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叔叔》 第一章少女的自渎/梦里与他交缠 周珩回来的时候,林晚荷正在卧室里自渎。少女藕粉色的真丝睡裙被撩到大腿根部,吊带从肩膀滑落,露出半边饱满浑圆的胸部。快感如潮水般迭起往复,嫩白青稚的身体轻轻颤抖,透着情欲的红潮。 就快到了。她闭上眼睛,加重了手指揉摁的力度。酥麻的感觉令她难以抑制地娇喘,身下流泻的蜜水濡湿了垫在床单上的衣服。 林晚荷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腿心已经被玩弄得泥泞不堪,还保持着向外张开的姿势。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密码开锁声,啪嗒一下,把她从飘忽的云顶拽了回来。 是周珩回来了。她猛地跳起来,迅速把衣服扔进洗衣机,披上外套就出了门。 “小叔叔。” 眼前的男人西装挺括,身形颀长,但微蹙的眉宇间笼罩着挥之不去的疲惫,在看到林晚荷的时候才舒展了许些:“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今天学校发了好几门科目的卷子,就做的晚了些,一会儿就去睡啦。”她轻声应道,不自觉地拢了拢外套。她没有穿内衣内裤,乳尖还硬挺挺地顶着真丝布料,湿漉漉的小穴在空气里紧张地收缩,生怕被周珩发现自己的异常。 “小叔叔是刚应酬回来吧,我去给你泡杯柠檬水。” “好。”幸好周珩似乎并未察觉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头,“我先去冲个澡。” 趁周珩洗澡的间隙,林晚荷在卧室的浴室简单清洗了下自己,换上干净的内衣内裤,然后去厨房给周珩泡了杯柠檬水。想了想,又兑了几块冰块。周珩喜凉,冰箱里整整一层都是他买的冰饮,夏天汗流浃背的时候喝一口,很是舒爽。 周珩斜靠在沙发上,深蓝色的居家便服让他看起来气质慵懒。尽管平时大部分的时间里他都是精英人士的样子,白衬衫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领带也打得整齐精致,但在家里就显得格外随意。 如果这里能被他称之为“家”的话。 林晚荷把玻璃杯递过去,换得了对方温柔的笑意。 “最近在学校还顺利吗?”这个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并没有什么照料小孩子的经验,何况还是个女孩子。这么多年,他对林晚荷一直是放养式教育,好在少女乖巧听话,从未给他添过什么乱子。 “挺好的,最近要文理分科了,分科后就没那么多作业了。” “晚晚是要学文科的吧?记得你的文科一直学的很好。” “嗯,不过我想学理科。” 其实对于林晚荷来说,学文学理都没有太大所谓,她都能学的不错,只是她所在的高中是以理科见长,学理能被分配最优质的一批师资,有助于她考上Z大——国内最顶尖的大学之一。Z大毕业生在就业市场上打出去可是一张漂亮的名片。 以及,最近她迫切地想让繁杂的公式和数字淹没自己,压抑住她那愈演愈烈的、燥热的渴望。就像冰块封镇住柠檬的酸涩,她也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 眼神不小心掠过周珩微敞的领口,那一小块褐色的皮肤像蘸了蜂蜜的霜糖,引诱她扒开睡袍一探究竟。她垂下睫毛,掩去了片刻窥探的神情:“榆中的文科远不如理科,小叔叔也知道的。” “你不必顾虑太多,按照真实的想法去选择就可以了。”周珩说,“不用考虑专业和就业,我会为你铺路。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文学,之前还想读中文系吗?” “谢谢小叔叔,可是我已经想好了。”少女笑容温婉,语气中却有些不容置喙。周珩心想,小姑娘到底是长大了,也该自己做决定了,自己就不要多加插手了。于是他点点头,默许了她的决定。 “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晚晚先去睡觉吧,小孩子不要熬夜,对身体不好。” “晚安,小叔叔。” 回到卧室里的林晚荷并没有睡意,随手从书架上抽了本小说翻看。混混沌沌快要陷入睡眠的时候,她听到男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在门前停留了一会儿,像是在确认她有没有睡。 她睁眼,发现小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可能就是这阵动静把男人吸引了过来。 卧室的墙纸是蓝色的,静谧大海一般的颜色,据周珩说这有利于睡眠。她的睡眠质量很差,睡意永远是浅浅的,一丁点动静就会被惊醒。 她害怕下雨天,害怕在梦境里被电闪雷鸣切割得四分五裂,更害怕醒来的时候黑黢黢的房间里身旁空无一人。但亮着灯她又嫌刺眼,于是每晚临睡前周珩都会把走廊的灯打开。 就像现在这样,暖黄的光线透过门底的缝隙钻进来,成为阒静黑暗的屋子里唯一的光源,像是男人在无声告诉她,我在。 胸口像是被温水浇灌了,一片暖热。 他对她这么好,就像是对待亲生侄女那般无微不至。可是,不是亲生侄女;幸好,不是亲生侄女。罪恶的花朵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盛开,少女不知何时已经深陷情欲,难以自持。 她的手向下探去,脑海里竟然浮现出周珩的脸。英挺的,贵气的眉眼,裸露的一小片蜜色胸口,她亲手把浴袍解开,坐到那具结实有力的男性肉体上面,开始晃动身体。蓝色的墙纸迭化为层层波浪,她在海洋里起起伏伏,抱着他的脖子,让他正视着她,眼里只有她。她吻他,虔诚地,像是信徒在朝拜她的上帝,但眸里深沉的情欲又像是想把上帝从神坛里拉下来,同她一起共赴地狱的业火。 下体湿热不已,明明已经泄了一次,但欲望像雪球般越滚越大,不知疲惫地索求更多。 她烦躁地起身,把桌子上摞着的几本小黄书锁进了抽屉。一定是最近小黄书看多了,才让她这么欲望深重,怎么泻火都泻不下来。 她想和周珩做爱,想和她的小叔叔做爱,而这个念头已经很久了。 第二章夕阳与男人/情趣跳蛋 林晚荷就读的榆中是一个公立的市重点高中,连续几年都培养出了理科省状元。她一开始想去榆中的时候,周珩是不赞成的,他觉得以周家的地位和财力,怎么也要把林晚荷送去私立的贵族学校读书。少女却难得任性了一回,说自己从小就在普通学校读书,很难适应所谓贵族学校的氛围。 其实不完全是这样的。少女安静地垂下眼睑,心里想的是,如果可以,她这辈子也不想再和周家的任何人牵扯上任何关系。 除了她的小叔叔,只有她的小叔叔。 她第一次见到周珩的时候,他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发呆。彼时是夏日的黄昏,天边鎏金与火红相互辉映,云絮漫不经心地飘散荡漾。高层的光线还很明亮,她被领进来,看到男人挺拔却略显落寞的背影,像是要走入天空一般遗世独立。 “周总,孩子给您带过来了。”身边的人恭敬地垂首。 十岁的她怯怯地低着头,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刚失去父亲的她此时伶仃一人,谁也不敢相信,谁也不愿靠近。 男人似是对着夕阳出了神,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身,撞入女孩儿幼兽般惊惶湿漉的眼,笑了。他不笑的时候面容如刀削斧凿,线条冷硬,这会儿却显得很是温柔,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睛像是往潭水里撒了捧夏夜的星,深不见底。 “小姑娘,你还记得我吗?”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来,与她齐平。 她神情有些迷惘,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女孩儿模糊的印象里,她似乎是见过这个男人的。那次,她放了学被父亲接到公司,乖乖地在休息室里坐着等父亲下班。百无聊赖的时候,她透过玻璃门的下方,看到了一个众星捧月的男人,被一群人围在中央,严肃地说着什么话。 出于好奇,她偷偷地躲在门缝边窥视。那个男人看上去很年轻,地位却很高,他似乎是在训诫那些下属,语气严厉威压,那些人听了无不俯首,露出羞愧之色。 过了一会儿,人群散去,父亲来休息室接她回家。提及刚才瞥见的那一幕,父亲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那是爸爸的上司,一个很厉害的年轻哥哥,掌管着这家公司哦,还有很多底下附属的公司。 回忆里的背影与落地窗前的背影重迭,眼前的男人仍是西装笔挺,却对她笑得温和清朗。 “你好,我是周珩。”他伸出手。 她犹豫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没什么选择,便也伸出了手:“我是林晚荷。” “很好听的名字。”女孩子的手柔弱无骨,周珩轻轻地握在手里晃了晃,生怕折断了,“我是你父亲公司的总经理,你可以叫我周叔叔。” 林晚荷看着他,男人的眉眼看上去是那么年轻,叫声哥哥也不为过,但是他深沉如海的气质让女孩儿有些本能地有些瑟缩,于是她想了想,叫道:“小叔叔。” 八岁那年,她失去了唯一的至亲,却得到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叔叔。 高中生的生活很单调,两点一线往返于家与学校。周珩虽然是林晚荷名义上的监护人,但身为地产集团的总裁,每天事务缠身,几乎抽不出空去顾暇她的学业问题。恰好距学校不远处坐落着集团旗下的别墅群,他就在那里给女孩安排了一套住处。 女孩儿独居并不安全,所幸小区治安森严,住户素质也高,加上周边都是学校,周珩拗不过林晚荷,就没有找阿姨来照顾她。 也好,晚晚总是要独立生活的。尽管这么想着,他也并没有理会母亲三番五次的暗示,坚持和女孩住在一起。 “我是她的监护人,在晚晚未成年之前,我是不会让她一个人住的。”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周珩。”女人眉头紧蹙,“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你爸爸在这个年龄儿子都有两个了。” 周珩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我不想这么早成家,而且并没有合适的人。妈,你知道我全身心都扑在周家的事业上,这几年集团的扩张速度你们也有目共睹。” 姜月华有些无奈,但确实也不置可否。她的两个儿子,周珩是生意场上能力最为出色的那一个,也是最沉稳懂事的那一个。小儿子周昱顽劣成性,一路长大都是自己在帮他收拾烂摊子。 作为母亲,她总觉得和这个大儿子是有些距离的,至于隔着些什么,她也不清楚。周珩不像周煜,但凡有事情都愿意和家里人说。 “算了,我也不是逼你成家,只是提醒你,我们家是对林晚荷有所亏欠,但这么多年,你该做的也都做了,接下来的路该让她自己走了。”自知无法撼动周珩的决定,她摆了摆手,结束了这个话题。 “不过我是不会放弃为你介绍女朋友的。”她补充道,“在这点上你要向弟弟学习。” 像周煜一样一年换几十个女朋友吗?周珩笑笑,还是回了句好。 到周末了,林晚荷填完了文理分科表后趴在桌子上不想动。最近压力好大,压力大的结果就是欲望更重了。 前几天看的漫画被锁进了抽屉里。她的手在抽屉前摩挲着,心里痒痒的。 那是一本讲兄妹禁忌的漫画,妹妹表面乖巧可爱,背地里却是一个欲求不满、喜欢BDSM的小变态,某天自慰被哥哥发现,从此开始了没羞没躁的生活。 兄妹,师生,叔侄……她好像对这类题材情有独钟,每次看着看着就会兴奋起来。也许她也是一个和外表不相称的小变态吧。 最终还是把漫画书拿了出来,犹豫了一下,又从抽屉的最底层拿出了一个粉色的小东西。是她前几天在网上下单的情趣玩具,kisstoy的小怪兽跳蛋。 用酒精棉片消了毒,她试探地把跳蛋放到用酒精棉片消了毒,试探地把跳蛋放到阴蒂,开了最低的那档震动,酥酥麻麻的快感瞬间传导到每一处的神经末梢,少女的花蕊敏感地吐露出滑腻的蜜液。从所未有的刺激让她夹紧了双腿,在热浪袭来的那一刻止不住地嘤咛。 失神地向下看去,半褪的睡裤下一汪清泉,罪恶昭昭。 手中的硅胶玩具可爱柔软,第一眼看根本不会让人联想到情趣用品。在她的想象里,情趣用品都是丑陋的入体式假阳具,没想到一搜索竟然有很多造型精致且功能强大的玩具。 好舒服。不过真正的做爱会更舒服吗?林晚荷想起之前看的情色电影,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剧烈地抽插,女人的叫声高吭愉悦,结合的地方一塌糊涂,伴随着进进出出时色情的水声。她看了几分钟心脏就开始砰砰乱跳,慌忙关掉了视频。 十七岁的少女已经快要发育成熟,像一株待采撷的葡萄挂在藤梢上,颗颗晶莹剔透,圆圆滚滚的光泽喜人。某天洗澡的时候,她开始有意识地欣赏自己的身体,一滴滴水珠从白皙的肩颈滑落到锁骨,再到娇俏挺立的乳尖,最后汇入萋萋芳草地里。她从来没有留意过这个未知的花园,这天却突然起了好奇心,手指轻轻探入一节,被软肉裹挟,潮湿温暖。 周珩从来没有对她进行过任何明示或暗示的性教育,大概是觉得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难以启齿。于是她背着小叔叔买了很多漫画书回来看,没想到内容竟然意外的刺激,看得她脸红心跳。 而叔侄乱伦的剧情,是她罪恶的渊薮,让她看向小叔叔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她的小叔叔,三十出头,单身多金又英俊,还对她要命的温柔。和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片屋檐下,她想,任谁都会生出点暧昧的心思吧。偏偏周珩在男女情事这方面表现得毫无兴趣,这令少女好奇心更甚。 但她也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性欲,因为周珩之于她是神祗,是她虽想玷污,却无法染指的存在。是不想让他对自己感到失望的,那样特殊的存在。 第三章被他看见自己在浴室用手指抽插小穴 新班级都是陌生的面孔,林晚荷感到有些不适。她并不喜欢社交,在原先的班级里也只是“安静乖巧的优等生”形象——成绩优异,和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又不失礼貌。要命的是新同桌是个桀骜不驯的男生,上扬的眉眼写满了轻佻和促狭,恰好是她最讨厌的类型。 幸好是同桌是轮换制,只要忍受接下来的一周就可以了。林晚荷掏出了课本,正想温习一下上节课的内容,还没看完一行字,课本就被季杨抽走了。 “哎,好学生的课本就是不一样啊,这笔记记的叫一个认真啊。”季杨噼里啪啦地翻着书,发出了揶揄的啧啧声。