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青灯》 调教(重口) 爷今天下午五点多回来的,带的女生叫清水,爷是这样称呼她的,而我则称她为清主。 清主很美,初见她时穿着粉色的衬裙,纤细白嫩的肌肤在衬裙的包裹下显得格外亮眼。她的唇如初春刚刚盛开的玫瑰花,杏眼扑闪扑闪,她微笑的时候我仿佛能从她的眼睛看到我自己。 肤如凝脂粉面桃花,蛾眉曼睩柳腰莲脸,就是形容她这样的女人吧。 我知道男人都爱这样的女人,爷也不例外。 “过来给我舔脚。” 爷的声音很冷,不怒而威。我立马趴低我的身子,爬到爷的脚边,小心翼翼替爷脱掉皮鞋。爷的袜子是纯黑的,是我最喜欢的味道。 我含住爷的脚趾,轻轻咬住袜子的边替爷将袜子脱下来。爷不喜欢我隔着袜子舔他,他不喜欢私人物品沾上我的骚水。 每一根脚趾我都不能落下,因为爷会盯着我,少舔一根就是一百个巴掌。 我喜欢被扇,喜欢巴掌带来的阵痛和酥麻,那种羞辱感是我爱的,可是我不能惹爷生气。 从脚趾舔到脚跟,从脚跟舔到脚趾,再从左脚舔到右脚。 “以后清水是你的主,你要好好服侍她,知道了吗,贱货。” 爷的声音明显温和了不少,我松了口气,他很满意我刚才的服务。 “奴婢知道了,爷。” 我说完便爬向清主那边跪下朝她磕头,“清主,奴婢的名字叫青灯。” 我趴在那,静静等着清主回话,可是清主没理我。 我刚才抬头,爷的脚就踩在我的头上,把我狠狠压向地面,“畜生要有自觉,要懂得求人家玩你。” 我的脸被挤压变形,氧气稀薄,我只能尽力长大口去汲取氧气,磕磕盼盼地说了句“奴婢明白了,爷。” 我现在肯定非常丑陋,因为爷的鼻息带着哼笑,他最喜欢把我玩弄成各种丑态。 爷笑了几声抬脚放过我,不紧不慢地走向清主,“不想玩她?她也是你的奴婢。” 我听到清主痴痴地笑,她对爷说,“爸爸,清水可以看你怎么调教她的吗?” 爷笑了,那笑声带着陌生的宠溺,是我从来没享受过的笑声。 “行,当做你最近表现良好的奖励。” 爷一边说话一边将清水揽在怀里,手伸进她的胸罩,掐了几下清水的奶头,清水哼哼唧唧地呻吟出声。 我看的面红耳赤,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小穴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最里处喷涌而出,内裤湿透了。 我渴望被爷揽在怀里,渴望被爷捏着奶头,可我只是奴下奴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酸涩,心脏好像被雾气蒙住,纠纠的痛。 也许是太过伤心,我没有意识到爷的靠近。 “啪——”的一声撕碎了沉闷的空气,也给我带来了刺骨的痛感。 爷用鞭子抽了我一巴掌。 “畜生!调教的时候还敢三心二意,我是怎么教导你的,嗯?” 疼痛感麻痹了我的神经系统,我条件反射地拿手挡脸。 “说了多少次都改不掉用手挡脸的坏毛病,贱货!把手伸出来,报数!” ”爷……青,青灯错了……” 我忍着脸上刺骨的剧痛将手掌摆在爷的面前。 “啪!” 爷用了狠劲儿,皮鞭与手掌接触时我猛地一激灵,险些把手收回来。 手掌上被打出一个纵向隆起的血痕,星星点点的血珠冒了出来。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全身倏然间紧绷成一条线,报数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一……” 也许是第一次被爷调教的时候有旁人围观,我的羞耻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小穴里处的嫩肉翕动缩张,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喷涌而出,内裤湿了,湿透了。 我很喜欢皮鞭,打在身上会有脆响,听觉延伸了视觉感受,耳边是爷的警告和辱骂,而我把我的尊严奉献给爷,让他揉碎践踏,我在那一刻才是鲜活的,才是有灵魂的。 内裤还是湿热的,爷的第二下皮鞭又“唰”地落下,火辣的刺痛在手掌上肆意铺染。 “二……” “啪—”这一皮鞭还是落在刚才渗出血珠的地方,爷的力气也比前两次大,疼痛感翻倍迭加,手掌明显变得更加红肿。 “三……” 皮鞭调教 我忍着脸上刺骨的剧痛将手掌摆在爷的面前。 “啪!” 爷用了狠劲儿,皮鞭与手掌接触时我猛地一激灵,险些把手收回来。 手掌上被打出一个纵向隆起的血痕,星星点点的血珠冒了出来。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全身倏然间紧绷成一条线,报数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一……” 也许是第一次被爷调教的时候有旁人围观,我的羞耻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小穴里处的嫩肉翕动缩张,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喷涌而出,内裤湿了,湿透了。 我很喜欢皮鞭,打在身上会有脆响,听觉延伸了视觉感受,耳边是爷的警告和辱骂,而我把我的尊严奉献给爷,让他揉碎践踏,我在那一刻才是鲜活的,才是有灵魂的。 内裤还是湿热的,爷的第二下皮鞭又“唰”地落下,火辣的刺痛在手掌上肆意铺染。 “二……” “啪—”这一皮鞭还是落在刚才渗出血珠的地方,爷的力气也比前两次大,疼痛感翻倍迭加,手掌明显变得更加红肿。 “三、四、五……” 连着三下都打在左手,原本白皙的掌心现在已布满红痕,空气间似有若无地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疼得额头渗出了冷汗,爷太久没打过手了,掌心肉现在脆得不行。 泪水和骚水争先恐后地往下淌,爷微皱的眉头,肃穆威严的脸庞无不令我发软,我屈服在爷的身下,比任何囚笼还要牢固。 啪—— “六、七......九” 鞭子抽打的力量很实,狠厉又快速,上下挥动的皮鞭好似带着重影,看不清它的模样,只有那一鞭一鞭带来的痛感是清晰的,撕裂的痛感张牙舞爪地昭示着皮鞭主人的怒气。 ...... “七十七。” 眼泪糊了一脸,我伸舌舔掉了唇边的泪水,喉咙艰涩到无法说出话,手上的红痕狰狞可怖,掌心肉更是肿了有半厘米那么高。 可我跪在爷面前,却一点都不想逃。 我酣畅淋漓地享受此刻的痛与疼,那是爷带给我的。我被爷征服,灵魂和肉体都是如此。 啪—— “七十八。” “世上唯一不变,是人都善变......” 突兀的手机铃声刺啦划破皮鞭与报数声相媾和的曲目。 是爷的手机响了。 爷有些不耐地收手,从衣袋里抽出手机接了电弧。皮鞭自然垂落,仿佛在凝视我,我不敢抬头,只能低下头乖乖等待。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爷笑得很开心,我微微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爷开心是最重要的。 电话挂断,爷对清主说要带她出去吃饭。 清主跑到爷怀里对他撒娇,啧啧的水声在头上响起,我猜爷的吻技应该不错。 爷在临走前用皮鞋踢了踢我又麻又痛的膝盖,“跪到我回来。 “奴婢明白了,爷。” 爷和清主都走了,房间现在空旷的,有些阴冷,幸好现在是冬天,爷允许我穿了身保暖衣,要不然赤裸着身子挨冻晚上给爷捏腿的手都捂不暖,冻到了爷怎么办? 这还是我第一次能在客厅待这么长时间。 也许是终日闷在狗窝里,我感觉客厅的空气是和狗窝不一样的,好像到处都是爷的气息。 不知道跪了多久,膝盖已经麻痛到失去知觉。 空荡荡的卧室引起回忆,我想起我和爷签订的主奴契约。 主奴契约 2022年1月1日起 主奴契约 甲方姓名:*** 性别:男 出生年月,****年**月**日 身份证号:****************** 乙方姓名;** 性别:女 出生年月:****年**月**日 身份证号:****************** 乙方方自愿将自己完全的交给甲方,脱离社会告别人的生活。终身成为甲方之心有财产即奉甲方为主人,对甲方的命令将无条件的完全服从,不再享有任何权利,以甲方的快乐为快乐永远不得自由,甲方对乙方拥有完全的所有权,控制权和处置权,乙方(以下称之为奴隶)需要服侍甲方(以下称主人)的生活起居,发泄工具,成为任何甲方想要乙方变成的物品,同时乙方必须遵守以下条款: 1?通用条款 01、奴隶必须把自己当成是主人的玩物并服务于它的主人,遵循主人的命令取悦崇拜主人的一切不得有任何违背,奴隶对主人必须坦白不得有任何的隐瞒欺骗。 02、奴隶必须按主人意愿穿衣佩带的饰物。 03、奴隶在主人面前必须永远跪着,除非有主人的命令否则不得站立、坐或者蹲,奴隶头部不得高于主人的小腿,即使主人不在身边亦必须严格执行主人的每一句话不得欺骗隐瞒。 04、主人可以把奴隶完全不当人看待!按自己意愿可以任意对待奴隶要奴隶做任何事,包括任意虐打,身体折磨,奴隶必须接受并向主人道谢。 05、主人可以将奴隶的嘴作为垃圾桶,马桶,烟灰缸! 06、奴隶的身体所有部位都归主人所有,主人可根据自己的喜好留下纹身,烙印穿刺戴环等。主人可完全按自己的意愿对待奴隶。 07、奴隶没有人格、人权、自主、自由包括身体和器官,所有的一切完全属于主人的私有物品,有主人任?意支配和享受等同于其他生活工具。即使在公共场合只要主人下命令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08、奴隶在任何场合、时间、未经亡人允许都不得有任何性的释放或者达到性高潮,必须永远放弃自主性高潮的权利除非主人允许。 09、签合约之日起奴隶自身的一切工作、亲属关系、朋友关系、通讯都即刻停止。奴隶的身体和器官都将是主人所有,无条件的完全服从主人下的任何命令,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 2?专円条款 01、奴隶没有任何地位和权力。 02、奴隶从真正意义上成为主人的奴隶,即奴隶之身份为真实的切实存在的而非虚拟游戏。 03、奴隶求要明确自己的身份,天生就是牲口畜生。主人完全不会把奴隶当人看待! 04、奴隶本身并不具有任何法律所赋予的权利与尊严,奴隶一切权利与尊严均归主人所有,主人可任意将之剥夺或赐予奴隶。 05、奴隶不得干涉主人的其他生活,努力帮主人分担任何事情! 06、奴隶必须接受主人的任何命令或者施加的任何惩罚,都必须服从而不得有任何反抗。 07、每天天进食,喝水都必须按主人要求执行! 08、必须按主人要求穿着!在主人无特殊命令下达时需保持裸体。 09.如隶工作时间为24小时/天无休息时间,其休息时间均应视为主人所赏赐,主人有权利让连续伺候自己或者连续受罚而无休息。 10、无论何时何地何人面前,奴隶的身份不会改变。 11、即使由于主人的原因,不需要奴隶在其朋友或者家人面前展示出自己的身份,也要对主人的朋友家人予以尊重,心中也必须知道自己之卑贱,不得有任何怠慢或亵渎。 12、如果主人愿意可命令奴隶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人面前保持奴隶的身份与态度。 13、必须完成主人所交代的任何工作不得抗拒。 14、必须无条件的接受主人任意的殴打、辱骂、羞辱、玩弄。 