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暮暮(1v1 SC 高H)》 1.阎王殿前荒唐事 那元家女儿因何家儿子,跳河自杀了,哪知那何家小伙子下去救她,结果一同去了阎王殿。 阎王殿前,阎罗王见着这两人,一个穿着灰色短袖黑色大裤衩,一个穿着条黑色的法式茶歇连衣裙 阎罗正声问道:“元妤,何景安,尔等可知悔改?” 两人站在下方,沉默不语。 旁边的白无常见上司尴尬了,赶忙回道:“还是上一世的原因,闹分手那事情,这都现代了,元家这姑娘还是想不通。” 黑无常在一边补充道:“那古代的时候,何家公子也不乐意负责,这都什么事啊。” “尔等,已然三世了,奈何每世都纠缠不清?”又是一阵寂静,阎罗王有些不耐烦了,玄色的宽袖一甩,侧过身去,查起电脑,一阵敲击键盘后,“尔等祖先,用功德替汝赎罪,现有小世界,达到目标即可活,快些走。” 人间何家。 元鸢与何景安的身体并排放着,躺在病房里面的两张床上,旁边是生命维持系统。 “那就麻烦何老弟了,这两孩子是真的不听话啊。”元家家主元振甫摇摇头,跟何家家主何显宗握了握手。 “哪里的话,也是我弟弟不懂事,跟令爱发生关系后不负责,这才导致的。”何显宗也是很无奈,摇摇头,瞧着那闭着眼的何景安,恨铁不成钢。 地府阎罗殿偏殿 元妤与何景安被带到古井前面,古井周围闪烁着五彩光芒,里面的漆黑一片。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这个系统是咱地府新开发的,叫朝朝暮暮,初始积分是10分,你们两个做爱一次,一个人加2分,等积分加到1000分,你们就可以回来了。记住,吵架一次,一人减6分,其余功能请二位共同探索。” 白无常笑眯眯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元妤见此,眼神空洞地往古井一跳,毫不眷恋。那何景安想着多问几句,却被黑无常一脚踢下去。 “婆婆妈妈的,老子最看不起你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老黑,咋还这么暴躁呀,下了班喝酒去?” “不了,婆娘在家里等着。” 话音渐渐小了,一黑一白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地府的白雾中,不见踪影。 2.逃荒途中的爱情 2.逃荒途中的爱情 睁眼,天地一片土黄,地上寸草不生,旁边是大片大片枯死的树木,路上是穿着破烂的难民,那些个难民,拖家带口的极少,每个都瞧上去面黄肌瘦的。 瞧清附近的情况,元妤开始打量起自己的新身体,看上去九岁的样子,头发枯黄。抬眼看去,何景安的身体看上去比她高大强壮多了,像是已经十五六岁的样子了。 何景安往包袱里摸了摸,摸出户贴,户主何景安,妻何元氏。不由松了口气,有了这东西到了安稳的地方落后倒也方便。 想起那黑白无常说起的话,闭眼想着系统,果真脑海里调出来一个画面,上有“10积分”几字。 元妤拉着何景安到一处背风的小土丘,就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做爱做500次,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做吧。”面色平静,若不是想起现代的父母,她对任何事情都没了牵挂。 何景安苦笑不得,“元妤啊,你这身子,葵水还没来,这样对你的身子有伤害,咱们先想办法活下来好吗?” 女孩低着头,坐在干脊的黄土上,双手抱膝,低声抽泣着。 男人倒也能理解,毕竟女孩当时是从十米高的大桥上跳下去的,单是那冲击力就够她吃一壶了,再有后来被水草缠住了,到渐渐失去意志,再到被勾魂到地府。 抱着元妤,从上到下单纯地抚摸她的后背。半刻钟后,元妤擦干眼泪,对着何景安笑了笑,“我没事,有水有吃的吗?” 这时,两人脑海的系统中同时响了,“吵架一次,减去6分。” 何景安正拿着水囊的手颤了一下,元妤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10积分变成了4分。 “我们刚刚吵架了吗?哪个混蛋开发的这个系统啊?”元妤恢复了活力,注意力被系统的积分牵住了,不由得大声起来。 “吵架一次,减6分。”系统提示声音又响了。 -2分,这玩意还能负数呀。 元妤不敢再说话,抬头看看蓝天白云,再看看地上枯黄的泥土,心里慢慢思量。 两人一片寂静,何景安情商就高了些,“这系统,还有待改善啊哈哈。”说着,把那烤的很硬的玉米饼子递给元妤。 这具身子饿的狠了,元妤原本想咬上一大口,一口小米牙差点崩掉。只得含泪一小口小口地啃着,慢慢进些水。 日头慢慢落下了,周围的难民逐渐多了起来。 元妤虽看着瘦小,但在难民里面还算白嫩,若不是有何景安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护着,身旁那些个饿的眼里发绿光的难民说不定会一拥而上。 易子而食,两脚羊,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元妤第一次感觉到这不仅仅是词语,而是活生生的人命。 紧紧抱着元妤,两人裹在一张毯子里面。借着元妤的遮掩,何景安吃了半块饼子,元妤仔细清点了两人剩余的食粮,还有两个半水囊的水,35块半的饼子,以及一瓶棕色的丸子。 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才能走出灾区,元妤想着,可以慢慢做些事情,减些积分,小手慢慢往下摸去,周围是一群饥饿的难民,何景安也不敢出声,只得由着她行动。 沉睡的阴茎在小手的抚摸下,慢慢半硬了起来,渐渐完全勃起,涨大了一圈,坚硬的阳具抵住女孩的肚子。 “勃起一次,加0.5分。”提示音响起。 这倒是意外之喜,原本想着让男人泄出一次能不能减分,现如今勃起就可以减分,倒也减轻了些压力。 想着,女孩收了手,窝着男人怀里满意地睡了,却错过男人脸上那份隐忍的表情。 3.认识王二壮 翌日,两人踏上行程。 何景安拦了一个看上去老实的难民,问道,“兄弟,你们这是准备去哪儿?” “我们准备去临城,哪儿据说没有旱灾。”那据说叫王二壮的难民回道。 “不知方便不方便一起走,也有个照应。” 何景安装模做样行了一个揖礼,想来这些难民若是认为他是读书人,这答应的概率会大些。 读书人不论是哪个朝代都是有优待的,更何况是古代 果不其然,那王二壮回了家里的人群中,与那老者商量一番,点头答应了。 那叫王二壮的一家,老人妇女儿童具在,想来不是什么恶毒之辈。元妤也对着好奇瞧着她的那小朋友笑了笑,虽说是小朋友,但身高比她高一些。 正笑着,那小女孩就跑来了,“小妹妹,我叫翠花,你叫什么呀?” 想来在他们眼中,何静安是读书人,不必随他们的习俗取个名字,便文静地笑了笑,道:“我叫元妤,这是我哥哥何景安。” “元妤妹妹,我们一起去采野菜吧!”说着,那只皲裂的小手就拉上元妤,“你的手好软啊,不像我糙糙的。”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元妤就笑了笑,“这有什么野菜啊?” “有荠菜根,那东西吃起来有点硬,但好歹是样吃食。”翠花边拉着元妤,眼睛边在地上搜寻着,看到一点绿色,就拿着个木刺在地上挖起来。 “你瞧,这个就是荠菜根了,现在没有条件去煮,生吃就可以了。”又瞧见旁边有一点绿色,翠花丢下元妤往旁边挖去了。 看了眼距离,现在正是中午休息的时候,两人虽然离人群有些距离,但何景安跨上几步就可以到她身边。稍微安了心,拿了刚刚何景安给她削的木刺,在地上挖了起来。 太阳渐大,瞧着那明晃晃的太阳,“元妤,够了,回来歇一会,下午还要赶路。” 听着何景安的喊声,元妤瞧瞧包袱皮里面那点子野菜根,无奈摇摇头,回到刚刚搭的简易棚子下方,也就是两根树枝,撑着一块看不出颜色的布。 略微有些荫凉,元妤躺在何景安旁边,隔着布料摸着那块鼓起,闭着眼睡觉了。何景安哭笑不得,自打那日扣分了,元妤就养成那么个习惯,见没有旁人看见,也就随她去了。 晚上,捡拾的树枝燃起火焰。 “你知道有一世,我娘亲要把我嫁给一个鳏夫吗?” 许是夜深人静,正是谈心说话好时机,元妤低声说了出来。 刚问出来,元妤便觉得自己多问了,他怎么又不知呢?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去做,不去想,仅此而已。 当即闭了嘴,低头不语。 何景安见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只能叹气,搂住女孩的窄肩。 两人静默不语。 黑暗中只有柴火冒着火光,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 以及,一对在异界的旅人。 在夜深人静处,整个大乾朝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改变。河水断流,树木枯萎,蝗虫扑腾着翅膀翻天覆地袭来,易子而食,并非虚言。 大陆笼罩在一片枯黄中,原本该是丰收的季节,现如今,却是催命的符。 蝗虫补充了营养,往着更为广阔的大地飞去。 金銮殿上,酒池肉林,飞天仙舞,笏板胡乱丢弃在地上。 王朝将亡,何来人担忧百姓之安危? 4.棕色丸子 天色大亮,照醒两人。 入目荒凉,待醒来后一段时间,两人才慢慢意识到,这已然不是太平盛世,而是在异世的灾荒。 大路边,多了几具新鲜的女尸,下体赤裸,私处流出浊白。 旁边的大狼狗虎视眈眈,正等着这波人过去,就上去撕咬。 “别看。”何景安用手捂住元妤的眼睛,轻声道。 耳边传来牙齿撕咬人肉的声音,以及,咀嚼的声音,是混着血肉的固液混合物。 “呕~”元妤再也忍不住了,推开何景安,往反方向走去,想要吐。可哪儿有食物可以吐,不过是吐一些口水而已。 刚刚缓了些过来,就瞧见有身强体壮的三个壮年男子,远远站着,那鹰隼似的眼光,分明是在看自己,这是,想要把自己当食物了? 元妤被吓到了,忍不住往后退了退,被何景安扶住。 这具身体还年轻,是只极嫩的两脚羊,除了那些婴儿,自己就是第二选择。 “走吧。”身后的男人,声音依旧冷静自持。 元妤再看了看那三个男人,记住了他们的脸,领头的额头上有两道疤。 两道疤见何景安来了,嚣张地笑了,对着元妤龇牙咧嘴,好不嚣张。 这何来人性,禽兽罢。 摇摇头,元妤跟着何景安往大路上走去,跟上王二壮一家。 依旧是翠花,过来拉住元妤的手。 俏生生地喊,“元妤妹妹,挖野菜吗?” 点点头,两人手挽手往前走去,路上的野菜已经很少了,几乎全是枯枝了。 秋高气爽,夜晚的气温仍没有下降,清晨的菜叶上有些许的露水,但在烈阳的照射下,很快蒸发。 好在,野菜也可以补充一点水分。 待中午回到何景安旁边,他悄咪咪地递过来一个棕色的丸子。 没多想,直接放入嘴中。 甜味? 细细吮吸,品尝滋味。 红枣加蜜搓成的枣泥丸子,晒的老干。 虽说来到这儿不过仅仅两三天,可对甜的味觉,仿若隔世。 “我们还有四十来颗枣泥丸子,巴掌大的饼子还有二十来张,还有三皮囊的水,走上月余,到下个城镇,咱们就花钱买辆驴车,车上带好多粮食水,就不用这么风吹日晒了。” 元妤喜滋滋地听着何景安画饼。 前几世,衣食足,倒不曾感觉他这画饼的技能有多好。 换了个环境,这画的大饼倒是给了元妤一些信心与希望。 “咱们要保持乐观。”元妤附和了几句,握紧小拳头。 心里却有自己的小九九。 这一世,少不得跟这男人绑在一起了,顺着他又如何? 前面三世,还看得不清吗? 何景安咧了嘴,元妤躺在他身边,小手顺势摸上那处沉睡的巨龙。 男人不要紧,赶紧减去积分,然后就可以回去吃提拉米苏了。 梦着提拉米苏,进入睡眠。 不远处,有人正盯着这对“兄妹”。 5.遇到野鸳鸯 “唔。”何景安睡眠浅,元妤的小手刚刚摸上鼻子时,就惊醒了。 瞧着王二壮一家在收拾东西了,何景安赶忙叫醒元妤。 “何童生,这日头渐渐小了,咱以后,响时就不歇了,”王二壮指指头上的烈阳,“临城距离还有一千六百余里,咱们还要走上十余天,我家老头子讲前头二百里有个镇子,他从前来过,镇子旁边有条河,我们到那儿可以补些水。” 何景安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来这儿两三日,终于是知道目的地了。 作了一个揖,“多谢您了,长辈在逃荒途中走散了,幸而遇到您。”何景安留了个心眼,元妤也在旁边跟着行了个礼。 行礼行云流水,想来这具身体之前也是大户人家出身,肌肉记忆使然。 下午又是走路、走路、走路。 翠花原本想再拉着元妤去挖野菜,元妤笑着说,“翠花姐姐,我有些累了,怕等会儿饿晕过去,你去吧。” 翠花无可否置,惋惜地摇摇头往前走了,这个妹妹可真较弱。 顾不上旁人的想法,元妤的脚掌已经起水泡了,透明的,里面的液体亮晶晶的。可这会儿不能挑破,挑破了走起路来更痛。 只能一路忍着刺痛,到晚上升起篝火。 在未烧过的木材的中挑了一根木刺,对着水泡往下,流出水来。 小脚灰溜溜的,能搓出泥了。 元妤搓了一根,感觉恶心就赶忙丢掉了,抬眼看见何景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旁边的泥条。 额,解释不了了。 从王二壮家借的小锅,煮了一些野菜汤。 两人尽量把野菜上的尘土擦掉了,但还免不了有些土腥味道。 元妤先喝的,而后是何景安。 晚间睡觉,不用什么能量,吃了一颗枣泥丸子,两人就准备睡觉了。 趁着包袱皮没展开,拎上包袱,元妤往山丘一侧小解去了,何景安抱怀在旁边一侧等着。女孩儿家家的胆小,小解的时候也有些害怕,手上还扯着何景安的衣角。 听着“嘘嘘”的声音,两人都有些羞的脸红,但为了性命,别无他法。 “嗯~大些,嗯~好大呀,噢~”远处传来一对野鸳鸯,女声做作。 元妤吓得提起裤子,不知所措。 “操死你个娘们,给老子出奶。” “啪啪”借着月光 借着月光,隐约看到两人在做活塞运动,那男人只褪下裤子,女人却是赤裸裸的一条。旁边似乎是,一个婴儿? 婴儿头发浓密,在棕红色的包袱皮里面,裹得好好的,只露出个脑袋。 一场性事很快结束,远远见着,男人递了个东西给女人。 女人穿上衣服,抱着孩子往这边走来。 元妤见她往这边来了,拉着何景安赶紧往回走。 到人群聚集地,火光照亮整个大地。放下包袱皮,元妤被躺在上面,夜晚的温度虽然不低,但仍有些寒凉,元妤身子弱,抱着何景安的胳膊,想要汲取一些温度。 女孩的胸脯还没发育,何景安有些忧伤,感觉自己在残害祖国的花朵。 身边的人,渐渐都进入了深呼吸。 “啊,孩子,我的孩子,有人看到我的孩子了吗?”一声女声惊呼吵醒了许多人。 6.进镇 元妤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问道“怎么了?” 何景安在女声出现的第一时间就醒了,看着旁边的元妤睡得正香,心下放心了些。 “没事,有人丢孩子了,继续睡吧。”拍了拍元妤的后背,想把她哄睡。 可接二连三的声音,让人无法入睡。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一时间,各处都响起找孩子的声音。 元妤彻底醒了,看着那个失魂落魄的女人。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那个与男人交欢的母亲。可惜,孩子还是没了。 何景安看着身旁的元妤,借着黑暗的遮掩,给自己和她的腰身上系了一根绳子,但愿用不到这个。 元妤扯扯绳子。 被男人强制压下去,“睡觉,明天还要赶路。” 可哪里睡得着,一夜胡思乱想了些,就到了天明。 晨起,被塞了一个玉米饼子,以及一壶水,元妤慢慢吃了起来,见她不太精神,何景安又塞了只枣泥丸子给她。 昨夜把水泡挑掉了,皮肉还没长好。 何景安撕了根布条,元妤收下了,把脚底那处水泡伤处缠好。有些刺痛,但比直接接触那布鞋好多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可这处境,哪儿顾得上。 又是一天的步行,脚底又长了两个水泡后,元妤已经累地不想动了。 刚躺在包袱皮上,元妤就闭上了眼睛。 何景安却是没睡,今天与王二壮家说了,一个人值夜,一人一个时辰。 