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巷(姐夫,SP)》 1.巷子里的第一次 六月傍晚,暖色的夕阳晕染着旧城区的僻静巷道,一对穿着校服的小情侣牵着手踩过脚下斑驳的石板。 女孩长发乌黑容颜温婉,男孩身量高挑眉目英挺,两人走在一起倒也十分般配。 距离巷子口还有十几米,男孩突然停下也顺势拉住了身边的女孩,用着央求的口气说道。 “小鱼··等一会在出去吧····” 池小鱼脸颊泛起绯红,水润的眼眸里满是警惕。 “等一会干嘛,林东我真得走了···” “就等一会···小鱼我想你···” “想我··我不是在这么···唔··” 呢喃间池小鱼就被林东依靠在墙壁热吻起来。 单单是吻还不足以让少年那爆棚的荷尔蒙安定下来,唇齿厮磨间手掌就顺着校服衬衫的下摆钻了进去,推开碍事的内衣揉捏起那对貌不惊人却充实挺翘的嫩乳。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有这么亲昵的行为池小鱼几乎没表现出抗拒,可林东摸了一会又有了得寸进尺的想法。 手从衣服中抽出企图解开衬衫的纽扣,这次池小鱼没有放任一把抓住他的手。 “林东,你干嘛?!” 一番热烈亲密过后,少男少女的青涩纯真也从两人的脸上褪去,男生的双眼中满是色气和冲动,池小鱼也展现出和她那清纯外表反差极大的妩媚妖娆。 “小鱼露出来好不好,在衣服里面摸不舒服···” “那怎么行··万一有人来都来不及弄好··” “不会的··这里哪有人来···放心吧···” “哼···” 池小鱼一声轻哼算是默许,等林东完全解开扣子后她还主动脱下内衣放进包里。 看着校服中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林东一脸兴奋的称赞道。 “小鱼,你好美啊···” “变态···” 池小鱼嘴上说不要可双乳的露出也让她感到兴奋和刺激,等两人的身体再纠缠时回应的程度明显比刚才主动的多。 “小鱼··你今天下面水好多啊···内裤也脱下来吧····” 湿哒哒的内裤从裙摆下扯出,校服衬衫也从肩头滑落无力的挂在手臂上,手指在少女的嫩穴里抽动着,池小鱼几乎以全裸的状态依靠在风化剥落的墙面,闭着眼仰着头嘴巴里发出阵阵呻吟。 “小鱼···帮我···我也好难受···” “唔···” 从小男友的裤子里翻出硬邦邦的肉棒撸动起来,未经多少人事的小男生舒服的身体都抖了起来,可欲望是无法轻易被满足的。 “呃···小鱼···好舒服··这次就让我进去吧··嘶···” 池小鱼的身体也和她的外貌有着相反的属性,仅仅是被手指抽送就被弄出了大量的淫液顺着腿根流下,处在如此刺激的场合下对于林东的提议她反而说不出拒绝的话····· 转身趴在墙上,娇嫩的乳肉和粗糙的墙面紧贴在一起,坚硬的水泥颗粒刺激着敏感的乳头,挂在身上的衬衫也被剥落。 林东兴奋的浑身颤抖,掐着自己的阳物哆哆嗦嗦的刺向雪白的臀缝中间。 “唔···” “嗯···” 火热的龟头和湿润的穴口接触在一起,几番生涩的厮磨才找到正确的位置,只需挺动腰杆少男的阳物就能彻底进入少女的身体···· 可偏偏就在此刻,往日里确实人迹罕至的巷道内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这声音急促到上一秒刚刚听见下一秒声音的主人就出现在了池小鱼和林东的视线里。 对于身边春色斐然的画面那个背着包的男人显然并不感兴趣只是一心朝着巷子深处狂奔,然而在他身后一个黑色人影风一般追来,并且就在池小鱼和林东的面前高高跃起以相当矫健的身手将背包男踹倒在地! 从腰间翻出手铐将背包男的双手反剪拷住穿着警服的年轻男人这才直起身扯开领口急促的喘息。 一切发生的太快,直到警察都完成了抓捕震惊中的林东才反应过来,结果发现身旁的池小鱼还处在愣神的状态中赶紧拿起衬衫披在她的身上。 “小鱼愣着干嘛,赶紧穿衣服啊!” “啊?!哦!” 池小鱼这才把震惊的眼神从年轻警察的脸上挪开,低着头木讷的系着衬衫的纽扣,可系了一半双手再次僵住。 “放开我,抓我干什么,我犯了什么法了····” 许是背包男的挣扎和叫嚣激怒了警察,刚刚喘匀了气息的年轻警察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 “我让你跑,装糊涂是吧,让你跑,跑啊,再给我跑啊····” 背包男已经闭上了嘴巴可年轻警察依旧不依不饶,一脚接一脚的踢在他身上,以致于他的行为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暴力的发泄,年轻警察身材干瘦但却爆发力十足,每一脚踢出都发出擂鼓般的可怕声响··· 池小鱼的眼神再度锁定在他的脸上,那张削瘦冷峻的脸她非常熟悉,因为每天都能见到,可此刻熟悉的脸上却盛满了她从未见过的狰狞,明明很吓人可池小鱼的双眼里却泛起了一抹奇异的光彩。 “小鱼,走啊!” 林东不知道自己的小女友今天是怎么了,明明在这么紧急的状况下却表现的如此木讷。 池小鱼抬头看了他一眼,用低低的声音说道。 “你先走吧,快走,那个警察是我姐夫!” 2.吸血 躺在地上翻滚哀嚎的罪犯。 表情狰狞到五官扭曲正违规使用暴力的警察。 以及站在一旁痴痴观望的少女。 这三者构成了一副奇特的画面,金色的夕阳还给这画面增添了一丝怪异的唯美,似乎没人打扰的话这画面会一直持续下去···· 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警察匆匆而来,看到巷子内的状况后赶紧捂住胸口的执法记录仪一把推开了正在施暴的郎剑飞。 “小飞,你干嘛呢!?” 被按在墙上的郎剑飞展现出了和他姓氏一样孤狼般的凶狠和暴躁。 “老黄你别管,他妈的,你在叫啊,跑啊,草拟吗的!” “小飞!你疯了?工作不要了?!” 这句话如同棒喝让暴怒之中的郎剑飞冷静下来。 “去,你先回车里,这我来处理,快去!” 恢复理智的郎剑飞整理了一下警服,然后默默从池小鱼的面前走过,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池小鱼都怀疑姐夫到底认出自己没有,有没有发现刚刚自己在做些什么,抱着这些疑虑目送姐夫的背影走出巷子口。 “站起来!” 老黄对着地上的嫌疑人呵斥道。 “不行···起不来了···浑身痛···” “起不来是吧,没事,我叫救护车来抬你,最近我们辖区内的几起盗窃案都是你干的吧,连环盗窃,金额特别巨大,五年以上十年以下····” “别··我能起··我能起···” 原来姐夫还是认出了她,而且正在巷子口等她,只不过又恢复成了她熟悉的冰冷和麻木。 “刚才的事别和你姐说。” 只有这简短的一句话郎剑飞就坐进了路边的警车,这让池小鱼满心的紧张和惶恐显的有些尴尬。 这大概是姐夫近一个月或者两个月对她说的唯一一句话吧···· 直到今天池小鱼终于证实了一件事,那就是姐夫并非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麻木,他心里也有愤怒也有怨恨,甚至需要通过刚才那种暴力的方式发泄出来。 回家的路上一直回想着姐夫刚才施暴的画面,自己都替他感到畅快,甚至还萌生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哪怕他打的是我呢·····” 满墙的小广告才阻止了墙皮彻底掉光,水泥楼梯的扶手呈现出“古朴”的铁锈颜色,落灰的自行车,废弃的电瓶车,本就逼仄的楼道里堆满了杂物,池小鱼如同在险径中登山一般爬到了六楼顶层,拿出钥匙打开防盗门,仅有四十平的空间甚至不用余光就一览无余。 天棚上倒垂下来一个个纱布袋,当中包裹的药渣散发着浓浓的中药味。 勉强算是客厅的空间内摆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简易衣柜,拉上布帘就是池小鱼的卧室。 听到有人回来,唯一一间卧室的门打开,从中走出一个形如枯槁的女人,仅剩的头发如同一层薄纱罩在头皮上,最小号的罩裙穿在她身上都显得肥大,仅仅走到餐桌旁就虚弱的坐了下来,塌陷的眼窝看向池小鱼有气无力的问道。 “小鱼,姐给你转的五百块生活费你怎么没收呢?” 池小鱼看着天边仅剩的一道红线淡淡回道。 “姐,我不要了,上个月的还有剩,这钱你留着吧····” 池小燕挤出一个凄惨的笑容。 “有剩你就留着,你都17岁了,能攒点钱就自己买件衣服,姐有钱,你姐夫前天刚发了工资。” 嘴角抽动两下。 “姐···我真不用···这钱你留着给我姐夫买双鞋吧,他现在穿的鞋还是你们结婚时买的吧,都快六年了···” 池小燕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昨天在她印象中还是个听话乖巧天真烂漫总是努力哄自己开心的小女孩,今天似乎变了,错愕之余心里也生出深深的惭愧。 “啊···是该买的···其实姐都在网上选了···就是还没选好···” “选了六年么····” 池小鱼用仅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念叨了一句后陷入沉默,姣好的脸颊上逐渐坚定。 “姐,我不想上学了。” 池小燕的声音陡然提高,枯枝般的手臂也哆嗦起来。 “不上学?!那你要干嘛!?” 池小鱼往日里最怕姐姐情绪激动,所以什么事都是顺着她哄着她,可今天她无视了姐姐的激动自顾自的说着。 “找份工作,我现在上的中专本来也没什么未来根本就是浪费钱,而且····” 略微停顿后还是直白的说了出来。 “而且我姐夫是你的丈夫,他为了你付出还算是有情可缘,可我···不能再吸我姐夫的血了!” 也不知是因为池小鱼不想上学还是被“吸血”这个尖锐的字眼刺痛,池小燕暴跳如雷,操起手边的铁质衣服挂踉跄着走向妹妹。 看到姐姐如此大的反应池小鱼也慌了神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姐··你别生气···” “臭丫头···不听话了是吧···看我不揍你···” 尽最大努力挥动手臂,可极度虚弱的身体怎么也达不到打人的程度,越是如此越着急,呼吸都断续起来。 就在两姐妹纠缠时防盗门再一次打开,郎剑飞看到眼前的场面后麻木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但却本能般快步走到池小燕身边扶住她。 “小燕,怎么了,生这么大气?” 靠在自己老公的怀里,抽动着的池小燕用衣服挂指向妹妹。 “老公,这个臭丫头···要··要气死我···你··你帮我打她··打她····” 在池小燕无法回转的要求下郎剑飞被迫接过衣服挂。 “啪!” 一声脆响过后池小鱼瞪大了眼睛。 没想到姐夫真的打了她。 衣服挂抽打在腰间,不重但也不轻,她切实的感觉到了刺痛,而且她还捕捉到在那一瞬间姐夫的眉头跳动了一下,最起码不是麻木。 3.挨抽 随着病情的逐渐加重,池小燕的情绪也极端的让人难以理解,抽涕声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停止,郎剑飞端着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饭菜从卧室里走出坐在餐桌前。 坐在对面的池小鱼忐忑的瞄了一眼姐夫。 还是一如既往的麻木,大口的吃着冷掉的饭菜,填到嘴巴里刚咀嚼两口就失掉了力气。 “咕哝” 硬生生咽了下去,端着碗不吃也不放下。 “你和你姐说什么了?” 沉沉的声音让池小鱼心头颤动。 “啊··我··就是说···不想上学了··想找份工作···” 对于池小鱼的想法郎剑飞不予置评,就和池小鱼所认为的那样,她的事姐夫根本不在乎。 “你姐心里焦躁,你不要刺激她。” 继续往嘴巴里填饭,不嚼,硬吞,只是强迫自己活着。 “姐夫··对··对不起···” 死抓住裙角把桌边的衣挂往前推了推。 “要不···你再替我姐打几下···帮她出出气···” 填饭的动作停住,脸颊两侧的咬肌凸起,剑眉下的眸子偏转向衣挂的方向,停顿两秒,收回,继续填饭。 狭窄的阳台只能容纳一把椅子,开裂的椅面露出深黄色的海绵,坐在这发呆是郎剑飞唯一的放松方式。 拿起窗台上开封了一个月还剩大半包的烟,因为开封时间太长烟叶异常的干燥辛辣,即便如此还是将烟气憋在肺部数秒才悠悠的吐出。 “剑飞,我知道是我拖累了你,我下辈子甘愿给你当牛做马来报答你··可我就小鱼这一个妹妹,她不懂事···我求你··求你帮我管管她···等我死了···替我照顾她一下····” 这是池小燕哭闹到最后唯一的诉求,郎剑飞只是用沉默来应对,但在池小燕一再的哭诉央求下最后还是“嗯”了一声。 又是一口淡蓝色的烟雾吐出,郎剑飞自顾自的说道。 “我管··我该怎么管···” 就在这时池小鱼从浴室里走出,郎剑飞下意识的看过去。 长直的头发水气未干更显得乌黑透亮,通风极差的浴室里闷热至极导致池小鱼的脸蛋红扑扑的,身上的睡裙还是姐姐的,经过反复的揉洗已经有些微透,在灯光的映照下小姨子那纤柔的胴体一览无余,甚至都能看清胸口的轮廓和双腿间那一丛稀疏的黑色。 水汪汪的眸子也向阳台看去,正好和姐夫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咳···” 一声轻咳郎剑飞挪回自己的眼神,抽烟的频率比之刚才快了许多,抬起手将水蓝色警服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泛红且棱角峥嵘的锁骨。 池小鱼也仓皇的逃回布帘后的卧室,躺在床上心脏砰砰的猛跳,总觉得自己和姐夫之间有些东西变得微妙起来,手抚摸着腰间想回味刚才的刺痛,可那种奇异感觉早已消失不见,心里不觉有些想念··· 手从腰间离开不受控制的滑进双腿间,宽大的领口一扯就把一边鼓涨的乳球露出,混乱的大脑里只剩下姐夫那张扭曲的脸。 “唔···哦·····嗯···” 随着手指的抽送越来越快,双腿也配合着曲了M型,可就在即将高潮时耳边听到了铁环和轨道摩擦的刺耳声音。 本能提示她自己卧室的布帘被人拉开了,睁开眼就看到了姐夫正站在她的床前。 “呀··姐··姐夫···” 连忙抽出的手指带出一道淫液,甚至连领口都忘了整理。 姐夫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绝对不是往常的那种麻木,他手里拿着刚才那只铁质的衣挂。 郎剑飞居高临下从小姨子的身体上审视而过。 “今天那个男生是谁!?” 审讯时的口吻冰冷且严厉,寻常罪犯听了心里都要咯噔一下更何况是池小鱼。 根本没能力思考姐夫为什么会突兀的问起这个,双腿双手紧紧的并在一起就像躺在床上立正。 “同··同学··” “同学?你们当时在干什么?!” 池小鱼不知该怎么回答,但又不敢不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的说。 “没··没干嘛···说话···” 郎剑飞的提问愈发的犀利,两道锋利的眉头也紧簇眼神也变的深邃锐利。 “说话需要把衣服脱光了么?” “啊··我···” 池小鱼实在说不出话来,郎剑飞则问起了更让她难堪的下一个问题。 “他强迫你的,还是你自愿的?” “我···自愿的···” 蚊鸣般的回答着,明明很怕可视线就是锁定在了姐夫的脸上。 “自愿的?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么,一个同学就可以和你那样,那你和那些站街女有什么区别,你不要钱是么?” “啊··” 突破下限的羞辱让池小鱼的全身被一种怪异的燥热填满,心里有委屈,可即便是再大的委屈她也不想解释,而且她从姐夫的话里感受到了情绪的发泄,这甚至让她有一丝欣喜参杂其中。 说出这些话后郎剑飞的情绪也有了更大的波动,锋薄的嘴唇紧抿着空气只能从他的鼻腔中急促的循环。 两人长久无声的对视,只有同样的急躁的喘息声做着交流。 下巴有一个幅度相当微小的轻抬,微小到很容易别人忽略的那种,可池小鱼不仅捕捉到了,还理会了其中的含义。 在姐夫的面前翻过身趴在了床上。 “啪···” 衣挂高高扬起后停顿了一秒,突出的喉结耸动一下,衣挂快速的落在了池小鱼半露的屁股上。 “嗯···” 这次不再是象征意义的抽打,池小鱼已经做好了不出声的准备,可屁股上强烈的刺痛还是让她发出闷哼,姐夫也不再说话只是沉默着持续鞭笞她的身体。 “啊···” 挨到第五下的时池小鱼忍不住了。 不单是因为疼痛,而是在姐夫的抽打下刚才戛然而止的高潮到了。 “唔··嗯··啊··啊···” 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以致于池小鱼像条小蛇一般扭动身体,更是主动的抬起屁股去迎合姐夫的衣挂。 这样的画面也刺激到了姐夫的神经,抽打的频率越来越快,也终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贱货!” 身体彻底瘫软时抽打也随之停下,脑袋羞愧的埋在枕头中,身体软的像一滩烂泥,耳边只听到风箱一般的喘息。 “咕哝···” 两三分钟后伴随着一个响亮的吞咽声姐夫捏着已经变形的衣挂掀开布帘走了出去,随后就从浴室来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4.兼职 郎剑飞和池小燕在一次同学联谊会上相识相恋,郎剑飞是警校的优秀学员,是刑警队点名要的人才,而池小燕则是一名经贸学院财会专业的学生。 池小鱼时常会想,姐夫会不会后悔当初去了那次聚会···· 池小鱼的爸爸很早就去世了,是妈妈将她们两姐妹带大的,多年来池妈妈的身体一直就不是很好,而且她们娘家每代都会有人患上癌症,就跟被施了诅咒似的。 就在池小燕刚毕业的那年池妈妈确诊了,主治医生在了解了她们家的情况后都委婉的示意放弃治疗,但从小和妈妈感情极好的池小燕做出了相反的决断,治,倾家荡产也要治···· 最后的结局大相径庭,钱没了,人也没了,家里的老房子卖了,甚至还背上了近十万元的债务,其中还有一部分是郎剑飞帮忙筹措的,那时两人还只是情侣关系。 面对这样的池小燕,郎剑飞还是毅然决然的娶了她。 那时的郎剑飞能力强,冲劲足,刚参加工作不到两年他的名头就在公安系统内流传开来,很多部门大佬都有意吸纳他,对别人来说难如登天的转岗对郎剑飞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未来是可以预见的一片坦途,那点欠款根本不足为虑,然而和池小燕的结合将他那有着无限可能的事业之路拦腰斩断。 就在两人结婚的第二年厄运降临在了池小燕的身上,郎剑飞做出了和妻子相同的决定。 几年下来百十平的婚房换成了如今的老破小,当初的十万元债务不仅没还上还翻了一倍,最主要的是因为带着妻子四处奔波求医,郎剑飞从刑警队调到了治安大队成了一名最基层的巡逻警。 虽然他现在还不到三十岁,但和他当初可以预见的成功一样,现在也可以预见他那碌碌无为的蹉跎人生。 参加工作的第一天,在警徽下宣誓时郎剑飞是红了眼眶的,他有能力有抱负,有着满腔滚烫的血液···· 然而对于这些,郎剑飞平静的接受了,多年来一直悉心的照顾妻子,四处寻访,一旦听说哪来有独特的治疗手段他就会放下工作背上妻子前往,虽然一句怨言也没有过但那张英朗俊气的脸也逐渐变的麻木。 清晨池小鱼被浓重的药味从睡梦中唤醒,睁开眼的瞬间有些茫然,随着大脑逐渐清醒小脸又染上了潮红。 偷偷扯开布帘一角向外张望,穿着大短裤和灰色棉质背心的姐夫正在灶台前煎药,表情冷峻如常。 该到了起床的时间,可因为不敢面对姐夫池小鱼只能躲在帘子后伺机而动,想着一会姐夫端药给姐姐的时候再起来。 姐夫的目光毫无征兆的望了过来,池小鱼赶紧放下帘子躺在床上装睡,耳边却听到脚步声靠近。 “该起床了。” 布帘外传来姐夫低沉的声音。 “啊?啊!就起了··姐夫。” 脑袋懵懵的冲进厕所,始终无法相信姐夫竟然叫自己起床。 早饭万年不变的馒头白粥和咸菜,池小鱼不爱吃但每天都吃,吃很多,因为这样中午的饭钱就可以省下来,而郎剑飞则正好相反,他中午有免费的食堂可以吃几乎只喝一碗白粥。 “你们几点放学?” 嚼着大白馒头的池小鱼一怔,随着快速回答道。 “五点四十。” 郎剑飞用筷头将碗底的饭粒全都拨进嘴里。 “你们不也算是高中么,没有晚课么?” “啊··是有的··走读的学生可以不上。” 拾起碗筷放进水槽里清洗,背对着池小鱼说道。 “以后放学快点回家,谈恋爱的事上大学再说吧。” 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 “别惹你姐生气。” 坚硬的石板变的绵软,池小鱼始终处在如梦似幻的状态中,对自己向来漠然的姐夫竟然关心起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这么严厉的管束过她,难道不是应该抗拒么?怎么心里却是截然相反的情绪。 刚拐过巷口突然跳出来的林东一把将她抱住。 “小鱼,你没事吧,给你发消息也不回!” 对于帅气的林东池小鱼确实有些喜欢,但今天却从心里却生出了淡淡的抗拒,轻轻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勉强笑了笑。 “没事。” 林东如释重负和她并肩往学校走去。 “没事就好,你姐夫也太凶了,昨天都吓死我了,他不会也打你吧!?” 林东说的是句玩笑话却让池小鱼心头一紧,隐约间又感受到了屁股上的阵阵刺痛,坐在凳子上的时候这刺痛也变的真实。 “小鲤鱼,给你吃。” 一盒包装精美的甜点放在课桌上,一名尖尖下巴的女生坐在了池小鱼同桌的位置,刚坐好就一头栽倒在桌面上,看样子困倦极了。 池小鱼把甜点往回推了推。 “谢谢你莎莎,我不吃,你知道的我减肥。” 曲莎莎从桌面下揽住池小鱼的细腰吐槽道。 “你这么瘦还减哪门子肥,有病。” 那头马上就要上课这边曲莎莎也即将进入梦乡,就在她神志都开始恍惚的时候又听到池小鱼的声音。 “莎莎,你昨晚又去做兼职啦?” 睫毛膏刷出的夸张睫毛下咧开一条细缝。 “对啊,都困死我了····” 应付了一句就要入睡,可池小鱼却没完没了起来。 “莎莎,你做兼职能赚多少钱啊?” 在睡意之间反复横跳的曲莎莎没因为池小鱼的问题变的烦躁,反倒是艰难的坐起身压低了声音问道。 “怎么,小鲤鱼你也想做么?” 池小鱼的脸唰的一下红透,结结巴巴的回道。 “没··就是好奇···” 曲莎莎没说什么,反而认真的给她讲了起来。 “一个小时两百,但是要分给店里七十·····” 听完讲解池小鱼惊讶的问道。 “只要陪客人喝酒聊天就能赚这么多钱?” 曲莎莎嘴角一撇。 “哪有那么简单····” 接下来的话没说,但池小鱼却懂了,因为曲莎莎的手在桌子下把她的身体摸了个遍。 5.露奶给姐夫看 即将拐进那条熟悉的旧巷,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的池小鱼站定脚步。 “林东,今天就到这吧,还有··最近你都别来接送我了,我怕家里人撞见。” 仍旧对池小鱼那个残暴姐夫心有余悸的林东没有过多纠缠便答应下来。 独自走在巷子中玩起了之前最爱的游戏,尽量不踩到石板的缝隙。 鞋底和石板敲击发出清脆的响声,乌黑的青丝和裙角活泼的跳动。 看着前方蛛网般密集的裂痕,细细的眉毛聚起凝重,想要来一次飞跃式的跨步。 “三,二,一,嘿!” 跨越成功,但落脚的石板发生了偏转,连带着池小鱼的身体也失去了平衡向一侧倒去。 “呀···” 危机时刻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牵引着她扑在了一具结实的身体上。 讶异的抬头正看到了靠在墙壁上的姐夫。 如今的姐夫早已和自己年幼时幻想中严肃和蔼的警察叔叔形象相去甚远,过分压低的帽檐反而透出极度的阴郁。 “姐··姐夫···!” “嗯,快回家吧。” “哦···” 木讷的从姐夫身上脱离朝巷子外走去,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姐夫是到这来等我的,他管我不只是说说而已····” 面对如此管束每个和池小鱼同样处在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都会竭尽全力的反抗,但她不,甚至还因此满心雀跃。 回到家姐姐也破天荒的包起了饺子,面皮中间打饱了馅,可一连几次都不能将缺口捏合,直到脖子上的筋条都绽了起来才成功。 只包了十几个饺子就呈现出极度的疲累和虚弱。 母女俩患的是同一种病,但池小燕年轻的身体和郎剑飞细心的照料让她的存活时间翻倍的延长,状态时好时坏,现在就算是好的时候了。 池小鱼赶紧洗了手过来帮忙,同时好奇的问道。 “姐,今天怎么想起吃饺子了?” 有了妹妹的帮忙池小燕就把没沾到面粉的手腕放在腿上休息。 “好久没吃了,今天感觉还不错,馅和面都是你姐夫中午回来弄好的。” “哦···” 池小燕长长的吁了口气,脑袋向一侧偏转,似乎连支撑自己的头部都会觉得吃力。 “小鱼,姐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怕是没剩多少日子了,以后你要听你姐夫的话,我昨天和你姐夫说让他以后替我管你,照顾你,你姐夫也答应了,他的性格我知道,答应我的事一定会办到,这回我就算死也能放下心了····” 心中的雀跃顿时消失了大半,同时涌起深深的愤怒,也是第一次感觉姐姐是如此的自私。 “你是放心了,可我姐夫呢,就算你死了他也不能解脱么,临死之前也要给他套上一层枷锁么!?” 这些话憋在了心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句不痛不痒的回应。 “姐,你别想那么多了,再说我都长大了,不用你们操心的。” 池小燕自顾自的说道。 “虽然你上的是个中专,可你也要好好学,争取考个相对来说好点的学校,会计不是那么吃学历的,只要你业务能力强还是能找份好工作的,工作好也就能找个好老公····” 说到这池小燕突然沉默,良久之后才悠悠的说道。 “小鱼,你姐夫是个好人····” “是啊···是个好人···” 嘴里的话只说到这剩下的留在了心里。 “要不是好人怎么会陷入到这暗无天日的生活中来,姐夫,感谢你为我们家为我姐姐所付出的一切,但以后还是请你做个坏人吧,做好人太累了····” 煮好的饺子池小燕只吃了两个半。 “你姐夫今天可能晚点回来,饺子等他回来再煮吧,姐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等池小鱼洗好了澡换上了那件宽领的睡裙时姐夫才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一瓶超市里最廉价的白酒。 “姐夫,你先去洗澡吧,我给你煮饺子···” 郎剑飞不置可否,将白酒放在桌上就走进了浴室。 池小鱼不上晚课作业就只能在家里完成,有限的空间只能容下一张餐桌多数都是趴在床上,然而今天她选择了餐桌,姐夫就在她对面喝酒吃饺子。 一盘饺子只吃了十几个便不再动筷,只是一味的喝酒,池小鱼写着作业但总忍不住偷瞄。 从姐夫背心的领口处蔓延出一道赤潮染红了胸膛和锁骨后在脖子上缠绕一圈,突出的喉结也没能幸免,好奇姐夫的脸是否也这么红,抖着胆子向上偷看。 脸不仅不红反而比往常还白了几分,要命的是偷瞄的眼神和姐夫撞在了一起。 慌乱的心绪安稳一些后才发觉。 “姐夫··也在看我么····看哪里呢··?” 眼神看向自身定格在胸口的白皙之处,池小鱼不确定,感觉刚才的对视更有可能是个巧合。 懈松的领口总是从肩膀滑脱,每次都下意识的拉扯,然而这次没有。 放纵的后果总是无法把控,要不是及时夹紧胳膊整只右乳都要露出来,现在也只是堪堪遮住乳头···· 6.醉酒的姐夫掏出鸡巴 “咳····” 一声轻咳从郎剑飞的喉间传出,眼神无处安放似的游移,可无论如何转动总是不自觉的划过小姨子胸前那一抹惊心动魄的白腻。 池小鱼没喝酒,可裸露的皮肤和脸颊也和姐夫的身体一样潮红,就在心跳最激烈的时刻姐夫站起身离开了餐桌。 “咔嗒” 打火机的声音从阳台传来。 疯狂悸动的心绪逐渐平稳再到低落。 就在池小鱼想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时,心跳又如同过山车般飙到了顶点。 姐夫去而复返,并且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的白酒,一口喝掉大半。 蓝色的烟雾从姐夫的指尖飘溢而来。 “呛么?” 下意识的抬头与姐夫对望,将近一瓶烈度白酒终于让姐夫的眼窝终红了起来,看起来是喝醉了。 他一改往日正坐的姿态,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掐着烟的手腕搭在膝盖,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神里好像多了一种让池小鱼面红耳赤的东西,某些时候林东的眼睛里也有,但远不及姐夫这般炽热。 “不呛的。” 轻轻的回应了一句,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的池小鱼赶紧低头。 明明紧张的要命,可犹豫了一下后夹紧的胳膊缓缓打开,轻薄的布料再度滑落,整个右乳彻底暴露在姐夫面前。 池小鱼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竟然主动把乳房露出来给姐夫看,双腿把自然垂落的右手夹住不断的夹紧,放松。 心中胆怯,可激烈起伏的胸口更让露出的部分惹眼。 “呼··呼···嗯···” 本以为这会是个心照不宣的过程,自己“假装”没注意,姐夫“假装”没看到,然而现实却和池小鱼所想象的不太一样。 束状的烟雾朝自己的身体吹来,正打在裸露的右乳上,这没有实质的接触却比林东的揉捏更让她躁动,这也刺破了她想象中的“心照不宣”。 自己的丑态也许正被姐夫讥讽的注视着,肯定是没有抬头的勇气的···· 现在的状况已经让池小鱼窘迫到了极点,然而姐夫又在这时和她说起了话。 “交过几个男朋友?” 每个字都像是有棱角的冰块,让池小鱼有一种被审讯的感觉。 “两··两三个···” “到底几个!” 冰冷之中又多了愠怒,审讯的意味更浓了,池小鱼感觉自己怕的要尿裤子了,是实质性的要尿裤子,她只能拼命的夹紧双腿。 “三个···” “现在这个多久了?” “嗯···两个月···” “才两个月就能上你了,看来剩下的也都上过了···” “没··没有的···” 焦急的否认只换来一声不信任的冷哼。 这次池小鱼真的委屈,交过的几个男朋友只有林东和她有过亲密接触,但始终都没插入过,剩下的那两个都跟小孩过家家差不多,手都没牵过几次,有心再多解释一下可又不敢多说话。 郎剑飞把杯中仅剩的酒喝光,眼神也从小姨子白嫩的乳房上挪开,仰起头朝着污黄的天花板吐出一口烟。 “你姐让我管你···” “我不想答应··” “因为我知道人是管不住的,罪犯里百分之九十都是有前科的···” “刑法都管不住人,我凭什么,靠感化么,靠爱心么···” “靠这些也许可以,但我已经没有那份耐心了····” “你姐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在她仅剩的生命里我不想让她难过,不想让她伤心,所以我答应了····” “等你上大学之前,或是你姐死之前,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我····” “那天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不太能控制自己,别让我把心里的东西发泄到你身上···” “好好上你的学···你姐给你的生活费就拿着···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 这句话池小鱼清楚的记得在妈妈的葬礼上他抱着痛哭的姐姐说过一次,那时他说这句话时是那么的自信和坚定,自己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心里踏实,等到如今他对自己说时却是那么的无奈和迷茫···· 姐夫的一番话冲淡了她心里和情欲相关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难言的酸涩,可姐夫却在这时做出了让她目瞪口呆的动作。 