簇新的纸张被蹂躏得扭曲变形,他嬉笑地看向林晚荷:“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林晚荷没说话,一向书本洁癖的她冷冷地低垂着鸦羽般的睫毛,拼命忍住了从胸口烧至脸颊的怒火。她想给这个人一巴掌,但她不能。 挑起事端只会给周珩添麻烦,而林晚荷与他共处的八年来竭力避免的就是给他添麻烦。于是她只是抢回课本,默不作声地继续复习,任季杨嬉皮笑脸,再也没给过对方一个眼神。 季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女,马尾乌黑柔顺,侧脸清秀白皙,抿嘴沉默的样子很是可爱。再向下看,细腰盈盈一握,裙摆下的小腿修长光滑,还带点微微的肉感,少女感十足。 林晚荷吗。季杨瞥见练习册上端正秀丽的楷书,文盲如他也觉得这名字和人很配,气质如荷,清雅高洁,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但巧了,他还就喜欢摘高岭之花,长在悬崖峭壁上的花儿在寒风中楚楚动人,和那些土壤里盛开的明艳花朵很不一样,他就要这种不一样的感觉。 疲惫的一天终于结束了,林晚荷把厚厚一摞书塞进抽屉,只抽了几张卷子带回去。作业在学校提前完成了,这些试卷是老师布置的额外任务,够她消磨一个晚上的时间了。 季杨早就翘课不知道溜去哪里了,给了她喘息的空间。她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夕阳的余晖淡淡地筛进来,她被笼罩在一片温柔的金色里,忽然有些想哭。 父亲去世的时候她十岁,依稀记得那时候工地来了很多人,密密麻麻地把她挡在外面,她没来得及看到父亲最后一眼。有人在打电话,有人在抬担架,有人在看热闹,她一个小姑娘在那里呆呆地站着,没有人注意到她。 然后就被带到了周珩的办公室,那天也是这样的夕阳,美的很柔软。她本来应该恨周珩的,在她年幼的认知里,这个年轻的总裁也是为虎作伥的一员,是他们联手害死了父亲,让一个兢兢业业的老员工就这么葬身在周家的地产上,死不瞑目。 但周珩看向她的目光是如此的温柔,仿佛融化在了夕阳的余烬里,她就这样被蛊惑着握住了他的手。 点点滴滴,时光如梭,羁绊渐深。 周珩几乎每天都回来得很晚,除了周末,林晚荷与他交集并不是很多。这几年周氏集团在迅速扩张,周珩作为周家的长子统管着底下很多子公司,压力不言而喻。尤其是这个月以来,她的小叔叔总是一脸疲惫的模样。她无法为他分担些什么,只能不给他添麻烦。 林晚荷照例是在晚上十点左右结束了一天的学习。拿出手机刷微信的时候新的好友申请映入眼帘,是一个叫“悟空”的人,性别男。 “哈喽小晚荷,我是你新同桌季杨。”刚同意申请,对方就发来了这么一句话,林晚荷被油腻得直恶心,根本不想理睬他。 “今天作业是啥?我翘课了,没听到。” “不知道,自己问。” “你不是学委吗?那我这不是来问你了吗?” “作为学委,帮助有困难的同学不是应该的吗?” 好吵啊。手机震个不停,她烦躁地关成静音,终于恢复了安静。季杨看对方没有回应,竟然直接发了段视频,林晚荷点开一看,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到地上。 视频里一男一女在教室里做爱,女生大张开腿坐在桌子上,白衬衫被解开,男生的手按压在被浅蓝色内衣包裹的丰满乳房上,身下粗鲁地抽插着女生的小穴,硕大的阴茎狰狞地没入窄小的花谷深处,带出源源不断晶莹透亮的水珠。女生的嘴微张,胸部如大海般波涛汹涌地晃动,娇喘声断断续续,甜腻不堪。男生一边加快了撞击,一边狠力地向下摁着花核,女孩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终于身子一阵抽搐,大量的液体潮水般喷射出来,沿着桌子流下去。 “你是不是有病?”林晚荷暗骂季杨果然不是个东西,但还是顺手保存了视频。 “乖乖优等生肯定没看过这些东西吧,带你见见世面。”对方的语气竟然很是得意。 夏季的空调冷气很足,林晚荷穿着居家的吊带睡裙,淡黄色的薄纱轻柔地笼罩住少女洁白的胸脯。她撩开那层薄纱,嫩红的乳头遇冷后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像两颗娇俏的草莓。忍不住拨弄了几下,一点酥软的感觉。 看向闹钟,十点半,周珩快回来了。欲火烧得厉害,她想了想,趿拉着拖鞋去了浴室。裙子被掀开,她坐在干燥的浴缸里,有种身体暴露在外的快感。手指一点点探入花穴,里面竟然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甬道内的褶皱缠绕挤压着指尖,稍微一动就有滋滋的水声。 好多水。她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泡在了一泓温泉里,湿湿热热的。手绕到阴蒂旁,捻揉摁拨,小肉珠一点点膨胀变大。但不知为何这次快感没有平时那么强烈,湿润的花穴还在一张一合地吐露着情液,却更空虚了。 想要被……视频里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脑海,她想象着一个男人抬起她的臀部,将硕大的雄根猛地贯穿饥渴难耐的小穴,在湿润的花道里横冲直撞,顶弄得她浑身发软,如在云端。 想要被填满。男人打开她的大腿,俯身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每一次都狠狠撞在她的G点上,把她捣弄得花汁四溅。肉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浴室,手指飞速地进进出出,少女忍不住抬起头发出动情的呻吟,腿止不住地向外打开。 数次猛烈的抽插后,花穴在一阵剧烈的收缩下喷涌出了透明的淫液。她失神地看向身上的男人,宽肩窄臀,面如雕塑,竟然是……周珩的脸。 高潮后的女孩微微地喘息,手指还被软肉紧紧地含着,一幅留恋的样子。她把手抽出来,正准备清理一下时,听到了门外放缓的、远去的脚步声。 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 她忽然想起来,浴室的门没有关。 第四章被他拦腰抱起/睡裙下的诱人一幕 那一幕。 林晚荷大脑一片空白,她确信周珩看到了,否则怎么会故意把脚步放缓。她从浴缸里起身,竟然感到一丝兴奋。 “小叔叔。”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她下楼,乖巧地向周珩问好。 周珩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不由地想起浴室里娇媚的喘息,当下便明白了少女在自渎,有些尴尬地悄然离去。 他承认,自己这几年忙于工作,对女孩的关心的确不足,尤其是少女发育正盛的年龄,他从未跟她沟通过两性问题,也忽视了她在这方面正常的需求。他不是一个称职的监护人。 于是周珩咳嗽了两声,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毫无异样:“新班级感觉怎么样,有认识新朋友吗?” “还和以前一样,小叔叔也知道我喜欢一个人待着。” “这个年纪,”周珩不自然地避开了少女澄澈的双眸,“还是要多去社交,晚晚有些孤僻了。如果遇见喜欢的男孩子可以试着交往,但是男女之事还是要等到成年再说。” 林晚荷还是第一次看到周珩的脸上出现了类似于尴尬的神情,心下痒痒的,“知道了,小叔叔。可是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还有八个月就成年了。” “只有小孩子才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周珩摸了摸少女的头发,柔软顺滑,像一匹漆黑的绸缎,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儿,“以后有什么想不明白,或者解决不了的事情都可以跟我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他说他要一直在她身边陪伴她。 林晚荷忽然感到很是委屈,她的小叔叔总有一天也要娶妻生子的,怎么敢说要一直陪着她。她抱住周珩,声音闷闷的:“小叔叔以后有了家庭,也会一直陪着晚晚吗?” “会的,晚晚也是我的家人啊。”他温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子,“我也不会那么早结婚的,并没有合适的人。” 少女柔软的胸脯紧紧地抵着自己,周珩发现他的小侄女确实是长大了。八年前那个幼兽般瞪大眼睛、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已经成长为柔软而不失坚韧的少女了。 “晚晚是不是发烧了,头怎么有些烫。”忽然感受到薄纱掩映下略微发热的身体,周珩用手贴了贴少女的额头。 估计是空调温度太低,刚才在浴室又半裸着身子,这才受凉了。林晚荷这会儿才感到头晕晕乎乎的,理智开始神游天外了,不觉本能地把周珩抱得更紧了,那两只玉兔软绵绵地压在周珩的胸膛上,随着少女胳膊的收拢被挤压出一道浅浅的沟壑,露出一小片白嫩的春光。 太久没有体会过女人的感觉,周珩居然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但他很快就淡然下来,俯身将林晚荷抱起来,“晚晚在卧室里躺一会儿,我去找下温度计。” 林晚荷迷迷糊糊地应着,勾住了周珩的脖子。 一量体温,烧到了快38度,男人赶紧把空调关了,给她裹上被子,又拿来电脑守在床边办公。正聚精会神地处理工作时,他听到床上的人儿呓语着喊热。摸了摸后背,已然被汗濡湿,肩胛骨清晰可见。 少女藕粉色的真丝睡裙挂在衣橱上,周珩取下来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她是他一路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们之间虽不是亲人,也胜似亲人,换个衣服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周珩将吊带轻柔地褪去,一对雪白饱满的凝乳不受拘束地暴露在空气中,手指不小心擦过时,那两颗俏丽的樱桃竟颤巍巍地立起来,乳晕也点点凸起,看上去就像是在请人品尝。 前不久才泻过火的身体还敏感着,经不起一丁点微小的触碰。少女在梦里轻轻地“嗯”了声,转过身背对着周珩,挺翘的臀瓣向后拱了拱,细腰弯成了诱人的弧度。 少女将清纯与魅惑如此完美地结合,任何一个男人看见了都会血脉喷张。可惜这个人是周珩,他快速地为她套上睡裙,再把被角压实。 不知为何,胸中多了几分怜惜。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女孩宁静的睡颜,轻声说:“晚安,晚晚。” 林晚荷一觉睡到了晌午,醒来时厚重的窗帘被严丝合缝地扣着,根本看不出今夕何夕。然而一看手机,已经是十一点半,季杨还给她发了微信,问她为什么不去学校。她没回。 身上的睡裙不知何时被换了,干燥清爽。桌上有一碗被保鲜膜封口的白粥,还是温热的。周珩给她留了字条,告知她给学校请了假,让她好好休息。 林晚荷一点点地躺下去,感受这久违的清闲。 她很久没生过病了,生一次发烧还是上初中的时候,因为备考压力太大而病倒了。周珩一直劝她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再怎么样她也能进全市最好的中学。但不知怎么,她在这方面总是卯着一股劲想要做到最好。 大概是为了证明给他们看,给周家人看,她不需要他们的资助也能得到她想要的。 她是要飞的。 她早就在心底给自己列了一长串的规划,考上国内最好的大学,再攒钱去国外旅游,看看这世间的风景是否如书中所写,美不胜收。反正她也没有亲人,也就没有牵挂。 可是还是会贪恋,男人怀里的温度,暖如朝阳。仰慕混杂着欲望,说不清,道不明。 想要他。 想被他抱。 想被他抚摸。 林晚荷想,她是不是该找一个男朋友了,不然成天念着自己的小叔叔,只会欲求不满得更难受。 也许她想要的只是跟男人做爱而已,她空虚的小穴渴望被硕大的肉棒填满,被撑得严严实实,被狎弄得淫水四溢,被捣弄得松软不堪。 这么想,打开了某款当季正火的交友软件。这款软件需要实名认证,用户也以学生居多,而且禁止约炮。虽是这么规定,但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不乏真的有人诚心交友,更多的还是各取所需。 她很快匹配到了一个附近的账号,名字挺文艺,叫草木青阳。对方也是新开的号,打招呼的语气有些青涩:“你好啊。(憨笑)我看你的定位在榆中附近,莫非是同学?” 犹豫了下,她回复:“是的。” “我是高三理科班的,你呢?” “理科,高二。” “学妹啊!很高兴认识你。(大笑)” 林晚荷看着这几行对话,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她把手机扔在一旁,心想,以后有机会再聊吧,今天先把卷子做完。 第五章勾引/穿上性感小黑裙与他看电影 “昨天你怎么没来学校?” 季杨的声音炸雷般投到了眼前摊开的习题册上,思路瞬间被搅乱得模糊一片。林晚荷不悦地皱眉,敷衍道:“生病了,休息一天。” “我的天!学习学到生病吗!?”浮夸的语调,“其实也没必要那么用功吧,一天天的累不累?” 见林晚荷又恢复了沉默,季杨嬉皮笑脸地凑过去:“你这个人真是的,别人关心你都这么冷漠,这样会败坏路人缘的。” “你觉得我是会在乎别人看法的人吗?”少女眼皮微抬,在草稿纸上唰唰验算。数学卷子最后一道导数题,怎么算都无解,这让她有些烦躁。 季杨伸着脖子看了一会,发现没一个数字能看懂的,便自讨没趣地换了话题:“那晚给你发的视频看了没?” 啪嗒一声,铅笔芯被折断了。季杨见状得意地说:“看你这个反应肯定是看了,刺激不?” “恶心,下流。”这么说,红潮却一点点从耳根蔓延至脖颈。季杨欣赏着女孩的窘态,评价道:“你害羞的样子很可爱,像一只小兔子。无路可逃的那种。” “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林晚荷不可理喻地看着季杨,“你知不知道自己很聒噪,影响到我写题了?” 对方把长腿一搭,坐成一个混不吝的姿势:“你也快成年了吧,这点事儿能让你脸红成这样?真是单纯可爱的优等生。林晚荷,我挺喜欢你的,不如做我女朋友吧?” “你哪来的自信产生这种念头?”一向情绪稳定的女孩都要被季杨激得怒吼了。 “那你知不知道想做我女朋友的人排队都排到校外了?” “季杨我去你X的,滚。”实在是被恶心到了,林晚荷生平第一次爆了粗口。 “哦,那你是有喜欢的人了?” 少女微愣,眼前浮现出周珩的脸,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睫毛微垂,白衬衫敞得有些开,露出一小片锁骨,如果往下拉的话……她知道那会是怎样一具雄健有力的肉体。 “那就是有喽。我们班的?不太可能,我们班的男生你估计就只认识我。高一的?高三的?外校的?”季杨仍在喋喋不休,林晚荷打断了他的话,语气生硬,“都不是,别问了。” “也不是本校的,也不是外校的,怎么,你喜欢老男人吗?” 少女一惊,握笔的手抖了抖,讶异于对方的洞察力。季杨一幅“果不其然”的样子,笑得贱兮兮:“没想到你喜欢那种类型,成熟款事业型男?‘我的温柔叔叔’?” “是,那又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不可能喜欢你就对了。” “那你想和他上床吗?” “怎么可能。他不会喜欢十几岁的小姑娘。”居然莫名其妙开始回答起来。林晚荷想,真是疯了,她和这个世界都是。 “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对他没有欲望呢?”季杨暧昧的眼神在少女的身上游移,“他不喜欢你,你就去勾引他啊。” 勾引?林晚荷没想到他用了这么一个淫荡的词,不禁错愕了。 “是男人就不可能对女人清心寡欲,除非他是男同。” “要我给你出谋划策吗?我很懂的。” “怎么又不说话了?害羞了?” “别害羞啊,男女之事乃人之常情!” 勾引吗……林晚荷抿嘴。这家伙说得对,她的确很想看到小叔叔发情的样子。 也许,心里的潘多拉宝盒早就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了。 手机的屏幕微闪,是周珩的来信。说是自己最近的项目成功收尾,周末都会在家陪伴她。 林晚荷回了个雀跃的小女孩表情包,继续端详全身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少女穿着轻薄的黑色吊带睡裙,布料是微透的纱质,在漏进来的阳光照射下泛着粼粼的珠光,将她的皮肤衬托得尤为白皙。 乳沟和肩带的位置各缀了两朵粉嫩的小花,在性感之余添了几分少女的温柔。裙子把胸部和腰部都束得很紧,勾勒出姣好的胸型和纤腰,盈盈一握。 她不知道周珩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那就把所有风格都试一遍。在淘宝上逛了很久,才选中了一款居家睡衣,既没有情趣也没有暴露,又恰好把她的身材凸显出来。 衣橱都是淡色系、浅色系的衣服,她想让周珩看到不一样的自己。又想到那句“勾引”,胸中流窜过一股做坏事的羞愧感,伴随着不知名的兴奋。 把皮筋松开,头发瀑布般流泻,轻柔地垂在了腰间。蹦跶着下楼,和开门进家的周珩迎面撞了个满怀。 “晚晚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周珩看向少女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凝滞,是新的衣服吗?似乎不太像晚晚平时的风格,但很好看。他的小姑娘一直都很好看。 “好不容易周末没什么功课要做,当然高兴啦。”女孩笑得眉眼弯弯,“恭喜小叔叔顺利凯旋!” “既然我们都难得放松,晚晚想做点什么?带你去吃之前提到的那家西餐厅怎么样?” “是有黑松露巧克力蛋糕和蔓越莓冰淇淋的那一家吗?” 小姑娘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吃甜品。他笑着答,“是的,还有很多其他的单品,都是你喜欢的口味。” “我要去!”林晚荷扑进了男人的怀里,“要去,小叔叔请我。” 小侄女最近好像变得有点爱撒娇,类似于拥抱的亲密接触的频率比以往上升了不少。女孩毛茸茸的头埋在胸膛,身体温温软软的,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不过他很喜欢。 本以为到了青春期的少女就会渐渐与他这个长辈疏远起来,但若能一直被小姑娘依赖,这样也很好。周珩回想起记忆中那个躲在父亲身后的小女孩,再看看怀里秋水芙蓉般美丽的少女,不禁感叹岁月如梭。 “小叔叔,今晚我想边喝酒边看电影!”林晚荷兴奋地提议,“我在冰箱里找到了可乐、柠檬汁和威士忌,小叔叔不是会调酒吗?” “小孩子——”周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只喝一点,就一点点。”少女伸出一根手指,在周珩眼前晃了晃,“就加一点点的威士忌,我就想尝一尝。” “小孩子是不能喝酒的。”周珩无奈地说。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 面对少女的质问,周珩有些语塞。位于官商世家,他年少就随父亲出席各种酒会,那些老板们可不会因为他是个小孩儿就放过他,尽管父亲有所阻拦,还是喝了不少。 “说好了一点点。”缴械投降。女孩欢呼雀跃地跑去冰箱拿饮料,周珩微笑着看着她灵动的背影,忽然感觉这一幕他已经期待很久了。 很奇怪,他与原生家庭格格不入,却在毫无血缘关系的小侄女身上找到了某种“家”的联结与羁绊。晚晚说得对,难得赋闲的周末,看一场电影,再调杯酒,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六章小叔叔可以来操我吗 林晚荷轻轻晃动着酒杯,冰块在投影仪的射灯下流光溢彩,琥珀色的液体看上去就像糖浆那般甜美。是周珩为她调制的鸡尾酒,有个好听的名字——“长岛冰茶”。 “我用了朗姆酒和伏特加作为基酒,但都只加了一丁点,大部分还是可乐和柠檬汁。”周珩把两个玻璃酒杯放在桌上,“调和酒很容易上头,少喝点为好。” “左边是晚晚的,右边是我的。” 酒杯并列在一起,左边的那杯明显颜色更深,几乎接近于黑金色。少女撇了撇嘴,不满地嘟囔:“小叔叔到底给我加了多少可乐!” “还不知道晚晚的酒量怎么样呢,万一把你灌醉了怎么办。”周珩笑着说,“我的酒量很好,可不想看电影看到一半,某个小姑娘已经呼呼大睡了,只剩我一个孤独的观影者。” 林晚荷轻哼,转手把客厅的灯关了。一片漆黑里,只有投影的屏幕闪烁着柔光。她放松地向后仰去,深深地陷入松软的沙发里。 想了想,又悄悄地往右挪了挪。身旁的男人专注地看着电影,深邃的眉宇融化在黑暗里,又与光影一俱明明灭灭。斑驳的色彩在他的脸上轻快地跳跃,她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电影里,草坪的水管交替喷洒着水柱,把女孩的碎花裙洇得湿透,洁白的内衣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但她似乎浑然不觉,依然趴在草坪上看书,挂着水珠的小腿轻轻地摇晃着,圆润脚趾上的嫣红是她身上唯一一抹艳丽的色彩。 洛丽塔。小女孩和大叔。她总是钟情于这样的元素,便挑选了这部影片。 绑着蝴蝶结的麻花辫女孩儿一颦一笑都流露出引人犯罪的清纯气息,有意无意的肢体触碰,回眸的巧笑嫣然,蜂蜜般线条流畅的小腿,丰满红润的嘴唇,皆是勾引。 男人隐忍的面庞下,欲望浓稠得要溢出来,因而他幸福又痛苦地说,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电影拍得很美,可惜……”周珩顿了顿,“纳博科夫的这本书被称为‘精神病患者的病历’,对于一个不谙人事的十四岁小女孩而言,亨伯特的爱未免过于畸形。” “那如果女孩成年了呢?” “这与年龄无关。重要的是,一个年幼丧父的孩子,你明知道她对你的依赖远多于情欲,仍然把她当成女人看。这有悖道德。” “那如果洛丽塔对亨伯特不是依赖,而是迷恋呢?” “十四岁的孩子,即使她脱光了衣服站在你面前,你也应该帮她把衣服穿好。这是责任。” 林晚荷不说话了。电影里,洛丽塔半裸着身子在屋内欢快地跳舞,屋外男人的秋千屡屡荡涤过来,窥探而黏着的眼神像在看一头猎物。 她小口小口地啜着鸡尾酒,酸甜的汽水口感让她更沮丧了。看周珩还在专注于电影,她赌气似的拿走另一个酒杯,馥郁浓烈的威士忌直冲入喉,辛辣的香味呛得她连声咳嗽。她微蹙着眉,又连续喝了几口,喉咙像是被火在烧。 “怎么呛着了?”男人闻声看向女孩,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随即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精味。他皱起眉,发现女孩脸庞酡红,而自己的那杯酒不知何时已经被拿走了。 “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姑娘。”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把酒杯拿回了桌上,“我的酒度数很高,你的胃恐怕受不了。我去给你倒些蜂蜜水解酒,不然你一会儿你会很难受。” 林晚荷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没想到威士忌的后劲那么大,她的脑袋晕晕乎乎的,身体也变得沉重起来,里面流窜着一股不知名的燥热。 她想起身,却又感到一阵眩晕,一下子斜斜瘫坐在沙发上,裙角被压到腿根,露出了白嫩的大腿。吊带也松松垮垮地垂落下肩膀,半边乳房呼之欲出。 周珩回来时就看到这样的情景,少女在黑纱掩映下的身体布满了醉酒的情潮,被大腿压着的裙摆下,纯白色的蕾丝内裤毫不遮掩地对着他,清纯的,惹人犯罪的。 林晚荷此刻只觉得浑身难受,燥热不安。而眼前的男人眉宇间都是担忧,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这令她更加委屈。 “晚晚,来,把蜂蜜水喝了。”周珩把杯口挨到林晚荷的嘴边,却被她扭头躲开了。 他轻笑:“怎么醉了这么任性。不喝的话,真的会很难受哦。” “小叔叔。”少女的声音闷闷的。 “我在。” “小叔叔。” “我在,晚晚。” 林晚荷咬着唇,轻轻地把吊带挣脱了。一对白嫩饱满的玉乳就这么弹出来,暴露在男人的视线前,雪白的乳波轻晃,两点茱萸嫣红,遇冷后立马敏感地立起来,看上去楚楚可怜。 “小叔叔,我难受。” 她哑声道,温温软软的,眸子湿漉漉的,委屈地看向周珩。 “浑身都很热,好像在烧。” 未曾见过这样的少女,男人有些不知所措地移开目光。拉过沙发边的薄毯盖到少女身上,他在她身旁坐下,柔声哄道:“那就把蜂蜜水喝了好不好?” “小叔叔的手很凉。晚晚很热。” “小叔叔摸摸我,我就喝。” 少女双眼清澈如水,睫毛颤颤地抖动,叫人无法拒绝。男人犹豫了一下,双手轻轻地覆盖住少女的脖颈。 周珩的手冰凉如玉,被触碰的皮肤一阵清凉,像是燃烧的火苗被冻在了冰块里。她不禁抓住他的手,一点点地往下,再往下。 她十七岁,早已跳下洛丽塔之岛,也清楚自己对周珩的情愫,远不只是依恋。 她按住男人欲要挣脱的手,往下,再往下,从脖颈移到了乳房。少女的酥胸娇嫩如成熟的蜜桃,男人带有薄茧的指腹轻擦过乳尖时,一阵从所未有的战栗令她溢出了娇喘,小穴深处有股湿热的蜜水浇灌下来,把纯白的内裤中间洇湿了一小片。 “林晚荷。” 明白了少女在做什么,周珩猛地把手抽出,声音带了点怒火。但他很快平静下来,恢复了一贯温和的语气:“下次绝不会再纵容你喝酒了。不喝水我就抱你回房间,好好睡一觉。” 也许他早就应该和她谈谈的。总是把她当作小孩子,却忘了男女之间终究是有壁垒的。 “我睡不着。”酒精的作用下,压抑了几个月的无处纾解的性欲被激到极点,理智也早已被冲散到七零八落,“小叔叔,我想要你。” 她掀开毯子,慢慢地将双腿打开。内裤不知何时已经被褪到了膝盖,她往下一扯,将腿心展露在男人面前。 稀疏的毛发下,粉嫩的小穴正在一张一合地翕动,向外一滴滴挤着水珠。那深红色的花瓣也伸了出来,泛着春水,妖艳动人。 “你看,我已经湿得很厉害,小叔叔可以来操我吗。” 第七章威士忌与柠檬水/女人或女孩 第七章 林晚荷睁开双眼时,蜂蜜水的甜味还残留在喉腔,而记忆却好像断了片,只记得最后,衣衫不整的她问周珩,小叔叔可不可以来操我。 男人未发一语,只是沉默地将她抱回卧室,压平了被角。蜂蜜的清甜驱散了酒精的浓烈,她沉沉地睡去,电影的声音一直在梦境里窸窣作响, 她去冲了个澡,心里全是忐忑不安。周珩会怎么看她呢,淫荡的,欲求不满的,恬不知耻的? 她的小叔叔一定对她失望透了。 少女失魂落魄地走下楼,却意外地看到餐桌上摆满了食物。热气腾腾的牛奶,醇香的黑咖啡,酥软的法式可颂,金黄的荷包蛋和煎得发焦的培根。厨房里男人忙碌的身影撞入眼帘。 “起来了。”男人端着一盘烤好的白吐司走出来,“头还晕吗?” 看到少女咬着唇不说话,男人浓密的眉微微蹙起:“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难得看到小叔叔自己做早餐,平常你都是去公司吃。”少女小声嗫喏。 “是啊,常常糊弄自己,也就习惯了。”周珩苦笑。 “那今天怎么突然……” 周珩的手搭在少女的肩膀上,安抚式地拍了拍。 “趁热吃吧,凉了口感就不好了。边吃边说,好吗?” 林晚荷夹了块培根,咸香可口,她嚼着嚼着眼泪就开始往下掉,逐渐泣不成声。 “真是个爱哭的小姑娘。”温柔的嗓音和递过来的纸巾,让少女的泪意更盛。她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小叔叔,对不起……我昨晚不应该和你那样说话……我只是……只是……” “晚晚不哭了,是我对不起你。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拿工作忙当借口,忽视了你的情感需求。晚晚一定很寂寞吧。今后我会花更多的时间来陪伴你,好吗?” 林晚荷怔怔地抬起头,泪眼模糊里,男人的脸庞写满愧疚。 “还有,昨晚那些话,以后不要和其他男人说。至少是在你成年之前。” “保护好自己,我也会尽我所能保护你。” “今晚一起去吃西餐好吗?点你最爱的蔓越莓蛋糕。” 温柔,又是这样令人无法拒绝的温柔。这个男人永远对她关怀备至,却让她觉得,这辈子都无法走进他的心里。 来到班级,林晚荷发现新一轮同桌排序开始了,季杨成了她的前桌,而身边的人变成了一个戴眼镜的短发女孩。林晚荷走过去的时候她正在埋头读书,看上去乖巧文静。 “你好,我是林晚荷。”季杨终于走了,这个事实令她心情舒畅,向女孩打招呼时眉眼弯弯,笑容如初夏荷花绽放,婉约美好。 女孩轻轻地“嗯”了声,头仍是低着:“我是沉葵。” “葵花的‘葵’吗?好巧,我们的名字里都有花。” “这么说我名字里还有棵树呢!”季杨懒懒地回头,被林晚荷瞪了一眼。沉葵倒是终于抬了头,在撞到季杨眼睛的一刹那又迅速低下去 “上课了,安静!”讲台上老师在拍板擦,把季杨的脖子拍了回去。林晚荷掏出笔记本开始认真做笔记,正在换算物理公式,抽屉里手机突然震动了一声,吓得她连忙打开静音。 “你和你的叔叔进展怎么样了?”果不其然是季杨。 “还需要我为你出谋划策吗?” “你们做了吗?” 林晚荷无奈极了:“下课说行吗?” “那你放学跟我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林晚荷照例又是最后一个走的。她完成最后一门作业,疲惫地活动了下僵硬的肩颈,准备收拾书包回家。 “写完了?” 少女愕然地发现,季杨竟然还没走。