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宁余是(先婚后爱1v1)》 登记 理由 儿子 送还是借? 眼泪 女朋友 等待 跳蛋(微h) 戒指 送(收藏100加更) 床单 不可以 吃醋 男人的声音坚定有力,有着不可撼动的强势。 余远洲鲜少会有这样外露的情绪。 向柠还挺奇怪的。 他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她几乎满肚子疑惑,不过,这些话一句都没出口,男人先将她拉到身后。 这个动作表现出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心意我们收下,饭就不吃了,不然,不合规矩,影响也不好。” 律师和法院的人私交密切是要出事的,万一被有心的同行盯上,往上举报两次,足够喝一壶了。 高远到底年轻,没想到这一茬,被这样一提醒,马上反应过来了。 他赶紧同向柠道歉。 向柠本来就准备拒绝他的,这么一来到也算是有了理由。 高远很快也认出了余远洲。 余远洲在系统里还挺出名的,一方面是业务能力,另一方面大概就是他辞去公职这件事,毕竟,这件事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他叫了声余法官。 余远洲纠正了他的称呼,他已经不是法官了。 从他脱下制服的那一刻起,法官这个身份也到了终点。 “院里工作忙,没别的事,你就回去加班吧。” 有些人不管到了哪里都是一副领导做派。 高远还挺“乖”,说了再见就走了,只是他一边走一边回头朝向柠挥手。 那模样就跟个小狗的。 向柠觉得他挺可爱的,也跟着挥了两下。 结果,下一秒,余远洲忽然走到她面前。 男人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视线。 “他是法院的人,虽然只是个法官助理也一样,有什么问题,工作时间工作场合说就好,私底下千万不能有什么不该有的接触。” 男人的语气变得有些冷。 这些道理,向柠怎么会不知道,可她不喜欢余远洲这样说话,搞得跟“捉奸”似的。 “拜托,是他约我吃饭,又不是我约他,嘴巴长在人家脸上,我怎么控制?你要是觉得不爽,现在去找他还来得及,在我面前叽叽歪歪什么?” 她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小嘴叭叭叭的,哪里能让他占便宜。 确实,像向柠这样的女孩走到哪儿都缺不了关注,别说现在,就是高一的时候,多少男生想要追她。 那个年代已经不流行送情书了,流行给喜欢的女生送奶茶或是零食,向柠收到的奶茶都能供全班女生一人一杯了。 她倒是没忘了余远洲,特意给他剩了杯芋圆牛奶。 他一开始不知道那是别的男生送的,还挺开心,但一听奶茶的来源,又给吐了。 向柠骂了他两句。 不喝就不喝呗,怎么还浪费呢。 这些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余远洲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小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 向柠不吃这套。 “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什么?总不可能是吃醋吧?” 这话她是胡乱说的,多少带了点情绪。 令人意外的是,余远洲竟然没有否认。 男人愣了两秒,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眼睛。 “你这么说,也不是不对。” 喜欢她 𝟓9щ𝖙.čôм 向柠觉得余远洲是越来越上道了了。 几年不见,竟然还会说情话,真是小看他了。 她将男人重新打量了一番。 余远洲换了身西装,颜色和昨天的那套有点不一样,不过,依旧是戗驳领的款式。 服帖的西装将他的身形勾勒出完美的线条,男人手长脚长,脊背挺直,但又不是刻意地挺着身板,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舒展的气质。 毫无疑问,余远洲的身材和他的脸一样,都很出色。 当然,这也是她愿意嫁给他的理由之一。 向柠抬抬下巴,忍不住揶揄。 “看来,和陈倩雨这么几年,你也不是完全没长进嘛。” 余远洲愣了一秒。 “你说谁?”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Уūzнà𝓲ωūv𝓲ρ.čǒ𝖒 男人深邃的眼神里鲜少有了疑惑的情绪。 切,竟然还装着没听清。 这也太老套了吧? 向柠在心里吐槽。 不过,想想也是,余远洲怎么可能当着她的面承认陈倩雨的存在,毕竟,当初可是陈倩雨把他甩掉的。 向柠决定照顾他那浅薄的自尊心。 “你什么时候到的。” 话题被巧妙地转了过去。 余远洲没有追问上一个问题。 “才到一会。” 其实,他早就到了,还在停车场等了半个多小时。 余远洲知道向柠最讨厌的就是等。 幸亏来早了,不然,说不准真被人“捷足先登”了。 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 余远洲接过向柠手里的包,又去牵她的手。 向柠挣脱了一次,第二次没成功。 “走吧,爸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 他这声“爸妈”说得实在太顺口了,向柠的手被他牵着,这么一瞬间,她的脑子里忽然有了很荒谬的念头。 “余远洲。” 她连名带姓地叫。 “嗯?” “你不会是为了想要叫爸妈才答应和我结婚的吧?” 关于结婚这件事,其实是向柠主动和他提的。 她给余远洲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和自己结婚。 电话那头的男人只沉默了一秒就给出了回答。 他说好。 向柠一直都有点奇怪,余远洲为什么会答应得这么干脆,甚至一点考虑的时间都没有,但现在,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有眉目了。 余远洲和他的亲生父母关系很差的,他从小被寄养在奶奶家,一年到头和父母碰不着几次面,就是长大了也依旧如此,但他有个比他小三岁的弟弟,叫余远辰。 很多家庭都是这样的。 父母会不自觉地把所有的关心和爱都给更小的孩子,而懂事的大的则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被忽视的孩子。 余远洲运气不太好,成为了那个被放养的大儿子。 好在,王一娜和向齐都很照顾他,也很关心他,甚至连家长会都会帮他开。 这样的长辈,实在很难不让人喜欢。 余远洲快被她这莫名其妙的话逗乐了。 向柠看他回头冲自己笑。 余远洲笑起来其实很好看,一双眼睛微微弯起,像个月亮似的,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真实的亲近感。 向柠问他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她又不是在讲笑话。 余远洲反问她。 “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工作压力? 什么工作压力? 向柠觉得余远洲不过是在转移话题。 不是因为王一娜和向齐,那还能因为什么,总不可能是喜欢她吧。 