢眨眨眼,趁赵谟没反应过了捏住他的下巴,将那口珍贵的水哺了过去,等他不得不咽下去,阮梢才退出他的嘴,用舌尖濡湿着他的唇。 她说道:“你也要好好的……” 随后靠在他肩膀喘息,平复着呼吸:“你好好的,我才活得下去。” 赵谟灵魂震颤,他捧住阮梢的后脑紧紧扣向自己,舌头长驱直入伸进她的嘴里,缠着她的舌交换着津液,激烈地好像要吞下她。 劫后余生的吻,疯狂地宣泄着,两人都恨不得将对方揉碎重组在自己的身体里。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53获救 失而复得的爱人眼中遍布红血丝,赵谟知道她挺得难受,昨夜那场大雨对于他来说都是生死至关的灾难,更不要提阮梢了。 “睡会,等衣服烤干我叫你。” 阮梢蜷缩在他怀里,摇摇头:“不行,我要陪你。” 赵谟掌心盖住她的眼:“听话,我不困。” 他不困,又是骗她的。 阮梢能清楚看清他充血的眼睛和肿起的眼皮,眼底发青,自己昨夜好歹找了一个山洞,虽然环境简陋恶劣,但起码是一个容身之所,没有风吹雨打。 那赵谟呢? 他找了她一晚上,那是在大雨里,就算是铁打的人,有钢铁之躯也禁不住这样的挫磨。 两个人赤裸着身子,一深一浅,唯一相同的是四肢都遍布伤痕,阮梢白皙的身体更是青一块紫一块。 “那你也睡会。”她道。 “嗯。” 赵谟听她的话闭上眼睛,阮梢埋在他肩膀,等着他呼吸平稳之后偷偷抬眼看他,额头一道划痕几乎延伸到眼皮,而那道伤口已经被雨水冲刷得发白,向外有些绽裂。 她心疼地握住他的手,盯了一会才沉沉睡去。 赵谟睁开眼,看着已经睡熟的阮梢,内心平缓。 手机泡了水已经不能用,昨夜在露营附近的上游,他将自己的手套狠狠绑在树干上,沿路又扔了些背包里的露营工具做标记。 周向宇他们带人来时只要看见,就能懂他的意思。 起码大体方位不会出错。 不过他还不能睡,荒郊野岭中,不是只等待救援就足够的,需要面对的还有蚊虫毒蛇,野兽。而且山野式下的救援并没有精细到可以逐地排查,如果在附近有救援人员来过,却被他们忽视了,那就是不可逆转的悲剧。 她现在能安然躺在他怀里,就足够了,她还活着,就是上天对他最好的恩赐。 出事时,赵谟恨不得被河水卷走的是自己,只有一米之遥的她被黑暗湍急的河活生生吞下,由点到线,在他的呼喊中消失。 暴雨倾盆,盖过他绝望的嘶吼。 那一刻他彻底变成行尸走肉,只知道疯狂地找着她,他甚至在想,如果他是一只狗就好了,有她的味道他会找得更快更准。 跌倒,爬起,摔进泥坑,他的视线被雨水冲刷得只剩一片渺茫,在掉进猎人已经废弃的深坑陷阱时,他全身摔得麻木,老旧的捕兽夹生锈,夹住了他的小腿,万幸那利刃已经退化,才没有扎进皮肉。 有一瞬间,他想过放弃。 如果她不在了,这个狩猎的陷阱或许就是他最后的坟墓,他们会合葬在山林。 赵谟直起身,忍着剧痛拉开捕兽夹,扒着洞身的碎石和草根向上爬,草木的碎屑和掉落的树枝扎进他的手指,鲜血又瞬间被雨水覆盖冲下。 她在等他。 他赵谟,向来是无神论者,即使最敬重的师父信仰藏传佛教,他也没有动摇过。 大日如来,救救我的爱人,救救我。 此刻他却一刻不停地祈祷。 “醒醒,梢梢。” 阮梢睁开眼,赵谟专注地望着她,“衣服干了。” 她精神不济,勉强点了点头,坐起身,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头好晕,衬衫的扣子怎么系不上? 她指尖发抖,脸色灰白,比之前还要憔悴。 呼吸有些发痛,她将衣服随便拉上,不去再管那烦人的扣子。 两人穿好衣服,外面已经是正午,阳光刺眼。 虫鸣声聒噪。 “赵谟!” “赵谟!阮梢!” 密林深处有人拿着老旧的喇叭大喊,声音被扭曲得变形而尖锐。 声音由远及近,他们终于获救了。 ——分割线—— 还有一更! 54昏迷 周向宇有些不敢认眼前这对狼狈到凄惨的男女是昨天早上还好好的游人。 对他和赵谟以前来说,荒野求生或是负伤都是常事,但自从退了队,过了这么多年安稳日子,那些腥风血雨基本都抹了干净。 怎么还可能伤得这么重。 不过人活着就好。 那种十年难得一遇的暴雨,能活下来就是奇迹,就是山神显了灵。 车上,是多杰开车,周向宇灌了一杯葡萄糖带过来,递给一言不发的赵谟。 “喝点。” 这人嘴都白了,再晚去会人都凉了。 赵谟右手接过,左手仍然揽着上了车就昏睡过去的阮梢,他紧皱着眉,不放心。 周向宇回头催他:“快喝了,等一下咱们直接去县城,镇上的我怕……不保准。” 明明已经获救,可赵谟却还有些心神不宁,阮梢睡得昏沉,可苍白的脸上却有着诡异的红晕,呼吸也更急促了。 他大口饮下葡萄糖水,问周向宇:“要多久才能到县城。” “一小时不到吧。” 赵谟指腹压得发白,“能快点吗?” 多杰应声:“能,但是快不了太多,哥。” 他边说油门踩得越是飞快,超速闯红灯一样不落下。 为了兄弟,驾照分扣光了也无所谓。 赵谟握紧了阮梢的手,食指搭在手腕脉搏处,感受它的跳动,他才能安心。 县医院长廊,绑了半身绷带的男人满目疲惫,悲怆地望向急救室。 下车时,阮梢怎么也叫不醒,医院出动了担架,直接将人送进急救。 他们两个受得皮外伤实在太多,唬得被医生当成重点对待对象。 其中那个伤最重的还不愿意接受治疗,偏偏要等在走廊,眼神牢牢盯着急救室的门顶的红光。 后来还是开车送来的那两个人又是拉又是拽,才硬把人拽到科室包扎好。 这不,不等休息又巴巴地坐在急救室门口等着。 医生叹了口气,有情人啊。 医院里的悲伤太多,他也只有惋惜。 “赵谟……人不一定会有事,这也是昏迷的重视程度。”周向宇坐到赵谟旁边。 “不会有事。”赵谟面无表情,眼中沉得可怖。 周向宇站起身走到一旁,叹了口气,希望阮梢没事,赵谟已经再经不起折腾了。 多杰跑过来,凑到周向宇身边,看了眼赵谟,小声道:“刚刚我去护士站问了,她们说急诊室对于昏迷患者是必须要的,好像是要保证什么呼吸畅通,分析什么程度,病因……” “嘶……剩下的记不得了,她们讲的太专业了。” 他往赵谟那边比划一下:“要不我去跟赵哥解释解释?也许没他想的那么坏。” 周向宇拦住他:“别过去了,他现在听不进去。” 走到楼梯间外,周向宇对着窗户点了根烟。 他在布鲁达呆了这么久,帮着村里和旅行社进山找过无数次人,无论是那些不听当地人话的驴友,还是走错了路的游客。 受伤的有,瘸腿的有,骨折的有,隔了好几天才发现救起来的也有。 但是阮梢这种昏迷到叫不醒的程度的,头一次见。 不太乐观。 如果真到了最糟的情况,周向宇真不知道赵谟会做出什么事。 将近十年避世逃离的场面重演,赵谟真的能挺下来吗? 周向宇褪下手腕处的佛珠,抬到胸前数着祈祷,叹息一声:“老天,别再折磨苦命人。” 55他也会哭 “赵谟,吃点东西。”周向宇端来在医院食堂打的宽面。 “不用。”赵谟头也没抬,坐在病床旁的简陋的木质板凳上。 “你这样身子是要熬坏的。” 两天两夜几乎不合眼,饭也不吃,受了那么重的伤,连养都不养。 “为了照顾她,你也得好好的,对不对?” 好好的…… 赵谟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疲惫眉宇间有些狰狞,“宇哥,让我呆着吧,我只能坐在这了,我只想呆在这了。” 周向宇摇摇头,放下面,走出病房。 “宇哥,怎么样了?赵哥还是不肯休息?”多杰迎上来,担心地问。 “嗯。” 周向宇淡淡应了声,“先走吧,我再去找医生问问。” 牛肉面汤的香在热汤中挥发,葱花和汤水溅到柜子上,水珠映出男人满是颓废愁绪的面庞。 阮梢…… 那次日照金山,他问过她,为什么要独身一人来西北,她支支吾吾,并不坦诚,想了半天给出一个压力太大工作压垮身心的借口。 三天前,医生才对他说了实话,肺癌,加上这次发烧整夜,直接把人烧晕了过去,赵谟不信,她明明中间还醒着。 老医生白发苍苍,反问他:孩子,听说过人活一口气吗?有时候人能撑住,就是靠着那一口劲儿。 “真的不是查错了吗?” 县医院,肯定比不过市医院,比不过省重点医院,也许是误诊? 老医生叹气:“可以转院再去查下,不过还是要看病人是否愿意接受治疗。” 他是京都医院退休回老家被返聘偶尔坐诊的专家,走廊的透明玻璃里张贴着他的简介,长长的一串,权威而辉煌。 整天整夜赵谟睡不着觉,单间病房里另一个陪护床始终空着,他坐在阮梢身旁,视线始终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他想明白了她旅游的意义,她是那样洒脱又大胆,竟然把旅程的终点也当做生命的终点。 