郎剑飞依旧仰着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手却把身上的大短裤拉开,勃起的阳物从中弹了出来,极度的坚硬使其在空中来回的摇晃。 姐夫的身材干瘦,但胯下的阳物却和身材成反比,瘦到髋骨突出的小腹下昂起一根婴儿手臂般粗大的家伙,而且棒身的颜色也和他森白的肤色相近,此刻上面也缠绕着醉酒后的红绸,玫红色的龟头从包皮中探出,马眼的位置藕断丝连着一滴体液··· 7.被姐夫射了一身 池小鱼本来是想给姐夫看,可现在两人的角色调转她反倒成了看的那一个。 姐夫是真的醉了,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双手无力的垂下,全身都卸了劲,唯独两腿之间高高挺立的肉棒。 “我他妈一直以为我阳痿了呢···” “看来并没有···” 郎剑飞依旧仰着头但闭上了眼睛。 然后在小姨子的面前用手握紧了自己的鸡巴并且缓缓撸动起来。 “啊···” 喉结向上滚动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呻吟。 “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我的鸡巴哪有硬的资格···唔···” 牢骚意味十足的言语,池小鱼从来没听过姐夫说这样的话。 郎剑飞已经好久没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只是撸动的快感就让他有点难以承受,干瘦的身体时不时抽动一下。 “他妈的···” 一句脏话从他嘴里传出,也不知在咒骂什么,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似是有仇一般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啊···嗯···唔···嘶···” 接连不断的嘶吼从半张的嘴巴里传出,瘫软的身体又崩成一张钢板,仅剩后脖颈和腿弯卡在椅子上,全身的肌肉都崩到要炸裂的感觉。 “操你妈的···唔···啊···” 池小鱼完全被眼前的画面所吸引,发疯的姐夫让她无比紧张更有着酸酸的心疼,看着看着心头一阵惊颤··· 姐夫暂停了动作,用着充血的眼睛盯着着她看。 大脑空白了一瞬后池小鱼突然醒悟,虽然难以启齿但还是胆怯的表达自己的意愿。 “姐夫···要不··我···” 可他领会错了姐夫的意思,还没说完就被粗暴的打断。 “贱货···那边也露出来····” 姐夫的诉求简单到让池小鱼诧异,怯生生的看了看自己的床,咬着牙还想再坚持表达一下。 “呃····姐夫··我们···” “快点!” 暴怒的低吼让池小鱼不敢多说,依照姐夫的意思把另一侧的领口也扯了下来,两只乳房全都展现出来。 “呼··呼···呼··” 姐夫喘着粗气直直的看着她裸露的身体,眼神里似有火焰烫的她想大声喊叫。 姐夫愿意看就让他看个够吧···· 抱着这个念头,池小鱼又想把自己的睡裙彻底脱去,可刚要动作就被喝止。 “砰···” 姐夫的手拍在桌子上。 “别动,够了!” 姐夫站了起来,这个动作也让池小鱼意识到姐夫醉到了什么程度,仅仅是起身就摇晃到差点栽倒。 看着小姨子的乳房,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又发疯似的撸起肉棒。 “吼···操你妈的···啊····” 虽然池小鱼愿意为姐夫献出自己的身体,可没有他的允许也不敢乱来,只尽量挺起自己的胸脯离姐夫更近一些,让他看的更清楚一些,可始终觉得自己还应该做些什么···· 一番思考后突然明悟,用双手托住两只袒露的乳房揉捏起来,没有被姐夫喝止幅度也就越来越大,乳肉在手心里捏到变形。 一心只想让姐夫满足便忘了什么是羞涩,手指拨弄起充血的乳头,嘴里三分假七分真的风骚娇喘····· “咕叽··咕叽···” 可能是因为她风骚的表现,姐夫撸动的声音里有了响亮的黏腻,池小鱼不知道这代表什么,还傻傻的看着姐夫那颗在手心里时隐时现的龟头。 “啊!” 一声低沉的吼叫后姐夫将鸡巴一撸到底然后就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突然之间就僵在了那里。 池小鱼眼见着那颗锤子一样的大龟头再度涨大了一圈,两瓣嫩肉像花骨朵绽放一般咧开,甚至都清楚的看到了中间幽深的马眼。 “姐夫···要射精了!” 等池小鱼意识到的下一秒,浓白滚烫的精液就像子弹一样从姐夫的龟头前射了出来正好击中了自己的胸口。 “啊···” 被射中胸口的池小鱼也发出了一声惊诧的呻吟。 姐夫的暂停也同时被解除,比之前更加疯狂的撸了起来,干瘦的腰杆前后猛抖撞的桌子都发生了移动,嘴上还在不停的咒骂。 “操你妈的····啊···操你妈···嗯··” 也不知姐夫存了多久,超多精液一股股的向着池小鱼发射,落在她的乳房,胸口,甚至是脸上。 直到射出了最后一股精液,郎剑飞终于停止了对自己鸡巴的蹂躏,瞳孔失去了焦距眼皮也支撑不住的下垂,身体摇晃两下之后扑通一下摔回了椅子上,凶悍的阳具还没彻底软掉,仍旧有精液滴落在大短裤上。 神志都以模糊不清的姐夫还在咒骂,但也终于含糊的说出了他咒骂的对象。 “操你妈的···人生···” 8.偷吃姐夫的鸡巴 被姐夫劈头盖脸一通爆射的池小鱼狼狈至极,甚至有一只眼睛都被姐夫的精液糊住,低头去看更是有数道精液沿着自己的身体缓缓流下。 用手指点在乳房上的一滩,蘸着姐夫的精液来回滑动····· “嗯···唔····” 刚生出些旖旎的念头,忽然记起姐姐的存在,刚才姐夫搞出这么大动静也不知道惊动她没有,赶紧扭头去看也只能看到闭合着的门板,至于门里的情况她也无从了解。 暂时压下心头的悸动用桌子上的纸巾简单清理了自己后就跪在了姐夫的脚边。 手里捏着纸巾却始终不敢下手,一会抬头看看姐夫闭合的双眼,一会又看看他胯下的阳具。 几番犹豫后咬住嘴唇,仅用两根手指环住了姐夫的鸡巴提了起来。 虽然软掉但比想象中的有分量多了,沉甸甸的。 先是擦去短裤上的精液,然后小心翼翼的擦拭起姐夫的龟头。 家里的纸巾都是姐姐团购来的,质量一言难尽,姐夫的龟头上又都是粘粘的体液,刚擦两下纸巾就破掉了,不仅没擦干净,反而是沾上了数不清的细小纸屑。 池小鱼有点慌,企图用指尖将那些纸屑清除,然而这并不容易,那些卷成小条的纸屑有的都陷在了龟头和棒身交界的冠沟里。 “望棒兴叹”了一会很快就想到了办法,只不过这个办法让她的脸红成了番茄,持续观察了一会确定姐夫真的睡着了之后池小鱼跪爬着钻进了桌子底下。 爬到姐夫的双腿之间,像池塘里等待投喂的锦鲤一般努力的往出探头,张开红艳的小嘴慢慢的把姐夫的龟头含到了嘴里。 “嗯····” 之前一直被拒绝插入的林东也曾央求她口交,池小鱼也尝试过,可还没挨上那股浓烈的味道就让她抗拒,她还一直纳闷怎么会有人愿意口交。 姐夫的肉棒也有那股刺激的味道,或许比林东的更浓,可池小鱼不仅没有了抗拒甚至还从心里生出难以描述的刺激和满足。 用舌尖在姐夫的龟头以及冠沟里来回的游移,细细的清理了一遍后吐了出来。 脸凑近去看,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那些纸屑被彻底清理干净,想着钻出去帮姐夫整理好,可看着那颗被自己舔到水润明亮的龟头身体就是没办法动弹。 看了一会还把手伸到自己的双腿间抚慰起已经湿透几个来回的小穴。 “唔··嗯···” 姐夫的龟头好像一颗璀璨的宝石,吸引着池小鱼的眼神没办法挪开,身体缓缓前倾直到将宝石吸入口中,之前是为了清理,而现在则单纯是为了欲望。 嘴巴被肉棒占据,呻吟只能鼻腔里传出,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池小鱼的胆子大了起来,偷偷的舔舐变成了忘我的吸允,姐夫的肉棒不知不觉间在她的嘴巴里苏醒。 直到自己的吞吐变的吃力时池小鱼才意识到这点。 从桌下惊恐的向上看去,姐夫的眼睛仍旧闭着但眉头簇了起来,胸口均匀的起伏也变的激烈,看起来像是处在随时都可能醒来的边缘。 短暂的惊慌后又镇定下来,再一次把姐夫勃起的肉棒含了进去,而且动作的幅度比刚才还大一些,看样子是不怕姐夫醒来,甚至期盼他醒来,最好让他看到他的小姨子正在桌子下不知羞耻偷吃他的鸡巴。 “吧唧··吧唧···” “嗯···哦····啊···” 鸡巴被吸的滋滋作响,半梦半醒的姐夫也有了反应,嘴巴里发出断续的呻吟,腰杆也随着池小鱼的动作挺动起来。 那种恐惧和期待并驾齐驱的刺激让池小鱼越来越疯狂,小脑袋快速的起伏,每一次都尽可能的吞下更多的肉棒,好几次都顶到了喉咙,手指也在自己的穴口里快速的搅动着····· “也许姐夫已经醒了···只是不想面对吧?” 就在池小鱼如此臆想着的时候挺动越来频繁的姐夫突然向后退去,硬生生把鸡巴从池小鱼的嘴里抽了出去,手臂探到桌下像是驱赶动物那般扫动了一下。 “嗯···滚开···” 呆愣的池小鱼被一把掀翻在地,眼看着姐夫连裤子也没提就挺着肉棒踉跄着走向卧室,嘴巴里还含混的说着听不清的内容··· “嗯···妈的···滚··都滚开···唔···” 看起来姐夫并没有醒,说不定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躺在地板上的池小鱼一时间不知该庆幸还是失落····· 姐夫的模样狼狈到可笑,脑袋沉着脚步踉跄,一手拽着裤子一手扶着墙壁,硬邦邦的鸡巴在腰间甩来甩去···· 池小鱼不想笑,还追溯起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玉树临风的姐夫,那个姐夫和现在的姐夫简直有着天地之差,那到底是怎样的压力才能让他变成这样···· 躺在地上狼狈程度没比姐夫好到哪去的池小鱼学着他的口吻喃喃的说道。 “操你妈的,人生····” 9.摸学生的老师 那一个荒唐的夜晚过后姐夫又重归于往常的麻木,毕竟酒精只能麻醉神经并不能让现实生活有任何改变。 唯一的变化就是姐夫对她的关心有了些许的增多但也只局限于必要的时刻,虽然知道这关心只是因为姐姐的嘱托,可池小鱼还是在心里生出阵阵感激和一些别样的情愫。 不知该如何确定这情愫的类别,池小鱼想,这种感觉就应该和自己从小便缺失的父爱一样吧···· “姐夫,我上学去了。” 池小鱼站在门口对姐夫说道。 “嗯。” 郎剑飞背对着小姨子洗碗,头也不回的答应了一声。 日常的对话结束,池小鱼却没动,看着姐夫的背影欲言又止。 “有事?” 仍旧没回头的姐夫追问了一句。 这反倒让池小鱼泄了气。 “没···” 她可以心甘情愿的被姐夫抽,甚至把身体给姐夫发泄,可有一件事横亘在她心里始终难以释怀,那就是被姐夫误会成小小年纪就被三个人上过的坏女孩。 一直想要替自己澄清,可两人再没有过除了日常对话以外的交流,根本搭不上这个话茬,突兀的开口又没有勇气····心里始终被这块大石头压着···· 曲莎莎踩着铃声冲进教室,那一脸困倦能看出她昨晚又去兼职了,可今天坐好后并未借着老师的“催眠曲”进入梦乡,反而是眼睛里冒着光贴在池小鱼的身上。 “小鲤鱼,你猜我昨晚碰到谁了!?” 池小鱼正纠结着自己心里那点事,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谁呀?” 曲莎莎还想卖个关子,可见到池小鱼并不太感兴趣后主动说出了一个名字。 “周成宇!” 这三个字一下就点燃了池小鱼的八卦之火,心里那点事也暂时抛到了一边。 “谁?!” “周成宇,计算机专业的老师,周成宇!” 得到曲莎莎的确认后池小鱼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周成宇····去你兼职的地方了··?” “嗯!” 向来大大咧咧的曲莎莎竟然微微的脸红了,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而且···他还点了我的台···” “我的天···那他有没有····” 池小鱼伸出自己的手比划成小爪子的模样。 “嗯···” 曲莎莎的确认的同时嘴角弯出一个笑容,这种笑容竟然有点甜蜜的意味。 “小鲤鱼我跟你说,他真的好帅啊,离近了看更帅,而且身上有股香味特别好闻,他还多给我小费了呢·····” 曲莎莎自顾自的说着,池小鱼却被震惊的不轻。 周成宇是她们学校公认的最帅老师,今年也就三十出头,总是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衬衫给人一种温润君子的印象。 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为爱奋不顾身的女生向他表白,但无一例外都被他无情却又绅士的拒绝,经年累月下来被他拒绝的女孩子不计其数,这也间接造就了他人又帅,性格也正直的口碑。 “天呐,想不到周成宇竟然是这种人,他也太能伪装了····” 随心而出的感慨却遭到了反驳。 “哪种人了,怎么就伪装了,我觉得他挺好的···” “好?” “对呀,小鲤鱼你还是太单纯,人都是多面的,我问你他在学校算不算个好老师!?” 池小鱼略略迟疑后也只能点点头。 “我去兼职是干嘛的,说白了就是给人摸的,他怎么就不能摸,而且他还对我特别温柔,还多给我小费了呢,你说他算不算个好人,再说了,咱们学校多少女生想让他摸他还不摸呢·····” “这···” 池小鱼一时语塞,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学校里肯定有很多女生愿意为她们的周老师献出身体,哪怕是牵个手估计都能让她们兴奋好久,而曲莎莎却以这种另类的方式完成了她们的梦想,而且还赚着他的钱,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 曲莎莎那一脸跟恋爱了似的痴迷让池小鱼难以理解,可转念一想,自己对姐夫的种种要是说出来估计曲莎莎也不能认同,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观,有自己的执着和追求,谁又有资格评判谁对谁错呢···· 曲莎莎带着自己的甜蜜回忆进入了梦乡,池小鱼也转向窗外沉浸回自己的世界。 之前的纠结在两人的一番对话之后突然有了点明悟。 哪怕周成宇真的是伪装,可他为什么愿意在曲莎莎面前展现出另一面呢,正如曲莎莎那句略显粗俗的话语。 “我去兼职就是给人家摸的····” 可能不恰当,但池小鱼还是把这个逻辑关系套在了自己和姐夫的身上,之前对自己无视的姐夫为什么忽然就转变了呢? 是因为姐姐的嘱托么? 大概这只是一小部分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他撞见了自己在巷子里裸体和男生亲密,误会了自己被三个男生上过,还把奶子故意露给他看的坏女孩···· 正因为自己的坏,他才也愿意把心里阴暗的压抑的一面展现出来,所以要成为姐夫发泄的对象自己只能是个坏女孩···· 又为什么要执着于向姐夫证明自己不坏呢? 是为了得到姐夫的爱么?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就让池小鱼生出极端的羞耻,恨不得煽自己耳光的羞耻。 姐夫怎么会喜欢我···· 就算真的喜欢了,那然后呢,等有一天自己也像妈妈和姐姐一样得了病,成为他永世不得翻身的累赘么···· 这个“恬不知耻”的念头被池小鱼自己扼杀在了萌芽的状态中,为了成为姐夫的发泄对象,自己只能是个坏女孩。 拿出手机发出了一条信息。 正在教室后排打游戏的林东一脸兴奋的抬头看向了池小鱼的方向。 而池小鱼只是看着窗外喃喃的说出了自己非要成为姐夫发泄对象的一个重要原因。 “姐夫,你别恨我妈妈,也别怨我姐姐,心里的怨恨也别憋着,你都发泄在我身上吧,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承受的····” 10.全裸着等姐夫 任谁看到郎剑飞都会感受到他身上那份镇定从容的气度,可现实是光有气度也没用你得有相匹配的职务和地位来维持那份气度,否则总会有很多事让人狼狈不堪,疲于奔命。 本来他可以有,但命运的波折把他本该拥有的一切给剥夺了。 三十几度的天气也得按规定穿着外套,在晒到发烫的马路上拼命的奔跑,汗水顺着脸颊小水流似的淌进衣领。 双眼之中不再是抓捕罪犯时的果决,而是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连续半个小时的狂奔后终于看到了靠在车前抽烟的老黄。 双手拄着膝盖,大口的喘息伴随着干呕。 “呼···呼··呕···呕···老黄···巡查呢?” 老黄把烟头熄灭转身从车里拿出瓶水扔给了他。 “唉,走了,这帮官老爷他妈的一根筋,我说你去上厕所了,硬是跟我在这站了快一个小时,钻什么牛角尖啊,真他妈的。” 这个结果让郎剑飞的喘息都有了一瞬间的凝滞,眼神也跟着发直。 “哦···” 颓丧的坐在路基上,摘下帽子咕咚咕咚的喝掉了一整瓶水。 老黄看着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的郎剑飞心头也是一阵酸涩。 “嗨,小飞你别担心,回头我找找人把警号改一下,这事算我的,弟妹怎么样?” “啊,没事的,老黄,不用了。” 嘴上说的轻松可他的样子看起来可不像没事,双手捂住脸颊来回的搓动··· 姐夫偶尔就会在池小鱼放学时出现在旧巷里,有时在有时不在,并没有确切的规律可寻。 燥热了一整天,临近放学反而阴沉起来,乌云里裹挟的雨滴也像姐夫一样,不知道会不会来,不知何时会来。 今天放学故意比往常提前了一些出来。 时隔多日又能送小女友回家的林东异常兴奋,刚走进旧巷那一刻心里的躁动就要压制不住,可池小鱼那似有心事的模样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巷子的尽头已经出现在视线里,就在林东以为今天不能和小女友亲亲抱抱的时候池小鱼却主动停了下来。 一拧身靠在了墙上,对着林东展颜一笑。 “哼,你不是说想我么?” 林东点头如捣蒜。 “对啊,小鱼,我真的好想你啊,这几天想你想的都快发疯了。” 池小鱼发现林东的情话已经不能再让她的心里泛起半点涟漪,可还是娇羞的对他勾了勾手指。 “那···你来呀···” 此刻的林东就是一条忠犬,得了主人的命令发疯似的扑了上来,抱起池小鱼的脸颊就是一通猛亲。 与林东的火热相反,被男友的唇在脖颈间凶猛索取的池小鱼只是拧着头痴痴的看着巷子口的方向,心中满是那晚偷吃姐夫鸡巴时相同的感觉。 恐惧与期待交缠。 大概是构想着一会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池小鱼也泛起情欲,红了脸颊,乱了呼吸,身体也开始随着林东的节奏起伏,回应····· 手掌刚刚掌握想念多日的软嫩身体却被一把推开,林东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女友。 池小鱼咬着嘴唇狡黠的笑着。 “变态···你不是喜欢在这把的衣服脱了么···” 林东也跟着笑了,心领神会的去解开女友胸前的纽扣。 让男友完成了“开封”的操作后池小鱼就自己动作起来,面向墙壁连同内衣一起脱下放在脚边的书包上。 还不等她转过身林东就从身后将她抱住,双手绕到前方揉捏着双乳。 “嗯···唔···急什么····变态····” “小鱼,我想你····” 林东那前拥的势头让她不得不用手推住墙壁,再次看了眼巷口后说道。 “不是还没脱完么,想不想····让我把下面也脱了····” 林东都被女友突然的开放给震惊到了,左右张望了一下又看了看她今天穿的牛仔裤不由得迟疑起来。 “这···万一有人来···” 林东的犹豫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池小鱼恼羞成怒,作势就要把刚脱下的上衣也穿回去。 “哼,不想就算了,我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变态···” “别···小鱼···好小鱼···我想····” 牛仔裤,内裤全都从身体上褪下,此刻的池小鱼全身上下仅有一双白色的棉袜,隐秘稀疏的花园,嫣红诱人的乳尖,以及那白皙嫩滑的肌体全部裸露在这旧巷之中。 眼前的情景让少年心智的林东陷入癫狂,抱着女友的身体毫无章法的揉捏,自己掏出鸡巴贴着如玉的肌肤发了疯似的乱蹭。 “啊···小鱼···你太美了···我要你···想你···嗯···今天就让我进去吧···求你了····” 池小鱼也有些动摇,心想反正也被姐夫误会成了“坏女孩”而且自己也决心做一个姐夫所认为的“坏女孩”那还有什么可坚持的呢? 但最终还是因为些说不清楚的情愫而选择了坚持。 “林东····暂时还不行···我怕····” 没有城府的少年毫不掩饰的失落,看他那副样子池小鱼还有些愧疚····· 稍稍思索了一下转身扶住墙壁微微的弯腰,两腿间打开一些缝隙。 “那你···你放到中间来···我帮你夹着···” 看着女友翘起的屁股以及中间那条若隐若现的肉缝,林东脸上浮现一抹狰狞,掐着鸡巴就挺了上去。 “啊····” 龟头贴着穴口从头滑到尾,最后还是依照池小鱼的意思卡进了她的腿缝,林东还是没敢强行进入,因为自己的胆怯而恼怒,掐着女友的腰报复似的顶着,两人的姿态要不是贴近了看都发现不了没有进入····· “要是现在被姐夫看到会不会被他打死····” 这样的担忧反而让欲望高涨,坚硬的棒身贴着穴口快速滑动,带来的快感足以让池小鱼陷入迷乱,再次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巷口····· “姐夫今天不会来了吧····” 最后一次这样想着,随后就被带入到欲望的漩涡中····· 高潮的前奏已然涌起,一次激烈的撞击迫使池小鱼转头,不经意的一憋腿都软了,赶紧摆脱林东的肉棒转身。 “林东,跑!” “啊!?” 正值癫狂的林东一脸茫然,池小鱼焦急的重复道。 “快跑!我姐夫来了!” 11.旧巷鞭刑 让云朵阴沉到发黑的雨滴终于来了,姐夫也来了。 穿着黑色的警服站在旧巷的彼端。 林东的逃跑慌不择路。 但不管是池小鱼还是郎剑飞都没对他有过多的关注,似乎对两人而言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配角,或者单纯的就是件道具。 不到五秒林东的身影就彻底消失,旧巷也重归寂静,但姐夫却迟迟没有动作。 池小鱼先是疑惑,但很快明悟,姐夫是再给她整理自己的时间。 然而她也没动,就那么裸着身体紧紧靠在墙上 ,用着复杂的眼神看着远端的姐夫。 近五分钟的无声僵持后郎剑飞迈开了脚步。 “嗒,嗒,嗒····” 老旧的皮鞋踩在破碎的石板,姐夫的每一步都踏在了池小鱼的心窝,两人之间的距离和她的呼吸绑定在了一起,距离越近呼吸就越困难。 刚才被林东一通摩擦,分泌出的淫液全都流到了大腿上,姐夫站定在她面前时那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发抖。 “姐··姐夫···” 嘴唇开合几次才艰难的挤出话来。 “嗯···” “啊···” 姐夫只是冰冷的回应,心就紧紧的抽搐了一下,以至于发出了一声含糊的轻吟,全身都开始颤抖,穴口也在没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开始流水。 死不可怕,等死才可怕! 这句话完全适用于现在的池小鱼,在等待姐夫的惩罚降临时她觉得自己随时都有紧张到猝死的可能。 而姐夫也给予了她充分享受这种感觉的时间。 视线压低在帽沿下,池小鱼不知道姐夫是否在看着自己,看着哪里。 他那明显急促的呼吸是因为愤怒,还是···· 这些她都无法分辨,但看到了姐夫敞开的领口里和那天醉酒时如初一则的赤红。 手伸向腰间解开搭扣,稍稍牵引那条牛皮质地的警用腰带就主动滑脱出来,垂下的尾端欢快的跳跃,就像一条残忍的毒蛇。 看着这一幕的池小鱼的双腿并成了内八。 对于自己主动寻求被姐夫惩罚的理由,她之前想的是让姐夫发泄,从而不要怨恨自己的妈妈和姐姐,可现在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并非那么无私,除了上述的理由外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单纯的出于欲望。 恐惧还在,可姐夫抽出皮带的动作也让她前所未有的性奋,看到姐夫偏转的下巴后迫不及待的转过了身,以一种丑陋的姿态撅起了屁股。 刚刚对林东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她还有所防备,也是这个原因才让他的偷袭没有得逞,而现在完全不顾自己的丑态,一心只想着让自己最隐私的穴口尽可能的在姐夫面前绽放···· 年轻的小姨子以如此“下贱”的姿态背对自己,郎剑飞终于抬起了帽沿,锐利火热的眼神从她的脖颈一路扫过,最后无可避免的锁定在了那如同妖花绽放的所在。 “咕哝···” 喉结滚动不自觉的吞咽,火热的气流从鼻腔里喷出。 那一晚让他尘封的性欲彻底苏醒,任何事都是压抑的越久反扑的越激烈,最近这恼人的欲望常常折磨的他难以入眠。 欲望的出口就在眼前,还摆出了一副任君处置的态度,可出于两人的关系郎剑飞不能那么做,这种纠结更让他小腹内的邪火烧的旺盛。 偏偏那朵妖花还不知羞耻的开合起来,轻浮的就像青楼上的妓女 对着路过的嫖客极尽勾引之能事。 狭长的眼眸眯起,强压下心头的冲动提起了手中的鞭子,贴着小姨子的背沿着刚才注视 过的路线划过,最后若有似无的撩拨过穴口。 “我警告过你了,别惹我···那就别怪我···” “姐夫··我不····啊!” 尖锐的惨叫瞬间回荡在旧巷中。 大概是不想听到她的声音,赶在嘴里的话说完之前,鞭子已然落了下来。 鞭刑作为人类最古老也是应用最广泛的一种刑法肯定有其独到之处,之所以能称为“刑”必然能带来让人印象深刻的痛苦。 这痛苦和池小鱼所想象的和期待的一模一样,刺痛在表皮炸开,然后化作无数的电芒在每一条神经里流窜,从头皮到脚趾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心里也和她一直迷恋的那种感觉一致,本能的恐惧疼痛的到来,贪婪的期待着它的出现。 “啪···” 又一鞭在另外的臀瓣上炸开。 “啊··姐夫····对不起···你抽我吧···” “闭嘴!” 冷冷的呵斥着又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啊··姐夫····” 指甲扣着坚硬的墙壁,想要不动却根本控制不了身体,每挨一下就蜷缩一点。 在姐夫抽到第五下的时候终于跪倒在了地上,用仅剩的力气又把屁股往上抬了抬。 高潮在姐夫抽打的第一下就要袭来,可立马又被接连而来的疼痛压了回去。 看她倒地郎剑飞也终于没再下手,而那死去活来的高潮也终于是来了···· “唔···嗯···姐夫···啊····” 浓郁的白露接连不断的在姐夫的注视下被挤出穴口···· 12.是梦么? 姐夫这一通抽打实打实让池小鱼爽到了,但任何事都有代价,这一通鞭刑也让她吃到了苦头。 踉跄着脚步呲牙咧嘴的上到了六楼,站在家门口迟迟没有勇气开门。 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打量自己,寻找着身上可能出现的破绽,确定没什么问题后还是没勇气。 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可不知为什么,心里还有了点小小的怨气。 她也搞不清楚是怨姐夫抽完之后就把全裸且瘫软的她扔在那不管,还是自己当时那没有节操的下贱模样化作了此刻的恼羞成怒···· 一时间还真有点想不通。 听到门里传来动静,怕有人出来池小鱼才先一步去开门。 意外的是家里只有姐姐在,先自己一步回来的姐夫并没在家。 池小鱼钻进卫生间洗脸,顺便偷偷的探查,确定姐夫不在后才好奇的问起姐姐。 “姐 ,我姐夫···没回来么?” “没···” 池小鱼心头一紧,做贼心虚的觉得姐姐的状态有点不对劲,而且姐夫明明先回来了,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哗····” 一直淅淅沥沥的小雨也在此刻瓢泼起来。 如此的氛围更加深了她的担忧,好在她脸还没洗完姐夫就从外面回来了,突然急促的大雨将他身上的警服打湿大半,还是如往常一样,看也没看池小鱼一眼。 池小燕的身体状况越差她却越要逞强,总想着负担起一些家务,将热好的菜端上桌招呼起自己的老公和妹妹吃饭。 池小鱼上瘾了···明明现在很害怕姐夫···可总是抑制不住靠近他的冲动。 走到姐夫的对面坐下,屁股刚挨到椅子又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那个···我胃口不是很好···中午在学校吃多了···就先不吃了···我躺会···” 躺也是种奢望,只敢趴在床上拿出书假意的看着,手机隐藏在书后就是怕姐姐语重心长的念叨自己。 几十条消息全是林东发来的。 根本没有一丁点回复的心思,只是应付性的发送了“没事”两个字,心里不由自主的盘算起是该找个合适的时间和他分手了。 想到这眼神不由自主的越过书本偷瞄姐夫,却和他的眼神撞在了一起,视线落荒而逃,发觉心里还是有那么点怨气,也切实确定和姐夫有关。 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有什么资格怨姐夫,可这小情绪实实在在的存在。 “哎呀···剑飞···我腰痛的厉害···呕···” 姐姐突然痛苦的捂住腰随即呕吐起来,郎剑飞赶紧放下碗筷扶住了妻子,池小鱼也从床上爬起来拿纸篓找药。 “小燕,你没事吧,先回去躺会。” 姐夫麻木是真的麻木,可对自己的妻子就算麻木的声音里也透着温柔,小心的将她横抱起来送进了卧室。 站在原地观望的池小鱼除了担忧姐姐外,在那小小的怨气里又加上了些许酸涩,姐夫那细心的温柔····从来只有对姐姐···· 忽然发觉自己的不对劲,最初明明只是想着成为姐夫的发泄对象,可如今怎么也对他有了不该有的期许···莫不是···· 两人进了卧室再也没出来,看样子姐夫是一直守在她的身边,池小鱼趁着这个机会站着吃了点东西,洗澡的时候又是好一通撕心裂肺。 换好了睡裙内裤暂时没敢穿,布料一贴上去就火辣辣的疼,趴在床上痴痴的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自顾自的笑了一下,心想着那怨气有就有吧,就算是自己的小秘密,肯定是不会对姐夫表达出来的,可一想到刚刚他对姐姐的温柔还是忍不住羡慕···· 临近十一点确定自己的妻子没事后郎剑飞终于走出了卧室。 脚步迟疑着去往阳台点了支烟,吸烟时眼神总是飘向那道布帘,吸烟的同时好像也在酝酿着什么···· 捻灭烟头后还是走了过去,站在跟前尝试了几次才发出声音。 “小鱼···” “小鱼····” 叫了几声没人应答。 准备离开,走出几步后又折返回来,犹豫了一会还是掀开布帘走了进去。 皎月之下自己的小姨子身着单薄的衣物正趴在床上。 池小鱼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权被她误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而且她是真的爱做梦 ,各种稀奇古怪的梦。 可今天的梦似乎有点真实,而且大概率是春梦,因为梦中叫自己名字的人走进了自己的简易卧室,还坐在了床上,甚至还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13.