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强取豪夺 1v1)》 初见 晚上七点,柘城。 夜晚城市灯光十色,正值下班高峰期,马路上的汽车一排排堵成长龙,幸好时烟早早就拒绝林逸要过来接她,选择自己坐地铁,不然以柘城的堵车程度,说不定这会林逸还堵在去接她的路上。 今天是林逸朋友的接风宴,他发小刚从国外回来,大家好久没见准备一起聚聚。 林逸上周就跟她约了时间,打算趁着这次聚会把她介绍给朋友们认识。 两人在一起三个多月,林逸见过时烟的朋友,但时烟还没有见过林逸的朋友。 时烟刚大学毕业,在一家广告公司工作,也是在这里认识的林逸。 她边看时间边匆匆忙忙从地铁口往夜色酒吧跑。 一辆保时捷停在斑马线前,人行道上一个女孩在狂奔着。 一头乌黑秀发在空中迎风飞舞,洁白的小脸在夜晚的衬托下更显白皙,驾驶座的男人盯着那女孩看了几眼,瞧着有一点眼熟,仔细一看立马瞪大双眼,转头跟后座的男人开口:“生哥,是前天那个女孩。” 后座上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跟夜色融为一体,闻声眼眸微抬,一双黑眸阴冷晦暗,浑身散发着冷意,透过墨色的车窗,幽深的瞳孔看到一个纤细的背影。 长裙随着她跑步的动作随风摇曳,一双细腿在裙摆里若隐若现,她脚步飞快地穿梭在人群中,就像是在森林里奔跑的小精灵,很快便淹没在人海中。 时烟一路小跑到夜色,林逸站在门口等她,看她跑的满脸通红,伸手理了理她略微凌乱的发丝,语气温柔,“跑什么,又不急。” 时烟喘着气,“第一次见面,总不好让你朋友们等。” 她知道林逸的朋友都是一群非富即贵的世家公子,平时也都是被人奉承的主,第一次见面就迟到恐怕对她会颇有微词。 她想给他的朋友们留下一个好印象,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林逸的女朋友。 “没关系,人还没来齐,再说,还有我。”林逸牵着她的手,手心温热,像是再给她按定心丸。 时烟头朝他那边微微靠了一下,难掩心底的紧张,“你朋友他们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 她今天特意穿了衣柜里面最贵的裙子,是毕业时妈妈送她的毕业礼物,她一直没舍得穿。 时烟第一次谈恋爱,谈得对象还这么优秀,她心底是有一点自卑的。 她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爸妈都是普通工薪阶层,她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有钱人,从小到大身边都是家境差不多的同学。 也没见过什么世面,怕等会见到他的朋友给他丢脸。 林逸宠溺的捏了捏她的手指,让她别想太多,“不需要他们喜欢,今天来只是告诉他们,我已经有属,”说话顿了一下,接着声音轻柔,“是你的人。” 不是她是他的人,而是他是她的人。 林逸把时烟的位置放在他之上。 突如其来的情话,时烟低着头,嘴角止不住上扬,耳尖悄悄泛上了红。 撞见 时烟跟着去林逸穿过吵闹的大厅,进入三楼包间,包厢很大,里面只坐了三男三女,人不多也不算少,都是些陌生面孔,但无一例外男士看起来都比较成熟,一看就是社会精英,女人漂亮又年轻。 林逸牵着时烟在一旁沙发上坐下,一个长相邪魅的男人便凑了上来,说话吊儿郎当的,“呦,这就是时烟妹妹吧,长得真漂亮,难怪林逸这小子一直藏着掖着不让我们见。” 时烟鲜少遇到说话这么直白的人,被男人说的不好意思,脸颊弥漫上了红晕,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求救似地看着旁边的林逸,后者立马会意,接着瞪了男人一眼,“这是徐帆,我发小,从小说话随性惯了,你别在意。” 时烟倒是没在意,她听的出来对方话里没有恶意,只是她脸皮薄,这种场合她不太能应付,“没关系。” “时烟妹妹,我能否先借下人?等会给你还回来。”徐帆说话的同时朝时烟抛了个媚眼。 林逸不轻不重的拍了他一下,“别随时随地朝人放电,注意点分寸。” “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没关系的。”时烟猜到他们可能有事要聊,连忙表示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林逸不太放心她一个人,走之前特意叮嘱她有事可以叫其她人。 这层是vip专属,一般人上不来,但毕竟这里是酒吧,来的人鱼龙混杂,嗨高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包厢内的男人们都出去了,只剩下她们几个女生。 时烟跟她们没什么共同话题,一个人待在角落,桌上摆着的水果被她吃的所剩无几。 林逸出去了好一会,时烟水果吃的有点多,这会内急。 看了眼旁边聊的热火朝天的几人,想了想,还是不麻烦她们,自己一个人出去。 走廊上寂静一片,脚踩在地上,声音全数被毛毯吸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向前走了几步没看到服务员,时烟不清楚位置,只好沿着走廊一直走,终于在拐角的尽头看到了洗手间的牌子。 时烟解决完,在回包厢的路上,看到一个男人靠在窗边,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高挑长相靓丽的混血女人,两人似乎有些争执。 她脚步下意识的退了回去。 男人手里拿着烟,侧着身子看不到脸,只看到女人在跟他说着什么,越说越激动,甚至最后直接扑到男人怀里。 不到一秒便被男人一手推开,动作干净利落,快速到绝情,女人踉跄着退后几步,不可置信的含泪望着他,“为什么?” “沙丽,你知道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许漠生面带冷意,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冷冽。 “我只是关心你。”沙丽哭诉,难道她关心他也有错吗? “自作聪明的人是活不久的,知道吗?” 带沙丽回来是因为她足够听话,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这次回国待的时间比较长,没心思再去外面找女人。 他虽不重欲,但也是男人,有基本的生理需求,并不是非她不可。 是麻烦就应该解决。 “你也要像对她们一样对我吗?”沙丽表情绝望,她以为自己至少是特别的,所以他才会让她在他身边待这么久,原来都一样。 谁坏了他的规矩,碰过了他的线,都是一样的结果,没有例外。 听够了吗 许漠生没说话,头微朝旁边看了一眼,从暗处走出来两人把女人带了下去。 时烟侧着耳朵仔细听着外边的声音,他们站的位置是去包厢的必经之路,她现在有点尴尬,站在这里听了半天他们谈话,似乎还是分手现场? 现在出去不是,等着也不是。 女人说完话后,外面好一阵哑声,正当她以为人都走了,准备抬脚出去时,一阵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突然响起,“听够了吗?” 没等时烟反应,身体骤然被人从后面推了出去,一个惯性她猝不及防跌倒在地,双手撑在地毯上,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疼得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好在地板上铺满了毛绒地毯,有一定厚度,不至于磕破皮。 短暂的疼痛过后,她心底升起了一阵窘迫,第一次偷听别人讲话还被当事人抓到。 正当她犹豫是直接道歉还是说她刚来什么也没听到,一双黑色皮鞋缓缓闯入她眼帘,头顶明亮的灯光被遮盖,眼前的光亮瞬间被吞噬,只留下一片阴影,那人把她身体全数笼罩着。 一股巨大的骇人气势席卷她心头。 随着男人俯身,距离她越来越近,那股力量也变得更加强势逼人,像是下一秒她就会被猎杀。 心底没由来一阵恐慌,心脏狂跳不止,额头沁出了冷汗,她身体不由往后退,下一秒下颚被男人用力掐住往上抬。 