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娃荡妇(高干H)》 你屌生得好,应该用来狠狠惩罚骚逼 冯宜趴在无边泳池的边缘看海,思绪飘忽着又想起了沉珩。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来马代,跟着沉珩留学的那段日子他为了她在异国他乡不那么寂寞,也想能多过二人世界培养感情带她去了不少地方。 当时的她还是一只灰扑扑无人在意的小麻雀,面对沉珩和他带来的锦衣玉食的生活感到局促和无所适从,但他太温柔,在她被带着去吃一顿够她在内地上大学两个月生活费的餐厅连怎么用餐具都不会时替她耐心分菜剥壳。 看她难堪,又拉着她要亲亲,说是报酬,两人在包间里拉拉扯扯闹了好久她出去的时候都不敢看门口不知道听了多久的服务员的脸。 现在想起来真是好笑到让人想落泪。 这次她和陆璟来的不是同一个岛,但蓝蓝的天,蓝蓝的海并没有什么差别,就像他们已经没有了对方还是能活得精彩。 陆璟打完电话回来从身后抱住她问她要不要去浮潜,她摇摇头,她并不喜欢水,上次来马代的时候为了不扫沉珩的兴陪着他一起下去,海底花花绿绿的各色生物让她震撼,但更多的是害怕畏惧,倒霉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她不注意的时候被一只鱼咬了一口,瞬间的疼痛后带来的是麻痹感,吓得她呜呜哇哇就要哭差点呛了水。 沉珩也被吓到了,拉住她不让她再胡乱挣扎,示意旁边的工作人员赶紧扶着人上去,最后闹得岛上整间医务所的人都被请了过来。 清理包扎好之后其实就没什么大碍了,沉珩还是内疚得几天一直守着她,看她躺得无聊,他会在下午阳光好的时候抱着瘸了一条腿的她一起晒太阳看海。 到底是早答应了出来玩的,她不想显得太过怠慢,于是约陆璟傍晚的时候一起骑自行车逛逛小岛。 陆璟自然乐意,这段日子他总觉得冯宜有些冷淡和心不在焉,但他并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所以才趁着她休赛期带着她出来过二人世界。 他们慢悠悠地踩着自行车从夕阳西下到夜幕降临,冯宜累了两人便随便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他们靠在一起好一会没说话,陆璟才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不喜欢海边?” 冯宜摇摇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认真地看着月明星稀的夜空: “两个人能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坐着发呆,看看月亮,不管在哪都会很高兴吧。” 陆璟愣了一下,冯宜是个很少有悲伤、忧郁一类情绪的人,可以说他几乎没有见过,私下对着他算得上放荡不羁。这句像是叹息一样的感慨让陆璟心中漫起了什么也抓不住的慌乱。 “宜宜,这次回去之后一起去我家看看,好不好?以后我们去哪都在一起。” 冯宜傻笑两声,道:“我见过呀,京城嘛,四合院都差不多,你家跟别个的有什么区别?” 当时她盯上陆璟是需要一个新男人,用来填补那么多失去沉珩后的寂寞的角落。 正好,陆璟跟着体育局局长来俱乐部考察,从容得体的举止,冷淡疏离的微笑让她一眼相中,就是这个人。即使知道这是在引火自焚,但冯宜就想疯这么一回。 不过糊弄糊弄陆璟也就罢了,她没那么大胆子在他家长面前班门弄斧,这么去了铁没好事儿。 陆璟装作听不懂她的婉拒,又道:“我家确实没什么特别,那我们先去你家吧,我倒是没怎么去过那边,听说那边山明水秀,梯田连绵,都是好景致。” 她沉默了一下,笑起来:“好呀,到时我带你去爬山,登顶之后往下看脚下全是缭绕的云雾,好像都能登仙而去呢。” 后面的时间他们从海洋小岛飞到北非看漫漫黄沙,她特地买了一套纱衣带过来,挂上珠链,秀气白皙的东亚面孔与这身衣服的碰撞叫路人频频侧目,陆璟忍无可忍回到酒店之后就把她这身衣服藏了起来,硬邦邦地告诉她不许再穿。 她有些不高兴,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人一通教训,却也心知这的居民并没有那么友好,路上确实有些目光无礼到让她不自在,便默许了陆璟的行为。 为了她能忘了这点不虞,两人最后到欧洲时他带着她去香榭丽舍大道扫货。 她轻松自在地舔着冰淇淋,扭头看看后面沉默着给她拎了好几大袋东西的陆璟,感慨道:“以前你可是只会等人来伺候的公子哥脾气,嘴巴还硬,现在越来越会照顾人了,都说谈恋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陆璟冷冷淡淡地看着她:“除了你,我倒也没想过会这么伺候别人。” 她被堵了一下,莫名有种渣女的心虚,把话题转到他身上:“我是休赛期倒不急,你怎么也有这么多时间在外边跑?” “我把年假全预支了,急的小郑会把文件传给我,剩下的都压着等我回去再说。”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讨好地抱着他的手臂把冰淇淋递到他嘴边:“阿璟辛苦啦。” 看到冰淇淋已经被舔得奇形怪状又打算缩回去,陆璟倒是快,咬了一口下来,斜睨着她傲娇地哼了一声。 才比她小一岁,怎么这么幼稚! 这段时间到处玩,累得她每天回到酒店倒头就睡,不过心情确实疏朗了很多。 陆璟从背后抱着她,轻轻蹭起来。 她手往后推了推:“困死啦。” 陆璟干脆把人翻过来亲,低声软语:“这几天你都不理我。” 跟她旅行的重点在于“和她”,但冯宜显然只在乎旅行。 他闷头埋在她挺立的胸脯间,让冯宜都忍不住要笑,做着流氓事还一副小孩子赌气的样子。 她半闭着眼睛揉了揉胸前的头,退让一步:“你快点,我想早点睡。” 陆璟不做声,直到已经将挺热的性器全部塞入她体内之后才道:“有点难。” 陆璟年轻,阴茎颜色粉,之前她没少开着灯用手玩,经常弄得他满脸通红,抿着嘴不想说话,又忍不住情欲挺腰摩擦她的手心。 平日里陆璟虽看得出来很喜欢跟她上床,但他主动的时候一般玩得不花,也不会说什么骚话,尽量先让她舒服才会开始纡解,在她刻意引诱或跟她别离一段日子的时候才会比较莽撞急切。 冯宜一直想跟他说其实你在床上不用这么客气,你下面那根屌生得这么好,就该用来狠狠地惩罚她的骚逼。 她在高中没有男友的时候想要得辗转反侧,捏着自己的淫豆幻想着能有一个男人进来强奸她,扇她耳光,抽她屁股,一边操她一边骂她是个下贱的淫娃荡妇,像玩弄一个性爱娃娃一样把肮脏的精液灌进她的身体里。 这些性幻想她没有对她的两个男友说过,陆璟跟女孩接触少,性格又不是容易放得开的,她不主动要他也不会做什么花样,像怕“唐突”她一样。有一次她快被爽上天了,腿圈着他的腰嗯嗯啊啊叫着好深难受死了不要了,陆璟以为她真难受,愣是把那根硬涨得跟铁杵一样的东西从湿淋淋的水穴里拔出来哄她,那愣头青样子真是气死了。 沉珩技术长进快,会抓她的爽点又更了解她,有几次控制不住情欲红着眼扇她的奶操她,她简直爽得发了大水,高潮到眼泪口水糊了一脸,他隐约知道了她想要什么,不跟她挑明却买了很多她现在都看了都会又害怕又渴望的道具。 屁股撅这么高,刚才把你骂痒了? 今天陆璟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确实有段时间没碰她想得紧了,抓着她的腿根啪啪狂操,被大屌塞满摩擦的酸胀与快慰让她闭不上眼睛,只能发出又细又媚的求饶声。 很能干,如果是在她精神头好的时候她会多配合一点,可是她现在好困,但是这么剧烈的床上运动她根本闭不上眼睛。 陆璟听得心痒,撞得她臀都发红,深入的时候囊袋挤着她的阴唇想一齐塞进她的逼里,冯宜用脚蹬着他的肩膀挣扎,结果被他扣住脚腕狠狠惩罚,深入浅出次次对着宫口顶,她忍不住喊出声:“陆璟!别操那了啊……疼……太重了嗯嗯……” 陆璟又不是第一天干她,她被操得水就没停过,现在逼里又滑又热,还会紧紧地夹着他不让他走,哪是疼得受不住的样子。 刚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是真想停什么时候只是叫床,有一次在她快高潮的时候听她叫不要他就真的没动了,结果被她又抓又挠气得让他滚。 日子久了她爽的时候浑身发红轻颤的样子已经刻在了他脑子里。 陆璟托起她的臀加速挺进,她叫得越骚他干得越狠,他干得越狠她叫得越骚,房间里尽是靡靡交合声和压抑不住的喘息呻吟。 那处的小口还会一下一下地嘬龟头上的马眼,没几下她就绷紧了脚背呜咽着开始喷水。 她这次高潮来得剧烈,死死夹着陆璟喷个不停,陆璟被缩得脊背酸麻,干脆不再忍耐顶着宫口射她。 陆璟攒了不少,按着她灌了好几分钟的浓精,射得她咿咿呀呀地又跟着喷了一次,结束之后冯宜像被采阴补阳过抽干了精气神一样终于撑不住昏过去。 到底是时常被调教的身子,第二天醒来虽然有点酸累但精神还算好。她被陆璟圈在怀里,奶子还被他抓着完全没法动弹。 她推推陆璟让他撒手,陆璟迷迷糊糊的不仅没有放开反倒又压在她身上黏得更紧。 见他又想做,她把手挡在脸上怎么也不肯让他亲,不虞:“昨晚你折腾了我那么久,现在还不想消停?” 她昨晚上是喷得畅快,床单都湿得不知道哪里能睡,陆璟只射了一次压根儿没尽兴,又不想奸尸,只能硬着插在她腿间抓她的奶强忍着。 他想到这理直气壮了起来:“才来了一发哪有多久?你自己爽了就睡,醒了还要污蔑我?” 冯宜觉得这人真是时间越久越发现他有多幼稚黏糊,以前初见他的成熟稳重倒是装得不错。 她一个岔神,就被翻过来摆成了跪着的姿势,陆璟贴着她随时都能硬,他用已经涨开的龟头在她阴唇上一下一下勾着,时不时还顶上她埋着淫豆的地方,冯宜很快就软了身子发出低低的叫声。 她明明也喜欢被自己操。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来他家她都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缠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他刚开荤也没有节制,她一勾就跟着她胡闹个没完,不在她身上交代到腰隐隐作疼脚步虚浮两人都不会消停。 陆璟忽然有些恼,为什么要拒绝他,为什么像是刻意要与他拉开距离,他们原本是那么缠绵恩爱,两人之间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不虞不是吗? 他憋着一口气,也不等冯宜湿透便一下子捅进了深处,冯宜被他的突然袭击弄得尖叫一声骂了起来:“陆璟你脑子有病是不是?滚开,别碰唔……”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捅进来的肉棍开始快速地鞭笞她,半干不湿的逼肉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她被捂着嘴操弄,委屈得眼眶泛红,艰难转过头用眼神控诉他。 陆璟被她这一眼看得阴茎又涨大一圈,配合着这些天心里因为她冷淡产生的不安催发出了诡异的带着恶意的情欲,叫嚣着把她彻底据为己有,每天都只能这样可怜地在他身下承受他的侵犯。 陆璟俯下身贴着她的脊背在她耳边轻轻说:“现在就要强奸你,你能怎样?” 他手抓着她的两只奶团把玩,捻弄着乳尖,胯骨一下一下地撞着她的臀肉把她撞得摇摇晃晃都要跪不住。 “之前坐在我身上摇屁股勾引我的那股骚劲儿呢?装得像第一次挨操一样。” 冯宜真的觉得他现在不太正常,不仅莫名其妙发疯,而且还会开始说骚话了,冯宜之前一直当他是只会埋头苦干的类型。 她被陆璟后入抓着奶狂操,粗暴的动作和下流的言辞让下面的小嘴嘬着鸡巴流口水,但总觉得还不够。 她如陆璟所说的开始摇起屁股迎合他的撞击,哼哼唧唧地好像在催促着什么。 陆璟发现了冯宜异常的情动速度,把着她的下巴扭过她的脸,她不说话但眼里迷离与隐秘的渴求昭示了一切。 “骚货!屁股撅这么高,是刚才把你骂痒了?” 冯宜只是不想主动说,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一边把屁股抬高让他插得更深,一边吐出一串淫声浪语:“就是想当阿璟的小骚货,鸡巴套子,被阿璟操烂。” 陆璟年轻气盛,哪受得住她这样勾,咬着后槽牙把腰挺成了打桩机,她被操得汁水飞溅,嗯啊乱叫,又是“阿璟好厉害,要被阿璟操坏了”,又是“阿璟的囊袋好沉,一定能把宜宜肚子射大”。 他想今天要不是他精尽人亡就是她被操烂。 陆璟抱着她的腰龟头对着宫口一通乱戳,顶得冯宜又疼又麻,不知道被他狠撞了多少下感觉有什么被顶开了。 “嗯……阿璟……操开了……” 陆璟塞进去一个头就被宫口那圈软肉箍住了,软肉收缩吮吸着外面茎身,又痛又爽。 他不相信她会对自己一见钟情 他不是第一次进她子宫,有一次他应酬喝得微醺冯宜来接他,他抱着人不肯撒手,冯宜干脆在楼上开了间房脱了内裤坐在他脸上哄他给她口,最后喷了他一脸水。 他喝完酒口渴,好像找到了什么蜜汁一样张开嘴接着咕噜咕噜喝了起来,现在他都还隐约记得当时的腥甜气味。 她喷完之后自己分开阴唇对着他已经一柱擎天的大肉棒子坐了下去,一边起落一边催着他用力,叫他操深一点。 最后从床上干到床下,停战之后到浴室里冲洗又忍不住抱在一起,如她所愿,那晚他深到顶开了她的宫口在里面激射,灌大了她的肚子。 后来他每次想起她被操开时候的痛呼都觉得自己太禽兽,所以也没再勉强进去过。 龟头涨大了一圈,陆璟使劲抽了好几下雪白的臀肉,打出了一阵晃眼的臀波,又忍不住摸了两把。 “怎么这么浪,吃到了大鸡巴就不肯松嘴?” 冯宜哪控制得了,她早被操得头脑发昏,冷不丁又被他打了屁股咬着手指就哆哆嗦嗦地到了高潮。 陆璟本来就想射,叫她放松点她竟然能被打喷水,温热的水滴溅进马眼,他腰后一阵酸麻泄愤一般捏着手上的奶子激射她的子宫。 有力滚烫的精柱烫的她浑身痉挛,爽到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啊啊声。 陆璟射完之后抱着她倒在床上,他摸着她又被自己灌得胀起的小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弯起嘴角亲了亲她的额头。 冯宜在机场休息室神情涣散。 早上被他射进子宫之后在浴室里清洗又被他抱着来了一发,她被操得逼都肿了,走路的时候都要暗暗忍着下面火辣的感觉让自己看起来不要一瘸一拐得太明显。 陆璟把她翻来覆去地操爽了之后没了床上那些莫名其妙的脾气,他讨好地抓住冯宜的手,对她说:“回去之后要是还有假我就去你家那里好不好,你答应要带我去爬山看云的。” 冯宜看他一眼,应了下来:“好啊,如果我有空的话。” 让陆璟没想到的是回去之后冯宜第二天就回了俱乐部,只同他说是紧急集训。 她虽然嘴上没有说过,但陆璟看得出来她很看重这份工作,除了有一次去医院做了个小手术请了假之外,这些年大大小小的比赛只要俱乐部给的名单上有她她都没缺席过。所以陆璟并没有多想,让她回俱乐部之后记得好好吃饭。 后面每天早上陆璟都给她发消息,她不回便处理手上前段时间积压下来的公务,但到晚上忙完都不见消息提示,追问她怎么样了才会得个一两句,偶尔甚至一天也不说一个字,打电话约她出来就说忙。 约不出来,想看她还得等到俱乐部要求的每周例行直播那天,他看见她一边开着对局轻松屠杀路人角色,一边跟其他选手说笑。 当天晚上俱乐部还发了团建唱K的vlog简直是对他的会心一击。 他再不愿面对现实也明白冯宜的“忙”仅他可见。 陆璟从小到大众星捧月,冯宜一开始为了追他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第一次要联系方式被拒之后便偷偷打听他的行程出现在他身边,像个变态跟踪狂,被抓包之后还理直气壮:“我正好路过而已,陆先生这是在做什么?” “你确定你是往东去?” 冯宜打听到的是他在这里同人去参加一位前辈的开幕礼,于是点头:“对呀。” 陆璟听了打开车门,也不说要不要再等人:“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冯小姐自便。” 只留被喷了一脸尾气的冯宜在原地傻眼。 他有夜跑的习惯,从公寓附近的湖区慢跑到海湾路,然后在终点处休憩一会再回家。 今天他站到湖边的时候好像踢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一瓶封好的蓝莓奶,看样子是自制的。 陆璟以为是哪位在这坐过的人忘在这的,连忙捡起来查看有没有被他弄洒。看到包装完好无损之后他松了口气,扶正了之后便走了。 第二天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脚底,没想到真在同一个地方找到了相同外壳的饮料,只不过今天是绿色的,牛油果口味吗? 很少人知道他爱喝各种果汁饮料,他看了两眼,分明没有任何迹象,但心里好像吹起一个气泡映着一张脸,告诉他是谁,他站在原地闭了闭眼睛,没有拿起瓶子,也没有戳破气泡,选择了离开。 第三天他按时出门,没有去跑步,径直去了长椅面对的树林后。 没一会,来了一位带着口罩绑着麻花辫的女生,只露出了一双眼睛,陆璟诧异于自己只见过她寥寥数面就已经记住了这双眼睛,将她认出。 女生看了看时间,是平常他到终点前的十分钟,然后放上了一瓶果饮。 等人走了之后,他出来拿起这杯饮料,神情复杂。 陆璟对冯宜的初印象谈不上好坏。 电竞行业是国家扶持的新兴产业,为了进一步推动发展,国家于十年之前承认了电子竞技职业选手的运动员身份。 深城也是一座新兴的科技城市,跟电竞行业有很多重迭相似的地方,政府顾问一致认为深城新一年扶持产业里应当有其一席之地,所以那天他和邹局去了她所在的着名俱乐部考察。 他很容易就发现了在清一色的男性选手中的女孩,他来之前简单看过这个俱乐部的资料和最近发展的选手,这应该就是初露头角的冯宜。 没有赛场上的凌厉神情,台下更像是一个白皙瘦弱的邻家女孩。 陆璟向她看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她也在盯着自己,两人对视一秒又各自移开了目光。 后来他在热搜上看见冯宜,起因是她的女性身份叫媒体总是质询她私生活,她直接在发布会上点着人说:“职业素养只能找与发布会无关的问题问了?实在不行你换个班上吧。” 陆璟看着摇摇头,心想是一个外表跟性格截然相反的冲动莽撞的小姑娘,却浑然忘记自己的年纪好像还比她小一岁。 像冯宜这种张扬不羁的性格,他不相信她会对自己一见钟情。 跌落 又一次拨通了冯宜的电话,听着她经过信号传输变得有些缥缈的语调,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她还没做绝直接装成忙得电话都没法接。 “喂?” “我想见你。” “不是说好了吗?这段时间我比较忙,所以……” “真有那么忙?我不介意明天请邹局长同你们联盟和俱乐部的人一起吃饭慰问一下。” “……” 冯宜知道今天不出来见他他真干得出这种事,道:“好吧,有空你就来接我,老地方,到的时候打我电话。” 陆璟挂完电话之后看着熄灭的手机屏幕很久,坐下来想先把手上的报告批完,但看完两页之后又猛地合上,抓起钥匙就出了门。 他把车停在离她俱乐部三个路口远的巷子里,盯着打开的通讯录“冯宜”那一页,迟迟没有按下去。 陆璟回忆起此前种种,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小丑。 每次来找她她都不让自己在门口等,得绕这到巷子里,姘头一样的见不得人。 他尊重她从不随意打探她的家庭和往事,自己的情况从不遮掩,有问必答,但在他说起未来的时候她没有一次接话。 热恋一年之后她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有空就来公寓纠缠自己,他以为是自己不够主动的性格叫她寒心疲累,想为她改变巴巴地一直找她约会,像她之前缠着自己一样缠着她。 然后在每次她坐在对面神游的时候,低下头偷偷打哈欠的时候骗自己她只是太累了,又趁着她休假带她去旅行。 自甘下贱被她玩弄于手心,他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境地的? 手指按下拨通键,等待她出现在自己面前。 冯宜不乐意陆璟出现在她的工作地也是有原因,于公她倒无所谓,她又不是不能谈恋爱的idol,只是对陆璟的仕途来说八成不是什么好影响;于私心里也不想让身边的人知道她有男友,还是这种背景复杂的弟弟,免得以后分手还得受一些奇怪的打量和议论。 陆璟看着冯宜逐渐清晰起来的身影心跳一点一点加重,原本想质问她的愤怒冲动在这一刻冷却,只抿着唇等冯宜坐好后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两人并没有交流,不尴不尬的气氛在车里弥漫。 原本想问她为什么莫名其妙冷暴力他,是不是要分手,见到她人之后就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可陆璟也不知道怎么挽救一段疑似被对方放弃的濒死的感情。 车停在他公寓的门口,往前几里就能看到她追求他时每天偷偷从俱乐部溜出来给他送东西处的路灯在亮。 陆璟思量许久,艰难地开口:“这几天你为什么都不理我,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让你不高兴了,你可以说出来,我改。” 冯宜转头看着陆璟,他并没有看自己,一字一句像是费尽了气力,自然,向来只有别人捧着他,哪有娇贵公子哥会低头的时候? 冯宜斟酌着,慢慢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我觉得我们并不适合这么发展下去,性格、背景、选择的道路都大相径庭,所以我们还是……” 陆璟转过头,眼里的怨怼几乎溢出来,一字一句几乎是从后槽牙里挤出:“冯宜!是你当初死缠烂打非要跟我在一起的,你是第一天知道我们’大相径庭‘吗?” “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我做错了什么,是我想要去你家唐突到你了?不!在这之前你就已经有意要疏远我了不是吗?” “你仅凭自己的心情撕开这份你亲手把我按下去的感情,现在还要告诉我,我连挽救的机会也不必有!” 冯宜有些头疼,不明白陆璟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有很多的选择,失去了她也能轻易找到更好的。 论相貌,她不及娱乐圈里的女明星,论家世,他自有家里替他牵线搭桥的名门淑女,能力?她依靠着上届世界赛FMVP的优异成绩得到了国际运动健将的颁授,应该还算有点儿,但是他好像并不是很在乎她的工作能力强不强。 说起来沉珩的情况也差不多,好歹在遇见陆璟时她已经小有名气,她更不明白当年年轻气盛的沉珩怎么会看上灰姑娘。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不想再刺激陆璟,留一点体面:“陆璟,你只是第一次和女人在一起,觉得新鲜,难放手都是正常的,以后只要你多谈几个……呃!” 冯宜猝不及防被人抓住了脖子,对上了敛去所有感情只剩平静得几乎死寂的眼睛。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别人了?谈……哦,玩弄过多少个才是你的理想?” 冯宜被他吓得脊背绷紧,见他手上并没有使力才找回呼吸,马上回答:“没有别人,你可以找人去查。我真的只是觉得我们现在不太合适。” 她抬起头跟他对视,两人之间好像掀起了汹涌澎湃的波涛。 陆璟冷笑一声,手指摩挲着她颈上的皮肤,冯宜控制不住畏惧感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那就是玩腻之后想脱手了?冯宜,你凭什么?” 他不待冯宜回应,径自说下去:“我不是你想玩就玩,想扔就扔的人,我只要有一天不想放,你都别做梦能跑。劝你多为你工作单位的那些人考虑,你也不想他们因为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再从事这个行业吧?” 陆璟知道她在乎什么,果然看她终于没了刚才的从容。 他欣赏着她难看起来的脸色,心里有些畅快,又有些悲哀。 一字一句剜伤的不是冯宜,而是他自己。 说出这番话是已经认清现实,承认自己在冯宜心中轻如鸿毛,她从没有想过他们之间有未来,没有想过要好好地一起走下去。 他松开手,让她滚下车自己进了小区。 冯宜站在原地好久,被夜风吹了一阵才醒过神。 他刚才没使劲,但是那个疯狂的样子让她好像真的被扼住了喉骨,压得她快要窒息的还有他疯狂之下太深太沉的情绪。 追求 这天之后陆璟不再每天定时给她发消息问她的情况,这样的他冯宜从没见过,怕这人真的发疯干出什么事来,于是看着手机屏幕想了想,主动发了一条,过了一天也没见陆璟回应。 冯宜懒得再多思,话传到了就行,关上手机安心训练。 【阿璟,下周六是你的生日啦~记得晚上在家等我的惊喜哦么么么么~】 分明那天两人闹得如此不虞,她还能装作没事人一样,陆璟不知道该不该佩服她。 想起她追他的时候也是这么刀枪不入,他在发现冯宜会蹲在他夜跑的路上送东西之后就去小区附近的健身房开了张卡,不再去那。 过了一阵子有天部门临时有事加班到晚上,走到车库的时候就听到了闷闷的雷声。 这座南方的滨海城市夏天下起雨来总是闷热又潮湿,好像空气都被水分浸得沉重起来。 他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怎么也习惯不了这种气候,皱着眉等到车上的空调驱散了这股闷热湿气才发动车子。 果然开到一半就哗啦啦地下起了雨,车窗略过街边匆忙躲避的行人,忽然他一个急刹,吓得后面的司机差点追尾,疯狂按着喇叭骂他是个扑街仔。 他打过方向盘右转,果然看到不远处冯宜手上提着东西,站在海湾小路跟车道连接处的屋檐下发呆,陆璟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心脏有一瞬跳动得不自然。 雨势丝毫不减,对面就是一座商场,她其实可以进去坐一坐,但十分钟过去,她还在看着雨幕,陆璟也在看着她。 他拿起雨伞打开车门,站在冯宜面前的时候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看他一眼,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又看他一眼。见人没有消失伸手戳了戳,小声道:“陆先生?” 陆璟想抓住她的手让她别乱动,又觉得不合适只能缩了缩手掌,应了一声:“是我。你怎么在这躲雨?” 冯宜听到他应知道不是幻觉,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儿:“在等人,没想到忽然下起雨来了,这天气预报一点都不准。” “对面就是商场为什么不先进去?” “只是觉得这样的雨天有些熟悉,想到了一些事情。” 陆璟没有再问下去,犹豫了几秒后对她道:“你现在要回去吗?我送你吧。” 冯宜有些意外地看着他,眼里的笑意下好像埋着无所谓的冷漠,他一眨眼就全部不见,只留她生动的笑脸,脆生生地谢他:“那谢谢陆先生啦。” 他们一路上没有什么交流,陆璟没有问她在等谁,没有问她手上拿的是什么,她也没有问陆璟是不是已经发现那些小动作都是她搞的,为了躲着她已经不再去海湾路。 冯宜下车的时候陆璟看到她背后被雨打湿的发尾,心脏忽然又像刚才那样有了一瞬奇怪的跳动。 陆璟不解,但他知道这不是好兆头。 他以求学好问的心理去咨询贺城,这小子十几岁的时候就会挖人墙角泡校花,被对方男朋友叫了人堵在小巷子,要不是他们几个去得及时怕是能被人打死。 大院儿里几个兄弟就他谈过的女朋友最多,估摸能组成一个足球队,学习工作上的事儿他有自信,但论到姑娘的事儿他觉得得找个看起来比较有经验的人参考参考。 “咋啦陆三儿,这可是你去深城之后第一次给兄弟电话啊,咱们这生分了不是?” 陆璟差点被电话那头的噪声炸穿耳朵,不知道这人又在哪个夜店里:“得了,比不上您到处逍遥,这边事儿多,等我回去再找你们聚聚。” 贺城笑着问他:“今天不是来跟兄弟闲聊的吧?有什么忙帮得上只管说。” 陆璟顿了一下,发现有些说不出口,拿着手机开始懊悔打了这个电话。 贺城察觉到他在犹豫,不知道是什么能让别人称作“子弟中的楷模”的陆璟这么难以启齿。 他一下来劲儿了,催促着:“陆三儿陆三儿,想什么呢不说话。” “就是……你有没有觉得一个姑娘很奇怪过?” 贺城想了想,乐了:“你是不是还觉得奇怪到想了解她?” “……是。” 贺城推开怀里两个精致漂亮的女人走到了安静一点的通道,觉得刚才那个环境下回答纯爱小男生的问题属实有点冒犯丘比特。 他实在绷不住,一边笑一边回答陆璟:“听说过一句话叫‘对一个女人产生好奇就是沦陷的开始‘没?不得了,咱陆三儿是不是也要开色戒了?” 陆璟有点羞恼,但是又被他说中心事,道:“我又不是没对女的有过好感,可是对她的感觉却不像,她身上好像也没有什么是我想象中的应该会喜欢的特质。” “你喜欢过哪个女的?政大那个学法的妹子?”