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总是被发现(NPH)》 偷拍足球运动员 训练完的郑智宸赤着脚踏进宽敞的沐浴间,脱下湿漉漉的球服,露出在汗水浸透下闪耀着光泽的古铜色躯体。他拧开银色的金属龙头,花洒喷射的猛烈水流冲刷着他因运动而充血膨胀的肌肉。 散落的水珠从他高挺的眉骨,流向凌厉的下颚,然后落至凸起的喉结,在肩胛骨处分散成不同的方向,沿着硬朗的肌理肆意滚落,最终顺着流畅的人鱼线汇聚到那粗壮的大肉刃顶部。 他完全沉浸在沐浴的畅快之中,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门口,一名形迹可疑的保洁人员,手持着相机,让镜头牢牢聚焦在他的裸体上。 “卡擦!卡擦!” 快门键被疯狂按下,呈现在偷拍者相机屏幕里的身体犹如雕塑般完美。 极品运动员就是不一样,好想试试他的肉棒…… 易小玲边感叹着,边在脑海中肆意地幻想与对方颠鸾倒凤的画面。 如果他发现了,一定会狠狠地惩罚她吧…… 他因愤怒而爆满青筋的双手会把套在她身上宽松的灰色工作服直接撕碎,然后让她躺在他强壮的大腿上,疯狂掌击她圆润的屁股,她的臀肉将被拍得上下颠颤。 男人将抓起她的头发,毫不客气地把手指插进她小巧的樱唇,缠绕她柔软的红舌,然后用他性感的厚唇裹住她无助张开的红唇,与她深深地交换唾液,彻底将她掌控。 然后他会把她白色的内裤脱到脚踝边,一边用粗糙的手指尽情抽插她柔软的花穴,一边上下逗弄她小巧而挺翘的乳尖,最后不带一丝怜悯地把肉棒用力插进她体内…… 易小玲饥渴地嗅着充斥于密闭空间内的沐浴露香气,下体因动情而分泌的花液几乎要将内裤完全打湿了。她忍不住把手探到下方,轻轻抚慰自己的敏感之处,窥视男人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炙热。 “啊……”她发出轻微的呻吟。 郑智宸将沐浴露抹在身体上,总觉得有一股视线正对着他,让他很不自在。 他自小在欧洲青训,少年时期用帽子戏法带领全队荣获冠军宝座,被誉为当代最闪耀的足球金童。除此之外,上帝还赋予他一张极为俊俏的脸蛋,如绿宝石般闪耀的眼眸,挺立的鼻梁,饱满的双唇,他像一只充满野性的美洲豹,让所有人都为之疯狂。 正因为他身边从来不缺乏狂热的粉丝,故对窥探的视线比常人更加敏锐。 但他最近才归化回国,听闻东亚人性格都较为内敛,而且A大为了他还特意加强了警卫,不致于有外人跑到球员专属的更衣室吧? 没错,一般人做不到,但易小玲除外。 在别的孩子只会对着玩具傻乐的时候,易小玲已经懂得欣赏海报上裸着上半身的帅哥哥。少女时期浸润在不可言说的淫秽之物里难以自拔,高中时,压力爆棚的她开始对校园高岭之草下毒手,虽然被抓,差点还要用剩下的人生忏悔罪恶,但她也绝不会有一丝悔改。 高考完,她远到最南边的A大上学,就是为了彻底摆脱曾经惹上的大麻烦,并继续她尚未圆满的痴女事业。 在A大,对外她宣称自己是风光摄影爱好者,也拿过国家级杂志奖项,但实际上,她最喜欢的是偷拍裸男,并将他们的不露脸裸照上传到自己私密的博客上,名为美男子躯体珍藏馆。 美好的东西当然要和大家分享啦,她为自己的共享精神而感动。 水声停了,郑智宸套上男士内裤,他的硕大在布料覆盖下显得鼓鼓囊囊。他带着一头未干的湿法,离开沐浴间,走向更衣室的方向。 易小玲见状赶紧将相机放回工作服的内层口袋,迅速离开门口,躲进更衣室角落无人用的储物柜中,用手紧紧扯着柜门,不让它敞开。 更衣室内响起一阵衣物窸窣声,然后是门被带上的声音,男人似乎离开了。 她从缝隙向外偷瞄,确认室内已经空无一人。 她小心翼翼打开柜门,垫着脚尖慢慢地将身体从储物柜中挪出。因为缩在柜子里,她此刻衣衫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正准备好好收拾收拾自己。 “啪嗒”一声,门被重新打开了。 刚洗完澡,穿着简单T恤,一身清爽的高大男子站在门口,用黑豹般锐利的眼瞳冷冷地俯视着此刻看起来相当狼狈的易小玲。 然后用严肃的低音说道:“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呢?” 不要和陌生男人喝酒 “我是勤工生,负责场馆的清洁工作,这是我的员工证。”易小玲早有准备,她拍了拍头,把头发理齐后,用清澈如麋鹿般的目光仰视着郑智宸,淡定递给他自己的工作证。 A大是出名的私立大学,拥有一流的教授与设备,学费高昂。为最大程度实现生源多元化,校方提供了大量的奖学金与勤工助学岗来资助家境不好的学生上学。易小玲家只是普通的工薪族,不过对比A大非富即贵的学生们,也足够有资格申请岗位了。 郑智宸扫了一下证件内容,易小玲,大四,平面设计专业。 看着她一个正直美好年华的女大学生,此刻却穿着皱巴巴的保洁服在男人堆里打扫卫生,他不由想到新闻报道中贫困学生为了接受高等教育起早贪黑地打工的场面,感到内疚羞愧,不疑有他。 体育男的心思都是直肠子,即使感官敏锐,也懒得去想那些弯弯绕绕。 而且易小玲的外表极具欺骗性,下垂眼,樱桃唇,肉鼻尖,白皮肤,气质乖巧怯弱,身高不高不矮,看起来没有任何攻击性,是最容易淹没在人群中的那类女生,对于偷窥者来说最合适不过。 “是这样啊,学姐真不好意思,我误会了。为表示道歉,让我请你吃顿饭吧。”他觉得自己应激反应过度了,感到十分抱歉,露出了饱含歉意的微笑,并发出邀请。 “没事,误会消除了就好,请吃饭就不用啦。”她连忙疯狂摆手拒绝。 易小玲最忌讳的便是和偷拍者本人有直接联系,之前的教训已经教她吃过苦头,这次选了一个与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风云人物,想着两人这辈子都估计没机会互相认识,她偷窥起来才更加没有负担。 “学姐,冤枉别人是很过分的事情,说什么也得向你表示一下。还是说你其实并不愿意接受我的抱歉。”男人委屈地低着头,似乎十分失落。 “我真的没关系的。”她慌张地不知所措,随后叹了一口气,无奈答应道:“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郑智宸脸上霎时挂上了灿烂的笑容,他帅气的面庞犹如太阳一般发出耀眼的光辉,“你喜欢和牛吗,附近有家很棒的店,肉超级美味,想不想试一试?”男子拿出自己的手机,特意向她展示菜品的照片。 图片里的牛肉看上去肥瘦均匀,细腻多汁,观者仿佛能隐约闻到它散发出的热腾腾香气。 易小玲盯着牛肉,直咽口水,嘴馋不已,那家店非常出名,只是远超她的消费能力。 她内心突然有些小雀跃。 看来今天我可以大饱口福了, 郑智宸看着盯着他手机屏幕不停吞唾液的学姐,眼神逐渐幽深,露出不易察觉的坏笑。 好像遇到了很有意思的猎物呢。 * 高端的日式烤肉店内,每一间餐桌都设置了挡板,让客户能够在享有充分隐私的同时享受纯粹的美味。 易小玲本想保持矜持的形象。耐不住这家店的肉实在太好吃了。和牛纹理如雪花,细腻柔软,它们在郑智宸熟稔的烧烤手法下,每一片都被烤得表皮焦香,内里娇嫩,入口即化。 对方为她不断夹肉,她也不停地狼吞虎咽,现在胃已经有些饱胀了,形象完全与矜持二字搭不上任何关系。 郑智宸十分贴心,在她吃肉的间隙,还为她斟满了消腻解渴的青梅酒。 多杯青梅酒下肚后,易小玲双眼变得迷离朦胧,视野泛起雾气。她白皙的脸颊晕上一片桃红,嘴唇还附着少许残留的油脂,显得唇肉饱满勾人,看起来十分有机可乘。 “学姐,工勤岗应该很辛苦吧,你每周打扫几次呀?”男人边倒酒,边好奇地问道。 “唔…大概一周三四次的样子。”易小玲如实答,因酒精全然丧失了警戒心。 “真的吗?我以为我观察力还算不错的,但你工作都快三个月,我竟然对学姐你没有什么印象,真是失礼了。”说完,男子又给她满上一杯。 “没有没有,因为打扫都是在你们训练完之后,不记得我也很正常。而且我可是特意降低存在感,为了好好地把你给……”她对酒精相当不耐受,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晕,好困啊…… 郑智宸抬头,还准备继续深入话题,却发现易小玲的头已仰倒在靠背椅上,呼呼大睡。 与对面意识不清的女子不同,他此刻十分清醒。看到学姐倒下,他双眸变得幽暗,随后轻笑着也抿了一口青梅酒。 “在我这样的人渣面前醉倒,可是相当危险的行为哦。” 尽情猥亵她(h) 易小玲模糊之中感到自己的柔嫩脸颊正被什么粗鲁地搓捻,然后遮掩她柔软曲线的格子衬衫也离开了自己,她娇嫩的双乳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泛起鸡皮疙瘩。 突然有一双宽大的双掌覆盖在她肌肤之上,给予她渴求的温暖。对方略为粗糙的指腹先是轻柔地抚慰她的椒乳,再用力拉扯她的乳首。 他低下头来,用湿润的口腔重重吮吸着昏睡女人的乳肉,她红润的乳尖在疼爱下止不住地颤栗挺立。 她喘息着,无意识地弓起上半身,说不清是想要闪躲,还是渴望迎合。笔直雪白的大腿夹紧摩擦,暧昧地挤压着中间湿润的软珠。 郑智宸被她可爱的反应惹得下身发紧,内心更觉怜爱,奖励般地轻吻她的粉唇,在她发髻处磨蹭。他顺势将女人抱起,她直着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肌肉上,柔弱脱力的上半身完全躺倒在自己怀中,他硬邦邦的柱状物刚好顶住对方娇嫩的花穴。 “学姐的身体真诚实,我很喜欢。” 男人一边舔舐她小巧的耳朵,一边用手指隔着内裤玩弄她的湿润的缝隙,然后粗暴地将布料扯在一边,拨开饱满的蚌肉,轻捻蚌珠,中指再插入花穴内,不停地抽插搅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呼吸变得急促,另一只手粗暴拉开自己的裤链,露出赤黑而硕大的肉棒,在女人密道边缘暧昧地剐蹭。 “啊……好舒服......” 易小玲感受到火热的硬棒在她的下体磨蹭,却迟迟不肯深入,她欲求不满地噘了噘嘴,扭着腰渴望对方继续。 “求求你插进来吧... 男人见状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要爆炸,但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肉食男,他也有自己的操守,“学姐,抱歉哦,我从来不操躺尸,不过...”他拿出手机,拍下女人裸着身体欲求不满的耻态,“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 翌日,易小玲忍着宿醉的头疼睁开了双眸。入眼是宽敞的奢华卧室,摆放的家具均价格不菲,同她租住的狭小合租房形成鲜明对比。 身下的床品也相当舒适,真适合裸睡。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慌地大喊出声。 郑智宸听到尖叫,从健身区急匆匆跑进卧室内,喘着粗气问道:“学姐,怎么了?” “昨天发生了什么?我的衣服呢!?”她低着头满脸通红,双手攥着被褥,将其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郑智宸摇头无奈解释道:“昨天学姐你喝醉后,一直说不清楚自己住哪,我只好把你带回家。没想到一回家你就把我扑倒,先是扒我的衣服,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怎么拦都拦不住。” “不可能,你污蔑我!”话是这样说,但她内心已经开始心虚了。 毕竟平常她脑袋里装的都是这些黄色废料,酒后露出本性也不是不可能。 男人听闻,嘟着嘴委屈地说:“我就是料想到这个情况,才拍下这段视频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哦...”他朝着她播放昨晚的录像。 画面中,她躺在床上,一丝不挂,扭动着屁股,白嫩的小手摸着自己两腿间的小逼,欲求不满地渴求着:“哈啊……快给我吧……” 她再也看不下去了,无地自容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我知道了……摆脱你快停下吧……”她没注意到被褥也随着放开的双手徐徐从胸前落下,水滴状的奶乳在晨光照耀下显得更加白嫩了。 郑智宸听话地按下了暂停键,目光直购购地盯着她的胴体,舔了舔嘴角。 画面中羞耻的主人公双手合十请求道:“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麻烦把视频立刻删掉吧。” 然而她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不行哦。” 易小玲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男子,“麻烦你再说一次?”她还天真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男人却靠着她在床边坐下,摆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这么难得拍下的视频,我怎么能说删就删呢。”然后脸上瞬间换上坏笑道:“不过要我删掉视频也很简单,只要学姐你答应做我的固定炮友就好了。不然的话……我也不好说我会拿它做什么哦?” 沦为炮友(微H) 易小玲此刻才深刻理解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 她观察郑智宸已有3月之久,这人长得一副阳光开朗大男孩的模样,为人处事也是大大咧咧。平日训练的时候特别爱笑,哪怕他听到队友们对他那些阴阳怪气的嫉妒嘲讽,也毫不在乎,照样乐呵呵的傻笑,看起来甚至有些缺心眼。 谁能料到这样一个看起来明朗帅气的五好青年,私下里竟是这副不要脸的模样?而且他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还拿着顶尖年薪,怎么可能会缺炮友啊? 易小玲沉默着呆住,脑海中开启了疯狂吐槽模式。 然而坐在她身边的男子却一点不安分,他拍拍她的头,揉揉她的脸,直到要摸她的胸了,易小玲才反应过来,双臂抱胸警惕地说道:“你要干嘛!” 男人嘟着嘴无辜地说道:“我还以为学姐灵魂出窍了,看来没有呢。”随后他歪头凑到她眼前追问:“考虑得怎么样?做我的炮友,还是视频任凭我处置?” 她默默用手把他碍眼的脑袋挪开,低头问道:“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是我?运动员不是向来炮友一堆的吗?”她突然想起什么,手颤抖着指向对方,“莫非……你有超严重的性病!所以炮友都离你而去了?” 男人被她的反应逗笑了,握住她悬在空中的手指,解释道:“你放心,我的身体很健康,可以给你看体检报告。你也知道,我名气在外而且魅力无人可挡……” 虽然他说的没错,易小玲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眼。 “以前我在欧洲的时候,总有女人纠缠不放,甚至还有故意造谣的。为了保持我的良好声誉,我决得还是找一个单纯乖巧又听话的固定炮友解决欲望最好。学姐你看起来就很好欺负,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啦!”说完,他还朝她抛了个媚眼。 他竟然敢小瞧我! 易小玲满肚子怒火,感觉自己作为痴女的尊严被狠狠羞辱了,不仅反被别人偷拍,还被威胁。 她发誓以后一定要疯狂偷拍郑智宸,她要把他的裸照卖出去赚大钱! 只可惜形势比人强,她有再多的怨念,也只能在此刻垂下自己骄傲的头颅,避免更糟糕的情况发生:“我答应你……” 她还没说完,郑智宸便迫不及待地把她扑倒在床上,双腿围住她的身体,双手撑在她头两侧,与她脸对脸。男人幽绿的双瞳正冒着汹涌的欲火:“太好了,我知道昨天忍得多辛苦吗?学姐,你现在就可以履行自己的职责了。” 男人刚运动完,身上布满了汗珠,他散发的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围绕着易小玲,让她感觉口干舌燥。 他厚实宽大的双掌贴在她细腻的脸蛋上,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用舌头强硬撑开她的唇齿,侵略对方口腔的每一处,不让她有任何可能逃离的机会。 随后他的嘴缓缓亲吻到她娇弱的脖颈处,试探般的舔舐着,然后重重地吮吸住她的肌肤,留下了一个深红的印记,如同宣誓自己领地的猎豹。 易小玲被动地承受着他猛烈的进攻,她被他触碰的每一处肌肤都像是着火了般,炙热难耐。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了,都是看着自己拍下的照片,靠着意淫疏解欲望。而男人此刻的抚摸,对她来说是久旱逢甘霖。 男人的头已经探到她的花穴处了,他珍惜而仔细地舔吻着她的每一道褶皱、缝隙。她流出的花液与男人舔舐的唾液融在一起,晶莹剔透覆在男人的面上。 “学姐,你湿的好厉害……” 被干晕了(H) 据说早晨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阶段,而此刻被温暖晨曦照耀的女人的柔软身躯更如同天然催情素,在他的欲望上火上浇油。 易小玲脸上染着羞涩与动情的红晕,小巧白皙的裸脚踩在他充满安全感的平肩之上。听到郑智宸的感叹,她羞耻胡乱踢腿,妄图推开他强壮的身体,然而这不过是以卵击石。她微弱的力道对顶尖运动员来说,就连按摩都嫌太轻。 他牢牢抓住她两条不安分的小腿,欣赏着她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嫩逼,白白嫩嫩的小馒头间一条狭窄的缝隙透着丝丝水光,染湿了周边稀疏的毛发。 女人害羞地将脸转过去,不愿意与他对视,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清楚可见的小穴正颤巍巍地一开一合,乳尖也傲气地挺翘着,都在发出任君采撷的邀请,无比渴望被他人占有。 男人将手指粗鲁地插入她那不停开合的花隙,温软的穴肉立刻严丝合缝地把它紧紧裹住,好像生怕它离开。 “学姐,就连手指你都夹得这么紧呢,有这么迫不及待吗?”郑智宸轻笑出声,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让她的嫩逼充分扩张。 与易小玲的短小纤细的手指不同,男人的手指又长又糙又粗,指节根根分明,加上快频率的抽插,带给她的刺激比冰冷的跳蛋强烈得多。她双腿止不住地打颤,感觉浑身脱力。 “啊……哈……”她完全沉沦在他的抚慰之下,但还不够,她想要更多。 “哈……你行不行……怎么还不插进来……” 男人听闻,立刻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脖子两侧,用炽热坚硬的肉棒顶住她的柔软,“学姐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可不得好好满足你。”语音未落,便毫不怜惜地把自己布满青筋的粗长肉棒捅进她滑腻的花穴,然后肆意抽插捣弄,因为过于猛烈,两人结合之处不断喷洒出蜜汁。 “太……太快了……慢一点。” 但沉溺于欲海中的郑智宸不可能理会她的只言片语,他的公狗腰不断高频率地前后耸动,犹如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 他将她翻过来,让她双腿跪着背对着自己。她的腰肢极细,但屁股却饱满圆润,他忍不住拍了几下,富有弹性的臀波晃晃荡荡,闹得他心痒难耐。 他再次狠狠将自己的坚挺捅进她狭小的细缝,女人的臀肉被他坚硬的腹肌来回拍打,白皙的臀肤都变得通红。而她垂下的椒乳也不停地上下波动,勾人玩弄。 狗趴式的姿势,让下体的刺激更加强烈了,她脚趾紧绷,感觉再也无法承受,她十分后悔之前自己无畏的挑衅。 她双瞳上翻,就这样直接昏了过去。 然而身后的男人还在用力抽插:“学姐一切都好,就是体力太差了。以后我们得多做做,把你锻炼出来才行。” 郑智宸确实说到做到了,每次易小玲去体育馆打扫卫生,他都会狠狠地操弄她,不让她筋疲力尽,绝不放她离开。 泳池,篮球场,楼梯间,杂物室,甚至是沐浴间,他就像一条随时可以发情的公狗,追着易小玲不放。 易小玲今天又被推倒在跳马上,两条腿顺着跳箱垂下,翘挺的屁股在正中央,就像可口的布丁,承受着男人无止境的冲撞。 难上加难 自从成为了郑智宸的炮友,易小玲再也无法做原来无人注意的小透明了。每当她拿着洗刷工具,埋头勤勤恳恳为体育馆的清洁做贡献的时候,郑智宸看见了,便会大张旗鼓地为她打气。 “学姐,加油哦~” 那一刻,球队成员们好奇的目光,以及观众席上对他倾心不已的女粉们探究的眼神,都火辣辣地聚焦于她身上,并对她进行一场从头到脚的扫视,让易小玲觉得自己犹如中世纪被捆绑在行刑柱上的巫女。 而这也让她的偷拍行为变得寸步难行。 虽然和郑智宸做的感受是挺不赖的,可被下套并被迫成为他的炮友这事,为了维护痴女的自尊,她绝不会轻易就这么让它过了。 正面冲突,那是自找苦吃,作为一个偷窥狂,她当然要从暗地里下手。她计划加大偷拍力度,并把所有私密照全部泄露在互联网上,制成一场顶尖运动员的艳照门事件,让他名誉扫地! 但现在,别说拿出相机偷拍了,就算是偷瞄他一眼,都很难不被人发现。 易小玲站在走廊附近,准备等球员们全部出去后再对场馆进行扫尾清洁。而球队成员们路过她时,纷纷对她行注目礼,有的甚至会笑嘻嘻地起哄:“小玲姐,又在等郑智宸呀?” 她也只能尴尬地苦笑回应。 足球更衣室,既是球员们休息换衣的场所,也是八卦是非诞生之地。作为球队的核心,郑智宸自然是他们调侃的重点对象。 “智宸,你和那个妹子是什么情况啊?”队里最爱吃瓜的李浩忍不住问了。 “我和学姐?普通朋友而已。”郑智宸单手拧开瓶盖,淡定地喝着水。 “哎哟哟,你怎么能不对兄弟们说实话呢。我看小玲姐就是为了你才来做体育馆当勤工生的。看看外面这么多美女追着你转,怎么就她成为了你的朋友?”李浩摇了摇手指,对他的说法并不买账。 “他说的明明就是实话,毕竟我们宸哥可是顶尖球员啊,眼光自然高得很,一个普普通通的勤工生,又怎么能入他的眼?而且就算是养几个备胎,也很正常的嘛。”平日特爱谄媚他的阿勇也发话了,虽然他比郑智宸还大,但总喜欢“宸哥”“宸哥”地喊。 “大家就别打趣我了,我们真的只是朋友。对了,马上就要打比赛了,下次要不要一起练练新队型?”他并不想和队员们讨论这个问题,把话题转移到了别的方向。 易小玲不过是他泄欲的炮友,他可不想让队友们觉得她有什么特殊的,更不想让易小玲产生误会。之前太多例子都证明,当炮友觉得自己是特别的那一个,她们的欲望往往会膨胀到他无法满足的程度,仅仅是女朋友的名分都不够,有不少直接逼婚的。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可不想被任何关系捆绑。 天色已暗,大家也差不多都离开了,易小玲这才缓缓走进更衣室,准备收收尾就回家。 没想到郑智宸竟然一个人躺在座椅上。 “你怎么还没走?”易小玲拿着扫帚扫着地,好奇地问。 “我准备等会再去练习一下射门。”他闭目养神,手直直垂在地板上,全身放松中。 虽然被誉为天才,但郑智宸从不挥霍自己的天赋,他付出的汗水比其他球员要多得多。他经常会要求教练针对自己的情况加大练习强度,让身体在比赛时能够保持最佳状态。 易小玲眼睛顿时亮了。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眼下一个人都没有,可不方便她随意偷拍了? “既然这样,那我等你练完再打扫吧。” 郑智宸睁开眼,看向前方雀跃的小女人,皱了皱眉。 他想起了队友们的话,以为易小玲是为了增加和他私下的相处时间才等到这么晚。 “你不会是在特意等我吧?” “你在说什么呢,这是工作要求,我负责锁门的。”她慌张地解释,生怕他察觉自己真正的目的。 男人坐起身来,迟疑地看着他,说道:“我先声明,我和学姐你之间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你要是有什么别的期待,恐怕只能失望而归了。” 她一脸莫名其妙应了一声:“哦。” 她心想:真是受不了这个自恋狂,明明是他逼我做炮友的,现在反倒害怕我爱上他? 陷害他 趁着郑智宸去球场练球的间隙,易小玲独自呆在更衣室里扶着下巴来回踱步思考:如何拍出一个流芳百世的杰作照片。 她需要一个最佳机位,去拍摄郑智宸换衣的全过程,距离要足够近,角度要足够刁钻,视野还得足够广。既要把他如希腊雕塑般完美的肉体呈现出来,也要让观者感受到在隐秘角落窥视的刺激感。 虽然行的是不轨之事,但易小玲对摄影的热爱是赤诚的,她拍的作品无论如何都得保持对美学的追求。 她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周,房间也踏遍了,思来想去,突然回忆起上次自己藏在储物柜中从缝隙里向外看的时候。那里应该很合适。 她揣着珍爱的迷你相机,小心翼翼地钻进了狭长的衣柜里,扭了扭身体,弯曲跨部,提起臀部,调整好姿势后,带上柜门,准备来个模拟摄影。 她将镜头卡准空隙,然后四处挪动它,透过取景器观察着更衣室的一切。 “啪嗒……啪嗒……” 一双沾着泥的宽大球鞋缓慢地走进镜头中,而那并非郑智宸今日穿的品牌独家定制款。 有人回来了? 她屏住呼吸,小幅度地变换着角度,想看清来者到底是何人。 镜头缓缓向上移,从陌生男人的脚,到他强劲的小腿肌肉,然后是男人拿着什么的厚实手掌。 那是什么? 易小玲重新将焦点对准那人的手,焦距拉近,原来是一个白色的药盒,上面写着盐酸麻黄碱。 只可惜她是个艺术生,化学不好,并不知道这药有什么作用。 她重新将机器向往挪,终于看清对方的脸了。 男人顶着寸头,眉毛杂乱,单眼皮,鼻头很大,还呼哧呼哧直喘粗气,看起来一副蠢笨的模样。他的黄牙死死咬着嘴唇,仿佛内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挣扎。 这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好像是球队里的成员…… 直觉对方在干坏事,她果断地连续按下快门留证。 男人紧闭双目,甩了甩头,下定决心,猛地打开郑智宸的柜门,拿出他放在里面的所有矿泉水瓶,然后从药盒中取出透明药水,撵着与自己高大身材极不匹配的迷你滴夜瓶,一个接一个地往水瓶里滴。 郑智宸这人怎么连柜门都不锁? 她无法坐视不管,抓紧把那人的行为全部拍下来,准备等郑智宸回来再告诉他。 虽然她自己做的也不是什么好行当,但给运动员下药未免也太缺德了,这可会直接摧毁球员的职业生涯。 易小玲拍的太投入,都没注意到机器已经完全贴合在柜门之上了,缺了锁的生锈柜门被顶得微微外翻。 那人已经完事了,关上储物柜,准备离开。 而她想着最后再给这个卑鄙小人拍一个大特写,稍不留神,打了个趔趄,头框地一下撞到门上,然后整个人面朝着地结实地摔了出去。摔之前她还记得牢牢守护住珍贵的相机,避免身上最值钱的东西被摔个稀巴烂。 “啊……” “啊!!!!” 两个人都发出了嚎叫,一个是被痛的,一个是被惊的。 易小玲刚巧倒在了男人的正前方。她额头被撞得乌青,那是一种灵魂出窍的痛。但此时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觉得太尴尬,她决定做个鸵鸟,趴在地上装死。 “喂!你在柜子里干嘛!手上还拿着相机,该不会是变态偷拍狂吧!”男人用脏兮兮的球鞋踹了踹她,毫不客气地质问。 他竟然还恶人先告状? 她气急败坏,蹒跚站起身来,顶着一个被撞出红包的额头,自以为威风凛凛地指着对方说:“你做的一切已经暴露了,证据都在我的相机里,劝你回头是岸,马上自首!” 对面的男人瞪大了双眼,也指着她说:“易小玲……我就说你对郑智宸……”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突然垂头嘴角一斜。 “证据,我现在砸碎不就行了吗?”他长臂一伸,想抢过女人怀里的相机。 易小玲警觉地向后一跃,然后背身抱紧相机,准备全力冲刺,跑出现场。然而男人一扯她背上挂着的工作人员标牌,她又被绊倒在地,再次摔了个狗吃屎。 “不自量力的废物。”男人徐徐朝着她的方向迈开步子。 “郑智宸!!”绝望之下,她大声呼喊。 “我在,不过你们这是什么情况?”练完项目的郑智宸浑身是汗,白色T恤牢牢粘在他血脉贲张的肌肉上,露出流畅有力的线条,他左肩上挂着毛巾,单手擦过凌冽的下颌线,站在更衣室门外,看着眼前狼狈的二人。 ------------------ 没有珠珠 没有评论 没有收藏的码字好空虚,好孤单,好寂寞, (???????????) 怦然心动 易小玲含着泪光,可怜兮兮地从地上爬起来,怨怼地看着姗姗来迟的郑智宸。她膝盖擦伤,泛着血丝,娇嫩的额头也被撞破了,红肿的包上流出血,顺着眉骨的脉络向下淌,看起来可怜兮兮但又有些滑稽。 郑智宸快步来到她身边,半跪着将女人扶在自己怀中,还没来得及安慰,她就委屈地对他诉说隐去部分事实的来龙去脉。 “阿勇,这是真的吗?”他沉着脸,冷声询问这几个月来朝夕相处的队友。 阿勇垂着头,不愿直视自己一直努力谄媚的顶尖球员。他想藏起来,但刺眼的灯光铺在他身上,教他无所遁形。 “呵……没错,都是我干的。”他歪颓着脑袋,放弃挣扎地笑道,“你是巨星,走到哪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哪怕一个小小的地区联赛,也有一众赌徒愿一掷千金。我这种资质平庸的人,靠着踢球永远只能拿最微薄的薪水,但如果让你检测出阳性上不了场,立刻就能获得一笔钱,够我潇洒一生了!” 郑智宸从无名之辈快速跃升为球界新星,背后有无数人希望他陨落并取代他,这种低级伎俩他早见怪不怪了。但看着眼前这个为了钱就彻底抛弃初心,面目狰狞的队友,些许痛惜涌上心头。“我以为你是真心热爱足球的,看来只是我的错觉。” 卑劣的男人却被他的话击中了痛楚,激动反驳道:“你根本不懂!我为了足球付出了多少……但是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坐冷板凳,凭什么上天这么不公平?!” 郑智宸没有耐心继续做他的听众,冷淡回应道:“立刻向教练申请退队吧,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连衣服都没换,拿上单肩包,一把公主抱起易小玲,带着她离开了这糟心的地方。 暮色已至,深红的晚霞将天空染得浓墨重彩,操场上空空荡荡,回荡着微弱的蝉鸣声,微冷的晚风吹过易小玲的脸庞,让她的心重新平静下来。 郑智宸温柔地注释着怀中的女人,绿眸中波光闪闪。 易小玲的长相犹如一张白纸,若是精心点缀便可楚楚动人,若是素面朝天则显得淡泊无趣,而现在她带着淤青和伤口的狼狈模样无疑与曾经围绕在他身边那些明艳动人的大美女形成了巨大反差。 但他却第一次感受到了怦然心动。他从来没有认真对待过女人,不愿和女人有除了性之外的联络,外热内冷的反差曾伤了不少佳人的芳心,最终她们总对他满含怨恨,骂他无情冷血。他只认为女人们都太贪心,要肉体,要名号,要物质,竟然还要求感情。 但怀中的人却傻的很,明明是自己下套逼她做炮友,结果不仅不埋怨他,反而为他挺身而出,费劲心塞拍下了证据,还用弱小的身板去顶撞队里的大块头。这伤口在他看来都是她对自己爱的证明。 易小玲没注意到郑智宸那微妙的表情,她被牢牢抱在他怀中,突然意识到这家伙还没洗澡,身上的汗都粘在她身上了,好脏啊。 “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她打断了他满脑子的感动。 “学姐,你为了我伤成这样,我怎么忍心让你忍着痛走路?”他不仅不放,还抱得更紧了。 被他这一提醒,易小玲也觉得自己的伤口又开始痛起来了,脸疼腿疼的,她两只手都捂不住。 说白了,都怪这家伙没有防范意识。 “你准备拿那个人怎么样,就这么放过他吗?” “嗯,他应该会自己离开的,没有必要在那种人身上多花什么力气。”他淡定地回复,好像这不足挂齿。 那岂不是白拍了那么多证据吗?她为因此流的血感到十分不值。 “倒是看不出来你胸怀这么宽广。”她抬着头,想阴阳怪气一下,却看到郑智宸有些肉麻的眼神,教她起鸡皮疙瘩。 “毕竟我时间有限,花在重要的事情上才行。学姐,我先赶紧帮你把伤口包扎好吧。” “这伤也不太严重,不然去校医那看看得了。”毕竟只是皮外伤,没必要兴师动众。 高大的男子摇了摇头,笑着说:“现在校医们都下班了。我家很近,家里刚好药品都齐全,我也都是自己处理小伤口的,不然就去我家吧。” 易小玲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乖乖被男人抱回了家。 你是禽兽吗(H) 沾着碘伏的棉签擦过易小玲尚未愈合的伤口,强烈的刺痛激地她控制不住发声:“唔……” 她紧闭双眼,纤长浓密的睫毛无助地颤动着,身体不自觉躲闪着男人的触碰。 郑智宸拿她没办法,长臂一拦,把女人抱在了自己结实的大腿肌肉上。 “学姐,你别躲。” “我才没躲,你快一点吧,别折磨我了。”易小玲从小就怕痛,但嘴却硬得很,她断然不会承认自己是个怕疼的人。 郑智宸无奈地笑了,单手环住怀中人瘦弱的肩,确保她动不了后,轻柔又认真地擦拭她脸上的伤,然后用无纺布贴在裸露出的黏膜之上。 “嘶……啊……唔”易小玲躲无可躲,承受着消毒带来的疼痛感,不自觉发出呻吟。 男人听着听着,不由得心猿意马,脑海中浮现出女人前几天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场景,血液往下涌,原本柔软的柱身变得硬邦邦的,顶住了易小玲肉感十足的屁股。 易小玲感受到坚硬,好奇地用手往下摸,一把抓住他的要害,意识到握着的是什么后,她瞪大双眼,猛地想缩回手,结果被温热的掌心给抓住了。 “不要走……再摸摸它。”男人重新把她柔嫩的手挪到自己的凸起上,嘴巴凑到女人耳边,磁性的沙哑声线让她的耳朵产生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你是禽兽吗?我还受着伤呢。”易小玲涨红着脸,小声吐槽道。 “这一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学姐,我好想要你。”男人对着她耳朵吹气,啃咬她小巧的耳垂,舔舐着软小的耳骨,然后用舌头往耳廓深出探去,仿佛在吃什么美味佳肴。 淫秽的水声在女人的耳边回响着,之前的淡然已全然消逝,她只觉燥热难耐,想要更多。 男人褪下自己宽大的短裤,握住她的小手上下撸动着自己的大肉棒。 她的手又软又嫩,还带着一丝凉意,包裹住炙热的坚挺,带给他无与伦比的舒畅,尖端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染湿了女人原本干燥的嫩手。 男人浓烈的荷尔蒙笼罩在她的四周,她扭动着腰肢,感到一阵空虚,渴望手中之物能充分满足她的渴望。 郑智宸深吻住对方,顺带把她身上碍眼的衣物全部丢在地板,他摸了摸她的花穴,已经湿淋淋的了。 “学姐,你好敏感。”他轻笑,分开她的双腿,让她饱满的臀肉抵在他坚硬的人鱼线上,柔软的细缝与自己的粗硬完美贴合,然后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把捅了进去,开始了剧烈的顶撞。 易小玲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身子被撞得上下颠簸,椒乳也一跳一跳的,全身泛着春情的潮红,口中发出甜腻的娇嗔。 两人交合之处,黏腻的汗水与花液顺着肌肤流淌,把浅灰色的皮质染出一片深色。 两人都深陷于情欲之中不可自拔。 郑智宸看着仰头承受着他的所有的女人,心中泛起的不再只有欲望,而是含着爱意的怜惜。单纯的肉欲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现在想要更多。