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的春天( 校园1v1H )》 好硬 “我到了,开门。” 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润性感,唐羡摸逼的手一紧,没忍住溢出一声娇喘。 “怎么了?”陈豫让蹙眉,再度开口。 唐羡连忙从床上跪起身,透明的水液从细缝流出,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滴到床单上,她忙不迭伸手抽纸,胡乱地擦:“没事,撞到了。” 陈豫让感觉她声音哑哑的像刚睡醒,于是语气带了丝不耐烦:“你不会还没起吧,学妹?” “起了,马上就来。”挂了电话,唐羡慌忙脱掉身上的连体睡衣,套上一件白衬衫就去开门。 陈豫让一进门就看到她玫瑰似的小嘴微张着喘气,颊边是不正常的红晕,若隐若现的奶头刮擦着滑溜溜的布料。 我操,搞什么,内衣都不穿。 实际上唐羡内裤也没穿,下面还湿润润的淌水。 陈豫让看一眼就撇开头,自顾自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给自己的电脑开机,语气波澜不惊:“你就穿成这样?” 唐羡歪歪头,装无辜。 “等你两分钟,进去换衣服。” 唐羡“啊”了声,随即说不用。 陈豫让闻言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一挑眉,嗤笑一声,低头在电脑上输密码:“那就开始吧,打开软件后我们先认识一下file列表下的常用功能,reset重置项目软件这些我就不说了,我们直接看视图区……” 唐羡不自觉地盯着他握鼠标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手背上还有一颗黑色的痣,看起来很色气,唐羡逐渐心猿意马。 好想摸啊。 “看屏幕啊,盯着我手干嘛?”男人漫不经心地开口,音调懒懒的。 身边人回过神:“哦。你要喝水吗?” “不用。” 唐羡还是去了厨房,拿玻璃杯接了满满一杯水递给他。 “放那儿吧,我刚不想喝。” 话音未落,面前人手一抖,半杯水都被荡了出来,陈豫让衣摆和裤头湿了大半。 唐羡一脸错愕,虽然她存心勾引,但真不是故意手抖。 “对不起对不起……”连抽几张纸巾去给他擦。 陈豫让“啧”了声,抬手拉开她白嫩的手腕,语气阴恻恻的:“也不看这是哪儿你就上手?” 唐羡又开始装小白花,默默在心里回:就是看清是你的屌我才上手的好吗。 沙发靠背上摊了条毛巾,是她洗完澡后擦头发用的,唐羡一手搭在陈豫让肩头,俯过身努力去够那条毛巾,雪白的奶饱满的挺着,直直凑上男人的下颌,而后小腿力气一松,软软地跌在他腿上,柔嫩的阴户撞上男人紧绷的大腿肌肉,爽得她一声低哼。 抬眼一记湿漉漉的眼神,动作一气呵成。 陈豫让猝不及防,下意识护住她,一手揽过女人的腰肢,小臂青筋鼓起,两具躯体紧紧贴合。 唐羡全身软得不行,双乳存在感明显地抵着他的胸肌,陈豫让身下立马就硬了,声音低哑,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低语:“这么着急?” 唐羡得逞,埋头在他颈窝,抬臀在他腿上磨了几下,不着痕迹地贴得更紧,直接将下体覆在男人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上。 陈豫让闷哼一声,抬手捏上她的肥臀,揉弄着把逼口往自己性器上摩擦,灰色运动裤上又多了层黏黏的水渍。 唐羡闭上眼睛哼哼唧唧地叫,陈豫让一手揉她的屁股,一手抚上她的后颈,喘着粗气舔弄她嫣红的唇瓣,辗转含住下唇舔咬吮吸,控在脖颈上的手使劲一按,顺势用舌尖抵开她的牙关,勾出湿滑的小舌嗦吻,俩人一齐发出难以自抑的细喘。 陈豫让转而伸出舌尖沿着她的颈子舔到锁骨,滚烫的唇舌在她的皮肤上吸得啧啧作响,下身涨得要炸掉,陈豫让攥住她白皙的手腕往自己身下那处按:“宝贝,哥哥鸡巴好硬。” 唐羡嘴上嗯嗯啊啊地哼着,手下乖乖地给他揉弄纾解,屁股贴着身下人的大腿一前一后地动。身上的衬衣扣子被解开两颗,丝绸布料从肩头滑落,卡在臂弯处,两个腻白的奶球弹出来,陈豫让眸色一暗,半耷的着眼皮咬上去,吃了满满一口的滑腻。 “啊——”唐羡被刺激地后仰脖颈,媚叫出声。 男人高挺的鼻梁挤压着乳肉,舌尖绕着硬起来的乳头打转,嚼弄的动作色情又急切,大手狠不得将唐羡揉进他身体里。 “不要,学长,好痒。” “嗯?”陈豫让吐出红肿的奶头,将脸埋进她的乳沟里平复呼吸,“哪里痒?” “下面。” “下面是哪。” 唐羡只是哼哼,陈豫让把手探进她的逼口,指关节蹭着细缝,勾出更多的水,看她一脸难耐,笑得不怀好意:“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哪里痒?” “小穴里痒。” “学妹怎么这么骚?”陈豫让又开始舔她的胸,中指顺着逼口的淫液滑进去戳弄,插了一会儿再加一根,抠弄出一手水,都流到手腕上。 唐羡被弄得实在受不了了:“哥哥操我——嗯啊——好想和你做。” 陈豫让抽出手,抬起来给她看指上的清液,笑得懒散:“没套啊。” “卧室有。”柔软的手已经摸到身下人的腰腹,连着内裤一齐扒下来,粗紫的肉棒一下子弹出来,顶端的马眼吐着清亮的液体,唐羡伸手圈上去,上下套弄。 男人喘息声明显加重,忍不住挺动腰腹,肉感弹韧的龟头往她手心撞。 “去床上啊陈豫让。” 身下人闻言抬着女人裸露的屁股起身,故意把手陷入逼缝里,微微上翘的肉棒随着走路的幅度一下一下擦着阴蒂,唐羡咬住他的唇才不至于叫出声。 戴反了宝贝 沿途勾勾缠缠,硬挺的鸡巴撞上湿滑的肉洞,龟头陷在紧致的逼口研磨,跟唐羡自己用手戳的触感完全不一样,胀得深红的蘑菇头带着爽弹的肉感和硬度,唐羡闭眼吐着小舌,发出含糊的娇喘,配合着陈豫让的撞击在他身上耸动晃奶。 卧室门边的柜子上赫然晾了一盒套,俩人都等不及,陈豫让将软得不行的女人抱着摁在墙上,右手摸了个套,利落地用嘴撕开包装袋,把薄膜塞进唐羡手里:“帮我戴。” 陈豫让低头看着她又柔又白的手握住自己粗大的鸡巴,喉咙干涩得厉害,线条锋利的喉结连着滚了两轮。 唐羡色胆包天,却从没付诸实践过,捏着套子手法生疏,戴了半天都装不进去他硕大的龟头。陈豫让盯着自己鸡巴上笨拙的手,有点想笑。 再这样下去,他怀疑自己的大屌会炸掉,伸舌舔了口干涩的唇,伸出手扶着性器往套里怼。 “你别动。”唐羡较起真来非得亲手给它戴上不可,挣脱男人的手,半跪在地上,呼出的热气喷在冒口水的马眼,聚精会神地给他的屌上套。 “我操。”陈豫让没忍住仰头长呼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 要死,屌炸了算了。 陈豫让好脾气地等着她戴套,竭力忍住射她一脸的冲动。良久,唐羡终于将薄薄的一层膜裹上去,然后对着他浓密黑毛掩映的人鱼线附近亲了一口。陈豫让一把将她拉起身,咬唇激吻,舌头蛮横地递进她嘴里搅动,来不及下咽的涎液沿着嘴角溢出,又被他啧啧舔干净。 身下直挺挺的长棍抵在唐羡的小腹上戳刺,托起女人的屁股,分开两腿,捏住龟头按摩阴唇,低头看着又胀大一圈的鸡巴,哑声说:“戴反了宝贝。” 唐羡跟发情的猫似的,叫声已经绵细无力:“那怎么办?” 陈豫让突然俯头在她耳边,一手托着她,一手扶着鸡巴对准逼口、猛地挤入,同时发出性感的闷哼:“罚你吃精水好不好?” 唐羡疼得说不出话,双手紧紧揽住男人的宽肩,上扒着躲避。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落在她肥大的翘臀上,拍出一股淫水从交合处流出。 “放松。夹这么紧我怎么插?” 逼里又紧又热,肉壁从四面八方裹得肉棒无法抽动。 陈豫让也疼得不行,被她夹的。 “啊哈——别,你慢点。”红肿的阴蒂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住,大力揉搓。性器也不停,缓慢往穴里挤,咬紧牙关一撞,顶穿了那层膜,唐羡直接一个激灵,痛出生理眼泪。 陈豫让舌尖抵腮,微微诧异:我日,居然是处。 花穴不断溢出汩汩淫水,陈豫让爽得头皮发麻,渐渐加快速度,腰腹紧绷着发力,挺着鸡巴往更深处凿,九浅一深,撞得骚水四溅,室内弥漫着性器拍打的萎靡声响 和俩人纠缠在一起的喘息。唐羡的叫床听得陈豫让太阳穴突突直跳,肉棒上的青筋也在她的穴里鼓鼓地跳。 要命。 “小逼好会夹,鸡巴插得你爽不爽?”龟头重重顶进去,又快速地往外拔,大开大合,把淫水打成绵乳的白沫,“嗯?说话。” 又一记重插,直直撞到宫口,唐羡尖叫一声,半截红舌都滑出口,语无伦次:“嗯……陈豫让你真的好顶啊——鸡巴好大,肏得我爽死了,哥哥,嗯啊——再快一点……” “那以后天天给我肏好不好?” “看,啊哈——看你表现咯。” 陈豫让气音带笑,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女人阴户大开,已经被肏红了,肉逼里的阴茎还在不知疲倦地抽送,咕叽咕叽的性交声掩过心跳轰鸣。 唐羡背靠白墙,被肏得四肢无力,一手扶着身前人的肩膀,一手捧着奶子给他吃,下面的逼被他的鸡巴入,胸前两只奶被他含住,又吸又咬,奶头肿成殷红的莓果状,舌苔摩挲的酥痒感让她想喷奶。 “哥哥,去床上,我好累。” 陈豫让乖乖抱起她,嘴里依旧咬着奶头,跟嗑药上瘾一样,一副色迷心窍的销魂样,边走边入,肉棒舍不得拔出来。门边到床的距离也不过十几步,中途停了三次,双腿和劲腰发力,就着抱她的角度狠狠抽插,圆硕的囊袋啪啪撞在阴户上,身上密密的薄汗顺着腹肌,没入阴毛里,混着交合处的黏液滴落在地板。 陈豫让感觉嗓子冒烟一样,嘬着奶子想吸出水来,粗重的喘息和闷哼预示着他要射了。 “夹紧我。”声音喑哑得不像话,摁着唐羡已经一丝不挂的身体,粗暴地肏进花心,动作快出残影,花穴越来越紧,裹得肉棍又疼又舒服,终于精关一松,俩人一齐攀上高潮。 陈豫让亲了亲唐羡香汗濛濛的肩头,将人放倒在床上,阴茎拔出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女人下体的肉洞已经被捅成了肉棒的形状,圆圆的小口合不拢,大股骚水还在往外泄。 夹紧 唐羡大脑空白地摊在床上,还没回过神。陈豫让捏住龟头顶端,扯掉一袋浓精,打结丢进垃圾桶,而后俯身,左手撑在她腰侧,双膝跪在她两腿之间,另一手锢住她的大腿根,屈肘凑近了看她淌水的逼口,下意识舔了舔唇,下一秒,肥厚的阴唇就被含住,肉洞里源源不断的水液被吮吸进男人的口腔,喉结一滚一滚的,全吞了下去。 唐羡听着咕咚咕咚的咽水声,羞耻得不行,只能偏过头咬住手指抵御情潮,陈豫让埋头吃得津津有味,还模拟鸡巴肏逼的动作,探出舌尖插弄小小的肉洞,唐羡爽得后腰抬离床面,全身发抖,不自觉夹住身下人的头,男人忘情舔逼的同时,还不忘拿手掰开她的大腿,摸上红肿充血的阴蒂纠扯揉搓,头一耸一耸的,吃得激烈色情,唐羡被他搞得没几分钟又潮吹了。 “流好多水。”陈豫让起身,半张脸都被她的骚水浸湿,饱满红润的唇瓣水淋淋的就要来亲她。 唐羡躲开:“不要,好脏。” 陈豫让气笑了:“你自己的东西。”说着捏着她的下颌转过来,强行舌吻。 狗东西。 亲了一会儿,他又勃起了。 起身拿了套撕开,一脸精虫上脑的表情。唐羡小口吐着气,看他就这么跪立在自己腿间,直起身子低头戴避孕套,身上的卫衣都没脱,裤头褪至阴茎根部,灰色布料上洇出一滩深色水渍。 挺翘的肉棒又粗又长,宽肩劲腰,人鱼线上青筋盘虬,一张英俊逼人的禁欲脸,手上却做着下流的事。 唐羡不由得肾上腺素飙升。 好顶。 帅得她眼泪不争气地从逼里流出来。 禁欲校草吊儿郎当睨她一眼,伸手捞过枕头塞在她腰下,修长白皙的手指垫在她屁股上,稍稍抬高,再扶着硬硬的龟头,沉腰送入阴道口。高潮过一次后陈豫让神色清明不少,低头视线紧紧粘着交合处,目送鸡巴入逼的全过程,直到阴茎根部的囊袋触到她湿黏的下体。 泛着潮红的身子在他眼前摇晃,陈豫让上手揉那对大奶子,同时下体狠肏猛干,还使坏找到她的敏感点反复顶,如愿听到唐羡淫荡的叫床。 “肏你肏你……干烂你的逼好不好?”陈豫让一面挺动,还恶劣地哑声说荤话,“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在抠逼吧?不穿内裤勾引我,是不是早就想被这样干啊?嗯?” 唐羡的头被他顶得快要撞上床头:“不要了。陈豫让,你、你轻点,嗯——要不行了。” “不行了?我怎么感觉还可以呢?”陈豫让拉着她的双腿撤到床中央,将人翻个身后入,大屌迫不及待插进去,“不要了还夹这么紧?乖乖,说谎的话,罚你吞精哦。” 唐羡欲哭无泪,不是说陈豫让是F大禁欲系高岭之花吗?怎么是个肏不够的混蛋? 床单被她尿湿了大块:“你什么时候结束?嗯——呜呜呜——我下面好疼。” 陈豫让拖回屈腿向前爬的女人,蹙眉在她软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红红的掌印立竿见影地现出来。唐羡被激得一夹逼,绞得身后的人喘出沉重的闷哼。 “宝宝,你不如配合点,让我肏爽了就射给你。” 唐羡想快点结束,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被这个混球肏坏,于是用了几分力缩紧肉穴,晃着臀用逼嗦鸡巴。陈豫让伏在她背上性感的粗喘,劲腰耸得越来越快:“要到了,宝贝,夹紧,全射给你好不好?