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难为(NPH)》 侍卫图青-忠犬(h) 天刚亮,公主府的下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长陵将醒未醒,朝屋外轻声唤到:“图青,进来。”图青抱臂守在门外,清晰的捕捉到那一声。 图青推门而入,熟练地抱起他的主子,替她穿衣。侍女进来放下洗漱用具便自觉离开,轻易不敢抬头。 只看到公主和侍卫交迭的裙摆。 长陵整个人趴在图青怀里,把重量放在他身上,任他摆弄左臂右臂给自己穿衣。衣服一层又一层,要在前面系结的时候也只是让她转个圈,换个方向又靠到他身上。 衣服穿完,长陵睡意仍在,就默默靠着闭目。心想,今日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做,所以早起,可现在怎么也想不到是什么事。要不再睡会? 脑子里天人交战还没做出决定,就感受到腰上的动静。 “图青,你硬了。” 想要赖床的公主,声音绵软无力,像根羽毛一样抚过下腹,图青的双臂克制到鼓起肌肉。 只叫了一声:“殿下…”似是回避,似是勾引。 长陵回忆起前几天的激烈媾合,睡意已经去了大半。她伸手去摸,命令他的小侍卫脱掉衣服。 图青顺从,知道要脱得一丝不挂。上翘的肉棒好像在和长陵打招呼,她指尖轻点,只见男人腹部不可耐的紧绷,肌肉线条更加明显。她又立马移情别恋,用指尖勾勒腹部线条。 图青只觉得这个羽毛折磨人,不肯重一点,让他舒服。 指尖慢慢挪到胸部,深红色的肉粒硬挺,用力按下去也不会变形。长陵觉得有趣,贴上去吸一吸,舔一舔,让它沾上唾液,看它随着胸口起伏而颤颤巍巍。 刚刚穿好的衣服又得脱下来。幸好有人代劳,不然长陵是要恼的。金贵的公主自然要被伺候,她主需要先赏赐一个吻,就能得到更加尽心的侍奉。 图青抱着她回到床上,同样回报了一个吻,在胸乳上。练武的人手劲大,还有茧子,揉得她胸上发疼,可是又好爽,轻易就得到了快感,长陵叫出了声。 “啊~用力一点,好舒服,”长陵一会就感觉不满足,手臂撑起上半身,看着听话的侍卫,“你快亲亲它。” 得了命令,图青才俯首,十分珍视地用唇瓣轻轻地碰了碰粉嫩的乳头,然后张开嘴含住。“啊哈,好舒服,”长陵脖子后仰,被柔软湿热的触感挑逗,喘息加粗。 长陵彻底躺下去,用脚踢了踢他,图青会意,舌头一直往下舔,直到私处。像含住乳头一样,图青张开嘴含住阴阜。 长陵的快感体现在腰部和腹部的起伏抽搐上,激烈到忍不住挺起腰。双腿也用力夹,只是被图青的手压制住。 “嗯~图青、图青…”她感受到图青舔完她的小豆豆,去舔外阴,有两根手指摸到穴口,摸出水来,又四处抹开。“啊啊,可、可以了,插进来,娇娇里面好痒,呜…” 图青一只手压着她的腿,一只手玩弄她的小穴,豆豆受到冷落,空虚的身体只想要被肉棒狠狠插进来,应该这样才能缓解。 图青当然要听主子的话,跪坐起来,把肉棒放在穴口厮磨,特意去戳那个小肉球。肉棒硬得发烫,直把公主戳得不挺摆头,双腿勾在他的腰上,屁股也忍不住去迎合肉棒。 “啊、戳到了,嗯嗯~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快感集聚,终于来到一个顶点,穴肉里憋不住的快感化作一股水流出来。 图青的喘息声更加粗重,眼前、脑海里、心里都是他的长陵殿下。他俯下身,埋首去亲她的脖子,肉棒缓缓进入甬道,直到甬道适应,才抵到最深处,仅仅是深入,两个人都舒服得叹气。 图青这时候才敢直视他的殿下,他的殿下紧闭着眼,满脸情潮,额角微微冒汗。嘴唇微微张开,偶尔冒出一点呻吟,图青真的很想亲下去。 呼吸打在下巴处,长陵睁开眼,看到她的傻侍卫一个劲盯着她的嘴,想亲又不敢亲的样子有点取悦到她。 抬起手揽着他的脖子往下压,印上他的嘴。小侍卫的嘴软软的,还要吸一吸他的舌头,毕竟这个呆瓜什么技巧都没有,还得她来教。 小侍卫得到赏赐,肉棒进出更加用力,狠狠顶到甬道尽头。长陵已经顾不得亲吻,可是图青已经学会了,舌头追过去,勾着她的,又吸又顶,把她的的呻吟都堵住。可他自己的气喘声不停,揉着乳肉的力度暴露了他的克制。 长陵喜欢他克制隐忍的模样,眼里是只有她一个人才能看见的疯狂和欲望。 直到两个人都喘不上气,花穴里肉棒的摩擦爽到她整个人弓起身,“肉棒好会操…嗯嗯啊、太重了、图青,”图青听她说受不了,立马就缓了动作,下一秒长陵又受不了,快感不上不上,“别停,快点操,噢要、要操到最里面…” 图青抱着她的屁股快速抽插,忽然整个人被长陵的手脚一起用力抱住,花穴里一股淫液喷射在龟头上。 长陵高潮了,图青就等她缓过这一阵劲。 长陵看他虚虚覆在自己身上,撑在两边的手臂青筋凸起,堵在穴里的肉棒依旧硬挺。 她推他起来,图青以为是结束了,可是长陵只是叫他侧躺着,“躺着插进来,想要图青的精水,射在里面。” 图青愣了几秒,他见过这个姿势的,只是视线难以从殿下的水盈盈的眼眸中出来,直到长陵不高兴地推了他一下才反应过来。 他抬起长陵的一只腿,就这样侧着身把肉棒再次送进紧致的花穴。刚刚潮喷过的阴道水分充足,抽插间“噗嗤噗嗤”的声音传出来。 长陵舒服得手指乱抓。和图青做爱哪哪都好,叫他慢绝不快,极为听话。 “文公子,殿下还未起,请移步厅堂等待。”外面是文鎏,院外的丫鬟拦不住他,放了他进来。 听到外面的动静,图青加快了动作,啪啪声变大,门外轻易能听到。丫鬟习以为常,文鎏黑了脸,可也不敢闯进去。 长陵的淫叫更是毫不遮掩,“啊~太快了,不、啊啊,嗯受不了、好爽……”图青狠狠一顶,精水喷射而出,打在内壁上,长陵爽的脚趾蜷缩,花穴用又一股淫水当做回礼。 两个人抱在一起,等快感慢慢散去。 屋内动静停住,文鎏出声:“长陵,春试放榜了。” 过了一会才听长陵说:“进来吧。” 丫鬟这才推开房门,请他入内。绕过屏风,图青已经穿好衣服,朝文鎏拱手行礼,退出去。 文鎏直接撩开床帐,长陵虚虚盖着薄毯,圆润的肩膀裸露。他按住肩膀就啃咬她的嘴唇,幽怨道:“我在春试,你却丝毫不担心,还和侍卫搅在一起。” 一想到他在埋头作写,这个女人却肆意风流,还是他一向不放在眼里的图青,就恨不得杀了他。 “你答应过我的,若我取得前三,许我一个要求。”文鎏的下巴蹭在长陵头顶,在长陵看不到的地方流露出一丝算计。 长陵才不理他,终于想起今日早起的事,原来今天放榜,问他:“前三还有谁?” “顾斐宁、云台郡姬钰。” 三年一度的科举如今终于角逐完毕,只有一甲前三的进士才能入宫觐见陛下,接受殿试。 再看这一甲前三,莫不是惊才绝艳、年少成名之人。姬钰,江南世族之后,师从大儒,素有美名;顾斐宁,长公主之子,提起他莫不要夸赞一句“君子如玉”;文鎏,大理寺卿家的公子,小小年纪时就得天子赞其聪慧。 就是不知谁更胜一筹?姬氏向来少涉朝政,不知这个姬钰想当个什么官…… 青梅竹马文鎏-小疯子(h) 而顾斐宁,自幼不得长公主看重。她那长公主姑姑一心玩弄权术,重女轻男,又瞧不上毫无建树的驸马,自然不喜欢顾斐宁。 顾斐宁从小跟着皇兄读书,父皇做主让他承袭父亲昌远伯的爵位,封为世子,这才让京城百姓知道这个人。 长公主和大皇子分庭抗礼,父皇要利用顾斐宁。但这个姬钰,尚且不知是哪一方的人。 “听说姬氏子弟皆是好颜色,你可看见了?”长陵漫不经心的问,忽略文鎏乱摸的手。 文鎏气闷,他在试院待了五天,放榜才能离开,一回来发现被人偷了家,这女人又去关心别的男人。愤愤咬上她的锁骨,一把掀开被子钻进去舔舐嫩滑的胸部,自己哄自己。 长陵知道他闹脾气,这小疯子还不知道憋了什么花样,都快要变态了。推开他,翻身坐在他身上,用下身去摩擦他的肉棒,“小疯子,考得不错,奖励你了。” 小疯子把人拉到怀里,脸深深埋进胸部,双手抓在女人的臀部,狠狠往下压。 长陵伸手,握住硬挺的肉棒往穴里塞,才堪堪进去一个龟头,文鎏就后退,长陵再握,又是插进去一下就撤出来。 长陵不动了,看着文鎏侧身从窗边暗格里拿出一个假阳具,然后给长陵翻个身,从后面抱着她,拿着假阳具往穴里送。 