男人身材高大,一张脸棱角分明,皮肤很白,不是正常的那种白,是病态的白,最出彩的是他那双丹凤眼,明明是勾人的一双眼睛,里面却透着冷漠夹杂着戾气,一身黑色西装更是把他衬的阴鸷无比。 让人看了就心生害怕。 时烟一张脸被许漠生轻松捏在手里,白净细嫩的皮肤被男人的手指掐的变形,男人一只手几乎覆盖了她大半张脸。 两人如此巨大的体形差距,以及男人在她脸颊上的力度,时烟怀疑下一瞬他就会把她掐死在这。 男人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场,时烟脸上害怕展露无遗,说话也磕磕巴巴,“我…我只是…路过,什么都没看见。” 女孩太过紧张,太急着想要证明自己,以至于男人还没开口自己就先暴露了。 “我有说你看见什么了吗?”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时烟瞬间浑身竖起汗毛,后背骤然发凉。 男人的手松开她的下颚,转而轻轻抚上她的脖颈。 “我真的…只是路过。” 女孩两颊清晰的印着几道指印,她垂眸,男人的手掌不轻不重的掐着她的脖子,手背青筋凸起,看起来强劲有力,只要他轻轻一捏,她的命可能就没了。 西装衣袖上的袖口折射着灯光,晃了她的眼,她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前一秒她还乖乖坐在包厢等林逸回来,下一秒她就被人掐着脖子恐吓。 “第二次了。” “知道我秘密的人只有两条路。”许漠生在女孩脸上清淡地扫视。 女孩青涩的脸庞透着惊吓又饱和期待地望着他,像是正在等主人喂养的猫咪。 男人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冰冷但又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的事情,“一条是死路。” 做我的女人 他话一出,宁静的空气好像瞬间被凝结成冰,走廊上空调开的很足,可时烟却仿佛置身在冰窖,刺骨的寒冷从她皮肤的各个毛孔放肆地侵入她体内。 尽管她现在怕的要命,但还是鼓起勇气,看着男人小心翼翼地询问,“另外一条呢?” “你觉得呢?” “放我走?”时烟说出心里奢望的那个答案,虽然她觉得他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男人嘴角微勾,像是在笑,可眼底看不到丝毫笑意,没有一丝温度。 看一眼感觉都会瞬间被冻结。 这比他不笑的时候还恐怖。 时烟吓得身体抖了一下,男人冷峻的模样像是下一秒就会要了她的命。 她丝毫不怀疑他会这么做,因为他看起来太像是这种人,接着听男人说:“做我的人。” “什么?”时烟脸上懵懵懂懂,不太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做他的人? 许漠生手绕到她颈侧,手指在她脸颊微微刮蹭,手下的皮肤光滑细嫩,跟婴儿的皮肤似的,“做我的女人。” “陪我睡觉。” 陆西梨:“?” 男人说话理直气壮,一点没觉得自己说的有问题,不仅让时烟惊在原地,就连站在时烟背后,跟在许漠生身边多年的阿辉也愣了会神,满脸写着疑惑。 时烟被男人的话惊到,不过一会她心底松了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下来,不是要杀她就好。 男人过于直白的话让她心头蔓上一股难堪,第一次见面的人让她陪他上床,这简直荒谬,尽管她有怒气但不敢表现出来,低着声音回答,“我有男朋友了。” 企图表明自己有对象的事实,让他放过她。 “那就分了。”男人手捏着她的发丝,声音没有起伏,语气随意,丝毫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时烟低着头,咬着唇轻轻摇了摇头。 男人周身空气瞬间变得洌厉。 许漠生身体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跟说情话似,却是致命的威胁,“那我就把你杀了。” 旁边站着的黑衣男人这对场面似乎司空见惯,脸上一派平静。 甚至还转过身,似乎是不想看到。 时烟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深邃的眼眸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件死物,她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脖颈像被人扼住一般,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上一秒才刚放下的心又再次悬了起来。 她眼角泛起了泪花,如小鹿般干净清澈的眼眸逐渐被恐惧侵占。 男人扼住她后脑勺逐渐用力,时烟疼的脑袋后仰,一张清秀可人的脸上弥漫着痛苦。 “不要…求你…” “想死还是跟我?”许漠生贴在她脸颊上,动作亲密,声音极淡。 浓厚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脸颊上的温热,更像是刺骨寒冰,插入她骨髓。 时烟眼神透着绝望,她不明白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敢在夜色公然这样对她,不怕在夜色闹出事,丝毫没有把夜色的规矩放在眼里,说明他的身份比夜色老板还要强。 这一层只有一个卫生间,不管从哪来,都必须经过这里,可这么久了没有一个人经过。 这很不正常,说明有人为在控制。 她在这里求救都没有用。 怎么选,她没得选。 如果不答应他,她怕是难活过今天。 可是她和林逸要怎么办。 以为我不敢动你? 夜晚的灯光梦幻闪耀,璀璨夺目。 酒店套房。 城市的微光照进屋内,黑暗的房间有了些模糊的影子。 房间内开了一盏小台灯,照亮了一角木桌,桌上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灯光在黑暗中显得柔和又温馨。 可房间内的真实情况却远不是这样和谐。 微弱的光线下,可见之处布满了凌乱的衣物,茶几上的物品被乱七扭八的摔在地上。 一只女鞋掉在沙发脚。 昏暗中两道身影在黑暗中不停纠缠,女孩被男人强势地压在沙发上,后脑勺磕在沙发边缘,她疼的皱眉。 外套扔在地板上,衬衣被扯的凌乱,胸前大片雪白的皮肤露了出来,仔细看,上面还有些不太明显的指印,女孩双手用力试图阻挡男人想要继续深入的手。 “我是林逸的女朋友。” 抗拒的动作和拒绝的话语让男人准备往下的手停了下来,撑起身子望着身下衣衫不整的女孩,眉间尽显戾气,“以为有林逸,我就不敢动你?” 男人全身的力量都压在时烟身上,两人隔着薄薄的里衣紧紧贴在一起,男人像千斤的石头一样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 “你不会的。”时烟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试图跟他沟通。 时烟还是太天真,以为他是林逸的兄弟,再怎样都不可能动她。 她话音刚落,男人突然笑了,捏着她的脸颊,一扫刚刚的凶狠,贴在她唇角,语气暧昧,“那你错了,你,我今天动定了。” “而且还要狠狠地“动”你。” 时烟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之前她害怕他,现在只觉得他无耻,明知道她是林逸的女朋友,还敢对她说这种下流话。 女孩愤怒地瞪着他,“不要脸!” 怎么可以对她说这种话。 “说几句就受不了,那等会做怎么办?” 男人拉开她放在胸前阻挡的手,手顺势直接握住她的柔软,女孩看着瘦弱,胸倒是不小,正好被他一手掌握。 男人力道不小,附上去的瞬间,时烟通呼出声,软肉被他紧紧抓在手里大力揉搓。 他手下的动作没停,一只手伸到她身下,指尖隔着内裤轻轻刮蹭着阴蒂,时烟身体猛地一抖,他趁机俯身含住她的嘴唇,时烟没来得及躲,被结实的亲了一口,“这么敏感,林逸没弄过?” “恶心!” “恶心?那你也摸摸我。”女孩嫌弃的表情,让他不爽,许漠生直接抓住女孩的手去摸他的阴茎。 “不要!” 