甜的 关于余远洲喜欢她的这个念头,只在向柠的脑海里短暂地出现了一下。 很快,她就打消了。 那是不可能的。 余远洲的车就在不远处的停车场里。 走两步的功夫就到了。 这车是新买的,欧陆GT的款式,底盘有点高。 向柠穿着及膝的包臀裙,迈不开腿,有点上不去。 不过,她不太想让余远洲帮自己,更不想求他。 站在身后的男人忽然扶住她的腰。 “呀!” 向柠被吓了一跳,本能性地挣扎起来,她的腰被托着,挺翘的后臀不自觉地往后一退,正正好好抵住了男人的胯下。 余远洲身子微微一僵,没有躲开。 “别动。” 他说着,拍了拍她的屁股。 然后,向柠稳稳当当地送上副驾驶。 余远洲拿过置物盒里新买的草莓保温杯。 做律师的,除了得写一手好材料,嘴皮子也得溜,来法律援助中心不用写材料,就是得说话。 除了中午休息的那段时间,向柠几乎说了一整天话,都没时间喝水。 余远洲帮她打开保温杯。 水挺烫的,他倒了一杯出来,又吹了吹。 向柠原本还沉浸在被他“打屁股”的气愤里,转头看到架在他鼻梁上的透明镜片瞬间氲起了一片雾气,看起来有点滑稽。 不过,滑稽归滑稽,脸还是帅得赏心悦目。 男人嘛,那张脸是真的很重要。 人这辈子也就几十年,也别跟自己过不去,要是天天对这个丑的,别说睡了,饭都吃不下去。 这一点,向柠想得挺透彻的。 不过,还是这种有点成熟的才“带劲”。 刚才那个高远长得挺帅的,但对比余远洲还是少了点味道,显得太过稚嫩。 向柠其实挺喜欢这种戴眼镜的男人,特别是戴金边眼镜的这种,看上去多了几分书卷气。 余远洲小学一年级就开始戴眼镜了,他是班级里最早戴眼镜的学生。 那次的打架确实影响了他的视力,王一娜觉得对不起人家,不管事情的起因到底如何,余远洲确确实实保护了向柠。 不然,那几个拳头打在向柠的眼睛上,影响视力的就是她了。 水不烫了,盖在镜片上的水雾也渐渐褪去,一切重回到了原点。 余远洲把水杯递过来。 向柠接过,喝了一口。 “怎么是甜的?” “哦,我加了点蜂蜜。” 余远洲一直都记得,向柠喜欢吃甜的。 当初不爱喝牛奶的原始就是牛奶没有甜味。 长大了以后,喝咖啡也要加双份的糖,以前和程启言在一起的时候,他喜欢喝不加糖的手磨,给向柠买咖啡的时候也买不加糖的。 渐渐,向柠也慢慢习惯了不加糖的咖啡。 但人的喜好是不会因为习惯的改变而改变,她依旧喜欢这种甜甜的东西。 余远洲还准备了一点剥好的菱角。 向柠好惊喜。 “你哪儿买的?” “出差路上买的,现在正好是菱角上市的季节,顺道带了一点。” 他说得挺轻松的,但弄这个东西还是花费了点时间。 向柠很喜欢吃菱角。 以前在国外吃不到,快递寄过去十天半个月早就坏了,向齐和王一娜也没办法托人带过去,所以,她好几年都没吃了。 余远洲没让她多吃,一会还要回家吃饭。 如果吃饱了就吃不下饭了,王一娜肯定要唠叨的。 他们小时候就是这样,学校门口的垃圾食品小摊很多,什么炸串、冰激凌啦,各种各样的。 向柠想吃但又不能被王一娜发现,就找余远洲。 余远洲拗不过她,最后,想到一个办法。 两个人买一份,一人吃一半,这样既吃不饱还能解馋。 向柠的“坏心情”全被几个菱角给治愈了。 她甩掉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就这样光着腿盘在坐在副驾驶座上,这样坐着,及膝的包臀裙微微卷起,露出两条修长白皙娇嫩的腿。 余远洲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过去。 要是没记错的话,上回,向柠也是坐在这个位置上,裙子上翻起来,不小心露出了穿在里面的蕾丝内裤。 上一回她穿的是条黑色的,就是不知道,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 是黑色,还是白色的,又或是粉色的…… 小余:掰手指等肉吃…… 律师 余远洲看了好一会。 到最后,向柠催他。 “不是说爸妈等着吗?怎么还不走?” 余远洲对上他她疑惑的眼神,忽然觉得自己挺坏的。 谁家好人一天到晚就盯着人家裙子看。 不过,做好人是没有前途的,他当初就是太“好”了,才没有跟上向柠的脚步。 法律援助中心距离向家还挺近的,车子开过几个路口就到了。 王一娜和向齐特意抱着阿杜站在门口等他们。 看两人回来,高兴得不得了,还举着阿杜的小胖爪,说什么哥哥姐姐回来了,好像她和余远洲一句话不说,就这么站在一起,他们都能笑得合不拢嘴。 弄的向柠都快无语了。 晚饭都做好了,碗筷也都摆好了。 家里没有外人,这顿晚饭的气氛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令人尴尬的你推我就,直到王一娜提起婚礼的事。 向柠最怕听到的就是这个话题。 她是真不想办婚礼,穿婚纱也没什么意思,站在台上像个猴子似的被人盯着,烦都烦死了。 当初,向柠和余远洲明确说过,不办婚礼,他思考了一会,也答应了。 所以,这个问题怎么都应该让他来回答。 向柠朝身旁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余远洲心领神会。 “爸妈,抱歉,公司最近还有点事,婚礼的事,可能要需要过一段时间。” 他这人“打太极”的功夫还是有点水平的,毕竟在上一个单位呆了这么多年,要是直接对王一娜和向齐说不办婚礼,那今晚这顿饭怕是不用吃了。 果然,王一娜和向齐还是会给他点面子的。 “婚礼暂时不办也行,但总得去度蜜月吧,你们看看什么时候空下来,出去玩一趟,顺道把结婚照拍了。” 说到度蜜月,余远洲沉默了。 他确实有计划的,但就是不知道向柠愿不愿意。 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向柠身上。 “我最近太忙了,没空。” 她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王一娜哪里那么好糊弄。 “那总是有休假的吧,人又不是机器,还有不让休息的道理了,早知道做律师这么忙,当初就不让你学这门。” 当年,向柠上大学那会其实有很多专业可以选择,但她早就想好了,毕业后当律师。 关于,她为什么选这行,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和余远洲有关。 余奶奶在他初三那年去世的。 那时候,余远洲的父母已经调回了N市,他们为了余远辰上小学方便,特意在市区买了套房子,但余远洲没有搬过去,而是一个人住在余家的老房子里。 有意思的是,林洋和余进竟然同意了。 他们没怎么管过他。 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上面。 余远洲第一次打工是在高一的暑假,去奶茶店干了半个月的活,运气不好,遇到了黑心老板,不给他工钱。 向柠知道了,拉着余远洲的手说去找爸爸妈妈,让他们帮忙出头。 余远洲想想算了,左右不过几百块钱,不能什么事情麻烦他们。 向柠咽不下这口气,直接去找警察。 这种小事情,警察哪儿有空管,不过,给了她一个电话。 那是法律援助中心的号码。 向柠打过去,接电话的是个女律师,人挺好的,听了她的诉求,二话不说就帮忙了。 被扣下的工资就这样被一通电话轻松解决了。 成功拿回钱的向柠是跑着回去找余远洲的,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余远洲率先注意到的却是她发红的膝盖。 他蹲下来看她的伤,问她怎么弄的。 向柠不在乎这些细节,她把钱从包包里拿出来,一共一千三百五十块,一分都没少。 余远洲问她怎么拿来的。 向柠就等着他这么问。 她浅浅地“装”了一下,把自己是怎么去的警察局,怎么和律师姐姐说的话,仔仔细细一个字不落地告诉了余远洲。 