15、必须使自己成为主人的厕所、痰盂、因缸?脚凳、鞋擦等一切主人所命令之物品。 3.附则 01、本契约为奴隶按自己真实意愿所编撰,自愿主动放弃正常人拥有的一切权力,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愿意做主人的奴隶,主人拥有最终解释本契约的权利。 02、在本契约的基础上主人可单方面任意修改或者添加本和约之内容,必须接受不得有任何异议。 03、自从签署本合同之日起即成为主人之完全奴隶,奴隶的一切包括生命均属于主人所有。 04、本条约自签字之日起生效。 新增: 1.?主人不会对奴隶的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若造成永久性伤害,有权终生负责,或承担法律责任。 2,有任何问题需及时和主人进行沟通和交流。 3.?若奴隶单方面结束关系,或失联及离家出走,三日后契约自动失效,关系终止,永不在续。 甲方签字:*** 乙方签字:** 最后三条契约条例是爷昨天重新增加的。看着新增的部分只有短短三条,我却湿了眼眶。 不知道爷为何会增加这三条,我怎么可能会主动离开爷呢。 我的眼眶在那张重印的奴隶条约到我眼前时便已湿透,我哽咽地跪在爷面前,对爷说,我只是奴婢啊,是爷身边的一条狗,爷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而且爷怎么会把我的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呢? 爷只对我说了一句:“让你签就签。” 这一年来的圈养生活,无论过程酸甜苦辣,我从未后悔。 趾奸(h) 爷回来的时候没带清主,他好像喝醉了。 “先去狗窝洗澡,洗好澡来我房间。” “爷,奴婢明白了。” 我的双腿已经麻了不听使唤,好不容易站起来又因为小腿无力又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我的两只腿此刻像是被千万根针同时插入,但我顾不得这种痛苦,如果爷洗完澡发现我还没进他房间,怕是会生气,到时候我要承受的,就不是这种程度的疼了。 站不起来我只能爬着去我的狗窝。 为了赶速度,我下完澡就随便换了身衣服。反正衣服都是爷买的,爷都会喜欢的。 我跪在门前磕了一个头,“爷,青灯来了。” “进。” 屋内传来爷低沉略带暗哑的声音,虽然音量不大,我还是心一悸,害怕地发抖却又不自觉地被吸引。 爷的嗓音是迷人的,带着上位者的魄力,让我心甘情愿伏跪在他的脚边。 我进去了,爷已经穿好浴袍躺在床上假寐。 乖乖地跪在床边,两只手放在在爷的小腿上,轻轻慢慢地揉捏着,这是作为一个奴婢的职业病,给爷揉腿几乎成为刻入骨髓的习惯。 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吧,爷突然问了我一句,“饿不饿?” 今天爷还没有赏饭,我自然是饿的,所以如实回答,“也,奴婢饿,求求爷赏奴婢饭吃。” 爷从床头柜那拿了一个盒子扔给我,里面装的是一些细碎的羊肉卷,还有藕片和一些纠缠在一起的菜叶,爷晚上怕是去吃火锅了,带回来的是火锅里的残羹。 我磕头谢恩,然后把盒子放在地上,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 “我有多久没玩你的骚逼了?” 听见爷问我话,我急忙咽下嘴里的剩菜,“回爷,是五天。” “吃快点,哪个畜生吃饭比你慢?” 不知道哪个字眼惹爷生气了,他的嗓音倏然提高,带着慢慢腾起的怒气,我的身子剧烈地发抖,我害怕爷,几乎成了本能反应。 剩下的菜都被我一口吞了,我小心翼翼向爷讨了一张纸擦嘴,又把餐盒收好放在一边。 我脱下自己的内裤,毕恭毕敬地说了句,“请求爷用脚趾玩弄我的骚逼。” 爷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将脚趾猛地插入我的阴穴。 干涸的甬道毫不吝惜地被爷撕裂开,里面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吮吸住爷的脚趾。一缩一缩的。 “你说你是不是骚狗,我还没动你就湿了。” “回爷,奴婢是骚狗。” “真是畜生啊,只有畜生才会承认自己是骚狗。” 爷的脚趾一直没动,我的下面像是爬满了蚂蚁养的快要疯了,情欲冲昏了头脑,我连声音也是涩涩的,“青灯是爷养的小骚狗,是爷养的小畜生。” 爷又被我哄得开心了,他的轻笑传入了我的耳蜗,刺激着我的逼肉,褶皱处沁出更多的骚水。 饱胀的逼肉就如吸饱水的海绵,不住地往外渗骚水。 爷的脚趾开始动了,脚尖处带着的那点指甲挠着我的逼,我再也忍不住,磕磕盼盼地出声,“爷......爷......奴婢现在可以叫出声吗?” “给我叫大点声,我想听骚母狗的叫声。” “谢谢爷。” 有了爷的允许,我再也不压抑自己的叫声了,放荡地大声娇嗔,比骚母狗还像骚母狗。 两半软肉已经湿透了,连地上都滴了不少我的骚水,爷的脚趾很用力,我感受到甬道处火辣辣的痛,痛与欲在我看来是分不开的,爷越是让我痛苦,我流的骚水越是多。 爷现在把五个脚趾都伸进去了,紧闭的穴口完全被肏开,我能感受到我的两片阴唇正在艰难地吮吸着。 下面是不是撕裂了?有没有流血?这些问题我已经来不及思考了,滔天的清欲翻滚在我的全身,我只能用手死死撑着地面不让自己簌簌发抖的身体倒下去。 下面淌了好多水,我感觉马上就要高潮了,爷却抽出了脚趾。 爷抽出的时候带出了大片湿漉漉的银丝,“骚货,告诉我,这是什么?” 我还没完全恢复,限制高潮的感觉太难受了,我的耳朵好像被人蒙在了一层膜,我听不清,只能缠着牙齿问道,“爷,请问你可以......” 啪—— 我的脸被扇向一侧,现在我是真的清醒了,我立刻磕头赔罪,“爷,奴婢错了,奴婢不应该分心,请爷不要生气。” 我还没说完,爷的巴掌又啪啪啪地落在我的脸上,我的骚逼水流不止。 爷一共打了19个巴掌,终于消气了。 他把脚踩在我的胸上,冷冷地说了句,“全部舔干净。” 我知道爷这是又原谅我了,我心怀感激,“谢谢爷。” 口交(h) 一个多星期后,爷终于回来了。 我想爬出去给爷磕头,但爷抢先一步在门口扔了一件裙子给我,让我洗完澡穿上,然后去他房间找他。 爷说完就转身走了,连我的磕头也没理睬。 我的心脏一缩一缩的,倏而腾空悬起,倏而又沉沉落下。我有种预感,今晚的调教,和以往都不一样。 爷给的裙子是夏天的丝绸裙,我冷得起鸡皮疙瘩。 忍着寒意爬到爷的脚边,捧起爷的脚想舔,爷突然说了句,“给我口。” 我的眼眸瞬间扩大,瞳孔的纹路也因为太过于震惊而产生丝丝皲裂,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儿里去了。 指尖的颤抖出卖了我此刻的慌乱与满满溢出的激动,跪在地上把爷的裤链子解开,从内裤里捞出已经微微肿胀的阴茎。 爷的阴茎比我想象的还要粗长,肉柱上凸起的青筋仿佛是鲜活的,在我手中跳动,我的心底好像有什么溢出来了。 我的身心都被专属于爷的雄性气味包裹住,我感到莫大的舒心,甚至眼底泛起湿润。 我伸出小舌在他龟头上舔了一下,又张嘴含住龟头,让它在封闭湿热的空间被我的舌头翻来覆去地舔舐。 爷似乎很舒服,发出一声闷哼。 我很兴奋,想要让爷更舒服,这是我应该做的。 年近三十,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我知道怎么让男人舒服。 我用舌尖不断顶弄着爷的冠状沟,那块是男人的性爱的刺激点。 舌头在顶,我的嘴在用力地吸着龟头。我听见头顶上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爷的鸡巴也胀大了一圈,我的口腔被迫撑圆。我吸的用力,脸颊有规律地凹陷又鼓起。 爷的阴茎慢慢变硬,我的心也渐渐被填满。爷需要我,我能让他兴奋,这种感觉简直无与伦比。 心里充盈着幸福,我的动作也开始加快。我拼了命地含住爷的性器,让它在我的口中像活塞一般抽插。 我的嘴唇裹着爷的肉棒,一抽一送中我口中的津液沾在上面,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淫靡不堪,我的脸发烫,快感从脊髓传至颅顶,两瓣逼肉再也罩不住喷涌而出的汁液,染湿了我的内裤,内裤黏腻在我的阴唇上,我想如果爷此刻扒开我的裙子,定会责骂我是一个骚婊子。 我上上下下地吞吐着肉棒,速度也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面的急促,肉棒与我的唇舌摩擦发出噗滋的水声,爷会喜欢这种声音的,我含的急切,水声也急切。 我卖命地吞吐着,猛然发现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停住了闷哼。 我的口技是不是太差了?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惹的爷生气了?......一时百味杂陈,着急忙慌顺着肉棒往下舔的时候牙齿竟然不小心磕到了爷的阴囊。 我还没来得及道歉,爷的巴掌“啪啪啪”地如雨般落下,爷用了死劲儿,我被打得晕头转向。 虽然脑子已经混沌了,但我仍不忘和爷道歉,爷在我张嘴的那一刻猛地将他的性器插进我的口腔里。 爷插的又深又重,龟头直冲我冲里处湿热的喉咙。 爷骂了我句畜生,羞辱我是最骚最贱的母狗,是看到男人就会摇头晃尾的骚浪贱货。 爷将手插进我的黑发中,前后摆动我的头,阴茎在我的嘴里横冲直撞,次次都插进最深处,我被插得有点反胃。 我的嘴被迫长得又圆又大,爷每次都让我含住他的整根,我无法吞咽口水,那湿黏的口水便顺着我的嘴巴往下滴答,裙子下摆滴了一滩我的口水。 爷几乎是掐着我的头发往他的性器上顶,我的整个人都几乎被他顶起来,所以我只能用手紧紧撑着地面。 我的嘴就这样被爷的性器插入拔出,拔出插入,阴唇也跟着一缩一缩的,每一次收缩都有一股热流涌出,我的内裤全湿透了。 到后来我的嘴已经麻木了,意识模糊,直到口腔里被一股腥咸的液体充斥我才回过神来,爷终于射了。 咕噜咕噜,我尽力吞咽,将爷的精液悉数吞尽。爷射完没有立即抽走,让我就这样含着。我乖巧地舔舐着肉榜上剩余的精液。 也许是我舌头令爷的前列腺收到了刺激,爷龟头上的小孔竟喷出了圣水。我射的又急又多,我再怎么努力吞咽还是有不少从嘴角滑落。 爷抽出鸡巴又重重打了我几巴掌,不过不是在脸上,而是在奶子上。 我的奶尖明显变得硬挺,变得瘙痒难耐,不用掀开裙子我都能想象到里面的光景。 “骚货,连我的尿你都要勾出来。” 爷的话似怒似嗔,还带着不常见的温情。我眼框滚烫,连忙回话,“奴婢感谢爷的圣水。” 爷让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把脚岔开,我乖乖照做了。爷在我躺平之后从客房拿来一根藤条。 我的胸脯上下起伏,对接下来的调教害怕又兴奋。 遐想小剧场—淫妇羞辱所 我的眼睛被爷蒙着,我不知道他会把我带到哪儿去。 我慌张,恐惧,害怕,还有一些安耐不住的兴奋。 我感受到周围的吵闹,周围好像全是人,都在讨论我,四面八方都是乱哄哄的声音,我有点反胃,我想这里应该是淫妇羞如所。 爷把我绑在一个地方,应该是个木桩子,我只穿了 。木桩子划破了我的小腿带来阵阵刺痛。 爷和所有人说我是荡妇,我勾引公公还坏上了公公的孩子。 