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废物后的嚣张仙子(1v2,年下,h)》 1 古人有云,以利相交,利尽则散;以势相交,势去则倾;以权相交,权失则弃。 自云倾亦被一魔神重伤后,法力尽失,沦为她曾唾弃与憎恶的废物,她失去了可以肆意妄为和嚣张跋扈的资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以前那些所谓的“好友”一个个远离她,更有甚者开始欺凌这位曾高高在上的仙子。 云倾亦不甘心啊,是啊,她也曾翱翔于蓝天之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众人,她是高不可攀的美艳仙子,只可远观,不可亵渎,可当翅膀被狠狠折断时,这位美艳仙子只能狠狠地堕落于深渊,摔个粉身碎骨,忍受他人白眼,蔑视。 云家许多人早已看云倾亦不顺眼,云倾亦实在太过张狂了,云倾亦美丽,但却蠢钝如猪,根本不懂得在仙界这个波云诡谲的地方收起自己的锋芒,更不懂得何为与人和善,只懂得以势欺人,因云倾亦这个性子而与之结恶的人数不胜数。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有时候你就是需要圆滑、圆通一点,什么真性情,什么口直心快,都是个屁!你不懂得收敛,你就要做好得罪人的准备。 “姐姐,你就别再冥顽不顾了。”说话的正是与她同父异母的庶女——云赋亦,云倾亦最听不得的就是云赋亦这娇滴滴的声音,都说云赋予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什么仙子,在她看来,简直就是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别叫我姐姐!你给我滚!你个下三滥生的小婊子,有什么资格叫我!”云倾亦简直跟个歇斯底里的疯婆子一样,指着云赋亦是破口大骂,哪里有一点之前美艳仙子的影子。 “云倾亦!”紧接着,一个巴掌便重重地打到了云倾亦娇艳的脸蛋上,云倾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伴随着一阵娇呼声,云倾亦这才反应过来,云倾亦一脸不敢置信瞪大了一双美目,恶狠狠地看着她的父亲。 “你打我?你为了这个贱人打我?”云倾亦指向一旁一脸无辜的云赋亦,一边哭着颤声问道。 “云倾亦!这是你妹妹!”云舒翼刚想举起巴掌,看着女儿肿胀的脸,到底还是默默放下了手。 “父亲,姐姐她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情理之中,您是一家之主,万万不可气坏了身子啊。”云赋亦一双剪水秋眸此时正闪着泪光,这般娇滴滴的美人落泪,怎能不叫人心疼,云舒翼闻言,到底叹了口气。 “赋亦,还是你懂事。都怪我从小太过娇纵你的姐姐,让她养成这般顽劣的性子了,倾亦刚刚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云倾亦若不是脸疼的紧,早开始破口大骂云赋亦这个只会装的小婊子了,她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云赋亦,恨不得立刻手撕眼前的小婊子,云赋亦察觉她的眼神,只是微微上扬起了嘴角。 “云倾亦你给我听好了!九殿下愿意娶你,是你的福气!你就别想着人明尘会娶你了!如今的你,只是个废物!”云舒翼落下这句话,便挥袖离开了,只剩云倾亦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云舒翼离开的背影。 “父亲慢走,我会好好开导姐姐的。”云赋予掩面轻笑道,原本泛着泪光的剪水秋眸,不知何时覆上一层冰霜,轻蔑地看着云倾亦。 “姐姐,你还不知道吧。你心心念念的明尘上仙给你写一封休书,啊,在这里呢,要不要我给姐姐你念念听听。”云赋亦从袖中掏出一张折迭得整整齐齐的纸,正欲打开。谁料刚刚还在小声抽泣的云倾亦一把夺过这张纸,将其撕了个粉碎。 “不、不,我不信,我不信!你们都在骗我,明尘、明尘不会不要我的,不会的!不会的!”雪白的纸片刹那间洒满整个屋子,配合着云倾亦悲痛欲绝的神情,竟是十分的般配,云倾亦就是喜欢生气砸东西,然而,这间屋子能砸得已经被云倾亦给砸了,云倾亦只能死死攥紧云赋亦的水蓝袖子,嘶声力竭道。 “骗你有什么好处呢?好姐姐。”云赋亦见拗不过云倾亦,倒也随她去了,也不怕云倾亦扯坏她的袖子,只是轻轻拍了拍云倾亦肿胀的脸颊,这一行为无疑于对云倾亦挑衅。 “给我撒开你的手!”云倾亦立刻别过脸,柳眉紧皱,云倾亦不愧为众人口中的美艳仙子,一双勾人的细长双眸依旧神采奕奕,此刻正戒备地盯着云赋亦,眼尾还挂着泪珠,少了一分盛气凌人,却多了一分楚楚可怜,让人不自禁想把她揽入怀中好好呵护一番,搽了胭脂的薄唇配上疲惫的神态,倒是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错觉。 倒是有一张好脸蛋。云赋亦想。 “啊啦,姐姐你看,这是什么?”云倾亦听到熟悉的铃铛声,立刻把脸转向了云赋亦,云倾亦本就已经有点疯疯癫癫,先是轻轻地摇着头,云倾亦不敢置信地盯着云赋亦纤纤小手上的一串银铃,紧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开始撕心裂肺地嘶吼,云倾亦连站都站不住了,顿时瘫坐在地上,宛如一只丧家之犬。 “哈……哈……不……不……明尘……为什么?”云倾亦曾多次讨要过明尘上仙腰上佩的一串银铃,但总是被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拒绝,云倾亦那会满心都是明尘,倒也不在意了。 你……你居然爱上了这个贱人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贱人哪里吸引你了! 为了她,你竟然要取消我们的婚约? “云、赋、亦!”云倾亦咬牙切齿地望向云赋亦,云赋亦仍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而不自觉弯起的嘴角早已把内心的嘲弄给完完整整地暴露了出来。 “姐姐,怎么了?这不过是明尘上仙送给我的银铃罢了,这没什么吧,姐姐你也应该有不是吗?”云倾亦本就在气头上了,云赋亦的一句话更是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那银铃是明尘上仙用奇珍异宝亲自打造的,这天地间可谓独一无二,云倾亦几番讨要也只是想看看明尘对她的爱到了几分,而如今,如今…… 居然到了这个贱人手里! “贱人!”云倾亦本就气量小,如今已经是极限,她站起身来想狠狠地打云赋亦一巴掌,然而,还没打到云倾亦脸上,已经火辣辣的脸颊再度被一个巴掌狠狠地掌?,本就肿胀的脸此时更是充血的红,云倾亦被这一巴掌直接掀飞到了地上。 “自讨苦吃。”云赋亦冷冰冰地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云倾亦,只觉得内心多年堆积的不满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不,还不够。 还要更多。 你是不可赦免的罪人。 “姐姐,瞧瞧你这张可怜的脸,看得妹妹我真是心疼,来,让妹妹我来给你上药吧。”云赋亦一改之前冷冰冰的态度,立刻换回了先前楚楚可怜的姿态,手上也不知是何时来的药膏,就像是逗小狗一样,招呼着云倾亦过来。 “你这个……”云倾亦还没说完,便开始痛苦地惨叫起来,云赋亦正残忍地一把拽着她散落一地的长发,根本不顾及力道的轻重,把她往床榻的方向拖去,法力尽失的云倾亦哪能反抗得了,只得乖乖被云赋亦一路拖着走,云倾亦哪能受到这气,一路上把此生最难听的话都通通骂了出来,却不料,云赋亦突然放下了头发,云倾亦只顾嘴上痛快,根本没留意,脸直接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却被人用脚狠狠踩在头上。 “啊啊啊啊啊!”云倾亦一个被娇纵惯了的大小姐哪受过这种屈辱,骂人的话还没到嘴边,便被一连串痛苦的惨叫声替代了。 “怎么?不会好好说话?真是只爱骂人的母狗。来,继续说,我在听。”云倾亦感觉头上的力度在逐渐加重,云倾亦感觉眼泪、鼻涕都一起涌上来了,现在的自己一定难看的很,窒息感也慢慢涌了上来,云倾亦简直不能呼吸。 “唔……唔……唔……”云倾亦感觉脑袋在慢慢模糊,缺氧的感觉越来越厉害了,云倾亦的支支吾吾的声音逐渐变小。 “真是嘴硬。天塌下来都有你这张嘴顶着。”云赋亦到底放下了脚,她蹲下来,狠狠地扯着云倾亦的头发,强迫其与她对视。 “哈……”云倾亦大口地喘着气,明显还未从刚刚的窒息感中脱离出来,明艳的双眸此刻失去了光彩,一边肿胀的脸颊因为刚刚与地面的冲击变得更加膨胀,简直让人认不出这是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云倾亦,云倾亦的脸上的湿湿的,许是刚刚落下的眼泪,当然,还有滑稽的鼻涕泡,此刻正黏在云倾亦的脸上,黏稠稠的,看了让人恶心。 “啊,你说,要是明尘上仙看了你这幅模样会怎么样呢?”云赋亦愉悦地眯起眼,戏谑的调笑道。 “明尘……”云倾亦不断呢喃着,反反复复,跟一个惹人厌的颠婆子没什么区别,云赋亦见了云倾亦,内心更加的烦躁,蹲下身狠狠扼住云倾亦的下颌线,恶狠狠地来了一句:“闭嘴!” “他都不要你了,你还念着他的名字干什么?”云倾亦痛苦地停止了呢喃,也不说话了。 “去床上。如果不想我拽着你的头发去的话,那你就听话一点。”云倾亦到底是怕了,立刻起身走向了床榻。 “真恶心。自己擦干净。”云倾亦想不到自己也有一天被人用鄙视的眼神给盯着,但再羞辱的同时,也只能乖乖接过云赋亦递来的湿巾。 “如果你不想顶着这样一张脸去见人的话,那你最好老实一点,别乱动。”云倾亦怯生生地看向云赋亦,但眼中不甘却落尽了云赋亦的眼中,云赋亦拿起一个小小的玉瓷罐,用手指掂了点膏体,点在云倾亦肿胀的脸部,清凉的触感立刻缓解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云倾亦垂下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谢谢。”云赋亦看出了云倾亦不情不愿,轻哼一声,脸上的鄙视依旧没有褪去。 “总之,你已经没得选了,嫁给九殿下是你唯一的选择。” “滚!要嫁你自己去嫁。我才不要嫁给那种废物!对、对,你那个银铃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你我骗我的,明尘才不会不要我。”云倾亦柳眉倒竖,一把将云赋亦手上的玉瓷罐打碎,跳下床,也不知是要做什么。 “真是不识抬举。”云赋亦一把拽住云倾亦的手,白藕般的手腕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痕,云赋亦一把云倾亦拉上床。 “呵,明明自己就是一个废物,还有资格去嫌弃别人。”云赋予看着床上一个劲默默流泪的云倾亦,很是嫌弃。 “算了,让你彻底死了这条心。”云赋亦阖上眼,空中顿时浮现出一个镜子般的漂浮物,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明尘上仙和云舒翼,云倾亦立刻坐起身来,也不哭闹,只是聚精会神地盯着镜子里的明尘上仙。 “舒翼兄,我决定断绝与倾亦小姐的婚约,请您代我向倾亦小姐转告吧。”明明是那样温润的声音,却字字诛心,让云倾亦心寒得要命,云倾亦痛苦地捂着胸口,简直快要晕厥了过去。 父亲啊,你快拒绝明尘啊,你不是最看好我与明尘的婚事了吗?云倾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只是死到临头仍然不承认罢了。 快拒绝啊! “好。”这一声铿锵有力。 总之,是不可否认的肯定句呢。 好? 好? “云赋亦,是你搞得鬼是不是!你骗我!你骗我!”云倾亦如一只荡失路的疯狗一般,见人就咬,云赋亦见状,只是一如既往地轻蔑,失去法力后的云倾亦根本对她做不了什么,如同瘙痒罢了。 “呵。那我也忒无聊了,跟你这疯狗计较,徒增烦恼。”云赋亦眯了眯眼,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她猛地将云倾亦翻面,云倾亦整个脑袋被按在床榻上,只能一个劲的抽泣,随即,云倾亦感觉到有什么温热东西欺压了上来,立即停止了抽泣,只是一个劲的叫喊。 “云赋亦,你个神经病!从我的身上滚下来!”云倾亦到底还是心高气傲,见不得这个曾经被她狠狠欺压的庶妹如今欺负到她的头上。 可她忘了,她已经没有心高气傲的资本了。 云赋亦掀起那明红色的裙摆,凉嗖嗖的感觉瞬间席卷了云倾亦的全身,她想反抗那只掀开她裙摆的手,但全身又动弹不得,这种自由被剥夺任人宰割的感觉令云倾亦羞耻万分。 裙下的风光是云赋亦从未见过的景象,倒也有点不自觉楞住了。一双白嫩修长的玉腿此刻正在云赋亦的身下动弹不得,云赋亦沿着这双白嫩修长的玉腿一路往上,舒适的触感让她心猿意马,同时,白色的亵裤阻挡了她的前进,云赋亦不经想到,如果扯下这白色的亵裤,是怎样的一番风景呢? 想撕扯她的亵裤,然后粉碎。云赋亦看红了眼,咽了咽口水,这不大不小的声音落在云倾亦的耳朵里,云倾亦的身体顿时不自觉绷成一条线,不安感逐渐蔓延开来。 “云赋亦,你是女同吗?你要不要脸!不、不对,恶心的家伙,你就是骗了明尘,滚,快滚!”云赋亦的手心并不如其他女子娇嫩,也不知做了什么,起了这么厚的一层茧,云倾亦娇嫩的身子哪里收得了这样粗糙的触感,云赋亦又不知轻重,根本不懂得把握力道,凡是云赋亦的手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淡淡的红痕。云倾亦觉得恶心的同时,内心又不自觉地泛起一种空虚感,然而这种感觉很快被内心的愤怒所掩盖,云倾亦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吐气如兰,这般的怒骂竟无端平添一份暧昧感。 云倾亦听到身后的淅淅索索的衣物声,不由得警铃大作,开始不断挣扎,然而一次又一次的挣扎无果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如今是个废物的现实。 “嗯……老实点。”耳边不再是那如铃铛般清脆的声音,而是闷闷的,甚至有一番欲求不满,与此同时,一个坚挺火热的硬物抵在云倾亦娇嫩的玉腿上,留下了一道暧昧的水渍。 饶是云倾亦再怎么愚钝,也知道这是什么…… 云赋亦她…… 不 是他。 2 “我要告诉父亲!我要……呜呜……”云赋亦隔着白色的亵裤,开始揉捏起被包裹在丝绸内的玉臀。 到底是差点意思。 不够,还不够。 撕拉一声,白色的小亵裤被残忍的扯烂,露出那圆润的,粉嫩的玉臀,云赋亦倒是开始不满自己小小的手,若是同寻常男子一般的体型便好了,这样就可以将这圆润的美物包揽在掌中细细品玩,沉甸甸的手感令云赋亦爱不释手,没了衣料的阻碍,现在便可以尽情的蹂躏,把玩。 “云赋亦!你个男扮女装的变态!滚!快滚啊!”歇斯底里的嘶吼声浇灭了云赋亦大半的欲火,若是个哑巴便好了,便可以听不见这聒噪的声音。 不过…… 云赋亦拾起一旁被扯烂的亵裤,揉成一团,本应是守护着女人最私密地方的衣物,就这样被当做抹布,塞进女人娇艳的红唇内,云倾亦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拼命地扭动妖艳的身姿,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喘息声。 云倾亦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扭动的腰肢不盈一握,那白皙的玉臀上还留着几道红印,淫靡不堪。 云赋亦感觉先前被浇灭的欲火重新燃烧了起来,小腹一紧,与他的打扮极为不符的粗大阳物此刻正昂首挺胸,甚至马眼处还难耐吐出独属于男人的汁液。 在忍耐什么呢? 男人的幻想乡,温柔洞,他看着粉嫩无毛的娇嫩花穴,恶劣地想,如果不是那魔神作崇,这处依然是独属于那位明尘上仙的专属小穴,云赋亦阴沉着一双眼,重重拍向稚嫩的阴户。 “呀!”真是贴心的衣物啊,将最不堪、最恶毒的言语堵在口中,却将最令人振奋的娇呼声放了出去,充当前进时最好的鼓掌声。 也不知道该说这张惹人注目的粉嫩小嘴是天性敏感,还是淫荡下贱,明明实在被人用力拍打,却不知羞地分泌出许多甜蜜的汁液,肥美的蚌肉处泛着盈盈水光,引诱着人进一步前进那片蚌肉之中的细缝,去探索更深处的奥秘。 云赋亦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刹那间,便吞没在那片肥美的蚌肉中。 “唔……唔……”被冰凉的异物塞入私处,云倾亦发出了激烈的反应,但不知是怕,还是因为心中异样的感觉。 好紧。 云赋亦感觉手指简直要被里面的嫩肉夹得快断了,他看向身下蓄势待发的阳物,像是被这名器诱惑一般,此时正饥渴地一跳一跳,肉柱上缠绕的青筋膨胀得吓人,小腹处堆积的火焰在不断上升,无一不在宣誓自己的不满。 不过嘛…… “呐,姐姐,要不看下你的明尘上仙吧。”云赋亦恢复以往悦耳的声音,然而,这道温柔动听的嗓音却让云倾亦如堕冰窟,云倾亦停止了挣扎,紧接着开始疯狂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是你最喜欢的明尘上仙哦~”云赋亦往花穴处再添加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狠狠抬起云倾亦的下巴,强制她看到浮在半空中的画面。 “嗯嗯嗯嗯……”云倾亦含着泪疯狂的摇头,但云赋亦哪能如她的愿。 看吧,看个够吧。 你心爱的明尘上仙是怎么对我献殷勤的! 明尘啊…… 她一直在追逐的明尘啊! 湿了呢…… 就这么喜欢这什劳子明尘上仙吗?云赋予恶狠狠地扣弄着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云赋亦内心竟有些嫉妒。 “唔……唔……” “啊?姐姐,怎么了?啊,都忘了,都是妹妹的不是,妹妹这就为姐姐取下来。”虽然塞住云倾亦的口鼻很不错,但听云倾亦的无能狂怒,倒也有一番趣味。 可惜我在后面不能看到,想象着云倾亦被亵裤塞住口鼻,有话难言的样子,云赋亦已经涨到发紫的阳物不满地流出先走液。 “闭嘴!贱人,谁是你姐姐!放开我!爹!爹——”云倾亦扯开嗓子,放声大喊道,希望可以引来云舒翼的注意。 “蠢货。法力尽失就算了,你脑子也跟着一起丢了吗?”面对着云倾亦,云赋亦总觉得有无数轻鄙的话可以说。 “你,你——”云倾亦垭口无言,只能任凭云赋亦的羞辱。 “求求你姐姐,别再打了!”远古的记忆逐渐开始复苏,那小小的,伶仃的瘦弱身躯上,遍布着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红如雪地上凋落的一截红梅,那玉团般女孩哭喊,求饶。 一个重重的巴掌落下,不偏不倚地落在云倾亦雪白的玉臀上,云倾亦顿时像一只惊弓之鸟,昂起了曾经高贵的头颅,发出最为凄惨的娇呼声,雪白的玉臀顿时浮现出一个红手掌,一如当年雪地里的那一截红梅那般艳红。 “闭嘴,谁是你姐姐!贱货!”然而,女孩的哭喊声并没有引起身后红衣女子的怜悯,而是换来一次又一次更为惨痛的鞭打,女孩尖锐的惨叫声消散在风雪中,再也听不见了。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怎么?在你心心念念的明尘上仙面前被人打屁股这么兴奋?”注意到蚌肉的滑腻,云赋亦嗤笑道。 云赋亦轻蔑的话语像蘸了水的鞭子,一鞭又一鞭重重鞭挞在云倾亦高傲自大却不堪一击的心上。 云赋亦幼时一道又一道的伤痕成全云倾亦的高傲,那谁来成全云赋亦可怜的一点自尊? 解铃还须系铃人。 又是一个重重的巴掌落下。 恶行造就无情,恶语豢养残忍。 也不知午夜梦回,云倾亦会不会为自己当初的恶行而后悔? 云赋亦不知道。 他只知道午夜梦回,他一次又一次被惊醒,满脑子都是云倾亦狰狞的面孔,朝着他而来,像是要吞掉他一样。 不会再有了。 以后不会再有了。 我要把最丑陋的欲望塞进你的身体,射出你最厌恶,最嫌弃的汁液,灌满你罪恶的子宫,让你那自以为纯洁无比的身躯都是你最鄙视的气息。 我就是要这样欺压你,把你狠狠地压在身下,让你此生再也抬不起头来。 再见了,云赋亦好像隐隐约约看见了雪地里奄奄一息的女孩。 他握住肉柱,鸡蛋般大小的龙头抵住湿淋淋的小穴处,肉棒兴奋地颤抖,无一不再说明其主人此时的兴奋。 “你在做什么!拿开啊!拿开啊!不要——”半空中漂浮的景象中,云倾亦心心念念的明尘上仙一如往常般清冷,也不知为何,明尘上仙突然罕见地露出淡淡的微笑。 简直就像是在嘲笑云倾亦一样,嘴角微微上扬。 你不是说只喜欢我一个吗? 云倾亦啊云倾亦,你怎么这么下贱呢? 怎么你的花穴现在为别的男人打开呢?怎么兴奋地吐出爱液来润滑呢? 不是的……不是的…… “你来了,赋亦。”云倾亦感觉脑子有一根名为“理智”的线,突然之间啪的一声断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似的,像一只苟延残喘的老狗有气无力。 不…… 那道熟悉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遣倦,而这道声音,不是对未婚妻的她,而是对身上男扮女装的变态。 谁都可以,谁都行…… 为什么偏偏是云赋亦?