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女人的内壁牢牢将其夹住,回应着他的热情。 “啊……”易小玲急促地呼吸着,全身心感受着男人的硕大,她摸着对方清晰分明的六块腹肌,再一次感叹与运动员做真的很爽。 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宽敞的客厅,以至于他们都没有听到不远处的敲门声。 “不在家吗?”门外的男人皱了皱眉。他身形修长瘦削,顶着被发胶精心修饰过的黑色背头,身穿精心剪裁的高档手工西装,金属袖扣在灯光照耀下发出暗银色冷光,手腕上带着冰蓝色表盘的劳力士铂金表,衣冠楚楚,犹如一个讲究的欧洲贵族。 许久未得到回应,他修长的手探进牛皮革公文包,取出提前备好的钥匙,插进大门锁孔,缓缓转动着。 看不起她(新男主登场) “啪嗒!”大门被推开,一只擦得锃亮的黑色漆皮皮鞋踏进玄关处的地毯,刚想脱下鞋往里走,却骤然停住了。 大理石地板上四处散落着纯白胸罩、黑色四角裤与皱掉的外套,空气中充斥着浓郁发情的味道,空间中还回荡着令郑怀琰头痛的欢爱呻吟。 他面无表情看着沙发上那对颠鸾倒凤完全将他忽略的苟且男女。女人躺倒在沙发上,发丝凌乱地散落在因淫欲而呈现欢愉神情的脸蛋上,额头上贴着显眼的白色纱布。 她水滴状的乳房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肆意揉捻,无力的双腿悬在半空中,膝盖上同样贴着碍眼的纱布,较小圆润如珠玉的脚趾蜷缩着,随着身上男人的顶撞不断摇晃。 在她身上卖力的男人身材呈倒三角状,背部纹理分明,在汗水的滋润下闪耀出性感的光泽。他俯下身子,把玩女人的身体,并与她唇齿交融,下身还不断快频率地冲撞着对方。 郑怀琰扶了扶银色边框的眼镜,镜片下的灰蓝色双眸深沉如海。 又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自己都这副模样了还要勾引郑智宸。 易小玲突然觉得有股冷风从侧面吹来,她睁开眼,门口赫然站立着一个高冷的男人,他皮肤白皙,眉眼深邃,眼型修长,此刻正阴冷地审视着她,表情冷淡而不屑,她觉得自己在对方的眼中犹如什么肮脏的物什。 她惊得穴肉一缩,用力夹住体内的柱身,从尾椎泛起的酥麻直冲男人的大脑神经,浓稠的精液喷射在超薄的透明套内。 “门口有人!”她捂住自己的胸,惊惶地转头示意男人查看大门的方向。 郑智宸抽离出女人体内,双眉紧蹙地看着打断他好事的电灯泡。 “哥哥,你怎么来了?” “我三天前就告诉你了,之前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都没接。”他踩着皮鞋直接走进客厅,停在了地面上的白色文胸旁。 郑怀琰看过不少郑智宸与女人的香艳现场,也帮他解决过不少麻烦的情人,郑智宸从未让他特意回避过。 但现在,郑智宸内心却有些不满,他不太想让别人看到易小玲的裸体。他制止男人继续走进,挡住女人的身躯,说道:“你等一下,我们先穿个衣服。” 郑智宸裸着身体把地上散落的女人衣物丢给易小玲,自己随便套上了一个内裤。 易小玲慌慌张张地躲在他身后,赶紧换好衣服。 她头发散落,脸蛋透着激情后的暧昧粉红,额头、膝盖上还打着“补丁”,衣服也皱巴巴的,沾着可疑的水迹,蓬头垢面的。对比房间里那个每一根头发丝都精心修整过的盛气凌人的男人,她现在简直就像一个乞丐。 郑怀琰是最顶尖的足球经纪人,在各类人精中摸爬滚打多年,任何场合都能应付自如,对外他一直保持着风度翩翩、彬彬有礼的绅士形象,但现在他故意不背过身去,让易小玲难堪。 “你什么时候也有羞耻之心了?”他嘲讽道。 郑智宸对他哥私下里尖酸刻薄的态度早就免疫了,他帮易小玲理了理衣服,弯着腰笑着介绍对她道:“这是我哥哥,郑怀琰,也是我的经纪人。他旗下公司还有几十名球星和教练,虽然嘴有点毒舌,但人还是很好的。”然后他站起身,对着郑怀琰道:“这是易小玲,是我的学姐。” “我还以为你之前在欧洲从女人身上吃过的亏已经够你反思一阵了,结果来了这又开始重蹈覆辙了?”他声线与郑智宸的热情洋溢截然不同,清冷刺骨。 “哥哥!学姐和之前那些不是一回事!”郑智宸觉得他哥今天反常的多嘴。 “哈哈哈……你好呀。”虽然内心尴尬,但易小玲还是强颜欢笑着伸出手想同他打招呼,留个好印象。 而男人直接无视了她,在旁边的沙发上落座,对着郑智宸道:“你俱乐部的合约要到期,今天是来跟你沟通续约的事的。” 她的手还特意朝着他坐的地方转了个方向,无人理会,只好徐徐落回自己膝盖上。 她想宰相肚里能撑船,我大人有大量,才不跟你这种势利眼的男人计较。 “学姐,你还没吃饭吧?我点个外卖,大家一起吃顿饭吧。”郑智宸看着手机。 “算了,我先回家……”易小玲刚想拒绝,男人便笑着说,“我点了附近的omasake,学姐你很喜欢吃日料吧?” 那也是她很嘴馋的一家店,人均2000+,外卖更贵。她是绝不会花自己的钱去吃的。 她不争气的肚子也应景地发出咕咕咕的鸣叫声。 易小玲捂着空荡荡的胃,默默收回了没说完地话,点了点头。 郑怀琰倒是听到了她刚才的话,他斜眼看着这个毫无骨气的女人,轻蔑地笑了。 不如给他打工 简洁的橡木餐桌上摆放着寿司盛宴,酸甜的海鲜蛋黄酱,油脂丰富的野生金枪鱼刺身,酥脆鲜嫩的炭烤鳗鱼,入口即化的蓝莓鹅肝,八贯精致的寿司,以及清爽的柚子抹茶冰淇淋…… 易小玲每吃一口,都觉得自己就像是中华小当家里的裁判一样,脑袋里因美味闪着奇妙的幻想,实在是太好吃了。她幸福地眯起双眼,脸颊因食物撑得鼓鼓的,像一只进食的小仓鼠。 郑智宸随意吃了几口,然后手撑着头笑眯眯地看着她道:“学姐,还要吗,我这里多的也都给你吃吧。” 易小玲毫不客气地通通接受。对郑智宸吧,她早就不存在什么淑女包袱了。对着他这个讨人厌的哥哥吧,也无所谓了,反正连裸体都被他看光光,形象什么的还重要吗?她这次要吃个痛快,只有满足了胃,才能抚慰自己受伤的小心脏 郑怀琰一口未动,双手交叉抱肩,沉着脸看着对面一副穷酸做派的女人。 “你的品味越来越糟糕了。”他冷声对着郑智宸评价道。 “哥,小玲学姐是我的大恩人。”为了消除他哥莫名的反感,郑智宸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今天队里有人想向我更衣室留的水瓶下药,是学姐救了我,她千辛万苦拍下所有证据,那些伤也是和对方对峙下产生的,你不要再这样说了。” “呵,更衣室里拍下证据?这么巧,一个女人带着相机在球队更衣室出现,你不觉得可疑吗?”他敏锐地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易小玲不由得留下一丝冷汗,她不会就这么被发现吧。 “你怎么老把人想的这么阴暗,学姐是我们学校的工勤生,利用课余时间打工努力攒学费。”郑智宸有些不悦,“她的岗位正好是体育馆的清洁工。” 说道这,他觉得易小玲太辛苦,很想像从前一样直接转钱帮助她。 不过,她应该不会喜欢他这样做吧。 小玲学姐看起来挺有自尊心,宁愿在男人堆里做又累又脏的清洁工,也不愿去找一些讨巧的方式赚钱。他这么直接打钱过去,她会不会认为他是故意在侮辱她的人格? 而且他并不希望和易小玲变成金钱与性的关系。 他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转头对她说:“学姐,要不要来我家打工?就住在我家,简单收拾一下屋子就好,工资每个月给你原来的5倍。”而且这样他们就算同居了。 郑怀琰当然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他在欧洲的时候可从没让女人住过自己家,一向流连于花丛中的弟弟怕是精神失常,竟然认真起来了,“郑智宸,你要人打扫卫生我可以帮你找,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而他认定易小玲没安好心,一定要阻止他弟引狼入室。 到他家打工……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在球队里,她现在的存在感已经太高了,根本没机会偷拍。到他家可不就机会多多?而且5倍的工资也太诱人了,她下学期的学费还没着落,这不轻轻松松就攒出来了。 她瞄了一眼在旁边不断劝说郑智宸的那个男人。 他不想让她干是吗?那她偏要干。 易小玲停下嘴里的动作,毫不迟疑地答应了,“好呀!其实经过今天这事,我都快对更衣室产生阴影了。”她特意对着郑怀琰摆了一个委屈的表情,“如果你愿意给我工作的机会,就再好不过了。而且我还会做饭哦。你付出的薪水一定会物超所值的。”她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不同意。”郑怀琰果断地反对。 他绝对不能让他们俩同居。郑智宸正是事业的关键上升期,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同居,简直后患无穷。而且他这拈花惹草的性格,到时候若没处好分开了,对方气急败坏,随便上网爆个料什么的,岂不是又来考验他的公关能力了。 “那太好了,现在有点晚了,学姐今天就先在我家睡下吧。明天我和你一起搬家。”郑智宸把他哥的话当成空气,开怀地对着易小玲道。 两人其乐融融地交流着新工作的事,徒留郑怀琰在一旁脸黑得可怕。 “那我也要和你住,反正这间公寓够大,我没必要去住酒店了。”眼见阻止没戏,那他最起码要加入。他不信在他的火眼金睛下,这个女人还能耍什么把戏。 ------- 又是没有珠珠、评论和收藏的一天呢(苦笑) 兄弟 简洁宽敞的卧室内,顶灯已熄灭,只剩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亮着,微弱的暖黄色光线映射在靠着床背的男人脸上,半明半暗,轮廓清晰,将他衬得极为阴郁。 他修长白皙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手指缓缓挪到薄唇处,深吸一口气,汲取着饱含尼古丁的气息。 透明烟雾环绕下,郑怀琰闭目仰头,露出颀长的脖颈,手垂在曲起的膝盖上,在床褥落下一圈灰色的阴影,他仍旧想不明白为何一向风流滥情的弟弟会看上易小玲。 他比弟弟年长八岁,作为家中的长子,往往承担着家族更多的期望,而他不负重望,严格按照着父母规划的道路成长,没有一丝偏离。校园里永远的优等生,无数荣誉奖项的归属者,沃顿商学院的荣誉杰出毕业生。 谁又知道年幼时他也曾幻想过将踢球作为梦想呢?足球是他紧绷人生的唯一慰藉,只可惜他深知自己缺乏天赋,不等别人规劝,便主动投诚,继续做回那个既定轨道上行走的精英。 他是羡慕郑智宸的,从一出生便获得了更多的宠爱,因为有优秀的哥哥在前,他只需尽情享受溺爱即可。肆意探索世界,自在野蛮地生长,这还不够,还恰好是那个万里挑一的足球天才,从小便展现了惊人的实力。 郑智宸的童年如同夏天里娇艳阳光下涨潮的大海,惊险刺激,舒适清凉。而他的童年则像是晚秋里连绵不绝的阴雨,与呼啸的寒风一起,沉闷压抑,寒冷刺骨。 没有继承家业,而是创立自己的足球经纪公司,大概是他人生中唯一的忤逆,然而父母却笑着说他们兄弟感情真好,有他陪着郑智宸,他们便放心了,让他反叛的拳头徒劳地打在棉花上。 他替他处理过数不清的情债,梨花带雨的,鬼哭狼嚎的,破口大骂的,死去活来的。有的是为了钱,有的是为了名,但更多的是为了爱。女人真傻,明知他是混迹于花丛中的花花公子,却各个都幻想成为他特殊的那一个。 也多亏了他弟,让他这个怕麻烦的人从此对女人敬而远之。毕竟替别人收拾烂摊子与处理自己感情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不过之前那些女人,各个都是腿长腰细,五官明艳的大美人,像易小玲这般寡淡的倒是第一次见。 虽然清淡了点,但她陷入情欲时染上颜色的面容就像是快要凋零的迎春花,娇艳而香醇,让人忍不住采摘。 郑怀琰,看来你也疯了。 男人将烟按在透明的烟灰缸内,起身准备到餐厅冰箱出,拿杯冷水让自己清醒一下。 刚一打开门,便看见穿着宽大男式丝绸睡衣的易小玲被强壮的男人押在岛台上,纤细的双腿大张,她捂着嘴巴隐忍着呻吟,衣服肆意地敞开,露出诱人的曲线。而他身上的男人牢牢握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深情舔舐她的嫩乳,身体不断向前冲撞。 易小玲觉得郑智宸真是一只随时随地在发情的野兽,她只是出来想喝杯水而已,就又被他给扑倒了。 “哈啊……我只是答应给你打工,可没答应随时要解决你的发情问题……” “学姐,对不起……你穿我衣服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他揉弄着花缝顶端的小珠,“而且,你也享受其中不是吗。” “你这个混蛋!” 郑怀琰知道自己理应关上门的,但他只是轻轻掩了掩门,让深陷于鱼水之欢的那对璧人难以发现有旁人在偷窥。 直至客厅寂静无声,男人抱着女人回到卧室,地板上那束从门缝中透出的光线才隐匿无踪。 -------------- 十二点争取再更一章 给她使绊子 主卧墙壁上挂着郑智宸气宇不凡的半身像,他笑容灿烈明朗,绿色的眼睛像钻石般璀璨闪耀,而不远处是金光闪闪的奖杯,它们错落有致地将纯黑定制陈列柜里摆得满满当当。 物品的主人公躺在房间中央宽敞的大床上,他高大魁梧的身体包裹着软玉温香,其珍视的程度与抱着他竭尽全力才获得的金球奖杯没有什么不同。 “都做完了,能不能放开我?”他的体温实在太炙热了,被他抱着,易小玲觉得身体的燥热永远不会消退。 男人在她背后偷笑着,故意将腿环住她,更加用力地将女人圈在自己怀中。 易小玲的皮肤细腻光滑,触感比高档的丝绸睡衣更加舒适,小小软软的,却能填满他的心脏。 她扒拉了一会儿,然后在悬殊的力量差距下放弃,叹着气,开始关心起自己的薪资发放模式。 “对了,我给你打工的话,每个月几号给我发工资呀?”她转过身,一脸认真地问道。 “你说几号就几号。”男人心生怜爱,不由得吻了吻她残留红晕的脸颊。 “我要每个月初就发本月的工资。”既然随便她,那她可不会客气。 “没问题。”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现金还是转账呢?”她孜孜不倦地追问着。只要和钱有关,她都充满兴趣,刚刚产生的困意已烟消云散。 “转账吧。”男人又被她兴奋的小模样逗笑了。 “那我现在就把银行卡号告诉你吧。”确定了发钱的事,她乐不可支,兴冲冲就想把这事敲定。 “嗯……明天告诉我哥就好,他负责我的资产管理。我自己消费是直接刷卡的,涉及现金类的固定支出一般都转交给他。”他哥哥曾说过怕他被别人骗,他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傻,不过他倒是懒得管财务上的事,也就全然听他哥安排了。 “什么?!”她刚刚愉悦的表情变得僵硬无比。 晨曦的阳光透彻而温暖,打开窗户,一阵和煦的微风迎面扑来,清脆的鸟鸣声如同动听的背景音。这是再明媚不过的清晨了,而易小玲却带着一副黑眼圈,面无表情地在厨房捣弄着什么。 只要想到自己的工资要经过那个男人,就头疼无比,他可比郑智宸难搞多了。为了证明自己的劳动价值,也为了讨好他,她特意起了个大早,外卖买了几个基础食材,准备给他们兄弟俩做早餐。 她熟练地分离蛋黄蛋白,把圆润的蛋黄打破,与牛奶搅拌均匀,然后将柠檬汁倒入清透的蛋白,撒上砂糖将其打发蓬松,最后混在一起,倒在小火烧着的平底锅里。掐着时间点翻面,最后闷蒸个几分钟,细腻绵软的舒芙蕾就做好了。诱人的香气回荡在客厅。 易小玲此时还穿着郑智宸宽大的睡衣,衣服刚好盖过她的臀,露出一双笔直雪白的腿,走动之间,双腿间的纯白隐约可见。 郑怀琰昨日也没有睡好,被镜框覆盖的冷眼下泛着乌青,他习惯早起,走到卧室便看见了忙碌着的易小玲。 易小玲听见声响,回过头假笑着打着招呼,“早安,稍等一下,早餐马上就好。可以在餐桌那边等着了。” 郑智宸没有理他,自顾自地从冰箱里拿了杯水,往喉咙里倒。 没礼貌的家伙。 虽然内心吐槽,但易小玲还是保持着弧度刚好的假笑。 三人齐聚餐桌,郑智宸开心地大口吃着她简单而美味的早餐,不停地称赞道:“学姐的厨艺真好!” 作为没钱的吃货,厨艺不好怎么满足自己的胃呢? 她得意地接受着对方的赞美。 “还行吧。”郑怀琰不紧不慢地将食物放进嘴内,许久才吝啬地给了评价。 易小玲就当她是夸赞了。待大家吃完,她试探地说道,“怀琰哥哥,昨天不是说我要来打工嘛,昨天我和郑智宸说好了每个月1号发工资,不然我现在就把银行卡号告诉你吧?” “关于那件事,之后会给你一份合同,到时再告知我你的卡号就行。对了,合同里回添加详细的岗位要求,包括食物制作的细节。他是顶尖足球运动员,饮食有严格的营养摄入标准,这类早餐之后都要严格按标准制作。”他扶了扶眼镜,“今天这一餐虽然味道还行,但营养成分上并不符合标准。” “哥!别弄的那么麻烦了,我没什么要求,直接转不行吗?” “如果你坚持要雇佣她,那这点你必须听我的,不然你自己管钱吧。” 她就知道,这个该死的男人果然不会那么轻易发钱! 易小玲在内心仰天长啸。 阴阳怪气的告诫 联赛当天,生机盎然的绿茵球场,郑智宸宛如风之子,一人脚底生花,足球在他的钉鞋间灵活运转,像是拥有了生命。他无拘无束地穿梭于对手之间,肆意在敌方后场驰骋,连过数人后,一脚漂亮的射门,圆球卷起一股螺旋状旋风,直冲球门中心。 完美的射门! 观众们热血沸腾,挥舞着旗帜,拍打着气球棒,沸反盈天的呐喊声震耳欲聋,几乎要将球场掀翻。 郑智宸双膝跪地,在碧绿草毯上向前滑跪数米远,双手举指向苍穹,骄傲地仰头庆祝,尽情享受球场里为他响彻的欢呼之声。他看向观众席上易小玲的方向,笑着挑了挑眉,像是在炫耀:“看吧,胜利女神永远站在我这边。” 易小玲也同其他人一样,被他卓越的表现所感染,心潮澎湃,激动不已。她笑着回望着他,为他竖起竖起两个大拇指。 郑智宸参与的比赛往往是一票难求,这是她第一次亲临现场观看。之前在球场打工时,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他硬朗流畅的极品肉体上,从未关注过他的球技。 虽然她是个门外汉,但此刻完全被他精妙绝伦的技术所折服,在他娴熟的脚下功夫之下,足球不再只是一项单纯的竞技运动,而上升成了艺术。 她原本还担心前几天下药的事会影响发挥,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他仍旧是场上最强的前锋。 她转向身旁穿着黑色西装一脸淡然的男人感叹道:“你弟弟是真的好厉害。不久前他才被队友暗算,可看看他今天的状态,与其他人的配合程度完全想不到他之前经历过什么。” “这就是顶尖选手的素质,不仅仅是体力与技巧,更重要的是强大的心理素质。”郑智宸是被他带着踢球的,第一个发现他是天才的人也是他,他比世界上任何都更为清楚自己弟弟的实力。 “普通人也许会觉得被队友在暗地里陷害就很难以承受了。但他从小可是在几万观众的注视之下踢球的,作为核心球员,每一次传球,每一次射门,每一个点球,一举一动都承载着重于泰山的期许。”他扶了扶眼镜,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与自豪。 “这些期许带来的压力绝非常人能忍。况且,别说是在暗处,就算在比赛现场,对手针对他的技术性犯规也数不胜数,一不注意,可能就会被铲成残疾。” 易小玲听着他的滔滔不绝,突然觉得这对兄弟的感情确实很好。她之前还觉得郑怀琰对郑智宸有一种难以察觉的嫉妒与刻薄,但现在听他对弟弟的这番真情流露,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之前和你弟相处,他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现在看到他认真踢球的样子,有一种从内至外散发的帅气感,哈哈哈。”她应声地称赞着。 “所以你现在和他是什么关系?暧昧阶段吗?”他突兀地问起易小玲,充满磁性的低音,听不出一丝好奇的意味,反而像是在拷问犯人。 “我只是他的学姐,而他现在是我的雇主,就是这种关系而已。”她打着哈哈。 “哦?那你们间的肉体交流莫非是为了培育纯洁的校友之情?”他讽刺地问道。 “够了够了,不要再阴阳怪气了。我们之间就是炮友而已,而且是你弟提出来的,不要总说得像我在倒贴一样。”她没好气地回答。 “那我劝你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该做的事别做,不该有的期待也最好不要有,不然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比赛结束的哨声吹响,5:1,郑智宸的粉丝们热烈激昂地为他呐喊。 郑怀琰则漠然地理了理衣袖,拍了拍腿上的灰尘,没对她道别便起身离开了。 而他自然看不见在身后对他这番操作猛翻白眼的易小玲。 易小玲的初恋 郑智宸换完衣服,便立刻前往与哥哥和学姐约定好的地点,然而到达目的地时,只看见易小玲形单只影等着他。 他连忙朝着她的方向小跑着,刮起一阵温暖的风。 “学姐,久等了!不过只有你一个人吗,我哥呢?” “他先走了。”想到对方高冷的背影,她就一肚子气,有些埋怨地回答道。 “嗯,是他的风格。”他了然地点了点头,并没放在心上而是看着她,“学姐,等下和我一起去参加庆功宴吧。” 易小玲因久等有些颓靡的双眼立刻登得大大的,手指着自己的脸迟疑地说:“我吗?还是算了吧,这是属于你们队的荣誉,我参加好像不太合适。” “别这样说,大家都认识你,而且如果有人又要给我下药怎么办?你去我才放心。”他摇着她的手,像只金毛一样撒着娇。 “好吧好吧,别摇了,我去总行了吧。”她虽然是个社恐,讨厌这种热闹的场合,不过看在对方这么高兴,也不愿做扫兴之人。 夜店里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照得易小玲头晕眼花,而郑智宸乐不可支,和队员们一起起哄狂欢,而他们也把郑智宸当成球王一样百般奉承,每个人看起来都如此情真意切。 “你不愧是我们队的王牌!” “最后那个点球是传奇!” “联赛后能不能别回欧洲了?就留在国内吧,如果你愿意长期留下,你的年薪一定直接跃升世界第一。” 易小玲知道那些正无尽赞美他的人,也有曾在阴暗角落里发散着恶意偷偷诋毁着他的。虽然只有阿勇真的行动了,但她打扫时不经意听到针对他的谗言蜚语可不止他一个人。 不过郑智宸看起来并不需要她担心,他以开车为由滴酒未沾。 他还挺有保护意识的嘛。 她觉得在场的自己其实有些多余,看来他并不需要其他人帮助,也能游刃有余地与大家混在一起。 夜店里夹杂着烟与酒的浑浊气息让易小玲有些透不过气,她走到角落处,打开窗门,想透透气。冷风吹起她柔顺的长发,发丝在空中飘荡,皎洁的月光照在她的侧脸,有种宁静朦胧的美。 被一群人簇拥的郑智宸,专注地看着她,声旁人的喧嚣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他突然觉得站在窗边的人与他之间若即若离,看似与他很亲密,却又不经意间就会随风飘散在静谧的夜空中,而他什么也抓不住。 “智宸?智宸!” 他突然回过神来,是队里的李浩,他唯一觉得称得上朋友的人。 “你之前还说你和易小玲没什么关系,可看看你看着她的模样,活脱脱一个痴情人!”他夸张地调侃道。 郑智宸推了一下他的肩,全当玩笑:“说什么呢!” 对方见他仍不承认,摇了摇头,然后语重心长地道:“暧昧的滋味虽美好,但时间一久,有其他人介入可就不好受了。”他突然凑近郑智宸,在他耳边小声地说:“虽然小玲姐可能比不过你之前那些莺蜂燕蝶,但情敌也许比你想象的多哦?” 他这才认真起来,转头看向他。 李浩继续道:“不过那些普通男生,当然不是你的对手,可小玲学姐在高中的时候好像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哦?那人可是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一个声势显赫却极为低调的少爷人物。”他坏笑着故意刺激着郑智宸。 “其实小玲姐和我是一个高中的,大我两届,因为你,我才知道她也在这读书。像我们这种私立大,除非是你这种名流,对普通学生的隐私保护得还是很到位的。她那个初恋好像对她念念不忘,现在都在寻找她呢。”他抿了一口酒,看着郑智宸沉下去的脸色,又摊摊手揶揄道,“不过都是传闻,具体我也不清楚,说不定都是爱八卦的同学乱传的,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郑智宸低着头,额前的头发垂下遮住他的眉眼,教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脑海中想象着易小玲与别的男人拥抱、接吻、上床的场面,他泛起青筋的手用力捏住水杯。 也许是香水的气味太强烈了吧,他觉得有些窒息。 他和学姐的身体很契合,同她在一起时也是开心的,近些天他眼睛不自觉便寻找着她的身影,但这就能说是喜欢吗? 她又是怎么想的呢?他对自己一向自信,觉得大概她也和从前那些女人一样陷入了他的魅力吧。视频早就删掉了,若她不愿意的话,大可直接离开,如果无意,何必还一直与他牵扯不清呢? 但他总感到一丝不安,他起身离开了人群,来到易小玲的身旁,呼唤着她的姓名。 易小玲转头便看见了一脸认真的郑智宸,他踌躇犹豫地想说些什么 “怎么了?”她奇怪地问道。 “学姐,你是怎么看我的?”他一向意气风发的脸上,此刻却罕见地浮现出心孤意切的神情。 ----------------- 小改了一下 需要一件情趣睡衣 “踢球很厉害的选手。” “除此之外呢?” “我的新老板。” “没有别的了吗?” “我的炮友?” 以及……我要复仇的对象。她一边说着,一边内心想道,不过她当然不会告诉他的。 她是帮过郑智宸,对方也成为了她的雇主,但一码归一码,当初下套的仇她可还没忘记,偷拍事业仍要继续努力。现在都住在他家了,她一定能拍到更多劲爆的照片。 “算了。”追问也没有得到期望的回复,郑智宸叹着气,宽大的直角肩膀沉沉坠了下去,但尚未消沉多久,他又重新振奋起来。 反正时间还很长,她都搬进他的公寓了,他不信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他向前走进一步,牵起她的手说道:“学姐,我们回家吧。” 红色宾利在道路上奔驰着,它张扬的风格与驾驶者如出一辙。郑智宸把控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畅想着两人从现在开始的美好同居生活。而坐在副驾的女人认真地望着他,盘算着之后的行动计划。 任何伟大的事业都需提前做好规划,才可达到目标,她的偷拍也自然如此。之前在球馆的时候,她已经拍到足够多更衣室内的洗澡,换衣服之类的图了。现在住进他家了,怎么说也得拍点与众不同的,更加吸睛的照片。 比如……他臣服于欲望放纵的模样,因情欲而贲张的肌肉,迷离的眼神,还有那根硬邦邦的老二。想着想着,她看向男人的眼神逐渐变得火热。 只是,根据她近期的观察,郑智宸好像真的只有她一个炮友,但她可不想为了偷拍,而牺牲自己出境。 “你没有别的炮友吗?”她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郑智宸以为是刚刚在夜店里她看到有女人向他搭讪而产生情绪了,他笑着答道:“除你之外,没有别人。”还特意多补充一句,“别担心,以后我也不会有的。” 希望落空,易小玲只觉得失望,转过头看着不断闪现的路灯,飞速思考着,想着有没有别的解决方式,然后蓦地眼前一亮。 对了!拍他自慰的样子不就好了?这还不会波及到别人,多完美的方案!不过只要她在,他这种纵欲无度的人估计不会选择自己解决,她得创造一个契机…… 一回到家,易小玲都没来得及整理自己的行李,而是立刻跳到床上,打开购物软件,搜索起了性感内衣。屏幕瞬间被穿着清凉且身材凹凸有致的模特充满,一张张照片翻过,看得她脸红心跳。 没想到情趣睡衣原来款式也如此丰富,侧身全镂空的旗袍式、全透明紧身的薄纱水手服套装、性感古风刺绣肚兜、还有黑色蕾丝兔女郎连体衣……玲琅满目,应有尽有,又纯又欲。别说男人把持不住,她一个女人也觉得心里痒痒的,但她没有勇气把它们穿在自己身上。 她翻来翻去,终于找到一件不那么夸张的女仆款睡衣。这件睡衣是两件套,内里是一字肩的薄款冰丝连衣短裙,黑纱下胴体若隐若现,长度只能勉强遮住臀部,外面还搭配一件白色的荷叶边围兜,俏皮又性感。 是的,她决定穿着这个去色诱郑智宸,把他勾得浴火焚身后,再以来大姨妈为由,溜之大吉。那时,他只能一个人在房间里激情自渎,而她会在门外用镜头记录下一切。 她不禁感叹自己就是天才,得意洋洋地按下了购买按钮。 车厢自渎(h) 米其林五星法式餐厅内,郑怀琰受KS集团邀请,就郑智宸在国内的品牌合作进行洽谈。这次除了集团公关以及高管,还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男人。 “郑先生,这是许临川,是我们KS集团董事长的儿子,他今年马上就要毕业了,现在已经在公司上班,新系列产品的开发与推广他将全程深度参与。”公关在旁替他介绍道。 “幸会。”那位男子声线充满磁性,伸出一只瘦长的手同他打招呼。 他长着一双丹凤眼,本应显凌厉,但眼尾下方的一颗泪痣却磨平了眼神的攻击性,反倒平添一分破碎与忧郁。他看起来十分年轻,与他弟弟年龄估计相差不大,但气质沉稳许多。 在宴席上他话并不多,与那些急于表现的财阀继承者有很大的差异,可但凡开口,便字字戳中要点。 这晚宴席,若非他的出现,郑怀琰估计早就心不在焉了。看上去他同往常一样,风度翩翩,在饭桌上与任何人都能谈笑风生。但他内心其实一直惦记着易小玲。 他不该同她说那些话的。 阻止别有用心的人靠近郑智宸破坏他的事业,与阻止对他有意思的女人接近他,这可是两码事。 黑色迈巴赫驶到郑智宸的别墅旁,却停在了路边,迟迟没有开进去。 驾驶座上的男人深吸一口气,将头倒在座椅上,易小玲娇媚的身影又浮现在脑海之中。 那晚深夜,她被郑智宸扑倒在岛台,眼神迷离,红唇轻启,汗水淋漓。青丝凌乱地贴在她脸上,肉长得恰到好处的娇小身躯上也布满如樱花般的红晕。湿了一道的纯白内裤被脱落至纤细的脚踝,在抖动之下无力地落在地板砖。 在她看不到的角落,他阴沉又暧昧地用目光舔舐着她裸露肌肤的每一处。 假如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人是他呢?她雪白丰盈的大腿会紧紧环住自己的腰,在他猛烈的顶撞之下,女人臀波摇曳,摸起来一定手感极佳。 仰着头不规律喘息的男人在暖黄灯光照耀下显得更加淫靡,静谧的车厢内回荡着他充满欲念的喘气声。他忍不住将冰冷的西裤拉链打开,把住自己坚硬如钢的肉棒,上下摩擦着,开始了自渎。 男人手中的肉柱青筋爆凸,又粗又长,马眼在强烈的摩擦下分泌出丝丝乳白的腺液。但这远远不够,郑怀琰还想要更柔软,更湿润,更温暖的东西满足他。 他幻想着易小玲乖巧坐在自己腿上,他会立即深深吻住她,用舌头撬开对方的唇瓣,缠绕她的软舌,两人忘情地交换着津液。他会把女人的细臂搭在自己肩上,手指深入她蜜穴抽弄。 他要粗暴地剥落女人的衣物,抓揉她玲珑的酥峰,啃咬她脆弱的脖颈,擦抚她黏糊的花唇,也让她不停套弄自己的坚挺。 易小玲若被自己摸得浑身燥热了,柔若无骨的上半身将完全瘫在他的胸膛,她娇嫩唇瓣吐出的动情音律能透过他的血肉穿透至他的心脏。 他的双掌将握住她纤细的腰身,硬邦邦的肉棒直捅进花心,女人温软的穴肉只能被迫裹住这强硬侵略的外来物。 郑怀琰至今还没同女人发生过关系,他只能通过想象幻想被包裹的感觉。 他觉得那大概就是沙砾上搁浅痛苦挣扎的鲸鱼终于回到大海的感受。 色诱错人了 易小玲上完一天的课回到郑智宸家,便发现一个快递袋被放置在别墅大门外的信箱内,正是她昨晚下单的情趣女仆睡衣。 她不禁感叹道:这商家真会做生意,知道色欲上头的客人们有多么急不可耐,也不算多贵的衣服,竟然发了最快的快递,真是太贴心了。 易小玲一手拿着袋子,一手打开家门,脚跟相互踩着把板鞋脱掉。她一把撕掉包装袋,盯着里面被折成一小团的衣服。心想昨天郑怀琰没回,今天说不定也不会回了,而郑智宸刚跟她说训练完就会回家。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行动。 决定后,她走进浴室,麻利地冲了个澡,把自己收拾得香喷喷的。为了全方位激发男人的欲望,她还特意用的是郑智宸的全套香氛沐浴套装。洗完后,自己都能闻到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阳光干净的海洋香气。 趁着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易小玲不着寸缕,赤身裸体自在地踏进客厅,对着大大的落地镜,开始一件件地穿上为被偷拍对象准备的大礼。 她明白要露不露的部位最能蛊惑人心,所以除了睡衣,还购置了一套超省布料的性感内衣。文胸仅仅是一条袋子,除了胸前小巧的两朵花蕾之外,什么也遮不住,圆润的曲线毫无遮挡地被暴露出来。而另一件比起说是内裤更像是一条绳子,以丁字状覆盖住她下身的重点部位,而挺翘的臀肉在线条间更显饱满。 接下来便是黑色女仆睡裙,浅黑的一字肩透明黑纱裙将女人的肌肤衬得白如雪,透过黑纱,柔软的曲线,以及缠绕着曲线的白色内衣都清晰可见。最后再系上荷叶边围兜,易小玲俨然成为一个居心不良的小女仆。 她对着一尘不染的镜面左转转右转转,365度无死角地欣赏着自己的模样,都想自己来张自拍照了。然后立马拍了拍自己的脸,自我告诫道:快做正事! 她昨晚好好浏览了各种女仆主题成人片,发现最能勾起欲望的便是女演员们臣服而娇羞的姿态。 她要来一场角色扮演,化身迎接主人归家的乖巧小女仆,要在门口附近跪着擦地,等他开门,便转过头娇嗲嗲地恭迎主人回家,像点燃烟花一样点起他的欲望,然后把他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最后只能靠自己发泄。 眼看时间快到了,易小玲赶紧找准位置坐下,拿着抹布婀娜地跪坐在地,半露的香肩玉背正对着玄关,万事就绪,只等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 时钟响起,“啪嗒”一声门把手被转开了。 她连忙转过头去,笑靥如花,娇俏地说道:“主人,你回来啦!”语音刚落,笑容便立刻僵硬地冻在脸上。 来者并非计划中的郑智宸,而是她最想避开的郑怀琰。 男人同她一样穿着黑色的衣服,只不过是儒雅风格的高领针织毛衫,把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有露出一点肌肤。而她穿着情趣睡衣,清凉过度,对比起来简直不成体统。 在易小玲沉默的几秒钟里,尴尬、羞愧、难堪、不想面对、死了算了的各种情绪充斥于脑海,她巴不得此刻世界末日,她就能被炸得灰飞烟灭,一点痕迹都不留。 男人挺拔地立在那,没有表情地俯视着她。 而坐在地板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了,她立刻转过头,想爬起来直接溜走,只可惜越是迫切,动作越是笨拙,好巧不巧,她被围兜绊倒在地,白嫩嫩的屁股墩子与只有一根线条遮盖的花蕊都彻底裸露在空气中,被郑怀琰看得一清二楚。 失控(h) 成为世人羡艳的金字塔顶端人群的代价是什么?郑怀琰坚信是为目标而主动扫除所有可能的障碍,享乐纵欲,懒惰拖延,以及致命的好奇心,都应该被舍弃。 少年时期,他压抑所有的欲望去做父母期盼中的优等生,而成年后,他戒备地拒绝了所有投怀送抱的女人,比起说是没有兴趣,更像是畏惧与其他人的接触。从父母那他都甚少感受到慰藉,更不指望与陌生人之间产生所谓的亲密关系能带来什么乐趣。哪怕有生理需求,他也宁愿自力更生。 不像游戏人间的郑智宸来说,爱与性是他生存必备的营养元素,对郑怀琰来说,这些反而是消耗他精力的无意义奢侈品,全部都是迈向顶端的阻碍。 