我猛然一惊,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可能背叛爷呢?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爷自己的啊…… 我想向爷解释,可是却怎么都张不开嘴。 周围的唾骂声越来越大,爷脱了我的眼罩。 这下我无处可逃,只能低下头遮掩住自己的羞耻与畏惧。爷却不肯,命令我必须看着下面的人。 爷用鞭子抽打我隆起的小腹,真的太痛了,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视线模糊,我只能看到朦胧的血色。 我张着嘴唇无声地报数。 众人大声叫好,我的尊严被爷揉碎摆在所有人面前,我注定是要趴在爷的脚下臣服于他的。 爷连续抽打了十几下,我疼的头晕目眩,额头上的汗沿着我的脸滴到了我的全身,刺痛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 我早就知道,痛与欲是分不开的。我现在有多痛,下面就有多湿,我在所有人面前被爷鞭打地水流不止。 爷用鞭子抽累了,又甩了我几十巴掌,我着急忙慌地报数,又被爷用皮鞭了抽好几下。身体疼的僵硬了,却带来千万倍超出往常的爽意。 众人的围观让我兴奋,我的大脑皮层被刺激地充血,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我需要更加残忍地虐待,我需要更加血腥的调教。 爷仿佛听到了我内心的嘶吼,扯下我的 ,让我更加羞耻地暴露在看官面前。 他们在打量,在讨论,在视奸我的奶子和小逼。我颤抖不止。 爷这次换了个更加结实的皮鞭抽我,一下,两下,三下,四下……身体的每处都被皮鞭光临过。 血和骚水混在一起,我分不清了,我真的分不清了,我快要溺死在这场疯狂的调教了…… 调教结束了,爷用狗绳栓住我让我爬回去。 那群人都在耻笑我,只有我知道我此刻多么地激动又愉悦。 “爷,你还是留下了那个孩子?” 爷扯了扯狗绳,示意我爬快点,“嗯,是你的孩子,但也是我的。” 爷的话让我的眼眶热乎乎的,“爷,他们说我是小畜生,是小母狗 ,他们说的对。” 爷却扇了我一巴掌,“贱货,只有我羞辱你的时候才是。” 我哭了,泪水大把大把地流淌。爷喜欢揉碎我的自尊,却在我以为自尊碎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又亲手将它还原。 肏逼(上) 我的小逼太小了,小洞边缘被爷的性器撑得近乎透明。小嘴努力地吞吐着粗壮的肉棒。 深色的床单被我的汁水洇湿了,我的腿根密密麻麻罗列着鲜红的血痕,为这场本不温柔的性爱增添了暴戾的气息。 爷按着我就是一顿狠肏,交媾处的媚肉被他的肉棒肏地翻出,我能清晰地看见那鲜糜糜的颜色,骚水跟着溅到爷的腿根,显得淫浪极了。 “噗叽噗叽”的水声在安静的夜晚急促地嘶吼,我体内的燥热与欲望按耐不住,磕磕盼盼地问爷我能不能呻吟。 爷捏着我的奶头,肆虐地欺辱已经破皮渗血的奶头,气息不稳地回我,“想叫就叫,随你。” 我谢谢爷的恩赐,看着爷将我浑圆的屁股撞得凹陷下去,那一刻甬道里处肉棒与媚肉激烈地纠缠,我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嗯......爷、爷,奴婢下面好热,好热......” 爷狠力地抽插耸动,我的屁股被撞地颤动,乳白色的精液时不时地打湿阴毛。腿心子泥泞不堪,明明已经饱受摧残,却还贪婪地吮吸那根粗壮的肉棒,仿佛一刻都不舍得分开。 “爷,爷......嗯啊......喜欢爷肏我......喜欢.......” 啪——啪——啪—— 爷左手将我的乳肉往外拉扯,右手下死劲儿地扇了我三巴掌,整张脸都痛麻了,我被快感和麻感交替刺激,忍不住放声尖叫,“爷......爷......” 好麻好麻,好痛好痛,我觉得我快要爆炸了,我要被爷彻底贯穿了,我要坏掉了啊...... 脑子乱得一塌糊涂,我一遍一遍地呼喊爷,将我的全部情欲都积攒在每一声呼喊上。 爷能明白吗? 我想不明白,也没法想明白了。 粗长的阴茎撞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深,小穴里的媚肉被挤到最深处,甬道就像快要烧起来一般发烫,龟头有意无意地摩擦最里处的小口上,我的呻吟跟着急促起来,和爷抽插的屏蔽一致,忽而高昂,忽而低哑。 我的呻吟应该不好听吧,谁的呻吟会似哭非哭似痛非痛呢? 我绻起脚趾,试图缓解小腹间近乎要崩溃的快感,湿滑的阴道蠕动着,收缩着,吸吮着爷的肉棒,我爽得头皮发麻。 “不准高潮,给我憋着。” “奴婢不高潮,奴婢都听爷的。” 我像憋尿一样缩起自己小穴,生怕自己受不住喷出骚水来。 “啵”地一声,爷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我看见骚水沿着粗硕的龟头低到了我的身上。 “骚货,发什么疯?谁允许你夹那么紧?” 随着爷的叱责与辱骂落下的是蛮横的手掌,打在我的奶尖上,打在我的小逼上,打在我的屁股上。 耳鼓被连绵不绝的拍打声充盈,我的眼泪再一次糊满脸,“爷,奴婢下次不敢了。” 爷命令我侧躺,让我把腿掰成九十度。小穴还是湿的,冷空气一经过我的小穴就会颤抖出来不少骚水。 爷骂我是不要脸的淫妇,让我用手把所有流出来的骚水都用手揩掉,然后伸进嘴里一边搅着舌头一边吞掉。爷说我搅舌头的样子像只蠢猪。 爷还没等我舔完就侧着身子戳进了我的小穴。 没等我适应,肉棒便狠劲儿往里戳,次次都戳在子宫的小口上,刺激的疼痛裹挟着剧烈的爽意从脊柱尾端传遍全身。 那坨软肉被撞得又软又烂,宫颈口不堪承受肉棒的冲撞,翕翕地张开小口。 我分不清是痛还是酸,浑身发汗,颤抖不止。 爷的肉棒热烫如刚刚打炼好的铁杵直直地劈向脆弱的宫口,小逼那里的麻与痛逼得我快要升天,热泪夺眶而出。 我贴着爷的胸膛,随着爷越发狠厉的动作晃动,小穴的口似乎被撞得更大了,龟头都差点卡在小口里。 肏逼(下) “爷......肉棒好像要插进去了......嗯啊~” 爷笑了,用手摸了摸我汗津津的小脸,他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说,“你难道不想我插进去?” 我的瞳孔瞬间扩大,热泪再一次盈眶,爷的温情才是世上最令我沉溺的催情剂吧,我们靠得那么近,近到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谢谢爷愿意满足奴婢。”我是带着哭腔说的。 回答我的是一次比一次狠地戳撞。肉棒插得深,插得我水流四溅,我的呻吟,我的忍耐都被肉棒戳碎。 “啵”—— 子宫的小口被彻底打开,肉棒往宫膣里顶弄,我无声地哭喊,小腹似乎被爷破成两半。 痛,剧痛,痛得要命。 “求我射。” “爷......求您全部射给我。” 爷抓住我的屁股,将肉棒拔出了一半又深深地冲进我的宫膣,硕大的龟头次次都会闯进那个隐秘柔嫩的小室,流出来的骚水浇灌了一次又一次。 “呜呜......爷,我、我忍不住了,求爷让我射......嗯啊!” 热浪一层高过一层地向我扑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希望爷能放过我。 “一起。” “好、好的,爷......啊啊——” 爷的最后几下戳刺发了狂地撞我,我的口水、眼泪、骚水到处飞溅。 “啊——” 爷将全部的浓精射在了我的里面,我也彻底成了被打开活塞的喷泉,我喷了好多好多,爷的床单糜乱不堪,我被爷肏得喷尿了。 我以为爷会生气,提着疲倦的身体道歉,爷只骂了我句水多尿还多的淫娃。 今夜的我太幸福了,爷让我明天再收拾屋子,还和我一起洗澡。他把我抱到了狗窝,拥我入眠。 我闭上眼,觉得是梦,也许真的是梦吧。 捆绑play 我最喜欢一种调教项目就是捆绑play。 爷会用绳子绑上在两个脚踝中间环绕一圈打成一个死结,以相同的方法在我的膝关节横竖交叉绑紧,在腰间绕上一两圈然后分别绕两个胳膊再在脖子后,然后穿过腋下,把手臂一圈一圈的绕起来,并且在胸前胸后交叉。 我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只能乖乖跪下舔爷的皮鞋。 爷静静地欣赏完他的杰作后,会用麻绳抽打我的小逼。麻绳倒刺很多,抽打时那些细细密密的倒刺还会趁机割破嫩肉,引得下面酸痛收缩,喷出一些淫水。 淫水打湿之后的麻绳就不那么扎人了,更多的涩。明明小洞不断地往外渗出骚水,可是脑子里只感到一阵阵干涩的痛。 啪—— 爷这一打,引得我放声尖叫,今天不用报数,所以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呻吟。 “你说你骚不骚?打得越狠,流的越多。” “我是爷的骚母狗,爷......呜呜......喜欢爷把我的下面抽得又青又紫,啊!” 抽打我是爷解压的一种方式,让他通过抽我获得兴奋与快乐是我作为奴婢的职责,只有尽职尽责才能获得我一直需要的归属感。 那一刻,所有伤痕会告诉我,我是他的专属物品。 爷喜欢连续不断地抽打我,等他停手的时候,他会长舒一口气。 我疼得哭喊,痛得脑子烧成一团浆糊,但我依然会毕恭毕敬地跪着承受爷赐予我的一切。 “不准动,自己把腿掰开。” 爷下命令的时候表情很严肃,我害怕他,以至于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条件反射地将腿掰地更大。 肥硕的阴唇被麻绳勒得很紧,那一颗肿胀充血的阴核颤巍巍地露在外面,被爷打硬了也打湿了。 爷打下面打腻了,就开始往小腹和奶子上抽,麻绳的倒刺有意无意地勾到奶头,那种感觉折磨我到疯,我像小蛇一样扭动。 爷训斥我,羞辱我,最后用脚狠狠踩住我的脚踝压制我,我的双腿疼得打颤。一动也不能动。 爷又抽打了几十下才把已经破损了不少的麻绳丢下。 他又会像欣赏艺术品那样盯着我,他的眼神那样深邃,那样浓稠晦暗,我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不仅是身子,还有心。 我喜欢捆绑play不单单是沉浸于被抽打时无处可逃的窒息感,还有调教之后爷的抚慰。 爷会用皮鞋蹭我的阴唇,蹭凸出来的小阴核,那时候我可以乞求爷允许我抱着他的脚娇嗔。 爷的皮鞋冰冷又有韧性,折磨我的神经,我恨不得抱着爷的腿像小狗狗那样抽插顶撞。 我的周围被爷的气息包围,这样使得我很容易高潮。 高潮弄脏了爷的鞋,他也不恼。我摇着小尾巴把骚水全部舔干净,心里好开心好满足。 爷带我露出—裸身从26楼爬回家 我乖乖舔完,爷用狗链子拴住我,带我去卫生间清洗干净。 我清洗完之后爷将浴室衣架上的软管装在喷头处,然后塞进我的屁眼,往里灌清水。 爷灌了两次,第一次让我是清肠,第二次爷一滴不剩得用肛塞堵死,我能听到水在里面鼓动晃荡的声响。 爷命令我跟在他后面爬,每爬行一步我的肚子就绞绞的痛。 爷牵着我走出了家门,我的心跳随着晃动的水声在我的脑海里咚咚作响。我害怕极了,差点忘记了呼吸。 爷看出我的异常,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害怕?” 那一刻我突然不恐惧了,也是,爷怎么会让我有危险呢? 不安感因为对爷的信任已经消逝得七七八八了,“奴婢知道爷是不会害我的,我不怕了。” 爷的公寓在16层,电梯旁边就是楼梯,很少有人走动,所以昏暗湿冷,爷知道我害怕,还贴心地帮我开了灯。 