壮年男子连着何景安,共有四个,倒也适宜。 王家照顾两人,何景安值夜是值的第一班,也能睡个整觉。 不知道今晚还会不会有偷孩子,把元妤的鞋子脱掉,看见那两个血红的水泡,何景安小心翼翼拿木刺挑掉。元妤睡得熟了,整个身子都麻了,感觉到一点疼痛,眼神看了看,就继续睡了。 挣扎着想把小手摸上巨龙,想着减点分,好早日回家。 倒让何景安哭笑不得,这第一次是意外,自己被摸到勃起,后边见着她现如今的小豆芽样子,哪儿还有什么精力勃起,只想着休息了。 一夜很快过去。 想来,很快就要到王家说的那个镇子了。 待傍晚,果真看见一群瓦砾屋子,镇上人不多,想来也是出去逃荒了。 三三两两的店铺还开着,其中竟然还有一家客栈。 “人字号,是两百个铜钱一晚上,”前去打探的王家王小三很快回来了,“通铺一个人25个铜板。” 两百铜钱? 元妤与何景安翻了翻包袱皮,只有银子。 “好似是,两钱银子?”元妤弱弱地开口。 元妤前几世爱看古装电视剧,倒是派上用场了。 到了客栈,客栈有些破旧,但也能遮风避雨,两人选了一间人字号,何景安把银子递给小二,见那小二拿出一把大剪子,一个小秤。 “可要饭食?大白馒头一个二十五铜板。”小二问着,手上拿着剪子不动。 “要的要的,五个馒头。”何景安赶忙说道。 7.系统助攻 听罢,小二拿剪子绞了三钱多的银子。 旁边的王家见这两人如此挥霍,倒也不好多说,只是想着,这两孩子家境似乎不错。 客栈的人字号送一盆水,不多,但用来擦洗也足够了。 两人擦了擦身子,主要是私处。元妤略微用水洗了洗头发,清洁过后的头发散发着一股皂角的清香。 夜晚降临,店铺都早早关门了。 镇子里寂静一片,唯有客栈还透出着昏黄的烛光。待两人洗了澡,小二将食物送来,随来的还有两碗茶汤,褐色的汤水清澈,涩苦的味道,是碎茶叶沫子泡出来的。在这个乱世,这点子茶叶也难能可贵。 何景安下去还了水盆,推门进来,“这个镇子叫清河镇,旁边有条河。河里还有三尺高的水,所以,有些百姓还没走。” “三尺高,一米深的河。”元妤坐在床沿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嫩白的小脚丫子,晃呀晃。 脚底是一片血痂,有些部分露出新长的粉嫩。 人字号的屋子小,一张斑驳的木头桌子,一只旧的红色板凳,以及一张七成新的床,屋里还有一只恭桶明晃晃地放在床边。 整间屋子安排的紧紧凑凑,明明白白,何景安想打地铺的心思顿时歇了。 屋子里昏暗,一只剩小半截的蜡烛,劈里啪啦地燃烧着。 两人没有言语,狼吞虎咽般吃完了食物。 元妤的这具身体还小着,也吃掉了一个半的杂粮馒头,馒头也有拉嗓子。乱世里,却已然难得了。 待吃完,元妤揉着自己的小肚子,吃撑了。 这具身子实在弱小,个子也不过一米二,跟小学一年级差不多高,想来也不过八九岁。 白日的行走累人,何景安待两人吃完就过去吹灭了蜡烛。 躺上床,何景安睡在床铺的外侧。 元妤在内侧,天气太热,屋子在背阳处,漆黑一片,自己起来偷偷摸摸脱了亵衣,只穿着红色的小肚兜。 小孩子的身体还未发育,胸前一片平坦,下体也是光洁无毛。 这样的身体,有什么诱人之处。 心中毫无顾忌,不一会儿就转身过来,抱着何景安的胳膊,小呼噜打了起来。 等到眼睛慢慢适应黑暗,月光洒落进来。 何景安瞧着旁边那只瘦瘦弱弱的,像小猴子似的,往自己肚脐下三寸看看,自己的裤裆肿起一团。无奈的抚额,这鬼系统。 元妤现在的样子,还是小小的一团,就算是禽兽,也不能说做些什么。 浑身燥热倒也没有,可,小弟弟硬了。似乎是想着去故地重游,瞧一瞧那还未盛开的娇花,用沁出的露水洗洗身子。 想来,必是那系统捣鬼。 似乎嫌事不够大,脑海中响起声音,“勃起一次,减0.5分。” 元妤睡得沉,动了一下手,又翻过身继续睡了。 似乎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主,系统停顿了一下,接着重复播放三次。元妤对此的反应是,抬起小手,捂着耳朵继续睡觉。 小呼噜似乎还更响了? 有一瞬间,何景安似乎能感受到系统的怒火。 8.清晨早操(h) 睡吧睡吧,白天很累了,哪儿有精力做这些。 再有,她这具身子还是孩子。 何景安心里想着,对系统说着。 系统似乎平静了些,把刚刚减去的分数加回去了。 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系统之灵飘在空中,双手抱拳,哼哼唧唧的,显然气地不轻,这女人,给了你机会。 哭笑不得,何景安把刚刚被踢走的被子拉过来,给元妤盖上肚脐。 一夜好眠,暂且不提。 第二天,阳光从窗户斜照到两人的床上。 元妤的睡姿,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讲。小肚兜歪了一半,亵裤也是松松垮垮的。粉粉嫩嫩的小茱萸,俏生生地立着。 小手搂住何景安的劲腰,樱桃小嘴微张,一吸一呼。 脑袋枕在何景安的腰上,睡得真香。 眨眨眼,睡美人醒了。 揉揉眼睛,哇,好大一坨不明黄色物体,赶紧擦擦在何景安的衣物上。 眨眨眼睛,终于想起来自己脑袋里那碗大的字儿,还有115.5积分呢,赶紧,赶紧给减掉,一天0.5,咱一年不到就可以回家了。 刚刚还迷蒙的眼神,顿时精神起来,元妤双腿盘坐起来。 眼神严肃地盯着何景安的会阴处,它,似乎还没醒?没关系的,我来让他苏醒。 小嘴凑到微微鼓起的那处,呼出热气。 这古代的袴是开档的,昨日何景安脱衣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用被子挡住了。白日醒来,倒是便宜了元妤。 那小怪兽安然地睡着。 被粉色的包皮包住,只露出一点尖尖,下面的还是一根棍状。 虽说有着前三世的记忆,但这具身子毕竟雏弱。 脑子不大,海马体承受不了太多,有些记忆,也就不那么清晰。 思索了一下,小嘴舔上那根粉嫩。软软的,弹弹的,海绵体在作祟。包皮长长的,盖住了敏感点。 肉棒被暖和的小嘴紧紧包裹着,大脑来不及做出反应,肉棒立刻硬了起来。巨龙苏醒,顿时涨了两倍的体积。 元妤松开小嘴,也不必脱下袴,毕竟自己的亵裤也是开档的。 露出下体无毛的会阴。 粉粉嫩嫩的花瓣,肉嘟嘟的,小屁股白白嫩嫩的,富有弹性。 循着前几世的记忆,把肉棒往花瓣中间怼进去。龟头顿时碰到滑溜溜的阴唇,这熟悉的触感,越发有些激动,又硬挺了些。 何景安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一处温暖的地方,自以为在梦中,越发激动,肉棒在不停地往前顶着,大手摸着女人雪白的大奶子,狠狠揉着。 等到醒来,床上的景象就是。元妤的屁股对着何景安的脸,露出俏嫩嫩的花瓣。 何景安摸着元妤的雪白的屁股,愣住了,再摸了一下,真软。 抬手打了一下,半边屁股上立刻出现红色的手印。 “哇~”元妤哭了,小脚立刻瞪在何景安的脸上,飞快的滚到床的另一边。 何景安还有些睡气,把元妤抱过来,抱在自己的怀里。花瓣正接触着打肉棒,性器相碰,两人浑身一激灵,均有些激动。 9.梳洗 大手摸上女孩扁平的胸口,“嗯?大早上撩拨男人,你长胆子了是吧?”接着是狠狠地拧上那颗乳尖,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女孩的腰。 元妤受身体的影响,这具身子还小,控制不住情绪。不自觉地还在哭着,眼睛红红的。 “啪”地一声,把元妤抬起来,性器打在她的小屁股上。 “嗯?就这么淫荡,是不是要我操死你,小淫娃。” 将性器塞进元妤的小嘴里,顶顶出出,元妤的喉道短,男人的肉棒太过粗长,次次都顶到元妤的喉咙深处。 这副身子自然受不住,瞧着越发的瘦弱。 红生生的眼眶,小兔子似的,让人更想要欺负。 劲腰一挺,何景安射了,射了元妤满嘴的精液。 瞧着嘴边往下流的浊白,元妤想吐,却被何景安捂住嘴巴,咽进去了。 “交欢完成,为庆祝第一次性爱,加2分。” 脑袋里面是系统冰凉的播报声,嘴里是腥味的精液,所处之地是异世。 元妤,“哗”地一声哭了。 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整张脸湿湿润润的。 在这时,何景安还在摸着元妤的胸口,反复揉捏着乳尖。尖尖乳头被刺激地挺立在胸口,小肚兜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两只粉嫩的乳头都露出来了。 见着何景安心无旁骛,还在摸。 元妤打掉那只大尾巴狼的手,自己整理好衣服,小腿奔向桌上的包袱,拿了瓷杯,倒了点水。 这年头,水是很珍贵的,元妤想了想,还是将嘴里精液清水混合物吞了下去。 床上那人,倒是悠闲自在。 双手枕在脑后,大大咧咧地露出那只罪魁祸首。 元妤的美眸瞪了他一眼,那人浑不在意。 径直穿上衣裳,拢拢头发,自己扎了个四不像的发髻。歪歪斜斜的,好些碎发都在飘散。 元妤实在看不下去,拿了房里那把缺齿的梳子,给何景安把碎发梳上去。 到了自己,却有些下不去手。 无他,这古代用的发带一只手不好操作。 何景安见着,接手过去,勉勉强强也梳了个小啾啾。 逃难过程嘛,不求好看,只求利落。 这梳洗也是个问题,没牙刷,也无竹枝,只得手伸进去,往复刷了几下,算得梳洗过了。 两人出了那扇多年的旧门。 阳光很好,晒得大地皲裂了。 王家都在院子里,收拾东西的,清洗衣物被子的,以及借着客栈的厨房,在做干粮的。 元妤和何景安几世,皆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自是出门去采购。 铺子有几间开着,粮铺也有。 王家二儿子和三儿子也跟着一起出去采购,见元妤红着眼眶,倒问了几句。 “夜里思恋父母,有些伤感。”何景安笑了笑,敷衍了过去。 粮铺只有陈粮可卖,去岁的玉米面,白面只有一小袋在售卖,粗糙的黑面倒是有上两大袋。 王家人多,壮年男子就有三人,总共八口人,翠花是王家大子的女儿。 买了一百二十斤黑面,玉米面三十斤,以及五斤的白面。这个数量正正好,多了,遭人惦记,少了,够不着一个月。 王家是有推车的,付了钱,把粮食搬上车。 10.买粮 黑面是20文一斤,玉米面是50文一斤,白面是70文一斤,白米则是100文一斤,碎米就便宜些了,60文一斤。 这个价格倒也可以接受,毕竟粮食是本,王家付了四两多的银子。 元妤瞧着那四两银子的大小体积,大概算出自家的身家,有二十多两银子,还有三张银票,上头写着,通宝汇兑,两张二十两,一张五十两。 元妤个子小,扯扯何景安的衣角,毕竟他在外人眼中是一家之主。 自己还小,旁人哪儿会把自己的话当真。 “要20斤白面,30斤玉米面,5斤黑面,再要上三斤碎米。”元妤细细说着,算着价格,大抵三两多一些。 两人从异世界来,本就娇生惯养,吃不惯那些个黑面,拉嗓子不提,主要不利于身体的休息以及能量的摄取。 王家瞧着两人,是读书人的排场,逃荒中还得吃细粮。 借着王家的车放了粮食。 找着一家杂货铺,细盐六百文一斤。 脑袋中飞快地算着,人一天最少摄取3克的盐分,三十天两人是180克,一斤是500克,买半斤。 小手继续扯扯衣角,何景安借着蹲下来的动作,听着元妤说了数字。 毕竟,他在前几世,从来没有买调料的经验,还是听听女人的意见为好,元妤前世是学了做菜,想来应当清楚。 王家也是买了一斤的粗盐,瞧见那两人嘀嘀咕咕的,脸上有些笑意。 都是好孩子呀,可惜生在这乱世。 再是买了几双布鞋和几个水囊,之前的那双鞋子两人早就已经磨烂了,水囊也是有些少。 路过木匠铺,看见那里面的独轮车,两人若是买辆驴车,路上又无草食喂给,又打眼。独轮车正好,一人可推,路上省力不少,何景安拿着银子去买。 不曾想,那只已然是有主的了。 只得拿着半两银子,订了一台,倒也快,明日就能拿到。 回了客栈,晚霞漫满天空。 明天又是一个大晴天。 客栈门口又多了些推车,里面多了些难民。 多是穿着破烂,眼神狠辣之人。 何景安把元妤和粮食一同锁在房间里,仗着这副身子身强体壮的,悄摸摸地出了门。 到了那杂货铺,买了半斤红糖,半斤黄豆。 花去一两的银子,又回了客栈。 元妤身子弱的可怜,这地府不知道靠谱不靠谱,还是的给她补补。早上交欢后的样子,气若游丝,似是快要断气的。 王家在场的时候,何景安不敢买,乱世钱财动人心。自己买了那么些个细粮,已经露财了,哪儿能再露。 回去的路上,瞧见那药店要打烊了,门间还剩一条缝儿。何景安溜进去,买了小半斤干红枣,花上了一两银子。龇牙咧嘴,心在滴血,可真贵。 元妤在房间里作甚呢? 和面。 拿回来的粮食,均匀地混在一起。和起来,面多加水,水多加面。 和出的面黑不溜秋的,看上去和王家的饼子没什么两样。 11.准备出发 元妤很满意,就是这个样子。 吃下去还有细粮的味道,能补充能量,里面放了盐,不多,能尝个味。旁人打眼看过去,却是正儿八经的粗粮饼子。 待何景安回来,元妤带着那盆和好的面和何景安往厨房去,当然是何景安端着面盆跟在后面了。 “何家小妹子,你也来烙饼呀。”刚到厨房,翠花眼尖,瞧见瘦瘦弱弱的元妤。 帮着招呼了一个小锅炉。 与着元妤的身高正合适,小小的,矮矮的。 看看旁边,没有放油,直接干烙饼。 元妤也试验了一下,结果,饼的一面焦黑了,飘出难闻的味道,另一面还生着。 见着她这样糟蹋粮食,翠花她妈,王家大婶子瞧不过眼,过来帮着烙了三十来个饼。王家大婶子手熟,烙起饼来,又快又好。 刚出锅的还软和着,出锅好一会儿的饼,已经梆梆硬了。 这质量,放上十几天保准还能吃。 铁锅是限购品,虽是乱世,也难买。 何景安软磨硬泡,总算从掌柜的那里买走了一个小铁锅。不大,但是够两人煮份汤,路上煮两碗粥,吃个热乎的。 所有人都在为接下来的路途做准备,元妤像一只勤劳地小蜜蜂一样,到处搜集倒腾着可能用到的东西。 “油布,蓑衣,咱们没有买,碰上下雨天就糟糕了。”睡前,元妤还在嘀嘀咕咕的对着何景安说,浑然想不起来今天早上,何景安把精液射在她嘴里的事情。 满脑子的逃难,整日里精力十足。 日子虽然苦,但是内心充实了不少。 “呀,咱们还没买些常备药,万一风寒了可不好。”刚准备睡觉,元妤又出声了。 “哈哈。”何景安在黑暗里笑出声,“知道了,小管家婆,我明天就去买,很晚了,咱们先睡觉好不好呀。” 大手抚上女孩的后背,轻轻地拍着。 很快,两人睡着了。 翌日,两人取了独轮车,又买了些东西,乱世里药物贵,花去了三四两银子。 路过铁匠铺,何景安看到什么似乎闪过银光。犹豫了片刻,停下脚步,进去了。回来的时候,腰上多了个鼓着的东西。 元妤摸到了,眼光闪了闪,不语。 幸而王家今日还在客栈忙着,没有跟过来,就算跟来,又如何? 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只红枣干,撕了一半,吃进嘴里,甜滋滋的。另外一半,喂给何景安,男人摇摇头,不吃。 元妤叹叹气,自己把另一半红枣干也吃了。 这具身体实在太差了,再不补补,想来活不到成年,到时候,两人都得死在这里。已经死过一回了,那滋味,不想再英年早逝一回。 回到客栈,王家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何景安拿了行李放在独轮车了,又买了四个馒头,馒头涨价了,一个35文了,可馒头都是细粮做的,扑鼻的粮食味道。 想了想,元妤递了一个给翠花,翠花抬头看看自己父亲,王家大子点点头,这才接过来,道了谢。 何景安摸摸元妤的脑袋,细软的头发软乎乎的,心下了然,元妤心软了。 12.情哥哥,情妹妹 太阳依旧高照,元妤的心情却好了许多。 日子感觉有了盼头,自己现在的任务是,在这个乱世里,尽自己所能,活下去,以及尽可能的多做爱(想到这里,脸红了,感觉有些羞耻),早日回去。 当最基本的生存都无法保障,前世的那些,都不过是伤春悲秋,徒添烦恼罢了。 “临城还有一千四百余里,咱们还有二十天,就能走到。”王二壮笑眯眯地看向南方,那是临城所在的方向,也是他们最终的目的地。 已经是秋天了,幸而天气还未冷下来,不然路上更为艰难了。 恒雨少日,日出则犬吠。 越往南走,本该越发炎热。 然而,却是越发寒冷。 渐渐,平坦的陆地上,出现山丘。 元妤摸了摸身上的衣物,那是王家翠花给送的替换衣裳。只一件单衣,却暖和不少。 若不是数着日子,仅过了十天,元妤只怕是以为已经深秋了。 十里不同音,千里不同气。 当离开平原,看到第一座绿色山丘的那一刻。