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学院(NP)》 第一章贵族少爷们的心尖宠 “安粟小姐,泽金学院到了。” 司机打开车门,微微俯着身子,手扶车顶,以防下来的少女不小心撞到头部。 安粟咽了咽口水,接过司机手中的拎包,抬头看向前方富丽堂皇的大门,门匾上印着四个金灿灿的大字:泽金学院。 一模一样! 那喷泉,那独具特色的大门,那雕塑……和她梦中见到的场景一模一样! 就在刚刚来泽金学院的路上,她睡着了,二十分钟的路程里她却做一个漫长却又无比清晰的梦。 梦里她先是看到一本书,当她手刚刚触碰到封面,书本却自动翻了起来; 画面一转,她就梦到自己刚刚转学来到泽金学院,也是这样站在这里观察周围的景色。 起初一切都还安稳正常,直到来了一个特招生,安粟记得那个特招生的名字,叫孟嘉禾。 孟嘉禾成绩优异但家境不好,泽金学院为了学业达优率,只要孟嘉禾转学到泽金学院,承诺给她每年十八万的奖学金,孟嘉禾考虑再三,最终决定转学到了泽金学院。 原本安粟跟这孟嘉禾应该是毫无交集,但这孟嘉禾在一次汇演中弄坏了安粟的宝贝小提琴,安粟觉得她是故意的,气不过当众骂了她,结果骂得孟嘉禾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原本这事就怎么过去了,可泽金学院的几大校草貌似全部钟情于孟嘉禾,在得知孟嘉禾被人欺负哭了,一个个地全来教训安粟,那段时间安粟可被欺负惨了。 安粟怎么也是安家的大小姐,从小到大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委屈,这孟嘉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天天往她身边凑,甚至还把一杯饮料泼到了她找人专门设计的礼服上; 安粟本来就对孟嘉禾他们有气,这一下子更忍不住了,伸手推了孟嘉禾一把,不仅把孟嘉禾推倒在地上,还把脖子上的项链扯断了; 好巧不巧,这项链居然是孟嘉禾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安粟得知自己居然把人家母亲留下的遗物弄坏了,也有些愧疚,但还没等她向孟嘉禾道歉,她却被车撞死了,然而这场车祸居然是孟嘉禾的爱慕者们设计的。 安粟因为扯坏了一条项链,结果却被那群人设计害死了,然而这还不是离谱的,最离谱的是安粟死后,魂魄飘了起来,飘到了一开始那本书前; 那本书还在无风翻动着,根本不待安粟仔细看,那些文字全部争先恐后地钻到了安粟的脑子里,她才知道,她原来是一本名叫《贵族少爷们的心尖宠》文里的炮灰女配,她就是一个工具人,连死也是为了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 安粟死后,孟嘉禾意识到了那群贵族少爷们的危险性,连忙逃离了他们,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你逃我们追你插翅难飞…… 身为工具人的安粟是气的,她家大业大,结果告诉她她只是个炮灰,哪怕是个梦,安粟心里也不平衡,况且梦境那么真实,她就像是亲身经历过了一样; 那被车撞得尸首分离,身体被碾得支离破碎的血腥场景也一直在安粟脑海里挥之不去; 安粟有一瞬间想过干脆别来泽金学院了,但这根本不现实,她老爸是捐了几栋楼才把她转进来的,而且她必须在泽金学院学满五年,她老爸才同意她进入家族企业…… 安粟叹了口气,算了,这梦万一是假的呢,再说了,就算是真的,她已经把握了故事的发展,离那群人远点就是了。 想到这,安粟抓紧了拎包,抬步迈进校内。 这可是S国顶尖贵族学院,教育、资源、配置等等一切都是顶尖的,安粟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 第二章捉奸(微h) 安粟跟在老师后面,走过一套流程后,来到铭牌为E07的教室门口。 作为中途而来的转学生,自然要上台做一番自我介绍。 安粟脸上挂着合适又不显过分热情的微笑,开口道: “大家好,我叫安粟,安之若素的安,西米粟;之前一直在K国读书,前段时间才刚刚回国,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包涵呀。” 说完,安粟行了一个标准的S国鞠躬礼。 底下顿时传来低呼声,“有点可爱诶。” “哇!来了个美女!” “嗯,转学来的好像没几个不好看的。” …… 安粟依旧微微笑着,在老师的指引下,走到了最后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和周围几个人打过招呼后,拿起课本跟着老师学了起来。 K国和S国的教材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哪怕安粟认真听了一个上午,感觉还是没跟上进度。 转眼间,午间休息时间到了。 “安粟,别看了别看了,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 说话的是同桌,是个可爱的女生,叫艾希。 安粟合上课本,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有些抱歉道:“艾希,要不你先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好吧,那我和她们先去了,那你知道食堂在哪吗?” “嗯嗯,知道的。” 安粟目送艾希离开,拿上手机也走了出去。 根据记忆,七拐八拐地,来到某教学楼一处不起眼的杂物间门口。 杂物间内,半裸的男女正贴在一起,激烈舌吻。 空气中的灰尘也染上了潮热的湿气。 “诶……听说……你……女朋友……呜呜……今天转学来了。” 男生怀里的女生,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说道。 男生有些烦躁女生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恶狠狠地吸咬了女生唇瓣一口; “别管她,认真点。” 女生还想说什么,但被吻得只能呜呜个不停。 静谧的杂物室内,只剩下交换口水的渍渍声。 察觉到男生某处有觉醒迹象,女生熟练地跪了下来,扯开裤子拉链,裤内的一大坨猛地被释放了出来。 女生白嫩的双手一把握住巨硕肉根,白色与紫红色形成强烈对比,只见那双手在阴茎上下游走,不停套弄; 看到龟头微微渗出的乳白色液体,女生舔了舔牙齿,抬眼看向男生,伸出舌头开始卖力地吸舔。 男生微微仰起头,抓住女生头发摁向自己阳根处,猛地抬臀挺送,不停撞向咽喉深处,发出一阵喟叹。 女生被撞得呜咽不已,泪水直流,只能尽力张开嘴接纳口中的横冲直撞的猛兽。 突然哐当一声巨响,吓得两人动作骤然停止。 女生咽了咽口水,低声问道:“该不会外面有人?” 外面正是安粟,从桌子上摔了个狗吃屎,疼得她一时间动也动不了。 真的是哔了狗了。 她原本就是想来验证一下那个梦的真实性; 梦里面她去找男朋友,结果阴差阳错地撞见他和别的女生在打炮,气得她当场踹开门,结果什么话也没说,又扭头哭着跑走了。 安粟这次找来,当发现梦中的和现实丝毫不差,地点时间都一样,真的发生了,心头顿时涌上一股荒谬感,以及对未来自己命运的堪忧; 但又听到从门缝里溢出那对狗男女的发情哼叫,她想这次可不能这么算了; 于是抬了张桌子过来,靠在墙边,爬了上去,透过墙顶的窗户,用手机将这对狗男女偷情过程给录了下来; 结果就到关键时刻,一个没站稳,脚一扭,给自己来了个跪地摔。 好时机只有这么一次,安粟叹了口气,忍着剧痛,还是冲了过去,立马撞开本就不是特别牢固的木门。 里面正打算穿衣服的男女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男的连忙捂住身体, “宝贝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男的连忙抬手指向还蹲在地上的女的,“是她勾引我!是她自己脱光衣服往我身上缠,我实在推不开,不过宝贝你放心,我们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你再叫我一句宝贝试试!” 安粟真被这男的恶心到了,上前狠狠甩了他两巴掌, “你们干了什么我不知道?我手中还有你们的录屏,我现在过来就是为了一件事,是通知你我们早就分手了!以后别来我面前晃!别来恶心我!否则我就把视频发给你爸妈,再上传到学校网页上去,你不是预备班考核期嘛,看你丢不丢得这个人。” 安粟说完,趁他没注意,一把拽过他手中衣服,看了眼被女生丢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穿的衣服,也一把捡了起来,趁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立马跑出教学楼。 顶楼处,某金发男生面无表情地目睹着这一切…… 安粟没有察觉到; 等她走到垃圾桶旁边,发现狗男女的手机都在衣服口袋里,更乐了,毫不犹豫地全部一把丢进垃圾桶,让你们脱光光玩个开心。 第三章洛梵与 她和这渣男谈了也有两年了,还是经父母介绍认识的,两家关系一直很好,知根知底; 直到现在才看清这男的真面目,安粟觉得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像是吃了屎一样。 不过安粟不是一个沉溺感情的人,她也没在这段恋爱中吃到什么亏,索性就当自己以前眼瞎了。 想到这,安粟情绪也渐渐平稳下来,这才感觉到膝盖和脚腕处传来的痛感,低头一看,膝盖早已破了,渗出的血已经沿着小腿流了下去; 安粟叹了口气,顺势坐到了花坛边上,摸了摸口袋却没纸,一时间也不知道干什么,就看着血往下滴,发起了呆; 书中,她捉奸后就分手了,接下来几个月平平淡淡,啥事也没发生,直到三个月后,女主出现了; 孟嘉禾成绩好,长得也特漂亮,还正义感十足,不畏权势,如同长在荆棘丛里的花朵,顽强盛开,光彩夺目; 一下子吸引了泽金学院中金字塔尖上那群人的关注,接下来就是围绕孟嘉禾展开一系列跌宕起伏的剧情; 然而身为炮灰的安粟,将会在孟嘉禾从出现开始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悲催下线…… 她安家也算家大业大,在帝都怎么着也是豪门望族; 可是那群人,却都掌握着S国的命脉,是真正的贵族,尖尖上的人,就连她们安家也只能远远望着,惹不得惹不起,那群人只要一根手指下来,别说安粟了,只要他们乐意,整个安家都可以陪葬。 没错,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阶级极度分明,只要足够有权有势,脚底下人的性命都掌握在你手里,法律因你而制定,军队也不过是你的走狗…… 黑暗而又压抑。 凭什么呢? 安粟以前曾不止一次想过,她虽然家境不差,但她还是有些无法理解,明明社会如此先进了,为什么还会压得大家喘不过气来,连自身性命也做不了主…… 之前她一直不明白她那种隐约中的怀疑从何而来,明明整个世界的国家都一样,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等级制度分明,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这样; 现在得知这个世界不过是一本书,她终于有些明白她心中那股违和感是怎么回事了。 “同学,你还好吗?” 突然一道特别悦耳好听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被打断思绪的安粟有些呆呆地抬头,等到看清楚是谁,惊得安粟瞳孔微缩。 男生一头微卷的金色短发,身高挺拔,身材有些偏瘦,五官精致立体,如同摆在橱窗里耗尽心血才制作出的精美娃娃; 白皙的脸上似乎隐隐约约挂着点担忧,看到安粟还没反应,俯身凑近,唇部微启问道: “嗯?” 虽然这个男的长得特别好看,但安粟不是被他美到了,她是被吓到了! 这个人她可太清楚是谁了,洛梵与! 长着倒是一张似端坐云端的天使面庞,内心却无比病态扭曲,就是个十足的疯子!一旦他脸上笑容越盛,就说明他心情不爽,有人要倒霉了。 梦中安粟可被他欺负惨了,这洛梵与表面不动声色,手段却层出不穷,极其折磨人,最后的车祸就是他出的主意。 怎么可能在这里碰见他?梦里明明没有出现的;但容不得安粟多想,这个疯子还在盯着她呢,她可不想和这疯子有什么交集。 安粟偷偷憋住气,因为缺氧,脸上开始慢慢染上粉色,看起来像是害羞了一样; “没没没事,还好的还好的,”安粟故作娇羞地开口道,又不好意思地扭捏起来,“谢谢,谢谢你,那个,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呀?我们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我想和你认识一下。” 深知剧情的安粟清楚,洛梵与极其厌恶一见到他就犯花痴的女生,安粟觉得自己演技应该还不错; 洛梵与果然直起了身子,脸上开始似笑非笑; 安粟一看有戏,更加卖力地演了起来, “同学,我突然感觉不是特别好,脚好像扭了,好疼,最近医务室在哪你知道吗?” 安粟开始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向洛梵与,似乎要是他送自己过去,就更好了。 可这洛梵与还是似笑非笑,一句话也不说。 在这唱独角戏的安粟感觉到一丝尴尬,明明这洛梵与一看到女的犯花痴就恶心得立马掉头走了,现在还杵在那盯着她干什么。 刚打算进行下一步动作,洛梵与突然开口道: “好啊,同学,医务室有点远,要不我带你去吧。” 第四章帘子外的娇喘(h) 说完,洛梵与就要上前来扶她。 大哥!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你不应该对我嗤之以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嘛。 安粟有些尴尬地眨了眨眼,“真的,真的吗,这……” “没关系,我顺路。”洛梵与微微笑着。 安粟刚打算想个由头拒绝,但看到洛梵与看向她的眼神,还是决定闭上嘴巴。 “怎么了?” 安粟连忙摇了摇头,“没事哈哈,那就,麻烦你了。” 就这样,洛梵与隔着袖子搀着她,一路来到医务室。 路上遇到不少人,全部一脸惊奇地看向她们,却都不敢凑近,远远绕着她们走开了。 安粟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碰见洛梵与这个疯批,为什么洛梵与会和她搭话,甚至还要亲自送她去医务室? 安粟虽然清楚自己长得很好看,但还不至于自恋到觉得洛梵与一眼就对她产生了兴趣…… 可这洛梵与都把她送到医务室了,还不走,还坐在她病床上,陪着她等校医回来给她换药。 安粟靠在床边上,洛梵与就静静地坐在床尾,手中拿着一本书正翻看着,灯光打在他脸上,渡上一层淡淡光辉; 如果这个人不是洛梵与,安粟应该会很享受和美人一起共度时光,可现在她实在是难受得很。 好在洛梵与坐了没一会儿,又站了起来,看着手机就径直走了出去了,一个眼神没给安粟,似乎忘记了她这号人。 安粟松了口气,躺倒在床上,但她还是不清楚洛梵与为什么会亲自送她来医务室,难道是抽疯? 算了,安粟刚决定闭着眼休息一下,帘子外又传来声音。 “姜医生在吗?” “怎么没人。” 躺在最里间,隔着帘子的安粟有些累了,不想说话。 “学姐,我的手只是点小伤,不过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呢?”这是一道男的声音。 “尹绫声同学,你和那个女生什么关系?” “学姐,你这个问题问的,你觉得我和那位女生能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只是同学,还是说,学姐觉得我会放弃你,看上那样的?” “怎么可能,那女的怎么比得上我!可是你这张脸,长得太让人不放心了。” “是嘛,那不如就让我顶着这张脸,带学姐感受下我因你才有的硬度。” “讨厌,在这吗?” 男生一只手抱着女生的腰,另一只掀开女生裙底,拨开内裤,轻轻一摸,修长的手指立马沾满了液体。 “学姐,你还忍得了吗?都湿透了。” 饱满的阴阜蹭了蹭男生手指,女生唇间忍不住溢出几声娇喘。 “学姐,你怎么这么湿?早就想被我操了吧?” 尹绫声随即用手揉了揉女生湿漉漉的花户,女生被刺激德直接腿软,好在有双手牢牢锁住她; “哈昂~学弟~” 底下指尖顺势插入进花穴内,灵活的指节开始勾着穴壁上的凸起按压搓揉,一点点推进,随后又绕着圈,向花心处顶弄,还不等女生反应过来,立马又加入两根手指,三指合并猛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慢点……受不了了……太快了……” “哈昂……” “哈昂……” 男生手上不停地抽送着,一边将女生推倒在临近的病床上; 女生立即解开衬衫,粉色内衣包裹着浑圆胸部,立马暴露在空气中,女生微微抬起腰,奶子也跟着往前送了送; 男生单手解开胸罩,被包裹在里面的两个大球立马跳了出来,男生一只手立马抓在其中一边揉了揉,搓了搓; 随即俯下身,抱着其中一只吮吸了起来,同时另一只手速度不减; 花户早已泥泞不堪,汁水四溢; 底下女生止不住娇喘:“哈昂嗯……绫声,你好厉害……哈昂……你吸得我好舒服昂……” “我要受不了了,绫声,快操我……” 随后就是一阵拉链声,男生一只手握住自己胀起的粗大阴茎,一只手微扶住女生的腰部,对准花心处,将硬物缓缓挺入; 随即慢慢抽插起来; “学姐,你里面真湿。” “哈昂……快点,速度快点。” “当然,如你所愿。” 第五章交易(h) 尹绫声时刻关注女生的需求,不由地收紧了后腰,调动全身力量,半撑着身体,大开大合地抽干了起来; 巨物碾过层层媚肉,次次顶到花心; 爽得女生连连颤抖,“啊啊啊啊……好大……好硬……太深了……” 激烈的交媾混着“噗嗤噗嗤”的乐声,还有两个鼓鼓的肉囊“啪啪啪”地助兴; 女生足尖不由地绷直,双腿张开得更大,只为更好迎接撞击。 尹绫声动作虽迅猛,但并不粗鲁,快慢有序,又次次及时顶撞在女生敏感点上; 手上动作也没停下来了,先是揉搓着那硕大的浑圆奶子,然后轻刮女生敏感的腰部,又见势一掌拍在女生浑圆的屁股上,惊起层层肉浪; 女生忍不住昂起头,叫出声,“哈昂……哈昂……用点力……” 话音刚落,几个掌声瞬间响起; “哈昂……好厉害……绫声你好厉害……我要受不了啊啊啊啊啊……” 尹绫声又抱着女生换了个姿势,肉棒也随之在甬道内转了一圈,顿时将敏感点全碾个遍,刺激得女生尖叫了一下,忍不住收紧下体; “操!骚货,轻点,你是想夹死老子。” 尹绫声半躺在病床上,身上坐着的女生自己却先忍不住动了起来,插着肉棒上下抽送,丰满的乳房也跟着上下抖动; 男生手臂一把紧扣住女生的腰肢,开始挺身猛地往上冲撞,灼热坚硬的肉棒棒次次尽根,不时还在花心研磨旋转,强烈的快感让女生浪叫起来…… 铁质的病床颤颤巍巍,如同风雨中漂泊的小船,晃动不停。 不止过了多久,女生似乎迎来了高潮,颤声哼叫,随着男生一声低喘,四周陷入了一阵静谧; 过了一会儿,一阵窸窣声后,女生带着一股高潮后的哑音轻声道: “学弟,你真厉害。” “能有机会和学姐这般漂亮的女生做爱,是我的荣幸;学姐,你知道吗?你高潮时的样子,特别诱惑人。” 女生闻言一阵娇笑,“哎呀讨厌,别摸了,腰都给你掐红了。” 又过了一会儿,叮铃一声,一道手机提示音响起。 女生的话也随之传来,“四万已经转过去了,多加的一万,是奖励你今天活特别好,腿到现在都还合不拢,爽死了。” “谢谢学姐,下次还想要的话,可随时找我。” “当然,你是我的,记住了,别被那些小妖精给迷住了,她们钱给的有我的多吗?” “姐姐说笑了,明明,你长得也比她们好看。” 最里间,隔着帘子的安粟,正欲哭无泪。 大哥大姐,你们为什么这么大胆? 她原本是想出声提醒的,但他们根本不给她机会啊,上来就开干,安粟根本没时间反应,就逼得她只能安安静静、面红耳赤地从头到尾听着活春宫,还听到他们的交易…… 安粟惊异两人居然在医务室就可以干起来的同时,又觉得自己今天就不应该出门,诸事不宜。 先是在路上做了那个梦,又是撞见渣男偷情,然后又遇上疯批洛梵与,他还甚至亲自送自己来医务室,之后就是在医务室听到别人打炮的全过程…… 安粟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就一个词,心累…… 两个人似乎还没走远,安粟还是不敢大声喘气,她之前担心被两个人发现,呼吸都减慢了不少。 女生似乎在和男的告别了,应该要走了吧; 等了一会儿,安粟才敢打算偷偷掀起帘子,看一看外面什么情况; 可当她刚碰到帘子,似乎听到点脚步声,吓得她连忙轻轻放下手,侧着耳朵仔细听着。 不是吧不是吧,他怎么调头回来了…… 大概又过了一会儿,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 不是吧不是吧,他怎么来她这边了…… 第六章赔我床单 男生的脚步似乎在帘子外停住了。 安粟吓得大气不敢出,该不会是已经发现她了吧? 她倒不是怕他会因此对自己做什么,只是觉得要是这个时候被人家发现她听了个全过程,那也太尴尬了吧…… 男生在外面好像站了一会儿,不知道在干什么,没多久就又走了,应该是没发现吧; 安粟听到离开的脚步声,悄悄松了口气; 尹绫声……安粟对他倒有一点点印象,在书中,也是个炮灰,比她下线还早一点,好像是因为调戏了女主,然后被那群人给整残了,接着就被泽金学院开除了…… 躺了一会儿,安粟还是决定坐了起来,掀开帘子,医务室早已空了。 她眼神不由地瞟向不远处那张病床,床单已经被抽走了,倒没什么痕迹留下来,看来之前折返是为了弄干净现场…… 这时,一道白色身影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同学,等久了吧。” 来的人是值班校医姜濉,他扶了扶金丝边眼镜,一边找着药水,还一边朝安粟解释道, “刚才学校领导突然有点急事需要我处理,所以有些来晚了,希望不会太耽误同学的时间。” 安粟还是摇了摇头,礼貌道,“没事姜医生,不算耽误。” 就是辣耳朵。 姜濉找齐了药,转身看见坐在床边的少女,姿态端正挺拔,双手交叉放平在腿上,一看就曾接受过良好礼仪指导的富家小姐,只是一头漂亮的卷发倒有些凌乱地散在后面。 “那就好,”姜濉微笑道,镜片下的丹凤眼也跟着微微笑眯了起来,他关上药橱的门,托着装有药水的铁盘朝安粟走去,“同学你脚腕处稍微多冰敷效果会更好点,现在可以给你拆了上点药。” 姜濉将铁盘放下,半跪着,将安粟脚腕处绑着的冰袋拆了下来,又微微抬起脚腕看了看,才道:“嗯,还好不是特别肿,没有你膝盖伤得重,上点药明天差不多就没多大事了。” “好的,那就麻烦姜医生了。” 安粟低着头,静静地看着他给自己涂药水; 又忍不住将视线放在他脸上,她就是觉得这个校医会不会太年轻了,看起来也就比她大个五六岁的样子; 要知道在S国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像她读完泽金学院出来,不过22岁,但医学类读完至少要到27、28岁了; 和全国学校一样,泽金学院也有医学类,读完也得到医科院继续深造,要是想继续在医学上深入,就还得往上读…… 所以S国学医的就有一个很独特的现象,要么就是家里特别穷的,要么就是家里特别有钱的,一个是只要能熬出来就可以轻易实现阶层跨越,一个就是有钱有时间完全耗的起。 察觉到女生探究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脸上,姜濉笑道,“同学,你这一直盯着我的脸,我会不好意思的。” “抱歉抱歉,”安粟暗骂自己盯得太直白了,“我就是觉得姜医生看起来很年轻,这么年轻就成为了医生,有些了不起。” “也就比你大个5岁吧,诶,从小跳级,没读过几年书,所以年纪轻轻也就只能出来当校医了,没啥了不起的,一辈子就这样了。” 