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拂昼(先婚后爱)》 新年快乐,姜荼(微H) 跨年钟声敲响的那刹,姜荼仰头喝红酒的高脚杯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接过,眼前晃过一抹白色,转瞬间又忽地笼上暗色,冷杉和烟草交织的气味沉入她的鼻息。 她还保持着仰头的姿势,颈部线条柔美,精致漂亮的眼眸里布着点惺忪,红唇上闪着零星的水泽,饱满诱人。 杯子猝不及防被拿走,她缓慢的眨了眨眼,视线逐渐清晰,对上一双沉静的黑眸。 停顿在半空的手无力垂下,姜荼双眸微眯,男人立体深邃的脸庞在黑夜里俊美到了极致。 他上前轻轻地把坐在地毯上的姜荼搂进怀里。 “新年快乐,姜荼。” 声音从男人的胸膛传来,震颤着传进姜荼耳朵,嗓音性感低磁。 闵参不抽烟,但是身上偶尔会沾染一些烟味,还有在外面裹进的寒气,大衣外套凉凉的,激的姜荼身躯一颤,想推开他,却没力气。 侧头看他上下微动的喉结,感觉自己有点醉了,不然怎么突然想亲他呢。 姜荼手撑着他胸膛,慢慢坐直,抬眼撞进闵参含有疑惑的眼眸里。 她笑了笑,指尖移到男人敏感处,指甲隔着衬衫刮了刮,“闵参,亲亲我。” 男人眸光微暗,捉住她作乱的小手,给她下了定论:“姜荼,你喝醉了。” 姜荼忍不住嗤笑,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不要算了。”她也不留恋,光洁的脚尖刚碰到地毯,就被男人拉了回去,五指穿过姜荼柔顺乌黑的发丝,稳稳落在后颈处。 她唇瓣倏地一热,漂亮的眼瞳中映出闵参放大的脸庞,距离近的令她怔愣。 闵参这人看起来清清冷冷,禁欲规矩到扣子都是一丝不苟,但嘴唇和身体却很滚烫,灼的姜荼下意识瑟缩。 但他正揉捏着她后颈的软肉,不容许她退后半点。 “唔……” 闵参轻轻地咬她红唇,如同红酒味的软糖,细细舔舐吮吸,舌尖慢慢探入姜荼檀口,她嘤咛一声,任闵参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虐。 男人似乎不满姜荼懈怠的态度,手上用了几分力,两人距离又近了一点点,他勾着她舌尖纠缠,发出令人暧昧脸红的声音。 闵参又去吻她的眼睛,鼻梁,另一个手探入她裙摆,手指顺着腿根滑到腿心,当指尖触到濡湿时不由笑了。 喉咙里闷出一声笑,嗓音低沉,尾音躲进她的耳朵里。 姜荼脸颊红润,小口小口的喘气,唇瓣上漾着水泽,听到他的笑声后,她抬起潋滟的眸子和男人对视,随后极慢地勾起唇角,“闵参,我们还没有做爱。” 酒精确实有一定迷惑,姜荼鬼使神差的说出这句话后就直勾勾地盯着闵参,然而他身体隐在暗处,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看见他纹丝不动的姿态。 大概过了几秒,就在姜荼耐心即将告罄时,他忽然低头靠近姜荼,两人鼻尖对着鼻尖,中间只隔着几毫米的距离。 闵参凑近看姜荼的眼睛,她眼底里有情欲,迷惑,不耐,还有清醒。 他看的间隙,姜荼蹙眉困惑。 茶几上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她偏头看去,腿心的手指却动了,隔着底裤打转揉捏。 姜荼难耐地哼唧两声,感觉身体一阵麻酥,痒的令人发颤,底裤更湿了,男人指尖却始终在外面徘徊,虽然只有薄薄一层,但浅浅的粗粝感却不容忽视,他两根手指抵着底裤进入,好似要堵上这汩汩水泽。 “好。”他温声回复她。 底裤被他随手扔在一旁(微H) 巨大的落地窗晶莹透亮,薄纱飘渺轻柔,迷城区顶层位置可俯瞰全市灯火,玻璃外是渺小璀璨的华光,在稠夜里熠熠生辉。 隔着玻璃,室内温暖而旖旎。 姜荼无力地倚靠在他身上,不用低头都能看到他坏心思的行为。 在她受不住的时候,闵参伸手帮她脱下底裤,布料从花穴离开时勾起一丝花液,又快速断掉,底裤被他随手扔在一旁。 闵参抱着姜荼,开始脱她睡裙,里面没有穿内衣,露出滑腻白瓷的嫩乳,随着睡裙离体,她乳肉颤巍巍的波动,水滴形状上,乳尖又小又粉,含羞待放地,在他目光下挺挺立起。 室内虽然有恒温空调,但忽然裸露,还是有些凉意,浅到看不见的毛孔微竖,姜荼嗔怪般推了他一下,沉甸甸的胸脯微荡,闵参呼吸轻慢,眸底愈发暗沉。 他弯腰去吃乳尖,温柔的用舌苔绕着乳尖打转,见到乳晕似乎更加粉嫩他满意地扬了扬眉,腿上的姜荼也被他撩的浑身难受,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 闵参被她蹭的性器发硬,只能把她抱起,稍稍远离自己身体,随后贴着她耳廓,“我还没洗澡。” 姜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不要……” 闵参没搭腔,墨黑的眼睛里映出姜荼红嫩的脸蛋。 男人视线下移,目光便顿在那处,也许是视线过于灼热,姜荼感觉穴口又忍不住吐出一团花液。 她埋头到他怀里,脸彻底红透了。 “荼荼好美。” 这是闵参第一次这样叫姜荼,可酥麻遍布,她浑身战栗,根本没注意听。 闵参修长的手指艰难挤入穴缝,里面湿滑紧致,温热的传递让男人惬意的眯了眯眼,缓缓探入第二根手指时,姜荼满足又痛苦的喟叹。 