他取下一只耳机递给她,慵懒明快的爵士乐犹如午后红茶,沁人心脾,很不像是他的风格。 “为了等你,我循环了几十遍歌单,准备怎么补偿我?” “我也没让你等啊。” “你好像每天都在教室留到很晚,怎么,家里没人?” 林晚荷这会儿处理完课业,心情尚好,就多应了他几句:“是啊,家人工作比较忙。” “是你那位叔叔吗?” “因为你说的不是父母,是‘家人’。看来果然是叔叔了。”季杨得意地迎上少女不解的目光。 林晚荷微微沉默,而后自暴自弃地说:“是又怎么样,他不喜欢我,我做任何事都多余可笑。”想起昨晚那一幕,心脏被扯得密密麻麻地疼,她叹了口气,“去哪儿?走吧。” “确定要跟我去?”季杨挑眉,“不怕我是坏人?” 少女瞥来一眼,不屑地冷哼:“磨磨唧唧的,不去我就走了。” “走走走!”季杨喜笑颜开,拽着少女的袖摆在风中奔跑起来。 “带你去个放松的地方,绝对能让你暂时忘了他!” “这就是你所谓的‘放松的地方’?”林晚荷看向四周,迷离绚烂的灯光下,舞池里的男女随着躁动的鼓点晃动身体,乙醇的味道混杂着香水的气息,溶进盛满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 季杨竟带她来了夜店,怪不得刚才让她把校服脱了放在学校。 “世上男人千千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你就是太局限于自己的小圈子了,才会眼睛只看着一个人。今晚咱们同是伤心人,一起消愁!”季杨说着,还没等她问出口为什么,就已然挤进了人群的缝隙里,同男男女女一起肆意地摇晃。 林晚荷从未见过此般喧嚣的场面,有女人只穿了内衣和短到连臀都无法包住的裙子,眼神勾人妖媚,如轻柔的蛛丝缠绕住每一个投来目光的男人。她独自躲到了角落,既害怕,又有些迈入成年人世界的兴奋。 但脱了校服外套,她里面的衣服正统而朴素,与夜店的氛围格格不入。 少女看向自己的白衬衫T恤和浅黄色格裙,学生的身份昭然若揭。而季杨那个家伙还在层层人浪里向她招手,脸上泛着微红,似是已经喝了不少酒。 觥筹交错,霓虹暧昧。她被这种氛围感染,萌生出跃跃欲试的冲动。手指轻轻地解开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衣领软软地塌陷下去,露出清秀的锁骨和隐约的沟壑。 衬衫很长,她把腰下的那部分在肚脐上方系成结,慢慢走到了舞池的外围。立马有人注意到了新加入的她,长发温软,腰肢劲瘦,明眸皓齿,那一小片裸露的春色尤其勾人一探究竟。 不时有男人靠过来,肩膀和大腿都被有意无意地摩擦。她感到被陌生人触碰的厌恶,与此同时,沉睡的情欲也被雄性荷尔蒙唤醒。 她试图迎合,目光偶然对上一双深邃的眸。狭长的,深邃的,像一捧寒水里影影绰绰的星。和那个男人……如此相像。 她回望过去,对方却收回了目光。身旁又有人靠过来,有人问她要联系方式。 “小姑娘好漂亮,认识一下怎么样?”油腻的,调侃的,客气的,她被男人的声音包围,渐渐地,周遭的一切都变得真空起来,如此不真实。 像一场虚假的狂欢。 不过如此。她逐渐厌倦,拨开人群,想找季杨一起回去,但左右环顾,舞池里并没有他的身影,发短信也无人回复。 林晚荷决定自己先走一步。还有男人在锲而不舍地跟着她,想起之前看过的少女在酒吧失足的新闻,她有些恐慌地快步夺门而出。 “美女,怎么就走了啊,还没加你联系方式呢!”男人竟然跟了出来,少女吓得一阵激灵,考虑要不要逃去旁边的便利店避一避。 正想着对策,熟悉的温和嗓音在身后响起:“离她远点。” 跟出来的人打量着眼前这个身穿铅灰色衬衣和直筒西装裤的男人,眼尖地瞄见了袖口处的奢侈品logo,又见男人气质清贵,抿嘴时不怒而威,当下判断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角色,便识趣地走了。 周珩看着面色仓皇的少女,眼神一点点往下,停在了那一大片嫩白的春光上。 “林晚荷。”这是他这几天第二次叫她的全名,她却看不清他的表情的含义。 第八章坦白/夏夜里绽放的欲望玫瑰 第八章 眼前的少女既熟悉又陌生,晚风吹拂着她的裙摆,却吹不散她身上浓重的酒味。她眉眼低垂,半裸的莹白肩膀和隐约的青涩乳沟引人揣测。 周珩不愿去想她在夜店里面的姿态。 他一路见证着晚晚的成长,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刚刚搬来时,连说话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于是他平生第一次有了不知道如何照顾孩子的烦恼,竭尽所能地以自己的方式温暖她,不时做一桌美味的菜肴,带她去游乐园坐旋转木马,在她夜半惊醒的时候陪伴身旁,把一颗荒芜的心种满了独属于他的玫瑰。 把她捧在怀里焐热,直到她健康明媚地长大,步入少女气象繁杂的世界,他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要圆满完成,却发现自己所做的还远远不够。 他的小姑娘,最近似乎变得有些陌生,而这种陌生感令他不安。 周煜给他发消息的时候,他正在等晚晚回家。他煮了红豆馅的汤圆,再把它盛进白瓷碗里冰镇,因为小姑娘嗜甜贪凉,一碗冰汤圆于闷热的夏夜里再好不过。他知道晚晚有在学校把作业写完的习惯,便并没有多心她的晚归。 但他那个风流成性的弟弟,却给他传来一张图片,是晚晚敞着衣领和肚脐,面颊微红地在层层男人里轻轻律动,他看到那些人眼里饕餮的欲望,更无法忽视少女饱满如花骨朵的鲜艳唇瓣。 “哥,我确认了好几眼,这不是你的小侄女吗!?大晚上一个人在夜店里蹦迪,你怎么教的她?我看那些男人的眼神都恨不得把她生吞。”周煜发消息给他。 “啧,快把她领走,要不是发现是你侄女,我都想上去搭个讪了。” 周珩沉默地看着照片,起身把冰汤圆放进了冰箱。 也许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了解她。 他在微风里迎她,夏夜蝉鸣声大的惊人,却比不过夜店里聒噪的鼓点。他在等一个解释,站了很久,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眼睛亮如星辰, “我本想问你为什么来这种地方,但现在似乎没必要了。”他难掩失望,“看来你不是第一次来。” 林晚荷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玩得开心吗?” 少女自嘲地笑:“很开心,大家对我都很热情,特别是随着音乐摇摆的时候,我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放松。” “这个,”他看向她敞开的衣领,“也是你放松方式的一种吗?” “是。”她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眼神,“那天晚上我就跟你说了,我想要你。” 周珩目光幽深,正准备说些什么,夜店里窜出一个眉眼细长的高大少年,醉醺醺的,歪斜着走过来揽住了林晚荷的肩膀。 “看不出啊小晚荷,这么快就结识新对象啦?”他笑嘻嘻地调侃,“看来是不需要我这个军师了。” “怎么又是叔叔啊?你就这么喜欢大叔啊?”凑近了看周珩的脸,季杨不满地嚷嚷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你就能忘了你那位小叔叔了,哈哈……” 周珩和少女的目光同时一凝。 季杨迈着歪歪扭扭的步子,不知道要往哪里走。林晚荷皱着眉把他拉回来,他意识不清地一把搂住少女的腰肢,怎么扯都扯不动。 男人静静地看着两人互相拉扯的样子,眸里晦暗不明。 最后是林晚荷拦了一辆计程车把人塞了进去,结束了这场闹剧。 林晚荷坐上周珩的车,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有好几次,周珩想摆出长辈的姿态和她好好聊聊,却被少女冷漠的神色噎住了话语。 他见过她很多表情,喜悦的,悲伤的,温柔的,明媚的,但这是小姑娘第一次无声地向他抗议,表达心中的不满。 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在哪个环节做错了,伤了晚晚的心。 也许他不应该刚刚那样对她说话。 而少女并没有给他自我剖白的机会,回到家便径直去了卧室,房门紧闭。 林晚荷冲去了身上酒精与香水混杂的气味,换上干净的睡裙坐在桌前,心情被窗外嘹亮的蝉声拨弄得更加烦躁不安。 看到周珩失望的目光,她忽然不想再扮演所谓的优等生和乖女孩。她本就是身子里盛满情欲、不知餍足的淫荡少女,一心渴求叔叔用肉棒蹂躏自己的小变态,为什么要装得清高。 她就是想要周珩抱她,这念头愈演愈烈,叫她有什么办法。 拉开抽屉,她拿出新买的情趣用品把玩。这个硅胶做的假阳具粗壮逼真,上面的青筋纹路凹凸分明,前端的龟头微微弯曲,看上去和AV里男优的性器别无二致。虽然觉得丑陋不堪,但一想到它在体内肆意驰骋的情景,她就忍不住地兴奋。 被激起的情潮涨了又停,停了又涨,从来就未曾停歇过。 她的指尖在花瓣上轻轻搓弄,摁着花蒂时轻时重地转圈,小穴收缩着从深处吐露出黏液,轻易地吞进了探进来的一根指节。指甲不小心顶上花壁的嫩肉,引得里面一阵瑟缩。 手指抽出来,勾出几缕晶莹的花丝。 情欲泛滥。 小穴似乎已经湿润的可以进入,她试探着将假阳具光滑的顶端慢慢地往里挤,无数的软肉却往外推着阻止异物的入侵。 她咬着唇,一点点缓慢地推着阳具,感受到自己的穴口被撑得饱胀,在某一处再难深入。 一定是太粗了,她应该卖尺寸小一点的。今晚就先试试效果吧,她按下了开关,没入半截的假阳具瞬间发热震动起来,筋脉摩擦着她的内壁,令她不禁溢出了呻吟。 原来被撑开是这样的感觉,满满的,胀胀的。她大张着腿,方便假阳具更好地深入,一边高频率地旋转揉摁着花珠,一边抚摸那上方的浑圆。小穴越来越湿,水也越流越多,控制不住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晚晚,我做了红豆汤圆。”敲门声响起,只是一下,便再无后续。她确信男人听到了屋内的动静,而且并没有离开。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她闭上眼睛加快了揉弄的速度,一波波爱液从穴里流泻出来,在椅子上汇聚成一滩小溪,假阳具也被小穴用力挤了出来。 她喘息着,擦净身下的痕迹,慢慢走过去把门打开。 “你都听见了吧,小叔叔。” 她淡淡地说,高潮后的眼睛明若秋水。 第九章谎言与隐痛/覆水难收 周珩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少女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微红的眼角犹沾春色,丝毫没有给他台阶下的意思。 余光里,那根相貌狰狞的假阳具还赤裸裸地被扔在床上,莫名的隐痛。他别过脸,手中的红豆冰汤圆被手心的温度焐得冒出了水珠。 他终是走了进去,把那白瓷碗放在了少女的桌上。 “我说过,”周珩开口,“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我就不会干涉。” 意思是如果她做了所谓“出格的事”,他便会干涉么?她笑笑,笑容里透着股悲哀的顽劣,“小叔叔又怎么知道我没做过?” 周珩一怔,对她赌气似的反问有些不解。 “小叔叔这么信任我,我很高兴。”她继续激他,笑得愈发愉悦,“可是我已经跟男人做过了,而且……” 她满意地看到周珩的面色随着自己的话语一点点沉下去,像日落西沉后骤然混沌的天际。 “而且,不止一个男人。” 日暮鎏金,云蒸霞蔚,圣殿辉煌。她却伸手,把那一片温柔的天空泼洒上如墨浓重的深黑,故意忤逆了神明,触怒了天罚。 “今晚你看到的那个男生,也是我的床伴之一。” 于是神明的眼里酝酿着愠怒的风雨,垂落在身侧的手背青筋暴起,她看着他的手慢慢地、颤抖着举起,又无力地跌下。 终究是没忍心打她。 “你就那么……”吞下了“不知检点”,他嗓音冰冷,是她没见过的寒若冰霜,“那么缺男人?” “是,小叔叔不愿给我,我只好去找别人。”她软声细语,却说着最淫荡的话。 她第一次见到小叔叔这么生气,也知道惹他生气的后果想必很严重。但她今天不知怎么了,非要拼了命地往逆鳞上撞,不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誓不罢休。 “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林晚荷。”他哑声问,眸里有不易察觉的痛苦。 那场意乱情迷的醉酒,向他敞开的湿润丛林,他本以为是少女寂寞的发泄,她只是被青春期的荷尔蒙冲昏了头脑,又被酒精占据了理智,才会对身边唯一一个成熟的男性,表现出渴望。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那么荒唐。 “小叔叔难道不知道吗?”她故作惊讶地咯咯直笑,“我想要你操我,那晚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可是你不信。” “我知道你想为我找理由,”预知到男人的说教,她不耐烦地打断他,“但事实是,我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我拒绝你,你就去外面跟别人睡?”他气得发昏,“林晚荷,你还知不知道羞耻?” “不知道,”她无辜地说,“小叔叔拒绝我的那一刻,我就没有羞耻心了,只想着随便找个男人做爱。” 周珩终是忍不住给了她一巴掌,尽管控制着力度,少女白皙的肌肤上还是红了一大片。 覆水难收。 “戴好安全套,不要让我替你收拾残局。”他摔门而去,把她抛向无尽失望的浪尖。 林晚荷在门后,一点点蹲下来,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是她自己打破了他精心栽培的玫瑰。 少女十八岁的时候,恰逢今年的初雪和平安夜。偌大的家里空荡荡的,只有餐桌上摆着一份礼物,她拆开来看,是一根银白色的锆石项链,做成了雪花的图案,中间和末端都缀着水晶,在灯光的折射下闪着细碎的光晕。 礼盒里有张写着“生日快乐”的卡片,男人清隽遒劲的字体清晰可辨。 她跟周珩已经很久没有说话,男人最近在为接手的一个项目忙得焦头烂额,似乎是资金链出了很大的问题,他作为负责人一直在奔波周旋,这个月来一直在出差。 她自己也进入了期末季,昨天才结束了最后一门科目的考试。年轻的少年少女们喜欢过圣诞节,班级里早早就洋溢着热闹的氛围。大家互相交换贺卡和小礼物,林晚荷也收到了不少精美的卡片,只是没有一个人与她互换礼物。 大概是觉得她的性子太清冷,虽然平素待人礼貌温和,但并没有人敢真正与她交心。 林晚荷把玩着那根项链,冰凉的金属被她摩挲得开始发热。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礼物又是什么时候被放在桌上的,他一句话都没有留给她。 早知道当初不要说谎就好了。电影里男女主角在舞会中翩翩起舞,她蜷缩在沙发上,忽然感到很委屈。 