向柠还说自己长大后也要做律师。 做律师好厉害,对付那种不讲理的坏人,只要说几句话就能轻松制服了。 最后,她又问余远洲她是不是很厉害。 余远洲看着她,很久没有说话。 直到向柠催他才缓缓点头,说厉害。 向柠有点不得劲,光说厉害就没了? 余远洲忽然抱住了她。 他抱得好用力,好像不抱紧,她就消失不见了。 余远洲赚来的“工资”最后全花在向柠身上了。 她跑得太快了,来的路上摔了一跤,还好,膝盖没有破皮,就是身上的裙子弄脏了。 余远洲给她买了两条新裙子,原本只打算买一条的,不过,向柠漂亮,哪条穿着都好看,索性,都买了。 剩下的钱,余远洲又给她买了好吃的芋圆、菱角,还有好看的本子…… 这件事情,向柠觉得余远洲大概是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不记得吧,要不是王一娜忽然提起这一茬,她自己都快忘了。 余远洲忽然开口了。 “向向想做律师是她高中时就有的目标,能进天成也说明了她的能力。” 他主动开口,帮她解围,也没有忘记照顾王一娜和向齐的心情。 “爸妈,你们不用太担心,如果向向有需要的地方,我一定会全力帮她。” 余远洲虽然离开了法院,但背后的人际关系不会因为他的离开而中断,有些问题,到了他这头可能只需要打个招呼的功夫就能轻松解决了。 王一娜和向齐听了这话算是放心了不少。 向柠觉得余远洲又开始装逼了,她才不会给他任何装逼的机会。 “不用了,我没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责任 向柠拒绝得很干脆,可以说没给余远洲留什么情面。 不过,他并不意外会是这样的结果。 被拒绝的次数多了,会慢慢习惯的。 余远洲说了好又低头继续吃饭。 桌上的气氛略显尴尬,王一娜看不过去,眼看就要发作,向齐及时止住了她。 一顿晚饭,就这样“磕磕巴巴”地吃完了。 饭后,向齐去厨房收拾,余远洲一起去帮忙。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小时候就这样。 余远洲不白吃饭的。 他原先还想过出点伙食费,总不好天天白吃白喝的,但王一娜怎么可能收他的钱。 她让余远洲把钱收回去,长大了还有花钱的地方呢。 既然不收钱,那就干活吧。 向家都是向齐做饭,每次吃完饭,余远洲都会帮忙一起收拾碗筷,甚至,有空的时候还会提早过来,一起帮向齐打下手。 王一娜开玩笑,说家里多了个小童工。 余远洲不生气,他只是觉得能和向柠一起吃饭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变。 客厅里,向柠坐在沙发上逗阿杜玩。 王一娜把猫赶到一边,催她上去整理东西,一会还得和余远洲回家。 余远洲在隔壁小区买了套房子,作为和向柠的新房。 他昨晚不在,向柠可以住在家里,现在,人回来了,不去是不可能的了。 向柠不情不愿地回衣帽间整理东西,打算随便挑两件衣服,反正余远洲三天两头的出差,到时候,她就继续溜回家。 王一娜拿了个空的行李箱进来。 “你对远洲的态度不要老是不冷不热的,人家也是一片好心,你倒好,不领情也就算了,就知道给人泼冷水。” 她还揪着饭桌上向柠拒绝他的那些话。 向柠的脾气也上来了。 “我对他不是一直都是这态度吗,妈,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胳膊肘朝外拐?” “人家远洲那么好的孩子,你怎么就老把他往坏处想呢?当初要不是他,你爸现在也不知道……” 她话说到一半又止住了。 向柠觉得不对劲。 “爸怎么了?” 王一娜索性不瞒她。 向齐几年前发生过一次车祸,情况挺严重的,送到医院都出了病危通知书。 那时候,向柠还在国外读硕士,王一娜一个人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她只能给余远洲打电话。 余远洲知道了,立马和单位请假过来,一个人跑上跑下,一边联系省里最好的医生给向齐做手术,一边也没忘去抓肇事者。 肇事者很快抓到了,向齐的手术也很成功。 余远洲帮到这个份上已经足够了。 他那时候刚上班,法院工作忙,又要来回两头跑。 王一娜想着不能什么时候都麻烦他。 余远洲不在意,说那些都是自己应该的。 后来,向齐度过危险期,住院恢复的那段时间,余远洲怕王一娜一个人吃不消,特意请了两个陪护,自己也经常会去医院看他们。 病房的病友都羡慕他,说生了个这么好的儿子。 王一娜解释,余远洲不是她家的儿子,他们只有一个女儿,在国外读书,不想让她担心,干脆就不说了。 向柠听到这里,有点听不下去。 她想问王一娜为什么这些事情之前不告诉自己,但到底没有开口。 答案她心知肚明。 做父母的都不想让子女担心,更何况,像她这样出门在外的,所以,告诉自己又能怎么样,她就算能回来,也不过是待几天,几天以后又得离开了。 这样的事情其实有很多很多。 回想起在外国的那几年,向柠的日子是真开心。 王一娜和向齐给她提供了坚实的经济支持,让她不需要和那些家境普通的同学一样要去打工赚生活费。 她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读书,无聊了就和程启言谈谈恋爱,遇到假期一起出门旅游,日子不要过得太舒心。 好日子过久了是会麻痹人心的。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向柠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有作为女儿的责任。 这些,余远洲全都代替她完成了。 王一娜没有别的意思。 “妈妈不是怪你,只是想你下次不要对远洲那样的态度了。” 攥在手里的衣服松了紧,紧了又松。 向柠沉默了一会,而后缓缓开口。 “嗯,知道了。” 加更 衣服很快整理好了。 厨房的卫生也打扫好了。 余远洲上楼来帮向柠拎行李。 向柠看看他。 她有点想对余远洲说声谢谢,但又有些不好意思,说不出口。 最后,还是决定不说了。 向柠决定对余远洲稍微好一点。 至少比之前好一点,这样算是对之前他代替自己照顾王一娜和向齐的回报。 余远洲买的婚房距离向家并不远,车子开个十几分钟就能到。 半路上,向柠看到一家药店。 她让余远洲停一会。 余远洲把车停了,问她怎么了。 她说想买盒创口贴。 被高跟鞋磨红的脚后跟有点发痒。 余远洲帮她看了看,还好,没破皮,就是有一点点肿,怕是明天会不好穿,贴个创口贴会好一点。 两人一起下了车。 这个时间点,药店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店员坐在收银台前刷短视频。 见两人进来,收起手机问他们要什么。 向柠说要买创口贴,一整盒的。 余远洲又加了几样。 家里没有药,什么感冒药,益生菌还有体温计什么的都没有,是应该准备一点。 店员从药柜里拿了好几盒药,准备结账。 余远洲拿过来,先看了下保质期。 他在这方面一向很仔细,从小就这样。 以前,向柠和他一起去超市买春游吃的零食,去冷柜拿酸奶,余远洲会拿最里面的,再看看看保质期,确认没有问题才放进购物篮子里。 他一直都这样,催都催不来。 向柠不管他了,柜台上摆着的一个大盒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盒子里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避孕套,旁边还立了个板子,上面写着“今日促销活动,买二送三”。 向柠看了看。 超薄的,波纹的,还有颗粒形。 