明尘,你为何要这般折辱我? 明尘……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拿出去,拿出去啊!”鸡蛋般的龙头已经挤开嫩肉,吞没在两片粉嫩的花瓣中,第一次被如此粗大的异物侵入,云倾亦撕心裂肺的嘶吼道。 可惜,她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她了。她的自私,骄横早已把身边人都赶跑,徒留她一个人得意自满,沾沾自喜,自满自得。 太紧了…… 云赋亦以女儿家的身份自居,哪里碰过女人,根本就是只童子鸡,云倾亦的紧致让他头冒冷汗,堪堪进入了一个龟头而已,便紧致让他差点忍不住缴械投降。 罢了,不着急。 云倾亦,我们多的是时间。 “见过明尘上仙。”云赋亦脸上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明尘上仙已经亲切走近云赋亦。 “贱人!贱人!贱人!”云倾亦哪里吞得下这口气,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只剩下这个词。 “怎么,你就只会这一句是吗?骂人也不知道多学几句?”云赋亦察觉到云倾亦的松动,趁势让肉柱进入了一点。 “呃……”云倾亦自然感受到了,看着画面中交谈甚欢的两人,云倾亦感觉像有一个又一个巴掌拍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痛。 “怎么?想要我的银铃?”她好像听到明尘在低低的笑。 不要给她。 不要…… 那本来应该是属于我的东西啊! 我的…… “若是明尘上仙不愿意,那便算了,赋亦就此别过。”云赋亦一甩冰蓝的裙袖,冷冷别过脸。 碧池,婊子,你在装什么,你在…… 柱身又进去了一点。 “赋亦若是想要,我自然是乐意的。”云倾亦看着这一幕,沉默了片刻,突然放声痛哭了起来,她是个多么无能的女人啊,未婚夫对她是那样疏离冷漠,却对她同父异母的庶妹这样笑逐颜开,而且还是男扮女装的假妹妹! 已经受不了了…… “杀了我,杀了我吧!你这么厌恶我就杀了我吧!”云倾亦哪里受得了这种折辱,她只想速速一死了之。 “死?云倾亦,我告诉你,你连死都不配。”云赋亦一把拽住云倾亦的头发,云倾亦痛得昂起头,被迫与云赋亦对视。 那张清冷的脸早已变得狰狞,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百因必有果,多年前,云倾亦用满腔恶意浇灌的恶果,已经成熟了。 像鲜血一样艳红,饱满,多汁的果实。 我将它喂给你,云倾亦,这颗高悬于心头上的果实,我终于可以将它采撷而下。 那个风雪中的女孩,我也终于可以对那个“女孩”说一声再见了。 啵的一声,粗大的阳物终于整根没入独属于云倾亦曾心心念念未婚夫专属的蜜穴。 “请你把这份休书带给你姐姐。” 那是一张雪白的纸,同云赋亦手上的如出一辙。 “我对不起你姐姐,但我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内心。” 对,你对不起我。 云倾亦已经泪流满面。 “啊!”像是宣告胜利的号角,但也不知云倾亦这一声叫喊,是因为身后人粗大的阳物捅进敏感的花穴,还是前未婚夫的冷漠无情。 难以快感席卷了云赋亦的全身,他的阳物此刻正深埋于与他同父异母的姐姐的蜜穴内,最恨的亲人,此刻正在他的身下痛苦皱着一张小脸,忍受着他的奸淫,云赋予本能地挺动着腰,主动地去追寻迷人的快感,将身下坚挺的硬物在姐姐的体内抽插。 “啊啊……好……好奇怪……不……不对!快停下!”肉体结合的快感像洪水一般向云倾亦席卷过来,云倾亦来不及招架,立刻被快感的浪潮所淹没,她迷茫,不知所措,直到想起身后的人是她最憎恶的假妹妹,她才花容失色的失声尖叫。 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 复仇的愉悦感,乱伦的刺激感,嫩肉的紧致感,无一不在催促云赋亦膨胀的阳物。 射吧,射吧…… 射在姐姐的小穴里吧。 “呃。”云赋亦阖上眼,微不可查的小小喉结颤动着,随即,低沉的喟叹声脱口而出,已经发热的龟头早已把一个少年多年堆积的不满,一通发泄在云倾亦温热的花径内。 汩汩精液顿时流出了花穴,白浊中带着一点红丝,象征着她的处女之身早已被他狠狠地掠夺。 “啊……啊……”云倾亦简直快要崩溃了,灼热的体液滋得她浑身一震。 被玷污了…… 被假妹妹的精液给玷污了。 云倾亦从未感到如此羞辱,被父亲掌锢,被未婚夫赐休书,都没有如此羞辱过,这比云赋亦踩着她的脊梁骨,掐紧她的脖子都要来得更加难受。 她为明尘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想不到却给了自己最憎恨的云赋亦。 “你、你射完了吧,快、快滚!”行了吧,这个噩梦可以结束了吧,快结束吧,快结束吧。 云倾亦不知道的是,这只是无故闯入无尽噩梦的一缕微光罢了。 一切只是开始。 “呵,好姐姐,让我们姐妹继续相亲相爱吧。”云赋亦没有拔出深埋在云倾亦体内的阳物,而是伏在云倾亦的身上,用嫣红的灵巧小舌舔舐着云倾亦精致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吞吐在云倾亦在耳边,原本就凌乱的意志在此刻更是被这温热的气息吹得东倒西斜。 “滚、滚,呜……谁、谁要跟你相亲相爱,去死吧云赋亦!”云倾亦带着哭腔辩驳道,这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鼓动着体内的阳物发硬,膨胀。 身体是最诚实的,哪怕云倾亦再不甘,再不愿,大腿根部一塌糊涂的花穴,花穴内传来的空虚,柔软无骨似一摊春水的娇躯,张张合合的红唇,无一不再渴望体内阳物的作崇。 “骚姐姐,你其实很想被想被妹妹我玩吧。”云赋亦抬起上半身,一把揽起云倾亦腰肢,云倾亦被迫靠着云赋亦的身上,无助地娇喘着,体内的阳物兴奋的跳动着,花穴来传来的瘙痒让云倾亦不自觉地并拢起了玉腿。 “不……不是的……”说话间,云赋亦已经扯烂了云倾亦薄弱的上衣,衣衫瞬间滑落到云倾亦的窄腰上,盖住了两人淫靡不堪的交合处。 这么一看,倒还真有点姐妹间相亲相爱的意思在。 “啊……姐姐很难受吧。”云赋亦沙哑的嗓音如同他的容貌一样雌雄难辨,云倾亦分不清温柔肩窝的主人是娇美的窈窕少女,还是狠戾的少年。 一块红绸盖住了云倾亦圆润的乳球,只留下一点裸露的白肌,这不但没有引起云赋亦的反感,反而还更加增添了云赋亦浓厚的性趣,红与白,两个极致的色彩搭配在一起更能吸引人的眼球,再者,红布弯起的一点暧昧弧度,更令人不禁想入非非,红绸底下究竟是怎样的美物呢? 云赋亦一只手绕到云倾亦颈后,云倾亦身上香汗淋漓,打湿了颈后的几缕青丝,黏在滑腻的白肌上,云赋亦轻轻拨开湿发。 解开了。 红绸像是处女的落红,那样去得容易,又像是守护者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息,只能落寞地躺在腰间凌乱的衣物上,看着它曾守护的一双沉甸甸的乳球被人肆意玩弄。 “好棒。”灵巧的舌头朝着娇嫩的乳头打转,敏感的乳头哪能抵御这一番激烈的进攻,很快就变硬了,云倾亦好像看到一座座独属于她的城池在沦落,她的骄傲,她的自大,都在这场没有尘嚣的战争中对云赋亦俯首称臣。 “赋亦,其实我对你……”云倾亦再怎么蠢,心里也早已有定数,当亲自听到这句话时,云倾亦的心如被千刀万剐一般,原本因欢爱而沸腾的血液也像突然被凝固了。 她是真真正正爱过明尘。 当初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明尘在微笑地看着她…… 身后的云赋亦。 明尘啊,你可知你心中如清莲一般清冷女子,此刻正动情地舔舐着他姐姐的乳头,你可知他身下的阳物坚挺又火热,夺走本独属于你的处女,你知道吗? 你弃我如履,却视我那所谓的假妹妹如珠如宝。 好的很,好的很…… “好……好痒……”女人难耐地娇嗔道。 “什么?”云赋亦眸色暗沉,吐出嫣红的乳头。 闲话 没关系的,小赋,童子鸡秒射很正常(笑) 九殿九殿,你未婚妻的妹妹给你戴绿帽你不会介意吧,不会吧不会吧 才发了第一章就收到这么多收藏珠珠留言,真的很感谢各位。立刻火速赶了5000字给大家解解馋先。(这么一丁点肉怎么解馋啊) 肉要慢慢煲才入味,才好吃,至于什么时候出锅嘛 不知道捏 3(言语羞辱,口交,乳交) “姐姐很痒吗?真是赋亦的不是。”云赋亦温柔而又遣倦的声音令云倾亦信心大增。 看着吧,明尘,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爱。只要我稍微挑逗一下,他就会狠狠地疼爱我。云倾亦到底没有改掉她自大的毛病,又或者说,她一点也不了解云赋亦。 她自以为自己容貌出众,只要自己示弱,就会有无数的男人为她痴狂。 天真。 不对,不是这样的…… 意识到肉棒的抽出,花穴恋恋不舍紧缩,试图挽留这根能带给它无数快感的孽物,然而,淫贱傲慢的花穴怎么能够违背这根孽物主人的意志,啵的一声,那根粗长的阳物便被无情剥离了柔软紧致花穴,带出浓稠绵密的汁液,黏在粉嫩的花瓣上,像是喝足了露水的花朵。 然而,它那傲慢又淫贱主人还没有得到极乐的快感,沦为废物的美艳的仙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狰狞粗壮的阳物剥离她的花穴,而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地看着这一切。 “为、为什么?”云倾亦不解地询问道,快感被剥夺的感觉让她放下高傲与自尊,希望用谦恭的态度换来阳物再一次插入。 “呵。”珠圆玉润的脚趾嵌入云倾亦柔软又毫无防备的小腹,云倾亦的头重重撞在身后的床板上,白皙的小腹上更是留下一道可憎的淤青,简直就像是上好的玉镯不小心被磕损一个角,依然美丽,但小小的瑕疵却实在令人可惜。 “只是突然想起你不过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母狗有什么资格渴求我?抽出来不就不痒了吗?”云赋亦高高在上的看着她,一如她当年轻蔑地看着云赋亦。 云倾亦你还真是好懂啊,你不过就是想把我当做复仇的工具使嘛? 云赋亦本意是想狠狠羞辱云倾亦,想不到云倾亦蹬鼻子上脸,反过来想把他当工具使了。 清冷高贵的“少女”拾起一旁的大氅,整理好身下的衣物,正欲下床。 “别、别走。”顾不上腹部的疼痛了,云倾亦不顾一切地揽住云赋亦纤细的腰肢,讨好地蹭了蹭云赋亦的下腹。 事已至此,云倾亦早就破罐子破摔了,明尘上仙见她一朝失势,就迫不及待地取消了与她的婚约,向她的庶女妹妹大献殷勤,明尘啊明尘,你这么喜欢我的假妹妹,我就偏要我的假妹妹将他的阳精射进本应该独属于你的子宫。 我要报复你。 她想起以前为了讨好明尘上仙而专门学习的房中术,想起书中女子嗲声嗲气地讨好男人,那叫一个下贱!她看的是面红耳赤,高贵的性子怎能允许她说出这些东西,但到底还是把这些淫词浪语记在脑子里了,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与明尘用上,想不到没用给明尘,反而用在云赋亦身上了,那倒也罢了,想不到这云赋亦还不知好歹地把阳物抽了出来,不是说这些话对男人最有用吗?云赋亦男扮女装这么多年,归根结底还是血气方刚的男儿,怎料这样拂自己的面子,到底怎么回事啊?云倾亦简直要气哭了。 我都已经这么讨好你了,你干嘛还要这样折辱我。 “滚开!”云赋亦无情地掰开云倾亦毛茸茸的脑袋,又重重一巴掌打在云倾亦的脸上,云倾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一时间六神无主,没了主意,但尽管如此,潜意识里一直在喊: 我一定得留住他。 “请、请你把你的……你的大……大鸡巴放进来。”虽然很羞耻,云倾亦犹豫了一番,到底还是仰躺在床上,急切地撩开垂落在腰间的衣物,修长白嫩的大腿呈一个“M”字型大张,凝脂般雪白细嫩的小手掰开湿淋淋的花穴,像是为了应付云倾亦的话一样,花穴口收缩着,隐隐能看到里面的肉色,脸上浮起的红晕也不知道是被那一巴掌打的,还是因为自己的淫词浪语给羞红的,云倾亦湿着一双美目,楚楚可怜地看向已经站起身的云赋亦。 “哦?”云赋亦熬有兴趣地停下脚步,一双秋水剪瞳此刻闪着异样的光。 “可是我都说了,母狗是没有资格渴求我的。”云赋亦缓缓转过身,谁也不会想到,青春靓丽的“少女”会露出这样一个邪魅众生的笑容。 “不过嘛,九殿下的母狗,我倒是有兴趣肏一肏。”见到云倾亦立刻黯淡下来的眼神,云赋亦玩心大起,慢条斯理地继续补充道,沙哑的嗓音带着别样的蛊惑,一步一步将云倾亦引向更深的深渊。 九……九殿下的母狗?什、什么意思。 “姐姐啊,只要你应允与九殿下的婚事,我就可以给你想要的欢乐,怎么样?”云赋亦再次爬上床,小巧的玉足无情拨弄着嫣红的花穴,不甘寂寞的花穴甚至把修长的脚趾吞没,发出淫贱的水声。 好……好痒,想要……想要更多。贪吃的花穴根本不餍足,一阵又一阵的空虚感淹没了云倾亦最后残留的理智。 “好、好!都,都可以,什么都可以。”看着云倾亦应承的样子,云赋亦对云倾亦刚加鄙夷,还以为云倾亦是个骨头硬的,现在看根本就是爱四处发癫的骚浪母狗罢了。 “很好。”云赋亦的手上顿时浮现出一个小巧的手镯,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银色的光泽,精致的纹理和构思精巧的图案一看便是出自名家打造,最惹人注目的,还是镯身嵌着的一颗白玉,温润通透。 “这、这是……璞月玉?”云倾亦接过手镯,细细摩挲着镯上温润的白玉,云倾亦是大家族的女儿,要什么玉不行,但这璞月玉稀少难寻,连云倾亦也难得此美玉,想不到今日却得到了,只是,怎么这美玉上,有这样一道细小的划痕呢? “戴上此镯,便等同于你应允了与九殿下的婚事,父亲那里,我自然会去禀告。”云倾亦怔怔地摩挲着镯身,眼神迷离。 真、真的要为了报复就应允了这桩婚事吗?婚姻可不是儿戏。应允了,一辈子也就那样了。镯身冰凉的质感唤醒了云倾亦少有的清醒,原本坚定的信念突然变得摇摇欲坠,然而此时此刻的她浑身赤裸着身子,花穴中是云赋亦的脚趾,简直就是进退两难。 “那便算了。”云赋予语气淡淡的,伸出脚趾,径直向门口走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带一丝拖泥带水。 云倾亦心头一震。被快感冲击的一干二净的理智瞬间立刻拍马赶到。 他是那样的轻鄙自己,甚至刚刚还糟蹋了自己,自己却为了一个无关痛痒的报复,就顺应着他,甚至还低声下气地称呼自己为母狗,求他肏我。云倾亦往下一瞥,又看见胸口被吸吮的油亮亮的乳头,云倾亦只觉得脑袋在不断发热,发胀。 天哪,我刚刚那是什么样子啊!我是嫡女,她是“庶女”,就算我现在再落魄,又怎能被云赋亦看轻了呢? 快走吧云赋亦!别让我的内心再次动摇了。云倾亦看着云赋亦离去的背影,倒是有一丝窃喜,她倒要感谢云赋亦的薄凉,让她突然清醒过来。 我可是云倾亦啊! “我其实一直都心悦于你,赋亦。”温柔的嗓音是那样的不合时宜,云倾亦脑内雷鸣大作,坚定的意志顿时被这温柔的声音打的是东倒西歪,前所未有的嫉妒,复仇的欲望,轻鄙的感觉游走在全身,血液在沸腾、叫嚣。 一直……一直?那我算什么?是你们调情的好工具? 不能原谅。 无法原谅。 “我答应你。”不大大小的声音是那样的冰冷、沉着。云倾亦拾起手上的手镯,丝毫没有犹豫地带上了右手腕,手镯简直就像有生命力一样,自动地收缩成符合云倾亦手腕的大小。 好好看着吧。 我亲爱的前未婚夫。云倾亦挑衅地瞥向身后的镜像里的明尘上仙,就好像真的明尘上仙在她的身后一样。 一出复仇好戏已经拉开了帷幕。 “过来。”逗小狗用的手势,却意外拥有着魔力,让一向桀骜不驯的仙子一声不吭,乖乖地向云赋亦走了过来。 窄腰上堆积的衣物慢慢滑落下来,露出淫靡不堪的花穴,衣物沿着光滑的长腿一路往下,直至掉落在脚边,云倾亦犹豫了一下,但到底还是抬脚跨过那碍事的衣物。 “豁,原来母狗也会有羞耻心。”这声音是多么的戏谑、轻挑啊!云倾亦难堪地别过了头,到底没有放下环在胸前的手,调皮的白兔一跳一跳,在手臂的掩护下若隐若现,倒有一种欲语还休的味道在里面。 要的就是这份羞耻心。情爱的调味剂,男人的春药。 “松开。”云赋亦拍掉云倾亦依旧环绕在胸前的手,云倾亦怯生生地看了几眼云赋亦,到底还是松开了手。 “既然是求着我肏你。离那么远做什么?”云赋予一把拽过云倾亦,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不识抬举。” “想要就自己争取。” “怎、怎么争取。”云倾亦局促不安地看着阴晴不定的云赋亦,生怕再扰了云赋亦的不快。 “呵。”少女散去周身的阴霾,娇俏一笑,六宫粉黛无颜色,也不过如此了吧。 明明只是个男人啊。云倾亦看红了眼。 我,我就是被这样的男人给比下去的。云倾亦不由得没来一股悲哀。 “来,帮我把这碍事的大氅脱了去。”云倾亦瞪圆了一双美目,抿起樱唇,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到底还是走了过去,替云赋亦脱下身上狐裘大氅。 “这是……”云倾亦一脸的不可置信,长长的指甲狠狠嵌入了缎面里。 明明早该发现了。自己怎么现在才发现。难不成自己真把脑子也一块给丢了。这大氅是男性的常服,按理虽说云赋亦也是男性,可他男扮女装,又怎么会有这大氅。 “父亲见我穿得少,就借给赋亦了,呀,瞧我这记性,怎么就忘记交还给父亲了呢?”云倾亦已经将那大氅放在桌上了,却还是呆呆地站在桌旁,眼神涣散,云赋亦见云倾亦许久没有动静,走近一瞧,云倾亦转头看向他,朦胧着一双猩红的眼。 多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啊。云赋亦想,小腹处立刻升起一团欲火,只想蹂躏、征服眼前这个脆弱不堪的女人。 “去床上。”他鬼使神差的说道。 “我说过了吧,想要就争取。”云倾亦颤颤巍巍地撩开云赋亦水蓝色的烟罗裙,已经兴奋的肉棒立刻跳了出来,拍打在云倾亦的脸上,云倾亦来不及招架,只能任由其留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水渍。 “嗯,它都被你这骚浪样搞兴奋了呢。真是的,天底下有几个姐姐会掀起妹妹的裙摆呢。”云赋亦有意捉弄她,云倾亦脸上无光,想别过脸,炽热的肉棒抵在脸上,到底是不敢。 明明你叫我的。云倾亦在内心呢喃道。 “来,握住它。”云赋亦主动挺起腰,腰上佩着的银铃晃动起来。 银铃声清脆。 云倾亦心一紧,原本无处安放的手立刻扶上了蓄势待发的肉棒。 “好烫……”云倾亦可怜巴巴地看着云赋亦,手却不敢放。 “它,它又变大了……”意识到肉棒的膨胀,云倾亦浑身一震,一动不动。 “什么它?” “是……是……大……大鸡巴。”回想起以前看的房中术,云倾亦低声说道。 “哼?谁不知道?这是谁的?” “是妹妹的……大鸡巴。”云倾亦的笨拙意外地讨云赋亦欢喜,蠢是蠢了点,但好歹不至于成个弱智。 “为什么姐姐要握住妹妹的大鸡巴呢?真是居心不良。”云倾亦无语凝噎。 “要把妹妹从明尘上仙那里抢回来。”云倾亦支支吾吾一会,像是在内心酝踉了许久似的。 又是一声清脆的银铃声。 “那你要怎么抢呢?” “我会好好伺候妹妹的大鸡巴的。可以吗?”真是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啊,那样高傲自大的仙子现在正光着身子低声下气的渴求着自己的阳物,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 可以吗? 要给你这个机会吗? 云赋亦不做声,只是默默按下云倾亦的头。 温热的气息吞吐在马眼上,急不可耐的马眼哪有它的主人一样冷静,立刻被撩拔的吐出先走液,嫣红小巧的舌尖立刻温柔遣倦地卷去淫靡的汁液,云赋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发出不自在的喟叹。 倒是会舔。 鸡蛋般大小的龙头被淹没在张张合合的樱唇中,小小的樱唇能吞进一个龟头已经是极限了,云倾亦到底是刚刚接触风月之事的青涩少女,以为把龟头含进嘴里,就会吐出妹妹宝贵的精华。 “唔……唔……唔……”云赋亦把云倾亦的头狠狠按下,云倾亦脸涨得通红,眼睛不住地向上翻,疯狂地摇晃着脑袋,美目带泪,好不可怜,一副到了极限的样子。 被、被捅到嗓子眼了,好想呕好想呕…… “真没用。就这样也想把我从明尘上仙那里抢过来吗?”云赋亦到底还是松开了手,云倾亦立刻将口中的龟头吐出,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喉咙,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对不起!但是,真的不行,妹妹的大……大鸡巴太大了咳咳咳咳咳……”男人到底是喜欢被人称赞自己的阳物,云赋亦也不例外,原本不妙的心情瞬间好转,没有再强求云倾亦给自己深喉。 反正来日方长,慢慢调教吧。 “这点小事也做不好,罢了,妹妹我先替九殿下好好教教你吧,这是姐姐的婚前教育哦。”猛地被人提起九殿下,这位意外的未婚夫,云倾亦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涌上心头。 “那就肏姐姐的奶子好了。”云倾亦托着雪乳,不解地等着云赋亦下一步命令。 胸要怎么肏啊…… “笨蛋。来,用你的大奶子来挤压妹妹的大鸡巴吧。”