如果不说谎,至少她和周珩之间还能上演温情脉脉的戏码,尽管这从来就不是她想要的。 手机“叮咚”一声,她有些期待地拿来看,发现是季杨。 “生日快乐,小晚荷~”尾音拖成波浪的语调。 微信列表里寥寥数人,她往下划了划,发现和季杨的聊天记录竟然是这半年来最多的。 “谢谢。不过,我应该没跟你说过我今天生日。” “你去看看你的空间。” 她依言去看了看,一条傻里傻气,系统自动生成的生日求祝福讯息赫然醒目。 怪不得。她无奈地删了那条动态,以防不熟的人来跟她说生日快乐,不知道如何回应。 百无聊赖地翻着朋友圈,一派温馨祥和的景象。有人在商场逛街,有人在餐厅吃饭,多数是情侣的自拍,眉梢透露着浓浓的幸福。 她望向窗外,簌簌雪花像暗夜里洁白无瑕的精灵,轻盈地徜徉在天地间。此时此刻,那个男人会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呢? 不得不承认……她想周珩了。 发呆的间隙,又有一条消息映入眼帘。是“草木青阳”。 “学妹生日快乐!”是她前段时间在某个社交软件上匹配到的好友,对方似乎对她很感兴趣,就加了微信,一直不咸不淡地聊着。 恰好是同一所学校的,有时会一起吐槽校长变态的管理制度,某某老师教的很不错,某某老师师德败坏,诸如此类的日常话题。 男生叫沉坤昀,是她高三的学长,就读于理科最好的一批实验班。刚加好友时,林晚荷只是把跟他聊天当成无聊生活的消遣,但有一次,某道物理压轴题实在做不出来,身边又无人可问,便抱着试探的心情给他发了过去。 没想到他竟然写了满满一草稿纸的详细解题步骤,实在把她感动到了。后来也时不时地问他问题,男生的理综学得极好,每次都会耐心地为她解答。 对方早就提出要和她见面,但她一直以学业繁忙为由推拒,因为实在不知道如何单独与异性相处。 她回了句谢谢学长,祝他圣诞快乐。 “在做什么?” “在看电影,《真爱至上》,挺经典的。” “一个人在平安夜看电影?还是说和男朋友?”对方发来一个吃瓜的表情。 “看不起单身狗?” 沉坤昀哈哈大笑,问:“你们期末考完了吧?感觉如何?” “昨天结束了最后一门,还行吧。”想了想,补充道,“多亏了你上周教我的练习册上那道题,居然是这次试卷的压轴题。” “那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咧嘴笑)” 林晚荷沉默。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他。 “开玩笑,今晚出不出来?送你圣诞礼物。” 周遭一片岑寂,电影已经放到了结尾,浪漫温馨的音乐声响起,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她看着黑暗中的亮起的屏幕,心里又泛起一股柔软的悲伤。 第十章圣诞前夕/夜色危情 街边的商店亮着暖橙色的灯光,五光十色的夜景把行人点亮。玻璃窗上被白漆喷满了圣诞图案,琳琅满目的展览柜无声地吸引着孩子们的光临。 少女裹着黑色的大衣,发梢和衣服上都落着星星点点的雪花。夜晚八点的温度就已经让她冷得跺脚,冻得通红的指节瑟缩进衣袖里,她忽然有点后悔这次赴约。 在如此暧昧的时间,和一位并不算熟悉的网友,尽管是自己的学长。 大概是寂寞作祟,如果小叔叔在家的话,此刻定会是一番温暖的景象。 正想着要不要去便利店暖和暖和,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转过头,一个戴着眼镜的瘦高男生正朝她腼腆地笑。 “你就是林晚荷吧?”男生高挑瘦削,但不知道是不是被冻的,面色呈现出一种毫无血气的苍白,在夜色里显得有些瘆人。看到少女的一瞬间,藏在厚重镜片后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很高兴的样子,“我就是宋坤昀。” 林晚荷轻柔地笑了笑:“学长好。” 没想到“草木青阳”的真实面容与这个网名的气质背道而驰,直接打破了她尚存的一丝旖旎幻想。虽然不是颜控,但的确是有些失望。 她果然还是喜欢富有男子气概的躯体……就像周珩那样。从宽厚的臂膀到后背肌肉隆起的沟壑,再到腰部精壮的曲线,都令她痴迷不已。 变了质的仰慕就如同阴暗潮湿的角落里悄然盛放的花,压不住地往有光的地方探。 “平安夜怎么没有出去和朋友聚餐?”眼前的男生挠挠头,开启了他们的第一个话题。 “不是很想去人多的地方挤。” “看来你很喜欢一个人呆着啊,不过大多数人都爱热闹,不喜冷清,你挺特别的。” “可能是因为远离人群一个人的时候,我觉得整个人都很放松。” 他们沿着湖心公园边走边聊。湖面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冰,在路灯如白纱般朦胧的光影下晶莹剔透。公园里行人寥寥,偶尔窜出一只野猫,金黄色的瞳孔在夜色里明亮得惊人,像两捧燃烧的火炬。 湖心公园坐落于学校旁边,生态极好,是散步的绝佳去处。白天有许多孩子在这里喧哗玩闹,把雪堆成各种动物的形状。只不过大抵因为是圣诞前夕,今晚的公园安静得能听见雪花簌簌的飘落声,为这对漫步在小道上的年轻男女平添了些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氛。 林晚荷觉得说不出的尴尬,宋坤昀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在几句寒暄后他们的话茬便沉默地隐匿在了黑暗中,完全不像是网络上健谈的样子。 更尴尬的是,对方的眼神似乎一直在她身上游离,最后停留在了修长的脖颈下方。 她不喜欢高领毛衣在肌肤上摩挲的感觉,所以宁可冻着也要裸着脖子,今天大衣里内搭的又是件克莱因蓝色的毛衣,衬得少女愈发冰肌玉骨。 “学长的物理学得那么好,有什么方法可以传授给我吗?”她终是忍不住打破了这种怪异的氛围,半真心半假意地询问。 他们已经在公园里绕了足足有三四圈。 “啊,这个,”男生似是被她的话拉得回过神来,“其实也没有什么独门秘籍,就是同类型的题放在一起做,做得多了也就明白套路了。学妹可以准备一个错题本,把这些题归类起来,不时地翻翻。” 林晚荷点点头,表示肯定。 “说起来,这么晚出来散步,家里人不会担心吗?” 少女想起餐桌上孤零零的礼盒,叹了口气:“他们有事外出了。” “那你现在是一个人在家?” 问这么多做什么。林晚荷有些警戒地蹙起眉,但身侧的男生一脸真诚地看着她,仿佛是在发自内心地关切。 “女孩子一个人在家挺不安全的,记得把门窗锁好。有事如果找不到人,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我虽然也只是个学生,但好歹是个男人,真有什么危险了也能过来救救火。” 这番话说得毫无芥蒂,让她为方才自己的揣测而感到许些愧疚。 他说得没错,周珩冷了她那么久,她现在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又怎么能指望他来救她。 小时候那钟颠踬无依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少女纤长的睫毛失落地垂下,委屈的模样很是惹人怜爱。 男生的眼神再一次停滞在了少女的身上,眸里晦暗的神色被悉数挡在了镜框后。 “你的手都冻紫了,是不是穿得太少了?” “是有些。”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太喜欢穿羽绒服,感觉自己像头过冬的北极熊。” “可是不穿衣服是不行的,”男生闻言提议,“去喝杯热奶茶吧?好让身子暖和些。” 林晚荷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便答应了。两人来到公园附近的奶茶店前,此时近十点,店铺已经要打烊,他们也许是今天的最后一批来客。 男生要了杯珍珠奶茶,她点了杯芋泥厚乳。正要结账的时候,男生拦住了她,笑道:“这次我请,下次学妹再回请。” 也许没有下次了。林晚荷默默地想,没有再坚持。 店员开始调配奶茶,她百无聊赖地等着,没听清男生又说了些什么话。 这并不是个美好的夜晚,她想,就在此分别吧。 手机“叮咚”一声,她瞥过去,来信人的名字让她的心瞬间微微颤了颤。 是周珩,问她在哪儿,为何不在家。 为什么还这么关心我呢,既然都摞下那样的话,摆出那样失望的神情,为什么还要来关心我,问我为什么不回家。 少女盯着发亮的手机,泛红的眼眶终是泪意弥漫,几个月来的委屈滴滴答答在屏幕上,惹得店员都不知所措地看向这个突然流泪的女孩。 店员小哥正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就看到陪伴在她身边的男生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和奶茶一起递给了她。 “喝点甜甜的奶茶,心情也会好很多的。”男生可能是第一次见女孩子哭,安慰人的口气有些紧张不安。 少女接过奶茶,狠狠地喝了一大口。芋泥厚重而香甜的口感在舌尖弥散,胃也变得温暖起来。 “谢谢。”她抽着鼻子说,对于在男生面前失态而感到一丝赧然。 “没关系啦。每个人都有不开心的时候,我能理解你。” 他们边喝奶茶边朝着学校走去,宋坤昀说他也住在学校附近。他们相顾无言了一会儿,没等对方问出“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吗”,林晚荷就抢先结束了这场尴尬的“约会”:“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下次有机会再见面。” 男生没有回应,只是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盯着她,把她盯得有些毛骨悚然。 “谢谢学长这段时间学习上的照顾,我下次请你吃饭答谢。”过了前方的分叉口就是别墅群了,她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具体的住址,便谢绝了他送自己回家的提议。 “好,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男生的语气不乏失落,但他还是微笑着与她摆摆手,阔步走向了岔路口的另一边。 林晚荷孤身走在林荫道上,单薄的背影凝滞了片刻,缓缓蹲了下去。从十几分钟前开始她的头就莫名晕眩,身体不知为何在冷风里竟发烫起来,五彩斑斓的街景在眼前晃动成破碎的画面,她只得虚软无力地扶住一侧的行道树,借力平稳自己的呼吸。 但意识仿佛被操纵了似的,她的腿像是踩在棉花堆上,无法向前迈出一步。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她按下了紧急呼救。 那个躺在呼叫栏里唯一的名字,她的小叔叔,周珩。 第十一章险境 屋里一片漆黑,只有投影仪在黑暗里闪烁着莹莹的蓝光。周珩开了灯,发现餐桌上的礼盒还原封不动地留在那儿,不知道礼物的被赠予人是否打开过。 空气里弥漫着冷清的味道,时针安静地滴答走动着,离午夜只余两个小时。男人看向窗外昏暝的天色,心想,小姑娘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最近的项目很是棘手,他曲意逢迎地在各个投资商之间斡旋,好不容易填补了资金链的巨大缺口,终于能在晚晚的生日这天赶回家。 他知道小姑娘最近在跟他赌气,却不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少女眼神倔强,言辞犀利,像是要故意激他似的说出不知廉耻的话,他当时被气得头脑发昏,也没有细想话语里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冷静下来后,男人回想起晚晚这几个月来的种种行径,确是和以前有所不同,不知道是青春期收尾的叛逆,还是…… 他忽然想起在夜店门口,眉眼细长的少年醉醺醺地歪斜至女孩身旁,说,这样也好,你就能忘记你那位小叔叔了。 然而他还没有深思那句话的含义,晚晚就蓦然把他推远了,以那样咄咄逼人的姿态。接下来的日子里,接二连三的出差令他疲惫得无暇顾及她反复无常的情绪,只是叫司机把他精心挑选的生日礼物带去家里放好。 锆石项链在水晶灯下折射出细碎的银光,他一眼就看中了,觉得很适合他家那位小姑娘。皓白的肌肤缀以晶莹的雪花,再配上酒红的丝绒长裙,就像寒冬里一株迎雪怒放的梅花,冰清玉洁,盈盈动人。 不过小姑娘似乎不怎么偏爱红色,甚至衣柜里一件亮色的衣服也没有。他想着这几天休息,领她去商场里好好挑一挑,如果她愿意的话。 但是,什么叫忘记他?他隐隐地感到少女不同寻常的情愫,但他告诉自己,那只是于同一屋檐下,对于唯一成熟的异性衍生出来的依赖。 她错把依赖当成爱慕,他自然不能回应她。 他也还是不愿相信,她所说的“已经和很多男人睡过”。 手机忽然开始连续震动,男人皱起眉,这个点了,应该没有生意上的人不识趣地来打扰他。拿起来一看,五六条连发的求救短信,定位在学校附近的公园旁。 心脏开始砰砰震颤,他外套都没穿就飞奔出去。 这个地点离家并不是很远,大概十几分钟的步程,但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路灯又昏暗不明,稍不注意就容易脚下打滑。尽管男人压低了重心,皮鞋还是被松软的积雪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空中飘洒的雪花愈来愈多,像一张细密的网从四面八方将他缠绕。没有了保暖外套的庇护,男人身上只剩一件羊绒毛衣,沾附上了无数细小的水珠。他一边打着女孩的电话一边在雪中奔跑,而电话那端始终是无人接听。 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定位点,但那里空无一人,只有行道树安静地抖落着枝桠上的雪花。他焦灼地环顾四周,发现转角处有个男生鬼鬼祟祟的背影,似乎怀里还抱着什么人。 他大步跑上前去,一眼就看到了少女垂落的双腿下的皮靴。 男人屏住呼吸,从背后悄无声息地逼近,而后大手一把扼住男生的脖颈。男生感到一股清冷的檀香扑面而来,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就被制住在原地。 “如果还想活命,就放下她。”男人再不复往日的冷静,眸中的火焰燃烧至肆虐绵延,像是要把天地间飞扬的雪花都悉数融化。 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清瘦孱弱,绝不是自己的对手,但一颗心还是高高悬着,害怕对方身上携带了什么他无法还击的刀具。 男生喉咙被卡着,哆哆嗦嗦地侧过身,被男人凌厉的眼神吓得快要腿软。他飞速地把怀里的人向前一推,顺势推到了周珩的面前。 失去了支撑,林晚荷的身体向前倾倒,周珩不由得腾出手去接住昏迷的少女,趁这个空档,男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拼命向前跑去。 周珩抱起了女孩,冷冷地看着男生仓皇逃脱的背影,并没有去追。 