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男小三)》 1、勾引错人 2、自慰(微h) 3、情趣用品被陌生人捡到 4、让我摸摸 5、越轨(微h) 6、玩弄(微h) 7、心虚 8、抓错人了 9、证明魅力 10、装醉试探 11、对镜揉胸(h) 12、后入腿交(h) 13、秘密 14、沦为筹码 15、骑乘式被吃乳(微h) 16、人形按摩棒(h) 17、讨厌陈鹤青 18、舔棒棒糖 19、想要就自己脱 20、我要骑你(微h) 21、跪好(微h) 22、咬死你(h) 23、只是甲方关系 ÿu.c𝓸𝓶S𝓱𝓾𝓌𝔁 24、索吻(男二) 25、野猫和金鱼 26、混乱的晚餐 27、吃醋(微h) 28、被压在门上 29、不可以被发现(h) 30、情哥哥(h) 31、别射在里面(h) ρò⒅vs.čòм 32、她想帮她 33、偷听别人的性爱 34、你弄疼我了 35、边走边指奸(微h) 36、帮他戴上(h) 37、当她面撸射(h) 38、倒退 39、她约了我 40、反抗需要勇气 41、郎才女貌 42、男朋友来了 43、坦白 44、办公室里的视频(微h) ρô18hk.𝔠ôм 45、视频play(h) 46、两指粗的笔(h) 47、无人之境(视频h) 48、吃你么 49、夹射了就挨操(h) 𝔭𝑜18q𝔟.cö𝖒 50、射在她的脸上(h) 51、骑脸舔穴(h) 52、第一次口交(h) 53、老公,轻一点(h) 54、射进小穴(h) 55、欺骗 н𝑒ĩsщu.𝓬õм 56、受害者 57、踩在他的双腿间 58、胸链(微h) 59、压在椅子上后入(h) 60、大腿绑av棒 61、越界(微h) 62、酒店捉奸 63、分手 64、无数的巧合 65、犯规 ρǒ18čb.čǒм 66、嘴硬(微h) pǒ18мx.𝒸ǒм 67、怎么惩罚他(h) 68、自己抱着腿被操(h) 69、意外怀孕?(h) 70、平静的早晨 71、新的开始 72、再次相遇 73、阴魂不散 74、小朋友的礼物 75、拧巴 76、受伤 77、只想抱抱你 qūÿūsнūwū.cōm 78、准备好被吃掉了么 79、角色扮演游戏(微h) 80、想操哭她(h) 81、吐出来(h)p𝖔18w.𝓋ip 82、为他口(h) 83、回去 84、三个人当面对峙 85、设计 86、是不是他就可以 87、还命文学 iyuzh aiw u.x y z 88、真相 89、殉情 90、不被原谅 91、小气鬼 yu sh uwu.b iz “以我俩的关系,我居然都不知道你和陈鹤青那么熟,你可真能忍……这么说来,那你岂不是很早就和他在一起了?记得之前我住院,你俩一块儿来,哇,我真是猪……” 齐琪两眼发光,八卦的眼神闪烁:“你以后就是总裁夫人了哦,这种感觉好奇怪。” 诶? 沉宜这下是彻底呆住了,好友的关注点是不是歪了? “齐琪,我……”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us hu w x.com “停。”齐琪帮沉宜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说实话,你刚刚那么夸我,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在你心里,我是这么好的人。” “但是很可惜,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正义,我的心是偏的。我希望你幸福,哪怕你是感情里不对的那一方,我也会无脑地站在你这一边。” 很多事情掺杂了个人情感后都会变得更为复杂,同样一件事如果主角不是沉宜,她大概会毫不犹豫地进行“道德审判”,完全客观公正。 齐琪将沉宜抱进怀里,对方的身体似乎还透着一股寒意,冻得她心脏一抽一抽得疼:“我的愿望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沉宜小朋友可以成为全天下第二幸福的人。” 我亲爱的朋友,如果可以看到你获得幸福,那我也会开心地掉眼泪。 “第一是谁?”沉宜又哭又笑,紧紧回抱住齐琪。 她们两个人到底因为什么事情熟络起来的,她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从某一天起,像是发现了世界上另一个自己一般,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 “第一是我妈!” 大概是压在心里的一件大事被解决,沉宜靠在齐琪的肩膀上很快睡着了,这一觉她足足躺了一天。 在病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她还有点恍惚,旁边的沙发上坐着陈鹤青,他身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手上正在翻阅文件,神情专注。 “怎么换了一副眼镜。”沙哑的声音吓了她自己一大跳,干渴的喉咙痒痒的,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陈鹤青大步走过来扶起她,将靠枕塞在她的背后,端起一旁倒好水的杯子喂到她的嘴边:“坏了。” 她只喝了两小口:“坏了?” 明明找到她的时候,他还戴着呢。 “嗯。”陈鹤青按下呼叫铃:“饿不饿,朱阿姨煮了一点粥,刚送过来没多久。” 沉宜摇摇头,她没什么胃口,瞥了一眼旁边变成陈鹤青办公用的沙发和茶几:“你一直都在这里陪着?” “昨天齐琪说什么都要留下来陪着你,我就回去了一趟,今天早上才来的。” “哦。”沉宜的眼珠子转了转,眉毛一挑:“那齐琪呢,现在回去了吗?” “我一来,霍宇就把她抱走了。”陈鹤青无奈地叹息,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巴掌大的脸上透着一股病态:“你说对了,我就不应该送你去,准确一点,我不应该让你们有见面的可能。” “你什么意思?你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沉宜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巴掌将他的手打掉:“凭什么呀?陈鹤青你别以为你很懂我,我想和谁见面那是我的事……我和方胤博……那也用不着你来操心。” 她如果不知道方胤博有那么严重的后遗症也就算了,但是现在知道了,她就更加不可能假装无事发生。 “他如果愿意当一个安安分分的前男友,我不介意你和他见面。”陈鹤青不认为沉宜还会回头和方胤博重新开始,他有这样的自信:“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进医院,更不希望看见你在除了床上之外的其它地方哭……” 沉宜听到最后一句话,脸一下子红了,什么叫除了床上之外的地方哭…… 在床上,她也不想哭好吗? 还没等她说话,护士就推门进来,简单询问了她的感受,又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口。 沉宜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脚被包裹得像个粽子,换完药又重新包好。 护士离开门刚关上,她立马问道:“他呢?还好吗?” 不知道方胤博的父母有没有被通知,两位长辈应该很担心他吧,方胤博的身体似乎比她还脆弱。 陈鹤青:“在隔壁,人没有大碍。” 沉宜不相信,掀开被子就想下床去看看,一把被陈鹤青拽住。 “干嘛,我就想去看一眼。” “等你伤好了再去看,你现在能走路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脚,脚踝还在隐隐作痛,没有打石膏应该是没有伤到骨头,她抬头盯着陈鹤青的双眼,伸出双臂朝他张开:“那你抱我去看。” 陈鹤青简直要被沉宜气笑,她是怎么想的,让他抱着她去看他的情敌? “沉宜,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度。”他从最初的只想单纯地占有她,慢慢已经演变成想让她的目光只聚焦在自己的身上。 他讨厌从她的嘴里喊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那你到底抱不抱。”沉宜张着手臂,仰头看着他,即使是如此死亡的角度,陈鹤青依旧很好看,这对像她这种颜控人士来说极其友好。 陈鹤青轻轻叹了口气,将她圈进怀里:“我可以不再干涉你和他之间的事情,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沉宜话音未落,病房的门突然被再次打开,她一回头就看见了穿着白蓝条纹的方胤博,条件反射就要推开陈鹤青。 陈鹤青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陈鹤青你先松手!”沉宜挣扎着。 方胤博看着病房里郎情妾意的温馨场景,只觉得一团怒火攻心:“好好好……” 他醒过来回想起自己冲动之下做的事情有一丝后悔,因为担心沉宜的身体,所以他立即跑到她的病房。 她呢? 她有没有一点担心过他的安危? 这个刺眼的拥抱在方胤博看来就是陈鹤青对他的挑衅,他冷笑着快步冲上去对准陈鹤青的脸就是一拳。 “人渣!” 陈鹤青没有躲,这一拳打得很实,他将沉宜护在身后,在对方还想再打第二拳的时候,抬手钳制住了对方的手腕。 “我只让你这一拳。” ps:爬了半天,终于上来了!来迟了,对不起! 92、黑白颠倒 “我需要你让?”这个“让”字在方胤博听起来格外刺耳。 一个将他幸福偷走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谈“让他”? 可笑。 方胤博好歹在出车祸之前也算是一个运动达人,如今体魄虽然不如当年健壮,但打架的技巧可是一点都没有忘记。 当即抬腿使出全部的力气用膝盖去撞陈鹤青的腹部,配合着另只手的动作,只是他刚醒身体还比较虚弱,陈鹤青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陈鹤青轻轻松松将方胤博按倒在地,穿着皮鞋抬脚踩在对方的手上,逐渐加大力道:“你应该庆幸她没有事,不然我会让你真的从崖上跳到崖底。” 方胤博被摔得两眼冒金星,五脏六腑像是被挪了位子,本就不舒服的腰更是疼得直冒冷汗,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沉宜被吊瓶绊住了没能第一时间阻止两个人。 她胡乱地拔掉针头,也不管手背在不在流血,双脚刚踩在地上,疼痛让她双腿一软直接跪在方胤博的身旁,身体前倾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将方胤博挡在自己的身下。 “陈鹤青,你够了!”她眉头紧锁,方胤博本就情绪不稳定,怎么受得了陈鹤青这样的刺激。她双手握住陈鹤青的脚踝,用力往上抬:“拿开!” 方胤博冷笑着推开沉宜,他就算残废了也不需要她可怜自己,告诉她真相并不是乞求她的怜爱,他只是气不过对方如此轻易就将他抛之脑后,仿佛曾经的甜蜜都是过眼云烟。 “让开,我不需要你现在假惺惺地维护,那只会令我作呕。”地板的冰冷丝毫比不上他心中的寒意,他静静地躺着像是感受不到手掌的疼痛。 沉宜强忍着脚踝的胀痛,仰头盯着陈鹤青的眼睛态度坚决地说道:“我让你把脚拿开,你听不到吗?陈鹤青!我说过了,我和他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哪里有资格向方胤博讨回公道。 陈鹤青神色沉沉,视线在沉宜和方胤博的身上来回扫,蓦然轻笑一声:“你起来,现在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他是真的想废了方胤博这双手,让对方再也开不了车,但那样的话,沉宜一定会恨死他。 “你们两个人是在我的面前炫耀关系多么亲密吗?”方胤博知道自己现在打不过陈鹤青,如果是车祸之前的身体状态,他还能拼一拼,当下顶多算自取其辱。 他恨自己这副半死不活的身体。 “方胤博,我没有……”沉宜嗫嚅地喊着他的名字,一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体两侧。 “我不想从你的嘴巴里听到我的名字。”方胤博推了沉宜一把,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么轻轻一推,沉宜会不受控制地往身后倒下,眼见她的后脑勺快要磕到床边,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陈鹤青眼疾手快地蹲下搂住了沉宜的腰,护着她的头把她抱进怀里。 “诶呀,胤博你怎么躺在地上!”方母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自家儿子倒在地上,小跑着过来将他扶起来,语气里充满着心疼。 跟在方母身后进来的还有方父和袁思月。 沉宜推开陈鹤青两人拉开距离,自己扶着床沿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向两位长辈打招呼。 她现在完全能体会前段时间方胤博面对她父母时的心情和感受,是如此的忐忑不安。 方母满脸歉意:“贝贝啊,让你担惊受怕了。胤博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是他混球,看在你们曾经也为对方付出过那么多的份上,你就别和他计较了。” 沉宜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不该是把她臭骂一顿吗? 方父搭腔道:“是啊,我回头一定好好说说他,两个人就是矛盾再大,怎么能拿性命开玩笑呢,幸好有你在,不然这小兔崽子肯定死定了。”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方母斜了一眼自己的老公,一开口就没一句吉利话,这么臭的嘴应该上战场对付敌人去。 方胤博皱着眉头瞥了一眼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袁思月,他并不打算让自己的父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恶心事,自己的父母有多喜欢沉宜,他是知道的,没有必要让他们失望难过。 “我累了。”他藏起自己红肿的右手,淡漠地说道。 袁思月立马走上前扶住方胤博的胳膊,她没有化妆,整个人看起来相当憔悴,方胤博一点也不领情,甩开她的手:“袁秘书,你的上司不是我,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我今天请假了,现在不是上班时间。”袁思月紧紧搀扶着他的胳膊,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向站在另一边的陈鹤青和沉宜。 方母用余光扫了一眼沉宜,干笑地说道:“呵呵,你俩现在都需要静养,我看大家也别杵在这里了。” 自家儿子艳福不浅,她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沉宜。