这人凡尔赛啊,还有泽金学院的校医是谁相当就能当的嘛。 安粟只能干巴巴地跟着附和笑着。 “好了,这点药你先带回去,注意事项已经给你写在纸上,你也可以明天来我这找我给你换药。诶,”姜濉又四周看了看,“你男朋友呢?” “什么男朋友?” “就送你来的那个大帅哥。” “不是不是!”安粟连忙摆手摇头,“顺路,顺路送我过来的,我们不熟。” 姜濉却给了一个我懂的眼神,“那行吧,你要是不方便,那我送你回教室。” 安粟忍不住扶了扶额,你懂什么了大哥……“没事,之前过来的时候脚腕实在太疼了,现在好多了,我自己可以。” 姜濉点了点头,也不强求,转身打算将手中东西放下,脚下突然感觉到什么东西; 捡起一看,是张校园卡,姜濉瞧了瞧上面印着的漂亮女生照片,又看着名字念了出来,“安,粟”,随即转过身将东西递给女生,“校园卡都掉了。” 安粟有些瞪大眼睛地接过东西,真是她的校园卡,就掉在她病床旁边…… 那什么尹绫声,之前就站在这边,肯定是看见了。 安粟这边还在懊恼自己今天怎么还丢三落四的,另一边,姜濉却气得破口大骂: “我的床单呢?!又是哪个小兔崽子!天天抽我床单!一个月三十天,床单给我丢一半!领导天天怀疑是我藏床单!笑死了,一个破床单谁他妈才稀罕!我说呢,怎么进来一股酒精味,谁她妈又把把酒精给我倒床上了!”姜濉转头看向安粟,眼神晦暗不明,“你看见是谁了吗?” 安粟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出的话就成了——“你校医务室是不是每天都很热闹?”否则大中午都有人来这打炮。 “你的意思是来了一群人,很好,一群小兔崽子,等我装个监控,看我不逮住你们让你们赔我床单!” 第七章危险群体 安粟好不容易回到教室,可当她一进去,几乎整个班的同学都看向她,还一边低声交谈起来。 什么情况? 安粟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回到自己座位,一坐下来,同桌艾希就一脸好奇地连忙凑向她,“安粟同学,天呐天呐,你和那位什么关系呀?” “哈?” 艾希连忙举起手机给安粟看,只见手机屏幕上是一张从背后偷拍的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正走在校园小路上,男生的手甚至还搀着女生; 艾希指了指照片的女生,“是你吧是你吧!” 安粟只好点了点头。 “天呐,校园论坛都传疯了,什么情况啊?安粟,你第一天来学校就和那位走在一块,是有什么情况吗?我实在太好奇了。”艾希忍不住晃了晃安粟的手臂。 安粟很无奈,她就知道,洛梵与送她去医务室肯定会引起大家关注,只是没想到传的这么快,可谁敢拒绝洛梵与啊,鬼知道,洛梵与搀着她的时候,她连大气不敢出,生怕一个呼吸不小心就踩到他雷点上。 看着艾希一脸期待的神情,安粟摇了摇头,认真道:“没有任何关系,今天是第一次见,当时我脚扭了,膝盖也磕破了,然后他恰巧就出现,就送我去医务室,我们后来连句话都没讲。” 艾希有些遗憾,又连忙看向安粟膝盖,“天呐,怎么回事?你的伤还好吧?” “小伤,就不小心磕破了。” “那就好……不过你知道那位是谁吗?” 安粟摇了摇头。 “那位姓洛,对,就是S国最有名的那位洛家,他叫洛梵与;你刚来可能不太清楚,泽金学院有个很特殊的独立班级,那班里面的几位人物是我们绝对不能惹,其中尤其是这洛梵与,就属他最阴晴不定,”艾希一边悄悄地告知安粟,一边疑惑得眉头都皱起来了,“不过那位怎么会送你去医务室,你不会惹到他了吧?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应该没有吧……”安粟说着突然没什么底气。 “反正你要多加小心,以后只要一看到他们那群人就赶紧绕道走。” 安粟连忙点了点头。 另一边,富丽堂皇的休息室内,她们口中的几位正忙着各自的事。 其中一位躺在沙发上,长腿直接架在扶手上,手上不停地翻着手机,突然间他坐了起来,不怀好意地看向坐在落地窗前翻书的男生; “洛梵与,怎么回事啊你,居然有桃色新闻了?” 这道声音直接吸引了边上其他几位的注意;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男生淡金色的头发上,洛梵与头也不抬一下,“萧斯岐,说话不要说一半。” 名叫萧斯岐的男生懒懒地沙发上一靠,单手向上抛起手机又单手接住,“学校论坛都传疯了,转发量直接第一,居然有一天能看到你和女的走到一起去,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女的,居然被你洛梵与看上了。” 洛梵与翻书的手一顿,皱眉似乎思考了一下,才淡淡道:“不过是看她受伤,顺路送她去个医务室,一群低能这有什么好转发的。” “不得了啊,你洛梵与有一天还会大发善心,送女生去医务室。” 洛梵与合上书,面无表情地侧头看向萧斯岐,“你也很闲?” 第八章社团招新日 经历无比抓马的第一天,安粟觉得她最近应该水逆; 所以接下来这段时间,她都决定少出教室,省的不是撞见别人发情打炮,就又碰见什么人…… 艾希放下手中的化妆刷,看向还在认真刷题的安粟,忍不住叹了口气,“安粟,你怎么天天下课了都还在写题目,上课写下课写,我亲爱的同桌,你看看窗边的男生们,都是来看你的,你居然还有心思写作业?” 安粟正巧写完最后一道题,放下笔,抬头看向窗外。 外面有几个男生装作恰好路过,他们看到安粟望向他们,立马朝安粟挥手打了个招呼,然后飞快地簇拥着跑走了。 前段时间她和洛梵与那张照片传得沸沸扬扬的,不过当天晚上那些转发她们的帖子突然全被删掉了,就再也没什么人讨论了; 但安粟却被扒了出来,那几天聊天软件全是申请好友的信息,然后就经常有像刚才这样来窗边想见见她本人的男男女女们。 安粟单手撑着脑袋,囔囔道:“我这是火了吗?” 艾希立马贴近,“火了,大家都说E07班新来的转学生是个大美女,但我怎么看你这美女倒是很苦恼呢?” “人怕出名猪怕壮,本美女只想安安静静读个书。” “啊?所以你就天天不是看书就是刷题?教室都很少出去!你这样弄得我都有点小小压力;”艾希突然又想到什么,转而道:“差点忘了!下午是社团招新日,这个你会去的吧?” 安粟点了点头,“当然。” 泽金学院每年的最终考核成绩不仅包括卷面考试分数,还有平时各种评分,比如社工活动参与度、技能比赛等,安粟入学比大家晚了两个月,之前很多活动都错过了,好在泽金学院的社团招新日都是到现在才举办,安粟要想期末有个比较不错的考核成绩,就必须得多参加几个,就可以多修一点落下的评分。 “那你想好要加入什么社团了吗?” 安粟心里倒是有几个选项,但现在还是不太确定,“还没想好,打算到时候去看看。” “我也没想好,那我们到时候一起去吧?” “好呀。” 就这样,一到下午,艾希就拉着安粟赶往了社团招新场地。 虽然她们来得算比较早的了,但现场已经来来往往集满了不少人。 各个社团布置的场区都特别极具新意、抓人眼球,不少学长学姐们甚至直接站在通道上卖力宣传,逮着人就要拉走; 突然一群COSER走过,人流直接冲散了安粟和艾希,安粟四周看了看,没看见人影,手机发了消息也没人回复,于是只好自己一个人前去看社团。 梦里面她是选了音乐社和猎弓社,不过这次她决定将猎弓社换成拳击社。 当全是一群人高马大男生们的拳击社场地,突然来了一个女生,坐着的几个满身肌肉的男生们全部站了起来,形成一堵墙地站在安粟对面,“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安粟脸上立马挂上合适的笑容,说道:“我是来入社的。” 为首的几个男生立马上下打量起安粟来,“什么?!你要来入社?” “不可以吗?”安粟疑惑地看着他们问道。 几个男生被安粟看的突然有些结巴起来,嗯嗯啊啊了几句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其中一个一掌拍到另一个人后脑勺上,“快去叫社长过来。” 没一会儿,一个健硕的男生插着兜,从后方走了出来。 安粟又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只见那剃着寸头的男生摇了摇头,“不行!” “为什么?没有说女生不可以啊?” 那人言简意赅,“太瘦。” “没说瘦的人不能拳击啊?” 那人终是将视线放在了安粟脸上,安粟立马双手合十,眼睛眨巴眨巴地看向男生。 男生被看得挠挠头,微微错开视线。 旁边几位男生立马适时附和着开口道:“哎呀,社长,你就同意了吧,好不容易来了个女生,拒绝了不好吧。” “就是就是,咱们社这几年就副社长一个女的,这好不容易又来个,还是这么好看的女生,一个活字招牌啊,不愁以后招不到人。” “没错,太瘦了又有啥关系,我们不打她可以都给她当陪练嘛。” 被围着的男生忍不住挑了挑眉,“你们都不忙是吧?” 周围几位男生立马一哄而散。 最后,他看了眼安粟,转身才道:“行吧,跟我填表去。” 第九章拳击社 闻言,安粟立马跟在男生后面,视线也开始不由地打量起男生。 男生很高,怕是快两米了,安粟不得不仰头才能看清他。 典型倒三角身材,一身肌肉但不是那种吃蛋白粉刻意健身出来的,可以看出是经过长期训练形成的,特别流畅适度,全身上下没什么痞气,反而看起来还挺阳光的。 男生坐下,抽出一张表递给安粟,示意她填写。 安粟接过他递来的笔,按照要求填上自己的信息。 “为什么会想加入拳击社?” 男生突然开口问道,安粟闻言抬头和他对视上了,男生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 安粟想了想,“实不相瞒,小时候练过一点点,后来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放下,挺遗憾的,现在又让我遇见次机会,所以就很想再试试。” 小时候确实是接触过,不过是被打的那个。 那时候她邻居家那臭屁孩学拳击,她不服输也要跟着学,结果学了四天,四天她都是被打的那个,一生气然后就不学了;现在嘛,当然也不是因为喜欢,就是觉得多学一点总没坏处,万一以后遇到点什么突发状况,不至于还像她梦中那样束手无策。 安粟面带笑意,眼中装有真诚,“就是这样了,还请社长以后多多关照。” 男生看了眼安粟,随即低头看向表单,微微点了点头,“行,大后天来领装备,下周要是方便就可以过来训练了。” 安粟点了点头,“好的,谢谢社长,那我就先走了,你先忙。” 男生目送安粟离开后,低头摸上表单上的名字,有些失神道:“安,粟。” 旁边另一男生立马凑过来,指着那名字,“对,社长,就是前段时间很火的那个E级转学生安粟,看来传言不假,长得确实还可以,终于啊,咱们拳击社终于可以不用羡慕别人了。” “你事情都忙完了?” “诶嘿,还没,告辞。” 安粟报好拳击社和音乐社,便来到出口处,等了一会儿,始终见不到艾希,消息还是她之前发过去的,到现在也没回复。 等不到人,安粟于是决定先回教室。 校园里其他地方都静悄悄的,估计大家都去了社团招新处,路上一个人也没看见。 安粟绕过喷泉,转头走进一片小树林,打算抄个近路回教室。 泽金学院有百多年历史,就算是小树林,里面的林木也很是高大。 安粟垂眸,神情淡淡地沿着小路走着。 突然前方传来一道声音,“你最近怎么都不和我联系?” “学姐,不是我不想找你,你也是知道的,我还得兼职,很累的。” “绫声,你要不就别去兼职了,做我男朋友,我每个月给你五万怎么样?” 绫声?尹绫声? 安粟忍不住抬眼望过去。 只见前面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男生垂眼深情地看着女生,轻轻将女生的碎发别在耳后。 安粟离他们很近,察觉到他们即将要看向她这边,安粟立马就近躲在一棵大树后,可一藏好,她就后悔了,她躲什么…… 这时,男生声音又传了过来,“谢谢学姐,可是,学姐拿我当什么了,难道学姐觉得我也很低贱?和你们这群富家子弟相比,是不是觉得我们这种人很好欺辱,很好打发?” 10.第二次撞见 女生立马慌张了起来,“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觉得你太辛苦,不想看你那么辛苦,你白天那么多功课,晚上还得兼职。” “学姐的心意我领了,但我还是想靠自己努力赚钱。”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你不要生气啦。” “算了,没关系,学姐既然懂我那就最好了。” 安粟翻了翻白眼,她确定这就是那个尹绫声了,不过这女的声音倒不是上次那个。 想不到还能撞见他,而且又换了个女的在那卿卿我我,就这德性,怪不得会调戏女主,搞得下场那么惨。 良久,都没其他声响传过来。 安粟怕这两位也要在这干起来,忍不住探了个头看看什么情况; 不过没见到那两人,安粟又左右看了看,还是没见到两个人的身影,看来是已经离开了。 安粟这才从树干后出来。 她决定以后再遇到类似情况,自己绝不先躲起来,真的是,她为什么要替别人尴尬,下次就应该瞪大眼睛看,看看他们敢不敢当着她的面做起来。 安粟还在想着,突然耳后方传来一道声音; “同学,很巧啊。” 安粟忙不迭地转过身,只见一黑色头发的男生正盯着她。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清尹绫声长什么样,不得不承认,还是有点姿色的,怪不得一群学姐争着要包养他。 尹绫声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微微勾着唇笑道:“第二次,想不到又见面了。” 安粟一边惊叹这男的这么直白,第一次那么尴尬他也好意思提出来,一边她也不想和这种男的有过多交集; “你记错了同学,这是第一次,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安粟立马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的潜台词就是第一次的事她不知道,就当没发生,好在这男的听懂了,没再说什么,只是那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前方女生的背影,如同盯上了猎物。 可惜安粟没看见,不过就算看见了,她也不会在意,她真正害怕的还是洛梵与那群人。 微风吹过树叶,留下一阵沙沙声。 安粟刚走出林子,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艾希。 她刚接通,艾希带着哭腔的声音就从那边传了过来,“安粟,呜呜呜,呜呜呜,我好害怕,呜呜呜……” 安粟立马皱起眉,“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突然一阵骚乱。 “喂?艾希,说话,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过了一会儿,那边终于传来艾希的声音,她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呜呜道:“我把一个女生的脸挠破了,她刚才喊了她男朋友,她男朋友说马上来教训我,呜呜呜,我不知道她男朋友是萧斯岐,我要死定了,怎么办啊安粟?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那人是萧斯岐,她理解艾希的恐惧。 “艾希,你现在在哪?” “我还在舞蹈社,她们拦着我不让我走。” “好的,你别怕,我过去找你。” 挂断电话,安粟立马掉头跑了回去。 无论什么时候,安粟其实都不算是个很热心肠的人,但想起她在梦中因那群人而被欺凌的那段时间,艾希也一直陪在她身边,所以她还是本能地跑了回去。 11.萧斯岐 等她赶到舞蹈社场区,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 安粟有些艰难地穿过人群,同时这些人的讨论声也传入她耳朵里。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 “一女的把萧斯岐女朋友脸给抓花了,萧斯岐待会就要过来教训那女的,都等着看好戏呢。” “我去,居然有人敢动萧斯岐女朋友,那女的怕是不想活了,欸不过,萧斯岐怎么又有女朋友了,上个月不是刚分手?” “不清楚,不过这话你可少讲,小心传到那群人耳朵里去,一不小心就惹了他们不高兴,就惨了。” “这话又没什么……好的好的,明白了,闭嘴。” …… 等安粟好不容易挤出人群,来到内场,扫视了一圈,才看见艾希蹲在角落里,在那偷偷抹着眼泪,看起来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她刚打算走近,一男的就伸手拦住了她,语气有些恶劣道:“干什么的?” 安粟低头看了看拦在身前的手臂,耐着性子,指着角落里那人影,说道:“我是她朋友。” 男的依旧没有放下手臂,而是看向旁边一位身材火辣的女生。 那女生手持镜子,正侧着脸检查脸上的伤口,听到动静,才不紧不慢地放下镜子,抱着手臂扭着腰,走到安粟面前,开始上下打量起她。 这种打量带着刺带着鄙夷,让安粟很不舒服,但这时候她不好发作,干脆也跟着上下打量起这女生。 女生身材很好,校服也遮不住她那傲人曲线。 可这女生很傲慢,语气充满不屑,“看什么看;原来你就是安粟,也不怎么样。” 安粟笑着点了点头,“所以,我可以过去了吗?” 女生白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就坐回位置上照起镜子,又掏出口红涂了起来。 安粟摁下横在身前的手臂,抬腿朝角落走去。 艾希听到动静,委屈巴巴地抬起脸,“安粟。” 安粟看到艾希脸被抓成那样,吓了一跳,“怎么回事?艾希,她们怎么欺负你了,才会让你要挠她们?还有你怎么被她们弄成这样?” 艾希看到安粟,就像见到了亲人,眼神很是依赖,一五一十将事情经过全告诉了她; “那时候我们被人群冲散了,我没找到你,就自己去了舞蹈社,打算报名加入舞蹈社,但她们不要我,我就打算走了,但一不小心把她的包碰到了地上,”艾希眼神示意了下是那位身材火辣的女生,又接着说道: “结果刮到硬物,包包皮给刮破了,然后她就开始骂我,骂就骂吧,本来就是我不小心,骂的多难听我忍者就好了,可她还扇了我两巴掌,我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过,忍不住就推了她一下,她就叫她的小姐妹们上来揍我,然后我在反抗中不小心把她脸抓破了,她现在要叫萧斯岐来收拾我了,怎么办?我闯祸了,呜呜呜……” 安粟安抚地拍了拍艾希的背,“别怕。” 但安粟的表情还是有些凝重,这件事,在她梦里面也曾发生过,但不是今天社团招新日,明明是艾希加入舞蹈社一个月后才发生的。 梦里面那时候她和艾希还不太熟,还是后来从别人那里听到的。 据说起初也是因为一个包包,那是萧斯岐送给女生的限量款绝版包包,全世界就仅剩那一款; 具体发生了什么大家也不清楚,只知道后来萧斯岐出面,让艾希跪下求那女生原谅,可那女生还不够,最后还是将艾希从楼梯推下摔断了腿,才放过艾希。 艾希家里并不穷,做的是房地产生意,甚至比那女生家境还好,可谁让那女生背后有萧斯岐…… 在这世界,顶层的人完成可以不顾及下面人的感受,要杀就杀,要辱就辱,下面的人们却时时刻刻都在讨好上面的人,甚至大家都觉得这没有问题。 人群突然一阵骚动,一身材高大,染着鲜艳红色头发的男生从中走了出来,他身上还穿着件黑色篮球服,显然刚从篮球场过来,身后还跟着同样身穿篮球服的小跟班们; 一看到他们到来,人群迅速为他们腾出了空间,没有人敢上前,连原先的喧闹声也跟着低了不少。 12.腿抖 身材火辣的女生看到来人,无所畏惧地靠了上去,娇嗔道:“斯岐,你终于过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萧斯岐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看!”女生指了指额头那点伤,“都被臭女人挠破了。” 萧斯岐忍不住将脸凑近点,仔细看向那伤口,但那神情仿佛在表达:你不说,我都看不见你这还有个伤口; 但嘴上还是关心道:“是谁干的?居然敢挠伤我女朋友?” 女生愤愤地指向安粟和艾希,“就是这两个臭女人。” 萧斯岐闻言,冷冷地瞥眼看向她们,“你们干的。” 语气充满凉意,那种眼神看向她们,不是看向人,而像是在看一种死物,这就是那种顶层人看向下面人常有的神态,极度傲慢,极度压迫。 安粟和艾希不由地站了起来。 身材火辣的女生这时又缠着萧斯岐,不知在那添油加醋什么。 安粟和艾希才得以喘口气。 艾希悄悄拉上安粟的手,“安粟,呜呜呜。” 安粟有些口干,舔了舔嘴唇,才道:“怎么了?” “安粟,你真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我很庆幸能有你这么好的朋友。”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这个时候可不适合煽情啊。 “安粟,我原本以为你不怕的,但现在看你腿也抖成这样,我突然觉得好感动好感动,都说患难见真情,我现在宣布你是我艾希最好最好的朋友。” 安粟低头看了看自己腿,还真有点抖,忍不住心里暗骂自己一句没出息,偷偷掐了掐大腿,才好点,不至于让人看出来。 她怕萧斯岐还不是因为想起梦里面,她因为弄坏孟嘉禾的东西,萧斯岐背着孟嘉禾,出面教训她,也是刚刚那种神情,但要比刚才严重的多,她是回想起之后的遭遇才不争气地腿抖。 不怕萧斯岐怎么可能,虽然窥探到这世界不过是本书,但她现在是活生生地生活在里面,对她而言,就是个现实世界,她会受伤,她会疼,要是惹毛了萧斯岐,以他的权力和地位,别说是她,她们安家也有可能遭罪。 她原本是不想来淌这趟浑水的,但她是艾希。 在最艰难的时候如果有那么一个人曾对你好过,你会记得很久很久,而且,她不希望看到艾希因此而跛腿,她也是梦中后来才知道,艾希热爱舞蹈,而且跳的非常好。 本是只美丽的蝴蝶,就应该尽情地飞舞;而不是折断她的翅膀,陷入泥里。 所以她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她不愿看到艾希因此跛了腿而放弃舞蹈。 察觉到艾希比她刚才腿还抖,安粟笑了,出声安抚道:“既然是最好的朋友,那么这次事情过了,你要不要请我去看KISKA音乐会?最爱的零食要不要分我一半?” “那当然啦,完全没问题。” 突然感觉到一道掌风袭来,安粟立马伸手抓住女生即将扇过来的巴掌。 女生似乎没料到安粟反应这么快,眼睛瞪大恶狠狠地看向她,“你们倒是还有心情在这聊天,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安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不顾女生的挣扎,手中力道就是不松。 直到萧斯岐靠近,才松了手。 萧斯岐搂过女生的腰,垂眸沉沉地看了安粟和艾希一眼,对着怀中的女生淡淡道: “让她们跪下磕个头认个错怎么样?” 13.她不适合你 女生不满地撞了萧斯岐手臂一下,萧斯岐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 “你送我的包包都被别人刮成那样了,甚至把我脸都挠破了!” 萧斯岐认真地看了看女生的伤势,又瞥了瞥艾希满脸依稀可见的红痕,眼角止不住抽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行,你想怎么治她们?” 说到这,女生终于来了劲,指着安粟,“先让她把自己脸挠破,谁叫她刚才抓着我手腕不放,疼死我了,我……” 安粟还没搞懂这女的先后逻辑,旁边原先还唯唯诺诺的艾希却立马跳了出来,大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气势道: “你冲我来好啦!你脸是我挠的,包也是我刮的,为什么要牵扯其他人!” 