生命意义上的倒计时法——向死而生。 这就是你选择的吗?阮梢。 对我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赵谟不怪她,他也不知道怪谁。 眼皮上像压了石头,好重,阮梢使尽全身力气,终于扯开了眼皮。 泛黄的白色天花板,老旧的风扇静悄悄。 难闻的消毒水味…… 原来在医院啊。 温热粗糙的手掌贴上她的侧脸,男人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 他看起来更狼狈了,还有些凄惨。 阮梢皱眉,“你……” 嗓子哑了。 赵谟慢慢喂了她几口温水,阮梢咳嗽几声,“咳咳,赵谟,你怎么了?” 他瘦得眼神更加锋利,本就比常人深邃的眼窝又薄了几分,眼底的青黑脆弱而疲惫。 “我没事。”他声音沙哑,像锯齿刀。 阮梢抬起酸麻的胳膊,手掌搭上他的手背:“这么担心我?” “别担心了,我不就是……昏迷嘛,毕竟发了烧呢。” 赵谟眸色沉沉盯着她,“阮梢,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什么?” 赵谟眼角湿润,阮梢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了脆弱。 “阮梢,我求你,和我说实话……求求你。”他的声音颤抖,眼泪猛地落了下来。 强势冷硬如山般的男人,眼神变得混沌,第一次在爱人面前露出了脆弱无助的一面。 ——分割线—— 俺对病理相关完全不懂,直接带过一下,勿考究代入,写出来也是不影响阅读和文章剧情。m(__)m宝们理解一下(磕头了,砰砰砰砰砰!) 至于小阮,文案的he不是骗人的,作者准备了金手指,别慌。 56要……要和我继续吗 “赵谟……”阮梢怔了一下,接着伸手将他带进怀里,让他靠在她单薄的肩,轻轻抚摸他的后脑。 感受着男人沉重的呼吸晕湿她的肩膀,他身上明明散发着热意,心却冰冷。 “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阮梢垂下眼,盯着他的头顶,那里滑稽的被纱布包上,胶带边微微发黄。 埋在她锁骨处的男人不说话,阮梢自顾自继续道:“你现在应该都知道了,从确诊的那一天起,我就从来没想过要治疗——” 她见过那些病痛中的人掉光头发,面容槁枯骨瘦如柴,只为了能活下去,用短暂的极度痛苦赌以后等同于大众的几十年时间。 然后继续生老病死。 阮梢想象不出轮到自己孤零零躺在病床上,剪掉她宝贝的乌黑浓密的长发卑微乞求上天与运气眷顾的模样。 她从未得到过眷顾,所以也不奢望这次能够例外。 想到这些,阮梢不禁怅然,往事多年来一直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独自一人长大,虽然经济上并不拮据,但是生活却时时刻刻充斥着孤独。 赵谟抬起头,对上她笃定的眼。 她的眼中并没有伤感也没有恐惧,她专注地回望他:“是我太自私了,让你喜欢上我,我是不是做错了……” 她眼眶发酸,回想起第一次见他,怎么就舍得对他动了心呢。 眼泪应声滴落:“赵谟,对不起。” 温热的大手抚过她的脸,擦去她的眼泪,赵谟低声道:“什么错了?” “我们都没错,相爱有什么错。” “可是我……瞒了你,明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天,也要和你在一起,也要勾引你……”她情绪激动,磕磕巴巴地抽泣。 他的唇靠了过来,堵住她的话。 “我从来都不是怪你瞒着我。”他红着眼心疼地顺着唇角吻去她脸颊的泪珠。 “我只是心疼你,阮梢,自己撑着很累吧。” 累。 没有人希望生命是倒计时度过的,数着天过日子,不管每天是充实还是悠闲,总有一个黑影踩在你的身后,时时刻刻提醒你:记得算时间。 “我们去省城治病好不好?去京都,我陪着你。”赵谟搂紧她,感觉她的身子慢慢暖和了起来。 阮梢枕在他的胸前,与他十指交握。 “赵谟,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 [“我不会留下来。” 她不会为任何一个人停留下来,这从她踏上这场旅途的那一刻就定了下来。] 他手指骨节捏得发白,“什么。” “如果我想治的话,我为什么不留在家?我何必要卖了房子把一切都抛下了来到这里。赵谟……因为我没什么可留恋的,我也不知道重复我之前的人生有什么意义。” 阮梢深呼吸,“等养好伤……我还是会按以前的计划继续走,如果你不愿意陪我,我也可以自己走……” 为了我也不行吗? 赵谟还是没有把堵在心头的这句话说出口。 但就算是最亲密的关系,都没有办法左右别人的思想和别人的决定。 她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一句时还悄悄抬头打量赵谟。 他的眼中平静无波,如一潭深水。 她大着胆子,“要……要和我继续吗?” 阮梢知道自己得寸进尺,可她现在已经舍不得他了。 57帮她擦身 这样贪心的询问,阮梢其实并不抱希望。 空气渐渐凝固,静得可怕。 就在阮梢以为赵谟不会答应时,他捉住她的手,阮梢片刻的停滞,随后两只手都被他包进掌心。 “我愿意。” 她不可置信眨眨眼,问他:“为什么。” 赵谟毫不迟疑,“因为我想,我愿意。” 他认准的人或事,都没有半途而废之说,赵谟始终相信,人都是对生命充满敬畏的,阮梢说她没有留恋,他就要创造出让她留恋的存在。 他对着布德贡甲赞普与他的八座雪峰山脉起誓,乾坤之九神,请守护您的子民,帮助我让她找到生活的意义。 藏民对山神的崇拜,也是先民对生命本身的崇拜。 不应该有人放弃生命,即使希望渺茫。 阮梢无言,贴近他的胸膛,与他十指交握,已经无需交谈,他的回答就是他的决心和她最大的幸运。 他的吻顺着额头一寸一寸下移,唇齿交缠,又变本加厉沿着下颚吮上她的脖颈。 阮梢推他:“不要……没洗澡。” 她都嫌弃自己。 “我也没洗。” 现在她也开始嫌弃他了。 单人病房的好处就是有独立卫生间。 赵谟谨遵医嘱,高烧初愈正虚弱的阮梢还不适合淋雨洗个痛快,于是他特意去本地批发市场买了个大澡盆,鲜艳的正红色,盆底还画着两朵牡丹花。 小孩子坐进去算是一个浴缸,大人坐进去就只是能够坐进去而已。 他调好热水,和温水七比三,既不会太烫人也不会冰凉。 他招呼阮梢,“来试试水温,我帮你洗。” 说是洗也只不过是坐水里擦擦身上。 阮梢涨红脸,这跟小时候自己坐澡盆里妈妈给洗澡有什么区别,她这么大的人了,哪有让别人帮着洗澡擦身的道理。 “我自己洗……” 何况赵谟自己也是病号,身上缠的绷带比自己可多多了。 男人动作不变,语气温柔但是不容拒绝:“快来,等会儿水凉了。” 病号服一脱,阮梢捂着胸磨蹭,却一下被赵谟抱起来,直接抱进澡盆。 浴室门关紧,赵谟开了浴霸,热气轰地一下就起来了,阮梢腰部以下浸在热水里,上半身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 肩膀和手臂的伤疤清晰可见,和光滑白嫩的胸脯腹背鲜明对比,赵谟的视线在她身上滑了一圈,摸了摸她的脸颊。 虽然没过几日,却也觉得她瘦得厉害。 自己的女人跟了自己就遭了罪,赵谟莫名生出一股挫败感。 浸湿毛巾开始一点一点帮她擦身,小心地掠过伤口,然后在阮梢的强烈建议下,帮她抹上沐浴露。 她再不洗澡就要疯了,柠檬味儿的沐浴露都救不了她,也不知道赵谟怎么忍的,抱着她就亲。 后背洗完,赵谟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绕到前身之后,那层汗出得反而更厉害了。 丰满浑圆的奶儿俏生生挺着,粉嫩的奶尖在他的注视下也慢慢苏醒,犹如可口的新鲜樱桃诱人采摘。 赵谟不自觉吞咽,他还记得将它嘬进嘴里吸裹时的快乐,娇嫩得好像出了乳汁,满嘴的奶香。 他两只手托起乳根,揉搓着肥软的大奶,指缝溢出乳肉,掌心摩擦着发硬的奶尖。 他是给她洗澡还是洗奶子? 阮梢两只小手也不知道抓哪,腿心有些发痒,声音满是水意问他:“洗好了吗?” 奶子都被揉红了。 “还没有。”赵谟挤了一泵沐浴露,均匀涂抹在她的前胸,捧着两团滑腻的软肉,假公济私地揉捏起来。 他垂下眸,掩盖住眼眸中的欲望,身体前倾吻了过去,含住那张无辜的小嘴,唇舌纠缠住她香软的小舌头,吞咽着她嘴里的甜蜜。 解馋。 58抚慰(h) 解馋,还不够。 揉着奶还不够,他跪在阮梢面前,和她贴得更近,呼吸都快融在一起。 