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心动(表兄妹1V1)》 点火(H) 乡镇路灯距离远,大雪纷飞根本看不清道路,只有稀疏车辆飞驰而过时勉强看看路边的标识。 周芒也没想到自己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跟徐放就这么在车里干柴烈火,天雷勾地火的,做了。 车厢里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恨不得把对方吞入腹中,旖旎的唾液交换声,越来越不稳的喘息声,娇媚的呻吟声…… 她坐在他身上,被他掐着腰不断往上送,埋在体内的昂扬霸道占据小穴每一处,摩擦着她的敏感点。水止不住往外流,每一次进出都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还是这么骚。”徐放说她,顺带狠狠掐了下她屁股上的软肉。 周芒舒服到狠狠收紧甬道,紧紧绞住他的肉棍,嘴上一点也不服软,“还不是你伺候的舒服?” 他被这一句话惹笑,挺腰狠狠一撞顶进最深处,嵌在宫口,又立马抽出些再沉去,就两下,周芒软了身子止不住地颤栗,整个人伏在他身上,眉眼朦胧,泪水被弄出来,把眼尾的妆晕开了点。 拥挤的车内给不出他们太多发挥空间,周芒再怎么逞能,也早在徐放的故意刁难下失去反抗的能力,软着嗓子开始求饶。 “哥哥......轻点” “不是要伺候舒服?小逼这么骚轻点能满足你?” 周芒捧起他的脸,喘着娇气舔咬他的唇,“干嘛拆穿我,没情趣。”她扭扭腰,滚热的肉棒摩擦着肉壁,爽得她哼出声。 荒郊野外,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两人默契一笑,身体契合的动起来,耻骨相抵,淫水蹭的到处都是,穴口湿哒哒得,在他的不断进入中,从花心涌出一股热流浇在马眼口。徐放并不恋战,开始最后冲刺,劲瘦的腰续满力,大张大和抽插数十下,在最后拔出肉棒射在阴阜外,硕大的龟头一跳一跳,喷出白浊。 不在乎脏了,周芒从窒息般的快感里找回自己,无力靠着徐放的肩。 他抽出纸,抬起她的臀轻轻擦拭两人弄出的狼藉,身上坐着的人跟个懒猫似的,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收起爪牙,乖得不像话。 但这种亏徐放吃过太多次,毫不留情地拍打她软嫩的臀肉,“下去,腿麻了。” 周芒不满哼一下,也不留恋这事后一点温暖,抖着腿回到副驾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腿心一片火辣,太久没经历这样激烈的情爱,她确实有点吃不消。 说起来,这火是她点的。大雪导致飞机延误,H市这样四线都摸不着的小城市到后半夜几乎就没什么人,机场不好打车,于是老徐家人让她放一百个心,找个人来接她。 人确实来了,只是没想到是徐放这尊大佛。 他们虽然都在A市,但算一算上次见面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打了个“永不再见炮”,不欢而散,她提的。 上车后气氛一度很尴尬,周芒没话找话,“找女朋友了吗?” “没有。”徐放依旧绷着一张俊脸。 “哦?是嘛?”周芒意外道,只是语气太轻快,让人听着像是在取笑。 他一脚踩住刹车,轮胎在水泥路上发出一阵刺拉拉的声音,她身子往前倒又被身旁的徐放一拽,后脑被扣住,脸对脸和他相看,只差一点鼻尖就碰上。 “怎么?你找了?”徐放的眼神不太友善。 周芒笑了,他急了。 立马挑眉道,“当然!” “哦?是吗?”换他来反问。 周芒这人吧,说好听点是爱撩人,难听点就是犯贱。譬如之前她想结束他们之间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可一看见他,她又忍不住想靠近他。 她对他脸吹口气,气流里都是她刚刚吃的橘子糖的味道。 “不信?要不试试看我跟新男友学的招儿?” 钩直饵咸,徐放上钩了,随后一发不可收拾...... 周芒拿出化妆包开始补妆,徐放则摇下车窗兀自点燃一根烟,周芒皱了皱眉,“你怎么抽起烟了?我不喜欢,赶紧戒了。” 他淡淡看她一眼,正抿着饱满的唇欣赏妆容,精致的小脸上还能看出激情散去的痕迹,他垂下眼,一声不吭把烟头扔到窗外。 他也不喜欢烟,没有瘾。但他今天才彻底想明白一件事,他对周芒有瘾,戒不掉。 催婚 农村年味比城里重,加上表哥徐楠年后初六的婚礼,徐家小一辈的都赶在年前回来了。 客厅里,周芒抱着一岁多的侄女爱不释手,小脸圆圆,眼睛睁大大地看着她,说话还不利索,但是一口一个姑姑喊她还是把她喊得一脚踩进蜜罐里。 只是原本还在聊家长里短的长辈们不知为何画风互转,先是周芒她妈徐蓉女士给大舅妈孙娜打了个眼神,她立马心领神会,“咳咳”清下嗓子,喊了声周芒。 “嗯?”周芒看她。 “这么喜欢孩子,打算什么时候生一个呀?” “嗯......?”周芒眨眨眼,立马把孩子物归原妈,“昨晚没休息好,困了,我再去睡会。” “回来!”徐蓉吼她。 “哎,好咧。”她坐下。 “每次说起这个你就困,累了,通宵蹦迪时倒是精神,人生大事一点都不着急,你表妹眼瞅着5月就要生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徐蓉恨铁不成钢道。 周芒心累一倒,靠在沙发上,开始装死。 “读书的时候一点都不让我省心,老师叁天老头给我打电话说你有早恋倾向,行!读书读书不行,好不容易毕业,又整天嚷嚷着独身主义,你是想让我死了还要为你操心啊!” 周芒不理解什么她妈为什么在结婚这件事上这般着急,过完年她也不过二十六。 孙娜看母女俩之间氛围不对,连忙做起和事老,劝停徐蓉,然后转头对周芒苦口婆心道,“芒芒啊,你妈就你一个闺女,你长这么漂亮不愁嫁不出去,只是这女人的年龄越大,选择就越少,等你叁十往后了怎么办?谁家优秀的儿子叁十了还没安定下来。” “他。”周芒默默指向刚下楼的徐放,不忘对他微微一笑,像是在说。 要死一起死。 徐放应该是在工作,眼镜还未摘,屋内开着暖气,只穿了间黑色羊毛衫就下来,他只想下楼接杯水,却无意被卷进风暴中心。他暗暗挑眉,扫了一眼周芒。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孙娜立马接道,“你哥不一样,他现在正是事业的上升期,哪有心思想男男女女的事情,立业再立家嘛......” 周芒忍不住翻白眼,论人可以有多双标,她实在忍不住,抬手握拳,“收,别说了。” “我知道了。就因为我是女生,我学历一般,工作一般,所以我就必须找一个男人来倚靠?如果一定要结婚,那妈您为什么又离婚了呢?” “你这丫头......”徐蓉作势要来拍她。 “人活着是为了自己,我不想被婚姻束缚有什么错?如果不结婚犯法,大不了您去告我,不要在我这挑叁拣四,说我眼光高,嫁不出去。您放心,以后我老了,养老院钱我还是交得起的。” 夹枪带棒,含沙射影,痛快说完起身,换做以前可能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但寒冬腊月,周芒才不想去受冻,准备上楼回房间。 看完一出好戏的徐放还原封不动站在楼梯口,周芒抬头瞪他,“有意思?” 徐放点下头。 她心底烦躁,抬手狠狠撞在他手臂,“闪开,别挡道。” 踢着拖鞋哒哒哒上楼去,看来气得不轻。 徐蓉一样也气,捂着胸口啪嗒啪嗒眼泪就留下来,孙娜安慰她,“孩子嘛.....”一边又冲徐放摆手,示意他去哄一下那位小祖宗。 徐放顿了顿,对徐蓉说,“姑姑,果果还小,结婚确实不用着急。” 孙娜瞪大眼,颇为不解,“你管好你自己,刚刚周芒在我不好意思说,果果长,果果短,果果脾气那么倔都是你惯的,你也不结婚,她也不结婚,小兔崽子,你俩一起过得了!” “我......” “赶紧滚。” 徐放吃瘪,悻悻上楼,却在拐角处对上周芒玩味的目光,未施粉黛的小脸素净的很,一点也看不出年纪。 “活该。”周芒笑他。 “聊聊?”徐放慢慢走上来。 “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她歪头,笑的妩媚动人,瞧不见在楼下的半分火药味。 一到徐放面前,她就跟个妖精似的,开始勾他的魂。 他摘下眼镜,捏捏鼻,“来我房间。” 周芒以为徐放想做她妈的说客,想瞧瞧看他嘴里能蹦出什么人言,傻不愣登的跟着去了,只是门一关,“咔”一下又反锁,她后知后觉过来。 还是太看得起徐放这老混蛋了。 “边做边聊?”她问。 徐放已经将压在桌上,含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回道。 “边做边聊。” 以上催婚对话,均来自作者亲身经历......流泪 讨厌(H) “别咬。” 周芒推着在她脖间肆意作乱的头,气息已经不稳。 她跟徐放说不清是谁心怀不轨,总之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时,该发生的已经发生,并且两位当事人对此事还都挺乐此不疲。 衣服穿得厚不太好脱。徐放话不多,但是个标准的行动派,没两下就把周芒剥的干干净净,一道眩晕,周芒被徐放扔床上。 “你这么急?”她手臂撑着,面向他,腿微微分开,半掩着私处。 她皮肤白,身上毛发不多,但是颜色深,稀稀疏疏的毛俏皮卷着。徐放面不改色拉着她纤细的两条小腿将人拽到身前,右手摸上穴口,中指稍稍用力刮了下肉缝,湿湿滑滑的。 “有点骚。”他戏虐道。 “还有更骚的。”周芒左手勾着他的脖子坐起来,拿起他的右手含住中指,舌尖在腔内慢慢吸着指腹。 酥酥麻麻,勾的他心痒痒。 还是这么会磨人,有她哭得...... “为什么删我?”他悠地抽出手指,挑起周芒下巴,问出藏在心底半年的困惑。蚀骨挠心,明明上一秒还在床上娇滴滴喊着他哥,下一秒拍拍屁股把他微信拉黑,一想到这事,他便彻夜难眠。 “不是说了,玩够了。” 跟半年前一样的回答,徐放心里不快,将人翻个面趴在床上,压着她细软的腰下陷,屁股翘了起来。 她爱玩,从小就顽劣,徐放拿不准她话里哪句真哪句假。大手一挥,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一下,臀肉颤颤的。“果果,你不乖。” 周芒受不了这刺激,感觉穴口涌出一股细流,哼哼催他,“你快点......” 释放出的昂扬打在淫水开始泛滥的穴口,磨着蚌肉,迟迟不进来。 太久没做,昨晚那次根本解不了馋,周芒晃着翘臀想含住肉棒,嘴里喊着,“哥。” 床上惯用的伎俩,徐放就吃她这一套,掰开湿淋淋的肉缝扶着火热的肉刃一寸寸挤进去,被里面的嫩肉死死绞住,全部裹贴住,没有一丝缝隙,毫无保留的容纳他。 一瞬间的不适感很快褪去,被填满的满足感充盈着全身,周芒长长喟叹出声,又不敢太大声,毕竟这是在家,她跟徐放的事如果败露,倒霉的必定是她,说不定徐楠喜事结束,就着剩菜剩饭还可以为她单独开个席。 徐放掐着她的腰,开始慢慢抽送。甬道虽然已经湿到可以容纳他,但是想尽兴操弄还是不够,长指翻出藏在肉瓣里的小核,捻,揉,刮,扯,把周芒弄得呻吟不断,叫的一声比一声娇。 他故意放慢动作,慢慢磨着肉壁内的凸起,在湿到不行的甬道里吊着周芒,就是不愿意给她。 “给我......”周芒不满的蠕动,软肉收缩牢牢吸附着埋在体内的肉棒。 “跟哥哥说实话,我就给你。”他弯腰在她肩上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吻,身下一沉,毫无征兆插到最深。 “说......什么啊。” 这一下险些让她泻出来,置身云端一样舒服,下意识回道,其实根本知道徐放在说什么,只想让他快点操自己。 “为什么删我?” 又是一下,几乎快要将她贯穿,原本只是兴奋卡在眼眶里的泪珠这下彻底被顶出来,“你......太讨厌了。” “你太讨厌了。”她又重复一遍。 委屈铺天盖地在心底翻滚,欲望的不满也折磨着她脆弱的意志,小声啜泣起来。 为什么要跟她纠缠不清,对她好,做着一切恋人该做的事。 就是不说喜欢她。 怎么没有猪猪捏,让我上个新书榜吧~ 恶劣(H) 周芒十四岁以前的人生还是很美好的,家庭和睦,虽不算大富大贵勉强小康,从小被家里宠着,无忧无虑。 如果徐蓉跟周世海的争吵不被她发现,她大约一直会蒙蔽在父母编制的谎言里。最终还是离婚收场,抚养权判给徐蓉,那个暑假徐蓉雷厉风行给她办了转学,回到H市读书。 不过半年,父母都再婚,周世海又有了个儿子,爷爷奶奶的关爱不复存在,眼中只装得下牙牙学语的弟弟,徐蓉倒是好点,没再给她生个弟弟妹妹,买一送一,送了个大两岁的姐姐。 荣升为在舅舅家的留守儿童周芒,每个月拿着两笔生活费,一跃成为同学里的小富婆,没人管,没拘束,升高一时便成了老师口中的不良少女,请家长就成了家常便饭。 罪恶的小种子还没萌芽,就被徐放一脚踩碎。 她因为逃课,又被请了家长,只是这回来的不是好说话的舅妈,是徐放。 徐放大她四岁,她被送回徐家时他恰好高中毕业,总板着一张脸。周芒不喜欢他,好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少之又少,大学期间他也极少回家。 周芒傻了,难得老老实实听教导主任喋喋不休完,被徐放拎着出了校门。 “既然不想读书,要不干脆办休学,出去找份工作立马从我家搬出去,你这大小姐我们供不起。” “我不,我凭什么要搬走!”周芒顶撞他。 “凭什么?就凭你不是我妈亲生的。”他语气淡薄,“不要把别人对你的好当作理所当然,你要是在我家出点事,你有替疼你,爱你的舅妈想过吗?你没有。” 被他怼得哑口无言。 他又接着说,“觉得自己委屈?父母离异不是你的错,咎由自取自甘堕落总是你选的,让别人尊重你之前,先看看自己现在什么德行。” 徐放真的很恶劣,总是轻描淡写把她的伤痕揭开。好像在说,瞧,这就是你那鬼鬼作祟的自卑心。 可她还是一头扎了进去,头破血流。 -- 徐放不知道周芒为什么会忽然哭,但是他见不得她哭。