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兄(骨科 np 高h)》 强吻(微微h) 我叫车熙,姜国王女。 现在床上躺着、昏睡不醒的,是我的二哥吴冠清。 而我现在将要做得,就是扒光他的衣服,然后……把生米煮成熟饭。 今晚是我大哥——吴镇宇大将军的洗尘宴。听说他刚赢了一场关键战役,重挫了来犯的邻国。如今凯旋,热闹的宴会之上,女官们都围着他举杯庆祝,我却只顾盯着二哥吴冠清傻乐。 我已许久未见他,大哥班师回朝,皇上一高兴,大赦天下,他自然也从习礼亭放了出来。 他先前不知犯了什么错,惹得皇上大发雷霆,已押入行礼亭半年有余。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这一晚上,我只顾着如胶似漆地盯着他的脸。晚宴进行到中央,我终于按捺不住内心攀升的欲望,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给他下药。 然后,将他扶来此处,遣送宫人。此地,只留我和他二人。 许是被关押在习礼亭太久,他的身形更加单薄,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眉头微蹙,皮肤白得几乎晃眼。 我痴迷地伸出手,轻轻描摹着他脸部的轮廓。从紧锁的眉头、微颤的眼睫、高挺的鼻梁一直到鲜红欲滴的薄唇。摸到软软的嘴唇时,我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儿,反复摸索,这才恋恋不舍地移开。 这是我喜欢的人,我从小依赖的人,我的……二哥。 我再也忍不住,扑上去亲吻他。我贪婪地挤开他的唇缝,送进去小小的舌尖,搅动着,肆意着。 他嘴唇湿湿软软的,带着淡淡的馨香,像一块温暖的软玉。 我同样探求着他的舌尖,激动得浑身战栗。睁开眼,他的面孔近在咫尺,甚至能看清他脸颊处的细小的绒毛,我从来没离他这么近过!印象里,他总是很温和地对待所有人,疏离的,我永远追不上的。这样与他亲密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就在我沉浸在这场单方面接吻中,手不知不觉地开始拨开他的衣襟时,突然发觉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盔甲摩擦声。 我猛地惊醒,宫人都已被我遣散,没我的吩咐谁敢随意进来?况且,此处地方偏远,谁会突然过来…… 还没思考个大概,衣领已被人拎起,那人力气很大,我被摔翻在地上,猝不及防间床幔裹了我一身。我胡乱拨开那些束缚我的窗幔,满胸口的怒气还没发酵,就在看清来人时瞬间灭了个干净。 我的大哥,吴镇宇大将军,肩上甲胄还未褪尽,仍是一身戎装,满怀酒气。此刻他揣着手站在我面前,离我极近,脸上表情称得上暴怒。 他语气沉沉地问:“车熙,你在做什么?”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他此刻应该在酒宴上,受众人簇拥啊! 我心里一咯噔,坏了,刚刚那幕忘情的亲吻肯定被他看见了! 背在身后的手越收越紧,我低着头,思绪急速运转着,最后决定先摆出温顺的表情。 我方才亲了二哥,他和我的嘴唇都还红肿着,甚至他的嘴角还被我激动得咬破了一角,这是抵赖不得的。我与大哥虽很久未见了,但他多年行军打仗,必然不是傻子,瞒不得他。 难道……坦白从宽?可二哥刚从行礼亭放出来,这事败露,皇上素来疼我,也不会拿我怎样。可万一她迁怒了二哥,不许他与我来往,那可如何是好!要知道,像今晚这样,成功给他下药的机会可不多。 低头虽只是短短一刹,我却思虑甚多。在大哥阴沉的目光中,我抬起头,纯良地答:“我在给二哥……人工呼吸。” 吴镇宇长眉一挑,揣着手看着我,抬了抬下巴,意让我继续说下去。我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方才……二哥突然呼吸不畅,我见他脸庞发紫,肢体僵硬,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不过,效果很好啊!大哥你看,二哥现在正常多了!” 我心口怦怦跳,吴镇宇懒懒地看他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我居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懂了些医术?” 我假笑两声:“大哥征战在外,几年未见我,不了解也是应该的……不是,我的意思是,略懂一二啦。” 他冷笑一声:“那么,扒衣服也是你治疗的方法?” 我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转过去看床上那位。果不其然,他胸口衣物已被我撩开大半,白花花的一片,胸前曲线若隐若现,甚是诱人……哦不,一定是我刚刚情动时习惯性动了两下,不是故意的! “这,二哥刚刚额上生汗,我怕他热着……” 我小心地抬头,声音在看到吴镇宇眼中大写得讥诮时戛然而止。 他都知道了,他果然不会是傻子。 我终于收起侥幸,有些挫败地扯了扯屁股底下的床帏,心情低落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大哥。” 兴许坦白从宽,还能从轻发落。 吴镇宇的声音紧绷着,听不出喜怒:“……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哥是指……?” “你和吴冠清的,”他特意把后几个字咬得很重,我终于听出了他溢出的怒气,“不、伦之恋。” 我叹了口气:“其实还没开始。” “没开始你就敢上手?” 他声音突然拔高,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先下手为强嘛,我想着,如果已经……那什么了,他说不定就肯从了我了。” 吴镇宇突然沉默了,我在他那阴沉的面孔里找不到答案,只能无聊地抠抠手指。 “什么时候……”他艰难地开口,“你什么时候起得这种心思?” 这种心思……哪怕我对他的感情再真挚浓厚,也不过是万千不伦之中,一样不该起的心思么? 我忍不住翻身,趴在床沿上,贪恋地看着二哥的脸:“大哥,我生来就是王女,姜国唯一的王女,因此,我从小以皇位接班人的身份被严苛的教导,身边没有相似的同龄人,我其实一直……孤独得很。” 我笑了笑,伸手轻柔地抚摸着二哥的脸颊:“你在我六岁的时候就带兵打仗,十几年只回来过两三次。从小到大,只有二哥一直不离不弃地陪在我身边,伴我长大。我早已习惯,身边有这个人的余温。我……离不开他,我还想和他,更近一步……” “他是你哥哥,”他冷不丁开口,“你们是从同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 “是啊,他是我哥哥……”我深情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眼里是藏不住的爱意,“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我们身上流着一半相似的血……我们交合,最合适不过了。” 吴镇宇又沉默了,他似乎被我大逆不道的发言气得说不出话。不过,我也不在乎,自从起了这种心思,我就没指望世上有人能够理解我。 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二哥看,身后的人沉寂许久,突然长长地舒了口气。 “原来如此……”他的语调突然变了,我说不上来究竟改变了什么,只是他突然有些愉悦,“车熙,你说得对。” 欸? 我楞楞得转头,吴镇宇突然逼近,一把捏过我的下巴,强迫我转过身来。我惊愕地盯着他看,他眼里燃烧着诡异的火光,我看不清那是什么。“你彻底点醒我了,车熙,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兄妹之间,也是可以同房的。” 我们……兄妹? 我大脑轰得一声,下意识向后退去。他的力气太大,捏得我下巴生疼。他居高临下地死死地盯着我,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逃什么,妹妹,你刚刚自己说的,我们身上流着一半相似的血……” 他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我的嘴唇,动作亲昵得像恋人:“我们交合,天造地设,再适合不过了。” 我浑身都在发抖:“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仍然如蛇一般紧盯着我的嘴唇,兴奋得笑了。下一刻,他的脸突然放大,我屏住呼吸。 他亲上来了!不,更准确地说,是咬上来了! 他粗暴地撬开我的贝齿,侵略我的唇舌。我拼命捶打着他的胸口,他却纹丝不动,只睁着一双眼睛与我两两相望,我终于看清了里面烈烈燃烧的欲望之火。 他的舌头厚而粗粝,带着火气填满了我娇嫩的口腔,在每一处地方尽情掠夺、标记。我几乎快喘不上气,他才终于放开了我的舌尖。 唇角似乎有口涎狼狈地滴落,我狠狠地一擦,刚想说话,又被他扑倒在地,急切地吻了上来。 这次的吻要温柔得多。 他笨拙地亲了亲我的唇角,又吻了吻我的眼睛,接着开始下一个绵长的接吻。 我后背紧绷着,都快被汗浸湿透了。他闭上眼,很是陶醉的样子。我双手都被他缚住,茫然地望着空荡荡的殿顶。 周围已被我遣散,无人会注意这偏远宫殿发生的一切,我无处可逃。 可大哥……吴镇宇,怎么会突然冲我发情呢? 难道是因为我刚刚那段话?苍天啊,我刚刚那段话,只是想证明我对二哥的一片痴心啊!但大哥怎么……对了,二哥还在床上! 方才下药的时候比较急,不知药物下得是否足量。原先那药应该能让他睡一晚上,让我好好玩一晚上的! 可现在,不仅我没玩到他,自己还正在被玩! 猎物和猎人的关系转变得太快,我只感觉世事沧桑。 大哥吃奶(微h) 吴镇宇突然咬了一口我的唇。 我吃痛,下意识提起膝盖向他跨间撞去。他用下半身压住我的腿,让我再也挣扎不得,只能怒视着他。 他擦了擦嘴角,表情肉眼可见的又阴沉下来:“接吻都不专心?” 啧,被发现了。我趁机道:“哥,你冷静点,我刚刚的话不是那个意思。我……” 我突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手覆上了我的柔软,重重地捏了两下。 在我难言的恐惧目光下,他的神色一下子变了:“果然,你只想和他上床,对不对?” 他慢慢揉着我的胸,声音诡异的:“我的好妹妹,你该不会还想说,‘你是我哥哥,我们不能做这种事’——这种傻话吧。” 他将腿横在我双腿之间,强力地分开,隔着衣物恣意地揉弄我的双乳。 “原本我也顾虑着这层,才一直没对你动手。车熙,你记住,是你打消了我的迟疑和犹豫。” 我嘴唇微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将手放在我锁骨间,慢慢向下移,一层一层、有条不紊地分开我的衣襟。 我终于真的有些害怕,哆嗦地摁住他的手,想要阻止他下一步地侵犯。可他视若无睹,依然耐心地剥着我的衣服,像在剥一只无路可退的螃蟹的壳。 只分开上衣,却刻意避开了我的腰带,是想将我摆弄成衣衫完好却只露胸乳的样子吗?想到这种荒淫的场面,我立刻拼命挣扎起来,撕咬、翻转、躬身……通通无济于事。他行军多年,一身蛮力,不是我久居深宫能对付的。 喉咙里溢出哭腔,我死死地捂住我的衣服,他怜惜地摸了摸我的脸,将我的发丝撩到耳后:“小熙,你发出这种声音,只会让我更迫不及待地想肏你。” 他疯了一般撕扯着我的衣物,我阻挡不住,痛苦地别过脸去。我的大哥,我常年不见但有血缘关系的大哥,此刻正分开我的腿,眼红着想拨开我的衣服。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握住我的手腕向旁边一扔,迫不及待地分开我仅剩的一层衣物,眼前一亮,戏谑地看着我:“妹妹,我离开的这些年,你怎么变得如此骚浪,连肚兜都不穿?” 我哑着嗓子说:“关你什么事儿!” 他的大手已伸进我敞开的上衣里,满满地抓住我的双乳。 我闷哼一声,强烈的羞耻感让我不敢多看一眼。 他的手掌又大又粗糙,常年风吹日晒,有些黝黑。握剑生出的茧反复划过我娇嫩的肌肤,他兴奋地抓握着双乳,向里揉、向外扩、向上推、向下搓,周而复始。 他带给我的感觉实在太强烈,手掌的触感让人难以忽视,酥麻感混合着我的羞愤使得身体愈加敏感。我死死咬着下唇,决意不肯让他听见我的失控。 他见我这幅样子,却更加恶劣,开始用手指逗弄着凸出的樱红,像狼一样注视着我的痛苦、羞涩,和一丝隐藏的快感。 “车熙,几年不见,你奶子变得这么大了。” “和你……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放手,小心我……” 他坏心眼地轻拧着那两点,反复揉搓:“你想怎样,叫人吗?叫那些宫人们都看见,你在我的身下袒胸露乳,挺着奶子往我手里送,连小奶头都翘起来了吗?” 这般污言秽语实在让我难以忍受,同时,一丝热意顺着脊梁骨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极力扭动着身体:“放开我!没想到居功至伟的吴大将军,居然是个对亲妹妹下手的无耻之徒!” “谁让妹妹又香又可口,本将军忍耐不住啊。”他凑近在我耳边道,我嫌恶地躲开,他却追着我的耳垂不放,轻轻咬着边缘,呼出灼热的气息。同时,双手也没闲着,大力把玩着我的嫩乳。 他俯下身,舔了一口我的耳缘,我眼前一阵眩晕,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又立刻死死忍住。 然而,为时已晚,他兴奋地盯着我,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妹妹,原来你这里这么敏感。” 我几乎不能思考,死死地咬着牙,不想在他露出丑态。他故意贴近我,用胸膛压着我的双乳,又上下磨蹭。奶头不受控制,已然翘得梆硬,无耻地向敌人展露出它的欢欣。我唾弃它的堕落,又难以抑制快感的诞生。 他又在我耳边吐出一口长长的热气,我鸡皮疙瘩顿起,身体瞬间变得轻飘飘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昏,模糊。 耳后一直是我最敏感的地带,顿时,我全身一软,一直挣扎的手臂也不知不觉松软下来。吴镇宇敏锐地发现我的变化,松开我的耳垂,一口咬上了我的樱红。 这突然的袭击让我猝不及防,我来不及遮掩,他贪婪地吃着我的奶,舌尖肆虐地扫过每一处乳肉,最后停留在乳头处嘬着,仿佛在品尝上好的糕点。 我突然觉得荒诞至极,与我吃着一处奶长大的哥哥,此时却趴在我身上急切地吃着我的奶。 他像是发觉了什么,抬起头。这个场面诡异极了,我别过头不去看他,他却强硬地将我的头掰正:“低头,看我吃你的奶。” 发什么神经,我挣扎着摆头。 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齿间力气加重,我呼痛,用胳膊肘撞他,他突然松开了我。 我揉着手腕,慌乱地将大开的衣裳理好,乳头已然肿胀不堪,左乳上还有一个新鲜的牙印,那是他刚刚咬的。虽然他不知为何突然放过了我,但…… 美好的幻想破灭只需要一瞬间,我刚颤抖着站起身,就被他一下子揽进怀里,肩上的甲胄搁得我生疼。“妹妹,想跑去哪儿?该做的还没做呢。” 该做的?他还想做什么,他不会真的打算在这里…… 接着,他用破碎的布条迅速将我的手腕系了一个结,我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已被牢牢地缚住。 他横抱着我,将我扔在床上,压下身,摸了摸我的脸:“乖,别乱动,地上凉,咱们到床上做。”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吗,你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床上还有……还有二哥!” “我知道,”他将绳结的一端绑到床头上,这下我再也无法逃脱这几寸之外了。完成这项工作,他满意地拍了拍手,“我就是要在他身边,完整地享用你。” 一丝凉意止不住地从我后背窜了上来。 被大哥肏了(h) 眼前这个饥不择食的男人,真的是我大哥吗?他又扑了上来,像一个没吃饱的孩子吸吮着我的奶子,我痛苦地闭上眼,他却用一手把我的头往下掰:“低头,看我怎么吃你的奶。” “你有病吗!” “不低头不睁眼的话,”他威胁似地看了一眼侧边躺着的、我一直不敢看的二哥,“我就把他弄醒,让他亲眼看着我们交媾。” 我心尖一颤,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入目就是这样淫靡的画面——小麦色肌肤的男人趴在我雪白的胸乳之上,对着我鲜红的乳头吞吞吐吐,另一只乳房也未能幸免,他不停地用手搓弄着,色彩上的鲜明对比狠狠刺激了我。 这样的进攻太激烈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屈辱的一幕,无法反抗,无法逃避,双乳被肆意玩弄,布满牙印和他的涎水,两只乳头还高傲地翘着。衣裳大开,无力地裹着我剩余的身躯,画面凌乱不堪。 他起身,压在我身上,分开我的双腿。我试图并拢,终究是徒劳。他舔了舔唇角,将手逐渐伸向我下身的衣裙。 我害怕得发抖:“大哥,你之前说过,会保护我一辈子的。” 他的动作终于一顿。 我泪汪汪地看着他:“大哥,你忘了吗,我及笄那年,你还专门回来看过我,你当时说,只有你一天尚存于世,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哥,你都忘了吗,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吴镇宇抬起手。 我希冀地看着他,以为他终于醒悟,要解开绳索。可他只是解开了身上的肩甲,慢条斯理地脱去一身戎装。我渐渐领悟他要做什么,心又是一凉。他悠悠地道:“不错,我不曾忘。 “每次绝境中厮杀之时,我都想着,京城还有我的妹妹,那位尚且年幼的储君,她还在需要我的支撑。多少次我遇难,就快战死在沙场上,想到你还在京城等我,我就能吊着一口气,拼尽所有也要将命捡回来。久居沙场多年,你以为我不想你,不想回家吗?” 他的手顺着我的胸乳一路向下,慢慢地划过我的小腹…… “只可惜我满眼里想着你盼着你时,你却在我的洗尘宴上,想和你二哥行苟且之事。” 他的手每行过一处,就带来一丝火热。我按压不住他煽风点火的手,只能默默地听着他自嘲般的陈情,心脏抽痛着不知是何滋味。 他掀开我的衣裙,往里一看,笑:“亵裤也不穿,为了和他上床,你倒是做了不少准备。” 他的手猛地向前一抓,带着空气里的凉意,按在我毫无防备的花户。我痛苦地向侧边一躲:“哥,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你的花穴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一手扶住我的腰,脸上绽开笑意,另一只手探进我的下身,手掌——尤其是中指,顺着我湿滑的花穴来回磨擦:“都这么湿了,刚刚吸你奶的时候,你其实很有感觉吧。” 骤然被他捅破这件羞事,我羞愤得简直想一头撞死:“你住嘴!” “别害臊啊,你看……”他将手举起来给我看,我清晰地看见透亮粘稠的液体从他指缝里缓缓流下。