王家人放下了行李,往来处拜了拜。 一拜祭祖,二拜别故乡,三拜望日后平安顺遂。 背井离乡,怕是再难听乡音。 当然,元妤和何景安便无这个烦恼了。他们本就是异世的一缕魂魄,附身于此,此间世界,于他们,本就是异乡。 两人都是死过一次的了,分外珍惜活着的感觉。 是夜,凉风呼呼,雨丝落下。 路上的难民越发的少了,却也没出现最恶劣的情况。可能是路过清河镇后的第五天,路边的草木渐渐发绿,人们能够找到草木果实裹腹。 自然,易子而食、以身换食的现象,少了许多。 只要不是那懒汉,常人在路边草丛挖上一挖,便可以获得一堆根茎块的果实。哪怕秋雨连绵不绝,生吃也是可以的。 那褐色的根茎,咬下去,虽谈不上生津止渴,有些微甜,里面富含淀粉,足够让食用的人们获得维持生命的能量。 是葛根。这东西,一条茎上长了一堆,好活的很。 元妤生吃了几块,补充些维生素,不难吃,也谈不上好吃。 夜晚越发的寒凉了。 看着露水凝结在草尖尖上,元妤缩进何景安的怀里。 好冷。 近日不曾看见什么城镇,王家爷爷磕了一口烟斗,狠狠吸了一口,呼出灰色的雾,说,“这去临城的路啊,是最艰难的,路上没有什么人烟,大家去那儿的人少,咱们呐,到了哪儿才有人分地。” 何景安连忙附和,不着痕迹地拍了个马屁,“您说的是,要不是您,咱们就得跟一群人抢着田地了,说不准,咱们还进不去。” 把烟斗往石头上一磕,老神常在,王家爷爷笑了笑,“你小子,这边有些辣子,明天起来,你们都煮点喝喝,这地方,湿气重哟。” 说完,瞧了眼已经窝在何景安怀里睡着的元妤。 这小子,哪儿是什么兄妹,怕是情哥哥、情妹妹。说不得,过两年,孩子都要冒出来了。就是这女娃娃,身子骨有些差。 13.恒雨少日 王家爷爷走向燃烧的火堆处,劈里啪啦,不停地冒出黑烟。 这鬼天气,哪儿有什么干柴火,黑烟熏绕,呛人。 恒雨少日,日出则犬吠。 临时将油布撑起,搭出一个临时的空间。下身再垫上两层油布,一层的旧布衣裳,女眷一边,老大爷们一边,就这样睡了。 破家值万贯。 王家婆婆这下可得意了,老爷子出门前,让少带些衣服,破的旧的都扔掉,自己拦着没让,这下可就派上用场了。 另一处,元妤和何景安也用油布搭了一个小棚子。 小小的,只容得下两人。 元妤将冰冷的小脚伸进何景安的怀里,暖和和的。 男人的身体健壮,只着一件单衣,身上依旧热乎乎的。羡慕呀,元妤搓搓自己白白的小脚,汲取着男人身上的温暖。感叹道,男孩子身上的火气,就是旺。 努努力,把脑袋也蜷进去,幸而身材娇小,小脚伸进何景安的两腿间蹭蹭暖气,脑袋也有地方可以塞。王家借了他俩一床旧棉被,上面打了补丁,但对两人来讲,也足够了。 男孩子的阴茎是恒温的,一般比身体温度低上一两度。 元妤将脚塞到肉棒的旁边,“我给哥哥降降温。”笑着,把脸蛋也埋在何景安的胸膛处。 粗糙的大手默默抚上元妤的小脚,冰凉凉的,脚底还有痂。 天色是阴沉的,飘着细雨。 “早点睡吧。”何景安搂着元妤,低声说道,声音犹如雨后叮咚,清泉流水,清澈温润。 元妤眨巴眼睛,瞧瞧旁边的王家,黑暗里似乎都睡了。 小嘴慢慢往上移,碰上何景安的嘴唇,温温的。 如同一只胆小的红眼兔子,小心翼翼地吃着窝边草,害怕被别人发现,可这窝边草,实在美味诱人,只能一点点地偷偷吃着。 女孩的嘴像果冻,还有白日偷吃野果的酸甜味。 甜滋滋的,心里扑嗵嗵地跳着,说不上什么滋味。 手往下摸去,似乎,发育了些? 有些难以置信,细细再摸了摸,确定了,胸前确实是鼓起了一点小笼包。 默默把手伸出来,往元妤的额头亲了一口。 “不早了,睡吧。” 还是个孩子呢,刚刚开始发育,自己哪儿下的去手。 那日的清晨,不过是她先撩拨,不是自己本意所为。 翌日起床,还是细雨润如酥。 拿着辣子混着红枣煮了碗汤,又甜又辣,奇怪的很。不过红枣难得,大家还是捧场都喝了。 王家见何景安拿出红枣,倒也没露出什么神情,只接过红枣辣子汤道了谢。 喝下一碗汤,整个人都暖和不少。 翠花不知道哪儿去了。 待看到她在收拾草木灰,元妤有些懵,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用草木灰做月事带? 翠花见元妤看着自己,不禁有些羞涩,把草木灰往后边拿了拿,背过身去。王家大娘倒是爽利,见元妤看着翠花,笑着,“元妤以后也是要经过这一遭的,以后婶子给你讲,现在不着急。” 元妤感觉头上落下三条黑线。 14.入乡随俗 元妤努力收起自己的表情,露出自己的小米牙,看似天真地对着那对母女笑着,心中默念,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此时的元妤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很快就要降落在自己身上了,暂且不提。 从来没有瞧过的月事带长什么模样,元妤仗着自己身量小,往那边凑凑,看了几眼。 一块矩形的布条,里头填着草木灰,有两条长长的带子,想来是系在腰间的,看着与现代的三角内裤有些相似之处。 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草木灰杀灭病原菌及病毒的作用,用来处理掉落的子宫内膜以及污血,再合适不过了。 只是心中有些无法接受,毕竟,看起来,那样的黑漆漆,感觉脏的很。 路途遥远,嘴里始终没办法清洁牙齿。 好不容易找到几株野生的薄荷叶,嚼了几下,倒也清爽了不少。元妤笑眯眯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感觉中午的烙饼都好吃了不少。 翠花似乎是有些痛经,豆大的汗珠从她苍白的脸上流下来,王家大娘还是在说着,“忍忍吧,等日后成亲了,生了孩子,就不痛了。女人家来葵水,都是要痛的。” 天凉好个秋。 对于翠花来讲,却是催命一般。 元妤心疼地摸上她的手,自己的手本就冰凉,翠花的手却是还要再凉上三分。 寒凉入体,对女子来讲,可是大大的不妙。 尤其还是在这路途中,大家都在赶路,哪儿有工夫去照顾到翠花的身子。王家二婶子也在旁边附和道,“翠花,女人家都是这么过来,忍忍就过去,别矫情。” 忍? 带到日暮,元妤拿着红枣红糖,煮了碗汤,给翠花送过去。 王家大娘也不推脱,利落地接下,上下打量了一下元妤,笑着,“元妤呀,谁教你这么做的呀?是不是你兄长呀?” 眼神里满是喜意。 哪儿的喜?是为了女儿嫁入读书人家,能做秀才娘子的喜吗? 似乎只有这个解释了。 人之常情罢了。 “是从前爹爹给娘亲熬过,妤儿记住了。”这照顾小姐妹的功劳可不能让何景安抢走,自己为了熬汤看火看了许久呢。 “那大娘替翠花谢谢你了。”王家大娘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不过还是笑着对元妤道谢。这红糖红枣的,可是精贵物,自己从小也没喝过几次,自家女儿倒是有福气。 元妤摇摇头,“不用谢的,我和翠花本来就是好姐妹。” 回到何景安身边,感觉自己胸口最近总是涨涨的。 避开人群,抬手揉了揉胸口,想起来问了一句,“景安,我这具身子几岁呀?” “八九岁吧,我瞧瞧户贴。”何景安随口一道,从包袱里拿出户贴,借着火光隐约看清上头的字迹。 户主何景安,大乾朝康平五年生。妻,何元氏,康平七年生。 “前几日听老爷子闲谈,现在似乎是康平二十年。”何景安有些拿不准,元妤这具身子,竟已经十三岁了。 上下打量一番,尤其是胸前那片扁平。 这小豆芽的样子,十三? 元妤恍若惊天霹雳,自己十三了,岂不是,也要很快来葵水了?原以为还有三五年的好日子。 15.小尘柄 紧接着,元妤想起翠花现在才十二岁,自己却一直喊着她姐姐,有些呆愣愣的,“我似乎占人家便宜了?” “说不准,这具身子已经来过葵水了,不过是前段时间营养不良,一直未有。”旁边的何景安幽幽地说了句话。 低头瞧了眼自己扁平的胸口,元妤瞪大一双杏眸,表示怀疑。 “哼哼。”低头咳嗽了两句,蓦然不知想起什么,何景安红了耳畔,“应该是还没发育,前段时间,你刚刚开始发育。”说着,不自觉地侧过头去。 当初自己怎么对这根豆芽菜下手的,真是鬼迷了心窍。 胸口又有些痒了。 元妤借着整理衣服的揉揉小包子,最近感觉总是痒痒的,还有些痛。 “吃饭了。” 今日吃的是豆粥,前些日子买的些黄豆和碎米放在一起煮,再挖点荠菜进去,撒上一小勺盐,比不上满汉全席,却是抚慰了那一路上的惊吓。 元妤尤其爱吃炒黄豆,待吃完饭,何景安又给她炒了一把黄豆,留着路上当零嘴吃。 翠花喝过滚烫的红枣红糖汤,好了许多。 路上也常常来找元妤聊天,比如这日,姐妹两个聊着,翠花原本是要许配给徐大虎的,可徐家也逃荒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徐大虎面目俊朗,待翠花是极好的,每次去集上都会给翠花带东西,有时是珠花,有时是路边的野果,不拘什么,却总是念着她。 翠花心里也念着他,还给他亲手做过一套衣服。 王徐两家原本约定着,等翠花葵水来了,过上六个月,就成亲。哪儿曾想,这旱灾来了。人都不知道往哪儿去了,这亲事,自然是作罢。 “我从前听他们讲,他那处小尘柄,可大了,是我们村里最大的。”翠花略有羞涩,眼神飘忽,跟好姐妹讲起私房话。 元妤眨眨杏眸,有些呆滞。 “小尘柄?” “就是男人家的那处。”翠花急急地给元妤解释道。 “啊?” 面上装作不懂,心下却是羞红的一片,乡野村女,都这么,豪迈吗? 翠花见元妤还是不懂的模样,心下叹了口气,便岔开了话题,聊起这路旁的野菜。 元妤在何景安面前是色胆包天,可在旁人面前,却是羞的要命。 “离临城还有一百里,咱们明日就可以到了。” “啊?”元妤还在想着小尘柄的事情,不知道景安的尘柄大不大呢?上次的清晨,似乎没有仔细看看。唔,颜色倒是很好看,粉嫩嫩的。 何景安瞧着元妤自从与翠花聊天之后,就魂不守舍,抬手一个暴栗子敲到她的脑门。 “啥,小尘柄?”没有防备,嘴里原本想说,临城怎么了,舌头却是拐了弯,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谁跟你讲的?”何景安自是通晓这些个词的,男人嘛,有时大气,有时又小气的要死。 元妤虽说色胆包天,玩的花样却还青涩的要紧。 就那么几招,翻来覆去。 平日里,让她说几句淫词艳语,她都是不肯。 现而如今,竟然堂堂正正把“小尘柄”这词挂在嘴上,有些不太对劲。 “乖乖,哥哥的不叫小尘柄,哥哥是大尘柄。”何景安笑着摸摸元妤的脑袋,看似笑的温和。 16.落户 何景安笑着调戏元妤,有些洋洋得意,还把元妤的手往自己身下按去。 “你摸摸,是不是大尘柄。”把小手往下一按,软趴趴的分身似乎就要苏醒了,逐渐有些半硬。元妤吓了一跳,赶忙撒手。 大大的杏眸瞪着何景安,樱桃小嘴里嘟囔着,“臭流氓。” 说着,揉揉小胸脯,可真涨的难受。 元妤摸了摸,似乎胸脯下面有小硬块了? 看来真的是发育了。 这具身子从前营养不亮,这些日子,吃着点细粮,便如同缝隙里的小草一般,只要有一点雨水,就逮着了机会可劲儿地长。 何景安见着元妤这姿势,两只手指摸着小胸脯,也学着摸上去。 嗯? 有肿块? 神情疑虑不定,看向元妤。 斟酌了一下,见她没有说话,何景安把手放下,摸上她的手背。逃荒的路上,女孩的手没有什么保养,皮肤细纹边缘有些微白,摸起来有些粗糙。 “没事,咱们有钱,还有值钱的知识,一定可以治好。” 男人的手粗糙的,暖暖的,听着何景安说起这话来,元妤抬头。 眼睛里满是错愕。 “我只是,发育了。”怕他仍旧不明白,索性破罐子破摔,解释道“那个是乳腺在发育。” 最怕突如其来的沉默,何景安转身,从独轮车上拿了几颗红枣,塞到元妤手里。 元妤笑了笑,开开心心地吃着红枣干,枣肉绵软,味甘补气。 又是一夜安稳。 临城灰色的城墙出现在眼前,青砖烧制的城墙整整齐齐码着,城门口搭了个棚子,旁侧一条布幔,上书四字“流民安户”。 布满迎风飘扬,风吹鼓动。 棚子只一个顶,四处皆透风。 一张桌子,一只椅子,两人。 一个人作读书人的打扮,坐在椅子上,发丝花白,似乎是个老秀才。另一人,作衙役打扮,腰间配大刀,站在老者身后。 棚子门口,只有零星的几个人排着队,待那老秀才提笔,不知写下些什么,再与他们一说。而后,将那张纸递与他们,拿到手的百姓都激动万分,往旁侧的城门进去了。 上前一打听,只要将从前的户籍拿出来即可在此落户。 临城是璟王的属地,璟王对治下仁慈宽厚,不忍看流民无所定居。凡入璟王属地者,所享待遇,与璟王臣民无异。 璟王,大乾皇帝第七子,陈妃生。十五岁封王,入主蜀地。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四周被群山环抱,乱世里,少有人想起这地。百姓和乐,安心生活。 何景安一行人拿了文书,往城内衙门去。 衙门半旧不新,刚到门口,便有衙役招呼着,引着往里去了。 衙门人不多,从一路上的只言片语听来,衙役们都跟着县令往乡下查看秋收了。 元妤与何景安微不可见地对视一眼,此地可留。 “尔等是落到村子里,还是落在城里?”主簿瞧着这一行十人,见皆是有些迷茫,只道出一点,“落户村子,可分地,三年免税。” “俺们王家落在村子,请您给挑块好地方。”王家王二壮上前去,憨厚地赔着笑。 17.住店 “我们,落在城里,烦请您了。”何景安上前去,作了一个揖。 那主簿眼里闪过惊诧,倒不曾想,竟是还有位读书人。读书人,却是要卖些面子的。 当即爽朗地笑道,“好说好说。” 两家人皆恭敬地递上户贴。 王家,男丁4人,女4人。 可这何家的就,主簿“咦”了一声,抬眼看了元妤,原本想着是兄妹,竟是夫妻。 这女娃子,身子看着不像豆蔻之年的,太些瘦弱。 给两家新办了户贴。 王二壮原本想着给上半两银子。 那主簿摇摇手,“分内之事,不必多礼,不必多礼。”说着特意对何景安笑了笑。 察觉到主簿的示好,何景安作了作揖,以回礼。 两家人出了衙门,自此,各奔东西。 “元妤,我住大庄村,之后可要常来看看我呀。”翠花搭着元妤的小手,泪水涟涟。 另一厢,何景安对着王家几位男丁。 “景安感激各位在路上诸多照顾,这点银两不成敬意,还望收下。”说着,拿出来十两银子来,递给王二壮。 王二壮是个憨厚的庄稼汉子,少有见过这么多银两。 不禁有些发愣,见自家老爹点头,这才收下。 “我们是种庄稼的,攒不下什么钱,这积攒了一辈子的钱,逃难过程中都用掉了,这钱,算我家借小兄弟的,日后再还。”王二壮说下一番话,很是郑重。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元妤和何景安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准备第二日买个小院子,从此定居于此。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客栈灯火通明,往来不绝。 刚一进门,立马有小二迎上来,“二位是住店还是打尖?” 元妤和何景安还未换衣物,身上那身衣服半旧不新,浑身都是土。 “住店,来间地字号。” “好嘞,地字号两位。” 被引着到前台,付了半两银子的房资。 拿着钥匙,进了房间,满意地点点头。 架子床、梳洗台、镜子、隔间等样样俱全,推窗,是秋高气爽,外面沿街货郎的叫卖声传来。 这才是,人间烟火。 出门,去成衣店,准备买了两三身衣物。 读书人可穿丝、棉、麻、绢布,商人不可穿丝绸。 挑上三身棉布衣物,元妤随着女掌柜进了内店,挑上了三身白绸做的小衣,摸上去柔软舒适,很是满意了。 两人买上衣物,倒也花费不多,仅仅一两多的银子。 自满意地回了客栈,喊小二送了桶热水。 热气缭绕,熏地人面红耳赤。 何景安自发下楼去了。 客栈茶馆,天下消息汇聚之处,自是得好好打听打听,为后来的生计作打算。 热水温暖了身子,胸前已经微微鼓起,乳尖也隐约有长大的趋势。 不敢多碰,匆匆擦拭过后,元妤踩着浴桶内的楼梯,出来后,裹着块布,倒头就睡。 18.夕死可矣 迷迷糊糊,元妤被何景安抱着,移到床的里面。 看元妤那不知愁滋味的模样,何景安叹了口气。 罢了,就许她这一世吧。 自己亏欠她良多,前三世情缘,实在……非他所愿。 抚摸了她瘦弱的脸蛋,眉如画,眼若水。你本可以平安喜乐过完那几世,偏着世世遇着我,何苦载? 自下去厨房,拎上来一桶热水,快速洗了洗。满屋都是清新的皂角味。 两人相拥,一夜无梦。 翌日,吃过晨食,到了牙行。 掮客推荐了几处屋子。 