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羊(先婚后爱1v1)》 1.大冤种 北市未通车的私人道路上,黄沙纷飞,一台接一台未上牌的平行进口凯美瑞正从火车上卸下来。 离货车不远的地方停着几台豪华越野车,几个公子哥正在侃大山。 “尧哥,怎么拿凯美瑞来玩儿啊?那点动力我都看不上。”打头说话的男人戴着副墨镜,穿着件花哨的衬衫,叼着根烟一脸不屑。 被叫尧哥的男人背靠着越野车,一米八有余的车高都盖不住他的头,后头的灿阳洒在他侧脸上,将高挺的鼻梁晒得有些发红。 陆尧啧声,将手里的烟弹到地上,掸掸身上的黄沙,没搭话。 黄海见陆尧那副模样也不敢说话了,耷拉个脑袋,脚在地面上划沙子玩。但他不是个安静的主,没过多久,嘴巴又张开了。 “诶尧哥,我听我家老头说苏家那小姑娘要结婚了。不知道是哪个冤大头,捡个被玩烂了的骚货。”黄海抹了把鼻子,见陆尧眼神睨过来,又来了兴致继续道:“你不爱玩女人肯定不知道,她那几个骑鸡巴的视频在群里都传烂了。” “噢?”陆尧扬起一侧眉毛,不太信的样子。 黄海摸出手机打开视频,女人嗯嗯啊啊的声音便传进了陆尧的耳中。他蹙了眉,就着黄海递过来的手机看了一眼。 黑发白肤,屁股又大又圆,确实是能让男人兴奋的骚货。女人每每深坐在男人胯上时,大腿处的蝴蝶纹身便颤动着像是张开翅膀。配上梨花带雨的清纯长相,反差巨大。 “确实不错。”陆尧面色平淡,越过黄海就往凯美瑞那边走。 黄海跟在后面,活像个狗腿子,“哎,尧哥,你知道是哪个怨种跟她结婚吗?你消息灵通,只会一声呗。” 陆尧不答他,因为他就是那个大冤种。 * 陆家像是北市商圈的领头羊,涉猎范围之广、贸易金额之大,都是底下那些家族不敢想象的。 陆尧是家里独子,从小到大没少给家里惹麻烦。飙车把人家墙撞塌,去赌场玩输个几千万,和谁家公子哥起矛盾把人家门牙打断,这些在陆家眼里都算是小事。 可半个月前,陆尧捅了个大篓子。 他爱玩车,经常从口岸边进口外国车,拿来当玩具一样用一次就送去报废掉。上次用的车没什么问题,就被拖车的人拿去卖了,谋了私。 买也就算了,这人还是不知哪来的黑户,醉酒开车在北城大街上横冲直撞弄死好几个人。各个电视台都报道了这事,网络舆论发酵得夸张,大家都恨不得将罪魁祸首找出来扒掉皮。 没过多久,警察拿着购车合同找上门来,给陆尧做了口供。陆尧说了千八百遍,当晚在夜总会喝得不省人事,第二天和女人在酒店醒来的。可摊上这大事,那女人又找不着了,夜总会的监控也“巧合”地正在维修,一起喝酒的朋友们也都找不到人。 全世界都对这件事避之不及,生怕染上什么麻烦,导致陆尧没有不在场证明。 警察查不到凶手,就只能抓陆尧了,最后通牒就这样下去了。 陆家一听,要自家儿子去坐牢哪行? 托关系一层一层往上找,请那些当官的吃饭,送礼送黄金。可是这事没人敢帮,就这么僵住了。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苏家老爷子提出自己有层关系能帮帮忙。陆家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管是要钱还是要股份都能给。只要能让陆尧全身而退,什么都行。 苏家老爷子野心可大着,要了陆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外加要陆尧娶了他女儿。 婚事一定下来,股份一签,先前卡着的案子就莫名解开了。偷车行凶的人出来自首,陆尧也得以清白。 但你要问陆尧的想法,他只会沉默。 活了24年,就因为一台自己玩废的报废车要娶老婆。这么荒唐的事,他真没想过。 黄海说的那些话他倒是不太在意,男人能出去花,女人也行,他没有什么处女情结。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的车让陆尧全部一把火烧了,他可不想再娶一个老婆。 * 中秋节前几天,陆尧被叫去民政局,和苏嘉媛领了证。 拍照的时候他多看了几眼,女人穿着旗袍,留着长卷发。清纯可人,和视频里反差挺大。 摄影师叫他俩凑近点时,陆尧大手去捞她的腰,苏嘉媛还装纯脸红。陆尧看在眼里,觉得每个女人都值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领完证,陆尧出了民政局的大门,在门口点了根烟,准备抽完就去喝几杯。 苏嘉媛跟在他身后,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响,陆尧都听在耳里,但他没回头。 一想到苏嘉媛那副装出来的纯情,他就觉得苏嘉媛挺会的。把自己当冤大头,一个劲地刷好感。 脚步停下,苏嘉媛柔声在身后响起,“陆先生,还不回去吗?外面很热,别中暑了。” 她声音清甜,调子慢吞吞地。 如果陆尧没看黄海递过来的那个视频,他早就一口一个老婆,装模作样地领着人回家了。 一个硬塞来的老婆,做做样子骗家里人讨个欢心,这种事他手到擒来。 现在不一样,他只觉得胸口闷得慌。 陆尧抬头,刺目阳光让他眼前一花,模糊了视线,“嗯,等会。” 苏嘉媛哪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觉着男人话少正常。更何况两人都不认识,就被叫来领证,自然是有些生分的。 她从包里掏出张湿纸巾,走到陆尧身侧递给他,纤细的手腕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白,让陆尧多看了几眼。 “什么?”陆尧将烟掐灭在垃圾桶里,站起身来看这个女人。 他身量高,垂眸看人的时候有种压迫感。 苏嘉媛下意识地曲手捂在胸口处,双眼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而抬眸直视着男人。 陆尧瞟一眼,裹在旗袍里的胸应当有B。 密不透风的衣料,也不知道这女的在挡什么。 “陆……陆先生。”苏嘉媛不知怎的有些结巴。 兴许是男人的肩膀太宽,挡在她跟前不见光,让本就娇小的她有种羊入虎口的错觉。 陆尧嗯了声,仔细端详女人的脸。 巴掌大的瓜子脸,双眼泪汪汪,白肤胜雪。边叫自己名边眨眼,睫毛垂盖多情眼,挺诱人。 身上还有股形容不出的香味,像夏日冰块,明明寡淡如水,入口还是能尝出想要的味儿。 人挺好看的,可惜太会装。 2.反正今晚要操 与陆尧靠得太近,男人身上传来的热气,仿佛烧灼着周遭的风。吹拂在苏嘉媛脸上,落了一层绯红。 苏嘉媛抿唇,避开眼神撩起耳侧长发。深吸一口气,而后菀然一笑,将湿纸巾往前递。 “天热,纸巾给你,薄荷味的擦着凉快。” 陆尧偏头说句不用,转身就上了车。路虎的引擎呼啸,就见潇洒掉头,便一脚油门远出视线。 湿纸巾随着那阵风轻轻飘起,贴在苏嘉媛手腕上,将人拉回神。失落的女人掐掐手心,将没人要的垃圾卷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她从没被这样拒绝过,有些伤心。 “走吧小姐,咱们还得回去收拾行李呢。”佣人上前来,接过苏嘉媛手里的包包,给她撑了伞,扶着往保姆车那边走。 “阿姨,我觉得他好像不喜欢我。” 苏嘉媛扶着车座,上车的动作有些别扭。佣人打眼看,小姐的脚后跟被鞋带磨破皮,一丝红在白肤上很是刺眼。 “我就没听说过陆家少爷喜欢谁,和他名字一起出现最多次的东西可能是车。”佣人笑盈盈地,抚过苏嘉媛后背的长发,轻拍着背安抚。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嫁他了。”苏嘉媛扁嘴,很是委屈。 佣人听着乐呵,瞧一眼娇气的大小姐,推门让她上了车,“小姐,你从小到大都不爱出门,上哪去认识别的好男人啊?要相信父母的眼光,总不会害你的。” 苏嘉媛闷闷不乐嗯一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她今早起来特意画了精致的妆,穿上衣柜里最漂亮的裙子,还穿了华伦天奴的高跟鞋。 那个男人却连正眼都不看她。 苏嘉媛有些迷茫,这份婚姻从一开始就闹得这么僵,以后还怎么好好相处? “小姐,我帮你擦擦口子。”佣人拧开药膏,挤出一小坨,在手指上润开。 苏嘉媛垂头去看,这才发现自个脚跟破了皮。刚才只顾着想陆尧的事,这点痛着实没能察觉到。 冰凉的药膏轻柔地被抹在伤口处,娇生惯养的小姐皱着眉,吃痛地收回了脚。佣人抬头,看一眼自家小姐,打趣地凑她耳边,“小姐,以后可要让陆先生对你温柔些啊。” 苏嘉媛耳尖红地滴血,娇嗔地瞪一眼佣人,“阿姨!” 回程的路上,佣人拿着本子写写画画,将一会要收拾的行李都分类好。一到家,佣人就忙得热火朝天。把苏嘉媛的行李琳琅满目地塞了十七八箱,又招呼着那些工人往车里搬。 苏嘉媛坐在二楼阳台的小椅子上,看着行李被小心地搬上车捆好。 有些郁闷。 领完证之后名义上就是夫妻,但是苏嘉媛觉得没有必要这么着急就搬过去住。她不觉得陆尧是欢迎自己过去的态度,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拒她千里之外。急匆匆地搬过去住,说不定还会让陆尧觉得自己急不可耐。 可陆家父母说既然已经定下来,就抓紧培养感情,早点把孩子生了。 苏嘉媛不想这么早生孩子,她身体弱,没调理好就生孩子,万一出事该怎么办? 父亲却只觉得她娇气,说着生孩子这种事有什么的,陆家那么多钱还怕养不好你的身子? 苏嘉媛之前听人说,陆家有个重病缠身的奶奶,这几年身体不太好,总念叨着想要抱孙子。兴许是因为这样,陆家才会同意这门婚事。 苏嘉媛悠悠叹口气,不知过去之后该怎么面对陆尧。 正午太阳直射大地时,行李全部装车完毕,准备出发。家里人在楼下寻了一圈没找着人,继母就上楼来找她。 “媛媛呐,都收拾好了,早点过去休息吧。”染着红色指甲油的女人走上前来,搂着女儿的肩,顺着被风吹乱的头发。 想着马上就要离别,爱惜地吻了吻苏嘉媛的头顶,“过去要乖,陆尧是个好孩子,别闹脾气,知道吗?” “阿姨,我不想和他一起住。”苏嘉媛垂着头,害怕所有的未知。 继母什么都没说,悠悠叹出一口气。陪着苏嘉媛站了不多会,就领着苏嘉媛下楼来,将她送上前往陆尧家的车。 * 而此刻正在别墅里喝酒玩乐的陆尧,并不知晓苏嘉媛要搬进来这件事。 他昨天夜里在车厂改装车子,一直到凌晨才回家。睡没多久就被叫起来去领证,本想着回家补个眠。大门一推,就看见男男女女在院子里玩得正欢。音乐开得震天响,公子哥们左拥右抱,泳池里还有在苟合的男女。 想都不用想,又是黄海的馊主意。早在几年前,陆尧搬进这栋小别墅时,黄海就提出泳池派对这计划。 前几天陆尧玩得开心,也就随口一答,黄海这就安排上了。 苏嘉媛乘坐的车子快要抵达时,陆家母亲给儿子打了电话。 “喂。”陆尧接起电话,手里拿着的半杯酒凑到嘴边,抿了小口。 坐在他怀里的女人凑上前,伸出舌头轻轻舔过陆尧薄唇,手越过小腹肌肉,往下揉搓着还未苏醒的东西。 “接到嘉媛没有?” 陆尧手指点点人的后颈,女人便心领神会地俯下身,用嘴巴含着男人的那根东西,滑腻的舌头绕着圈地伺候陆尧。 “结了,早上领的证。” 电话那头的陆母听那头嘈杂,提高了些音量,“不是说结婚的事,我让她搬去你那住。你接到人没有?” 女人软舌卷着唾液滑过龟头,在系带处调皮地绕着圈,而后又将唇拢成圆形圈着性器吮吸。硕大的性器在她口中勃发,手也顺着舔鸡巴的频率帮忙抚慰着青筋暴起的柱身。 在泳池苟合的女人无一不把目光投过来,陆少那根粗大的鸡巴,光是看一眼都夹着一逼水。居然让这个女人先吃上了,真是可恶。 陆尧却没心情,电话的内容让他性欲大失。 鸡巴虽说还硬着,但陆尧不想玩了。握住女人后颈的手稍稍发力,将人扯开,沉默地系上皮带。 他抬手,双指竖起,DJ立马停了音乐。 外头守着门的保镖,在听见里头音乐紧急停止之后,也进门来有序疏散着这群荒淫的少爷小姐们离开。 黄海从泳池爬上岸来,一根鸡巴还翘得老高,大大咧咧地走到陆尧身边,“尧哥,怎么停了?我下面还硬着呢,没操爽。” “我老婆要来。”陆尧一巴掌猛扇黄海脑瓜,抓起桌上酒水一饮而尽,视线往下扫过那根狗鸡巴,顺手扔过去一条裤子,“把裤子给老子穿上。” 打死黄海也不信陆尧这人会结婚,只当是玩笑话,嘻嘻哈哈就搂着个小美女出了门。跨出大门之前,黄海还不忘扭头跟陆尧侃上一句,“尧哥,可悠着点,别把老婆操晕了。” 陆尧瞪那纨绔少爷一眼,喉结动了动没做声。 晕不晕地,反正今晚要操,还要把精液全灌她逼里。 早点怀孕,把任务完成后就各玩各的,互不相欠。 3.我在房间等你 苏嘉媛到达陆尧别墅时,被门口站岗的几个保镖吓了一跳。衣服勉强包裹那几个男人的身躯,里头的肌肉快要挤破黑衬衣。无一不是戴着墨镜,手背上花绿纹身,看起来十分不好惹的样子。 她犹豫着上前,保镖们只稍稍点头,向苏嘉媛行礼,随即打开大门放她进去。 显然,是通过风的。 正对着大门的是形状不规则的大泳池,占地很广,里头的水却被抽干了。几个女佣正蹲在池底,不知道在清洁什么。 “垃圾桶拿过来,这边有两个套。” 在泳池中央的女佣举起手,指尖捏着个避孕套,里头还灌着白色的精液。她神色镇定,不像是第一次收拾烂摊子。 另一个女佣抱着一捧花花绿绿的泳衣,满头大汗地与苏嘉媛擦肩而过,口中还念念有词,“哎,这些不检点的女人,我都替她们害臊。” 苏嘉媛目送着她将衣物塞进一个大垃圾袋,又听那边的佣人应声,“是啊,平时少爷都在外面玩,最多带个女人回来过夜。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请这么多人回来,搞得我腰酸背痛的,诶……” 话传到苏嘉媛耳里,让少女一阵耳烧,即是羞涩又是怒意。 富二代荒唐的玩法不少,苏嘉媛略有耳闻,留学时也见识过不少荒淫的场面。和她一般大的女孩也邀请过她加入,苏嘉媛都摇头拒绝,逃之夭夭了。她始终觉得和没有感情基础的人随意发生关系,是一件特别不道德的事情。 陆尧的过往她本不想追究,有点钱的男人都会花天酒地,像陆尧这种身价的更不用说了。可早上刚领证,中午和女人肆意淫乱,这分明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哎,苏小姐来了。都怪我在里头做点心,没注意外头的动静。” 别墅中快步走来一个面目和蔼的阿姨,接下苏嘉媛手中的行李,“我是家里的保姆,小姐叫我陈妈就好。”她边自我介绍,边领着人往里走。 在经过那些多嘴佣人的时候,陈妈明显地朝这些人使去眼刀,让她们少嚼口舌。 家丑不可外扬,这些做佣人的倒也清楚这个道理。立马换上谄媚的笑,鞠躬,口中说着欢迎。 苏嘉媛笑不出来,也只能礼貌地点头回礼,快步穿过庭院,眼不见为净。谁知道再多呆一会,泳池里会不会再捞出几个安全套呢。 与外头不同,别墅里面倒是干净整洁。家中装潢以白色为主,封边料子是清一色的纯黑,简约又大方。客厅的电视墙挖空,里头满满当当地摆放着几百个汽车模型,暖黄的顶灯照射下来,颇有几分汽车博物馆的架势。 看来陆少爷爱车,倒是真的。 苏嘉媛往里走了几步,嗅见空气中隐约飘来香甜的奶油味,“在烤蛋糕吗?” “哎,对。只要少爷在都会做点心。”陈妈将行李箱放到楼梯口,又折返回厨房,端过蛋糕放在茶几上,将叉子递给苏嘉媛,“小姐也尝尝,不喜欢就告诉我。往后啊,我每天也要给小姐做。” 陈妈笑盈盈地,指挥着搬运工将行李抬上二楼主卧。 刚烤好的蛋糕香气浓郁,苏嘉媛忍不住尝了一小口。顶上的奶油入口即化,在她唇齿间留下淡淡的香味,底下的面包也做得松软可口。比起苏家做的,要好吃百倍。 “很好吃。”苏嘉媛浅浅笑着,梨涡睡在两颊。她扭头追寻着陈妈的身影,却正巧对上楼梯上男人的目光。 陆尧双手抱胸站在楼梯上,面色阴沉,只瞥一眼苏嘉媛之后便立马移开了视线。那眼神没什么感情,冷冰冰地,就像是看一个物件一样。 待到搬运工全部上了楼,陆尧才慢条斯理地走下来。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盘里的叉子,将一块蛋糕送到口边细细咀嚼。 明明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两米,陆尧却好像把自己当成空气。苏嘉媛蹙蹙眉,主动说了话,“陆先生,突然打扰很冒昧。” 陆尧漠然地望向苏嘉媛,“算不上打扰,”话语稍稍停顿,线条锋利的薄唇张开,又咬下一口蛋糕,咽下之后又接着道,“应该的。” 气氛又一度跌入冰点,两人也没再说话。陆尧的态度让苏嘉媛不敢多说,就这样默契地沉默着,直到陆尧吃完一块蛋糕,拍拍手就又上了楼。 他走开,苏嘉媛倒是松了口气。在这别墅里她不敢私自走动,只能借口熟悉房子,一直在客厅里转。一会看看墙上挂着的画,一会闻闻瓶子里的花,好不容易熬到吃饭时间。苏嘉媛溜进厨房,在陈妈旁边磨洋工,美其名曰帮忙做饭。 吃饭的时候,陈妈不上桌。两人再度尴尬沉默,苏嘉媛连菜都不敢多夹,总觉得被无形的气场压制着,吞咽都困难。 陆尧也看出苏嘉媛的拘谨,将盘子往她那边推,语气依旧冷冰冰,“多吃点。” “嗯,好。” 简单的三个字,又让苏嘉媛有些欣喜。也许没谈过恋爱的女人,总是容易自我感动。 “吃完上楼,我在房间等你。” 陆尧放下碗筷,没有离席的意思。 顶灯倾泻而下,将陆尧一双眼映得深情,他抽过纸巾擦净嘴,抬眸注视苏嘉媛,似是在等回答。 苏嘉媛听得出那话里意思,不太好意思回答,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反问他:“你不吃吗?” 今天日子好,陈妈特意多做了几个菜。 餐桌上摆得满满当当,好些菜都没动筷。 陆尧深吸一口气,没答苏嘉媛的问题,“我不太喜欢一句话说两遍。”起身之后,陆尧又补了句,“早点怀孕,交差之后各玩各的。” “嗯……” 苏嘉媛垂眸,夹了筷青椒塞进嘴中。 辣得她视线模糊。 * 求猪猪!!明天就吃肉啦! 评论互动亲亲(*≧ω≦)! 给一点动力我才会活力满满冲过去码字这样!! * 4.舔、指、插(h) 吃过饭之后,苏嘉媛又在厨房里磨蹭好一会。等到陈妈将碗收拾好之后,她没地方可去。在楼梯口心理斗争数十分钟之后,才缓慢踩着楼梯往上走。 主卧的门大开着,陆尧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她一番。片刻后他抬起手中的酒杯,抿了小半口酒,下巴一扬,沉声道:“去洗澡。” 苏嘉媛往右侧浴室望去,浴缸里的水随着按摩模式而静静地荡着涟漪。她点头,踱步走进浴室,关好门。 手伸进去一试水,温的,已经不热了。想来,陆尧已经等许久了。 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苏嘉媛就心脏跳得飞快。在浴缸里一坐再坐,都没有勇气起身出去。直到水凉透,像冰块一样来回侵袭毛孔,她才爬出浴缸。 苏嘉媛缓慢推开门,发现主卧的大门已经锁上。只一步踏入房间,冷风就遂着右边吹来。 陆尧开了空调。 苏嘉媛往房间内望去,她的男人已经起身,朝自己走来。 温暖有力的大手搂住苏嘉媛的腰,另手扣住苏嘉媛的大腿根,轻松一提,将她抱起往床边走。 浴巾里头是裸体,被迫大开的双腿使得下面的花穴正好卡在陆尧的胯上,压在裤子底下勃发的坚硬正顶着她的穴口。 异样的滚烫擦过阴户,苏嘉媛的腰酥酥麻麻,软得像泥,只得乖巧地将头枕在陆尧的胸口。 直到男人将她放在床上,才恍惚地听男人问她:“多久没做?直接插行吗?” “我没做过...”女人的声很弱,掩入软枕不太真切。 陆尧又常年玩车,轰鸣引擎让他听力受损,压根捕捉不到细微声音,见苏嘉媛面色潮红欲拒还迎的样子,也就不再过问。大手一捞肉臀,一窥肉穴春色。 大腿被分到最开,房里的冷空气吹过沟壑,苏嘉媛在床上直羞得抬不起头,恨不得把头塞进枕套里。 底下那地方,平时自己洗澡都极少触摸。虽说看不见陆尧,但那炙热的神情,苏嘉媛感觉到了。 在直视自己的下身。 “你别看...”苏嘉媛覆住自己的肉穴,小小的手只盖得住长缝,鼓起的大阴唇外露着,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陆尧不是温柔的人,床事方面更是如此。抓着苏嘉媛的手就摁在床上,恶趣味地俯身,朝着紧张的穴吹去一口冷气。 “嗯...”凉风吹过穴口,里头的肉壁紧跟着收缩,馒头肉动得诱人。 陆尧借着弱光细看。 毛不见几根,穴口密闭粉嫩,大阴唇鼓鼓囊囊,像个染花红的馒头。腿根靠近裂缝的地方,藏着一枚小巧痣,花红之间惹眼万分。陆尧挨近,滑舌舔舐而过。离他唇只有几厘的嫩粉沟壑里,涌来一股热液。 “湿了?” 粗糙拇指撬开一小洞,陆尧用舌头顶弄着羞于见人的阴蒂。绷起的舌尖发硬,只轻轻一绕,女人喉间便泄出呻吟。在腿间的人抬眸,温唇沿嫩白肌肤游走,灵巧的舌从腿根将晶莹抹至膝盖。 苏嘉媛只知道做爱是插下面,预备着承受贯穿的疼痛。却未曾想到,原来爱可以是从舌尖在躯体上挑逗开始做。 “唔....”她面红颈赤,情欲的火灼烧稚拙躯体,在陆尧的亲吻抚摸下心醉魂迷。男人的手掌揉过胸前嫩肉,曲指发力,将圆润酥胸握在手心。 再看,苏嘉媛双手死揪着浴巾,双眼迷朦,口唇微张。 装纯。 陆尧不吃这套。 即便是围着浴巾,陆尧亦能准确掐住乳头,修长手指捻着一侧突起,半揉半掐。 陌生的痛楚与情欲冲头的战栗交织在一起,苏嘉媛本能闪身往侧边躲。腿间甜腻的淫液流出,沾染在陆尧唇边,他伸舌卷入口中,欺身上去,扯住浴巾一角欲窥春色。 “不要...关...关灯。” 女人秀发散乱,半片乌黑压在身底,另半片细撒身前。光洁的白肤与极致的乌发交缠,挣入陆尧眼底。 很高雅的色。 在裤子里藏着的东西再也按耐不住,克制的弦绷到极限。陆尧松开皮带,将东西歪斜扯出,抬手熄了灯。 月圆,窗外的光暧昧洒在苏嘉媛的躯体上,将两捧酥胸草草分界成一明一暗。 颇有一番拨云见雾的味道。 陆尧左手托住女人肉臀,微凉的软肉在瞬间盈满他手掌。只轻轻一抬,苏嘉媛便觉得眼前一阵翻天覆地,再定睛一看,自己已然跨坐在陆尧身上。 “自己来。” 苏嘉媛坐在男人身上,月光被挡去大半,反射进她瞳眸里的画面都不真切,这倒是让身体感官尤为敏感。 她俯下身,臀部高高抬起,胡乱地去吻陆尧的唇。 冰凉、带着一丝丝苦涩酒味,小小的舌头舔过陆尧棱角分明的上唇。双手扶在男人的胸口处,透过薄薄的布料被烫得不知所措。 吻技生涩得很。 “啧。”陆尧胯下肿得厉害,硬得直发疼,一跳一跳地想寻个发泄口。 苏嘉媛动作太拖沓,让他心烦意燥。 就算是装,这会也该停下了。 影响他心情。 他脾性急,掏出勃发鸡巴堵在苏嘉媛的洞口。 另手掐住女人的细腰,往下一按,粗大的龟头猛入窄小缝口。 “嗯...” 陆尧仰头,媚肉紧致让他呼吸一窒,染满嗜欲。他半掀眼皮,捧住苏嘉媛的脖颈,将人拉下身来。 唇舌交缠,下身紧紧嵌合。 男人的巴掌落在她的胸上,鼻音浓重,很是撩人,“把嘴张开。” —————————————— 下一章全是肉肉 吃饱饱心情好~ 我给大家做饭吃肉肉 可不可以换你口袋里的两个珠珠! 阿里嘎多 (*≧ω≦) 明天晚上见! —————————————— 05.开苞、内s(h) “啊!” 苏嘉媛惊呼,娇嫩的密缝被滚烫的阴茎挤入,撕裂的痛感从泛开阴唇,一路往深处延伸。狭窄的罅隙里,陌生的硬棒还在往里捅。她害怕,故而躲开拥吻,抬臀试图逃离陆尧的性器。 陆尧不让,腰间轻发力,按着女人大腿的手往下压,底下那根壮观的巨物就往里又探进大半。 “跑什么?”陆尧不耐烦,巴掌再次落在女人软胸上,一声清脆。 穴里头虽说有水,奈何陆尧的东西太大,塞进去只剩痛感。那点酝酿得来的淫水,早已经抹匀在陆尧的龟头上。现下只能借着陆尧流出的前列腺液充当着润滑,阴茎上的肉皮被紧窄的穴口卡得刺痛,不知觉软了几分。 陆尧也不恼,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压身过去,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挤出大坨,粗糙地抹匀在穴口处,前戏时流出的淫水与润滑糅合,整个阴部滑腻地不像话。陆尧手指伸直,抵在洞口扩张片刻,末了还不忘往穴口扇一巴掌。 巴掌扇动,含着鸡巴的小穴被带得一颤,苏嘉媛又发出声响,“嗯~” “别夹。”陆尧蹙眉,将粗长性器退出一些。将润滑抹在他勃发的阴茎上,以此希望进出更顺利。 苏嘉媛不知道什么叫夹,只能泪眼朦胧地看陆尧。底下被捅开一半的花穴紧缩着,翻开的媚肉不停地缠陆尧的东西。 她不舒服,下面很难受。 “痛…” 苏嘉媛将手放在陆尧的小腹上,将他往外推。 陆尧撩开,那双手又立马覆上,不停地推。 “我不要了,好痛。”话音刚落,陆尧就听身下的女人唔唔咿咿地小声啜泣。 装什么装? 视频里骑细鸡巴都叫得那么欢,自己这根粗大,硬度也足够。和他上过床的女人,哪个不是边喷水边叫爽? 他不喜欢别人顶撞自己,更讨厌被人踩在脚下。 陆尧沉眸,毫不留情挺胯猛顶,硕大性器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啊...” 床上躺着的女人仰头,脖颈曲线宛若天鹅,身躯微颤,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往内侧夹。 陆尧居高临下瞟她一眼,扯着大腿将女人拉近,随后顶着腰抽送起来。 小阴唇裹着陆尧硕大的鸡巴,随着男人进出的动作而翻飞着。 水声在抽动中浮现,陆尧的手指绕到阴蒂处,使力掐上一把。 底下的人也没做什么反应,只是腰肢颤动一下,便没其他多余动作。 就像条死鱼。 陆尧朝她软胸扇上好几巴掌,身下的动作越发猛烈,边干边骂,“骚货,水那么多还装什么。” 