他已经记住了男生的相貌,路边的监控他刚刚看了,也都在正常运行。因此这件事情,不劳他费心,自然会有人去处理。 回到家的时候男人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然被冻得僵硬发红,连带着伸展都显得有些困难。他没管这些,伸出手探了探晚晚的鼻息,平稳得仿佛在安睡;又仔细检查了她的衣物,并没有被凌辱的痕迹,可能是那个男生还没来得及下手,半路上就被他擒拿。 只是少女的肌肤从头到尾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这令他心生出一种不祥的猜测。他冰凉的手指轻轻擦过她的额头,怀里的人竟身体一抖,溢出了一声软糯的嘤咛。 男人瞬间心下了然了,想起始作俑者那双藏在厚镜片后的狡黠眼睛,恶心又憎恶。 他帮她把潮湿的大衣脱了,让她横躺在沙发上,然后去厨房倒了杯柠檬水,就像他喝醉了的时候,她为他做的那样。 少女还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他小心又轻柔地一点点喂她,又用纸巾擦去了唇边的水渍。 “热……” 晚晚在梦里呓语,她的双颊仿佛高烧那般通红,呈现出异样的玫瑰色。男人打开空调,褪去了她的毛衣和长裤,只留下最里面的一层保暖内衣。 做完这些,他刚想去拿一张毛毯为她盖着,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把他向后拉倒在沙发上。 他屏住呼吸,嘴唇相贴的地方一片柔软,竟是少女的酥胸。 第十二章初夜/他的玫瑰(H) 第十二章 “很难受……” 少女眸里水光潋滟,眼尾拖曳出一抹薄红,像海棠悄然垂落于四月的烟雨里。 “身上很热……像是火在烧。” 她喉咙喑哑,湿润的目光投向男人,里面的情欲浓稠得化不开,又盛了好些迷惘。 身上男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令她不禁想要索求更多,但四肢都沉重发烫的像块烙铁,她只能半眯着双眼,无助地把胸脯贴近男人的唇瓣,近一点,再近一点。 男人温热的鼻息隔着一层内衣喷吐在她敏感的乳尖上,她微微地喘息着,乳头顶着布料立起来,两颗等待采撷的,硬邦邦的红色浆果。 好想要…… 她焦灼地把衣服掀开,淡粉色的蕾丝胸衣就这么撞入周珩的眼帘,衬着细腻皓白的肌肤,清纯的,肉欲的。 男人眼神暗了暗,还是直起了身,拢好了女孩半褪的内衣。 “晚晚,我抱你去浴室……”他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躲闪开少女饕餮的欲。 他知道晚晚现在很难受,普通催情的药不会让人意识都模糊不清,那个男生显然是给她服用了超剂量或是效用倍增的药物。 男人自然不会轻易饶过他,但此刻……他感到束手无措。 他不能给她,因为她还是个孩子,如他所相信的那样,清清白白,美好无暇,像一朵披着朝露的玫瑰花,怎能被他这种老男人所玷污。 少女的意识似乎随着男人的动作恢复了些许,她难受得骨头有如蚂蚁在细密地吞噬,只想让男人抚摸这具难耐不堪的身子。 可是他连碰都不愿碰她。 他一定是还在生她的气,还失望于她子虚乌有的淫荡行径,才碰都不愿碰她。 眼泪就快要落下,她跌跌撞撞地推开他,脚步虚浮,差点儿在浴室门口跪下。 冰凉的水从花洒里倾洒而下,将内衣濡湿得紧紧贴在皮肤上,在飘雪的凛冬里寒意沁骨。 她冷得直哆嗦,却还是执拗得把开关旋到最大,似乎这样就能冲刷尽骨缝里密密麻麻的,欲望的细沙。 “晚晚!” 赶来的男人看到少女沐浴在冷水下,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冻的发青。他眸里瞬息涌上慌乱和痛心,毫不犹疑地冲去关掉了花洒。 “你来做什么……”少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身体还在颤颤地发抖。 “我说了我很难受……很难受,我只是想不那么难受,你都要阻拦我吗……” 男人心痛地用浴巾裹住她,“太冷了,这样会受凉。” “把水温调高一点,好不好?我把暖气打开。” 永远是这样的温柔,该死的温柔。但现在她不想要了。她用力推开了男人,再一次拧开了花洒,水柱铺天盖地地冲下来,打得人身上隐隐作痛。 “要么你就让我不那么难受……要么你就别管我。”她快要被折磨得声嘶力竭。 水声潺潺,环绕在男人周围。他微垂着睫毛,终是被这四面八方袭来的心痛击得甘拜下风。 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少女的被水打湿的黑发:“那我们去暖和点的地方,好吗?” 男人已经有好些年没经历过性事,他摸索着记忆里零星的碎片,一边温柔地抚摸她,一边想着如何才能不弄疼她。 女孩躺在床上,秀长的黑发散落,身体随着男人的触碰而绵延起伏,肌肤如被剥开的荔枝般嫩白。男人宽大的手掌从脖颈一路向下游移,来到胸前时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捏住了那柔软的茱萸。 乳头倏然被手指夹住,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感受到从身体中传来一小波快感的情潮。还想要更多……更多。她难耐地抓着男人的手臂,无声地诉求。 男人安抚地用手擦过少女潮湿的眉眼和玫瑰般饱满润泽的唇,盯着那瑟缩的娇嫩乳尖看了一会儿,随即低下头,舌尖勾了上去。 乳头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舔弄,她第一次体会到原来胸部还能传递这样温和的快感,如海浪般层层递进,令她止不住地呻吟。 “啊……”乳头被一直含吸着,少女的脸庞逐渐染上了潮红,她感受到身下的小穴也逐渐泛起了愈来愈多的湿意,不由地无意识地打开了双腿。 “想要……”她近乎是哭着说,“想要你,小叔叔……” 周珩口中的动作凝滞了一下。 他竟然硬了,在他亲手抚育了八年的小姑娘面前,可耻地硬了。 果然还是逃不过男人的本性啊。他在心里嘲笑自己。 也罢。他在黑暗中有些羞恼地闭上眼,手指来到那神秘的花谷边探了探,开始轻轻地揉摁那颗隐藏在穴口上方的花核,轻轻地,打着圈儿。 娇俏可爱的乳房被握着,下面的穴被揉着,少女一声声地娇喘着,身下流出一波波温热的蜜水,打湿了臀部。 男人的手指试探地探进去一小节,随即感受到湿润甬道里的层层媚肉一下子缠过来,像是婴儿吮吸手指似的将他紧紧包裹。 再往里推了推,顺滑无阻,看来这具身子已经做好了迎接男人的准备。 但是……他看向少女水雾朦胧的眸,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她是第一次吗? 如果不是,那他岂不是夺走了一份珍贵的礼物,等她清醒后,会不会怨他? 毕竟十多岁的年龄差摆在这儿,她迟早要结识更多同龄的优秀男孩,而不是把青春耗费在他身上。 “晚晚。”他唤她,性器硬得发涨,却不敢再继续。 少女迷茫地望着他,似是不能理解他为什么停下了动作。 “晚晚,晚晚……”男人的皮带已然解下,此刻一向冷静温和的眸子竟也被女孩儿诱人的姿态激得有些发红,他只是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 她蹙了蹙眉,男人微不可闻的叹息轻柔地落在她耳畔,她忽然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周珩……”头一次,她没有叫他“小叔叔”,“……我喜欢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仿佛窗外泠然的雪花,就这么轻烟般飘到了他心尖上。 霎然间,理智分崩离析。 套好安全套,他额头渗着汗,雄根一点点地、缓慢而坚定地往小穴里推着。她的穴紧致异常,才没入了龟头便再难深入。他只得再次吮吸起她的乳尖,感受到她身子渐渐软下来,渐渐放松。 她的乳头敏感不堪,被吸得肿胀后不觉疼痛,反而快感倍增。男人被源源不断的春水所包裹,那一方狭窄紧绷的地方不断地翕动,把他紧密缠绕。 他咬牙,终是一个挺跨,用力刺入了少女的穴中。 “痛……” 花穴被硕大的雄根撑开,撕裂的痛楚让她差点落下眼泪。但男人很是温柔,只是亲吻着她的唇,在她体内极为缓慢地活动,待她逐渐适应了,再完全推入花穴的最深处。 她就这样在他的身下盛开,眼角噙泪。 男人一下一下地顶弄她,直到找出那个让女孩失声尖叫的敏感点,才开始有节奏地律动。女孩愈发高昂的娇喘和不住流泻而出的情潮,都彰显着这场性爱的快意。 她感到自己被撑开,被填满,最重要的是…… 男人无意识地抓着她的手臂,用力耸动着腰肢,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她被他顶得不住地向后仰,几欲撞到床背。 最重要的是,眼前的人,是他。 脑海里轰然迸发出五彩斑斓的烟花,在琉璃般的夜色里光彩夺目,与月华交相辉映,点亮了冬季的夜空。 他到了,她也抽搐着,喷涌出一股股蜜水,浸湿了床单。 他抚上床单,明净的月光照亮了那一抹殷红,剧烈跳动的心脏像是被安抚了,恢复至平稳有力。 幸好——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少女微微张开的唇。 幸好,他的玫瑰还属于他。 第十三章你又是怎么看我的 第十三章 林晚荷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异常淫糜的梦。梦里她被小叔叔破了身,和他疯狂而不知疲惫地做了好几次。她的身体被摆成各种放荡不堪的姿势,最后男人从后面进入她,雄根一下子顶到最深的子宫口,把她插得淫水横流。 鏖战到大半夜,她实在是被他狎弄得体力不支,但身体还敏感着,一碰就软。她被过于汹涌的快感逼得忍不住抽泣起来,于是男人就把她抱进了浴室,帮她把红肿的私处清理干净,总算是放过了她。 她醒来的时候,那种犹在云端的欢愉还残留在体内,以至于她对着天花板出神了好一会儿,想,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 记忆像是断了片,只记得昨晚她和学长去散步,回来的路上不知为何昏了过去,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给周珩发了定位,再醒来就是在家里了。 想必是周珩把自己捞了回来。 原来他已经出差回来了,不过,是正好结束了公务,还是特地在生日这一天赶回来陪她? 她胡思乱想地坐起身,忽然腰腹间传来一阵难以言说的酸痛感,她不禁用手撑住了床沿,方才不至于虚弱地躺下去。 难道梦是真的?怎么可能? 少女目瞪口呆地看向自己胸间那一小块暧昧的红印,稍微舒展了下四肢,发现大腿也是酸得沉重,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有种被过度撑开的饱胀感。 她的确一直幻想和小叔叔做爱,但真正走到了这一步,却感到一种并不真实的恍惚。 少女正沉浸在难以置信的情绪里时,男人敲门走了进来。他看上去心情不错,吹得半干的头发有几缕缀着水珠软塌塌地贴在额上,平添了几分居家的慵懒。 “身体感觉还好吗?”他问,狭长的眸子里在看到女孩的那一刻荡开许些温柔的波澜。 见少女一副怔怔的样子,男人在床边坐下,手背担忧地贴了贴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是哪里还痛吗?”似是想起了什么事,他睫翼轻垂,意外地有些赧然,“抱歉……昨晚有些激烈了,没有照顾好你的感受,是我的不对。” “我们昨晚……” “不记得了吗?”男人哑然失笑,“真是个健忘的小姑娘。” 女孩的脸唰地泛起红潮,像只受惊的小鹿,仓皇地躲避了男人温热的视线。 “昨晚那个男生,”想到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周珩不悦地蹙起了眉头,“给你下了药,所以你才会晕倒在路边。” “他是谁?这么晚还跟异性单独出去,叫我怎么放心的下。” “是我网上认识的学长,没想到竟是这种人。”她轻声说。 宋坤昀竟然干出如此龌龊的勾当,她也未曾想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难测。 “我已经派人处理了这件事。”他淡然,“会给他一点教训,让他长点记性。据王楚调查,这个人在网上钓了很多小姑娘,有本校也有外校的,所以昨天的事他估计做过不止一次。” 王楚是男人的司机,偶尔也会负责接送林晚荷,只不过因为学校很近,她鲜少见到他。 “长记性了吗,被钓的小姑娘?” “下次不要再让我担心了。”他顿了顿,投向少女的目光裹挟着骤雨后潮湿的水汽,“昨晚我真的……很害怕。我很害怕你出事,晚晚。” 害怕你出事,害怕因为我一不留神的过失而致使你离开我。 他精心浇灌的玫瑰,他只想把它放在玻璃罩里,阳光曝晒不到,暴雨泼洒不至。 日日月月,四季流转,单调乏味的生命里,他早已经习惯了她的依赖与陪伴。 “好。” 她允诺,心里因他恳切的剖白而悄然开出了花。 是啊,他还在乎她,他怎么可能会丢弃她。 纵使她假意乖戾,像只炸了毛的猫咪般忤逆他,也仍然是他的小姑娘,一直如此。 “所以我们昨晚……小叔叔是为了帮我吗。”她嗫喏着,脸颊发烫,还是忍不住问起了那迷离的一夜。 “晚晚不记得昨晚说过的话了?”男人有些惊讶,亦有些失落。 不得不承认……那句话,将他封存已久的欲,激起了层层迭迭的浪花。 她说喜欢他,如此以来,先前一切有意无意的撩拨、貌似无理的冲撞便有了归因。 尽管不知道是从何时冒的芽儿,又是从何处生的欲,但是……他很开心。他也说不上来这种开心是因为对方是个十八岁的花季少女,还是因为十八岁的花季少女恰好是她。 上一任女友总是抱怨他是工作狂,没有时间陪她。他自认为已经履行了一个男友的义务,赠她昂贵的首饰,满足她或大或小的需求,也尽可能抽时间陪她。 最后只换来一句“你是我遇见过最优秀的男人,但我们不合适,不如就这样吧”。 现在想来,前女友性子娴静,容貌温婉,是大家闺秀的极佳典范。对方也是知名企业家的女儿,缺的不是钱,而是情感上的陪伴,他没给到她,或者说,他自以为给了她。 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为不够喜欢。他应付似的接过了母亲塞来的女伴,然后应付似的开始了这段丝毫不机缘巧合的恋情。 而晚晚呢? 他看向面前的少女,她白玉无瑕地坐在那儿,眸光湿润,脸庞娇嫩如雨后的花朵。她被疼爱过的身体微微前驱,瓷白的双腿无法合拢般敞开成微小的弧度,提醒他昨夜是何等的疯狂。 他的玫瑰花,他唯一的玫瑰花。 “我记得……”少女突然抬眸看向他,目光清凌凌的,初雪一般清澈。 “我记得,”对上男人深邃的双眼,少女终究是羞得移开了视线,“那句话很早就想和你说……” “小叔叔又是怎么看我的呢?” 她在问他,但他却失了声。 良久的静默后,他伸出手,轻轻地拂去了少女垂落在眼前的一丝秀发。 “给我点时间。” “但是无论如何……晚晚,我会对你负责。” 