他见我呆愣,故意伸出舌头,将这些舔了个干干净净。 我浑身发抖,不知是被他气的还是恐慌。他又将手放在我下身逗弄,先是一手满满地覆住,将我分泌的爱液肆意涂满在每一处地方,嘴上还不闲着:“妹妹,你水流得好多,其实很享受吧。” “闭……呃嗯……闭嘴。” “我手都被你打湿了,还不承认?怎么样,被哥哥玩弄成这样,羞愤得不想见人吧?” “闭嘴……”我只能不断地重复这句话。 汹涌的快感难以控制,身体逐渐发软,发热。下身,女子最为隐秘的地方,正流着水被我的哥哥大肆入侵。 腰被他掐着,我动弹不得,只能全部接受他的逗弄,粗茧划过我的嫩肉,并不疼痛,却该死地让我更加敏感。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他一上一下地滑动,他故意分开我的花唇,爱抚揉捏,一边轻扯着,一边抬起头笑意吟吟地看着我。 不用镜子,我都知道我此刻必定满脸潮红。我一直努力压抑着呻吟声,可也许我的隐忍和若有若无的挣扎,对他来说不过是增添情趣的玩意儿而已。 他的指尖有意无意擦过我的花核,带来更深更恐惧的战栗。就在他蹭过完整花核的瞬间,我下意识绷紧了小腹,喉咙里泄出一丝破碎的呻吟。 他先是有些迷惑地看了我一眼,片刻后,我绝望地在他脸上发现了狂喜。“原来就在这里。” 他紧摁在我的花核上,以极快地频率扣弄着。同时,中指的一节指节伸进我的蜜道里快速地抽送。我像一条濒死的鱼,终于忍受不了这极强的刺激,咿呀呀的叫出了声。 “嗯嗯……啊……呃……不要……快……快停下……啊……” 眼前一片白光闪烁,腰臀猛地向上送,片刻后,我失神地躺在床上,下身水流不止,小穴还紧紧夹着我吴镇宇的手指。 我高潮了,在哥哥的手里。 他狂喜地抽出手,向我展示着这一切。“你爽了对不对,你在我手里被我摸得爽上天了,喷了我一手的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淫荡?” 双手被缚,举得老高,双乳露出,裙子被完全掀开,隐秘的花穴汩汩地流着水,彻底暴露在外,一身衣裙只靠着腰带苦苦支撑着形状。 王女,哪还有一丝王女样?这样一番被人玩弄后的不堪形状,若是传出去…… 吴镇宇趴在我身下,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花户。 我又是一抖,他却紧紧按住我,吸出了滋滋的水声。 我刚高潮完,哪经得了这样的刺激,他先是贪婪地将我的花户完整地舔了一遍,再细细地品尝我的美好。一低头,我就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我小穴处运动,淫靡至极。 “车熙,你的水好多,我都要喝不过来了。” “呃嗯……”我只剩下了无意识的小声呻吟。 他满足地抬起头,发丝都沾染上了我的淫水。他目光紧紧盯着我,示威似的轻咬了一口花核,我惊叫出声,又急又羞。 他又将手指送进来,在我体内寻幽探密,我觉得难堪极了,他却不肯放过我,趴下来和我接吻。我一边躲他一边急:“你……你刚……嗯啊……别……别亲我!” “刚什么,怎么话不说完?”他故意逗我。 “刚……刚舔完……我……” “舔了哪里?” “舔了我的……下面……” “说那么正经。”他突然狠狠一抠,我又惊叫出声,“现在夹着我手指不放的是什么?” “我……我说不出口……啊……” 他捏着我的下巴,这次很轻松地就侵入进来,揪着我的舌尖不放。我闭上眼,逐渐沉浸在多处敏感地带都被袭击的快感之中,身体软得快化了。 他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松了衣袍。我迷离地睁开眼,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哥,你要干什么,别,这个真的不行……” 他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花穴,笑骂道:“你全身哪里没被我玩过舔过,装什么清高呢?你瞧不到你的逼流了多少水,刚刚是怎么死死夹住我的吗?骚货。” 他很快拨开了下衣,露出一根挺立的阳具,我只瞄了一眼就慌乱地移开眼。他看到我这样,笑了笑,也不逼迫我转头,只是故意扶着它在我花穴处磨蹭。 灼热的阳具粗长又上翘,紧贴着我的花穴来回滑动,比刚刚他的手指还让人脸红心跳。我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勃起的青筋,根部紧紧挨着我的花核处,还故意抖动两下,引得我尖叫连连。 “我求你哥,收手吧,我们就当什么没发生过行不行?” “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怎么行。”他懒洋洋地用阳具品尝着我的花户,故意不进去,“我亲过你,吃过你的奶,手指进过你的身体,你还在我的手心里淫叫喷水,这些你都忘了?” “我……啊!” 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挤进门口,将花唇大大得分开。蜜洞空虚着,似乎在等待什么东西进入。吴镇宇得意地摩挲着我的小腹,那里如同燃烧着一团永不熄灭的火,酥酥麻麻的感觉自那儿蔓延到全身。“放心,怜惜你是第一次,我会很温柔的……” 听到这话,我还没来得露出嘲弄的笑意,他粗大的阳具就已缓慢而强势地进入我的体内。 涨得难受,我紧紧抓住身下的棉被,欢愉又痛苦地享受着这一过程,且如愿看到吴镇宇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他进入我的身体毫无阻碍,身下已被他塞得满满当当。虽然已做足了润滑,他的大尺寸还是让我有些难受。 我强撑着笑意:“如何?” “你不是第一次,”他一字一句地道,下身狠狠一顶,“你的第一次交给谁了?” “嗯呃,我同谁上床……”他的动作粗暴起来,发了疯似地在我体内抽送,我心里却痛快起来,“和你……有关系吗,哥哥?” “谁肏过你?”他掐着我的腰,那根东西粗长得吓人,我一低头就能看到它在我体内进出,“说,是吴冠清吗?” “哥,你上次回京……呃嗯啊……不是没见过……我那……我那一院的男宠啊。”身体摇晃得难受,我的笑容却越来越灿烂,“十六个……十六个男宠,每一个……我都……仔细宠幸过了……怎样?” 他又扑在我身上撕咬我的胸乳,两个敏感带同时被刺激。事已至此,我大方地挺起胸膛,更方便他作恶:“你……啊!” 他将我的双腿扛起,大力顶撞我:“住嘴,安心被我肏。” “哈哈……嗯嗯……啊……” “不是第一次又怎么样?”他深深地向前送,这是最深的一次,几乎将我整个贯穿。“我早该将你那些男宠都杀了。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以后,我想肏你就肏你。” 我眼睛瞪圆了,他看到我有些迷惑的眼神,怒气渐消:“你不会以为,今天被我肏完了就算了吧?王女殿下,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体里面有多舒服。” 我真想踹他一脚:“无耻,小心我告诉……” “告诉皇上?你大可以放心去说,不过如果我对皇上说,吴冠清意图对你行不轨,被我抓获,救下你时你已被他玷污。我猜,吴冠清这小身板撑不住皇上的责罚。”他抓住我的脚踝,示威性地舔了一口,“我护国有功,在这关头,皇上再怎么也不会致我以死地,你说呢?” 我实在是气极了:“你真是疯子,你觉得我不敢把真相告诉皇上,皇上不会信我的话吗?” 他怜惜地看着我:“王女早对吴冠清芳心暗许,事情败露,自然不会舍得吴冠清受累,将事情推在我身上,很合理吧?当然,您是王女,皇上再怎么也不会责罚你,我是刚立下战功的的大将军,皇上也不会处死我。只剩下一个无关轻重的吴冠清,你猜皇上会不会拿他出气?” 他嘴里顺溜地讲着这些,身下动作却一刻不停。粗大的阳具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攻城略地。我被他顶弄得最后一丝理智都快溃散:“你……啊,你真是……太恶心了……” “我恶心?你喜欢上吴冠清,你不恶心?你想跟他上床,你不恶心?你一边说着恶心,一边用底下小穴紧紧吸着我,你不恶心?”他冷笑着解开缚住我双手的绳索,强迫我把手放在微隆的小腹上:“你自己摸摸这是什么?吸我这么紧干什么?你那些男宠能肏你,你二哥吴冠清也能肏你,就我不能肏?” 在这一番羞辱之中,我攀到了最高峰。 什么都不在乎了。我闭着眼,好像被飞到了万里高空中,无数白鸟托着我的身躯,不断攀升、攀升……到达某一个顶点,再慢慢下坠。 眼前像是炸开了万朵烟花,绚烂不已。吴镇宇在我的收紧之下缴械投降,还好他还有一丝清醒,再喷发之前将他那玩意儿拔了出来,尽数射在我的胸乳和小腹之上。我懒得再多看他一眼,就当今日是和一张长着我大哥面孔的男宠交合过罢了。 “我的好妹妹,你真是天生一幅淫荡之躯,”他餍足地擦了擦自己的阳具,亲热地凑在我耳边,吻了吻我的耳垂:“殿下,你里面真的很紧,很舒服,多谢款待。” 我还能说什么?说谢谢,你也不赖吗? 躺在床上,身边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心上人。他无知无觉地躺在这儿,我却在他旁边被人操弄,和别人一起到达了高潮。 而那人,竟然是我同母异父的大哥。 倦怠极了,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昏迷之前,似乎听到门外有特殊的炮声,吴镇宇闻声,快速整理好着装,戴上肩甲,又跑到我耳边道:“我爱你。” 鬼才会搭理他。他匆匆就出门了。 空荡荡的殿里,只剩下我均匀的呼吸,和吴冠清无知无觉的昏睡。入睡前最后一秒,我想,我和他这样倒在一起,在外人看来,是不是也很恩爱非常呢? 上二哥(h) 我醒来得比我预期的早。 一睁眼,头痛欲裂,刹那间想起了所有事,骨碌坐了起来。 四周没人,吴镇宇早走了。我向旁边看去,吴冠清也好好地躺在床上,盖着软被,头向一侧歪沉沉地睡着,还是那幅与世无争的模样。 身上的衣服倒是被贴心整理好了,就算被宫人撞见,她们也不会多想。 只有空气中还弥漫着让人脸红的交媾气味,外人过来一嗅,便知道此处发生了什么。 想到吴镇宇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咬着牙在心里大声痛骂他。 腰还是酸的,穴口也还留有异样。我没穿亵裤,下半身空荡荡的,确实不怎么适应。 原本这些都是为二哥准备的,没想到却被大哥抢先掠走了果实。 一想到二哥,我的心瞬间软下来。 我翻身,小心翼翼地趴在他身边,专注地盯着他的侧脸,太美好了,让人总忍不住就想…… 我伸出手,抚过他的额发,绕过他的耳,落在他修长的脖颈,顺着他微敞的衣襟一路向下,一直摸到他清晰的腹线,在那儿停留了一会儿,直到我自个儿面红耳赤,被烫了一般收回手。 身材果然很好,和我上次偷看他洗澡一样回来幻想的一样,手感也很不错。 这次之后,他肯定又会回自己的院落,躲着不见我……想到这儿,我难免有些伤怀,连带着看他的眼神也不舍起来。 一个已经消散的念头又隐隐重新凝聚。 我咬着唇,纠结地侧着头注视了他一会儿,暗暗捏拳。 然后,踢开他身上的棉被,哆嗦着敞开他的衣袍。 梦中情人被自己剥得一丝不挂,剥到一半,我已然激动得浑身发抖了。 白皙清瘦的上半身,粉色的小乳头,清晰干练的肌肉线条,既不像吴镇宇那么夸张,也不是孱弱的肌无力,总之,一等一的完美身材。 他还是眉头微蹙着躺在床上,似乎还皱得更深了。 我望见他肌肤上似乎起了小小的疙瘩,心想他是冷了,情急之下,直接趴在了他身上,为他保暖。 他身体似乎有些许僵硬,似乎睡得并不安生。我叹气,在习礼亭待久,终究还是受难了。 我趴在他怀里,脸颊与温热的肌肤直接接触,心口怦怦跳。抬眸,樱红的乳头近在咫尺,我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电流似从我周身划过。 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小心地舔舐着他的乳头,不留下痕迹。一想到平日里那么高洁的一个人,此刻却在我身下被我放肆轻薄,下摆的衣裙都要被我浸湿了。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脱去他剩余的衣物,期待已久的阳具迫不及待地挺翘出来,我眼前一亮,几乎是用崇拜的目光盯着它。 啊,多完美的阳具! 颜色稍粉,一看就未曾被人使用过,干净得很。且形状又粗又长,我只觉得比吴镇宇的还长。龟头处似乎有亮晶晶的液体分泌,骄傲地往上翘,可爱至极。 平日里那样一张寡淡薄情的脸,配上如此傲人性感的阳具,禁欲感十足,我再次深呼吸,简直幸福得要晕过去。 不能晕,还没把它吃掉。我用手上下套弄着它,平时虽招幸过男宠,却从来都是他们服饰我,我不曾伺候过他们。但今日躺的是他,我心甘情愿。 感受到阳具火热的温度和惊人的硬度,我很满意。 一盘佳肴摆在面前,忍住不吃实在是太难为人了。我撩开衣裙,横跨在他身上,下身已湿得泛滥了。 我将阳具扶稳,对准洞口,缓缓坐下。 过程比我想象中还要顺利百倍。流水的花穴接受阳具的滋养,咕叽一声,迫不及待地将它整个吞噬进去。我一边呻吟着,一边将它整个吃下。 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整个蜜道都被阳具塞满。我跨在他纤瘦的腰间,慢慢地上下运动着,第一次体会到满足感与幸福感的滋味。 我的心上人,我的二哥,就在我的身下。 他的阳具在我的穴里,还在不断吞吐。我们血浓于水,却在此刻水乳交融。 我放荡地大声呻吟着,难以忍受的快感一阵一阵地从蜜道深处往上窜,大床都被我们摇得嘎吱嘎吱响。 夙愿已成,我终于和我喜欢的人交合了。坚实粗大的阳具一刻不停地顶弄着我,几乎要将内壁的每一丝褶皱都填满。 阳具的主人尚未清醒,面上也泛起一丝红晕。我紧紧绞住它,忘情的时候,还牵起他的手往我胸乳上放:“二哥,你摸摸,我软不软?” 二哥的手微凉,我将他手指摆成夹住乳头的姿势,他倒是一直没反应,我倒先兴奋得高潮了。 在一阵飞上云端的强烈刺激下,我紧紧抓住他的手,仰起头,尽情享受高潮的愉悦。那股轻飘飘的感觉过去后,我瘫坐在他腰间,阳具无力地从我穴口滑落,顶端还带着点点白色的污浊。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射在了我体内,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他内射了自己的妹妹。 我餍足地静静地趴在他怀里,双腿绞着他,用谁也听不到的撒娇声音道:“二哥,你要是醒来知道,你刚刚肏了我,还在我体内释放了,会气得杀了我吗?” 亲亲他的唇角,鼻尖,额头,我像一位刚坠入爱河粘人的恋人,觉得他每一处都很香很可爱。他昏睡在这里,不会有任何反应,也不会给我然后回应,和他上床本应该是毫无趣味的,可因为是他,我却比任何一次性事都要尽兴。 “嘿嘿,我知道你不会的。不过,你若是知道,肯定以后都不会和我来往了吧。”我叹气,“不过,就算你以后再也不想理我,不想见到我,我也会想法设法地睡了你。” 我趴在他胸口,又亲了亲他的小啾咪:“还有,你的奶头真可爱,嘿嘿。” 两个赤条条的人亲密地搂在一起,我抱着他,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融入我的骨血,和我彻底结合。 这般搂抱了一会儿,我后知后觉地担心他会不会着凉。只是我刚给他穿上衣服,吴镇宇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殿门口,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涂满了冰霜。 在二哥身边被大哥肏(h) 他的脸色看起来比得知我不是第一次时还要差,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切,哪怕光裸着却依然泰然自若,甚至还有空跟他打了声招呼。 没办法,刚跟喜欢的人睡过,实在是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他看见我给吴冠清理上最后一层外袍,眼神看上去简直想杀人。大步走了过来,估计是眼尖,看见了我腿间白色新鲜的污浊,瞬间明白了一切。 他极力控制地掐住我的喉咙,失去理智地吼叫着:“你跟他上床了,在我肏完你之后?你就这么不知满足吗?骚货!” 他的手指狠狠抠进我的穴里,挖弄几下,如愿挖出了他想看见的东西。我不得不好心提醒他:“你小心点,说不定这就是皇嗣呢。” 他选择了最粗暴的方式堵住我的嘴。 这是一场如同野兽般的亲吻,先前那场性爱,看得出来他还是稍微顾及了些我的,并没有太用力,可现在,面前这人似乎很想咬下我的一块肉。 同时,他的手大力揉搓着我的双乳,恶意捏住我的乳尖,用指腹的纹路粗鲁地摩挲着。我意识模糊得想,如果他不是我哥的话,偶尔收个这样风格的男宠也不错。 强壮,威猛,粗中有细。 他突然松开我的舌尖,眼神有些悲哀得望着我:“哪怕这样,也满足不了你吗?为什么你能自愿和他上床,却不愿意和我做吗?” “我不愿意你不也还是做了吗?”我提醒他。 “那不一样!”他又恶狠狠地亲上来,唇舌交锋之际,含混不清地道:“这是我……强迫的。” “可你……”我拦下他向我花穴伸去的手,无奈地道:“是我哥啊。” 话一出,我自己都觉得这话太没说服力了。 我刚和自己两个哥轮番上过床,一个是被强迫的,一个是我自愿的。不管怎么样,上都上完了,我还皆从这两场性事里得到了快乐。 我终于开始认真思考一件事,吴镇宇喜欢我,是不是就像我喜欢吴冠清呢? 明知是罪恶的,不伦的,却还是不顾一切贪婪地索要全部。其实我们,本质是一类人吧? 他见我走神,又在我胸乳上用了一把力。“我刚走你就迫不及待地找别人做,是不是我刚刚没满足你,要我多肏你几次么,嗯?” 不管怎么样,我不喜欢他,我觉得还是有必要遏止一下这种行为。“你的发情期怎么还没结束?泄了一次还不够啊?” 他揽住我的腰,打开我护胸的手,将左乳吞吃进口中。我双腿被他强行分开,不得不环住他的腰际,身体向后倒去:“啊——” 暧昧的情欲又再次侵占了我的身体,刚刚干涸的花园又开始涌出汩汩小溪。这个粗人毫无章法地吸我的奶,抚摸我光裸的背,我却因此得到了极大的刺激感。 我深感罪恶,身为兄妹,我们不该做这种事,再者,我倾心的人就在身侧,我方才和他云雨了一番,现在又在他身边被别人啃食嫩乳,敏感带被疯狂刺激着,背德的快感又将我推向了新的情欲深渊。 我抵抗的力气逐渐趋向于无,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挺着胸口拱他吸吮,腿还大大得长开,隔着一层薄薄的布衫,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某一处地方正在逐渐变大变硬,紧紧抵住我泛滥的穴口,不安分地动着。 “肏你不爽吗?我看你被我吸奶的时候快爽翻了啊。” “你奶上全是我咬的痕迹,你还敢去睡别的人?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浪荡,多欠肏?” “你还让他内射你?我刚刚都没有射在里面。” “他的大还是我的大?他肏你爽还是我肏你爽?嗯?” 我意识模糊:“别……别说了……” 他将我一条腿抗在他肩上,更方便他指奸我的穴。