擦去她脸上的湿痕,哄着,“行,我讨厌,我错了,我的果果最乖了......” 果果是周芒的小名,已经没人这样喊她,除了徐放,在床上喊最欢。 明明那样禁欲清冷的一个人,怎么到了床上,就变成放浪形骸的衣冠禽兽。他哄起人也是花招百出,把人抱在搂在怀里温柔舔舐,下身一下、两下、轻重交错开始操弄。 周芒的啜泣声很快就变成细碎的娇喘,又呜呜咽咽别别扭扭不肯喊出来。 “果果......腿张开点,夹这么紧,我也不舒服。”他哑声道。 太骚了,周芒意识迷离想着,做完这次,一定要跟徐放断的干干净净,但还是缓缓张开些腿,先向自己的欲望妥协。 只是这还不能让徐放满意,抬起她一条腿,狠狠贯进去,全部抽出后又飞速顶进去,淫水被这样疾风骤雨的抽插带出,把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穴口染的水光淋淋,紫色的肉柱霸占着被欺负得快要麻木地小穴。 翘臀被撞的啪啪作响,他还时不时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或许是想弥补昨晚在车上的草草收场,徐放做的耐心十足,直到周芒已经被操得快叫不出声才低吼着拔出来,拿着她的小手纾解出来。 她哭得脸蛋红红,浑身泛着潮粉,无意识的在颤栗,看得他口干舌燥,把人压在床上又快吻到窒息。 徐放深夜时时常在想,周芒为什么要撩拨他,勾引他,做着一切恋人该做的事。 就是不说喜欢他。 只要她说。 万劫不复,粉身碎骨,他都愿意陷下去。 双箭头,暗戳戳,你不说,我不说,啧啧啧...... 规则 屋外雪这两天断断续续下,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 明天就是除夕了。 重新戴上眼镜,徐放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把手机丢在周芒身边。 “加回来。” 他说微信。 周芒刚穿好衣服,眼一转,哼道,“不加。技术不行,脾气不小,我不惯你,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他勾唇,轻笑,“我妈说得对,我确实太惯你了。” 惯? 确实惯。 都惯上床了。 “就算是关系一般的亲戚也没有被删的理由,更别说我们这样关系不一般的。” 周芒语塞,为什么要把话说这么暧昧? “我们什么关系?”她没好气道。 “你说呢?” 周芒手拿他的手机,抵在下巴处悠悠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最起码的游戏规则总要遵守,好聚好散呗,以后见面还是好兄妹。” 徐放指尖在鼠标滑动,目不转睛,看着下属加班赶出的策划,一个字也没看下去。 刺耳, 在她嘴里,自己只不过是炮友的同时也是哥哥。 真是无情。 他放下鼠标,看向她,“只是加个微信,你怕什么?” “我会怕什么?”周芒不解。 ...... “怕你会对我产生兄妹以外的感情,毕竟你也知道,我条件不错。”他忍不住自夸。 周芒就像听见粉笔划在黑板打滑的那一下,起一身鸡皮,一甩手把手机扔他桌上,笑了,“你怕是被外面的糖衣炮弹蒙住双眼,就你这姿色,大街上随便抓一个......” 都比你强。 她心虚的瞥一眼徐放,也正看着他,点头,期待她接着往下说。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也好看,她最喜欢那两片软肉贴在自己胸口的感觉....... 她顿了顿,又道,“大街上随便抓一个可能比不上你,但你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俊男靓女看花眼,多少男人追我,我都不屑一顾。” 这番话似乎打击到徐放身为男人的自尊心,面色立马胯下,周芒内心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 “既然看不上那就更要加回来,表哥表妹,成年人的游戏规则,我遵守。” “不加。” “那你就是怕。” “我没有!” “那你加。” 你一句我一句,非要在这件事上争个高下,毫无意义,但是乐在其中。 最终还是加了回来,徐放手段极其残忍,周芒红着脸夺门而出不愿过多回忆,闪回自己房间,一头扎进被窝,打开一款古早游戏。 把名字设定为徐放的NPC打的满地翻滚,直至K.O跳在屏幕这才算完。 并不解气,心底还是闷闷的。他话说的云淡风轻,估计一直把自己当作炮友吧,周芒心底想着。 毕竟男人跟女人不同,关上灯谁都行,但他们大多数时候不关灯,徐放喜欢亲她,她身上每处都被他舔过,玩过。 看着长大的妹妹操起来也是毫不犹豫,后悔勾引他了。 后悔的不行。 这样想着,鼻尖就开始泛酸,眼前的画面也开始模糊。 她蜷缩起身子,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妈的,徐放果然是禽兽。 除夕 除夕夜,一家其乐融融吃完饭守在客厅看春晚,母女没有隔夜仇,周芒很多年没有单独跟徐蓉一起过年,这会正慵懒窝在她怀里磕着瓜子。 孙娜剥了个橘子给她,她起身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下,甜甜喊道,“舅妈真好。” 眼尾扫过另一边,徐放眉头紧缩,目光锁在放在腿上的笔记本屏幕上,周芒猜,要么是游戏又出BUG,要么是他又被玩家骂了。忍不住心底暗爽,计划着跨完年上微博小号,给徐放送上“诚挚”的祝福。 徐放工作很忙,可以说是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都呆在房里。 他大学毕业跟同学合开一个游戏工作室,恰逢手游兴起的那两年靠着两款小制作的手游转到人生第一桶金。工作室融资,扩招,公司上上下下几百人都要喊一声。 徐总。 只是再牛逼的徐总,回到家也就是个跑腿的,还身兼点燃烟花的重担。 在A市城区是禁燃的,徐放被安排去放烟花时周芒雀跃跳起,“我也要去。” 准新郎官徐楠嘲笑她,“果果还真是个小孩样哈。” 他是徐放亲弟弟,大她两岁,当初在徐放的命令之下,吃她的,喝她的,上学放学天天厮混在一起,终于在多年后成了看多一眼都相厌的冤家。 徐楠也宠周芒,用徐放的话来说,就是溺爱。 既是冤家,也是哥哥。 很奇怪,她为什么会喜欢徐放而不是徐楠?这个问题她曾认真分析后到总结为两个字。 犯贱。 她板起俏脸,“我永远十八。还有,不准叫我果果。” “行,不叫。外面冷,穿厚点。”他在她脑门弹了下,拉着被委以重任的徐放把烟花搬到路边。 徐楠递给她两根烟花棒,为她点燃。 火光点燃黑暗,往外散着火花,久违的欣喜感升起,她不自觉跟着手的晃动,笑了。 徐楠闪一边,递给徐放一根烟。 徐放没要。 “戒了?” “嗯,本来也抽的不多。” “哥,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妈面上是不想催你,其实心里着急着呢。”徐楠呼出一口浓烟,小声问道。 成年后兄弟二人之间的交流少很多,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聊聊家常,说着跟工作无关的事。 “要是我不结婚,你会怎么想?”他莫名这样回。 徐楠笑说,“我能怎么想,不结就不结呗,就像周芒昨天跟小姑吵架时说的,人活一世,都是为了自己。” “你看这路,下了几天雪,全白了,都是脚印,车轮印,只要是做过的事,都会留下痕迹。但是再下一场雪,又全都被掩藏的好好的。” 他说起毫不相关的话,看了一眼不远处兴致正高的周芒。 她怕冷,套上羽绒服还不够,又裹上围巾,戴上帽子,一张小脸被围的只剩下一双乌黑灵动的眼,一眨一眨,像两颗星星。 电视机声音开的很大,十几米远都能听清电视那端的主持人开始倒数,徐楠嘻嘻哈哈说,“这点火的任务就就交给我吧。” “五。” 周芒一蹦一跳慢慢靠近,如同雪夜里的小鹿。 “四。” 越来越近。 “叁。” 撞在他身上。 “二。” 喊,“徐放。” “一。” “新年快乐啊。” 烟花绽开在身后的夜幕里,徐放半垂眼眸看她。 “新年快乐,果果。” 这哪是什么小鹿,分明是个妖精。 你一猪,我一猪,这书明天就上榜~ 喜欢就投个猪猪吧 角逐 大年初一,周芒订了叁个闹钟,一早爬起。见到每个人都双眼灼灼,手乖乖摊在面前,要起红包。 徐楠下楼时也没逃过,面对那样真挚,期待的眼神,实在不忍拒绝,当着周芒的面给她微信转了两千块。 周芒开心极了,欢呼着抱上徐楠,“二哥,我最爱你啦!” 不巧说这话时,楼下慢步走下一个徐放,刚洗漱完,一眼就能看清眼下的倦色。 公司由他主营的一款RPG手游,因为数值调试的原因,导致春节活动道具获取异常,导致玩家在网上铺天盖地谩骂,甚至在除夕时游戏被喷上微博热搜,跑到他微博底下扬言宣布父子关系破裂。 他不得不半夜着急管理层和技术部加班开会,才在一早制定出补偿活动。 补偿到位,玩家在微博下面飞速表演川剧变脸,一水策划真帅,我好爱和父子关系暂时缓和这样的评论。 徐放为人低调,不喜欢在公众视野露脸,以至于游戏玩家对他特别好奇,特别想知道自己每天骂的策划到底是和面目,公司运营抵挡不住玩家热情,在一次专访里给了他五秒的镜头。 于是乎,贴吧,微博掀起对徐放的讨论。 惊,做游戏的需要这颜值? 惊,某游戏策划颜值竟然不输艺人等等..... 可这并不妨碍在版本更新时各种游戏不平衡,BUG中他再次被玩家的口水淹没,而周芒便是着众多玩家里的一位。 徐.有钱.在玩家面前卑微.放。 徐楠立马跟周芒咬起耳朵,“哥来了,快去跟他要个大红包,咱俩平分。” 周芒推开他,一脸嫌弃,“出息。” “哎,你这丫头......”徐楠望着已经跑走的周芒,无奈道,转身关心起自家大哥,“哥,要不再睡会?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徐放理下衣袖,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没理他,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徐楠一头雾水,转头看他。 怎么了这是...... 徐放以为周芒前两天说的成年人游戏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周芒落实的这么快,昨晚被撞乱的心现在更乱的不像话。他仿佛丧失了主动权,变得十分被动,这令他不安起来。 如果他和周芒的这段关系是一场角逐游戏,那也要由他来制定规则,让周芒一步一步踏进自己的圈套里,插翅难飞。 “12345......”周芒躲房间里兴高采烈数着红票子,丝毫没察觉房间闯进一位不速之客,就像本能的警觉一般,她猛地如小兽护食一样拿被子盖住钱。 “你来干嘛!”她警惕看向徐放。 徐放面不改色走到床边,递给她一个厚厚的红包,“给你的。” 周芒眯起眼,大脑疯狂运转分析徐放这厮打的什么主意,只是金钱的诱惑太大,手下意识就接过红包。几乎在接过红包的同时,人就在压倒在床堵上小嘴。 每一次反抗都被精准预判,被控制的死死的。 他的吻一向霸道,舌头闯进她的口腔里兴风作浪,她躲,那他就进攻,勾着香软的小舌搅动,吸吮,宛如一场争夺战,而周芒就是战败者,慢慢在他身下放弃抵抗。 被亲的迷迷糊糊,到他松开替她擦拭嘴角的水迹时都还没找回意识。 “言而无信!”周芒回过味后咬牙切齿道。 禽兽一脸坦然,躺下顺势把人搂紧怀里,不紧不慢说,“拿人嘴软。”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吗?周芒争着就要坐起来辩论,又被他摁了回去。 他亲了下周芒的额头,将下巴抵在她头上,昨晚只眯了半小时,神经一直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之下,这样搂着她,鼻尖笼罩着她惯用的鼠尾草身体乳的味道,反而一下放松下来。 “果果,不要闹脾气了好吗?” 试试 “谁在跟你闹脾气。” 周芒嘴硬。 她总不能说,她确实是闹脾气,想快刀斩乱麻,结果着刀斩了太多次不仅钝了,还生锈了。 她就是喜欢他,喜欢到不行。 “你之前是不是误以为李米是我女友,所以才删的我?”徐放将她抱的更紧,颇有点你不回答我就把勒死的架势。 “李米是不是你女友关我屁事啊!”她继续嘴硬。 任谁看到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还是个美女,半夜敲门闯进一个男人的公寓里,抱着他,边哭边喊,“宝宝,我错了。”都会这么认为吧? 更别说那时她刚被徐放拉着在浴室玩的快虚脱,一出门看到这样的场景,脑海里已经开始预演原配上门抓小叁,小叁竟是男友表妹这种可以上社会头条的版图了。浑浑噩噩被徐放送下楼后才恍然意识到。 啊,这段糟糕的关系终于走到尽头。 随即跟徐放潇洒说道,“玩也玩够了,忽然觉得没意思,咱们就到这吧,以后不要联系了” 挥挥手,没让他继续送,迈着大步就走了,她知道徐放当时肯定在看她,但她一直往前走,眼泪不断下落,面前道路跟建筑都有了重影,可是她就是不敢回头。 只要回头,她就彻底输了。 十八岁爬上徐放床的时就预想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有些迟,足足让她等了7年。 “果然是。”徐放肯定道。 “嗯,嗯。?”周芒晃着小脑袋皱眉看他。 他的瞳孔很好看,尤其是不戴眼镜的情况下可以清晰看到他的瞳色不是黑色,有点偏棕,睫毛也很直,只是他是个单眼皮,看不太明显。 徐放淡淡道,“我跟李米没有任何关系,那天纯属意外,她是来找翟男的,只是摁错电梯楼层。” “我知道,误打误撞以为你是翟男,然后抱着你,喊宝宝,是吧,不用跟我解释,我懂。” 翟男是他大学校友兼合伙人,一个只跟数据打交道的技术宅,直到令人发指。李米是谁?当红小花,以徐放的这个解释,难不成是想说李米是翟男女友?