然而再启唇却被闵参用嘴唇堵上,他揉捏姜荼的胸,五指大张才堪堪包住,白皙的嫩肉从指缝溢出。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一边用手指狠狠的抽插小穴,一边又蹂躏她娇嫩的乳肉。 “啊嗯……” 姜荼的喘息声尽数被他温柔含下,可她还是受不了,下面手指插的越来越快,她爽到脚趾蜷缩,双手攀上男人宽阔的双肩呻吟,忍不住叫他,“闵参……闵参……” “乖。” 闵参看着她红肿的唇,轻轻用自己的唇蹭了蹭。 然而他手指的速度却丝毫未减,最后十几下,姜荼忽然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漂亮的狐狸眼睁大,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身下花液如注,湿淋淋的粘腻了他一手。 高潮持续,她好一会才回神。 闵参伸手把她鬓角湿汗的发丝捋到耳后,低声询问,“等我洗澡?” 意思是你爽完了,下面该我了。 姜荼喘息,听罢后没什么力气的点了点头,随手从沙发上拿了一条毯子披上,起身就去主卧浴室清洗身体。 她走的利落又洒脱,闵参微怔,复又低头失笑,将她内裤和睡裙捡起,放到洗衣房后才去了外面的淋浴室。 闵参洗完澡出来手机忽然响了,看了眼来电他蹙起眉。 他从欧洲赶回来,就是为了给姜荼第一声新年祝福。 可由于回来的太过匆忙,那边事宜处置不够妥善,现在需要再开一个会议,他握着手机看了主卧方向一眼,转身进入书房。 等会议结束,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他揉了揉了久坐的肩颈,回到卧室。 卧室一片漆黑,显然姜荼已经睡了,走廊的壁灯照射进来,映出她柔和光洁的脸庞。 只有在睡觉时,姜荼才会毫无防备卸下所有,展露最柔软的一面,闵参从后面抱住她,两人身体完美契合,像一对恩爱亲密的夫妻。 意识也随着欲望清醒了 第二日一早,闵参就被任媛媛的电话吵醒,他感觉姜荼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下几下,拍了拍背安抚她,再伸手去拿床头柜的手机,“妈。” “阿参,你爷爷说时间提前,九点到老宅。” 闵参微阖眼帘,回应道:“嗯,知道了。”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颗粒感。 那边似乎也意识到这点,想起什么似的,踌躇了一下,“那个女人……” “今天人太多,下次再带她回老宅。”闵参现在不想讨论姜荼,径直开口堵了任媛媛的话头,口吻稀松如常。 任媛媛沉默,再开口时声音已然有些愠怒,“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算了,反正你心里也没有我这个妈!” 闵参抿唇咳嗽,任媛媛急忙关切道,“阿参你没事吧,是不是昨天风大感冒了?都说了不着急赶回国,你看看你……” “没事。”闵参沉着嗓子,似在忍耐咳嗽,“待会回老宅见。” “嗯嗯好,那先这样。” 挂断电话,他垂眼去看怀里的女人。 大概过了几秒,姜荼眼睫轻颤,状似困倦的睁开眼睛,随即缓缓抬眸,四目相对。 闵参眸中带着一眼看透的敏锐和清醒。 她冷静和他对视,两秒后垂下纤长的睫毛,浅淡勾唇,口吻调侃又自嘲,“这么‘宝贝’我?你妈一定想知道我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略顿,她嘴角弧度扩大,声音轻柔,“毕竟你都舍不得我出去见人呐……” 半明半暗的房间里,像有一层雾蒙蒙的白纱,朦胧似幻。 闵参看清了她眼底的挑衅,没搭话茬。 姜荼被他莫名其妙的眼神的看得心里忿忿,半晌,她打着哈欠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双臂向上高高地抻起,身体舒展之际,她侧眸看他,“还不快点回去?” 眼睛又大又亮,漂亮的不可思议。 但闵参的视线落在她裸露在外,柔软浑圆的胸上,深色被子衬托下,宛若美玉,有惊心动魄的美丽和吸引。 姜荼注意到他直勾勾的目光,顿觉气氛有些暧昧,她拉起被子立刻躺下,紧紧包裹住自己。 “……不要脸。” 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 闵参两指捏了捏鼻梁骨,眉心拧紧,有那么一瞬间想把她拉起,继续昨晚未完成的事情。 纸老虎。 只会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站起身后盯她背影看了几秒,才转身去洗漱穿衣。 闵参做事速度一向很快,姜荼看着不过片刻就从浴室出来的闵参,心里有些叹服,两人视线撞上,她又快速淡定拉起被子移开视线,闵参对她幼稚的行为视而不见。 当他穿戴整齐要出门时,站在卧室门口叩了叩门。 “我下午还要去见几位长辈,不用等我。” 床上的人没给他反应,闵参再度叩门,直到那边传来一声应答,才转身离开。 听到关门声,姜荼立刻捏着被子坐起,张牙舞爪的把被子蹂躏一通,“少自以为是!我昨晚才不是等你!!!” 提起昨晚,她又快速冷静,令人脸热心跳的画面就在脑海,她回味自己的话。 