花样挺多的嘛。 她转头问身旁正拿着药盒看保质期的余远洲。 “唉,你套子用什么号的?” 什么套子? 什么号? 余远洲拿着药盒的手一顿,被她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懵。 向柠指了指面前的盒子。 男人的目光随着她手指的方向去,这回,总算反应过来了。 只是,这个问题,余远洲不知道,他从来没用过这东西,哪里知道什么号不号的问题…… 向柠瞧他半天不说话,忍不住催了起来。 “说呀,问你话呢。” “我,我不太清楚。” 男人俊朗的眉眼间闪过一丝窘迫,说完,又推了推眼镜,也不知道怎么了,眼镜被推歪了,差点还掉到了地上。 向柠很少看到他这样局促的样子。 她干脆把装满避孕套的盒子一整个儿地朝余远洲的面前推了推,让他自己挑。 余远洲重新戴上眼镜,低头看看盒子,又抬头看看她。 “我选?” 这不是废话吗? 鸡巴长在谁身上谁用呗。 向柠又想骂他了,但想着王一娜的叮嘱,勉强克制了一下。 “你用当然你选了,这东西我又用不了。” 的确,这东西只能男人用。 余远洲点点头,耳根微微发红。 他不说话,只盯着那个盒子看,可看了半天,没研究出什么所以然来。 真的是…… 都这把年纪了,还装什么纯情小男生呢。 向柠一把将盒子拉回来,翻了翻,没找到合适的尺寸。 她问店员。 “最大号的有吗?” 最大号的尺寸很少有人买的。 店员说得找一找。 最后,在柜台的最里面找出了两盒大号的。 不过,只剩下两盒了,送的第三盒没有了。 店员商量,能不能给送瓶润滑油。 这回,向柠不问余远洲了,她自己做主选了个草莓味的。 药钱都是余远洲付的,创口贴两盒避孕套加上送的润滑油,还有一堆药,最后一共230.5。 按理说是不会这么贵的,除了避孕套不能刷社保外,其他的药是可以刷的。 余远洲没刷。 付了钱,拎着东西就走。 那速度快得向柠都来不及提醒。 不过想想也是,人家有钱,财大气粗的,大概是看不上刷社保省的那些钱。 出药店的时候,余远洲难得走得比向柠快了一点。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等她。 药店门口路灯的光落在他的身上。 向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余远洲的脸看上去有点红,特别是耳朵,红得好像快要爆炸了…… 乳液 在药店买完东西,向柠跟着余远洲回家了。 车子开了一会就到了目的地。 余远洲的房子地段不错,三室一厅,坐北朝南,还有一个专门的衣帽间。 向柠的行李箱被他提到衣帽间。 余远洲留了一半的空间,用来挂她的衣服。 不过,向柠有点累了,暂时不想整衣服。 她打开行李箱,拿了装化妆品的袋子去浴室洗澡。 余远洲继续留在衣帽间。 向柠带的衣服不算少,都是裙子。 她喜欢穿裙子,长的短的都喜欢,就连职业装也是裙子的款式。 余远洲一一拿出来,又花了点时间,用衣架依次挂好,顺道把几双高跟鞋放进鞋柜里。 行李箱里还放了小袋子,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的是向柠的内裤和内衣,都是成套的。 粉色的,白色的,还有黑色的。 还真和他猜的一样。 向柠喜欢穿蕾丝面料的内裤,穿在身上触感好一点,里面还有一条黑色的丁字裤。 就那么点巴掌大的布料,却能护住向柠最柔软的部位。 余远洲竟然觉得有点神奇。 他摸了摸。 好软。 好像还有点香…… 隔壁的浴室忽然传来了声音。 向柠在喊他。 余远洲收回思绪,走到浴室门口,问她怎么了? “我没带睡衣,你拿件衬衫进来。” 余远洲进去的时候,向柠正好在涂抹身体乳。 她整个人几近是粉的白,坐在浴缸边上,弓着身子。 一滩奶白色的乳液挤在胸口,她一手扶着硕大的豪乳,一手慢慢抹开,从乳晕到乳肉,哪儿都没落下。 奶白色的乳液随着掌心的抚弄慢慢融化,白嫩的奶子上泛着晃眼的光泽,特别是那颗粉色的奶头微微顶起,好像朵娇滴滴的花…… 余远洲的呼吸都快停滞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进还是该退。 相较之下,向柠倒是淡定不少。 见他进来,只是怔了怔,然后,继续低头擦身体乳。 她好像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随便的一个动作会有多大的吸引力…… “愣着干嘛?快拿过来。” 向柠忽然叫了他一下。 余远洲被她这么一喊,总算琢磨过来。 他不能老是一惊一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虽然,在某种程度上说,他确实没见过。 刚才在药店,选避孕套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向柠不高兴了。 要是这会儿再让她不高兴,今晚就别想好好过了。 “行李箱里没有衬衫,我拿了自己的。” 说完,怕她嫌弃,又加了一句。 “是新的。” 新的旧的,向柠其实无所谓。 “放这儿吧。” 她朝身边空着的椅子上指了指。 余远洲走到她身旁,将衬衫放在椅子上。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他可以轻而易举地闻到向柠身上的香味。 是一股茉莉花的味道。 好香…… 余远洲的喉结上下翻动。 那种熟悉又原始的冲动接连不断地涌上来,好像比以往自慰的时候都要强烈,挡都挡不住的那一种。 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向柠忽然扶住了他的膝盖。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向柠胸前两团豪乳近得几乎要挨着他的膝盖了。 余远洲的心怦怦直跳,额间似乎还有汗水滴落。 他下意识想回头,向柠又把他喊住了。 “你帮我擦一下后面。” 她够不到后背。 余远洲舍不得拒绝她,还是乖乖洗了手。 奶白色的乳液这回全都黏在了他的手心上,男人的手掌火热,掌心里有只属于他的掌纹,混着那滑腻的乳液抚在向柠细嫩的皮肤上。 真的好嫩,嫩得好像奶油布丁。 余远洲不敢太用力,收了劲儿怕弄疼她。 可这样轻飘飘的力道只会弄得人心猿意马。 向柠夹着腿紧了紧,视线扫过男人肿胀的胯下。 原本服帖的西裤,不知道怎么了竟然顶起了一个大包,好大一团呀…… 上个前菜,开个三天三夜,三天三夜…… 前面 po18 w.vip 余远洲的阴茎有多大,向柠早在高中的那次“意外”中看到过了。 那个尺寸,她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 光是被这样的阴茎插进来,就能高潮吧,要是再来回顶弄,那触感想想就知道有多爽。 而他的手也一样。 男人的手掌宽大有力,手指骨节分明,抹满了乳液的掌心正沿着她的脊椎一点一点往下,停在腰后的位置,来回打转,然后,再慢慢推开。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layuz h aiwu.x yz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好几次,余远洲的手掌穿过她的手臂,来回抚摸,要是不小心,再往前一点,就能摸到她的奶子了…… 向柠整个人跟着战栗起来。 原本护住胸口的手无助地攀在浴缸壁上,一双腿来来回回的,夹紧松开,松开夹紧的,也不知道几次了。 