这就堪比让她跟翟男一起讨论这串代码该怎么修改一样荒诞。 “李米今年4月的预产期。”徐放又慢慢说。 周芒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子转的这么快,4月......那不就是她说散伙的那天...... “徐放你这个王八蛋!” 周芒立即打断他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在他脸上挠出一个划痕。 知道徐放这人多少有点渣,现实摆在她面前时她还是乱了。 “孩子都有了还跟我上床......” “孩子是翟男的。” “什,什么?” 周芒正准备在他手上找个合适的位置咬下去,听到这话瞬间呆住。 “我说,李米的孩子是翟男的。送你下楼时我给翟男发了信息,他把李米接走了,孩子就是那晚有的。以你的职业嗅觉,一个正处在事业上升期的女明星忽然销声匿迹,难道你就不会好奇?” “也许是被包养了呢?” 她毫不犹豫道,怎么会没察觉,这半年李米所有的八卦信息她都聊熟于心,只是在被包养和是不是被徐放包养之间徘徊不定,毕竟徐放虽然有钱,但远没阔绰到这个程度...... “某种意义上也算,翟男家里条件你也清楚,可以把我的手放下来了吗?” 徐放微笑看她。 这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放了就是她无理取闹,不放就是不相信他的这番话...... “干嘛跟我解释这些。”周芒还是放下他的手。 换成徐放牵起她的手把玩,捏了捏柔软的掌心,“这不是在跟你解释,是在道歉。” 周芒是一家MCN机构的助理,负责接洽网红模特工作艺人签约的,就如同她所说,身边围着的确实都是俊男靓女,追求者也不在少数。 譬如,分手那晚,他去接周芒,恰好碰到一个疯狂追求周芒的ABC,ABC手捧鲜花用蹩脚的中文问周芒 “他是谁?” “我哥。”周芒答 ABC兴奋地快要原地跳起,跟着喊了他一声哥。 翻江倒海的嫉妒让他失去理智,在浴室一遍又一遍狠狠的要她,起初他以为周芒在耍小性子,直到看到醒目的红色感叹号时他意识到事态比他预想的严重,毫不犹豫驱车去找周芒。 只是昏黄灯光下,周芒依偎在ABC怀里的画面过于耀眼,给了他重重一击。 行尸走肉一样过了半月,他终于认清现实。 哦,原来这段糟糕的关系就这样结束了。 只是来的比预想的早,早的太多。 周芒眼神飘忽,眼珠不老实转动,就是不看他,“谁稀罕你道歉。” 她心底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承认吧,其实你已经高兴地快要尖叫了。 蓦然又响起另种声音: 理智点,这不过是男人最擅长的花言巧语。 两种声音开始吵架,直到徐放再次开口,后者被前者侵吞,蒙蔽了周芒的理智。 “果果,既然我们彼此契合,又恰好都不愿结婚,为什么不试试呢?我不仅是个好哥哥,也可以是个好情人。” 承认吧,周芒。 你果然永远无法拒绝徐放。 撒娇卖萌求猪猪,嘤嘤嘤 堕落 森林里迷路的小鹿不小心踩进猎人的陷阱,猎人并不想吃它,而是想把它圈养起来,驯化它的野性,让它离不开自己。 他伪装成拯救者,像她伸出援手。 只是这猎人稍微心急了一点,他抱着小鹿嗅啊嗅,舔了舔嗜血的獠牙,体内某种欲望开始喧嚣。 小鹿警觉起来,挣脱要逃走。 他彻底卸下伪装的面具,化作吃人的豺狼。 徐放哑着嗓,一本正经扒着周芒衣服,说:“欲求不满会死人的。” “不行……”周芒忙推开他,“我月经来了。” 徐放愣了下,往下身摸了摸,确实摸到那一层阻碍。 一盆冷水从头灌到脚,两人面面相对,气息不稳,他难得这么狼狈,呼出两口粗气后头在她胸口一埋。 “要不我帮你撸出来?”周芒提议道。 “不了。”他答 意料之中的回答。 周芒一度怀疑徐放的几把镶钻,金贵的要死,不给摸不给舔。 某次她心血来潮,在两人情动到顶峰时趴在他腿间想给他口,舌尖还没碰到那根昂扬的肉棒,头就被压在床单上操个半死。 再譬如她曾多次试着帮他撸,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周芒忽然心疼起徐放。 这得少多少乐趣, 但也必须要认可他,除开第一次这厮太心狠手辣了点,徐放都能把她弄的很舒服。 “我喘不过气了……”周芒说。 胸口压着这么重的脑袋,能喘过气才有鬼。 徐放捏了捏她的胸,有些可惜道,“再大点就好了。” 周芒翻个白眼抱着他的头往一边推。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你越想要什么,我越没有。” 徐放坐起身,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边整理她的衣服边问,“你二哥给你多少压岁钱?” “干嘛?” “看看我给你的压岁钱,够听你说几次我“我最爱你”了” 周芒眼一转,娇娇开口道,“本姑娘的好话可不是你那点钱就能听到的。” 徐放心领神会,点点头。 懂了,钱到位什么都好说。 拿出手机,在周芒的注视下转去两万,问“够了吗?” “不够。” 又转了两万。 “现在呢?” 周芒摇摇头。 再次转了两万。 周芒犹豫了。 手机叮咚叮咚了两下,周芒吞了吞口水,终于在他即将发起第六次转账时,果断握住他的手。 “哥,我最爱你了!” “跟你二哥比呢?你最爱谁?” 周芒眼神真挚,语气无比诚恳,答:“你!” 这么多年唯一一句像模像样的情话还是以这种情况听她说出口,徐放心底苦涩一笑。 “十万块钱这么两句话?”他抬眉,暧昧地贴近她。 “那是另外的价钱......”周芒嘟起嘴。 徐放舒展眉心,意味深长“嗯”下,说,“钱不是问题,继续说。” ...... 周芒看着余额里那串数字,她脑海里第一反应不是,啊,她有钱了!而是,早知道徐放的钱这么好赚还上什么班? 她堕落了! 心底开始不断唾弃自己, 周芒啊,你的铮铮铁骨呢!你那视金钱如粪土的魄力呢! 可徐放给的实在太多了! 她现在是手也短了,嘴也软了,捧着徐放的脸在他瘦削的脸颊重重亲了两下,算是额外福利。 徐放喉结滚动了下,眼皮微抬对上那双水汪汪的鹿眼。 “果果......”他喊她。 “嗯。” “你知道有个词,叫浴血奋战吗?” 周芒咯噔一下,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腿上跳下,痛心疾首道。 “禽兽啊,禽兽......” 求呀求猪猪 情人节番外 孙娜从H市寄来自己亲自腌的肉干和腊肠,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周芒,徐放工作忙,提醒他好好吃饭,注意身体。 周芒嘴上虽嫌弃着,他那么大人了,难道还不会照顾自己不成,却还是哼着小曲亲自下厨做了叁菜一汤,无比仔细地装进粉色保温饭盒里,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去了徐放公司。 周芒告诉自己,这可不是她想去找徐放,是受人所托。 只是到的时间不巧,前台抱着盒饭两眼泪汪汪告知周芒。 “徐总和翟总已经在办公室吵一下午了。” “我能在这等他吗?” 周芒来过徐放公司几次,前台都是人精,热情地把人带到徐放办公室,随便交代了两句走了,只留下周芒一个人望着天花板发呆。 “要不干脆走了吧?”周芒自言自语道,看了眼时间,现在走还能赶得上在宿舍关门前回去,只是,真的要走吗? 掰着手指头算,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徐放了,她倒是闲,大二没什么课,但是徐放工作实在太忙,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在走或不走之间纠结起来,只是还没纠结出答案,人就已经打起哈欠开始昏昏欲睡,心里的天平也彻底偏向后者。 她好想徐放。 “这个设定必须要按照我说的修改,不然后期游戏上线在玩家粘性上我们完全不占优势。”徐放推开门,眉头紧缩看起来心情不佳。 身后跟着的格子衫眼镜男也同样好不到哪去,板着脸回,“我也就一句话,不改。” 下一秒他吸吸鼻子,“嗯,什么味道这么香?”径直循着香味,走到沙发旁。 徐放脑子里依旧分析着游戏改动,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活动了下略微僵硬的脖子,自顾自说道,“翟男,这不是我们公司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了,不能因为你的固执,而让全部员工跟你一起冒险。” 他手叉腰,面对着墙噼里啪啦说一堆,发现翟男并未回话,以为他是被自己说服,心底一喜,“我就知道你会理解......” 他觉得翟男说的对,自己确实该休息一下,不然怎么会看到周芒出现在自己办公室,头发有些凌乱,一副刚睡醒还懵懵然的状态,一脸快哭的表情看着正大快朵颐的翟男。 等等,这不是幻觉。 那确实是周芒。 ....... 只是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太迟,饭菜已经全部见底。翟男痛快打了个饱嗝,才想起感谢这顿饭的主人周芒。 “谢谢,腊肠炒饭不错,下次多加点辣就更好了。” 说完,翟男起身,拍了拍徐放的肩,“兄弟,说的很好,但是,不改。”,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串腊肠味的嗝。 周芒唇一扁,眨眨眼看向徐放,分明的眼眸里尽是委屈。 徐放安慰她,“虽然没吃到,但是我想一定很好吃。” “我亲手做的!”她强调。 “是的,我知道。”徐放走到她旁边蹲下,温柔道,“但是你总不能让我舔已经被翟男吃空的盘子,然后说“真不愧是我家果果,手艺真棒”,这种话吧。” 周芒直直盯着他,吸吸鼻子。 徐放顿了顿,“你不会......” “哥,你想个办法,把翟男暗杀或者送去非洲和亲吧。”周芒愤愤然道,“要不浸猪笼也行。” 原来是气这个。 “嗯,行。”徐放笑着答她。 “你都还没吃......”周芒小声嘟囔一句。 “我叫餐了,等下还有个会要开。”他抬腕看了眼表,时针分针重迭,恰好指在12。 “哦,行吧。”周芒装作不在意说,“舅妈让我告诉你,注意身体啊,别哪天猝死,白发人送黑发......” 唇边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周芒愣住,面上有了热意。 始作俑者倒是面色淡然,“只是觉得,今天这个日子,适合做这个。” 二月十四号,情人节。 手机壁纸已经自动切换成节日壁纸,周芒看着那几个字,心脏跳啊跳,越来越快,心底悠地响起一声锣响,更夫在那缓缓说道。 天干物燥,小心徐放。 下班匆匆忙忙赶出一章 在这顺嘴说一下,文不长,也不会收费,不求猪猪了,但还是希望大家多多互动~ 恶龙 周芒没想到在初五凌晨会接到自己直属上司陈海飞的电话。 “周芒,阿P不知道发什么疯,要拉着一半签约艺人跳槽,他是你接洽的,我不管你现在是休假还是结婚生孩子,明天立马到公司处理解决,不然年后也不要来公司,直接滚蛋。” 周芒不理解,36.8°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甚至没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提前为她的新年假期划上句号。 她抱着徐楠的大腿,声泪俱下,“二哥,我对不起你,下次婚礼我发誓,我一定不会缺席。” 徐楠赏了她一个白眼,却不忍说她,替她收拾好东西,亲自开车把她送市里赶去A市最早的一班飞机。 H市雪一直没停,车厢里暖气开得足,周芒一会一个哈欠,显然是没睡够。 她转过身,看着徐楠眨巴眨巴大眼,一本正经道歉,“二哥,真的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徐楠笑她,“你这么跟我说。就见外了不是,反正我跟你嫂子早领证了,结婚也不过是走个过场,不过份子钱,一分不能少。” 周芒点头如捣蒜,撒娇一样哼着,“还是二哥最好了~” 徐楠立马摆手,“别,别来这套,每次你一撒娇我就要背锅,哦,对了,你临时回A市这事跟哥说了吗?” “跟他说做什么?明天又不是他结婚。”周芒又打了个哈欠。 反正说了他又不在意,那天他的提议周芒事后仔细品味,恍然大悟。 情人,偷情的情,意味着更稳定的炮友关系。 说白了,就是不想负责。 渣男! “芒芒,那你就错了。”徐楠不认同,“别看哥平时话少,人也冷,但实际上对你的事上心着呢。” “你高中那会不是总被喊家长吗?” 周芒缩缩脖子,“提这事做什么……” “那时候哥给我打电话,我随口提了一嘴,说学校有人追你,他什么话也没说,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赶回来,说来也巧,刚到家妈就接到你班主任电话,你不知道啊,那天他脸色有多差,跟关公一样,让妈别管你,他去。” 他绘声绘色,越说越激动。“你到家后,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自己关屋里,我又不敢问,他也蒙了,站在你门口敲门也不是,不敲也不是,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他那么尴尬过。当时我送你的小鹿玩偶就是他买的,二百块钱,他大学生活费才多少?羡慕死我了……” “这能证明什么?顶多证明他良心未泯,知道对一个未成年少女身心造成了巨大伤害,出于愧疚罢了。”周芒找着借口。 “你呀就是嘴硬,为什么就不能大大方方向他坦白,你喜欢他呢?”徐楠无奈摇摇头。 心脏猛然漏跳一个节拍,周芒一脸震惊地看向他,他淡淡笑着,“放心吧,应该就只有我知道。” “你……” “别担心,既然我选择现在跟你说,就证明我已经给自己做好一切心里建设。” “而且,你怎么就知道哥对你不是这意思?