抽插的力道带动着两个人的腰身也前后挺懂,大肉棒在股缝里磨蹭,文鎏嘴里一边唤她的小名“娇娇”,一边喘气浪叫,“穴里好紧,那小侍卫能插得你舒服吗?” “他的肉棒有我的大吗?” “他干了你几次?” 长陵哼哼地叫床,不回答。被假肉棒顶弄软肉,听着身后男人的嫉妒之言,淫水直流。文鎏知道假的阴茎很难把她弄高潮,一直不给她痛快,非要他答不可。 “嗯?娇娇,说你喜欢我,让我肏坏你。”文鎏时不时摸摸淫核,勾得她不上不下。 终于,长陵想要更多,喘着气挑衅他,“你要是不能把我肏坏,就叫图青进来。” 文鎏表示有被挑衅到,直接丢了假肉棒,从后面肏进花穴。次次深入,饱胀的精囊拍打在屁股肉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屁股上还留有淡淡的爪痕,他推着长陵躬身,让她趴着,一手打在臀肉上。 “嗯~~顶到了!太快了,啊啊啊啊,慢点,哈不、不是那里……”肉棒横冲直撞,顶到骚心又后退,快感只这一下,她想要被狠狠磨蹭那个骚心。 文鎏哪能不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他就是故意的,小穴里咬得紧,咬得他爽飞了,只能这样延长快感。 “啊、娇娇~好爽,别咬。”咬得紧了,文鎏就拍她屁股。“啊、好痒,不许打,”长陵往后伸手,文鎏顺势和她十指紧扣,抬起她的上半身,在她颈后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 不知道插了多久,他终于让大肉棒重重顶在敏感的软肉上,用力去磨,长陵忍不住夹它,急促的呼吸让腹部有明显的起起伏伏,“嗯啊~~真的顶到了,啊、受不了了……” 文鎏的手掌按着她的下腹三角区,两个人的性器紧紧结合在一起,另一只手在腹部摸到一个凸起,他往下一按,精关大开,积攒了好久的浓精有力地打在敏感点上,小穴深入同时喷射出一股淫水,二者相互交融,高潮时文鎏痴情地呢喃:“好爱你,娇娇,我爱你……” 半软的肉棒从交合处抽出,带出淫乱的液体,文鎏在阴阜蹭蹭,肉棒就又被唤醒。 长陵倒在他身上,亲亲他的耳垂,“肏得我好爽,小穴说还想要。” 文鎏还在吃醋:“那小侍卫没有喂够你吗?” 长陵舔了一下他的下巴,颇有些回味:“骚穴怎样都吃不够~” 风平王朝的女子需要精液浇灌着成长,虽说都是十五岁及笄,可每个人的成熟期和灌溉量各有不同,医生只能把脉预测个大概。并且女子只有熟透了才能受孕。 长陵和文鎏青妹竹马,也相互交换了第一次,多年来性事合拍,长陵自然是喜欢他,以及他的精水。他备考以来长陵给他禁欲,忍了好几天,才刚刚拐了图青上床。 “今天定然给你灌得满满的,小肚子都撑起来。” 两个人厮混了一上午,中午才出房门,用午膳。图兰送来了完整的进士榜单,以及各人的生平。 不出所料,一甲三十名中女性人数不足三分之一。那些明面上和她交好的,如今只一个唐元嫣榜上有名。“呵”,用了一点力把名册摔到桌上,长陵忍不住冷笑。 文鎏抱着她的腰,给她顺气,“莫气莫气,到时候这些一个个的我都给他们折了。” 她的好父皇如此不加遮掩,任由大皇子重用男性。想到如今,王朝几百年未有女帝登基,女性在朝堂上被边缘化,现在更是打压女性走仕途,她就觉得心冷。 “想给顾长明铺路,铺一条黄泉路更快。” 姬钰 皇城榜下 考生在这里看名次。有的是小厮过来抄写,也有公子小姐亲自前来,久久不愿走的人是在等待贵人相看。一些官人和商人喜爱“榜下捉婿”。 姬钰在马车上,撩起一边帘子,都是一些职级低的官员。一会的时间,子书入内,双手递上册子:“公子,一甲、二单的名单都抄写好了。” “那便走吧。” 子书又递上一本册子:“刚遇见顾家公子身边的侍书,邀公子明日赴诗会。” 第二日,北大街长风馆有一场进士诗会,大皇子会莅临,以示皇恩。 姬钰远远看着这高悬的门牌,字是好字,风骨具在,可内里不过是一群进士明码标价的地方。他不想来,可还是来了。 进士三三两两聚在一处湖边的桃林,正是花开的时节,不乏吟诗作对的人,小厮写在纸上,悬挂起来,供其他人鉴赏。 姬钰不想出此风头,躲到湖边一处石凳上做下,可以看到胡中心的双层小亭。 等了有一刻钟,一行人从湖对面走来,一队着墨绿色的士兵当中,一人身穿明黄色皇子蟒服。只见队伍有序地围在亭子四周,大皇子登上二楼。 一遭人哪见过这种排场,还有风头正盛的大皇子亲临,诚惶诚恐的躬身,只听见一句“不必多礼,诸位自便”。小厮扯下诗作,呈送过去。 随后就是时不时有人被唤过去当面谈话。姬钰是第五个。他了然,前面四个均是大皇子党。 大皇子开口直言:“贤弟未曾写诗?” 姬钰脸上露出一丝惶恐:“来得慌忙,在下尚未准备。” 顾长明眯了眯眼,“姬氏子弟久不参与科举,如今你得了个好名次,本殿也十分替你高兴啊。” 姬钰一板一眼答道:“多谢殿下厚爱。” 话已至此,顾长明只觉得姬家的人莫不是读书读傻了,面上还是诚恳道:“京城不似江南,当官也不同于做学问,贤弟自当照顾好自己。且我仰慕周大师已久,待我得空还要向贤弟这个得意门生请教请教。” “姬钰愧不敢当。” “行了,我待在这也你们也不痛快,前厅自有礼部安排妥当。”说完,大皇子先行离开。前后也不过一刻钟时间。 桌上只留半盏热茶,纸张整齐摆放,没被翻阅的样子。 众人见大人物走了,纷纷走回前厅,只不过大多都围着被问话的几个人。姬钰也不例外。 他故意落后几步,深深叹了口气。余光中看到又有个小厮走了过去,拿了那一迭纸张离开。看他往院子更深处走,姬钰眸色一动。 回到前厅,礼部在此宴请诸人。姬钰寻了一圈,看到唐元嫣坐在角落。推却其他人的邀请,坐在她旁边的位置。 “唐小姐,”他主动打招呼,“刚才怎么没在院子里看到你?” 唐元嫣很意外,疏离地答:“躲个懒罢了。” 直到唐元嫣提前离场,姬钰都没能和她搭上话。连邀请他来的顾斐宁都没来,今天真是白来一趟,当下就决定走人。 想到院中那个小厮离开的方向,他也朝着深处走去。子书忐忑:“公子,里面看起来轻易进不得。” 前面是一片竹林,有队伍巡逻,守着那处隐约可见的庭院。姬钰再次叹了口气,心里难免浮现一丝挫败。 “姬公子怎么走到此处来了,又缘何叹气?” 姬钰回头,问话的是先他一步离开的唐元嫣。“左右无事,逛逛长风馆,看见竹林想过去走走。” 唐元嫣淡然道:“那我陪公子走走吧。” 意外来得太快,姬钰不知道是不是她看出了什么。 守卫看见两人,领头的向唐元嫣拱手,并不拦着她往里走,毕竟这的东家就是唐家,皇后本家。 “诗会上姬公子可有作诗?” “未曾。” “好生心大,”唐元嫣这才笑了,“春试的时候你明明带了备用的毛笔,为何借口让我借你?” 姬钰没想到被发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更另他震惊的是后面的话,“听闻江南多雨,我有幸见过姚大人画作的江南雨景,也是感到十分喜爱。但京城多暴雨,若是忘了带伞,打在身上可疼了。” 姬钰琢磨了一下这番话,问:“唐小姐可能预料到明日下不下雨?” “明日是个难得的好日子呢。”说完几句话,唐元嫣就走了,姬钰被护院请出去。 姚大人是春试主考官,且和周大师是好友。知道这事的人少之又少。那唐元嫣怎么得知?究竟是否在暗示他走到大公主伞底? 而唐元嫣走进院子里,走出后门,后面竟然与南风馆相接。 长陵早在房间里等着了,手边是刚刚看完的诗作,躺在榻上闭目养神,染禾在帮她捶腿。元嫣低头不多看,“表姐,人见到了。他确实在找机会接近你。” “知道了。”她又给元嫣解释一句,“不用理会他,不过是一个想碰瓷的。本公主可不是他能利用的。” 这时候染禾轻声提醒:“公主,该上药了。” 元嫣知趣告辞。 南风馆染禾-白莲花(h) 昨日被小变态玩了一早上还不够,晚上有被他插个不停,两瓣唇肉都被弄得麻麻的,今天说什么都不要和他待在一起。 所以长陵到南风馆躲起来了。染禾给她上药,每个时辰抹一次。药膏冰冰凉凉的,刚好抵消那一阵一阵的麻。 染禾先是翻开肉瓣,涂抹内里,本来伸进去一个指节的长度就足够,染禾几乎伸进去两个指节。