被姐夫进入 清凉伴着刺痛的感觉从屁股上蔓延开来,一双大手正在自己屁股上涂抹着什么,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意识瞬间恢复清醒,但她却硬是忍住没有动弹,她怕自己一动就会打断姐夫的动作。 姐夫的手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硬,反而软软的,而且动作真的好温柔,就像他对姐姐一样温柔···· 大概他回来晚就是去买药了吧,那他是心疼我了么···· 不管是不是心疼,池小鱼那点怨气算是彻底消散了,也许不至于,可她就是感动的想哭,甚至想着能得到姐夫这样的温柔对待就是被他抽死也愿意···· 那时的姐夫似冷冰,此刻的姐夫似暖阳,可无论彼时还是此时都让她深深地迷恋着。 无比细致的将药膏涂抹在小姨子的屁股上,完成之后又将她的睡裙盖了回去。 完成了自己想做的,可坐在床上的郎剑飞却没有起身。 明亮的眸子在黑暗的环境中闪烁,枯坐了一会后闪躲着又看回小姨子的身体,几番挣扎又把自己刚刚盖好的裙子掀了回去···· 装睡的池小鱼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到了,被温情充斥的内心又转变为了情欲的悸动。 “姐夫···要干嘛···” 她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姐夫的手重新落回她的身体,动作依旧温柔,但已然没了刚才的从容,有点抖,刚才是为了抹药,而现在就是单纯的抚摸,因为情欲。 没有再触及伤痕累累的屁股,而是摸上了小姨子纤细的腰肢,手掌伸进睡裙里就沿着白天鞭子划过的路线一直抚摸至后颈。 “嗯···” 池小鱼舒服的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小小的轻哼,可就是这小小的声音就让姐夫的动作僵住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也是这个小插曲打消了池小鱼“醒来”的念头,她也能明白,姐夫还没有和她坦诚相见的准备,或者说是打算,也只有在这样的朦胧中他才能借由自己的身体发泄一下欲望。 等待了一会确定小姨子没有醒来的趋势后郎剑飞的手又动作起来,从侧臀绕过停在了腿根上,拇指缓缓的深入,轻轻的触碰到了那潮湿温热的地带···· “呼···” 姐夫喘息出来的热气都喷到了池小鱼的身上。 手指轻微的蠕动着,渐渐的捻开了羞答答的花瓣贴在了穴口,流出的液体也湿润了他的手指,只要再施压一点力道就能深入进去。 但他的动作也止步于此,根本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反而是用另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勃起的大肉棒又一次弹了出来。 郎剑飞就这样坐在小姨子的床上,一边浅摸着她的肉穴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 这对池小鱼来说就有点残忍了,欲望被撩拨的火热,可手指的爱抚根本就是隔靴搔痒,蜜道里仿佛有数不清的小虫在爬,抓紧了床单咬紧了牙都有点忍耐不住。 “嗯····” 这一声呻吟可比刚才大的多,而且身体还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一下,姐夫的动作也随之停下。 关键时刻池小鱼又把可怜的林东拉了出来,嘴里含糊着伪装成梦呓。 “嗯··林东···你坏死了···快进来···下面难受····” 借着这个机会她也顺理成章的打开了双腿,屁股还微微的抬高了一点。 小姨子是在做梦么? 如果是平时的郎剑飞也许会有不一样的判断,但此刻他那根硬邦邦的鸡巴还在手心里跳动,欲望上头时的冲动丝毫不亚于醉酒,而且她的梦话让自己心中升起些许没来由的愤怒。 没疯狂到把鸡巴塞进去,但手指却借着湿滑深入到了小姨子的身体里。 湿润,温暖,紧致,郎剑飞感受到了一切能让男人心旷神怡的触感。 指节弯曲,伸直····· 仅用一根手指在小姨子的肉穴里搅动,同时快速的撸着鸡巴。 “呼···哼····” 不管是做梦的借口,还是和姐夫一样上头的欲望,都让池小鱼放肆的迎合起姐夫的动作,努力的收缩着,想用阴道感受出姐夫手指的轮廓,姐夫进入了她的身体,对池小鱼来说,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时刻··· 目的只是想快点发泄,所以郎剑飞用着飞一般的速度撸动着,马眼里流出的体液都被甩的到处都是,即便这样的非人频率也坚持了十几分钟。 “吼···” 喉间传出持续的低吼,肉穴里的手指完全插入把小姨子的屁股都带了起来,一条腿跪在了床上。 “啊···” 池小鱼也大声的叫了出来,比起快感她更想知道姐夫要怎么做,结实的大腿都已经挨在了她的腰上,等到滚热的感觉在腰间晕开她才明白,原来姐夫是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身上····· 手指从穴口里抽出,不管不顾的往上掀着小姨子的睡衣,手心牵着龟头急促的喷射,池小鱼只感觉自己的后背被淋了一整盆的温水。 郎剑飞夸张的弯着腰横跨在小姨子的身上,龟头越射越低,最后一下几乎是顶着小姨子的腰窝喷了出来。 夜晚又重归寂静,姐夫喘息了一会拿来一条温水浸润的毛巾替她清理着后背,装睡的池小鱼又享受了一次姐夫的温柔,不由得想起自己那天替他清理,两个人都是这样偷偷的。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要偷偷的呢,这种情况下是不是需要有一个人主动才行,如果是的话,这个主动的人当然是我,池小鱼如是想。 14.卷土重来 姐夫连出了两天的夜勤···· 这两天也让池小鱼好好的思考了一下。 得出了一个逻辑不太严密的公式。 自己表现的越骚浪就能越吸引到姐夫。 可是真的变成了个骚浪的女孩,大概是能诱惑到姐夫,可之后呢,恐怕自己在姐夫那永远都会被打上骚浪的标记,他以后也会瞧不起自己,甚至讨厌吧···· 想那么多干嘛,又不是为了让姐夫爱上自己····· 池小鱼心里有一个坚定的想法,等姐姐不在了她就离开,让姐夫彻底抛开自己家的这些累赘。 想起来容易,做却是另外一回事,骚浪也是需要勇气的。 之前池小鱼都是想着姐夫对妈妈和姐姐的好,现在她也会想起那晚姐夫对自己的温柔,似乎有了那么一次自己就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也发觉自己这样的想法有点不太正常,可却没有一点纠正的心思,就像曲莎莎坚定的认为周成宇是个好人一样,她也坚定的认为姐夫值得自己这么做。 装睡的人叫不醒,想死的人救不活。 连出两天夜勤的姐夫略显颓丧,腮侧都生出了密集的胡茬。 这段时间姐姐的状态都不是很好,回到家的姐夫一直都在照顾着他,在卧室里帮他按摩酸痛的腰,等到妻子入睡才从卧室里出来,揉了揉额头还要处理工作上的报告。 生活和工作上的双重焦头烂额让他的眉头一直紧锁着,也确实有巨大的压力无处倾泻,憋闷的心里烦躁不堪。 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池小鱼这两天一直琢磨着自己该怎么骚浪的事,想到的每种方案都会让她面红耳赤,以至于每天都需要自慰到高潮才能睡去,行为还没骚浪,欲望倒是真骚浪起来了。 今天也是如此,小手正抚慰着自己的阴蒂,听到外面的动静立马透过布帘的缝隙向外张望。 看到姐夫坐在了餐桌旁,纷乱的心思也跟着活络起来。 “要不···就今天吧····” 坚定心思的池小鱼也装模作样的拿出书本坐到了姐夫的对面,就像那天姐夫醉酒时一样,看似一样,可区别还是很大的,今天的姐夫可是清醒的很。 小姨子过来郎剑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用那台有了年头的电脑处理着报告,但眉头锁的更深了。 刚刚沉下心里工作,现在心又乱了····· 池小鱼也摊开书本假意的胡乱写着,十几分钟后才鼓足了勇气。 “哎呀···怎么搞的··好涨····” 那天还要装作不经意,而今天就明目张胆起来,嘴里自顾自的念叨了一句后干脆利落的扯下了衣领把右乳完全露了出来,攥在手里不停的揉捏。 “唔···好涨···啊····” 做出这些行为时看似从容,实则心里慌的要死,好在姐夫没说什么,但是眼神也没看过来,开始很难,停下也不简单, 池小鱼只能继续自己的“表演”。 “哦···乳头也好痒···嗯····” 不知不觉间小姨子越来越能牵动他的心绪,手头的工作还有累积,一直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分心,可没想到这小妮子越来越放肆,看来还是抽的轻,郎剑飞如此想着眼神还是没控制住,往小姨子的方向跳动了一下,瞬间就挪了回来,但心绪再也平复不了了,浮在键盘上的双手攥成了拳头。 姐夫的一个眼神在池小鱼看来就是一种鼓励,现在只要姐夫不骂她,大概做什么都会被她当成鼓励。 干脆放下了笔把另一边的乳房也露了出来,就那天一样骚叫着揉捏自己的奶子。 “啊···嗯···好舒服···唔···” 心里的主旋律一直都是紧张和羞耻,可随着揉捏也让她体会到了在姐夫面前放浪的刺激和快感,有点刀尖上跳舞的意思,理智也逐渐不受管控。 “嗯···下面也好痒····” 郎剑飞的心头“砰”的一下。 “在我面前已经敢放肆成这样了么···不是应该更怕我么····” 心头抱着这样的疑虑眼神几乎是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脚丫从拖鞋里抽出,缓缓抬起双腿踩在了椅子上,姐夫的眼神更让她兴奋,手指造作的捏起裙摆双腿对着姐夫缓缓分开,没穿内裤的下体露了出来,可这还不算完,手指按住充血的阴唇推向两边,小穴拉着丝的分开···· 15.勾引成功 哪怕是当着自己爱人的面很多人多无法做出自慰的行为,对于女孩子来说这几乎是最羞耻的事了···· 可池小鱼不仅做到了,还是面对自己的姐夫,心里生出一阵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青葱玉指拨弄着殷红色的花瓣,将幽深的穴口完全展露。 “咳···” 姐夫的一声轻咳就吓的她浑身乱颤,可颤过之后反倒是越挫越勇。 短暂的失神,郎剑飞赶紧把被吸引的目光挪开,手伸到桌下按倒了勃起的阳具,但手指再也没心思在键盘上敲击哪怕一个字符。 此刻的池小鱼确如她想的那样骚浪了起来,姐夫不看,她就用声音来引诱。 “咕叽··咕叽···” 手指探入穴口故意搅动出声响。 “啊···好多水呀···唔···真是太多了呢····” 可能是“水”这个字刺激到了姐夫大脑里的反射弧,凸出的喉结不停的耸动。 看着姐夫眉心中间深深的“川”字,池小鱼决心达到自己骚浪的极限。 手指在穴口里快速的搅这,嘴里断断续续的浪叫起来。 “啊···唔···好难受···逼··好难受···好想有···有···有鸡巴插进来···” “啪···” 电脑被姐夫大力的扣合,这次不再闪躲,眼神直直的看着发骚的小姨子。 郎剑飞当然明白小姨子是在勾引她,但他却猜不到这勾引背后池小鱼复杂的心思,生活和工作的压力也没给他仔细琢磨这些事的时间,所以只当是她青春躁动时期的放荡,而这放荡他也能理解几分,毕竟这样的家庭环境让她缺失了该有的管束和关心。 这次姐夫真的看过来了,池小鱼却又不敢动了,一手捏着奶子,一手插入小穴,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和姐夫胆怯的对视,总觉得他锋利的眼神里盛满了愤怒。 郎剑飞确实是愤怒,本来他的欲望都因为巨大的压力沉溺了起来,对他来说这是件好事,最起码让他少了一样烦恼。 可偏偏就是自己的小姨子把他从禁欲的冰山变成了随时都要爆发的火山,如今又如此不知羞耻明目张胆的勾引他,某些瞬间他也动过别样的心思,可一想到病榻上的妻子他就严厉的警告自己不可以背叛她! 一边是淫靡浪叫的小姨子,一边是病榻上呻吟的妻子,夹在中间的郎剑飞怎么能不愤怒。 池小鱼相较同龄人心思已经算是复杂的了,可她也体会不到姐夫的两难和煎熬,发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虽然没考虑,但她的勾引已然让姐夫的态度发生了偏移。 好几分钟的无声对视后姐夫终于开口了。 “女孩子做这种事都不知道回避么?” 姐夫冷冷的质问一下就让池小鱼忘记的羞耻全都复苏了,而且羞到了无地自容的程度,拼了命的想把自己裸露的身体遮盖起来。 “我··我···” 低着头完全说不出话来。 又是一阵沉默,池小鱼在那局促的遮挡着身体,姐夫冷冷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才过去两天,我看你是不是又欠抽了···” 略显狠戾的语气里听出了隐藏其中的试探。 这难道是姐夫的主动么? 池小鱼吃惊的抬起头,忍住巨大的羞耻点了点头,这一刻两人之间本来只是惩罚性质的抽打有了明确的情欲参与其中。 池小鱼的点头承认了自己想要被姐夫鞭打,姐夫的反问承认了自己想要抽她。 布满胡茬的下巴示意向她卧室的方向,池小鱼无声的起身回到了布帘后的卧室里等待。 坐在床上像傻了一样,心一直在哆嗦,虽然只是打屁股,可那感觉和等着姐夫来操她也没什么区别,而且这是两人第一次明确的默契。 愣着愣着忽然起身,把身上的睡裙完全脱了下去···· 然而姐夫并没有第一时间过来,而是又打开了电脑处理起工作,躲在布帘后的池小鱼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会错意了,姐夫只是让她离开而已。 在忐忑的猜疑中姐夫扣上了电脑,起身时甚至都没往这边看一眼,收好电脑之后也关闭了客厅的唯一一盏灯,池小鱼赶紧回到床边坐好,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嗒··嗒···嗒··” 脚步声走向了卧室的方向,心头失落和放松两种感觉同时出现,但很快又紧张起来,重新响起的脚步声正向自己靠近。 姐夫掀开布帘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他的腰带······ 16.数据线 之前并不愿意承认,总是拿着管束当做自己抽小姨子屁股的理由。 可今晚郎剑飞终于直面自己的内心,不得不承认,挥起鞭子落在小姨子屁股上的时候自己也会有快感。 那种畅快与自己在执法中使用暴力来发泄是完全无法相比的,心里的压力确实会随着鞭子的挥出而倾泻出去,同时伴随着情欲上的波动。 掀开布帘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裸体的小姨子坐在床边,他清楚,她是在等自己。 青春美好的胴体是这世间最能动人心魄的东西之一,郎剑飞也并非圣人,不仅不是圣人还是个将奔腾似火的情欲压抑了多年的精壮男人。 这一幕让他把手里的鞭子握的更紧了。 走到她身前垂下视线与小姨子对视,从她那水润灵动的眼眸中看出了复杂的情愫,当中少不了恐惧。 心头有些动摇。 “她真的愿意被我抽么····” 身为警察更能见识到这世间的各种稀奇古怪,上学时各种因为SM而产生的奇葩案例就不在少数。 “只是···她会不会是因为···” 郎剑飞终于想到了池小鱼所想的那一层,只不过他还是不太明白,这两者本来就是一体的。 看着那张已然清纯娇艳的脸忽然回想起初见她的时候,那时的小姨子还只是个懵懵懂懂的小丫头,对于自己这个姐夫抱着又害怕又好奇的态度,总是躲在岳母的身后偷看自己,和她讲句话就会害羞的跑掉···· 想起这些心头忽的柔软起来,整个人像是迷失了好久忽然醒来。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因为承受的压力大就可以用这种方式发泄在她的身上么····” 就在他恍惚的间隙,一直怯懦的小姨子说话了,水汪汪的眼睛渴望的看着他,那里不再有当年的纯真和羞涩,反而填满了情欲。 “姐夫···抽我吧····” 这句话像一只大手扯碎了郎剑飞脑海里回忆的画卷,而他再一次醒悟,沉吟间觉得刚才的醒悟才是迷失,现在的迷失才是醒悟。 小姨子从当初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变成了敢在自己面前自慰的骚货,而自己也从当初满怀理想的刑警变成了浑浑噩噩度日的不称职巡警。 赤裸身体的小姨子已经主动趴在了床上,郎剑飞长长的闭起眼睛,等再睁开时那些复杂的情绪全都消失,有的只是暴虐的情欲。 既然如此,抽就要抽爽··· “跪起来!” 沉沉的呵斥反而让池小鱼心头火热,姐夫已经开口支配她了··· “转过来,屁股往起抬···” 依言照做,屁股高高的撅起对准姐夫,穴口又忍不住收缩起来,看到这一幕郎剑飞终于没忍住心里的话。 “骚货!” 心里有点难过,知道自己终于被姐夫打上了骚浪的烙印,但强行释然,反正都是骚货了,那以后在你面前我就尽情的骚吧···· “啪···” “啊···” 第一鞭子下去两人都有点惊着了,郎剑飞是因为皮带抽上去在这个时候实在太响了,池小鱼是因为自己的叫声太大了,要知道在两人的隔壁可还是有自己的姐姐呢。 场面一度僵持起来,跪着的池小鱼一眼瞄到了卷在床头的充电线,拿了起来贴心的递给姐夫。 “姐夫···给你用这个···” 姐夫接过后递给她一个疑问的眼神,池小鱼立马就懂了,姐夫意思是问她能受的了么,而她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随手抓起了准备明天早上穿的内裤。 “姐夫··你说的对··我就是个骚货··你··狠狠的抽我吧···狠狠的惩罚我···” 甚至是笑着说的,说完嗨把手里的内裤用极度骚浪的方式塞到了嘴巴里,如此挑逗哪个男人能受的了。 郎剑飞只感觉血管里的血液都滚烫起来,还不等小姨子跪好就抽了上去。 “唔···” “骚货,抽死你这个骚货!” “唔···” “抽死你!” 在如此刺激下郎剑飞的暴虐算是彻底打开了,细细的数据线都甩出了破空的声响。 “唔··啊···” 正正好好十下,池小鱼自己数着的,她给自己下了个必须撑到十下的命令,完成任务后她立马就瘫软在了床上,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可脸上却挂着变态的满足,用扭曲的角度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姐夫。 姐夫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只是眼神里没有她期待的怜悯,而且把充电线扔回床上后他就要离开。 池小鱼心里升起巨大的难过,甚至卑微到想去拉住姐夫,然而他还是躲开了自己的手,这次她是真的哭了出来···· 可是还没等流出几滴眼泪,姐夫就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一管药膏··· 17.今天太晚了 姐夫的手还是那么温柔。 热热的掌心涂着凉凉的药膏。 在那些刚刚由他鞭笞出来的伤痕上揉过。 还是痛,但痛也是温柔。 而且池小鱼今天不必装作睡着,可以让姐夫带给自己的感觉转化为袅袅的啼鸣。 “嗯··啊····嗯···啊··姐夫···” 小姨子的两瓣臀肉在自己的手掌下揉来撵去,药膏也早已涂了一遍又一遍,心中还是有些迟疑。 那一声娇柔的“姐夫”让他心头一颤,迟疑也瞬间被驱散了。 手掌终于脱离了屁股的范围又一次摸上了小姨子那细细的腰和单薄的背,涂药也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爱抚。 “啊唔···姐夫···嗯····” 这样的爱抚也让池小鱼悸动不已,嘴巴里的呻吟也更加的柔媚。 郎剑飞的嘴角牵动一下冷冷的说道。 “叫什么,还痒是吧,看来还是抽的轻!” “唔···” 池小鱼迟疑一下后勇敢的承认了。 “嗯···还是痒···姐夫···能帮我么!” 这大概是池小鱼今天最勇敢的时刻,本来想说“操”可最终还是改成了“帮”,而且说完就后悔了,怕的要死,赶紧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听到这个“大胆”的请求后姐夫并没有做声,也没像她想的那样骂她,只是流连小姨子背上的手僵了一下,随后便沿着脊柱一路向下。 “骚货!” 这声辱骂的同时姐夫的手指也按在了她的穴口上。 “啊··嗯···姐夫···” 只在穴口短暂的停留了一下,此刻的姐夫已经无需那么小心,也没有那么多耐心,用两根骨节突显的手指插入了进入。 “啊~” “你们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骚货!” 情欲上头之后嘴巴里的言语也没了含蓄,这话听的池小鱼心中刺痛,但也认命了,自己在姐夫面前已经是个实实在在的骚货了,想回头都没机会了。 “嗯··对··姐夫··我就是骚货···骚逼···痒···看见···姐夫··就痒···奶子也好涨···姐夫···帮我揉···” “贱货!” 这次没有那么多犹犹豫豫,郎剑飞直接把手伸到小姨子的身下,擒住一只奶子就大力的揉捏起来。 “涨是吧,这下还涨不涨了···” 姐夫刚才还让她倍感温存的手又硬的像铁钳一样,差点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可嘴里还是倔强的说道。 “姐夫···捏的好舒服···姐夫想怎么揉都行···” “让你犯贱···骚货···” 手指在小姨子那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嫩穴里残暴的抽送,两只奶子也被他来来回回的蹂躏着。 “啊···姐夫···姐夫···骚货···要到了···来了···唔···高潮····啊···呜呜···” 郎剑飞火速堵住了小姨子的嘴巴,臂弯承载住她癫痫一样乱抖的身体,手指也在穴口里做着最后的冲刺,高潮的白液汩汩流出。 瘫软在了姐夫的臂弯里,如此亲密的动作让池小鱼心里满满的幸福感,高潮后的眼神魅惑如丝,娇羞的看着姐夫可依旧没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跟爱意或是温柔有关的痕迹,而且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憎恨。 动作倒是轻柔的把小姨子放回了床上,而且也没离开,只是背对着她坐在了床边。 姐夫没走让池小鱼心中窃喜,小手也悄咪咪的伸向姐夫的腰间,两厢触碰,姐夫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除此之外便没有更多的反应。 这也让池小鱼的胆子大了起来,发软的身体爬起跪在了姐夫的身后,手也伸到了他的棉线背心里,缓缓的在他的肚子上游移即便是坐着也能感受到那一块块起伏的腹肌。 一圈圈的滑动一次次触及短裤的边缘,试探里几次之后勇敢的伸了进去,第一时间就触碰到了那黏腻火热的龟头。 “哼嗯···” 除了一声闷哼外再无反应,池小鱼干脆就把姐夫的鸡巴扯了出来,小手环住柔柔的撸动,还把棉线背心扯起让自己赤裸的身体直接贴在姐夫的背上,用两颗凸起的乳头刺着他的背。 “唔···” “嗯···” 两人的呻吟几乎同时响起,嘴巴贴在姐夫的耳后低声呢喃。 “姐夫的鸡巴··好硬···好粗···唔··” “姐夫这样很难受呢····” “多久没做过了····很久了吧···” “姐夫你说的对···我就是个骚货···被人操过好多次的骚货···” “要不··你就··你就··操我吧··别忍着了···就算我替我姐····” “呼呼呼···” 姐夫的胸口像风箱一样鼓动,身上也热的像着了火,那根粗大的家伙暴躁的跳动,几乎到了池小鱼掌控不住的地步,嘴巴上极尽诱惑之能事,实则心里慌的要命。 不知道被姐夫这根残暴的家伙狠操一通自己还有命在么? 怕归怕诱惑还要继续。 “而且我也好喜欢姐夫···的鸡巴···想让姐夫操我···” “吼···” 这句直白到家的骚话一出,姐夫吼叫着从床上站了起来,这突然的动作把池小鱼带倒在了床上,像是刚跑完百米一样喘着,好一会才略微平息。 “今天太晚了,睡觉吧。” 说完就掀开布帘走了出去,池小鱼先是失落但随即雀跃起来。 “今天太晚了,那是不是不晚的时候···就可以了呢?” 姐夫这种模棱两可在她听来就是一种承诺。 18.老师和陪酒小姐(支线) 距离池小鱼学校不远的春娇路上有一家甜果酒吧,装修中档,消费水平也处于同行业的中档水平。 作为一家主打轻音乐的酒吧上客时间比其他酒吧要早一些,但此刻还不到八点,距离上客高峰期还有一段时间。 身着火辣的曲莎莎正和其他的陪酒小姐围坐在桌边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时不时往门口瞟上一眼,注意着有没有以往的熟客上门。 瞟着瞟着,心跳突然飙升,一个穿着白衬衫的斯文男人被服务生引进了门口。 这个男人正是池小鱼她们学校计算机专业的老师,周成宇。 酒吧的规矩是不许陪酒小姐主动揽客的,选择的主动权要始终放在客人的手里,曲莎莎只能坐直身体尽可能的抻长脖子,让自己在一众莺莺燕燕中成为最显眼的那个。 周成宇朝这边望了望,自然而然的看到了鹤立鸡群的曲莎莎,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对着服务生耳语了一句后把手指向了她。 曲莎莎顿时心花怒放,不等服务生过来请她就起身迎了上去,还主动挽起周成宇的胳膊,用夹子音甜腻腻的说到。 “先生,晚上好。” 周成宇白净的脸上嘴角微翘。 “棉棉是吧,我们又见面了。” “棉棉”是曲莎莎的艺名。 “对呢,想不到先生还记得我呢!” 周成宇用手指背在她的脸蛋上蹭了蹭说道。 “当然记得,我就是来找你的。” 这种话曲莎莎高峰期一天能听到十遍八遍的,早都免疫了,可从周成宇嘴里说出来还是让她心头一阵悸动。 “真的么?” “当然,找个位置吧。” 曲莎莎一脸欣喜的点点头,随即带着周成宇去往了角落里的那个卡座。 那个位置是这里所有陪酒小姐最讨厌的位置,因为太幽暗了。 环境越幽暗客人就越不规矩,所以只要有别的位置她们是绝对不会往那个座位带客的,但对于周成宇曲莎莎显然是区别对待。 两人刚坐好服务生就紧跟而来,把酒单送到周成宇面前问道。 “先生喝点什么?” 周成宇拿起酒单看看了,然后做出了一个在酒吧最危险也是最冤大头的行为。 他把酒单递给了曲莎莎。 “你点吧,想喝什么点什么。” 听到这句话等待点单的服务生眼睛都绿了,贼贼的看着曲莎莎。 曲莎莎也对周成宇的行为而感到诧异,拿起酒单但根本没在看,木讷了几秒后说道。 “我喝杯橙汁就好了···” 周成宇又是浅浅一笑,也对服务生说道。 “那给我来一杯柠檬苏打水。” 好不容易捞到冤大头的棉棉怎么如此的心慈手软? 服务生一脸不可思议的离开。 饮料刚上来周成宇就搂住曲莎莎的腰把她揽在了怀里,一点不似在学校里的翩翩如玉,还笑着打趣道。 “怎么这么替我省钱,不点一些有提成的酒水?说实话我今天可是第一次装阔呢,都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了。” 以往大大咧咧的曲莎莎现在乖的像只小猫,听到这话心里更是甜甜的。 “也没有···就是不想喝酒···你··真的是来找我的?” 周成宇挑了挑眉毛。 “怎么?不信?” “我信··我信···” 曲莎莎可不是往常的逢场作戏,看那表情她是真信了。 “那··为什么啊··那还有那么多比我好看的小姐呢。” 此刻的曲莎莎根本不像个久经沙场的陪酒小姐,反而像个懵懂无知情窦初开的少女,尽问那些容易让人尴尬的问题。 可周成宇还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他先是拧着眉头思索了一会,然后缓缓的说道。 “因为我对你有一种亲切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总觉得在哪见过你···” 说着话的同时俯下头在微暗的灯光下凝视着怀里的脸庞,曲莎莎也含情脉脉的和他对视,可看着看着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别开了自己的脸。 “曲莎莎你是不是疯了,万一他认出你来呢!?” 可转念一想又释然了。 “学校里那么多女孩子围着他转,而且也不是一个专业的,他怎么可能认识我····” 但现实显然和她料想的有点出入。 周成宇的眉头越皱越深。 “嘶···你···是不是··财会专业的学生···你···你是叫····曲莎莎!对吧!” 曲莎莎的身体顿时僵直在周成宇的怀里。 说起来曲莎莎还真不太在意被人知道自己做陪酒小姐,可被周成宇识破还是让她说不出的尴尬和难过。 因为只有在这种身份下周老师才能和自己有一夕暧昧。 一旦他认出了自己恐怕只会离的远远的,毕竟在学校里爱慕周老师且比自己优秀的女孩子实在太多了。 虽然不想,可曲莎莎还是承认了。 “嗯··周老师···我是曲莎莎···” 19.我愿意的(支线) 就在曲莎莎想着自己是会被周老师狠狠的臭骂一通,还是会被他嫌弃的推开,或者两者同时发生时,事情朝着她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下去。 周成宇不但没推开她胳膊反而收的更紧了,手掌也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胸脯,声音变得低沉中夹带着兴奋。 “曲莎莎,还真的是你!” 被抓住了胸反而驱散了曲莎莎的紧张,脸颊涨红着再次承认。 “嗯··周老师···我是曲莎莎···” 周成宇眼中欲火如炬,另一只手勾住她穿黑丝的大腿更进一步把她抱到怀里。 “原来真的是你,幸亏我又来了一次,不然就错过你了!” 这句话证明了周成宇并非说的都是酒场套话,他是真的是特意来的。 而这句话可就不只是让曲莎莎心动了而是彻底慌了···· “原来他不是来找棉棉的,而是来找曲莎莎的····” 曲莎莎整个人都快化在了周老师的怀里,也继续着她懵懂少女的行为。 “周老师···你···怎么会记得我呀··我又不是你的学生····而且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 周成宇也依旧能给出自己的答案。 “我在食堂里见过你很多次···也从别人那听过你的名字···相比起其他女孩··你很特别··比她们热情奔放···也更真诚····” 曲莎莎本来就对周成宇有好感,这一番话听入耳之后不管是心里还身体全都彻底沦陷了。 “嗯···周老师····” “莎莎···” 两人越挤越紧,都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对方的身体里,可随着上座高峰期的到来静谧的环境也嘈杂起来,周成宇也克制了一下,恢复些许理智的模样。 “莎莎···你做这个多久了···” “断断续续快一年了···” 现在不管周成宇问什么曲莎莎都会如实回答。 “那····” 周成宇突然吞吐起来。 “周老师,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曲莎莎想着他大概是要问一些为什么出来做这个,以及家庭方面比较隐私的问题,她也做好了知无不言的准备。 可等周成宇的问题真的问出来后还是让她始料未及,悸动的心也沉到了深深的谷底。 “那你···出过台么?” 只陪酒不出台,这大概是每一个陪酒女刚下海时都抱有过的信念,可等踏入这风月场时一切又都不是那么简单,你能遇到坏人,但也能碰到“好人”! 现实不是童话故事,接待的酒客中大多都是让人厌恶的,还不得不提起笑脸欲拒还迎。 可遇到的人多了,总有那么几个帅气多金谈吐品位俱佳的男人,甚至是那种再外面遇到都觉得自己高攀不起的类型。 