坐在身下的浴缸壁上断断续续地淌出几道水渍,随着那双腿来回的挤弄,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在这空荡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向柠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太久没有和男人做爱了,只是这样被摸摸后背,就快把持不住了, 那种极度的渴望快要把她吞噬,明明没有穿衣服,却还是觉得整个人好热,好像浑身都出汗了。 要是眼前有一面镜子,一定会照应出她涨红的、充满欲望的脸。 还好,余远洲看不到。 不行,再这么下去刚才的澡就白洗了。 向柠“强迫”自己挺直腰背。 “涂好了吗?” 她没回头,背对着余远洲问。 身后的男人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才慢慢开口。 “马上。” 他话是这么说的,但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原本还是摸摸,这一回,竟然直接抱了起来。 余远洲几乎是把向柠“提”了起来。 男人紧实的双臂从身后环住她,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一双大掌托住两团挺翘的奶子,又是揉又是掂的,一点都没有要放开的样子。 两人的下半身贴得好紧,向柠可以明显感觉到余远洲胯下那勃起的硬挺就顶在她的屁股上。 又硬又大…… 向柠的心头涌上一股期待。 不过,这份喜悦只短暂持续了几秒钟,因为,余远洲好像就只知道揉,其他的就再也没动作了。 可是,光这么揉揉哪里够。 她要他狠狠掰着自己的腿插进来,要做爱…… 但这种话,要她怎么说? 向柠顶了顶后臀,给他“暗示。” 这个动作,倒是让余远洲停了手。 他松开向柠,看着那对被自己揉红的奶子,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抱歉,我以为前面也要抹……” 好好的氛围,被他这么一句话破坏得所剩无几。 向柠从浴缸里出来,一把将人推到椅子上,去拿刚才被余远洲放在洗漱台上的衬衫。 她脚上沾了水,踩到那光洁的地板,差点打滑。 好在,一旁余远洲反应快,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将她抱住。 胸前两团豪乳跟着上下,奶头正好擦过男人的鼻尖,碰到了他的唇。 就这么一下的触碰让向柠浑身战栗,但一想到刚才他扫兴的话,还是试着推开男人覆在腰间的手。 余远洲没有放开她,而是对着唇边的奶头轻轻吻了一下,又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等等,我洗个澡。” 小余:洗白白,再和老婆睡觉觉。 笨手笨脚 余远洲洗完回到卧室的时候,向柠已经在床上了。 她盖着被子,侧卧在床的一边,看上去好像睡着了。 余远洲知道向柠根本没睡着。 她从小就是个夜猫子,怎么可能这么早就睡了? 床垫微微凹陷,男人掀开被子上来。 他凑过去,吻了下她的耳朵,薄唇沿着光洁的脖颈一点点往下。 向柠最怕痒了。 这么下来,哪里还忍得住。 她回过头,朝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拧了一下。 不过,力气太小了,就跟挠痒痒似的,余远洲根本就不疼。 他就是有点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又不高兴了。 明明,刚才把她抱进卧室的时候,还一副期待的样子…… 向柠生气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余远洲这个澡洗了整整十分钟零三秒,她拿着手机瞧着秒表看的,怎么洗了那么久?不知道她等着吗? 她最讨厌的是就是等了。 不过,这个还真不能怪余远洲。 他把自己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洗了个干净,平时习惯洗冷水澡的,今晚特意洗了个热水澡,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阴茎肿胀得格外厉害,撸了半天,非但没有射,反倒是胀得越发粗大了…… 他说对不起。 向柠不想听这些。 男人的吻落了下来。 余远洲没睡过没的女人,一切全凭本能,还有,刚才在浴室里的一阵“恶补”。 他吻技不好,舌头粗暴地伸进来,在向柠的口腔里肆意勾缠搅动,好几次,还咬到了她的舌头。 向柠也去咬他的舌头。 津液混着搅动的两根舌头发出了淫糜的水渍声,啧啧作响。 两个人抱作一团,就像互相啃噬的野兽。 向柠身上的衬衫被扯掉了,被余远洲随手抛到了床下。 她也不示弱,伸手去拉他身上的浴袍,扒拉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粗壮的阴茎。 它高高地翘在余远洲的胯下,硕大的龟头上亮晶晶的,竟然也渗出了水。 那模样瞧着挺“霸道”的。 几年不见,还长大了不少,向柠碰到的时候,竟然弹了两下,像是在和她打招呼。 浴袍,连带着被子都被踢了下去。 两个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起,依旧吻得难舍难分。 向柠吸着余远洲的舌头,拉住他的手,往腿间摸去。 她没穿内裤,下面湿得厉害,又黏又痒的,不太舒服。 余远洲倒算是“配合”,顺从地跟着她的“指引”往下。 指尖触碰到的是带着湿意的滑腻,一小滩一小滩的,没一会的功夫,他的整个掌心都湿了。 余远洲干脆让向柠抱到自己的腰上。 她双腿大张着,两瓣阴唇因为这个姿势跟着分开了,湿漉漉的嫩逼紧贴着他腹肌上,夹在里面的水儿全都抹了上去。 床头柜上灯没关,那光照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看上去亮晶晶的。 向柠咬了下余远洲的舌头,这一回,用了一点力气。 余远洲被咬疼了,暂时放开她。 向柠趁机撑住男人的胸肌,开始上下磨蹭。 余远洲的腹肌好硬,有几下,磨到她阴蒂的时候,向柠整个人都会控制不住地颤抖,然后,那水儿一点一点流出来,汇在男人的腰腹上,都快流进他的肚脐里了。 余远洲不能只让她一个人爽。 他学什么都快,还挺有“天赋”的,把向柠往下拉了拉,这样他的阴茎正好可以卡进她的股沟里,再跟着挺了两下腰,茎身摩擦着股沟,带来一阵爽意。 光是这么几下就舒服得不行,这要是真插进去了,他是真有些不敢想了…… 向柠不是第一次,她下面已经够湿了,阴茎插进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她暂时从余远洲身上下来,提醒他别忘了戴套。 余远洲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 那两盒避孕套还有润滑油都被他提前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余远洲拉开抽屉,随手拿了一盒出来。 不过,光是拆包装就花了点时间。 向柠耐着性子等。 结果,好不容易拆开了,套子上涂满了黏黏的润滑油,余远洲没拿稳,脱了手,直接滚到了地板上。 平时瞧着那么灵活的人,怎么到了这个关键的时候到有些笨拙。 向柠忍不住,催他快点。 余远洲只能重新拆一个。 这回,稍稍顺手了一点,没掉,不过,戴的时候又出问题了。 余远洲从没戴过这东西,有些生疏,套子的顶端抵住龟头,好几次都滑走了。 好不容易,总算抵住了,戴了一半,莫名其妙的,卡在一半推不下去了。 