在里面轻轻涂抹,甬道会不自觉地收缩。 他存了私心。 慢慢悠悠的磨,直到听见隐忍的呻吟,穴道深处流出来一股淫水,才若无其事的收回手。然后涂抹外侧,涂完整个阴阜。 长陵没再感觉到疼了,温热呼吸打在敏感的私处,还有手指轻柔地拨弄,她情动了。她直接用双腿勾住染禾的脖子,迫使他离私处更近。 “染禾的手指教人欲罢不能。” “公主还曾夸过奴家的舌头灵活。” 长陵笑:“是吗?忘记了。” “那奴家只好证明给公主看了。” 染禾掏出手帕,把多余的药膏擦掉。再把手帕整个覆盖在阴阜上,搁着手帕亲吻。 “唉呀,好痒。” 于是染禾搁着帕子去撮小阴蒂,只用了一半的力,长陵立马来了快感,“啊哈~”阴唇处也传来奇怪的感觉,染禾把帕子顶进了小洞里,还是用舌头顶进去的。 “嗯啊!”染禾手指更用力的揉搓阴蒂,舌头顶到不能更深的时候,长陵脖子后仰,暴露出脆弱的弧度,爽到双腿更加用力地绞住染禾的脖子,内里喷出大股的水。 帕子湿了大半,舌头就这样在里面打圈舔弄,等到帕子全部浸湿,染禾咬着它一点点抽出小穴。帕子和小穴拉出一道银丝,昭示着穴内的汹涌。 染禾继续去舔弄小穴,肉和肉的接触让长陵感到更多快感,“嗯、啊~啊哈~~哈,好会舔,”长陵忍不住抬臀迎合他,“嗯嗯~~哼嗯~受不了了,快点给我~” 染禾知道她要到了,用掌心去磨她的阴蒂,模仿肉棒抽插的速度更加快,房间外面都能听到激烈的水声、舔弄的声音,还有各种淫乱的喘息声。 这一次潮喷的淫水没有任何阻拦地落到舌头上,染禾吸溜吸溜的全部接纳,开始慢慢舔,温存地抚慰被榨汁的小穴。 长陵已经架不住腿了,无力地摆在榻上。染禾爬起来,眼睛亮亮地看着长陵,期待主人的夸奖。 长陵右手从下巴捏染禾的脸,染禾乖乖张嘴,伸出一点舌头,等待主人检查。长陵在床上不吝啬夸奖,“染禾身上最软的就是舌头了,别的地方也这么软吗?” “那给公主玩个硬的。” 染禾脱了亵裤,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还有早就翘起来的粉嫩阴茎。 染禾就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径直捅了进去,阴茎被小穴紧紧缠绕吮吸,他自己先忍不住媚叫一声,“公主的小穴好会吸,染禾好喜欢,肉棒也好喜欢,想天天被公主宠幸……” 两个人都没有脱上衣,长长的下摆遮盖住私处的淫靡,但激烈的性事让长陵如羊脂白玉的大腿露出来乱颤,“啊哈~哈~啊啊啊染禾、肉棒好硬,不、啊啊哈~不可以,太快了,又要去了!啊!” 小穴一阵痉挛,狠狠缠住肉棒,染禾不得不停下来,微微解开长陵的领口,去把玩那对被冷落的奶子。 长陵没有穿肚兜,因为肚兜根本兜不住她的奶子。穿的是文鎏做的奶罩。布料只兜住半个奶子,勉强遮住乳头,但是能够紧紧束缚住一双大奶。 可是刚刚激烈的抽插让奶子胡乱颠簸,乳头都露出来了。 染禾用力把奶罩抽走,扔在地上,乳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还有上面欢爱过的痕迹,被过度亵玩的奶头还是红肿硬挺。染禾心疼极了,肯定还是文鎏那个小变态弄的。 他克制地去亲,两个奶子都沾上他的口水。华凌上面得到满足,下面又开始瘙痒。“好染禾~快动动~小穴痒死了~” 吐出奶子,染禾一言不发,并拢抱起长陵的双腿,扛在一边肩膀上,使劲地抽插,比刚才更加用力,小榻都有些微晃动。 “啊啊哈啊~~舒服,好喜欢染禾的肉棒,操到了,好棒~嗯嗯~”长陵放荡的淫叫激得染禾失控,掐着小腿的手更是收不住力。 小榻吱呀吱呀好像不能承受更多欢爱,染禾退出榻,站了起来,让长陵勾住自己的腰,交合处凌空,裙摆往下掉,再也遮挡不住紧紧咬在一起的性器。 噗叽噗叽的水声不停响起,不知道染禾肏了几百下,长陵长时间的腰腹痉挛,腰都酸了。 “染禾~快点~~啊哈~嗯哈~~不是让你快!快点、射出来~” 染禾重重一顶,终于内射出来,马眼张开,好像也有公主的淫水射到他阴茎里面。 染禾缓缓律动,把双腿折成m形,去亲上面那张甜蜜的小嘴。 “文公子高中,想必以后官场繁忙,公主要多来南风馆看看染禾。”染禾趁机吹耳边风。 “染禾什么时候学会了拈酸吃醋?” “染禾待在这好生无聊。” 长陵默了一下,道:“往后会越来越忙。但你想见我,让图飞安排就是。” 死对头顾斐宁-小变态花园表白、宫交h 第5章 翌日,殿试,群英殿。 五品及以上的官员都来了。姬钰终于见到这声名远扬的大公主。 一双多情明媚的眼睛,身子柔若无骨,软软倒在座椅上,眼神懒散地把玩手里的酒樽。 风平王朝尊崇女性,特别是高门大户的女人,身份高、端着架子,极少人会在人前露出娇软的一面。可面前这个,实在恣意。 多看了一会,对方猝不及防抬眼看过来,姬钰和她对视上,姬钰的心跳偷偷抢了几个拍子,还眼睁睁看着对方举起酒樽,远远邀了一杯酒。 姬钰慌忙落座。 喝了一大口茶,姬钰压下这股莫名的情绪。然后就一直装作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别人和他搭话也回得小声。 他在春试上能取得一个好名次,是托了姚大人照顾。他有抱负,却没有死心眼,若不挣个出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得到想要的。 但他又不愿意轻易站队,现在只能装傻躲过一波一波的试探。原本是想见一见大公主,凭着这一副皮相,吸引她的注意,让别人以为他被大公主看中,他人就会做壁上观。 没想到人家并不好接近。 此刻的姬钰真的深感无力,原本他就知道这不是君子所为,狠下心来行动却没有达到预期中的结果。此刻见到对方,内心更是饱受谴责。 这官场,果然诸多无奈啊。 殿试正式开始,皇帝果然问了军事和粮食有关的问题。 风平王朝和北边的拓跋部交战已久,始终不分胜负。一年前拓跋部首领换成拓跋焘,比起前任更加好战,且仇视中原人,一场大战在即。 皇帝便是问如何筹措军资和稳定民生。 这回姬钰不能再装傻,不然就是拿前途在赌。从粮食、伤药、武器说到士兵、人口,从农业、轻工业说到商业,姬钰出口成章,用上了全部所学。 看着皇帝面露赞赏,看着文武交头接耳,姬钰心想,至少是露了个面了,后续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顾斐宁,似乎和文鎏有仇,几乎每一条陈述都是在驳斥他的观点。 姬钰眨眨眼,没想到顾兄平日里温和待人,原来也是个固执己见的人啊。 场面热闹,都在等待皇帝做最后裁决。为了提高悬念,他先是问了在场的大皇子和大公主的意见。 顾长明自然保自己人,使劲夸顾斐宁,末了装模作样地夸了姬钰一句。 长陵心里好笑,说他是蠢货还真没骂错,当着百官的面偏袒,小家子气。果然,皇帝脸色一僵,“长陵呢?你觉得他们三人谁更胜一筹?” 长陵看了看抛媚眼的文鎏,再看看面无表情盯着她的顾斐宁,最后再看仿佛局外人的姬钰。 “要说谁答得更好,女儿可不懂。但是长陵阅人无数,确实能帮父皇评出个探花郎来。” “哈哈哈哈哈,长陵说说看。” “文公子明眸秀眉,清新俊逸;顾表哥仪表堂堂,一表人才;要论温文尔雅、玉树临风,还是姬公子更得我心。” 皇帝来了性质,追问:“若是父皇做主,许你二人以婚约?” 长陵:“若姬公子愿意,有何不可?” 一时间殿内暗流涌动,姬钰满面通红,文鎏惊慌失措,还有人黯然失色、握紧拳头……长陵毫不关心,戏谑地看着姬钰。 柳侍中站出来提醒:“还请皇上钦点状元、榜眼、探花。” 皇帝满足了自己的恶作剧,恢复了好心情,制止殿中的窃窃私语,“罢了罢了,朕不过调侃一句。” 于是姬钰成了探花,顾斐宁成了状元。 殿试结束,姬钰在殿外迟迟不走。文鎏跟着长陵的袖子出来,看见他还在,瞪了他一眼,又一脸委屈的样子扯着长陵快点走。 不知道长陵说了什么,文鎏甩了袖子先走。姬钰看着她一步步走近,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低着头看地砖,耳朵悄悄红了。 