可是现在,对着易小玲光溜溜的屁股,那根脑海中一直绷紧的弦已经到了极限,它彻底地,干脆地,无可挽回的崩断了。 郑怀琰脸色不变,他缓慢地,极具压迫性地,一步一步迈向倒在地上的女人。 易小玲觉得太丢人,脸一直对着地板,以为走进她的男人是准备将她扶起来的。然而,那被凉风吹过,有些冰冷的臀部突然被一只温暖、有力、硕大的手盖住。 她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去,郑怀琰脸上如常,一本正经的让人觉得有些可恶。手却坦然地放在女人的臀上,见她转过头,那只手惊人更加放肆了,摸、揉、捏、撵,然后“啪”地一声,狠狠拍打了臀肉,白皙染上粉红。 “郑怀琰!住手!”她想转过身,阻止男人,然而腰却被男人的臂膀固定住,只能继续翘着屁股,毫无尊严地跪在地板上,手像溺水了般在空气中扑棱拍打。 男人半跪在地板,熨得平整的西裤被压出褶皱,他沉声轻笑,说道:“易小玲,你不知廉耻地穿成这副模样,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吗?现在我弟不在,我也可以满足你。” 说完,他拉开那根可有可无的线,毫不怜悯地将修长的中指插进露出的嫩缝中。他没什么经验,但很有探索心,手指在柔软的内壁中搅弄,抽插,经过某一点时,发现女人发出诱人地娇喘,身体哆嗦颤动,反应格外强烈。 男人毫不犹疑插入第二根手指,集中对着那一小点进攻,她的淫水不断随着男人的动作向外流。 易小玲咬着唇,尝试守护自己残留不多的尊严,可身体的感受最终支配了她,她松开白齿,没出息地任由嘴发出呻吟:“啊……哈……啊……” 男人扯下拉链,被束缚的柱状物弹了出来,与他成熟的脸不同,那根东西粉粉嫩嫩,粗而长,急不可耐地插进引诱他的罪恶细缝。 “嗯……”他仰着头,露出凸起的喉结。在阳物被湿滑软嫩的阴肉完全包裹住的瞬间,他饥渴许久的,总不满足的空虚的内心仿佛也被填满了。 易小玲也抬起头,她想都这个地步了,不如好好享受,她逼着眼感受阴阳结合的满足感。 从平日举止来看,郑智宸更为鲁莽,郑怀琰不骄不躁。可性事上,两人皆然相反,郑智宸充满耐心,总是九浅一深地抽插,各种变换姿势,享受欣赏她的不同反应。而郑怀琰只会横冲直撞,任由欲望驱使,但他总能对准她的G点,让她觉得自己没有缓冲便直冲云霄。 男人的撞击越来越快,她跪在地上的膝被磨得破皮,屁股也被撞得通红,然而易小玲无暇顾及,只觉得好爽。 男人低着头,汗水把他头发浸湿,用发蜡精心修饰的发型早已凌乱不堪。他抓起女人的头发,俯下身,狠狠咬住她的唇,然后抽出肉棒,站起身,把白色的混浊射在她那透明的女仆睡衣上。 哥,你是不是金屋藏娇? 易小玲无力地摊在地上,像一只破碎的女仆娃娃,静默的客厅内,唯有她暧昧的喘息声。她一片空白的脑海终于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和炮友的哥哥做了,感到有些心虚。 郑怀琰无言地把她抱起,坐在她曾与郑智宸翻云覆雨的沙发上,骨节分明道手透过透明纱布,把住她盈盈一握的水滴胸,不断逗弄着凸起的小点。 她盯着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拍下他不安分的手,没好气地讥讽道:“前几天口口声声要我远离郑智宸,结果看看现在,那个好哥哥竟然上了他亲弟的炮友。郑怀琰,你这个爱装模作样的伪君子,简直就是禽兽!” 男人听到她的责骂,不仅没有恼怒,反而坦然地浅笑道:“你说的很对。”手掌重新回到她的嫩乳上把玩,然后如同品尝冰淇淋一般舔了舔她的脸颊,“怎么,你想告诉他吗?” 郑怀琰贴着她的头,原本沉稳克制的气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邪气,此刻的他如同一只雁足的狐狸。 易小玲第一次这么凑近地看郑怀琰,才发现他的眼膜是魅惑的灰蓝色。当他注视着别人的时候,对方将不自觉沉溺其中,如同坠入深海,直至溺亡。 她脸不由得涨红,垂下头,不去看他。 这对兄弟怎么都这么不要脸。 她回想起那晚庆功宴上,郑智宸踌躇不安地问自己如何看待他时的神情。她突然产生了偷情的愧疚感。 不行,绝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事情会变得越来越麻烦。 她抬头重新面对男人,认真地说:“我不会告诉他。你也不想他知道吧?要是他知道一向敬重的哥哥睡了自己的炮友,肯定不好受,说不定还会影响比赛状态。”她将手抵在男人精壮的胸口,“我们要一起保守这个秘密。” 郑怀琰牵起她软嫩的小手,献上一个吻手礼,“当然。”随后薄唇顺着肌肤的纹路一路向上,经过她纤细的肩颈,最后与她的红唇亲密相贴,舌头强势探进女人的口腔。 “啧……啧……啧”唇齿交融发出的声音令易小玲格外羞耻。 “刚才……不是做过了吗?”她间隙之际勉强问道。 “还远远不够呢。”男人食髓知味,好不容易开荤的野兽,定不会满足于一次猎食,更何况是对着穿得如此诱人的,曾意淫过的女人。他上下其手,想要摸遍易小玲娇嫩的全身。 她欲拒还休地推脱,担心地说道:“别在这弄,要是他回来了怎么办?” 话音未落,便听到门外响起的模糊脚步声,以及门锁转动的声音。 郑智宸满心欢喜,今天易小玲说要给他一个惊喜,让他早点回家。 难道学姐终于要向我告白了?他期待地打开大门。 “我回来了。” 屋内空无一人,没有他熟悉的女声回应。 只是玄关处摆了2双鞋,一双是易小玲今天穿的白色板鞋,另外一双是手工定制的皮鞋。 是哥哥回来了? 他快步往里走,先敲了敲易小玲卧室的门,“我进来了。”打开门,里面空空荡荡。 他转身离开,走向郑怀琰的房间,正想直接打开门时,郑怀琰却自己出来了。 他头发有些散乱,白皙的脸微微发红,衬衫不同往常一样规整,反而出现不少褶皱。 郑智宸知道他哥最在意形象,眼下的他像是匆匆忙忙套上衣服,对普通人来说也许没什么,但以他哥的标准,现在这模样算得上是不修边幅了。 “你回来了。”郑怀琰抢先说道。 “哥,你看见易小玲了吗?我看她的鞋都还在那呢,可是找不到她人。” “哦。她刚才还在,不过后面说要买什么东西便出去了。估计是忘记换鞋了。”他一本正经地瞎编。 郑智宸没有怀疑,只是坏笑地问道:“哥?你怎么这副模样?莫非终于开窍了?”他握住卧室的门把手,打开了一丝缝隙,“实话实说,你是不是金屋藏娇?” 郑怀琰的表情毫不动摇,没有阻止的意思,冷声回应:“你想多了。不信的话,可以自己确认。” 郑智宸收回手,用力拍了拍他宽阔的肩,边走边笑着说道“开玩笑的,真是没有幽默感。”然后又回过头,“不过,如果真的有让哥哥动心的女人出现,我一定会祝福的。到时候务必要最先介绍给我认识哦。” 易小玲缩在房间的被窝里,心惊胆颤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内心默默吐槽道:郑智宸,你真是个白痴。 她不嫉妒 确认郑智宸不在门口了,易小玲掀开被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郑怀琰带上门,站在对面,双手抱臂笑看着她说道:“他走了。” 易小玲不想理他,一只脚套上拖鞋,准备离开他的卧室,然而男人却拉住了她。“你准备穿成这样出去吗?”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透明女仆裙,不过沾上了男人刚刚射出的浊夜,混浊的乳白与透明的黑,既像是纯洁的少女又像是放荡的败柳残花,矛盾而勾人, “脱下裙子吧,穿这个。”他丢过去一件白恤,刚好将她的脑袋盖住。 易小玲扯下挡住视野的布料,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狼狈不堪的情趣睡衣,觉得确实不妥。 “我要换衣服了,你背过身去。” “反正你的身体我都看遍了,有什么好害羞的。”男人说罢,还把刚脱下的银边眼镜从桌上取回在手中,拿着净布仔细擦拭着镜片,随后重新架回他如山峦般高挺的鼻梁,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伪君子! 易小玲怒骂着男人,只想赶紧出去收拾残局,没办法,只好自己转过身去,快速将身上的衣物通通脱下,再一把套上他宽松的白T,拍拍衣摆,悄悄地打开门,探头探脑,确认郑智宸不在客厅后,才惦着脚溜回自己的卧室。 她走得太匆忙,甚至忘记把特意购置的小裙子带走。 郑怀琰凝视着那被遗忘的透明女仆裙,一点点将其拎起,靠近鼻尖用力闻了闻,隐约可以嗅到刚刚与自己水乳交融女人身上的那股气息,他沉浸了一会儿,然后默默把衣服放回衣柜的最深处。 郑智宸刚走出卧室,便闻到了从厨房散发出的鲜美浓汤香气。系着淡蓝色围裙的易小玲,握着汤勺,低头认真捣弄着砂锅中的土豆牛骨汤。 郑智宸突然又觉得心脏跳得很快,学姐现在就好像给丈夫准备晚餐的贤妻。 他走进灶台处,长臂一览,将娇小的女人抱得结结实实,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带着撒娇的语气道:“学姐,你不是特意叮嘱我早点回来,要给我惊喜的吗?惊喜在哪呢?” 惊喜都给你哥了。 易小玲转过头,打着哈哈,故作欢乐地道:“这就是我想给你的惊喜!精心制作的牛骨汤,好吃又营养,哈哈哈。”她笑得感觉面部肌肉都要开始抽筋了。 男人见她这样用心,内心只觉怜爱,忍不住啄了啄她因强笑鼓起的脸颊肉。“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很喜欢。” 郑怀琰刚冲洗完,便看见两人在厨房处腻腻歪歪,特别碍眼。 “晚饭还没好吗?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不知道运动员的晚餐时间要严格遵守时间节点的吗?” 还不都是你害的! 但易小玲还是讪笑着道:“很快就好。”让郑智宸乖乖去餐桌等待。 这是他们一起吃的第二顿饭,政智宸敏锐地感受到易小玲与郑怀琰之间的气氛似乎没那么僵了,他不禁感到些许欣慰。 “之前和你说的品牌合作的事还记得吗?他们计划这周五进行广告拍摄,记得抽出时间。”郑怀琰在晚餐时仍不忘叮嘱工作的事,“集团董事长的儿子也可能会去现场看,好好表现。” “别担心,我这身材和脸,怎么拍都很上镜。”郑智宸自恋地回答,忽然间想起什么,“你之前发的拍摄方案,我抽空看了一下,这次是不是要和一个女模特合作啊?” “没错,她叫Nancy,最近人气特别高,说不定经过这次合作,你们会有CP粉。大热足球选手与人气超模,听起来就很适合炒作。” “我又不是混娱乐圈的,不需要什么CP粉。”他看向从刚才起,便一言不发的易小玲,“学姐,你说呢?” 她似乎被呛到,大声地咳嗽着,然后回道:“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了啥?” 她实在没想到郑怀琰在这种时候也不安分,从他们坐下起,他的长腿便相当接近她的位置。他把脚从拖鞋中抽出,肆无忌惮地置在她的小腿肚上磨蹭,然后不断向上攀登,最终到达目的地——女人双腿间隐秘的花道。 男人的大脚趾缓慢地上下摩擦着缝隙,原本干爽的内裤现在被染深了一片,泥泞不堪。 “你觉得我有必要和合作的女模特炒CP吗?”郑智宸重复了一遍。 “嗯……现在这种时代,运动员的商业价值和曝光度是息息相关的……如果能和她炒CP,我觉得以后会有更多品牌找上门。”易小玲忍耐着花穴处产生的酥麻,头头是道地替郑智宸认真分析。 然这般有理有据的说辞,并没有让他觉得高兴,他骤然间便失了兴致,不再说话,机械地将易小玲为了补救而煲的浓汤往嘴里送。 患得患失 郑智宸坐在书房内,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拍摄脚本,内心却仍在为晚餐时易小玲的反应耿耿于怀。他觉得两人的关系,似乎一直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他变成了在炮友关系中患得患失的人,而学姐就像是曾经的他,只走欲,不走心。 他叹着气,臂肘搭在冰冷的书桌上,手撑着额头,感觉非常挫败。 郑智宸的恋爱史都是极为被动的,他没追过女人,只需一个别有意味的眼神,或是暧昧不已的肢体接触,她们就会弃甲投戈,主动靠近,对他诉说无尽爱意。踢球出名后,更是什么都不用做,永远有源源不断的辣妹投怀送抱。 当初他设下陷阱,让易小玲成为自己炮友,正是看中了她的这份内敛与被动。她不是那种张牙舞爪的女生,更像是受了委屈只会在心底默默消化的女孩。无论心中藏着多少事,都极少向外表达。 而当初吸引他的特质,现在却成为了折磨他内心的武器,让他辗转反侧,焦虑不安。 郑智宸虽常在花丛中游荡,但没压根没有真正花过心思研究女生这种复杂的动物。面对易小玲这种看上去像个乖乖女,毫无攻击性,却会在暗地里阴沉地做不轨之事的痴女,自然是猜不透她的想法的。 他歪着头,眼神失焦,脑海中闪现着与易小玲的点点滴滴,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继续这种状态,他和学姐之间不会有任何进展的。 他丢开拍摄脚本,走向心心念念女人的卧室。 叩,叩,叩地拍打着木门。 易小玲听到声音,戴着干发帽,匆匆忙忙为来者打开了门。 她抬起头,澄澈的双眸瞪得大大的,脸上还挂着洁面时残留的水珠。明明是素面朝天,但在郑智宸眼里,她此刻的美貌程度远高于外面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怎么了?”易小玲正准备入睡,没想到他会这时候来她房间。 男人紧紧抱住她,含糊地说道:“学姐,我太想你了。”然后反手一推,把门砰地关上,抱着她一路走到了床沿,最后把她推倒在柔软的被褥中。 “今天不行!”易小玲用全力抓住他的手,以免这双粗糙的手在她身体到处游走。 她虽然洗了很多遍,但郑怀琰留下的痕迹却一点没褪色。只要郑智宸轻轻撩开她的衣摆,便能看见腰上醒目的吻痕。 好在郑智宸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他修长有力的四肢缠绕着娇小的女人,如同盘绕幼小猎物的编制网兜一样。 “学姐,你好色啊,怎么满脑子都是那种事。”男人贴着她的脸,开始恶人先告状。 这家伙在胡说些什么呢,明明天天发情,竟然还说她色。 不过见他只是抱着自己,没有那个意思,易小玲也泄了力气,任凭男人裹住自己。 “那你过来还有什么事?”她转头疑惑地询问。 “我就想抱着你睡觉。”他闭上眼,静静感受怀中温热的身躯,此前的焦躁不安都已无影无踪,内心被一种安稳而愉悦的情绪灌满。比起单纯的闭目养神,呆在学姐身边时,自己竟然能够更好地放松。 易小玲却被身后传来的炙热体温烫得不行,她好想一脚踹开郑智宸。但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又觉得有些愧疚,便一动不动,乖乖地当着他的安眠抱枕了。 不过一会儿,郑智宸便发出了平缓的呼吸声,他已入梦乡。 易小玲趁机拉下抱着自己的双臂,翻过身去,对着他的英俊脸蛋认真欣赏了好一会儿。 沉睡之人的脸上,不再有熟悉的年少轻狂与意气风发,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模糊的阴影,发丝附贴地垂在面庞,柔和了凌厉的下颌线,看上去温驯乖巧,毫无防备。 她脑袋闪过一阵灵光。 这不正是偷拍的最好时机吗? 身旁沉睡的美男子,现在就像是一只娃娃,自己想让他摆成什么姿势都可以。 她立刻精神抖擞地起身下床,拿出近些天毫无用武之地的相机,兴冲冲地开始拍摄。 镜头先是对准他如天使般的睡颜,毫无难度地拍下他的近面帅照,然后拉远焦段,把他修长的体格全部容纳进去。 取景器中呈现的画面,温馨而唯美,穿着家居服沉睡的足球巨星,粉丝若是看见了,必将把照片打印成巨大的海报,挂在正中央,每日欣赏膜拜。 但对易小玲来说,着实有些无聊了,她得趁着难得的机会拍一些更劲爆的东西。 她重新趴在床上,徐徐接近男人,然后小心翼翼,一个接一个地解开他宽大睡衣上的黑色纽扣。 “嗯……”他突然沉吟一声,她停下动作,不敢喘一口气,生怕将男人惊醒。 这一定是易小玲最艰难的一次脱衣了,她花了好一阵,才彻底褪下他的睡衣套装。 床上的男人平躺着,露出饱满精壮的腹肌,小麦色的皮肤在柔和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他身上仅剩一条单薄的平角内裤,隐隐约约能看出胯下的硕大,易小玲害怕惊醒他,便没有动他最后的防线。 为了使视觉效果更加强烈,她战战兢兢地把男人的手摆在内裤正中央。郑智宸这幅模样,就像是正在做春梦,欲求不满,渴望安抚欲望。 易小玲忍不住嘿嘿地笑,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对着他咔擦咔擦。不同角度,不同焦段,疯狂按下快门,把男人全身上下拍了个遍。 “郑智宸啊,郑智宸,你可算栽在我手里了。” 格外热情的模特 易小玲关上灯,卧室一片昏暗,唯有电脑显示器的光源照射在她白净的面庞之上,她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手快速拖移着无声蓝牙鼠标,对着刚刚拍下的照片开启了修图模式。她很久没拍得这么痛快了,想一鼓作气把所有片子的后期给完成。 指针一左一右滴答摆动,窗外浓厚的幽蓝色逐渐变得越来越暗淡,星星消隐,月亮下沉,晨曦悄然来临,而她也终于完成了庞大的工程。易小玲靠着最后一股力气,把所有的照片都一键上传到自己许久未更新的“美男子躯体珍藏馆”。 但她还是有良心的,看在自己和他哥做了的份上,最后也没有把郑智宸的露脸照放上去,而是替换成了他纤长浓密卷翘的睫毛特写,还有躺在敞开睡衣上半露半显的完美裸体,以及那垂在内裤鼓囊囊处的微屈手掌。 早晨和煦的日光照射在郑智宸身上,他睁开双眸,入眼是易小玲安枕而卧的乖巧模样。女人小嘴微微张开,他忍不住轻吻了一下,随后轻抚起她柔软细腻的脸颊。但他突然发现她眼下带着浓重的黑眼圈,看起来疲惫极了。见状,男人忍下自己难耐的晨勃,放弃了撩拨的想法,而是温柔替她盖上被子,轻轻起身离开了房间。 按照原定计划,郑智宸早早来到摄影棚,为KS集团拍摄做准备。他与集团签约了整个系列的代言,包括内衣、运动套装以及跑鞋等系列产品,而今天的主题便是运动内衣。 “Hi~”影棚内一名光艳四射的大美女热情地同他打着招呼,她留着一头靓丽的大波浪卷发,五官甜美动人,身材高挑有型,前凸后翘,是以前他最喜欢的类型,但现在他已毫无波澜了。他认出这名女子是他今天的合作对象——Nancy。 “你好,我是郑智宸。”他礼貌地伸出手,对方贴着闪亮渐变美甲的纤纤玉手也紧紧回握住他,力度比想象中更大。 “我是Nancy,早就听说你了,我真的非常期待这次的合作。希望今天的拍摄能一切顺利哦~”说完,她还对男人抛了个媚眼,然后向着化妆室走去。 闪光灯亮起,鼓风机发出剧烈的运转声。身上仅穿着一条黑色内裤的郑智宸与身着性感连体内衣的NANCY贴身坐在地毯上,聚精会神地盯着镜头,摆出各种姿势。 对面的掌镜者是KS集团专门从国外请来的摄影大师柯林斯,她也是各大时尚杂志封面的御用摄影,其照片风格复古而梦幻,充满着绮丽的氛围感。这次KS新推出的系列产品,都将由她全程负责拍摄。 郑智宸看到方案时,其实对此感到有些讶异,他虽然对时尚圈涉入不多,但在欧洲踢球也听闻她的大名,知道请她拍摄不仅要价高昂,而且邀请难度极高。因为对艺术的追求,她鲜少愿意接纯商业片的广告。 他心想不愧是KS少爷亲自参与的项目,看出来他们对这次产品相当看重,花了大量的心血。只可惜,他本人今日似乎并没有出席。 “你们需要更贴近一点,我想要那种暧昧而悸动的感觉。”摄影师总感觉两人间的距离感太强,开始下达指令。 郑智宸还想着如何能绅士地与模特贴近,结果对方直接把他推倒在地毯,一只手撑在他的健壮的胸肌上,另外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脸对着镜头,而自己也向着前方散发魅力。 “非常好!”柯林斯对画面效果很满意,郑智宸却有种被冒犯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纯纯的工具人,不过还是打起精神继续工作。 陡然间,他觉得自己胸前的手变得不太安分,左右缓缓摩擦着。敏锐如他,当然知道身上之上是什么心思,只是他现在身旁有学姐,并不想和其他女人有所牵扯。他阻拦住女人冒犯的手。 待拍摄结束后,他立刻与Nancy拉开距离,严肃地对她道:“希望你自重。”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美人叹了声气,失落地走回化妆室,摊着手对着里面的人道:“不好意思,看来这位足球选手对我的魅力免疫哦。” 屋内坐着一位清瘦的男子,他轻微上挑的丹凤眼下是一抹泪痣。化妆桌上除了琳琅的化妆品,还摆放着一台监控器,画面内正是刚刚两人拍摄的场地。男子凝视着频幕郑智宸的背影,喃喃道:“无所谓。起码现在能够确定,易小玲最近的拍摄对象真的是郑智宸。” 偷情 “堂堂行业顶尖的经纪人,不陪着选手去拍摄,反倒到我这来发春了。”易小玲从梦中苏醒,看见的并不是昨天溜进她闺房的郑智宸,而是郑怀琰,他泰然地钻进了她的被窝,冰凉的手探进她睡衣内,不怀好意地在肌肤上肆意游走,刺激着那些敏感部位,挠得她酥酥麻麻。 “他又不是小孩。”男人啃咬着她的后颈,不在意地回道。破戒后的他终于体会到性爱的美好,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少年时期,对她的身体充满着旺盛的好奇心与探索欲。昨晚他满脑子都想着她,觉得自己太心急了,想着再同她温柔地做一次。他硬是忍到了郑智宸出门才行动,因为知道他要拍摄,想着今日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深入的交流 。 易小玲觉得这对兄弟虽然气质迥异,但本质都是一样的坏心和好色。 “郑怀琰,你和你弟的炮友在这纠缠不清,搞得像偷情一样,难道不会觉得愧疚吗?”她的小手抓住男人放肆的大手。 易小玲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该这样继续混乱下去了,昨日乌龙造就的荒唐,一次就好,若是继续下去,她可不觉得自己能够吃得消。 虽然她对那方面的欲望并不轻,但她已习惯靠幻想来满足自己。不幸招惹到郑智宸,易小玲觉得这次就认栽,毕竟对方的身体和技术都没话说,算得上是完美的炮友。 至于他哥嘛,虽然技术生疏了点,硬件条件倒也不赖。不过他之前对自己态度那么差,嘴还很毒,不是看在昨天是她先丢脸的情况下,她早就一脚把他踹下床了 她确实热爱对着男人意淫,但曾经吃过教训,所以她现在只用在脑子畅想色色的画面就足够,这兄弟俩一个接一个地扑上来,她不免担心过去的事重蹈覆辙,但奇葩应该不会那么多吧?毕竟郑智宸和郑怀琰,一个是无与伦比的足球新星,一个是年轻有为的商业奇才,都是恋爱市场上的绝对王者,除非脑子坏了,否则不致于让自己负责吧? 易小玲一边担忧,一边又开始自我安慰。 “完全不会。”郑怀琰轻易解开了她微弱的桎梏,灵巧的手指滑过她丰盈的大腿,来到那神秘的腿缝间。 愧疚? 他不由得低声笑了。 为了成为世俗推崇的角色,儿子、哥哥、精英,他已经忍耐太久了。易小玲的失误,却给了他第一次放纵自我的机会,他终于能够不顾及那么多禁锢,把自己那些深藏已久的丑陋欲望与情感在她面前完全倾泻。 她的身体如此娇嫩,如此柔弱,如此美味,也如此好掌控。他只想把她细致地彻底品尝,不留一滴汁水。 至于愧疚,反正她与弟弟到现在为止也只是炮友关系而已,这种脆弱的关系从来都没有所谓的排他性。他知道弟弟对她上心了,但是那又如何?他已经做了二十多年的好兄长,也该优先自己一次了。 男人缠绕着她,吮吸着她红润的乳尖,发出啧啧啧的淫声。 易小玲因近来做太多,身子变得相当敏感,对方吸得如此用力,让她有种直入云霄的爽感,刚才的纠结又被推到脑后,尽情享受着男人的爱抚。 男人边抽插着她的穴道,边玩弄她蚌间的珍珠,刺激地她淫水直流。 她喘息着,渴望被粗粗长长的东西填满,泪眼汪汪地看着对方,埋怨道:“别磨蹭了,快进来。” 然而渴望的东西不仅没有进入,唯一可以安慰的手指还狠心离开了。 郑怀琰停下了所有动作,耐心欣赏着女人欲求不满的痴态。 他用清冷的声音说着最骚的话:“说我好想要,主人求求你插进来,我就给你。” 这个垃圾!还在这玩cosplay呢。 她内心忍不住吐槽,但下面痒意难耐,还是娇滴滴地照着男人的要求说道:“啊……我好想要……主人,求求你插进来。” 话音刚落,郑怀琰粗大又炙热的硬挺便毫不客气地进入了软穴中,女人内壁紧紧附着这庞大外来之物,易小玲仰起头,感受被填充的满足感。 男人将女人雪白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手把住她柔嫩的腰肢,上下摆动,在她身体内部横冲直撞。 易小玲闭着眼,仰起下巴,紧抿着唇,微微颤抖。她胸前的鸽乳在冲撞下摇曳生姿,淫秽之极。 午间的光线,明亮的让人无所遁形,女人的身体被穿透玻璃的阳光照得熠熠生辉,郑怀琰仔细审视着身下人的每一处,恨不得把这美好的场景镌刻成画,垂挂在他的房间,供他任意品赏。 深渊与救赎 纾解完纯粹的肉欲后,郑怀琰搂住怀中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的女人,垂眉捋着她过肩的细发,青丝交迭缠绕在他如玉的指尖,然后顺着重力滑落回原来的位置。很细微的触感,让他的心有种被轻轻敲击的感觉。 “你今天有课吗?”他捏着易小玲软嫩的耳垂,贴在她耳边轻轻问道。 易小玲扭了扭身子,摆摆手想让男人别打扰她,但怎样都甩不下去,于是继续瘫在床上,任凭他处置。 “没有,怎么了?”她大学生涯已到尾声,现在除了毕业设计和论文,基本上没什么课了。 “等会儿和我一起出门吧。” 易小玲坐在迈巴赫副驾上,发现郑怀琰的车厢内没有任何多余的内饰,她只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乌木沉香,就像他一样,看起来沉稳通透。 她望向男人,他今天穿得格外休闲,内里是白色圆领t恤,外面套着一件版型挺括、纹理细致的乌茶色针织,下身套着一件极具垂坠感的瓦灰色直筒裤。平日用发蜡精心打理的背头,现在被随意散在两侧,为他凌厉的气质平添一份柔和。 易小玲不得不承认郑怀琰的品味确实不错,明明是刻薄毒舌又好色的衣冠禽兽,却总能把自己收拾成一位成熟儒雅的高贵绅士。 “好看吗?”握着方向盘的男人感受到身侧强烈的视线,言语中带着几分玩味。 被发现的易小玲慌忙转过头,盯着前方通畅无阻的马路,脸有些微红,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她突然后悔自己因为无聊答应郑怀琰的邀约了。他们之间虽然是肉体已经深度交流的关系,但除了郑智宸这个联系之外,平常在屋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也是绝不多说一句话的,突然和他一起出门,还有些怪尴尬的。 “是你会喜欢的地方。” 我会喜欢的地方会是哪?她摸了摸鼻子,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 而当她走进明朗开阔的美术馆内部,才终于理解郑怀琰说的是什么意思。原来时尚摄影大师柯林斯的展览正在馆内展出,而今天是独属于vip客户的内部展出时间。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她?”易小玲雀跃地四处张望,看着满墙精心排列的柯林斯作品,有些欣喜地问。 “我弟曾说过你喜欢摄影,所以就带你来了。”郑怀琰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她身后,眼中不自觉流露出柔情。 “倒没想到你对我也能这么上心,不过我真的很喜欢她。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以前也曾想过要做一个时尚摄影师。”她转过身子,初次对男人露出真挚的笑容。 “那现在呢?”男人对着浅笑。 “现在嘛,我已经变成一个现实主义者了。毕竟我没有什么惊人的天赋,也没有足够的资源人脉,能平平稳稳找到一份工作谋身就心满意足了。” 而且……她现在还能拍裸男照,它带来刺激感与乐趣,也足以慰藉她那天真的理想了。 易小玲再次将注意力放回展览,发现这次的主题是深渊与救赎,对比柯林斯曾经梦幻唯美的展览,这一次明显沉重许多。 其中有一系列照片更是充满寓意。一个小男孩蜷缩在封闭的透明箱,背面是一片刺眼的白,周遭都是被黑色手套覆盖朝着他的方向伸出的手,看起来居心回测,而男孩表情惶恐,锤着箱子,似乎想要逃离。 第二幅照片,出现了一个小女孩,她打开了透明箱子的一侧,吻住了男孩。这张照片中,男孩的上身是赤裸着的,但面容却看起来非常幸福,周遭那些充满恶意的手也消失不见。 而最后一张照片,仅剩一位男性的深黑侧影,他扬起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易小玲看着这些图片,骤然间觉得头皮发麻,而且最后那个侧影,她莫名觉得十分熟悉。 她突然不想在这呆下去了。 “看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她对郑怀琰说道。 “你不想见见柯林斯吗?她今天结束拍摄就会过来。”他知道柯林斯和郑智宸的摄影马上就结束了,觉得机会难得,尝试挽留。 她有些迟疑,但内心的不安却占据了上风。“算了,下次吧,有机会再来嘛。” 郑怀琰也并不强求,带着她匆匆离开了场馆,待他们的车刚驶出场馆时,一对俊男美女同时走进了美术馆。 “你真的觉得她会来?”Nancy觉得许临川最近越来越疯魔,不仅花重金签约郑智宸,还赞助柯林斯开展览。为了初恋做到这种地步,执着得有些偏执。 被他看上的人,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 五一出门了,在手机上码的字,假期更新可能随缘了。(,,?? . ??,,) 深渊与救赎 纾解完纯粹的肉欲后,郑怀琰搂住怀中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的女人,垂眉捋着她过肩的细发,青丝交迭缠绕在他如玉的指尖,然后顺着重力滑落回原来的位置。很细微的触感,让他的心有种被轻轻敲击的感觉。 “你今天有课吗?”他捏着易小玲软嫩的耳垂,贴在她耳边轻轻问道。 易小玲扭了扭身子,摆摆手想让男人别打扰她,但怎样都甩不下去,于是继续瘫在床上,任凭他处置。 “没有,怎么了?”她大学生涯已到尾声,现在除了毕业设计和论文,基本上没什么课了。 “等会儿和我一起出门吧。” 易小玲坐在迈巴赫副驾上,发现郑怀琰的车厢内没有任何多余的内饰,她只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乌木沉香,就像他一样,看起来沉稳通透。 她望向男人,他今天穿得格外休闲,内里是白色圆领t恤,外面套着一件版型挺括、纹理细致的乌茶色针织,下身套着一件极具垂坠感的瓦灰色直筒裤。平日用发蜡精心打理的背头,现在被随意散在两侧,为他凌厉的气质平添一份柔和。 易小玲不得不承认郑怀琰的品味确实不错,明明是刻薄毒舌又好色的衣冠禽兽,却总能把自己收拾成一位成熟儒雅的高贵绅士。 “好看吗?”握着方向盘的男人感受到身侧强烈的视线,言语中带着几分玩味。 被发现的易小玲慌忙转过头,盯着前方通畅无阻的马路,脸有些微红,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她突然后悔自己因为无聊答应郑怀琰的邀约了。他们之间虽然是肉体已经深度交流的关系,但除了郑智宸这个联系之外,平常在屋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也是绝不多说一句话的,突然和他一起出门,还有些怪尴尬的。 “是你会喜欢的地方。” 我会喜欢的地方会是哪?她摸了摸鼻子,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 而当她走进明朗开阔的美术馆内部,才终于理解郑怀琰说的是什么意思。原来时尚摄影大师柯林斯的展览正在馆内展出,而今天是独属于vip客户的内部展出时间。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她?”易小玲雀跃地四处张望,看着满墙精心排列的柯林斯作品,有些欣喜地问。 “我弟曾说过你喜欢摄影,所以就带你来了。”郑怀琰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她身后,眼中不自觉流露出柔情。 “倒没想到你对我也能这么上心,不过我真的很喜欢她。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以前也曾想过要做一个时尚摄影师。”她转过身子,初次对男人露出真挚的笑容。 “那现在呢?”男人对着浅笑。 “现在嘛,我已经变成一个现实主义者了。毕竟我没有什么惊人的天赋,也没有足够的资源人脉,能平平稳稳找到一份工作谋身就心满意足了。” 而且……她现在还能拍裸男照,它带来刺激感与乐趣,也足以慰藉她那天真的理想了。 易小玲再次将注意力放回展览,发现这次的主题是深渊与救赎,对比柯林斯曾经梦幻唯美的展览,这一次明显沉重许多。 其中有一系列照片更是充满寓意。一个小男孩蜷缩在封闭的透明箱,背面是一片刺眼的白,周遭都是被黑色手套覆盖朝着他的方向伸出的手,看起来居心回测,而男孩表情惶恐,锤着箱子,似乎想要逃离。 第二幅照片,出现了一个小女孩,她打开了透明箱子的一侧,吻住了男孩。这张照片中,男孩的上身是赤裸着的,但面容却看起来非常幸福,周遭那些充满恶意的手也消失不见。 而最后一张照片,仅剩一位男性的深黑侧影,他扬起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易小玲看着这些图片,骤然间觉得头皮发麻,而且最后那个侧影,她莫名觉得十分熟悉。 她突然不想在这呆下去了。 “看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她对郑怀琰说道。 “你不想见见柯林斯吗?她今天结束拍摄就会过来。”他知道柯林斯和郑智宸的摄影马上就结束了,觉得机会难得,尝试挽留。 她有些迟疑,但内心的不安却占据了上风。“算了,下次吧,有机会再来嘛。” 郑怀琰也并不强求,带着她匆匆离开了场馆,待他们的车刚驶出场馆时,一对俊男美女同时走进了美术馆。 “你真的觉得她会来?”Nancy觉得许临川最近越来越疯魔,不仅花重金签约郑智宸,还赞助柯林斯开展览。为了初恋做到这种地步,执着得有些偏执。 被他看上的人,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 五一出门了,在手机上码的字,假期更新可能随缘了。(,,?? . ??,,) 湿透了(补完) “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郑怀琰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指百无聊赖地敲击着方向盘,他未料到易小玲在美术馆的逗留时间这样短暂,可他不愿与她的首次约会就这样匆匆结束,但手腕上的表盘尚未指到晚餐时间,一时不知该将车驶往何方。 而易小玲呆愣着,目光失去焦点,一副失了神的模样。 她想自己对那些照片的反应也许是过度应激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平常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到了这种时候,却又开始走唯心主义的路线,总忍不住去求神拜佛。 