我跟着爷一层一层地往上爬,地上很多灰,我的膝盖和手掌心在爬到26层时脏的惨不忍睹。 “在这数到200个数之后爬下来。” “爷......奴婢遵命。”我想求爷带我一起下去,可我终究没说出口。 麻绳因为我刚才的走动错了位,狠狠勒在我的腰上,里面被水撑得肿胀,外面被麻绳挤压,双重痛苦,我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我数数的时候爷就下去了。阴风吹过,我数数的声音连带着回声一起发抖,荡漾在这个逼仄的小空间,我好想哭。 “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 “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 我数数的声音越来越小,想哭的欲望越来越大,可我不能放弃,这是爷给我的任务,我必须完成。 我警惕着周围的声响,听力和视力都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但凡有一点点动静我都会缩起自己的身子。 终于数到了200,我沉沉地舒了一口气,拖着铃铛下楼。 下楼比上楼难爬多了,我总怕下一步就会踩空,会摔个半死不活的。我一步一步摸索着前进,没有爷在身边,我的恐惧又渐渐升起。 也许是因为太害怕太无助了,我忘了肚子的绞痛,也忘了屁眼被肛塞撑大的不适感,集中注意一心往下爬,去找爷,去找安全感。 只爬到18层,爷竟然在那里等着我。我激动地往爷那边爬,抱住爷的小腿哭个不停。爷任由我抱着,等我心情平复,然后牵着狗链带我回家。 爷把我牵到卧室,解开我的狗链还有绑在我身上的麻绳,拔出快要陷进去的肛塞。 “啵”——一声,我的屁眼喷出了一大推污秽恶臭的脏水。 爷的眉头紧锁,打开浴霸任由清水浇灌我的全身,“没有比你更脏更臭更贱的骚货了。” 我被清水堵着呜呜咽咽地吐字不清,爷无奈嗤笑,“别说话了,自己清洗。” 我里里外外将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去爷的卧室给爷按摩。 “今天不是害怕吗?怎么流那么多水?” “呜呜呜,奴婢贱啊,奴婢是爷的小骚货小贱货。” “刚刚往下走,你什么感觉?” “奴婢心里害怕,不安,恐惧,甚至想要哭鼻子。可是我只要想到爷不可能让我有危险,就算再畏惧,也有往下爬的勇气。爷,你是奴婢最大的安全感,有爷在,就算遇到再恐怖的经历,我都能勇敢地应对。” 滴蜡paly—爷和清主一起调教我 清主今天和爷一起回来了。我已经有段日子没见她了,还是那样明艳逼人的好看。 我跪在地上舔爷的皮鞋,爷用另一脚踹我的屁股,我厚重的身体因为中心不稳翻倒在地。 “我让你洗的菜都洗干净了吗?” 我爬起来回话,“爷,奴婢都洗干净了。” 爷在我回话的时候就已经穿好了鞋,清主也是。两个人都没理我,换好鞋就往卧室的方向走了,我呆在原地,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一时间不知道该去服侍爷还是服侍清主。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心里自责自己为什么还是不太熟悉自己奴下奴的身份。 爷的声音将我从迷茫和忏悔中拉回现实,“蠢货,快去做饭。” 我不敢耽搁,起身小跑去厨房洗手做菜。在厨房忙碌了将近一小时,我将西红柿炒蛋,青椒肉丝,宫保鸡丁端了出来,还给爷和清主各自盛了一碗饭。 爷和清主在客厅看综艺,看到我安置好之后便走过来准备吃晚饭。我自觉跪在爷的身边,让爷的脚能够很容易就踩在我身上。 饭菜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耳边是爷和清主温淡舒适的闲谈声,我突然很想哭,心脏被幸福温馨充斥却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苦。我人是木的,嘴也很笨,因为爷不喜我多言。如果只有爷和我单独待在一起的话,周围的氛围往往是冷的,安静地可怕。清主在这,和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颇有家的暖意。 “主人,你过几天是不是要去内蒙古出差来着?” “嗯,出差三天左右,事情忙完就能回来。” 我在桌下听着他们的对话,爷说完之后扔了一坨饭和几个鸡肉块儿在我面前。我笑着谢爷的恩赐,然后伸舌舔掉爷赏赐的食物。 爷和清主说的开心了,偶尔会用脚揉蹭我的后背。爷的脚是温热的,和地板简直是冰火两重天。我的感官系统被这两种极端的感受折磨,身体微微发抖。我贪恋爷给予我的温暖,恨不得此刻就舔爷的脚,千遍万便地告诉爷自己是爷的奴婢,永远都是。 爷和清主聊了会工作,又聊了会近期会开展的调教项目,偶尔会扔下一些食物,我很满足,某种和喜悦幸福相似的情绪满满地快要溢出来了。 爷吃完要和清主一起去看电视之前扇了我两耳朵,命令我收拾好桌子后,去洗个澡,然后躺在客厅的地上岔开腿露出自己的逼。 我不敢怠慢,爽利地收拾好厨房就去浴室洗了下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清主手上拿着马鞭,爷手上握着刚燃起不久的蜡烛。 我心领神会,乖巧躺好,最大限度的岔开自己的腿露出自己鲜糜糜的肉洞方便爷清主玩弄。 爷对清主发号施令,“清水,用你手上的鞭子扇她的阴蒂,把她的逼扇到发紫。” 清主点了点头,噙着甜润的嗓音回答,“好哒主人,清水知道啦~” 啪——啪——啪——啪——啪—— 清主连抽了五下,击打的声音比较轻,力道也不重,却次次击中我的阴蒂,马鞭的尾部甚至会似有若无地挠蹭我的阴唇,我的小腹跟着马鞭的落下一阵一阵地痉挛,电流从脊椎传向大脑皮层,我的小肉洞瞬间被深处喷涌而出的骚水打湿。 比起爷的力度,清主的抽打就像是赐予我的糖果,甜蜜又温柔。 啪—— 马鞭又一次落下,我的阴蒂直直地立起,酥麻的痒钻到我的骚逼深处了,我恨不得此刻就夹起腿自慰。 爷的自述——狗与奴婢 2022年一月,我收了一只奴,赐名青灯。我替她偿还10万债务,她把自己卖给我。她是奴婢,是我工作不顺生活烦闷的出气筒。 我们两的身份不平等,可交换的情绪价值是平等的。我要释放精神上的压力,她要得到肉体上的折磨。 我知道自己心狠手黑,尤其是刚开始的磨合期,几乎每天凌晨都会带着一身红痕回自己的狗窝。 可我知道她不会怪我,那些红痕带来的痛楚正是她渴望的。她无时无刻都希望肉体和灵魂全部臣服在我的脚下,让我成为她俗世的一根浮木,唯一的倚靠。 而我呢,在欺辱她的时候能获得近乎灭顶的快感,我也同样需要她。我们的关系永远不会牵扯到情爱,不是无关情爱,而是超越了情爱。 我们是用主奴契约维系在一起的失意男女,互相在对方汲取氧气来苟且偷生的沧海一粟。 调教她的时候,我仿佛能看到罂粟花在她污秽的身体上绽放,致命地吸引我,让我癫狂。我爱她身上被我打出的血与泪,调教结束的她简直是我亲手打造而成的艺术品。 我的成就感应该在那一刻达到巅峰吧,黑白灰的生活基调总要有点红色来渲染的。 她的一切都是我的,这让我兴奋。我会把她视作马桶,灌她喝下我的尿,舔干净我的痰,甚至让她含水清洗站在我下身的排泄物。她是我的奴,这是她应得的。 像她这样的贱货,我给她一点好颜色,就足以让她能记住一辈子。我嘲讽她没出息,从娘胎生下来就是个贱种。可我又不得不承认,只有在她面前我才能完完全全地卸下自己虚伪的面具,强迫她经受我最肮脏最变态的那一面。 除了这只奴,我还收了一只狗。他们是不同的,狗在调教后需要温情地抚慰,而奴,拳打脚踢一通泄气之后就算你酿个一个星期都没事,只要不死就行。 对我来说,狗不好用了能换很多只不同的狗,可是奴,一辈子也许只有那一个了吧。 我的小狗不知道我是这样想的,还会微笑地对我说,“看,她趴在那,和畜生一样。” ———— 这张纯属我自己瞎掰的,我猜不准爷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只能尽力模仿了。 滴蜡paly(下) 清主连抽了五下,击打的声音比较轻,力道也不重,却次次击中我的阴蒂,马鞭的尾部甚至会似有若无地挠蹭我的阴唇,我的小腹跟着马鞭的落下一阵一阵地痉挛,电流从脊椎传向大脑皮层,我的小肉洞瞬间被深处喷涌而出的骚水打湿。 比起爷的力度,清主的抽打就像是赐予我的糖果,甜蜜又温柔。 啪—— 马鞭又一次落下,我的阴蒂直直地立起,酥麻的痒钻到我的骚逼深处了,我恨不得此刻就夹起腿自慰。 爷坐在旁边欣赏,慵懒地摇晃了几下蜡烛,然后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我身边,将蓄满的蜡油全部倒在我的阴唇处。 低温蜡烛只有一丝丝的痛,距离越远,那种疼痛感越小。正常的蜡烛很粗,蜡油滚烫,一旦滴落在皮肉上,会掀起一阵刺骨的痛,恨不得钻到心尖里蚀咬。 显然,今天是第二种。我疼得全身都在拼命抖动,尖叫声被我死死封在口中,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在口中传播。 尽管如此痛,我也不敢并拢自己的双腿,双手仍然紧紧环绕在大腿处撑着自己,脚趾缱绻。 “清水,把她骚逼上的蜡油打落。” “好的,主人。” 爷命令清主抽打我,清主不敢有任何怠慢,连力道都比之前要重不少。 “啪——” “啪——” “啪——” “啪——” 一鞭接着一鞭,我的阴蒂好似被打破皮了,又痒又痛,体内的骚水也慢慢聚积在小逼口,每打一次都会溅出湿哒哒的淫液。 我的呻吟声随着抽打的旋律小声地娇嗔,爷听到了啐了我一脸口水,骂我是最骚最贱的母狗,狠狠地踢了几下我的小腿。 刺痛从脚踝处传来,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身体各处的痛苦,爷再一次将蓄满的蜡油浇在我的小逼上。 “啊——” 突如其来的热烫与痛苦激得我尖叫出声,小腹处的热泪像决堤般一股脑倾泻出来,源源不断地往下淌。 我失禁了,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似乎流了好久的尿。 清主被我的尿吓到了,扔下马鞭往爷身边钻,爷哈哈大笑,“失禁了而已,怕什么?” 爷并没有顾及我的尿液,接过清主手上的马鞭,反复地在小逼上滴油,反复地用马鞭将蜡油抽落。 爷每一鞭都下了死劲儿,我的小逼肿地高高隆起,紫红紫红的,还在颤颤巍巍地往外倾吐着骚水,看上去可怜极了。 蜡油和骚水混在一起,黏在我刚长出来不久的阴毛上。爷拿了一个镊子,将我的阴毛一根一根拔除。 皮囊处涌来星星点点的刺疼,痛爽感从脊椎骨传至神经末梢,我缩起了自己的小腹,默默承受这种折磨。 爷将所有毛拔除之后,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拉进卫生间,打开喷头清洗的我下半身。 冷水渐渐变成热水,周围的玻璃沾染上了缥缈的雾气。 “蹲在那放尿。” 爷指了指我后面的地漏,冷声对我命令。 “好的,爷。” 我手撑在湿冷的地砖上爬行,双脚岔开跪好,下半身用尽儿,一股热流没多久就再一次涌出。 我有点惊讶,毕竟我刚刚失禁过一次,没想到竟然还能尿出来。 爷再一次拿起花洒往我的下体冲洗,只不过这次他脱下了鞋子,光着脚揉蹭着阴唇给我清洗。 阴蒂出接连不断地被刺激,我快被情欲吞灭了......