那处滑腻一片,已被他搅得汁水泛滥。他又摁住我的花核,先是轻轻地捏了几下,在我上身一震时又猛地揉搓起来:“他有什么好?他能揉你这儿,让你爽吗?” 迷离之中,我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很快,接连的快感就冲淡了所有的杂念。他在我高潮的前一刻收了手,急哄哄地撩开衣服挺身进入我的身体里:“你刚刚就是这样被他肏的,对不对?” 他眼睛似乎都红了,我迷迷糊糊地道:“不对……嗯啊啊……嗯……没这么……骚……” 他听到这话,顶弄得更加卖力:“还没这么骚,估计比这骚一万倍。嘶——好紧。” 我和他的性器紧紧得连接在一起,迷糊之间我低头看了看下面,粗黑的阳具反复进入我白嫩的身体里,小腹处似乎都能看见运动的痕迹。涨满、空虚,涨满、空虚,涨满、空虚。 向上看,他一张脸风吹日晒,有些干裂,颊处似乎还有未愈的伤疤,纵横了小半边脸,我居然从未注意到。他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睛一直专注地看着我,里面盛满了无法向世人言说的爱意。 他衣冠完整,我却浑身赤裸着被他吃干抹净。想到此处,我有些不满地夹了夹他。 他被我一夹,险些尽数缴械。看出我的坏心思,他环住我的腰:“你怎么不叫我大哥,求我放过你了?” “叫你大哥……呃嗯……啊……啊嗯……有……有用吗?” “没用,但会让我更兴奋,更想把你肏烂。” 为了不让自己被肏烂,我决定紧紧闭着嘴。可没一会儿,他恶意地加快速度让我抑制不住呻吟:“你慢点……太快……了……啊嗯……” 太多了,花唇不断地被摩擦,花核也被他同时刺激着,我在他一波一波地进攻下率先投降,身体一抖,再次高潮。这次,他将白浊尽数灌满了我的身体。 拔出来时,我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正巧压住了吴冠清的胳膊。又在他身边被肏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气又可笑啊。 吴镇宇捉住我的腿,又向外打开,死死地盯着我的花穴。我都懒得踢他,他突然笑了:“车熙,你被我肏得穴口都合不拢了,真是色情。” 白浊顺着穴口一路流到臀下,我倚在吴冠清胳膊上喘气,心想,幸好来时喝了避子药,喝一份药,避两次孕,想想还挺赚的。 我闭上眼,这次是真的想睡了。吴镇宇却给我翻了个面儿,又将我拦腰抱起:“你不会以为结束了吧?” 我惊醒,伸手拍他:“你神经病啊,还没结束?非得今天精尽人亡才罢休?” 他大笑了两声:“自从你及笄开始,我就打上了你的主意。我憋了这么多年,你以为肏你两次就足够了?” “可我累了啊,我都来了三次了……呃。” 完了,这下他肯定更生气了。我都不敢回头望他,他突然把我摆成双膝跪地趴在床上的姿势,将我的腰扶正。我心里一咯噔,眼前正是吴冠清的脸。 再怎么样,我也不想看着他跟别人做这事。我刚想换个方向,吴镇宇却又强硬地摁住我的腰,将我固定在此处。 “你就这样看着他,”他覆上我的乳,插了进来,“然后被我肏。” “吴镇宇你真是个疯子……啊!” “把眼睛睁大,看清他的脸。” 这个姿势比以前任何一种还要深,吴镇宇的阳具几乎要把我撕裂,硕大的龟头重重研磨在甬道深处,但因为润滑得当,只有被塞满的充实感,并不疼痛。他手倒是不闲着,抓着我的豆腐一样的胸乳上下摇晃。 我的胳膊肘枕在柔软的垫上,怔怔地看着床上像一片羽毛般沉睡的人。刚刚再怎么被侵犯,只要不去看他羞耻感便没这么重,可现在,我和他近在咫尺,而我的花穴却大张着,接受着别人的阳具抽送。 他的安恬与我的淫荡碰撞在一起,我的心都要碎了。 “看清楚现在肏你的人是谁。”他用分身狠狠地撞进来。 “不要……放过我……啊……” 我清楚,我很清楚是我哥哥在肏我。 “只有我能肏你,只有我能进到这儿来。”他用顶端研磨着最深处,我酸胀难忍,想向外爬去,却又被拉着腿拽回来。 “把你肏得发出这种骚浪声音的只有我,只有我能射在你里面。”他玩命似的疯狂抽送着,我几乎要被撞得散架。 “早知道你肏起来这么舒服,我应该早就把你肏了,天天肏夜夜肏,把你肏成一个离了我的肉棒就不能活的骚货,只知道想着我的肉棒流着水。”他抓着我的乳肉,又在我耳边说出这样羞辱的话。 而我哪还有力气思考? 身后人似乎将我摆成了别的姿势,更加方便他操弄。我在止不住的接连高潮中彻底晕眩过去。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 大哥桌下摸穴(微h) 那天到底是怎么浑浑噩噩结束的,我全然记不清了。 只记得最后,我实在是累了,哭着喊不要,放过我,吴镇宇却只顾着掐着我的腰猛肏。这该死的粗人! 醒来的时候,我已安好地躺在自个儿宫殿里,还被换了身干净衣裳。 这家伙不会还给我洗了个澡吧?我嘟囔着扯开衣襟,瞄了一眼。 入目便是暧昧的红痕,遍布我的胸口,在我如雪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左乳的牙印居然还清晰可见,我甚至能看见他那两颗小虎牙留下的独特痕迹。 我暗骂一声,将衣裳理好,唤来宫人:“咳咳,二公子……还安好吗?” 二公子就是吴冠清。作夜我被吴镇宇折腾狠了,花唇红肿,腰也跟散架了般,无心也无力去关心吴冠清的动向。 想到作夜我睡了他,颊上不由得泛起红晕。宫人答:“昨日殿下和二公子喝多了,醉成一团,是大公子分别将殿下和二公子……送回来的。” 肏了我那么多次,还有力气挨个儿把我们送回去,不愧是当将军的,真是精力旺盛。我摇摇头,又起疑道:“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是不是有事瞒我?” 宫人斟酌着字眼:“嗯……大公子送二公子的时候,似乎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是拽着他的领子,将他拖回去的。” 我:“……” 靠你个吴镇宇,理解你看他不爽,但他毕竟是你弟弟,你居然这么对他! 不知道吴冠清伤着没有。我掀被,怒气冲冲地下床:“我要去见二公子!” “殿下慢些。”她扶我下床,站起来那一刹那,我不由得嘶了一声。 “殿下怎么了?”宫人担忧地看着我,我冲她假笑,心里恨恨的:“无妨,腰扭了。” 下身肿痛,腿都软得快站不起来了。我小心地揉着腰,急哄哄地向吴冠清宫里跑去。 习礼亭不准任何人探视,原先他住的庭院落了灰,奴才们正在外头打扫。我远远地瞅见,心里暗叹。 二哥不受宠,被释放的消息又太过突然,竟来不及收拾院落。我也真是,未定期派人打扫才是,才害得他住在这样的院子里。 走到院门前,心情又欢愉起来。我提起裙角正要迈入,院门里走出一位老嬷嬷。 她看见我,笑得脸上都堆满褶:“殿下来得正巧了,大公子也来探望我家公子,我正要出去给他们备点好茶呢。” 大公子,吴镇宇?美好的心情就像是头顶被淋了一泡鸟屎一样,我不爽地问:“好端端的,他来干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殿下这话说的,大公子与二公子是亲兄弟呀,亲热点也是应当的。大公子常年在外打拼,肯定得跟弟弟妹妹们走动啊。”她笑着往外走去,我冲她摆摆手。 小时候我总追在吴冠清屁股后面转,他的嬷嬷和我熟稔得很,我这个人呢,也不太爱守规矩,手下仆人们都跟我亲得很,久而久之,他们跟着我也逐渐放肆起来。 像这样不得我命令就擅自退下的事,也是常有,我素来不在意。我只是咀嚼了一下嬷嬷说的话,冷笑两声。 兄弟情深?说得好听,昨个儿他看吴冠清的眼神,那叫一个恨呐。他要那么在乎血缘亲疏,我还会被他摁在床上跑都跑不掉? 想到这儿,我没好气地推开院门,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他们坐下喝茶的小亭落。 此地我原先来过很多次,吴冠清喜欢在此地待客,喜欢在这儿迎风诵书,又或是观雨打竹叶,看云卷云舒。我穿过岔路撩开摇摆的竹叶叶时,就看到吴冠清和吴镇宇两人坐在小桌两端,桌上空空的,离得老远。 吴镇宇双手抱胸,眉眼间很是松弛,还带了些意气风发。吴冠清背对着我,一袭白衣,乌发散落在单薄的脊背上,看得我心生怜惜。不用看也知道,吴冠清脸上肯定又是始终如一的好脾气的笑。 我沿着石子路走过去,吴镇宇看到了我,嘴角一勾,定定地看着我走到他面前,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我甜甜地笑了笑,然后一撩裙摆,坐到了吴冠清身边。 坐下来的时候,发丝顺势垂在了吴冠清的左侧的衣袖上。他身子一僵,不着痕迹地远离了我,我的发丝也从他衣袖上流了下来。 这下脸色难看的就不止吴镇宇了。 忽视对面那位想杀人的眼神,我含情脉脉地看着吴冠清:“二哥,你伤好些了吗?” 他眼也不曾抬,轻轻一笑:“我何曾伤着了?” “听说吴镇宇昨个儿是将你放地上拖回来的,”我瞪了吴镇宇一眼,继续担忧地看着他,“没有受伤吗?那真是太好了。” “一定是宫人们误传了,大哥怎么会是如此小肚鸡肠的人。”他摇摇头,眼神很平和地看着吴镇宇,“还有,不许无礼,怎能称呼大哥本名呢?” “对,目无尊长。”吴镇宇终于悠悠搭话,“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大哥’。” 我嘴角一僵。 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记忆又缓缓浮现在我脑海里。他之前说过什么来着,叫大哥……会让他更兴奋? 这个满脑子只有乱伦的家伙。我瞪他,还不解恨,在桌子底下用脚偷偷踢他。 只是他似乎早有准备,一手抓住了我的小腿,用力往他那儿一带。我险些被他扯落,赶忙用力抓住臀下木椅。 吴冠清下意识偏头,与我四目相对刹那,却又像被烫了似的收回。“……小心点。”他大约以为我是没坐稳。 吴镇宇的臭脸终于消散,又翘起了唇角。我一边哈哈,一边用力想将我的脚收回。 “小熙这丫头,见到我,总不像见到你这样亲热呢。”吴镇宇突然开口。 我震惊地看着他,因为他此时正不轻不重地捏着我的脚踝,暧昧地摩挲着肌肤,眼里满是调笑。 又在作弄我。我道:“你在宫里才多少时日,二哥又跟我在一起多少时日,能不和他亲热吗。” 吴镇宇不说话了,我感觉到他将我的衣裙撩至膝盖处,粗糙的大手摸到了我光裸的小腿。 大白天发情,还是坐在吴冠清身边,在所有人都清醒的情况下!我急着想把腿拿回来,吴镇宇却如同铁打的,风雨不动地坐在位置上,还顺势绑架了我的另一条腿。 疯了吧,被吴冠清发现了怎么办!我冲着吴镇宇拼命眨眼,他就跟没看见一样,捞起我两条腿,慢慢打开。 这张桌子不算大,桌下的空间甚至有些狭隘。若是各自安分坐着,倒也互不打扰。 可现在,吴镇宇这厮将我双腿都往他那儿扯了一丝,双手爱抚着我的小腿,摸到哪处,哪处就像被虫爬过一样,瘙痒起来。我不得不紧靠着桌子坐着,免得被吴冠清发现异样。 好在,他此刻只是抚摸着我的小腿,没做什么更过分的动作。我稍稍呼了一口气。 吴冠清却忽然应和道:“小熙与我是太亲热了。” 我周身肌肉一僵,一下就被吴镇宇察觉。他挑眉,看看我又看看吴冠清。 吴冠清这家伙,平时总叫我殿下、殿下的,我埋怨他这样显得生疏,他却总说:“身为公子,自当守礼知节,不应与殿下过分亲热。”今个儿怎么叫得如此亲热? 吴冠清慢慢道:“很久之前,她那个时候还小,不懂事,抱着我的胳膊说喜欢我呢。” 我心虚地低头。 其实不算小,是在他被关押前三个月时说得。那是我鼓起勇气的表白,却被他当作妹妹对兄长表达爱意一般,敷衍了过去。 自那之后,他待我越发客气,几乎快形同陌路了。我去找他,他从来不肯开门见我。再后来,他就被皇上责罚了。 好端端,他提这干什么?我蔫蔫地道:“小孩子,不懂事,哈哈。” 疏远我又怎么样,假装听不懂拒绝我又怎么样,反正我昨天都睡过你了,你还在我体内释放了呢。我美美回味着昨天的滋味,大腿忽然一凉。 抬头看,吴镇宇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眼睛似乎要喷火:“不识礼数的丫头。” 大哥,你把我裙子撩起来,手放在大腿内侧摸啊摸,还好意思说我?我不甘示弱地回击:“彼此彼此。” 他俩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我撑着头,对吴镇宇怒目而视。他仍在慢慢摸着我腿上的嫩肉,长茧的地方每次擦过,都让我的感官无限放大。 我不自在地举杯饮茶,默默忍受着他在我肌肤上肆意点火。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又隐隐要起火的样子。 但是,不能这样,无论如何,都不能在吴冠清身边这样…… 他的手逐渐不安分,越来越大胆,竟逐渐往我大腿根部伸去,我想逃,紧紧将腿闭拢。他却毫不在意地继续往里探去。 紧实的双腿并不能阻挡他的入侵,他指尖刚触碰到我的花唇,我就难抑地一抖,恨恨地瞪着他。 他恬不知耻,居然还在和吴冠清打趣:“你看,我就说她平时见我和见仇人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总觉得他话里隐隐带着锋芒。他看着吴冠清,那是完全不同于看我的眼神,野性,戒备,还有一丝……挑衅? 这怎么也不像看自己亲弟弟的眼神。他不会真喜欢我,现在在吃自己弟弟的醋吧? 吴冠清倒还是云淡风轻:“你坐守边疆,久居塞外,吃穿用度、待人接物与我们皆不同。殿下一时不习惯,也是正常。” 话外之意,你是个粗人,不怪我对你态度差!我一时得意忘形,冲吴冠清甜蜜地笑了笑。 吴镇宇要是能喷火,现在就能把我烤熟了。他一被刺激,手里的动作就格外粗暴。 我夹紧双腿试图阻止他。他将手一松,双指并拢,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我腿间色情地抽送着。 眼瞅着这姿势居然给他带来了享受,我下意识将腿一松,他却趁机往前摸去,正好覆在了我花穴处。 我浑身一颤,察觉中计,再将腿合上却已来不及,他将腿横在我双腿之间,手指已开始在我还没消肿的花唇处游离,上下滑动。 “……京都,还是老样子。”吴冠清见我一颤,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强忍着呻吟,艰难道:“……没事。” 吴镇宇勾起嘴角,恐吓性地往我体内送了一个指节:“最近降温,殿下可别着了凉。” 我着了凉也是拜你所赐! 他轻松掀开我的花唇,反复揉捏,手指亲密地抚过花户每一处角落,向四周肆意涂抹着我分泌的爱液,欣赏我陡然涨红的脸:“冠清,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天气有些湿?” 吴冠清丝毫未察觉到异样:“是么?” 期间,嬷嬷来送茶水,我想着有外人在,他总该收手了。可他只是将我的衣裙放下,仍固着我的腿不放,等嬷嬷一走,他又如狼似虎地将手伸了进来。 大家都正经地坐着,口中还唠着嗑,吴冠清就在我的身边,离我这样近。一桌之隔下,他的大哥却掀开了他妹妹的衣裙,尽情地爱抚着他妹妹的私处。 我死死的咬住下唇。他在我那处画着圈,一下一下地搅拌,用沾满我汁液的手指做润滑,细细地抚过花户每一处肉褶皱。我不安地微微扭动身躯,呼吸逐渐加重。 他挑逗完我的花唇,又抓着花核死命碾压。我紧紧绞着衣袖,花穴还没消肿,却还是瘙痒难耐,违背我意志地渴求着更多,更大胆的动作……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快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呻吟,银牙都快被我咬碎了。 吴镇宇用大拇指摁着我的花核,不住地揉搓,中指伸进甬道里,缓慢而刻意地抽送。 我整个人似乎都要分裂,上半身还硬撑着时不时与吴冠清说话,下半身已沦陷在色欲的沼泽里,瘫软成了一摊泥。 双腿无力地微张着,早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湿润的花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若吴冠清此刻低头向桌下一望,一定能看见我张着腿,任由吴镇宇粗黑的手指在我粉嫩的穴里抽插,而我晶莹的淫水润湿他整个手心的不伦场景。 吴镇宇又加了两根手指进来。我闷哼一声,指腹反复擦过我肉壁内侧,似乎想数清那里有多少褶,将四周都搅合一遍,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下一秒,又毫不留情地插进来。 好在,他们仍在说着话。外面风也大,卷动竹林不住地发出沙沙声响。否则,吴冠清一定能听到,我的小穴被他的手指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外头,似乎是要下雨了?”吴冠清冷不丁开口。 “哪有,风大而已。”吴镇宇心不在焉地答,手指丝毫不闲着。 我实在忍不住,喉咙里发出难捱的轻声,耳朵与脸颊都绯红一片。吴冠清居然还没注意到,他站起身,向外伸手探去。 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吴镇宇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还大胆地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 “呜呜……啊……啊……”我捂住嘴,试图掩盖住着淫荡的呻吟,可刺激来得太过突然,在他火热的目光下,在吴冠清的背后,我紧紧夹住吴镇宇的两只手,在一阵眩晕中迎来了这个禁忌的高潮。 吴冠清转头,吴镇宇迅速收回了手,还来得及将我的衣裙拉了下来。我瘫倒在桌上,发出高潮余韵后深重的喘息。 “殿下怎么了,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吴冠清像是终于发现我的异常,关切地用手探我的额头:“有些烫。” 我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伸来的两根修长的手指,和泡着一汪春水的眼眸,心想,若刚刚那样做的是他该多好。 可惜这傻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连我被他哥睡了,而身为妹妹的我又睡了他都不知道。 想到这儿,我有气无力地道:“二哥,我可能生病了,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他还没搭话,就被吴镇宇截了胡:“干嘛要你二哥送,瞧他那小身板,我来吧。” 我不理他,吴冠清也没理他,问:“你来的时候,身边没跟着宫人么?” “我没叫他们跟来,只想一个人看看你。”我撒娇:“二哥,你就送我回去嘛……” 撒娇对他是没有用的,可他今天温温柔柔地笑着,说:“好。” 我一下愣住了。 他这是怎么了?刚见我的时候,明明想和从前一样,跟对待陌生人似的。现在却变得这么平和? 我有些受宠若惊:“那就麻烦二哥了。” 我们旁若无人地交谈似乎惹恼了吴镇宇,他啪地一声将茶杯撂下,冷冷地道:“二弟,你这儿的茶水不太好吃啊。” 我瞪他,别当我没听到,你刚刚没话找话的时候夸了这儿的茶水两遍呢! 他又将目光移向我,舔了舔唇角:“我昨儿尝过一种水,那才叫鲜甜可口……” “二哥!”我打断他,揪住吴冠清的袖子,“我们走吧。” 吴冠清优雅地搀扶着我,路过吴镇宇时,我向他投向威慑性的一眼。 