听袁思月的意思,大概是方胤博在和沉宜恋爱期间,和她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方母原本持怀疑态度,毕竟方胤博对沉宜用情至深,他们都是看在眼里,但袁思月能准确说出方胤博身上伤口的位置,以自家儿子的性格,不亲密的人是不可能看到的。 自从车祸之后,方胤博都是躲着他们去医院做康复训练,这孩子从小自尊心就强,不轻易向外人示弱。 方胤博的目光蓦然落在沉宜缠着纱布的脚上,瞳孔震动,他昨天完全处在失控的状态,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不适。 两人此时的关系已经不能只用糟糕来形容,道歉的话从嘴边又咽了下去,他阴沉着脸往自己的病房走去。 袁思月和陈鹤青对视了一眼,随即跟在方胤博的身侧一同离开。 方母给方父使了一个眼色,方父识趣地离开。 方母在沉宜的身边坐下,握住她的双手说道:“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93、干哥哥? 沉宜不清楚方胤博到底是怎么交代的,刚刚在方父方母说话的时候,他也没有出言打断。 她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另有打算,也就没有贸然开口,而是静静地听方母说。 如果可以,她还是希望不要惊动长辈们,她和方胤博的事情就让他们两个人私下解决就好了。 陈鹤青将方母和前来重新扎针的护士送出病房,房门关上后,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他和沉宜两个人。 他刚一转身,就发现沉宜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整个人的兴致都不高,几步站回她的身边,蹲下查看她的伤口:“你呢,每次都只敢冲着我凶,面对别人还要弄得一身伤。” 典型的“窝里横”。 其实沉宜现在没有那么疼了,她低头盯着陈鹤青的发顶,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腿:“说真的,你不应该再掺和进来的。”就不该千里迢迢地去找她。 他们的故事应该停在那个雨后的早晨,停在万幸的验孕棒里,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她造的孽,她自己来偿还。 或许那样,她的生命也就会和方胤博一起留在那个曾经充满温情的悬崖上。 “现在因为一些事情,我更加不可能放着方胤博不管了。”她小心措辞,不希望对方胤博造成二次的伤害。 陈鹤青站起来在病床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看着她的眼睛:“有些伤害早就已经形成了,你想弥补、补偿,我都理解。我不要求你当下立即给出我答案,但我希望你可以考虑清楚,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 她的大脑很混乱,好多种声音一直在脑海里跑来跑去,吵得她脑仁疼。 “我知道……”沉宜扯了扯嘴角,再说了,就算她想,方胤博也不一定会愿意接受她:“我只是在想要怎么……赎罪。”减轻自己心里的负罪感。 她这时才发现陈鹤青的嘴角破了皮,指尖轻轻地碰了碰:“为什么不躲?” 沉宜特别想问陈鹤青,那一瞬间他有没有觉得自己做错过,有没有后悔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 “躲到哪里去?”他抬手扣住她的手腕,紧紧攥在手里:“贝贝,这件事终究要一个结果的。” 好的、坏的,都需要画上句号。 明明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她却觉得陈鹤青是在向她暗示什么,决定权在她的手中,她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做决定。 很快,这个决定就有人替她做好了。 沉家。 “什么?”沉宜满脸诧异,她的眼神忍不住看向沙发另一边坐着的方胤博:“认干亲?” 前男友变干哥哥? 太荒谬了,传说中分手之后过年还要一起吃年夜饭吗? 但这事顾洁玲干得出来。 顾洁玲和沉昌明自从知道这俩孩子出事了,立刻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弄清楚大致事情经过后,协商下想要认方胤博为干儿子。 以他们对自己女儿的了解,这事多半还另有隐情,一段感情里怎么也得是各打五十大板。 虽然做不了女婿,但换个方式还是能做一家人的,尤其长时间的相处,两个人已经将方胤博当作了自家人。 方胤博已经恢复了理智,他此时的面部表情风平浪静,显然是早她一步知道了这件事。 顾洁玲不以为然:“怎么,有人规定不可以的吗?我和你爸也想好了,毕竟当年要是没有胤博,你早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还能有今天。认个干亲,以后也方便常走动。” 沉昌明一向甘作“背景板”,坐在一旁默默附和两声。 沉宜知道今天这事不是征求她的意见,单纯是通知她这个结果。 “你……”同意? 她看向方胤博,结果人家淡定地挪开视线,朝顾洁玲笑了笑,嘴甜地说道:“虽然我和贝贝分手了,但是我不会忘记伯父伯母的……” “等办完仪式,以后就得改口了……” 沉宜看着温情的“一家叁口”,彻底沉默了,她感觉自己才是个外人。 她到底要怎么求得自己刚刚新鲜出炉的“干哥哥”的原谅? 沉宜还没从多了一个干哥哥的事情里回过神,然后她又听到顾洁玲随口说的一句话——原本想过认陈鹤青做干儿子,但是…… 她已经完全听不到“但是”后面的话,眨了眨眼睛,顾女士为什么这么热衷给自己找儿子,好巧不巧全都和她有点超越兄妹之间的关系。 沉宜的伤不严重,她在家待了几天又赶回了学校,弥补方胤博的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毕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让对方原谅她的。 她也不可能放下自己的工作,天天只为了让方胤博原谅她。 生活还要继续,重心还得在自己的身上。 沉宜一边忙着教书,一边到处帮方胤博求医问药,尽管方胤博自暴自弃地说“不可能好了,不要再管他”之类的话,但她没有放弃。 每次一有点什么眉目,她都会告诉他。 中医西医都没少看,药也没少寄,各类书更是没少读,弄到最后,沉宜觉得自己都快成半个“专家”了。 她思前想后,认为车祸的后遗症对方胤博的伤害才是最大的,想要赎罪那就从帮助他恢复开始。 但大部分方法和药物都对方胤博不起什么作用。 到了冬天,天黑得越来越早,今天是平安夜,沉宜早早给孩子们每个人准备了一个大苹果。 等放学后才接到快递的电话,她托齐琪帮她在商场里给孩子们买了些礼物,有衣服、鞋、小书包…… 听齐琪说,她还自掏腰包往里面添了不少东西,四个大箱子差点装不下。 原本还以为能有多大的箱子,结果她怀疑齐琪是不是要把商场搬空,张开手臂量了量,她自己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搬得动。 “这么大箱子,她到底还添了什么东西在里面……”沉宜考虑要不要找谁来帮忙,打开手机滑到聊天页面,犹豫着找谁。 “还有一件活物,沉小姐要不要先签收一下。” 熟悉的男声在沉宜的耳畔响起,她猛地抬头,陈鹤青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拒签可以么?” 94、教室里的吻 陈鹤青的突然出现让沉宜完全措手不及,但她使唤起对方来丝毫不客气,两人一起搬着箱子往空无一人的教室走去。 虽然现在不提倡过洋节,但正巧也到了年底,她就想借着这个节日当一回送礼物的神秘人。 