通俗易懂。 昨晚发生的事情她什么都记得,画面更是无比清晰,也许开始是有些微醺,但那个吻过后她的意识也随着欲望清醒了。 结婚三个月 这是他们结婚三个月以来,第一次那么亲密接触。 虽说他们也会接吻,更从来没有分房睡过,但每天闵参早出晚归,仿佛工作就是他的生命,晚上回来也是冷静严苛的寡淡,令姜荼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 想了想又惊觉他在外面不会有人吧? 但思绪一落,她自己也否认了。 实际上,姜荼只是有些惋惜,昨晚都那样了,他还没真刀实枪的来。 她想的够多,却全然忘记,是自己先行离场这件事。 就在她兀自怀念昨晚的滋味时,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她笑容渐收,按下接听。 “喂!荼荼??” “元旦快乐呀,最近还好吗?怎么婶婶不打电话给你,你就不主动打给婶婶呢?你这孩子,从小就是倔脾气!” “……” “有时间带闵总来家里坐坐啊!” 姜荼偶尔应答,漫不经心的口气丝毫没有影响到对方的热情。 “荼荼你空就帮婶婶问下闵总,之前合同上签的资金什么时候会下来?”姜荼听了一阵,表情已经渐显不耐,何繁芳觉得寒暄差不多了,便适时点出今天的这通电话的目的。 “……” 姜荼勾唇,品出她之前弯弯绕绕的暗示。 她玩着尾端发丝,心想叔叔怎么娶了这么个蠢货回去。 明明不懂生意上的任何事,却总是自以为是的爱替姜盛分忧。 她也懒得跟何繁芳说,闵参忙的都没有性生活。 哪里有闲心管财务批账。 姜荼惯来会装,闻言笑了笑:“好的婶婶,他现在还在睡呢。嗯,我会问的。那婶婶就先再见了。” 礼貌等对面挂断。 她重新躺下时,只觉得心情无比糟糕,再次醒来,房间仍旧暗沉沉,窗帘紧闭,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间段。 但姜荼昨晚就没有吃饭,现在胃里空落落,早已饿的饥肠辘辘。 她捂着胃去浴室冲澡,随便裹了件浴衣去厨房找吃的。 闵参个人住的顶层公寓原本是没有请阿姨,但姜荼不会做饭,为了方便她特意找了一个,只是这两天回老家了。 姜荼刚走进餐厅就注意到桌上的煎蛋和牛奶。 看了两眼,内心无语,既然都做了,那为什么不叫她吃呢? 姜荼翻了个白眼,没碰已经冰冷的早餐。 随后径直去厨房找吃的,可是里面大多是些生食,她挑拣半天最后在水果盘上拿了个苹果啃。 电视上放着财经新闻,她把音量调低当作背景音。 微信上一连串的元旦祝福她大致扫了眼,最后点开闺蜜的大额红包。 “谢谢老婆!贴贴!” 她刚收下红包,程萌就“噔噔噔”发来消息。 “宝贝晚上出来玩!” “我妈又催我去留学,你说我镀那个金有什么用!烦死了,今晚咱们一醉方休!” 姜荼翘起唇角,立刻回复:“没问题!” 昨晚就因为程萌回家,她才没出去玩,今天一定要狠狠玩回来。 闵参天天不着家,她才不跟个小寡妇似的守着。 在程萌千叮咛万嘱咐下,姜荼化了个精致的妆,黑裙外套了件大衣,红唇明艳动人,清冷又性感。 在车库里随便挑了辆车,姜荼赶去和程萌见面。她约的地方在近期开发的新街,名字有点耳熟,好像闵参也参与了这块地的投资。 想起他姜荼又有点无语。 好在闺蜜已经出来迎接,两人一见面就抱上,程萌揶揄,“你们家那位把你看的可真紧啊!” 姜荼冷哼,“那为了你不也出来了!” “别这么说,我也是为了我们宝贝荼荼的‘性福’啊,三个月每天和你这位绝世大美女同床同枕还能清心寡欲,简直吾辈楷模!”程萌半讥半讽,“你说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回忆昨晚抵在后腰的东西,姜荼勾唇,真心实意地摇头。 “……你这是什么表情。” 闺蜜求知欲强,姜荼不想多提他,岔开话题后两人欢欢喜喜上楼。 一只被他豢养的金丝雀 程萌包了一层楼,饮食男女,加起来几十号人,程萌爱玩,更爱交朋友,每次聚会带人都能不重样,姜荼惊呆了,本以为也就十多个人,没想到这次那么多。 “姐姐,我社恐啊,你带那么多人,你自己认的全吗?” 姜荼一边给大家打招呼,一边在她身后咬耳朵吐槽。 程萌乐呵呵道,“哎呀,无所谓无所谓,帅的就行!你看看又没有喜欢的,今晚就给你送上床!” “行啊,附上对方体检报告。” “呦呦,你到时候别不认!”程萌说着就窜进人群,架势像真要给她找个一夜情对象。 姜荼“啧”了两声,找给谁的还不一定呢。 她找了个相对安静的位置坐下。 不远处,乔珲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从她进来的那一刻,自己所有视线都被她所吸引,当她目光扫过他身上时,一颗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 她坐在窗边,纱帘微卷,夜晚清风徐徐,漾起女人鬓边的发丝,丝丝缕缕的几根勾在她饱满的红唇间,眼线高高飞斜,明艳魅惑的双眸却低垂着,神色冷郁动人,身姿曼妙,美艳到不可方物。 她与人交谈时,会下意识侧耳聆听,上身微倾,唇畔牵动的弧度都令人醉心。 他紧握掌心,露出一个自以为最得体的笑容迈步走向她。 姜荼百无聊赖的第七次看手机时,眼前忽然一暗,她眉心微蹙,手腕轻转,屏幕由亮到暗,手机被倒扣在银色暗纹的黑裙上。 