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揉面团似的托在掌心。 阮梢吐着小舌,目光迷茫,舌尖红彤彤像催人采摘的小樱果,怯怯说道:“不要揉了……” 两团肉都要叫他揉散了。 “嗯,不揉。” 赵谟撩了水给她洗奶子,水珠挂上乳尖闪着晶莹的光,他喉结动了动,直接埋了上去,一口叼住重重吮吸起来。 “嘶……啊啊……” 奶尖突然被人含进嘴里,吃得又急又快,连带着魂都要被吸进去了,热烫的粗舌裹着奶头,又舔又嘬。 赵谟捧着两团雪乳,大嘴一张两边奶头交替着品尝,阮梢脸上红晕明显,脸颊都出了一层薄汗,贴着几缕细发,湿哒哒黏在额头。 快感冲上头,她被刺激得抱紧胸前的脑袋,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 赵谟依旧吃得啧啧作响,他有太多的情绪和欲望需要发泄,而此时此刻都凝聚到了口中这点点的香软奶子上,光吸不够,他还要用牙轻轻去压,咬着奶头裹着乳晕,口水糊了个满。 阮梢蹙眉看着怀中像小孩似的赵谟,胸前又痛又爽,肿起的奶头仍被含着吸裹,他就是要过足奶瘾。 她上面被他吸不出奶水,下面却要泛滥了,小穴一股一股往外冒着骚水,她难耐地扭腰,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于是下意识身子向后仰,可赵谟噙着奶尖不松口,将那红彤彤的奶尖拉得老长。 “唔……疼……” 她呻吟出声,推他的头:“不要吃了,不要了……啊……” 赵谟吐出奶头,贴着她的胸缓缓平复呼吸,“不弄了。” 他意犹未尽舔舔嘴角,扯了下衬衣遮住隆起的胯下。 粗粝的手抚上她的大腿的时候,阮梢明显瑟缩了一下,不愿意让他往腿心探。 “怎么还跟我害羞?”他安抚道:“你身上我哪没吃过?” 说着拨开她的手,摸上腿根。 湿黏一片,满手的水儿。 赵谟笑着看她:“想要了?” “才没有……”阮梢扭过脸,拽住他的手腕往外扯,可根本拽不动,反而被他另只手制住。 赵谟的手指顶着湿润肥软的肉唇往里送了送,伸进了紧致湿滑的小穴,初进就被层层软肉堆挤着吮过来,拇指按上阴蒂,左右画着圈地揉。 “嗯……嗯啊……”阮梢口里传来羞人的娇吟。 习惯情欲后空旷许久的小穴终于再一次被填上,焖肉蠕动着迎接外来的侵入者。 赵谟知道她这是舒服了,两根手指插送地更快,满满充实着她,抽插得小穴不停往外喷着水,成股的淫水缕缕的睡着她的手往下流。 边插着小穴,赵谟边去啃她的嘴,度过去自己的口津给她,爽得阮梢哆哆嗦嗦抱紧他高潮了。 搅和得盆里水都浑了三分。 赵谟舔舔她的嘴角,将人抱起来,帮着虚弱无力的阮梢擦干净,然后抱回病床上,穿好衣服替她掖了被角。 刚准备起身衣角就被人拉住。 “赵谟……”她水蒙蒙的眸子锁住他:“陪我躺一会。” 阮梢往旁边让让位置,然后拍拍身边的空地,“上来呀。” “等下好不好?”赵谟无奈地看着自己下半身硬挺着的兄弟,这么挺了半天实在难受,他打算自己去浴室自己解决来着。 “快上来!”阮梢撅起嘴巴,大有他不上床她就生气的趋势。 赵谟认命坐上床,钻进了她的被窝,将阮梢抱在怀里,绕住她的那一只手顺势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乖,要不要睡一觉。” “不要。”被窝里她的手摸上他滚烫昂扬的肉棒,狡黠地冲他一笑。 ——分割线—— 还有一更 59掌控他(h) 灵巧的小手解开裤腰,伸进他的下身处,没有丝毫阻挡地握上滚烫的巨物。 一只手包不住,坚硬的肉棍嚣张地冲着她抬头,充血发涨的肉棒在她手心越发有二次生长的趋势。 许久未见的阴茎再次被她盘在手中,那巨硕的尺寸另她咋舌。 好大。 赵谟眸中燃起了火,呼吸渐渐粗重,两只手紧握放在身旁,声音沉哑:“好了,别玩了。” 他快忍不住了。 那边女人轻飘飘地回了一句:“那我帮你撸出来。” 以德报德,她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引得男人一声闷哼。 铃口一松,渗出几缕前精。 把这大家伙玩弄于股掌之间,阮梢突然生出一股奇异的成就感,就如同刚刚在浴室男人弯着唇角,手指插弄着小穴,舔着她的唇角餍足地看着她高潮。 “嗯……快点……”男人的声音性感沙哑,言语中不自禁带了几分乞求。 娇嫩的手心上下撸动他腥紫的性器,被子起伏,阮梢侧过来,直起身子,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 一只手平摊张开轻轻扣在龟头上方,画着圈摩擦,另只手也不闲着,即使包裹不住也继续撸着,滑过青筋暴起硌手的棒身,黝黑的粗物时而弹跳,在她手中积极地回应。 赵谟不自觉重重喘息了起来,他摩挲着她的后背,催促道:“再快点……” 他的大手握住包着他肉根的小手,带动着它加快速度。 两边粗热夹击,阮梢烫得手都发抖,偏偏他手劲大,叫她挣脱不得。 撸得飞快,几乎残了影,阮梢手腕发酸,歪着头靠在赵谟肩膀,眯着眼随他去。 赵谟见状更是怎么爽怎么来,现在他只想赶紧射出来,不想再被着软嫩的小手折磨了。 粗硬的肉棒剧烈颤动,龟头马眼大开,一股一股浓精终于射了出来,尽数浇在他的裤子里和阮梢的手上。 湿湿黏黏一片,味道也渐渐浓郁起来。 赵谟解脱地长叹一声,侧头狠狠舔吻阮梢的唇。 缓了会,他翻下床,拿床头的湿巾和纸巾擦被单上他射出的那些白浊,又给阮梢擦了手。 “爽吗?”阮梢红着脸,躲在被子里问他。 射过后还半硬的肉棒可怜巴巴挤在内裤里,赵谟咬着牙道:“爽了。” 随后转身进了浴室。 裤子脏得穿不了,他脱下来扔在盆里,和阮梢的衣服分开,准备等下去洗,不过在那之前他得解决一下自己仍旧亢奋的小兄弟。 赵谟脱了个精光,夸张分明的肌肉在暖光的灯光下铺上一层光,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阴茎,边回味着女人的小手小嫩逼,闭起眼用力撸动着。 自己动手力道和速度就拉到了极限,毕竟这么多年单身生活,靠手动解决需求只会把阈值越拉越高,到最后撸得肉根甚至有些发疼,他才闷哼着射了出来。 然后打开花洒简单给自己冲了冲,他换上衣服,走到床边看着脸蛋红扑扑装睡的小女人,无奈蹲下身,亲吻她露在外的脖颈。 “管撩不管灭火,等以后再收拾你。” 听着他的威胁,阮梢睫毛轻颤,小手纠结地在被子里拧着。 赵谟没有拆穿,留着她休息,自己则轻手轻脚去收拾浴室的遗留战场。 60温泉 出院手续办好,阮梢抱着衣服先回到车上,老医生借着谈话的机会留了赵谟。 “小伙子,这个病也不是没有治愈机会,但前提是不能放弃,如果有条件的话一定要治。” 他难得语重心长嘱咐,按道理说做医生这么久,看惯了生死离别人情冷暖,不应该再管私事,只是眼前这对小情侣,条件看起来并不算差,而且感情又好,实在是不应该过早的放弃治疗机会。 赵谟点头,“我知道,我会说服她的。” 老医生递过一张名片,“如果要治的话去京都医院找张佳医生,她是我的学生,那里医疗条件好。” 车上,阮梢哈欠连天,她昨晚偷偷躲在被窝里看电影,结果被赵谟发现,打了顿屁股。 也还好他顾及她是个病号,没有用出更色情的惩罚手段。 阮梢开了一罐咖啡,喝了一大口。 “要不要睡觉?”赵谟问。 “不要,我要承担好副驾驶的责任,帮你看路。” 将剩下半罐也一饮而尽,阮梢又恢复叽叽喳喳。 赵谟提议由他来安排接下来的旅程,阮梢最开始还持有反对意见,可又想起自己一时兴起想去的布鲁达山差点把两个人命赔进去,就同意了。 赵谟当然有自己的打算,他打算在接下来的时间将阮梢留住,让她重燃对生活希望,寻到信仰,起码对这个不完美但是自由的世界多些留恋。 距离县城不远有一个山庄,近几年开发成了温泉小镇。 刚出院不适合长途跋涉,赵谟选的温泉正是合适不过,有些药理池泡了对身体还好。 温泉小镇。构建的风格更偏向于苏州园林,像是江南水意的一支遗留在西北的分流,宁静又平和。与当地的粗犷不同,此处的意境,一亭一景,一草一木,精心而空灵。 所以这地方来的游客其实本省本地的更多一些,从外地过来的游客,谁又会在西北的地方去体验江南的风光? 而这处的山水林泉之乐,被当地划作了4a级景区。 园区其中正中央的掬水亭,仿造复刻了鼎鼎有名的贴水园建筑退思园,亭台楼阁紧贴水面。 曲径通幽,峰回路转,两人随着服务人员的带领来到了独属于他们的小院子。 院子中的温泉池等比例缩小了园林的全满,粉墙黛瓦,单层的小套房连窗户都做成复古的图案。 