女生说话被打断,忍不住皱起眉头,“谁让你打断我的。” 上前一步就又想扇艾希。 见状,安粟立马挡在艾希前面,伸手拦住了女生, “够了!” 这一声相当清脆又充满愠气,瞬间镇住了女生,连萧斯岐也忍不住抬眼看向安粟。 “同学,我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你不过是因为害怕。” “笑话,我怕什么,该担心的应该是你们。” “你就是怕了,你怕你舞蹈社社长位置不保,你怕进入皇家舞团的名额轮不到你,你之所以这么害怕,那就是因为艾希同学的舞蹈能力远在你之上!” “你在胡说什么!” “明明很好进的舞蹈社,为什么艾希同学没资格加入,那是因为你自己也清楚,艾希同学比你厉害得多!” “所以,包包真的是艾希同学刮坏的吗!还有你脸上那伤都结痂了你还在那大呼小叫,艾希同学被你抓得满脸都是,你们难道不是故意的吗!那么下一步想做什么呢,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万无一失地进入皇家舞团呢,是让极具威胁的艾希同学失去舞蹈能力吗!” 女生似乎被戳中了心思,表情古怪地看了安粟一眼,但很快怒气爬满了脸上,“贱女人,没想到你嘴还挺能掰扯的,还是撕烂的好,斯岐,你还不快帮帮我……” 安粟一掌堵在女生脸上,将她推远了,随即目不斜视地看向萧斯岐,认真道:“萧斯岐同学,我觉得你这个女朋友不适合你。” 要是放以前,安粟绝对不敢和萧斯岐这么说话,但现在她说不说,她和艾希都躲不了了,那还不如干脆赌一把。 萧斯岐挑了挑眉,低头看向离自己距离比较近的安粟。 今天没戴隐形眼镜,现在倒是看清这个人的脸了,好家伙,这不是那个前段时间和洛梵与那狗逼传出桃色新闻的女生嘛。 可对于她这种评价他女朋友的行为,他还是暗暗咬了咬牙,语气很是不善道: “我女朋友适不适合我,还轮不到你来评价吧。” 要不是知道剧情,安粟有可能还真被他给吓到,可她明白,在女主出现之前,萧斯岐对任何女的都是玩玩,那些所谓一个月换一个的女朋友们,不过是他为了堵住他那些狐朋狗友的嘴。 安粟神情依旧,目光冷静地看向萧斯岐,“我只是陈述事实,觉得她不适合你,仅此而已。” 周围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 萧斯岐看着眼前无比袒露,对他丝毫没有怯意的女生,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她清楚他是谁吗,就这么和他说话,可还是向后倾了倾身子,“行,那你说说看,谁适合我?” 身材火辣的女孩恶狠狠地瞪了安粟一眼,立马上前拉住萧斯岐,“岐哥,别跟贱女人废话了,她就是在拖延时间。” “先听听她能说出个什么来。” 萧斯岐低头看着安粟笑着,但那笑容里还藏着几分危险。 安粟深吸一口气,直接上前一步,瞬间拉近了她和萧斯岐的距离,毫不畏惧地直视起他的眼睛; “适合你的现在还没出现,具体什么样我觉得萧斯岐同学不妨期待一下,但现在我清楚,适合萧斯岐同学的自然不会是这种,还拉着你来掺和女生之间的小事,如果我是男的,我会觉得这很无趣。” 说完,萧斯岐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她,也不表态也不说话。 安粟察觉到她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怎么她叫人去找的老师和学生会主席到现在还没来,她快拖不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萧斯岐突然笑出来声,随即摇了摇头,他那鲜艳的红色头发也跟着微微晃了晃,“你说的那些话吧挺会转移视线,我不太满意,” 不待安粟做出反应,他又突然话锋一转,盯着安粟道:“不过,我现在倒觉得你还挺适合我的,要不考虑做我女朋友?我倒是乐意替你摆平这小事。” 曲线女闻言气得直跺脚,胸也随之颤了颤,娇滴滴道:“岐哥,你不要我了嘛?” 萧斯岐没理会,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安粟。 安粟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在思考能否有当众拒绝萧斯岐的可能性,斟酌了几番才开口道:“不好意思,我有特别特别仰慕的人了,”安粟眼睛一闭,视死如归道:“就是你好兄弟,洛梵与,我特别崇拜他!”最后几个字安粟说的特别铿锵有力。 让她答应萧斯岐一时兴起的请求她做不到,况且说她崇拜洛梵与应该也没问题吧,毕竟泽金学院还是有不少人仰慕洛梵与的,她说出来也不奇怪。 果然,原本眼神还有些微凉的萧斯岐,一听到是洛梵与,脸上又重新挂上笑容,一副了然的样子,“我就说嘛,既然你这么崇拜他,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传达。” 安粟笑了笑,“真的吗,那我要谢谢你了。” 这时,她让人请的宋老师和学生会主席终于来了;不过不知道那宋老师和萧斯岐说了什么,萧斯岐带着他那几个小跟班们转身就要离开。 曲线女看到立马跑了过去,“岐哥,你怎么走了呀?我事还没弄完呢。” 萧斯岐抽走被女生抓住的手,又安抚似地拍了拍女生,“宋宴不是来了,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曲线女哪怕再不舍,但终究还是不敢拦他,只好眼睁睁地目送他离开。 最后只能转身,恶狠狠地瞪着安粟。 安粟倒不在意,反正现在萧斯岐走了,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14.迷晕她 宋老师和学生会主席,是先前安粟到达舞蹈社场区外,为了以防万一,专门拉的人去叫。 至于为什么找宋宴,也是梦里面知晓这个宋老师和那群人关系还不错,而且对其他学生也挺好的,是个风评不错的老师,事实看来她没找错,这个宋宴不知道用了什么理由,一下子就将萧斯祁支走了,而且看起来似乎是在有意无意地帮着曲线女说话,实际最后就让艾希赔点钱了事。 艾希自然不缺那点钱,很爽快地当场转账给曲线女。 宋宴三言两语,就让曲线女觉得宋宴帮她捡了个大便宜,愉快地收了钱,还不忘嘲讽安粟她们几句。 曲线女收好钱,刚起身打算走。 艾希立马站了起来,“不行,你还不能走!” 曲线女不耐烦地双臂环于胸前,“怎么了?你把我脸抓了我把你脸抓了,不是说好扯平了?还想怎样?” 艾希很是认真道:“我要挑战你!” 曲线女顿时变了脸色,双手不自觉地垂了下来,“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觉得你不配当舞蹈社社长,我觉得我比你更合适!所以我要挑战你!” 安粟没看到艾希居然还有这么帅的一面,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原先她还在担心艾希要是随便就算了,那她叫学生会主席过来不就白叫了,不过好在艾希还是不用她操心的。 安粟坐稳在位置上,突然觉察到一道视线,不由地转头望去,正好和学生会主席对视上,安粟愣了愣,随即笑着点头示意,那学生会主席也微微点了点头,随即移开视线。 这边,曲线女似乎难以置信艾希会这么直截了当,“你凭什么!我为什么要和你比!” “同学,泽金学院的传统,社团社长们必须随时接受其他人发出的挑战,是这样的吧?主席。”安粟适时地开口问道。 “没错,挑战成功,社长之位转让他人;然而挑战失败,所修的评分将会全部扣完,同时今后不得加入该社。” 所修评分全部扣完,就提前意味着期末考核失败,将面临留级甚至是退学的风险,所以一般这种挑战都没人敢发起,一是很少有人能觉得自己比那些社长厉害,其次失败的后果也比较严重,因此这几年根本没人发起这种挑战。 当艾希和曲线女发出这样的挑战,一时间就传的沸沸扬扬。 等到了她们约定好的挑战日子,现场甚至挤满了人。 最后也是毫无悬念,艾希秒杀了那个曲线女,如愿以偿地当上了舞蹈社社长。 艾希挑战完,当天下午就邀请了安粟前往帝都最高端的餐厅用餐。 下午四点,玉陇楼还没有什么人,依稀间只有安粟和艾希时不时的谈笑声。 “安粟,真的很感谢你,要不是因为你啊,我现在怎么可能能当上舞蹈社社长。” “那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本身就很优秀啊,否则你也不会秒杀那女的。” 艾希手撑着脸,脸上止不住笑容,“我真的好开心呀,我刚才打电话告诉爸爸妈妈,他们也特别开心,直接送了套涴城海景房给我,还有一套游艇,今年放冬假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过去玩呀。” “好呀好呀。” “对了,安粟你怎么知道我会跳舞呀?” “网上曾刷到过你的舞蹈比赛视频,跳的很好。” “哦哦对对对,曾经那些比赛视频还有呢。” 安粟点了点头,马上又开始低头吃盘里的东西,过了好一会儿,看艾希还没动餐具,安粟不免催促道:“快吃,快吃,知道现在有很多小哥哥要追你,但现在你的时间是属于我的。” 艾希连忙放下手机,“知道啦知道啦,你不就是想早点赶去KISKA音乐会嘛,我这就马上吃。” KISKA是安粟最喜欢的音乐会,每次都会来很多安粟喜欢的音乐人,不仅有国内的还有很多国外非常着名的音乐家。 这次KIASKA音乐会甚至直接搬进了皇家歌剧院,这一举动更是吸引了不少人。 音乐会要六点才开始,但安粟和艾希五点就到了,她们去的时候,歌剧院门口早就排满了人,根本看不到队尾;好在艾希买的是贵宾席,不用排队从旁边特殊通道进去。 “安粟,你为什么要来这么早呀?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场呢。” 安粟一进去,就带着艾希在后厅四处转悠,因为她们有贵宾标识,也没人拦她们。 艾希又凑近道:“你在找什么?” “我看看能不能在后厅偶遇吉榭尔,就那个K国特别有名的歌唱家,我特别喜欢她。” “应该不能吧,那种元老级别的都压轴出场,应该不会来这么早。” “说的有道理,可是,到现在怎么其他一个人也都碰不上。” 转了这么久,安粟有些泄气了,打算和艾希先回贵宾席等着。 结果转身迎面就撞进一个男生怀里,男生身材很好,胸肌很硬挺,撞得安粟疼得眼泛泪光,忍不住蹲了下来。 艾希和男生立马也跟着蹲了下来。 “没事吧?安粟。” “不好意思,你还好吗?” 安粟闻言抬起头,鼻子正流着鼻血。 艾希吓得立马掏出纸巾给她擦;男生则手足无措,有点担心地看着安粟。 安粟摆了摆手,“没关系。” 将血止住,安粟就和艾希赶回贵宾席;等她们坐下没多久,音乐会就开始了。 整场音乐会质量,节奏,氛围都特别好;尤其是那阵容怕是以后都凑不齐了。 到最后,安粟和艾希的嗓子都喊哑了。退场的时候,安粟让艾希先出去,她有些憋不住,又回头打算去趟卫生间。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时,外面过道里已经没人,整个空旷的过道只有她的脚步声。 手机屏幕上的光打在安粟的脸上,安粟打着字正回着爸爸妈妈和艾希的消息。 突然脖子传来一道刺痛,紧接着口鼻就被毛巾捂住,安粟还没看清是谁,就失去了意识。 15.难道要被轮奸了吗 等她醒来时,只觉得头昏脑胀。 安粟挣扎着想起来,突然惊觉手被绑了起来,更可怕的是两条腿没了知觉。 她的心脏开始抑制不住狂跳,能在短时间内将她绑架,不被别人发现,甚至又将她转移地点的,肯定是蓄谋已久。 安粟不死心,不断尝试着怎么挣脱绳子,她不能坐以待毙。 “别挣扎了,逃不了的。” 安粟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人,他背后有一盏灯,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安粟眯了眯眼,也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只见他抽着烟,一步步靠近。 凭借着那点微弱的灯光,安粟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语气不免有些急了起来,“薛栾,你疯了吗?你知道绑架我的后果吗!” 安粟没想到居然会是她那前男友,明明她们已经把事说清楚了,现在他又想弄什么名堂。 她的话似乎对薛栾毫无威慑力,他继续靠近,又蹲了下来,目光阴冷地看着她。 安粟缓了缓口气,“薛栾,你听我说,我们两家是世交,关系一直都很好,生意也是诸多往来,阿姨前天还邀请我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你冷静点,把我放了,我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回应她的却是,薛栾将烟头摁灭在她的腰上,安粟疼得直皱眉头,她忍住破口大骂,冷静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薛栾闻言不由地笑出声,那笑声让安粟心里一阵发毛。 笑完,薛栾似是痴迷地摸了摸安粟的脸庞,随即又猛地扇了她一巴掌,脸上瞬间爬满狰狞之色,“臭婊子!我要做什么,当然是操你!贱人,一来就和我分手,刚分手就勾搭上洛梵与,你怎么勾搭上的,是不是早就背着我撅着屁股给他操啊!” 说完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安粟被扇得眼冒金星,薛栾立马又像个疯子一样上来,狠狠地掐住她脖子,“臭婊子!分了手了就天天发骚,看到那么多人追你你是不是很享受啊!贱女人,还录视频威胁我,害得我天天被我爸妈训斥,看我今天不操烂你!让你到处发骚!” 就在安粟感觉要被掐死那一刻,薛栾终于松了手,安粟忍不住大口喘气,眼角也流下生理性眼泪。 薛栾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门外几个高矮胖瘦的男子们瞬间挤了进来。 其中一个满身肥油的光头男人,满脸猥琐地看向安粟,忍不住搓了搓手,“薛哥,你事办好了?是不是轮到我们上了?” 薛栾锁好门,将手机递给那光头,交代道:“给我录下来,把她脸录清楚了,录下她被人轮奸的浪荡样。” “好嘞,嘿嘿。” 周围几人听闻,也是一脸兴奋,恨不得现在就上前操烂这个漂亮的女学生。 薛栾一边解开裤腰带,一边朝安粟步步靠近。 安粟废了好大劲才睁开眼皮,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了几番,才看清眼前状况。 屋内不知什么时候挤满了一群满脸淫光的歪瓜裂枣,还有个光头一直举着手机对着她,安粟好不容易聚焦看向眼前的薛栾,薛栾已经解开裤子,露出一个软哒哒的紫黑色阴茎对着她,看得她直泛恶心。 可不知道薛栾到底给她吃了什么东西,安粟只觉得全身发软没有一丝力气,腹部又隐隐传来些热意,当她思考要如何应对眼前局面,就又是一阵头晕眼花。 16.奶子被吃(微h) 薛栾蹲下就去解安粟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被解开,安粟想阻止却晕得连话都讲不清楚。 她躺在那只能任由人宰割,不一会儿,薛栾就解开了她的衬衫,又脱掉她的胸罩,一对嫩白挺翘的乳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有些颤颤巍巍地晃着,薛栾眼睛一楞,不由地看直了,周围也是倒吸一口气。 薛栾骂了一句“骚货”,就俯身抱着一只啃了起来,另一只也不放过,大手一抓,狠狠地揉捏起来。 安粟虽然头晕眼花,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恨极了,她绝对不会放过薛栾! 薛栾这个畜牲!到底喂她吃了什么! 原本还在晕头转向的脑子,在薛栾的吮吸中,居然升起一股奇妙的快感,刺激得安粟好几次差点都忍不住溢出声。 安粟现在无比痛恨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碰一下都会惹她发颤,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尤其腹部那股温热越来越明显,她感觉到底下已经有液体渗出了。 她死死咬住自己舌头,试图通过痛感唤醒自己一丝清醒,可是哪怕她咬破舌头,鲜红色血顺着她嘴角流下,她的大脑还是瞬间被快感淹没。 封闭的房间内,微弱的灯光外弥漫着黑暗。 耳边只有一群人兴奋呼叫,她的眼睛对上了迎面而来的手机,漆黑的摄像头在她眼中慢慢变得模糊; 眼泪止不住夺眶而出。 埋在她脖颈处啃咬的薛栾抬起了头,朝安粟脸上就是狠狠地一掌,“哭你妈的!” 又用力捏住安粟两边面颊,迫使她松开舌头张开了嘴。 “谈了两年连个嘴也不让我碰下,一分手就去找别人投怀送抱,现在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说完,薛栾捏紧她下巴,低头就要亲上去,安粟本能地拼命挣扎,但那滑溜溜恶心的东西还是钻进了嘴里,安粟立马死死咬住。 气得薛栾一把拽紧她头发将她往后扯,头皮突然的刺痛逼得安粟不得不松开嘴。 这一刺痛也让安粟瞬间清醒了下,她知道薛栾已经疯了,也不怕会不会惹怒他,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薛栾!你个人渣!你真恶心!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我清醒的时候死的就是你!” 这话气得薛栾再次抓住安粟头发,拽着她将她头往桌腿上狠狠撞了几下,猛烈的碰撞让桌子哐当哐当直响,与地面不停摩擦发出嗞啦声。 安粟被撞得更加头晕眼花,眼神迷散。 见她彻底安静了,不再用那种他最烦的眼神看他,脸上也终于没有了那股高贵疏离的神情。 薛栾冷笑着,直接撕扯开底下的短裙,一双修长白润的玉腿立马映入眼前,视线往上走,私密地方被一条白色蕾丝边内裤藏在了底下。 虽然猜得到是怎样一番风景,但薛栾还是忍不住瞳孔微缩,这可是他想了两年都没操到的地方。 气得他一掌直接抓在她玉润的大腿上,用力捏了捏,“骚货!看我今天不操烂你!让你和我分手,让你还敢去找别人!胖子,视频给我录好了。” “一直录着呢,嘿嘿,薛哥,你就放心操吧。” 薛栾满意地点了点头,刚碰到安粟的内裤,门突然就被什么东西给撞开了。 “住手!” 17.是她 皇家歌剧院里工作人员也走得差不多了,等江遇终于把地拖好,整个歌剧院里只剩下零星几盏灯。 他刚准备收拾东西打算离开,负责人这时又要他去七楼把地毯清理下顺便检查下门窗;这本不是他分内的工作,但负责人交给他,他不能不干,否则今晚的工资就拿不到。 歌剧院的七楼一般都是拿来堆放一些杂物,一般都很少有人去,估计因为今天音乐会,地毯确实肉眼可见比平时脏些。 江遇推着吸尘器认真地清理着地毯,突然一个微微闪着亮光的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 他走过去将它捡了起来,是个非常漂亮的镶钻发夹,款式新颖少见,这种精致度一看就价值不菲,可能他兼职一年也买不起这个发夹; 这个发夹是一对的,傍晚那个和他相撞的女孩头上就戴着这种发夹。 江遇四周看了看,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发夹会掉在这,但还是决定先将它放进口袋,如果,不过应该也没有如果吧,两个世界的人大概很难再遇上。 他刚准备拿起吸尘器打算继续工作,就看到走廊尽头转角处有个人探头探脑地,似乎没发现什么,又把头缩了回去,经验告诉他,这人是在放风。 江遇不想多管闲事,但握了握手中发夹,不知道为什么,隐约又觉得有些不放心。 他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多虑了,人却已经走到了那边。 那人围着一个房间门口,来来回回地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就蹲在地上玩起了手机。 江遇躲在转角处,贴着墙面,他清楚,门背后发生的无非就几种事,然而哪一种都不是他能去招惹的。 本能告诉他现在应该立马走,不要多管闲事,但直觉又让他再等一等。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死的就是你”的声音通过门缝传到了外面,很是愤怒又充满绝望,不知她喊得有多大声,才会穿透过隔音效果尚佳的房间。 江遇想也没想,上前几拳就砸晕了门外放风的人,他手微微轻颤地掏出钥匙,开了几下门似乎被卡住了,他顾不得那么多,直接一个猛冲撞开了门。 映入眼前的是一群形形色色的社会混混,透过人群,江遇目光一下子锁定在里面躺着的女孩,她闭着双眼,身上衣服被扒了,露出一片白皙;江遇只是匆匆瞥了一眼,立马收回了视线不敢细看。 蹲在她身前的那男的恶狠狠地回了头,嘴上不停在咒骂,上前就要打他。 江遇手上青筋早就暴起,没等那人渣靠近,就一拳将其揍倒在地上。 顿时,一群人蜂拥而上,在这小小房间内就打了起来。 江遇虽没练过,但他打架靠的就是一股狠劲,下手极其野蛮,对方虽然人多,但还是落下败阵;可趁江遇一个没注意,一把匕首刺了过来,他虽然躲得很快,却还是被刺破了肩胛骨。 见江遇动作一顿,众人立马又蜂拥而上;江遇迅速反应了过来,将那人的匕首一脚踢飞,砸在门外走廊上用来装饰的瓷器上。 随着瓷器的破碎声,江遇挡住几人揍来的拳头,但最终一个不小心还是被众人摁在地上轮殴了起来,他抱着头护住身下的东西,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砸在身上还很疼的拳头渐渐也没了什么知觉,变得麻木。 众人见他被揍得一声不吭,不由地疑惑道:“该不会打死了?” 薛栾才不在意,狠狠地又揍了他几下,不甘心地抬起脚在他刀口处用力踩了踩,白衬衫被染得更加鲜红,“什么东西,敢来坏我好事,打死了算我的,揍吧。” 众人瞬间称是,上前就又是一通揍,这时,他们中突然一个人喊到:“有人来了有人来了,来了一群,走不走?” 薛栾看了看地上的男的,听到越来越近的说话声,又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安粟,不由地大骂出口,“操!走!” 他们刚跑没多久,就被赶来的歌剧院几个负责人撞见了,负责人们一看,立马追招呼着保安一起追了上去。 薛栾一行人一路狂奔,终于甩开了他们,跑进车内。 “手机。”薛栾一坐下,就伸手朝人要。 那人翻了一阵子,“薛哥,好像没有。” …… 江遇缓了好久,才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将之前护在身下的手机放好,掩上房门。 步伐有些虚浮地走近那安静地躺在地上的女孩,闭上眼睛,用她的外套将她盖好,才睁开眼看她。 她脸上挂着大大小小的伤,但依旧还很漂亮。 江遇解开绑住她手腕的绳子,想唤醒她,尝试了几次,仍旧没什么反应。 这个状态看起来好像不是普通昏迷,再结合那群人的行径,他突然有了不好的猜测。 江遇觉得现在应该给她穿好衣服,然后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他这么想也决定这么做,闭上眼打算拿起她的衣服给她穿上。 可当他伸手刚碰到她的内衣,一只柔软的手抓住了他,吓得他立马停住了动作,睁开了眼。 18.吻上她的阴户(微h) 安粟头很昏沉,但依旧能察觉到有人要碰她,本能地抓住那只手,又废了很大劲才睁开眼睛,视线模糊又重迭,她感觉是薛栾,聚焦了几次才发现不是,是个长得很帅的男生。 “你要干什么?”安粟还是警惕地问他。 他有些手足无措,连忙摆手,“那群人已经走了,我叫你但你一直不醒,你这个样子我觉得应该去医院看看,所以未经你允许就想着给你穿衣服,然后送你去医院……你不用怕我,我不会对你这么样的。” 过了一会儿,安粟才道:“我知道,你是傍晚把我鼻子撞出血的那个。” 