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黑】西郊有密林》 怎么会是你 楔子 吴邪看着手机里发来的信息,回复的文字删了又删,最终只给对方发去一个字:“好。” 对面很快给他甩来一个地址连接,又补上一句:“602号房,晚上九点,不见不散。” 吴邪给对方发了个emoji微笑表情包,便将手机扔到一边,颓然躺倒在大床上。 飞机降落前剧烈颠簸引发的不适似乎还在体内残留着。 生理上的不适终究是次要,吴邪缓了缓,把从飞机上带下来的矿泉水喝得一干二净,他心一横,点开自己的手机浏览器,继续阅读一条没读完的帖子:“从新手小白到高端大神——手把手教你如何玩转SM”。 1 两年前,一个叫齐羽的华人化学家,悄然向中国驻美国大使馆寻求庇佑。齐羽作为华人中难得的青年才俊,他的来访很受重视,带来的消息也甚是重磅——有一撮不法分子正在威逼利诱他回国,帮忙研发新型毒品。而那群不法分子之首,便是在东南亚横行无忌的云南毒枭陈皮阿四。齐羽在年少时曾受陈皮阿四资助出国读书,对方拿过往的恩情来要挟他,也不惜动用黑帮势力对齐羽进行恐吓,左右为难的齐羽不愿与虎谋皮,赶在一天出席学术会议,巧妙甩掉盯梢,特来向大使馆求助。 齐羽带来的消息正好与国际刑警想要获取的部分内幕信息相重合,此后齐羽便作为一个内应,在大洋彼岸与陈皮阿四虚与委蛇。与此同时,国内警方为了确保齐羽的安全,也制定了一条漫长的“终极”计划。 吴邪就是“终极”计划的执行人。 他和齐羽身高相同,体型相似,连相貌都有九分相像,如果不是因为年龄和出生地都相差甚远,旁人都会说这二位是失散多年的亲生兄弟。 天选之子吴邪在警局做报告时被有心人慧眼相中,立刻从扫黄办借调到“终极”专案组。吴邪由此接受卧底培训,学习齐羽的一举一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皮阿四也渐渐不满足齐羽只作为一个指点江山的幕后,开始频繁央求他回国,警方选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制造了一场假车祸。被“毁容”的齐羽被送往当地华人开设的医院,出院之后,已是顶替他的吴邪。而齐羽本人则在国家安全部的保护下悄然回国,吴邪扮演的齐羽稍加休整,也很快踏上了回国的航班。 齐羽是个孤儿,人生经历也比较简单,拥有的大部分人脉都是国外研究室认识的同僚,国内知晓他的人甚少,与成年的他来往的人也几近为零。基于这种情况,吴邪并不担心自己会轻易暴露,毕竟众所周知,齐羽经历了一场车祸,现在出来的这个人,已经是“整形”之后的自己。 但人整了形,不代表兴趣和爱好就会变。 吴邪是个很好的演员,为了避免被人抓住把柄,他事无巨细,力求还原。 只是有些事他是最近才刚知晓。 此前他和齐羽一直是网上对接,虽然熟络,但齐羽担心家里有监控和监听,并不会和吴邪就自己的事情交流过多。困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反而是他们彼此情报交流最密切的时候,关系突飞猛进。混熟之后,正是闲扯到了一些两性段子,齐羽趁着他人不注意,羞惭地向吴邪交代了他之前一直没有说过的私人身份——在化学实验室的实验员身份之外,他还是当地一家SM俱乐部的成员。 吴邪瞪大了眼睛。 齐羽才来美国的时候,囊中羞涩。一个意外,他发现自己以前在国内见不得人的爱好,在国外居然有人愿意为之付款,也就从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付费男S。即便彻底稳定后已经不再从事付费行当,他依然会选择隔三差五去和不同的人小玩一场,解解压。 齐羽说完这一番话,吴邪暴跳如雷:“你怎么不告诉我们你还有这癖好?” “这……这不是不好意思吗。” “那边知道吗。” “知道。”齐羽颓靡地垂下头,“不然你以为,他们又是凭什么要挟的我。” “呃,让你社死?” “你真的是警察吗?这么天真。美国不是会在意这种事的地方,我还去过旧金山的SM集会呢。是这样……我以前有个伴,玩得挺好的,但……是个瘾君子。” 吴邪不再说话了,转而点了两根烟。 “那你的意思是……我回去,是不是也得扮演你以前的癖好,出门,那啥。” “看你心情。我可是都交底了,毫无保留。” 齐羽这个秘密,告诉得实在太晚。齐羽在出院当天就坐上了回国的飞机,吴邪稍晚一点,但也不过比齐羽晚个四五天,留给他做功课的时间并不多。 对SM这两个字母,吴邪所知甚少,齐羽又是同志,同性+字母,基本就是吴邪的知识盲区。他虽然在扫黄办,破的也都是拯救失足妇女之类的大案,偶尔网络扫黄,对很多东西只是泛泛了解,并不清楚它的核心,就算是有色漫画和视频,吴邪扫最多的也是异性,全然没有同性的影子。 做了些许功课,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吴邪已经凭着多年的勘查经验,一路顺藤摸瓜,下载了一个只有圈内同志才会用的SM约调APP,DILI。吴邪完成了注册,也在新手页面的推荐下做了一个根本不知道在测什么的测试。一个毫无预期的测试,最后的结果倒让吴邪很惊喜。 经过几天的怒补功课后,他对SM的认知已经超出了大学时期看过的《五十度灰》里呈现的捆绑和鞭打。 首先需要确认的是身份。 吴邪是个合格的警察,一个豁得出去的卧底,为了能够和齐羽相像,他什么苦也可以吃,哪怕是逼迫自己变成一个M。 万幸的是,齐羽这个看似文弱的人是个实打实的S。 想到自己可能会扮演一个M,吴邪心里就隐隐有些反胃。虽然他说不出反胃的由头是什么,但从目前获悉的资料来看,吴邪可以确信,M,他不喜欢,也不愿意做。当然,如果是玩M,就算被玩的是个男人,那也是另一回事了。即便自己并不知道他可以玩些什么,但或许这是男人的天性,想到能对一个人为所欲为,吴邪就爽到心痒难耐。而测试的结果也告诉他,他是个货真价实的S,这让他很高兴。虽然实操经验为零,知识约等于空白,一个彻头彻尾的新手小白,但起码身份没有任何问题,细节和气势上不会出错。 在得知了齐羽的取向后,吴邪也曾向齐羽打趣:“你告诉我这件事也没什么必要吧?我知道那群人可能会提防你,但谁会在意你私生活玩什么啊。” “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们不会派人来盯着你私下玩什么?” 这一反问,在吴邪下飞机的那一刻,就已经体会到了。 陈皮阿四在国内的身份比较敏感,他们汇合碰头的地方也定在了广西北海,不是他的老巢云南。齐羽在美国长时间拖着不肯回国,给的药剂也时灵时不灵,许是引起了陈皮阿四这边的戒心,派来接机的人也不同凡响。 吴邪刚出机场,就看到人群中立着一个高挑的男人,举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纸牌,上面写着“齐羽独家护送专车司机在此”。 男人戴着墨镜,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可吴邪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察觉到这人骨子里的冷漠。 陈皮阿四对他确实很重视,不惜派上自己的三把手黑瞎子来接应自己。 两人简单寒暄几句,黑瞎子就领着吴邪去了停车场,坐上一辆并不算很起眼的丰田。 吴邪因为落地时的气流颠簸,身上不很舒服。坐在副驾驶闭目养神,黑瞎子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吴邪本是随口应对,很快就没办法养神,要聚精会神应对这男人绵里藏针地试探。 在来北海之前,他粗略做过陈皮阿四手下的功课,这个叫外号叫黑瞎子的男人,有些本事。 黑瞎子也是在云南涉黑起家,幼时就是少管所常客,此人做事滴水不漏,警方知道他做事不干净,又很难找到纰漏将他送进局子。黑瞎子风头最劲的时候,一度两进两出看守所,可与相争霸主地位的大佬相比,他只能当一个炮灰。 最后,黑瞎子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送进监狱,替人顶罪。 陈皮阿四看上了他的能力,不惜从监狱捞他出来,后面他就成了陈皮阿四的一条狗,帮着他咬死了曾经的死对头裘德考。 但这个人野心勃勃,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四阿公的走狗,背地里小动作也不少,是吴邪当初做功课就知道要格外小心的狠角色。 黑瞎子笑面虎一样地和他聊着家常,一会儿说实验室日常,一会儿又在扯童年经历,吴邪需要很集中精神,才能把故事编圆。 “说起来,四阿公正好这会儿在缅甸那头有一笔军火买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暂住的公寓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还有,好不容易回趟国,初来乍到,需不要晚上替你接风洗尘?”他的笑容一下变得很猥亵,吴邪笑着摇摇头,“降落遇到气流了,头疼,我晚上好好休息。” “行吧。你要有需要的人,随时微信联系我。我这里有店,有的是你想要的类型。”他点开自己的微信二维码,“我想我们的齐大科学家应该不介意加我的微信吧。” 吴邪很自然地扫了黑瞎子的二维码发去好友信息,皮笑肉不笑地和他在楼下寒暄数句,男人把他送上公寓,客气告辞。 疲惫的吴邪进了房间,故作不经意地简单一扫,就发现了两个可能装有摄像头的地方。因为早就预料到可能会存在这种情况,吴邪并不意外。 身上携带的迷你GPS应该已经定位到他的坐标,现在要做的仅是传递消息。 他点开了DILI,在广场页面发了两张精挑细选的照片,一张是不露脸的肌肉照,一张是普通的运动白袜照。吴邪没有实操经验,但面子上的东西已经很快掌握了技巧。在同性SM软件上钓人,和在同性交友软件上钓人的方法大同小异,肌肉与脚,大部分同志就好这两口。配上一条“人在北海,刚下飞机。希望能在这里养到称心如意的田园犬。”的文案,吴邪美滋滋地点了发送。 为了给自己凹人设,吴邪特别骚包地买了一个VIP,扩大自己这条动态的传播影响力。 不到三十秒时间,他已经收到了将近七十条好友申请,其中不乏露骨下流的邀请,还有三四十个申请齐刷刷地给他发:“汪汪汪,狗儿子给爸爸请安。”吓得吴邪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扔出去。 齐羽的癖好他并没有很详细地告诉警队,只将其包装成了热爱约炮。他们也便根据这个癖好设计了一个情报交接的方式,便是吴邪前往约炮地点的路上,或者在约炮的宾馆传递消息,至于吴邪本人是不是在约炮,属于私人领域,也无人在意。 如果仅是为了传递消息,吴邪随便选一个人作为自己的“炮友”就行,但那三四十个请安实在太过壮观,本来决定随机抓壮丁的吴邪一下冷静了,从申请列表中精挑细选。 有一条申请引起了他的注意,头像是可爱的卡通彩虹形象,名字却叫“五彩斑斓的黑”。而吴邪自己为了装逼,头像恰恰是一团漆黑,这一点巧合让吴邪不住多留意了一下对方,发现这人的好友申请也有些意思:“犬在北海,才上豪车,希望今年能拥有真正的诗与田园。” 这条申请明显针对他的动态,矫情归矫情,但比起一连串排队的狗儿子,显然好了太多。吴邪嘴一咧,同意了对方的申请。 通过好友后,对方简单和他打了个招呼,便毫不客气地刷刷刷给他丢来几张照片,均是不露脸的身体照。照片上的男人锁骨上都有一个小小的圆点伤疤,可以判定是同一人,但至于对面是不是照片中的人,吴邪其实不很在意,只是一下看到这种猛男图有点发懵。 对面很快补来一条消息:“我什么都玩,是0.5,你呢。” 0.5显然是黑话,吴邪通过这几天的学习,对夹杂着同志的字母圈黑话了如指掌。他下意识打了一个“纯1。”想了想又删掉,谨慎地回复:“我只玩狗,不做爱。” “操狗很爽的,看你也是个优质S,不喜欢玩吗?” 被这么吹捧不免有些熏熏然,但吴邪自己也清楚,这十之八九是这群M的惯性话术。 “我只是喜欢玩狗,但不喜欢操狗。”吴邪皱着眉头,斟酌打出,“被别人玩过的,我嫌脏。” 这话发出去,他很满意自己营造的人设。 “那没被别人玩过的呢?有兴趣吗?” “……我对操男人没兴趣。” 对方很快回复了三个字,“可惜了。”又连忙发来,“约吗?我什么都玩。你带什么道具都可以。” “刚下飞机,手里没道具。你准备吧。我偏刑主。” “那我这边订酒店开房?” “好。” 打车前去宾馆的路上,吴邪总觉得身后有车在跟着他。大概率是黑瞎子的人。索性今天吴邪并没有什么要交接的信息,也就无所谓跟踪。 他提前到了对方预定的宾馆,发现是当地难能的五星级酒店。站在酒店门口,本来心情毫无波动的吴邪,也不由紧张起来。 他之所以声称自己偏“刑主”,是因为在SM的这些大类玩法之中,他唯一能够快速掌握且让人看不出深浅的,有且只有SP。但这人既然选择与自己在五星级酒店见面,想来也是个有过不少丰富经历的资深M,那他这点道行岂不是很容易被人看穿,虽然吴邪此行的目的只是让盯梢的人在日后盘问自己时营造出一个沉迷于SM的酒肉形象,可事落到了实处,人一下就觉出了虚。 怎么办呢,他只是一个看了五天表面理论的门外汉。 眼见着时间快到,在门外徘徊的吴邪思前想后,到底没有转身就走。 他敲了敲门,门很快应声而开。 看清彼此的面孔之后,两个人都像见了瘟神。 玩世不恭的人脸上不笑了,弄虚作假的人索性直接僵掉了。 吴邪和黑瞎子不约而同喊出声:“怎么会是你?” 说好的,我们只玩刑 “我们进去说。”吴邪公事公办的提议道。 黑瞎子将吴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阵,脸上笑容意味深长,他侧身给吴邪让了位置,“请。” 吴邪来宾馆的时候,只知道这是当地的五星级酒店,进了房间,也不由感慨里面的别有洞天,这显然是个高规格的总统套间。 在姑且可以称之为“客厅”的屋里,正中心晾着一只摊开的26寸红色行李箱,吴邪粗略扫了一眼,就看到里面盛着的各式SM道具,这些东西他在这几天补课基本都有涉及,实物还是第一次见。仅从看到的道具来看,黑瞎子说自己“什么都玩”,所言非虚。 吴邪的注意力不自觉被箱子里的道具吸引,而黑瞎子直接绕过了行李箱,转而给吴邪丢来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自己也没好气地开了一瓶,“都他妈知道你在美国玩得开,行啊你齐羽,下午说自己要休息,晚上就出来找乐子呗。” 吴邪讪笑着喝了大半瓶水,“我反而没想到,你会是同道中人。”他又顿了顿,“原来你喜欢男人。” 黑瞎子不予置否,只是叹气,“这房白开了。” 吴邪继续讪笑,却不顺着男人别有意图的神情往下说,他仔细打量着整个房间的摆设,总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又喝下一口水,吴邪突然反应过来,招待客人的小桌上实际摆了两杯已经倒好的红酒,看旁边的红酒瓶也能估计这酒造价不菲,而矿泉水放在靠近卧室的木桌上,离他们有一些距离。按照自己目前的身份,黑瞎子化解尴尬,乃至于说“陪个罪”,更应该送上的是红酒而非矿泉水,他远远没必要舍近求远,专门绕一个大弯给自己送水。 吴邪心下狐疑,若无其事走到小桌旁,“我来之前你还挺有情趣。”他拿起了酒杯,“我可以尝尝吗?” 黑瞎子神色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吴邪眯起眼睛,装得一脸惊讶,“怎么,难道酒里有古怪?” “下了听话水。” 吴邪的手轻微抖了抖,笑模笑样将酒放回原地,冲着黑瞎子吹了个口哨:“看来我的运气很不错,如果来的人不是我,现在是不是已经被你给弄倒了。” “嗯。” 他倒是不和自己客气! 两人的对话断在空中,吴邪又想起了一件事。 “不对啊,你不是M吗?M为什么要给S下药?” 黑瞎子脸上的古怪神情一闪而过,他意味深长地望着吴邪,在吴邪以为两人可能要就地打一架的当口,男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也罢,反正你好歹也算组织里的人,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可以和你讲讲。” 这笑声听得吴邪很是不舒服,总觉得有些难以捕捉的恶意,在自己面前招摇地舞动着。 “你说,我洗耳恭听。” “我不喜欢男人。”黑瞎子拿过桌上的另一杯红酒,抿了一两口,“但是玩男人比玩女人有意思得多。” 吴邪一时不知接什么话茬,只能在脑海里寻找可能贴得上边的信息。想到黑瞎子最开始给自己透露的所谓“0.5”,再联想到这些古怪的线索,吴邪大喝一声:“操!你他妈的!该不会是那种,就,就喜欢掰S做M的那种人吧?” “你觉得呢?”黑瞎子没有摘下他的墨镜,但吴邪觉得自己能看到他的眼睛,狼一样的直勾勾盯着自己。第一次见到对方只感到了冷漠,现在那隐藏在冷漠之下的东西呼之欲出了,吴邪清楚,那是一种满怀恶意的期待。 “所以你看到我这种,就对我下套。目的其实是来了之后,对我下手?” “聪明。” “不是。你这种,你这种有啥意思啊?这人都睡过去,你有啥可掰的?奸尸有意思吗?” “齐羽,你不是大S吗?在老美玩得那么开,还不知道这些?” “我玩得是开,不过运气都很不错……没遇到想对我下手的人。”察觉到黑瞎子的纳闷,吴邪赶紧找补。话才说出口,吴邪一下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处境有多危险,如果不是他恰好披了齐羽这层皮,如果来的人不是正好与他是同一个组织的黑瞎子而是随便一个想要掰S的男人,那自己,一个光荣的人民警察,岂不是就这么轻易着道了?他险些出身未捷身先死! “可惜来的人是你,不然我就得逞了。” “你想怎么玩?”自己这边险些被强奸,这黑瞎子居然还煞有其事地在这里可惜?吴邪心里骂了一百句黑瞎子祖宗十八代,表面上仍尽可能装的和蔼镇定。 正常人听到自己差点被面前的人迷奸,态度都不会好到哪里去,黑瞎子看着笑容春风拂面的吴邪,十分意外。他的墨镜顺着鼻梁下滑,隐隐露出的眼眸里满是促狭,吴邪看到他的眼睛,也有些楞。 带着墨镜就是万里挑一的大帅哥,隐隐露出的双眸拼凑出这人的全貌,几近于妖。 黑瞎子确实一副好皮囊。 可这老妖显然不会给吴邪太多时间让他研究自己,墨镜被他推回原地,他的脸上绽出一抹微笑,说不出是嘲讽,又或者是,孤寂? “试图看我真面目的人,最后都死了。” “是人就会死。” “我是说,死得很快。这些人的命,都不长。” “别唬我了,我又不迷信,还真以为自己是美杜莎啊,是个男人见到你的眼睛就会石化?行,横竖咱俩现在关系这么尴尬,指不定今天这梁子就结下了,你要干掉我,现在正好是个机会。你摘墨镜,我也正好看看你这个北海美杜莎的真面目。” “你就不好奇……迷晕了之后,我会怎么玩你。” “你别转移……操!” 吴邪还真好奇。 “迷晕了可以做很多事,可以给你拍照拍视频,也可以给你剃毛给你灌肠,更可以趁你睡着就把操你的视频拍下来,等你醒过来,木已成舟,我当着你的面把视频发到云盘,再上传几个打码视频上网站,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把无码视频发给你的家人朋友。你说这种时候,你会不会听我的话?剩下的东西就好办了,遛狗也好,野外露出也好,不都随我的心意玩,等到三更半夜,在宾馆外面的小花园拍全裸拍一个认主视频,也很刺激,不是吗?” “类似的把戏,你是不是对很多人都做过了。”吴邪竭力压抑自己的愤怒,还是微笑。 “不算你这个漏网之鱼,十多个吧。” “这么多?不是,你就把人骗过来给人递酒,成功率就这么高?” 黑瞎子难得爽朗地笑了,“顺势而为的哪有你想得那么容易。再者说,前一秒还跪在你胯下舔鸡巴的狗,下一秒就可以把你的人生全部毁掉,这种反转,不是很有意思吗?” “你好像很乐在其中。” “我说过的,我不喜欢男人。睡人,还是睡女人好,温柔又体贴。但玩人,就要玩男人。以前也不是没跟别人一起玩过一些小弟,但那些人都没有这些男S好玩。我不清楚你们老美那边的行情,但你是没看国内,一个个在软件上拽得二五八万的,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天赋大任的天选之子,实际上醒来后一个比一个哭得响。” 黑瞎子捧腹大笑,笑声神经而扭曲。吴邪从中听不出一点好笑,只从那歇斯底里的笑声里感受到蔓延在四周的恶意坍塌般地迸裂开来。 吴邪有种隐约的错觉,黑瞎子说的这番话,或许目的根本不在于“解密”,而是激怒,他要看自己的反应,他好像也根本不在乎两人之后在组织内的关系。虽然目前因为他的身份,黑瞎子无法下手,可逼急了,这人又有什么做不出来?他就是条不安分的疯狗,现在自己恼羞成怒的样子,也能为他增添一丝玩乐的笑料。 黑瞎子还在笑,笑到自己仿佛快要吐出来。而吴邪待在他身侧,看着那被下了料的红酒,血越来越冷。 黑瞎子笑够了,直起身子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他大大咧咧地揽住吴邪肩膀,慵懒的姿态乍看上去,像是一个与吴邪并肩作战多年的莫逆兄弟。 吴邪依然在忍耐,像是被毒蛇死死缠住了脖颈,他必须要集中精力,才能调整好呼吸的节奏,不再对方面前露馅。 黑瞎子自以为的亲热没有得到吴邪任何回应,看着吴邪的冷脸,他不着痕迹地收回手,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说起来,你给人的感觉,一点也不像一个S。” “哦?” “我玩过很多S了。实话实说,你可能是迄今为止让我最没兴致玩的一个。” “我有这么差劲吗。”吴邪苦笑,“我好歹也是老美知名收费男S。” “也许就在于收费吧。”黑瞎子耸耸肩。 “倒也不是不能玩。”吴邪的声音很轻,黑瞎子转过身,饶有兴味看着他,可吴邪之后的话,明显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好歹我也是知名大S,你就不体验一下?” 黑瞎子立刻冷了脸,“我说过,我只玩S。” “我是刑主,听你刚才要玩的花样,偏暴露羞耻控制吧?和你喜欢的东西又不冲突。就不尝试尝试?”吴邪也从自己兜里摸出一根烟点好。 在一团云雾中,他暧昧地朝着黑瞎子笑了笑。 “我现在对你有些兴趣了,不是玩你,是要操你的兴趣。” 吴邪哈哈大笑,“我可对男人没兴趣,你要是真想操个男人,用Blued随随便便就能约过来一个,没必要选我。