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中生的养狗日记(NPH)》 翘屁股骚爸爸(舔+抽h) 大早上被人闹醒终归不是什么愉快事,尤其对方还不是她喜欢的哥哥时。 沉晚迷迷蒙蒙感到有人在被子里舔她,在闹钟没响前她只想抓紧时间多睡会儿,于是哼唧了两声就放任自流了。 她以为是容珩,但腿心嫩肉被舔弄得实在太舒服,这么厉害的口交技巧可不是容珩这么个慢吞吞的性格做得来的。 她猛地一下从睡梦中惊醒,被子一掀就看见容繁一身笔挺西装,正高高翘着臀趴在床尾,脑袋埋在她腿心狗一样给她舔着屄。 “啧,滚开。”她有点不耐烦地支起了腿,语气很是嫌恶。 难怪那么会舔,搞半天是容繁这么个二手货。 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这张臭嘴舔过多少屄了,真恶心。 “晚晚,”容繁抬起一张欲求不满又洇红挂湿的脸,嘴唇上还沾着些暧昧的晶莹,“爸爸都出差两周了,可怜可怜爸爸吧。” 他的双手搭在她脚背上,指尖轻轻划着,“爸爸的嘴巴只舔晚晚的,而且爸爸清理得很干净的,你看!” 他像是一只急于表现的狗,张着嘴向她展示他连舌苔都刷得干干净净的口腔,“而且,吊在半路对身体不好的。” 他说的是她被挑起的性欲。 似乎是看出她的意动,容繁的唇落在了她膝盖,一双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平心而论,容繁虽然三十六岁了,但容貌身材是真没得挑。再加上含着金汤匙出生,一路顺风顺水没吃过丁点苦,当了集团总裁十多年,久在高位养出一身无双气度,称呼一句“钻石王老五”都不过分。 沉晚看了一眼他眼睛里的血丝,猜想他是刚飞回国就直奔她房间了。 她扫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闹钟,距离她定的起床时间还有十分钟。 “啧,”她懒得再躺回去,就着坐姿分开腿,“搞快点。” 容繁眼睛一亮,忙不迭地趴下身去,胳膊圈抱住沉晚的腿臀,含住她被舔得水淋淋的两片嫩肉吃得啧啧作响。 沉晚的视线落在他被西装裤包裹、显得格外挺翘浑圆的臀部。 她可不信堂堂容氏集团的老总找不到别的衣服,这骚货摆明了就是故意穿得这么齐整的一身来色诱她的。 烦死了,昨晚做题做到转钟才睡,今早又牺牲了半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都怪这骚货。 不知道她还在长身体,睡眠不足长不高的吗? 沉晚盯着他那吃屄吃欢了微微摆动的屁股,细细长长的尾巴扬起来,照着那一边臀尖重重一抽。 “唔……”容繁吃痛,刚仰起脸就被沉晚恶狠狠地揪住了头发。 “喜不喜欢我这么抽你呀,爸爸?”语气轻柔,却又是毫不留情地一尾巴下去。 容繁身体一颤,桃花眼里晕出点泪光,湿红的嘴唇急急发出一声喘:“哈……喜欢……爸爸最喜欢晚晚拿尾巴抽我了……” “叫我什么?嗯?”尾巴扬起,又往另一边屁股狠抽了一下,“年纪大了,记性差成这样了?” “呜……主人……”容繁又痛又爽,下身半硬的性器在这几鞭子的工夫彻底硬起来,把剪裁合身的西裤撑出一个夸张的鼓包,“狗狗最喜欢主人抽我了……” “骚死你得了。”沉晚轻哼一声,松开手。 几乎不需要她提醒,容繁立刻重新埋到她腿心,舌头大力地舔弄起来。 沉晚一边享受着他极致的服务,一边时不时拿尾巴招呼他两边臀肉,直抽得他闷在她腿心用鼻腔狗一样哼唧。 二手货=生了孩子,处男当爸,这很合理 感谢【漠漠】,官配加一了 发情的变态(微h) 闹钟响时,沉晚离高潮还差那么一口气。 想到又要被容繁多耽误一点宝贵时间,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尾巴扬得越高抽得越狠。 容繁知道她每一分钟都有严格安排,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主人边刷牙我边舔,不会耽误的。” 沉晚一脸愠怒地收了尾巴。 容繁有点可惜,但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又觉得还是等下次吧。 沉晚坐在洗漱台上刷牙,容繁就跪在地上继续吃她的小屄,可算是在她刷牙这几分钟把沉晚送上了高潮。 透明的爱液被他一滴不漏地全咽了下去,一张脸顿时出现一股飘飘然的满足,连眼神都迷醉起来。 “哈……主人,尿我嘴里吧……”他酡红着一张脸在她大腿上蹭,“狗狗好久没喝主人的尿了……” 有够贪得无厌的。 沉晚才懒得理他,一脚把人踹开,赶紧漱口洗脸。 容繁这会儿跟吸大了一样,倒还有点逼数没往沉晚身上贴,长身玉立地站在一边,盯着沉晚傻笑。 沉晚换衣服他也跟出来,盯着她胸口那小小两团的眼神亮得吓人,跟见了肉包子狂流口水的狗一样。 “变态。” 公司里一堆前凸后翘的美女不看,盯着她这发育不良的贫瘠身体各种发情。 沉晚骂了一句,拎起书包下楼。 容繁自然也跟了下去。 容珩正准备上楼叫人,听见脚步声抬头就见着沉晚和容繁一前一后地从楼上下来。 “哥哥。”沉晚书包一放就往容珩身上扑,声音甜得像西瓜最中间的那一勺。 只能啃瓜皮的容繁酸得要命。 “快坐下吃饭。”容珩爱怜地摸了摸沉晚脑袋,又喊了拉开椅子的容繁一声,“爸。” 容繁点了点头,屁股落座的瞬间差点痛得弹起来。 “爸?”容珩微微瞪大眼,看着瞬间变了脸色的容繁,“怎么了?” 容繁对上沉晚饶有兴味看来的视线,心里发痒,面上装没事:“没什么,吃饭吧。” 裤裆里仍满满当当撑着的肉棒兴奋地跳了一下。 自慰的骚狗狗(h) 沉晚口味很挑剔,但容珩一向把她照顾得很好,甚至比起容繁高薪聘请的做饭阿姨更细致周到。 虽然容繁说她是爱屋及乌,但沉晚才不在乎。 她就是喜欢容珩,就是正大光明地偏爱容珩。 “哥哥今天没课吗?” 容珩今年大一,就在本市最好的大学,因为离家不远,除了最开始的一两个月住校外基本都住家里。 “第二节,”容珩给她夹了一筷子嫩笋,“一会儿我先送你去学校。” “好呀,谢谢哥哥~”沉晚桌下鞋尖往他裤腿上蹭了蹭,就着他不好意思垂下眼的漂亮脸蛋吃下了他夹来的笋。 “咳。”容繁轻咳一声,刷起存在感,“晚晚最近学习怎么样?” 沉晚收回调戏容珩的脚睨他一眼:“还行,这次月考进了年级前三十。” “进步很大啊,想好要什么奖励了吗?爸爸给你买辆车?” 有病吧,她哪有时间练车? “不用了,谢谢爸爸。” 收到她白眼的容繁也反应过来,有些悻悻:“那爸爸直接折算打你卡里,你想买什么自己买。” 这还差不多。 沉晚勉强给了个微笑:“谢谢爸爸!” 容繁身体里奔涌的热流还在乱窜,这会儿听她说话看她笑都和吃了烈性春药没什么两样。屁股上的痛楚似乎还能回忆起她那条又长又韧的尾巴抽上去的力道,被西裤拘束的肉棒胀得发痛。 沉晚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脑子里这会儿全是装的黄色废料,懒得继续看他这副发情的颠样,三两口喝完粥:“哥哥,走吧!” 容珩跟着起身,还不忘和容繁道别:“爸,那我送小晚去学校了,您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容繁点头,瞧着沉晚亲热地抱住容珩胳膊连体婴似的往外走去,眼底掠过一丝黯色。 怎么容珩就那么好命呢? 他想要点“口粮”还得趁着晚晚没睡醒没防备,又是色诱又是卖惨的;容珩什么都不用做,晚晚都能把最好的留给他。 不过,今天还算顺利,至少又能撑一段时间了。 他看着沉晚位子上留下的碗筷,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筷子尖上残留的气味被舌头缠卷着尽数留在了紧紧抿起的双唇间,容繁一边忘情地含吮着沉晚的筷子,一边拉开裤链放出那根胀得深红的肉棒大力撸动起来。 “啊……晚晚……”他仿佛口交一样将那双筷子往自己喉咙深处捅,紧紧吸嗦的双颊模拟着紧窒的口腔,愣是将那两根细细的筷子吸出淫靡水声,另只手上攥握的肉棒又硬又烫,前端已经挂满了情动的清液,整根柱身上盘绕着暴起的青筋。 “哈……爸爸的骚肉棒翘得这么高……唔嗯……你不惩罚一下爸爸吗?”他双目迷离地跪到地上,那双筷子几乎被他尽根塞进嘴里,尖端刺激着他的咽喉,叫他整个人生理性地作呕,但很快就适应下来。 