时烟被吓得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熟悉地天花板,熟悉的房间装饰,她捂着胸口喘着粗气,才意识到刚刚只是在做梦。 梦中异常真实的感觉,让她心久久不能平静。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一周,她时不时就会梦到他。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压下心底的不安,抱着被子坐在床头。 早晨的阳光洒入室内,白色的窗帘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柔光,像是绸缎一样。 鸟儿在窗外叽叽喳喳,很是安逸和谐的画面。 时烟觉得自己是因为许漠生带给她的阴影太大,才会梦到他。 那天林逸找到她,把她带走,她在车上把看到的都跟他叙述了一遍,后面他带着她主动去找许漠生道歉,她记得临走前男人的那个眼神,像藤蔓一样的死死缠在她身上,让人无法挣脱。 把他当成林逸 洗手间内。 时烟满脸通红的趴在马桶上狂吐,内脏感觉都要被吐出来了,一张小脸看着起来难受至极,抱着马桶吐到酸水都被吐了出来,胃里灼热感一点没消,头也越来越晕。 今天下午她准备下班时,销售部主管突然来后勤部点名要她陪着去应酬。 他们公司长久以来一直存在一个问题。所有的部门只要遇到事就会下意识找后勤部,应酬这种是常有的事,除了时烟部门里几个年轻姑娘都被以各种理由抓去应酬过。 时烟酒量特别差,啤酒一杯倒的那种,所以基本上不沾酒。 公司聚会有人喜欢劝酒,她谎称自己酒精过敏,之前因为喝酒进过医院,那人原本还想继续劝,听到医院两个字,虽有些悻倖但也没敢在继续纠缠。 刚在饭局上,公司合作的材料供应商高层拉着时烟要她喝酒,她试图以自己酒精过敏为由婉拒,但是他们这样子的人常年混迹应酬,这种借口见多了根本不当一回事。 “刘总,你们公司这小姑娘是看不起我啊?跟我喝杯酒都不愿意。” 刘光明在一旁连忙陪笑,“吴总,您这话说的,小时刚毕业年纪小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计较。” 随后贴近她小声命令,“这些都是公司合作的优质供应商,你可别把人得罪了,他们要喝你就陪着喝。” 她没办法,人陷在这里又不能耍性子走,她也不懂怎么在这种场合交际,只能硬着头皮接下酒一口气喝了下去,酒水入口,辛辣刺鼻的味道瞬间包裹着她的味蕾,舌尖一阵苦涩。 旁边的人连连附和拍手叫好。 酒桌上只要开了头,就没可能点到为止。 有了第一杯就有第二杯,接着她又轮着被灌了好几杯,这已经远远超出她的酒量极限,脑袋开始飘飘然,有些不知所云。 时烟白皙的脸蛋逐渐泛起一抹红晕,像是打了一层天然腮红,给她清丽稚气的脸增添了一丝媚态。 吴总看到女孩这副模样,眼睛都看直了,酒精上头男人那点小心思抑制不住,有些心痒,语气假装关怀,肥壮的大手趁机搂住她的腰,“小时喝醉了?” 腰间肥硕的大手,从男人身上飘来的烟酒 她强忍着心底的厌恶,装作一副控制不住要吐的模样,不动声色的推开他,“不好意思。” 连忙跑到洗手间狂吐,不知道吐了多久,一直吐到胃里没有任何东西,晚上她吃的很少,被灌酒之后更是没了食欲,这会酸水都吐了出来。 她身体虚弱地靠在洗手台上,看着镜中因酒精而变得柔媚的自己,有一阵慌神。 冰凉的自来水泼在脸上,脸上那股燥热感渐渐褪去,可体内却无端升起一股热流。 她直觉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她得马上回家。 时烟脚步不稳,摇摇晃晃地走到马路边,身子靠在路边的大树桩上。 街边停着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阿辉坐在车内时不时往酒楼门口看,他在等许漠生,恍然间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跌跌撞撞地朝这边走来,人看着有些神智不清,最后直接蹲在马路边上。 又是她。 夜晚温度低,寒冷的空气骤然闯入体内,灼热被寒冷裹挟,刺骨的冷风让她脑袋找回了一丝清醒,手惯性往旁边伸,想从包包里拿手机给林逸打电话。 突然间,她手顿住,想起她刚匆匆忙忙跑出来,都没顾得上拿包,包还在包厢里。 她现在不可能再回去拿,可是她的手机钥匙都在包里。 心情瞬间沮丧,眼神逐渐失焦,头越来越沉。 “打算今晚睡这?” 许漠生站在时烟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时烟这会人已经意识不清,根本不知道来的人是谁,她刚在想林逸,这会自然而然的把他当成了林逸。 看到他像是找到了依靠,双手敞开伸向他,语气委屈,“你来了。” 他摸你哪了? 女孩眼眸如同盈盈秋水,看到他的瞬间脸上的愁容转为欣喜。 像是迷失在迷雾森林的人突然找到出口一样。 许漠生没理会她朝他伸出的双手,微微俯身,一股浓厚的酒味闯入他鼻腔,他蹙眉:“喝酒了?” 时烟脑袋像小鸡啄米似得点头,跟他告状,控诉那些灌她酒的人,“我都说了我不能喝酒,他们还逼我喝,不喝就不让我走。” 她难受死了,好讨厌那些人。 许漠生:“谁逼你喝?” “就公司的供应商。” 明明他们才是甲方,却还要求着乙方做买卖。 “而且他还摸我。”时烟低低的说,表情有点小得意,像是在炫耀她很聪明,”还好我偷偷跑出来了。” 男人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女孩脚步不稳,眼看着就要往旁边倒,男人迅速拉住她的手往回扯,女孩顺势倒在他怀里。 一股薄荷味清香扑鼻而来,时烟忍不住在他胸膛轻轻嗅了嗅。 许漠生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衣衫虽有些皱,但并没有撕扯过的痕迹,“他摸你哪了?” 时烟超他伸出食指随后朝下面指了指。 男人顺着她指的位置看去,脸色立马变得冷冽,眼底戾气骤显。 空气中的温度突然下降,在一旁等待的阿辉,突然感觉不妙。 “他碰你这了?” 时烟本来是想指腰,但醉意明显,看东西有模糊不清还有重影,手一个不小心就指错了位置,指到下面去了。 “他还捏我肉,好疼,好恶心。” 肥硕的手搂着她就算了,还在她腰上揉来揉去。 阿辉在旁边看着因女孩的话而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的男人,心里有些感慨,看来今晚又有人要倒霉了。 怎么敢打生哥看上的人的注意。 “他还碰你哪了?” “就碰了这里。” “阿辉。” 许漠生眼眸微眯,身上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息,声音略沉。 只是唤了阿辉的名字,后者立马了然。 多年形成的默契,已无须多言,只一个眼神和语气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许漠生抱着女孩坐上车,司机自觉地按下了隔板。 随着隔板缓缓升起,后座被单独隔成一个小空间,男人抱着女孩坐着,可女孩不老实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男人的大腿被女孩屁股蹭来蹭去,几次碰到了他的那处,可女孩浑然未觉,还在继续扭动。 柔软的身子在怀,许漠生体内的欲火在渐渐苏醒,而醉酒的人没有一点防范意识,根本意识不到她现在的动作对一个成年男人有着多大的诱惑力,她的处境有多危险。 ”别动!” 许漠生一只手轻松的就把女孩一双手攥在手里,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腰。 女孩双腿被他用力夹着,身体被他紧箍在胸前,弄的她很不舒服,她抗议,“你松开我。” 车内空间小,又是封闭式的,此时还开了空调,时烟感觉又热又闷,于是她不停的挣扎。 但她越挣扎男人把她捆的越紧。 她感觉自己像是粽子一样被人用织线绑的紧紧的。 几次挣脱无果,女孩有了脾气,“你放开!” “别乱动!” 时烟顿时满脸委屈的看着他,“你吼我!” 可以亲你吗? 女孩眼眸泛着泪光,眼神里似乎是在谴责他。 林逸从来不会吼她的,他对她一向是有求必应。 