屋宇水榭荷花假山,看似随意,实则大有讲究,在温泉池边还燃着一鼎香炉,暗香疏影。 阮梢哇一声跑进屋,迫不及待要换上泳衣。 赵谟阻止住她即将解开内衣的手:“泡之前吃点东西。” 然后按了服务铃,叫了两份套餐。 等换好泳衣,已经是正午后了。 阳光暖暖的,有些刺眼,发烫,她懒洋洋趴在池边浅岸区,任由泉水漫过自己的胸口。 往房间偷瞄,高大的人影动来动去。 怎么男人换个泳裤还这么慢? “赵谟?” “找不到泳裤吗?” 阮梢披上毛毯,坐在池边,细嫩的小腿扔踩着水打晃。 “是不是买小了?” 临走时她特意在县城最大的百货商场精挑细选的黑白纹三角形泳裤。 目测显大又性感,她当时反复比量,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和身体力行的丈量选了加大的那款。 ——分割线—— (???? ???)男三角形泳裤真的很性感,诶嘿 61三角泳裤 赵谟从没穿过这样的泳裤,他不算保守,但是这未免有点尺度过大。 早该想到女人在商场鬼鬼祟祟精挑细选的战果,少的可怜的布料紧紧贴在他的臀部,勾勒出坚硬挺翘的臀型,至于前面,更是好像连两颗卵蛋的形状都看得见。 满满一大坨堆在前,从腿跟斜向露出整个强壮的大腿,低腰的设计半遮半掩分明的人鱼线。 赵谟对着镜子一时语塞,这到底是什么潮流?和阮梢的内裤有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个放兄弟的空间,后面甚至屁股都盖不住。 正犹豫出不出去,谁知阮梢等得不耐烦披着毛毯直接进了屋。 “怎么换个泳裤都这么慢呀,你在干什……” 阮梢瞪大眼睛捂住下半张脸,吃惊地盯着手足无措的赵谟。 若隐若现的红瞬间浮现在男人的脸上。 宽肩窄腰,阮梢从没注意过赵谟的屁股竟然这么翘,实打实的腹肌,一丝赘肉都没有。 她选的泳裤果然没错,这一回真是过足了眼瘾。 “害羞什么呀?又不是没穿裤子。”就算是不穿又能怎样。 赵谟当然不会承认,他一把将偷笑的阮梢抱起来,居高临下审视着这个“罪魁祸首”。 可谁知当事人胆子更大,笑着戳戳他的胸肌:“恼羞成怒啦?” 温泉里,阮梢坐在赵谟的大腿上,两团呼之欲出的白肉拢出一道深谷,蹭着他的蜜色肌肉,雾气熏得她全身发粉,嫩得像牡丹花瓣。 她当着他的面吃他豆腐,从喉结摸到胸肌,腹肌,男人好像在用力忍耐,所以肌肉紧绷,所到之处都硬邦邦的。 “别乱摸。” 阮梢不听他无力的威胁,对着他胸前暗红色茱萸一捏。 “嘶……”男人倒吸一口气。 每次他撑在她身上顶撞摇晃时,她总会瞥到这两粒红豆,只是被撞得丢了魂儿,想摸又摸不到。 水珠划过,阮梢突然有些口干,眼前赵谟就好像涂满蜜汁酱料的肉排,想到这个比喻,她埋在他胸前偷笑。 然后伸出小舌头轻轻舔走他胸前的水渍,咬上了他的乳头。 陌生的湿热感让赵谟一愣,披散着长发的女人正埋在自己胸前张着小嘴吃他的奶。 “阮,阮梢。”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是推开还是制止。 阮梢舔了口奶尖,抬起头:“舒服吗?” 这让他怎么回答? 看他不说话,阮梢当成默认,学着他在自己身上施展的那些口技,有样学样地吃他的奶。 舌尖刮蹭他凸起的奶珠,另只手揉着另一边,虽然揉不动,可奈何手感实在太好,爱不释手。 难怪他在玩她奶子时也磨蹭个没完。 大腿下压着的阴茎顶得她难受,她挪了挪屁股,换来男人的一声呻吟,声音低沉又带着颤,性感极了。 吸得一边通红发亮,她换了另一边,小脸绯红打量赵谟的表情,他皱着眉,嘴唇紧紧抿着,颇有些难耐地盯着她,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喉结颤动。 啃得他前胸湿漉漉,阮梢松开嘴,舔舔嘴唇。 “不好吃。” 随后软绵绵趴到他身上,抬手捏他耳垂,声音又软又黏地问他:“赵谟……要不要吃回来?” 62吃奶吃小逼(h) 水花剧烈翻涌,男人将她抱坐池边,野狼一般奔着她白花花的胸口拱去,解开她的泳衣带,张口含住嫩红乳珠。 阮梢反射般抱住他,挺胸将那团往他口中又送了送,奶尖被他含到嘴里,又嘬又吸,她享受地呻吟一声,一只小手捏住被冷落的那只乳团抓揉。 赵谟视线越发灼热,专心对着她的敏感使劲,含弄一会后又吐出红肿的奶尖,吻上她的小嘴,“奶子这么嫩,奶头都被吃大了。” 两只手分别捏住她挺立的奶尖,轻轻拉扯。 阮梢有些疼,上半身软倒在池边,“轻点呀。” 赵谟玩奶子的手法娴熟,知道她被弄得舒服了,指尖依旧不轻不重地捏着。 “嗯嗯……好痒,赵谟,你咬一咬含一含,把奶尖尖吸出来好不好……” “知道难受了?”他的乳头被她嘬得通红,被刺激得不上不下,非得也让她受受不可。 于是他又低下头,用力吮吸起来。 奶头再次被他吸进嘴里,被吊着的那口气终于落了地,胸前又麻又酸,腿心也跟着缓缓磨蹭,小穴咕噜咕噜往外冒着水。 赵谟突然把住她的腰,边咬着奶头边抱着人站起来,奶尖一瞬间被扯长,阮梢尖叫一声,两条腿儿紧紧盘住他的腰,生怕掉下来。 她被放在池边的石凳,赵谟掰开她的腿,手指探去,揉了揉肉唇,结果是满手的淫水。 “小逼湿成这样了?” 他目不转睛盯着那处水帘美景,喉间滚动,他吞咽了一下,将脸伸了过去。 鼻息间的热气急促地打在流水的嫩逼上,更惹得春潮泛滥。 阮梢眯起眼,似乎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膝盖更向外扩,期待地望着他头顶的发旋。 男人温热的唇吻上她酸胀的穴口,灵活的大舌头卷着淫水又吸又舔,在会阴处反复用舌尖戳弄。 “嗯嗯啊,赵谟赵谟……”她被刺激得乱叫,脚趾紧紧抓起。 娇嫩敏感的小穴被他含在大嘴里又舔又吮,连魂都要吸出来了。 听她的浪叫,就像是催情剂,赵谟的欲望被大火烧得更猛烈,把住她的小屁股,整张脸埋得更深,鼻梁都戳进了逼缝,鼻腔满是她淫水的味道。 比刚刚更猛烈的狂风暴雨般的含弄,他的舌头就像灵巧的蟒蛇,一个劲儿的往洞里钻,张大口去吃小逼里的娇软嫩肉。 水声阵阵,男人的嘴不断开合,舔弄声震得阮梢身子不停轻颤,阴蒂被含住特殊关照,含得又挺又种,男人一个猛嘬,直接让她尖叫出来,眼泪瞬间涌出。 “呜呜啊……不要,不要吸那里,好刺激,受不了了啊……” 找到了快捷开关,赵谟专对着阴核用力,嘬得更用力,两手扒着阴唇狠揉。 凶猛而强烈的快感接踵而来,没有一点喘息时间,情欲节节攀升,阮梢双目微微翻白,仰着头夹住男人的头,双腿发软抽搐着爬上高潮。 小穴喷出一道水柱,一股接着一股,花瓣张张合合,剧烈吐息着,蜜液和口水混在一块从逼口顺着屁股的弧线往下滴。 在赵谟的注视下,她的小穴比以往更敏感能喷,直接浇湿了他的前胸。 “怎么这么不禁干?”男人声音磁哑,望着诱人媚色拉下泳裤,粗长耸立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硕大的龟头上还挂着一道银丝。 蓄势待发。 63水中性爱(h) 阮梢湿漉漉的眸子怨怨地望了他一眼,咬了咬下唇。 “还想要……” 赵谟挺着滴水的阴茎,将人抱起来,带回温泉浅水区。 凑到她耳边道:“那就来点不一样的。”热气呼得她脸颊痒痒的,偏开头去躲他。 转眼间阮梢又被男人含住了唇珠,捻着圈的厮磨。 赵谟握上她白嫩的大奶子,食指中指夹着乳头,轻轻拧动,配合着口中的吮吸力度,一下一下掐得女人娇声颤颤。 两人的下身都在水面之下,硬胀的肉棒在水中折射的更加狰狞,硕大圆润的大龟头顶着温热的水流猛地插入流水的嫩穴,饥渴的肉洞蠕动而来,吞入裹挟着热烫温泉水的肉棒。 两人一起发出一声叹喟。 温热的水流与小穴饱胀的紧致刺激得他肉棒更加坚挺,操弄得更快更猛,“小逼这么会吸?就这么馋?” “嗯……嗯嗯……好舒服啊……不要停,嗯啊……” 阮梢的腿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腰,两条细腿湿淋淋蹭着他的后腰,脚尖蜷缩起,催促似的刮着他。 赵谟压抑太久,起初还有点顾着她的身体,后来她又哭又叫求着他肏,他才再也忍不住,大开大合地操弄,打桩似的将大肉棒猛捣深戳。 结实有力的劲腰用力,撞得水花四溅。 硕大的肉棒严丝无缝插在小穴里,小穴里又酸又涨,大量的温泉水都被堵在小穴里面流不出来,再加上她淌出的淫液,撑的她小腹微涨,穴肉绷得紧紧的。 赵谟抽出肉棒,将虚脱无力的女人翻转过来,让她跪在潜水去的石板上,手扶着边沿,然后带着水再次顶入。 