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年代文,NP)》 等了两年,等来的是离婚 “呃、啊!!” 啪啪啪、啪啪啪! 黑暗中,细微娇吟声与撞击声不断传入何玉凤耳中,不由自主令她夹紧双腿轻轻摩擦。 “啊、呃!!” 男人粗重喘息声越来越重,女人浪叫声忽高忽低。 何玉凤闭着眼睛,被子下的手伸进衣服里,摩擦着双腿,握住自己坚挺乳房不住揉捏。 “呃!!” 女人细碎浪叫声仿佛带着魔咒,早已令何玉凤欲火焚身。 许久过后,男人粗重喘息发出一声低吼,随后响起稀稀落落声音,渐渐屋里回归平静。 何玉凤感觉自己腿心湿湿黏黏,内心蔓延着无尽苦涩。 天微微放亮,一夜未眠的何玉凤早早起来,离开屋时,目光忍不住落在睡在炕头自己大伯哥李少杰脸上。 李少杰与何玉凤丈夫李少阳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哥俩相差三岁,兄弟二人命运截然不同。 李少阳出生就过继给了城里无法生育叔叔婶婶抚养,李少杰是跟自己父母在庄稼园长大的孩子。 何玉凤十八岁在爷爷包办婚姻中嫁给的李少阳,新婚三个月,丈夫被借调去省城工作。 原本何玉凤应该留在城里伺候自己城里公婆,李少阳却让她回了农村老家。 理由是,城里父母在单位吃食堂,她若是留下,会增加日常开销,在一个李少阳农村父母种地多,意思让她回来帮家里一把。 如今她回来已经有两年了,过点苦日子她不怕,毕竟何玉凤也是庄稼园长大的孩子。 奈何何玉凤是跟自己农村公婆还要大伯哥夫妻生活在一起,大家同睡在一铺炕上,所以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 像昨晚那种事情,这两年几乎天天上演,早已让何玉凤感受到了寂寞与空虚。 轻轻推开屋门,何玉凤内心不是滋味,扎上围裙心不在焉做饭。 吱嘎一声—— 里屋门被推开,李少杰穿着八件背心大裤衩从屋里走了出来。 何玉凤站在灶台前在刷锅,李少杰疾步匆匆朝外面而去。 刷锅水用水瓢掏出来倒进泔水桶里,何玉凤目光无意之间落在渐行渐远李少杰背影上。 李少杰个头将近一米九,常年干体力活的缘故,身上肌肉看起来十分扎实。 他皮肤不白,甚至可以用粗糙来形容,浓眉大眼,面相略显刚毅。 由于文化程度有限,又生长的在庄稼院,所以他说话很粗俗,实打实农村糙汉一个。 虽然他年纪不大,仅仅比何玉凤大五岁,但已是家里顶梁柱。 李少杰解过手晃晃悠悠回了屋:“小凤,你咋起来的这么早?” 何玉凤目光看向自己大伯哥,脑海里挥之不去是他夜夜那种粗重喘息声。 响起那种声音令她耳根发红,何玉凤目光移到一旁,不敢直视李少杰。 “大哥,昨晚我睡得早。” 李少杰打个哈欠,哦了一声,迈着大步进了屋。 何玉凤目光尾随在他身上,抿了抿嘴,感觉自己有些无药可救。 明知他是自己大伯哥,却一次次忍不住对他抱有性幻想。 压下心中苦涩,何玉凤打起精神做饭,不知自己何时能熬出头。 何玉凤早饭煮的小米粥,又蒸了一份鸡蛋糕,蹲在灶坑前烧火呢,王红梅打着哈欠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凤,你起的也太早了……” 王红梅是李少杰妻子,两口子结婚五年了,因为她体寒缘故,迟迟无法生育。 何玉凤轻笑,扭头看向自己大嫂,妯娌二人有一句没一句聊了起来。 王红梅洗把脸,拿着小盆去咸菜坛子里捞了一些咸菜。 妯娌早饭做好了,王红梅放桌子捡碗筷,何玉凤往屋里端饭菜。 李家人口简单,五个大人,一个个都是干活好手。 妯娌之间关系融洽,婆婆公公是个端水大师,不管是对儿媳妇还是儿子,向来是一碗水端平。 吃过早饭,收拾好灶台,大家忙忙碌碌下了地。 如今正值铲二遍地季节,农活多的干不完。 王红梅挨着何玉凤铲地,妯娌有说有笑干活也没觉得累。 临要晌午,何玉凤婆婆主动张罗回家做饭,过了能有一个小时,李家四口人扛着锄头回了家。 何玉凤进院就朝院中水井而去,想喝点凉水。 水刚打上来,夏天家家开着窗户,李少杰爽朗笑声从屋里传了出来。 何玉凤有些纳闷,正寻思自己大伯哥因为何事这么高兴,随后听到熟悉又陌生的说话声。 她愣怔了一下,扭头透过窗户朝屋里张望,一眼看见自己丈夫李少阳。 何玉凤心情瞬间变得十分激动,喝口水,忍着思念进了屋。 可是,李少阳只是冷漠看了她一眼,继续跟自己大哥父亲说说笑笑。 六口人围坐在炕桌前,李少杰开口:“小阳,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上次来信不是说得过年吗?” 大家目光不约而同看向李少阳。 他说:“先吃饭,回头再说这事儿。” 何玉凤看看自己丈夫,不知为何,总是有些心绪不宁。 吃过饭,其他人早早下了地,把空间留给了何玉凤李少阳。 “这次回来能多待几天吗?” 李少阳坐在炕沿边上,身着黑色中山装,脚上一双黑色皮鞋,在一九八五年只有坐办公室的人才会这样穿着。 何玉凤话音落,李少阳抬起一双白白净净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把脸,接下来的话对于她来说等于晴天霹雳。 “我这趟回来是跟你离婚的……” —— 作者话:开新文了,喜欢不要忘记收藏哦,更新动力,收藏与珠珠,想看更多章节的小可爱,动动你们发财小手,麻烦给个收藏…… 离婚婆家人的态度 何玉凤脑子嗡得一声,误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啥?” 李少阳语气略带少许不耐烦:“我要跟你离婚。” “为啥?” 何玉凤激动从炕沿边站在地上,水汪汪的眼眸里,皆是不可思议。 李少阳开口:“我们的婚姻对我而言,是一种束缚一种枷锁,我与你没有共同语言,更没有共同爱好,当初娶你,完全是我爸妈逼迫的……” 要不是何玉凤爷爷对李少阳城里父亲有救命之恩,他一个高中生,又是有工作的人,怎么会娶一个没有工作农村姑娘。 对于这桩婚事,从开始李少阳就不愿意,架不住城里父母逼迫,不得已把何玉凤娶了回来。 如今他在省城遇到了真爱,因此回来跟何玉凤离婚。 但离婚真相李少阳没说,毕竟是理亏的事情,说出来他面子上无光。 何玉凤站不稳了,身体摇摇欲坠凝视着李少阳,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等了两年会是这个结果。 “当初你既然不愿意,为何要娶我?” “我不都说了吗?我是迫于无奈。” 何玉凤终究是没忍住眼泪,哭着说:“你不要我了,让我咋活?” 在八十年代,离婚是一件极为丢人的事情,特别对于文化程度普遍不高农村来说。 李少阳烦躁起身:“如今是新时代,早已不是在旧社会。再说,我们俩也没扯结婚证,在法律上,你我不算夫妻……” 在何玉凤认知里,办过酒席,睡在一被窝就是夫妻。 毕竟如今在农村,男女嫁娶都不到法定结婚年龄,甚至有的夫妻过了一辈子都没结婚证。 “你这不是流氓吗?你都把我睡了,如今不承认我是你妻子?” 面对何玉凤的指责,李少阳叹口气:“温饱思淫欲的道理你懂不懂?算了,我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从今往后你不在是我李少阳妻子,请你从我家离开……” 何玉凤父母早亡,自幼与爷爷相依为命长大,去年何老爷子病故,可以说她如今世上在无亲人。 李少阳让她离开李家,何玉凤都没有容身之处。 一夜未眠的何玉凤受不了这种打击,眼前一黑她失去了知觉。 傍晚她才悠悠醒来,家里气氛十分压抑。 李少阳吸着烟,低着头坐在地上长条板凳上一言不发,李少杰抿着嘴,脸上隐隐约约带着怒气。 王红梅时不时叹口气,显然对于目前局势无可奈何。 李父李宝山见何玉凤醒了,叹了口气,李母孙桂芹急忙上前。 “小凤,你可算醒了……” 孙桂芹握住何玉凤的手,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李宝山长叹口气:“小阳,小凤可没对不起你,你这样做是不是太丧良心了?” 李少阳狠狠吸口烟,脸上挂着不耐烦的神色,离婚心意已决:“爸,我说了,我会给她补偿的……” 王红梅阴阳怪气:“补偿?你咋补偿?村里人都知道她是你媳妇,如今你不要小凤了,以后小凤出门咋见人?” 若是离了婚,何玉凤继续留在村里,脊梁骨都得被人戳弯。 李少阳又狠狠吸口烟,目光从自己大嫂脸上扫过,不知要说什么,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孙桂芹哭着说:“小阳,不管咋说,你也不能不要小凤呀?她无亲无故,若是离了婚都无处容身……” 李少阳猛然起身:“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我回街里了……” “你给我站住……” 任由李宝山喊破喉咙,李少阳都没回头。 李少杰:“这个臭小子,看我咋收拾他……” “少杰?” 李少杰追了出去,王红梅跟上,李宝山下地趿拉鞋子尾随其后。 孙桂芹不放心,也跟了出去了,院中吵吵闹闹,何玉凤双手抓住被头,被子盖在脸上无声哭泣。 李少阳走了,李少杰骂骂咧咧进了屋,李宝山开口:“小凤,不管怎么说,爸认你这个儿媳妇,你就在这里安心住着……” 孙桂芹附和:“对,你到啥时候都是妈的好儿媳……” 何玉凤来李家这两年,什么脏活累活都跟着干,没活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招惹是非,老两口对她十分认可。 王红梅也安慰她,换来的是何玉凤啕嚎大哭。 李少杰揉把脸,摇摇头离开了屋。 一夜何玉凤辗转难眠,天亮了,两个眼睛肿得如核桃似的! 孙桂芹没让她下地干活,何玉凤在家躺了一个上午。 下午李宝田与宋荣来了,说说李少阳与何玉凤的事情。 李少阳坚持要离婚,上午返回了省城,李宝田与宋荣虽然是他养父养母,但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离婚补偿,何玉凤进城 李宝田两口子自知理亏,决定补偿给何玉凤五百块钱,又在县城给她安排一套房屋容身。 可以说,李家把能做的都做了,谁也不想他们离婚,奈何李少阳态度坚决,作为家人,他们只能尽自己所能补偿何玉凤。 事情说清楚了,李宝田两口子没脸面对何玉凤,留下五百块钱与房屋钥匙,两口子唉声叹气离去。 一连三天何玉凤都在炕上度过,感觉自己世界一片黑暗,甚至萌生死的想法。 但她没有那么做,因为何玉凤答应过自己爷爷会好好活着。 第四天早上,何玉凤打起精神,起来收拾自己物品。 不管如何,她都要活下去,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拉扯她长大的爷爷。 “小凤,要不你留下吧,一个人去城里咋生活?” 何玉凤目光从李家每个人脸上扫过,也想留下,但是她没有留下的理由。 李少阳都已经把话说死了,若是赖在李家不走,何玉凤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既然你要走,妈不拦着你,你把这钱拿着……” “妈,我不要你的钱……” 李宝山开口:“拿着吧,穷家富路,你还没有个工作……” 孙桂芹抹泪,王红梅说:“小凤,拿着吧,不能让你白干两年活……” 何玉凤心中不是滋味,孙桂芹把五百块钱塞入她裤兜。 王红梅帮着她收拾物品,时不时抹抹泪,何玉凤眼眸中都是雾气。 “小凤,没事就没回看看妈……” 何玉凤哭了,狠狠点点头,王红梅搀扶着孙桂芹胳膊抹泪。 离开李家范围,何玉凤擦干脸上泪痕,李少杰慢悠悠骑着自行车送她去城里。 出了村,李少杰停下自行车,何玉凤坐到自行车后座上。 “遇到困难就回来言语一声,能帮你的大哥会帮你……” 何玉凤嗯了一声,声音不大,李少杰并没听见。 “小凤,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何玉凤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打算,手中有一千七百块钱,其中包括她嫁给李少阳彩礼钱六百块算在内,另外一百是这两年孙桂芹宋荣零零散散给她的零花钱。 “大哥,我也不知自己能干点什么。” 李少杰思索着:“现在不是主张个体户吗?你倒是可以研究研究……” 八十年代正是经济改革初期,只要能抓住机会,就会成为最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人。 一路上李少杰说了很多,何玉凤都记在心里。 十多公里路程,由于路况不好,用了一个小时才到街里。 来到一间单门独院大门前,何玉凤拿出钥匙。 李宝田宋荣在这里生活二十多年,去年分到家属楼才从这里搬走。 李少杰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帮着何玉凤打扫打扫卫生。 一年没住人了,虽然门窗都关着,灰尘却不少。 打扫一番,看着光秃秃的家,何玉凤对自己未来迷茫了。 李少杰挠挠头:“没有被褥,晚上你咋睡觉?” 搬家时物品都搬楼上去了,留给何玉凤的只有三间半土坯房。 “大哥,我先将就一晚,明天我在置办被褥……” 李少杰挠挠头,什么都没说,屋里屋外看看,把院子清扫出来。 已经快晌午了,家里做不了饭,何玉凤张罗请李少杰下馆子。 他死活不去,骑上自行车回了家。 何玉凤在路边小卖店买了一些干粮垫肚子,随后去采购生活用品。 人活着要向前看,这是何老爷子在世时,嘴边时常挂着的一句话。 何玉凤的确向前看了,并没有因为离婚一事一蹶不振。 她不仅要好好活着,还要活的像模像样,一定要让李少阳追悔莫及。 用了一个下午时间,她置办的生活必需品,期间还买了几本书与字典。 何玉凤没有读过书,只上过扫盲课,虽然识字不多,但明白知识的重要性。 天黑了,何玉凤正在摆放买回来物品,大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呀?” “是我!” 何玉凤一听是李少杰,打开了大门。 李少杰从家里给她带来一双被褥,又给她拿来不少粮食与青菜…… 放下物品李少杰帮着归拢东西,八点多钟他才回去。 何玉凤关好大门,返回屋里,洗洗脚洗洗头上了炕。 看着书,遇到不认识字的就查字典,遇到不理解的词句就用笔标记下来。 一连几天她都在家看书,通过书中内容,让她对这个时代这个世界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人生观在不知不觉中被改变,让她对自己未来充满了期望。 这天何玉凤去了百货大楼,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找份工作。 虽然知道是碰运气的事情,但总要尝试尝试才行,毕竟在家里看书,工作不会掉在她身上。 