长陵看见,问:“怎么,你还真想当驸马?” 姬钰拱手求饶:“多谢殿下解围。” “姬公子,人情可不是这么好欠的,尤其是我的。” 长陵好心情地走回后宫,准备去看看母后。没想到走过一处假山,被人蒙着口鼻扯了进去。长陵一惊,脚下用力一踢,没想到那人纹丝不动。 被完全抵在石头上,长陵看见了歹徒,是顾斐宁。确认了她不会叫,顾斐宁放开手,转而制住她的双臂,让她无法逃离。 长陵觉得莫名其妙,面前的人面露凶相,呼吸急促,一副吃人的模样,“怎么,皇兄脑子被狗吃了?让你来杀我?” 顾斐宁的脸更冷了,一双眼好似要把面前的女人冻死。说不出什么话,也不想听她说话,低头堵住嘴唇,胡乱地啃咬。齿关紧闭,就把牙龈牙齿舔个遍,狠心咬她的嘴唇,才肯打开一点牙关。然后横冲直撞,舌头扫了一圈,更是狠狠地顶弄上颚,长陵的口水都从嘴角溢出。察觉到长陵舌头不停地抗拒,顾斐宁整个含住,用牙齿轻轻的磨,让她的舌头无法乱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长陵被完全紧箍在他怀中,只能被动承受。从没经历过这么窒息的吻,长陵可耻地流了好多水。 顾斐宁吻够了,感受到长陵软了下来,才放开她的唇舌。长陵有些恼怒:“你疯了?!” 顾斐宁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头顶,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是疯了……你见姬钰第一次就夸他,还想要他当驸马?”顾斐宁双臂收紧,眼眶通红,“为大皇子办事非我所愿,我从来只想留在你身边,可你从来看不见我,一次次推开我。以前是为了文鎏,现在来了个姬钰……” “长陵,我们也是青梅竹马,我喜欢你……” 长陵万般震惊,还是十分冷酷地说:“若是一起长大都能叫青梅竹马的,那可多了去,我不喜欢你。” 顾斐宁几欲落泪。他再次去亲长陵,凶狠地、一点不怜惜。“嗯……”长陵觉得此刻她成了鱼肉,被一把刀俎肆意凌辱。 比刚才还要用力地亲吻,长陵招架不住,顾斐宁根本得不得满足,大掌隔着衣服去揉她的胸,长陵想推开他的手,可是她的手放在男人手掌上,没有多大力道,无端激起男人的欲望,顾斐宁下腹的肉棒渐渐昂首。 下一刻直接扯开长陵的衣襟,大手一模,没有如预料中摸到肚兜。顾斐宁往她的胸部看,只一眼就觉得欲望要爆炸,一双肥大的奶子被奶罩罩住下半部分,奶头已经自己跳出来,奶子随着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上面还有深浅不一的红痕、牙印。 顾斐宁一手捏住挤压,红着眼睛问:“这是文鎏给你弄的吗?还是染禾?或者是柳宴州?” 长陵觉得烦躁,这该死的烂桃花,闭嘴不答。 顾斐宁手下用力,捏得长陵惊呼,然后低头去吸奶子,另一只手还往亵裤里钻。 长陵夹腿,他便揉臀部,一只手抓了又抓,抓够了就用自己的腿挤开她的,手伸到阴阜下。 摸到湿漉漉的一片,他放开奶子,两只手去脱她裤子。长陵不敢再发出声音,免得被人看见,几乎要任他侵犯。 顾斐宁有点高兴,长陵不是对他没感觉,“长陵下面流了好多水。”一会又有点暴躁,她这敏感的身子是被文鎏调教出来的…… 他无法排解这股焦躁,又去吻她。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腰,求她:“长陵,让我肏你,我想肏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长陵湿了,确实想要,当下也不再抗拒,“自己脱,我可不伺候你。” 顾斐宁急不可耐的脱裤子,长陵压根没看见他的肉棒,就被人抱起来抵在石头上,肉棒插在腿心前后摆弄,一边被顾斐宁吃奶。 长陵不想催他快点,顾斐宁才试探着往穴里送。长陵在这种地方可没法放松,小穴紧闭,进去一个龟头都十分艰难。 龟头刚一进去,顾斐宁立刻贯穿到底,长陵一声惊叫憋在喉咙里,她骂道:“你会不会肏!” 顾斐宁也是憋得慌,况且他还是初次,一点不想露怯,就着一点淫液慢慢抽插起来。两个人在刺激的环境下做爱,不能放声,动作也不敢激烈,心理的快感大于生理上的快感。 就在顾斐宁刚刚找到穴道里面的敏感点,用力碾磨的时候,小路上传来走路声。长陵不敢发出声音,可是顾斐宁用力磨那一点敏感的小凸起,她爽得小腹痉挛。等人走远了,依稀听到说了一句“柳侍中……” 穴里一阵酸麻,快感蔓延,一股水喷涌而出,顾斐宁开始大力肏干,一下一下捣向伸出。 长陵故意夹他,顾斐宁果然受不住了,内射初精。顾斐宁又开始烦躁,这才插了几下? 他拉着长陵的手往私处摸,长陵摸到他性器的一截,他还想再来一次,赶紧拒绝:“快出去,我不要了。” 顾斐宁再次胀大的肉棒又开始在穴里抽插,“这一截都没能插进去,怎么可以不要。” 长陵倒吸一口气,终于有点慌:“插不进去了,已经顶到了!” 肉棒顶到最里面,“乖,里面还有个小口,肏熟了就能捅进去。”然后一下一下快速顶弄,次次深入,专心朝那个小口顶弄。 长陵再也憋不住呻吟,嗯嗯啊啊的乱叫。以往长陵得到高潮,都是从那个敏感点,没想到快速的抽插也能让人欲罢不能,穴里又一次有了高潮的感觉。 顾斐然快速抽插,享受着穴里潮喷带来的快感,激烈的啪啪声有了淫水加进来多了噗嗤噗嗤声的伴奏,多的淫水从穴口缝隙流出来,又被有力地撞击,溅在两个人的衣服上。 高潮过后小口变得软烂,顾斐宁的龟头先挤了进去。“嗯~~啊~不、不要再进去了!不要……” “他们没有干到里面去过吧?长陵,只有我可以。”肉棒又进去一截,开始在子宫内抽插,龟头被柔软吮吸,顾斐宁慢慢顶弄,憋住射精的感觉。 “嗯~嗯嗯啊嗯~~好深~怎么可以~受不了了,会肏坏的……” “小穴的水越流越多,那就肏坏掉,已后只能让我肏。” “不要~啊哈、哈~~~混蛋~你是不是要这样、弄死我~” “表哥疼你还来不及,要天天、天天肏小穴。” 长陵眼前发白,感觉好像要昏过去了,头靠在顾斐宁肩膀上,用了全部力气去咬他颈侧的肉。 然后肉棒在子宫里喷射出浓精,一股又一股,还没喷完,长陵就被这灭顶的高潮刺激得昏过去。 顾斐宁平复了快意,抽出肉棒,宫口吸得他险些又硬起来。没了肉棒堵塞,小穴流出一大泡淫液,糜烂不堪。 顾斐宁用自己的帕子给她擦,湿透了都擦不干净,只能先穿起衣服。然后把人抱出宫,回自己的住处去。 又捅到子宫了(h) 顾斐宁倚在床头,把梦寐以求的人抱在怀里,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长发。 天色渐暗,长陵醒了。手下是结实的胸膛,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衣,腰间一双沉重的大手箍着。 顾斐宁看她懒洋洋地抬头,下巴就磕在他的胸口,好像自己一直在被她依靠,心中一片酥软。 长陵只能看见他的喉结,“顾斐宁,不装了?”她撑起身子,指尖画线一样从胸口刮过乳头再来到肚脐,“他们真是瞎了眼,把你视为君子。” 指尖在肚脐眼打圈,顾斐宁忍了这一点捉弄,含着冰凌的眼睛盯着她,“你看上的驸马,我都会一个一个弄死。” 左右当了这么多陌路人,装了这么久的君子,比不过一个姬钰。 长陵笑了,想不到这人这么疯。 “杀驸马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不相配之人,自然担不得。” “谁又是相配之人?” 斐宁闭口不言。 长陵无趣地勾了勾唇角,收回手,要下床,“我要回去了。” 顾斐宁急忙抱住她,除了不让她走,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对了,自己还能把她肏到说不出话,最好再次肏晕过去,就不用走了。 手上用劲,把人拉回床上,牢牢压在身下,急切地封住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右手直接拉开亵裤,手指长驱直入。 “啊你简直有病!不舒服、好痛!”长陵挣扎着双腿,手也去捶他。 “你别乱动,乖乖地就不会痛。” 长陵失去了惯有的表情,眼睛快要瞪死人。过了一会发现疼的反而是自己的手,气闷躺平。 她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住自己整张脸,不让他亲,也不让他看。在被子下的咬紧的的下唇,打定主意不出声。 可是花穴的触感更加明晰,一开始是一根手指,到处抠抠碰碰,然后是两根,搅得穴肉收缩,刺激出淫水,再是三根…… “唔……嗯……”根本管不了不听话的喉咙,手指紧紧抓着棉被。 感觉到顾斐宁在亲自己的肚子,报复似的亲她的肚脐,还伸出舌头去往小洞里面捅。 长陵扔开被子去推他的头,同时骂他:“你变态啊!” 只见他伸出舌头,舔润自己的嘴唇,笑得放荡,“对啊,看见你就硬得不得了的小变态。” 然后长陵看见他低头亲自己的私处,小肉球早就充血挺立,还被他的舌头快速舔着挑逗,看一向清冷的人沉迷肉欲,外面的快感和里面的快感都是这么汹涌…… “哈~” 一旦开了口就无法再次闭上,长陵仰着脖子岔开腿让他弄,帐顶的花纹都看不清。“嗯嗯~~~啊~哈~哈~~嗯~哼~~死变态~好会舔……”想到下午那种操到深处的快感,小穴又是一阵紧缩。 “不要了,快点进来。” 斐宁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别啊~不行了~啊哈~拿出去~~” “那你要什么进去?” “要表哥的大肉棒~~快进来,不要手指。” 斐宁合拢她的双腿,折向她的身子,膝盖压住奶子,脚心踩在他的的胸口,握着小腿开始蛮力肏干。 “噢~~轻点~轻点~奶子、奶子好痛~~” “只有奶子痛吗?” “小穴、小穴,被操了~啊哈~哈~慢、慢点,好不好……” 持续地高速抽插只为了最后的高潮,高潮来临前长陵不可耐地扭腰,斐宁抽出肉棒,看那淫液喷射出来。 长陵彻底软了身子,大口大口喘气。 斐宁拉开双腿,抬高她的一只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捧着臀瓣,肉棒在穴口蓄势待发。 “长陵,看着。”他要长陵看着他肏进子宫,肏到高潮。 长陵失神地看向交合处,龟头慢慢进去,然后一捅到底,深深地顶弄最深处,最后那一截肉棒慢慢没入穴道,“嗯~~~太深了~”长陵忽然看不清,眼前迷蒙,一滴滴泪滚落进发丝。 斐宁已经全部操进去,看到长陵哭,心里一阵痛,可他不会退,只是停了动作,压低身子吻走眼泪,轻问:“痛吗?” 长陵看不清他的脸,自己抬手抹了抹眼睛,看到他红红的眼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怎么他了。沉溺于欲望,她诚实地说“不痛,好舒服。” 被落下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让他动。斐宁像被驯服的野兽,开始温柔起来,肉棒时轻时重,全凭她的指挥,头在她脸上、颈脖毫无章法地乱亲,“长陵,别再扔下我……会疯的……” 这一次斐宁特别持久,到了最后彻底抛弃伪装的温柔,在子宫狠戾地肏,长陵眼泪都流干了也无法让她心软。只一次,长陵就晕了。 迷迷糊糊地长陵感觉下身动静不停,嘟囔道:“别弄了,好困……” 斐宁亲亲她,什么也不说,继续狠肏。就这样长陵再困也睡不着,嗓子都哼哼哑了。 最后被抱去洗澡,恢复了一点力气,咬他的耳垂软肉,“下面好痛,害得我又得擦药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全身酸软,眼睛干涩,肯定肿了!她大喊顾斐宁,人就走进来了。就是坐在床边看她,话也不说,长陵觉得大约自己被个木桩子妖精操了。 忍不住瞪他:“还看!帮我更衣!” 离开的时候长陵积了一肚子气,门外是图青和图兰,图兰问她怎么了,她又说不出来。捏了个桔子,狠狠往府门砸,要是当事人在,非得砸他脸上不可。 图兰头一次看见公主这般…幼稚?低头不敢多话。又看见公主腰带上那块雕刻鱼跃荷叶的玉佩,更是觉得惊奇。 而顾斐宁,怔怔坐在那张床上,他现在还不能留在她身边…… 一枚玉佩引发的惨案 今天起晚了,错过了状元游街。不过听图兰说,全京城都知道了探花郎是公主看中的驸马。 不过这不妨碍女子给他丢手帕,甚至丢得更多了,毕竟这可是公主都说好看的。 倒是顾斐宁不知道为什么黑了脸,一副莫挨老子的样子,可把众人吓得不轻。翩翩君子的人设快毁于一旦。 长陵沉思,眼珠子不怀好意地转,说:“你去联系柳侍中,让他把顾斐宁和姬钰的差事安排到一处。” “那文公子呢?” “嗯……我再想想。” 回到府上,不过刚刚在书房处理了一会事务,就听文鎏在外面把图青图兰骂了一通:“一晚上不见人!要你俩有什么用!公主遇险,你们有几个脑袋赔!”狂吼几句,把自己搞得七窍生烟。 长陵:“文鎏,进来。” “文鎏,喜得榜眼,你想当什么差?” “自然离你越近越好。” “可我希望你独当一面。” 文鎏急了,“独当一面就不能和你一起吗?我已经听你的话,努力学习,认真考试,你答应我的条件我还没用!” 长陵扶额,颇有些无奈。换了一种方法说,“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不会为难你,却也不会让你成长。文鎏,是我需要你,你懂事一点,好吗?” 文鎏依恋地抱住她,“你别叹气,你知道我都听你的。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拿到。” 长陵摸摸他的脑袋:“你姐姐快回来了,你就去阳河郡,接手她的事。” 阳河郡距京城不远,有一处大码头,南边和东边的大货都要经过此处北上,关节尚未打通,且眼下长陵在南边走私的细糖还需要人保驾护航。阳河郡必须捏在自己手里。 文鎏问她:“昨夜公主宿在何处?” “咳咳,别问这么多。” “我若不问,你就成日戴着这玉佩刺我的眼吗?!”文鎏扯下玉佩,想砸不敢砸,只能拍在桌上。 长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多了个玉佩,小疯子又开始喝醋了。无辜道:“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玉佩。” “那你给我,我把它扔了。” 长陵犹豫了一下,门外就传来图兰的声音,“殿下,柳大人求见。” 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处理了玉佩,长陵马上收起来,快步走出书房,躲避一场惨案,“走吧,去见见柳大人,文鎏你就待在书房,多读读书。” 和柳宴州相见的地方是一处暗道密室,两个人这样联系谈事。不过一直以来较为太平,极少用到此处。 有什么需要见面谈的大事呢? 密室里只有一张桌子,一个书架,周围镶嵌很多夜明珠,柳宴州已经到了,桌子上的放着一盏灯。 “何事需要亲自前来?” 柳宴州越过烛光细细打量她,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喜欢。 因为殿中那句“有何不可”他恍惚了好久,她此前也说过要他当驸马的话。当时他不当真,甚至不屑一顾,可当他对另一个人说同样的话,他就慌得手足无措,十分后悔。 “没什么大事,一切照旧。”他定定看着她,“许久不曾见你,怕你忘了。”忘了还有一个人在等你回头。 女子等待孕房成熟的过程中需要大量浇灌,她不来找他,就是去找了别人。 长陵不免有些心虚,昨晚刚这么凶狠地做完,小穴现在还软烂,不知道什么糜烂光景。想到顾斐宁的态度,她还得和柳宴州说一下。 柳宴州并不意外,他曾冷眼看着他和文鎏打架,看着他对她露出的露骨眼神,敏锐地察觉到长陵吸引了一个小变态,就像他自己一样。 