苏嘉媛听得耳烧,被打开的穴承受着男人的进攻,痛包裹着快感,像是深水炸弹一样砸在她的大脑里。 很晕,很迷糊。 耳边是下身被插的水声,还有陆尧大腿撞击在自己屁股上的啪啪声。睁眼看到的是陆尧隐忍的神情,和健硕身躯撞向自己的冲击画面。 陆尧已经完全撑开下面的穴,每次都顶到最里,好似灵魂都被这根东西填满。 指尖碾过阴蒂时,只有直冲脑门的麻,整个阴户都是酥的。 苏嘉媛从没想过做爱是这样的感觉。 浑身无力,被干到快要灵魂出窍。 羞耻心让她忍得好难受,紧咬齿关,只有几丝耐不住的呻吟从鼻间溢出。 像只猫一样,轻哼着。 陆尧操得没什么兴致,也不想忍,只想快点射出来。 阴茎顶到最深,龟头抵在苏嘉媛的子宫口摩擦碾压,身下的女人爽得直夹嫩穴。一双手迷乱揽在陆尧脖颈上,唇送上,贴在陆尧的脸颊上浅浅亲吻着。 兴许是射精前的情迷,陆尧回应了这个吻。 唇舌交缠,陆尧的舌头钻进苏嘉媛的口中,搅翻平静。同时下身急速冲刺着,力度之大,将苏嘉媛整个人都撞到顶在床头软垫上,下身大开承受着男人的抽插。 “嗯…”陆尧轻哼,咬住女人香唇,阴茎闯到宫口,猛得撞上软肉。 滚烫的精液在苏嘉媛的阴道里四溅而出,女人的长指甲划破陆尧的后背,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呜咽着落泪。 陆尧拔出半软的阴茎,擦干净后随手将纸扔进垃圾桶。见苏嘉媛动身,他便压着女人的一双长腿迭起,让穴口保持着倒灌的姿势。 “让精液流进去。”男人的声音还余存情欲后的沙哑,手上动作却不含糊,披上衬衫,将衣裤全部穿好后,陆尧又折返回来。 他站在床前看苏嘉媛,双手抱着膝盖,大眼睛乖巧地盯着自己。 毕竟夫妻一场,戏当演还是要演。 陆尧俯下身,吻过苏嘉媛额头,而后起身头也不回离开。 时间还早,陆尧准备洗个澡出去玩。 ————————————— 大家觉得肉肉好吃吗(*≧ω≦) 可以换大家口袋里的珠珠吗! 想要冲榜单!!!!!拜托了!(下跪,递烟) * 06.能骑在他头上的人还没出生 陆尧洗完澡,掩上主卧房门下了楼。 客厅里,陈妈正清理地毯。陆尧边走边系袖扣,抬眸看一眼早已被拾掇干净的餐桌,漫不经心开口道:“明天换新床单,做点有营养的给她吃。” 话说的隐晦,但陈妈是过来人,看少爷模样,便清楚两人已经同房结束。 陈妈应声说好,又道:“不知道小姐爱不爱喝鸡汤?” 高大的男人觑她一眼,“随你。” 也是,自家少爷也与苏小姐不熟,往后的事要慢慢了解。她这问题,属实问得不太妥洽。 她在陆家已经工作有十几年,也算是从小看着陆尧长大。少爷没说清楚的事情,也就是毫不在意。 别墅底下有个巨大的车库,陆尧出门的时候都会先下去开车。陈妈看他有外出的意愿,本着同是女人的心,想劝劝自家少爷今晚留在家过夜。 平时要怎么玩,她一个做佣人的管不到。但今天是人家姑娘搬进来第一天,就这样冷落,不太好。 故而陆尧开着迈凯伦从车库里出来时,便窥见陈妈双手紧握,贴在围裙前,一脸拘谨地望向自己。 陆尧摇下车窗,语气平淡,“什么事?” 烟雾从车窗缝隙中飘出,幻成一缕滕然的烟。 陈妈见状又敛上口,她知道少爷只有心情烦躁才会抽烟。 只是鞠躬,让出路。 “回去吧,明天照顾着点。” “诶,好。” 车窗合上,晃眼尾灯甩出别墅大门,一个漂亮的漂移就远出陈妈的视线。 陈妈回头,看着已熄灯的主卧,悠悠地叹气。 * 陆尧出门时候尚早,路上的车堵得车水马龙。一个红绿灯能让他等三四趟,他烟瘾不大,但此刻脑中全是苏嘉媛那副不情愿的模样。不由得多抽了几根,车窗泄开时,一股股的烟雾飘出去,熏得路过的电瓶车呛得直咳。 “啧。”陆尧关上窗,打开空调,无聊地滑着手机。 他只想着出来玩,没定好去哪。 正巧黄海发来条语音,陆尧点开,“尧哥,出来玩儿啊。还没干完呢?我估摸着这都四五个小时了,别把老婆折腾坏咯。” 陆尧播他电话,那头很快就接起。嘈杂的音乐和女人们莺莺燕燕的笑声很刺耳,黄海扯着嗓子喊,“来来来,美女们,叫尧哥~” “尧哥~~~”掐着嗓的女人们热情地招呼着,还伴有笑声。 “哪呢?”陆尧没搭理女人,问黄海。 “老地方,过来喝就完事了。”黄海爽朗地笑,不知在亲谁,嘬地大声。 陆尧挂断电话,掉头往钻石俱乐部的方向驶去。 钻石是陆家开的第一个娱乐场所,坐落在CBD西侧,背靠陆家的连锁五星级酒店。来消费的都是身份显赫的富人,毕竟勾上女人之后,总不能再驱车十几公里带人上小旅馆过夜去。 富二代都是嚣张跋扈的脾性,在钻石里斗殴是常有的事。 陆尧刚泊进车位,就瞧见一群男的在门口拉扯。 怪不得他刚才进门的时候,看见保安正拿着对讲机,合着又有小年轻不知天高地厚在这耍疯。 陆尧下车,朝那群人走去。 “闹什么?有话去公安局讲。”他低头,又燃了根烟。 困在中间打地难舍难分的俩小白脸瞟他一眼,没理会,继续扯头花。 倒是外圈的一人指着陆尧的鼻子,出口就是国骂,“他妈的,你个逼崽子谁啊?在这儿管你爹的事,你管你妈呢?” 陆尧不怎么在圈子里混,和那些个公子哥的关系一般。大半都是知道他这号人,但没见过长啥样的。 身高一米七五,腿脚虚浮,肚子一圈肥肉。 陆尧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人的本事也就停留在虚张声势上。 他走上前,一把握住胖子的食指往右侧一掰。就见那胖子一声惨叫,抱着手蹲在地上哀嚎。 其余的几个人也停下来,侧目,不敢轻举妄动,刚才的声势全无。 俱乐部门口的彩灯照在他脸上,阴暗相交,嘴边叼着的烟还燃着点红光,将他整个人衬得很是阴翳,一双深邃的黑瞳锐利如鹰喙,直勾勾地射在人群之中。 “谁还要闹?” 没人敢上前,都害怕被揍。 保安急匆匆涌上前来,分开人群。 资历稍深些的保安队长看一眼陆尧,恭敬地像个狗腿子,点头哈腰,“陆少爷,您往里面走。今天这事发生的突然,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给您添堵了。请,请,请进。” “嗯。”陆尧应了,越过人群。 不知哪个多嘴的不服气,扎在人堆里小声骂,“神气什么?再牛逼不也得娶个被人骑过的二手货。” 陆尧回头,捕捉到某个小白脸细微的慌张。 他扭扭脖子,十指交叉反手往前拉伸,叼着的烟被他吐到地上。 紧接着,一个拳头划破凌厉的风,直直地朝小白脸擦脂抹粉的腮帮子招呼。 说他可以,借他老婆来讽刺他自己,那不行。 能骑在他头上的人还没出生。 陆尧揪着被打出牙血的小白脸,又往他肚子上招呼几拳。 小白脸被打得嗯啊乱叫,脸色煞青,陆尧将那人的头摁在瓷砖上,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 火苗窜起,陆尧拨着小白脸的锡纸烫,深黯眼底染上薄怒,“我再帮你烫一烫,别动。” 07.上流社会的下流玩法 * 钻石8888房是陆尧的VIP房,他不经常来,黄海就经常借去用。 今天钻石的生意似乎不错,走廊里等着伺候的服务生都不见几个。陆尧拂去肩上烧焦的头发丝,推开8888房的门。 意料之中的淫乱,陆尧视若无睹地走到冰箱前,从冰桶里捡出个冰块含在嘴里。 半个钻石的陪客小姐都在这房里,清凉的衣裙早剥落在地,与各色的内裤混杂一起。两个矮些的互相揽着腰,举着麦在给黄海唱歌。另一个小姐应该是学过芭蕾,正举高手臂,右腿高抬在跳不知什么剧目。 黄海双腿大开坐在沙发中央,一个年纪大些的熟女在他胯间做着口活,另一个嫩的正掰着穴让黄海舔。 乌烟瘴气。 陆尧上前,扯开黄海身上的两个女人。 “别在我房里瞎玩,长针眼。” 这话是沉着双笑眼说的,声里又暗暗藏刀,也不知是说给黄海听,还是说给这群女的听。 在娱乐会场混迹久的女人是识相的,听陆少这话藏着怒意,赶忙你推我推,匆忙套上衣服,相互催促着撤离了房间。 黄海倒是意犹未尽,翻着白眼,唇边还残余着亮晶晶的批水,手脚疲软地系上皮带。被陆尧讽刺也不见气,乐呵地点根烟,笑眯眯地。 陆尧拿起桌上威士忌,就着嘴里的冰块灌上几口。 黄海啧啧称奇,还没见过陆尧喝酒这么急。遂探过身来,拍拍陆尧手臂,一脸调侃样,“我尧哥怎的了?为情所困啊?” 被拍的男人只是冷眼看他,没说话,倒是眼中的不屑快要压死黄海了。 黄海一拍脑袋,也是,陆大少怎么可能为情所困?他心里只有赛车、改装、竞速,活生生就是烧钱的主。要是像他黄海一样热爱玩女人,那陆家能省下不少钱。 俩人谁也不说话。 陆尧走神,黄海贤者时间。 不知道过去多久,黄海先吱了声,“开车没有?咱去飘两圈?” 对于飙车,陆尧不会拒绝。他点头,“跑我那道?” 黄海站起身,转着手里的车钥匙,“不然这大晚上的咱还效仿头文字D封路?怎么可能。” “也不是不行。”陆尧跟着起身,掏出手机给黄海亮了个号码。 黄海咋呼着,直呼牛逼,“不亏是我尧哥,当官的都能比肩齐声。” “嗯,吃顿饭的事。”陆尧说得轻,事实也确实如此。 话音落下,黄海又道,“不是,尧哥,你这当官的号码都能拿到。就不能告诉我苏家那妞跟谁结婚吗?我好狠狠嘲笑他啊。” 陆尧啧一声。 他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黄海是个没眼力见的主,见陆尧这反应也不知停。 贱兮兮地凑到人身边,搂着男人宽厚的肩,一脸八卦样,“哎,别介嘛,给好朋友分享一下。” 陆尧手一拂,将黄海脏手打开,沉声,“别用你抠逼的脏手碰我。” 总是为苏家女人遮遮掩掩,问起来就像闷葫芦一样扯开话题,陆尧的反常让黄海有些疑惑。 “尧哥,你可别告诉我……”黄海故作神秘,食指点过陆尧手背,又在陆少鄙夷的眼神中,快速将手收起,巴巴坐好,“尧哥,你不会喜欢那姑娘吧?” 离谱,陆尧听不下去。 “走了。”一米八七的男人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告别。 说没两句话大哥就走了,包厢里又恢复安静,只有无人应和的伴奏,响着悠扬的曲调。 黄海拿过桌上的洋酒往杯里倒,大门被敲了敲,而后一群服务生端着果盘,以及三四瓶未开封的酒进来。 打头的女服务生将酒放下,交代道:“陆少吩咐送给您的酒水。” 黄海笑,心想陆尧还是够意思。 * 凌晨三点,酒驾的黄海坐在车上,盯着车窗外的交警,一脸茫然。 懂事的其他车子在经过交警时,无一不减速,等待查车。可交警只是摆手,连话都懒得和他人多说。 摆明就是冲着他黄海来的。 “大半夜的还不下班?” 交警伸手,“驾驶证行驶证出示一下。” “没带,你不道我谁啊?别挡路,我着急回家。”黄海嚣张地瞪窗外站着的小同志,态度恶劣。 交警不为所动,又重复了一遍,“驾驶证行驶证出示一下。” 黄海一脸不屑,伸手安抚副驾驶的女人,“没事儿,待会打个电话咱就能走。” 手机掏出,给交警队的人拨去,没接。 再拨,依旧无人接听。 黄海有些急了,给陆尧打电话,想着能不能让陆尧帮一手。 电话响了两声,再拨过去的时候陆尧关机了。 事情僵住了,黄海搓手顿足。 交警伸来酒精测试仪,吼他,“吹!” 黄海懵了,“不是,你们就逮着我查是吧?” * 不远处的路灯下,陆尧叼着烟,明暗交织的眸中反射着红蓝相间的警灯。 待到一根烟抽完,他踩灭烟蒂,上了副驾驶。 “走吧师傅。” 代驾应了声好,载着人小心翼翼地离开。 等到驶出大道,拐进辅路时,代驾忍不住问他:“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有交警查车的?” 副驾驶坐着的男人闭目,淡道,“钱铺路,伞遮天。” 08.擦药(微h) 翌日清晨,陈妈早早出门买来家养老母鸡,还有一小包药材。在厨房里煲上鸡汤,又将储存室里的新床单抱出来晒去霉味,忙完琐事之后,陈妈才来敲主卧的门。 “小姐,你起床了吗?” 里头没声音。 陈妈又轻敲,这才听见里头被子摩擦的细碎声。还伴有东西叮铃哐啷掉落,以及人摔倒的惊呼。 焦急。 陈妈拧开门,入眼触目惊心。 刚刚新婚的女人只披着条被单,侧卧在地,大腿上两个巴掌印有些发青。 想来昨天夜里,自家少爷没少折腾人家。 再抬眼去看那床,一滩掌心大的艳红落在床中央,周遭还有水渍,星星点点,像雪中红梅。 昨天刚换上的整洁床单,而今已经皱巴得不像话。 陈妈将手里的新床单放在床尾春凳上,蹲下身将女主人扶起来。 苏嘉媛双腿发软,起身亦摇摇晃晃,陈妈又不小心瞥见她胸前风光。 浑圆的两颗酥胸上,有鲜红掌印,两颗挺起的乳头四周也发红着。 “小姐,你还好吗?能站起来吗?”陈妈关切地问,将人扶到凳子上坐好,垂眼又瞥见女人腿间粘腻的红白。 心里暗自担心,自家少爷除夜就把人弄成这样,以后日子可长,真是苦了这娇弱小姐。 陈妈捡起地上纸巾,背身看,那上头红白相见,眉更是皱得紧。她转身,将小姐乱糟糟的发梳理整齐,“要不要洗个澡?” 苏嘉媛抬眸,眼睛红肿,“我没事陈妈,你…先忙,我自己可以洗澡。” “哎,好,小心点。” 小女孩害羞,这是自然的。陈妈被拒绝,也就忙着换新床单去。 待到陈妈抱着脏床单下楼,在浴室里站着的苏嘉媛才慢吞吞地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打在她被蹂躏过的躯体上,滑过斑满是斑驳性爱痕迹的躯体。被陆尧狠狠插过的穴里,些许精液顺着水流,爬过大腿落到地上。 苏嘉媛摸上阴唇,两块蚌肉肿胀,指尖触过便疼地发抖。 也不知尝试多久,才将手指勉强探进穴里,挖出一坨腥白的精液。 昨天陆尧让她别动,苏嘉媛便抱着腿乖乖地让精液流了半小时。腿间的黏腻让她睡得不好,总是做奇怪的噩梦。 刚才陈妈来敲门时,她睡得迷糊,一时着急才急忙起来找衣服。可衣柜里只有陆尧的衬衫,她便随便扯了被单披上。 一想到陈妈看自己的眼神,苏嘉媛就不由自主地面红耳赤。 身上的痕迹都是陆尧留下的,难以掩盖。 苏嘉媛关水,站在镜前擦头发。毛巾柔擦过额头时,她想起昨天陆尧的吻。 轻柔、温暖,极大地抚慰她忐忑的心。 昨天搬来的行李还没整理进衣柜,现下房间里只有陆尧的衣服。苏嘉媛拨开,入目全是黑衬衫。她打开另一个柜门,里头整齐地挂着几十件西装外套。 安装在衣柜里面的灯会随着柜门的打开亮起,苏嘉媛个子矮,她瞧见底下有个暗格。虽知不应该打开,但还是好奇地拉开看了一眼。 里头躺着一把机枪,被擦地漆黑发亮,底下垫着的像是GUCCI的围巾。 像黑帮电影里的衣柜,苏嘉媛只觉得害怕。 她扯下一件衬衫穿好,快速地跑到走到楼梯口,“陈妈,我的衣服都在哪?” 不想穿陆尧的衣服,怕他发现自己开过衣柜。 总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 陈妈下楼之后本来准备去洗床单,但想到自己煲的鸡汤不知好了没,就将洗衣篓放在客厅中央,跑去厨房看汤。正巧遇上鸡汤在煲里沸腾,陈妈便盛出一碗,端到餐桌上放好。 正想叫苏嘉媛下楼来吃,就听小姐喊,便擦了手去应。 “小姐,昨天时间赶,还没来得及收拾。你先下去把鸡汤喝了暖暖身子,我收拾好衣服再来喊你。” 陈妈边走楼梯边说,抬头一看,苏嘉媛穿着少爷的衣服,站在楼梯口很是局促。 “陈妈,我穿成这样怎么下楼?里头,还没穿内衣裤。”苏嘉媛掐着衣服下摆,夹着一双长腿。 男人的衣服总归是大些,松垮地搭在苏嘉媛娇小的身躯上。袖子卷起三四圈,袖口还能再塞一只手进去。虽说不合身,但当裙子穿还是勉强过关。 陈妈拉着苏嘉媛看一圈,笑着道,“没事,家里就我们两个,别的佣人不负责屋里。” 苏嘉媛点头,现下也没什么办法,便顺着楼梯往下走。 扶着椅子坐下,拿起勺子正想喝汤时,陆尧恰好回家了。 低趴着的迈凯伦发出性感的吼声,霸道地横在泳池旁,看起来没想停车库里。 他推门进来,多看了一眼洗衣篓。 里头染着处女血的床单撞进他眼底,陆尧挑眉,锐利的眼神射向椅子上拘谨望着自己的女人。 还挺用心,做处女膜修复手术了。 做戏做全套,态度不错。 可惜,陆尧厌恶一切的欺骗。 “陆先生...你回来了,肚子饿吗?喝点汤。”苏嘉媛见陆尧走过来,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将手里这碗推过去。 下体摩擦,疼地蹙眉。 陆尧仔细一看,身上这还是自己衣服,华伦天奴的尼龙衬衫。 自家老婆真是华伦天奴忠实粉丝,和他领证那天穿的鞋也是这牌。 陆尧将碗推回去给苏嘉媛,静静看她,“你喝。” 清晨的嗅觉灵敏,苏嘉媛能闻到男人身上的酒味,她端着碗,往陆尧身边走,“喝点醒酒。” 两腿之间的花肉摩擦着,疼地苏嘉媛扶桌,隐忍,指甲在餐桌上暗自用力。 察言观色这事,陆尧从十几岁就跟着他爸在酒桌上学,什么样的脸色映射心里什么感受,陆尧再清楚不过。 他揽过苏嘉媛的腰,将他按在自己腿上趴好。手指往下一摸,光溜地。 陆尧冷哼一声,大早上的内裤都不穿,故意勾引他? 也便不再隐忍,长指往她穴里探。哪知指腹一触到两瓣花肉,就听人倒吸冷气。 陆尧左手穿过苏嘉媛的腋下,将人翻个身,趴桌上背对着他。 屁股被男人往上抬,整个人以屈辱的姿势翘着,下面的穴口大抵正好对着陆尧的脸,还能感觉到他的鼻息。 “陆……” 陆尧打断女人的话,“肿了,擦药。” --------------------------- 求珠珠!! 非常需要珠珠!!!! 谢谢宝宝!!!(递烟 o(╥﹏╥)o 09.怕我在客厅操你?(H) “小姐,你的衣服我……” 陈妈的声音打破客厅暧昧氛围,而下一秒,发出声音的人就踩着楼梯飞快回到楼上。 被扒开大腿,撅着屁股穴口大张的苏嘉媛慌忙撩衣,撑着桌子试图用脚去掂地。 因紧张,藏在肉瓣里的穴口,还在偷偷地收缩着。 浑身发烫,苏嘉媛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奈何身后男人双腿跨坐,她就连爬到一侧都艰难,情急一时,声音染上些哀求意味,“陆先生……放我下去……” 苏嘉媛的臀肉饱满圆润,大张时里头的粉穴像是山峦深藏的一线天,隐秘诱人。里头的艳粉小孔,就如同幽深山洞,只随着她撅臀动作而翕张着。 色情。 陆尧只觉得自己裤裆里的东西突突跳。 偏这人还爱造作,那视频里在停车场都能脱裤开干,怎么在他家里,只是一个小佣人不小心误入,就装得这么紧张? 给谁看? 陆尧只是冷笑,大手一捞,又将她摁回自己胯上坐好。 “跑什么?”男人声音很轻,似乎还带着笑意。 从陆尧的视线看去,女人的两个耳尖红得像熟透苹果。 纤细手臂高举,捂着巴掌大的脸,试图躲避来自楼梯的视线。 陆尧挑眉,瞥一眼空无一人的楼梯。 他家里的佣人眼力见都高,碰见他玩乐,都会假装无事发生迅速撤离。 昨天出了恶气,陆尧心情意外地不错,想着苏嘉媛既然想玩,那就陪一陪。 苏嘉媛的头往左偏,慌张无措的眼神死盯着地板,在她身下的男人动动身,满脸戏谑的脸就闯进她视线。 “怕什么?怕我在这操你?”声音极轻,像是耳语,又色情又羞耻。 真不知道陆尧是怎么能面不红心不跳挡怀稣饣暗摹� 坏男人! 漂亮的脸第一次染上怒气,苏嘉媛咬着牙,憋了许久,“不要脸。” 不要脸如果有排名,这屋里排第一的应该是她苏嘉媛才对。 陆尧昨晚在改车场过夜,闲的无事多看了几眼微信。群里都在聊苏家女儿结婚这事,挨操的视频传来传去,到最后不知道怎么还多出几个新的。 新视频他都看了,场景涵盖停车场、落地窗、车后座。苏嘉媛自己扒着大阴唇,嫩红的阴道像小嘴一样张合,摄像头凑上前去给特写,还被潮喷的水淹得失焦。两颗奶子被又掐又揉,玩得红肿。好几个视角都是俯拍,金针菇插在穴里,苏嘉媛也爽地嗯啊乱叫。腿上的蝴蝶纹身,随着鸡巴的插入,像是振翅,又美又浪。 在外面玩也不吃点好的,什么金针菇都骑得嗯嗯啊啊。 这是陆尧看完视频的唯一想法。 挺假一女人。 陆尧凭借着记忆往苏嘉媛大腿上摸,“这纹身什么意思?嗯?” 半硬的鸡巴一顶,肿胀的蚌肉被挤开,身上的人瑟缩着肩膀,捂着嘴不敢出声。 “说话。”陆尧巴掌落下,浑圆的臀肉颤抖着,一片红。 苏嘉媛吃痛,只能趴着桌,回头泪眼朦胧,哽咽,“什么纹身?” 男人捏她腿肉,“蝴蝶。” 垂眸去看,却发现大腿光洁如玉,什么都没有。 陆尧撩起另一侧衣摆,依旧什么都没有。 两手覆上两侧腿肉,细细揉搓,而后用拇指描绘着蝴蝶形状,“洗得挺干净,花不少钱吧?” 苏嘉媛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那双手在身上肆意点火,红肿的下身明明火辣辣地疼,却控制不住地流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嘉媛颤抖着,外头风一吹,穴里的水就往下落,落在陆尧的裤子上,拉出银丝。 陆尧不言,双指插入穴中,摁在凸肉上轻揉慢捻。 “呜……”像猫一样,从鼻间溢出呻吟。 女人张着腿,浑身颤抖地厉害,阴部又疼又舒服。里头被两根手指插着,酸胀。陆尧的手指摁着某一处时,想尿尿的冲动就直冲大脑。 “不要……”苏嘉媛下意识叫出声来,里头的媚肉紧紧咬着陆尧手指。试图限制陆尧动作。 身体很想要,却拉不下面子在这里被他操。 陆尧是坏种,听这话,毫不犹豫抽出手指,“不要就下去。” 10.有点咸/指交/c吹(h) 苏嘉媛面子薄,男人这番话已将她退路说死,也罢从陆尧身上下来。只是底下被打开的粉嫩沟壑,仍是不知廉耻地吞吐,渴望男人更多的爱抚。 华伦天奴的衬衣易皱,只是被陆尧压制这一小会,衣底已翘边。风一吹,纽扣交合处隐约可见她鼓起耻骨。 娇手抚过丝滑布料,轻掐衣角,以挡隐私部位,苏嘉媛水眸微抬,正巧撞上陆尧深沉眼色,忙解释道:“我的衣服还没有整理好,所以只好穿陆先生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陆尧不介意。 外面随便找个人打听陆家,无一不说那家财可通天。华伦天奴再能耐,非手工的量贩贴身衣物最多五位数。 他眨一眼,就能赚来十件。 比起钱,纹身的事更让陆尧介怀。 苏嘉媛腿上光滑洁白,除非植皮,否则不可能根净纹身痕迹。而刚才,他手碾过的位置亦没触见任何缝线疤口。 不得不说,苏家在讨好这方面做足功课。先是处女膜修复,再是植皮去纹身。 无非就是想摆脱与桃色视频之间的链接。 未免把他陆尧想得太简单。 “没事。”陆尧起身,不动声色地搂住女人细腰,带人往楼上走。 苏嘉媛不知他要做什么,但男人力气大,别无选择。 刚一走上楼梯,就瞧见陈妈面朝墙壁,站得笔直。 陆尧叫她,“陈妈,下楼去。” “哎,好。” 陈妈抱起地上的脏衣篓,低着头从俩人身边过去。刚才发生的事,她只当没看见。 别墅占地面积很大,二楼有四个房间。主卧连通旁边两个房间,一个用作衣帽间,另一个是浴室。在最左侧的单独小房,是堆放杂物的储存室,里头医疗用品、换洗床单、地毯窗帘,全都码放在柜子里。 陆尧推开卧室门,将苏嘉媛送进去,“等着。” 等什么,苏嘉媛不知道。 搬过来只一天,陆尧与她也就共同相处了不到半天,其余时候都在外头玩。 不过也好,总是粘在一起,苏嘉媛只怕自己身体吃不消。 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像继母说的那般好,在床上的粗暴,她见识过了。 苏嘉媛掩上房门,钻到衣帽间,推开东面墙上的柜子,陈妈已经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吊挂整齐了。她伸手拿下一件藕粉色的雪纺连衣裙,又从底下的抽屉里挑出白色的内衣裤。 一整个早上都没穿内裤,下头风吹空落落,让苏嘉媛的阴部十分难受。 她将腿穿进内裤,往上一提,布料摩擦在红肿的蚌肉上,害得她又倒吸一口冷气。 差些忘了,底下还肿着。 苏嘉媛伸手,试图用冰冷的手背缓解痛感。 这一幕恰巧被站在门口的陆尧瞧见,他冷哼一声走进屋来。 “疼还是爽?”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女人一跳,她回头,双眼清澈如懵懂小鹿。 陆尧对那点装来的纯情刀枪不入,扯着苏嘉媛的手臂,将她摁在椅子上坐好。 衣帽间的椅子,是放穿过的外套的,此刻苏嘉媛正巧坐在他的黑色夹克上,两条纤细的长腿紧夹着,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挺懂男人喜欢什么的。 陆尧蹲下身,按住粉嫩膝盖,往两侧打开。 女人惶恐,着急用手制止,“陆先生,你……” 蹲在她腿间的人也不答她,兀自低头,拧开药膏挤在手指上。而后才抬起头来,挑起一侧眉头,不悦地看着苏嘉媛又合上的腿,命令着:“分开。” 原来是要帮自己擦药。 苏嘉媛看一眼陆尧的手指,修长有力,触碰在身体上有着酥麻电流,让她欲罢不能。 说实话,她有些害怕再次失态。 “我自己可以擦。”苏嘉媛颤颤巍巍,小声道。 陆尧的脾气,苏嘉媛是见识过的。故而这男人只是反问她一句“嗯?”,苏嘉媛便放弃反抗,缓慢地张开双腿。 羞涩的女人闭着双眼,等待着下身的接触。 陆尧将女人的内裤拨到一旁,手指便毫不留情抹上去,粗糙的指腹碾着冰凉的药膏打转,不争气的花穴抑制不住地收缩着。 场面香艳,让陆尧想起视频里吞吐的穴。 骚得很。 陆尧手大,即便两只手指在她阴唇处擦药,拇指依旧能够到女人阴蒂。 他便玩心大起,两手抵在穴口处不停打圈,拇指摁在阴蒂上用指甲轻刮。 淫水涌出,与药膏融为一体,淌出落在垫着屁股的夹克上。 浅白色,三四滴。 女人嗯啊着,咬着下唇不敢放肆出声。双眼紧闭,两颊通红,手紧紧揪着底下的夹克。 陆尧倒是游刃有余,左手又挤出一大坨药膏,借着润滑,猛地刺入苏嘉媛的穴中。 女人睁眼,不可置信。 为什么说是擦药,手指还伸进去了? 陆尧双指浅出深入,话音暧昧,“我看看里头是不是也被操肿了。” “呜……” 粗鄙的话语是精神层面的催情剂,苏嘉媛的穴涌出一大股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陆尧的手指往外流。 每每抽插一下,水声就响亮几分。 到最后,陆尧的抽插已经畅通无阻。 