贺城一边说一边犹感不真实,拿下电话看了看确实是陆璟在咨询他情感问题,又把手机放在耳边继续。 “你跟她只算得上相互欣赏,如果是相亲碰上了也算是一桩美事,能当一对和睦夫妻,但很难产生在书上在别人口中的所谓刻骨铭心的情感。我不知道真正的爱情的定义是什么,但你如果想体验那种为了对方辗转反侧,抓心挠肝的滋味儿的话,你可以尝试顺从自己的感觉去了解一下那个姑娘。她也是你的追求者吗?” 陆璟被他说得有些出神,眼前又隐隐浮现她被雨打湿的发梢,沉默了一下才回答贺城:“……她说她喜欢我,可我并不那么觉得。” 贺城有些新鲜,陆璟不缺女孩追求,只不过他自己不解风情,一直都单着,现在居然出现了一个让他会思考对方是不是真心的姑娘。 这他肯定要煽风点火一下子:“那你就凭本事让她爱上你啊,咱陆三儿的条件,哪家姑娘能把持得住?哪家丈母娘看了不竖个大拇指?” “……”陆璟这次的沉默更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贺城看着已经切回屏保的手机,一边捂着嘴笑一边走进去,要不是怕陆璟回来刀了他他能让整个大院都知道天才好学生陆三儿现在也会想姑娘了。 往事 陆璟其实本性不是很喜欢与生人接触,除了大院儿里的几个发小没有什么算得上有交情的朋友,十几岁的年纪一直埋头在对数学研究的求索里。后来跳级升学,周围的人都比他大上两三岁,虽然同学老师对他都很友善,但除了知识交流总好像没办法有太多的共同话题。 他不是很在意自己在大学里能不能交到朋友,干脆宿舍也不住在外面租了间房。而贺城他们与他的学段不同,时间同步少,交流自然也变少;家人也担心他会不会太过孤僻,问他要不要回家住,他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于是婉拒。 独来独往的那几年有一天他坐在租的房子的窗前放下笔,外面阳光正好,可以看到对面的中式园林里游人密织。 外面的热闹景象让陆璟不由思考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生活的,好像是十三岁时第一次参加竞赛?好像是十岁时天赋被发现?太久了,久到他记不清了。 数学虽然支撑着他走了这么多年,但如今思绪回拢他只觉得一片茫然。 他想他也许需要一些变化,去寻找活着的更多意义。 于是陆璟申请了在另一个半球的着名学府直博。 没过多久他碰到过一个女孩,是京城几所高校举办的学术交流活动,院里一个一直属意他做自己门生的老教授也觉得他这样闷不行,有个活动就想拉上他一起参加。 陆璟坐在现场划水,对这次举办的主题没什么兴趣,只不过不好拒绝那位老教授的好意。 在那个大厅里待了太久他头疼,中场休息出来遛遛腿,看到一个女孩正吃力地举着活动道具想迭起来。 他既然看到了就顺便搭了把手,女孩感激地向他道谢,问稍后可不可以一起去喝杯咖啡。 陆璟不是很喜欢喝咖啡这种浓醇苦涩的东西,与外表相反,他很爱冰甜的果汁;也不是很喜欢接受陌生人的邀约,但可能是因为这场活动实在太无聊让他想早早离开,他看着女孩真诚期待的脸最终答应了下来。 此后他们保持了一段时间联系,女孩跟他同岁,他大三,她大一,他们会交换一些自己阅读过的书籍,分享学习中碰到的难题,算是聊得不错。 陆璟很欣赏她对一些书的想法,例如她写的对1844手稿的看法总结;而女孩也很敬佩陆璟的能力,对他好感度日益上升。 有一天女孩约他到政大说要带他逛逛这里,他们走在小路上的时候女孩鼓足勇气,伸手牵住了他的手。 陆璟侧头看去,她白皙的耳垂都已泛红。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想起他们平日里交换看法时的愉悦,他第一次对同龄女性产生了怜惜之情,便没有挣开。 女孩开始对他分享自己的生活,他一一看过做出回应,有时会相互邀请出去吃饭、游玩,离确定关系好像只有一步之遥。 但陆璟的直博申请有了回音,那所着名学府给他发来了录取通知书。 他犹豫了很久,最终决定把女孩约出来向她道歉,说自己浪费了她太多时间,但他已经决定要前往那座英伦小镇寻找新的人生。 女孩眼圈很红,听完之后说了一句祝你今后学术有成便匆匆离去。 这是十九岁的陆璟心中唯一称得上于心有愧的人。 家人们相信他的决定,担忧不舍地在机场送别了这个让他们为之自豪的孩子。 这个小镇里的人见惯所谓的天才,从14岁到40岁的博士生这里都不稀缺,陆璟在其中并不突出。 这里的生活很慢,陆璟难得交了上了朋友,有十五岁就跟他是同门的少年,有在郊外偶遇说要教他钓鱼打猎的老人,也有内地留学生听说过他邀请他参加聚会,他不再那么孤僻会选择欣然前往。 只不过有了那个女孩的前车之鉴,在没有决定好将来的道路之前他都很注意与女性之间的距离。 陆璟一个人无聊的时候会逛逛这里的古堡,在期间穿行时看到路上尽是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异国面孔,恍惚间会有前事清空的错觉。 他想这里是一个很适合学习和生活的地方,也许可以在这里停留得久一些。 直到他在准备博士毕业的材料的时候接到母亲给他拨来电话,语气有些犹豫:“小璟,你考虑过回京城吗?妈妈知道你已经在这条路上走了很久,不容易,可是你爷爷奶奶年纪越来越大,每天都念叨着陆家的孩子怎么个个儿都往外跑,没有一个顾念着根儿在这里。你……罢了,小璟,你自己考虑一下吧,要是实在不想回来,留在那里能过得开心妈妈也支持。” 陆璟挂断电话后坐了很久,他从小就被人夸赞乖巧懂事,小的时候他懵懂,天性又冷淡自律,所以选择听话;成年的他在面对抉择时只觉得算了,罢了,好像也无所谓,即使数学陪着他渡过了漫无边际荒草丛生的青春。 晚上从赫特福德桥下经过,地上的积雪很重,他转身看着身后的一串脚印,又沿着这串印子往回退。做完了这个无聊的游戏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周围笑着叹息。 他回到了京城,遵循着家里人的安排进入机关单位,很快又被外派到深城。 外出求学的那几年让他学会了主动与人交流,加之家庭和工作对他的要求他如今也能从容应对各种社交场合。 只是他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他坐在窗前忽然感受到人生的无聊和麻木的时候。 直到那天出现了一个让他犹豫不解的女孩。 陆璟听到贺城说“你想体验那种抓心挠肝,令人辗转反侧的滋味儿吗”,他想啐他几句,他吃饱了撑的给自己找事儿? 但是当他再次想起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他一个月没去的海湾路。 站在路灯下的她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见陆璟并没有很惊讶,仿佛早已有所预料。 她笑着对他说:“好巧,你也来到了这里。” 去年今日 冯宜一般住在俱乐部的宿舍里,在休赛期抑或是其他没有比赛的时候会出来住。 她跟陆璟刚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为了勾住他经常去他公寓缠着他胡天胡地,几乎不再回自己买的房。没多久他衣帽间里女士的服饰占据了大片江山,洗发水沐浴露也被她强迫换成了她喜欢的牛奶味,她还买了最俗不可耐的情侣毛巾和漱口杯,陆璟当时嫌弃得不行,但终究是耐不住她缠用到了现在。 陆璟这段时间躺在床上都好像能闻到她的香气,盖着她换上的小黄鸭床单烦得想搬出去住酒店,但真到了酒店看着整洁明亮得没有人气的房间,坐了一会又回去了。 陆璟啪一下把手机反盖,想起夜晚厌她又想她的煎熬生了一肚子闷气。 电竞选手没有双休节假日可言。 今天约到了北美强队的训练赛,时差原因接近十点才开始,强强交手三把结束已经过了十二点半了。 冯宜下班之后紧赶慢赶也是一点多才到了陆璟家,她看了一眼时间心中叫苦,即使她在开始之前给他打过招呼说会晚点到,但他的生日都过了人还没来,就失去了意义。 站在门前的冯宜发现门已经被反锁,她拿着钥匙感觉到了无奈。 原本准备给陆璟的“惊喜”现在也泡汤了。 她揪了揪衣角,还好这是一梯一户,电梯间已经改成了定制玄关,鞋柜对面放了她挑的小象矮椅,现下也不知道陆璟什么时候才能消气,干脆在这坐着挨一晚上。 门内等了她一天的陆璟当然没睡,看着监控里把椅子拉到角落困得头一点一点的人出神。 以前在京城里的时候不论他想不想生日宴也会好好操办一番,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这些宴会的目的不仅仅是庆祝。 去年孤身来了这座城市之后这种人情往来少了很多,生日那天他家里人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回去,或者他们过来也行。 陆璟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车上抱着冯宜,她在他身上起落不停,他拧了一下她的臀肉让她先消停会,一边应付着家人的问询。 冯宜怎么可能会乖乖听他的,她塌着腰黏在陆璟身上,收缩着逼肉吮着插在里面的大鸡巴,还会摇屁股自己找爽点。 “嗯……没事,我在这儿过得挺好的,先这样吧我还有点事儿。” 陆璟差点被她骚得在家人面前丢脸,挂了之后抓着她的屁股狠狠顶操。 “骚什么骚,一会儿都耐不住?” 冯宜被顶上去到龟头将将停在逼口,然后又因为重力猛地坐下吃了整根,陆璟动得又快,几番下来她被操出的水打湿了他整片裤裆。 她被满足得只能娇喘,心想陆璟今天怎么这么会操? 冯宜像风浪里的小舟在他身上摇晃,怕撞上车顶伸出手扶着他的肩膀努力吸紧他的鸡巴让自己不要被甩得太高。 路人只要侧脸就能看到这辆停在树荫后的车子在震动摇晃,在路边车震的羞耻和兴奋让两个人都高潮得很快。 陆璟在她泄身之后快速冲刺,直到龟头在她体内弹跳几下后手捏紧她的屁股射了进去,一边射一边伸手掐住她的后颈急切地吮吻她的唇舌,好像在里面寻找桃源。 刚才他被冯宜拉着去坐了摩天轮,她从坐上去开始就一直在默念着什么,登上顶点的那一刻起身轻轻地吻住他,直到摩天轮转落才拉开了一些距离,看着他的眼睛露出了认真而虔诚的笑意:“这样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啦?” 他跟冯宜对视了一会,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冯宜以为今天的活动圆满结束,没想到他把车开到了一条小路旁边的树荫里,然后叫她坐上来。 刚才就想这么干她了。 干得她双目迷茫只会叫床,再说不出那些只会扰乱他心神的甜言蜜语。 陆璟从不是觉得女方需要在婚恋中放弃事业以丈夫家庭为先的人。 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事业刚起步,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看着冯宜从全国赛到世界赛,拿下国际运动健将的颁授,一跃成为世界最具影响力的四位电竞选手之一。 而自己下派到地方不论背景再怎么令人侧目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慢慢地在这里站稳脚跟,积累资历,今年过年的时候不苟言笑的陆书记都对他表示了赞许。 只是现在,他在这份感情里的安全感与信任感已经开始消散,一个星期前约他,一个星期没见面没说话,结果又因为工作把他晾到了一点多。 陆璟真想出去跟冯宜同归于尽一了百了算了。 她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好像听见了开门的咔哒声,半挑着眼皮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冯宜反应了一会自己在哪,一下就清醒了。 “既然工作忙,不回家休息来这做什么?” 冯宜心想最近好像解锁了一个新的陆璟,傲娇,幼稚,还会dirty talk. 这些想法是万万不敢让他知道的,冯宜狗腿地往他腿上靠。 “忙但是更想你呀,你都不知道,我在打训练赛的时候看技能的名字都快看成’陆璟’了,一心只想快点教训完北美那群臭小子来找你。” 陆璟低头看着她抱着自己大腿一副“求求你了原谅我吧”的小表情,很不想理她,但是把她丢在门外,她等着他睡不着,她走了他更睡不着。 他沉默了一会没再说什么,转身把抱着他腿的冯宜甩得差点趴在地上。 冯宜抓着旁边的鞋柜稳了稳身形,颇有眼色地跟在陆大公子身后进了门。 解释掩饰 她累了一天,翻着自己放在这里的睡裙在哪准备洗洗睡了,忽然想到了什么探头出去看坐在沙发上的陆璟还穿着衬衫和套头毛衣。 已经被她丢得所剩无几的良心忽然痛了起来,她一步三挪地凑到陆璟旁边抱着他,见他不说话又摇了摇,轻声道:“阿璟,我给你煮碗面吧,我的阿璟生日不能什么也没有。” 他们一起在家吃饭的时间不多,还好常备的面条鸡蛋葱蒜这些冰箱里还有,她打开手机百度把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冯宜把碗端出来的时候心虚地叫了陆璟两声,陆璟转头看她。 “那个……家里没有长寿面,我煮的也不太好看,你将就一下?” 陆璟走到餐桌前,看到了意料之中卖相并不好的碗面。 冯宜的厨艺真的很烂,除了煎蛋和把米煮熟几乎什么也不会,他就没幻想过她能做出什么人间美味来。 他没说什么,坐下来吃了几口,见冯宜坐在在旁边时不时偷觑一眼的样子又去拿了一副碗筷推到她面前开始给她分。 “?” 冯宜大大的眼睛里充满着大大的疑惑。 陆璟一脸冷漠:“你也品尝一下你做的‘艺术品’。” 冯宜夹起已经被煮的软趴趴的面条,味道确实是挺艺术的。 冯宜很纠结,本来想做点什么弥补一下他,但是又砸了。 “要不算了,看看有什么外卖吧。” 陆璟叹气:“不用了,你能把蛋煎成溏心的我就很惊喜了。三点多了快吃完歇着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陆璟没矫情到把她扔去客房,但是对她也没什么话说,两个人第一次发现这张床大到够在中间划出一条楚河汉界。 冯宜又偷看陆璟,他没有背对着她,仰躺着闭目。 她犹豫了一会,试探地往他那边凑。 见陆璟没反应,她想把头靠过去就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这是在求和吗?” 冯宜心想这不是废话吗,我识好歹一点你不该高兴? 她抱着陆璟的手臂,温言软语:“阿璟,没有赶上你的生日,你别生气了嘛,我……” 陆璟的语调有点冷:“你觉得我想听的是这个?” 冯宜大脑高速运转,语调轻浅得像含着委屈:“我那天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我一直都知道我们差得好多,只是前几个月在新闻联播上看见你的父母之后我心里才真真切切有了体会。” “你很快又提出要带我去见见他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想着是不是分开会轻松一些。” 此时房间昏暗,她看不清陆璟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信了多少。 好一会她才听到一句:“那现在呢?现在为什么又来找我?怕我真的去为难你俱乐部的人?” 是啊,你当时那个样子多凶啊。 “这一个星期我总是控制不住想你,想跟你分手解脱出来,却又怕着你会不会很快就放下我,忘掉我。” 她用手摸索着陆璟的面颊,抚上他的眉眼:“但是在你开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也像我想着你一样想念着我。” 陆璟打开她的手,声音喑哑:“还在骗人,你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 冯宜似乎真的觉得困惑:“为什么你会觉得我骗你?如果不爱你,当初为什么要冒着被媒体拍到的风险死缠着你脸面都不要了?这一年多里我除了求你操我之外还求你办过什么事吗?你难道感受不到我跟你在一起只图你这个人吗?” 她说的其实也是陆璟心里一直以来疑惑的,他明明感觉得到冯宜跟他在一起确实只是想跟他在一起,但是又总被忽冷忽热地对待。对他好的时候好像心肺都能掏出来给他,冷淡下来之后连要她一点回应都不得,不知道自己在她面前算什么东西。 被她一说,陆璟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她太不体贴,才察觉不到爱人心里的不安还苛求对方。 他不傻,很快反应过来不能让她牵着鼻子走,沉声道:“下个月跟我回京城,见见我的父母我就相信你。” 当初他因为想抓住那一点新鲜的情感体验而放纵自己投入到她编织的情网中,逐渐无法自拔。如今他已没有余力分辨这一切是真是假,只要这个人留在身边。 行,他上头,他爸妈总不能也上头吧?大不了去挨几个白眼,也好叫他死心。 冯宜想得很美,嘴上却像露丝与杰克诀别般哀切含泪,表演上瘾: “我追你那时总觉得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一天就是赚一天,但现在你说你不点头我就不能走。如果有一天你要和别的女孩结婚,能不能把我扔掉?我不会纠缠你,我不想给人当小的。” 陆璟被她说得心烦意乱,抚着她的背语气很不好:“你又在乱想什么,我哪来别的女人?我父母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他们从小到大都很尊重我的决定,不会为难你的。” “小说上不都写你们这样的高门大户最看重门当户对,个个都有联姻对象吗?” “……”陆璟真是被她无语到了,虽然黑暗里看不清,但他还是准确无误地捏住了她的脸。 “那你去把我的联姻对象找出来,找出来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找不出来你就把你自己赔给我当老婆?” 冯宜还挺好奇的,八婆地问:“那难道不会给你介绍一些跟你同龄的女孩,撮合撮合吗?” 陆璟见她还来劲儿了,无奈地回答:“偶尔有,不过我外调出来以后都不怎么回家,家里人知道我没这方面的意思也就不提了。” 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陆璟又道:“你到我家记得不要说什么高门大户这些话,我爷爷一直都跟家里的小辈强调祖辈只是为国家做事得到了国家的认可,从不许我们自恃不同。” 冯宜乖巧点头,陆璟抱着她好一会没说话。 没等到他的下文,冯宜以为这关暂时过了又要睡过去的时候好像听到他说: “宜宜,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礼物 第二天早上冯宜是被饿醒的,她看了时间开始摇还在睡的陆璟。 陆璟迷迷糊糊地看她,两人对视一会后肚子都发出了咕噜的响声。 冯宜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我要饿晕了,快起床吃饭,吃完我给你看昨晚没来得及送你的生日礼物。” 冯宜主动提出点外卖,陆璟无所谓,但送到之后他发现她点了两份不一样的午饭,她自己的是佛跳墙,给他的是驴肉汤还配了一盘炒牡蛎,不知道这是什么吃法。 冯宜热情地招呼他:“快来,饿太久对胃不好。” 他有点怀疑里面是不是放毒了,欲言又止,想想还是决定吃完看她有什么花活。 冯宜一边吃着自己的佛跳墙一边目光诡异地盯着他:“果然外卖的佛跳墙都很水。” “嗯?你喜欢我们就找家味道正的店呗。”陆璟觉得这个话题跟她的眼神真是风马牛不相及。 “你吃得怎么样了?” “还好。” 两轮废话之后冯宜试探着问:“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陆璟莫名其妙:“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冯宜没回答他,自己低下头看手机嘀咕:“怎么没效果,跟网上搜的不一样啊。” 陆璟看她嘀嘀咕咕的样子问她:“你刚才说的礼物是什么?” 冯宜瞟他一眼,说了一句你先收拾一下,我上去给你找找。 他有些好笑,并不着急,收拾完桌面之后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工作群消息一边等她。 过了十几分钟他才听到高跟鞋踩地的哒哒声,抬头看冯宜穿了一件风衣,又换上了黑色的细跟尖头高跟鞋。 陆璟扬眉看她走过来,发现她腿上还套着黑色丝袜。 “冯小姐,我的礼物是?” 冯宜坐上他的大腿,把他的手放在风衣扣子上:“来拆一下包装。” 陆璟一颗一颗解开她的扣子,看到了她上身只有缠绕的黑色蕾丝带子,勒得紧紧把嫩白奶团都挤出了乳沟,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和只套了黑丝的下体。 陆璟一下子就硬了。 冯宜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磨蹭。 “现在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了嘛?” 陆璟反应过来她给他点的东西是什么,真是服了她了。 他佯怒着拍她屁股,问她:“你到底是来给我送礼物的,还是来吸我精气的?” “那你别射,操喷我就行,采阴补阳。” 冯宜拉着他的手指让他玩逼,他才发现她不仅挂空挡,还把下面剪出了一个洞,露出了隔着裤子都能被鸡巴顶出水的骚逼。 他顺着她的意思把手指插进去,没捅几下她就嗯嗯啊啊叫着摇屁股去吞他的手指。 陆璟啧了一声,扣紧她的腰不让她挣扎,又加了一根手指把她撑开。 “别急着发骚,什么时候没让你爽?” 三根手指没入也插不到多深,不过胜在灵活,抠得她死死抓住他的前襟,要把扣子都扯下来。 陆璟的手指擦过一处凹凸不平的时候冯宜忽然抖了一下,他退了回去,故意抠弄好几下,果然看她像触电一样颤抖。 “这里?”他恶劣得很,抱着她不让她动,手指却在她里面肆意搅动让她只能受着他的指奸。 冯宜一声短促的淫叫后喷了陆璟一手,他把湿淋淋的手掌放在她眼前让她看,然后像把她的奶子当抹布一样往上面抓蹭水迹。 她没有正经穿内衣,黑色蕾丝带子只是绑缚着她的乳团勒得乳肉溢出,托得又大又挺还有沟,却故意绕过乳头任粉嫩尖尖的一点在男人面前招摇。 陆璟用她奶子擦完手之后觉得自己是个体贴的好男人,不能让她白费心机,叼着乳头像里面有奶一样吸起来。 她被他吸得又麻又痒,抱着他的头发浪:“啊啊……奶汁要被阿璟吸出来了……好痒,想天天给阿璟喂奶……” 陆璟吐出了已经被咬得红肿的奶头,对自己将她玩弄出的淫乱模样很是心满意足,不过他还能拥有更多。 他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拉开她的双腿仔细端详。 客厅没有拉窗帘,整面的落地窗采光很好,照出光洁粉嫩的阴唇在一点一点地在流水,周围一圈黑丝都已经被打湿,靡丽得让他下身涨痛。 陆璟放出早已急不可耐的阴茎,紧盯着这处撸动起来。 他故意用龟头对着她的脸,她可以清晰地看到马眼上渗出的前精点点滴落在她胸前。 “阿璟,为什么不用大鸡巴插唔……” 他看着女人张合的小嘴忽然伸手钳着她的下巴把阴茎塞了进去。 “别咬……你别咬……用嘴帮我吸一次,等会肯定把你操舒服。” 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扣着自己的下巴,不然她真的要把他咬成太监!居然趁她不注意塞了她一嘴! 陆璟此时爽得不行,他一口气顶到了冯宜的喉腔,身下人无力地挣扎着带起的收缩吮得他尾椎泛起酸麻,她震惊,抗拒却又不得不被掌控的样子更是激起了他带着恶意的欲望,不管不顾地快速挺着腰操出了水声,直到身下人翻起了白眼一副快要背过去的样子才抓着她的手撸着露在外面的一截噗噗地射进了她的嘴里。 他顶着她的喉腔激射,迫得她吐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吞咽嘴里的腥膻浊液。 她被呛得晕头转向的时候陆璟抱着她到了洗漱台给接了一杯水让她漱口,她伸手就打翻了他手里的杯子趴在水池边干呕起来,试图把刚才吞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以前有几次她勾引他上床给他舔过,鸡巴硬了就吐出来,从不吃精。她在给他口的时候他都很容易动情,多吸几下就一副爽得要射的样子。 给沉珩含的时候她是不介意的,但沉珩宝贝她,即使爽到头皮发麻也很少射她嘴里。 今天也是她自己找操,他如果直说想让她口她不会拒绝,只是他强迫她吞精的时候流露出的凶狠和占有欲让她有点后背发凉。 镜子里刚被她推开的男人没什么情绪,直视着她,冯宜不安得脚趾抓地,想起他的变化好像从前段时间旅游就开始了,像是有什么开关被自己打开了一样。 陆璟从背后贴上来磨蹭她,很快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就顶住了她腿间。 他不急着插进去,摸着她被自己操红的唇角低声道歉。 冯宜有点慌,结结巴巴地说:“……没事,只是你有点太突然……吓了我一跳而已。” 陆璟感受到了她的不安,摸了摸她的头:“你在怕我?” “没有……但是你要是再搞突袭,我就真的不高兴了哦。” “好吧。”陆璟点头答应,有样学样地抱着她用硬挺的大鸡巴顶着她的腿心问她:“宜宜,我现在可以插你的逼吗?” “……” 冯宜忍了忍,告诉自己是在补偿他,寿星为大,艰难吐出两个字:“可以。” 陆璟抓着她的腰一下就顶了进去。 被老公打屁股了 冯宜刚才穿上高跟鞋拉近了原本身高差距不小的两人,陆璟后入得比以前更方便,他摸着她腿上质地丝滑的丝袜操着逼,感受着手下肌肤里透出的温度和紧致水滑的裹吸,他舒畅地叹了口气,这是他的销魂窟。 陆璟轻佻地顶了两下,问她:“老公的大鸡巴操得宜宜爽不爽?有没有辜负宜宜给老公喂得驴肉汤和牡蛎?” 陆璟一边说一边撞她的骚心,把她插出了一地的水,见她只顾着挨操根本不理他,掐着她的屁股把水淋淋的阴茎抽了出来。 冯宜想翻白眼,怎么男的都爱在床上问这问题,还用这种方法威胁!她以前怎么会觉得他床品好! 她又在心里告诫自己寿星为大,夹着嗓子回他:“阿璟什么都不吃也能把宜宜操成淫娃荡妇,阿璟快进来嘛,小逼好痒。” 说着撅着屁股蹭他的小腹,抹得衣服下摆都沾出了深色。 “叫老公。”陆璟不动,用掌心揉着她凑上来的臀肉。 冯宜不是很想叫,她觉得自己适应不了这种太过亲密的称呼,之前跟沉珩在一起时也没叫过,哪怕是在床上助兴她也不想。 陆璟很执着,掐着她的下巴把她头转过来亲。 “宜宜,既然是送礼物给我就让我多高兴些,叫老公。”他跟她在唇齿交缠时呢喃。 冯宜吐出一口气,寿星为大,寿星为大,今天顺着他一次。 “老公……阿璟是宜宜的老公。” 陆璟终于满意,亲了她好几下又把鸡巴塞了进去,把着手上的细软腰肢狠捣猛送。她被粗长的阴茎干得汁水飞溅。拳头大小的龟头次次顶到她的宫口研磨,叫她媚吟着泄了一次。 陆璟硬件确实不错,不仅粗长得能满足绝大多数女人,形状也是翘起的微弯,每次她深处被撞击之后漫不经心地勾蹭都能让她爽得魂飞天外。 她决定选择陆璟除了觉得他外在条件不比沉珩差可以用来尝试移情之外,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深城很热,下车几步路就能把穿着全套西服的一行人闷出一身汗。俱乐部的接待人员很有眼色地将人先带到休息室让他们小憩整理仪容,她坐在外厅,角度恰好能看到休息室的一条缝隙。 陆璟脱了外套卷起袖口,站着同人交谈。肩宽有肉,窄腰翘臀,手臂上还能看到隐约浮动的青筋。 好想试试被这个人就这样抱着操,应该会很爽吧。冯宜开始意淫起这个第一次见的男人。 他出来之后举止优容,无处不体现良好的教养,她脑子里的东西更为过分,心想着不知道他被女人勾着满脑子都是操逼内射的时候会不会还这么从容。 在后来无数个被他狠狠满足的夜里她都自得于自己的眼光毒辣。 冯宜迎着他的撞击缩动穴肉裹吸,陆璟低喘了一下开始啪啪啪地抽眼前裹着黑丝的软臀。 她像个妖精一样叫床:“啊啊,又被老公打屁股了……宜宜的逼不够软夹得老公不舒服吗?” 陆璟被她的骚话刺激得脑子一空,脑子里只剩夹着他的这个浪逼,洗手间回音本就明显,肉体拍击声大得她都怕上下楼的邻居听见告他们扰民。 她有意讨好,蹬着高跟鞋腿酸得不行也努力撅着屁股迎上他的动作,在他进来的时候放松让他一下顶到最深,然后收缩着夹他吸龟头上的马眼,裹得他退都退不出去。 “骚货!别夹了!把老公夹断了以后谁让你爽?” “老公,老公狠狠地操坏宜宜啊啊,都射进宜宜里面,宜宜喜欢被老公用。” 陆璟眼睛泛红,伸手掐住了她的后颈狂插狠送,把她操到喷了两次水逼都肿了才顶着她激射。 好几天没做,刚才他射在她嘴里的量已经克制,现在不再把控,持续内射了她好几分钟,又浓又多的精液有力地打在里面的嫩肉上烫得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软掉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逼口红艳,还往外流着丝丝白精,陆璟看了一眼赶紧转过头去平复按着她再操一顿的想法。 