沉宜自顾自地拆开箱子,将里面的礼品先一一分类,然后按照类别放好。 小朋友是敏感细腻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端,她给每个人都是准备的一样的东西。 整栋教学楼就只剩下这间教室亮着,外面的天早就黑透了。 陈鹤青自觉地开始帮沉宜分装,工作量不小,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大概率得忙到深夜。 “你装完帮我按顺序放到每张的桌子上,我还有几张明信片没写完。”沉宜伏在办公桌上奋笔疾书,偶尔也会停下来看着正在认真将衣服折迭好塞进礼物袋里的男人,他的身后还摆着一只行李箱。 自从将一切坦白,陈鹤青没有像她所说的那样退回到普通朋友的关系,两个人保持着一段似有若无的暧昧,没有再进一步。 沉宜将最后一张对应了姓名的明信片放进礼物袋,封好口放进抽屉里,她悄悄松了一口气,只是不知道收到礼物的同学们会不会喜欢。 她站直身体,察觉到身后男人的靠近,她连忙转过身,陈鹤青上前一步将她困在课桌和自己的胸膛之间。 “沉老师,我的报酬呢?”他微微俯下身子,沉宜想要再退但大腿已经抵在课桌边,她退无可退一下子坐在了课桌上,男人的手就撑在她的手边。 只差几厘米的距离就能十指相扣。 陈鹤青索要报酬的样子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天他索吻的情形,她瞟了一眼他的薄唇,然后飞快地抬眸盯着他的双眼说道:“我请你吃晚饭。” “不够。”他欺身上前,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黏黏糊糊的。 沉宜咽了咽口水,一只手抵在陈鹤青的胸口,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唤醒她身体的记忆:“那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 “这教室的灯怎么还没关,今天最后一节课是哪个老师上的……”老师眉头紧锁,半个身子从教室前门探进来。 “嗯?”刚刚陈鹤青的话被打断,沉宜没有听清,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但反应过来后她已经拉着陈鹤青蹲在了地上。 陈鹤青觉得自己越来越幼稚,这种类似躲猫猫的游戏他已经快二十几年不玩了,他没有什么好害怕被发现的。 明明是正大光明地来见沉宜,却偏要搞得两个人像是在偷情一般。 这一瞬间,两个人像是回到了彼此错过的校园时代,放学之后不回家留在教室里约会,结果险些被前来巡视的老师抓住。 老师关完灯并没有立即离开,脚步声反而离两个人越来越近,沉宜的心被慢慢提了起来,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同事的身上。 她已经在考虑要是被发现,该用什么样的借口解释不至于太丢脸。 陈鹤青悄悄地瞥了一眼这位不速之客,然后扣住沉宜的后脑勺压向自己,沉宜瞪大双眼连忙摇头,示意还有人在。 “…我说……我想吻你……” 在教室后门口的课桌下,两个成年人蹲着完成了一个点到即止的亲吻,不带有任何一点情欲的色彩。 这样的环境里,沉宜在陈鹤青亲上来的瞬间,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几步之外,老师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本作业,放到离得最近的课桌上:“这孩子急急忙忙的,作业本都不带回去,万一要写……马大哈……” 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离开前还细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沉宜脸上泛着红晕,她立即站起身大口喘着气,眼神飘忽不定:“那还得谢谢你的新课桌,不然肯定挡不住我们两个人……” “走吧,不是说要请我吃饭。”陈鹤青欣赏够某人的慌乱,不急不缓地起身去拖刚刚被自己藏了一下的行李箱。 这是陈鹤青第一次进沉宜的宿舍,房间不大,一眼就能全都看完。他一站进来,房间就好像变得拥挤了许多。 说是请吃饭,实际上都是中午吃剩下来的菜,沉宜担心不够吃还特地去食堂又打了一个新的菜。 叁菜一汤,只有汤是她做的,而做法也特别简单,只需要用开水冲泡即可。 “吃吧。”沉宜晚上一向吃得少,主食是一小个煮的红薯。 陈鹤青坐在小桌子旁边,长手长腿的他有些伸展不开,他没有立即动筷子,面对沉宜的开餐邀请,说道:“想喝酒吗?” “你带了?”她眼睛一亮,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夜晚,因为他的到来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沉宜盯着陈鹤青拿出来的红酒,但她这里可没有什么相配的高脚杯:“我去看看有什么杯子。” 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了两个大小、形状不一样的玻璃杯。 “喏,给。”沉宜下意识递给陈鹤青大一点的那个,下一秒又收了回来:“不对,这个小的给你。” 今天的她想多喝一点。 宿舍虽小,但被沉宜收拾得井井有条,她是真的很热爱这里的生活。 一眨眼时间就到了岁末,孩子们也即将迎来期待已久的寒假,他们外出务工的父母也会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家赶。 沉宜端起玻璃杯和陈鹤青碰杯,玻璃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她抿了一小口红酒:“你还没说,你怎么今天来了。” “明天圣诞节。”陈鹤青回想起之前分开时的那个早晨,两个人在洗漱时打闹着,那个时候的沉宜根本就没有想过两个人还会一起过圣诞节吧。 很显然沉宜也想到了,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嘴角上扬,将杯子里最后一口红酒含进口中,起身扯着陈鹤青的衣领,低头吻了上去。 红色的液体从她的口中渡到他的口腔里,葡萄酒特有的醇香在两个人的唇齿间弥漫,有一些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滴在了他的衣服上。 “你打算怎么跟我过?” 95、谈心、贪心 沉宜宿舍的床是那种上下铺的铁架床,人躺在上面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她睡下铺,上铺被她用来摆放杂物。 起初,她很不习惯这样的木板床,太硬了,哪怕铺了垫子躺在上面依旧硌得慌。 时间久了,辛苦一天后她反而觉得睡在这上面,踏实。 人在太疲惫的时候是不会对这些要求太高的,能有一张干净整洁的床躺着就很满足了。 床铺很窄,无法容纳两个人并肩平躺,更何况像陈鹤青这样一米八几的成年男人在这张床上更是显得拥挤。 沉宜在暧昧的摩擦声中躺在了被褥上,双手勾着陈鹤青的脖颈,明天早上的早读课是她,她并没有让自己喝醉失去理智:“又休年假?” 到了年底本应该是公司最忙的时候,他却不在公司待着,反倒又来找她。 “不是。”陈鹤青撑在她的身上,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发丝:“公司离开我两天不会倒闭,张勤也会和我随时保持联系……你倒是会关心一些不重要的事情。” “那什么才是重要的?”