再者说……在这里对我下了手,四阿公那里,你交代的过去?当然,我不是没有自知之明。你要真想玩我,四阿公算不得什么。你也别急着否认,真逼急了,把我玩了也就玩了,对不对。” 黑瞎子没说话,像是第一次认识吴邪那样,又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吴邪还在笑,“如果是你情我愿地约个炮,就算今天事不成,咱们彼此也都不计较,再见面还是好兄弟。但我们不是约炮,我们是约调,如果不是因为我是齐羽,我现在已经栽了。我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的原因,只是因为我是齐羽。”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梁子结下了。”吴邪吐出一口烟,很是挑衅地抬眼看了看黑瞎子。 黑瞎子又像是刚才那样歇斯底里地笑起来,吴邪知道他笑不了那么久,便很耐心地等待着,黑瞎子笑声渐止,开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他哑着嗓子,声音却有股说不出的亢奋,“今天算我栽了。说好的,我们只玩刑。” 吴邪看着渐渐袒露在自己面前的精悍肉体,同样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 “放心。我的要求很简单,约调就约调。流程走完了,之后我们该是什么关系,还是什么关系。我的手法,就算称不上宾至如归,也绝对会让你不虚此行,起码要对得起今晚的房费,你说是不是?” 他是要打死我 “在我们开始玩之前,我需要你告诉我,之前玩过SP吗?” 听到黑瞎子不屑的哼声,吴邪知道自己这句话问小白了,便笑眯眯地改了个说辞:“我需要知道程度。用过什么道具,打到什么程度,你不是0.5吗?那就都讲讲,两边你都和人玩过什么。” “知道这些做什么?高玩怯场了?”黑瞎子还是很不屑。 “私人定制当然得问清楚情况,还是说我们瞎老板实际上是个SP小白?平常就知道去迷奸小男孩,自己套狼也不过是装装样子?” “用过散鞭。”黑瞎子面色不善,吴邪的手指跳舞似的摸上对方赤裸的胸肌,轻轻蹭了蹭黑瞎子颜色浅淡的乳头,“仅此而已?” “你还想知道什么!”黑瞎子的声音已经隐隐染上了一抹薄怒,吴邪会心一笑,“没了。” 话刚说完,黑瞎子还没松口气,吴邪竟趁他不备,扬手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来势汹汹,黑瞎子的墨镜登时被吴邪一掌打到地上,嘴角也渗出了血。 这一招实在来得突然,黑瞎子捂着脸,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发招,而打自己的那个人,似乎也愣住了。 吴邪盯着黑瞎子的脸,突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了武侠小说里主角见到蒙面美女真面目时的震惊,先前黑瞎子不自觉露出的冰山一角已经让他觉得这是个难得的美男子,乍一下看到真容,北海美杜莎果然名不虚传,有点骗小男孩的资本。 回过神的黑瞎子强压着怒火等他的下文,吴邪却在发呆,看对方马上要压制不住怒气反扑了,吴邪赶忙清清嗓子:“之前有人和你玩过这个吗?” “没,有。”黑瞎子咬牙切齿。 “那现在有了。”吴邪莞尔一笑,“还要再来一掌吗?另一边来个对称?” 黑瞎子面色复杂地看着他,“你这是什么趣味?” 吴邪伸出食指晃了晃,“我现在可以确定了,瞎老板的SP经历,基本为0。”他才说完,就顺着话头给了对方一个突然袭击,在黑瞎子脸上打了个对称巴掌。 没有了墨镜做遮挡,吴邪能够很明显看出来黑瞎子的情绪,显然自己这两巴掌是把对方彻底惹毛了,只怕两句话后就要开打。 黑瞎子果然狞笑着开了口:“您这是调教为假,报复为真吧?齐羽,玩我呢?拿我泄愤呢?”吴邪吹了声口哨,抬手要去摸黑瞎子的胸肌,被黑瞎子直接闪过,看着一脸警惕的黑瞎子,吴邪也不复刚才的嬉皮笑脸:“稍安勿躁。” “死到临头,你还有什么想说?” 吴邪摊摊手,“刚才说了,我们只玩刑。但SP又不是你以为的那种用散鞭随便打一打就结束的情趣,SP是种艺术。更何况,就算是临时关系,我们现在也是主奴,我是主,你是奴。奴,就要守规矩。我刚才一直没有提醒你,就是想要看你对此有多大自觉。”他骤然贴近黑瞎子紧绷的脸,“但是很显然,有些人作威作福太久,虽然学狗学得惟妙惟肖,但他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狗该怎么当。”吴邪转过身,向前走了几步又转过来看他。 他的神情冰冷,声音更冷。 “跪下。” 黑瞎子浅淡的眼眸里映出了吴邪的倒影,他蹭掉了自己嘴角的鲜血,神情复杂地抬起头。 “有意思。” 他没再多说什么,直接跪在吴邪面前。 吴邪很给面子地为他鼓了个掌,脸上还是一副似是而非的冰冷笑容,但实际上背后的冷汗已经彻底浸湿了他的衣物。 在这些日的填鸭式教学里,有一位老师在帖子中明确指出,扇耳光可以快速有效地让M进入到主奴有别的调教氛围里。吴邪艺高人胆大,又觉得恶人只有恶人磨,自己这边唯有出其不意,才能打黑瞎子一个措手不及。 黑瞎子似乎真的被吴邪唬住了。 他小小踢了踢黑瞎子的屁股。先前黑瞎子只在他面前脱了衬衣,为了见他穿的也比较正式,是一身得体的休闲西装,吴邪这一踢,黑瞎子的西裤顿时多了一个脚印。 “爬到你的箱子前,把你觉得与SP相关的道具拣出来,以前和人玩过,怎么玩,都要事无巨细地告诉我。” 黑瞎子定定看着吴邪,并不动作,吴邪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给自己点了根烟,掸烟灰的同时也不忘与黑瞎子对视,两人都是面无表情,一支烟将尽,吴邪准备点第二根,黑瞎子却突然笑起来,还是之前那样有些刺耳的神经大笑。他的笑声没有持续很久,最后也确实如吴邪吩咐,缓缓爬到箱子前,很快拿出了几种道具。 从他拿出的道具来看,黑瞎子之前没说谎,他的SP经历有限,有的仅是普通的散鞭和手拍。 “我刚下的命令,可不只是拿出道具这么简单吧?” 黑瞎子一愣,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他举起散鞭,吴邪突然叫停了他。 “不太对。” “什么不对。” 吴邪蹲下来,解开他的裤链,把里面沉睡着的欲望放出来,“这才对了。” 黑瞎子狐疑地看着吴邪,再度举起散鞭,吴邪又一次叫停。 “还不对。” “这又怎么不对了!” “姿势不对。” 黑瞎子现在虽然跪在行李箱前,整个人的姿势却很惬意,两手懒懒散散地搭在腿上,仿佛参加一场日式晚宴那般自得。 “胳膊背到身后……不,抬起来,两手交迭,扣到脑后。” “这不是投降的姿势?” 吴邪不理会他的疑惑,“腿再分开点,跪低一点。” 黑瞎子冷着脸按照吴邪的吩咐做了,姿态摆出来,两人的呼吸都粗重了些。吴邪让他摆的是典型的狗奴姿势,也是一众狗奴姿势里,将自己整个人暴露在对方眼下,最有羞辱性的一种姿势。 黑瞎子甚至有些分辨不清现在过速的心跳是因为亢奋还是耻辱,又或是,两者兼备。 而吴邪看着黑瞎子这样的姿态,心间亦有一种鬼火滋生,现在的他甚至都意识不到那究竟是什么心态,但反映在自己身上的直观表现就是,他硬了。 现在他只庆幸自己这一趟来穿得很随便,一套简简单单的冬款运动服,肥大的裤子可以让黑瞎子暂时看不出自己身上的玄机。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你的汇报了。” 被吴邪接二连三地打断,黑瞎子本来预备的草稿也胎死腹中,他的视线投向散鞭,干巴巴地解释道:“我拿这个揍过人。这玩意打人好像不太疼。”他又看向手拍,“这个打过别人屁股。不过就象征性地打了打。” “别人玩你呢?就没用过里面的道具?” “没有。除了一条狗手段卑劣地给过我两巴掌,玩SM还没人对我动过粗。” “很好。”吴邪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全然不计较对方拐着弯骂自己。 “那你呢,你对我们接下来怎么玩,有什么期待?” “期待?”黑瞎子下意识要去扶墨镜,手指摸到了鼻梁,才意识到上面的空无一物,他的手搭到大腿上,很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高玩,是你玩我,不是你伺候我。没必要事事问得这么细让我心里有准备吧?哦,我懂了,这就是你们所谓付费S的自觉?”他笑得愈发不怀好意,“我倒是没什么想法,就是想把某条不安分的贱狗狠狠地……” 吴邪打了他一巴掌,“问你话呢,别跑题。” “你!” 吴邪又是一巴掌,“我问你什么你就老实回答什么,做狗的规矩还用我教你?” 黑瞎子气得攥紧了双拳,吴邪冷冷和他对视着,最后黑瞎子泄了劲儿,两手又摆回原来的地方,重新回到了那个展示自己的姿势,他不情不愿地开了口:“我没什么想法,对这些东西不太了解。”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吴邪讥嘲一笑,如愿以偿看到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怒火,他满不在乎地吹了声口哨,大大咧咧地蹲在行李箱前。 手指拂过黑瞎子这满满一箱道具,吴邪心里只有惊叹。他虽然是个新到不能再新的新手,但单凭手上的触感就知道这些道具不是淘宝上随便淘来的便宜货,显然是经过主人精心选择的好东西。手指在手拍,马鞭,藤条上一一划过,吴邪留意到黑瞎子紧随着的视线,突然将身一转,扯了一捆麻绳。 “不是说要玩刑?你怎么拿起了这个?” “认识你的时间虽短,但在我的印象里,你好像不是这么话多的人吧?我可不觉得你被其他人玩,话能多成这个样子。怎么,只不过是和我约个调,瞎老板就能紧张成这样?”不等黑瞎子回复,吴邪直接套了一个绳圈,挂到了他脖颈上,“瞎老板,实话实说,像你这么漂亮的身体,不捆起来揍,实在是有些浪费。” 黑瞎子自己能够意识到他不自觉的失态,被眼前这个狗东西点破,他有些气急败坏,但对方刚才说的话,又让他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古怪,到了嘴的尖酸也便没了去处。 “别紧张。”吴邪继续套着绳索,“也许你现在心里想不明白,但你的鸡巴告诉我,你很期待。” 黑瞎子一愣,视线不自觉挪到自己下身,这时他终于明白对方要解他裤子的理由。 他在勃起。 虽然最后那些S都成了自己的胯下之臣,黑瞎子多少也算同别人玩过不少次SM,这样的SM体验确实是第一次。他此前约来骗的S,基本没有刑主,都是那些典型的狗奴挚爱款,三言两语就显出了刚得到一点权力的龌龊原形,黑瞎子见到这种人只觉得好笑,也就更有兴趣撕裂那些人不可一世的表象。 他很少有被人这么带着走的时候,这个齐羽和他约来的大部分人相比,确实有点东西,而他目前所要探索的领域又是自己完全未知的方向。黑瞎子从来喜欢惊喜,也就决定暂时放任和齐羽的斗气,专心致志跟着对方的节奏走。 吴邪也很快意识到了黑瞎子状态的变化。在自己之前为他套上绳索的那一瞬间,黑瞎子虽没任何动作,但那紧绷的肌肉,随时预备起身的状态,已经昭示了他对吴邪的排斥,自己接下来的几句话可能稍微化解了一点黑瞎子对他的抗拒,让他不再同自己针尖对麦芒,单是放松身体,饶有兴味地盯着他动作。 吴邪是个彻头彻尾的新手,SP姑且可以胡乱下手,但想要骗得过圈里人,多少要学点东西,有一技傍身。吴邪的技能点似乎就点在了绳艺上,捆绑这档子事,他一学就会。回国路上,吴邪看了一路的电子版《绳缚本事》,手里还拿了一个宜家的木偶,不顾周围人的脸色,不断拿木偶练习着捆绑技巧,很快就将这些东西记进了心里。 想着是要捆绑犯人,这玩意就记得格外牢靠。 黑瞎子被他捆着,双手不能动作,吴邪也就很自然地扒掉了男人的内裤。 之前隔着内裤看黑瞎子胯下,就觉得这里面的东西或许不同凡响,这次将彻底勃起的孽根放出来了,一下也就看出了黑瞎子的真实斤两。 吴邪自己的鸡巴,尺寸大小都不差,勃起后的长度也很可观,但或许是因为黑瞎子的鸡巴割了包皮,又或许是因为两人在私生活的放浪程度完全不在一个量级?明明自己的鸡巴跟对方比起来完全不输,可黑瞎子这玩意乍看上去就是一种凶悍的美感。 换句话说,比自己多了不少男人味。 吴邪再看这东西,就觉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了。 黑瞎子显然注意到吴邪不停看他鸡巴的眼神,还故意向上挺了挺,“怎么,馋了?” “什么都没玩,单是扇了几巴掌,被我捆起来,你就能骚成这样?”吴邪还是根本不理他的挑衅,黑瞎子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在这里讨没趣,也便顺着吴邪的话茬耸耸肩,“谁叫我没真的玩过SP呢,我这个人,好奇心重。” 吴邪冷哼一声,突然厉声道:“转过去,趴好。” 过往这种声响或许十分容易激怒黑瞎子,他神情冰冷,肌肉也本能绷紧,瞬间回到那副随时可能会和自己开战的状态,但黑瞎子很快就巧妙地掩盖下来自己的情绪。他很无所谓地转过身,撅起屁股,扯着嗓子自嘲:“本来今天晚上是想要操你的,怎么弄来弄去反而是我先给你看了个光。” 吴邪在他挺翘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放心,我对操你可没什么兴趣,但这个屁股不错,很适合被打开花。” “和你玩,我们需不需要定个安全词?” “可以。你想吧。” “‘停’。我说这个字的时候,你就停。” “好。” 在开打之前,吴邪给黑瞎子塞上了口塞,虽然不清楚黑瞎子的耐痛程度,但就吴邪对自己接下来手劲的估量,黑瞎子多少要被他打掉几层皮,他可不想让对方的惨叫把外面的路人招进来。 吴邪先是选来一款普通的圆形手拍,在黑瞎子的屁股上不紧不慢地打着。 这不痛不痒的触感使得黑瞎子脑海里不由闪过两个字——“就这?” 可往下打着打着,他就隐隐感觉到不对。齐羽很有耐心,力道也控制得极佳,开始打上去不很疼,然后这疼痛就像古时一种名曰“加官进爵”的酷刑,浸了水的黄纸看起轻薄,一层一层迭起来,不知不觉就会要了自己的命。现在这手拍也是如此,小打小闹累加起来,就成了极具分量的疼痛。 他两腿发颤,身体不自觉躲闪,对方挥舞手拍的力道和频率很快发生了改变,似是有意识地根据自己的反应调整着下拍的节奏。 黑瞎子早年虽然吃过很多苦,可实在没体验过打屁股这样令人难以忍受的刑罚,他几乎要在齐羽的手拍下落荒而逃了。拱着身子往远处爬了几十厘米,齐羽竟然一把拎起他的腰,将他拖回原地。齐羽像是教训小孩一样将他放在自己腿上,道具也换成了树脂藤条,虎虎生风地抽着他的屁股和大腿。 藤条打人的疼痛程度远比手拍高了千倍万倍,他明显感觉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由四肢开始蔓延,那股火热一下烧到了他的脑门,他在对方怀里扭动,迎来的是男人毫不客气的两巴掌,这两巴掌的力道大到他甚至开始耳鸣。 身后的疼痛实在让他无法忍耐,他声嘶力竭地喊着:“齐羽,你个狗东西!给老子停,停!” 口塞堵住了他的嘴,最后他发出的只是破碎的呜咽,但凡是个有心人,只要听到他一直重复地哼着同一个音调,定然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齐羽也确实听到了他似是而非的喊叫,但是他,装作没听到。 黑瞎子不知齐羽究竟用藤条抽了自己多少下,对方用像是要抽断藤条一样的力道抽打着自己,他躲无可躲。之后他被齐羽重新放到柔软的地毯上,以为自己终于逃过一劫,还在兀自喘息,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惊人的疼痛——齐羽拿起了马鞭。 他的神智越来越恍惚了。 粗糙的黄麻绳随着鞭笞和扭动陷进肉里,是片刻不停的瘙痒疼痛,而马鞭一鞭一鞭落下来,每打上一鞭,他的肉体与意识的连接就弱上一层。 在昏过去之前,黑瞎子恍恍惚惚地想:“他是要打死我。” 枪软着,给暖暖 再度醒来,黑瞎子只觉周身疼痛,他躺在床上,齐羽正赤着胸口靠在一边抽烟。留意到他的动作,齐羽笑容满面地和他打了个招呼,“醒了?” “疼。” “疼就对了。”齐羽还在笑。 黑瞎子抄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猛砸过去,“你他妈还有脸笑!” 齐羽身手矫捷地接住了水瓶,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喝完水,随手扬了水瓶,他自信满满地捶着自己胸口,“早说过了,我,刑主。”他的笑容愈发和善,“重度的。” 之前看着黑瞎子被自己打晕过去,抽的手酸的吴邪也愣了愣,心里存着对这人的鄙夷,下手也就毫不留情,就是听到了他的求饶也权当没听见。但对方这么一晕过去,还是有些担心出人命,随手试了一下鼻息,知道黑瞎子没有大碍,吴邪也就解了对方的束缚,准备把他抱回床上。 也许是因为挨了通狠揍的原因,黑瞎子的身体非常烫,吴邪生平没和同性这么亲近过,他虽不抵触,可想到抱着他就像怀里揣着条不安分的毒蛇,怎么都是不舒服。把对方随随便便往床上一丢,他连被子都懒得替黑瞎子盖。 自己去卫生间解了一个手回来,黑瞎子还保持着之前的姿态昏迷着,吴邪不经意瞥了一眼,一下就震住了。 抛却他对同性的成见,黑瞎子的身材确实好的惹眼,好到让他满怀恶意地想揣测这样的人或许根本就不应该做主,这才是天生做狗奴的好料子。 吴邪只是感慨了一瞬,心思就跑到了别处。 因为自己“齐羽”的身份,黑瞎子和他不藏私,把预谋的犯罪都跟他讲了个一清二楚。吴邪运气好,侥幸逃脱,但他的遭逢也仅是特例,更多的是不知不觉中了黑瞎子迷魂计的倒霉蛋。 当一个人完全以性的方式为对方所用,这人会面临什么,并不难猜。 吴邪清楚,在黑帮卧底,自然要习惯这些事情,但就算习惯,就算漠视,那来自心底的本能愤怒也无处宣泄。 他不是黑瞎子这种人渣,当然不会趁人之危,做出和他一样的勾当。但现在他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吴邪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举着手机毫不客气地拍了对方的裸照,又像模像样地搡着黑瞎子拍了几个视频。 “你之前做得出这种事,也就别怪今天遇见了我。” 处理完手头的照片,他慢悠悠地走到床边翻手机,看着自己最近学习的论坛,开始撰写新帖,打好码的照片一一上传了,他的手却迟迟停在发表按键上不动。心里使了半天劲,吴邪低低骂了一声,他过不了良心这一关。 最终吴邪叹了口气,将帖子保存到了草稿箱。 黑瞎子醒来已是白天,吴邪假模假样地安抚了几句,就光速逃离了案发现场。 虽没明说,两人都知道他们就此结下了梁子。 过去的这几日黑瞎子没再来打扰他,吴邪也和自己的接头人成功接应上,由于目标人物陈皮阿四那边还没有太大的动静,吴邪暂时按兵不动,终日缩在公寓锻炼身体。 这日中午他刚做完引体向上,突然发现被自己放置了一段时间的DILI收到了新消息。 是黑瞎子的消息。 “今天下午我玩狗,你要来看吗?” 吴邪盯着这句话看了好一阵,又想到对方那边可以看到自己的“已读”,才硬着头皮回复道:“我上次打了你,这次你该不会要给我下药吧。” “你是四阿公面前的红人,谁敢动你?” “那可不好说,咱俩结了梁子的。” “你说结了就结了?多大的人了,你的心眼难道就比针眼小?” “滚犊子,你的心眼大,你的心眼比马眼大,行吧。” “哎哟,化学家怎么说话呢,粗俗了这不是。” “你确定不是要玩我不是要报复我?” “确定,只是带你长个见识……也算赔个不是吧,过期不候。” “行,我吃个饭就过去。” 吴邪在离家不远的一家店里吃了碗老友粉,便光速赶到了黑瞎子给他的地点——还是那间五星级酒店,甚至还是那个房间。 在门外做好了腹稿,吴邪敲响了门。 黑瞎子赶来开了门,稍微环顾一下四周,神色暧昧地把吴邪牵了进去。 吴邪一回生二回熟,也暧昧地朝他笑笑,跟着他进了屋。 吴邪关好门,才转过身,他的面前突然齐刷刷钻出三个男人,惊得他差点失态叫出声。但那三个男人除了脖颈处的皮质红色项圈之外,身上不着一物。男人们短暂对视一眼,就动作迅捷地跪下给吴邪连磕了三个头,他们异口同声地喊:“齐羽爸爸好,狗儿子给爸爸请安了!” 吴邪吓得连忙往后躲,人直接杵到了门把手上,硌得他腰一痛。 他狼狈地骂着黑瞎子:“我操你这搞啥呢!” 黑瞎子笑嘻嘻地甩手给彼此点了两根烟,自己叼着烟,转着打火机,满不在乎地回应:“好歹咱俩是平级,管你叫叔叔多奇怪。化学家,别跟我说,你之前没这么玩过。” 吴邪深吸一口气,情绪稍微镇定下来,他接过他的烟,不予置否笑了笑,“玩的品类不同,基操当然也不一样。我能想到一进门你就给我奉送三个裸男?操,要不是因为他们带着项圈,我他妈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黑瞎子坏心眼地追问。 吴邪气急败坏,“你别问!” “有意思,有些人不是号称自己大S吗?怎么多了三个裸男就怕自己贞操不保,难不成是担心被我们四个联合起来给操了?” 吴邪冷着脸,徐徐吐出一口烟,给黑瞎子竖了个中指。 黑瞎子神经地笑了笑,踢了踢跪在面前的几个男人,男人们很自然地给他和吴邪让开了道路,吴邪从他们身边经过,又忍不住回头看,男人们的头都垂得很低。 “我是不是眼花了,刚才好像看到他们的屁股上有数字。” “是有。”黑瞎子给吴邪指了两个并排的躺椅,他自己选了左边的躺椅,舒舒服服地躺上去,示意吴邪也坐上去,“分别是,5,6,28。” 吴邪眯起眼睛,“我记得之前你和我说,类似的手段你就搞了十几个人。这里的序号都排到28了,怎么,保守了?”黑瞎子的墨镜稍稍滑下来,流露出他眼里的惊讶,“随口胡诌的数字你都能记得这么清楚。” 吴邪点点自己的太阳穴,“在美国多少要靠脑子吃饭。” 黑瞎子又在笑,吴邪听他神经质的笑声,脸上也露出笑意,“随便两句话就把你逗得这么开心?我这是说到什么了?” “以前都是唱独角戏。同样的把戏再有意思,玩个三四十次也就腻了,你来做客,正好方便我开发新玩法。” 他拍拍手,门口跪着的三个男人顺从地依序爬到他们身边,编号为5的男人很熟练地拉下黑瞎子的裤链,津津有味地吸吮他的鸡巴,后面的两个男人有样学样,6号拉吴邪的裤链,28号替吴邪脱鞋。 