虽然知道她有大鸡巴吃的时候哪怕是逼肿也会主动迎合,但他不想把她弄坏。 陆璟平复了下气息,把人抱着坐到了床头放在腿上亲吻。 一开始的陆璟并不会温存,是在与她的相处中慢慢学会了如何表达自己的亲昵,到现在经常这样抱着她细细亲吻爱抚,能让人觉得自己像对方的珍宝一样被深爱着。 或许陆璟真的喜欢她,或许只是干她干得顺心,冯宜并不是很在乎,她只需要一个以后想起来不会后悔“当初怎么找了个猪头”,在床上也能玩到爽的“男朋友”。 不过平心而论,时至今日陆璟在男朋友的岗位上做得比她想象的多了很多,有空的时候都会尽可能地来陪她,忙的时候也会报告去向和时间——尽管她平时训练也忙不是很有空去在乎这些。她的思维很跳跃,外人看起来很像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陆璟经常接不上她的梗,但会认真聆听她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所以即使冯宜偶尔会觉得无聊也不知不觉跟他处了这么久。 怀中人的走神让陆璟有些不满,停下来咬了一下她的唇。 冯宜扯了扯他已经被自己抓得不成样的前襟:“老公喜不喜欢宜宜的礼物?今天一直陪着老公好不好?” 陆璟停了下来,问她:“那明天呢,后天呢,很多个明后天呢?” 冯宜笑嘻嘻地圈着他的脖颈卖乖讨巧:“原来老公这么舍不得我,那你再对宜宜好一点,以后你去哪宜宜就跟到哪,好不好?” 陆璟叹了口气,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低声道:“还要我怎么做才算对你好呢?” 只许轻轻地插 冯宜转着眼珠想了想,她还真不知道,不过先逗逗他。 “刚才老公的大鸡巴都把宜宜妹妹操肿了,这一次宜宜不准你就不能动也不能射出来噢。” 陆璟有点无语,刚才明明是她先发骚勾他的,不过他知道不能跟女人讲道理,只劝她:“你要不要休息会儿,连着做我怕你难受。” 冯宜起身揉了揉他身下蛰伏着仍然大小可观的性器撸到重新勃起,分开腿用腿心对着磨蹭,叫他硬像根铁杵,翘得很高,好像想马上破开阻碍埋进湿滑水洞。 “你这里比较诚实。”冯宜揶揄他,自己掰开穴口对着粗硬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自己掌控着节奏可以感受到这根硬热物事在一寸一寸熨平内里的褶皱,她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好粗……宜宜好喜欢……” 陆璟也舒服,泡在她软嫩湿热的逼里像被无死角地舔吮着,只不过冯宜慢吞吞的起落和收缩磨得他只能抠着床沿忍耐着顶穿她的欲望。 “宜宜……快点……”他声音喑哑得可怕,冯宜笑着抓起他抠着床沿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老公再忍忍,宜宜让你摸腿。” 陆璟难受得头脑发涨,原本手里抓着套着黑丝的细腿插穴是能让每个男人血脉贲张的事,但为了顺着她哄她高兴动也动不得,她这点力气简直是隔靴搔痒。 “宜宜……乖宜宜快一点……老公给你买上次你说的那颗粉钻好不好?快些动,想要什么都给你。” 上次的粉钻?五克拉裸钻就将近五千万了,陆璟到底是官家出身挣钱没那么容易,这买了估计他就积蓄全无了。果然男人在床上什么都敢说。 冯宜觉得不妥,松口:“好吧好吧,那老公帮宜宜拍张照,就可以了……嗯……” 陆璟有些奇怪,顺着她的意思大屌插在她逼里抱着她走到了衣帽间的落地镜前,几步路还趁机耸了她好几下解渴。 她恼怒地抓他脖子:“说了不准动!” 陆璟理直气壮:“你太沉了,我抱不稳会有些晃,像这样。”托着她又顶了好几下,弄得她的水都流到了地上。 她瞪他一眼,拿出手机拍镜子里的宽肩窄腰,腰后还挂着女人的两条细腿。 她第一次见他就想跟他尝试的姿势,到现在也蛮喜欢的。 冯宜把手机伸到他面前给陆璟看:“配字,宜宜的专属座驾。” 陆璟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表示不屑:“你可以拍我是怎么插你的逼的,然后告诉别人这是宜宜的专属大鸡巴。” 说完又道:“能操你了没?” 冯宜把手机扔到旁边的桌上,应道:“你轻一点,别那么急啊!” 就等她松口,话音未落就把着她的大腿快速耸动,把她顶得起起落落,奶子也跟着甩个不停。 他看得眼热,腾不出手揉弄便诱哄她自己来。 “宜宜,奶头立起来了,自己揉一揉会更舒服的。” “啊……我才不……嗯嗯别顶了……不是……不是说只许嗯……太快了……只许轻轻的啊……要把宜宜插坏了……” “哼……老公力气大,轻轻插就是这样的。” “骗人……再骗人以后不许……嗯啊……不许碰宜宜了……” “真的,宜宜自己抓奶子,老公证明给你看。” 冯宜将信将疑地握住了自己甩动的嫩乳,听着他的指挥用手指捻动着奶头玩给他看,体内泛起了更深的痒意。 她皱着眉问:“怎么证明?” 她说完就被按着腰肢死死地贴在陆璟身上,被他耸动着腰疯狂操弄,深进浅出,一次比一次更重,让她有了要被插穿的错觉。 陆璟闷笑着在她穴里开疆拓土:“这才是重重地操宜宜,这次射进宜宜的子宫里好不好?” “不要……疼……要被操坏了呜……”冯宜逼还肿着,又被一顿狠操,无力得只靠逼里的那根棍子做支点挂他身上,陆璟这时可不会轻易放过她:“宜宜,忍一忍,先让老公进去。” 说罢又对着发软的宫口一通捣弄,没几下就让她尖叫着泄了身,地上积了一滩水。 他趁着她高潮酥软的时候连连撞击,终于挤进了一个头,不管她的哭叫狠下心一点一点推进,直到阴茎没入到根部。 冯宜小腹都被顶出了他鸡巴的形状,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他在子宫里不知道侵占了多久才抱着她灌进一肚子精。 陆璟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头发,跟喜欢的女人尽情享受性爱之后抱着她睡觉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不想动弹的懒怠与满足感。 他刚才其实很想就这样插在里面睡,但她从来不许他这么做,一脸崩溃地说会黏住的啊。 陆璟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乖乖地拔了出来替两人清洗干净,等怀里的人睡着之后才反应过来她是怎么知道的。 他一直知道冯宜有过去,但是知道她也让别的男人内射过,甚至愿意让对方可以塞在她里面睡一整晚时,心好像被一根针扎破搅动,流出来的血带着恼怒,不甘,酸涩,难过。 他妒忌得发狂。 陆璟一开始决定跟冯宜在一起是因为想要品尝人间更多的苦乐情感,但他没想到爱情甜的时候能那么甜,苦的时候又能那么苦。 后来他每一次跟她上床都会自动替两人清洗,再没提过这种要求。 也没有问过她,到现在连她有几个前男友都不知道,因为过去无法改变,多问也只有自己痛苦,只要拥有她的现在和未来……不,他一定会拥有她的现在和未来。 陆璟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闭上了眼睛。 一分钟不夹鸡巴你都难受?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在床上运动了一下午又睡了会儿就到了晚饭点。两个人去了附近的商场吃,然后再一起散散步。 冯宜发现陆璟不仅床上玩得开了很多,连床下都奔放了。 一开始他可是只敢在外面拉小手的纯情小男生,她跟他在外面吃饭一时兴起要喂他都会耳朵红的。 现在逛街除了接东西的时候几乎一直搂着她,还会有摸脸拉手之类的小动作,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一对。 她已经很久没有跟他出来逛街了,除了两人有没有时间和心情之外她现在作为公众人物很容易被拍,不方便。但她看了看陆璟兴致颇佳的样子还是什么也没说,反正现在大家都带口罩,她也不是什么引人注目的一眼大美女,让他高兴一回也没什么。 陆璟带她走进一家珠宝店,这儿的柜姐果然人精,看他们的样子也不急着说话,安静地跟在后面,等到他们经过戒指区的时候才出声:“二位需要看看我们家的戒指么?我们家的情侣对戒还是很受大众认可的。” 陆璟看了冯宜一眼,打进门始她的表情一直没什么变化。 每次都是这样,他想送什么讨她高兴都无从下手,珠宝包包,豪车名表,送她她会收,但每次感谢他的心意时连嘴角弯弧都一模一样。 不是没有留心观察过,但冯宜很少对什么东西表现明显的偏爱,回忆一下,她对自己满脸写着渴求的时候好像只有在床上。 最后陆璟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带着冯宜想离开,柜姐又补了一句:“如果有别的中意的大克拉戒指其实也可以看看这种对戒,毕竟大钻不适合日常佩戴。二位还没有买过情侣配饰吧?为什么不试试当作多一些在一起的纪念呢?” 冯宜今天只是来陪逛让他生日能高兴点,看他好像被柜姐说得有些意动,适时出声:“你喜欢我们就看看吧。” “你愿意戴吗?”陆璟反问。 冯宜停顿了一下,抱着他撒娇:“你一点都不关心我,都没发现我打职业手上从来不戴东西。不过老公送的戒指的话,我会穿起来戴在脖子上,别人都说这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呢。” 陆璟看着她,扯着嘴角笑了笑,随手指了一个地方对柜姐说:“不用了,你把那个给我包起来吧。” 冯宜看过去,是做成天鹅状的钻石耳坠。 “我没有耳洞诶,你不会是要送给别的女人吧!”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道:“我怎么敢。先给你买了,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冯宜自认为很有应付这种没事就爱给买东西的公子哥儿的经验,乖巧地亲了一下陆璟:“谢谢老公,以后戴上肯定第一个给老公看。” 在经过一家内衣店的时候她拉了拉陆璟,向着里面抬抬下巴,问他:“里面有没有你喜欢的?” “我喜欢什……”陆璟想说这女士内衣店为什么要问他,说了几个字才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 见她一副很真诚地等待着他的意见的样子,他也一本正经地低头在她耳边说:“你不穿我最喜欢。” 冯宜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声音苦恼:“老公,我还挺想你看到喜欢的样式在试衣间里帮我穿上再试试感觉呢。” “那个墨绿色的你喜欢吗?看起来像是缎面的,抓起来手感应该不错。但是你得轻一点儿试,毕竟在外面,别像在家一样把我按在门板上撞得咚咚响。” 陆璟真是骚不过她,旁边人来人往,他们却在轻声细语地说着床事,可耻的是他居然真的顺着她的话想到了他在试衣间里看她换内衣,有喜欢的就着新内衣抓她的奶子操一顿,两个人连喘息都不敢,却怎么也遮不住交合时的靡靡水声,说不定销售员和偶然进来听到的路人会在心里骂他们无耻,饥渴到在商场试衣间都能耐不住搞起来。 冯宜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脑子里已经在想象他们是怎么在试衣间里激战了,她忍着笑又勾了勾陆璟的手心叫他回神,继续掐着无辜又真诚的语调:“老公,克制一点,你的裤子要被顶起来了。就算我给操你下面支着帐篷找地方也不方便呀。” 陆璟低头,羞得脖子都红了,他拉着冯宜飞快逃离现场,到了车库之后打开后门把她往里一扔。 冯宜知道他恼羞成怒,一边笑一边乖乖扶着车窗跪在后座上,准备用逼给他消火。 陆璟看她自觉脱了裤子撅起屁股对着他,雪白的臀肉中间夹着被操太久已经翻开微肿的一条肉缝。 他恼怒又多了几分,伸手就抽了她腿心两下,骂道:“又骚又浪,都被操肿了还要来勾引老公,一分钟不夹鸡巴你都难受是不是?” “啊……”消散了一些的热辣感又重新冲上来,但是在外面被粗口被抽小逼又好刺激,冯宜有些纠结要不要迎男而上。 陆璟看她想要又承不住的样子,低头舔了上去。 冯宜身体像过电一样颤起来,没想到他没用大鸡巴罚她还替她口。 陆璟不说话,手指分开她的阴瓣用舌头在穴口流连,温热的鼻息跟灵巧的舌尖叫她指尖抠着车窗怎么都抵御不住快感的袭击,撅着屁股往他脸上凑,想让他给她更多。 陆璟把住她屁股一侧,舌头往里探去,一下一下勾着旁边的嫩肉,另一只手往前找到她的淫豆按揉起来。 冯宜脸对着窗外,八点多的商场是人流量最大的时候,地下车库时刻有人来往,虽然车窗贴了防窥膜,但是,但是万一被人从缝隙中看到,万一被人听到自己的淫叫,明天的热搜是不是就是某知名电竞选手与人户外野合。 冯宜心里紧张,又控制不住被陆璟玩得像开了闸一样流水,他嘴贴在她阴唇上一直在吮吸,又用舌头探入抽插,是比直接被操逼来得更汹涌的快感,爽得冯宜手脚蜷缩,咬着唇不敢叫床,只能断断续续喊老公,一声一声的像被欺负惨了一样。 陆璟捏紧了她的淫豆让她喷出最后一泡水,等到她差不多的时候把头抬起来,用指腹抹了一下唇边可疑的水渍,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想亲。 结果这小白眼狼还不愿意,推着他的脸说:“刚刚才吃过那里,不要。” 陆璟都要气笑了,捏着她的下巴问她:“你自己的水还嫌脏?怕插烂你给你口连亲也不给亲?” 冯宜坐他腿上,他下面的裤子早就支起了帐篷硬硬地顶着她,她有些心虚,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你今天射我嘴里一次,内射两次,逼肿不也是你操的?你给我口不是应该的?” 陆璟教养再好也有点公子哥儿脾气,听冯宜对自己语气这么差也起了不忿,想开口提醒她今天是怎么发骚勾他硬的,又是怎么撅着屁股被自己两巴掌打出了水的,但她脸上带着高潮后的残红,软和的腰肢也被自己把在手心,气忽然就消了。 她说得也对,自己也没把持得住过每次都灌人家一肚子精,伺候她几回都不愿意那还是人吗? 陆璟很快完成了自己的逻辑自洽,抱着她顺毛:“宜宜说得对,老公错了。” 冯宜不知道他怎么一副要吵架的样子又马上低头,不过她吃软不吃硬,见陆璟这么识时务咬了一下他的喉结,在他耳边道:“老公对宜宜好,宜宜都记得,挑个时间宜宜给老公体验冰火两重天好不好?” 冰火两重天?她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这种东西? 陆璟跟着她在一起的时候突破的下限不少,但还赶不上冯宜这种老司机的速度,短暂的害羞之后用脸贴她的脸道:“这可是你说的。” 这里,想好怎么帮我洗了吗 周一冯宜没有比赛,电竞选手一般都十二点起床,陆璟起床的时候她睡得正香,迷迷糊糊觉得自己抱着的热源好像要走,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不肯放。 陆璟无奈,怕把她吵醒她起床气上来又给他骂一顿,尝试着一点一点掰开她,但冯宜真是缠得跟藤蔓一样紧,他松开手站直,她居然也没掉下去。 陆璟真是拿她没办法,手托着她屁股防止她突然醒过来摔着,走到卫生间先刷牙洗脸。 他看着洗漱台镜子里的两人,感觉自己真像在带孩子,一刻都脱不了手。 冯宜听到哗哗的水流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自己正挂在陆璟身上,他在艰难地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刷牙。 厚脸皮如冯宜都难得有了一点不好意思,动了动从他身上滑下来,狗腿地给他捏手。 陆璟看她的样子,心想这人还知道不好意思,伸手捏她的脸:“醒了?你刚才挺厉害的,睡着了也能死死地挂在我身上,跟表演杂技似的。” 她被说得蔫蔫的,从背后抱着他的腰:“不舍得你呀,谁不想每天睡醒的时候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还躺在旁边呀?” 陆璟吐出嘴里的漱口水,擦了擦,转身回抱她觉得有点好笑:“我又不是第一次早起上班,你今天怎么忽然变得这么黏人?” 冯宜踮起脚凑近他耳边,像偷偷告诉他什么秘密一样小声:“可能是我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你了吧。” 陆璟侧头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还是那样无辜又真诚,如果有一天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一定得归功于这双眼睛太会骗人。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下去,急切地撬开她的齿关,激烈缠绵到发出啧啧水声,直到她呼吸急促,眼睛泛起水光才恋恋不舍地退开一些在唇边厮磨。 冯宜有气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他说话时还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冯宜,你自己说过的那么多情话,你自己记得几句?” 她懒懒的,头都没抬:“情话只是爱人的表达,我不需要记住这种外在的形式,可我有记得爱你的感觉。” “……那就好了。” 经理给她发了后面的日程,下周没有常规赛轮签也没约到强队,干脆给大家放几天五一假,几场训练赛放到线上。 冯宜心想正好能躺一天,不用她挪窝了。 陆璟加班回来打开房门见她还坐在沙发上,眼睛亮了亮。 “你还在?” “嗯,想在你这住几天。” 陆璟走过去抱起她,她已经洗过澡穿上了吊带睡裙,嫌他刚从外面回来不想给抱一直推他:“洗澡,没洗澡不准摸我。” 要是几个月之前的陆璟会乖乖把她放下,但现在他不想再像以前那么顾及风度,把人抱到主卧卫生间才道:“一起再洗一次。” 陆璟发现她这人真的很色,明明刚才还一副被强拉过来的样子,他脱衣服的时候倒是看得目不转睛,尤其是他要脱到内裤的时候,目光一直围绕着鼓起的一团打转。 他都忍不住问她:“你都看过了多少次了,怎么还这样盯着。” 冯宜听了笑着瞥他一眼,自己脱了睡裙,露出了赤裸纤细的躯体。 她坐在浴池边缘,分开腿当着他的面开始自己捏淫豆,另一只手托着自己一边的奶团轻轻摩挲。 陆璟果然眼睛都直了,她故意道:“你都看过多少次了,怎么还这样盯着看。” 以前冯宜强迫过他帮自己洗澡,那个时候陆璟在这方面还是个愣头青,在床上都是由冯宜主导居多,自己只会几个最普通的姿势乱戳,哪里招架得住她这些花样。 她抓着他的手用奶往上蹭,问他这里怎么还不洗,他床上也不是没抓过,但是这时候被蹭得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就握住了她还在蹭他手心的奶,她娇哼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陆璟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之后又连忙把手放开,她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没使劲儿却能教他脚下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冯宜拉着他的手往下,逗他:“这里,想好怎么帮我洗了吗?” 最后他像跟根木头一样呆立着,任由冯宜抓着他的手教他怎么摸她身上不同的地方。 冯宜不知道陆璟都二十三了怎么还这么纯情,床下一副冷淡稳重的样子,跟她确定关系之后还想继续装,让她当场扒了他裤子上了几回之后就再没在她面前绷着脸过。 最好笑的是眼睛不敢看手不敢动但是下面那根屌却诚实地高高扬起。 她手覆上他的根部,掌心托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团着抟揉,想起了白天有力的精柱在她体内喷射的感觉。 愣头青被她玩得难受,想让她放手又更想她帮自己撸一撸,嘴上又说不出这种话,忍到马眼溢出了点点前精。 冯宜回过神,也不再让他继续难受,万一憋坏了她的玩具就没有了。 她让他把自己抱起来,叮嘱他屌记得找准位置插,别再像之前在外面乱戳。 陆璟脸红着照她的话把屌插进了她的嫩逼里,又脸红着把她顶在墙上操得汁水飞溅,又脸红着插到深处之后一哆嗦把囊袋里的存货全交代了进去。 冯宜被汩汩精液注入的时候侧头看他有耐不住情欲的羞耻,但更明显的是尽情射精的畅快。 跟她想的差不多,被他抱着操的滋味儿还不错,他内射的时候也会爽得控制不住表情。 谜底揭开了,要跟他玩多久好呢。 老公……操太猛了…… 陆璟把她拉到花洒前捏了捏她的乳尖暗示她,冯宜不情愿,她奶不大,使劲儿挤才能挤出一点沟,用这个帮他擦身又麻烦又不好玩。 她果断拒绝:“不要。” 陆璟也不勉强,打开花洒把两人身上打湿,示意她替自己擦沐浴露。 冯宜凭自己的心情来,抹后背的时候多看了几眼也没有乱动,手臂上随便擦了擦,到小腹的时候反复摸上面隐隐的肌肉线条,手贴上去也能感受到蕴含期间的力量。 陆璟生活习惯好,很少熬夜爱锻炼,先天条件也不错,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她手又滑到大腿内侧,是跟小腹肌肉一样的感觉。 不错。冯宜在心里表示满意。 腿跟脚她自动忽略,她才不会蹲下去给人做这些。 手不安分地摸到她刚才看了好久的地方,抓着他蛰伏着仍一手拢不住的东西,她吞了吞口水。 感觉又有点馋。 她确实色,明知道等会肯定少不了一顿操但一看到大屌就耐不住了。 不过人生在世不好色还能好什么,how are you吗? 陆璟看她的手在他阴茎上流连,说是清洗但更像在给他撸管,心想这人真是色得一刻都忍不了,但是自己的目的也纯洁不到哪儿去,由着她把自己撸到勃起。 她抓着又粗又长的棍子,一脸无辜地装傻:“怎么这里越洗越大呀?”又伸手用指腹擦了一下马眼,弄得他粗喘一声之后继续装傻:“上面的小孔还在流一些奇怪的液体诶。” 他闷不做声,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跪在地上,摸着她的后脑勺暗示。 冯宜现在不想玩口交,她想了想刚才拒绝用奶给他擦身是因为累,但是如果只擦大屌的话可以试试。 她捧起自己的奶把粗长鸡巴像夹热狗一样夹在中间,陆璟看她的动作有点惊讶,但雪白的胸脯和丑陋遍布着青筋的性器相映,让他难以言说的情欲又高涨了一些。 性器在她的奶间摩擦,没有逼和嘴那么湿润,但是那种别样的满足让他喟叹出声,跟着她的节奏轻轻挺动腰身。 冯宜见他有了感觉,在龟头往上送到她嘴边的时候张嘴含住舔舐,结果这东西在她嘴里膨胀跳动,冯宜有些惊讶,这就要泄了? 陆璟掐住她的下巴让她张嘴,把龟头从她嘴里拿出来对着她的胸脯撸动几下喷射在上面,多得溅上了她的下巴和发边。 他一边射一边在心里羞耻懊恼:居然被她嘬了几下就泄了,都怪她突然袭击。她会不会在心里觉得我不行了? 陆璟觉得这个事情很严重,他已经认识到了冯宜对能干大鸡巴的喜爱程度,他得证明一下自己。 于是这个晚上冯宜手扶着浴室墙壁被陆璟从后面入了个透,被他顶着激射的时候下身已经酸麻到一步都不想挪。 陆璟把她抱回床上,休息了几分钟之后又跪在她腿间,把她的腿抬高放在肩上,抽过枕头垫在她腰后。 冯宜看他这架势就知道要被抓着大干一场,直觉明天会下不来床,又不舍得这么年轻有力的大鸡巴,只能在一阵一阵猛烈的颠簸摇晃中感慨:啊,真是甜蜜的烦恼。 陆璟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难得地走了会神,越想越觉得昨天晚上的冯宜很像在家等着丈夫回家的妻子,他知道自己想的有点多,但是就是忍不住挑起的嘴角,伸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嗯,小郑今天怎么在茶里放糖? 说到丈夫和妻子,她还会叫自己…… 陆璟的嘴角僵了一下,忽然发现昨晚她只叫过他一次“陆璟”。 晚上回到家,冯宜依旧在客厅里等着他,开着电视打游戏,听见开门声头都没抬:“回来了?” “嗯。” 陆璟知道她游戏中的时候很厌烦被打扰,先去放了东西解了外套和领带又回到客厅。 对局已经接近尾声,陆璟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问她:“宜宜,这么在家等老公会不会很无聊?” “嗯?……还好吧。”她刚刚跳转结算页面,跟人说话回应也慢半拍。 “……宜宜,之前不是答应要给老公做冰火两重天吗?” 冯宜终于把注意力转到他身上,心想今天的开场白这么长她以为他想干嘛呢。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还没准备冰块。你现在很想……?” 想是想,但是更想套你的话。 见几轮下来都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陆璟以自己多年研究数学理论的大脑一通分析之后决定—— “宜宜,叫老公。” “啊?” 冯宜见他不再说话,抿着嘴今天一定要跟她讨个说法的样子又头疼又好笑。 说实话,她确实是打算只有他生日当天哄他高兴叫一叫,但是有些下限突破了之后感觉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她伸手回抱他,顺从地说:“陆璟,老公。” 乖乖巧巧的,真的有点像新婚小妻子。 陆璟当场把她按在沙发上同她交缠,一边入着她一边用手托着她的后脑亲,动作急切又热烈,催着她:“宜宜,多叫几声。” “你又没洗澡就碰我!嗯……顶到了……好深……” 她被干得嗔怪都变成了叫床,腿勾上他的后腰像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在他身上缠绕,几分钟后绷紧了脚尖。 “老公……操太猛了呀……宜宜到了……” 玩腻了就把你甩了 在陆璟家住的这几天他出去工作冯宜就在家里乖乖等着,偶尔跟队友们组排或者开挑战赛;他在家里处理公务的时候她也会坐在他看得见的地方自己一个人玩,居然把日子过出了点平淡温馨的意味。 冯宜其实没那么黏人,对方工作也要守着,只是她发现陆璟虽然不说但很喜欢她这样,闲着也是闲着这些小地方顺着他也没什么。 但床上他们做起来比热恋期的情侣还要激烈,频率一点都不少。冯宜天天都觉得腰疼腿酸,心里纳闷,按理说不是该越来越腻吗?陆璟怎么越来越缠人? 在两个人都闲的时候,碰上什么刮风下雨的他们就在家里各自玩手机,她在刷到有人又在平台上发帖指点她变菜了的时候还会不爽地举着手机跟他吐槽,陆璟由于工作跟性格的原因表达欲没那么强,不会主动跟她扯闲事,但是会被她缠着问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她得知他不仅智商高,上学时也很乖很认真的时候撇着嘴阴阳怪气他:“天才京爷也需要这么卷?” 冯宜知道自己这些酸话丑陋得明显,即使她自己的学历在普通人里也说不上低,但她自己清楚跟陆璟比起来简直全是水分,她硕士录取沉珩没少出力,能毕业也全靠花钱找枪手水文章。 陆璟没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她的头,出奇地纵容她。最后冯宜自己绷不住跟他道歉,他反倒抱着她笑起来:“看不出来,你还会因为这些心理有落差。” 冯宜靠在他怀里自暴自弃:“可能我就是那种见不得人好的阴险小人。” 陆璟想了想,问她:“那你除了这么……‘说’过我还对别人也有这种行为吗?” 冯宜摇摇头:“没,我这行又不看学历。其他人跟我也没关系,聪明人那么多我又不是闲的个个都……” 陆璟看她自己也发现了问题,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所以只是见不得我好?” 冯宜有些懊恼,自己这是在干嘛。 晚上两个人运动完陆璟很快就睡着了,她拿出手机换了个马甲,在某平台上发了一个贴子询问: 【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酸男友】 【楼主今天跟男朋友聊天的时候谈起他的学生时代,他是京城人,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就是那种智商高还努力的人,16岁靠竞赛被内地前二录取,19岁又录了大西洋某岛国前二的直博,22岁毕业。卤煮虽然比不上这种神仙但在普通人里学历算还好的,以前上中学的时候干过翻墙去上网的事情,出来工作从事的也是不看学历的行业,几乎没有因为学业上的事情产生过挫折感。 但是今天跟男朋友聊天的时候说了好几句阴阳怪气他的话,他没生气,问我是只对他说过这种话还是对别人也这样,楼主惊觉好像只酸过他。这是为什么?】 【1楼:嫉妒使你面目丑陋。】 冯宜靓女无语,决定跳过。 【2楼:那你前男友是什么情况?你酸过他么?】 冯宜回忆了一下,诚实地回答:【本科港大,硕士跟我一样是米国某名校,当时是他先录取,然后为了把我带着想尽办法,什么花的都玩过了我才拿到了录取通知书。