含住肉棒,不许掉出来,肏死你、肏死你……啊哈——嗯呃——” 腰眼一酸,陈豫让一把扯掉套子,撸动肉棍,对着唐羡白花花的后背和屁股,一股一股射出来,精液浓稠,又黏又多,喷了足足半分钟,射完他还扶着半疲软的性器在浓精上滑动,打着圈像敷面霜一样涂抹均匀。 混蛋。唐羡神志不清地在心里骂他。 射精后的混蛋仰躺在她身侧,长呼一口气,阖眼平复心跳。裤子在后入时就已褪至膝弯,此刻他下体露出,软下后依旧大尺度的阴茎就大剌剌敞在空气中,画面淫靡色气。 缓了有几分钟,陈豫让提上裤子下床,手撑在床面凑近,摸了摸唐羡酡红的脸,后者已经迷迷糊糊昏睡过去,陈豫让忽地低头吻住她殷红的唇,含咬舔啄,亲得很温柔:“抱你去洗澡?”唐羡累到不想发出声音。 陈豫让抽了几张纸,耐着性子擦她背上干涸的精液,然后把人抱进浴室,在用手指抠她逼里未流尽的水液时,肉棒又有抬头趋势,囫囵把人擦干后抱上床,自己返回浴室,边洗边撸,又射了一发。 阳光透过帘缝黄黄的晒在地板上,唐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了,偏头是陈豫让那张帅到她排卵的俊脸。掀开被子,自己一丝不挂,他也是。 做爱的时候衣冠楚楚,现在倒是脱得精光,肌理分明,又白又壮,唐羡忍不住上手。陈豫让半趴着身子,揽住女人的腰,头发茂密窝在她肩颈处。唐羡游离的手摸到他腹肌时,一旁熟睡的人突然抬手截住她的腕子:“不想挨肏就别勾我。” “你一天打三炮不会肾虚吗?” 陈豫让还是闭眼,拱了拱头凑到她耳边,声线带着事后的性感:“你可以试试。看是我肾虚还是你烂逼。” 唐羡无语。盯着这么一张存天理灭人欲的帅脸,说这么露骨的话,她突然有点怀念跟她上床前的陈豫让,那种禁欲中流露的禁忌感更让人欲罢不能。 这样赤身裸体贴在一起,陈豫让不起点反应就不是正常男人。下体又有点肿胀,他阖着眼皮捉住女人的手,放在鸡巴上揉。 “不要了学长,我真的下面疼。” 陈豫让嘴上“嗯”着,依旧覆着她手背施力。唐羡以为又会发展到抽插环节,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喂?什么?!”唐羡猛地坐起身,“都这个点了你过来干嘛?不用,我不去,真的不……”话没说完,那头挂断了。 “我靠,快点,我妈来了!快起来!”唐羡裸体下床,着急忙慌地翻出裤子穿,胸罩扣了半天扣不上,转头看到陈豫让手肘立在床上,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瞧她。 “快点,求你了,被发现我就死定了。”床上的人气定神闲起身,挺着腿间难以忽略的一大团,走到她身后,大手绕至她的胸口,上托一侧乳球扶正,再慢条斯理给她扣好后背的搭扣。 “你、你躲进厕所,我马上就回来。” 陈豫让看着她出门时慌乱的背影,玩味一笑。 像他妈偷情似的。 “有没有让你下面流口水?” “躲屋里干嘛呢?这么久才开门。” “学习。”唐羡顺了顺凌乱的头发,忍着下体的不适感,笑得乖巧。 李渡云面色狐疑地进门,随口接了句:“学的什么?” 唐羡脑子被操懵了:“呃——室内格斗。” 李渡云皱眉,一张脸保养得精致:“一天天净胡闹。我要去香港玩两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香港?爸不是刚去香港出差?”唐羡了然点头,“哦——查岗?” “不行?” “行行行,那你快走吧,我不去。” 李渡云:“什么味儿?潮腥腥的,你一个女孩子好歹注意一下整洁,门窗开开散下潮。”蹬着高跟就要去拉卧室门。 “等等、等下。妈,我知道了,我自己来。” 李渡云觉得她今天很是反常:“房里藏什么了?” “真没有!” 李女士已经握上门把手开了条缝,唐羡一脸惊恐抢过把手,把门合上。 “好吧,一条狗。” “你什么时候养狗了?” “今天,萨摩耶,发情期,所以关里面了……”唐羡一阵心累,推着李渡云往门口送,“快走啦,要赶不上飞机了。” 李女士絮絮叨叨嘱咐她少去外面鬼混。 “怎么会?”唐羡一脸微笑。 我都是在家里鬼混。 终于送走了,唐羡转身,陈豫让拉开卧室门走出来,已经人模狗样穿好了衣服,高挺笔直,浑身线条锋利。 “很晚了,你该走了学长。”唐羡将电脑包递给他。 陈豫让接过,身子跟一堵墙似的杵在她面前,然后玉山崩倒,人高马大地弯腰压下来拥抱她,结实的手臂环上她的细腰,收紧力道,在她耳边道:“拔屌无情。” 唐羡声音软绵绵的:“拔屌的是你。” “哦,抽逼无情。”陈豫让语气委屈,下体那包鼓起小幅度顶了她一下。 “干嘛?你别想再来了。” “发情期,体谅一下。”还故意发出色情的音调,“嗯——” 下了床,唐羡脸皮薄了许多,刷的一下红脸,伸手推他:“你真的该走了。” 陈豫让松开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然后偏头在她唇上重重啵了一口。 临进电梯时,唐羡酝酿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这裤子,在外面走真的没事吗?” 陈豫让低头,裤子上的水渍被衣摆掩盖了大半,但还是有点明显,他其实开车来的,话到嘴边忍不住想逗她:“那怎么办?还是把我关在你床上吧,我不走了。” 唐羡扯了扯嘴角:“当我没问。” 第二天,唐羡早课差点迟到,一整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直到晚上部门换届大会才看见陈豫让。 唐羡握着手机坐在最后一排摸鱼,抬眼就看到陈豫让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进门,坐在第一排,大家都争相靠前坐,唐羡对这些活动一点都不感兴趣,她进学生会就是为了勾引陈豫让,现在勾到了,可以明目张胆摆烂,被踢出去也无所谓,反正陈豫让已经答应做她炮友了。 “怎么了陈大部长,心情不好?”江延笑着调侃。 “没。”陈豫让西装革履,神色冷淡,明摆着不爽。 昨晚回到家给唐羡发信息,他以为俩人算是男女朋友了,没想到唐羡要跟他做炮友。 陈豫让气到凌晨才睡着。 行。 一定是操得不够狠。 下次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晚会七点正式开始,整个大厅陷入黑暗,只剩台上的荧屏背景还亮着。歌舞表演无聊又冗长,唐羡正考虑怎么偷偷开溜,恍然看见光线昏暗中,陈豫让朝她走过来,手上捏着演讲要用的稿纸。 走近了,唐羡才看到他戴了一副银边眼镜,黑色西装着实惊艳到她,完美诠释了“斯文败类”这个词。 陈豫让在她身边坐下,“怎么一个人坐这儿?”偏头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我的、炮友。” 唐羡耳廓被他的呼气弄得好痒,微微拉开距离,不自然地转换话题:“你又没有近视,戴什么眼镜?” “勾引你啊。” “嘁。” “所以呢,成功了吗?” “什么?” “有没有让你下面流口水?” “……”唐羡无语,简直无法跟色鬼正常交流。 台上光影流转,唐羡注意力被女团舞吸引了去,正看得入迷,大腿突然覆上一只手,她下午不怕冷地换了条百褶裙,温热的大掌贴上凉凉的腿部皮肤,没有进一步动作,唐羡警惕地看他一眼,后者正襟危坐,目光直视前方,唐羡犹疑着没有拍开他的手。 掌声雷鸣中,那只手得寸进尺,移到大腿内侧,指尖挑开白色底裤往里摸。 “你疯了?”唐羡按住他作乱的手,瞬间坐直。 “你想要。” “我不想。” “可是你湿了。”陈豫让侧头看向她,手指配合着刮了刮那条肉缝,有丝丝花液流出。 唐羡对自己恨铁不成钢,昨天被操过后,花穴敏感得不行,稍稍摩擦就吐水,所以她特地换了宽松的丝质内裤,没想到刚好方便了他。 “不行,好多人,这是在会议厅!” “看不见,你小声点叫。”修长的手指揉着饱满的阴户,揪扯阴蒂,或摁或刮,没一会儿就吐出热热的花液。 唐羡嘴上说不要,手上力道却松懈下来。陈豫让乘虚而入,中指陷在入口旋动,再缓慢插进去,唐羡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浪叫,屈服在情潮之下,浑身没了力气,葱白的手指扯着他的西装袖口,屁股磨动迎合他的抽插。 从台上只能看到最后一排,一男一女上半身端正整齐,却难以窥见男人右手正盖在女孩裙下,指头快速插逼。 指奸,乳交,钢笔插逼 唐羡双眼迷离,视野中的陈豫让道貌岸然,目不斜视看着表演,裙下的手指却入得更凶,插得又狠又急,还恶劣的在逼里屈指,抠刮肉壁,蜜液流了一滩又一滩,打湿了手腕和西装袖口。 唐羡偶尔溢出两声娇喘,淹没在音乐和欢呼中,她却感觉自己只能听见下体的激荡水声。 “陈豫让,停下,凳子,嗯——凳子脏了。” 陈豫让侧头,眼神炙热,听话地抽手。逼里的媚肉吸裹着挽留,长指带出一连串蜜液,唐羡双目失神,穴里一阵空虚,更加难受。 陈豫让在她的注视下,将沾满花液的湿漉漉的手指送到嘴边,捻了捻,两指分开,淫液拉着长丝下坠,而后他探出舌尖,极为缓慢地舔了一口:“好甜。”唐羡都看呆滞了。 陈豫让将手指在袖口上擦干净,然后慢条斯理开始解西装扣,两手反剪的动作让胸肌绷着内里的白衬衫,性感又禁忌。 唐羡任由男人揽过她的腰和腿,单手把她抬高,再将脱下的外套垫在她屁股下,顺便把她内裤扒了,在手心团了团塞进衣服口袋。 她这回没有再推拒,实在是逼里痒得要命,渴望他插进来,随便手还是屌,给她止止痒。唐羡承认,这种野合竟然相当刺激,想到前面的人随时可能发现,反而让她更兴奋。 陈豫让捞起女人一条腿,交迭搭在自己大腿上,唐羡下体大张,一个羞耻的姿势。 男人双指探进逼里抽送了几十下,然后摸出一支钢笔,代替手指寸寸抵入,冰凉的触感插到一半就让唐羡高潮了。 笔杆上有浮雕暗纹,摩擦着内壁,穴口浇出源源不断的骚液。唐羡小腹痉挛,一波一波的春潮把她送上极致的快感。 陈豫让手指灵活地用钢笔打转、插送,笔杆比手指细多了,小穴还是紧紧咬合,手腕带着笔顶弄得极快,浮雕摩擦过敏感点,唐羡爽到失声,另一条腿也搭上去,双腿并拢夹住陈豫让的手,却让钢笔入得更深。 陈豫让轻而易举分开她的白腿,在暗光中一脸正色,像研究学术论文一样认真专注,盯着钢笔插穴的画面。 好好玩。小逼好可爱。水好多。 动作越来越快,唐羡左手攀附着他的小臂,另一只手探到阴蒂,打着旋儿揉搓。 “啊哈——”唐羡仰头,咬着嘴唇抑制浪叫,她居然被钢笔插尿了。 清澈的尿液带着骚味儿,淋漓酣畅喷出来,陈豫让的手被滋得水淋淋的,骚尿打湿了屁股下的内衬布。 陈豫让抽出钢笔,已经湿得不像话,将它直接塞进裤子口袋,也长吁一口气,牵了牵嘴角笑出声,偏头想亲亲缓冲中的女人,还没碰到就被她捂嘴推开。 唐羡想到自己手刚碰过下面,跟烫到了一样猛地弹开,却被陈豫让握紧,拉到他西装裤鼓起的一团上。同时伸手绕过她的背,五指拢住乳房揉捏,用气音诱惑她:“让我玩玩奶子。” 唐羡看他一身整齐,自己却凌乱得不成样子,赌气反问:“凭什么?” 陈豫让一挑眉,收回手,大爷似的往后一靠:“行啊,那你玩我。” 唐羡还在犹豫,陈豫让双腿分开,一把将她拉过来,唐羡扑在他腰上,双膝跪在地上,双乳撞在鸡巴上。 陈豫让坐在椅子上弯腰同她接吻,拿过外套垫在她膝盖下面,一手伸到腰腹上解裤头,粗硬被释放出来,弹动着跟她打招呼,陈豫让边吻边喘,声音低哑含糊: “帮我含一含,真的好难受。” “我不会。”唐羡声音娇滴滴的,让他又胀大一圈。 “我教你,张嘴。”陈豫让手握着性器,上下套弄,举到她嘴边:“含住龟头。” 唐羡乖乖启唇含进去,陈豫让立刻发出隐忍的哼唧,女孩没有经验,牙齿时不时磕到肉棒,陈豫让瞬间头皮发麻。 “嘶——别咬,用舌头舔。” 湿滑的口腔把阴茎包裹住,陈豫让自己把着根部撸,间或撞上她的嘴。异物感让唐羡嘴里不适,鸡巴冠挠着舌根让她想吐,他太大了,樱桃小口根本包不住,陈豫让这会儿精虫上脑,难以自抑地抬臀主动操她的嘴,唐羡被撑得嘴疼,娇气地掉眼泪。 她一哭,陈豫让更想把她的嘴操烂,还想射满她,让她胃里灌满自己的精液。 “乖,别哭了,马上就好。”陈豫让怕弄疼她,只能克制地小幅顶弄,隔靴搔痒的程度让他难以射出来。 唐羡嗦不动了,嘴酸得僵硬,眨着泪吐出来 ,前列腺液从咽喉口拉出长丝:“你怎么还不射,我嘴好酸。” 陈豫让长吐一口气,抬手给她擦了擦嘴角的白浊,一副混蛋语气:“不够激烈啊,射不出来。用胸帮我撸好不好?” 言语询问,手上却开始解她的外衫。 “不要……”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陈豫让咬上她的唇堵住,含吻了一会儿开口:“求你了宝贝,好硬,我等下要致辞,顶着勃起的鸡巴上去,大家都知道我俩在后面做了什么。” 唐羡泪眼朦胧地仰视他,陈豫让一脸委屈,欠操又欠揍的样子。 明明就是威胁,装什么可怜。 “只能十分钟。” 陈豫让捏她的奶子,抓出红色的指痕,声音低哑:“看你技术。” 唐羡跪起身,双手捧着乳房,把他的肉棍夹在乳沟,粗长的性器直插乳肉,紫粉的龟头从雪白的奶球中顶出来。 陈豫让脑内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拉断,他不断咽口水,气喘如牛,抬着公狗腰上顶,把龟头一直挺至她下巴,恶狠狠戳她的下唇。 “啊哈——乖乖,吸我的龟头。” 唐羡顺势张嘴含住吮吸,身子不停上上下下,挤压着奶子给他乳交。 “再快点,骚屁股摇起来,呼——好棒,好会吸,奶子好白好软。” 压着调的骚话听得唐羡面红耳赤,下面的肉穴流了好多水,滴滴答答落在西装上,原本平整干净的西装被她的淫水浸得皱巴巴的。 陈豫让一会儿摸她奶子,一会儿抚抚摸后颈,观察她淫荡的表情。 金融系花此刻捧着奶子给自己嗦屌,视觉刺激让他快感积攒到顶点,马眼急剧翕动,爽得直接射出一大泡精水。 