舌头像是一只捆紧猎物的蟒蛇,死死缠着不断抽插的筷子,被浸润得油光水滑的肉棒在他湿漉漉的手心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哈嗯……好爽……狗狗的臭鸡巴要爽飞了……主人使劲抽我吧……狗狗又擅自发情了……”他眼尾飞红,因为身体里不断碰撞的炙热兴奋和性器被大力撸动传来的快感,整个人不住地颤抖起来,唇角都挂满了湿哒哒的口水,“呃……抽狗狗……呜……狗狗的骚屁股……” 他回忆着刚才嘴里舔弄的嫩肉以及屁股上挨的几道抽,手里的肉棒兴奋地搏动起来,几道浓稠的精液从翕张的马眼激射而出,落在地板上散发出淡淡的腥膻味。 容繁胸膛急剧起伏着,他高高仰着头,一双眼睛半天才聚起焦,抽出几张纸擦干净自己半软下去的性器和地板,整理好衣服放下筷子上楼。 晚晚的床上肯定还有她的味道。 想到这里,他刚刚射过精的性器又一次蠢蠢欲动地站了起来。 “喂食”哥哥 “哥哥今早为什么没有来叫我起床?” 容珩捏着方向盘有些无措,轻声解释道:“爸爸回来,他说他去叫你,我就想着给你再炒一盘笋……” 他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副驾上的沉晚,清秀的一张脸上那双小鹿眼格外清澈无辜,“爸爸他,估计忍耐得很辛苦,我……我……” 他抿了抿嘴,声音低下去,“对不起,小晚,哥哥是不是又犯错了?” 沉晚有些无奈,容珩就是个包子性格,完完全全的圣父,善良到自己就剩一口饭八成也会分一半给其他快饿死的人。 当初来孤儿院的那么多人里她就看中他善良温柔,所以才选择来容家当他的妹妹。 只是后来初潮一到,事情发生了始料未及的变故,兄妹情变了质,他成了她的情哥哥。 但不管关系怎么变,容珩就是容珩,始终是初见那个善良到有些傻的少年。 沉晚轻叹一声:“找个位置停一下吧。” “我不要紧的,一会儿你上课迟到了……”话音消失在沉晚按在他手背上的瞬间。 他不说话了,乖乖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停下车,再看沉晚时,眼眶都红了。 “小晚,别生哥哥的气,”他捧着她的手往脸上贴,干净漂亮的眼睛里迅速蓄起泪水,“哥哥以后不会了……” “好了,”沉晚揩掉他眼角的湿痕,解开安全带凑过去,“亲一下我就不生气了。” 容珩赶紧往她嘴上贴了一下,还没退开就被沉晚扣住后脑轻易撬开了双唇。 属于她的气息像是狂野的浪头席卷而来,容珩没几秒就给她的野蛮入侵搅得气喘吁吁,眼睛里又眨出盈盈泪光。 那股格外甜美的水液顺着他咽喉被咽下,那股奇妙的,无法言喻的快乐像是火星子一样在他血液里四处游蹿碰撞。 沉晚不到一分钟达成今日份的“喂食”后就将人放开,容珩水汪汪的小鹿眼里飘起了细密的雨丝,一片薄白的雾气弥漫开来,湿润的唇迟迟没能合上。 完全一副爽得要失智的表情。 沉晚笑了一声,往他嘴上又亲了一下:“哥哥等平静一点再开车哦,路上小心。” 车门被拉开的声音惊醒了容珩,他叫了声“小晚”,声音软绵绵的。 “这里离学校很近了,哥哥不用担心我。”沉晚探头进来,视线往他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扫了一眼,“还有,不准偷偷自慰哦,今晚回家我可要检查的。” 容珩眼睫濡湿似墨,冲她微笑:“哥哥会听话的,小晚也要认真学习哦。” “知道了~” 发泄之作,章节长短不一 见谅 晚晚是被收养的,非骨科非乱伦。 她喂食的对象都是喜欢她的,所以她一直以为这种状态就是“上瘾”,实际只是爽到了而已 臭脸竹马 沉晚绕出小路朝学校走去,还没走几步,路旁就慢下来一辆豪车。 车窗降下,露出谢忱那张万年不变的别人欠他八百万表情的脸:“上车。” 沉晚白他一眼,刚要拉开副驾的门,那人又咬牙开了口,“前面打不开,坐后面来!” 哼,凶个屁,看我饿不饿你就完事儿。 沉晚拉开后座的门上车,关门时故意把车门摔得震天响。 谢忱瞪她:“沉小晚,你就不能淑女点?” 黑色挡板把后座情形遮得严严实实的,沉晚可半点不跟他客气。 自动送上门的出气筒,不用白不用。 尾巴唰地往他肚子上一抽,谢忱眼疾手快挡在前边的胳膊上顿时现出一条红痕。 “嘶……沉小晚你有毛病吧!” “唰”地又是一下,而且是虚晃一枪骗过了谢忱顺利抽到他了肩膀上。 谢忱痛得龇牙咧嘴,又瞪她:“沉……” 再次抽下去的尾巴被他一把抓在手里,那双明灿的星眸里浮起些委屈,“沉小晚,你就不能对我稍微温柔点吗?” 他可怜兮兮地抓着她意思意思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弹的尾巴凑到她旁边,脑袋抵在她肩头,“你对容珩那么好,怎么对我就这么凶呢?” 沉晚轻哼一声,懒得去回答他这问了千八百遍的蠢问题。 谢忱捏住她三角形的尾巴尖,拿拇指从下往上捻,像是自言自语般念叨,“我长得比他帅,身材也比他好,下面那根我也偷偷比过了,我最起码比他长三厘米,还粗不少……你怎么就那么喜欢他呢?” 神经病。 手里的尾巴瞬间消失,谢忱将她圈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肩上,盯着她翘翘的睫毛,“沉小晚,我饿了。” 沉晚不为所动,甚至闭起了眼。 谢忱喉结滚动,凑到她耳边讨好地含住她小小耳垂,“什么都好,喂我一点吧。” 他湿热舌尖沿着她耳廓舔弄,直把她整个耳朵都舔得湿漉漉的,又钻进她耳洞里,粗重起来的鼻息不断扑在她脸颊上,烫得厉害。 “啪”的一声,尾巴直接抽在他毫无防备的后背。 谢忱吃痛地叫了一声,眼泪都痛出来了。 “淑女可不会随便把舌头或是下边给人吃。”她迎着谢忱幽怨含泪的双眼,微笑着说道。 尾巴也会有感觉,后期可play “瘟神”学霸 沉晚在距离学校大门还有一小段距离时果断下了车,她不耐烦把时间浪费在和谢忱这位学校风云人物的花边新闻中,更不乐意听到任何关于她不堪的评价或流言。 她打从心里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宝贵的存在,无法理解很多肤浅的人习惯性从外貌或是家世来给人排出一个优劣。 况且她知道他人无知蠢笨是一回事,这并不代表她被蠢人冒犯时不会感觉到不愉快。 所以直接杜绝祸患源头非常重要。 即便是身为她哥哥的容珩和她同在一高就读,学校里也是绝对保持距离的陌生人。 当然,避开一切视线在隐秘处做的那些另当别论。 和身为邻居的谢忱也是一样。 她一贯谨慎,不想在无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所以她得以将一切精力专注在学习上,十分顺利地从中游成绩爬到了年级前三十。 而她踩着铃声进教室时,年级第一这座瘟神果然又坐在讲台前,朝她投来了平静的注视。 沉晚对着他小翻了一个白眼,拎着包坐到了自己的座位。 早自习开始了。 林庭深垂眸回忆着她刚才那傲娇模样,捏在书角的手指轻轻捻动着,长睫垂掩下幽深的一双眼里浮起星点笑意。 可爱,想亲。 要说沉晚在学校最不顺心的事,不是容珩在学校时得和他装陌生人,也不是谢忱时不时发疯想凑过来,而是林庭深这个讨厌鬼从高一下学期分文理科同班后,就隔三差五找她麻烦! 虽然她的数学确实有点拖后腿,但班里比她偏科更严重的大有人在,也没见他成天盯梢似的去盯别人,就一个劲儿地揪住她不放! 她始终认为林庭深这副疯狗咬住她不松口的鬼样子,很有可能是看不惯数学老师对她这个“差生”毫不遮掩的偏爱与提携。 纯嫉妒,丑恶的嘴脸! 偏偏数学老师也被这家伙人模狗样蒙蔽了双眼,不仅特意指派这家伙坐她后桌,还叮嘱他在数学上先进带后进多多关照她。 于是进入高二后,这家伙就越发变本加厉起来。 “昨天的数学作业给我。”修长的手指弓起,在她桌角轻轻敲了一下,林庭深那波澜不惊的语气听得沉晚火冒三丈。 奇了怪了,她明明是个淡定性子,偏偏总是轻易被林庭深这死人三言两语挑起怒火。 “交给陈珂了。”数学作业不交给课代表干嘛? 林庭深皱了皱眉:“不是说好了以后先给我看过再交吗?” 哼,谁跟你说好了?我才不管你那副理所当然下命令的屌样。 沉晚装没听到,和其他人一样大声读起英语课文来。 林庭深盯了她两秒,转身去了陈珂座旁,从那厚厚一摞作业里找她的那本。 沉晚看他拿着找到的那本掠过她回了座位,牙齿咬得咯咯响。 就因为这家伙天天盯她,她从快乐的主动学习变成了痛苦的被动学习。 