当这样的男人提出想要和你云雨一番并且还付给你钱时,又有几人能坚守自己的信念呢,至少曲莎莎不行···· 做陪酒小姐的事曲莎莎不在乎别人知道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出台这种事她是绝不想让生活中的任何一个人知道的,就连无话不说的池小鱼都不会告诉,毕竟陪酒女和妓女之间还是有一些差别的。 可偏偏掀开她这最后一层遮羞布的人还是自己心里爱慕的周老师,曲莎莎像是烧红的铁块掉进了冰水里,极速冷了下来。 “你都以这种身份和他见面了,那你还期待什么呢,至少让他成为知道你所有秘密的人也不错的···” 一番挣扎之后曲莎莎选择了最彻底的坦诚。 “嗯,出过,六七次吧····” 周老师的反应再一次出乎了曲莎莎的预料,似乎越见识到自己堕落的一面就越让他兴奋,手掌隔着丝袜按在了她的肉穴上,语气中的兴奋也进化成了暴躁和严厉。 “那你出一次台多少钱···算了···不管多少钱···今天我都要你出我的台····” 曲莎莎脑袋懵懵的还没想通周老师为何如此激动,心里还有点难过,终究还是沦为了妓女的身份面对他,但即便如此还是用颤抖的语气和另类的方式完成了属于她的少女表白。 “周老师···你··你想要的话···不用钱···我··我愿意的····” 20.妓女和女朋友(支线) 对于“卖淫”这种明确记载在刑法上的行为酒吧的态度是暧昧的,不提倡不禁止,一切都是陪酒小姐的个人行为。 但每位小姐出台时都会和经理打个招呼,一来出台结束时不管在哪不管多远酒吧都会派车去接,二来,真出现什么问题时酒吧也会给小姐提供一定的安全保障。 作为回报出台的小姐也会给经理送上个一两百块的红包,如果曲莎莎真不收周成宇钱的话那这次她还要赔上个一两百块。 钱不多,可这种事一旦说漏嘴被其他小姐知道后,“赔钱货”是会被调笑好久好久的,可这些曲莎莎已经不在乎了···· 在校园里向来不疾不徐的周成宇牵着曲莎莎大步流星的往酒吧外走去。 急躁的状态都引得了经理的警惕,正要招呼服务生过去看看情况,看到曲莎莎的手势后这才作罢。 出了酒吧快速奔向停车场,周成宇拉开自己那辆越野车的车门就把曲莎莎扔了上去,自己则绕到了主驾驶。 系好安全带后喘着粗气凝视着曲莎莎。 曲莎莎算不上绝美但绝对魅惑十足的小脸加上两人此刻那妓女与嫖客的身份让周成宇释放出了心底里的另一个自己。 抓住她的头发按向自己的胯下。 “小骚货,吃老师的鸡巴!” 虽然是出来卖的,可要是被人对她这样,愿意还行,不愿意了照样一个耳光甩上去,可对方是周老师,已经不存在愿不愿意的问题了,而是怕自己做的不够好。 赶紧从裤子里掏出周老师那根勃起到粗硬的鸡巴一口含了进去,直到顶到自己的喉咙才作罢。 “嘶··啊···” 周成宇闭着眼睛呻吟着,而后发动汽车重重的踩下油门,这辆他已经买了三年的汽车今天才第一次发挥出全部的性能,汽车咆哮着冲向郊区的方向。 到达远郊的一块荒地时汽车又暴躁的刹了下来。 解开安全带,按着曲莎莎的脑袋狠狠的顶了两下后又扯着头发把她揪了起来,狞笑着说道。 “小骚货,给老师吃的好爽,技术真不错,一看就没少吃别人的鸡巴!” 迷离着双眼的曲莎莎无力的辩解着··· “不是的···” “哼,撒谎!” 明明是他流露出嫌弃的意思,现在反而又急躁的吻了上去,拧着脑袋撕咬,舌头也在她的嘴巴里探索了个遍。 “骚货,不好好上学出来陪酒,还卖逼!小贱货看老师今天怎么收拾你,给我滚去后面!” 分明说的是让曲莎莎自己去,可他却将她抱了起来,顺着前排座椅中间狭小的缝隙把她给扔了过去,自己则从车下绕了过来。 刚上来就把曲莎莎拽到了怀里,掀开吊带揉捏她的奶子。 “骚奶子这么大一看就是被人揉的,告诉老师,骚逼是不是也被人操烂了!” “啊··周老师···没有的···” “没有?让我检查一下!” 手指顺着裙装的边缘滑了进去,入手自然一片泥泞。 “还说没有,都烂出水了,我让你撒谎!” 两根手指顺势滑了进去 ,在阴道里快速的扰动起来,公认儒雅的周成宇此刻却粗鄙下流到了极点。 “啊··周老师···对··对不起···” “我让你撒谎···” 叼住乳头扣弄着。 “唔··周老师···啊 ··我不行了···啊···来了···唔···” 高潮了一次的曲莎莎瘫软在座椅上,周成宇也不在那么暴躁,靠在她身边温柔的替她撩开头发抚摸她的侧脸。 “虽然你是个骚货,可老师也不能放弃你,不过也要狠狠地惩罚你才行,你愿意接受老师的惩罚么?” 呼吸凌乱的曲莎莎忙不迭的点头。 “老师,我愿意···” “那··老师用什么惩罚你呢?” “用··鸡巴··用老师的鸡巴···” “这不是鸡巴··这是老师的教鞭,专门惩罚你这个骚货的教鞭。” “嗯···教鞭···我想让老师用教鞭狠狠地惩罚我!” “刺啦···刺啦···” 曲莎莎的丝袜被扯碎,周成宇的身体也压了上来,粗硬的鸡巴顶在穴口。 “莎莎,你真的愿意让老师惩罚你么?” “老师··我愿意··我真的愿意···” “好···” 腰身下沉,鸡巴直接肏干进了湿滑的阴道,周成宇的身体也压了下来,曲莎莎紧紧的把他抱住。 “唔···啊···老师··老师的教鞭进来了···嗯···” 周成宇也同样抱着她,两人在狭窄的汽车后座上融为了一体,曲莎莎的腿死死勾住周成宇的腰,两人连抽送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像缠绕在一起的虫子那样蠕动,龟头压住花心碾来碾去。 “莎莎,告诉老师,教鞭进到哪了···” “啊··进到逼里了···骚逼里···烂逼里···” “吼····老师操莎莎的烂逼··” “嗯···老师操吧··想怎么操都行···” “那老师操死你行不行···” “行···” 一番惊天动地的云雨,曲莎莎享受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快乐和满足,心里身体的双重满足,但还是有隐晦的低落夹在心头,和自己心爱的人以嫖客和妓女的身份完成了一次欢爱,任谁也没办法那么高兴吧。 两人整理好衣服做回了前座,周成宇又恢复成了温润的模样,好似刚才的人不是他,但他并未表现出畏缩或是冲动后的悔恨,依旧很坦诚。 “怎么样 ,见识到周老师的另一面被惊到了吧,有没有被吓到。” 曲莎莎苦涩而又甜蜜的笑着。 “没有的··周老师你很好···真的。” 周成宇也只是笑笑。 “对了,给你这个···” 说着从扶手箱里翻出钱夹,在这个时代很罕见的翻出了一沓现金 ,大概能有两千块左右,曲莎莎出一次台最多也就要一千··· “这些够么?” 曲莎莎没有伸手去接,看似腼腆实则惆怅的说道。 “周老师,不用了,我说过我愿意的。” 周成宇的手没收回来,而是用像是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做这种事总得有个理由,不能不明不白的,要么是买卖关系,要么就是伴侣关系,难不成你想做我女朋友?” 说话的同时把那沓钱塞进了曲莎莎的胸口,随即发动汽车离开。 “不收钱就能做他的女朋友?” 随即否决了自己的妄想,明白周老师只是开玩笑而已,自己已经被他认定了妓女的身份,他怎么可能接受一个妓女做女朋友呢? 在她的指挥下,周老师的车停在了和池小鱼家不分伯仲的老旧小区跟前。 车子停下,曲莎莎没下车,周成宇也没催促,两人就无声的坐在车里,过了一会曲莎莎才说道。 “周老师···谢谢你送我回来···那··我先回去了···” “嗯,回去吧。” 曲莎莎拉开了车门身体还是没动弹,等待了一会终于鼓足了勇气。 “周老师··这钱我不收行么?” 周成宇这次没再微笑。 “真不收?” 这个疑问让曲莎莎的眼睛里瞬间亮起了光。 “周老师··你想不想让我收···你给的太多了···收的话我只收一百块···” 周成宇沉默了一会突然伸手把钱全都拿了回去。 “那你就一块钱也别收了!” 21.姐夫,我又想被抽了 每每想到姐夫那个模糊的承诺池小鱼就忍不住欣喜。 她也知道自己不像是外表所展现出来的那么乖巧清纯,可因为要被操了这件事开心成这样还是觉得有点说不过去。 总想着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代替姐姐··· 让姐夫发泄···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内心的最深处时常提醒自己,正真的原因并非那么单纯和高尚。 偶然就会想起记忆中的姐夫,那时妈妈还在,不管他什么时候来总穿着白色的一尘不染的衬衫或者T恤,也不像现在这样阴沉,脸上时常就会露出好看的笑容,尤其是看自己的时候,会因为姐夫的笑害羞,也会因为笑容里的戏谑而气愤。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第一次穿着警服到家里来,当时的池小鱼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一眼姐夫心就跳的厉害,身体热热的涨呼呼的。 池小鱼从小便没了父亲,三个女人生活在市井之中难免遭到些骚扰,犹记得妈妈在遇到那些赖汉泼皮的时候就高声喊着要找警察。 警察也是幼年池小鱼心中安全的代名词,当姐夫和警察的身份结合在一起时带给她的那种安全感至今还存于心间,也是在那一天,她从小便怯懦幽暗的内心照进了第一缕阳光,说是姐夫彻底点亮了她的人生也不为过。 “自己是喜欢姐夫的吧。” 那些代替姐姐或是想让姐夫发泄之类的也只是让这喜欢生长出来的诱因而已。 可她这边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做好了准备姐夫那边却没了动静,似乎还故意回避她,就算回了家也一头钻进卧室里照顾姐姐,并且也不在旧巷里等她了。 这让池小鱼有些难过,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姐夫就只是随口应付自己而已,但比起这个还有件更让她头疼的事。 自从对姐夫的情感爆发之后,她对林东是没了一丁点的感觉,对于自己无耻利用了他一次也深感愧疚,最后还是坦诚的提出了分手,可没想到林东却不依不饶起来,成天对她围追堵截,要么痛哭流涕的求复合,要么暴躁的发脾气,今天也是为了躲着他还不等放学就偷偷的跑了出来。 即将踏进旧巷的前一刻突然听到有人讲话,耳朵极其敏锐的分辨出是姐夫的声音,当下便停住脚步细细的聆听。 “喂,山子,听说要结婚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你的心意我知道,可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寝室住过的兄弟,结婚是人生大事,说什么也得过去给你捧捧场···” 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姐夫勉强撑起的轻松快速瓦解,语气低落到了谷底。 “你嫂子挺好的···嗯···那个山子··礼金什么的你不用管····就是··就是欠你的钱我也尽快还你···结了婚用钱的地方就多了···” 接下来姐夫只是低低的应着,最后连句告别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池小鱼听的心里难过,也想给姐夫一些缓解的时间她就躲在巷子口没有动弹。 而姐夫则又不停的打起了电话,一连打了七八个,主题只有一个,借钱,但听起来似乎都无功而返,最后只剩无声的沉默。 那一连串的电话让姐夫像个倾家荡产的赌徒,或者走投无路的吸毒者,可他都不是,不用看池小鱼都能想象到姐夫的无奈和落寞,这也让她心中坚定了一件事情。 又等了快十分钟,她才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拐进旧巷,第一眼就看到姐夫蹲靠在墙根仰着头呆呆的看天。 只一眼池小鱼就能感觉到他憋在心里的苦闷。 注意到她后姐夫快速站了起来,也有点诧异的问道。 “今天怎么这么早?” 池小鱼随便扯了个谎。 “那个··老师今天开会··就早放了一会。” “哦。” 姐夫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池小鱼也默默的从他身前走过,以往都是池小鱼先回家姐夫会等一会才回去,而今天刚从姐夫身边越过的池小鱼站定了脚步,回头说道。 “姐夫··一起回去吧?” 郎剑飞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迈开了脚步,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旧巷之中。 “姐夫,快考试了,最近学习挺紧的,老师有时候也在晚上讲课····我··可能得跟着上晚课了。” “哦···那跟你姐说一声。” “嗯,我回去就跟她说。” 这段对话之后两人又沉默起来,就在即将走出旧巷的时候走在前面的池小鱼小声的说道。 “姐夫··我··我又想被你抽了····” 不敢回头不知道姐夫是何种的表情,但始终没有回应。 回到家便和姐姐说的要上晚课的事,池小燕表示支持可也有点担忧,晚上回来的太晚担心妹妹的安全,一直沉默郎剑飞说道。 “以后晚上我不出夜勤就在巷子口等她,出夜勤也尽量往这边巡逻。” 池小鱼递给姐夫感激的眼神,可他看都没看一眼,吃过了饭他还是照例回到卧室陪伴姐姐,一直都没出来。 直到过了十点,池小鱼都放弃了期待认为姐夫不会出来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 22.阳台被操 随着卧室门的打开池小鱼的心跳也跟着狂跳起来。 悄悄扯开布帘的缝隙去看,果然是姐夫出来了,虽然这是个不会有任何意外的答案,可确认后还是让她紧张的要命。 赶紧放下布帘挺尸一般躺在床上等待着姐夫的“临幸”,心里猜度着今天被抽之后会不会被姐夫进入。 然而等待许久始终没等到姐夫进入自己的“卧室”,忍不住又爬起来向外偷看,漆黑的环境下只看到阳台上明灭的烟火。 “原来姐夫是去抽烟了,他是不是也有点紧张呢?” 池小鱼再度躺回床上等待心想着姐夫抽完烟就该会过来的吧,然而一根烟的功夫早就过去了可外面还是没有动静,池小鱼又忍不住偷看,姐夫虽然抽完了烟但还是坐在那,看上去也没有过来的意思。 先是小小的纳闷,甚至有点着急,但又忽然醒悟。 “姐夫不过来···是不是在等我过去呢····” 想了想也不管姐夫是不是在等自己,池小鱼还是下了床连拖鞋也没穿就朝着阳台走了过去,手里始终攥着裙角。 距离姐夫越近心跳的越厉害,到了跟前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先是在姐夫身后站了一会,这个距离他不可能感觉不到,看姐夫没有任何表示后她才侧身挤进阳台站在了姐夫的面前。 “姐··姐夫···” 姐夫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她,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到来,良久之后才回应道。 “把门关上····” 阳台是有一扇旧木门的,只不过从来没关上过,不然更显得屋子里狭小憋闷。 池小鱼用双手才勉强把那扇门关上,可歪斜的门框已经不能完全闭合,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后又站回到姐夫的身前等候发落。 门虽然关不严,但足以将阳台隔离出来,逼仄的空间只有她和姐夫,顿感周围的空气都火热起来,池小鱼的心也跟着濡湿,倒是驱散了些紧张。 “又欠抽了?” 姐夫沙沙的声音像是带着刺。 “嗯··欠抽了··” “脱吧··” “嗯···” 简短的对话后池小鱼在姐夫的面前脱去了衣物,总共也就两件,睡裙和内裤。 手里的内裤被姐夫拿走,手指捏着对准了她。 池小鱼心领神会,跪在地上对着姐夫张开了嘴巴。 “自己说想要挨几下!” 在把内裤塞进去之前姐夫问出了这个问题。 也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特殊之处,总之是让池小鱼悸动不已,眼神迷离的看着姐夫回复道。 “姐夫想抽几下就抽几下····” 一直坐在那冷若冰山的郎剑飞突然暴躁,伸出手掐住了小姨子的下巴,低沉且凶狠的说道。 “我想抽死你!” 池小鱼被吓的不轻,但还是嗫喏着说道。 “那姐夫就抽死我吧。” “贱货!” 内裤塞到小姨子的嘴巴里掐着她的后颈按在了窗户上。 窗是开着的,窗外还是老式的钢筋护栏,池小鱼只得把手抓在护栏上。 空间实在有限,郎剑飞几乎贴在了小姨子的身后,连挥鞭子都有些困难,他把早就准备好的腰带折成三折对着小姨子的屁股抽了上去。 “唔····” 今天下手最重,被塞住嘴巴的池小鱼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能不能把你的嘴巴闭好!” 姐夫在耳侧狠厉的说道。 这一鞭子下去池小鱼的脑门上就沁出了汗珠,但还是点了点头。 “贱货,知不知道我是你姐夫!?” “啪!” 池小鱼浑身都跟着哆嗦,对于姐夫的问题她还是只能点头回应。 “知道还勾引我!” “啪!” “嗯···” 要不是姐夫的身体挤着她,挨了这一下她怕不是要摊在地上。 “你姐病成那样,你到底有没有心!” “啪!” “唔···” “你有什么资格想那些事情!” “啪!” 听着听着池小鱼才发现,那些问题看似是姐夫问她,实则也是在问他自己,她也是这才明白,姐夫可不像自己这样没有负担,他在发泄和姐姐之间是有些两难的,自己的勾引还是让他又添了些苦恼的,但转念又释然了,反正也这样了,而且姐夫的烦恼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个,那就都在肉体上发泄吧。 似乎姐夫的想法也在冥冥中和她达成了一致。 鞭子扔掉,身体整个压了上来,双手绕到前面抓住了小姨子的两只奶子,嘴巴埋在脖颈之间胡乱的啃着,同时有含混的话语传出。 “骚货,让你勾引我····” “今天我就操死你这个浪货!” 拉下裤腰把粗长的鸡巴释放出来,贴在了小姨子刚被之间抽过的屁股上。 两边的脚踝被姐夫各踢了一下。 “骚货,分开点!” 机械的完成姐夫的命令后池小鱼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姐夫···是要操我了么?” “唔··哼···嗯····” 23.差点被操死了 郎剑飞的身材干瘦但却有着极强的爆发力,此刻他正保持着一个绝对静止的状态,只有喉咙间不断发出类似野兽般的低吼。 大腿,臀部,以及后背上的肌肉全都爆炸式的崩了起来,超低的体脂让他看上去就像是美术教学时的石膏模特。 池小鱼也和姐夫同样的状态,不过她就算是想动也动不了,身体被姐夫死死的压住,奶子都从钢筋护栏里挤了出去,抓着护栏的手也被姐夫的手按住,闭着眼,眉毛痛苦的扭曲在一起,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 两人看似静止,实则正在池小鱼的身体里做着最激烈的交互。 姐夫粗长的肉棒蛮横的进入,把池小鱼那从未被人进入过狭窄密道硬生生的扩张开来,入侵者的到来引起了最激烈的反抗,敏感的性肉紧紧抓住姐夫的鸡巴根本不受控制的收缩,挤压,简直痛的要死,但高潮就在边缘。 湿润,温暖,一浪一浪的挤压,这一刻抛去了复杂的情感纠葛,光是这感觉就让郎剑飞沉重的灵魂冲上了天,鸡巴也在小姨子的阴道内疯狂的跳动。 狭窄的阳台里仅是是胡乱堆砌的杂物,仅有的空间内姐夫和小姨子紧密的接合着,近十分钟的时间两人就那么静止着,只凭各自的性器做着最本能的动作。 “唔···” “呼····” 几乎又是同时两人各自长长的呼出气来。 “嗯···” 嘴里的内裤也阻止不了池小鱼发出蚀骨的呻吟,姐夫的身体稍稍放松她就忍不住哆嗦起来,身体被姐夫顶到只有脚尖点着地。 鸡巴从小姨子的身体里缓缓拉出,只剩龟头还卡在里面的时候又狠狠的撞了进去。 “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不亚于刚才的鞭笞。 又一次无缝隙的贴合后把小姨子嘴里的内裤扯了出来,贴在耳边恶狠狠的问道。 “骚货,不就是想让姐夫操你么,怎么样,被姐夫操好受么?” 池小鱼没撒谎,她的表情也不像好受的样子,几乎是用气声回答了问题。 “没那么好受,姐夫的太大了,那我也想让姐夫操。” “呼···” 一口热气喷在小姨子的耳蜗里。 “别出声。” “姐夫··我忍不住···你捂住我的嘴巴···” 郎剑飞没有拒绝,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便挺动自己的摇杆,让粗粗的阳具在小姨子的蜜道里来来回回的进出。 这一刻郎剑飞确实卸下了身上如同大山般的压力,彻底沉沦在交合的快乐之中,刚开始还有,撞的狠但频率很缓,可操着操着就癫狂起来,结实平坦的小腹对着小姨子的屁股就是一通爆竹般的冲击,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不知是被口水还是眼泪打湿后才停了下来。 抽出鸡巴把小姨子的身体转了过来。 池小鱼呆呆的脸上湿乎乎的一片,有口水也有眼泪,大概还有鼻涕···· 看到小姨子这副模样,郎剑飞也有点于心不忍,嘴巴里冷冷的问道。 “怎么样,骚货,还想不想被姐夫操了···” 没成想被操到表情呆滞的小姨子一下扑到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娇柔的说道。 “想···姐夫··你操吧··不用管我···我能受得了··最好你真的操死我···” 也不知是小姨子的不知悔改激怒了他,还是这句话激起了他作为雄性的好胜心,总之郎剑飞脸上显现暴怒神色,双臂架起小姨子的腿把她卡在了窄窄的窗台上,怒涨的鸡巴从斜下方刺了上去,这个角度和姿势让郎剑飞可以更激烈的冲刺。 池小鱼的脸架在姐夫的肩膀上,感觉自己怕是离死也不远了,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好像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血一阵阵的往上涌眼前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即便这样还记着姐夫的命令,张大着嘴巴无声的嘶喊着。 池小鱼都对时间没了概念,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不姐夫撞击了多少次,也终于等到了解脱的边缘,姐夫重重的撞击了几下,身体凝滞了刹那,突然惊觉着想要退开,昏昏沉沉的池小鱼突然爆发出了一点点主动,像个八爪鱼似的缠住了姐夫。 一切都在顷刻间,退了一下没退出去的郎剑飞随即就把滚滚热流注入进了小姨子的身体,大概是紧绷之后突然的松懈,脚步一软,抱着小姨子就向后倒去,好在身后有他那把破椅子,两人的身体正好跌落其中。 激烈的射精还再持续,一股一股冲击着池小鱼娇嫩的花房,一整个性交的过程对她来说都是痛苦更多,但最后这几下全都弥补了过来,再也忍不住,趴在姐夫的身上像只雌兽似的嗷嗷的叫着······· 24.下定决心 之前的学校对于曲莎莎来说并没有太重要的意义,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给了她足够的诱惑,要不是怕年迈的奶奶伤心她早就彻底辍学专心做自己的陪酒小姐了,然而现在的学校对于她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不再像以前那样邋遢随意挂着隔夜的妆就来上学,也不总是等到上课的前一秒才冲进教室,某些时候甚至比池小鱼来的还要早。 然而和周老师在那个意义不明的结尾后并没再有实质性的交流,她也不敢去打扰他,只是期待着偶遇时那一个深深的对视,那天晚上头昏脑热时她幻想了很多,可等第二天清醒时才发觉自己的幻想如此可笑和不切实际。 撑着头痴痴的想着今天还会不会遇到自己的周老师时眼看自己的好同桌池小鱼迈着怪异缓慢的脚步走了过来,而且看上去十分痛苦,眉毛拧着嘴角抽搐。 作为好姐妹自然十分关心,等池小鱼哆哆嗦嗦的刚坐下她就问道。 “小鲤鱼···你··这是被强暴了?!” 别看曲莎莎面对周成宇时乖的像一只小羊,实际上她的性格非常奔放,发言也是相当炸裂,这也导致她在学校几乎就池小鱼一个朋友。 她本意也是在开玩笑,结果却看到池小鱼诡异的红了脸。 “你才被强暴了呢,我就是昨天晚上抻到腿了····” “抻到腿了?” 曲莎莎一脸狐疑,偷偷出手在池小鱼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看不像哦!” 这一下算是桶了马蜂窝,池小鱼“哇”的一声就从座位上蹦了起来,这边的动静也成功的吸引到了全班的注意,她又忍着疼痛赶紧坐了回去。 曲莎莎也被她这夸张的反应惊着了,更加疑惑的问道。 “小鲤鱼,我不就是打了你屁股一下么,至于这么大反应?你这怎么看都不像抻到腿了,到底怎么回事·····” 被追问的池小鱼慌的一批,赶紧转移了话题。 “真就是抻到了,对了,莎莎你不做兼职了么?” “做啊,怎么不做,不做哪有钱花。” “那···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最近都没做呀,来的也早,也不像以前那么···随性了!” 这次换成曲莎莎脸红了,她是个藏不住事的人,红艳的嘴唇抿了抿差点就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可忽然意识到这其中还涉及自己的周老师呢,因此硬生生忍住了自己的分享欲。 “没事···” 池小鱼也察觉到了其中必有猫腻,而且很敏感的意识到大概率和周成宇有关,不过就像刚才曲莎莎没有追问一样,她也同样选择给自己的好朋友留一些余地。 小拳头在书桌下攥紧,悄悄的对曲莎莎说道。 “莎莎,我想好了,我想和你一起去做兼职。” 曲莎莎表现出惊喜的模样。 “真的么?” 池小鱼点点头。 “嗯,真的,我想好了。” 青春期的少女连上厕所都要找个伴,曲莎莎自然也想有人陪自己,但毕竟做陪酒小姐不是光彩的事,所以就算池小鱼表现出了好奇她也没有劝说,想把最后的决定留给她自己,现在听她说要去,自然十分欣喜。 “好啊,其实小鲤鱼,这事也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可怕···也还挺···行吧。” 回想着姐夫在旧巷里的落寞,池小鱼喃喃的说。 “可不可怕我也要去。” “那··什么时候?” 池小鱼感受了一下屁股和下体传来的胀痛,想了想说道。 “明天!” 没了敏捷的步伐,放学时又被难缠的林东给拦住。 “小鱼,别闹了,我们和好吧···” “求你了,行么···” “我到底哪做错了···我改好不好···” “到底为什么啊···” “啊···操···” 冷冷的看着林东从深情到哀求再到无可奈何的恼怒,池小鱼再也无法为他在心里泛起半点波澜,小小年纪的她也感慨到感情这种东西的蛮横和不讲道理,她也知道林东是因为喜欢自己才这样,可就算知道,对于他的纠缠也抑制不住的生出反感。 一步一步挪进了旧巷,远远的就看到姐夫的身影,忍着下身的痛努力恢复正常的行走姿势,羞羞的站到他身前袅袅的叫道。 “姐夫···” “嗯···” 低低的回应了一声。 郎剑飞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粉色的药盒递了过去。 池小鱼接到手里才看到是一盒事后避孕药。 脸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怯生生的看着姐夫那压低在帽檐下的脸,眼看他锋薄的嘴唇动了动,从中吐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 这句意想不到的道歉让反倒是让池小鱼心里酸酸的,连忙替姐夫开释起来。 “没有的··姐夫··是我··是我自己··嗯···你不用道歉···” 姐夫没继续听她说什么,而是先一步转身向旧巷外走去。 池小鱼站在原地百感交集,姐夫忽然停下微微侧身依旧冷冰冰的说道。 “走啊,一起回去。” “嗯···” 池小鱼惊喜的应了一声就想小跑着跟上去,得意忘形的结果就痛的吸了口冷气,姐夫却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扶着她一起往家的方向走去。 25.第一天做陪酒小姐 “铃····” 放学的铃声刚刚敲响蓄势待发的曲莎莎就牵着池小鱼的手冲出了教室,剩下一脸阴沉的林东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 两人一路小跑直到脱离的学校的辐射范围才慢了下来。 真到了付诸行动的一刻池小鱼还是难免紧张。 “莎莎,你说我能行么,酒吧能用我么?” 曲莎莎倒是一脸的无所谓。 “小鲤鱼,你真不用把这事想的太复杂,前两天可能有点紧张,等你习惯了就轻松的很,而且现在陪酒小姐可是稀缺资源,尤其是像我们这种年轻漂亮的,我介绍你来做,只要你能做满七天我就能有一千块的红包!” “一千块?!这么多?” 曲莎莎笑着点头。 “没错,不过这钱我不要,都给你。” 池小鱼也连忙摆手。 “不不不,莎莎,这钱本来就是你该得的。” “那咱俩一人一半!” 池小鱼想了想才同意了曲莎莎的提议。 钱的事达成共识后曲莎莎上下打量着清汤寡水的池小鱼。 “不过你这样去肯定不行,反正离上客的时间还早,咱俩先去我家收拾一下。” 颇有兴致的提议,可说完后一向豪爽的曲莎莎却有些局促。 “那个··我家就是有点乱···你别介意哈··” “莎莎,不会的。” 池小鱼淡淡的回应,心里却想着再乱能有我家乱么,又一想,说到底那还是姐夫和姐姐的家,自己怕是只能算借住。 等真到了曲莎莎的家后池小鱼才发现,不能说谁的家更乱,只能说是旗鼓相当。 走到楼下时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奶奶正在折纸皮,曲莎莎走到她身前说道。 “奶奶,我回来了···” 老奶奶拿起挂着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看到池小鱼时同样局促的说道。 “莎莎你带同学回来啦,你看你也不说一声,我好收拾一下。” 同样拥挤昏暗的楼梯,同样逼仄狭窄的房间,不同的是曲莎莎能拥有一间独属于自己的卧室,只不过卧室里比外面还乱··· 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毛绒玩具,只不过那些玩具一看就知道是最廉价的东西,做工粗糙造型诡异,除了毛绒玩具外就是随意丢弃的衣服。 关好了门曲莎莎一脸变态模样。 “嘿嘿,这回你算是落到姐姐手里了,来,姐姐让你烧起来····” 一番嬉闹之后两名少女都脱到了只剩内衣内裤,曲莎莎倒是还好,池小鱼则是脸蛋红扑扑的。 闹过了之后曲莎莎翻身起来拉开了床尾的简易衣柜,里面塞的满满登登,池小鱼都惊叹道。 “莎莎,你有这么多衣服啊?” 曲莎莎不屑至极。 “都是网上买来的便宜货,这一柜子加一起都不一定超过五百块钱···” 蹲下身从底层抽出来一条未开封的黑丝袜。 “喏,这个先穿上,这可是必备物品。” 从来没穿过丝袜的池小鱼有点羞涩。 “必备?是酒吧要求的么?” 曲莎莎一边翻找一边回复道。 “那倒不是,一来穿这个那些男人爱看,二来你不穿难道想让那些臭男人的手直接在你腿上摸来摸去么?” 池小鱼瞬间领悟,赶紧把丝袜拆封穿了起来,可还是因为质量太差刚穿好就有好几处抽丝。 “莎莎··这··让我穿坏了呀?” 曲莎莎回头瞄了一眼。 “没事,抽丝了更好···” 随后抽出两件衣服扔给了池小鱼,一条看似皮质实则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短裙,以及一件低胸吊带。 “其实穿什么不重要,那些男人也不看你搭配的好不好,只要够露,够骚就行了···” 池小鱼深以为然,心想自己还真的成了个名副其实的骚货。 