两颗手指速度快出残影,苏嘉媛被插地身体直颤,穴里流出白沫。 “不要……不要……啊呜……” 媚肉最后一次收缩,夹得陆尧手指快要失血,而后尿道口喷出一股骚水,呈抛物线飞溅而出。 世界在那一刻,突然安静。 苏嘉媛双目涣散,看着被喷一脸淫水的陆尧。 她抬手去擦,男人却抓着她的手,舔一口上头的淫液。 笑得放荡,“有点咸。” ------------------------ 炖肉炖出工伤(╥﹏╥) 太多肉要做了 我的锅忙不过来噜 求珠珠~求评论~(递好喝的茶 11.叫老公(150珠加更) 自那天给自己擦完药之后,陆尧就人间蒸发一样杳无音讯。 苏嘉媛觉得他像一阵风,让人捉摸不透。 整整四天,了无生息,是只麻雀也会忍不住叽喳,新婚男人就这么狠心吗? 苏嘉媛尝试寻找他的印记,却只能捕捉到残余的痕迹。 他的朋友圈很干净,只发图不说话。有时候是新买的豪车,有时是一块手表、一杯茶、一处风景。足迹遍布全球,一路往北见过俄罗斯凛冽寒风,往西品过地中海温酒,很精彩,也很神秘。 像个浪子,不爱回家。 八月十五这天,苏嘉媛的父亲打来电话。说是过节,继母买了菜,邀请两人回去吃晚饭。父亲让苏嘉媛问陆尧,晚上有没有时间赴宴。 可是现下她并不知道陆尧在哪里,也就无法给出答复。 只能笑着搪塞,说陆尧忙,待会再回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苏嘉媛拉开窗帘,坐在窗边开始等,期盼能看见陆尧的车出现在门口。毕竟今天是团聚的日子,陆尧总不能还在外面鬼混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嘉媛从艳阳高照等到灰云压雨打在玻璃上,也没能窥见归来的车灯。 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继母发来微信,问她和陆尧商量好没有。 苏嘉媛心里着急,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心理建设几分钟后,深呼吸一口拨通了陆尧的微信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十秒,那头才接起,声音听来有些疲惫,“嗯?” 打电话之前,苏嘉媛在脑海中仔细编辑过话语。可这电话一接通,她大脑马上一片空白,只会支吾。 “嗯……就是,我爸妈…他们让我问,你,晚上有没有空……吃饭、额。一起吃饭。”苏嘉媛抓着电话,懊恼地直咬唇。 电话那头有纸张翻动的声音,隐约还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在外面和女人玩吗?苏嘉媛蹙着眉,沉默着听。 片刻后,她听见陆尧朝那人说:“先拿下去改,晚上我再看。” 嗯…听起来像是在工作? 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唯有的那几个小时大部分都是在做爱,故而对陆尧这个人是完全不了解。要不是今天这个电话,苏嘉媛可能会一直以为自己男人是个无所事事的富二代。 电话那头安静许久,陆尧没说话,一直在翻纸张。 苏嘉媛放大音量,笔尖在纸张上滑动的声音明显,虽说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陆尧签字的速度很快。 他很忙,这是苏嘉媛等他十分钟时的感想。 他真的很忙,这是苏嘉媛等他十二分钟时候的感想。 他到底在忙什么啊?这是苏嘉媛在等他十五分钟时候的疑惑。 等得时间太久,苏嘉媛有些神游,迷迷糊糊地靠在窗户前看窗外的小鸟。 陆尧喊她好几声,都没能将她叫回来。 直到—— “老婆?” “啊!啊?”苏嘉媛梦中惊醒,手机都差些被她摔到地上,“我我我我……我在。” 老公两个字始终说不出口。 陆尧嗯一声,没了下文。 苏嘉媛沉浸在老婆两个字带来的冲击之中,有些目瞪口呆,问:“你怎么突然叫我老婆……” 那两个字越来越小声,陆尧差些没听清。 “排练一下,今晚不是去你家吃饭?”陆尧反问她,“你不去?” 虽然明知电话那头的人看不见,但苏嘉媛依旧下意识地摆头,有些晕乎,“不是,对,今晚要回去吃饭。” “嗯,我忙完回去。” * 陆尧一忙就到晚上七点。 苏家的人催了又催,苏嘉媛梳洗打扮好在客厅等得焦急。准备给陆尧打电话询问情况的时候,门外一台保时捷滴滴两声,别墅的大门应声打开。 苏嘉媛推开门,打着伞过去。伸手去拉车门的时候发现里头锁上了,打不开。 陆尧摇下窗户,一脸平静,道:“我换台车。” 换车左右也不过几分钟的事,苏嘉媛便站在雨中等他。她不知道的是自家老公车库里几十台车,今天要开的那台已经许久没运作,陆尧正在底下慢条斯理地等人清理。 于是乎,等到迈巴赫从车库驶出来时,苏嘉媛的粉色裙摆已然被雨淋成深粉色。 家里催得急,苏嘉媛也没再回去换衣服。 司机从车库里打着伞上前来,为苏嘉媛拉开副驾驶车门,“小姐请,今天少爷开车,请您做副驾驶。” “谢谢。”苏嘉媛道谢,收起裙摆坐好。 车内有淡香,冷冽松柏,是男香常有的味。 苏嘉媛悄悄扭头,看一眼丈夫。黑衬衫松两扣,合身手工西装,腕上一块百达斐丽。苏嘉媛父亲喜欢收藏手表,她从小耳濡目染,只一瞥便知是千万级别那块。 之前他父亲嫌贵,没敢买。 陆尧却只拿来当配饰,身份的悬殊在迈巴赫里划清楚河汉界,一人一侧。 男人开车很稳,单手握盘,左手搭在车门上,不时揉太阳穴。 “很累吗?”苏嘉媛柔声,脸上满是担忧,“晚上回家我帮陆先生按摩。” 陆尧瞥她一眼,又将视线聚集回路面,“后座衣服换上。” 衣服? 苏嘉媛回头去看,座椅上放着个红色礼盒,上头丝带缠绕蝴蝶结,垂落地缎带上印着Chanel。 女人探出身子,将衣服拿到前座,盒子沉甸甸地很有份量,“我在哪里换?” “下雨,外面看不见。”陆尧答她,又道,“车也贴膜了。” 苏嘉媛不好意思。 陆尧手伸过来扯开蝴蝶结,将盖子掀开,捞出一条深红礼服裙塞进女人怀里,“别磨蹭。” 被淋湿的裙子贴在苏嘉媛腿边,确实不舒服。她想来两人那事都做过,换个衣服也没什么,便磨蹭地脱下衣服换上礼服裙。 裁剪很合身,细腰翘臀,大胸窄肩,尺寸拿捏得刚好。 “首饰戴上。” 苏嘉媛扭头,刚才被礼盒挡住的地方,原来还有两个首饰袋。 打开一看,SERPENTI VIPER手镯,FIOREVER系列项链,凑一起给宝格丽贡献7位数的收入。 只是吃一顿饭,就买这么多珠宝搭配。 苏嘉媛心里发憷,突然意识到陆家和苏家的财富差距太多。 在外人看来,肯定觉得是自己高攀陆尧了。 她轻叹一口气,身子也不敢乱动,眼神直追着前头的大树,希翼快些回家。 只要回到家,负担就会小一些,心情也会好起来。 陆尧将车拐入苏家庭院,饶有趣味地揽过坐在身旁的女人,朝她耳边吹气,“等会记得要叫老公。” --------------------------------------- 150珠的加更章先给各位大人们呈上! 晚点还有一章肉渣!10点或者11点更! * 真的工伤了好多肉啊 明天后天全是肉 不是普通肉 是道具play 大家会不会吃得很腻啊o(╥﹏╥)o 12.下面的嘴(微微h) 苏家宅子是中式园林风,白墙灰瓦,小桥流水。庭院中央围着个花圃,中有高大梧桐,散叶蔽荫。 陆尧开来的是加长迈巴赫,在院子里直着放有些局促。眼看车头要擦上花坛,苏嘉媛便提醒他:“好像停不……” 坐在她身侧的男人方向往左打,车灯穿透缥缈大雨,直射一楼客厅的落地玻璃。 苏嘉媛的父亲正坐在茶桌边沏茶,刺眼的光打他的眼,他便起身出来看。 只见一台S680横跨整个庭院,明亮车灯在漫天阴雨中长亮着。主驾驶上下来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气宇轩昂,撑着把黑伞为副驾开门。 他的小女儿苏嘉媛身着一袭暗红长裙,脖颈与手腕上的珠宝在暗色中夺目,纤细的身量紧贴着那高大男人。俩人在雨中的步伐配合地足够协调,斜吹来的雨,全被男人的伞挡住。 “爸爸!”苏嘉媛从伞下出来,拉住苏廷敬的手。 苏廷敬精气神十足,只是头发稍许灰白。身躯挺拔,穿着件月白色的唐装,手腕上盘着串玛瑙手串。 “这是陆……陆尧,我老公。” 这两个字实在烫嘴,不过也别无办法,在老人面前总要装装样子。 虽说婚约是苏廷敬定下的,但他还从没见过陆尧长什么样子。今天一见,可算明白为什么城里的年轻女孩都想嫁。越有钱的家族,就越注重筛选配偶的长相,故而生出来的孩子也会更好看。 陆尧不仅五官端正,动作举止都十分得体。 “一点心意。”陆尧将装在袋子里的东西递给苏廷敬,面上虽是在笑,但一双眼风平浪静,没半分真心实意。 “哎,来啦。”继母迎出来,接过陆尧手里的礼。 四人先后进屋,只是心里所想各不相同。 饭菜大约一小时前就做好,两个女人在厨房里热菜,苏廷敬便邀请陆尧入座先喝杯茶润润口。 泡的是生普,甘色落入杯,苏廷敬眼角带笑招呼女婿喝,“尝尝,托人买的好茶。” 陆尧不爱品茶,入口苦涩的生茶他更不喜,只浅酌一口就将杯放下。 老丈人看他一眼,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稍稍有些凝重。 年轻人不说话,面无表情,只是静看。 苏廷敬搓搓手,看一眼外头狂风袭雨,“开这车不好走,对吧?外头雨这么急,也是要小心点好。在家里吃饭不着急,晚点来也没事。” “您说得是。”陆尧应他,视线放远,“平时我没有早到的习惯。” 冷菜下锅,一声滋响。 客厅端坐的陆尧端起茶杯,腕部轻摇,且看茶色染上杯壁。他话语乍一听满是谦逊,仔细品,就像这杯难以入口的生茶,叫人难以下咽。 狂风卷过梧桐树,大片落叶被裹着砸向玻璃,发出闷响。 苏廷敬尬笑两声,又将话题拉远。 “这树是媛媛出生时植下的,春来秋往,长成参天大树还需要些时日。不像城外头百年历史的树,根扎得深,枝散得广。我家这树,还得要外界滋润才能长势喜人。”苏廷敬将茶碗盖掀开,冲下一泡热水,又要给陆尧倒茶。 陆尧会意,将涩茶吞下肚,再去接苏廷敬敬来的新茶。 话里有话,老狐狸。 新茶烫手,陆尧瞥去叶,斜了碗盖,又道:“树就应该独立,倘若有小藤攀附,可就碍眼了。” 苏廷敬嘴角僵硬地牵动着肌肉,扯出个难看的笑容。 这话里话外,都在讽刺两家身份悬殊。还借树藤来划清界限,分明就是上门来挑刺。 倘若他真是年轻气盛,说话毛躁,现下以长辈的身份变脸也一切好说。问题就在于陆尧的话圆润,能听出那层意思,翻面又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好在这时苏嘉媛来喊吃饭,拉着苏廷敬先进厨房。不然这继续坐下去,面子都要被姓陆的碾进泥里。 继母是用心的,八菜一汤,长长久久。 只是陆尧的心思,不在这顿饭上。 苏嘉媛拢着苏廷敬坐下之后,陆尧才姗姗来迟。他到饭桌前也不着急坐下,右手提上来一瓶茅台,哐当一声摁在玻璃桌上。 桌上只备有喝果汁的大杯,陆尧捻过一双,杯壁哐当,三人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苏嘉媛开口,“陆……老公,爸爸心脏不好,不能喝酒,我们喝点果汁好吗?” 陆尧没答她,只是敷衍送她一个笑。 一斤的酒,被分成两大杯,继母起身想来接酒,陆尧不动声色坐下。 女人只好讪讪坐回椅上,她不懂这些,只好看苏廷敬。 “敬您。” 陆尧手抵杯底,将那杯酒推到桌中间。 继母脸上挂着的笑也勉强起来,“小陆,他身体不好,阿姨替他喝好不好?” 陆尧眼皮下翻,落在杯底气泡上。而后唇角微勾,双眸锁住苏廷敬。 “您请。” 一分薄面都不给。 桌下,苏嘉媛伸手去够陆尧的手。焦急的手指轻轻握住陆尧的手指,轻掐,声音压得低,“陆……老公,可不可以……”。 话未说完,陆尧反手扣住桌底下不安分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多吃点菜,你太瘦了。”温热的掌心抚住年轻女人的肩,左手握筷给她夹了块肉,“吃吧,老婆。” 苏廷敬就像是被推到高台,背后的台阶被全部撤掉,这一杯酒横竖都要喝。不喝是不给陆尧面子,喝了是自己丢面子。 没什么难以权衡的,和陆尧硬碰硬? 没人这么傻。 苏廷敬接过酒,凑到嘴边喝。 呛人、涩口,直直冲进鼻腔中的浓酒,让他不由得额头冒汗。 再看陆尧,风轻云淡端起酒杯,只抿一口就放下。 饭大家都吃得不愉快,陆尧倒是无所谓。其余的人也不得不给他面子,陪着吃完这顿饭。苏嘉媛有些生气,再不懂社会深浅,她也听得出陆尧话语里的咄咄逼人。 于是饭一吃完,苏嘉媛就借口陆尧明天要早起,催着人离开。 陆尧揽着苏嘉媛的腰出了庭院,司机林敲不知什么时候被叫来了。此刻正站在车旁,毕恭毕敬地朝着二人鞠躬。 后座的车门被打开,两人先后上了车。 迈巴赫里头向来是舒适的,只是后座两人的气氛有些诡异。林敲被选为司机的原因,就是他出色的观察力。 他机灵地看一眼后视镜,问:“陆总,回家吗?” 陆尧瞥一眼身旁闷闷不乐的女人,道:“绕几圈,办点事。” “哎,好。” 陆尧不知按下什么按钮,前后座之间便升起一块隔板。穿着西装的男人拉下扶手箱,里头竟然藏着个冒冷气的冰箱。 女人的第六感在那一刻猛敲苏嘉媛的心,她警惕地回头望向自己丈夫。 只见他修长手指钻进香槟杯的缝隙中,夹出来一块约有士力架大小的冰块。 “陆先生……这是做什么?” 男人俯身欺压,眸子闪烁名为愤怒的亮光。 四目交缠,夹着冰块的手摁在女人大腿上。低温猛地烫醒女人,融化的水顺着肌肉弧度隐入车座。 “含着,流出来一滴,我就还你一次。” 苏嘉媛战战兢兢张开嘴,陆尧身上的压迫感让她眼眶盈满水汽。 方才那顿饭,她已经见识过陆尧皮笑肉不笑的狠。 倘若贸贸然反抗,自己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陆尧见女人痴傻张嘴,只讥讽地笑,手指配合地伸进女人嘴里,搅动着舌头。 另一只夹着冰块的手滑入裙摆,抵在腿根处,“是这个嘴。” ----------------------------------------------------- 求珠珠评论啦~ 有些问题我明天再回复!! 13.冰块play/排n(H) “呜……” 苏嘉媛的内裤被草草拨开,夹着冰块的手指贴上粉穴的两片软肉。男人并不想让她好受,轻推冰块,让冰冷有意无意地滑过顶端粉豆。 难以融化的冰冷让女人浑身战栗,鸡皮疙瘩爬满全身毛孔,娇手覆上陆尧肩头,指甲快要陷入布料中。 “不要……”苏嘉媛垂着眼眸,卷翘的睫毛沾染几颗水珠,楚楚可怜。 陆尧拨开女人领口,掐住女人的一颗乳头,用指尖糙肉细细摩挲。微陷在里的乳头膨胀而起,反被男人两指夹住,上下翻捻,咄咄逼人的唇里又吐出句命令:“腿张开点。” 那冰块虽说不如陆尧下身一半粗,但要塞进干涩的女穴还是要些功夫。陆尧试着往里推了几分,里头绞紧的嘴肉箍着冰块,很是抗拒。 阴户炽热,融化着冰,消融的清水与淫液混在一起,一路往下淌,汇入臀缝中,将苏嘉媛身下染湿一大片。 闻所未闻的玩法实践在自己身上,苏嘉媛双颊潮红,张口小喘。一双朦胧眼突然抬起,女人咬着嘴唇,胸腔急剧起伏,缓了小会,她张了嘴:“陆先生…语言欺压我的父亲还不够,还要折磨我是吗?” 那话里的隐喻浅显,苏嘉媛听得懂。 刚才在车上仔细想来,陆尧的过分行为似乎是在为两人结合这件事找一个宣泄口。 虽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但是两人结婚这件事,其中一定有更深的猫腻。 陆尧不满,才会处处打压自己的父亲。 “嗯?”抚摸着女人胸部的手往下移,滑过腰肢痒肉时,挑逗地停留些会,而后钻进裙摆开衩,用双指撑开女人的窄穴,就着滑腻的水液将手指往里头送,“我怎么会欺压我的岳父呢?” 岳父两个字说得格外重,倒是让这对话拨云见雾了。 另一只手拿着的冰块遂着撑开的小孔,往里推。他动作慢,每吞进一厘米,下头的热穴就融掉外圈冰层,淫液变成冰凉黏腻的液体,全数缠在陆尧的指头上。 陆尧看着噙满泪水的女人,鼻间轻哼嗤出一声笑。底下的手指推到底,直到撞到肉壁再也进不去,他才将手抽出来。 修长的手指伸到苏嘉媛眼前,只缓缓张开食指与中指,泛着白的银丝便拉出羞耻横条。陆尧拣起纸巾,不紧不慢地擦去淫液。 滚烫的内壁感知到冰冷的刺激,刺骨的寒意让苏嘉媛拱起身子。内穴开始拼命收缩,试图将冰块融化。哪知道穴里的嫩肉完全咬紧冰块,冰火不相容,打起来反而伤害到苏嘉媛。 穴水在里头喷涌而来,浇灌在冰块上,又将冷意融化几分,汇成一汪春水在穴里来回晃动。 “太冷了……冷……嗯……” 苏嘉媛咬紧下唇,眼珠不受控地上翻。 这明明是隐忍的模样,但在陆尧的眼中,就变味成浪荡勾引的风味。 陆尧抬手看一眼时间,而后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阿张,晚点饭局推了,有事。” 电话那头的人想必很难为情,因为陆尧听完之后是蹙着眉的。 “嗯,行。” 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饭局,陆尧挂断电话之后,就按下与前排驾驶座对话的按钮,吩咐了句:“阿敲,回家。” “好的。” 窗外景色飞驰而过,车子比刚才在城里打转时的速度快上许多。 陆尧接完电话之后,他将自己身下的座位擦干,放上了一块浅色的围巾。 苏嘉媛夹着腿,穴里的媚肉咬紧冰块。只因为陆尧说,流出多少,就要补回多少给自己。 后座两人沉默许久,苏嘉媛难忍耐,下头的淫水止不住地流,已经快要到溃堤极限。 看身旁的人忍得难受,陆尧想要狠狠欺负玩弄她的心愈发兴起。他挑了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车开得慢吗?” 苏嘉媛咬着唇,看一眼窗外风景,摇摇头。 陆尧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凑到苏嘉媛的耳边,压了声,“因为阿敲知道我在玩你。” “唔……” 听这话,紧闭贴合的软肉一颤,一颗水珠又沁出缝。苏嘉媛夹紧腿,腿周肌肉紧绷,差些要筋挛。 陆尧伸手,微亮的触感滑过藏在缝里的嫩豆。 女人又溢出丝呻吟,声染上哭腔,“陆先生…我忍不住了。” “想尿吗?”陆尧将女人的长发挽起,看着她潮红的侧脸,轻声道,“想尿就报告申请。” 冰块化水本就快,底下穴口水肉相连,积攒着的淫水与冰水比她膀胱装满时,要更难忍。 苏嘉媛咬着牙,下身肌肉几乎快要失力,她急忙扯住男人的手臂,支吾着出声,“陆先生我我申请尿尿。” 很乖,像狗。 陆尧摸摸女人的头,批准了。 “尿吧。” 得到允许的苏嘉媛点头,粉红的缝隙轻轻探开,媚肉推着冰块,艳红包裹着的淫水便随着冰块的掉落而泄洪而出。 底下的毛巾被水慢慢染湿,像是尿失禁一样,匀速地排出液体。 陆尧撩起女人的裙子,满意地看底下排尿的进程。 透明的液体从阴道里潺潺滴滴,拉出银丝落在围巾上。稀疏的几根毛被冰水打湿,耷拉在隆起的耻骨上。被骚热的穴融掉一半的冰块斜躺着,上头还残余乳白的痕迹。 可惜手边没姜,不然高低给苏嘉媛安排个两重天。 苏嘉媛推开男人的手,将裙子盖好。手将屁股底下压着的围巾拿出,放在脚边。 没忍住,等会肯定要被惩罚。一想到陆尧的那根巨物,苏嘉媛就觉得浑身发软。被粗硬抽插、被巴掌扇胸,今天又是冰块塞穴,不知道这个男人还会玩什么花样? 车子驶入别墅,陆尧按着按钮,“你在这等,我送她进去。” 在车上被玩弄许久,苏嘉媛的腿脚无力。下车时候,一个踉跄扑进陆尧怀里。 “这么主动?”陆尧搂着女人的腰,看她走路虚浮,便将人打横抱起。边走,他边交代,“回去等我,我出去办点事。” “嗯…”苏嘉媛点头,对这温柔口吻感到恍惚。 总是这样,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糖,吃完糖,下一个巴掌又狠又重。 14.醉酒(微h) “陈妈,帮我放水洗澡。” 苏嘉媛脱下高跟鞋,背身关上门,却见客厅里站着个陌生男人。 宽肩窄腰,黑衬衣白西裤,后脖子处有翅膀花样的纹身。即便头发剃地很短,也丝毫不影响傲人的身高。 此刻男人正站在挂画前,背部笔挺,脚尖向外,左手夹着根烟,右手贴着裤缝。右后腰的衣摆很散乱,里头凸起一大块,依稀能透过白西裤看见黑色的枪管。 什么黑社会入侵?苏嘉媛愣在原地,不敢乱动。 陈妈急忙过来,接过苏嘉媛手中的鞋子,给她介绍来人:“这是少爷的弟弟,陆绍庭。” “弟弟?” 如果没记错的话,陆尧是独生子。 苏嘉媛疑惑地眨着眼,心里满是戒备。 站在画前的人转过身来五官和陆尧不像,但眼神有九分相似。看人时犀利且攻击性十足,垂眸时又多情。 男人上下打量一番苏嘉媛,最后久久停在她大腿处,危险地眯起双眼。 苏嘉媛下意识退却一步。 陆绍庭抬眸,看她几眼,又将眼神收回,悠悠地回过身去。 怪人…… 苏嘉媛和陈妈对视一眼,后者指着楼梯,让她先上楼去洗澡。 苏嘉媛也正有此意。 与其在这楼下和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弟弟干瞪眼,或者说被他“瞪”眼,还不如早点退场。 反正自己嫁过来才几天,陆尧总有机会给自己介绍这些黑社会亲戚的。 这样想着,苏嘉媛便绕过人,上楼去洗澡。 * 脱去昂贵衣物,躯体暴露在镜子前。 乳房上的痕迹,早已经消散。苏嘉媛挤过沐浴露,轻轻抹在身体上。 明明是和平常一样的身体,苏嘉媛却总觉得变化巨大。比如,在手指擦过乳头的时候,下面的穴就会不自觉地吸。又或者,手指滑过腿根密缝时,里头的汁液总会蠢蠢欲动,想要出来透透风。 被陆尧玩弄过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 脑海中又浮现刚才车上的事,冰块入体,穴里麻痹又新鲜的体验。 苏嘉媛猛摇头,轻拍脸颊,坐入浴缸里。 温水舒缓神经,让因紧绷而发酸的大腿肌肉慢慢松懈。苏嘉媛拿过手机,翻看有没有未回复的信息。 等她定睛一看,最顶端的红点,竟是陆尧发来的。 苏嘉媛蹙眉,心里闪过一万个变态的想法。 打开一看,却是再平常不过的问候。 陆尧:洗完没有? 苏嘉媛打了几个字正想发送,又转念一想,可能有诈。 万一陆尧又有什么奇怪的想法,自己岂不是很可怜? 苏嘉媛将手机放在一旁,假装没看见。 泡澡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她枕在浴缸边缘,闭着眼睛听音乐,丝毫没有意识到时间过去多久,直到—— “小姐!小姐!你洗完了吗?” 陈妈急匆匆地敲门,又继续道:“少爷让我来确认你的安全,如果你能听见,还请小姐答一声。” 苏嘉媛梦中惊醒,立马答:“陈妈,我没事。” 话音刚落,就听陆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陈妈,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她说。” 陈妈应声,随后门便被轻轻关上。 苏嘉媛提心吊胆地从浴缸爬出来,抓过浴巾披上。然后走到门边,侧耳听外面的声音。 很安静。 陆尧跟着陈妈出去了吗? 好奇心驱使她扒开门缝,悄悄探出一双大眼睛。 “嗯?”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扒住门框,下一刻高大身影便出现在苏嘉媛视野中。只见陆尧弯身进来,将女人从浴室里搂出来。 他身上有浓重的酒味,炙热的气喷洒在苏嘉媛脖颈上,很痒,像是蚂蚁在身上爬。 “不回信息,皮痒?”大手伸进浴巾里,准确抓住苏嘉媛的软胸,手指夹在她乳头上掐掐,“不狡辩吗?” 陆尧好像有点不一样,说话鼻音重,而且看自己时候嘴角带笑,声音也柔和许多。 像是……喝醉了? 而陆尧的举动也进一步验证苏嘉媛的猜想。 他坐在椅子上,手按着苏嘉媛的身体将人往自己身上带,待到人在他大腿上坐好,才圈住女人的细腰。陆尧仔细地看着洗完澡的苏嘉媛,爱怜地为女人拂开散乱在身前的头发,紧接着大手按住女人的脖颈将嘴唇送上去。 微凉的唇贴上脖子细腻的肌肤,舌头轻舔而过。一双大手在女人的腰间轻抚,像是在安慰一般。 “陆先生……喝醉了吗?”苏嘉媛怕掉下去,只能伸手环住陆尧的脖颈,挺直腰杆接受男人的亲吻。 暧昧的鼻息打在她的肌肤上,嘴唇所到之处被点起细碎的情欲。 “有点。”陆尧诚实地回答,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上移,压住苏嘉媛的肩膀往自己身侧扣。 苏嘉媛只好由着他的动作,缓缓趴在他身上,侧头枕着陆尧的肩膀。 酒味很浓,衣领上还有淡淡的烟草味。 苏嘉媛又想起陈妈前几天跟自己说的话,遂又柔声问他:“陆先生有什么烦心事吗?” 本没指望陆尧会回答自己,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陆尧嗯一声,自顾自说起来。 “奶奶最近迷上养花,想要城东的一块地繁育鲜花。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却被当官的卡得进退两难。”陆尧抚过女人的脊梁,又轻轻道:“陪一晚酒,只给我模棱两可的回复。”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刚才在车上,陆尧打电话想要推酒局,最后却又去赴宴。 “那怎么办呢?”苏嘉媛也不太懂这些事是怎么运作,只能顺着陆尧的话往下问。 陆尧轻笑,垂眸看怀中的动人妻子。 “能办,就是换条路。”陆尧单手箍住女人的腰,将人抱起放在床边。 苏嘉媛一知半解地抬头,巴掌大的脸上满是疑惑。 不得不说,她长得很漂亮。 