如她所想的一样,没有一个柜台招人,何玉凤溜溜达达去了菜市场。 “小凤?” “英子?” 4何玉凤摸索出做买卖经验 何玉凤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菜市场遇到自己发小韩英。 两人见面很激动,韩英高兴的又蹦又跳,直言她没良心,都不知回去看看她。 何老爷子不在了,回去就是睹物思人,所以何玉凤不敢回去。 “小凤,你这少奶奶日子过得不错吧?” 当初何玉凤嫁给李少阳,村里多少大姑娘嫉妒的夜不能寐。 甚至何玉凤自己都认为,何家祖坟冒了青烟,若不然自己一个农村姑娘怎么会嫁给有文化有工作的李少阳? 何玉凤强颜欢笑:“少打趣我,说说你,过得怎么样?” 韩英叹口气:“小五出门务工了,二遍地铲完在家无事,我就把小园里的菜摘下来拿街里卖……” 小五是韩英丈夫,两口子结婚三年,生活所迫外出务工。 何玉凤拉着她的手,目光落在一旁菜堆上:“卖出去多少了?” 韩英笑了笑:“卖一块钱了……” 何玉凤替她感到高兴,跟着韩英在菜市场路口卖菜。 九点多钟菜都卖完了,韩英数了数,一共卖了两块五毛三分钱。 “明天你还来吗?” “来。” “照你这样卖菜,你家小园里的菜够吃吗?” 韩英叹口气:“指定不够吃,可是没办法,我婆婆病了,家里实在拿不出钱,卖点钱是点钱……” 何玉凤欲言又止,想帮韩英一把,忍住了。 不是她做朋友的不行,实在是韩英婆家人太不是个东西。 要是韩英怂一点,都得被那一家人给欺负死。 “你可真孝顺。” 韩英耸了耸肩:“那咋办?她在不好毕竟是我婆婆,再说还有小五呢,我总不能不管她……” 何玉凤撇嘴,不太认同韩英的话。 在她看来,什么都是相互的,单方面付出得不到回报图啥? 反正何玉凤是没有那种以德报怨精神,更没有圣母心肠。 说着话两人离开菜市场,何玉凤拉着韩英下的饭馆。 “多浪费?我回家吃就行……” “三十多里地的路呢,你到家他们都吃完饭了……” 韩英闭了嘴,何玉凤点了两个菜。 “我们吃不完。” “吃不完带回家就是了……” 两人吃着饭聊着天,何玉凤感觉像是回到了从前。 那时她们俩整天混在一起,憧憬未来如何如何。 可惜都是空谈,到了结婚年龄,两人在同一年嫁了人。 “你怎么不跟小五一起出去务工?” 大解体以后,各项政策逐渐放宽,如今不少夫妻一起外出务工。 主要是种地只能混个温饱,出去干活月月能见到现钱。 “我走了,孩子怎么办?” 韩英也不想在家种地,奈何她有个两岁孩子无人照顾。 何玉凤心中为自己发小叹口气,觉得女人在这世道生存实在太难。 “别只顾着说我的事情,说说你。” 何玉凤夹菜动作停顿一下:“我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可说的……” 韩英想想开口:“小凤,你们结婚就两地分居,啥时候是个头?李少阳又是个文化人,工作单位又好,小心人家把你甩了……” 何玉凤满不在乎的语气:“甩就甩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韩英瞪她:“别胡说,你当是啥光彩事儿呢?我跟你说,好女不二嫁……” 受文化影响,加上传统观念,虽然已进入八十年代中期,但是不少人依旧思想十分迂腐。 何玉凤心中不是滋味,笑了笑,韩英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吃过饭韩英骑着自行车回去了,直到看不见她身影,何玉凤才回家。 不知怎么跟自己发小说自己处境,更多是不想她担忧自己。 随后几天何玉凤天天去帮韩英卖菜,渐渐在菜市场认识不少人,通过细微观察与学习,让她摸索出一些做买卖经验。 她发现,想做生意,不仅脸皮要厚,嘴巴还要甜,勤吆喝,摊位上人不断,卖的货就多…… “韩英,西瓜不是要下来了吗?你说我倒腾点西瓜进城来卖行不行?” 韩英:“行是行,问题你有车马吗?再说了,你婆公都在机关单位上班,你做小买卖他们会同意吗?” 何玉凤琢磨着此事:“有啥不同意的?不然我整天也在家里蹲着……” 韩英劝她三思,何玉凤只是笑了笑。 在街里又考察几天,何玉凤觉得这个买卖可以干,进西瓜成本她有,目前缺一辆马车。 何玉凤思来想去回了友爱村李家,找上了李少杰。 李家不仅有牛车还有马车,如今不是农忙阶段,车马都在家闲着呢! “大哥,你觉得这件事情靠谱吗?” 第一桶金象征未来 李少杰思索着她说的事情:“没啥不靠谱的,问题你一个人能干得过来吗?” 王红梅笑吟吟开口:“要不你帮小凤弄呗,正好这时家里没有农活,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孙桂芹附和:“这个主意不错,省得小凤一个人忙不过来……” 李少杰应下此事,与何玉凤聊聊细节。 别看李少杰是庄稼园长大的人,见识可不少,十几岁就跟朋友投机倒把,不然李家怎么会有牛又有马。 若只靠种地,在这没有农药化肥时代,最多能混个温饱,想存点钱都不现实。 李少杰也就这两年才安静下来,但他可没闲着,今年种了一百多亩地药材。 要是药材收成好,今年李家会成为友爱村万户人家。 何玉凤在李家住了一宿,第二天与李少杰赶着马车去隔壁村收西瓜。 一斤西瓜三分钱买回来的,出售价一斤五分钱,这是西瓜刚下来的价格,越往后西瓜价格越便宜。 临近晌午何玉凤跟李少杰才到街里,菜市场是全天经营模式,下午人流量虽然没有上午多,但人也不少。 西瓜刚上市,大多数人都想尝个鲜,所以西瓜销售的特别好。 李少杰负责称西瓜,何玉凤附和吆喝。 不等天黑一车西瓜就卖完了,第一桶金对于何玉凤来说,不仅仅是金钱,更是象征未来。 回到家数了数,除去成本,一车西瓜赚了十五块八分钱。 她脸上笑容都没消失过,看的李少杰有些错不开眼。 何玉凤五官十分精致,特别是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让人看了就会沦陷。 嘴巴小小的,没有修整的眉毛有些杂乱无章。 小鼻子挺挺的,小圆脸,结婚她前梳两个大辫子,婚后及腰长发盘在脑后,额头留着齐刘海,一说一笑十分有亲和力。 只是常年在庄稼地劳作的缘故,皮肤有些粗糙发黑,加上不会打扮穿着,看起来即老土又是美女的那种人。 她个头可不矮,将近一米七,宽松衣裤下身材凹凸有致,若是保养保养皮肤在好好打扮一番,妥妥的大美女一个。 “大哥,一个下午我们就赚了十五块八分钱,按照这样下去,一个月收入不得有五六百块?” 李少杰目光从只顾着数钱何玉凤脸上移开:“事情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用不几天西瓜就会大面积上市,到那时,可没有今天这种生意……” 一盆凉水浇在何玉凤头上,顿时令她发热头脑清醒了过来。 何玉凤目光从钱上移开:“的确,所以这几天我们要争取时间多卖点西瓜……” 李少杰嗯了一声,抬起手腕看看时间,见快六点钟了,张罗回家。 何玉凤这才想起两人没吃饭的事情,硬拉着李少杰下的馆子。 “大哥你吃菜。” 两人面对面坐着,何玉凤给李少杰夹菜。 “你也吃,不用管我。” 何玉凤笑吟吟应了一声,李少杰低头干饭。 “大哥,你慢点吃。” 李少杰口中嚼着菜饭,口齿不清:“早点回去明早我好早点过来……” 何玉凤没有交通工具,想回友爱村,一个是步行,再一个就是雇辆拉脚马车回村。 太早拉脚马车单跑一趟要一块钱,平常人多拼车,一个人才一毛钱。 何玉凤听完李少杰的话:“大哥,你不用来接我,明早我坐拉脚车回去,省得你两头跑……” 李少杰:“花那冤枉钱干嘛?你在家等着我就行了……” 八十年代上班工资一个月五六十,还得是好单位,普通工人月薪才三四十块。 何玉凤不好意思让李少杰两头跑:“大哥,这事儿你听我的,这样你能多睡一会觉……” 李少杰最终也没同意她说的事情,吃过饭他赶着马车回了家。 何玉凤到家都快八点钟了,洗洗脚躺下已八点半。 她都这个时辰才睡下,李少杰又要赶一个小时路程,想想就知有多辛苦。 何玉凤心中有些过意不去,躺在被窝里看书有多些心不在焉。 让李少杰帮忙几天可以,长久下去不是那么回事。 再说入了秋,他也没时间帮自己搞买卖。 何玉凤思绪纷杂进入梦乡,夏季三点天就亮了,四点钟她起床。 洗洗脸,何玉凤朝拉脚马车聚集地而去,半路遇到前来接她的李少杰。 “大哥,我不都说了吗?我坐车回去就行。” 李少杰打个哈气,明显睡眠不足。 “家里有车有马,犯不着花那个钱……” 何玉凤抿嘴:“大哥,我来赶马车,你眯楞一觉……” 李少杰想想同意了,毕竟还要熬一天,睡眠不足干活没精神头。 何玉凤赶着马车,李少杰躺在车厢里没一会睡着了。 默契度,合伙做买卖 马车晃晃悠悠一个半小时才到目的地,九点钟才装好一车西瓜。 到街里快十一点了,卖了一阵西瓜,饭口人少了,何玉凤去买的午饭。 吃着饭也没耽误做生意,经过十几天的磨合,渐渐两人做生意有了默契度。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对方明白彼此所需。 卖西瓜的陆陆续续多了起来,一车西瓜一个下午根本卖不完。 看着剩了大半车的西瓜,何玉凤有些上火。 “别上火,今天卖不完,不是还有明天吗?” 何玉凤在内心给自己加油打气:“大哥说得对。” 李少杰思索着开口:“实在不行,我们去赶集……” 每个乡镇都有集市,但都是半天的集,必须要起大早才行。 何玉凤觉得这样太辛苦李少杰了,正式提出两人合伙做买卖。 之前虽然没说合作的事情,但何玉凤已打算把赚的钱到时候分给李少杰一半。 若是没有他的帮忙,何玉凤赚不来这些钱。 开始李少杰不同意,之所以无偿帮何玉凤,是绝对自己弟弟对不起人家。 在何玉凤不断游说下,李少杰最终答应了合伙做买卖的事情,如此一来,她心理压力小了很多。 “你回来就回来,怎么还买东西呢?” 因为要去乡里赶集的原因,何玉凤跟着李少杰回了李家,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大嫂,现在我能赚钱了,买点东西不是应该的……” 王红梅替她感到高兴,其他人不在屋,她说:“小凤,你可要争点气,到时候让李少阳后悔去……” 何玉凤笑了笑,拢了拢鬓角洒落的头发,心中滋味不好受。 吃饭时李少杰跟家人说起与何玉凤合伙做生意的事情。 何玉凤做事向来让人挑不出理,为人大气,这一点李家人都清楚。 “合伙干啥?就让你大哥帮你干呗……” 何玉凤笑吟吟开口,目光看向王红梅:“大嫂,一天两天让大哥帮我可以,天长日久我可过意不去……” 在农村种地,一年也看不见多少现金,李少杰若是跟何玉凤做点小生意,家里零花钱充足。 大家七嘴八舌就此事展开了讨论,时不时从屋里传出去一阵阵笑声。 第二天李少杰与何玉凤天刚亮就离开家,到集市上时才五点半。 站好位置,何玉凤去买的早饭,两人垫垫肚子,六点集市陆陆续续上人。 一个上午将将巴巴把昨天剩下的西瓜卖完,何玉凤在回去的路上说:“大哥我觉得西瓜卖到头了……” 李少杰嗯了一声:“那你有啥打算?” 何玉凤还没想好,思索着:“再卖几天西瓜,然后再研究干点别的……” 离收秋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在这期间两人还能做点其他小买卖。 李少杰赶着马车:“等过几天在集市上卖不动西瓜了,我们可以走村用西瓜换粮食……” 何玉凤:“可是如此一来,我们又得去粮站卖粮食,太麻烦了……” 麻烦是麻烦,李少杰觉得能赚钱就行。 说着话两人到了李家,午饭已经做好了,大家都在等他们二人。 下午何玉凤回了城里,换身衣服,又去街里转转,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可以干的小买卖。 东瞅瞅西看看,何玉凤稍不留神被一位骑自行车收废品大爷撞倒在地。 “孩子你没事吧?” 大爷把她搀扶去路旁,十分紧张,何玉凤缓和一会,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感觉自己没事,大爷舒了口气! 大爷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何玉凤也是个好说话的人,两人坐在路旁聊了起来。 通过交谈,何玉凤才得知大爷常年靠收废品为生。 一个人供着两个学生,家里还有一个常年吃药老伴。 何玉凤与大爷分开,正好走到一家废品收购部大门前。 思索一番何玉凤进入废品收购部,打听打听收购废品价格。 何玉凤从收购部出来,脸上挂着微笑,心情愉悦乘坐拉脚车回了友爱村。 事情跟李少杰一说,他就笑了。 “这个买卖可以干,但是压钱……” 卖废需要看行情,若是行情不好,废品出手不但赚不到钱,有时还会赔钱,之前李少杰跟朋友倒腾过废品,清楚里面的门门道道。 何玉凤是门外汉,听完李少杰的话,事情暂时搁置在一旁,认真思考这个买卖到底能不能干。 第二天两人又去集市卖西瓜,卖了几天西瓜实在卖不动,他们走村用西瓜换粮食,一天下来,只能换出去半马车西瓜。 即便如此,他们也赚钱,只是没有最开始赚的多。 日子一天天往前走,离收秋越来越近,西瓜一天比一天难卖。 到最后的几天,三天能卖出去一马车西瓜,虽然比待着强,但何玉凤干的已经没劲了。 一阵阵空虚爬上心头 经过深思熟虑,两人不卖西瓜了,改为收废品。 何玉凤骑着自行车在街里收购废品,李少杰赶着马车走村收购废品。 到了晚上在何玉凤家汇合,然后贪黑或者起早去收购部把物品卖了。 整体算下来,收废品要比卖西瓜强的太多,两人干的越来越起劲。 因为贪黑起早的缘故,有时李少杰会在何玉凤家住,一来二去,他们之间不知何时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何玉凤不敢面对这份感情,李少杰更不敢,两人刻意选择忽视这个问题。 但他们忘记了,什么叫日久生情,天天朝夕相处,有些事情逃避无法解决。 这晚入了夜,李少杰张罗要回家,外面下着大雨,何玉凤开口:“大哥,明天再回去吧!” 李少杰挠挠头,目光盯着外面雨势:“那我去做饭。” 今天他们贪黑把收回来的废品卖了,所以才会这么晚没吃饭。 何玉凤看看他,目光移到一旁:“大哥,你休息休息,我去做饭。” 搬搬抬抬的活都是李少杰的,何玉凤心疼他。 李少杰盯着何玉凤背景抿嘴,想了想,跟着去了厨房。 何玉凤所住的房子厨房是独立的,空间不大,最多能容纳三个人。 李少杰帮着烧火,何玉凤扎着围裙做饭。 两人谁也没说话,气氛略显压抑。 何玉凤稍不留神切菜切到了手指,蹲在灶坑前的李少杰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他拉住何玉凤的手,满眼都是紧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李少杰数落一句何玉凤,手上动作没停,给她手指止血。 何玉凤目光看着他,咬咬唇,不知为何,心中感觉甜丝丝的!! 意识到自己心态,瞬间让她神色黯然。 