默默的穿上了那两件衣服,吊带还好,就是裙子让她有点不太适应,实则长度刚刚盖住屁股,可总觉得屁股露在外面,总是忍不住伸手去拉扯··· 曲莎莎也换上了一套风骚装扮,又给两人画上了粗糙但妖艳的妆容,眼看时间还早就躺在床上聊起了天。 “对了,小鲤鱼,你还得想个名字,在那可不能用真名,我在那就叫棉棉,你可不能叫错了呀···” “哦哦··好··我知道···” 池小鱼还没琢磨出来自己该起个什么艺名,曲莎莎就建议道。 “你干脆就叫小鲤鱼吧,你也知道我,嘴巴急,你要是叫别的名字我还容易叫错。” 池小鱼没多想就同意了她的提议,小鲤鱼这种名字一听也知道是假的。 曲莎莎又给她详细的说了说其他的赚钱方式例如酒水提成什么的,不过两人都表示这份钱她们俩是赚不到的,只有那些能喝的姐姐才行。 无声的躺了一会后曲莎莎才又开口说道。 “除了台费小费和酒水提成外,还有一个赚钱的方法,那就是出台,小鲤鱼,你知道什么是出台么?” 池小鱼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想到了出台的意思,但又害怕理解的不对。 曲莎莎停顿了一下又直白的说了出来。 “出台就是陪客人出去···做爱····” 又给池小鱼详细的讲了讲出台的事。 池小鱼也和很多人当初的想法一样,只陪酒不出台,但她没有急于表态,只是一味的点头,因为她怕自己贸然的说出来会刺痛到曲莎莎,而且从她的反应和神态来看,她是出过台的。 说完这些曲莎莎看了看外面微暗的天空,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好了,七点了,咱们走吧,你只能做到十点半,想赚钱就只能早点去了···” 池小鱼也跟着起身,咬了咬嘴唇准备开始做第一天的陪酒小姐···· 26.第一单生意 甜果这种主打轻音乐的酒吧里的陪酒小姐算是最轻松的了,当然赚钱也最少。 想法太猥琐的男人一般都会去KTV,毕竟包厢内的环境比起卡座则要更私密的多。 而脾气暴躁的大哥则会选择气氛更热烈的迪厅,那的姑娘更疯狂,比较对大哥的胃口。 相对来说还是这种酒吧的客人素质相对高一些,当然抛去表象寻欢作乐的诉求殊途同归。 当两人下楼时池小鱼才想起来,曲莎莎的奶奶可还在楼下呢,要是看到两人这样···· 心里担忧着可看到曲莎莎从容的模样后也就没在多说什么,到了楼下曲莎莎还和她奶奶打了个招呼。 “奶奶,我上班去了···” 老人家的反应平淡中有一丝无可奈何的落寞,还不忘嘱咐道。 “早点回来···” 看似风轻云淡的两人实则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争吵··· 当曲莎莎站在路边准备拦停出租车的时候池小鱼还心疼的问道。 “莎莎,酒吧很远么?还要打车?” 曲莎莎白了她一眼。 “远倒是不远,那不打车?你穿成这样还准备走着去,还是想要挤公交?小鲤鱼我发现你怎么比我还烧···” 池小鱼是压根就忘了这茬,经她提醒才回想起来,立马羞红了脸躲在曲莎莎的身后,眼神不安的张望,真看到有人打量自己后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心想着自己也终于成了别人眼中的“那种女人”。 到了酒吧门口更是紧张的要命,亦步亦趋的跟在曲莎莎身后,几乎是被她拖着走进酒吧的大门。 名叫红姐的经理接待了她,红姐一看就是那种风月场里趟过来的女人,风尘气十足,但说起话来十分热情很有亲和力,都让池小鱼产生了一种她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姐姐的错觉,而且好像特别喜欢自己。 实际上红姐对谁都这样,能从陪酒女做到酒吧经理自然会有这份功力。 简单的聊了一会红姐站起身。 “马上就上客人了,棉棉,你带来的人你就负责带一下,有人点你的台你就和客人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带上小鲤鱼,台费打折,你们该拿你们的,酒吧的分成就不要了····” 曲莎莎自然高兴的应承下来,池小鱼也很有眼力见的说道。 “谢谢红姐。” 红姐揉了揉她的脑袋。 “小鲤鱼你就在这做吧,有客人欺负你你就找红姐,红姐保证给你出气···” 现在时间还早,很多陪酒小姐还没来上班,只有几个年龄偏大的姐姐,只能靠勤奋来和她们这些年轻妹妹们抢饭吃,看到池小鱼这种稚嫩的“雏儿”自然不会口下留情,各种狂野的荤段子齐出,曲莎莎也不再替她说话,眼睁睁看着她被人逗的无力招架,脸红的像番茄一样。 除了勤奋,这些姐姐还有别的竞争方式,那就是奔放,池小鱼注意到她们有些人连内衣都没穿···· 七点半刚过,酒吧里就陆陆续续的来了客人,没过一会服务生来到曲莎莎的身边低声说道。 “棉棉,有熟客点你的单。” 池小鱼也跟着曲莎莎的身影看了过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平头男人,衬衫搭配牛仔裤,衬衫的下摆塞到裤子里,腰间还挂着汽车钥匙,微黑的脸膛平平无奇就是那种街边随处可见的中年大叔。 曲莎莎刚靠过去就娇滴滴的搂住大叔的胳膊,嘴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眼神一直瞟向自己这边,等她说完大叔点了点头,她又兴冲冲的跑了回来。 “走啦,小鲤鱼,你运气不错,这个王哥人还不错!” 就这样池小鱼作为陪酒小姐的第一单生意开始了。 起身的时候还有点紧张,可等到了跟前反而是轻松了不少,也不用提醒就按照曲莎莎教的夹起嗓子软软的喊了声王哥好,就连她自己都有点惊讶,可能自己真是有点这方面的天赋吧。 看清了池小鱼的姿色后朴实的脸上露出笑容,“人不错”的王哥一把揽住她的腰肢问道。 “小鲤鱼是吧,听棉棉说你是新来的,多大了?” “十八···” “十八好啊···” 两人簇拥着王哥坐到了卡座内,也是按照曲莎莎传授的经验点了一杯名字花里胡哨的鸡尾酒,这酒一杯也要一百多块钱能有个二三十的提成,最主要的是吧台那边知道是陪酒小姐点的后就不往里面兑酒了。 三人坐在一起主要还是曲莎莎陪这个王哥,池小鱼的机敏也在这时派上了用场,一直观察着曲莎莎陪客人的方式,这也是她要求的,说有些东西她也说不明白只能自己学。 摸,虽然是摸,搂腰,摸摸腿,拉拉手这些是可以的,但一要触及敏感部位就要拒绝,拒绝也不能太生硬。 “哥,别闹···” “哎呀··哥··你这么弄我该难受了···” 嘴上娇滴滴,手上的动作则要坚决。 红姐也交代了,客人太难缠就去上厕所,回来就摆臭脸,还是不行就警告他在这样就走了,还是不行就找经理,经理负责解决,台费肯定是一分也不会少。 池小鱼看到这些后心里只有放松,之前她真是抱着想象中沦落风尘的觉悟来的,还以为客人只要花钱自己就只能任人家摸,现在这样已经比她预想的好太多了,任王哥的手在腰间摸来摸去她已经有闲情逸致打量起灯光迷幻气氛暧昧的整间酒吧了,心里也不自觉的感慨。 “原来这么轻松就可以赚到钱了啊····” 当然她也没忽略最重要的一环,自己所谓的轻松可是在很多人眼里所谓的“出卖”了尊严换来的,想到这些又想起旧巷里蹲在墙根的姐夫那落寞的样子。 “我是有尊严了···可姐夫的尊严呢·····” 27.男人都一样 九点刚过,酒吧里上客的频率也明显变高。 池小鱼游刃有余的躲避着王哥时不时向上进犯的手,一边用着市场调研般的眼光看着来往的客人。 客人的主体都是四十岁左右有点小钱的中年男人,大多都是一个人来。 他们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像小年轻那样喜欢热闹,也对性没有了那么急不可耐的渴求,摸摸姑娘喝杯酒听听歌,就是他们最好的放松方式,说不定在这些年轻姑娘身上汲取一些激情后回家还要用在自己老婆身上。 待的也不长,一般就是一两个小时,毕竟整点一过就要重新收费了,而且这些男人都理性的很,比如王哥,看似左拥右抱打的火热,心里预期的时间一到立马起身离开,一点流连的意思都没有。 这边刚下台,红姐就迎了过来,先是给曲莎莎指了台,然后搂住池小鱼的肩膀问道。 “怎么样,小鲤鱼,还适应么?” 池小鱼也如实说道。 “嗯,红姐,还挺好的···” 听她这样说红姐也喜上眉梢。 “那小鲤鱼你一个人接台行不行,那边有个好客人,红姐特意给你留的,能不能试试。” 池小鱼稍稍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被红姐带过去之后才知道她还真不是随口说的,眼前同样四十岁男人光是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挺好的,帅不说,还特别精神,笑起来也很好看,看到他池小鱼会莫名的觉得他是自己某位同学的爸爸,心中也不由得想着。 “这样的人··也会摸我么··?” 抿起笑脸娇柔的打着招呼。 “先生,晚上好。” 男人对池小鱼自然也很满意,摆手招呼她坐下,刚坐好胳膊就揽住了她的腰。 这下池小鱼也算是相信了曲莎莎的话。 “到这来的男人都一样。” 也许这些客人在外面是个好爸爸,好丈夫,或者是谁的好老师,好大哥,但到了这目的就只有一个,就像去饭店是为了吃饭,去澡堂是为了洗澡。 她也好奇的问:“难道就没有不那样的么?” 曲莎莎的回答是有,有那种看你年纪小上来就跟你讲人生,讲理想的,说你做这个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中间对不起万物生灵,其实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骗小姐自愿跟他们上床,不一定是因为缺钱,更多的是为了彰显自己十足的“男性魅力”。 曲莎莎最后的结论是,这种男人才是纯纯的傻逼! 送走了这位答应下次还来找他的徐哥,时间也接近十点,此刻也还算是酒吧的高峰期,池小鱼要走而且还和曲莎莎一起,红姐明显是有点不舍,但还是没说什么痛快的给她们结了今天的台费,酒水提成则是三天一结。 那位王哥虽然说是台费打折可还是很仗义的付了足额,因此池小鱼今天就算是接了两台客人,酒吧也给她免了分成,所以正好有四百块的收入。 当看着四百块转入自己手机的那一刻池小鱼才真正的兴奋起来。 出租车停在路口,两人步行往曲莎莎的家走去。 “小鲤鱼,等过了这两天我就不陪你一起回来了,我想多做一会,不过咱们可以每天一起来的,我知道你家里不方便你就到我家来换衣服,我的那些衣服你随便穿。” 池小鱼感激的握了握她的手。 “谢谢你莎莎。” 曲莎莎少有的展现出落寞。 “你也看到了,我就我奶奶这么一个亲人,她都七十多岁了,我不多存点钱万一她哪天病到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之前两个女孩虽然很好,但出于自身的敏感都没有谈及过自己的家庭,现在曲莎莎对她说出了深埋心底的忧虑,池小鱼也第一次和别人讲了自己的家庭。 听完她的话曲莎莎更落寞了,大概是想同情她,可自己哪有同情别人的资格呢,所以只是幽幽的感慨了一句。 “你说,咱们要是生在有钱人家该多好啊····” 两个女孩相对无言。 到了曲莎莎家里擦掉了脸上的妆,换上了原本的衣服,恢复成学生模样的池小鱼一溜小跑向家的方向。 路上的行人很多,也有路灯,只有旧巷那一段特别幽暗,但还不到巷子口就看到一个人影等在那,不用看清就能确认是姐夫。 突然做贼心虚起来,心想姐夫可是警察,会不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胆怯的靠了过去小声了喊了句“姐夫”。 姐夫只是应了一声就转身往巷子里走去,松了口气的池小鱼也赶紧跟了上去。 黑天的旧巷里还是有点吓人的,池小鱼只能尽量的贴近姐夫,大概是姐夫察觉到了她的胆怯,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刚才在酒吧里那些男人一通乱摸都没能让池小鱼心里翻起一点波动,可现在只是被姐夫抓住手腕心脏就砰砰的跳个不停,脸红红的被姐夫牵着往前走去。 就在即将走出巷子时,池小鱼问出了在心里酝酿了好一会的问题。 “姐夫··我们还欠别人多少钱呀?” 小姨子的这个问题让郎剑飞颇感意外,停下脚步斜撇了她一眼后冷冷的说道。 “问这个干嘛,好好上你的学···” 说完便松开了自己的手一个人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28.被姐夫逮捕 清晨,池小鱼和曲莎莎在座位上相聚。 池小鱼把两杯一大早就买来的奶茶放在了桌子上,推给曲莎莎一杯,两人相视一笑。 插上吸管浅浅的喝了一口,池小鱼无声的在心里感慨。 “奶茶··真甜啊··” 之前并非买不起,只是自己的每一分钱都是姐夫的工资,他过的那么节俭自己又怎么能花他的钱用来享乐。 对于之前心不在焉的学习也变的上心了,如果可以的话她也还是希望可以继续读书的,之前姐姐只是让她读书,可上学的钱从哪来呢,还指望姐夫么? 现在总算是有了一丁点的希望。 放了学两人又牵着手跑向校园外,在曲莎莎家里化好了妆换上了衣服,又奔向了那间能带给两人希望的酒吧。 可在酒吧门口却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拦住了去路。 看到死缠烂打的林东曲莎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退到一边让池小鱼自己解决。 池小鱼有点惊讶,但不惊慌,打算做陪酒小姐的那一天她就做好了被人发现的准备,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林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盯着池小鱼。 “小鱼,你怎么可以到这来,是不是有人逼着你,你告诉我是谁!?” 说这话的同时恶狠狠的看着曲莎莎,后者只是无奈的报以白眼。 池小鱼拿出自己最后的一点耐心说道。 “林东,没人逼迫我,是我自己愿意来的,而且咱们两个已经分手了,请你别再来缠着我了好么?” “不行,小鱼,我不能看着你堕落,你跟我走,你需要钱是么,我有,我给你!” 说着就上来抓池小鱼的胳膊。 对于林东最后的耐心也耗尽了,一闪身躲过了他的手,同时冷冷的说道。 “林东,我再跟你说一遍,咱们两个已经分手了,我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闪开!” 说罢牵起曲莎莎的手就走进了酒吧里,林东恼怒本想着追进去,可看了看酒吧的大门有些却步。 无可奈何的在酒吧门口盘桓许久,打算等到池小鱼出来,可眼看着一个个中年大叔走了进去让他心急火燎。 坐在路边懊恼了一会忽然灵光乍现。 阴沉的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喂,110么,我举报,甜果酒吧有人吸毒,对,我亲眼看见的!” 现在的池小鱼对这份工作抱有着极大的热情,因为这代表着自己可以继续上学,可以帮姐夫还债,甚至能延续姐姐的生命,等待的时候也不再那么忐忑,知道自己得早点走所以在位子上坐的直直的,希冀着早点有人点自己的台,现实也如她所愿,毕竟年轻漂亮就是最大的优势。 今天是小夜勤,下午六点到晚上十点,郎剑飞正开着巡逻车载着老黄在辖区里巡逻,心里嗨琢磨着一会下班快一点的话还能接到自己的小姨子。 “小飞,你嫂子从别人那打听到个偏方,说是狼毒花和大枣一起蒸,让弟妹一天吃几个就有止疼的功效。” 郎剑飞把车停在路边把帽子摘了下来。 “小燕现在不那么疼,医院那边也说了,要是实在疼可以给开杜冷丁。” 听到“杜冷丁”三个字老黄的脸都抽了一下,那几乎就意味着病人的生命进入了倒计时。 两人沉默着对讲机里忽然传来了动静。 “三组,三组,有报案人举报,春郊路甜果酒吧有人聚众吸毒······” “聚众吸毒?!” 郎剑飞和老黄的脸上同时泛起一抹凝重,这可不算是小事了,两人立即发动汽车赶往了甜果酒吧。 刚到门口就看到还有另外三辆巡逻车以及他们治安大队副队长的车几乎同一时间赶到。 众人下了车在副队长的带领下走进了甜果酒吧的大门,刚进入就有人掏出自己的证件大声喊到。 “警察,有人举报这里有人聚众吸毒,所有人呆在原地配合调查,负责人,音乐停了,灯打开!” “啪,啪,啪” 三盏悬在顶棚的白炽灯亮起,瞬间将昏暗的酒吧照的亮如白昼,郎剑飞立即和其他的警员深入进来对桌子上的物品进行甄别。 其实当过几年警察只要闻味就能知道有没有人吸毒,而且这个场子只有卡座连个包房都没有也不像是以往的毒窝,现场的人也都非常镇定没人乱跑乱动,怎么看也不像是聚众吸毒的样子。 郎剑飞心头狐疑着靠着右侧一桌接一桌的甄别过去,走到尾端时终于让他发现了一处可疑,有一名陪酒小姐畏缩的低着头,差点就把头埋进了胸口里。 郎剑飞走到跟前,忽然觉得这具瘦瘦的身体有点熟悉,但也没多想低低的吼了一句。 “抬头!” 那名陪酒小姐竟然对警察的命令无动于衷,这让郎剑飞更有了几分怀疑和恼怒,往前走了两步站定在她身前,用同样的语气喝道。 “说你呢,抬头!” 这一声过后对方还是不肯抬头,但身体竟然哆嗦了起来,就在郎剑飞准备叫女警过来上点强制手段的时候那名陪酒小姐终于抬起了头····· 29.意外的温柔 看着眼前化妆浓妆的陪酒小姐郎剑飞的心头先是涌起一阵惊诧。 这女孩和自己的小姨子好像啊!? 再多一眼立马发觉面前这个过分畏缩的女孩,不是像,根本就是他那个应该在学校里上晚课的小姨子,池小鱼! 一瞬间就想通了很多事情。 瞳孔骤然收缩凛凛寒意迸发出来,拳头攥的咯咯作响,咬紧的牙冠也让脸颊显露峥嵘。 池小鱼张了张嘴巴,那个熟悉的称呼没敢叫出来。 旁边的客人一看自己的陪酒小姐和警察有了这么长时间的对峙连忙辩解道。 “警察同志,我和她可不认识啊,要吸毒也是她吸的,我可没有···” 满腔怒火正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闭嘴!” 一声低喝不仅让客人噤若寒蝉,旁边的池小鱼被吓的更厉害,整个人不知所措的颤抖着。 郎剑飞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才迈步去往了下一张桌子。 初步的搜查自然一无所获,可举报人言之凿凿警察也不能掉以轻心,要只是零星的客人有吸毒的行为还不算严重,怕就怕这里是养吸陪吸的毒窝,所以所有的陪酒小姐带回去验毒。 其实遇到这种事就算没碰上姐夫也能把池小鱼吓个半死,现在有他在反而从另一个角度安心不少,当然对姐夫的怕另当别论。 所有的陪酒小姐排着队从酒吧里出来坐上警车,池小鱼和曲莎莎也在队伍中,两人茫然的跟着队伍前进,姐夫突然出现,抓住了她的胳膊连带着曲莎莎一起带上了他的车。 池小鱼还以为姐夫会为了自己徇私,半路把她们俩偷偷的放掉,然而事实并没有,车上除了姐夫还有其他人所以几人一路上一言未发,一直把车开到了治安大队。 又和其他小姐汇合,挨排坐在长条凳上一人一根头发拿去验毒。 结果依旧是一切正常,一直跟着的红姐也终于松了口气,和领导简单沟通几句一再保证自己的场子绝不涉毒后带着陪酒小姐离开了,但有两个人她带不走,那就是池小鱼和曲莎莎,因为她们两个是未成年人,只能等着各自的监护人来接回去。 陪酒小姐这种职业和酒吧没有任何纸面上的合约,细究起来就说她们俩是混进来玩的谁也没办法。 红姐还想跟领导商量通融一下,可惜被坚决的拒绝了,她也只能无奈离去,心中惋惜着今天过后自己怕是要痛失两员爱将了。 长条椅上只剩她们两人,池小鱼知道姐夫不会不管自己,她便忧心的问曲莎莎。 “莎莎,你怎么办呀?” 曲莎莎没有姐夫的那层原因自然不会害怕,甚至有点无所谓的意思,她琢磨了一下对身边的警察问道。 “警察叔叔,我奶奶年龄大了,不能来接我,我让我们老师来行不行?” 警察诧异的挑了挑眉头。 “行啊,你让你们老师带好证件,只要他能证明自己是老师我就让他接你回去。” 曲莎莎随即站起身走到一旁鬼鬼祟祟的打起了电话,挂断后竟然还有些美滋滋的坐了回来。 这表情和刚才与警察的对话勾起了池小鱼的好奇心。 “莎莎,你给谁打电话了呀?” 曲莎莎的脸上泛起一抹娇羞。 “你一会就知道了,小鲤鱼要不然让他把你也一起带走?” 池小鱼摇了摇头拒绝了曲莎莎的好意和她一起等待着那个神秘人的到来。 不到二十分钟,那个翩翩如玉的男人出现了,看到周成宇时池小鱼都惊讶的忘掉了害怕,大大的张开嘴巴。 周成宇走到两人跟前先是曲莎莎打了招呼,同样也对池小鱼点了点头,询问了两人到这的原因后就去和值班民警交涉了,他还真带着大大小小的好几本证件。 一番沟通后顺利的领取了曲莎莎,走之前还不忘询问池小鱼需不需要帮助,依然被她谢绝了。 这下长条凳上只剩池小鱼自己,这次她是真的慌了,心想姐夫不能一气之下真的不管自己了吧····· 好在没一会消失的姐夫去而复返,对负责的民警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走到池小鱼跟前冷声说道。 “你跟我过来!” 说完转身就走。 池小鱼赶紧起身跟了上去,心里忐忑的要命,还不知道姐夫要把自己带去哪里,反正今天是免不了被姐夫暴抽一通。 可一路跟着姐夫走出了治安大队的后门,然后就走向了家的方向。 姐夫走在前面一言不发,穿着高跟鞋的池小鱼在酒吧里还好,走长距离的路很不适应,只能时不时小跑才勉强跟上姐夫的速度。 到达旧巷时两人之间还是拉开了一些距离,郎剑飞停下脚步,靠在墙上点燃了一支烟。 池小鱼以为姐夫是等着她赶上去,然而到了跟前姐夫还是没有动弹,愣了一下随即醒悟,自己的那通暴抽怕是要来了。 还是免不了害怕,怕的要死,不知道今天要承接姐夫怎样的怒火,可越是如此心头越是悸动··· “姐夫···” 然而另她意想不到的是,没等来姐夫的鞭打,反而听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柔。 “小鱼,你去做陪酒,是想帮我还债么····” 30.吞精 郎剑飞的问题并不牵强,毕竟前一天池小鱼才问过家里一共欠多少钱。 姐夫的温柔和所说的话让池小鱼产生了一声默默付出被人认可的感动,嘴里的话刚要出口她的那份敏感和细腻起了作用。 “那倒没想过,我就是想帮自己攒点学费,我姐总说让我读书,可钱从哪来呢,我也不想再穿她的旧衣服了,也想买几件好看的衣服····我想过上和大多数人差不多的生活···” 池小鱼一念之间做了个无比正确的决定,郎剑飞始终把一切都视作自己的义务,如果池小鱼给出了肯定的回答,那就等于把一名少女堕落的责任又安在了他的头上。 现在承受的压力已经让郎剑飞已经崩成了一根弦,再加上去一些重量,谁也不知道这根弦还能不能崩的住。 听完小姨子的话,郎剑飞长长的吐出一口烟气,然后极其罕见的叹了口气,这里面有妥协,有和解,也有认输。 如果他能供池小鱼上学,能给她买几件好看的新衣服,那他一定会狠狠的训斥她,可他给不了,光是妻子的药就快耗光了他每个月的工资,就算妻子去世还有高筑的债台,未来五年或是十年都看不到一点希望,所以他没权利也没能力阻止池小鱼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甚至还有点佩服她敢于堕落的勇气···· “小鱼,也许你是对的,你不该过这样的生活,实际上你才是被拖累的那个,陪酒··想做就做吧,我会替你瞒着你姐的,把握住自己不要出台,遇到危险就给姐夫打电话···” 池小鱼忘却了害怕,整个人扑到姐夫怀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呜咽着说道。 “姐夫···谢谢你····” 郎剑飞则是生硬的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好了,回家吧···” 趴在姐夫怀里的池小鱼仰起头,脸上残留的泪珠和眼神一起闪烁。 “姐夫··那我去做陪酒小姐你生不生气···” 郎剑飞预感到了小姨子的意图,呼吸加重,体温也略有提升。 “嗯,生气···” 穿着风骚的身体开始在姐夫怀里扭动。 “那··姐夫···你想不想抽我····嗯···” 原本规矩的双手贴在了小姨子穿着单薄的身体上游弋,尤其是那双穿着廉价丝袜的腿和屁股,嘴巴里狠戾的说道。 “本来想放过你,可你这个小贱货非要自己犯贱····” 池小鱼面对姐夫时的言语也越来越直白,用着在酒吧的语气娇滴滴的呢喃着。 “对啊,姐夫,我就是贱货,一看见你就想犯贱的贱货,所以你一次也不要放过我····” “好,我满足你!” 姐夫忽然一个闪身两人交换了位置,姐夫又一次把她按在了墙上,从腰后摘下手铐把小姨子的双手铐在了身后。 “你这种骚货就应该抓起来!” 冰冷的金属手铐,被拘束的身体,以及姐夫的话都让池小鱼的心狠狠的抽搐着。 “对,姐夫···我是骚货···就该被人抓起来···姐夫···我曾经好多次都幻想着被你抓起来····被你上刑···被你审讯···” “啪···” “呀··啊···” 姐夫的腰带毒蛇一般咬了一下她的屁股,这里不是在家,她可以放纵的喊叫。 “小婊子!知不知道你现在就是个婊子!” “嗯··知道··我就是个婊子···” “啪···” “啊···” 郎剑飞也控制不住的看着小姨子那身风骚的打扮,看来曲莎莎说的还是有道理,男人都一样。 “穿这么骚去勾引男人摸你,不是婊子是什么!” “对··我就是婊子··不要脸的婊子···” “啪!” “啊!” “知道做婊子不要脸还去做!” “因为我骚,贱···就想做婊子···” “你这种贱货就应该被拉去游街!” “啪 ,啪,啪,啪····” 郎剑飞也因为小姨子的骚言浪语而兴奋异常,一连四下抽在屁股上,就连那条廉价的丝袜都被抽出了裂痕。 借着月光看着黑色丝袜中间透出白嫩的肉体,这副画面让郎剑飞停下了手里鞭子,愣愣的看了一会后扑了上去,将丝袜的裤裆撕的粉碎。 “贱货,给别人操也是操,那就给姐夫操吧···” “啊··姐夫···我给你操····” 本来想说我只给你操,但还是憋了回去。 身体又一次被姐夫的阳具填满,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感觉下体都姐夫的鸡巴搅散了···· 一番激烈的交合之后郎剑飞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快要射精的时候从小姨子的穴里抽了出来,自己握住快速的撸动。 没了姐夫鸡巴的支撑双手被拷住的池小鱼立马瘫软在地,可看到姐夫的动作后又赶紧跪了起来,主动爬过去用嘴巴代替了姐夫的手。 姐夫也瞬间发射,她就把那浓厚滚烫的精液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31.课间“操” 池小鱼是万万没想到做陪酒小姐这件事能得到姐夫的支持,惊喜之余也能感觉到他的那份无奈和无力,如果有能力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也能感觉到姐夫在这一晚对很多事都有了妥协···· 姐夫详细的问了她做陪酒的事,她也如实相告,听到她以后可能要一个人回来时还主动提出要去酒吧门口接她,而且很坚定,池小鱼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 这也是她生活中为数不多的惊喜,惊喜到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直到早上还保持着这种兴奋的状态。 “姐夫···我上学去了···” “嗯···” 往常一样的对话,但今天冷漠的回应后转过头看向了她,停顿一秒后补充了一句。 “路上小心点···” 这一个眼神和简短的话又让兴奋中增添了些许甜蜜。 穿过旧巷时看着昨晚和姐夫激情的地点脸又烧了起来,嘈杂的车水马龙才让心情稍稍平复,可接近学校时又开始兴奋,不过这次的兴奋不是因为她自己。 到了班级就看到曲莎莎坐在那罕见的发起呆来,池小鱼抿嘴微笑,心想她这种反常绝对和昨晚有关,刚坐下就抱住曲莎莎的腰扯向自己这边。 “莎莎,你和周成宇竟然都这么熟了么?” 曲莎莎的眼睑下有些微红,警惕的打量着周围。 “嘶,小鲤鱼你给我小点声。” 池小鱼也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巴,周成宇这个名字可是很敏感的,两人把脑袋贴在桌面上窃窃私语起来。 “也不是很熟吧···就是他后来又去酒吧找过我···我也没想到他竟然认识我···还把我给认出来了····” “哇···这··有点刺激啊···” 池小鱼感叹了一下,可稍稍转动脑子就发觉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那··也不能亲密成这样吧,是不是你俩已经···嗯?” “没有没有···” 曲莎莎矢口否认,她不介意和好姐妹坦白,可总想维护住周成宇的形象。 池小鱼也适可而止,没有一味的逼问下去,而是认认真真的听起课来。 上午的课程过半,到了课间操的时间,池小鱼站起身却看到曲莎莎还是有点傻愣愣的便招呼道。 “莎莎,走呀,课间操了···” 刚刚还没事人一样的曲莎莎突然做作的捂住了肚子。 “哎呀··小鲤鱼··我肚子有点疼就不去了···” 池小鱼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也没多说,自顾自的走出了教室。 等人全走光曲莎莎也站了起来跟其他人一样走了出去,只不过别人是下楼,而她则是上楼··· 一路小跑上到了顶楼,找到了标注为计算机器材室的房间,站在门口紧张的整理了一下才推门进入。 狭窄的空间内堆满了旧机箱和显示器之类的杂物,在那堆杂物中间站着让曲莎莎心跳加速的男人,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校园内正式接触。 迈着小碎步走到跟前,呢喃着叫了一声。 “周老师···” 热情开朗的曲莎莎拘谨的像个情窦初开的雏儿,倒不是她有意为之,只是女孩子面对喜欢的人时不自觉的反应。 周成宇微笑着抬手抚摸着曲莎莎的脸颊。 “莎莎,你昨天不是说要感谢我么,那你想怎么感谢我呢?” 两人之间的温度快速升高,曲莎莎看着周成宇双目中滚动的火焰忽然醒悟,他喜欢的是那个开放妖娆的自己,而不是和其他人一样的扭捏拘谨故作清纯。 想到这她恢复成了原本的自己,嘴角弯起勾人的笑缓缓跪在地上。 “那我帮周老师吃鸡巴好不好呢···” 周成宇依旧微笑,也没阻止也没同意,任凭她把自己裤子解开掏出勃起的阳具,四目相对着含了进去。 “嘶··啊···小骚货···” 下体的快感让那温润的笑容扭曲出几分邪气,双眼也舒服的眯了起来。 两人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曲莎莎想让自己的周老师舒服,所以嘴巴快速的吞吐着。 周成宇因为这快感抽动着身体,享受了两三分钟后突然扯起曲莎莎的头发。 “骚货,给我过来。” 半拖半拽着来到窗前,将她按在窗户上,楼下就是密密麻麻的师生,正跟着广播里的音乐做着体操。 急躁的掀开裙子,三两下就把内裤脱了下来塞进裤兜,掐着鸡巴就刺入了湿润的穴口里。 “啊··周老师···” “小骚货,让全校的人都看看你的骚样···” 32.都流出来了 在全校面前被操···· 这么刺激的事确实让曲莎莎感到兴奋和紧张。 但更让她悸动的是全校公认的翩翩佳公子也在全校人面前满口粗言俗语的操着女学生。 而且这个女学生还是自己,这对曲莎莎来说就有点完美了,心里荡漾着怪异的幸福和满足。 “骚货,自己把奶子露出来贴在窗户上!” 周成宇也知道时间有限,所以一插入就是冲刺的频率,双手掐着曲莎莎的腰也就没空招呼别的地方。 曲莎莎被超快的频率撞击的肉皮和骨头都要分离了,但还是不忘执行周老师的命令,哆哆嗦嗦的露出奶子贴在玻璃上。 “骚货···就让人看你的骚奶子···我操死你···” “啊··啊··啊··周老师··操死我吧···” “叫爸爸··” “爸爸··啊··爸爸操我···” “爸爸操烂你这个骚女儿···” 此刻外面的音乐已经停了,再过一会课间操就要结束,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周成宇也注意到了这点,不得已咬紧牙关再次加快了速度,掐住曲莎莎的肩膀疯了一样操着她的肉穴,身体都快被操散了架。 “啊··啊··啊 ··爸爸··爸爸··女儿真要被艹死了····” 外面的队伍已经解散,学生们已经往教学楼里走来,还没射精感觉的周成宇不由得恼怒,架起曲莎莎的一条腿掐住她的后颈往自己的鸡巴上扯,他则使劲撞··· 器材室内充斥着肉体交合的声音,以及浓浓的淫靡味道···· 扑通扑通的脚步声已经在楼里传出,周成宇也终于到了射精的边缘,咬着牙嘶吼。 “噢··骚女儿··爸爸要射了···给我吃掉···” 神魂颠倒的曲莎莎却断断续续的回应道。 “爸爸··射··射女儿骚逼里···射给女儿···吧··要爸爸的精液···” 脸上只闪过一瞬间的迟疑,随即便狰狞着将阳具刺入到深处喷射。 “好,骚女儿,爸爸你受精····” “唔···爸爸····好爸爸···进来了···” 这边都已经要开始上课了,还是没见到曲莎莎的身影,池小鱼不由得担心起来,难道她真的是不舒服? 就在她想要起身去厕所看看的时候,曲莎莎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脸色微红,头发也有点蓬乱···· “莎莎,你没事吧?” “啊?!没··没事啊··我去厕所了···” 欲盖弥彰的解释,精神也有点恍惚坐在那不停的咬着笔盖···· 池小鱼也没多想,认真的听起课来,圆珠笔在手指间灵活的转动着。 “啪嗒··” 一下没转好掉到了地上,自然而然的去捡,视线偏转发现了曲莎莎大腿上那一道诡异的白浊···· 这东西她可不陌生,因为昨天晚上才吃过姐夫的,一下就想通了很多事情,比如曲莎莎微红的脸,蓬乱的头发,以及恍惚的状态。 不动声色的拾起圆珠笔,身体微微倾斜靠近曲莎莎,遮住嘴巴小声的说道。 “莎莎,都流出来了···” 刚才的高潮实在太激烈了,直到现在曲莎莎还没缓过劲来,大脑也有点迟钝,对于池小鱼说的话根本没反应过来。 “什··什么流出来了?” 这个反问让池小鱼都红了脸,只能再度小声的说道。 “周成宇的精华···” “呀!” 曲莎莎总算是懂了,窘迫的低头去看果真看到了大腿上的精液,刚才的情况太紧迫了,连内裤都忘在了周成宇的裤兜里···· 池小鱼悄悄的在桌子下递过纸巾。 “快擦擦吧····” 这回曲莎莎的脸可不止是微红那么简单了,直接红成了一颗大苹果,能让她害羞成这样可不太容易了。 想起在酒吧里自己被那些姐姐用荤段子调侃到无地自容时曲莎莎的袖手旁观,池小鱼也没打算放过她,等她鬼鬼祟祟的整理好后又贴上去说道。 “刚才还说没有过呢,现在就搞的这么刺激了,我刚才是去上课间操,你也去课间肏了是吧··” 常年立于不败之地的曲莎莎这次是真的败了,用着央求的口气说道。 “小鲤鱼,我错了,求你了别说了,放学我请你喝奶茶好不好···” 池小鱼得意的抿了抿嘴没有穷追猛打,可一想到自己的姐妹刚刚经历过这么刺激的性爱她的心里也毛草了起来。 想姐夫了···· 五分钟后池小鱼怀疑自己是不是终于被幸运女神眷顾了,都有了心想事成的能力,竟然在最不可能见到姐夫的班级里见到了姐夫····· 33.姐夫的报复 上课的中途教室的门被人推开,脑袋胖乎乎的训导主任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两名表情严肃的警察,其中一人正是郎剑飞。 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见到姐夫,加之刚才心里的想念, 池小鱼惊讶到脸上的五官全都张开到最大程度。 训导主任站在门口,气场十足的扫视一圈后说道。 “林东,出来一下。” 这下池小鱼更惊讶了,她昨天也和姐夫说了林东的事,并且怀疑报警的人就是他,可她说这些也只是为了让姐夫放心,她们那真没有人吸毒,可没想到姐夫今天就找上门来了。 “姐夫···这是来替我出头了么···” 想到这种可能池小鱼心里又是甜意满满。 一旁的曲莎莎也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昨天晚上的事还没完呢,放下心后看向池小鱼,满以为她会是和自己一样的表情,结果却看到了一脸羞答答且甜蜜的笑,结合昨晚上的一些蛛丝马迹,她也靠向池小鱼的身边问道。 “小鲤鱼,你··是不是认识那个警察啊?” 池小鱼犹豫了一下只浅浅的“嗯”了一声。 她是想告诉曲莎莎两人的关系的,可就像后者不愿意承认和周成宇发生过关系想要维护他那正派的形象一样,能让自己的小姨子做陪酒小姐的姐夫在别人心中又怎么会是个好姐夫呢,所以她也选择了隐瞒。 “176XXXX···这个手机号是你的吧?” 训导主任办公室内的林东面对两名警察脸都吓白了,脑袋沉在胸口点了两下。 “昨天晚上报案的也是你吧?” ····· “聚众吸毒也属于很严重的治安案件了,请你说说详细的细节···” “你是几点在甜果酒吧看到有人吸毒的·····” 面对警察的盘问林东浑身都被冷汗打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直沉默的郎剑飞开口了。 “报假案是吧,那咱们只能换个地方聊聊了···” 说完就扯起浑身发软的林东往外走去,林东也绷不住开始痛哭流涕。 顾及学校的影响满脸堆笑的训导主任也上前说道。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您看要是不严重的话咱能不能校内处理···” 一旁的老黄说道。 “因为他报假案,给对方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就高达几万元,我们昨晚在人家酒吧兴师动众的调查造成的影响更是没办法估量····” 听到老黄的解释训导主任连忙退后两步甚至还主动帮他们打开了门。 老黄说的确实是实情,可酒吧方面不可能追究,毕竟他们暗地里参杂着灰色交易,他们较真那警察也较真,生意就别想做了。 警车后座上的林东崩溃进一步加剧,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一般这种年纪的少年出了什么事最怕家里知道,可此时的林东已经怕到要寻求最后的庇护了。 “呜··呜呜··我能给家里打个电话么···” 心里最后的防御也被郎剑飞冷冷的击碎。 “不能,到地方再说吧。” 这下林东哭的连动静都变了。 警察拐下主路,郎剑飞突然开口。 “老黄,停下车。” 老黄不明所以,但还是一脚刹车踩下。 郎剑飞下了车把后座上的林东也拽了下来一路扯到了巷子里,和他面对面虎着脸说道。 “我是池小鱼的姐夫。” 林东全程怕的要死,根本都没敢多看两位警察,现在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这个脸色冷到可怕的警察可不是池小鱼的姐夫么,这下他更怕了,毕竟也是亲眼见识过对方的残暴的,双腿不由得发软连站都站不住了。 郎剑飞扯住他的衣领怼在墙上。 “我警告你离池小鱼远点,她的事也不用你管。” 郎剑飞看起来是真发怒了,两条眉毛都竖了起来,太阳穴崩崩的跳动,表面上是来替小姨子解决骚扰的,可他脑海里却总是想着眼前这个家伙两次和自己的小姨子在旧巷里交欢的画面···· 老黄见郎剑飞独自返回诧异的问道。 “放了?” “嗯。” “报案中心那边可还等反馈呢?” 郎剑飞摘下帽子搓了搓头发。 “回去报告我出,就说未成年人没见过,把水烟当成毒品了····” 老黄点点头。 “也行,省事,挺大个小伙子真他妈没出息,哭的我这个心烦,我都想给他两巴掌。” 看着窗外的郎剑飞淡淡的说道。 “我替你给了···” 刚发动汽车的老黄又一次踩下刹车责怪着说道。 “我说小飞你怎么回事,最近挺好的啊,怎么老毛病又犯了?!” 郎剑飞也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这次情况特殊,没忍住··” 34.姐夫的堕落 临近中午一点,老黄和郎剑飞驾驶的巡逻车很“巧合”的转到了旧巷附近。 老黄停下车说道。 “去吧,小飞,我就在这片转,等你照顾完弟妹给我打电话,我再过来接你。” 看默契程度俩人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而是几乎每天都如此,郎剑飞也不多说,下了车就快步走向家的方向。 煎药,准备饭,正忙碌的时候池小燕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手里还吃力的捧着一只盒子,枯槁的脸上展现着难得的笑容。 “老公,这是给你买的新鞋,你试试看合不合脚。” 忙碌着的郎剑飞斜撇一眼。 “给我买鞋干什么,我脚上这双穿的挺好的,退了吧····” 停顿了一会又接着说道。 “小鱼快过生日了,你给她换件新衣服,就算你这当姐姐送的礼物了···” 池小燕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故意忽略了丈夫后面的话自顾自的打开了鞋盒。 “好什么呀,你那双鞋都穿了多少年了,说来惭愧,要不是小鱼提醒我都没想起来这茬,对不起了老公。” 大概是人之将死,最近这半年池小燕总是说这些,对不住了,拖累,下辈子这类的话。 将两只新鞋从盒子里拿出送到郎剑飞的面前。 “老公,你看看,喜欢么?” 郎剑飞只看了一眼就能察觉到这双鞋的品质不俗,当然价格也肯定不便宜,态度也更坚决了。 “给我买这么好的鞋干嘛,我也不怎么喜欢,还是退了吧。” 池小燕连忙解释起来。 “老公这鞋不贵的,才两百块,小鱼那有优惠劵,还是她帮忙买的呢···” 郎剑飞的嘴角抽动两下随即陷入了沉默之中。 池小燕又有些懊悔的说道。 “哎呀,小鱼嘱咐过我别和你说的,怕你觉得用了优惠劵不体面···我这记性越来越差了····” 随着病情的加重,池小燕的各项机能确实越来越差,记忆力也是如此,但此刻谁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忘了一时走嘴,还是故意为之,想透过这些事让自己死后丈夫可以照顾一下妹妹···· 沉默良久的郎剑飞没再拒绝,而是浅浅的说道。 “先收起来吧····” 照顾完妻子郎剑飞下了楼,照例从旧巷中穿过,于此同时一个背包男与他迎面走来,郎剑飞一直低着头像是没注意到他一样,可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一个标准的擒拿姿势将那人按在了墙上。 一手控制着他另一只手扯开了他的背包,里面放着三台笔记本电脑。 “东西哪来的!?” 被按在墙上的男人慌乱的辩解道。 “我··我买的···” “买的?在哪买的,购买记录给我看看?” “我··我在二手市场买的··” 郎剑飞没有和他继续演戏的兴致,直截了当的喝问道。 “少他妈跟我装蒜,农大男生寝室的案子是你干的吧,有什么说的回去再说吧。” 一听说回去,男人立马急了,大声喊叫起来。 “大哥,大哥,放我一马····” “放你,凭什么?!” 男人贼溜溜的眼珠转了转,笑嘻嘻的说道。 “我举报····” 车停在路边,郎剑飞上车后将一只背包扔在后座,老黄好奇的问道。 “什么东西?” 郎剑飞轻描淡写的回道。 “刚才出来撞到个蟊贼,见着我扔下东西就跑,里面是三台笔记本电脑,应该是农大失窃那个案子的赃物。” 老黄颇感意外的笑了笑。 “咱这靠近城乡结合部,别的不多就蟊贼多,可惜啊,咱们抓十个不如刑案抓一个,我还有两年退休了,寻思着提个半级,看来也是没希望喽。” 巡逻车驶过超市,郎剑飞下车买了两瓶水递给老黄一瓶。 “老黄,一会你拿着包下车,找个地方让指挥中心派人来接你,回去报告编的精彩点,别管有没有用,事先记上,说不定年底你那半级就提上去了···” 听到这个提议老黄洒然笑道。 “算了吧小飞,咱不玩那些虚的,没意思··没意思···” 郎剑飞则若有所思的劝说道。 “没意思么,那等你退休了一个月多开一千多的工资有没有意思····” 这次老黄也沉默了,其实他也很心动只是抹不开面子罢了。 郎剑飞又继续说道。 “正好我一会想开车出去一下,有点私人的事····” 有了这个台阶老黄也点了点头。 “那行吧,一会在前面你把我放下···” 老黄拎着包一头钻进了鱼龙混杂的城乡结合部,而郎剑飞则开着车驶向了更荒凉的远郊···· 35.值得么? 到达了目的地郎剑飞将车停在一处隐蔽的地点,坐在车内观察着视线远端那所废弃的炼油作坊。 烟一支接一支的点燃,似有什么难以决断的事情压在心中。 熄灭了最后一支烟将怀里的证件取了出来,封皮上钢铁浇筑的警徽闪闪发亮。 手指覆在上面轻轻的擦拭,就像是在擦拭自己那早已尘封却始终坚守的底线和理想。 翻开证件左边是自己的警员证,而右边则是他和池小燕大学时期的第一张合影。 照片上的人是他们,但又不像了他们,意气风发的青年蹉跎成唏嘘落魄的汉子,而笑魇如花的女孩更是被病痛折磨成了形如枯槁的活死人···· 拇指在照片上抚摸着那张只存于记忆中的脸颊,随着指头来回的划过,那张脸恍然间变成了自己的小姨子···· 眉目之间寒光凛冽,“啪”的一下合上了证件,又从扶手箱里取出手枪插在腰间。 巡警严格执行枪弹分离政策,弹夹在老黄那他手里只有一把空壳枪,不过这也无所谓了,他此去也并非是闯什么龙潭虎穴,拿枪也只是唬人用,而且大概率是用不上的。 准备停当便下了车,一路朝着炼油作坊的后墙靠了过去。 多年来无论生活困苦到何种地步郎剑飞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底线,哪怕池小燕躺在手术室里等着救命,他也只是蹲在墙角给所有认识的人打去电话借钱···· 他以为自己已经走到了路的尽头,前方只剩下万劫不复的深渊,可池小鱼去做陪酒小姐这件事让他意识到对于他来说,坚守底线和所谓的理想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他真的为了家人拼尽了全力么? 有为了她们越入深渊的勇气么? 灵巧的身形纵身一跃攀上了将近三米高的围墙。 ······ “来来来,买定离手啊····” “我压天门···” “我压地门····” “开开开···” “好嘞,开了嗷···” “等会,我压豹子,通杀!” 众人一愣心想着谁这么猛,却见那只手挪开后赌桌上多了一枚光彩熠熠的警徽,再抬头看,不知何时众人身边多了一名警察。 众赌徒哇的一声四散奔逃,跳窗的跳窗爬墙的爬墙···· 郎剑飞也不追,淡定的坐在赌桌旁边掀开了筛盅。 “三点,三点,三点” 还真是豹子! 他之所以如此悠闲必然是知道跑掉了和尚跑不了庙的道理,果然没一会一名光头汉子从里屋走了出来,那汉子蓄着络腮胡光秃秃的脑袋上横亘一条狰狞的刀疤。 如此煞气的人物此时却弓着腰一脸便秘的表情。 “飞哥··您来啦···” 郎剑飞眉毛一挑颇感意外。 “认识我?” 汉子低眉顺眼的说道。 “瞧您说的,都在这一片混,哪能不认识您跟黄叔啊。” 郎剑飞点点头。 “嗯···门清啊···认识就好办了,聚众设赌什么后果你也知道,那就跟我走吧!” 说罢站起身就要给汉子上个背铐。 “唉唉唉,飞哥,飞哥,等会,您一个人过来的?” 郎剑飞脸色微动。 “怎么,抓你还用来一队武警?” 汉子晦暗的眼神中瞬间闪起了亮光,一个人来这不合规矩····· 桌子上都是筹码不见现金,汉子就从自己的口袋里抽出一沓钱塞向郎剑飞的口袋。 “飞哥,我这也是小打小闹,来玩的都是朋友,您抬抬手,放兄弟一码。” 郎剑飞“啪”的一下扣住他的手腕。 “你这是什么意思?” 汉子满脸堆笑。 “没什么意思孝敬您的···” “孝敬我?你也不是我儿子孝敬我干什么?” 如此尖酸的挖苦汉子却不以为意,脸上的笑反而更灿烂了。 “飞哥,我叫李老三,在这一片从小玩到大的,别的不求,只要您那边有个风吹草动的时候提点兄弟一句,这种孝敬月月都有····” 郎剑飞没说话,而是拿起赌桌上的九五至尊点了一支,李老三的钱也顺势塞了进去。 沉默的抽着烟,李老三就一直弓着腰在旁边陪笑。 扔掉烟头用脚碾灭,快速的说道··· “李老三是吧,以后你这个场子我罩了,只要你别乱搞,我保证你不被扫!” 李老三也神情激动的压低嗓音。 “飞哥我就等你这句话呢,你放心,以后我场子里抽的每一分钱都有你的一份···” 送走了郎剑飞后李老三怅然的搓着脑袋,心想别人托关系都搞不定的保护伞竟然送上门来了,要不是他认识郎剑飞都怀疑自己被诈骗了··· 回到了车上的郎剑飞却没了刚才的那份淡定,将车开出很远之后才哆嗦着抽出了口袋里的钱。 崭新的钱币散发着诱人的味道····这些钱比他一个月的工资多出一倍···· 紧紧的攥着凝视着··· 想到了妻子的医药费,想到了大山一样的债务,想到了小姨子的生日礼物···· 想到这些自己的堕落似乎不值一提··· 突然又将那沓钱狠狠的摔向仪表台。 仅有四五岁的懵懂男孩站在电视机前跟着里面的警察叔叔一本正经的敬着礼,从儿时便根植于内心的梦想,不怕困难,不惧生死,一定要做一名好警察···· 为了这些钱就将这份赤诚的梦想出卖,真的值得么? 如果讲一个警察的故事它是不值的。 如果讲一个家庭的故事那么它又是值得的。 可惜生活不是小说没有固定的主线,也淡化不了其他的痛苦和抉择····· 36.玩弄 觥筹交错的酒吧内,池小鱼依偎在一个老男人的怀抱里,水润的眼眸里硬是让她瞪出了无知少女那懵懂的感觉。 “哇,张叔叔的酒量好好啊,你是我见过喝酒最豪爽的了呢···” 鬓角都已发白的老男人明显被池小鱼的吹捧搞上了头,舌头都有些大了的他还故作豪迈的表示。 “嗨,这点酒算什么,我二十多岁的时候那种六十度的烧刀子都能喝二斤···” “那真的太厉害了,可惜我就喝不了酒,我特别羡慕你这种酒量好的人,我帮张叔叔倒上吧。” 明知道酒瓶已经空了池小鱼还做作的拿了起来。 “呀,酒都被张叔叔喝光了呢···” 张叔叔当即大手一挥。 “服务生,再给我来一瓶。” 池小鱼还假意阻拦。 “张叔叔,别要了呢,这一瓶还蛮贵的··” 如此轻视让张叔叔的眼睛都红了。 “这点钱算什么,来两瓶,都给我打开···” 池小鱼还伸手阻拦服务生,两人的眼神有一个短暂的交汇,服务生无视了她的阻拦将两瓶加一起近千元的酒果断打开。 顾客就是上帝,懂不懂!? 服务生临走时还在池小鱼的耳边悄悄说道。 “小鲤鱼,那边有客人点你的台,让你快点,他付双倍的台费。” 池小鱼也小声的回复道。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张叔叔,我帮你倒酒···” 身体故意贴靠过去。 温香软玉送到怀里,喝大了的老张自然不会客气,大手在池小鱼的身上一通乱摸,后者也故意放纵了他的行为,直到他的手触摸到了重点部位上揉捏了一下。 “啪···” 手里的酒瓶掉在了桌上,酒液哗哗的淌了出来,根本没人去扶。 池小鱼紧张的护住身体幽怨的说道。 “张叔叔,你又喝多了。” 老张含混的说着。 “我可··没喝多···” “还说没有,张叔叔不喝醉的时候好好的,一喝醉就变坏了,那今天就别喝了····” “我真没喝多···” “哼,还说没有,一点都不听话,你再这样我下次不和你玩了····” 老张还真就吃她这套,连连摆手。 “行行行,听你的,不喝了···” 老张那意思是我不喝了咱俩再玩会,可池小鱼却瞄准机会一把扑了上去,用胸前那两团软肉死死压住老张的胳膊。 “那张叔叔我送你出去吧,你回去太晚了我也担心呢····” 这么一夹老张的半边身子都麻了,为了多享受一会这种感觉也只能依着池小鱼的意思,后者就用胸前那两团肉把老张押送到了酒吧门口。 “张叔叔,再见···” 甜甜的告别后光速返回酒吧内,一眼都不带多看的···· 看见池小鱼的双马尾,廉价JK以及腿上的黑丝,比老张没年轻几岁的李哥的眼睛都冒出光来了,还不等她坐好就一把搂了过来。 “小鲤鱼,我可等你好一会了,还出了双倍的台费,你是不是得奖励哥哥呢····让哥哥摸下软软···” 池小鱼娇羞不已,拧着眉头陷入挣扎··· “那··那就让哥哥摸一下,只能摸一下哦!” 说完就咬着嘴唇挺起了胸口,把那种羞涩演绎到淋漓尽致的地步,李哥也不客气的抓住捏了两下,池小鱼立刻弹开,一来是为了保持自己的羞涩,二来也是怕哥哥察觉到自己除了穿了件厚内衣外,里面还贴了硅胶的胸贴,刚才他摸的软软单纯就是内衣的软····· 李哥稍有不满的说道。 “这也太快了···再让我摸一下···” 池小鱼努着鼻子使劲摇晃着双马尾。 “哥哥,真不行,你知道为什么不行么,你过来我告诉你···” 趴在耳边呢喃轻语。 “被你摸一下我身上就特别难受···真的受不了····” 这娇滴滴的耳语和所说的内容让李哥也上了头。 “来,小手拿过来···” “干嘛···” 池小鱼明知顾问身体却很诚实,李哥抓住她的小手用手机扫了手背上的二维码。 就这样,李哥又花了五百块感受了一下内衣厂家的优良做工。 池小鱼从来不觉得这些大叔们是傻子,相反他们应该都很聪明,不然就不会有坐在这消费的能力,可能自己的拙劣演技也早就被看穿了··· 他们是真正的在玩弄自己··· 花上点他们根本不在乎的金钱就能让自己使出浑身解数的表演,只不过自己理解不了他们的快乐罢了···· 但总有一个人能让你放下所有的戒备,也不想施展任何表演··· 在酒吧的拐角处找到了姐夫,不知不觉间自己也长高了不少,穿着高跟鞋都快赶上姐夫了···· 自打不能和曲莎莎一起回来后,前几天都是在酒吧里换衣服,虽然有单独的房间可池小鱼还是怕怕的,索性就不换了,穿着回家,反正到家姐姐也睡了,最主要的是姐夫也没意见···· 穿成这样那些男人倒是挺喜欢的,不知道姐夫喜不喜欢····· 今天收获颇丰池小鱼的心情也好,回家的路上欢快的走在姐夫前面,超短的小裙子也故意忽上忽下的翻飞···· 37.被吊在卫生间 蹦蹦跳跳了一路,无论自己怎么卖弄风骚都没能让姐夫就犯,尤其是在旧巷里她差点就要贴在姐夫身上了,甚至还不害臊的拿屁股去贴姐夫的手···· 心里不觉有些失落,想着如果自己说出“姐夫,我又想被你抽了”这句话应该能达到肉体上的目的。 可在别的事情上远比同龄人看的透彻也有着更多思考的池小鱼唯独在这件事上模糊了自己的初衷,也有了更多的贪婪···· 虽然已经和姐夫发生了能发生的一切,可每次都是自己堪称殷勤的主动以及姐夫的情绪有着极大波动情况下发生的,那种确实只是一种发泄···· 可现在池小鱼已经渴望着姐夫的主动,那会让她感受到姐夫对自己的需要和某种意义上的依赖,归根结底她就是想和姐夫之间有着关乎情感的东西···· 这是她一再告诫自己想都不能想的东西,也是她现在心底里最渴求的东西,情感就是谁都无法逃离的漩涡····· 进了家门姐夫第一时间去卧室去查看姐姐是否有异样,胡思乱想了一路的池小鱼也钻进了浴室。 已经很小心了,可脱下廉价的上衣时还是听到了开线的声音,翻看着才发现腋下的位置有了缝隙,不过没大碍下次还能穿。 解开厚实的胸衣,摘掉硅胶乳贴,池小鱼轻松的像是脱掉一件厚棉衣,看着镜子里嫩白的乳肉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如果心里没姐夫的话池小鱼倒真不介意让那些大叔们摸一下,至少会显得自己真诚点,收钱的时候也不必怀着小小的愧疚。 正当她拿着纸巾擦拭胸口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赤着上身的姐夫也走进了这狭小的空间。 池小鱼愣了一下后问道。 “姐夫···你是要用卫生间么?” 姐夫阴沉着脸没答话,而是从腰后拿出了那副冰凉的手铐。 “手伸出来···” “啊?!” 突发的状况让池小鱼的反应有些迟钝,还涂着口红的嘴巴里发出惊讶的声音后才哆哆嗦嗦的伸出了双手。 “咔嚓,咔嚓····” 又一次被姐夫逮捕了··· “骚货!” 姐夫从牙缝里阴冷的说着,高高提起手铐挂在了卫生间顶棚那未经遮挡的下水管道上。 双手被吊,池小鱼只能被迫的挺直身体,心里有一种无法遮挡的羞耻,但更羞耻的是姐夫就站在身前看着她··· 这种注视让池小鱼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就是那种明知道不用遮挡还控制不住的感觉。 也许是那种无力的挣扎牵动了姐夫的心弦,他的嘴角竟有了一个浅浅的拉扯。 注意到这一点的池小鱼大脑里一阵晕眩。 “那是姐夫的笑么····他竟然笑了···” 还没从震惊中缓解过来姐夫的手又触碰在了她的身体上。 虎口扣住她的脖子,像是要掐死她一样,但姐夫没有掐而是从脖颈向缓缓向下,动作很慢很轻柔,是那种情侣之间的爱抚··· “额····” 想呻吟,可又不敢,怕破坏了姐夫那从自己身体上汲取快乐的感觉,这正是她所希冀的···· 姐夫的手从脖颈滑倒腰肢,又折返向上擒住了一只乳房,指节缓缓的蠕动手掌温柔的按压。 之前姐夫也摸过,不过那都是在自己的要求下或者单纯为了发泄蹂躏般的揉搓,而这一次他是发自内心的欲望,想要触碰小姨子的身体,想要感受来自于她的那份柔软。 对刺在掌心的乳头来了兴趣,指肚点在上面轻轻的拨弄。 “啊··姐夫···” 这种刺激不是池小鱼想忍就能忍住的,因为被吊着的关系只是抽动一下就带动身体一阵摇晃··· “别动!” 低低的呵斥后更是两只乳头一起拨弄起来,池小鱼的反应可想而知,在姐夫的手指挑逗下一阵乱颤,这也再次触怒了姐夫。 掐着她的下巴训斥着。 “我让你别动没听见么?!” 娇喘不断的嘴巴里连忙道歉。 “对··对不起··姐夫··我··我忍不住···” 捏着她的下巴抬到仰起脸。 “你还真是个骚货,摸这么两下就忍不住了!那些客人摸你两下你也这么发骚么?!嗯?” 这个问题让池小鱼有些慌,也让她发觉自己去做陪酒小姐,姐夫的心里也并非那么坦然··· “不是的姐夫···除了被你摸···我··我都不会那样的····” 急于辩解之下又被姐夫抓到了漏洞。 “撒谎,在巷子里被你的小男友摸的时候叫的不也挺骚么?!” “呃···” 这件事姐夫也是那么在意的么? 那他去巷子里抓我是不是也不只是因为姐姐的嘱托呢? 这些一瞬间迸发出的联想放在了一边,姐夫真不愧是警校里最优秀的学员,审讯技巧也是一流,一番逼问下来池小鱼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又骚又爱撒谎的贱货··· 38.浴室潮喷 老房子的洗手间窄而封闭,挂满尘株的换气扇拼了命的转动也带不进多少新鲜空气,更何况正值夏季,外面的空气中也滚动着燥热。 卫生间内的温度比起汗蒸房也不遑多让,淋漓的汗水顺着郎剑飞峥嵘的脊背留下都打湿了裤腰··· 池小鱼也没好到哪去,颗颗汗珠沿着乳沟滚落。 只不过两人谁也没注意到这几乎让人窒息的温度,或许两人身体里的欲火更炙热一些。 被姐夫审讯之后的池小鱼心甘情愿的认罪,满怀羞耻的喃喃说道。 “对不起,姐夫,我错了···” 姐夫的情绪却前所未有的高涨,又掐住她的脖子强迫她抬起了头。 “错了就行了么?你这个贱货是不是该给你上刑了?” 这句话反倒让池小鱼为自己的羞耻找到了解脱的出口,忙不迭的点头。 “是呢,是呢,姐夫该给贱货上刑了,求姐夫给我上刑,狠狠的抽我。” 这一次切切实实看到了姐夫的笑,那顶多算是一个阴冷的笑容,但在池小鱼眼里却是那么灿烂。 抽出腰带转到小姨子的身后,用手摸着丝袜还没来得及脱下的屁股。 “那你自己说,该抽你几下?” 痛,池小鱼还是怕的,可却很喜欢剧痛过后那深入肌理丝丝缕缕的余痛,那能带给她堪比自慰的舒适,但也只局限于肉体,现在她是从内心渴望姐夫的鞭子,好像真的能洗脱自己的“罪恶”一般。 之前挨上几下就受不了了,而今天在肉体和内心的双重渴望下说出了一个让自己都害怕的数字。 “二十下!” “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自己数着!” “一··唔··” “二···” “三···” ······· “十一··啊···唔···” 因为池小鱼作死的数量,姐夫的鞭子比以往轻了一些,可刚抽到第十一下的时候压抑的哀叫突然响亮起来,身体也发了疯似的抖动,手铐与镀锌管道摩擦发出尖锐的响声。 郎剑飞不得不放下鞭子从身后将小子的身体牢牢锁住,手掌按住她的嘴巴,待到小姨子平息一些才放开,但还保持着从身后抱她的姿势,嘴巴贴在她的耳边沉沉问道。 “怎会回事,还没抽完就受不了了。” “嗯··姐夫··对不起··我高潮了···” 两具汗津津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姐夫的手混着汗液又抚摸起了她的身体,耳边是姐夫低低的声音。 “你说你是不是骚货,挨鞭子都能高潮···” “是,姐夫我是骚货···挨姐夫鞭子也能高潮的骚货····” 姐夫的手顺着丝袜的边缘钻了进去,柔柔的拨弄起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 “挨抽也能高潮,那姐夫这样摸你呢···” “唔··嗯··姐夫···这样··我会疯的···” “那姐夫用鸡巴操你呢?!” “那··我会死···” “那你就去死吧!” 次啦···· 丝袜和内裤同时被扯的粉碎,从身后架起小姨子的腿,掐住火热的肉棒狠狠刺入肉穴之中。 “嘶··骚货··姐夫的鸡巴操你爽不爽···嗯···比你那些小男友怎么样···” 郎剑飞忽然问起了幼稚的问题,可却也透露出他的内心也在乎着对方的感受,想要知道自己是否也给对方带来了愉悦···· 不仅仅是池小鱼渴望着从性之中感受到爱的存在··· “唔··姐夫的鸡巴操的最舒服···骚货最爱姐夫的···” “鸡巴”两个字被池小鱼故意抹除了。 狠狠的操着,闲下来的手绕到前面按住了阴蒂。 “那这样一边操一边摸呢···” “啊··姐夫··不行的···这样受不了···” “怎么受不了,嗯,说!” “会··尿的···” “那就尿!” 阴蒂上的揉搓,阴道里饱满的抽送,湿哒哒的撞击声仅仅百十来后池小鱼便哀叫起来。 “啊···姐夫···来了···要尿了···” 湿淋淋的大鸡巴嗖的一下抽了出来,随即池小鱼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潮吹,清亮水柱喷了出来,姐夫的手指还没停止揉搓阴蒂。 足足喷射了三次,卫生间狭窄的地面都打湿了一大片,池小鱼也软的站立不住,姐夫就把她的手从水管上放了下来,按在马桶上又是一通狠操。 “嘶··唔···我也要射了···” 随着一声低吼郎剑飞把鸡巴从小姨子的肉穴里抽出,手掌握住飞快的撸着。 一直软趴趴哼唧着的池小鱼也挣扎着跪起身,还带着手铐跪在姐夫身前。 “唔··姐夫··我用嘴···插进来···啊··” 郎剑飞的腰刚往前挺,浓浓的精液就飙了出来,有的隔空射到了池小鱼的嘴里,更多的是射在了她的脸上,头上,以及身体上···· 待到一切结束后,池小鱼就坐在满是自己潮吹液的地面上,身子一歪靠在了墙上,姐夫也不顾满地的狼藉坐了下来就靠在她的身边。 如此近的距离让池小鱼产生了靠在姐夫肩膀上的渴望,但又不敢,只能偷偷的瞄着姐夫。 姐夫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突然抬起胳膊将她揽到自己的胸口。 性欲之后的这个动作给池小鱼带来了比刚才那激烈的性爱好要幸福的满足,甚至都觉得有点不真实···· 两人就这么依偎在一片狼藉且脏污的卫生间地面上,良久没人做声。 姐夫从口袋里翻出手铐的钥匙作势要帮她打开,池小鱼却躲了一下羞赧的说道。 “我想再带一会···” 姐夫收起钥匙反问道。 “那双鞋花了不少钱吧?” 被姐夫识破,池小鱼有点慌乱但不意外,贴在姐夫胸口小声说道。 “没多少钱的···” 实际上花掉了那之前她所有的积蓄。 “以后别乱花钱了···” “嗯···” “做陪酒怎么样,适应么,有没有被欺负,要是不习惯的话就别做了···” “挺好的,姐夫,没人欺负我,真的挺好的···” “嗯···” 姐夫突然探出胳膊,从浴室柜的一堆杂物里翻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给了池小鱼,是一部新手机。 “这个给你用吧···” 拿着新手机的池小鱼讶异至极。 “姐夫··给我买这个干嘛···这得多少钱呀···” 郎剑飞再一次露出笑容。 “没花钱,没人认领的赃物····” “啊?!那··那能行么?” 刚才两人一番折腾,花洒都掉在了地上,郎剑飞顺势捡起对着两人的身体喷淋着。 “放心用···绝对没事···咱们···还有什么不行的?” 池小鱼不再说话,把手机放倒一边重新趴回姐夫胸口,任由他喷淋着两人的身体。 池小鱼感觉到姐夫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似乎那种肩上压着座大山的沉重感消失了,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改变她不清楚,但现在这个姐夫她还是很喜欢。 “做个好警察”是郎剑飞最坚定的信念,连那个信念都失守了,其他的坚守自然全线崩溃,如今他已经彻底的“堕落”了。 或者说开始遵从自己的欲望和内心,包括正视自己和小姨子之间不伦的,却一直回避的情感··· 39.姐夫会不会也喜欢 池小鱼又一次满足了···· 想着不管姐夫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有了什么情感,只要他不再对自己表现出厌恶,而且那么一点点关心,足够让自己“误解”成他对自己有情感就足够了··· 可是最初她只是想着能成为姐夫发泄的,谁知道过了一阵她会不会有新的渴望。 欲望的漩涡永远不会停止旋转,她心里的漩涡是这样,郎剑飞心里的又何尝不是···· 临出门前看到那双新鞋已经摆在了门口,池小鱼偷偷抿嘴微笑。 回过头对着姐夫背影说道。 “姐夫,我上学了···” 这一次郎剑飞没有用往常固定的回应方式,而是放下手里洗着的碗筷转过身来。 “对了,小鱼,你今天别去上晚课了,咱们家晚上出去吃饭。” 池小鱼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因为她知道为什么要出去吃,不过嘴上还是拒绝。 “不用了的,姐夫···” 郎剑飞却坚持道。 “算了,十八岁生日怎么说也要好好过一下,再说咱们家已经好久没出去吃饭了···” 这回池小鱼没有拒绝,心想着是好久没出去吃饭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姐姐复查他们三在医院旁边的小吃店吃饭,如果那也算是出去吃的话··· 到了学校池小鱼把姐夫给的新手机拿出来摆弄了一下。 为它买了一只最喜欢的手机壳,办了张新号码,甚至还注册了个新的微信号,然而里面只存了姐夫的号码,只加了姐夫的好友,还有一张偷拍姐夫的照片,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反正就是想这么做,除了偶尔拿出来看看外她还用着自己那只卡到令人发指的旧手机。 收好了手机却发现自己的同桌今天有点不对劲,坐在那总感觉很拘谨的样子,而且一直发愣,脸也有点红。 池小鱼立即联想到了那天的状况,可转念又一想,这才早上刚上学啊不能一大早就···· 排除了这种可能后决定关心一下好姐妹,伸出手轻轻在她身上拍了一下。 没成想这一下好像踩了猫尾巴,曲莎莎立马弹起紧张的环抱着身体,一脸警惕的看着池小鱼。 “小鲤鱼,你干嘛?” 这倒是让池小鱼有点尴尬。 “我··没事啊··我想看看你有没有事···” “我··我也没事···那个··就是不太舒服···没事没事···” 曲莎莎过度的反应让她一头雾水不过也没再理会而是认真的听起了课,时不时的偷瞄,发现曲莎莎始终紧张的抱着身体,脸上偶尔露出诡异的羞涩笑容,这也成功引起了池小鱼的好奇心···· 池小鱼的学习成绩一直还不错,始终是班上的前几名,而曲莎莎正好相反一直都是后几名,后几名的角逐完全凭借运气,就看谁选择题懵对的多,至于作弊是不存在的。 她们这种中专学校的后几名是根本不屑于作弊的,答案放在那都懒得抄。 老师讲课的内容对曲莎莎来说就是最好的催眠曲,果不其然,半堂课没过她就趴在桌子上进入了梦乡。 池小鱼也抓住了机会,偷偷贴在曲莎莎的领口看了进去,这一看她的脸都有些发烫。 “哼···周成宇···真是人不可貌相···什么变态····嘶···姐夫··会不会也喜欢···” 一上午都没有动弹,直到午饭时间曲莎莎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教室,一个人去到了没什么人的五号教学楼,一路上到顶楼才看到了那个儒雅的身影。 拘谨的身体也舒展开,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 站在他身前柔柔的喊道。 “爸爸···” 周成宇脸上也露出了类似父亲般的柔和微笑,伸出摸了摸她微红的脸蛋,随后落在那隔着衣服若隐若现的圆点上揉捏。 “宝贝···真的穿着来上学了···” 曲莎莎红着脸点头 “嗯···爸爸喜欢··我就穿···” “那脱下来给爸爸看看···” “嗯···” 又是乖巧到不像她的应答后解开了自己的校服,里面穿着一件由黑色丝带缠绕成的情趣内衣,看起来就像绳子绑出来的一样,可穿来绕去的丝带唯独把需要遮挡的奶子露了出来···· “下面也脱了··全脱掉···” 周成宇的声音里已然有了些许的急躁和严厉。 曲莎莎也连忙把裙子也脱掉。 情趣内衣是一体的,只不过下身的丝带更细,在大腿上绕了两圈后便卡进了肉穴中,附近的带子都有了些阴湿的痕迹。 “爸爸···喜欢么···” 周成宇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上下其手的抚摸。 “喜欢,爸爸最喜欢你这个骚女儿···” 倒在怀里的曲莎莎眉眼迷离··· “那以后我就一直穿给爸爸看···” “想一直做爸爸的骚女儿么?” “嗯···” “好,那就一直做爸爸的骚女儿,过来,让别人看看我的骚女儿有多骚···” 喘着粗气说出这句话后就把曲莎莎扯去了窗口的位置··· 40.你觉得姐夫怎么样 死气沉沉的家里因为池小鱼的十八岁生日“奢侈”的有了些欢乐的氛围···· 池小鱼收到了一条来自于姐姐的新裙子做为生日礼物,不过又在池小燕的“不经意”下说漏了嘴。 买这条裙子不管是提议还是花费都是姐夫负责的,其实姐姐不说池小鱼也知道的。 不光是她有了新裙子,就连姐姐也有。 换好之后池小燕扶着墙壁站在镜子前也罕有的露出幸福的笑容,不太自信的问道。 “小鱼,姐··穿这裙子好看么?” 池小燕也有近一米六五的身高,可如今体重都不足七十斤,几乎就是皮包骨的状态,最小号的裙子穿在身上都显得肥大,要想合适恐怕只能穿童装了。 池小鱼立马上前扶住姐姐,两姐妹贴着脸一起向镜中看去。 “好看,姐你穿这条裙子真的特别好看··要不···我给你画画妆吧···” “不··不用了···吧··” “走吧,难得出去一次就画一下···” 半推半就之下两姐妹坐在镜子前画起了妆,粉底遮盖住了池小燕那蜡黄的肤色却掩盖不住她那经而易举就能看到头皮的稀疏头发,看着镜中的自己又露出些怅然的模样,似乎又陷入了对从前的回忆中。 池小鱼发觉了姐姐情绪变化连忙叉开了话题。 “哎,对了,我姐夫呢?” 池小燕也从自怜自艾中抽离出来。 “哦,你姐夫下去理发了,应该就上来接咱俩了。” 说话间房门就传来了响动,同样换了身新衣服的郎剑飞走了进来。 “你们两姐妹收拾好了么,收拾好了咱们就走吧。” 然而却没人应答,郎剑飞疑惑的抬头去看,结果发现两姐妹全都愣愣的看着自己,他反倒是先绷不住了,脸上露出一个害羞的笑容。 “你们俩看什么啊,不认识了?” 姐姐是无论如何装点都恢复不到当初的模样,可姐夫这稍稍收拾一下就能窥见当初英姿勃发的神采,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听见姐夫的调笑两人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池小鱼也不甘示弱的反击道。 “对呀,不认识,帅哥,这有两位美女你想约哪一位。” 池小鱼只是无心的玩笑,郎剑飞却愣了一下才回复道。 “两位我全都要···” 明知道是开完笑可池小鱼的心头还是微动了一下。 池小燕虽然穿上了新裙子可并不能被人看到,因为即便是夏天她也抵御不了隐藏在空气中的哪怕一丝凉风,所以还要在裙子外面穿上秋天的厚外套,头上也带了顶难看的毛线帽子,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 姐夫背着姐姐下了楼,放进了一辆轿车里,车的后座上还放着一只蛋糕,池小鱼心中欢喜,忍不住了偷偷打开看了一眼,蛋糕的最上层绘制着一条红色的小锦鲤···· 哪怕好几年里只有这么一次,池小鱼一家也并不能像寻常人家那样度过一个欢乐的晚上。 坐在饭店的椅子上还不到二十分钟,菜才刚刚上齐,池小燕就表现出极度疲乏的状态,而且这已经是她努力的坚持的结果了。 蛋糕还没来得及打开池小鱼的十八生日宴就草草结束,三人打包了饭菜拎着蛋糕又原路返回。 将姐姐背上楼安顿好,姐夫下楼去还车,池小鱼感觉姐姐的状态不是很好就一直守在她的床边。 “小鱼,对不起,姐姐害的你生日都没过好。” 捂着姐姐冰凉的手池小鱼笑着回道。 “哪有,姐姐,这是我过的最开心的一个生日了,我得谢谢你和姐夫。” 池小燕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 “你姐夫最近变了好多啊···变好了···” 池小鱼翘起嘴角也附和道。 “是呀,都能看见他笑了,除了妈还在的时候我好像就没见他笑过。” “你姐夫是个好人····” 姐姐嘴里最长念叨了一句话,然而这次念叨完又有了下文。 “小鱼···你说你姐夫是个好人么?” 这个开头就让池小鱼预感到了姐姐要说的话,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羞赧,但还镇定的回复道。 “嗯,我姐夫很好的····” “那··你以后要是找不到···比你姐夫好的····不如就···” 虽然有了准备可还是红了脸颊,然后摇了摇头。 “不了,姐姐,我以后肯定不会遇到比我姐夫更好的但我也不会那么做的,咱们家已经欠我姐夫太多了,要是我像你和妈一样····我们总得放我姐夫一条生路的···” 池小燕连忙说道。 “不会的,从咱太姥姥那一辈开始咱们家一代人只会有一个人得这种病,这代人是我,你就会没事的···” 池小鱼笑着喃喃道。 “万一呢···” 这句话立即冲散了池小燕的精气神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嘴里也念叨起别的话题。 “姐现在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了,总是睡着,睡了又做梦,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有时候还能看见咱妈跟我说话·······” 嘴里的话越来越轻,还没说完姐姐就又睡了过去···· 41.拥吻 郎剑飞驾驶的汽车停在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附近,刚走进去比他至少大上五岁的李老三就连忙站了起来,嘴里还殷勤的喊道。 “飞哥。” 郎剑飞走过去将手里的车钥匙扔给了他。 李老三拿着却不收回去假惺惺的客气道。 “那个··飞哥车你就开着呗···” 郎剑飞摆摆手干脆的拒绝道。 “不用,先走了。”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李老三连忙追了上来拉住了他的胳膊。 “飞哥,飞哥,你坐会。” 郎剑飞看着他那张脸就知道是有事相求,本来心里惦念着家里但还是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桌上除了李老三就只有一个女人,四十多岁脸上涂着厚厚的一层粉,看着郎剑飞一脸谄媚笑容,看来有事相求的正主是她。 “飞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姐姐,黄金凤。” 她和红姐都是满身的风尘气,可不同的是红姐的风尘气中透出那么一丝贵气,黄金凤是风尘气中透出浓浓的俗气。 就像同样的年纪,同样的姿色,同样的沦落风尘,有人在洗头房里一次三百,有人在高档会所里千八百块胸都不给摸,也算是选择比努力更重要这句话的一个另类缩影了。 郎剑飞面无表情的对着她点了点头就算打过招呼,然后对着李老三说道。 “我家里还有事,有话直说。” 李老三连忙对着黄金凤使起了眼色。 徐娘半老的黄金凤明显对郎剑飞有着天然的畏惧,在李老三不停的催促下才结结巴巴的开口。 “飞哥···” 郎剑飞抬起手打断。 “小飞就行。” 又与李老三有了个眼神交换后才继续说道。 “那行,小飞,我就直说了,我手底下有十几个姐妹,在北四桥那一片有几家洗头房,生意本来也不怎么样,现在扫黄又查的太严,抓一次就起步半个月拘留····关键是一个月扫一次···生意都做不下去了····你看··能不能····” 话说完又在李老三的示意下从包里拿出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了郎剑飞的面前。 郎剑飞注视了那只信封几秒后便说道。 “以后队里有扫黄行动的时候我提前给你打电话。” 黄金凤立即眉飞色舞起来,激动的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嘴里不停的说着。 “那敢情好,那敢情好····” 李老三又用眼神逼视着黄金凤才让她消停下来,然后满脸堆笑的把那只信封又往前推了推。 “飞哥,跟我一样,这是这个月的····” 这次郎剑飞只犹豫了一秒就快速的拿起信封收进兜里。 “行,先走了。” 这一次收钱已经没了第一次时内心的激烈挣扎,也没有那么重的负罪感,但走在回家路上的郎剑飞却有了些迷惘···· 直到回到家打开门,看到餐桌上摆满了刚才打包回来的菜,还有正中间的生日蛋糕,以及坐在桌边穿着新裙子的小姨子时那些迷惘也瞬间消失了。 “姐夫,你回来啦···” “嗯。” 看着小姨子的如花笑魇郎剑飞也抿起嘴唇回应。 “我姐睡了,你去看看她就回来吃饭吧,刚才你都没怎么吃的。” 郎剑飞察觉到了小姨子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不是很坦然,她真实的想法也不只是想让他吃饭,而是和她一起过完生日。 等姐夫坐好,池小鱼从桌子下拎出了一瓶酒,献宝似的说道。 “这是我同学偷偷帮我从酒吧带出来的,这瓶很贵呢,要喝嘛,姐夫!” 郎剑飞笑着点头,池小鱼打开后给姐夫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后试探着问道。 “咱们俩能干杯么?” 看着小姨子那处处谨慎的模样郎剑飞忽然有了点反思,自己之前对她确实有点过于冷漠了···· “好啊,那咱们干杯,姐夫祝你生日快乐···” 两只玻璃杯清脆的撞在一起,池小鱼也和姐夫一样喝了一大口。 “哇,好苦啊,一点都不好喝···” 郎剑飞看她的狼狈模样忍不住笑着,这也是他笑的最灿烂的一次,眉眼都弯成了月牙。 砸砸嘴巴,池小鱼有些感慨的说道。 “其实酒吧里那些大叔也还挺好的,我每次说不能喝酒他们都不强迫我喝····” 郎剑飞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也喃喃的说道。 “有时候坏人也没那么坏,好人也没那么好····” 姐夫固执的在蛋糕上插满十八根蜡烛,昏黄的烛火映照下池小鱼许下了愿望。 “小鱼吹蜡烛吧····” 池小鱼却摇了摇头。 “姐夫,让它们先点着吧,我觉得蛮好看的····” 她是喜欢烛光映照出的这种浪漫氛围。 “那你的愿望许完了么?” 池小鱼甜甜的笑着伸出了三根手指。 “嗯,许完了,人家都说十八岁生日能许三个,一个是关于姐姐的,一个是关于姐夫的,这两个都不能说,不然就不灵了。” 在如此环境下看着小姨子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郎剑飞的眼神也逐渐迷离。 “那最后一个呢?” 池小鱼突然紧张起来,低着头搅动裙角。 “最后一个···最后一个当然是关于我自己的···” “那可以说么?” “可以··是可以··可是我不敢···也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小鱼,你说吧···” “那··那我说了···” 池小鱼快速的瞄了一眼姐夫又赶紧低头,嘴巴里发出小小的声音且越来越小。 “我···我··想让··姐夫·吻我····” 听到这个愿望后郎剑飞霍的站起身一把将小姨子拉到自己的怀里。 两人于浪漫的烛光中紧紧相拥,闪烁的眼神四目相对,最后长久且热烈的拥吻在一起。 42.作死,找虐 凡事总有代价。 今天被队长叫去谈话,只是例行的工作汇报,但汗水不觉间阴湿了脊背。 自从收了黑钱也彻底失去了之前那份坦然。 郎剑飞感觉到怕了。 可怕过之后也激活了他那份尘封已久向上攀升的心思。 之前是为了理想,而现在则现实的多,更高的职务才能带给他更多的安全感。 安全感是好东西,但有时也会让人死于安乐。 站在酒吧外的拐角处,靠着墙壁点燃了一根烟,心里的念头纷繁复杂,有忧虑,有憧憬,也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想的过多总会让人苦恼,可郎剑飞却发觉这些烦恼才让他真正的活了过来。 凡人终究还是要有七情六欲···· 想的再多还是空想,现在连基本的出勤率都保证不了还拿什么资本去攀升,不由得回想起刚毕业那两年自己如日中天的辉煌,降下来容易,想再升上去,难如登天。 如果没有一个足够大的契机那自己大概也会和老黄一样,在基层的巡警位置上干到退休,那还是完美的结局,也很有可能因为严重违纪而身败名裂被清除出公安队伍。 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小姨子的身影欢快的跳了出来,在熟悉的位置找到了他。 池小鱼也属于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类型,姐夫对她好了点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当然对象只限于姐夫。 直接扑进了姐夫的怀里瞪着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嘴巴里糯糯的央求起来。 “姐夫,能不能再等我半个小时,今天的客人太热情了,付了好多小费,非让我再陪他半个小时····” 郎剑飞的眼睛眯起,池小鱼立马改口。 “不行也没事,我现在就去把小费退给他跟姐夫回家。” 今天出来的时候妻子已经睡了,而且状态也还好,郎剑飞松懈了严肃的表情说道。 “那就去吧,下不为例····” 得到许可池小鱼踮起脚尖飞快的在姐夫脸上啄了一口后转身就跑。 看着小姨子那件完全露背的吊带郎剑飞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酸涩。 “这小妮子穿的越来越骚气了····” 殊不知其他部位的裸露是为了保持竞争力的同时保护好重点部位。 追寻着苗条性感的身影消失在转角郎剑飞的心也跟着向下一沉,突感有些空荡。 然而下一秒那只小脑袋瓜又从墙边冒了出来,小小的声音试探着问道。 “姐夫···要不···你也进来坐会···喝杯酒听听歌···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的···” “呃···不去···” 不到一秒的犹豫就让池小鱼发觉姐夫似乎真的想进去,便大胆的跑回他身边拉着他的手往酒吧里面走去。 郎剑飞确实有点想进去,不过他倒是对喝酒听歌没什么兴趣,只是想看着她,也想看看她陪酒时候的样子。 殊不知他们俩一个是在作死,一个是在找虐···· 上一次踏进这间酒吧郎剑飞还是来扫场子的。 池小鱼拉着姐夫坐在了酒吧靠后的一张桌子前,贱兮兮的问道。 “姐夫要不然我也给你找个妹妹来陪你一会····” 这次郎剑飞是真生气了,脸色青的像淬过火的铁锭。 “臭丫头···你是不是又欠抽了!” “没有没有···开玩笑的啦···” 池小鱼此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不要命的指了指。 “姐夫,我就坐在那,我都跟他商量好了,只有半小时多一分钟都不行。” 说完就风骚的扭着腰肢坐回了那个大叔的身边,郎剑飞亲眼看着那老男人的手搭在了小姨子裸露的背上,还相当过分的在上面划来划去! 服务生送来了一杯酒,郎剑飞感觉胸口发闷端起来就喝了一大口。 不知怎么回事今天的酒格外辛辣,急躁的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可还是觉得喉咙被刺的生疼····· 池小鱼当然也惦念着姐夫,应付了老男人一会便偏转视线看了过去,结果正和姐夫那杀人一般的视线撞在了一起,赶紧回过头可还是被吓的心脏一阵狂跳。 可嘴角却突然扯起狡黠的笑容。 “姐夫这是因为我吃醋了么····” 怕是怕···可这种感觉却让她很享受·····脑子一抽不怕死的念头开始闪现··· 酝酿了一会,池小鱼主动贴进老男人的身边,软软的身体在老男人的怀抱里蹭来蹭去····· 偷偷回头去看,虽然灯光昏暗,却还是能看到姐夫脖子上绽起的青筋,池小鱼也感觉自己的屁股上出现了一阵幻痛···· 43.押上天台 回家的路上平安无事···· 枉费了池小鱼一路上的忐忑心情,到最后不由得怀疑起来。 “难道自己想多了,姐夫并不会因为她而有什么所谓吃醋的感觉····” 不会吃醋自然就是不爱,得出这样的结论后又难免失落,她现在越来越容易因为姐夫的一举一动而患得患失。 到家后几次偷瞄姐夫都只看到了他那一脸平静的表情。 然而在郎剑飞平静的表情下却是相当不平静的心情。 酒吧里的一幕幕始终在脑海里闪回,以致于越来越多的愤怒情绪郁积在胸中。 如此的程度的愤怒他也很久没体会过了,早就想操起鞭子狠狠的抽她一通,可在愤怒之下还难得的残存着理智。 “这是她的工作,而且还是我同意了的····” 也正是这个理由让郎剑飞克制了愤怒,回家这一路始终有一句话在嘴边徘徊。 “以后别去做陪酒了····” 还是理智没让他说出来,经历了这么多后已经彻底消磨掉了他心中的那份冲动,现实也不允许他冲动。 哪怕现在收了黑钱,可不管是妻子的医疗费用还是还债都有着更高的优先级,像小姨子说的,过上和其他女孩子一样的生活还得靠她自己。 不能支撑起她的生活又怎么又资格去责怪他呢,郎剑飞又恨起了自己的无能,两厢情绪的迭加让他胸闷的想要爆炸了一样,反而更需要一个释放的窗口。 和小姨子一起进了家门,先去卧室看了看妻子,骨瘦如柴的池小燕睡的很平稳,最近她都是这样的状态,甚至醒着的时候都恍恍惚惚的,睁着眼睛说一些梦话。 确定妻子没有异常后他又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也不知刚刚酒吧里那一杯是什么酒,劲头这么大喝过之后口干舌燥,然而坐在餐桌前又把那天小姨子过生日喝剩的酒操起了起来,打开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 视线望向小姨子的方向,在灯光的衬照下能看到那个苗条的身影在布帘后一件件去除自己的衣物,这朦胧的画面以及酒精的作用让他的瞳孔里泛起赤红,胸腔里燃起熊熊火焰。 三两下脱去身上的衬衫,又操起酒瓶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干,从嘴角溢出的酒滴顺着下巴喉结以及凸显的锁骨流淌而下。 欲火焚毁了理智,郎剑飞也和不得解脱的芸芸众生一样,抛去了理智凭着自己的欲望行事。 做为姐夫确实没有资格责难她,那就换一个身份。 八分酒醉的郎剑飞光着上身却把挂在墙上的警帽扣在头顶,帽檐向下压低沉着脸走向了遮挡小姨子的那道布帘。 “唰····” 刚刚脱光了衣服蹲在那翻找着内裤的池小鱼被本能的吓了一跳,但随即便安定下来,尤其看到姐夫的表情后意识到自己要挨抽的她反而满心的跃跃欲试,甚至泛出浓浓的甜蜜···· 郎剑飞走到裸体的小姨子身前抬起她的下巴,冷冽与火热交替闪现的眼神逼视着她。 “小婊子,你被捕了,手伸出来!” 厉声的呵斥吓的池小鱼心肝俱颤。 “姐夫就是真的抓犯人时也不会比这严厉了吧····” 害怕之余反而喜悦,因为姐夫对她越严厉那就证明他越生气,也就说明她心里越在乎自己。 喜欢受虐的人总会在心里有个完美自洽的逻辑,当然客观现实也的确如此。 “咔嚓,咔嚓···” 被冰冷的手铐锁住,让池小鱼的心里有一种无处可逃,也不想逃的安逸,裸着身体低着头老老实实的站在姐夫面前等待处置。 “骚货,给我老实点,走!” 姐夫在身后推了她一把,脚步被迫向前。 “阳台,卫生间?” 就在池小鱼想着姐夫要在哪处置自己时她却被推到了门口,而且姐夫一把拧开了防盗门。 看着门外黑漆漆的楼道池小鱼有些迷惘。 “姐夫···难道是要把我推出去游街?” 毕竟想到婊子这种罪名最先想到的刑罚就是游街,即便真的是池小鱼也只能顺从,甚至还有着一丝丝兴奋···· 然而游街那么疯狂的事并没有发生,姐夫只是把她押到了门外的铁楼梯前,再向上就是天台。 夜晚的凉风吹打在裸露的身体上,池小鱼不禁打了个机灵。 天台上也并非那么空旷,上面堆积着不少杂物,而且到处立着铁杆都是楼下的住户用来晒被子的,向周围去看,因为居高临下的关系,能清楚的看到周围亮着灯火的住户,这种老楼间距也近,甚至都能看到别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种情况下裸着身体带着手铐,真让池小鱼有了一种古代犯了通奸罪被剥光了衣服示众的感觉,双腿之间的肉缝也越来越湿润。 “啪···”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功夫,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小婊子发什么愣,往前走!” 44.窒息高潮 池小鱼觉得自己是一只牛,或者是羊,总之暂时脱离了人格的范畴,被鞭子驱赶到了天台中央。 姐夫绕道她身前稍稍顶开帽檐。 “知道犯什么罪了么?” “我····” 池小鱼想说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犹豫的功夫又挨了一鞭子。 “不说是吧,嘴硬的我见多了,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说完被帽檐盖住的脸颊上弯起一个冷冷的笑容。 从一根晾被子的铁柱上取下一团打成结的尼龙绳。 郎剑飞是警校的优秀学员,自然学过没有警械的情况下怎么控制罪犯,只要一根鞋带就能把穷凶极恶的罪犯牢牢控制住。 把手铐解除,掐着尼龙绳的线头贴着小姨子的皮肤穿过,脸上的表情认真且专注。 被姐夫摆弄的感觉又让池小鱼酥麻了身体和大脑,两条小臂迭在一起完全被拘禁到了身后,但身上的绳子却松松垮垮的,她甚至在心里期盼着姐夫可以绑紧一点。 然而还不等念头散去,站在身后的姐夫就将余下的绳索用力一拉。 “啊···” 身上那些松垮的绳子瞬间收紧,微沉的脑袋也被迫抬起,胸口也高高的挺了起来,绕在脖子上的绳子甚至都让她感觉到了微微的窒息,整个上半身被迫挺的直直的,弯一点都做不到。 郎剑飞选择了背缚式,也就是传说中的五花大绑,现在这种绑法几乎不用了,那是以前押犯人上刑场时才用的绑法。 将剩余的绳子绕在了晾衣杆上,小姨子的身体也算是被半吊的状态。 被绳子勒到刺痛的身体,完全被拘禁的状态,更让池小鱼有了那种被逮捕的真实感,激动到胸口剧烈的起伏脸色也潮红如秋海棠一般。 心里生出的羞愧让她不敢与姐夫对视,想低头却根本做不到。 “今天晚上七点半到十一点之间你去做什么了?” 完完全全是审讯的口吻,听不出一点温度。 “上··上班···” “去哪上班?” “酒吧···” “酒吧里做什么?” “陪酒···” “啪···” 郎剑飞挥出的鞭子准确的咬在小姨子的屁股上。 “不就是去做婊子么!” “是··嗯··是去做婊子····” 单纯被抽,带着手铐被抽,以及现在被绑着抽,三者的感觉有着完全的区别,带给池小鱼的兴奋也成阶梯式的上升,此刻刚挨了一鞭子她就兴奋的浑身发抖,穴口里的淫水也因为屁股的颤抖而流了出来···· “做婊子是违法的不知道么?” “我··我··知道···” “啪!” “知道还去做,你这个贱货!” “啊···对··我就是犯贱才去做婊子···” “啪!” “让你犯贱!” 手掌抓住刚刚抽过的臀肉大力的揉捏。 “当婊子被抓是要上刑的,你愿意受刑么,嗯?” “啊···我愿意··我愿意受刑···请姐夫··姐夫大人给我上刑····” “好··念在你认罪态度良好的情况下,我就判你十下鞭刑。” “好··姐夫大人··贱货甘愿受罚···” “啪··啪··啪···” “唔··啊···姐夫大人···抽我···使劲抽··抽烂婊子的屁股···抽死贱货吧····” 池小鱼第一次被抽上了头,身体上的痛感和快感完完全全绑定在了一起,心里也无比的渴望,因为自己挨的每一鞭子都能证明姐夫对自己的在乎,高潮来不来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十鞭抽完之后郎剑飞扔掉了皮带,也有些疯狂的从身后抱住了小姨子乱抖乱颤的身体,嘴巴贴在耳朵上问道。 “贱货,以后还当不当婊子了···” 池小鱼享受的闭着眼,用类似母兽呜咽的声音回答着。 “当···还要当婊子···还要姐夫大人··给我上刑·····” 双手在身前摸着小姨子的身体,蹂躏着乳房揉搓着阴蒂,嘴唇也在她的颈间游离···· “贱货,我看你就是喜欢姐夫给你上刑是不是···” 池小鱼也借着兴奋的情绪坦白了。 “是··姐夫大人··我就喜欢你抽我··绑我····给我上刑···我只想把身体完全交给姐夫大人····想怎么处置我都愿意····唔···我愿意当姐夫大人的奴···当姐夫大人的一条狗····” 郎剑飞也被小姨子如此放纵的坦白给感染到了,手里的乳肉捏到变形,手指也深深插入到阴道之中···· “好,那你以后你就给我当奴隶,当一条狗····” 手掌一推,池小鱼的身体立马向前倒去,但倒到一半又被晾衣杆上的绳子扯住了,下身被姐夫顶住,上身就像荡秋千一样悬着,因为冲击力脖子上的绳子收的更紧了,努力呼吸也只有一缕空气在咽喉中流动。 郎剑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拉起绳子想要放松她脖子上的绳扣,然而小姨子被绑在身后的手却抓住了他的胳膊。 “姐夫···大人···我··没事···” 他知道了自己的小姨子想要什么,还是用手控制了绳结,没松开反而收紧,鸡巴也操了进去,疯狂的冲刺十几下,手里的绳结也跟着放松···· “呼···唔····呜···” 大口的呼吸几下又被死死嘞住,紧接着就是阴道里蛮横的插入,硕大的龟头快速的刮擦着敏感的阴道,又是十几下后池小鱼就开始了大坝决堤一般的泄身·····潮吹液喷出了几米远···· 45.心照不宣的约定 池小鱼属于闷骚型,只有在合适的氛围,以及兴奋的情绪下才能展现出内心里最真实的自己,以及和表象有着极大反差的疯狂。 可疯狂过后回忆起来,都不太敢相信那是自己···也会有那么一丢丢羞于承认··· 池小鱼如此,她想姐夫大概也是如此,也可能在他心里还有着和自己这个小姨子偷情的负罪感。 因为那一晚在天台放纵的激情过后反而让两人之间又有点了小小的拘谨,池小鱼也因为心中的羞愧不太好意思和姐夫有亲密的接触。 日子又重归平淡····· 天空阴沉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乌云蔽月,幽长的旧巷里是标准的伸手不见五指。 走在巷子中哪怕身边就是姐夫池小鱼还是有点胆怯,可还走出没几步姐夫就主动伸出胳膊扣住了她的的腰肢。 这是两人近十天最亲密的动作。 池小鱼心头柔软身体也跟着绵软的贴在姐夫身上,两人依偎着向前走去。 姐夫的搂抱就让池小鱼压抑了好一阵的心思又骚动起来,黑暗的环境也给了她一点点勇气,脑袋贴在姐夫的身上用很小声的说道。 “姐夫··大人···” 这个称呼也让郎剑飞嘴边弯起会心的笑容,不过并未做出回应,只是手指在小姨子的腰间收紧。 一声“姐夫大人”和微微收紧的手指,让池小鱼觉得自己已经和姐夫达成了某些心照不宣的约定··· 到了家是各忙各的,池小鱼换衣服洗澡,而姐夫进了卧室就没再出来。 洗完澡的池小鱼穿上了那条自己新买的,不太符合她这个年纪的真丝睡裙,站在那目光粘稠的看着卧室的门。 等待了几分钟也没看到它有打开的迹象后就钻进了布帘里,躺在床上摆弄着至今还崭新的手机,也不点亮屏幕就那么翻来覆去的把玩观赏,始终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可知道意识涣散也没等待期待中的响动。 朦胧间感觉到有温热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撩拨,意识逐渐聚拢更是感受到一具火热的身体紧贴在自己身后。 “嗯··姐夫···” “别动····” 姐夫沉沉的声音止住了她的动作,保持着侧身面向墙壁的姿势。 姐夫没再说话,只是把她的身体锁紧自己的怀中,急促的喘息着,温热的气流一遍遍冲刷着池小鱼的耳后。 今天的姐夫不再像往日里那般暴躁,反而温柔到了极致。 手掌探入她的睡裙,像把玩名贵玉器那般缓慢的一寸寸的游走着···· 池小鱼喜欢被姐夫虐,可这样的温柔也会让她无比的享受,就像有人喜欢吃西瓜,但也不耽误爱吃西瓜的同时也爱吃芒果,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快乐。 姐夫像是医师,正对她的乳房进行着细致的检查,手指箍着乳肉一圈圈向前,最后捻住了珊瑚色的肉珠。 “啊··姐夫···” 姐夫闲庭信步的挑逗却换来了池小鱼激烈的反应这不对等的交换本身就会让人感到羞耻,而姐夫戏谑的声音还在耳后传来。 “小骚货,不是喜欢叫我别的称呼么···” 池小鱼羞赧至极,觉得自己就像只被姐夫一只手就耍到团团转的小猫,但嘴巴里还是糯糯的换了称呼。 “姐夫大人···” 姐夫放弃了对乳头的挑逗,摊平手掌在她光洁的肚皮上来回抚摸,像是要摸遍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那天你是怎么说的,再重复一遍···” “啊··?” 池小鱼还以为姐夫和她一样,对于那天的事是羞于提起的,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当时她是被姐夫虐的上了头才说出那些话的,现在再让她说还真的难以开口,明知道姐夫要听什么可她还是选择装起了糊涂。 “什··什么呀··我·我不知道··哦··” 姐夫的手指点在脐窝里,嘴巴一口含住了她的耳朵,沉沉的声音直接灌进耳蜗。 “怎么,跟我装糊涂是么?” “啊···” 上下同时而来的刺激让池小鱼不停的痉挛身体,姐夫的舌尖还在耳蜗里不停的扫动。 “没··我错了··姐夫大人···” “那就快说!” 嫣红的小嘴不停的开合,可就是没有声音,好一会过后才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唔···我··我要做··姐夫大人的奴隶···做姐夫大人的狗····” “嗯··” 耳边响起重重的闷哼,姐夫的喘息速度明显变的更快了,那天状况太激烈,池小鱼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感受中,现在她才发觉自己这样的话绝对会让姐夫兴奋···· “原来··他也喜欢的····” 46.磨豆浆 满含春水的云经过了一整天的厮磨拉扯终于酣畅淋漓的喷射了出来。 因为顶楼的缘故雨打浮萍的声音格外清晰,池小鱼的双腿间也跟着雨水淋漓起来。 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特意为某些人买的睡裙根本没得到欣赏就被剥去。 还是面向墙壁侧卧,但赤条条的身体却完整的蜷缩在姐夫的怀里。 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姐夫赤裸相拥,自己的背完整的贴在姐夫的胸口,那根火热的肉棒也被她夹在了双腿之间。 姐夫的肉棒硬的像石头一样,可他却不急着插入,还是那副不疾不徐的姿态。 手掌从胳膊滑到腰间,从腰间摸上侧臀,然后沿着蜷起的双腿一直握住脚踝。 而池小鱼也不得不继续着那种让人羞耻的不对等的交换。 “唔··姐夫··大人···嗯···” 姐夫强健有力的大腿侵入了她紧闭的双腿间,蛮横的迫使她分开,双腿间的肉穴也粘粘的分离。 像是怕破坏了穴口的原始风貌一样,姐夫的手虚浮着摸了过去,温热的手指柔柔的穿过羞羞的耻毛。 池小鱼也知道了姐夫为何这么小心,他的手指正追寻着自己淫水流出的痕迹,所以一直探寻到了大腿的内侧。 全是让人羞耻的行动。 完成了“追根溯源”姐夫的手又原路返回轻轻的触及了那湿润的贝肉,两厢接触的瞬间立马传来了黏腻的声音。 这一切本来就够让人羞耻的了,可姐夫却还不满足,很平静的声音,就像日常交流那样的语气在她耳边问道。 “怎么,做姐夫的狗也会让你这么兴奋么,骚逼出了这么多水···” “呀···” 这一句话让池小鱼恨不得钻到床下去,她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姐夫学坏了”。 从小就励志做警察的人怎么会没有点施虐的倾向,抛开其中高尚的部分,郎剑飞也喜欢审讯时自己高高再上,通过一声声呵斥逼问将罪犯逼到无处可躲的角落,继而心里防线全面崩溃,那会让他有一种难言的快感,只不过他之前从未想过把这种事应用到男女之间的调情上来,也算是池小鱼帮他觉醒了一直隐藏着的属性。 池小鱼羞臊到娇呼,可姐夫却没打算放过她,手指占有着下体却不做任何爱抚,只是用指尖一遍遍从阴唇中间撩出淫水来涂抹在她身上。 “证据都摆在这了还不打算承认么?说!” 最后一声呵斥让池小鱼狠狠的哆嗦了一下,可下身偏偏不争气的又挤出一股淫液,她在姐夫面前注定不堪一击。 “呜···我说···唔··一想到能做姐夫大人的狗···我就兴奋···我就发骚····” 郎剑飞对于调教有着自带的天赋,看到小姨子就犯他也给予了相应的奖励,若有似无撩拨的手指终于实质性的捻住了探头的阴蒂。 “啊··唔···” “是不是喜欢姐夫这样摸你?这样是不是会让你舒服?” “啊··是··喜欢被姐夫大人这样摸···” 手指在穴口牵引出淫液涂满阴蒂,时而一根手指点住揉捏时而两根手指夹住让粘滑的阴蒂在指缝间时隐时现,而郎剑飞则侧撑起身体看着身下婉转承欢的小姨子嘴角挂着无法抑制的笑容。 他也终于在这场禁忌的肉欲游戏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快乐,从最初那种累积的欲望无法自控的爆发,到了被勾引后自欺欺人的发泄,现在终于沉沦到了主动在其中获取愉悦的阶段。 腰杆稍稍向前挺动,龟头和穴口进行了一次似有若无的接触,这是他抛出的诱饵,而他想诱惑的猎物也像初生的幼兽一般,立马寻着诱饵的香味追了过来。 池小鱼蜷缩的身体不停向下窜动,可每当要把香喷喷的诱饵吞进去时等来的只有越来越难耐的空虚。 “呵呵···” 听到耳边的轻笑才发觉这又是姐夫的一次挑逗,池小鱼羞赧到把脸埋在了床单上,可逃避也不被姐夫允许,阴蒂立即遭到更激烈的刺激,刚埋好的小脸有被迫扬了起来。 “啊···” “告诉姐夫,你想要什么?” 池小鱼真是被姐夫的挑逗摧毁了心里防线,她也知道姐夫想要她说什么,干脆就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要··要姐夫大人的鸡巴···大鸡巴···操我···插我的穴···插我的骚逼···插狗狗的逼····” 这样的效果正是郎剑飞所期待的,达成之后也压抑不住心里的躁动,也没了耐性继续挑动。 小姨子的身体还在向下探寻,而他就迎着这势头重重的顶了上去,坚硬的鸡巴一瞬间扩张开湿滑紧致的阴道,零点一秒的时间里,阴道里最敏感的肉壁彻底被大龟头碾压了一遍。 “啊····” “唔····” 欲望男女同时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沉重的撞击还不能满足姐夫,两人的腿像交错的树根盘踞在一起,铁钳一般的手掌扣住小姨子的肩膀死命往自己的鸡巴上按,而他的腰杆则持续的往上顶,似乎把小姨子按碎在自己的鸡巴上,或者自己顶进小姨子的身体里,这两件事注定要发生一件。 “母狗,是这样么!?” 可怕的挤压持续的同时还不忘从牙缝里挤出言语。 “啊···是···要被姐夫大人···顶穿了···唔····” 时间像是被停止了一样,两人交错结合的身体就像一座极具力量感的雕塑,姐夫干瘦的身体上凡是肉眼可见的肌肉全都爆炸般隆起,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后才突然崩泄开来。 姐夫的身体向下压来,毫不怜香惜玉的把自身的体重全部施加在了小姨子的身体上,四肢像壁虎一样展开,虎口掐住小姨子的手腕,脚踝控制着她的双腿。 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所以没有进行激烈的抽送,而是像磨盘一样,扭着自己的腰让鸡巴在小姨子的阴道里搅动,而且巧合是的两人的研磨同样也有浓白的豆浆产出,而且源源不断···· 磨呀磨呀磨····· 47.红色按钮 爱岗敬业的池小鱼已经连着三天没去酒吧上班了,放了学就匆匆赶回家。 刚进门就看到姐夫端着饭菜从卧室里出来,两人对视一眼后默默的摇了摇头,池小鱼也赶紧放下书包去到了卧室里。 姐姐已经将近三天没下床了,她不是小孩子总会一天天茁壮起来,在她第一天无法下床后也就意味着她再也下不来了···· 短短几天时间姐姐又枯萎了几分,脸色也从蜡黄转变为了暗黄,盖着厚厚的棉被躺在床上,微阖着眼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 池小鱼走到床边,手掌钻到被子里握住了姐姐那感受不到一点温度的手,在她身边轻声唤着。 “姐···” 听到声音池小燕费力的将眼皮扯开一道缝隙,脑袋也往床边偏转了一下。 “小鱼···回来啦····妈出去干活了···让我给你留饭···在锅里了···姐感冒了···难受····你自己··吃吧···” 说出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显然意识已经混乱了。 姐姐不是一天变成这样的,她的衰败就像花开花落,是一个自然而缓慢的过程,但池小鱼还是忍不住涌起悲伤,眼泪在眼眶中不断的盘旋。 “姐··我不饿····” 池小燕的手在被子下轻拍着妹妹的手,嘴里还呢喃的劝着。 “不饿也吃点···多少吃一点···” 话还没说完池小燕无力睁开的眼睛陡然瞪大,身体一阵阵的佝偻,嘴巴里也发出风箱一般的喘息。 “姐!你怎么了?!” 池小鱼慌乱的呼喊着,郎剑飞也大步冲了进来,看到妻子的状态后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了起来。 “走,小鱼,去医院!” 一番抢救之后池小燕又一次从鬼门关口转了回来,身上连着各种仪器被安置在了病床上。 郎剑飞和池小鱼一左一右相顾无言的守护着她。 也算是老相识的主治医师走了进来,池小鱼先看了眼姐夫,看到他握着姐姐的手低沉着头后才主动问道。 “医生,怎么样,我姐还会好起来么?” 医生不出意料的摇头。 “病人的各项器官都已经发生了非常严重的病变,现在连自主呼吸都做不到,她会不会好起来我无法断言,但就算有所恢复也不会持续太长时间,病人的生存质量也会非常差,所以我个人认为继续治疗的意义不大····” 池小鱼和医生的目光同时看向姐夫,然而他依旧握着妻子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从始至终一言未发,这些年来池小燕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这种险象环生的抢救,如果要做出那个决断的话他早就做了····· 人只有面对生死时才会有着令人无法理解的固执或是妥协,因为人们相信奇迹的存在,也确实是因为这样的固执才发生了那么多令人唏嘘惊叹的故事,可现实是奇迹的发生也需要特定的条件,并不是会降临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医生摇了摇头迈步走向病房外,也许是出于多年的“交情”就在即将走出门口时说了句他不该说的话。 “按那个红色的按钮就能关闭呼吸机,病人并不会有太多的感觉···” 池小鱼又看向姐夫,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她也坐回床边牵起姐姐的手默默的看着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过了许久护士也来了,带来了续费的提醒,这反倒让姐夫醒了过来,噌的一下站起了身。 “好好好,我去缴费,现在就去···” 那麻木的感觉就是个突然被触发了指令的机器人。 池小鱼不禁思考起来,姐姐和姐夫也不是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夫妻,也不是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细算起来两人在一起满打满算也只度过了三四年的安逸时光,那是什么让姐夫有着如此的执着呢? “是爱情么?” 似乎只有这一个答案,心底也不由得感慨。 “爱情真是太伟大了····” 胡思乱想的功夫突然感觉手心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拉扯。 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中的姐姐很巧合的在姐夫刚离开后就恢复了意识,嘴巴无声的开合着。 “姐,你说什么?” 池小鱼把耳朵紧贴在姐姐的嘴边,断断续续的听清了她所说的话。 “小鱼···帮姐··姐真的···不想活了··太难受了·····姐求你···” “姐··” 这样的恳求让池小鱼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流了下来,拼了命的想跟姐姐说点什么可再也没有了回应。 池小鱼坐直了身体抹了把眼泪,视线也看向了那颗红色的按钮····· 48.就此别过 郎剑飞轻车熟路的在医院的各个楼层之间穿梭,空气中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甚至让他感到一丝亲切···· 办完所有手续后快步返回病房,刚推开门就听到心率监测仪那尖锐的报警声。 脚步僵在门口视线来回跳动。 妻子安详的躺在床上···· 呼吸机停止了工作··· 小姨子瘫坐在地悲伤的恸哭···· 眼神捕捉到的这几个要素让他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短暂的凝滞后身体继续恢复动作,走到妻子的身边平静的望着她,伸出手帮她整理着头发。 看了几分钟就从床下抽出脸盆打来温水帮妻子里里外外的擦拭身体···· 又是办理了各种手续,等将妻子的遗体送进太平间后都已接近午夜,郎剑飞这才对身后呆若木鸡的小姨子说道。 “走吧,先回家吧···” 医院离家有些远,但两人还是一前一后默默的走在午夜寂静的马路上,还是熟悉的旧巷,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但好像又全都不一样了··· 从始至终都表现极为平静的姐夫停下了脚步,跟在他身后的池小鱼亦然。 两人在漆黑的旧巷中对视几秒,姐夫突然扯住她的胳膊甩向墙壁,随即抽出腰间的皮带对着小姨子的身体开始了残忍的笞打。 这次可不再是饱含情趣的游戏,姐夫的鞭子也不只是落在她的屁股,而是更多的抽在她的背上。 力度,速度都不是往常可以比拟的,今天发生的才能称之为真正的鞭刑。 可奇怪的是往常就算姐夫轻轻的抽她忍不住要叫出声,可今天的鞭子那么重那么急,可她一点叫喊的欲望都没有,反而无比的享受···· 鞭刑来的恰到好处,越是疼痛才越能中和掉池小鱼内心的悲伤····· 郎剑飞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心里那股让他憋闷到发狂的情绪也随着一下下挥鞭发泄了出去,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平静,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扔下鞭子靠坐在了墙边···· 尽管姐夫已经停止了行刑,可池小鱼还是久久的趴在墙面上,只有喉间传出断续的呢喃,等到鞭刑残留的感觉彻底消失她才转回身蹲在姐夫身边。 “姐夫···对不起···” 郎剑飞摇了摇头。 “小鱼,谢谢你···” ······· 坚硬的塑料凳子,一身黑色着装的姐夫坐在对面,入眼全都是白色的瓷砖,空气中的气味实在难闻,池小鱼只用嘴巴呼吸,仰头看着墙壁上的二十四孝故事····· 看到十三个的时候她和姐夫中间的铁门打开,有人对外面喊道。 “池小燕的家属来领一下骨灰···” 姐姐预感到了自己的死亡,在最后能拿起笔的日子里写下了自己的遗言,和她生前爱操心的性格一样,零零散散写了三大篇,大多都是对生活琐事的嘱咐,但在最后还是给那个为她付出了一切的男人送上了一段颇有诗意的话。 “如果有来世,那我只想做你我初见时那条河里的一朵浪花,等你出现时在你身边流淌,匆匆一憋,就此别过····” 49.绿墙后的露出 姐姐的去世并未让生活发生太大的改变,而且池小鱼和姐夫又十分默契的退却到了相敬如宾的关系,不管是出于对姐姐的缅怀还是愧疚,虽然两人没说过这件事但心里都抱着相同的想法···· 送走姐姐的第二天,姐夫就把所剩的钱全都拿来还了债,而后过起了对自己更加苛刻节俭的生活。 之前姐姐在的时候姐夫是走在一条没有终点的路上,既然看不到终点也就不会急躁,而姐姐的离开让终点浮现,虽然还很远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奔跑起来,太久的迷惘更是让他全力以赴。 往往很多人就是倒在了终点线前。 至于未来,池小鱼不敢想,一想起来就会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当初的想法没有变过,也不可能变,因为她和姐姐承诺过。 会离开,但不是现在,至少要帮姐夫还一些债,这些年来的债务大部分都是姐夫借的,池家的亲戚这边只有一小部分,这一小部分就是池小鱼眼前的目标,理论上来讲池家的债也该由她来还····· 池小鱼倒是没姐夫那么急迫,也没他那么苛刻的对待自己,自从自己赚了钱之后偶尔也会些杯奶茶甜点之类的,不过不吃午饭的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关键是她真的不饿。 到了午休时间,同班的少男少女们都急不可耐的冲向食堂,池小鱼则是懒懒的趴在桌子上,她不能像曲莎莎那样想睡就睡只能趁着中午的时间补一补觉,毕竟晚上还要工作,不管干什么总是需要饱满的精神状态。 刚趴下没一会眯起的眼睛就看到曲莎莎也鬼鬼祟祟的趴了下来,眼看着她从怀里抽出两只乳贴后才向着教室外走去。 走廊里,操场上,全是奔向食堂的大军,曲莎莎含胸低头混杂在人流之中,可等到了操场她却析出了人群,拐向了教学楼的后方。 原本两栋教学楼之间的空档是开放的,但这种中专学校的学生大多都是“性情中人”经常有人在楼后进行打架斗殴的不法行为,学校后来干脆修起了几米高的铁栅栏,中间留了一道小铁门,只不过常年都上着锁,又在周围种满了藤蔓植物,每到夏天黑漆漆的铁栅栏就会变成一堵翠绿的高墙,也算是学校里的一道风景线。 曲莎莎做作的拿出手机,假装在绿墙前自拍,实则一只手背在后面摸索到了那只铁锁,轻轻一扯一转,那把大锁就这么打开了。 又装模作样的拍了几张,抓到一个空隙快速钻进了铁门的后方,刚关好门还没来得及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就被扯入到怀抱之中。 “爸爸··唔···” 随之而来的便是长久的热吻,两只舌头激烈的交缠在一起。 吻过之后周成宇放开怀抱,微笑着退后两步,曲莎莎也很有默契的领悟,站在他面前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乳头上挂着两只亮晶晶的乳夹,下体只有一条情趣属性的丁字裤,耻部光溜溜的一片,所有的毛发都被剃了个干净。 一道栅栏之外便是熙熙攘攘的学生,即便是热情开放的曲莎莎也不免感到羞涩,裸体站在周成宇面前羞答答的呢喃道。 “爸爸····” 周成宇的鼻腔里呼出一股长长的气息,伸手出捏住乳夹轻轻的拉扯、 “唔···爸爸····” 两只乳夹一起捉住,拉扯的幅度越来越大,曲莎莎的身体也跟着扭曲,嘴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哦··爸爸···爸爸扯乳头···” 周成宇扯起坏笑问道。 “乖女儿又开始发情了么···” “嗯···女儿··一见到爸爸就发情··唔···” 乳头被夸张的拉长,以致于曲莎莎都不得不弯起腰向前弓着身体。 “骚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外面就全都是你的同学,在这也敢发情!” “唔··唔···不管在哪··看到爸爸···就要发情····” 这是周成宇最喜欢的答案,他也给出了自己的奖励,从脚边的黑色小书包里拿出一只跳蛋递给了曲莎莎。 “乖女儿自己弄····” “唔··谢谢爸爸···哦···” 曲莎莎接过跳蛋按在了阴蒂上,超快的震动频率让她的两条腿都打起了颤,好在周成宇在身后架住了她才没让她瘫倒在地上。 伴随着呻吟,两人紧贴的身体一步步挪向了铁栅栏的方向,周成宇的身体压着她紧贴了上去。 “宝贝,让他们看看你那两只下贱的乳头好不好····” 曲莎莎迷离的闭着眼,没有犹豫就回答道。 “好,我都听爸爸的···” 50.肉体广告牌 午饭过后的操场上聚集了至少上千人,篮球场,足球场全都人满为患,上课就打蔫下课就生龙活虎的少年们肆意的挥洒着汗水,更有不少小情侣手牵手在操场上招摇的逛来逛去,这就是缤纷多彩的中专生活。 只是谁也没注意到在他们熟悉的“绿墙”上,出现了两只小小的,泛着军属光泽的物体。 一“墙”之隔就是全身赤裸的曲莎莎,她那两只挂着乳夹的乳头顺着周成宇用手指播出的小洞里挤了出去。 自己的手里捏着跳蛋持续的刺激着阴蒂,周成宇压在她身后,两根手指顺着臀缝插进阴道快速的搅动着。 “乖女儿的贱乳头伸出去了,现在变成公用的了,谁来都可以随便摸····” “啊····爸爸···骚女儿的乳头···是公用的···” “贱货,一会爸爸就把你绑在这,逼也露出去,让操场上的男生排着队插,爸爸在这帮你收费,五元一位,嗯,怎么样宝贝,你本身不就是个卖逼的臭婊子么,爸爸帮你拓展一下业务····” “啊~” 曲莎莎的呻吟突然响亮起来,手里的跳蛋也掉在了地上,身体筛糠一般抖着,察觉到她的变化周成宇的手指反而更疯狂的抽送起来···· “啊~谢谢爸爸···我听爸爸的话···在学校里··当婊子···排队插我···唔····” “贱女儿,让你当婊子也能高潮···贱货···爸爸插死你····啊···” 周成宇的胳膊都酸的没了知觉,还是咬着牙保持着飞快的频率,等到抽出时整个手掌都是湿淋淋的状态,就像洗过一样。 曲莎莎软绵绵的靠在身后的栅栏上,眼神里一阵恍惚,两腿之间的肉穴里哗哗的淌出尿液。 居高临下的周成宇把湿润的手递到曲莎莎嘴边,后者立即乖巧的含住吸允,继而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舐干净,等到手指离开时她还表现出意犹未尽的跟随。 周成宇满脸怜爱的看着曲莎莎,似乎此时的她才是自己最爱的模样,从裤子的口袋里提出自己讲课时用到的白板笔。 “乖女儿,爸爸帮你写好广告,好不好···” “嗯··好··谢谢爸爸···” 听到周成宇的话没了力气的曲莎莎还努力的挺起胸口,周成宇也将笔尖点在她身上写了起来。 不得不说周成宇的字很好看,可规整的文字却书写出最下流的词句。 右乳:婊子 左乳:曲莎莎 然后沿着肚子向下写去。 “公开卖逼十元一位···” 最后一个字正好到光溜溜的阴阜上结束,写完后周成宇还退后两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宝贝,真漂亮···现在只要你走出去操场上的男生就会像疯了一样把你扑倒····” “爸爸~” 曲莎莎靠着栅栏扭动着身体,双眼里一片雾蒙蒙的状态完全被淫欲冲垮了理智,嫣红的嘴巴里糯糯的说道。 “爸爸让我去···我就去···” “你可真他妈骚!” 周成宇被刺激的暴了粗口,饿狼一样扑上去狂吻起来,嘴唇间拉扯着丝线分开。 “乖女儿的嘴里现在也都是骚水的味道了,就像骚逼一样,那爸爸就用鸡巴操你的嘴,像操逼一样操,好不好····” “好···女儿的嘴就是逼··是骚逼··爸爸随便操····” 说完便蹲下身大大的张开嘴巴等待肉棒的插入。 周成宇也终于把胯下硬邦邦的肉棒从西装裤里解放了出来,对准曲莎莎的嘴巴插了进去。 “哦···” 湿润舒爽的感觉让他仰着头闭着眼发出一声悠长的啸叫。 曲莎莎的头被挤在了两根铁栅栏中间,动都动不了,周成宇也像他所说的,像操穴一样操着她的嘴巴,确切的说是比操穴还快····· “咕叽··咕叽···” 每一次抽送都从鸡巴和嘴唇接触缝隙里带出白色泡沫和黏腻的响声,最后顶在喉咙上激烈的喷射了进去···· 上课的前一秒曲莎莎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双臂放在身前保护着自己的小秘密,一回到座位就赶紧趴在了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也不知道是跑回来累的,还是身体里欢爱的余韵未消。 池小鱼稍稍偏头正瞄到了她隐藏在桌子下一起一伏的胸部,还有胸前那不太正常的凸起。 忍着忍着没忍住,偷偷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 “小鲤鱼!你干嘛?!” 曲莎莎红苹果一样的脸颊趴在桌子上低声怒吼。 池小鱼也赶紧讪笑着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情不自禁···” 曲莎莎瞪了她一眼后趁着没人注意把书桌里的胸贴塞了回去,顺着她解开的扣子池小鱼又偷瞄到了她身上还没擦除干净的字迹,脑袋贴上去小声的说道。 “莎莎···你··和周成宇是不是有点太疯狂了···这可是学校··那么多人··小心被发现····” 曲莎莎还是没给她好脸色,不过对池小鱼的话倒是听了进去,琢磨了一下突然又展开笑颜,一脸痴像的说道。 “我不管··反正··他喜欢就好····” 看她那一脸甜蜜的模样,池小鱼越发觉得周成宇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莎莎怕是要在他身上吃大亏,可她也清楚,就现在曲莎莎的德行自己怎么劝都是没用的···· 琢磨完了正经的道理后心里忽然酸酸的想到,这周成宇看着道貌岸然的花花手段倒是不少···· 沉寂多时的旖旎心思又活泛了起来,可想到姐夫的状态她又有点无奈,自己实在猜不透他的想法····· 51.透明睡裙 心里实在乱的很,池小鱼放学后破天荒的没去上班,一路彷徨着回到了家。 打开那扇熟悉的防盗门后眼前不再是印象中的杂乱无章,反而是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姐夫今天也休班,把房子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原来雾蒙蒙的玻璃擦的像不存在一样,各种无用的旧物也都翻出来打包,光是姐姐拍的各种CT照片摞起来就有十厘米高,当初拍的时候一张最少也要两百块左右。 姐夫就算一个人在家也不太喜欢赤膊,外面叁十几度的天气让汗水打透了他的棉线背心,正蹲在地上用抹布一寸寸的彻底清理地面上的瓷砖,看到池小鱼也略有些诧异。 “今天没去上班么?” 语气依旧平淡但绝没有了之前那种压抑木讷的感觉,池小鱼反而感觉到姐夫了姐夫平淡之下对未来充满期待的热情。 “那他所期待的未来里····会有我么?” 这个念头的产生终于让她意识到与自己的初衷越来越相悖的贪念,赶紧压抑下这些不该有的妄想。 “今天···就是不太想去···” 含糊的态度立即引起了姐夫的警觉。 “怎么,在酒吧发生什么事了么,有人欺负你?!” 姐夫严肃的表情让池小鱼连忙解释。 “没有没有,可能是今天太热了,就是不太想去,真的没什么事发生的···” 郎剑飞的眼神炯炯的看着小姨子,如若她所有隐瞒绝对逃不过自己的观察,确实没看出什么异常后又重新低下头卖力的擦着地面。 “小鱼,以后别去做陪酒了···” 这句话如鲠在喉但还是没说出来,至少现在还不行,其实按照他现在的收入是可以讲的,但他还是担忧自己收黑钱的事东窗事发···· “姐夫,我和你一起收拾吧···” 池小鱼换了衣服拿起抹布和姐夫一起收拾起这间小小的屋子。 姐夫也终于进行了一次基本生存保障外的消费,买了好几套新床单,自然也有池小鱼的,就连她那块用来分隔卧室的布帘也换了新的。 两人合力将卧室里的床单换好后,池小鱼看着深蓝色的素色床单下意识的说道。 “这床单像大海一样,看着就舒服····” 正在收拾包装袋的姐夫说出的一句话瞬间让池小鱼的心跳飙到了最高峰。 “要不··你就住这吧···” “啊··额···” 池小鱼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支支吾吾的时候姐夫的下一句话又让她的心跳回落下来。 “我去客厅住···” “哦··不用的··姐夫··你给我买的床单也蛮好的··而且我住客厅都习惯了···” 姐夫没再说话,捏着手里的包装袋去了客厅。 姐夫一个人收拾了一天,池小鱼回来又一起忙活了几个小时,直到晚上八点多两人才吃上了饭,池小鱼去楼下买了两碗凉面还特意给姐夫带了两瓶冰啤酒,姐夫毫不意外的告诉她不要乱花钱。 “姐夫,我想以后每天多做会···反正回来也睡不着····” 之前固定十点半契合晚课放学的时间就是怕姐姐有所怀疑,现在姐姐不在了自然就没了这个必要。 姐夫先是没说话,像是在思考,过了一会才回道。 “那就多一个小时,最晚不可以超过十一点半。” “嗯··谢谢姐夫···” 郎剑飞仰头将剩下的啤酒一口喝干,又严肃的说道。 “陪酒就陪酒···出台绝对不可以··知道么!” “知道的,姐夫那个我真的不会的,多少钱都不····” 得到了小姨子的保证郎剑飞也放下心来,他也发现了在这困苦生活历练下小姨子那远超同龄人的成熟心智,也相信她会明白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站起身将桌子上的碗筷摞在一起。 “我收拾,你先去洗澡吧···” 可能是池小鱼的春心躁动,这样一句普通的对白都让她听出了暧昧的味道,低低的应了一声后就钻回布帘后去拿睡衣。 最近受曲莎莎的启发 ,池小鱼也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衣服,只不过没有机会穿就是了,犹豫了一会放下了手里正经的睡裙,从那只小包包里扯出了一条薄如蝉翼的黑丝睡裙,全透的哪一种。 “天气实在太热了···穿薄一点的吧···” 进浴室之前,冲着刷碗的姐夫那边欲盖弥彰的说了一句,一来是个自己的行为找一个牵强的理由,二来也是再提醒姐夫,希望自己出来的时候能引起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