她抬眸暼向眼前的男人,看清后不由冷嗤。 这个男人从她坐在这里开始眼神就跟粘在她身上似的。一动不动,明目张胆地窥视。 姜荼从小到大的追求者如同过江之鲫,这种程度,她压根不放在心上。 可这个男人的长相,她倒是恰好见过。 闵家产业多元化,投资广阔,她前几天拿闵参ipad看小说时,无意看见了这张脸。 是他参股的一个影视公司里,目前正力捧的小生。 犹记得当时她多看了几眼,确实挺帅,但也就那样,本来转眼就能忘记的程度,却被闵参发现,他意味不明的勾了下唇,冷淡地将ipad从她手里抽出。 又伸手抚摸了她的脑袋,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去。 他们不常亲吻,偶尔接吻闵参也都温柔包容,仿佛他们相爱多年,饱含情谊,他总是吻的虔诚投入,将姜荼带入他蜜罐一般的柔情。 只是温柔则已,却少了些冲动,失了些热情,他们之间虽然没有爱情,姜荼却也对名义上的丈夫渴望浓烈的情事。 然而那次他吻的狠厉,吞咬啃吮,姜荼节节败退,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战栗,她软身在闵参怀里,男人轻啄她红肿的唇瓣,嗓音低哑,“乖。” 在暧昧的气氛下,低醇的声音里,姜荼几乎是瞬间冷静,她既然嫁了他,就必须全身心属于他。 她是他的归属物,即便只是看了眼别的男人。 姜荼幡然醒悟,原来她是一只被他豢养的金丝雀。 那声“乖”和昨晚的情深低哄相迭,恍惚到令她烦躁,最终气急反笑了。 讥讽自嘲的笑容,却美得让乔珲呼吸一窒。 “你……” 话音未落,身边一道冷郁的香风穿过,他下意识回身,只见婀娜身影在夜色与光影的阑珊间远去。 忽明忽暗,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姜荼,过来 姜荼心情算不得好,原本是出来玩的,却丝毫没开心起来。 她厌烦那点微不足道却始终萦绕的情绪。 被束缚的自由无异于慢性毒药。 等下了电梯,她想起还没跟程萌打招呼就离开了,电话拨打过去却迟迟无人接听。 啧,真是玩嗨了。 姜荼转而点开微信,给她发消息,等消息发完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呼唤。 “麻烦稍等!” 她迟疑一秒,才转身看去,是刚才那个小生。 电梯门只开了一条小缝,他一看见她的背影就赶紧叫住姜荼,见人真的停下,他激动的又加一句,“我能和你交个朋友吗?” 乔珲没有被她刚才的冷淡打击,反而兴趣更浓,此刻笑容春风满面。 可未曾等到女神倾城一笑,却见她脸色逐渐苍白。 注意到她脸色变化的瞬间,身后一直被他刻意忽视的气息就像猛兽占有领地,漫不经心却散发着强烈的气场。 有些人面无表情,仅是随意的站着也气场十足,引人侧目。 乔珲一直关注着姜荼,陡然间,他发现她的目光似乎一直落在自己身后。 乔珲忍不住回身,微仰头看着身材高大的男人,即便是同为男人,乔珲也忍不住赞叹他的英俊。 刚才着急追姜荼不过匆匆一撇,这下近距离观看,视觉气场的打击,令在娱乐圈如鱼得水的乔珲头一次无端发虚。 男人浓密的眉下是深邃幽暗的眼眸,他眸光落在远处的姜荼的身上,晦涩难懂,却又带着明晃晃的侵略性。 从始至终他的目光未曾分给乔珲一眼,他身姿笔挺,从容淡定,俊美无俦的脸庞上看不出喜怒。 乔珲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有种被隔绝的错觉,他猛然醒悟兴许他们认识,正准备开口和男人搭话,男人则长腿一迈,乔珲甚至来不及开口,就只看见他的背影,径直走向女神。 步履沉稳,从容不迫却莫名有种上位者的慵懒随意。 他怔愣,回神后立刻跟上。 姜荼已彻底失了表情,闵参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她身上,像淬了寒意的眸光,冷淡蛰伏在黑瞳上。 气氛诡谲,无孔不入的压迫让她几乎是下意识就想逃,结婚三个月以来,姜荼第一次察觉,她似乎没有真正认识自己这位丈夫。 然而高跟鞋的鞋尖尚未移动,男人清浅的声音落入耳中。 “姜荼。” 他像一位熟练的驯兽师,仅仅一个眼神就看透她的动作。 “过来。” … 2023第一天,当然要双更啦~求珠珠收藏和评论!!(敲大声) 揪住她深红柔软的小舌头(微H) 满堂华彩,灯光盈盈,大理石台面光可鉴人。 外面车流如织,隔着一道玻璃,在璀璨的灯带里映出女人的倩影。 眼前的男人已经停下脚步,黑眸冷厉却漠然。 她身姿纤长单薄,在男人高大的身影面前显得过分美丽和脆弱。 姜荼缓了口气,扬起红唇,慢慢走近他,一张精致美艳的小脸上挂着娇媚的笑容。 “老公,你是来接我的吗?” 女人刻意讨好的声音娇柔欲滴,声音温柔的仿佛可以掐出水来,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和满足感。 乔珲听到声音,硬生生停下脚步,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两人,脸上是难以接受的痛苦。 “小,女士。”乔珲吸了口气,神色莫名,反应很快地改了口,“刚才不好意思,不打扰两位,我先走了。” 