赵谟扣着她软弹的大屁股,小腹绷紧用力冲撞,撞得她臀肉红了一片,每次抽出再插入,都有一股水流顺着挤进她的小穴,涨得她全身颤栗不止。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的更深,怒擦着她细窄的甬道抵到最深处。 胸前垂下的两只饱满大奶圆滚滚地随着她前后摇摆的频率而晃动,赵谟从身后伸过来两只大掌将它们牢牢抓住,从乳根托举着乳肉抓捏揉挤,发泄似的挤压揉弄,奶尖被压在指尖,搓揉压扁,刺激得红艳艳支出来。 她夹得更近,淫水比温泉水还要烫。 赵谟住她的腰加快速度抽插,一次比一次用力,知道她到达了边界,他便不再收力,肆无忌惮地猛冲梗撞。 百下后,随着阮梢高昂的一声呻吟,她穴肉抽搐,底处小口紧抓,大股淫水从逼口中汹涌泄出,融入水里。 赵谟搂紧阮梢又狠捣了几十下,随后抽出肉棒,将龟头抵在她的后臀射出又急又多的精液。 水流翻涌,将那些白浊冲刷不见。 赵谟坐下,将满脸疲态双目失神的阮梢带进怀里,揉着她的腰腹帮她缓气。 她的手指在水中泡得发皱,等她缓过来气儿之后赵谟才抱着人裹着浴衣进了屋。 阮梢累得瘫软在床,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体力消耗得一干二净。 赵谟将手放到她布满痕迹的胸乳上摸弄,大有情欲未偿之意。 阮梢拍下去他的手,“不来了,要被肏死了。” 赵谟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掌心与自己的相贴,“嗯,不来了。” 然后抱着人进怀,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以后不要说那个字……” 阮梢嗯了声,往他怀里挤得更深。 64草原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草原,绿草蓝天相接,笔直的公路延伸。 宴县的金滩草原点点湖泊,深处一汪宽广的湖泊供养了此处的生灵,草原像海,湖泊也像海,相应着自然的浪漫。 青省最西处的草原,是青省蒙古族的聚居地,赵谟降下车速,公路旁边是手指马鞭策马徐行的牧民,他们正摆着手招呼着车里的两人。 远处的蒙古包就是他们的家,有些是用来待客的,也就是所说的接待游客,自家生意价格实惠,在旅游旺季的时候,他们都会聚在路边,边骑着马边招揽客人。 阮梢摇下车窗,听着他们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每家都把自己家里吹的天花乱坠。 她本想着随便选一家就行,却在那些人聚集的最外围看见一个骑着褐色小马的女孩,女孩瘦小单薄,风将她宽大的蒙古袍吹起。 “就她了。” 众人的目光顺着她的指尖,看向了小女孩。 周围人只是起哄笑了笑,然后一哄而散。 “小妹妹,你家在哪?” 卓玛红扑扑的小脸笑得有些害羞:“在边角那里……我阿妈和外婆在。” 赵谟将车开上土路,车前是骑着小马引路的卓玛。 女孩腰腹挺得笔直,明明看起来才十岁左右的年纪,但是在马上又偏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两只麻花辫摇摇晃晃,风吹日晒的小手拉住缰绳。 他家的蒙古包比其余人家的略显破旧,花色也更单调些。 或许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小女孩在下马时又补充道:“虽然外面旧,但是里面收拾得很干净,我们家价格也要低很多呢。” 紧接着她换上方言,兴冲冲的朝里面喊。 穿着藏蓝色长袍的老人闻声走过来,脸上的皱纹很深,但是却带着朴实的笑容。 干枯消瘦的手在女孩的头顶摸了摸。 “我外婆说等下做羊汤给你们喝,她不会说普通话,让我谢谢你们。” 阮梢连连摆手,忙道:“不用麻烦的。” 卓玛转过去又和外婆转达她的话。 老人眯起眼呵呵笑。 “姐姐,我外婆说你不要客气,今天舅舅从县城里回来,我们自己家也要吃饭,到时候就一起吃。” 卓玛带着两人去到她们今晚的住处,果然和他口中说的一样,外面虽然看起来旧,里面却收拾得非常干净,家具有些古老,上面的裂纹一看就是修补过的,但好在罩上手缝的布片,却也不显得突兀。 饭桌上,卓玛口中的舅舅也正好赶了回来,风尘仆仆,还穿着建筑工地的衣服。 进门时塞给卓玛和他弟弟一人一只棒棒糖,并亲昵地抚摸他们的头发。 看到家中有客人,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刚从县城回来身上乱七八糟。” 手撕羊肉和羊肉汤,主食是糕饼,口感有些硬,可以蘸着汤吃或者泡在汤里。 汤里面漂浮着些许的胡萝卜和山药,不过在赵谟和阮梢的碗里却是寥寥,多数还是放在了他们家人的碗中。 卓玛的妈妈今天不在家,恐怕晚上才能回来。 她的舅舅却是要赶在天黑之前再回到县城,咱们工地只给了半天假。 临走时,赵谟开车送他到大巴车站。 下车前,赵谟礼貌问了句,“用不用在这里顺便捎上卓玛的妈妈回去。” 男人愣了愣,“不用了。” 怕赵谟以为是他客气,男人憨厚的笑了笑:“其实我们这里不常说人去世,只会说人是进了城或者是去外地。” 所以刚刚在席间,卓玛才说爸爸去了省会很久没回来,妈妈又在城里打工。 而她的脸上也没有什么期盼的表情,反而很低落。 ——分割线—— 走剧情ing 65卓玛 赵谟开车回来时,夜幕已经降临。 草原上燃起点点篝火,篝火上飘着烟,隐隐的有香气传来,招待客人的村民们正准备着要烤肉。 卓玛和外婆也站在帐篷外张望着,看到赵谟的车回来,忙不迭地将串好的羊肉一串一串的往烤架上放,这羊肉只有鲜着烤的最好吃,烤的时间太久太老或是放凉了,都没那个味道了,所以这才一直等着人回来现烤。 只见赵谟手中提着两大包包裹。 阮梢跟上去,“你去买什么了?” 赵谟拉开一侧的袋口,特意低声道:“买了点日用品,和书。” “书?” “嗯,买给小孩子看,正好看见路边有书店。” 阮梢眉眼弯弯:“挺细心啊,这你都能想到。” 两人一起提着两大兜东西走进蒙古包,勤劳的老人正拿着香料准备往外出。 老人惊讶地看了他们眼,忙道:“你们去买这么多东西,其实我们这里都有的,有什么用的说就好了,不用自己准备的。” 两人没听懂,卓玛在一旁耐心地又翻译了一遍。 “给孩子买几本书。” 卓玛听后脸一下红了,还是个孩子,听说别人要送给自己东西,眼中不乏兴奋期待,却还是佯装淡定地合着手,摇了摇头。 阮梢蹲下来,牵起她的小手:“怎么了?不喜欢吗?” 卓玛摇头摇得更厉害了。 “外婆和阿妈都说过,不能随便收别人的东西的……” “书是不一样的,不算是礼物,而且是叔叔特意买来送你的,一定要收下。”阮梢温柔地说道。 眼前小女孩内勾的眼角羞涩地笑,脸上终于出现这个年纪应有的娇憨。 她兴冲冲回头对着外婆说话。 淳朴的老人忙摆手,说什么都不要收。 可是买了个书又不能退,来来回回往返的油钱都要比书贵了,于是老人从自己围裙里数出皱皱巴巴的几张纸票就要递给阮梢。 阮梢哪能收下。 最后推来推去也没有个结果,老人只得出门去羊圈找了只小羊,由卓玛翻译就是要请他们吃羊,当做回礼。 外婆和敢来帮忙的邻居捉羊,矮桌前只剩下他们,阮梢和卓玛一起将书从袋子里一本一本拿出来。 赵谟细心,买的书品种很全,有符合这个年纪应看的辅导书,作文大全,还有小孩子们都喜欢看的绘本,故事书,儿童名着,儿童文学。 卓玛拿起一本粉绿色封面的书,上面的女孩是红头发,穿着蓬松的裙子,有着长着雀斑的红彤彤脸蛋,和她很像。 “绿山墙的安妮!”阮梢惊喜的道:“这也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看的书!” 两人对视一击掌。 卓玛开心地原地跳了跳,两只眼睛都亮晶晶的,袋子里面还有很多没拿出来的东西,什么书包文具。 姐弟俩一人一套衣服,一人一双鞋。 两个小孩抱着自己的新衣服,叽叽喳喳地又笑又喊。 当场就穿上了新外套,尺码有些偏大,袖口需要挽一圈才能把手露出来。 “怎么衣服还买大了?” 赵谟微笑着看她:“过段时间天冷了,外套里面是要加棉衣的,小孩子长得快,买的稍微大些,以后也能穿。” 66共骑(骑马,微h) 草原上的欢乐持续了很久,篝火燃到了半夜,就连两个年纪尚轻还爱犯困的孩子都显得兴奋不已,穿着新衣服围着篝火欢快地舞着。 