不过那时我没有现在这样成功的个人事业,在他面前总有一股难言的自卑,觉得他怎么好都是应该的。】 【6,这都能帮你开后门,背景不小啊。】 【那段时间我每次看到他脑子里都会自动浮现那张经典老图:抱歉,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jpg】 【那你觉得现任跟ex比起来怎么样?】 【现任智商可能会比我俩高点,但ex长得比较帅耶,是英俊挂的,我俩性格也比较玩得起来。总体来说客观条件在我眼里差不太多。】 【3楼:破案了,跟某些普信男得不到就毁掉的心态一样,因为你现任跟前任条件差不多,所以你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但是你现在其他条件上去了,不肯承认自己还有当初那么无能的心态,所以想贬低对方找发泄口。】 ? 冯宜疑惑了,自己是这么想的吗?而且她哪有得不到了,这俩人哪一寸皮没让她摸过。 【没有得不到吧,我男友对我还算可以。而且我对他还没到会开始思考自己能不能配得上对方的地步。】 【4楼:楼主的描述为什么这么偏向前任?没有放下又去嚯嚯新人?劝楼主放过现任吧。】 冯宜摸摸鼻子,决定装作没看见。 【5楼:你们其他条件怎么样?】 冯宜回:【他稳定工作,我从事互联网相关,外形的话差不多吧。】 【哦,很常见的体制内+互联网,不过16岁进top2的智商为什么不搞科研啊?】 冯宜披着马甲每次回答得都很实诚:【没问过,但估计是为了继承家业。】 【6楼:心疼现任,被女朋友在心里跟前任各种比较还要被阴阳怪气】 ……对,她就是渣女,那又怎样?冯宜翻了个白眼继续下滑。 【7楼:对方有家业继承,你还说跟有钱的前男友条件差不多,那家境具体怎么样卤煮不说一说?】 陆璟的情况肯定不能直说,冯宜想了想做了个类比:【大概是高考100分跟700分的差距吧】 【他是有家业继承的京城人,你给的评分这么高,不会是根正苗红的少爷吧?】 哟呵,这届网友还挺敏锐。冯宜含混地回了个差不多。 【8楼:那楼主不用想这么多,这种家庭要下娶也是娶高学历加体面工作的,结果你智商就被人少爷爆杀,搞互联网的三十五就得秃头且被裁,人家出来上班也不是图这点钱,多半是短择你,说不定他下个月就玩腻把你甩了。】 ??? 这怎么还给评上了?她发的又不是相亲贴。虽然她自己不在乎陆璟短不短择,因为她也没打算长择他,但是别人说她只配单方面被短择她就要生气了! 【9楼:楼主跟前男友怎么分的?不会就是对方玩腻了被甩了吧?】 【10楼:楼主别灰心,能连被两个少爷短择起码能证明你漂亮。】 冯宜还没来得及回后面的消息一条比一条让她火大,她是靠技术吃饭的! 正准备展现一下自己多年高强度网络骂战练出的打字速度时陆璟迷迷糊糊醒了一下,一转头就看到了旁边被屏幕光亮打着的面无表情的人,配上那头黑长直吓得他以为女鬼索命来了。 他打开床头灯看着冯宜有点懵:“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嘛呢?” 冯宜抱着手一脸冷漠:“你是不是下个月就准备把我甩了?” 陆璟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不知道她发什么神经,皱着眉反问:“两点多了你不睡觉在胡思乱想什么?你答应我下个月要跟我回京城你忘了?” 冯宜的脑子空白了一下,她好像确实忘了…… 还好她本来就瘫着张脸,没表现得太明显,马上倒打一耙给他扣屎盆子:“当然没忘,怕你临时反悔,觉得还是家里给你介绍的女孩更好。” 陆璟扶着额头,不想跟她争辩这些没意义的话题,敷衍着一通嗯嗯嗯,都是他的错,搂着她躺下劝她快点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 冯宜也不是真的想闹他,见话题转移成功假模假样地哼了一声做出一副放过他的样子闭上眼睡觉。 被骚货勾着在办公室里视频性爱 这天之后冯宜就收拾东西去了海城跑商务,经理说得待好些日子。 她躺在床上很无聊,晚上她得去联盟总部听那个地中海主席发表他的激情演讲,冯宜一直觉得这人精神不太正常,有一次讲到兴起居然站到桌子上举着手要人跟他喊口号,600号为什么没接收他至今是谜。 冯宜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呆跳起来从行李箱的底层翻出一个小萝卜,在上面点了点就震动了起来。 前段时间天天被陆璟缠着吃大鸡巴,现在旷了几天又有空正好排解一下。 她又躺回去,将震动着的萝卜尖按在淫豆上刺激,没一会儿她就感觉下体酥麻发烫流了水。 就着湿意她把萝卜往逼里探,她吃惯大鸡巴把这种小萝卜插进去几乎没费什么力。 冯宜自己玩了一会水越流越多,但总感觉差那么一点。 她用空的一只手捞起手机给陆璟拨视频,然后靠着床头调整摄像头的位置对准正在自慰的下体,另一只抓着萝卜调成了最高档。 陆璟正是午休时间,但他劳模一个又精力充沛依旧坐在办公室里审核资料。看冯宜主动打过来有些惊喜,她也在想他吗? 按下接通的瞬间房间里就回荡着女人的娇喘。 “老公……宜宜难受……好想要……” 陆璟一下子脸色通红,本来应当马上关掉或者找耳机,但是屏幕里香艳景象让他色令智昏不舍得挪开视线一秒。 冯宜大张着双腿生怕他看得不够清楚,手里高速震动橘红的萝卜一下一下地往他看过舔过操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光洁嫩逼里面插,带出一波一波的透明水液。 “老公……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插……宜宜到不了……” 她看到了陆璟在办公室里,而且还没戴耳机。他的眼睛被自己勾得动不了在办公室外放看她自慰的刺激让她骚叫得越来越过分。 “啊……啊……老公快来帮帮宜宜……” 欠操的骚货。 陆璟起身将门落锁,坐回椅子上的时候一手抓着手机另一只手向下探去。 “宜宜,把萝卜夹住然后玩奶给老公看。” 屏幕里他的腰部以下被桌子遮挡住,但从他变粗的呼吸中冯宜确定他已经被自己叫硬,急到在办公室里撸管。 冯宜很享受陆璟被自己所掌控,因为自己理智全无所产生的快感。 她照着陆璟的话去做,用支架夹住手机让他能看到自己的全身,然后把萝卜往里塞到只剩绿色的叶子在穴口,两只手分别抓住自己的两边奶揉起来。 她使劲儿夹着腿想把萝卜夹稳,但她越夹高速的震动带起的撞击摩擦感就越明显,很快陆璟就看到她的骚叫着用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老公……太快了……宜宜夹不住……” “宜宜的逼紧,老公的大鸡巴都能夹得死死的,听话,使劲缩。” 陆璟看着她的淫荡样子一边说骚话一边加速撸动,看着她露出来的逼想象着插在里面的不是自慰棒而是他的屌。 强烈的刺激让冯宜抓着奶子的手根本无力揉动,她挨着操呜呜咽咽地喊他:“老公……宜宜奶头好痒……老公来帮宜宜吸好不好……” “你自己捏住奶头,想想老公以前是怎么一边玩这里一边操你的。” 冯宜目光迷离捻弄起来,又学着他的样子往外拉扯。 “啊……老公揪得宜宜的奶头好痛……下面也操得好快,宜宜要到了啊啊……” 她捏着奶头骚叫着高潮,萝卜在她泄身的时候也不会停还在操着她的逼,流在上面的水被震得四散。 “骚逼又夹着老公的鸡巴高潮猛喷,怎么挨了这么多次操还这么紧?” 陆璟已经压抑不住喉间情热时的声响,手上迅猛撸动,脑海里的景象是自己抓着她的奶把她操到了高潮,享受着里面痉挛时的紧致水滑。 今天被这个骚货勾引到在办公室就忍不住跟着她玩视频性爱,知道他外放叫得一声比一声浪好像想把人招过来看他们怎么玩一样,简直是天生的淫娃荡妇。 那边的冯宜高潮完看他视奸着自己额头青筋直跳,手也在不停地动作,估计他马上就要射精了。 于是她挂断了视频电话。 陆璟愣了一下,马上回拨了好几次都是无人接听,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主动给他看逼勾他在办公室里撸管,在他要射的时候挂了视频! 现在下身又硬翘得又高,马上午休时间就结束了他还出不来怎么见人! 小郑进来的时候觉得屋里的气味有些奇怪,但他不敢妄加揣测自己这位年轻有为的上司只作不觉。 “陆处,这是刚才我整理好的名单,您过目一下。” “嗯。你就放门口旁边的桌子,出去吧。” 上司的声音也好奇怪。小郑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被陆璟难看的脸色吓住,飞一般的告辞,生怕被殃及池鱼。 陆璟听到关门声扔下笔扶额。 刚才他即将顶点的时候被扔下,还是在手机里翻出了以前她拍给自己淫靡的短视频才勉强撸出来。 这体验真的很糟糕。 她一直很爱这样作弄自己,他手机里的这个视频就是她以前专挑着他工作时间发过来说让他帮忙看看这是什么。 那时他们才谈几个月,陆璟对她的花样根本没戒心,预览图是黑的,结果点开就是摄像头的遮挡被移去拍出她穿着连逼都遮不住的蕾丝女仆装甩奶,还发出像被入得快高潮时的娇喘。 只有十来秒,但是他刚点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小郑就脚下带风地请他去开会,然后僵在了原地。 “出去。”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却有了被当场抓获的尴尬羞耻感,声音极其僵硬。 小郑以为窥破了上司什么秘密,退出迈进去的右脚,慌得手上控制不好力道把门关得发出砰声。 不过这种花样冯宜只玩过两三次,因为玩多了陆璟有了戒心就不好让他出丑了,这也是她之前没跟他玩过视频性爱才能引了他上钩;二是她很谨慎,从不允许男友在床上拍她,偶尔她想玩也只用自己的手机拍摄,从不露脸。而在交流软件上发太容易被泄露,她可不想冒险。 老公不在身边的时候你是不是坐地都能吸土? 冯宜是个心很大的人,那天玩过之后怕被陆璟追着教训干脆没再找过他,既然在海城羁留就悠悠然地在商务活动之余跟队友们一起在这吃吃逛逛,小日子过得挺不错。 直到两天后出席由机关单位牵头的新兴产业宣讲活动,她作为电竞行业的代表坐在挺中间的位子,但是她也不是很清楚这是干嘛的,反正有联盟派来的发言人,坐着微笑鼓掌就行。 冯宜鼓着鼓着忽然发现第一排有个熟人。 陆璟西装革履,神态端严,与旁边的海城市常委交谈着,让她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拉上裤链马上就人模狗样了起来,不过他不是该在深城吗? 这场合不能玩手机,她像凳子上有针一样坐立不安了好久才等到活动结束,陆璟当着她的面被人簇拥着和海城机关人员一起走出了会场,眼风都没往她这边给一个。 冯宜很少在他面前有这待遇,心里竟产生了些许不舒服,拿出手机犹豫着给他发了一句:你也在海城? 很快手机就有了消息提醒:滨海酒店1999,我跟前台打过招呼了,你直接让他们带你过来。 冯宜看完也不急着去,回到自己的住处洗完脸换了衣服又坐着喝完了隔壁同事给她带的奶茶才慢悠悠地找了个借口出去。 这几天海城很热闹,这条路到处都是媒体,冯宜戴着口罩跟帽子到了前台,工作人员热情地给她引路到了对着花园的特殊接待楼最高层。 这里是一层一间客房,她放下心来,拿掉脸上的遮挡。走廊的木雕花纹看得出来这栋楼主用中式装修,她走到门口按门铃。 门一响她就被人抓着手腕拉进去扔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在腿上翻转啪啪打了好几下屁股。 陆璟声音沙哑,边打边问:“对着摄像头自慰勾引老公在办公室撸管好不好玩?差点让老公硬着大鸡巴上班,找到你的色情视频才撸出来好不好玩?” 冯宜能认错就不是冯宜了,她理直气壮地反问:“女朋友难受找你想办法有什么不对?还不是你自己没自制力?” 天气渐热她穿上了短裙,挣扎间几乎没有了任何的遮挡效果。陆璟伸手把裙摆撩上去对着裸露的屁股啪啪又打了好几下,打完掌心好像粘连在滑嫩的臀肉上,忍不住来回抚摸亵玩。 冯宜被他又打又摸,穴里开始发热,不过陆璟一时没发现她的异常,悠悠道: “你说得对,我确实没自制力,现在又想干到你腿软下不了床了。” 陆璟这说的不是假话,要不是等会还有跟海城工作人员的会面她一进门就得被他按在门板上操一顿再说,天天发骚的样子好像自己没喂饱过她一样。 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玄关处正对着一面落地窗,旁边就是很大的方形办公桌,桌面是整块黄酸枝木制成,上面堆着很多文件跟电脑,陆璟坐在办公桌前的太师椅上低头看正跪坐在他腿间的人。 冯宜知道来这躲不过被陆璟算帐,刚才自己也被弄得想要,温顺下来脸贴着他的大腿内侧轻蹭,她不说话不挑事的时候真是乖得陆璟想把她亲坏。 陆璟摸着她的头看她把自己的裤链拉下,弹出来的热腾腾的阴茎打在白皙的侧脸上。 光线明亮,一切都清晰可见。 她用脸主动往上蹭,认真地问他:“老公,想用鸡巴多抽几次宜宜的脸吗?” 陆璟被她诱惑得气血全往下面那根东西去,硬涨得想马上找个洞插,手上使劲按着她的头往鸡巴上贴:“别骚了,快点含,别让老公硬着去参加工作会面。” “可是我还好期待的,被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地打脸教训,再用精水给宜宜洗脸。老公~这都不能满足宜宜吗?” 陆璟深吸一口气,有时候他也挺佩服冯宜的,张嘴就能骚出新下限。 他目光暗沉下来,抓着鸡巴往她脸上一甩,棒身擦过脸颊,两个人都是一抖。 这玩意儿再硬也是肉做的器官,打不出什么痛感,就是被拍了一下的感觉,但冯宜兴奋得一抖,下面好像有什么热流流了出来。 这样用鸡巴抽她其实陆璟没什么生理上的爽感,只是自己狰狞布满青筋的性器在她脸上留下印子的瞬间心理产生了别样的满足感。 就像那次她用软嫩奶子夹着他的性器那样,陆璟终于明白这股难以言说的欲望是什么。 这是能让他感觉到自己正在侵犯她,占有她,她乖乖地停留在自己身下的证明。 冯宜。 陆璟看着她已经掩不住渴求的脸,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抓着大屌又是左右两下,打得她嘤咛一声。 他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刚才太过出神没轻重,赶紧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托起来,问她是打痛了哪里。 结果这个淫娃荡妇委屈地看了自己一眼,说被老公的鸡巴打痒了,流了好多水,只想用小逼替老公嘬鸡巴了。 陆璟拍拍她让她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撩开她的黑色短裙就看到纯白内裤下面已经洇湿了一块,他伸手给她脱内裤,贴着阴唇的布料还拉出了一点银丝。 陆璟看着这淫靡场景,声音喑哑:“你这骚病天天发作?老公不在身边的时候你是不是坐地都能吸土?” 冯宜发出嘤嘤声,撅着屁股直往他腿间翘着的大鸡巴上蹭,被他一把掐住屁股后才说:“只对老公骚,老公的鸡巴又粗又大,只有老公能狠狠地给宜宜治骚病。” 陆璟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但心里暗暗决定不能太久不见这淫娃,指不定她哪天就骚病上头看到个男的都想往上骑。 原谅他的早泄 他掰开她的臀肉,阴茎在外阜蹭了几下就沾了不少水,操了她数百遍,如今他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她的逼口入她。 里面已经很湿很软,陆璟进去几乎没碰到什么阻碍,一下就推到了尽头,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冯宜是被撑的,陆璟是被吸的。 陆璟正想开始纡解,把着她的腰没动几下就听到了门把被转动的声音。 冯宜下意识收缩起逼肉绞紧了陆璟的鸡巴,陆璟也分了神还被她那么一夹直接泄出了精。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响起来的敲门声在萦绕。 对着他的逼里还插着自己半软的阳具,白精和淫水混着从旁边混着流出来,从陆璟的视角只能看到冯宜已经不动了,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在心里吐槽他的早泄。 他脸色极其不好,拿出阴茎把下面的人抱起来放在腿上清理。 看到面无表情的冯宜陆璟沉默着,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点嫌弃自己没让她尽兴,替她穿上内裤之后厚着脸皮问她能不能来这里跟他一起住,冯宜毫不留情地拒绝。 “你忘了我是跟着俱乐部的人一起来的吗,我要是玩消失怎么跟他们解释。而且这边媒体又多,拍到我们一起进出酒店你仕途还要不要了?” 陆璟听她还会为自己考虑,有点高兴,但是因为被拒绝又失落下来。 冯宜看他垂着眉眼的样子很有家里的旺财拿着冻干引诱它又当着它的面放回罐子里的那种可怜又委屈的感觉了。 虽然他刚才早泄,但也不算他的错,看在他之前一直很猛的份儿上安慰他一下叭。 她忍不住像给旺财顺毛一样摸他的头,安慰他:“乖啊,等你有空了就联系我,我会偷跑出来找你的。” 陆璟手机响起,是小郑的电话,估计刚才也是他来催他下去参加接待会。 冯宜跳下桌子抱住他摇了摇:“老公,那宜宜走了哦?” 陆璟叹气,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什么办法留下她,只能伸手回抱她亲她的发顶 “记得你答应我会来找我的。” 冯宜抬着头任化妆师在自己的脸上描画,准备一会去参加一个晚会。 据说主办方是海城一位举足轻重的富商,女儿刚从国外回来准备接手家业,宴会是为了给她造势而举办,邀请了不少社会名流。 冯宜出了名的不爱参加这些活动,一是不乐意掺和这种跟她八竿子打不着的闲事情,二是她粗人一个怎么也适应不了这种需要整场假笑跟人寒暄的场合。 但联盟是直接点名她和另一位明星选手许格去参加,因为这位富商已经资助了联赛很久,这个赛季更是投了两个亿。 负责人一副“没办法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的表情耳提面命要他们在金主爸爸的宴会上脸色好一点,礼数周全一点。 冯宜跟许格没有拒绝的余地,当场被拉去换衣服做造型。 冯宜等得有点无聊,开始胡思乱想。 虽然陆璟在跟自己分开的时候一副恋恋不舍像被抛弃的样子,但这几天他都没有来找,不知道在忙什么事。 下次见他要在他身上玩点什么新花样好呢?最近不想口,冰火两重天就算了,要不把他绑在床头,用高跟鞋从他的脸踩到他的屌? ………… 她正在心里意淫陆璟,听见许格在叫她的名字,一下子回过神来。 “啊,怎么了吗?” 没想到许格居然是想问她她的招牌人物角色的操纵心得。 冯宜真没什么心得,跟他说她同别人没什么分别,都是从最基础的连招打起,练到熟能生巧。 许格摇头,说:“我好奇的是联盟里操作这种上下限差别极大的角色的选手不少,为什么只有你能用它走上顶峰。” “玩这种的就得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在赛场上选择之前就做好被骂的准备,等你使用它赢得够多,你就能找到那种走向胜利的手感。” 许格点了点头,说话间造型师也为他们打理好了头发,是她最近很想尝试的大波浪,加上红色挂脖连衣裙显得比平常明艳了很多。 她站起来左看看右看看,臭美得不行,看在今天造型做得这么好的份上这个宴会她就做个人吧。 许格看她的样子好像猜出了她的心理活动,忍着笑伸出手臂。冯宜颇有些被看到小尾巴的不自在,扁了扁嘴挽上去跟他一起上了联盟派来接送他们的车。 冯宜跟许格其实不是很熟,就是定时交手,偶尔在外面碰见会打个招呼的交情,但是他今天让她刮目相看。 她不知道会直接被联盟抓来站台所以没吃多少东西,见缝插针吃了几块小点心口红就花了,许格向侍应生要了几支棉签在外厅休息室里替她小心粘掉晕出来的残色;进去的时候有人来找他们客套她只需要站在旁边假笑划水,因为许格比她想象中的会交际。 冯宜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明明是同伴但好像是她单方面地被照顾着。 得想想回去怎么报答这个小兄弟。 她挽着许格思考着,侍应生来告诉他们有人请他们过去。 他们被带到了主台附近,一看,正是那富商。 只不过他身边还带着一串人,旁边离他最近,盛装打扮的女孩应该就是他女儿,她女儿旁边有一个同样年轻貌美的女孩,女孩旁边还跟着一个…… 跟着一个她还挺熟悉的男人。 行啊这臭小子,几天不见原来泡妞去了,还好意思在外面这样盯着她看。 她带着熟练的假笑忽略他的目光。 富商向坐在女孩跟陆璟中间的老人介绍他们:“于老,这就是我跟您说的一直以来资助的联赛里的两位优秀年轻人,这是去年在瑞士拿到世界冠军和最佳选手被国家评定为国际运动健将的冯宜小姐,这位是同在代表队的许格先生,国家评定为一级运动员,这两位如今在年轻人里名气可大了呢。” 冯宜才发现这位老人的存在,包括陆璟在内的四个人都是站在这老人身后,这来头估计不小。 她挽着许格的胳膊轻轻碰了一下他,恭敬地向那位老人问好:“于老您好,我叫冯宜。” 许格也发现了这个老人的特殊,但他不知道陆璟的来路掂量不出来,冯宜一碰就知道比他刚才想象的还大一点。 “于老您好,我叫许格。” 老人点着头,和蔼慈祥:“好,都好,两个为国争光的好孩子。” 那富商又向他们介绍旁边的两位女孩,站他旁边的果然是他女儿,名叫江婉。而江婉旁边的女生是她的同学于慧慧。 两人关系亲密,听说是江婉在国外的时候帮助过于慧慧不少,所以回国以后于慧慧也给了江家一个天大的面子,把自己的爷爷请来了这次宴会。 几个人相互握过手之后冯宜又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许格。许格面色不变,聊了一会之后猛然“想起”自己同人有约,拉着冯宜告辞撤离了现场。 冯宜出来之后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宜宜,想要 陆璟看着她转身时露出的大片雪白背脊,很想天天都去找她,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片一片的暧昧印记,让她一边骂自己畜生禽兽一边到处找能够遮住的衣服。 于老的声音传来:“小陆,你认识这位冯小姐吗?” 陆璟转回眼神,于慧慧在期待地看着他,他感觉自己的脸又有点发酸。 于家当然不是比陆家强上什么得他来讨好,只是于老跟他家老爷子是同个连队挣出来的,当年的战友如今已所剩无几,显得这份情谊更珍贵了起来,这几年春节二老都会相互登门拜访。 顾及此陆璟才会在听闻老人家也在海城的时候前去拜见,只不过他今年身边多了个大孙女儿,两人跟逮着他了一样。 “她所属的俱乐部在深城,我去那考察过。” 于老看着他点点头,没多说什么,拉着于慧慧的手说:“慧慧,你看小陆跟你同岁,现在都已经能独当一面了,你可得加油。” 于慧慧越看陆璟越是满脸娇羞:“爷爷,陆哥哥那么优秀,我哪里能赶得上?” 陆璟要是早知道能惹上这种事他那天就不去了,这几天一直被明里暗里地撮合,见了冯宜之后他的心绪焦躁烦乱,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女孩子娇气爱玩一些很正常,我女朋友也是这样,早上贪睡闹着不想上班还拉着我也不想让我去。” 说罢不管脸色不佳的于家爷孙,也胡扯了个与人有约的托词离开,只有富商父女在原地不知所措。 陆璟往刚才两人离开的方向去寻,转了好一会也没看到人,心里只觉疲惫,准备去楼上的贵宾休息间清净会儿。 没想到站在在楼梯口一侧头就看到了一截红色的裙摆,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冯宜在这好无聊,无聊到不知道厕所在哪也不问侍应生自己胡乱转悠。 后面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从后面抱住,她想惊呼但身后人早有预料,把她的嘴也给捂住拉进了旁边的房间。 一进去她就被按在门板上亲吻,她唔唔唔的一直挣扎,把陆璟的衣服都抓皱了。 他停了一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扣到头顶,又深吻下来。 冯宜发现他不仅亲,手好像也开始乱摸,她想把他的舌头顶出去,却被反卷过去更激烈地交缠。 “别……唔……憋在这……” 她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音,希望陆璟别装听不懂。 陆璟听得懂,只是光明正大地不采纳。他伸手摸着她的腰,后背裸露的区域在这里收束,他见过里面比雪白背脊更为曼妙的景致。 他想直接撕碎她的裙子,又怕她真的生气不理他,转而从裙摆下探入,隔着内裤反复描摹那条肉缝。 冯宜是一碰就出汁的人,陆璟稍微挑逗几下就湿了,但真不是很想现在做,她今天打扮得这么美她可不想顶着花掉的妆和皱巴巴的衣服出去。 为了能让陆璟松开她直接下嘴咬了一口,趁他吃痛马上撇过头去让他亲不了。 陆璟等那瞬间的刺痛过去,掐着她的下颌转过来,深深地看着她:“宜宜,你都不想我吗?” “可是我很想你,离开你的每一分一秒都想得发疯。” 冯宜想到一张经典老图:你要是相信男人说的我爱你,我不用看你八字也知道你这辈子必离婚三次.jpg 她觉得这张图很适合现下的情景,克制了一下笑,露出了眼睛有笑意但嘴撇出了一个嘲讽弧度的表情。 “你这几天不是忙吗,忙完了再来找我,干嘛非得急着在这做。” 见她不让碰,陆璟只能闷闷地抱着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不待她问,自己就开始竹筒倒豆子:“这几天本来是有空要去找你的,但小郑告诉我来了一个长辈,我去登门拜访,他们就莫名其妙要给我拉红线。” “那长辈也不明说,只是每天点我去陪他做点无关紧要的事,次次他孙女都在,叫我想拒绝都不好说,这次宴会也是这么来参加的。” 冯宜揶揄他:“我们陆哥哥真是京城一枝花,男孩子在外面记得保护好自己,别一不留神就被野女人采走了。” 说罢感觉好像把自己骂了,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 陆璟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刚才在宴会上看到明艳动人、挽着别人的她时的烦躁不安又席卷而来,他用腿间支起的地方顶了顶冯宜,低声求她:“宜宜,想要。” 冯宜跟他说今天的打扮她很喜欢,做完肯定被弄得一团糟。 陆璟想了想,让她听自己的话站起来,把手扶在沙发背上弯腰。 他把她的裙子小心折起来按在背上,前摆让她自己咬着。 陆璟拉下她的内裤顶进了肖想已久的销魂窟,熟悉的紧致温热让他舒畅得喉咙发出含混的响声,一手按住她抓着沙发背的一只手,另一手定着裙裾把在她腰上快意驰骋起来。 多的时候你肚子都能被射大,还想夹得住? 陆璟只解开了裤头,硌得她难受,也没法像赤裸时那样贴得紧入得深,她有些不满,催着他把皮带解下来,陆璟扶着她的腰一边扯着一边操,一刻都舍不得停。 陆璟扯下来之后想扔到沙发上,看到眼前雪白颤动的臀肉心里一动。 他把被裹得水淋淋的性器拉出来,用皮带狠抽了一下她的屁股,一下就留了红印,她痛得瑟缩起来,完全顾忌不上嘴里咬着裙子会掉下来,恼怒地叫他:“陆璟!” 他拨开她散落在背上的卷发看到刺眼的雪白背脊,有点想抽这里,在最显眼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他有点压抑不住自己的龌龊念头,最后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肩胛骨把头发拢回,在她的臀肉上又是两下狠抽。 “叫我什么?” “陆……啊!老公……老公别打了……” 冯宜想硬气一下,结果又挨了一抽,委委屈屈地叫了两声又被陆璟用大鸡巴插穴。 他猛力顶送,动作幅度大得推得沙发都不断前移,冯宜更是被插得头晕目眩,几十下就泄出好几股水流。 她高潮痉挛的时候屁股颤颤地抖,陆璟看得情欲高涨,身下动作不停,拿起皮带又是两下,激得她原本要止住的水又开始喷,嫩肉更是紧紧地攀附缩动着正在侵犯她的硬挺性器。 “别打了啊啊……老公,老公慢一点……要把小逼插坏了……” 她缩得越紧他操得越猛,整个房间都是暧昧的水声和她淫荡的叫床,间杂着偶尔响起的皮肉鞭打声,任谁听了都知道里面的战况是何等激烈。 “你不想挨打你喷这么多?下面发的水都够这里的人一人接一杯了,我还能不知道你?” 陆璟哼笑着卷起皮带在遍布红痕的臀肉上轻划,外面有人声响起。 “陆哥哥,陆哥哥?你在这儿吗?” 陆璟经过上次的教训现在已经不会被随便就惊得缴械,大不了就让别人看看自己是怎么操这个淫娃荡妇的。 但冯宜还是一如既往的紧张,陆璟发现她不仅不出声了逼又缩了起来,有些想笑,对着他倒是什么骚都敢发,听到有人声就跟竖起耳朵的兔子一样警惕。 