吴邪打了一个激灵,本能要把人往外推,黑瞎子笑得更欢了,“不是我说,你这怎么回事啊?浪得虚名的大S?有狗给你舔还不要?” “怕痒。”吴邪不敢多说,多说多错。他心一横,冷眼看着跪在自己正前方的28号,沉了沉声,“好好表现。” 28号瑟缩着点点头,跪在吴邪身侧的6号也顺理成章拉下他的裤链,吞吐着吴邪已经勃起的凶器。 看到裤裆竖起的帐篷,吴邪自己都在苦笑。 这个房屋承载的一切就像一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他的心里装着对黑瞎子满满的鄙夷,但他的身体掩盖不了对这一切的好奇,身体欺骗不了内心。 6号在给吴邪深喉。 与已经习惯这种刺激的黑瞎子不同,吴邪千算万算,没想到在这里暴露了他的稚嫩——他会因为这种强烈的快感不自觉扭动身体。 吴邪是个双性恋。从很早他就知道自己的倾向,世界之于吴邪是一个展开的平面,他之所以能够很快地伪装成一个同性字母圈大佬,也和自己的无偏向性不无相关。可谁承想,居然在实操掉了链子。 吴邪此前只和女孩子有过经验,他为人又正派,不愿意和自己结交不深的女孩做太过激的举动,舔脚自是不用想,深喉甚至没在吴邪的人生中的存在过。 可他从没有想象过,深喉竟会带来如此爆裂般的快感,脚心传来的温暖湿润也在继续,别样的快感从由脚心一路向上攀岩,最后都汇聚到了胯下的那一处。吴邪不耐地抖了抖身子。 “看来我们的重度刑主没被这么刺激过。” 黑瞎子人在喘着,还不忘观察自己。听出这句很明显的讥讽,吴邪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声,干脆伸了个懒腰,让紧绷着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以前是没怎么玩过这些,他们不以前都是S吗?怎么活儿这么好?” 28号的动作明显一顿。 黑瞎子似乎早就在等吴邪的这句话,他把正在给自己做深喉的5号薅起来,硬挺的鸡巴蹭着对方的脸,淫液打湿了5号的睫毛。吴邪以为那会是一副愤愤的神情,可他竟只从上面看到被欲望摆布的痴迷。 “这条骚狗。以前就是个大S,好像在软件上还有点名气,我加上了他的好友,这个逼一开始还以为我要当他的ATM奴。”他顿了顿,本来洋溢着微笑的脸颊突然冷漠,显出一股压抑已久的讥嘲与狂热,“钱和权能买到一切。钱给得够多,人就会卖。卖的多了,也许也就知道自己真正是个什么东西了。”他扶着自己的坚挺的鸡巴,重重地蹭在5号脸上,5号的喘息更重了,黑瞎子脸上的轻蔑也愈发浓重,他看向吴邪,吴邪能够想象这时男人眼里的无情,“你可以说,人本来就是贱。现在给你舔鸡巴的这个,三言两语,我就看出来他到底是个什么骚逼,他以前本来还是个有名的体育主,推特上还卖过自己的原味呢,你看看他现在,还不是乖乖被我玩。” 5号又一次埋首在他胯下,黑瞎子舒服地呻吟着,又一次看向吴邪,“齐羽,我知道你瞧不起我,认为我搞这些人都是用的手段。我承认,有些人我是用了,但对大部分人而言,我只是替他们打开了囚困牢笼的那把锁。” 吴邪先前想要吐槽:“你们同性恋的世界我不懂。”但听完黑瞎子的这句话,吴邪沉默了。 他是一个才学了没多少天的新手,可即便是个新手,也知道整个圈子的顽疾。哪有那么多手段强迫,多的是你情我愿。 在SM的世界里,男人就是欲望的俘虏。 但看身前做事不太利索的28号,吴邪又隐隐皱了眉头,“这位呢?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骚狗。” “他啊?”黑瞎子偏头想了想,煞有其事地掰开了指头,“软件聊天随手骗过来的,那天我们还有两个人,几号来着?3和7?三个人对付一个人……” 除了脸色惨白的28号,在场的诸人都笑了。 吴邪强忍着反胃,逼自己不去看瑟瑟发抖的28号,转而对黑瞎子强颜欢笑。 在5号的卖力伺候下,黑瞎子很快身体一抖,精液泄在5号嘴里,5号尽数吞下嘴里的精液,还在含混不清地说:“谢谢爸爸。” 而黑瞎子仅缓了几秒,注意力就扭到吴邪身上。 “齐羽你也够持久的,老六的口技是这群人里最好的,我专门把他派给你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你倒好,硬挺着撑到现在。这么久都没射,可以啊?金刚杵。” 吴邪看着他的嘴脸,反胃的感觉愈发明显了,他压抑着自己的反应,顺着黑瞎子话茬摇摇头,“持久有些时候也是一种折磨,还他妈不如早泄呢。” 两人继续笑,黑瞎子笑够了,竟一脚踢开6号,自己横刀立马,直接跪在吴邪身侧。他不顾上面残留的淫液,大口吞吐着吴邪的鸡巴,吴邪从未想过这样的发展,更不会想象有朝一日自己的鸡巴会含在黑瞎子嘴里。 仅是几天的交手功夫,黑瞎子已经让他反感恶心了太多太多次,现在他跪在自己身下,吴邪也清楚对方根本不是在伺候他,甚至可能是在故意卖弄他的装M的能力,想要讥讽他的“持久”有多不堪一击。 但吴邪亢奋了,前所未有地亢奋着。 这么些天的sm学习,仅是让他对这个圈子有一个浮皮潦草的认知,他仅是了解,没有从中获取到任何共鸣,就像上次差点将黑瞎子打个半死的体验,他想的是更多也是惩罚一个坏人。但现在这个坏人跪在自己身下,墨镜因为鼻尖的汗水自然下滑,隐隐露出他琥珀色的眼眸,冷漠,挑衅,满怀恶意。 他似乎能隐隐摸到SM的边了,那个能让自己亢奋的方式在召唤着他,那些朦胧的快感开始变得鲜活,并迅速在黑瞎子的口中发胀。 吴邪很快缴械投降,黑瞎子也一滴不剩地接受了他的精液,搜刮着嘴角的残余液体,只听他含含混混地说,“你是多久没射了,够浓的。” 吴邪汗然,自打接到了卧底命令,他整个人都一门心思投入在这项任务上,后面虽然恶补了一些SM的知识,但鉴于吴邪在很长一段时间曾在扫黄办工作过…… 上一次自慰,好像还是他去美国准备默默接替齐羽时的偶然放纵。 黑瞎子当然不会让发愣的吴邪称心如意,他坐到他身边,躺椅因为两人的体重晃了又晃,他把嘴里残余的精液渡到吴邪口中,“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之前的恶心去而复返了,但这猝不及防的吻,又让他忍不住要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滋味。 无名的躁火在心头猛烈燃烧,吴邪牙痒,揽着对方的后脑勺猛亲回去。 黑瞎子依然笑得很神经,“你不是不喜欢男人?” 吴邪擦擦嘴角,“但我发现这么亲你我会很爽。” 黑瞎子惊讶地望着他,笑着摇摇头,转而亲切地去看28号,语气异常冰冷,“我好像一直没对你喊停吧?” 28号已经不知不觉停了口头侍奉很久了,被黑瞎子这么一提醒才如梦初醒,连忙喊主人饶命,黑瞎子扭头点了点5号6号,两个人就心有灵犀站起来,像是拖着条死狗一样将28号带去卫生间。 “去看看他的表演?” 吴邪没多说什么,紧跟在黑瞎子身后,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很大,里面的三条公狗,只有28号带了肛塞,看他被另外两人按到浴池里,吴邪才发现三人身上的细节不同。 28号在浴缸里哭天抢地,不住声泪俱下地摇头。一会儿喊主人,一会儿喊爸爸,黑瞎子冷眼旁观,不为所动,而另外两人也像无情的助手,协力摆弄了一个开关,替28号取下了肛塞。28号还在抖,黑瞎子看他烦,直接往他小腹上猛踹一脚,在28号的惨叫声里,吴邪只见大量白色液体从他体内排出。 排出的是牛奶。 28号应该在吴邪来之前已经提前灌过肠,排出的东西很干净,但排泄的时间和量渐渐也让吴邪变了脸色,“这……是不是灌了快一升?” “1.5升。”黑瞎子看着自己的作品,露出一个讥嘲的笑容,“洗干净了,就能用了。” 吴邪的忍耐已经超过了他的阈值,他强忍着不耐,柔声问道:“那现在我应该可以撤了吧?我没有看GV的兴趣。” “想什么呢,这是给你准备的。” “我,我又不操狗。” “这条我没操过。你不是说不操别人操过的?我给你个干净的雏玩,你不要?当然,之前已经替你好好开发过了,松软适中,操起来感觉应该不错。” 黑瞎子这话乍听起来很是诚恳,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强迫。 吴邪咬咬牙,重新回到客厅。 黑瞎子晚了几步跟在他身后,“28号需要一段时间才过来,你可以先看这两位的表演助助兴。” 他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自己的红色行李箱里摸出一条粗度惊人的双头龙道具,5号和6号看起来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两人各执一端,口水润湿了两端,便默契转过身,把双头龙送入彼此体内。 黑瞎子丢给他们两个小药瓶,两人嗅着药瓶里药物的气味,随心所欲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夸张的叫喊声,身旁旁观的吴邪似乎已经被排除在他们的意识之外,而主人黑瞎子去了卫生间,他们也一无所知。 吴邪死死握着拳,他当然知道这两个男人在吸食的是什么东西!同志常用的Rush,黑瞎子这边涉毒,只怕这Rush的品种也是优中选优,不怪乎宴席中心的两个人已经神情迷离,彻底忘我。 5号6号迷离地互操着,黑瞎子也牵着28号,不紧不慢地走出来。 被当狗牵的28号一路爬得晃晃悠悠,神情仿似一旁交媾的二人一般恍惚,四肢似乎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黑瞎子把他牵到吴邪身边,自己走到一旁,交叉着双臂看事态发展,28号迷迷瞪瞪地抱住吴邪大腿,低低唤了一声,“爸爸。” 吴邪向后一躲,“别,我没你这么体虚的儿子。” 黑瞎子大笑不止,“齐羽,别废话了,现在赶紧上,我可是给他塞胶囊了,这会儿屁股痒得不行,你安心操就行。你放心,哥哥我招待人绝对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他的体检报告就在床头柜上放着,你看,保证没病,你安心内射就行。” 吴邪还是摇头,“我不操狗。” 黑瞎子挑挑眉,语气瞬冷,“齐羽,你这样,就有点没意思了。” 后面想他的语气可能有些激烈,黑瞎子又准备缓和态度同吴邪怀柔,一直低着头的吴邪突然抬起头,笑容很是灿烂,“刚射过了,还在不应期,硬不起来。就是要操狗,我也得先硬起来才行,没道理软着进去。” “他俩的表演就不能刺激到你?” 面前的两人还在互相操着,吴邪点了一根烟,“不能。” “那什么能刺激到你?”黑瞎子很好脾气地顺着他的话茬问,也很好奇这人后面能给出什么回应。 “枪软着,瞎老板,给暖暖?” 现在他只有兴趣操他的嘴 吴邪一直保持着和善的笑容。黑瞎子虽然被墨镜遮住了半边脸庞,这不停转变的脸色也给吴邪带来了难言的快慰。 “我姓齐。”他很干涩地给出一句回应。 “我知道,你是我本家。”吴邪还在笑,“瞎老板要是肯赏个面子,我也可以破例为你破个戒。” 黑瞎子突然扯住他的衣领,在他耳畔低声狠骂,“少他妈给老子蹬鼻子上脸!我现在就可以让他们按住把你给玩了!” “我知道。”吴邪抓紧黑瞎子的两臂,两人气力相当,吴邪生生扯开了这人的双臂,好整以暇地整理自己的衬衣,“但我们好歹是一个组织的人,没必要对我这么绝情吧。” 黑瞎子冷笑,“你以为我会在意?” “你不会。但我大概率是对你有些用……不然……”吴邪暧昧地凑近他,舔舔他的耳垂,“你也不会专门为我做这么一个局来讨好我。” “少自作多情,我只……” “我这个人很记仇。” 黑瞎子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捂着肚子神经质地笑起来,“还真他妈是心眼比针眼小。齐羽,你来这里这么短时间,我虽说是想玩狗,但看到这个人是你,我实际没下手吧?我打也给你打了,玩也陪你玩了,今天摆明了就是要赔罪,你还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你!”黑瞎子站在原地,疯狂深呼吸,逼着自己平复心情,“我那天差点被你打了个半死,今天也找人来伺候了你一顿,你也爽到了对不对?我没有要和你作对的意思,咱俩就此一笔勾销,行吗?” “不行。” 赶在暴怒的黑瞎子要揍自己之前,吴邪赶忙替他点了一根烟送上,“上次玩SP,那是正常约调,我是个好S,当然要让M满意,那一码归一码。” 吴邪突然狗腿子似的讨好让愤怒的黑瞎子有些看不清他的路数,“那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接过吴邪递来的烟。 吴邪脸上还是他的招牌微笑,他冲着黑瞎子眨眨眼睛,“我说了,很单纯,就是枪软了,想让你给我暖暖,好让它硬一硬。” 黑瞎子长久地打量着他,单是一口又一口地吸着烟,不发一言。 吴邪也慢慢吸着自己嘴里的烟,等他的答复。 烟吸了一大半,黑瞎子徒手搓灭了烟头,很自然跪在吴邪面前。 虽然在前些天的调教里,黑瞎子有对他下跪,但那时的情境就像浮光掠影,根本没给吴邪时间来回味,但这一次,他看着眼前的男人,脑海里不由想过填鸭式补课里印象最深的那句话——当茫茫人海里,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下跪,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永远改变了。*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摘掉了黑瞎子的墨镜。 黑瞎子眉头一皱,并没有阻止吴邪的举动。 他背对着他的三条狗,他们看不到他的长相。 吴邪的手指轻轻摩挲过他的眉眼,他挑衅地笑了笑,“怎么,被吓到了?” “上次又不是没看过,我只是好奇,这么帅的一个人,干嘛天天戴墨镜。” “怕别人像你一样看呆。” 他虽然在开玩笑,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他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空洞,吴邪的目光和这样一双眼睛对上,就像凭空之中被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锁定。 “我在想,等我哪天对四阿公没用了,你会第一个跳出来杀了我。” “不愧是大化学家,真的很有自知之明。” “那趁还没被你杀死之前,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 黑瞎子冷哼一声,准备帮吴邪拉开裤链,吴邪却突然蹲下身子,不仅解开了他衬衣的纽扣,还拉开了他的裤链,把黑瞎子已经勃起的欲望放出来。 “我这个人呢,人品非常好,没必要让我自己爽了,你憋着。”吴邪站起来,才换上棉袜的脚掌还带着汗水的潮气,他不紧不慢地搓着黑瞎子愈发亢奋的鸡巴。 黑瞎子自己都不知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情境。自己跪着,当着他玩烂的三条狗的面,被这么一个有点好笑的人踩着鸡巴,然后他在勃起,可耻的勃起。男人的鸡巴不由分说塞进他嘴里,几十分钟前那东西还只是他可以随意玩弄的道具,而现在男人只是掐着他的脑袋,不管不顾地向里抽插。 齐羽确实是不操狗,他在身体力行地告诉自己,现在他只有兴趣操他的嘴。 深喉带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的窒息,黑瞎子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经历,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因此亢奋过。现在也许是因为鸡巴在别人的脚底下踩着,也许是因为自己跪在一个总在冒犯他底线的小白脸面前,罕见的快感持续迸发,他甚至因为这种使用轻微地发了抖。 黑瞎子的口腔很温暖。 之前6号的奋力工作如过眼云烟,只给吴邪脑海里留下一个模模糊糊的舒爽印象,他在黑瞎子身上才强烈地意识到,原来被人口交会这么舒服。 之前吴邪被口交的次数并不多,但他很快就无师自通地了解了人类口腔的用法。 是的,用法。 在别人身上,用这种词是一种“玷污”,但跪着的人是黑瞎子,这个词就成了“恰如其分”。 现在他和黑瞎子的所作所为明显和自己循规蹈矩的警察生活脱节,他想就算是齐羽本人在这里,大概也不会搞出这样的发展。可吴邪就是这么头脑一热,向黑瞎子提出了这个命令。 他在赌,赌自己目前的身份在这人心中的重要性,他同时还在赌,或者说期待一些什么别的东西。 黑瞎子刚才给自己口交,时间并不长,吴邪却在那电光火石间对SM开了窍。具体的东西很难细说,只是内心有什么东西在叫嚣,那声音诱使着他这么快和黑瞎子明面上撕破了脸,又得了便宜还卖乖,潜在地威胁着对方,让他玩一把。 吴邪当然会辱骂自己卑劣,但面前跪着是个人渣,他又可以奇妙地说服自己,来做有悖于自己准则的勾当。 这种叛离本身就给了他极大的刺激,更不用提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吴邪突然就想对初遇那天的黑瞎子说,我开始理解你。 身居高位的人跪在自己面前,就算这一切都与欲望无关,那种卑劣的虚荣心也会得到空前满足。 我并没有比你高贵多少。 黑瞎子鸡巴上的淫液濡湿了他的短袜,吴邪在无声微笑。 男人归根结底是下半身动物,就算黑瞎子下一秒可以拿枪崩了自己,他也无法抵赖这种玩弄带来的快感。 他是兴奋的。 吴邪来房间的时候是下午,夕阳西下,正好有一抹阳光不偏不倚打到黑瞎子脸上,他本能因为阳光偏过头,吴邪的鸡巴将他的脸撑得鼓鼓的,乍看上去有些变形,淫水和口水一并打湿了黑瞎子的胸膛,汗水顺着他坚实的肌肉肌理一路下滑,吴邪从未如此清醒地认识到,现在他正使用着的男人,是个何等销魂的尤物。头脑一热,吴邪竟拿出手机,居高临下地给黑瞎子拍了一张照片。 黑瞎子意识到吴邪要拍他,本能抬手要躲,吴邪先他一步照完相,手机就丢到一边,他摁着黑瞎子的脑袋,鸡巴奋力向里面挺,深入,深入,再深入。 黑瞎子被他折磨的干呕,眼里全是泪。 吴邪依然在无声微笑。 这几日吴邪闲在公寓,四阿公那边晾着自己,吴邪也不会干等着,他有的是事可以做。顺便分析黑瞎子的心理只是其一,通过之前的对话能得出一个大概,这人并不是每次都采用那天他可能采用的举动,实际上,黑瞎子每次钓人都有一些新花样,S们以为自己吃到了甜头,最后就像飞蛾扑到等候已久的蜘蛛网上。 可黑瞎子难道就真的不为做M而亢奋吗?答案必然是肯定的。暴戾会使得他不甘心屈居人下,享受这种反转带来的快感,之前的承受都是为了最后的反转,但人若真是不喜欢受虐,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重复自己受辱的过程,只为了换取某个人的信任,来一次身份的逆转。这里面的时间成本显然过于昂贵,真要强行掰S,他明明可以采用更为极端过激的手段。但他不,他就要这么以自己为饵,长时间的引诱。 他明明就是乐在其中! 意识到了这一点,吴邪就像蛇打着了七寸,一下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人了。 窒息加踩踏或许真的给了黑瞎子很大的刺激,他突然身体一抖,不受控制地射在了吴邪脚上,吴邪没办法,只得脱掉短袜放在一边,他不再逼着黑瞎子给自己口交,直接摸来钱包里携带的避孕套,插进等候已久的28号身体里。 28号许是等的时间有些长,眼睛都等得发了直,吴邪的鸡巴操进去,他就急不可耐地发出一声嚎叫,前后摆动着屁股。吴邪稍微愣了愣,把他一头按在墙上,在他身后猛操起来。 吴邪虽然自诩男女通吃,但毕竟没操过男人,这被0号胶囊放松过的肠道和没放松过的肠道有什么不同,他也分辨不出,只能说被自己操的这个人已经等待到失了智,之前跪在脚边给他舔脚还流露出一股挥之不去的生涩,现在已经彻底沉浸在欲望的斡旋中,只等着有人拿鸡巴狠狠地操死他。 吴邪狠操了一阵,就明白自己并不喜欢这种类工具人似的作用。被他操的人是骚了,但实际上,只要给他一个能捅的东西,这男人都会甘之如饴地发骚,吴邪也算不得什么特殊。 如果说非要玩,他可能更喜欢那种,这个人本来也并不期许什么操与被操,但和他走到了那一步,他就得乖乖分开屁股,忍受被他操的宿命,或者想得更极端点,忍受被他操成一个骚逼的宿命。 就像把一张白纸染黑,把一个没多喜欢SM的人变得只能依靠自己才能发情,或者就像玩黑瞎子这种烈狗,把他身上的傲骨一根根打碎再重组,最后身上沾染的都是吴邪的气味。 吴邪猛然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在操人时还在冲着黑瞎子想入非非。 黑瞎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侧。他重新带上了墨镜,用湿巾擦净了脸上身上一团糟的液体,就这么倚着墙围观吴邪打桩,吴邪被他这种角度盯着,有点不好意思。 “以后快别说不操狗了,可以啊齐羽,这小马达运转挺快,我看你操起来人来比他们三十多人加起来都凶。” 黑瞎子略带吹捧的夸奖让吴邪语塞,他鬼使神差地朝黑瞎子招招手,黑瞎子不明所以凑近他,吴邪探头亲了亲他的嘴。 黑瞎子有些意外,很快就向后退了一步,吴邪大手一揽,又把他捞回来,还是孜孜不倦地亲,这吻似乎带了点温情,黑瞎子想了想,没当众翻脸。他撬开吴邪唇舌,反客为主地亲回去。 黑瞎子的薄唇给了吴邪一点难耐的激情,吴邪很快射了精,将避孕套打结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吴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好了自己的衣物。 黑瞎子看他穿衣的速度这样快,啼笑皆非:“齐羽,搞啥呢?你这是当消防员出警呢?我这儿是真有火能把你烧到吗?” “呃,习惯。” 两人现在的氛围没有之前那么剑拔弩张,5号和6号也已经筋疲力尽地结束了他们的互操,5号比6号先射。 “给他们一个赌约,谁先射,谁就要挨罚。” “这都玩了这么长时间了,还玩?这人身体能承受得住呢?” “玩八九个小时都是家常便饭,他们耐玩着呢。” 黑瞎子去自己的红色行李箱翻找道具,左右无事的吴邪注意到一旁的28号状态不大对劲。 早在自己射精之前,28号就已经被他操的射精两次又失禁。