他此刻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狠狠占有,让她牢牢记住他。 密室约见被灌满 他绕到长陵背后,慢条斯理解开她的前襟,袒胸露乳。“砰啷”一声,一枚玉佩摔落出来。柳宴州看了一眼,“是他送的吗?” 长陵无法回答,因为他的手指在抚摸她的阴唇,“疼,别摸了…” 柳宴州微微提起她的屁股,褪下裤子。密室有些阴寒,长陵的皮肤上克制不住出现鸡皮疙瘩。 他恋爱地亲吻她,嘴里的话却与之相反,“把你肏上瘾了就不会觉得疼了。” “呜呜……你也不疼娇娇了吗?” 男人一边享受难得的服软,一边把手指送进穴里扩张。“我猜他也是先这么做的吧?不然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吃得下男人的阳物?” “哥哥~哥哥~” 穴里果然被肏透了,把手指放进去都渗出来淫水,被轻轻吮吸。“小穴咬不住手指,那就咬一咬哥哥的阳物吧。”把人抱到桌面岔开腿,肉棒一点点把穴道塞满,“噢嘶…” 肉棒被碾开的褶皱缠绕,长陵的双臂也紧紧缠着他的腰身,两个人仿佛连体婴,依靠那一点接连的地方,就能过同频共振。 柳宴州做爱总是不爱冲刺,不紧不慢的律动,让长陵又爱又恨。不过小穴昨晚遭了罪,她更沉迷在这种速度当中。 烛台跟着啪啪声一跳一跳的,柳宴州便托起屁股把人抵在墙壁上。淫水啪嗒啪嗒落到地上,一会长陵就浑身冒汗。 昏暗灯光下的柳宴州格外深沉深情,长陵觉得他像个吸阴气的魅妖。她被蛊惑,迎合他的撞击,一双手色咪咪地抚摸他的肉体。 摸他紧致的窄臀,摸他细嫩的大腿根,摸他沧桑的囊带……柳宴州重重顶到花心,喘气声急促,“娇娇……”那双手仿佛有魔力,他想要她摸更多。 好似被读心,那双手离开精囊,抚摸他的阳物,即便已经被他肏到花心,没有尽根没入。 长陵忽然起了一丝怜惜,不能全部进去,会不会不舒服呢? “哥哥…全部进来吧…” 柳宴州深不可测的眼眸翻涌着情欲,像捕猎一样看着她,粗重的喘息渐渐靠近,温热打在她的耳后,“这也是他教的?” 心里抑制不住狂热,他的娇娇真的被肏透了呢…… “那就如你所愿。” 阳物好像更加胀大,狠狠地鞭打花心,长陵靠着墙壁都稳不住身子,双手只能掐着男人的肩膀。“哦~~哥哥~” 长陵很想迎合他,可被压在墙上无法动作,强烈的快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耳朵里脑海里充斥着媾合的声音。 等到肉棒破开小口,阳物全部埋在她身子里,穴道前所未有的绞紧,整个穴道甚至整个肚子都在欢呼,淫水喷洒,像是失禁一样往外流。哥哥好棒……好舒服……想给哥哥生孩子…… 到了后面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柳宴州听他的话更是陷入了另一层疯狂,肏穴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小穴的快感无限延长…… 许久未疏解的精囊饱满得要炸裂,终于等来解放,大股大股的精液占领小子宫。 肉棒第一次体会到宫交的快感,但还是怜惜他的娇娇,一次就够了。龟头卡在宫口,越是用力拔越是紧缩,长陵甚至在拉扯中达到了高潮。 “啊哈~不要、不要出去~” “别闹,你受不住。” “呜呜呜呜~柳哥哥不疼娇娇了……” 柳宴州狠狠一撞,“欠肏!” “啊啊啊啊~~娇娇娇娇没有~”“都是哥哥,坏哥哥,不给娇娇吃精水。” “不承认,还贪吃。” 柳宴州没办法怜惜她,女人实在不知足,那就把精水灌满她的孕房。 小小密室局限太多,柳宴州抱小孩一样抱着人走出密道,边走边肏,淫水蜿蜒。密道直通公主府寝室,走回去的一路长陵高潮不断。 床上还有没收拾的乳夹,柳宴州捡起来夹在她的乳头上,吊着的铃铛泠泠作响,衬得淫声浪语更加勾人。 “是不是要顶穿了,肚子好痛~” 长陵在床上说痛都是真痛,就是娇气想要人哄,“不会的,哥哥用肉棒给你揉揉。” 肉棒在子宫里打转,亲吻它的小子宫,里面不仅有淫水,还有它的精液,肚子里一阵咕叽咕叽的声音。 “唔~好涨~是不是装不下了~” 柳宴州猛插几十下,又把一股精液留在里面。“啵”的一声拔出肉棒。 揽着长陵轻拍她的背部,“好了都装满了,好好睡一觉,”珍重地一吻印在额心,“哥哥陪你。” 【番1】16岁的长陵-初夜h 16岁的长陵,风风光光地办了及笄礼,搬进公主府。 不久之后,文鎏也搬进去。 母后给她看了多家公子,都是隐隐可能帮助她掌权的人家。包括长公主的儿子们,其中就有顾斐宁。 她母后觉得可以和长公主联手,先把大皇子打压下去。可她才不知道,他们早就闹掰了,早在他帮大皇子打压异己的时候。 反正最后选了文鎏,她的侍读。他早年丧父,一家都是母亲支撑。母亲官至大理寺卿,他长姐如今外放做县长。全家都宠着他,娇纵但讨人喜欢的小少爷。 文鎏高兴疯了,迫不及待地住进公主府。 自从得知这一消息之后,他整日钻研房术,甚至去南风馆开眼,最后收货了各种新奇的玩具、各种荤话,学了一手调教的法子。可怜没人敢提醒他。 两个熟得不能更熟的人乍然要改变关系,更近一步,一时间都有些僵硬。 文鎏问:“要不,先洗澡?” “可不是完事之后再洗吗?” “我这几天下了一番功夫,先洗干净对你更好。” 长陵还十分单纯,道:“好吧,那你去洗澡,寝室旁边就做了个温水池子。” 文鎏直接抱着她一起去,“我们一起洗吧!” 这池子很大,长时间热着水,可见公主府奢靡。文鎏还把他的宝贝百宝箱拿过去,一边仔细清洗,一边给长陵讲用处。 长陵以前只见过中规中矩的玉势,现在在她面前却摆了好几种。粗细大小不一,材质不一,最粗的比她的小臂还要粗,还有的布满凸起的,有的甚至有棱角。 “这也太夸张了吧!”然后她又好奇,“文鎏,你的是哪一种?” 文鎏几下脱光,大方给她看,是比肤色更深的软肉,两个精囊皱巴巴的。 长陵凑近,用手指随便拨弄,就看见那原本软趴着的长条不可思议地胀大,慢慢翘起来,直愣愣往前顶。 前面有点像个蘑菇头,中间还有个小洞,长陵伸出指腹去按它,随后文鎏“嘶”地一声,吓了长陵一跳,“疼吗?” 文鎏拉着她的手放在肉棒上,“不疼,你用力摸摸。” 把肉棒前前后后都揉了一遍,文鎏爽得直哈气,长陵不干了,“不好玩,你快点洗澡!” 文鎏回过神,赶紧搂着人哄,“谢谢娇娇,我帮娇娇洗澡。” 一开始还能好好洗,但是碰到私处就不知所措。长陵也有点害羞,但是这根本就没碰到,“唉呀,你能不能用点力,都没碰到!” 文鎏又被凶了,索性把人放在池子上坐着,自己跪在水里给她洗。一捧一捧的水扑在阴阜上,洗得文鎏流汗,比这热水还热。 他试探着拨开肉唇,看看待会要插进去的地方。只见那个小洞比他一根手指大不了多少,有些怜惜,“娇娇你别怕,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他快速给自己搓澡,想转移到床上,有些憋不住了。 他还记得要先亲亲长陵,必须等私处流出水才能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 等他把长陵全身亲了个遍,脚心都没放过,终于等到小穴流出水。他激动得肉棒一跳,就要对准穴口捅,“嘶~你要捅死我啊!” 长陵从唇舌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只觉得私处酥酥麻麻,想要被填满,可是肉棒试探着捅的时候根本缓解不了这种痒意,还有点痛。 长陵一把推倒文鎏,女上男下,凭着本能用他的肉棒去磨蹭阴阜。 文鎏又舒服又羞耻,这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但他不敢打扰长陵的兴致,支棱起身子去亲她的乳房,看乳头激凸,色向胆边生,趁长陵仰头不注意,拿起两个木头夹子夹住。 “噢~”低头看到胸上的小玩意,长陵觉得难为情,文鎏及时拉她的手十指紧扣,亲得她忘记反抗。 钱喘吁吁的长陵还没忘记,“凭什么只夹我,万一是给你用的呢?” 