虽然这次月考因为数学成绩的进步冲进了年级前三十,但是!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家伙! 窥伺 “沉晚。” 刚准备起身下楼去上体育课的沉晚又被林庭深喊住,她无奈地放开闵竹的手,在她同情又戏谑的目光中转头看过去:“又干嘛?这节可是体育课,再不下去一会儿迟到了。” 林庭深稳坐如山,摊开她的那本习题册:“过来坐下,我给你讲讲这两道题。” 教室里已经不剩别人了。 沉晚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乖乖转过身去,低头去看题:“哪里?” 她昨天都做到快转钟了,哪里还能有错的?这家伙该不会又在故意给她挑刺吧? 两人一前一后一张桌子隔得很近,林庭深可以清楚地闻到她身上飘出的淡淡暖香。 他将习题册转到她那边,手指点出其中一道:“看一下你的第三步,看出什么问题了?” 沉晚凝眸去瞧,没注意到对坐的人一双眼正放肆地盯在她面上,不动声色地凑近嗅着她头发的香气。 林庭深知道沉晚对待数学的态度有多认真,所以她绝不是胡乱做的这些题,这也就意味着,她很容易陷入思维定式,很难跳出原有的思考途径发现问题所在。 而且她十分要强,绝不会轻易妥协然后朝着他这个讨厌的人发问。 两道题,可以将她困在他身边很久了。 此时此刻,只有他和她。 林庭深喉结微动,落在她白净一张小脸上的视线逐渐浓稠黏腻,仿佛一层层悄无声息凝结的霜。 他关注沉晚很久了。 从高一下学期的某次意外发现她和彼时高三的风云人物容珩躲在图书馆的角落接吻后,他就不受控制地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一开始只是一种微妙的好奇。 好奇容珩这样的人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也好奇沉晚是哪里入了容珩的眼,可以叫他如此沉迷如此投入于她的吻,又用那样深情的一双眼紧盯着她。 沉晚是个很矛盾的人。 她很平凡很低调,一点也看不出除了学习外还能花时间去做别的事;但事实上,她在那段他看来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感情里牢牢占据了主动位置。 即便那次只是意外窥见一场隐秘又缠绵的吻,非常短暂的用来把人对上号的几秒钟,他也看得很清楚。 沉晚看容珩的目光远不及容珩看她时的十分之一深情,她抚摸着容珩后颈,动作神态都仿佛是在逗弄一只讨她喜欢的猫。 而非情人。 越是好奇,越是强烈地感受到这种反差,于是也就更加好奇……完全变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等他意识到不该把时间都浪费在观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时,他的视线已经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了。 他一头栽进了名为沉晚的深渊,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那他总得为自己讨回点什么吧。 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沉晚对他竟然没有丝毫兴趣。 她仿佛脱离了这个年纪的女生该有的春心萌动,对着他不但没有一秒钟的脸红心跳小鹿乱撞,甚至毫不遮掩对他的反感厌嫌。 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于是,他好像栽得更快了。 玩鸡巴,尿给我看(h) 沉晚带着一肚子火上了车。 想到林庭深轻描淡写地指出自己那两道题走进的误区,以及放学时他提醒她的那句“做题认真点”,沉晚肺都要气炸了。 容珩轻轻叫了她一声“小晚”,尾音还没落下就被她扫来的一眼堵住了接下来的话。 “哥哥,我要玩你的鸡巴。” 容珩耳根炸红:“小、小晚,女孩子说话不要这么……” 沉晚凑过去,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昏暗的车内有种极具压迫感的幽邃:“哥哥,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容珩抿了抿唇,抖着手拉开了裤链,那根嫩粉色的阴茎被放了出来。 纯黑色的尾巴迅速缠住半软的茎身,容珩低低喘了一下,清泠泠的小鹿眼看着她。 “哥哥,开车吧。”看着如同被绳索绑缚的粉嫩鸡巴在她尾巴上下摩挲的过程中迅速胀大硬挺,沉晚心情终于好转了些。 她靠回座椅系好安全带,轻笑一声,“一定要集中注意力好好开车哦~” 全身最要紧的那处被她把控在手里亵玩,又是在放学这会儿正堵的路上,容珩意志被活生生撕成了两半,不到十分钟就满头是汗地抖着腰身射了出来。 他喘着气,泛红的鹿眼越发惹人怜惜:“小晚……心情好点了吗?” 尾巴箍着稍稍软下去一点的茎身撸出残精,尾巴尖一下下地戳着他潮乎乎的马眼。 “哥哥射得太快了。”沉晚皱着眉,“都不到十分钟,这是不是属于早泄了?” 容珩浑身颤抖,连说话都带出喘:“哈……对不起小晚……哥哥……嗯……哥哥太没用了……” “哼,”沉晚重重勒住他冠状沟,尾巴尖抵着他发红的马眼往里挤,“哥哥难道就准备用这坚持不到十分钟的软鸡巴肏我的小屄吗?那我的第一次岂不是亏大了?” “唔……”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容珩紧紧攥住了方向盘,他眼里泛起一层泪光,碍于前后左右都是车,视线只能盯着正前方不敢去看沉晚,“哥哥平时不这样的……小晚……别这么说哥哥……” 沉晚当然知道他平时不这样。 今天给他喂了食,又不让他自慰疏解,憋这一天下来身体本就敏感得不行。再加上这会儿四周都是人和车,这么玩他简直像在露天一样刺激。 但谁让她心情不好呢? 就算是她最喜欢的容珩也比不上她自己重要。 “哥哥就是没用啊,明明我喂你喂得最勤,但你的技术一直那么差,回回都要我主动,我很累的。” 容珩眼尾都湿了,哽咽道:“对不起小晚……哥哥……哥哥已经在努力练习了……再给哥哥一次机会……” 嚯,鸡巴都软了,看来是真伤心了。 沉晚收了尾巴,抻着安全带去握他那根半软的粉嫩。 “别……小晚,这里好脏……”容珩空出一只手来想拉开她,被她挥开。 “又不是没见过哥哥更脏的样子,”沉晚轻哼一声,警告道,“好好开车!” 容珩只好红着耳朵又扶回方向盘上。 沉晚把玩着很快在她漫不经心的动作下重新硬起来的粉嫩,瞧见适才尾巴尖往内钻果然把顶头的那个小孔撑大了点,内里都成了深红色。 应该很痛吧。 沉晚的手很软,加上她已经很久没有用手的缘故,容珩硬得很快。 他紧抿着唇,觉得有点难堪。 这时候沉晚松开了手,那根粉嫩无依无靠地晃了晃,就这么大喇喇地翘在他跨间。 “哥哥,尿给我看。” 做我的小狗(吻+狂射+逼尿h) 容珩被玩尿过两回。 十三岁才来初潮的妹妹在朝着成人迈出第一步后,性格也有了一些变化。 他半夜被她敲开房门,无法拒绝她“因为做噩梦太害怕,所以想要和哥哥一起睡”的要求,和她刚来到容家那会儿一样搂着她哄她入睡。 她抬头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泛着玉石的莹光:“哥哥,你这么优秀,学校里喜欢你的女生一定很多吧?” “怎么突然这么问?”他抿唇盯着怀里的妹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是不是有男生给你写情书或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他将沉晚当做玻璃罩里的玫瑰精心地呵护,害怕她被外界的风雨侵扰一丝一毫。 尽管来他家里见过沉晚的朋友们无法理解他的这种妹控行为,但他仍旧毫不迟疑地远离了那些话里话外都在贬低自己妹妹的表面兄弟。 对他而言,沉晚就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那朵玫瑰花。 他讨厌别人对她的轻视与不尊重,更讨厌别人觊觎她。 