如果再敢在吴冠清的面前胡言乱语,小心我撕烂你的皮。我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写着这句话。 吴镇宇只是冷笑。 让二哥看着我被肏(h) 我抱着吴冠清的胳膊,一路上走得极慢。守在殿外的小梅远远地瞧见了我,欢喜地前来迎接:“殿下,您回来了!清清他……” 她骤然吞下后面那句话,若无其事地扶着我另外一边身子,贴在我耳边小声道:“主子,您怎么和他一起回来了?” 傻丫头,你说得再大声点,让整个宫的人都听到好了?我朝她挤眉弄眼,暗示她闭嘴,专心走路。 她看上去有些着急,小脸憋得通红,眼睛快速翻飞得像蝴蝶的翅膀。我被她搞得晕晕乎乎的,可碍于吴冠清在身边,我怕她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只在心里小小地埋了个疑问。 我强拉着吴冠清将我送到寝居门口,娇羞地看着他:“谢二哥。” 他被我紧拽着胳膊,却依然面不改色地道:“殿下注意保重身体。” 小梅一直在我身边紧张地踱步,看起来像是尿急。我不解地看着她,推开我寝室的房门,她居然还试图拦我—— “啪嗒”一声打开门,一个青色的影子飞快地扑向我,将我整个儿抱入怀中。“殿下,清清可想死你了?” 我整个僵在原地,感觉整个世界轰然倒塌。 眼前这位欲求不满的男人,正是我搜罗的十六个男宠之一,清清。 其实那么多男宠,我也并非一一宠幸过。我只是爱惜男色,将他们通通都收入宫中而已。 唯一一位经常宠幸,还赐了名的,只有眼前这位,清清。 每月的这个时候我都会唤他来我房里,该死的,我居然把这事忘了个精光! 吴冠清看起来只惊了一瞬。他很快便收拾好心情,不着痕迹地退开三四步:“原来殿下……那就不打扰殿下雅兴了,告辞。” 我下意识伸手留他,却被清清一把抓住了手腕,亲昵地往怀里带。他用下巴摩挲着我的头顶,说:“殿下,刚刚那人好眼熟呢。” 召他进宫这么多天,我头一次对他动了怒。 我闭上眼,将他推开,三两步追上吴冠清,扯住他的衣袖:“二哥。” 然后呢,接下来说什么? 我哑着嗓子,心里纵使有万语千言也只吐出一句:“……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吴冠清苍白着脸,垂眸:“殿下喜好,我有什么好干涉的。” “是吗?”我逼视着他,“哪怕他和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你都没什么想法吗?” “……只是巧合罢了。”他云淡风轻。 “二公子聪慧绝伦,却相信妹妹男宠长得与自己这般相像,只是巧合吗?”我回头看着清清,他一脸怔愣。吴冠清与他站在一起,简直像一对双生子。 吴冠清沉默不语。 我曾将清清藏得很好,除了小梅,无人知道王女车熙私下里纳了个和自己哥哥极相似的男宠。 衣袖的一角越攥越紧,我苦笑一声:“二哥,你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给他赐名为‘清’吗?” 吴冠清,清清。 这位男宠意指是谁,不言而喻。 吴冠清什么都懂,早在我表白的时候他就懂了,哪怕我将血淋淋的事实捧在他面前,他依然要装不懂:“殿下怕不是为了折辱我。” 用公子的名义给男宠取名,乍一听,确实是在折辱。 我撩起他的一缕发丝,被他偏头躲开。我笑了笑:“二哥,我从没想过要折辱你。” 他一拱手:“殿下说得什么,我听不懂,冠清有要事在身,想先行一步……” 我当着他的面,勾住清清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上去。 吴冠清的话戛然而止。 清清很乖顺,也很聪颖。他搂住我的腰,温柔地回应我的吻。 小梅默默离开,反手还带上了门。吴冠清被她关在这里,与我和清清一起,我心里暗赞:小梅,你果然是深得我心。 吴冠清的拳头捏紧了,掩藏在宽大的衣袖里,谁也看不到。他闷声问:“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接吻的间隙,我喘了口气,衣袖柔柔地垂落下来,只露出我如藕的双臂,松松地勾着清清的脖子。 清清嘴角噙着笑,温顺地替我将散乱的发丝别好。 我靠在清清怀里,懒懒地给了他一眼:“二哥,你不是不懂我在说什么吗?那妹妹就展示给你看,我是什么心思。” 我主动拂去一边的衣服,露出半截白得发光的玉肩。乌黑的发丝披在身后,我嘴角又有些红肿,此情此景,暧昧极了。 吴冠清仓皇地将眼神移开。 我主动将清清的手放在鲜红的肚兜上,还不忘了调笑他:“二哥,你不是不懂我的意思吗,那你怎么还不快回头看看我?” 清清熟练地揉着我的胸乳,力道正好,我忘情地哼着,将他的头埋进我胸口。 清清隔着薄薄的肚兜,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着。口涎很快将肚兜洇湿,大半个胸乳若隐若现。他的技术很好,我领会过多次,一边呻吟着,一边喊:“二哥,你为什么不敢回头看我。” 吴冠清几乎要躲进墙角里,他不想看见,可我就不想让他如意。既然看不见,那就听见好了。 我抬起一边的腿,清清会意,一手穿过我的腿,扶到他腰际。火红的宫裙撩开大半,露出花白的大腿,淫靡地缠绕在男人身上。我将半个身子向后仰去,清清稳稳地扶住我,用嘴叼起肚兜的一角,向下一扯,肚兜轻飘飘地掉在地上,露出我浑圆又饱满的乳房。 “二哥,我肚兜被他脱掉了,你不回头看看我吗?啊……嗯嗯……啊……二哥,你看……你快看……他在……他在亲我的胸……” 清清含住我的奶头,用舌尖灵活地挑逗着。同时,一手也不闲着,顺着光洁的大腿向下,一路摸到富有弹性的臀部,有节奏地揉捏着。顺着他的动作,花穴也被隐隐带动,打开又合拢,爱液从股间滑到清清手上,他笑了笑:“殿下,您湿了。” 我看着他那张与吴冠清极相似的脸,此刻正在吸我的奶,捏我的臀,我也轻轻一笑:“清清,说大声点,让我们二公子听见。” 他很顺从:“二公子,殿下流水了,流了很多。” “叫我名字。” “二公子,车熙流水了,您妹妹……被我摸得流水了。” 我满意地摸了摸他后颈,更加淫乱地把自己的花穴往前送,磨着他的坚硬。他闷哼一声,手指摸到我的花穴,轻车熟路地找到我的花核,我叫出了声:“啊啊啊……啊啊……二哥……他摸我……摸我的穴了……他还……他还把手指……插进来了……啊啊……” 清清托着我的臀好让我站得更稳,另一只手覆住我的花穴,在甬道里作祟。蜜汁汩汩地流了出来,渴求着更多。清清将我整个向上托起,摁在他早已勃起的阳具之上,顺溜地插了进去:“啊……嗯嗯……唔……我被插了……清清……我被清清插了……啊啊……二哥……” 我的腿死死地环在清清的腰上,在大白天的院子里,在吴冠清还在身边的时候,我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和别的男人做爱了。 两个性器的亲密接触伴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极了。我脱离了地面,爽得更加飘飘然,在性交的快感之中,唯一让我不满的就是,吴冠清始终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哪怕他耳朵都涨红了。 我娇喘一声,夹紧了清清,附在他耳边道:“抱着我去他身边。” 他点头,一边走路,体内的阳具更加嚣张地顶弄着我。我放荡地呻吟着,突然大叫了一声:“吴冠清!” 他果然下意识地回头看我。 然而入目的确实这样的场景——他的妹妹,我,此刻衣衫不整,雪白的胸乳暴露在空气中,被身下人的动作搞得一颠一颠的。端庄的礼服之下,粉红的花穴正被一粗鲁之物来回抽送着,他离得极近,甚至能看清拔出来的时候花唇都被掀开,粉嫩的肉瓣混着透亮的淫水沾染在二人的交合之处。而我平日里总是盛着甜甜的微笑的脸,红唇微张,脸颊通红,写满着淫欲中的快感。 身后,就是那张与他极像的脸,那人脸上也写满了情欲,见他望来,还故意低头吃了一口我的奶。 看见自己的脸和妹妹做着这种事,吴冠清只感觉自己脑袋似乎轰得一声炸开了。 他脸上青红一片,一时忘了把目光移开,只死死地盯着我们的交合处。而那里,最原始的性交还在继续,粗大的阳具几乎要将娇嫩的花穴抽插出白沫。 “啊啊……唔……嗯……啊啊……冠清……冠清……你看……现在……像不像……我们在……在做……” 在他清醒的注视下,身为妹妹的我,在清清的卖力下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剧情)躲藏 事后,我平静地推开清清,替吴冠清打开了院门。 他是公子,我是王女,没有我的命令,他不能也不敢擅自离开。 吴冠清低下头,根本不敢看我凌乱的衣裳和裸露的胸乳,匆匆道了句“多谢”就仓皇离开。 我望着他逃似的背影,喃喃道:“这都能忍住,你说他是不是那里有问题啊?” 清清粗喘着气,乖巧地看着我。 应该不是,之前验过,功能还不错。 果然……他只是不肯接受我。 我叹息着穿好衣服,将清清打发走了。思考半天,唤来小梅:“去,给我叫个太医来。” 下身肿胀一片还强撑着行房事,此刻痛得更加厉害,还是得涂点药才是。 …… 后面几天,我一直试图去找吴冠清,可他一直躲着不肯见我,我吃了闭门羹,只能悻悻而归。 不就是当着他的面和男宠行房事了,至于吗,我没强迫让他加入,已经很好了。 吴镇宇这几天也很忙,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偶尔几次揪到我在御花园闲逛,我还没来得及逃走,他就被一阵奇异的炮鸣声叫走了。 他第一次碰我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离开的。我摇摇头,他不来打扰我真是万幸,省得我下半身雪上加霜。 何况,我还是没想好该怎么对待这份感情。 他是哥哥,我是妹妹,我们不能做这种事——但凡我没有当着他的面上了吴冠清,我可能早就把这句话说了八百遍了。 说到底,我只是不喜欢他而已。虽然他样貌还行,身材也算绝佳,技术活……相当不错。 但我与他上床,和与男宠上床时一个感受。甚至,我和他还隔了一层无法打破的血缘关系。 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带着一丝茫然,我不知不觉逛到了太医院门口,突然间,眼前一亮。 是吴冠清,我居然在这里偶遇到了他! 我提起裙边飞快地扑向他。他被我环住腰,吓了一跳,下意识转身想推开我。奈何我力气大呀,硬是死死地抱着他,如同逆水之人抱着水面上唯一一块浮木:“二哥你到这儿来干嘛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头疼还是腰疼?” 他优雅地用一根手指将我的额头顶开:“哪儿都不疼,只是想补补身子。” 补身子,难道真的那方面有问题?我忧心地看着他:“哥,你要是有困难就告诉我,太医院里有我很熟悉的太医,能帮人壮阳大补……” 他果然是个很有教养的人,没有发作,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殿下此番前来又是为何呢?” 我刚想说是闲着没事儿出来逛逛的,转念一想,坏心思陡起。 我漫不经心地卷着发丝,暧昧地靠近他:“哥,我有件事儿,想请你帮忙……” 他垂眸看着我:“何事?” “嗯……”我为难地说,“在这里,我不太好意思开口……” 凑近几步:“不如,回我宫里,听我细细道来吧?” 他沉默。 些许是想到上次,我逼迫他亲眼看了一场由我亲自扮演的活春宫,他推辞:“身为男子,我怎好随意进出殿下寝居?若要是传出去。” “难道我十八个男宠的故事,抵不过我哥进我房间?”我理所当然道,“你是我哥,又和我最亲,谁会乱说什么?” 当然我知道,他才不是怕别人乱说呢,他是怕我乱做什么。 他眉头微蹙,还在犹豫着。我不想让他拒绝我,牵着他跑:“走嘛走嘛,别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这可不一定。 推开院门,小梅老远看到我,又看了看吴冠清,熟练地想把他锁在院门里。我假装没看见,只把他往寝居里拉:“哥你快进来我悄悄和你说。” 他看上去一脸羊入虎穴的样:“说什么需要锁门?” 我信誓旦旦:“怕隔墙有耳嘛!” 他无奈地看着我,我坐在床上,娇羞地踢着腿,向他勾了勾手指。 他迟疑着向前走了两步,俯下身。我凑近他耳边,故意呼了两口长长的热气:“哥……我下面受伤了,都肿了。” 他直起身,有些愠怒地看着我,我敏锐地捕捉到他通红的耳垂。“你又在戏弄我!” 我连忙揪住他的衣袖角:“是真的!”其实早就好了。“而且,太医给我开的药,药效虽好,但是……” 他是个很有教养的人,从来都会听人把话说完。果不其然,他顿了顿,不再向外走:“但是什么?” “但是,得用至亲之人的唾液混匀涂上,效果最佳……”当然是我编的,怎么可能有这么鬼扯的药。 很明显,二哥是个正常人,他一甩袖子:“胡言!” 我急急地抱住他的腰:“真的真的,二哥,我下面好痛……你忍心看你亲爱的妹妹遭受如此痛苦吗?” 他看了我一眼,兴许是想到了什么糟糕的画面,脸都红透了:“还不是你……咎由自取。” “这都怪二哥。” “与我何干?又不是我……咳咳。” 他仓促地转过头,我将脸贴在他后背上,蹭蹭:“如果是二哥的话,一定会对我很温柔,我也不会这么痛了……” “你……”他攥着拳冷静了会儿,“殿下……小熙,我们是兄妹。” “兄妹怎么了?正因为是兄妹才亲密啊。”我不服气地道,“世界上没有比我们更深的关系了!” 吴冠清长了张口,他应该是想说吴镇宇,却不知怎么没有继续说出来。于是他道:“皇上!皇上是你的亲生母亲啊。她是你的骨肉,你们才是这世上密不可分的关系。” “不,这不一样。”我下意识地反驳。 “哪里不一样?” “皇上是女人,我也是女人,但你是男人。”我抱着他的腰紧了些,“男女之间,就可以做一些快乐的事……” 他闭了闭眼:“我们是兄妹,我们这样做是乱伦……” 得,又来了,那些我曾敷衍吴镇宇的话,现在又换了一个人抛到我面前。我登时头疼起来,不合时宜地想,吴镇宇听到这些话,是不是和我一个心情? “兄妹就是最适合同房的!”我斩钉截铁道,“你想,天下有千万个母亲,而我偏偏和你从同一个肚子出生,这不是天定的良缘吗?” 他看起来有些头痛:“不,这只证明我们有做兄妹的缘分,而不是……” “除了你没人配得上我,除了我没人配得上你,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没有别的。”我想去握他的手,“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天生一对,阴阳调和的。你的手要牵我的手,你的嘴要亲我的嘴,你的阳……” “够了。”他猛地转身,将我推开,眼神复杂地注视着我,“你叫我来就是我为了说这些?” 我深吸了一口气,微笑道:“不是啊。” 莫强求,莫强求,万事切忌操之过急。 “我只是让你来帮我擦药而已。” 想到我说的那个“用药方式”,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从桌上随意掏出一个小圆盒,递给他,一脸纯良:“就是这个。” 他看起来还是很纠结:“这……” “哥,你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不能再拒绝第二次了。” “可……” 没听他把话说完,我抓着他的手腕就往床上带:“速战速决吧哥,要是让别人看见你在我寝居停留那么久,我的名节……你的名节还要不要了?” 这下使得力气出乎我自己意料的大,他居然被我摔在了床上。我嘿嘿搓着手,也跟着爬上了床,将他彻底推倒在了床上。 他瘫倒在床上,衣衫凌乱,乌发交错着铺了一床。像是没想到陡然间变成了这个形势,眼神有些茫然:“你……” 我压住他的双臂,感觉自己像一个强迫良家妇女的采花贼:“你就从了我吧。” 他眉头又拧起,还没来得及张口,门外突然传来小梅焦急的声音:“殿下不好了,皇上她……” 我吃惊,向外一望。 窗外,隐隐能看到一位黄色衣袍的女子徐徐向我门口走来。 慌乱之间,我只来得及用被子将吴冠清和我自己糊了个彻底,然后扯乱床幔做遮掩,将头发揉乱,做出一脸病样。 皇上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我一脸苍白,发丝散乱,怕冷一般紧紧地裹着锦被,连床帏都才刚刚拉开的样子。 皇上已过半百,眉目间的疲态比往日又多了几分。她看到我这幅样子,皱了皱眉:“熙儿可是着凉了,小脸怎么一点血色都没有。” 说完,她就想掀开我用作遮掩的床帏。 看玩笑,要是掀开了,不就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大块了? 我立马咳嗽两声,颤巍巍伸出一只手去阻止她:“母上,孩儿怕风,您就让它遮着吧。” 她收回手,自个儿搬了个椅子坐下了。“好吧,最近天气特殊……”她眯了眯眼,“熙儿要注意身体啊。” 我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 她特意前来我的宫殿,并不是听说我生什么病看望我,而是有话要单独说与我听的。 所以,此刻她身边没有一位宫人。我相信,小梅和我殿外隐藏的暗卫一定也被她驱散了。 发生了什么事? 我藏在锦被下的另一只手微动。 吴冠清还在我身后静悄悄地蜷缩着。如果是很要紧的对话,他若是听到了,会不会有什么差池? 皇上摸了摸桌上的茶盏,刚想开口,院门突然传来一阵躁动:“拦着我干什么,我要去探望本将的亲妹妹!什么,皇上在里头?那正好,那也是我亲娘亲,我一块儿探望了!” 吴镇宇!这杀千刀的怎么又来了? 院外的小梅根本拦不住他,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一身黑衣轻巧地越过重重侍卫,兴冲冲地推门进来:“小熙,我……皇上!” 皇上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他肯定以为皇上在这儿是我不想见他的托辞,这才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我扶额,只见他灿烂的笑容突然僵硬在脸上,震惊了一刹,这才收拾好表情,一撩衣服下跪:“臣参见皇上。” 皇上好半天没说话,用她惯有的威严目光上下打量着吴镇宇,好半天才道:“起来吧。” 吴镇宇舒了口气:“是。” 他起身,目光自然而然地移向我,我呼吸一滞,总觉得那里面掺杂的全是不怀好意。 果不其然,他慢悠悠地开口:“先前我侍卫向我禀报,说见着王女与二公子匆匆走了,去得方向好像是王女的寝宫,怎么这下一看,没见着二公子人啊?” 我后背一紧,皇上的目光已投过来,被中的吴冠清为了隐藏身形,贴我更近。 我面不改色地道:“是吗,那他眼睛还挺尖的。不过,他可能没看到,二公子一炷香前就走了。” “是吗,那你邀二公子前来,所为何事呢?”他眼神灼灼地看着我。 我皱了皱眉,微扬起下巴,不急不慌地道:“皇上在此,你身为‘公子’,这是在责备我这个‘王女’吗?” 他被我一噎,没话说了。皇上也在此刻开口:“宇儿,注意身份。” 这是来自一国之君的警告。 储君的威严不容挑战,他一下子收敛了表情,不再多嘴了:“……是,孩儿知错了。” 看他吃瘪,我心里暗爽。 下一秒,皇上却又将那个问题抛给我:“不过,朕也很好奇,冠清来你这儿做什么?” 这口气,不像是单纯地唠家常啊。我平淡自如地答:“我这儿新送来了两颗新鲜荔枝,我拿给他尝尝。” 这是敌国打了败仗后进供的荔枝,每个宫都有。