浓腥的白浊喷射而出,溅到她脸上、手上、奶子上,粉白的皮肤上挂满他的精液,淫秽地滴坠。 唐羡精疲力尽,软软地向前趴倒在他腰上,奶子毫无阻隔贴着他水津津的阴茎,像小狗一样腆着舌头喘气。 车震play 陈豫让头靠椅背,凸起的喉结利落地滚动,他将软下来的性器塞回裤子里,拉上裤链,单薄的锁骨起起伏伏,缓慢地平复呼吸。 唐羡腿都跪麻了,稍稍一动,蚂蚁噬咬般的酸麻,索性一屁股坐在西装上,龇牙咧嘴等劲头过去,陈豫让伸出手摸了摸她凌乱的头发,还无比耐心地给她理顺。 “嘴疼吗?” “你说呢?”声音细细的,抬头看他,视线交会,陈豫让弯了弯嘴角,黑漆漆的瞳孔像蓄了一汪水,额发被汗沾湿,他直白坦荡地回答:“对不起宝贝。但你这样,我他妈真的忍不住。” “是你先勾引我的,唐羡。受不住也得忍着。” 唐羡微微皱眉,她能接受私下跟他乱搞,但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虽然刚才被指奸确实挺爽的,但她还没脸皮厚到在几百人面前上演活春宫。她负气拉上外衫,乳贴不知道被他丢哪去了,她也懒得开口问,自顾自跪起身整理裙子,腹下一阵暖流滑过,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唐羡连忙撩起裙摆,怕弄湿这条仅存的遮羞布。 陈豫让见状拿过旁边的稿纸递给她,唐羡一脸抗拒。 “将就一下,只剩这张了。”陈豫让扣住她的腰,弯腰慢条斯理地给她擦腿,白纸上洇开深色水渍,还黏黏的拉丝,唐羡双手撑在椅子上,任由陈豫让给她擦干净。 陈豫让像服侍小孩一样给她套上内裤,理好衣服,顺势把人搂进怀里,细嫩的脖子上贴上一个吻,温热的鼻息一直拂到唇边。唐羡嘤咛一声,然后唇瓣被轻轻含住,另一张软弹的嘴吮咬上来,这个吻持续了将近十分钟,陈豫让湿漉漉的双唇才退开,唐羡心跳急促,快要缺氧。 “去车上等我。”陈豫让把车钥匙塞在她手里,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哦。”反正唐羡也不想目睹他捏着那张沾满她的水的稿纸,上台讲一些无聊的话。 唐羡在车上刷手机刷到睡着。大厅里,陈豫让才结束演讲,场下春心萌动。 “啊啊——陈豫让简直是F大活菩萨。” “我没想到他会脱掉外套,陈部没有发现他的白衬衣很透吗?” “靠靠靠我甚至看到咪咪了。” 陈豫让打开车门的时候,唐羡已经在后座侧躺着睡着了,她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车在移动,也懒得睁眼,继续做梦。陈豫让把皱巴巴的外套、眼镜和在椅子下找到的胸贴一齐丢在副驾驶位上。途径一家药店,他熄火进去拿了两盒润喉糖,又在旁边的蛋糕店买了一大袋奶油甜点。 车子停在公寓的地下车库,陈豫让拉开后排车门,钻进去抱她。黑色大G空间宽敞,但他189的高个子一进去就显得十分逼仄。 唐羡在他开门的时候就醒了,陈豫让揽住她的腰将人扶起来,见唐羡正睁着眼发呆,顺势坐在她旁边。 唐羡被扯到他怀里坐着,双腿分开,搁在坐垫上,视线空空的出神。 陈豫让从袋子里拿出润喉糖,撕开包装,双指捏着药片喂进她嘴里,唐羡乖乖含进去,凉凉的薄荷味。 “也不看看是什么就敢吃?” 唐羡咬牙嚼碎,清凉的味道在口腔里浓浓化开,无所谓地反问:“难不成是避孕药?” “春药。”陈豫让探出舌尖舔她的唇珠,“药效开始,该舌吻我了。” 唐羡被他勾引着松开牙关,伸出舌头与人他勾缠。陈豫让大手掌过 她的后脑勺,舌头长驱直入,侵占她的口腔,搅弄吮吸,舌尖滑过上颚,再缠裹住小舌,搅出黏滑的水声。 唐羡玩不过他,后仰脖颈,被迫承受他的攻势,口津不要钱似的分泌,嘴里盛不住,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和脖子流下来。 陈豫让松开亲到红肿的嘴,埋头用舌头从脖颈一路舔到下巴,把口水都吃进嘴里。 “我拿套。”陈豫让把唐羡放在身侧的座位上,躬腰在副驾的塑料袋里摸出一个小方袋。唐羡还在发懵,脸蛋软软的,又乖又纯。 陈豫让面向她跪在座位上,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捞过来,三两下解开她的针织外套和短裙,里面是一件紧身的露脐吊带,陈豫让手臂绕过她的脖子搭在肩上,五指抓扯吊带往锁骨上拉,隔着胸罩揉压她的乳,又白又挺,乳沟明显,胸罩也被他拉上去,浑圆一下子跳出来撞入眼帘。陈豫让难以自抑地咽了咽口水,耳根染上红晕,张开手贴上去,软到不可思议,手指收紧,乳肉溢出,奶尖硬硬的抵在他掌心,他用虎口箍住奶头挤捏,如愿听到唐羡嘤咛出声,声音又娇又媚,陈豫让呼吸一沉,下身胀得发疼。 唐羡维持侧坐的姿势,左臂手肘撑在身侧,整个上身被陈豫让托举着,男人埋在她胸前吃奶,乳根被他又掐又拍,肋骨被他的手腕压得生疼。陈豫让两手掐住她的左乳,低头啃得啧啧作响,舌尖抵着奶头将它顶进乳肉,一松舌,又回弹进他嘴里,牙齿研磨着红果,咬起来轻轻往外拉扯。 “想不想在上面干我?” 唐羡被咬得疼出生理眼泪,推着他后躲,陈豫让更加蛮横地扣住她的腰朝自己身上按,垂首将奶子含得更深,乳肉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吸裹,舌尖灵活的滑拨乳头,绕着乳晕打转戳弄。 唐羡大脑一片浆糊,下体不断涌出热流。 陈豫让双唇加快速度,又嘬又咬,最后“啵”的一声吐出,奶头红肿得不成样子。陈豫让解开两颗衬衣扣子,双臂套头脱下,腹肌紧绷着,他单臂环过唐羡的细腰,将她提抱成跪趴的体位。 唐羡喘着气,脸色通红,抬起屁股对着他,陈豫让把她的裙子脱下来,还耐心迭好放在副驾位上,然后,在她屁股后躬腰半跪着,抬手把她的丝绸内裤拉成一条,夹在股缝,一手把她的腰按趴下去,一手捧起她的臀瓣,落下连绵细密的吻,手掌游离,从细腰揉捏到乳首,再摸回屁股。 唐羡阴穴传来瘙痒,忍不住哈着气夹腿,屁股后的人直起腰,裤子没脱,下面已经硬了,将黑色西装裤顶出一大团凸起,陈豫让开始挺腰,隔着布料用鸡巴撞她,粗硬的一大根卡在她的屁股缝,上下搓动,惹得唐羡一声连着一声地叫。 白花花的臀肉被撞得一荡一荡的,陈豫让用手掌连连拍打,白嫩的屁股变得发红,指痕交错。 弯月一样塌陷的腰身被陈豫让彻底摁实在坐垫上,他流里流气地扯下她的内裤,整个手掌贴上阴唇来回摩擦,小臂青筋鼓起,用力滑动,屈中指伸入逼口,把她屁股插到晃动抽搐。 唐羡埋头将前额抵在坐垫上,摇晃着屁股想要他快点把粗硬捅进来。 陈豫让低眉,单手解裤头,连着内裤往下一拉,挺翘的粗长阴茎弹出,龟头硕大,马眼一下一下地收缩,挤出清亮的液体,他戴上套,将包装袋里剩下的润滑液挤在手心,再悉数抹在她的阴户,扶着直挺挺的鸡巴就干了进去。 臀肌发力往前顶,双手控住她的腰侧往阴茎上撞。唐羡压着声调呻吟,软圆的奶子随着动作晃晃悠悠,淫荡地弹跳,充血肿立的奶头痒得要命。 陈豫让轻喘,明显情动,俯身亲她漂亮的蝴蝶骨,手指探到前面揉她的阴蒂。 阴茎大幅度进出,插入时顶臀挺腰抵到最深处,拉出时茎身水淋淋的拉丝,紧致的甬穴越插水越多,暖呼呼浇在肉棒上,陈豫让阖眼,抽送得越来越猛。 鸡巴肿成紫红色,陈豫让抬手按在她后腰上,抓着腰肢让她被动迎合肉棒的撞击,另一只手探到她嘴边,插进口腔搅动,两指夹着舌头捏玩,弄得唐羡口水直流。 身后的人顶肏得愈发激烈,陈豫让抓起她的吊带,像拉缰绳一样扯动她,挺着鸡巴在穴里驰骋,干得又急又重,阴茎在甬道里不断操撞她的敏感点,睾丸把逼口的水液拍得四溅。 “呜呜呜,啊嗯——啊哈啊啊啊啊……” 唐羡双手被反剪在后腰,直接被干哭了,小穴一缩一缩绞他的肉棒,陈豫让钳住她的双手重重挺送,还不忘腾出手拍打她的臀,半个屁股蛋被他打成粉红色。 “宝贝你好会夹。”陈豫让一边喘一边换姿势,左腿屈膝立起来,单膝跪立,舔舔唇,再度干进去,腹肌紧绷,迅速打桩,操得身下人大幅耸动,唐羡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被他肏断,在他疯狂的抽送中卖力夹逼。 陈豫让剧烈喘息。快到了。 阴茎入得又深重,把肉穴磨得发烫,操逼的声音越来越大,“啊哈——呃——”精液猛得喷涌而出,多到避孕套快要盛不下。 唐羡夹着他未拔出的阴茎,双目失神。 陈豫让低头,亲她沾着薄汗的肩头,捏着她的下颌转过来同她接吻,密密匝匝,潮热轻柔。俩人维持着性器相连的体位,在车座上趴了几分钟。 唐羡缓过神来,屈肘推他,陈豫让没真压在她身上,只是用手撑着,虚虚贴在她后背,唐羡轻轻一推,他便起身,低头扯阴茎上的套,打个结,将一大袋精液举到唐羡面前,“宝宝,你的战利品。”笑得很坏。 “送你了,定情信物。”唐羡开始慢吞吞地穿衣服,陈豫让松垮垮靠坐下来,抱住她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岔腿坐着。 “我说结束了吗?” “你都软了。” 陈豫让嗤笑一声,一脸“我鸡巴比铁硬”的胜负欲,握上去撸了两把,阴茎上青筋偾张,又勃起了。 “现在硬了。”陈豫让拉过她的手放在屌上,嗓音低低的带着蛊惑,“想不想在上面干我?” 唐羡居然认真的思考了几秒钟:“不要,已经很晚了。” 陈豫让已经自顾自掀开她的吊带和胸罩,叼住奶头吮咬,口腔贴附滑腻的乳肉,手指摸到小逼,声音含糊地开口:“又流水了。” 又摸出一个套,用牙齿撕开,撸在阴茎上,捏着茎身,拍打她的穴口,硕大圆润的龟头戳刺她肿硬的阴蒂,故意在阴唇上滑来滑去,鸡巴冠卡在逼口,就是不插进去,唐羡扶着他的宽肩,乳波晃荡,屁股一圈一圈地摇,逼里空虚难耐。 陈豫让睨着她,笑得不怀好意,在她哼哼唧唧的娇喘中,终于扶住阴茎挤进肉洞,甬道吸附上来,慢慢被塞满,里面的肉褶被舒服的撑平。 陈豫让托抬她的屁股上下套动,湿润的逼穴严丝合缝地吞吐他的肉棒,抬起时,白色花液从阴道口漫出来,顺着水液坐下,入得又深又狠,陈豫让控住她的腰使劲一按,敏感的阴唇重重贴上他的胯骨,发出沉重的肉体碰撞声,龟头直直卡进宫口,强烈的酥麻感直接让唐羡失声尖叫,从肉穴冲刷而出的水将鸡巴往外推。 陈豫让整张脸埋进她的乳肉里,挺臀疯狂向上顶,动作凶狠,唐羡被肏得舌头都滑出半截,配合他的顶弄,骑在鸡巴上干他。 “爽不爽?”撞击声厚重,陈豫让舔吮她的耳垂,身下不停地快速抽插。 “嗯。” “嗯什么,说完整。”陈豫让捏紧她的臀,重重插入宫口,“说喜欢被陈豫让操。” “喜欢,嗯——啊哈——”唐羡抖着屁股,被干得意识混乱,根本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唐羡,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唐羡感觉整个车都被陈豫让顶得摇晃,她被鸡巴入得眼泪横流,呜咽着回了声“好”,身下的性器插弄得更快更深,肉棒翻带出来深红的穴肉。 唐羡在狂喷不止的淫液中被他操到高潮,直接爽晕了过去。 好香好软,想日。 今晚的月亮像白净的莲子,四周洇着雾蒙蒙的光晕,陈豫让把唐羡抱下车,她的整张脸和四肢浴在月光中,特别的白。陈豫让有一点心悸,她靠在他怀里,也停在他心里,陈豫让却觉得离她很遥远。他恍然想到自己才是那个猎手,在学生会见她第一眼,陈豫让刹那间生出于千万人中锁定一人的欣喜。 他想起曾在书上看到的一段话:他所爱的人也爱他,想必也是极普通的事情,但是对于身当其境的人,却好像是千载难逢的巧合。 可是目前看来,唐羡不爱他,她只是想跟他做爱。 太阳升起来了,像颗糖心蛋的蛋黄,橘色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唐羡脸上。 眼睫轻颤,她睁眼的第一感觉不是自然造物的壮美。 是新手连做三个小时瑜伽的酸痛。 合理怀疑陈豫让是不是嗑过西地那非。 身上是吊带睡裙,里面真空,她后来睡得昏天黑地,是陈豫让给她洗的澡,最后她身子都擦干了,陈豫让忍不住摁着她又来了一炮。 跟陈豫让做爱简直爽出天际,但也简直伤身体。 唐羡拖着酸软的腿洗漱完,刚走进厨房就闻到一阵香甜的气味。 “醒了?”陈豫让双手撑在流理台上熬粥,衣服换过了,一身黑,很简单的卫衣卫裤,衬得他身高腿长,袖子挽至小臂,露出性感的肌肉线条。 唐羡突然觉得这一幕太像婚后的居家生活,开口时语气带了点不自然:“你昨晚……” “睡的沙发。” “噢。”唐羡想说她不是这个意思,张了张嘴,究竟算了。 都负距离交流了,还给我演纯情? 陈豫让嘴角上扬,心说,走完肾,老子要走心了。 当然走肾还是要继续。 “尝尝。”陈豫让提前晾了一碗粥,托在掌心递给她。 唐羡接过碗,触碰到他的手,修长白润,骨节如玉。 陈豫让啊陈豫让,你小子真的是高级货色。 “为什么是黑米,我不想喝黑米粥。” “白的你不反胃吗?”陈豫让好整以暇地望向她,语气揶揄。 昨晚在浴室她没少吞白精。 那确实有点反胃。 反应过来后,唐羡瞪他一眼,一口气喝完:“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陈豫让接过她的碗在水池里冲洗,懒洋洋撇她一眼,声音慵懒:“我什么不会?” 唐羡头发乱蓬蓬的,敷衍地连连点头:“嗯嗯嗯,对对对。” 她好像一只软软的猫。 陈豫让好笑,将碗放在台面,压迫感很强地逼近,一手撑在台面,一手揽过她的腰,把人圈在怀里,低头亲她。 唇齿纠缠,发出密密匝匝的嘬吻声,俩人急切地渡彼此的口水吃。热热的气息辗转来到耳根,他含吮那片莹白的耳垂,牙齿轻咬慢碾,舌头拨动,吸出啧啧的口水声。 太痒了,唐羡的手指无意识揪上他的衣袖,缩着脖子往他身上躲,耳朵上的软肉仍被含在温热的口腔。 