第二日,阮梢和赵谟的蒙古包门口放了好大一束有草原上粉黄色小花组成的花束。 上面不太好看的字迹歪歪扭扭地写着,谢谢叔叔和姐姐。 饭后,卓玛牵了马来,那是一匹高大的白马,和草场上褐色黑色的群马对比鲜明,漂亮而精神。 “这是草场里最漂亮的马了,白色的,你们今天要不要骑?”她有些害羞地推荐自家的马。 “好啊。” “不过这个马有点太大了,有没有小一点的?”阮梢不好意思地问,她除了小时候在动物园里骑过那种温顺到不行的老马就再也没碰过了。 卓玛想了想,又跑走了,等再回来时身后果然跟了一匹看起来温顺一些的小母马。 阮梢踩着板凳,小心翼翼坐上,还算稳当,赵谟等她坐稳,一个翻身上了刚刚那匹白马。 “你还会骑马?” 赵谟笑笑,以前骑马追人不是没有过,草场上驯服的家养马比放养的野马好骑多了。 两人一前一后,尽管赵谟使力收了缰绳,却也比阮梢快了太多。 他们渐渐离蒙古包聚集处也越来越远,骑向草原深处去。 草原深处有大大小小的水潭,这里多少都留下了游牧的痕迹,一旁的简陋茅草屋,放了两个破木椅子和陶罐,应该是猎人休息处。 阮梢把母马拴在了木屋旁的篱笆上。 赵谟揽住她的腰,将人提起带到身前,“怎么不骑了?” “好累……腰疼。”要一直把着缰绳,挺直腰背,这个马个头小,跑起来脚步乱,掂得她尾巴根一阵一阵的发疼。 被男人锢在怀中,她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肌,热烫的气息围绕着她,舒缓了很多。 马儿慢跑了起来,这白马和矮小的母马截然不同,疾驰之下每一步跳脱得厉害,视野也更高了。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小屁股跟着磨蹭,这一蹭不要紧,主要是后面还坐着个赵谟。 他的胯间哪禁得住她这般无意挑逗,瞬间来了反应。 两人对坐之处本就闭塞,此时更是摩擦得发热发烫。 阮梢来不及想到这些,她近乎第一次骑马,紧张又刺激,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奔腾的马蹄和手中的缰绳上。 那根硕大隔着布料顶上她的臀,“牵好绳子。”男人声音发哑,阮梢却丝毫没有察觉他声音中的异样。 他松开手,双手从腰侧滑上她颠簸中颤动的大奶,把两团奶子都握进了手里,低下头吻上她的侧颈,轻轻地吸吮着。 “你……干什么啊?”太熟悉他的气息,只需他轻轻覆在她身上,她就颤抖不已,软了半边。 笼着奶肉,赵谟故意挑逗她,拇指和食指专向微凸的尖去捏,捏弄得阮梢瑟缩着腰,又要时刻紧抓着缰绳,又惊又怕。 他的胯下逐渐坚硬,顶出了一个锥形,随着马匹的颠簸而戳弄着她的后臀,不需他用力,每次腾空再下降向前冲撞,都能以一种可观的力道以一种模拟后入的方式肏向她的臀。 赵谟低笑,含弄她的耳垂,在她耳边道:“专心点,好好骑,别掉下去了。” 这可苦了阮梢,既要紧张看路把住缰绳,又要分心身后健壮宽厚的男人挑逗抚摸。 马儿脚步微乱,阮梢登时慌张起来:“别闹了赵谟……啊!小心!” 赵谟一只手揽住她,另只手牵住缰绳,夹紧马肚子,白马嘶鸣了一声,前腿扬起又落下,调整步伐由快到慢恢复了之前的慢跑。 在阮梢惊魂未定中,赵谟单手解开了她的外套,大掌灵活地钻入,揉上了她挺翘的乳。 “别怕。”他沉下声,安抚道。 67边骑马边肏(h) 腰前的大手灼热粗糙,扣住她的乳,随着马匹颠簸前行,她的奶肉与之节奏相衬,一颤一颤的,荡起诱人乳波,上下抛动着。 两团淘气的奶儿赵谟只能享受其中一只,他有些可惜。 阮梢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在疾驰的风中竟也显得格外清晰。 从她内衣下沿缓缓探进,这次肉贴着肉,没有任何衣物阻拦的握上了她的奶,指尖极有技巧地挑逗上已经发胀变硬的奶头,拇指在上,食指中指交替着碾压揉搓。 将身前那极力控制着缰绳的女人玩弄得气喘吁吁。 “赵谟……嗯啊……不,不要弄了……等下回去再好不好?啊!” 马儿突然加快速度,阮梢猛地收声尖叫,紧紧拽住缰绳。 赵谟见她真怕,低声哄她:“别怕,我在呢,掉不下去的。”说罢,他拉住绳索前段,白马的速度果然又降了下来,回到了之前的小跑。 平缓下来后,阮梢才发现自己的内衣已经被男人解开,松垮垮的挂在肩头,两只奶儿从下方彻底翘了出来。 臀后的坚硬硌得她也有些疼,健硕宽阔的胸膛热气横冲,将她架在烈火上烘烤得口干舌燥,两人早已经在情事上极为默契,此时正是蓄势待发,欲望难忍之时。 纤细的腰背往他怀里钻,阮梢故意折磨被欲火缠绕难耐地赵谟,量他也不敢在现在做什么,只能揉揉奶子,拱拱屁股。 压抑的粗喘在耳后越来越强烈,男人目光凌冽,紧紧凝视着她脖颈后露出的一片雪白,随后舔吮上去。 吸着她的馨香,另只手则悄悄探到两人身下,拉下她的裤腰,趁着颠簸身体腾空之时,直接拽到她的腿根。 阮梢臀下突然冰凉,才发觉是裤子被人悄悄脱下,只剩下小内裤包裹着肥臀,拍打在马鞍上。 赵谟拉下自己的裤子,直身挺腰,紧紧地贴着她裸露的屁股摩擦,肉棒执着地往腿缝里钻去,狠狠地摩擦着柔软敏感的花唇。 “别,啊啊啊,不要,不能在这里,不要……啊、啊……不行的,不行的,会掉下去的啊……”阮梢弓起身,怕得不行,上半身向前贴近马头,企图拉住缰具来保持身体的平稳,而这姿势让她的身子像跷跷板一样,前面下压,后面翘起,正好方便了赵谟。 搂着女人的细腰,随着一颠一起,肉棒成功从后挤了进去,顶开湿滑的肉唇,根肏了进去,整根粗黑狰狞的巨物瞬间消失在她的穴。 “啊啊!!”突如其来的插弄填满了穴内甬道,阮梢尖叫出声,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他竟然在马上就插了进来! 男人正如同脱缰的野马,随着颠簸的疾驰而迅猛地肏干,又准又狠地冲撞女人敏感的穴,硬如铁棍的肉棒抽插得又准又快,次次都能全根末入,龟头每每顶到宫口都能激起女人下意识的震颤。 大掌覆盖住她垂在马背上的大奶,捧在手心狠狠揉着,随着马蹄落地,而有节奏地搓揉起那尖端的奶尖,一捏一松,与他下身频率相当。 阮梢被肏得如同激流中的浮萍,无力的两只胳膊也不知道抓向哪里,下身与男人紧紧相连,小穴滴答滴答地淌着淫水,尽数糊到了马鞍的粗厚布料上,顺便将赵谟也蹭得湿漉漉,腿根处也满是她流出的水。 阮梢前身枕在马头后,侧着脸向后瞧,男人衣着完好,只有下身的粗壮肉根与她相连,白花花的屁股在草原的阳光下晃着眼。 他就像骑着马一样骑着她,穴道里的硕大圆头狠撞脆弱的宫口,棒身青筋暴起钻磨进深处,刮磨穴壁,敏感的小嘴被肏得渐渐张开,招捧吮吸龟头顶端的马眼,又舔又咬,刺激得赵谟一声粗吼,钳住她的细腰,撞得更快更用力。 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拍打着她的臀肉,“啪啪啪”越拍越用力,将那本是雪白的屁股蛋打得通红。 ——分割线—— 零点还有一更免费章 68过渡 马儿已经转了一圈跑回来了,自觉地站在水边喝水吃草。 茅草房下,赵谟左手拿着矿泉水,从瓶中往右掌心倒水,随后抚拍上阮梢红肿黏腻的逼口,帮她洗去糊满了腿心的阴精与精液。 阮梢半蹲在屋后,下半身赤裸,偶尔吹过的凉风引得她一阵战栗。 她已经忘记自己在马背上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反反复复被抛起再落下,随着马蹄声塌塌地响,她也有节奏的上下颠簸,被男人骑在身下,粗硬的肉棒塞进又抽出。 到最后被男人捏着乳尖,射了个满。 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之下,阮梢几乎半昏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赵谟以一种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让她对着墙根下排精。 那匹白马正在不远处的河滩旁吃着水草。 真荒唐……就不怕被人看见吗? 似乎是能读懂阮梢眼中浓浓的气愤与不满,赵谟眉梢一挑,笑道:“没有人的,这里早就荒废了……” 他压低声音,又道:“刚刚在马上也没人,我特意骑了很远。” 哄谁呢? 阮梢挪开视线,不与他对视。 又磨蹭了会儿,赵谟既赔笑又赔了不少好话,才把人哄得高兴些,两人拉着手在草原上采着不知名的野花,直到傍晚才慢悠悠转回去 卓玛等在帐篷前,见到人影兴奋地招手,等人走近了,问道:“你们怎么骑同一匹马呀?