等等我,让我好好地想想自己对你究竟怀有怎样的感情,是把你当作小姑娘,小女孩,还是…… 眸光轻柔地掠过少女光裸的白皙小腿和圆润的脚趾。 还是把你当作我长久以来都渴望摘下的一朵玫瑰花。 第十四章生日快乐,我的女孩 商场里早已摆起了圣诞树,硕大的一棵,上面缀满了亮晶晶的装饰,有铃铛、星星、雪花、糖果手杖,还有微笑的毛绒小熊。两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既不像情侣那般依偎,也不像家人那样亲密,因而不时有人朝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昨夜精力消耗太大,那番略显柔情的对话后,他们不约而同地感到了饥饿。恰好是林晚荷生日后的第一天,周珩便带了女孩出来吃饭,顺便看一看有没有合适的新年衣服。 “偶尔也可以换换风格。”男人这么提议。 他们在一家地中海餐厅享用了午餐后,随意地漫步在玻璃展板被擦得锃亮的商铺之间。少女很少在商场买衣服,更不用说是由周珩陪着挑选,不由地有些拘谨地跟在男人身后。 “老是跟在我后面做什么。”男人的脚步顿住,回头好笑地看着一直在身后亦步亦趋的女孩。 “因为很不习惯。小叔叔居然带我来买衣服,感觉很诡异。”她素日里衣服都是在网上买,这些无足挂齿的事情,自然不需要周珩操心。 男人听闻,无奈地笑了笑:“看来以后可要让你多多习惯了,毕竟成年了,也要拥有一些属于自己的成熟服饰。” 是在说自己的穿搭过于孩子气么?她不满地嘟囔起嘴。 路过一家法式服装店铺时,男人停了下来。明亮的橱窗里,一件酒红色的丝绒长裙被陈列在那儿,领口由打着褶皱的蕾丝拼接而成,缀以洁白晶莹的淡水珍珠。灯光下,裙摆泛动着柔和的哑光,看上去温柔又不失贵气。 “晚晚还没有过红色系的衣服吧?”男人显然是被它所吸引。事实上,他觉得这条裙子一定很适合他的小姑娘,他已经想象出她身着酒红长裙,佩戴雪花项链的模样。 林晚荷打量着眼前的裙子,并不是她素来的风格。不过小叔叔也许是对的,她的确需要一些成熟的服饰来装扮自己了,毕竟…… 想起昨晚的场景,少女的脸庞又泛上一层薄红。 “空调太热了吗?”男人关切地问。 “没有……去试试吧,这件衣服。”她不敢看他的眼睛,逃也似地跨进了店铺。 店员虽摸不透两人是否是情侣关系,但看男人气质不凡,一身黑色风衣尽显低奢,就知道谄媚些准是没错,站在一旁恭敬地递来了衣服。 林晚荷从试衣间时出来时,周珩的眸光瞬间微微闪动了一下。没想到少女竟然这么适合红色,黑发红裙,衬得她肤白胜雪,明艳动人,和平时清纯的小姑娘相比,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 店员刚想奉承几句,就听见男人果断地说:“把这件衣服包一下,我要了。” 少女还惴惴不安想看吊牌的价格,就被男人用力揉了揉脑袋。 “别想那么多,不贵,难得出来给你买衣服,还是在这么特殊的日子。” 他知道少女不想让自己破费,她小时候家庭并不富裕,尽管男人每月都往她的账户里打一笔生活费,她也从来没有花完过。 明明是难得的好女孩,他怎么会质疑她一时赌气的浑话? 一条裙子算什么,他的小姑娘,值得拥有全世界最好的礼物。 冬日的天空黑的很早,他们又去吃了些甜品,回家的时候已近暮色四合。 不久前家政阿姨来家里清扫了一番,地面上还残留着崭新的水渍。女孩有些兴奋地在全身镜前试着新衣服,客厅的暖气开得很足,方不至于寒冷。 她是真的很开心,不仅因为这件礼物,更因为她隐隐地察觉,自己和小叔叔的关系的确出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而且这种变化似乎是好的开端。 周珩倚靠在沙发上,温柔地看着少女在旁边轻轻地旋转,眉宇间写满了欢欣雀跃。那条锆石项链贴在她清秀的锁骨上方,仿佛真的是一片雪花在亲吻着她的脖颈。 鲜少见晚晚这么开心,看来以后他是不是要经常带她去买衣服?男人思索着。 女孩蹦跳着来到周珩身边,忽然脚底一打滑,身体大幅度后仰,止不住地向后面插着百合花的花瓶倒去。 “晚晚!” 男人呼吸一滞,立马起身,迅捷地揽住了少女的腰肢。 “又这么不小心。”余光瞥向水汪汪的地板,男人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对不起。”林晚荷后怕地缩了缩脖子。如果不是周珩动作敏捷,她可能真的要栽到花瓶上去,摔个头破血流。 男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和他身上温和清冷的檀香纠缠在一起,英挺疏阔的眉眼近在咫尺,眸里倒映出两个小小的她,大意的,莽撞的。 不知为何,此刻,她突然很想吻他。 于是鬼迷心窍地,她踮起脚尖,轻轻地碰了碰那紧抿的唇。 很柔软,就像午夜那盏为她而亮,不灭的、暖黄的廊灯。 随后,腰间的力量骤然收紧,他的唇骤雨般倾覆而下,夹杂着薄荷牙膏的清新气息。 撬开她的牙关,男人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鱼一般,席卷过她口腔的每一处罅隙。 呼吸交缠,扯出细细的、透明的丝。 心跳咚咚、咚咚,叫嚣着,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少女眼眸湿润,羽翼震颤,花瓣似的嘴唇微张,如此惹人怜爱。 他再一次地吻上她,汹涌的潮水铺天盖地地漫过他,也漫过她。 她被他紧紧搂着腰,却无意识地碰到了一方张扬的炽热。 ……他硬了。但男人似乎并不准备对此做过多解释,只是温柔地凝视着她,眼里有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缱绻。 “生日快乐,晚晚。” 她的心砰砰作响,没有说话,眸光掠过他隐忍的唇,和坚毅的下颌线。 “小叔叔。” 她说,努力地平稳着声线。 “我喜欢你。” 再一次地,以清醒的状态,与他告白。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扼住手腕,用力推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紧紧相贴。 第十五章沙发play(H) 记不得是谁先褪去了衣服,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抱到了男人的身上,酒红色长裙的扣子被解开了两粒,内衣肩带也滑落下来,恰好兜住了若隐若现的春光。 他一直与她唇齿缠绵,直到她被吻得呼吸不畅,脸颊因缺氧而染上一层瑰丽的色泽,他才暂时停止了这场征伐。随后,衣服就彻底被脱下,少女浑圆可爱的乳房在男人面前微微晃动,勾得人心痒。 他一手罩住那调皮的白兔,另一只手夹住女孩的乳尖狎弄,用指腹按压着那最娇嫩的花蕊,不时轻轻打转儿。不一会儿,那颗樱桃就已然成熟待摘,乳头充血硬挺得不成样子。 右边的乳儿被男人的大手包裹着,却愈发空虚。她湿漉漉地向男人看去一眼,周珩便轻笑着含住了那个寂寞的小东西。 他埋在她胸前舔弄吮吸了很久,酥麻的热浪源源不断地袭来,她觉得自己下面恐怕早已湿成了一壶温泉。她眯起情趣尽染的眸子,胸脯却不自觉地往男人嘴里送得更深。 “晚晚真是个……”男人轻舔了下瑟缩的乳尖,手慢慢向下抚摸,停留在了那一片萋萋草地,“小妖精,嗯?” “啪”的一声清响,她竟然被打了屁股,男人没有用力,只是手掌微曲地拍了一下,却让她感到一阵难言的羞耻,还有由身体深处升腾而至的、隐隐的兴奋。 下面已经很湿,花瓣一张一合,翕动着在渴望什么。她忍不住拉住了男人的手臂。 “晚晚想要什么?”他有些蔫坏儿地问她。 “想要……”她羞得闭上了眼,“想要小叔叔的……肉棒。” 男人把少女调整了个姿势,让她和自己面对面地靠在沙发上。随后,他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缓缓地拉开了皮带。 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时看见他的性器,狰狞的巨龙裹着青筋的脉络,胀成了肉欲的紫红。它从他裤子里探出来,带着许些弯曲的弧度,直挺挺地指向她。 她不禁咽了咽口水,小穴再一次无声地索要着男人的利器。 他大手抓着女孩光滑的小腿往外分开了些,龟头在穴口周围刺了刺,瞬间被软肉层层缠绕。男人忍不住一个向前,直接没入了那温暖湿润的巢穴,对着柔嫩的花心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抽插。 女孩被猛烈的深入顶得不住地摆动,男人似乎是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每一次都准确地摩擦过那个海绵状的凸起,令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动情,也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一波波地从深处涌出来,交合处不断传来噗嗤的水声。 “晚晚好多水。”男人感到自己的阴茎被嫩肉紧紧地咬着,有了爱液的润滑,进出变得异常顺通无阻。 他加大了冲刺的力度,狠狠地,把她的小腹顶得凸起,把穴里蹂躏得一塌糊涂。 不仅如此,男人一边进出,还一边揉捏着她的阴蒂,时轻时重,时快时慢。 少女被前后夹击的决堤快感弄得失声抽泣,在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娇喘后,她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抽搐,情欲的浪潮大波大波地喷涌而出,打湿了沙发的坐垫。 男人的欲根被挤了出来,但他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再一次挺身挤进了正在潮吹的小穴,按着她痉挛的腿一下一下地抽插。 女孩的身体抖动得犹如筛糠,她呜咽着向男人求饶。 “小叔叔……求你,不要了……” “快了。”男人的额头渗出了汗珠,他轻柔地在少女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狠劲地律动起来,速度之快,力度之大,让少女乳波摇晃,几乎昏厥。 终于,他低声嘶吼着射出自己的精液,悉数被安全套接住。 高潮后的女孩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脸若红霞。 “喜欢吗?”他再一次吻她,温柔缱绻。 “……很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只要是你的话,我都很喜欢。 尽管他还没有表明自己的心迹,尽管此刻他的占有还带着些不清不楚的暧昧,但是…… 至少她终于拥有了他,她长久渴望的男性身躯,终于主动地压覆上她。 谁说这不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第十六章体育活动室内的隐秘情事/她的落寞( 高三的时间很紧,元旦刚过又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补课。学生们挤在暖气熏人的教室里自习,期末考卷雪花般飘落至课桌,在一片唉声叹气中被一双手战战兢兢地揭起。 “60分!”少年扮出可怜兮兮相,东盼西望、假模假意地环顾一圈后,目光落在了林晚荷紧紧捏住的试卷上。 林晚荷盯住面前鲜红的分数,无意识地把卷子边角攥得发皱。这次大考,她的数学仅考了120多,其他科目也平庸无奇,年级排名有大幅下滑的趋势,前十的交椅怕是难保。 或多或少还是被周珩影响了。少女叹了口气,又想起男人胸膛的温热,拂过肌肤的大手,鼓动的喉结,一抹绯红悄然爬上耳尖。 好事是她终于被日思夜想的小叔叔占有了,坏事是对方并没有剖白自己的心迹。他们如今又算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林晚荷兀自出神,并没有发现季杨的眼神拉丝般黏在了自己身上。少女面若桃花,春波荡漾,显然是陷入了某种幸福的烦恼,以至于不再像往常一样拿到试卷就开始一板一眼地纠正错题。 罕见的人情味儿。季杨忽然感到一种湿漉漉的失落,像是小时候被雨天困在家里时无事可做的烦闷。他眼珠转了转,簌簌写了张纸条,揉成团砸到了少女低垂的脑门上,结果同时收获了林晚荷和沉葵的瞪视。 “季杨,打扰别人学习很不礼貌。”沉葵这次似乎也发挥失常,语气渗出了许些不满,“你自己不想考大学,不代表我们不想考。” 季杨的眼神暗了暗,罕见地没有接话,径直转过身去,半真半假地开始研究起了试卷。 “不好意思。”林晚荷有些尴尬地道歉,毕竟纸团是冲着自己来的。 “谈恋爱别在班里谈。”沉葵又垂下了头,仿佛一株脱水的、蔫坏儿了的向日葵。 ……唉。少女软软地趴在桌上,心想,这位新同桌可能并非善茬,高三本来就已经够累了,还要抽心思处理人际关系。这次战况还不佳,说不准还要被老师喊去谈话。 想念小叔叔了。她心烦意乱地打开纸条——“跟我去操场散步”。 空调的温度过高,额头也被塞了块烙铁似的发烫。身体里的欲念又开始蠢蠢欲动,刚刚被采撷下的玫瑰还饱满娇嫩,清晨的蜜露舔舐着花瓣滴落,散发出甜腻的信息素。 乳头在柔软的内衣里磨蹭,竟然不知廉耻地硬了。她佯装镇定地起身,夹着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班级。 一月的冬夜寒星如碎冰,枝桠也光秃秃的,只有常青树在路灯里肃然地默立。操场上有零星几个人在跑步,喘息声弥散在水蒸气里。 操场旁的体育活动室上了锁,只有借器材的时候才会被打开。奇怪的是此刻大门紧闭,那把小巧的锁扣却不见了踪影。 不过压根无人注意,这个点只有高三的学生还在自习,独栋的教学楼灯火通明,影影绰绰地映出学子笔耕不辍的身形。 谁也不会想到在看似无人的门内,有位少女正在坐在体操垫上,用按摩棒抽插自己的下体。跳蛋在阴蒂处震颤,附着纹路的按摩棒沽滋沽滋沽地在小穴里进出,搅乱了一池春水。大腿也满是黏腻的液体,她努力抬起臀,好让黏液不顺着大腿流到地板上,但还是有几滴蹭到了屁股下的裙子上。 按摩棒有发热功能,把小穴撑得湿热肿胀,头部正好刮擦在G点上,细微的电流和敏感的凸点一起刺激,临近攀到高峰时又戛然而止,只是淫丝越来越多,把裙子内侧的布料洇湿了一大块。幸好冬天的百褶裙足够厚,不会浸润到外面。 这是她第一次在学校里自慰,害怕被人发现的同时又有一种暴露在公众场合的背德感。高二的运动会上她代表班级打排球,鬼使神差地把活动室的钥匙私自扣了下来,也许那个时候就有了些许不正当的想法。 被开发过的身子比以往还要敏感,乳尖已经从内衣里顶了出来,渴望着被人呷玩。嗓子里不自觉地逸出轻吟,明明已经踩到云端,下面却仍然不知餍足地含着按摩棒,抽搐着分泌出更多黏液。内外同频的刺激要把她逼疯,她幻想男人压在她身上吸食乳头,青涩的果实已成熟为殷肿的石榴,待人剥开品尝,汁水四溢。 她喘息着擦拭完泥泞的下体,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凌乱的发。镜中的少女抿着唇,眼神灿若秋水,只是脸颊的红潮像是刚做完一番运动,毛细血管尽数喷张。 