女孩想着心底难过起来,泪珠子说掉就掉。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烦了。” 喝醉的人无理取闹,男人被她说的烦,索性松开她,把她身体转了个方向,像抱小孩一样,让她双腿叉开坐在他跨上,他则顺势双手把她抱在怀里,换了一种方式紧箍她。 “再闹就把你丢出去。” 要是平时时烟肯定不会这样,但是喝醉酒的人哪会管那么多,坐在他腿上也不消停。 女孩双手捧着男人的脸,醉眼朦胧的朝他凑近,眼睛在他脸上仔细的打量着,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珍宝一样,好几次两人的鼻尖差一点就触碰到一起。 摸到他消瘦的下巴处,指尖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她好奇的凑过去,男人轮廓分明的脸上有一层青色胡渣,难怪感觉扎手,不过她记得林逸从来都不会留胡渣,“你今天感觉跟平时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许漠生低眸看着女孩在他脸上搓来搓去,一脸好奇宝宝模样,倒也没阻止她,顺着她的话问。 “脸上有胡渣。”虽然她醉的脑袋混乱,但是还是感觉到有丝不同,气场变得让人畏惧,“感觉还有点凶。” “我凶你了?” “不是,就是…”女孩歪着头想了想,但是又想不出来,“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 时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她感觉得到但她又形容不上来。 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磁场,虽然看不到但能被周围人所感知一样,这会她醉的厉害,感知能力却异常敏锐。 或许是怕他不高兴,女孩看着他痴痴的笑,又加了一句,“不过还是很好看。” 许漠生盯着面前脸颊绯红的女孩,不动声色看着,“哪里好看?” 女孩看着他一张俊脸陷入了沉思,随后大拇指抚上他眼尾,“眼睛好看。” “嘴巴也好看。”嘴唇水水润润的,感觉qq弹弹的,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时烟盯着男人的嘴唇,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语气充满期待,“我可以亲吗?” 许漠生抓住女孩的手,“想占我便宜?” “你以前不是也亲过我吗?”时烟觉得林逸今天有些小气,以前亲她可主动了。 现在她主动亲他都还不愿意。 嘴唇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男人的手在她唇瓣上用力擦着,像是上面沾上了脏东西一样,反复擦拭。 她疼的下意识推开他,捂着嘴,稚气的脸上满是不解和气愤,“你干什么!” “擦干净才能亲。” 男人身上那股无形的逼人气势又冒出来了,时烟缩了缩身子,有点害怕,忍不住小声反驳,“我嘴巴又不脏。” “以前脏。” “那你不要亲!” 时烟也有自己的小脾气,这会看着他,心里既讨厌又难过,明明脸那么好看,说话又这么讨人厌。 林逸变了,他以前从来不会跟她发脾气的。 想着,时烟双手撑在他肩膀上想从他身上下去,男人不让,反手把她搂的更紧,捏着她的脸嘴唇精准地附了上去,她猝不及防被亲了个正着,呼吸瞬间被男人侵占,鼻尖全是男人的气息。 宿醉 清晨。 卧室窗帘紧闭,地板上印着微弱的光线,时钟在滴滴地转动,发出连续细微的声音,混着女孩细小的呼吸声,整个房间一片安静柔和。 不知过了多久,被子底下的人开始有了动作,那是悠悠转醒地征兆。 时烟躺在床上,头顶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视线偏转,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确实是在家里。 宿醉后,头还是有些疼,她轻轻揉着太阳穴,想以此来缓解疼痛。昨晚的记忆缓缓涌入她脑海,下班之后她跟着公司的人一起去应酬,后面她喝醉走了,路上遇到了林逸。 所以是他送她回来的。 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在,时钟指向了十二点,时烟想林逸应该是走了。 这时,林逸端着碗粥从外面推门进来,看到她披着凌乱的头发坐在床上,关心地询问:“怎么样,头还疼不疼?” 时烟看着他走过来,“有一点点。” “我煮了粥,你趁热喝一点,暖暖胃。”林逸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身后,方便她靠在床头,“你昨晚怎么喝那么多酒,要不是遇上生哥,你一个人女孩子大晚上醉倒在路边知道会有多危险吗?” 时烟看着碗里的白粥,上面还飘着几丝姜丝,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说话慢了几秒,“生哥?” “嗯,昨晚你醉倒在马路边,生哥刚好也在那边办事看到就顺便把你送回来了。” “他…”时烟嘴里喊着粥,被他的话惊的都忘记吞咽。 口中暖腻腻的。 林逸坐在床角,帮她捻了捻被子,给她盖实,“生哥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昨晚要不是被他遇到,你要是出意外怎么办。” “昨天公司临时通知去应酬,以后不会啦。” 知道林逸担心她,她这次也是想着早点摆脱他们走人才不得不喝,这次之后她想重新换工作,在这里继续待下去这种情况是不会少的。 “你啊,心思太单纯,我真怕你被人骗。” 林逸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眼神即担忧又宠溺。 “不怕,还有你啊。”时烟柔柔地冲他笑。 女孩水眸柔和,眉眼弯弯,林逸看着心口发热,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时烟小口喝着粥,醇香的味道充斥她口腔,饿了一晚上的胃微微变暖,有了些果腹感。 思绪飘回昨晚,她遇到的那个人不是林逸,是许漠生。 他那样看着冷漠的人,也会主动帮她。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林逸看着她缓缓开口,“生哥这人是不太热情,不过为人很仗义的,小时候我们惹祸不敢跟家里说,生哥不一样,一个人全部揽了下来,最后他一个人挨了罚。” 时烟听着他的话,感觉不像她见到的徐漠生,他并没有那么友善好心。 “还是怕他?”林逸摸着她的头发,帮她理顺发丝。 时烟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按在头皮上轻柔又舒服,老实的点点头。 毕竟他那天晚上的所作所为让她想忘记都难。 林逸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抚,“别怕,等他回美国我们就很少能见到他了。” 看能躲到什么时候 名上公馆。 偌大的客厅看不到人,空间是灰色的简约设计,东西不多,顶上悬挂着旋转式的全水晶吊灯,一颗颗被精心打磨过的长水晶衔在一起并成串,灯光透过宛如钻石般夺目,印在黑色大理石地板上熠熠生辉。 深灰色的墙壁上嵌入了金色的水晶壁灯,遮盖住了原本灰色带来的闷沉气息,多了丝优雅矜贵。 旁边是一个中型吧台,吧台后面摆放着一整柜稀品酒。 沙发就在吧台不远处,前方的茶几上摆着一瓶已开盖的红酒,许漠生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眼神平静的看着窗外。 玻璃外面是别墅后院,草地上种了一片樱花树,这个季节正好樱花绽放,院子里被一片粉红花瓣包围,像是一片粉色海洋。 在海洋中间有几个小石凳,方便休息,视线在往外移一点能看到另一侧宽大的游泳池。 晚上,院子里的灯全部被打开,一颗颗小灯挂满了树枝,看起来漂亮无比。 