重新返回楼上,电梯里乔珲也冷静下来。 刚才被美色冲昏头脑,现在仔细想想,那两人看着就不简单,乔珲一想到自己可能惹了什么大佬的女人,就一阵后怕。 回忆起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还有那个看着就不好惹的男人,乔珲怀疑姜荼可能就只是那个男人的情妇。 … “情妇”姜荼现在并不好受。 闵参一路将她带到地下车库,却不让她上副驾,直接把人带上后座,自己也跟着坐进去,然后安静坐在那里,沉默吸了半支烟。 气氛冷凝,两人谁也不先开口。 姜荼目光从他的脚踝到西装裤包裹的小腿上扫过,最后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指间,点点猩红半明半昧。 隐藏在暗处的脸,五官立体,线条凌厉,喉结滚动时眼角投来一道目光,浅浅阖着,她也看不清他看向哪里,又在看什么。 姜荼很讨厌吸二手烟,她这段时间也没看过他吸烟,便下意识以为他不抽烟的,可从他熟练的动作来看,平时抽的并不少。 她忍了忍,最终没有忍住,“你就打算这么闷死我?” 难闻的烟味至他鼻息吞吐,闵参静的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 车窗就开了一个小缝,里面空气很难闻,她本来想把玻璃窗降下来,想了想手又缩回去。 刚才来的路上就碰上了一些人,他们结婚并未公开,为防止被有心人偷拍。 她决定忍忍这个味道。 可身子还未坐正,一股力量向她肩膀袭来,姜荼被推到靠椅,后背紧贴,力道狠戾,令她惊呼。 男人宽大的手掌箍住她纤细的手臂,姜荼怒不可遏,激烈挣扎,妄图挣脱他的束缚,可唇瓣刚启,就被火热的唇舌覆上。 纠缠掠夺,舌根被紧紧吸吮,男人口中有烟味,她讨厌死这个味道,嘤咛着想躲开,却被死死固定在靠背上,只能被迫仰头承受。 漂亮白皙的天鹅颈被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她下颌线紧绷,带着强烈的敌意和抗拒。 空气中只有两人唇舌相沫的声音,刺激又暧昧。 闵参稍微退了一点,给她喘息的空间,姜荼精致的唇线被晕开,殷红的水色在肿胀的唇瓣上,她心里不高兴,脸色很难看,可暧昧痕迹衬托下,倔犟的眼神只令人更加兴奋。 “你见到我好像很失望?”他哑着嗓音,浅淡暼了眼玻璃窗,“为什么不降下来,耽误你找情人了?” 姜荼胸脯起伏,翻了个白眼,压根不想理他,推开闵参就想下车。 但男人按住她肩膀的手纹丝不动。 姜荼气的俯身就想咬一口,可他大拇指却擦过她唇瓣,亲昵摩挲片刻,忽然刺入她的口中,压在她酸软的小舌上,黑眸盯住她的眼睛。 “回答我。” 话是这么说,可他似乎不是真的想听。 男人指尖在她口中搅动,揪住她深红柔软的小舌头,拉扯玩弄,姜荼精致漂亮的眼睛瞪着这个肆意侵犯的男人,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根本说不出话。 下一秒,莹白的贝齿便狠狠咬下去,可闵参却极有技巧的抵住,让她没法下嘴。 她呜咽着屈腿想踢他下体,闵参察觉后,轻松化解又反压住她。 他眯了眯眼,被气笑了,贴近她耳畔,语气危险,“我们继续昨晚……” “我现在不想!”姜荼发丝凌乱,长裙皱巴巴的一团已经翻到大腿处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肆意渎玩的物件,破口大骂道,“你是不是疯了!” 闵参眉骨微挑,勾起一个冷然的弧度。 哑涩的闷笑声引得她耳后一阵麻酥,姜荼正想推开他,粉嫩的耳垂却被男人突然含住,在他的细细啃噬下,生理反应导致她身体无法控制的酸软。 耳朵是姜荼的敏感区,她蹙眉喘息,声音软绵下来,仍是咬牙切齿的口吻,“你卑鄙……” “我卑鄙?”他笑着低声重复,又缓缓收了笑容,目光转凉。 “你知道吗?我已经很大度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心(H) 偌大的地下停车场,偶有行人走进,宽旷的空间里,任何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两人沉默对峙时,窗外的引擎发动声仿佛就在耳畔。 “什么狗屁……”姜荼羞愤交加,气的张口咬上闵参线条凌厉的下颌,皓齿刚要用力,就感觉私密处被男人的指尖拨弄了一下。 “唔……别……”狠戾变为呻吟,她抓住男人的衬衫,揉作一团,却见他忽然俯下身体。 闵参的手指节骨分明,修长白皙,又具有男人独有的粗粝感,他握住姜荼的两条大腿,将她推倒在座位上。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心,姜荼惊疑不定的盯住他,不自觉咬住下唇,预见什么似的穴口不争气的流出花液。 底裤被濡湿,氤氲出一小块深色。 闵参指尖轻勾,把底裤拨到一边,露出娇嫩粉色的穴口,随着他漫不经心的动作,花液顺着臀部流下。 姜荼暗骂这身体的敏感程度,明明什么还没有做,下身却控制不住流水,狼狈不堪,仿佛这样就处在了劣势。 她垂眸看见闵参漂亮的薄唇,恶劣的挑衅道,“辛苦老公帮我舔干净了。” 话音刚落,闵参就埋头贴近,粗粝的舌面舔过娇弱的阴唇。 