她仰头吻上他凸起的喉结,舌尖轻轻舔舐着像是在舔糖果一样,低声说道:“陈鹤青,我说过了,我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至少在方胤博开口原谅她之前。 “贝贝,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让你立即给我一个名分吧。况且,我这次来只是单纯想和你过圣诞节,等明天一过,我就回去。” 给名分。 这种话从陈鹤青的嘴巴里说出来,好像她是个玩弄他感情的渣女一样,她气不过身体灵巧地往下一滑,张口咬住他的锁骨。 上下牙齿微微用力咬合,口齿不清地说道:“那你慢慢等……毕竟追我的人从……一直排到了这里……” 陈鹤青捏住沉宜的下巴,逼迫她松了口:“好。” 他不急,对于她,他等得起。 “陈鹤青。” “嗯?”他垂下眼眸,回应她突然连名带姓地喊他,大概是喝了一点酒的缘故,两个人的说话语气都带着一丝微醺感。 沉宜突然想起袁思月对她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年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如果没有我的心血来潮,或许我们也不会发生接下来一系列的事情。” 她试探地说道,他那天的出现是意外还是早有预谋,还是说她自以为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中,实际上早已步入他的圈套。 “即使没有那一天,我们也终将会相遇。在遇到你之前,我很早就关注了一位画家,但是很可惜,她很神秘,没有人知道她是谁。直到某次画廊举办展览,我才有机会买下那幅画作。只是……” “只是你依旧没有打听出这个人是谁。”沉宜帮他补充道,原来在她不知道的角落里,有人会因为她的画而对她这个创作者产生兴趣:“你不怕失望吗?” 陈鹤青抱着沉宜,两人交换了一下位置,铁架床剧烈晃动着,仿佛就快要散架一样。 她趴在他的胸口,指尖轻轻刮蹭着他的皮肤:“万一和你想象中的形象相差太大……” “我只是单纯地欣赏,并没有你大脑里想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他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他不至于单凭几幅画就想要和作画的人发生点什么。 欣赏不代表就是喜欢,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不是因为对方足够优秀就会喜欢,也不会因为对方毫无特长就会不喜欢。 “哦,是吗?”沉宜故意拉长语调,慢悠悠地说道。 “贝贝。”陈鹤青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压向自己的胸口,声音低沉:“你还小,见识到的人也不算多。等你慢慢成长,见过更广阔的世界后,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其实陈鹤青也不过如此,他的等待在你的眼里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陈鹤青……”沉宜想抬头看他的脸,但扣住她脑袋的力道太大,她完全动不了,只能抬起胳膊用手去摸他的脸颊。 声音柔和地说道:“如果我说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你应该也不会信吧。抱歉,我不知道你会有这样的顾虑。”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潘粤明和刘涛那版的《白蛇传》,我很喜欢里面许仙说的一句话‘如果遇到更美更好的女子,自然有更美更好的男子去配,与我何干?管他弱水叁千,我只饮一瓢,我的心只在一处。’” 这版也是她最喜欢的一版,许仙从头到尾都坚定地选择了自己的娘子,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是妖。 即使知道她的真面目,他也没有放弃爱她。 人与人何尝不是这样,起初都是带着面具相处,时间久了才会慢慢摘下自己的伪装。有多少人能够在看到对方最真实的样子后,还保持着一颗爱的心。 想要在麦田里找到那棵最大的麦穗谈何容易? 陈鹤青握住在自己下巴乱摸的手,他太贪心了,想要从她身上索取的也越来越多,可她总是一副对什么都可有可无的样子。 好像随时可以将一切抛下,说走就走。 “我无法给你百分百的承诺,所有的海誓山盟都是人类在感情上头的时候说出的谎言,太脆弱。”尤其像她这种从一个男人怀里投入另一个男人怀里的坏女人,她的誓言更加不具参考价值。 沉宜挣扎着从陈鹤青的怀里爬起来,她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俯身吻了下去。 有些话点到为止,成年人不需要把话讲得太过直白。 陈鹤青握住她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尽管穿着衣服,但还是能够感受到来自对方的体温。 他不再追问,这是他的选择,和她无关。 两个人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脱下,随意地扔在地上,小小的房间里温度在逐步上升。 铁架床上的一男一女几乎赤裸相对,陈鹤青亲了亲白嫩的乳房,将沉宜换了一个方向趴在他的身上。 沉宜双腿岔开,她低头可以清楚地看见陈鹤青的脸正对着她的屁股,心一紧:“陈鹤青……” 96、“69的姿势”(h) p o1 8c a.c o m 狭窄的铁架床上,沉宜的双腿打着颤,她现在觉得自己有点头晕,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红酒的味道。 她的脸对着陈鹤青的下体,鼓鼓囊囊的内裤隆起一个大大的包,两个人以“69”的姿势相对,将彼此最脆弱的部位展示在对方的眼前。 她单手隔着内裤覆在勃起的性器上,缓缓握住,抓在手心里揉捏着。 或许是身后的目光太炽热,她似乎能够感受到视线落在自己的私处,什么都还没有开始,但是小穴已经开始自动分泌汁水。 沉宜忍不住低头向后看,在她的注视下,陈鹤青用指腹按在被浸湿了一小块的内裤上,试图让沾湿的区域扩大。 他的眼睛和她对视了一秒,下一秒,他捧着她的臀瓣狠狠咬了一口,白皙丰满的臀肉上留下一枚清晰可见的牙印。 “啊,轻一点。”沉宜险些跪不住,额头抵在陈鹤青的大腿上,蓄势待发的巨物离她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湿滑温热的舌尖不断扫过牙印,她的呼吸愈发急促,热热的鼻息喷在内裤的隆起处,被束缚着的性器抖动了一下,她的眼皮也跟着跳了一下。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 8 i nfo.co m 看不到身后的画面,也就无法预测对方接下来的动作,每一次的停顿和抽离都会带给沉宜难以言喻的期待感—— 期待接下来会被怎样爱抚。 陈鹤青轻车熟路地拨开内裤,指尖轻轻划开两片厚厚的阴唇,指腹瞬间沾上黏腻的透明汁水,他没有着急插入或者舔弄,对着湿润的穴口吹了一口气,看着受到刺激不停蠕动收缩的小穴,他仰头亲了亲。 沉宜抖动了一下,死死扯着床单,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泛起白色,她知道陈鹤青是什么意思,果不其然,对方顶了顶腰,硬硬的阴茎隔着内裤撞在了她的下巴上。 “贝贝,用手摸摸它。”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用在这里,沉宜也觉得是相当合适的。 