男人垂眸,轻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深红色的酒水在杯中朝四周晃荡,他语气闲散,“她最近在干什么?” “时小姐最近什么也没干,每天都是正常上下班,公司家里两头跑。”阿辉站在他右侧,望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他不太明白让人跟着时烟是为什么。 他们的事情已经解决,再盯着时烟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难道就为了一个女人? “林逸去过吗?”男人漫不经心地问。 “没有,只有时小姐一个人住。” 许漠生看着玻璃上的倒影,抿了口红酒,眼神透着势在必得。 躲? 他倒要看看她能躲到什么时候。 时烟没想到会这么快再次见到许漠生,更没想到两人会在公司碰见。 因为应酬的事,她隔天就去公司提了离职,林逸不放心便给她推荐了现在这家公司,工作内容跟上家公司差不多,这几天她摸索着差不多也适应了。 早上,她刚到公司,就被临时安排去做会议纪要,她甚至来不及多做反应就被推着进了会议室。 她只得安慰自己这个不难,可就在她抬眸的瞬间,她的自我安慰戛然而止。 她突然怔住,主位上坐着的男人正是她一直以来刻意回避的对象,甚至因此推了林逸好几次约,这个月都快过完了,两人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为此还被他抱怨了几句。 时烟自知理亏,她知道许漠生不会对她做什么,但是心里对他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害怕,可能是那天晚上给她的震撼太大,尤其他当初对她还有男女之间的想法,这个她没敢跟林逸说。 也是对自己不自信,要说许漠生看上了她,别说别人不信,就连她自己也不相信,他们那样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可可能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她。 而且许漠生是林逸从小的朋友,她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了的话他会信她吗? 时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完这场会的,整个人浑浑噩噩。 她能感觉到男人时不时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她根本不敢抬头,只能借着做会议记录的名头,一直低着头敲打着键盘,以此忽略男人不明意味的眼神。 但是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开完会后,时烟被单独留了下来。 我要你 同事们经过时烟身边眼神好奇的打量着两人,表情像是碰见了什么稀奇事。 一个是公司新来的员工,一个是公司老总,看似完全没有扯不上关系的两人,似乎是认识的,身份的对立和性别之差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这种八卦新奇的眼神让时烟倍感不适,可她却又不能说什么。 只是她能想到日后公司会有关于她一些比较离谱的谣言。 以前上学只觉得同学八卦,上班之后才发现八卦的人还挺多的。 很快,会议室只剩下她和许漠生两个人。 会议室不算很大,时烟坐在左手边靠窗的第三个位置,许漠生则坐在正中间。 男人今天依旧一身黑色修身西装,领口微微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一小块锁骨,给他淡漠的气质上添了一丝慵懒。 他看着时烟没说话,似乎是有意在等她先开口。 时烟身上莫名起了颤栗感,第一次见他的那种恐惧又冒了出来。 她吞了吞口水,坐在位置上没动,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捏着西装裙摆,那处已经明显皱了一块。 纵使她心底很怕他,但到底她该主动打声招呼的,脸上扬起一抹略显僵硬的微笑,“生哥。” 比起她的惶惶不安,许漠生就随意的多,像没事人一样,“你怕我?” 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那种无形的压迫又来了,时烟有点紧张无措,只能答道:“没有啊。” “那就好,这几次聚会都没见你,我还以为你是怕见到我。” 男人说话间眼睛一直盯着女孩,视线灼热,时烟想忽视都难,眨着眼睛,只能干巴巴的赔笑,“怎么会。” “那你上班怎么不走花园路。”男人眼神犀利。 时烟诧异他怎么会知道,前几次在花园路碰到许漠生,她被吓得出了一声冷汗,后面干脆绕路避开那一段,虽然多费了些时间,但能避开他也值得。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看到他面前的杯子空了,像是找到救兵一样,连忙起身,“我帮您续杯茶。” “不急。” 拿杯子的手被男人一手抓住,大手包裹着她的手,时烟心下一紧,条件反射的想抽回手,没料到男人抓的更紧。 她不由心慌,联想到第一次见面他就想让她陪他睡觉,吓得手更是用力往回抽,语气不自觉带了点恳求,“生哥。” “坐下。”男人送松开她的手,下巴朝他旁边的座位轻点。 时烟无奈只能坐下,可心底已经掀起惊天骇浪。 男人不说话,她坐立不安,她更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刚刚只要意外,他只是不小心碰到她的手。 可她是林逸的女朋友,他是知道的。 “别紧张,我如果真想在这做什么你也拒绝不了。” 男人的话语透着狂妄,不过他确实有这个资本。 林逸在柘城已经属于最上层的那类人,可在许漠生面前却异常尊敬。 虽说两人是朋友,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这群人中间许漠生是占主导地位的,他说什么就说什么,几乎没人反驳。 不难猜出他背景不一般。 “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时烟不知道说什么在,只能尴尬的笑。 “没开玩笑。” “我要你。” 别让我说第三遍 晚上八点。 吃过晚饭后,时烟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电视机开着,但她没有看,只是任由它放着。 眼睛盯着天花板放空,安静的空间只有电视机里面人物对话的背景音。 阳台上的窗户敞开,夜里的冷风溜溜地往里吹,很快房间里的暖意被风吹散,温度骤然低了下来,屋子里冷嗖嗖的。 时烟身上盖着薄薄的毛毯,刚洗完澡的她还穿着夏天的短袖睡衣,单薄的身子缩卷在毯子下面,一头乌黑的头发散落在米色地沙发靠背上。 她不知道怎么惹上许漠生让他对她这么紧追不舍。 他们这样的人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挫折,想要的东西太容易得到,所以她的拒绝让他感到恼怒就越想要得到吗? 现在上班她每天都感觉特别疲惫,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累。 自己被单独留在会议室的事果然如她之前设想的那样在公司迅速传开,有人甚至编排出了她是被许漠生包养走后门进的公司。 公司里的谣言越传越离谱,她不知道从哪里解释,况且就算她解释大家也未必会听。 从一开始就把她当作靠男人薄上位的人,打心眼里瞧不起她,却也不敢在她面前表露的太过明显。 但在公司没少听到他们在背后编排她,好几次去茶水间接水听到公司那几个爱八卦的老员工在讨论她,“不就是仗着自己年轻有点姿色,一个靠男人上位的女人也弄来我们部门,简直是对我们的侮辱。” 说着语气激动起来,“我们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凭自己真本事拼进来的,在公司矜矜业业这么多年,结果抵不过别人枕头风上的一句话。” “刘姐,你别激动,小点声音,别被人听了去。” “我不怕她听到,自己怎么进来的没有数吗?