说不定能为你斩杀恶龙的骑士就在你身后,只要你回头,回头看一眼就行。” 他高深莫测起来。 临走前他将周芒拥进怀里,手轻轻在后背拍了两下。 “别怕,有二哥在呢。如果他不想负责,我替你揍他。” 周芒在他怀里哭的不成样子,妆都蹭花了,她也不在意徐放是不是喜欢她或者她对徐放的喜欢有多深。 在这一刻,她忽然有了底气,为什么一定要在城堡里等待骑士,她明明可以做自己的骑士,手刃恶龙后拿着战利品到徐放面前炫耀。 瞧,不喜欢我才是你的损失,胆小鬼。 文真的很短很短,大家也不要抱有太多期待哈哈哈哈,两叁万字基本能完结了。 最后,100猪加更,加更有肉,大家看着办叭?(??v??)? 想你「po1⒏υip」 留给周芒感动的时间并不多,在飞机上大致了解清楚事情起因就耗费了大量时间,勉强挤出十来分钟的时间撸了个妆,下了飞机立马赶回公司。 公司被围的水泄不通,有看热闹的,有抱着手机摄像机拍摄的新媒体人,好在她身手矫捷在密密麻麻的人堆里杀出一条血路挤进去。会议室里争吵声很大,周芒听出吵的最凶的那个尖细嗓音是啊P。 陈海飞已经被气的扔下自己屹立不倒的海归高素质人设,如同泼妇般,跟啊P对骂,唾沫横飞,会议室桌的一角直播了一场“人工降雨”。 周芒也很头痛,以啊P带头的这帮人认为公司资源分配不均,偏向其他人,煽风点火,火上浇油,长期以往的积怨导致矛盾最终在这天爆发。 在周芒好说歹说的劝说之下,啊P愿意给公司一周的时间讨论出决策,如果结果不尽人意,即使闹到法庭也要坚持解约。 人群一哄而散的时候,周芒全身力气被抽干似地往地上一跌,眼下之急是解决了,但是方案 她看向陈海飞,陈海飞也在看她。 “对不起。”他说道。 周芒一呆,脑袋来回转了转。 “你看什么?”陈海飞不解问。 周芒忍笑,“在看今天太阳有没有从西边出来” 两人不约而同“噗呲”笑出来,一室的硝烟味散去。 周芒倒是有些理解陈海飞为什么如此大动肝火,公司目前经营状况实在算不上太好,他们在业内只是家小公司,业务少,资源匮乏,偏向粉丝基础大,粘性强的网红是现在最好的盈利模式。 心有不满仿佛是必然,谈不上贪心作祟,想为争取更多利益本身也没毛病。 陈海飞还给周芒画了个饼,如果能做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升职加薪。 周芒也不想努力,只是他给的这个饼实在是有点香,她抱着饼回到家啃了两叁天,也没啃出个所以然。 眼瞅时间越来越近,周芒看着电脑屏幕上略显寂寞的两个字,仿佛自己变成了一个饼,平摊在沙发上。 朝天花板喊道。毁灭吧。 然后欣然接受这辈子只能做个漂亮废物的现实。 拿出手机开始刷招聘网站,开始物色下一份工作。 只是刷着刷着,心思就飞到别处去,不自觉点开徐放的微信,鬼使神差地拨了个语音过去。 “喂。”他声音冷冷清清,听不出太多情绪。 “你在干嘛?”周芒问。 “开车。” “哦”周芒翻个身,然后没了下文 “没事就挂了。”徐放冷冷道,心情似乎不太好。 周芒立马回,“有,有的。” “那你说。” “哥,我想你了。”她飞快答,答完自己都怔了,心跳如雷。不是调情的话语,也不是虚伪的掩饰,第一次遵从自己的内心,告诉他,她想他了。 也不知在害怕什么,周芒猛地挂上电话,跪在沙发上抱着手机敲自己脑袋。 二哥说什么来着,欲擒故纵,她这算什么?无疑是一个猎物沐浴干净后,敲了敲对方的门,喊着,嗨,是你点的外卖吗? 周芒啊周芒,你矜持点啊 她忽略一点,现在外卖不仅支持送餐上门,也支持上门取餐。 开门看见徐放时,周芒短暂思考了下,徐放是送餐的,还是取餐的。 唇被堵上的那一秒,她得出结论。 哦,取餐的。 不久前的一顿自我反省也早都远远抛在脑后,快速迎合他,沉浸到热吻里,长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他窄瘦的腰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从玄关一路亲到床上,两个人明明没说一句话,却又很明晰对方现在的想法。 舌尖都快要吻麻了,徐放才舍得把她放开。 “应该没说谎,见面就发骚。”他气息紊乱着作起总结。 周芒被吻得杏眼含春,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小水珠,面色绯红翻身反客为主,把徐放压在身下,隔着两层布料磨着已经勃起的那团。 “那里也想了,摸摸” 小手解着他的衬衫,嘴上不忘添把火,不安分地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舔咬了下。 屁股被重重拍了一下,蕾丝内裤被大手一拽,卡进肉缝,爽得周芒满足哼了一声。她不是个调情高手,但也在多年经验教训之下找准徐放的敏感点,细吻慢慢向下含住他的乳头,用舌尖狡猾挑逗。 似乎又变成了互相攀比的较量,这样的姿势两人都不太舒服,徐放还是一声不吭,手指忽然挑开湿淋淋的肉缝,找到软热的穴口毫无征兆插进去一根长指,指尖转了一圈,找到一个小肉粒刮了下。 甬道里立即流出一股湿滑的粘液,周芒松开作乱的小嘴,匍匐在他身上投降。 “哥,插进来”她闭眼蹭着他的下巴。 “现在知道我是你哥了,嗯?”徐放坐起身子,大手钳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乌黑的眼眸里早已沾染情欲,被下身那根若有若无抽插的手指折磨着,意识迷离点头,“嗯嗯” 又插进一根手指,小穴渐渐被填满的愉悦感令周芒快要崩溃,小嘴张嘴,伸出舌尖舔他的手。 “知道我是你哥,回A市不跟我说?”他忍着下身涨到快要爆炸的欲望,慢慢折磨她,就是不给她。 似乎是想把自己这几天憋在心底的不满以这种方式宣泄出来。 醋坛子打翻的滋味不好受,岂是一句“我想你,”就能轻易打发,他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好的气量。 周芒被勾起的欲望迟迟不能满足,摆动着细腰一点点吞吐着手指,手圈上徐放的脖子,在他耳边求饶。 “我错了” “我真的很想你的” “真的” 电光火石间,脑海里一根弦蹦断,徐放认命般放弃抵抗,放出早就昂扬硬挺的巨物掰开已经被自己开发到足够湿润的穴口,压着周芒的腰坐下,整个含住。 两人齐齐发出一声喟叹。 紧致的小穴把他全部包裹着,随着呼吸有节奏的收缩,一口一口吸着肉棒,生出一阵阵电流,就连徐放都忍不住闷哼了下。 掐着她的腰开始急急抽动,欲望的闸口一旦打开,便一发不可收,它咆哮着冲昏人的理智,把人带进情潮的漩涡里,任你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和黏腻的交合声响彻在房间里。 两人亲密连接在一起,妄图通过这样方式,窥探到对方的内心。 大噶实在是太热情了 受宠若惊 还有,叫我靓仔,谢谢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钓鱼 城市灯火暗淡,不知疲倦的情人才舍得结束这一场酣战。 周芒庆幸自己当初没有把徐放留在她这里的衣服扔掉,否则今晚大概率要跟一个裸男相拥而眠。 想想似乎也不错。 徐放擦着湿发走出来时,周芒一双白皙的腿盘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俨然是进入了贤者时间,她皮肤白,在灯光下蒙着一层暖黄的光泽,裸露肌肤上被他弄出的痕迹已经淡淡隐去,变成浅浅的粉证明着两人刚刚的疯狂。 “在想什么?”徐放坐下把她抱坐在腿上。 “是工作上的事还没处理好?”徐放两手交叉放在她腰后,抬眸望向她。 周芒摇摇头,随即又很快点头。 “跟我说说?”他提道。 周芒简略跟徐放讲了事情的原委,也阐述了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大约是对这份工作看不到太多希望,说忙越说越惋惜,失之交臂的不甘全部显在脸上,眉头皱得高高,以一声长长的叹息收了尾。 他一向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待她说完才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分析起来。 “网络媒体发展前景确实很好,但是网络红人的热度都是极其短暂的,你们公司目前闹解约的只是一些粉丝基础少的小透明,即便是跳槽到其他公司也不见得会有优于现在的条件。” “回归到他们本身来说,网上塑造的人设让他们生出一种优越感,眼高手低,好高骛远,我倒是觉得,都走不见得是件坏事。” 周芒生出一种听君一席话盛听一席话的无力吐槽感,挎着小脸掰着他的手就要从他腿上下来。 “我还没说完。”徐放柔声把她摁回来,眼里装满笑。 “那你快说嘛。”周芒掐下他的腰,全然没察觉自己在撒娇。 “放大自己的优势,给对方足够的尊重,与其被动把选择权让给他们,不如你们主动把选择权交给他们。” “放长线钓大鱼。”徐放提醒她。 周芒向他确认,“放长线钓大鱼?” 徐放点头。 周芒蹙眉一脸纠结。 “怎么?” “在思考怎么钓鱼,尤其是怎么放长线钓大鱼。” “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就准备好十足的耐心,大鱼迟早会上钩。” 周芒咽了咽口水,脑袋凑过来,瞪大杏眼认真看他,问,“如果是你的话,你会上钩吗?” 徐放淡定道,“不会。” “为什么?” “我喜欢自己执杆,甩饵,等鱼上钩。” “那要是有人想钓你呢?”周芒又问。 徐放抿唇,半晌蹦出四个字。 “另谋出路。” 周芒微笑不语,默默从他身上下来,回卧室抱出枕头和被子扔沙发上,然后拍拍手,在徐放不解的注视下,给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冷飕飕道,“喏,你的出路。” 周芒:我想钓你。 徐放:这不可能。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加油 徐放提出的建议周芒反复思考,觉得未尝不可。总之放手一搏,留给她的不过是一条死路和另一条生死未卜的路。 奋笔疾书一样赶出一份初方案发给陈海飞,合上电脑闭眼。 睡前,她迷迷糊糊想,不如干脆狠狠敲诈徐放一笔,下半辈子安安心心当个小富婆,去包两个清纯大学生,总比吊死在他这颗歪脖子树上强。 徐放偷偷摸进房间躺床上时,借着微弱的壁灯光线陷进她嘴角隐隐约约的笑里。 这是做什么好梦了? 他静静观察着她,瞧不够。 许久,大掌抚摸上眼前人沉睡的侧脸,用轻到一阵风就能吹散的声音,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周芒。 “我是鱼吗......” 如果周芒是那个姜翁的话,他愿意做那个愿者。 A市过年前后总是阴雨密布,太阳跟人多躲迷藏,一藏就是小半月。 周芒要赶地铁,每日上班都是掐点,昨晚跟徐放折腾半夜,又赶了个方案,没意外地起晚了。 徐放正在厨房准备早饭,就见周芒步履匆忙,在浴室卧室来回跑,甚至光着一只脚,“为什么不叫我啊!” 周芒暴躁起来,冲着徐放一顿吼。 “今天可是事关我的生死存亡,你是不是故意的!”她扣上最后一颗纽扣,一把拿过他手里的土司,恶狠狠咬下去。 徐放把奶递给她,轻飘飘地说,“重要吗?你不是已经打算敲诈我了。” “小鲜肉,还两个。”他又徐徐补充道。 周芒愣住,慢慢反应过来昨晚大概率是又说梦话了,可徐放怎么知道? 旋即,她踩着小高跟哒哒哒跟在徐放身后,“老奸巨猾!” 徐放“嗯嗯”应下,催着她吃完早饭,开车送她去了公司。 路上,周芒是不是就打开手机看一眼,发给陈海飞的邮件还未得到回复,算是意料之内。 到公司楼下,周芒深吸口气就要下车,徐放喊住她。 “等下。” “怎么了?”周芒回身问道。 徐放身子靠过来,微凉的薄唇在她唇上轻轻落下,“给你加油。” 耳边像炸了无数朵绚烂灿丽的烟花,周芒觉得脑周开始嗡嗡震动,血液流转都加快,耳尖快要烧起来一般。 她强作镇定,吭一声,回吻过去,只是力道比徐放的吻重不少,牙尖微微用力咬了下他的唇畔。 飞快说了句,“礼尚往来!”脚底抹油一样逃离了。 她捂着自己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心底直呼完蛋,老东西撩起人她确实扛不住。 怎么可以这么坏啊! 周芒在办公室看见陈海飞时吓一跳,眼窝深深凹陷进去,胡子拉碴,看起来像是有几天没好好休息了。 “陈总,我的方案您看了吗?”周芒有些于心不忍。 陈海飞沉吟道,“看了,我把你的方案简略改了下,发给啊P了。” 周芒有些意外,“啊?” 他解释,“啊P是那群要解约网红的核心,但是他现在在B市参加一档节目,没法到公司洽谈,只能这样了。” “这样啊......”周芒小声唏嘘,看来是没戏了,要认真计划下如何敲勒索徐放了。 她转身要走,陈海飞在身后喊她,“周芒,所以你介意去B市出个短差吗?” 她诧异着看陈海飞,“出差?” 陈海飞揉揉眉心,笑答,“是啊,和啊P讨论下新合约的具体事宜,这方案是你出的,你不去哪能行?” 周芒愣在那,良久才欣喜道,“成了?” “成了!” 燃眉之急是解了,但是在合约细节上周芒还是和陈海飞讨论了许久,待两人察觉时已经快到深夜。 陈海飞深感抱歉,说要送周芒回家,被她连忙拒绝,“陈总啊,你这个状态还是找个代驾比较好,我自己打车回去吧。” 拿起手机才发现有叁个未接来电,都是徐放打来的。 二月的天还是冷,出公司大门,冷风吹的周芒一哆嗦,忙套上外套,给徐放回电话。 他接的很快。 周芒,“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我没听见。” “原本是想问下你工作事情解决的如何,不过看你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应该是成功了。” “什么叫春风得意!”周芒辩驳,下一秒疑惑问,“你怎么知道?” “我在你对面。”