手指用布条包裹上,李少杰挠挠头:“我来做饭。” 何玉凤嗯了一声,帮忙烧火,李少杰开始做饭。 一菜一饭很快出了锅,外面雨势越下越大。 在何玉凤睡下后,房子因为年久失修,她住的那间屋子开始漏雨。 不是小范围漏雨,是大范围漏雨。 何玉凤无奈,叫醒住在另一个屋里的李少杰。 李少杰穿着大裤衩八件背心爬了起来,看看何玉凤住的那间屋挠头。 雨下的很大,家里连个梯子都没有,又是夜里,想修屋顶都做不到。 “你在我这屋睡,我去外面睡。” 三间半房屋,其中一间让何玉凤当仓库了,除去一个小客厅,能住人的就两间屋子。 “大哥,外面什么都没有,你准备睡在地上?” 红砖地面,只铺一条褥子根本不行。 李少杰开玩笑:“我身体好,在地上睡一夜不打紧……” 何玉凤拢拢披在身上外衣:“已经入秋了,地上太凉,你就在这睡吧!” 在李家都睡在一铺炕上,但不是只有他们二人。 “这?” 何玉凤上了炕,整理整理被窝:“什么这那的,在家不都睡在一铺炕上吗?” 李少杰想想的确是那么回事,闭了嘴,两人一个睡在炕头一个睡在炕稍,中间隔了能有两米距离。 关了灯,屋里陷入黑暗,谁也没有说话。 咔嚓一声,天空电闪雷鸣,何玉凤透着窗户看着夜空,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李少杰也睡不着,双手垫在脑后平躺,一直处在胡思乱想中。 二人不知何时入得睡,早上何玉凤先睁开眼的眼睛。 一扭头,何玉凤目光落在李少杰身上,下一秒—— 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李少杰裤裆支起一个大帐篷,看的她脸红心跳。 告诉自己不要看,可她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 何玉凤咬着唇,目光怎么都无法从帐篷上移开,一阵阵空虚爬上心头。 缓缓闭上眼睛,何玉凤扭过脸翻个身,夹住大腿根部不断摩擦。 脑海里浮现李少杰粗重喘息声,画面又切换到她与李少阳新婚时夜夜缠绵的那一幕幕! 何玉凤一只手摸着自己乳房,一只手伸进自己裤衩里,幻想自己是被李少杰压在身下…… 修长手指轻轻从阴蒂上划过,不由自主让她身子颤栗。 手指慢慢往下移,触摸到湿湿黏黏液体。 何玉凤死死咬着唇,忍着羞怯,手指插进花穴里抽插…… 纤细的手指无法满足她的欲望,不由又增加一根手指,宽度是有了,奈何没有粗度。 身体仿佛燃烧了起来,令她处在崩溃边缘!! 有所回报是必然的! 知道自己这样下去不行,何玉凤露出苦笑,起来用冷水擦擦身子,又洗个头压下体内涌起的性欲。 早饭刚做好,李少杰也起来了。 吃过早饭李少杰去邻居家借梯子,着手修屋顶。 忙了一天才把屋顶修好,傍晚李少杰与何玉凤回了友爱村。 家里要开始收拾秋了,收废品的事情只能先暂停。 回去他们就开忙,要把收拾秋的农具准备出来,又要出去换工。 起早贪黑忙了小一个月,农作物一样样收回家。 随后李少杰去了一趟南方卖药材,耽搁半个月他才回来。 药材卖了一万多,李家成为了友爱村第一个万元户人家。 这只是药材收入,不算粮食收入。 家里家外都整好了,李少杰与何玉凤又开始收废品。 北方过了秋收,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户外买卖一天比一天难干。 有时两人在外跑一天都收不到多少废品,但他们依然坚持每天早出晚归。 又过去一个多月,废品实在收不动,两人商量一番,暂停收废品买卖。 继续干下去毫无意义,人也跟着白遭罪。 何玉凤时不时出去找找商机,但迟迟没有遇到适合她的小买卖。 这天王红梅来了街里,何玉凤闲来无事在家看书。 “大嫂,快进屋。” 王红梅进屋烤烤炉子:“这天是真冷。” 已经零下三十多度,若是没有事情,谁都不会轻易出门。 何玉凤给王红梅倒了一杯开水,好一会她才缓和过来。 “大嫂,这天你怎么来街里了?” 王红梅神色黯然:“我来抓药……” 为了要孩子王红梅这几年没有一天不吃药的,钱没少花,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何玉凤拉住她的手:“大嫂,别灰心,孩子迟早会有……” 王红梅苦笑:“话是那么说,但是我心理压力大……” 结婚一直无所出,万幸公婆是通透之人,奈何架不住村里的流言蜚语。 李家在没有计划生育年代里,人丁一直单薄,李宝山就兄弟二人,到了李少杰这辈还是兄弟二人,不少人私下诋毁李家,说他们家老一辈人缺德事干多了,因此遭了报应。 何玉凤:“大嫂,你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实在不行,等李少阳家有孩子,你们抱回来一个抚养就是了……” 当年李宝田宋荣无所出,抱走的李少阳,何玉凤觉得王红梅实在生育不了,只能走这条老路。 王红梅幽幽叹口气:“如今计划生育抓得紧,不是早些年了,万一超生连累小阳丢了工作怎么办?” 何玉凤僵住,她没考虑过这些事情。 “是我把问题想简单了……” 王红梅又说:“再说这种事情要大家愿意才行,就算小阳同意,他媳妇会不会同意还两说呢!” 说到这里王红梅话猛然停了下来,目光躲躲闪闪。 何玉凤何等聪慧,抓住了她话里重点。 “李少阳有媳妇了?” 王红梅暗骂自己嘴快,想想没再隐瞒她。 再说这种事情也隐瞒不了多久,早晚何玉凤都会知道。 李少阳跟李宝田通电话,告诉他们,过年自己要带对象回来,意思让家里人有个心理准备。 知道事情来龙去脉,何玉凤眼眸下垂,什么都没说。 王红梅拉住她的手:“小凤,你想开一些,将来一定能遇到比他好的男人……” 何玉凤笑了笑:“大嫂,你不用如此,我已经把这件事情放下了……” 王红梅看看她:“放下就好,遇到合适的你抓紧找个对象……” 李少阳若是把对象领回来,何玉凤以后都没法回友爱村。 因为村里人还不知他们离婚的事情,大家要是知道了,指定会说三道四。 何玉凤明白王红梅是为她好,但她目前没有再婚的打算。 两人聊了起来,没一会李少杰来了。 他们两口子一起来的街里,李少杰去了农机站,王红梅来看看何玉凤。 做了两个菜,吃过饭他们两口子回去的。 不知不觉进入腊月,李家杀年猪,李少杰把何玉凤接了回去。 在李家待了一个星期,临回来时,孙桂芹给她拿了不少猪肉。 到了小年这天,何玉凤提着大包小包回了李家。 这是她最好一次来李家,因为李少阳即将要带对象回来过年。 何玉凤给李家每个人做了一套新衣服,又给他们买了不少年货…… 李家给予她很大帮助,李宝山两口子对她好的没话说,还有王红梅李少杰,有所回报是必然的! 何玉凤与李少杰发生了性关系 在李家住了两宿,何玉凤回了街里,虽然一个人过年,但她还是把家里布置了一番。 转眼来到年三十这天,早上她起来贴对联贴挂旗。 九点多钟她饺子馅刚剁好,王红梅给她送来一条鱼与一只小鸡。 每年李宝山李宝田两家都会在一起过年,今年也不例外。 去年是在李宝山家过的年,今年在李宝田家过年。 王红梅放下东西回去了,何玉凤送她出门,回来看着鱼和鸡陷入深思。 一个人她做了四个菜,吃鸭鱼肉都有,笑吟吟吃着热气腾腾水饺,内心深处都是苦涩。 傍晚她正在家看书呢,李少杰脸红脖子粗来了。 “大哥,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李少杰提着一些冻货进了屋:“喝了半斤白酒。” 何玉凤看看他,嘀咕一句:“少喝点酒。” 李少杰应了一声:“妈让我给你送点冻货……” 何玉凤家里什么都不缺,孙桂芹惦记她,毕竟一个人生活,怕她亏待自己。 李少杰喝杯热水回去的,何玉凤送他出门,让李家四口人明天来家里吃饭。 “看情况吧,能过来我们就过来。” 何玉凤没有强求,主要是他们在李宝田家,李少阳跟他对象在,他们四口人来她这边吃饭有些显得不好。 第二天上午何玉凤把菜什么都准备出来了,至于他们来不来是他们的事情。 下午三点多钟李家一个人没来,何玉凤以为他们不来了,刚要做饭,李少杰王红梅来了。 何玉凤挺高兴,没问李宝山孙桂芹为何没来。 忙忙活活做了六个菜,又包的水饺。 “好像少点什么呢?” 盯着桌上饭菜,何玉凤总是觉得不对劲。 王红梅:“少什么?” 何玉凤眼睛一亮:“你们等着!” 她离开家,很快提着一瓶白酒几瓶啤酒回来了。 平常他们大家都不喝酒,过年聚在一起,必须乐呵乐呵。 三人边吃边聊边喝,气氛相当好,不知不觉白酒啤酒都喝完了。 王红梅喝多了,平常她滴酒不沾,可能是心里头太苦,一门要酒喝。 何玉凤见此又去买的酒,三人喝了二斤白酒十多瓶啤酒,一个个都喝大了。 碗筷都没捡,三人早早睡了觉。 火炕原本就热,何玉凤又喝了不少酒,忘记李少杰王红梅在自家的事情,稀里糊涂把身上线衣线裤都脱了。 王红梅醉醺醺起来解手,没有开灯,抹黑去的,回来迷迷糊糊钻进了何玉凤被窝。 越睡越热,何玉凤渐渐离开了被窝,李少杰醒了,见炕中间躺个人,误把她当成了王红梅。 李少杰把何玉凤整回被窝,搂着她,一双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何玉凤所有察觉,但她喝的太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因此没有反抗,反而十分热情迎合他。 李少杰吻住她小嘴,扒下她裤衩,胯下那根东西早已硬邦邦。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何玉凤渐渐有了生理反应。 李少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一只脚分开她双腿,肉棒耸拉在她阴户前摩擦。 细碎嘤咛声从她小嘴里断断续续益出,李少杰握着自己大肉棒,插入何玉凤肉穴里。 “呃!!” “好紧!!” 李少杰拧着眉头喃喃自语一句,扭头朝炕稍看了一眼,随后拉着被子蒙在两人身上,生怕惊醒睡在炕稍的何玉凤。 被窝里,李少杰堵住何玉凤嘴巴,腰杆上下快速耸动了起来。 何玉凤意识昏昏沉沉,双手死死抓着他胳膊,压制已久的性欲全面爆发。 啪啪啪、啪啪啪!! “呃、啊!!” 何玉凤支着双腿,李少杰在她身上不断重复一个动作。 粗壮肉棒已把紧致湿滑肉穴撑到最大程度,何玉凤爽的摇头晃脑。 过了许久屋内才恢复平静,李少杰搂着何玉凤进入梦乡。 凌晨三点多李少杰被渴醒,开灯起来喝水,目光无意之间落在何玉凤脸上—— 瞬间五雷轰顶。 刺眼灯光让何玉凤睁开了眼睛,盯着光着膀子李少杰眨眨眼,又眨眨眼,睡意瞬间被驱散。 掀开被子看看自己,何玉凤脸都白了。 李少杰慌了,看看何玉凤,又看看睡在炕稍王红梅:“我、我、我!!” 一连我了三句,他连完整话都没说出来。 何玉凤死死咬着唇,用被子把脸蒙上,李少杰顾不上喝水,慌慌张张拿起衣服开穿。 卖瓜子遭遇痞强行收保护费 关门声响起,好一会何玉凤才从被窝里把头伸出来,愣是想不起具体发生了何事。 何玉凤目光看向王红梅,恨不得咬舌自尽。 怎么办? 何玉凤睁眼到天亮,李少杰去了另一间屋子,五点多王红梅爬了起来。 王红梅去解个手,好一会才回来。 进去她就穿外套,何玉凤装睡装不下去了,想想坐了起来。 他们两口子要回去,何玉凤拿起衣服:“大嫂,你们吃过早饭再回去吧!” 王红梅:“不了,昨晚我跟你大哥都没回去……” 何玉凤准备送送他们两口子,被王红梅拦住。 “你起来干啥?这才六点钟,你再睡一会……” 冬天天亮的晚,又是过年没什么事儿,一般时候大家都不会早起。 何玉凤目送王红梅离去,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一连十多天何玉凤都没出门,心中充满愧疚。 虽然她对李少杰有好感,但何玉凤从来没想过跟他如何。 毕竟王红梅对她不薄,何玉凤做不出抢她男人之事,偏偏天意弄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正月十五这天,李少杰独自提着东西来了何玉凤家,见面两人都很尴尬。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李少杰这趟来,除了给她送东西,主要目的是解决他们之间的事情。 何玉凤低着头,双手握着前襟衣角不断拉扯,李少杰揉把脸,低着头坐在炕沿上,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僵持能有三五分钟,李少杰打破了这份平静。 “小凤,那晚我喝多了,误把你当成了你大嫂……” 这段时间李少杰内心备受煎熬,虽然他喜欢何玉凤,但也是在心里默默喜欢她而已,从来没想过与她如何如何。 毕竟是前弟媳,他们要是传出点什么,都得被人用吐沫淹死。 何玉凤不住拉扯自己衣角,不敢抬头与李少杰对视:“我明白!!” 李少杰再次揉把脸:“我、我也不会说什么,总之是我李少杰对不起你,你想让我咋补偿你,你说……” 何玉凤抬头看向他,吸吸鼻子,压住内心苦涩:“那晚事情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责任,补偿就算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要不是她张罗喝酒,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李少杰听了她的话,挠挠头,从兜里掏出来事先准备好的一千块钱。 “小凤,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我的错,这钱你拿着,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何玉凤目光落在一沓钱上,眼眶里霎时间涌上雾气:“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李少杰不知怎么补偿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给她钱。 “你听我解释,我没有那种意思,你别哭,算我求你了……” 李少杰笨手笨脚不知怎么办是好,搞得像是个愣头青,何玉凤把他反应看在眼里,哭着哭着噗嗤一声笑了。 她擦擦眼泪,把钱塞给李少杰:“你走吧。” “我?” 何玉凤盯着他看了数秒,虽然内心舍不得,但还是把他从屋里推了出去。 大门一关,何玉凤身体屋里靠在门板上,门外李少杰久久都没离开。 隔着一扇门,何玉凤眼泪流淌了下来,为自己遭遇感到悲哀。 李少杰在大门外站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去,何玉凤在他走后才回屋。 没几天王红梅来抓药,特意来看看她。 何玉凤有些心虚,与王红梅聊天总是心不在焉。 王红梅没有多心,更没有多想,在何玉凤家吃过午饭回的家。 转眼到了二月二前一天,王红梅跟孙桂芹来街里买生活用品,李少杰明明也来了,但是他没来何玉凤家。 