熟悉的性器暴露在她的眼前,差一点就要弹跳到她的脸上,她眨了眨眼睛,手掌包裹着龟头,用掌心不断刺激着铃口,直到手掌沾满了粘液变得湿润,她才握住棒身从上滑到下。 最下面的两颗卵囊袋也没有被遗忘,手掌轻轻托着两颗饱满的球,手指轻柔地打着圈,时不时稍稍挤压两下。 在她的触摸下,阴茎明显变得更粗也更硬,高高地翘着。 沉宜张开嘴巴靠近龟头,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湿润的铃口,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瞬间侵入她的味觉、嗅觉系统。 身下的男人猛然一震,指尖陷进她的臀肉里,呼吸粗重,视线盯着鲜红的软肉,喉结滚动咽了咽唾液。 手指准确地找到藏在肉瓣里的阴蒂,按住揉捏着,一股细微的电流窜过,沉宜难耐地靠在陈鹤青的下腹,眼前浮起朦胧的白雾。 陈鹤青拍了拍她的屁股:“含住,舔舔。” “陈鹤青……”她侧着脸,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肉棒的根部,身后的男人也用舌尖顶在了穴口,几乎是她舔舐一下,他也跟着动一下。 沉宜握住粗长,舌头沿着棒身从上舔到下,粗硬的耻毛扎在她的下巴,又疼又痒。 犹豫地盯着眼前的壮硕,她还没有忘记之前帮他口,口到她嘴巴都酸了,这个人都还没有射出来。 陈鹤青的舌尖在穴道口浅浅地抽插着,研磨着外口的敏感点,配合着指尖蹂躏阴蒂,沉宜扭了扭屁股,想要他舔得更深一点。 “想要就含住。” “你直接带套吧,我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沉宜扭头看了一眼陈鹤青,光洁的脊背弯出好看的线条,细腰丰臀,让人光是看着就心跳加速。 陈鹤青不为所动,将她的脑袋压下去:“张嘴。” 唇贴在阴茎上,口腔内不自觉地分泌出唾液,她咽了咽,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嘴巴,刚含进小半个头,下一秒男人就顶着腰捅进了她的喉咙里。 “唔……”整张嘴巴被塞得满满的,顶得太深,她难受得用舌头去推肉棒,这样的挤压反而刺激了性器,她似乎能感受到阴茎上的筋络有生命一般的跳动。 陈鹤青眼神闪了闪,舌头顶开穴口探了进去,灵活地按压着甬道内的肉壁。 大量的汁水流出,他大口吮吸着,全都卷进口中咽下,啧啧水声在这间狭小却温馨的宿舍内回荡。 床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也掩盖不了两人暧昧的喘息声。 ps:这章有点少,明天补! 97、宿舍(h) 秦远手里抓着一条纯羊毛的围巾,他站在沉宜宿舍外的走廊上,不敢靠近,犹豫着要不要送出自己准备了许久的礼物。 “秦远,你这么磨磨唧唧可不像你的性格,怕什么怕,胆小鬼……”他深呼吸几次,为避免自己反悔,立即走到沉宜的门口敲响了房门。 “沉宜,沉老师,我是秦远……” 一片寂静,如果不是房间里亮着灯刚刚还有一些奇怪的声响,他都要怀疑里面有没有人。 一墙之隔的房间内,沉宜僵住了身体,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一下让这本就古老的床再发出什么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这样的场景难免有些似曾相识,只是上一次站在门外的人还是方胤博。 她的脸正对房门,透过门缝下的阴影可以清晰地看见对方站的位置,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 “…怎么了,这么晚有什么事吗?”沉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静,身体往床的内侧一歪,蹑手蹑脚地从陈鹤青的身上跨了下来。 陈鹤青握住沉宜的脚踝,往自己身边一扯,她一时之间没有保持好平衡,扑倒在他的身上。 床体发出类似快要散架的震动声,这次就连门外的秦远也清清楚楚地听见了。 秦远担心地说道:“沉宜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 “我没事,秦老师你有什么事情吗?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说吧。”沉宜一边应付门外的人,一边阻挡来自陈鹤青的“骚扰”。 他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的脸颊、耳垂、脖颈、锁骨……吮吸着皮肤留下一枚枚潮湿的吻,沉宜本就被勾起了欲望,此刻更是被他撩得欲火难耐。 小穴像是涂满了蜜汁,充沛的汁水打湿了她的大腿根,她用双腿夹住他的大腿,缓缓扭动腰肢让阴蒂和他的皮肤来回摩擦着。 快感刺激着她的身体,她不再需要遮掩自己的欲望,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清清楚楚写满了对他的渴求。 “去吧,这送礼都送上门来了。”陈鹤青亲了亲她的耳廓,将头埋在她的耳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宜身上独有的那种馨香瞬间侵入他的五脏六腑。 沉宜原本只想找个借口让对方先离开,但哪里想到秦远这么固执,非要把东西交到她的手上。 秦远:“沉老师,这个我给每个老师都准备了,你别误会……我其实就是……” 和他宿舍一模一样的木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沉宜披散着头发,身上穿着厚实的棉睡衣,未施粉黛的脸蛋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气色看起来格外的好。 “秦老师谢谢你,但我是真的不能收。” “为什么?”自从知道沉宜单身之后,他就重新燃起了希望,原本还担心她回去就不会再回来了,但好在她没有。 沉宜想到身后的房间里还有一位极难伺候的男人,她决定速战速决、彻底解决眼前的“烂桃花”: “秦老师,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我想我还是不收下了。我现在的围巾很好用,我暂时没有想换的打算,给我就太浪费了。” 秦远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神色黯淡地问道:“沉老师,我可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请讲。” 视线扫过她的脖颈,发丝遮挡下的颈侧,他似乎看见了一抹浅红,像是一枚吻痕。 问题在此刻失去意义,犹豫了一下,他咬咬牙盯着沉宜的眼睛问道:“上次来的那个男人,你是不是喜欢他。” “……”沉宜下意识偏头用余光瞟了一眼身后,收回视线抬头看向秦远:“秦老师,这好像是我的私事,不太方便和你讲。” 好不容易送走秦远,沉宜刚一转身就撞进了陈鹤青的怀里,她退了一步后背抵在门板上,这样的姿势让她恍惚回到在她卧室的那晚。 “喜欢他吗?”陈鹤青问道。 沉宜眯起眼睛,认真打量了他两眼,两个人不管再怎么试探对方,都还未将“喜欢”二字向对方说出口过。 “不喜欢。”明显感觉到圈在她腰上的胳膊一紧,她当然知道陈鹤青口中的这个“他”是谁,但她还是选择假装不知道:“秦老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至于我喜欢什么样的……” 她踮起脚尖,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嘴唇贴在他的唇上,轻声说道:“哥哥难道不知道么?” 