姜荼身体一颤,咬住贝齿,不让呻吟从口中溢出。 他舔舐吮吸的极尽色情,咂咂水声响起,她看到车外有一个人正往这边走来,紧张的穴口收缩,不一会颤巍巍的阴蒂冒出可怜兮兮的脑袋,他舌尖卷过,牙齿轻轻拉扯,她几乎是难以控制的尖叫出来。 变调的尾音挠人心窝,闵参分神看了她一眼。 肉粒坚硬的发痛,敏感又脆弱,男人卖力舔弄,淫水疯狂冒出,滑腻腻的,浸湿他的嘴唇。 姜荼小腹酸胀,娇嫩的穴口被他一下张口包住,狠狠吮吸源源不断的淫水。 她浑身战栗,黑色裙下,他的脑袋耸动,起伏啃噬到她几欲死过去。 闵参忽然伸出舌头,刺入紧致的阴道,极致的柔软和层层斡旋的挤压让他几乎寸步难行。 “闵参,够了……不要……” 姜荼纤细的双手忍不住抱住他脑袋,十指插入男人扎人的短发间,眼尾嫣红一片,泛出点点泪痕。 男人舌尖狠狠刺入抽插,又去吮吸肉粒,猛然间咬了一下,刺激的姜荼一声尖叫,直接顶上高潮。 闵参微抬脑袋,高挺的鼻梁正好抵在阴核上,唇间湿软滑腻,他一张口热气就喷在小穴上,穴口正在剧烈快速的收缩,喷潮而出的淫水挂在了他的眼睫上。 姜荼唇瓣微启,虚弱的呻吟喘息。 “姜荼。” 闵参开口,姜荼脑袋混沌,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身上忽地一重,她抬眸撞进男人的深沉的眼瞳。 紧接着是闵参放大的俊颜,男人唇舌毫无预警的闯入,姜荼怔愣着被迫接受,他舌尖溜进,急不可耐的去舔她,吮吸舌根。 新一轮接吻依旧狠戾,两人唇齿相交的声音响彻车内,靡音暧昧不堪,离开时细长的银丝粘连在两人的唇中。 姜荼皱起眉心,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嫌弃,闵参即便接吻也始终盯着她,并没有错过她眼中的神色。 大手触及女人娇柔的身体,他面无表情的将其裙子撕扯下来,力道大的让姜荼大骂出声,“你又犯什么病?” “犯想操你的病。” 闵参眼底毫无笑意。 在姜荼还欲反唇相讥时,他直接把女人捞起,令她反趴在座位上。 从后入穴的姿势,让姜荼心里冒起一丝慌张,即便她也想上闵参很久了,但绝对不是以这样的方式,更不是在这种场地上,受如此屈辱。 身后男人已经解开皮带,“啪”的一声,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她浑圆白嫩的臀上,烫的她浑身一哆嗦。 内心打鼓,姜荼有了一丝退缩,咬了咬唇瓣,她声音微颤的启唇,“闵参,这里会被人看见的……我想回去再做。” 闵参不为所动,神色晦暗莫测,一手拉起姜荼柔弱无骨的小手去触碰坚挺滚烫的性器,笑声闷在喉咙里,“你自己摸摸。” 深的直抵宫口(H) 男人话音刚落,性器就顶上她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他显然已经忍了许久,动作不算温柔,撞的姜荼发出一声呻叫。 “我还没开始呢……”闵参笑着说,一手游走到她平坦的小腹,另一只手隔着内衣开始揉搓浑圆的乳肉,她全身肌肤又白又嫩,手感好的令人惊叹。 “……不……”姜荼开口,刚吐出一个字,就被他突然沉腰挤入小穴的动作搞的呼吸一窒。 她忍不住回头,目光落在闵参的性器上,紫红的柱身上青筋盘桓,有着和他斯文败类外表下不一致的粗犷。 姜荼眉心狠狠一跳,眼底掠过一丝慌张,他的尺寸实在太大。 塞进去,她会痛死的…… 这里是随时都有人来的停车场,即便有防窥玻璃,也让她心中不安。 姜荼走神的样子令男人不满极了,精瘦强悍的腰身用力,龟头挤进,霎时紧致的柔软都向性器积压而来,闵参舒爽的闷哼一声,一手探下去揉捏坚硬的阴蒂。 闵参轻柔地含住她耳垂,哄她,“放松一点,我进不去了。” 姜荼神经紧绷,根本没法放松。 身下酸涩胀痛,心里害怕有人来,另一边小穴又十分敏感,花液不断涌出,浇的他性器暴涨一圈。 他把文胸推上她的锁骨,五指蹂躏,乳尖被夹在骨感分明的冷白指尖,立挺殷红,一圈粉嫩的乳晕围绕,身下小穴湿淋淋的,像一张呼吸的小嘴,主动翕张绞挤。 两人身上不同程度的冒出薄汗,闵参眼底发红的看着穴口慢慢吃下他粗长狰狞的阴茎。 媚肉软热,不断向性器揉压,闵参蹙眉,闷哼一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 姜荼被顶的不断呻吟。 身体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从开始的痛楚到逐渐舒服,闵参那根东西又大又胀,抽动着搅和淫水,小穴深处似乎更痒了,灵魂颤栗,身体被快感支配,她屁股翘起,下意识迎合男人动作。 闵参俯身亲吻她的蝴蝶骨,肌肤白皙滑腻的薄背上热汗涔涔,可爱的腰窝向下凹陷,屁股肥大浑圆,胸脯被压在真皮座椅上,软肉被压饼状,随着男人动作有弹性的捏压。 姜荼咬住嫣红的唇,努力不叫出声,可身后的男人故意似的,动作猛的加快,狠狠抽出,小穴瘙痒的瞬间,又深深嵌入,插的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你、轻一点……闵、啊!” 一声尖叫姜荼再次高潮。 卸下支撑的双手,她彻底趴在座椅上,可被花液浇了湿淋淋的性器却倍受鼓舞般,又大了一圈。 