他慢慢道。 街道对面,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伫立着,身姿挺拔,在视线相撞的那一秒便放下手机一步一步走来。 车水马龙,五光十色的宣传海报都成了他的背景。周芒不争气的,垂涎起徐放的美色,一个贪婪的念头在脑海里不断膨胀,最后跃出心脏,卡在嗓子眼里。 她好想对徐放说,她爱他。 以后再也不写都市文了,工作情节根本编不出嘛。下次就写和80-90的年代的文吧,种地这事我擅长。 玩具(H) 吃完饭,周芒跟着徐放去了他家。 周芒想,她与徐放之间的默契基本就体现在做爱上,只需一个对视,你家,我家,还是如家便心知肚明。 浴室烟气缭绕,浸泡在热水里的毛孔都被蒸开,纾解着一天的疲倦,周芒惬意闭眼享受起来。徐放进来时恰好就撞见这样一副美色,白嫩的小脸被熏得粉粉,香肩半露,只剩下的美景藏在泡沫之下,令人遐想。 周芒依旧闭着眼,向他发起邀请,“一起啊。” 他淡淡“嗯”一声。 浴缸很大,多出一个人水也只是稍稍上升一点,周芒猜,徐放大约会把她抱在怀里,搂着她一点点吻下去,然后被吃干抹净。 徐放确实也这么做了,只是在她渐渐沉迷时冷不丁往她身下塞了个东西。 周芒猛地睁眼,双手撑在浴缸边要起身,气急败坏喊,“你干嘛!” 但却在下一秒,立即剧烈颤了身子。 小小的异物在穴口顶端被吃着,高频率的震动击打着她的灵魂,在那一刻,周芒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身体里的欲望只是一瞬间就被打开,她仿佛变成被人控制的傀儡娃娃,呻吟着重新倒在他怀里。 两只手迅速被徐放反剪在腰后,敏感的小核也被他肆意揉捏着,快感不断堆迭,后颈每一个细细的吻都锦上添花增加剧烈的感知,意志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便土崩瓦解,愉悦的生理泪沁上眼眸。 “徐放......不要了”过载的快感令她开始惊慌失措,哀声求他。 “撒谎,叫这么大声还说不要。”徐放咬着她耳垂,声音暗哑。 周芒扭动腰肢,企图挣开他的束缚,却不小心唤醒沉睡的巨兽,昂扬直直顶在穴口,只要向上微微用力,就能进入觊觎已久的小穴。 徐放不打算忍了,借着水的浮力轻松托住她的屁股,压着平坦的小腹缓缓下沉,光滑的龟头撑开闭合的小穴,将不断震动的小球顶进更窄的甬道。 周芒脖子扬起,被刺激到尖叫来,浑身紧紧绷起,身体本能开始排斥起这样剧烈的冲击,内壁的软肉不断收缩,绞得徐放吃痛,闷哼一声。 他忍得满头大汗,眼尾也不知是热气撩得还是被情欲折磨,已经有些红,他加速揉弄充血凸起的阴蒂,喘着粗气在周芒耳边哄她。 “果果,放松点。” 只可惜周芒现在完全听不进,只是循着本能在保护自己。 他眸色一沉,深吸口气狠下心撞了下来,巨大的肉棒被尽数吃进,小球被顶到最低端,卡在致命脆弱的宫口,连接着两人持续震颤。 泪水从眼角划落,这一瞬灭顶一样的快感和痛楚占据了周芒的大脑,下巴和脖子崩成一条完美的弧线,胸口剧烈起伏着。 有力的大掌囚住她的胯上下轻轻起伏,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点,似乎没打算给她喘息或者求饶的机会,温存似的抽动只这么两下,线条流畅的手臂便发力将她抬起又狠狠送下去。 小球时而卡在娇嫩宫口里,时而被带出来摩擦着温热的肉壁,跟着肉棒撑开甬道里的每处褶皱,尽职尽责完成着今天的使命。 “会坏掉的......”周芒哭着求饶。 四肢被撞的乱晃,没有可以攀附的支撑点,能能靠着腰上徐放的钳制勉强撑着不倒在水里。 耐操(H) 徐放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面对这样的求饶反倒是激起体内的劣根性,坏心的沉腰狠狠一撞,整个肉棒和甬道完美嵌合住,小球被这样的外力一顶,整个镶嵌在软嫩到不开思议的花口。 “不要了......”周芒尖叫起来。 徐放却置若罔闻般,保持这样的交合深度坐起身子把周芒压在浴缸边,抬起她的臀就挺胯又是重重一击,小球几乎快破开那道枷锁,闯进更为神秘的地方。随后又是不断加重加快的抽插,屁股都被击红一片。 “哥......不要了.......”周芒身子难以自控得颤栗,哭得更加大声。 身下不断被抽插着,无法承载的快感终于倾巢而出,小腹剧烈收缩几下,全部泻出来,喷在两人粘合的腿心处,液体顺着肌肤滑落,与一池水融合在一起。 徐放在她瘦削的蝴蝶谷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抱着她的腰最后疾风骤雨抽插数下,把欲望全部发泄在她体内。 浴火平息后,徐放意识到自己今晚有些过火。 小心翼翼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人抱到洗手台上,拉着线把里面结束运转的小球抽出,穴口涌出一大股混着粘液的白浊,从肉缝滑到粉嫩的菊穴上。 周芒这会委屈的不行,吸着鼻子推他,“你滚,滚。” 徐放自知理亏,低声道歉,语气诚恳,“果果,我错了。” “我都说了我不要了,不舒服,你还弄,不带套就算了,你还射里面,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徐放,你就是个混蛋,渣男!” 周芒红着眼眶瞪他,一哽一哽的,我见犹怜。 他心疼地擦去周芒脸上未干的泪痕,“不用担心,不会怀上。” 周芒别开脸,“你怎么确定,难不成你不育啊,不要为自己渣找借口了。” 她细细回想,似乎这几次他都没戴套,在之前虽有不带套的情况,但那时她在调理姨妈,一直吃着医院开的短效避孕药。 “确实不育。”他毫不在意答。 “几年之前就做了结扎。” 徐放湿了一块毛巾,仔细擦拭着她腿心的黏腻,穴口微微有些红,问题不大。 周芒愣住,不可思议看向他。 徐放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你......”她想问, 是因为她吗?可话到嘴边打起退堂鼓。 “没错,是因为你。” 徐放抬眸,认真看向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的周芒,轻声道。 “你是我妹妹啊,果果......你不应该因为我而承担这种风险。” 周芒第一次发觉自己这么爱哭,泪水不要钱似的外涌,哭着扑进他怀里,“你为什么都不跟我说,以后你结婚生孩子怎么办,呜呜呜,徐放你是不是傻啊!” “知道你会替我担心,就早点跟你说了。”徐放后悔起来,是不是早点说,周芒或许已经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了?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周芒哭嚎出来,一点形象也没了。 徐放耐心把人圈在怀里安抚,“也不全是因为你,做手术组团八折,被一个学弟忽悠着就去做了。” “你骗人!哪有男人上赶着结扎,还八折,组团!”周芒边哭边捶他的胸口,哭到打起嗝。 “真的,那学弟姓林,是公司创业初期投资人的儿子,有机会带你见见。” 周芒眼眸红红的昂起脑袋,睫毛湿漉漉黏在一起,吸了吸鼻子,“真的?” “真的。”徐放点头。 知道徐放大概率是为了安慰她随意编造的理由,她忍下心底的愧疚,装作嫌弃的说,“蠢死了,还会被学弟忽悠。” “是,太蠢了,总之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不会下蛋的公鸡了,我的果果得对我负责啊。”徐放唏嘘起来,唇上勾起笑,勾起她的下巴就吻住她。 欲望然灭后,只需要小小的一阵风,又能死灰复燃起来。 感受到顶在穴口的炙热,周芒向后缩,“不要做了。” 刚刚一场快要窒息得性爱想想就后怕。 徐放意犹未尽亲着她,“再做一次。” 已经被他吻得身子发软,周芒还是嘴硬,“不要,我下面还疼。” 他在她耳边轻笑了下,大手摸上她的小穴,“又湿了呢......” “果果的小逼还是很耐操的。” 徐·男德班班长·放 至于那位林姓学弟,是谁呢是谁呢! 胆小 周芒下了高铁,足足转了叁次车,才到达啊P发来定位里这个B市不知名小镇,真是不知道导演组从哪找到的“风水宝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处处都是危房,这里连着下了几天的雨,周芒看着那摇摇欲坠的山峦,心底嘀咕着跟啊P签完合同立马闪人。 泥路坑坑洼洼,癫得她腰隐隐作痛,又忍不住暗骂徐放老狗不做人,玩的越来越花,但凡她表现出一点不愿意,又厚着老脸卖惨,让她负责,憋了半年的火似乎想一次发泄个够,周芒实在是有点扛不住了 不过老东西虽然狗,但是也越来越会哄人,哄得她几次脱口而出,差点没守住最后的底线全盘托出了。 不过也不能说是毫无进展,最起码她能确定一点。 徐放心里有她。 可她是女生,怎么能让她主动开这个口呢?她没谈过恋爱,大好的青春都浪费在徐放这颗歪脖子树上。 他都没说喜欢她。 她也不能说。 摄制组临时设在在一个破旧的居民楼里,周芒到的时候啊P刚好休息,难得笑脸迎她叁两句就把之前闹解约的事给单方面烟消云散当作没发生,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今天来也是为了赶紧把合同签下,免得他再临时反悔再生事端。 进去时,工作人员收走了周芒的手机和笔记本电脑,美其名曰,保护隐私。 啊P录制的综艺是一个真人秀,由叁组明星和两组素人为阵的野外探险节目,时常会面临一些紧急突发状况,也因为独特的风格在一水综艺里出圈。 周芒了解这样的综艺大抵艺人也会签署一些保密协议之类的合约,拿出手机时,看见徐放发来两条微信。 配图是一个游戏建模,一只憨态可掬的小鹿。 【周芒小姐,我有个秘密想跟你分享,感兴趣吗?】 她偷笑,不知徐放又想说什么骚话,只是现在没心情跟他一较高下,手指飞快敲打出几个字回他。 【并不。】 她把手机交给工作人员,屏幕闪了下,应该是徐放回复的信息。 “嗨呀,芒啊,别盯着手机了,外面冷,到里面咱俩速战速决。”啊P拽着周芒就走。 也不怪啊P着急,摄制组的工作都比较忙碌,难得的休息时间也是为了艺人的身体考虑,休息时间很短,很快就要赶下一场录制……他找个安静的房间,周芒拿出合同跟他讲解合同具体内容,从沟通到签字,顺利到周芒怀疑人生,她忍不住问啊P :“P哥啊,其实跟你聊下来,我觉得你本意并不想和公司解约啊,为什么” 啊P白她一眼:“你在这圈里你看得还不清楚吗?我知道公司之前给我的福利已经很不错了,但是一个机会恰好摆在我面前难不成我要亲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这工作就跟谈恋爱一样,时不时就要制造一点火花知不知道,要么情深似海,要么,一刀两断。” 周芒佩服起来,“不愧是P哥啊。” “你这丫头,要学的还多着呢!”啊P身后的小尾巴都要翘起来,得意洋洋道:“哥哥我可是在情场里身经百战的,下回有难题,来找我。” 周芒收好合同,沉思了下,“P哥,我还真有个问题。” “嗯?”啊P心情好,感兴趣的挑了挑眉。 “就是,你说,一个男人,叁十岁,事业有成,一直没找女朋友,但是他一直和我一个朋友保持类似炮友的关系,长期且稳定,我那个朋友呢,很喜欢他” 啊P皱眉:“芒啊,我说你这两年怎么没见你谈恋爱,原来是跟一个老男人搞暧昧,还没泡到手?” 周芒立马摇头摆手:“是我朋友不是我!” “你想问我那男人对你是不是有意思?” 周芒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发现不对立马摇头,忙解释:“都说了是我朋友!” 啊P忍笑,“行,你朋友。你动动脑子想想看,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身边所面临的诱惑有多少,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保持长期稳定的关系,这就差把守身如玉四个字贴脸上了。” “是嘛”周芒忍不住嘴角上扬。 “我比较好奇,为什么你不表白,难不成是想靠脑电波让对方接受到信号吗?” “哪有,我就是” “承认了吧,就是你!”啊P拍手道。 周芒觉得今天智商有点不太够,换做平常肯定不会露馅,脸不禁热起来。 “说,你就是什么?”啊P追问。 周芒想回他,但是忽然升起一阵眩晕感,她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晃动,啊P也察觉到异常,大喊着快跑,拉着周芒往外跑。 土崩瓦解的泥流像一个咆哮着进攻的巨兽,很快将路过的一切全部吞噬,剩下一片荒脊。 就是太胆小了,怕表白后连兄妹都做不了。 只是不知那句我喜欢你,还有没有机会说出口。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难逃 【可我还是忍不住和你分享,我很喜欢你这个秘密。】 消息发出仿佛石沉大海。 等来的是徐楠的电话。 “哥 ,芒芒出事了......” 徐楠应该是第一个知道周芒出事的,他在B市工作,早上刚跟周芒通过电话,约好晚上一起吃饭,他在电视台工作,接到一条突发讯息,小镇接连数日的暴雨导致山体滑坡,整个摄制组失联。 得到消息的时候救援队开始救援行动,但泥流冲垮了上山唯一的路,山上形势不明,还随时面临再次遇险的可能, 电话微信都联系不上周芒,徐楠不敢耽误,第一时间联系了徐放。 大年初二那天,徐放拜托徐楠帮他一个忙。 徐楠听到自家这位哥哥有事求他,有些意外,开起玩笑:“无事不登叁宝殿,你要是敢说是看上我媳妇了,我立马手刃血亲。” 徐放懒得理他,眼皮一沉,拉了凳子坐下,直白道,“我跟果果得的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徐楠卡了一秒,摸着后脑勺装傻,“你跟果果咋了,吵架了?” “?”