我先前将它们摆在桌上,皇上和吴镇宇向那儿望去,只剩一个轻飘飘的荔枝壳儿。 “下次这种事,派人送到冠清屋里就行,不用特意召他进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皇上的意思是?” 她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朕怀疑,宫里有内奸。” 被子之下(微h) “啊!”我惊呼出声。 吴镇宇凉嗖嗖地开口:“怎么,心爱的二哥可能是内奸,你心痛了?” 我说不出话,因为藏在被子里的吴冠清动了动,双手覆在了我的大腿之上。 皇上的话和他的动作带给了我双重震惊,我有些恍惚,不知道该遵循哪种情绪,皇上挑眉,反过来问吴镇宇:“怎么,知道你弟弟可能是皇宫里的叛徒,你倒是挺高兴?” 在他们说话之际,吴冠清慢慢扯着我的衣裙。 困在一片漆黑的锦被里,他视线受阻,找不到目标,于是将手向上摸去,摸到了我的腰带。 我屏住呼吸,趁着皇上与吴镇宇交谈之际,偷偷将被子掀开一个缝隙,不解地看着他。 他藏在锦被深处,对我做了个口型:留个缝,我喘不上气。 我心想,是这个道理。头这个方向不好开洞,容易被皇上他们瞧出端倪。瞅了一眼遮得严实的床帏,我慢慢抬起上面的腿,向外露出一个脚丫子,给他留出一大片缝隙。 他终于能喘气了,呼吸平静了许多。我暗自愧疚,难怪他刚刚在里面不安地不停蠕动,我还以为他想造反呢。 他得了新鲜空气,终于安分起来。皇上与吴镇宇短暂地交流完,又回过头来看我。我硬着头皮问:“母上为什么突然怀疑二哥呢,他可是最近做了什么错事?” 她遥遥头,道:“因为……” 轰—— 我登时无法冷静思考了,皇上的话我也一句都没听进去,因为吴冠清突然伸手解了我的腰带! 我呆愣地看着皇上,目光发直。吴镇宇还当我是无法接受事实,嘲弄地笑:“母上,你瞧她那难以置信的样!” 什么难以置信,你们在说什么,我……我根本没精力去听啊! 吴冠清……吴冠清他已经把手伸进来了! 这件裙子的样式很奇怪,解开腰带后基本上整件都散了。此刻我虽然人还藏在被子里,裙子已轻柔地散落开来,前半面几乎赤裸一片。一般这种裙子,我只会在召见男宠时穿。 今天出门随意了些,没关注这个。可谁知道——谁知道吴冠清突然也发神经啊! 他平时要是这么干我肯定很开心啊,可现在……皇上和吴镇宇就在面前说话,还正说到你可能是奸细的话题,你怎么突然就干这种事! 吴冠清迟疑地向前探去,我搞不明白他的意图,只能死死地捂着被子,装作专注地看着皇上他们说话,一幅虚心听从的样子。 吴镇宇看到我这模样很得意,更加夸夸其谈。皇上时不时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附和两句,母子交谈很是融洽。 而就在几米之外,他们的至亲之人通通藏在被子底下,吴冠清解开了我的腰带,还将手搭在了我赤裸的腰间。 他的手温暖又修长,像一截有温度的竹节。他克制地把手放在我腰间,似乎没弄明白这到底是哪个部位,下意识向上抓去,正好抓到我挺立的乳头—— 我闷哼一声,交谈的二人立刻停下话茬,回头望我:“怎么了?” 我打个哈哈:“没什么,我觉得你们说得很有道理,附和一下。” 吴冠清摸到我的乳头,似乎更迷茫了,他还试探性地捏了两下,深刻感受了一下它的触感与形状。我将半张脸埋进厚被里,捂着嘴,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心里哀嚎:二哥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笨蛋如他也终于反应过来那到底是什么了。他迅速收回手,撤退时还不小心在我半个胸乳上摸了一把。 一想到平日里握住书卷的好看手指,刚刚却不知所然地淫乱地捏着我的乳头。我小腹一暖,几乎是瞬间就有了感觉。 不行,忍住,不能在他们都在的情况下…… 吴冠清又轻轻把手放在我的腰际,这下停顿了很久。 我似乎能感受到他的迟疑与羞涩。但直到现在,我也没搞懂他的目的是什么。 是幡然醒悟,要接受我了?那也不至于当着皇上和吴镇宇的面,猴急地搞这个事儿吧? 还是心怀不轨,故意打断皇上的话,想扰乱我的视听?一想到这种可能,我攥紧了手心。 不管怎么说,我此刻都不能心无旁骛地接受他突然的触碰。 但是…… 刚刚为了让他能够畅快呼吸,我用得是侧躺的姿势,刻意绷紧并抬起了上面那条腿。 也就是说,此刻,我是以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躺在吴冠清面前的。 一想到这儿,我喉咙紧了紧,几乎下意识想将那条抬起的腿放下,可吴冠清却在此时牢牢地扶住了那条腿,还将它抬得更高了些。 真是个不妙的姿势。我咽了咽口水,花户处本就微湿,细微的风从软被的缝隙钻进,不偏不倚地往我花户处钻,钻得我凉丝丝痒乎乎的。 这个姿势让我很羞耻,我轻轻动了动腿,想让他放开我。若换做是从前,他应该会很识趣地松开自己的动作,并向我表示歉意。 可现在,他不但没有松开,反而还抓得更紧了。 我终于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后背紧绷着,忽然间,大腿内侧一热。 他一手托着我的小腿肚,将它举高,一手放在我大腿内侧,缓缓向下移。 酥麻的感觉从他的指尖由圆圈状扩散,直到传遍我全身。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在最近的大腿内侧停了停,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向里探去。 随着他的动作,我一阵战栗,牙咯咯地几乎要被我咬碎。 他探到了,他把手放在了我那里,他摸到我湿了! 温热的指腹摁在我湿润的花唇处,我身子一颤,又吐出一泡淫水,彻底将他干燥的手指打湿。 在这莫名的羞耻之下,我绷紧了身子,欲哭无泪。 下身传来强烈的异物感,有人将手摸上了我最隐私的秘密花园,那人还是平日里可望不可即的二哥…… 他有些紧张,手指发抖,放在我花唇处飞快地掠过。我被他刺激得闷哼一声,引来吴镇宇若有所思的目光打量。 他会发现吗? 吴冠清将手指移开,又不知所踪。我刚舒了口气,下一瞬,全身僵硬—— 有一处湿热的口腔,轻轻地覆上了我的花穴。 我也终于明白了吴冠清到底想做什么…… 他居然把我的胡诌,当!真!了!他想用掺着唾液替我抹药! 若放在平时,我现在肯定开心地张开腿,任君采撷了。可现在…… 吴冠清还躲在被子里,面前还有我们的母亲和哥哥,一床之隔,我们却在做这种秽乱之事。 许是看我脸上飘着不知名的红晕,吴镇宇摸摸下巴:“……殿下,你怎么看?” 吴冠清迟疑地张口,包住我的花穴。 我差点变声:“……我,我觉得你们说得很对。” 他们说了什么?鬼知道。 湿热的唇瓣咬住我的花唇,由于嘴唇主人的犹豫不决,感觉愈加强烈。他每动一下,感觉器官都无限放大,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牙齿无意间擦过我的嫩穴。 他的嘴与我下身的小嘴紧紧结合着。 不用想也知道,我的淫汁肯定灌满了他的口腔,说不定连他的脸都打湿了。 他掰开我的双腿,细细品尝着禁地的蜜液。长长的睫毛扑扇着打在我大腿根部,带起一阵难忍的酥麻。 我剧烈地呼吸着,额上生起一层薄薄的汗。 他舔我穴的时候会想些什么呢? 他会想到昨天我当着他的面与清清做爱,汁水四溅的穴吗?在他脑海里,还记得我穴的样子吗? 他会起反应吗?他会想肏我吗? “啊!”我惊叫一声。 皇上看我一眼:“怎么了?” 我眼神有些涣散。 母亲,哥哥伸着舌头舔我的穴。 他用舌苔将我整个花穴舔了一遍,将胡乱流出的汁液全部舔舐干。可我一想到他喝了我的水,更加情动,再加上被他弄得很舒服,淫水止不住地流出。 他于是很耐心地一直对着那儿喝,仿佛喝得不是什么下流的东西,而是琼脂玉露。 “我……我有些揪心……宫里居然……有细作……” 我声音发颤,皇上只当我是害怕了,眉毛一皱,严肃地道:“熙儿,身为王女,你怎能这么懦弱?” 吴镇宇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 我一紧张,情不自禁地夹住了吴冠清的头。他猝不及防间来不及闪躲,唇紧紧得压住我的花核。 我忍不住闷哼一声,难抑得昂起头。 好在吴镇宇已冷着脸向我走来,宽大的身躯挡住了皇上的视线,脚步声也掩藏了我的声音。 他肯定发现了。 但他只是抱着臂,高高地俯视我,看着我满脸通红,红唇微张,一脸淫乱的表情。 他不是没和我交合过,对我这表情再熟悉不过了。 他什么都没说,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冷眼看着我,看着我被藏在被子里的人玩弄到情动。 吴冠清的舌尖碾过我圆润的花核,一丝冰凉从四周蔓延开来,体内火热得紧,被这凉意一激,反而更加难耐。 难道我给他随手拿得小圆盒……里面装得是薄荷膏? 他捧着我饱满的臀,将花户的每一处都细心地涂上了“药膏”。 下身一片冰凉,我止不住地颤抖着,快要被这无法被满足的快感逼疯了。 吴镇宇突然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发烧了。” “最近天气阴晴不定,确实容易生病。”皇上自然地道。 而在背对着她的地方,吴镇宇讥诮地看着我。 他话里还有别的深意。按他的说话习惯,也许是想说我……发骚。 新流出的水又将薄荷膏冲刷了点,吴冠清锲而不舍地往上“抹药”。 每一次的动作都会不小心蹭到我的花核,他又不知道专门把玩它,搞得我刚要攀到高处,一下又被泄了气。 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在他对着我的穴口长长地吮吸时,我终于猛地夹紧双腿,小腹紧绷,颤抖着将头用力向上昂。 高潮了。 吴镇宇还在看我,他气得脖子上都起青筋了。 但他没有告诉皇上。 皇上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她的女儿被自己的儿子口交到高潮了,在另一个儿子的注射之下。 “看来熙儿是真的乏了,今儿格外沉默寡言。也好,朕还有政务要处理,不在这里叨扰你了。”皇上站起身,理理黄袍。“宇儿,我们走吧。” 吴镇宇有些不情不愿:“……是,皇上。” 直到出门前的最后一秒,他的眼睛都牢牢地钉在我身上,似乎想把我剥皮吃肉,吃个精光。 夜袭(h) 二人都走后,寝居里恢复一片寂静。 吴冠清窸窸窣窣地从锦被里钻出来,他发丝不整,额上生汗,颊边的发丝胡乱黏在脸上。唇边还有银色长丝滑落,我刻意不去想那些是什么。 他沉默着,我也沉默着。 我俩回避着彼此的目光,各怀心思地看向别处。 好半天,他艰难地开口:“药擦完了,我先走了。” 我:“……嗯。” 空荡的穴口似乎还有某人的唇舌舔弄着,期待着更多东西光临。而我难得耐住情欲,放走了吴冠清。 他会是细作吗? 午夜,我在寝居里翻来翻去睡不着,一直想着白天的事。 屋里闷热,我有些心烦,索性大开门窗,看着天上的残月发呆。 月色并不好,连院墙上的树影都看不真切,黑压压的一大片。 我撑着下巴发呆,余光中忽有白亮光影一闪而过。 我惊愕地起身,还没来得及呼救,来者已附在我耳边低语:“别叫,是我。” 说完,将我的腰带一扯,单薄的衣裙就这样轻飘飘地滑落在地,成为一摊无力的布料。 而我在刹那间,已然浑身赤裸。 来者覆上我的胸乳,用力一揉,然后横抱起我。 屋里微弱的灯光下,我这才看清他是谁—— 吴镇宇! 我咬牙切齿地推着他肆意揉搓我胸乳的手:“你干嘛!” 他仰天一笑,埋在我乳上深深一嗅:“赶着来干你啊。” “你怎么进来的?” “小姐半夜不眠,反而将门户大开,自然会吸引采花贼了。”他将我放在床铺上,轻佻地抬起我的下巴,“在下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我一丝不挂,他却完好损。我道:“衣冠禽兽。” “你是嫌我脱衣服不够快?够主动。”他利落地除去自己的上衣,还握着我的手往他腹肌上放,“小姐验验货,可还满意吗?” 我没好气地看着他:“不满意,快放开我,小心我叫人了!” 他眸间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双手握住我的浑圆,张嘴叼住上面的果实,嘴里含混不清:“你对谁满意,吴冠清吗?” 说到这个名字,他似乎有些生气,再次在我豆腐般的乳房上一咬。 “啊……唔……什么……吴冠清……” “别装,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他用舌尖仔细拨弄着乳头中间的凹陷,快速地左右逗弄着,“白天的时候,他根本就没走吧。” 我一惊:“我……啊啊……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大力将我双乳揉弄成各种形状,挤出深深的沟壑:“你当我瞎是不是?白天我就站在床前,亲眼看着你被子上下耸动着,不是吴冠清还有别人?” “不……不是……啊啊……” 他将双指伸进我口腔搅拌着,玩弄我的口舌:“说,他怎么玩你的?” “他……唔……他没有玩我……” “没有玩你?别告诉你当时那个骚样儿是看见我害羞。”他拔出手指,从我的嘴边扯开一道色情的丝线。 我捶打着他的胸口,他却根本不在乎这点小打小闹,蛮横地分开我的双腿,向我体内探去:“他是不是摸你这儿了?” “唔唔……没有……他没有……” “还没有?都湿成这样了,不会是想他想湿了吧。”他眯了眯眼睛,粗糙的手指在我娇嫩的花唇处来回摩擦。 “怎么样,他摸你有我摸得爽吗?” “没有摸……他……没有摸……啊啊……” “没摸,难道他舔你了?”他眼中划过一丝危险的意味,将我的腿压在胸前,捧着我的臀,像捧着一碗佳酿,大口喝着我那处分泌的花汁。 他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我下身耸动着,舌尖卖力地在蜜道里抽送。我浑身发热,无力地任他采撷,感受到花穴无情地出卖我,欢乐地流出更多蜜汁,我只感觉到一阵羞辱。 短短几日,我已被他触碰过多次,也曾多次到达顶峰,可没一次是我自愿的。 他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在我的秘密花园自由穿梭,在每一层肉褶处逗留徘徊,饮下玉露,发出滋滋喝水声。 门还大开着,我用力推着他的脑袋:“快去关门,别被其他人发现了……” 好巧不巧,我话音刚落,小梅就提着灯揉着眼出现在了门口。“殿下,您睡了吗?” 不用我说,吴镇宇就自觉将我俩裹进了被子里。 我光着身子,被子里躲了一个男人,这场景怎么和白日里一模一样? 小梅探着头,幽黄的光只照亮了门口那一方天地。 我松了口气,她应该看不出什么异样。可这口气刚放下,吴镇宇突然从被子里钻出来,看了眼门口,将被子一掀。 赤裸着暴露在空气里,我微愠,又不敢让小梅听见,只能小声地咒骂:“你干什么!” 小梅迟疑着走近:“殿下,殿下?您在吗?奇怪,门怎么会开着……” 我连忙应着:“我在,屋里太热,我开着门透透风……唔!” 小梅终于停住,关切道:“殿下,您怎么了?” 还能怎么?吴镇宇一口咬在了我樱红处,旁若无人似的啃咬起来。 我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只想赶快把小梅打发走:“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你……唔……你先走吧,我一个人静静。” 小梅应着,缓步退下。我放下心来,吴镇宇却得寸进尺地分开我的双腿,顶着家伙,要借着我身下的湿滑进入—— 小梅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提着灯转身。瘦长的身影被提灯的光打在屏风上,来回摇曳。“对了殿下,明日是您往常召清清伺候的时候,这次还唤他吗?” 许是上次被吴冠清撞见了清清,这次她倒是谨慎了些,我心里却暗叫一声糟。 果不其然,吴镇宇听到这话,身形一滞,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立刻变得粗暴起来。 他硬挺着阳具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闷哼一声,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却扯下了我的手,不让我做着自欺欺人的动作,贴着我耳边咬牙切齿道:“清清是谁?” 我不理他,故意对小梅喊:“当然,明天把他叫进来……啊!” “殿下,您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叫太医过来诊断一下?” “没……没事……”我紧咬下唇,愤恨地瞪着在我身上耕耘的那人,“只是……被虫子咬了一口……唔……” 吴镇宇将我的腿抗在肩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自己的小腹向上抬起,结合处的性器一览无余。 淫靡至极,我想。 隔着一处屏风,屏风外还有我最信赖的女侍,屏风之内,我却被大哥摁在床上毫不遮掩地操弄。 “让他走,”他附身压下来,胸口与我紧紧相贴,“明天不许叫男宠来。” 我受制于人,却还是不服气。“小梅,记得叮嘱他,让他收拾干净些……啊……” 胸乳被他坚硬的胸膛上下摩擦,他下身大力耸动着,强烈的刺激让我说不出话,床铺不听话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他在我耳边道:“不听话我就让她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的手暧昧地从我的脚踝处一路摸到大腿上,酥麻的感觉传遍我全身。 “厚颜无耻!” “我又没逼你啊,殿下。”他故作无辜,“只要你能忍住声音的话。” 忍住声音?根本做不到。 行军打仗之人体力优越,他在我体内尽情抽送,许久都未见颓势,阳具依然精神抖擞着,直挺挺似乎要将我整个人都劈开。 小梅已经有些起疑:“您真的没事吗?我听您的声音好像不太好……” “我没事……我……” 吴镇宇突然将我翻了个身。 粗大的阳具紧贴着肉壁在我体内转了个圈,重重地研磨在我娇嫩的花核处上,我几乎要疯了。 小梅又走近了几步。 若是路过屏风,她就要看到床上交媾的我们了。我努力挺起身,压抑着喉咙深处止不住要出来的呻吟,大声道:“我没事!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吴镇宇轻轻笑了一声,他的小腹硬得像铁,贴着我饱满圆润的屁股上下摩擦:“让那个男宠也走。” “明天……”伞状的龟头碾过充血的花核,我打了个哆嗦,不情不愿地道,“明天不要让清清来了。” 小梅奇异于我的反复无常,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她应了声“是”,便提着灯退下来,临走前还细心地替我关上了门。 小梅一走,吴镇宇立刻没了顾及,以后入的姿势又强行挺了进来。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我几乎感觉到硕大的龟头触及到了我的花心。“啊——” “那个清清,”他双手覆着我的臀,来回揉搓着,“……就是拿走你第一次的人?” 我舒服得神志不清,哪里还听得见他在说什么。 “啊……嗯嗯……啊啊……” 他却误把这当做是我的回应,动作陡然停住。 硕大的阳具骤然抽离我的身体,蜜道刚沉沦在交合的巨大快感中就被迫清醒。