文鎏语塞,“呃这…”怕她不高兴,连忙补充,“还有还有,那我也夹。” 可是文鎏的乳头小小的,夹不住,面露难色。长陵说:“那你自己捏啊,可以捏大的。”方才她的乳头就是被捏大的。 文鎏面红耳赤,自己怎么捏都没反应,可怜兮兮地看着长陵,长陵不为所动。“好娇娇,借你的手用用。” 小小的乳头在长陵的掌心发红发硬,文鎏爽得叹气。“好软,娇娇哪里都香香软软。” 长陵被男色诱惑,淫水不知不觉沾满底下的肉棒。 文鎏突然想起来,女人身上有个小肉球,可以让人快速出水。长陵被他哄着让他趴到私处,文鎏搞不清是哪里,无师自通的上嘴舔,哪里最能让长陵大声叫就使劲舔哪里。 小穴里涌出的水湿透传单,才终于确定那个小肉球在哪。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文鎏硬得发痛的肉棒才挤进阴道,抵抗着紧致的绞合抽插几下,一个夹道欢迎,文鎏就射在里面。 两个人都不太懂,好在年轻气盛,半硬的肉棒很快就在甬道里驰骋。 文鎏喘得比长陵还大声,毕竟他学习过南风馆的做派,又真切感受到交合的爽快。 因为动作孟浪,乳夹弹走了,长陵又寻了一个夹上,“哦~娇娇好会夹~”上面夹得爽,下面也是。 刚刚开荤的年轻人横冲直撞,肉棒射了又硬,穴口泛起白沫,床上湿得躺不住,就到桌子上,桌子上吱呀吱呀晃得慌就去浴池。 最后本来要洗洗睡了,因为长陵拿着假阳具比划,说他不如这个不如那个,文鎏的自尊心受到挑战,又抱着人猛肏。 外面天都亮了,才相拥着入睡,肉棒还满满塞着小穴。 绑架 只小憩了一会长陵就醒了,宴州看她精神还好,慢慢给她讲近期的消息。 前阵子尚书令告老辞官,春试之后新官上任。父皇意属大皇子的岳父蔡工荃。三省长官都是父皇的人,一下要提拔大皇子一派,他现在是春风得意。 可下面两个仆射任职多年,都是长公主的人,长陵可以看狗咬狗。 宴州:“待他上任,长公主就会参他此前在工部中饱私囊,压榨百姓,导致运河工事停罢。” 运河贯通南北,大大便利了向军营输送物资。皇帝就力排众议下令开工,耗费巨大人力物力,要是知道有人不以为意,必然勃然大怒。 长陵很开心:“文华还有半月归京,尚书令就腾出来给她才是。” 第二日就有人在京兆府击鼓鸣冤。京兆府尹是柳宴州的人,自然好好盘问了一番。男人从上颍郡逃难而来,状告蔡尚书、上颍郡郡守。 第三日早朝,言官谏言,帝大怒,蔡尚书闭府思过,派大理寺前往上颍郡核查。 尚书省左右仆射趁机揽权、固权,蔡尚书这一把椅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架空。大皇子派如寒蝉噤声。 同时,顾斐宁、姬钰到兵部任职,文鎏自请外放,去阳河郡河下县做个县长。 春耕正忙,但兵部已经开始备战冬季。预计到时拓跋部将对风平王朝宣战,需得开始核算兵力,方便征兵练兵,铸造器械,筹措军粮。 大皇子失了尚书省和工部,再次把目光看向姬钰。他时常以请教学问之名义和姬钰交谈。 今天也是,刚下了朝,大皇子就请众人去酒楼喝酒,姬钰没法拒绝。不想一行人马上就要到门口了,碰上了大公主的车架。顾长明觉得晦气,谁知道要个包厢连风雨阁都要不到,更觉得和顾长陵命里犯冲,小声骂:“奢靡!一个人也要大雅间。” 更气的是,人都坐进包厢等上菜了,长陵派了人过来赠酒,还把姬钰带走。顾长明只觉得她刻意打他的脸,让他在下官面前失了威风。 虽说父皇如今喜欢他,可顾长陵作为嫡长女,是继承大统的第一人选,朝中女官天然支持她,不少文臣更是偏向她,即便她风流恣意,不务正业。 一个放荡的女人,还要染指新科探花,不过这也是他的机会,如果姬钰和她闹不愉快,他就可以借机拉拢过来。现下就让人她作茧自缚吧。 一顿饭吃得他食不知味,众人看他面色不虞心中也有了计较。 顾长明一走,顾斐宁也起身走了。却没有立刻立刻离开酒楼,而是去了风雨阁。 而风雨阁里面,姬钰坐立难安,比和大皇子一起喝酒还要难堪。因为一道屏风后面,大公主不知道和哪个男子在亲热。亲嘴亲得啧啧作响,还有让人耳热的呻吟,姬钰在脑海里都要复刻出他们的动作了。 左等右等不见结束,他硬着头皮开口提出要走,长陵仿佛才意识到还有一个人在,停止了玩闹,先是一个男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还对他行礼,“染禾告退。” 过了一会,长陵衣衫不整地走出来,姬钰只看了一眼就再不敢抬头。 “瞧我真是失礼,把姬公子请来却没有好好款待。” 一阵香风吹过,姬钰甚至忘了呼吸,他木讷地看着公主给她倒了一杯酒,脑子里还是一片白嫩的胸膛,隐约可见的乳沟。勉强回神应答:“不知公主叫姬某前来所为何事?” “听闻姬公子在兵部任职,长陵还未曾祝贺。” 公主亲自敬酒,岂能不喝,姬钰抬起酒樽,余光看到一点她的脸仿佛染了烟霞。“公主不必如此,不过是一件小事。” 接着,她状似无意地说,“也不知道公子办的什么事,可有困难?说起来,侍郎童大人曾在秋狩中替我杀过一只凶兽,是我的恩人,我知他为人热情,想必也不会为难下属。” 姬钰放在膝上的食指一跳,三两拨千斤,“自然,童大人体恤下属。” 长陵提醒到了,就懒得再管,挥挥手让他走,若是听不懂,她也有后手。 她还没用饭,叫了人传菜自己吃。吃着吃着,眼前一片迷蒙,倒在了桌上。 迷奸、后穴开苞 宛如陷入一片泥沼,怎么挣扎都爬不出来。长陵头脑昏沉,有些慌乱,不知道此刻自己躺在哪里,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吱呀一声,是门开的声音。进来了一个人,站在她旁边,一言不发。 长陵从来没有一刻这般无助,拼尽全力想要睁眼,意识犹在却身不由己。 下一刻,冰凉的液体被灌进来,吞咽不畅,流满下巴和脖子,冰得她身子一颤。 下一刻,那人的脸凑近,开始舔她溢出的水,长陵大惊,想反馈,喉咙里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不能令人怜惜分毫,脖子上的啃咬更加用力。 衣服被剥开,随意丢在床下。从身体内部翻涌出一股热意,下腹变得灼热,花心饥渴的张嘴,全身都陷入一种奇怪的境地。 知道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乳尖,甬道寂寞地蛹动,流出一股淫液,长陵知道自己被下了春药。 那个人亲了一只乳就抛开了,双腿被分开,狠狠压成一字,灼热的气息出现在两片阴唇的地方。肉棒强硬挤了进去,一开始只是慢慢地抽插,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小穴已经不受她的意志控制,高潮频频。 越来越重地还有对方的呼吸,长陵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做到不发声,自己昏迷着都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长陵惊觉自己好像一个肉刃的套子,浪荡不堪,委屈、害怕得落泪。 那人应该看见了她的眼泪,终于出了声,是冷笑,身下的撞击更暴戾,一下狠狠肏到最里面深藏的宫口。 欲望笼罩之下,身体和意识有一丝联通,用于抵抗凡人之躯不能承受的快感,身体在颤抖,肚子、腹部、胸部起起伏伏,然后是手指,抽筋一样跳动,小腿胡乱蹭着床面。 不多久,长陵就爆发出一股力气,大腿拼命想要合拢,抵抗无效,“嗯……”高潮来临,小穴失禁一样喷射出淫水。肉棒不顾穴肉的挽留抽离而出,双手也不再压制大腿,但长陵已经再次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像糯米糕一样软成一团。花穴一边喷水一边痉挛,无力的双腿仍是呈一字型,颤抖不停。 身体爽到麻木,长陵也不知道自己下体水流不止。但这些都被男人看在眼里。一番酣畅淋漓地抽插让他口中喘着粗气,看着长陵淫荡的花穴一张一合,手中快速撸着自己的肉棒。然后马眼对准小穴,激射出精水。 