我好想让爷把脚趾伸进来,狠狠地抽插蹂躏我的小穴。 “怎么越洗越黏啊,骚母狗。” 我哼哼唧唧地回复,“爷......奴婢贱......嗯啊~” 爷满意地停下,命令我自己擦干净。 我蹲在那儿拿纸擦自己的湿黏的逼肉,爷静静看了会儿,把清主喊到卫生间门口。 爷命令她跪下,然后用巴掌抽打她的手心。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清主委屈地落泪,“主人,你这样打我好痛,呜呜......” “痛才会长教训,我让你打,你是不是不忍心下手?还是你不想下手?以后没达到我的要求,我就惩罚你。” 爷前前后后抽了将近100下才停手,清主早已流泪满面,白嫩的双手肿了不少。我跪在冰冷的地上,静静等爷的发落。 爷让清主站起来,细致地搓揉清主的手心,转过头对我说,“自己去把客厅的尿打扫干净,然后来我房间跪在地上抽自己巴掌。” 爷和清主去房间了,我麻利地把客厅收拾干净,爬进爷的卧室。 爷骑在清主的身上进进出出,我能清晰地看见乳白色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媾处溅出来,清主的娇嗔声和猫一样的,抓挠着传遍整个卧室。 我跪在地上,抽打自己的脸颊。 爷抽插了几十下,清主阴穴处鲜嫩的肉被爷肏翻,接着又被一股脑地捅进去,我的脸上热烫得不行,抽打的速度更快了,试图想把自己扇醒。 小逼再一次泛滥了,骚水一波接着一波倾吐 “主人......啊......啊......里面好麻好烫......” 清主的声音柔媚,尾音带着勾魂的颤意,我感觉自己的脸颊更热了, 男人又怎么会受得了这种魅惑? 我趁着扇巴掌的间隙往爷那里瞥,果然看见他健壮的腰耸动地越发快了。女人两条白皙纤细的腿夹在男的腰两侧,饱满的臀部被撞得前后乱晃,身下的床单更是皱得不成样子。 我简直挪不开眼,“噗滋噗滋”的水声缠绕在我的耳边,好淫乱,好色情。 我想起上次被爷狠狠地贯穿,肉棒插到最深处的炽热感。我控制不住地盯着爷的肉棒,死死盯着它进进出出,清主的小逼被肏红了,我也湿透了。 巴掌声再一次响起,就算现在心有多慌乱都不能忘了爷交代自己的任务。 爷似乎热衷于品尝清主的奶子,我鲜少看到爷有那样的表情,眸色深沉,近乎要失控。我想象此刻自己的奶子正在被也湿热的嘴唇罩住,配合着爷“啧啧”的吮吸声,我好似真得被爷吸出了鲜嫩的乳汁。 快感像潮水一般翻滚,脸上火辣辣地痛,我根本支架不住,完完全全被情欲吞噬,小逼再一次泛滥了,骚水一波接着一波倾吐,沾湿了我的阴毛,黏在我的大腿根部。 “啪——啪——啪——”我下了死劲儿连扇自己三个巴掌,如搁浅的鱼儿一般挣扎。痛让我清醒,我的胸脯起起伏伏,此刻爷如果知道我的下身骚水四溅,会怎么羞辱我呢? 爷换了个姿势,将清主的腿架在他的肩上。这个体位顶得很深,清主的呻吟声高昂婉转,差点盖过了我扇巴掌的脆响。 爷每一次插进去,都是尽根深入,清主的小逼和爷的阴囊严丝合缝,透不出一点光。那样凶残地顶入再拔出来,她的里面应该被爷的性器死死绞磨吧,要不然她怎么会浑身颤抖,被爷肏得失声呢? 我看着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知道清主爆发出最后一声短促而高昂的尖叫,才堪堪结束。 爷将气喘吁吁瘫软在床的清主抱在怀里,他的鸡巴还插在那里没抽出来。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的清主的脸颊上最后再回到亲嘴泛白的嘴唇,他的眼神那样温柔,好像怀里是他的稀世宝贝。 最后还是爷抱着清主去浴室清洗了身子,走之前留了一句“畜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偷偷高潮了一次,给我等着。” 爷的语气很淡,淡得让我差点分不清他的情绪,可是那股毛骨悚然的恐惧不敢还是像过电一样一瞬间涌向四肢百骸。 我朝着爷的背影磕头,“对不起爷,奴婢错了。” 爷当然不会理我,只是冷冷出声让我收拾好卧室。 床单上沾了很多水渍,湿黏黏的。我把脏床单扔到洗衣机,为爷和清主铺上了新床单。 爷抱着清主回来,替她细心改好被子后,又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秤砣,藤条,夹子等各种各样的工具还有一杯滋滋冒着热气的开水。 看到这些我头皮发麻,我记得秤砣的痛,让我痛不欲生。 爷甩了我十个巴掌,不等我回过神来就用黑胶带封住我的眼睛和嘴巴,我一下子陷入了无力的黑暗中,等待凌迟的感觉太令我恐惧了。这样很不妙,因为恐惧会将我的痛苦放大好几倍。 我不知道爷会干什么,失去视觉只最可怕也是最痛苦的。 爷命令我跪好岔开腿,然后用夹子夹住我的左右乳尖和阴道,每个夹子都被也挂上了秤砣。 我痛得差点失去理智,秤砣的重量死命拉扯着我的阴道和奶头,热泪“刷”地充盈我的眼眶。 太痛了,痛到我怀疑乳房和小逼下一刻就会被扯坏。 黄暴调教 爷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了句,“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我挪着身体撅起自己的屁股,秤砣晃动,乳头和阴道那处的剧痛不到一秒就传入我的大脑皮层,刺激我的泪腺,眼泪大把大把从胶带处挤出来,掉在地上,我蒙蔽在黑暗中,但是却能感受到泪水低落溅在手上的那种阴寒气。 “唔......” 爷将针管插进我的菊花,一股冷水在肛道处滑动,肚子微微隆起,冷水碰撞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真得痛极了。 我猜爷用的是家里最大的针管,只不过灌了三次,我的肚子就已经饱胀的不行。冷水与我肚子里的各个器官接触,闷痛闷痛的。 爷灌满后用尾巴塞在了我的菊花里堵住快要溢出来的水。 乳头,阴道,肛门,肚子各自在承受不一样的疼痛,我的后背冷汗淋漓,嘴唇干裂,此刻我恨不得让爷一帮子敲碎我的脑浆子。 “平躺在地上。” “好的,爷。” 地板砖是冰冷的,我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爷用脚踩在我的肚子上,冷水被挤压而四处逃窜,猛烈碰撞肚子里的各种器官,我尖叫出声,拼命地夹紧自己的双腿,试图缓解这种灭顶的痛苦。 爷打了我三巴掌,责令我不准发出声音,我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唇瓣,痛得哼气再吸气,牙齿深深地陷入唇肉,我尝到了一股子很浓的血腥味。 在我神经经绷努力承受这般痛苦时,爷拿起那一大杯开水泼在我的肚子上,我的脸上,我的小逼上...... 那股烧灼感瞬间一层翻过一层地覆盖在我的身体上,烫水猛地冲进我的鼻子,我被呛得天昏地暗,小腹处跟着咳嗽声用力,热流被持续不断的力催着挤着喷出来。我尿失禁了。 我着急忙慌地起身跪在地上磕头,“爷,奴婢不是故意尿出来的,请求爷不要生青灯的气。” 爷没理我,黑着脸让我趴好,“待会再痛都给我憋着,不用报数,不准叫出声打扰清水休息。” 泪水糊在我脸上,我哽咽地回爷,“奴婢明白。” “啪——” 藤条抽打在我的屁股上,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割开我的皮肉。我的身体随着藤条的频率颤抖,秤砣跟着颤抖撕扯着乳头和阴唇,我还得努力夹紧尾巴不让肚子的液体喷涌出来。我时刻紧绷,哪一处都不能放松。 嗖——啪—— 又是狠狠一下,我的乳房疯狂颤抖,秤砣摇晃的幅度变大,夹子死死夹住我的乳头乱晃,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张开口无声得尖叫。 啪啪啪啪啪—— 藤条与空气摩擦,带着风声挥舞在我的臀部,如刚刚烧好的铁块儿烙印在身上,割裂皮肉。 口水,泪水流过我的脸颊,我的脖颈,我的胸......,我好想肆无忌惮地尖叫,来宣泄身上的痛苦。 啪—— 啪—— 啪—— 爷连续抽打了三下,我的小逼跟着缩了三下,此刻的肉洞肯定是水淋淋的,还带着点残余的尿液。 我头脑发热已经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了,但幸好奴性还未丧失,死死撑在地上不敢动,也叫破了嘴皮子不敢叫出声。 不知道爷抽了多久才停手,不小的卧室被尿味,骚味和血腥味充斥着。 爷厌恶地皱眉,踹了几脚在我的大腿上,“骚货,卧室都被你的臭味糟蹋了,给我去把地上的尿收拾一下。” 我忍着身体各处的剧痛,爬到卫生间拿拖把将地上的尿液拖干净。 一切整理好后,爷坐在床上和清主聊天,我爬过去,主动舔爷的脚。我知道这场调教还没结束。 藤条抽舌 爷把其他工具都收起来了,唯独留下藤条。他命令我双手抱头跪在地上,然后伸出舌头。 嗖——啪—— 那一棒子下来我的舌头麻了大半边,我条件反射地往里缩了缩。 “啪啪啪啪——” 爷连续打了四下,我能明显尝到嘴巴里的血腥味儿,很难闻,让我有点反胃。 “贱货,你再缩一下我用夹子把你舌头夹住!” 爷的眉头紧锁,怒斥我的时候深墨色的眸仿佛披了一层戾气。 我顿时不敢再缩舌头了。每次爷抽打的时候都死命咬住舌根不让它退缩。 口水长时间淤积在口中无法吞咽,藤条落在舌面上掀起一阵阵涟漪,口水也在唇舌的颤抖中往底下渗落。 爷这次没抽多久,但我的舌头还是红肿到不能收回去,如同一个已经拉变形而无法复位的弹簧,惨淡地挂在外面。 “看看你这畜生样子,你和狗有什么区别?” 我现在的样子让爷愉悦,他放下手中的藤条,扇了我五巴掌之后让我回狗窝睡觉。 我磕头,“感谢爷恩赐奴婢睡觉。” 舌头身在外面,我说话吐词根本不清楚,而且越是说话,口水越是止不住的往外流,黏在身上和地上,淫荡糜乱。爷看着我,难得笑的很开心。 我按照吩咐擦拭好了地上的赃物之后,慢慢爬回自己的狗窝。 今天晚上真是太累了,我一碰到床就险些睡去,但是身上的疼痛总在半梦半醒时将我折腾醒。 哎,也不知道身上的疤痕能不能在一个星期之内消完。 第二天清主就走了,说是去深圳出差。 爷本来说好今晚不回来的,但是七点钟的时候突然发消息让我在家里等他。还命令我下身真空穿黑丝,然后外面套个长袖大衣。 我很快就换好了,没等多久,爷发消息告诉我他在楼下等我。 我下去的时候,爷正好靠在窗边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我兴奋地打开车门,守规矩地跪在副驾驶座位上,脆生生地喊了声,“爷!” 爷淡淡地嗯了一声,轻到几乎没有动静。青烟白雾之间,我分不清爷的此刻的情绪。 车子启动了,霓虹色的灯光走马观花般一个个从我的眼前掠过。已经很久没出过家门了,这样的风景让我心头荡漾。 前面是红灯,爷停下车。下一秒扯下我的大衣和里衣,揉捏我裸露的乳房。 奶头被爷粗粝的指腹剐蹭,小腹一阵痉挛,我夹紧腿想要憋住那股暖流。 “憋的怎么样?” “奴婢一整天都在憋尿,车子稍微一颠都能把我的尿挤出来。” 爷冷哼一声,打开我这边的窗户,命令我,“隔着丝袜自慰。” 绿灯亮了,爷开车前行。 周围的路灯都很亮,周围但凡有一辆车子往我这边看都能看到我裸露的乳房和自慰时淫荡的动作和表情。 可是爷说的命令,我不得不听。 我闭了闭眼,压抑住自己那股油然而生的恐惧感,尽量不去看车窗外的车来车往。 