自己离开他体内,28号身体瘫软到根本支撑不住,直接撅着屁股,一头栽在墙边。 吴邪先前以为他是累,现在再看,男人的眼神似乎有些涣散,嘴角也流出了口水,明显是出了问题的反应。 “喂,你怎么了?”他奔到他身边。 稍一探鼻息,吴邪赶忙扯来被挂在不远处的风衣包裹住男人身体,直接抱着他出了屋,一路狂奔。 当然是,玩你 这家五星级酒店不远处就是当地的一家医院,万幸吴邪发现的及时,28号没有生命危险,但药物的副作用不可逆,这次突发事故已经对28号的眼睛造成了影响。 在28号入住病房后,黑瞎子才不紧不慢赶到吴邪身边。 吴邪正在28号的病房外倚着墙看视频,黑瞎子看吴邪笑得哈哈的,也探头去瞄,吴邪注意到他的动作,干脆捂着手机背过身,还是笑。 黑瞎子气不过,直接踹了吴邪一脚,吴邪这才把耳机拿下来,“你干嘛?” “你!” 黑瞎子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这行浸淫得久了,对人嗑药后的丑态也就习以为常。相比之下,Rush和0号胶囊这两种毒品,更多时候只被他们当作一种助兴的药物,大家都明白它们潜藏的危害,但也不约而同没当回事。少说他也在夜场混迹多年,嗑药嗑出问题的,28号不是第一个,可直接抱着人往医院急救送的,他齐羽是头一份。 黑瞎子不喜欢好人。在他看来,所谓的好人好事不过是一种面对世俗的谄媚作秀。可这化学家的本能反应让他恍惚。 “来得及时,没生命大碍,再来晚点,挂了也有可能。”见黑瞎子半晌没说话,吴邪抢先开了口,“瞎老板,帮你除了件麻烦事,不谢谢我?” “谢谢你?齐羽,你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我想我们瞎老板目前在北海的势力也没有大到出了人命警方能无视的程度吧?据我所知,你出狱之后,云南那边的基业基本毁得干干净净,来了这边也是刚起步。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这儿最大的地头蛇,不是你,也不是我,是条子。” 吴邪这番话没说错,黑瞎子的脸色变了又变,不情愿挤出一句:“谢谢你。” “没听到,大声点。” 黑瞎子咬牙,“齐羽!少他妈跟老子在这儿蹬鼻子上脸!” “大声点。”吴邪不为所动。 黑瞎子气得青筋暴起,眼见着要和吴邪动粗,吴邪却突然护住他紧攥的双拳,“行了行了,知道我们瞎老板面子大,不逗你了。不如这样,我们来点实际性的报答。怎么样?” “你想怎样!” “之后有空,我还能和你一起玩吗?我是说我俩,不带别人。” 黑瞎子一怔,满是讥讽地拉下了脸,“齐羽,给你舔了两次鸡巴,你就高兴地不知所以然了?” “那不至于。但平心而论,今天你招待得不错,很爽。但是我脸皮薄,被人看着没办法很快进入状态,横竖咱俩之前也玩过,一回生二回熟,这样我也能更放得开。” “你要是愿意当我的M,我可以勉为其难赏个脸。” 吴邪完全没被黑瞎子讥嘲的语气影响,“你确定你做M就真的不爽吗?”吴邪在他耳畔轻轻吹着气,“之前在软件上,你对我说你是0.5,难道就真的只是在唬我?你是组织的三把手,人人都知道你脑子好,能掰S的方法那么多,你为什么要用最费力不讨好的法子?还不是因为你觉得爽?你看。”吴邪出手如电,一下就攥紧了黑瞎子完全勃起的鸡巴,“我只是稍微在你耳边吹了两口气,随便说了这么几句,你就骚成这样了。” “你!” “宾馆来医院很近,你晚来了这么久,难不成还真是陪着那两条狗在玩?走的时候我明明看你穿好了裤子,怎么,隔了两个小时来见我,就内裤都不穿?还是说你就等着我冲你发难?在病房外面玩你的鸡巴?” 看黑瞎子的脸色有些难看,吴邪继续乘胜追击,“我看推特上有一些主,玩狗的时候自己也会带锁,就希望在调教对方的时候,能被对方注意到,这样就可以反过来被对方调教,去舔他们的鸡巴。咱们瞎老板莫非也是一款伪主?不不,像你这种,应该叫伪奴吧?但不管是不是伪奴,奴就是奴……你要承认,你被我玩,有快感。” 黑瞎子身体一抖,有些难堪地撇过头。感觉到黑瞎子似乎一个人在嘀咕些什么,吴邪凑近了听,隐约能听到,“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自称大S了。” 吴邪抿住了嘴,不想让黑瞎子看出自己的得意。 黑瞎子很快离开了医院,最后也没有说是否同意下一次聚会。 但他们心中其实都已经有了答案。 初始那一夜的痛殴是泄愤,那夜开始的字母关系却存续至今,并将继续下去。 送走黑瞎子不久,病房里的28号也清醒过来,醒来时吴邪正在他身边给他削苹果,28号一下涕泗横流地痛哭起来,“哥,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吴邪摆摆手,“举手之劳。” 28号哭得更凶了。 除了奔丧,吴邪很少能看到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哭得这样撕心裂肺,虽然说了很多次,不至于不至于,但被28号的痛哭激着,那本来被吴邪强行压抑的负面情绪也随之倾斜。病房里不能抽烟,吴邪只能这么焦躁地,等着他平静。 “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但那人就是个魔鬼,你不要和他凑得那么近,指不定哪天……你就着了他的道。” “房间里你也听到了,他一时半会儿奈何不了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就是个疯子!” 吴邪愣了愣,苦涩地说道:“我明白。”他拍拍他的肩膀,“你好好调养身体吧,我刚在他那边稍微多说了几句,我想他最近应该不会再威胁你出席这种活动了。” 28号面如死灰,“最近不会,以后也总会的。” 这下换吴邪冷笑了,“放心,他等不到那么长。” 担心这一点蛛丝马迹会泄露自己身份,吴邪赶忙转移话题:“对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你方不方便和我讲讲他骗到你的具体过程?还有你所知道的,他是怎么诓骗其他人的,都告诉我。” “哥,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个?” “不该你知道的事,你就不要过问。” 28号果然闭了嘴,稍微整理了一下语言,他满是苦涩地向吴邪讲了自己落网的全过程。和那些大S不同,28号只是一个新手上路的小S,黑瞎子是他第一个由网络走向现实的M,哪想自己还没来得体验真正的线下S生活,他就落到了黑瞎子的手里,被他玩了个底朝天。 吴邪听到这里,又想28号之前的生涩表现,无奈摇摇头。依自己今天这一点管中窥豹的感觉来看,这黑瞎子十之八九是有收集癖,玩S就好比集邮,熟手玩腻了,自然就瞄上这种初出茅庐的小新人,骚逼有骚逼的好,雏儿有雏儿的好。看28号愤愤不平的样子,想他还不知道自己吸引黑瞎子的地方在哪里。 从28号这里,吴邪得知了不少有用消息,比如被黑瞎子经手的S总共有34个人,每个人的屁股后面都有一个专属的数字纹身,会在拍了认主视频后在黑瞎子的Pornhub频道直播烙印。 如果不是因为吴邪的“身份”,他就会是第35条狗。 吴邪临走前,28号叫住他,“哥,你不知道。今天我看他跪着给你口交,虽然我那个视角看不到他的脸,但我能想象他的表情。真的,我这辈子没有这么爽过。比你操我还要爽。我看你那样对他,就感觉你好像给我报了仇。” 听了28号这一席话,一直在隐藏自己真实心声的吴邪也有些把持不住,“你放心,这个仇,没完。” “约吗?”距离上次见面过去了两天,两人都默契地没联系彼此,黑瞎子看到手机上显示的这两个字,不自觉翻了个白眼,有些人还真是不联系则以,一联系惊人。 “正在看你的照片,想你了。” 对方给他发来一张截图,是他俩的聊天页面,这狗娘养的东西竟直接把他给他口交的照片设成了聊天背景! “没空!” “是吗?四阿公最近还在东南亚,老痒我听说带着一群人在海南岛搞团建。我们最近上上下下闲得很,怎么就你忙得两天连一句话都不吱一声?” 黑瞎子一下就冷笑了,也许真的是因为这两次意外让他们的关系走近,这人现在的形象倒真和他们线上对接时截然不同了。 和小时候也不一样。 齐羽应该已经忘了他们年少时有过一面之缘,但他还记得。一个一板一眼埋头学习的孩子,和孤儿院里的其他小孩都不大一样,也不怪乎最先被人领养走。 若是齐羽以前的性子,想劝对方来给自己干活可能还真有些难度,但若是现在这个人……他不由舔了舔嘴唇,暧昧本身就是一种亲近的象征,策反齐羽可能会比自己之前的赢面大。 至于他所谓的“玩”……黑瞎子身子向后一倚,单推一蹬,转椅就向后滑去,停稳之后,他原地转了几个来回,和未来他可能拥有的宏大版图相比,现在的逢场作戏也不过尔尔,何况他也已经习惯在真正登场前忍耐。 但现在不行,贸然靠得太近只会显得自己的廉价,他会接近齐羽,不是现在。 黑瞎子还在云南时,手上有些个好营生,被人陷害入狱后,生意也都随着雨打风吹去。北海毕竟不是自己的大本营,上面还有个解子扬压着,他只能暂时夹起尾巴做人,拣对方不要的倒闭舞厅开。舞厅经他重新包装再开业,一跃成了当地有名的夜店,生意红火,黑瞎子也习惯待在这里谈生意。 放下手机后,他很快就把吴邪发来的信息抛到脑后,吴邪却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闯到他的大本营。 见经理满脸为难地把东瞅西逛的吴邪领进来,他还愣了一愣。 “齐羽,你为什么会到这里。” 吴邪晃晃自己的手机,“你忘啦,认识第一天你就告诉过我,想消遣就来这里啊,我这不就来了吗。” 他摆摆手,经理很识趣地离开,吴邪果然向他走过来,“软件上你不理我,我就只能……”他的手很暧昧地往下摸,一摸到那有些勃起的欲望,他笑了,“我就只能不请自来,找你来消遣了。” 黑瞎子被吴邪摸着鸡巴,不为所动,“老子有生意要谈,你要发骚我给你找几个人,在他们身上浪去,我没空招待你。” 他转身就要走,吴邪连忙堵在他面前,“别啊,来者是客。你们门前不都这么写的吗,好歹也是负距离过的关系,没必要对我这么冷淡吧。” “吃了你两次鸡巴,还真以为你就能骑我头上了?怎么,你的鸡巴很好吃?跟我在这儿套近乎呢?” 吴邪听他这么粗鄙的嘲讽,本来的浪荡也有点装不下去,小白脸很快成了绯红一片,黑瞎子讥讽一笑,继续往外走。 吴邪还是拦他。 “我大老远来一趟怪不容易,你就不能意思一下?再者说,软件里也聊了,现在组织里也没什么大生意要做,你该不会是为了不理我而故意编个谎言诓我吧?” 黑瞎子简直要被眼前这个男人气笑,而对方的话也说到了这份上,他再这么端着,似乎也没必要。 于是他发自真心地转过头,神色冰冷,“你到底要来干什么。” 吴邪有些嬉笑的神色也正经起来,“当然是,玩你。” 主人,别再踩贱狗的鸡巴了(塞跳蛋/捆绑/踩 由于缅甸战乱,陈皮阿四还要暂时在东南亚待一段时间才能回国。他不在国内,组织内部群龙无首,二把手解子扬从来唯四阿公马首是瞻,老大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索性领着公司明面上的下属去外面团建,吴邪的卧底生涯暂时陷入停滞。 任务停滞了,吴邪也没让自己闲下来。 送28号去医院是一个契机,通过28号那边的介绍,吴邪渐渐摸清黑瞎子搞得这个字母王国是个什么规模。 他和28号互加了微信,为了方便记忆,吴邪给他的备注就是28。也许是因为吴邪送他去医院的好人好事行为打动了他,又或许他只是想发泄内心的苦闷,在医院的短暂聊天后,他在微信上更详细地同吴邪讲了自己的倒霉经过,还把其他几个与他经历相似的倒霉蛋统统推给吴邪。吴邪要28号再三保证这群人不会告诉黑瞎子他和他们有私联,才肯添加微信。 吴邪是不知28号在私底下将自己吹成了什么天花乱坠的高大形象,这几个数字先生一加过来,对吴邪的称呼已经不再是字母圈常见的“爸爸”,直接升级成爷爷。 男人们落入陷阱的原因与方式各异,但令吴邪意外的是,这群人言谈里虽然或多或少有对黑瞎子的痛恨,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如28号那般对此深恶痛绝,相反,吴邪和这群人聊得次数多了,那隐藏在文字之下的浓浓欲求也就浮出了水面——他们中的有些人甚至已经准备做自己的奴下奴了!而这里面代号为33的,吴邪可以断定,他与当初的黑瞎子有相近的念头,想先把自己骗过去,让吴邪成了他的奴,再通过吴邪反控制黑瞎子,做他33号的奴下奴。 和这些人聊得多了,间或涌起的恶心就成了常态。吴邪出于正义和他们谈心,实际得出的结论却是上了套的人早就对这种危险游戏无法自拔。他的心里不时回放着黑瞎子对他说的那番话,走到这一步,他们没有一个人真正无辜。 人就是贱。 当然,他的私密访谈也不是没有收获。汇合多方信息,吴邪可以断定,黑瞎子会用自己骗来的这些奴来招待其他客人,他的经历并不是孤例。吴邪想反正现在左右无事,难得他和黑瞎子这里有了点称不上多愉快的进展,不如将时间浪费在黑瞎子身上,让他当自己的突破口。退一万步讲,就算自己夜里去他面前讨嫌,好歹也能阻止这男人又去网上随便诓骗新的倒霉蛋开房。人民公仆,舍生取义,理所应当。 等真被领进了黑瞎子办公室,吴邪不得不佩服起自己的高瞻远瞩。一番巧言令色,给他和黑瞎子加了个强行捆绑彼此的“牵绊”,竟真让对方的态度稍稍服了软。 当然,嘴上说着来和黑瞎子“玩”,吴邪的内心实际满是空白。事到临头了,他才开始逼着自己想玩法。还好填鸭式地教学给他带来了充沛的知识储备,就算不清楚应该具体玩些什么,他的心里也有Plan ABCD。 “你的百宝箱在身边吗?”吴邪问道。 黑瞎子嘴角微微抽搐,神情复杂地从角落推出他久经沙场的红色旅行箱。吴邪打开箱子,选了几样道具后,喜笑颜开地合上了箱子。 黑瞎子看到吴邪拿的道具,很是纳闷。 “我待会儿要去谈生意,你拿绳子是做什么。” “脱。”吴邪根本不理会他的疑问,只是无情扫视他的身体,被吴邪这样的眼神盯着,黑瞎子原本放松的身体也不自觉挺直了腰板。 他的右手下意识停到衣扣上,手指触及冰冷的纽扣,他恍然意识到自己准备要做什么,一下恼羞成怒,扬手冲着吴邪就是一巴掌。吴邪一把闪过,还捉住了他的手,安抚地摸摸他的手背,“脾气那么大做什么?只是谈生意前玩点小情趣而已,没必要这么大火气吧?” 黑瞎子唇角一勾,一副拿吴邪没办法的样子,他慢条斯理,一颗一颗解着自己衬衣的扣子,根本没意识到在这过程中喉结的不自然抽动。 “裤子也脱。” 黑瞎子呼吸粗重地解开裤链,西裤应声落地。 “咦,怎么回事?上次去医院见我挂空挡,今天来和客人谈生意,还挂空挡?该不会是因为今天见到我的微信……” 这下换到黑瞎子冷笑了,“自作多情。来了条狗儿子,把内裤塞他嘴里让他滚蛋罢了。” “塞嘴里,怎么玩的?”吴邪倒好奇起来了。 “别废话,我赶时间。”黑瞎子咬着牙,呼吸急促。 吴邪举起双手,姿态懒散,“好。” 他把一颗小跳蛋递给黑瞎子,“口水润滑一下放进体内,你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怎么用。” 吴邪递给黑瞎子的是一款会持续放电的跳蛋。他之前做功课有格外注意过这款商品,跳蛋的电池是一次性的,五六个小时后会耗尽电量报废,但因为这小东西的“杀伤力”极强,即便一次性用品,也颇受人欢迎。吴邪没想到黑瞎子的百宝箱里会存这种好东西,既然被他看到了,没道理不拿到黑瞎子身上来实验。 看着黑瞎子神情复杂地将其塞入体内,吴邪很自然地按下了开关。黑瞎子闷哼一声,没几秒头上就渗出了冷汗。 吴邪拿着手里的粗糙黄麻绳,不由分说套到黑瞎子脖颈上。上次捆他用了龟甲缚,这次吴邪换了方式,黑瞎子的上半身他用了五芒星胸缚,这样不会阻碍他的正常活动,下半身吴邪替他系了一个腰胯缚。三两下打完绳结,吴邪看着整体,不大满意。盯着黑瞎子不自觉勃起的鸡巴,他瞬间有了一个歪主意。他从行李箱里摸出细绳,手法繁复地套到黑瞎子鸡巴上,绳索将他的两个睾丸分往一边,几经缠绕,这尺寸惊人的凶器像是强行套了件小小外套。 “十分钟。”吴邪将阳具缚最后的收绳与五芒星胸缚相连,又按着黑瞎子穿回了本来套在身上的衬衫。 黑瞎子穿的西裤宽松,暂时看不出来他没穿内裤的玄机,但这种束缚使得站立和走路本身都成了一种折磨。跳蛋的持续放电无疑将这种折磨推向高潮,黑瞎子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低吟,汗水濡湿了他的头发,也渐渐打湿他的衬衣。他属于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的身材,合体的衬衣穿在身上,一时还看不出什么大概,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沉睡在他凶悍的身体上。 “考虑到束缚时间过长,鸡巴会充血,你只有十分钟的商谈时间。这十分钟过了,我就不知道你的鸡巴还能挺多久了,也许因为充血坏死切掉蛋蛋也不为过哦。” 黑瞎子眯起眼睛,哼笑一声,将吴邪甩在身后,吴邪举起手里的小型蓝牙遥控器,调大了放电量,本来阔步挺胸器宇轩昂的黑瞎子,一下就打了个趔趄。 黑瞎子出门,吴邪也没闲着,他从酒保那里强行要来一杯干马天尼,回到黑瞎子的办公室,盯着自己拍下的黑瞎子的照片,默然数着时间。 六分钟。 黑瞎子只花了六分钟,就跌跌撞撞地回了办公室,而这时吴邪才刚在他的办公椅上坐好。 “瞎老板这是谈什么生意,这么快?” “你他娘的赶紧给老子解开!” 吴邪不为所动。 “我以为你至少要在包房里待半个小时呢。我听说这段时间,瞎老板这里贵客不少。” 黑瞎子脸上的欲望顿时消退不少,他咬牙切齿:“你调查我。” “听说而已,我对你的生意可没什么兴趣。” “你快解开!” “我没捆你的手,你就不会自己解吗?” “你不是个大S吗?绳结也要M来解?” 吴邪笑着从黑瞎子的专属席位上跳起来,“哟,这种时候开始承认你是M了?” “你少废话。” 吴邪修长的手指拂过黑瞎子的肌理,他的衬衣已经湿透了,完全显示出内里绳索的形状。 “跪下。”吴邪很自然发出这个命令。 对方果然跪了下来。 看黑瞎子的神情,也许他自己都在讶异,他竟然跪得如此干脆利落。 “裤子。”吴邪只是这么一提,黑瞎子便急不可耐地解开裤链,露出自己被绳索束缚,挣扎无能的勃起器官。 那玩意许是在身后发电跳蛋的刺激下愈发亢奋了,绳索甚至箍得他疼痛。他等着面前的男人给自己一个解放,可男人却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龟头踩下来。 男人穿着皮鞋,就像是搓灭烟头一般,碾转着他脆弱的鸡巴和睾丸。 黑瞎子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哀嚎。 一个男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莫过于此,将这里交给一个陌生人,无异于对他托付自己的“终身”。 “不要……踩了,不要。” “不要?你说停,我就会停吗?” “齐羽,停手!” “齐羽?”吴邪笑得很暧昧,也很自然夺走黑瞎子的墨镜,“这里可没什么人叫齐羽。” 黑瞎子的脸上一下显露出一股绝望,他的嘴唇嗫喏着,像是在向什么抗争,最终灰心丧气地用气声开了口,“主人,求你,别再,别再踩了。” “别再踩什么?” “你!” 吴邪拍拍他的脸,黑瞎子不郁地转过头,气声道:“别再……踩贱狗的鸡巴了。” 这句话还没完全说完,他突然发出一声戛然而止的惨叫。 在他求饶之际,吴邪脚上猛一用力,而他的鸡巴,也随着吴邪的用力,猛烈地撒出精华。 吴邪根本没给他缓缓的机会,很自然地拖着他的身体把他拽到墙角,卡着他的脑袋把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鸡巴塞到他嘴里,在他的口腔里疯狂抽插,吴邪根本不考虑黑瞎子的感受,他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意逼迫他为自己进行深喉。 他还年轻,身体底子好,人也来的持久。黑瞎子因为自己粗暴的举动难受的不停干呕,吴邪在这种作践中又一次找到了与前几日类似的快乐。 这会儿他可以很坦然地承认,蹲着黑瞎子不放,他有私心。 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一个会被下半身引导的动物。 作践调教黑瞎子,他很愉快。 其实你期望,被玩的那个人是你(颜射/舔精/ 吴邪最终射在黑瞎子脸上。因为持续的干呕,黑瞎子脸上糊满了淫水,加上吴邪最后的精液做装点,原本俊俏的一张脸被折腾得一塌糊涂。 “以前有S和你这么玩过吗?”吴邪很友好地蹲下身子,和他平视。 黑瞎子似乎这时才回过神来,“没有。”他的声音很喑哑。 “以后我来找你,我们玩点别的花样,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黑瞎子的声音很轻,他咳嗽起来,往旁边啐了一口;“几天功夫吃了你三次鸡巴,你到底是有多喜欢让我给你吃这东西?真就不怕逼急了我给你咬断?” “如果被咬断,那也是我的命。但我想你不会。” “为什么不会。” 吴邪微微一笑,“你明明可以自己解开绳索,为什么偏要回来等我给你解?你的武力比我高了那么多,没道理我踩着你的鸡巴,你就不能做出反抗,那为什么最后求饶的人是你不是我?表面上和一个炮仗筒子似的,其实身体爽得不行,不是吗?” 黑瞎子突然不屑地笑了,“你爽完了,开始给我玩心理分析了?” “我听说你很喜欢带着别人参观你怎么玩狗。看你和我玩的表现,我就纳闷了。你是真的让别人看着你玩,还是说……”吴邪一字一顿,像在对地上跪着的男人做什么审判,“其实你心里期望,被玩的那个人是你?” 黑瞎子的呼吸急促起来,吴邪也陷入了一种迷之狂热,开始侃侃而谈:“这几天我一直就在想,一个明明喜欢装M玩S的人,被我玩的时候也很亢奋,这是为什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说,其实你也不见得非要反客为主,去玩S。你去玩他们的理由可能是,这群人也不过如此,根本不值得你下贱,你收到的回报远远不及你的付出。甚至我可以说,你都不屑在这些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下贱”,就像你在我面前也总有那么几分掩饰。比起被他们虐,可能看他们堕落更能给你带来快乐。” 黑瞎子脸上的笑容愈发讥嘲了,“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还来问我?