陆尧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来,鼻子蹭过苏嘉媛小巧的鼻尖,随即带着酒味的吻袭来。 滚烫的身躯缓慢迭在苏嘉媛的身上,不安分的手伸入苏嘉媛的腿间,在滑嫩的内侧四处点火。 “嗯……”到嘴边的话变成呻吟,陆尧再次吻上柔软的嘴唇。 一分钟、两分钟,不会换气的苏嘉媛憋地脸色通红,将身上意乱情迷的男人推开。 “你喝醉了。” 双眼泪汪汪,脸色通红,发丝凌乱。 陆尧的眼痴迷地盯着女人的模样,右手将衬衣扣子逐个解开,直到衣衫敞开,露出里面的肌肉。 苏嘉媛知道,陆尧想要。 可是是哪一种性爱? 苏嘉媛害怕是粗暴的。 小鹿般颤动的眼神撞上男人朦胧的眼,苏嘉媛直起腰,主动送上自己的嘴唇。 “轻点可以吗?”苏嘉媛离开陆尧的嘴唇,又道:“我怕疼。” 陆尧翻身坐在她身旁,撩起额前碎发,胡乱解开皮带。硬涨的性器在内裤里鼓起一大包,被男人撸动几下,便迫不及待地跳动着。 他仰头,喉间溢出一丝闷哼,又望向苏嘉媛:“你主导。” ----------------------------------------------- 无奖竞猜:①这个寸头男为什么盯着苏苏的大腿? * 给大家递非常好喝的白兰地~ 表示更新的时候正在喝酒(? 顺便打劫一下大家的珠珠~ * 下一章的肉肉很不一样噢 因为苏苏真的有爽到!! 15.女上位/潮吹(H) * 夜里风凉,陆尧的酒意被吹醒几分。 他偏着头,酒醉让他头疼欲裂。 苏嘉媛从没主动做过这事,唯一的一次还是陆尧强要了她。此刻便只能蹲在男人胯下,与那根勃发的硬物面面相觑。 上次只被折磨地狠,没能仔细看。现下这性器就在自己眼前,苏嘉媛才发现这东西的尺寸惊人。 直径约有她手腕那么粗,长度少说也有十七八,憋地发红的龟头朝下淌着水,随着陆尧往后躺下的动作,银丝被拉断落在毛中。 苏嘉媛面红耳赤,学着陆尧上次的步骤,凑上前去用舌头轻轻触过男人的性器。 躺着的男人闷哼一声,拉着苏嘉媛的手臂,迫使她与自己面对面。 下一秒,带着酒味的吻再次袭来。 温热的大手在苏嘉媛的臀肉上来回游走,时不时地揉搓臀缝嫩肉,兴起时还会用底下那根东西抵在苏嘉媛穴口处磨蹭。 粗大的龟头滚烫,滑过阴蒂时,苏嘉媛总会止不住腰颤。 来回几次,下头的穴就酥麻酸胀,忍不住想要泄出水来。 苏嘉媛还不适应性爱,只想着躲。 臀一抬起,陆尧的手就掐着往下按。 醒去半分酒的双眸格外煽诱,多情勾得苏嘉媛心痒,擎在里头的阴鸷又让这份春情添上几分危险。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陆尧勾着唇角,按着女人的头,又是一个吻。 底下的龟头越蹭越快,还伴有顶弄的动作。 两瓣软肉被掀开,前列腺液与女人的水混交在一起,黏糊糊地粘在苏嘉媛的阴户上。 陆尧玩得越发露骨,剥去女人的浴巾,浑圆的乳房便暴露在空气中。苏嘉媛舒服,呼吸也逐渐急促,两颗樱红的乳头随之起伏着。 陆尧眸子一沉,撑起身子,捧住一只软胸又咬又吸。粗糙的舌头舔过敏感的乳头,男人还使坏地将舌尖往小孔里钻,同时嘴拢住发出嘬嘬的声响。 就着这个姿势,苏嘉媛能闻到陆尧发丝上的淡淡香味。 再低头一看,男人的头俯在胸前,单手揽着自己腰不让逃走。 “呜……不要咬。” 陆尧动作一顿,抬眸看女人一眼。 苏嘉媛也有些茫然,怎么自己随口一说,陆尧就乖乖听话了? 她大着胆子,又道:“吻我。” 陆尧面色不悦,却还是扣住女人的头,送来一个热情缠绵的吻。 两人的舌头交缠着,躯体亦忍耐地难舍难分,一个后仰滚到床上,紧紧贴合住下身。 “嗯~”苏嘉媛难耐地泄出一声呻吟,逃开陆尧的唇舌,趴在他身上喘着气。 陆尧忍得难受,底下硬物快要发麻。他按着女人的肩膀,在白洁肌肤上落下一个吻,半哄着:“自己来好不好?” 他眸中满是情欲,望着苏嘉媛的身体,都快失去焦距。 只是一遍又一遍,用手抚摸着细腰,而后在大腿侧上揉搓。 苏嘉媛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凑上前去轻轻含住陆尧的嘴唇,学着他接吻的样子,用舌头去撬男人的齿间。 男人只是稍稍扭头,便轻松躲开这个笨拙的吻。 片刻后,苏嘉媛感觉到穴口被男人的龟头顶住,在她身下的男人挑眉,道:“现在懂吗?” 懂。 苏嘉媛低头去看,憋地发紫的肉棒顶在自己的缝里,只要往下坐,那根东西就会进到自己体内。 她直起身,用手扶着男人的性器,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慢慢往下坐。 粗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挤进穴里,虽说难以看见,但苏嘉媛真切地感受到周围的皮肤被猛地撑开。 很涨。 “嗯……”苏嘉媛慢慢地往下坐,被玩得湿滑的穴,分泌出更多淫水,恰好为吞下陆尧的巨物做好润滑。性器每探入几分,窄小的穴口就避免不了地紧缩着,就着大腿敞开的姿势,陆尧能清楚看见翕张的蚌肉。 他伸手贴在阴蒂上,用食指轻轻抚摸,身上还在吞吐的女人便猛地缩穴。 里头的媚肉绞住硬物,让陆尧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别夹,”陆尧蹙眉,“慢点。” 确实是敏感的身体,每一处皮肤都是女穴夹紧的机关。陆尧收手,不再玩阴蒂,转而摸摸女人的头发,权当安慰。 性器在苏嘉媛的内壁缓慢摩擦,暴起的血管被吸附在上头的嫩肉挤压,淫水一股又一股地涌出,泄在龟头上。 温热的水此刻化身催情的药,让陆尧脸色潮红,额头青筋暴起,忍得难耐。 他轻拍苏嘉媛的臀,示意她动一动。 苏嘉媛却误以为是陆尧要动,急忙往下一坐,将整根肉棒吞入穴中。大腿内侧肌肤,与陆尧根部的毛发摩挲,瞬间湿淋淋一片,让她禁不住出了声,“嗯……” 突如其来的快感,使得陆尧也闷哼出声,他抓住女人纤细的手臂,道:“动。” 想来应该是酒醒了,陆尧眼中迷蒙涣散的眼神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侵略性十足的情欲。好似火山口的岩浆,只一眼,就被烫地火辣。 苏嘉媛抬臀,又缓缓坐下。底下那根巨物,在她的穴中缓慢抽插。 饱满的性器在穴里膨胀着,肉穴被塞地满满当当,又酸又胀。 还没动几下,苏嘉媛便体力不支地坐下,双腿酸软使不上力。 她抬眸,眼神中带着些许胆颤,见陆尧面色平静不恼,才轻声道:“陆先生……我没力气了。” “嗯。”陆尧应声,撑起身子。 大手按住苏嘉媛的腰,固定好之后便挺动着腰胯。粗长的性器畅通无阻,在大开的肉穴里来回肆虐。 他东西本就大,即便不刻意去找G点位置,只是随意塞进去插,也能磨到那个凸起的肉点。只是浅浅插没几下,苏嘉媛便呻吟出声,奶子随着动作而晃动着,被陆尧的唇接入口中,轻轻吮吸。 上下夹击,快感喷涌而来,想要尿尿的感觉久违地再次来袭。 苏嘉媛声染了哭腔,抱着陆尧的头,边哽咽边说,“申请……尿……尿尿。” 陆尧抚着女人的背,“尿。” 穴里喷泄而出,浇撒在陆尧的龟头上。刁钻的水流,直冲陆尧的马眼,让男人脊背一阵发麻。 他按住苏嘉媛的腰,往里头猛顶,龟头擦在子宫口上,反复揉搓。相连着的大腿处又泄出一股淫水,滴滴答答打湿陆尧的耻毛,让交连的地方看起来更加淫秽。 再次冲击马眼的淫水,打破男人的最后一道防线。 陆尧倒吸一口冷气,缴械。 滚烫精液喷射在子宫口,一股一股,将女人的甬道填满。 两人就着交连的姿势倒回床上,苏嘉媛的身体还在经历高潮后的余韵,一抖一抖。射完的阴茎逐渐开始疲软,里头攒着的精液开始沿着穴口,流过阴蒂,而后滴在陆尧的大腿上。 他后知后觉地拍拍女人的背,“起来洗洗再睡。” 苏嘉媛反问他:“不让精液流进去吗?” 陆尧没答,缓过之后,一把将床上的女人拦腰抱起进了浴室。 等到温热水流冲过女人躯体时,陆尧才答了句:“不着急,慢慢怀。” --------------------------- 大家晚上好。 递士力架当宵夜! 存稿已经差不多到火葬场 稍微有点激动?(?gt;?lt;?)? * 非常感谢大家一直在看 写得非常非常普通 文笔也很幼稚 大家不嫌弃真的很感动! 当初开文的时候没想到会这么多人看 希望大家能陪我一起到结局~ * 300珠珠的加更放在明晚! 同样的求珠珠和评论啦! 以上! 16.用不上他 这次性爱之后,陆尧没离开。 苏嘉媛洗完澡出来时,她看见自己的丈夫正背对着自己,手里端着杯酒正在打电话。 怒气从他紧绷的手背迸出,他咬牙切齿,出口却还是平静,“嗯,明天我让人去办,您别担心,这块地我一定拿给您。” 他深吸一口气,将杯子里的酒饮完,冷静会又道:“明天我让阿张给你买机票,去国外散散心,回来一定给您种上花。” 从那对话内容里,苏嘉媛猜想陆尧是和奶奶打电话。 兴许是办事不顺,陆尧积攒的压力有些大,就连背影都看起来那么可怖。 苏嘉媛轻手轻脚掀起被子,在角落里躺好。生怕自己动静大些,男人又来折磨自己。 原来一直以为世界上没人能压制住陆尧,现在看来,富人再富,也得舔脸去求当官的办事。欺压自己父亲时候那副嚣张的嘴脸也在此刻被磨平,化为他额头的一根青筋。 苏嘉媛心里还觉得有些暗爽。 恶人总有恶人磨。 但是陆尧让人最害怕的并不是他阴鸷的一面,而是那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圆滑知分寸,能屈能伸,倒是需要很大气魄。 就算她当初没有与陆尧结婚,也未必能逃过这个男人。 他那套功夫,哄骗一个女人简直绰绰有余。 再转念一想,自己被冷落,也说明陆尧根本没把心放在自己身上。 苏嘉媛轻轻叹气,扯着被子翻身,盯着男人高大的背影。 也许是女人的眼神太过炙热,陆尧挂断电话,转身就准确捕捉到苏嘉媛。他也洗过澡了,身上的冷气与烟酒味被冲走,身上只剩下淡淡香气。 他将手机放下,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 苏嘉媛没动,只是抬眸静静看他。 陆尧侧目,看她一眼,往嘴边放上一根烟,“介意吗?” 苏嘉媛摇头,“不介意。” “点火。”陆尧没头没尾冒出一句话。 苏嘉媛顺着陆尧的眼神去看,打火机被放在她这侧的床头柜上了。她撑着床起来,拿过打火机,凑近陆尧帮他燃上。 房间昏暗,摇晃的火光只闪一次,陆尧嘴边的烟就着。苏嘉媛将打火机 放回原位,坐在床边好奇看他。 想了许久,苏嘉媛觉得应该从刚才的电话开始问。 “陆先生,是奶奶给你打电话吗?” “嗯。” “那块地的手续办不下来吗?”苏嘉媛知道陆家肯定不是缺钱,买一块地抬抬手指的事,唯一能卡住的事肯定就是上头的手续。 陆尧吐出一口烟,“对。” 再没更多的话,陆尧就像个回答机器,苏嘉媛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这几天陆尧为这事跑不少路,让底下的人去办,那些当官的不赏面。自己亲自去酒局,当官的还拿他开唰,给人倒酒还不喝。 这事,陆尧越办,越心烦。 可家里老太偏喜欢那块地,说算命的说那块风水好。 苏嘉媛靠在床头软枕上,道:“我认识一个官二代,虽然他爸不是大官,但是应该能帮上忙。至少把关系通一通,路子也好走一点。” 盈洁的手臂轻垂在缎面被子上,陆尧遂着手臂一路往上,停在身旁女人的脸上,“谁?” “叫做……”苏嘉媛一时也想不起来,拿起手机翻了许久,才将一个人的微信页面递过来,“是他。” 陆尧接过来一看,越看头像越眼熟。 点开朋友圈照片一看,这不就是前几天被他烧头发那个小白脸么? 怪不得路子被卡死。 陆尧自嘲一笑,不爽地顶顶腮,将手机还给苏嘉媛,“睡吧,用不上他。” 和小白脸那点事,苏嘉媛不知道。只是看陆尧这个反应,也不敢再说话,拉过被子躺下。 陆尧将烟掐灭,若有所思。 “陆先生不睡吗?”苏嘉媛大大的双眼闪烁着,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躺在床上。 陆尧看她一眼,“睡。” 灯被熄灭,苏嘉媛感觉到身边的床沉下一块。 她闭上眼,有些紧张。 不过一会,一双有力的手伸过来,揽着苏嘉媛的腰将人搂进怀里。 苏嘉媛身体僵硬,身后的热源贴地紧,还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你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苏嘉媛皱皱眉,任凭她怎么思索,都想不出那男人的长相。甚至连名字,她都记不住。两人会加好友,也全是因为那男人的主动。 她摇摇头,“不认识他。” 陆尧嗯一声,在她腰间的手掐她薄嫩的皮,“真的?” “真的不认识。”苏嘉媛再重复。 那日小白脸说的话总在陆尧脑海中浮现,他不得不怀疑。但怀里的人说没有,他也就作罢没有再问。 只是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道句晚安,便入睡。 陆尧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怀抱亦温暖。苏嘉媛出生以来,没和男人同过床,这一夜睡得反而安稳。 也不知过去多久,她听到有人在打电话。 被性爱透支体力的她也乏于抬眼,只是闭着眼,听陆尧说话。 “嗯。”紧接着是打火机的声音,陆尧又接着道:“她睡了,我自己过去,你让奶奶别激动,她身体不好别又出岔子。” “嗯。结婚这事我以为他们会告诉奶奶,过几天我再带她过去。” 挂断电话之后,她听见陆尧起身穿衣服的声音。 苏嘉媛从床上爬起,看着系扣子的男人,“奶奶想见我吗?” “嗯,你先睡,过几天带你过去。”陆尧没回头,抽过皮带串在腰间。 “我现在过去,不行吗?”苏嘉媛下床,走到陆尧身后,替他抚平腰间的褶皱。 男人转过身,沉思片刻,道:“走吧,带你见见人。” 17.吃不消 陆家奶奶住在城西的宅子里,三面环山,一面靠湖。宅子的门比苏家的客厅还要大,入院之后有条百米长廊,两侧的参天大树蔽去天光,唯一的光源只剩下车前灯。 “陆先生经常来奶奶这里吗?”苏嘉媛抱着手臂,有些冷。 车里的空调温度很低,刚才在路上她好几次想开口,但是一看见陆尧阴沉的脸色,又只好闭嘴。 陆尧转半圈方向盘,回眸看女人一眼,不动声色地将空调关闭,打开两侧车窗,答道:“不常来,我很忙。” 清新的风吹进车厢,苏嘉媛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随即怯弱抬眸又看男人一眼,小声说了句抱歉。 专注于开车的男人没应,只是下一秒,窗户升起隔绝外界的风。 “谢谢。”苏嘉媛腼腆一笑,抬头一看,主宅的建筑已经出现在眼前。 照理说,这种情况下最吸人眼球的应当是建筑。白底金边,占地之大称它为城堡都不为过。 可泊在平地上呜呜泱泱一片黑,却在此刻宣兵夺主。 黑揽胜、黑大G、黑lx570、黑酷路泽,能看到的全都是黑色的越野车。 有点像电影里黑社会出场的架势。 “陆先生,你的奶奶排场好大。”苏嘉媛暗自感叹,内心又隐隐害怕起来。 陆尧没答,将车泊在黑车后头,领着苏嘉媛进屋。 佣人推开大门,茶香夹杂着烟草味扑面而来。 苏嘉媛抬眼去看,客厅竟宽敞地犹如球场。 陆尧揽过女人的腰,带着她往茶桌边上走,边走他边交代:“我奶奶问什么你答什么,聪明点。” “嗯。” 远远地,苏嘉媛便窥见陆奶奶的容貌。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不多,头发乌黑发亮,双眼碧波荡漾,覆着精致妆容。上身着一件碧绿中式卦衫,下头是当季流行的醋酸暗花月白裤子。 很时尚,感觉不到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奶奶。”陆尧叫人,随后拢了身旁的女人,介绍道:“我夫人,苏嘉媛。” 想来陆尧皮笑肉不笑的功夫,可能是家族遗传的技能。 只见陆奶奶浅笑,顶着苏嘉媛的脸看上片刻,而后才招呼两人坐下喝茶。 苏嘉媛跟着陆尧坐在沙发左侧的两连位上,伸手去接茶的时候,她才发现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还坐着个人。 是刚才后脖颈有纹身的男人。 陆尧的弟弟、陆绍庭。 “阿尧,究竟是什么地方卡住了?”陆奶奶笑吟吟地,看他一眼。 陆尧抿口茶,“一点小事,能解决。” 坐在那头的陆绍庭弓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盯着陆尧。他眼中满是野心,说出来的话也惊人不已,“不能办你开口,我给他们换个能办的官。” 果然是黑社会吧? 苏嘉媛连呼吸都不敢尽兴,憋一半,吸一半,一双大眼轱辘转着观察局势。 好奇怪的氛围。 陆尧摇头,背往后靠,同时手撑在下巴上沉吟,像是在仔细思考陆绍庭这句话的可行性。 不会真的要叉人吧? 苏嘉媛藏在鞋子里的脚趾都在蜷曲,生怕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她一直盯着陆尧,希望能对上他的眼神。 可惜没用,陆尧没回头。 他撩起额前的头发,冲着陆绍庭说道:“法制社会,遵纪守法。” 陆绍庭听这话讥讽一笑,再想说什么的时候,被陆尧一个眼神制止了。 “老婆,你跟奶奶出去吹吹风,看日出。”陆尧手伸过来,拍拍苏嘉媛的背。 “嗯。” 苏嘉媛心里简直痛哭流涕,陆家兄弟聊的东西,她是一个字也不想听。也十分感谢陆尧把她当外人赶出来,不然待在里面,她都觉得自己是迷途小羊站在狼群里。 别人嗷嗷叫,一爪子就能把她这只咩咩绞杀。 * 外头人都传陆家奶奶身体不好,苏嘉媛现在就想出去发帖反驳。 她身体特别好,走得比自己还快。 “小媛,和阿尧处地还好吗?”陆奶奶停在花园座椅旁,缓坐下,拍拍身旁的座位要人过来一起坐。 苏嘉媛小步走来,坐在老人身旁,“挺好的。” 她皮肤白,陆尧做那事的时候力气又大,故而腿上经常有陆尧留下的指印。 陆家奶奶也是回头时候偶然瞥见的。 女孩的小腿肚上有被掐红的印记,再加上方才走路时候似乎有些跛脚。 想来夫妻生活还是美满的。 “有打算生孩子吗?”陆家奶奶握着苏嘉媛的手,不等她回答又自顾自说着:“你还这么年轻,不想生就多玩几年。陆尧那小子混我是知道的,在房里肯定也没少折腾你,让他戴套,知道吗?” 苏嘉媛没料想过话题会是这个走向,白皙的小脸腾一下升起红晕,她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答才好了。 瞧自家孙媳妇这么羞涩,陆家奶奶觉得捡到宝了。弯着眉眼笑起来,又拍拍苏嘉媛的手背,“羞涩什么呀?奶奶也是女人,经历过那点事的。有什么苦恼就跟奶奶说,我帮你收拾陆尧。” 说到苦恼,那可太多了。 陆尧总是想方设法地开发她的身体,先是舌头,再然后是手指,昨天夜里甚至是冰块。 结婚才只一个星期,陆尧的玩法就让苏嘉媛有些吃不消。 只是想到那些画面,苏嘉媛的耳尖就红地滴血,话是一句都说不出来,只有双大眼睛噙着委屈看陆家奶奶。 陆家奶奶会心一笑,“太猛了?” 苏嘉媛迟疑点头,手指缠在一起,好久之后嗯了一声。 被追问房内的事,总是让人不适应。好在陆家奶奶不是爱八卦的主,这个问题一过去,两人也就闲下来聊聊家常。 也不知道听陆奶奶说养花技巧说了多久,一楼客厅的门终于打开了。 苏嘉媛往那边望去,陆尧走在最前面,陆绍庭跟在他身后仔细听他说话,两人的手还在比划什么。 “哎,奶奶。”苏嘉媛突然想起什么,又问:“另一位是陆尧的弟弟吗?” 陆家奶奶尴尬一笑,没回答。 她站起身来,牵着女孩的手往停车空地走,“陆家的事很复杂,有空你多问陆尧。” 18.在满客的公交旁边被抠穴+薄荷水滴穴 越是遮掩,越是引人注意。 就好比在厅中摆放一扇屏风,总会惹人遐想后头的风景。 陆家奶奶的沉默勾得苏嘉媛很是好奇,一路上如坐针毡地摆弄一双长腿。往左放也不对,往右放也不行。 “啧。”陆尧瞟女人一眼,表示不满。 得到一记眼刀的苏嘉媛只好安分,双腿夹紧,头靠在窗边看外头风景。 好半晌后,苏嘉媛悠悠开口:“陆先生,那位有纹身的是你的弟弟吗?” 忍不住,她好奇。 “你喜欢?”陆尧挑眉,踩一脚刹车让车速慢下来。 “嗯?没有啊,我只是…很好奇。”苏嘉媛越说越小声,只因为陆尧的手已然越过中线,搭在她大腿上。 只是简单的碰触,躯体相缠的滋味便再次涌上心头,女穴紧紧收缩,却还是可耻地渗出些许热液。 只要陆尧做出性暗示的举动,自己的身体便会诚实地用体液回应。 搭在腿间的手往苏嘉媛裙子里探,女人紧张地抓着不安分的手,双目死死盯着窗外往来的人。 这会正好是早高峰,路上的人和车都多,上班族时不时经由两旁的人行道,对这台豪车投来目光。 “别…外面人好多。”苏嘉媛弱声,水汪汪的眼满是慌张。 陆尧单手操控方向盘,右手手指一挑,女人的手便被拂开。灵巧的大手再次钻入裙底,隔着内裤抵在女人的穴口处。 湿热的水汽渗过内裤,传到陆尧的指尖上。他眸色凝重,撩开女人的内裤,用手指在穴口随意地拨弄几下。 羞人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而在车里回荡,两扇阴唇裹着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为他染上一层淫靡温热。 “骚不В胱怕缴芡ナ耍俊� “不是…不是…”苏嘉媛着急,想要辩解,话到嘴边又吱唔起来。 要怎么说? 不是想到陆绍庭就起反应,而是陆先生的手放在我的腿上,下面就不争气的流水? 这么色情的要怎么说出口? 苏嘉媛垂眸,脸色潮红,只好弱弱地再补,“不是想到他才这样的…” 今天开的车是lx570,车身高,外头的人只能看到胸口以上的风景。陆尧也更肆无忌惮,中指挤进女人窄软的洞穴里,挑逗着里面的嫩肉。 “唔…”苏嘉媛捂住嘴,双腿之间顶着的手让她无法夹紧,只能张开大腿任由男人玩弄。 红灯,陆尧踩下刹车挂档。 瞟一眼苏嘉媛后,按下车窗打开约有十厘米的缝隙。 “陆先生!把…把窗户关上。”苏嘉媛害怕被人看见,下头的穴夹得更紧。 陆尧玩味地将指头往上顶,抠住一块凸肉猛地搔刮。 想尿的感觉再次来袭。 苏嘉媛双手捂紧嘴巴,将身子往下缩,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恰逢旁边经过一台公交,上头坐着的无聊人士无投来视线,似乎有些疑惑车里的人在做什么。 陆尧喜欢刺激,看女人混身发颤,底下水淌地放肆,玩弄苏嘉媛的坏心思又涌上心头来。 “坐好,不然我让大家看你高潮的样子。” 被玩得头晕目眩的女人朝车窗外看去,正好与旁边公交上的男人对上视线,那男人皱着眉,仰头像是想要窥见被车门挡住的风景。 陆尧是真的敢开窗做这种事,苏嘉媛知道。 苏嘉媛立马直起腰杆,用手挡住右侧的脸,轻轻呻吟着求陆尧,“陆先生…把车窗关上,可以吗?” “我记得我教过你。” 粗而有力的手指再刺入一根,双指不知停歇地在穴中玩弄。陆尧的手指抠着G点软肉,粗糙的指腹碾在上头,女人的穴猛地夹紧,泄出一股清水,正沿着陆尧的手指往下滴。 女人嘴里只剩呜咽,呻吟被擒在她喉咙里,不敢叫出。与旁边的公交靠地太近,只要呻吟,公交上的人就会知道他们在做淫秽之事。 苏嘉媛曲指轻敲太阳穴,迫使自己从情欲大海中逃离出来。可四处翻涌而来的快感此刻就是滔天巨浪,裹夹着她的躯体在肉欲的浪花中欲仙欲死。 “陆先生…我…申请…关窗户…拜托…求求您关上窗户。”苏嘉媛落下隐忍的泪珠,颗颗晶莹,不过是下头泛滥成灾的淫水的百分之一。 绿灯亮起,陆尧玩味看女人一眼,毫不留情拔出手指,将淫水全部抹匀在她稀疏的毛上。 窗户慢慢升起,苏嘉媛松了一口气。 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纸巾,抽出一张仔细地擦干座椅。淫水之多,一张纸轻轻一放便潮去大半。 苏嘉媛脸红地快烧起来,胡乱抽出两三张平铺在屁股下。 “领证那天,薄荷味的湿巾有带吗?”陆尧盯着远处的红绿灯,发问。 “有。”苏嘉媛抽出一张湿纸巾,撕掉包装递给陆尧。 临近红绿灯的时候,陆尧踩着刹车停下,用湿纸巾覆盖在手指上。当车子完全停下之后,陆尧扯下湿巾,又将手探进苏嘉媛的裙子中。 “陆先生!” 她刚刚才擦干净下面的泥泞,男人的手马上就贴上内裤,快速掀开摁在她的缝隙之间。 凉! 车内的空调直吹裙底,染着薄荷汁水的手指在她腿间肆意妄为,被拨弄的阴豆与两块饱满的花肉均沾上清凉,风一吹,苏嘉媛就止不住夹腿。 “呜呜…”就像是被冰凉的舌头舔穴一样,明明陆尧的手已经离开,空调风往裙里一吹却还是爽地直流水。 好爽,好想… 苏嘉媛夹紧大腿,风却像是故意与她对着干,四面八风吹入裙底,透过内裤来回玩弄她的下身。 “舒服吗?”陆尧摸着苏嘉媛的头,嘴角挂上一抹笑。见女人只是蹙眉咬唇,一声不吭,他又掐着人下巴,“回答。” 无法专注。 “嗯…舒服。”苏嘉媛揪住陆尧的衣袖,柔柔地将头靠在他肩上,难耐地闷哼着。 纤细的长腿绷紧,三角区夹了又夹,被风玩弄的穴还是忍不住地朝外淌着水。 “回去睡会。”陆尧看一眼靠在自己肩上的女人,缓了声又道:“让陈妈晚点打扫,别吵醒了。” “嗯,陆先生呢?不回家睡吗?” “忙,送你回去之后去办点事。” 车子启动,绕进小路往别墅开。 身旁女人被折腾地梨花带雨,柔弱的身躯看起来更是弱不禁风,好像陆尧再继续玩她一会,就会晕过去的模样。 陆尧抬手,安抚地拍拍女人的手臂,“乖。” 19.可恶,要是没看到就好了 一觉好梦,睁眼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苏嘉媛从床上爬起,披上睡衣外套下了楼。 陈妈正在厨房做饭,她看一眼冷清的客厅,也跟着入了厨房。 