包裹住阴唇的那一部分丝袜已经湿透了,我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拨开阴唇,右手的食指轻轻按压早已硬挺的嫩尖。 “唔~” 指尖与阴核触碰的一瞬间,一股激流从脊椎骨迅速传遍全身,像过电一般激得我腿根处的软肉战栗不休。 “你他妈给我叫大点声,眼睛给我睁开,骚货一个!” “奴婢......知道了......” 野外自慰喷尿 我按压的力度变大,丝袜是纱质的,星星点点地磨蹭已经挺立的阴核,难受极了。 我的脚趾无声地蜷曲,腿间的痒意激得我臀部腾空向外顶,像男性抽插一样,一挺一送,顶到最高处时用湿润的中指隔着黑丝插进黏哒哒的肉洞里。 里面的媚肉很快绞住我的手指,我爽得尖叫出声,一股热流很快就要涌出来,但我分不清是骚水还是尿,只能用小腹狠狠吸气抵住那股热流。 外面依然车水马龙,不知道哪辆车的近光灯突然打在我的脸上,我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儿里了,肚子因为恐惧和惊吓而倏然放松,尿意随之攀上了顶峰。 我使劲绞住两只脚,捂着肚子不敢动,等车灯从我脸上掠过之后再慢慢松开腿,将手指放回湿淋淋的阴唇处继续自慰。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声跟着手上的频率此起披伏,大脑一片空白,此刻我已经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了,把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憋尿上,呻吟声逐渐变成了隐忍的呼吸声。 “憋不住了?” “是的,爷,奴婢好想尿尿......” 爷不再回我,但车速已经加到了80码,没过多久,他就把车开进了一个很偏僻的小路,然后带牵起我的手走下车。外面是一片无人看管的杂草,不远处有一排排路灯,所以也不算太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冷的寒意,此刻只有爷的手是暖的。 “躺下自慰,什么时候高潮了,什么时候放尿。” 爷的指令对现在的我来说如同救命符咒,我把所有的恐惧与害羞全部抛除,和正处于发情期的母狗一样躺在地上尽可能地撑开腿根自慰。 尿液不自主地往外渗了些,我及时收紧小腹,手上抽插的速度也更快。尿液和骚水都仿佛憋到了一个临界点,我难受地扭动身体,泪水啪嗒啪嗒往杂草处砸。 怎么办,我可能习惯爷的脚趾了,我光用手就是高潮不了...... 爷站在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盯着我一言不发。 我实在忍受不住,呜呜咽咽地请求爷,“爷,求您踩我可以吗......呜呜......” 爷在我脸上啐了一口口水,“不想尿,就别尿了。” “我想......呜呜......我想......”我凭着最后一点意识疯狂摇头,哭喊着告诉爷我想尿,生怕爷将我排尿的权利驳回。 我用臀部磨蹭着地上的杂草,草尖在我的动作下横冲直撞隔着丝袜戳我的小逼。 爷又啐了我一口,骂了我句骚狗之后在路边随便捡了一只树根,朝我的阴唇上抽打。 “啪啪啪——” 爷只抽了三下,我的甬道就开始急剧收缩,里面的媚肉推挤颤抖,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我的尿也跟着哗哗地往下流。 尿液喷的太急了,顺着抛物线的痕迹往下淌,耳边都是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我舒服地小声哼哼,放尿的那一刻,不管是身体和心理,都无比感谢爷。 丝袜和鞋子全湿透了,冷风一吹过,我的大腿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然后跪趴在地上给爷磕头。 “丝袜脱了罩在头上,鞋子直接扔了。” 我脱下湿淋淋的黑丝袜,把丝袜的裆部套在头上,两条腿处缠在脖子上系好。 套好的我就是一个黑夜变态的小偷,全身赤裸,头上还被黑色丝袜罩着,每呼吸一次都会有浓浓的尿骚味钻进鼻孔里,甚至有滴滴尿液在重力的牵引下掉在我的嘴唇上,尿骚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自己是一个多么下贱淫荡的奴婢。 爷站在背光处,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欣赏我,他很喜欢我的丑态,心满意足地拉着我快速走回了车子里。 上了车,我悬着的心脏才勉勉强强回到原位,我想起刚才的种种,脸上如火烧般热烫。 到家之后,爷领着我到卫生间的镜子面前,让我自己好好看看自己的骚样子。我的视线闪躲,心里的羞耻因为镜子里的爷而无限放大。 “怎么了?你还知道害羞?” “要不是你的尿骚味影响我睡觉,你今晚都要带着这个给我按摩了。” 爷的羞辱让我的小逼又开始泛滥,我微微夹紧了腿根。他一眼看出我的异常,强行掰开我的两只腿,大手往里扇了一下我的小逼,湿黏的液体被他打了下来,沾了他一手。 爷把手伸到我面前,命令我舔干净。 我张开嘴含住爷的一根手指,用舌头剐蹭上面的骚液,然后吞咽入腹。等我把整只手都舔干净了,爷让我伺候他洗澡。 给爷洗完澡后,他才允许我把黑丝解开扔到垃圾桶里。 我在爷的注视下洗完了澡和头,穿上了他准备好的睡裙。然后趴在马桶旁边,方便爷在大厕的时候踩在我身上。 “你今天有福了,畜生。” 爷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掌踹在我背上,继续说道,“现在我突然来了兴致,等会你在车座上趴好,我要肏你。” 我的心一惊,险些忘记谢恩。 从家到车子的距离并不远,可我的脚却软绵绵的,全身都喘不来气,硬是走了好久才打开车后座的门,然后拱起屁股等爷。 爷的车子就停在小区的车库里,现在正是一些上班族下晚班的时间,在等爷的这几分钟,我已经听到两辆车驶进来的声音了。 可越是惊慌害怕,小洞湿得越是厉害,因为没穿内裤,骚水顺着我的腿根流在车垫上,真是太羞耻了...... 爷进来的时候我的心脏都要静止了,我屏住了呼吸一点都不敢动。 他伸出一根中指,戳进了我的小洞,“操,还没来就湿透了,你说你下不下贱货啊?” 啪啪—— 随着爷的辱骂一起落下的还有火辣辣的巴掌。左右两边各打了一下,爷的劲儿不大,酥酥麻麻的,不痛,只是可怜了我的小逼,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的翕动着往外吐汁水。 “奴婢是贱货,求爷肏......啊!”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爷将中指狠狠插了进来,快感沿着尾椎一路抵达大脑。爷一只手撑在我的背上,另一只手握住我的乳房。 我的奶头被他粗粝的指腹揉搓,他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我的奶头往外拉,奶尖瞬间变得又硬又挺,爽得发疼。 爷的阴茎还在肉缝周围磨蹭,一会儿往前滑,一会儿往下滑,像一根刚从火炉里打磨好的铁棒,小逼好麻好烫...... 因为我得时时刻刻堤防周围的情况,所以我比平常还要更敏感些,在爷的玩弄下我的骚水一滴一滴不停歇地往下掉落,皮垫上有一滩我的骚水。 停车场车震(扇巴掌+圣水) 爷的阴茎完全勃起,龟头挤进肉缝,狠厉地劈开我的大阴唇,我浑身发麻,“爷,好烫......” “骚母狗。” 爷轻笑地骂了我句,然后握住我的手摁在两人交媾的地方。 “你摸摸自己,流了多少骚水?” 我的手掌被爷带到会阴,然后又带到撑开的肉缝处,爷握着我往回蹭的时候,我的小拇指轻轻剐蹭到阴茎上凸起的筋络,天啊,我的小腹一缩,小穴在那一刹那被激得喷了不少水,全部浇在爷的肉棒上。 啪—— 啪—— 啪—— 连续三下,爷打在我的臀肉上,“骚货,你自己说说你下不下贱?” 我的两瓣阴唇跟着臀肉微微晃动,一夹一夹的,阴道里的软肉随之将阴茎吸得更紧。头顶上传来爷的闷哼声,那样粗重又那样绵长,我的耳蜗都要听麻了。 “奴婢下贱,奴婢是爷的母狗......啊!” 埋在身体里的肉棒猛地往前一戳,我仰着脖子尖叫。“爷......嗯啊......” 爷插得凶狠,被撑得近乎透明的阴唇被他的肉棒肏进洞里,抽出的时候又整个被翻出来,水滋滋的,时不时夹杂着些乳白色的星点液体溅落在两人的耻骨处,和我的汁水混在一起,打湿了爷的阴毛。 “啊......啊......” 爷都是整根没入然后完全拔出,我怀疑爷每次都恨不得把阴囊一起捅进去。太深了,窄小的阴道被爷的肉棒填得满满当当,小穴艰难得吞吐着,一次又一次。 汹涌的情欲猛烈地冲击我的神经末梢,我酸软到浑身没有力气,只能将两只手撑在带着些许水汽的车窗上。 爷撞得厉害,我的身体不停乱晃,右边的膝盖每次都往外面挪啊挪的,就差一点就要滑出去了,“爷......嗯啊......右边的脚要掉下去了呜呜......” 回应我的是爷下死劲儿的六下巴掌,实实在在地打在我的臀肉和腰上,又痛又麻,右脚的膝盖直接就从座位侧面滑下去了,幸好爷眼疾手快,用手拉住了我的腿根,然后慢慢往上抬,鲜糜糜的小逼张得更大了,爷抽插的速度也变得更快。 爷撞得太狠了,我撑在窗户上的手因为湿润的雾气而打滑,险些失去平衡摔了下去,小腹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小穴紧紧地绞了绞。 “蠢货,骚穴给我松开一点,你想夹死我?” “嗯啊~奴、奴婢知道了......” 沉重的车身附和着抽插的频率而上下晃动,皮质的座椅和裸肉摩擦发出的声音和“啪啪”的肉搏声混在一起,简直要命! 一道灯光倏然打在我的脸上,由远及近,我的瞳孔瞬间扩大,也忘记了呼吸,整个人慌得不行。 如果被小区里的人看到了怎么办?被看到了会不会连累爷?....... 我还在胡思乱想呢,爷突然伸左手捂住了我的口鼻,右手撑在我的背上,把我整个人都往下压。 我的乳肉被压扁,窒息感和恐惧感更是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爷抽插的速率放缓了,肉棒被他慢慢地喂进我的小逼。 我哭都哭不出声音,只有眼泪啪嗒啪嗒往座椅上砸,爷的肉棒在小穴里慢慢地研磨,柔嫩的内壁被龟头轻轻剐蹭,掀起一阵钻入骨髓的痒意就像只有一百只蚂蚁在里面不轻不重地啃咬,我真是要被折磨疯了...... 脚步声和闲谈声越来越远,爷松开手。我拼命地汲取空气,如同一只搁浅的鱼碰到了水般饥渴难耐。 “啊......啊!” 外面的人刚走,爷就猛地戳进我的肉洞,我毫不顾忌地乱叫,感受爷将肉棒狠厉地插进来又整根拔出的快感,骚水被撞得到处都是。 爷到最后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皮带往我的身上抽,边插边抽打,我的意识早就涣散在这一浪又一浪的情欲里了,皮带带来的火辣辣的刺痛让我的小逼泛滥地不行,爷抽得越重,我的骚水流得越多。 不知道肏了多少下,也不记得被爷抽了多少下,我的小腹一酸,里面聚集的骚水一股脑地全部喷涌而出。 爷做着最后的冲刺,重重地贯穿我的最深处,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地撞击里面的嫩肉,在撞开小瓣膜的那一刻,爷挺身,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我的身子剧烈颤抖,小逼口涌出大量乳白色和透明色的黏液,淅淅沥沥地流在车垫上。 