这个小木马不乖还是没有力气了吗?” 赵谟翻身下马,嘴脸勾起:“嗯,小母马是累了。”转头看向阮梢:“还能自己下来吗?” 他眼神暧昧,带了些调弄之意,卓玛的个子矮小看不到,也不觉得他话里有什么歧义,可阮梢却能看个真真切切。 她骑的小母马可一点都不累,站在原地吃了半天的草。 累的明明是她,别以为她听不懂他的话里之意。 卓玛牵过绳,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小马的头:“辛苦你了,今天晚上喂你吃些好草料吧,再加两颗果子。” 母马通人性,好像听懂了小主人的话,兴奋地踢了踢蹄子。 晚餐是羊肉汤饼,肉和饼都是自家做的,胡椒味道浓郁,正适合驱寒。 阮梢喝了小半碗后,卓玛才走进蒙古包,眼中隐隐约约闪着泪光,和下午愉悦快乐的她截然不同。 跟在她身后的是她的外婆,老人同样有些沉默,可即使祖孙两个都情绪低落,却还是打起精神招待着客人。 卓玛小脸红一道白一道,眼下有些地方还微微破皮,一看就是被风煽到脸了。 阮梢拉过委屈的小女孩,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柔下语气问她:“怎么了?下午还高高兴兴的。” “没什么……” 卓玛望了眼外婆,没再说话,低头自顾自喝起汤来。 等出了帐篷,她偷偷问赵谟,“觉没觉得卓玛有些不对?是不是她外婆批评她了?” 赵谟点头称是,他没和这么小年纪的孩子相处过,但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早熟懂事的孩子失落成这样,跟丢了魂似的。 ——分割线—— 二更~ 69赵谟,我们回去—— 阮梢不禁有些多愁善感,回到蒙古包后,卓玛悲伤的眼神仍在她眼前一次又一次的飘闪而过。 夜深,她突然惊醒,心跳加快,喘息略有些困难,和之前每次肺疼的症状一样,这一段时间明显比之前更严重了,她没和赵谟说。 轻轻挪开他横在自己腰上的胳膊,阮梢翻身下了矮榻,披上大衣偷偷溜出蒙古包。 赵谟睁开眼,眼球隐隐有些红血丝。 从阮梢前几日频繁起夜时,他就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状况在逐渐恶化,每次她强忍着咳嗽偷跑到卫生间,他都知道。所以赵谟不敢睡熟,至少要到凌晨三点,等阮梢后半夜睡得舒服些才敢真睡。 草原上不比在旅馆或是酒店,外面寒气重,风又大,赵谟坐起身,准备出去找她。 阮梢披着大衣,离帐篷有一段距离才开始大声咳嗽。 此时正是人们熟睡的时候,她本想吹吹风就回去了,却突然听见好像有人在哭,一瞬间汗毛直竖,后背忽地发凉。 那是一道比较尖锐的女声。 阮梢慢慢走过去,土堆下稻草铺成了个简易的小窝,一只小羊靠在女孩膝盖边。 “卓玛?你怎么在这里?”阮梢看了眼世间,现在是凌晨两点半,这孩子躲在这里偷偷哭什么? “姐姐?”卓玛眼圈泛红,泪珠还挂在脸颊来不及擦。 这孩子的哭声把阮梢刚刚吓得够呛,一时间都精神了不少。 她跳下土堆,坐到她身旁,“怎么哭了?” 卓玛吸了口气,扁着嘴摇摇头。 “可以跟我说说么?” 到底是孩子,再也扛不住委屈,扑进阮梢怀里,哭道:“我,我不……我不能上学了……” 阮梢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为什么?慢慢说呢。” “欠的债已经还不上了,外婆让我休学……可是,可是——” 孩子哭得伤心,哭得阮梢也心里难受,“不要急,慢慢说。” “可是我想上学……但又不想太自私,我也可以不上学的,没事的。” “欠了多少?”阮梢问。 “四万,是妈妈的……医药费和入葬费,欠了三年还没有还完……” 卓玛止住哭声,抽抽鼻子:“真的好多钱啊,外婆和我在邻居帮助下开民宿也还不上这么多,到现在还差两万,舅舅每天都要去县城的工地上干活,把腿摔骨折了,养好又要去……” 她没有任何倾诉对象,小小的年纪,早熟懂事,同龄人悠闲又快活,她却背负了太多,显然长辈们的压力比她更要重,更劳累,她不可能再去让他们去操心分神。 这次休学也是无奈之下暂时提出的,实在是债主逼得紧,就连那点书本费学杂费和住宿费都挤不出来了。 阮梢说不出话,几年前的自己可能还没有这个孩子懂事,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代还有上学都如此艰难的事存在。 她没接触过孩子,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安静的做一个倾听者。 “草原上有人偷马,阿妈就是为了去追家里被拐走的十匹马,才走的,她被马踩了肚子,等第二天早上才发现,阿妈说没事,之前也不是没有被马蹄子踢中过,我们当时也以为没事的。” “可是后来病却越来越严重,我们打救护车,救护车过不来,当时还不在这片草场,等排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卓玛憋着声,在她怀里一抖一抖地哭。 “送到医院又因为没钱,简单的治疗之后就送回了家……” 她擦了擦眼泪,“只能借到这些钱,已经借遍了……” “所以我想上学,等以后,我要赚好多好多钱,阿妈的病一定能治好。” 阮梢抱紧她,眼角湿润,轻拍着卓玛的后背。 亲人离世,多么悲痛,是一生的痛苦,她的半个灵魂也在曾经那场车祸随着父母逝去了。 从那以后她对周围一切的感知都淡淡的,提不起任何兴趣,所以在确诊出癌症的时候,心中甚至还有了几分解脱。 最初家乡的医生问她,明明有机会可以治疗,为什么不去试一下? 阮梢说自己要回家和家人商量下,就再没下文了。 实际是她不知道自己治疗好是为了谁,一成不变三点一线的工作,连朋友都只寥寥几个关系不咸不淡,如果说是为了自己,那她并不觉得自己的生命有多宝贵。 就算是最后死在冰冷的家里,也至少需要三天才能有人发现。 孤独,是她生活的常态,是同事们表面的寒暄聚餐,是几位好友抽出生活中的时间嬉笑娱乐,庸庸碌碌得过且过。 明明生活是酸甜苦辣的大杂烩她却吃不出味道。 卓玛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考,“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让阿妈更早去医院,只要阿妈能活下来。” “只要她还在……阿妈就是我的念想,她的存在就是我生活的意义——” “但是外婆弟弟舅舅还在,我也很快乐的,生活会越变越好……只要他们都在。” 存在的轻重不仅是对自己,命运就像一块天平,你在这头,爱着你的人在那头,你将自己看轻了,他们就拼命的往下压。 到底要怎样才能两全呢? 找到自己的重量。 存在即合理,社会是由密密麻麻的人网构织而成,牵一发而动全身,如同热带雨林中的蝴蝶扇动几下翅膀引起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作为人际楼阁中组成的一部分,缺了一块,又怎么保证整片平台不会塌陷。 卓玛说阿妈是她的光,那自己又是谁的光呢? “只要存在就好吗?”阮梢低声自语道。 “只要大家平平安安,就是最大的福气,一切都会好的。”卓玛道,“这是外婆经常给我讲的。” 她抹了把眼泪,“只是休学几年而已,等以后我还是可以去上学!” “嗯……”阮梢淡淡应声,“你想得很对。” 卓玛破涕为笑,“谢谢姐姐,我觉得我心情好多了。” 明明她什么都没干,只是作为一个倾听者,这孩子自己想得很清楚,包括对未来规划的点点滴滴,自我疏导,卓玛只不过是缺一个怀抱,缺一个能鼓励她的温暖底气。 两人从土堆后走出,阮梢送卓玛回了蒙古包,转身,正巧遇见赵谟。 她上前拉住他的手,也是凉的。 “出来多久了?” “刚来。” “骗人。”他手明明这么凉。 赵谟将她带进怀里,“也跟着小孩哭了?” 阮梢趴在他胸口,将那里又晕湿了一大片,干燥的嘴唇动了动, “赵谟,我们回去吧——” “回到城市,我想试试……接受治疗。” 70完结 青省省会的机场,广播正催促着第十三登机口的旅客登机,一男一女排在队伍最末尾,他们的外形出挑,引得不少人频频望来。 阮梢大喘着气,手扶在赵谟小臂,“早知道时间这么赶,就应该买下一趟航班。” 差点就停止值机了! 他们连夜从草原开回省会,车寄放在赵谟朋友那里,几乎没合眼就跑来机场。 