据说附近龙山上的寺庙特别灵验,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行挤出一副笑容对身边男人道:“我们去龙山寺吧。” 对方扬了扬眉,对她跨度如此大的出行选择有些讶异,不过也没有多问什么。径直踩下油门,向着远郊的方向开去。 大概是因寺庙坐落于山野深处,郁郁葱葱的古树将其遮掩,此处人迹罕至,幽静非凡。除了他们二人,竟再也找不到其他访客了。 易小玲进入龙山寺,便直冲主殿,跪坐在她并不熟悉的静穆神像前方,双手合十,许愿再也不要见到被她始乱终弃的初恋。 郑怀琰才来这座城没多久,对城中许多地方并不熟悉,见她碎碎念叨,看起来虔诚无比,以为这座清幽的古刹历史悠久,极为灵验,也便肃然跪下,在心中默念所求。 将寺庙所有供奉的神全拜完后,易小玲觉得心中的沉石落地了,重新恢复了好心情,与郑怀琰一同朝着山下走去。 然而路程还未过半,疾风携着阴云密布于天空,雷声大作,惊得鸟儿飞出枝头,几滴冰凉的雨水落在了她的额头。 “要下雨了,我们快跑。”她大呼不妙,牵起男人的手沿着石阶路奔跑起来。 雨势在片刻间,便由淅淅沥沥转向瓢泼大雨,二人都被淋得周身湿透,狼狈不堪。尤其是易小玲,她那浅色长裙,在雨水的浸透下已毫无遮蔽作用,布料紧紧贴合在她玲珑曲线之上,身穿纯色文胸与内裤被看得一干二净。 郑怀琰看到后立即拉着她停下,二话不说脱下他名贵的针织外套,将其批在瑟瑟发抖的女人头顶,并牢牢把她近乎裸露的身躯裹住。随后重新握住那双冰凉的小手,带领着她,再次朝着山下跑去。 易小玲牢牢抓住外套,对他说出了迄今为止最真心的话语:“谢谢……” 她印象中的郑怀琰,是一个酷爱装模作样的伪君子,爱把自己收拾得气质矜贵,人模狗样,就连外套上的纽扣都要是特意定制的款式。 可看看他现在,短发被大雨染湿成条捋状,混乱地粘在苍白的脸上,随他跑步溅起的尘土将他纯色阔腿长裤印得泥泞不堪,上身仅剩的白T也被汹涌的雨水浇成完全透明,胸前凸起尴尬的乳点,他紧实的肌肉隐约浮现。不久前,他还是一副慵懒从容的贵公子气态,而此刻失去外套的他却成了潦倒难堪的落汤鸡。 这份反差,倒是让她觉得自己同男人的距离更接近了一些。她坚定地握回男人向她伸出的手,与他一同在狂风暴雨中恣意奔跑。 * 结束拍摄,在公寓等待易小玲归来的郑智宸。NANCY的经济公司果然开始炒作两人的合作,在社交平台上传了一张暧昧气氛拉满的花絮照片,还买到了热搜榜的前几位。 不知道学姐会不会过问他合作的事呢?他有些担心,又有些期待。 但他万万没想到等来的竟是他哥同易小玲一起回来的场景。两人湿得极其狼狈,进门便将玄关处的地毯打湿一片。易小玲套着他哥心爱的针织外套,扶着看起来更惨的郑怀琰,男人仅穿着一件单薄的白T,唇色苍白,面部还透着一层不自然的淡红,虚弱无力。 郑智宸盯着易小玲环在男人腰侧的手与他们紧贴在一块的身体,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怎么了?”他起身主动搀扶着郑怀琰,让靠着女人的他靠着自己。 “没事,我只是有些乏力。”郑怀琰甩开郑智宸,换了鞋,踉跄朝着卧室走去。 “我们上山突然遇到暴雨,你哥把外套借给我穿了,我估计他被淋成重感冒了。你要踢球,还是先别靠近他,我换完衣服就去照顾他。”她边解释,边脱下沉重的外套,露出里面半透的连衣裙,没有在客厅逗留,连忙走回房间,关上了门。 郑智宸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只是对方没有回看他一眼。他默默盯着那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除了我,你还想试试别的男人吗? 易小玲换好衣服,劝回准备替她照顾亲哥的郑智宸,准备了些必备的物品走进卧室,入眼便是男人赤着身,四仰八叉地躺在银灰色的被子上,不远处的椅子放着他褪去的衣物。 他太乏了,甚至连身子都没有擦,冷白色的肌肤上残留着一些未干的水珠。男人阂着眼,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片淡薄的阴影,整个人俊美又易碎,如同会激发他人内心邪欲的道林格雷。 易小玲有股想将这如油画般的睡美男拍下来的冲动,但为了他的健康,连忙将那些杂念甩开,上前干正事。 她拿着干净的毛巾一点点擦拭男人身上未干的水痕,轻微的触感,却还是唤回了他的神智。他发现自己裸着身像个孩子一样被易小玲照顾着,觉得极其羞耻,伸出长臂想要推开她,然使不上力。 “别闹了!”易小玲趁着他乏力,抓着他的手臂,顺便上床跨坐在他身上让自己更方便行动。 “再不擦干,你明天会病得更严重。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想必也不愿意因为病重影响后面的工作吧?”她擦完前身,费力地翻过他的身体,让男人宽阔的后背对着天花板,“好歹也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看你这样,我心中有愧。” 男人放弃挣扎,沉默不语。他自认为身体免疫能力相当不错,平日几乎从不生病,而这次淋了场雨便病了,大概是因为才回国,日程安排太紧凑,再加上最近总想着这个女人的事,晚上几乎没有好好休息。 他抬眼看向一脸认真照顾着他的女人,内心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他至今为止都是那个照顾别人的角色,再加上自尊与戒心太强,从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软弱的模样,很久没有体会过被他人贴心照料的感受了。 但他虚弱的状态被身旁的易小玲看到,倒并没有像对着别人那样让他难以忍受。 莫非是因为他们是做过的关系,所以连带着对她的防备也一起削弱了? 擦洗完身体,测完体温,再泡上一杯治疗风寒的感冒冲剂,易小玲终于把男人收拾得差不多了,她替他盖上被子,轻声叮嘱道,“好好休息吧。”便关了灯,离开了卧室。 折腾了一番后,夜已深,可她却意外地发现郑智宸还在客厅坐着,什么也没做,只是蹙着眉,盯着她出来的方向。 她被对方盯得有些发毛,刚想当作没看见,对方却快速站起朝她走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学姐,你和我哥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他的下巴轻靠在她头上,声音虽带着笑意,但浑然未笑。 易小玲头靠在他饱满的胸肌上,心虚地回应道:“也不到很好的地步,我们就是刚好今天都有时间,一起出门了一趟而已。” 他垂眉,注意到她脸上不安的神情,意味深长地说:“是吗?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哥哥私下里和女人一起外出,真的觉得很稀奇啊。” “哈哈哈,是吗?”她尬笑着,尝试把话题敷衍过去,“对了,你今天的拍摄怎么样?” “那个模特似乎对我挺感兴趣的,拍摄时还很细致地用手检查着我的肌肉。”他突然扶着易小玲的肩,与她正面相对,瞪大了眼,“学姐,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呢?” “或许,她也想和你发生关系吧?”易小玲害怕直视他的眼,看着天花板回道,然男人扶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学姐我已经有你了,不想再和其他女人有牵扯了。”他弯着腰,脸凑近她,绿色的双眸像是深不可测的沼泽,她越是挣扎,就陷得就越深,“学姐,你应该也是吧?还是说……除了我,你还想再尝尝别的男人的味道?” “拜托,我和你做都要累死了,怎么可能会有力气去找别的男人啊。”易小玲踮起脚,重新投入他的怀抱,装作很受不了地拍打着他的背部,然而身体却冷汗直流。 得小心了,这家伙,比想象中的更加敏锐啊。 欲仙欲死(H) 易小玲觉得近些天在郑智宸家打工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 若郑智宸在家,他的视线一定会牢牢锁定在她身上,无论她是在扫地、擦桌子还是洗衣服,她总能够感受到他炽热的视线灼烧着自己。时不时,他还会上前,打断她的工作,对她进行“性骚扰”。 比如现在,她明明洗碗洗得好好的,对方突然走到她背后,吮吸着她露出的纤长脖颈,宽阔的手掌贴在她圆而翘的臀肉上,上下左右,纵情摩挲着,丝毫不管他哥哥就坐在不远处休息。 似乎是之前碰见她同他哥一起冒雨回来后,身后男人的行为便愈发肆意妄为了。以前还会遮遮掩掩,避开郑怀琰再对她发情。但最近,不知是否是错觉,她觉得郑智宸是故意在他哥面前展示与她亲密的场景,简直就像是捍卫领地的野兽一样。 “别闹了。”她晃晃身子,想把男人甩开,然而对方宛若铜墙铁壁的身体却贴她贴得更紧凑了。他的手从她的臀轻柔地摸到她的腰间,捏了捏腰侧的软肉,然后继续向上攀登,直至来到她的胸前,再一颗颗耐心地解开她浅色衬衫上的黑色纽扣,然后把手探进围裙里,抓糅她雪白的乳肉,逗弄她挺翘的茱萸。 那只手挑起的酥麻感让她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手撑在洗碗池的边缘,不自觉地娇喘出声,“哈……啊……”然后意识到郑怀琰还在,又死死咬住嘴唇。 郑智宸更得寸进尺了,他的厚唇轻碰着她紧闭的樱唇,随后用灵巧的舌头敲开她的口齿,然后大胆地往里伸,缠绕住她无处可逃的软舌,肆意吮吸着,两人发出“啧……啧……啧”的水声。 易小玲此刻感受到背部传来如芒刺般的视线,不用想也知道是郑怀琰在盯着他俩。 “别在这里做……”她羞红着脸,用手无力地抵抗着对方进一步的动作,男人见她软成一团,直接把她抱在肩头,拍拍她的臀,大咧咧地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而郑怀琰坐在不远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二人纠缠不清的身影,眼神幽芒。 郑智宸把易小玲扔到柔软的被褥上,快速脱下自己身上碍事的卫衣,再拉下金属裤链,仅穿着一件白色平角裤,单腿跪在床沿,朝着女人爬去。 易小玲忍不住一脚踹在他的肩头,抗议他放肆的行为:“我不是说了不要在你哥面前发情吗。” 男人却一把抓住她玲珑的玉足,轻吻着她光洁的脚背,调侃道:“学姐是害羞了吗?没关系的,我哥他从不在意这些。” “这不是他在不在意的问题,是人要有最基本道廉耻心……啊……”话没说完,郑智宸便扯开她的大腿,撩起她的裙摆,扯开暴露的内裤,来回舔动她脆弱的蚌缝,时不时啃噬藏在其中的软嫩小珠。 浅色的布料逐渐变深了一圈,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津液,还是她流出的花液。 他的口技实在高超,仅仅是用嘴便让她直冲云霄。 她眼神迷离地看向男人,他睥睨着她,轻浮地笑着道:“都怪学姐你太迷人了,看到你总是让我忍不住。”他扯开自己最后一层薄薄道布料,露出昂扬挺立的阳物,在她下方轻轻摩擦了一会儿,便直捅而入。 她刚刚才去过,此时身体格外敏感,对方毫无征兆地进入,让她体内的每一处都仿佛被激活了,她能够感受到对方所有的触碰。她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发出引诱般的呻吟。 她的娇嗔让郑智宸的欲火烧得更加汹涌,他将女人两腿并起在她胸前,微微俯下身子,开始了猛烈的冲撞。昂贵的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像是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数百次抽插后,对方终于泻出所有的欲望,然没过多久,易小玲便感到柱体又变得硬挺起来。 “学姐,一次怎么会够呢。”他抓着她的手,强迫她抚慰自己的昂扬。随后她像个娃娃一样,被男人摆弄成各种姿势,用那脆弱的软肉承受着他无尽的热情,被操得欲仙欲死。 —————— 感谢珠珠~等会儿还有加更 妒火难耐(微h) 而每回待郑智宸离开,家里只剩下她与郑怀琰时,郑怀琰便会将他此前受他弟刺激而产生的欲火全然宣泄在她身上。 门才关上不久,刚刚正襟危坐的男人立即扯下领带,挽起衣袖,缓缓朝正认真拖地的她走来。他默然环住她微微向前屈的身子,不留一丝缝隙,充满压迫感。然后随意把她紧握住的拖把丢在一旁,让她反手抱住自己。 易小玲不理解,明明男人声称自己有轻微洁癖,此刻却一点都不在乎所谓的干净整洁了。他只是垂眉,全神贯注地一件件褪下她多余的衣物,让她彻底裸露在自己眼前。 他冷漠的视线扫视着她肌肤上别的男人留下的印迹,修长的手轻抚过那些红痕,像在麻痹猎物的警惕心。他专注而探究的神态,让本就光着身体的易小玲更觉羞涩。 在她陷入可耻的情绪时,他会突然用力啃咬住那些部位。所有他弟弟留在女人身上的标记,都会被他一一舔舐,然后惩罚般地替换上属于他的鲜红记号。 “唔……可不是我想在你面前和你弟亲密的,你要是不爽,就跟你弟去说。”她承受着添咬,抗议忍不住兽欲的男人。 “不要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想到女人同别人亲密无间的场面,他的眼神变得晦涩不明。他分不清楚,心中燃起的烈火到底是欲火,还是妒火,又或是两者兼有。 他发觉自己对女人的独占欲越来越重了,可他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后来者,又有什么资格去争取别的呢?他俯视着在自己身下沉迷的女人,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这种情形多久。 他把难以言喻的不快全部转化成饱含情欲的行动,当两人温热的皮肤相触时,他的坚硬深陷于她柔嫩的褶皱时,饥渴的他才感到一丝满足。唯有不断地抽插,才能延续这样的感觉。 尾椎处的酥麻朝着头顶蔓延开来,他抱起女人,把她的手臂靠在自己肩上,她下身唯一的支撑只剩下他炙热的根物,然后用力撞击着她。易小玲被挂在空中,一颠一颠,下体无助地收缩着,紧紧包裹住他的全部。 事后,对方总会抱得她特别紧,紧到她难以呼吸。 * 趁着两人都不在家,易小玲坐在餐厅,拿出藏在衣柜深处的笔记本电脑,不停点击鼠标,继续修着上次她为郑智宸拍下的照片。 每当她觉得烦恼时,就会靠修图抒发自己的压力。 她深叹一口气,心想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精尽而亡的,更别说抽时间偷拍裸男了。 必需和一个人结束这种关系才行,但兄弟俩没一个好惹的,得罪谁后果都很不妙啊。 修累了,她又浏览起自己的“美男子躯体珍藏馆”博客,欣赏着她过去伟大的战果 “叮咚”,页面竟然响起了访客留言的提示音。这个博客虽然是公开的,但除了标题,没有设置任何关键词,她也从来没有在别的网址引过流,固浏览量极其低,能够发现,全靠缘分。她还是第一次收到别人的评论。 她兴致冲冲地打开留言板,佚名者留言道: 「这些照片真的很棒,已经超越了情欲,完全就是艺术品,摄影师有公开的社交账户吗?”」 她骄傲地回到: 「做好事不留名,只要有人能够欣赏这些照片,本摄影师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没想到对方即刻便回复了: 「真的不能见面吗?我有很多想同摄影师说的话。不过没关系,我们马上就会见面的。」 看着他的回复,易小玲觉得奇奇怪怪的,决定把他的留言全部删除,当作他不曾存在。 她放在电脑旁的手机突然响起,她连忙接通了童话,便收到了来自班长的狂轰乱炸:“易小玲,你人呢?不知道今天要讨论开题报告的事吗,赶紧回学校!” 糟了,天天在郑智宸家和男人颠鸾倒凤,都忘记正事了。 她匆忙跑回卧室,随便换上一套可以出门的衣服,火速冲出门外,向着学校狂奔。 空荡荡的餐厅内,她心爱的笔记本电脑被遗留在深棕橡木桌上,屏幕散发着难以忽略的亮光。 裸照泄露 “小玲,好久没见到你了,最近都在忙啥呢?”听完导师布置开题报告的课,易小玲久违地与自己的同班好友莫菲菲在食堂里吃了顿饭。在她为郑智宸打工前,她与莫菲菲是饭搭子,经常一起吃。 “我找了份新的兼职,所以很少来学校了。” “你好像一直都在打工,真不容易。不过,我们不是马上要毕业了吗,准备去哪想好了吗?” “还没考虑那么多,先把毕业设计做完再说吧。” 她俩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莫菲菲先吃完了,拿出手机漫无目的地刷着各类平台页面,猛然间,她似是看到了什么,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而食堂周遭也同时响起了议论纷纷的喧哗声。 “你快看!太劲爆了!” “不愧是运动员,身材也太好了吧。” “这些都是偷拍吧,而且这是不是学校体育馆的更衣室啊?天呐,真变态!” 易小玲还在疑惑发生了什么,莫菲菲已经把她的手机伸到她眼前,屏幕上赫然呈现着她拍下的众多裸照。那充满生命力的肌肉曲线,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以及硕大的肉棒,她上传在自己网页的郑智宸照片全被一名匿名用户公开在了蓝鸟平台上。 幸好她没有发过露脸照,她尽力安慰着自己,努力冷静下来,手颤抖着往后翻,却发现那名匿名用户竟还发了一系列的对比照,左边是她拍的裸照,右边是他为SK集团拍摄的花絮照,每一颗痣,部位的形状,全都一一对应。谁看了都会觉得那些裸照的主人公就是郑智宸。 “你快看!郑智宸的裸照被人泄了,现在是热搜榜第一。我记得你之前还跟我说起过他。看他的肉体,真是器大活好,谁能做他的女友估计艳福不浅哦。” 然而易小玲已经没心思听这些了,刷地一下站起,匆忙喊道:“我先走一步!”也顾不上收拾餐盘,便同闪电一样冲出了食堂。只留下握着手机,一脸疑惑的莫菲菲。 易小玲冲到附近的网吧,火速打开自己的网页,把里面的所有东西通通删除。 看着一片空白的界面,她终于松了口气,又骤然想起自己出门前没把笔记本收起来。 她又急匆匆地往郑智宸家一路狂奔,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人回家。 只可惜,老天并没有听到她虔诚的祈祷。她气喘吁吁打开门,便发现郑智宸正面无表情地坐在她离开前坐的座位上,手握着她的无线蓝牙鼠标捣弄着什么。 他看见她回来,没有发出愤怒的质问,只是爽朗笑着对她招呼道:“你回来了。”看起来同往常无异,一点也看不出名人裸照被公开后的恼怒与焦虑。 难道他没有发现电脑里的秘密? “嗯,我回来了。”她强颜欢笑回应着,但人站在门口,一点不敢往里走。 郑智宸却突然站起身子,缓缓地朝着她走来。他替她从鞋柜中拿出拖鞋,放在她脚的前方,笑眯眯地对她说:“怎么还不换鞋进屋?” 她呆愣着,然后回过神道:“哦,马上换。”只是手脚慌乱,弄了半天也没脱下穿着的白色板鞋。男人直接蹲下,把女人卡在脚上的鞋丢在一旁,不等对方穿上脱鞋,便抱着她到了餐厅。 他在笔记本前坐下,并将女人的臀置于自己健壮的大腿上。手臂饶过她肩膀,打开了笔记本名为运动员的文件夹,里面正是被泄漏的那些照片。 铁证如山,人赃俱获。 易小玲看着她曾为之骄傲的杰作,冷汗直流,一动也不敢动,全身僵硬如石,只觉得心跳快要爆炸。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任何可能的借口,心一横,全都招了:“真的对不起,一直在偷拍你!但是我发誓,我真的只是偷拍,那个匿名账户不是我。” 郑智宸笑眼看着她慌张的模样,开朗地威胁道:“学姐,你知道吗?上一个偷拍我的私生饭,现在还在监狱里赎罪呢。” “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赎罪,求求你千万别报警。”她紧闭双眼,双手合十,苦苦哀求道,眼角边都泛着泪光。 男人嗤笑一声,宠溺地抱住了她,在她耳廓边轻声细语道:“但是学姐,我怎么会忍心看你进监狱呢?其实这些照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就是情侣间的小情趣而已,只不过不幸被黑客公开了而已。”他捧起怀中人的脸,温柔地将她的头发捋到耳边,专注地看着她,“所以学姐,我们别做炮友了。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那双深绿的眸子,如同一条绿绳编织的捕猎网网,将对视者牢牢缠绕。 易小玲其实并不想谈什么恋爱,但识时务者为俊杰,恋爱再怎么麻烦,也比进监狱强百倍。 “我当然愿意!” 以后只准拍我一个 “学姐,谈恋爱和做炮友可不同哦,你答应得这么快,是因为喜欢我吗?”郑智宸用手环住易小玲的柳腰,头垂在她的侧肩,嘴唇轻擦着她的脖子,微微的触动磨得她起鸡皮疙瘩,“我好希望谈一场两情相悦的恋情。” 明明就是个超级大海王,现在在这里装什么纯情。 但是软肋被人拿捏着,她又能怎么办呢,只能笑着瞎编乱造:“我其实一直都在暗恋你……”她轻抚着自己肩膀上沉重的头,粗硬的发丝扎得她手麻酥酥,“但是觉得我们两人差距实在太大了,你闪耀的巨星,而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学生了,除了偷拍,我不知道该如何疏解心中汹涌的爱意。现在,你说想和我交往,我真的好开心。”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抽了几口气,以表感动。 但男人并不介意她拙略的演技,大手握着她的后脑勺,强势地吻住她小巧的唇。他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贝齿,擦拭她口腔柔嫩的黏膜,最后狠狠缠绕住她的红舌,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结束亲吻过后,易小玲喘着气,汲取着短缺的氧气,以为终于完事了。而男人却又把手重新放到鼠标之上,打开了她别的文件夹。瘦削的、强壮的、成熟的、青涩的、白皙的、深沉的,所有不同类型男人的裸体都一一显示在屏幕上。 “不过这些照片也是你拍的吧,学姐?难道你喜欢过这么多人吗?”他将手肘靠在餐桌上,支撑起自己的侧脸,玩味地回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的女人。 易小玲此刻再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明明郑智宸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爽朗阳光、大大咧咧的体育生,谁料到心眼这么多,自己的把柄叁番五次被他抓住威胁,这人绝对是自己的克星。 她盯着地板,咬紧下唇,颤巍巍地回应,“他们都是为了顺利拍你而练手的对象啦……” 男人却捧住她的脸,让她不得不直视他,男人那足以迷倒万千少女的灿烂笑容,却让她从内心感到害怕。 “没关系的,反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但学姐,我占有欲很强,既然做了我的女友,以后不要再拍别的男人了,只准拍我一个。”说完,男人心满意足地抱住了她,沉浸在两人成为男女朋友的喜悦之中。 易小玲却丝毫笑不出来了,她目视前方,瞳孔涣散,仍然不可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时,郑怀琰火急火燎地打开了门,寻找着郑智宸。事发后,他第一时间让公关公司把郑智宸的所有照片删去并压下热度,打电话想问他发布者的线索,可对方一个都没接。他担忧他弟因这事影响情绪,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家,却看见了他与易小玲在餐厅唧唧歪歪的碍眼场景。 他没好气地走向二人,对当事人质问道:“你是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啊?网上都闹翻天了,你还在家里和女人腻歪。” “反正有哥哥你这个顶尖经纪人在,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我是男人,硬件条件也算是翘楚吧,就算被别人看了,也没什么损失。”他抬眼看向来者,不在意地道。 “那个发布者你有眉目吗?照片从哪来的,你有没有什么线索?”郑怀琰拿他没办法,但绝不能容忍有人在网络上爆他的隐私,他散发着低气压来回走动,沉声道,“我绝不会放过他的。” 易小玲听到,瑟瑟发抖,不由得抱住郑智宸的身子寻找依靠。 “嗯……是我的某个前女友啦,因为分手不愉快,所以她为了报复才发到网上的。我已经同她谈妥了,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他亲了亲女人的脸,然后开怀地对着郑怀琰说:“比起这个,我要宣布一件开心的事,我和易小玲刚刚正式交往了,我这次非常认真,也希望能获得哥你的祝福呢。” 情敌相见 郑怀琰停下徘徊,锐利且泛着冷意的眼睛微微瞪大看向二人的方向,最终意味深长的目光停留在易小玲的脸上。他深海般深邃的灰蓝色双眸,此刻如同暴风雨前夕的海平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他并没有说出郑智宸所期待的祝福语,房间内一时寂静无声,难耐的沉默,僵硬的氛围,让易小玲几乎窒息。 一段悠扬的钢琴声打断了沉寂,是郑怀琰的手机铃声。 他背过身去,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KS经理的字样。 “喂,你好?”他彬彬有礼地回应着来电,易小玲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 “好的,我和他马上就过去。” 他转向郑智宸,冷声道:“因为你裸照被泄,KS集团想请我们一起过去商讨一下对策,你是代言人,他们担心可能影响到产品正常发行。” 郑智宸依依不舍地吻了吻怀中的女人,松开搂着她的双臂,起身摸着她的头道:“学姐抱歉,我要先去处理工作了。” 随后与郑怀琰离开了公寓。 走之前,郑怀琰回眸看了她一眼,易小玲心里发毛,但仍挤出笑容,招手送别了男人。 * KS集团总部位于北市,是许氏创立的家族企业,最初靠着房地产发家,到集团现任董事长接手后,大力投资收购各项奢侈品牌,近些年业务愈发广泛,各地均设立了分公司, A市便是其中之一。郑智宸所代言的高端运动品牌系列,是KS集团的重点投资项目。 刚签完约,代言人就出了事,郑怀琰心里其实有些发怵,担心对方要求不菲的赔偿,尤其考虑到这还是集团继承人许临川进入公司后负责的第一个产品线,他估计为此花费了很多心血。 郑怀琰踏入会议室,立刻将眼神锁定在了许家少爷身上,默默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出乎意料,对方看起来并无任何异常,还是初见那副淡然疏离的沉稳状态。 郑智宸进门后,也第一时间看到了坐在会议桌中央位置的许临川,他瘦削颀长的身子轻轻靠在椅背上,有一种病态的美感。明明他看上去像是对一切都不甚在意的高冷公子,但不知为何,郑智宸总觉得对方一直在审视自己,还带着敌意。 “真抱歉,出现了这样的意外情况,但网上流传的照片公司已经处理完了,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了。”郑怀琰落座后,首先表达了歉意。 对面的李经理笑着,摇了摇手,并没有责备的意思,反倒和颜悦色道:“我们觉得这是一个提升热度的好机会,这次请你们来,其实是想商讨后续运动内衣的合作事宜。想趁着郑选手事件的热度,提前把宣传广告拍了,这是我们草拟的合同。”他将合同递给二人。 许临川缓缓补充道:“说来这件事,KS也有责任,没想到前几天拍摄的照片会被人利用。不过……”他垂眸,摩挲着冰冷的钢笔,“偷拍的人找到了吗?我们集团也可以帮忙。” 郑智宸主动说道:“嗯……照片其实是我前女友拍的,可能因为我伤了她的心,导致她现在还有些怨气。不过我已经和她谈妥了,也不劳你们费心了。” 听到他的回应,许临川笑了笑,不再说什么。谁都没发现,桌下他放在腿上的右手,正用力地攥成拳头,手背泛起突兀的青筋。 “是的,我弟的情史一向比较丰富,我之后也会好好监督他的,让他不要再让女人伤心了。”郑怀琰戴着社交式假笑在一旁打趣道。 终于离开会议室,郑智宸全身松懈下来,有些不满地道:“这种事,和你谈不就够了吗,为什么他们非要我到场。” “说明KS对这个项目十分重视,你应该对此感到荣幸。”郑怀琰冷声冷语地回道。 “不过哥,那个许临川感觉气场和我不合。之后他在的场合,就别让我出现了吧。”他莫名不太想看到那个人。 “对方是大金主,我们可没有选择的权利。”郑怀琰叹气,想着要是自己的弟弟能有对方一半的沉着,也不必他这么操心了。 而会议室内,许临川对着对方签下的合同,手指滑过粗糙纸面的底端,正是刚刚二人补充的最新通讯地址,他的眼中闪烁着深不可测的暗光。 ———————— 关于更新频率,除节假日外,其实很想努力争取日更,但前两天工作太累了,所以没更T T,所以呆会儿还会补上一章。后续的话,一周内应该会休1至2天,时间不定。如果超出,后续会补更的。 消解他的相思之苦(h) 易小玲本以为和生性风流的郑智宸交往,与同他做炮友也不会有太大差别,但她没料到他竟会这么认真努力地做一个好男友。每天主动上报行踪,有时间就要找她约会,告诉自己所有社交账户密码,甚至想公开二人的合照,最后在她的强烈抗议下作罢,只能把自己账户的主页背景改成他们手牵手的照片。 她不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会因他的行为而触动,可比起短暂轻微的甜蜜,易小玲感受到更多的是沉重的负担,她并未做好两人认真相处的准备,反而期待对方很快就对自己丧失兴趣,主动提出分开。照这个架势下去,分手看上去遥遥无期。 说好的花花公子呢,怎么和她一起就变了性?她有些郁闷。 大概是因为关系确认了,郑智宸近期不再在她哥面前故意秀恩爱,亲密的时候会避开他哥的耳目,并且每晚都要和她同床共枕。而郑怀琰似乎也在有意回避他们。 易小玲本来还担心他因此找自己麻烦,现在倒是松了一口气。 这天,郑智宸将启程去外地比赛,要离开一个月。他以此为借口,缠着易小玲,让女友提前消解他长达一个月的相思之苦。 “好了吗?”易小玲白花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黑布蒙住了她的双眼,眼前漆黑一片。失去了视觉,其他的五感变得更加敏锐。她能清晰听到周遭窸窸窣窣的细小摩擦声,感觉有什么粗糙的东西在自己的手腕处缠绕,酥痒难耐。看不到男人做什么,她内心不安,喘着粗气,椒乳上下起伏。 不等对方回答,易小玲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禁锢在身后,失去了自由。她只能挺着胸,任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我不喜欢这样。”她扭动着身体,嘟着嘴挣扎着抗议。 男人却将手探了她两腿间娇嫩的软肉处,扣弄着,然后笑道:“可是学姐,你已经湿了。”说完,男人温热的、柔软的、灵活的软舌在嫩逼附近慢舔,吮吸,她流出了更多的蜜液。男人将带着粘稠液体,泛着淫靡水光的手指伸到女人淫叫的小口中,逼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唔……”口腔被异物侵犯,女人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唾液也从她的嘴角流下,看得男人兴奋至极。 易小玲突然听到一阵嗡嗡的机械声,一个冰冷的,圆润的,抖动的东西紧紧贴在了她隐藏在蚌肉间的小珠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不由得弓起背部,侧身呈现出性感的S型曲线。 缠绕她软舌的手指突然抽出,她刚想说什么,一个更为粗大的东西塞了进来,她不得不尽力长大小口,容纳巨物。 “这个你喜欢吗?”他站在床上,低着头,带着笑意问道。 但跪坐着的女人说不出话,只能用舌头贴着炙热的硬物,鼻腔内被石楠花的味道充满。她刚想要退后,男人立刻扶着她的后脑勺,挺腰探得更深入。 当她觉得下巴都要掉下来时,她被男人翻过身子,推倒在被褥。她膝盖着床,饱满的屁股抬高对着天花板,像是在等待采撷的果实。 男人肆意揉捏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刮抚着一张一合地花缝,随后两手用力抓住她肥美的臀肉,狠狠将硬挺的肉棒插了进去,易小玲忍不住发出淫叫。 撞击之下,女人的屁股犹如海浪般晃荡,郑智宸对着晃荡的白肉扇着巴掌,屁股上被扇出了巴掌的红印。而他每打一下,便能感受到对方的小穴夹得他更紧了, 易小玲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握着又松开,无助地想要寻找依靠,而男人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像是拉起拴马绳一样,骑在她身上,一前一后,用力顶弄着女人的骚穴。 双手失去自由,蒙着眼睛的易小玲,上身无力地趴在被褥,微张的嘴巴发出淫生浪叫,尾椎骨向上蔓延而来的剧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兄友弟恭(H)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仍在持续,坚硬如钢铁般的男人不知疲惫地顶撞着软如水的女人,两人交合之处早已泛滥成灾,花液滴嗒嗒地打湿了床单一片,易小玲的所有感官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双乳被拉扯着,臀部被拍打着,阴道被抽插着,猛烈的攻势冲破了她所有的防备,而男人的厚唇又轻轻擦过她光滑的背,似乎是安抚,又像是撩拨。 看着因为自己而沉沦、迷失于快感的易小玲,郑智宸内心无比满足。他俯下身,宽大的手抬起她的头,捏着她的下巴,忍不住轻轻咬着她透着红潮的脸颊,发出呢喃的爱意,“学姐,我好喜欢你啊……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不准出轨哦。”不等女人回答,他便深深吻住她的樱唇,用力抽插了数十下,终于泄了出来。 易小玲被操得全身瘫软,头陷在被褥中,意识有些游离。 郑智宸看了眼时钟,出发的时间马上就到了。他解开女人手腕处的绳索,随意丢在一旁,快速穿上衣服,替女人盖上被子怜爱地道:“我先走啦,好好休息。”说罢,带上门离开了。 易小玲还闭着眼,眼罩仍然系在头上,她一时也没力气去动它。 卧室的门忽然间又被推开,她以为是郑智宸,发出略微沙哑的声音问道:“怎么回来了,是忘了带东西吗?” 没有人回答她,她只能听到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她翻过身子,想扯开眼罩,手却被抬起,熟悉的粗糙触感再次来到手腕,随后脚腕处也被缠绕,她四肢大张,动弹不得。 她意识到手臂和腿都被绳子绑在四周的床柱了,有些惶恐地道,“是谁?” “有了男友,就忘了老相好吗?”是她熟悉的嘲讽语气。 “郑怀琰?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难道你还要和你弟的正牌女友做爱吗?” “为什么不呢?”