怀里的妹妹娇小可爱,她像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幼兽般,眼睛纯澈干净,仿佛能够照见他内心最深处那些被掩埋的心思。 “哥哥,做我的小狗吧。” 他愣了一下:“小晚?” 那双稚嫩的手臂往上勾住他脖颈,她的呼吸已近在咫尺:“狗是最忠诚的动物,一旦认准了主人就绝不会被别人拐走。哥哥这么好,我舍不得把哥哥让给别人,所以,哥哥来做我的小狗吧。” 他半天说不出话来,耳朵里只剩下她那句“舍不得”,整个人像是一脚踩进了麦芽糖里,软乎乎地陷了下去。 “哥哥不会被抢走,哥哥会一直陪着小晚。”他红着耳尖,像她最开始来到容家的那天一样,亲了一下她额头。 可妹妹还是那么盯着他:“哥哥要怎么保证呢?还是说哥哥根本就不想做我的狗,所以才支吾着不肯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 “哥哥没有!”他连忙否定,“只是哥哥不懂,到底怎样才叫做你的小狗。” “很简单的,”妹妹终于笑起来,“让我亲哥哥一下就行。” 他脸一红,心狂跳:“亲一下就可以吗?” “嗯,不过,哥哥得先保证,是我来亲你,所以你不可以反抗的。” 反抗?他为什么要反抗?更何况,这是妹妹第一次主动要亲他。 “好,哥哥向你保证。” 然后他的唇就被凑近的妹妹贴住了,紧跟着,她的舌头伸了进来。 他蓦地瞪大了眼,在她越发熟练的搅弄中,咽下了急剧分泌的唾液。 那是一股他从未品尝过的甜蜜滋味,混在他自己的口水中,从舌根到喉管,然后焰火般在他身体里炸开。 他仿佛能够感受到自己瞳孔的骤缩与放大,妹妹舔了舔还湿润的唇,笑着问他:“哥哥,是什么感觉呢?” 身体里的血液像有亿万烧着的火星子在随着加快的奔流四处乱窜、相互碰撞,他视觉听觉仍旧清晰敏锐,可四肢和大脑却轻飘飘的,仿佛意志一旦松懈,它们就会化成断线的风筝飘不见。 他大口喘息着,无力说出一个字。 妹妹的手贴着他发烫的面颊抚弄,吐息柔柔扑在他唇上,“哥哥,你看上去快爽飞了。” 她的笑声钩子一样从他的耳朵,到他的心脏,然后往下,到他迅速苏醒的跨间。 “那我再让哥哥更爽一点吧。”她再度吻了进来,手往下,准确无误地隔着裤子捏住他勃起的性器。 “……哈……小晚……小、小晚……”他成了她手里任由玩弄的傀儡,除了一次接一次地在她手里颤抖着高潮射精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成了一个被欲望控制的野兽,仅有的一丝理智在劝说他停止这种危险的背德的行为,但身体里熊熊燃烧的快乐却仍在兢兢业业地配合着她手上越来越娴熟粗暴的动作,一次次地勃起、射精、变软、再勃起……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射不出来了……呜……小晚……饶了哥哥吧……”他的下巴糊了一层黏腻的唾液,一如他胯间喷得到处都是的白浊。 他甚至已经瞳孔涣散到连妹妹的脸都看不清,唯有她指尖抵在已经射无可射的半软的阴茎顶端摩挲带来的生理性快感。 “哥哥好可爱,”她满足地在他脸上蹭了蹭,“还差最后一步,做完我就放开你好不好?” 他迷茫地“看”向她,声音已经沙哑:“什么……” “尿给我看。”她的声音甜滋滋的,“像小狗那样,翘起腿,尿给我看。” 漂亮的少男翘腿撒尿,嘶~ 写作业(狗式跪舔+被逼自慰h) 想起前面那两次终身难忘的经历,容珩的脸彻底红了:“小晚,回去再看好不好?这是在车里……” “哦~”沉晚扬长声调靠了回去,“哥哥又拒绝了我,那总得赔偿我一点什么吧?” 容珩眼睫颤个不停:“小晚别生气,哥哥做就是了,你等一等,我多喝点水……” 他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就要往中间的扶手盒拿水,却被沉晚按住了。 他急急瞄了她一眼,又赶紧正回脸去看路:“小……” “哥哥晚上来我房间教我写作业吧,”沉晚弯眼一笑,又恢复成早上出门时那副乖妹妹模样,“数学我老是容易出错。” 见她消气,容珩忙点头:“好,哥哥一定好好教你。” …… “嗯~哥哥的舌头好软,舔得好舒服~”沉晚靠在椅子上,面前书桌上摊开的是今晚的数学作业,右手紧捏着的笔尖已经在草稿纸上摁出一个洇开的墨点。 她左手按在埋首在她腿心舔弄的容珩脑袋上,像摸狗一样摸着他柔软的头发。 容珩原本白净的一张脸已经泛开大团大团的桃花红,他浑身赤裸四肢着地,狗一样跪在书桌下面,为他最宠爱的妹妹口交。 他的脖子上松松勒着一圈类似皮质的黑色绳索,时不时紧贴着他皮肤缓慢游动着,锥状的尖端沿着他锁骨下行,来到他胸前,戳了戳他樱粉色的乳尖。 “嗯……”他鼻腔里带出一声轻喘,抬起眼从书桌和椅子那道缝隙看向他的妹妹,舌头仍旧抵在她被舔得湿漉漉的花径上下舔舐。 “哥哥的乳头硬了呢,真可爱。”她这个角度压根看不到桌下的情景,但她的尾巴和她的第三只手一样,可以清楚地将它触碰到的感觉传递给她。 想到容珩那两粒小巧可爱的乳头和那诱人的樱粉色乳晕,想到他笔直粉嫩的漂亮阴茎,想到他被玩弄到高潮时脖颈弥漫开的大片红色,想到他射精时抖动的细腰翘臀…… 她蓦地丢下笔,双手抱住容珩脑袋将他狠狠按到她越发湿热的腿心,缠在他脖颈上的尾巴也猛然收紧。 “哥哥,嘴巴接好了,一滴也不许漏出来哦~” 容珩唯有在被她按下去的那一秒发出了一声闷哼,在她喘息着发出命令的下一秒,他就听话地大大张开了嘴,牢牢堵住了她穴口位置,舌尖还在配合着往内戳刺。 沉晚颤抖着挺了挺下身,胀大的阴蒂抵在他鼻尖,一小股热液从腔道深处涌了出来。 那股特别的香甜在空气中猛地炸开。 容珩的口水急剧分泌着,这导致他的吞咽极为频繁,给了沉晚一种她好像流了不少的错觉。 但很无奈,她除了体液的强成瘾性和随心所动的尾巴外,再没有出现任何返祖现象。 脸还是那张普通清秀的脸,身材还是那副幼女的贫瘠身材,连魅魔最为人熟知的性欲都和被稀释的血脉一样淡得不行。 哪怕是她最喜欢的容珩,在她高潮结束后也比不过面前的作业吸引人。 沉晚收回了手和尾巴,容珩仍意识昏沉地埋在她腿心小猫舔水一样用那片柔软的舌尖替她清理阴部的水液。 但沉晚很清楚,那上面基本都是他自己的口水。 那粒阴蒂在高潮结束后和她的性欲一起迅速缩回了皮下,对容珩舔弄刺激完全不予反应。 容珩缩回了发酸的舌头,抬手抱住了沉晚小腿,脸贴在她膝盖上,轻轻地喘息着。 他柔软温暖的胸口贴着她,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水波一样漾荡着。 有点痒。 都喂完了还留在下面干嘛?他这么赤身裸体的,是想诱着她再来一回吗?啧,她今天作业很多的。 “哥哥,贪吃可不是好狗狗哦。” 妹妹的声音像是从云端飘下来,容珩因为体内横冲直撞的快感反应慢了不少。 那些字像是乱码一样钻进他耳朵,他花了好大劲才将这句话拼凑完整。 然后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手脚并用地从书桌下爬了出来,湿漉漉的眼睛还有些发飘,连声音也像是猫叫:“那小晚,哥哥先回房间了。” 沉晚盯着他胸口翘起的两点,顺着他因她视线而微微战栗的身体缓缓下移,落在他高高翘起的阴茎上。 “哥哥今天吃了这么多,不疏解一下吗?” 容珩在她极具侵略意味的注视下,不受控制地喘了一声,跨间那根性器前端激动地吐出一汪透明的清液。 “哥哥的骚鸡巴已经迫不及待了呢,”她弯眼轻笑,“哥哥就跪在我旁边一直玩到我写完数学作业吧。” 讲题(踩肉棒+自己揉奶+舔精高h)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容珩不规律的喘息声伴着断断续续的讲课声响起。 他并腿跪在地上,为了方便给妹妹讲课,身体挺得笔直,手里的笔正在草稿纸上画图演示,给妹妹解答疑惑:“所以这里……哈……我们可以用到这个公式……” 沉晚左手撑着脸,侧身看着他在草稿纸上的讲解,右脚踩在他并起的大腿上,漫不经心地踩着那根已经在他自己手里射过一回这会儿又重新硬起来的性器。 “噢,懂了。” 疑惑的地方被解开,思路瞬间清晰,她立刻收回脚,也没去管吊在半路的容珩,拿起笔埋头做题。 容珩放下笔,强撑的身体虚软无力地颓下去。他那双漂亮的小鹿眼里浮着一层迷蒙雾气,视线落在自己翘起的性器上,又偏头落在了妹妹已经收回拖鞋里的小脚上。 好想要再多一点。 他咽了咽,只觉得喉咙渴得不行。 