江遇没想到她还对自己有印象,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又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我应该被下药了。” 说这话的时候安粟连语气都放轻了,不敢有大动作,因为腹部那股温热比之前更明显了,而且她不需要任何挑逗,身体都变得极其敏感,就在刚刚她伸手抓男人手腕的时候,她都升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刺激得她忍不住就要呻吟出声,连正常说话都不行,每说一句话底下就淫水泛滥。 听到这话,江遇不由地皱起眉头,果然如此,不过市面上这种东西不知有多少品种,而且看她这样子剂量肯定只多不少,“我们应该马上去医院,你能自己穿衣服吗?我先背过去,你把衣服穿好我就送你去医院。” 看安粟闭着眼没反应,江遇有些担心,不由地靠近点,“你还好吗?” 只见女孩脸色瞬间变得很是潮红,就连其他皮肤也升起一种不正常的红色,江遇没见到过这种情况,也知道不对劲,他立马脱下自己外套,打算裹着她直接将她送去医院。 他刚俯下身,女孩就伸手环住了他脖子,将他拉了下来。 江遇双手撑着她身侧,被吓得一动不敢动。 只见女孩满眼迷离,湿漉漉地看向他。 那眼睛不再清明,溢满情欲,江遇瞬间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刚要挣脱她,安粟立马就贴了上去,柔软温热的唇瞬间吻住了那处冰凉。 江遇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加速像是要跳到嗓子眼了,一时间也忘了动作,只觉得吻上他的唇是多么温柔; 江遇没和别人接过吻,也不是很感兴趣,觉得两人接吻不过是荷尔蒙作祟,可当他真正尝试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接吻这么美妙,她的唇似乎带着一丝清甜,轻轻地亲着他,一下又一下,乐此不疲,仿佛他的唇是什么珍宝,让她爱不释口; 她开始吮吸起他的唇肉,温热的触感差点让江遇支撑不住;更要命的是,她还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他唇瓣,江遇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腹部,底下那个东西涨得发疼。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江遇直起身要起来。 安粟伸出胳膊就要勾,江遇顺势轻轻握住她手臂,阻止了她的动作。 现在他大概有点明白她中了什么药,说是春药,更确切的应该说是毒品。 看着女孩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和自己继续,江遇知道她现在或许听不太懂,但还是耐心地和她解释道: “不能继续了,你会后悔的。我没猜错的话,你中了大概是一种新型毒品,俗名叫‘爱神’,它会让人全身发软,剂量过多还会让人四肢失去知觉,产生性快感,出现妄想幻觉,特别是会发生移情行为,让人误以为会爱上一个人,从而自主地发生某种行为……” 安粟看到眼前这人说个不停,只觉得好烦,头更疼了,为了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她趁他不注意又直接吻了上去,这次没有上次温柔了,隐隐带着烦躁地吸咬上他的唇瓣,终于让他闭嘴了。 直到把他嘴唇咬出点血,舌头尝到丝丝铁锈味,才让安粟松了嘴,她忍不住抬眼看向他,他的嘴唇还挂着两颗小血珠,人还有些愣愣的,看向她时表情还带着委屈。 安粟一时间稍微清醒了点,她有些迟疑地抬起头,用舌尖卷走那两颗血珠。 江遇没想到她会这么做,看着她嫣红的唇瓣,眸色微深,他握紧了拳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那股邪火压了下去,这次他决定不再和她讲道理,直接将她裹着衣服抱了起来,他不知道那人给她用了多少,但爱神这种毒品极易过量,稍有不注意就有可能会对脑神经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安粟察觉到他不理自己,抱着她就要走,非常不满,气得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我不走,我现在不走,我好难受,我下面好难受,胸也好难受。” 安粟不停地挣扎,裹在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弄到了地上。 正打算开门的江遇触到手下的温润,瞬间僵在了原地,连头也不敢低了。 安粟还在拱火,不管不顾地抱着他脖子,用身体轻轻磨蹭着,微微带着点哭腔道:“呜呜呜,我真的好难受,我不怪你,我之后肯定不会怪你,我好热,我现在就受不了了,赶不到医院了,我这么难受是不是要死了。” 江遇收紧了手臂,忍不住低骂了一声,将衣服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女生放在衣服上。 安粟一躺下,就立马抱住他脖子,生怕他跑掉。 江遇安抚似地拍了拍她手臂,随即低头吻了下她的唇,又沿着脖子一路吻落,很是虔诚,来到山峦起伏处,他轻轻地触碰了下乳尖,身下人似乎不满足,挺腰将乳房往他嘴里送; 他抱着其中一只吮吸了起来,软嫩的乳肉滑进唇齿间,他不敢太用力,大口吸了几下,就用舌头沿着乳尖打着转,时不时上下摁压一下乳头,身下人也时不时地发出细微哼喘声,当他离开时,原本还是粉色的乳头已经变得嫣红; 她的胸很挺拔很白嫩,虽然没仔细瞧见过其他什么样,但江遇觉得眼前这个就是最漂亮的,但当他瞥到其他地方那些极为刺眼的青紫色痕迹时,又不由地握紧了拳头,低下头在那几个地方都轻轻吻了遍,才又沿着她的腰一路直下。 他拨开那白色内裤,肉粉色禁闭着的花户一下子就暴露在空气中,阴毛上还沾着粘液,看起来湿漉漉的。 江遇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不敢再过多直视,他刚想退下,头却被她的腿夹住了,她夹着他的头用双腿蹭了蹭,高挺的鼻子一不小心就怼上了花户,刺激得安粟忍不住叫出声: “哈嗯~” 这一声听得江遇耳朵发麻,他觉得底下更硬了,涨得发疼,但由不得多想,他定了定心神,吻向她的花户,伸出舌头沿着饱满的阴户轻轻一舔,从肉缝里流出的液体瞬间被卷入口中,有些咸有些让人意乱情迷; 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用舌尖拨开那两瓣软肉,将舌头挤进紧闭的肉缝中,他先是将舌尖绕着外面肉壁转了几圈,又开始吮吸着饱满的软肉,他忍住伸进去的欲望,只在外面四处吸舔。 没有技巧,全靠细致。 安粟本就已经敏感的身体,经这一撩拨,忍不住全身发红,颤了几下,最终泄了身。 高潮了。 江遇吞下花口泄出的淫水,抬起了头,胸膛止不住微微起伏着。 他解开裤子,拉开拉链,掏出已经胀得发疼的硕大肉棒,看向已经昏迷的她,握住阴茎模仿着柔软的阴道迅速抽插着,不一会儿,江遇微微皱起眉头,肉棒颤了颤,白色粘液从马眼处喷了出来,有几滴还溅在了铺在地上的衣服上。 江遇睁开眼,满眼的情欲还没散去,他大喘着气,缓了一会儿,拉上裤子,就立马给安粟穿好衣服,抱着她迅速前往附近最大的医院。 19.爱神 急急忙忙赶到医院门口,江遇却突然间停走了脚步。 他不知道要不要送她进去,听说像她们这种上流阶层,都特别注重名声,尤其她还遇到这种事,一些思想闭塞的家庭,甚至觉得这样只会给家族蒙羞。 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人,江遇犹豫了几秒还是跑进了医院。 医生迅速安排了洗胃,经过检查确定为精神毒品过量,爱神这种毒品过量极易致死,投毒的人应该没有买到纯正的爱神,否则这个时候怕是早就心脏骤停了,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等安粟苏醒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一周了。 微风拂起病房里的白色窗帘,安粟慢慢地睁开眼睛。 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低着头的母亲安初筱,她正抹着眼泪,轻轻抽泣着。 安粟哑着嗓子,尝试几次才发出点声音,“妈。” 低头抽泣的漂亮女人瞬间抬起了头,一脸惊喜地看着她,“安安,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女人连忙伸手打算按响呼叫铃,转念一想又连忙跑了出去,“我去叫医生,安安你等一会儿哈。” 不一会儿,安初筱就带着一个年轻的医生走了进来。 医生单手抱着一病历本,关心地问着安粟问题,“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安粟轻轻摇了摇头。 “有感觉胃不舒服、恶心呕吐吗?” 安粟又摇了摇头。 “头还疼吗?有没有记忆断片的感觉?比如说记不清自己的名字又或者说记不清发生了什么?” 安初筱有些紧张地看向她,安粟再次摇了摇头,“我的记忆没出问题,我记得很清楚,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 医生写字的手顿了顿,“按理说会出现记忆抑制的情况,如果没有的话那说明情况良好,不久就可以出院了哈。” 年轻医生又示意安初筱借一步说话,“安夫人,下午再仔细做个检查,要是身体和心理都没什么问题,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之后这个心理状况依旧还得多注意下,有什么反常的记得来医院。”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安初筱送走医生,就坐下陪安粟聊天,时不时喂她点水果。 分针转了半圈,安承业也急急忙忙从公司赶到了病房。 安承业围着安粟嘘寒问暖,说了不少关心话。 安粟躺在床上,看着这似乎很平静和谐的氛围,不由地问出了声:“你们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安初筱削苹果的手一顿,安承业顿时沉下了脸,却没一个再继续说话。 安粟了然,朝着安承业问道:“薛栾呢?你们怎么处理的?他们薛家怎么说?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吧?” 安承业点了点头,“这事当然不能这么就算了,不过你放心,这事除了我们两家几个,不会有人知道。” “父亲,我担心的是被别人知道吗!我就想问,薛栾怎么处理?” 安承业叹了口气,有些不敢直视安粟,“你也知道,这事不好起诉,捅出去对我们两家都不好,我知道你不在意,但你也明白,大家族考虑的事情总会多一点;薛栾那小子已经被薛老爷子打得住进了医院,甚至薛老爷子都亲自过来和我磕头认罪了,他们薛家为此赔给我们不少东西,任何事都得适可而止,况且我们两家牵扯甚多,搞不好就是两败俱伤,你懂吗?” 还没等安粟说话,安初筱就气极了,站起来不停锤着安承业,“安承业!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是和我说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薛家吗!他把我女儿害成什么样啦!什么叫不好起诉?我看你是收了人家好处,不好再说什么吧!这可是是你女儿啊!你这种行为是什么啊!是什么啊!” 安粟从来没见过母亲这样生气过,印象中母亲一直都温温柔柔地,没和谁急过。 安承业似乎也重来没见过夫人这个样子,气得他一把抓住了安初筱的手臂; “够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安粟不仅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我是没追责他们薛家吗!薛栾那小子罪大恶极,但好在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安粟现在不也好好的;我当然也不想看到这样,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就该想着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既然他们薛家认罪至此,还赔给我们整个马崎海的贸易线!你说说看,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是起诉薛栾把他送进监狱,搞得大家都知道安粟发生了什么?还是杀了他们薛家唯一的血脉,惹得他们疯狂报复我们安家吗?” 安粟躺着床上,冷眼地看着安承业,“父亲,我原以为你是爱我的,没想到我在你眼里也只有价值。” 安承业缓了缓气,颇有些语重心长地朝安粟说道:“父亲一直觉得你很聪明,比你弟弟更合适继承安家产业,也知道这事你不好受,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所以不能以妇人之仁去看待问题,一个合适的继承人,就应该知道怎样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怎样才是利益最大化。” 安粟有些失望地看了安承业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了,父亲。” 安承业以为安粟想通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公司还有点事,我先回去处理下,你注意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转身又朝安初筱说道:“好啦,你就消消气,你看女儿都想明白了,你照顾好她,我先忙去了。” 安初筱没有理会,有些心疼地看着安粟。 安承业走后,安粟抓住安初筱的手,“妈妈,别哭了,我没事。” 20.剁屌 在医院休息了几天,安粟就出院了。 出院的当天晚上,正巧是薛夫人举办她的生日宴。 之前她口头邀请了安粟一次,后来出现那档事,她知道安粟有可能不会再去了,但还是给安粟送了请柬。 就连安承业也没想到,安粟收拾了一下,就跟着他一起前去赴宴。 车行驶在前往薛家老宅的路上,里面只有司机、安承业和安粟,发生那种事后,安初筱就不再打算和薛家再有交集。 安承业看了眼安粟,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我以为你多多少少还会心存芥蒂,不会参加生日宴,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安承业似乎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父亲也知道这种事你心里还是会有些不好受,但我们这种家庭,虽然比平常人家有权有势,但也任性不了多少,甚至还得考虑得比别人多点,一些事情没那么好解决的。” 安粟面无表情地看着车外的风景,“我知道,父亲。” 之后,车内又陷入了一片安静。 路灯在窗外飞快闪过,没一会儿,薛家老宅到了。 老宅里灯火通明,宾客如云。 大家把酒言欢,无比热闹。 安承业带着她穿梭在其间,一个个叫人。 更好玩的是,薛家明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表面上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拉着安粟嘘寒问暖,恶心得安粟差点当场把酒吐出来。 好在这群大人们聚在一起,马上又转身去谈生意。 安粟才得以有空隙,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喝着酒。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生走了过来,坐在她旁边沙发上,自顾自的和安粟碰了下杯,“没想到你还愿意来。” 安粟头也不太抬一下,淡淡道:“我倒要问你,你怎么在这?” 男生似乎很烦躁地喝了一口酒,“没办法,安承业非要我早早过来,这破宴会有什么好参加的。” 看安粟还不理他,他立马贴近道:“我的姐姐,你就这么放过那玩意了?要不要我帮你?” “首先,不要叫我姐姐,其次,这不关你的事,不要过来烦我。” 说完,安粟放下酒杯,起身就走。 “你要去哪?” “头晕,休息。”安粟头也不回地找上薛夫人。 薛夫人一看她身体不舒服,立马亲自将她送去三楼的客房,走时还不忘叮嘱道:“安粟,你就在这好好休息哈,我让人在不远处守着不让别人打扰到你,你有事也可以叫她们,阿姨先走了哈。” 安粟点了点头,看着她关上门,随即又上前反锁上。 才坐回床沿,看着手机。 不一会儿,手机一个陌生人发来了消息:办好了。 安粟立马将自己的位置发了过去,才掐灭手机。 说什么薛栾被打进了医院,要不是她查了一下,她都不知道薛栾第二天就出院了,现在还在某个地下俱乐部嗨呢。 虽然安承业一再和她强调薛栾动不了,差不多得了,什么动了他,两家俱伤,她名声不好,可这关她什么事,名声又算什么,薛栾要是不干这档事,现在也不会这样子,她才不要就这么算了,薛栾不是死就是残。 窗外两下敲击声,敲断了安粟的思绪。 她走上前,打开了窗,一个戴着墨镜口罩的黑衣男子就站在窄窄的屋檐上。 他声音清冽地开口问道:“委托人,安女士?” 安粟点了点头,随即他就抱着她一下子下了三楼,安粟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已经坐在了车上。 车开得很快,也很平稳,当安粟在后座换好衣服,车子就开到了某条街上不起眼的建筑房前。 黑衣男子带着她左转右转,避开了摄像头,走进地下俱乐部某个房间内。 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人,中间还有一人罩着头,被绑在椅子上,只有他还清醒着,不停地晃动椅子发出呜呜声,此人正是薛栾。 安粟面无表情地戴上手套,拿起匕首走了过去。 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薛栾不停呜呜,想拼命挣扎,但被绑得死死的,只能轻微晃动着椅子。 安粟走近,直接扒开他裤子。 将刀对准底下那紫黑色脏东西,刀起刀落下,那根脏东西随之掉在地上,鲜血顿时从刀口处喷涌而出,一股腥臭味中瞬间夹着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安粟满意地看着薛栾因剧痛停止了挣扎,他似乎疼得很想喊出声,但被捂住的嘴只能不停地发出呜呜声,还看见他露在外面的脖子和手臂青筋暴起,冷汗冲刷而下。 安粟不由地笑了,虽然看起来很明媚,但在这场合下,不由地让人觉得诡异,有些毛骨悚然。 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黑衣男子,突然开口问道:“不杀了他吗?” 安粟摇了摇头,随即拾起桌子上还没用完的一根针管。 既然他们说薛栾是因为吸了毒,才会神志不清地对自己做那样事,那她不如就帮他多吸点,再做点神志不清的事。 她面无表情地将针头扎进薛栾的手臂,将里面的液体注射了进去。 经过接二连三的折磨,不一会儿,薛栾终于垂下头昏死了过去。 原先,安粟确实想手刃了他,但突然又觉得,要是薛栾清醒地疯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变成了一个太监,似乎更有意思。 她让黑衣男子给薛栾扯开头套松了绑,黑衣男子果然专业,用的布条绑得,没留下什么痕迹。 安粟随即将刀放进了薛栾的手中,又将手套脱下递给黑衣男子让他处理。 处理完这些,黑衣男子安全地将她送回薛家老宅三楼的客房。 21.事后 等安粟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宴会才正式开始。 薛老爷子先是一通客气话,随后又趁此机会表明薛安家两家,今后会开展更加密切的合作,相当于当着众人的面表明了薛安两家的立场,众人诧异之余,还是不得不举杯祝贺。 整场宴会笑得最开心的莫过于安承业,毕竟通过这次事件他不仅拿到了薛家那条最值钱的贸易线,而且此后安家就可以彻底将薛家踩在脚底下,薛家还不敢有半分怨言,按安承业的话来说,他们安家今后在帝都将彻底站稳脚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是不可能。 安承业在车内笑了笑,晃动着酒杯,一口饮尽,他看向安粟,眼中闪动着商人的精明,“安粟,你看到这背后巨大的收益了吗?” 安粟勾了勾唇,“恭喜父亲,我们安家正是因为有您,才会越来越好。” 安承业闻言,爽朗地笑了。 安粟回到家中,休息一晚,第二天就去上学了。 安承业给她请的病假。 那天音乐会后,艾希一个多星期都没见到安粟,着急死了,“安粟,我原本想去看望你的,但阿姨说你做了个小手术需要静养,我就没打扰你,你现在怎么样啊?” 安粟一边赶着作业,一边摇了摇头,“没事啦,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就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作业。” 艾希给了安粟一个怜悯的眼神,“你就知足吧,老师都给你减少一半的量了。” 看着安粟奋笔疾书,艾希又一脸神秘地贴了过去,“我这有个最新鲜的瓜,惊天大瓜!想不想听?” 安粟抬了抬眼,示意她说下去。 “你知不知道西城的那个薛家?” 安粟点了点头,“昨天我还去参加了薛夫人的生日宴。” 艾希立马激动地握住安粟的手,“就昨天晚上!天哪,我和你说,我哥不是警察嘛,他今天凌晨接到报警,赶过去时,外面都是急救车,医生还在给那群人做心肺复苏呢,薛家不是有个儿子,叫什么来着,反正也在我们学校,是D级生,就是他组的局,他们一群人聚众吸毒,结果吸食过量了,好多都昏过去躺在了地上,最震惊人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安粟摇了摇头。 “就他们薛家那个,吸食过量,把自己那个东西给割了。”说完,艾希朝底下比了个一刀切的姿势。 安粟装作有些疑惑地问道:“因为吸毒?” “是的,医生说他因为吸食过量神经啥的亢奋,然后寻求刺激就那样了,我哥去的时候,那场面,鲜血淋淋,太可怕了。” …… 傍晚,安粟回家的时候,安承业把她叫去了书房。 安承业开门见山,直接问她,“你知道薛栾发生什么事了吗?” 安粟点了点头,面色平静道:“据说吸毒过量,把自己给割了,现在学校里都传疯了。” 安承业揉了揉太阳穴,“薛栾已经废了,醒后神志不清,过段时间估计要被转进精神病院。” 安粟皱了皱头,不知道说什么。 安承业抬眼看她,把手一挥,“行,你先下去吃饭吧。” 等安粟走到门边,安承业突然又开口道:“你很聪明,但过于聪明也不太好。” 闻言,安粟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父亲,我有个问题。” “你说。” “那天送我去医院的男生,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过了一会儿,房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激烈的争吵。 突然哐当一声,安粟甩上书房的门,跑下了楼。 