婆媳坐一会去跟李少杰汇合,临走时孙桂芹说:“小杰也真是的,非让我们去跟他汇合,难道来接我们一趟不行吗?” 王红梅接话:“谁不说呢?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何玉凤把她们婆媳话尽收耳底,还有什么不明白,李少杰这是在刻意躲自己。 日复一日,在不断学习中,不知不觉开了春。 与李少杰合伙生意不能在干,总待着不是个事儿,何玉凤不断寻找商机,渐渐把目光放在电影院门口卖瓜子小买卖上。 她观察这项买卖有些时日了,发现每个摊位生意都不错。 何玉凤又考察十多天,自己买了一辆自行车,又买的生瓜子,炒熟了拿到电影院门口去卖。 由于她嘴甜,长得又好看的缘故,去卖瓜子第一天就赚了七块钱。 何玉凤挺开心,收摊回家,路上琢磨明天在多少炒点瓜子去卖。 第二天何玉凤刚出摊,来了一伙地痞流氓强行收取保护费。 不给钱就砸摊子,挨着她卖瓜子小媳妇挨了打,瓜子被地痞扬了一地。 何玉凤见大事不妙,手脚麻利准备收摊,不想一个地痞一脚踩在她装瓜子袋子上。 大哥,求你救救我 “给钱、给钱、麻溜地,别特妈的找不自在……” 几个地痞流氓态度蛮横嚣张,一个个急头白脸,胆子小一小的人都被吓跑了。 何玉凤心颤:“我刚出摊,没有钱。” 她说的是实话,刚出摊一分钱没卖呢,哪有钱交保护费。 地痞盯着她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别有深意微笑。 “长得不赖,要不这样吧,你陪我乐呵乐呵,保护费我就给你免了……” 何玉凤不可思议看向地痞,压下慌张,小脸微白:“你敢来胡来我就报警……” 地痞歪着头哈哈大笑:“报警?我明告诉你,派出所所长都是我们老大哥们,你报警一个试试,看看没有人敢管此事?” 八十年代社会治安极为不好,地痞流氓泛滥,不少老百姓有冤无处诉。 何玉凤欲要反驳地痞的话,不等她开口,地痞伸手把她拉入怀中,引的其他几个流氓吹着口哨开始起哄。 “你干嘛,松开我,救命呀……” 何玉凤常年在庄稼院劳作,看似柔柔弱弱,力气可不小。 拉扯中,她挠花了地痞的脸。 “臭娘们,你居然敢挠老子?” 地痞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伸手摸了摸,当看见手指上的鲜血后,勃然大怒。 何玉凤瓜子都不要了,也顾不上骑自行车,慌慌张张逃命。 几个地痞追她,何玉凤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站住!” 何玉凤除非傻才会站住,清楚被他们抓住的下场。 只顾着逃命,没有看清脚下路,稍不留神她被绊倒。 何玉凤欲要爬起来再跑,不想已被几个地痞把她团团围住。 “臭娘们,没想到你还挺能跑的……” 几个地痞流氓气喘吁吁望着她,何玉凤呼哧带喘盯着他们,心中怕的要死。 怎么办? “救命呀,杀人了……” 此刻她除了呼喊救命,能做的事情少之又少。 倒是有热心肠百姓上前,但都被几个地痞吓走了。 毕竟不认不识,谁都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 何玉凤很无助,被一个地痞从地上拽了起来。 “松开我。” 一起来何玉凤就对拉着她的地痞拳打脚踢,这些人可没惯着她,更没因为她是女人准备放过她。 头发被一个地痞死死薅住,何玉凤仰着脖子,下了狠心,抬起膝盖朝地痞裤裆撞去。 地痞嗷的一嗓子,疼的松开她头发,何玉凤踉跄几步拔腿就跑。 “快、快把她给我抓回来……” 被撞裤裆地痞疼的在地上又蹦又跳,还不忘指挥手下小弟抓何玉凤。 轰鸣声响起,何玉凤顺着声音望去,入眼是一辆摩托车。 在八十年代能拥有一辆摩托车,不仅拉风,更是代表身份地位的象征。 何玉凤在走投无路之下,鼓起勇气揽住欲要从她身边飞驰而过的摩托车。 在她看来,这人既然能有一辆摩托车,证明不是无名之辈,没准他不怕这些地痞流氓…… 刺耳刹车声响起—— 摩托车停在何玉凤身前,随后响起骂骂咧咧的话。 “操,你鸡巴眼瞎了?找死也不换个地方……” 何玉凤惊魂未定,见地痞离他们越来越近,顾不上对方正在恼怒中,上前拉住人家胳膊。 “大哥,求你救救我,那些坏人要抓我……” 何玉凤此刻颤颤巍巍,看起来跟一只受到惊吓小兔子似的,水汪汪双眸之中皆是惊慌之色。 白杨近距离打量着她,幽深眼底划过异样情绪,被何玉凤容貌深深所吸引。 何玉凤只顾盯着那几个地痞,根本没留意到白杨看她的目光。 几个地痞流氓气喘吁吁来到他们跟前,下一秒,几人齐刷刷开口。 “大哥。” 白杨嗯了一声,其中一个流氓站了出来,指着何玉凤:“大哥,这个臭娘们挠花了六哥的脸,还伤了三哥……” 何玉凤脸都白了,怎么都没想到,他们是一伙的。 欲要逃跑,胳膊被白杨抓住。 “松开我……” 何玉凤不断挣扎,不管怎么做,就是甩不开他那仿佛如钳子似的手。 白杨瞥她一眼,没有松手,与几个地痞流氓说:“完犊子玩意,居然被个小娘们伤了,你们还能干点什么?” 几个地痞羞愧低下头,一个个沉默不语,白杨瞧着他们,再次开口:“滚蛋,看着你们就碍眼。” “大哥,那她呢?” 看着挺瘦,抱起来可不轻 白杨横了一眼没有眼色头的小弟:“滚,不该问的不要问。” 几个地痞一步三回头离去,何玉凤吞咽口水,为自己接下来命运感到担忧。 “挺能耐呀,你是谁家的?” 白杨可是本县赫赫有名恶霸,出了名的亡命之徒,不少人暗地称呼他为大魔头或是刽子手,甚至有人称呼他白阎王。 何玉凤没有言语,白杨勾着唇露出一个痞笑:“你伤了我小弟,说说这件事情想怎么解决?” “这件事情不怪我,是他们无礼在先……” 何玉凤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老实巴交小模样把白杨逗笑了。 “你笑啥?我说的都是实话。” 白杨觉得她太有意思了,盯着她看了几秒:“你倒是很对我脾气,做我女人怎么样的?” 何玉凤眨眨眼,不可思议看向白杨,这时才留意到他长相。 白杨绝对是个大帅哥,年龄在三十岁左右,剑眉星目,嘴唇十分性感。 他个头在一米八五左右,体型偏瘦,梳着三七分头型。 上半身他穿了一件皮衣,下半身是一条紧身裤,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皮鞋。 别小看他这身行头,这可是当下有钱人最流行的穿搭。 何玉凤目光从白杨脸上移开:“流氓。” 她声音不大,白杨听的真真切切。 他笑了,何玉凤挣扎了起来,目光四处乱看,准备逃跑。 白杨看出她的意图:“你觉得是两腿跑的快,还是我摩托车快?” 何玉凤僵住,他又说:“不逗你了,上来,我送你回家。” 见她不上车,白杨笑吟吟开口:“我这人没有什么耐心,你最好乖乖听话。” 何玉凤看看他,白杨已松开她胳膊,这时他扭过身,双手握住车把。 可是、下一秒—— 白杨身后响起杂乱脚步声,他扭过身一看,被气笑了。 何玉凤玩命朝前跑,白杨启动摩托车:“我看你往哪里跑……” 摩托车掉个头,白杨车速开得不快,与何玉凤玩起猫捉老鼠游戏。 不知跑了多久,何玉凤累得瘫在了地上。 白杨停下摩托车望着她:“你倒是够倔的!” 何玉凤气喘吁吁瞪他一眼,这时她也顾不上害怕,宁愿挨上一刀都不想跑了。 白杨下了车,何玉凤:“你不要过来。” “我不过去,你准备在这里过夜?” 何玉凤环顾四周,见漆黑一片,心中不由咯噔一声! 八十年代全国市县处在发展建设中,特别是县城,不是主干道路连个路灯都没有。 何玉凤慌不择路逃命,此刻她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地。 白杨摇摇头,在何玉凤挣扎中,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看着挺瘦,抱起来可不轻。” 白杨抱起她颠了颠,吓得何玉凤死死搂住他脖子。 生怕他一松手,自己被摔的屁股开花。 好在白杨没有松手,何玉凤心惊胆战。 “流氓,你要干嘛,松开我……” 白杨:“闭嘴,在瞎鸡巴嚷嚷,信不信老子立马上了你?” 何玉凤闭了嘴,白杨低头看她几眼,眼底涌上笑意。 “你家住在哪里?” 何玉凤不肯说,白杨:“你要是不说,我只能带你回我家。” “不要……” 何玉凤长了个心思,报了个假地址。 “搂住我腰,掉下去摔成残疾跟我可无关。” 摩托车飞驰在马路上,车速不是很快,白杨有一搭没一搭套她话。 何玉凤小心思向来不少,与白杨说的事情都是半真半假。 到了目的地,何玉凤下了车。 白杨望着她:“回去吧,省得你家人担心你。” 何玉凤看看他,出于礼貌:“谢谢你送我回来。“ 白杨轻笑:“不用谢。” 何玉凤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留恋之意,看的白杨这个郁结。 穿过胡同,何玉凤不住回头看,确定白杨没有跟踪自己,撒腿就跑。 回到家,何玉凤瘫在炕上,回想之前发生的那一幕幕,后知后觉怕的要死。 要不是遇到白杨,自己今晚会是什么命运? 是被轮奸? 还是被杀了? 越想她越后怕,也意识到,一个女人想干点事业的艰难。 何玉凤思绪纷杂睡着的,睁开眼睛天已大亮。 没有做早饭,何玉凤离开家,疾步匆匆朝电影院而去。 自行车还在电影院车棚里停着呢,也不知丢了没有,要是丢了,自己可损失两百多块。 连跑带颠来到存放自行车地点,见车子还在,何玉凤不由舒口气! 取过自行车她去小吃部吃的早饭,随后买些菜回了家。 一连几天她都没出门,也不敢再去电影院门前卖瓜子,生怕那几个地痞流氓找她麻烦。 总是在家待着不行,坐吃山空,何玉凤琢磨来琢磨去,能想到只有收废品。 为何我每次遇到你,你都如此冒冒失失? 想收废品在街里不行,需要走村,毕竟家家户户废品有限,主要不是她一人收废品,实属狼多肉少行情。 要走村,只靠一辆自行车还不行,需要一辆马车,这样不仅收的废品多,还能赚的多。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想起李少杰,要不是发生那件事情,他们已开始收废品了。 何玉凤神色瞬间黯然,不知自己未来该何去何从。 她倒想找个班上,问题在街里她无亲无故,想上班没门路。 何玉凤正发愁呢,王红梅来了。 “小凤,你跟你大哥怎么不收废品了?” 离种地还有一个多月时间,王红梅有些纳闷,去年他们买卖干好好的,今年怎么不张罗干了。 何玉凤心塞:“大嫂,李少阳都把对象领回村了,我在回村不合适……” 王红梅却说:“你可以不回去呀,让你大哥两头跑就是了,之前你们不也是这么合作的吗?” 何玉凤干巴巴笑了笑:“大嫂,如今村里人都知李少阳跟我离了婚,我在跟你们走得太近,回头他对象在不高兴你们……” 借口有理有据,王红梅听后十分心疼她:“你呀,就会为别人着想……” 王红梅吃过午饭回去的,何玉凤送走她,有些不是心思。 下午在家闲来无事,何玉凤去街里碰运气找工作。 八十年代在县城找工作特别难,各个岗位都不缺人,就算缺人,谁家没有几个七大姑八大姨? 根本不对外招工,就算对外招工,没有熟人,一般人都应聘不上。 何玉凤溜达一个下午也没找到工作,一个人懒得做饭,去小吃部解决的晚饭。 饭点小吃部生意火爆,人来人往,好几人拼桌吃饭。 虽然一个人消费不多,只有几毛钱,但是架不住客流量大。 何玉凤慢悠悠吃着饭,不住观察店内情况,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干的,倒是可以干个小吃部。 一顿饭她吃了两个小时,随后一日三餐她出现在各个小吃部内。 八十年代小吃部不多,一个县城也就有十多家,并且是分布在各个地方,因此家家生意都很不错。 毕竟他们县城有二十多万人口,小吃部相对饭馆消费低,一般人喝个闲酒解馋都愿意去小吃部。 何玉凤在家写写画画,事情有条不紊规划出来,随后遇到了难题。 小吃部一个人根本无法干,除去厨师还需要一个面案师傅,如此一来成本就增加了很多。 面案她可以学,厨师怎么解决? 何玉凤挠头,狠狠揉把脸,思索自己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出路,何玉凤离开家,决定出去走走,想让自己浑浑噩噩头脑清醒清醒。 何玉凤心不在焉从居住胡同走了出来,溜溜达达沿着马路边朝前走。 很快她被熟悉吆喝声吸引了注意力,目光望向声音来源,看见了李少杰。 何玉凤僵在原地,望着不远处赶着马车的李少杰,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捏住了似的! 李少杰不是一个人,车上拉着不少同村人,何玉凤能看出来,他们是来街里采购物品的…… 何玉凤低下头,不想让李少杰看见自己。 马车从她身边走过,只顾跟村里人说话的李少杰并没有留意到何玉凤。 两人擦肩而过,何玉凤忍不住回头看看他,内心爬满苦涩。 何玉凤继续前行,太阳渐渐西斜。 五脏庙开始叫嚣,何玉凤走进一家小吃部。 一碗热气腾腾馄饨花了两毛钱,吃得饱饱的,何玉凤起身要离开,刚走到小吃部门口与白杨撞个满怀。 “你走路不长眼睛吗?” 白杨脾气向来暴躁,加上刚刚打牌没少输钱,也没看清是谁撞的自己,上来语气极为不好骂了起来。 何玉凤自知理亏,退后一步连连说对不起。 两人四目相对,白杨盯着她蹙眉,像是再想她是谁,何玉凤记忆特别好,一眼认出了他。 何玉凤生怕给自己招惹麻烦,又说了一句对不起,从白杨身旁越过去,准备离开。 眼见要离开小吃部,在与白杨擦肩而过时,何玉凤胳膊被他拉住。 “小丫头,为何我每次遇到你,你都如此冒冒失失?” 何玉凤也不想,刚才她只顾着系围脖了,因此没看见进入小吃部白杨。 “松手,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白杨笑了,郁闷心情一扫而空:“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文化人。” 何玉凤想挣脱他的钳制,试了几次都没能如常所愿。 白杨把她拉进小吃部,语气不容反驳:“陪我吃饭。” 何玉凤坐在凳子上:“我吃过了!” 白杨设下一个又一个圈套 白杨掏掏耳朵,斜睨她一眼:“你耳朵不好使啊?我说让你陪我吃饭。” 何玉凤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望着脸色不太好的白杨,最终选择闭了嘴。 白杨跟大爷似的,何玉凤都没看见他点食物,在他们坐下没一会,老板亲自送来四道菜与一份水饺。 他好像没有什么胃口,饭菜吃的都不多。 吃过饭白杨也没结账,起身就往外走。 何玉凤抿嘴,小吃部老板见他要离开,急忙点头哈腰送他出门。 “白爷您慢走……“ 离开小吃部,何玉凤连个招呼都没打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白杨追上她,一把搂住她腰,吓的何玉凤一把推开他。 “你干嘛?” 八十年代人思想比较传统,在大街上,就算是夫妻都没有亲密行为。 白杨被何玉凤推的一个趔趄:“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何玉凤瞅瞅他:“要你管。” 话音落她继续朝前走,看起来闷闷不乐。 白杨跟着她:“你看起来怎么一点也不开心呢?” 何玉凤没有搭理他,白杨又说:“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你想清楚了吗?” 一排问号从何玉凤脑门划过。 “什么事情?” “做我女人呀?” 何玉凤僵在原地:“我都跟你说了,我有丈夫……” 白杨耸了耸肩,盯着她:“我不在乎。” 何玉凤:“可我在乎。” 她继续朝前走,暗骂白杨是个无耻之徒。 白杨又跟了上去,何玉凤烦的要死,脚步不由加快几分。 任由何玉凤走的多块,白杨都能跟紧她。 无奈她开始小跑,白杨笑嘻嘻跟着她跑了起来。 何玉凤不敢回家,带着白杨在县城遛弯,最后累的她也不跑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何玉凤抓狂:“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杨挨着她坐下,何玉凤哼了哼,往一旁移了移,与他保持一米距离。 从来没被女人这样嫌弃过,何玉凤一个小小举动,彻底勾起白杨对女人的征服欲。 白杨仰头看向夜空:“你为何这样讨厌我?再不济,我还救过你吧?” 何玉凤哑然,说起来,白杨的确救过她。 白杨见她不语,把话拉了回来:“我虽然是坏人,但不是无恶不作之辈,若不然你此刻能好好的吗?” 何玉凤想想与他认识的点滴,认同了他这句话。 白杨苦笑:“我只是觉得你挺有意思而已,对你没有其他心思。” 何玉凤忍不住看向他,拢拢鬓角碎发。 两人坐在路旁有一句没一句聊了起来,渐渐何玉凤发现,白杨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全然不知白杨是在伪装,目的是想让她乖乖投怀送抱。 白杨设下一个又一个圈套,对于入世未深还是小白花的何玉凤来说,根本不懂什么叫人心险恶。 通过一番交谈,关系拉近了少许,何玉凤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问问白杨认不认识面案师傅或者厨师。 白杨得知她要学手艺,二话不说把事情包揽了下来,让她明天下午去找自己。 何玉凤将信将疑,虽然她入世未深,但她不傻,毕竟人心隔肚皮,再说他们都不了解对方底细。 白杨送何玉凤回的家,目的地,还是上次那个假地址。 “谢谢你白大哥,我回去了。” 白杨嘴上叼根烟:“不用我把你送到家门口?” 何玉凤笑了笑:“真的不用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白杨嗯了一声,何玉凤挥挥手,转身进入胡同。 一步三回头,确认白杨没有跟上来,何玉凤穿过两个胡同到了家。 第二天何玉凤下午准时去找白杨,是个女人给她开的门。 女人穿着睡衣,看见她以后拢拢身上衣服,神态慵懒,身体软若无骨轻轻倚在门上:“你找谁?” 何玉凤目光从女人性感脸蛋上划过,不得不说她长得真好看。 让身为女人的何玉凤都忍不住多看这女人几眼。 何玉凤笑了笑:“你好,我找白杨。” 女人挑眉,手上夹着一根烟,打量她几眼,眼中露出不屑之色。 “老白,有个娘们找你。” 很快白杨提着裤子光着膀子出现在何玉凤跟前,令她不由低下头。 “进来,等我洗把脸。” 何玉凤进了屋,打量一番白杨住处,发现他家十分奢华。 女人坐在沙发上吸着烟,何玉凤显得十分拘谨。 白杨拉上裤子拉链,看向那女人:“给我妹子倒杯水。” 女人看向他,乖乖起身,何玉凤连忙说自己不渴。 白杨摇摇头:“到这里就跟到你自己家一样,随意坐,我去洗脸……” 等了能有十多分钟,白杨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穿的人模狗样,夹个包,带着何玉凤离开了家。 何玉凤早已对伪装完美白杨态度改观 白杨带着何玉凤去了本县国营大饭店,给她找了一位面案师傅。 何玉凤昏呼呼从饭店出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在这里学艺。 国营大饭店可不是有钱就能来消费的地方,这里只招待外宾与各个部门领导级别大人物。 可以说,国营饭点是权利聚集地,更是身份地位象征。 “白大哥,实在太感谢你了。” 白杨露出一个玩世不恭浅笑:“你是我妹子,这点事儿不算什么,安心在这里学手艺,谁要敢难为你,你就找我……” 何玉凤十分感激白杨,觉得他人实在太好了。 白杨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出于感激,何玉凤张罗请他吃饭。 “吃饭就算了,下次的,我还有事儿……” 何玉凤目送白杨离去,眼眸里皆是感激之情。 第二天何玉凤准时来国营大饭店学艺,面案师傅毫不藏私,全心全意教她,目的是想早点把她打发走。 白杨可交代了,要让何玉凤在短时间内学会这门手艺,面案师傅可不敢跟他耍小心思。 正常来说想学会一门手艺最快要一两年时间,师傅藏私,会把学徒当小工用。 轮到何玉凤这里,面案师傅三天教她一个面点手艺,一个多月时间,把自己看家本领倾囊相授完毕。 何玉凤欲要离开国营大饭店前,给面案师傅买了不少礼物作为感谢。 面案师傅与何玉凤朝夕相处一个多月,知道她是好人,忍不住委婉提点她,意思离白杨那种亡命之徒远点。 何玉凤知道面案师傅是为自己好,嘴上她没说什么,却有些不认同师傅的话。 虽然她知道白杨不是啥好人,但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何玉凤早已对伪装完美白杨态度改观。 接下来白杨又给她找的厨师,又帮她找的门店,装修都是他给找的人。 可以说凡是涉及到何玉凤的事情,白杨没有不上心的,甚至有时会亲力亲为。 何玉凤小吃部在六月份红红火火开业了,当天生意异常火爆。 一天忙下来,累的她腰酸背痛,可在数钱时,疲惫又一扫而空。 “我没算错吧?” 何玉凤又核算一遍销售金额,嘴角渐渐上扬。 一天营业额十分可观,除去成本,居然赚了七十多块钱。 何玉凤高兴的嘴都合不拢,忍不住幻想自己未来。 “要是这样干下去,半年我不也成万元户了吗?” 何玉凤美滋滋回了家,第二天早早去菜市场采购一天所用菜品。 从早上开始,直到晚上九点钟结束营业,要是有客人喝酒压桌,都得十点钟才能关门。 到家再洗漱一番,有时她十二点才能睡觉,天天三四点钟就得起来买菜。 坚持一个多月何玉凤坚持不住了,她觉得在这样下去,自己赚再多的钱怕是都没命享受。 思来想去她找上了韩英,雇她来给自己帮忙。 正巧小五今年没有外出务工,何玉凤雇用他们两口子。 如此一来孩子没人照顾,为了拉扯自己发小一把,何玉凤让他们把孩子带来了街里。 给他们单独租的房子,孩子天天跟着他们在小吃部。 韩英与小五都是实在人,干活不藏奸,毕竟何玉凤也是真做到那里了,若是在街里雇人,全完可以节省一笔开销。 随后何玉凤慢慢把面案手艺交给了韩英,希望她学会了,等有能力自己也开一间小吃部。 如此一来,他们两口子就不用回农村种地了,何玉凤朋友不多,对韩英算是掏心掏肺。 韩英也没辜负她,不管什么活都抢着干,可以说她们都是懂得珍惜友谊的人。 不知不觉来到八月节前一天,早上何玉凤刚起来,大门口传来敲门声。 来人居然是久未未露面的李少杰,两人面面相觑,目光不约而同错开。 “妈让我给你送点鸡蛋鸭蛋……” 李少杰没有进来的意思,提着不少东西杵在大门口。 何玉凤:“我什么都不缺,东西你提回去吧!” 李少杰看看她:“小凤,你别这样,妈是真惦记你。” 何玉凤话到嘴边咽了回去,想问问他,那你惦记我吗? 思前想后,何玉凤把物品接了过去:“替我谢谢妈。” 虽然跟李少阳离了婚,但何玉凤对孙桂芹李宝山称呼没变。 李少杰抿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何玉凤看见了,全当没看见,提着物品进了院,用脚关的大门。 何玉凤看着一堆物品,心情很失落,红了眼眶。 上午何玉凤没去小吃部,临要到午饭口她才过去。 忙了一个中午,下午两点多关的门,休息两个小时,大家开始准备晚饭口所需的食材。 翌日是八月节,小吃部没有营业,韩英三口人回村过节,让何玉凤去她没去。 傍晚何玉凤刚要做饭,白杨提着各种各样海鲜来了。 我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白杨动粗 何玉凤吃过几回海鲜还是借白杨的光,因此她不会做海鲜。 白杨下得厨房,两人准备了一桌子吃吃喝喝。 何玉凤盯着一桌子海鲜都要流口水了,白杨笑吟吟看着她:“动筷吧,总是盯着看干嘛?” “白大哥,那我不客气了。” 白杨觉得她好笑,何玉凤拿起一个醉蟹开始。 吃着吃着何玉凤感觉自己昏呼呼的,拍拍头:“白大哥,我怎么感觉自己喝酒了呢?” 白杨:“你吃了那么多醉虾醉蟹,感觉上头是正常的!” 何玉凤哦了一声,继续吃,白杨却没吃多少。 他目光时不时落在何玉凤身上,对她一点一滴改变都看在眼里。 可以说,如今的何玉凤早已不是当初离开友爱村的那个何玉凤了。 现在的她不仅穿着时髦,并且也会打扮自己了,因为在屋里干活的缘故,皮肤变得白皙透亮,看起来跟之前判若几人。 “白大哥,你怎么不吃呢?” “我不怎么饿,你吃吧!” 与白杨相处这半年,何玉凤觉得他一直拿自己当亲妹妹对待。 从内心深处感激白杨给予自己的帮助,更是把他当成了自己亲哥哥。 甚至因为欺瞒个人情况一事,何玉凤曾跟白杨真诚道过歉。 当时白杨表现的很大度,并么有责怪她,一度让何玉凤对所作所为感到羞愧。 此刻何玉凤脸蛋红红,像是熟透的红苹果,看的白杨体内邪火袭上心头。 又吃了两个醉蟹,何玉凤吃不动了,两人把碗筷捡了下去。 刷碗时何玉凤没感觉自己如何,过了没一会,酒劲上头了。 “白大哥,我好困。” 白杨盯着她,伸手摸摸她红彤彤脸蛋,何玉凤昏呼呼,想躲反应慢了半拍。 “你干嘛摸我脸?” 虽然吃醉蟹醉虾喝多了,但她意识此刻还算清醒。 何玉凤打掉白杨摸她脸的手,摇摇晃晃朝自己睡觉那屋走去。 白杨盯着她,跟了上去,何玉凤全然不知危险靠近。 进了屋,何玉凤拖鞋上了炕,见白杨跟了进来:“白大哥,我没事你回去吧!” 白杨跟着上了炕,来到被橱前,捞下来一双被褥。 “白大哥,我自己来就行……” 白杨没有让她动手,何玉凤脑袋晕的的确厉害,见此没再阻拦他。 铺好被褥,白杨却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何玉凤坐下,拍拍自己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白杨朝她靠近,下一瞬间把她压在身下。 “白大哥,你干嘛?” 白杨盯着她那张娇艳小脸蛋,失了耐心,不愿再等她投怀送抱,今天就要得到她。 可以说,在白杨所有女人当中,何玉凤是他付出时间最多的一个女人。 嘴巴被他吻住,何玉凤呜呜了几声,意识到他在对自己做什么,强烈挣扎了起来。 “不要、不可以……” 不喝酒何玉凤那点力气在白杨面前都不够看,更不要说喝了酒的她。 单薄衣服一件件剥离身体,白杨不顾何玉凤的挣扎,亲吻她。 “白杨,你个畜生,你松开我……” 一句畜生把白杨骂恼火了,他停下所有动作,死死捏住何玉凤下巴,疼的她眼泪汪汪。 “何玉凤,你特妈的别不知好歹,老子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你真当我缺爹少妈?” 何玉凤僵住,脑海里涌现白杨对她好的那一幕幕,这时才意识到,原来他做那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 白杨松开她下巴:“我告诉你,今天老子必须得到你,哪怕你在不愿意……” 何玉凤泪水滑落,摇着头望着他:“白杨,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白杨给她擦擦眼泪:“跟了我很委屈你?” 何玉凤不语,把脸扭向一旁,白杨内心涌上挫败感。 “说话!” 他低吼,语气里夹带着难以掩藏怒意。 何玉凤梗咽开口:“我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白杨当然清楚她不是那种女人,要是话,他也不用在何玉凤身上花那么多心思与时间。 8早就把她睡了,可能这时已记不起她是谁。 “你意思我是不三不四的人?” 何玉凤吞咽水口,与白杨接触这半年多, 看见他身边出现过四五个女人。 并且还听其他人,白杨女人多的如衣服,可以说他有夜夜做新郎的资本。 白杨瞧着她心塞,啃咬她嘴巴,何玉凤不愿意,哭着喊着躲闪。 “操,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逼着我跟你动粗是不是?” 何玉凤一脸倔强,流着眼泪:“你敢对我胡来,我、我、我就不活了……” 你到底想我怎么做,才愿意做我女人? 白杨僵在她身上,能感受到此刻何玉凤求死欲有多强烈。 “既然你想死,那我帮你一把,省得你对自己下不去手。” 白杨一只手掐住她脖子,何玉凤没有任何挣扎,若是死能结束这一切,她宁愿去死,也不想脏了身子。 呼吸逐渐困难,何玉凤脑海中浮现李少杰身影,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对他不仅仅是喜欢,可能是爱上他了。 若不然为何会在此刻想起他? 何玉凤想着李少杰,求死之心更胜,回想自己这些年点点滴滴经历,眼底呈现出脱解之意。 她累了,感觉自己一路走过来既疲惫又心酸。 意识陷入混沌,何玉凤仿佛看见了自己爷爷。 那一刻她笑了,若是能开口说话,她想跟自己爷爷说一句对不起。 终究是辜负了他老人家嘱咐,没有完成答应自己爷爷好好活着的遗愿。 白杨手在不断加力,何玉凤脸色从白到红又到紫青,只要他手在使点劲,立刻能结束她的生命。 “真特妈的是个犟种。” 白杨终究没舍得掐死她,猛然松开了手,何玉凤仅穿着小衣服与裤衩双手捂着脖子,佝偻着身子咳嗽着。 她咳嗽的眼泪横流,白杨既心疼又无奈。 伸手给她捋顺后背,何玉凤全然不领情。 “你?” 白杨说了一个你字,余下的话不出口,因为何玉凤正用敌视目光望着他。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白杨郁结,死死盯着她,眼底滚动着不明情绪。 能把白杨逼到这一步的女人只有她何玉凤,其他女人那个不是吓唬吓唬任由他玩弄? 也是因为何玉凤的与众不同,因此才深深吸引了他。 