云赋亦的语气难得的宠溺,让云倾亦原本七上八下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用、用奶子夹住了……妹妹的大鸡鸡……”圆润的雪球挤压着狰狞的肉棒,衬得这沉甸甸的乳球更加白皙,如同上好的凝脂玉一般,冰凉、滑腻的触感非但没有缓解肉棒的火热,反而让其更加肆意妄为,淫靡的汁液溅在乳球上,在摇曳的灯火下闪着亮莹莹的水光。 “好贱。”云赋亦时而拨弄嫣红的奶头,时而粗暴地拉扯敏感的奶头,可怜的奶头被玩得硬硬的,云倾亦被玩弄的是气喘连连,像是在风雨中摇曳的孤草。 “谁告诉你嘴可以停下了 ,记住了,要像做爱一样一抽一插的。”被冷落的龟头重新被柔软紧致的口腔包裹,云倾亦顺从的上下吞吐,手上的动作也没有闲着,扶着圆润的奶子摩擦着青筋缠绕的柱身。 这次学聪明了嘛。云赋亦将手轻轻放在云倾亦的头上,像是在鼓励乖巧的小狗。 真美啊。 美艳的仙子肿胀着一张脸,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她出众的容颜,其实这样更好,云赋亦讨厌云倾亦眉目间的盛气凌人,现在嘛,可怜,像小狗。 不…… “姐姐还真是头淫荡的母狗呢,对着妹妹也可以这样发浪发骚吗?真不知道明尘上仙看到姐姐这幅模样是作何感想。” 云倾亦呼吸一置。 啊,明尘在后面看着我呢…… 看着我,给妹妹舔肉棒呢…… 复仇的快感袭遍云倾亦全身,云倾亦浑身一哆嗦,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嘴巴也不能停下…… 快点,再快点…… 射出来吧,把你的大鸡鸡汁射进我的嘴里…… 让最爱慕你的明尘上仙看到你射进姐姐嘴里的样子吧! 闲话 又卡肉了呢。(嬉皮笑脸) 说起来我仔细一想,明尘上仙不就是那什么迷情水,倾亦姐一旦服用(不是)就会立刻发春。 还有倾亦姐你学得好啊,多学点,没一点淫词浪语怎么写肉文,怎么做po18女主! 礼貌:你明尘上仙吗? 九殿下:(电音) 没事啊,九殿,我到时候一定安排你大doi特doi好几章,现在先把绿帽戴好啊。 照例感谢大家的留言,珠珠,收藏,定个小目标吧,50珠(小目标?)立刻加更个番外,大家有什么想看的play也可以留言告诉我,当然,太变态的玩法就算了,我们这里应该没有核吧老哥吧^^(没有嫌弃核吧老哥的意思) 暂时就只写这本书,另一本弄的我道心破碎,打算练完文笔再重新开回那本,更新依旧会很慢,慢慢磨文笔和玩法 4 房内灯火昏黄,两个交迭在一起的人影被拉得长长的,有气无力的娇喘声连绵起伏,不绝于耳,那不知名的、噗通、噗通的水声让暧昧的气息在房内不断攀升。 床榻上一女子寸缕不着,白纱帐下隐隐可以窥见那诱人的酮体,削肩细腰,玉骨冰肌,圆润、白皙的玉臀高高撅起,放浪而不自知,上面那不合时宜的红掌印实在不能忽视,再往下是细削光滑的玉腿,好一个勾人的美人,简直就是天生尤物。 小美人唇红齿白,却任由一欲根肆意玷污,龟头在那娇艳的红唇中抽插,再看那雪腻香酥的白兔,正一上一下挤压着膨胀的柱身,任谁也想也不到,这样温顺乖巧的美人居然是那个嚣张不可一世的云倾亦。 也许让人更想不到是,这欲根的主人居然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云倾亦的口技在一次又一次吞吐中变得娴熟、挑逗,时而动情地吸吮那不经逗的马眼,又时而顽皮地用舌尖轻轻扫过冠状沟,带给云赋亦别样的舒爽。 明明不久前还是被人强逼着开苞的青涩少女呢。云赋亦不动声色地欣赏着云倾亦撩人的神情,默默想道。 复仇真是个了不得的东西。 弱可以转强,强也可以转弱。 来吧,让我发挥作为一个复仇工具人的价值吧。 龟头在发热呢,是时候了。 “要射了呢。”回答他的是叽叽咕咕的吸吮。 “嗯?嗯嗯嗯嗯……”被人突然抓住后脑勺的云倾亦迟疑了一下,然后等不及云倾亦反应,云赋亦将身下的阳物从柔软多水的小嘴中强硬抽出,一道白浊气势如虹从马眼中喷出,溅射到云倾亦娇俏的小脸上。 “呀,怎、怎么抽出来了。”云倾亦不满地娇嗔道,到底还是轻轻擦去了脸上腥臭粘稠的白浊。 “你要是想吃的话可以下次再给你。来,姐姐,让明尘上仙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云赋亦轻轻扫过云倾亦嘴角边残留的精液,留下一条细微的红痕,又强硬扭过云倾亦的下巴,往身后的镜像看去。 看见了吗?是啊,我是因为什么才下贱求云赋亦与我欢好,亲手将我的骄傲与自尊云双手奉上,却换来他无情的践踏?云倾亦高昂螓首,眼波流转,明明是把自己最不堪、最无助的一面展示给曾经心爱的人儿,心中却是痛快淋漓的快感。 那人微微抿起的薄唇像是对云倾亦不自爱的嘲讽,又更像是对这场荒谬姐妹合欢的催促。 继续吧。 难捱的欲望不断冲击着已经一团浆糊的大脑,粘稠的精液爬满了吹弹可破的白肌,被冷落的花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空虚,腿根粘稠的花液往下蔓延开来,云倾亦已是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只想要同身后人巫山云雨,共享鱼水之欢。 带着厚茧的掌心轻轻略过滑腻的肌肤,简直如同天王勾地火,轻易带动起云倾亦波澜起伏的情欲。 白藕般嫩滑的手臂轻轻揽过云赋亦的颈脖,紧接着,两团软绵绵的肉球贴了过来,透过薄薄的纱衣传来冰凉的触感,云赋亦也被云倾亦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愣住了,只是看着云倾亦修长的玉腿也一并跨坐在他的身上,滑腻的花穴忘神地摩擦着身下炽热的阳具,就是不肯吞吐这根作弄的孽物。 “姐姐很想要吗?”云赋亦喘着粗气,粗糙的掌心拍打在滑腻的臀肉上,掀起一阵暧昧的涟漪。 “嗯。”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云赋亦的嘴角处,只是一瞬,那股温热便消失的一干二净,徒留粘稠的津液,证明这个吻来过的痕迹。 佩在腰间的银铃大力的晃动起来,悦耳的声音溢满了整间屋子。 云赋亦抓住云倾亦的后脑勺,嫣红的小舌轻易就撬开了意乱情迷人儿的红唇,两条馨香小舌缠绵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云赋亦的强势进攻让云倾亦很快便无力招架,只能呜咽着被夺去甜蜜的津液,任由云赋亦的小舌作弄。 “呜……”云倾亦瞳孔涣散,噙着泪,看着那作怪的小舌从她的口中抽离,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我一定会让姐姐满意的。”一只手揽过那曼妙的腰肢,很久没有感受过花穴滋润的阳物兴奋地往狭小的洞口钻。 已裂帛。 “姐姐在干什么呢?”重新被这柔软紧致的嫩肉包裹,云赋亦一向清冷的嗓音也难得融化开来,带着些许炙热的情欲。 然后便是重重的一挺,可怜的乳球被无辜牵连,上下起伏,剧烈摇晃着,被戳到身下敏感的软肉,云倾亦又爽又麻,感觉敏感的身体在不断软化,指尖往细嫩的颈脖处嵌死,因为是最柔软的地方,曲线玲珑的酮体不由得小小的痉挛。 “啊……啊?在、在吃妹妹的……的大鸡鸡,啊啊啊啊啊,又、又撞到了……”云倾亦被快感所驱使,在云赋亦的身体上起起伏伏,香汗淋漓,溅洒到彼此火热的身躯上,淫词浪语洒满了女儿家的闺房。 嗯,你说的对。云赋亦抚摸着身下的黏糊糊的交合处。 是他的。她身下那怒放的花朵,此时此刻正被他狠狠浇灌,谁也不是,只是他的。 像是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究竟是怎样的一个骚货,能这样还不知廉耻放浪形骸地吸吮着亲人的坚挺炽热的阳具呢? “明明只是婚前教育而已,却这么放纵呢,姐姐也会这么对自己未来的夫婿吗?”云赋亦停下身下的抽插,又死死按住云倾亦的腰肢,禁止她主动追寻快感,贪吃的花穴却仍然情不自禁地蠕动,刺激着被温热阴道包裹着的阳物,老二到底是老二,只能乖乖地忍受阴道的舒适蠕动,听从主人下一步调遣。 看见云赋亦的不为所动,身下的空虚感很快就被勾了起来,又冷不然意识到自己的放浪行迹,云倾亦没来地羞愧难当,却又不得不将自己的难堪完全暴露。 这哪里是未出阁女儿家的行迹啊…… 可是好痒,好痒,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不是只有男人才会精虫上脑,女人也会。 “不给他,不给那个废物,嗯,快点,快点……”意识到云赋亦的松动,云倾亦立刻挣脱云赋亦的钳制,忘神地扭动纤细的腰肢,将身下狰狞的阳物吞吐了个干净,柱身被涂上一层爱液,亮莹莹的。 “婚、婚前教育系,是妹妹的义务,嗯嗯呃呃呃,快帮姐姐止痒……”那象征婚事的谈拢、信物手链在两人的云雨中不满的滑上滑下,像是最无助的不满,又像是无声的控诉,竟然无耻地把奸情包装成听起来正正经经的婚前教育,也是没谁了。 那本应该供未婚夫享用的极品阴道,此时此刻却被别人的阳物填满了,嫩肉紧紧贴合着肉棒,像是要连为一体一样,阳物在嫣红的阴道的冲刺,戳弄。 “姐姐好会咬,要被姐姐这骚逼给咬死了。”称得上漂亮的玉茎在嫣红的花穴进进出出,淫液被肉体的撞击溅得四处都是,床褥是一片一片被打湿了的痕迹,至于是被什么打湿的,答案不言而喻,极快的抽插惹得云倾亦阵阵娇喘。 “别……胡说八道……啊……啊太快了太快了……”白花花的屁股被阳物无情的撞击,拍打,两人的结合处早已附上一层白沫。 “呵,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姐姐你那淫荡小穴吧。”云赋亦死死抓住云倾亦的屁股,留下青紫的印迹。 “别、别再撞了,要尿了……”到底是刚接触风月之事,云倾亦只觉得花穴又酸又麻,一股尖锐的尿意向她奔涌而来,不懂这是极乐来临前的征兆。 “蠢货,这是你的高潮要到了。”云赋亦感到身下花穴的紧凑,柳眉微蹙,但仍然接着挺腰将阳物送到最深处。 “来,求我,求我让你这个淫贱的婊子高潮。”云赋亦有意放慢了身下抽插的速度,逼得云倾亦无助地揽着他的颈脖,一个劲大喊:“呃呜呃呃呃,求、求求你让我这个淫荡的姐姐高潮吧!” “嗯,好啊,姐姐,我们一起去吧。”云赋亦也感觉到身下迸发的射意,掐住了云倾亦的纤腰,将精液尽数射进姐姐子宫里。 “呜啊啊啊啊啊啊!射、射进来了!”小穴在抽搐,云倾亦娇躯乱颤,感觉有一股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肚子,只觉得肚子火辣辣的,可是…… 可是好舒服,好……好满足…… 云倾亦的瞳孔开始涣散,不自觉地松开揽住云赋亦的手,已经软成一摊烂泥的娇躯瘫倒在床榻,已经被香汗打湿的发丝黏在汗淋淋的玉体上,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像是条脱水的鱼。 复仇默默到达了尾声。 小穴被射了好多精液…… 好涨…… 云倾亦扶着脑袋缓了好久,原本涨涨的大脑开始逐渐苏醒。 精液? 云倾亦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用手掰开红肿不堪的花穴,此刻正流着汩汩精液。 “怎么?怕怀上?”云赋亦恢复了往日寒意的眸子,看穿她不便言说的心思。 “是。”云倾亦的声音有别于刚刚的妩媚,爬到床边,从一旁的桌子旁拿下一方帕,也不顾得身体的酸痛感了,只是一个劲地擦拭着身下流出的精液。 云赋亦见她还要把那方帕往花穴里头塞,轻哼一声:“放心吧,你怀不了的。” “什么?”还没等云倾亦反应过来,云赋亦一把扯过她手上的方帕,将已经湿成一团的方帕丢在地上,然后又掰开她的玉腿,将她整个人按在身下。 “云赋亦,你给我起开,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滚、滚开啊。”云倾亦见云赋亦对她的话不为所动,又是推,又是拿拳打砸,什么方法都用遍了,可云赋亦仍是一动不动。 “嗯,确实,是结束了。可是我还硬着呢……”云赋亦喘着粗气,扶着肉棒,胡乱地戳着云倾亦的大腿根部。 这只是一场强暴。 “云赋亦!你这个混账!滚开啊,已经、已经不能……嗯啊啊啊啊啊……”云倾亦不断扭动着娇躯,却只能被云赋亦狠狠地摁住,孽根再一次侵入她的禁地。 咕啾、咕啾。 接下来的一切都不必多说了。 云赋亦疯狂地亲吻着云倾亦白皙的颈脖,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吻慢慢滑到硕大的玉兔上,云赋亦将发硬的乳头含得啧啧作响,身下的肉棒疯狂捣弄着已经红肿的花穴,连根拔起又连根捅入,卵蛋重重拍击着娇嫩的花瓣,打上一层又一层的白沫,像是在埋怨为何不能进入这紧致的花穴,云倾亦只能无助地揉皱云赋亦身上的纱衣,玉腿盘在精细的腰上,被迫承欢。 “呃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别干了!呃啊啊啊,又……又要?要坏了,要变成笨蛋小穴了啊啊啊啊啊……”床吱呀吱呀地作响,银铃声伴随着这床不堪重负的声音洒满了这间已经清冷许久的屋子,云赋亦感觉自己这一生都从未如此放纵过,不知疲倦的索取身下玉体乱颤的人儿,换来一室淫靡的水声和身下人沙哑的求饶声。 原来这高潮迭起才是复仇的尾声。 不过是或不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是应允上仙的冢兽骨。”云赋亦将一个长长的盒子推给眼前的明尘上仙。 “哦,我看看,哦,确实不错,不愧是绫音仙子,这冢兽踪迹难寻,又生性狡猾,想必废了好大一番功夫吧。”明尘上仙轻轻打开盒子,用手细细摩挲着兽骨上裂痕,很是欣赏。 “这是用那银铃剩下材料做的一副脚链,也一并赠予仙子吧。”云赋亦细细把玩着纤细的镯身,两个小小的银铃在摇晃中叮铃叮铃地作响。 “也不错,正好赠给姐姐。” “说起你姐姐,那封休书你带给她吗?”明尘上仙眼神黯淡,只是抚摸着盒内的兽骨。 “嗯。”不过她撕了。云赋亦出神地看着手上的脚链。 “那你……”话到嘴边,见云赋亦一脸平静的模样,一向镇静的明尘上仙也不由得语塞道。 “上仙你有一句说得很好,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内心。”明尘上仙了然地点了点头,只是收起了盒子。 “所以抱歉。” 更何况他是个心死的人。 闲话 这个时候就要祭出那句话了:你的心死了,可你的嘴巴没死,你还会强吻别人,你可怕得很(乐) 把隔壁的将军给删了,因为发现已经无法自圆其说了。更完这本重开回那本。其实是我只想写肉(不是) 顺便把这本简介改一下, 照旧感谢各位的收藏珠珠留言,尤其感谢柒画酱这位朋友,给了我好多珠珠,看到有人这么喜欢这部作品内心非常开心(锦鲤跳水) 我要给你唱一首听我说谢谢你……(凭什么恩将仇报啦!) 请大家给我更多留言吧!毕竟留言可以跟大家交流嘻嘻。 还有 屋子:谢谢,还是让我继续清冷吧 没事,很快就可以去九殿下那屋闹了 下一章去闹谁的屋呢?(提问) 5 “听赋亦说,你已经接受与九殿下的婚约了。”云倾亦紧张地低着头,抠弄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去看对面正悠闲饮茶的贵妇人。 “是。”自法力丧失以来,这是云倾亦第一次面见自己的母亲,云倾亦有的只有紧张、无助,完全没有正常母女相见的欣喜感。 她本能地害怕眼前的女人。 以前也是这样。 云家的嫡女又如何?在她的眼里,自己只是她的装饰品、她的木偶。 “九殿下倒是个不错的人选,我真搞不明白为什么你以前这么抗拒这桩婚事,自己明明已经是个废物了。”一句话刺破她,说痛她,云倾亦羞愧难当,坐立难安,身下的裙摆被她抓出一条不自然的褶皱,手心汗涔涔的,只想速速逃离这个让她浑身不自在的地方。 是谁当初告诉我九殿下是个婊子生的不成器的废物。她想抬头直直地凝视对面的妇人,但到底是不敢。 云赋亦,你其实根本不需要我那所谓的答应。现在的我确确实实是个废物,云家的大小姐,有的不过是表面的民主,所谓的选择权,背地里仍旧要为蛮横的专制所妥协。 可恶,要是我没有碰上那魔神就好了。云倾亦鼻子一酸。 “可是,我……”话还没有说完,一杯滚烫的茶水已经朝云倾亦的胸口飞来,滚烫的茶水透过轻薄的纱衣,烫伤云倾亦娇嫩的皮肤,红了一大片,云倾亦轻咬贝齿,却只是默默攥紧了拳头一言不发。 “那么,薇露,你送大小姐出去。”会见的时间还没有几分钟,那个被称作“母亲”的人无情地下了逐客令,怯生生的婢女连忙来到云倾亦的面前,云倾亦舒了一口气,正欲抬脚离开。 “啊,对了。”云倾亦回过头,心中闪过些许不知名的期待。她飞快地看了一脸身后的贵妇人,她依旧肌肤姣好,化着精致得体的妆容,穿着光鲜亮丽的衣裳,但云倾亦凭空觉得她衰老了许多。 “我知道你以前与赋亦的关系不好。但以后,你可要跟她好好地培养姐妹情,知道了吗?”云赋亦听罢,没有应答,头也不回地跟着婢女离开了这里。 云倾亦一人眺望着池里嬉戏的五彩锦鲤,鱼儿频频越出水面,溅起片片涟漪,她以前最爱来这处散心,可今天她觉得内心苦闷不堪,怎么也不得片刻安宁。 赋亦?叫得可真好听?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叫他的。叫什么?婊子生的死丫头。 姐妹情?要是我告诉她我们做了一晚的露水夫妻她会怎样? 还有…… 云赋亦,果然被钦定为下一任云家家主了吧。云倾亦这么想道,失落不已,要不是,要不是…… 明明这个位置是她的啊! “啊,大、大小姐,奴婢、奴婢终于找到你了,二小姐请你去她院里头一叙。”正在思虑之际,一个婢女气喘吁吁地向她跑来,云倾亦眉头一紧,松开了放在心口的手。 云赋亦?还找我做什么?想到那晚那粗暴的性爱,自己在他的身下连连高潮却不得歇息的样子,云倾亦感到身下的小穴微微开始湿润起来。 湿、湿了?意识到身下的躁动,云倾亦不安地并拢起玉腿,心想,难道我已经成为一个无可救药的荡妇了吗?只是见他一面而已。 “大小姐?大小姐?”婢女低声询问道,尽管云倾亦早已沦为废物,但这位一向乖戾的大小姐余威仍在。 “知道了,带我去见二小姐。”云倾亦强装镇定道,掌心却是汗涔涔的一片。 “来了。”云赋亦光顾着逗弄缸内的鱼儿,正眼也不看云倾亦一个,云倾亦有些不服气,但也无可奈何。 “碧珠,你且退下吧。我和姐姐单独说话。”云倾亦闻言,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气息,只是恳求那婢女不要走,可连云倾亦都违背不了云赋亦,一个小小的婢女又怎能违抗主人的命令,在云倾亦失望的目光下,那婢女速速离开了。 “呀,这是什么鱼,怎么生的这般臃肿。”云倾亦见云赋亦不理她,干干站了几分钟,也没见云赋亦有任何意思,所幸就走到云赋亦身边,无意间扫过缸内的鱼儿,有点儿愣住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稀奇古怪的鱼,小小的鱼头后是似肿瘤似的身躯,小小的鱼尾拼命摆动着,显得滑稽可笑。 “说是新培育出的品种,叫什么珍珠金鱼,怎么,姐姐不喜欢?”云赋亦这会才拿正脸看她,没什么表情,淡淡的。 “没有。倒是你怎么养这种鱼。” “只是觉得这小鱼生得涨股股的,爱虚张声势,却不教人惧它,反倒让人觉得这小鱼又蠢又可爱,便养下了。”云赋亦伸出一根葱白手指,轻轻放入水中,掀起一阵涟漪,引得缸内的小鱼以为是饵食,一拥而上,齐齐吮住他的指尖。 “这样啊……”她还真是不懂云赋亦。 “罢了,你叫我来是做什么?”扯远了,赶紧回到正题吧,我可不想跟一个强奸犯待这么久。云倾亦错开云赋亦的视线,问道。 “诺,进屋吧。”云赋亦伸出手指,用法术将指尖上残留的水渍清除,向房内走去。 “什、什么?”云倾亦脑子一热,顿时想起那晚的云雨,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个调。 “进来。”云赋亦冷冷瞪了她一眼。 言简意赅,不容置疑。 云倾亦灰溜溜地跟了进去。 “脱衣服。”云倾亦急急忙忙护住胸口,脸色涨红,急切地说道:“干、干什么?” “怎么?上药不需要脱衣服?”云赋亦倒显得无辜。云倾亦心一惊,胸口上的手还是没有放下。 “姐姐你啊,被大夫人烫了吧。”云赋亦扫了一眼云倾亦湿透的衣衫,从柜子里拿出一罐伤药。 “你、你怎么知道?” “也没什么,只是碰巧知道大夫人最爱这般苛待人罢了。”云赋亦嘴上风轻云淡,可云倾亦总觉得那个碰巧蕴含了无限的心酸,避开了云赋亦那直勾勾的视线。 “怎么还不脱?”云倾亦有些恼了,她被烫了是不假,可怎么也好,也轮不到云赋亦这个强暴犯来给她上药。 “不必了。真是劳你费心。我回去叫金娥给我上药,你叫我来这不是为了这事吧。”云倾亦微微向后退了几步,警戒地看着云赋亦。 “好吧……”云赋亦一双翦水秋瞳出落得楚楚可怜,真是一副极具欺骗性的外表啊,云倾亦忍着没去看,只是说:“什么?” “姐姐素来坚强得很,这样一点小伤,也用不得赋亦这样兴师动众,反倒显得赋亦看轻姐姐是了。”云倾亦无语凝噎,差点没冲过去把云赋亦这个小婊子给撕了。 装装装,装什么装。云倾亦略去内心的不自在。 云家的嫡女,下一任云家家主不允许软弱,只要你软弱、无能,那么你就无法支撑起这光鲜亮丽的外衣。 比如,现在…… 她总感觉云赋亦锐利的视线透过她姣好的面容,窥见她那软弱、无能的内心,看见它、刺破它。 我想…… “呐……”云倾亦细如蚊呐,突然扭捏起来。 “什么?”云赋亦好像没听到。 “我是说!我给你这个机会来展示你的姐妹情谊啦!”云倾亦松开了放在胸口的手,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气似的大声说道,脸上多了一抹不自然的羞红。 “那姐姐请去那里躺下吧。”云赋亦指了指一边的贵妃榻。 “我来帮姐姐脱吧。”云倾亦紧抿着红唇,不说话,默认了。 瓷绿色的薄纱外披缓缓从白皙修长的颈脖一路滑落而下,露出浑圆的肩头,薄纱一路往下,最终垂落在窄腰处。 