把我的本性拆得那么透,那你一定知道有一天我会反扑。” “不,你不会。” “我为什么不会。” “你们这类人不都是这样吗,狂妄,自大,认为没有钱权收服不了的男人。但实际上,你们也在等,等一个真正能把你玩成骚M的人。很不巧,我就是那个人。” 黑瞎子哈哈大笑,“你?” 吴邪腆着脸,“是我。”没给黑瞎子嘲笑的机会,吴邪继续给自己脸上贴金:“如果不是我,你要怎么解释我们前几天玩耍,你的行径?如果不是我,你又要怎么解释刚才你的做法?轻易逃脱,迅速解决欲望,反而乖乖跪在别人脚下,被踩着鸡巴,低三下四地求饶。我当然可以把这一切认为是你在演戏,是你为了骗到我做的局。但是瞎老板,我也是个男人,真正兴奋不兴奋,我看得出来。你喜欢我这么对你。而且平心而论,就像我们结识当晚你说的那句话,我不像个S。我,一个不像S的人,值得吗?值得让你这么大费周章,只为了让我变成你的奴?我想你可能现在都对该怎么玩我没什么头绪。依你的性子,玩狗的快乐也不过是两种,征服与被征服。我是一个征服起来有意思的人吗?我知道不是,我也知道你讨厌我,但我想你不能不承认,承认被这个比你弱,让你讨厌的人踩在你头上,你很抵触,你很抗拒,但你就是没办法反抗。” 吴邪同情地看着黑瞎子再度勃起的鸡巴,“就像这样。” 他又一次踩上去。 这一次踩踏,黑瞎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他很快在吴邪的折磨下,稀稀拉拉射在吴邪的皮鞋上。 “哎呀。鞋脏了。” 吴邪向他使了个眼色。 黑瞎子一愣,意识竟先于理智,驱使着他俯下身子。 手臂触及冰凉的地面,他还在抖。 吴邪很“好心”地向前挪了挪,沾满精液的鞋尖正对着黑瞎子琥珀色的双眸。 无声僵持了片刻,黑瞎子动作青涩而僵硬的,舔了舔吴邪的皮鞋。 将溅射在皮鞋上的精液舔净后,黑瞎子直起身子,神色复杂地擦了擦嘴。 “感觉怎么样?”吴邪笑眯眯的,态度依然很和善。 黑瞎子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答复,准备起身,又被吴邪强行按了回去,“夜晚才刚开场,急什么。” 十数分钟前,夜店经理见黑瞎子气急败坏地回了办公室,半晌没动静。他这里正好有些事要汇报,便径自进了办公室。屋里四处不见黑瞎子的踪影,只有身着笔挺的吴邪舒舒服服地陷在老板椅上,慵懒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老板呢?” “卫生间,你有事?要不等等。”他像是办公室的主人一般,给他指指自己对面的沙发,“坐着等。” 经理知道办公室是平常黑瞎子玩狗的地方,屋子里肯定大有玄机,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推脱说了几句“不了不了。”就落荒而逃。 “啧,没能把人留住。” 他身下有人发出不耐地闷哼,吴邪轻笑着,向书桌里踢了踢,“专心点,突然来了人,就连鸡巴都不会舔了?” 黑瞎子高大的身体这时正蜷在自己的办公桌里,两眼通红地望着吴邪。他的衬衫衣扣已被吴邪全部解开,五芒星胸缚恰好勒出了胸前的美好形状,吴邪居高临下审视他,就觉得那处分外显眼,手也忍不住蠢蠢欲动,直接摸上了胸肌,捏住他的乳头。 吴邪此前从没碰过男人,也不会闲得去玩自摸,第一次长久玩弄一个男人的胸,倒让他品尝出些许难以言喻的滋味。黑瞎子这人,虽然现在表面上在陈皮阿四手下韬光养晦,但大家实际上都清楚他野心不小,他也索性大大方方呈现出来,不管有多忙,每日两点一线,一定会去健身房报道。吴邪因为职业缘故,对肌肉猛男并不陌生,就自己眼前看到的风景和手里的触感,也能明白这人为了维持住那股掩盖不住血腥的剽悍身体付出了多少努力。 现在这身体在被自己恣意玩弄着。 SM对他终于不再是一个空泛的概念了,他不清楚这游戏在别人眼里的规矩和看法。但对自己来说,一旦上了手,他就知道,他在等的是个什么人——这人凶悍,暴戾,游移不定,从骨子里对他轻慢之至。 这样驯狗才有意思。 吴邪扯着黑瞎子的乳头,对方因为疼痛,嘴里忍不住泄出一丝痛呼。 吴邪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吴家几代人都是出了名的循规蹈矩,轮到自己这一辈突然就转性做了条子,但血脉的影响似乎依然存在着。吴邪的爷爷曾是杭州知名的狗王,吴邪也喜欢驯狗,即便这份喜好,他直到今天才意识到。 黑瞎子或许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体不曾知晓的未知。短短一段时间黑瞎子泄了两次,吴邪并没有就此轻易放过他,黑瞎子被他强行塞进了办公桌窄小的缝隙,鸡巴也被他特意留出来露在外面,吴邪脱掉鞋袜,光裸的双脚触及那不断跳动的肉棍,可以更为直观地体会到黑瞎子身体的反应。 毕竟嘴可以说谎,但鸡巴不会,爽就是爽。 吴邪有注意到,当自己狠狠撕扯他的乳头时,脚下踩着的那根鸡巴也会格外硬挺,吐出的淫液也更多。这么撕扯揉掐地玩了一阵,黑瞎子溢出的淫水润湿了吴邪的整个脚掌。 吴邪承认,自己挺喜欢黑瞎子胯下这东西。多见了几面,也就不再暗暗较劲比较粗细长短,他可以心平气和地承认,黑瞎子是有根好东西,不怪乎和以28号为首的那些数字先生们的聊天时,这群人除了吐苦水,就是馋黑瞎子的鸡巴。一个人这样说姑且可以认为是没见识,七八个人都对此念念不忘,那是真的有大本领——黑瞎子确实是把他们玩服了,也操服了。 把无数男S操得甘心为奴的凶器在他的脚下激烈挣扎着,吴邪愈发知道现在与自己抗衡着的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 吴邪与数字先生们聊天,范围并不局限在他们如何被黑瞎子下套,也有之前网调时期,他们对黑瞎子的一些玩弄。聊的人多了,黑瞎子那些没有暴露在自己面前的些微细节也被吴邪摸得清清楚楚。 黑瞎子和数字先生们接触,最终目的固然是为了反水搞他们一波,但男人们提出的过分要求他也都会一一满足,很下血本。代号为17的数字先生还给吴邪分享了一段他偷偷录下来的音频,是当时他央求黑瞎子在龟头涂满风油精后自慰的录音。 吴邪当时看到屏幕上的这几个字,胯下立刻觉出了痛,是可以想象的酷刑,但黑瞎子不仅同意了对方的央求,还同意对方得寸进尺的连麦请求。“要不说我们这个主人是真的奇怪,你说后面我都被他要玩成筛子了,前面我那些玩法,他也都照做了。我明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但风油精这种……是吧,网上有些M是会装的,他给我语音直播了全过程,疼得倒抽气,还一直很听我的话。嗨,我他妈当时还以为自己遇见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好狗呢,谁他妈知道……” 之后17号和自己的聊天姑且不提,但这一段吴邪却总在想,刚才与他玩绳缚亦是如此,吴邪的提问黑瞎子并没有回答,可实际上他的表现是如此驯顺,驯顺到吴邪甚至可以认为他私下对数字先生们的所作所为是错觉。但实际不是,暴虐与受虐的基因就这么割裂而统一地在他身上存在着,只是要看与他唱对手戏的人能把航向指到哪儿。 尺度把握好,他们这种关系就能持续下去,或许直到任务结束的前一秒,他们的关系还在存续。 都说不要轻易和这群人沾上关系,可对吴邪来说,为什么不呢?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乖警察,但夹杂着私心与公义的调教,或许是目前自己在组织内部唯一能做出来的小小裁决。 你想操我?(舔脚/踩鸡巴/跳蛋/扩张/电击) 黑瞎子的鸡巴确实是根好玩具,吴邪走神地玩弄着对方身子,这玩意竟然始终保持着仿佛铁一般的硬度,吴邪渐渐回过神来,只觉脚底湿润异常。先前他的脚掌有意磋磨着对方的冠状沟,现下他玩心顿起,便用大脚趾逗弄着对方敏感的龟头,黑瞎子嘴里果然泄出几声不连串的呻吟。 吴邪想了想,向后用力,椅子移了些许,鸡巴也随之离开了黑瞎子温暖湿润的口腔。他扯来一张湿巾,慢条斯理擦着上面的黏液,黑瞎子还是保持着跪姿蜷在书桌里,直喘着粗气,吴邪调大了他体内跳蛋放电的电量,黑瞎子的脸色愈发难看,鸡巴也随之跳了又跳。 吴邪大概能感觉到黑瞎子喜欢鸡巴被人践踏的痛感和耻感,但现在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他还是不紧不慢地只用脚趾在他的龟头上摩挲,间或掠过马眼,坏心思地向里一挺,溢出的淫液的就打湿了自己的脚趾。 他的转椅依然在向后退,在一个合适的距离,吴邪抬起腿,笑眯眯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狼狈不堪的男人。 黑瞎子笑了,瞥过头低声骂了几句,他含住了吴邪的脚趾。 吴邪做功课的时候有特别注意过SM的几种主要玩法。舔脚这种玩法,自己虽然没什么感觉,但似乎是很多恋足癖的快乐天国。之前的28号明显就是门外汉水平,只是舌头在自己的脚心来回游动,除了痒,基本感觉不到什么快感。 至于黑瞎子……他也同样生涩,但这人显然是知道怎么舔的。吴邪忘了是从哪本小说里看到,油滑的M往往会将主人的脚舔得湿漉漉的,任由自己舔弄时的口水留在上面,这样既品尝了主人脚底的味道,也不至于让自己太费力。* 黑瞎子很认真,过程里产生的口水也被他尽数吞咽。细节最能显示狗的品种优良与否,吴邪暗暗给黑瞎子打着分,发现自己在乎的一些微小细节,对方都照顾得十分周全,和黑瞎子在自己面前咄咄逼人的嚣张样子截然相反。别的不说,起码这一顿伺候是宾至如归。 吴邪本来柔软下来的鸡巴在星点快感的刺激下再度勃起,黑瞎子的嘴被占着,他暂时不能用,吴邪索性对着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半裸男打起了飞机,眼前有这么活色生香的东西刺激着自己,打飞机竟也成了一件销魂乐事。 他的精液一如往常射到黑瞎子脸上。 即便黑瞎子舔脚舔得再认真,也没有办法祛除脚上那股黏腻的感觉,吴邪姿态不雅地擦着自己脚掌,很快重新换好鞋袜。 “以前有给他人这么舔过吗?” “没有。” “为什么?字母圈里玩这个的不是很多吗?” “我可不想染上脚气。”黑瞎子很难得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吴邪没想到这人不舔脚竟然是因为这种原因,连忙补充,“我没有这个。” “知道。”他笑了笑,“见了好些次,没闻见什么特别的味道。我是见过有些人,看着人模狗样的,啧,那脱了鞋和裤子,跟生化武器没啥两样。你不一样,你很干净。” 吴邪明显感到自己有些脸热,又很羞愤自己居然因为黑瞎子这么随便一句话不可控的熏熏然起来。 黑瞎子依旧跪在那狭小的书桌里,本来勃发的鸡巴稍微软了一点。吴邪这时再看自己留在他脸上的黏液,侮辱的意味少了些,倒像是干扰了美男子的美貌,他很好心地把自己留在他脸上的液体抹匀,“蛋白质,护肤。” 黑瞎子身体微微一抖,笑声从胸腹中迸发出来,吴邪被他这么一笑,自己也有些不大好意思,连忙把人从书桌里拽出来。 黑瞎子跪得太久,骤然被解放,人都有些立不稳。他的裤子本来也敞着,也就随着重力落下去,吴邪一下就看见了他青紫的膝盖。本来想着这人被作践成什么样,吴邪都不会眨一下眼,可看这膝盖,他又有些心疼,忍不住探下身子,轻轻摸了摸,黑瞎子避开他,“别介,犯不着猫哭耗子假慈悲。”吴邪难得的柔情被黑瞎子一句话打回原形,他挑眉,“行。” 他搡着黑瞎子,本就站不太稳的男人一下栽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就坐那儿,M字开腿知道吗?自己撑着,腿再分开点!” 吴邪重新坐到转椅上,办公桌的高度使得黑瞎子的下半身直勾勾地袒露在吴邪面前,吴邪不仅看到因为这个姿势又变得坚硬异常的鸡巴,还有那个黑瞎子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 黑瞎子被吴邪这么盯着,脸上又浮现出嚣张的笑容,“怎么,这是被我舔腻了,你想吃我的了?” 吴邪转手抽了他鸡巴一下,转而拉开了办公桌的几个抽屉,除了一些常见的欢场违禁药,他还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黑瞎子这人行事放浪,办公室里作案道具齐全,一瓶润滑液被吴邪堂而皇之地摆在桌上。 黑瞎子稍微变了变脸色,“你想操我?” “不可以吗?” “你不是说你不操狗?” “破例了。” 黑瞎子看他像看了笑话,突然就神经兮兮地大笑起来,“我可能要让齐大化学家失望了。” 他向前探着身子,攀附着吴邪的脖颈,咬着他的耳朵,向里面不停吹气。吴邪被他吹得两腿发软,只听得男人含混的笑,他轻声告诉他:“软件上你说,你不要别人操过的,很不幸,我恰恰就是被人操烂的。” 吴邪脸色不变,又把对方搡回去,“我可没让你随便乱动吧?” 他左右扫了一下,看见一旁书柜上面放着的鸡毛掸子,赶忙拿来,在黑瞎子的大腿上狠狠一抽,“不听话,要好好教训。” 黑瞎子现在摆着的姿势,正是抱紧自己的双腿,让臀部最大限度暴露在吴邪眼前,这也方便吴邪拿鸡毛掸子教训他,不紧不慢地抽了三十下不到,黑瞎子果然开始求饶。 “我错了,停,咱别打了,行不行。” 吴邪不为所动。 “停。我说停!最开始咱们说过的!这是我们的安全词!” “哎呀,那你是承认我们在玩SM,承认现在我是你主人吗?” 黑瞎子紧攥的拳握紧又松开,他有气无力地承认,“是。” 吴邪美滋滋地收回鸡毛掸子,拍拍对方肉感的屁股,“摆回最开始的姿势。” 他往手上挤好了润滑液,黑瞎子也刚好调整好姿势。 “你有没有被别人玩过,在我们这段关系里,不重要。”吴邪抬眼,紧紧盯着黑瞎子的神情,“我只能说,我想玩你。你这个人,让我心里有了一些多余的期待,我会觉得破破戒没什么。再者说,玩狗,不玩屁股,像话吗?这里不就是几个重点被调教的地方吗?没道理我玩你不玩这里吧?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再嫌你脏,我换个道具不行吗?或者随便找人,就你之前的那些狗怎么样,让他们来操你。你看,玩法多着呢。什么叫操烂?我看你玩你的那些小男宠,他们应该都还没混到那一步就被你先操了吧。” “他们确实没操过我。我以前在监狱里被很多人玩过。” 吴邪本来要往他体内探的手瞬间一停,僵笑着做出回应,“别开玩笑了,这里是中国,不是美国,国内的监狱我是知道的,风气很好的,不可能有这种事。” “听你这口气,你好像对国内监狱很了解?你不是十几岁就出国了吗?你就这么敢判断?” “那我这不是回国报效祖国了吗。” “制毒?报效祖国?齐羽,这种话你说着不脸红,我听着都替你脸红。” 吴邪还是讪笑,“你刚才确实是和我开玩笑的吧,我知道国内监狱可能会环境不好,但那档子事不可能的。” “……那如果,狱警本身也是黑警,你的牢房就是被特殊关照过的牢房呢?” 吴邪语塞,脸上也流露出几分不忍。 “你看我这儿。”黑瞎子指指自己脖颈,在他的锁骨下面有一处明显的圆形伤疤,“这就是那群人给我烫的。当时我替别人顶罪,有人已经替我在监狱里安排得明明白白了。你看我这样,挺能打是不是,但屋子里其他十五个人,水平都和我差不多,我怎么反抗。” “中国监狱……不可能的……”吴邪还在小声争辩,但脸上的神情已经彻底出卖了他。 黑瞎子不予置否地笑了笑,神情愈发空洞,“本来脖子上也应该有道疤,想着外面也没人等我,死了一了百了。但后面还是没能下去手。” “为什么。” “怕疼。” “可拉倒……”吴邪挠挠头,“你好像是听挺怕疼?” “有人那么对我,是因为想让我听他的话。我偏不!牢底坐穿我也不可能向他们低头,反正那会儿我的刑期长,我等得起。你能想象我后面鼓动着其他人一起轮了监室老大的心情是怎么样吗?我这辈子没有这么爽过。看他痛哭流涕地向我求饶,吻我的脚,我就一直在笑。后面可能是这档子事传出去了吧,再后面……” “你就来了四阿公这里。”吴邪恍惚替黑瞎子说出了最终结局,他沉默了片刻,“所以你后面玩SM,也和这些事有关系?” 黑瞎子脸上的笑意瞬冷,“你想要知道的东西,未免太多了。化学家。” “哦。”吴邪像个乖乖小学生一样低下了头。 “所以,还玩吗?”黑瞎子的腿撑得更开了,脸上的笑容也甚是戏谑。 “怎么,因为刚才那番话,吓着了?” 吴邪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黑瞎子发出一声惊天爆笑,“你也太好骗了吧?我随口胡诌的你也信。” “你!你不是说什么黑警之类的东西!” “这里是中国。”他平和地朝吴邪一笑,“不是你们美国。” “那你说得什么操烂了又是怎么回事?” “最开始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是0.5,玩狗当然是操狗有意思。但和男人睡肯定还是被操舒服啊。一看你就不懂同性恋的世界,小弟弟。” “你你你!”吴邪先前在黑瞎子面前营造的一切气场在这一刻轰然崩塌,自己仿佛一个被他扒光衣服的小男孩,送到人群面前公开处刑,他只能这么默然地忍受对方对他的嘲笑。只是这嘲笑持续的时间未免太久了些,吴邪恶向胆边生,将黑瞎子体内跳蛋的放电频率调到最大,黑瞎子的笑果然戛然而止。 “我操你妈齐羽!你给老子停下。” 吴邪直接把遥控器甩到他面前,“东西给你了,想停,就自己停。” “你!” 他到底没伸出手。 吴邪在一旁啧嘴,“有些人啊,口是心非。”他又往手里挤了一小股子润滑液。 “跳蛋进的没那么深,对吧?但是因为放电放得太爽,根本不敢用力往出排,是不是?” 黑瞎子难堪地点点头。 “这种时候就要主人出马了。” 他的手指很自然探进黑瞎子体内,又将跳蛋往黑瞎子的肠道深处推了推。 “齐羽!你在干嘛?你给老子拿出来!”黑瞎子一下难受到声音都升了一个调。 “我突然想起来,反正过段时间我也是要操你的,现在不如就趁机熟悉一下。”他空闲着的手拍拍黑瞎子的脸颊,“探探路。反正我们瞎老板是熟手,我呢,就操过你的28号,对男人的身体一点都不了解。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就是想玩你这里,也得知道这边怎么玩。你刚才说的那番话,是真是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姑且信了你的话,你就是条被别人操烂的贱狗,但既然都被别人操烂了,身体肯定要比那些没被操过的狗要敏感吧?我得先知道你的情况,才能根据情况安排后面的玩法,是不是?更何况,我对这里面的门道哪有您了解啊?不知道的东西我还要请教您呢,您说对不对,师,父?” 另一个生物,只能是狗(捆绑/全裸露出/体内 “老板,今天这么早就走?” 经理神情古怪地拦住正要出门的两个人。 吴邪拖着黑瞎子的行李箱,另一只手大大方方地搭在黑瞎子腰间,冲着经理很和善地笑笑。黑瞎子套着他办公室衣架上挂着的驼色风衣,还戴上了一次性口罩。他被经理拦住,干脆不耐烦地指指吧台。 黑瞎子不说话,经理只能招呼酒保一起猜,他们迟疑地给黑瞎子拿来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待在黑瞎子身侧的吴邪不等他回应,立刻将其收入囊中,两人之后没再和他们多说什么,肩并肩离开了夜店。 “经理。”酒保神神秘秘地凑过来,“你没发现,老板穿得好像是短裤,虽说咱们这是南方,好歹现在也是冬天,不冷吗。” 想到黑瞎子戴口罩的举动,又想这人突然穿了短裤,再看他身侧那个耀武扬威的小白脸……经理把酒保送回吧台,不愿往下想了。 黑瞎子很快和吴邪上了一辆路边打来的出租,目的地是吴邪暂住的公寓。 司机很好心地下车帮他们拿行李箱,拿上去还在感慨:“这么大一箱子,28寸都有了吧?这么轻?我这趟算是白下来了。” “多谢师父您好心。”吴邪笑模笑样地感谢对方,把上车有些吃力的黑瞎子强行拱进车厢,自己大大方方坐到他身侧。 两人上了车,不约而同没说话,司机倒是个健谈的性子,没走几米就对着他们侃侃而谈起来。 “这位墨镜小哥还真有意思哈,上面又是口罩又是墨镜,捂得严严实实的,怎么还穿个短裤露个腿?这是整啥呢,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吴邪毫不客气发出一声爆笑:“大哥不是本地人吧?” “可不是嘛,这搁我们那儿,大冬天穿一大裤衩子出来,老遭罪了。五分钟就得给你冻成一冰棍。” “害,其实他今天穿的老利索了,就是喝酒的时候运气不好,被醉鬼吐了一身,这不,裤子和内裤都报废了,手机也跟着坏了,听见那隐隐约约的嗡嗡声没,就他那手机,要不说山寨机不行呢,呕吐物都能给电板沤了。” “哎呦,这可真够倒霉的。”司机赶忙将车上的空调气温调高,“可别把我们大兄弟给冻坏了。”他从后视镜抬头看看黑瞎子,“兄弟,咱仨都是大老爷们儿,也别不好意思,待会儿要是觉得热了,把你那风衣脱了就行,横竖我这儿隔着个椅子,看不见你挂空挡。” 吴邪又是狂笑,顺着扭了一个话题,和司机侃大山,一路欢声笑语。行至路途中段,两人都讲得有些累,便都停了不再说话,吴邪笑着往黑瞎子那边瞥了一眼,只见对方给自己竖了个中指。 吴邪还是微笑,用气声问他,“热了?要不要我给你把风衣脱了?” 黑瞎子身体一僵,给吴邪竖了两个中指。 之前在办公室里,吴邪使出了水磨的功夫,非要用手把黑瞎子研究个通透,那一次性的放电小跳蛋在吴邪的故意拖延里生生费完了电,被吴邪转手抛投到角落的垃圾箱。 “Nice,三分球。” 吴邪的抛投除了自己无人喝彩,黑瞎子估计他这一晚上的罪是遭够了,撑着身子要下桌,又被吴邪按回去。 “都玩没电了?你还玩?” “这才几点?再者说……后面都被玩了一晚上了,早就玩开了,你就不想……” “不想。” “不想?”吴邪暧昧地握着他的鸡巴,“你这儿可不是这么说的。” 黑瞎子神情复杂地看着吴邪,半晌,妥协地呻吟道:“好吧。”他指指自己胸前和腰腹的麻绳,“把这东西给老子解开。” “稍安勿躁。”吴邪转身去黑瞎子的百宝行李箱找了一圈。在接连试了几款按摩棒后,他拿了一捆新的麻绳,走到黑瞎子身边。 本在叉着双腿调养生息的黑瞎子看到吴邪手里这道具,登时警铃大作,“你做什么?” 吴邪不和他废话,拿润滑剂稍微润滑了一下按摩棒,就对着黑瞎子那已经被玩开的穴口捅了进去,一口气塞到了底,“这种也是带放电功效的。”他拍拍黑瞎子的屁股,“下来,后面夹紧点。” “少命令我。”黑瞎子这么说着,还是听话地下了书桌,直直立在吴邪面前。 吴邪三两下解了他的束缚,又转手给他捆了一个龟甲缚。