让白杨心甘情愿在她身上消耗时间与精力,然而他却心急了,若是再相处一年半载,有了感情基础,可能何玉凤不会如此过激。 何玉凤咳嗽好一会才停下来,拉过被子遮挡身子,豆大眼泪一颗颗滴落。 白杨双手死死攥成拳头,恨不得杀个人发泄发泄自己此刻郁闷情绪。 两人都不说话,一个无声哭泣,一个暗恨自己为何会对她心软。 若是换成其他女人,白杨指定会硬上,管你愿不愿意,换成何玉凤,不知何为他总是顾虑重重。 最终白杨败下阵来,冷着脸搂着何玉凤进入被窝。 “你干嘛,松开我……” “你特妈的死都不在乎,居然在乎被我睡?” 何玉凤有自己做人底线与坚持,有些事情她坚决寸步不让。 白杨把她紧固在怀里,何玉凤张嘴咬住他胸膛上的肉。 “嘶!!” 白杨疼的嘶了一声,但是没有松开她,任由她咬。 一股血腥味流进口腔,何玉凤哼了哼,松开嘴,目光看向被她所咬之处。 血淋漓一小块,看起来怪吓人。 何玉凤抿嘴,逐渐安静下来,白杨低头扫眼自己胸膛:“你特妈属狗的?” 她不语,白杨没有处理被咬坏的胸膛,任由鲜血流淌。 何玉凤目光死死盯着他胸膛流血部位,一颗心起起伏伏。 白杨伸手关了灯,何玉凤慌了,他说:“睡吧,我不动你。” 何玉凤可不相信他的话,黑暗中,眼睛都不敢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玉凤抵不住困意进入梦乡。 白杨在她睡着以后起身,坐着打量着她,眼中带着笑意,轻轻给她擦擦脸上泪痕:“倔驴一个。” 他就没见过这么倔的女人,可以说何玉凤刷新了他对女人认知。 歪着头看她一会,白杨下了地。 清理清理胸膛凝固血渍,摸摸留下的牙印,白杨自言自语:“都是老子在别人身上留印记,你还是头一个在我身上留印记的人……” 何玉凤下死口咬他,想不留疤是不可能的! 有了这疤痕,白杨这辈子是无法忘记何玉凤,除非他失意,若不然看见胸膛上牙印,就能想起她。 处理好伤口,白杨上了炕,何玉凤可能受到了惊吓,睡着的很不安稳。 把她搂在怀里,白杨关了灯,轻轻拍拍她后背,好一会何玉凤才安静下来。 何玉凤睁眼已天亮,她是在白杨怀里醒来的! 看见白杨的那一刻,何玉凤大脑短暂失忆片刻,随后记忆如潮水涌现。 何玉凤抿嘴,白杨已经醒有一会了。 “松开我。” 白杨没有松开她,何玉凤想解手,又羞于说出口。 “你到底想我怎么做,才愿意做我女人?” 何玉凤看向他:“你怎么做我都不愿意做你女人……” 白杨叹口气:“倔驴,老子就不信拿不下你。” 何玉凤不语,尿意来袭,有些憋不住了:“松开我,我要尿尿。” 白杨乐了:“尿尿?很着急?” “你?” 何玉凤在白杨面前失禁 白杨见她不像是说谎,松开了她,何玉凤顾不上穿衣服,三点式趿拉鞋子急匆匆去解手。 她回来时,白杨还在被窝躺着呢,看的何玉凤郁结。 上炕拿起衣服穿,白杨盯着她,弄的何玉凤脸皮发烫。 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何玉凤下了地,白杨还没有起来的意思。 何玉凤洗漱一番离开家,出了门忍不住摸摸自己脖子。 脖子上有五个淤青手指印,那是白杨留下的杰作,何玉凤只能用丝巾遮挡。 一整天在小吃部何玉凤都心不在焉,傍晚来了一伙人老顾客吃饭,朋友之间发生了口角,几人大打出手。 何玉凤拉架被误伤,事情闹到了派出所。 “小凤,你咋样?” 何玉凤右腿挨了两板凳,此刻她疼的小脸煞白。 “疼!” 小吃部被砸,何玉凤都顾不上讨个说法,被送来了医院。 右腿骨裂,需要打石膏修养,若是落在病根,医生说她将来可能会踮脚。 何玉凤没被吓到,反而把韩英小五吓够呛。 在医院打好石膏出来,小五背着何玉凤,两口子把她送回家。 让何玉凤没想到的是,白杨居然还在自己家。 “你这腿是怎么回事?” 不等何玉凤开口,小五把事情经过阐述了一遍。 白杨眯了眯眼睛:“你没说是我罩着你们的吗?” 韩英嘀咕:“当时都打红眼了,那里顾得上说此事?” 何玉凤抿嘴,白杨看看他们,一句话没有离去。 白杨去了派出所,如走平地,很快拿到几个打仗人的资料。 何玉凤伤了腿,白杨就打断他们每个人一条腿。 医院骨科那叫一个忙,前前后后来了七八个断腿患者。 白杨打断他们的腿不算,一个个还要赔偿何玉凤医药费与小吃部损失。 快凌晨白杨拿着钱回到何玉凤家,韩英小五已回小吃部处理善后问题。 “给你。” 一沓钱扔在何玉凤面前。 “这是?” 白杨笑嘻嘻:“你的医药费跟小吃部的补偿……” 何玉凤拿起一沓钱数了数,不多不少一千块钱。 “这也太多了吧?” 白杨挑眉:“我第一次见有人嫌钱多的!” 何玉凤闭了嘴,白杨很自然脱鞋上了炕。 他脱了衣服裤子进了被窝,何玉凤僵住。 白杨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他们是老夫老妻一般。 何玉凤咬咬唇,有心让他走,但明白他不会离开,话到嘴边留在腹中。 不知何时进入的梦想,凌晨三点多钟,她被尿憋醒。 何玉凤憋的脸红脖子粗,吭哧瘪肚都快哭了。 “我、我想尿尿。” 何玉凤声音不大,睡着的白杨没有听见。 感觉自己快尿出来了,何玉凤叫醒了他。 白杨打开灯,坐了起来,何玉凤:“我快憋不住了。” “你这样怎么尿尿?实在不行你就这样尿吧!” 不是白杨想看她出糗,是因何玉凤不能随意下地走动。 在一个,她就算下了地,脱了裤子也得站着尿尿,在白杨看来,还不如直接这样尿来得好。 何玉凤听完他的话陷入尴尬,毕竟白杨说的句句在理。 “那、那你出去。” 白杨似笑非笑:“跟我你害什么羞?早晚你都得是我女人。” “你?” 何玉凤又恼又怒,又拿跟白杨无奈,僵持中,一个没憋住,她居然尿了。 哗哗声音十分清晰,白杨勾着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神态。 何玉凤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泪汪汪,看起来甚是委屈。 白杨摸着下巴,打量她一番,清清嗓子:“你是准备穿着湿裤子睡觉,还是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何玉凤闭着眼睛咬着唇不语,白杨耸了耸肩:“随便你,反正难受的是你。 但是我要提醒你,你尿可以这样尿,拉屎总不能这样拉吧? 并且尿要是浸透石膏的话,估计你明天得重新打石膏……” 两个很现实的问题,石膏怕液体,人有三急。 何玉凤睫毛轻颤,大脑翁的一声,恨不得咬舌自尽。 白杨欲瞥她一眼,要去被橱捞下来一条褥子,何玉凤缓缓睁开了眼睛。 裤子不脱只换褥子没有用,在一个石膏要是被尿液浸透,还得去医院打石膏。 一系列问题摆在何玉凤面前,令她感到难心。 思前想后,何玉凤艰难开口。 “等等。” 白杨笑了:“需要我帮忙脱裤子?” 何玉凤羞红脸点头,白杨笑的那叫一个贱。 “剪子在那里?” 裤子无法脱下来,唯一办法就是剪开裤子。 白杨拿到剪刀,何玉凤结结巴巴:“你不许乱看。” “用不用我把眼睛蒙上?若是剪到你肉,你可别哭。” 白杨何玉凤开启同居生活 何玉凤高耸胸脯剧烈起伏,白杨目光淡淡从她胸前扫过。 咔嚓咔嚓声音响起,肌肤因为挨到剪子引得她频频颤栗。 白杨没想到她身子这么敏感,留意着她情绪变化,剪裤子速度不由加快几分。 裤子两侧都已剪开,白杨把剪子放在一旁,欲要伸手把剪开的裤子从她身上取下来。 何玉凤急了:“不用,我自己来。” 她只是伤了一条腿,上半身没有受伤。 白杨盯着她看了数秒:“你尿性,你自己来吧!” 何玉凤让白杨转过身,他十分配合。 见他转过身,何玉凤瞄着他,支起半截身体,伸手拽剪开的裤子。 吭哧吭哧好一会她才把剪碎裤子从身上拽下来。 白杨从墙上倒影能看见她在做什么,见她盖好被子,转过身:“我倒想看你这种自欺欺人行为能坚持多久。” 何玉凤不太明白他话中含义,但很快她就懂了。 换褥子何玉凤需要移动,她一条打着石膏行动不便。 这点问题没有难住她,裹着被子滚到新褥子上。 白杨冲着她竖起一个大拇指,何玉凤抿嘴一言不发。 “你最好别求道我。” 折腾天放亮他们才躺下,六点钟,何玉凤又被尿给憋醒。 总是往褥子上尿不是那么回事,再说她家也没有那么多褥子让她尿。 何玉凤扭头看向睡在自己身旁的白杨,感到难心。 要不自己在忍忍? 没准一会韩英就来了。 何玉凤这么一想忍住叫醒白杨,缓缓闭上眼睛,等待韩英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何玉凤实在憋不住了。 怎么办? 何玉凤感觉自己膀胱快爆炸了,时不时扭头看看白杨,脸上全是纠结之色。 家里还有几条褥子? 要不自己往褥子上尿? 尿要是浸透石膏怎么办? 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何玉凤内心涌上无力感。 平常一个人没觉得有什么,如今生了病,才知自己不是万能的!! 何玉凤红了眼眶,心中都是委屈,豆大泪珠滚落。 她还是叫醒了白杨,虽然很羞涩,但她别无选择。 家里被褥有限,她可不想裸着下半身与白杨睡一个被窝。 “怎么哭了?” 白杨睡眼朦胧望着她。 何玉凤擦擦脸上泪痕,委委屈屈的语气:“我要尿尿。” 白杨掀开被子光着膀子坐了起来,这次没有逗她。 他下地拿来家里毛巾,何玉凤眨眨眼,白杨说:“当粑粑戒子用,其他办法我也想不到……” 的确没有其他好办法,何玉凤目光飘忽不定从毛巾上划过。 白杨欲要掀开她被子,被她一把按住。 “我自己来。” 白杨盯着她看了数秒,脸上露出无奈神色,觉得自己有些犯贱。 想想还是把毛巾递给了她,何玉凤脸上渐渐爬满红晕,小模样十分青涩,看的白杨恨不得亲她一口。 明明是结过婚的女人,为何她总是这么害羞? 白杨想不明白,起身下了地。 何玉凤见他出去了,不由松口气,白杨回来时,她已尿完。 两条迭在一起毛巾已被尿液浸透,白杨没有嫌弃她,拿着毛巾离开了屋。 何玉凤咬咬唇,双手抓着被头蒙在脸上。 好一会白杨才进屋,送到她面前一份热乎乎早饭。 九点钟韩英在小吃部忙完才过来,当时白杨不在。 小吃部上午没有营业,韩英与小五置办的桌子板凳物品…… “辛苦你们了。” 韩英:“跟我说这话,你是不是太见外了?” 何玉凤笑了笑,韩英:“对了,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 韩英哦了一声:“我突然想起来了,你一条腿打着石膏,上厕所怎么办?” 何玉凤僵住,想想把自己与白杨之间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 韩英知道何玉凤与白杨是朋友,私下还说他为人仗义…… 何玉凤话音落,韩英眨眨眼,露出不可思议神色。 “最后他克制住了?” 何玉凤瞪了一眼韩英:“难道你想他强了我?” 韩英不是那个意思,只觉得此事有些不可思议而已。 毕竟关于白杨传闻她听了很多,所以才有这句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现在住在你家,你是怎么想的?” 何玉凤幽幽开口:“我怎么想重要吗?赶不走他,我能怎么办?” 韩英眼神飘忽不定:“凡是你多为自己想想,别一根筋走到底。” 何玉凤看向她,韩英再次开口:“说实话,要是没有白杨的相帮,小吃部你开不起来。再者要不是他庇护你,你买卖不能干的这么顺利……” 鸡飞狗跳的生活 没有白杨何玉凤不会这么快学到面点手艺,更不会租到非常便宜的门店,生意也不会如此火爆。 有因必有果,韩英把问题看得十分透彻。 何玉凤听着她的话陷入沉思。 韩英目光呆滞喃喃自语:“之前在家种地,我总觉得不挨饿就行,出来这几个月我算是明白了,不挨饿只是人活着最基本的事情,想日子过得舒心,必须努力赚钱才行……” 何玉凤飘远思绪被韩英一席话拉回到现实。 “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韩英不是多愁善感的人,能让她说出这番话,说明她遇到了难心事。 “我婆婆让我们给养老费……” 四十多岁的年纪,明明有劳动能力,却伸手问他们两口子要养老费。 何玉凤:“你活该,我不让你们回去过节,你偏不听。” “小五那人你不了解吗?我说不回去他听吗?回去闹红了脸,这回消停了……”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韩英家出在公婆身上。 “难道你们任掏这笔钱?” 韩英撇嘴:“她想得美,就如你说的,他们家就是个无底洞,这次我一分钱都不会掏。并且我也想好了,以后再也不回去……” 之前生活在一起是没办法,如今何玉凤拉了韩英一把,除非她脑子坏掉才会回家种地为生。 两人聊起韩英婆家事情,没再说白杨的问题。 十点多白杨提着菜回来的,韩英这才回去。 午饭白杨给何玉凤炖的大骨头汤,又烧了两个菜。 吃过饭收拾利索白杨又走了,下午三点多,提着一大袋子毛巾回来了。 一袋子毛巾放在何玉凤伸手能拿得到的地方,拉尿用毛巾解决,又给她准备的水,随后离开。 晚上到了饭点回来给她做饭,吃过饭又离开,凌晨他才回来,蒙头就睡。 白杨不是闲人,手下养着几百个兄弟,但他依旧选择亲力亲为照顾何玉凤。 时间慢慢流逝,不知不觉过去三个多月,渐渐何玉凤适应了白杨的存在。 白杨这人不发火什么都好,发起火六亲不认。 相处中磕磕绊绊在所难免,但每一次都是白杨选择让步。 何玉凤性子倔强,之前吃醉蟹那次表现的淡看生死,渐渐面对白杨那些恐吓威胁手段免疫。 如此一来白杨只能选择一让再让,现如今他们经常互骂互殴。 何玉凤急眼就动手,那是真下死手打他挠他,白杨一般不跟她一样的,除非急了才会打她屁股几下。 在一起生活三个多月,白杨脸被何玉凤挠花两次。 可以说,白杨很宠着她,更是任由她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也是因为白杨对她的好,渐渐让何玉凤对他动了心。 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朝夕相处,动心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离年关越来越近,白杨也越来越来忙,何玉凤时常两三天看不见他人。 这天早上,何玉凤起来就心慌,白杨已四天没有露面。 一整天在心慌中度过,傍晚她离开了家,拖着没有痊愈的腿去了白杨家。 给她开门的是一位打扮十分妖艳女人,烈焰红唇,顶着一头大波浪,何玉凤之前没见过她。 不等何玉凤开口,屋里传来白杨声音。 “给我倒杯水。” 女人应了一声,目光打量着何玉凤:“你找谁?” 何玉凤堵心:“不好意思,敲错门了。” 女人翻白眼关上门,何玉凤死死咬着唇,转身离去。 女人给白杨倒了杯水,他打着麻将:“谁敲门?” “一个女人,敲错门了。” 白杨喝口水,一脸疑惑:“女人?” 女人说了说何玉凤长相,白杨麻将也不打了,起身追了出去。 何玉凤腿上有伤,走的不快,很快白杨追上了她。 “你来了怎么不进屋?” 