陈豫让浑身都硬邦邦的,散发着成熟的性张力,热烈的吻移到锁骨,肩带被他用嘴咬开,陈豫让像条狗一样,茂密的头发在她脖子挠来挠去,同时急促地喘。 昨晚留下的红痕还没消退,又有新的覆盖上去,阳光晒进来,屋里亮堂堂的,唐羡的皮肤在照射下白到发光,陈豫让甚至能看清她乳房上柔和的绒毛。 他张开手托起一只沉甸甸的奶子,颠了颠,像粉嫩多汁的毛桃。手背上的血管在兴奋地跳动,微微用力收紧,软腻的乳肉跟水球一样,从指缝溢出来。 弯曲拇指在奶尖上刮了刮,娇气的呻吟从她嘴里倾泻而出,唐羡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腿软得站不稳。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响,光是一对奶子就被他吸了二十多分钟,睡裙堆积在脚踝,唐羡一丝不挂,身材娇小的被罩在他怀里,五指游离,捏出一片片泛红的指痕。 他两手揪着领口,把卫衣脱下,铺在流理台上,皮肤很白,不是唐羡那种偏病态的白,粉粉的,是透着蓬勃野性的颜色,人鱼线没入内裤边,隐隐约约看到蜷曲的阴毛。 他双手托起她的屁股,放在卫衣上,嘴上继续同她接吻,唐羡双腿分开,挂在他腰侧。 “唔——”陈豫让随着亲嘴的节奏,挺腰顶她,裤子里的那一大包,前前后后晃荡,在布料上撑出明显的棒子状。 唐羡发现他很骚包地没穿内裤。所以性器才会随着挺送的动作,大幅度跳荡。 小穴流出的水和他自己的前列腺液慢慢把裤子浸出睾丸大小的湿渍。 陈豫让闭眼,睫毛长长的,拱得近了会戳到她的脸,他忘情地转头换角度和她舌吻,翻搅出很大声的水响。 她右手捧上他的半边脸。 手感不错。 室内徒然热了许多,空气里弥漫着让人耳热的声音。 唐羡把头虚搭在他肩上,前胸跟他的紧紧贴在一起,很奇妙的触感。 陈豫让埋在她的颈窝舔咬,手掌不老实地到处摸,在大腿和腰臀上来回抚弄,最后摸到胸上一抓一握地揉捏,跟揉面团似的。 唐羡被他弄得很舒服,腿根用力夹紧他劲瘦的腰,下巴磕在他肩膀,整个人像被他亵玩的充气娃娃。 良久,他搂住她的背,交颈拥抱,硬硬的喉结陷在她锁骨上方,细细的喘:“好香好软,想日。” 唐羡红着脸把头在他脖子上蹭,被磨了这么久的逼口,早已淫水泛滥,痒到她忍不住自己伸手抠。 陈豫让手伸下去,虎口圈住她的脚踝,把骨肉匀亭的一条腿拉起来,立在台面,唐羡受力后仰,双手支撑在身后,阴户大开。 香蕉 落地窗外是海一样蓝的天空,金光喷泄,瓷砖辉煌,唐羡的感官被光和情欲刺激,只觉一切都晴朗又虚幻。 腿根被陈豫让用手固定住,他刚从柜子里摸出一根香蕉,问能不能玩玩她的逼。 “……” 这狗东西就喜欢往变态了玩。 唐羡语气带着不自觉的撒娇:“别想,直接操不行吗?” “操什么?”陈豫让盯着她下面,重重地咽了下口水,语气带着懒散的调笑。 “操你大爷。”她声音闷闷的,欲火难熄,不想跟他玩温水煮青蛙的磨人游戏。 “别操大爷,操我。”他亲了亲她的耳廓,声音有种磨砂感,“听话,就玩一次。” 香蕉在他手里转了转,掉了个头,把短柄对着她,在奶子上戳了几下,一路轻划下来,来到平坦的小腹。 表皮青黄渐变,还没熟透,很硬,长且直。 她看着这根特立独行的香蕉,生出一阵无力感。 他妈的傻逼香蕉,人家都弯着长,就你长个鸡巴样。 很符合陈豫让这个变态的审美。 她怀疑这是他早上在超市万里挑一的杰作。 黄黄的外皮触感冰凉,质地滑嫩醇厚,他微微泛红的手指捏着带把儿的那头,提起棒身在水光潋滟的逼缝上拍打,香蕉皮淋上花液,变得更容易滑动,他用了点力,食指和中指掰开阴唇,香蕉贴得更紧,整个柱身陷进肉缝,上上下下磨动,两指一松开,肥厚的阴唇就迫不及待吮吸上来。 爽感直冲脑门,唐羡忍不住拉长脖子,闭眼呵气。 凉凉的,好舒服。 陈豫让目光直直地望过去,不放过她的每个小表情,手中的香蕉覆着阴唇饶了几圈,黑色的先端移到阴蒂上,对准那颗豆子戳弄。 酸麻的刺激感让她想尿尿。 “嗯哈,嗯——”上身后仰,奶子随着一晃一跳的,莹白的乳波迷人眼。 他的瞳孔漆黑,眼神紧紧锁定在她脸上,快到临界点,陈豫让突然停下戳弄,开始慢条斯理地剥香蕉皮。 “呜呜呜……”唐羡被他搞得心慌意乱,瘪着嘴,娇声啜泣。 “别急啊宝贝,马上插进来。”眼睛弯弯的,笑得宠溺,带点逗弄的意味,他将果皮丢进垃圾桶,大手握住黄白色的果肉,很硬,清香芬芳的气味扑鼻而来,很浓很甜的味道。 长长的一大根,慢慢地插进逼洞,穴口被撑开,入得极为缓慢。陈豫让神色专注,赏玩着整个过程,慢慢地戳进去,再缓慢地抽出半截,比抽插巨屌更丝滑。 真神奇,钢笔、香蕉、阴茎,怎么什么都吃得下。 怎么都玩儿不够。 手上频率加快,极速地捅进抽出,还不停地打转,棒身在甬道里旋转搅拌,淫水沿着果肉流出来,骚水的淡腥味混着果香,浓郁地散发开来,让人上头。 他的视线粘附在交合处,腕骨扭动,推着香蕉在逼里进进出出,看得他眼尾发红,嗓子眼涩涩的,不停地吞咽口津。 唐羡咬着下唇,抬头看他。 前额垂下几根湿发,嘴唇饱满红润,一副渣男样,游刃有余,色情又恶劣地把她的下体当玩具。 好色。 陈豫让把香蕉抽出半截,双手放在裤头开始脱裤子。 唐羡逼里插了根白棍,就这么大剌剌敞着给他观赏,穴口像嘴一样,被迫含到肌肉发酸,不停地流口水。 他释放出那根粗硬,龟头胀成紫红色,却不急着入她,再度握上香蕉拔插。 “你说了只弄一次。” 他扯了扯嘴角,笑得像个病娇,十分无赖:“没拔出来,一次还没结束。” 唐羡抬腿踩在他胸肌上踹了一脚,脚踝却顺势被他握住,往旁边一拉,两腿张得更大了。 果肉在逼里开始糜烂,变得松软滑腻,流出的花液里参杂有细小的果粒,手速太快,抽送了几十来下,捏在他手中的一小节猛地断了,几乎是同一时间,唐羡哼叫着高潮。 她掐着他的小臂喷出大股大股骚水,香蕉味的。 水液冲刷着残留的软糜,往外推,被堵了小半。 他伸手扯出小逼里剩下的大半截果肉,一大滩黄白的果冻滑出来,插进两根手指抠刮,黏糊糊的勾出许多糊状的蜜液。 “嗯嗯啊哈……”小臂被她的指甲抓出红丝。 陈豫让双手撑在她两侧的台子上,低头笑出声,胸腔一震一震的。 “小菜狗,一根香蕉就让你喷了?” 那等会儿我的鸡巴插进来呢? 会不会喷尿。 逼口还在吐水,近距离看得无比清晰,画面淫邪,陈豫让把额头抵靠在她胸上,他觉得自己快颅内高潮了,胯下那根东西硬得快要爆裂。 手中还捏着小截香蕉,他直起身,把手举到面前闻了闻。 唐羡预感到他下一步动作,蹙眉,软声开口:“你要敢吃……” “怎样?” 陈豫让挑眉,一身反骨,没等她说完,张口含进嘴里,混着淫水的果肉被嚼烂,吞咽下去,他还很色地探出鲜红的舌尖给她看。 唐羡一脸服了的表情,突然觉得,或许可以配上一段广告词: 香蕉真是,养阴润燥、生津止渴的好东西。 厨房内射 “陈豫让!你别恶心行不行!”唐羡抬腿又想踹开他。 他堪堪受着,反手就钳制住她的小腿,搭举在自己肩膀上,侧头吻了一口:“省点力气,留着夹我。” 他扶着那根粗长火热的性器,抵在阴户上,就着湿答答的蜜液,用龟头上下滑弄,圆硕的龟头把敏感的阴唇拨来拨去,几次都险些陷入穴口,激得唐羡不由自主地夹腿。 “别动。”他眼角红红的,声哑气粗,大掌轻而易举地分开她想要合拢的腿,五指用力,在她腿根留下红色的指痕,与她雪白的皮肤形成刺眼的对比。 唐羡逼里痒得难以忍受,抬着屁股主动套鸡巴冠顶。 陈豫让长吸一口气,硕大的龟头慢慢插进肉洞,阴道里的媚肉从四面八方绞合阴茎,要把它往里吸,甬道紧致湿热,残留的一颗香蕉粒刚好嵌入马眼,颗粒软黏的质感,堵住了他的腺液,肉棒在逼里猛地一跳。 “操。” 他腰眼酸得不行,强忍射意往外拔,小穴夹得紧紧的,里面的褶肉勾勾缠缠的挽留。 抽出一半,马眼被果粒卡得酸麻,急剧翕张。 陈豫让“呃嗯”地哼出声,脸埋在她奶子上,再也控制不住射出来。 拔抽不及,浓稠滚烫的精水喷射在肉壁,烫得唐羡一个激灵,揪住他的头发哼唧。 阴茎被迅速抽出,还在射精,跟水枪似的,白浊划出一条弧线,浇在她小腹上。 陈豫让耳根通红,绯色红晕染至耳廓和脸颊。 “对不起……” 没戴套。 他埋头在她肩颈,嗓音湿漉漉的,一个劲儿地吻她,放柔音调跟她道歉。 唐羡的声音有气无力:“你混蛋,呜呜呜——” “对不起宝贝,我的错,对不起……” 他无措地哄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眼皮、鼻尖、唇角。 靠,让人家吃药。 陈豫让你他妈真的混蛋。 他情绪低落,正内疚得不行。 唐羡右手圈住他的肉棒,朝自己腿心扯,陈豫让猝不及防,被握住命根子。 “我操。” 根部被突然一拉,疼得他倒吸一口气,身子前倾,双手顺势撑在台面,低头在她肩头咬了一口:“轻点,疼。” “哦。”她蓦地松了力道,小穴已经含进了整个龟头,“反正要吃药,我们不如多试几次。” 陈豫让太阳穴一跳,闷声问:“试什么?” 唐羡跟个妖精一样,凑到他耳边:“内射。” “别搞。”他语气带着警告,微微直起身,把着肉根和她抢。 抢自己的鸡巴。 陈豫让阖眼,画面挺荒谬。 “我就要。”她抬腿圈住他的腰,小腿擦过腰眼附近,他后腰敏感得要死,“嗯”地闷哼一声,又栽回她身上,喉结搭在漂亮的肩窝。 她香香软软的,声音也柔得出水,在他耳边撒娇:“快点哥哥,我要。” 他眉头一扬,清了清嗓子:“确定?” “嗯。” “等会儿别哭。” 唐羡充耳不闻,朝边缘挪了小段距离,阴茎已经被吃进了半截,两人齐齐喟叹。 他抚上一边的奶子揉捏,指腹的薄茧轻刮奶头,乳肉在他掌心不断变换各种形状,水球似的又弹又嫩。 身下入得缓慢,细致地感受逼里的褶皱裹缠他的粗硬,爽感直击灵魂。 发力时背肌紧绷,手臂穿过膝弯勾起两条长腿,有节奏地顶腰。没了那层橡胶,肉与肉相贴,性器契合的触感很奇妙。 肉棒插入的异物感更加明显,穴里的褶壁软韧的吸吮他的阴茎。 真鸡巴爽,快爽晕了。 陈豫让脖子红了大片,揽着她的腰,性感地喘,一声重过一声,下身耸动,快速地顶腰插干,热腾腾的花液冲刷马眼,沿着茎身流出来,交合处水光一片,他的小腹湿得一塌糊涂。 唐羡被干得声音都变了调,“嗯嗯啊啊……”,娇喘连连,叫得陈豫让鸡巴突突地跳,控制不住地加快频率。 “噗呲——噗呲——”交媾声逐渐响亮。 性器抽插得又深又重,直直捅入最里面顶她的敏感点,恨不得把睾丸也挤进去,整根抽出时,带出淡淡的香蕉味的淫水。 唐羡的小屁股被浸得水光发亮,流理台上淌了一大滩水,她在上面根本坐不住,被撞得前后胡乱打滑。 陈豫让索性搂着她的腰,把人放倒在台面上,她仰躺着,双乳晃来晃去,乳根发酸,只得双手托着奶子,稳住两只奶球。 他将她的两条白腿架在自己肩上,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狠力操干。鸡巴插得凶猛,唐羡感觉要被他贯穿了。 混合的体液顺着屁股流到台面,背上都被打湿,在他的插弄下,前前后后地滑摆。 龟头撞上一块稍硬的软肉,唐羡失声叫出来。 “别别——不要顶那里。” 噢。偏要顶。 陈豫让笑得邪气横生,侧了侧腰,找准角度,怼着那处用力干进去,龟头重重挺撞,腰臀紧绷,发了狠地抽送。 唐羡尖叫着高潮,穴里颤抖着收缩,直接把他绞射了。 “嗯嗯呃啊……啊哈……”他边射边插,凶狠极速地操了十来下,然后猛地拔出来。 清亮的潮水喷涌而出,白浊被骚水推出洞口,滴坠到后庭,糊住菊穴。 温热的潮液在空中喷出一束水柱,淋在他依旧硬挺的性器上,泥泞不堪的肉棒被冲洗得干干净净,泛着淋漓水泽。 逼口的水还未喷完,陈豫让粗喘着,扶住鸡巴又干了进去。 “噗嗞”一声插进肉逼,高潮过后的甬道紧致温暖,裹得他好舒服。 他在自己一片狼藉的小腹上信手抹了一把,将指尖的淫液涂在她的奶子上,两坨乳球被抹得湿滑油亮。 “小浪货,怎么插都插不松……好紧……水好多……” 唐羡抬腰扭躲,双腿徒劳地蹬了蹬,带着湿热的哭腔求饶:“我不行了……呜呜呜——要被插坏了……” “陈、嗯——陈豫让!停下,我不要了,呜呜……” 他把人从水淋淋的台面捞起来,大掌按在她的后颈,逼迫她看俩人的交合处,粗长紫红的屌在粉红的腿间进进出出,淫邪至极。 “宝宝,不要了还夹这么紧?” 又一记重顶,龟头卡进宫口,她又被插出一汪潮水,未出口的尖叫被吞进他唇齿间,吻得她快要窒息。 事后 陈豫让足足射了三次,炽热的浓精浇灌在阴道深处,他顶腰把阴茎凿进宫口,紧紧抵住她下体,胯骨相撞,把淫液堵在逼里,不许她漏出来。 唐羡小腹里面盛满精水,鼓鼓的,胀得她酸疼,哼哼唧唧地推他:“拿出去,装不下了。” 陈豫让伏在她身上,手臂支撑了大半重量,仍压得她喘不过气。 性器已经疲软,尺寸依旧骇人,他低头蹭蹭她的颈窝,有一种好闻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阴茎在混合体液中泡了许久,然后拔活塞一样,提臀抽出来,“啵”的一声,精水混着她的花液一股脑儿倾泄而出。 陈豫让双手撑在她腰两侧,低眉看她腿间水流,懒懒的笑出声,嗓音带着事后的低沉:“水真的好多,叫你水娃好不好。” 唐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能再土一点吗?” 他探指到她私处,画着圈,勾弄她流出的水液,用拉丝的银线在她腿根涂涂写写。 “那叫水仙?” “我好累,别吵了。” “你出了几分力,就开始喊累?” 他像抱小孩那样搂起她,俩人赤裸相对,进了浴室:“哦,刚才你夹我的时候确实挺卖力,辛苦了女朋友。” 唐羡晕乎乎地被泡进热水里,陈豫让煞有介事地给自己围了条浴巾,俯身把绵密的沐浴露往她身上摸。 逼里逼外都摸了个遍。 唐羡在他的法式湿吻中迷迷瞪瞪想起昨晚,他好像问要不要做她女朋友。 她主动反吻他,勾着他柔软的舌头嗦,气喘吁吁的开口: “陈豫让,昨晚我被你弄昏头了,我不想谈恋爱。”