路过餐桌时,安初筱唤她吃饭,安粟也没有理会,径直跑了出去,坐上了车。 司机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恪守本分道:“小姐,请问你现在要去哪?” “兰吉里监狱。” 22.很高兴遇见你 安粟没想到,安承业还将那个男生也送进了监狱。 兰吉里监狱是什么地方,专门是为有钱人关的罪犯,说它是监狱,还不如说它是停尸间、焚尸炉。 随便给人安上什么罪名,只要关进去,都难逃一死,最多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是她最近为了那档事,疏忽了,她早该料到,安承业可以放过薛栾,但绝不会放过剩下那些人,毕竟这是关于他女儿名声的问题,他是绝不会让再多一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粟忍不住开始催促司机,这都过去一个多星期了,不死也是凶多吉少。 黑色车子飞快地在原野上行驶着,越开越荒凉。 直到一个转弯,夜色朦胧中,一所漆黑巨大的建筑映入眼帘。 兰吉里监狱到了。 散发着寒光的铁门前,已经有负责人恭候多时。 安粟飞快下了车,那人领着她畅通无阻地来到某处牢房前。 她到的时候,正有两个人抬着担架走了出来。 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人,一个死人。 他手腕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折断着,垂在担架外一晃一晃,全身上下没一处好肉,大大小小的伤口,早已腐烂成泥,还能看到一团团白乎乎的蛆穿梭其间,他正瞪大着眼睛朝着安粟方向,看得出来是死不瞑目。 负责人觉得这副场景,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肯定要吓死过去,他不经意间瞥眼一看,结果就对上一道极其冰冷的视线,负责人被吓得全身肥肉一颤,连忙领着安粟进去。 边走还不停地说道:“安小姐,请您放心,你要找到的那个人还活着呢,还真别说啊,那小伙子,够厉害的,进来的时候身上就都是伤了,结果硬生生挺到现在,比他晚来的都死了好几批了,这牢房里啊现在就只剩下他了。” 牢房内,只有顶部一盏昏暗的灯照着,但也足够看出里面恶劣的环境;甚至不用看,就那股刺鼻的恶臭味,就知道这地方不是人呆的。 负责人走到角落里,指着床上闭眼躺着的那人说道:“就是他吧?” 那人满身脏污,和记忆中的白皙清爽少年实在对不上号,要不是看到他身上那件熟悉的衬衫,安粟都不敢确认。 负责人很有眼力见地招呼两个人上前,用担架小心翼翼地将男生抬了出去。 “安小姐,这小伙子有点高烧,幸亏您来得及时,再晚一点啊估计就挺不过去了,不过没关系,您现在马上送他去医院,这小伙子身体素质高,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如初。” 安粟点了点头,让他们将男生抬到车上去。 随即吩咐司机赶快开往医院。 第二天早上,他还没醒。 安粟只好先去学校,好不容易等到放学,又急忙赶去了医院。 男生终于醒了,正侧头看着窗外风景。 安粟走过去,刚想开口说话。 男生就有预料似地转过头望向她,随即开口问道:“你还好吗?” 明明现在是他伤得重一些,伤口都有些腐烂了;安粟还是昨天晚上才知道,那天他为了救她,肩膀还挨了一刀,医生都说没见过伤得这么重还能扛到现在的病人,现在他还反过来先关心起她来。 安粟几欲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有些愧疚地点了点头,“我已经没事了,对不起。”明明是你救了我,对不起还让你受罪了。 说完,安粟还想朝他鞠一躬,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是她恩将仇报了。 男生连忙伸手拦住了她,又摇了摇头,“这不怪你,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是我自己要做这些事,我也没什么后悔的,所以你不用心里过意不去。” 男生眼神清明,不掺一点杂质,看着清爽挺拔的男生,安粟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种的那颗白桦树。 看着看着,她转而又记起那晚的旖旎,突然老脸一红,低下头不好意思再对视。 男生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轻轻咳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递给她一个发夹,“这是那天捡的,一直没还给你。” 安粟接过发夹,想起来那天确实戴了一对,没想到一个在他那,“谢谢,这么久了,我还以为丢了呢。” 男生没有说话,他一直放在身上,就想着有机会能亲手还给她。 安粟握了握手中的发夹,脸上挂上笑容,“对了,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遇,江水的江,遇见的遇。” “我叫安粟,安之若素的安,西米的粟。” 安粟朝江遇伸出手,“很高兴遇见你,江遇。” 江遇怔愣了片刻,随即也笑着伸出手,“很高兴遇见你,安粟。” 他们就像是小朋友初次见面一样,幼稚地打着招呼。 可很多年以后,江遇依旧忘不了这一刻,忘不了安粟曾经笑着对他说过:很高兴遇见你。 23.后遗症 后来,薛家还曾找上过门。 来的人是薛夫人。 从她口中得知,薛栾大部分时间都是疯疯癫癫,偶尔清醒过但也是口齿不清胡言乱语,还伤到了运动神经下半辈子只能靠着轮椅了。 反正就是薛家的唯一继承人,废了。 薛夫人这次是代表薛家出面,无非就是想收回贸易线,安承业当然不肯,谈判自然告吹。 薛夫人也终于撕碎了脸上的伪善面具,指着安粟破口大骂道: “你个贱人!我儿子肯定是被你害的!什么毒品吸食过量我不信!你们安家真的是下的一手好棋,怕不是早就安排好了,肯定是你这贱女人勾引我的儿子!引我儿子下套!你们父女俩真是将我们薛家耍得团团转啊!你们会遭报应的懂不懂!既然你们不想好好谈,那就等着吧!” 安粟一脸平静地看着薛夫人被赶出门。 她自然不怕薛家能查到她头上,毕竟要拿得出证据也不会等到现在,再说了,薛家气数已尽,安承业也不会让他们有翻身的可能。 之后的日子,安粟除了时不时去医院探望一下江遇,就是去拳击社练拳。 经此一事,更加坚定了安粟要练拳的决心,打铁毕竟还要自身硬,再有下次,她不希望自己只能等着别人来救。 这天刚放学,安粟就收拾东西赶去拳击社。 她到的时候,不少社员早就到了,都已经开始训练了;整个训练场都是男的,没错,拳击社今年就只招到她一个女的。 大概是因为从王室盛行起的柔美风,再加上是贵族学院,女生们似乎对拳击都不太感兴趣。 众人见到安粟来了,都很热情地和她打着招呼。 安粟笑着一一回应,就找了个空地,自行训练起来。 过了一会儿,门外又走进一高大的男子。 有人看见,连忙叫道:“社长好。” 裴彻点了点头,转了几圈,走到安粟附近,看到她的练法,不由地皱起眉头,“安粟,拳击不是你这样训练的。” 闻言,安粟停下动作,转了转手腕,才转身看男生,眉宇中有丝不解,“我都是按照你教我的练的啊,有什么不对吗?” 裴彻叹了口气,上前一步,认真地看向安粟,“你打得是没错,但你过于急于求成了,虽然拳击相比较其他格斗类容易入门,但也不是你这种练法就可以速成的。” 听到这,其他社员也围了过来,“是啊,安粟,我们刚开始练拳都没你这么狠,你这也太刻苦了。” 安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随即,裴彻说要和安粟对练。 安粟摆了摆姿势,准备接招。 结果裴彻刚一个拳头挥过来,还没碰到她,她就觉得头晕,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这场面看起来就像是在碰瓷。 众人还有些微愣,还是裴彻迅速反应了过来,抱着安粟跑去了校医务室。 等安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她看到熟悉的校医务室,又看到坐在一旁守着她的裴彻,揉了揉砸到的脑门,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裴彻刚想伸手扶安粟起来,看到她已经自己坐了起来,默默收回了手,“姜医生说你有点低血糖,最近这段时间你就不用去拳击社了,多注意休息,身体好点再去吧。” 安粟没想到自己还会低血糖,而且她可不想因为这个不能去练拳,但看到裴彻一脸严肃,还是先点了点头。 这时,姜濉走了过来。 “好了,聊了差不多了吧,裴同学先出去一下吧,我还有些注意事项要和安同学说一下。” 裴彻先是看了一眼姜濉,又转头看了眼安粟,点了点头,随即离开了医务室。 “姜医生,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姜濉抬了抬金丝边眼镜,待裴彻走远后,才表情有些严肃地问道:“安同学,你服用过爱神?” 安粟不由地皱起眉头,他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疑惑,但安粟还是不动声色地开口,“什么?为何这么说?” “你不用紧张,欸,此话说来话长,”姜濉揉了揉眉头,沉默了几秒才继续说道: “我还是告诉你吧,爱神这个东西曾是我导师研发出的,起初是为了治疗抑郁症,但没想到最后却很快演变成毒品,我导师也因此自杀身亡,我之前是学医,后来搞过一段时间合成,就跟着那个导师,所以我对那个东西的后遗症非常清楚,刚才抽血检测,除了发现你有低血糖外,还发现你的血液里有很独特的爱神残留物,如果不是参与过曾经研发的人,估计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安粟没有说话,但姜濉好像没有说错,那次之后,她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明显的就是好像性欲提高了,这也是后遗症吗? 姜濉也没有过度追问,“你放心,这事关于患者的个人隐私,我们身为医生是会严格保密的。一般市面上的解毒药只能解决初步的症状,大家都忽视了爱神的后遗症,但后遗症又因人而异,很难定义,所以如果你出现什么明显的后遗症,可以过来找我;当然,我听我师弟说,他们团队现在正在研究爱神的特效解毒剂,如果有什么进展,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24.洛家请柬 安粟没有多说什么,笑着谢过姜医生,就转身离开了。 她刚走出校医务室,就看到不远处,裴彻靠在墙边等她。 裴彻平时话很少,只有打拳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他那蓬勃的旺盛力。 所以他们简单说了两句,两个人就安安静静地一起走到校门外,又各自分开了。 安粟站在喷泉边等着自家的司机,只是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司机来得比平时晚一点。 喷泉四周灯光亮起,小天使们正拿着罐子将圣水倒入池里,安粟伸出手去接那倒出来的水,虽然天有点冷,但依旧玩得不亦乐乎。 突然,身后一道声音让她停住了动作。 “你还没走?” 安粟甩了甩手中的水,转过身去看,居然是萧斯岐,更意外的是,他还是一副熟人的姿态问她。 “司机还没来。” “那我送你?你家在哪?” 安粟连忙摆手,她和萧斯岐什么时候这么熟了,还像普通人一样聊天。 还没等安粟说话,萧斯岐就挑了挑眉,”怎么?我送你你还不乐意?” 安粟摇了摇头,“只是司机刚和我发了信息,说马上就到。” 萧斯岐没有说话,看了安粟几秒,突然笑出声,“逗你的,你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安粟礼貌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萧斯岐又凑近了一步,“我和洛梵与说了,说有个很漂亮、名叫安粟的女生特别崇拜他,诶,你说说你们这些女生啊,洛梵与就是一石头,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他,他懂啥呀,不如你也别喜欢他了,你看我怎么样?” 安粟再次礼貌性微笑,“喜欢不敢,只是远远地欣赏。” 萧斯岐也不恼,反而还有点开心地掏出一个精美的请柬,“行吧,那我好人做到底,这是洛梵与下周一的生日请柬,送你一份。” 安粟还在想这请柬要能不能收,突然就从旁边窜出一个人影。 是安承业。 “这是萧大公子吧!哎呀,真是一表人才啊!我老远就瞧见怎么会有人如此气质不凡啊,走近一看,居然是萧大公子,难怪啊难怪!这请柬我就替安粟收下了,多谢萧公子啊!还难得您跑一趟。” 安粟还是第一次见到安承业如此点头哈腰,身后就差装个尾巴拼命摇了。 萧斯岐收回了手,表情也有些冷了下来,“你是?” “我是安粟的父亲,我叫安承业,是安氏集团的董事长,去年那个南丹交易会我们还见过一面呢。” “哦。”萧斯岐丝毫不关心,伸手再次将手中的请柬递给安粟,“请柬是给你的,到时候你一个人来。” 安承业有丝尬尴地收回手,看到安粟还毫无反应,急得直接用手推了推她,“快收下啊,你怎么回事,难道还想萧大公子给你一直举着?” 安粟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接过,“谢谢。” 萧斯岐摆了摆手,转身就走了。 安承业还在后面不停朝他鞠躬道谢,说着场面和。 安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坐上了车。 安承业急忙追上,一连串地问着安粟,“你和萧斯岐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什么请柬?” “同学关系,不熟,洛梵与的请柬。” 安承业听到洛梵与,更激动了,“居然是洛梵与的请柬,居然是他们洛家的。” 他也不管安粟心里怎么想,直接命令道:“你必须参加,我马上让你妈去给你定套顶级礼服和珠宝,这场宴会你必须给我重视!” “父亲,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的势力,你明明以前是挺温和的一个人。”现在却让人觉得窒息。 “你懂什么,那可是洛家!他们洛家女儿是现任王妃,皇亲国戚啊!多少人挤破了脑袋都去不了的场合,居然被你给碰上了,不去也得去!” 25.她想睡他 安粟现在看到安承业就头疼,周日的时候她们又为了洛家宴会一事闹得不愉快。 原因竟是安承业想让她勾搭上洛梵与,但看安承业那意思,更像是想要她去勾引洛梵与;让她勾引洛梵与,安承业也不怕她一不小心命都玩没了,最令安粟生气的是,安承业满脑子都是利益,而她还是到现在才发现。 所以她们又在书房吵了一架。 安粟觉得心累,一气跑到清吧开了五瓶酒。 她一个人坐在位置上,一杯杯饮着。 随着搭讪的人越来越多,安粟越来越烦。 又有一个人上前,没等他开口,安粟就让他滚。 片刻沉默后,后方传来熟悉的声音,“安粟。” 安粟立马放下酒杯,回过头,“江遇?!”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两人同时问出声,随后又对视笑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江遇跟老板请好假,从清吧里出来。 他穿着件白色羽绒服,显得人更加清爽了。 安粟朝他招了招手,江遇立马跑了过来。 又从兜里掏出个热水袋,递给安粟,“天有点冷,你先捂着,我送你回家吧。” 安粟接过粉粉嫩嫩的热水袋,确实让刚才吹得有些冰冷的手好受些,“你现在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来这喝酒?” “为什么?” 看这有些一板一眼的男生,安粟撇了撇嘴,“烦,不想回家。” 江遇低头似乎认真思考了下,“那要不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们去散散心。” “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江遇笑着,没有明说。 安粟挑了挑眉,“我告诉你啊,你现在可以卖关子,要是不好玩,浪费我时间,我可是要闹了啊。” 江遇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伸手招了辆出租车。 车子没开一会儿,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安粟看到眼前巨大的摩天轮,眼角还是忍不住轻微地抽了抽。 “你不会是想带我来坐摩天轮吧?” 江遇点了点头,“你不喜欢吗?” 安粟看着眼前巨大的摩天轮,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她以前有段时间特别喜欢坐摩天轮,坐多了就觉得没意思了;但想着怎么也是江遇一片好意,带她来散心,跟他坐的话或许也没那么无聊。 “没事,走吧。”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多人排队。 安粟站在队伍里百无聊赖地将手中热水袋晃来晃去。 “江遇,你怎么刚出院就又去兼职,你身体吃得消吗?” 江遇在医院里住了也就十多天,非要出院,她拦不住他,只好送他出院,这还没过去几天,再次见面居然是在清吧里。 “没关系,习惯了。”江遇还想说这次都算好了,还能休息十多天,但剩下的话他没有和安粟说。 安粟闻言有些沉默,她是在医院和江遇聊天中得知,江遇他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靠自己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帝都,一边兼职一边支撑自己读书生活的,其实她很佩服这样的人,在这种成长环境中,一直顽强生长,朝着目标前进,真的很像白桦树啊。 今天人格外多,轮到他们的时候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安粟等得不耐烦了,好不容易轮到他们,刚抬起腿准备上去,结果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对男女,竟然越过他们跑了上去。 眼睁睁地看着有人插队,安粟气得就要上去把那两人揪下来。 江遇却在这个时候拦住了她,说是坐下一个。 “不是,他们插队欸。” 江遇却还是点了点头,“我们坐下一个。” 安粟突然就没那么生气了,而是叹了一口气,“江遇,你不能什么时候都是好脾气,否则别人欺负都是你。” “不是的,待会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坐下一个了。” 安粟半信半疑地上了下一个吊舱。 随着吊舱的缓慢升起,帝都的夜景慢慢尽收眼底。 华灯四起,璀璨美丽。 虽然是见过无数次的帝都夜景,今天却格外令人平静,让人享受。 当他们的吊舱升到顶端时,江遇突然张开双手, “新年快乐!安粟!” 话刚刚说完,漫天烟花突然就在他身后炸开。 这几天一直和安承业争吵,她都忘了今天是跨年夜。 看了眼流光溢彩的漫天烟花,安粟突然感觉不到其他声音,她的眼中只有满脸笑容的男生,和烟花映在他脸上的光彩。 安粟心中突然只有一个念头:她想睡他。 26.心意(微h) 安粟这么想,也决定这么干。 她上前一步,直接吻上了男生的唇。 和那晚的记忆一样,有些冰凉,也很软。 男生有些呆愣地低头看着女生,随即闭上眼,温柔地回应着。 烟花在夜幕中一朵一朵绽放,摩天轮缓缓地转着,当它再次回到顶点时,两人抱在了一起。 他们深情相拥,热情接吻。 起初主动的还是安粟,但很快江遇就把握了主动权。 他勾住安粟捣乱的舌头,待它安静下来,才轻轻搅动着。 安粟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的动作,于他口中不停纠缠,些许津液滑过他们的嘴角,隐入脖子。 摩天轮转了一圈又一圈,当快回到起点时,相拥着的男女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两人面色潮红,呼吸都有些不稳。 但安粟眼睛依旧亮晶晶的,目不转睛地盯着江遇。 江遇知道,安粟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不断吸引人的视线,就像是猎人的陷阱,待反应过来时,却早已陷了进去。 等到酒店里,江遇才突然惊觉,呼吸不稳地抓住安粟的手,“安粟。” 安粟换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脊背,从顶端轻轻地刮到尾椎骨。 她又埋他的脖子里,唇轻轻扫过他的肌肤,最后吻上他的喉结。 江遇忍不住浑身颤了一下,喘了几口粗气,手却慢慢地收紧,将安粟紧紧地抱在怀中。 他的手臂紧紧地缠住了安粟的腰,越来越紧,安粟忍不住轻呼一声。 江遇顺势低头吻住她唇,先是轻轻碾磨,后将她整个唇瓣吸住,他的舌头追舔着她的唇舌,勾起阵阵水意,两个人呼吸越来越重。 江遇抱着她,从柜子上走到了床上,他们一起躺下,加深了这个吻。 白色床单折起褶皱,于两个人身下向外蜿蜒。 安粟刚想脱掉自己的上衣,江遇却伸手阻止,“安粟,你想清楚了吗?” 回答他的是,安粟一把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黑色胸罩,胸罩包裹着饱满浑圆的胸部,黑色布料与白皙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衬得底下人愈发的白嫩。 江遇低头,就能看见那条清晰的乳沟,他知道,底下将会多漂亮。 可挣扎了几番,他还是抬头看向安粟,“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太冲动了,应该想清楚的。” 安粟止住了动作,侧头看向有些认真的他,不由地笑了,哈,真是棵正直的小白桦树啊。 她抬起腿,用膝盖顶了顶他腿间那方坚硬,哪怕藏在裤子里,也忽视不了那明显的凸起。 安粟用膝盖沿着坚硬处压了压,男生被刺激地猛吸了一口气。 虽然还没见到,但她也料得到,底下肯定是个大家伙,还很硬,像根大木棍子。 “你硬了,又硬了,更硬了。” 安粟一边笑着,一边用膝盖轻轻磨着那根棍子,“江遇,我是认真的,不是寻你开心,那天晚上我没有忘记,我记得蛮清楚的,我身体也不排斥你,第一眼我就挺喜欢你的,所以,我想和你尝试一下。” 江遇见到的安粟都是清冷平静的样子,就像那天边的白云,够不到摸不得,何曾想过,她还会如此认真炽烈地对他说着这番话。 他看着她,心跳越来越快。 27.前戏(微h) 江遇闭了闭双目,随即又睁开眼认真地看向安粟,声音暗哑,“安粟,你不后悔吗?” 他说话的时候,眸中已有暗流涌过。 她才不后悔,少年干净清爽,是她喜欢的样子。 她想看到他那双清明的眼中溢满情欲,以及本是清冷安静的样子,却被性欲折磨得控制不住自己,白皙的皮肤染上情潮的红,那样的反差,她无比期待在他身上看到。 安粟当即摇了摇头,直接用腿夹住他精壮的窄腰,猛地将他拉进,那方坚硬直接撞向了腿心的柔软。 “嗯哈!” “唔!” 突然袭来的快感,让两人都忍不住轻喘出声。 空气里一下子弥漫着旖旎气息。 他感受到底下的香软,喉结微动,眸色逐渐加深,低下头,贴向她的脖颈处。 细碎的毛发蹭着安粟的脸,有些痒,她微微侧过头。 温润的唇扫过她的肌肤,沿着脖子一路啃吸,脖颈处的薄肉被含进嘴里,他不敢太用力,只轻轻吮吸了一下,等他抬起头时,还是留下了两个不大不小的草莓印。 