他这幅“笨手笨脚”的样子,看得向柠实在受不了了。 她直接上手握了上去。 这一下,多少是带了点力气的,余远洲完全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动作,当下,阴茎就开始剧烈抖了起来。 男人牙关一紧,一股浓白的精液伴随着低吼喷涌而出,然后,全都浇在了向柠的手心里…… 想了想,还是决定之后的车车都不收费了,反正不打算赚钱了,一会加个打赏章节,大家随意~ 离婚 向柠愿意顺从王一娜的意思嫁给余远洲的理由,统共就两个。 一不过是图他上面那张脸长得好,二嘛,也是最重要的,图他下面长得大。 只是,她没想到。 余远洲下面大是够大了,可快也真够快。 向柠人都要被抬走了。 余远洲居然秒射。 男人秒射那可是病,一般是治不好的,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残疾,就算治好了,也很难持久的。 陈倩雨不会是这个才把余远洲甩了的吧? 想想应该是这个原因。 早知道,领证前就该睡一次的,提前验个货,果然,没有亲自体验过,还是不太行的。 这一瞬间,向柠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要不,她还是和余远洲离婚吧? 秒射的男人四舍五入,那就是早泄,早泄的男人那还算是男人吗? 那不是男人,是畜生…… 向柠不想当尼姑。 还是离婚吧。 反正,她和余远洲没什么共同财产,没有什么需要分割的部分,真要离婚还是很简单。 不过,现在离婚也不像以前,不起诉的话,还有离婚冷静期,来来回回也得两个月,万一余远洲不愿意,她还离不成呢。 干脆,起诉离婚吧。 可起诉离婚是要有正经理由的,得证明两人感情破裂或是其他难以维持婚姻的理由,总不能当着法官的面说余远洲不行,他早泄。 她是疯了才这么说…… 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感遍布全身。 两滴晶莹的泪水从向柠的眼角划过。 余远洲原本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里,一看这架势,哪里还顾得着那些。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一边道歉,一边抓着向柠的手,想帮她手里的精液给弄掉,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 向柠任由着他的动作,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的命才会这么苦,嫁给谁不好,偏偏就嫁给了这样的男人,年纪轻轻就守活寡的。 这辈子算是毁了。 呜呜呜…… 又是两颗眼泪划过。 余远洲心都要碎了。 他抓着向柠沾满精液的手,干脆往自己身上抹,嘴里还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这类的话。 向柠听得烦死了。 叭叭叭的,早泄的男人有什么说话的资格? “你能不能给我闭嘴?!” 她一把将手抽回来,抬脚还想去踹他。 那根没用的鸡巴被她踹一脚又怎么了? 眼睛一瞟却见男人胯下的阴茎依旧挺拔,完全没有软下来的架势。 向柠又仔细看了两眼。 阴茎胀大得越发蓬勃了,半套在龟头上的套子被摘掉了,硕大的龟头上还沾着些许浓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体液,看上去好像垂涎已久的“猛兽”。 余远洲又从纸盒里拿了个避孕套出来。 做人呢,还是得诚实点。 他的态度还挺好的。 “我不太会用这个,你教教我,好不好?” 搞了半天,是不会呀。 向柠撇撇嘴。 这东西怎么教嘛? 不就是头对准了,然后往下拨,不就好了嘛? 这很简单的呀。 余远洲是真不会还是故意装的呀? 向柠对上他“真诚”的眼神,又不像是撒谎。 算了,她决定最后再给他一次机会。 如果这次还不行,那就离婚,不管多复杂多困难,这婚她是离定了。 向柠娴熟地拆开塑胶外壳,拿出夹在里面的避孕套,她叫余远洲自己扶着的阴茎。 余远洲听话极了。 他手大,和向柠不一样。 一手圈住根部,一手覆在中间的位置。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和那猩红肿胀的阴茎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那东西越发狰狞了。 向柠稳了稳气息。 戴套其实很简单,顶端抵住龟头,然后一点一点,慢慢往下卷,卷到根部就好了。 两个人都好“认真”,生怕再出什么纰漏。 好在,这回还挺顺利的,避孕套严严实实地包裹住阴茎,就是那原本白色的的橡胶膜硬生生被撑到了透明的程度。 余远洲没有“早泄”了。 向柠奖励他一个吻。 不要继续浪费时间了。 向柠把枕头垫在腰后面,叉着腿主动扒开阴唇,露出那颗黑漆漆的肉逼。 余远洲顺势将龟头对准逼口,“噗嗤”一声,阴茎一插入底。 两人难得有了一次默契。 这一瞬间,向柠又想哭了。 空虚的身体被占满、被充实,一切就如同她预想的一样,光是被余远洲这样插进来,就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一雪前耻”,余远洲插得好深,两个硕大的囊袋紧贴着她的阴阜上,龟头似乎快要顶到了子宫。 紧致的嫩逼被撑得发酸。 向柠让他动一动。 余远洲说好,然后把脸埋进她的乳沟里开始抽插。 他技术不行,奈何体力好,劲腰跟上了马达似的,驾着向柠的腿,一上一下,一起一落,极具有节奏地插。 这种实在的抽插感,简直让向柠头皮发麻。 好爽,真的好爽。 她太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真是又实在的感觉了。 余远洲也一样。 从前只敢在梦里做的事,此刻,真实地发生在了自己和向柠的身上。 男人的性欲异常高涨。 余远洲越插越快,超薄的橡胶模阻隔不了滚烫的温度,向柠感觉下体热烘烘的,粗壮的肉棍在逼里肆意捣弄,好几次,竟然误打误撞,正好顶到了她最在意的那个点。 她的双手和双腿都紧紧缠在了余远洲身上,垫在腰后的枕头不知何时蹭到了屁股上,枕面上氲出一大滩明显的水渍。 她本就水多,顶得那几次,逼里海绵似的出水。 就这样连着插了十几分钟,少说有个几百下,向柠有点受不住了。 “啊……啊……慢点……” 不可能慢的,也慢不了的。 余远洲根本听不清向柠到底说了什么。 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仿佛大脑已经无法控制身体,一切只是凭借本能……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向柠又哭了。 不过,这回不是委屈,也不是难过,而是爽哭了。 原来,余远洲不是不行,而是太行了…… 做梦 这一晚,余远洲算是弄了个爽。 一直到天光亮,才算消停下来。 向柠被折腾了个彻底,到最后,人差点又要被抬走了。 第二天,不出意外是余远洲先醒的。 向柠还睡得云里雾里。 今天是难得的周末,都不用上班,可以好好睡一觉。 余远洲给了一个早安吻,然后起床收拾卧室。 地板上一塌糊涂的。 被拆开的塑胶壳,用了一半的,还有好几个用过了兜满精液的套子丢在地板上。 余远洲一一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其中一个套子的结头没打紧,精液流了出来,渗在地板上,过了一夜早已干涸,余远洲拿湿巾擦了好一会才弄干净。 