煲里的汤咕噜冒泡,清甜的玉米香气弥漫整个厨房。陈妈握着锅铲正在炒西兰花,放在盘中的虾仁红彤彤地,看起来很有食欲。 苏嘉媛用手捻起一个,放在嘴中细嚼慢咽,吞下之后又走到汤的跟前。 盖子被腾起的汤吹得翻覆,陈妈看她一眼,道:“小姐,你在外面稍等一会,马上就开饭。这里头东西多,别烫着了。” “没事,我来盛汤。”苏嘉媛拿过抹布,小心地覆在煲盖上,上手准备掀开。 扑腾的水汽翻涌而上,直冲冲地灼向苏嘉媛的手心,她猛地收回手,吃痛地吹着手心。 与此同时,苏嘉媛还回头看一眼陈妈,生怕自己捣乱被发现。所幸陈妈正忙于炒菜,无暇看她。 苏嘉媛吹凉自己的手心,又拿过两张湿抹布,一并覆在煲盖上,小心翼翼地将盖子打开。 里头色泽清亮的汤咕噜冒泡,她从柜子里拣出两个碗,盛好之后端上餐桌。 见院子里依旧冷清,苏嘉媛又绕回厨房门,“陈妈,陆先生今晚回来吃饭吗?” 陈妈将菜放进盘子中,摆上几颗香菜,而后端着盘走出来。 一碗饭被放在台面上,陈妈轻拍苏嘉媛的肩,道:“小姐先吃吧,少爷没交代要不要回家,不用等他。饭菜我都预留一半,少爷如果回来有得吃。” “好吧。” 苏嘉媛在桌前坐好,举着筷子慢吞吞地开始往嘴里送饭。 陈妈做菜的口味偏淡,像是粤菜那边的习惯,苏嘉媛吃得不是太惯。 之前在家吃饭都总被嫌弃吃得少,这会在陆家,吃得更是少得可怜。 放筷的时候,盘子里的菜犹如崭新出锅,压根没动几口。 等到陈妈洗完锅碗出来,她有些诧异地看着桌上的菜,“小姐,你怎么不吃?” “我吃饱了。”苏嘉媛双眼亮晶晶,放下手机就端着碗进去厨房。 不多会她又出来,插着腰看桌上的菜。 倒掉太浪费了,让别人吃又不礼貌。 要是家里有只小狗就好了。清淡的菜本就少盐,用水冲洗一遍,正好可以给小狗吃。 陈妈劝她,“小姐,再多吃一点吧,这半碗饭都没吃完。晚上肚子该饿了。” 苏嘉媛甜甜地笑起来,两个梨涡浅浅,“肚子饿的时候我会敲陈妈的门,求陈妈给我煮面吃的。” 陈妈摇头,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笑吟吟地收拾桌子,将菜全部端进厨房里放好。 吃饱喝足,苏嘉媛想找些娱乐。 搬过来这些日子,她除了睡觉就是在被陆尧折腾。每次想要去院子里逛逛,心头都有股无形的压力在那压迫她。 今天她心情轻松好些,也许是因为陆尧比起之前要温柔许多。 她系好自己的衣带,踩着双拖鞋便出了门。 夜里本就风冷,陆尧的别墅又孤零零坐落在半山腰,寒风一吹,苏嘉媛的汗毛直竖起。 “阿嚏!”可怜的女人缩缩肩膀,穿过游泳池,掀开躺椅上盖着的毛巾坐下。 泳池里的水每日都换新,此刻水底潋滟波光,倒映在苏嘉媛的眼底中,满是温柔。 如果不是天冷,她真想下水里泡着。 别墅内安静如斯,藏在草丛中的蟋蟀叽喳作响,白天能看到的佣人们全部都已经下班回去,苏嘉媛觉得轻松很多。 她有些社恐。 当初家里决定送她出国留学,她一想到要独自面对陌生环境,就忍不住在被子里哭哭啼啼。搬到陆家来也是一样,白天有数不清的佣人在庭院里忙活。 草坪不能去,有人浇水修建。 泳池边不能去,有人清洁换水。 就连小花园的秋千也不能去,佣人们总是在那里分流家中所需的线香。一簇一簇的香,以及一个又一个的圆形小瓶,阻挡着苏嘉媛探索的步伐。 说起来,苏嘉媛一直都想去小花园,铁制的白色秋千特别梦幻,她想要坐在上面吹风看月亮。 苏嘉媛起身,将毛巾盖回躺椅。兴冲冲地朝着小花园的方向跑,风扬起她自由的长发,把她脸上的笑容分享给过路的云。 秋千被擦得很干净,苏嘉媛坐在上面,用脚点着地往后推,而后轻轻一放,秋千就带着她往上飞。 “weeee~”苏嘉媛小声地给自己配音。 玩过好几轮之后,她耳尖地听见前院传来吵架的声音。 苏嘉媛从秋千上走下,沿着黑暗的小路走到房子旁的花丛里,探出一双眼偷偷看。 是陆尧。 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陆尧,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你结婚了。” 女人身高不一般,夸张点说胸部以下全是腿。白金色的头发笔直柔顺,随着她说话的动作而轻轻在腰间摩挲。 只是看到背影,苏嘉媛便可以断定是个美女。 “听不懂回去读幼儿园。”陆尧越过金发女人,往家里走。 “你有病啊?”金发女人双手抓住陆尧的手臂,长腿微微岔开,将人拉住,“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收我的礼物,把我送给你的领带还给我。” “我再说一次,我没收过你的礼物,宋清芝。”陆尧的语气很是不耐烦,又道:“别拿莫须有的事情添砖加瓦。” 名叫宋清芝的女人小嘴一撅,双手抱胸站在庭院中央,娇蛮要求道:“你让我进去,衣柜里肯定有我送的领带。” “我夫人在睡觉。”陆尧也站定,不悦地瞥她一眼。 这是什么情况? 苏嘉媛默默地往后退,只想安静离开。 “咔哒——” 藏在草丛里的喷水开关被不小心踩到,庭院各处的水龙头,不受控制地开始吱吱冒水。 “啊!”宋清芝捂着头,将喷到手臂上的液体放在嘴边一闻,发现是清水之后,抡起手里的包猛地揍在陆尧的背上。 “你有病!” 宋清芝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上,恨不得把陆尧当作蚂蚁踩死。 陆尧紧盯着花丛角落,许久都不见人出来,他便道:“我回来再给你解释。” 转身离去。 苏嘉媛叹气,蹲在草丛中瘪着嘴。 “要是没看到就好了…” ------- 求珠珠! 求评论呐! 还有三四章就送火葬场啦!! 大家要珍惜趾高气昂的陆狗!!! 20.金发女 陆家奶奶说的对,陆家的事情太复杂,就像剧场里演的豪门大戏,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苏嘉媛只能算是中途出现的配角,只要不卷杂其中,就能全身而退。 她点头,暗自下定决心:接下来的日子要心如止水,只要生完孩子就算完成任务,到时候就算失踪,陆尧也不会在意。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陆尧想必不会再回家。 苏嘉媛敷完面膜,躺在床上酝酿睡意。可她白天睡的太多,这会精神得很。 没办法,苏嘉媛又从床上爬起来,无聊地抱着膝盖思考能找些什么事情做。 “哎……”百无聊赖的女人悠悠叹出一口气,在床上滚了一滚。 家里是找不到什么事做了,莫非要出去玩吗? 对啊。 陆尧都能天天出去玩,她苏嘉媛当然也可以出去玩! 说干就干,苏嘉媛爬起来,快速地画上淡妆。而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天蓝短裙穿上,偷偷摸摸地从侧门溜出家。 才不要在家当怨妇…老公都不回家。 苏嘉媛的驾照是在国外考的,也只有在国外才开过车。平坦又宽大的路,没几台车,她都开得胆战心惊。 国内的交通情况,她是万万不敢开的。 哪怕陆尧的车库里有几十台车等着启动。 她打了车,司机问她要去哪里,苏嘉媛思考了许久,也想不出个好去处。 “师傅,您带我去好玩的地方吧,我回国不久,不太熟悉。”苏嘉媛浅浅地笑,师傅应了声,就载着人往城里跑。 穿过大街小巷,车子最终停在一个酒吧门口。 司机指着里头,道:“最近年轻人都喜欢来这里喝酒,我看美女你应该也成年了,送你到这里可以吧?” 虽说自己酒量一般,但这么晚了确实也没别的好地方可以去,她笑着应声,付钱下了车。 酒吧名头叫白马,不时有三俩年轻人互相搀扶走出来。与此同时,也不乏结伴说笑进去的人。 确实看起来不错。 苏嘉媛推门进去,里头音乐并不是太嘈杂,烟酒味道混杂在一起,与女人们的香水味融成娱乐场所独有的气味。 称之为夜晚的放纵。 她长得好看,身材匀称,浑身上下散发出迷人的气质。只是走到吧台这段短短的路,就已经有不少男人向她投来欣赏的眼光。 苏嘉媛抿着嘴,觉得自己与这里似乎格格不入。快步走到吧台前,挑了角落的一张凳子坐下,警惕地观察周围会不会有什么淫趴的开端迹象。 她鲜少出来玩,只想散心,不想沾花惹草。 “喝点什么?”酒保面带微笑走来,带着笑意的眼中夹杂着几丝让人不适的侵犯意味。 还不等苏嘉媛开口,从她侧边突然伸出来一双修长的手,轻轻覆盖在她胸口处,替她答:“薄荷芙莱蓓。” 女人眼神凌厉,上眼皮微掀瞪那酒保一眼。 被警告的酒保礼貌一笑,转身去吧台前制酒。 “第一次来?”女人在苏嘉媛旁边坐下,撩过白金色的头发,朝着苏嘉媛投来和善的笑。 苏嘉媛回头去看她—— 垂坠到腰间的浅金头发,侧分露出一双上挑美目,鼻梁直挺,有些混血味道。 “嗯,谢谢你。”苏嘉媛回她一个笑容,将胸前的衣服往上拉了拉。 金发女人拍拍苏嘉媛的肩,朝她送来一个俏皮的wink,“我叫宋清芝,你呢?” 世界可真小。 苏嘉媛这样想。 刚才还看着这个女人和自己丈夫纠缠,转眼又让自己碰上,真是孽缘。 “苏嘉媛。” 苏嘉媛不想闹事,这几句话说下来,也不觉得宋清芝是个难相处的人,便老实答复人家。 流光溢彩的灯扫射在两人身上,宋清芝应当是喝下不少酒,眼神有些涣散。她突然凑上前来,轻轻舔一口苏嘉媛的脸颊,复而轻轻地笑,“你长得好漂亮,好喜欢你。” 啊? 温热的舌滑过苏嘉媛的肌肤,她后背僵硬,只一双眼投向宋清芝。 好半晌,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你…你也很漂亮。” 宋清芝的手轻柔,环过苏嘉媛的腰侧与她贴紧,漂亮的双眼沉满落寞,“漂亮也没什么用,我总是被男人抛弃。” “我总是被别人夸漂亮,被送花被表白,可是没有几个是真心的。他们喜欢我的脸,可是不喜欢我这个人。”宋清芝像是自来熟,做着美甲的手指伸入苏嘉媛的发丝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又道:“你这么漂亮,千万不要被男人的花言巧语蒙蔽双眼。” “您的薄荷芙莱蓓。”一杯冰绿色的酒饮被放置在杯垫上,酒保看着亲昵的两人,神色凝重地离去。 宋清芝瞪那酒保一眼,转而又换上笑眼,催促着苏嘉媛试试,“这个酒味不重,试一试。” 苏嘉媛端起杯,水珠滑过她的手心,落在深色吧台上,沁出一颗浑圆。 她深吸一口气,抿一口酒。 只想把心里的话都告诉这个热情的女人。 “宋小姐…” “嗯?”宋清芝端起手中的烈酒,豪爽地吞下一口,见女人不说话,又凑过来蹭蹭,“怎么啦小苏苏?有话快点说!是不是要加我微信呀?” “我是陆尧的…”苏嘉媛咬着嘴唇,眼看着宋清芝表情略显僵硬,嘴上的话又不忍继续说了。 可她只是握着酒杯,沉默了约有两三分钟。 马上又像没事人一样,强忍着眼泪扯出个笑,“他是他,我们是我们。我不搞雌竞那一套,你们幸福就好。” 话虽是这样说,但她的眼泪明明挂在下睫毛上,只需要再一个笑容便会落下来。 “宋小姐…” 苏嘉媛蹙着眉,大起胆子搂住她,轻轻拥抱。 “你也会幸福的。” 宋清芝拍拍苏嘉媛的背,笑着流下一颗眼泪。 “当然啦,我们都会是幸福的女孩!这么有缘分,加个微信以后一起出来玩。” “好。” 两人依偎着,喝下一杯酒,聊得很是投欢。似乎陆尧,只是她们生命中一个共同的过路人。 女孩之间,本就应该如此。不为男人扯头花,只用最真挚的心相互碰触。 温柔、包容,灵魂深处的交流。 只是苏嘉媛包里的手机,有些着急。 陆尧拨了十几个电话,她没接。 / 不出意外的话 要出意外了 火葬场倒计时。。。。 21.脱裤子检查 陆尧没心情。 早上九点的会议推到下午三点,秘书敲门进来,却还是看见陆尧站在落地窗前发呆。 “陆总,会议需要的资料准备好了,给您放在桌上。” 秘书将手中的文件放在台面上,悄悄抬眸看一眼陆尧的背影。 “陆总…您心情不好吗?” 高跟鞋狡猾地往落地窗走去几步,千娇百媚的身躯摇晃着,将香味送到陆尧身边。 站在窗前的人微蹙眉,透过玻璃的反射观察身后。 秘书身材前凸后翘,只是解开两个衣扣,深幽的乳沟便迫不及待跳出来见人。扎着头发的绳被扣开,散开深红色的卷发。 “陆总…”粉舌舔过红唇,下一秒软手便贴在陆尧的背上,“需要淼淼抚慰您吗?” 傲人双峰覆上男人的背,娇手环住陆尧的腰,亲昵且胆大。 她觊觎自家总裁许久,平日的各种小动作都没得到回应,今天抓住机会总要尝试着去勾引。 “陆总…” 被呼唤的男人转过身来,一把抓住女人的长发,眉峰高挑,“注意你的身份。” “出去。” 氛围极度压抑,耳边只剩室内空调嗡嗡的声响。 孙淼咬着嘴唇,一脸不可置信。 她欺身想要送上吻,陆尧只是偏头躲开,掐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得更远些,再次重复道:“注意你的身份,孙秘书。” “陆总!”孙淼咬着牙关,挤出几滴眼泪,与此同时稍稍弯下腰,确保自己两颗酥胸能以最佳视角让男人看见,“陆总您就对我没有半分想法吗?” 无论那双多情眼再怎么扮可怜,陆尧依旧是那副冷漠模样。 对峙几分钟之后,办公室中央响起几声拍手声。 陆绍庭一脸玩味走近,撇着嘴上下打量姿势暧昧的男女,“怎么?办公室当炮房?” 自然不是,陆尧松开女人的头发,朝陆绍庭使眼神。后者会意,瞪大双眼箭步上前,左手掐腰,右手摁头,将女人一举扣在地板上。 “这么爱玩?有夫之妇也想上?下面痒?要不要去我家试一试皮鞭蜡烛?”陆绍庭骑在女人翘臀上,反手拍拍妖媚的脸,又道:“人兽喜欢吗?我在国外养了老虎和狮子,秀色可餐一下?” 孙淼只是听到这些话,脸色就不可控地苍白,贴着身躯的地板似乎在极速降温,冻得她心寒。 只是陆绍庭的恐吓还没完,女人的下巴被掐住,一把抬起,身子躺倒在陆绍庭的怀里。 下一秒,一个冰冷的圆柱形物体就钻进裙底,抵在了阴道口,“你看过猎奇视频吗?朝这里开枪的那个。” 陆绍庭深吸女人身上的香味,凑到她耳边又说了句悄悄话。 孙淼立马脸色大变,颤颤巍巍地爬起身来,几近哭出声,“陆总…我先出去工作了。” 高跟鞋杂乱无章地踩踏着地板,直到门阖上,陆绍庭才讥讽地撤扯出一抹笑,“没意思。” 陆尧看他一眼,像是在等什么。 陆绍庭跪着,从口袋掏出烟点上,才道,“找到嫂子了,在橙子郡酒楼。昨晚十一点出门,在白马和宋清芝喝了几杯酒。夜里两点在橘子郡入住,和一个男的。” “谁?” “看不清,还在查。” 陆绍庭起身坐在桌边,从口袋里掏出个U盘甩给陆尧,“这视频你看看,有想法给我打电话,走了。” U盘里只有一个视频,标志着昨天的日期。 陆尧点开,怒气直冲脑门。 苏嘉媛双腿大开,自己主动掰开嫩穴给男人品尝。眼神涣散,舌头游离在外,一副浪荡女的模样。 愤怒盖过理智,陆尧抓起外套,离开公司。 他要亲自去橘子郡捉奸。 看来是这几天给她好脸色太多,让苏嘉媛忘本了。 橘子郡离陆尧的公司不算太远,开车十五分钟便到楼下。他连车都来不及泊,横冲直撞地冲进酒店。 陆绍庭做事向来全面,房间号已经给过陆尧,故而他一路顺通地到了302门口。 门把手上还挂着请勿打扰。 前台小姐急匆匆地追上来,给陆尧开了门,“抱歉陆少爷,我们不知道这是您的夫人。” 陆尧嗯一声,挥手让她先离开。 门被轻轻推开,高跟鞋胡乱脱在床边,苏嘉媛衣衫凌乱,侧枕着睡得正熟。 房内没有其他人的踪迹,想来奸夫已经离开了。 陆尧走上前,将床上的人扯起来,大声质问:“你就那么饥渴吗?” 苏嘉媛环顾四周,昨晚的记忆遗失大半,只能想起和宋清芝喝酒,然后聊得很开心,喝醉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兴许是酒精壮胆,苏嘉媛大着胆子瞪陆尧,“你每次都不分青红皂白地教训我,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还顶嘴?”陆尧坐在她身侧,用手箍紧她,将手机架在苏嘉媛眼前,播放那个视频。 里头羞燥的呻吟声瞬间让苏嘉媛面红耳赤,可她确信自己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这不是我…这一定是把我的脸放在这个视频上面了。”苏嘉媛捂着嘴,只觉得百口莫辩。 “是吗?你觉得陆绍庭会花时间拿这种东西来骗我?” 陆尧解下皮带,猛地甩在床上,撕裂风发出咻声。 “裤子脱了。” “干什么?” “检查。”—— 最后一个炮了 打完陆狗就火葬场了 22.扇b、掐脖、强制(H) “我只想好好过日子,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苏嘉媛挣脱男人的怀抱,站在床边,梨花带雨地抹着眼泪。 “谁折磨谁,苏嘉媛,你昨晚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陆尧气不打一处来。 他本就不计较那些前尘往事,也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在乎贞操。在他的观念中,一个人在没有许下婚姻承诺之前,和谁交往都是个人自由。只不过结婚之后,就应该对彼此忠诚。故而苏嘉媛给他戴绿帽子这事,陆尧觉得十分不可理喻。 做了什么? 她苏嘉媛不过是出来喝了两杯酒,而后和宋清芝一起… 宋清芝呢? 苏嘉媛捂着头,试图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过度的酒精麻痹着她的大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记得起清醒时候,与宋清芝在喝酒的画面。 即便如此,苏嘉媛也坚信自己是清白的。如果真是醉酒之后发生什么,身体肯定会有异样。可她上下检查,衣物完好,敏感部位也没有任何不适。 反倒是陆尧。与她结婚以来,又有几天在家?每次和她待在一起,就只是抓着她做爱。之后就无情地离开,在外面谁知道玩什么呢。 他陆大少爷财大气粗,玩几个女人岂不是易如反掌。 两人之间的关系如履薄冰,一丁点事都足够破开冰面,争锋相对。 信任好像从未建立起来。 “你不也是沾花惹草,别来管我。”苏嘉媛说的是气话,她清楚知道,只是人在气头上管不住嘴巴。 “呵,我不管你谁管你?”陆尧掐住女人的脖颈,将她反身压在床上,“我今天就让你怀孕。” 清凉的衣裙被男人暴力撕开,扣子崩落一地,敲在地上发出绝望的声响。饱满的胸乳被迫弹出,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搓揉着,只几下就红去大片。 苏嘉媛挣扎着,试图抵抗陆尧的侵犯。奈何她身材娇小,凭力气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剥干净衣服,赤条条地扔在床上。 男人的手用力地扇向她粉红的阴部,清脆的啪声唤醒苏嘉媛的理智,她拼尽全力地夹紧大腿,抓过被子往身后躲。倔强地唇齿紧闭着,她双眼通红地瞪向陆尧,“别碰我!” “里面还留着别人的精液怕我发现是吗?”陆尧将女人扯到身下,单手固定女人的一双手腕,膝盖压住女人的大腿,另手长驱直入探进女穴里,毫不留情地往刮。 没有任何前戏滋润的女穴很是晦涩,粗长的手指伸进去疼地苏嘉媛差些晕厥。她失了力气,小腹因紧绷而痉挛着。 身心都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一般疼。 被他侮辱不守妇道,尊严尽失被他检查身体。 苏嘉媛心如死灰,在绝望之中无声地呐喊。 压在身上的男人动作粗暴,手指在穴里面分开扩张,柔软的内壁被来回摩擦,穴口处好似要被撕裂一般隐隐作痛。 仿佛这样的摧残还远不如他意,恶劣的唇齿凑近左侧的乳房,尖利的牙齿猛地咬住拉拽。 这具单薄的身躯就如同漂泊大海的一叶扁舟,只有暗无天日的前进,等待的也许是狂风巨浪。 “陆尧,我没有和别人厮混。”苏嘉媛咬着牙,呼吸急促,口水染在脸颊上沾着几缕发丝,远不如平日干净。 狼狈已经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处境。 陆尧不听,掏出性器长驱直入。 硕大的硬物直插到底,底下的皮肤如同被火炙烤,疼痛难忍。 苏嘉媛控制不住眼泪,挣脱双腿踢在陆尧的小腹上。却被男人一把揽住架在肩上,下身一挺,再次插到最深。 “我会恨你的…” 被顶得失语的女人,只是重复着一句话,“我会恨你的…我会恨你的陆尧。” 被人恨,陆尧不在乎。 苏嘉媛于他来说,不过是硬塞来的老婆。既然跟了他,就不应该在外面骑别的男人。 她犯错了,就该惩罚。 把所有的精液灌进穴里,怀孕了就不会在外面被男人操。 “反正你也没爱过我。”陆尧拉着女人的手臂,将她翻过身。抬起翘臀,从后头抽插狭窄的甬道。 陆尧自认坏种,对女人从没温柔过。 而今这场粗暴的性爱,也不过是顺遂本心。 他按着苏嘉媛在床上干射两次,又将她抱到飘窗上,拉开半边窗户,让女人扶着玻璃,自己从后面狠狠冲撞。 底下不时有过路的人,苏嘉媛恐慌地捂着脸,身后的男人丝毫没有顾及她脸面的意思。反而揪着她的头发,将满是泪痕的脸贴在玻璃上,羞辱她:“这么爱骑男人,就让大家都看看你被人操的样子。” “你和我结婚之前没有过女人吗?”苏嘉媛抓着窗帘,用力拉上,扭头瞪着他。 陆尧挑眉,将女人翻过身,就着两人面对面的姿势,掐住她的脖颈凑到她脸前:“我不介意你之前被谁操过,但是你和我结婚了就不能在外面玩,懂不懂啊?” 苏嘉媛的委屈如潮水袭来,“我和你结婚的时候是处女,床单上的血你也看见了,为什么这样污蔑我。” “要不怎么说你们苏家处心积虑呢?”陆尧将人抱起来,粗长顶到最里,碾磨着黏糊的精液,面上很是不悦:“先是来分我陆氏股份,又把女儿包装好嫁进来,想钱想疯了。” “你…”苏嘉媛双瞳震颤。 她从未想到丈夫竟然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什么股份的事我一概不知,我只知道你是个混蛋!”苏嘉媛没能忍住怒气,抬手扇了陆尧一耳光。 “你敢打我?”被扇的男人脸上浮现一抹不可思议的讥笑,阴鸷眼神死抓苏嘉媛,胯下狠撞,捅在女人宫口处,“我看你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也这么硬。” 苏嘉媛的腰被掐住,往下让她整个身子贴紧飘窗,大理石的寒气穿透皮肤,冻地女人呼吸都困难。再加上胸腔被挤压,被再怎么顶弄都只能发出细碎的闷哼。 快要窒息。 大脑缺氧,眼前一片漆黑。 所幸陆尧泄在里头,放开了苏嘉媛。 “你混蛋!”苏嘉媛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出这句话,原本清甜的嗓子,被烈酒之后的伤风割裂,再被陆尧的性爱折辱,声音已经哑地不成样子。 双腿之间还夹着陆尧的身躯,男人双目通红,咬着后槽牙恨不得把苏嘉媛拆骨入腹。他捂住苏嘉媛的嘴鼻,隔绝人类赖以生存的氧气。 浑圆的乳房随着肺部呼吸的动作而抖动着,每一口吸气,都是在消耗掌内的氧气。可是手掌再大,又能有多大呢? 最后一口氧气被吸入肺的时候,苏嘉媛眼前发黑,狼狈的口水与话语喷溅在陆尧的掌心里。 “放开我…” ----------- 你就折腾吧 折腾完就离婚 (点烟) 下一章就离婚 说到做到 23.离婚吧 上不来气,咳嗽、疲软,求生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沿着脸滚落下来。 苏嘉媛抬手,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严实地落在陆尧脸上。 男人应声松开手,脸上不知怎的浮现出兴奋的笑容。 “你还打上瘾了?” 他夹住女人的腰,又将苏嘉媛从落地窗挪回软床上。 掉落在地上的皮带被捡起,环过苏嘉媛的大腿系好。 此刻的苏嘉媛就像个被凌辱玩弄的充气娃娃,面色通红,唾液沾满下颚,光洁的肌肤上全是男人粗暴留下的印记。 可即便如此,陆尧也还是不满意。 他将女人翻个身,解下领带束缚住女人的手腕,而后将她的脸摁在枕头里,迫使她抬起臀部,以最羞耻的姿势被他插穴。 苏嘉媛想反抗,只是浑身力气不再允许。 身体被折迭的时候,苏嘉媛在想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地步。是因为两人之间有误会没能说开吗? 也许吧。 可是扪心自问,自己什么时候对陆尧有所保留?那份情色录像带也许并不止一份,陆尧的语气似乎断定自己有过丰富的性爱史,可是他宁愿相信造假的视频,也不愿意来和她面对面谈一谈。 在这个男人的心里,这个捡来的妻子就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心情好的时候搂着睡觉,温柔的举动一个没少,让苏嘉媛误以为他回心转意想对自己好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个疯狂发泄的败类,将自己翻来覆去地羞辱,还要说低俗的话语来摧残她的自尊心。 说到底是自己傻女一个。 “叫啊,不是嗯啊得挺欢?”陆尧掐她的臀,勃发的性器在她体内快速抽插着。 苏嘉媛心情低落,毫无性欲,底下的穴只是生理性地分泌淫水。那疯狂的操弄,挑不起她身躯的任何热情。 陆尧说到做到,这次与她的做爱就是冲着怀孕去的。 射了四次,每一波精液都是顶到子宫口再释放。 等到他提枪出来的时候,苏嘉媛全身都被薄汗覆盖,瘫软无力地趴在床上,底下的穴口不停歇地往外淌着白精。 陆尧坐在飘窗边抽烟,精壮的身躯上满是指甲痕。浅一些的在皮肤表面腾起浅浪,深一些的已经见血,猩红刺眼。 全是苏嘉媛刚才抓的。 “起来,回家。”陆尧叼着烟,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到苏嘉媛身上。 