他伸手想解开那胸前的禁锢,但因为不熟练,弄了几次,才解开一颗扣子。 看着他有些疑惑的样子,安粟等不及了,直接抬起腰,伸手到后面解开扣子,脱下内衣。 黑衣内衣从他眼前一晃而过,紧接着就是白润的肌肤上,屹立着两座小巧的白皑皑雪峰,峰尖上正开着两朵漂亮的艳色小花。 安粟抓着他的手,将它覆在一边雪峰上,大手压过,雪峰被挤扁了。 随着动作,柔软的乳房在手中不断地变换形状。 江遇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被动,到了后来,便主动抚弄起来。 手中嫩滑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的呼吸开始粗重而凌乱。 手中的力道不断加重,抓握住那一团乳肉肆意揉搓,如同拨弄水球一样,晃动不止。 手缝间的乳头被刺激直挺挺地立在那,颜色越来越艳。 “哈啊,好舒服……” 安粟轻喘着,胸部被揉得又酸又麻,她微微眯起眼睛,舒展着早已发软的身子。 女生的娇喘无疑是最好的鼓励,听得他头皮也一阵发麻,手上的动作愈发卖力。 他无师自通,直接俯下身子,叼起另一只乳尖,将其含在嘴里,猛地吸了吸,随即含住它,将其不断向上拉扯,又猛地一放,乳肉轻轻一颤,嫩弹无比。 “唔嗯。” 拉扯的麻感让女生忍不住轻轻地哼出声来。 她的乳房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男生埋着头,手中和嘴中动作一直没有停歇。 起初是非常舒服,但时间一久,安粟只觉得其他地方痒得受不了,很空虚,她好想被触碰,被抚摸。 男生似乎有心理感应一样,终于将手从乳肉间移开,抚向她的肩膀,滑过她的脊背,刮过臀部,又抓住了大腿内侧。 他的手就像是火种一样,所过之处,皆燃起一阵阵热意,令人心中更加难耐,想得到更多。 安粟忍不住摩了摩腿,夹住他的手蹭了蹭。 江遇口中动作微微顿了顿,顺势将手按向她腿心处的娇软,揉了揉,他的手能感受到她内裤的一片湿漉,他知道,那是情动的样子。 这一发现让他更加开心,他无法形容现在的感受,只觉得头晕乎乎的,腿间的东西也愈发坚硬,胀得有些难耐。 附上阴户的手也加大了力度,用力地揉搓着,时不时曲起指节,隔着那条内裤,一下一下地刮着那条肉缝。 “哈啊!” 安粟忍不住轻轻颤了颤,那处非常敏感,硬硬的指节刮着娇嫩的软肉,刺激得花心处又溢出点汁液。 江遇沿着乳房往下,将滚热的吻一路烙下,直到腿心处。 他抬起头,伸手将她内裤脱掉,小小的一条,被他放在了一旁。 虽然早已见过这处的美丽,但这次他还是忍不住盯着看。 炙热的呼吸打在安粟的阴户上,敏感的软肉忍不住颤了颤。 想到自己的阴户被人直勾勾地盯着,安粟还是难免觉得有一丝丝不好意思,忍不住抬腿点了点他肩膀,示意他不要看了。 28.交合(h) 秘密花园被黑色林木覆盖,两个小土丘相互贴拢,雨水冲刷过这处秘境,潮湿泥泞。 江遇呼吸一窒,凑了上去。 温热的唇扫过阴毛,来到肉缝处亲了亲,舌尖挤进夹缝中,沿着软肉打着转,时不时又顺着缝隙上下扫荡。 “嗯哈~“ 安粟轻轻咬住唇,还是忍不住嘤咛出声。 汁液附在他舌头上,混杂着口水,一起咽入腹中,有些咸,也有点甜,和那晚味道一样,但今晚更让人痴迷,想溺死在她的水里。 情欲烧着他的大脑,没有第上一次的顾虑,舌头直接深入,探进更加隐秘的缝隙。 软肉轻轻收缩着,如同羽绒刷子一样轻抚着他的舌面,直接痒到人的心里。 江遇一把抓住她臀部的软肉,将脸贴紧,硬挺的鼻梁不停地戳着私处,舌头拼命地往里钻,他如同饥渴的探险者,极度渴望汁水的滋润。 舌头开始沿着通道打着转,速度越来越快,如同钻井的钻子,将通道向外扩张时,还急切地向深处打钻,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钻到了水源,甘甜的汁水被卷入口中,有的甚至还来不及汲取就流出了通道,从花口漏出。 温热的舌头似乎还不满足,沿着肉壁探寻,四处搜刮着余下的汁液,刮到她的一个敏感点,安粟止不住颤了一下。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舌头沿着那地方不停挑逗,底下人果然又颤了颤身子。 安粟喘着气,“哈啊,不要,舌头,不要弄了,够了,哈昂……” 腿间的男生抬起头,他声音暗哑,掺杂着情欲,“再等一下,待会或许会好受些。” 说完,男生又埋进她腿间,打算给她做足了前戏。 他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迅猛,但并不粗暴,在一系列的动作中,安粟咬住唇瓣,腹部的温热,阴道的酸麻,令她忍不住夹紧腿间的脑袋。 感觉到阴道已经足够湿润,他才抬头直起身来,在安粟的注视中,脱掉衣服。 他的身材果然很好,在上次他们相撞的那一刻,安粟就知道。 灯光中,安粟肆无忌惮地欣赏着他的肉体,男生身体挺拔,从上到下,精致的锁骨,恰到好处的肌肉,不会让人觉得有压迫感,也不会让人觉得消瘦。 在她目光灼灼中,江遇碰上内裤的手迟疑了,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侧过头,耳朵一下子更红了,仿佛要滴出血似的。 看到他害羞的样子,安粟忍不住上前,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随后,双手附上他的内裤,将它扯了下来。 底下的大家伙终于挣脱了束缚,昂扬地冲着安粟抬起头。 虽然知道会是怎样一番光景,但安粟还是被他的尺寸给吓到了,她不禁有些疑惑,这么大的东西平时是怎么被他藏进裤子里,还不易被人发现的? 疑惑归疑惑,她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在粗大的阴茎顶部点了点,大东西随之忍不住颤了颤。 和薛栾那根脏东西不一样,江遇这根特别漂亮,粉粉的,很干净,安粟越看越喜欢,看来捡到宝了,她抬起头看着他,“江遇,我们开始吧。” 江遇双眼微红,早就欲火难耐。 他伸手打算拿床头柜上避孕套,突然又顿了顿,再次转头认真地看向安粟, “安粟,虽然这是我以前从不敢奢望的,也从不敢想象,但我希望你真的想清楚了?” 看着眼前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求证的男生,安粟叹了口气,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她知道,只要她摇头,哪怕到了最后一步,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立即停止。 江遇的出现是个意外,书中没有他,她的计划中也没有他,就像玩游戏时随即掉落的限定礼盒,让她惊喜;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之后的每次相处都让她无比愉悦。 她不知道她想睡他这件事,有没有爱神后遗症的作用,但她清楚她不会后悔,她不会后悔这个人是江遇。 他看见她并没有拒绝,重重地点了下头。 从床头柜一排避孕套中拿出了最大号,撕开包装,将其套到阴茎上,虽然还是有些紧,但不碍事。 他抱住她,又吻了吻她,“疼了告诉我。” “好。” 随即,他抱住她的腿,将阴茎对准腿心,轻轻推进。 江遇浑身紧绷,那个地方太紧了,他才进了一个头,就觉得寸步难行。 他全身已经布满密汗,原始欲望直冲脑门,额角青筋微起,他咬咬牙,克制住想冲刺的念头,在花口处周旋,先尽可能让她适应。 从未被涉足过的花口,突然挤进一个硕大的蘑菇头,将窄窄的一条缝撑成圆圆的大洞;安粟也不好受,眉毛微促,额角也滑过几滴汗。 她的太紧,他的太大。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只能靠着情欲和本能摸索着,适应着。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那根粗物才推进一半,再次卡在阴道里,很难深入。 安粟不知是不是因为疼得,眉头紧皱,死死咬住唇瓣。 看到她这样,江遇想退了出去,但卡在那里,连退也不好退,一时间急得有些满头大汗,竟就停在那。 见到他这样,安粟干脆心一狠,抱着他,猛地一冲刺。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撑破那层阻碍,有鲜红色的血微微渗了出来。 安粟被这一下子疼得眉眼直皱,身体微微僵在那。 江遇瞪大了眼睛,轻轻抚上她的脊背,想做安抚,手却微微有些颤抖。 “安粟,你……” 过了一会儿,安粟缓了过来,“我没事,你动一动。” 闻言,江遇才慢慢地抽插起来,鲜血混杂着汁液流出,一些沾在他肉棒上,一些流过她的花户,滴在了白色的床单上,鲜花点点,他却觉得有些刺目,像是有什么堵在嗓子眼,他只能抱着身下的女孩,给她以最温柔的回应。 空调的热风呼呼吹着,也不如两人身上的体热。 床榻微微颤动着,两人肉体交迭,呼吸纠缠,时不时响起溢满情欲的喘声。 没过多久,他射了。 从进入那一刻开始,他就想射,一直忍到现在。 29.做我男朋友吧 他抽出肉棍,四周的肉壁不断挤压着他的分身,刚刚射过的阴茎又有些硬了。 江遇有些懊恼,是不是射得太快了,这会不会让她觉得自己不行? 但懊恼归懊恼,考虑到她是第一次,不敢过多折腾她,还是将肉棍拔了出来。 肉棍离开花口,发出清脆的啵地一声,哪怕刚才进行过那么亲密的事,这道声音还是让江遇耳朵微微有些发烫。 他退下安全套,里面装满浓浓的精液,打了个结,丢向垃圾桶里。 这才转身将安粟公主抱了起来,走进浴室。 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安粟软绵绵地靠在江遇怀里,有些累没有说话。 高潮后的红晕还没散去,但江遇的眸色已经归于清明,他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将浴缸加热水。 随着动作,两人的肉体轻轻碰撞了几下,白嫩的乳肉与坚硬的胸膛相触,底下那根半硬的肉棒还拍打了她屁股两下,安粟看了眼浴缸,再次看向江遇的眼神中带着点惊讶,“江遇,你不会是想在浴缸里?这么快,你得让我休息一下吧。” 江遇瞬间明白了什么,立马摇了摇头,又忍不住笑出了声,“在想什么呢,我帮你清洗一下,待会睡觉会舒服点。” 说完,江遇用手试了试水温,感觉差不多了,才将怀里的安粟放进浴缸,拿了颗浴球放了进去,转身又去拿了条毛巾。 浴球散开,温热的水里泛起泡沫,清香之气扑鼻,酸软的四肢得到疏解,舒服得安粟靠在浴缸边微微眯起了眼 江遇拿着毛巾走了过来,伸手帮安粟放松肩膀,按摩着她的肌肉。 他的手又大,手指又长,按摩得特别舒服,肌肉就像是获得了新生一样,雾气氤氲中,安粟被伺候得有些迷迷糊糊想睡了。 突然感觉到毛巾擦到了自己胸前,安粟伸手一把抓住江遇的手,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自己来吧。”虽然已经做过那么亲密的事了,但要是他帮自己洗澡,她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江遇点了点头,“有事记得喊我。” 说完,才关上浴室的门。 整个浴室都是热腾腾的水汽,灯光在雾气中变得朦胧。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后,安粟关掉淋浴头,忍着腿间的不适,穿好浴袍,走出了浴室。 房间内已经被江遇收拾干净了,床单也换了崭新的一个。 安粟身心放松,躺在床上,享受着更全面的按摩。 迷迷糊糊中又睡着了,隐隐约约,她听到浴室传来细微的水声,之后彻底进入了睡眠。 待安粟睡着后,江遇放轻动作,来到浴室冲起冷水澡。 冰凉的水打在身子上,才让他再次烧起的欲火灭掉点,可底下的东西依旧胀得老高,一点没有松懈的迹象,反而只要一想到什么就又胀大了几分,江遇叹了口气,伸出手握住肉根,模拟着那温热柔软的阴道,快速抽插着。 可已经品尝过美味佳肴的肉根怎能满足于此,过了好一会儿,才射出浓浓的精液,欲望得到了释放,那股邪火终于被压了下去。 江遇快速洗好澡穿好衣服,在空调风口处吹热了点身体,才掀开被子,轻轻地躺了下去。 旁边睡着的猫儿顺势钻进了他的怀里,江遇的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黑暗里,他的眼睛也是亮亮的,良久,他才慢慢睡着。 凌晨六点。 进入梦乡不过两小时,江遇猛地惊醒,呼吸急促,连忙转头,待看到安静地躺在旁边的人儿,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他才缓了缓气。 似乎是有些吵到她了,她翻了翻身子,在他怀里又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江遇笑了笑,吻了吻她的发顶,合上眼睛。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江遇一睁眼,就对上安粟漂亮的眼睛。 在她灼灼视线中,他又有些害羞了,“怎么了?” 安粟笑了笑,“昨晚你开心吗?” 他没想到是这个问题,有些惊讶,但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到现在我都还不敢相信。” “好极了,做我男朋友吧?” 安粟是清醒的,也是直白大胆的,对于不在意的人她漠不关心,对于喜欢的中意的人她一直都是情感热烈,主动出击。 “不行。” 这个回答在安粟的意料之外,她笑容止住了,语气顿时凉了下来,“什么意思?” 见状,江遇急忙摇了摇头,“我不是不答应,只是表白的事留给我吧,得由我向你表白。”也是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 30.救人 和他缠绵了一会儿,安粟才接起电话。 是安承业打来的,昨天晚上到现在打了大约十几个。 电话一接通,安承业有些愠怒的声音从听筒处传了出来,“安粟,昨天晚上到现在也不接电话,你人现在在哪?” “在外面,父亲,请问有什么事吗?” “今晚的宴会你不会忘了吧?快点回家,给你约的造型师们已经到了。” “好的,我知道了,父亲。” 挂断电话,江遇才上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安粟摇了摇头,“今晚有个宴会,我现在得回家一趟,不能陪你一起吃晚饭咯。” “没关系,下次一起吃,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好啊,等我把外套穿上。” 出租车行驶到一片有名的高档别墅区,又在路口处停了下来,安粟打开车门,突然猛地一回头,在江遇脸上偷亲了一下,才满意地下了车。 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微微笑着勾起了嘴角。 安粟到家的时候,安承业居然没去公司,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见她回来,他什么也没过问,而是催促她上楼,赶快去打扮打扮。 高定礼服摆了一排,造型师挑了几件让她试一下,最后安粟选了件黑色高领修身长裙,裙子上镶嵌着黑色珠片。 最后的发型是安以筱帮忙做的,她的手很巧,比那些造型师们差不到哪里去,一小会儿功夫,一个简单又不失好看的盘发就弄好了。 安以筱一边挑选发饰,一边有些担忧道:“安安,你真的想去吗?如果你不想去就别去,你父亲那人……” “没事,妈妈,我自己是想去的。” 安以筱叹了口气,“你爸爸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很正直上进,还很阳光,不屑于那些小伎俩。” “都是会变的,一架钢琴弹久了不也会发生变化,妈妈,你不能只记着过去怎么样。” 安以筱给安粟戴好发饰,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点了点头,“妈妈明白了。” 镜子里两人贴在一起,看起来不像是母女,更像是姐妹。 “我的安粟真漂亮。” 洛梵与的生日宴会是在伯山酒店举办的,这个酒店专门服务于贵族,更是彰显身份的场所,所以没有请柬,像安粟这种商胄之家的身份,永远都不可能入内。 奢华富丽的酒店外,停着各型各色的豪车,其中有一辆车虽然不便宜,但在这些车却显得逊色了很多。 车上,安承业千叮咛万嘱咐,“这里面全是S国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个都不是我们安家能得罪的,父亲知道你很聪明,但进去后还是要多加小心,别冲撞了贵人;可以到这些人跟前去混个脸熟,多去结识一下人脉,接下来该做什么也不用我多说,最后,记得要和洛梵与搞好关系,萧斯岐也行,知道吗?” 安粟点了点头,嘴上是应着,但这些事她一件都不会去做。 她今天来这,无非就是来救一个人。 书中,这是女主孟嘉禾和洛梵与初次相遇的地方。 她的目的不是来见证这一刻,而是在今晚,在这个酒店里,将发生一起恶性枪杀事件。 杀手的目标是王室贵胄,她记得书中说这次枪杀一共死了十七人,五位王室成员,其余的是其他贵族或者保镖服务生。 这是《贵族少爷们的心尖宠》这本书的一个小高潮,这次事件后,王室将会迎来一番动荡,主要成员会进行一次洗牌,社会经济会出现短暂性衰退,新的势力崛起,男女主的感情也会在这场危机中升温。 不过这些事都和她无关,她来这就是想着能不能挽救一个人。 31.谋划 凭请柬进入宴会场后,安粟穿梭于人群中,找寻目标。 现在是晚上七点,宴会十点结束,枪杀事件发生在九点多,还有将近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虽是不急,但当然越早找到越好。 安粟要找的是个女生,一位没落贵族,名叫罗沙琳。 罗家有宝石生意,常年定居于国外,最近才打算回国发展,他们提前回来也是为了能赶上今天这场宴会,拓展国内人脉。 但和罗家致力于做大宝石生意不同,罗沙琳本人对做生意亳不感兴趣,反而热衷于搞科技,是个十足的科研狂热分子。 如今S国科技方面相比较其他国家还有些差距,但不出十年,科技将会迎来极速发展,各种技术层出不穷,科技能力直接跃居世界第一,也就是说未来是科技时代,谁把握了核心科学技术,谁就有话语权。 其中,这些领军人物里就有罗沙琳。 虽然罗沙琳现在还是平平无奇,无人赏识,但在不久的将来,她却可以手握最先进的成果,成为极具前途的科研人才。 可就在她成果快公布于众时,却死在了病榻上,几年如一日的努力也落入他人手中,没有人记得,这个时代还有着罗沙琳这样的天才。 书中对她的描写也是寥寥几笔,然而导致她早早病逝的原因,可归因于今晚的枪杀案件;罗沙琳虽然没被击死,大腿部却中了弹,又因为抢救不及时,下半身肢体萎缩,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加之工作刻苦得废寝忘食,最后加重病情,诱发癌症。 安粟要想真正手握安家的产业,靠自己一个人的努力自然不可能,所以她需要罗沙琳这样的人物。 她不仅要现在给罗沙琳投资,还要帮她避开这次风险,在不久的将来,她既可以收获金钱的回报,而且还能让罗沙琳承她人情。 奢华富丽的吊灯下,是熙熙攘攘、打扮得非常光鲜亮丽的贵族男女。 安粟绕过人群,好不容易看到远处站在花架旁的罗沙琳。 她刚想走过去找她,结果却被一个人伸手拦住。 抬头一看,是萧斯岐。 他身穿一套精致的黑色西装,看起来莫名得和他那头红色头发很搭。 萧斯岐顺着安粟之前的视线望了望,“洛梵与可不在这,走,我带你去找他。” “抱歉,萧同学,我还有点事。” “能有什么事,叫你来这就是让你见见洛梵与,走吧。”萧斯岐声音淡淡的,今天兴致不高,安粟的推脱让他更没耐心。 安粟也没想到就这么巧,能和萧斯岐碰见,她可是一直关注周围的人,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的,“真的不好意思,我去和父亲的一个朋友打个招呼就好。” 安粟侧过身子,微微点了点头,准备抬腿离开,结果被萧斯岐一手抓住了脖子。 他的手很凉,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寒意,他的语气也很凉,“我让你走了吗,请柬给你不是让你来这巴结这些人的,洛梵与他们还在楼上等着,一起去吧?” 语气虽然像是在询问她,但萧斯岐的手还搭在她脖子上,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带她上了楼。 到了一处房门前,萧斯岐一把推开门,又将她推了进去。 屋内一群男男女女,有的在沙发上拼酒游戏,有的在角落里亲热,剩下的都围在了一旁的牌桌上,坐在正对面的是洛梵与。 他手握着牌,听到动静,抬头冷冷地瞧了一眼,又事不关己地收回视线,随意地打出了手中的牌。 对手们一阵哀嚎,无可奈何地将手中筹码全部推给了洛梵与。 沙发区有几人也听到了动静,朝萧斯岐招了招手,“干嘛去了?快回来继续啊,这女的谁?你今晚的女伴?” 萧斯岐摇了摇头,“当然不会是我的女伴,就带过来一起玩的。” 说完,萧斯岐就带着安粟往沙发那边走了过去。 沙发上坐着打扮精致的男男女女们,都不约而同地上下扫了她一眼,“美女,你很面生啊?” …… 进来之前,安粟也扫了一眼这群人,这个房间内,基本都是正儿八经的贵族,不是家里有爵位,就是王室的亲戚。 其中一男的打破了安静,“这女的我认识,南区安家的,家里主要搞汽车的,就那个很火的牌子,爱格伯特就她家的。” 众人听闻,毫不在意地附和着笑了笑,又随手朝着旁边空位一指,“坐吧。” 在这场合,由不得安粟拒绝,哪怕她有多么不想在这浪费时间,也只能坐在一旁。 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位服务生,安粟看了看她脸,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是孟嘉禾。 女主在这。 32.原女主 关于男女主们的第一次碰面,安粟只知道孟嘉禾当晚恰巧帮邻居姐姐顶班,她邻居家姐姐在伯山酒店当服务员,这天有事不得已让孟嘉禾帮忙。 孟嘉禾才会碰上枪击事件,就有了后来,她不顾危险救了洛梵与他们,自己却肩部中弹失血过多,也正是因为如此,孟嘉禾的第一次出现,给男主们心中留下尤为深刻的印象。 至于枪击事件前,孟嘉禾会出现在洛梵与他们的休息室内,书中并没有描写,所以安粟看到孟嘉禾在这,还是有些惊讶的。 酒精浓郁扑鼻,安粟看着孟嘉禾穿着工作服,忙前忙后,帮这群公子哥大小姐们倒酒,这群人对她招呼来招呼去,孟嘉禾急得手忙脚乱,一不小心将酒洒到某个公子哥衣服上。 眼见自己昂贵的礼服被一服务员弄脏,公子哥气得直接跳起来指着孟嘉禾的鼻子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孟嘉禾似乎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场面,眼眶一下子红了,但还是低着头咬着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样子却让公子哥更加气愤,旁边人也是煽风的煽风,看热闹的看热闹,一群人叽叽喳喳的。 安粟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这些人都和她没关系,她得找个借口出去一下。 她瞥了瞥萧斯岐,他正端着酒杯,坐在另一边,和一个男生交谈甚欢,他们那边的氛围显得和谐多了。 眼见时机差不多了,安粟起身,打算还是悄悄离开,可她刚走出没几步,就被萧斯岐叫了过去。 萧斯岐端给她一杯酒,让她去敬洛梵与一杯,还说什么要帮她创造机会,大恩不言谢,让她可以近距离接触崇拜之人。 安粟握住手中的酒杯,搞不懂萧斯岐这人的想法,但还是在他逐渐变得不耐烦的眼神中,走到棋牌桌前,将酒递给洛梵与,“洛同学,萧同学说你应该玩累了,让我帮他递杯酒给你缓一缓。” 