徐放微微皱眉,或许是自小被压着这么一头,徐楠乖乖认怂,他们兄弟之间揣着明白装糊涂属实有些没必要。 徐楠叹口气,起身把门给反锁上,顿了顿才轻声说,“哥,总归我知道你们的事也不会对外人说,什么时候知道的也不重要了。既然你提了,我也想问你,芒芒性格是有些顽劣,但你绝对不是任由她胡来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怎么会和自己妹妹发生关系是吗?”徐放意外平静,反问他。 徐楠如鲠在喉。 “小楠,不管你以什么眼光来看待我,我都接受,但是今天我来找你,不是想听你劝我放手,我需要你帮我,就这一次。” 手心是自己宠大的妹妹,手背是自己的亲哥,徐楠有些气急,“我怎么帮你?亲手把芒芒推进火坑还是给你这个火坑再添把火?徐放你他妈叁十了,不是叁岁!” “你很为难。我知道。”徐放摘下眼镜,揉揉眉心,眼里全是疲态。 “你知道你他妈还让我帮你!” “这事你合适。” “什么什么就我合适了!” 徐放看向他,面色从容,“芒芒听你话,所以你合适。” “我不合适,这事我不干!”徐楠秒拒绝,靠近揪起徐放的衣领,一脸恼色,可再说的话里又有几分哀求,“哥,跟芒芒断了吧。” “不可能。” “为什么?”徐楠十分不解。 “当然是我喜欢她,从十八岁到现在,一直喜欢她。” ...... 良久,徐楠像一只泄气的皮球一样松开徐放,“你想我怎么帮。” 目的达成,徐放微不可见勾了下唇,说,“暗示果果,让她知道我喜欢她,就够了。” 徐楠原本正苦恼地抱头,缓缓抬起头,不确定问,“就这?” 徐放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你......自己没长嘴吗?” ...... 徐放买了最近的一班飞机赶到B市,救援队还没有最新消息,徐楠就先开车来接他。 徐楠开车也时不时打开手机盯着消息看下是否有新进展。 徐放自上车后没有说过一句话,他指腹摩挲着手机光滑的边缘,启唇道,“小楠,你知道么,我第一次见到周芒的时候,好像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四个字。” “在劫难逃。” “在飞机上我想了很多,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 “果果如果出事,大约我也是活不成了。” 上帝是要亲手抽走他的肋骨,以此作为他的惩罚吗? 心脏就像被重击一般,呼吸带着沉闷的痛意,他后悔极了,明明有这么多机会亲口告诉她。 他很爱她。很爱,很爱。 徐楠:受不了了,要不你俩把我杀了助助兴吧。 初次番外 客厅里电视机还开着,正放着情深深雨濛濛。 以前孙娜看过,入迷时连饭都会忘记做,徐放不理解周芒在这个年龄段为什么会对这种年代久远的苦情剧感兴趣。 周芒考上了A市的一所大学,孙娜一想到A市有他这样一个免费劳动力,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便给周芒买了机票,美其名曰,提前熟悉环境。 他轻手轻脚走进沙发,果不其然,周芒又睡着了。 这回还好,穿得是条短裤,他一想到昨晚蕾丝裙下诱人的密臀,喉间便隐隐干涩,和周芒单独相处,实在是太考验意志力...... 他关上电视,小心翼翼将熟睡的小人抱回卧室,直至放到床上的那一刻都没有苏醒的迹象。 睡得很沉,徐放想,她应该是在做个好梦,就是不知梦里会不会有他。 听见门合上的声音,周芒缓缓睁开眼,坐起身看看自己雪白修长的腿,多好看啊。又拉开胸口看了眼两团软肉,不算大...... 靠,难不成徐放喜欢胸大的? 她捏了捏胸,有些苦恼,也不知道现在吃补品还来不来及,又掐着手指头算,离开学越来越近。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徐放给睡了。 凉水拍在身上一点也冲不散脑海里的欲念,徐放闭着眼,脑海里全是周芒,他真想沉浸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把周芒压在身下,埋在她体内,操她。 下身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喘着气把欲望倾泻在大理石墙面上。 昂扬的巨兽慢慢沉睡,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在心底再次唾弃自己。 徐放,那是你妹,你可真是个畜生。 新款手游临近上线,内侧反馈的BUG比预想的多,徐放连着几天没回家,这天正在会议室里因为一个数据和翟男争执时,他接到派出所的电话。 用徐楠的话来说,他跟周芒就是天生磁场不合,他不否认,周芒确实不喜欢他,甚至可以说是怕他。 以至于他差点忽略了周芒本质上还是一个顽劣不乖的丫头,都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去酒吧,还因为故意伤人被抓去了派出所。 初期创业的压力让徐放的脾气有些急躁,到派出所看见周芒,劈头盖脸一顿骂。 办事警察都愣了,反应过来时小丫头片子已经两眼汪汪,急忙止住徐放,“哎哎哎,小伙子,别骂了,监控录像我们看了,你妹妹是在人堆里被波及了,算起来还算是受害者。” ...... 回去的路上周芒不吭声,默默缩在后座抹眼泪。 他只要说声对不起,她就会原谅他,可他不仅没说,反而是在红绿灯停车的间隙里,又沉着脸启唇,“我不是徐楠,由着你胡来,哭解决不了问题。” “我又没错。”周芒哽着嗓子怼回来。 “你一个人半夜跑酒吧,你还有理了是吧?”徐放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斥道。 “我怎么没理了!要是二哥他肯定不会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骂我,他只会护着我,替我出头。从我来到这,你有陪我出去玩过或者带我出去吃顿饭吗!你要是不情愿,舅妈让我来A市的时候你就拒绝啊!现在知道你是我哥了,想教育我了是吧!” 她一边哭着一边替自己辩解。 为什么会有徐放这么讨厌的人,她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徐放猛地踩下刹车,深吸一口气,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蠢到无可救药的错误,车厢里只有周芒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半晌,徐放道,“我向你道歉,今天说你确实是我不对,但你也必须要认识到自己的错,酒吧不是小孩子能随意去的地方,不安全。” “我十八了!我不是小孩!” 徐放心烦意乱,不知哪里冒出一股无名之火,怒声道,“我管你十八还是二十八,在我这,你就是个小孩。” 周芒也不知真的,倔劲犯了,吼道,“我再说一遍,我成年了!你今天管我,以后以管得着吗!” 徐放冷哼一声,重新启动车子回到路上,“是管不着,但只要你在这我,就趁早打消这些想法。” 到家,周芒不愿下车,徐放拉着脸直接把她像扛沙袋一样扛在肩上扔到房间里的,关门时还听见周芒骂骂咧咧。 “徐放,你丫就一傻逼!” 房间里的动静叮叮当当,一个小时才慢慢安静下来。徐放洗漱好躺床上,毫无睡意,明明是他的错,只要他低个头就能结束的争吵,偏偏以这样糟糕的方式收场。 太冲动了。 意识到周芒长大这件事,对他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打击。她总有一天会离开,会有男友,而他那时早已失去已哥哥身份的说教资格。 他第一次觉得上帝有些不公,如果周芒不是他妹妹该多好。 ...... “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 灯光骤亮,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不适地眯起,两秒才看清来者不善的周芒。 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真丝睡裙,堪堪盖过臀部,胸前风景只遮一半,大片裸露的白皙肌肤被光照射出光晕。 周芒猛地扑在他身上,两腿分开,跨坐在他大腿上。 “下去!”他厉声道。 周芒眼周还微微红着,但一双分明的眸子格外坚定,掷地有声道,“我不!徐放,我告诉你!我不是小孩!” 说罢,她猛地压下身子,捧着徐放的脸将唇贴上来,双唇相贴,不过一秒,人就被徐放掐着肩推开。 “周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徐放一脸怒色。 “我要你知道,我成年了,可以跟人接吻,跟人做爱了!你没资格说我!” 徐放觉得自己浑身都在抖,“你......简直不可理喻。” “道歉!”周芒直直看着他,眼神毫无杂念,似乎真的只是想让他投降而已。 骄傲如他,怎么可能轻易承认错误。 “幼稚。” 话语落地,就见周芒又迅速扑过来,手臂攀着他的肩往他嘴上胡乱啃咬。 徐放想再次推开她,周芒却灵活得把手臂死死缠在他脖子上,她就像一只烂醉的猫无论怎样推开都能想办法重新缠过来,几个迂回间,两人位置便发生置换。 身下的小人一头无法凌乱散在脑后,吊带掉到肘关节,整个胸暴露他的视野下,嘴里都是咸湿的血腥味,他压着怒火,把人钳制住。 “不要闹了。”再由她闹下去,他真的不敢预想...... 周芒屈膝,恰好顶在他跨间,膝盖初触到一团火热,周芒嗤笑一下。 “也不知道是嘴硬,还是鸡巴硬。” 夏天雷雨多,屋外骤然响起一道惊雷声,徐放的理智也跟着一起分崩离析,心底一个声音叫嚣着。 “徐放,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趁着徐放出神,周芒挣脱紧固她的桎梏,勾住徐放的脖子仰身再次吻上他,只是这一次徐放没有再推开她,他很快反客为主,霸道掌握了这场亲吻的主动权。 没有任何技巧,带着发泄意味的接吻。 屋外雷雨交加,这夜徐放也化身野兽在周芒身上肆意驰骋,不知道做了几次,只记得周芒哭得嗓子都哑了,都没能哭软他操她的心。 第一次肉不想写,因为这时候的老狗实在是太不招人喜欢了。但是第二次就会好,不出意外也是今天更,出意外就是明天更。 刺猬(番外二,h) 徐放第二次算错数据时,翟男再也没忍住,替他合上了电脑。 “兄弟,有空去把脖子上的伤口处理下,不要一脸“我被人糟蹋了”的样子工作。” 徐放两秒后才回神过来,“你说什么?” 翟男:“” 算了。翟男叹口气,难得善心大发,劝徐放早点回去休息。 回去吗? 早上走的时候周芒还未醒,身上到处是他留下的印记,凌乱的床单上染着斑驳的血迹提醒着他昨晚犯下的恶行。 在愤怒的驱使下,他变得不像他,又好像那才是他。 要怎样面对周芒。 他第一次为自己的卑劣而感到愧疚。 回到家已经是灯火稀疏时,客厅里充斥着电视剧的声音。 “我在找我的刺啊,我是一只刺猬,我拔掉了我所有的刺,所以我活不成了” 沙发正中间坐着的小人用毛毯把自己整个裹住,徐放顿了顿,先将电视暂时停下,瞥见桌上拆开过的药时,整个人仿佛被悬空又坠下般。 他果然是个畜生。 掀开毛毯,恰好看见一滴泪从眼角溢出,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 替她擦去眼泪,明知故问,“哭什么?” 周芒没看他,泪眼婆娑,不断溢出滚烫的泪滴,“你没听见吗,她的刺不见了,她活不成了。” 有一只天真的小刺猬,她拔掉了身上的刺想拥抱自己喜欢的人,可她没想到他才是刺猬,扎得她遍体鳞伤。 自作自受,不配被人怜悯。 她不怪徐放,是她自己活该。 “果果”徐放艰难出声。 她无声哭着,把所有的委屈都咽到肚里,徐放的心也跟着抽痛,面前是自己藏在心里四年的女孩,可他却在昨夜成了十恶不赦无法被原谅的罪人。 周芒乖巧得不像话,任由徐放把他搂进怀里,细碎的细吻吻去脸上的泪痕,许久才结束。 他的唇停在她的耳畔,呼吸都喷在耳边,周芒听见徐放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把头深深埋进他的肩膀里,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啜泣声也冲破喉咙,哭的越来越凶。 她一句话没说。 自始至终,要的不过是他的一句道歉而已。 过后的几天两人相安无事,除开周芒不怎么搭理徐放,一切又仿佛回到最初。 徐放破天荒请了天假,带周芒去A市旁的岛城玩,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傍晚海面刮起大风,轮船停运。 暑假是旅游旺季,问了几家酒店得到的回复毫无意外的一致。 “抱歉,满房了。” 最终还是在大雨快要落下时,在山脚下找到一个民宿,好巧不巧,只剩一间房。 还是大床房。 民宿老板是个本地阿姨,很热情,带他们开了放门后,十分热心肠的往徐放手里塞了一盒避孕套。 “放心哦,我们房间隔音不错的咧。” 声音不大,但是周芒听见了。 徐放转身便对上周芒扳起的小脸,那脸上似乎写着“你要是敢对我有非分之想你就死定了。” 他同样也自信的认为,自己是能平安度过这一夜。 入夜,两人齐齐躺在床上,周芒玩倦了手机,息了屏,准备睡觉。 徐放睁眼开着天花板,温软的身躯离他不过一掌之隔。 他还是太高看自己了。 人性最禁不起的,就是考验。 早已察觉他的蠢蠢欲动的周芒在他欺身过来时身子朝旁边一挪,徐放扑了个空。 “禽兽。”周芒骂了他一句,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尤其是破了处的男人。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你都这样这样了,你还什么都没做。” 