他的手指从她的小巧的脚顺着骨骼一路滑过,从脚踝到小腿、然后来到大腿内侧划着圈圈向上,最后贴着她微张的阴道口,在敏感带处摇摆触弄。 “啊……哈……”她不由得泻出呻吟,“郑怀琰,我和你弟是认真的……”易小玲甚至撒起了谎,想着能甩一个是一个。她双眼被蒙住,看不见对面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他低下身子,手撑在她头旁的一侧,两人面对着面,只是女人被黑布遮挡了双眼,什么都看不清,而男人目光如炬,虹膜反射着对方的模样。他表情浓厚如雾,深邃的蓝眸中酝酿着错综复杂的情感,但说话的声音却教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无所谓,我也没有想和你谈感情,只想要你的身体而已。”他舔着她的耳廓,薄唇沿着轮廓线至女人纤细的白颈,再继续向下,到她挺翘的嫩乳,对着粉色红点啃咬,吮吸。 易小玲刚经历过一场放纵的鱼水之欢,身子比往常更敏感,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立刻让她的大脑神经产生反应。她扭动着,想闪躲他的触碰, “唔……我有郑智宸就足够了。” 她的回应激怒了对面的男人,他用手指狠狠捏住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毫无规则地扣弄着她湿润的内壁,因为水太多,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淫声。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不如坦诚一点。”他扯下她的眼罩。 女人重归光明,却发现手机镜头赫然对着自己,她立刻转过头,然而为时已晚,她沉陷在情欲中的表情已经被记录在镜头中了。 “你说如果我把照片发给郑智宸,他会怎么反应?”男人勾起嘴角,下体滚烫的坚硬对着她的洞口长驱直入,开始了激烈的耕耘。 “……” 易小玲望着天花板,一边承受着男人孜孜不倦的冲撞,一边断断续续回想着自己在这对兄弟身上栽下的经历。先是被弟弟偷拍威胁做炮友,现在又轮到他哥了,在同一个地方摔了两次,她不知道这到底算是自己偷拍的报应,还是这对兄弟其实都是她的克星? 重逢 A大后花园的棕榈林中伫立着一幢设计精巧、通透明亮的玻璃房建筑,是易小玲毕设导师余祁的工作室,温暖的阳光混杂着斑驳的树影透过透明玻璃倾泻而下,余祁说自然的光影是触动灵感的灵丹妙药,而她觉得这座房子缺了点隐私感。 莫菲菲与她是同一个导师,她俩坐在靠着墙沿的工作桌上,为毕设而奋战。 “玲,你那天怎么走得那么慌张啊?”莫菲菲印象中的易小玲是内核相当稳定的人,能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内向生长,对外界有点迟钝,也不太在意,故如此惊慌失措的易小玲,她初次见到。 “没什么大事,住的地方水管爆炸了。”易小玲随口胡诌道,盯着空空如也的网页,内心沉痛不已,那天她删得太匆忙,有的照片没来得及备份,就这样永远地消逝在数据洪流中了。 “这样啊。”莫菲菲没有继续追究下去,靠近她悄悄地说:“你还记得之前照片泄露的事吗?那个匿名账号当天就注销了,网上那些照片也被删得一干二净。好在我提前存下来了,说真的,还挺有美感的。”听到这,易小玲无比赞同地点了头,对方继续道“你说那个偷拍的人会不会就在我们学校里啊?” “谁知道呢?”她装作不在意地回答,内心却发出无声地呐喊:其实她就在你身边啊。 好友的话让她开始思考此前一直忽略的关键问题,匿名发布者到底是谁呢? 她近些日子被郑家那对兄弟折腾得头昏脑胀,现在才有机会重新回顾整件事,仔细思索一番,总觉得巧合得过分了。她网站中上传了数百张不露脸的裸男照,若没有那几张姿势几乎一模一样的对比图,纯靠她拍的图认出郑智宸可以说是不可能的。那些广告花絮,简直就像是为了确认她的照片主角是谁而拍出来的。 想到这,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被迫害妄想症。 不过郑智宸之前同她提过广告拍摄的事,但没有告诉她具体的合作对象,只说是代言新的运动产品。一个都没上市的产品,为什么花絮会提前流出呢? “据说事情发生后,KS集团不仅没有追究郑选手的名誉问题,还公布要同他加强合作。我都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在炒作,若真是为了广告献出裸体照,郑智宸也太拼了吧。”好友继续在她耳边滔滔不绝地八卦着。 “什么集团?”听到熟悉的名词,易小玲心脏一紧,身子都开始微微发颤。 “KS集团啊,你不知道吗?地产和奢侈品的行业巨头集团,唯一继承人就是许临川,那个油画中的美男子,年纪好像和我们差不多大呢。”莫菲菲兴致勃勃地为她科普豪门轶事,说着不由得自哀自怨起来,“我们俩花了这么多钱上A大,现在工作都还没着落。像这种后代们,早就被规划好路线了,刚毕业就能进入公司担任要职,为继承家业积累经验,可真好啊。” 她没注意到身边人不可置信的表情,仍在羡慕地补充:“还有郑智宸,比我们还小,就已经排名世界前几了,你说人和人的差别怎么能这么大呢?”说完,她抬起头,看到工作室不远处的木质长椅上,坐着一位穿着雾蓝色高领毛衣的男子,他五官精致,肤色苍白,微挑的丹凤眼下生着一粒泪痣,有些蛊惑,整个人宛如易碎的艺术品,脆弱却又带着生人勿近的高冷。 在柔和日光地照耀下,他瘦长的身影与斑驳的树影在地板上交迭、融汇,拉长的阴影恰好对着玻璃房内易小玲的方向。 “你快看,那个人长得好像许临川啊!”莫菲菲激动地用力拍打着易小玲,没注意到平时会大呼疼痛并快速躲闪的友人已经呆若木鸡,被迫承受着心脏与肉体的双重冲击。 毋需莫菲菲提醒,易小玲便发现他了。 追逐的男人,逃避的女人,他们此刻终于重逢。 二人隔着透明的玻璃看向彼此,眼眸里只能看到对方的身影,而周遭的他人、落叶、飞鸟,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就如同他们的初遇一样。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初遇 沉闷的午后,淅淅沥沥的雨点敲打着雾蒙蒙的窗户,座位靠着窗的易小玲百无聊赖地将头撑在课桌上,计算着离下课还有多久。 她上的S高在远离小城的偏僻郊区,四周除了一望无际的山峦与郁郁葱葱的绿林,其它的什么都没有。校长美其名曰这里是适合静心学习的世外桃源,同学们私下都戏称这座学校更适合修行出家。每周五她坐完长达两小时的路程回到家中,都觉得自己像是被解放。 每一天都对着熟悉的面孔,听着乏味可陈的课程,看着窗外千遍一律的风景,这一年的时间,足以让渴望刺激的少女滋生厌倦。 一成不变的每一天,好无聊。 心不在焉的女孩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头侧趴在厚重的课本,无精打采着盯着玻璃窗落下的水珠,心中暗暗期待着有谁能打破她千遍一律的高中生活。 老天仿佛是听到了少女的愿望,窗影上缓缓浮现出两个人的模糊身影,就算隔着雾气,她也一眼看出矮的那位正是同学们惧怕的严厉班导,但班导身边那位高挑消瘦,背部微驼的侧影她却非常陌生。为了看得更清楚,她用手擦去窗子附着的水雾,那人的侧影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 对方竟是一位美少年! 看清来者后,女孩毫无波澜的内心顿时变得波涛汹涌,她心潮澎湃,捂住不听使唤自行上扬的嘴角,双眸闪烁着喜悦的水光,看上去像是含情脉脉的怀春少女。 学校终于有帅哥可以看了! 她的动作也引起窗外少年的注意,他缓缓转过身,隔着刚擦出的一片通透,俯瞰咫尺处趴在课桌上表情奇怪的女孩,他双眉微蹙,嘴唇紧抿,似是对这直勾勾的目光感到不快。但在被家族长期训诫出的教养的趋势下,他很快便将情绪收敛,收回视线,神情重回方才的淡漠状态。 向来迟钝的少女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快,视线反而愈发火热,因为她发现少年的正脸比侧颜更加惊艳,疏朗的剑眉下是饱含东方古典韵味的修长凤眼,鼻柱挺拔纤细,薄唇毫无血色,嘴角略微向下,透着冰冷入骨的寒意。 下课铃响起,班导和蔼又谄媚地将少年带进教室,拍拍手,为大家介绍道:“这是新来的转学生,希望之后大家和新同学好好相处,在学习和生活上多多帮助他。许同学,请你也简单地自我介绍一下吧。” 他冷漠地站在讲台, 沉默了一会儿,发出低沉而清冷的少年音:“我叫许临川,以后请多多指教。” 虽然他的表现算不上友善,但世界对长得好看的人总是格外宽容的,有这张脸再配上充满磁性的嗓音,台下所有的女同学的芳心都因他而萌动,这其中也自然包括易小玲。 “许同学,那你就坐在第一排最后的位置吧。” 全班的学生数量是奇数,课桌却是双人桌,故易小玲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坐,她性格内向,享受独处,一直觉得自己是幸运儿。而现在新同学被分到她身边,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易小玲从来不是会主动打招呼的人,但面对美少年,花痴战胜了害羞,待对方落座,她微笑着,鼓起勇气主动释放善意地对他说:“你好,我叫易小玲,校园里有什么不清楚的都可以来问我。”说这,还递给他一摞的资料,“这是下节课老师要讲的内容,让我们提前备好,你要不要先看一下?” 少年没有看向她一眼,也并不打算接下她的善意,只是冷淡地回道:“谢谢,不必了。” 初次出击便遭遇了挫折,悬在空中的册子被她默默放回课桌柜里,但易小玲并不感到气馁,觉得同桌是到了新环境尚未适应,所以不好意思而已。 她心中默默感叹:看来这位新同学比自己还要社恐啊,我以后可要好好关照他。 不可触碰的高岭之花 入学才三天,许临川的名号就响彻了校园,他被评为学校有史以来最帅的校草,络绎不绝的外班女生们以各种蹩脚的借口来到易小玲的班上,想一睹他出众的容貌。 而与少年外表同样出名的,是他孤傲冷峻的个性,平日沉默寡言,从不主动与任何人接触,也不愿参与集体活动,像是在自己身上设下了保护屏障,让所有人都难以靠近。 沉迷于美色的妙龄少女们,反而认为这份孤僻为他增添了一丝神秘感,更加充满魅力了。 “许同学,可以告诉我你的社交账户吗?” “我不用那些。” “兄弟,要不要参加足球社,一起来踢球吧?” “不好意思,没有兴趣。” “刚刚老师说的题好难啊,我看许同学你都考满分,好厉害!能向你请教一下吗?” “抱歉,没有时间。” 他的冷漠不分性别,一视同仁。然而世界永远不缺充满挑战欲的人,总想证明自己能够成为特殊的那一个。 这天下课后,一位五官娇艳动人,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秀发的美少女,站在教室门口拦住了他,她是同样以外貌闻名S高的安茗。 女孩努力仰着头,一双如同镀上柔光的眼眸深情似海地注视着许临川,颤抖地向他递出一封被精致裱装的信封,羞涩地说道:“许同学,这是我的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这对赏心悦目的俊男美女立即被爱凑热闹的学生们围成一圈,大家兴致勃勃地举起手机,迫不及待地传播着这一劲爆八卦。 安茗不仅长得美,性格也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是众多男生们的梦中情人,但她至今没有接受过其他人的表白,追求者也就逐渐放弃了,认为她高中会一直单身下去。谁能料到,她原来是主动追人的那种类型。 “你说这次许临川会接受吗?” “我看成,谁不喜欢漂亮妹妹呢?再说了,我们这么一大群人围着,就算不愿意,也总该给她一点面子吧。” 易小玲站在人群中,看到许临川那毫无表情的脸,心中暗暗为与她一样逃不过男色的安茗惋惜。她作为同桌,相似的场面已看过无数遍。 厌恶他人注视的少年,想到家人的教导,忍住本能涌上的强烈不适感,委婉地拒绝道:“谢谢你的喜欢,但是我真的没有……” 不等他说完,少女猛地抓住他的手,想直接把信塞到他的掌心。 而周遭的学生们也忍不住开始起哄,为勇敢告白的少女打气助威:“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只有易小玲注意到许临川的身体正剧烈地颤抖着,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少年用力抽出手,捂住嘴,一脸恶心地冲破人墙,向教室外跑去,留下破碎圆圈中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安茗。 众人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天哪,这也太过分了吧!” “安茗好可怜啊,你看看她都快哭了。” “果然高岭之花,只适合远观,我看以后不会有人再去自取其辱了。” “小玲,你的同桌拒绝过多少人啦?” 易小玲没有理会那些想同她八卦的同学,拉开挡在前方的碍事桌椅,跟在少年身后,用尽全力奔跑着。 少年跑过嘈杂的走廊,慌乱地顺着楼梯一层层往上,直至教学楼的最顶层台阶,眼前是被锁上的铁门。 “哈……哈……”他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垂着头,起起伏伏地呼吸着。汗水顺着他柔顺的发丝,锐利的下颌与突出的喉结向下流淌,透过白色校服衬衫,能隐约窥视到他瘦削的身体。 “许同学?” 少年惊吓般地转过身,看见了他那烦人的同桌。 易小玲小心翼翼地朝着少年伸出手,然而他极度防备地交叉着双臂,用全身抗拒可能的接触。 而她也确认了心中的猜想。 “许同学,你……讨厌与别人有所接触吧?” 她故意试探性地点了点他的手臂,少年果然开始浑身发颤,面色发红,看起来好欺负极了…… 暴露疗法 “离,我,远,点。”许临川见四周无人,不再掩饰自己的反感,毫不犹豫地将她贴在皮肤上的手指甩开,单手抱着臂肘,戒备地盯着眼前一脸无辜的女孩。 他身体仍残留着被易小玲轻轻触碰后的应激症状,浑身止不住地打颤,苍白的皮肤浮现出诱人的粉红色,凤眼中噙着生理泪水。虽然他狠狠瞪着她,但没有分毫威胁感,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像是一只被拔了刺的刺猬。 冰山美人在自己面前露出脆弱面目,虽让易小玲心生怜惜,可她也忍不住产生了一种兴奋感,认为这是满足自己对同桌淫欲的可趁之机。 自从与许临川做了同桌后,她的幻想对象都变成了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引人抚摸的泪痣,没有血色的薄唇,上下浮动的喉结,分明清晰的锁骨,修长有力的手指,仅仅是这些,就足以让她有感觉。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温柔地对他说道:“这是天生的吗?还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才变成这样的?” 许临川侧过头看着墙,没有理她。 易小玲并不需要他的回答。在这几日的相处之下,她已察觉到许临川所用皆不菲,虽待人冷漠,但举止谈吐优雅得体,学识渊博,根本不需要听课就能考到满分,音乐、绘画、或是体育都没有他不擅长的。 他根本不像是闭塞小城的市民,更像是出生尊贵的富家少爷。为什么突然来到偏僻的S高?也许这个奇怪的病就是原因。 “因为别人的触碰,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你一定也很苦恼吧?”她没有放弃,用一副自己也感同身受的表情,努力诱劝着,“你越是抗拒与他人接触,这症状就会越严重。我们才认识不久,我也理解你不想告诉我这些,但你完全可以使用我去治愈自己。” 他终于转过头,轻蔑地冷笑着,觉得她说的很荒唐,“怎么使用你治愈?” “脱敏治疗呀!”她开朗地道,“你看,只要你愿意让我每天摸你一下,持之以恒,说不定哪一天你就对此习惯了呢?” 对方却愣住了,因为医生同样也是这样建议的:“你这是因外界刺激产生的肢体接触恐惧症,我们建议使用行为疗法。去尝试忍受与别人的短暂接触,然后慢慢延长接触的时间,最终你的身体将对这种情况自动形成耐受。” “你为什么要帮我?”经历了太多,他再也无法轻易相信别人了。 “因为我们是同桌,本来就该互帮互助嘛。”她真挚地说出了心声,同时也在心里暗喜道:也因为这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吃他豆腐了。 * 夏至已过,天气湿湿热热的,天花板上的风扇吱呀吱呀响着,传递着微弱的清凉,大家眯着眼昏昏欲睡,都没注意到教室最后一排的易小玲与许临川过于亲密的身影。 “我们先从握手试试吧?”易小玲兴奋又激动,终于能够摸到高岭之花了。 少年眉头紧锁,眼神迟疑闪烁,做了一番心理斗争后,最终壮士断腕地对着她张开掌心:“开始吧。” 少女小巧的手落到对方的掌根处,一路向上徐徐滑过,像是在描绘他掌心粗糙的纹路。他忍住闪躲的冲动,僵硬地定在那,闭上眼,任由她在他的手中游走。 她所有细小轻微的动作,都带给他无比强烈的冲击,她的手心很热,有着些许的湿意,很软很滑。他因此感到恶心,又因此感到酥痒。 易小玲直勾勾地看着他,欣赏少年冷峻又带着稚气的脸庞,以及顽强而隐忍的姿态。调皮过后,她终于将手指插过他指间的缝隙,紧紧握住少年宽大的手,摩挲凸起的掌骨关节,并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将他定在空中颤抖着的手指盖下去,让两人的双手呈现牢牢相握的状态。 微风吹起她披散的发丝,擦过她泛红的面庞,像是故意在扰乱她的心房。 她低头注视着课桌下两人紧紧相握的手,之前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欲念就这样消逝在风中。她突然觉得就这样简单握住对方,她也可以很满足。 吃豆腐被发现了 在易小玲每日坚持不懈地触碰下,许临川的恐惧症竟然得到了极大的好转,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从只能接受握手,到变成可以忍受摸头、拍肩以及触碰所有露在衣服外的部位。 易小玲一方面为同桌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另一方面,也不禁有些许惆怅。 她盘腿坐在光滑的木地板上,看着在方形球场上自由灵活扣球的许临川,每当他矫健地跳跃,黑色的球衣会随风向上翻涌,露出少年精壮的腹肌,吸引着全场人的目光。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等他彻底痊愈后,估计就不需要自己了,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随便摸他。从天而降任她随意染指的少年,难道就要这样重新变回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了吗? “嘭!”方才还英姿飒爽的少年,被对面的排球击中头部,狼狈地摔倒在地。 她立刻冲上前去,扶起他的身子,担心地问道:“没事吧?” 他手捂着淤青的额头,缓缓回应,“没事。” 但她还是不放心,强行拉着他来到了医务室。 易小玲从冰箱中取出冰块,把它们用消毒后的毛巾包裹住,然后敷在许临川肿胀的乌青处。 许临川坐在床沿边,冰冷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地瑟缩后闪,少女见状直接用小手握住他后脑的脖颈,让他无处可逃,两人间的距离也变得更近了。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颤动的眼睫毛,轻启的粉唇,以及校服领口处若隐若现的曲线。 他面红耳赤,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对少女鲁莽接触的反感,还是他不愿意承认的其它因素。 他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软巾,自己举着手敷在额面处。 “只是小擦碰而已,我没有那么脆弱。”他低着头,闷闷地说道。 “不,你有。”少女盯着他,毫不犹豫地反驳。 “哈?” “你本来就有恐惧症,这样被撞了脑袋,说不定症状会变得更严重。”她四处张望,确认房间内没有任何人后,将门锁住,坐在他身边,一本正经地道:“不然我们现在就来检查一下吧。” “……好。” 先是简单的握手,少年十分顺从,垂着头毫无反应。她又拍拍他的头,揉乱他柔顺的黑发。对方还是那个姿势,看上去波澜不兴。她起了玩心,干脆脱下鞋,用穿着白袜的脚去蹭少年的小腿。 “哈……”他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胸膛前后起伏着,好像在努力忍耐什么。 和之前比,他此刻的症状很轻微,易小玲没有放在心上。 “嗯,看来都没有什么异常。”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道“既然我们都到医务室了,不然就在这里完成今天的治疗吧。现在你衣服外的地方被摸都很正常了。但这还远远不够,想要正常生活在这个社会,总不免与他人亲密接触,现在我们要挑战衣服下的部位了。” 其实是她想趁着最后的机会,彻底把他摸个遍。 她心虚地偷瞄了对方一眼,见他仍一动不动,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便当他默许了。 少女小心翼翼地掀开少年的衣角,看着她垂涎欲滴的腹肌,伸出了邪恶的爪子,在他快快分明的肌肉上肆意抚摸。“可能会有点难受,但是你要坚持住。等这次成功了,你就再也不会为这种奇怪的恐惧症而困扰了。” “易小玲。”他把住游荡在他腹部的手,发出了冰冷的声音。 “嗯?”易小玲抬起头,用纯真的双眸看着他。 “我们也可以换一种治疗的方式。” “什么方式?” 许临川抬起头,眼睛散发出寒芒,易小玲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头上不由滴下冷汗。她讪讪然,想收回刚才放肆的双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触摸也算是一种相互作用,你摸我和我摸你的效果不都是一样的吗?”他转过身,轻易地把女孩推倒在床,跨坐在她身上,将她两手腕并在一块,单手握住她的腕关节,少女双手被迫置在了头顶处。 白色的校服随着女孩的动作被牵拉上引,露出她纤细的腰肢与平坦的小腹。 见状不妙,她颤巍巍地道歉,“对不起,你不喜欢的话,那我就不摸了。” 少年俯下身子,鼻息呼过她红润的脸颊,“谁说我不喜欢了?我很乐意和你继续治疗。” 思春期(微h) 医务室里充斥着燥热的空气,被许临川随意丢置在桌上的冰块开始融化,化成的冰水浸湿柔软的毛巾,透明的水珠顺着白色纤维滴落在斑驳的地板,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冰块融化的太快了,几乎快要把校医临走前留下的本子打湿,然而始作俑者对此毫不关心,他满脑子都被易小玲的身影占据。她散落在被褥褶皱的秀发, 红润含羞的脸颊,粉嫩娇艳的樱唇,从浅白校服透出的内衣轮廓,还有随着她呼吸起伏的可爱肚脐,看起来是在太可口了。 失去主动权的易小玲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双手被禁锢,她不停晃动悬在空中的双腿,并毫无骨气地求饶道:“对不起!刚刚我乱摸你的身体是我的不对,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还没说完,她的小腹便被对方骨节分明的手覆盖住。 少年刚刚还握着冰块,掌心很凉,她不自觉地扭腰,试图摆脱这令人不适的凉意。对方见她想逃,直接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将她彻底禁锢。 “没关系的,我不介意。多亏了你,我的肢体恐惧症似乎好得差不多了,现在正是检验成果的好时机,不是吗?” 许临川轻轻揉着她的肚子,沿着肌肤缓缓往上滑,摸到护住鸽乳的蓝色文胸下沿,他充满耐心地沿着边缘描绘她胸乳的圆润曲线。 他滑过的每一处都令易小玲酥痒难耐,她紧紧咬住自己的唇,忍耐着。而在他按住凸起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了,发出暧昧的娇喘,“嗯……” 她用力夹起腿,可对方却毫不犹豫地阻止了她。许临川把修长的大腿插在她双腿间,用力顶住软嫩的下体处,她立刻软下了身子。 思春期的少女,是受不了被心上人这样刺激的,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对方紧紧牵扯的风筝,她只能跟随少年的操控在天空中飞舞。 而许临川的状况,也未比床上的女孩好到哪里去。家族严格的管教下,年少的他从未和异性发生过亲密关系。而在因意外得了恐惧症后,更是再不可能与人亲密接触了。 血气方刚的少年,正是对异性身体最好奇的时候。早在一开始易小玲假借治疗之名对他毛手毛脚时,少年就对她产生欲念了。她细腻柔滑的小手,玲珑挺拔的胸部,线条优美的小腿,以及擦过他肩膀的发丝。每次她摸他时,他都能闻到一股清新的果味沐浴露香气。 他现在终于明白,身体的颤抖并不单纯是因为恐惧,也是他内心的渴望,渴望能与对方更进一步的接触。他已经分不清,蔓延全身的热气,到底是因为炽热的气温,还是臣服在他身下的女孩。 少女的校服被彻底掀开,露出白花花的肉与可爱的蓝色纯棉文胸。许临川松开了她的手腕,推开那片碍事的布料,专心致志地用手逗弄她挺立的红色茱萸。 重获自由的易小玲已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她任由对方玩弄着他的身体,甚至希望他更进一步。 她想事已至此,不如干脆放纵自己一次,她抬起上半身,抱住对方的脖子,双唇紧紧贴在她臆想许久的薄唇之上。 而少年给予了她更热烈的回应,他扶住她的后脑勺,无师自通地用舌头撬开她的唇齿,缠绕她柔嫩的软舌。两人吻得缠绵悱恻,难舍难分。此刻,他们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只能感受到对方湿软温热的唇与自身剧烈跳动的心脏。 思春期的少年少女,在医务室的单人床上,将初吻献给了彼此。 发作「Рo1⒏red」 两人沉浸在探索对方身体的乐趣之中,他们躺在狭窄的单人床,紧紧相拥,犹如一对交缠的蛇。少女宽大的校服被丢在一旁,软嫩的椒乳贴在少年清瘦的胸膛,指间在他宽阔的后背肌肤滑出几道红印。 而少年也褪去了白色上衫,他的大掌正尽情揉捏她充满弹性的翘臀,下身炽热粗长的坚挺隔着层层布料顶在对方柔软的小腹上,她好奇地摸了摸,立即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并感受到对方身体止不住地打颤。 易小玲抬眸,许临川的脸近在眼前,面庞浮现着不正常的红晕,头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上,他看上去非常虚弱。 “许临川?”她察觉到对方状态不对劲,立刻将他放开,担忧地问。 “我没事……”他呼吸急促,不可控的应激反应与触摸她产生的生理快感混杂在一起,搅得他脑袋一片混乱。 “不,你发作了。”易小玲抓起散乱的衣服,胡乱穿上,想着下床留给他私人的空间。 “别走……”他却抓住她的手,不愿意她离开。 易小玲急匆匆从柜子中翻出纸袋,套在他鼻口上,缓解他的过呼吸综合症,并握住他的手认真安抚道:“我在这,会一直陪着你的。” 过了一阵,他的呼吸重新平稳起来。 “谢谢你。” “是我太乱来了,如果不是我先乱摸你,我们也不会变成刚刚那样。”她低下头,既觉得害羞,又感到内疚,“不过,你到底是为什么会得这个病呢?”她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一直藏在心里的问题。 他盯着天花板,缓缓说道:“你知道KS集团吗?” 易小玲只是个小城的普通女孩,平日从不关注商业新闻,虽然KS鼎鼎有名,常常出现在大众视野,近些年靠着并购市值疯狂跃升,已成为全球巨头,但她却毫无概念。 她坦然回答:“不知道。” 第一次遇到没听说过KS集团的人,许临川叹了一口气,却又不觉得意外。和她同桌的这些日子,他早发现易小玲只关心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对其他的漠不关心,以至于有些缺乏常识。 “是我家的家族企业,因为扩张太快,招惹到了仇家。他们花重金找人绑架我,以此希望威胁父亲放弃并购。”回想起那段经历,他仍然感到恶心,“而那个绑匪恰好有特殊的爱好,他抓住我后,将我绑在笼子内,并且一直猥亵我……好在我最后被救出来了,只是产生了后遗症。”因为太过羞辱,他至今未对任何人坦白过这段经历。可是对着身边的女孩,他却能够坦白。 真惨,原来做富二代也有风险。易小玲看着许临川躺在床上,平淡地回忆起过去,觉得有些心疼,但又觉得很奇怪。 “那你为什么会转学到我们学校呢?”S高只是一所名不见经传的普通高中,像他这种家境的人,不应该转学到他们这。 “我原来就在北市的贵族高中,同学们非富即贵,在那里比起念书,更重要的是为以后继承家业结识人脉。为了避免对集团声誉造成负面影响,我被绑架的事情被父母压下去了,但症状迟迟不能好转,家里担心这会影响到我学校里的人际关系,所以特意让我回到了老家。”他说这些时,并没有任何埋怨的语气,似乎觉得这很正常。 他继续道:“父母说这里偏僻闭塞,风景好,适合养病。再加上这里的同学以后不会对我产生任何影响,无论我怎么发病都没有关系。” 易小玲对他更为同情了。明明自己都被绑架了,家人担心的不是他的心理健康,竟然是集团的声誉和所谓的人脉。而更可怕的是,他自己甚至也不在乎。 “但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离开熟悉的环境和朋友们,难道不会很难过吗?”易小玲心疼地看着他,不能理解他为何对此毫无怨言。 “我吗?无所谓。人脉也并不等于朋友。”他回看着身旁的女孩,目光里藏着难以察觉的锋芒。 说起来,他应该感谢父母的决定的。 许家是冷血的财阀家族,这里从来不存在温暖的亲情,只在乎你能为家族创造多少价值。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许临川,对围绕在他身边的人,从不产生多余的感情,只会从利益层面判断他是否值得深交。 他时常会感到空虚。 当遇见易小玲后,一切都变得有趣起来了。 原来他也会对一个人产生如此热烈的渴望。 他用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告诉自己:他想要这个人的一切,无论是身体还是她的心。 对他上瘾 经历医务室的亲热后,易小玲开始有意与许临川保持距离。 哪怕她从生理到心理都极度渴望对方,哪怕他的一切都完全符合她的取向,他干净俊美的脸,眼下蛊惑的泪痣,苍白透明的皮肤,还有那天他轻柔却富有侵略性的碰触,两人四肢交迭所产生的满足感。 她知道自己对他上瘾了。 可理智告诉她必须停止。 她偷偷在网上搜索了KS集团的信息,发现对方的家世比她想象的更为夸张。她想他也许会是这辈子她见过最富有的人。 他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一直窥觊着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最终只会感到痛苦,而她作为享乐主义者,要主动避开任何可能会令自己伤心的事物。 她偷偷瞄了一眼趴在书桌上的许临川,而他也恰好抬着眼注视着她,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她立刻眨了眨眼,把视线转向前方。 “你最近好奇怪。”他抬起上身,头凑近她的脸,鼻尖快要贴在她的脸颊上,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柔和的香气,大概是他衣服散发的洗衣香氛的味道。 “你想多了。”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然而耳廓却红得发烫。 “我们最近都没有治疗了。”他捏了捏她软嫩的耳垂。少女像是被电到了一样,颤抖着,红晕也由耳朵蔓延到面部,“你不是说好要帮助我的吗?” “我上次做的太过火了,让你反应那么大……我们也许该缓缓恢复的节奏。”她垂着头,双手撑在膝盖,干巴巴地说道。 “我知道了……因为我被绑架、被猥亵,你也觉得我很恶心吧?”他落寞地收回手,露出一副自我嫌恶的表情。 “我怎么可能会觉得你恶心!”她用力地摇着头,极力想澄清这误会。 “我可以理解的,你觉得我很脏,所以再也摸不下手……”他没有理会她,低落着头,像是被狠狠伤害过。 “不然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她慌张地握住他的手。 “不用现在”他抬起头,顿了顿,“我希望你从今天起,每天都去我家开展更为深入的治疗……” 放学后,许临川带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易小玲一起坐上了黑色卡宴,这是专门接送他上下学的车辆。驾驶座的司机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色手套,并不好奇为什么多了一个人,只是问道:“少爷,还是回家吗?” “嗯。”他冷漠地应了一声。 “你家很远吗?”S高十分偏僻,大部分人都住在学校,易小玲也是住宿生,她担心回来太晚会超过门禁时间。 “很近的。”他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回答。 然而不知道在路上驶了多久,易小玲都没有见到一间房的影子。他们离开校园时,天空还明亮着,然而此刻黄昏都即将消逝,微弱的余晖与黛色的天际交相呼应,斑驳的树荫打在车窗,让靠在窗边的易小玲昏昏欲睡。 “还要多久啊?”她眯着眼睛问。 “马上就到了。”少年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有节奏地拍打着她的肩膀,耐心安抚着她。 易小玲彻底昏睡过去。 她肩上的手不安分地一点点往下探去,伸入校服宽大的敞口,抚摸她白色的纯棉文胸。 他侧垂下头,深吸着少女身上散发的体香,用牙齿舔舐厮磨她的耳垂,手停在她的娇挺处徘徊打着转,然后继续向下,摸遍她衣物下细腻肌肤的每一处。 易小玲这几天特意避开许临川,他们没有任何肢体接触,让他变得像是一条缺水的鱼,亟需她的滋润。 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肢体恐惧症已经变成对易小玲的皮肤饥渴症。 他低头盯着怀里失去知觉安稳入睡的女孩,她不知道自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他终于有机会细细品尝她了,现在还只是前菜而已。 易小玲迷迷糊糊觉得身体麻麻的,她尝试睁开眼,勉强支出一条缝隙,只看到一双犹如黑洞般的眼眸,好像下一秒就要完全将她吸附。 