何玉凤不语,继续朝前走,白杨拉住她胳膊:“你又生什么气?” “松手。” 白杨蹙眉,盯着她看了看,何玉凤见他不松手,抬起脚往他脚背上踩。 “你?” 何玉凤计谋得逞,继续闷声不响前行,白杨也生气了,扛起她回了家。 “王八蛋你放我下来。” “闭嘴,在骂我信不信我把你牙掰下来?” 何玉凤对他拳打脚踢,也没能阻挡白杨把她扛回家。 进了屋,四五个人目光齐刷刷看向他们。 何玉凤又恼又怒,白杨扛着她回了房间。 砰的一声,门框跟着颤了颤。 “白杨,你个挨千刀,滚开……” “王八蛋,你放开我……” 正在打麻将的几人面面相视,其中有认识何玉凤的人。 麻将他们都不打了,一个个竖起耳朵听从卧室传出来的声音!! 除了做他无名无分的女人,自己别无选择(微 房间里,白杨一只手钳制住何玉凤两只手,把她压在床上,防止她伤到自己。 何玉凤急眼了,张嘴咬他,白杨躲躲闪闪低吼:“我特妈的太惯着你了……” 两人开始互咬,何玉凤双手被束缚,导致她十分被动。 咬着咬着,他们吻在了一起,卧室逐渐升温。 火辣辣的吻分开,何玉凤把脸扭向一旁,白杨望着她,松开她手,用鼻子蹭蹭她脸颊。 何玉凤咬着唇,耳根泛红:“起来,你压的我喘不过气。” 白杨抱着她翻个身,两人换成女上男下。 “说说,因为什么生气?” 何玉凤从来不会无缘无故跟他闹情绪,每次必是事出有因。 “我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去外地刚回来,下车遇到几个哥们,他们张罗打麻将就来了我家……” 何玉凤哼了哼,翻身从他身上下来。 白杨搂住她,何玉凤把他手从自己腰间移开。 “留下来好不好?” 何玉凤垂着头,目光游离不定:“不要。” 白杨再次搂住她:“倔驴!” 何玉凤又把他手移开,整理整理衣服起身:“我回去了。” 白杨拉住她手:“我跟你回去。” 何玉凤甩开他的手:“不用,你还是在家陪你哥们女人打麻将吧!” 话音落何玉凤开门走了出去,客厅几人见她出来了,一个个佯装打麻将。 何玉凤刚出门,白杨追了出来。 “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 何玉凤刚说吃过了,下一秒肚子传来咕噜噜叫声戳穿了她的谎言。 白杨笑了:“回家我给你做饭。” 何玉凤不说话,脚步不由加快几分。 “你慢点走。” 白杨家离何玉凤家不远,冬天路滑,所以他没骑摩托车。 没一会到了家,白杨煮的热汤面条,何玉凤吃了两小碗。 吃过饭两人一个烧炉子,一个收拾碗筷,配合的相当有默契。 洗脚水端到何玉凤面前,她抬起头看看白杨。 何玉凤先躺下的,白杨隔了一会才上炕。 “放手。” 自从何玉凤伤了腿,一直都是独睡一被个窝。 白杨掀她被子,何玉凤拉着被子不让他进来。 拉拉扯扯白杨还是进了何玉凤被窝。 “出去,你个无赖。” 白杨把她紧固在怀里,何玉凤无法反抗,嘴可没闲着。 “流氓,把你爪子拿开。” 白杨哼了哼,手不但没有移开,反而吻住她娇嫩的唇。 开始何玉凤挣扎的很激烈,渐渐她放弃了反抗。 因为何玉凤清楚,自己注定摆脱不掉白杨,除了做他无名无分的女人,自己别无选择。 白杨把何玉凤吻的气喘吁吁,脸上不知何时爬满红晕。 唇与唇之间连着一条银线,白杨再次亲吻她,何玉凤心跳的特别快。 白杨这次吻的很轻,用舌尖撬开她嘴巴,品尝她小嘴里的甘甜。 何玉凤不知何时环住的他脖子,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身上线衣线裤一件件从被窝里扔了出去,赤身裸体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白杨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后背,把她身体轻轻放平。 何玉凤呼吸有些凌乱,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隐约带着一份期待。 毕竟她是正常女人,有生理需要可以被理解。 白杨起身,何玉凤双手护住胸,想想不对劲,又用手遮挡下体。 一只小手被一只大手抓住,何玉凤咬着唇睫毛轻颤。 白杨打量着她娇躯,不得不说,何玉凤身材十分有料。 胸大腰细屁股翘,白杨馋她身子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双大手握住她坚挺饱满乳房揉捏,何玉凤死死咬着唇,不由自主娇喘。 “不、不要……” 乳尖被他吸吮在嘴里,舌尖围绕乳尖轻轻打转。 何玉凤许久没经历过性生活,怎么能承受住这种挑逗? 两个乳房上布满他的口水,白杨缓缓起身,何玉凤白嫩身子已泛红。 双腿被他分开,何玉凤心中羞的要死,内心涌上空虚感。 白杨幽深眼眸落在她干干净净阴户上,只是一眼,让他眼前一亮。 何玉凤阴户小巧有型,阴唇不大,阴蒂鼓鼓的,整体如大核桃似的! 明明已是二十多岁的人,可她阴户如少女一般稚嫩。 白杨忍不住伸出手,指尖按住阴蒂。 “呃!!” 随着他手指动作,何玉凤小嘴大口大口娇喘,扭动着身子频频颤栗。 “不、不要、求、求你了……” 白杨抿嘴,指尖从阴蒂上移开,目光往下移。 入眼是粉嫩媚肉,一股透明液体缓缓流出。 白杨呼吸加重,额头青筋暴起,低头扫眼自己胯下之物,握着肉棒撸了撸,龟头抵在肉穴口前!! 老子不把你肏拉胯,都特么对不起你(H) 龟头轻轻挤压进肉穴,本以为会很顺利进入,不想进去一半卡住了。 白杨拧着眉头,何玉凤摇着头喊疼。 肉棒从紧致肉穴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响声! 白杨喘着粗气:“逼好紧。” 何玉凤有些恼怒,踹他一脚,白杨被踹的一个趔趄。 “你特妈的就是欠肏,老子不把你肏拉胯,都特么对不起你……” 肉棒插入肉穴,白杨双手按在她腿上,腰杆向前挺,又粗又长大肉棒贯穿紧致丝滑甬道。 “啊!!” 撕裂感袭上心头,何玉凤双手死死抓住身下褥子,上半身弹又落下。 白杨勾着唇,不等她适应,腰杆耸动了起来。 大肉棒快速在紧致甬道里抽插,何玉凤摇着头,一波波快感令她不由自主低声娇吟。 啪啪啪、啪啪啪!! “呃、啊!!” 坚硬如铁大肉棒不停在狭窄肉穴里钻进钻出,龟头一次次撞击在花心上,像是要冲开严防死守花心一般。 “啊、呃!!” 一波波酥麻感涌遍全身,一声声浪叫回荡在屋内。 白杨腰部用力狠狠朝一顶,龟头狠狠撞击在花心上,何玉凤娇躯瞬间抖若筛糠。 对于自己杰作白杨很满意,大力度撞击敏感花心。 何玉凤身子轻颤,有些承受这种撞击,玉腿盘在他腰间,扭动着身子,双手不住揉摸自己奶子。 白杨亲吻她,趴在她耳畔:“大点声叫出来!” 挺着胯下之物摩擦花穴,刺激的何玉凤浪叫。 白杨勾了勾嘴角,按着她一条腿,肉棒在她湿滑肉穴里来回抽插。 “啊!啊!好舒服,啊!” 何玉凤浪叫的声音特别大,舒爽的胡言乱语。 白杨听着何玉凤浪叫声,变得格外兴奋,心脏跳动的特别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白杨气喘如牛,突然速度降了下来,揉着她奶子,大肉棒插在何玉凤逼里跳动。 噗嗤噗嗤几声,花穴被插花液四溢。 何玉凤浪叫着,放下平日端庄,此刻的她看起来像是个荡妇,手臂缠在白杨脖子上,抬着臀,花穴朝上让他狠狠肏自己肉穴!! “啊,呃、再快点!” 白杨勾着唇,何玉凤眼眸微眯,空虚得不到满足,小嘴微张哼唧上了。 肉穴一缩一紧,花穴颤栗,死死绞住肉棒。 白杨倒吸一口气,肉棒被肉穴绞的寸步难行。 咬紧后槽牙慢慢抽插,随着他的动作,何玉凤仰起脖子浪叫,小腹一热,淫水喷了出来。 白杨一只手撑在褥子上,一只手摸摸她小脸,眼眸中欲望燃烧更胜。 何玉凤小嘴微张,娇吟声不断,脸色绯红,鼻尖上早已冒出密密麻麻汗珠。 白杨亲吻她,越看越喜欢,何玉凤一只手握住他胳膊。 “啊,好难受!!” 肉棒缓慢在花穴里抽插,速度跟蜗牛似的,撩拨的她性欲无处发泄。 白杨盯着她浪荡神态,缓口气,毫无征兆提速。 何玉凤娇喘的厉害,一只手揉搓自己奶子,粉嫩乳尖早已颤栗。 啪啪啪、啪啪啪!! “呃,啊!!” 肉棒在肉穴里快速抽插,何玉凤摇头晃脑浪叫! 何玉凤内心都是无法填平的空虚感!让她眼角涌起泪花。 身下早已水渍斑斑,白杨后背皆是汗液。 一对浑圆饱满乳房剧烈摇晃,雪白纤细玉手一左一右死死抓着他手臂。 她摇着头,锁骨上滴落几滴他的汗液。 修剪有型的指甲已快抠进他肉里,白杨全然不顾。 啪啪啪、啪啪啪!! 白杨腰杆向前顶,再来回摩擦肉穴。 龟头顶住花穴,给了何玉凤无数刺激感。 “啊、呃!!好舒服,好爽……” 白杨瞄着她神色,大幅度肏她肉穴。 “啊、呃、不行了、不行了……” 随着撞击,酥麻感流遍全身,花心一紧一缩,一股花液再次喷涌而出!! “呃!!” 高潮后的肉穴咬死肉棒。 白杨抿嘴,咬着后槽牙,爽的脸红脖子粗。 肉棒艰难从如吸盘似的肉穴里拔出来,再狠狠插进去。 何玉凤微张小嘴浪叫,白杨一口气把她再次肏喷了两次。 花心被刺激的颤栗,她已身软如泥! 何玉凤闭着眼睛连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白杨跪在她双腿之间,大肉棒不停在她肉穴里抽插。 两人香汗淋漓,屋里回荡着忽高忽低娇吟声!! 何玉凤感觉自己骨头发酥,白杨却是不知疲惫,在她身上一遍遍索取。 “啊、呃!!!” 白杨望着被自己肏的意乱情迷的何玉凤,亢奋的厉害。 肉穴被大肉棒肏弄的泥泞不堪(H) 何玉凤眼眸微眯望着他,下一刻被送上了云端。 她微微抬起身子,浪叫吻住了白杨。 白杨回吻她,湿滑舌头钻进她口腔里扫荡。 肉棒在肉穴里跳动叫嚣,火热的吻分开,白杨气喘吁吁坐了起来。 盯着交合处拔出肉棒,看着肉棒插进粉嫩肉穴里。 白杨瞥眼何玉凤,手指按住充血肉芽。 何玉凤弓起身子,肉穴夹紧,被刺激的瞬间一泻千里。 白杨挑眉,不住反复按压阴蒂。 何玉凤身子抖若筛糠,鼻音很重,带着梗咽:“不、不要……” 白杨手指肚继续按压阴蒂,直到她吹朝才罢手。 何玉凤娇喘着粗气,花穴里插着白杨大肉棒,外阴被玩弄的早已泥泞不堪。 肉棒从肉穴里拔了出来,白杨手指插进肉穴搅动。 “好热乎!!” 何玉凤小嘴里发出细微娇吟,肉穴里的淫水被抠挖了出来。 白杨盯着她,手指不停在肉穴里搅动。 何玉凤双手揉摸自己乳房,白杨手指从肉穴里拔了出来,拉起一条长长银色丝线。 架起她一条腿,白杨盯着小嘴微张肉穴,挺着肉棒捅了进去。 “呃!!!” 充实感让何玉凤哼了哼,白杨爽的低吼。 粗壮肉棒全部没入,顶的何玉凤身体酥酥麻麻。 “啊,啊,不行了,腿好酸。” 白杨气喘吁吁停下,放下何玉凤的腿。 下一瞬间,何玉凤差点被顶断气!! “啊、不要都插进去……” 随着她这句话,一股淫液喷了出来,浇灌在龟头头上,冲击的白杨根本停不下来。 “啊!!呃……” 白杨低头吸住乳尖,龟头顶着花心研磨,刺激的何玉凤频频颤栗。 嘤咛声堪比催情剂,白杨大力度阻击浅窄甬道,每一次插进去拔出来都能带出大量淫液。 何玉凤已经香汗淋漓,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被一次次送上云端再一次次拉下泥潭。 ”啊,你慢点……“ “呃,嗯,不行了……” 白杨速度渐渐降了下来,压下射精感,气喘吁吁望着她。 啪啪啪,噗嗤噗嗤!! 白杨一言不发,把她拉了起来。 何玉凤颤颤巍巍跪在他身前,露出被撞击泛红的臀部。 大肉棒后入式插入肉穴里,可以感受到前端阻碍。 “啊!!” 白杨身体慢慢贴在她身上,吸舔脖子上汗珠。 痒痒的,何玉凤嗯哼,花心被刺激的不由紧缩,夹紧他那根可恶的东西。 白杨头皮发麻,慢慢起身,双手在她软腰肢上抚摸。 肉穴紧紧包裹的阴茎,又酥又麻的感觉令白杨嗓子眼儿发出低吼声!! 白杨被夹的哼了哼,咬着后槽牙动了起来。 腹肌绷紧,手臂露出强悍肌肉,一层汗珠覆盖在皮肤上。 仿佛经历了一场沐浴,二人跟水人似的! 啪啪啪,噗嗤噗嗤!! 粉嫩花穴因肏的嫣红,阴蒂因摩擦泛红变得晶莹剔透。 屋里充满性爱味道。 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白杨腰杆不停耸动,目光盯着她光滑白皙后背。 看着她摇摇晃晃身子,用力撞击她外阴。 “啊、呃!!” 何玉凤摇着头,身体被撞击一下下往前耸,乳房每次都摩擦在褥面上。 “啊啊啊,不行了,呃,我真的不行了……” 白杨哼了哼,撞击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保证每一次自己肉棒都能一插到底。 渐渐何玉凤抵达了性欲最高点,身体从白渐渐转成红色,像是烫熟的虾米,十分诱人…… “啊!太深了,太深了,拔出来一点……” 在她哀求下,白杨抽出一小截肉棒,令她有喘口气的机会。 何玉凤体力不支趴在褥子上,肉棒从肉穴里脱离。 白杨低头看看她,瞄眼自己湿湿黏黏肉棒,把她翻个身。 何玉凤颤抖着身子双腿被他分开,肉棒噗嗤一声插进了肉穴里。 “啊!!” 啪啪啪,噗嗤噗嗤!! 肉穴被大肉棒肏弄的泥泞不堪!! 何玉凤搂住了他脖子,花心一阵颤栗,她喷了!! 记住自己说的话,若是不信守承诺,老子就肏 白杨抿嘴,揉搓她屁掰,扭头亲吻她脸颊。 何玉凤小脸上都是香汗,身体轻颤的厉害。 白杨手微微用力捏她屁掰上的肉肉,挺着胯下之物不断摩擦花心。 何玉凤不住娇吟,肉穴被肏的时不时抽搐几下!! “呃、啊!!” 何玉凤呻吟着,受不住他这样玩弄自己。 肉棒缓慢在肉穴里进进出出,突然肉棒狠狠贯穿肉穴,令她双脚不由腾空。 何玉凤已体力透支,白杨肏的却兴致勃勃。 啪啪啪,啪啪啪。 肉棒顶着肉穴摩擦,刺激的何玉凤浪叫!! 白杨一言不发,把她拉了起来,何玉凤很被动,被他按倒跪撅着。 肉棒噗嗤插进肉穴里,白杨脸上露出满足神态。 何玉凤双手死死抓着手边之物,嗓子变的十分沙哑!! 大脑昏昏沉沉,已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白杨双手捏了捏她臀,龟头抵住花心研磨,刺激的她浪叫!! 肉穴被肏弄的泥泞不堪,何玉凤身子抖若筛糠。 “啊,混蛋,混蛋……” 肉穴被摧残的小嘴微张,粉嫩眉肉被摩擦的泛红。 肉棒抽出来,一点点往里插,折磨的她抓狂!! 龟头在甬道中部摩擦,肉穴饥渴吸住了肉棒,夹的肉棒寸步难行。 白杨倒吸一口气,头皮发麻,脚底板涌上一股酥麻感,揉搓让屁掰:“放松。” 何玉凤想放松,问题不在于她。 甬道内肉壁因长时间摩擦早已肿胀不堪。 肉棒被夹的生疼,白杨腰杆一挺,肉棒插进去一大截。 何玉凤啊了一声,身子不由往上挺! 白杨按住她双腿,再挺腰,反复几次,肉穴吞下了整根肉棒。 肉棒在小穴里慢慢蠕动,速度从慢到快。 何玉凤身体被顶撞的不住往上拱,肉棒追着肉穴肏弄。 “啊,嗯,啊啊!!” 何玉凤被肏弄的欲仙欲死,肉穴被插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白杨瞄着她,大肉棒一下比一下插的深。 