周芒说着又往后缩,她不清楚是做爱都像第一次那样痛,还是徐放单纯技术差,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不愿意跟徐放做了。 即使她还是舍不得不喜欢他。 徐放重新躺回去,“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 周芒小心翼翼往回移了一寸,手腕被用力一扯,整个人贴在徐放身上。 腰被束缚上,被也被徐放的长腿锁住。 “果果……”徐放额头抵在她额间,低低唤她。 带着热意的呼吸缠绕在一起,渐渐把暧昧烘托得越来旺。 “不舒服就跟我说。” 徐放说了这么一句后,侧头含住周芒的唇。 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僵硬,他耐心十足得轻吻她,舌尖描绘着她的唇边,趁她没有防备灵活闯进口腔里,一点点窃取她的津液。 湿热的细吻在她慢慢放松的肉体不断下滑,吻过肩颈,挑逗过两粒调皮的乳头,暧昧得水迹浅浅印在可爱的肚皮上,隐匿在漆黑的小森林里。 湿软的舌头顶开小穴的那一刻,周芒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哼出声。 被吻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微弱的电流,表面酥酥麻麻的,她双腿被徐放压开,自己都很少亵玩的私处正被徐放舔着。 陌生的快感堆迭起来,她的脚趾在徐放的故意撩拨之间用力蜷缩起来,又在脑海炸出一片白光时无力松开。 下身湿漉漉的,啧啧啧的水声不断响起,涌出的热液被徐放尽数吃了进去。 原来徐放也是可以温柔的。 他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扶着肿硬的肉棒破开合拢起来的两片肉掰,顶在潮热的穴口,一边亲吻安抚着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周芒,腰下沉的力道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腰猛然下沉,整根埋进紧致的甬道。 致命的快感包裹着他。 “哥……”周芒被撞的仰起头,异物填充的胀痛感刺激到她眼泪都难以自控的冲出眼眶。 宁信黄河没有水,也不能信徐放这张破嘴。 她想破口大骂,徐放却不给她这机会,掐着腰就开始奋力抽送。 粗长的性器把小穴撑得满满,每次抽出都要带出两片殷红的嫩肉,小口无意识吐水清液把结合处打湿一片。 酸胀感逐渐被取缔,琐碎的呻吟便止不住。 没什么技巧可言,他们任凭本能驱使,青涩而笨拙的靠近彼此。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徐放甚至能面不改色编出自己今天不做爱就会得痔疮的借口,把周芒摁在床上一顿折腾。 时间久了,反而是徐放先安耐不住。 某次,他试探周芒,“果果。你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怎样?” 周芒不假思索。 “白天表哥表妹,晚上死鬼宝贝。” 气他,还是周芒最有一手。 投降 上帝并没有真的这么残忍,徐楠医院的人海里寻觅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在心里庆幸着。 台里蹲守在营救现场的同事第一时间告知了所有人都获救的消息,他便带着已经开始交代起后事的徐放马不停蹄赶来医院。 医院急诊因为这一批患者导致医护资源紧张,许多病患信息还未来得及登记,信息台没有查到周芒的信息对二人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徐放松了口气,提议分开找人。 周芒也看见了他。 明明刚刚还在跟啊P开玩笑说,如果真的不幸死在这场事故里至少还有人作伴,故作的逞强还是在看见徐楠的那一秒崩溃,心间涌上一股酸涩,眼泪汪汪往徐楠怀里一钻。 哭嚎声连旁边的护士都吓了一跳。 “二哥,我差点以为看不见你了。” 听她哭声这么中气十足,徐楠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不断拍她的肩安抚她,“不怕......没事了。 “呜呜呜,你不知道当时形势有多危险,房梁只差一点就砸到我,要不是啊P把我拉出去,我怕是死无全尸,” 徐楠被她这一番话逗得哭笑不得,见徐放从路口跑来,正欲开口提醒周芒,周芒又抽抽噎噎,委屈起来。 “我还没泡到徐放那个老东西,就这样死了,我死不瞑目呜呜呜,我不要欲擒故纵了,就算他不喜欢我,我也要亲口跟他说我喜欢他,他要是敢拒绝我,我就雇十个壮汉把他轮了,先奸后杀,毁尸灭迹呜呜呜......” 徐放走近。 “哥......”徐楠讪讪道,努力让自己面部表情不太尴尬。 周芒以为他想替徐放辩解,抱紧他,“二哥,你可别忘了你当初答应我的,他,他要是真敢拒绝我,你可一定要大义灭亲。” 徐放皱起俊挺的眉,看向徐楠。 嗅到一丝反常的周芒吸吸鼻子,终于舍得离开徐楠的怀抱,却见徐楠一脸急色,迟了半拍顺着他的目光往后看去。 眼花了吗,为什么徐放会在这...... 那她刚刚那一番真情吐露的狂悖之言...... 徐楠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放在耳边,对着空气喊,“喂,小刘啊,好好好我马上来。”就这样毫不留情,留下周芒一个人独自凌乱。 “你,你听见啦?” 徐放点头,“嗯。” “你都听见什么了......”周芒声音发虚,不抱希望祈祷,或许徐放只听见最后一句话呢? “十个壮汉,先奸后杀,毁尸灭迹,大义灭亲。”徐放面无表情复述关键词,“还要继续说吗?” “不用了......”周芒心虚道。 她幻想中的告白场景,最次也应该鲜花美酒相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狼狈不堪以一种被抓包的狗血方式让徐放知道,原来她喜欢他啊。 周芒小心翼翼靠近徐放,拽着他的衣角,抬眸认真看他,“哥,即使你不爱我,也不要推开我......好吗?” 骄傲的刺猬公主在她心爱的骑士面前率先低下骄傲的头颅,向他投降。 徐放将周芒揽进怀中,一句话也没说。 这世上最好的词莫过于,失而复得,虚惊一场。 上帝送回他的肋骨,周芒又亲手为他送上这样的惊喜。 徐放应该是窃喜的,可他却愧疚不已,他到底有多失败,才会让周芒觉得他会推开她? “都要大义灭亲了,我哪敢推开你……”他喃喃道。 爱你都来不及。 骑士 刺猬公主最近闹起小情绪,因为她发现自己喜欢的骑士好像从未对她表达过爱意。 于是记仇的刺猬公主登上许久没有登陆过的微博小号,跑到再次因为游戏BUG而被游戏玩家口水淹没的徐放微博下面,成为众多喷子里的一员。 几乎成了她暗自发泄不满的小天堂,反正徐放不知道她是谁,徐放这周出差,即便是知道也不能把她怎样。 抱着这样的报复心态,周芒折腾到快十二点才抱着手机睡着。 徐放回来她自然是没听到,肩窝里绵密的酥麻感才稍稍把她唤醒。 “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他在她锁骨上轻咬一口,“提前洽谈好工作,就改了航班。” “哦……嗯……”周芒下意识哼出声,手无力攀上他的肩。 生理期快到的前几天,在内分泌的作用下身体敏感的可怕,只是这样亲两下,她感觉自己都要湿了。 夏季的睡裙轻易就被褪去,两团酥胸在他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末了还要吸几口,身下已经湿的不像话了,勃起的性器在穴口蹭得足够润滑,才缓缓填进去。 他比周芒还要了解她的身体,他并不着急疏解自己积压数日的欲望,磨着她体内的敏感点,听她意识不清断断续续的呻吟。 很快周芒便泄出来。 他也是住在一起后才发觉周芒竟然有这样的一面,半梦半醒间乖巧的不像话,总能从她嘴里哄出自己想听的话。 他又故技重施,明知她现在想要他,却故意放慢速度,“这两天又怎么了?给你发信息也不回。” 徐放确实不知道周芒因为什么事闹小脾气,不然也不会让助理改航班这么着急回来。 周芒难耐地扭动腰肢,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腿不自觉缠紧他的腰。 像只猫一样,“二哥说,你不主动说你喜欢我,就别理你……” 徐放听后无奈笑了下,又是徐楠这个狗头军师。 他勾着她的下巴在她唇边吻了又吻,“你怎么不来问我?” “问你……你会说吗?” “当然,不过我也有件事想问你。”徐放掐着周芒得腰慢慢蠕动,“你在B市出事那天,是不是没看见我给你发的微信?” 微信?周芒欲望折磨到缺氧的大脑缓慢运转后才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 见她这种反应,徐放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把人捞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气息交织缠绕。 “所以你就为这个生闷气,在微博说和我断绝父子关系吗?果果吃肉肉。” 果果吃肉肉是周芒的微博昵称,周芒顿时清醒了,“你……” “想问我为什么知道?” 都学会抢答了…… “以后记得做坏事把尾巴擦干净,头像是我送你的挂饰,真是笨的可以。” 埋在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一圈,钎进最深处,甬道每一处都被他撑开填满,周芒觉得徐放这老东西真是越来越会折磨人。 “那又怎样……这跟我有没有看到那条微信有什么关系。”她理直气壮道。 徐放捏了下她屁股的软肉,把手机拿出来找到那条记录,给她看。 【可我还是忍不住和你分享,我很喜欢你这个秘密。】 周芒征征望着屏幕,眼上蒙上一团雾气。 “是我不好,我以为你知道……” “果果,我爱你。” 月色把两人相拥剪影印在墙上。 周芒想,她根本不是刺猬,她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只想等待骑士解救的公主。 她终于等到了他的骑士。 【正文完】 撒花 番外很短,别太期待,除非你们的热情能激发我码字的欲望。 你们滴,懂? 番外——贩卖心动(h) 到公司楼下,周芒就瞧见徐放在朦胧的雨幕里撑伞走过来。 入秋后夜凉,她身外套了一件快要脚踝的风衣还是有些冷。 “知道降温也不多穿点。”徐放将带来的外套披在她肩上。 今天公司活动,周芒喝了点酒,面色红润诱人,冲着徐放嘻嘻一笑,“这不是知道你会来接我嘛。”说罢,垫脚在他唇边飞快落下一个吻。 徐放捏了下她的鼻尖,心情愉悦地把人圈怀里带着上车回家。 可能是酒精作祟的原因,周芒今晚话格外多。 “为了这一期《回忆曾经》的主题活动,我特意翻出初中的校服,本想走一把清纯路线在那堆妖艳贱货里大杀四方,结果啊P来了一句,原来你初中就停止发育了啊,让我无话可说。他们都笑我。” 车里温度比室外高,周芒先是把徐放批外头的外套扔掉,又气呼呼得把自己的风衣腰带解开,露出里面的校服,“最最最令我气愤的是!我居然无法反驳,过去这么多年,这衣服穿起来还是那么合身!实在是太可恶了!” 那句太可恶了,不知道是惋惜自己初中后就停止发育的胸脯还是指啊P的一针见血。 总之,小公主今天很受挫! B市那次事故之后徐放便不打招呼搬进她租住的公寓里,算是过起正儿八经的同居生活,只是两人上班时间相近,每到早晨那狭小的卫生间越发拥挤,时不时还会擦枪走火,被一大早兽性大发的徐放也在洗手台上做一次。 某次周芒实在忍无可忍,“徐总,跟我挤在这月租3000的房子里实在是太委屈您了,要不您还是搬回自个的大平层吧!” 正在辛苦耕耘的徐总却欣慰起来,“不委屈,把腿张开点......” 到家后,周芒还在为啊P那句话愤愤不平,丝毫没注意徐放眼中那抹晦暗不明的欲望。 她脱下风衣,露出校服的全貌。胸口印着校徽,H市二中,样式和现在比已经有些过时,但裙摆的长度却明显有些短。 当初周芒因为擅自裁剪校服裙子这件事,还被徐放义正严词教育过。 “为什么我说了这么多你都不理我?徐放,你不对劲!”气头上的小公主一把抱住徐放,抬头看他。 徐放今天个会,倒是西装革履,金边眼镜挂在高挺的鼻梁上越显斯文。 他抿唇摘下眼镜随手放在玄关,松了松领带,莫名问了一句,“上次做是什么时候来着?” 周芒不假思索,“前天啊。” 她实在无法理解徐放有这么大一个公司需要管理,每天堆成山一样的文件要看,居然还有精力在床上反复折腾她。为了老腰着想,针对徐放这种过度索取的禽兽行为她定下一个规矩。 工作日最多只能两次,其余时间撸管自渡。 徐放把鼻尖贴在周芒耳侧,低吟道,“知道什么叫一日不做,如隔叁秋吗?” “我不知道你别瞎扯!”周芒惊慌失色地推开他,迈着大步跳上沙发,“周一周二都做了,现在是周四,还没到时间呢,你被限额了,别痴心妄想了!” 徐放耸耸肩,“行吧,只能如此了。” “有自知之明就行,哎......你松手,你绑我做什么?哥......我错了我错了......” 双手被领带反绑在身后,徐放的大手压在她肩上,小脸被迫和抱枕负距离接触。 裙摆被掀开,周芒只觉臀部一凉,而后就是带着微凉触感的指尖迅速探到温热的穴口毫不留情地钻进去,找准周芒的敏感点碾压摩擦,叁两下就流出黏湿的淫液。 酒精侵蚀的躯体有些敏感,周芒的欲望被挑起来,她发出像猫叫一样细碎的呻吟,“哥......我允许你透支一次,松开我好不好。” 捆绑play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 虽然更羞耻的徐放都玩过。 徐放就像屏蔽了周芒求和的信息般,显得有些急躁,放出狰狞的昂扬指着只是微微湿润的穴口,挑开碍事的内裤,扶着圆润得龟头蹭了蹭便收紧臀部狠狠撞进最深处。 