高潮令我神魂颠倒,但还不至于失去所有的理智。爷离开我的身体后,我转过身,缠着身子向也磕头谢恩。 “爷,谢谢您让青灯高潮。” 爷没说话,捏起我的嘴往他的鸡巴上带。我明白爷的意思,乖巧地舔掉肉棒上污秽不堪的黏液。 “畜生,把坐垫上给我舔干净。” “好的,爷。” 高潮后的我止不住哆嗦,车里弥漫着浓浓的檀腥味,我伸舌头舔座位上的黏液,一丝不苟地将所有黏液都吞入腹中。 爷在我舔完之后在一起捏起我的脸,啪啪啪啪连续抽了四次巴掌,“骚狗。” 回去的时候爷让我穿上了他大衣,我的全身都被爷的气息包围住。我的眼泪差点流了下来。 我好想和爷说没必要对青灯那么好,青灯会一辈子陪在爷的身边,不离开爷。但是望着爷伟岸的身影,话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回去清洗了一下身子,照例跪在地上给爷按摩。爷今晚睡得不是太熟,中间醒了一次,坐在床上喂了我喝圣水。 我被圣水呛得说不出话爷也没怪罪,只是让我不用按摩了,可以躺在地板上休息会儿。 “香断灯昏吟未稳,凄清。只有霜华伴月明。” 我躺在地板上,听着爷轻浅的呼噜声闭上眼冥想。想起儿时学的这首诗句,心里却一点没有诗人的心境。 也许有爷在身边陪伴,我只觉得温暖。 初次调教 爷带着清主去辽宁出差了。 走之前吩咐我每天打扫完之后蹲起500个,晚餐禁掉,全天站立,只有40分钟的时间用跪姿缓解,时间自行安排。 这段时间爷隔三差五带着清主出去吃,回来总会打包很多残羹冷炙倒在我的狗盆里,让我裸着身子趴在地上吃。 所以我胖的一发不可收拾。 爷前天调教我的时候打到一半突然停了,我看见他的剑眉紧蹙,冷不丁问我一句,“怎么比老母猪还胖?” 我在冒着寒气的客厅做蹲起,小腿处酸麻得不行,韧带一扯一扯地刺痛我的脑神经。深冬的傍晚,连微弱的太阳光都透着似有若无的寒气,我的后背竟然冷汗淋漓。 胃被前段时间的佳肴撑大了,现在一顿不吃就咕噜咕噜作响,回荡在寂静无声的客厅里显得可怖又可笑。 不行,我得想点别的事来忘记痛苦。 我决定回忆过往的调教生活,早期磨合阶段的每一次调教现在想起来都令我瑟瑟发抖。 刚和爷在一起两个月左右,爷那段时间很忙,所以当时我还没受过正式的调教。 爷把我锁在自己的狗窝。狗窝只是之前爷放杂物的储物室罢了,没有窗户,爷也不让开灯。导致白天和晚上没什么区别,门缝处透过来的那点点稀疏的光线让我觉得风一吹就散,每天睁眼就陷进了虚无深暗的黑。 饥饿,口涩,憋尿是我这段时间的必修课。 饥饿与口涩我都能忍受,毕竟实在受不了睡一觉就好了。但是憋尿是无法用睡眠解决,膀胱负债累累的沉重感与刺痛感让人根本无法入睡。 我知道憋尿只是爷控制我这个奴婢的一种方式,甚至更多是为了我的快感。 将我险些溺死在那种连最基本的排泄都需要主人控制的无助感之中,却又在我耗尽最后一口之前允许我释放。尿喷涌而出的一瞬间,和对主人道不完的感恩也随之翻然汹涌。 我享受憋尿被允许释放后的快感,可是憋尿对前期的我来说,简直比肩上天入地。憋了差不多7个小时就哆嗦着身子释放。 我全身赤裸,呆滞地盯着喷出来的深黄色尿液沿着抛物线的方向溅落在地上,一条又一条以触目惊心的尿流滚进床底,沟壑交错,不流通的空气使得尿液的骚味更加浓厚了。 恐惧,害怕,头脑短时间内完全宕机了。 我的牙床哆嗦地不行,摸到手机解锁,点开爷的微信头像,最终还是没有发出信息。 那时我并不了解爷的秉性,甚至认为爷不让打扰,自己不去乞求恩赐是一件听话体贴的事情。 差不多又过了三四个小时,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开门声。 我知道是爷回来了,立马爬到门口,准备抱住爷的腿。 可是爷一开门,脸上本就不太好的神色,此刻竟阴沉地能滴出水来。 爷踹在我的奶子上,我整个人掀翻倒在地上。 “什么味道这么恶心?要不说你是畜生呢?” 初次调教(下) 爷的声音低低的,隐隐约约有那种颗粒的磨砂感,让人不寒而栗。 我赶紧起身,对着爷磕头,“爷,奴婢实在没忍住尿失禁了,您说不能打扰你,所以......” 话没说完,爷又踹了一脚,这次踹在我的脸上,我的眼睛瞬间眼冒金星,脸上传来剧痛,我挣扎在灭顶的绝望中伸出手摸索,泪珠顺着眼角一颗一颗往下砸。 爷无视我的道歉,在我脸上吐了一口口水让我舔。我迷迷糊糊伸手去摸,爷骂了句狗逼东西就拽着我的头发往外拖。 头皮被剧烈撕扯,数万根毛孔发出阵痛,我疼得尖叫,嘴里嚅嗫着求爷原谅我。 爷一言不发,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被他拖到了卫生间。 他拿起淋浴头,冷水从我头顶流遍全身。 那时正处晚冬,冷水就像那被磨尖的冰锥子似的,一下又一下,戳进我的血肉里。 我张开嘴哇哇大哭,要不是爷此刻用脚踩着我,我会立马逃离。 爷把淋浴头固定在上面,然后转身抽出放在置物柜里的衣架。 “怕——啪——” 爷抽了两下在我的脸上,我痛得皱起五官大叫,整张脸都是麻的,冷水滑过稍微破皮的红痕,火辣辣的痛感席卷全身,我只能边求饶道歉边如案板上的鱼儿一般扑棱挣扎。 “嗖——啪——” “你偷偷放尿征求我的允许了吗?畜生!教你的规矩是一个都学不会,蠢猪,贱狗!” “啪——” “啪——” “啪——” 爷的咒骂也是无形的衣架,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抽打我的皮肉。 “畜生,简直猪狗不如!” “爷......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 我不停地赔罪求饶,冷水和眼泪混在一起流进了我的嗓子眼儿,我呛得上气不接下气,衣架抽打的痛感更是让我濒临窒息。 爷又抽了差不多四十几下终于停了手,这次爷气急了,不管不顾地在身上一通乱打,脸,脖颈,奶子,腿,小逼,脚......各种部位都留下了衣架的痕迹。 我睁开肿胀酸涩的眼,看见浴室落地窗前的自己正在被浴霸淋着,到处都布满了狰狞的伤口,血糜糜的,活如被蹂躏残虐至死的女鬼。 爷把水关了,一双没有温度的双眼冷冷盯着我,“下次再犯,直接滚。” 我下意识地跪在地上磕头,“爷,请原谅奴婢,奴婢错了,青灯再也不犯这种错误了呜呜,别抛弃青灯......” 说到后面我已经语无伦次了,身上的痛苦抵不上心上痛苦的十分之一。我恐惧的不行,胡乱往自己脸上抽巴掌,乞求爷的原谅。 爷到底还是留住我了,让我爬回房间把自己的尿舔干净。 我不敢耽误,伸着舌头到处舔,尿液已经有些干了,吃进嘴里还有一些骚腥味儿。狗窝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干呕声把爷招来了。 他皱眉咒骂了我几句,让我别再舔了。 “把狗窝打扫干净,跪在卫生间等我。” 爷撂下这句话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我很快打扫干净之后,规规矩矩地爬回卫生间,跪好。 爷进来的时候手上拿了几个夹子和针线,他随意地放在洗手台上。 随后挽起衬衫的袖口,露出一截劲瘦有力的手臂,古铜色的,极具男性魅力。 我看呆了,等神智归回原位时,爷握着淋浴头准备打开水龙头,我条件反射闭上眼睛地往后躲。 等淋到身上的是温水时,我的眼泪下一秒簌簌地往下淌,知道爷差不多气消了的我如释重负。 爷嗤笑一声,“憋回去,要不然我用冷水。” 我赶紧捂住嘴巴摇摇头。 爷用温水帮我从上到下冲洗干净,扔给我一个浴巾让我自己把黏在皮肤上的水珠子擦干,我一一照做。 等我全部搞完,爷拿起放在置物架上的胶带,一圈一圈粘在我折迭的腿上,我的双腿完完全全被束缚住。 针刺穿小逼 “今晚呆在厕所反省,好好想想你哪里做错了。” 爷边说边拿夹子夹住我的两个乳头和嘴,这个夹子是新的,夹住的一瞬间我的乳头和嘴唇被压到极致,恨不得穿破皮肉。 我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脑神经仿佛被刺痛崩断,我怀疑心脏是不是被捣碎了,为什么每跳一下都能让我生不如死? 我的视线迷糊了,在恍惚中看到爷拿起针穿好线,然后蹲在我面前。 “唔......” 针线穿过小逼的痛感如同被万根灼热的利刀刺着,我全身剧烈颤抖。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我的脑子循环倒映着这两个字眼,痛感让我失智,我听不清爷和我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等我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时,周围已经被一层深不见底的漆黑笼罩,门也被锁死了。 我的眼皮很重,头晕脑胀的。 呆呆地望着一望无际的黑暗,我很绝望又有一丝庆幸。 爷很严,下手足够狠毒,对我的行为加以严格规训,打碎我所有的人格,使我跪在他的脚下,完全变成一个母狗,一个毫无尊严的奴婢。 我承受这样的痛苦,又享受这样的痛苦。我需要一个人让我畏惧,爷的确是这样的人,他能带给我心里一直想要的痛与折磨。 我是幸运的,我遇到了爷。 爷过了一个多小时进来把针和线抽出来,我看见紫红色的小逼已经被血染红,肿胀的小逼把阴核堵住,丑陋不堪。 爷帮我清理血迹,还帮我涂了碘伏消毒。 我好想说声“谢谢爷的恩赐”,可是嘴上夹满了夹子,只有源源不断的热泪替我传达对爷的感恩了。 爷清理完就走了,没说一句话。 回忆到这,我的500下蹲起也做完了。 这样减肥的日子过了差不多一两个星期,爷回来了,但是身边没跟着清主。 我心里隐隐有些预感,但做奴婢的不该揣测爷的事情,所以我和往常一样脱掉爷的鞋子使劲嗅爷的鞋子和脚,请求爷踩在脸上,然后从上到下舔爷的脚。 爷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在回卧室的时候用脚轻轻踩在我的背上,说了句,“好狗。” 我爬到厨房给爷做饭,铁锅发出滋滋的声响,厨房被些许烟雾围绕,真是岁月静好。 做好之后我将饭菜都摆在桌上,然后自己趴在桌角喊爷出来吃饭。 爷落座好,我也摆好趴好位置方便爷踩在我身上。刚才偷瞄了一眼爷,他的脸色不冷但也不热,淡淡的没有情绪。 爷今天吃的很快,撂下一句收拾好再进来之后转身回了卧室。 爷今天脾气不太对,所以收拾完爬到门口的一路上我的心都惴惴不安,诚惶诚恐的。 我停在门口,对着门磕了一个响头,“爷,奴婢打扫干净了。” “进。” 我缠着手开门,爷见我进来,随意抬手指了指放在边上的体重计,“称一下看瘦了多少。” “好的,爷。” 我有些紧张,生怕自己瘦得不够多惹爷生气。 但幸好,体重计最后显示的数字是48.5。 呼~瘦了6公斤。 “爷,青灯瘦了6公斤。” “不错,是想要调教还是口我。” 我的脸颊“刷”地一下红了,连带着耳根子都红得能滴水,“爷......奴婢想口。” 皮带疯狂打在花心处,柔嫩的小珠被打破皮( 大概内容:爷和青灯本来是情侣主奴,爷一直不爱青灯,可是青灯却在一次次的调教中深深陷了进去。后来爷原形毕露,找各种各样的女人,青灯卑微求爱,甘为被爱囚禁的奴下奴。(这个是我突发奇想的剧情哈哈哈哈,完全和“青灯”本人的经历相反。