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 “话是这么说,但人家要是不高兴回去跟人抱怨几句最后受累的还不是你。”另一个中年女人有些担忧的劝说。 时烟觉得即好笑又气愤,人的想象力真的很丰富。 只要一男一女在一起他们就能产生许多联想,并自以为是的认为事实就是他们猜想的那般。 林逸是帮她推荐了这家公司,可她也是通过面试凭自己本事进来的。 凭什么这样猜忌她? 她想不通为什么人对人会产生那么大的恶意,同样身为女性,在不了解清楚的情况下能给她按个靠身体上位的人设。 做不到好好相处也可以互不打扰,这都很难做到。 桌子上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时烟从沙发上倾身拿起,视线看到来电人,呼吸突然一窒,光是看到名字就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手指在接听和挂断中徘徊。 电话铃声在她犹豫中停止,随后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出来】 连标点符号都没有,透过文字能感觉到男人的不耐烦,而他似乎笃定她看到了。 还没等她回,第二条信息接着又发了过来【出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想我放过你? 小区楼下。 九点的小区内除了几盏不太明亮开了跟没开一样的路灯,路上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周围的环境都变得朦朦胧胧,似清非清。 时烟住的是老小区,这里居住的几乎都是老人,小区年代已久,房屋都有不同程度的老化,电器什么的就更不用说,所以很少有年轻人住在这,就连她搬来这里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租金够便宜。 她可以租下一整套房子。 她不是不热络的性子,也不太喜欢跟人打交道,加上她是女孩子,在租房的时候考虑的东西比较多,对室友有一定的要求,很多原因迭加在一起就不是很好找。 所以最后干脆自己一个人租房住。 时烟站在离车还有三四步的距离停下,看着坐在车后座的男人,想就这样说,没打算上车。 男人右手拿着手指把手心悠哉的把玩着,手腕上的袖口被揭开,雪白的腕口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抓眼。 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旁边位置的椅背上,今天不同于以往一身黑,他穿了一件浅蓝色衬衫,没有打领带,领口的扣子没有扣,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没扣。 清新柔和的颜色很好的遮盖住了他身上原本的冷冽,倒少了一丝戾气,多了一丝矜贵慵懒。 “有什么事吗?” 时烟站的位置不太好,放好处在风口上,狂风肆意,头发被风吹的凌乱,但她还是站在原地没动,丝毫没有要上车的意思,看着很倔强。 许漠生不轻不重的看了她一眼,女孩脸颊两侧有些泛红,眼睛微微眯起,看起来有些难受,眼里起了一些泪花,像是被风吹的。 脸上素白洁净,身上穿着简单的卫衣牛仔裤,外面披了件大衣,脚上踩着一双运动鞋,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上车。”他侧身推开右边的车门,试意她上来。 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车站到了不远处的槐树下,背对着他们。 行为颇有些掩耳盗铃。 “生哥,有什么事您就这么跟我说就好。” “要我请你上来?”语气不似刚刚那样平静,冷了许多,也多了丝命令。 时烟看了看周围,心里忐忑的坐上了车。 刚一坐下车门就被锁上,她脸上充满惊慌的后退,“生哥这么做什么。” 狭小的空间,许漠生缓缓朝她靠近,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男人身上的那股味道也越发浓,“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 他越靠近时烟就越往后退,只是这车内能有多大的空间,没一会她身子就撞上了车窗。 没地可退。 男人的脸在她面前放大。 时烟偏过头,躲开男人的呼吸,用商量地语气跟他说:“您别逗我玩了,您之前答应那天晚上的事情翻篇,您是个讲信用的人。” 耳边听到一声轻笑,声音不大,可震在耳蜗那声音在时烟这变得清晰起来,像是在嘲讽。 “给我发好人卡想要我放过你?” 许漠生盯着面前脸颊白净细腻,连毛孔都看不到的女孩,手指轻轻在上面一抹,她立马惊的像小松鼠一样,声音都有些抖,“您是好人。” 意思就是他不会为难她的。 只可惜,时烟面前的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屑当好人。 想睡她 小区一片宁静祥和,夜晚的风吹拂着树叶,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 月亮悄悄躲进云层里,大地彻底被黑夜笼罩,变得寂寥无声。 从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小孩子的尖叫声和大人的追赶声,一切都很美好和谐。 车内。 两人距离隔远看就像是身体紧紧交迭在一起,很是亲密。 许漠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天真的话逗笑了,肩膀似乎轻微的抖动了一下。 跟着在她耳蜗恶作剧的轻吹口气,看着女孩小身子猛的颤了下,耳垂飞速变得通红,身体越发往车窗上缩。 想要离他远点。 空间就这么大,躲得了吗? 男人语气不怀好意,“我可不是好人。” 时烟弓着身子,尽可能避免跟他有肢体接触,语气笃定坚持,“您是!” “我要是好人你现在能坐在这?” 男人的话直白又目的性极强,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他的意图,毫不掩饰。 “您就真的不在意林逸吗?” 时烟怎么会不知道,这样说只是想让他放过她而已。 但他比他想象中还不好应付,根本就不在意。 “他一直都把你当最好的兄弟。” 许漠生笑了,比不笑还可怕。 一张比女孩还白皙精致的脸,笑起来有些骇人。 “以为有林逸我就不敢动你?你越这样我就越想要。” “我动了他又能拿我怎么样?” 气氛瞬间变冷,男人的话跟时烟梦中的一模一样,那接下来… 她吓得后背发凉,尽管怕但还是要为自己争取,跟他好声好气说:“您身边那么多漂亮女孩,何必要为难我。” “我有为难你吗?”许漠生眼睛里似乎带了点疑惑,语气倒真像是再询问她一样。 时烟怎么也想不到男人会这样无赖。 大晚上威胁她,又是锁车门又是不让她走。 现在居然若无其事的说没为难她? 这不叫为难吗? 她可是他朋友的女朋友,他都敢这么肆无忌惮,明目张胆。 她气的脸庞发红,却又怕他,不敢怒,只能压着气小声说:“那您就让我回家。” “不成,找你的事还没办。” “是不是事情完了您就让我回家?” 时烟听他这么说,心底涌起一股希望,只要她今晚能平安顺利的回家,她就把这事告诉林逸。 许漠生这人太可怕了,他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不把他当朋友,不守信用,他在骗他们。 许漠生盯着女孩,看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眼底变得隐晦不明,嘴角轻微扯了一下,随后淡淡点头。 “是什么事。” “睡你。” 话音刚落,时烟只觉得后脑勺一沉,随后男人的五官就像放大镜一样在她面前无限放大直到看不清楚,她的视线里都是模糊的。 男人的动作太过突然快速,时烟没有任何防备,只觉唇上一阵温热,接着男人强势的趁机撬开她的唇瓣,舌头直冲冲的的往里闯。 