龟甲缚的特殊束缚方式,正好可以严丝合缝地堵住黑瞎子体内的按摩棒,不让它轻易掉下来。 “弄完了吗?”黑瞎子的声音很喑哑。 吴邪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 黑瞎子费力地弯下身子,捡起自己的西裤要穿。 “等一下。”吴邪连忙叫住他。 “你又想玩什么古怪?” “刚才已经玩过了你身上有绳索塞着东西和别人交谈的play,下面就不能这么玩了。” 吴邪这话一说完,黑瞎子也愣了。 “你……” 之前齐羽和他说自己是个纯刑主,黑瞎子还有些轻敌,但看这位今天玩自己玩得行云流水的架势……黑瞎子很是慌张。他对SM没有那种论坛里的酸人常说的美学上或者心灵上的追求,他喜欢的就是蛰伏后的暴烈,一无所有的毁灭。所以在玩人这里,他从来都是怎么羞辱人,怎么作践人,怎么玩。 在很多“原宗教主义”的SM爱好者眼里,可能他的有些举动都称不上是SM。但眼前这个人……他在和他玩的东西都是他略有耳闻却从未尝试过的新玩意,甚至渐渐要超出他的知识范围了。 黑瞎子很少在这档子事上遇到这样令人困惑的未知等待。 吴邪还在原地思考应该怎么往下玩,就见对方凶器一般的鸡巴悍然挺立起来。 吴邪像是拨弄什么可以随意丢弃的玩具一般,徒手扇着黑瞎子的鸡巴。 疼痛的呻吟从黑瞎子紧咬的牙关中倾泻出来,吴邪嘲讽地问他:“我这什么都没安排呢,你就发骚了?” “不行?”他不甘示弱地挑衅。 吴邪没理他,环视四周,突然看到衣架上挂着的一件驼色风衣。 之前在自己心里有些疑惑的地方瞬间开朗。 他玩黑瞎子,秉承的是慕容复的绝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之前在论坛上看帖,经常能发现一个现象,那些所谓主变奴的,或说双属性的奴,实际上让自己沦陷的玩法,和他经常施加在他人身上的,是同一类。 某种意义上说,在他人身上体现着的,是他对自己欲求的投射。 黑瞎子并不在意让吴邪来看他玩狗操狗的现场,那就意味着…… “穿上这件外衣,我们走。” 和吴邪走出屋子,黑瞎子的腿都是僵的。 在出门前,吴邪让他撅着屁股,在上面写了不少字,用脚趾想也知道写的不是什么好玩意。而且这还不算完,这狗东西还专门脱了自己的内裤捂到他脸上,美其名曰闻闻他的味道。* 内裤那被鸡巴顶出的形状,正好严丝合缝与他的鼻子嘴巴大小对上,仿佛他生来就该去嗅这狗东西的味道。狗东西的内裤味道不很重,但在上面被加上了一层口罩掩饰后,黑瞎子心跳如鼓,说不清自己为何会为这种事眩晕。 他被对方搡着出了门,体内的按摩棒随着重力自然下坠,捆缚着自己的绳索虽然暂且拦截了它,但不能保证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接住。他还是需要屏气提神,夹紧这作孽的东西,可后面只要稍一用力,如潮的快感就折磨得他根本站立不住。 “别在这里杵着了,真想让你的手下们看你身体里突然掉出一根假鸡巴吗?” 强行提起心力应付完店里的人,屋外的寒风吹得他两腿不自觉发抖,黑瞎子突然就恍惚了,自己为什么要同齐羽玩这种莫名其妙的把戏。而这天杀的煞星还在他耳边低语,“上了车也夹紧点,衣领收住,你也不想让司机看到你里面的绳子吧。” 他气得呜咽着大骂起来,吴邪大致能猜出他在骂什么,满不在乎地挠挠脑袋,“你要是上车给我搞事,我就把你的风衣扣子全薅了,说变态谁是变态?还是说我们瞎老板就真的想让全城的人都知道陈皮阿四家的老三是个深夜裸奔的变态?”才骂完,吴邪嘿嘿笑着,捏紧他的鸡巴,“哟,坚硬如铁啊。瞎老板,我看以前的那些S是真的不懂得该怎么玩你,听你之前说,好歹也玩了好些年的SM……我看你怕是连自己对什么上瘾都不知道。”他拍拍他的屁股,“车来了,记得我跟你吩咐好的东西。” 他们算是安然无恙地抵达了吴邪的住处。 吴邪和司机寒暄了几句才下的车,先他几步爬下车的黑瞎子看着车越开越远,气急败坏地摘下口罩,把内裤直接丢到吴邪脸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们刚才坐的是电驱动车,司机开车野,他吹着热风,还有口罩和内裤的双重夹击,被这么折磨了一路,他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控制不住地晕了车。 在原地粗喘了许久,黑瞎子喑哑着开了口:“齐羽,你从小在南方长大,怎么刚才和那个司机说话一股子北方腔调?” “这就不懂了吧。”吴邪头也不回,“当你的屋子里住过一个东北人,那你们整个屋子就都是东北人。”他转过身,像一个侍应一样彬彬有礼地摆出欢迎姿势,“请吧,瞎老板。” 黑瞎子做了几个深呼吸,步履轻浮地跟在吴邪身后,进了电梯。 现在时间已是深夜,公寓楼外本就寂静,电梯内更是空无一人。吴邪倒是不在意自己的内裤在黑瞎子脸上糊了二十多分钟,很自然地在电梯内和他拥吻。他毛手毛脚解开了他的风衣,黑瞎子打了一个激灵,“你该不会是要在电梯里操吧?” “那不至于。”吴邪诡秘一笑,竟在电梯里脱了他的风衣,黑瞎子不明就里被吴邪剥成了全裸,还是一头雾水。到了居住的楼层,电梯门一打开,吴邪风一样地跑了老远,笑着站定在自家门前。黑瞎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吴邪这番神操作,到嘴的脏话也骂不出来了。 “今天晚上,我的家,除了我以外,不会有别的人。”吴邪好整以暇地点了一根烟,笑着看向他。 电光火石间,黑瞎子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 不会有别的人……那就意味着,另一个生物,只能是狗。 他看着对方,像在看着什么滑稽可笑的玩具,脸上笑意愈浓。 他缓缓跪下来,不甚熟练地从电梯间爬出来,一点一点,爬到吴邪身边。 “汪。” 这是他给吴邪的回应。 请主人操贱狗的骚逼(灌肠/操逼) 吴邪大笑着打开家门,黑瞎子跟在他身后,顺从地爬进屋。 吴邪没有关门,也没有下任何命令,黑瞎子只能暂时跪趴在门口。他能听见楼道里有人在高声咒骂着吴邪刚才不合时宜地大笑,也许更有甚者会直接打开门…… 吴邪稍微晾了黑瞎子一阵,才缓缓关上家门,看着地板上那才凝住的一小滩淫水,他的眼睛很亮,“欢迎来到我家。” 黑瞎子仅因为他这一句话,身体就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吴邪了然一笑,变戏法似的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个皮质项圈,是他之前在百宝箱里翻找时收在衣兜里的宝贝。他把项圈给黑瞎子扣好,又从另外一边口袋摸出一条细细的铁索,连在项圈的扣环上,牵着对方在公寓爬了几圈后,吴邪打开了空调,把黑瞎子领进卫生间。 黑瞎子跟着吴邪爬行的短短几圈里,一直在慢慢调整自己的身体重心,好让自己更适应爬行。直到被领进卫生间,他才意识到自己竟对这狗崽子的命令如此专注投入。在卫生间还没能安静三秒,他的暴怒一下显了原形:“你要拿红酒灌肠?没病吧你?” 吴邪往下拆着花洒喷头,并不生气,“不行吗?难得的好酒,不用来灌肠多浪费。” 吴邪的歪理邪说实在无法让黑瞎子信服。拆卸好花洒喷头后,吴邪将水管暂时丢到一边,“别告诉我,我们身经百战的瞎老板没这么玩过?” “滚,老子是正经人。” “在软件上装M骗S进来杀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正经人?您不脸红,我都替您脸红。” “操。”黑瞎子又连骂了好几句,吴邪踢着他的屁股,示意他把屁股撅起来,还不忘再添把火,“你放心,这酒咱不浪费,上下齐通,下面尝完咱们上面尝。这叫啥,这叫论82年拉菲的82种喝法。” “齐羽,你丫真的只是个单纯的刑主吗?我知道以前的你,你可没这么恶劣啊。” “人都是会变的。” “会变得这么会瞎鼓捣吗?”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夸我?” 黑瞎子哼笑一声,别过头不理他。吴邪尴尬地笑了笑,扒开绳结,抽出还在放电的振动棒,把水管塞进黑瞎子体内。 第一遍清洗还是用清水比较好,之后再用红酒也不迟。 约莫注入了300ml左右的清水,吴邪拿来肛塞,堵住了黑瞎子的穴口。 “干等着也不行,再做点别的好了。” 吴邪敲了敲卫生间的大理石盥洗台面,朝着黑瞎子挥挥手,“瞎老板,上来。” 黑瞎子正准备要站起来,见吴邪马上要发难,他立刻膝盖一软,重新跪了回去。 “啧。没上套。” 黑瞎子得意地晃起了头,吴邪也笑着摇摇头,“好了,不捉弄你了,站起来吧,爬着可没办法爬上去。” 黑瞎子稳稳地坐在盥洗台面上,还是如同之前一般两手撑着腿,慵懒地问他,“你要玩什么?” 吴邪正在拨弄他的鸡巴玩,听他这么一问,随口答道:“剃毛。” “不行!” “怎么不行?我看那天你的那三个数字先生都剃得很干净啊?而且之前您不也准备给我剃吗?怎么,只许州官点灯,不许百姓放火?轮到自己就不行了?道理不是这个道理吧,瞎老板。” “给他们剃毛也是因为他们是狗!” “有意思,他们是狗,你就不是了?” “我这是……” “体验狗生来了是吧?” 吴邪一句话把黑瞎子噎住了。他的手温柔抚上黑瞎子的小腹,顺着他下体的毛发,“我看出来了,你把这玩意看成是一种羞耻,也看成一种什么雄性地位的象征,这要是以后你去玩别人,狗把你裤子扒下来,看你下面干干净净的,当场就会看轻你,是这个意思吧?但你看欧美那些片子,哪个不是把毛剃得干干净净的?有卫生习惯的都会定期修剪这玩意,这有什么好羞耻的。再者说,退一万步,就算是体验生活,戏也得做全套,主人给狗修毛,不过分吧。” “不过分。”黑瞎子沉声,很难得顺从了吴邪的提议。 吴邪这边看对方没多反抗,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但话出口了,事还是要办到,打了肥皂上了剃刀,他很专注地替黑瞎子剃去下体的毛发,感觉这活做起来也没有想象得那么无聊,他们这么沉默地协作同一件事,彼此之间仿佛有那么一丝微弱的信任。 快速探头亲了黑瞎子一口,吴邪让男人跳下来,“你看,剃好后再看整体,是不是很好看?” 黑瞎子被吴邪这突然一吻弄得一愣,也顺着对方的话看清了镜中自己被捆绑后的样子,他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背后正在揩自己油的狗东西确实有几把刷子,他玩SM从来就没往捆绑这方面想过,在他看来,绳子的用途只有一个,方便操狗的时候捆狗,但齐羽明显是将这东西当成了一种人体艺术。 “最开始我就说了,你这么好的身材,不用来捆,太浪费了。” “我们的第一晚,他就想捆我。”黑瞎子心神不属,意识飘到自己被揍成血人的那个夜晚,全然没听正在玩弄自己乳头的男人在说什么鬼东西。 小腹的剧痛渐渐激得他回了神。 “别废话了,老子要上厕所。” “你上啊,没拦着你。” “我操齐羽你不是吧?咱是在玩SM,但你没必要连我上厕所都要盯着吧?” 吴邪转手打开排气扇,“我又不嫌弃,你害臊什么。” “日,老子才不害臊。”黑瞎子不再和他多说废话,扯下肛塞就直奔马桶。 第一次排泄的时间持续并不长,吴邪第二次用的还是清水,但这次他把黑瞎子晾在了卫生间,自己出屋去找一些道具,离开时嘱咐黑瞎子等到实在腹痛难忍再上厕所,黑瞎子不耐烦地摆着手,把吴邪清了出去。 吴邪才出卫生间,黑瞎子就迫不及待地看吴邪之前究竟在自己屁股上写了什么,吴邪写字的角度刁钻,非得他撅起屁股才能看清,黑瞎子虽然愿意和这狗东西玩SM,但还没发痴到这种地步,羞耻的姿势摆了几秒,大致看清那些汉字,他就一脸嫌弃地重新直起身子。 距离二次清洗还有些时间,黑瞎子在卫生间待得不耐烦,干脆帮吴邪清洗才用过的水管,给他重新安好了花洒喷头。 吴邪再次进来时,黑瞎子正在二次蹲厕所,吴邪一进屋就看到装好的花洒,人有些惊讶,“你还会装这个?” “我又不是没用这个玩过狗。” “也对。师父你是高玩,我就一新手,除了玩SP,啥也不会。” “你就骗狗吧你,从头到尾你看看你哪里像是个新手。” “我真是新手。我之前也真的只会玩刑。” 吴邪没说谎。 黑瞎子看他这神情,知道这小子确实没骗人,稍微愣了愣神,他小声嘀咕,“操,难道真是天赋异禀?” 这句话很不巧被吴邪听了个正着,他不好意思地蹭蹭鼻子。天赋异禀也许是有,但自己这么快上手可能还有一个他这两天才意识到的理由——在来扫毒之前,他是扫黄办的骨干。 SM吴邪是不太懂,可沾边的东西……他明里暗里看过太多太多。进扫黄办时吴邪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只待了半个月,吴邪俨然得道登仙。当然,人是心如止水了,知识还是结结实实学了不少。他对SM渐渐开了窍,以前看过的那些知识也就自然而然随着他对黑瞎子玩弄得深入逐步融会贯通起来,如此结合,他玩起人来自然……信手拈来。 第二次清洗,黑瞎子的体内已经很干净。轮到红酒出场的时候,吴邪不吝啬,他先开瓶自己喝了一口,便用从百宝箱里弄来的灌肠器导了些微红酒,灌进黑瞎子体内。他给对方灌的红酒并不多,只有二百毫升。灌好酒后,吴邪出了卫生间,把酒放到了床头,回到卫生间,黑瞎子竟就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等他回来。吴 邪把对方推到沐浴间,自己也跟着挤进去。两个人洗澡自然不能用小花洒,转成大喷头后,流水均匀地洒在两人身上。浸湿后的麻绳变得更紧,将黑瞎子的身体勒得块垒分明,吴邪本意是省时间给自己洗个澡,洗着洗着,眼睛就不自觉飘到黑瞎子身上,眼神愈发直了。 一直沉默不说话的黑瞎子突然占据了主动,凑上前笑嘻嘻地亲了吴邪一口。 他是个坏坯子。吴邪模模糊糊地想着,两手就被对方抬起交扣在墙上。 黑瞎子的舌头探进自己口腔,拂过他的牙齿,像是一条贪玩的小蛇,灵活而柔软地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 他占了黑瞎子很多便宜,可这一刻他又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新手后生,落在花间老手手里,宿命一般地窒息着。 吴邪被黑瞎子这一个长吻弄得不知东南西北,黑瞎子意犹未尽地退后了几步,上下打量他,“你这么乖乖待着被人亲的样子,可比之前那逼样讨喜多了,怎么,要不今晚咱换换?我不嫌弃,你不用灌肠,你给我操就行。”他胯下的凶器硬挺挺地怼着吴邪小腹,“齐羽。说句实话你听了别介意。其实我从机场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特别想操你。” 听了黑瞎子这番话,吴邪回神了。 他抿着嘴,一言不发地将对方反手扣向一旁,扯掉了对方的肛塞。 “喂,齐……”黑瞎子的嘴被吴邪堵着,体内的红酒顺着吴邪的动作往下流,吴邪只稍微摸了摸几个位置,就找到了他的前列腺,一番猛烈的抠挖之后,他愈发坚挺的鸡巴又不受控制,吐了不少淫水。 吴邪抽出手,将沾满红酒的手指塞进他嘴里,“骚逼,浪成这样,还想着操我?” 吴邪拽着他脖颈上挂着的细细铁索,将他一把扯出卫生间,直接甩在床上。黑瞎子很快跳起来,和吴邪扭打在一起。他的身手明显压了吴邪一头,眼见吴邪快要落败,他眼尖看到床头柜旁摆放的一小捆细绳,抬手就要去拿,人却突然发晕。吴邪抓准这个空当,反客为主,很快合身压在他身上,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 “操,怎么头这么晕,齐羽,你是不是偷偷给老子下药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放心,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下作。我看你也是个九漏鱼,应该不知道……肠道吸收酒精要比胃吸收要快很多吧。” “你胜之不武!” “瞎老板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啊,什么叫胜之不武,这叫助兴。有些人是趁机发难没能成功,阴沟里翻船吧。” “你!” “而且……”吴邪的手从黑瞎子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摸,最后吻了吻他的后背,“你看你现在亢奋的,把我的床单都打湿了。” 吴邪目前用的还是黑瞎子之前为了欢迎他到北海特意选择的北欧性冷淡款床单。深绿的床单上,黑瞎子留下的一小滩淫液甚是明显。 吴邪的手暧昧地摸着黑瞎子的脊背,手指在他背上盘旋飞舞了片刻,他突然出手如电,卡住黑瞎子的脖子,抄来床头的红酒,不由分说推开了黑瞎子的嘴,闷头往里灌。 黑瞎子被他呛得咳嗽不止,吴邪待他稍微平静,又小口喝着酒,同他接吻,往他口中渡酒。 一来二去,黑瞎子的神智愈发不清醒了。总是透露着凉薄无情的眼眸渐渐迷蒙起来,吴邪把酒瓶放回床头柜,勃起的鸡巴在黑瞎子的后穴来回蹭,他很暧昧地咬住对方耳垂,“师傅,我只操过没被人玩过的,没操过被人操烂的,你教教我,教教我怎么操?” 他舔着他的耳垂,舌头肆意地掠过他的耳廓,往他的耳朵里吹气。黑瞎子虽然性经验丰富,但总是占着主动位,从没有人对着他的耳朵发过情,他实在没料到自己的耳廓竟如此敏感,对方越是吹气,他越是被他折磨得腰眼酸麻。 吴邪在黑瞎子身后小狗发情似的拱了又拱,明显感到对方两腿发软,腰塌得更低了。 “你就,捅进去就行了,哪有,这么多……哈,废话啊。” 吴邪探手进去玩了玩,还是没有把鸡巴插进去的意图。 “你不是刚才还想操我吗?怎么现在腿分得这么大?后面张得那么开?” “你,要操就操,少废话……”在酒精与欲望的双重作用下,黑瞎子愈发头晕目眩。 “都是给别人操烂的地方了,应该很熟悉鸡巴的感觉吧?我看你现在这样,分明是早就被人玩开了,这说屁眼,是不是不太合适?还是叫骚逼更合适一点,你说对不对?” 吴邪恶意地挤压着他的前列腺。黑瞎子的意识忽远忽近,也不像白日那般可以牢牢控制自己的呻吟,接连的脆弱呻吟倾泻而出,听上去又骚又媚。 吴邪被他这么一叫,鸡巴硬的发疼,但攻坚战还没有打完,他只能按耐住想要操烂眼前这骚狗的欲望,默默等待。 酒劲儿愈发上头了,黑瞎子口不择言地胡乱点着头,“我是骚逼,是骚逼……” “谁的骚逼啊?” 吴邪还不肯玩放过黑瞎子,他悄悄打开自己的手机摄像,要把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 “是爸爸的骚逼……齐羽爸爸的骚逼。” 类似这样的认输并不能很好让吴邪信服,SM有时是主奴之间心照不宣地表演,他自诩自己还没把黑瞎子玩到份上,这种话乍听到挺高兴,但也可以看成是黑瞎子狡黠的自保手段。 “瞎老板,这么叫就没意思了。咱俩是本家没错,但我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收了你这么个野儿子。” 换作以往黑瞎子定会破口大骂,但现在可能真是意识模糊了,他哼了一声,罕见地没怼回去,他原地平复了一会儿,才又接着回复道:“是……主人的骚逼,我是,主人的,狗。” 吴邪笑起来,声音压得很低,“想要主人操,应该做点什么?” 黑瞎子被捆缚的双手不甚顺畅地分开自己的臀瓣,断断续续地说,“请,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吴邪举着手机,拍着两人的交合处,操了进去。 夜晚还很长,继续玩吗?(操逼/拍挨操视频/ 操进去的第一感觉,是紧。 之前操28号,吴邪还是有被对方塞药后的狂热状态吓到,操进去没想着爽,满脑子只有赶紧操完跑路。事后吴邪对那天的回忆,也仅是他和黑瞎子聊天页面的背景图。他总在想着那个场景,那人两次含着他的鸡巴,挑衅的,讥讽的,鄙薄的眼神,还有后面垂下眼睛,不再看他,一门心思为他服务的专注……万花筒一般,千般万种思绪都变换在他浅淡的眼眸里。 除此之外,吴邪仿佛什么都没有记住。 一个人与另一个人关系走近的前提是好奇。吴邪很想知道,如果他们就这么发展下去,自己究竟能在那看起来装不下任何人的眼睛里留下些什么。 稍微在黑瞎子温热紧致的后穴抽动了几下,吴邪大致找到了操男人的节奏。 而黑瞎子也因为空虚了许久的后穴被填满,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腰塌得更低了。 吴邪在他之外总共就操过一个男人,免不了要拿28号和黑瞎子来对比,可仅与映在视野的精悍肉体相比,28号就已经输了个彻彻底底。 黑瞎子的两手被缚,屁股高翘,身体的重心都压在肩膀上,上下齐灌的用处终于凸显出来,他被吴邪冲撞得越来越糊涂,除了发出一些沉闷的声响,整个人乖巧的不像话。少了点对抗的性爱似乎少了些乐趣,但黑瞎子目前的状态已经很足够刺激到根本没和男人有什么经验的吴邪。 吴邪还很年轻,可以仗着年轻的资本胡作非为,他掐着黑瞎子的腰,一口气操个没完,黑瞎子发出几近于哭的呻吟,红着眼睛小小瞥过头,“你他娘的怎么还不射啊?操,能不能别操了。” 吴邪狠狠地操了他一下,操得男人不住哆嗦。“你怎么回事,别人挨操巴不得对方一晚上金枪不倒。怎么到这里你反而期望我早泄了。”他又恶意地挺了挺,黑瞎子果然受不了打起了摆子,他断断续续地说,“因为……太他妈……舒服了。再这么下去,不,不行。” 吴邪特意把手机摄像的焦点对到黑瞎子脸上,稍微清醒一点的黑瞎子这才注意到原来吴邪一直在拍自己。他又惊又怒,又做起了徒劳的挣扎,吴邪狠狠在他的屁股上给了两下,以更快更猛的频率操他,“老实点!” 吴邪的鸡巴是比不了欧美色情片男优的长度,但在常人中尺寸很是可观,粗度也比常人更粗些。这些细小的地方可能吴邪自己意识不到,被他按着猛操的黑瞎子是体会到了,吴邪这么一发狠,被折腾了一晚上一直保持在轻度高潮状态的肠道根本受不了,他一下没了挣扎的力气,只知道喘粗气。 吴邪经过先前的一番试探,已经大致知道怎么操黑瞎子,对方最承受不住。 吴邪按着自己的思路操了一阵,黑瞎子果然又在求饶,“齐羽,不要了……” 吴邪充耳不闻,只见黑瞎子不停哆嗦,竟在自己还没射精前,就已经射了。 黑瞎子高潮之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肠道不停收缩,吴邪按着他,来了最后一次快速猛攻,他也不再压抑着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将精华尽数留在黑瞎子体内。 “许愿我早泄,真正早泄的人是你吧?瞎老板?” 被压在身下的人没有回应,只有不断开合的红肿穴口昭示着先前究竟经历了一番怎样激烈的性事。吴邪很满意黑瞎子被自己操到后面都合不拢的样子,但只操了一发,多少有些意犹未尽。 这一下许是把黑瞎子操狠了,自己都抽上了事后烟,他还在待着不停喘气,吴邪回过头瞥了几眼,隐隐发现一丝不对,他把黑瞎子推到一边,就见之前黏上精液的床单上四散开来的一小滩水渍。 吴邪一下懵了,“不是吧你,和我这么大仇,操一下而已,至于报复成这样吗?晚上咱俩还睡不睡了?” 黑瞎子脸上尤有泪痕,通红的眼睛眨了眨,他无奈地笑了,“你这脑子到底怎么当的化学家?” “操,你尿我床上了你跟我谈老子怎么当的化学家?” “被操的。我是三岁小孩吗?被你操了还故意尿床上,还他妈真以为我是狗吗?对着个电线杆子就宣布主权了?”黑瞎子深深呼了一口气,疲惫到一句话都不想和吴邪多说。吴邪被他这么一骂,本来愤愤的脸上也染上了喜色,“操,原来我这么厉害吗?” 吴邪沾沾自喜的样子不免好笑,黑瞎子实在累的没心情怼他,但看这小子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自己心里也有点说不出的滋味。一种别样的满足感悄然扩散,有种余味无穷的喜悦。 他没有过这种体会。 或者更接近的心绪还要追回到十几年前,他喜欢过一个孤儿院的女孩子,女孩子力气小,抢饭抢不过同龄人,他和其他男孩子们争抢,生生凑出一份饭匀给她吃,看她笑着吃,鼻青脸肿的自己也在一旁傻乐。 但随着当年的孩子们四散天涯,喜欢的女孩最终成为夜场下班后被人抢劫奸杀的囫囵尸首,而他在黑道挣扎,命运起伏,心早就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冷变硬,甚至需要那些过激的作践来给自己找一些刺激……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正在翻箱倒柜找备用床单的吴邪,突然有些不爽身体被束缚。这是最适合两人凑在一起分享一根烟的静谧时刻,但还沉寂在“老子第二次操男人就把对方操尿”喜悦中的吴邪显然没有这种自觉。 吴邪把备用床单放到一边,解开了黑瞎子两手的束缚。 黑瞎子从傍晚开始就被他捆着,身上已经布满了勒痕,吴邪绑的时候不觉得,撤了绳子看到他身上的青紫,还是不免心疼地吹了吹,“疼不疼?” “这种时候又知道疼人了?捆人的时候怎么就不多想着点?” 吴邪不甘示弱,“我要是不捆你,现在鬼哭狼嚎……啊不,按您的早泄水平,两分钟完事,我大概还没哭呢,就结束了。” “啧。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操你一顿。” “省省吧,我看瞎老板这情况,三分钟都扛不住,当狗倒是天赋异禀,随便操操都能操尿……这可不是每个狗都能有的天赋。” 黑瞎子撇过头低低骂了吴邪几句,心里还是不爽,索性抄起床头柜上的红酒,一口气喝了个精光。这酒喝得豪气,吴邪也笑起来,“当是喝啤酒呢,跟我在这儿对瓶吹。”黑瞎子眉毛一挑,吴邪感觉苗头不对,本能一猫腰,酒瓶在自己身后应声而碎。 他们没再多说话,直接扑身上前扭打起来。黑瞎子多少吃了醉酒和挨操的亏,很快被吴邪反手按在床上。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也都笑了。 “我们去洗澡吧。” 这次他们没有用大喷头,用的是普通花洒。 吴邪举着花洒,冲洗着黑瞎子的身体,热水流过勒痕,激得黑瞎子不自觉一抖,他的喉咙隐隐泄出一点呻吟,面色却不变。 “铁人。”吴邪给他竖了一个拇指。 他只是笑笑,挤了一点洗发露,替吴邪洗头。 “瞎老板这洗头手法很高明啊,难不成以前学过洗剪吹。” “做过。” 吴邪随口的调侃成了真,也便笑着向下问,“我现在倒有些好奇了,以前你都做过些什么。” 黑瞎子看着他,眼里生出一些别的情绪来,“我本来以为你会想起我。” 吴邪心中警铃大作,面上还是一副傻乎乎的神情,“我们以前认识吗?” “孤儿院。我们都姓齐,本来就是本家。”看着吴邪还是一副愣愣的神情,黑瞎子无奈摇摇头,“你那时候一心就想着学,我比你大了几岁,成天调皮捣蛋,你对我没印象也正常,反正你被领走的时候年纪也小。我们这群人这就没这么好运咯……为了活命,什么都做过。” 似乎暂时没有暴露身份的危险,吴邪松了一口气,任由黑瞎子替他冲去头上的泡沫。 “别说,以前就觉得你聪明,肯定有出息,没想到以后还真成了一个大化学家,但我以为你们这些化学家都是体弱多病的,你身上腱子肉倒不少,还挺能打……刚才我是下狠手了,没想到你会接住。难道这就是你们美国实验室的日常消遣?” “因为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吴邪信口胡诌,“你也知道,虽然大部分老美挺和善的,但有那么一小股子人,就是愿意欺负咱们黄种人。那我能是干坐着等欺负的吗,肯定去唐人街拜师学艺啊。” “可拉倒吧你,认识你这么多年我可不知道你这么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唐人街拜师,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是擒拿。” “这不唐人街学了点咏春,跟着其他朋友学了点擒拿嘛。平常我也没机会用,你这是第一次,真的。” “凭你现在这身手,给四阿公做个小保镖都绰绰有余了。说起来,你是没见过,就跟在四阿公身边那条……不,红人,阿坤,那个越南小白脸。他的功夫是真厉害。以前我也有机会从越南买一个小孩回来当狗养,运气好点没准就能买到阿坤,还能轮到他陈皮阿四捡漏?可惜啊,那会儿穷,身上最后一点钱都送人了,去了越南又怎么样,照样啥也买不回来。”* “明明自己有需求,干嘛要送别人,你看起来也不像是慷慨到会给人送钱送到自己家底亏空的那种人啊。” 黑瞎子只是坦然地望着他,吴邪突然慌张地指了指自己,“难道是,给我?” “四阿公那边没那么好心,我们几个当大哥的一起攒的钱,他那边倒好,转手功劳都成了他的。” 黑瞎子这句话一下给吴邪解了惑,他一直没弄明白齐羽一个孤儿和陈皮阿四这种枭首是怎么扯上的关系,两人明明八竿子打不到一起,陈皮阿四居然会心善到资助他读书,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假借他人之手,做个顺水人情。 那齐羽也是心宽的性子,就这么拿着这笔钱高高兴兴去了美利坚,全然没思考过这里难以言喻的古怪。 往事随着水流缓缓拂过两人身体,吴邪不是齐羽真人,也被带着沉入追忆的怅惘。 若如果不是他们现在的关系,齐羽也许根本等不到黑瞎子和他袒露过往的心迹。而他吴邪作为一个冒牌货,第一次有了点鸠占鹊巢的罪恶感。 黑瞎子不是好人,他知道。但在这一刻,他似乎有被他轻微打动。 “齐羽,你不该回来的。大家想着让你出去当一个大化学家,可不是让你用这种方式来报效祖国的。” “我……” “他的本事没那么大。” “但我……我那边确实有人因他受了伤。” 黑瞎子“嗯”了一声,没再言语。 吴邪拿毛巾擦净两人身体,换好了浴袍。黑瞎子之前为吴邪准备的备用浴袍,最后原封不动地套在了自己身上。 两人走到窗边,望着北海的夜色,沉默地凑头各点了烟。 “你劝我不要回来,你呢,你就准备还在这里混下去?” “你在岸上,你不会懂。陷得太深,就出不来了。” 吴邪看着他寥落的神情,在这一刻突然起了错觉,他是不是能为他做点什么,他是不是有能力让这个人迷途知返?只要双方都有心,他是不是可以跟他里应外合,让他做他的污点证人? “四阿公那里,我看长不了了。” 吴邪重新回过神,“怎么说?” “解子扬那个窝囊东西,能成什么大事。仗着自己是四阿公的养子,花天酒地,惹是生非。自己惹出来那些事还不是我和阿坤给他擦屁股!” 解子扬是组织二号头目“老痒”的真名,吴邪只和对方在线上有过一些联系,不算特别熟,眼下也插不上话,只能等着黑瞎子的下文。 “齐羽,既然你已经决定回国发展……走的不是正途,往后的路,你可得看得清楚些再下脚。老头子那边,人老了,耳根子也软,三天两头办糊涂事,论实力,阿坤比我还要强得多,可这有什么用,老头子宁肯提拔一个废物,也只想让阿坤当咬人的狗。但我这儿就不一样了……以前帮过你的人,以后也会继续帮你,我们毕竟是一家孤儿院出来的……” 浴室热水带来的温度在渐渐消退,吴邪不耐地缩了缩身子,脸上隐隐有一抹笑。 他在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黑道的人精哪有什么真心实意?过往的情谊也不过是收买自己的借口,是他道行太低,一时没看清。 不过这样也好,那隐隐霸占别人独家回忆的罪恶感随着烟雾一并消弭,吴邪笨拙地搓灭了烟头,“夜晚还很长,继续玩吗?” 仿佛他真的是他养的一条狗(公开露出/深夜爬 他们结伴走出公寓是半夜三点十七,四下无人。吴邪换上了日常的休闲装,黑色运动外套,内搭红色卫衣,深蓝牛仔裤,外加一双崭新的安踏白色跑鞋,乍看上去十分青春洋溢。黑瞎子身上还是来时的那件驼色风衣,光腿,没穿鞋。 他的皮鞋被吴邪留在了屋里,只能尴尬地穿着自己的黑色棉袜出门。才出公寓,吴邪就伸出手,强迫他露出脖颈的项圈,摸出隐藏在他大衣内的锁链。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牵着黑瞎子走了。 黑瞎子从来没有试过在除了自家和宾馆以外的地方光脚走路,出了公寓是一段柏油路,比他想象得要难走得多。棉袜的防护让他的脚掌不至于被石子割破,但沿路的细小石子还是扎得他不时疼痛。一路上,黑瞎子被吴邪拽得磕磕绊绊,但他尽量让自己跟上吴邪捉摸不定的步伐。 走到道路尽头的路灯下,吴邪对着上面的摄像头笑了笑,转过身,语气很冰冷,“脱。” 黑瞎子不动。 “都说要继续玩了,这就不听话了?” “大半夜……这么玩,会容易生病吧。” “瞎老板龙行虎步,区区冷空气可轻易打败不了你。而且……我看根本不是怕冷吧,你是怕……” 黑瞎子咬牙,一颗一颗解开风衣的扣子,气急败坏地把风衣甩到吴邪脸上,骂骂咧咧地扭头就走,但他似乎忘记脖子上的锁链就牵在吴邪手上,走了没两步,他被吴邪一把扯回来。 “我有说就这么让你大摇大摆地裸奔吗?这不是玩SM吧,这是夜间变态出行。” “怎么,咱们左顾右盼的狗爬出行,就不算变态?” 吴邪狠狠给了他膝盖两脚,黑瞎子吃痛,直接栽在地上。 晕黄灯光下,立刻照出了他身上的玄机。 原来他的后穴正塞着一条毛茸茸的黑白混色尾巴,他的体内还被吴邪强行塞了三个最高马力震动的跳蛋,他的身上是没有绳索束缚了,但吴邪换了别的东西挂在上面。 他的鸡巴被锁在贞操锁里,现在正因为不受控的勃起被勒得生疼,他的胸前夹着一对乳夹,乳夹的细链上挂着一副颇有重量的情趣手铐,手铐的重量撕扯着黑瞎子的乳头下坠,就连他的睾丸上也夹着几个廉价的塑料夹子,看起来可笑又可怖。 吴邪起初没想给黑瞎子挂这些道具。 心里看对方不痛快,他随手拿了一个挂衣服的塑料夹子夹到了黑瞎子的乳头上。黑瞎子本能发出一声惨叫,吴邪听他惨叫,亘在心头的不痛快一下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像是扇巴掌一样扇着黑瞎子的胸肌,夹子很快被他扇到地上,黑瞎子又不受控地发出一声闷哼。 吴邪来了兴趣,便把百宝箱里摸来的乳夹别在他乳头上。夹了乳夹本就是难耐的疼痛,强行牵扯乳夹下来那一瞬的剧痛,更是一种登峰造极的享受,吴邪自然不会让黑瞎子错过这难能的款待。 玩了几个来回,他把黑瞎子痛到扭曲的表情默默装进心底,便踢踢黑瞎子勃起的鸡巴,“怎么回事,脸上疼得说不出一句话,鸡巴又开始滴水了?”黑瞎子沉着脸盯着自己的鸡巴,似乎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好该怎么回复吴邪。吴邪拍拍他的脸,“承认吧,以前没人玩过你这里,所以你也不知道这儿是你的敏感点。其实傍晚那会儿我就发现了,我一用劲儿掐你那儿,你的鸡巴就特别硬。” “确实是……没想到。” “以后也别叫胸啦,乳头了,叫奶子就行了,齐活。后面是骚逼,前面叫奶子也正好配得上,你说对不对?” 黑瞎子没理他。 吴邪脸上笑容不变,把黑瞎子的鸡巴打软,给他套上了贞操锁,在他的睾丸上夹了几个夹子,又若无其事地将手铐挂在乳夹上,他们稍加整装,痛快出门。 手铐乍挂上去只觉得疼,更难受的是随着时间推移愈发难忍的重量压迫。黑瞎子手里的道具没有次货,乳夹夹得非常紧,根本不存在手铐的这点重量把乳夹扯下来的可能性,就是吴邪徒手扯乳夹也得用大力气,以致让黑瞎子担心自己的乳头有被强行扯下来的可能。 一路走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他被迫跪在地上,不时按着吴邪踢他的地方调整自己的姿态,愈发像一条停在路边的落魄野狗。 吴邪调整好了他的姿势,也不着急走,单是掐着锁链伸了个懒腰,而他四肢着地,挂在胸前的手铐几乎要垂到地上。 令他最为恐慌的是,乳头痛归痛,快感是实打实的,可因为戴上了贞操锁……他甚至没有办法完全勃起! 吴邪似是预感到了什么,故意拿着贞操锁钥匙在黑瞎子面前转,转了一阵钥匙被他转到地上,吴邪捡回来,还是若无其事地在他面前继续转。 “齐羽……”黑瞎子的声音很哑,“手铐拿下来吧……要,要被扯掉了。” “什么啊就要被扯掉了。” “胸,不,奶头,奶头要掉了。” “求人要有个求人样,直呼其名,像样吗?” “主人。”他沉声,“我,不是,贱狗……” “不用贱狗,称呼‘我’就行。” “好……主人,我请求……请您把手铐从我身上取下来……太痛了。实在受不了了。” “好。”不等黑瞎子反应,吴邪拽着手铐,一把扯掉了他的乳夹。 虽然黑瞎子隐隐有感觉吴邪会这么对他,但这疼痛还是让人难以抑制地哀嚎出声,空荡荡的大街依稀能听到自己惨叫的回响,他在灯光下红了脸,收起乳夹和手铐的吴邪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路障解除了,咱们也该散步了,是不是?” 回应他的是一声响亮的“汪!” 他们早在屋里就已经说好,要出门玩露出。 露出是黑瞎子此前从未体验过的玩法,不管是自己玩狗,还是听从他人的网调,他都没有走到露出这一步。自己这边固然是事务繁忙,没有心思和精力去设计参与一条狗的裸奔,至于在软件上,有些男S会提出类似让他挂空挡上班的羞耻玩法,殊不知那段时间因为住处过于潮湿,他的会阴处起了疹子,一穿内裤就磨得生疼,最后也就顺理成章挂了空挡。所以那种玩法从来就没有让他感觉到有什么羞辱。 但这次不一样,齐羽上来就给了一个他完全无法接受的提议。 黑瞎子自己不玩露出,但他也懂这种玩法要尤为注意周围的环境和对M自身信息安全的保证。 可是看齐羽……他似乎根本没有就没有考虑这些东西。 “迟迟不答应,难道你是怕路上有人认出来你?怕啥呀,墨镜一摘,谁能认识谁?大家习惯的是你戴墨镜的样子,你不戴墨镜,顶多就是条很帅的狗。” “不是……” “不是?哦?那就是你不怕被人认出来,你只是单纯怕被人发现?” “我……不知道。”黑瞎子居然苦涩地给了吴邪一个解答,他垂下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鸡巴在吴邪一番言语的煽动下,稍微有点勃起。 “我没玩过。我……想象不出来。” 吴邪心里一凛,从他们开始玩SM到现在,即便自己在黑瞎子身上占尽了便宜,他也明白黑瞎子从来就没有真的在他面前低过头,他仅是享受自己作为M这一身份带来的刺激,可露出这个玩法不一样,它似乎超出了黑瞎子对SM的设想范畴,对这份全然的未知,身体与思想开始错位,他露怯了。 “全交给我,你安心。”既然黑瞎子难得局促,吴邪也不惮向他做一个也许毫无效用的保证。 “遛狗”正式启动后,当事的两个人很快从中找到平衡。 夜里太静了,吴邪居住的地方又算新区,四周是刚开发好的楼盘,地广人稀,根本无人在深夜出没。走在路上,空气中飘荡着树木与尘土的味道,闭上眼睛,亦能捕捉到夜风吹拂下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吴邪很惬意。 来到北海后,他像是不务正业一样,天天和黑瞎子在一起鬼混,但身处敌营的每一天,实际都是提心吊胆地度过,他要无数次检讨自己的言行,看看有没有出格或者可能暴露自己的地方,方便在后面做出弥补。 夜晚宁静的风给了他一个可以暂时逃离现实的机会。 当然,如果张开眼睛没有看到在他身前晃着屁股爬行的黑瞎子,吴邪的状态或许会更安逸一些。 黑瞎子也很平静。 露出是他自己都不能确定是否喜欢的玩法,但两个人这么安安静静地在夜里散步,夜风微凉,他却渐渐精神起来。 细碎的石头依然在硌着他的手掌和膝盖,体内的跳蛋不时攻城略地,让他身体发软,贞操锁束缚下的鸡巴愈发痛了,但他整个人并没有被这些东西所侵扰。 齐羽在他身后走着,步调缓慢,他们很平静地走在一起,就仿佛……他真的是他养的一条狗。 他知道齐羽可能一直在研究自己,同样他也在研究对方。 齐羽越来越像一个迷了。之前他说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刑主,这无可争议,对SP的娴熟已经足够彰显他的熟练,可在之后……他们居然一次都没再玩过。 从最开始见面到现在,也不过短短一段时间,齐羽和自己玩的花样,可能已经要比有些人三四个月玩到的还要多,最可怕的是,这人似乎还有很多库存,他还没有倾尽所有,明明有些主玩到现在就已经黔驴技穷。 和其他S调教时,他一直在等一个时机,等到对方招数用尽了,自己就可以翻身做主。 可在现在的齐羽身上,他只能看到四个字:遥遥无期。 而且现在,他连齐羽到底喜欢什么玩法都看不太透,太多的东西被他信手拈来,那些旁人专一的分项被他捏合成了一个整体,还在不断推陈出新。就像现在,他们玩的可能是当时他想对那个代号为“无”的DILI账号网友玩的一切,齐羽还能对此添油加醋,不放过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节。 说起来…… “齐羽,你他妈的,你也心眼太小了吧?” 黑瞎子突然破口大骂,吓了吴邪一跳。 “什么玩意我就心眼小了?” “心眼小。报复人。你现在玩得不就是之前我说的那些!” “啧,才意识到啊。你这意识不行啊师父。放心,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以为你说的那些就是终点了?安心,那不过是我给你准备的前菜。” 你愿意当我的狗吗?(野外露出/遛狗/狗叫/野 黑瞎子突如其来的咒骂还是打断了两人难能的平和。吴邪如梦初醒,从卫衣口袋里窸窸窣窣掏出了一个自拍杆,和手机连接好。 黑瞎子还在缓慢向前爬着,就听吴邪突然亢奋地自顾自说起话来,回过头来,吴邪正举着自拍杆摄像,拍他俩拍得正嗨。 “我操,你赶紧给老子把摄像头关了!” “怕什么,你都光着出来了,还怕区区摄像头拍你?” “那能一样吗?谁知道你拍了之后会做什么?” “这话说得好笑了哈,瞎老板自己玩狗,都在Pornhub上搞频道了,我没指望靠那玩意赚钱,自己拍下来夜里寂寞想你看看还不成吗?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瞎老板以前拍别人,那以后也得做被别人拍的准备啊。那叫什么说法来着?哦对,风水轮流转。” 黑瞎子气得牙痒,向前冲着吴邪就是一口,宛如街边恶犬。吴邪没料到黑瞎子会突然发难,一时不察,小腿被它咬了个正着。 黑瞎子牙口好,心里也不知带着多大的火气,竟生生给吴邪的小腿咬出血来。吴邪蹦跶着坐到一边看伤势,疼得直皱眉,“你他妈是真想给我咬下一块肉吗!” 黑瞎子品尝着嘴里残余的血腥味,被这小子玩了一天的不忿也随之消散。 他故作乖巧地“嗷呜”一声,去蹭吴邪的另一条腿。 吴邪生他气,故意别过身子不理他,他便绕到对方身侧,讨好地晃着屁股,去舔吴邪的手背,见吴邪没制止,他小心翼翼去舔吴邪的伤口。 吴邪拨弄着他的假狗尾巴,若有所思望着他。 黑瞎子舔够了,又转过身来,讨好地呜咽着,吴邪轻轻拍了他一下,“学狗学得还挺像。”他得寸进尺,去蹭吴邪手背。吴邪笑嘻嘻站起来,没再计较他的冒犯。 “抬头。” 他把摄像模式切成了照相,抓拍了一张两人的合影。 “是不是还笑得挺灿烂的?”吴邪给他看照片,黑瞎子咬咬他的手指,表示同意。吴邪便摸摸他的头,继续和他散步。 两人朝着定好的目的地走去,黑瞎子的尾巴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吴邪看着他的屁股,突然很好奇他为什么这么有学狗的天赋。 吴邪随口问了一句,黑瞎子立刻得意地晃起屁股,“看来小时候对你们这些狗崽子的好都被忘得一干二净咯。” “这咋还和我有关系了?” “我有点想不起来那会儿有没有你了,但骑大马这种游戏,你总见过吧?我年纪大,照顾你们这些小的,不就得当牛做马。学动物我可是很擅长的,不然怎么哄小崽子?” 吴邪的嘴角微微上扬,黑瞎子现在是个王八蛋不假,但他可以确定,少年时期的黑瞎子,应该很受小朋友欢迎,没准齐羽也是格外贪恋大哥哥照拂的其中一员,会死死抓着他的T恤抱着他的腿让他陪自己玩耍…… 那与现在的色情毫不相干的温情,一下占据了吴邪对少年黑瞎子的全部想象。 他就这样一路走神,晃到了目的地。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家公园,离吴邪的住所不算远,24小时开放。 两人穿过停车场,正要进公园内部,吴邪突然叫了停。 他指了指一旁的U型防撞护栏,“狗要有狗的样子,从这里钻。” 他先行穿过了手里的铁链,在另一边等着黑瞎子。 黑瞎子尽可能降低重心,试了好几次,才勉强贴着地钻过了护栏,这一试,他的手肘和双膝都被蹭得破了皮,断断续续流着血。 吴邪随身带了一包纸巾,在他通过之后,懊恼地给他擦拭着身上的血迹,“是我考虑不周,等待会儿玩完,天一亮我们就去附近的医院,打一针破伤风。” 黑瞎子这次不骂吴邪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他只是笑着摇摇头,“心领了,不必。以前受伤的次数多得很,也没闹出过什么岔子。” “我是你的主人,我得对你负责。” “主人?”他又笑起来,“好像几个小时前我是怎么叫过。怎么,随口叫你一句主人,我都没当真,你还真就把自己当主人了?” “不然呢?”吴邪语气平稳,并没有被黑瞎子的嘲讽语气激怒。