拨出阴茎,男人把她翻了个面,一条腿半跪在后座上,抬起她一条大腿,重新插进。 “噗嗤”一声,糜烂至极。 男人沉默不语,眼底猩红,速度越来越快,两人交合处都出现了白色的泡沫。 他每一下,都深的直抵宫口,又狠又重。 姜荼眼角沁出泪水,被操的直哼唧,累的话都说不出来。 身下小穴仿佛都有了性器的形状,每次出来都像个合不上可怜肉洞,瞬间又被填的满满胀胀,最后几十下她被顶的话都话不出来。 浓稠的精液猛然射出,姜荼张嘴咬住他宽实的肩膀,不留一点力气,贝齿陷入,留下深深的牙印和血丝。 闵参仿佛毫无察觉,性器顶在里面,仍紧紧抱住她,不让精液流出。 交织的喘息,声声迭起,姜荼累的浑身酸软,却还是抬起一只腿将沉重的男人踢了下去。 之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回神,厉声怒骂。 “闵参!你没带套!!!” 闵参勾唇笑了一下,手指拨弄她鬓角湿软的发丝没说话,表情云淡风轻,仿佛在嘲弄她现在才发现。 薄唇上覆盖莹亮的水泽 不做人的闵参被姜荼在心里问候了八百遍祖宗。 又把这件事添油加醋的告诉程萌,当然隐藏了被“捉奸场面”,可谁知她非但没有跟姜荼一起骂他,还疯狂发消息询问。 ——爽不爽! ——尺寸如何?一晚上多少次? …… 最后总结。 ——恭喜人妻终于迎来了性福生活! 消息噔噔噔响起,气的她把手机直接扔到床尾。 刚扔过去,闵参就从未关的门外走进卧室,他暼见被子上的手机,走过去替她拿起,扫了眼屏幕便将手机递还给她。 “下面还疼吗?” 男人刚从公司回来,还穿着一身西装,外套脱了,只穿了衬衫,此时袖口微卷,递过来的手臂上肌肉紧实,线条流畅。 模样斯文败类,可惜狗嘴吐不出象牙。 她“呵”了一声,阴阳怪气他,“你说呢。” 闵参了然垂眸,姜荼见他如此敷衍,刚想斥责他拔屌无情,准备上纲上线的生气,就见他突然掀开被子。 “你干嘛!?”姜荼立刻大喊,“你不会说不过我就要家暴吧!我身体还没好全呢!” 空气安静。 过了两秒才听见他说,“……你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 姜荼眨巴眼睛,瞬间意会自己过于激动了。 闵参没再说话,把人拉到床边,自己坐在床沿,伸手脱下她的内裤。 姜荼死死拽住,脸上写满不愿意,在闵参坚持下,她憋出一句,“……还疼。” 声音气若游丝,竟然还有点不好意思,和那日求欢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闵参抬眸,浓黑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欣赏了她绯红的脸颊两秒,才不容置疑道,“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姜荼一下懂了他想干嘛,遂坚定的朝他摇摇头。 闵参决定的事,少有转圜余地,在绝对的力气面前,姜荼被虐的很彻底。 最终内裤被挂在脚踝上,姜荼腰下被塞进一个枕头,此刻她下身光裸,还以一个绝对危险的姿势面对一个随时可能兽性大发的男人。 姜荼现在还腰酸背痛,下腹酸软,但嘴巴很硬,口中仍振振有词,“你别乱来……” 她双膝紧紧并拢,遮挡住腿心,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闵参很淡地扬了一下眉,然后伸出手像开礼物一般,把女人并拢的膝盖打开,直到露出花缝,开的越大,小穴就露的越多。 果不其然,见到花穴的那一刻,男人目光微沉。 半闭合的阴唇里面,隐约有个小洞,稀疏的毛发下,空气的味道似乎都变了,情欲和暧昧缓慢攀升。 “算了,你肏死我好了!非得这么折磨我是不是!” 姜荼破罐子破摔。 闵参喉咙滚动,冷白的指尖探进去摸了摸,是有点红肿,好在问题不大,可收手时,指尖却沾上了透明的液体。 他捻了捻,唇线轻勾,看着她的眼睛没说话。 但姜荼硬是感受到了嘲讽。 理不直气不壮,她把脑袋缩进被子,恼羞成怒,“那是生理反应!” 忽然感觉小穴一热,她又把脑袋伸出来,正看见他站直身体,薄唇上覆盖莹亮的水泽。 意思到他刚才干了什么的姜荼脸色发烫,食指颤抖地指着他。 “你……” 闵参舌尖卷过唇瓣,明明旖旎的暗示却被他做的漫不经心。 他俯身拍了拍她的圆润柔软的臀,说:“起来吃饭。” 指腹划过细长的锁骨 “吃吃吃……这怎么吃!” 姜荼扒拉着碗里清汤寡水的面,忍不住抱怨。 大量的运动后,她一觉睡到中午,胃里饿的不行,只想大快朵颐一番。 谁知现在,居然只有一碗素面? 她心中冷哼。 虽然是夫妻关系,可闵参对她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嫖了还有钱呢,他们法定关系下,睡后却只有一碗面。 闵参面不改色,优雅的将筷子里的面送入嘴里。 是了,他自己也吃面。 姜荼想叫阿姨重新做,却又懒得和他呛,此刻肚子饥肠辘辘,她试探性的小口尝了一根,发现味道出乎意料的美味。 这面条看着素但味道确实不错。 可能是太久没吃东西了,挨饿以后乍然吃到一口还不错的面,只觉得美味异常。 甚至还品出了一丝似曾相识的味道。 但她面食吃的少,脑袋里搜刮一圈也没印象。 可能美味都是相似的,一碗面很快见底,连汤都被她喝完了。 