他故意在这个时候缓慢抽动起来,阴茎一寸一寸撑开她的内壁,上面的青筋摩擦软肉的触感在紧张安静的环境下越发清晰。 “奇怪,这也没有。”女孩叫了几声发现没人应,想走的时候又一个来找人的。 “冯宜,到点了,你人呢。” 于慧慧跟许格相互看了对方一眼,都没说话。 许格的声音响起,冯宜像濒死的鱼一样忽然打挺。 陆璟眯起了眼睛,操动加快,水声从交合处发出。 “你别动了……有人……别……啊!” 她越着急怕许格听到他就越不高兴,操着又抽了她一下,她压抑不住自己的惊叫。 “谁在那?” 站在走廊里的两个人同时往这边走,厚重的门板都挡不住的淫靡动静传出,叫于慧慧和许格都尴尬得红脸。 冯宜没想到陆璟现在都敢玩这么大,好像是故意要让人听见一样怎么操她动静大就怎么来,她只能捂着嘴不要让自己的呻吟也传出去。 陆璟想拿开她捂嘴的手听她叫床,被她抓住就是狠狠一咬不肯松口。 陆璟随她咬,又顶了她十几下抬起她的脸对着门给她灌精。 持续有力的激射让冯宜满足得脚趾都蜷起,手指深深嵌进了沙发背里,都忘了刚才还在咬人手。 陆璟见刚才还紧张得拿他手泄愤的人现在已经软和下来,有点无奈地用被咬出血的手摸了摸她的脸,这人只要能被操爽什么都能不记得。 淫娃荡妇,但独属于他。 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的两个人听到了里面男人发出的压抑的喘息,很快门里的动静就平息下来。 这对野鸳鸯跟他们隔着一块门板完事了。 于慧慧愣在原地,因为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可是他怎么会是不分场合跟人苟合的人?她的印象里他冷淡有礼,年轻有为,从没听过他有什么花边新闻,跟谁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许格看着僵硬的于慧慧摸了摸鼻子,主动解围:“我们找的人应该不在这,还是先走吧。” 于慧慧机械地点头,心想只是一声暧昧不清的喘息,听错了也是应当的,下楼的脚步却有点迟缓。 这里没什么东西可以清理,陆璟只能把湿着的东西硬塞回裤子,她整个臀都又红又肿,夹在中间的逼微微翻开滴着精水。 冯宜还往他那抬了抬,指着控诉:“看你做的好事!” 他低头在左右两边的臀肉上都亲了一下,吓得冯宜一下就把屁股收了回去。 陆璟一边抱着她给她套内裤一边跟她说:“等会走路的时候夹紧一点,别流腿上了。” 冯宜鼓了鼓嘴,问他:“你是不是知道这里没有东西能擦才故意内射这么多想看我夹着屁股出丑?” 她屁股肿坐不下来,陆璟只能单膝跪着继续给她穿鞋子,头也没抬:“我确实喜欢你逼里夹着我精液走路的样子,想想我都想再操你一顿。你看我衣服就知道是临时被拉来这里的,我怎么知道这里有什么东西。” 他站起来打量了一下她,身上应该没掉什么,她不爱戴太多饰品。 陆璟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地辗转了一下,用呢喃的语气说最下流的话:“而且我每次射多少你不清楚吗?多的时候你肚子都能被射大,你还想夹得住?” 冯宜心道了不得,当初的愣头青现在都能在她面前不落下风了。 她跟他对视几秒拉了拉裙子转身出门,扔给他一句“你过几分钟再出来”就走了。 陆璟看着门隔开她的背影,坐回沙发上,手搓了搓,似乎还能感受到她的余温。 拒绝 陆璟说话算数,搞了这么久衣服也还好好的,口红没晕得太明显,但是颜色已经全被他吃掉了。还有自己没咬住前摆,沾上了一点溅上去的水渍,不过他的裤裆才值得担心,刚才没注意看,不知道他那儿被沾了多少水。 冯宜在走廊的角落站了会,感觉脸上的热气消散得差不多了才下楼,心里大骂这破鞋跟怎么这么高。 她腰酸腿软得不行,加上还得小心翼翼地夹着逼,踩这鞋子真跟上刑一样。 还好许格是个乖孩子,一直站在门口附近等她。 见冯宜过来打量了她几眼,没多问她刚才去了哪儿,即使这次他们的结伴之行已经结束,他还是示意她挽着他的手臂。 冯宜确实有些站不稳,果断接受。 上车之后她坐下去的时候抖了一下,许格看她,问她怎么了。 冯宜当然不能说是屁股被打肿了骤然坐下去疼得没夹好流了点男人的东西出来,面不改色地糊弄:“刚才有什么东西硌着了,现在又感觉不到了。” 许格点点头,好像信了。但她总觉得许格猜到刚才门里面偷情的人是她,因为一段路里他一直扭着头不看她,刻意得明显。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她伤风败俗。 她回到下榻的酒店之后自己弄了好久才清干净里面的东西,躺上床打算刷刷手机睡觉了,点开陆璟的红点就看见: 【下周什么时候有空,我给你订去京城的票。】 妈的。烦心事真多。 冯宜翻了个白眼,手机一扔装没看到,直接睡了过去。 陆璟因为占有她而稍稍平息的烦躁不安在看到她毫无留恋的背影的时达到顶峰。 他坐在沙发上把手机打开,未读里除了于慧慧的几通未接来电还有他妈王女士的短消息。 【小璟啊,老爷子知道了你在那边见了于家爷孙,问你怎么想呢。】 这点事都传到京城里去了,真行。不过正好他也想跟王女士说说冯宜的事儿,想了想回她: 【不怎么想。下周家里方便吗,我带我女朋友回家见见你们?】 王女士在看到陆璟的消息时惊得手机都要掉了,又颤颤地拿出自己的眼镜戴上看了好几遍,发现真的是儿子说要带女朋友回家。 她内心百感交集,身边跟陆璟差不多大的男孩轻浮点的女朋友一堆,感情专一的也不少早早定下等着结婚了,就他像个二十多年的老铁树,身边儿连个女孩的影都看不到。 不是说急着抱孙子,只是这孩子从小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牵念的东西,感觉就地羽化登仙都了无遗憾。 想起当年自己给儿子的那通电话,他什么也没说毕业就回来听从家里的安排进了机关。科研毕竟是他走了这么多年的路,他小时候就不爱与人交际,骤然让他换这样的工作王女士心里还是很不安,在他坐在客厅里开着电视削柿子的时候在他旁边坐下,试探着说:“小璟啊,你要是真的不想做这些,就回去吧。” 陆璟好像有点诧异她会这样说,又好像有些好笑,摇摇头把削好的果肉放在几面上:“妈,我无所谓的。” 王女士想起来他那个样子都觉得后悔。陆璟的决定除了回家他们几乎没有插手过,一开始是因为相信他,他也一直都做得很好;现在是因为忧心他,怕他活得太过冷情。 陆家的人想着他成家了会不会好一些,给他牵线搭桥过几个要么直接说没空要么和人家吃顿饭把人送走就没了后文。 这次跟于家的事儿倒不是他们的手笔,而是于老爷子这孙女儿父母早亡,他忍着丧子之痛把他们留下来的女儿抚养长大,自然当眼珠子一样疼着。如今年纪越来越大生怕身后于家败落又没有个能照顾她的人,对她的终身大事真是操碎了心。 他在京城年纪相仿的子弟里挑来拣去还是觉得陆璟最合适,一个两家人知根知底,相信陆家和陆璟的人品,二也是觉得陆璟争气,不是无所事事只会吃余荫的二世祖。于慧慧一开始答应爷爷给她相看也就是想让老人家宽心,没想到对着陆璟是越看越满意,于是他就跟老战友透了风。 陆家这边吃了几次瘪知道陆璟的不热衷,也没想过因为这种事强迫他什么,便跟于老说只看孩子的意思,孩子同意他们就没意见。 于老想着孙女跟陆璟也算门第相当,长相貌美还对他一番倾慕,自觉有几分把握,对陆家人说没问题,结果没几天就碰了壁。 于家被拒绝倒是意料之中,可陆璟刚拒完就说自己有女朋友要让他们看? 她克制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用出自己最快的打字速度:【家里随时都欢迎,你时间定了告诉妈一声就行。】 放下手机搓了搓手,又忍不住拿起来往书房去找陆书记,琢磨琢磨该怎么应对。 你儿子老房子着火 陆璟那边左等右等等不来她的回复,想给她打电话,看看时间又怕吵她睡觉,只得放下手机看着天花板出神。 辗转难眠,抓心挠肝,心想贺城总结得好,一个足球队没白谈。 冯宜醒了之后问经理她后半个月的行程安排,下个星期还真是最闲的,月末才到他们轮签的常规赛。 但她不想在京城留太久,这段时间的训练赛密度太低,她已经是大龄选手,说不担心状态下滑是假的。其次她也就想去他爸妈面前露个脸让他爸妈帮忙劝退一下,待那么久看人家家里鸡飞狗跳吗。 说起来她是不是可以物色下家了,找什么类型好?帅气能干肯定是第一位,还有呢?嗯…… 冯宜在畅想她下一个目标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接通:“喂?” “吃过早饭了?打算什么时候回深城?” “明天吧应该,你也刚起床吗?” 陆璟当然跟她不一样,他出这个公差虽然有一半原因是她,但活也是真得干的,忙起来0106都有过。 “不是,刚见完人,看时间你应该起了所以来问问你。” “哦。”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下,冯宜知道他想说什么,自己时间都看了也不跟他拗着了。 “下周一到周四吧,这几天我有空,可以吗?” “好。” “那没什么事我挂咯?我还没吃东西呢饿了。” “你早点起来吃早饭,老是饿到中午也不怕把身体拖坏。” “嗯嗯嗯再见再见。” 冯宜不耐烦听他唠叨,赶着把电话挂了又躺下去,等着经理给自己送吃的上来。 陆璟被挂了电话之后自己打开了平台订票,付款之后点进订单列表盯着并排的冯宜、陆璟两个名字。 如果下星期是去民政局把这两个名字打在红本上就好了。 回了深城之后冯宜住回了俱乐部,在陆璟那鬼混了好几天,又外出商务了一周,下一周又要走,这几天她得老老实实在训练室泡会儿。 冯宜发消息跟陆璟说了一声说这几天没空到时候直接机场会合就关了手机。 陆璟回了个好之后又发了一句这两天有台风,注意安全,却收不到下文了。 他默默地退出和冯宜的对话框,又给王女士截图发送了航班时间就放开了手机看小郑交给他的文稿,他下周不在得提前把要紧的都批完。 正看得眉头紧皱想把小郑叫进来的时候他接到了王女士的来电。 “妈,怎么了?” “呃,小璟啊,就是你说你这趟要带女朋友来嘛,妈想知道这个女孩的一些个人情况,你能不能简单说说?” 王女士对面的陆书记神态平稳,但明显竖着耳朵在听,见陆璟不吱声用眼神连连暗示。 “妈不是有什么心思,你看上的姑娘肯定是好姑娘,只是人家第一次上门,我们现在连人名字都不知道,到时怎么说话。” “她叫冯宜,今年二十五,是一位电竞选手。她家的情况我没问过,如果这次她来顺利的话我下个月想去拜访她爸妈,尽早把婚事定了。” 哎呦我的个老天爷。王女士听着前几句还挺认真,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手机又要掉了,对面见过大风大浪的陆书记都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们儿子刚让他们知道有这么个人甚至还不清楚对方家什么情况就已经在想婚事什么时候办了? “不是,小璟啊,这女孩子是你去深城之后认识的吧?你先别冲动大家再相互多了解了解,你有喜欢的人,想结婚,爸妈都支持。只是这事儿急不来,婚姻可不能儿戏啊。” “我没儿戏,我想过很多次了,这辈子就想跟她过。” “这……行,那行吧,那爸妈在家等着你们。” 儿子很少这么直接地跟他们说自己想要什么,王女士即使觉得再不妥也不好拒绝,无奈挂了之后跟陆书记大眼瞪小眼,用膝盖顶着他的腿没好气道: “你儿子都直接快进到老房子着火了!” 陆书记被她推得无奈,抓起她的手让她放宽心:“家里的情况和儿子的性格你也知道,只要那女孩是清白人家,性情好,他真喜欢结就结了。你想想,就算今年就成,小两口要是晚一点要孩子,他二十七八也是当父亲的正常年纪,你不想趁身体还好的时候能带一带孙子?” 王女士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儿,暂时放下心里的忧虑,开始寻思起那天该让宋姨做点什么菜。 千里之外的冯宜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皱着眉看到又一次黑下来的屏幕总觉得今天这手感不对,可能是前段时间实在太松懈了! 见家长 冯宜在休息室里看到陆璟的时候他还开着电脑在打字,前不久才休了年假,现在又要请,够他补得头晕的。 陆璟现在的这个岗是出了名的事多钱少升得快,不仅经常加班,周末在家继续写材料也是常态,但手上实权在所有部门里数一数二,禁不住诱惑进去了的比比皆是。 专业能力强,能接受高强度工作,个人欲望少,陆书记当时给他选岗的时候几乎一下子就想到了这里,问及陆璟的想法他果然没多犹豫就答应了。 直到后来偶尔沉耽于温柔乡不愿抽离时他才发现忙碌工作的讨厌之处。 陆璟对她的出现很敏感,跟装了雷达似的人一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就能准确捕捉。 她快步走到他身边坐下,头靠在他肩上推了推:“快工作,看我干嘛,你不会想后几天你在家继续补不带我去玩吧?” 看她笑眯眯的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陆璟又有点心痒痒,想亲。 好奇怪,现在与她分别的时光只觉得越来越难捱,他想起冯宜那句似真似假的“可能是我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你了吧”。 陆璟摸着她的侧脸,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声音轻柔:“怎么会,我早想要带你看遍我长大的城市,四天只嫌太短。” 冯宜听了愣怔,忽然想起曾有一个男孩带着她登上太平山看夜景,漫步在午夜的中环街头,教她说粤语,载她去吃他觉得做得最好的港奶和鸡蛋仔,对她说这里是他的家乡。 是他让香港在她的世界里从一个刻板无情的名词变为了美丽璀璨的明珠,承载着这场仲夏夜迷梦。 她久久没有回应,陆璟疑惑地侧头才看到她在出神,唤她:“宜宜,宜宜?” 冯宜回过神,笑着说:“我们时间不多,还是选几个有意义的吧,例如你经常去的早餐铺,没事会去散步的地方什么的,可以让我多了解一下以前的你。” 陆璟捏了捏她的鼻尖,被她说得声音温柔得都能滴出水来:“好,都听你的,等会我就想。” 冯宜想到此行的目的又道:“忘了问你家地址了,我订个附近的酒店,总不能第一次上门就住你家。” 陆璟完全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感觉和她这样太生疏,但她说得也有道理,他得顾及她的颜面。 “抱歉,我考虑不周了,我现在给你订吧。” “还有,我没想好上门要带点什么,可以直接买水果吗?” 她昨天晚上还上网搜了一下第一次去男朋友家要注意什么,看到一半忽然想起来自己又不是真要嫁给他,他爸妈印象好点差点有什么所谓,想不好买什么就整点水果,不留宿也是住在陌生的家庭确实不应该。 “可以。”这个陆璟回答得很快,陆家不缺东西,缺她人。 三个多小时的航程很快,他们下了飞机先去了订的酒店放东西,陆璟拿出手机跟王女士报备一下马上就到,正好路上也有家水果店,她直接盲选了几样最贵的,陆璟在后边儿提着,冯宜用手遮在额头上想着京城的夏天也好热啊。 不过酒店离他家确实不远,在胡同里走走绕绕很快他朝前扬了扬下巴,说就是这里。 她看到长长的院墙和门口的警卫兵瞬间就有点怂了,后悔当时色欲熏心找了块铁板踢。 冯宜一早便知他家了不得,不过他向来低调,平日里很少有让她明显觉得与普通人不在一个世界的表现,除了一次她看到在外头官威十足的市委对低了他们三级的陆璟用恭敬得几乎谄媚的表情让他代他们向陆书记和陆老将军问好。 她来之前自忖自己既过过锦衣玉食的日子,现在也是见过各色人群的高收入人士,怎么也不至于在他面前当土狗。 但是这种皇城根儿下门口站警卫的四合院给人的冲击力远大于什么海景别墅CBD大平层。 见她犹豫,陆璟侧头看她:“宜宜,怎么了吗?” 冯宜沉默了一会,向他摊开手掌:“东西,给我拿一半。” 陆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直愣愣地说:“水果还是挺重的,我自己拿就行。” 冯宜直接伸手抢过,让他走前边儿。 陆璟拿她没办法,两个警卫看到他行了个礼打开门,从外往里走冯宜依次看到了影壁和长廊,再往里院子里居然都凿出了鱼池,她真有些绷不住了。 她是土狗,她没眼界,她觉得自己对陆璟还是挺有感觉的——如果这些他能继承的话。 主院堂屋早有人等着,宋姨在门口接过水果,对陆璟说:“小璟,陆老将军他们已经在里面等着啦。” 见冯宜难得不知所措,他怕她临阵退缩,手与她十指相扣将她带进门,她看到里面四个齐整严肃的长辈有点脚趾抠地。 陆璟主动给家人介绍:“爷爷,奶奶,爸,妈,我回来了,这是我女朋友冯宜。” 主位上坐着陆老将军和老夫人,看见孙子气色不错的样子很是欣慰:“平安回来就好。” 陆璟拉着她对她说:“宜宜,这是我爷爷奶奶。” 她实在是没有应付这种场合的经验,在心里扎陆璟小人骂他:都怪你都怪你,明知道我就是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还要硬拉着我来你家。 面上乖巧地细声问好:“爷爷奶奶好,我是冯宜。” “好,好,孩子你好。”两位老人脸色还算和缓,见她话不多猜到她不自在没再多言。 陆璟又让她看旁边坐着的夫妻,一个戴着方框眼镜长相儒雅,另一个脸型较圆眼神明亮。 “宜宜,这是我的父母。” 冯宜乖巧问好:“叔叔阿姨好,我是冯宜。” “孩子你好。” 陆璟父亲点头回了一句,旁边的陆母在打量了她一轮笑着说:“一看就知道是好孩子,小璟的眼光确实不错。” 陆璟看到家人对她态度都很和蔼,心情也好得不行:“是,我一直都觉得宜宜是个好女孩,我也很喜欢她。” 冯宜听他在长辈面前说这些肉麻话恨不得耳聋,觉得自己能抖一地的鸡皮疙瘩。 一边插我一边给我辅导数学 认过人之后王女士让陆璟带着小女朋友看看家里,宋姨已经在准备晚饭了,让他们等会过来就行。 这个四合院外边儿看着古色古香,但应该近几年整修过,陆璟的房间设施现代化程度跟他在深城的公寓差不多,不过里面有挺多公寓里看不到的东西,例如他留下来的零散课本,还有竞赛奖状,还有他放在书柜上的照片。 陆璟顺着她目光看去,伸手想遮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 冯宜从他动作里读出了一点害羞的意味,于是拿下来对着他仔细打量,故意揶揄:“没变化啊,小时候跟现在一样帅。”陆璟一下就急了,劈手抢过塞进了抽屉里。 见她又在偷笑,陆璟按着她的后颈亲下来,让她再没心思取笑自己。 冯宜被拉着厮磨了好一会,眼睛都泛了点点水光才推开他,用手捏着陆璟两边脸一本正经:“我说真的,你十来岁的样子确实跟现在差不多,只不过稚气青涩一些。我在想要是能在那个时候遇见你就好了。” 陆璟还以为她会说什么遗憾错过他之前的时光之类的话,没想到她居然又开始骚他:“你现在都这么能干,血气方刚的时候开荤不知道会有多莽,会不会白天一看到我就想起昨晚是怎么操我然后把校服裤子顶得很高?会不会在学校里就忍不住把我按在厕所图书馆空教室里做个不停?我数学很差,你可以一边插我一边辅导,做对一道题奖励两下,做错一道题就用教鞭打我屁股,辅导完我的水溅得你桌椅上到处都是。” 跟他描绘完她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又补了一句:“听说十几岁的男高中生屌跟钻石一样硬,可惜我没尝过。” ……他就知道她说不出什么正经话。 陆璟眸色沉了一点,用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唇瓣,道:“你这么说起来确实挺遗憾的,要不我现在就这么辅导你一次,等会吃完饭我再想办法带你进我学校在厕所教室图书馆都做个遍。是不是还有器材室?宿舍?还有哪里是你想试的,可以一起说出来。” 冯宜看他的样子好像是真想现在就把她压在书桌上干,连连拒绝:“不了不了,我刚才就随便想想。” 开玩笑,她再骚也干不出来第一次上门就在别人家乱搞的事。 “那回去再玩?” “也行。” 陆璟被她逗笑了,又亲亲她的脸,觉得真是怎么疼也不够,想起什么又板起脸叮嘱: “不准再想什么男高中生,吃我就够了。” 饭桌上王女士跟她客气地拉家常,问她读书工作时的事情,她知道对父母来说孩子多半是他们最感兴趣的话题,为了把话题从自己身上挪开她适时提起刚才在陆璟房间看到的照片。 “我现在越看越觉得阿璟眼睛像您,一看就知道是母子呢。” 王女士果然看了陆璟一眼,脸色更慈祥了起来:“小时候刚生下来的时候护士也这么说,我觉得她们净糊弄我,刚出生的婴儿哪会看得出来呢?后来总是有人提起我才知道她们没骗人。” 陆璟想到刚才她在房间时说的话,看她表演有点无语又觉得不愧是她。 主座的陆老将军忽然问:“孩子呀,看你这么乖巧优秀,家里父母肯定在花了很大的心思去培养你,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呢?方不方便我们两家人有空坐一块交流交流?” 按理说这种事犯不着陆老将军开口询问,但儿媳在那一直兜圈子愣是不往正题去,旁边的老妻都坐不住用胳膊肘推他了。 没办法,他就这么一个孙子在身边了,大儿子长年在军中坐镇,唯一的女儿去了米国读书后就在那结婚定居,老两口每个月只能在视频里看看自己的孙女儿和外孙。 二儿子倒是能在家住,给他生了陆璟这个孙子。送他上幼儿园的时候别的小孩都在门口看着家长嗷嗷哭,只有他害怕也在原地乖乖地站着,懂事得让人心疼。 他外出留学时陆老将军嘴上不说但心里急得不行,怕以后看他也只能从屏幕里看,把人催回来了心里又总觉得愧对这个孩子。 所以二儿子和儿媳同他说陆璟这回回来是打着成家的想法的时候老两口亲自坐在堂屋迎人,要知道现在能有这待遇的往中央里转转都找不出几个。 他们不想通过别的法子去查冯宜,在网上搜索她也能知道她大致的情况,打听家境只一点,陆家这样的家庭不能有违法犯罪的亲戚,这把柄太大必须得提前问清楚,只要不是这个别的都好说。 冯宜心里有点激动,最紧张刺激的“小门小户配不上我儿子给你五百万离开他”的情节来了吗?不过她可不好打发,看在陆璟对她还不错的份儿上翻一倍就行。 她想过现场当个孝子贤孙编排她爸抛妻弃子她妈欠五千万赌债逃亡,不过感觉实在很难让人相信,老老实实说对他家来讲也是天壤之别,便道:“爸爸是老师,妈妈是医生,就在我户籍所在地的城市工作。” 好,好,不仅个人条件不错,家庭也是清白体面,四个人的满意都藏不住了。 冯宜有点疑惑,他们的表情好像不太对。 她全然不知陆家人原本就没打算给陆璟找什么名门淑女,陆家这棵树已经够大,再跟别的大树勾连只会招风惹雨,得不偿失。他们给陆璟琢磨介绍过的几个对象也只是偏知根知底或者书香门第。 陆璟之前一直不考虑便也罢了,如今他既有了相中的,他们想了又想觉得顺着他让他欢喜一回也好,心里甚至都做好儿子带个父母重病弟妹待哺初中毕业进城务工的女孩回来的准备了,因为期待值放得够低现在在心里连连夸赞陆璟是个特种大孝子,没真让爸妈五十多了还去给儿媳找辅导老师考大学。 唯一不好的就是冯宜这份职业的曝光度对他们这样家庭来说不太好,听体育局那边的人说这行登记在册的运动员里绝大多数退役年龄都在冯宜现在这个年龄之下,她打不了太久的时候几个人心里都是长舒一口气。 虽然知道这种想法对冯宜来说并不公平,但为了孙子/儿子的未来着想,他们可以适当地豁一豁老脸。 是否 陆老夫人脸上的慈爱都快溢出来了,笑眯眯地对她说:“姑娘别客气,就把这当自己家。小璟说下个月还想上门去拜访你爸妈,你可得督促他好好表现。” 冯宜抽了抽嘴角,转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陆璟:“是吗?” 陆璟学到了她用真诚的表情胡说八道的样子,看着她点头:“我会好好表现的,争取一次就能让你爸妈改口。” 饭厅里除了冯宜每个人身边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稍晚冯宜同他们道别要回酒店的时候王女士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套盒给她,说是见面礼。 她打开一看是一套宝石头面,赶紧盖上想推回去:“阿姨您太客气了,这我不能收。” 冯宜这是心里话,这种见面礼一看就是给未来儿媳的,她拿了算什么。 王女士以为她只是在客气,又推了回去:“我一看你就觉得这套首饰非常衬你,快收下吧。” 冯宜有点头疼,如果还推拒就显得矫情不给人家面子了,又不好直说我现在没打算当你儿子的老婆,这时陆璟扶住她的手腕看着她:“收下吧。” 冯宜隐隐感觉他有猜到自己的想法,但是没找到更好的办法只得收下,想着以后找个机会还给陆璟:“谢谢阿姨。” 陆璟送她回酒店,因为距离很近就没有开车。 两人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京城除了开夜店的那几条街没什么夜生活可言,胡同里晚上行人很少,只有旁边住户亮起的灯光。 陆璟牵住了她的手和她并肩走着,好一会才犹豫着开口问她:“你对我家感觉怎么样?还喜欢吗?我家人没有吓到你吧?” “不会……”冯宜想说没吓到我,只是不应该这么热情啊,该对我甩冷脸让你赶紧跟我分手,说我配不上你。 不过她斟酌了一下决定委婉一点:“你妈送我的东西确实贵重了,这见面礼我不该收的,等会我还给你你找个机会带回去吧。” 陆璟马上拒绝:“不。你收了就是你的,下个月想去拜访你爸妈不是开玩笑,到时候我也可以收他们的见面礼。” “这是我妈在一次慈善拍卖会上买的,当时她就非常喜欢,说这么精致的东西都值得拿来传家了,等我要结婚的时候就送给我的妻子。” 冯宜觉得自己都要被他逼到墙角了,无奈地唤他名字:“陆璟。” 他停下来跟她面对面,控制着表情不想让她看清自己的不堪一击:“我不傻,你说过的那么多哄骗我的话我可以装作看不见它们的拙劣,你想怎样都顺着你,因为我清楚自己没办法跟你分,所以这婚我不会再容许你说不。” “你现在是不想结还是不想跟我结?如果是前者,我们可以先订婚,或者隐婚,你方便了再公开婚讯;如果是后者,你想要的丈夫是什么样的,我可以去做。” 冯宜听他就没有后退的选项,问他:“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名分?” 陆璟反问:“那你有想过跟我的未来吗?” 见冯宜不说话,他笑得有点悲哀:“我要的是不只是夫妻名分,而是在这之后的‘恩爱两不疑’的未来。” “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对你来说可能是排遣空虚的游戏时间,但对我来说是二十多年过得最鲜活生动的时刻。冯宜,既然招惹了我能不能珍惜一点?不要拿我当什么不值钱的玩意儿随时等着腻了就扔。” 冯宜知道他对自己好。 她关系最亲近的父母从小到大对她娇宠得过分,虽然家里不像两位男友那样大富大贵,但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父母大都拼力满足。后来碰到沉珩,他一手把她从刚到香港处处碰壁而产生的怯懦里拉出来精心呵护,让她变成了现在的她。 这样走过来的人生陆璟如果对她不是真的好她上几次尝过味道便罢了,因为享受过无条件的宠爱不可能忍受一直倒贴的日子,连平等付出都觉得为难。 冯宜低头,承受不住他眼里的期望,良久才说:“你让我考虑一下吧。” 她背影消失不见好久后陆璟才挪动着麻木的身躯回去,到家的时候王女士看到他回来乐呵呵地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两个人是不是腻歪得都不舍得分开了。 陆璟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嗯了一声便匆匆地回了自己房间,留下疑惑的王女士。 冯宜躺在床上回想着他说的话,她也在心里问自己:到底是不想结婚还是不想跟他结? 她还在役,别说婚讯了,连有男朋友这事都是最好遮掩着避免媒体的长枪短炮。 那退役之后呢? 她想起陆璟的话有些动摇,她扪心自问自己确实不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只是觉得结婚麻烦自己还没到急这个的年纪。也从没想过不沾男人,她就是没有男人的大鸡巴干就受不了的骚货,而陆璟是一个很不错的固定伴侣,在床上能轻易把她操得汁水淋漓。 还有一个是,有了陆璟的扶助她能更轻松一些。 说来好笑,大龄选手最惨的事情是刚出名就要考虑该怎么平稳落地了,更年轻反应更快更敢操作的年轻青训真的太多了,这片赛场上从不缺少天才。 她很幸运,分手回国后只穷了几个月就从一众青训中脱颖而出,签了正式合约,从父母养到沉珩养,这是她真正成为一个经济独立的人的开始。 后来总决赛大胜,她一跃成为联盟最顶级的明星选手,签约费翻了十倍,各种商务代言资源数不胜数,她的年收入终于赶上了沉珩当时的生活费,能供给自己富足的生活,这也是她之前都不需要陆璟为她做什么的原因——她已经不缺钱,陆璟就算手里的权势大到能上天也不能请个人在桌子底下替她打比赛,她干的这是技术活,只能靠自己。 但退下来之后就不一样了,对荣誉退休的选手俱乐部一般只开几年大名单低保,就算友情价给她翻两三倍每年也就她现在一辆车的钱,她又不想做主播,直播吃余热确实也能挣点,但一也跟职业一样不是长久之计,二不想每天盯着数据想方设法维护和各个陌生金主的关系,想想都觉得有这心力不如花在陆璟身上还能得到更多。 