故意勾引 “醒醒,我们快到了。” 她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完全依偎在许临川的胸膛上,头靠在他平坦的胸口,她能清晰听见对方心脏有力跳动的砰砰声。 她连忙坐正身子,转头将车窗落下,风灌进车厢迎面朝她吹来,凉风使她完全清醒。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茂密的树林将一切都遮挡,传来窸窸窣窣的虫鸣声,而她什么也看不清。 “我们还没到吗?” “就是这了。” 车辆从宽敞的山路驶到了一座花纹繁复的黑色大门处,它与高耸厚实的围墙连在一块,戒备森严,为里面造价高昂的山间豪宅提供了足够多的安全与隐私。 安装在石柱上的监视器识别出车牌号,大门自动打开了,车继续向里开。一片开阔而规整的庭院呈现在她的眼前,中央处立着一座足有3米高的法式石雕喷泉,最深处那栋高大的宫殿式独栋建筑便是许临川平日住的地方了。 “真夸张……你一个人住这么大一块地方吗?”易小玲瞠目结舌地问。 “如果不算管家的话,是的。”许临川不以为然地回道 易小玲无言以对,她再次体会到两人间巨大的阶级鸿沟,不由感到一丝悲伤。 大厅内部暗色系的装饰风格让易小玲有些压抑,她拘谨地坐在棕色沙发上,大理石桌上女佣递上的精致茶点也一口未动。 “我让佣人们都撤了,这里只有我和你,不用这么紧张。”许临川坐在她身边安抚道,眼睛却停留在少女脖颈上暗红的印记,那是属于他的标记。 “现在不早了,我们开始吧。”易小玲想要早点结束,回到自己熟悉的宿舍,她看向许临川,却发现他不知何时脱去了上衣,露出如瓷器般精致的身体,上面雕刻着精瘦的肌肉线条。她直愣愣地盯着他裸露的半身,上次太过仓促,她甚至没来得及欣赏少年的躯体。而现在,在顶灯柔光线的照耀下,他的身影清晰地印入她的眼底。 她脑海中浮现出与他在单人床上旖旎的画面,一阵热意涌了上来,她克制地收回视线,慌乱地道,“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因为我想要彻底痊愈。”许临川不容许她的逃避,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我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半途而废了。”他用带有磁性的嗓音别有深意地说。 与少年淡然的表情不同,她手掌下的心脏正剧烈跳动着,透过血肉传导而来的震动使她全身发麻。 许临川紧紧握住她的手,支配着对方在自己的锁骨、胸膛、腹肌上肆意滑动。 他的体温比她的更低,被她抚弄过的部位,都会泛起淡淡的粉。 少年白皙的肤色与宅内的深色调氛围形成强烈的对比,他像是博物馆内最珍贵却又脆弱的展览品,把易小玲的色女本能全面激发。 她不再顾忌那通透的落地窗,抛开内心纠结的一切,任由自己沉沦在欲望深海中。她主动坐在了他腿上,不再需要对方的手,痴迷地抚摸着少年露出的所有部位。他凸起的喉结,挺立的乳尖,圆润的肩胛骨,以及隐约的人鱼线。 他的身体实在太过美好,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能让她永远将其珍藏吗? “嗯……” 许临川咬紧牙关,少女的手越往下,他便颤抖地更重。他修长的手捏住对方柔软的腰肢,黑眸牢牢定在她潮红的面上。 他的身体承受着痛苦与欢愉的双重夹击,而心理承受着情欲的折磨。 再忍一忍,不用多久了…… 等他完全好了之后,他就能把身上的少女彻底占有了。 他头靠在她肩上,用牙齿啃咬住她纤细的脖颈,想要将他留下的标记继续加深,希望它永不被磨灭。 好奇心能杀死猫 易小玲是摄影社的部长,社团每周都会举办一次主题拍摄活动,这次的主题是花与少女,而她正为拍摄的模特发愁。她们社团经费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基本全都花在了相机和镜头上,此前的集体拍摄都是拍一些不要钱的花花草草,这次难得决定拍人像,她希望能够为部员们请到最合适的模特。 可是专业的模特要价不菲,她请不起,只能在学校里寻觅合适的目标。她思索了一阵,最先想到的便是安茗,她头小脸小,五官立体,身形苗条,一定非常上镜。 不过上次她在大庭广众下对许临川公开告白让她颜面无存,应该不愿意再在大家面前露脸吧? 易小玲站在安茗的教室门口附近踌躇着,时不时将目光瞄向里面,安茗同往常一样温柔而迷人,告白被拒的事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好心情。 安茗转过身子,一眼便看见了门外怯生生的易小玲,她平日就乐于助人,她慢条斯理地走到门口,温柔地问道:“小玲,你有什么事吗?” “你认识我吗?”易小玲很吃惊。 “你是许临川的同桌嘛。”她笑着回答。 “噢……是呢。”她呆呆地回应着,然后迟疑地将心愿表述,“其实我是来找你的,我是摄影社的部长,最近社团要举办一场拍摄活动,现在还缺一个模特……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 安茗果然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模特吗……”她低头用用指扶着下巴,有些犹豫,突然想到了什么,带着笑颜回道,“没问题。不过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你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全力以赴。”易小玲没想到安茗竟然这么快就答应了,她已经能想象出楚楚动人的少女被娇艳花团围绕的烂漫照片。 “那太好了。小玲,你和许临川的关系不错对吧?我希望你能帮我约他出来,我想同他见一面。”她挽着长发,语气带着愁绪,“上次是我太冲动了,我很希望能当面对他道歉,但苦于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她抬眼,眼眸波光粼粼,闪着水光,“小玲,你能帮帮我吗?” “没问题!”易小玲是个颜控,最见不得美人悲伤的样子,她拍着胸脯保证道。 但是许临川从不接受别人的邀约,要怎样才能让他答应呢? 她在座位上苦思冥想,时不时还唉声叹气。 许临川见她如此苦恼,直接问道:“你怎么了?” “啊……”意料外的提问让她有些慌张,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我们最近不是每天放学后都会去你家治疗吗?今天能不能换个地方呢?” 他抬眉,盯着她问:“为什么?” “我今天有点急事,必须早点回寝。”她双手合十,卑微地请求道,“拜托答应我吧。” “可以啊。”他没有继续追问理由,爽快地答应了。 * 教学楼的最角落处有一间闲置的教室,教室里只剩下几张桌椅,平日都是被锁上的,故鲜少有人经过。不知道安茗是如何弄到钥匙的,她说想在那间教室与许临川见一面。 易小玲蹲在教室外不远处的墙沿处,惴惴不安地等待着。 把许临川骗到这来,他会不会责怪她? 她放学后很快溜出了教室,本想直接回寝,但良心不安,走到一半还是折了回来,最终她也来到那间教室外,等候着他们。 大不了她也向他道歉好了……上次乱摸他都没生气,这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不过,为什么他们还没出来? 她抬起手腕,发现已等了半小时了。 道歉需要这么久吗? 她站起身,轻轻走到了教室门口,大门被虚掩着,留出一道缝隙。 她知道自己不该偷窥的,可是好奇心能杀死猫…… 她将身子靠在门框处,双眼透过细缝窥视着里面,原本透过门缝射在教室木地板上的夕阳光栅,被她的阴影所打断。 45.她想强奸我 朦胧的橘色残阳投射于坐在椅子上的少年,他双手被绳索捆绑在椅背,面色潮红,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他身上的白色衬衫被解开,露出精壮白皙的肉体。 安茗衣衫不整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不复往日的优雅温柔,她双手抓着许临川单薄但宽大的肩膀,垂下头,脸色晦暗不明。 易小玲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全身靠在门上,忽然失去支撑,跪倒在地板,不知所措地看向纠缠的两人。 少年先发制人,他喘着气向她求救:“她想强奸我。” 安茗立刻从他身上离开,直直地冲出教室外,只留下了一阵风。 易小玲不可置信,还没从震惊中晃过神, 难道安茗对许临川的喜爱已经到了不惜强奸他的地步吗? “小玲……” 听到他的呼唤,易小玲如梦初醒,她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子,走到椅子前,咬紧下唇,微微颤抖,凝神俯视着眼下的少年。 被困在椅子上的他仰头不规律地喘息着,汗水淋漓,发丝凌乱地贴在瘦削的脸上,身躯布满浓重的红晕,双腿间鼓起了高高的帐篷。 “我一进来就被她打晕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在这……”欲望灼烧着他,一滴汗自他下颌处滴落,“她告诉我对我下了药,今天一定要得到我……” 易小玲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她捂住嘴,不敢说一句话。 “幸好你来了……”他缓缓开口道,“但是你为什么来的这么晚,我们不是约好半小时前见面的吗?”他不解地望向她。 他以为安茗在这里只是个意外吗? 她松了一口气,手忙脚乱地为他解开绳索,编造着借口,“老师刚刚把我喊到办公室,所以都没来得及跟你说……” 少年并不在意这些了。 双手重获自由后,他第一时间解开裤链,把校裤褪到脚踝处,并拉下内裤,坚硬如钢的粉色肉棒暴露在空气之中,它青筋爆凸,又粗又长,顶端马眼已分泌出丝丝乳白的腺液。 “我好难受啊……”他眯着眼,握住自己的坚挺,可怜地向少女发出请求。“拜托,帮帮我……” “我要怎么做……”易小玲羞红着脸,她明知故问道。 “坐到我腿上,握住它。”他发出充满磁性的低声,蛊惑着纯情的少女。 待她乖巧坐下,少年便饥渴地舔舐着她细嫩的脖子。灵活的舌头一直往上,到她微启的唇角处。他用舌头强硬撬开对方的唇瓣,舔舐她整齐的白齿,缠绕她无助的软舌。二人唇齿相融,忘情交换彼此的津液。 而在少女娇嫩小手握住他火热阳物的刹那,许临川感到一阵由内而外的舒爽,极致的快感将恐惧完全碾压,他想他的恐惧症此刻彻底痊愈了。 他有些粗暴地剥落少女宽松的校服,啃咬她脆弱的脖颈,抓揉她玲珑的酥峰,擦抚她黏糊的花唇,鼓励她继续抚慰它。 易小玲被少年摸的浑身燥热,身体柔若无骨地瘫在他结实的胸膛,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他见状,干脆将女人的细臂搭在自己肩上,手指深入她的蜜穴缓缓抽弄。 “没力气了吗?那我们换一种省力的方式吧。”说罢,双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身,让硬邦邦的肉棒在她花心处来回研磨,她的花液不停地往外淌。少年耐心地等到少女的花津完全润湿他的硬棒后,才将其捅入花心。他一进入,温软紧致的穴肉就将强硬侵略的外来物温柔包裹。 “唔……”少女仰起头,初次被插入的酸胀感让她不自觉地发出呻吟。 少年安慰地吻住她的唇,指腹抚摸着她的阴蒂,待她略微放松适应后,再继续深入,最终捅破那层薄薄的膜。 少女感觉身体被捅破了一般,眼角痛地挤出泪水,她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肩膀,恨不得将痛苦全部传给他。 这份痛感却被许临川视为奖赏,他终于得到她了。 他双手把在她的臀肉处抚弄,小心翼翼地浅浅抽插着,她的呻吟逐渐变了调,那是感受到快感的声音。 他加大了力度,最终用力耸起公狗腰,开始了尽情地抽插。 易小玲被撞得上下颠动,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嫩穴紧紧夹住男人的阳根,敏感的花芯吐露出淫液,两人交合之处湿答答的,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啊……好舒服……”她克制不住地发出娇嗔,少年用力拍打起她的臀肉,更为猛烈地顶撞着她,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 在数百次的强力撞击下,易小的但花穴突然剧烈地收缩,全身肌肉不自觉地抽搐,残存的意识也变得飘飘然,她发出尖锐的叫声:“啊……要去了!!” 许临川也觉得自己快到了,他狠插几下后,猛地拔出男根,将乳白色液体喷射在少女的酮体上,折磨他许久的异常燥欲终于得到纾解。 离他越远越好 窗外暮色已深,夕阳隐至山线之下,被遗忘的教室变得昏暗无光,椅上交缠的少年少女融入弥漫的夜色,像是合为了一体。 易小玲的双臂垂在两侧,上身虚脱地依偎在少年温热的怀中。 她的脑子仍是恍惚的状态,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和许临川……做了? 她抬眸,与少年四目相对,对方如深潭般冷沉的黑眸此刻染上了温柔的暖意,他嘴角上扬,非常理所当然地说道:“小玲,做我女朋友吧。” “哎?”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许临川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难道你不愿意吗?”他眉稍轻抬,歪着头道,“我都把第一次献给你了,你必须要对我负责哦。”他语气很微妙,让人分不清这到底是威胁,还是玩笑。 * 易小玲和许临川在一起了。 她本想低调地谈一场普普通通的恋爱,但许临川对她的特殊对待却让同学们对他们俩的关系心知肚明。两人的绯闻不胫而走,火速传遍S高的每一个角落,爱八卦的学生们纷纷感叹果然还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小玲,看不出你这么厉害,竟然追到许临川了。”同伴女生八卦地向她取经,“就连安茗都拿不下的高岭之花,就这样栽在你身上了,你到底是怎么追到他的呀?教教我呗。” 然而易小玲自己也不知道正确答案,这过程太阴差阳错,实在要算的话,安茗大概是他们在一起的催化剂? 不过她自那之后好像再也没看见安茗了。 “就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但是,你们知道安茗去哪了吗,她最近好像都没来上学?”易小玲试探地问。 “安茗吗?她好像退学了,说是身体生了什么病。” “都高三了,安茗学姐成绩又那么好,真可惜。” “是啊,其实她一直挺不容易的。听说她父亲的公司自从被一家大公司强制收购后就一蹶不振,还染了赌瘾,钱全被赌光了。” “真的假的?完全看不出来。” “对呀,她以前也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富家小姐,只可惜家道中落。真是令人唏嘘呢。” 易小玲在课间再次来到安茗曾呆过的班级,想要到她的联系方式。 然而她以前的同桌遗憾地摇了摇头道:“她退学后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我怎么也联系不上她。”同桌也觉得奇怪,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易小玲,“她退学前什么都没有透露,我们也是她走后才知道的。她走之前只拜托了我一件事,说如果你有来找她,请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 易小玲捏着口袋里的信封,带着疑惑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教室。 她同安茗不太熟,除了上次那件事以外,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 安茗为什么会留给她一封信呢? 莫非是和许临川有关吗? 那天之后,她因为做贼心虚,不敢过问详情。而许临川也没有倾诉的欲望,他似乎只记得自己和他在一起了,而对那天安茗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间空教室漠不关心。 易小玲坐在座位上,想要把信掏出来看看,许临川却突然回来了。 她条件反射般地把单薄的白纸重新塞回了口袋。 “发生什么了,你怎么这么慌张?”他一眼就发现了易小玲的不对劲。 “没有啊,你看错了吧,我正常的很。”她若无其事地讪笑着回答。 “小玲,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了,我们之间的交往要坦诚相待。”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女友,“我不希望你瞒着我任何事情。” “你可是我亲爱的男朋友,有什么事我肯定第一时间就会告诉你啊。”她搂住对方的手,摇晃着身子,故意撒着娇道。 许临川怜爱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不再追究,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小玲,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住?” “你家太远了,我觉得上学不太方便。”她立马婉拒,而且她觉得他们才在一起没多久,同居太不像话了。 “司机每天都会接送我们,有什么不方便的?”他不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垂下头,像是被遗弃了一样低落地道,“我家只有我一个人住,父母也从来不会来看我,所以我一直觉得很寂寞……不过,我当然也不会勉强你……” 易小玲最受不了这一套,她举手投降,“不然这样吧,我有时间就去你家陪你,大概一周2、3天的样子?” “嗯,那就一周3天。”他抬起头,得逞般地笑了。 直到易小玲回到寝室,她才终于有机会把那封信拿出来,安茗字迹清秀飘逸,令人赏心悦目,但她并没有欣赏的闲情逸致。 安茗简短字段表达的信息令她不寒而栗。 「 易小玲,对不起,利用了你。 我其实并不喜欢许临川。 他们家曾经用下三滥的手段收购了我父亲一手创建的品牌,把我父亲的一生毁了,我本来是想报复许家的,没想到早就被他看破了,现在的结果也算是咎由自取。 为了复仇,我一直在默默观察他,发现他非常在乎你。 所以我想有必要告诉你,许临川并非是看上去的那样冷漠,他有着和许家人一样的偏执。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他们可以不择手段。如果得不到,他们宁愿毁灭。 被许家人盯上的事物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奉劝你离他越远越好。」 脊背发凉(微H) “部长,你的男友对你太好了,还专门为我们的拍摄活动请到了这么漂亮的模特,你可要好好珍惜他。”社员边摄影,边忍不住转头为部长的新男友点赞。 “这还用你说,好好拍你的照吧。”易小玲笑着受不了地用右手推了推他的肩膀,直到对方不再调侃全然专注于自己的取景框后。她表情才逐渐变得沉重,她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许临川。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许临川她想请安茗做模特的事。 许临川却主动地询问了她,说安茗不在了,他们社的活动是不是还缺一个模特。她那时没有想太多,只觉得他好贴心,可现在回想起安茗那封信的内容,脊背不由瑟瑟发凉。 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许临川如果最开始就知道是她答应安茗的要求,让他出现在空闲教室的话,他为什么从来不过问呢? 安茗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玲,你怎么一直看着我?是不喜欢我请的模特吗?”她观察的人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身边,伸出手宠溺地揉着她的头。 很难想象他不久前还是一位相当孤傲冷峻的少年。 易小玲时常会想人的性情会在短时间内变得这么快么?是因为恋爱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还是他的恐惧症好了,所以不再需要用尖锐的个性来保护自己。 说起来,她真的足够了解她的男朋友吗? “没有,我很感激。大家都很期待这次活动,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大概会让社员们的期待泡汤。”她咽下所有的疑惑,挤出笑容回应着对方。“而且你的表妹许昕楠不仅长得美,镜头感也非常强,简直就是专业的模特。”她发自内心地感叹道,还用手点了一个大大的赞。 她不能再这么疑神疑鬼了,安茗留下的话也没有任何证据,说不定是像最后再报复一下许临川呢? 而且他们两个人可都是彼此的初恋,她要纯粹一点,尽情去享受青春,享受美好的恋情,别再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了。 “你喜欢就好,她本来就是网红,这种拍摄对她来说驾轻就熟。”少年并不在意地回道,他丝毫不关心因他一句话就得不远千里从北市飞到小城为这种不知名的社团做义务劳动的表妹。他握住女友的纤纤细手,缓慢而仔细地用指腹来回摩挲她光滑的肌肤,像是想把什么擦拭掉一样。 易小玲不太喜欢在大庭广众下秀恩爱,她抽出了自己的手说:“先不说这些了,拍摄还没结束呢,我先过去啦?” “嗯。等社团活动结束后,和我一起回家吧。”他看着逃离掌心的手,面色略微变得深沉,只是语气仍旧波澜不惊。 “好啊。”易小玲没有听出任何异常,爽快地答应了。 * 刚回到许临川的宅子,少年便把她剥光带到宽敞的浴室。他打上了沐浴露,双手仔细地将其涂抹在易小玲的右手,然后抓起她的手,用喷头认真地对其冲刷着。 透明的水柱抵在她柔嫩的手掌,将覆盖皮肤的白色沫沫重开,水流向四周流淌开,易小玲觉得手心痒痒的。 “洗手的话,你跟我说我自己洗就好了。”易小玲红着脸,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亲自给自己洗手。 “不只是洗手,我要把你全身都洗干净,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花洒停下,许临川继续从精致玻璃瓶中挤出沐浴露,修长的手贴在她的嫩乳上,手与乳肉摩擦出的细腻泡沫挤从他的指缝间挤了出来。他的手继续朝着四周扩散,耐心地将沐浴乳涂在她身体的每寸肌肤。 易小玲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只能任由对方照顾。 她独自光裸地站在浴室的瓷砖上,而对方穿着衣服,卷起袖子,为她涂抹泡沫。这太羞耻了,她边往后退边说:“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少年却直接抱起她,把她放在光洁如新的浴缸内,冰冷的材质让她忍不住弓起身体,却更方便了对方的摆弄。 他再次打开花洒,神情冷漠地让水流向着盆中少女娇嫩细腻的胴体喷洒。易小玲的头发顿时被打湿,发丝凌乱地贴在湿漉漉的肌肤上。 清纯无辜的少女在白色浴缸中被水流无情拍打着,她羞耻又无助的神态看起来既楚楚可怜,又将人心中不可见人的施虐欲彻底激发。 ———— 眼球发胀,我感觉要二阳了。 洗穴洗到失禁了(H) 哗哗的水流仍不停歇地倾洒于易小玲的肌肤之上,浴室里水汽氤氲缭绕,刺眼的白炽灯洒落少女身上的水珠照得发亮,她散发的浓郁海洋沐浴芬芳充斥许临川的鼻腔,点燃了他对她深藏的渴望。 少女扭躲着汹涌的水柱,却发现自己无处可藏。她无可奈何地抬起头,瞪大水汪汪的双眼,恳求般地说道:“求求你了,就让我自己来洗吧。” 许临川蹲下身子,毫不怜悯地将花洒对准少女双腿之间的缝隙,另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抓捏着她挺翘的嫩乳,像是揉捻着面团一样揉出各种形状。 他对浴缸中少女的模样十分满意,嘴角微勾,低声道:“为什么要躲呢?”他将少女的一条腿架在浴缸壁上,让她双腿大开,并加大水量将喷头对准她的蜜穴,“只有我才能把你好好洗干净,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强烈的水流冲刷着她脆弱柔软的蚌肉,小洞在刺激下变得一张一合,水柱极力想挤进小小的洞口。 “啊……”易小玲发出呻吟,感受着温暖的水自由地在她的下体乱窜着,与洞口分泌出的黏稠淫液融合在一起,在她饱满的阴唇染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水膜。少女双腿颤动着,剧烈的刺激让她不由产生一阵急促的尿意。 “快停下……”她夹紧腿,无助地哀嚎,挣扎着想站起身子,“让我去上厕所……” 许临川见状,利落地丢下花洒,坐在旁边的瓷砖台阶上,然后将易小玲从浴缸拎起来,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好不容易脱离了水流的冲刷,易小玲刚松了一口气,却又立刻感受到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蚌间的珍珠来回拨弄打转,用力按压。 她再也克制不住,下身喷射出温热的水流,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圆润的弧线,染湿了少年的裤腿。 “呜呜……”易小玲紧紧闭着眼,拼命摇着头,浑身哆嗦,不敢面对她在男友面前失禁的事实。 “小玲,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会失禁。”他坏心眼笑着调侃,不等对方反应,便将自己的裤子拉下,掏出早已充血变硬的大棒,狠狠地捅进她的体内。 “啊……”娇喘从她紧闭的唇口间倾泻,接二连三的刺激让易小玲难以承受,她的大腿呈M型分开,穴肉不自觉将火热的坚挺死死夹紧,未尽的尿意再次涌上脑海。 她睁开眼,只看到一片朦胧的水汽,让她有种漂浮在云端的错觉。 许临川扣住她的腰窝,将她的身体全然掌控。 少女一上一下被动地在少年身上起起伏伏,每当她以为要脱离那根粗大的柱状物,又立马被其无情贯穿。她雪白的臀肉跌宕摇曳,拍打在少年的大腿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少年再次拿起喷头,对准少女已合不拢的蜜穴冲刷着,每当肉棒抽出来时,水柱便替代它捅了进去,让易小玲没有一丝休息的机会。数十次交替后,她紧绷的弦彻底断裂开来,尿道口再次流出了淅淅沥沥的液体,内壁也用力收缩,把快感传递给依靠着的少年。 “呜呜……”她带着哭腔呜咽着,然而许临川仍没停下动作,他的阳物不停地在她柔软的缝隙中捣弄着,交合处流出的淫液拉出丝丝缕缕,他握住她的后脑勺,舌头强硬地塞进她的嘴里,让少女连泣声都无法发出。 令人窒息的控制欲 当心潮澎湃的热恋期退潮,易小玲开始逐渐对许临川过分的控制欲感到厌烦。上学时,他与她形影不离,让她几乎没有独处的时间。而离开学校,她必须向他汇报自己的所有行程信息。他还送了她一台最新款的手机,以便随时随地接受他的视频来电。 她曾想表达希望两人之间能保持一点距离感,但还没说完,她就看到对方阴霾密布的眼神,在强烈的求生欲下,她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小玲,好羡慕你们俩的感情啊,真的没想到许临川对自己女友会这么用心。”旁人看到高冷的男神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数不胜数的奢侈礼物,长长久久的陪伴,都会发出对真爱的感慨。许临川甚至成为了模范男友的标准。 “呵呵,是啊。”面对周遭人的羡艳,易小玲有口难言。她能想象到如果她说出对这段关系的厌倦疲惫,只会把自己摆在道德洼地,成为千夫所指的渣女。 “你们在聊什么呢?”许临川像以往无数次一样,自然而然地插进她与朋友之间。 “我在羡慕易小玲找到了这么爱她的男朋友呢。”好友夸张地赞叹着,“如果你们分手了,我就不会相信爱情了。” “我们永远不会分手的。”他浅笑了笑,眼神若有若无地盯着易小玲道,“对吧,小玲?” 易小玲从他的眸光中感受到一股冰冷的锋芒,她咽了咽口水回应道:“嗯,怎么可能呢……” 难道她真的要和他永远在一起,过上这种没有丝毫自由的日子吗? 男色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一切皆可抛。 她得从他身边逃离。 上学期间是没有可能了,她准备从即将到来的暑假开始行动。 许临川暑假要出国参与家族举办的各类宴会活动,而她正好也要陪同家人回到偏僻的老家避暑,到时候就以信号不好的理由,不接他的电话,也不回消息,这样慢慢下来,两人应该可以顺理成章的分手了吧? “小玲,马上就到暑假了,要不要陪我一起出去?”黑色车厢内搂着少女的清瘦少年,垂眸把玩着她柔嫩的耳垂,另一只在她的大腿上游离着。 许临川对易小玲的欲望像是永无止境的深渊,他无时无刻都想将她占有。而这也是易小玲想逃离的第二个理由,她觉得自己的穴肉都快要被塑造成对方阴茎的形状了。 “暑假我要回老家。”她弱弱地说着,“而且你暑假的事情也很多吧,还是不要带上我了。你就好好专注于家族事务,等到了开学我们还是可以像这样每天都在一起啊。”她顺从地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许临川低下头,一手拖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强势地敲开对方的檀口,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温度与津液,直至她被吻得全身发软,他才停下,拨弄着她细软的发丝说:“那你到时候要每天给我打电话哦。” “嗯。”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她才不会照他说的那样做呢,反正两人隔着太平洋,有着十二小时的时差,这么遥远的距离,他还能管到自己不成? 一回到老家,易小玲再也没有把许临川送她的手机拿出来过。她在夜市中大口啃着香味扑鼻的烧烤,在村口的参天大树下乘凉打盹,在凉爽的溪水中与儿时的伙伴们打闹嬉戏,用镜头记录如诗如画的田园风光,尽情享受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美好生活,将许临川全然抛在脑后。 而那被塞进行李箱中的手机亮起红光高频率地震动着,就像在发出危险的警告,只可惜无人关注。它最终耗尽存储的所有电量,陷入深眠的状态。 易小玲在老家玩得乐不思蜀。 到暑期中旬的某一天,湛蓝的天空突然挤满了阴霾,雨毫无征兆地泼洒在这座宁静惬意的世外桃源。易小玲手拎起湿透后称重的亚麻长裙,拿着打滑的草编拖鞋,光脚踩在地上,与挚友狼狈地快步跑回家。 好不容易要到达目的地时,她的朋友猛然刹下脚步。 易小玲一时半会没收住,停在了她的前面,随后疑惑地转身,皱眉问道:“你停在这干嘛呢?” 挚友眼冒着粉红色爱心,呆愣愣地指着易小玲外婆家的方向说:“站在你外婆家门口的那个人,你认识吗?”她缓缓看向易小玲,瞪大双眼露出了花痴的表情,“他长得也太帅了吧!” 你厌倦我了吗? 与同伴兴奋激动的模样截然相反,易小玲像是被雷劈了一道,脸色变得惨白,她僵硬地将头转向前方,见到了熟悉的身影。 灰蒙蒙的雨雾中站着一位颀长瘦削的少年,他举着一把透明的雨伞,细密的雨线顺着伞面接连不断地落在青苔密布的石阶上,破碎成细小的雨滴,形状如同少年脸上若隐若现的泪痣。 他徐徐转过身来,阴沉的目光淡淡地扫向她们,嘴角却勾起一抹渗人的弧度。 “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他的语气很是轻柔,可易小玲的脊背不禁泛起一阵阵寒意。 她悄悄地往后退了半步,思考着要不要直接逃跑。好友却死死抓着她的手臂摇晃,兴奋地说:“易小玲,你们真的认识呀,快跟我介绍一下!” 少年从容不迫地向着她们走来,宽大的雨伞刚好为三个人遮挡住风雨,他微笑着自我介绍,“我是她的男朋友。”,他毫不避讳地将易小玲搂在怀中,少年炙热的体温,透过因被雨淋湿而紧贴在肌肤上的白裙,传递给少女。 许临川能够清晰感受到掌心下躯体微弱的颤栗,他坏心地将手伸进她湿透的衣物里,抚弄她光洁湿润的脊背。“赶紧进屋吧,你都要着凉了。”他低下头,关怀备至地看着易小玲,而抚弄变成了用力的按压。 她无力地垂下头,不敢直视他,只能乖乖地走回外婆家。可惜挚友一点也感受不到她恐慌的情绪,暧昧地调侃道:“易小玲,你谈恋爱怎么也不告诉我们?” “是啊,小玲你为什么不告诉你老家的朋友们呢?”许临川附和着,手时轻时重地在少女的脊椎摩挲。 “哈哈……现在大家不都认识了吗?”她扯着嘴角回应,脚步沉重地迈进大门。 “叔叔,阿姨!易小玲带男朋友回来啦。”她的好友大声地招呼着。 在非自愿的情况下,易小玲把许临川介绍给了自己的父母。 许临川在她家,收敛了自己所有的锋芒,表现得彬彬有礼,一副优等生的做派。 易小玲的父母本就开明,看到女儿的男友是个这么帅气又有礼貌的小伙,心中都感到非常满意。 “小玲,男朋友从国外专门来看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呢,我们也好招待呀。”她的母亲一个劲地许临川夹着菜。 “因为……”易小玲低着头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 她本想靠着冷暴力分手的,结果现在自己的家人和他在这里其乐融融,让她心情十分复杂。 “不是小玲的错,是我来的太突然了。而且这餐晚饭就很丰盛了,能品尝到阿姨高超的厨艺,我觉得自己好幸运。”他恭敬地接下菜。 “你今天就睡我们这吧,外面雨那么大,刚好还有空房。”她的爸爸也笑着说,“你准备呆多久,到时候让小玲带你多去这附近转转,这里风景可好了。” “谢谢叔叔,不过我这次来其实是要带小玲走的。我们下学期就高三了,我和她提前约好暑假要一起在我家补课,希望叔叔阿姨能批准。”易小玲的父母之前在班级排名表上看到过他的姓名,知道他一直名列前茅。 “等等……”她刚想问他们什么时候约好了,父母便高兴地允诺了。“当然可以。小玲一直很偏科,我们还想着要不要给她找个家教好好补补,现在有你给她补课,她估计能学得更快!” “是呀,小玲,你今晚就把行李收拾好,回去好好学习!” “爸!妈!”她的抗议淹没在餐桌上的欢声笑语中。 洗漱完的易小玲,刚打开卧室的门,便看到少年沉默地坐在她的床上,手中握着被她故意遗忘的手机,而一个敞开的行李箱躺在离他脚不远处的木地板上。 “你的房间不在这里……”易小玲怯生生地说,她握着门把手,不敢完全走进这曾让她觉得舒适又安全的密闭空间。 然而少年猛地站起身,不客气地将她扯进卧室,关上门并将其反锁。 