对了亲爱的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自从“清水”走后,“青灯”在周六那天一下子被爷使用了五次,爷的身体真的很强悍!)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成为奴下奴,这段关系是我求来的,我本不该有任何怨言。 只是我跪在冰冷的客厅,手中握着蹂躏我千百遍的皮带高高举起,耳边是清水连绵起伏的呻吟。 我的心脏如同被巨石狠狠砸碎,飘过的石渣连破碎的血肉都不放过。 我好痛啊真的好痛啊…… 外面是冰冷如霜的,里面却热烈似火。冰与火是不相容的,他也不会爱我。 视线渐渐被泪水模糊,我想起了过往的种种,那个时候我们还是情侣主奴,在他身下承欢的不是什么清水也不是什么瑗儿,是我,一个拥有他女朋友身份的我。 “爸爸,我给你秀个御守吧,听说如果你一直带着它,我们永远都不会走丢。” "这种事情是迷信,没什么好信的。" "可是我……" “不说了我在忙。” 看吧,他从来都没爱过我。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下作,我问过自己无数遍,世界上就他一个男人吗?我就非得吊在他身上? 心里那个声音告诉我:是的,你就是下作,你没了他会活不成。 如果知道认主是有依恋的,我一辈子都不会踏入圈 半步,就让我一辈子活在自己是变态的阴影里吧,那也比亲眼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别人做爱,做着没有任何尊严和人权的奴下奴好。 里面的声音依旧慢一阵,快一阵,时而高昂时而急促。 我握着皮带的手酸痛不堪,可是身体上的痛楚不及心里的十分之一。 都怪客厅又黑又冷,才显得里面的声音那么得燥热与激荡,我恨死寂静的深夜了。 不知过了多久,爷出来了。微微发软的鸡还带着乳白色的精液。 他拽起我的头发往他的鸡上靠,我知道他需要我了,立刻乖乖地长大嘴 ,毕竟这是我亲近他的唯一方式了。 我是他的马桶,是他的坐便器,是他的垃圾桶,是他的…… 我已经没法继续先想下去了,爷这一次尿 了好多,我的喉咙急速地上下滚动,尿横冲直撞地闯入我的喉咙。 上一口还没完全吞咽,下一口又穷追不舍。 果然我被呛得不行。 他用与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手,下死劲儿地抽打我的脸颊。 巴掌声噼里啪啦地响,我的脸颊处印上了一个又一个血红色的巴掌。 舌头被扇骂了,完全无法说话,口水更是不自觉地从嘴角划过。 "真是没用,连尿都喝不好,他妈真和出生一样!" "对,对不起,爷,请原谅奴婢。" 爷现在总是用尽肮脏的言语羞辱我,我应该习惯的,我不该贪恋我们还是情侣主奴时他温柔体贴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脏那么得痛,下又为什么因为巴掌带来的酥麻更加泛滥成灾? “进去给清水舔脚。” 说完爷 啐在我微张的口里,我悉数吞下。 我爬了进去,给清水磕了个头,然后跪趴在她的旁边给她舔脚。 清水裸着身体靠在枕头上假寐,我的眼睛突然一酸,就快要落泪。 我扶住她的脚,刚抬起头含住一根脚趾,就被她一脚踹飞。 "啊!" 我被踹翻在地,一时间天旋地转,竟然一瞬间放弃发生了什么。 爷闻声进来,坐在她身边,轻蹭她汗津津的小脸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不喜欢我,能不能让我出去。 爷拽着我的头发往后拖,把我拖至阳台,外面的冷风呼啸着,我光着着身子被爷用鞭子抽打。 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远光灯甚至有时会落在我红肿渗血的奶子上。 嗖——啪——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以后还是滚吧,别在这碍眼,不知好歹的母狗 !" 我忍着剧痛,也顾不上可能会被行人看到的恐惧,跪在爷 的跟前,随他怎样抽打,都疯狂磕头。 “别不要我……呜呜……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保证可以哄清主开心……我保证……啊——” 爷突然硬生生掰开我的腿,露出我湿漉漉的小逼,然后用皮带疯狂打在花心处,柔嫩的小珠被打破皮,流出血丝,我疼的险些晕了过去。 一下一下的抽与打,都在捏碎过往我们情侣主奴的片段,却又恨诡异地连接成一个全新的画。 那副画上,我被他用荆棘捆绑住,完全成了一个没有人欲的狗,是他的所属品,我挣脱不开。 其实破开荆棘的斧头就在我的旁边,只不过我卑微地只能盯着他看,自己把自己困在绵绵不绝的痛苦与凌虐中。 想象结束了,调教也结束了。 爷在走之前狠狠足采在我的脸上,提醒我只是一只下作的奴婢,讨主子开心是我的职责。 阳台的门锁上了,我背靠着墙罚跪。 我的全身都在颤抖,是因为冷吗,因为害怕被路人发现的恐惧,还是因为隔壁又传来了婉转不停的娇嗔呢? 啊,我泪如雨下,可是我的背依旧直直地挺着。 爷加大了力度打我的右乳 自清主走后,爷有更多的盈余时间调教我。 这不,我正在以跪坐的姿势被爷用中号胶带捆绑起来,双手交迭抱住小臂被锁在背后捆绑。 嘴里被镂空口球堵住,眼睛被眼罩严严实实地蒙住,这就意味着我并不知道爷手上的拍子什么时候落在我的身上,无异于被人推到断头上上,盯着砍刀直直悬在头上等待降落的恐惧。 爷脱下袜子往我口里的缝隙里塞,又把空啤酒瓶和一个跳蛋塞入我的小逼,后面的菊花也被爷塞上肛塞,乳头上更是被爷夹上铁质的夹子。 调教还未开始,我就被身上各处的痛苦折磨地头皮发麻,每一处的疼痛感都在撕扯我的神经。 在我没被蒙住眼时,我已经看见了爷手上的调教工具——一个粗壮硬皮质的马鞭。马鞭比平常的皮鞭粗了将近一倍。当时爷问我要不要买,我嘴上说着害怕,可是下面的花心已经被那马鞭的图片刺激得沁出淫荡的骚液。 “嗖——啪——” 马鞭第一下直直地抽在我的左乳上,当视觉被蒙蔽时,痛觉和听觉就会成倍放大。我听见空中传来一声焦灼的撕裂声,刺痛便如一根刚刚炙烤过的铁杵劈向我的乳房,恶狠狠地撕咬我的乳肉。 我止不住地颤抖,疼痛感令我疯狂分泌口水,镂空球和袜子堵在我的口中,我无法吞咽。一大团透明的黏液不仅打湿了袜子,还从我的嘴角滴落在我赤裸的胸脯上。 “骚货,你看你贱不贱?” 啪啪啪啪啪—— 爷冷声羞辱我,连抽了五下,不偏不倚全部落在我的左乳乳尖处,铁质夹子因为震动而移位,从乳尖的正中央被迫挪至左侧的那一点点乳头,夹得死死的,深深地陷入了我的奶头里。 我痛苦流涕,实在是太痛了,脑浆子仿佛被千万只毒蜂啃咬吞噬。 啪啪啪啪啪啪啪—— 寂静的空气中又传来一阵阵阴森的抽打声。 爷加大了力度打我的右乳,试图把乳头上的夹子打下来。夹子摇摇欲坠,却又死死咬住最后一点点皮肉,花心被疼痛刺激得痉挛,一点一点往外吐汁。 我真是一只又贱又骚的母狗,上半身被爷折磨得痛不欲生,下半身水流不止。 啪—— 啪—— 爷交替抽打两边的乳头,我的乳肉被打软,夹子更深更紧地咬住那点血肉。 啪——啪—— 左右两边的夹子咬下我的乳肉,相继掉落,空气中传来一丝丝血腥味。 我痛得脸色发白,热泪盈眶而出,腿根癫狂地晃动,爷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恶狠狠地啐了我一口,“你他妈再敢乱动就再加罚50鞭。” 我抽泣着摇头,呜呜地说着请求爷原谅奴婢的话。可是我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爷根本无法分辨,笑骂我,“蠢货,嘴被堵住了还他妈说个不停。” 爷没有继续抽打,反而扔下马鞭,给我带上了耳机。 我正疑惑呢,耳机倏然传来我下流羞耻的声音,“青灯是爷的母畜,是贱货,这辈子只配在爷的脚底下生存,求求您不要对畜生好,求求您求求您永远践踏奴婢,您是奴婢的信仰,是一切,求求您折磨奴婢吧,求求您求求您......” 我的耳根子瞬间红得如新鲜的血液,全身发热发烫。我被滔天的羞耻感吞没,都忘了双乳上流血的伤痕与灭顶的痛苦。 我望着站在高处睥睨着我的爷,无助地对他摇摇头,用眼神恳求爷不要再放了。 可是爷只是一脚踩在我身上,“骚货,装什么纯啊?这些骚浪的话不是你这只母狗亲口说的吗?你有什么好害羞的?荡妇一个!” 爷这么羞辱我,我的心脏又是一缩,阴道处鼓出一汪温热的水流,打湿了啤酒瓶和跳蛋。 爷居然用脚趾狠狠踩住了跳蛋然后抵进我的阴 “贱种,这么喜欢我羞辱你啊?啤酒瓶里都流了你的骚水,嗯?” 爷的尾音带着戏谑的上扬,听上去好像是情人间的调戏,我脸红心跳,又羞耻又心动。 爷按下跳蛋的开关,跳蛋疯狂震动,一边不断地绞弄我的穴肉,一边撞击着啤酒瓶发出闷闷的声响,混合着“噗叽”的水声,回荡在不小的室内,淫荡的要命。 耳边是我下流的录音不断循环,下身又被跳蛋死死嘬弄,我的大腿根受不住似的颤抖不止,喉咙深处痒意难耐,只能通过分泌津液来缓解痛苦,整个袜子都被我的口水浸湿了。我真是要被折磨疯了...... 情欲一浪高似一浪地朝我扑杀,虽然被蒙住眼,我也能想象出我此刻的模样多么像一只发情的母狗。爷肯定在用那种冷漠的眼神高高在上地睥睨我,一脸置身事外的清淡模样,一想到着,我更加羞耻,小穴一阵一阵地痉挛,喷出温热的骚汁。 “啤酒瓶调出来加罚五十鞭。” 爷的命令让我的心脏发酥,我立刻夹紧了双腿。 小穴此刻湿润的不行,里面的跳蛋还在不断震动挤压着啤酒瓶,我的腿根子更是控制不住地抖,无论我怎么努力,啤酒瓶还是滑落了下来,只剩一点点瓶口堪堪被我的小洞勾住。 哐当一声,啤酒瓶还是掉到了地上。 “看来你就是欠收拾!” 爷责骂我,拎起马鞭就往我身上抽,肆意挥洒的鞭子在空中簌簌作响,在我的恐惧感到达顶峰时砸在我的身上,啃咬我的血肉。 好痛好痛! 我的头皮痛得发麻,小腹却被刺激得堆积起越来越多热胀的酸楚。 五十下马鞭,一鞭一鞭抽打在我的身上,爷踩在我的腿根处,连我轻微的抖动都无法施展。 眼泪和薄汗混在一起糊在我的脸上,后背热汗淋漓,小穴也湿漉漉的,整个人仿佛置身在插满刀片的温泉里,极致的痛又极致地舒适。 等最后一鞭惩罚完,爷扯掉湿透了的袜子,然后将脚趾塞在我的嘴里。我伸长了舌头去够,可是镂空球还卡在我的口中,我的舌头怎么都无法吮吸爷的脚趾。 我心急如焚,呜呜咽咽地用力,爷嗤笑地拍了拍我的脸颊,骂了句“臭母狗”,然后把脚趾毫不留情地抽出来。 我的心一下子空落落的,心里正委屈呢,花穴突然收到异物的闯入,阴核颤颤巍巍地挺立。 爷居然用脚趾狠狠踩住了跳蛋然后抵进我的阴道。 酥麻感从尾椎骨传遍全身,像电流一般,在脑子里倏然炸开。 我发了疯一样地抖动,眼泪也滴落不止。 高潮的那一瞬间,我对爷的感恩与依赖满满的溢了出来,耳机还在循环播放我骚浪的话语,不过此刻我已经习惯,甚至将它当做绵绵不绝的感恩与表白。 爷靠近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身上。倏然我的头发被爷有力的大手揪住,被迫扬起头。 爷对着我被镂空球撑大的嘴接连吐出津液,这样的恩赐我却连吞咽都无法做到。 爷笑了,骂了句“废物。” 第一轮调教结束,爷将马鞭换成了蛇鞭,还把我的眼罩脱了,命令我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羞辱,怎么被调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