他蹲下身子,擦拭着黑瞎子膝盖的血迹,“玩你玩到现在,难道我的所作所为还配不上一个‘主人’吗?” 黑瞎子语塞,吴邪在他的伤口上轻轻吹气,“SM是双向的。你从见面就想操我。那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从见面就想玩你,就想让你当我的狗。” 他站起身,“你愿意当我的狗吗?” 不等黑瞎子回应,吴邪没事人似的走到一边,把纸巾扔进垃圾桶。 “身上都破了,就不要再爬了,走吧。”他把拿了一路的风衣给他穿上,很认真地替他扣好扣子,放下手里的锁链,一个人向公园更深处进发。 黑瞎子低头看了看捂得严严实实的自己,连忙追上去。 吴邪停在公园中心广场,绕着正中心的喷泉转了两三圈,便去不远处的座椅上坐定,他舒舒服服地半瘫在椅子上,仿佛在晒太阳。 黑瞎子一直跟着他,吴邪没吩咐,他想了想,还是跪在一旁。 吴邪转头打了他一下,“都说了膝盖都破了就别跪了,上来坐。” 他嗯了一声,又摇摇头,“带着尾巴,没办法坐。” “摘了吧。” 他听从吴邪的吩咐,小心翼翼取下陪伴了自己一路的尾巴,想了想也摘下了撕扯睾丸一路的塑料夹子,把夹子交回吴邪手里,他坐到吴邪身边。 吴邪身子一扭,双脚直接搭到他腿上。 “替我把鞋脱了。” 新买没两天的安踏被黑瞎子放在一边,吴邪把兜里的贞操锁钥匙丢给他,“解开。” 黑瞎子挑眉,释放出被困了一路的巨兽,吴邪的双脚果然凑过来,生涩地挑逗他。只是片刻功夫,黑瞎子就被他玩弄得气喘吁吁。 深夜里,一点动静都听得格外清晰,遛狗的时候两人各怀心事,注意力并不集中,现在就能隐隐听见黑瞎子体内跳蛋震动的声响。 “后面痒吗?” “说实话吗?” “嗯。” “没太大感觉。” 吴邪点点头,“正常,我之前看很多人科普,这玩意塞进去好像就是反应不太大。所以我给你挑的都是能放电的款式。” “……你这功课做得够细致啊。” “想挨操吗?” “都说了后面没……” “想挨操吗。”吴邪直接打断了他,拉开自己的裤链,从已被淫水濡湿的内裤里拨出勃起的鸡巴,自己的眼神也有些迷离,“想挨操吗?” 黑瞎子咽了一口唾沫,他俯下身,脱掉风衣,身体在寒风中颤抖。他略显干涸的双唇吻了吻吴邪柔软的龟头,很快就放肆地吞咽起来,吴邪爽得不由夹紧了黑瞎子的脑袋,黑瞎子却很快挣脱了吴邪的桎梏,他的手向后掏摸着,把三个连在一起的跳蛋扔向一旁,扶着吴邪那已被自己口水润湿的鸡巴,缓缓坐下去。 这一下,才算是各归其位了。 他的身体由于重力原因,自然下坠。在这个姿势下,吴邪可以很自如操到他体内更深处,他被吴邪完全勃起的鸡巴顶得有些不适,感觉内里隐隐泛着胀痛。小心翼翼调整着角度,吴邪却在他耳畔笑起来,“这么骚,都会自己动了?” 吴邪的双手突然无情地把住他腰胯,用力向下按,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不禁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叫喊,诡异的痛爽感从身体最深处向周身迸发,一下爽的他四肢瘫软,没法动作,只能整个人埋在吴邪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喘着粗气。 吴邪直觉自己似乎是操到了比传说中的G点还要不得了的地方,他明显感觉到他的龟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吸住,爽的他不自觉发抖,而黑瞎子在那一瞬似乎也要被他操得失去意识。 没记错的话,论坛里管这地方叫“S弯”“二道门”。* 男人终究是被快感驱使的动物,而这一点微小进步也着实激励了吴邪,他不管黑瞎子有没有从刚才那副状态中恢复,只是自顾自举着黑瞎子的身体,像是操弄一个鸡巴套子般上下套弄对方。 黑瞎子被他操得有进气没出气,上半身软软地倚在他身上,黑瞎子还在有气无力地骂他:“你大爷的齐羽,真把老子当你的飞机杯来用吗?” 吴邪立刻就不动了。 “别,我是看你刚才爽得直哆嗦,都要口吐白沫了,才想着要帮帮你。那既然现在你还有骂人的力气,我这好人也就做到头,不必再帮了。您自求多福吧。” 吴邪这么说完,竟真就不操了。他的鸡巴硬挺挺地杵在黑瞎子体内,那作孽的东西好歹不歹就停在了让黑瞎子又痛又爽的那一处,随着黑瞎子的呼吸,两人都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深处还是在不自觉地“吮吸”着吴邪的龟头。而吴邪自己说是不操,实际也在哼着小曲,小幅度地摇晃身体,他稍一晃动,黑瞎子就被他顶得泄出一连串呻吟,吴邪干脆从卫衣口袋里摸出乳夹,笑嘻嘻地夹在黑瞎子乳头上,他咬着牵引乳夹的细细锁链,头稍微扬了扬,黑瞎子就立刻发出难耐的呻吟,勃起的鸡巴有力地拍着自己赤裸的胸腹,淫水甩的到处都是,甚至弄湿了吴邪的卫衣。 “这么亢奋啊?” 黑瞎子愤愤瞪着他,“还想干什么就直说!” “我们好歹是野合。”他两手向后一伸,环抱住黑瞎子的腰身,把丢到一旁的风衣重新披到他身上,“都已经是野合了,当然要野起来。你不是没人要的野狗吗?野狗应该最懂得野合的规矩吧?” 这话显然是蛇打七寸,浑身不自在的黑瞎子恼羞成怒,发狠地上下律动,嘴里还在愤愤地骂着,“丫就一人肉自慰棒,嚣张你妈呢。” 被黑瞎子又热又潮的销魂洞夹得通体酥麻的吴邪只能苦笑,这种时候,他确实没有必要多嘴。 在律动中,黑瞎子爽得不由仰起头,吴邪适时撑住黑瞎子随着身体一并向后移动的双臂。也许他们真的开拓了一个至今还没有操到过的新深度,黑瞎子完全忘我了,他神情迷蒙地机械起伏着,如潮的快感已经快要让他走到神智崩溃的边缘。 吴邪抓住机会,恰到好处打断了黑瞎子的节奏。 他抽身而出,让对方跪在木椅上,自己从他身后操进去,连续操了十多下,黑瞎子就被他操得神志不清地嗯嗯啊啊叫起来。 之前在床上操对方,吴邪试图更深一步时,能感受到对方未曾言说的疼痛,但经过黑瞎子自己这一番开辟,熬过了最初的疼痛,余下的只有令人头皮发麻的畅快。 吴邪听他毫无理智地叫床,整个人也被对方的骚劲勾得彻底起了兴,他将黑瞎子的双腿又掰开些,嵌入一般,操他操得更凶。 黑瞎子扶着椅子,哭一样的求饶:“齐羽,不要了,要操坏了。” “都已经是个被别人操烦操烂的贱逼了,跟我在这儿说啥操坏呢。” 他痛苦地摇着头,“没有,以前没有。” “以前没有什么,是以前没有被操坏,还是以前没有被操过?” “没……没有,操……谁,谁都不如你。”他又被吴邪顶得呜咽起来。 吴邪操他,也不会放过他身上的其他部位,他一手摸着黑瞎子湿漉漉的鸡巴,替他打飞机,另一手牵扯着乳夹,黑瞎子只能徒劳随着他牵引的方向仰起脖子,艰难地呼吸着。 “不要了……求你齐羽……不要了……” 他一直在重复着这句“不要”,身体越玩越没力气。他甚至快要跪不住了。 吴邪一天内射了几次精,眼下射精的欲望并不强烈,也就更有心思和时间来折磨黑瞎子。但黑瞎子许是因为之前几个小时一直处于性唤起状态,甚至可以说一直在轻度高潮中。吴邪只是稍微刺激一二,就足以让对方彻底崩溃。 以前吴邪看科普,知道后面纯被操射有些难度,多半是一边挨操一边打飞机,但晚上的经历已经证明黑瞎子不仅能被他直接操射,还能被他直接操尿,因而现在攥在自己手里的鸡巴,也不是为了让黑瞎子爽,这只是一个可以拿捏对方的有趣玩具。 他的小拇指在黑瞎子的龟头上摩挲,对方的鸡巴正因为身后的不断刺激吐露着淫水,马眼亦不断开合,吴邪很坏心眼地向里面捅着,黑瞎子果然疼得发出了哭腔,“齐羽,不要,疼。” 齐羽这个名字,在这种时候听起来竟如此刺耳。 他想让他喊自己的名字,又无比清楚他们之间的身份鸿沟。 于是吴邪一如既往不理会他的求饶,摸来先前黑瞎子递回的塑料夹子,专挑黑瞎子设想不到的细腻肌肤去夹。他的身上尤有勒痕,塑料夹子的加持无异于添油加火。这种疼痛比从吴邪手下挨几马鞭还要难熬。 不知何时起,黑瞎子除了呻吟,就是求饶。 这才是第二次,他仅被这小鬼操了两次! 吴邪对他身体各部位的玩弄还在继续。 抽动是不紧不慢的,每一次都操得很深很用力。他的身上还在泛着无名疼痛,最可怕的是他根本无法猜到下一处落点在哪里,又是什么地方要遭到毒手! 鸡巴上的痛感也是时断时续的,有想要射精的欲望,但那欲望一次又一次被对方强行阻塞,欲念一波又一波的迭加,他甚至不敢想象为了请求对方让自己射精,下一步他会做出什么。 渐渐地,他被吴邪操得两眼失焦。眼前当然有树影在晃,但那树影对目前的他而言更像是无垠的黑影,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世界仿佛坍缩到只有他和齐羽两个人。他所能感知到的就是齐羽加诸于自己的一切。 至于他,他的什么都没了。他的骄傲,他的自尊,他的自我意识。这一切早就在那有力而有节奏地抽插中被那作祟的鸡巴捣烂,捣成通通无用的浆糊。 他害怕。 他由衷感到害怕。 即便他一度身陷囹圄,身边围满了狞笑的男人,他在向他扑来的黑手中不断挣扎,也从没觉得自己真的走投无路过。只要活着,就还有翻盘的机会,他有的是耐心,有的是时间可以等待。可这次不一样。属于自己“人”的这一面随着对方狂野而不近人情的动作渐渐稀薄乃至消失,他的意识迭荡,开始逐渐变成一只空会对着男人摇尾乞怜的淫荡动物,肉体的原始欢愉绑架了他最后的残留意识,摩拳擦掌要把那仅剩的理智赶出他的身体。 他知道自己快要堕落了,但他只能任由这一切发生,也许在激情消退后,那些以为磨灭的意识又会死而复生,但快感的余烬无疑还留在这身体上,伤疤一样铭记下来。从这之后的每一天,他的伤疤都会泛着无尽的酸痒与疼,会让他在恍惚中开始惦念。 他会在对那狗崽子的思念中勃起,后穴收缩,想念被他按在地上操干,那被牢牢填满的充实感。 人似乎真的可以在爽快到令人窒息的快感中忘却自我。 他开始颤抖,并为自己的沦落而哭泣。 我是主人的专属骚狗(野合/潮吹/口交/踩鸡巴 平心而论,吴邪和黑瞎子搞上,主要还是肚子里那一团邪火作祟。至于自己会和对方怎么发展,能把他玩成什么样,吴邪心里有个不清晰的愿望途径,但也从没奢想过其中有一幅会成真。 比如,在他操黑瞎子的时候,黑瞎子在哭。 他把对方的墨镜摘掉,就见黑瞎子的泪水流了一脸,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就这么恍恍惚惚看着吴邪,有一股要命的脆弱。 吴邪看着对方被情欲沾染的眼眸,人像是被塞壬的海妖所蛊惑,律动的节奏也发生了变化。在他的大力抽动下,黑瞎子的精液很快射了自己一手,而他在玩弄黑瞎子鸡巴的过程中,也在进行自己最后的冲刺。 在他射精的那一刻,黑瞎子的尿液打湿了他的手。 尿液的颜色很淡,吴邪抬手闻了闻,几乎没有味道。无限接近于清水。他很清楚这叫什么,在论坛上,人们给这种情况起了另一个名字,潮吹。 黑瞎子恍惚地要往一旁栽,吴邪连忙扶住他,确定男人渐渐回过神,他才小心翼翼选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定,黑瞎子倒在此时凑过来,一言不发地舔着吴邪沾满尿液的手。 没有墨镜做遮挡,就能看清楚对方的用心。 一晚上的放纵已经没办法让自己很快勃起,不然就着黑瞎子伺候自己这股认真劲,吴邪少说也要薅着他的头发狠狠地操他的嘴,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操不了,总可以把鸡巴塞进去,那才是他的好兄弟该待的地方。 他把对方搡到地上,薅着他的头发,把已经瘫软的鸡巴送到他嘴边,黑瞎子深呼吸了几口,就痴迷地打理着上面的秽物,吴邪被他柔软的舌头刺激得不停哆嗦,甚至想要在他的嘴里尿出来。 手指轻轻拂过对方的眉眼,即便黑瞎子在替自己口交,鸡巴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脸甚至被他轻度勃起的鸡巴撑得有些变形,居高临下地看下去,吴邪依然为他的好看赞叹不已,尤其是那双眼眸,心无旁骛地锁定着他的鸡巴。仿佛在替自己口交时,吴邪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心里有一根说不清道不明的弦被对方轻轻拨动,吴邪卸了手上的力气,把瞎子被薅得乱七八糟的头发重新拢好,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吴邪示意对方看向自己。 “瞎子,你愿意,做我的狗吗?我是说,这段时间里……不是永久。” 黑瞎子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吴邪被他这么一看,头有些昏,本来备好的腹稿一股脑地倾泻而出:“我不知道我会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就像你说的,这里现在危机四伏。也许哪一天我觉得苗头不对,人就跑了。但我们很相配不是吗?不算之前的小打小闹,真正意义上我们只玩了一晚上,不是吗?这才开了一个头,我还,我还没有开始好好玩呢,我……”吴邪越说,心里越慌,他一着急,腹稿也说得颠三倒四,说到最后,吴邪心虚了。 黑瞎子全当没听到他这句话,还是很温柔地刺激着吴邪的鸡巴,感觉吴邪爽得打了好几个哆嗦,他得意地眯起眼,才松开口,饶吴邪一回。他摸来丢在一旁的大衣,替吴邪擦净鸡巴,又替他把内裤穿好,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 他这一番举动活像是幼儿园阿姨照顾不会穿衣服的小孩,吴邪本就心虚,被他这么一弄,更是臊得满脸通红。 黑瞎子将吴邪上下打量了一番,发出低低的笑声。 这笑声和吴邪过往听到的笑不一样,不复神经性的尖酸,很是悦耳,持续拨动着他愈发躁动不安的心弦。 吴邪被他笑的,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还没玩够吗?” “没有。”吴邪重新走到木椅旁,正襟危坐。 “你还有多少手段?” “很多。”吴邪舔舔嘴唇,“是让你想翻身做主都得等到下半辈子的多。” “好。” “诶?” “我说,‘好’。”这下轮到黑瞎子不太自在了,“之前我要玩你的最后一步是拍摄认主视频吧?还不拿手机出来?” 吴邪手忙脚乱地举起手机,点开摄像机,对焦到黑瞎子身上。 “对了,你就别叫齐羽这个名字了。” “为什么?” 吴邪只是笑着看他,并不作答。黑瞎子吴邪这样盯着,瘫软的鸡巴就慢慢勃起,在吴邪含义无限的视线里,他的鸡巴越来越硬,淫水滴到了地上,他在夜风中发起了抖。 是了,这个时候,不存在“齐羽”,只有主人。 狗怎么配叫主人的名字? 他只是需要对主人宣布自己的归属。 “我。”他摆正自己的皮项圈,咳嗽了一两声,“这是我的认主视频。我,黑瞎子,从今天开始,是主人的……专属骚狗。主人想怎么开发,就怎么开发。一切,我都听主人的话。特此为证。” 话音落下,他满含期待地看着吴邪,吴邪摸摸他的头,让自己也出现在镜内。 对着摄像头,吴邪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憋了半天,吴邪说出两个字,“礼毕。” 黑瞎子很不给面子地嘲笑起来。 吴邪顺势踢了对方一脚,也重新找回了他的掌控,“从今天起,我正式收黑瞎子为奴,以后也会用视频记录下这条骚狗的调教日常。让他看看……”他重新踩到黑瞎子勃起的鸡巴上,“他到底可以被我玩得有多骚。”黑瞎子又不耐地发起抖来,吴邪微微一笑,脚下又用了力,“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SM。特此为证。” 黑瞎子的精液射在了吴邪脚底,这对刚刚结成关系的主奴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吴邪关了摄像,换成了照相,比了一个兴高采烈的V字手,给他俩留了一张照片。 而在摄像头看不到的地方,吴邪藏起了自己的苦涩。 他们在野外没有停留太久,将全部道具回收到彼此的口袋中,卸下了身上的全部负累,黑瞎子只觉身体轻灵异常。走路到底比爬行快,两人辗转回到屋里,在浴室相拥冲澡。结伴而出,还没休息一会儿,天彻底亮了。 吴邪没忘记他对黑瞎子的允诺,早上各吃完一碗老友粉,吴邪就带他去了附近的医院,打了破伤风,还给他的双膝重新消了毒。归家路上,吴邪找到了一家运动器械贩卖店,买了合身的手套和护膝。 简单溜了个弯,两人并肩回到公寓。 夜里被黑瞎子水漫金山的地方仍有淡淡的湿意。黑瞎子是第一次真正意义地认主,人还沉浸在做狗的角色扮演中无法自拔,他不经吴邪吩咐,执意要跪在吴邪身侧睡觉,吴邪劝阻半天未果,懊恼地抓着自己一团乱的头发,“不是吧你,路上还骂我骂得那么起劲,到现在你倒跟我守上狗德了。” “毕竟认主了,总得有点原则。” 吴邪说不过他,又担心他跪在地上得病,给他丢了件自己的毛衣让他换上。 黑瞎子跪得痛快,却对吴邪的衣服挑挑拣拣,吴邪气得蒙着被子补觉,竟很快睡得不省人事。 在一团模糊中,吴邪只觉得脚底湿润异常,有些痒,但更多是一股温温柔柔的抚慰,吴邪爽得吧嗒嘴,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 黑瞎子正跪在自己脚边,认真地吮吸着他的脚趾。 吴邪一愣,赶忙咬了自己一口。 黑瞎子还在进行着刚才的举动,吴邪由此确定,这一切不是梦。 吴邪并不喜欢舔脚,口水黏连在脚掌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但也许是黑瞎子的舌头太柔软,动作太温柔。吴邪整个人都被他舔得轻飘飘地仿佛身处云端。 在云端飘了一阵,吴邪逼着自己强行落了地。 他很自觉滚到被弄湿的床单上,给黑瞎子拍了拍被自己焐热的被窝。 南方室内的冬天到底不必北方,黑瞎子不再推辞,哆嗦着身体上来,热烘烘的吴邪就势脱掉他身上套着的毛衣,两手很自然环到黑瞎子被他玩得红肿的乳头上。 他心里没有什么玩弄对方的意图,只觉得一切各归其位。 一个需要补眠的上午,紧紧依偎的两个男人……和暂时忘却的真实身份。 到了下午三点左右,他们迷迷糊糊起了床。简单洗刷完毕,就听得两个人的肚子不约而同叫了响,早餐已经吃了老友粉,再领着对方下楼去吃粉似乎不太地道。黑瞎子看吴邪点外卖点得犯了难,直接夺过他的手机,切换到买菜界面,“年纪轻轻的,一天天吃什么外卖,有这时间还不如自己做。” 吴邪一脸问号,就见黑瞎子已经光速选好了菜,等着他付款了。 吴邪付了款,表情有些尴尬,“你这话说的,就是买来食材我这也啥东西没有啊。” 黑瞎子上上下下扫了他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现在是可以确定自己的好心全被你当驴肝肺了。” 他走到进门的橱柜旁,“电饭锅电磁炉还有基础的调味品,甚至还有一小袋没拆封的盘锦大米,都给你准备了。你是真没看啊?” “呃……”吴邪被他说不好意思了,来这儿的这几天吴邪沉迷吃粉,确实没想着自己做点什么东西吃,就算是之前在警局工作,也都是习惯外卖或者下馆子,他根本没有下厨的习惯。 “我看你这样,难不成我们瞎师傅还真干过厨子?” “我们那孤儿院虽然穷是穷了点,对孤儿们还行吧。我就算是小学就出来混社会了,好歹也有个中专文聘。” “厨师。” 黑瞎子点点头。 吴邪摇头晃脑,“你这一会儿洗剪吹精通,一会儿又是厨师专业毕业。我的瞎狗狗,你到底还有什么惊喜是你的主人不知道的?”吴邪故意用一副翻译腔来说这句话,烦人程度加倍,黑瞎子果不其然黑了脸,追着他就要揍。 吴邪知道自己在状态满格的黑瞎子手下或许根本过不了十招,便笑着举手投降,趁黑瞎子不备,绕到他身后,手一下钻进他的毛衣里,上下开工,没过十秒钟,黑瞎子就气喘吁吁地骂人了。 自己的毛衣套在瞎子身上,明显小了一号,吴邪在这种有些挤压的空间里肆意捏着黑瞎子柔软的奶子,愈发心猿意马,开始想今天该怎么玩他。 黑瞎子不耐烦地扒掉他的手,“还玩!昨天一天都没给发泄够?” “不够。” “我今天是没空和你玩,晚上不去店里,但是四阿公那边线上有事要说。” “嗯,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在这里乱弄。” “横竖你都是和我在一起,今天晚上的会议不如就翘了吧?” “你这说什么逼话呢?” “那你说说,你觉得今天晚上的线上会议他会说什么?确实是你一定要参加的吗?” 陈皮阿四确实没有逼着他们一定要来参加,只说“这段时间没见到大家,有时间的可以晚上来聊聊。”因为之前类似的“座谈会”搞过不老少,魂游太虚了几次,黑瞎子就更看出这老东西的中看不中用。 “那我不去,你呢,你也翘了?” “我?我为什么要翘?我连四阿公真人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你这小子,让我讨人嫌,你去人家那里卖乖去了?” “没有哦。我只是觉得……”吴邪故作轻松的语气一下沉下来,“在四阿公眼皮子底下玩你,很刺激。” “有意思。” 黑瞎子转手给陈皮阿四发了条翘班微信,手机丢到一边,他从橱柜里拿出电饭锅,熟练地洗米焖饭。他们买的菜送到后,黑瞎子焖了一锅红烧鸡翅,又拿黄瓜豆皮绿豆芽拌了个凉菜,还随手煮了一小锅酸辣汤,饭烧好后,他再次起锅下油,给吴邪炒了一大份青椒肉丝炒饭。 荤素两菜,一汤一炒饭,吴邪看着餐桌前的大手笔,还是没忍住用手机抓拍了好几张照片。黑瞎子热得直接脱掉毛衣,光着膀子坐在一边,“至于吗你,连点家常便饭都没吃过。” “真至于!你这比我日常吃外卖的规格高多了。” “小意思而已。” “你自己平常也这么吃?” “吃健身餐多一点……你也知道那玩意,不处理根本没法吃。所以我每天就变着花样给自己喂一点。” “好厉害哦。” “你怎么语气跟个台湾女高中生似的。” 吴邪笑嘻嘻地往嘴里扒了两口炒饭,“真的很好吃。我明明特讨厌吃青椒。但闻你炒的这个……就很香。”吴邪扒拉了好几口炒饭,又徒手拆了两个鸡翅,还不忘喝一口热汤,黑瞎子看吴邪吃得眉开眼笑的样子,自己也下意识笑起来。 偶尔体会下给别人做饭的感觉,竟很不赖。 饭后拖拖拉拉洗完锅,已经快要到七点,两人先后看了一下手机,气氛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暧昧,黑瞎子倚在墙边,笑模笑样地看着吴邪,不知吴邪会给他出什么招。 吴邪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彬彬有礼地向他微微鞠了一躬,“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