只这一下就险些将周芒的生理泪撞出来,他那东西尺寸实在可观,没有做足前戏吞进有些艰难,酸胀感溢满整个身躯,她想翻身求饶可徐放死死固定在肩上的手令她无处可逃。 “哥......亲亲我。”她楚楚可怜的求饶。 俯身下来拨开她散乱在脑后的长发,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脖子处产生微微的麻意,湿热熟悉的吻逐渐加深。粗长的欲望还深深埋在体内,他就这样覆在她身上,用不断加深加重的紊乱又炙热的吻发泄出心中的不满和渴求。 下身的律动也随着逐渐攀升的欲望而越发迅疾起来,每次都一根没入插到最底,稍稍抽出一点带出湿润的水渍又狠狠贯穿进去,臀肉染的水光艳艳,耻骨撞在饱满的肉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无数难熬的深夜里,都有这样一个身影出现在他梦里,她顽劣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敞开腿,用一双无辜地眼勾引他,然后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冲撞掠夺...... 身下哭着求饶的身影和梦里的身影重迭起来,这一瞬徐放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徐放意识迷离间松开绑在她身后的束缚,拿起一只小手就放在唇间暧昧啃着娇嫩的指腹。 周芒颤颤巍巍扣着沙发边缘企图往前逃离一些来缓解身下已经被操到有些发麻的抽动,却不料胯骨迅速被一双大手给钳制住,将她整个腰部给提起,带着朝身后相撞。 甬道仿佛一下被打穿一般,一个巨大火热的东西顶在了小腹正中,似乎想将她的宫口打开。 电流飞快串过全身,全身不受控制痉挛,喷出一股股清液。 “哥......”她颤声喊徐放,快要被这汹涌的快意折磨到发疯。 “知道错了吗?”他色情地含住她的耳垂,问。 周芒早已被连续不断的抽插弄得浑身战栗,愉悦的生理泪濡湿一大片抱枕,她呜咽着点头,“错了......错了......” 周芒觉得徐放指定是有什么间接性兽性大发的神经病,就这么在沙发上,压着一个还穿着初中校服的她操来操去。 最后一次把欲望射在她体内的时候,徐放拥着她来了一个眷恋而深情的长吻。 一脸餍足的男人眼里还带有未散的情欲,指腹温柔摩挲着她的后背。 “果果,以后不要穿成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我吃不消。” 周芒被一场性爱折腾的精疲力尽,有气无力靠在他肩上,心底忽想到什么。 撑着酸软的手臂,咬牙切齿地瞪他一眼。 “禽兽!居然在我初中时就对我有非分之想!” 禽兽一脸坦然,“胡说,明明是一见钟情。” 这个秘密不再独属他一人,他告诉周芒。 有只小鹿闯进他的世界,在那里肆意贩卖心动 ------------------- 是有想过让他们领证or结婚的,但是我感觉故事写到这好像也没啥好写的了...... 如果有人想看后续就留言吧 然后,我滴微博是:一个靓仔龙 大家没事可以来跟俺互动啊! 番外——怨种兄弟 大一暑假时,周芒当起徐放的小厨娘。 她本身厨艺一般,但自从见识过徐放胃病发作的场景后特便意报了一个速成班,可能她确实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一两个星期下来也像模像样些了。 翟男也跟着沾光,过起叁餐没烦恼的生活。 某天,翟男吃饱餍足后一本正经问道,“周芒,考虑做我女朋友吗?” 饭桌上的周芒猛地咳嗽起来。 “男神,您哪根代码神经错乱了??”周芒悄悄看了徐放一眼。 “不,我这是在诚心向你推荐自己。名校毕业,家境殷实,相貌堂堂,小学连续蝉联六届叁好学生……” 周芒急忙打断他,“停!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翟男可惜道,“哎,我以为徐放是你的最低择偶标准,没想到居然是最高的……我输了。” 周芒又咳嗽起来,只是这次跟着咳嗽的还有徐放。 某天会议结束后,翟男拍拍空荡荡的肚皮,对徐放意见颇深起来。 “你为什么还不哄哄你的小表妹?她已经叁天没有给我们送饭了!” 徐放实在是太过分了! 徐放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疑虑,试探翟男,“你知道了?” 翟男不以为然看他一眼,“你是说哪一件事?是你心系你小表妹这件事,还是你这几天睡沙发这件事?” 徐放:“……” 翟男实在是饿的前胸贴后背,没什么耐心安慰秘密就这样被揭穿而有讶异的徐放,“首先,你每次看见周芒时那双眼睛里无时无刻不在向外散发一个讯息,你发情了。其次,你这两天眼下的黑眼圈不瞎都能看出来。所以到底是怎么了?” “徐放,我是你兄弟。”他皱起眉,“你就不能为了兄弟的健康着想,先去给那位小公主道歉吗?女人如衣服,兄弟......哎,不是,徐放你回来!” 徐放和周芒分手那半年,其实翟男也备受煎熬。 婚后他才发觉人生里也是可以有代码之外更动容的事,如果没有徐放深夜的骚扰电话就更好。 好不容易熬过李米叁个月,徐放的电话又在深夜如约而至。 “翟男,你们技术部门最近怎么回事,玩家这一周反馈的BUG是之前打的两倍,你要......” “徐放,现在是下班时间,你没有夜生活可我还有性生活。如果你是内分泌紊乱,兄弟实在帮不上忙,你不如带着你的键盘到周芒家门口跪地求饶,看在上帝的份上,她或许会留给你一个全尸。” 徐放沉默了下,“我记得某人之前说女人如衣服,兄弟......” 翟男利索地挂完电话,没等徐放这句话说完。 李米幽幽问他,“宝宝,女人如衣服,兄弟后面是什么啊?” “兄弟连衣服都不如。” 年后复工,翟男发觉徐放总不自觉偷笑,终于在某天他看见徐放春心荡漾的笑时向他发起进攻。 “这么开心,男足解散了?” “比国足解散还要开心。” 这天五点半,徐放准时合上文件,起身套上外套要走。 翟男蹙眉不解,“你这是?” “下班。” “下班?下什么班,公事谈完了吗?” 徐放对镜整理领带衣领,假意惊讶地问翟男,“现在是下班时间,难道你没有性生活吗?” 随后他皮笑肉不笑的补充,“哦,不好意思,前叁个月后叁个月不能行房是吧......” 翟男鼻尖长出一口气。 “回头去补个牙吧,徐放,你的葡萄牙和西班牙都笑掉了。” 翟男孩子出生的时候周芒也去了,她跟李米两人颇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抱着刚出生的小宝宝开始讨论起孩子的名字。 “一定不能给孩子取太复杂的名字,当初老师罚我抄名字,抄叁百遍,写完我都要不认识自己的名字了,所以我就想,要是我以后有了孩子一定要给她取个简单又好写的名字,单名就一个一字。” 周芒说完后,李米兴奋地挥舞小手,“天呐,周芒,我也这么想过!” “是吧,所以孩子不要跟翟男姓,翟字多难写,搞不好还有人不认识。”周芒开始添油加醋。 李米苦恼起来,“可是李一听起来不顺口啊,要是跟你姓就好了,叫周一,多好记!” 到最后,孩子大名没有定下,倒是小名率先落地。 就叫周一。 事后翟男怎么想怎么不对,半夜打电话给徐放。 “徐放,那他妈是我儿子!” 这个番外是我原本想放在正文里但是没有机会写出来的,个人觉得这些小段子还是蛮有意思的~ 随机掉落小番外 又一年春节时,周芒跟着徐放一起回H市过春节。 坐Taxi从市里回镇上的路上渐渐飘起小雪,周芒摇下车窗向外面探了探手,小小的雪花落在手上很快便融化成小水滴,她弯着眼对坐车都废寝忘食沉浸在工作里的徐放说,“哥,你说要是二哥结婚那年来接我的不是你,我们会不会渐行渐远,相背而行了呢?” 徐放虽然目不转睛看着电脑屏幕,却十分肯定答道,“不可能。” 周芒嗤之以鼻,“万一我移情别恋了呢,毕竟我的追求者可是络绎不绝。” 徐放“啪”地一下合上电脑,目光转向她,“去接你是我主动要求的,所以不存在这种假设。” 这个答案令周芒十分满意,眼里冒着小星星抱着徐放蹭了蹭。 “徐放,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啊。” 以后会在微博上不定时掉落小番外,po上就不发了ovo 番外——婚礼 某年元旦的时候孙娜和徐蓉来A市看一场演出,不巧周芒那几天感冒,食欲不振,还总是犯恶心。 平日里叁两句不合就要和她吵架的徐蓉忽然对她体贴入微,嘘寒问暖,吓得周芒赶紧双手递上工资卡,忍痛道,“妈,你想花就花吧,给闺女留点生活费就行。” 孙娜也同样行为反常,言语间总是试探周芒最近和徐放关系如何,周芒以为她跟徐放的关系被她察觉,吓得她立即跟徐放撇清关系,“他工作忙,我工作也忙,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 两人走的时候,一个喜笑颜开,一个愁容满面。喜笑颜开的是徐蓉,她毫不犹豫就接过了周芒的工资卡。 徐放出差回来后见到已经生龙活虎的周芒,二话不说把人摁在桌子上一顿蹂躏,情深时故意使坏磨蹭不给她,“听说你不记得我长什么样了?” 周芒不清楚他话里的意思,软声求了他许久才正式拉开一场性事的帷幕。 事后两人一起泡澡,周芒躺在他怀里和他说起前几日的反常。 徐放听后淡淡笑了下,“妈估计以为你怀孕了。” 这句话让周芒大脑瞬间当机,转过身呆呆地看他。 “她们知道了,别太吃惊,我说的。” 不说还好,一说周芒更震惊,“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一点也不知情。” “B市回来后我出了趟差你还有印象吗?”徐放问。 周芒摇摇头,“叁天一小差,五天一大差,这我哪能记住。”说完,她恍然大悟,“难道你那时候不是出差?” “嗯。” 周芒再次心惊,“你跟她们怎么说的?她们这是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不同意。” “啊——” “但是。” “你他妈说话不要大喘气行不行啊!”周芒拍他。 “我用我的赤诚之心打动了姑姑,她给了我一个机会,允许我照顾她的女儿。” 周芒小心问道,“那舅妈呢?” 徐放不说话了。 周芒着急逼问,“你快说啊!” “我说我有性功能障碍……” …… 几秒后,周芒抱住徐放万分感慨的说,“你牺牲实在太大了……” 她想想自己那几天身体不适,症状确实和妊娠初期的反应相似……理清头绪后,周芒汗颜了。 两人误以为她怀孕,徐蓉估计是认为她跟徐放断了,同样误会的孙娜怕不是觉得周芒给她儿子带了绿帽…… 她心疼起徐放,“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害得我还总是战战兢兢。” 徐放亲她一下,“不想让你有心理负担,现在看来是我考虑不周了,抱歉。” 他总是能不经意间让周芒感动的一塌糊涂,她眨眨眼就想落眼泪。 徐放一句话及时把她的感动打消,“别哭,不然我忍不住操你。” “流氓!” 徐放笑笑,“果果,忙完这段时间跟我去趟瑞士吧。” “去那干嘛?” “补场婚礼,你跟我的。” 呜呜呜,还是老男人会! 番外——一周年 周芒终于见到了徐放口中骗他去结扎的学弟。 那是在翟男孩子周岁宴上,学弟本人并没有被邀请来参加宴会,而是在宴会快要结束时来接家属。 是李米的经纪人,一个长得漂亮的不行的女人,连周芒这种半只脚踏进娱乐圈里的都极少能遇见那么标志好看的。 学弟到的时候翟男明显不高兴了,周芒不解,去问徐放。 “李米之前追求过他。”一句话,言简意赅,周芒秒懂里面千百层意思。 她看戏一样盯着大眼瞪小眼的翟男和学弟,总结道:“如果我是翟男,我也不开心,你看学弟,英俊帅气,年轻有为,才子佳人,郎才女貌。” 她露出艳羡的眼神,“羡慕。” 徐放一口气闷完杯中的酒,看着还在和翟男纠缠的学弟。 碍眼,十分碍眼。 学弟最后包了相当厚实的红包,翟男才让李米放人。 经纪人已经醉了,在学弟怀里都不安生,嘴里嘀咕着不太好听的话,翟男做作的捂住自己孩子的耳朵,“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周芒听清楚了。 那个漂亮经纪人骂的是:“林思维,你大爷,我都说了我不要了,你还要弄……” “王八蛋……” “臭狗狗……” 学弟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一直道歉哄她,“妙妙,我错了……” “真的错了……回家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半哄半骗,终于把小祖宗哄上车带走。 学弟直到走,都没和徐放打过招呼,周芒又困惑了,“你们关系不应该很好么,毕竟是——割蛋情哎?” 徐放沉默了下,答:“他家那位,追过我。” …… 徐放喝了酒不能开车,同样闹气脾气的刺猬公主臭着一张小脸一路急刹猛停,没给他好脸色。徐总头痛,只好委身求和。 但他这人哄人的手段实在算不上光明磊落,没一会,换成周芒坐在他身上哀戚戚求饶。 徐总满意了,耐心给周芒讲了一段故事。 故事足够煽情,惹得她眼泪汪汪。 “果果,其实这么一看,我们还是挺幸运的不是么?” 周芒抹着眼泪,“幸运什么幸运,你这个老东西能不能跟人家学学,你早表白至于我苦苦暗恋这么多年么!” 这个反应让徐放意外,他低吟:“那时候你才多大……” 女人都太感性,周芒更是其中的翘楚,这时候也进入了我不听不听,就是你的问题的女友模式,一点道理都不讲了。 “看看人家学弟,再看看你,没得比,呜呜呜,这么多年终究是我错付了。” 徐总的脑袋又开始疼了。 直接扣着她的脑袋堵上喋喋不休的小嘴,周芒还要抵抗,“你干嘛呀!” 徐放正紧的很。 “酒后乱性。” 差不多一年了,给大家拜个晚年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