飞机上,阮梢靠在赵谟怀里,睡得昏天黑地,昏暗中赵谟眼神略有些浑浊,红血丝遍布,将她搂得更紧。 他的心高悬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阮梢是他认定要过一辈子的女人,他也一直将劝她答应治病为己任。可真到这个时候,近乡情怯,他开始纠结,任何手术和治疗都是存在风险的,没有人能保证手术一定成功,病人能完全康复。 这就是一场豪赌,赌的是爱人的生命。 他的灵魂从踏上返程路就时时刻刻受到煎熬,一刻不停地自我怀疑和反省懊恼:或许阮梢想的是对的,她放弃治疗只想体面的离去,而不是将命赌在手术过后逼仄的病房中。 他何其自私,不想她死去,执意留她。 她真的愿意吗?也许他从最开始就应该扮演好她最后旅途中的消遣,哪怕是作为一个过客,只要她快乐就好了。 冰凉的手搭上他的眼皮,阮梢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她抬手盖住他的眼睛:“是我自己选择的治疗——” “我想试试,想活下来。” 活下来陪你。 在被送进手术室的前几分钟,阮梢仍拉着赵谟的手,偏头对他道:“别担心,等我出来。” 阮梢让他低头,亲了亲他。 赵谟眼角湿润。 她笑了笑,抚上他的眉梢,指尖滑过他紧锁的眉头,试图抚平,“出来后,也要陪着我,我也陪着你。” 赵谟点头,低声应了她, 手术室红灯亮起,赵谟的心突然抽痛起来,他呼吸困难,高大的身躯站不稳,扶着墙倒在走廊的座椅上。 周遭的声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凝重深沉的心跳,脑中嗡嗡地响—— “先生?您没事吧?” “先生?” 护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没事……” 护士点点头,“家属可以去休息区等,那里还有免费的热水和糖水。” 赵谟坐在原地,静止如同雕像。 一整个下午滴水未进,他嘴唇干裂,值班护士给他倒的温水,已经放的冰凉。 “他在等谁?”值班台换班的护士闲聊问道。 “好像是他老婆吧,进去挺久了。” “哦。” 医院中这种事每天都在上演,见怪不怪。 “老天还真是折磨有情人,他老婆是癌症,手术成功之后也要做化疗,熬下来才算是……” “这么年轻?” 护士抬眼看了眼石头似的赵谟,目露怜悯,希望奇迹能发生吧。 赵谟搓了把脸,长时间的静止让他浑身僵硬,一瞬间竟然有些天旋地转,他抖着手摸向衣兜,干瘪的烟盒里没剩几支烟了,刚抽出一根才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瞬间回了神,将剩下的几支烟连同烟盒一起抛进垃圾桶里。 他的灵魂在渐渐枯萎。 想起在救护车上来不及到医院就离世的师父,现在他到医院了…… 结果呢? 走廊的过堂风吹去他身上仅剩的热量,遗憾和后悔携着泪滚落。 他怎么能接受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先后离去。 绿灯终于亮了,他深呼吸站起身,跟在她床边,她静得像没了呼吸,紧闭着眼,嘴唇和脸连一点血色都没有。 推回病房,医生拉着赵谟嘱咐了许多,话里话外是让他做好两手准备,人如果醒过来就接受化疗,以后有机会康复,如果醒不过来——也是要做好准备的。 第一天,赵谟帮阮梢轻轻擦身,一整天在她床边自言自语说着话。 第二天,他放了段轻音乐,沉默不语,陪坐在一侧。 第三天,他去请了医生,得到了医生再观察的通知。 第四天,他肉眼可见瘦了一圈,两颊凹陷,眼底青紫,拉着阮梢的手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从早说到晚,嗓子都哑了。 ……… 第六天,他几乎快崩溃,男护士强拉着他给他输液。 第七天,一周了,赵谟坐在床下,头枕在她手旁,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病房,他醒了,醒来第一眼就是去看她。 她睫毛突然颤了颤…… 三个月后,云省的边境小城,短发女人推着小车晃晃悠悠从集市往家走。 古朴别致的小院门口,男人正在贴宣传画,看见她来,放下手中东西,迎了上去。 ——分割线——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祝大家该纵的纵起来,生活肆意幸福! 明天更新番外哦,估计只有两三章左右 番外:结婚周年纪念日(h) 一年后,阮梢的头发已经长到了锁骨下,又黑又亮,衣柜里成摞过去用来挡短发的帽子只留了两三顶,剩下的全捐了。 今天是两人结婚周年纪念日,赵谟一大早送走最后一房客人就关了铺子,半年前,他们在旅游大省——云省,开了家民宿,一楼还做成了小餐馆,厨师就是赵谟。 云省四季如春,气候养人,更适合居住。 民宿的生意不错,其中宣传噱头不乏有美女老板娘一说,只可惜那些动了歪心思的到了地方一看,原来还有个高大强壮的老板。 遂败兴而归。 今日食野山菌火锅,菌子是和隔壁的阿嬢买的,一早刚从山上摘下,牛肝菌,鸡茸菌,竹荪,新鲜得要命。 赵谟手艺越来越好,担任起了一个完美的丈夫角色,关心她照顾她爱她。 病好后,她瘦得吓人,照镜子都觉得自己像个骷髅,还剃了光头,赵谟忙前忙后,将所有事都揽在自己身上,硬是把他自己熬瘦了一大圈。 但好在终于给阮梢养回了些肉,从骷髅转换为营养不良。 再到现在,肚子上一层软肉,比以前还胖了不少。 阮梢好几次减肥无果,索性也就放弃了,反正也是风腴的美,在床上他还说手感好呢。 菌锅又鲜又香,阮梢吃到鼻尖冒汗,等配菜也见了底,肚子也涨了起来。 她扶着小肚子,欲哭无泪,埋怨道:“赵谟,你把我养胖了!” 赵谟的视线在她身上滑了一圈,皱起眉:“没有啊?”他反倒是觉得还有些瘦,最近新学来了几个药膳食谱,晚上可以再做点。 “明明就有!”阮梢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没感觉吗?” 赵谟只觉得她此时生气的小模样实在可爱,低下头凑过去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软软的。”他打横将她抱起,准备饭后消食。 将人放在大床,解开睡裙带子,丰满雪乳跃出,顶端红缨瞬间晃了他的眼。 就是这两团,怎么也爱不够。 男人双手覆上,一个揉着一个,轻车驾熟地揉弄她饱胀的乳,暗自比量,是比之前要更丰满了些,有他的功劳。 赵谟低下头,伸出粗粝的舌头舔弄挺立的乳尖,含着乳头又吸又嘬。 “嗯……嗯啊……轻点……啊啊……”阮梢嘴上埋怨,实际却揽住他,将那一点敏感更往他嘴里送,企图让他吃得更深。 赵谟默契地狠狠叼住吸吮舔舐起来,甚至用牙尖轻磨,只是吃奶就将她吃得快要泄出来。 吃透了奶子,赵谟才舍得抬起头,望向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的阮梢,心中一颤,咬住她的唇深吻下去,含着她的舌尖又吮又裹。 大掌下滑到她肥嫩的屁股,把住两边放肆地揉道,“确实多了些肉。” “什么?”被亲得迷迷糊糊的阮梢下意识问道。 赵谟抱紧她,握住硬挺粗壮的肉棒在她肥厚柔软的肉唇上蹭了蹭,龟头顶住张着小嘴流汁的骚洞,用力顶了进去。 两人同时呻吟一声,下体的空虚被填满,阮梢舒服地叹了口气,抬起两条小腿夹住他劲瘦有力的腰。 “好贪吃的穴。”赵谟重重一挺,顶到深处,刺激得阮梢尖叫声,紧接着他按住她的肩,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粗长的阴茎摩擦着肉壁上的媚肉,快速地进出在窄小的肉洞,艳红的逼口被撑大撑圆,近乎透明,勉强含着肉根吞吐。 水花四溅,拍打得交合处白沫粘黏。 阮梢语不成调,抓着他的胳膊摇摇晃晃,已是被撞得神志不清。 赵谟专心狠捣这肥嫩紧致的水穴,弓身将脸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下身狠肏百十下,随着一声低吼,成股浓稠滚烫的浓精在她体内射出,暖得阮梢直哆嗦,跟着又泄了一次。 事后,阮梢赖在他怀里,摸着他手感极佳的胸肌,“赵谟,我们要不要回青省看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