门外突然咚了一下,也许是踢球的男生不小心把球踢到了门上。但无论如何,她该尽快收拾残局,然后回家好好复盘这次的考试了。 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少女把门小心锁上。晚自习已经接近尾声,她要赶在放学的人潮涌出之前离开。 凉风拂过滚烫的肌肤,心跳也一点点恢复平静。手机接二连三地跳出几条短信,是一小时前季杨问她有没有来操场,见她没回复也就没了音讯。 “晚晚,我今晚有酒局,就不回来了。过年想和我一起回家吃饭吗?” 新的提示音,是周珩的消息。现在他每晚都会和自己汇报一下动向,去哪里吃饭了,要不要带东西,功课需要帮忙吗,唠唠叨叨的,像个瞎操心的老父亲。 虽说如此,但继他们上一次做爱,就已经是两周前了。周珩似乎有意在不与她发生肢体触碰,尽管上次他们都酣畅淋漓,格外尽兴。没办法,按摩棒只能重操旧业,聊以慰藉。 她想念小叔叔的肉棒了。按摩棒哪里有男人的肉棒好吃,话说她还没吃过它…… 真是下流到极点啊。她暗中唾弃自己。 不过年夜饭还是算了。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年关,虽然周珩会赶在春节那天陪她,但除夕是一家团聚的日子,身为长子不去赴宴难免会招惹亲戚耳舌,家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参股,该打点的关系还是得打点。 曾经她从未奢望过和周珩的关系能更进一步,她以为他们之间有坚不可摧的冰墙阻隔,谁知如今它已裂痕累累,似乎有了覆盆坍塌的可能。 她终于与喜欢的人有了鱼水之欢,但此刻看着男人的消息,内心却生出了些惶然和迷茫。 归根到底,那是他的家,不是她的。 她与他的家,从来就只有那栋房子,一旦踏出去,也就踏出了乌托邦。 “我就不去了。” 第十七章洛丽塔之岛/我是说,我爱你 男人回到家的时候,指针已经指向了12点。二楼卧室的灯还亮着,从门缝里漏了几束幽光。晚晚难得的没有睡觉,想必是在熬夜学习。 沉重的躯体向后深陷入沙发的柔软里,像是陷入一场轻盈的梦境。他似乎有些日子没和小姑娘亲近了,新年伊始也并不繁忙,只是…… 男人的脑海里浮现出少女高潮时朦胧的眼,眼角的嫣红与水汽,微微发抖、贝壳般洁白的身体,情欲泛起波纹,随着松软的砂砾与海浪涤荡而来,和那句“我喜欢你”一起,轻柔地包裹住他那颗枯朽的心。 这近八年来他一直是如此度过,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钱也是永远赚不完的,他一人撑起家族企业,处处曲意逢迎,在名利场上左右逢源,深谙人性幽微,人心叵测。 周珩热爱工作,每每拿下重大项目、收益持续走高时都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成就感,他也常自嘲为加班机器。但当四下无人的时刻,那些本应享受生活的放松时刻,却像是天台上鼓风的床单,轻盈背后是空落落的寂寞。 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三十而立,近乎成了一个无聊的中年人呢?这种空虚感也许源于精致贵气却毫无实感的家,父亲的背弃,母亲的隐忍,弟弟的自弃,他已做得足够好,但都不能阻止这个家的分崩离析。 更多时候,他有一种与林晚荷相依为命的感觉。只是如今,这种感觉夹杂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而对方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小荷才露尖尖角,自己已然要步入庸俗的年纪。 可被表露心迹的那一瞬间,分明是春和景明,风吹皱了一池春水,也搅乱了尘封多年的心。 那之后呢?之后该怎么办,他确实是喜爱她,又有谁能不喜爱她呢—— 喜爱又能如何呢,以她的伶俐,等她见识到更为开阔的世界,身边有更为优秀的男性,自然会唾弃当初幼稚的感情。 男人有些不知如何回应,尽管想起她,欲望的猛兽就要被唤醒。 沉思之中,房门咔哒一声,像是另一个世界空灵延宕的回音。他抬头,异世界的精灵披着珊瑚绒睡袍轻轻盈盈地落在他面前,咕噜咕噜的是海底气泡上涌,还是心脏血液沸腾的声音? “这么晚还在学习?”他听到自己开口说话,有些嘶哑和干涸。 “最近成绩不太理想,得奋起直追了。” “偶尔一次失误是正常的,需不需要我帮你辅导功课?不过你们现在学的东西和我那时候估计差很多了……” “小叔叔,你好像在躲我。” 林晚荷静静地看着他,声调不自觉地拖了点委屈的余韵。 “为什么要躲我?因为我的喜欢让你感到有负担了吗?”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怎么会。” 怎么会添麻烦呢。与其说是麻烦,不如说是感激,感激你允许我摘下花园里最芬芳甜美的一朵玫瑰,哪怕只是短暂拥有,也可不抱憾余生。 “那为什么还要躲我,好像我是洪水猛兽?”少女的眼中渗出了泪,亮晶晶的,是稀世珍宝里最为纯粹的水晶。 “因为,”男人喑哑着,“因为你青春、美好,有无限光明的前程,而我已经不再年轻,等你未来再回望这一段往事,只会觉得后悔。” “那我们的性爱算什么?你的一时兴起吗?” “我的身体对你而言,是用之即弃的玩具吗?” …… “晚晚。” 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男人上前将少女搂进怀里,湿漉漉的泪痕紧贴着胸膛,恍若清晨玫瑰园里紫灰色的薄雾,他只想把这美丽而无用的事物拂去,好让第一缕阳光照进悲观的阴霾里。 “我爱你。” 少女愣了神,似是没听懂男人的话。 “我是说,我爱你。” “碰你不是因为一时兴起,喜爱你,自然会想要触碰你,只是我不能,你知道,我不能。” 青春期的少女含苞待放,乳房像蓓蕾似的展开,日趋丰满。柔顺的长发携着芳香,慵懒地垂在纤细的腰上。饱满的臀部娇憨无比,似是在等一双大手的垂怜。 他毕竟是个男人,成天看着这样的景色,怎么可能没有一丁点欲望。 尤其是她弯下腰的时候,那瓷白的乳,隐约的沟壑,令他止不住地想要埋首一探究竟。 也许他和亨伯特没有什么区别,一个精神病患者,一个偷窥小女孩的变态,一个有悖伦常的疯子。 他的心要被愧疚的潮水淹没,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该夺去她的童贞,以至于现在无论是情愫还是欲念都覆水难收。 不得不承认,他想要她。他想啜饮她甜蜜的甘露,吮吸她熟透的樱桃,舔舐她修长的脖颈,拍打她浑圆的臀瓣,掐住她的喉咙令她只能发出呻吟,把她彻底沦为自己的膝下臣,金丝雀,笼中鸟。 拉尔夫的玫瑰灰烬,罗切斯特的小精灵,亨伯特的罪恶之光,她比粉红蔷薇更动人。 他环抱住她,温柔地含住她年轻的唇,唇齿相依。薄荷糖的清凉融化在了唾液的温热里,理智融化在了梦幻般的冬夜里。原来情欲也可以如水平和,此刻他不想占有她,只想属于她。 “我想追随你。” 面色潮红的少女喘息着仰头,嘴唇亮晶晶的。 “我想努力成为能和你并肩的人。” “我想和你在一起。” 男人笑了,眉目一点点柔和平展,似一幅缓缓铺平的水墨丹青。 没想到有一天,在职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也会因为一个小姑娘而踟蹰。变态也好,疯子也罢,他都认了,他们两情相悦,为何不能彼此相拥? “好。”他悦然地笑,“等你高考完,你想做什么,我就陪你去做。你有什么心愿,我就帮你去实现。” “你是我的小姑娘,是我的女孩,将来无论发生什么,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晚晚在他的臂弯里幸福地睡着了,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哄一个小婴儿。 不知何故,心里的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把晚晚抱到床上后,他照例看了看消息。母亲十点多的时候打了两个电话,但他当时在忙,便遗漏了。都这个点了,想必她已经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回复吧。 弟弟周煜也给他发了条讯息,不知道这家伙又惹上什么事了,这些年他帮衬收拾的烂摊子太多了。男人叹息着点开对话框,随即不敢置信地皱起了眉头。 “哥,我向咱妈摊牌了。” 第十八章餐桌上的淫靡/事后清晨 59wt.com 当清澈的暖阳流动于梦幻般深蓝的纱帘,为空中旋转的金粉色微尘奏响华尔兹的舞曲之时,少女的脸庞也被铺上了一层静谧的绒光。闹钟安静地坐落在床头,似是不忍打破这难得的轻盈时光。 林晚荷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八点,不知为何闹钟没有像往常那样歇斯底里,以至于错过了早自习的时间。她郁闷地从床上坐起来,心想小叔叔怎么没叫她。 脑海里却不自觉地回想起那句“我爱你”,咸津津的眼泪,湿润的唇,温柔的吻,日思夜想的人,在她身旁。 他说他爱她,她从未奢望过他的爱,那一刹那竟不知如何回应,只想埋进男人宽厚的胸膛,诉说这么多年的隐忍,就像八岁那年那个委屈的孩子,找不到家了,无处可去之时,落地窗前的他伸出手,黄昏的深红和橘黄堆迭交错成热浪,蒸发在一个孩子颠踬无依的心上。 也许,太过幸福会让人诚惶诚恐。 周珩倚在餐桌旁看英文周刊,听到动静后放下了报纸,将早餐从厨房里端了出来。黄澄澄的煎蛋、焦黄的烤面包片、醇厚的黑咖啡,是他在英国读商学院时常做的简餐。因为实在受不了英国的白人饭,他在留学时还学会了烹饪中餐,在食材的选择、调料的比例和火候上都下了一番功夫。 其实他很喜欢那种饭菜飘香的感觉,有一种……家的味道。 他们家是从来没人开火做饭的,尽管阿姨做饭很好吃,饭桌上的沉默却令他不想常坐于此。 晚晚领着书包急匆匆地往外跑,被周珩一把环住了。 “我要迟到了!”少女焦急地看表,已经八点半,第一节课是赶不上了。夲伩首髮站:y uzhaiw uh.xy z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周珩无奈地揉了揉小姑娘的头。 “今天是周六。” 少女愕然了,怪不得闹钟没响,原来是自己过糊涂了。 “小糊涂。”男人轻笑,在女孩的额上蜻蜓点水地印上一吻。 晚晚的耳尖瞬间染上薄红,她咬唇看着男人,目光清泠泠的,是正月里最为晶莹剔透的一朵冰花。 于是校服就被顺理成章地剥下了,窗帘紧闭的卧室里,少女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褪去内衣的束缚,浑圆的乳房蹦了出来,乳尖震颤了一下,立马被含进男人的唇齿间研磨。 男人像个婴儿似的吮吸着晚晚的乳尖,换来女孩一阵涟漪般的抖动。与此同时,他的大手一边轻拢慢捻地撩拨肿胀的果实,一边向下方那处幽玄之地探去。 感受到少女紧闭的双腿,男人的手略微使了点劲。 “腿分开点,宝贝。”他安抚地吻她。 他的手指往里浅浅地探入一节,甬道里湿热的媚肉立马恬不知耻地裹了上来,嫣红的穴口随着手指一翕一动地收缩,深处有汁液不断地在往外流,把男人的指尖润湿的一塌糊涂。 “谁家小姑娘下面湿成这样,嗯?” 他戏谑,晚晚羞极了地捂住眼睛,娇啼声声抑制不住地外露。 男人忽然起了玩心,他将制服领带绑了一圈,蒙住女孩的眼睛,这样晚晚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漆黑的视野里,感官的刺激被无限放大。 “啊……”果不其然,少女的反应更剧烈了,她止不住地挺起胸脯,把乳尖往男人嘴里更深的地方送去。内裤早已经濡湿得不成样子,软软地贴在少女的阴户上,中间凹凸的缝隙清晰可见。 “晚晚感觉怎么样?” 男人坏心眼地把手指抽出来,只是在花核的周围打着旋儿,不紧不慢地揉弄着,感受那块区域越来越湿,甚至在他的摩挲下挤出了水沫。 “呜……”少女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她的腿不自觉地岔开,好方便男人的手在腿间活动。眼睛被蒙上后,不知为何身体也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胸口肿胀难耐,下面的花穴更是分泌出大量的花蜜。 “小叔叔……”她哀求地攥住男人的手,将臀部往上抬了抬。 男人轻笑,暂时放过了那颗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尖,三两下解开皮带,将硬得发紫的阳具猛地顶入了那方狭窄的蜜径。 少女每一寸的穴口都被男人的硕大撑的满满当当,她急促地喘息着,头脑一片空白。 无论被周珩占有多少次,她总是有些无法适应他的尺寸,但当他在甬道内深深浅浅地抽插时,她却不自觉地开始迎合,屁股也抬得更高。 “喜欢我操你么?”他俯身抵住她,将她顶得满脸潮红,只会娇喘涟涟。 “喜欢……啊……喜欢……”她近乎是哭着说,纤细的娇躯承受着男人的重量,下面的娇穴也一口口吃着男人的巨物,贪婪地舍不得松开。 拍打声连绵不绝,淫糜的水声激荡在卧室的每个角落,令人脸红心跳。 男人被绞得满头大汗,他忍不住重重地拍了下女孩的屁股,低声道:“小妖精……真是个小妖精,男人的肉棒有那么好吃吗?” “呜呜……好吃……”少女支离破碎地呻吟着,“喜欢,喜欢吃……” 男人的巨物似是又胀大了一圈,晚晚轻哼一声,感到领带被男人松开了,露出一双水光迷离的眸。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抱到了客厅。 可口的早餐早已被扔在一边,少女坐在餐桌上大张着腿,男人站在她前面,肉棒就在腿间进出,不时扯出几缕闪着水光的淫液,又被肉棒更激烈地顶回去。她早已失语,只能像个破碎的娃娃般咿咿呀呀地叫,止不住地收缩着花穴,把男人的肉棒咬得更紧。 在男人一阵用力的抽插中,女孩大腿内侧的肌肉控制不住地痉挛,她尖叫着,身体内部一股热流失禁一般地喷涌而出,溅到了男人的西装上,再往下滴落至阳具的根部。 被操得汁液淋漓的娇媚少女眼里隐有泪光,过度的刺激令她如筛糠般抖个不停,一片泥泞的小穴无意识地把男人的硕大挤了出来。 “没进过我允许就潮吹,嗯?” “啪”的一声,屁股被挨了一巴掌,一道显赫的红色掌印跃然而上,衬的雪白的臀楚楚可怜。 “下次还敢吗?” “不敢,呜呜,不敢了……”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再度冲撞进高潮后的花穴里,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顶弄中,灼热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安全套内,和汩汩春水一起融化。 男人也粗喘着,将额头与少女紧贴。 …… “真是输给你了。” 他的小姑娘真是该死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