洛梵与看了她一眼,又瞥了一眼萧斯岐,什么话也没说,继续玩牌。 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安粟伸出去的手顿了几秒,才收回酒杯,打算离开,牌桌上其他人却出声拦她,“走什么呀?劝酒不是这么劝的,萧哥带的什么人啊,怎么这么不懂事。” 安粟端着酒杯,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等着这些人的后话,可突然沙发那边传来巨大玻璃碎声,众人齐刷刷地看了过去,连洛梵与也投去了视线。 只见孟嘉禾双手握住碎裂的酒瓶,脸上挂着两行泪水,身体微微颤抖,但声音却很是悲愤, “不要过来!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不客气!我是服务员不是什么陪酒女!我虽然比你们贫穷,没你们身份尊贵,但也不是被你们作贱的理由!你们不过是投胎投得好,才可以肆无忌惮,罔顾律法,其实都是社会的蛀虫!” 周围顿时针落可闻。 安粟忍不住眉心一跳,心中一句:我靠! 这是孟嘉禾吗? 书中怎么连这种场面都不描写的? 她见过的孟嘉禾有倔强、努力,但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豁的出去。 毕竟其他人看向孟嘉禾的神情都愈发冰冷,在这阶级森严的国度,孟嘉禾这番话简直在这些公子哥大小姐们头顶上蹦哒。 33.限制离席 果不其然,上一秒被孟嘉禾砸的公子哥,捂着出血的手臂,直接猛地一脚将孟嘉禾踹翻倒在地上,“他妈的,什么东西!定制礼服就这么被你毁了,摸两下怎么了,谁让你裙子穿那么短,有本事别穿啊,骚给谁看!” 旁边男男女女笑嘻嘻地坐在那看热闹。 “这些贱民们,脾气倒还挺大的。” “是啊,摸两下怎么了,瞧她急得,真当自己是碟菜了。” “贱民就是贱民,给点权利就会蹬鼻子上脸,就应该撤销掉那些给他们所谓的权利,这样才会安分点。” 孟嘉禾满脸痛苦地捂着肚子,很是不解,她穿的明明是工作服,也一直都是安安分分地做着本职工作,弄脏他的衣服是她的错,可为什么要对她动手动脚的?就因为他们是贵族是王室吗?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惹怒了这些人,终究还是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 有人忍不住上前打趣那公子哥,“你最近不行啊,怎么现在连个小小服务员都搞不定。” 公子哥怒极反笑,表情有些狰狞地靠近孟嘉禾,又猛地朝她踹了一脚,接过伙伴递来的酒,直接一股脑地倒在了她身上,似乎还不解气,伸手还想拽她衣服。 安粟看着孟嘉禾在那忍痛挣扎,眉头微皱,握在手中的杯子紧了几分。 后方的人突然站了起来,高挺的身形让安粟忍不住往旁边退了一步。 洛梵与瞥了她一眼,抽掉她手中的杯子,径直走了过去,直接将酒倒在了那公子哥头上。 “操你妈!谁!” 被淋了一头酒,公子哥满脸愤怒地抬起头,待看清来人后,骂人的话顿时收了回去,开始一脸谄媚,“原来是洛大公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还没等他话说完,洛梵与面无表情,直接一脚将他踹得撞翻了茶几。 巨大的疼痛也没让那公子哥生气,反而更加小心翼翼地向洛梵与道歉。 洛梵与只是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不会说话,舌头可以割了。” 说完,他扶起孟嘉禾,临走前又对众人吩咐道,“今晚是我生日宴,少给我惹麻烦。” 眼见洛梵与搀着孟嘉禾走了,剩下的人觉得没必要继续留在这了,也跟着走了出去。 安粟等大家走得差不多了,才跟在后面。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 萧斯岐慢悠悠地从她旁边走过,安粟一时间来不及避让,不小心和他碰上了肩膀。 他又慢悠悠地侧头看了一眼她,勾了勾唇,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休息室门大敞着,丝丝凉气从门外卷入屋内。 萧斯岐的那句“没意思”也传入了安粟耳朵里,她不由地皱起眉头。 虽然搞不懂萧斯岐说什么没意思,但她一直记得今晚此行的目的,不想把精力放在这些人身上。 一出休息室,她就直奔楼下宴会厅。 这次找到很快,扫了一眼就看见单独坐在沙发上的罗沙琳。 安粟端起一杯酒,走了过去,大大方方地和她打起了招呼。 手中一杯酒刚喝完,安粟就和罗沙琳达成了共识,罗沙琳表示对她的提议非常感兴趣。 安粟趁机建议换个安静点的地方去谈下投资的事,罗沙琳欣然同意,于是两人起身打算去往伯山酒店附近的咖啡店。 为了避开各自家人,她们决定从酒店侧门出去,结果门一开,外面却站着两位持枪军人。 他们伸手拦住了她们,“不好意思,两位小姐,宴会结束前不得离开酒店。” 安粟忍不住和罗沙琳对视了一眼,都从双方眼中看出了疑惑,从来没有哪次宴会是不得中途离席的,就连王室举办的历届宴会也没有啊。 门外两位军人看出了她们的疑惑,耐心解释道:“今晚有极其重要人物出席这场宴会,我们收到上级指示,”他们一边亮出军队专属指令章,一边继续说道,“今晚戒备会森严一些,所以还请两位小姐见谅,也是为了保证各位的安全。” 罗沙琳看到指令章,点了点头,立即退了回去,“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工作了,你们继续。” 安粟也点了点头,跟着退了回去,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他们。 两人均站得笔挺,目光直视前方,认真守在门口。 34.猎手团 安粟敛下眼眸,和罗沙琳转入走廊。 她记得很清楚,书中一点没提今晚有什么重要人物出席宴会,更没说甚至还会因此限制进出;梦中那本书大部分笔墨都用来描写孟嘉禾他们相识相知相爱的过程,很多事都一笔带过,其实很多细节也值不起推敲。 如果所有人都不能出去,那一个多小时后的枪击不就如瓮中捉鳖一样简单。 安粟不放心地拨打了警署电话,那边很快带来消息,证实了军方今晚有此任务,还叫她不要过度担心,都是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 罗沙琳凑近问道:“他们怎么说?” “确实如此。” “到底是什么重要人物?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严格管控,难道是国王吗?也不应该啊,上次国王出席的时候也没有啊,真奇怪。” 安粟收起手机,摇了摇头。 “那我们现在去哪?还要继续吗?” “当然,我们去楼上。” 伯山酒店一共八层楼,一二层主要为宴会厅,二三层还有餐厅、酒廊和休息室等,四层以上主要为客房。 杀手的目标主要是王室,所以只要不去宴会厅晃,就应该没事。 安粟直接订了间套房,摁亮了去往五楼的电梯。 进入房间,罗沙琳就迫不及待地和安粟说起了投资合作的事。 聊着聊着两人越发觉得相见恨晚。 罗沙琳到最后甚至直接表示都听安粟的。 愉快的谈话总会让人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当她们结束交谈时,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了八点五十。 还剩十几分钟。 罗沙琳刚打算下去,房铃响起了,是服务员送来的茶点。 安粟拉开椅子,“我点了些茶点,据说很好吃,要不吃点东西再下去吧?” 罗沙琳看到精美的吃食,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我有点饿了,那就吃点再下去。” 安粟笑了笑,刚想一起坐下来,手机提示音响了。 她来到窗边,点开一看,是江遇发来的一张很漂亮的湖边夜景图。 立马,另一条消息也发了过来,【感觉很好看,想请你一起看】 安粟勾了勾唇,和他发起了消息。 罗沙琳吃了几块后,发现安粟还没回来,忍不住叫了她几句,结果看见她靠在窗边,对着手机笑得有些甜? 安粟察觉到视线,回头看到罗沙琳明显一副带着探究的神色,笑着晃了晃手机,“我男朋友,再回条消息就过来。” 等安粟回完消息,放下手机,眼睛的轻微酸涩,令她不由自主地看向窗外。 窗帘间留着一条缝,透过空缝,可以看到窗外的夜景。 伯山酒店坐落于帝都中区最繁华地段,哪怕到了夜晚,外面也是灯火通明。 她刚想收回视线,却注意到她这个房间,正好可以观察到酒店侧门的两个军人。 心中那丝丝怪异和猜测,让她忍不住多盯了会儿。 路灯的照耀下,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还算清楚。 可他们隔断时间就抬腕的动作,似乎是在调整腕上设备,让安粟渐渐肯定他们两个不是军人;又或者说之前站在那里的可能是军人,但被杀害给替换了,所以现在守在那的是今晚的那群杀手。 她记得书中也曾介绍过今晚这个团体,代号为‘V’,专门拿钱替人办事,只要钱到位杀人放火任何事都可以干;S国有数不清的这种团体,全部统称为猎手团,她上次找的那个帮她绑架薛栾的人,就是在猎手团里雇佣的。 猎手团里综合评估位列第一的一直都是这个‘V’,从它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掉军方护卫,潜入贵族宴会,就可以看出它这个第一绝对货真价实。 安粟抿了抿唇,刚想离开窗户,底下两人似有所感地猛地抬起头,一眼锁定了她的位置。 其中一人甚至还朝她抬起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哪怕只是一条空缝,哪怕隔着四层楼高的距离,似乎还是看见了那人嘴角扬起的诡异弧度。 安粟忍不住往后倒退了一步,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惨白。 35.炮灰 耳边传来心脏的砰砰声。 罗沙琳察觉到安粟的不对劲,“安粟,你怎么了?” 安粟咽了咽口水,壮大胆子又上前了一步,透过玻璃往下张望,短短几秒,底下两人却已经不见了。 她惊得立马拉开帘子,视野一下子开拓起来,却还是看不到任何人影。 安粟猛地回头看向墙上钟表,八点五十九分。 罗沙琳有些担忧地上前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安粟稳了稳心神,尽量放缓语气,“我们先出去,待会我再和你讲。” 罗沙琳虽心中疑惑,但还是听安粟的话,拿起包包就准备和她一起出门。 房铃的响声,让安粟一下子刹住了脚步。 通过可视房铃,可以看见外面站着一位身穿制服的年轻男服务生,他脸上挂着微笑,推着一车酒水饮料,再次摁响了她们的房铃,声音通过听筒传了进来,“安小姐,你点的酒水到了。” “嗯?你点酒了?” 安粟僵硬地摇了摇头。 随即,她立马反应过来,迅速将罗沙琳拉到浴室门后,“记住保持安静,呆在这里一定不要出来,可以吗?” 对上安粟极为认真的眼神,罗沙琳忍不住点了点头,紧接着立马问道:“怎么了?” 安粟只是做了一个保持安静的手势,将浴室门往墙边推了推,确定通过缝隙看不到人影,才回到房门前。 外面的人似乎早就不耐烦了,已经在拿房卡开门了。 随着滴地一声,房门被推开,年轻男子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他依旧面带微笑,礼貌地开口询问道:“您好,安小姐,酒水已经送上来了,请问您需要两杯红葡萄酒吗?” 他的笑容很是得体,但不达眼底,像是脸上带着张微笑面具,那种割裂感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安粟忍不住微微后退了一步,但很快稳住心神,他没有立马动手,而是在问些奇怪的问题,就说明还有机会。 “我……” 可令她没想到,一开口的沙哑却打断了自己要说的话,刚想继续,黑漆漆的枪口瞬间就抵上了额头。 冰凉的触感令安粟忍不住打颤,一切发展总是那么出乎意料。 哪怕她一直都在规避风险,但危险依旧无处不在;她避开梦中的危险,却还是有新的危险等着她,仿佛一切都在说,你看吧,逃不掉的,你就是个炮灰的命! 可凭什么?她还没成为继承人,还没拿下安家产业,还没实现自己目标,还有好多好多事没干,她不想那么早下线…… 可她也清楚,她不会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 冰凉的枪口下,是女生满脸的不甘。 见此情形,男子尤为兴奋,眸中闪着别样的火花,他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随着扳机的扣动声,一颗眼泪悄无声息从眼底滑下,安粟闭上眼睛,等着死神的降临。 可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子弹声,而是额头传来被针扎得刺痛感,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眩晕,短短几秒钟内,安粟还没睁开眼睛,就晕了过去。 男子一把接住晕倒的女生,掏出腰间响起的对讲机,刚接通,对讲机那边就传来一道急切的声音,“葡萄酒好了吗?实在不行一杯也够。” “好了好了,马上送过来。” 男子掐断手中对讲机,看着手中的女生,惋惜似地摇了摇头,“到手的猎物跑了。” 转而却立马露出一个癫狂的笑容,“没关系,还可以再抓。” 36.顶楼 男子给安粟蒙上眼罩,避开其他人,将她抱去了顶楼的套房门口,通过接线口号,手中的女生又被另一个人拎进了房间内。 砰的一声,房门立马关上。 差点就要被门撞到鼻子的男子,只好停住脚步,无奈地耸了耸肩,单手轻轻搭上腰后制服内藏着的手枪,另一只手托起酒盘,转身下了楼。 房间内,人高马大长得凶神恶煞的一脸络腮胡壮汉,直接将安粟一把丢到床上,随即立马转过身,态度恭顺地弯下腰,朝着沙发上的男子毕恭毕敬道:“七哥,我让小野带来个女的,要不你先试试吧?” 被唤作七哥的男子,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身棉质白色精致唐装,缕缕长发散落在胸前,让人觉得美得更加雌雄莫辨。 他安静地靠着,但脸上以及脖颈处,白皙皮肤上晕染的潮红,以及眼角那颗微动的红色泪痣,无比说明他此刻情况不对劲,似在忍耐什么。 没得到回应,壮汉有些担心地上前询问道:“七哥,你还好吗?” 男子皱了皱眉,才勉强睁开双目,他的声音很冷,“带上那女的,滚出去!” 壮汉有些焦急地摸了摸头,“可是,可是带出去,七哥你怎么办?再加上那女的已经见过小野真面目了,现在丢出去,只怕小野会要她命吧。” 男子已经闭上了眼,不耐烦地开口:“滚。” “可是那女的长得有点像周夫人,”壮汉刚说完这句话,就察觉到男子身上瞬间散发出的阴寒气息,吓得他赶紧补充道:“有七八分像,有七八分像!” 男子听了,果然睁开眼,那股恐怖的气场稍微减弱了几分。 壮汉见状,立马推来沙发旁的轮椅。 待男子坐到轮椅上后,推着他来到了床边。 壮汉上前,一把扯下她的眼罩。 女生白皙漂亮的脸庞,顺势暴露在了灯光下。 壮汉站在一旁,有些惴惴不安,他不知道让小野把这女的带过来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但长得这么像周夫人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以至于今晚七哥被人陷害中药,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女的。 长发男子静静地直视着床上的女生,薄唇轻启,“一点都不像。” 壮汉听到这话,吓得身体忍不住抖了抖,几滴冷汗滑过额角。 却又察觉到男子身上的那股恐怖气息正逐渐散去,他这才敢慢慢松了口气。 男子挥了挥手,壮汉心领神会地退出屋内,并带上了门。 …… 昏迷中的安粟,意识浑浊,恍惚中仿佛做了个梦。 梦中,有一条毒蛇一直盯着她。 阴冷的视线,吓得她立马调头逃离。 可不管怎么跑,回头依旧能对上那猩红的蛇眼,它总是吐着蛇信子,不紧不慢地朝她逼近。 安粟被吓得一个步伐不稳,被树枝绊倒在地上,她惊恐地回过头,却发现毒蛇已经缠上了她的脖子。 毒蛇缠着她的脖子不断收紧,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她逐渐喘不过气来,稀薄的空气令她忍不住伸手去拽扯毒蛇,企图挣脱桎梏。 刚碰到毒蛇,安粟突然猛地惊醒。 等她缓过神来,才发现扯得是自己礼服的领子。 她松开手,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是在一处陌生的房间内,看装潢,应该还在伯山酒店。 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了九点三十一分。 房间内也没有其他人了,安粟还不知道那个服务生,或者说今晚的杀手之一,为什么要带她来这? 她有些担心地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除了脖子上有些火辣辣的疼外,就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安粟微微松了口气,才下床在走到镜子前,检查起自己的脖子,脖子上一圈红痕,像是被人双手掐出的痕迹,尤其是被江遇种下草莓印的地方,红痕尤为明显。 安粟摩挲着红痕,忍不住皱起了眉,想不明白他们这是放过自己了吗? 突然,楼下一阵急促的枪声,打断了安粟的思绪。 她走到窗前,发现楼下已经警车遍布,甚至还来了不少军车。 这个时间点,枪击应该还没结束。 按理说,警车不会来得这么快,但一开始她就怀疑守卫不对劲,之后就还是忍不住报了警。 其实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无辜的人丧命,再者,她也没料到杀手们会‘封锁’酒店,也是替自己安全着想。 37.猎手V 安粟收回视线,外面现在还不安全。 但这个房间也未必安全,她都不知道这个房间里是什么人,又是不是真的放过她了。 思索了几秒后,她还是决定先离开这里。 推开房间,外面就是一部专供电梯。 安粟这才惊觉,原来这里就是伯山酒店的八楼,所谓的顶级套房。 她惊讶的是,伯山酒店在S国是专门服务于贵族的,不管你有没有钱,但必须是贵族身份,尤其是这八楼的顶级套房,更是专门提供于贵族中的贵族,S国有这身份的也就只是国王、王后或者王室嫡系,如今却被和今晚杀手扯上关系的人入住,有些匪夷所思。 电梯的开门声,唤回了她的思绪。 深吸了一口气,安粟走进电梯内,反正是祸躲不过,她既然今晚决定来这,就应该考虑后果。 想到罗沙琳,安粟还是打算去五楼看看,相比较而言,五楼也相对安全点。 那群杀手估计集中在一楼二楼宴会厅里,顶楼不确定性又太大,目前也只能先去那避避,警察军队都来了,相信也过不了多久。 到五楼,电梯门开启后,安粟仔细分辨外面声音,确定没有人经过时,才出电梯门,贴着墙壁仔细注意周边环境,小心翼翼地靠近之前定的套房。 脚下突然踩上某种硬物,这种陌生但又有些熟知的触感,令她忍不住分心低下头,果然是把手枪,很普通也很常见的型号。 她立马捡了起来,拿在手上,又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这才壮着胆子跑到了套房门前。 门关上了。 安粟摁了摁门铃,一边警惕地看向侧边楼梯道。 过了一会儿,房门还是没开,她有些担心罗沙琳该不会是离开房间了吧,她身上也没手机也没房卡,那就真的下一步不知道怎么办了。 安粟忍不住多次摁响房铃,好在这种房铃只有屋内听得到,外面没有声音,她才敢多摁几次,等她再次伸手要摁时,房门打开了,一只手瞬间将她拉进屋内,房门立马又被轻轻关上。 还没等她开口说话,罗沙琳一把紧紧地抱住了她。 罗沙琳身体止不住颤抖,声音也带着哭腔,“安粟,你没事吧?你去哪了?我一直等不到你,我又不敢出门,好可怕,外面都是枪声,怎么会这样。” 安粟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罗沙琳的背,“我还没事,别怕,我们先进去说。” 罗沙琳这才止住哭腔,跟着安粟走进一间小卧室。 关上卧室门,狭小的空间才让两个女生稍微松了口气。 罗沙琳这才看到安粟手中拿的什么东西,忍不住有些惊讶道:“安粟,你哪来的手枪?” “刚刚在外面过道捡的,很常见的型号,应该是不小心掉的。” “不是,外面警车已经来了,你快藏好,S国民众持枪是违法的。” 刚才在外面捡它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目前看来已经不需要了,安粟顺从地将它放在一旁;精神紧张过后的稍微缓和,让安粟忍不住打趣道:“没关系,待会就上交给警察叔叔。” 罗沙琳听了,也忍不住笑了笑,转而又有些担忧地看向安粟,“你去哪了?隔得远,我在浴室门背后听不清楚,过了好久,直到听到枪声,又听到过道传来惊呼声,我又等了好久,等到过道彻底安静下来,我才敢出来,却见不到你人,我只好先把门关上。你那时候要想和我说什么呢?外面什么情况?酒店手机还有其他信号都被屏蔽掉了,到底是什么人?” 罗沙琳越说越担忧,“不知道我父母怎么样了?” 安粟原本想着把那两个军人的异常行为和服务员的事说给她听,但转念又怕自己再惹上了猎手‘V’那群人,也担心连累她,还是决定闭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我当时就是觉得那两个军人不对劲,后来不是找了警署确认,还是不放心,所以想带你下去看看能不能出去,毕竟宴会限制宾客出行,这还是头一次。” 提到这个,罗沙琳也是一脸不解,甚至还有些愤怒,“是啊,怎么就限制出行呢,说为了保护重要人物,还什么也是保证我们的安全,重要人物有没有保护到不知道,我们这些人真就是被关起门来打,也不知道是哪个脑残想起来的决定。” 安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又想起罗沙琳说信号没有这一事,她打开包拿出手机查看,手机到现在还是显示无信号。 手机屏幕上显示时间已经九点四十,如果现在手机信号还没恢复,那就说明双方还在僵持着,也有可能军方和警方还处于劣势。 安粟忍不住走到窗前,酒店外面四周已经围满了军车和警车,军人和警察们纷纷举枪将酒店包围了起来,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 不一会儿,一个服务生打扮的男子,用枪抵着洛梵与,后面也跟着几人挟持着不同的人质走了出来,军方和警察们面面相觑,但都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步。 男子用枪抵了低洛梵与,不知道说了什么,军方和警察们只能给他们让了道,眼睁睁地看着这群人架着人质,走向恰好开来的几辆黑色武装车。 就在众人以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逃走时,变故发生了,洛梵与不知道从哪掏出的手枪,悄无声息地直接一枪蹦在了男子的腰腹上。 男子有些震惊但立马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但有比他更快的子弹直接贯穿了他手腕。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局势瞬息万变,那群人不得不放弃人质,搀扶起服务生打扮的男子,在武装车枪火掩护下,爬上车离开此地。 38.动荡的一月 眼看是这群杀手们被枪火打得落荒而逃,实际上真正没用的还是军方和警方,居然在这么多军警的追击下,还是让他们给跑了。 一时间,刷爆新闻,众人哗然。 