男性霸道的的气息尽数钻入她口中,她不适的皱眉,心里又慌又怕,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 可她越挣扎男人吻的越重越深,她的呼吸全数被他掠夺。 林逸没教过你? 后脑勺被男人的手紧扣着,力度大的时烟没办法移动半分,只能任由男人在她唇上肆意作乱。 男人的动作略显急躁,称不上粗暴但也没有一丝温柔,把她控制的死死的。 她就像是生活在水中的鱼儿突然被扔在了干燥的土地上。 窒息感随之而来。 “不…放开…” 唇瓣被男人含吻着,把她嘴巴堵得死死的,时烟根本没法正常说话,反抗的话语都变成了像蚊子一样的嗡嗡声。 声音听在许漠生耳朵里只觉得令人心底发痒。 后座空间不大,男女亲吻交织在一起的津液声在寂静的车厢响起,声音像是被放大了好几倍,那唇齿交缠的黏腻声听着让人不由脸红。 不知过了多久。 女孩的大衣掉在了车座下面,时烟在他强势的吻中脑袋渐渐发晕。 “不…唔…” 她从来没被人这么强势霸道的吻过,也没有被人吻这么长时间,她快要窒息了。 女孩的呼吸渐渐变得薄弱,刚还沉浸在激烈拥吻中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怀里女孩软绵绵的身体,缓缓睁开眼。 女孩白嫩的皮肤因为刚刚的吻变得通透红润,呼吸轻轻的,脸上有些痛苦。 他薄唇微微撤离。 男人离开的瞬间,时烟捂着胸口剧烈的喘息,大口大口呼吸,胸前跟着起起伏伏。 同时身子有些不稳,往一边倒去,男人手快地捞起女孩,把她拉回来搂着才避免她软瘫到地上。 女孩眼眸恍惚,唇瓣被亲得红艳艳的,微肿,上面还泛着水光。 许漠生看着眼底的欲望逐渐变深,手指按在上面轻微摩挲,哑声:“林逸没教过你接吻要换气?” 时烟抿着嘴闷声不说话,低着头,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在生闷气。 一颗颗透明的小水珠从空中极速落下然后消失不见。 她受到了侵犯,对方还是男朋友的兄弟,她想吼他骂他让他放她走,但更怕这样会激起他的恼怒情绪,发生一些不可控的事情。 “不说话,我们就开始做。” 男人的手从她卫衣领口伸了进去。 带着剥茧的手指刮在皮肤上有些刺痛,时烟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手在她身上的动作,急忙抱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继续往下,脸上羞愤,回答的异常艰难,“没有。”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 可她却拿他没有一点办法,这里根本没有人会来帮她,她就像是放在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真乖。” 许漠生奖励似得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手继续往下,女孩的那点力气对他能产生什么影响呢? 一路摸到了他想要的那奶团上子上,隔着蕾丝内衣完全一手掌握,他眼睛盯着女孩,手心慢慢收紧,把那团肉包裹的紧实。 “不要,好痛…” 男人如愿看到女孩眼眶再次蓄满泪水,白皙的脸蛋上越发显得楚楚可怜,让他体内的破坏欲更甚。 “喜欢我吻你吗?” 没有听到女孩的回答,他手心一紧,时烟胸口感到一股剧痛,两道细眉紧紧皱在一起,她带着哭腔违心的回答,“喜欢。” 女孩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男人的腿上也被沾染到了一些。 放过我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当着我的面调情? 刚刚还想把许漠生的卑鄙如实告诉林逸,可当听到林逸一如既往温柔的嗓音,她的喉咙像是被卡着东西一样难受的说不出话。 那股难堪劲在心底越发沉重。 眼泪止不住得流,捂着嘴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许漠生表情淡漠,眼底的欲望渐渐褪去,握着时烟的手腕把捂着嘴的手掌掰开,“怎么不回答?” “不想让他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男人的阴茎插在她两腿根中间,细细抽插,每一下都紧贴着花心擦过,时烟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上面的褶皱,每抽动一下,花心就被刺激一下。 尽管她不情愿,可身体还是本能的给出反应,花穴口缓缓流出水,一点点沾在肉棒上。 “舒服吗?” “不要…” 女孩大腿内侧的皮肤细嫩柔软,许漠生只是抽动了一小会,那里就已经红了一小片。 小穴肉就像是刚拨开贝壳的蚌肉,粉嫩鲜美,被肉棒研磨的微微泛红。 许久没听到回应,电话那边的林逸又唤了一声,“烟烟?” 时烟调整了下呼吸,下体被摩擦的很痛,但是她不敢表现出异样,“我在,刚去厨房喝水了。” “半天没听到你声音,我还以为我打错电话了。” 林逸略带调笑的语气,不仅没让时烟放松下来,神经反而绷得更紧。 因为男人出其不意的把手直接伸到了她阴蒂,在上面轻轻揉捏。 她的身体起了一阵细小的电流,下腹突然有一股痒意,虽然她面上没太大波动,但是身体反应她却无法控制。 时烟的呼吸带上了点微喘,“你下班啦。” 林逸站在阳台上,望着楼下的路灯,声音带了些歉意,“这段时间工作太忙,我们都没怎么说说话。” “我想你了。”声音轻柔,像是情人间的蜜语。 时烟现在光着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他一只手举着手机,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头把玩。 她努力的想忽略胸前异样的触感,又怕被林逸听出异样,说话断断续续,“我…也想你。” 女孩说完的瞬间,胸前传来一阵剧痛。 “啊.” 男人埋头在她胸前,在她小巧的乳房上用力咬了一口。 时烟没忍住轻叫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强抿着嘴,忍着痛楚, “我也想你。”林逸望着夜色的天空,似乎都看到了一个娇娇的女孩红着脸很是害羞的样子,心底暖暖的,“明天我过来。” 腰上突然传来一阵巨疼,男人在她腰上重重掐了一把。 随后贴在她另一边耳侧,压低声音,热气都喷在她耳蜗,她不适的偏头。 “打算当着我的面调情,嗯?” 许漠生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一口,“啵”的声音很大。 他就是故意想让林逸听到。 时烟握着他捏着她下颚的手,拼命摇头,清澈的眸子泪水盈盈,似是快要溺出眼眶,眸子里满是哀求,眼尾像抹了胭脂,让她原本清纯的长相中带了点妩媚。 看着楚楚可怜,又让人想狠狠欺负。 让他听着我们做 “不要,别这样…” 时烟不知道这一刻的她在男人眼里有多诱人,柔而不妖,媚而不俗,也不知道越是求饶越容易勾起男人心底的欲火。 她只希望许漠生能有一点点良知,不是为她,是为了林逸。 要是林逸知道他的好兄弟压着光着身子的她做了龌龊事,他会怎么办? 为她出气,跟兄弟决裂? 还是放弃她或者当作没发生? 一边是他几十年的兄弟,一边只是他刚交往几个月的女朋友。 刚升起的勇气此刻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整个人恹了下来。 她还是退缩了。 她没有勇气面对。 不管是哪一种她都接受不了,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林逸。 她害怕。 许漠生看着女孩柔和又有点媚态的眉眼有瞬间的晃神。 手无意识的抚摸上这张脸。 小巧精致的鼻子,饱满的嘴唇,因刚刚激烈的接吻此刻还有些红肿,更显诱人。 看着柔柔弱弱的,但也不尽然。 他承认,第一次见她就被她长相所吸引的。他喜欢这张脸,喜欢她说话轻声细语的样子。 也喜欢她总是眼含情意的看着林逸,明明周围那么多人,可她眼睛里似乎只能看到他。 