天蓝色的裙子已经看不出原样,更像是破烂的布条。苏嘉媛抓过那裙子,扔在陆尧身上,又趴回床上没做声。 “你什么意思?”陆尧捡起裙子,翻来覆去看好几遍,不知道是怎么穿的。只好走到床边,架着苏嘉媛的手臂准备将她搂起来。 “没意思。”苏嘉媛艰难地翻了个身,拉过满是褶皱的被子,盖住斑驳的躯体。 冷冰冰的三个字,倒是让陆尧难受起来了。 苏嘉媛不应该是这样的。 在他印象中,苏嘉媛温柔又体贴,怎么这会性情大变像个陌生人? “玩我呢?”陆尧跪在床边,去拉苏嘉媛的手臂。 还没能碰到,就听苏嘉媛先发了声。 “陆尧,离婚吧。” 陆尧不敢置信地揉着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吸上一口烟,凑到她身边,问她:“你说什么?” 苏嘉媛听那副戏谑又满不在乎的语气,再也忍不住了。她翻身起来,瞪着男人,咬牙含泪再次说道:“我说我要和你离婚。” 搞笑。 这女人真是疯了! 陆尧弹掉手中的烟蒂,冷淡地瞥她一眼,“行,现在去离。” “嗯。” 陆尧本就是随口一答,没成想苏嘉媛真就撑着副残破的躯体,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你就这么想和我离?”陆尧皱眉,又点上一根烟。 苏嘉媛没回答,靠在床头,仔细地整理着皱巴巴的裙子。 片刻后,陆尧看见她套上那衣裙,撑着墙慢慢地走到鞋子旁边开始穿鞋。 “你认真的?”陆尧半眯着眼,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受控。 “我哪句话不是认真的?”苏嘉媛只是淡淡答他,整个人已经麻木,没什么情绪。 “你说你想跟我好好过日子。”陆尧站起身来,走到苏嘉媛面前,又补充道:“就在刚才。” “曾经想。”苏嘉媛系好扣子,拉开房间门,不知想起了什么,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陆尧,“现在不想了。” 见陆尧迟迟没走动,苏嘉媛往外走了两步,背对着他道:“我回去拿结婚证,你去民政局等我。” 陆尧不敢相信。 他就那样看着苏嘉媛的背影慢慢远去,明明身高最多只有一米七的小不点,跛着脚在故作坚强地在楼下打车,那样残缺的样子,竟让他看得有些出神。 他回过神来,又点上一根烟。 要说他对苏嘉媛毫无感情,也并不全是如此。 只是那副乖巧懂事的模样,陆尧不喜欢罢了。 而今吃她两个火辣辣的巴掌,倒是觉得自己窥见这女人几分真性情。 有缘没份,夫妻一场,想离就体面些。 陆尧穿上衣服,准备去民政局。 24.不爱才会离婚 苏嘉媛很忌讳离婚这两个字。 小时候她总在学校里被别人欺负,人们推搡她,扯着嗓子朝她吼,说她是被妈妈抛弃的野孩子。 那时候天真,总觉得自己的悲剧是因为父母的离婚导致的。 直到现在,她独自一人坐在民政局的椅子上,心如死灰地等待一张离婚证。苏嘉媛突然想通了,与其忍一忍委屈自己,不如一拍两散各自安好。 不爱才会离婚。 而从满心欢喜走到毫无希望的离婚,寻常人那点爱只怕是早就烟消云散。更别提她和陆尧这种撮合的夫妻,半分爱意没有,继续下去只有无休止的摩擦。 陆尧不是好人,也不适合她。 在她心理斗争之后,陆尧如约出现了。 苏嘉媛递过去一张离婚申请书,最底下的名字她已经签好了。 “签名吧,晚点你让他们把东西送回我家就可以了。”苏嘉媛的语气很平静,见陆尧没接,她将笔塞到男人手里,抬头看他:“签名。” 这次的语气更强硬,让陆尧身躯一怔。 陆尧接过笔,看着底下的签名栏,微微蹙了眉。 他问:“你确定?” 苏嘉媛没说话,眼里满是坚定。 陆尧也只好作罢,在底下龙飞凤舞签上大名,递还给苏嘉媛。 再次相逢在大厅中央的时候,苏嘉媛递给他一张离婚证,她说:“就这样吧。” 擦肩而过的瞬间,陆尧冷笑一声,转身将离婚证扔进垃圾桶里。 不需要,看到这破本子还要想起苏嘉媛,真晦气。 两人的婚姻就此结束,苏嘉媛就像一阵风,天气预报说半月内有微风,她便轻轻的来。 副高一结束,苏嘉媛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尧走到民政局门口,从口袋里掏出半包烟,抖出一根摔落在地上。他捡起丢在嘴边,给自己点上火。 浓烈的烟草呛着他的视线,他抬头直视着炙热的太阳。 思绪飘回两人刚领证的那天。 回忆了好半晌,陆尧毫不留情地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妈的,到底在想什么。” 离婚是苏嘉媛要求的,他陆尧只是遂她心意而已。这半个月来,他对苏嘉媛不算好,但也没那么坏。 是苏嘉媛先背叛自己,在外头玩男人,他陆尧谁都没碰。 陆尧越想越烦,具体他也说不清自己在烦什么。 大概是一生都风调雨顺,从没遇到过这种说离开就马上离开的女人吧。 他坐上车,看着方向盘上的Range Rover,失笑地吸一口烟,又骂道:“妈的,领证和离婚都开的这台破车,我得把你卖了。” 陆尧没太多时间思考这件事,因为他接到陆绍庭的电话。那头说给奶奶买地皮的事有新进展,让他回家一趟。 苏嘉媛就这样被抛到脑后了。 女人向来都是多愁善感多一些的,苏嘉媛这头和陆尧离婚,出门就开始苦恼。 不过不是后悔离婚这件事,而是在思考怎么和家里人交代。 当初她口口声声答应父亲,嫁给陆尧之后会好好生活。没想到一个月没到,两人就闹成这样,要是回家去肯定会被责怪。 苏嘉媛是乖巧的孩子,可有时候她也会厌烦长辈那套“我是为你好”的理论。 在他们的传统观念看来,不管对方犯什么样的错,女人都应该忍着,因为离婚会对女方的声誉造成影响。 现下离婚,肯定不能回陆尧家。 还能去哪里呢? 苏嘉媛坐在路边的长凳上,垂头丧气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 太阳越来越烈,炙烤在苏嘉媛白皙的皮肤上有些疼。她往阴凉处挪了挪,苦恼地看街上穿梭的公交车。 她有些羡慕车上的乘客,至少他们知道目的地。 自己又该去哪里呢? 包里的手机突然震了震,阳光下她看不清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只能接起来,试探性地说了声你好。 那头响起焦急的女声,“小苏苏!你在哪里啊?我昨晚喝懵被我哥扛回家了,我问他你去哪了他不给我说。你还好吗?” 是宋清芝! 苏嘉媛听完她的解释之后,心里一颗石头也落下来。早上起来她没发现宋清芝身影,下意识地以为宋清芝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没事,谢谢你关心。”被陆尧强迫致沙哑的嗓子还没好,说起长句子来就很是明显。 宋清芝咦了一声,问她:“你嗓子怎么了啊?” 虽然两人昨天才认识,可是苏嘉媛心里就是对宋清芝十分有好感。在她的心目中,宋清芝热情乐观,不管说什么对方都能理解。 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苏嘉媛瘪着嘴,跟宋清芝哭诉道:“我和陆尧离婚了,现在没地方可以住…”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宋清芝突然拔高音量,“来我家啊!!我爸妈都在国外,就只有我和我哥!而且我哥经常不在家,咱们两个一起住肯定很棒。” 苏嘉媛愣了愣,捂着电话有些迟疑问:“你不好奇我和陆尧为什么离婚吗?” “切,谁在乎一个男人,你要是想揍他我都支持你。”宋清芝啧了一声,又笑嘻嘻地补充:“我可以帮你一起揍。” “好啦,你别在外面了,我把地址发给你。” “会不会太打扰了?”苏嘉媛皱着眉,有些犹豫。 宋清芝哈哈笑了两声,古灵精怪地,“你说这话完全没把我当朋友,我给你发地址,快来。” 宋清芝挂断电话发来一个地址,没过多久又发来一条信息:我哥哥刚好要回家,我让他去接你吧。 ----------- 哥哥不是男二 拿来引一下双胞胎妹妹 一配角而已 没感情戏 离婚也不影响继续在一起 我会撒很多狗血 陆是我钦定男主 不换 25.相似的人 苏嘉媛在路边坐着等人的时候,有四个人过来和她搭讪,询问是否可以添加联系方式。她只是笑着婉拒,心里莫名地有些苦涩。 从小到大,她都是家里的小公主。父母待她极好,自己也算争气,琴棋书画不能说精通,但都从小学习。长相她自己不评价,但是绝对是不差的。 坐在路边都会被路人搭讪的条件,却无法维持一段婚姻,真是搞笑。陆尧甚至连装都不愿意装,她宁愿两人像其他的联姻夫妻一样,互不干涉,那也许还能走得远一些。 刚才在民政局的时候,她让陆尧把东西全部送回家里。如果那边整理地够快,再过几个小时,苏嘉媛就应该接到父亲的电话了。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好说歹说,让他与陆尧复合,把离婚诉讼撤销掉。 苏嘉媛不想,她觉得自己与陆尧无法继续。 那场噩梦般的性爱差点害死她,陆尧是个疯子,用手掐着她的脖子,捂着她的嘴巴让她几近窒息。她甚至在眼前发黑的前一秒,想得还是陆尧对自己究竟有没有一分真心实意。 现在仔细想想,他大概只想在自己身上发泄他的怒火。 就算自己死了,也不会影响他的任何心情。 苏嘉媛拍拍自己的头,突然嘲笑起自己的恋爱脑。只是床边的几分钟温柔,就让她飘飘然。怪不得陆尧不把自己当回事,原来是自己的好感太廉价。 说不定醉酒的那次,也是陆尧故意迷惑自己的。像陆尧这种显赫的家世背景,从小就要面对各种各样的纷杂事务,真真假假,全凭演技。不过是几个吻,几句温柔至极的话,还有些暧昧的调情动作,有什么难的呢? 想得更黑暗些,说不定陆尧还是从别的女人身上学来的。 好失败…… 苏嘉媛深吸一口气,微凉的空气途经喉咙,像利刃滑过肌肉,让她忍不住咽下几口唾液。 真可恶啊,这段婚姻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个礼物居然是躯体疼痛。 她抚过脖颈,只觉得口渴。起身正想去旁边的便利店买水的时候,路边一台黑色轿车打着双闪慢慢停靠。 冥冥之中,苏嘉媛有种奇怪的直觉。 那台车是来接自己的。 可是黑色轿车只是停靠在路边,没有任何的动作。苏嘉媛在椅子上等了几分钟,想象着应该怎么说开场白。 几分钟过去,那台车子依旧不为所动。只是两只天使眼射出惨白光芒,在醉人的傍晚散发着悠悠亮光,频频闪动的警示灯在这条车流稀少的路上很引人注目。 也许不是来接自己的吧。 苏嘉媛看一眼手机,宋清芝没有发来任何消息。她也就起身,进了旁边的便利店。 苏嘉媛记不清自己多久没逛过便利店了,平时在家里的时候,父母总是以外面的饮料不健康为由,不让她喝汽水。和陆尧结婚的半个月里,她几乎没有出过门,那家里的冰箱只有陈妈塞的各类食材,更别提汽水这一说了。 她在冰箱面前站了片刻,最终选定一款桃子味的汽水。 从货架上拿下一瓶之后,她又想到待会要和宋清芝的哥哥。于是乎,她又在货架上多拿了一瓶。 其实苏嘉媛并不喜欢喝桃子味的汽水,她总觉得那口味有一种奇怪的生涩感。可是在那一刻,她总觉得有个奇怪的心灵感应,在牵引着她的手去拿那瓶桃子味汽水。 很奇怪,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有另外一个灵魂在指引着自己一样。 苏嘉媛付钱的时候,手机的网络转了个圈,紧接着宋清芝的名字突然跳在屏幕中央。她迅速接起,就听见对面的女人高兴地跟她说:“哎!我哥哥到了,就在路边,车牌789,你看见没有?是一台黑色的轿车。” 789! 刚才看到的那台打着双闪的轿车就是789! 苏嘉媛挂断电话付了钱,立马跑出便利店。 那台黑色的轿车依旧打着双闪,静静地在路边等着。银白色的天使眼低垂着,苏嘉媛着急地往车旁跑去,轻轻打开了车门。 脱口而出的是一句抱歉,她抬眸,与驾驶座上坐着的男人四目相对。 黑发男人面目清隽,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骨相温柔,肤色偏白,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男人温润一笑,“你是芝芝的朋友吧,上来吧。” 苏嘉媛点头上了车。 与陆尧车里的烟味不同,这车里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苏嘉媛在车里找了一通,没能发现任何香水,免不得怀疑是这男人身上散发的。 气氛有些尴尬,苏嘉媛咬着嘴唇,却不想说话。 虽然陆尧很坏,但是她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 凭什么被那样对待的是自己? 事已至此,苏嘉媛只能叹一口气,望着车窗外的风景。 “还没问你怎么称呼?”男人抽空看苏嘉媛一眼,又将视线投回路面上。 苏嘉媛啊了一声,有些木讷,“我叫苏嘉媛,你好。” 居然光顾着想那些破事,把礼貌都给丢在脑后了,真是失礼。苏嘉媛看男人没有说话的想法,有些奇怪,虽然不想说话但还是反问他:“先生你呢?” “宋书礼。” 苏嘉媛嗯一声,又进了自己的小世界里。 不知过去多久,宋书礼又道:“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谁?”苏嘉媛回头,紧盯着宋书礼。 也正是在这一瞬间,一台黑色的路虎从左侧飞驰而来,与苏嘉媛坐着的车子平行前进。 车窗慢慢降下,陆尧扭头看了一眼车里的两人,一个急转弯迫使宋书礼踩下了刹车。 陆尧追来了。 可是苏嘉媛不知道他还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天空一声巨响 妹妹闪亮登场 26.夫妻一场 陆尧的车拐进大宅的时候,正巧碰上陆绍庭浩荡的车队正鱼贯而出。不见头尾的黑色越野车开地又急又猛,呼啸的引擎声隔着车窗玻璃都能传进陆尧耳中。 他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便踩下刹车观察情况。 陆绍庭出门阵势大,前后少说有五六台都是手下的车,他自己的车经常夹杂在队伍的中间。 果不其然,待到前面五六台越野车驶出门外,一台车牌999的越野车一个刹车停在陆尧车旁,窗户摇下来,是陆绍庭阴郁的脸色。 “怎么回事?” “我回来跟奶奶说那块地的事儿,老人家一个激动心脏病犯了,这会送去医院了。” 陆尧皱着眉,“哪家医院?” 大宅两侧的灯扫射下来,被越野车的车顶隐去大半光亮,只能看见陆绍庭紧绷着的下巴。他咬咬唇,泄出个讥讽的笑,“你离婚那事,民政局的贱种打电话回来通知了。” 陆家势力大,政商之间有斩不断的黏连关系。家里只要有点风吹草动,那些狗腿子就会第一时间通知回来。 陆尧管白的,陆绍庭管黑的,剩下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他们就往陆家奶奶这边报。 前脚刚离婚,民政局的领导就一个电话通知到家里。恰逢陆绍庭正在跟陆家奶奶说地皮的事,整个人在兴头上,再被这突如其来的坏消息夹击,老人家的心脏就受不了,猝不及防地晕厥过去。 也幸好陆绍庭在场,才及时地通知医院把人接走。 这会正赶着去医院,就遇上陆尧回来,心里不免有些怨,语气也难听许多。 陆家奶奶是陆家团结的中心,要是没有这号人物,陆绍庭早翻天了。 陆尧听这话,也跟着掉头插入车队,随着陆绍庭往医院的方向开。 陆家奶奶向来对两兄弟极好,从小到大给的关爱比父母还多,故而陆尧及其珍视他。 陆绍庭亦是如此,虽说他是捡来的弃婴,平时阴晴不定,还搞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他十分感恩陆家奶奶,倘若当初不是陆家奶奶捡回家,他早就饥寒交迫死在外头的街上了,怕是连尸体都没人认领。 陆家奶奶被送往的医院是城中的私立医院,叫做慈心医院,陆家有股份。 车子浩浩荡荡地开进地下停车场,陆绍庭甩进停车位之后便从车上下来,他脚步匆忙地先进了电梯往楼上赶。 跟在后台的陆尧将车停好之后,在车上呆愣了几分钟,也不知心里在想写什么,而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才急匆匆下车跟着上楼。 VIP客户的手术都是最优先级,两人赶到手术室门口时,医生已经出来了。 “怎么样?”陆绍庭先开了口,他咬着后槽牙,眼中满是杀气。 拿着病历的医生颤颤巍巍看他一眼,又将眼神投向后头站着的陆尧,见人没说话,只好扭头又与陆绍庭对上视线,他将手里的病历递过去,道:“我们为老夫人心脏搭桥了,目前情况还算稳定,只是后续不要再刺激她。” 陆绍庭听这话,脸色倒是温和些许,只不过几秒后,他又将凌厉的眼神投向陆尧,像是在说“这话是说给你听的”。 身为亲孙子的陆尧上前来,扮演者白脸的角色,说着谢谢。 在那一瞬间,手术室的门口暗涌起一阵看不见的波涛,两人就站在对立面。一根绷紧的弦牵扯着彼此,而陆太太就是那线上的包袱,没人想要包袱入海,但只要包袱入海,必定翻起一波巨浪。 在接连经历两个起伏之后,陆尧只想找个地方安静一下。 他觉得今天心脏被挑战两次,人很是疲惫。 步子只迈出一侧,肩膀就被身后的陆绍庭按住。 “什么事?”陆尧没回头,只是用眼眸斜着看肩膀上的手背。 当初陆家养他,就是因为有些灰色地带需要一个人去蹚浑水。陆绍庭也本就是桀骜不驯的性子,这么些年发展过来,两人的性格与形象都是天差地别。 陆尧外表谦逊干净,时常西装领带,出口都是圆滑话。陆绍庭则相反,虽说也爱穿西装,但从不系领带,且身上大片大片的纹身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此刻搭在陆尧肩上的手背,纹着花绿的刺青,之前陆尧从没认真看过,现下近距离一瞥,发现那竟是奶奶的肖像画。 “你不能放苏嘉媛走。”陆绍庭走近一步,道。 陆尧眯着眼看他,兴许是窥见陆尧眼中的迷惑。陆绍庭打了个响指,一直跟着的左右手中上来一个人,递过来一份合同。 陆绍庭将合同塞进陆尧怀中,又道:“当初我和苏家人签合同的时候,定了个条件。娶她是为了让奶奶开心,这种事情当然要做到尽兴,所以我在条款里要求苏嘉媛至少要给陆家生下一个孩子才能走。” 陆尧眯着的双眼更加晦暗,他接过合同翻开一看,白纸黑字确实写着如此事项。 苏家的老头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每个条款上面都按下了手印,表示自己已知晓这些事务。 这场婚姻中,苏嘉媛就像是被交易的商品。明码标价交换陆家的股份,就连子宫也被拿来交易。 陆尧只觉得不可理喻,他失笑地反问陆绍庭,“你觉得这些条款有意义吗?” 陆绍庭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他是残缺的,感知不到任何私人情绪的反社会人格。 听着陆尧的反问,他只是回答,“我不在乎意义,合同就应该甲乙方共同遵守。奶奶醒来之前,我希望苏嘉媛也能陪在床前。” 陆尧冷笑,“没必要,我陪奶奶就可以。” “奶奶很喜欢苏嘉媛,她亲口跟我说的。”陆绍庭看着陆尧,又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情况,就算是演戏,也把这一场演完。不然,我会让苏嘉媛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陆尧挑眉,想反驳。 而后转念一想,陆绍庭向来说到做到。到时候真的因为这件事而让苏嘉媛出意外,他良心也会过意不去。 这是他身为一个健全的人,最基础的道德观念。 他想,应该把苏嘉媛叫回来,再演演戏。即便是合约,也比苏嘉媛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要好。 毕竟,夫妻一场。 * 11点还有一节 27.她的脆弱 苏嘉媛坐在车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那台黑色的路虎。 陆尧只是打着双闪,截断了宋书礼送她的路,人却不见下车。 见苏嘉媛的眼神如此热烈,宋书礼问她,“是你认识的人吗?” “嗯。” 两台车就这样安静地对峙着,周遭的车子都避开这条道,在旁边疾驰而过。只有两台车里坐着的人在沉默,好像是在玩一个游戏一样,都在等谁会先出棋。 让别人等太久总归是不礼貌,苏嘉媛在车里坐了几分钟,只觉得后背有针在扎。一切都怪她太过礼貌,这会不好意思地只能向宋书礼道歉:“抱歉耽误你时间,我想他找我可能有些事情,也许我应该和他谈一谈。” 宋书礼向来温润,听这话也喜怒不显于色,只是淡淡点头,追问道:“你要跟他走吗?” 苏嘉媛不知道陆尧找她有什么事,但是看陆尧这副模样,想必不是小事。她垂眸扯出个难看的笑,道:“嗯,宋先生先回去吧,我会和清芝再联系。” “好。”宋书礼点头,又扫过苏嘉媛的脸。 那副眼眸低垂的悲伤模样,是他从未在另一个人脸上看到过的。另一位长相相似的女人,总是假装豁达地笑着,不管生活中有什么难处都只是在笑,没心没肺地。内心的想法就像是被锁在小盒子里,能打开的钥匙在这个世界上早已经失踪。 “真的很像,你和她。”宋书礼小声地念叨着。 苏嘉媛已经打开车门,朝宋书礼轻轻点头当做告别,朝着陆尧的车子走去。 宋书礼也没再做停留,驱使着车子离开路边。 在走向陆尧车子的那十秒内,苏嘉媛的内心在砰砰跳个不停。她想不出陆尧回头来找自己的理由,害怕、疑惑、纠结,缠成一团黑雾笼罩在她的心尖。 在她打开车门的时候,那份忐忑升级成惧怕,只因为陆尧的眸子炙热地停留在她身上。 她从没见过陆尧这样的眼神,即便是气氛最浓烈的一次做爱,陆尧的眼神也只是暧昧地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随后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猜不透陆尧,永远都猜不透。 “有事吗?”苏嘉媛的声音冷冰冰地,没有上车,只是站在人行道上与陆尧对视。 那种炙烤着她的奇怪眼神,与车内淡淡的烟草味捐杂一起,随着冷气的风吹在苏嘉媛的身躯上,让她又冷又热,感官紊乱。 陆尧的眼眸晃动着移开视线,他叹了口气,挪开副驾驶座位上的文件,道:“上车吧,谈谈。” “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苏嘉媛蹙眉,漂亮的脸满是失望。 陆尧垂闭着眼,仰起头靠在椅背上,纠正道:“不是我们,是陆绍庭和你爸爸。” 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的冲击力巨大,让苏嘉媛愣住了。她怎么也不能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在她的印象中,陆绍庭是个口出狂言的暴徒,与自己的父亲不应该有半分瓜葛。即便是商业上的合作,苏嘉媛也无法想象。 可是陆尧绝不会无缘无故来找自己,话说出来,定是有原因的。 苏嘉媛咬咬唇,犹豫地坐上了陆尧的车。 “我爸爸怎么了?”苏嘉媛偏着头问陆尧,倔强的嘴唇紧闭着,一个字也不愿多问。 见女人如此反感,陆尧也不想多说什么。他伸手从后座拿过合同,递给苏嘉媛,在女人翻开之前,他先补充了几句,“当初你爸爸和陆绍庭签的合同,我并不知情。我还一直奇怪,为什么我奶奶那天见面会让我温柔对你,原来我们的婚姻都是一出好戏。” 那天。 苏嘉媛知道是哪天。 陆尧醉酒搂着她的腰,亲吻着她脖颈,第一次告诉她烦恼的那一天。 亏她还以为那夜的陆尧是真情流露,终于舍得将心门悄悄打开一些,让自己窥地里头的境况。没想到那片刻的温柔,都是在别人的指导下演出来的。 苏嘉媛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的温柔可以这么虚假。 她翻开合同,阅读着里面的条款。 其实条款并不多,就叁条。 但是就简单的叁行字,苏嘉媛读了好几分钟。 每一个字都像是催泪弹,不停地释放着烟雾,催得她眼眶发热,想要落下眼泪。 股份、婚姻、孩子。 如果没理解错的话,她的父亲在拿自己的幸福与身体去换金钱。 “我怎么知道这份合同是真是假。”苏嘉媛双眼通红,盈满眼眶的泪不愿掉下,“你在骗我,陆尧。” 苏嘉媛只是轻轻一眨眼睛,承载着痛苦的眼泪便落在她的手背上。无声地、沉默地,一如既往地安静。 陆尧没说话,他垂眸点了根烟,而后抬起头用淡漠的眼神平视着前方的车流。 他并不太能通感苏嘉媛的痛苦,但是在来的路上,他也心情复杂。 陆尧早就知道有这样一份合同的存在,毕竟陆家惯性用合同约束所有的合作伙伴。但是在陆绍庭拿出这份文件之前,他一直以为苏嘉媛是知情的,和苏家老头一起觊觎陆家的钱。 因为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女人,为了钱与权而投怀送抱。 可是在看到那份合约之后,他改变了想法。 为了钱与权的女人,不会将孩子这种事写在上面,因为她们是没有选择权的。 而苏嘉媛不一样,她试图与自己更近一步关系,想着好好经营感情。她曾经,是实实在在地想要与自己过日子。 苏嘉媛是把自己放在妻子的位置上尝试着与自己相处。 “苏嘉媛,赔我演戏吧。”陆尧回头看着她。 漂亮的脸上已经泪痕斑驳,脆弱与破碎是她此刻的形容词。泪滴一颗接一颗,落在手上、腿上,以及陆尧伸过去的掌心里。 张开的手停在苏嘉媛的发丝前,又握紧收回了手,陆尧又道:“我不会勉强你,只是不希望你出事。” 