她语气犹豫接着说,“如果你能接受的话,我只想跟你做炮友。” 他顿了顿,撤出舌头,抬眸看她,神情偏冷。 “我承认很喜欢你,但是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我不想做你女朋友。”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负责任,维系一段感情好累,我要时刻回消息、记得各种庆祝日,还要经常粘在一起,跟他妈早八打卡一样……” “行啊,做我炮友你够格吗宝贝。”陈豫让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笑,眼底却透着冷淡,“那你必须保证,只能跟我一个人做爱,我不喜欢别人插过的逼。” “成交。” 交你妹。 陈豫让有点烦。 啧,就是不够爱呗,看来得花时间慢慢钓了。 不过管他炮友还是女友,反正都是你,一样的爽。 他把人丢床上后,走进厨房收拾烂摊子。 黑色卫衣早就被踹到一边,他把卫衣和她的吊带裙捡起来,用清水把腥液洗掉后,才丢到洗衣机里。 流理台上的一大滩水也被他擦干净,连带着地面都清理了一遍。 他个金贵少爷这辈子还没拿过几次拖把。 今天真是他妈的秀外慧中。 卧室内,唐羡被他伺候着,换上干净的睡裙,安放在被子里,她体力不济,每次做完都要睡好久。 中途醒了一次,她双腿大开,裙子被撩到小腹,陈豫让低头,长长的睫毛投下小片阴影,双腿岔开跪坐在她腿间,给她的外阴涂药。 乳白色的软膏挤在指腹,他埋头凑近,对着会阴轻轻吹气。 清凉的药膏抹在微微红肿发热的私处,唐羡舒服地呓语一声,又痒又凉,止不住地想合腿。 他就安静地俯撑在她上方,跪在她两腿之间,防止她夹腿乱蹭。 微光里翻滚着尘粒,阳光像一层膜,敷在她脸上,他看了良久,终于翻身下床,拉上窗帘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又走进来,捏了颗避孕药喂进她嘴里,又含了一口水,吻上来渡给她。 退出去前,舌头还在她嘴里搅了搅。 陈豫让充满负罪感地长呼一口气,贴着她唇角吻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 唐羡掀开被子,被捂出一身汗,翻身爬起来,腰还是酸痛,腿软得没力气迈开。 她以为陈豫让已经走了。 没想到他还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噼里啪啦敲键盘,神色专注。 都是大学生,凭什么你这么忙? 唐羡后来才知道,她还在啃老时,他已经在激情创业,收入不久将过百万。 果然人与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与畜牲的差距还大。 听到脚步声,陈豫让回头,浓眉挺鼻,嘴唇是饱满的m形。 “还疼吗?” 他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坐过去,唐羡扶着腰,慢腾腾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有点。” 您的尺寸和精力,自己没点逼数吗? 她将这句话硬生生咽了下去,顺手拿起桌上他昨晚买的小蛋糕,聚精会神地往嘴里塞。 气氛一时凝固。 陈豫让把电脑关机,装进包里:“我有点事儿,先走了。” 他起身,揉了一把她乱糟糟的头发:“不舒服给我打电话。” 他猛地弯腰凑近,很纯情的在她额头啵了一口:“想睡我了也可以打电话。” “……” 番外① 1、 唐羡第一次见到陈豫让是在食堂。那天她正在跟室友买炸串,顺便吐槽同专业的一个绿茶,那个小傻逼的男朋友看上唐羡,要跟绿茶姐分手,她一路杀过来,一脸懵逼的唐羡被扇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我要能控制得住不扇她,我就是那大雷音寺里的活佛。” “笑死,你他妈那是扇吗?你是抡了把无形的大锤好吗,人家直接被你掀翻了。” “你少夸张。” 唐羡正说的激情忘我,阿姨一直问她要什么,她本来想说来一根大肉串,结果舌头打结,响亮地喊了声:来一根大肉棒。 周围人瞬间回头,表情错愕。 唐羡本来尴尬得要死,没想到一眼看上了路过的陈豫让。 他的几个兄弟憋着笑望过来。 他却轻嗤一声,也没回头,清冷又痞帅。 玩世不恭的渣男相。 她的天菜。 唐羡心想,来跟肉棒也不是不行。 2、 唐羡终于打入学生会内部,得出结论:陈豫让确实是个极品。 优等生,又帅又多金,篮球、机车、滑板、游戏……各种技能拉满。 气质相当顶,裆部看起来也很能顶。 追他的美女都能组几十支足球队了。 唐羡明撩暗示几个星期,他就跟那作壁上观的神仙一样,无动于衷,不主动也不拒绝。 这种帅哥在百花丛中过,什么沧海巫山没见过。 行,我这种小山小水不入你的眼是吧。 我这么漂亮,而且气质佳,而且漂亮,你不爱我我就爱别人。 唐羡本就是叁分钟热度的人,吃不到这根吃下根。 偃旗息鼓一段时间后,他居然破天荒答应她,教她3d建模。 “多谢陈老师,明天我在家等你哦,我家离学校超近的。” 陈豫让敲键盘的手一顿,挑眉看她:“就在学校不行吗?” “不行哦,家里方便一点。” “方便什么?” 方便上你。 3、 陈豫让初遇唐羡其实是在学校外的酒吧,不过当时光线太昏乱,没看清她的脸。 酒吧靠近学校,F大的学生占了这座酒吧的半壁江山,年轻大学生聚在一起,花样奇特得跟养蛊一样,久而久之,酒吧里各种乐器和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唐羡跟一帮狐朋狗友聚在一起,给段以宁过生日,玩老掉牙的“大冒险”。 她点背,连输四把。 有个二世祖朝她勾勾手:“上去唱个曲儿给小爷听听。” 唐羡愿赌服输,看他一脸欠揍样,咬牙切齿道:“你小子今天走大运,让你们感受一下什么叫‘如听仙乐耳暂明’。” 台上的驻唱吼着一首撕心裂肺的情歌,一曲终了,唐羡走上去。 然而她五音不全,只会弹钢琴。 灯光暗了几分,唐羡坐在角落的钢琴前。 四周都静下来,柔缓的调子从她指尖流淌而出,刚开始还有人哂笑。 古典曲,跟灯红酒绿的环境格格不入。 不用别人吐槽,唐羡自己都觉得很中二。 然而到后面,曲调悠扬,余音绕梁,气氛渲染到位,酒吧充盈着典雅的韵律,一扫之前的萎靡情绪,场面效果还挺震撼,有不少人陶醉到眼含热泪,忍不住提前鼓掌。 “我操,牛逼。” “感觉心灵被净化了。” 江延大喊:“靠,这美女有两把刷子,酒吧弹《琵琶语》,跟豫哥图书馆看片儿异曲同工啊。” 陈豫让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目光直直转向台上:“这是《梁祝》,多读点书吧,傻子。” “我去,图书馆干啥?豫哥玩得花啊。” 江延笑得贼兮兮:“昨天在图书馆,有个哥们儿电脑进病毒了,可能是一眼看出我们豫让哥哥有修电脑的潜质吧,烦了我们好久让帮忙修一下,说等着要交论文,完了一打开,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那个声儿大得,两米内的妹子都盯着他俩,豫哥脸都黑成锅底了,然后你们猜他说什么——先把你动画片关了。哈哈哈哈哈……” 周围人狂笑不止,陈豫让倒是一脸置身事外的懒散神态,目光直接地逡巡弹琴的人。 直觉告诉他,应该挺漂亮。 平凡恣意又生气勃勃的漂亮。 4、 两人厮混久了,开始逐渐放飞自我。 陈豫让走进浴室时,唐羡一丝不挂背对着他,手持淋浴头对着阴毛冲洗,水流从前面的逼口一直冲到菊穴,形成一道长长的水柱。 唐羡转身看到男人进来,扭起蜜臀,手抓奶子,双指探到逼口分开阴唇给他看,一脸发情样,浪得不行。 陈豫让秒硬。 她把白皙的背给他看,故意弯下腰,露出两瓣白白的屁股,湿淋淋的逼口一张一合,邀请他的巨屌。 陈豫让长长吐出一口气,没急着把肉棒怼进去,他走过去关了水,打横抱起她,走出浴室一把将人抛在床上,唐羡湿漉漉的裸体在床上弹了弹,正欲起身就被男人掐着脖子用力按下去:“怎么这么淫荡啊妹妹?还没操就流这么多水。” 陈豫让没做前戏就扶着肉棍捅了进去,右手控制力道掐着她细细的颈子,大屌才插了十来下,小穴就哆嗦着喷水了,热腾腾的淫水浇在他进进出出的肉棒上,他低吼出声,耸动腰臀插得更快。 睾丸大力拍在唐羡的阴部,在被掐脖和插穴的双重刺激下,唐羡爽到快窒息,抖着屁股喷出更多黏液,混着汗水的清液在性器相撞中拉白丝,湿滑到鸡巴滑出来几次。陈豫让入了迷,大开大合地操干: “我操……好爽。想死在你身上,啊哈……” 唐羡咿咿呀呀胡乱叫着,被他肏得翻白眼,陈豫让失了控,像原始动物一样跟她交合,把女人撞得四肢乱颤。 “要射了。”陈豫让双手扶住她的腰,狠狠抵入最深处,恨不得把两个蛋都操进去,大口喘叫着喷射出来,全喷到她逼里,鸡巴紧紧塞住,把精水堵在里面。 骨感的大手扭扯她的奶头,射了好久,唐羡几乎晕过去。 陈豫让射完也不拔出来,汗淋淋地趴下咬她的雪乳和红唇,边喘边笑:“射好多,别漏了。” 牛逼 连着叁天跟陈豫让颠鸾倒凤,唐羡神志都不甚清楚了,在前排听了二十多分钟的马哲,才终于发现走错教室了。她手上尴尬地给朋友发消息,同时趁老教师转身写板书时迅速跑出教室。 段以宁甩了条语音过来,足足嘲笑了二十秒。 唐羡也不打算去上另一节水课了,干脆逃课去食堂吃早饭。 唐羡:听声音你是笑成裂口女了? 段以宁回了个流口水的痴呆表情:异地见面多不容易啊,他居然还有心情跟我讨论品酒,品个狗屁,我踏马直接360度托马斯回旋,把他摁床上啃啃啃。 唐羡:卫辞达:踏马的遇到丧尸了。 段以宁:好主意,下一炮就cos这个。 脑子里想象了一下段以宁强上的画面,唐羡忍不住笑出声。 脚边突然撞上一个篮球,她低头再抬头的间隙,小灌木边就立了道人影。 陈豫让穿了套球服,彼时空气还雾蒙蒙的,贴在手臂一层凉意,他裸露在外的肌肉已经浸上汗珠。 大清早打球,想来精力过剩得厉害。 他额前的湿发垂下几根,瞳仁漆黑明亮,望向她,似笑非笑:“学妹,帮忙捡个球。” 真会装。 唐羡干笑两声,捞起球递给她,他接过球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指尖在她小指上缓慢滑过,唐羡立刻感到一阵电流通过手指接通大脑。 莫名有种背德感。 “谢谢。”陈豫让以一种高冷帅气大男孩的人设转身就走,回到队伍继续打球。 跟昨天追着她顶的狗东西判若两人。 牛逼。 唐羡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低头给段以宁也回了句牛逼。 “豫哥,把妹呢?站框底下都投出界了。” “手感不行。” “卧槽,手感不行?我们这边的框都快被你扣烂了。” 上课时间,食堂内人很少,唐羡买了碗黑米粥,找了个向光处坐下。 最近纵欲过度,都没什么胃口,她尝了一口热粥,非常一般,竟然赶不上炮友的手艺。 真不像话,F大什么时候能管管这些走后门的烂厨艺的亲戚。 前方有对情侣在打情骂俏,趁着人少还嘬起嘴来了,周围寥寥几人都避过眼光。 唐羡发着呆,眼神放空地看了他们几分钟,然后缓慢啜饮一口粥。 这男的吻技忒差,雷声大雨点小。 简直世风日下,成何体统。 路过的弟弟倒长得不错。目测185,宽肩长腿。有点像她前男友。 他走近了开口:“好久不见。” 真是前男友。 周诚显然早就注意到她,径直走过来,在她面前坐下。 唐羡咽下最后一口粥,讪讪回道:“好巧。” 外面春意融融,这桌气氛冰冻。 周诚盯着她欲言又止。 “我要上课了,就先走咯。”她站起身预备开溜,周诚低垂着头,像没听见她的话一样。 唐羡迈开步子经过他身边时,手腕突然被握住,挣扎了两下,纹丝不动,她索性放弃。 周诚抬头仰视她,像条可怜的弃犬,眼底湿润落寞,她一下子就心软了。 陈豫让一进食堂就是这么一副情深意重的画面。 “能聊聊吗?”周诚站起身,挡在她身前。 “一年前我们就聊清楚了,不好意思,我真的有课。”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陈豫让靠着柱子,抱臂看了一会儿,冷笑了一下,重重拉上冲锋衣的拉链走过去。 “让让,挡路了同学。” 周诚松开她的手,侧身让路。 唐羡略微惊讶地张了张嘴。 巧啊巧,拉屎递盆的巧。 但她发现这厮根本没打算帮她解围,他一脸不熟地在邻桌坐下,旁若无人地刷手机。 周诚皱了皱眉,也懒得管他,转头继续对唐羡说:“姐姐,做朋友都不行吗?” 话音刚落,陈豫让头也不抬地嗤笑一声。 “你谁啊?”周诚不耐烦地看向偷听的某人,后者收起手机,漫不经心地起身,靠近两步,伸手搭上唐羡的肩头,朝自己身上揽了揽,抬眉,目光直直看向周诚:“你觉得呢?” “呃。”唐羡忍不住打断,随口扯谎,“我们有重要的学术问题要探讨,先走了。” 她忽略掉周诚复杂的表情,扯住陈豫让衣角的橡筋绳,把人拉走。 陈豫让顺着力道跟她走,跟周诚擦肩而过时,顿了顿,语气很欠地开口:“天大地大都是朋友,是吧?弟弟。” 周诚嘴角抽了抽,竭力忍住绊他一脚的冲动。 去你大爷的骂谁弟弟呢?! 两人并肩走在林荫道上,一路上全是陈豫让的熟人,他礼貌地回应别人的问候,一副光风霁月的神态。 转过操场,唐羡抓住间隙跟他道谢,她也就随口意思一下,没想到陈豫让偏头,居高临下看向她:“怎么谢?” 他弯腰稍稍凑近了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给我口?” 我靠我靠。 这会儿怎么没人来打招呼了?大家都来看看这人的真面目好吗? 