他这个人一向随心所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的就必须要得到,从不会考虑该不该,只考虑要不要。 他有很强的破坏欲,越是干净无暇的东西他越想要把它染脏,人也是一样。 女孩越哭着求他,还是为了一个男人,他就越想要做点什么。 “可我想让他知道。” “等会让他听着我们做爱好不好?” 时烟不敢相信男人能这么轻易的说出这种没人性的话,惊慌失措道:“不可以。” “我要就可以!”语气不容抗拒。 他看上的人居然敢喜欢别人。 尤其看着他们语气熟稔的你一句我一句,旁若无人的聊天,他心底就莫名不痛快。 男人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莫名其妙且逻辑不通的想法。 他是没资格说这话的,逼自己兄弟的女人跟自己上床,怎么说也没理。 不过倒也符合他许漠生的性格,性子冷漠,谁都不当回事,如此的这么自大狂妄。 许漠生心底一股邪火在作祟,随手把手机丢在一旁,单手按着时烟的肩膀把她压的双腿跪地,两条长腿懒懒地岔开,中间那东西直挺挺地对着女孩。 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按着时烟的脑袋往上压。 “不…” 看着面前越来越近的巨物,柔粉色的阴茎上面青紫色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 龟头直冲冲的对着她,好似下一秒就要冲进她的身体把她贯穿撕裂,知晓他的意图,她惊慌失措想撑着身子起来,但根本没用。 男人甚至还恶劣的把手机挪到了他们身边距离很近的位置,确保声音能清晰的传递给电话那端的人。 眼看就要碰到某物,时烟剧烈的抗拒摇头,眼眶的泪水一串连着一串的往下滑落,呜咽着说,“我不要这样。” “我没有得罪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宝贝,给我口。” 强迫口交(微h) 眼看就要碰到某物,时烟剧烈的抗拒摇头,眼眶的泪水一串连着一串的往下掉落,呜咽着说,“我不要这样。” “我没有得罪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宝贝,给我口。” 许漠生抓着时烟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胯下按。 女孩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上,不少发丝被泪水浸湿成块的沾连在脸上。 她自然是不愿意的,光是看着那东西她都惊恐万分,更没办法接受这丑陋的东西进她嘴里。 更何况电话还通着,她的男朋友还在另一端听着。 “烟烟你在外面吗?” 林逸似乎听到那边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而且声音还有点耳熟。 女孩此刻根本没法回答。 她被迫张开嘴,男人粗大的龟头缓缓插入她口中,一点点往她嘴里送,直到一张小嘴全部被肉棒填满。 可女孩的嘴还是太小,还剩了一大半在外面。 “怎么不回答他?” 这种偷情的刺激带来了许漠生极大的快感。 时烟痛苦的整张脸皱起,口腔被阴茎塞的满满的,根本没法说话。 只能哼哼唧唧。 男人的尺寸过于庞大,嘴巴被男人捏着张到最大,嘴角被撑的快要裂开,下颚好像要脱臼一般。 时烟这时候已经顾及不到电话那端的林逸,她整个人被迫的陷入在痛苦之中。 “舔舔。” 女孩完全不懂,稍微一动牙齿不小心就刮到嘴里的肉棒,齿尖轻轻擦过表皮,许漠生眉心一跳,倒吸了口气,“不许咬!” “再咬做死你。” 女孩不会也不想,干脆动也不动。 “今天不给我口就一直在这耗着。” “吃过棒棒糖没有,用舌头舔。” 时烟泪和汗交织在一起,嘴角不仅尝到了男人的味道还有自己的味道。 她笨拙的动作让许漠生不得不手把手教她怎么律动。 时烟一手握着男人的阴茎,试探性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龟头,瞬间她感觉它似乎颤抖了。 男人故意靠近手机低喘了一声,那是只有男人之间才懂得的特别暗示。 果不其然,电话无声无息的被对方挂断,显示已结束通话。 许漠生低着头,按着女孩的脑袋也不管她准没准备好就是一顿猛烈抽插。 温热的小嘴包裹着肉棒,这滋味倒也不必小穴差。 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女孩小巧红润的嘴唇吞吞吐吐,女孩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皱的跟老奶奶似的,他看着就心里畅快。 不情愿又怎么样,最后结果都一样。 手臂被男人抓着放在胸前,嘴里满是男人那东西发出的腥味,龟头几次冲撞到她喉咙口,让她本能的作呕。 男人看到又是不高兴,“给我不情愿,给林逸就情愿是不是?” 时烟根本不知道他在乱说些什么,她跟林逸在一起这么久从来就没有越轨,实在忍不住他也只是亲亲她。 再未做过其他,更别说这种让人恶心的事情。 白皙的脸上印着清晰的指痕,那是男人粗暴留下的证明。 时烟此时心底憎恨许漠生,恨他对她如此强硬粗暴又难堪。 可后来见识到许漠生真正的手段,她才知道原来的她还算是幸运的,至少之前许漠生对她从来都没有用过真正的手段对她。 于他而言,对她已是仁慈。 决定 林逸挂完电话,一个人在阳台站了好一会。 冷风扫在他脸上,刺骨透凉,但都不如他此刻心凉。 他心里琢磨着刚刚那通电话,时烟身边有个男人,那男人还知道他的存在,而且有针对性的对他。 跟时烟接触时间不算长,但他可以肯定她不是这种人。 那就只能是有人在逼她。 思及,林逸眼神骤然变得狠戾,打了个电话,“阿毛,你帮我查下最近烟烟身边都有些什么人。” 时烟回到家第一时间冲到浴室干呕了好一会,什么都没吐出来,反反复复刷了好几遍牙,口腔被清新的柠檬味占据,可她好像依然能闻到男人身体里的味道,还有那东西在她嘴里来来回回抽动时的触感。 她以为今天怎么都躲不过已经放弃的时候,车窗突然被人从外面轻轻敲了敲,男人抬头朝外看了眼,随后直起身子,脸凑近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语气强势,眼神透着势在必得,“今天先放过你,不过那层膜你给我护好了。” 时烟不敢看男人,急急忙忙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衣服,手抖了几次才打开车门。 下车的瞬间她似乎还听到男人的轻笑声,她不敢多想下了车就不要命的往楼上跑,深怕男人临时反悔把她抓回去。 浴室里,温热的水从花洒往下喷洒在女孩头顶,缓缓滑落至脸颊,脖颈,胸前,腿上,最后散落在地上。 眼睛被水流冲击,刺痛不已的睁不开眼,她就静静地站在花洒下任由水珠冲洗她的身体。 雪白的身体上深深浅浅的指印布了不少,尤其胸前两团奶,五个手指印清晰的印在乳房上面,血红色的,看着就像是被手掌抓在手里一样。 时烟紧闭着眼睛,刚刚男人碰过的地方,她使劲揉搓清洗,想要把上面被男人沾过的痕迹和气味都洗掉。 下体被她洗了一遍又一遍,两瓣软肉被洗的泛红,一想到男人那根东西进入过她身体里,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可她还是觉得恶心想吐。 浴室静悄悄的,只有哗啦啦的流水声和时烟自己的哭泣声。 精神绷了一晚上,到家里,她才感觉到安心,忍不住哭了起来。 抱着身子蹲在地上,头顶花洒的水滴就像是石子一样重重砸在她身上,但是她好像感觉不到。 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她不再像以前一样乐观,今天之后她确定许漠生对她的身体是很有兴趣,且志在必得,林逸对他完全够不成威胁。 她是个普通人,没权没势,她知道许漠生自己得罪不起。 可就要她这样认命,被人羞辱,她又觉得憋屈,凭什么? 心底逐渐有了一个十分荒谬的想法。 与其给许漠生,倒不如现在就给林逸。 起码她是喜欢他的,就算以后跟他分开她也不会后悔,总好过给许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