抬起那柔荑,又扯住那薄纱,那件还带着主人淡淡的体香、温度的薄纱,被无情地抛在榻上。 云倾亦咽了咽口水。 可是谁也没有说话。 然后是那件宽松的盘扣式白色上杉。粗糙的触感划过滑腻的颈脖,带来紊乱的呼吸声,来到最上面的盘扣处。 这并非他逼迫的、强制的,而是她自己自愿的。 是她给他剥开自己的衣衫的决定权。 当然是以上药的名义。 第一颗盘扣被解开了,啊,看见了,那两根带子。 然后就是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雪白、嫩滑的肌肤一点又一点暴露在空气中。 大夫人对自己的女儿真是狠心,这样美的酮体也要破坏,素白的肚兜下,隐约可以看见那大片绯红的痕迹。 他不看他那日留下的斑斑痕迹,瞎,倒显得他不狠心了。 粗糙的触感落在肩后。 可以吧,我可以解下吧。 是为了给你上药。 这是为了我们的姐妹情谊呀。 云倾亦不说话,只是想,罢了,反正自己的整副身子都被他看过了,有什么所谓。 所以我允许你的逾矩,你可以解下。 淅淅索索间,那件贴心的衣物也一并被摘下,同那件薄纱做了一对难兄难弟。 那盛着白色膏体的罐子被打开,清凉的药膏被点在烫伤处,惹得云倾亦轻咬贝齿,但那一声声嘶还是不经意间从贝齿中吐出。 指尖在烫伤处打着转,抹开那一点药膏,清凉的触感反倒带来身体更难耐的炙热,指尖无意间碰到圆润白皙的白兔处,嫣红的乳头细不可微地颤动着。 “好了。”看着那修长小手的离开,云倾亦松了一口气,心中又不由得一阵小小的失落。 “我叫姐姐来这里,确实不是为了这事。”云倾亦瞪大了美目,楞楞地看着云赋亦。 那样高贵冷艳的“少女”蹲了下去,云倾亦正想起身,却被云赋亦叫住,攥住她的玉足。 “干、干什么呀!”云倾亦怒嗔道。 “只是想送个礼物给姐姐罢了。”脚腕处不知何时落上一个银色的环,上面悬挂的是…… 是两个小小的银铃。 云倾亦猛地想起那晚一室清脆的铃声,在心房久久徘徊着,那紧密结合在一起的身体,连忙拾起一旁的衣物遮挡住自己的胸口。 “好看吗?”云倾亦别着脸,不说话。 他继续笑道。 “就当是结婚礼物吧,九王妃。” 闲话 这章没肉,那么下章会有吗? 像倾亦姐这种所谓的恶人女主,除了天生就坏,大部分都是家庭教育有问题才造成的。倾亦姐算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当然了,倾亦姐,诸行有报,诸果必偿,该拷打你的还是会好好拷打你的。 如果大家想去看这珍珠金鱼长什么样,可以打开淘宝拼多多搜一搜,喜欢的可以下…… 好啦,我摊牌啦,其实我是卖鱼佬!(不是) 50珠番外可以给大家看看另一个平行时空 九殿就要来咯 照例感谢珠珠、收藏、留言。 弔图共赏 呜呜呜,今天倾亦姐掐住本锦鲤的脖子,她说她不想在做我笔下的18禁女主了,她说对不起,做不到,她不想再艾草了,呜呜呜,没两个珠珠根本打不过倾亦姐。 好啦,其实是我今天逛贴吧突然想做弔图了,这个弔图大家看得开心就好。 6 云倾亦收敛住了脸上的神情。 你倒是会折辱人,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你好清白,好无辜。 云倾亦不作声,只是坐起身来,那件薄薄的白色上衫沿着白皙的肌肤一路往下,先是白嫩的肩头,再是那修长、光滑的雪臂,最后卡在腰处,那体态姣好的玉人儿的玉足轻轻点在地上,小小的银铃立即碰撞出美妙的声音,下半身的裙摆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似对主人无情的埋怨,独留那白色的亵裤还护卫着主人的禁忌之地。 “哟。”可人儿冷冷地笑着。 要多慢不经心,要多反唇相讥。 云赋亦一怔,猛地回想起那个姿态高傲不可一世的美艳仙子,他不悦地皱起眉头。 还以为“她”早就死了呢。 那个人正在睥睨着自己,是那样的傲慢又无畏。 他按下心头的怒意不表。 她站直了身,放低了那皓腕,那纯白的上衫刹时从她的腕上飞出,像一只展翅的蝴蝶。 蝴蝶飞呀飞呀,最后枯死在了地上,再也不动了。 “怎么?要去做你那绫音仙子了。”她扯过塌上那件瓷绿的薄批,红唇向上抿起。 “嗯,好风光呀。”那瓷绿的薄批在空中成了一条美丽的弧线,最后轻轻回到主人曲线玲珑的玉体上,感受着主人的馨香。 那曼妙的酮体,多像月牙般皎洁无暇啊! 也不知何时来了一片云,那月怎么也看不真切了。 “只可惜你我从此天各一方,你去做你那凌音仙子,我呢……”她弯下那峨眉,像是感叹,但更多的是自嘲。 “去做那残暴的九殿下的王妃咯。”瓷绿色的薄纱挡住那白腻香酥的玉乳,但还是能隐隐约约看见那美丽的一抹弧度。 “不对……”云倾亦走近冷眼相待的云赋亦,恶狠狠地说道。 “是去做他那母狗。” “呵。”他只是冷哼道。 “好好的王妃说成是做母狗,你倒是厉害,自己看轻了自己,倒也怨不得别人作践你。” 哼,你就是那男儿身,也是一朵亭亭玉立的白莲!说得好听,你怎么不去做试试? “哟,哟!实话实说也不可以!干脆封了我这嘴罢了。”云倾亦狠狠地瞥了一眼他。 “怎么不是去做母狗了?”她扯开喉咙喝道。 “九殿下歼敌无数,可谓战功累累,照理说,这仙界想巴结他的人,想给他送女儿结姻亲大有人在!”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可九殿下现在都未娶妻生子,为什么……” “因为连爱趋炎附势的人家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就是死路一条,不对……” “说不定是死无全尸呢。”她掩面轻笑,好像完全不关她的事一样。 未来的九王妃在笑,在大笑。 “居然连这种人家也懂得疼惜自己的女儿。” 黑眸对上了黑眸。 “我云倾亦,云家的嫡女……”她的声音到了最大,又突然迅速黯淡下来。 “现在就是一条母狗,送上去给人家肏死!” 肏死。 粗鄙、低俗。 震耳欲聋。 “你说是不是啊,绫音仙子。”她不看他那炙热的眼。 “怎么你还是仙子……” “我就做了最放浪不堪的母狗了呢?”她的语气一会高一会低,一会阴阳怪气,一会自怜自艾。 “呐,绫音仙子你说,母狗的下场会怎样呢?” “云倾亦。” 毫无波澜,没有情绪。 “呀,说不定小嘴要被粗大的鸡巴灌满精液呢?” “被塞到喉咙里,怎么也呼吸不过来,精液滋滋滋地射进母狗的喉咙里。”她抓住她那纤细的颈部,螓首高仰,眼睛上翻,脸色涨红,好像真的因为粗大的阳物而呼吸不过来。 “嗯额,说不定要肏坏这小花穴,把这淫贱的小逼变成笨蛋小逼。”亵裤终于免不了同它那些难兄难弟一样的命运,静静地睡在地上。 粉嫩,无毛的蚌肉中一条小小的细缝,正泛着莹莹水光。 “云倾亦!” 很好,大声点,再叫大声点吧。 “然后顶进母狗的子宫,把这个子宫都射满小宝宝汁,然后生啖母狗的乳肉。” “要不要我给你搭个戏台子?”云赋亦冷冷的一句话,彻底结束了云倾亦的绘声绘色。 真是个无情的人。云倾亦敛下睫羽,不悦地弯下了嘴角。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想干什么呢?”云倾亦反问道,趁机摸上了云赋亦裙摆处不自然的一条褶皱。 “呵呵,看到姐姐的身体硬了吗?”云赋亦到底不是那种爱精虫上脑的人,闻言也只是狠狠地瞪了云倾亦,但到底是被触摸到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耳朵处凭空染上红色。 “云倾亦,如果你不想飞出去的话,赶紧松手为好哦?”被这样的直勾勾的挑衅,云赋亦的眼早已升起一片阴翳。 “嘛,如果你现在把未来九王妃打飞出去父亲那你不好交代吧。”云倾亦依旧紧握那处不肯松手。 “你说得对。”云赋亦散去眼中的阴翳,语气突然变得轻快起来,却将云倾亦的脑袋死死往下按到那处褶皱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他重复道。 “姐姐。”她扬起脸,对上了那波澜不惊的黑眸。 他曾是我鞭子下的受害者。 “想吃肉棒。可以吗?” “少女”撩起了裙摆,眼神示意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我最看不起,最讨厌的庶妹。 贝齿轻咬着那着裤脚,这是最不可轻示于他人,最轻慢、最隐私的衣物,现在正被她缓缓用牙齿一点一点地扯下。 恐怖、可憎的强暴者,不由分说的掠夺我珍视多年的处女。 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我只是不想…… 变成一个挥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有可无的人。 脑海中闪过许多人的人,最终定格到云赋亦淡漠的脸上。 她继续咬下那块布料。 那漂亮的玉人儿跪在另一个可人儿的面前,瓷绿的薄批下漏出两条修长的玉腿,透过那层薄纱,隐约能看见那骨感的背部和白花花的玉臀。 要朦胧。 要情色。 还要心甘情愿。 她知道这个人有一片光明的前途,而她则要永远堕落。 家主的位置,冷艳的姿态,强大的实力…… 她知道她没有能力拉着他一起堕落…… 反而是他将她扯开她那光鲜靓丽的外衣,推落至更深处。 让他爱上她,扪心自问,谁会爱上一个施暴者…… 要怎样报复这个看似无坚不摧的人。 他太像一个女人了,太娇小,太美丽,一个男人再怎么雌雄莫辨,但多少还是有些男性特征在身上的,也不可能像云赋亦这样完完全全这么女性化。 他一定用了药。 想必是为了瞒过大夫人吧,如果被发现是男性,那么他一定被那个人立刻处理掉。 他就这样被逼迫做了“女性”。 照云赋亦那晚的反应,明显就是只童子鸡。 也是,云赋亦能接触的女性也只有“母亲”派来的几个小丫鬟,他哪里碰得了呢。 云家的女儿,绫音仙子,受这样的身份所限制,他无法名正言顺地拥有女人。 他的样貌已经变不回男人了吧,所以至今不得不以女儿家的身份自居。 否则,在她失势的那一刻,他就应该将真实的身份告诉给云舒翼,以父亲的做法…… 云家的二女儿很快就会以不知名的因素死掉,换来一个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 放心吧,怀不上的。他的这句话一直很令人深思,现在细细想来…… 是这药的副作用吧。 炙热的玉茎等不及云倾亦这缓慢的进度,啪的一下打在云倾亦的脸上。 瞧瞧,多漂亮,多可爱,只能这样藏着女子的衣物下,很不甘心吧。 所以,他绝对不能让云舒翼知道他真实的性别。如果云舒翼知道云赋亦变不回原来的样子,也会秘密安排女子给云赋亦。 但云赋亦可不能让这些女子受孕吧。 那么,云舒翼还不如指望我,或者说,我的子嗣,我可以给他云家血脉的传承,可云赋亦不行。 云赋亦不会想看到这个的,不然他也不会给我下禁言术,让我揭发不了他的秘密。 所以,他还得做女人。 当然,一切只是揣测。但云倾亦就是想试试她的猜想,反正已经在堕落,堕落再彻底些也无所谓吧。 我猜,你只能用我的身体尝到做男人的滋味,凿不开你那心,还不能让你的身子上瘾吗? 是,我是不懂你。 我只知道你现在正暴露着男人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给我。 柔荑富有技巧性揉捏两颗卵蛋,呼吸间满是男性特有的荷尔蒙,云倾亦舔舐着那狰狞的阳物,将口腔内甜蜜的津液涂满了这根爱做弄人的孽根。 这样应该能方便点吧。云倾亦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肉棒一点一点被吞没在柔软多水的小嘴内。 用我的嘴来强奸你吧。不是只有你可以这样,我也可以。 好难受,快要窒息了。稀疏的耻毛堵在云倾亦的鼻间,云倾亦感觉脑子里都是抹不去的腥臭味。 得退出一点才行,像做爱一样。 云倾亦开始不断摇晃着脑袋,吞吐着那根粗大的阳物,一开始还很艰难,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那根阳物在嘴里吞吐的感觉。 堕落是那样容易。 射出来,快射出来…… 她满心只想让这个曾经的强暴者得到最极致的快感,时而馨香小舌不断舔舐着青筋暴起的柱身,时而吸吮着那马眼,却又在柱身膨胀时吐出那柱身,何其荒谬与可笑啊! 云赋亦也有点惊讶于云倾亦今日疯狂的主动,他对于这类需求一向一压再压,可今日却被云倾亦带起了浓烈的性趣。 也是,有什么看着一向不可一世的嚣张仙子动情地吸吮着自己阳物更爽的事情呢?更何况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姐姐,世界上有多少个人可以享受自己姐姐柔软紧致的小嘴呢? 这很不妙,可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真是令人无法割舍啊。 那就顺从你吧,姐姐。 乱伦的罪恶、童年的救赎、复仇的极致,只有你能带给我。 只有你。 “姐姐,上一次没能吃到精液很遗憾吧。” “不然怎么会穿成这样来勾引自己的妹妹呢?真是卑鄙啊!”云倾亦感受到阳物的膨胀,含得更加深了些。 快一点…… 再快一点…… “一定要一滴不漏地喝下去哦。”按住她的后脑勺,挺腰将阳物往那可恶的骚货的嘴里狠狠一顶,来势汹汹的精液射满了那孟浪的小嘴,接着下巴被高高抬起,以防止精液的流出,存心让云倾亦喝下这腥臭的汁液。 云倾亦遏制住那恶心感,想都不想将那灼热的精液咕咚一声吞进了肚子里。 “嗯……额,谢谢你的招待哦。”香汗淋漓的美人无力地跪倒在面前,薄披也好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凌乱不堪却无暇整理,露出一半香肩供人欣赏。 “姐姐,起来,来,去撑在那边的墙上,屁股撅高点。”云倾亦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无暇整理身上仅存的衣物,像是被操纵了一边,有气无力地用手撑在墙上,玉臀倒是听话地高高撅起。 “呀,这么湿了。”云赋亦只是将手伸入那薄纱之下,故意搅动起一阵水声,又故意逗弄着小小的、硬硬的,夹在两片蚌肉之间的小红豆,敏感的小穴很快就因此抽插着,分泌出更多爱液,粘得云赋亦满手都是。 “嗯额,见到你就湿了。别玩了、别玩了,快点……”可这样只是隔靴止痒,云倾亦的眼神已经迷离了,但还记得要讨身后人的欢心,好难受,好想,好想被填满…… “这么骚,尝尝?”一只手蛮横无情的撬开云倾亦的口腔,小舌自动缠绕上指尖的汁液,舔了个干净。 “没有妹妹的大鸡鸡汁好吃,好痒,快点,别玩了……”意乱情迷的云倾亦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但到底没有忘记自己的目标,讨身后人的欢心。 “快什么?”云赋亦作弄她道。 “把你的大鸡巴,放进来,快放进来……”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肉棒终于刺入那带给它无数美妙快感的温柔乡。 好棒…… 我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荡妇了吗?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然后再也记不真切了。 那嗷嗷待哺的花径终于被填满了,云倾亦的脑子很快被这种充实感取代了。 变、变成只知道肉棒的荡妇了吗?虽然怎么想,可是喉咙里也变得只会吐出嗯嗯啊额了。 不是。 是我的小穴在强奸他的肉棒。 她妄图夺回性爱的主动权,殊不知她从来没有过。 眼眶好像湿润了,到底为什么呢? 什么也不知道了。 “姐姐,看着我。”她含泪看向身后疯狂的“少女”,看着那根粗大的阳器抽出又刺入自己白花花的玉臀间,两颗卵蛋重重地拍打在脆弱的阴户间,修长的玉腿早已经颤颤巍巍,连主动地追求快感也做不到,只能靠身后的男人抬起自己淫荡的臀部给予自己快感。 瓷绿的纱衣早已因为性爱变得湿湿的,黏在滑腻的肌肤上,像是要与这肌肤融为一体一般,随着娇躯的痉挛扭曲、变化着大大小小不一的褶皱,臀部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高潮,快乐的高潮,迭起的高潮,云倾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酸涩不堪,花穴被这样长时间的抽插,已经红肿不堪了吧,她的担心很快被新一轮的高潮所盖去,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娇喘声,莺啼婉转也不过如此。 阳物已经懂得不能一味胡插,而是变换着角度,寻找着令她娇喘连连的敏感点,带给她一次又一次欢愉的痉挛。 只是次数多了,抵抗不起这欢愉,也就成痛苦了。 他摸着她的小腹。只是想着射满自己姐姐的子宫。 “嗯啊啊啊啊,要坏了,小逼要被肏坏了,快射出来,射哪里都可以,不行了……”云倾亦感觉脑子已经成一团浆糊,身体要化成一摊软泥只往地上躺,身后的小穴感觉已经要被肏麻了,要坏了,真的咬坏了。 “射哪里都可以吗?射进姐姐的子宫也可以吗?” “可以,都可以,快射吧,快射吧,姐姐会帮你接住的。”云倾亦哭着大喊道,感觉自己就像一条随时都会崩坏的细线。 “嗯,好吧,姐姐的子宫一定要全部接住哦。”云赋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又,又要……”眼前的景象正在被逐渐染成一片雪白。 “嗯啊啊啊啊啊,射出来了,好多精液,好多……”可怜的小穴已经被肏得无力留住这大股大股的精液,云赋亦刚一松开云倾亦丰满的臀部,云倾亦就立刻气喘吁吁滑落在地上,感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 太美了。云赋亦欣赏着这一刻。 薄薄的纱衣根本遮不住这火辣的身材,更何况着纱衣早就因为剧烈的抽插滑落了一大截,跟它的主人一样有气无力占据着极少的肌肤,粉嫩的蚌肉早已被他插得红肿不堪,变成妖艳的玫红色,正流出汩汩白浊。 “太棒了,姐姐,我们继续吧,我想一边看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一边干你。”云倾亦早已听不清了,只是任由被人抱起,仰躺在床上。 戴有脚链的玉腿被高高抬起,已经一塌糊涂的花穴被再一次无情被插入。 一室旖旎,风光无限,谱写着独属于这对荒谬姐妹花的独家二重奏。 闲话具多 久违的5000+(夸夸我) 倾亦姐真的很会自我催眠。^^ 其实写这一篇我是想笑的,倾亦姐,你凭什么又菜又爱玩啊?你被小赋全方位全垒打诶。 好啦,这时候肯定有朋友要问啦,锦鲤锦鲤,你不是都说了是爱趋炎附势的人家吗?九殿到底是有多恐怖,没人敢送女人给九殿? 就这么形容吧,九殿可是被人传虐女的,虐女虐到什么程度,如果你看过紫狂的朱颜血,你就懂有多恐怖。 真.死路一条啊,还是贼凄惨的那种。 只是为了讨好九殿就坏了整个家族的名声,仙界一般是什么世界观大家也懂滴。怎么看还是名声更重要啊,不然在仙界被人看不起了,这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但为什么云家敢?后文再表吧。 啊,这时候可能又有朋友要问了!啊,锦鲤,你不会喜欢虐女吧!这文好说歹说也是女性向,我也性别为女,如果你担心我虐女,大可放心,我真心写不出来,太残忍了,我也就是好奇才去看的,那文恶心的我几天吃不下肉你知唔知啊! 女性向很少能容忍这种虐女的男主,有也是小众xp,反正我没这xp写不出这种男主。对这种xp我只能尊重但不理解不提倡不支持,反正别影响现实生活都好说。 下一章就是九殿出场了。姐妹花双重奏到这里就结束了。可以变为老婆与小姨子的背德越轨咯。(乐) 最近事多,下一次更新可能要到20几号了。照例感谢大家的珠珠,留言,收藏。 7 “来,九弟,这杯兄长敬你。”闻者只是不动声色地举起玉质酒樽。 “多谢太子殿下。”觥筹交错之间,只见方才那华服男子笑道。 “你我兄弟之间,何须如此客气。”太子眉头微微蹙起,眼中带了些许嗔怪之意,责备着、不快着对面那人的生疏。 “如此,知颢便多谢兄长了。”沉重的墨色铁制面具下,薄唇向上扬起,随即,杯内的酒便被一饮而尽。 “真是好酒。”一旁的侍女立刻知趣为这位九殿下斟满酒。 “下次再与九弟共饮,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殿知颢笑笑,却不喝那酒,只是说:“总是有时间的。” “也是……”太子启唇,想问点什么,张着口半天,却是一言未发,只是用眼神示意着。 “兄长想问些什么呢?”被当面戳破,太子哈哈大笑打着圆场,一边说道:“九弟,为兄就是想问问,怎么突然间想娶妻了,更何况还是那……”太子不再说话了,直勾勾地看向那人的面具。 传闻这位九殿下自幼便貌丑无比,便带了施了法术的黑铁面具以遮人眼目,此后再无人见过这位九殿下的真面目,倒是九殿下躲在面具下,把这人世间窥了个遍。 这位九殿下偏生又爱少言寡语,饶是再察言令色的人,也窥不得这位九殿下的半点喜怒哀乐,自然也丢了拉拢这位九殿下的机会。太子看了又看,恨不得把面前这人的面具看穿了个洞。 前些日子殿知颢平定魔界东域祸乱有功,殿知颢此人一向是父皇给他什么就接受什么,一向逆来顺受的九殿下居然这次主动讨赏,请求父皇赐婚给他,还一指指了个云家那向来娇惯着的大小姐。 “金娥,过来给本小姐擦身。”一窈窕的身影因那氤氲的水汽朦胧起来,水声哗啦,伴随着那玉腿的动作连绵不绝,傲人的胸脯一耸一耸,甩动着玉女峰上那贪恋美色的水珠,一头及腰的黑发无力地黏在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原本晶莹剔透的肌肤经过水汽的蒸腾,白如羊脂玉,红赛指上那一抹丹蔻。 