元妤一眼便瞧上那有柿树的院子,正值秋天,柿子红彤彤地结了一树,喜庆得很。 空气里满是柿子的香甜,柿柿如意,事事如意。 何景安站在后边,瞧着元妤的样子,也笑道,“我家小妇人喜欢这间,就这儿了,找人打扫干净,先赁上一岁。” 小妇人?元妤听着这称呼,倒也新奇。 不过,户贴上,两人本就是夫妻,这称呼倒也贴切。 “一岁十两银子,见二位气质不凡,小人包揽契的税费。” 去衙门办好了契,元妤便拉着何景安往坊市去。 “要买被子,还要买碗具,咱们还要买几株桂树几株的腊梅,秋日闻桂香,冬日赏腊梅。”元妤兴致勃勃地在坊间闲逛。 何景安在身后跟着,含笑不语。 路边的小摊诸多,再前有店铺。 正是秋日丰收之时,山楂糖葫芦、柿饼、桂花糕层出不穷。 果香花香,飘满整条坊市,不一会儿,何景安手上就提满了东西。 第二天,两人搬入新屋。 买了诸多杂物,待晚间,总算有处容身之所了。 去坊间瓦子买了饭食,饭食用暖盘温着,走到家也是热的,饮子酸甜,食物咸淡适宜。 这古代的外卖服务可真发达,两人好是兴奇了一番。 院子不大,一间厨房,一间堂屋,两间侧房,一口甜水井,两颗柿子树。 原想着分房睡,只刚刚起了这个念头,两人便被系统警告了,头痛如麻了好一会儿。 便把一间侧房用作澡间。 这边的人家是用恭桶的,一岁给上50文,自有人晚上来收。 倒也,方便。 被系统警告后,两人才记起自己这还要欢爱的任务。 晚间睡觉,两人皆着里衣。 元妤身量还未长开,男人碰了碰她的腰,大手灼热,透过衣物传到肌肤。睫毛颤巍巍,眸子如春水。 一路走来,元妤对这事倒也不如从前看得重。 两人从前是做过的,现如今被系统捆绑在一起,又是,夫妻。 “景安,我很欢喜如今的生活。”元妤抱着他的劲腰,把脸蛋埋入怀里,眼角落下晶莹的泪珠。 圣人语,朝闻道,夕死可矣。 我言,只一日朝夕,夕死可矣。 何景安抱着元妤,闻着女孩身上的桂花香,甜而不腻,扑鼻不散。 19.初欢(h) 三世情缘,本是强求得来。 这一世,足矣。 抵死缠绵,从此魂飞魄散。 女孩颤抖着手,给自己解开衣带,露出小肚兜来。 两只小丘上的茱萸,已然挺立枝头。 隔着肚兜,何景安轻轻咬上去,口水润湿了肚兜。两点被润湿了,看上去淫荡又诱人。 元妤的身子还青涩的很,从未尝过男人的滋味。 被含了几下,身子酥酥麻麻的,当即流出水来。 濡湿了裤裆,这小裤买的是开档的,这开档却也有讲究的。两层布相迭,拨开即可见花穴。隐隐约约,惹人心痒。 妙极! 何景安往下面那处神仙地摸去,摸到一片湿润。 暗哑着声音,在元妤耳边轻声道,“宝宝,都湿了……” 说完,舔上元妤的耳垂。 轰,耳垂是她的敏感处,被舔上的那一刻,整个脑袋都红了,像只煮熟的虾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场面,手指死死扣住男人的肩背,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情潮。 “别咬,乖~”男人把贝齿拨开,用自己的薄唇抵住女孩的丁香小舌。 唇齿交融,正是鸳鸯交颈时,一个柔软,一个阳刚,阴阳交合。 莺啼婉转,杏眼桃花腮,娇娇怯怯。 身下分身早已挺立,元妤偷偷瞥一眼,像只粉粉嫩嫩的大蘑菇。 月色溶溶,淡出其华。柿树摇曳着枝条,清风淡淡,柿子压弯了枝头。 屋内,何景安健壮的身子趴在元妤上方。 双手摸着元妤胸前殷红的乳尖,揉着小小包子,这具身子从前养的很好,皮肤白皙,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没有一丝疤痕。逃荒的日子饿的太久了,却是瘦了。 薄唇吻上女孩的樱唇,摸着她细软的黄色的头发,硬得发疼的阴茎往元妤粉嫩的阴唇中间靠近。 阴道流出的分泌液透明而湿润,黏上了龟头的凸起,拉出长长的银丝。 暖和、湿润,龟头顶住阴道口,借着淫水的润滑,巨龙慢慢往里面钻磨,粗大的龙头被挤压。“放松一点。”何景安舒服地喘出气来,真不愧是处子穴,这么紧致。 元妤可害怕了,本以为就是亲亲摸摸,不曾想,竟然是要破瓜。 “不要了,不要了。”元妤急红了眼眶,往后退去。 这床本就不大,方寸之地,哪儿有可退之处。不过是给何景安增添些趣味,大手用力揉搓着元妤的胸脯。嘴唇从樱唇移开,往旁边修长的脖颈吻去,吮吸,吸出一个个红色印记。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薄而出,呼出在敏感的皮肤上,刺激出一个个的鸡皮疙瘩。浑身都变得敏感无比,男人大手的触摸清晰可感。先是胸脯,然后是腰身,带有情色的抚摸慢慢往下。 “嗯~不要了,不要了,还没来葵水~嗯~”元妤终究敌不过陌生的情潮,身子从未遇到这样的挑逗,下身不停吐出淫水。 秋夜寒凉,两人的身子却灼热地像热水的两条鱼。 花液流淌不断,湿润了两人相触的性器。得了这么多润滑的液体,龟头越发地如鱼得水了,往后退一点,借着湿润,肉棒不断来回抽插,虽是一小段距离,已经够何景安尝到滋味了,眼神越发狠厉。 此时的何景安就如一只大灰狼,元妤如同一只小绵羊,女孩娇怯,任由索予。 听到元妤的话,身下依旧不停,反而快了些,“宝宝,乖,我就蹭蹭。”亲亲女孩的鬓角。 20.任务:射入保持(H) “叮,系统任务送达,射入保持一个时辰。”冰冷的声音突然出现。 经此一次,何景安差点精关不守,停下来歇了一下。 “宝宝,这可是任务噢,”压着声音,接着吻上唇,唇齿交融,两只舌头抵死交缠。 “不要了,下面肿了,疼~”女孩子娇着声音,啜了起来。 “好好~”何景安加速摩擦,只进去半个头,抵住花穴,快速射了出来。 精液相较于两具燃起欲火的身体,有些冰凉,很快充满了整个阴道。将枕头塞在元妤臀下,哪儿知,元妤的小穴紧的很,龟头刚刚退出的一刹那,穴口就已经紧紧闭合。 浑身汗湿,元妤却已经是累极了。 厨房锅灶冷着,烧热水也不知要多久,何景安拿了只干净帕子给元妤擦干了身子,自己仗着身强体壮,却是从井里打了一盆水,随意冲洗了一下。 夜半乌啼,人声寂静,只有打更的“咚咚”声。 带着满身冰冷的水汽,上了床,便被滚来的元妤抱着胳膊。被手臂冰了一下,却还是不肯放手。 身下小穴还含着浊白的精液,堵的满满的,心满意足。 翌日清晨,元妤的脸蛋红通通的,何景安摸上去,烫的很。赶忙给她穿上衣物,女孩的身子软的像泥一样,头发散落着,碎发不安分地凸显出来,若是平时,何景安定是要调笑一番。可此时,何景安只能颤抖着双手给她穿戴好。 自己粗粗绾了一个髻,便把元妤横打抱起往医馆去。 医馆刚刚开门,学徒林三清便瞧着一个男人抱着女孩从身边经过。 “大夫,您瞧瞧,她这是怎么了,晨起就这副样子了。”何景安飞快地把元妤安置在旁边的榻上,急切地询问。 老大夫仙风道骨,白胡子长长的,眉毛垂下。广袖长袍,正捉着只笔,写下病例。 见着元妤闭着眼睛,面色通红,心下已经有了计较。 莲步微动,已然到了女孩身边,伸出食指中指,搭在脉搏上。“咦~倒有趣。”说着,换了一只手,又把了把脉搏。 启开元妤的嘴巴,看了看舌苔。 老大夫坐回案桌后边,“你们,是夫妻?” “是是是。”虽不明白老大夫为何如此问,何景安依旧恭敬地回答。 “女娃子身子弱,昨夜行房的时候,风热了。女娃子的葵水还有些不顺,老夫开些药调理调理,过几日便会来葵水,这些日子不要碰冷水。”说着,瞪了一眼何景安,“小子多读书,节制些。” 何景安摸摸鼻子,不语。 往元妤的几个穴位按了按,那榻上的人儿就慢慢转醒了。 睁开眼睛,闻到苦苦的中药味,四周看了看,好歹看见了站在塌旁的何景安。眼神中透着渴望,盯着男人。 瞧着女孩期望的眼神,何景安控制不住脚步,过去摸摸她的脑袋。 把头发埋在男人的手掌心,蹭了蹭,像只找到主人的小鹿。见旁边还有个老大夫,元妤蹭了两下就停了动作。 “少吃些黄豆,女娃子吃太多了,催的有些过。”突如其来,旁边的老大夫又冒出一句,笑眯眯的,“若涨的厉害,男娃子给她揉揉就成。” 揉揉?元妤听到后面一句话,脸立马红成柿子一般,不是她想的这样吧。 何景安倒是脸皮厚,面色不改,行了揖,便拿着刚写好的方子往旁边去寻学徒了。 “十二贴,一日一贴,共一两银子。” 21.帕子堵穴 元妤醒了,两人便往回走着。 何景安拎着一串的药包,元妤抱着一个药罐子,往院子走去。 路上,元妤偷偷轻声说道,“下面,是不是有个帕子呀。”经过一夜,精液渐渐稀释,流动性更强了些,不如昨日那般黏度高。 晨起时,院子没有热水,何景安就拿了只帕子放在开档处。 双腿蹭了蹭,液体立即湿润了帕子。 棉布的帕子软和,但对于柔嫩的花瓣,还是过于粗糙。反复的摩擦下,本就初初承欢的花蕊受到了摩擦,微微红肿的阴唇有些不适。 但身体的本能趋势着阴道,穴口流出爱液,缓解着阴唇的不适,同时伴随着精液一直往外流淌。 不一会儿,帕子就已经湿透了。 何景安对这些一无所知,隐隐约约听到元妤说了些什么,看见路旁的摊子,便上去买了包子和豆浆。 豆浆是用竹筒灌制的,上面一只塞子堵住,一只麻绳穿孔而过,拎起来倒也方便。 包子是用干荷叶裹起来的,夏日的荷叶晒开,用来裹着东西是极佳的。 这样,元妤迈小碎步,生怕那裤裆湿透后,液体滴落在地上,到时候,她走过的路上都有湿迹,岂不,惹人指点。 路上行人逐渐多了,元妤不便再与何景安说些什么,只道快些回去。 到了院子门口,见邻家有人送柴火。 问了一句,一捆柴2文钱,两日一送,五次一结。 何景安进屋拿了十个铜板给他,便是定下了。 那头,元妤已经拿着小炉子想着开始烧水。前头屋主人还留下一些碳,将昨日买的火折子一吹,拿着一些绒草引燃,便生起火。 灶上也引燃了,何景安帮着倒了两锅水。 身下私密处越发冰凉潮湿,想起大夫说的不能碰冷水,用凉水洗洗的想法又作罢了。 待一刻钟后,这小炉子上的水终于是烧温了。到在木盆里,自端去侧室不提。 将裙子撩起,褪下小裤,花蕊处一片乱糟糟的,液体糊满了花穴,粉嫩嫩的花蕊,旁边的两边阴阜包裹着颤巍巍的花蕊,像个大白馒头。 用力往外挤着精液,奈何小穴太过紧致,昨日的射进去的精华过多,似是还有许多没有流出来。 小手背到后边,扣着花蕊,刺刺的疼。 何景安见元妤久不出来,便进去瞧了瞧。 哪知道,刚进门,便看到如此血脉喷张的一目。 元妤细白的小手扣着粉色的花蕊,他射进去的浊白液体,正缓缓从花蕊的中央——穴口慢慢流出。粉色、白色,交织在一起,分外淫靡。 元妤可没有这番想法,只觉得,太多了。 正苦着小脸,不知道该如何弄出来,下体花蕊便被一只大手抚上。 刚从屋外进来,大手冰冷。刺地花蕊一哆嗦,又是流出一股淫水混着浊白。男人的手指粗长,长度是女孩的两倍,慢慢往花穴里面探。 花蕊小小的,承不住,只得在穴口慢慢揉着。刺激着阴道内部的蠕动,流出多多的淫水,冲出精液。 手挽起水花,细细清洗。 元妤羞红了脸,待清洗完成后,何景安甚至帮着她拉上裤子。 ps.麻了,边看世界杯边写文,格子军团真的很坚韧,第一次看,But还有三更要补 emmmm真的不能偷懒,还债来了 特地请了一上午假,看球赛顺便更文hhhh 22.消失 感觉何景安有种老父亲的赶脚,太过羞人了,元妤低头不语,只任由何景安摆弄着。 烧热水太过繁琐,填满一个浴桶太麻烦了,何景安只拿着两只木桶,盛满热水,热气腾腾。 元妤拿着冲洗了一下身子,洗去一夜的疲乏。 擦干身子,穿上干净的衣物,路过堂屋,何景安已经在桌子旁吃了起来。 豆浆还是热腾的,包子是梅干菜伴豆干。 吃上一只松软的包子,喝完一筒醇醇的豆浆。 像踩着棉花上一样,往卧房飘去。见着床,倒头就睡。 整个人蜷在松软的棉被中,不知神游何处。只能看见元妤的脸蛋红润,呼吸均匀,神色平稳安定,不似早晨那会儿的无力。 摸着元妤的后背,还有些虚汗。 赶忙用着药罐煎了一贴药,防止女孩怕苦,何景安还特地出去买了蜜饯。 大夫交代三碗水熬成一碗。 何景安打小没伺候过人,把握火候的功力自是不行。倒也熬成了一碗药,可惜是那大海碗。 元妤瞧着跟她小脸差不多大的碗,深深表示怀疑。 “碗浅,显得多。”有些心虚,何景安在旁边找补。 “唔。”喝下一大口,使劲儿咽下去,满嘴的草味。 赶忙吃块蜜饯压压。 见着还有大半碗,元妤生无可恋,含着一大块的蜜饯,借着甜味,“咕嘟咕嘟”地往下咽,待苦到要呕吐,就用蜜饯的甜味压住自己的舌根。 好歹是喝完了,小脸如释重负,只留下薄薄的地层,下面沉淀着草根。 见何景安要来收碗,元妤坏心眼地吻上去。 女孩的嘴里是苦涩和甜蜜交织,大部分是草药独有的涩苦与清香。 摸摸元妤的后背,把碗放在旁侧的桌上。何景安也脱了外衣上床,搂住女孩。小脑袋靠着何景安的胸膛,小手摸着何景安沉睡的小弟弟,元妤很快又陷入了沉睡。 “系统?” 何景安想起昨日煽风点火的系统,心下呼唤。 脑海里却没有任何回应,原本该出现的数字也消失了。 心中扑通一声,有些不确定。 再次呼喊,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反应。 何景安摸着元妤的后背,面色如常。 待着午后,阳光斜射进来,透过纸窗,金黄的阳光洒满青砖。元妤摸摸手下的劲腰,慢慢睁开杏眼。 醒来一个啵啵,心情好一天。 伸个懒腰,想爬过何景安,下床找点吃的。刚刚爬过何景安,就被粗壮的手臂箍住了细腰。 “乖宝宝,给我揉揉。”何景安温声哄着元妤,大手从斜襟伸过去,轻揉慢拧。 一声嘤咛,元妤扭扭身子,把男人的手拉出来,何景安笑着,揉揉小屁股,放她下床。 襦裙还是有些难穿,好不容易系好带子,往厨房走去。 何景安晨时煮了些白粥,还在炉子上温着。 拿出昨日买的咸菜,两人吃了起来。 吃完,两人在屋檐下里闲聊,“我昨日打听了些,此时也是科举制度,兼有察举,科举与前世大致一样。”“唔,那女子可以做官吗?”“这倒是没听过。” 元妤有些失落,倒也很快接受了。不过是来异世度假,风花雪月,诗书作伴倒也好。 此时的元妤还没意识到,系统已经消失,不知是否还能回去。 23.科举 何景安笑着,捧着一个粗瓷杯子,喝着粗茶。 茶叶是杂货店买的碎末子,不知是哪儿产的,乡野之茶,两人喝着都感觉很开心。 柿子已经熟了许多,昨日掮客让人打扫时候,已经帮着摘了一筐的柿子。元妤瞧着那红通通的柿子,口水直流。 忍不住吃了一口,柿瓣清脆。 可瞧着那一筐的柿子,元妤犯了难。想起隔壁有两户人家,便拿着一个小篮子,捡了几个,出门送邻居去了。 第一户人家,开门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妇人,看上去似乎二十出头,身姿绰约。虽着布衣,难掩美貌。见着元妤敲门,笑道,“妹妹可是新搬来的,我叫苏轻儿,日后有事可以来找我。” 元妤第一眼是惊艳,第二眼就归于平淡,笑了笑,俏声应着,“这是院里的柿子结的,我家人少,吃不掉,给你们送些。” 第二家,则是一个大婶,瞧上去是四十来岁,见着元妤篮子里的柿子。 慈蔼地笑着,拿着篮子进去了,把篮子腾空,塞了两三根咸菜,“家去的时候用油炒炒,配粥吃,美的很。” 元妤带着咸菜回去,见何景安正看着这个朝代的启蒙书《五字言》,过去也看了一眼。 与简体字差不多,大体可以猜出释意。 打趣道,“圣人言,都是些断句,不如科学,来龙去脉讲的一清二楚。” 何景安笑着,把元妤搂在怀里。 “断言如何?利之,用之,衣暖食足,足矣。” 圣人训,时听。 瞧着书上那句话,元妤捺捺嘴,“厚脸皮呀,王婆卖瓜。” 大乾朝人才已是黄昏欲坠之势,蜀地之璟王,看其子民,倒是有一争天下之风范,今年之县试还有五月。待二月中旬,正是乍暖还寒时。 过了县试,仅仅获得了参加乡试的资格,还未有功名,须得参加府试,过了府试,才有秀才的功名。 县试在县里举行,由知县主持,即临城知县主持。 县试题目是十余条默写圣人训,一篇骈文,一篇策论,以及一篇诗作。 扭扭身子,那处的肉棒受到刺激,何景安赶忙把元妤拉着,想让她站起来,“宝宝乖,咱要学习。” 元妤笑笑,娇媚的红唇印上何景安的唇,“君子坐怀不乱。”将何景安的食指含在口中,轻舔慢吮,在指尖上用舌头绕尖尖,屁股往下使劲儿压了压,左右再蹭了蹭。 那处分身果然坚硬了起来,粗长的肉棒顶着元妤的股沟。 见着目的达到,元妤站起来,一个转身往旁边走去,离开男人的怀抱。 那处的分身还顶着,将袍子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何景安无奈地笑了笑。 搂着她的细腰,揉揉元妤的小胸脯。 意有所指,“似乎大了些呀。”下身虽然还硬的发疼,可面色不改。 “可真?”元妤信了他的鬼话,低头往下看看。 “但是,怎么还跟背一样平呀。”笑脸盈盈,何景安打趣道。 元妤粉拳打在他胸膛上,往着他脸上咬上一口。想着离开,却被何景安捉住,两唇相接,唇齿交融,涎水相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正是情浓时。 “笃笃,元妤妹子,在吗?” 元妤推开何景安,嘴唇被吻的通红,两颊飞起红霞。 24.岁月静好,听个墙角 开门,是苏轻儿。 她手上拎着一篮子的桂花,瞧着那盛开的金黄色,一瞧就是刚从枝头摘下来的。 “元妤妹子,这是自家的,你买上一两个小陶罐,做桂花酱也好,买些糯米粉,做桂花糕也罢,都是极好的。这是我做的桂花糕,特地送予你尝个滋味。”苏轻儿笑脸盈盈,穿着天青色的上裳,下裙是石榴红的洒金裙,挽着一个堕马髻,发髻偏歪在头部一侧,似堕非堕。 乌黑的头发,衬出面色洁白如云,眉眼黑漆,身段窈窕,胸前高高鼓起,腰被束越发显细,是一个典型的东方美人。 反观自己,梳着一个双平髻,发色黄而细软,身材扁平。 元妤谢过苏轻儿,接过盘子,将东西放好,把盘子和篮子还回去。 正巧何景安出屋来,苏轻儿瞧见了,拿起帕子捂住嘴,娇声笑着,“可真巧,你家的那位也是个读书人呀,我家那位去岁过了县试 ,有空呀,让他们两个认识认识。” 说完,便身姿绰约往回走了。 “唔。”把一块桂花糕丢进嘴里,真软、真糯、真甜。 还有一块,见何景安进去了,再吃一块,他又不知道。 毫无心理负担地吃光了,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真好吃呀。人美心好,这样的佳人儿难得,难得。 两人身上还有七十余两银子,不谈大富大贵,车仆成群,粗茶淡饭,滋滋润润地活上一二十载倒也不成问题。现如今的一户农民人家,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三四两银子。 可读书是个烧钱的,一本启蒙的《五字言》就已经半两银子了。加上笔墨纸砚,一套最便宜的都得三两银子。 那最低等的纸,一刀不过一百文,写上去笔却是晕染地厉害。 一支笔一两,墨锭一块一两半,砚台一块半两银子。 两人出了书店,相视一笑,苦笑。 这读书的开销,可真大呀。 “要不,赶紧做爱,做完规定次数,咱们就可以回家了。”元妤快嘴道,想起了系统,脑中一想,却是没了积分。 睫毛上下眨巴,看向何景安,见他一片淡然,心中安定了许多。 “嗯,不见了。” 声音平稳,并无起伏,大局在握的样子。 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只不过元妤再不寄希望于系统。 两人皆不精通做饭,每日就闷些米饭,近些日子,荤的菜色都是从店铺中买了带回家,自己做些简单的。 “半只烧鸡,炒韭黄,一碗蒸酥酪,回去再把今日买的马兰头焯水后凉拌凉拌。”元妤笑弯了眼睛,嘴角翘起来。 半只烧鸡二十铜板,炒韭黄5文,加上一碗蒸酥酪10文,两人吃的倒也欢快。 吃完再出门溜溜。 晚霞缤纷,两人并列在路边走着,夕阳西下,暮色蔼蔼。 秋日的风带了凉意,秋风扫落叶,人约黄昏后。 走到苏轻儿家,天色已经黑了,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烛光。“嗯~夫君,轻些,别……轻儿受不住了,深……”一声声娇媚的女声从苏轻儿家中传出,隐隐约约,还有“啪啪啪”的声音。 借着夜色的漆黑,元妤无措地拉着何景安的手。 “骚妇,怎么多水儿,把夫子的书都沾湿了。”一声男声传出。接着又是一阵子的哼哼唧唧。 两人均有些面羞,快步往自家走去了。 25.做客苏轻儿 翌日,元妤出门买菜,碰见苏轻儿。 她今日穿着一套的藕粉的衣裳,依旧是身段柔美,一双柳叶眉,桃花眼水盈盈,樱桃小嘴一点红,鼻子小巧玲珑。 “元妤妹妹,今日可有闲暇,我家郎君邀你们来我家一聚。”两人正相伴去买菜,待到集市,苏轻儿轻启朱唇。 这么一个大美人,谁能不心动呢。元妤笑眯眯地回复,“有闲暇的。” 心下却想着昨日路过,苏轻儿家中传来的声音,这,她与夫子,究竟是些什么关系。 这古人,也会玩角色扮演呀? 做客前,何景安和元妤买了卤味,干荷叶包的猪头肉。一包三十文,甚是美味。 敲门,是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胡子有些长,浓眉大眼,举手投足间有些书生气味,可那大刀阔斧,更像一位儒将。 院子里有个秋千,何景安眼尖,一眼就看到秋千的坐板上面有微深的水痕,心下了然。 “某名崔清,清河的清。”男子笑着说。 桌子摆在院里,正是明月正圆时。 苏轻儿端出几盘菜,还有一盘子新鲜的瓜果,甚至还有一壶酒。 对饮当歌,人生几何? 崔清与何景安倒是相见恨晚,一杯又一杯。高谈阔论,爽朗的笑声不停地发出。时而两人的情绪又一起低沉。 元妤被苏轻儿引着到卧房,见着旁边有个摇篮。 里面的孩子穿着细棉,苏轻儿笑着,“我的儿子,小名团团。”孩子面色红润,身上干净,一瞧就是平日精细养着的。 两人也是相投,不一会儿就直呼其名了。 一个轻儿姐姐,一个妤妹妹的,喊的极其亲热。 “轻儿姐姐,头发该如何保养,我这头发…”元妤羡慕地瞧着苏轻儿乌黑的头发,发丝多,但又顺滑,而且还乌漆嘛黑的。 自己的嘛,却是细少软趴趴,而且还发黄。 苏轻儿倒也不藏私,细细说来,“洗发的要用首乌头做的沐品,这平日,三四日要吃一碗黑芝麻糊,无事的时候需要用牛角梳子细细地梳,按着头皮。” 元妤边听边点头,苏轻儿抱着团团熟练地哄着。 待团团睡着,已经是月上柳梢头。 两个女人携手出去,那外头的两个男人瞧见了,笑着。 何景安瞧瞧天色,给崔清行了个礼,“这天色不早,某与夫人该回了。” 随即,携元妤回家。 “清河崔氏,这户人家不简单。”元妤笑着说道,这可是古代的贵族,簪缨世家。 何景安搂着元妤的腰,“咱们也不简单,乖乖。” 距着看大夫已经过去十日,元妤觉得肚脐下方有些痛。 似是葵水将至? 好在月事带已经准备好了,这用草木灰,元妤实在无法接受。方才问了苏轻儿,她说是用那揉的软趴趴的麻纸,也有世家贵女用那棉布,不过太奢靡,只有顶级的世家才用。 麻纸易得,用木锭搓上几下,就软了,上面再垫张宣纸,是为更柔软。 说到垫宣纸时候,苏轻儿特意低着声音说,“那些个书呆子,要是知道女人家把那纸用来垫着,怕是要训斥咱们,也就我家郎君疼我,特意拿来。”说着,还有些羞哧,低下了头。 元妤拿着纸垫好,床铺上也垫着块布,防止侧漏。 26.吃嫩豆腐(h) 万事具备,只欠葵水。 元妤穿戴好月事带,清洗后,往床上爬去。何景安在看卿林先生的游记,这位先生游遍整个大乾朝,将所见奇闻写下。 爬到床铺里侧,何景安见着元妤裆部有些鼓囊,温声道:“可是来了?” 摇摇头,“感觉要来了,”元妤闷声说道,她前几世有痛经的毛病,感觉这世怕是免不了痛上一痛。 何景安听着元妤快要来葵水,眼睛突然有神。 近几日系统消失了,担忧元妤小小年纪就怀孕,古代也没什么有效安全的避孕手段,可是憋着许久了。 快要来葵水了,却是安全期。 当下把元妤抱着,细细吻上去。细碎的吻落在元妤的背上,背脊敏感,先是隔着小衣,而后就被剥掉了上衣,露出那对小小的椒乳和光洁的后背,温温的水痕和灼热的呼吸留在元妤的滑腻的肌肤上。 这几日吃的好,本就有底子,这身皮子也养的越发好了。 何景安摸起来,触感软腻,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越发爱不释手了。 将元妤的乳尖往外扯这,小小的乳房被扯的有些刺痛,却是似痛似痒,这奇异的滋味让元妤舒服的要命,下体的贝肉不禁流出淫水来。 何景安本就天赋异禀,肉棒硬起来如同婴儿的手臂粗,上次进了半个头,元妤便吃得饱了。 将元妤的月事带解下,上面有着晶莹的爱液。 “这么湿了,可真是个水娃娃。”何景安哑着嗓音,低低笑道。 仅仅将月事带解下,却留了一条开裆裤在元妤身上。上身裸着,下身却是穿着一条小裤,看起来分外淫靡。拨开迭加在一起的布料,摸着泥泞的贝肉,慢慢将手指的指节抵在穴口中间。 女孩的身子分外敏感,随着上下起伏的呼吸,穴口吮吸着指节。 阴唇上部的阴蒂往着指节处凑,何景安却偏偏不给她,慢慢往下,轻轻拂过,只接触贝肉的表面,如同一根羽毛轻轻拂过,挠地元妤心中痒痒的,下体越发渴求重重的抚摸。 “嗯~”元妤往上凑着花蕊,想要何景安用力抚摸。 嘴唇吻上元妤的大腿内侧,隔着裤子的布料,温热的触感,灼热的呼出,隔靴搔痒,不过如此。 “求你~”元妤实在忍不住情潮的热烈。 何景安倒也沉地煮气,唇畔含着笑。 “宝宝求谁?嗯?” “求夫君,夫君~”尾音拖的长,充满无限情丝。 下体越发瘙痒,元妤绞紧了双腿,将何景安的大手夹在两腿之间,用幽谷里面的幽花贴着男人的手掌,微微用着贝肉轻轻蹭着男人的手指。 男人垂下眼眸,手掌顺着慢慢抽插。 “嗯~把腿张开,把你的小逼让夫君操一操。”大手反转,正好覆住那片粉嫩。反复用掌心摩挲着元妤的阴蒂,方弄了几下,元妤便忍不住娇吟出声,胸脯忍不住挺起,往男人嘴边送。 “这穴肉,倒是嫩的很,跟嫩豆腐似的”,将那处开档布拨开,露出一片粉嫩的处女地,何景安细细观察,像是在研究什么正经的东西。 元妤哪儿曾经过这些,下体被男人细细端详,男人鹰眼般的目光如同一只毛笔,细细描绘着阴户的形状。 人说鱼水之欢,“这水儿流地可真欢。”轻轻拍打臀部,那花瓣便跟着颤巍巍起来,上头的水儿也慢慢往下流着,流入那处菊穴。 27.梁上君子的刺激(H) “小骚货,这么想要?这么小的年纪就要男人了?嗯?”不知怎的,见着元妤流出的水那么多,何景安开始有些生气,最后一个“嗯”字说完,便俯下身子,吃起了那块嫩豆腐。 小穴鲜嫩多汁,男人用唇齿吮吸着,挺立的鼻尖怼着阴蒂的下方,时不时蹭上一蹭。那处珠子是最敏感不过的,被着男人这么蹭一蹭,刺激地阴道开始收缩。 粉嫩的小穴被何景安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还有拍打雪臀的“啪啪”声。 “多流些。”说着,舌尖往穴口伸进去,灵活的舌尖在阴道穴里捣乱。 穴壁被上下左右刺激着,却始终得不到缓解。 男人的整张大嘴吮住花穴,整个幽花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下,花穴的各处都被温热的舌尖、唇齿紧紧霸住。 特别是那小珍珠,待何景安分出心来,嘴唇对准那处直直的吸下去。 “咕嘟“一大口淫水被吐出来,何景安没有多想,咽了下去。却是尝出一丝的铁锈味,来红了。 屋顶传来飞檐走壁的声音,却是一位梁上君子。 何景安快速吹灭蜡烛,用被子将两人盖住。抱住元妤,捂住她的嘴。下身硬得发烫,大棍子往着小嫩屄蹭着。 一双美腿中间的空隙正好夹住肉棍,那梁上君子悄悄掀开屋顶的瓦片。见着漆黑一片,竟是跳了下来。 下面的一对壁人,却是紧紧相拥,装着已经熟睡。 何景安悄悄抽插着肉棒,在三角区地带借着刚刚的淫水,来回的慢慢磨着。小偷在寻着银两,元妤耳听着细细簌簌的布料声音,不敢动。 原本该是芳草萋萋地,现如今还未长出草来,小逼只是像个大白馒头,白白净净的。 身下被刺激着,浑身战栗,身子软成一滩泥,任由摆布。 见着元妤不再出声,手慢慢往下,揉上那正在发育的乳房。顶端红梅,诱人采撷,手指慢慢揉搓,底下的肉棒慢慢往穴口插去。 小穴紧致,龟头刚刚进入,便被紧紧吸住。 该死。 旁边的小偷还在寻着银两。 元妤用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面色潮红,沁出薄汗来,气息有些粗喘。何景安也是不好受,浑身的肌肉勃发,硬地咯人,显然也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克制。 大手从胸口一直往下摩挲,用力在雪白的乳房上揉了揉,留下几道红色的指印。 肉棒被小穴死死地卡在洞口,龟头涨地发疼,想要一捅而入,用力贯彻元妤的子宫穴。手上青筋暴起,自然也不知轻重了起来。 用力揉着女孩的纤腰,盈盈一握楚宫腰,而后是那软的跟面团般的臀部,用力揉搓,指尖几次碰到花蕊,却不去抚慰,待身体的各处留下用力过猛后的红印,用力搂住元妤,那手掌刚刚好把胸前的两只乳房尽掌握。 “嗯~噢~”元妤实在忍不住了,不禁嘤咛出声。 何景安翻跨在元妤身上,双手与之十指紧扣,身下慢慢抽出来。 “唔~”以为那小偷还未走,元妤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黑夜中,失去了视觉的两人,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肉棒缓缓顺着肉穴摩擦起来,元妤整个人绷直了身子,浑身颤抖着,脚趾用力地蜷缩着,紧紧缩着小穴,期望可以借此来慰藉自己的身体。 哪儿知何景安抽离开,一掌拍在元妤的小穴处,被打后的清脆声让元妤一惊,这旁边还有人呢~被旁人看着的羞哧,以及小穴处传来的微微酥麻,两厢刺激下,竟然是泄了,一股清水涌出,打湿了何景安的肉棒和阴毛。 ps.有人在看吗?大家可以出出声~之前坑了好几本书,但是这本书想着先写完,写上十几万字,锻炼锻炼~练笔之作,可能文笔不太好,在慢慢积累,尽力写的活色生香些 28.被揉尿了(H) 何景安用大掌握着元妤的小手,给着自己的肉棒反复摩擦着,椭圆状的龟头不断顶倒花蕊口。 元妤全身痉挛着,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只能任由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何景安终于泄了出来,浊白的阳精洒满元妤的胸脯。元妤也从舒服的状态缓过来,才想起,“那个人……” “早走了。”何景安披上一件外套,走下床,点上蜡烛,厨房小炉子还留着火,温着水,从中倒了些热水,再兑些冷水。 拿着帕子用温水浸湿,细细擦拭元妤身上的浊白。 雪白稚嫩的身子浑身都是红痕,看上去惊心动魄。小小的奶子上面遍布红痕,是何景安粗暴揉着留下来的痕迹。 何景安的后背也是一团糟,遍布一道道爪印,“是只性烈的小野猫。” 小穴红润润的,用帕子擦了擦,还是红润地不正常,轻轻碰了碰,似乎有些红肿了。 尖尖的乳头挺立,也是被抚慰过多次了,用嘴咬过的痕迹衬得它亮晶晶的,朱果任君采撷。 奶头也是红肿了,原本小米粒大小,现在肿大了一倍有余。 不得已,元妤只能敞开衣服,露出那对乳房。以及穿上开裆裤,那条大敞的开裆裤,无须手动,那处花蕊就已经大大咧咧地展示在何景安的眼前。 床上一片乱糟糟的,讲原本用于葵水的布垫子换了一个,下身小心翼翼系上月事带,刺痛的很。 元妤还是光着下体,任由那处的花蕊自由地暴露于空气中。 男人见着女孩的奶子和下体的花蕊,看向她的眼光都有些变了,深吸一口气,赶紧关灯,压下那股子欲望。 女孩却是自动滚到男人的怀里。 男人的怀抱温暖,充满皂角的清香,以及精液的性荷尔蒙。 将口水吐在手上,手掌慢慢抚上元妤阴阜的阴唇,将那红肿的花瓣里里外外都涂上他的唾液,而后元妤双腿紧紧夹住,将手夹着其中,正好完全覆盖她的花户。 翌日清晨醒来,小兄弟照常勃起,葵水还未来。自然是好一阵子的妖精打架,为爱鼓掌。 “子安兄在学堂学习,县里有个清风学堂,偶尔会兼任夫子教教低年级的学生。”把玩着女孩红透的耳垂,何景安说起正经话。 下体的肉棒还不老实,往着双腿之间的销魂地钻着。 “嗯~好粗~你也去。” “自是要去的。”身下的动作不断,反而更快了。 小奶子被忽视了,元妤拉着何景安的手往上摸去。 “嗯~那就去……”元妤喘着粗息,那只肉棒实在太大太硬了。 “一年的束休要十两银子。”何景安说着,将肉棒顶上穴口,巨大的龟头挤进去,尿道口射出一团又一团的精液。被温温的精液刺激的浑身发抖,元妤也痉挛着射出一团清水。 仔细瞧瞧,那团清水里还有不明黄色液体。 元妤失了神,看见那黄色的尿液,整个人吓住了。“这是……嗯~” 那坏心眼的何景安却是接着用力揉着元妤的小花蒂,反复揉捏,自上而下,时而又摸上菊穴。 嘴上也不闲着,用力舔舐着朱果,另一只用力揉着椒乳,舌头绕着乳晕不停地打转,就是不碰到乳尖,另一只手也是如此,只揉着乳房,不碰乳尖。 元妤快要发疯了,此时揉着花蒂的手也移开,只摸着大腿内侧,浑身痒的要紧。 就在此时,大手用力揉着阴蒂,唇齿用力咬住乳尖。 