冷眼看着小穴张着嘴争先恐后的吞吐粮食,接着女人身体的性欲被唤醒,两条腿又开始摩挲传单,屁股一下一下往上停,好像在寻找能够慰藉小穴的东西。 耳边是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眼前是一个留着水的销魂肉洞,刚才男人舔舐过的一点春药药性翻涌,刺激着男人的神经,肉棒再次捅进小穴。已经高潮过的小穴媚肉软烂,但残存着主人抗拒的意识,仍是推拒着肉棒。 肉棒被柔韧的裹紧,男人便用更大的力气抽插,不一会媚肉就被肏服,缠缠绵绵地亲吻肉棒,每一次后退都全力挽留。 男人狠了心,非得退到只剩一个龟头,再狠插进去。内里还在不断分泌淫水,黏糊糊的液体被挂出来,又被囊袋撞得飞溅,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长陵的大腿根被糊了一片。 肉棒在甬道操了许久,找到一处凸起就大力撞击,任凭多少潮喷的淫液诱惑,就是不放过那可怜的烂肉,肉棒甚至膨胀了一圈,把穴口撑得有些透明。 男人不知疲惫地肏干,直到女人全身发抖,下体失禁,才喷射出精水。这回肉棒没有抽离,在满是淫水的小穴里不留余力的狠干,激得女人的身体尿道也失禁,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在男人的小腹上。男人冷硬的心被浇得柔软了一瞬,升起一丝满足。 然后肉棒深深埋在花心,精液和淫水堵在肚子里,排不出去的水在肚子里乱转,慢慢撑起一个小包。 第二次经历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长陵的意识都要散了,差一点就要成为一个只知道承欢的荡妇。 如此也恢复了更多的知觉,但是察觉到身体状况的她更加崩溃了。喉咙干涩,乳尖发痒,小穴被堵住,肚子胀胀的,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最可怕的是,下面的水好像一直在流…… 在小穴里再次勃起的肉棒终于舍得离开。男人单手抱起长陵,在床上铺开被子,盖住湿透的床单,长陵被面朝下放着。 一个枕头被塞到下腹,鼓胀的肚子被挤压,多余的淫水和精液终于有机会排出。 男人的手抹了一把水,去揉后面那个隐秘的小洞。女人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抬起屁股要逃离。可那一点点幅度根本起不来作用,在男人看来更像迫不及待地邀请。 男人的手牢牢捏着后臀,手指探入,两根手指都进得勉强,但男人被药性激发的兽欲再也压不住,提臀对准后穴,龟头就要这么入内。 呻吟变成痛苦的吟叫,被男人置之不理。龟头被挤压的痛感和快感很快传便全身,小腹收紧,肌肉分明,男人低吼,手掌掰开臀肉,青筋毕现,在臀瓣上留下指痕。 等龟头全部入内,两个人均是满头汗,男人的胸背更是薄汗覆盖,肉欲十足。 龟头被后穴牢牢吃住,男人只得趴伏下来,本意是想安抚紧张的女人,可嘴唇一碰到嫩肉,就开始失控地啃咬吮吸,在后背吸出一片草莓。 双手伸到女人的三角区,找到被冷落的肉球,开始揉搓。敏感点被玩弄,花穴和后穴都开始加快张合。 很快,花穴便自顾不暇,因为男人的手指伸了进去,在里面打转,勾出了淫水。 整个下体都被玩弄,女人的屁股乱颤,男人的腹部被磨蹭出感觉,龟头翕张,又往里面进了一点。许是后穴习惯了龟头,肉棒再插进去不像之前那般受阻。 三点齐下,花穴高潮的时候后穴居然也开始湿润。就着一点润滑,男人以退为进,最终肉棒尽根没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已经不再抗拒,小猫一样勾人的哼哼声又回来了,男人心底暗道一声“骚浪”。 男人体会到后穴的紧致,想要开始抽插,可是肉棒被紧紧咬住,竟然根本动不得。 “啊~”男人一巴掌打在臀肉上,发现女人被如此对待也爽得浪叫,当下就啪啪啪两边臀肉都打得颤动。 轻微地痛感让后穴也跟着发麻发痒,不再死咬着肉棒。后穴一放松,肉棒就开始抽插,能动的空间有限,肉棒只能抽出一点,就这么深入地抽插。 男人像个打桩机一样肏干不停,长陵渐渐感受到快感,身体下意识迎合。 臀浪翻涌,男人被刺激得眼角发红。“花穴浪得很,菊穴也咬得男人不放!”男人终于忍不住出声,长时间的沉默和激烈的性欲让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可长陵已经无暇顾及,彻底变成一个肉棒套子,回应男人的只有嗯嗯啊啊地呻吟。 一声低吼,男人终于射出精液。 困境再次出现,肉棒再次被卡在肠道里,肉棒好像长在里面一样,无比契合。“真应该一直插在里面……” 肉棒再次硬挺起来,男人只能用且战且退的方式,在抽插中慢慢剥离。 随着“啵”的一声,长陵抽噎出声:“顾斐宁……” 想掐死他 顾斐宁恍若未闻,伏在她身上,肉棒还在臀缝里挺懂,回味着后穴滋味。直到发觉了长陵抽泣得肩膀耸动,他地心情立刻又淡了下来。 掰过她的办张脸,他自嘲:“在我床上就是哭,这么讨厌我?” 长陵狠狠看着他:“给你脸了,你算什么东西,三番两次强迫本殿下。” 顾斐宁只心痛不已,竟大笑,报复似的在她耳边低语:“你还不知道吧,刚才你可是舒服得尿我一身。”然后一个挺身,肉棒刺进花心,“我再帮你回味回味吧。” 十指抓皱身下的被子,一切都是这么被动地折磨人,嘴唇被她咬得破皮流血,这一次她意识清醒地感受到花心高潮之后的潮喷,潮喷过后依旧不断涌出大量淫水,好像温泉山庄里不断吐出热水的泉眼。 身后的男人还在用肉棒鞭挞,轻而易举冲进子宫,她放任自己睡过去,却又很快被粗暴地撞击弄醒。 等到风停雨歇,长陵以为自己经历了一场幻象,身体好像再次失去控制,软绵绵的,抬手都费力。 顾斐宁以为她平静的接受了,肉棒顺畅地后入,肏干了尽兴。孕房里都是他的精水,淫液碾成白沫,寥寥抚慰他狂躁的心。 把人翻过身来,看她眼眶红肿,嘴唇流血,一颗星又沉到海底。 她真的好讨厌他,可他受够了旁观她的生活,不愿再被视而不见,哪怕代价是她更加厌恶他。 小心翼翼替她沐浴,又叫人重新铺床,顾斐宁心满意足地抱着人躺下,把她枕在手臂上,一只脚也缠住她,把人压在腿间。 顾斐宁从未睡得这么好,甚至察觉到脖子被扼住都不愿醒。如果他死在此刻,也不会放开紧搂的双手。 长陵当然掐不死她,她手劲没这么大。她身上最硬的武器大概是牙齿,于是用力撕咬他送上来的脖子。 “嗯…”顾斐宁喉结翻滚,手扣着长陵的头,方便她动嘴。 尝到血腥味,长陵呸呸吐掉,闷声说饿了,顾斐宁愉快地“呵”了一声,给她传膳。 长陵觉得他有一种病态的占有欲,现在还要抱着她喂饭。她拍掉他又夹,最后长陵泄愤地把所有筷子都扔在地上,他也只是沉沉地盯着他。 “你在闹脾气?” “就是闹了你又怎样!” 顾斐宁当然不会把她怎样,只能让她自己吃。后知后觉地他忽然想到,他母亲曾经养过的一只猫,那猫最爱乱窜打翻瓷器。旁人都以为她会生气,可她只说:“让她闹吧,小猫就是得主人哄着。” 闹脾气是咬哄的意思?哄了就不会再生气了? 他寻了个话题,“给你的玉佩怎么不戴?”虽然那是伯府的传家宝,但她不喜欢,不戴也可以。 长陵夹菜不理他。 “不喜欢?” 长陵继续吃。 “那我再寻一个新花样?” 长陵拍桌,“不要你的东西!” 这下换顾斐宁沉默。 “吃饱了,放我下来。” 沉默,但手臂收紧。 “我要回府!” 手臂继续收紧。 最后是陷入冷战。 顾斐宁拉着人去院子里散步消食,远远看着还有几分花前月下的唯美,走近了才能感受到窒息的氛围。 走着走着有下人传话,府外有人求见,说接公主回府。顾斐宁想说“不见”却开不了口,下意识攥紧手心里的小手。 两个人沉默地转完整个院子之后,终究是来到了大门。顾斐宁知道这是他最后求得宽恕的机会,他说:“不要喜欢姬钰。有事来找我。” 还有,“别太讨厌我,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