唐羡心内荡气回肠,面上镇定无虞,斯文优雅地笑了笑,摇摇头,仿佛他刚说的是“给我策划案”。 路旁的树杈不知好歹地撞了他一下,陈豫让面无表情地掸开,枝条“咔擦”一响,掉地上,他状似不经意地接着说:“毕竟帮你解决了——?”拉着调子,等唐羡接话。 “亲过嘴的好兄弟。” “嗤,牛逼。”他丢下这句就头也不回地从岔道走了。 唐羡看着他的背影腹诽,拽得你,真没礼貌。 很能做 鸟啊虫啊叶子啊……在风中吱吱乱叫,春天真是发情天。 段以宁身穿一件白色polo领短T,搭配蓝白格的百褶短裙,沿着那条簌簌落杏花的小径跑过来。 唐羡一瞬间诚心希望自己是个女同,她简直爱死段以宁,又靓又甜,对她这种肤浅的颜狗来说,正中下怀。 “女高。”段以宁浮夸且社牛的在她面前搔首弄姿,“春日限定版。” “嘁。”唐羡抱臂,悠悠地说,“卫辞达限定版吧。” “别醋呀宝贝。” “打住。”唐羡现在听到“宝贝”这个词就下意识想夹腿。 两人沿着小径闲逛,路边草丛上缀满红的白的黄的野花,段以宁被篮球场那边的喧闹声吸引过去:“好帅,黑衣服那个。” “至少有六个黑衣服。” 段以宁在石凳上坐下,举起手机,对着前方撩起的衣摆,放大镜头看腹肌:“喝水那个。” 半晌,身边人没有回应,段以宁猛地回头看她:“陈豫让?” 唐羡点点头。 “我去,不愧是‘斩男号’,好有本领啊宝贝,这姿色,这腰,看起来就很能做。” “你不想黄料会死啊。” “不然呢?看起来很能做叁角函数?” 唐羡挨着她坐下,赞同道:“你赢了。”确实非常能做。 陈豫让拧紧瓶盖,手臂肌肉充血,皮肤白里透红,嘴唇也充盈成深粉色,汗珠沾湿了额发,他胸腔起伏着轻呼两口气,将半瓶水丢回凳子上,毫无征兆地转头看过来,目光从散漫到聚焦,在唐羡身上停留了几秒,而后移开,慢悠悠回到场上。 又一个叁分球进框,抬手的动作让他的衣服上掀,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腹肌上是一层亮晶晶的薄汗。 “啊啊啊啊……”尖叫声此起彼伏。 唐羡看着他的腰,不自觉脸颊发烫,她想到,凑近了会发现他腰侧有两颗小小的黑痣,顶腰的时候会随着发力的腹肌起起伏伏…… 唐羡带着段以宁在学校参观了一周,吃完饭在外面的商业街又逛了一个多小时,段以宁才打车回学校。 唐羡下午没课,翻手机刚好看到群里的开会通知,她抄近道朝学生会办公室走。 陈豫让已经是半退任状态,屁事不管。 下一任部长站在前面讲话,唐羡是迟到的惯犯了,她从后门溜进去,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跟平时一样,也没人管她。 陈豫让靠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应该是刚洗过澡,头发半干半湿,手肘正抵在扶手上,单手撑着头,掀起薄薄的眼皮,目光直白地望向她。 这下好了,大家都注意到他的眼神,齐刷刷看过来。 唐羡莫名其妙地环视了一圈,而后恍然大悟:“哦,抱歉,我迟到了。” 闲得蛋疼是吧陈豫让。 唐羡直直对上他的视线,后者抬抬眉,坦然接受她的注视。 候补部长笑着解围:“哈哈没事儿,下次注意。”然后继续讲解什么比赛安排。 陈豫让收回视线,低头刷手机。 无聊透顶,唐羡偷偷摸出手机,在校友群里找代写,不知道哪个变态定的规矩,退部还要写两千字申请书。 “下周例会前交策划案。没有异议就散会。”话音一落,一群人哄闹着走出会议室。 “唐羡留下。”声音来自会上一直沉默的原部长。 走在后面的几人闻声回头,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磨蹭着想留下看戏。 陈豫让一记眼神扫过去,歪歪头,意思是请滚。 众人识相地纷纷开溜。 唐羡迈出的腿又退回来:“不至于吧,我之前迟到你不也没说什么。” 陈豫让关门落锁,边听她说,边走近她。 “而且我来了也没我什么事,我已经负责过上周的策划案了,我来不来你们不照样……呜呜——” 还没说完就被堵住嘴。 夕阳涂在窗外的叶片上,水绿的树叶被染成金光潋滟的蝴蝶,随着春风翩然扇动。 啧啧的嘬吻声从窗口溢出去,好在是五楼,只有鸟能听见。 唐羡坐在会议长桌上,半阖眼皮,从少年肩头望过去,窗台的叶子波光粼粼,晃得她眼花头晕。 她双腿岔开,陈豫让挤进两腿之间,低头吻得入迷,双唇辗转碾磨,下颌被他捏抬着,强韧有力的舌头在她口腔勾缠搅弄。 唐羡喘不过气,呜咽着推他。陈豫让却又逼近几分,抬手摸上她的后背,压向自己,贴得严丝合缝。 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入侵感极强地包围她。 唾液从唇间流出来,呼吸纠缠交织。 陈豫让单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来,另一只手摸索着身后的办公椅,拉过来坐下,手掌抚上她的后颈,仰头把唇瓣亲得红肿发热。 吮舔含咬的同时,他喉间溢出涩情的嗯哼声。 唐羡挣扎着动了动,腿心撞上那根火热的硬物,条件反射地一抖,身子僵住。 她伸出柔白的手指摸上他的前额,用力一推,陈豫让维持着张嘴的口型,抬眼懵懵的看她,眼瞳迷蒙带着情欲。 唐羡大口喘息着说:“有监控。” “管它呢。”他直勾勾盯着她的红唇,追过来继续亲,唐羡眼疾手快地捂上他的嘴,再次往后推。 陈豫让松了力道,后颈顺势仰靠在椅背上,无奈闭眼,喉结一滚一滚地咽口水。 末了,他手指绕着她的发尾打圈,用气音吐字:“去我家?” 激吻舔胸 唐羡没想到两人住的地方离这么近,只隔了叁条街。 很高级的公寓,从走廊内铺设的地毯就能看出来,脚感舒适无杂尘。 唐羡跟着陈豫让进门,还没看清屋里陈设,就被他一把推抵在门上,扣着下巴激吻。 他一只手垫在她脑后,另一只手沿着腰线摩挲到后腰,停在翘臀上色情的揉。 时而掰开她的臀瓣抓捏,时而指尖卡入股缝,隔着内裤戳敏感的菊穴。 包臀短裙被撩起,堆在胯骨上方,屁股被他的手包裹着,朝他身上摁,小腹前是火热硬挺的性器,背后是冰凉的大门,她体感矛盾,又冷又热。 陈豫让嘴上不停,下体研磨着顶她。唐羡被勾得腿软,紧紧贴靠着他才不至于瘫倒。他的冲锋衣料子像是塑料,窸窸窣窣响个不停。 唐羡头仰得酸痛,陈豫让还在饥渴得跟她交换口津,他侧偏着头,舌头蛮横地在她口腔搅动扫荡,舌尖很有技巧地舔擦过上颚,她酥麻得全身毛孔都在喟叹,嘤咛一声,下意识回咬住他的半截舌头,咽了咽口水。 陈豫让被她这一突然的含吮搞得嗓子眼发痒,“嗯哼”了一声,而后抬抬下巴,更用力地回吻。 唐羡感觉他的舌头恨不得从她喉咙进去,肛门出来。 “呜呜……”她濒临窒息一般,推搡他的肩膀,陈豫让撤出舌头,唾液拉了丝,在亮线断开的一秒,他又启唇吻上来,这次只吮着她的上唇舔弄,含吻一下,又松开,大发慈悲地留给她几秒钟时间平复缓冲,然后微微偏头,换个角度再次贴合。 粗重的喘息和搅弄的水声被无限放大。 唐羡仿佛置身泳池,水漫过胸腔,压得她呼吸困难。 两人边亲边换场地,陈豫让扶着她的腰倒退着走,沿路磕磕绊绊也不松嘴。 色鬼投胎似的,也是没谁了。 他一手捧着她的脸,闭眼深吻,热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腮边,有点痒。 陈豫让压着她栽入沙发里,光裸的大腿被勾起挂在他的腰侧,短款针织上衣的四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炙热的吻落在白皙的颈子上,软韧的舌面一口一口地舔过,像吸血鬼在找血管好刺入尖牙时的前戏。 他们正亲得投入,“喵——”地一声,一只雪白的猫悄无声息跳上沙发,好奇地窝在唐羡颈边,眼珠溜溜地转。 “哇!”唐羡一把推开啃她脖子的男人,手肘撑起上半身,“你居然会养猫?”不是很符合你拽王的气质。 陈豫让蹙眉,懒洋洋地半跪起身,提起小猫放在地上,埋头继续亲。 不到十秒,软萌的奶猫又跳上来,不怕生地蜷在唐羡颈窝,拿蓬蓬软软的毛蹭她敏感的穴位。 “我要喝水。”唐羡又一次推开他。陈豫让舌尖顶了顶牙根,“啧”了一声,烦闷地起身去厨房给她倒水。 他端着水杯一回来就看到小猫正趴在她的胸罩上,毛绒绒的爪子轻搭半边酥胸,唐羡一下一下地给它顺毛。 陈豫让“嘁”了一声,半耷拉着眼皮,居高临下看着一人一猫:“倒是会找地方。” “你养多久了?” “我姐养的,她有事儿,让我看几天。” “噢。” 他把水杯递给她,转身在墙角的柜子里翻出猫粮,倒进碗里拿过来,小猫被提溜起来,放在碗边。 “乖乖吃你的,别打扰哥哥吃奶。” “……” 陈豫让重又伏在她上方,右手覆上嫩乳,五指用力拢了拢,感受到软肉下的心跳,擂鼓似的,“咚、咚、咚……”弹震他的掌心。 他埋首用鼻尖蹭蹭乳沟,缓慢吸一口气,再张嘴,在半露的奶球上轻咬一口。 “嘶——别咬,你是狗吗。” “嗯。”他俯在她耳边,含住小巧的耳垂吮吸,舌尖灵活地挑拨,开口时声音涩涩的:“你的狗。” 修长的手摸到她背后的内衣搭扣,不是很熟练地解开,唐羡胸前一松,白色的胸罩被推到锁骨,那双用来敲键盘的手,五指抓球、给她拧瓶盖的手,做什么都能吸引到她的手,此刻抓着她一侧奶子,揉得极尽欲色,手背白皙干净,一松一拢地捏,拇指微屈,指腹绕着乳晕打圈,奶头已经胀成莓红色,他伸出指尖轻刮慢捻。 “嗯啊——别,嗯——” 额前几缕碎发垂下,陈豫让抬眸,观察她动情的表情,身下人被情欲支配的样子,让他十分愉悦,他勾了勾嘴角,捧起雪乳,低头在乳根啄了啄,软弹的唇移至乳首,头前拱了一下,莓果被吞入口中。 舌面配合口腔的吸裹,乳头被粗粝的舌苔磨得肿胀,陈豫让吃得咂咂作响,还分神抬眸,自下而上盯着她,瞳仁漆亮,眼神裹挟着浓重的色欲。 两人视线交汇,打火石碰撞一样,刺啦点燃空气。 旁边的小猫极具灵性,吃两口又抬脑袋看他们几眼。 奶子在湿热的口腔里被磨咬成各种形状,他双颊凹陷,双唇大力吸裹往外拉,再“啵”地一声吐出,奶子又弹回去。重复几次,唐羡丢盔卸甲,揪着他的发根哼唧。 陈豫让摸到她的手腕,摁在自己凸起的裆部,撑起身,眼睛湿漉漉的:“主人,操我吗?” 唐羡迷蒙着眼睛,迟迟无法聚焦,他的话像在她脑浆里投了颗泡腾片。 妈的,你好会。 手心的触感又硬又热。 就在这时,陈豫让裤头拉链都解了一半了,突然有人按门铃。 唐羡听到身上的人长吸一口气,权当没听到,继续褪裤腰。 门铃声依旧不停,唐羡推拒着坐起身:“有人。” “不管。”他急促地吐气,声音有点哑。 “可他一直按,可能有急事。” 陈豫让一脸不耐烦地“啧”了声,头抵在她肩膀上,缓了几秒,不情愿地拉上裤子去开门。 敢偷情不敢开门 “有事儿?” “你在干嘛?”陈词亭站在门口,探头朝里望了望,“有女孩?” “嗯。”陈豫让边关门边说:“你等会儿。” 唐羡在地上找到了皮筋,利落地绑好。陈豫让抱臂靠在门边等她扣内衣,头发刚在她身上蹭得有点凌乱,他敛了敛眼睫,神色恹恹,待唐羡把衣服捋整齐了再次拉开门,语气冷冷的:“外面风很大?” “啊?没有吧。” “那怎么把你吹来了。” “……”还以为是在关心她冷不冷,“对不起行了吧,不是故意打扰你们谈恋爱的,我要把小仅抱回去。” 陈词亭把皮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一眼就瞄到了沙发上端坐的女孩子,冲她笑了笑,“你好呀,我是陈豫让的姐姐。” “你好。”唐羡弯了弯嘴角。陈豫让跟过来,在她发顶上揉了揉,径直去了厨房。 沙发旁的小猫见有人来了,抬头看几眼,又把绒球似的脑袋埋进碗里,陈词亭蹲过去一把抓起它,抱在臂弯,猫在她怀里挣扎了几下,被她制服:“哇……你个白眼狼,才一个星期没见就不认我了。” 唐羡凑过去蹲下:“它叫小仅?” “嗯,有且仅有的‘仅’。你跟陈豫让是同学吧?” “他大我一级。” “哦,你是渭城人吗?” “对,我就住在附近。” “那你……” “查户口呢?”陈豫让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低头看着俩人。 “不喝水了,我走了。”陈词亭抱着猫朝玄关走,靠近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弟弟,低声说,“我还不是怕你搞未成年,这个妹妹看着像高中生。” 陈豫让扶额:“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你应该反思你平时在我们心里是什么形象,而且不好意思,我们家族渣男渣女基因代代相传。” 陈豫让神色淡漠地睨着她:“我什么形象?” “粘花惹草游戏人间的纨绔子弟。”她站在门外,向前凑近几分,“还有,要套吗?我刚好……” 陈豫让一脸无语地打断她:“不送。” “臭小子,咱爸让你这周滚回去吃饭……”声音被阻隔在门外。 他返回客厅,从唐羡手中抽出他的switch,随手丢在地毯上,将人压进沙发:“继续?” “痿了,我要回家。”唐羡推他不动。 “我还硬着。”他吐出低哑的气音,捏着她的手摁在自己裆部,半勃状态。大掌覆在她柔嫩的手背,带着她揉搓碾压,他腰腹配合着,把那一大根朝她手心顶,摩擦没几下,唐羡明显感觉到手中的肉棍变大了一圈,更硬了。 唐羡震惊,抬眼懵懵地看他:“为什么,呃,伸缩自如啊?” 陈豫让被她可爱到,没忍住笑出声,低哑的喘音带着沙砾感:“想操你才会这样。”他一手圈住她的两只手腕,摁在她头顶,两腿跨在她腰侧,俯身堵住她的嘴。 唐羡的两手都被他固定住,被迫承受他激烈的舌吻,嘴里像含了条小鱼儿,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她口中搅动滑拨,偶尔舔过上颚,让她全身都酥麻。 