我侧着脸,双眼迷离地看着他。 他不紧不慢地用阳具摩擦着花户,却就是不肯进去。 “他肏你也这么爽吗?”他顺着我的背脊向下摸,刚好停在股沟处,“你会求他肏你吗?” “不……不会……” 确实不会,清清在这方面主动得很。 吴镇宇唇角一勾,仍不肯轻易放过我:“他知道你在我床上这么骚吗?” 流着水,下身无意识地扭动着,花唇一张一合,无声地邀请阳具的喂养。 确实骚。 “不知道,他不知道……”久久得不到想要的,我有些不满,“给我……” “想要?求我。”他倒是兴致很好。 靠。 我还没在此事上求过任何人,吴冠清也不行。听到这话,我火冒三丈:“不给我我就找别人了,你当我那么多男宠是白养的吗!小梅,给我把……” 吴镇宇一下捂住我的嘴,眼神看上去想杀人。 我丝毫不惧,回瞪着他。 他的手臂气得发抖,却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阳具重新插入:“你真是个……” 荡妇?骚货? 不过是想满足生理欲望罢了,我又何错之有呢? 我用花穴死死绞住他:“不想操就滚出去,别废话。”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 “想肏你,想肏你一辈子……想一直就这么肏你,永永远远地肏下去,但是……” 胯下一顶,一下将我贯穿,我舒爽得昂起头。 他轻飘飘的,似乎有些委屈的声音落在我耳边:“……就不能只有我一个吗?” 怀疑(肉渣) 我轻喘着气,不知此刻心头泛起的是何等心情。 怜悯?心疼? 还是有些……惺惺相惜? 他是威严的兄长,姜国的大将,本不该用这种语气说话的。 也不该渴求这种事。 我沉默了会儿道:“哥,我不喜欢你。” 小腹撞击在我臀处,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似乎想用这种方式让我堵住我的嘴。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永远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此刻声线却有些苍凉。 “无所谓,”他像是在对自己说,又撞我一下,重复道,“无所谓。” 他掐着我的腰,又将我翻转成与他面对面的姿势。 屋外,稀薄的月光只吝啬地透进来一丝。被浓重的漆黑裹挟,我看不清他的脸上的表情,只看到那双乌黑微亮的眸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没有人说话,耳边只有我们交合的声音和他隐忍的喘息。 下身还紧紧搅合在一起。他将所有的不满都释放在我体内,化作暗藏的愤怒几乎将我折碎。 快感是巨大的浪潮,我被这一阵一阵的浪花冲击着,几乎要溺死在里面。模模糊糊中,我下意识道:“哥……” 闻言,他伸手,摸到了我黏腻的脖颈,再慢慢向上,堪称柔情地抚着我的脸。 脸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我不想让他触碰,于是将脸别过去。他低声道:“别动,让我摸摸。” 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娇嫩的脸颊,并没有情色意味,他似乎只是想单纯地用手慢慢地描摹我的容颜,意识到这点,我一阵战栗。 性催生欲望传遍我全身,明明下半身还在进行着淫乱的动作,我却还回避着这情人般的动作。 我们是兄妹,也上过床,但我们不是情人。 他喑哑着嗓子道:“之后,我不会再强迫你了。” 我努力环着他的脖子,两个身躯紧紧相拥,我在他怀里到达了顶点。 我粗喘着气,松开手,瘫倒在床上。他将阳具拔出,尽数射在了我大腿和小腹上。 高潮的余韵让我浑身乏力,我的脑袋却渐渐恢复了清明。 “哥,你是怎么进来的。” “想见见你,就翻墙过来了。” “没有阻拦?” “没有……”他停顿了一下,终于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你的暗卫呢?” 是啊,守卫在我殿外的暗卫呢? 心中燃起些难抑的愤怒,我一字一顿地道:“宫里有细作。” 吴镇宇能毫无阻碍地闯进来,没有人拦他。他是我大哥,又对我怀着不伦心思,不会置我于死地,可其他人呢? 谁调开了我周围的暗线?又为何不下手? 吴镇宇也想明白了这点,声音阴沉得似乎要滴出水来:“明天我就向皇上汇报此事。” 我应了一声,脑中思绪翻飞。 那些暗卫都去哪儿了?是被收买了,擅离职守,还是全都…… “你别多想了,今晚我在你旁边守着,看谁敢动你。”他一跃下床,安抚性地握着我的手,就要帮我掖上被角。 我不满:“身上还没清理……” 忙活着收拾了一通,我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裹着被子想心事。 吴镇宇没上床,随手扯了个毯子垫在地上坐着。 我犹豫道:“你……不睡觉吗?” 他一怔,轻笑:“你在邀请我上床吗?” “我只是怕你冻着。”我很真诚。 “你这宫殿又不漏风,我怎么会冻着?我行军打仗的时候,待的环境比这恶劣得多。”他将之前随手扔在地上的佩剑拾回,抱着剑,倚靠在床边,“还是说,你是在心疼我?” “我本来就在心疼你啊,你没听出来?”我愕然。 他沉默了很久,似乎仰着头笑了笑。 “睡吧。”他没多说什么,“有我在你身边,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说这话时笃定又自信,我仿佛看到一位玄衣轻骑的少年将军在沙场上神态自若的模样。 我睡不着,一直借着微弱的月光努力看着他。 他虽是靠在床边,脊背却依然挺得笔直,怀中,古铜色的佩剑发着幽幽冷光。不难相信,若有贼人真的闯入我的寝居,这把佩剑会毫不留情地出鞘,取下敌人首级。 会是你吗?那个细作。 还是吴冠清? 他的呼吸逐渐平缓,可我稍微一翻身,他就醒了。 “睡不着?”他开口。 “很难睡着吧,知道宫里有人对我虎视眈眈。”我盯着根本看不清的天花板,“大哥,你觉得会是谁?” “看皇上的意思,应该是怀疑吴冠清。” “大哥也怀疑他吗?” 他停顿片刻,叹气:“冠清啊……他的心思我看不透。” 我回忆着与吴冠清这么多年相处的种种,点点头。 他身上总是笼罩着一层说不清戳不破的气质,作为一位无实权的公子,不被皇上重视,甚至不被宫里的奴仆重视,他会心生怨怼吗? “可他毕竟是我弟弟,虽然……”他隐去话头,我知道他想说却没说出口的是什么,“我相信,他应该不会起反叛之心。” “我也相信,我不觉得我喜欢了那么久的人是个伪君子。”我道。 “车熙,你故意气我呢?”吴镇宇很不高兴,“不过你倒提醒我了,我许久不在京城,许久不同他接触,他心性究竟如何,我也不能担保。” 我勾了勾唇角。 “也许主谋不是宫里的人呢,说不定我们都不认识。” “不可能,”他笃定道,“若宫外的人手这么长,都能伸进宫里,那我现在就可以以死谢罪了。” “我是说主谋,他可能身在宫外,联合宫里的人一同对我们下手。”我提醒道,“你明天和皇上汇报的时候提防着点,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好。”他应着。 我却突然心口一紧。 皇上…… 皇上! 若他们意图谋反,最应该下手的不是我,应当是皇上才对! 皇上正处强盛之年,没有丝毫退位的迹象。他们不对皇上下手,反而先在我这个储君身上做手脚吗? 是想用我来威胁皇上,还是把我当做傀儡? 稍微了解过的人都知道,皇上心狠手辣,她不会在乎任何威胁。若我这个储君死了,她大可在皇室中再抱一个女儿,一样能继承国业。 在她眼里,母女私情与国家大业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幕后之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伸到我身边,他不可能蠢笨如此。 若不是想抓住我威胁皇上,那他想做什么?他能对我下手,他难道不能对皇上下手吗?还是他已经…… 我又想到,白日,皇上亲临了我的寝宫告诫此事。 她身边的人也被渗透了吗? 会不会,他们已经对皇上下手了…… 我突然有些不寒而栗,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 醉吻(微h) 天稍亮,吴镇宇就悄无声息地走了。 我起身收拾片刻,覆在小梅耳边说了几句话。 她脸色微变,戒备地朝四周望了望,我给了她一个眼神,她会意,和寻常一样退下了。 我身边不喜有人跟着伺候,为了确保安全,身后总会跟着两个暗卫。 我站在院子里,拿出笔墨纸砚随意挥洒几番。过了约摸一炷香,小梅急匆匆地回来了。 “联系过了,没有人回应。那些暗卫可能都……” 听到这话,我眸色逐渐幽深。 “走,去庆宁宫,我要见皇上。” …… 禀报完来意,我站在皇上身边,头微垂着,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这么久才发现异样,是儿臣太过马虎大意了。” 皇上沉吟片刻,只道:“来者野心很大。” “这也是儿臣所担忧的,我怕他们对皇上下手,所以……” “他们在我膳食里下药了。”皇上微笑,“慢性毒药,再多服几日,必死无疑。”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慢悠悠地撩起袖子,举着小臂给我看。 手腕上,几道显眼的诡异红痕蔓延而上,几乎要将整个手臂都缠绕住。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这……怎么会……这是什么毒?!” “太医院的还未查明,说姜国境内并没有这种毒药。”她意有所指,“我服了三日,毒性就已渗透如此。车熙,你怎么看?” “那人想毒害皇上,然后扶持我做个傀儡皇帝!”我沉声道,“皇上明鉴,儿臣绝无二心。” 皇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甚在意地将袖口翻下。 “对了母后,在儿臣来之前,吴大将军有没有向您禀告过,儿臣身边的暗卫全都离奇失踪之事?” 她挑眉:“说过,怎么了。” 我紧紧盯着她:“皇上那天来儿臣宫里,怀疑的真的是吴冠清吗?” 皇上停顿几秒,突然大笑了几声。 “车熙,你真不愧是朕的女儿。”她赞赏地看着我,“如何猜到的?” 我面不改色:“吴冠清在习礼亭里受罚多日,想必没机会联合外人做出这种事。只是那日吴镇宇来得突然,您就随口扯到他身上,不让吴镇宇起疑吧?” “朕那天见你眼神飘忽,似乎病得很重,还以为你没把话听进去呢。” 她说到这个,我多少有点心虚:“咳,儿臣……” “吴镇宇回来前,宫里太平得很。他一回来,有些人就开始不安分了。境外毒药,抹除你身边的暗卫,下一步想做什么,逼宫吗?”她用手敲着桌子,沉着道,“总之,你最近万事小心。我会重新给你挑一批信得过的暗卫。至于以前那些……你就当他们死了吧。” 我冷静道:“是。” 她挥挥手,示意我可以退下了。 我走出殿外,第一次觉得阳光是如此刺眼。 我真的觉得吴冠清没有问题吗? 对他的感情下意识想为他辩白,清晰的理智却一遍一遍提醒我,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要放过一个。 吴镇宇和他…… 我的两位哥哥,在这即将到来的宫变里,又各自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吴镇宇曾说会保护我,吴冠清曾是我最爱的人。 我伸出手,将太阳攥进手心里。 可若他们二人拦在我面前,我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说白了,在我一生中,唯一值得不顾一切去追逐的,只有权利。 …… 又过了几天,皇宫内风平浪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有我和皇上明白,暗藏在平静下的,是看不清摸不透的波涛汹涌。 太医院的还是没能查明那毒药的来源是什么,不过听说现下已配了解药,皇上服用后,身上的毒性也全然解了。 我心里松了口气。 皇上多疑,身上之毒一日不解,难免会怀疑到我身上。 这几日,吴镇宇倒是安分了很多,不再对我动手动脚。更多的时间,他选择陪着我在宫里瞎逛。 我曾好奇地问他,你没有公务要忙吗?他傲气地一抬头,说没有什么比我更重要。 我担心他错过要事,酿成大错,整日长吁短叹催促他去办公。今日他终于听进去了,认命般地向我告辞,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注意安全。 我微笑着向他道别。 回到殿中,小梅为我呈上好几坛桃花酿。我一坛接着一坛饮尽,喝到喉咙间火辣辣的疼。撤下所有宫人,又将院门大开,我趴在桃花树下的石桌上,沉沉地睡去。 我的酒量其实并不好,不说一杯倒,也撑不过三杯。这次喝这么多,实在是心中有些郁结。 安静地、独自喝酒。 皇上被人下毒、我身边的暗卫被拔除、不知是在保护还是在监视我的吴镇宇,以及,吴冠清,你到底……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艰难地抬起头,望着身侧的桃花树出神。 正是花开好时节,软风一拂,跌落的花瓣从我面前轻飘飘地飞舞而过,在这一片零碎又朦胧的粉意中,一个模糊的人影慢慢从远处踏花而来。 我揉揉眼睛,努力睁开眼皮,想要看清来人的面孔。 他穿着一身青衣,在我这个醉鬼眼里,却只是团青色的影子。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仔细看看他的模样,却不慎摔倒—— 他赶忙扶住我,我顺势靠在他怀里。 他的发丝柔软又顺滑,分了丝缕垂落在我面颊上,痒痒的。 我闭上眼。 他闻起来很舒服,很熟悉,他是…… “清清?”我迷迷糊糊地拍拍他的脸,很是费力地看清了他的面孔。“你怎么来了?” 来人身体一僵,我思考一会儿,恍然大悟:“哦对,这个月还没宠幸过你,算算时间也到了,难怪小梅把你召进来。” 真是的,我不是和她说了我想一个人静静,不要放任何人进来吗? “清清”的身体仍是僵硬的,他似乎有些怔愣。我以为他听出了我话中的嫌弃之意,赶忙摸摸头安抚一下:“没有不欢迎你的意思,我只是有点意外。嗯……既然你都到了,那就来吧。” 他头一侧,躲避了这个动作。同时揽住我肩的手臂渐渐收紧,声音有些变形:“来……什么?” 居然不让我摸头了,不会是在闹小脾气吧。我咕哝着:“来服侍我呀。” 他呼吸一滞,有些慌乱地将我从怀中推开:“我,我不行。” “男宠是不能说自己不行的,”我虽然有些纳闷,却还是用手点着他的脑壳,鼓励道,“而且你其实挺行的啊。” 他似乎有些生气,声音硬冷冷的:“殿下说笑了。” 还在生气,他什么时候变这么小气了?而且,我一开始也没想赶他走啊。 思索片刻,我又摇摇头,罢了,清清性子一向敏感。他父母双亡,要不是我从人贩子那里把他买下来,他现在指不定在哪儿呢。自此之后,他就全倚仗我生存了。 若我不要他了,他能做什么呢?被王女抛弃的男宠,失了名节,也没人会要他了。这么一想,他敏感点倒也正常。 我叹气,好吧,政事上烦心,小命都不一定能保住,还得哄男人。 我牵过他的手,很自然地十指相扣。平日他的手很软,今天被我主动牵着,倒是有些不知所措,手指仍是硬邦邦地微张着。 我一踮脚,吻上他的唇。 很软的唇,似乎比寻常还要软。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我扣着他的手不让他逃,反手把他抵在桃花树上,动静有些大,震落了很多花瓣,洋洋洒洒地往下飘,正巧有一片落在到他眉宇间。 我松开一只手,替他拂去花瓣。 同时,趁他微楞之际,熟练地撬开他的齿关,用舌尖探索其中的一方天地。 奇怪,居然甜滋滋的。 他呼吸一重,任凭我在他唇舌间肆虐,不再阻拦。 终于听话了,我想。 我睁眼一看,他一双眼睛也睁得大大的,微颤的眼睫像扑飞的蝴蝶,在这么近的距离四目相对,我都能看到在他乌黑瞳孔中装着一个清晰的我。 满满的,全是我。 我松开他的舌尖,有些不解地看着他:“清清,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接吻还不闭眼睛。” 我远离的那一刹,他下意识地揽住我的腰,却又很快放开,自嘲道:“对不起,我……” “我”了半天,也没个后续,我叹气,认命地抓住他的手,往我腰上一带:“这个呢,放在这里。” 他没反抗,动作却还是僵硬。我踮起脚,捂住他的眼睛:“这个呢,要闭上。” 他顺从地闭上眼,手心下的眼睫颤得比刚刚更厉害了。 “然后……”我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下。 他喉头一动,迟钝地回应着我的动作。 随着舌尖的缠绕摩挲,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终于,他按捺不住,揽住我腰的手臂越收越紧,另一只手也自然地抬起我后脑勺。 我环着他的脖颈,在纷乱的桃花树下,忘情地亲吻。 为什么会对他这么有耐心? 因为他那张和吴冠清极相似的脸? 出于各种原因,我无法与吴冠清同往常一样相处。不断上升的怀疑同难掩的情意混合在一起,构成了我对他复杂又矛盾的心。 这份情意不能投注到他身上,就顺势被我转移到了与他面貌相似的清清身上。 我暗自对清清道,抱歉。 他先前从不知自己是吴冠清的替身,直到上次当着吴冠清的面同他媾和,他虽未拒绝,可心里会怎么想? 如今,我又把他当成那个人,柔情对之…… 等以后再好好解释吧,此刻,就让我沉溺于此—— 我喘着气,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 然后,手渐渐向下滑去。 握住他的灼热。 冠清(h) “清清”闷哼一声,握住了我不安分的手,哑着嗓子道:“殿下,够了。” 不够,远远不够。 政事上的烦心让我急需别的事来转移。我勾着他的脖子,揪着他一起翻滚到草坪上。他吃了一惊,下意识用手臂护住我。 还是那么细心,我想。 滚了一身尘泥,我将他压在湿绿的草丛中,手慢慢移到他胸口处,轻笑:“还没做正事呢。” 他的身体硬得像块石头。我将他的腰带轻轻一扯,他腰间玉佩骨碌落在一边,衣裳大开。 我俯下身,张口咬住他的喉结。并不用力,只是齿关轻轻一碰。 他浑身战栗,自喉咙深处发出忍耐的闷哼。 我满意地抬起他的下巴,从下颌线一直摸到他雪白的胸膛,在胸口处逗留了会儿,撩拨那凸起的粉嫩。 “接下来的,还用我教吗?” 他呼吸一重,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嗯?我迷惑地看着他。 “不用了,殿下。” 他深深地吻下来,温柔又缠绵。 他今天似乎格外喜欢亲吻。我闭上眼,沉溺在唇舌的纠缠里。 湿热的舌尖扫过我口腔内每一寸肌肤,全身的敏感带都被它带动着,身体逐渐发热、发软。这个时候,他的手向我的胸乳滑上,一手掌握住,隔着薄薄的衣衫轻轻揉弄。 “啊——”我情不自禁地泻出一丝呻吟。 他呼吸声更重,手从我凌乱的衣襟内探进,毫无阻碍地握住我的浑圆。指腹与娇嫩的乳尖相触,无师自通地转动起那点樱红。 乳房涨得满满的,火焰似乎从身体的内部向外燃烧,从乳尖传来的快感迅速扩散到全身。意乱情迷之中,我挺着身子,在他脖颈上小小地咬了一口。 他喘着气,手上力气不自觉地加大。娇嫩的乳尖受尽爱抚,骄傲地挺起。我用腿缠住他的腰,感受到他身下的灼热已然硬邦邦的。 他在我胸乳处逗留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眸光幽深。