陈鹤青扣住沉宜的双手举过头顶,单手桎梏着压在门上用身体去顶她,她的脊背重重地撞在门上,门板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两人交颈缠绵,沉宜抬腿勾住陈鹤青的腰,不停地用下体去蹭他的身体,陈鹤青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腰上将她往他的怀里压。 一旁的小餐桌上饭菜未动几口,两只一大一小的玻璃杯里还剩下最后一点红酒。 两人纠缠着往床铺走去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碰到了桌子,一只玻璃杯被刮倒,红色的液体流出从桌边一滴一滴地落在水泥地上。 沉宜双手搭在上铺的架子上,背对着陈鹤青站立,睡裤被拽下掉落在她的脚边,睡衣也被解开胸前的两粒纽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 阴茎戳在她的臀肉上,时不时地滑过她最敏感的地带,她撅着屁股往后顶,主动地想要靠近粗长。 陈鹤青一只手握住她的臀肉,另只手抓着她的奶子揉捏着,触感略微有些差异,乳房更软更绵。 沉宜双腿微微岔开站着,性器挤进她的双腿间,龟头从后往前碾压着阴唇,重重地擦过红肿的阴蒂,她握紧铁架,身体轻微颤抖着。 熟悉的快感再次将她裹挟,她娇喘着:“嗯啊……” 陈鹤青的手掌从她的臀部移到她的小腹上,这样更方便他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身体缓慢地顶撞着她,龟头偶尔也会划开紧闭的花瓣找到沾满花蜜的花心入口。 对她,他向来有极大的耐心。 沉宜伸手摸了摸陈鹤青的大腿,扭头看着他,指尖毫无章法地乱点:“这次我是真的明早有课需要早起。” “你记得比我还清楚。” 分开的那天到底对谁的伤害更大,现在似乎还无法下定论。 陈鹤青扶着棒身,裹了小雨衣的龟头戳了戳穴口,他腰一挺,肉棒就挤开甬道内的褶皱捅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龟头顶撞在花心上,汁水四溢,肉体相撞的声音混合着铁床摇晃的声响,像是一首极其淫靡的乐曲。 沉宜害怕声音太大让隔壁的同事听见,她只能两只手握在陈鹤青的手腕上,身体向后靠:“轻一点,房间不太隔音……” 她还没有现场直播的癖好,尤其是当着同事们的面。 陈鹤青捞起沉宜的一条腿,单腿支撑让她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每一次顶撞她都有一种快要摔倒的错觉,为了不摔跤,她只能紧紧依靠在陈鹤青的身上。 喘息声越发急促,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陈鹤青用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搅了搅:“别忍,我想听见你的声音。” “别……啊……会被听见的……”后入的姿势加上她本身的重量,她有一种整个人要被贯穿的错觉,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分泌出的黏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缓缓地流下,睡裤上沾了不少两人的体液。 陈鹤青掐住她的腰,快速在穴道内抽插,沉宜低着头,发丝随着身后的撞击剧烈地晃动着。 龟头撞在软肉上,甬道内壁收缩挤压着肉棒,高潮来临,一股热热的液体淋在阴茎上。 “陈鹤青……”沉宜的指尖深深地陷进陈鹤青的皮肤里。 98、圣诞节快乐 沉宜趴在床边,被褥只盖住了她一半的身体,房间内暖气十足,她丝毫感觉不到冷。 神色慵懒地撑着下巴:“陈鹤青……” “嗯?”陈鹤青刚帮她擦试完身体,现在在认真清洗着毛巾。 他总是能将她照顾得很好。 她其实没有什么想说的,但是就是想喊他的名字,听他句句有回应的应答。 陈鹤青已经习惯沉宜时常没头没脑地叫他,也不恼,端着盆出去倒了,自己洗漱完才进来。 床太小,沉宜小半边的身体基本是迭在陈鹤青的身上,本以为会睡不着,结果没聊几句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半梦半醒间摸了摸旁边,空无一人的床铺瞬间让她惊醒,睁开眼睛,房间内黑漆漆的。 “陈鹤青?”试探地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如果不是身体还残留着欢愉后的感觉,她都要怀疑昨天晚上是不是一场梦了。 门没有锁,她拉开房门,昏黄的光线顷刻间照亮了门口的空地,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她蹲在走廊外的地上。 周围的地上一片白茫茫的,水池、屋檐、对面的瓦片上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下雪了。 这束光正好打在他的身上,像是这个世界的聚光灯在此刻将他笼罩,沉宜屏住呼吸,没有出声。 陈鹤青转过身,笑着说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还想着等会儿再叫你起床。” “你不在,睡不着。”沉宜捡着漂亮话说,视线扫过他的身后:“在堆雪人?” 陈鹤青往旁边挪了一下,将身后的小雪人露了出来,脖子上围着的正是她的围巾,嘴巴亮闪闪的晃得她眼睛疼。 “早知道昨天晚上收了那条围巾了,现在我可是没有围巾用了。”她故作生气地说道,但脸上的笑意完全遮不住,靠着门框蹲下和陈鹤青平视。 她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雪人:“你怎么还带在身上?” 上次送她的钻石手链被他用来做了雪人的嘴巴,怪不得刚才看亮晶晶的。 “谁说没有的,你可以转身看看。” 她扭头,原本挂围巾的地方挂着一条崭新的,除了围巾还有一副手套:“没有了吗?” “我可是说了,圣诞节要一个超大的袜子,里面装满礼物。”沉宜冲陈鹤青挑了挑眉,嘴角往上翘。 陈鹤青指了指身后的雪人。 “雪人算哪门子的礼物。”沉宜嘴上吐槽着,但还是起身朝他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不止一个雪人,旁边还有一个稍大一点围着领带的雪人。 就算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出来这是代表了她和陈鹤青,她刚想吐槽他好幼稚,陈鹤青在此刻站了起来,一个袜子形状的礼品袋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是?” “圣诞节快乐。” 拿在手上轻飘飘的,目测里面的东西也不大,好奇地打开,结果只有卷成筒状的纸。 沉宜一边拆,一边吐槽:“你该不会是送我房产吧,还是你公司的股份。” 以他的身份,至少先排除贺卡。 陈鹤青轻笑:“看来,你是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揭开蜡封,当看清里面的文字时,沉宜怔住了。 白纸黑字写着,陈鹤青每年将拿出公司年收益的百分之一用做慈善公益,以沉宜的名义捐出,右下角红色的章和陈鹤青的签名格外醒目。 “不是,其实……”其实没必要以她的名义,她什么都没有做。 陈鹤青示意她再看看第二张。 “…成立沉宜奖学金,每学期……”这次的“礼物”倒是让沉宜没办法拒绝,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不单单是送给她的礼物:“好大的礼物。” “这算是装满了你的袜子吗?”