他把手机举在她眼前,冷声道:“解释一下吧。” “嗯……我不小心忘记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本来就马马虎虎的,常常忘东忘西……”她绕着头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哦?那这又是什么?”他拿出了她私藏的另一个手机,“1356……你为什么不用这个号码给我来电呢?”他甚至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她为了摆脱他特意申请的新号码。 她眼球不安地左右转动着,发出苍白的辩解:“这个嘛……是我们家内部使用的亲情号码……” 许临川用力地攥住少女的下巴,低下头贴近她的面庞,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小玲,我告诉过你的,不能对我有所隐瞒。”他修长的凤眼半眯着,眼神阴鸷诡谲,散发着低沉的气压,“你厌倦我了吗?你想离开我吗?别担心,你可以坦诚地告诉我。” 「他有着和许家人一样的偏执……如果得不到,他们宁愿毁灭。」 安茗的警告突然浮现在易小玲的脑海,她虽然迟钝,但也知晓此刻绝对不能吐露内心真实的想法。 她的双眸瞬间布上一层水雾,眼眶盈泪地说:“我发誓,绝对没有,我真的只是忘记了。”她握住对方的双臂,一脸真挚,“我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疯了(H) “小玲,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少年深邃的瞳孔放大,眸底闪过一丝猩红,他嘴角缓缓裂开,露出一排整齐的白齿, 咬住易小玲的耳垂缓缓呢喃,“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他的舌头探进对方的耳孔里来回搅动,“啧……啧……啧”的津液声就像是在品尝美味佳肴一般,清晰地回荡在易小玲的耳道中。 她被舔得双腿发软,把手抵住他宽阔的胸膛说道:“我爸妈都在外面呢……别在这里做……” 少年却抱紧少女,与她一同躺倒在平铺浅色被褥的软床上,床褥陷进去了一大块。“只要你忍住不发声就行了。”他坏心眼地将长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口腔,剐蹭玩弄着少女的软舌,夹住她的舌尖,让她再也不能言语,只能发出惹人兴奋的娇喘声。 易小玲单薄的睡裙被轻易地褪去,昏黄的暖色光线照在她香香软软的肉体,仿佛身上披了一层闪着鹅黄色柔光的薄纱。她刚洗完澡,散发着好闻的清爽橘子香气。 许临川用嘴恣意地吮吸着她光滑的肌肤,从脆弱的脖颈到敏感的肚皮,他在易小玲身上种出了一个又一个红得发紫的草莓印记。 易小玲无助地咬紧唇,生怕呻吟从唇齿泄露出来,而许临川毫不顾忌,他用力捏起雪白嫩乳上挺立的花尖,“唔!”强烈的刺激差点让她忍不住尖叫。 少年起身跪坐,把自己粗大的硬挺塞进她嘴边,低下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口腔被自己的东西塞满的模样:“看,这样就不会发出声音了。” 他太大了,少女不得不以最大角度张开下颌,才能将其全部容纳。她偷偷把头往后退,想吐出巨物,然而对方立即用手抵在她后脑勺处,“小玲,不准逃跑。”他把东西不断往里伸,圆润的顶端抵在她的喉咙口,然后抽出来,再伸进去,把她的口腔当成了性器。 “唔……呜…… ”少女的眼角泛出泪光,少年看见她的泪水,只觉得下体变得更加坚硬,他加快抽插的速度,直至白色的液体喷出小孔。他慢慢抽出柱物,易小玲立刻张开嘴想吐出带着石楠花腥味的白夜,他却一把捂住她的嘴,残酷地不准她流出一滴,“全部吞下去。” 易小玲不情不愿地吞咽着,然后张开嘴,表明自己有听他的话。 少年满意地抚摸着她的胸,“真乖。” 当她以为这就是结束了,对方却突然折起她的腿,俯下身舔舐她早已泥泞的花户,“我要好好奖励你。” 他才软下的粗物不知何时重新又挺立了起来…… 漫漫长夜,易小玲被他折磨了一宿。 * “伯父伯母,我带小玲回去了。”许临川神清气爽地向易小玲的父母道别。 “小玲就拜托给你啦。”两位长辈挥着手,没有丝毫不舍,“小玲,过去要听临川的话,好好学习!” 易小玲因睡眠不足,整个人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被带上许临川的私人飞机。上飞机后,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然后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当她再次睁开眼,看见男友正无言地凝视着自己,他搭在她腰的手臂是炽热的,但眼神却是冰冷的。她扫视了一周,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座深藏在半山腰处的宅院中。 “你醒了。”他淡淡地说。 “嗯。”她刚准备起身,少年却把她拽回自己怀中,修长的双腿夹住她的身子,薄唇贴着她的耳冷声道:“想去哪?” 这个人,好像变得更难搞了…… “只是想起床而已,没必要这么激动吧。”她转过头,笑着说:“不过,我们不会真的要在这补习吧?”暑假还有一大半,她可不想全花在学习上。 “嗯,真的。”他轻轻吻着她的后颈,“我想和你上同一所大学,只是你现在的成绩还够不上我家族能够接受的最低排名的国内大学。” 听到许临川若无其事地规划着她以后的人生,她心里一阵恐慌。 “我们有说过要上同一所大学吗,我记得你之前还跟我说你家里准备让你出国念书呢。”她僵着身体问。 “小玲,是你说的,想要和我永远在一起。”他捋起她的头发,嗅着她发丝的味道,“我当然要满足自己心爱女友的愿望。至于家里那边,我到时候会说服他们的。” “等等……那个,你也知道吧,我的成绩比你差多了,一个暑假要达到你现在的水平是不可能的。”她极力摇着头反对。 她觉得许临川也许是疯了,竟然为了她改变之后的规划。 他可是豪门独子,她本觉得就算这次分手失败,但等到毕业后,两人分道扬镳走上不同的人生路,最终也会顺理成章地分开的。 “别担心,到时候我会让你从特招渠道入学的。”他松开她的发梢,手揉着她充满弹性的臀部,易小玲感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贴在了她的臀缝。 虽然少年的手不安分地玩弄着易小玲,但他脸上无波无澜,仍是一本正经,“不过你的成绩必须达到校方最低的要求,这个暑假你就呆在这,和我一起好好学习吧。” 失去自由 易小玲知道,许临川的“好好学习”远没有字面意思那么简单。 古典雅致的书房内,一男一女在实木书桌丧齐肩而坐。少年衣冠楚楚,一身黑色系衣物衬得他更为冷白阴郁。而他身旁的少女一丝不挂,与这典雅的空间格格不入。 “小玲,你又写错了。”许临川森森地看着题册上女友写下的荒唐答案,相当不满。 “对不起……”易小玲身体瑟缩成一团,害怕他即将到来的责罚。 许临川为易小玲量身打造的补习计划不仅强度高,还附带惩罚,只要易小玲分心或是答错,她便会被他严厉地“处罚”。她失去的衣物便是这处罚的一部分。 “小玲,你不会是故意的吧?”少年歪着头,怀疑地看着她的脸。 “你真的高看我了...”易小玲有些无语,她不敢说现在她都搞不懂自己哪错了,“啊!”胸前处突然传来尖锐的疼感让她哀嚎。 她低下头,许临川那双棱骨分明的手把反射寒光的银制乳夹扣在了自己乳尖之上,红色的茱萸被强制拉扯,颤巍巍地在空中抖动。 她可怜兮兮地恳求道:“亲爱的,我觉得是因为我没有衣服穿,还总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刺激,所以才影响了发挥。” 少年却丝毫不吃她这一套,“难道你忘记了第一天我们正常上课时,你睡着了的事吗?”他扯了扯乳夹上的银环,“而且感官保持一定的刺激感对学习有益。但如果你继续这么不上心,这么简单的题都连续错,那等下我就要惩罚这里了。”他拿着黑色钢笔抵在她被肏得红肿的蚌肉处。 冰冷的触感让她夹紧腿,她只能正襟危坐,含泪对着练习册继续奋笔疾书。 而比补课更恐怖的,是易小玲完全失去了外出的自由,许临川不许她踏出别墅一步。 易小玲坐在客厅的落地玻璃窗旁,惆怅地抬起头望向雨后晴朗的天空,看见成群结队的大雁飞过碧蓝的苍穹,它们看起来无拘无束,逍遥自在。反观自己,只能呆在这个阴暗的房子里,像是被囚禁在笼中的小鸟一样可悲。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 许临川此刻伫立在易小玲的身后,面无表情地默默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那双对外界充满渴望的眼神,真令人厌恶。 少年黑沉的眼眸暗了暗,他悄无声息地缓缓走近她,俯下身子,双臂环住心爱的少女,垂眸温柔地问道:“在想什么呢?” 他的靠近让易小玲打了一个激灵,她收回视线,迟疑地看向少年,“没什么……”她握住他遍布青筋的苍白手臂,鼓起勇气问道,“我最近学得很努力了……能不能让我出去玩几天?” “可以啊。”他勾起嘴角,眼神却没有笑意,“正好有一个地方你应该会喜欢。” * 许临川把易小玲带到许昕楠举办的游艇派对上。 许昕楠是个最爱热闹的人, 她每到暑假都要举办一场大型派对,不为别的,就为快乐。参与派对的人都是一群年少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小姐们,他们玩闹起来喧哗而愚蠢。 许临川喜静,除非利益相关或是家族要求,他从不愿意露脸,更不愿意参与这种毫无意义的活动。哪怕表妹数无数次邀请他,希望他能替自己撑撑场面,但都被他无情拒绝。 而这次,他竟然参加了,甚至还多带了一个人。 “表哥,你对她,不会是认真的吧?”翘着二郎腿的美少女,扯下粉色墨镜,用明媚闪亮的双眼盯着许临川,“随便谈谈倒是无所谓,但你要认真的话,可得过你父母那一关啊……不过你还年轻,什么结婚之类的也不太可能吧。”对方锐利的目光冷冷扫过她,她立刻闭嘴讪笑道:“不管怎样,我都绝对支持你!” 许临川重新看着站在甲板上的易小玲。 少女身穿他为她买的的淡蓝色茶歇裙,轻薄的连衣短裙勾勒出流畅好看的S型曲线。她兴奋地站在栏杆前方,望着她喜欢的大海,张开双臂,感受咸湿而凉爽的海风吹拂。她的发丝在空中胡乱飞舞着,有几捋甚至挡住了她的脸。但她丝毫不在乎,只是随意摇摇头把它们晃走,然后继续笑着面对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 他第一次看见她笑得这么开怀。 “我要让她永远在我身边。”他平淡地说出令许昕楠震惊的话,“我不准备去国外念书了,我想和她上同一所大学。至于父母那边,等我毕业就好说了。”他转过头看向对桌的人,半眯着修长的凤眼,阴沉地威胁道,“你知道吧,我最讨厌管不住嘴的人。” 许昕楠立刻举起双臂,向天发誓:“表哥,你还不了解我吗?我绝对不会告诉家里人的!” 你们是什么关系? 游艇上的富家子弟们各个都盛装打扮,当季的奢侈时装在这随处可见,印满logo的廓形夹克,轻灵跳脱的夸张套装……许临川没有特意打扮,仅身着简约的白衫黑裤,在这里反倒成为了异类。但简约的服饰配上他俊美的五官,眼下似邪似魅的泪痣,以及如瓷器般透明的白肤,在他们之中显得气质格外出尘。 无论男女,都在努力找机会与难得一见的许家继承人套近乎。自从他转学后,想要同他建立联系变得非常困难。他转学到S高的事情是保密的,除了许家人,圈子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去哪了。说起来,这还是他被绑架后,第一次独自出席这种场合。 他们里里外外,把他围绕了一圈。而这对易小玲来说是大好的机会,她趁着大家注意都在许临川那,自己偷偷溜到床舱内的餐厅里大快朵颐。 许昕楠为派对准备了美味诱人的饕餮大餐,波士顿龙虾、吉拉多生蚝、利比里亚火腿、勃艮第蜗牛、黑松露鱼子酱……昂贵的高端食材,全都可以敞开了拿。这些食物是二代们司空见惯的,但对易小玲来说它们可比奢侈品诱人多了,她一看到它们,便馋得口水直流。 她羞于在大庭广众下放开肚皮吃,现在餐厅无人,她抓住机会,毫不客气地装了满满两大盘,直到食物都被被堆迭得快要翻掉才停止继续添加。 她端着盘子,在餐厅最角落处的隐蔽位置坐下后,手套都不带,抓着龙虾就迫不及待往自己嘴里猛塞,好像是饿了几天的流浪汉一样。 “噗嗤。”有人发出了嗤笑声。 易小玲含着食物鼓起脸颊迷茫地看向声音的来方,原来她身旁的黑色三角钢琴后还坐着一位慵懒的少年。他身着杏色针织无袖背心,露出好看的手臂线条,下半身是卡其宽松直筒裤,眉眼柔和没有攻击性,透露出与世无争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丢人显眼的吃货模样被人看见了,她的脸霎时涨成了猪肝色。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他没有丝毫歉意地笑着说,“你继续吃,别在意我。” “……”易小玲尴尬地咀嚼着嘴里弹滑紧致的海鲜,过了好一阵才把它们全部咽下去。她用湿纸巾将沾满油渍的手擦拭干净,端坐起身,拿起桌上的刀叉,用淑女的姿态慢条斯理地进餐。 “看来我还是打扰到你了,真是抱歉。”少年见她不自在,干脆起身直接坐到她的对面,极其自然地同她搭话,“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看样子你也应该和我一样吧?”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脚趾扣在一块,希望能用沉默将他赶走。 然而对方不知是太迟钝,还是并不在意,仍自顾自地说道:“对嘛,毕竟是许临川会出席的派对。谁不想趁这机会接近他呢?”他好整以暇地盯着易小玲的脸,“我其实很早就到这了,刚好看见你和许临川一块登上船。据我所知,他还从没带过女伴出席过活动,真好奇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可易小玲实在说不出口,她刚才太丢人脸,她此刻觉得自己说出这种话别人不会相信,也担心被人知道后会丢许临川的脸。 “……我们是同学。”她好久才憋出一句话。 “哦,是吗?原来许临川这么平易近人,还会带同学一起来玩呢。”他笑眯眯却意有所指地说,“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宋奕,这是我的名片。”他递给她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宋氏投资集团。 易小玲恭敬地双手接过名片,心中肺腑:难道有钱人家的小孩社交都是交换名片的吗? 她疑惑地看着他,少年却好像立刻读出了她的疑惑,“啊,我是不是该直接加你的SNS?我最近一直在给家里做事,都养成习惯了。”他边说这,边点着手机屏,屏幕显示出二维码,“你叫什么名字呀?” 其实易小玲并不想加他,但他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她还来不及阻止,对方的手机就已经摆在她面前了,她再不加好像是她不礼貌一样,“我叫易小玲。” 交换完社交账户后,少年走到她身边,绅士地对她伸出手,“小玲,很高兴认识你。” 易小玲不情愿地回握住他的手,尬笑着回应:“我也是。” 许临川走进船舱便看见易小玲毫无防备地对别的野男人露出灿烂的笑颜,两人的手还亲密地牵在一起,刺眼得不行,刺得他眼球生痛。 在外面被众人纠缠已经让他失去所有耐心,而自己的女友还在这里背着他与别人勾搭,许临川的脸色黑得不能再黑了。 吃醋 当易小玲发现宋亦身后站着眼神晦暗不明的许临川,她神色僵硬地把手抽回。 宋亦微微张大了眼,刚疑惑她态度的变化,冰冷的男声突然从背后飘来:“你在这里和他做什么呢?” 宋亦转过身,发现说话人正是派对的焦点,也是他来到此处的目标,他露出礼貌的微笑,伸出手说:“许临川,我们又见面了。” 许临川冷若冰霜,没有理会宋亦,他不着声色地插进两人之间,审视着少女,只留给宋亦一个背影。宋亦倒也没有露出愠色,淡然地将手放下。 许临川的目光投射在少女身上,如同无声的拷问。他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浑身散发出低沉的气压,让易小玲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挤出笑容回答:“我饿了,来餐厅吃饭,刚好这里就我们俩,所以随便聊了一会儿。”她还从餐盘中举起一个超大的扇贝,夸张地称赞道:“这个真的好好吃啊。” 少年却没有说话,冷冷地继续盯着她。易小玲只好尴尬地把弹滑鲜嫩的扇贝肉送进自己嘴里,像个仓鼠一样咀嚼着,眼睛慌乱地眨个不停。 宋亦退后几步,玩味地看着他们俩,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他印象中的许临川永远是那副不冷不热的冷漠态度,难以亲近,与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感,倒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失态的模样,真有意思。 明明是清香美味的海鲜,易小玲却味同嚼蜡,她好不容易才把嘴巴里的肉全部咽下,便被许临川拉起,匆匆离开了这座明亮奢华的餐厅。 易小玲本以为许临川只是想把她带离餐厅,却没想到他们却一直走到登船口处。 许临川要下船! 可是他们才刚到不久,不会现在就要回去吧? 许昕楠看见二人离船,连忙跑到甲板上,扒着栏杆大喊道:“表哥,马上就启程了,你们要去哪?难道就走了?” 许临川无视了游艇上挽留的表妹,直接把易小玲塞进黑色卡宴,驶向了停机坪。 * 易小玲又被带回幽静深山中的宅院,再次见到熟悉的黑色铁门,广阔的庭院,被精心修剪过的她叫不出名称的昂贵植被,以及曾让她赞叹不已的极佳视野,她此时却再没有欣赏享受的闲情雅致。这里现在于她来说,已经成为了一座压抑逼仄的牢笼。 她开始怀念起老家那老旧却又温馨的小房子。 易小玲苦着脸的样子却让许临川的眼神更为冷厉,他一进玄关,便把她推在墙边。 高大的少年把少女禁锢在自己专属的领地,他捏住她的下巴,幽幽地道:“为什么这么伤心?是因为不能见宋亦吗?” 少女茫然地道:“你在说些什么呢?我和他才第一次见面,你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她背后却止不住地冒出冷汗。 她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离开他,许临川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病态,他从前大多只是悄无声息地干涉她的交际,而现在已经毫不掩饰他的情绪了。 少年低下头,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少女苍白的脸,他将手指停留在她微启的粉唇上,用力按压擦拭着细腻柔软的唇肉。“小玲,别再让我看见别的男人和你接近。”他扣起她的头,猛烈地深吻她。 少女紧闭着眼,承受着这隐含怒气的交吻,对方太过用力,让她有种自己在被野兽撕咬的错觉。她双目紧闭,双手抵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强行压下将少年推开的冲动,紧紧将手窜成拳头。 剩余的假期,易小玲再没被允许踏出他家一步。 无论她怎么恳求,许临川都不准她出门,就算是和他一起也不行。 易小玲独自留在这空旷的房内,无聊地刷着手机自娱自乐。 手机里传来一条简讯。 「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宋亦。」 说起来,她被关在这,这个自来熟的家伙也有一半的责任。 她直接滑过,继续毫无目的地在网上冲浪。 「之后再没见过你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通知栏再次提示着新的来讯。 这家伙怎么没完没了了? 她没好气地打着字。 「多亏了你,我的游艇之旅泡汤了。现在只能呆在家里无所事事。」 「那还真是抱歉。不过……我可以补偿你哦。」 「你能补偿我什么?」 她翻了个白眼,以为又是油腻的搭讪套路。 「我可以帮你获得自由。」 易小玲定住了,她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屏幕,手不由得微微颤抖。 他所说的意思是她所想的吗? 他能够帮自己离开许临川的掌控? 逃离 天渐渐暗淡了,像是蒙上一层黛色烟雾。失去炽热日光的照耀,以暗色系为主调的许家宅院变得更加阴沉。晦暗的屋内,易小玲摊开四肢躺在客厅中央的摩洛哥手工羊毛地摊上,她表情木然地盯着高耸的天花板,而手机被她丢在了一旁。 她没有回复宋亦的消息。 她是想逃离许临川……可他也是她的初恋,若说她对他毫无感情,那是骗人的。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许临川诉说自己被绑架时的漠然。说起来,他的父母还从来未出现在S高或是这座房子,他们似乎对经历过事故的儿子在外过得怎么样并不关心。 宋亦也许是不怀好心呢? 她想离开许临川,却不愿意让别人伤害他。 她眨了眨眼,白茫茫的天花板被一张忧郁而俊美的脸所替代,许临川回来了。 “怎么回事,灯都没开。”他蹲下身,低着头正对易小玲的脸,垂落的发丝在空中轻轻摇晃,晃得她的心混乱不已。 易小玲抬起手,触碰着他眼下的泪痣,“在想你。” 他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小巧的手,置在嘴边,用薄唇细细亲吻,“抱歉,家里有事,耽误太久了。下次我不会再留你一个人在家这么久了。” 她注意到他好听的男声中透露出藏不住的疲惫。 “我倒是没事,不过你最近似乎很忙的样子,你父母知道你的症状好了吗?” “我暂时不打算告诉他们。” “为什么?” “这样我就可以不去一些不必要的社交场所了。”他顿了一下,“而且,我还不想回去。” 易小玲意识到了他话语中隐藏的信息,他病好后就该回到属于他的世界,那个她一辈子都接触不到,属于上流人士的纸醉金迷的圈子。 他们总有一天会分开,她应该耐心等待下去吗? 漆黑的夜幕笼罩了大地上的一切,许临川与黑夜几乎融为一体,唯一惹人瞩目的是他反射着幽微月光的长眸,他的眼神如此深情,就像他的眼中只有易小玲一样。 易小玲撑起身子,环抱住他宽阔瘦削的肩膀,主动将红润的唇瓣贴在对方没有血色的唇上。 她难得的主动扫去了他在外蓄积的疲倦,让他感到愉悦,他静静享受了一会儿,随后化被动为主动,环扣住少女纤细的脖子,饥渴地汲取她口中甜美的津液,粘稠晶莹的液体从两人唇缝间往下流淌。 幽静昏暗的客厅内,清晰回荡着暧昧的水声与喘息声。 少年一把抱起少女,把她轻放在深灰色皮艺沙发上,随后俯下身温柔抚摸她的酥胸,哪怕隔着一层面料,他掌心下温暖的柔软触感与剧烈的心跳都在证明她是属于他的,这令他十分安心。 “小玲,我爱你。”他忍不住呢喃出爱意。 你爱我吗?他在心中默问道。 “我也爱你……”他没有出声,可易小玲却心有感应般地回应了他。她白皙的双腿圈住他坚韧有力的窄腰,双手笨拙地解开他外套地黑色纽扣。她热情的举措,仿佛是与深爱之人久别重逢。 此前他们所有的不快,似乎已经荡然无存,两个人此刻只是一对坦诚相爱的恋人。 许临川沉溺在她无言的温存中,他慢慢脱去她轻薄的睡衣,贪恋地抚爱他熟悉的胴体。他认为他与她之间只需要彼此,不需要任何第三人,也不需要在意任何事物。 少女也不甘示弱地抚摩他充满力量的背部肌肉,他的肉体对她来说就像是允许触碰的珍惜艺术品,她要在与他分开之前尽情享受。 虽然她还在犹豫是否要接受宋亦的帮助,但她离开的决心从未动摇。 然而许临川很快便让易小玲做出了决定。 临近开学,他给她系上了一条类似电子手表的东西。 “这是什么?”易小玲不安地问道,她单手把弄着这个黑色腕环,却发现她自己无法解开。 “你喜欢吗?这是我送你的电子手表。”他笑着说道。 “这怎么解开?”她伸出手,示意对方帮他解开。 可许临川未如她意,他只是张开手与女友十指相扣,“它添加了定位系统,只有输入了我设定的密码才可以解开。”他加重的笑容让易小玲头皮发麻,“以后无论你在哪,我都可以找到你了。” 易小玲当天,翻出排在序列末尾处的聊天框,毫不犹豫地给宋亦发出讯息。 「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离开许临川?」 成为痴女的原因 逃离许临川比想象中的要简单,宋亦把许家的私人联络地址发给了她,让易小玲以匿名的形式把他的近况透露给他家人。让她告诉他的父母,许临川的恐惧症已经痊愈,在S高谈了个平民女朋友,因为沉迷恋情,所以不愿意回去面对他本该承担的继承人职责。 易小玲为了增加可信度,甚至还在信封里塞了很多封女友视角的照片,图片里的少年将他一贯的阴郁疏离全然隐去,用毫无防备的腼腆笑颜对着镜头。 信封寄出去没多久,许临川便被许家火速召回,再也没有回来。而她也得偿所愿,手腕在许家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解开,并被“请”出了许宅。她的生活重归平静与自由。 「你为什么这么好心?」 她不理解,宋亦所做的事情不像是对许临川抱有恶意,反而像真的想帮她。可他们仅一面之缘而已。 「因为与某人约定好了……而且看到他吃瘪,让我挺爽的。」 宋亦心想这大概算是恩将仇报吧?他抬起眉毛看向安稳睡在他左肩上的安茗,温柔地亲吻她圆润的额头。如果没有许临川这一出,安茗可不会愿意回来找他。 * 据宋亦说,许临川已经被强制送出国了。 易小玲翻出她为前任制作的专属相册,里面都是与他共同经历的点滴。许临川其实不喜欢被拍,但也许是迁就她,他一直挺配合自己拍照的。 她坐在床上,抚过那一张张排列整齐的相纸,发现许临川望向别处时的眼神大多是冷淡甚至不屑的,但望向镜头时,那双凤眼却蕴藏缕缕柔情,配着那抹泪痣,即使是照片,也有种勾心摄魂的感觉。 她继续翻动着相册,翻到了她最喜爱的一页,上面都是许临川不着寸缕的照片。那是在他入睡时,她偷偷拍下的。他睡得很深,纤长的睫毛遮挡了眼下的泪痣,苍白的肌肤与洁白的床单融为一体,纤长有力的身型,匀称优美,宛若神明。 易小玲闭上眼,在脑海中重温他与自己肌肤相融的场景,他瘦削俊朗的脸,他凉薄的唇,他凸起的喉结,他结实的胸膛,他流畅的人鱼线,还有那根粗壮炽热的坚挺…… 易小玲夹住腿,刺激着阴蒂,她用手摸着胸乳,幻想他紧紧抱住自己,愤怒地质问他,然后用力把那根插进她的花穴,将她的空虚填充得满满当当。 她睁开眼,牢牢盯着照片中许临川腿间的粗壮,用手指摩挲,拍打,抽插,尽情抚慰自己秘密的森林,酥痒的麻意使得缝隙分泌出花液,润湿了她双腿间的一切。 “哈啊……”她仰起脖子,再次闭紧双眼,毫无顾忌地发出呻吟。 原来用照片,就可以让自己获得快乐…… 哪怕她永远见不到许临川了,但他留下的影像将成为永恒。 自那之后,她仍然不改对男色的喜爱,但再也不会招惹他们。她终于懂得了美丽的花朵只能被人远远观赏,而不可随意采摘。 她选择躲在看不见的阴暗角落里默默偷窥,用相机拍摄下她喜欢的躯体,靠着意淫满足自己蓬勃生长的欲望。 因为许临川,她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痴女。 她高中毕业后,特意远离家乡,选择了最重视学生隐私的私立A大,背上巨额学业贷款,断掉与老同学的联系,就为了彻底摆脱这个改变她的初恋。 他要是知道是自己告发他的,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呆呆注视着与她一墙之隔的男人,他仍然美好得如同脆弱的艺术品,只是气质更为成熟柔和临,不知是被粗糙的现实磨平了凌厉的棱角,还是懂得隐藏自己尖锐寒冷的锋芒?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间不规则的缝隙,零碎地铺洒在许临川和煦的笑颜上,明暗交替的斑驳光影让他看上去甚至称得上和蔼可亲,让易小玲一点也找不到记忆中他那冷漠孤僻的影子。 可是直觉让她的身体自动进入警戒状态,她僵硬着四肢,不知是该火速逃跑还是该勇敢面对。 “许临川走进来了!天呐,难道他认识我们工作室的人?”莫菲菲嘈杂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易小玲低下头,期盼他没有认出自己。 “小玲,好久不见。”他充满魅力的男声立刻打破了她的期望,工作室的其他人都被气质出众的许临床吸引了目光,火热的视线纷纷汇聚在两人之间。 高挑的男人已经来到她的面前,礼貌而又克制地向她伸出了白皙修长的手。 易小玲缩着手指在空中迟疑,犹豫要不要触碰他,最终还是碍于众目睽睽的压力,礼节性地碰了碰他手掌的肌肤,然后立即放回自己的膝盖上。 “易小玲,原来你们俩之间竟然认识?”莫菲菲转头瞪大眼睛看着好友。 她刚准备回答,许临川便替她回答了:“没错,易小玲是我的初恋,让我的青春留下了十分美好的回忆。”他朝着莫菲菲的方向微微屈了屈身子,“你好,我是许临川。” “你好,我是莫菲菲,易小玲的同学。”她更夸张地鞠了一躬,然后用手肘蹭了蹭易小玲,打趣道,“易小玲你可真有魅力,就连许临川这样的少爷都曾拜倒在你的裙角下。” “其实是我死皮赖脸追的人家。”她挠着头,摆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许临川听闻,垂下头,走进一步,勾着嘴角,低声轻轻地在她耳边问:“对呀,小玲……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可为什么要离我而去呢?” 他的疑问让易小玲的回忆如潮水般从脑海深处涌出,他可怕的控制欲,对自己过分的偏执,她为了安抚他许下的不值钱承诺,以及最后的背叛…… 她的手停留在头发之间,后背不由流出冷汗。 他不会来A大就是为了找她吧?他不会知道一切了吧? “开玩笑的。”许临川退后一步,留给她缓冲的空间,“小玲,我们几年没见了,今天能邀请你一起叙叙旧吗。” “我也很想答应你,可是太不巧了,我现在正好在做毕设,今天可能没有时间了……”她努力装作遗憾地摆摆手。 莫菲菲却毫不客气地拆了她搭建的台阶,“小玲,我们毕设离截止日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反正你今天也毫无进展。”她笑看着许临川,完全无视易小玲的挤眉弄眼,“让我说,你不如跟故人一起出去散散心,说不定还能激发你的灵感。” 真是谢谢了!易小玲在内心疯狂吐槽。 “小玲,有必要这么防备我吗?”许临川歪着头,露出了悲伤的眼神,让旁观的人都不禁心生怜爱。 “说什么呢,那我们走吧,正好今天天气不错。”她不想再在这个空间里继续被围观了,拉着他大步迈出工作室。 年轻的男女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并肩走在A大静谧后花园的小径中,弯曲的道路上只有他们二人,让易小玲感到些许紧张。她双手在背后交叉,侧头看向路旁的花花草草,就是不敢看向许临川的方向。 “你最近过得还好吗?”许临川轻缓地发出声音,听不出明显的情绪,就像是在问候多年未见的普通朋友。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绝对不乏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性,她也许太敏感了。 “嗯,还不错。”她点了点头,不经意地踢飞脚下的小石头,低着头问道,“你呢?过得怎么样?” “我?刚开始挺难受的,但后来就想通了,我努力让父母满意,现在他们再也不会干涉我的生活了。”他停住脚步,有力的手掌拉住易小玲的手臂,若有所指地暗示着什么。 易小玲的身体被迫转了过来,却仍不愿意看着男人,可许临川深邃的黑眸牢牢钉在她的身上,“易小玲,我们虽然分开了将近快4年,可我对你的感情一直没有变过,我们复合吧。” “可是……”女人咬着娇嫩的嘴唇,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最终还是继续道,“我有男朋友了,你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郑智宸。” 真的只是巧合吗? “那又如何,我早就知道了。”男人的表情波澜不惊,他不仅没有松开,握住她的力道反而变得更大了,“你和他分开不就行了吗?”他说得很轻巧。 易小玲的手臂被他箍得非常紧,动弹不得。她深感不妙,觉得自己有必要说得更清楚些:“许临川,我们已经分开很久了,过去的时光是很美好,但是我们都应该向前看不是吗?”她抬起头,用澄澈的双眸看向男人,“我过去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现在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我对他也是认真的……”她忽然庆幸自己与郑智宸已经确认了恋爱关系,这是拒绝眼前男人的最好借口。 时隔多年的重逢,令许临川朝思暮想的女人却吐露出无情的话语,她从前粘着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在却把她与别人在一起的事情说得那么坦然。 她已经开启了人生的新篇章,显得对过去念念不忘的他像一个笑话。 是啊,他早就知道了,她向来就是这样喜新厌旧的。当她对什么人有新鲜感的时候,她总是充满热情,恨不得天天与那个人一起,而当兴趣消逝,她便能立刻将其他人舍弃,转头去寻找能让自己快乐的下一个目标。 许临川低下头,垂下的黑发遮盖住他的脸,教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而他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可怖的青筋。 他们陷入一阵令人难耐的沉默。 正当易小玲怀疑他是否生气,是否又会变成曾经偏执的模样。一阵微风从树叶间徐徐吹来,安抚了她焦躁的情绪,也拂起了男人额前的头发。 男人的面容没有她所预料的阴沉,他的嘴角轻轻地上扬。 “许临川?”她轻声呼唤他。 男人抬起头,所有的怨怼都被深深埋藏,“看来我只能祝福你了,不是吗?”他遗憾地浅笑,松开了手,“我有想要给你的东西,是你曾经忘在那座山间别墅中的物品,不过现在放在家里了,不介意的话,能和我一起回去取吗?” 易小玲低眉思索,觉得许临川是真的变了,他的态度俨然已是成熟的大人,没有令她窒息的执着。她虽然仍然担心与他独处,但她还是得给人家一个面子吧。 “嗯,好啊。” * 令易小玲讶异的是许临川带她走进了郑智宸所住的别墅区。 “你也住在这吗?”她之前为什么从来没在这看到过他? “我才搬过来的,为了工作的方便。”他目视前方,淡淡地解释,“而且这里的环境很好,比较清净。” “是呢……”她偷瞄着身侧的男人,他看上去没有丝毫异常,是她想多了吗,还是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许临川的住宅和以前一样,装修是同样的暗色调极简风,让她回想起自己被关在深山里的悲惨暑假,她又开始想逃跑了。 但男人已经从鞋柜内取出女士拖鞋,端正地摆在了她的脚下,尽显地主之谊。她只能脱下鞋,套上了他准备的拖鞋,走进了房间。拖鞋的尺码刚好与她的脚完美契合,不过易小玲并没注意到这些。 她在客厅内四处张望着,这里几乎没有摆放任何私人物品,有点缺乏生活气息。她松了一口气,这才相信男人刚搬进来不久。 “你想给我的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许临川缓缓走到一间房门紧闭的卧室,将门打开,灰色窗帘把光线档得严严实实,卧室内漆黑一片,易小玲什么都看不清。 