在戒备森严的帝都城,这群杀手居然可以来去无踪,而且,众目睽睽下他们肆意击杀掉十几条人命,简直不把S国的军警放在眼里。 一场上流晚宴却暴露诸多问题,安全局的不作为,导致杀手们居然可以在众多军警眼皮底下逃走;以及王室们的奢靡无度,最喜大办宴会,又树敌颇多,招致杀身之祸,伤及无辜。 这场枪击事件直接给群众敲响了警钟,群众们纷纷上街请愿,要求大力休整安全局,加强军警考核和建设,同时纷纷呐喊要求限制王室权利。 一月,帝都城迎来最冷时节。 枪击事件不仅在国内引起轩然大波,在国外也引起了广泛关注,国内外势力,以及媒体的推波助澜,让事件愈演愈烈。 连续一个月的阴雨连绵中,人心不稳,局势动荡。 最后,还是随着王室主要成员们集体出面,祭奠此次事故无辜身亡的平民,并公开发表歉意书,向全国群众保证会加强管理和接受群众监督;以及各种政策的出台,政府成员们的大换血,安全局的休整,舆论诱导,才让事件渐渐平息下去。 窗外,树枝上最后一片树叶掉落。 安粟也恰好写完最后一个字。 她起身,提前交了试卷,在众人注视下走出了教室。 天灰蒙蒙的。 因这个点是期末考核,路道上也没什么人。 寒冷的风刮起她的长卷发,安粟理了理头发,穿上长款羽绒服将校服裹在里面,开始小跑着赶去校门外。 还没到门口,她就看到喷泉旁站着的江遇。 他双手插在口袋,正抬着头不知在看什么。 又似有感应般,立马低头一眼锁定她,微笑着抽出一只手向她挥了挥。 安粟见状,笑着向他跑过去,直接往他身上跳。 江遇伸手稳稳地接住她。 看到近在咫尺的俊颜,安粟情不自禁地朝他唇瓣亲了他一口。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江遇微微红了耳朵。 安粟勾着他的脖子,有些打趣道:“我每次亲你怎么你都要害羞?” 江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点了点头,“害羞,再亲一个就好了。” 安粟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又迅速朝他唇瓣亲了一下,刚想撤离,江遇立刻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摸向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微凉的唇瓣在互相碾磨中,逐渐升温。 江遇上次说表白的事留给他,后来就带她去了他从小一直呆着的福利院,他说要带她去认识了小时候的江遇。在福利院里,她看到他成长的痕迹,看到一个少年如何靠自己走出贫瘠的土壤,也听到别人对他的称赞,更重要的是江遇把自己完完全全展示给了她。 那天,安粟玩得很开心,孩子们也特别喜欢她,他们一起在院子里游戏,一起在田野里奔跑,一起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令她不禁觉得快乐原来这么简单。 福利院内,有一棵很大的白桦树,最后,江遇也是在那里和她表的白。 安粟喜欢漂亮盛大的仪式,更喜欢真挚、纯粹而热烈的情感。 他们在白桦树下相拥。 白桦树为他们洒下“礼花”。 后来,两人都到了考核周,尤其是安粟,选的课多,考核的科目也多,直到今天两人才结束考试,约着一起见个面。 所以今天江遇格外迫切,吻得安粟面红耳赤。 好在他还知道这里是学校门口,及时放她下来。 他们手拉着手,走到路边等网约车。 江遇觉得她手还是有些凉,就将她两只手放进自己衣服口袋里捂了起来。 安粟的手却并不老实,时不时要去挠他手掌心一下。 江遇一把抓住两只作乱的手,刚想和她说什么,却发现她视线移向了自己后方。 他有些疑惑地转过头,看见一个长相帅气、一头醒目红发的男生,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江遇微微皱了下眉,那男生对他一闪而过的嫌弃太熟悉了,从小到大,他就没少受到过像他们那种阶级人们的白眼,毕竟在这个社会身份低贱、贫穷都是原罪,以前他可以选择忽视,只是现在他开始害怕了,他与她的差距太大,她生来就该站在鲜花与掌声中,就像刚才那个男生一样,一看就知道家境优渥,他不想拖她后腿,可又担心自己拼尽全力也追不上她…… 自上次枪击事件后,萧斯岐、洛梵与等几人就都没再出现过,学校里也都是请了长假,据说都被家里关了禁闭,但具体原因没人知道,这还是时隔一个月,安粟第一次看到萧斯岐,还是有点惊讶他怎么来学校了,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却发现江遇微垂着头,在那不知在想什么,她叫了他几次也不见他回应,最后还是拉了拉他手才让他回过神来,“想什么呢?叫你几次都没反应;刚才那是这学校里的学生,我和他见过几次面。” 江遇摇了摇头,“我知道,我刚才只是在想晚上做些什么菜,等会好去超市里挑一挑。” 安粟有些狐疑地看向他,却被他揉了揉脸。 她刚想发作,问他为什么要揉脸; 结果又被江遇搂着一把塞进了出租车内,他边关车门边笑着,“好啦外面太冷了,我们车上聊。” …… 车子开到某大型超市门口停了下来。 江遇拉着安粟走了进去。 他们直奔食材区,江遇推着车,安粟跟在后面直接报菜名。 江遇根据她报的菜名挑选着食材,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东西全部备齐了,他又给她选了些零食和水果,才推着这些一起拿去结账。 等江遇排着队接好账,两人拎着东西手拉手地正打算走出超市。 一个披肩发的女生走了上来,“你们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刚才在超市里就见到你们二位,我觉得你们长得好好看,都特别好看,然后不好意思我就忍不住拍了张照片,我能把那张照片给你们吗?” 女生的态度并不让人觉得冒犯,安粟笑了笑,“当然,我可以看看吗?” 女生立马开心地举起手中的相机,将屏幕上的照片给他们看。 照片里,男生推着手推车向前走,女生面对着他倒退着往前走,构图算不上多优秀,但那种氛围和意境让安粟很喜欢,她真诚地看向披肩发女生,“我觉得拍的很好,可以给我们吗?” “当然当然!” 两个人愉快地加了好友,女生立马将照片传给安粟。 安粟想发个红包表示感谢,女生当场拒收了,“不用不用,其实我才刚刚学摄影,我拍的不算好,只是你们两个长得好,随便一拍就很有氛围感,很有小说男女主的感觉,就让人好想磕啊哈哈哈,希望你们可以一直走下去,有个happy ending。” 这一下江遇也笑了,双方都开心地挥手告别。 等走出超市,天空开始下雪了。 39.第一场雪 帝都城很少下雪,这还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局势的不稳,伴随着一个月的阴雨连绵,街上行人匆匆人心惶惶,不过好在一切都结束在了这下雪的日子。 超市广场上已经聚集不少青年男女,他们无不用手机记录下初雪的美好时刻,脸上均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安粟仰着头呼出一口气,白皑皑的气雾很快散去。 漫天飞雪,壮观又漂亮。 她忍不住伸手去接落下的雪花。 白色小团掉在掌心,有些冰凉。 突然察觉到什么,她猛地一回头,果然江遇正举着手机在拍她。 “偷拍我?快给我看看。” 江遇立马伸着手臂将手机举高,以防被她抢了过去,“你看错了,没拍什么。” “我可没瞎,快给我看看,我看看拍的怎么样。” “不给。” 安粟要去抢手机,但江遇一直举着手机躲着她,她根本够不到,忍不住跳了几下还是够不到,这一举动还引起几位路人的注意,她还听到这些路人说什么,好可爱、最萌身高差??? 什么呀,她可不矮,都怪江遇长得太高了。 气得她只好去挠他腰,她知道江遇最怕痒了。 果不其然,才挠了没几下,江遇连忙求饶,“好啦好啦,我错了,给你看。” “非要我挠你痒痒才投降,”安粟轻哼了一声,伸手去接江遇递来的手机。 结果手机刚碰到手指,还没来得及拿,江遇一抽就把手机抢了过去,然后笑着转身跑了。 “江遇!”安粟瞪大了眼睛,立马追上上去,“你居然逗我!” “你慢点跑,别摔了。” “你给我停下,我就摔不了。” 两人嬉笑打闹着,从超市旁边渐渐转进一条小街巷。 江遇放慢了脚步,不一会儿,安粟也跑了过来。 安粟上前一把拽住他衣服,“被我抓住了吧,还跑吗?” 他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行吧,给你看。” 安粟看了他一眼,喘着气,接过递来的手机,低头一看,就是一张她伸手接雪花的侧颜照,她又划拉了几张,都是同样角度的几张照片,她退出去点开删除记录,里面一张照片也没有。 “就这照片你不给我看,我还以为什么大丑照,害我大冬天追着你跑。”安粟一脸无语地将手机推进他怀里。 江遇没说话,而是接过手机,一脸笑意地盯着上面的照片。 …… 高楼大厦,灯火通明的大型商区旁边,是个老式居民住宅区,这种地方在帝城也被称为贫民窟,安粟从来没涉足过,要不是江遇带路,她都不知道原来从刚才超市旁边可以绕进一条小巷子,然后七拐八拐地就来到一条长长的向下延伸的楼梯。 这道楼梯,仿佛将两个不一样的世界连接了起来,上方极尽繁华热闹,下方却是一片安静低迷;城市的光亮似乎也都集中在了楼梯的上方,底下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驱散黑暗。 但还是和安粟听到的会有些差别的,这片区域其实还挺干净的,街道上也看不到什么垃圾,和传言中什么垃圾成山还是不一样的。 只是江遇自从下了楼梯,就没怎么说话,而是静静地握住她的手。 她知道江遇在想什么,起初她想去他住的地方看看,他却说这个地方不是她该来的,最后还是因为拗不过她,才勉强答应了她。 安粟轻轻缠上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江遇,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地方吗?” 他思索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什么地方?” 安粟对上他询问的视线,认真道,“眼睛,我最喜欢你的眼睛。我母亲说看一个人,就要先看他的眼睛,眼睛会告诉你很多事;所以,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发现我很喜欢你的眼睛,也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男生和我见过的人不一样,他是纯粹的,眼神是清透的、坚定的,是可以直击人心底的,那时我就在猜,这个男生应该挺厉害的,事实证明就是这样啊,你靠自己努力一步步走到现在,以后的路还很长,优秀的人只会越来越优秀。” 江遇认真地听着,橘黄色的灯光打在她头顶,就像是在闪闪发光,他忍不住低头又想亲了上去。 安粟站在那不动,等他快要贴上时,立马跳开躲了过去,笑得狡黠,“所以,我优秀的男朋友是不是要快去给我做饭了,饿了。” 江遇也展开笑容,拉上她的手,向前走去,“好。” 两人的影子被路灯拉长。 雪地上留下了两串脚印。 在遇到江遇前,安粟算是谈过两段,初恋是在父亲的干涉下,两人刚开始就结束了,以至于到现在她都记不清楚那个初恋长什么样,第二段,就是薛家那个,这段黑历史是在双方父母鼓吹下造成的,她答应后就去K国读书了,两年后回来就遇到那种事。 以前,她对恋爱什么的根本没什么概念,甚至还受到安承业思想的影响,结果就是都非常草率,现在想想还有些令人反胃;也是直到遇到江遇,她才知道,原来两个互相喜欢的人谈恋爱这么有意思,这种关系还带给她一种很新颖很特别的感觉。 江遇住在一处老式小区,小区外观看起来挺陈旧的,但进到江遇的家,发现他收拾得很干净很清爽,屋内看起来虽然简单却并不简陋,空气也非常清新,安粟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躺在沙发上,让江遇一个人去厨房里忙活。 江遇将超市里买的东西拎进厨房,过了一会儿,切了一盘水果递到茶几上,让安粟先垫垫肚子,告诉她晚饭要等一下,才系起围裙又钻进了厨房。 安粟叉起一块水果吃进嘴里,又低头划拉着手机,她把披肩发女生给他们拍的照片裁剪了一下,确保两人都没露脸后,又添加了一张两人在路灯下的影子照,将两张照片在万空上更新了状态。 万空是最近一家势头超猛的科技公司云舟——早期研发的一款社交软件,最近变得非常流行起来,万空它和别的社交软件不太一样,分为不同的圈子,比如学校、爱好等,一开始注册会让你选哪个圈子,安粟是转学来到泽金学院后才下载的它,所以圈子就顺手选了泽金学院,现在也懒得改。 她上传好照片,系统自动刷新后,她就收到了几百点赞,这里面点赞的大部分也是泽金学院里的学生。 安粟挑了艾希还有其他几个关系比较好的人,回复了一下,就放下手机,转身去了厨房。 厨房里,江遇正忙着。 安粟走了进去,直接从后面抱住了他。 江遇怕油溅到她身上,立马停下手中的活,“怎么了?” 40.换菜(微h) 安粟搂着他的腰,没有说话。 “饿了么?还有两个菜,再等一下就好了。” 安粟贴在他身后,闻着他身上清淡好闻的味道,慢慢收紧了手臂,感受他的肌肉一点点变得有些僵硬,“江遇,我今晚不想回去了。” 江遇握住她的手,“吃完饭送你回去吧,阿姨会担心的。” 安家不像其他家族长辈管的那么严,主要是安承业每天都把精力放在公司上,对她的教育只看成果,其他的都不怎么关心,就连江遇都知道,担心她的只有她母亲安以筱。 “我刚才和我妈说了今晚不回去,她说可以,让我玩得开心,她还问我什么时候把男朋友介绍给她认识一下。” 江遇微微勾了下唇,“那好,我把这两个菜炒了,你先出去等一下,这里油烟大。” 安粟没有理会,而是慢慢攀上他的肩,朝他耳朵开始哈气,“阿遇,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饿了。” 背后少女馨香入鼻,坚挺的脊背触上她胸前的香软,令他忍不住站直了身子,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尤其是被她哈过气的耳朵传来磨人的痒意,如同羽毛在上面来回划过。 江遇喉结微动,像是忍耐,转过身有些艰难地将她抱进怀里,“安粟,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我……” 安粟笑着弯起了唇,直勾勾地看着他,漆黑的瞳色如同漩涡,诱人沉沦,“吻我吧。” 闻言,江遇痴痴地捧上她的脸,低头虔诚地献上自己的吻。 他们唇瓣相触,互相碾磨,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她的香与他的清,共同交织,形成一张牵拉着二人的网,他们在此间角逐,热切拥吻。 一个脚步不稳,安粟向后退了一步。 江遇立马贴了上去,将她抵在墙边,双手紧紧缠住她腰身,迫切地汲取她口中的香甜。 缠绕的舌肉互相摩挲,刚吃过草莓后留下的汁液,全部被搅吸进了他的嘴里,似乎还是不够,他压着她,舌尖依旧紧紧纠缠,企图要榨取余下的香津。 他的攻势又快又猛,安粟很快就招架不住,一个松懈,主动权瞬间都到了他那里。 他摸向她的后脑勺,将她锁在怀里,动作由最初的蜻蜓点水到现在的激烈迅猛,重压重舔下,极具侵略性。 这次他明显长进了不少,长时间的接吻,并没有上次那种窒息感,倒是让安粟止不住腿软,要不是被他扣住腰,怕是都要滑下去了。 直到空气中那股越来越呛的糊味打断了二人,江遇无奈地抬起头,他气息微喘,脸色微红,眸中的暗色还未散去。 他伸出手指,用指腹轻轻抹掉安粟唇角溢出的津水,然后退后了几步,将灶火关掉,盖上锅盖,隔断了糊味的来源。 菜糊了,看来只能换道菜品。 两人转战卧室,拉上窗帘。 房间内只留了一盏床头灯,有些昏暗的卧室更显得静谧,耳边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他们于床上相拥,脱掉对方的衣服。 裸露的肌肤接触到冬日的冷意,让安粟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江遇伸手搂过她后背,将她拥进自己温热的怀里,随即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暖风机调至正对着他们的风向,并调高了温度。 感受到暖风机传来的热度,以及江遇肌肤的温热,冷意瞬间被驱散了不少,安粟伸开手指,摸向江遇腹部的肌肉,有些硬,她用指甲壳轻轻刮过腹部线条,抬眼对上他微暗的视线,笑着说道,“温度调这么高,待会很热怎么办?” 江遇抓住那只在他腹部来回抚摸的手,将它带到自己脸侧,他侧头轻轻吻了下那修长的手指,“不会让你冻到就行。” 随即他再次低下头,一点一点地吻她,从她的耳朵,到眼睛,到鼻子,到唇,来到她的颈部,他知道这处她有多么敏感,也多么容易留下痕迹,他动作轻柔地来到一侧,用唇瓣扫过她的肌肤,吻下一个个印记,他的手来到另一侧脖颈,抚摸她另侧肌肤,时不时揉下她的耳垂。 有时候动作并不需要多激烈,只需要轻轻的抚摸,就会让人升起一股难言的快感,那种酥麻甚至来到了嗓子眼。 安粟微微咽了咽口水,伸手摸向他的后脑勺,撩过他的发丝一路抚向他的脊背,感受他爱抚她时背部微动的肌肉,另一只手伸向他精窄的腰部,从前往后,轻轻用指尖滑过他的肌肤。 在她的抚摸下,江遇也忍不住呼吸一滞,抬头喘了口气后,伸手将安粟额前的发丝顺到一侧,又顺势从一侧抚过她嫩滑的肩膀,手臂,来到玉白的乳房旁,他用手抓住这片饱满的软肉,轻轻揉搓,乳肉便从他张开的手指间露出,绝美而又色情的一幕不断冲击人的感官。 他用牙齿碾咬自己的舌尖,将心中那股冲动压了下去,才低下头,含住另一侧乳尖,用舌头沿着乳晕四周打转,在唇舌的吮吸舔舐中,乳头变得异常坚挺,他立马用自己的唇瓣含住,轻轻碾磨啃吸,另一只手加大了力度,不停地将手中的乳房揉捏得变了形状。 “哈嗯……”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安粟忍不住哼出了声。 她伸手摸向他的后腰,扯下他的内裤,将兜住的大家伙释放了出来。 失去了内裤的束缚,大家伙直接跳了出来在她大腿上弹了一下。 安粟伸手握住那根硬物,从底部一直套弄到顶端,双手握住硕大的蘑菇头不停揉搓,感受到大肉棒还在她手里不停胀大,她坏心思地用指甲轻刮大肉棒。 埋在她胸部的江遇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被安粟撩拨得脑子一阵发麻,感觉全身血液一下子就冲到了腹部,那个地方直接胀得发疼。 江遇觉得不能在被她套弄下去了,否则这次有可能就交代在她手里了。 他舔了舔唇,抓住她那还在不停揉弄的手,拉向了一旁,自己俯身退到她腿心处,声音暗哑道,“我来。” 41.粗硬(h) 紧闭的花户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却又再次抬起头,慢慢直起了身。 安粟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了下来,“怎么了?” “家里没套,要不我先去……” “我有。”她还以为什么事呢。 这次换江遇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安粟爬到一旁,从她羽绒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 这盒安全套是她趁江遇结账自己偷偷买的,就怕万一有需要呢,这不这下就到了江遇手里。 他接过盒子,看着上面印着的大字——超大号超大快乐! 这么直白的广告词让他不禁红了脸,他抬眼看向安粟,有些觉得她是不是一开始就决定好了的。 她倚着脑袋,笑得又清又媚,“需要我帮你吗?” 江遇咽了咽口水,“我自己来。” 他撕开包装,拿出套子对着自己的分身往上刷,刷了几次才刷上去。 看到江遇身上那最具攻击性的东西,安粟眼神微热,“紧吗?” 江遇再度俯下身,“它弹性很大,再撑大点也没事。” 说完,他大手从她腰肢往下,抚摸过浑圆的屁股,来到玉腿处,两臂从内向外绕过腿部,修长的手指一把抓过大腿内侧软肉,将两条腿向外拉开,搭上他的肩膀。 原本闭着成一条缝的花户微微敞开,流出点点蜜液。 江遇低下头,舔了上去。 细细麻麻的快感,令安粟微微抿了唇,忍不住将腿自动向外敞得更大一些。 她的少年正舔着她的肉缝,时不时舌头还用力挤压一下,似乎觉得还是不够,又向里面钻了进去,宽厚的舌头挤进她窄小的洞口,沿着她的肉壁打转,起初动作还算轻缓,灵活碾压着柔软的褶皱,缠绵细腻,安粟闭上了眼,“好舒服,阿遇,你变厉害了。” 话音刚落,底下的动作却瞬间快了起来,急速打转的同时还不忘向外扩张,撑开她每一处软肉,一个月没被拜访过的花户,处处都是敏感的,在迅猛的动作,那种快感是直冲大脑的,安粟忍不住抬起下巴,嘴里溢出细微的哼喘。 随着通道前半部分的开采,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处的空虚。 安粟伸手抓住自己的胸部,揉捏了起来,可不管怎么动手,也不是江遇揉它的那种感觉,她有些不得章法地扭了扭身子,腿部在他背后交叉直接夹住了他脖子。 察觉到她的难耐,江遇退了出来,他起身一把抓住一只乳房,在不停揉搓的同时,还用沾满她汁水的唇吸啃乳头,另一只手则是摸向花户寻到阴蒂处,立刻迅速摁压。 乳房和最敏感的地方直接被占领,双管齐下,刺激得安粟忍不住哼喘出声。 “哈啊,哈啊,阿遇你……” 在她的喘声中,他直接加快了动作,手指在她小豆豆处急速摩擦揉压。 “哈啊,慢点啊~” 极其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腹部一股热流涌过,她只觉得有什么在噼里啪啦地炸响,花户不断微动紧缩,大脑出现了短暂性停顿。 突然,一个硕大的东西挤进了花户,胀得安粟回过神了,她才知道自己刚才高潮了。 刚释放过后的阴道极为敏感,粗大的肉棒还在不停地挤压着它,安粟才刚回过神来,又被刺激得哼叫出声。 “好大。” 江遇缓了口气,抓先向她胸前的柔软,“放松点,安安。” 在手的不断抚摸下,以及粗茎在花口处缓慢浅抽,安粟渐渐适应了尺寸,她握住江遇的手臂,“我可以了。” 闻言,江遇再也忍不住地锁住她的腰,直接一挺而入。 狭窄的通道突然被大家伙破开,肉壁上的敏感点全部被它挤压个遍。 安粟也没料到江遇这么直接,反应过来后是密密麻麻的快感。 “好粗,好硬!” 她的话传入他耳里,如同号角令,他抱住她的腰,胯部耸动,不断往里冲刺。 耳朵传来肉体的撞击声和接口处的噗嗞噗嗞声,疯狂的冲撞下,囊袋还在不停地拍打她的屁股,静谧的卧室里,这些声音都无比清晰。 色情极了。 两人大汗淋漓,心跳也越来越快。 安粟大喘着气,额边发丝已被汗水浸湿,她抱上江遇的脖子,坐在他腿上。 江遇顺势躺了下去,他双手抱住她的腰,不断挺胯往上顶弄。 这个姿势,肉棒戳得更深了,安粟被刺激得叫出了声,“哈啊,哈啊,再快点~” 话音刚落,他的速度更快了,粗茎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往上戳,安粟坐在他腿上如同海浪上的小舟,往上又往下,胸前的乳肉也抖动不止,甚至都快成了残影。 不停地颠簸,让安粟忍不住微微弯腰,用手撑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打算稳住身形。 可就这一细微的动作,肉棒直接又戳到了一个敏感点,刺激得她忍不住弓起腰,“哈嗯~” 她挪了挪手,还不容易刚撑好身子,江遇一个起身,又将她压在了床上。 他抱着自己,不断往里捅。 速度越来越快,肉棒不断摩擦着内壁,两人连接处越来越烫。 最后一下,撞得尤为深,安粟被刺激得直接绷直了脚背。 小穴在抽搐。 她感受到里面那个滚烫的硬棒在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