金娥低着头小跑了过来,红红的小脸许是叫那水汽蒸的,松软的毛巾立刻包裹住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段,云倾亦阖着眼,享受着侍女无微不至的照顾。 这大小姐虽然脾气不咋滴,但这皮相、这身段真是没话说,金娥一介女流,也看得移不开了眼,那特有的馨香迷得金娥脸更红了,头也更低了。 怎么最近总感觉大小姐好妩媚呢,是因为大小姐要嫁人了吗?还未出阁的小侍女这样想道。 这云家大小姐性格虽然差了点,但那皮相却没话可说。太子回忆起云倾亦那足矣睥睨众生的姿色,自己倒是先说服了自己。 “呵,臣弟只是心悦绫焰仙子久矣。”太子眯了眯眼,只是说:“那位仙子素来心高气傲,九弟怕是……” “难以抱得美人归了。”许是美酒入喉,话倒也敢放了出来。 殿知颢说自知身份鄙贱,给了那大小姐选择的权利,那视作婚约的手镯除非大小姐自愿戴上,否则没人能强迫得了她。 要知道这大小姐最是重讲究那门第观念,殿知颢不过出自一小小宫娥,怕是难入那大小姐的法眼咯。 又加上那半真半假的谣言,殿知颢又一向沉默寡言,不作半点解释,反倒显得这传言愈发属实了。大小姐更是不愿了吧。 “无妨,仙子若是愿意是臣弟之幸,仙子若是不愿反倒是臣弟的不是了。”殿知颢倒是镇定自若,只是招呼着一旁的侍女斟酒。 “太子殿下,九殿下。”一侍女小跑进来。 太子皱下眉,数落道:“何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绫、绫音仙子请见。” 只闻得一阵清脆铃声。 “小、小姐,怎么不摘下这脚链。”云倾亦把玩着那精致的手镯,无意间惹得两铃间相撞,迸出悦耳的声音。 “嗯,忘了,继续帮我拍吧。”云倾亦赤身卧躺在一旁的榻上,任由侍女将花瓣水拍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侍女拍得极克制极细心,生怕糟蹋坏了这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 唉,真是可惜了这美玉,这九殿下也不懂得怜惜。云倾亦细细摩挲着那璞月玉,质地细腻,怎么把玩也不过分。 “二小姐呢?看他今天风风火火地就出门了,现在还没回来?”云倾亦询问一旁侍候的婢女道,满眼的不在意。 “二小姐去太子殿下那了。” “哦?这样?” 找那个嘴里没一句真话的人?云倾亦回想起那个笑面虎,没由来的一阵寒酸。云赋亦呀云赋亦,你可别与虎谋皮哦。 不对,你最好是。想起太子那粘稠的目光流连在云赋亦身上,云倾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姐?”金娥颤巍巍地抬起头,只见大小姐扬起红唇,娇小的柔荑掩不住国色天香的容颜,不经意的笑颜惹得小侍女一时忘了力度,声音也不住颤动。 “没什么,你继续吧。我想起高兴的事情罢了。”云倾亦正在兴头上,没有注意侍女突然加重的力度,只顾着一个劲地偷着乐。 悄悄近了那冷艳冰霜的玉人儿,一截雪臂自水色的裙袖中露出,托住了那张风华绝代的小脸,长长的睫羽落下,许是在小憩吧,减淡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生疏感,倒像一只人畜无害的…… 猫?胡思乱想,就想起那一晚缠绵悱恻。 那也是只发情期中的小畜生。 你也就只有这张脸能看了。 “回来了。”也不知是对他自己,还是对云倾亦说。 “怎么又来我房里?怎么,想姐姐了?”云倾亦自然地将脑袋搭在云赋亦的肩上,呼吸间满是泌人心脾的莲香,雪臂停留在平坦的胸脯处,暧昧地拨弄着那一点凸起。 “睡觉。”云倾亦有意松开那雪臂,却被云赋亦猛地抓住了。 呵呵。果然只能接近你姐姐我吧。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迷恋上我的身体吧。 “这……” 欲说还休。 “只是简单盖被子睡觉而已。”云赋亦抬起头,一脸鄙夷地盯着云倾亦爆红的脸。 “还是说你又想做什么?” 倾亦姐,让我帮你擦身子吧,我免费! 可恶,你们是不是嫌我闲话太多不给我留言,怎么留言这么少。(恼)说起来很想建群跟大伙聊天。 8 “没有。”云倾亦早已习惯于那人的冷热无常,唯恐再着了他的道自讨苦吃。 “那我们一起睡吧。”云倾亦惊讶于自己的随意,明明几日前还是水火不容的所谓姐妹,现在居然能说出这种不害臊的话了,难不成被云赋亦掠夺了身体,连心也一并带走了吗。 不,没有。 那两具身躯是贴合的如此紧密啊,想必一定能闻到彼此的馨香,听到对方那沉重的心跳声吧,可人心隔肚皮,想要得知彼此之间真实的想法,就是破开肚皮也不得而知吧。 只是学会了惺惺作态而已。 “好。”似墨染的发丝落在胜雪的手臂上,像是最无意的墨汁卧倒在雪白的纸张上,痒痒的,粘上了就再也抹不去了。 烛光不断摇曳着,一大滴烛泪于黑暗中落下,唯有烛壁记得这滴烛泪划过的痕迹。 “云赋亦。”云倾亦拢紧了被子。 “什么?” “你见过九殿下吗?”她到底还是好奇这位未来的夫婿,也许每个女儿家都这样好奇过。 “今天见到了。”许是长年出征养成的习惯,那位九殿下总是一袭黑色劲装,那副墨色铁质面具与其说是饰物,倒更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只能看见他优美的下颌线,墨色的长发高高束起,令人意外的是,这位长年出征的九殿下倒是很白,却不过是那种一叫人见了便觉得凄凉的苍白,裸露的肌肤处,遍布着大大小小不一的褐色伤痕,是这位地位尴尬皇子的荣誉。 “哦?不过倒也在意料之中。嘛,你说九殿下真的跟那些人说的一样?” 把女人视作母狗、婊子,毫无尊严可言,只能任由男人肏,哪怕被抽筋剥骨,四肢斩断,也是活该。 云赋亦对自己的那些话充其量算是对自己的仇视、打击、报复,传闻中的九殿下嘛…… “别信这些莫须有的谎言。”云赋亦轻哼一声。 “我又不了解他。也只能听那些真真假假的东西了。”以前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吧,在此之前,云倾亦对九殿下的印象只停留在他的封号。 “反正我好说歹说也是云家的女儿,应该不会这么对我吧。”与其是对云赋亦说,更像是是对自己的宽慰。 “否则我也不会同意。”云赋亦一怔,其实他当时也困惑为何云倾亦的态度变得如此之快。 “我的价值,也只剩去做联姻的棋子了。” 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到底还是心存一丝幻想,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 云赋亦掏出休书的那一刻,踩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只剩一地狼籍的现实。我早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了,不是吗? 而你,你有选择的权利。云倾亦没来得心烦意乱,只是觉得恨,又觉得心酸,连忙补了一句:“我困了。睡觉。”不想再说了,但也不想听了。 云赋亦听见身旁那人紊乱的呼吸声,一瞬间思绪万千,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觉得旁边睡着的不再是一副美丽的皮囊。 “东域的神明……一点踪迹都没有吗?”火红的长发在空中肆意飞舞着,很难想象,拥有着这样妖艳张狂的褐红色的长发的居然是这样一个谨慎克制的男子,长长的睫羽盖住如冰魄般震人心魄的眸子,冷峻的视线落在远处名为魔界东域的土地上。 “嗯……自那次以后,简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殿知颢自那人身后走出,与那人一并站在一块,若是叫仙界那般人见了,定要指责殿知颢的不敬。 那次,是指那位魔神突然现身将绫焰仙子打伤的那次。 “500年……还没到……不然他也不会……”那人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不住喃喃道,视线仍落在那块土地。 500年一到,那名东域的神明将会彻底苏醒,届时,魔界将会陷入无止境的混乱,殃及诸界。 最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手总是不自觉地探入繁琐的衣衫内,揉捏着自己最私处的地方,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被悄然无息地改造了。 想要、想要……那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叙说着,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咬,简单的蹂躏早已按耐不住这难捱的瘙痒。 一旦体会到这种欢乐,就再也戒不了了。云倾亦凄凉地想,柔荑却仍旧拨弄着,挑逗着那颗硬硬的,小小的,敏感的红豆,隐藏于两块蚌肉之中,带给人极乐的按钮。 “嗯额……”娇躯小小的颤动着,抑制不住的喘息自红唇中接连不断地吐出,许是觉得不好意思,一只宽大的裙袖掩住满脸的春色,可那皱起的柳眉,意乱情迷的美目还是无声说明了一切。 我已经成为一个骚货了吗? 怎么也到不了……云倾亦心中涌起一股烦躁,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些,身下已经很湿了,可就是怎么也到达不了极乐,简直称得上是欲哭无泪了。 快一点、快一点…… 好想、好想被什么东西填满。那股酸麻尿意已经变得越来越尖锐了,来了…… “额呃……”身子不自觉地弓起,那股酸麻的尿意已经转变成畅快的感觉游遍全身,小穴猛地一绞,随机便是短暂的抽搐。 欢愉过后,有的只是空虚,和欲望不知不觉的加深。 云倾亦颤颤巍巍地抽出手,忍不住嗅了嗅自己的手,淡淡的咸味,自己爱液的味道,难捱的味道。 高潮的余韵已然过去,云倾亦有点懊悔地挡住自己的眼,无颜面对自己的欲望,可是又觉得不够…… 不够?云倾亦猛地坐起身,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物,脸上的几抹春色隐约有了衰败之意。 真是疯了…… 你还真是堕落啊,云倾亦。冷下眼来,想去常去那池子散散心。 “小姐。”门外传来侍女不合时宜的声音。 “何事?”云倾亦没好气地说道。 “婚礼用的礼服,已经送到了。”犹如晴天霹雳,云倾亦被迫回到残酷的现实,只是久久伫立在门边,瞳孔涣散。 “带我去看。” 连着两章没写肉了,难受,再不写肉就没有动力了,尖叫,痛苦 9(ntr,言语羞辱,有一定暴力元素) “嗯……嗯?”好舒服……又好奇怪…… 这是在哪?入眼是一片朦胧的景象,云倾亦掀起不知何时出现在脸上那薄如蝉翼的白纱,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可是下身奇异的快感令她不得不扶住头,她看了过去。 “啊!你……你在干什么?”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她的腿间蠕动着,身后一袭水蓝色的罗裙,除了云赋亦还有谁。 “醒了?九王妃。”云赋亦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戏谑,好笑地看着自己,语气淡漠,殊不知云倾亦的心瞬间凉了几分。 九王妃…… 云倾亦猛地发现身上穿的不是别的,正是婚礼用的礼服,此刻凌乱不堪地贴在她的身上。 已经到了大婚吗? “滚……”云倾亦的声音不住颤抖,用尽全身力气推搡着云赋亦的脑袋,可云赋亦却执着地伏在她的两腿之间,眼里那炙热的色欲看得云倾亦心惊肉跳。 “滚、快滚!今天、今天是……”云倾亦几乎是嘶吼了,可双臂却不知怎么,柔软无骨,只能任由云赋亦抓着留下暧昧的痕迹。 “我知道,今天是姐姐的大婚啊!”云赋亦的动作越发的肆无忌惮,那露出的、白嫩的肩头猛地被他抓住,云赋亦直起身,灵巧的小舌很快撬开云倾亦毫不设防的小唇,两条舌头很快纠缠在一起,发出滋溜滋溜的水声。 “云赋亦!”云倾亦猛地狠狠地咬破云赋亦的嘴角,顾不得满嘴的血腥味,长长的银丝被拉出,随即反手给了那娇美的“少女”一个重重的巴掌。 “为什么打我?姐姐,你咬得我好痛。”云赋亦冷冷地盯着云倾亦,双手钳住衣摆下两条修长滑嫩的玉腿。 “呐,九王妃不想尝尝自己骚水的味道吗?”看着云倾亦严肃的神情,云赋亦倒是噗嗤一笑,张阖着自己粉嫩的小嘴,粉嫩的小舌泛着莹莹水光。 “你……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云倾亦气急了,就连指着云赋亦的手指也在不住颤抖。 “我当然知道,我在让未来九王妃快乐不是吗?”云倾亦只觉得眼前这个云赋亦简直不可理喻,整理了身上的衣衫,起身就要往外走。 “去哪里?让仙界的人看见九王妃这样人尽可夫的模样吗?”云倾亦鼻子一酸,猛地扭过头,床上那个美艳的“少女”挑衅地看了她一眼。 “真是可笑啊,云倾亦。”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别这样羞辱我。 “明明跟我什么都做过了,还有必要装作贞洁烈妇吗?你还真是可笑。” 云倾亦已是泪流满面。 “我早就说过了,你不过是九殿下的母狗罢了。”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样鄙夷的神情落在自己的身上。 不是的……不是的…… 我不是……我才不是…… 反应过来的时候,云倾亦已经被狠狠摔进柔软的床榻里,云赋亦整个身体欺压在她的身上。 “嘛,母狗还是听话一点的为好。”随即,云倾亦全身再也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云赋亦的胡作非为。 “不要,不要,求求你……”嘴巴还能说话,云倾亦一时六神无主,嘴里只能不断求饶,无论如何,不能在今天这种日子被云赋亦强上。 今天,是大婚…… “求我?可是母狗的骚逼不是这样想的吧。”带着厚茧的手粗暴在花径内进出,爱液随着手指动作溅出,湿润了身下的软榻。 云倾亦只能无助地看着那作怪的手指在她最想呵护的宝地无情的抽插,身体只能跟着一起绷紧、痉挛! “求求你,别这样……” “那是要哪样?”手指猛地从花穴中抽出,随即,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娇嫩的阴户上,掀起一阵淫荡的涟漪。 “啊啊啊啊啊啊!”眼泪簌簌地就流了下来,看着本应该给自己未来的夫婿的花穴就这样被人无情拍打,是,哪怕云倾亦再不想嫁,可传统的礼法禁止云倾亦这样做这样逾矩的事情。 “呵。被这样打也会分泌出爱液来?真是出色的背叛啊,九王妃。”云倾亦是那样的珍视,可是却换来身上人的冷嘲热讽,可只能无助地抽噎着。 “嗯,真是不错的表情呢。最适合你这样的荡妇了。”云赋亦分开那两条修长的玉腿,视线落在大腿根部那处已经变为玫红色的花穴,肥厚的阴唇早已沾上不少的爱液,彰显着它的淫荡,它的欲求。 “额啊啊啊啊啊啊,别弄了,别弄了,好难受,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云赋亦按住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一个又一个重重的唇落在大腿根部,云倾亦只觉得羞耻,一个劲地哭泣,可是那种瘙痒快感怎么也止不住,像浪花一样重重打在混沌的大脑。 “其实九王妃你这个浪货很想我的舌头舔你那淫荡的笨蛋小穴吧!”灵巧的小舌在桃花洞前打转,激起新嫁娘一阵又一阵的莺啼婉转,最后滑进那销魂洞内,时而抚平那带给人无数美好回忆的褶皱,时而如同性爱一般在幽深花径内进进出出。 很快云赋亦就挖掘出新娘子的敏感地带,舔舐着、吸吮着,换来一阵甜腻的喘息声。 被那样吸吮着自己的花穴,云倾亦可谓被舔的是欲仙欲死,尿意在逐渐的堆积,明明很不想这样,可是那极乐的快感忤逆了内心的那份不愿,先行一步冲垮了迷糊的大脑。 “啊啊啊啊啊啊!”霎时间,白光闪过,明明身上还穿着婚服,可那本应该供丈夫享受的花穴却因另一个男人的舌头不断抽搐、绞紧,就这样被送上了高潮,随着娇躯的绷紧,身上的婚服也跟着变化衣料上的褶皱,可怜的新娘就那样被迫泄了身子,绷紧了珠圆玉润的脚趾,膝盖也按耐不住地颤动着。 “荡妇。”可罪魁祸首却那样轻蔑地刺破本就脆弱不堪的内心,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哭,只能就这样等着自己未来的丈夫看着自己淫荡的模样。 何其可悲,又何其淫靡。 “还是让你挣扎一点为好,像个死尸一样多没意思呀。”云倾亦不可思议地看向云赋亦手中突然出现的红绳,两只雪臂被抓住,高高抬起,红绳立即缠了上来,将云倾亦的双手捆得结结实实的,只余火辣辣的疼。 “不,不,不要……”看着袭向自己胸口的手,云倾亦本能地蜷缩着身子躲避,可又能躲哪里去,被捆住双手的新娘子所做的一切只是挑人性质的欲情故纵罢了。 “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啊!住手啊!” 一切都是徒劳的。 用作装饰的玉珠噼里啪啦地散落在床榻上,那洁白的、千金难换的云萝绸就这样被粗暴地撕扯开来,那件贴心衣物的命运也是如此,只能被无情地撕成两半,轻飘飘地落在床下。 雪白的乳球不情不愿地暴露在那淫徒的视线下,那样粗糙的手就那样蹂躏着这香瓜座,淫靡的乳头立即凸起,像是只为那只手生的可爱果实,殷红的,情色的。 “你这大奶子还真是色情呢,九殿下见过吗?”云倾亦立刻浮现出尴尬之意,但又逐渐被春色所掩盖。 明知故问。 “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乳头被拉扯着,被尖锐的指甲嵌入,疼得要命,可是身体就是那样该死的犯贱,只能吐出招人误会的喘息声。 “住手啊!住手……”云倾亦感觉喉咙喊的已经很累了,喉咙眼火辣辣的痛,泪眼婆娑地看着云赋亦这样亵玩自己的乳房,泪水和脸上的脂粉混合在一起,俨然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只是更惹得那人的性趣。 “住手?”云赋亦停下手上的动作,却在下一秒重重地拍打那沉甸甸的雪球,乳球被拍打得天花乱坠,一只乳球仍如冬日的白雪般圣洁,可另一只却早已被打成淫靡的绯红,一白一红产生了极大反差。 “你给我滚啊!”被这样掌锢自己的奶子,云倾亦再也受不了,抬起脚向云赋亦的小腹处袭去,可这软绵绵的一击如同搔痒一般,云赋亦轻易便抓住了那玉腿。 “真是不乖呢。”他捏紧了脚腕,然后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掰。 “呜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只听见骨头清脆断裂的声音。剧痛袭遍全身,云倾亦撕心裂肺地惨叫道,房内回荡着这位准新娘凄厉的惨叫声,好像有一阵风刮了进来,多像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母狗就应该乖乖被按着肏。不是吗?”云倾亦别过头,不忍再看自己的丑态,脚腕那里已经青紫成一片了吧。 两只玉腿被架在肩上,湿漉漉的花穴口仍不知羞耻地收缩着。 “不许闭眼。好好看着你是怎么被肏的。”云倾亦含着泪摇头,随即猛地昂起螓首,爆发出小兽般的啼哭声。 罗群之下,坚挺火热的阳器早已按耐不住,一跳一跳地颤动着,由不得新娘子的反抗,阳器的主人扶住肉棒,抵在玫红色的花缝中,随即啵的一声,整个阳具立即没入那幽幽花谷之中,也许是主人太过紧张的缘故,本就紧致的小穴更是绞得厉害。“哈……九王妃咬得可真紧,真是个好逼。”难以言喻的快感爽得头皮发麻,云赋亦挺腰,将自己的阳器送入更深处。 “哈,不是你丈夫也咬得这么紧吗?真是淫荡的小穴啊,你这小淫妇简直能把人的魂魄都吸走吧。”云倾亦抿着红唇,不说话,下身被粗大的阳器大力捣弄着,爱液四处飞溅,洁白的婚服早已被身上的汗水浸透,不对,已经没有什么婚服了,充其量只是几块苟延残喘的破布罢了。 “不是的,不是的……”云倾亦没由来的一阵愧疚,可是小穴此时此刻正被粗大的阳器填满,到最后,也只能发出一些支支吾吾的声音了。 简直如同一块任人宰割的软肉,又好像置身于轻飘飘的云端。 “啊啊啊啊~”被猛地戳到最深处的地方,云倾亦被激得变了调,变奇怪了,小穴变奇怪了,真下真的要成为荡妇了,被束成一捆的双手也只能紧紧地捏紧,玉体一跳一跳地颤动着。 青丝软趴趴地伏在白皙的乳球上,跟着乳球一起剧烈地上下晃动着,嫣红的乳头高高立起。 “明明很喜欢不是吗?”云倾亦不住地翻着白眼,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好像只是一个单纯的性处理器,任由人的发泄。 “你说九殿下还有多久才回来呢?”这显然不是云赋亦想要的,云赋亦有节律地抽插着身下的幽幽花谷,那淫贱的小嘴突然之间咬紧了,再看那人清明少许的眸子和屈辱的神情,云赋亦更加起了肏人的兴致。 “听见丈夫就清醒了吗,可是您怎么还越咬越紧了呢?”云倾亦紧张地看着大门的方向,可是什么也动不了,只能被人肏着玩。 “呜……求你,求你,别肏了……” “好啊。”诧异于他的爽快,可是当火热的阳器停留在花径内,不需要多问,云倾亦知道他想要什么。 行吧,快射吧。不能再拖延时间了。 要我应承。 “求你,求你肏我……” “是谁?谁来肏你。” 他总是喜欢问这个问题。 要我承受乱伦之果。 “我要妹妹的大鸡巴狠狠肏我,肏……” 像是有重重的巴掌打在云倾亦的脸上,只觉得火辣辣的痛。 “肏死我这个荡妇吧!”肉棒重新抽动起来,在花径内冲刺。 快射吧,快射吧…… “呃额额额额额额……”云倾亦被顶撞得腰酸腿软,香汗淋漓,脑子只剩下让身上人赶紧射出早早结束痛苦的念头。 什么妹妹的鸡巴好粗好大好硬,什么想生好妹妹的宝宝云云,一系列淫荡的话都毫无保留地一一吐出,惹得身下阳具重重的插入,徒留一室肉体撞击的声音。 痛苦、欢愉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居然可以同时出现在这位被人淫奸的新娘子脸上。 要的就是这种表情。因为被除了丈夫以外人奸淫的痛苦,又因为性爱带来的快感不得不欢愉,这种矛盾令人欲罢不能。 去了,又要去了…… “要射了呢。我会好好射满九王妃的子宫的。”云倾亦接近昏厥,体内的肉棒腾地膨胀了一圈,抵在子宫口处,腰挺得更深了些,灼热的精液射在子宫壁,云倾亦被肚子灼热感弄得尖叫一声,脑子彻底乱成了一团浆糊,身体也快融化一摊只知道快乐的春水。 “来吧,新娘子,就让九殿下好好看你这副淫荡的模样吧。”隐约被人抬起了自己的粉臀,那里一定已经流满了精液吧。 门口好像隐约传来了脚步声。要被自己的夫婿看见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了吗? 他会说什么? 是婊子,还是骚货,还是别的? 不!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云倾亦猛地坐起,大口喘着粗气,四周一片黑暗,原来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无故闯入的春梦。 可是拉开锦被,扯开身下的衣衫,小穴早已泥泞一片。 什么是梦,什么又是现实? 已经…… 分不清了。 倾亦姐终于还了一巴掌给小赋,但是在梦里,笑die噜。 返校前最后一更 10小怜玉体沉沦夜 “哦?寒竹仙子?”云倾亦手上的动作微微一置,脸上的神情倒是淡然。 “是。说是来向小姐贺喜来的。”金娥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云倾亦的脸色,内心揣摩了一番,酝酿了这么句话出来。 寒竹仙子冷惜月,冷家的大小姐与云家大小姐一向不对付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如今寒竹仙子却亲自来府上向大小姐道喜,寒竹仙子的心思实在令人费解。金娥只知道云倾亦每每见了这位寒竹仙子,保准要积了一肚子气,拿下人们撒气。想起那一地狼藉的场面,金娥就由不得冒冷汗。 “带路,可别让人家寒竹仙子等急了。”云倾亦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那从容不迫的神情反倒是教金娥愈发心惊胆战,唯恐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久等了。恕倾亦招待不周,花艳,还不为寒竹仙子上茶?”花艳诺了一声,速速为席上的寒竹仙子倒了一杯茶,寒竹仙子却是看也不看,却也不开口拒绝,让屋内的下人们面面相觑,只怕稍有不慎,沦为这两位仙子明争暗斗的牺牲品。 冰肌玉骨的仙子目不斜视,云倾亦眯了眯眼,只是想,这么多年了,这人依旧一身素白的行头,好没新意的家伙。 冷惜月就如同她的称号一般,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生性古板冷漠,那挺直的小身板和那不言苟笑的神情,看了直叫人想起那修长的竹,在云倾亦的印象里,冷惜月就是个威武不能屈,软硬不吃的老古板。 见惯了云赋亦的无情,现在看冷惜月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竟倒觉得这冷惜月眉目都染上了温情脉脉。云倾亦含笑着,周边的众人只觉得不寒而栗,又觉得奇怪。 “寒竹仙子不喜这茶?” “不喜。”冷惜月毫不客气地甩了一记眼刀过来。 切。倒还真是一如始终,真是不懂得变通。云倾亦默默地想着,倒是忘了自己也曾是个不爱变通的人。 “我今日来这,是受家父之命,向绫焰仙子贺喜来的。”一句话,挑明了冷惜月为何这般讨厌云倾亦还会前来云府上,云倾亦倒是觉得不意外,这冷惜月不是爱火上浇油之人,她倒是不担心冷惜月是专门过来嘲讽她的。 “如此,这是送给绫焰仙子的贺礼。”冷惜月一挥手,桌上便浮现出冷家的贺礼来,接着,一言不发,只是面无表情地端坐在凳上。 “嗯。有劳寒竹仙子了。还望仙子帮倾亦向令尊道谢。只是倾亦近日来疲于婚礼事宜,实在劳累,还望仙子多多担待,倾亦需得回房好好修整一番。”云倾亦假意扶住脑袋,见次状况,冷惜月眉目间的寒意倒也消减了许多,态度居然倒也恭敬了点。 冷惜月一向不待见自己,何必自讨没趣,叫人看了心烦。云倾亦起身,却听见身后的冷惜月难得叫住了自己。 “云倾亦,你……”她不说了,云倾亦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说:“你也知道……” “我也得自愿也才能成了这桩婚事。”抛下这句话后,云倾亦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冷惜月默默看着离去的云倾亦,神情严肃。 “寒竹仙子?”只见云赋亦推开门,身上的寒气一如既往的逼人。 “绫音仙子?你来的不巧,绫焰仙子刚刚回房修整去了。”冷惜月以为云赋亦是有事要寻云倾亦,哪想云赋亦只是轻轻一句:“我知道。” “这样,绫音仙子,你也来得正好,我这次登门,一是向绫焰仙子贺喜,二来也是有要事要来寻你。” “哦?何事?”云赋亦敛下睫羽。 “我……”冷惜月像是下定了莫大的决心一般,咬下红唇。 那晚的春梦把云倾亦的心搅得是七上八下,每每看见云赋亦就骚水流个不停,到底是耐不住寂寞。 有意勾引了云赋亦。 “哈……哈……进来了……”到底是几天没做了,云赋亦发现那淫荡的花穴只要几天不插,立刻就恢复了如同处子般的紧致,只得轻轻拍了拍那圆润的粉臀,示意跨上那赤裸着的可人儿放松一点。 “呜……不要打……”女上的姿势显然让云倾亦不太好受,雪颈上布满了薄薄一层细汗,软绵绵的柔荑放在云赋亦已经一团邪火的小腹上,有气无力地哼哼唧唧着。 “要做的人是你,怎么喊苦怕累的也是你?”见云倾亦迟迟没有动静,云赋亦握住云倾亦不盈一握的窄腰,云倾亦就这样起起伏伏在云赋亦的腰间,简直就像个装鸡巴的套子一样,到底碍于云倾亦一声声地啼哭,云赋亦松开了手,任由云倾亦将肉棒吃到了最深处。 “嗯额……”被肏到最敏感的地方,云倾亦立刻变了声调,眼神涣散,娇躯小小地战栗着,两颗白兔上下晃动着,色欲的弧线时隐时现,挑逗着身下人勃发的性趣。 “你倒是热情。”乳肉透过指缝漏了出来,显露着它的软绵,它的硕大。 可能是有了被人讨厌的勇气,连勾引妹妹的勇气也有了吧。云倾亦暗戳戳的想。 “呜额,好累……”云倾亦无力地坐在肉棒上,已是腰酸背痛,大腿好像再也使不上力气一样,无力地贴在身下精瘦的腰侧。 “废物就是废物,真没用。”原本蹂躏着软绵绵的乳球的手不知何时放在腰处,细瘦的腰肢被猛地抬高,被迫离开了仍旧硬挺的欲根,云倾亦立刻倒在床榻上,已经高潮了几次的身躯显然经不起更大的折腾。 还不是你一直不射?云倾亦有了怨气,又不敢做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除了初次时的强暴,云赋亦是越来越难与自己同频床事。 “你……你……干什么?”云倾亦被猛地捞起,玉腿大张,随即,湿漉漉的花穴重新被插入熟悉的阳物,花径内的软肉蠕动着,违背主人的意志向肉棒发出欢迎。 “干什么?” “在肏骚货啊。”简直像在帮小孩撒尿一样,云倾亦十分不喜欢这个姿势,蹬了蹬膝盖,到底没能拗过云赋亦的强硬,就这样任由着云赋亦一路抱着自己做活塞运动到了窗边。 “额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么突然……!”云倾亦满脸春色,玉珠子般的脚趾绷紧,抓住窗边的一串珠帘,对云赋亦突然起来的激情而诧异。 “不要在这里弄……”虽说已是深夜,但赤裸着在窗前总令云倾亦惴惴不安,生怕被人看去了自己这副淫乱骚浪的模样,云倾亦小声哀求着,可那逐渐远去的思绪只是令这微不足道的哀求更加微弱,唯有那淫靡的水声哗啦哗啦地打在自己身上。 “在哪里肏你不是?”闻言,云倾亦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一边应付着云赋亦激烈的抽插,一边聚精会神盯着窗子外的动静。 “放松点。” “那你就不要在这里肏我!”云倾亦简直要哭了,几乎是呐喊了,攥着珠帘的手稍微一用力,珠子噼里啪啦地撒落了一地。 “这么害怕?”云倾亦用力点点头,可下身却依旧被猛烈的贯穿,艳红的花穴吐出的汁液四处飞溅,打在彼此的身上。 “去床上好不好。”云赋亦一个重重的挺腰,直接断了云倾亦的念想。 这么放不开。 云赋亦感受到包裹着自己那处温热柔软的地方开始变得紧凑,料到姐姐又要再一次攀上极乐的巅峰,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珠子,顿时起了别的心思。 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 “不肏你了。”明明就差一点了,那根仍旧硬挺的欲根还是退了出去,云倾亦扭头,呆滞的神情透露着一丝不可思议。 “为什么……”这作弄来得太不是时候了,云倾亦思绪乱成一团,固执地晃动,想要用花穴去接纳肉棒。 “肏我,求求你肏我。”情欲上头,云倾亦也顾不上什么,只想好好地泄身畅快一番。 “嗯……” “来,用你的骚逼把这些珠子吃进去。”话音刚落,地上散落着的珠子纷纷浮到半空中。 “什么?”这个要求显然太强人所难了点,云倾亦满脸震惊,大力晃动着玉体,以示抗拒。 “呵,嘴上说着不要,你的身体倒是老实得很,来,看看你那骚逼,这不就吃了进去吗?”只听得啵得一声,一个珠子挤进幽深的花径内,也不知云赋亦搞了什么鬼,那颗珠子作怪般地振动起来,瘙痒的感觉逐渐弥漫开来。 “呜……”云倾亦就这样看着一颗又一颗的珠子挤进嫣红的花瓣,在自己的阴道内疯狂振动,可是这种感觉远远比不上那根肉棒带来的快感。 “姐姐,很想要吧。”耳畔传来云赋亦低哑的声音,云倾亦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点了点头。 “来,把这些珠子排出来,我就给你想要的快乐。” “排、排出来?”云倾亦觉得好羞耻,又觉得难于登天,大力摇了摇头。 “对不起,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云赋亦,别逗我了!快肏我,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排出来。”多么不容置疑的语气,云倾亦的心凉了半截,身体却努力将一颗珠子排了出来,也许沾了太多的花液,珠子掉落的声音不似刚刚那般清脆,闷闷的。 简直就是跟在云赋亦面前撒尿一样…… 太丢脸了。 云倾亦紧咬着贝齿。 “嗯。这不是做的很好吗?来,姐姐,还有5颗,快点,排出来了我就肏你。” 现在的云倾亦最会的就是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经排出一颗了,那么第二颗第三颗又有何不可呢? 云倾亦默默地吸了口气,嫣红的阴唇冒出一颗珠子。 “还有四颗。”排出的是珠子,沉沦的是本就摇摇欲坠的意志,碾碎的是本就支离破碎的自尊。 满足了情欲,别的可就满足不了了。 连身下的那一部分也在喃喃,快排吧,快排吧,这样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快乐。 我…… 真的需要这种快乐吗? 自尊?自尊又是什么?以着这样淫荡的姿势和过去的残忍的我还可以拥有吗? 需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那就一起去吧。我的廉耻,我的羞辱,我的…… “剩三颗了。” 短短的一句,宣判它的瓦解。 再后来,云倾亦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一声“好了”和肉棒的重新刺入,又不知过了多久,精水狠狠灌满了肚子,也许她应该心满意足,可是有一处地方再也填不上了,脸上不知何时落下了两行清泪,悄然无息地干涸在绯红的脸上。 “别走。”情事已然消逝,那一室旖旎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云倾亦无力瘫倒在床上,玉体横陈,察觉云赋亦要走,她拉住他的裙摆。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今晚就好。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一扯,那只小手便颓废地垂落在床边,无声地说明一切,这也许是慈悲,但更像是残忍。 他没有回头看那个刚刚被自己灌满了精水的女人。 就连一次也没有。 她怔的回想起父亲愤然地离去的背影和那张雪白的纸。 又被抛下了呢…… 我啊,是个废物、废物…… 其实也不觉得奇怪,不是没有见过他的无情,更何况自己只是可有可无的一个人罢了。想着,泪水再次湿润了眼眶。顾不上因情欲而疲倦的身体了,云倾亦挣扎着起身,拾起一旁的衣服连忙穿上,她急着出门,却在路过铜镜时久久驻足不前。 这个人,是谁?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仙子早已不在了,有的只是一个憔悴的、人人可欺的残花败柳,娇艳的脸上写满了两个字:色欲! 她有多久没好好看过自己了?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又抹去脸上的泪痕,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来,可是看来看去,好像都不是在看自己。 她不忍再看下去了。 反复着哀伤五部曲的云倾亦,也许再也看不到当年那个云家大小姐了。 去锦鲤池。 她以前最爱去后院的锦鲤池散心。 以前是,现在也是。 她愣愣地站在锦鲤池旁,看着那一池五彩斑斓的鱼儿在水中嬉戏,心中的哀伤怎么也抹不开,随手在地上捡起一颗石子,向鱼池掷去。 石子溅开层层涟漪,蠢笨的锦鲤们哪里知道这是戏耍它们的把戏,以为是饵食,简直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争先恐后地张开嘴巴,朝水面聚拢,搅乱了平静的水面,一时间,水花四溅,好不热闹。 多少张小嘴张张合合,鱼鳞在皎洁的月光下熠熠生辉,摆动着的鱼身晃动着云倾亦的美目,红的、白的、金的,多么绚烂的一幕啊,叫人怎么也看不够。 云倾亦看着看着,泪水却再次夺眶而出,停也停不住,几滴泪珠溅落在锦鲤池,徒留小小的涟漪。 五彩斑斓的鱼身,无数个美好的愿景,多少张张合合的小嘴,在诉说、在渴求,只因一颗石子溅起的涟漪。 多少涟漪散去,多少鱼身重新隐没在水底,刚刚汹涌的水面刹那间恢复了平静。 其实云倾亦应该给这些锦鲤们一把饵食,因为存放着鱼儿的饵食的布袋就在身后的木屋里。 可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别了那群锦鲤,过了这曾化开她多少心结的锦鲤池,也许她以后再也不会看这群锦鲤了,只有月光和一群饿死鬼锦鲤们记得那略显凄凉的身影,在晚风中摇摇欲坠,似要倒下。 她已经没有给心里的锦鲤池的饵食了,以后也许不会再有,仙骨已断的她意味着再也不能修炼,再也不能回到从前,再也找不回自己。 过了这锦鲤池,多少年的憧憬理想消散在今晚的月色下。 腕上的手链晃动着,镯身上的璞月玉散发着异样的光。 她的未来,就是去接纳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也许永远都不会爱的男人。 到头来,还是孑然一身,不,深陷情欲的身体凋落在多少个玉体横陈的夜晚,千疮百孔的心灵挣扎在多少个玉体沉沦的夜晚,居然连这些也掌握不了,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如若你过这锦鲤池。 想表达很多东西,可惜笔力终究太差。希望以后看到这篇文时的我,暗骂一句,吊,这死锦鲤怎么这么写啊! 在和朋友吃饭时打下这篇文,脸不红,心不跳,可能是“色”的程度不够吧。这篇文本身只想写好“色”就够了,可是“色”都写不好的我还想写别的东西,结果就是……啧啧(摊手) 不过我写的很开心,就算了,这样也很好。 这个笔名其实是在高中时喂学校的锦鲤想的,可是我再也喂不了它们了,现在的学校没有锦鲤池,不开森。 倾亦姐不给锦鲤吃的,还拿石头耍锦鲤,帮帮锦鲤,快拿珠珠丢死这坏女人! 11休怪铃声扰人意(上篇,非主角h,骨科乱伦 “我想要借用仙子你的……” “绪惘铃。”闻言,云赋亦悠悠说道:“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也知道,这绪惘铃虽威力强大,但最易迷乱人的神智,实在危险,你可确定?” “确定。”也许是看到眼底那份炼不开的坚定,云赋亦也不决定多费口舌了,寒竹仙子的人品在仙界有目共睹,便不过问冷惜月拿这法器到底做什么用,领着冷惜月去了存放法器的地方。 “多谢仙子。” “不必。我还有事,便先行一步了。”云赋亦冷冷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只留下冷惜月一人原地出神。 这法器还没用,自己的心就已经乱了。冷惜月看着手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绪惘铃,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攥实了手上那小小的铃。 “你又来做什么?”冷宸星见到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姐姐,顿时变了神色,眼神躲闪,冷惜月见此,只觉得心里拔凉拔凉,却又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请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眼看那人就这样无情地下了逐客令,冷惜月连忙解开了绪惘铃的层层包裹,黄铜色的铃铛在晚风中晃动,冷惜月立即屏下了神息,看着弟弟的瞳孔逐渐涣散,冷惜月重新将那绪惘铃包裹起来,兴许是心虚,冷惜月这会儿倒是不太敢看冷宸星的眼睛了。 “不欢迎姐姐进吗?”冷惜月紧张地看着冷宸星的反应,冷宸星却是低下头,权当是同意了,冷惜月大喜,心中的不安也多少涨了点。 “阿星。”幼时的他们是多么亲密无间啊,可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看着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少年,冷惜月的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 “姐姐怎么哭了。”那个剑宇星眉的少年就这样近了自己的身侧,是什么时候阿星已经高了自己一个头了呢,看着少年那样舔舐自己脸上的那一抹泪痕,心砰砰地跳个不停,向来冷艳冰霜的脸也不由得涨红起来。 既然都这样了,就干脆一点吧。 “阿星,姐姐好看吗?”很难想象这位令人艳羡的仙子此刻扭扭捏捏,一点也不自信。 “好看,姐姐怎样都好看。”心中的雀跃简直快要跳出来了,冷惜月动情地揽过冷宸星的肩,冷宸星识趣地低下头,两条小舌顿时纠缠一起,可谓是难舍难分,看着弟弟这样的热情,冷惜月更加情动。 “阿星喜欢姐姐吗?”有了刚刚那激烈的舌吻,冷惜月已然意乱情迷了,媚眼如丝,勾得少年脸涨得爆红。 有什么比看着一位冷艳的仙子卸下她冰冷的外表,将她那颗火热的内心摆在你眼前更叫人激动呢? 他的手环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抱得更紧了,说:“喜欢,阿星最喜欢姐姐了。” 好开心。 “来,帮姐姐把衣服脱了。”这样热情的话语,叫冷宸星一个毛头小子怎么招架得住,手停在半空中,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没关系的。”她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这份主动打动了冷宸星惴惴不安的心,少年开始脱起自己亲生姐姐的衣服来。 可那有什么关系呢?两情相悦自应相通。 “阿星以前是不是说最喜欢姐姐穿白色的衣裳?”看着弟弟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冷惜月笑着说道。 不用这么拘谨,你就是再粗暴一点我也喜欢。 “是的,我最喜欢姐姐穿白色的衣服,姐姐这么高贵,只有最素白的衣服才配得上姐姐。”原来不是冷惜月喜欢一袭白色的衣裳,是冷宸星喜欢。 冷惜月嘴角上扬,看着身上的衣服被弟弟剥离,原本雪白的玉体也微微染上了粉红,看到弟弟不敢解开身上最后的贴心衣物,冷惜月只是微微一笑,缠绕着弟弟颈脖的柔荑放下,绕到自己的雪颈后。 “阿星,要好好的看着姐姐哦。”