许临川按下顶灯的开关,从定制柜的最高处拿出一个朴素的箱子,递给了她,他垂眉温柔地看着她说:“你看看就知道了。” 箱子很轻,易小玲接过后掀开箱顶,想知道自己到底把什么忘在了那个宅院里。她当初出来的时候,记得把所有物品都打包好了,后来也发现有什么不见的东西。 她张大双眸,好奇地往里瞅,箱子里只摆了两样东西,一个精致的宝蓝色丝绒盒,还有一封褶皱泛黄的信纸,它像是被无情的时间狠狠蹂躏过。 “这是我留下的东西吗?我好像都不记得了。”她疑惑地询问,心里却隐隐浮现出不安, 这封信,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 她从箱子内取出信封,想看得更清楚些。而当光线充分把信封上的邮票显现时,易小玲拿信的手开始剧烈的发颤,她的内心如同坠入深渊。 她认出来了,这是她亲自买的邮票…… “为什么不打开看看呢?”许临床坐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垫,玩味地问易小玲。 但易小玲不用打开看,也知道里面的内容。 因为这就是她当初寄给许家的信。 你和他做了几次? 许临川走到易小玲身后,修长的臂膀轻松地缠住她的腰肢,垂下高傲的头颅,唇贴在她的耳廓边说:“很眼熟对吧?”他的手穿过她的腋下,如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牛皮纸上触目惊心的折痕,它们像是遗留在信纸的陈旧伤疤,“这是你留给我最后的‘告别礼物’,我可有好好珍藏。无论我去哪,我都会带上它。” “这封信,为什么会在你这里……”她吐露的话语带着颤音,整个人处于紧绷的状态。 男人的体温如同太阳般灼热,而她的心却如同冰川般寒冷。 “小玲,你也许把我想得太简单了。”男人把头抵在进她的脖肩处,侧着头,修长的凤眼含着笑意凝视她僵住的脸,“如果我连女友离开的原因都无法查明,又怎么有能力继承家业呢?”他的指尖来回描绘着易小玲柔和的下颌线。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许临川的存在让易小玲感受到强烈的侵略性,男人仍然瘦削,可从背部传来的触感却坚硬如铁,那是蕴藏惊人的力量的躯体。 他身上淡淡的麝香飘进她的鼻腔,沉郁而邪魅。 她深吸着空气,尝试冷静下来,但剧烈起伏的胸膛却出卖了她的慌张。“许临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嘘……”他把手指贴在她嘴唇中央,“不必再说了,我们来看看箱子里还有什么吧。” 他从里面拿出被遗忘的天鹅绒方形小盒,在她眼前慢慢打开。盒子里盛放着一枚流光四溢的戒指,正中央是一颗圆润的矢车菊蓝宝石,它的颜色如深海般浓郁深邃,而它的四周镶嵌着一圈细小的钻石,即使是在最微弱的灯光照耀下,也能闪烁出最为璀璨的光晕。 “你知道吗?蓝宝石象征着忠诚与坚贞。”许临川将戒指戴在易小玲左手上,尺寸与她的手指严丝合缝,“本来想高中毕业就送你的,结果拖到了现在。”他宽大的手掌与女人柔嫩的掌心贴合在一块。 典雅的蓝色宝石将女人的手衬托得更为柔美小巧了,但佩戴着它却让易小玲觉得自己宛若被锁上沉重的铁链,“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她还没说完,男人便用力握住了掌心上脆弱的小手,“小玲,不要拒绝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抱住她的后脑勺,让女人侧过头,把她的樱唇作为攻击的目标。 他用舌头舔舐她红润的唇珠,毫不留情地侵略她的口腔。男人缠绕住她的小舌,来回拉扯、纠缠、吮吸。他像是沙漠中干渴的旅人,而易小玲的口津液是他唯一的水源。 “唔……”易小玲的唇很快便被吻得又红又肿,她却一点也不敢反抗。 她希望就到此为止,她现在已经有一个男友,有一个炮友,再承受不了更多的男人了。 可一个吻对许临川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完全不足以缓解他多年积攒的思念与渴求。 他的大掌在她的身躯上徐徐游走,他很仔细地用手揉弄、丈量女人身体的每一处,挺立的椒乳,纤细的腰曲,充满弹性的臀肉,所有的触感熟悉又陌生。 他将头深埋进她的怀中,心满意足地嗅着属于她的味道。 世上唯一能够让他产生欲念的身体,终于又回到自己怀里了,这次他再也不会让她逃走。 “你变得更敏感了呢。”他的手指伸进她内裤里,发现她的花缝已分泌出黏稠的液体,他想到了什么,眸色突然暗了暗,“你和他做了几次?” 这个问题对易小玲来说太荒谬了,而且她除了郑智宸,和他哥哥还纠缠不清呢,要说做了几次,根本数不清。 她弱弱地道,“许临川,你要知道,我们毕竟是情侣……啊!”男人惩罚性地啃噬她的肩膀,手指也伸进了隐秘的花穴。“看来我要好好给你净身了,让你记起自己是属于谁的人。” 宝石弄穴(H) 充满性冷淡风格的冷调卧室,已经被男女间不断弥漫的荷尔蒙填充。 黑色拉链轻易地被拉到最底部,勾勒身体曲线的紧致短裙被粗暴地扯离易小玲S型的腰臀,露出她丰润圆翘的屁股。 男人修长的五指陷入她的臀瓣,狠狠揉捏着,仿佛在揉面一般,臀肉被随意挤压出各种形状。 他宽阔结实的胸膛紧紧靠在易小玲白皙无暇的后背上,男人修长的双腿将女人牢牢圈住,两人的肌肤以最大限度紧密贴合在一起。 许临川的薄唇从女人的肩膀挪到了脖肩连接处,他轻轻咬住她脖子上薄薄的皮肤,贪婪地吮吸着,就像在品尝美味的果冻。 “唔……”酥痒与刺痛一起传导到易小玲的大脑神经,许临川太了解她的身体了,他知道怎样令她快乐或是痛苦,而她无法抵抗,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带来的一切感官刺激。 易小玲彻底瘫软在许临川的怀中,她反着手臂搭在男人肩膀上,似乎在鼓励男人继续,而这取悦了许临川。 男人将女人手指上戴着的戒指取下,把钻戒贴在她隐秘的花户间。 宝石坚硬而冰冷的触感,让易小玲敏感的下体忍不住瑟缩,“别这样……这么贵的东西,会把它弄脏。” 男人舔舐着她的耳垂,劝诱道:“怎么会是弄脏呢。”男人将戒指举到女人眼前,上面已经沾染了她分泌出晶莹剔透的花液,在透明液体道润泽下,深蓝色的宝石闪烁出更加迷幻魅惑的光泽,“你让她变得更美了。” 易小玲不禁暗叹道:有钱就是任性…… 许临川觉得这还不够,他端着戒指缓缓下落,直至她挺立的红色茱萸之端,用神圣的蓝色宝石在她胸前的柔软上用力侵犯压碾,珠宝残留的透润液体把女人的前胸染湿。 “嗯……”她发出呻吟,这种感觉让她难受又酥爽。 而易小玲张开的樱唇对男人来说是最具吸引力的邀约,他翻过她无力的身体,再次把舌头探进女人小巧的口中,肆意舔舐她湿热的口腔内壁,并不断深入纠缠着对方的舌头后端。 易小玲努力用鼻子保持着呼吸,两人融合的津液,顺着女人的唇口流淌到许临川如刀锋般凌厉的下颌。 女人顶着潮红的脸,用水润的眼眸注视着眼前沉醉在深吻中的初恋情人,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毫无防备地表露出心满意足的松弛。明明掌握主动权的是他,但易小玲却产生了一种自己在操控对方的错觉。 她把手置在男人坚硬的前胸,用柔嫩的指尖在他的乳尖打转,对方的双眉立即篡起,从喉咙中发出沉闷的低吟。 易小玲食髓知味,她回想起他们间孽缘的开端是自己对许临川的有意骚扰造成的,她就喜欢欣赏高傲少年在自己触碰下产生的各种有趣反应。 她将手一路往下摸,停留在对方的马眼处,玩味地拍打着柱状物顶端的小洞,她的指腹很快被分泌的粘液打湿了。 男人停止深吻,睁开眼盯着怀里调皮的女人。他干脆将手掌覆盖住她的小手,带领着她在自己的坚挺上来回套弄。 他的另一只手探到女人腿间,奖励般地抚揉她蚌肉间的珍珠,然后伸进她的穴口,不停抠挖抽插,淫靡的水声回荡在静谧的空间里。 等到扩张的差不多了,他把女人的手随意搭在自己双肩,抬起她一侧的腿,直挺挺地插进她水意泛滥的花心。 她紧致的穴道马上将挺入的坚挺包裹,就像是在欢迎它重回故地一样。 许临川抓着女人的屁股,全身心地投入,顶弄,感受她无尽的温暖。 易小玲好不容易汇聚的意识在男人猛烈连续的撞击下,很快便溃散了,她搂着对方的脖子,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失去支撑的挂件。她突然产生一个荒诞的想法,觉得再加一个男人好像也没有很大的关系,反正能让自己舒服就行。 她闭着眼,只顾着享受,没有发现男人充满占有欲的黑眸正盯着自己。 他挺着腰不断顶弄这对方,决心要将女人的花穴重新塑造成自己的形状。 鱼水交欢之际,男人不忘抬起起女人的手,把淫液点缀后的戒指重新戴回她的无名指上,低头亲吻着深邃的蓝色宝石。 她是独属于他的,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他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人。 和他分手吧 许临川的手臂自然垂在身躯两侧,他跪坐在床上,带着魅意的凤眼凝视着身下失神的女人,白嫩的胴体上布满乳白的液体与深红的印记,它们揭露了刚刚的欢爱有多激烈。他对自己在对方身上留下的标记感到心满意足。 “小玲,和郑智宸分手吧。”他弯下腰,用手拨开女人散乱在眼睛附近的发丝,“只要你回到我身边,过去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他怜爱地用薄唇触碰她的鼻尖。 易小玲没有说话,眼神失焦地看着天花板,她心想,自己好不容易才从他身边逃出来的,才不会就这样甘愿回到牢笼之中。 男人不满她的反应,如乌墨般浓郁的黑眸正对着易小玲涣散的瞳孔,“你还是不愿意吗?”他发出的低音寒了三分,带着威胁的意味。 她眨了眨眼,暗道当然不愿意,不过许临川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没必要自找苦吃,还是先用缓兵之计拖着吧。 “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和他在一起还没多久,突然说分手,他不会那么轻易接受的。”她故作为难道。 “好。”他温柔地盯着女人,用指腹时轻时重地摩挲她的脸,“不要想糊弄我,小玲。他现在在欧洲踢球吧,等他回国你就可以和他彻底断了。” 她眼神闪躲,干巴巴地说:“嗯。” “今天睡我这吗?”许临川笑着看她。 “不,不用了。”她坐起身子,把衣服胡乱往身上套,唯恐继续呆下去会被男人关在这。“我先回去了。” 她慌慌张张地跑出许临川的家。 许临川,悠哉地侧靠在门框,目送女人离开,当她消失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他转身再次走回卧室,一把拉开厚重的窗帘,小路旁暖黄色的路灯透过窗户照亮了他苍白俊美的面孔,也照亮了船外赶着回家的女人。 易小玲没走多久,便回到了郑智宸的房子,这两间豪宅的距离近得可怕了。 许临川不会是故意的吧,想到这,她不禁毛骨悚然。易小玲坐在沙发上,双臂抱住小腿,头埋进膝盖中,身体蜷缩成一团,像是逃避现实的鸵鸟。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啪嗒。”大门被推开,身着灰色羊毛西装外套的郑怀琰走进房内。 自从郑智宸回欧洲比赛,这里就变成了他与易小玲的家。他要求对方按照之前的合同做好清洁,不能因为他弟不在就降低打扫频率,并要求她继续每日准备两个人的晚餐。 易小玲一直暗骂他是黑心资本家,都和自己做过了,还不肯让她偷一点懒。 她不知道的是郑怀琰为了每天都能按时赶回家与她共同进餐,改变了工作狂的习惯,推掉了数不清的重要应酬。要是曾经的郑怀琰,一定会怒骂他这是愚不可及的恋爱脑行为。 郑怀琰低头解开扣子,脱下外套,身上只剩下一件凸显肌肉线条的黑色高领衫。他把西装挂在衣帽架上,那句等候已久的“你回来了”的招呼却迟迟没有响起。 他看向明亮的客厅内,发现易小玲缩成一团的身影,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无助的模样。 他大步走向对方,在她的身旁落座,用灰蓝色的双眸温柔地注视着女人,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沉浸在回忆中的女人猛地抬起头,她略显呆滞地看着男人,后知后觉地说:“你回来了……” 郑怀琰把温暖的掌心贴在她冒冷汗的额前道:“你的脸色很差,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她总不能说自己是被前任吓到了……她看了看表,“糟糕,都这个点了,我还没准备晚饭。” “不用了,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好,今天我来做饭吧。”说完,他径直起身走到厨房,系上易小玲平常用的淡蓝色女式围裙。一向精致略微洁癖的男人,现在对这尺寸与自己明显不搭并且沾着油渍的围裙却没有丝毫嫌弃。 易小玲瞪大眼看着高冷的男人套上清新的小罩子,顿时觉得他整个人都变得平易近人。 “你还会做饭?”易小玲怀疑地问,毕竟郑怀琰在她心中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高高在上等着别人伺候的那类人。 她来劲了,穿上拖鞋也走进厨房,准备好好观摩郑怀琰做饭。 “这不是基本的生存技能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压住洋葱,另一只手拿起菜刀熟念地去掉它的底部与顶端,然后顺着纹路,竖着将其切成大小形状一致的洋葱块。 易小玲心想:刀工倒是不赖嘛。 “你站在这干嘛呢?”他瞄了易小玲一眼。 “我来确认一下你的厨艺水平啊,不然我可不敢随便吃新手做的菜。”她打趣道。 “你放心,我以前在家经常给郑智宸做饭,只是工作后就没有时间了。”他没有理会她的玩笑,低着头干净利落地处理着手中的食材,“你别在这呆着了,回房间好好休息。”男人略微严肃地说。 “哦。”易小玲乖乖地走回卧室,她直直地躺在床上。郑怀琰这么一闹,她已经把许临川说的事抛在脑后了。她闭上眼,开始安稳地小憩。 不介意做男小三 易小玲是被一股馥郁的红酒香气唤醒的,她闻着味道慢慢走到餐厅,然后被餐桌上精致的摆盘惊住了。 圆形深棕橡木餐桌铺上了米白色桌布,桌布上摆着充满质感的木质烛台,上面置着点燃的茉莉香薰蜡烛,摇曳温暖的烛光让整个空间变得温馨静谧。法式浮雕餐盘里的菜品在烛火照耀下,闪耀着一层朦胧色泽,变得更为诱人。饱满软嫩又多汁的勃艮第红酒炖牛肉,香气四溢的黄油煎口蘑,色泽金黄的奶香白酱蝴蝶意面,以及高脚玻璃杯中盛放的勃艮第葡萄酒…… 这完全是情侣间唯美浪漫烛光晚餐的配置。 易小玲曾经很奇怪郑智宸的橱柜里为什么有那么多精致的厨具,他从来不进餐厅,她现在知道是谁买的了。 “你醒来了?我刚好做完。”男人背对着她,解开脖子上滑稽的围裙系带,“随便做了几个菜,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这真的是随便吗?易小玲怀疑地想,但比起那些,她更在意食物本身。她微屈下身,深嗅着食物的芬芳,真心地赞叹道,“真的好香啊,它们看上去都好好吃。” 男人转过身,被发蜡固定的发丝垂下几缕挂在额前,他身上那股子刻薄紧绷的精英劲消失了,现在反而像是温柔松弛的居家好男人。他笑着看着她道,“坐下试试味吧。” 易小玲低下头,捂着发烫的脸坐在餐椅,男人也随她一起落座。 怎么回事,她竟然有点心动。 她尴尬地拿起餐垫上规整摆好的银制叉子,插进深红色的牛肉中,将肉送进自己的口中,馥郁微酸的红酒果香立刻充满口腔,浓郁酥软的牛肉入口即化,十分入味。久经咀嚼之下,她还品出了蒜香、迷迭香以及奶香的味道,可谓口口生香。而当牛肉被彻底咽下,温暖从她的胃扩散至全身,让她整个人都觉得暖烘烘的。 “太好吃了!”她手捂在嘴巴前,不可置信地看向郑怀琰,她没想到对方的厨艺这么好,连带着男人在她眼中都变得更加帅气了些。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征服一个人,要先征服他的胃吗? “你喜欢就好。”男人手撑在餐桌上,心满意足地注视着对面嘴巴鼓鼓的女人。 “你做的菜比我做得都要好吃,何必每天还让我做晚饭呢。”易小玲动着刀叉,一边不停往嘴里送,一边嘟囔着,“你又不是郑智宸,完全可以自食其力嘛。”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不介意我来做。”他优雅地小口吃着,“只要你每天能按时回家和我一起吃。” 易小玲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僵着看着男人。 她觉得这句话有点超过炮友的界线了。 “郑怀琰,你没有忘记我是你弟的女朋友吧?”她捏起耳垂,尽量自然地问道。 “我知道,你不用在我面前不断强调这点了。”他抿了一口红酒,站起身走到女人面前,手抚上她的面庞,“小玲,我喜欢你。” “等等,这是玩笑吧?你之前还信誓旦旦地和我说你不谈感情的。”她陷入慌乱之中。 初恋刚找上门,男友的哥哥又突然对她告白,今天她这是撞了什么大运? “我骗你的。”他非常坦然地回答。 其实男人不仅在骗对方,也在欺骗自己。他都不愿意相信自己会爱上这样普通的女孩,无论是家世、学历、还是外貌都与他的恋爱标准差了十万八千里。 但是,他已经对按部就班不断往顶峰攀登的人生失去兴趣了,他开始迷恋这种脱轨的感觉。 而且,易小玲太迟钝了,不趁着郑智宸离开的日子快速推进两人的关系,之后他很有可能不会再有这种机会。毕竟,他弟弟的直觉向来很敏锐,他们的关系迟早会被他发现的。那时候,他弟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见不到彼此。 “小玲,你讨厌我吗?”他垂眸盯着对方,灰蓝色的眼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辉,只看一眼便摄人心魄,令人沉醉。 “那倒也不是……”她胃里还装着男人做的美味,无论如何都无法违心说出讨厌。 比起美好的肉体与脸蛋,做得一手好菜的美男反而更对她的口味。 “那就很简单了,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我不需要你和他分手。”他捧着对方的脸,用纸巾擦拭她嘴角遗留的红色汤汁,“我不介意当一个低调的男小三。”他淡然地说出令女人惊掉下巴的话语。 哪个野男人的吻痕?(微H) 易小玲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想要从他脸上找出开玩笑的痕迹,然而对方的神情极为认真。 他……莫非是疯了? 郑怀琰怎么会疯呢,他可是精通谈判的顶尖经纪人,他知道在谈判的时候,最重要的便是探清对方的底牌,绝不触碰底线,并且要让对方有种赚到了的感觉。他已经摸清易小玲了,她害怕被束缚,只愿意享受两性关系带来的愉悦,而不愿意承担责任,逼得太紧,她就会逃跑。某种层面来说,她和郑智宸是一类人。 “答应我吧,小玲,我不会让你有任何负担的。”他再次开口,“我们只要享受就好。” 最在意颜面的男人竟然愿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要是拒绝,岂不是太不给他面子。而且,他也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答应对她来说倒也不算麻烦,她还可以借此在工作上摸鱼…… 也许是许临川带给她的压力太大了,她现在觉得与郑怀琰相处反而轻松许多。自从郑智宸离开后,男人除了对她的兼职指手画脚,在其他方面几乎没有给过她任何压力。不会控制她的生活,不会过问她的交际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炮友距离,对比起许临川和郑智宸,他是一个懂得分寸的成熟男人。 如果和他做情人,大概也会有不错的体验感吧。 “那好吧,但我们在郑智宸面前要绝对保密。”她眨着眼,不放心地强调。 她记得郑智宸离开前还特意强调不准出轨,结果他走了半个月,自己就与两个男人纠缠不清了……她不敢想要是对方知道了,她会有怎样的下场。 “没问题。”得逞的男人勾起嘴角,捧着女人的脸,吻向她红润的唇,从女人的舌苔中摄取红酒的酸涩。 他没谈过恋爱,但他知道感情从来都经不起考验,他只要耐心地,一点点地去瓦解这两人并不牢靠的恋爱关系,让郑智宸不断怀疑,也让女人不断比较,觉得和自己更加轻松愉快就能达到他的目的。 易小玲并不知道对方此刻在想些什么,她的思考在酒精摄入下变得缓慢,而与男人关系的升温也让她彻底放下内心深处的戒备,微醺的她主动搂住男人,让他的身体与自己贴得更紧密。 去她的初恋,去她的男友,及时行乐才是她的人生信条。 她摸着男人健壮的胸膛,感受他充满力量的肌肉与肉体下蓬勃跳动的心脏。 餐桌上的菜逐渐冷却,白墙上缠绕在一块的黑色身影却毫不在乎。郑怀琰一把将女人抱在沙发上,缓慢地褪下她轻薄的衣物。 当女人不着寸缕地展露在他身下时,男人的眼神立刻暗了几分。他看到了她身上留下的红色印记,它们肆意地刻印在女人的皮肤中,故意标记的男人似乎想用这些痕迹驱赶不长眼的猎物。 这不是他的标记,而郑智宸还远在欧洲。 这是哪个野男人的吻痕? 他压下心底疯狂翻腾的情绪,俯身舔舐着女人身上的深红印记。 他不经意地抬眉问道:“今天你回来的时候状态很差,是发生了什么吗?” “见到了不想见的人。”易小玲闭着眼,双腿夹住男人的腰,尽情享受他的爱抚,她本来都把许临川完全抛在脑后了,“别再说这件让人扫兴的事了,我现在只想要你……”她的手摸住男人凸起的喉结,腿暧昧地顶着对方坚硬的凸起。 “好。”他用手揉捏女人软嫩的乳肉。 不用女人告诉他,他自己也能够查清。 一阵煞风景的铃声响起,是易小玲的来电铃声,她拿起手机,屏幕上亮着“我最亲爱的男友”,这是她的男友亲自改的昵称, 郑怀琰当然也看到了。 她举着手机,迟疑地看向男人,犹豫是否要把来电忽略掉。 “接吧,不然他肯定会怀疑的。”郑怀琰淡淡地笑着说道。 “喂?”她按下了接通的按钮。 边和哥哥做爱,边与弟弟通话(NTRH) “小玲,你在哪呢?”郑智宸爽朗的男声在易小玲的耳边响起,还带着熙熙攘攘的人声,他大概是在外面给她打来的电话。 “我在家里……”她还没说完,郑怀琰便低头埋进她两腿间的丛林里,坏心地舔舐她肥嫩的蚌肉与珍珠。女人死死咬住嘴唇,生怕泄露出一丝呻吟。 “是吗?我刚训练完,正准备回酒店。”周遭嘈杂的环境音让电话另一头的男人并未察觉到异常,他向女人分享着在外的点点滴滴,“好久没有回欧洲踢比赛了,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刚刚好,唯一的遗憾就是你不在我身边了……” “嗯……有机会的话,我以后可以去陪你啊。”易小玲漫不经心地回应着郑智宸,她五指陷入身下男人被发蜡涂抹的硬挺发丝中,希望他能够适可而止,不料对方却越舔越来劲,他甚至把舌头伸入张合的小孔内,上下左右灵活地在内壁粘膜来回游荡。 女人喘着粗气问道:“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大概还有半个月。不过也不一定,比赛结束后还要看商务安排,说不定能早点回来见你……” 另一头的郑智宸滔滔不绝,然而女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郑怀琰的动作上,他用手指替代舌头在花户内不断抽插。他的唇挪到她胸乳之上,正用牙齿轻轻磨咬白乳上绽放的红色花蕾。 “对了,我哥在家吗?”郑智宸突然问道。 易小玲涨红着脸,看向裸着半身在她乳房上奋力耕耘的精壮男人,为避免自找麻烦,她决定撒一个善意的谎言:“他最近都不在家。” 当事人听闻,故意合上牙齿,狠狠咬了一下她挺翘的乳头。 “唔!”胸前传来的强烈的痛痒让女人一时没忍住,她喉咙深处不自觉发出娇嗔。 “小玲?你怎么了?”话筒对面嘈杂的背景音已经消失,郑智宸已经回到安静的酒店,可以更清楚的听到女人传来的所有声音。 易小玲皱着眉,抬起一只腿奋力踢向郑怀琰的宽肩,用唇语示意他停下来。可惜男人不为所动,他只是垂眸浅笑,有力的手掌抓住女人的腿,把她双腿分得更开,让娇嫩的花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用硬邦邦的阳物在她颤巍巍的穴口处上下研磨,很快两人分泌出的黏稠体液向外流淌,相互交融,打湿了男人的坚挺,也润滑了女人的软嫩。 “哈啊……”尽管咬住嘴唇,可她的呻吟仍然不自觉泄露。 与易小玲交合过无数次的郑智宸自然听出这是女人欢爱时才会发出的淫嗔,“小玲,你在干嘛?”他沉下声问。 “我……”她眼见要暴露,灵机一动,“我在抚慰自己……”话音未落,郑怀琰挺着腰毫不留情地捅进女人的窄道中。“哈啊……我实在太想你了。”易小玲阖上眼,身体承受着哥哥激烈的撞击,言语却在对弟弟诉说思念。 “亲爱的,我也很想你……”色欲蒙蔽了郑智宸的理智,听到女人挑逗的话语,他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女人曼妙的胴体,强壮的身躯立即起了反应,血液沸腾直往下半身涌去,宽松的运动裤凸起了一大块,“它也好想你……它现在硬邦邦的,好想插进你寂寞的小逼。”他拉下裤链,骨节分明的手上下套弄着青筋暴起的肉棒。 郑智宸满脑子是女友欲求不满的模样,他幻想着女人的小穴正一张一合,无比渴望他坚挺的阳物将其填充。而她无论怎样用手指抚慰,都永远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 然而他不知道他所心爱的小穴早就被自己哥哥挤占得满满当当,那层层迭迭的褶皱被郑怀琰的坚硬推开,雪白的乳肉被撞得上下摇曳,曼妙的身躯深陷进沙发中。 她紧绷的身体全然松懈,无暇去应付自己的男友,只是不断地发出含糊的呻吟:“哈啊……我还要……继续……” 郑怀琰发红的眼看着身下沉浮的人,他将她翻过,用力拍打她饱满的臀肉,每打一次,她便把他夹得更紧。 而电话那头的男人,却误以为这是对自己的呼唤,他仰起头,喉结上下鼓动,手不断地动作着。他沉浸在对春情荡漾的女人的意淫之中,甚至连手机传出的愈发夸张的啪啪啪撞击声都没有察觉到。 后悔 翌日,易小玲在男人温暖怀抱中睁开惺忪的睡眼,她懵懂地翻过身,入眼便是安稳躺在她身侧的郑怀琰。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恰到好处的肌肉匀称饱满,皮肤上隐约可见她昨夜留下的淡红色抓痕,金色的曦光晕染在他深邃清晰的五官,柔和了他本凌厉的面部线条,显得更为清俊温润。 她在男人的美色中沉浸恍惚了一阵,然后昨夜发生的事情逐渐在脑海中回放,易小玲痛苦地闭上眼,悔不当初。 为什么要答应男人的请求? 就算是所谓的劈腿也只有两条腿可以劈吧。 而她呢? 谈着一个正牌男友,背地与地下情人厮混在一起,再加上一个找上门来的初恋。 可她哪有这么大的能耐在这三人之间随意周旋? 当她再次睁开眼,看见的是如蓝宝石般闪耀的双眸,这让她想起许临床强行赠与她的戒指,它的寓意似乎象征着忠贞…… “你醒了?” 她想到一半,便被男人苏醒后沙哑低沉的音线所打断,是因为两人关系升温了吗,他的一举一动挠得她心房发痒。 对方营造的温柔乡让她放弃思考那些复杂的问题。 她主动吻住男人的唇,对方顿时热情地回应了她,他的手置于女人光洁的裸背上,上下轻柔地滑动。 “嗯……” 两人难舍难分之际,易小玲推开了男人,“我要去准备早餐了。”她还不忘自己的工作任务。 男人笑着抓住了她的手,“小玲,有没有兴趣调整一下兼职的工作内容?” * 易小玲怀揣着憧憬走进了柯林斯的工作室,虽然只是临时搭建的工作室,但是白墙上贴满的创意素材让简洁的空间充满了艺术家的风味。 郑怀琰提出的新工作是让她作为经纪人助理,参与郑智宸的广告内容审核。而她听到广告导演与摄影是柯林斯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终于有机会目睹自己喜欢的偶像,甚至亲身参与她的商业项目。 郑怀琰西装革履,向柯林斯介绍易小玲。“这是我的助理,以后请你多多指教。” “你好。”柯林斯有着一头利落短发,身穿宽松的法式衬衫与牛仔裤,看上去平易近人。 她激动地握住女人递过来的手,“你好,我真的好喜欢你的作品!最近在艺术馆的展览我也有看。”易小玲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谢谢,我很荣幸。”柯林斯微微点了点头。 易小玲回忆起展览上陈列的那些令她不安的作品,忍不住提问:“其实我有一个疑问。你之前的风格都是偏唯美梦幻的意境,为什么这次展出的照片与以往风格相差那么大?” 柯林斯带着笑看着她,若有所指地回答:“这次的展览并非个人独立的创作,更多的是替我的客户传达出他想要表达的情绪。” “原来是这样,那感觉他想要表达的感情很沉重呢…… ” “看来你对照片的感受力很敏锐。”她对易小玲发出赞许。 “其实我也挺喜欢摄影的……”易小玲绕着头,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回应。 “对了,那个客户今天也会来工作室。”柯林斯抬头看了眼时钟。“他应该马上快到了。” “难道他也参与郑智宸这次的广告拍摄吗?”易小玲好奇地问道。 “他可是我们这里所有人的金主。”柯林斯笑着,视线越过她,看向身后缓缓走来的男人。 男人传来的步伐声沉稳而熟悉。 不等她反应过来,郑怀琰先向前一步,朝着逐渐走近的男人客气地伸出手问候:“许少爷,你好。” 易小玲听闻,惊恐万分地瞪大眼框。 许少爷? 她僵硬地转过头,昨夜与她发生关系的两个男人正在工作室里互相握手为礼。 郑怀琰退后一步,牵过她的手再次向来者介绍道。“这是我的助理,易小玲。” 许临川无言地盯着着对面十指交叉的双手,在外人面前如同面具般无趣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的脸霎时变了温度,变得阴郁骇人。 他伸出手抓住易小玲的手腕,毫不客气地将她从郑怀琰手中抽离,然后用自己的手掌彻底包裹住那软嫩的小手。 他惩罚性地在女人的指关节上用力按压,脸却保持礼貌地对她勾起嘴角,他挤出的冷笑令她瘆得发慌。 “你好啊,小玲。”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不甘示弱(雄竞) 郑怀琰注视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手扶着银色镜沿,抬起头仔细观察着眼前的一男一女。 男人的面容虽然是笑着的,但笑意丝毫不达眼底,他眉梢微微抽搐,乌黑的眼瞳紧盯着面前的女人,眼眸中蕴藏着的,并非优秀的继承人在商业场合一贯的礼貌性友好,而是……质询?甚至是愤怒? 而女人瞪大了双眸,嘴唇微启,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 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人绝非初次相遇。 真是让人不爽…… 易小玲抖着嗓音回道:“你……你好啊。” 郑怀琰撑腰似的走上前,手自然地环住女人的肩膀,对男人淡笑着道:“小玲还只是个实习生,得请许少爷多多包涵了。以后她工作若有什么不周,那都是我的问题,请务必直接联系我。” 许临川垂眉盯着易小玲肩膀上那碍眼的手,他握住女人的手愈发用力。他越过她,向着郑怀琰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眼带锋芒却仍保持笑容道:“郑先生多虑了,我会比任何人都关照她的。” 郑怀琰同样用空着的手回握住他,面不改色地笑着说:“那我就放心了。” 他们的眼神在空中激烈地交汇碰撞,散发出无光的火花。 易小玲被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围在中间,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她的肩膀被身后的男人向后拉,手却被眼前的男人向前扯。她无论是使劲抽出手,还是摆动肩膀,都只会让抓住自己的手变得更加用力。她悬起许久的臂膀简直快要被这两个人撕裂了。 柯林斯见大家问候的如此热烈,拍着掌向前开朗地说:“既然大家都认识了,那我也就不多做介绍了,我们直接开始今日的工作吧。”她分开两人不甘示弱紧的手,把易小玲拉了出来,对她道:“我来带你了解一下工作室的工作流程” “好的!”易小玲紧跟着她,赶紧从这让人窒息的地方开溜了。 女人一离开,两个男人紧握的双手立即放开了。 许临川先开了口:“郑先生,据我所知小玲她是郑智宸的女朋友,让亲弟弟的女友做你的助理,这真的合适吗?两个人还是得保持点距离才好吧。” 郑怀琰扶了扶镜框,浅笑着说:“许少爷,你这话可有些逾越了,我们之间只是纯粹的商业关系,至于我请谁做助理似乎还轮不到外人评判。还是希望许少爷可以保持你之前一贯的风度。”他背过身,回头补充道,“而且我与小玲之间……可都是你情我愿的关系,我一向最尊重她的意愿。”他勾起嘴角,朝着女人走去。 而他意味不明的话语成功地刺痛了背后直直站立的许临川,他垂头抬眉,眼睛狠狠地钉在前方女人的背上。 易小玲觉得有一股灼热的视线在她身后,她侧过头,先看见的是在不远处笑着跟在她身后的郑怀琰,她不自觉地露出微笑回应了男人。而她再往后看去,入眼是浑身散发着低沉气压的许临川,男人漆黑的瞳孔此刻如同地狱深渊,看一眼都觉得烈火会将其灼烧成灰烬。求生欲使她如同生理反射般地回过头去,避开男人恐怖的眼神。 柯林斯在介绍的时候,郑怀琰也不断补充着一些注意事项,他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女人身后,看似不经意地截断了她与许临川之间的空隙。 易小玲拿着笔,在笔记本上努力记录着关键词,可眼神却时不时地游离在最远处男人的身上。 “小玲,你是不是和许临川之前就认识啊?”柯林斯突然轻声在她耳边问道。 “啊……你怎么知道。”她懵懵懂懂地说。 “我可是摄影师,这点看人的能力还是有的。”她笑看着那个沉默跟着他们的人。“而且,你要是知道他平日的模样,就知道他现在有多失态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在意一个人。” 在意吗?大概只是占有欲作祟而已吧。 易小玲在心中暗暗吐槽。 一段简洁的铃声却突兀地打破一直紧绷的氛围。 “喂,你好。”郑怀琰举起了手机,“是吗?好的,我立刻就过去。”挂断电话后,他看向易小玲:“小玲,我有事得先走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那个,柯林斯还在带我介绍呢。不然你先走吧,我会好好干的。” “好吧。”他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许临川。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带易小玲立刻离开男人所在的空间,然而他不想扫了易小玲的兴,他知道她对这个行业是抱有热情的。 “有什么事吗,要立刻告诉我。”他最后叮嘱了一句,匆匆离开了工作室。 妒火中烧(修罗场) 错把大佬认牛郎 误入虎口 逗弄(微H) 车震(H) 他等了很久了 隐忍 寻找奸夫 认不出睡过的男人 这人是你男友? 别离开我 世风日下,男小三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