上下两厢刺激,竟然真是尿了。床铺上一片尿液,元妤羞红了脸,哭了。 “乖宝宝,不哭不哭,太快乐了才会这样。”两人裸体相触,何景安吻着她脸上的泪,安抚着。 29.分房 自那日被揉尿后,元妤不敢再抬眼与何景安直视,每日都躲避他的视线。 何景安也是无奈,只得由着她。 “系统没了,日后就分房睡吧,”停顿了一下,“日后,咱们以兄妹相称吧。”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何景安摸摸俊脸,“有这么可怕吗?” 当日晚上,元妤来了葵水,在床上躺着,腹中绞痛,鬓角满是薄汗,整个人蜷在床上的一角。 元妤一个晚上没有出房门了,何景安以为她还在意着,在闹小脾气。 便是没有管,细想却是不对劲,一点声音没有。 进门,看见她整个人蜷在哪里,眼睛紧闭。颤抖着把手伸到鼻子下方,幸好,还有气。 眼见着女孩那副痛苦的样子,何景安扒开女孩的亵衣,露出那对冰凉的椒乳,身上出了薄汗,已经是浑身冰冷。 细细舔舐那只乳房,期冀产生的激素可以缓解她的疼痛。 似是之前身子伤的太狠了,此次尤外的疼痛,拢上衣襟,将暖和和的大手覆上冰凉的小腹。 反复揉着,将女孩的冰凉的双脚塞进自己的双腿之间。 她浑身冰凉,隔着衣物反而影响热的传递。何景安干脆脱了自己的衣物,也将元妤剥光。 两人浑身赤裸,也不是,元妤身上的月事带没有剥掉。将元妤翻过身,趴在自己的身上。 女孩身上浑身冰凉,整个人如同破碎的布娃娃一般,任由何景安摆布。 心疼地搂着元妤,将她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 虽说毫无欲念,下身的小兄弟还是不受控制立了起来。挺立起来,正中元妤那月事带处。 待到半夜,元妤终于是有了缓解。 身下的胸膛,坚硬、炽热。 自己柔软的胸脯正抵住他的小豆子,坚硬,却让人痒痒的。 男人粗糙的大手正搭在她的小屁股上,偶尔遵循身体的本能,用力揉一揉。 隔着月事带,依旧能感受到身下那只大蘑菇的灼热。 元妤想着偷偷起床,刚刚站起来,就被男人拉下来。 两腿正站在男人两侧,拉下来后,穴口正中硬起的肉棒。体重的冲击打着了肉棒,何景安闷哼一声。一只手伸下去捂住自己的肉棒,“真是,自作自受。”声音从咬着的牙齿里出来。 元妤也伸下去想帮着揉,没想到,却是越揉越大,“怎么肿了呀?”天真无邪以为它真的肿了。 “没有。”何景安闷声说道。 将元妤抱到旁边,自下了床。两分钟后,院子传来水声。 元妤穿戴好衣物,在院子里找到了何景安,他已经穿好衣物,在看书。 “过几日,等书院的事情了了,我教你认字。”声如玉敲之声,温润。 不知是不是何景安的这具身子年纪大了些,总还有些身体的本能残余其中,这儿的字虽然与前几世不一致,但认识地总比元妤快多了。 元妤纯粹靠着前世的积累,慢慢识着字,这儿也没有女夫子学堂,便是有,也是那些个世家。 “好的。”元妤转身出了门,“我去买菜了。” 何景安听闻,丢下书本,“一齐吧?” 元妤听闻,似笑非笑,瞧着他,“这可不是现代,男人家去买菜,可是要被围观的。” “哼哼,早点回来。” 一树柿子已经摘完,吃的也有些腻味了,元妤寻思着买些橘子。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虽说没有科学,可此地,应是南方,该是有橘子的。 元妤菜场丰收,拎着一篮子的东西回去。 路上行人窃窃私语着,“知道吗?那皇帝老儿死了。” 30.入学 这日,何景安收拾着文房四宝,放在篮子里,准备进书院。 元妤有些闷闷不乐,他自是入学,我可有什么好打发时间的。可惜我一身才华,无处施展。 唔,要是可以女扮男装就好了。 转了转眼珠子,有何不可呢? 自是快步去街上,借着给同胞哥哥买衣服的名头,买了一身男裳。 女孩身量长了些,胸前虽有微微凸起,但也不算大。此时正是雌雄莫辨之年纪,男童们也没全部长出喉结,自己将眉毛修一修,用锅膛灰涂一涂,在颧骨下面涂上一些,再鼻梁两侧至眉毛处也打上阴影。 如此,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子就出现在何景安面前。 学着何景安作了个揖,瞧起来像模像样,倒不失一个好主意。 何景安看着元妤,满眼惊讶,“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呢。”背着手,绕着元妤转了一圈,打量了一下。 “走上几步?”听闻,元妤便按着平日的习惯走路。 摇摇头,何景安皱起眉头,“这样子不成,走起来还是太像女孩子了。” 皱眉思考了会儿,“这样,看着我走路。”说着,大步走起来,“这样子,大步些,跨起来。” 元妤瞧着,细细观察,如玉的脖子闪着温润的光,眼神里充满着清澈的无知,“大步走,是因为,你们下面有那个吗?” 何景安听闻,立刻停了脚步,低头看着她,一边的嘴角上扬,“哪个呀?哥哥有什么,宝宝没有呀?”低声逗着她,似是要她非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那个呀。”元妤瞪着杏眸,眉眼间都是急迫,“那个东西,硬硬的。” 殷弘的小嘴一张一合,“那个东西,你有的。” 何景安大笑,“那个东西,可它现在是软的,宝宝要让它硬起来吗?”说着,拉着元妤的小手,作势要按上那处。元妤急急地甩开手,瞪了他一眼,眼中流光潋滟。 “哼,不要。”被甩开后,何景安抱住元妤的细腰,“宝宝到那边要乖,有什么事找哥哥。” 元妤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心中却想着,新时代的女性来到这里,也要独立自主。 元妤学了会儿男人走路,已经像模像样了。 两人一起去书店买上一套文房四宝,那书店的老板还打招呼,问着:“小兄弟是要上学吗?” 美滋滋地回到院子里。 拿出篮子,放入文房四宝,而后是做饭。一条红烧鱼,一碗子炒青菜,还有一碗西红柿鸡蛋汤。 是夜 何景安咬着那处如玉般光滑的脖颈,乌发如云,面色绯红,眉眼见都是去不掉的风情。 “唔,这脖子也是要涂黑些,太白了。” 何景安吻着,嘴里口齿不清,摸着元妤的乳儿,似乎感觉大了些。 来葵水竟然还有这功能,倒是意外之喜。 元妤原想着继续分房睡,哪儿知到了晚上,何景安厚着脸皮往她的床上钻,还带了床被子来。 义正言辞,“最近天寒,咱们没有多余的被子,一起盖吧。” 这男人,赶都赶不走。 想来明日还要他带着自己去书院,随他了。 瞪了几下,元妤便钻进被子,随他了,后脑勺对着何景安。 “唔,这个姿势好。”说着,那只带着热度的手从元妤身后往前伸去,握住那只小小的椒乳。 “堪堪半手掌握,小元妤还要努力。” 说着,慢慢揉起来。 元妤往旁边爬去,何景安却是箍住她的腰,继续揉着,“宝宝,给你揉揉,越揉越大。” 男人呀,越是挣扎,越是鸡动。元妤只得顺着,窝在男人的怀里。 ps.感觉自己写的一章有些少,后边我尽力多写些,大概一千五到两千多一章,慢慢加~但是可能更的章数会少一章,但是字数会多些,大概是四千多字。后面会更回三章的~好久都没动笔了,可能写的有些慢,谢谢大家收藏支持~ 31.初入学堂 翌日清晨,刚出门便看见崔清站在门口。 何景安对着崔清拱手行礼,“某见过子安兄。”旁边的元妤也学着作揖。 崔清倒是眼神好,瞧着元妤的第一眼,就认出来她的真身,含笑道,“弟妹这身装扮好,我若不是见过弟妹的女装,倒也认不出来。” 元妤大大方方地笑了笑,“小子大名何景瑜。” 三人一行往清风书院走去,边走着,崔清一边讲着书院概况,“景安兄应是与我一同,景瑜弟要经过夫子考较方可确定。” “夫子姓陈,是大乾康平元年的举人,屡次落第,后来索性当了教书先生,先生为人和善,学识丰厚。” 说着,就到了书院门口。 书院门口一副对联,左联是“两袖清风存正气”,右联“一间陋室透书香”,上批“清风书院”。 大门是涂了红漆的木门,两扇开的。 门口没有童子,推门即进。 推门就看见一座影壁,绕过去,是一片竹林,是最普通的毛竹,竹叶青翠欲滴,四季常青,秀丽挺拔,经霜不凋。竹林里面是三间屋子,刚一靠近,就听到少年们的打闹声。 崔清带着两人去找陈举人,他在最西边的屋子里。 敲门,里面传来年老的男声,“进来。” 进门,是一座博古架,上面零零碎碎摆了几只瓷瓶,两三只鸡血石、寿山石的刻品,还有一盘建兰。 老夫子坐在案后,花白的胡子长长的,眉毛也是长长垂下。 面色蔼蔼,正捉笔写着字。 见着一行三人进来,“子安,这两位?”最后略微停顿了一下,看向崔清。 “夫子,这两位是子安近日认识的好友,这位年长的是何景安,年幼的是何景瑜。” “唔,景安呀。” 陈夫子摸摸长长的胡子,想起来此人了。 “解一解下题,赋得「士先器识」,得「文」字。” 何景安稍加思索,谨慎答道,“回夫子,原文是士先器识而后文艺,士之致远,先器识,后文艺,此言意在做一个士,首先得有器识,然后再谈文艺。题说得「文」字,是要求用「文韵」来写试帖诗,格式就是「五言八韵」加「仄起格」。” “唔,解的不错,可有法?” “小子资质浅薄,于试帖诗不精通。”何景安左手压右手,手藏在袖子里,举手加额,鞠躬九十度,然后起身,同时手随着再次齐眉,然后手放下,是为正规揖礼。 陈夫子瞧上去六旬左右,跟前世的爷爷差不多年纪,面目上许多皱纹,笑起来,那些皱纹像鱼一样游动起来。 陈夫子瞧着元妤,蔼声着,“景瑜,可有学《五字言》?” “小子学了一点,到君子坦荡荡。”元妤上前一步,也学着何景安行了揖礼。 “不错不错,这礼仪学的像模像样,日后学《礼》的时候也会容易些,等会儿跟着崔夫子吧。” “是。”元妤退后一步。 陈夫子笑道,站起身来,往门外去了,“到时辰讲学了,走吧。” 元妤等人跟在身后,往旁边的屋子去。 何景安是跟着陈夫子进了最东侧的屋子,元妤跟着崔清进了中间的屋子。 “两个时辰后就下学了,景瑜要听话,勿惹事。” 临分开前,何景安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元妤,偷偷摸摸她的手背,悄声嘱咐道。 “兄长放心,弟弟定然不会主动惹事。” 元妤笑着回道,却是机灵地将前面加上“主动“二字。 那走了一步的男人听见了,却是无可奈何,想来不会有人惹上她,便是惹了,也有子安兄帮忙,倒也无妨。 崔清带元妤进了屋,里面都是些八九岁的小男孩。 八九岁,狗都嫌的年纪。 “景瑜,你坐在第二排中间,跟萧承坐一桌。”崔清温声道。 顺着崔清的目光看过去,萧承,一个可爱的小正太,唇红齿白。 元妤笑眯眯地在他旁边坐下,斜眼瞥过去,小正太写的字真好看,一撇一捺,皆板板正正。 想起自己用毛笔写的狗爬字,元妤不由叹气。 讲学一个时辰后,休息一刻钟。 元妤想着去茅厕,可自己这,该如何隐藏。 抬眼看见何景安在门口,元妤欢快地跑到门口,拉住他的大手。 何景安无奈地看着那小手,小声问道,“可是要如厕?” 元妤用力点点头。 茅厕只有两个坑位,可以栓上。 正值刚下课,茅厕无人,何景安牵着元妤进去,便栓上锁,转过身去,“快些吧。” 元妤瞧着那脏乱的茅厕,心里一阵嫌弃,那踏脚板上面都被踩黑了,还是脱下裤子。 “嘘嘘”的声音在不大的空间里回荡,元妤羞红了脸,却也是没法子。 嘘嘘完,却是想起来,没有纸。 此时,何景安递给她一张雪白的宣纸,“干净的。” 元妤拿过来,擦擦水迹,后扔进茅坑,毁尸灭迹。 32.可爱的小正太 何景安拉着元妤,上下打量了一下。 见她全身上下整洁,这才放心下来,“可还适应,有交到朋友吗?” 元妤瞧着何景安一副老父亲的样子,杏眸弯弯,噗嗤一声笑了,说,“适应,才一个时辰,还没空暇交朋友呢。” 男人点点头,摸摸她一头柔顺的发丝,“中午下馆子去,宝宝想想,中午去吃哪家。” 说完,带着元妤出了茅厕。 门外零碎几人,见了何景安就笑了,“景安兄,这位是?” “这是某的弟弟,何景瑜。”何景安笑着说。 “原来是令弟呀,瞧着就聪明伶俐。”那人笑了笑。 元妤瞧着两人客套,有些不耐烦,装作贤和的样子,说,“兄长,弟先行一步。” 何景安瞥了她一眼,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瞧瞧身边的同桌,那只小正太——萧承,在认真地看书。可真是个勤奋的学生呀~ 元妤看看手上的书,摇摇头,这蒙学启蒙真是无趣之至。 拿着从何景安书房顺出来的游记,津津有味地看起来,待到“叮叮”的铃声响起,才发觉左边的小正太在看着她手中的书。 发觉元妤瞧着他,小正太有些不好意思,“景瑜兄,这本书我从未看过,不知书名?” “卿林先生的游记。”元妤扬起嘴角,把书名告诉他。 小正太可真好学呀,日后也生个如此板板正正的小老头该有多好玩。 “多谢景瑜兄。”萧承颔首以示谢意。 “同窗理应互相帮助。” 又是上课了。 元妤百无聊赖地看着陈夫子在上面讲着课,一边一心二用,想着午食吃什么。 这边的平民是一日两食,一餐为朝食,一餐为飨食,朝食是巳时吃(大约早上九点),飨食是申时吃(大约是下午四点)。 元妤和何景安习惯了一日三餐,加之不缺银子,就继续一日三餐。 读书人都是辰时(早上7点)入学堂,大约卯正二刻(早上6点半)就得起了。 读上两个时辰的书,午时一刻便下学了。 待敲铃的声响了,元妤快快乐乐收拾书包,待夫子走后,就往门口冲去。 拉着何景安的手,他还在与人论辩。 不由有些兴致缺缺,在玩着何景安的手,低头当一个安静乖巧的弟弟,竖起耳朵听,在讲“民贵君轻”。在这个中央集权、地方藩王各自为政的时代,讲民贵君轻,唉~ 一刻之后,终是结束了。 “吃全德楼!”元妤开心地宣布。 全德楼,是家连锁的字号,里面着名的招聘菜是松鼠鳜鱼。 松鼠鳜鱼甜滋滋的,加上一盘辣椒炒野猪肉,一碗炖土豆,再来一个蘑菇汤。 “唔,差不多了吧。”何景安笑着看元妤,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再来一碗酥酪。” 酥酪,元妤笑弯了眼睛,明眸善睐,虽还没到顾盼生辉,却富有感染力,眼里的快乐满足感染到了何景安,不由捏捏她的小脸蛋。 “多吃些,养的胖嘟嘟的才可人。” 元妤嘟囔着小嘴,“那我要吃蜜饯。” 触感真好,再捏捏,“买,等会儿就给宝宝买。”说到宝宝二字,特意放低了声音。 店里人不多,只有两三桌。 似乎都是些谈生意的。 菜式上来,唔,色香味俱全。 野猪是难得的,须得有猎户来送才有,原本是该来盘小炒黄牛肉,奈何此时的牛是主要耕地的劳动力,非得意外死亡或者老死才能宰杀。 两人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可姿态都优雅的很。 待吃的七七八八,元妤抱着雪白的酥酪,慢慢吃着。 牛奶凝如膏,即为酥酪,饰之以瓜子之属,谓之八宝,红白紫绿,斑斓可观。 入口即化,香纯细滑。 元妤往旁边一瞧,唔,是那个小正太。想来他家中也是富裕的,旁边的女人柔美,笑起来端庄贤淑,那男人也是英俊,看着气度不凡,手上有一只水头极好的玉扳指。 “小二,结账。” “客官,一共一两银子,您走好。” 吃完,正好散步,元妤拉着何景安,看树叶落下,看路边的行人匆匆,看街上的儿童玩耍。 岁月静好,好不欢喜。 路过药店,正看到那老大夫进去了。何景安拉着元妤进去,“再去看看,喝些药补补。” “唔,小丫头来了。”老大夫记性好,虽穿着男装,但看到元妤便记起来了。 “您请给把把脉。”元妤把手放在脉枕上,老大夫搭上去。 “身子养的不错,不用喝药了,多吃些银耳汤、红枣汤补补身子。” “谢谢大夫。”元妤迫不及待地回答,不用吃药了可真令人开心。 “不过……”老大夫摸摸胡子,瞧瞧何景安,欲言又止。 33.柿子真甜(微h) 何景安把元妤支出去,“妤儿,去找掌柜的买些金丝红枣。” 元妤听着,掀开布帘出去了。 老大夫这才抚了抚白花的胡子,笑着说,“女娃子身子还是有些弱,可是有月事疼痛?” 何景安颔首称是。 “这胞宫还是有些虚,近三年不宜有子嗣,可这,阴阳交合,乃是温滋补体的好法子,老夫看你对女娃子,也是不错,给你开些避孕的丸子可好?” 何景安行了揖礼了,“谢先生。” 老大夫满意地摸摸胡子,“这方子是祖上传下的,见你有缘,便传与你,日后也好自己去配,事前吃一粒即可,只一点,这丸有些贵,半两银子方五十粒。” 何景安笑了笑,这大夫是想赚些钱吗?倒也无妨,只要药丸管用即可。 “那某就多谢先生了。” 自拿了方子往柜台去,瞧着上头有人参须、雷公藤等等。 