陈鹤青逆着光站着,眉眼柔和地看着她笑。 天还未大亮,天空灰蓝灰蓝的,整个世界只有门口这片亮着暖暖的光,两个人不偏不倚地正好站在光里。 沉宜撇撇嘴,点头道:“勉勉强强。” 朝他伸出手,眼珠子转了转:“咳咳咳,雪人的嘴巴其实可以换个其他的东西,我的手腕现在好像有点空哦……” 陈鹤青了然地笑笑,将手链握在掌心,没有第一时间给她戴上:“好了,先进去。” “那你抱我。”她一只手抓着红色的袜子,另只手捏着两张纸,朝他张开了手臂。 陈鹤青弯腰抱住了她的腿,将她扛上了肩膀,沉宜双脚离地头朝下,她拍打着男人的后背:“谁要你扛了……等一下,我的拖鞋……” “我要吐了……” 陈鹤青:“你昨天晚上吃了什么?” “陈鹤青!你烦死了!” 直到沉宜的房门关上,走廊里恢复了早晨原有的寂静,角落里,秦远愣神地盯着院子里的两个雪人。 原来沉宜的脸上也会有那么丰富的表情,会生气、会撒娇,整个人浑身上下充满着生机。 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就在同样的一条道路上前行吧,做个好的搭档。 学校放寒假,沉宜也就回了家。 来接她的人是方胤博,站在副驾驶的门旁边,她犹豫地看着。 上次险些出事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她对这辆车的阴影更深了,尤其是方胤博开车她不放心。 最后还是沉宜自己开了回去。 两人沉默着,往昔的情侣变兄妹,这关系也是有够混乱的。 她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他才好,是喊“哥哥”,还是继续叫他的名字。 “我回来之前去看了一位中医,医生说……” 方胤博冷淡地说道:“以后不用再这么做了,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 一次次的失望,让他对恢复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那场车祸困住的何止他一个。 但如果重来一次,他依旧会选择那么做。 “一点都不浪费时间,我和医生加了联系方式,等会儿推给你,不过可能需要你去一次诊所当面检查一下才能给出准确的诊断。”沉宜不愿意放弃,只要有一点点的希望她都要试一试。 方胤博扭头看向窗外:“晚上聊一聊吧。” 99、署名(正文完) 晚饭后,沉宜拿了一件外套来到阳台递给了方胤博:“你想聊什么?” 两个人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中间还能再站下两个人。 方胤博没有看向她,轻声地说道:“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从我们初识到相恋在一起,再到如今的分开。我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沉宜双臂搭在围栏上,眺望远处,饭后有人在小区内闲逛,曾经她也和方胤博这么压过马路。 “…其实我也想了,如果车祸之后我没有向你隐瞒,一切会不会变得不同?” “方胤博。”沉宜打断他的话,扭过头看向他:“我没办法回答你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这段感情在两个人都对彼此有所保留的时候就已经岌岌可危了。” 此刻说再多都无法改变什么,伤害已经形成,木已成舟。 她不想再多待,转身就要离开。 方胤博喊住了她:“袁思月的事情,你……” “不是我。”沉宜抿了抿嘴唇,手扶在金属门框上:“直到那天在酒店我才知道的。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进去了。” “年后,我可能会离开这里。” 沉宜:“一路平安。” 方胤博勉强扯出一个苦笑,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事情,年初还在畅想两人的未来,年尾却是分道扬镳。 “就算分手了,但是我现在怎么说也算你半个哥哥吧,听到哥哥要离开,你连个分别的拥抱都不给吗?” 从今往后,他只是她的哥哥,再无男女情爱。 沉宜无奈,张开手臂像以前无数次拥抱那样环抱住了他的腰,低声说道:“对不起。”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 在齐琪以为沉宜会选择和陈鹤青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女人又一声不吭地跑国外进修去了,美名其曰“女人先立业,再成家”。 齐琪窝在沙发里给沉宜打语音电话:“你这个进修班还要再上多久,我感觉已经好多年没看见你了。” 沉宜和国内有八个小时的时差,她此时刚起床,准备做个简单的白人饭:“你不是买好票了,等你……” 门铃突然响起,她以为是合租的室友忘记带什么东西回来拿,一边继续和齐琪讲电话一边去开门:“…等你到了,我带你去看magicmike,你不是一直想……” 沉宜看清门外站的人后,顿了一下。 电话里齐琪还在说,她找了个借口挂断:“齐琪,我现在有事,等会儿给你回电话。” “你怎么来了?”感觉好像上周两个人才刚见过:“你公司的总部搬到这边了?” 出国进修并没有影响陈鹤青和她见面,大部分时间都是他来找她,偶尔她也会飞去临近的城市见他。 陈鹤青挑眉:“magicmike?” 坏事。 她之前和他顺嘴提过一次,但不出意外被否决了。 在心里默默向齐琪道歉:“是齐琪要去看的,我只是陪她,尽地主之谊罢了。” 陈鹤青当然不相信沉宜说的话,她想去的小心思早就已经暴露无遗。 “你还没回答我呢。”餐桌下,沉宜用脚尖踢了踢陈鹤青:“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出差的频率这么高。” “公司每年的规划不一样。”陈鹤青淡定地回答,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小丁送给你的。” 丁春明前几天刚告诉她,这次绘画比赛获得了省奖。 小盒子里是用干花做成的耳钉,小雏菊被透明的滴胶封印着,仿佛还能嗅到花的香味。 沉宜示意陈鹤青帮她戴上,打开丁春明写的纸条。 “沉宜姐姐好久不见,这是我亲手做的耳钉哦,等我以后长大了给你买更好的!” 四方的窗户外撒进一缕阳光,她拿起手机照了照自己的耳垂,很漂亮的耳饰,在光线下闪着光。 陈鹤青弯腰从沉宜的身后将她圈住,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今天还出门吗?” “怎么?” “那幅画已经画了快一个月了,你说要送给我当作生日礼物的。” 沉宜全身放松靠在陈鹤青的怀里,缓缓闭上了眼睛,嘴里吐槽道:“那又不怪我,美色当前谁能把持得住?” 陈鹤青半裸地躺在椅子上给她当人体模特,这本就是一种对她意志力的考验,如果她能忍得住,也就没有后来发生的这些事情了。 “是么?”陈鹤青一把将她抱起往画室走去,今天阳光很好,很适合完成剩下的画。 房门紧闭的画室内时不时传出几声低呼,偶有桌椅碰撞的声音,若是离得近还能听见喘息声。 那幅尚未完成的肖像画右下角,她早已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次终于不再是“s”,而是正大光明写着“沉宜”。 正文完 ps:正文到此就结束啦,应该还会有几章免费的番外再交代一下。再次感谢每一位看到这里的朋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