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终于松开我的唇舌,在我大喘着气之际,一口含住翘挺的乳尖。 “唔……” 猝不及防的袭击,明明已经经历过多次,可性交伊始,乳头被含住的初次刺激,却仍让我浑身战栗。 我抱住他的头,更用力地往我胸前一压。 他吃着奶,近似宠溺地揉着我的丰盈。 那处比豆腐还软嫩,他爱不释手,几乎是将之视若珍宝,玩不腻地自外向内揉搓着,力道温柔得我不自觉喟叹一声。 他跨间之物硬挺得更加厉害,灼热又坚硬,一直顶在我大腿内侧,张扬地显示它的存在感。 他身子向上一抬,整张脸埋进我雪白的胸乳之上,硬挺隔着衣物紧贴在我小腹上,火热得烫人。 我看见二哥的脸与衣衫不整的我贴得如此之近,近到我能闻到他发丝上好闻的木香味儿,看见他额上起得一层细密的汗。恍惚间,我竟将他当成了真正的二哥,而我们正在亲密地做着兄妹之间永远不该做的淫乱之事,心中诡异地升起了一丝满足感。 伸手,解开他剩余的衣物,浅粉色粗壮的阳具毫不保留地弹出,赤裸裸地呈现在我面前。我含混不清地道:“清清,你怎么变大了……” 他眸色一暗,将我下身的裙摆尽数撩起,把着阳具,动作有些笨拙地在我蜜唇处来回摩擦。 “啊……嗯……” 他的轻喘与我难耐的呻吟缠绵在一起,我很少听他发出这种声音,当下有些惊喜,“清清……你……啊……你喘得……真好听……唔嗯……” 腹部与花户似要被一起烫化了,伞状的龟头在我花唇处横冲直撞,冒失间不经意地蹭过充血的花核,爽得我闷哼一声。 淫水自花户中渗出,来回摩擦的阳具被浸润的彻底,蜜唇已肿胀不堪,无声地叫嚣着索取更多。 他今天的前戏做得格外的久,仿佛要确认我身下已经湿得不能再湿,这才小心地整个推入。 宛如一根粗壮的火棒,在我紧窄的蜜道里缓缓进攻,内壁的粘膜都被撑大抚平。在他送进来的过程中,翘立的花核被紧紧贴挤着,腰腹下意识弹起,更方便他的进入。 整根完全进来之时,我和他都发出了满足的哼声。 灼热的粗壮塞满了我整个蜜道,不用刻意夹紧,我都已经胀得难受了。若没有分泌的蜜液,强行进入的话,一定会很痛苦吧? 胡思乱想着,我抱着他的肩背,享受着这无缝的交合。他将我的脸扶正,腿抬起,温热的唇轻飘飘地落在我的眼眸、面颊、嘴唇,甚至耳边上。 “啊啊……别……” 热气扑在我耳垂之上,瞬间激起千层浪。体内沉闷的火团被尽数点燃,烧遍身体的每个角落。 在他赤裸的怀抱中,我几乎要化成一摊软水。他攫取到这个秘密,变本加厉地咬上一口,我声音都要破碎了,“不要……不要咬……那里……”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口,趁我迷软之际,在我体内缓慢地抽送起来。 穴道被蜜汁充分滋润,紧紧包裹着抽插的阳具,交合的水声极细微,却同他不安分的舌尖一起刺激着我周身的敏感带。我高高地仰起头,沉沦在如浪的快感上下浮沉。 他终于掌握到了诀窍,逮着肉壁的一处嫩肉死命碾压,小腹又酸又胀,起伏着迎合他。我们相拥在一起,唇舌缠绵,性器交合,像一对堂堂正正的恋人。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与他的关系是多么隐秘,若被外人知晓,被千万人的唾沫淹死都不为过。 妹妹喜欢哥哥,找了和哥哥很像的人当男宠,是什么心思? 哪怕我是王女,都不可能压住这悠悠众口。 这样挺送了不知多久,我高潮了一次,眼前白光闪过,将我送上了极乐之巅。我喘着气松开手,正想歇息会儿,他却又掐住了我的腰。 “?”我抬起眼皮瞅着他,他锁骨间滑过一滴汗珠,落入紧瘦的腰腹间,一瞬间性感得难以比拟。我吞了口口水,他声音喑哑:“殿下,我还难受。” “……你什么时候变久了?清清,你不会……” 我刚想说你不会在外面偷吃了吧,他听到我喊他名字,却蹙起了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这神情,倒真是很像……我一时怔愣,他就粗暴地进入了我的身体。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失,里面十分润滑。然而他那家伙实在太大太粗,且一点要消退的迹象都没有,我被他撞得难受,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啊……慢点……你……啊啊……嗯……你慢点……” 他声音似乎紧绷着:“殿下,我是谁?” 灼热的阳具深深顶到最底,硕大的顶端几乎要把我逼疯。 “清清……啊啊……唔……你是……你是清清……” 他再次用力,素来温润的眸子里竟闪过一丝疯劲,我哪里受得住这股猛劲儿,熄灭的身体竟又有了复燃的迹象—— 他覆上我的胸乳,两指夹着乳尖拨弄,声音还冷静着:“殿下,你把我当成谁?” 我一惊,有些不安道:“清清……” “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他手上一用力,挺翘的乳尖被他玩弄得难受,“哪个‘清’?” “我……啊……呃嗯……” 他满意于我的反应,将我的腰高高抬起。我有些恐惧地看着他,这个姿势真的太深了,身体似乎要被他撕裂,并无痛楚,可这种身躯逐渐沦陷不被我掌握的感觉太过骇人。 我试探性地扭了扭身子,他却将我的腿向后一拉,抬得更高。“谁的‘清’?” 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哪怕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把别人当替身这件事,我并不能理直气壮。 “清清……” 一声声清清落在他耳边,纷纷变成了催情剂。他发狠地向我身体里抽送,似乎不知疲劳一般。 “是不是……”他表情淡漠,眸间却翻涌着滔天的情绪,用轻描淡写的言语残忍地撕开那层遮羞布,“吴、冠、清?” 而我意识早已模糊,眼前交合的人影如梦似幻,我的眼中只有他熟悉的面孔。 再次攀登到高处时,我叫的是吴冠清的名字。 酒醉终于完全裹挟住我,接连高潮的疲惫让我彻底昏睡过去。我没看见当我叫出那个名字时他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吧。 我就这样饱含着歉意躺倒在草坪之上,呼吸均匀地陷入沉睡之中。 再睁眼天色已晚,残余的粉紫色晚霞铺满了半边天空,艳丽又诡魅。我打量着四周,心中有些诧异。 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也没人对我下手吗? 揉揉脑袋,依然有些昏沉。强撑着站起身,腿酸软难耐,差点没直接跪下。 我一边揉着腿一边迷惑,我都干了些啥啊? 醉酒的回忆片段似的在我脑海中播放。 喔,大白天和清清在草坪上大闹了一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之前还当着吴冠清的面和他做过呢,这回儿还要起脸来了? 未清醒的思绪毫无章法地打着架,我摇摇晃晃地走着路,突然感觉到脚上踩了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定睛一看,这是一块成色一般的玉佩,掩在丛生的春草间,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清清走得太急,怕是忘记拿了。我随手拾起它,扫了一眼,玉佩上刻了两个清秀的字,冠清。 哦,吴冠清的。 我:“……” 出现幻觉了? 揉揉眼睛,定睛一看。 “冠清”两个字安静地躺在玉佩之上,无声地嘲笑着我。 我的脑袋轰然炸开。 离开 那些脸红心跳的记忆完整地在我脑子铺展开来,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神情,怪异的行为,还有他说的那些话…… 我的手逐渐哆嗦起来,差点将玉佩摔碎。 我刚刚睡的那人…… 不是清清,而是……真正的二哥? 来不及细想,我哆嗦着腿跑了出去:“小梅?小梅!” 小梅守在门口昏睡着,打了个激灵,嘴角似有口涎滴落:“啊,殿下,您醒了?” “今天有谁来过?”我急切地问。 “二公子不是来瞧您了吗?我见他在里面待了许久……殿下,您不记得了?” “……” 我也多想记不得了。 我有些郁闷,没忍住抱怨了一句:“我不是说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吗。” 小梅小心道:“可殿下,你之前说过,不用拦二公子的……” 我说过,我什么时候说过? 靠啊还真说过。 这事当然不能怪小梅,我疲惫地挥了挥手:“没事了,给我送点吃食进来。”做得太久,很消耗精力。 吴冠清是什么意思? 从前我喜欢他的时候,他默不作声用行动拒绝我。现在我对他起了疑,想要保持距离,他又将自己送上来与我承欢。 不对,好像是我把他当清清,逼他就范的。 不对不对,他如果不想要明明可以推开我,他难道还反抗不过一个醉鬼吗! 郁闷中又萌生些不该有的欢喜,他没喝酒,神智清醒,却依然选择和我…… 是不是他其实也挺喜欢我的? 这个念头一出生就被我亲手掐死了。我暗暗告诫自己,在一切没有落到实处前,不要心存任何幻想。 越是幻想着飞上云端,落下来的时候就会摔得越痛。这个道理我很早前就明白。 更何况…… 我抬起头,周遭完全黑了下来,月明星稀,平静无风,黑色的树影无声地伫立在那儿,像一尊尊凝滞的雕像。 更何况,我遣散众人,真正想做的并不只是借酒消愁。 我在等人,等他们对不设防的我下手,可为什么来的只有吴冠清? 他真的无辜吗? ……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意外走漏,在宫里发酵起来。 现在人人都知,王女车熙对二公子吴冠清有不轨之心,为逼他就范使尽周身手段。二公子吴冠清别无他法,只能受辱于我。 走在路上,都能听到远处的宫人在我背后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小梅听到之后气得想把他们拖下去打板子,而我拦住了她。 “为这惩罚宫人,岂不显得我气急败坏,更加坐实此事?”我淡淡道,“况且,他们说得也没错。” 就是细节出了点问题。 那么谁知道这其中的细节呢? 流传出去,谁又受利呢? 小梅还在我耳边喋喋不休,我照常走着路,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我突然觉得全身乏累。 “小梅,”我唤她,揉了揉眉心,“我们回去吧。” 清清戴着斗笠,从暗道悄悄潜进了我殿里。 为了不让他的相貌在宫里招惹是非,我吩咐他不要轻易在外人面前露出面孔。他很听话,每次都戴着斗笠。 他坐在院内的石凳之上,安静地抬头望天,耐心地等待我回来。 清清性子软和,没我的传召从不任性入宫。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见我推门进来,摘下斗笠,激动地起身,下意识想伸手抱我,只是这手刚伸到一半,便僵硬地停滞在空中,颤抖地缩回。 于是我心中分明,他也听到了那些传闻。 叹气:“清清,我……” 说点什么呢? 说我不曾将你当作替身? 说我其实很看重你? 何必说这种话,骗别人又骗自己呢? 我攥拳,想索性全盘托出,刚一张口。他抬起脸,我见他眸中温润,眼尾发红,脸上似有泪痕划过,一下什么话都忘了。 他轻轻吸着气:“……殿下,我只想问一句话,您告诉我也好,不告诉我也罢,我只想要一个答案。” “……”我反而冷静下来,“说吧。” “二公子……”叫出这个名字像是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同意了吗?” 我先是沉默,然后不咸不淡地道:“我现在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他笑了一下,那张与二哥相似的脸,连笑起来都如此相像,只是他笑容发苦,让人不忍多看一眼。而二哥的笑,却总是疏离的,再多看几眼都看不破他微笑之下暗含的深意。 “那么殿下,您还需要我吗?”他身躯微微颤抖。 我还是沉默。 “你和他不一样,”我思考半天终于开口,“你很好……” 至于他,我实在不知道如何下结论。 这十几年,我头一次感觉到如此深刻的茫然。 清清等了半天,见我没了下文,于是笑容越发苦涩:“这是在打发我走吗?” 他喃喃道:“果然,他回来了,我就该走了。” 我一怔:“清清,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打断我,深吸了口气:“够了,殿下,不要再让我难堪了。我会收拾好东西,不再打扰您的。” 他拾起斗笠,逃似的离开了。 我没来得及挽留他,也没力气挽留他。我颓然地蹲下,抱着头,感觉整个天地都在一阵一阵的发晕。 好累。 这些在我身边的人,爱我的和不爱我的人,通通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深呼吸了几下,强撑着站起身。 我是王女,我是未来的储君,这些小手段和可怜的情爱本不应该入我的眼,徒增烦扰。 我的目光应该看得更远更深才对。 我努力调整好心态,暗自为自己鼓劲。可没过多久,小梅急匆匆地跑来,满脸惊慌。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直觉有大事发生了。小梅急得差点咬到舌尖:“殿下!皇上大发雷霆,要您速速去庆宁宫!” 我轻轻道:“因为那事?” “不知道谁传到皇上耳朵里了,皇上把二公子叫去,他到现在都没出来。这会儿又叫了您……传话的宫人说许久没见到皇上如此动怒了!殿下……” 冷静。 不过坏事一桩桩罢了,正好凑了个巧。 我道:“好。” 骤变 “车熙,朕隐瞒此事许久,盼得是你现在能够心无旁骛,励精图治,将来,能够做一位仁德之君。”皇上失望地看着我。 而我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吴冠清就在我身边不远处,他这下不笑了,微冷的眼中只有淡漠,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他毫发无伤,还是那位风度翩翩身怀傲骨的二公子。我自作多情的担心变成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皇上在高堂之上,一字一句地宣判我的死刑。“……车熙,你可知道你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车是国姓,历代君王都以车为姓。皇上的其他子女,只配以其他皇室之人为姓。 吴冠清和吴镇宇的父亲早早离世,当时,皇上肃清了所有对自己皇位有威胁的姐妹,最后一位离世的姓吴。 对外,为表悼念,皇上便择了“吴”姓,为二子取名。 “你真以为你是我所出,所以顺理成章地成为唯一一个可以继承皇位的人,继承国之大姓吗?” 我嘴唇微微干涩着。 “你姓吴。”皇上说。 “车熙是你的名。” 我硬撑着不让自己瘫倒在地,脊背挺直。 “您是因为膝下无女,这才杀了妹妹,将我过户到自己这儿吗?” 皇上微笑着摇摇手指:“反了。” 她坐在龙椅上,像一尊慈悲的金佛。 “若没有你,我也可以在民间随手抱一位聪慧的女婴,不让人知道就行。杀她和立你为王女,没有联系。” 是了,什么人会威胁皇位,这才是她会在意的东西。 我咬了咬舌尖,尖锐的疼痛让我耳清目明。 “皇上现在说这个……是另立王女了?”我平静道,“放眼整个皇室,再无一位女子。此刻再抱女婴,会不会为时过晚呢?母亲……除了我,您还能选择谁?” 她愉快地看着我,像是在欣赏一只垂死挣扎的雀儿:“小熙,母女一场,我就不再逗弄你了。你仔细想想,涉及到皇室血统,如此机密的事,为什么你二哥会在场?” 她伸手,遥遥地向他一指。 我迟钝地将目光转向他,竟是哑然。 他完好无损地立在烛光边,身影映在墙上被拉扯得扭曲。他没在看我,一眼都没有,只是抬起头定定地看着皇上,冷漠得让人心寒。 像被一记闷棍击中,我闭上眼,眼前发黑。 “母亲,这是大逆不道。历代皇帝没有一名男子,你难道要为了他……” “大逆不道?”她咀嚼了一下这个词,笑得很开心,“逆谁?我是皇帝,一国之君。历代皇帝?她们都死了。” 我有点喘不上气。 “所以您把他关在习礼亭一年,是为了培养他做储君?” “聪明。” 我攥紧拳头:“那您此刻大发雷霆,是生气我染指了您的亲生儿子吗?” 那我呢,我很想开口。 这十几年,您一点母女情分都不念吗。 但我什么都没说,因为我还想维持那点可怜的自尊。 她怜悯地看着我:“我告诫过你,不要再对他起心思了,是你自己不听。” 我张了张嘴。 可笑,太可笑了。 这几天发生的一切,被接二连三抛弃的我,都太可笑了。 耳边传来的轰鸣让我几乎失去所有思考的能力。我终于维持不住跪立的姿势,在一片目眩神迷之中,我重重地摔倒在地面上。 不对,我的身体不应该这么孱弱。 难道有人也对我下药了? 我一直很注意膳食安全,怎么会…… 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听到皇上轻描淡写地说:“车熙,桀骜不驯,顶撞圣上,将她押入天牢中,听候发落。” 而吴冠清,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 漆黑可怖的地牢里,腐臭的小鼠尸体和阴冷的霉味儿混杂在一起,引路人手里的烛光摇曳得很微弱,仅能照亮小路前方几尺。 我身着囚衣,见地面上蜿蜒干涸的血迹,眉毛都没皱一下,抬腿跨了过去。 意外吗? 竟不是十分意外。 愤怒吗? 只翻腾了一瞬便平息了。 现在要做什么? 我顺从地进了牢房,随手扯了点杂草垫在屁股底下,缩在墙角坐着,眼神微冷。 我被放弃了,放弃得很突然。皇上说我不是她亲生的,她想立自己的亲生孩子做皇帝。那个人是吴冠清。 不对,很多地方不对。 古往今来就没有男子登基的。听说边陲有个小国就曾有男人上位,后来它被姜国覆灭了。 皇上真能为了他力排众议吗?朝臣们不可能答应的。 她已经对外宣布了我的身世吗?就算我不是她所出,可我好歹是皇室之女,近些年除了私生活混乱些,旁的地方无可指摘。我若不死,轮得到谁来替我? 皇上想让吴冠清继位,必须杀了我。 我抬起头,轻舒了口气。 难道要这样等死吗? 不可能。 这件事疑点太多,细枝末节根本经不起推敲。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逃出去至上。 我环顾四周,冷静地思考着对策。 贿赂差役绝无可能,等人解救和坐以待毙没什么区别,趁乱逃出去…… 若将差役的巡查习惯摸清,再耍点小手段,说不定能行。 到时候逃出去,改头换面,养精蓄锐,再弑母杀兄夺回皇位。 可若是逃跑失败,一切幻想都会化为泡影。 我抱臂,将脑袋埋进膝盖里。 一日之间,从高贵的王女变成了阶下囚,这种身份转换还真是让我难以适应。 吴冠清…… 吴冠清! 我死死地咬着唇,心中终于翻涌出难解的恨意。 我苦心经营多年,难道都要为他做了嫁衣么? 他默不作声,装作受了苦楚的模样,先拒绝了我的心意,却又半推半就地同我做那些事,最后将所有罪名堆在我身上。他倒好,得了个良家男子冰清玉洁的名声。 绝不会原谅。 若我能逃出去…… 第一件事,就是斩了吴冠清的头! 耳边响起喧哗的惊叫。 我冷眼望去,借着缥缈的烛光,能瞧见对面牢房里一人穿得破破烂烂,头发脏污得黏成一团,眼下乌青一片,憔悴不堪,眸中却亮着奇异的光。 他猛地扑上来抓着铁护栏,死命摇晃,发出巨大的响声:“瞧瞧,瞧瞧这是谁?这不是我们的王女车熙吗?” 他声音极大,惊动了周遭所有人。 