读博是更不可能读博的,她可不是陆璟那种六年三顶刊的奇行种,她回忆起了读硕水文章时抓耳挠腮最后用沉珩的钱给自己找了枪手的心虚,读博简直是害己害导。 说起来陆璟确实是个很不错的路子,其实也不需要他真的做什么,只要背靠上了陆家这个名头,那么一切都大有可为。他既想要,她也不亏,这一点头不就是双赢? 思索间手机屏幕亮起,上面的“母上大人”让冯宜心里感慨,这算是上天的指引么。 当初 陆璟躺在床上,视线往下就能看到书柜上又被他摆出来的照片,想起她今天对着自己言笑晏晏的样子,开始后悔万一真把人逼急了今晚偷跑了怎么办。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控制不住给她拨了电话,结果听到占线中,心里一凉。 他又拨了两次都是一样的冰冷女声在回复,马上坐起来换衣服出门。 这个时候已经很晚,家人们都已经睡下,他不想被多问轻手轻脚地开门,好像是一个趁夜与爱人私会的小年轻。 陆璟急匆匆地赶到她下榻的酒店,房间是他开的,当时想的是可能会来找她睡觉所以办理了两人入住,他也拿了房卡。当时冯宜还用一副“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的表情看着他。 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真是太明智。 他刷卡推开门,发现玄关还有她的鞋子,走进去一看她正四仰八叉地躺着打电话。 冯宜看到忽然有个人走进来吓她一跳,还以为是潜进来的贼。 电话那头的冯母听见女儿声音骤断,忧心地在电话那头叫她。 她用嘴型跟他说“你来这干嘛”?陆璟知道闹了个乌龙,自然不好意思说是怕她连夜潜逃来抓人。 冯宜瞥他,看他额头上有薄汗急匆匆闯进来又说不出话的笨拙样子,想了想刚才跟母亲的话题回应了她:“您刚才不是问我有对象没吗,正好我男朋友来看我,您要说两句吗?” 冯母跟王女士一样震惊孩子跟自己说起对象的事情。 冯宜当然不是跟陆璟一样的半自闭儿童,她被家里宠得跳脱胆大,大三的时候说想去香港参加交换生项目,虽然这笔花费对家里来说不小,但为了女儿他们还是掏了。 一年之后她忽然跟他们说她这段时间在学校学得好,申上了米国的全奖硕士,只要出生活费就可以在那边继续学习,还给他们发了那个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冯父冯母总觉得不对劲,他们虽然上过学但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即使怀疑也不知道从哪方面问,再三犹豫后禁不住女儿央求便松了口。 她去米国前几个月二老不放心几乎天天要跟她视频,生怕她被什么人贩子拐走。奇怪的是一开始她好像有些怏怏不乐但很快容色就一天比一天更好,他们听说那边消费高给她打钱也一直推说够用,跟在国内时那个天天哭钱不够的女儿比像被夺舍了。最后直到她硕士毕业回国见到人才真正放下心来。 但是她回来之后又变成了在米国前两个月那样精神不振,没过多久就跟家里人说自己要去参加电竞选手选拔。 冯父和冯母大为反对,他们虽然宠她但观念传统,即使国家已经承认了电竞选手的体育运动员身份也觉得不是正经行业,他们只希望女儿能有一份跟他们一样的稳定工作,家里给她负担完房车在两人身边平平顺顺地过一辈子。 要不怎么说冯宜被惯得无法无天,她见说服不了父母就半夜收拾了东西拿了身份证直接跑了,差点没给冯父冯母气得当场进医院。 他们给她打电话时她在深城的海湾路,这里可以隐约眺望到港岛的边缘。 她说:“爸,妈,让我试试吧,我才二十三岁,即使失败了也还有很长的人生。试训赛上我的表现让俱乐部的青训教练都不敢相信,既然有这样的机会我真的不想认命。” 老两口没想过她能功成名就,只希望她能够在碰壁之后安心回来,没想到从收到她第一次首发的门票开始,海城的全国总决赛门票,苏黎世的世界总决赛门票一张一张地送到他们手里,直到如今。 如今她事业有成,冯父冯母知道她的人生已经不再需要他们扶助指导,但一直到今年她二十五岁,从未在他们面前提及自己的伴侣,每次问都是否认。 网上偶尔会有她的绯闻,从她的同事到她参加的某个综艺搭档的男明星,或是某某投资商,他们不想拿这种捕风捉影的事问她让她烦心,果然一段时间之后这些传闻都没有了后文。 其实冯母隐隐约约有猜到她在米国的两年可能有男友,因为她当时容光焕发的样子像极了沉浸在爱情中的小女人,但从她情绪的前后变化来看这段感情多半是失败告终。 所以现在听到女儿问要不要跟她男朋友说两句的时候她被震惊到了。 陆璟也懵了,自己抓人抓了个乌龙但抓到了她母亲的电话? 冯母果断答应:“好啊,是哪家的小伙子?” 冯宜把手机递给他,陆璟在机关工作两年,按说已经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此时他手在裤边紧张地擦了好几遍才拿起来。 “喂,阿姨您好,我叫陆璟,是冯宜的男朋友。” “哦,陆璟,好名字。今年多大啦?” “二十四了。” 比冯宜还小一岁?可以啊我女儿还会搞姐弟恋,年轻点儿好。 冯母满意地继续问:“家是哪里的?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是京城人,现在在机关工作,跟冯宜一样在深城。” 冯母越发满意,她跟冯父都是体制内,对同样在体制内的孩子有着天然好感。 见亲妈查起户口来还没完没了了,冯宜抢过电话对那头说:“行了啊妈,今天就这样吧,你不是还急着我找对象吗,现在他来了我们得过二人世界了挂了啊。” 一气说完按下挂断,房间里两人对着大眼瞪小眼。 像条淫贱的母狗一样被骑 几个小时前才发生过不愉快的谈话,两人看着对方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还是陆璟先开口:“宜宜?” “嗯?” “这算是答应我了吗?” 陆璟知道她从没有跟家人说过自己有男朋友,他也没有说过,原先认为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后来发现这样的关系太容易被单方面切断,只有通过这纸契约把两个家庭彻底捆绑在一起他可能才安心一些。 那现在她向母亲介绍自己是否也是? “陆璟,如果我拒绝了你你就会放弃吗?” 她低下头手指抠着被面,陆璟看着她弯了唇角,眼里却没有笑意。 “不会,我说过这次绝不容忍你的拒绝,哪怕会用上你会觉得我卑劣的手段。但在那之前,我还是想试试,能不能听见你对我说‘我愿意’。” 冯宜停顿好一会才道:“今天你问我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丈夫,我回来想了很久,好像再找不到一个像陆璟这么好还床上床下都愿意惯着我的了。” 她很诚实,没有说爱。 陆璟走到床边看了她很久,手指抚上她的眼眉:“对,你找不到一个比陆璟更爱你,更愿意对你好的人了,为什么不尝试着牢牢抓住他,给他一个机会?” 冯宜与他对视着,两人眼中都有着暗流。 她拉了拉陆璟的前襟,示意陆璟低头,他听话地弯下腰,冯宜在他唇上辗转亲吻了好一会儿才退开。 “先打上印记,起码现在,你是我的。” 陆璟这时是真的有了些笑意,好像吃进了混着玻璃碴的糖,甜中带着被划伤的血腥气。 冯宜忽然开口问他:“你家里人最早几点起?” 陆璟已经习惯了回答她随时跳跃的问题:“六七点吧,老人家起得早一些。” “那你五点能起床吗?” “可以,你想做什么?” 冯宜把手指伸进他裤头勾了勾:“今晚要不要表现一下?然后明天在你家人醒之前回去。” 陆璟从善如流,抓出她勾着自己的裤腰的手带着解开扣子,里面的还未勃起也颇具份量的性器将内裤鼓出一块,他包着她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抟揉抚慰。 冯宜在,他硬起来很容易,他又用她的手把内裤也拉下,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的高度差让挺立的阴茎像一杆枪一样指着她的脸。 冯宜对着他笑:“想我帮你口?” “我躺下,你坐我脸上,这个给你玩。” 哟,他还想69? 冯宜给他腾位子让他躺下,也不跟他客气一屁股就坐上他的脸,还故意挪动了好几下用逼给他洗脸,陆璟无奈的声音传来:“宜宜,你这样我舔不到。” 她这才挪着往他嘴边去。 冯宜感觉到他的舌尖先在外面擦了几轮肉缝才挑开了自己的穴瓣往里戳探,浅处的嫩肉格外敏感,他稍稍一扫就让冯宜战栗了一下。 她没有替陆璟口,只是抓着他的粗硬的茎身有一搭没一搭的撸动,享受着他的伺候。 他在舔对地方的时候她会往下用手心包住他沉甸甸的囊袋揉搓,等她的爽感过去又圈紧茎身撸动几下让他继续加油。几番下来陆璟还没把她舔上高潮,下身已经她撩拨得要爆炸了。 “不准偷懒。”冯宜摇着屁股催促他。 “宜宜,你也帮一帮老公。”陆璟尝试和她谈条件。 冯宜才不会答应,手上猛撸十几下见龟头要跳马上就停下,就是不让他痛快。 陆璟叹了一口气,问:“真不帮?” 她屁股抬起落下几次在他脸上拍得啪啪响像在用逼打他的脸。 陆璟用手托住她的屁股从脸上抬起之后坐起,冯宜看他神色有些莫测,怂得想往后退,被他一把抓住脚腕拉过来。 他把人抱住按到了飘窗前,冯宜妄图挣扎却完全没有反抗他的力量,斥责他:“叫你表现你现在在干嘛?” 这个房间的飘窗平台正好够冯宜跪在上面被自己后入,陆璟很满意,把她翻过去拉起她的屁股对着自己马上就要爆炸的鸡巴。 “你可以现在开始评。” 陆璟就着刚才被自己舔得软湿的逼一下插到了底,冯宜哼唧了几声就软了下来。 他真的好粗,每次进入的饱胀感都叫她贪恋地吮吸,还越来越懂怎么能让她爽,随便插几下都能带出一泡水。 陆璟刚才被她勾得火起,上来就是几十下狠罚把她钉得上半身软塌,奶子摊在冰冷的瓷砖上被激起了一片小疙瘩,因为被操得摇晃不停奶子也像块抹布在砖面上擦个不停。 陆璟看得眉心蹙起,把她的双手反剪拉着她抬起胸,另一只手拉开窗帘露出外面的夜色。 本来已经被操软的冯宜无力地挣动了好几下,她有轻微的畏高症,加上即使是高层也怕被人看见的紧张叫她收缩甬道拼命绞吸。 陆璟被绞得又痛又爽,把住她的腰狂捣猛送,势必叫她吃到教训。 她看到玻璃上的倒影,自己像条母狗一样跪着被身后的男人反剪了双手狠骑,奶子跟着插穴的节奏上下弹跳,偏偏越是淫荡粗暴地玩弄就越能让她敏感多汁,很快她就爽得吐着舌尖流口水,样子真是淫贱极了。 陆璟看到夹着他鸡巴的逼已经被操得颜色红艳,甚至能看到小嘴一下一下的嘬吸的时候还在往外不停地吐水。 他红着眼把人操到撞上玻璃,这时有一架无人机落在窗前和他们面对面,看样子应当是正在拍摄。 冯宜焦急无比又被压着动不了,这个样子被人拍到,明天她被人按在窗台骑到奶子都压扁在玻璃上的艳照能传遍全网。 偏生陆璟不仅不停还开始加速冲刺,肉体和肉体之间、肉体和玻璃之间的相撞声交杂,他丝毫不担心从高楼上坠下成为社会新闻,简直是拉着她拿命玩刺激。 她咬着唇承受着在临渊般恐惧下的性爱,双重刺激下她又开始喷水,陆璟被她裹得舒畅,当着正在闪烁红光的无人机扣着她的腰一股一股地给她灌精,射完之后性器抽出打在她软嫩的屁股上,把外面包裹着的浑浊液体全蹭了上去。 打一巴掌,用三次高潮换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颜射一次,内射三次,被插到喉咙跟逼一起疼 她催了好多次之后才把陆璟催走,倒下去又睡了起来。 后几天他们都没有提起那晚的对话,不同的是陆璟别的事上依旧顺着她,但一提及两人之间的问题态度十分强势,每次她又开始举棋不定的时候就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说:“宜宜其实很聪明,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对不对?” 让她在喉咙里滚的字句没有说出来的机会。 白天逛逛周围,晚上去他家吃饭,陆璟会看心情随便挑个时候操她一顿。 例如今天,他送她回酒店一直送到了房间门口,他站在她身后看她开门的时候她就想到了等会会被怎样对待,不自觉地夹了一下腿心。 冯宜被他按在门板上内射的同时呜咽着到了高潮,一开始还顾及着不想被经过走廊的人听见不敢出声,可陆璟不要脸进来就是一通乱顶,都要把她撞散架了。 陆璟把阴茎抽出来让她先夹好逼里的精水,抱着人放在餐桌上扒了个精光,让挂灯照清她的全身,像享用佳肴一样从脸亲到腿。然后拿了放在酒架上的红酒,用细细的瓶口塞进她逼里。 陆璟抓着她的腿一边插一边抬高,让红酒能顺利灌入。 很快冯宜的腹部被灌得鼓起,急得去抓他的手腕说要尿出来了不要再灌了,但陆璟只作没听见,等她再含不下一点开始从逼里溢出,他才停手。 又把她腿放下,拿起杯子在她刚才被操开了一点的穴缝下接着。 陆璟手里拿着一杯混合着白精、淫水和红酒的液体看她好一会,冯宜发毛,生怕他灌自己嘴里。幸好他还没有丧心病狂,最后淋在她身上,让冯宜觉得自己更像一道浇汁的菜品。 他好像知道冯宜心里想什么,把空杯子放在她旁边的时候语调促狭:“宜宜别怕,你的嘴吃老公的鸡巴棒棒糖就够了。” 陆璟把她拉下来让她跪坐在自己腿间,用硬挺粗长的阴茎描摹着她的脸。 他眼里叫嚣着狠狠奸淫她的欲火让冯宜紧张又渴盼,邀请他更进一步:“冰箱里好像有冰块,宜宜可以……” 陆璟挑起了眉,大腿侧了一下让出位子准她去拿。 冯宜放了一些冰在杯子里,跪坐回他腿间,看着面前沾着白精和自己淫水的阴茎犹豫。他已经不耐烦,掐着她的嘴直接把屌塞了进去。 好像一个下贱的性奴,用嘴给主人洗鸡巴。冯宜被这个联想刺激到逼又开始发痒,被插着嘴还偷偷挪了身子夹住他一边小腿蹭逼。 陆璟摸着她的头看她被自己的鸡巴塞得腮帮子鼓起也在努力吞咽的乖顺样子,快感直冲头顶,忽地感觉到这骚货不声不响抱着自己的腿蹭得湿湿黏黏的,水都滴到了他脚背上。 他勾起唇角,恶劣地一使劲小腿撞上了她的阴户把她微微抬起,吓得她死死抱住他的腿,牙还磕到了粗壮的茎身。 陆璟只是想作弄一下她,现下却被咬得倒吸凉气,掐着她的下巴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冷冷警告:“要是再咬到我就把这杯子里的冰全塞进你逼里然后就这样扔到酒店大堂让过路的人都能看到你的骚样。” 她真的淫贱到没救,幻想到被陆璟脸色冷漠地往她逼里塞冰然后扔到外面任别人视奸,也许他会衣冠楚楚地站在一旁同样视奸着她,最后受不了她的骚样拉开裤链只露出一根阴茎就把光着身子的她当众惩罚到高潮,告诉别人这就是一个淫娃荡妇的情景时竟然害怕到下体发热出水。 陆璟见她目光迷离把她拉起来一点,果然刚才她坐的地方已经有了明显的水渍。 “我是真他妈没见过比你更淫荡的货色,想到光着身子在外面被人视奸都能发情?你到底有多饥渴?” 陆璟少有的脏话几乎全是因为她贡献的,他咬着牙踢了踢她的腰侧,低吼:“赶紧含,今天没给我含出来你连手指都别想吸。” 好凶……如果她清醒的时候肯定会跳起来骂他你跟谁说话呢! 冯宜完全忘了自己前两天还在恼怒在床上逐渐被陆璟掌控,现在只想他再凶一点,主人,dady什么都好,想被他狠狠惩罚,让她受一个晚上的鞭刑。 她乖乖地含了冰块鼓着腮帮子,再重新吃下面前这根勃发的粗屌。 “唔……”陆璟一下就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头皮扯得生疼,停下来呜呜了一声。 “别……别停,快些。”冯宜难得听到他在射精之外的时间低喘,得到了鼓励她开始给他深喉。 她放松着喉咙让他最大程度地深入,手上包着他的根部轻揉,指尖描摹剐蹭着上面的缝隙,清晰地感受到他抖了抖。 冰被嘴里高昂的情热融化,她吐出来,又重新吃了两块冰含住他,但这一次她刚动着喉腔收缩就被他按着后脑挺送。 “嗯……唔唔……”嘴被整个儿塞住,突如其来操弄叫她恶心感强烈,几欲窒息。 冰块带来的凉意和刺痛,又迭上她喉腔的推拒收缩,可惜她现在手已经垂下没有力气帮自己抚慰露在外面的那一截,不然该是何等极致的体验。 陆璟怜悯地看着她被自己插嘴插得眼白翻起,涎液从嘴边流下的狼狈模样,侵犯得更加狠戾。 数十下后他先在她嘴里喷射几股,又拉出来对着她的脸撸动,把余精全糊在了她的脸上。 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脸上都是黏腻的白浊,陆璟把她扔在床上,半软的性器在泥泞不堪的穴口蹭动,等着重新硬起。 她现在意识只剩一半,任由他翻过去,抓着自己的腿根再度插入。 陆璟摸着她的腰臀驰骋,她现在连动一动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头埋在被子里发出细细的哼唧,逼还是会本能地给他嘬鸡巴。 人骚逼更骚,水多又会夹。陆璟次次深入,爽得想把她插烂。 手机忽然响起,他从情欲中稍稍拉回一点思绪,看了一眼接通:“喂?妈?” “小璟,你在回来的路上了吗?家旁边不是有个便利店,你顺手带点东西回来,有……” 陆璟嗯嗯应着,声音比往常低沉很多,身下不停干着穴发出连绵水声,也不怕被听见。 “小璟?你在做什么?”王女士也不是耳聋,说着很快注意到了那边的异常动静。 陆璟感觉到这张一直嘬着自己的骚逼忽然抽搐了一下,笑了。 原来她还在听。 他使劲拧了一把软滑臀肉让她又抖了一下更紧地吸附着自己,快意地深入浅出密集撞击她的宫口,抽空回答王女士:“没什么,我记住了,等会就给您买回家。” 挂断电话把她上身捞起,两人身躯紧紧相贴,他在她耳边问:“刚才不是想在外面想得出水,现在我跟我妈打个电话你都怕?你怕什么,怕她听到我在疼老婆?” 冯宜闭着眼睛不想理他,耐不住被他顶得宫口发麻溢出娇喘,听到他笑了好几声,用饱浸淫欲的软媚声音问他:“你现在怎么这样啊。” “哪样?射你脸上还是接着电话操你?你不就喜欢我这样?” 陆璟说完舔吮着她白嫩的耳垂抱着她小腹冲刺,插到她忍不住挠着他的手臂又开始泄身时才闷哼着射出一股股浓精。 陆璟挂了电话之后也没急着走,直到第三次内射完才起身,没节制得像刚开荤那时一样,不做到腿软都不肯消停。她是真被操狠了第二天逼跟喉咙都是火辣辣的疼,在陆家道别时她都不敢抬头说话,生怕他家人用什么奇怪的眼神看她。 不过到底是见过世面又多吃了几十年盐的,陆母好像从来没有听到过儿子在电话里闹出的暧昧动静,看她的表情同前几天没丝毫分别。 老夫人拉着她笑着说下次来就得是两家人聚聚了,陆老出声制止,对陆父陆母说还是得我们家先去登门比较合礼数,两人点头称是。 冯宜低着头有点儿恍惚,钓男人她怎么玩都行,现下陆家已经真准备走结婚的流程了她既无措又不敢出言反对。 手忽然又被陆璟抓住十指相扣,他看着她轻轻晃了晃她的手臂。 困惑 陆璟父母开车送他们去机场,陆书记交代他回去之后好好做前段时间去牵线的项目,这个做好就是大政绩。王女士瞪他一眼让他快闭嘴,转过来对着他们道:“我们就送到这了,你们两个回去好好相处,以后日子长呢。” 冯宜处在心虚的时刻,自然对方说什么都应是。 等陆家父母走了之后她还是忍不住问陆璟:“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吗?你还年轻,就没想过以后能有更好……” “冯宜。” 陆璟面无表情地打断她,什么都没说但态度已经足够明显。 “……好,可是我没退役之前公布婚讯可能会给我们都带来很大的困扰,你有跟你的父母说我们只能隐婚吗?” “在见你父母之前我会跟他们提的。” 陆璟摸了摸她后脑的头发,道: “不用担心,我会把我家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好。” 冯宜回到深城之后躺在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地卷春卷。 好烦,想缩回龟壳里,但是这事儿没办法不跟爸妈交代。 她停下翻滚,认命拿起电话拨给冯母。 “喂,妈?” “哎,今天居然想起来打电话回家了?” 冯宜抠着被角,决定直奔主题: “妈,您记得前段我那个跟你说话的对象吗?” “什么叫那个对象,你不会已经跟小陆分了又找新的了吧?” 小陆都叫上了,真行。 “前几天其实我是去他们家见他家人了。” “你去见完了对方家长才打电话给我?你这像话吗?你……” 冯宜果断把手机静音三分钟,估摸着她要说累了又拿起来: “妈,您先歇歇,我打电话给你是有事,爸在家吗?” “什么事?我现在叫他。” 冯父坐过来的时候还是迷茫的,听到冯母说她已经跟着别的男生回过家了就急了,正想抢过电话接着说她,冯宜马上开口打断: “我男朋友下个月也想来拜访你们。” “啊?” 那头的两人立刻端坐下来,面面相觑了一会冯母才道: “也好,我那天就觉得小陆不错。” 冯宜心想我要真跟他成了你亲生的是不是就变成他了?但正事要紧,她接着说下去: “只不过他家情况有些复杂,我是想让你们有个心里准备。” “怎么个复杂,我们家可是清白人家,咱可不能找家里有问题的人啊……不过小陆是机关人员,有政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不是那种问题,他家里都是机关人员,只不过职级比他高一些。” 冯宜说着用平板随便点开一个视频软件,又调到电视节目直播。 “哦……那他家不是很好吗?有什么问题?” “好过头了有点。你们打开电视看中央新闻频道,是不是某个工作会座谈?” “是啊。”冯父冯母眯着眼睛看,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里面那个正在发言的,姓陆的就是他爸。” “……”冯父冯母看着上面显示的头衔愣住了。 冯宜一口气接着往下:“外公外婆家饭厅上是不是挂着一副画像?” 是挂着一副,很多老人家都很敬爱祖国,她外公外婆家里挂着的就是一副开国领袖的群像。 冯父冯母好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上面就有他的曾祖。” “……”两人内心精彩,嘴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确实有问题,这问题很大。 到底是着紧女儿为先,冯母平静下来第一句话就是:“儿啊,要不咱们算了吧,你打小就不爱受人管教,这种家庭妈实在是怕你过不了,到时受了委屈也没人能帮你出头。” 冯宜揪着头发感觉自己精神状态要不好了:“……可是我这次去我男朋友就急吼吼地跟他家人说要娶我,他家里人以为我们已经谈好了都准备他先来一趟然后两家见面了。” 冯母真是对现在的年轻人头晕:“你们怎么能这么办事儿,婚姻是儿戏吗?你们……算了,你去他家他家人对你怎么样?” “我觉得我表现得挺局促,但他家一直很周到热情,让我不要见外,可能是陆璟事先给他们做过什么工作了。” 冯父冯母相视一眼,点点头,对象会心疼人婆家也尊重的话那还能试着处处:“那就看你怎么想了,到底有没有跟小陆成家的意思?” “……”冯宜也不知道,明明心里已经有过计较,但总缺那么一点坚定去下决心。 她想起一个办法,在包里掏出一枚硬币往上抛,正面嫁,反面不嫁。 硬币叮啷啷地滚在地上,她看了很久没有捡起来,但做了决定。 冯父冯母知道不能催,在电话那头静心等着女儿想清楚。 “我挑个时间带他来找你们吧。” 陆璟以为冯宜会拖延,没想到她跟自己说两周后就可以。 他刚压着她做完一次,他们都喜欢的后入,插得很深,她小腹都凸起他的形状,最后陆璟手按着那一块喷射。 事后揽着她问起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惊喜地亲她好几下:“宜宜好乖,老公再来一次好不好?” 话虽然是问着,腿根已经被他不客气地抓着分开,又硬起来的阴茎对着穴口浅探几下,看那小口啜吸着挽留才一挺而入,把她撞得挂在臂弯上的细腿摇摇晃晃。 冯宜白了这人一眼,但此时她在身下被动挨操,白眼在陆璟看来都是别样娇媚。 他一边不紧不慢地动作一边问她:“你爸妈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到时我上门也好投其所好一点。” “嗯……没,没有吧……你也随便带……啊……别动了你好烦啊……” 陆璟故意在她痒肉上蹭又不像以往大开大合操她,冯宜想夹腿把他挤出去,被他抓着腿拉成快一字型从上往下狠插: “又乱夹?太久没挨罚了是不是?” 骤然得了痛快冯宜咬着唇泄出水,好舒服,但是感觉要被他榨干了。 她伸手要亲,陆璟低头跟她缠吻,身下不停挺送着侵占里面的软嫩内壁。 冯宜在唇舌交缠的空隙间低声催促:“你快一点儿呀,操得小逼好麻。” 她迎合着他的撞击一下一下收缩着讨好身体里的大屌,想让他射出来。 “快一点?” 陆璟故意歪曲她的意思狠戾鞭笞,她的呻吟用嘴全部封住,又呜呜着夹着他泄了。 她在好不容易脱离找回自己的声音时哀哀求他:“老公,射给宜宜吧……宜宜想吃老公的精了……” 说着凑上去啄他的喉结,讨好又诱惑。 见她这么乖陆璟又弄了一会就抓着她屁股紧紧抵住射精,等他再松开手的时候冯宜的腿无力地垂落在床上,屁股上的指印清晰可见,下意识地夹着多得要涌出的浑浊液体断断续续地嘤咛。 一副被男人疼狠了的样子。 陆璟与她额头相抵亲昵着嘴上又不肯闲嘲她:“总是要,不过现在越来越不耐操了。” 冯宜有气无力地反驳:“那你从现在开始别碰我一下,我肯定不来要你。” 陆璟眯起眼,把她的双腿拉高成半倒吊的姿势,对着她的臀肉就是一下。 “还敢想找别人?” 冯宜被他打得一颤,没有了夹逼的力气但由于体位问题腿精液和淫水倒灌在她小腹里晃荡。 他故意的! 羞怒支撑着她直起一点身子又想打他耳光,被陆璟一把抓住:“打可以,三次高潮,把你操出血我都不会停。” 冯宜要被他气哭了,但是不肯示弱,伸出另一边手就是一巴掌,打完翻坐起来找衣服想马上就走,但被操软的身子连站着都费劲儿。 见她真爬起来陆璟一把抱住她的腰,重新压到床上禁锢着她的手脚,俯身想亲就被她咬了一嘴。 陆璟看着她瞪着自己不服气的样子舔了舔嘴角流出的血,冯宜见他又低头凑上来马上撇过头去。 结果他好像也没打算把她怎么样,只是同她脸颊相贴轻轻蹭了蹭。 冯宜被单方面抱着好一会儿,他才道:“生气可以闹我,但不要大晚上就想着往外跑,你又没开车来,我……” 陆璟顿了顿,不想说兆头不好的话,最终低声向她道歉。 冯宜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在床上玩得过火的时候比这多了去了,方才只需似嗔似娇地讨个饶,保准能让陆璟一晚上都想缠着她温存,而不是像这样气氛僵硬。 好像自己在他面前越来越娇气了,二十五的人了还像一个被男朋友宠坏的小女生,稍有不顺就要哭闹到对方低头道歉。 她以前有过这种时候,但校园恋爱时大家都年轻这样玩玩也就罢了,同陆璟,他们既不年轻也不是相爱多年,跟他结婚也该是选个能在自己退役以后继续得到优渥生活的来源,更难得的是他还很偏向她。自己应该经营跟他的感情,但不想爱他,冯宜知道这种趋势对自己非常不利。 她想起被自己扔起的那枚硬币,坠落时的声响带着心也一震一震。 冯宜忽地探过身子吻他被打的那一侧脸颊:“抱歉,我不该这样做的。” 陆璟看着她摇头:“宜宜不必和我说抱歉,我不喜欢你这样。” 冯宜紧紧抱住他埋在他颈窝里问:“那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真的伤害到你的事情,我该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再难过?” 这他还真没想过,跟她在一起这么久她让他最难过的事情就是她骗到了自己的心却从未爱过自己,可感情原本就不能被勉强,他现在说服自己有她的人就好了。 陆璟好一会儿才回答她:“那就像你以前那样缠着我,赖着我,怎么甩也甩不掉。如果你有选择放弃我那一刻,那么我从此再难欢欣了。” 求取 冯宜选了自己生日前两天带陆璟回家,她家的老人都在老家,来回太过奔波,于是只有冯父冯母见他。 冯宜特意叮嘱不准带烟酒,别惯着她爸这些陋习,所以陆璟给冯父送了二两大红袍,母树的。 冯宜看着他送出去的茶叶眼睛都瞪大了,她馋御前十八棵和母树大红袍很久了,钱还是其次,她没门路呀。 冯父知道她也好这口,当着她的面得意洋洋地收下,放在身后,看都不给她看。 他已经被陆璟收买了一半,十分和蔼可亲:“小陆见外了,难为你能找到这种珍品。” “您喜欢就好,我其实还有个朋友认识惠明寺……” “不你不认识,也没有朋友认识。”冯宜咬牙切齿地打断,臭小子,有这种好东西居然一次都没送过她,回去再跟你算帐。 陆璟从没听过冯宜说这些,她在家有心情的时候都做自己喜欢的果汁牛奶一起喝,根本不知道她还喝这个。 他莫名其妙地转头,结果看到她伸手去够茶罐,被她爸打了回去。 “……” 陆璟送冯母的是一串黑珍珠项链,颗颗饱满硕大,看起来就跟陆母送她的宝石头面一样珍稀。 冯母连连推拒:“小陆,这东西也太贵重了,我们哪能受小辈这种礼呢?” 陆璟笑着说:“东西再稀罕也就是给人用的罢了,何况您二位是宜宜的父母,我又诚心爱着宜宜想和她组建家庭,尚怕这些难表我心意之万一。” 