比她更快吃完的是闵参,看着慢条斯理,但速度一点没落下。 他五指交叉支于桌沿,不知道是不是姜荼错觉,总觉得此刻的他眼神特别温柔。 闵参下颌微压,见她吃的干干净净后才开口,“面条便于消化。” 姜荼愣了愣,反应过来他在向她解释,居然这么贴心? “喔……”她表情有点不自然,眼神转移别处,“阿姨今天做的是还不错。” 话落,闵参却没搭腔。 明明上一秒两人之间的气氛都还不错,可这一秒却迅速冷淡下来。 闵参黑眸安静地注视姜荼,不温不喜。 不高兴了? 姜荼放下筷子,对方却已起身,径直走进书房。 准备说的话落回喉咙,姜荼白了那人背影一眼。 简直莫名其妙。 夸夸阿姨怎么了?他自己不也吃的挺开心的? 但这点插曲没有影响她被面条治愈的心情,姜荼高高兴兴地回到卧室,继续睡觉! 又休息了半天,精力终于恢复大半,醒来后,窝在被子里刷了好久视频后感觉有点饿了。 果然是好消化,姜荼扔下手机,坐起后伸了一个懒腰,起床寻找吃的。 “阿姨今晚吃什么呀……” 嗓音酥糯,尾音上扬的语调带着还未睡醒的稚气。 她揉着眼在客厅环顾一周,无人应答,餐桌上也空空如也。 她呆愣片刻,终于反应过来,原来阿姨还没回来。 那中午的面条是谁做的? 她刚想起这个问题,身后就传来一点声响。 姜荼下意识回头,闵参正开门走出来。 他应该一个下午都在书房工作,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眼底有些疲惫,见她看过来,慢条斯理地伸手摘下眼镜。 姜荼挑眉,有些意外。 带上眼镜的他不像外面传言的商界大佬,倒平添了不少斯文。 她为自己的走神感到好笑,偏头忽然问了句,“你以前成绩怎么样?” 闵参面无表情,仿佛毫不在意她八竿子打不着的提问。 只是走向厨房,错身时伸手将她垂落的肩带摆正,不经意间,指腹划过细长的锁骨。 “还行。” 身后传来他低磁的嗓音,跟他指尖温度一样,很滚烫勾人。 … 求珠珠~感谢每一个评论的小可爱! 无意撑起两团饱满 “喔……”姜荼侧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莹白肩头上的细带子,并不在意,回身追上他,笑吟吟地,“我就是觉得你戴眼镜的样子很好看。” 闵参脚步一顿,掀起眼皮忽然看了她一眼。 姜荼眼眸干净澄澈,小脸未施粉黛,清纯明媚,看起来就像一个青春靓丽的大学生。 他注视了两秒才收回视线,明明时长很短,但姜荼却恍然觉得那两秒十分漫长,他眼底带着复杂的深意,沉黑的瞳孔令她眉心一跳。 姜荼承认没看懂,步子刻意落了半拍,看他走进厨房的背影,只觉得每次和他对视都很耗神。 她拿捏不准他的心思,思索片刻,洒脱一笑。 算了,看在他肉体不错的份上,那些都可以忽略。 厨房里响起一点声音,姜荼被吸引进去,堪堪走到门口才顿住。 斜倚在门边,她双手抱胸,无意撑起两团饱满,见他动作,想起什么似的,笑道,“原来中午的面是你做的呀!” 姜荼就是这样的人。 刻意挖苦人的时候,娇纵到简直肆无忌惮。 明明知道闵参中午突然离席的原因,却还是要当着他的讲出来,刻意给人不痛快。 浑身是刺,和圆滑处事这几个字更是背道而驰,这种特异独行称得上愚蠢,但在她身上,却异常鲜活。 意外地,没有等来闵参呛她的话语,反倒惹得他唇角轻勾。 姜荼简直被他笑的莫名其妙,看了两眼,视线便忍不住被他吸引。 诚然,闵参确实生的好看,每一寸都恰好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她目光不自觉被他带走,直勾勾盯了片刻,闵参突然回身,两人视线相撞,姜荼怔然。 鬼使神差地,姜荼想起两人第一次相见。 …… 三个多月前。 彼时她还是个差点被亲叔叔一句话就卖了的可怜虫。 姜盛和何繁芳把远在国外度假的姜荼叫回国。 本以为只是普通的一次名利场社交,可在水晶灯折射的残光里,她听到了姜盛的话。 虚以委蛇,讨好奉承。 为了项目可以卖掉自己亲侄女,即便对方是出了名的浪荡纨绔。 姜荼说不清当时是什么感受。 亲情再虚伪也是亲情,她一直努力洗脑自己,这是她的家人。 可是那一刻,经年累月加固的防线瞬间坍塌。 姜盛就是吃准她舍不得他爸爸一手创建的公司,所以才毫无顾忌。 姜荼心神不定,蹒跚退后时,撞入一个滚烫有力的怀里。 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她半边脸都笼在阴影里,手掌在身后托着她的腰,沉郁的气息包裹住姜荼,她抬眸撞入对方的眸中,却无意暼见冷漠下的一抹微惶。 那样复杂的目光,却在一个陌生人眼中看到。 她被他漆黑深邃的瞳孔吸引,怔然冒犯地盯着,直到男人将她扶稳,她才回神。 也许就是那一丝微妙到可以忽略的情绪。 所以最后嫁人对象变成闵参时,她更多是怀着一丝探究。 毕竟除了外貌,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她“高攀”了。 也不怪闵家人讨厌她。 要是她,她也不理解。 总不至于真的是喜欢她长相吧,那还不如去对姜盛勾勾手指,毕竟以闵参的财力,姜盛立马就能把姜荼送到他床上。 何必葬送一场婚姻呢。 姜荼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