涎水从嘴角漫出来,又被他舌面一卷,带回嘴里,她仰着头,小舌被他吮住,从口中拖出半截,余光瞥到他色情地探出红红的舌尖,对着她的戳舔几下,然后双唇咬含她伸出来舌头,重抿两口,喉间发出不可自抑的低喘。 唐羡被他撩得呼吸急促,全身酥到没了力气,有湿滑的水液在暗处打湿了内裤,她扭动腰肢,双腿立在他胯下难耐地夹紧,间或蹭到他的大腿和昂首的性器,逼得身上的人粗喘声更加急促。 抓在她软胸上的手背鼓起青色的血管,陈豫让感觉快忍到极限,裆部那一团硬得他生疼。 “叮咚——叮咚……” 陈豫让吻得更激烈,叼着她的唇吸吮出重重的声音,舌头大幅度搅弄口水。“唔唔——”唐羡濒临窒息,快被他亲死了,捶着他的肩挣扎。他松开红肿的唇瓣,重重啄了她几口,而后埋在她耳边,压抑地喘。 “豫哥,开门啊,敢偷情不敢开门,陈豫让?……” 江延这个傻逼就会煞风景。 陈豫让伏在她身上,低声爆了句粗口,撑着手肘舔了舔她的唇珠才从她身上翻下来,顺势把唐羡拉起身,理了理她的头发和被他弄皱的衣领。 然后穿上冲锋衣遮住下身,带着一身怨气拉开门。 “豫哥,爽完了?” 他爽个鸡巴。 江延就是随口犯贱,没想到屋里真有妹子,还戴了个白口罩,一眼就认出来是唐羡。 靠,室内带个口罩,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江延神色复杂地看了眼陈豫让,双唇红的跟什么似的,嘴角还破皮了。 妈的,这么激烈的吗。 面前的人一脸要杀了他的表情:“有屁快放。” 他后脖颈凉飕飕的:“我们,不是,你邀请哥几个看球赛的,忘了?” 陈豫让还真忘了。 “嗯,那什么,看个屁啊,看球哪有你的性福重要,我退下了,让张嘉衡那几个傻逼也别来了,你继续爽。” 陈豫让正准备关门,唐羡从他身后冒出来。 “嗨——”她摆摆手跟江延潦草地打了个招呼,转头看陈豫让,“那个,我先走了,你们看比赛吧。我妈在公寓门口等我,她没有钥匙。”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我送你。” 她视线瞄了瞄他下腹:“不用,你先送送你……”的精虫。 江延饶有兴趣地旁观小情侣的举动,没想到少爷谈起恋爱来居然上赶着的倒贴型,不由得感慨,陈豫让你也别太爱了。 腻歪死了。 他提着袋子往里别进去,忙不迭给其他几人发消息吐槽。 唐羡前脚刚走,余下四人就来了,一进门就逮着陈豫让调侃:“你这唇色鲜艳地跟他妈刚口交了一样。” 加上那只傻猫,他今天被打断了叁次,心情躁郁,不想搭理他们,没射出来憋得他难受,只能起身去浴室手动打出来。 “干嘛去?” “洗澡,怎么,想口交?” “卧槽,你他妈的给我滚滚滚……” 你爸是坏蛋 到公寓楼下的时候,唐羡看了眼时间,刚好七点,外面开始刮绿色温暖的风。 李渡云一身素雅长裙,幽灵一般站在她家门口,走廊空落落的,冷不丁杵个人在那儿,些许瘆人。 唐羡笑嘻嘻跑过去:“李女士,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等多久了?我就说给你也配一把钥匙,你还不要,要是我今晚——”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唐羡喋喋不休,转头发现她情绪不对,“你跟爸吵架了?” “没有。”李渡云一脸疲态,把包放在柜台上,笑得勉强,“没吵架就不能来吗,不欢迎我啊?” 唐羡断定他们就是吵架了,她现在对这件事已经形成免疫了,二人过去十多年吵闹不断,简直跟打嗝放屁一样寻常。 唐羡无数次在心里下过定论:她爸年轻时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已经无数次从旁人“你爸以前是坏蛋”的开场白和唐桉谨带她杀鸡偷蛋的经历中佐证了这一点。 她爸年轻的时候确实是大大的坏蛋。 唐桉谨十四岁在城里飙车,把同龄人打得缺胳膊少腿,后来被扔到乡下,就往人家种的南瓜里凿洞拉屎;上学时恶整老师同学、乱搞男女关系,进了社会就搞灰色贸易。 不过,这样一个人最后却成了大学教授,真叫人惊掉下巴。 她十岁时,唐桉谨教她开枪打鸟、熬毒药的事仿佛发生在昨天,而且经历了这些她居然能长成现在这样一个正常人,也是神奇。 这一连串事发生在十年前的春天,四月。 她爸当时还是芙山市源和建材有限公司的总裁,黑白两道混得风生水起,距离公司破产还有两年。 时年二十九岁的唐桉谨带着唐羡,在春雨霏霏中回到乡下度假。 黑色小汽车被细雨淋湿,显得更加贵气,司机一言不发,唐桉谨坐在后座把电话讲到天荒地老。十岁的唐羡扒着车窗看路边闪过的山山水水,一切都新奇,完全不同于城市里的车水马龙,遗憾的是李渡云刚和唐桉谨吵完一架,没有跟着一起来。 汽车驶过一个长长的下坡,就看到了山脚下的一座宽敞的木房子,爷爷举着一把深蓝格子大伞立在路口。 “这两天别给我打电话 ,让小孙看着办。”唐桉谨终于挂了电话,他今天特地换了一身休闲装,看上去竟像个学生,如果忽略掉那时刻流露出的商人气息的话。 爷爷从前也是经商,他不希望唐桉谨步他后尘,特别是奶奶在牢里自杀后,他越发意识到自己儿子带点天生坏蛋的基因,指不定又是另一种悲惨下场。 但唐桉谨惯会演戏,把他爸的警告当耳旁风。 “好孙女儿,又长高了一截。”爷爷见到唐羡还是高兴的,他左手举伞,右手牵着她就走。唐桉谨一声“爸”消散在烟雨中,他乖乖走在后边淋雨,司机见状要送伞给他,被他摆摆手挥退。 一进门,堂屋大剌剌停了口棺材,已经打磨光滑,就差喷上亮漆。唐羡有点害怕,绕着棺木进屋,听到唐桉谨在身后不满地“啧”了一声:“爸,您这是骂我呢。” “我怕到时候指望不上你。” 七天假期里,父子俩偶尔吵上几分钟,多数时间相处还是惬意的。 唐羡在村里每天野到晚上十点才回家,记不清哪天,她是哭着回去的,玩捉迷藏时她被当地一个小恶霸推进了天坑里,天黑了才摸着近两米深的土坑爬上来。 爷爷登时气得开门就要去揍人,被唐桉谨拦住了,说他去办。 后来那小子在天坑里哭了一天一夜才被找到,这件事还是去年唐羡回老家遇到那位从良的恶霸时,他亲口告诉她的,推他下去的是收钱办事的村头知名的街溜子。 总之,小孩子气血上涌的快,消气也快,隔天唐羡被唐桉谨带到后山徒步时,早把掉坑里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她跟在她爸后面,在厚厚的枯叶铺成的地毯上走得艰难,后来终于抵达山顶,周围全是树。 唐桉谨这时掏出一把消音手枪,对着一只绿色长尾鸟开了一枪,然后就是肉块砸在地上的沉重声音。 唐羡反应过来后人都吓傻了,不过没一会儿又开始好奇兴奋起来,正常情况下她应该告诉她爸,藏有一把枪是不对的,杀一只鸟也是不对的,不过拿枪的有坏人也有好人,她坚信她爸是大大的好人,而且他还有引人信任的魔力。 于是唐桉谨把那支黑得发亮、沉甸甸的枪塞她手里时,她居然有点跃跃欲试,一切疑问都被抛在脑后,他握着她的手扣下扳机,那强大的后坐力把她的心脉都震麻了,直到十年后再次回忆起,心还是麻的。 当时的她痛得甩掉那块铁,哇哇大哭,惊起一排飞鸟。唐桉谨捡回枪塞进背包里,靠在树干看着她大笑。 哭声持续了几分钟,见唐桉谨不管她,她的声音弱下去,最后不嚎了,走到蹲着的她爸身边,他正在薅树根上长的腻糊糊的蘑菇。 唐桉谨翻出背包里的便当盒,里面是李渡云精心烘焙的小点心。 “吃吗?” 唐羡摇摇头,她爸反手就把饼干倒在枯叶上,唐羡见此又预备大哭。 “我小时候玩的游戏是当巫师,像这样。”他把色彩艳丽的蘑菇倒在便当盒里,用石块捣烂,那些毒蘑菇在盆里汁水四溅,散发出腐败的气味。 那天,唐羡捣了半盆蘑菇糜糊,玩得不亦乐乎,同样,她还是后来才从恶霸口中得知,他家的两只鸡吃了一滩稀屎样的东西就此归西。 回城的车内,唐桉谨跟她拉钩上吊,唐羡至今没搞明白拉勾为什么要上吊。 “爷爷家发生的事不能告诉别人,妈妈也不行。” 装 “你今天不上课吗?” 窗帘被“刷”地一声拉开,玻璃外,朵朵彤云膨胀,在唐羡眼前炸开,她不满地哼了声,将被子拉高到头顶:“我今天十点的课,快拉上,要瞎了。” 李渡云又好脾气地合上帘子:“记得吃早餐,等你起来估计都凉了,热一下再吃。”见没反应,她走近几步拍拍她的枕头,“听到没?我回城郊了。” “喔。”唐羡掀开被角,眯着眼问,“你不逛街吗?我陪你。” “没心情,记得吃早饭呐。” 她含糊应了声,等李女士走了,她反而睡不着了,于是翻身起床,吃了饭,又看了会儿书才去学校。 传言中的计科系草顶着一张高冷帅脸走进公开课教室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不小轰动,几个胆大的女孩子直接“哇”声一片。 江延在倒数第叁排有气无力地朝他招手,陈豫让径直走过去,身后有若有若无的视线跟着他。 一坐下,江延抽风了似的,在他大腿上做拍灰的动作。 陈豫让疑惑且无语地看他一眼:“?” 江延状似认真地说:“粘了一裤子的眼珠子。” 陈豫让无情地拍开他的手:“别坏我名声。” 他每次跟江延这货走一起,就会被造谣是男同。 江延今天还戴了个很骚气的粉色口罩,昨晚看球赛到凌晨两点,他闷了两瓶白的,还是冰过的,发完酒疯又突发癔症要去面见女友,顶着冷风跑到学校,哇地一声把冷酒混着凉面吐在女朋友的棒球帽里,然后他就感冒了。 声音都嘶哑了,脸上带点不正常的红晕。 陈豫让怕被他传染,略带嫌弃地接过他的同款口罩戴上,江延注意到陈豫让的不情愿,欠了吧唧地笑:“纯爷们儿就得戴这个色,懂不懂啊豫让哥哥。” “哦——”陈豫让拖着调子,眼神不屑,“纯爷们儿也会感冒?某人不是说,红颜易碎不如练铜枪铁臂,就你这样,枪还能举吗?” 突如其来的黄腔。 “你是人吗?老子都这样了,少说两句会死?” “会死,嘴和——”陈豫让比了个口型,“屌,” “——总有一个要赢你,不好意思啊,两个都比你厉害。” “是吗?举一个我看看。”江延作势要撩他衣服。 陈豫让笑骂着避开,恍然抬头,就看到唐羡一身牛仔连衣裙,斜挎一个皮包走进来。 他牵了牵嘴角:真是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苟合之前,精心策划见不了一面,一旦有了缘分,跨级蹭课都能蹭到一起。 “才谈两天就分了?他做什么了。”唐羡昂着头找空位。 提到这个,崔媛媛不自觉提高声音,情绪激动:“我靠我去他爹的,他真的好傻逼啊,我的新帽子,我表姐在韩国代购回来的明星同款,啊啊啊啊我服了,被他当垃圾桶吐了大半碗,气得我手抖……” 唐羡拉着她往空位走,笑着问她帽子去哪了。 “扔了啊。” “扔了干嘛,端来让他吃完洗干净了再还你。” “咦——别说了,恶心死了。” 似有预感,唐羡坐下之前转头忘了一眼,猝不及防瞥见陈豫让。 他坐在后排,阶梯高处,靠在椅背上笑吟吟地看她。 她心里咯噔一下,被崔媛媛拉着坐下。 “你搬出校之后寝室都不好玩了,好无聊,晚上看恐怖片都没人陪我……” “还有谭兴宜那个懂姐,还是那样,我真无语爆了,我们说什么她都要反驳,我今天早上就说了句薯条好吃,她都要说‘没有吧!我觉得KFC才是正宗的好吗,这薯条软不拉几,好难吃’。我的天!怎么不来个法师收了她!我放个屁她都要品评一下屁味的一百种层次。” “而且死不承认她错了,我把她怼得哑口无言,然后过了四五个小时,她上网查完资料突然跟我说‘我觉得你刚说的不对,应该是……’吧啦吧啦,我!靠!饶了我吧大姐,呜呜呜……” 唐羡被她绘声绘色的描述逗笑,边掏书边安抚她:“知者不辩,她老想同化别人的想法,别搭理她呗。” “可晾着人家又不礼貌,我还不想把关系搞僵。” “见鬼讲鬼话咯,你跟她争一些无聊的废话不浪费你时间吗,到时候你就面带微笑或者疑惑,边点头边说,哦——”唐羡表情生动给她演示了一遍。 “哈哈哈……还是你会。” 讲台前,PPT标题是独特的手写体“城市经济与文化”,老师是外国语学院的,留学回来不久,因为课程内容有趣,旁听生很多。 上课半小时后,有小声的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多数人在电脑上写笔记、敲论文,也有两个混在其中打CS。 江延课前磕了片感冒药,倒头就睡,有晚风从窗口涌进来,窗帘飘摇,天光大亮。 “好亮,去帮我关下灯。” 陈豫让的视线专注在电脑上的水果建模,闻声笑了下,还不忘抽空回答他:“你要不看看这是在哪儿。” 身边人抬头,动作机械地环顾了一圈,灌了半瓶水后才彻底清醒了,他百无聊赖转着笔,摇头晃脑四处看热闹,猛然一惊:“我女朋友什么时候坐前面了,旁边是你的小学妹吧,她们怎么认识的?” 陈豫让手指继续在键盘上游移:“站起来问问?” “嘁——好像是你需要问吧。有个男的在给唐羡传小纸条。” 陈豫让抬头看过去,背影香香软软的学妹正低头写着什么,然后抬手把纸条递回她右前方的男生手里。 江延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看陈豫让的反应,后者抬抬眉骨,眼神冷漠,古井无波。 他敛了敛眼睫,低颌继续点鼠标。 十多分钟后,江延瞥了一眼他的电脑屏幕,愣了一下——他把原来的苹果修成了一只青蛙,或者说,癞蛤蟆。 江延噗嗤笑出声,我去,装得…… 还以为真不动如山呢。 老师介绍了两节课的德克萨斯,留下十五分钟来活跃课堂气氛,要请人上去打德州扑克。 大家最多会斗斗地主,没人举手,老师的话掉在地上。 没想到传纸条的那个黑皮男生举手了。 然后,江延身边的椅子微动,陈豫让扯下口罩,也朝讲台走去。 江延兴奋得不行,旁若无人地开始鼓掌,周围人被他带动,都拍起手来,老师大为惶恐,连忙用手示意,把声音压下去:“我再声明一次,我不是教唆你们聚众赌博啊!