待给了钱,竟是就拿丸药到了。那学徒不好意思地说,“前些天有官人来订了两瓶,可只拿了一瓶走。” 何景安顿时明了,看着元妤,笑道,“倒也是好东西。” 待到回家。 坐在侧卧改成的书房里,何景安搂着元妤,“可走了?” 摇摇头,“还未。” 何景安叹口气,“那这药,竟是用不上了。” 元妤羞红了脸,他竟与那老大夫谈那事情,难怪,要把她支出去。 将元妤今日学的《五字言》拿出来,放在面前的桌案上,“乖宝宝,要练几个大字?” 想起大字,元妤的好心情就没了,欲哭无泪,“五十个。” “唔,宝宝开始练吧。”长手长脚的何景安很快磨好墨水,用笔尖蘸了蘸,放到元妤手中。 元妤坐端正,双腿中间正好是那处沉睡的巨龙。 腰间是男人的粗壮臂膀,让人很有安全感。 今日何景安罕见地没有捣乱,一直在指导元妤练字,还握着元妤的手带着写了几个。 待写完,元妤瞧着何景安,若不是两腿间那处的坚硬,元妤真以为这男人安分了。 将元妤搂着站起来,揉了两下她的娇乳,“宝宝去吃柿子吧,哥哥要写居学。” 《礼记》里面说,“时教必有正业,退息必有居学。” 这居学,就是家庭作业。 元妤惊诧地出了门,到厨房的筐里拿了个红澄澄的柿子。 “唔,甜滋滋的。” 蓝天白云,金秋红柿。 元妤舒服地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一双杏眸渐渐闭上了,嘴边橙红的果肉还留着。 何景安做完了课业,出来伸个懒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便瞧见那女孩儿躺在那处,脸上的锅膛灰已经洗掉了,面色白皙,漆黑的头发,如玉的脖颈,睫毛长长的,小手不老实地摸着自己的乳儿,双腿绞着,似乎想要抱着什么东西。 眉眼间都是宁静美好,樱桃小嘴微微张着。 可正是在酣睡。 何景安瞧着她嘴边的橙红,微微舔上一口,尝了尝味道。 柿子。 时候渐晚,晚风渐起。 将元妤横打抱起,脱掉鞋袜,露出可可爱爱的玉足,放在床上。 毫无反应,睡得更酣畅了。 一点点舔舐掉女孩嘴边的汁水,慢慢褪下女孩的衣物,露出那处的乳儿。 顶端的红梅颤颤巍巍,摇摇欲坠。见着故人来了,一下子挺立起来。 雪中一点红,衬得分外艳丽。 慢慢亲上去,少了些甜味。 从厨房拿来一只柿子,将柿子肉慢慢涂在元妤的身上,雪白的乳房,微红的乳晕,粉嫩的乳尖,流着艳色的柿子汁。俯身,伸出舌尖,轻轻触碰,甜滋滋的,待将胸脯一片的柿子汁尽吮吸,看着那俏生生的乳尖,用力咬伤去。 舌尖灵活,以乳头为中心,绕着圈圈,再用力一吮,大口地咬着绵软的乳肉。 而后从上至下,一路流下湿漉漉的口水。 春梦了无痕,只留下一滩春水。 元妤醒来的时候,男人的手正揉着元妤的乳儿,在旁边酣睡。 身下已然全部湿润,女孩羞红了脸,羞答答地换了条月事带。 ps.唔,今天大概更了4500左右,撒花~ 34.一树梨花压海棠 “景安,大懒虫,起床啦。”元妤推推何景安,喊他起床吃晚饭。 “唔,宝宝,过来陪我再睡一会儿。”掐住盈盈细腰,将元妤揽到床上。 元妤躲着男人满是胡茬的下巴,说,“哈哈,吃饭了,哈哈哈,我好饿,别弄了,好痒。” 闹了一会儿,何景安终是起了。 唔,一锅粥,还有一碟咸菜。 “宝宝,家里没钱粮了吗?”何景安向来无肉不欢,见着如此素淡,有些懵逼了。 元妤从锅里盛了一碗粥,“噔”地一声放在桌上,“中午吃的太腻了,晚上刮刮油。” 哀怨地看了一眼元妤,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自然又是一番缠缠绵绵,嗯嗯啊啊。 结果就是,元妤的嘴唇通红一片,满眼春色。 吃完饭,男人老实主动去洗碗了。 两人下午皆睡了一两个时辰,此时都不算困。 暮色蔼蔼,乌鹊南飞。 太阳一点点落山,天色一点点变暗。 点了新买的蟠螭灯,澄亮亮的光照着地上,似乎格外温暖。 瓦肆的夜市还开着,灯火通明,热闹喧嚣,离瓦肆两千米的地方,却是寂静一片。 两人拿着灯笼从瓦肆出来,便听到奇怪的声音。 “嗯嗯呜呜”似乎是什么小兽在叫,在这寂静的地方显得格外清晰。 循着声音往前走,周遭的环境越发黑了,只余那小小的呜咽声。 走到巷子尽头,声音就在左侧巷子里。 元妤冒失地想左转,被何景安拉住,食指放在嘴中间,“嘘”。 男人走到靠墙角的位置,偷偷往那边看去,一树梨花压海棠呀,一头花白的头发,身上的肉虽不松弛,但也有些赘肉了,身下一个娇娘,乌发如云,皮肤白皙,端的一副风流样。 两人在左转一百米处左右的,在那门前交欢,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入耳,仔细看看,那女子的细腰被紧紧掐住,掐出红痕。瞧着那门,怎的如此之眼熟。 那女子还转过头来,与老头儿吻着小嘴儿。 待她回头那一刹那,何景安突然心灵福至,这不是夫子家的女眷吗? 突然感觉自己前头多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元妤见着他看了太久,忍不住也探出头看。 “哇,她的奶,好大呀。”元妤不禁小声惊呼,瞧着那女人,胸大细腰,一副弱质纤纤的样子。 何景安听她这话,脑子不由落下三条黑线,这元妤,难得不该关注是谁吗? “那个老头儿好像是夫子唉,没想到没想到。” 下一秒,元妤摇摇头,一副失落的样子。 看着那两人,定住不动了,似乎是老头儿射精了。 “唔,时间真短。” 听着元妤这些吐槽的话,何景安赶紧拉着她跑路,女孩子呀,什么都能搞得像看电影一般。如果旁边给她配杯爆米花、来杯可乐,那就更像在影院了。 待走出一两千米的地,何景安才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是夫子?” 元妤浑不在意,说道,“那老头,腰身跟夫子一样大,且那发型,跟夫子平日梳的一模一样,而且…” 女孩特意卖了个关子,瞧着何景安,嘴角上扬。 “嗯?不说就揉你奶子。”最后那两个字说的格外低声。 瞧着还是大街上,虽是半夜,没什么人,元妤可不想给人表演活春宫。 赶忙说道,“那是书院门口。” 何景安狐疑地想了想,没认出来。 “后门口,他们说,后门口有家袁记馄饨摊子很好吃,那边棚子的招牌在那边。” 元妤得意地说,得意洋洋,天生我材必有用有。 “唔,老头儿是真不中用了,下次年礼送条鹿鞭吧?” 听着元妤的自言自语,何景安不禁想捂住她的嘴。 “emmm也不知道我们走了什么狗屎运,出来几次就遇到人家交欢。”何景安摇摇头,这运气,真是没谁了,遇到的都还是熟人。 元妤咧开一口小白牙,笑着说,“我们出来的时间是亥时三刻,按照现代人的时间才九点四十五,古人这个时候已经要睡觉了,谁会没事出来瞎溜达。” 瞎溜达的另外一人默默闭上嘴,这时差还是没调过来呀。 “唔,但是瓦舍通宵达旦营业,是我没想到的,哪天咱们去瓦舍通宵呀。” 捂住元妤的嘴,小姑奶奶,可闭嘴吧。 瞧着不远处,正有两个巡捕,一脸疑惑看着他俩。 走到跟前,狐疑地看着这一对壁人,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娇小可人,难到是新出世的雌雄双盗?问道,“两位为何这个时辰还在此?” 何景安见此,行了揖礼。 “内人晚间有些饿,特来瓦肆买些食。”说着,还指了指远处两三千米处的灯火通明那处。 两巡捕见元妤无辜的眼神,信了些,放走他们了。 35.寒风春情(H) 为了圆谎,两人不得不在巡捕的注视下,慢慢走向瓦舍。 不由得想起那篇着名的《目送》,他们目送着我们的背影逐渐远去。 绕路去瓦舍,为了圆谎,专门买了一笼生的小馄饨,摇摇头,这笼馄饨十五文,平日熟的馄饨一笼也不过十文。 这加班费可真赚钱。 “哪日咱们要是无钱可用,就去瓦舍卖馄饨。”何景安拎着手上的小篮子,不由感叹。 元妤瞧着那精致的篮子,笑着说,“这篮子也得值上两三文。” 回家,相拥而眠,自是不提。 第二日,元妤看见陈夫子,眼神里满是吃瓜的好奇。 何景安瞧着她那副模样,不由得拉了拉她的衣摆,暗示她收敛些。 陈夫子也是察觉到了,微微屈下腰,问道:“景瑜,可是有什么问题呀?” 正主来问了,元妤眨巴眨巴眼睛,脑中疯狂旋转,我该说什么,该说什么,“学生来书院一月了,昨日见到一位姐姐,很像学生的姨母,不知道是不是。” “可有相貌特征?” “明眸善睐,顾盼生辉,肌肤赛雪。” “那是你们师娘,自小在临城,怕不是你的姨母。” 元妤作揖,“谢夫子答疑,学生知道了。” 下学后,元妤窝在何景安的怀里,谈论着白日的事情,“唔,真没想到竟然是正头娘子。” 女孩衣裳乱了,一只大手在宝蓝色的衣襟下方游走,在看不见的地方,大手揉着女孩的椒乳,大拇指的指腹碰上那顶端的红梅。 女孩娇喘连连,身子扭动着,想得到更多的抚慰。 却被拍拍脑袋,“该睡了。” “哥哥~” 何景安低声笑起来,手指从下体处刮出一丝淫液。 “淫娃娃,泄精伤身,你身子还弱,再养养。” “唉~” 元妤失落地往旁边滚去,把被子盖在头上,不一会儿,一团揉在一起的衣服扔了出来,其中,赫然有那件宝蓝色的外裳。 抖开看看,其中还有白色的贴身小衣。 大手从被子的空隙进去,触手温润,入手是滑腻的触感,往下游离,摸到那处凹陷处,湿润了一片,指节按住小珍珠,那被子里的人儿发出娇吟,夹住手掌不让他乱动。 可女儿家的力量哪儿比得上男人,自然是被男人按在被子里,揉着小逼,嘤嘤嘤地喊个不停,自动把被子掀开,捧上小奶子给男人啜那小乳头。 微微泄了些,床上一片水迹。 “哥哥操我~”女声娇媚。 男人嗯的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衣物脱光了。 肉棒啪啪啪地打在女孩的雪臀上,顿时现出几条红印,大手紧紧揉着臀部,指印显露在上面,下面的小穴欢快地流着淫水,肉棒偶尔温柔,来回与小穴摩擦,“滋滋”的声音不绝于耳。 间或还有“咕嘟”的声音,那是穴口在吮吸龟头。 窗外寒风凛冽,窗内春情火热。 肉棒射了一次,而后就一直抵在穴口虎视眈眈,小穴贪心,凑上去含着龟头。 男人不愿意射精,女孩娇滴滴的,动一下就痛的很,那肉棒就只能一直抵住。 翌日,晨起冲动,何景安醒来,就被小穴含住,顿时有些心绪荡漾,含着小奶子反复舔舐,揉着那一直出水的小逼,就着穴口射进去了。 小穴含了满满的一穴阳精,暖洋洋的。 抬起女孩的臀儿,让精液往里面去,“一滴精十滴血,宝宝可不能浪费。” 说着,又揉揉女孩那布满指印的臀儿。 一响贪欢,元妤却是撑不住了,一直酣睡。留她一人在家,何景安却是不放心,自去隔壁请崔清告假了不提。 两人正刚刚擦洗完,在被窝里亲亲我我,院门外响起铁掌马蹄声。 ps.睡觉辽,等等可能要起来看半决赛hhhh 到时候可能会码字 36.又遇征战 两人听到声音,神情都变得严肃起来。 “前些日,老皇帝死了,璟王赴京奔丧。”元妤将近些日听到的消息串联起来。 “我们来时的地方是留王的属地,留王是第五子,素残暴不仁,以致属地治下百姓流离失所,但此人,有野心。” 铁掌马蹄声远了,却惊起一城人。 古代交通不发达,八百里加急便是代表紧急军情。来蜀地的路上,虽然没有遇到军队,但那里群山环绕,有队伍埋伏在山上也说不定。 留王的地盘靠近璟王,两人的关系却是不好。 属地受灾,那些个灾民如同何景安一般,往蜀地跑的有许多,这么些年来,两年一小灾,三年一大灾,流失的百姓可是多达五位数,全进了璟王那小子的地盘。 此次国丧,璟王属地,没有任何反应,既没有敲钟,也没有挂白,甚至还关闭入蜀通道。 密而不发,蜀地现在如同一块铁桶。 如同铁桶是不错的,可边缘地区,也容易破损。 这临城,就是留王入蜀的第一站。 经过这么一思虑,床上的俩个顿时有些坐不住。 “我去找夫子告别,你去买些食物,要耐放的。”何景安一边匆匆穿着衣服,一边吩咐道。 院门口两人分别,元妤抱了一下何景安,“注意安全,一个时辰后,咱们家里碰面。” “宝宝乖,我等等去买辆驴车,咱们就不用走路了。” 元妤点点头,两人分头,自是不谈。 似乎是骨子里囤货的天性,市集上已经挤满了人。 那些个妇人,吵吵闹闹,人挤人,买着粮食。 元妤不由得退了退,有些胆怯。 往旁边的点心店去了,买上三包的桃酥和一包的桂花糕。出来看看,那人还是多的很,比之刚刚更多了,人挤人,真怕发生踩踏。 心中灵机一动,往全德楼去了,“小二,有没有胭脂碧梗米?” 小二恭敬地打了个千儿,“有的,您要上多少?一两银子一斤。” “来一斤,再来十五斤的白米,一刻钟后送到桂花巷的第一户人家。” “好勒,定金一两银子,您请柜台结账。” 付过银子,元妤往那小摊去,瞧着那没油水的白面烙饼。 这家小摊的烙饼,又贵又干又难咬,用白面做的,自然是贵,但此时却是最合适不过。 路上怕是很少能开火,天冷,这东西可以放上十天半个月的。 买上三十张,再去杂货店买些小罐子装的萝卜干,菜干。 也不知花了多少钱,手上艰难地拿着东西。 城里虽然有些乱了,但秩序还是好的,巡捕都散出来巡逻了,瞧着那拿着大刀的巡捕,些宵小之辈也不敢出来犯乱。 到了院子门口,将东西搬进去,等全德楼的人过来,请人搬到院子里,付了钱。 左邻右舍人不多,苏轻儿想来还在家中带娃,那婶子今日倒没开门看,元妤瞧着那紧闭的门,想着说不定也是出去囤积些食粮了。 苏轻儿家自是不必担忧,崔清毕竟是清河崔氏,世家的大族。 只敲门,与她说了街上的局势,以及自己将要离开的消息。 回头,就瞧见有辆青布驴车在家门口。 37.突如其来 何景安从车辕跳下来,牵着缰绳把车拉进院子里。 驴车底层铺上三层油纸,驴车铺上两层褥子一床被子,将另外一床被子迭好放在四分之一的位置,整个驴车就已经满满当当了,再将刚刚买的熟食放在一边,整个空间显地仄逼狭窄。 幸而驴车下方有夹层,衣物塞在一边,米粮与咸菜萝卜干塞在另一边,食物前头塞个小炉子并配套的锅,还有一小袋的碳。锅里放上两个碗两双筷子还有两个勺子,成双成对。 红枣、姜、辣椒,还有拿瓶药,也是要带走的。 纸墨笔砚最贵不过,拿上一个篮子就装好了。 元妤对着一堆书却犯了难,这玩意重的很,区区十余本,就比他同等体积的物品重两三倍。 想了想,还是将书本放在上层车厢。 “若是没引火的,就撕书引火。”元妤如是说道,给书本找了个在逃难途中的作用。 何景安点点头,表示赞同。 堪堪收拾好东西,门外就传来喧闹声。“阿爹阿娘,你们在哪里啊?”“阿姐,阿姐,我们在这里。”“娘子,娘子,我在城门口等你阿。”“爹,娘,呜呜呜,你们在哪里啊?”间或夹杂几声小孩的哭泣声。 何景安悄悄攀上院墙,朝门外看去。 嚯,人山人海,肩并肩,脚挨脚,壮搀小,幼扶老,个个都拿着行李,似乎都是往南面城门的位置去。 瞧着这场面,似乎是真的出了事情,而非元妤和何景安猜测留王将要会攻打临城。 百姓惊慌失措的样子,似乎是……兵临城下了。 在以农业生产为主导经济的社会中,乡民们向来是安土重迁,能让如此多的人急急匆匆地离开临城,必然有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人群来的快,走的也快,人群渐渐稀疏,仅仅一个时辰后,只两三余的人走过,偶尔也有人驾车离开。 小夫妻两个刚刚驾着驴车驶出门口,就见崔清急匆匆地回来了。 元妤见此,将买的烙饼抽出十张烙饼递给何景安,由着何景安递送给崔清。 崔清拱手相谢,何景安拱手回礼,两人相视,点点头。 “珍重。” “珍重。” 再来不及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还需说些什么,何景安使起鞭子抽在车辕上,那驴儿受了刺激,就往前“噔噔儿”地跑去。 南面城门还开着,门口站着比平日多一倍的守卫,有序安排着出城的车马和人群。 “大家伙儿,一直往南走,走上十天,就能到巴郡,大家路上注意保暖。”一个守卫隔着半刻钟,就把这句话反复大声说一次,官话一遍,方言一遍。 不知道说了多少遍,那小守卫的嗓子已经沙哑了,又换了另一个守卫大声喊着。 元妤坐在软乎乎的褥子上,心下算着,走上十日,想来,使着驴车只需三五日就可以到。 第一日的中午没有休息,何景安一直在赶着驴儿赶路,三个时辰后,超过了先前走过门口的人群。 元妤在前三个时辰,一直坐在马车里,虽说百姓都是刚刚离乡,不缺粮食,不缺衣物,可人心难测,元妤这白嫩的模样一露脸,这人多杂乱的,难保不好有人会盯上她。 何景安刚刚学会赶车,能让驴儿动已然是不易了。 “这驴,不如就叫黑球吧,黑不溜秋的。”元妤笑着,双腿盘坐在车辕正中央,裹着一件棉袄。 