冯母让他说得心里熨贴,此时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二人在冯家的流程其实也和在陆家相差无几,吃饭聊聊天,长辈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在听到陆璟说自己的经历时冯家父母都吃惊地看着他,冯父感慨道:“我这女儿上学时就是个坐不住的,好在最后也考了个不错的大学,但跟你比起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知道你们平时相处能不能找到共同话题?” 冯宜心想不愧是她亲爹,会关心女儿平时跟对方相处好不好。 他们之间共同话题的确少,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对对方甚至说不上熟悉,简直像过家家一样硬凑成了一对,她不发骚的时候跟陆璟根本说不上什么话。 他们恋爱以来第一次分开是他去出差四个星期,她自己一个人过得也挺好,倒是陆璟在视频里总是欲言又止,没营养的车轱辘话转好几次之后被迫沉默,匆匆挂断。 最后他比原定计划早了三四天回来,她接到陆璟让她出来的电话时还很意外。 她在街角看到了陆璟,他身边还放着黑色的行李箱,看到她时快步走上来将她抱在怀里。 犹嫌不足,他忍耐不住低下头亲吻她,引得路人侧目,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外面跟她有如此亲密的行为。 冯宜当时虽然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名气但也有不少人认识,何况是在俱乐部附近。她本想将他推开,但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时手最终还是回抱住了他,任他汲取自己的温度和气息。 不知多久他才停下,声音像叹息一样轻:“我好想你。” 怎么能不想,从就在身边的耳鬓厮磨中抽离,每天都期待着和她的交流,却很快就发现他们在线上居然能这么寡言沉默,他憋了好久也没想到能找到什么话题,只能狼狈挂断,说不出的难受。 后面还是冯宜心软,同他说方便的时候把视频挂着,即使没有什么话说她也会陪着他。 后来相熟了之后,冯宜没了顾忌杂七杂八的话多了起来,会和他说今天食堂阿姨好像心情很好,给他们几个队员都多了好几勺的量;说她觉得哪条路上的蛋糕很好吃,等情人节她要在那订一个叫师傅在上面画他的脸;这个月她上班好无聊,好想拉他出去玩,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陆璟没有回复也不会影响到她的心情,只把他当作碎碎念的树洞,下次继续发。 陆璟知道自己其实是个很闷的人,两耳不闻窗外事总是接不上她的梗,但他很喜欢听冯宜对自己的这些絮叨,好像生活这个概念在一点一点向他靠近。 陆璟转头看着她笑了起来:“不会,她就是我想了解和谈论的所有。” 冯宜被他说得发愣,怎么跟他家人说完肉麻话还不够在她爸妈面前也说!耳后慢慢起了热辣感,低头盯着鞋尖不动了。 冯父冯母看女儿羞怯的样子心叹女大不中留了,也欣慰陆璟心里这样有她。 家里做的都是带了地方特色的家常菜,她给陆璟夹了一轮,因为很想听听外地人对特色菜的看法。不过这是她爸妈做的陆璟肯定一律都说好吃,等回去之后她再问问。 冯父冯母倒是对女儿误会得深,只当她现在心都飞到别的男生身上了。 冯宜没想到饭后她妈还从冰箱里找出一个蛋糕盒子来,对她说这是小陆订的下午送来的。她回想陆璟下午的样子居然完全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心想这人装够深,睨他一眼,这人还老神在在的。 她被父母催着点蜡烛许愿,陆璟在旁边垂目看她,脸色柔和。 冯宜睁眼转头看到他这表情哆嗦了一下,寻思这蛋糕是他订的他不会往里塞戒指之类的搞什么当场求婚的事儿吧? 所幸等到她把蛋糕切完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给爸妈盛完又给他递了一块:“喏,你的。” 想到他生日那天自己做的味道感人的碗面又把自己那块上面的水果都叉给他。 陆璟哭笑不得地看她给自己分食,拒绝好像又会辜负她的心意一般,只好她倒腾过来一个他吃一个,冯父冯母虽然是过来人,但还是觉得这俩小年轻拉拉扯扯的样子真够刺眼睛,清了清嗓子让他们注意点,桌上还有人呢。 冯宜扁了扁嘴老实下来,听爹妈开始絮叨自己回去之后要按时吃饭少熬夜少喝冷饮,说完自己还要陆璟也帮忙盯着她点。 虽然总是嫌家里人唠叨,但晚上她躺在床上有些惆怅,离家过很多次,但这次之后总感觉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让她抓起旁边毛绒兔子的耳朵撸起来。 门把手响起了声音,这个点不敢敲门偷鸡摸狗的肯定是陆璟,她叹口气下床,这种小男生,真是的。 陆璟进门抱了抱她,四目相对间她忽然明白了他来做什么。 果然他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上面是之前同她提过的粉钻,缠枝戒托配上完美的切割工艺让它在并不明亮的室光下仍旧闪烁。 “我想我还欠你一个正式的求婚。冯宜,你愿意嫁给我,把后四分之三的人生都与我相连吗?” 或许因为事情已经半定,或许因为自己猜到一些,大多数女孩儿被求婚时的激动欣喜冯宜感受不到太多,只知道自己愿意接受这个尘埃落定的结果。 她故意为难陆璟:“别人家的男友求婚都准备得那么隆重,怎么就你半夜偷摸到别人的房间正经求婚也搞得像拉人私奔?” “嗯……你要是喜欢那样的话我回京准备准备重新来一次,把双方的亲朋同事全请来见证。” 想到那个场景冯宜就觉得脚趾作痛,嘟了嘟嘴向他伸出手:“不喜欢,就这样吧。我今天还以为你会塞在蛋糕里呢。” 陆璟把戒指缓缓推上她的左手中指,穿着睡衣却像正装齐整地进行就职宣誓一样郑重。 这个反差感让冯宜忍不住笑,又听得他道:“这样向你求婚,没有那么多的睽睽众目,能听到你更为轻松自在,发自内心的应允,也算是我的一个私心吧。” 他这个做法颇得她心意,冯宜用戴上婚戒的手按住他的心脏,眼神认真:“现在我会对你说,我愿意。” 这个晚上他俩又跟偷情似的睡一起,不过因为她爸妈的房间就在旁边他们也没做什么,陆璟只抱着她纯睡觉也很满足,心里好像被什么充盈起来。 等到天不亮不得不摸回客房的时候陆璟恋恋不舍地亲了好几下她的额头才起身,本来冯宜困得不行想让他快滚又被他的样子逗乐,语调懒懒的:“过会儿不就又能见了,别黏糊了啊再忍忍晚上回去就能陪你了。” 陆璟低头亲了亲她,想起了什么同她说起前几天跟父母的谈话:“隐婚的事儿我跟我爸妈打过招呼了,他们不喜欢这种形式却也不得不理解,陆家确实不方便被太多双眼睛盯着。还跟我说希望我们能够尽快解决目前的问题,早些举办婚礼,认为这些该有的都不能少。” 见冯宜没什么意见,又道:“那我等会儿跟你爸妈约个时间,两家人正式见一面把事儿定了。” 冯宜也想趁着自己还没动摇的时候把事快点办完,她了解自己,结婚这种事儿对她来说就凭一时冲动,越拖越难成。 “行,两家人谈完就找个日子先把证领了吧。” 陆璟又亲了一下她的手背才离开,等到冯父冯母准备送他们走的时候他依照跟她说的那样询问二老是否同意他与冯宜的婚事,如果可以的话他请他父母过来正式提亲。 冯父冯母相视一眼,见冯宜没反对便道:“只要你是真心对我们女儿,你们家也会尊重爱护她,我们随时都欢迎。” 事宜 也不知道陆璟怎么怂恿的他家人,陆家爽快到离谱,晚上回到深城公寓的时候他就跟她说他爸妈八天后来。 冯宜思忖了一下,问他:“两家长辈见见也就是走个过场了,你想好我们在哪儿的民政局领证没?” 陆璟被她问住了,想了想不答反问:“虽然是过场但礼数还是得周全的,你家结婚有什么习俗吗?例如男方家上门要准备什么?如果想低调些暂时不办酒席婚纱照和蜜月旅行也该准备的,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冯宜被问得太阳穴一跳,沉默了好一会深吸一口气:“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最近请假太多了?上次我们去旅行你就把年假都用光了吧?虽然没人敢说你什么,但两次旅行间隔太短没必要,至于习俗不习俗的我家不讲究,你问你家有没有什么规矩吧。” 说完她犹豫了一下,又道:“我们要不要各自请律师共拟一个夫妻财产约定书做公证?” 陆璟看她几眼,点头:“可以。” 第二天冯宜回了俱乐部,在一楼大厅逗猫的时候经过的青训都主动来向她问好,看着这么多张带着稚气仰慕的脸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已婚妇女,被岁月这把杀猪刀摧残的感觉萦绕不去。 她在心里哀叹着,结果看到郑荣强这个傻逼往这儿走,明显就是来找她的。 冯宜眉头一皱,这人的样子看起来就是没什么好事。 郑荣强在她旁边坐下,挂出让她恶心的假笑同她道:“小冯啊,你知道YG俱乐部前几年接受了一个港商的投资吧?” 她记得YG背后那个港商不仅出手大方,而且很少插手俱乐部决策,绝对算得上优质金主,当然YG也争气,每年的成绩都十分可圈可点,给金主的宣传效果非常不错。所以郑荣强到底想说什么? 冯宜斜睨着他,示意他有屁快放。 “那位港商有个朋友,据说比他更有钱,在整个港岛都是翘楚,如今也有意向投资一个电竞俱乐部做宣传,听说了你是如今最顶级的明星选手想一起吃顿饭了解一下我们俱乐部。” 哦,原来是狗改不了吃屎,又想叫她陪酒。 在她名声刚响起来的那会儿由于女选手这个噱头加上她长得清秀,这人就动过歪心思想叫她去什么酒局,冯宜硬气得很,直接当面对他说:“不去,怎样?求求你开除我?” 郑荣强平时在下属面前作威作福,被冯宜这样当面顶撞马上就让她去看饮水机。 下一场比赛的大名单公布之后粉丝一片骂声,淘汰赛无理由临时上新选手而按下了表现颇佳的冯宜? 那临时换上的小弟弟又没经验又紧张,上来就被人削了光头,此时再丢一分就再难翻盘了。 主教练被插手赛训本就十分不满,如今局势如此恶劣管理层那边压力再大他也得把冯宜提上来,这把赢不了就宣告着他们止步四强,连争夺世界赛名额的资格都没有!电竞圈子很直接,拿到冠军所有人都捧着你,骚操作多也能洗成“具有前瞻性的行为”;但如果名次不好,你这个俱乐部是老几? 最后当然是冯宜把握住了机会,用接连的胜利告诉姓郑的她横的资本是什么。 冯宜在这家俱乐部的合约还没终止,除了这个老板其他同事都很好,故而她虽然不快也没想过跳槽去哪,也没有告诉过陆璟,不想让他掺和自己工作上的事。 当时她初出茅庐的时候就敢拒绝,难道现在她会愿意了?笑话! 冯宜皮笑肉不笑地回他:“没空,对我有什么不了解你当场百度给他看就行,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你就亲口给他解释,至于能不能成是你们管理层的事儿,我只是个选手,只知道怎样打比赛。” 现在的冯宜郑荣强确实没有任何办法能按头她,只能臭着脸拂袖而去。 猫咪在她怀里翻了个身,这只英短是他们家中单养的,颜值高又不怕生,简直是俱乐部上下的团宠。她笑着给这猫祖宗揉肚子,心里冷冷,希望这姓郑的能识些好歹。 到了日子,两家父母坐在沙发上客套,他俩缩在另一边倒茶,再适时地附和几句。 冯父冯母看到电视上的大人物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心里虽紧张也不露怯,再怎么样也不能连累女儿被对方看小。不过陆家父母也不是爱拿乔的人,既然来了就是做好了跟对方当亲家的准备,自然有礼有节。 王女士打开了带过来的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九条纯金鲤鱼。 “我们不方便带太多东西上路,但来提亲也不能空手上门,想来想去带了点简单的小东西,还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哪能呢?你们也太客气了。” 双方一番推让后冯父冯母收下了这个盒子,王女士顺势提出两个孩子的事:“陆璟或许条件不是那么好,但我保证他对你们家女儿是真心相待,对我们说过想一辈子跟她在一起。我们见过之后也觉小宜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姑娘,有她做我们家的媳妇也是我们的福气,不知道两位怎么想?” 陆书记端坐着,接上妻子的话:“如果我们两家结亲,我们必然对她尊重爱护如亲女,还请二位能同意。” 冯父冯母本来就当走个过场,没想到对方家庭如此郑重其事,欣然应允:“我家宜宜对小陆也是倾心爱慕,两个年轻人既然相互有情,我们自然得让有情人成眷属。” “那我现在就不见外唤你们亲家吧。”王女士笑着,说起具体事宜。 “陆璟说他们商量过先领证,婚礼以后方便再办,那我们就请人合一下两个孩子的八字,没问题这次他们就跟着一块回京,聘礼和钻戒陆璟说他已经送了,其余的金器首饰到时我跟小宜去挑,婚房我们选的是京城的房子,毕竟深城只是他们暂时工作的地方。亲家如果愿意,还可以一起来京城让我们招待招待,见证孩子成家,不知亲家觉得怎么样?” 不举办婚礼?这死丫头又瞒着爸妈这么多事。冯父冯母看向冯宜,见她微微点头便赞同了王女士的方案。 “好,亲家思虑周全,我们家宜宜以后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这次她父母也跟着过来,冯宜想着上次那个套房位置不错空间也大,跟爸妈一起住也不挤。 陆璟却闹起了脾气,这几天跟她三地奔波,私下相处时间被挤压得少了一半,如今定了亲同吃同睡理所应当,想磨着她答应订两间,她爸妈一间他们一间。 冯宜无情地拒绝了他,不过他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强迫前台给他办了对面那间的入住手续。 陆璟一开始不说,等到深夜才从家里跑出来叫她的门。 冯宜跪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迎着他的冲撞,被顶得身子晃荡不停,陆璟上一次跟她睡还是从她家回深城的那个晚上,想她很久每下深重得像要彻底留在她身体里。 他伸手往前摸着她的唇瓣诱哄:“宜宜,别咬着牙,老公想听你叫。” 冯宜这几天心里琐事多,没他想得紧自然懒得做那些骚媚功夫,被插软之后只乖乖承着偶尔泄出一两声嘤咛。 “什么……” “叫我名字,叫老公都行。” “陆璟……老公……嗯啊……怎么这样玩宜宜……” 他不再急着抽送,只是入到全根后胯部贴着她臀磨蹭,阴茎在里面转圈勾划内壁,等到了能让她身体一抖的时候再狠狠给她一下。 她是真没用,很快又酥软着塌了下去,只有下面那张嘴流着口水卖力地嘬着男人的鸡巴。 “老公……别这样……啊……” 她一泄身陆璟就抓着她的屁股快插狠送起来,原本就爽得不行的身体被干到痉挛,把里面的大鸡巴吃得越发紧。 陆璟被湿热软逼夹得舒畅,听着她一声娇过一声的调子操得越来越快。 在冯宜感觉自己下面已经麻掉的时候他终于一个深顶,停顿一下之后热流不断涌进体内,灌得她嗯嗯叫着陪他一起又泄了一次。 陆璟趴在她身上喘了会儿之后把她翻过来亲吻,冯宜不是很喜欢这项活动,会叫她的心越来越不舒服。 她没有很积极,只顺从地微微启唇让陆璟尽兴,等他逐渐停下来的时候就在他脖子上啃咬。 好像她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在自己脖子上留印子,能叫他第二天出去接受别人目光的洗礼。 不过他明天又不上班,他们爸妈见了不是一看就知道谁干的么,笨蛋宜宜。 陆璟摸着她的头发任她撒气,等她咬出了两个印子才问:“宜宜,为什么不开心?” 应该不是因为他半夜把她叫出来做吧,刚才她目光迷离地叫老公吃鸡巴的时候不像有负面情绪的。 冯宜说不上来,闷闷地按了一下他的头,准他以牙还牙在自己身上也咬两个。 陆璟低头在她两边奶上各吮了一个,抬头又想继续吻她,被她挡了一下。 “我先回去了,在这儿睡我怕明天起不来。” 女人的心比海都深,他是怎么都猜不到她到底因为什么冷了面色。 旧友 这样躺下去也睡不着,陆璟烦躁地打开手机划绿色软件,在看到“贺城”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这个点估计也就他还醒着,叫上他一块喝点助眠也行。 果然,电话过去那边都是嘈杂人声,陆璟都怀疑自己说话他能不能听见。 “哎哟陆三儿你怎么这个点打电话给我,不会是姑娘大晚上从你那儿跑了吧?” ? 居然被他一猜就猜着了。 陆璟更烦了,让他闭嘴:“行了,我今天刚回京,Ringing你来不来?” 陆璟不爱跟贺城到工体那边鬼混,压力大、心绪不佳的时候会找个地方喝点,觉得这家环境还行他就没再换过地儿。 “你回京了都不跟兄弟们说?哇你这个人真的是,要不要我把其他人都叫过来?” 他上一次回京也没告诉别人,快来快返罢了,不过电话里懒得解释那么多,只回:“这个点除了你都歇了吧,没必要。” “哦,那行吧,我现在过去。” 贺城到的时候看到陆璟点的长岛冰茶已经去了半杯,笑着在他旁边坐下与他勾肩搭背:“真是来借酒浇愁的?那都把我叫过来了,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陆璟真是跟冯宜待久了,他闻言白了贺城一眼,又拿起杯子。 点这个也是因为想起她爱听的歌里有过这酒的名字,还同他说过自己喝不了却最想碰这种烈酒。 调酒师给贺城上了一杯司令,他拿着乐呵呵地看着他那副郁闷样子。 “行吧,不说这个,那你回京是干嘛来了?” “结婚。” 贺城看戏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良久才想起来手上拿着的酒,抽搐着脸喝了一口平复心情。 “结婚?我耳朵没出问题吧?陆家娶妇放京城里可不是小事儿,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她现在的工作太招眼了,跟我说能不能隐婚,对两个人都好。” 贺城想了想,脸色带上惊恐:“招眼?你不会也学宁以麟找了个女明星吧?要是这样你也真是神了,不仅能让你爸妈同意她进门还同意她不停业隐婚的要求。我们这儿一溜的长辈哪个不是最烦孩子跟他一样玩女明星玩到跟他们说想娶回家?” 陆璟觉得找这么个聒噪还不会说话的人喝真是个错误,想起在深城学到的一句话很适合他:“收声啊,衰仔。” 贺城此时百爪挠心,见陆璟没否认连连催促他给自己解惑:“你快告诉我是不是啊我承认我很急。” 他不在京两年这人怎么越来越不着调。陆璟甩甩手让他安静会儿:“算也不算。她叫冯宜。” 贺城也不是SAVIOR的玩家,但这游戏风靡大街小巷,他隐隐约约记得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哎,我想起来了,是那个打什么游戏很厉害的那个女的,我记得军参那边还有一群小的迷她迷得不行,有天抱着个手机看她的比赛一直在那边院子里大呼小叫,喊着什么“这波操作真牛逼”“这反应快得能跟AI对打了吧”,还说哪天她进京的时候真得去见见真人。” 陆璟听得直皱眉,十几岁的臭小子又没有那天赋不好好学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他得注意让冯宜绕着那边走。 不过贺城倒是想明白了陆家这么爽快的理由,不谈陆璟的个人情感倾向,光从陆家角度来看,冯宜身上最金贵的不是她那什么名气,对他们这种家庭来说普通明星那种名气除了招眼一无是处。可体育明星的不同在于有国家承认的成绩和公职身份,交际圈也更简单,很少挖出什么丑事。就像南边儿有个娶了传统体育项目冠军的家族,全家上下的脸上都写着满意,当家人还自侃“儿媳是下嫁到我们家来的”。 不过南边儿情况跟京里有点差异,更容易对拥有高级公职的媳妇产生敬重,京里达官显贵多,自然不会对一个职称那么捧着,但对其“体面”的认可度也并不差,如果不是有联姻需求的家族是不会因为“条件不符”就把人卡在门槛儿外。 贺城秉承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理开始打电话,得把其他几个都叫过来。 “陆三儿我可跟你说,结婚这种大事怎么能不第一时间通知兄弟们?他们就算是睡下了都得爬起来跟你过过这为数不多的独身日子。” “行啊,你不怕他们过来先把你按着打一顿就都随你。” 陆璟看着手里已经见底的杯子也不想再换味道,让调酒师继续上个一样的,听着旁边贺城打了三个电话挨了两顿骂,还有一个根本没人接,心情奇妙地好了一点。 半小时后一个穿着牛仔外套的人气冲冲地推门进来,还没走到面前就能听到他的声音:“我说贺老二你他丫的是不是脑子有病?大晚上的玩什么夺命催魂铃?你要是觉得活着没什么事儿了就去国贸上面跳一跳行吗?” 酒吧灯光昏暗,他走近了才发现坐贺城旁边的是谁。 “哟,这不是咱陆三哥吗,今儿这是刮的什么风把您吹回来了。” 贺城看着林熙和对陆璟那个阴阳怪气的样子,明明就数他问陆璟什么时候回京的次数最多,马上放出更重磅的炸弹: “婚姻大事,当然得回京特办。” 林熙和惊得好一会没说话,他们这几个除了最长的赵书怀有了他家里给他订的婚约外身边几乎都没长伴,陆璟更是连找都没见他找过,现在要成几个人里边儿第一个有家室的了? 他张口想问这到底什么情况,门又被人推开,真是想谁谁到。 赵书怀名字起得文绉绉,但却是个军人,就算不在部队里住也十分自律,早睡早起还晨跑,要换了其他人敢这么半夜把他吵醒,第二天对方就得无了。 他看到陆璟的时候挑了下眉:“陆三儿?你让贺老二把我们叫出来的?出事儿了?” 陆璟摇了摇头表示这可不是他的主意:“我只叫了贺城一个来这儿喝点。” “哈哈!是我想着陆璟以后可能还得被老婆叫回去奶孩子都不跟我们玩所以才叫你们来珍惜他现在的未婚时间。” 陆璟真想把手里的杯子扣他头上,这都什么跟什么。 赵书怀最长也沉稳许多,在陆璟旁边坐下问他:“他说真的?你好事将近了?” 陆璟点头:“是,人已经来京了。” 林熙和皱着眉问他:“哪家的?你去之前还没听说呢,谈了才多久你就这么着急?” 陆璟笑了起来:“人对了自然就会想着这一步,况且姑娘的青春多珍贵啊,如果没有想好能不能负责就跟对方谈不是造孽么。” 贺城听了指着他狗叫:“你们瞧他这样子,要不明儿个你就把网名改成‘京城第一深情’吧。” “爬边儿去。” 林熙和被打岔也没忘刚才的问题:“所以到底是哪家的?我们认识吗?” “认识啊,上次我跟你经过军参的时候你不是还说不知道里面的小兔崽子在鬼哭狼嚎什么吗?他们就在看陆三儿女朋友打的比赛,屯子那边搞游戏活动的时候挂的那清一色的脸就她。” 林熙和努力调动着脑子里的记忆残片,拼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这不该是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吗?这也能好上?” “等会,你之前说的那追你的姑娘是不是就她?”贺城突然想起了两年前那通电话。 陆璟不吱声,贺城就知道是了。灯球此时转了颜色打在陆璟肩上映出他脖子上新鲜的吻痕,让贺城大笑起来:“陆哥哥惨哪,这姑娘怎么把你拐到手又不领你的情,大晚上的提起裤子就走。我倒真想认识认识这个害你枕寒衾冷出来买醉的奇人。” 赵书怀和林熙和听完贺城的话大致得到了两人的情况,前者倒还好,明白这种事就是冷暖自知,劝不得。但林熙和年轻气盛怎么憋得住:“至于吗,是什么天仙下凡你得这么惯着?” 陆璟心里叹了口气,这几个都是他从小亲近的朋友,以后她来这边过日子肯定少不了打照面,有些话还是得提前说说。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甘情愿的罢了。她不是大院儿里长大的,可能有些事不太懂,我不强求你们对她看法有多好,只希望别吓到她,以后她要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就直接来和我说,我与她夫妻一体自然能替她担。” 这番话把其他三个人都说愣住了,林熙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陆璟,为了个女人你魔怔了?听听你说的这都什么玩意儿,真想学人当情圣是吧?” 赵书怀按着林熙和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说,对陆璟道:“你这话说得也太叫大家寒心了,着紧老婆人之常情,可我们什么交情,你还怀疑我们会刻意让你难做?” 陆璟按了按眉心,觉得自己站在大海里一根名叫爱情的浮木上摇摇欲坠,卷起的海浪叫冯宜,助力的东风叫亲朋,饥寒疲累让他总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去。 赵书怀看他不答在心里叹声,叫了整瓶的伏特加自己碰了碰陆璟的杯口:“不是找人喝酒吗?我直接上这个也能看你先趴下信不信?” 多年的默契无须多言,陆璟手一歪礼尚往来碰上他的瓶口:“我帮你喊人接。” 赵大都这样说了,贺城和林熙和也不便再多言,各自拿起自己的杯子碰杯。 “你没叫宁以麟吗?”林熙和侧头问贺城。 “打好几通呢,没接,不过人正跟小女友打得火热,没空搭理我们是应当的。”贺城哼笑几声,显然对这一个个见色忘义的人很不满。 “不接就不接吧,我们四个正好凑一桌。” 宿醉 敢瓶吹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其他几个人要么懵了要么倒了,只赵书怀还有意识能撑到家里的司机过来给这几个不省人事的一块倒腾到国宾馆。 这地儿到底是建成时间长了,设施其实比不上新酒店豪华,但好就好在管理严格,人员训练有素,像这样没有重大外事活动的日子他们能直接进18号,人往那一扔绝出不了什么乌七八糟的事儿,省心得很。 工作人员把人接过去的时候问了他一句:“赵先生,这几位客人是分开三间房安置吗?” 酒精麻痹的大脑转得有点慢,赵书怀一句话捋了好久才想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耐地摆摆手:“扔一块盯着,别让他们撒酒疯去跳楼就行。” 这儿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听赵书怀这么说眉毛都没抖一下,恭敬应是后让手下的人把他们都抬进去,又点了几个在外头站着注意里边儿的动静一直到人醒。 冯宜这天晚上睡得也浅,破天荒地当了早八人。 陆璟母亲约她今天去买金饰,两个小时后就到,现在睡回笼觉也不大妥当只能烦躁地挠挠头洗漱点早餐。 不过王女士来的时候见冯宜身后一起在吃早餐的只有她父母疑惑道:“今天早上我起来没见着小璟还以为他来你这儿了呢,这孩子,亲家来了不好好招待还到处跑。” 冯宜听得一愣,陆璟昨晚没回家? 她请王女士先进去坐会儿,她去找找。 冯宜先去敲了对门,好一会都没得到回应开始拨他电话,打到第三个才终于有声儿。 “谁啊大早上的一直打,吵着小爷睡觉了你担待得起?” 这是谁的声音? 冯宜皱着眉看了一眼备注,沉声问:“这不是陆璟的电话吗?请问你是哪位?” “陆璟的……?啧,管他谁的,别打了听见没,吵死了!” 白得了一通挤兑的冯宜火冒三丈,也不知道这人昨晚到底去哪鬼混了!手机都在别人手上! 秉承着别让他死外边儿的人道主义精神她又打了两通电话,从嘟嘟声变成了“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 陆璟是被憋醒的,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地板上,床已经被两个衰仔占据。宿醉又加上在地上睡了半夜,浑身不舒服到让他暗骂着扶墙才摸到了卫生间解手。 出来后他边倒水边打量了下周围,赵书怀不在这估计就是他把他们送过来的,只不过怎么都给塞一间房里,国宾馆是没地儿腾了吗。 他想打个电话给赵大说道说道,找了好一会才在贺城旁边看到自己已经关掉的手机,他没多想边按着电源键边喝水,屏幕亮起跳出的来电提醒让他太阳穴一跳。 “尊敬的客户您好!13xxxxxxx给您来电,请及时回复。” 显示发件人——老婆。 陆璟手顿了一下,马上点开通话记录,两通未接一通接听46秒,明白坏事儿了。 冯宜正站门口想着怎么跟王女士交代呢,手机震动着出现的来电提醒让她冷笑,终于醒了? “喂?” “宜宜,你刚才打电话给我了吗?我手机掉在朋友旁边了,不是故意不接的。” “……你昨晚干嘛去了,现在在哪?你妈还以为我把你拐跑了。” 陆璟抓了抓头:“跟几个朋友聚了聚,现在在国宾馆呢,我马上回去。” 冯宜心想一群公子哥儿凑一块能有什么好事儿:“喝了?不会还找女人了吧?” “不不不真没有,我们去的清吧。”陆璟哪敢沾这黑锅,连连否认。 冯宜想着他昨晚是在自己离开之后才出门的,去看看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是理所应当,于是主动提出去找他,陆璟自然欢迎,告诉她他妈在的话就叫他家司机送,这里的门岗认牌。 冯宜回去知会王女士一声,在几个长辈面前只说陆璟在朋友那儿,王女士忍不住又一通数落,打电话交代张谦把人好好送去叮嘱她路上小心。 陆家司机叫张谦,原先在部队里给陆璟大伯做驾驶员,退伍之后正好当时陆老将军的驾驶员年纪也上去了,陆参谋长问他愿不愿意继续帮他做事,来陆家一待就是十年。 