这里的环境这么幽暗,他都能认出我? “王女?王女也犯错下狱了?” “你小声点,说不定人家很快就放出去了……” “你怕什么?你都快死了!” “我可还想多活两天……” “你还不如早点死了!” “你**的说什么呢狗操的玩意儿!我*****……” 争吵辱骂之声不绝于耳,他们似乎认定我是犯了小错暂时来这儿走一遭,并不敢真正惹怒我。唯有眼前这人目光如狼,一直死死地盯着我,若没有护栏阻挡,我真怕他冲上来咬我一块肉。 以前的仇家? 他见我半天不说话,喉咙里发出嘶嘶怪笑:“怎么,车熙,你不认得我了?你害我害得这么苦,你**的不认得我了?” 我皱着眉瞧了他半天。 他面色蜡黄,形如枯槁,除了一双眼睛亮得吓人,半点人样都没有。 我摇了摇头:“不认识。” 他一愣,难以置信地道:“你……” 你了半天也没个后文。 而我终于从他说话的风格勉强在脑中凝出了个人影。 “你是……小呆子?” 小呆子 他顿了下,骂道:“谁**的是呆子?” 我笑了笑:“对不起,从前轻视了你,现在才发现我才是那个呆子。”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愣,语气怪异起来:“你做了什么被关在这儿?” 我轻描淡写道:“轻信了个人。” 他呵呵两声:“车熙,你要是告诉我那个人是吴冠清,我**的骂死你。” “好巧,就是吴冠清,你骂我吧,要是能顺便把吴冠清一起骂了就更好了。” 我靠在墙上,轻轻说。 他一瞬间暴怒,似乎想冲上来揍我。可是他做不到,他被锁在牢房里,我也是。 “你当年为了他把我关在这里,现在自己落得这个下场?”他话里带着恨,“早知道当时我应该把他和你一起弄死!” 我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不应该拦你的。” 小呆子曾是我十六个男宠之一。在我没遇到清清之前,我最宠幸的就是他。 他……算是我强抢而来,性子比吴镇宇还暴躁万分。我逼他就范几次,他才勉强消停下来,甘愿做我男宠,后又闹事,逼我将其余男宠都遣散,我自然拒绝了。 他无意间撞破了我对吴冠清的心意,心生歹念,意图在他膳食中下毒,幸好被及时发现,没酿成大错。 谋害皇嗣,本应直接赐死。我念在往日旧情,饶了他一命。 他被关在这里,足足六年了。 “我一眼就看出他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每天穿这个绿衣服在那儿装深沉,**的,就他心机多。”小呆子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我点点头:“是我太傻,没看出来。” 他斜了我一眼,又骂:“你能看出来个屁!你就想看他身子!” 我咳嗽一声,好意提醒他:“这是在牢里,外面很多人的。” 不怀好意的、鄙夷的、好奇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投来,我假装没看见,真诚地看着他:“对不起。” 他轻嗤一声。 “我不会原谅你的,车熙。”他看着我,目光渐渐冷下来。 “对不起,”我再次重复,“不管什么……我确实对不起你。” “这么后悔的话,不如等你出去之后再把我捞出来。”他就地一坐,“我勉强容忍你找的那些男宠。” 我轻轻笑了笑,往前坐了坐:“我可能出不去了。” “嗯?”他似乎难以理解,皱着眉头。 我不再言语,只是专注地看着他。 他很瘦,面上骨头骇人地凸起,不复当年俊俏模样。 他一定在这儿待了很久。 小呆子无言地看着我,他似乎想问为什么,可他只是嘴唇嗫嚅了一下,冷笑一声:“你确实逃不出去。” 他竟看出我的心思了? 我眉头一挑,他靠着墙坐下,半边脸隐匿在如墨般的阴影里,不屑地道:“想逃也没用,这里的正门有十道岗重兵把守,根本逃不出去,你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嘴角一勾,答了声:“嗯。” 套到话了。 正门逃不出去,只能从后门走。 只是不知道他对我说的这话,是有意还是无意呢? 我闭上眼,靠在墙边休息。 不能拖太久,我随时可能会死,得尽快逃出去才行。 甜头(h) 我靠在墙边睡了一宿。 说实话,地上邦邦硬,我还从没在这种环境下睡过觉,睡得并不好。我心下叹息,就当体会民生疾苦了。 天似乎刚微微亮,朦胧的光从地牢后门缝隙中透过来,无声地吸引着我。 得想个办法从那儿逃出去…… 墙角的杂草突然无风自动起来。 嗯? 我蹲下,愕然地看见那里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然后突然伸出一只手臂。 ! 来不及细想,我下意识抬脚踏去,那人的手被我踩在脚下死命碾压,居然哼都没哼一声,只是反手将我脚踝抓住。我心一惊,正想拔下头上发簪狠狠插进去,他却突然低声道:“别动,是我。” 吴镇宇?! 我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四周无人,连小呆子也没在看我,只是靠着墙均匀的呼吸。吴镇宇从杂草处爬出来,我才发现那下面居然藏了个黝黑的地道。 他抖了抖头发上的泥土,我急切又小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这地道是怎么回事?”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突然把我揽在怀里。 “对不起。” “啊?” “我来晚了。”吴镇宇说,他的声音落在嘈杂的地牢里轻飘飘的,手臂紧紧环着我,似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我呼吸一滞,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晚什么呀,我这才来一天不到,屁股都还没坐热呢。” 他声音闷闷的:“外面的事我都听说了。” 我一顿,轻描淡写道:“什么事?” 他用力收紧手臂:“皇上突然对外宣布废了你,宣布要扶持吴冠清上位。” “她没说为什么?” “她说是你殿前失仪,冲撞了她。”他松开手,与我对视:“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居然没提我的身世,她是怕事实败露,支持她的人不多吗? 我静静地看着他,说:“我之前同吴冠清的传闻,你听说了吗?” “就因为这个?”吴镇宇难以置信,“皇上怎么会……” 我突然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吴镇宇双手打开僵硬地楞在空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遭随时都会有人发现,守卫随时会巡查到这里,而我们却在阴暗的角落里旁若无人地深吻。 他呼吸一重,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 就这一刻,他死也足矣。吴镇宇想。 灼热的呼吸扑在对方脸上,我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推在地上。 他躺在杂草堆上,一双眼睛极亮。 “要在这里?”他轻声问。 我点头,笑:“不可以吗?” 他呼吸更重,手已放在了我腰间,声音喑哑:“要是被人发现了,你不担心?” 我俯身靠近他的唇边,在他唇上一咬:“怕什么?在他们眼里,我已经睡了我一个哥哥了,再睡一个又何妨?” 他眼睛更亮,反手将我一护,我俩滚到了视线更狭窄的地方,身躯紧紧贴着,剧烈地喘息。 “这次是你同意的。”他说。 “嗯。” “不许反悔。” “不反悔。” “没别的想说的?” “有。”我说。 他一窒,我拍拍他的脸:“在想你话为什么这么多,还不开始。” 若不是在这儿怕被发现,他定会仰天大笑几声。 现在他紧紧扣着我的腰不肯放开,激动地胸口剧烈起伏,却只是低头啄了啄我的唇角。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视若珍宝般摩挲着我的脸颊,低声说:“我还是……怕你不愿意。” 啧。 我有些不耐地扯开衣襟:“不愿意我就自己来。” 隐蔽的角落里,两人的呼吸声逐渐缠绕在一起。 我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是三两下将他下身衣物褪去,自己跨坐在他腰间,磨蹭几下。 他嘶了一声,某些部位开始发硬、发热。我伸手向那儿探去,抓揉一番,如愿看见他喉头微动,眸中情意翻涌。 “想要吗?”我一边挑逗着火热的阳具,一边调笑着问他。 他没答话,将手放在我大腿上摩挲,一手向我胸乳上抓来。 隔着衣物,他并不满意手感。囚服很宽松,他轻易就探了进来,掌心直接触碰到敏感的乳尖,又捏着它,将它揉搓成各种形状。 乳房软如水,被这粗糙的手掌一玩弄,几乎要化在他掌心里。我忍着快感,借着下身的分泌的点点蜜液,向下一坐。 他被我猝不及防的袭击吓了一跳,阳具陡然向上一翘,硬挺挺地抵在我花心深处,我没忍住哼了一声。 “怎么这么着急?”他揽住我的腰,自觉地配合着我的动作,一上一下顶着跨。 润滑不彻底,就这样硬生生进来,我自己也不好受。他那家伙很大,整个蜜道吃满了我都嫌长,又粗得几乎要将我穴口撕裂。我咬着牙有规律地动着,道:“速战速决。” “没想到你喜欢这么刺激的。”他起身,动作幅度很大,我清晰地感受到阳具在我体内一侧,碾压过敏感带的那团嫩肉。 穴口被这刺激得一颤,咕咚一下吐了泡水出来。 吴镇宇埋在我胸前,将衣服向外一扯,在我胸前啃咬,含混不清地道:“你别把我衣服打湿了。” “打湿了又怎么样?” “打湿了,你的罪名可能要再加一条了。” “怎么,”我蜜道一夹,他差点缴械,我挑衅地看着他,“你要去告我一个强奸亲哥吗?” 他无奈一叹,往外身体里狠狠一撞:“我可舍不得。你想什么时候出去?” “越早越好,再待下去我怕出事。”我喘着气,又将它完整吃下,“你准备怎么带我走?” 他向地道处努了努嘴,我眉头一皱:“那儿通向哪儿?” “不远,就在宫里,靠近冷宫那儿。”他掐着我的腰,贪婪地吮吸着乳尖。强烈的快感似乎要将我埋没,我断断续续道:“那你……这个地道……是怎么回事?” “很久之前挖的了,当时我也犯了错被关在这儿,不服,天天晚上就在这儿挖地道,后来逃去参军,顺手就拿了个吴大将军的名号回来,厉害吧?” 我随着动作轻柔地起伏,不让交合的声音变大,“犯的什么事儿?” “我对你早就有贼心了啊,被皇上看出来了。操的,我都不知道她怎么看出来的,我不就对你的背影看得痴迷了一点吗!”他抱怨了几句,底下动作更凶了。 “……”突然不想动了。 他动作加快,几乎快把我撞碎了,我哪里受得住,不得不揽住他的肩头,小声道:“慢点……慢一点……” “怎么样,就从地道出去吧?我偷偷带你出宫。” “你当时出逃,皇上难道没兴师问罪吗?她没问你当时是怎么逃的?还有,你到底在里面待了多久,居然能挖到冷宫去!我还以为你真的一直在外面打仗呢……” “记不得了。许是我后来立了战功,她就没再追究了吧。” 我深吸了口气:“她把我关到这间牢房,难道是巧合么?” “什么?”他怔了下。 “你当时逃出去,她肯定会彻查这里,总不能他们傻到没发现这个地道吧?”我紧紧地看着他,“如果住在这里的人没发现、或者后来根本没人再被关进来,她故意把我安排在这里,又在出口那儿设下陷阱呢?” 吴镇宇将手搭在我肩膀上,进行了最后的释放。我们静静抱了一会儿,等到身体不正常的热意逐渐平息,他终于开口:“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攥住他的手腕,道:“正门有十道岗把守,我们……” 我话头突然停住了。 吴镇宇推推我:“怎么了?” 我一动也不敢动,穿过他的发丝,我能清楚地看见,原本安静躲在角落里的小呆子,此时正握着栏杆,死死地盯着我,手上青筋凸起,似乎都快爆裂了。 他刚刚……一直在看吗? 出逃 我大气也不敢喘,楞在原地,大脑极速转动。 该怎么办?他看见了吗?看到了多少? 他会大喊大叫把别人引来吗? 他会揭露我吗? 他看出我想要逃跑了吧。 可他为什么不说话? 小呆子睁大的眼里似乎有血丝,手臂都微微发抖,似乎被气得不轻。 可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直瞪我,如果他眼睛是刀子的话,我早被他捅个对穿了。 吴镇宇还被我抱在怀里,我与他相拥着,却在他身后与曾经另一个男宠对视着。 这个场景……实在有些荒谬。 吴镇宇见我半天不说话,疑惑地向后看去:“是有人来了吗……” 我赶紧捧住他的脸,快速道:“正门有重兵把守,我们逃不掉的。你等会儿出去,给他们找点事做,放把火什么的,然后从后门那儿下手!” 他似乎被我急切的声音也带着紧迫了起来,简单答了句:“好,我去去就来。” “嗯。”我拍拍他的脸,目送他的身影从地道里消失,这才松了口气,赶紧用旁边散落的杂草掩盖住黝黑的洞口。 这地方从前没被人发现过真是狗都不信,皇上绝对是故意把我关这儿的。 她是知道吴镇宇会来找我的吧?那他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跟踪呢…… 啧,难搞。 小呆子冷不丁开口:“喂,车熙,你倒是很闲呢。” 他故意将“闲”字咬得极重,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吃。 我将衣服整理好,敷衍地笑了笑:“是吗,可能是吧。” “你什么时候能少收点小情郎,你难道不知道就是他们害了你吗!”他终于忍不住晃起了栏杆,大声骂道。 “叫什么呢!”不满的。 “别大呼小叫地直呼王女名字!闲自己死得不够快啊!”趁机讨好我的。 “再吵一声你明天就死!”诅咒的。 我静静地看着小呆子,他对这些言论置若罔闻,只是盯着我,眼神像淬了毒。 “我一直是这种人,如果不是的话,又怎么会收了你呢?”我好脾气地说,“如果没收了你的话,又怎么会……” “又怎么会被你关在这儿呢?”他讽刺地开口。 我心里咯噔一声。 他怎么突然变聪明了,我叫他小呆子就是因为他好骗啊。 皱了皱眉,我还没想好说辞,他眉眼突然软下来,眸中像是突然升起一团薄薄的水雾:“车熙,求你,别扔下我……” 他慢慢地跪下:“我知道错了,别关我了,我再也不害你的情郎了,只求你能陪我,真的……我在这里反省了很久,我每天都在后悔……见不到你,我简直生不如死……” 他哽咽了一声,将眼睛合上了。 “我本来以为自己放下了,结果今天居然又见到了你,你居然……你……”他说不出话,我却隐约能猜到一些。想必是看到了我与吴镇宇交合,被刺激到了。 我声音放柔了些,道:“会的,如果我逃出去了,会把你放出来的。” 能不能逃出去还再说呢,若我能逃出宫去,定会逃得远远的,绝不来躺这浑水。 日后东山再起,若他还没死,且恢复以前样貌的话……我倒还会考虑一下将他纳入后宫中。 他得了我的应允,像是恢复了活力,声音都振奋了些:“听着车熙,你这间牢房很奇怪,我是最近被调过来的,这几天里面一直没住人,他们把你拉到这来,就像……专门在等你一样。” 我心下冷哼一声,果然。 “我知道了,”我温柔地点点头,“还有别的吗?” 他痴迷地看着我,失神地道:“没有了……” “那我想休息一会儿,好吗。”我扯了扯衣服,别过耳边的发丝。 “好……” 没有有用的消息,那我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我靠着墙角,内心很沉静。 大约过了几炷香的时间,前头突然传来烟雾和惊慌地喊叫。 “走水了!牢房走水了!” “怎么搞的!快救火啊——” “着火了?哪里着火了?我们怎么办?!”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有火!火在烧我的衣服——” “都给我闭嘴,不许闹!喂你们,都站住,不许逃跑!喂——” 在一片乌烟瘴气之中,能听见许多人急切的走动声和呼救哭喊声。我冷眼看着这一切,直到后门处传来怦然地轰炸声。 后门……被炸开了。 尘土飞扬,灰黄色的烟雾里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是吴镇宇。 他锐利的眼四处搜查了一下,很快便发现了我的身影,径直向我走来,拔剑出鞘,竟斩开了那道门锁。“跟我走!” “这些人……”我指了指旁边的囚犯。 对面牢房的小呆子抬起头,默默地看着我和他抓紧的手。 “我已经派人去救火了,你放心,五更死的病人我绝不会让他们三更就死。”他攥紧了我的手,再次重复:“快走。” 怎么和阎王爷似的。我也来不及多想,赶忙跟着他的步子走了。临走前,我无意瞥见小呆子专注的目光,那里似乎只盛了我一个人。周围兵荒马乱,他也纹丝不动,只定定地瞧着我。 我心神一震,咬牙,还是跟着吴镇宇走了。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来解救你的,小呆子。 周围很乱,大家抱着头尖叫,我唆使吴镇宇趁机砍断了好几处门锁,大声喊道:“走火了!他们想烧死你们,都快跑啊!” 一瞬间,大家都在过道里奔跑,人头攒动。 “小熙,没想到你还挺阴险的。”吴镇宇边跑边回头看我。 “活命而已。”我简单道,目光死死盯着出口。 “从这儿出去之后去哪儿?直接出宫怎么样?”他问。 我沉吟了一会儿:“回我寝宫看看!” “这……会不会太冒险了点?”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我跳到他肩上,“背着我,跑快点!” “好!”托着我的屁股,健步如飞。 中途,路上撞见了几波御林军,我们藏在隐蔽的墙角,他扔给我一套衣服:“你穿着囚服太惹眼了,换上这个。” 我措手不及被扔了满脸,“这是什么衣服?男装?你想让我扮成你的小厮?” 他赞赏地看着我:“你倒是聪明。换吧,我给你守着。要是被人发现了就让他们滚,别耽误我好事。” 做都做过几次了,在他面前换衣服倒没什么好羞涩的。我一边换一边纠正他:“错了,你就是将军也不能强迫宫女,会被御林女军当场打死的。” 吴镇宇:“……跟鲁国打仗久了,打忘了。” 我给自己套上袖子:“鲁国,他们是什么国家?” 他帮我系上腰带:“听说怪得很,居然是男人当君王,打仗队伍里清一色的男兵,哈,简直荒诞,纯男人打仗怎么可能赢?这不,成我手下败将了!” “你这话要是能让皇上听见就好了。” “嘿,皇上……”他摇摇头,又在我脸上抹了几块泥巴:“擦黑点,别被人认出来。” 我们从墙角出来,他在我前头走着,大摇大摆地配着剑。我一直低着头,谦卑地跟在他身旁。一路上,倒也不是没有御林军对我的身份起疑,可在我的耳语下,吴镇宇早想好了对策:“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查我身边的人!地牢那边着火了知不知道?快去救火啊!” 于是她们脚步匆匆地赶着去救火了,倒也算没什么波折。 我们健步如飞,很快来到了我寝宫边,却见平日熟悉的地方正被里三层外三层把守着。我心里一咯噔,让吴镇宇上前探问,他们却答:“是皇上的意思。” 不用想,那几处暗道肯定也有人守在那儿了。我疲惫地闭上眼,对吴镇宇道:“走,试试能不能出宫。” 不管怎么样,能逃出去就行。 可等我们马不停蹄地赶到一处出宫的小道,正欲钻出去时,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吴冠清。 他穿着一身飘飘的白衣,领着一队御林军站在最前头,神色淡漠地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