在弟弟的面前做这样放浪的动作,虽说已经在心里做了无数次的排练,到底还是不太好意思,手上的动作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轻快地解开最后的束缚。 “我会的……啊……”白色的细绳连带着素白的绸布一并瘫软的地上,悉悉索索的衣料声像是最心满意足的喟叹声,那圆润的雪球终于得到解放,在自己最爱的弟弟面前展示着自己的美好,看着少年目瞪口呆的样子,冷惜月简直幸福得要飞上天了。 “阿星,姐姐的……奶子好看吗?”冷惜月很不喜欢把自己的身体部位说的那么色情,可是转念一想接下来要做的事,大胆地说了出来,托着两只大白兔,小心翼翼地看着少年的反应。 “好看,我好喜欢。”冷宸星吐出舌头,扫过玉女峰上的沁红蓓蕾,立刻把它舔得硬硬的,津液将乳头浸得油亮亮的,少年的舌技毫无技巧,又用牙齿去咬,野蛮原始,全凭少年的一腔热情,全然不怕咬坏了这曼妙的香瓜座,冷惜月哦哦哦的直喘着,一是被心爱人舔舐的快感,二来是身体真实的反应。 “阿星,你舔得姐姐好痒。”要是让云倾亦见到冷惜月这副淫乱的模样,一定会把下巴都给惊掉吧,这哪里是她认识的那个古板冷漠的寒竹仙子。可如今,什么规矩,什么伦理,冷惜月都顾不上了,只想和自己的弟弟颠鸾倒凤,共享巫山云雨。 “姐姐舒服吗?”冷惜月重重的点头,怎么会不舒服,简直舒服得要融化了。 “来,阿星,摸摸姐姐这里。”她的手执着他的手,带着他来到芳草萋萋下粉嫩的花瓣处,他的指挤进肉缝中,抠弄着紧致的软肉,指上的厚茧摩擦着柔软的穴肉,奇异的快感扩散开来,粉红色的玉体轻轻地颤动,爱液自幽幽花谷中流出,看着弟弟染上自己淫靡的色彩,又听见那一串串水声,冷惜月高昂着螓首,吐出可爱的喘息声。 “姐姐流了好多水。”脉脉春情流转在两人炙热的眼里,之前的所有隔阂、疏离这会儿都融化在乱伦的爱意里,她摸上他的腰,柔声笑道:“抱姐姐去床上。” 也许可以肆无忌惮地向阿星撒娇就今晚了,这么想着,刚刚热情被冲淡了许多,可是温热的身体紧紧贴了过来,多少激情重新涌上冷惜月的心头,她倚靠他的胸膛上,想,反正今晚还很长。 今晚就好。 连着几章肉,我感觉我已经不会煲肉,下篇我预计得下周才能更,我得好好煲一下才行,自己最近煲的肉好粗制滥造(尖叫,痛苦) 倾亦姐:我去,乱伦! 小赋,要不下次借东西时还是问问先吧。 12 皎洁的月光倾洒在那胜雪的肌肤上,沐浴在如此圣洁的月光下,苏醒的却只是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最后一层薄纱悄然滑落进水中,露出丑陋的背脊,褐色的长疤爬满了本应如玉般的后背,云赋亦却只是敛下睫羽,倚靠着身后的石块,浸泡在冰冷的池水中。 这是多少年前的事呢?恍然之间已是春去又秋来,夏荷老去冬梅残,记忆中那一抹火红色的身影早已褪去了色彩,可是背上一道又一道恐怖长痕永远留在背部,无时不刻地提醒着那人曾经的暴行。 那是个冬日。 入眼皆是一片死寂的白,唯有那人一身红衣,明艳了此间黯然的天地,乌黑的发丝在狂风中肆意飞舞着,秀眉一挑,睫羽微颤,红唇向上扬起。 “母亲说得对,嫡庶有别,像你这种不遵守规矩的贱种就应该被这样对待。”她冷笑着,眯起的美目满是不屑,从记事开始,她的眼就是那样的轻蔑,视他为蝼蚁,又要视他为眼中针,眼底总有化不开的厌恶,她的残忍直白而不加掩饰,来势汹汹又狂风兼暴雨,齐齐向他奔来。 那时的自己蠢得很,云赋亦悠悠叹了口气,他只记得那时狠狠地瞥了一眼云倾亦,到底是不懂得收敛自己的神情,惹恼了那善变的人,头被猛地踩在雪地里,整个头埋进厚厚的积雪中,冰冷的雪像针一样刺着娇嫩的皮肤,干裂开来的唇立刻磕破了,鲜血在雪地上迅速晕染开来,像是觉得坚强也变得敷衍的落梅,云倾亦不是不会待人,只是在云倾亦的心里,他是狗是泥还是别的云云,怎样都好,反正不是个人。 轻薄的衣物连风雪都不知如何抵御,更别提那来势汹汹的鞭打了。皮肉随着长鞭的拍打声绽开来,长鞭所到之处皆是火辣辣的疼,每一鞭都像是用了十成的力气,红色的血肉翻开来,甚至有几处隐约可见深深白骨,怎样也不想被人看得更低,云赋亦忍着痛不吭声,紧接是更加猛烈的鞭打,鞭打的肉体,模糊的是血肉,涣散的是意志,他感觉四肢好像快要被抽干力气,连这轻薄的身躯也再也支撑不起来,身体深处涌上一阵恶心感,随即,血腥味在喉咙迅速蔓延开来,反应过来后,只记得咳了很多血,雪地上开满了血花,一朵,两朵…… 凭什么?年少懵懂无知,他只知道内心一个劲的发问。但白眼挨得多了,伤口留得多了,才知道,她的残忍有她的地位和实力撑腰,他不能拿她怎么样。 他们不一样。他想。她有话语权,他是无处话凄凉。 “二小姐,这是大夫人送来的药,快喝下吧。”如果只是浮于字面之上,那可真是不错的安慰,云赋亦窥见那人咧开的嘴,抹了胭脂的唇红艳艳的,像涂了人血,讥讽的语气,完全变了,她居然连脸上也懒得敷衍!其实也很正常,他是人尽可欺,人人都可以踩上他一脚。 药?毒药。他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散发臭味的不明液体暗想道。不知何时开始那个女人每天都差人送来这样一碗药,每每喝完这药,身上疼的快要炸开来,血液不住的叫嚣,头脑涨涨的。 “我不想喝。”第二次他这么说,随即一个重重的巴掌就打了上来,他被这不知轻重的一巴掌扇倒在地,不对,不知轻重的不是这巴掌,是他自己,紧接着被人恶狠狠的撬开嘴,滚烫的汤药就这样灌了进去,汤药灌得又急又快,他立刻被呛住,溺水感瞬间涌上来,不知是漏出的还是咳出的汤药顺着他的下巴一路滑到薄弱的衣襟上,他痛苦捂着喉咙,咳嗽不能,像一只死狗一样瘫倒在地上,入鼻间是地板上的霉味,呛鼻,他又不住咳嗽起来。 “好。”他勉强站住,今日不碰巧,坏事全撞一块了,他颤微着手,却又紧紧捏住碗壁,将那碗汤药一饮而尽,不管喝了多少遍,这药依旧苦涩不堪,忍住胃里翻腾的恶心感,他将碗还给侍女,侍女立刻退下了,他知道侍女要赶紧把那个空碗给那个女人看,也好,讨个安静,药效立刻就发作了,全身上下开始作痛,他忍住,捏紧胸前的衣料。 直到侍女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暮色中,他终于如释重负地摔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喘着气,真像一条奄奄一息的狗,他想。 “咳、咳咳咳……”云赋亦摊开手,又呕了那么多血,他捏紧了拳头,脑袋已经开始乱成一团浆糊了,也许很快就会失去意识了……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亦或是,此生也就这样,永无宁日?他不甘心,好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 我想…… 活得轻松一点…… 仅此而已。 这是那天脑海中最后所想。 在这个家,想要活得轻松,就得先将苦吃个遍先。云赋亦抬起手,揉了揉胀痛的额头。 那时的他一无所有,有的只是一腔热血。 又失败了…… 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失败了,云赋亦由不得开始垂头丧气,难道他就这样愚钝吗,就注定无法迈过这道坎吗?这个认知令本就焦虑的内心更加烦躁。 也无法比过云倾亦吗?云倾亦极快的修炼速度令他羡慕不已,又令他焦躁不安,那些惨痛的经历总是暗戳戳地求着他要胜过云倾亦,他不得不时刻注视着云倾亦的举动,可是越这样只是越令自己泄气而已。 真不愧是天才啊。自己何时能到达那种境地呢? 也许,她注定风光无限,艳羡众人,他注定只能糜烂在这个带给他许多不堪回忆的家,作一摊烂泥。 云倾亦,我们果然不一样啊。无可奈何,终留一声叹息声。 要这样就认命吗?他突然觉得好无助,好似汪汪大洋上的一根浮木,漫无目的地、不由己地。 他突地攥紧手中的“剑”,准确的说,只是破铜烂铁。 13 “嘿嘿,二小姐,你往哪里去啊。”云赋亦抬头,便见得一双贪婪的眼,一头恶狼见到一块肥肉,那个眼神就是这样的。 云赋亦咬牙,黛眉微皱,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有下人意图想要猥亵他,转念一想,内心不由得悲凉起来,这个家除了他从没人将他当做是个男人。 就连他的容貌也没有将他当做是个男儿,那个男人的手已经摸上自己的脸,哪怕已是深夜,借着戏谑的月光也可以看见那个男人丑陋的嘴脸,云赋亦眉皱得更紧,却是紧咬樱唇,叫人?只是没事找事,惹祸上身罢了。 怎么办?他的身体战栗个不停,手心早已布满一层薄薄的汗,此时他没有任何法力可言,就连一件防身的物具也没有,哪怕是一根木棒。男人的手已经移到自己的胸部,他听见那个男人说,怎么这么小,恨不得立刻气绝身亡于此,那男人嗔怪起来,眼中的淫光更增多了几许,见云赋亦不反抗,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了几分,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就开始蹂躏,云赋亦平生第一次这么恨这衣裳。 男人摸得忘了神,云赋亦趁男人陶醉之际,猛地一抬脚,直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猛踹过去,简直要用掉自己的所有气力,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哀鸣一声,手也不自觉地放开了云赋亦,云赋亦将那男人狠狠一推,便夺门而出,可是前几天刚刚落下新伤,腿沉沉的,根本跑不快,眼见得身后的男人脸上早已从痛苦变为愤怒,哀鸣成为痛骂,那个男人捂住自己的裆部,就直直向自己冲来。 “妈的,你个臭婊子。明明就是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种,还真把自己当小姐了?”男人咒骂着,挥舞着拳头,以掩耳不及迅雷质速将自己压倒在身下,云赋亦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又想踢那人,却被那人狠狠钳制住双腿,动弹不得。 “妈的,臭婊子,还敢踢我,看爷不弄死你个臭婊子。”那个男人伸手就是几巴掌,云赋亦被打得脸都肿了,手摸到一块石头,他将那石头抓在手里,向身上的男人劈头砸了下去,一点温热的液体飞溅到自己的脸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血。 “妈的,你个臭婊子敢砸我,我现在就办了你这个贱货。”他看了过去,又猛地闭上眼,丑,真丑,丑陋的生殖器耀武扬威地戳着云赋亦赤裸着的肌肤,云赋亦只感觉像是有一条又一条的长虫黏糊糊地爬在自己的身上,怎么甩也甩不开。 那个男人已经开始撩开自己的衣裙了,被发现是个男人怎么办?是被人骂为变态,还是不管不顾地继续猥亵下去?云赋亦简直不敢想。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的命果真就是如草芥一般,可以被随意揉捏和践踏吗?想我做女人就做女人,看我不爽就可以随意践踏。那一刻,云赋亦真真切切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如果生来就是那被这样践踏,倒不如一死了之算了! 云赋亦正欲咬住自己的舌,一个温热的庞然大物悄然砸在自己身上,云赋亦闷哼一声,那庞然大物一动也不动,只是静静地落在自己身上,云赋亦睁眼,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一般,不可思议地看向那人。 “真是个废物。”墨色的长发肆意飞舞,恣意随性,一如她这个人,美目满是鄙夷之意,云倾亦冷笑着,云赋亦推开身上的尸体,顾不上整理身上凌乱的衣物,狼狈地看着这个素来心高气傲的姐姐。 云赋亦直直地看着云倾亦,终了,只有一句谢谢。 “不用谢。”她继续冷笑着,说:“我可不想我云家日后被人说出了一个万人骑的婊子。”云赋亦眉目立刻黯淡了下来,他顿时觉得如鲠在喉。 “什么……” “日后你若是出嫁了。要是被你夫君发现你不是原封货怎么想我云家。”怎么想你云家?衣冠禽兽之家?很难说得清楚云赋亦此时此刻的感受,他即对云倾亦这一剑感激涕零,又对她的所作所为恨之入骨。 “杀了这么个臭虫,把我的剑都给玷污了。”她眉目一转,有些恼火似的看着剑上滴落着的鲜血。 “云赋亦,就用你身上的这块破布帮我擦擦吧。”话音刚落,云赋亦便捏住腿脚处的衣摆,撕拉一声,化作云赋亦手上的布条,云赋亦脸上浮着诡异的笑,一步一步走到云倾亦面前。 “姐姐?不怕我这块破布玷污你的剑吗?”云倾亦一瞥,脸上笑意不减:“怎么说呢?一个猥琐小人,一个无能之辈,怎么想还是你的要干净些。” “还有,不要叫我姐姐。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种罢了。”云倾亦说罢,脸上立刻又换上另一副神情,柳眉倒竖,美目微斜,云赋亦却只是轻轻阖上眼,用手中的布条覆上云倾亦手上的利刃,白色的布条染上红色。 “恕我斗胆一问,如果大小姐你遇上了这等歹人……”话还没有说完,云倾亦皓腕一挑,剑锋直指云赋亦的胸口,不满云赋亦的僭越。 “那就杀了他。”她到底还是回答了他。 “如果大小姐你杀不死那个人呢?”云赋亦一眼都没有看胸口处的剑,继续问道。 “不可能!”云倾亦大喝道。 “我说的是如果。” “那他还是得死。”云倾亦正色道。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 “千刀万剐,在所不惜。” 云赋亦睁开了眼,正对上一脸惊讶的云倾亦。 “你怎么回来了。”眉目间满是惊慌和意外之意,云赋亦又敛下睫羽,不去看她。 “姐姐真是贵人多忘事,不是姐姐说要我留下来陪你吗?”云倾亦语塞住了,移步到云赋亦身旁。 “凑近点。”他扯住她的裙袖,只把她往床上带,云倾亦细秀的眉一蹙,到底由了云赋亦的肆意妄为。 “其实我来还有别的事。”云倾亦闻言,微微侧目,眼神晦暗不明。 “我当年不慎迷失,姐姐知道我在外头闯荡时找到了些什么吗?”云倾亦猛地想起什么,看看云赋亦,又不说话。 “魄骨草。”云倾亦呼吸一滞,原本晦暗不明的眼迸发几点光来。 “姐姐,想不想重塑自己的仙骨?” 14 “想啊,我怎么可能会不想。”云倾亦难以抑制自己的激动,她狠狠一咬牙,到底使自己多少平静了下来。 “你在耍我。”云赋亦轻笑,不语,只是阖上眼,虚空中飞来一株泛着浅绿光泽的草药,轻轻落在云赋亦手中,云倾亦瞪大了眼,黛眉蹙起,绷紧了身体。 “想不到你居然还真有。”云倾亦神情越来越凝重,这魄骨草喜好长在南蛮险峻之地,踪迹难寻,又有无数凶兽护其左右,不知多少人为了这魄骨草命丧于南蛮,就是皇室想要这魄骨草,也不知要耗费多少人马。 云赋亦,他的境界到底到了哪里…… 就算是以前的我,可以与之一战吗?云倾亦越想越觉得可怕,所幸不往下想了。 “怎么?难道你要把这魄骨草给我重塑仙骨吗?”这魄骨草既能洗涤仙骨,使修炼更上一层楼,也能使断碎了的仙骨重塑。 “嗯……怎么不可以呢?”云倾亦扭头,死死的盯着他。 “条件。” 天底下可不会掉免费的馅饼。 “让我在你的身上种下血奴印。”这个代价属实太大。云倾亦脸色巨变,面目狰狞,怒目圆睁,狠狠地骂道:“滚去死。” 所谓血奴印,即是取心头血起誓效忠于他人,一旦种下,再难消除。给云赋亦当母狗肏,居然还要给云赋亦当奴当婢地侍奉他,与生俱来的傲气到底还是顽强地在种种变故中存活了下来,警告着云倾亦万万不可答应。 “不要以为只有你可以帮我。”到底底气不足,云倾亦将脑袋深埋于两膝之间,不去看云赋亦戏谑的眼。 “嗯?不然呢?还有谁?云家吗?” 云倾亦不语,咬住自己的红唇。 “他们早就放弃你了。”云倾亦仍是执拗的保持着自己沉默,可是偏偏这是这份沉默寡言出卖了她此时此刻的恐慌。 “靠你自己吗?”云赋亦继续笑:“只能屈服在强暴自己歹人的胯下的你?”云倾亦不管云赋亦的不依不饶,仍旧把头埋在双腿间,可裸露出来的一点雪肌早已染上淡淡的绯红,她无话可说。 “看来是谈失败了。也罢。”听到身旁淅淅索索的衣物声,云倾亦不再当个缩头乌龟,立刻伸出一只玉手扯住那人的裙袖,红唇一阵颤动,可却是一字未发。 “怎么?姐姐改变主意了?”云赋亦笑着轻拍云倾亦抓住他的手,可云倾亦却死死攥着裙摆不放,黛眉紧锁,紧抿红唇。 “不是。你别走。不是你说要陪我的吗?” “嗯?我没打算要走啊?我想着起身喝杯茶而已。”云倾亦脸上立刻酡红一片,手立刻松开了,云倾亦又被摆了一道,脸色铁青,一点话都不想说了。 过了好一会,云倾亦才缓缓开口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云赋亦有意戏耍云倾亦,星眸眯起,详作疑惑,说:“我说什么了?” 云倾亦瞪了一眼云赋亦,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很是艰难:“你帮我重塑仙骨,我……我……”她说不下去了,却见云赋亦仍是不开口,终于下定决心,一口气讲完:“我让你种下血奴印。” “不错。”云赋亦终于满意了。 “所以呢?你的决定?”云倾亦放在胸前的手突然间攥紧,她不敢回答,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关系着她渺茫的未来。 说是认主,其实倒不如说是再来一个主子。以前云倾亦是家族的奴,家族拿着资源供养着她,那么她就必须为这个家族卖力卖命,直至最后一刻,她沦为废物了,卖不了力,卖不了命,那就卖她的容颜,卖她的身子,什么是奴,奴是可以买卖的。 这不是云倾亦想要的,到底是要当一辈子的疯疯癫癫的奴,还是当一时曲意逢迎的奴,要知道,血奴印并非无计可解,云倾亦权衡着利弊,凤眼迷离。 “我答应你。”轻飘飘的一句话,从此颠覆了她整个轨迹,那株魄骨草轻轻落在她的手中,像是恭候多时的样子,灼烧着她的手心,她看着手上的魄骨草,脸上浮出一丝苦涩的笑,心中却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其他材料我已一并交给九殿下。”她一怔。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他根本算准了自己不会拒绝他。 “你被魔神打断仙骨的那一刻,我就在想。” “这样。”用婚姻禁锢住她的肉身,又用血奴印控制她的意志,他把她吃的死死的,她跑不了。 “好了。该做你要做的事了。”云倾亦默默下了床,一阵淅淅索索的衣料摩擦声过后,云倾亦身上的衣物尽数落在她的脚边,云赋亦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这令仙界无数男子都梦寐以求的酮体慢慢地跪在他的身下,不需要强迫,心甘情愿的跪在他的身下。 他的内心跟着她的下跪不住地雀跃,原来他想看这一幕想了这么久。 “开始吧。”一只匕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云倾亦的面前,绝色的容颜一阵颤动,手却握紧了那只匕首。 他以为她会犹豫,哪知她却将那只匕首稳稳当当刺向她的心口处,那姣好的酮体立刻出现了一个碍眼的血洞,云倾亦痛呼一声,却是将那匕首送得更深了些,随即,又紧咬着贝齿将那匕首猛地抽出,鲜红的血四处飞溅,云倾亦呼吸开始紊乱。 “我云倾亦……以心头血起誓……我将正式成为云赋亦的奴隶,接受主人的赐名,完完全全地将自己的全部身心交付给云赋亦……”云倾亦高举手中的匕首,温热的血从匕首上滑落,在地上绽开一朵血花,许多年前好像也见过这样的血花,但到底比不上今日来的动人心魄。 “主人完完全全地拥有倾亦,掌控倾亦的一切言语、行为、思想,倾亦的一切思想言行都必须以主人的利益为最高标准。”云倾亦痛的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了,她黛眉一拧,接着说道:“倾亦……将完全忠诚于主人,始终于一,尽忠竭力,在所不惜!”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云倾亦满头冷汗,感觉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几乎要倒下。 “嗯。”云赋亦伸手向云倾亦那处血洞而去,只是一刻,那具姣好的酮体便恢复如初。 云赋亦拿过那匕首,轻轻擦过自己的指尖,将指尖上冒出的血珠子朝匕身上一抹,与云倾亦的心头血融合在一起,随后又用指尖轻轻一点,起身将其点在云倾亦精致的锁骨处,只听见云赋亦默念法诀,那一抹血立刻化为一颗妖冶的红痣。 “好了。血奴印已种。” “以后私底下你要称呼我为主人,称自己为……” “倾奴。” 大家看不适速退 特供篇骑胭脂马 if线假如倾亦姐没被打断仙骨,但是被小赋催眠了捏,每日迫害倾亦姐 请把小赋狗男人打在公屏上 50珠反正也快到了,就把这个作为对送珠珠的小伙伴的谢礼吧(大家不想要这种xp谢礼啦?)对不起,请原谅我的xp(悲)所以大家可以给我珠珠吗,珠珠虽然不是码文第一动力 但看到有珠珠动力是真的大 “哼,你找我有什么事。”红衣仙子不屑地瞥了来人一眼,一脸不快。 “只是赋亦偶得一宝物,想献给姐姐罢了。”看着云赋亦低声下气的样子,那人眼中的不屑更多了几分,玉手轻轻一挥,桌上那小巧雅致的木盒飞到她面前。 “嗯?这是何物…”打开的那一瞬间,盒中闪出一道耀眼的金光,云倾亦来不及规避,便被这金光狠狠刺痛了双眼,脑子好像融成了一团浆糊,云倾亦眼中立刻失去了聚焦,眼神空洞地看着云赋亦。 “看来成功了呢。”