何景安笑笑,“都是行的。” 跟何景安聊聊未来,聊这天下,聊崔家,偶尔塞块蜜饯到何景安嘴里。 看见他被甜腻到喝水的样子,元妤哈哈大笑,有种小恶作剧得逞的快乐。 这时,何景安就会摁住元妤的后脑勺,对着那张红唇,狠狠亲下去,元妤感受到那腻死人的甜,赶忙打开水囊,灌下几大口水。 两人倒也自得其乐,逃难的紧张氛围渐渐松弛下去,加之两人这会儿走在了逃难大部队的前部,见不到那些走着的难民,偶尔见到的车马,也是华贵的,自然也就放松了。 再赶上一个半时辰,驴儿已经跑了四个半时辰,这驴就渐渐慢下来了。 驴是累了。 “吁~”地一声,绷直缰绳,停下车。掏了块买驴车送的玉米饼子,拿到嘴边喂给它吃,那驴儿顿时欢快地舔舔元妤的脸蛋。 “哈哈哈,黑球,别舔,好痒,哈哈哈哈,别舔了。” 买的时候,那牙人特意掰开驴的嘴,给何景安看它那口好牙口,证明这驴刚满两岁,正是壮年的时候,拉车拉货都是极为适宜的。 元妤正喂着驴,旁边忽然传来惊讶疑惑的声音,“元妤?” 38.肚兜(微h) 看着眼前浑身脏兮兮的女孩,蓬头垢面,面上抹着泥,元妤试探地问了一句,“翠花?” “元妤,你们也逃出来了呀。”翠花抹一抹脸颊,露出一隅小麦色的肌肤。 “是呀,二叔二婶呢?”元妤见翠花背后没有人,有些奇怪。 翠花笑容灿烂,露出一口微黄的牙齿,指了指林子深处,“在那边林子里,大家伙儿在煮东西。” 元妤原本想着去看望一下,奈何,林子一大片,树的间距小,难以驾车去。 爬上车辕,拿了张饼,塞给翠花,“回去分分吧。” 翠花急忙摆手不要,却被元妤硬塞着,只好收下。 而后消失在林子深处。 是夜,何景安抱着元妤在驴车里,身上盖着一条被。 借着从车窗照进来的月光,看见女孩肥嫩的乳儿,揉上一揉,顺便掂量着手感。 “比先前大了不少,想来是我日日按摩的缘故。” 听着何景安说的调笑,元妤瞥了他一眼,“浑说,明明是我自己努力吃饭的缘故。” 那男人也不理,把脑袋埋入元妤的胸口。 乳儿大了许多,旧时的青绿色肚兜儿就小了,穿在身上,鼓鼓囊囊的,紧紧绷着。 被男人刺激了一两下,那乳豆儿顿时硬了起来。 肚兜儿是丝绸的,柔软、贴身,隔着兜儿能清楚地看到那两粒豆。 男人是坏心思的。 伸出食指,反复围着乳尖绕圈圈,求而不得的最为折磨,也最为诱惑。 那白色杭绸做的小裤,裤裆的面料顿时深了一个色,是濡湿了。 “小荷才露尖尖角。”瞧着那即便隔着布料,都看起来坚硬的乳尖,何景安戏谑几句。 大手往女孩下处的腿根摸去,男人大手的灼热透过轻薄布料传递到女孩的肌肤,诱得那处蜜穴激动地流出水来。 那片深色的部分又扩大了些,似乎还能闻到女孩下体的甜馨。 “妤儿饿了。”一直被摸着敏感处,却始终没有真章,元妤委屈地瞧向何景安。 杏眸眼含着晶莹的泪,绯红的脸颊表明她早已动情。 隔着布料,用力揉上那处小奶子。 狠狠揉了几下椒乳,揉地元妤娇喘连连,不知在何处。 何景安按下自己勃起的肉棒,拢起衣裳,穿上一件大棉袄,探头出去,拉起缰绳让驴儿转个方向,车儿就跑了起来。 “咕噜噜”车马行动的声音在无人的路上响着,却惊不动旁边酣睡的人家,白日都累了。 月华如水,照在地上波光粼粼。 元妤也穿好衣服,裹着被子趴在何景安旁边,下半身子在车里,上半身子探出来。 “翠花是被胁迫的吗?” 何景安摇摇头,“不一定,她有很多次机会向咱们求救,那波土匪不过是蛇鼠之辈,放她来接近你的时候,根本没有在后边盯着。” 她身上虽脏,但衣服整洁,想来没有受什么委屈。元妤回想着从开始见到她,她的一言一行。 虽对故人说谎,却也不是敌人。 没有求救,脸上不惊慌,这才堪堪第一日,想来是合伙的买卖。 瞧着何景安一副镇定自若,元妤戳戳他硬实的胳膊。 “景安,你何时发现的?” “她说家人在林子深处的时候,地上没有七八人走路的痕迹,倒是有马蹄印、和车轱辘驶过的轴印,王家,是买不起马车的。” 元妤歪歪脑袋,“她走的太快了,这不同寻常,她平日的话都是很多的。” 何景安笑了笑,元妤总在某些方面,敏感近乎妖。 元妤渐渐有些困了,瞧着何景安,将肚兜悄悄取下来,塞进何景安的裤子里。 裤子被人突然间塞了一个温热柔软的物件,沉睡的肉棒一接触到,就慢慢硬了起来。 偷偷瞧了一眼,是那只青绿的肚兜。 “胡闹。” 驶车往旁边去,停了下来,拉着元妤进了车厢。 把肚兜拿出来,看见女孩光滑雪白的酮体,那胸前已经初具规模的娇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已然是心猿意马,那安禄山之手自动摸上去,揉了起来。 触手温润的触感,揉起那绵软的小奶子,身下的小人儿就娇娇地嘤嘤个不停。 美人在怀,有非柳下惠,下身硬得发烫。 就着那双奶子,直至把双乳中间的油皮蹭的通红,射出那乳白的精儿,方才罢手,给娇娃娃系上肚兜。 39.系统开机 一路风餐露宿,终是赶到了巴郡。 刚到城门口,就瞧见那城墙上贴了两张纸。 是张通缉令。 元妤好奇地往上瞧着,慢慢念着上面的字,“有璟王府侍卫何景安及其妻元氏,偷盗贵重物品出逃,有线索者赏银千两。” 何景安及其妻元氏。 默念这几个字,元妤顿时瞪圆了眼睛。 我竟然是,通缉犯?! 文字下面的画像,画的如此传神,若是真人站在他们面前,定是会被认出来的。 狗地府,安排的什么身份?逃难就算了,还被通缉了,把功德还给我祖宗。 元妤赶忙回到车上,心里把地府反复骂了千八百遍。 “滋滋滋。” 一阵电流声响过。 自己像一个主机一样,里面装了个系统,这系统还老旧版本,一阵在死机。 元妤心里吐槽着,用力拍拍自己的脑袋,突然出现一个小奶音,“亲爱的宿主,系统已经升级完毕。” 巴郡的城门守将林威,今日刚好来城门巡视,看见元妤的容貌,有些惊喜。 随即又看看她一身的装扮,脚上扒拉着一双黑色布鞋,一双玉足踩着布鞋的脚跟,穿着一身的不起眼的灰色棉衣棉裤,正手脚并用,在爬着驴车的车辕。 世上人繁多,容貌有相似不足为奇。 那位可是通身的气派,怎么可能如此懒散不修边幅。 待何景安拉起元妤,系统的小奶音出声了,“现发布第一条任务,地点——青楼,任务——阴茎插入阴道并进行射精,时限——三十六个时辰。” 元妤听了之后,挑挑眉头,“积分呢?” 一阵沉默。 过了许久,那声音才不情愿地说,“三积分。” “有积分就好说,合作愉快。”元妤心里对着系统说,还附赠一个大笑脸。 何景安听着元妤与系统一来一往,顿时笑了。 听着何景安爽朗的笑声,元妤疑惑地看着他,“咦,你可以听到我跟他的话吗?” “他可以的,这是系统升级的最新功能。” “闭嘴,开屏蔽。”元妤恶狠狠地对着系统吼。 “亲爱的宿主,屏蔽需要15积分,积分不足,请宿主继续努力。” 元妤小脑袋咕噜地转了转,“之前做了那么多次,算积分。” “抱歉,此项数据三日后方可计算。” “任务不完成有惩罚吗?” “有。” “内容?” “暂无权限。” “这个系统欺负人。”元妤躲进何景安的怀里,不想再理那个系统。 “这是系统设定,没有欺负宿主。” 元妤不想理这个系统了,这下子好了,隐私彻底没了。 窝在何景安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清新的皂角味还有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用力吸吸,再蹭蹭。身上便沾染了他的味道,自然,何景安身上也沾染了女孩的馨香。 “我们两个是通缉犯呢,可值钱呢。” 想起自己两人的身份,元妤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嗯?” “说是偷了璟王府的东西,然后逃了。” 皱起浓眉,细细思索,何景安才缓缓开口,“来到此地时,身上并无什么贵重的物品,怕是其他的事情。” ps,更新完后发现,竟然少了一个收藏,又喜又难受,喜的是收藏里有很多真人,难受的是,文笔真的下降了,肉不香了... 40.变换 “难不成你是璟王?我是璟王妃?”元妤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何景安笑着摇摇头,宠溺地摸摸元妤的小脑袋,“想的有些大了,璟王怎么会在留王的属地呢?要知道,他们俩个可是死敌。” 元妤撅着小嘴,就觉得他们俩的身份不一般。 哪儿有富贵人家抓小偷,用白银千两。 再者这通缉令上的丹青,寥寥几笔,就把人物的神态特征描绘地栩栩如生,似是名家手笔。 心中想着,嘴上就不自觉地说出来了。 何景安听着,确有几分理。 “你也给我画个妆,咱们先混进城,后边找人打听这璟王璟王妃的事情。” “行。” 帮着把何景安画粗了眉毛,眼袋下抹些灰,沿着颧骨画了条阴影。 三庭五眼虽然还是原来的,但气质已然大变。 何景安微微驼下腰来,眼球咕噜咕噜转个不停,像着一个被掏空了的色鬼。 给自己画条长长的眼线,微微拿着唇脂涂在眼皮处,充作眼影,显得一双杏眸温润又多情,再拿着红色的口脂细细描绘出唇形。 换上一套湘妃色的衣裙,虽身量还没张开,但眉眼间万般风情,瞧着就不是良家女子。 “官人~”尾音颤颤,将何景安的手臂搂住怀里,使劲儿地挨着那乳儿,眼角的春色无限。 像极了,活脱脱就是败家子和扬州瘦马出来游玩。 两人满意地点头,却遗漏了一件事。 谁家的公子和小妾是亲自驾车? 待两人驶过城门,方后知后觉。 那守城将林威一眼认出元妤,变化了装扮,却是没留意到何景安的样貌。 只觉得这女子不堪入目,伤风败俗。 枉她跟那位十分相似。 在城里绕了一圈,很容易找到了瓦肆。 进去后,那青楼右拐便到了,青漆涂着的就是。 呦,这青楼还是官营的呢。 何以见得?美而不淫。 里头的美人,都是笑不漏齿的,走动间,头上的步摇纹丝未动,显然是受过极好的教育。 再者,这美人啊,在骨不在皮,虽然装扮与常人大同小异,可这眉眼间的娇媚却是掩不住的,走路间,摇曳生姿,一步三摇,可你却偏不觉得她矫揉造作。 元妤看呆在旁边,好美的人儿。 指望不上元妤,只得自己来,“妈妈,来给本公子开间房间,本公子要与美人儿,”抬了抬元妤的下颚,“大战一场。” “噗哧”旁边的美人儿都笑了,瞧着元妤脸蛋尚可,可那豆芽菜的身材。 说不准这公子就喜欢这个。 “公子,咱们儿,不接野妓的,这姑娘,可没在咱们这儿挂单,官府若是查到……”老鸨先是笑脸盈盈,而后欲言又止,显然是在讨要好处。 “去,本公子像是,差钱的人吗?”装作醉醺醺的样子,随手扔了五两银子在地上。 那老鸨顿时喜笑颜开,甩着帕子,捂嘴笑。 “您请,您请,三楼右转就是,小翠,给贵客带路。” ps.今天被抓取干活了,十二点才到家,这章更完就睡了哈 写情节是为了肉更好吃~ 41.初承玉露(h) 跟着那叫小翠的丫鬟,左拐右入,到了一间大敞的房间。 迎面走来的皆是官妓,有怀抱琵琶的,有拿笛子的,还有只托着一迭嫣红的丝缎娉婷了了地走过去,还有那只拿一把扇子的,元妤不禁腹中诽谤,这大冬天的不冷吗? 何景安搂着元妤,一路踉踉跄跄。 房间大敞,一席珠帘,一床淡青色的罗帐,两只龙凤烛燃着。 寒玉细凝肤,罗帐细垂银烛背。 正要褪下衣物,露出那一身的细皮嫩肉,刚露出浑圆雪白的肩头,何景安想起什么,又给拉上去。 “听闻这青楼里,总有那些个爱偷听墙角的,说不得这墙上便有窥孔。” 作势凑到元妤旁边的,说着上面的那些话,而后咬上那白里透红的耳垂,耳鬓厮磨,缠缠绵绵。 元妤听闻,吓地一吓,“放下床幔?” “也不得用,说不准就在床墙那处。” 说着,手从衣服外面就开始揉着那两团的乳儿,软得如同棉花一般,随着那双大手搓揉拿捏。 衣服丝薄,那硬起的乳头瞧得一清二楚。 何景安的裆部分明鼓起,宝蓝色的袍子被顶起一个拱形,摸上去,坚硬如铁杵。 元妤摸着手中的巨龙,心中有些打怯,这也太大了,竟如同婴儿手臂一般粗大。 想起自己的小花穴,若是进去了,那小穴不得撑爆了? 安禄山之手从衣襟伸进去,用力揉着左边的娇乳,没有布料的隔阂,直接摸上那乳儿,入手滑腻,捏一捏那乳儿,乳尖敏感,受到刺激后,更硬了。 咯着何景安的掌心,索性专心对付乳尖儿,指腹摩挲着红梅,用力捏着。 手指虽然灵活,终究比不得舌头的润湿来得催人情动。 隔着两层的布料,何景安选中那右边挺立的乳尖儿,一口含在嘴中。涎水濡湿了布料,那处布料的颜色明显比旁边的深了许多。 男人的大嘴有力,吮吸起来的力道更是大,玩弄乳头的声音啧啧作响。 下体那处的穴儿也湿的很,肤如凝脂,眼若春水,樱唇琼鼻,面色绯红,那朱唇轻启,吐露出“嗯嗯~”的娇喘声。 男人高鼻深目,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神盯着那处的耸立。 口干舌燥。 将手从上衣里抽出来,径直往下,隔着裤裆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湿润的感觉。 将手上沾染的湿意抹在元妤的脸上,脸上似笑非笑,“水娃娃,嗯?可是一直都没满足过你?” 今日的垮裤是闭档的,何景安也不褪下裤子。 “刺啦”一声,直接将元妤那濡湿的档儿撕出个口子来。 元妤自动往后退了退,小脸绯红,将要初承欢爱,心中羞怯万分。 领如蝤蛴,脖颈洁白丰润,领口大敞,脖子一侧显出一条胸锁,与锁骨相连,轮廓清晰,线条光滑,优美动人。 那处的物件强劲有力,正剑拔弩张的,顶着肉穴的入口。 衣裳还是没脱,垂下的衣摆掩住那相接的两处。 “乖宝宝,把小屄掰开,给夫君肏。” 何景安哑着声音,大手拉着那小手,哄着元妤为他大开蓬门。 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虽是羞怯怯的,依旧顺着男人的意思按住两侧的馒头山,将那肉嘟嘟的穴儿露出来。年纪还小,那穴儿只稀疏的几根毛儿。 何景安迫不及待撩起袍子,露出那处的势来,他下身的阴毛却是旺盛,肉棒就从那黑森林中露出来。 肉具坚硬,又富有弹性,直愣愣地弹起,直接打在粉嫩的阴唇上。 “呀。”被那话烫了一下,小脸红润润的,眸中一汪春水。 摸上去,那小肉唇已然是湿透了。 揉揉穴儿,将手指微微伸进去了些。 “嗯~”花径被微微探进去些,淫水流地欢快,手指在慢慢扩展,揉着那花壁。花壁柔韧、温暖、紧致,湿润润的淫水儿浸湿了指尖。 反转按住,上下摸索,外头的指节按住那处小阴蒂,“呜呜,别,别~唔,妤儿受不得。” 花径紧缩,淫水潺潺,元妤的身体越发紧张,娇小的脚趾紧紧蜷起。 将手指抽出,那处的穴口立刻紧紧闭上。 元妤浑身无力,身段软了下来,朱颜酡红,樱桃小口喘着气儿,双手撑坐在床铺上,双腿微开。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将着元妤抱坐在自己身上,垂下的衣摆掩住两人交合的位置,粉嫩的洞口正对着龟头。 龟头前端略小些,正适宜攻略城门的第一步,慢慢往着里面钻入,进入便是洞天福地,紧致万分。 “疼~”真是好大,一被进入就撑的慌。 瞧着刚刚入了半个身子,肉在面前却不得吃,何景安有些急了,手上青筋暴起,搂着那蛮腰。 忍下欲望,亲了亲元妤惨白的唇。 慢慢揉着那乳儿,含着那敏感的耳垂,刺激着淫水的分泌。 过了半响,元妤抱着何景安,“嗯”了一声。 知道她适应了,男人直捣黄龙,一鼓作气,将肉棒都顶了进去,来回抽插。 元妤初初有些痛,后来逐渐体会到些滋味,哼哼唧唧地叫起来了,声小如麻雀。 肉杵在花穴中来回抽插,那毛茸茸的黑森林每每碰上嫩穴,都让元妤痒痒的,恨不得何景安用力揉着那处,捣烂了方好。随着抽插,“啪啪”声不绝于耳,是卵蛋打在屁股上的声音,透明是液体飞溅出来,弄湿了何景安的阴毛。 何景安毕竟是个雏儿,这处女地本就紧的很,来回抽插了十来回竟然是泄了。 灼热的阳精泄了一穴,那泄下来的肉棒还是有些大,堵在穴口不肯出去。 两人汗湿了衣裳,久久相拥。 Ps.翻到自己两年前写的H,把名字换了,给你们看一下哈哈哈,这两年没动笔了,笔法确实生疏了不少 何景安睡在自己的大床上,腿间高高的耸立透露出他的难受。 “元妤,把腿打开,让我看看。” “不不,人家害羞。”元妤用一双玉手掩盖了那处神秘之处。 “乖,给我看看。”说着不容置疑地拨开女人的手,自己俯身吻上去。 尝到那甘甜的露水,身下涨得越发难受。 “叮铃铃~闹钟响了,何景安懊恼地看着自己立着的兄弟。 天已经大亮,何景安无奈地起床。在浴室里,就着冷水,用手撸着那粗壮,“元妤,乖,过来,嗯~想不想我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