哪里都好,小晚,再碰一碰哥哥吧。摸摸哥哥的脑袋,或是继续拿脚踩碾哥哥的性器,怎样都行,主动嘉奖一下哥哥吧。 小晚…… 沉晚顺利写完这道题感觉自己又掌握了一种题型,心情好了不少。 她转过脸,拿笔帽撩了撩容珩的头发,语气舒缓:“哥哥讲得真好,我全懂了。等最后这道题讲完,我来给哥哥洗个澡吧。” 容珩缓缓睁大眼,那双小鹿眼里瞬间迸发出耀眼的光亮:“哪道题?” 沉晚撑着脸指了,脚又把那根翘得老高的肉棒踩回了他腿间,恶意地碾动起来。 容珩喉结滚动,两粒乳尖挺立在薄薄的一层胸肌上,像两朵招摇的花蕾,等待着春风来拂开。 他粉嫩的阴茎就踩在她脚下,时而被她踩进腿间,时而被她碾到腿面,时而被她勾起蹭着背面,时而重点照顾它湿淋淋的头部…… 容珩的讲课声破碎不堪,他的眼睛经常在因快感而放空的下一秒又被他强制唤回神。这样来回的折磨让他本就因为“吃饱”而敏感的身体战栗不止,胸口后背全都泛起大片惑人的红潮。 容珩感觉自己像是一头拉磨的驴,妹妹说的给他洗澡就是吊在他面前的那根胡萝卜,但这会儿妹妹的脚就踩在他脏兮兮的性器上玩弄着他。 因为要考试,这十多天来妹妹除了每天的亲吻投食外压根就没有碰过他了。好不容易昨天出了成绩,她终于有了兴致…… “唔嗯……”他咬住指节,强迫自己从妹妹故意设下的快感陷阱中清醒过来,继续抖着嗓子给她讲题。 他知道,真正的奖励往往是在她彻底完成学习任务后,他不能被这半道上的一颗糖吸引了注意力,耽误她的时间。 沉晚很满意容珩的知情识趣。 当然,狗都是可以被调教得很乖巧的。哪怕是身为容氏集团总裁的容繁,哪怕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就一呼百应的谢忱,他们现在都很会看她的脸色。 但容珩是不一样的,早在她给他喂食打下烙印之前,他就已经是她最温顺听话的狗了。 她不介意在学习任务快要完成时给她的乖狗狗一点奖励。 “哥哥,自己揉奶子吧。”她的脚并没有收回,反而继续踩着那根硬烫的阴茎来回碾动,“叫好听点,我喜欢听。” 容珩咽了咽口水,抬手拢住自己薄薄的一层胸肌揉捏,指尖掐住两粒凸起的乳尖慢慢捻着,张嘴发出诱人的喘息和呻吟,一双烟雨蒙蒙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已经埋头写题的妹妹。 小晚的脚在踩哥哥的脏肉棒,她的脚好小好白好可爱,乳头好痒,小晚,看看哥哥的乳头吧,你很喜欢这里的对吧?为了保持这里的粉嫩柔软,哥哥非常用心地保养这里,你摸一摸吧…… 他婉转地轻吟着,带着点低沉沙哑的清亮少年音又纯又媚,嫩得仿佛要滴下水来。 高高揪起的乳尖拉出一个锥形,他眼尾红色更浓,身体后仰,腰身颤抖着射了出来。 “哈……小晚……”他瘫软下去,大口喘息着抱住她的小腿,洇湿的小鹿眼渴切地看着垂眼看来的妹妹,哑声哀求道,“哥哥把你的脚弄脏了,哥哥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沉晚瞄了一下他腿缝里的白浊,也懒得去拆穿他这点小私心,不甚在意地点了头,任由他俯下身呼吸滚烫地舔弄起她那只唯有脚心沾了一点点精液的脚。 空白处被流畅地填满了解题步骤,最后一道题的顺利解决让她不自觉舒出一口气来。 她合上作业本,看了一下时间。 十点了,比昨天快了不少。 她的视线落在捧着她的脚温柔舔舐的容珩,突然觉得自己没必要那么拧,放着一个现成的理科状元不用,非自己硬着头皮去琢磨。 容珩教得这么好,不用岂不浪费? “哥哥,”她托腮迎上容珩看来的视线,被他含得湿漉漉的脚趾往上夹住他胸口肿胀的一粒乳尖往外一拽,“该去洗澡了。” 容珩重重喘了一声,在她松开脚后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哥哥抱你。” 沉晚没拒绝,被他抱在怀里往浴室走去的路上,还不忘把玩他那粒圆滚滚又嫩生生的乳头。 “一会儿哥哥记得把这里洗干净点哦,喂给我吃。” 容珩头皮都要炸了,下身那处半硬的性器又彻底硬了起来。 哥哥肤白貌美,身娇体嫩,真好玩,嘻嘻嘻 喂奶(挤奶+吸奶+捏奶h) 沉晚对男人的奶子不感兴趣,确切来说,她本身的低性欲导致她对男人本身都没多大兴趣。 玩弄他们,就像逗狗,纯属解闷。 但容珩不一样。 容珩的奶子很漂亮,粉嫩得像是一颗小花苞,又软又弹,充血肿起来颜色就会更深一点,圆嘟嘟的,很有肉感。 沉晚盯着他背身在淋浴下仔仔细细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后走了过来,蹲在浴缸边,脸上还有没消退的红晕。 “小晚,哥哥的……洗干净了……你、你要怎么吃?”容珩光洁漂亮的身体上还挂着没擦的水珠,一对微微肿起的奶子上也沾着一点晶莹,看上去更可口了。 按摩浴缸正在她身下为她消解疲乏,她这会儿连声音都是懒洋洋的:“都说了哥哥喂我呀~” 她脸都没侧过来,只眼尾往他胸口扫了一眼,容珩就敏感得像是被她摸了一把一样颤了一下。 这个角度蹲着压根喂不到她嘴里,容珩只好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浴缸两侧,俯下身去,红着脸将胸口递到她嘴边。 “小晚,吃吧……” 沉晚掀眼扫过他羞红的一张脸,朝着距离她嘴唇大约两厘米的粉嫩奶头吹了一口气。 容珩抖了一下,下身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也跟着抖了一下。 “都说要喂了,放这么远我怎么吃呢?” 容珩咽了咽口水,空出一只手往自己胸口挤出一个小奶包,当真像哺乳的新手妈妈一样,将奶头送进沉晚唇缝。 可沉晚不是急着吃奶的婴儿,她就那么靠在浴缸里,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漂亮的哥哥面红耳赤的窘样,半天不张嘴。 容珩眼睫颤个不停,他心里半是羞窘半是甜蜜,耐着性子把自己凸起的乳尖贴在她唇缝间左右扫动。 那点乳尖很快变得更硬,胀成一粒肉嘟嘟的红珠。 嘴唇都能感受到它上面的热。 沉晚终于纡尊降贵地张开嘴,容珩连忙将挤出的那个小奶包送到她嘴里,湿热的口腔带来了和手指截然不同的快感。 他不自禁喘出一声,只觉得下边的性器又激动地跳了一下。 沉晚象征性地包住嘴唇吸了一下,软糯Q弹,像是雪媚娘外边那层皮。 口感还不错,于是她又加了点劲吸了几下。 容珩的腰抖个不停,因为吸气腹部那层薄薄的肌肉变得分明起来。沉晚扫了一眼,有六块。 “嗯……小晚……” 容珩媚眼含春,嗓子里像是装了个跳蛋,一个字恨不得抖个三五下。 啊……妹妹在吃他的奶……妹妹的舌头好软,又湿又热……好想吃…… 还有妹妹的胸……好可爱……什么时候能让他再舔一舔、吸一吸呢…… 沉晚吸了没几口懒劲就犯了,吐出挂着口水丝的乳肉打了个哈欠。 容珩盯着湿漉漉的胸口抿了抿唇,很是体贴地开口:“哥哥抱你去睡觉吧。” 沉晚含糊应了声,由他抱起来懒洋洋地站着擦干,又仔细地给她放下头发梳顺,这才给她套了睡裙内裤抱回床上。 容珩一脸宠溺地摸着她脑袋:“明早给你做包子路上吃,让你多睡会儿好不好?” 沉晚睁了睁眼,点了头:“哥哥,要捏奶。” 容珩一趟忙活尽顾着她,自己这会儿还裸着,身上没擦的水早干了。 他侧躺到沉晚身边,感受着她软绵绵的小手搭在他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乳肉。 他盯着她不设防的纯真睡颜,只觉得满心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 她入睡很快,没一会儿工夫呼吸就变得绵长,捏在他胸口的动作也一并停了下来。 容珩又痴痴盯了她一会儿,轻手轻脚地下床穿好衣服,临出门前还在她额头落下个吻:“晚安小晚,哥哥爱你。” 魂穿晚晚,斯哈 ps.哥哥是闷骚 索吻的小狗 篮球场,周二的这节体育课永远这么热闹。 原因无他,既能看到一班的林庭深,又能看到九班的谢忱,对篮球没兴趣的女生这会儿可铆足了劲围在场边看高二最帅的两根草。 是的,谢忱也在场上。 沉晚托着脸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一旁的闵竹就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晚晚,你和谢忱真没点什么啊?