没有赌注,只单纯娱乐一下,小憩一会儿玩个游戏……总之,出去不准乱讲懂吗?” “懂!——” 崔媛媛的视线从台上移回来,一脸激动: “到手了吧!你们在谈吧?” “没呢。” “没有!?为啥。” 她单手托脸看着讲台,胡言乱语:“因为我不会德州扑克啊——没有共同话题。” 崔媛媛眼神无语,对没套到八卦深表遗憾。 唐羡瞧着台上的陈豫让游刃有余地跟牌,赢了也是不动声色,只是眼神炙热,落在她身上停了几秒。 对面的男生见他眼神狂傲,在心里揍了他两拳:你牛个什么劲呢大哥。骄傲使人后退,虚心使人进步懂吗? 江延捏着手机在朋友群里实时播报:现在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阶段,到豫哥装逼阶段了…… 江延不由得想起暑假在墨水坡飙机车那次,陈豫让压弯超车的姿势确实帅到他,他捡起被风卷跑的帽子,顺嘴问道:“有没有人装逼刚好撞到了你擅长的领域?” 陈豫让当时在狂风细沙中叼根烟,露出个吊儿郎当的笑:“只要他开始装逼,就撞到我擅长的领域了。” 他当时难得没有呛他一句“拽不死你”,而是瞥一眼陈豫让含着的那根猩红一点,确实挺服气。 风虽大,都绕过他。 aboutyou 最近,学校流浪狗又多起来。唐羡和崔媛媛刚出教学楼,就在两楼之间的过道里发现一只很肥的小狗,看来被路过的学生投喂得营养过剩。 陈豫让:“人家看条狗都比看你深情,气不气?” “说你自己呢吧?我这是第叁阶段了——暂时性分手,你都还没追上人家呢,好意思嘲笑我?” 陈豫让不甚在意的回他:“哦,真棒。” 那狗打个滚跑了,俩人看得入迷丝毫不觉身后站了人。 “我们跟朋友组团今晚爬璃山,你俩一起去吧?” 几分钟前,崔媛媛和江延还在冷战期,现在已经在讨论爬山事宜了。 “话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大叁你大二,你英语专业,她养鸡种菜的……”崔媛媛及时踹了他一脚。 唐羡:“我大一的时候住校,混寝。” “哦——我说呢。” “去吃饭吧,我五点来接你。”陈豫让轻抚一下她后脑勺,动作不自觉的亲密。 两人走后,崔媛媛再按耐不住:“哇,还说没在一起?” “真没有,在、搞暧昧。” “牛的。” 唐羡拍拍她肩膀:“哪有学姐牛,才认识一个星期不到就谈了。” “快刀斩乱麻啦,我要卷死所有人。” “有必要吗,爬个山你带这么多东西?”江延甚至在包里翻出了专业野外生存设备。 陈豫让:“万一遇上野兽。” “旅游开发区哪来的野兽?” “队里有女孩子,护着点怎么了。” 江延语重心长地说:“对学妹来说,你才是野兽懂吗?” “……”陈豫让拎起车钥匙晃了晃,“嘴这么会跑火车,你用嘴走吧。” “别啊,等等我……” 璃山区果真如宣传的那样,十足的“原始风情”。山脚下的大树弯弯曲曲,枝桠粗壮,树下几坨不知道什么水果,已经烂得像几泡屎,没人管。 下午六点多,太阳完全落下去,天色有点暗沉,但林间树叶新亮,风中吹来植物的清香。 除了他们这十五个大学生,还有另外几群结伴的中学生和零星几个老人。 石阶只容两叁人并肩走。 唐羡特地换了件显眼的暗黄色短袖,嫌长发碍事,在头上盘了个丸子。 爬到半山腰时,天空已变成深蓝色,沿途路灯亮起,右边是稍空旷的亭台和房舍,左边的林子是阴惨惨的浓郁夜色。 唐羡胆子小得很,她不自觉靠陈豫让更近,肩膀蹭到了他手臂。 “别告诉我你怕黑。”陈豫让停下来看她,声线凉如水,给人一种清润的感觉。 “怎么,你要嘲笑我?” “嗯。”他低笑一声,然后手背碰了碰她的,“还要牵你的手。” 唐羡微愣,被他拉着继续走。 她动作小心地抿一下唇,咽了咽唾沫。 陈豫让放慢步子牵着她,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打了几串字。 “前面有民宿,我们住一晚上,凌晨再登顶。” “哦。” 陈豫让停下步子,缓慢俯身,凑近了盯着她的脸,眼里盛满笑意:“真害怕了?” “没有啊,真的,没有。” 他的指腹移到她手腕鼓跳快速的动脉上,视线直白地锁定她的眼睛,悠悠开口:“那心跳为什么这么快啊?” 唐羡张了张嘴,找不到什么话来回答,索性用了力道推开他,拉着他的手继续前进。 过了几分钟才重新岔开话题:“我小时候跟我爷爷住在乡下,每次走夜路特别害怕,然后我就在心里默背化学元素周期表,还挺管用。” “是吗。”他拇指摩挲着她手腕上的青筋。 “……”她算是明白了,他就是喜欢看她尴尬的样子。 明明都上过床了,他一跟她玩纯爱把戏,她就招架不住。 唐羡认为他一定是故意的,怎么会有这么恶趣味的人。 右转过后,周围很有几栋别墅,这座民宿更是拔地而起,占地面积异常开阔,想来这里空气好,城里的富豪砸钱造了不少度假房。 院子有学校的半个球场大,他们进去时,一群年轻男女正在组乐队演奏,大概四十多人集体蹦迪。 陈豫让带唐羡进去开了两间房,随后他在一楼买了一大袋零食和饮料,十分自来熟地进了唐羡那间房。 两人坐在阳台的靠椅上看楼下群魔乱舞。 春夜,微风抚过凉凉的皮肤,吉他、架子鼓和活力的歌声,酸酸甜甜的果汁和年轻人,一切都醉意盎然。 唐羡呷了口汽水,忽然觉得年轻真好。 陈豫让偶尔随音乐节奏点点下巴,间或侧头看她一眼。 唐羡起身接了个电话,再次回来时,陈豫让已经走了。她莫名有点失落,正准备进去洗个澡睡觉。 楼下吉他弦重重一拨,唐羡瞧过去,陈豫让在话筒前站定,顿时,欢呼声和伴奏声四起。他手腕松搭话筒,磁性朗润的声音扩散开来。 是一首英文歌,她没想到他唱歌这么好听,甫一开口,就惊艳到她。 背后的灯光把他浑身轮廓描摹地无比清晰,陈豫让微敛的睫毛扇动两下,旋即抬头,视线跨过人群到达二楼。 “i know i wasn't fair,i tried my best to care,”他定定看向她,“about you.” 就那么一刻,唐羡觉得自己是个红色靶心,被他一记眼神就击中了。 她心跳砰砰,听懂歌词,明明是失意颓唐的wreck自白,让他唱得意气风发,一种势在必得、随性恣意的少年气。 气氛被他搞得蛮嗨,众人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天旋地转地挥舞。 “妈呀!他看过来了!” “啊啊啊啊不行了,好帅,我要冲了!” “帅哥你谁啊,留个v再走啊!——” 唐羡手扶栏杆,被楼下隐隐约约的喊叫声逗笑,再次回过神时,陈豫让已经站在她身侧。 她嘴角含笑,在晚风中对上他的眼神:“超好听,我喜欢上这首歌了。” 他舌尖沾了沾干涩的唇,手肘搭在栏杆上久久地注视她:“只是歌吗?” 唐羡低眉,错开他的视线,转而落在他又长又白的手指上。 陈豫让移近几步,歪头看她,眼底含笑,“那我呢?”他顿了顿,居然有一丝紧张,“有喜欢上我吗?” 笑意在唐羡嘴角漾开,她笑眼弯弯回视他: “有。” 陈豫让下意识挑眉,视线明显亮了一下,他直起身面对她:“那,要跟我试试么,做我女朋友。” 唐羡慢吞吞靠近他,伸出手圈上他劲瘦的腰,轻轻贴紧。 江延和一帮人正蹦得起劲,猛然被崔媛媛揪住,一回头就看到二楼阳台上,陈豫让正抱着一女孩亲得投入。 他身影完全盖住唐羡,从背后只能看见一只白嫩嫩的手攀扯着他腰后的衣料,陈豫让侧头一拱一拱地换角度,看架势亲得挺爽。 “卧槽。” 风霜星辰 空气无端变得燥热。 唐羡坐在松软的床面,双手后撑,仰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陈豫让亲嘴。他一只手在床单上压出印子,一手扶在她后颈,双唇若即若离,一抿一松地触着她,动作轻柔,饶有兴致地跟她调情。 唐羡渐渐神游起来,她望见敞开的大门外繁星闪动的天空,阳台灯串旁的爬山虎也在出汗,叶片上覆着亮晶晶的一层霜。 风霜星辰下,她在和面前这个人接吻。 乐队早散了,隔壁传来小孩的背书声:“……北饮大泽,未至,道渴而死。弃其杖,化为邓林……” 声音越来越大,大到陈豫让都亲不下去了,怕给小孩听到嘬嘴声。热吻停在嘴角,他退开一段距离,深看她一眼后松垮垮躺倒在床上。 “你猜夸父的头发变成什么?”唐羡也仰卧在他身边。 “森林?” “流星。”她倾吐欲突然上来。 “我之前还想过成为天文学家。” “小时候我爸妈很忙,而且他们总吵架,所以我十岁以前,有一半时间都住在爷爷家。我奶奶在我四岁的时候去世了,她是上任副市长,因为贪污……最后她在牢里自杀了。” “我爷爷就一个人回乡下了,我那时候经常在晚上看见他坐在院子里哭。他对我特别好,我小时候经常生病,爷爷就半夜背着我去镇上看医生,村里好多水沟,大冬天他还要踩冷水淌过去,晚上我很怕鬼,一路哭到医生家里,他以前是天文爱好者,就一直给我讲星星……我十一岁的时候他一个人在乡下去世了。” “反正,我好想他。” 陈豫让静静听着,单手圈过她的腰揽进怀里,安抚地顺了顺她后背:“睡一会儿。” 为哄她入睡,讲了几个《子不语》中的鬼故事,后来担心她害怕,又编扯了半天古希腊神话里的狗血情节。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睡着的,后来自己也昏昏沉沉睡过去。 陈豫让是凌晨四点被敲门声吵醒的。 他拉开房门时,外边几人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一脸了然。 江延带着八卦的表情揶揄道:“某人怎么还欲盖弥彰订两间房呢?” “管得着吗你。”江延身后的张嘉衡一把将他拽走,“我们先出发了,你俩——呃,看你心情。” 陈豫让回房洗漱完,折回床边又亲又摸把人弄醒,声调轻缓问她:“看日出吗,还是继续睡?” 唐羡迷迷糊糊起身:“等我十分钟。” 黎明前,空气浓稠,犹如葡萄酒浆。 唐羡被陈豫让套上他的黑色冲锋衣,发现不是他上次打球穿的那件,这件偏女款,很宽大,她罩在里面显得更加瘦小。她是凉性体质,有时大热天也手脚冰凉,中医说这是肾虚症状,难怪她在床上没他持久,她想。 这会儿走了半个多小时,身上开始发热,两只手还是冰凉的。 左手被陈豫让握在温热的手心,唐羡沿途东张西望,表现出对奇花异草的极大兴趣,陈豫让偶尔停下陪她看个够,心里好笑,她怎么像个叁岁小孩。 “哟,看谁来了——”昨晚有半数人目睹他俩在阳台接吻,此时见陈豫让牵着唐羡走过来,大声起哄。 “介绍一下,我女朋友。”陈豫让面色淡定,配合他们的哄闹说道。 “靠,昨天的介绍还是师妹……” “有人爬山捡了个女朋友,”张嘉衡拍了拍身边躺倒的男生,嘲笑道:“有人爬山掉得只剩一条内裤。” “妈的他昨晚提条内裤进来,我还以为遇到变态了。” “哈哈哈哈哈……” 空气湿漉漉的,伸手抓一把能捏出水来。天色慢慢被稀释,山际快速晕开青色,不一会儿,乱云飞渡,火红的太阳边缘点燃了远山上最高的一排树。 红日缓缓升起,刹那间,红光如海浪一般拍打而来,浸红了云和山和人。 “哇!——”所有人都惊叹起来,欢呼拍照。 崔媛媛激动地合掌许愿,大喊:“啊啊让我考研上岸!” 余下几人也狼嚎起来: “过六级过六级……” “法考让老子过!!” “赐我一个工作吧草!” 唐羡被日出震撼到热泪盈眶,一瞬间想同身边的人拥吻。 陈豫让后退几步,用相机把她和旭日框住,按下快门,然后他收起相机,拉过女孩紧紧拥抱。 下山的时候,干燥的炊烟气味飘过来,众人还要赶回学校上课,陈豫让开车把几人送回学校,车还没停稳,江延和崔媛媛就拉开车门,溜得飞快。 唐羡坐在副驾驶后知后觉,默默吐槽他们太夸张。 有阴影覆盖过来,她堪堪回头,陈豫让就急切地吻上来,舌头撬开牙关递进她嘴里,勾缠搅拨,嘬出密密匝匝的口水声,她手指无力地揪扯他领口的布料,被他激烈的动作压向椅背。陈豫让半张着眼,亲得投入,下面勃起了。 他克制着撤出舌头,重重啄吻了几口,声音低低的:“好了,等下收不了场了。” 唐羡懵懵地睁眼,推开他,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我走啦。” “再亲一口。” 陈豫让拉她手臂,凑首过来,被唐羡拍开,他就扯着她的手腕啵了一口。 “我要迟到了,拜拜。”她停顿一下,视线落到他裤裆,“注意仪表。”然后“砰”地合上车门。 靠。 他在车里坐了十多分钟才等它软下去,有些烦躁地点了根烟,驱车回市中心的别墅。 “回来了,你爸爸在楼上,去叫他吃饭。”郁楠笑着迎过来,接过他手中的百合花和水果,她喜欢百合,陈豫让每次回来都会买一束。 陈豫让推开二楼书房门,陈嵩正戴着眼镜看平板上的数据,他从小到大只怵他爸。 “公司报表看了吗?” “没有。” 陈嵩看他一眼:“你不想接手,我也不逼你了,只要你把手上的做出成绩,我可以退一步不管你,我还是那句话,创业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陈豫让挺意外,还以为又免不了一顿骂:“好。” 俩人下楼时,陈词亭正好进门:“我回来啦。” “去洗洗手,饭马上就好。” 她也捏了束百合花,郁楠乐呵呵接过来:“算你们有良心。” “怎么,陈豫让也来了?” 陈词亭抬眼就看到她弟弟一脸阴郁跟在陈嵩后边,忍不住幸灾乐祸:“哟,还以为少爷不回来了。” 陈豫让经过她身边时,压低声音道:“我的事别说漏嘴了,郁女士最爱搞突袭,我怕她吓到人家。” “你什么事?” “你说呢。” 她想了想,了然道:“你害怕个鬼,不像你的风格呀,哦——真是未成年?” 陈豫让不搭理她了。 刘姨把饭都端上桌,郁楠让她坐下一起吃,她摆摆手说要去接孙子。 陈豫让拉开身边的凳子:“才四点多,吃完我送您。” “不不不这多麻烦。” 陈词亭啃着排骨,手糊了一层油:“不麻烦刘阿姨,他反正顺路。” 刘姨推脱几遍无果,终是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