28.别哭,我和你做 再次回到陆尧别墅,关系却不再相同。 今日之前,两人是夫妻。而今,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陆尧的别墅占地虽大,房间却不多。二楼的四个房间,只有一个主卧是有床的。所幸房间里有一张沙发,二人的戏在陈妈面前也不至于露馅。 苏嘉媛洗完澡出来,和着衣躺在床上,她扯紧被子缠住身体,脑子里却全是那份合约的内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又爬起身来打开台灯,翻开那份合同细细阅读。 她绞尽脑汁,一个字一个字地用手指点着读过去,希翼能找出一丝漏洞。 可是陆家这么狡猾的商人,制定合同又怎么会出纰漏?哪怕她再阅读十次八次,白纸黑字都写明她要履行的义务。每一个条款上鲜红的指印,都像是一块千百斤重的石头压在她的背上,让她难以呼吸。 为什么父亲会这样对自己? 苏嘉媛想不通。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只是这一份合同对于她来说太沉重,从车上回来的那一段路她读过千百次。洗完澡之后又再细看了十几次,而今闭上眼睛也能将那几个条款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好想哭。 苏嘉媛倒在床上,抓着合同的手慢慢失去力气,任由那份轻飘飘又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合同掉到地上。 怎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缩在被子里的女人小声呢喃着,伴随着阵阵啜泣的声音。 陆尧刚从医院回来,推开门就听见苏嘉媛哭泣的声音。他轻轻掩上门,远远地站在门前看被窝里缩成一小团的女人。 漆黑的发此刻也委屈地弯在苏嘉媛的臂弯里,她抱着膝盖,像是孩童一般流着眼泪。 这场面让陆尧回忆起自己抑郁而亡的姑姑。 年幼的他就站在病房门口,看着姑姑缩成一团终日以泪洗面,而后人日渐消瘦,香消玉殒。 陆尧是有良心的人,他知道对于伤心至极的人,一个简单的拥抱都是极大的安慰。 他喉结动了动,慢慢走到床边坐下。大手覆盖在苏嘉媛的头上,轻揉着柔软的发丝。 “别哭了。” 压低的声线极致温柔,在安静的卧室中回荡着。就像是迷惘时候前方出现的一束光,苏嘉媛只想抓住他,寻求那一刻的慰藉。 “我很难过。”苏嘉媛哽咽着,“我以为我会是最幸福的孩子,从小到大就算被别人欺负,回家之后我也不会告诉爸爸。因为我知道爸爸很爱我,如果说出来爸爸会为我伤心的。可是……可是,从什么时候一切改变了呢?为什么爸爸会把我当做筹码和你们交易呢?” 陆尧听着女人的话,不语,只是抚着女人头发的手顿了顿。 “没有人是一直幸福的。”陆尧靠在床头上,垂眸看身侧的女人,补充道:“你可以自己寻找幸福。” 幸福是什么?字典上说是一种持续时间较长的心灵的满足。 苏嘉媛的心已经破碎成一片又一片的玻璃,要如何维持长时间的心灵满足? 她只想要有短暂的一瞬幸福来麻痹悲痛的心。 哪怕是虚情假意,也好过此刻痛彻心扉的煎熬。 陆尧身躯的温度传递到她的身躯上,她握住陆尧的手,抬眸看着他:“陆尧,和我做。” 短暂的几个小时的快感,可以冲昏她的头脑。 极致的悲痛不能在瞬间杀死她,那么就用极致的快感来杀死悲痛。 陆尧不确定苏嘉媛的想法,他揉着女人的头发,问她:“做什么?” 他不确定。 苏嘉媛从没主动要求过与他发生关系,更别提早上他曾粗暴地凌辱了她。 看男人阴郁的神色,苏嘉媛主动从床上爬起来。她趴在男人的怀里,闭着眼胡乱地用嘴唇吻过陆尧的唇,冰凉、带着酒味。 他总是在喝酒。 每一次与她做爱的时候,她都能从陆尧的嘴巴里尝到酒味。 她想知道酒精是不是真的能让一个人这么爽。 苏嘉媛爬下床,从架子上拿过陆尧常喝的酒,倒下半杯倒入嘴里。 很烈。 辛辣的酒精直冲脑门,让她呼吸都是滚烫的。 陆尧跟着过来,夺过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太烈了,喝点淡的。” 陆尧从架子上拿下一瓶红酒,打开酒塞给苏嘉媛倒上半杯,放在桌边等待醒酒。 苏嘉媛已经迫不及待,她上前来抱着酒杯,猛地喝下好几口。 猩红的液体从她的嘴角落下,咽入睡裙里,滑入酥胸,隐入陆尧看不见的地方。陆尧皱着眉,看女人这副架势怕是要将半杯一口喝完。 他再次夺过酒杯一饮而尽,而后环住苏嘉媛的腰,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怀中。 从未想到有一天需要这样安慰一个女人。 兴许是从没有女人在他跟前流露过这种脆弱吧。 总是让人很想去保护。 “和我做,陆尧。”苏嘉媛扯着男人的衣服,“拜托你。” 陆尧静静地听怀中的女人细碎说着话,他搂住女人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左手举过酒瓶,在杯中又倒上半杯红酒。 还未醒的红酒略显涩口,陆尧含在口里没能咽下。 他挑起苏嘉媛的下巴,垂下的眸子深情又温柔,双唇轻贴,嘴唇推着那口生涩的酒渡入苏嘉媛口中。 陆尧的手指挑过满是泪珠的下巴,轻柔地吻去咸涩的泪珠,轻声道:“别哭,我和你做。” 29.偷腥(舔、H) 气候渐热,室内的温度调节让人手脚冰凉。残存在下颚上的酒液不过片刻就变得冰凉,落在苏嘉媛的胸上,刺激得她睫毛轻颤。 陆尧的鼻息愈来愈近,从锁骨轻吻至胸前隆起,温热的舌尖顺着猩红的酒液一路舔舐,搏动的心脏此刻就藏在薄薄肌肉底下,为陆尧撩拨的行为而稍稍加速着。 两人的身躯贴地很紧,女人光洁的大腿紧靠陆尧的胯部,藏在男人西裤里的大腿肌肉暗自绷紧,中间的巨物被苏嘉媛平坦的小腹严丝合缝地压住。每一次的亲吻结束,苏嘉媛就能感受到性器勃发几分。 关系已然不像从前,之前的每次性爱都是夫妻之间的公事。而今她无名无份,与陆尧的这场性爱是否可以称为偷腥? 自己也算是坏女人吗? 苏嘉媛不想去思考问题,被伦理与道德束缚这么多年,她得到的只有精神上的无尽折磨。 偷腥也好,不要脸也罢,陆尧的技术很完美,苏嘉媛只想承认这一点。 她满意开心便好。 苏嘉媛捧住陆尧的脸,男人从她饱满的胸前抬起头来。半垂的眼皮内闪烁着星点光芒,俊朗的五官在昏暗灯光下像是雕塑般夺目,无情的薄唇上染着唾液,泛着诱人的光亮。 她凑过去,轻轻含住男人的下唇。手环住男人的腰部,大胆地将男人衣摆从皮带中扯出,将手探进他的衣服里。 肌肤不如她身上的光洁,却也不像旁人口中说的“粗糙”,她的手指游离在陆尧宽阔的背部,用指尖轻轻搔刮着深陷的中线。 陆尧裤裆中的东西迅速涨大,将西裤撑出一个小帐篷,苏嘉媛垂眸看一眼,离开陆尧嘴唇问他:“你和别人做的时候有戴套吗?” “嗯,都戴。” “真的吗?” “嗯,只和你无套。” 陆尧没说假话。 他对女人的兴趣不浓,只是兴致来的时候会和女人睡。在没和苏嘉媛结婚之前,他的身上都带着安全套。哪怕对方一再坚持自己干净,陆尧还是会戴套。 红酒向来慢发,喝下那杯酒之后与陆尧厮缠这一会,身体里的酒精开始发散。苏嘉媛觉得自己脸颊发烫,脑子晕乎乎,胆子也变得更大一些。 她细长的手指穿过陆尧的皮带扣,曲指轻轻一拉,将陆尧的身子又与自己贴地更紧,胯间的东西硬梆梆地顶在她的手心里。 苏嘉媛用其余的手指按在男人的性器上,半抬眸,问他:“你自己玩过吗?” 陆尧失笑地抓住苏嘉媛不安分的手,没回答。 男人就算再洁身自好,也会自己抒发欲望。 他只是牵着苏嘉媛的手,让她抓住裤链头拉开。然后抓着她的手腕,让女人的手探进自己的裤裆里。 陆尧扣住苏嘉媛的脖子,凑在她的耳朵旁,用极其色情的气音引导着她:“我就是这样…把手放在这里…” 隔着内裤,苏嘉媛碰到了那根硬物。或许是下意识的动作,她伸手轻轻握住了她。 东西太大,她又只能摊开手掌按在上面轻轻碾压。 陆尧小腹一颤,在苏嘉媛耳边吹去一口气,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呻吟。 “嗯…” 她能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在跳动,炙人的滚烫煎着她手心。苏嘉媛握住粗大的龟头,轻撸动,陆尧就难耐地闷哼出声。 男人的身躯往前顶着,大腿胯开,将性器往苏嘉媛手里送。与此同时,陆尧染着沙哑的嗓音在苏嘉媛耳边响起:“摸一摸它。” 苏嘉媛垂头,将男人的皮带解开,扯开内裤将东西拿出。 勃发的欲望饱胀地翘着,她用两只手握住轻轻撸动。 与此同时,苏嘉媛抬头含住男人的嘴唇,主动索取着热吻。 青涩的舌头在他口中横冲直撞,有好几次都弄巧成拙地去舔陆尧的上颚。 陆尧有些无奈,点在地上的长腿撑起身子,单手搂住女人的腰肢将她抱在桌上。 位置转换之后,陆尧顺手多了。 他掐着苏嘉媛小巧的下巴,忘情地与她缠绵着。在苏嘉媛手中的下体被伺候地舒服,不时地从马眼处流出些许透明的黏液。 “舒服吗?”苏嘉媛问他。 “嗯。” 陆尧伸进苏嘉媛的睡裙内,隔着内裤去摸她阴部,只是轻轻一撩,手指便被淫水染湿。陆尧寻得换气空隙,问苏嘉媛:“这么快湿了?” 苏嘉媛没回答。 陆尧紧接着又撩开她内裤,将手指抵在她阴蒂处揉搓着。触电般的快感迅速从脊柱攀至大脑,苏嘉媛大腿紧绷,阴道口泄出一股水流。 “我给你舔舔。” 陆尧离开苏嘉媛的嘴唇,掀开裙子将头伸进去。 苏嘉媛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能感觉鼻息愈来愈近,而后温热的舌头毫无征兆地扫过她的缝隙。 “啊…嗯…” 酒劲上头,人最基本的廉耻都抛诸脑后。 苏嘉媛只想爽。 她按住陆尧的头,张大双腿方便男人伺候自己。 陆尧的嘴唇吻过两瓣蚌肉,温热的口腔随即包裹着阴部上半,舌头抵在鼓起的阴蒂处快速挑逗,上下翻动着最敏感的神经。 被舔阴和被插入的快感是截然不同的,被舔的时候女人得到的是最纯粹的快感,不夹杂着任何男性的客观因素。 换句话说,无论是谁来舔穴,女性都会舒服。 而插入式的性爱需要兼顾的条件更多,一是大小合适,二是男人的技术要好,缺一不可。 故而陆尧只是舔弄十几次,底下的穴便湿的不像话,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水。 陆尧将手指撑开穴口,长驱直入,而后方向一转,将指腹朝上摁在凸起的G点处。随即开始边舔边扣,水声不绝于耳,喷射出来的女液全部流进陆尧口中,又顺着他锋利的下颚低落在桌上。 不多会,玻璃桌面上便盈满淫水。 陆尧用手指抹过一片,从裙下探出手抹到苏嘉媛唇边。 “你也尝尝。” 苏嘉媛偏头躲开,晶莹玉足踩在陆尧的小腹上,群底下的密缝若隐若现很是撩人。 “进来。” ------------------- 十一点还有一节 求珠珠求评论~~ 剧情会平推过去的 大家的疑惑我有看到 30.怕你怀孕(对镜H) “不喜欢被舔?”陆尧撩开女人的裙摆,将身子贴过去。 硬烫的性器顶在苏嘉媛的穴口处,随着他亲吻躯体的动作而轻轻磨擦着阴唇。 苏嘉媛没见过其他男人的性器,可即便如此她也敢断定陆尧的东西尺寸壮观。她的手指不算短,去握那根东西却也勉强。 更别提前端的龟头还要粗上一些,每次插到宫口的时候,她都觉得灵魂要被顶出窍。 和陆尧做爱是很特别的体验,苏嘉媛永远也不知道性爱时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因为陆尧像是捉摸不透的情场浪子,他可以很温柔地俯在你双腿之间给你舔穴,也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抓着你一顿狠操。 喜怒无常,在性爱中反倒增添几分神秘的新鲜。 两人已不再是夫妻,苏嘉媛也不必再顾虑以后的相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样心里才会舒服一些。 她诚实地点头,道:“喜欢,你舔地很舒服。可是我想要你插进来,然后把我顶地快要死掉。” 被父亲出卖始终是苏嘉媛心里的一个疙瘩,这场性爱会发生的原因也是如此。 她想要陆尧给她带来不一样的体验,好让她短暂地忘记那些不美好。 “你想要濒死体验?”陆尧蹙眉,不知怎的回忆起早上掐着她脖子猛干的画面。 他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意外开发了苏嘉媛的bdsm癖好。 “我不知道。”苏嘉媛很苦恼,她很怕死,可是也很害怕伤心。 对于BDSM,陆尧并不陌生,因为陆绍庭就好这口。 他撞见过陆绍庭折磨女人,皮鞭巴掌污言秽语都往女人身上招呼,更甚的是用枪口往女人穴里插帮人破处。 可陆尧觉得苏嘉媛承受不来。 他摸摸女人的手臂,扶着她的背,与此同时身下慢慢挺动。 粗大又坚硬的性器便畅通无阻地挤进穴里,两侧的阴唇被迫打开成括弧状,紧紧地裹着陆尧的东西,随着他挺腰的动作而磨擦着柱身。 “嗯……好烫…” 熟悉的器物插入身体,苏嘉媛夹紧那根东西,双臂撑在桌子上身子往后仰,闭着眼感受即将到来的快感。 陆尧掀开丝滑的睡衣,掐住苏嘉媛的一侧奶头,用力地上下拽动。 “嘶哈…呜…” 女人发出求饶般的呜咽声,陆尧腰猛顶,一下将性器插到最深,顶在她宫口上碾磨着。 “啪!”清脆的巴掌落在苏嘉媛的胸乳上扇出一小块红晕,可怜的乳房颤动着。陆尧再次抬手,又在红晕上迭加了一次巴掌,疼地苏嘉媛双眼含泪。 因吃痛,底下的穴口猛地收缩着。内壁媚肉紧紧吸附在陆尧的东西上,每一处血管与青筋都那么清晰,在她的穴壁上绘着画。 “爽吗?”陆尧咬着牙,阴鸷的眼中翻涌着不可言说的情绪。 “不…” 话还没说完,清脆的巴掌再次落在苏嘉媛的胸上。 “要好好回答。” 陆尧揽住女人的腰,以交合的姿势抱起女人往衣柜前走。 “要去哪里?”苏嘉媛呢喃着,环抱着陆尧的脖子不敢乱动,怕掉在地上。 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陆尧的步伐而磨擦着,陆尧胯部的粗硬耻毛磨擦着女人的阴部,一下一下,滑过她敏感的阴蒂,扎在她被陆尧撑开的阴唇上。 “唔…” 衣帽间的每一幢衣柜里都藏着镜子,苏嘉媛其实并不清楚,因为她不敢乱动陆家的东西,生怕又搜出枪这类危险的物品。 陆尧在这里住得久,自然是轻车熟路。他拉开衣柜门,将镜子平移出来摆正,而后将怀中的女人放下来。 待到人的脚踩在地上之后,他拍拍女人的屁股,道:“转身,趴镜子上。” “为什么要在镜子前…” 苏嘉媛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散乱的头发被酒液打湿,狼狈地粘在光洁的身躯上。纯白的睡裙被陆尧蹂躏地皱皱巴巴,衣领被扯到下面,坠出一个浑圆的乳房。 被操的时候,原来是这副色情的模样吗? 苏嘉媛呆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站在他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又在她屁股上留下一个掌印。 透过镜子的折射,苏嘉媛能看到身后那个男人的样子。 他的黑发依旧一丝不苟,只有几根碎发垂落在眼前。衬衣西裤都穿得完好,只是皮带被解开,一根硕大的性器挺翘在小腹前。 陆尧的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腿长地夸张。他只是站在原地,双眸微微眯了一眯,苏嘉媛就乖乖地撅起臀部趴在镜子上。 “这才是我的乖女孩。” 陆尧摸着女人的细腰,扶着鸡巴插入久违的穴里。这次他不再温柔,每一次都深入浅出,睾丸拍打在苏嘉媛的阴户上发出巨大的啪啪声。 有力的大腿撞击在圆翘的臀部,陆尧顶地入情时还不忘给浪荡的屁股送去两掌作为奖励。 “啊…嗯……好大……哈………” 苏嘉媛被顶地说不出话,梗在喉咙发出的全是细碎呻吟。她甚至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被插到快要高潮的感觉已经冲昏了头脑。 “睁眼看你被操的样子,乖宝。” 陆尧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苏嘉媛睁开眼,窥见自己沉沦情欲的可悲模样。 双眼朦胧,被操的双眸止不住翻白眼,嘴巴张着却只能发出嗯啊的叫床声。两颗乳房不停地抖动着,以及下半身… 从镜子中苏嘉媛能清楚地看到陆尧的鸡巴插进自己穴里的模样,长又直,粗且硬,每一下都从下面的东里顶进去。 好变态。 可是身体好爽。 苏嘉媛越夹越紧,放荡的穴绞死陆尧的鸡巴,她嗯啊地叫着,双腿左右摇摆着,最终从尿道口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稀稀拉拉地落在地毯上。 陆尧被夹地没办法,精关即将失守。 他猛地抽出性器用手撸动着,同时轻哼着呻吟将精液射在了苏嘉媛的腿间。 “你为什么射在外面?”苏嘉媛瘫坐在地上,看着腿根粘稠的液体,抬眸瞪着陆尧。 陆尧也跟着坐在地毯上,从椅子上的外套夹克里抽出根烟点上,淡淡答道:“离婚了,怕你怀孕。” 31.XL安全套 日子照旧过,对外两人依旧是新婚的甜蜜夫妻。 或许是因为不再有那层关系束缚,陆尧对苏嘉媛的要求也一步撤销。两人的关系甚至比结婚时更好,苏嘉媛更随性,陆尧也由着她。 似乎是城东那块地批下来了,陆尧时常不在家,一连三四天家里都只有陈妈和苏嘉媛在。 苏嘉媛经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随便吃两口饭就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发呆。 前几天两人做完爱之后,陆尧给了苏嘉媛一张银行卡。他让苏嘉媛不用克制,心情不好可以出去玩,逛街买点东西。 可是苏嘉媛没什么心情,她这几天都闷得慌。闲的无事就在花园挖来挖去,长得娇艳的几束玫瑰被她挪了好几个窝,这会已经垂头丧气命不久矣。 在外院工作的佣人也难得地能见着她,不时地在她周围游荡,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她性子本就内向,再加上这几天颓靡不已,情绪久久不得振作。那些佣人一来二去也不会来打扰她了,只远远地看她在秋千上晃一下午。 其实苏嘉媛很想出去玩,只是碍于人生地不熟,贸贸然跑出去又怕落得那天的下场。她知道自己长得漂亮,看起来人畜无害,不管是哪个男的都觉得能驾驭她。 纯情如白开水一样的外貌,往往是社会中最危险的一类。 虽然和陆尧已经离婚了,可是她不觉得自己能随便敞开双腿,也不认为自己和别人上床是可原谅的。 每个人的心底都应当有一条线,称之为底线。 陆尧呢?为什么与他离婚之后仍然和他发生关系? 苏嘉媛眉间蹙起一潭忧愁,她想不通。 那夜,她的身心并不排斥陆尧,反而全盘托出交予这个男人。 即便他已不属于自己。 也许对于没得到的东西,人都会有征服欲去驾驭吧。 暮色将至未至时,陈妈从房中跑出来,将落在里面的手机递给苏嘉媛。 “小姐,您的手机响了。” 苏嘉媛低眸扫过名字,接起放在耳边,“喂。” 她的声音很平静,像一汪荡不起涟漪的死水。电话那头的宋清芝在听到这声之后,有些怀疑地停顿了几秒,大概是在看自己有没有拨错电话。 “苏苏?”宋清芝挑着尾音问她,“是你吗?” “嗯,是我。”苏嘉媛的眼神落在艳红的玫瑰上,抬腿踢过花瓣,看片片红落在地砖上。 宋清芝娓娓道来:“我哥哥的新club今晚开业,我想邀请你一起去玩。听说DJ和服务生都是帅哥美女,咱们去潇洒一下呀。” 捻着花瓣的脚丫子一顿,苏嘉媛婉笑着,“好啊,地址在哪里?” “我去接你,对了你住在哪?上次我哥哥去接你,你也没跟他走,害我还做了一个超大的蛋糕等你来。” “嗯……不用麻烦,你把地址给我我自己过去就好。” “不麻烦啊,反正我都顺路去城里,你告诉我就好了。” “不用,谢谢你芝芝。” “好吧好吧,随便你,今晚穿得辣一点哦。” “好。” 挂断电话之后,苏嘉媛已经是额间满薄汗。 她是个十分拙劣的谎言家,出口的话完全不值得推敲。好在宋清芝是大大咧咧的女孩,没有刨根到底问她在哪,也没提起陆尧。 不然苏嘉媛一定会露馅,将自己和陆尧的事情又如实告诉她。 其实与陆尧这种合同关系,在商圈来说是很常见的。她听说过不少事例,只是那些人都比她要强势些。每一场戏都能演得惟妙惟肖,叫人看不出是假恩爱。 苏嘉媛跳下秋千,兴冲冲地进屋梳洗打扮。 出发之前,她给陆尧拨了个电话,询问他是否能开他的车子出去玩。 陆尧只是淡淡地答她,“随你。” 于是苏嘉媛便生平第一次进了地下车库。 清一色的豪车以V字型停放在两侧,张扬些的跑车颜色鲜艳,看得苏嘉媛眼花缭乱。摆在后面的车子更加商务正式,那台载过她的迈巴赫此刻就安静地趴在最角落里。 苏嘉媛茫然地站在中心转了一圈,最后选了台低调的白色小跑车。她点上火,准备将包包放在副驾驶上,却看见那上面放着几个红色方形包装,她抓起一看。 是安全套,再翻回来一看,生产日期是两年前的,看来是之前留下的。 她没用过这东西,此刻便很是好奇,用手指捏来捏去,睁着眼睛读上面的字。 “天然乳胶……XL” XL?! 陆尧两年前就这么大吗? 苏嘉媛将东西扔回副驾驶,摇摇头开车出了门。 一路上她都开得心不在焉,脑子里总是幻想。 想什么呢?陆尧戴着那避孕套在车上玩别的女人。 她总觉得心里有些烦闷。 注意力一转移,开车就容易出事故。 苏嘉媛踩着刹车想要变道,不成想后面上来一台,为了躲避她而直接往旁边开卡在绿化带上。 嘭地一声巨响让苏嘉媛回过神来,她立马熄火下车,一脸不知所措。 车里头下来个人高马大的胖子,在车前晃一圈确定损坏程度之后,就指手画脚地冲苏嘉媛开骂。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字,都难听地犹如公共厕所的孔洞,吃过屎一般。 苏嘉媛没见过这架势,一下就红了眼,低着头一直说对不起。 “抱歉,我赔您的损失。” “你赔得起吗?啊?就你开个破718,你不看看我是什么车啊,你出去打听打听我是谁!” 那男人走前几步,揪着苏嘉媛的手臂,不知要做些什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卡在绿化带上的车子被后车猛地一撞,滑稽地弹跳着落回路面上。 两人瞪大着眼去看后面那台黑色越野车,车牌连号,后头还跟着串看不见尾的车队。 不多会,窗户里探出张戾气十足的脸,高挑着半边眉,嘴边还夹着根烟,甚至说话的声音都是十足十的戏谑语气。 “你出去打听打听我是谁?” ----------- 11点还有一节~ 求评论珠珠~ 谢谢宝宝们~~ 32.第二个苏嘉媛 陆绍庭善心发大帮她的忙,很荒唐。 可谁能想到这事情真实发生了? “78,,把尧哥车送回去,我载她走。” 这是陆绍庭十分钟前说的话,也是最后一句话。 苏嘉媛坐在越野车上周身不适,陆绍庭开车很猛,每一秒她都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有时候与前车都快要贴上,陆绍庭还能打方向超过去。 就好像一条灵活的鱼,在水里不停地穿梭,在每一缕水草中丝滑地溜过去。 今天陆绍庭穿的是灰色的西裤,他开车的时候双腿叉得蛮开的,可是腿中间那一大包还是夸张地叫人不得不注意。右手抓在换挡杆把上,手背上的玫瑰纹身在明灭的路灯前只短暂闪过一瞬,苏嘉媛勉强能辨认出大概的轮廓。 在她的印象中,身上纹身遍布的基本都是很疯的,特别是手背上脖子上都有纹身的人,不好惹。 陆绍庭这个人,估计是特意来加深这个刻板印象的。 在开过一处斑马线时,陆绍庭抽空瞥她一眼,眼神里没有善意,满是讽刺与嘲笑。 “别偷看我,你是我哥的老婆,我们不能做爱。” “你在乱说什么?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苏嘉媛张张嘴,有些生气。 “是吗?那就把你的眼神从老子裤裆处移开。”陆绍庭又瞥她一眼,讥笑着挺了身,让裤裆那包东西看起来小一些,“被你一直看再冷静也会鼓起来的。” 苏嘉媛扭开头,“我没想看的,是太显眼了。” 陆绍庭意味不明地干笑几声,“与其关心我的裤裆,不如关心我为什么带你走。” 这话听得苏嘉媛后背发毛,她不禁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陆绍庭那嚣张的话语。当初正是陆老太太的地皮批不下来,正常人想的都是该怎么让这个程序合法通过,是不是该找人帮忙?而陆绍庭不是,他当初问陆尧——要不要换个能办的官。 换一个官…… 怎么换?之前的官突然失踪?还是犯错出不来选个新的? 苏嘉媛当初不敢问,现在也依然不敢问。女人的第六感很灵,她的直觉不停地敲着钟,告诉她陆绍庭和陆尧是两类人。 “为什么……”女人的声音带上颤音,她有些害怕地抬起眸,试图捕捉陆绍庭脸上的表情。 可惜,男人凌厉的下巴上,只有叼着烟的平淡嘴巴。 那双眼太深邃,她看不清神色。 “我发现了件非常非常好玩的事儿,我要带你去看。” 陆绍庭的手伸过来,掐在苏嘉媛的后脖颈上提起她的头,让她看着前面不远处的club:“你是要到这里来,对吗?” “对。” 苏嘉媛有些意外,陆绍庭是怎么知道自己要来这家club的。 可再转念一想,陆家人手眼通天,知道什么好像都不奇怪。 她被押着下了车,她只能一路小跑着跟上陆绍庭的脚步。 一推开大门,热闹的人群就挤地水泄不通,陆绍庭身量高能看见路,挤开人群并不难。