他都往这儿看了八百遍了。” “夸张,都说了只是邻居而已,不太熟。”沉晚掀眼往那边瞧了一下,正巧见着林庭深跃起一个三分球进框,周遭立刻响起一片欢呼声。 搞得跟NBA明星赛一样,孔雀开屏呢。 想起早上林庭深给她检查数学作业结果发现没错时的表情,沉晚好心情地翘了翘嘴角。 那头进了球的林庭深视线往这边一扫,正巧撞上沉晚对着他笑眼弯弯。 他心下一动,结果下一秒就收到对方一个大大的白眼。 好吧,就知道不可能是对着自己笑。 “他这么帅,你完全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啊!”闵竹还在那拉郎配呢,“晚晚,相信我,他对你绝对不是一般的邻居情,指不定你一主动他就成你男朋友了呢!机会往往把握在主动出击的人手里,你可以的!” 沉晚叹了口气,已经习惯自己的好闺蜜成天给她组CP了。 一下子是林庭深,一口咬定他对自己不是一般的同学情;一下子是谢忱,虽然他对自己确实不是一般的邻居情,但也绝不可能让他当男朋友。 狗还差不多,一个眼神过去立马摇着尾巴飞奔过去的那种。 “好了,我先回教室做英语卷了,你慢慢欣赏帅哥,争取下回给我拉个新鲜的CP。” “哎呀,你讨厌死了,我认真的!” 沉晚刚走出篮球场的那条道往高二教学楼走,身后就传来一道急匆匆的脚步。还不等她回头,就被人从后边搂着腰提抱起来拐进了路边的小竹林。 谢忱还带着一身没散的热气,找了个石凳坐下把她抱到腿上,汗淋淋的脑袋就往她颈窝里蹭。 沉晚一巴掌打过去,他没反应自己的手倒是痛得一麻。 “真是一颗铁头。”沉晚甩了甩手,本想把手上蹭到的汗在他衣服上擦干净,结果发现他球服几乎全汗湿了,“一身臭汗,恶心死了,赶紧给我松开!” “亲一下就放。”谢忱将她抱得更紧,鼻尖在她耳后蹭着,声音发哑,“别动了沉小晚,我都硬了。” 屁股下面鼓囊囊的一团似乎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它的硬烫。 属于他的滚烫气息像是横在腰间的手臂一样将她紧紧包围,沉晚皱眉,有些不耐烦了:“你炸了也不关我事,我数三秒,再不放开继续断粮。” 谢忱沉默了一下,松了手。 沉晚站起身来,只觉得哪儿哪儿都是他的味儿。这家伙跟狗一样,每回都恨不得弄她一身口水。 看见她表情,谢忱难受地抿紧了唇。 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容珩了,怎么沉小晚对他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断粮”确实有点难熬,但他并不在乎这点难熬,他只是想借着她给他“喂食”亲近她一点。 可沉小晚就是个钢铁直女。 他这么帅,身材这么好,脱光了站她面前她也是面无表情的。 好气! “就亲一下,好不好?”谢忱拉住她的手,装可怜道,“我快难受死了。” 因为打球汗湿的发全被胡乱抓到后面,光洁饱满的额头露出来,英挺俊郎的一张脸确实有种混血的雕刻感。 如果说容珩继承的完全是生母那张漂亮的脸,那么谢忱就是挑着父母的优点长,集两人最好的基因于一体,这长相身材丢现在娱乐圈里也绝对是第一梯队的。 闵竹确实没说错,这家伙是挺帅的。 养狗的话自然也喜欢漂亮的狗,人之常情。 “先说好就一下,”沉晚确信了一遍周围没人,站到他跟前,“还有,你不准动。” 谢忱喉结咽下条件反射般急剧分泌的口水,抬脸看她的表情像极了一只坐在地上疯狂摇尾巴乞食的小狗。 嗯,挺可爱的。 沉晚俯下身,唇贴着他的,伸出舌尖往他唇缝一扫,他的嘴像是刷卡即开的门,灵敏得不得了地朝她打开,接纳她探进来的舌尖。 她小巧柔软的舌尖落在他湿热舌面的下一秒,一股无法形容的清甜顺着她舌尖进入他口腔,他攥紧拳头,努力克制自己想要缠住这股清甜柔软吸食殆尽的贪婪念头,放她离开了。 那粉嫩的舌尖收回去了,谢忱仍盯着她微微湿润的唇瓣发呆。 到底得等到哪天他才能不以“喂食”为借口,尽情地亲她呢? 他的舌头都已经练到能轻松给樱桃打结了,结果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每回亲容珩也只是喂食而已。 次数多归多,但她不开窍,那大家就还是同一起跑线。 沉晚琢磨着三秒钟的喂食应该足够了,也没去理还在发愣的谢忱,抬脚出了小竹林。 她得去洗洗手了,全是汗。 谢忱色诱永远失败,悲 袒胸露乳(虐奶+踩肉棒+揉奶高h) 教学楼前的洗手池,一尊瘟神正在洗手。 沉晚撇撇嘴,走上前去,拧开隔他最远的一个水龙头,虽然一共就四个水龙头,且他还站的中间那个。 “你昨晚的作业是不是有人指导你了?”林庭深淡声开了口。 沉晚轻哼一声:“就不能是我自己写的?”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有数,”林庭深关上水,“有人指导是好事,但对方不一定知道你的具体情况,万一可以只点拨一下的地方把全部思路都告诉你了,那这道题你就没吃透,下回稍微变一下条件你又堵住了。” 沉晚拧眉,回想了一下昨晚容珩辅导她时,好像确实是把整道题的思路全盘托出,不像林庭深每回都要问一遍她的思路再揪出她跑偏的那一步详细讲解,纠正她的错误。 见她不说话,林庭深又稍微放软了点语气,“现在离下课还有十分钟,你告诉我哪几题是别人教的,我给你找一下同类题练练手,看看你是不是真掌握了。” 事关学习,沉晚当然积极。 这瘟神烦归烦,但成绩一直稳坐第一,该掏的学习经验她绝不手软。 林庭深看她那表情就能猜到她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嘴角微微翘了翘,余光扫向教学楼右边的小竹林时,眼底又蕴出一抹深色。 容珩毕业后怎么又凑上来一个谢忱?看来得折腾更多花样让她把时间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免得总有那些花花心思放在没必要的地方。 还有,这家伙魅力是不是太大了点? 魅力太大的沉晚被折磨得很惨。 她感觉自己明明还没有出社会就已经遇到了林庭深这么个没有人性的上司,提前感受了一把社畜的敢怒不敢言。 尤其对方拿捏的是她最在意的学习,可恶! 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沉晚掏出来发现是容繁的电话。 “晚晚,上车,爸爸接你去吃饭。” 对了,早上容珩说他今天晚上有课,接不了她来着。 不远处一辆车按了按喇叭,沉晚挂断电话走了过去。 一开门,容繁就伸手殷勤地给她接过书包,沉晚这才发现他今天明显是花了心思打扮的。 白衬衣黑西裤,没穿西服外套,也没系领带,那股久居上位的气势消了大半,领口开了两粒扣子,隐约现出他紧实的胸肌轮廓,看上去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富二代差不多。 这衬衣料子是绸缎吗? 见沉晚盯着自己胸口,容繁心里闪过一丝小得意,身体也不自禁热了起来。 他故意坐得笔直,愣是把还算宽松的衬衣抻成了贴身版,于是他那饱满的胸肌线条被诱人地勾勒了出来,激凸的乳尖也把面料显眼地顶起一个小包。 “咳,晚晚想吃什么?”察觉到沉晚的视线果然盯在他胸口,他只觉得自己下身也在缓慢苏醒,他架起腿,“想吃海鲜还是日料,或者上回去吃的那家私房菜我也留了位置……唔……” 沉晚一把抓起他软弹紧实的胸肌,连同那粒骚奶头一起大力揉捏起来。 容繁扭过头看她:“嗯……晚晚想吃什么……” “那就私房菜。”正好抽一顿主动送上门的骚狗狗出一出这一肚子气。 容繁赶紧给隔板那头的司机发去地址,伸手去捞沉晚:“晚晚想玩坐爸爸身上来玩……啊……” 沉晚捏住那粒被揉得硬邦邦的奶头使劲一拧:“为什么不是爸爸过来送给我玩呢?” 容繁桃花眼里一层水雾,他都没让沉晚先撒手,就这么被揪着奶头起身跪到了她脚边。 “晚晚都要把爸爸的奶头揪掉了,嗯~”容繁托起她空闲的右手放到唇边讨好地亲着,本就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这会儿更是带出无数骚钩子,“轻点嘛,晚晚~” “轻点爸爸能爽吗?”她鞋底往他跨间一踩,容繁立刻猫叫似的哼哼,“爸爸今天怎么穿得这么骚?