张谦看着迎面走来的白皙清秀的年轻女人心里感慨,当年才那么点高,也不爱和人说话的小男孩儿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岁了。 他站在车边对冯宜行了个礼打开车门,载着她经过国宾馆大门时武警一看到车牌就齐刷刷行了礼,让她更惊奇的是到一座中式装修的楼房前竟还有第二道门岗,同样是看到车牌才放行。张谦停在门口,和她说这里他不方便进去,里面有人引路,她出来的时候给他电话就行。 果然,她刚进门就有一位穿着制服的高挑女子笑吟吟地上前:“请问是冯小姐吗?” 冯宜点头,这儿的装潢明显带着上个世纪的风格,没有一般的高级酒店那种簇新豪华,但重重守卫下的整洁安静却是无可比拟的矜贵。 数百年前建起的皇家行宫,时至今日也仍是皇家行宫。 原来那屋里毕竟还有两个大活人,冯宜要来不方便,陆璟叫人给他开了旁边的空房间,没有那满屋的酒气呼吸都顺畅多了。 出乎意料的是冯宜进来的时候没有他想象中的生气反倒若有所思,陆璟不由问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她回过神来,嫌弃地瞟了陆璟一眼,醉鬼的身份再金贵也是个醉鬼,积一晚上产生的臭气真是能把她熏晕。 “你身上的味儿怎么还不洗洗?” 陆璟摸了摸鼻子不敢反驳,刚才浑身难受不想动,现在要是还不洗估计她都不让自己近她三步。 冯宜来之前想的就是看看人没出事就行,她真不耐惯着男人这些臭毛病。 但卫生间响起水声之后她反倒犹豫起来,想来想去还是没有直接离开,只拨了内线叫人送杯热牛奶来。 陆璟站着都有点儿晕,动作自然也是能多快就多快,洗完之后只裹着浴巾冒着热气凑到了冯宜旁边。 冯宜看他那样子就知道现在正难受,心里叹气把前台刚送来的热牛奶递给他:“明知道会难受为什么还喝这么多?” 他一口气咕噜完把冯宜抱起放在腿上,头埋进她颈窝里放松神经,不提昨晚出去的原因含糊搪塞:“他们都算是我发小,好久没见了就喝过了点。 冯宜不喜欢别人指点自己的行为,自己也很少去教育别人当如何,要不是大晚上酗酒这种事不安全又伤身她都不会多嘴一句。 现下再追着他说也没意思,她摸了摸他后颈给他顺毛:“很难受吗?要不要再睡会儿?” “你陪我吗?” “我过会儿还要跟你母亲出去呢。” 陆璟抬起头看她,什么都没说但眼神失落委屈。 这人怎么又撒娇,冯宜无语地与他对视几秒后含恨败阵:“行行行,我陪你到睡着。” 她躺在床上被陆璟抱着,抽出一只手打了个电话给张谦让他先回去,晚点她自己打车就行。挂完电话发现陆璟正看着她笑,恼了:“还好意思笑!不都是你招那么多事!” 陆璟捧着她的脸从额头到下巴轻啄着:“都怪我,害宜宜担心。” 冯宜那句“谁担心你了”都要脱口而出了,磨了磨牙才忍下来,自己事儿都干了还口嫌体正直说那些不讨巧的话干嘛,她才不吃这种亏。 “知道就好,你妈今天带我去买金饰,那你说的已经送我的聘礼我怎么没看到?” “到时告诉你……”陆璟抱着她亲昵了一阵后舒服又安心,意识很快模糊了起来。 金铃 送佛送到西,冯宜临走之前叫了客房服务把他换下来的衣服送洗,等他起来就能穿,附近给他买耗时又难找到符合挑剔大少爷心意的。 下午张谦载着她和陆璟母亲出门,王女士对她说:“我挑了两家在京城里头名声不错的金铺,就按远近先带你去南边儿那家,那儿开得早金质也很受欢迎,以前陆璟的奶奶给我买金器就是在那儿;不过东边儿也有一家商场里卖的金器以工艺精细闻名,可能你们年轻人会更喜欢那里的款式,咱们两边都看看,你有什么喜欢的直接拿就好了。” 冯宜点了点头,她对京城不了解也不爱黄金,准备选几个看得过去的感谢陆家的心意就行。 等到了王女士说的百货之后她看着里面抢黄金跟抢白菜一样的人群诧异地抬了抬眼。 王女士耐心和她解释:“这里很受老京城人青睐,尤其是上一辈多数都会选择来这儿逛。我们就往人少的通道走走,你看到了什么就指给张谦看让他去拿。” 她的和蔼亲切让冯宜既感激又不好意思,心里很承这份情,越发乖顺起来:“谢谢阿姨,太让您费心了。” “哎,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怎么还这样见外。你看看那个,我觉得挺不错的,去试试吧。” 冯宜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是一顶三簇流苏凤冠,凤眼上的红宝石正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盛情难却,她任由店家把那顶冠放在自己的头上,沉甸甸的重量估摸怎么也得有两斤,又重又花哨买了也就是个压箱底的收藏品,没必要让陆家破费。 她同王女士说要不看看别的吧,王女士点头让店家把这个包起来,又同她说:“都买,这个我一看就觉得很适合你。” 冯宜疑惑地打量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真的吗?为什么您这么觉得?” “看起来就够沉。” “……” 她们又转了转,冯宜忽然发现了一个串着几只小小金铃铛的链子。 王女士察觉到了她的视线,问她要买这个吗?她回过神赶紧摇头。 买当然是想买的,只不过她看中这条链子是觉得可以挂在脚上,让陆璟在床上的时候听听声儿。 她认为自己的脸皮还是挺薄的,可不好意思在长辈面前下单用来这样那样的东西。 心里暗暗记住路线之后冯宜机智地指了旁边一对马蹄莲耳坠转移王女士的注意。 后边儿她们去到另一家金铺买了一对满刻的祥云纹手镯,王女士指着独立展示柜里龙凤同心锁的项圈叫柜员拿出来,这一次亲手给她戴上。 王女士看着冯宜,脸还是那样带着微笑,话语却像一个个小铅块砸在她心上:“绾发结同心,恩爱两不疑。那天陆璟带你回家时期待又紧张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喜欢极了你,你也是个好孩子,所以我们家愿意支持小璟把你快些迎进门。” “因为作为一个母亲我只希望他以后能有一个幸福温暖的家庭,里面会有爱他的妻子,可爱的儿女,平平顺顺地走完这一生。” 冯宜眼睫轻颤了一下,笑着应是。 晚上冯宜看着墙壁,视线仿佛能穿过它看到对门。 陆璟一直没给她发消息,不知道醒了多久,人是回家了还是又去哪了。 她抓着手机,觉得这样瞻前顾后很没意思,主动拨了过去。 嘟嘟声响了好一会通话才被接通:“宜宜?” “你好点儿了吗?现在是在家休息吗?” “没事了,我没那么娇弱。宜宜现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今晚还来吗?” 陆璟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时候主动向他发出邀请,电话里的人似乎一会儿都等不得,又重复了一遍: “你今晚还来吗?” “等我半小时。” 二十八分钟后她看到陆璟,从家里跑出来同人私会只简单穿了白T休闲裤,眉眼一如初见的沉稳,却在看到她的时候柔和下来。 冯宜扑上去挂在他身上索吻,想到这对母子都跟她说过同一句话。 恩爱两不疑吗? 陆璟一手托着她同她纠缠一手翻着袋子找门卡,急切得几乎拍在感应器上。 进门之后直奔卧房,把她压在床上深入索求,手也从衣下探进隔着内衣揉捏。 夏天穿得本就轻薄,这样亲密很快两人都起了反应,身上都是薄薄的汗。 冯宜推着他让他先去开空调,陆璟抬起身子与她分离一些,两人嘴角拉出了一条银丝,又在他眼前断开。 他伸手到床头柜边随便按了几下就想脱她裤子,冯宜急急地问:“你真的不难受了?今天可以吗?” 回答她的是顶住穴口的灼热性器。 裤子从脚腕处拉下,带起了一阵细微的叮铃声。 陆璟这才发现她今天戴的玩意儿,眉一挑抓着她的小腿摇了摇,又是一阵叮铃叮铃。 冯宜感觉到顶着自己的龟头一颤之后又大了一些,他果然喜欢。 她手足生得好,纤巧白皙,有一次她穿着纯白的平底单鞋与陆璟出门,脚背撞到了路边铁栏,乍一看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石划出了一道细细的红线,往外渗出几滴零星的血珠在上面流淌。 陆璟看到的时候沉默了一会,问她需不需要去附近的药店买点东西涂着,冯宜知道就是小破皮,说不用。 晚上他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性器快速摩擦着她柔嫩的肉壁,入得她浑身发红抑制不住体内升腾的快感。 陆璟侧头不断亲吻着那只脚的脚背,竟还伸出舌头舔舐着那道伤口。他不是足控,可今天看到她脚时就想这么做,只想舔干净玉石上刺眼的红色。 现下得偿所愿,她下面的骚嘴依旧那么会吸,让他控制不住像打桩机一样撞她的宫口,将她小腹顶起自己的形状,听着她的哭求咬住脚背那块薄薄的皮射满她的子宫。 陆璟手摸了摸,问她:“怎么想起来戴这个?” “今天去逛的时候看到的,你觉得适不适合我?” 他不答,倾身挤进了她已经潮湿的嫩逼里,等她适应后又退出,只留一个头在穴口,又猛地撞入,每次都是这样整根进出,逐渐热切起来的速度撞得她似海浪中的小舟一样摇晃。 “叮铃……叮铃……” 脚腕上的铃铛随着陆璟的节奏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在她体内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好像是准备在她身上操出一首曲子。 冯宜有些受不住,抬起屁股迎着他的节奏娇声讨饶: “哈……老公……别这样啊……宜宜难受……” 陆璟看她刚才被亲得肿起的唇,她讨饶反倒更不肯放过,阴茎往外退了一点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喜欢的软处勾蹭,等她忍不住开始夹逼就狠狠给她几十下,爽到她流着泪喷水。 “泄出来还难受么?” 难受,欲仙欲死的难受,冯宜泪眼朦胧地看着陆璟,逼又软又湿地吸着他的鸡巴,叫他怎么忍得住? 冯宜被陆璟对折边亲边操,撞得腰眼发麻,跟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每次他退出都能拉出艳红的穴肉,还附带着一大滩水滴在床单上。 她脚上的铃铛真如蛊惑的魔音,催着陆璟用粗壮阴茎不断榨出她体内的汁液,又忍不住低喘着在她耳边问:“宜宜,今天是想我了吗?” 冯宜在床上很容易流眼泪,被入狠了声音还会带着颤抖的哽咽,跟她众多大胆行径截然相反的娇气。 现下她又这样呜咽着吐出一个个勾他发疯的字词:“想……好想老公……想老公亲我,抱我,这样用大鸡巴狠狠地插宜宜的逼……” 陆璟恨恨咬住这个总是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妖精的唇,身下一下又一下地撞着,他的囊袋拍击着自己阴户的淫靡感叫冯宜没几下又泄了身。 陆璟最后一个深顶,在她脚腕处的铃铛摇出的清脆声响中吻住她射精。 滚烫的热流拍打着内壁,舌尖勾缠相连,两人无声地传达着自己对对方的情热渴求。她觉得性爱真是个好东西,在肉欲的快慰之外,只要对方愿意接收,很多难以启口的言语也能这样说出来。 序章 亲热完之后谁都没提回去,两人抱着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陆璟半醒未醒的时候一直蹭冯宜屁股,她还没睡饱想把人挣开却把那根玩意儿蹭得更硬,直直地杵进腿间。 陆璟跟她在一起之后晨勃次数并不多,她躺在旁边的时候哪会攒着,多半前天晚上就把存货交代干净了。 只是这段时间睡在一起的时候少,昨晚听着她脚上的金铃铛跟着自己操逼的节奏摇晃出声音的兴奋让他梦里都惦记着,温香软玉一直在怀难免又起了心思。 他在她腿间抽送了会儿发现越来越滑,轻笑一声抬起她一边腿,果然里面已经湿到能容着他进去,敏感得让他爱得不行。 冯宜闭着眼睛想睡觉,又管不住身后人喘息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抬高的腿上系着的铃铛还在作响,下面被插得又胀又麻,真是烦死她了。 “你……嗯……大早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烦死了……” 语调困倦懒怠,又沾着情欲的娇媚,陆璟干脆翻身压上抓着她屁股操个爽。 “带你晨练呢……多运动,对身体好。” 陆璟揉搓着她臀肉,边操边欣赏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穴口中进出撞得她一摇一荡的样子,同她道 “宜宜,我再给你买个腰链好不好?” 男的没几个不喜欢后入的,他想看铃铛随着自己操她的节奏在她腰肢软塌下的弯弧上跳动。 “才不……啊……怎么又顶那么重……觉都不让人睡……不和你玩了……” 总有一天能哄得她答应。陆璟亲了她的后腰一下开始加速,充满活力的早晨由充满活力的肉体撞击声填补。 冯宜被揪着奶尖灌精的熟悉快意拉扯着感官,抖着屁股跟他一块到了高潮。 陆璟平息了会余韵从她身上下来侧抱着她,抓着她手把玩,听得冯宜问:“你昨天起了之后去了哪呀?” 连声招呼都不跟她打接电话又那么慢。冯宜背对着他扁了扁嘴。 陆璟想着现在告诉她也是时候,起身翻了翻手机,调出一份文件给她看:“这是我请律师拟的财产协定书,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再改改。” 冯宜接过划了几下就看到“资产信息:………全部归为夫妻共同财产”,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上下划了一下发现这份协议不仅约定男方婚前不动产和存款全部归为夫妻共同财产,还有男方婚后收入一半划为女方个人财产,及女方个人财产和婚后收入不归为夫妻共同财产的条款,此外约定不论婚前婚后各自债务均不转为共同债务。 陆璟见她看得皱眉,以为她确实不满意,补充道:“我手上的股票基金这些有盈亏风险所以没划进共同财产,我舅舅公司的股权是他送给我的周岁礼,实在不能分人,但每年的分红也算我能给你的个人收入。” 冯宜不是不满意,而是觉得他做得太过了,只说他的婚前不动产,他名下登记的其实就两套房,一套作为婚房的京城别墅和另一套深城的湾区公寓,听这地段都知道多值钱,这俩分一半就能让她直接多两年的年收。 冯宜觉得不太妥当,问他:“这婚房是你父母给你买的吗?你有没有问过他们的意见?” 陆璟捏住了她鼻尖,等她呼吸不过来要抓他的脸才笑着放开手:“提过一嘴,陆家又不缺这些东西他们有什么好说的?这份约定书做你的聘礼够不够?” 当年同沉珩刚在一起时他强送自己东西的别扭感久违地漫上,原以为这些年自己已经足够习惯男人对自己的付出。 二十岁的她难免拧巴矫情,怎么都不肯收男友送的东西,拒了好几回之后沉珩把她叫出来当她的面把她没收下的东西全部烧掉,两百多万港币付之一炬。 他同她说:“这些东西原就是用来讨你开心,你喜欢为什么不能收?你不喜欢那就是垃圾也不如。” 直接把她那点矫情毛病治好了,后来冯宜想要什么沉珩不给还会发脾气闹得他一个头两个大,直到他在书房里看投资对象的财报时她又去捣乱被他按在桌上狠狠收拾了一通才收敛了些。 陆璟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再推拒扫兴,戏谑他:“还好是碰着我,要是换别个真想骗你钱的坏女人,你不是裤衩子都赔没了?” 他哼哼了两声又捏住她的鼻子:“有时候我也会想,你能图我钱图我姓陆也算好事。从我曾祖开始算,陆家也已经有七八十年,足够人过完一生了。” 冯宜反过来坐在陆璟腰上捂住他的嘴,看着他的眼睛娇嗔:“陆哥哥不许再说了,再说下去我都忍不住想给你生小孩了。” 陆璟先是惊讶地看了她一会儿,忍不住弯了眼,叫冯宜也跟着有了笑意,放开捂着他嘴的手亲了上去。 从温情脉脉到擦枪走火,陆璟抓着她的腰不断往上顶,看她因为坐得太深咬着手背都控制不住溢出呻吟的样子恨不能永远这样留在她身体里。 他射精的时候冯宜还晕眩在高潮的余韵中,冷不丁又被他顶着宫口内射摇摇晃晃地就要倒,陆璟把她扶好承受自己的宣泄,情欲催使他声音粗沉:“呵……宜宜,生一个好不好?生一个我们的孩子,我都不知道我会有多爱他……” 后两天一天公证一天婚检,最后一天他们坐在民政局窗口前工作人员循例问冯宜是否自愿与对方结为夫妻时她大脑空白了一下,几秒的安静让工作人员和陆璟都看着她。 冯宜赶紧点头,工作人员瞟了她几眼递上一张纸:“是的话请两位在声明书上签一下名字再按手印。” 她懊恼着照做,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局促成这样。 在工作人员整理资料的间隙陆璟轻声开口:“宜宜?” “嗯?” “和我登记这么紧张?” “没有紧张。” 陆璟看着她那副努力端着的样子有点好笑: “好吧,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工作人员把新鲜出炉的红本子递出来,她打开看了一下又盖上,又打开看一下又盖上。 “你真的不紧张?” 冯宜停下了小动作,面无表情:“不紧张。” 陆璟控制着忍不住弯起的嘴角,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那本同她道:“走吧陆太太,我们回家。回去跟爸妈说一声,然后你想去哪我带你去。” “我是冯宜,才不只是谁的太太。” “好,那我只是冯宜的丈夫,要叫我冯先生吗?” “别……你正常一点,我害怕。” “那叫什么可以让别人一听就知道我们是一对。” “行了行了,这大街上这么多人又不是只你有老婆。” “别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一块想想。” ……… 平行校园番外(一) 冯宜听到自己同桌说学校最近接到了承办奥数竞赛的活动时扁了扁嘴。 “跟我们这数学考三五十的有什么关系?到时候来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人又得被要求天天打扫卫生装模作样了。” 不过她没想到从这天开始竟真多了许多后文。 学校北区的运动场荒废已久,重建计划一直说有却从未实施,平日里都没几个人会从那儿经过,但她放学回家的那条路可以通过铁栅栏看到里面的情景。 今天她走过的时候意外看见了一个男生正在里面慢跑,看起来同她差不多大却没有穿着学校的校服。 男生并没有发现她,一瞬就转过弯到了另一边。 冯宜歪着头思索了一下,往前走了几步找到了一个视线更好的地方偷窥。 男生已经停了下来,拧开了洗手台的水龙头洗脸,水跟汗珠一块顺着他的脸颊流进领口,下面是运动后而加速起伏的胸膛。 自然没有成年男性那样宽厚,但能看出足够的少年活力。 他抬起头擦脸,冯宜看清了他的五官。并不是让人一眼惊艳的大帅哥,却有种能勾她心痒痒的斯文学弟气质。 最关键的是,他穿着很普通的灰色运动裤,中间鼓起了一个不普通的大包,与他这张脸截然相反的大包。 她站在原地看了会儿,没有出声便离开了。 当晚冯宜在某网站上翻来翻去才勉强找到一个男主长相同类型的片子,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矫揉造作,跟今天看到的那个男生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气质没法比,连鸟都没她想的那么大,看了只觉得败火。 冯宜干脆把手机反盖只听着声音,想象着是他在喘,她在叫,他脱下裤子露出了让她遐想不已的大鸡巴把她操出了这种滋滋水声。 她初中的时候就会夹被子,上了高中不仅用手还买过一次跳蛋,可是那里太窄,试过几次用手指都没成功进去后只能用来震震淫豆。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自慰只让她越来越空虚,好想来一场真真切切的激烈性爱,肉体相撞产生的荷尔蒙哪能用手替代。 可她挑嘴,现实里没有过让她产生冲动的男性,也知道现在做偷尝禁果的夏娃弊大于利,所以哪怕想得再难受也没真付诸过行动。 她用力拧住淫豆绷紧脚尖的刹那想到自己得收回和同桌的前言,这个竞赛起码让她收获到了一个性幻想对象。 第二天冯宜一下课就飞奔到那个运动场附近,在树荫背后暗暗地绕了半圈之后看到了那个身影。 她拿出手机照着捋了捋头发,确认现在一看就是一个纯情女高中生的样子后打开手机里的英语词汇app开始播放,无声地翕动着嘴唇往里踱步而去。 陆璟听到了有人过来的脚步声停了下来,看她好几秒之后冯宜才乍觉般发现对方,好像在疑惑这里为什么会有个人。 她摘下耳机,上下打量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对方是不是坏人才开口:“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陆璟礼貌地回答:“我是来这里参加新一届竞赛的学生,觉得这里人少方便所以会来这里跑跑步,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没有,只是有些惊讶,这里荒废久了确实不怎么有人。” 陆璟看她听完之后忍不住般往他身上瞟了好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戴上耳机继续一边默读一边往旁走去。 陆璟察觉到她还在看,但她不说自己更不好贸然出声,叫他犹豫一会打算拿东西走人。 冯宜见他想离开摘下耳机急急走到他面前,脸上写满了纠结和好奇:“你是参加竞赛的选手,那数学应该很好吧?我可不可以请教你一些数学问题呀?” 陆璟没闲到随便去指导一个陌生人,她有老师有同学找他干吗。 冯宜察觉了他流露出的拒绝之意急忙抢救:“我数学学得不好,又实在没有兴趣,老师都说这一门课会成为高考的短板,所以真的很好奇你这样学得好的人会怎么看待数学又怎么解题,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看在我们相逢即是有缘的份儿上拜托拜托。” 她话说得诚挚,虽然陆璟已经拿到保送名额没有高考压力,但对着一个向学的同龄人拒绝总显得太残忍。 于是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出现在这里可能打扰到她理应有些歉意的理由,还是松了口:“我在这待不了几天,更教不了你什么,只能说你有什么想问的我都会尽量解答,到时来竞赛专用的第三号教室就是。” 她惊喜地看着他连连道谢。 很快,陆璟就开始后悔起了自己的一时心软。 他真的不明白,这种他写完都不用草稿纸的卷子怎么会有人只考五十多分。 “这道题不是套个公式做计算就能解的吗?你为什么留空?” 他其实还想说你真的有用心学吗,连这么基础的计算都不会?但是他想想个人学习能力有高有低,如果她是真的努力过又学不会自己这么说确实太过傲慢伤人,便硬生生忍了下来。 她似乎被他无语的脸色吓住,声音低如蚊呐:“我知道公式是什么,但就是写不出来。” 陆璟照着卷子上的题目现编了一个差不多的让她按着今天听老师解析的思路再写一遍看看。 他看着她区间都能划错,移项更是不知道移到了什么星球捏着眉心叹了口气,现在冯宜在他眼里就犹如普通人面对一个教2*3却怎么也教不会的小孩。 “算了……你多抄几遍公式吧,包括教辅上增补的变式一起,书读百遍其意自现,你的基础太不牢固,只能先从这一步开始。” 她讷讷地点头,问他:“那我可不可以在这儿抄?” “随你。” 冯宜刚才装作听训的样子自然地坐在了他旁边,现在抄书也没挪地儿,大好的机会得思考下一步怎么做。 这教室本就是这学校给腾的,陆璟想着她是这里的学生坐这儿理所应当,应下来的时候只想着空间大没想过她会就坐在自己身边不挪窝。 看她咬着笔头的蹦不出几个字的样子陆璟心想算了算了,一个位子罢了, 只不过坐在旁边难免会有些肢体接触,不小心蹭到了他的手臂,低头捡笔的时候她头靠到了自己的大腿,还能隐约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 陆璟以为自己是太少同女生接触才会有这样的不自在感,站起来打算挪远一点坐的时候她抬头看着自己的迷茫样子让他更不自在,显得自己小题大做了似的,于是若无其事地又坐下去。 平行校园番外(二) 这几天陆璟觉得越来越不对,她偶尔伸头来问自己时会虚虚靠上他肩膀,有一次他受不了想逃开一些,一撤开她好像重心不稳一样手寻找几下支力点一下按上了他大腿,她的尾指都放他那里上了! 两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好像乍然明白过来,手忙脚乱地收回并主动离了他两个座位远,他都能看到她通红的脸颊。 陆璟松了口气,心想她果然不是故意的,也是,他们都还小,自己胡思乱想这么多也是不应该。 而随着竞赛时间的逼近陆璟睡得越来越少,这天他居然撑不住靠在墙边睡着了。冯宜神色莫测地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见确实没反应便撩开他T恤下摆,露出中间那隐隐约约的形状,手覆上去轻轻摸了摸。 感受不到太多,好想脱他裤子啊。 冯宜看陆璟眉头已经皱起,似乎浅眠马上就要被惊醒,只得怏怏收手,要不是已经花了那么多天时间接近他怕得不偿失,她都已经舔上去了。 现在只能遗憾地闭上眼,朝对方的脸准备亲下去。 陆璟睁眼就看到正在朝自己靠近的一张脸都不知道该不该醒,她注意到已经被发现后停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保持着这个尴尬的距离点了点他的眼下:“黑眼圈都起来了,你还是多休息吧,按你的实力有充足的精神头才是最好的准备啊。” 说完站直身子整了整自己的东西,不给他任何反应开口的时间离开现场。陆璟想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坐了好久书还停留在同一页,只得麻木地回到了住处。 更痛苦的是他居然梦见了冯宜,两人的样子好像回到了下午,只不过这次冯宜没有打算亲他,而是看着他的睡脸伸手摸上了那男人的命根子轻轻揉搓,等他逐渐支起来后拉下他的裤头放出那根颤颤巍巍的阴茎。 她看了会儿,似乎是在思考,最后决定蹲到桌子底下趴在他腿间亲了亲。 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好像受到了什么鼓励,抖了一下变得更加雄赳赳气昂昂,她眼神有些惊讶,但很快弯起了眼角张嘴将膨胀的圆头吞了进去。 陆璟真是要疯了,明明是梦感觉却那么真实,女生湿热的小嘴正在吞吐自己的阴茎,她好像很好奇,像吃棒棒糖那样嘬吸几口又吐出来,舔一下茎身上的青筋,又舔一下溢出一点液体的小眼。 她咂了咂嘴,似乎在心里评价味道如何,随后又一次吞下用半生不熟的动作给他深喉。 梦里的自己被她口得舒爽,紧皱着眉醒不过来却压抑不住这股陌生的情潮闷哼几声射了对方一嘴。 她有些猝不及防,想要逃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吃下去不少但脸上没有什么厌恶之色,只是手指抹了一点嘴角的精液搓了搓,好像在看什么值得研究的好东西。 陆璟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的时候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了下身的异样,他大脑放空了好一会才僵硬地挪到卫生间清洗。 他第一次梦遗是在两年前,他的学校是个很不错的学校,性教育这方面并没有落下,所以他知道这是正常现象。虽然并不耻于自慰,但他在这方面一直没有太多的冲动,不怎么看片也不怎么撸,平时都是只等着它自己积满外溢。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真实而香艳的春梦,真实到是和几个小时前一模一样的场景与人,香艳到是才认识没多久的女生蹲在自己腿间给自己口交,现在他一闭上眼睛都是她被自己的阴茎塞了满嘴,艰难地滚动着喉咙吞下精液的样子。 想到这个他下腹又是一紧,重新打开冷水阀门冲澡。 冯宜第二天再去的时候发现陆璟没来,她心想着不会吧,早知道这都能吓到他的话她就直接上手了,起码摸过能多回一点本。 她心事重重地回到班里,向同桌打听这次来竞赛的人出没最多的地方,又蹲守了好几天才在开始前一天在相关组织会议的地点附近堵到了陆璟。 他有些诧异她会这样找上门,又因免不了那一点绮思非常不礼貌地没有在交谈中直视对方。 冯宜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确定了他脸上不是不耐厌烦之后放下心来,可怜兮兮地问他:“是我太笨让你不耐烦了吗?你这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不再来了……” 梦境的女主角这样问自己,陆璟心情复杂难言,最后还是狠了狠心肠回绝: “不是,只是最近可能都没空了,抱歉。” 冯宜耷拉下眉眼“哦”了一声,没再多说。他看着她转身离去难掩失落的背影心里有些歉疚,明明是自己的问题却牵连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