何玉凤感觉自己骨头散架了,肉穴被他玩弄的火热。 狠狠的撞击她身体,肉穴被干的眉肉里外翻滚,淫水越肏越多。 何玉凤呻吟着,白杨如脱缰野马似的! 一口气肏她几百下,白杨膝盖摩擦生很不舒服,何玉凤身体躺平,双腿被他粗鲁分开。 肉棒一捅到底,屋里回荡起一声闷哼!! “啊!!!” 肉棒不停在肉穴里进进出出,肏的她声音沙哑浪叫连连。 她一条腿已打颤,可他却没停下来的意思。 何玉凤不行了,呻吟着开口:“我受不了了……” 白杨又肏弄了几下,手指在交合处摩擦。 “让我休息休息……” 白杨撞击她几下,挑眉,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何玉凤无奈,只能跟他撒娇,白杨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然后停下,抽搐湿湿黏黏肉棒, 扒开肉穴看了看,粉嫩小穴被肏的泛红,外阴红肿如大核桃似的!! 好一会白杨的手才离开外阴,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般,肉棒噗嗤一声插进肉穴里。 何玉凤仰着脖子浪叫,痛苦并快乐着!! 啪啪啪、啪啪啪!! 何玉凤有气无力哼了哼,感觉他想肏死自己。 白杨狠狠冲击几百下,何玉凤感觉自己骨头都散架了。 “啊、呃、白杨……” 任由何玉凤如何求饶,白杨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白杨就是想让她明白,自己想收拾她办法多的是,直白来说,就是让何玉凤收敛收敛性子。 虽然他不在意他人对自己的评价,毕竟是个爷们,动不动脸被挠花还是很难为情。 啪啪啪、啪啪啪!! “啊、呃!!” 大肉棒狠狠在肉穴里抽插,插的泛起白沫。 何玉凤感觉自己快不行,恨不得咬死他。 在她一声声求饶中,白杨可算是停了下来。 “以后还骂不骂我了?” 何玉凤又不傻,这时怎么会跟着他对着干。 “不骂你了。” 白杨哼了哼:“以后动手不许往脸上招呼,听见没有?” 何玉凤心中都翻白眼了:“听见了。” 肉棒缓缓拔了出来,啪的一声顶了回去,何玉凤倒吸一口气! “记住自己说的话,若是不信守承诺,老子就肏死你……” 你怎么事事喜欢跟我对着干呢? 何玉凤承诺的可好了,能不能办到那都是后话。 一夜白杨要了她三次,最后一次何玉凤直接被肏晕。 早上何玉凤是在白杨怀里醒来的,想起昨晚的经历,心情有些操蛋。 感觉白杨太无耻太卑鄙,但不得不说,在他身上何玉凤真正体验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可以说,在性爱上白杨绝对是个王者,可不是李少阳那种软脚虾能相比的! 至于李少杰,那次何玉凤喝多了,事后愣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醒了?” 白杨醒有一会了。 何玉凤看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身体往被窝里缩了缩。 白杨露出一个浅笑,把她抱了上来。 何玉凤不敢与他直视,白杨亲吻她。 “不要,我下面疼。” 白杨爬了起来,欲要分开她退,何玉凤又羞又恼夹紧大腿不给他看。 “我看看。” “不要。” “乖。” 白杨软硬兼施,何玉凤双腿被他分开。 外阴有些红肿,但不严重。 白杨目光移到她脸上:“好娇嫩的小逼。” “你?” 何玉凤气的踹他,白杨笑了笑,顺势躺在她身旁。 白杨搂着她,何玉凤听着他心跳声,心情从未有过的平静。 屋里安静片刻,白杨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直挺挺大肉棒上。 何玉凤脸红心跳,握住粗大肉棒,下一秒立马松开。 白杨乐了:“我鸡巴咬你手了?” 何玉凤瞪他,白杨知道她是抹不开,笑嘻嘻跟她在被窝里打情骂俏。 好一会两人才起来,拉开窗帘才看见外面在下雪。 吃早饭时白杨开口:“你搬楼上住吧!” 住楼房不用烧炉子,屋里干净又卫生,之前白杨就让她搬楼上住,何玉凤不愿意。 何玉凤咽下口中食物:“我在这里住得好好的,干嘛搬家?” 白杨瞅她一眼:“你怎么事事喜欢跟我对着干呢?” 何玉凤不愿去他那边,主要是嫌他那边乱,人来人往跟菜市场似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来年天暖我自己盖房子。” 何玉凤所居住房子已经快不行了,来年不大修,夏季雨大房子容易塌。 白杨无语,目光凝视着她,退了一步:“你是不是嫌我那边乱?” 何玉凤不语,显然他猜对了。 “我还有一套房子,装修好一直空着,你搬那边住……” 何玉凤吃着饭没有吭声,白杨露出无奈神色。 “姑奶奶,你到底想怎么样?” 何玉凤咬着筷子:“我搬过去可以,但你不许往回带人。” 既然已经决定做他女人了,那就听他安排吧!! 在一个,白杨总在这一片进进出出,早已引起四邻热议。 何玉凤倒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主要是长久下去好说不好听。 毕竟李宝田一家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何玉凤结婚也是在这里,因此这片邻居不少人认识她。 白杨点点头:“我答应你。” 何玉凤继续吃饭,白杨望着她摇摇头,觉得自己在她面前越来越下贱了。 有时下贱的白杨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偏偏何玉凤就能拿捏住他。 只要何玉凤不高兴,白杨指定没有好日子过。 直白来说,一物降一物,白杨天不怕地不怕,就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折在一个女人手里。 并且是心甘情愿的那种,所以他觉得自己下贱。 “东西都不要了,楼上什么都不缺……” 何玉凤翻白眼:“你可真败家。” 白杨耸了耸肩:“随便你行了吧?不知好歹的东西。” 何玉凤哼了哼,没有回怼他,白杨还挺高兴。 吃过饭何玉凤收拾几件换洗衣物,余下什么都没拿。 白杨带着她去了新家,看过何玉凤十分满意。 屋里装修的十分奢华,物品一应俱全。 白杨留给她两把钥匙,自己留了一把。 “你把房子装修好了,为何没住?” 白杨坐在客厅沙发上,环顾着四周:“狡兔有三窟,我不得为自己留个后手?” 何玉凤懂了,白杨把她拉入怀里。 “干嘛?” 曾经他们是夫妻,再次见面,李少阳已认不出 “抱抱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好不好?” 何玉凤哼了哼,白杨深吸一口气:“小吃部别干了,我给你开一家饭馆……” “你对所有跟着你的女人都这么大方吗?” 白杨无语,扶住她肩膀:“我脑子进水了?” 何玉凤撇嘴:“难道只对我这么大方?” 白杨给女人花钱也是分人的,他又不是二傻子,怎么可能跟谁都如此? 目前能让他大方的女人仅有何玉凤一人,给其他女人花的那点钱只能算是毛毛细雨。 谁让他真心喜欢何玉凤呢,花多少钱他都心甘情愿。 两人依偎在一起,安静了片刻,白杨看看时间:“我去买菜,晚上有个牌局我不一定会过来……” 何玉凤能说什么? 白杨去买菜,随后离开了家,何玉凤在家除了看书就是看电视。 下午她去了一趟小吃部,把那边房屋钥匙给了韩英。 如此一来他们一家三口省得租房子住,何玉凤也能省下一笔开销。 韩英小五对何玉凤与白杨一事从来不作任何评价,轻易也不再她面前说这些事情。 毕竟不是啥光彩事儿,说出来只会让彼此尴尬。 跟着忙了一会,何玉凤被韩英轰回了家,主要是她腿没痊愈。 何玉凤溜溜达达往新家走,怎么都没想到会在半路遇到李少阳李少杰王红梅几人。 曾经他们明明是夫妻,再次见面,李少阳已认不出何玉凤。 不能说认不出,只能说看着何玉凤感到眼熟。 “小凤?” “大嫂。” 一声小凤一声大嫂,加上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顿时让李少阳露出惊讶神色。 李少阳怎么都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白白净净,尽显温婉带着书香气质女人会是何玉凤。 再看她的穿着,八十年代在县城能穿得起貂皮的人实属凤毛麟角,何玉凤就穿了一件。 不仅如此,何玉凤脚上穿的是一双高筒黑色皮靴,头上戴着貂皮帽子,脖子上系的是貂皮围脖,手套都是貂皮的。 就她这身行头,价值五六千块,在这年月有几个人能穿得起? 而何玉凤有好几身这种衣服,都是白杨给她买的! 由此可见,白杨有多在意她。 李少阳目光不住打量着何玉凤,王红梅瞥眼一旁自己兄弟媳妇张丽娜,不好跟何玉凤表现的太亲昵! “小凤,你这是刚从小吃部回来?” 自从何玉凤开了小吃部以后,李家人知道她忙,渐渐与她往来减少。 但逢年过节,李家都会给她送一些吃吃喝喝。 张丽娜打量着何玉凤,突然有了危机感,不甘示弱开口。 “少阳,不准备给我们介绍介绍吗?” 李少阳蹙眉,看向张丽娜,目光又转向何玉凤。 王红梅很想翻白眼,李少杰露出不喜神色。 何玉凤眼角余光瞄眼李少杰,目光淡淡从张丽娜脸上扫过,觉得她没有自己长得好看。 张丽娜长得虽然没有何玉凤好看,但绝对是个美女,又有文化,不然李少阳能看中她吗? 何玉凤挺了挺胸,腰板拔得溜直,落落大方站在他们面前,任由张丽娜打量自己。 李少阳清清嗓子:“回家再跟你说。” 娇娇女出身的张丽娜却不依不饶,李少阳拧不过她,无奈开口。 “这位是我前妻何玉凤……” 不等李少阳话音落,何玉凤笑吟吟打断他的话。 “前妻?结婚证都没扯过的人,我算你那门子前妻?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 李少阳愣怔住了,何玉凤望着他勾了勾嘴角。 当初李少阳离婚堵她嘴的原话,今日何玉凤奉还给他。 “你?” 何玉凤笑吟吟望着李少阳:“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李少阳被怼的哑口无言,因为何玉凤说的有理有据。 王红梅见气氛不对劲,拉了拉杵在一旁李少杰。 “小阳,时间不早了,我们抓紧去买东西吧!!” 李少杰拉走了李少阳,王红梅在张丽娜转身之际,笑哈哈冲着何玉凤竖起一个大拇指。 何玉凤目光死死盯着李少阳背影,喃喃自语:“李少阳你放心,我何玉凤早晚让你追悔莫及……” 不远处李少阳拧着眉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大哥,她真是何玉凤吗?” 李少阳日子过得水深火热 李少杰点点头,眼底情绪不明:“她改变了很多。” 李少阳看出来了,只是何玉凤的变化让他感到心惊。 幻想无数次再见场景,以为何玉凤看见自己会哭哭啼啼…… 事实却是,何玉凤不但没有哭,落落大方站在他面前。 言语犀利,带着一股泼辣劲,与从前的她相对比,简直天差之别。 “何玉凤不就开了一家小吃部吗?她怎么有钱买貂……” 李少杰早已从何玉凤邻居嘴里得知她与白杨的事情,但他没跟任何人说起过此事。 潜意识怕别人看轻何玉凤,完完全全出自保护她的心态。 “我怎么清楚?” 李少阳扭头看看自己大哥,李少杰继续朝前走。 张丽娜听见李少阳打听何玉凤,心中不是滋味。 “大嫂,少阳以前跟我说,何玉凤可土了,现在她变化怎么这么大?” 王红梅心中翻白眼:“人会随着环境改变,再说她现在开了一家小吃部,人家不差钱,有钱自然要打扮自己了……” 张丽娜直到今日才知何玉凤在县城开了一家小吃部的事情。 “她一个农村人,靠什么开起来的小吃部?难道是你们帮的她?” 王红梅停下脚步,从心底喜欢不起来这个弟媳。 为人娇揉造作就算了,疑心病还特别重。 王红梅跟李少杰说过,李少阳与张丽娜结婚,日子够他们过。 “你想多了,我自己日子都够过,那里有闲钱帮她。” 王红梅倒是想帮何玉凤,问题人家不缺钱,就算缺钱还有白杨呢,根本用不上他们。 张丽娜笑了笑,目光飘忽不定,显然不信王红梅的话。 李少阳可跟自己说过,为了摆脱何玉凤,当初离婚时给了她五百块钱跟一套房子安身。 并且何玉凤爷爷对自己公爹有救命之恩,保不准私下偷偷帮助她。 张丽娜越想越不是滋味,看向走在前面的李少阳,跺跺脚追了上去。 王红梅停在原地没有移步,恨不得立马回家。 四人采购好结婚用品返回李宝田家,吃过晚饭张丽娜与李少阳吵了起来。 王红梅李少杰宋荣李宝田在客厅听得真真切切,张丽娜非让李少阳把给何玉凤那套房子要回来。 李少阳丢不起那个人,再说当初是他出轨在先,本身就对不起何玉凤,分开一年多快两年再把房子要回来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张丽娜在卧室里嗷嗷的:“李少阳,你不把房子要回来,这个婚也别结了,我现在立马去医院把肚里孩子打掉……” 去年他们偷偷扯的证,为何迟迟没有操办婚礼,因为在省城工作的原因。 半个月前借调结束,回来立马开始筹备婚礼。 宋荣伸手拍拍茶几:“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当初何玉凤是李少阳妻子时,不管是跟李宝田两口子,还是跟李宝山一家四口人,向来都和和气气,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情。 到了张丽娜这,与李少阳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 一年多光景,一共他们回来也没有几趟,回回吵回回闹,听得多大家已麻木。 卧室传来摔东西声音,气的宋荣太阳穴直突突。 她起身回了卧室,王红梅跟上,李少杰与自己叔叔李宝田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叹口气!! “小凤那孩子多好?他偏偏不要人家……” 李少杰欲言又止,脑海里浮现何玉凤那张脸,心不由紧了紧。 “老叔,这房子我们可不能问小凤要,要是事情传开,人家得咋说我们……” 李宝田感到难心:“你放心,这事儿老叔心里有数……” 房子如论如何都不能要回来,毕竟何老爷子对他有救命之恩。 李宝田都想好了,实在不行让张丽娜把那套房子估个价格,到时候自己花钱把房子买下来。 李少杰叹口气:“老叔,若是真到那一步,这钱我来出……” 李宝田摇摇头:“你出我出不都是我们李家钱吗?我就是花钱买个清静……” 那套房子原本就是李宝田夫妻的,如今被自己儿媳妇逼成这样,可想将来日子会如何。 张丽娜哭着从卧室跑出来离开家,李少阳耸拉脑袋坐在客厅沙发上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