云赋亦慢步来到云倾亦面前,不老实的小手胡乱地在云倾亦曼妙的娇躯上游走,要是放在以前,云倾亦早就雷霆大发,恨不得当场把云赋亦打飞出去,而此时此刻却任由云赋亦肆意在她的身上游走,一动不动,眼神呆滞。 “真是不错的触感。该说不愧是绫焰仙子吗?”手摸上那滑如缎绸般的肌肤,那嫩滑的触感真是令人爱不释手,一个惹人肖想的美人是有这样魔力的,再者云赋亦又不是什么好人。 “跪下。”不可一世的大美人闻言,眼神迷离,听话地撩开红裙双膝跪下,乖巧得像训练有素的家宠一般,温顺得叫人忍不住爱怜。 云赋亦俯下身来,抬起那人的下巴,仔细地端详着身下人的绝代风华,他瞧着那双往日里叫人望而生畏的细长凤眸,那浑然天成的凌厉直逼得人不敢与之直视,长长的睫羽落下,倒是多了一点怠意。这份懈怠让他更近了些,嗅得她满身幽香,泌人心脾,使人心旷神怡,也叫人心猿意马,只见得那出尘脱俗的容颜,隐约渗透出一点人间烟火味的味道。 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要奸了她。 “姐姐。”呼吸不知不觉开始急促了起来,也许是对接下来的情事而期待吧,不过另一个当事人一定不期待吧。 可那又怎样? 看着眼前温顺的美人,又想起她之前的蛮横,她的嚣张,这鲜明的对比直叫他的小腹腾地升起一股邪火,恨不得当场就把那红色纱裙粉碎个干净,好好的玩弄这往日不可一世的胭脂马,狠狠地挫一挫这匹胭脂马的锐气。 不过还是不能做太过分。免得让她起了疑心。 “握住它。”一番衣料悉索声过后,一个已经坚挺了的欲根戳上那绝色的容颜,可那人还只是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如同一个涉世未深的稚童,好似与这场莫名奇妙的奸淫毫无干系。 玉手随着那声号令立即抚上那阳物,也不知怎么地,握住手中炙热的一瞬间,柔荑明显顿了一下,随后,又开始生疏上下撸动着火热肉棒,感受到那冰凉又嫩滑的感觉,云赋亦也忍不住了,发出一阵低沉的闷哼声。 让绫焰仙子给人撸肉棒,真是叫人想都不敢想。云赋亦看着身下的美人愣愣地给自己撸动着肉棒,倒是有些可爱。 要是你知道了会怎样呢?满是情欲的眸子戏谑地眯起。 不过,你不会知道的。 “好了,可以松开了。”他隐约感到精关开始松动,到底是童子鸡,他自嘲想道,他在这方面有些执拗得可笑,怎么也不愿这第一泡阳精泄在云倾亦的手里,好似泄了就输给了云倾亦。 玉手立刻放下,真是听话的好仙子。 “来,姐姐,趴下。”云倾亦立刻趴下,云赋亦绕到她的身后,重重地拍打了一下那被红色纱裙包裹着的翘臀,绵密的感觉瞬间覆了上来,云倾亦不由得娇哼了几声,一脸懵懂无知,全然不晓得这无意哼唧声有多么勾人。 “屁股抬高点。”翘臀立刻就抬高了,云倾亦怯生生地回过头来,眼尾不知何时生出一抹妖冶的嫣红,而那凤眼却盛满了一汪盈盈秋水,一声清脆的拍打声过后,红唇又张开来,发出一声娇吟声,云倾亦媚眼如丝回头看着云赋亦,那意乱迷情的眼立刻打开云赋亦膨大的欲望,山雨欲来,一发不可收拾。 真美啊。云倾亦笑着收回了手,开始撩开云倾亦身下的红裙,将那红裙推到那不盈一握的窄腰上,将亵裤扔在一边,只见得那原本雪白柔软的翘臀染上一点樱色,掌心感受着玉臀的滑腻,又是一掌落下,带起一阵暧昧的臀浪,拍打在云赋亦的心上。 嗯?云赋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凑进了些,看见那白花花的臀间的一点毛都没有的香软玉蚌肉缝之间已是溪水潺潺。 这是……已经动情了? 云赋亦一愣,本来他以为还要多费些功夫让云倾亦动情,没想到这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蛮横仙子居然是个喜欢被人打的骚货,错愕之余,他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云倾亦,你居然是个被打就发情得这么厉害的淫荡仙子,你说要是叫你那些畏你的追求者们知道会怎样呢?”身下的美人只是茫然地抬高着翘臀,然后又被打了好几下粉臀,粉背挺起,娇躯被打得一颤一颤,却仍是定定地抬高了丰腴的臀部,腿根已经流满了淫液,发着莹莹水光。 云赋亦伸出一根手指,探入那玉蚌内,原来就这是姐姐的花穴啊,温热湿滑的穴肉紧紧咬住他的指,要是把那东西伸进去,一定也是这样的感受吧,不,说不定会更好一点。 可以了。 “姐姐。终于可以与你结合了。”终于?云赋亦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冒出这冷不丁的一句,但身下的阳物可一点没闲着,已经向那香软玉蚌挺入。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只听得一声裂帛,胯下的美人显然承受不住这破瓜之痛,痛的直嚷嚷,鲜红的处子血立刻染红了整个阳物,在地上溅起一滴又一滴淫贱的血花,仿佛是对这场荒谬可怕情事的礼赞,云倾亦粉背立刻向后挺起,螓首也向后昂起,只见得那叫人惊心动魄的凤眸此刻正不住向上翻着白眼,檀口微分,满是抑制不住的绵长娇喘声。 与那穴口处紧致的肉好一番较量后,云赋亦终于进到那个传闻中如梦似幻的空间,温热湿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阳物,姐姐的小穴正死死缠绕着自己的阳物不放呢,这个认知让他兴奋,捏住那粉臀就是一阵野蛮的冲刺,云倾亦也为之娇喘连连,香舌外吐,吐气如兰,涎液直流,全然一副痴女样。 “嗯啊啊啊啊啊好厉害惹……”催眠状态下的美人说的只能是身体最真实的感受,可怜的美人结束催眠状态后就会将这极乐快感彻底遗忘,这是一种遗憾,但也是一种庆幸。 只能这样占有姐姐,真是不甘啊。云赋亦看着胯下尽情呻吟的云倾亦,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硌住了一样,腰重重一挺,将沉寂了百年之久的阳精尽数射进姐姐的花穴之中,身下的伊人娇躯被这灼灼体液一激,小小的痉挛起来,精液带着一点血丝滑出穴外,玷污了那白腻的玉蚌,显得淫靡不堪。 “姐姐,好舒服,你也是吧。”胯下温顺的胭脂马低下螓首,发出诱人的娇吟声,像是在说,好舒服,继续干我吧。 要怎样才能完完全全地拥有你。他恨她不假,想占有她也不假,人有时就是这么贱,就是这么贪婪。云赋亦继续抱着那翘臀,在那曼妙的玉体上不断冲刺,驾驭着身下温顺的胭脂马纵横欢愉的沙场,胯下的美人迎合着身上人的肏干,粉臀被撞得更红了些,窄腰如同水蛇一般妖娆地扭动着,几缕墨色的发丝盖住意乱情迷的脸,又因身后人大力肏干散开来,露出满是情欲的脸。美艳的仙子被干得发出一阵又一阵绵长的呻吟声,云大小姐香闺内淫音不绝于耳,可这让人口舌干燥的欢爱声也只有这白日宣淫的两人才听见了,他们不知疲倦地结合,水声荡漾在仙子香闺的每一个角落,地上已分不清是谁的体液,能分得清的是,这场情事一定是错误的,一定是癫狂的。 一定是不可避免的。 谁叫云倾亦惹了这么个疯子。 “姐姐,今天玩得很尽兴呢。”云倾亦早已疲倦得阖上了双眼,身上的红裙不知何时褪了个干净,曼妙的娇躯四处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柔弱无骨瘫软在云赋亦的身上,云赋亦耐心地擦拭着姐姐身上一处又一处的精液。 “呀,这处都被肏得肿了,得费点法力了呢。”云赋亦说是这么说,手却仍旧玩弄弄着姐姐红肿的阴唇,交合了许久,玉蚌被肏得都合拢不上了,小小的红豆从肉缝中探出头来,却一只作怪的手捏住不断蹂躏,片刻过后,那红肿的肥厚花穴又抽搐起来。 真可爱啊。他今天可以骑着这胭脂马快意情场,那明天呢?他心有不甘握住一只豪乳,揉捏着酥软的乳肉,突然他重重捏紧了蓓蕾,惹得怀中人一声闷哼。 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彻彻底底地独占你。 “姐姐,不管你爱谁都好,反正我都不会让你如愿的,你是我的。”怀中的娇人依旧昏睡着,却不知她早已步入他人的暗网之中,更不知她逐步走向禁脔的命运。 “好好睡一觉,姐姐。” “二小姐,请问你有见到大小姐吗?”一个侍女脸色涨红,也不知道这二小姐的香闺不知飘着什么异香。 “大小姐?不知道。”云赋亦冷冷地甩了一记眼刀给侍女,侍女立刻告退逃之夭夭了。 奇怪,刚刚在二小姐的房内怎么听到水声呢?侍女一边走,一边想。 她不会知道的是,她要找的大小姐,正赤身裸体躲在二小姐的书桌下,撅着个大屁股被人狠狠肏干着。 “走了。想叫就叫,别憋着。”说话间,还不忘拍打那丰腴的粉臀。 “额啊啊啊啊啊好棒,继续肏倾亦吧,倾亦要丢惹呜啊啊啊啊……”显然,云赋亦的调教已有一段时日。 “阿赋,好喜欢你,唔……” 骑胭脂马【完】 心是死的,欲望是活的,对吧,小赋,我懂。 九殿:谢谢。这里是1v2,别想着1v1。讨厌一些没有自知之明的1v2男主。 按照大纲,九殿的肉遥遥无期,要知道我写剧情拖拖拉拉,加上每天事一堆,所以嘛…… 九殿对不起!禁欲几十章,性福生活一辈子。 15 老规矩 看不适立刻润 竹制的圆笼内,一只黑鸦在站杠上踱步,时而在空空如也的瓷碗旁徘徊,突然之间,那只黑鸦突然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一只伤痕累累的大手伸进圆笼,给瓷碗撒了一大把鸟食,可是黑鸦却依旧扑棱着翅膀,躁动不安。 黑衣男子头也不回,语气却是笃定,说:“哦,小姨子。” “九殿下好生闲情雅致。”云赋亦脸上淡淡的。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这样。”殿知颢的大掌抚上黑鸦,黑鸦很快便安定下来,却是缩在角落内,连瓷碗也不敢靠近。 “一切都准备好了吧。”殿知颢微微颔首,说:“放心。” “你莫不是还有东西要给我?”语毕,一只玉扳指便向殿知颢飞来,殿知颢抬起手,两指夹住那玉扳指,拿在手上默默把玩了起来。 “给多了。”重塑仙骨不用那么多材料。 “不,刚好。”云赋亦笃定道。 “哦?你怎么敢肯定她一定要用那个方法?”殿知颢默默收好玉扳指。 “她一定会的。”殿知颢不再言语些什么,半晌,他才悠悠道:“也是。我到底不了解她。” “不过,还是给多了。” “啊,这个啊……”云赋亦此行目的已然达到,便不再多逗留。 “她应得的。” “主、主人,求求你,别、别在这里玩倾奴。”一只纤纤玉手抚上身后的栏杆,随即又死死攥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木头里。 另一只玉手则放在胸前,她低下眉眼,美目中含着一片水雾,她的身上唯有一件红色的纱衣蔽体,那甚至都不称之为纱衣,就是一块红色的纱布罢了,只是被两根小小的红绳牵拉着,便做了她身上唯一的蔽体之物,要知道青楼女子都不敢怎么穿!她知道走这条曲路注定要被云赋亦轻贱的,只是她实在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轻贱她,她心中有怨,眉眼却是那样温顺,尽管那温顺脆弱得很,戳指可破,眼底里的不甘探出一点头来。 望着云倾亦一脸悲痛欲绝的神情,云赋亦却是轻蔑至极地地哼了一声:“闭嘴,转过身去。” 云倾亦张了张嘴,又很快闭上,一动也不动。 “想被抽?”云赋亦挑眉道,云倾亦脸色颤动,终于默默转过身,两只手扶住栏杆。 “浮云城今天很热闹呢。”云赋亦从背后揽过她微微有些僵硬的娇躯,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云倾亦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只是看那车水马龙。 仙界共有八大城,云家所管辖的浮云城便是其中之一。为了纪念某位为仙界立下过汗马功劳的神明,每隔百年浮云城便会举行一次祭典,云赋亦借口与她督促此次祭典的举办,却把她拉到号称是浮云城最高的客栈顶层淫玩,淫玩也便算了,竟还要在这看台上淫玩,如果叫楼下的人看到亦或是听到,她云倾亦还不如干脆找个墙撞死算了。 “主人,求你!求你别在这里肏我。”还没等云倾亦转过身,便浑身抽搐地趴在栏杆上,忍受着腹部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刺痛,她狼狈地转过头,美目中一片水雾,眼底的悲屈一览无遗。 “痛吗?”云赋亦探入红纱内,抚上那滑腻的雪肌,轻轻抚摸着云倾亦的小腹,然后又施了一个法诀,腹部立刻传来一阵更加强烈的刺痛,痛的云倾亦直翻白眼,娇躯抽搐得更加厉害,四肢几乎是瘫痪在栏杆上,口中不断流出涎水。 “呃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她曾是浮云城多少人景仰的仙子,如今却打扮得如同青楼女子一般,在这高阁之上抽搐得好似死狗,唯有不断痛苦哀鸣着。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忤逆主人的决定!倾奴好难受!”云赋亦松开手,云倾亦立刻趴在栏杆上大口喘气。 腹部的疼痛终于结束,云倾亦趴在栏杆上大口喘气,心有余悸。 “明明这么抗拒,却流了很多水呢?”云赋亦不知何时抚上身下的花穴,葱白的指尖在肉缝中抽插,故意发出滋滋的水声让云倾亦听。 “呜……”在这种地方穿成这样已经够让云倾亦羞耻了,又遭到云赋亦突如其来的指奸,本就敏感得不了的身子动情得更是厉害,几番浅浅的抽插,云倾亦便已昂起螓首,放声娇吟。 云赋亦又探入一根手指,两指在肉缝中摸索着那颗小小的红豆,以极快的速度摩擦着那敏感的红豆。 “呀……不要揉……呃……”云倾亦被弄得哀婉连连,没一会就高潮了。 “这就高潮了?哼,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两指带出滑腻腻的阴精,云赋亦故意伸到云倾亦面前,两指分开,拉出一缕缕淫靡的丝线,云倾亦顿时羞红了脸,语无伦次地絮絮道。 “不是的,不是的……” “啊……” “怎么?不会是因为下面这么多人欣赏着你着淫荡的模样而兴奋吧?”云赋亦恶劣的调笑道。 “不是!不是!”云倾亦一边疯狂摇着头,一边气喘吁吁地忍受着云赋亦的指奸。 云赋亦滑腻的指撬开那张禁闭的红唇,云倾亦呜呜着,到底只能用香舌细细舔去自己的逼水。 “自己的逼水好吃吗?” “姐姐,看着浮云城的子民高潮的感觉怎么样?”云倾亦咬住唇,不语,云赋亦也不打算施点法诀让她再吃点苦头,而是揽住她的细腰,舔舐着她涨红的耳垂,细语道:“你说,要是云家的大小姐,穿成这副青楼女子的模样就出现在浮云城的子民们面前了,在浮云城的所有人都可以看见云大小姐丰腴的翘臀,两臀间的春光,啊,说起来,我知道的,姐姐可是浮云城不知多少男子的梦中情人吧,说不定人群中有好几个你的钦慕者呢,他们一看到姐姐的骚浪样就立刻硬了……” “不要说了。主人,不要再说了。”云倾亦一想到那种场景简直要疯了,眼泪已经夺眶而出,身体直打颤,却是夹紧了自己的腿。 “因为姐姐现在是个仙骨被打断的废人,所以不用担心一靠近姐姐就被打飞出去,跟绫焰仙子春宵一度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一群男人立刻就向姐姐扑上来,围着姐姐,争先恐后地把硬了的阳物掏出来,把硬起来的阳物捅进姐姐的骚屄,揪着姐姐的大奶子疯狂肏干,一个干完就接着一个干,大的小的阳物肏遍姐姐的全身,姐姐只能哭着呐喊着被精液射满全身。” “你猜猜他们一边肏姐姐一边还会说些什么?淫荡仙子?荡妇?骚货?臭婊子?” “啊啊啊啊!不要说了,呜……” “不过没关系。我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的。” “我会护着你,替你重塑仙骨,让你恢复以前的境界,家主之位我也可以助你夺得。”云倾亦眼中登时恢复了清明,却又多了一丝不可思议。 云倾亦突然很想笑,但笑到了嘴边再也出不来,她的眼泪流得更欢快了,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地落了下来。 “云倾亦,我已经很宽恕你了。”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恶狠狠的,隔着一层红纱就开始拍打那白花花的玉臀,打得臀浪是一层接着一层,毫不怜惜,清脆的巴掌声萦绕在两个人的耳边,云倾亦被打得直直哀求,眼泪流得更加放肆。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一切都是倾奴的错……呜啊啊啊啊……”云倾亦承受臀部被疯狂拍打的痛苦,讨饶道,好不凄惨。 “所以识趣点?别再做无畏的动作,徒增笑话罢了。”云倾亦疯狂点头,抬高了一点臀部,继续承受着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掌锢。 “被我这样掌锢着居然还不忘记发情,姐姐,你个变态仙子。” 深陷欲海之中的云倾亦绝望地发现,果真如他说的一般,每一次的掌锢都能掀起蜜穴情欲的高涨。 “你说这么多水,不会溅到楼下吧。” 她看着高阁之下的男女老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欢歌笑语飘散在浮云城内,她将整座城的狂欢尽收眼底,喷薄的尿意呼之欲出,她看着这座城,颤颤巍巍到达了极乐的巅峰。 “呜……”回应云赋亦的只有喷出的阴精,身上的红纱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淫水打湿了,可怜巴巴地皱成一团,萎靡在痉挛的玉体上。 刚刚攀上极乐巅峰的大脑显然已经没有什么意志力了,云倾亦满心求肏,泪眼婆娑道:“主人,求求你把倾奴肏死吧……呜呃呃呃呃……”修长的玉腿被猛地抬高,一根炙热的阳物滑进玉蚌的肉缝内,雪颈立刻昂起,玉容上满是痛苦而又欢愉的神情。 “跟我想的一样,很顺利的进入了呢。” “不许憋着,给我叫出来。”胯部重重的一挺,一声绵长婉转的娇吟声从红唇中冲出。 “你说下面的人会不会听到姐姐的声音?会不会想这是哪个花楼里出来的浪蹄子?”云倾亦扭头,意乱迷情的美目含着薄薄一层水雾就哀怨地看了过来,潮红的眼尾还挂着几滴未淌下的泪珠,晦暗不明的眸子里,还含着未被情欲冲散的几缕羞愤。 云赋亦被她看得欲望更多涨了几分,满心只想肏死身下人,手掐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按住圆润的肩膀往后移,挺动着胯部,在温暖紧致的花径内抽插,开始大力肏干起那淫荡的蜜穴,一时间,淫水四溅,肉体拍打的水声回荡在两人耳边,云倾亦被干得有气无力,欲仙欲死,只能迷茫着一双美目嗯嗯嗯啊啊啊啊道,感觉什么也看不真切了,只知道自己在被狠狠肏干着。 “抱住我。”突然间云倾亦被翻过身,将那碍事的红纱推上腰间后,他捏住那两团白花花的软肉,云倾亦嘤咛一声,雪臂揽住云赋亦的颈脖,修长的玉腿环绕上他的腰部,迎合着云赋亦新一轮的肏干,两人的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 他看着她酡红的脸媚态横生,微分的檀口吐气如兰,如云的墨发随着他的动作四处飞舞,想起那年冬日肆意飘扬的墨发,多么张扬多么耀眼,如今却温顺地紧跟他的奸淫,刚刚应该扯着这如绸布一般顺滑的墨发狠狠肏她的,那景象一定很美。 粉紫的阳物在淫屄内进进出出,将那原本白皙的玉蚌撞得一片殷红,只见得那细秀的眉时而舒展开来,时而紧锁在一起,被顶到敏感的地方,云倾亦娇呼一声,玉体一阵痉挛,珠圆玉润的脚趾头蜷缩在一起。 “嗯?怎么了?”注意到云倾亦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云赋亦问道。 “乳……乳……”云倾亦不知是被顶撞得说不出话来,还是不敢说。 “什么?” “乳头好痒……”声音简直细不可闻。 “哦……”云赋亦微微瞪圆了眼,随即抿唇一笑,故意拖长了语气,紧接着说道:“那是要我帮你吗?” “要我帮忙,你要怎么说呢?” “主人,求求你帮倾奴解痒,唔啊……”云赋亦空出一只手,撕拉开胸前的红纱,一口含住雪乳上的凸起,小舌灵巧在乳晕上打转,紧接着便开始吸吮起那嫣红的乳头,吮得滋滋作响。 “另……另一个……” “另一个也好痒?那以后叫九殿下一起过来玩你好不好?我们一人含一个。” “呃……”云倾亦被这话一激,粉脸含春,美目微阖,红唇紧闭,不搭云赋亦的话。 云赋亦吐出一个乳头,含住另一只乳头,用齿贝细细碾磨着乳头,下身开始缓慢律动,炙热的阳物在花径内缓慢的蠕动,简直像是被上千只蚂蚁爬过,瘙痒无比,一滴香汗从云倾亦的额头悄然滑下。 “啊!”只听得突然一声巨响,云倾亦吓得惊呼一声,揽得云赋亦更紧了些。 被那骚屄猛地一夹,云赋亦暗哼一声,捏住那白花花的玉臀就是一顿抽插,马眼中积攒的欲望喷薄而出,精水从花穴中流出,沿着光滑的玉腿顺流而下,他拍了拍那因紧张而挺立的粉背,轻声道:“大惊小怪做什么?烟花而已。” 伴随着孩童尖锐的欢呼声,又是一声巨响,云倾亦不自觉转过头,怔怔地看空中那绚烂的烟花。 “别分心。”云倾亦强硬掰回云倾亦的头,又将那头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舌头侵占了云倾亦整个口腔,云倾亦呜呜着,听着津液被搅动的滋滋声,被迫与云赋亦纠缠着唇舌。 “唔……”分开时,云倾亦愣愣看着停留在两人唇边的银丝,眼神迷离。 只听得极速的一声,一团光闯进寂静的夜中,炸开的瞬间,无数的光点照亮了整个夜空,却在屏息间彻底消散在夜空中。 繁华落幕,浮华褪尽,人憔悴。 咕咕咕,宣布个事,我是大菜逼,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