苏嘉媛见自己马上要被抛下了,心底止不住地发毛,谁知道落单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呢?还不如跟着凶神恶煞的死变态,就算出了什么事他也会和陆尧交代。 苏嘉媛心一横,往前跑几步,紧紧抱着陆绍庭的手臂,跟着他往里面挤。 陆绍庭将她拉到自己身前,护着她推开两侧的人群,直到将她摁在卡座上坐好,陆绍庭才慢条斯理地拨了个电话。 “等着,让你见个人。” “嗯。”苏嘉媛皱着眉,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 里头的空气太浑浊,人挤人,全是排出的二氧化碳。以及烟并没有管控,所以抽烟人群也不少,里头烟酒味香水味混杂在一起,再加上闷沉流动不走的空气,苏嘉媛竟觉得自己有些想吐。 陆绍庭倒是没什么反应,他点了根烟,与舞池中的一个女人对上了眼。 他放肆的眼眸大胆地打量着女人的身躯,前凸后翘,臀部又圆又大,陆绍庭喜欢这样的。 巴掌打在大屁股上的时候,软肉会掀起臀浪,特别性感。 那个女人也识相,看陆绍庭眼神露骨,毫不露怯地过来跟人搭讪。一杯酒下肚,她就已经坐在陆绍庭的大腿上,不停地用大腿去磨鼓起的包。边摩擦,她还边用挑衅的眼神看苏嘉媛,好半晌后她抬头问陆绍庭:“你要让她看着我们做吗?” 陆绍庭正在思考事情,被突然打断也有些不爽,他咬牙立起烟,啵一声吐在女人身上。滚烫的烟头掉在女人胸前,烫地她立马跳起身来,咋咋呼呼地大喊大叫着。 “吵死了。”陆绍庭一脚踢在女人膝窝上,女人猝不及防跪倒在地上,紧接着一个响亮的巴掌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我在想事情的时候你闭嘴,懂不懂?”又是一个巴掌,但比起上一个轻了一些,“嗯?” 女人泪眼婆娑,竟也头脑发热地应他一句知道。 陆绍庭也还是不满意,又甩去一个巴掌,纠正道:“叫我什么?” “主……主人。” “聪明。”陆绍庭摸着女人的头,拍拍大腿让她坐。 苏嘉媛看得眉头紧皱,这种畸形的关系她好像并不能理解。 眼看着两人浓情蜜语,她就反胃地越加恶心。她掏出手机给宋清芝发消息,告诉她自己在哪个卡座上。宋清芝回复她马上到,但是这个马上来得有些晚。 那个被扇巴掌的女人已经跪在陆绍庭胯下时,宋清芝才急急忙忙地冲过来,她开心地一屁股坐在苏嘉媛身旁,还没开口就看见对面两个正在色色的人,吓得容颜失色拉着苏嘉媛就要走。 才刚站起身,就看见一个穿着露脐装超短裙的女人从对面走来,边走边喊:“庭哥,老板说你找我。” 她抬头,竟和苏嘉媛长得一模一样—— 陆绍庭的人设其实我蛮喜欢的 玩得越变态越好玩~ 33.双胞胎妹妹 “你…” 说不出的疑惑堵在苏嘉媛喉间,她的手颤抖着,指着身前这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 宋清芝亦是如此,她瞪大双眼,看看眼前女人,又看看苏嘉媛,好半晌都没能反应过来。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即便是整容,也没有可能出现同一张脸,更别提苏嘉媛那张脸完全没有高科技痕迹。 倘若另一位真的是整容脸,那为她操刀的医生简直可以称得上神来之手。 “操,你怎么跟我长得一样啊姐们?”那女人也觉得新奇,迈着步子跑过来,掐住苏嘉媛的下巴左看右看,“你整容过没有?怎么做到和我一模一样的。” 苏嘉媛摇头,“我没有整容,从小到大都是这张脸。” 那女人不信,切一声从兜里拿出个电子烟吸上一口,又调侃道:“那怎么的,咱俩是失散多年的好姐妹啊?” 话音落下,两人的脸色都突变。 苏嘉媛问她:“你的亲生父亲是不是没在你身边?” 那女人咋了眨眼,后知后觉地又飙出句粗口,“妈的,你是不是妈不在?” “所以你们两个真的是姐妹啊?”宋清芝真是大开眼界,凑过去看那个女人的脸,“苏苏,真的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啊,鼻尖弧度都差不多一样高。” 陆绍庭看戏看得入神,推开身上的女人过来。 宋清芝往旁边闪了闪,却被陆绍庭掐住后脖颈搂到怀里揽着,“你们聊,我带这个扁平小女孩去那边喝几杯。” “你说谁扁平女?”宋清芝高跟鞋一蹬,稳准狠地踩在陆绍庭的鞋面上,金色的头发猛甩拍过陆绍庭的帅脸,她端详着陆绍庭,长得帅也没什么好挑刺。 可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只好无差别攻击他,“短小的普信男,别来沾你姐的边。” “噢?短小?”陆绍庭笑吟吟走过去,揽着宋清芝往里边走,“你来给我鉴定一下多短多小。” “干什么!” 两人打闹着离开现场,唯留下两个相似的姐妹面面相觑。 “我叫苏嘉媛,你呢?” “我?”女人挑个位置坐下,盘起满是纹身的小腿,忧愁地又吸上一口烟,转瞬即逝的情绪没牵制她,嘴角很快又浮上一抹无所谓的笑。 “生我的女人跟男人跑了,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红毛绿眼的那个院长给我取了个特别老土的名字,叫Rosie。我出来工作之后就改了,现在他们都叫我文冰。” 苏嘉媛自有记忆起就没见过母亲,没想到唯一一次从别人口中听说,还是这么恶劣的事情。她心中的母爱滤镜,被文冰轻飘飘的一句话砸的稀碎。 “抱歉,没想到你过得这么不好。”苏嘉媛环顾四周,只觉得危机重重,她不免得有些担心文冰的安全,“你在这里工作不怕吗?” 陆绍庭看起来就是会流连风月场所的浪子,脾性不好又暴力,随便都能将女人弄得遍体鳞伤吧。 “怕什么?”文冰反问苏嘉媛,复而上下打量着女人身上的衣裙首饰,视线最后落在她提着的名牌包包上,文冰这才恍然大悟,两个人并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大小姐,你富贵多金肯定混不惯垃圾场了。我不一样,为了几百块钱我可以脱裤子骑肥猪,你不会懂的。底层的人民光是活着就已经艰难,安全这种事情早就抛诸脑后了。” “你没有想过找正经的工作吗?”苏嘉媛皱着眉,心里有些隐隐作痛。 她不敢相信这世界上有人会为了几千块钱出卖自己的身体,而这个人居然还是自己同父同母的姐妹。 本是一家人,为何两条命的轨迹完全不同。 文冰哈哈一笑,掏出手机点开o***fans页面递给苏嘉媛,“欢迎订阅哦,我是金牌骑手。” 苏嘉媛没听懂话里意思,只能接过手机看。 入目的全是淫秽影片,文冰掰着粉穴大方地当作影片封面,也不乏有各式各样的插入近景被截成封面。 苏嘉媛看得有些害怕,可还是强忍着震撼往下滑动。 她眼尖地发现一个视频与陆尧给自己看的很相似。 莫非陆尧一直怀疑自己的原因…是因为他看过文冰的视频,然后又把文冰当作自己吗? “你的这些视频是付费播放吗?”苏嘉媛问她。 “肯定啊,不付费我赚什么?”文冰翘起二郎腿,大腿上展翅的蝴蝶很是夺人眼球,“不过也有人私下传阅,害我少赚很多,这些都是贱种。” 苏嘉媛咬咬唇,道:“有人把你当成我了。” 文冰张着嘴哈了一声,撩起衣服给苏嘉媛显摆漂亮的纹身,“我可是纹身大咖,咱们身体都不一样怎么可能会认错。你把他叫过来,我看是谁这么眼瞎。” “不好吧。”苏嘉媛勉强地扯出个尴尬的笑容,手却已经伸进包里掏出了手机,“我问他有没有空。” “行,你就说你有好康的,不来后悔一辈子。” 苏嘉媛点头,给陆尧拨了个电话。 陆尧可能并不太忙,很快就接起来,在听见苏嘉媛这边震天响的音乐之后还踌躇了几秒,“怎么了?” “陆尧,我有事跟你说,能过来找我吗?” 陆尧又是一阵沉默,好半晌才应下,“你在哪?没车回家吗,我让阿敲去接你。” “不是,我想让你直面错误。” 34.尧哥,咱俩见过啊! 接到苏嘉媛电话时,陆尧正在和施工方谈反方案。 花园的图纸平铺在桌上,两三米全是细密的绘制线条。施工方正一脸谄媚给陆尧介绍细节,对于这个花园陆尧倾注心血多,陆家奶奶早几年就提过许多要求。 待到他和施工方谈完,时间已经离那个电话过去了有一个半小时。 他喝完桌上最后一杯茶,起身告辞:“李总,改完图纸之后你发到我秘书邮箱里。如果还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我会再来找你。” 被叫李总的包工头诶了一声,跟在陆尧身后送他出了门。 他帮陆尧打开车门,目视陆尧上车,“陆总您慢走,我这边一定尽心尽力给您做。” 陆尧抬眸瞧他一眼,敛着礼貌笑容,“不用送,回去吧。” 车门被轻轻阖上,A8的流水线尾灯在工地内闪过几闪,便稳稳当当地沿着路驶出路口等待汇入车流。 阿敲抬眸看一眼后视镜,问道:“陆总,回家吗?” 陆尧掐着太阳穴,累得仪态也顾不上,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嗯。”话音落下之后,他突然想起苏嘉媛这码事,又开口吩咐阿敲,“不,去宋书礼开的club。” 阿敲疑惑地抬眸再看一眼后视镜,又问:“老板,这么累还要去玩吗?”、 陆尧不耐烦地啧一声,“你嫂子找我有点事。” 离婚的事情瞒得严密,除了亲近的几个人,整个北市没人知道。不过陆尧结婚的事,也一样没人知道。 两人的关系就像是秘密情报,只在陆苏两家这个小圈子里是公开的,外头的人连风声都嗅不到一丝。 有时候陆尧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对苏嘉媛太恶劣了? 且不谈与她做爱时粗暴的行径,就说两人结婚之后的相处模式,自己也似乎太冷漠了。 寻常的夫妻之间,不管是真情假意,丈夫都会送些小礼物博女人欢心。 而自己三天两头就失踪,让这个刚过门的女人在家痴痴地等。 陆尧呼出一口气,抬眸看一眼手表。 在看到时针指向时,他又觉得苏嘉媛和自己离婚很幸运。 现在两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也不需要履行义务,自己也一身轻。 偶尔苏嘉媛想要欢爱,自己也可以满足。 这就是他理想中的伴侣模式,不负责任,只有肉体关系。不被约束,也不过问。 很自由,很美好。 * 城东到CBD的车程需要三十分钟,夜里车不多,阿敲开得快一些,只要20分钟就到了。 陆尧已经有半个月没涉足娱乐场所,都快忘记里头有多么乌烟瘴气了。一身正装的他在人群中穿梭,不时有美女朝他投来暧昧眼神,也不乏有胆大些的往他身上贴。 “你好帅啊~一个人来玩吗?” “哥哥加我微信一起玩啊。” “跟我去厕所,我让你爽一下好不好~” 各式各样的污言秽语传进陆尧耳中,他觉得有些心烦,面色冷峻地拨开女人们的手,径直往里头走。 他身高出众,刚才走到舞池中央时就已经看见苏嘉媛身影了。 她的前妻素来是漂亮的纯情类型,出入这种风月场所也穿得干干净净,妆跟白开水一样,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所幸那张脸陆尧足够熟悉,第一时间就能捕捉到。 “怎么了?” 陆尧人未到,手先揽住苏嘉媛消瘦的肩,自然而然坐在人身旁,垂头关切地问她发生什么事。 深夜正是俱乐部的巅峰嗨点,此刻音乐鼓点燥得不行,咚咚直响震得苏嘉媛心脏不适。她抬眸看着身侧俊朗的男人,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心里不知怎的倒安心几分。 苏嘉媛说话本就小声,性子又不温不火,和陆尧连连说好几句都没能让他明白。 实在没办法,苏嘉媛只好曲起长腿跪在皮座上,将手拢起凑在陆尧耳边,“我想让你见一个人。” 陆尧耐心地侧耳听她说完,而后又扭头看着女人纯情的脸,有些好笑地学着她的模样,也凑到她耳边。 苏嘉媛偏着头,等待陆尧发声。 却不成想迎接的是陆尧湿滑的舌头,滑腻的触感在她耳垂绕着圈,而后探进她的内耳廓,色情地一点一点舔过。 在那一刻,所有嘈杂的鼓点都奇妙地消失了。 耳边只有陆尧性感的呼吸声,和被舔之后的冰凉触感。 苏嘉媛眨眨眼,举起小拳头猛地砸在陆尧肩膀上,瞪着他。 陆尧抿着嘴笑,复而搂着她的腰,又凑到她耳边,“见谁?嗯?跟我回家,我让你见小陆尧好吗。” 不正经! 苏嘉媛耳根红到尖,躲开陆尧的嘴唇,掐一把男人的大腿,指着坐在对面玩手机的女人。 陆尧眯着眼,眼神没离开过苏嘉媛。 她今天穿得清凉,吊带底下大片白皙滑嫩的肌肤很是诱人,陆尧看得有些想摸一摸。 被捏过大腿之后,他还玩笑搬将手探到苏嘉媛大腿上捏回来。 苏嘉媛见男人注意力不在文冰身上,又是一拳捶在男人胸口处。 她力气小,可挑的位置绝顶绝地妙,拳骨正好撞在陆尧的胸骨上。只见男人好看的眉紧蹙着,多情的眼眸紧闭起,捂着胸口痛苦万分。 “你没事吧……” 苏嘉媛抓住人按在胸骨的手,慌张凑近,真以为自己伤到陆尧了。 陆尧睁开一只眼,动作顿住,半晌露出个笑脸,“骗你的。” 坐在对面的文冰记不清自己翻了多少个白眼了。 妈的,在这地方秀什么恩爱啊? 她是来这里打工的,不是这个会场的狗,怎么愣是给她喂狗粮啊? 文冰扔下电子烟,大大咧咧地朝两人走过来。 待步子走近一些,她发觉男人的脸很是熟悉。 “哎?尧哥?咱俩见过啊!” ---------------- 陆绍庭不出现没办法推这里剧情 然后也说一下 应该是不会开一本书写弟弟了 写陆尧都被骂这么多了 弟弟更别提了 他玩得更花 以上 35.贱男人 陆尧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他看看怀中的女人,又抬眼看站在两人身前的女人。 两人除了发型与装扮,其余的可以说一模一样。 文冰大大咧咧地搬过一张小板凳,坐在陆尧跟前,她指着苏嘉媛道:“奇妙吧?我也是今天刚认识。虽然还没做过血缘鉴定,但是根据我们俩描述的背景来说,有八成几率是亲姐妹。” 陆尧不理解,他觉得三观受到了冲击。 苏家只有一个女儿,这是商圈都知道的事。怎么到这关键节点,又从俱乐部里跑出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这也是苏家人的计划吗? “你什么来头?” 陆尧松开怀中的女人,右手迭在左手臂上,指尖不停地打着拍子,眸子不知何时染上一层阴鸷。 “我?”文冰觉着有些好笑,她站起身来撩起自己的衣摆,将大腿上的蝴蝶展示给陆尧看:“18年,迪拜游轮。我被海哥叫过去伺候人,你那时候还夸我长得好看呢。你还说这纹身很性感呢!” 文冰喝了些酒,脑子也不清醒,说话没顾虑苏嘉媛的感受,只一直侃侃而来,“可惜那天我就上去一小会时间,听说海哥给女孩们特别多钱,我可后悔了。要不是那个绿眼怪船上缺人,我才不离开你们的船呢。” 陆尧不记得有这回事。 也有可能是他当下喝多了,压根不记得。 18年的时候才二十出头,酒瘾大得很,出国的时间里,一半是喝酒,另一半是去玩极限运动。 “我没印象。” 陆尧说得冷静,苏嘉媛听着倒不是太冷静了。 无名怒火在她胸腔中莫名累积着。 “怎么没印象啊?”文冰站起来,又豪爽喝下两口烈酒,她指着天花板上的球形灯道:“我还记得游艇上也有这个灯,我就在那个灯下面口了海哥。” “黄海一天365天都在搞黄色,这个场里一半的女人估计都口过他。”陆尧沉着眸子,手伸到苏嘉媛腰间,想将人搂过来说两句话。 哪知手刚碰到女人的腰,苏嘉媛就一个巴掌拍在他手背上,挪挪屁股坐得更远了些。 莫名其妙。 陆尧捂着被打红的手背,试图制止喋喋不休的文冰,可完全没办法。 喝醉了的文冰就像是电子生日蛋糕蜡烛,踩瘪扔到垃圾桶还能再唱一个月的祝你生日快乐。 “尧哥,我跟你说,我跟你说。”文冰完全醉了,比手画脚点着陆尧,“我记得海哥说你东西很大,我当时就笑了真的。就算我去地里砍根甘蔗,都比海哥那根大,他自己小居居,看谁都大哈哈哈哈哈。” 眼见着话题朝不可描述的方向跑偏,苏嘉媛拿着包起身就走。 陆尧瞥一眼疯疯癫癫的文冰,无奈地摇摇头,跟在苏嘉媛的后面乖乖地走。 苏嘉媛走两步停下,他就跟两步停下。 苏嘉媛进去上厕所,他就守在厕所门口不让别人进。 “你凭什么不让我上厕所啊?”一醉酒老哥反问他。 陆尧斯文一笑,“我老婆在里面。” 那醉酒老哥切一声,越过他就要往里走。 陆尧抹一把鼻子,邦邦两拳将人撂倒在地。 “你有病啊大哥,你老婆在里面尿,我就不能在里面尿啊?” 陆尧踢他一脚,“不行,我怕你偷看我老婆尿。” 好巧不巧,在陆尧凶神恶煞揪着男人衣领说这句话的时候,苏嘉媛正巧洗完手从里面出来。 两人眼神奇妙一撞,陆尧龇着的牙秒收回,若无其事地拍拍手掌,吹着口哨又尾随着她继续走。 club的后门通向开发区的一条街道,夜里一般没什么人在走动。故而苏嘉媛推门出去之后,身躯立马就被一望无边的黑暗侵蚀。 她什么都看不见,伸手只能勉强看见美甲的钻片在反着微弱的光。 苏嘉媛赌气地往前走着,高跟鞋不小心卡在小石子上,害得她差些崴脚。身形即将摔倒时,她的手及时扶住了一侧的小树。 身后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苏嘉媛回头去看,乌漆嘛黑,很恐怖。 她回过头快步往前走,脑子里闪现过无数鬼片的场景。 比如走到前面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一回头就是恶鬼扑食…… “苏嘉媛!”???? 糟了,果然想什么,什么就会灵验。 所幸苏嘉媛正好走到一扇墙壁边上,她扶住冰凉的瓷砖,快步地往前跑着。 身后的脚步跟的也焦急,漆黑一片只能听见呼啸的风声,还有苏嘉媛紧张得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早知道就不逞强跑出来了…… 陆尧那个混蛋虽然坏,至少不会变成鬼来害自己啊。 她越走越快,细跟的鞋子逐渐支撑不住她急促步伐,在一声尖叫之后,苏嘉媛双膝跪地摔在了地面上。 粗糙的小石子擦过她娇嫩的膝盖,火辣辣的疼从肌肤传到大脑神经,委屈地她只能呼呼吹伤口,祈祷缓解疼痛。 她抱着自己的大腿,大颗大颗的眼泪掉在地上。 刚才文冰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陆尧见过文冰,甚至还和她在游轮上有过亲密接触。 所以他比自己还清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与自己一样的人。 即便是在看到自己大腿上没有纹身,也要污蔑她就是视频女主角。 即便自己与他初次欢爱时候落了处女血,也要将不洁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 陆尧自始至终都在耍自己。 更甚一点猜测,陆尧只是把自己当成文冰的替代品。不然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纹身,还给自己看那个露骨的性爱视频? 陆尧到底想怎么样苏嘉媛不知道。 但是苏嘉媛决定再也不给陆尧好脸色。 戏还是要演,但是她要狠狠压榨这个男人。 她要让陆尧痛苦不已! * “没事吧?” 陆尧跪在她身侧,小心地揽着她肩膀。 苏嘉媛一个巴掌甩在陆尧脸上,“贱男人!” 36.我要你爱我 “怎么贱了?”陆尧抿着笑,被打一巴掌也不见其他情绪,搂着苏嘉媛的腰将人扶起来。 “懒得理你。” 她脾气向来很好,而今要她发怒时候反而吃亏,苏嘉媛嘟着嘴将脸别开,这副娇俏的模样哪里有半分生气样子。 在陆尧眼里就是女人发小脾气罢了,没什么大事。 “怎么了?跟我说说,嗯?”陆尧亲昵地凑上前去,撩开女人盖着脸颊的头发,落下轻柔一吻。 温凉的触感猝不及防贴在脸上,还沉浸在鬼片恐惧中的苏嘉媛猛地一推,双手胡乱地往前方挥,嘴里还念念有词,“有鬼亲我!陆尧!有鬼!” 陆尧失笑地摇摇头,掏出手机让阿敲过来后门接人。 他揽着苏嘉媛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体上。俯低身子跟她说话,“你这个妹妹我真的没见过,就算见过也绝对没发生什么。” 陆尧也知道自己的解释很苍白,可文冰说的是2018年的迪拜游轮,又不是今年8月的故事。那他大可以翻一翻行程,给苏嘉媛出个证明。 别说2018年,就今年过去的这几个月,陆尧就飞过好几个国家。 见过的女人确实不少,但他总是兴致缺缺。 他不像黄海,睁眼闭眼都是女人,上厕所都恨不得要女人给他扶着鸡巴。陆尧比起同龄人来说,要更为成熟一些。他有自己需要处理的工作,也有体面的收藏爱好,平时可以用健康的娱乐方式将闲暇时间填满。 追溯他的一生,苏嘉媛是和他发生关系次数最多的一个女人。 也是他较为认可的一类型。 离婚之前他觉得缺她一个无所谓,离婚之后这几天的相处倒是让他有些上瘾。 苏嘉媛不想听解释,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很任性,可是大脑里有个声音不断教唆着她:他欺负过你诶!你当然要欺负回来!! 任性的女人瘪着嘴,在一片漆黑中瞪着热源,随后又是一拳锤过去:“你和谁玩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要你给我道歉,污蔑我清白还说我苏家居心不良这件事!” 听这话,陆尧倒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在他心目中,自己这幅低声下气的态度就已经是最好的道歉了。 既然苏嘉媛如此要求,他也不再拖拉,干脆地吐出了句干巴巴的对不起。 “很抱歉玷污你的名声。” “我爸爸呢?你当初说我们家就是为了你的钱,你要和我道歉。” 陆尧给自己点了根烟,眯着眼看眼前一望无际的黑。 人的野心就如同深夜里的亮光,即便是只有芝麻绿豆大小,也会被猎人的猎枪精准捕捉。 苏嘉媛单纯地可爱,这才一天不到,就把那份合同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你爸爸拿了陆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是事实。”陆尧咬着牙,将烟灰弹在地上,又循着芳香气味去看苏嘉媛:“你知道百分之十是什么概念吗?学经济的你想必不陌生吧。” 自然不陌生。 能拿到陆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子孙三代都能富贵了。 “陆尧,为什么你们会和我爸爸签那份合同?” 苏嘉媛总是被表面的冲突吸引,将这件事的根源都要忘了。 直到此刻陆尧提起这笔钱,她才反应过来。 陆氏不是傻子,想嫁入高门的女人千千万,没必要赔了股份特意娶她。 这问题有趣,陆尧轻笑一声,反问她:“你爸连为什么都没告诉你?还真是把你当宠物一样卖了。” 每一个字都比寒冬的风雪凌冽,冻得苏嘉媛手脚冰凉,无地自容。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像是陆尧口中的宠物,在上流社会之间被捧来捧去,大家只关心她漂不漂亮听不听话,却没人问过她的感受。 如果是宠物的话,苏嘉媛觉得自己会是一只品相十分完美的小狗。 大家都很喜欢,也随时可以抛弃。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失力地垂下头。 不争气的眼泪又从眼角洇出,苏嘉媛吸吸鼻子,带着哭腔再次问陆尧:“你也觉得我是可以被随便抛弃的狗吗?” 阿敲开着车照亮两人身影,陆尧悲悯的眼光得以放在女人的身躯上。她小小的身影抱成一团,柔顺的长发乱地狼狈,哭泣不止,肩背轻轻颤抖着。 他垂了眸,暗自叹了口气,将烟熄灭在墙上。而后长腿交迭着迈到她的身侧,单膝下跪将人搂进怀里,他轻柔地吻过苏嘉媛的头顶,道:“不哭了,回家。” “我没有家。”苏嘉媛甩开男人的控制,自暴自弃地起身往车子反方向走。 陆尧见不得苏嘉媛这副模样。 他的良心在这几天不停的责怪自己,如果当初不是自己,苏嘉媛也不会变成这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她本应该是骄傲漂亮的小女孩,而不是被绑在自己身边的洋娃娃。 与自己相伴,就如同和花豹相伴,喜怒无常。 委屈她了。 陆尧跟在女人身后,伸手轻轻拉住她的手腕,柔了声:“乖,不闹了,回家好不好。” “我不跟你走,你别烦我好不好?”苏嘉媛抬手,用力想要甩开桎梏自己的男人。 可男人压根没打算放她走,用了十足十的力,见她挣扎还一把将人按在怀里。 “是我的错,我补偿你好不好?”陆尧抚着人的背,低声道:“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愧疚了吗? 苏嘉媛在他怀里冷笑。 愧疚了所以对自己产生怜悯,想要来补偿自己了吗? 好啊。 那就让陆尧永远办不成这件事。 苏嘉媛抬起头,满是泪痕的脸上现出一抹嘲讽的笑。 “好啊陆尧,我要你爱我。” “我要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你敢吗?” ----------- 今天就一更 身体不舒服抱歉 * 大家好 希望评论区不要再拉踩文里的任何一个人了 喜不喜欢都很正常不要发引战的评论 我觉得有争议的评论就会删除 以及剧情的走向现在都是取决于我当下怎么想 大家不用在评论吵起来 如果觉得很难接受的话 那可能就是没有缘分 安静退出就好了 抱歉 很感谢大家支持 微博@番刀仔 可以找我玩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