你在公司也这么袒胸露乳的,是想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副骚样吗?” 她的鞋底隔着那贵价的西裤碾着他越来越硬的性器,“爸爸的臭鸡巴本来就是二手货,现在骚奶子也给人看了个遍,怎么,爸爸觉得我是捡垃圾的?” 她抽回手和脚,捏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把他推开,“滚远点!” “没有别人看,爸爸的骚奶子只给晚晚一个人看,”容繁赶紧跪好表忠心,“公司里我都把外套扣得严严实实的,绝对没有让任何人看到。” “哼,说得好像我很稀罕一样。” “爸爸是晚晚一个人的狗,爸爸的一切都是属于晚晚的,”他塌着腰,只恨不得翘臀上长出一根表明态度的尾巴摇给她看,“而且爸爸都说了,容珩是人工授精来的,爸爸下面也是干干净净的……” 他少年时期就见多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对性是半点兴趣没有。怕家里催婚催育,他一成年就“做”出了个儿子,直接堵了父母的嘴,让他们帮忙带了这个从天而降的孙子。 “晚晚,相信爸爸好不好?”他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手贴到脸上,桃花眼湿漉漉的,“狗狗只对主人一个人真诚。” 沉晚眯了眯眼,容繁一脸忠贞不二。 “放手,我要揉奶了。” 爸爸明骚,儿子闷骚(大拇指) 以及,虐男文市场这么惨淡的?敢不敢来点珠珠刺激一下我(拍桌!!!) 衬衫夹(揉奶+踩射+蹭奶+狗状卖骚高h) 容繁的奶子当然没有容珩的鲜嫩可爱,乳晕是红中带点褐色,奶尖肿胀发红,明显也是有点色素沉着的。 颜色算不上好看,但抓握的手感很好,毕竟容繁多年健身又不碰烟酒,身材非常不错,胸肌饱满紧实也不缺弹性,比谢忱这个体育健将还要多出一分成年人的宽厚。 缎质衬衣纽扣全被解开,只剩下塞在裤子里的下摆,沉晚拉了一下没拉动,容繁解释说自己戴了衬衫夹。 “那是什么东西?” 容繁舔了舔唇:“晚晚要看的话等到了餐厅爸爸脱给你看,车里太暗了。” 沉晚不置可否,猜到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穿成这样引诱她看他的骚奶子,玩他的骚奶子,然后引出这个衬衫夹。 功能性如何不清楚,但绝对够骚,不然这家伙绝不会玩这一套。 还好今天林庭深已经在学校发了疯,晚上的作业花不了太多时间,可以好好玩一玩容繁这具骚浪的身子了。 她垂眸,看着手里被揉捏得泛红的乳肉,拇指抵着那粒圆柱状的乳头摁了进去,然后抵着画圈。 容繁呻吟很轻,却骚得不行。 要不怎么说是父子呢,都这么会喘。只是容繁是绵绵软软的起伏,像是一圈圈卷起来的棉花糖:容珩是断断续续的颤抖,像是一下下搔在耳膜上的绒毛。 风味不一,各有千秋。 “爸爸的奶头怎么这么大?”她揪住那颗从胸肌里弹起的乳头,“是不是天天偷着玩自己玩得这么骚的?” “哈……没有……”容繁双手贴在她腿侧,前胸不自觉往前挺,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车窗外路灯一晃就漾开金色的涟漪,“是想晚晚想大的……” 沉晚被他逗乐,笑了一声又踩到他跨间:“这里也是想我想大的吗?” “唔……是……哈……一想到晚晚……嗯……这里就又硬又烫……像要爆炸了一样……” 沉晚凑近他:“爸爸车上可没有能换的裤子,要射的话,就把你的骚鸡巴放出来,我可不想一会儿你湿着裤裆带我去吃饭。” 她朝着容繁吹了口气,容繁情不自禁打了个颤,喉结滚动着解开裤链,放出那根胀成深红的粗壮性器:“晚晚踩踩……嗯……踩踩爸爸的骚鸡巴……” 他挺着被她揉得发红的饱满胸肌,两粒被她揪肿的乳头仿佛红酒瓶塞般高高立着,块垒分明的腹肌伴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像有生命般起伏着。 粗壮的性器上盘踞着树根般的筋络,两颗精囊还被包在裤子里看不太清,但这根时不时跳动的阴茎足以证明他此刻的兴奋。 他那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里布满情动的水汽,映着窗外疾驰而过的路灯,仿若浮光跃金的湖面,“主人……奖励狗狗一次射精吧……” 沉晚低笑一声,鞋底踩上他高高翘起的肉棒:“如你所愿。” 晚风带着点凉意,很快吹散了后座里的麝香气味。 容繁气喘吁吁地趴在沉晚腿上,脸颊熏红,双目迷离。 沉晚摸了摸他丝绸般柔顺的头发,声音被风声搅得有些失真:“爸爸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快到了。” 容繁抬头看她,她唇角的笑容让他整个人有些犯痴。 沉晚往他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一碾,再次重复,“赶紧收拾,把我鞋底擦干净!” 容繁这才从适才的旖旎中清醒过来,抽出湿巾清理各处喷溅的精液。 下车时容繁又恢复了翩翩贵公子的形象,他领着沉晚往里走,姿态看上去和讨好女伴的年轻男性并无区别。 餐厅老板和他相熟,此前也见过容珩和沉晚,这会儿把两人领进包厢还笑嘻嘻地和沉晚打了个招呼。 沉晚刚客气地对着他笑了笑,一旁的容繁就催着上菜,说是饿得不行。 老板顾不得寒暄匆匆离开,沉晚瞥了容繁一眼,收获他一个乖巧微笑。 菜基本都是照着沉晚的喜好点的,容繁现在口味随沉晚,吃了几口就凑到沉晚这边,脱了外套故意贴着她用公筷往她碗里夹菜。 S市暖和,十月底的天气还热着,沉晚穿着的还是短袖。于是她很快就察觉到左手上隔着层丝滑衬衣越蹭越硬的那一点。 容繁又发起骚来了。 “主人,不看看狗狗的衬衫夹吗?”他的胸还贴着她皮肤轻蹭着,一双眼睛里写的满是勾引。 有时候沉晚不得不承认,阅历还是挺有用的。 尤其是当她看到容繁脱下西裤露出绑在大腿上的黑色皮质腿环,以及连接腿环和衬衣下摆的银色金属夹中间那类似吊腿袜、紧贴在他大腿上的几条束带时—— 她确实被容繁骚到了。 纯白色的内裤里,性器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 容繁非常享受沉晚的注视,他故意弯腰去整理大腿上的束带,缎面衬衫下已经兴奋得起立的乳头轮廓被收紧的下摆勒得分明。 他跪在榻榻米上,狗一样摆着屁股来到沉晚身边:“主人,给狗狗喂点吃的吧。” 喂水(鞭打+吞尿+窒息高h) 容氏集团的总裁,这会儿露着屁股和腿,狗一样四肢着地跪在她身旁乞食。 沉晚内心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仔细地欣赏了一下容繁此刻淫荡的情态,最后看向他水波粼粼的桃花眼:“一口吃的,一鞭子。” 容繁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汪!” 衬衫夹确实是个好东西。 这种皮质束带本就极具情色意味,再加上容繁紧实挺翘的屁股,一尾巴抽过去,黑色的束带,白色的三角裤,缎面衬衣下半露的臀肉海浪般晃荡,留下淡红的印痕,引发一串快慰性感的呻吟。 沉晚喂到第三筷子的时候,容繁的上半身已经贴到了榻榻米上,唯有臀部高高翘起,像是一条等待交配的母狗,泛红的脖颈上已经崩出几条青筋。 “夹子解开。”沉晚没把筷子收回来,反而留在他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在他想咽口水前故意夹住他舌头不让他咽。 晶莹的口水顺着他下巴拉出一条银线,落在榻榻米上缓慢洇开一点湿痕。 容繁被迫吐着舌头,桃花眼里一片雾气,下巴抵在地上,双手去解衬衫下摆的金属夹。 一共六枚金属夹被放开,丝滑的布料顺着他翘起的臀部下滑,堆在他后腰,露出他弯折度惊人的腰臀。 “爸爸好色情啊。”锥状的尾巴尖顺着他被抽出红痕的臀下缓慢上移,沉晚抽出筷子,声音也变得轻柔。 容繁维持着趴的姿势,双手放在脸侧,听到她这话抬眼看向她,因为情欲越发沙哑的嗓子语调轻缓:“那晚晚喜欢爸爸这样吗?” 尾巴尖贴着他腰下轻轻划动,沉晚支颊看着他,眼底浮动着细微笑意:“那爸爸呢?爸爸最喜欢我怎么对你?” “爸爸都喜欢,”容繁伸手捏住她搭在腿上的小拇指,“只要是晚晚给我的,我都好喜欢。” 沉晚勾起嘴角:“爸爸吃了那么多菜,口一定渴了吧?” 她站起身来,在他惊喜的目光下提起裙摆,“我来喂爸爸喝点水吧。” 沉晚不太喜欢喂这个,她的狗们倒是适应良好,但她自己稍微有点别扭。 毕竟在血脉觉醒,基因里的能力被获知之前,她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女孩子,即便她一早就知道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稀释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魅魔血脉,她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 亲吻耗时短,是她的最优选。但口交高潮一次分泌的爱液可以满足狗差不多一周的需求,而且她也可以舒缓一下学习压力。 但是…… 沉晚低头看下去,裙摆盖住了下面的淫乱,露在外面的是容繁下塌的劲腰和抬高的翘臀,往后是他脱毛后光洁的小腿和双脚。 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修长的手指将她两瓣闭合的肉唇分开,他的呼吸烫得不行,扑在她阴蒂位置,张大的口腔紧紧包住她整个阴部,舌尖催促般顶了顶她藏在皮肉下的尿道口。 沉晚轻喘了一声,控制着流量,细微的水流声很快被容繁急剧的吞咽声掩盖了下去。 “哈,好爽……” 排泄带来的快感混合着此刻吞咽那人的身份地位,即便不去刺激阴蒂这处牵系着全身敏感的阀门,她也依旧爽到大腿根都在痉挛抽搐。 她仰起头,几乎是坐到他嘴巴上,彻底放松下来的流速让因为姿势本就喘息困难的容繁来不及吞咽,甚至还有从口腔外涌的水液呛进了他鼻腔。 她听到了他窒闷和呛咳的动静,但他并未因为不适而挣扎,在短暂的调整后,裙下又传来他大声的吞咽。 七秒钟,或许对于容繁而言漫长得过分。 沉晚本意是让他用舌头给自己清理干净,但想到刚才他呛到脸上,果断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提起裙摆撤到一边。 容繁仍旧趴跪在原地,他仰着头,一张脸又红又湿,仿佛往外散着热气。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像被水洗过一样,清泠泠的,带着点懵懂的纯澈。殷红的唇瓣微微张着,挂露的玫瑰一样艳丽。 脖颈上的水迹顺着流进胸口,衬衣上已经洇出几点湿痕。 沉晚整理好衣服,蹲到他旁边,朝他耳洞轻轻一吹,雕塑一样定在原地的男人便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爸爸吃饱喝足了,该送我回家写作业了。”她弯眼,对上容繁看来的视线,“不过爸爸射了一裤兜,只能真空回去,不如用你的衬衫夹箍住你的骚鸡巴,免得被人看出来?” 黏黏怪(真空+束缚h) 容繁抖着手将大腿前方的一对夹子交叉夹在他衬衫下摆,那根因为身体摄入足量“食物”而止不住亢奋的性器被阻拦在交叉的皮质束带后,有种说不出来的色气。 沉晚托腮蹲在那里观察了一下:“聊胜于无,穿上裤子应该就看不太出来了。” 容繁穿着裤子,一双眼却紧紧盯在蹲在他身前的沉晚身上。 晚晚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盯着他下面看…… 他咽下到嘴的呻吟,系好皮带,穿回外套,又恢复了文质彬彬的模样。 谁能想得到他西服外套里是无需爱抚就兴奋激凸的乳尖,以及平整西裤下那被束带交叉拘束在下腹仍旧硬得不行的粗壮肉棒呢? 回去路上沉晚出于好奇,隔着裤子拉起其中一条束带然后“啪”一声放了回去。 本就敏感得不行的容繁差点被弹得一个哆嗦射了出来。 虽然勉强忍住了,可龟头仍旧不受控制地吐出一股清液。好在有外套下摆遮掩看不出来,否则西裤上洇湿大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这一晚上食欲性欲都得到了极大满足,虽然见着沉晚一到家就贴到容珩身上多少有点吃味,但表情比之前要柔和得多。 “那晚晚写完作业早点休息,爸爸先回房了。” 沉晚难得回了他:“爸爸也早点休息,注意身体哦~” 西裤里的性器狠狠一跳,变得稀薄的精液从顶端涌出。他维持住镇定表情点了点头,在拐进楼道后赶紧夹紧了腿,没叫那玩意儿滴下来。 林庭深提醒今晚的数学题很多是她先前栽过跟头的,所以放学时还再次叮嘱她晚上自己做,不要寻求外界帮助。 沉晚对林庭深没好感,但基本每回都不得不采纳他的意见,毕竟再看不惯他,她的数学成绩的确提高了不少。 容珩看上去温温吞吞的,实际就是个黏黏怪。如果不用上学工作,他估计能把妹妹装到他虚拟的育儿袋中呵护到死。 今天沉晚没让他辅导,他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想到容繁回家时那副被滋润过的春风得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切了份果盘敲门送进来了。 沉晚正皱眉解决最后一个空题,见他进来也只是瞄了一眼就继续做题没说话。 容珩一早把她身体语言摸透了,知道她这样意味着正心烦。 看来今晚的题又让她郁闷了。 一班作为种子选手聚集的重点班,学习进度和难度都远超其他班,容珩一开始就担心沉晚进去压力太大,容繁也是不赞同。 但分班考她愣是考了进去,而且进去就再也没有掉出来过。 相较于很多依托课外名师辅导的尖子生,始终靠着自己往上走的沉晚明显需要付出更多时间和努力。 哪怕她压根不需要任何努力都能够躺平享受其他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幸福。 正因如此,她才显得如此熠熠生辉。 “哪道题不会,哥哥帮你看一下?”容珩往她嘴里塞了颗草莓,视线落在那唯一一道空题上,“这里……” “哥哥,我自己可以的。”沉晚打断容珩,仰头看着他,“毕竟考试的时候,我也没有哥哥能指导我。” 她巴掌大的小脸瓷白干净,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股稚气和执拗,像是一只刚刚学会走路跃跃欲试的小老虎。 容珩心都要被妹妹萌化了。 他克制住自己想要黏住她各种贴贴的欲望,缓声道:“哥哥昨天教得不好吗?” “可是林庭深说,”她皱了皱眉,“那样会让我养成惰性,习惯性去指望别人。” 容珩愣了一下。 同为一高被寄予厚望的两颗明星,林庭深知道高三状元呼声最高的容珩,容珩自然也听说过入学考已接近满分的好成绩惊艳四座的林庭深。 作为一个深度妹控,容珩虽然没有在妹妹面前表现得过于痴汉,但即便毕业了他也始终关注着妹妹在学校的一切。 他知道林庭深是一班的郑老师特意安排辅导妹妹的助力,也知道唯一拖妹妹后腿的数学的确在他的帮助下慢慢赶了上来。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容忍林庭深影响妹妹到这种程度。 这一棒子抡下来,岂不意味着往后妹妹的学习除了老师外,就只有他林庭深有资格置喙? 他容珩还没无用到这种地步吧!省理科状元的身份进入难不成因为他弃最好的两大学府不进、反而选择了同在S市的这所大学就失去了状元的光环? 他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且他绝不允许有人能越过自己跑到最前面去。 容珩藏住眼底的冷意,又给沉晚插了一块蜜瓜,声音更轻:“怎么会呢?哥哥只是帮你理顺思路又不是直接给你报答案。更何况,哥哥也和小晚一样,是靠着自己在努力学习,所以哥哥是最适合指导小晚的人,小晚说对不对?” “可哥哥数学一直很好……” “哥哥也会遇到不会的,也踩到过陷阱,也有钻进死胡同出不来的……”容珩又喂了块橙子,鹿眼弯弯,“难道昨晚哥哥没把你教明白吗?” “那好吧,”沉晚妥协,“不过哥哥先听听我的思路,然后再找找我的问题在哪,不能整个思路帮我顺下来。” “都听小晚的。”他摸了摸她脑袋,搬来张椅子挨着她坐下,“一切都交给小晚做主的话,小晚就不可能养成惰性了。” 嗯,有道理。 林庭深(面瘫脸):你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