浴室里也一塌糊涂的。 向柠的裙子和内衣丢在洗刷台上,内裤淌在冰冷的浴缸里。 余远洲把内裤捞出来,裙子丢进洗衣机里,内衣和内裤拿来洗,洗完又放进烘干机里烘干。 这一顿里里外外打扫完,已经快十点了。 向柠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余远洲扒着她的腿特意看了看。 阴唇外翻着,逼口依旧深红,一看就是被肏狠了。 余远洲拿来热毛巾想帮她敷一敷。 向柠哪里会配合他,抬脚就开始乱蹬,一边蹬,嘴里一边还胡乱喊着什么不行,不行,离婚我要离婚之类的话。 余远洲知道她说的是梦话,但这种话是不能乱说的。 他凑到向柠耳边,说了句你就继续做梦吧,说完钻进被子。 结果,向柠抬脚对着他的脸狠狠踩了一脚。 这一脚,差点没把余远洲的眼镜给踢废了。 她倒好,依旧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 余远洲舍不得把人弄醒,但又“咽不下”这口气,最后,干脆吸了下她的逼就当是补偿了。 帮向柠敷完下体,余远洲又去洗了个冷水澡,然后出门去了趟小区门口的菜场。 冰箱里早空了,他买了点菜、肉,还有鸡蛋,又去海鲜摊买了点基围虾。 路过药店,顺道进去买套子。 他已经有经验了,知道买最大号的准没错。 不过,有大号的药店很少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把仅有的五盒全都买回来了。 药店门口隔壁是水果摊。 这个季节,草莓快上市了。 向柠喜欢吃草莓,余远洲买了两斤。 摆摊的大爷瞧他一副没“经验”的样子,不仅缺斤短两还趁机想把几颗烂的草莓放进盒子里。 这种小“把戏”余远洲一眼识破了。 他在法院干了那么多年,对付这种人简直手到擒来,两三句话就把大爷唬住了。 大爷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一看这阵仗哪里还敢狡辩。 余远洲到家的时候,向柠还没醒。 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余远洲还以为她死了。 幸好,探了探鼻息,还有气。 向柠还在做梦。 梦里,她和余远洲又试了一次,他还是不行,真的不行,第二次鸡巴都立不起来了。 向柠欲哭无泪,她当机立断,离婚,必须离婚。 可余远洲不想离,他抱着她,说爱她,永远爱她。 他又哭又求的,看上去是真的很伤心。 可爱她也没用呀,不行就是不行。 这婚还是得离的。 向柠在这种事情上是绝对不会松口的,不过,就在她准备拟离婚协议书的时候,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把她吵醒了。 向柠从卧室冲出来。 “吵什么吵,大早上的不睡觉,烦不烦呀?” 余远洲知道她有起床气,早习惯了,被吼了一顿,也没生气。 他放下菜刀,又洗了洗手,然后蹲到地上看向柠下面。 向柠脑子还是蒙的,倒也由着他动作。 阴唇还是有点肿肿的,不过好像没有那么红了。 余远洲问她还疼吗? 说完,又亲了一下。 这一下,向柠算是彻底醒了。 抱歉哈~~今天有点事更新晚了~~400的加更,我晚上努力一下哈~~ 加更 向柠的起床气,发出来就好了,发出来,她就舒坦了。 不过,余远洲这样亲密的动作,还是让她有点招架不住,但她才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嘞。 向柠没有动,由着余远洲蹲在自己的身下“检查”。 嘴上倒是没忘抱怨。 “你昨晚干嘛那样……” 帮余远洲戴好套子后,两人的配合顺畅多了。 一开始是真的爽,不过,时间长了向柠也有点招架不住。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了,问他好了没好了没,余远洲嘴上说说好了,动作倒是一点也没有准备停下的架势。 他一副没睡过女人的样子,向柠觉得自己快被榨干了,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余远洲保证 “行,那我下次注意。” 不过,下次到底注意不注意,他也说不是上来。 向柠没吃早饭,余远洲洗了个草莓,塞进她的嘴里。 草莓挺甜的。 向柠还想吃。 空腹还是少吃点水果比较好,不过,余远洲还是给她洗了两个。 向柠看到料理台上还放了瓜。 “你还买瓜了?” “老板送的。” 送的?怎么可能? 那瓜可不便宜,前几天向柠还买了一个给王一娜吃。 哪个老板傻到送这种东西。 余远洲就把水果摊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虽然大爷缺斤短两,还想给他放烂的草莓,但其实他很好说话的,送个瓜,这事儿就当翻篇了。 那瓜挺贵的,大爷有点舍不得。 余远洲也不强求,拿出手机准备打12345。 大爷一看忙把瓜给他带上了。 向柠把草莓蒂吐到余远洲手上。 “一个瓜就把你打发了?” 这件事情要是发生在向柠身上,别说一个瓜,十个瓜都别想把她打发了。 这种食品安全有关的赔偿,她很熟的,金额不足1000的,按照1000元进行赔偿。 一个瓜和1000元,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不过,余远洲倒不缺那点钱。 “人家赚钱不容易,还是要吃饭的,就当是给个警告,下次不要那样了。” 他到底是法官出身,虽然现在不做了,但很多事情多少还是会有所保留。 但向柠不一样。 她是律师,律师要维护自己和委托人的利益,这是职责所在,所以,该是她得的,那就一分都不能少。 向柠忽然觉得,幸亏,余远洲不做法官了,不然,他们两个立场完全不一样的人,要怎么能在一起? 向柠洗漱完后,午饭也做好了。 今天的菜都是她爱吃的。 标准的四菜一汤,还有餐后水果,草莓和切好的蜜瓜。 余远洲的厨艺很好,他很小的时候就会做饭了,高一那年秋游去露营野炊,每个同学都要带一份菜,然后自己炒。 向柠只会煮饭,不会做菜,王一娜怕她丢脸,给她准备了一盘喜欢吃的基围虾,家里弄熟了,到时候再焯水加热一下就好了。 到了目的地,余远洲负责做菜,同学们吃得嘎嘎香。 他也没忘记给向柠开“小灶”的,多出来的基围虾都留给她了,偷偷摸摸的,谁也不知道。 可是,等到了高二就不一样了,两人分班了。 国际班的同学一个会做菜的都没有。 向柠蹲在花坛边上啃干面包。 余远洲来找她了,他拿了自己的餐盒,里面放着好几个基围虾。 区区几个虾就想收买她,做梦去吧。 向柠对余远洲说,我就是饿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吃你一口东西。 她还为了他“背叛”自己不去国际班的事情耿耿于怀着。 余远洲沉默了一会,和她说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程启言也来找了,说要带她去附近的排挡吃。 有排挡吃还是什么干面包呀,向柠又不是傻子,她答应了。 余远洲想跟上来。 向柠让他走开,然后,头也不回地和程启言走了。 明天更新可能会晚一点,大概是5,6点的样子,可能哈~~ 求收藏,求猪猪~~~~~ 谢谢大家~~ 礼物 吃完午饭,余远洲收拾碗筷。 向柠躺在沙发上吃草莓,王一娜电话打来了。 问她起床了,吃午饭了没。 向柠说起了,吃了,开开心心吃草莓呢。 她顺道问了一句,余远洲在干什么。 向柠更老实了。 说他忙着洗碗呢。 王一娜叹了叹气,叮嘱她不要欺负余远洲。 向柠翘着二郎腿,看了一眼还在厨房忙来忙去的余远洲。 “妈妈,您要是为了这件事特意和我打电话,我会很难过的。” 小时候,王一娜带向柠可是去算过命的。 算命老头一看手相就说她是公主的身子公主的命,这辈子就是富贵命了。 王一娜拿她没办法,不过,这通电话不是为了数落向柠,而是有件更重要的事。 “刚才,远洲妈妈给我打了电话,今天正好是周末,你们要是有空的话,就回去一趟吧。” 向柠和余远洲虽然没有办婚礼,不过,两家人还是一起吃过饭的。 饭是上个月吃的。 那是向柠第一次见到余远洲的父母。 他们一个在监委工作,另一个则是检察院的检察长,哪一个都不好糊弄。 讲真的,向柠是有过心理准备的。 万一真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给你三百万,离开我儿子,那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真这样,向柠一定会拿着钱,麻溜地滚。 要多远滚多远,绝对不给他们添乱。 意外的是,两个人看上去都蛮和善的,特别是余远洲的妈妈,第一次见面还给她准备了一份礼物,感觉起来好像挺喜欢自己的。 不过,没有深入接触过,到底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电话的内容余远洲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倒是无所谓。 “我看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余远洲和父母的关系并不好,从小就没什么感情的,现在也一样,所以,去不去的,是真的没关系。 这一点,向柠也知道。 她想了想,还是得去的,不然,王一娜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余远洲尊重她的意见,收拾完碗筷打了通电话过去。 说是晚上去余家吃饭。 王一娜提醒过,不能两手空空地回去,所以,出发前得去附近的商场买点礼物。 向柠不知道买什么。 问余远洲他们有什么喜好吗? 这个问题,余远洲也答不上来。 “随便买吧。” 其实,买不买都无所谓的,不过,既然向柠想买,那就买。 向柠给林洋买了套护肤品,给余进买了一盒茶叶,她忽然想起余远洲好像有个弟弟。 “对了,要不要给你弟弟准备一份?” 她忽然提起余远辰,余远洲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目光变得有些暗淡。 “他不在家。” 余远辰大学毕业后又去留学了,还有半年才能回来。 他是赶上好时候了,不像余远洲,想去都去不了。 既然人不在,向柠也无所谓了。 不买就不买吧,就当是省钱了。 余远洲父母的家在城东,原本在市中心买的房子,随着余远辰考上城东的高中后,又特意换了套房子。 车子开到半路上,余远洲手机响了,是余进打来的,问他们到哪儿了。 余远洲说还要一会便挂断了电话。 向柠忽然紧张起来了,从包里拿出小镜子,照来照去,东看看西看看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一紧张就会这样,余远洲太了解了。 “你要是不想去,就在车里待着,我把东西送上去,我们就回家。” 这怎么行,太没礼貌了,而且,这事儿要是让王一娜知道,少不了又是一顿唠叨。 向柠还是决定上去。 下了车,余远洲拎东西,没忘牵她的手。 男人的手掌宽大有力,带着种莫名的安全感。 快到秋天了,车库门口吹来阵阵穿堂风,有点冷。 余远洲走在前面,替她微微挡住一点。 向柠走在他的身后,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和余远洲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生日 woo 17.co m 余远洲的小时候并没有旁人眼中的幸福。 别人羡慕他有良好的家世,出众的外表,还有一对在机关干部做领导的父母。 这一切看似很风光,但事实是什么? 他有爹有妈和没爹没妈有什么区别。 林洋和余进的工作太忙了,忙到完全没有时间照顾他。 所以,余远洲被送到了奶奶家,一开始,他们还哄他说只是在奶奶家住几天,几天后接他回家。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wanbenge.c c 可说好的几天,到底却变成了十几年。 关于余远辰出生的消息,不是林洋和余进亲口告诉他的,而是余远洲自己听楼下几个闲聊的阿姨说的。 那是小学一年级的一个下午,他和向柠一起放学回家。 路过小区门口,正好碰到她们。 阿姨们故意开一些并不好笑的玩笑逗他,说什么爸爸妈妈有了弟弟就不要他了。 余远洲听到了,没说话,只是沉默地低着头。 向柠知道他不高兴。 她捂住余远洲的耳朵,大声告诉她们,不要这样说。 回头还安慰他,上课的时候老师说过了,爸爸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们的人,所以,就算余远洲有了弟弟,他们还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 这种安慰人的话,也只有向柠说的他才会相信。 但事实是,那些人说的没有错。 林洋和余进确实不要他了。 法院和检察院的工作依旧忙,他们还要照顾刚出生的余远辰,没有多余的功夫和精力照顾另一个孩子。 反正,余远洲在奶奶家也住习惯了,那就继续住着吧。 但这一切,从来没有人问过余远洲愿不愿意。 高一那一年的暑假,余远洲被余进叫回去过一次。 那天,正好是余远洲的生日,但把他叫回去并不是为了过生日的,只是想让他帮忙带点东西。 中途来了个客人,林洋客气,准备把早上买的一箱大闸蟹送给他。 客人忙拒绝,说这么好的东西留着给儿子吃吧。 林洋却说,儿子不在,去参加夏令营了。 那几天,余远辰去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夏令营,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这话她是脱口而出的,几乎是出自本能的反应,并且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些话到底有什么问题。 客人指了指坐在一旁的余远洲。 那不是大儿子在吗? 林洋愣了愣,回头对上余远洲的目光,然后,尴尬地笑了笑。 她大概是有点心虚的,最后,还压低了声音说了句。 他不喜欢吃。 余远洲当天下午就回去了。 天阴阴的,很快就要下雨了,余进和林洋也没有挽留他。 坐在回程的公交车上,看着天边厚重的阴霾,他忽然觉得很累。 书读得再好有什么用,考试考第一有什么用,再懂事又有什么用。 跟着余进和林洋长大的是余远辰,不是他余远洲,他们之间没有太多感情,所以,就是再努力,他们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公交车到站后,余远洲下了车。 街角站着几个小混混,围在一起嬉笑着抽烟。 余远洲没有回家,而是去小卖部买了一包烟。 他忽然很想尝尝那种放纵的滋味。 只不过,打火机还没点燃,身后突然传来了向柠的声音。 她问他傻站在路边干什么? 余远洲不动神色地将烟和打火机收进了口袋里,他问向柠怎么在这里。 家里没有酱油了,向齐让她来买酱油。 这么大一瓶酱油好重呀,向柠拎得手酸,把塑料袋塞到余远洲的手里。 她抱怨余远洲怎么才回来,如果他在,向柠就不会被派来跑腿了。 她问余远洲吃饭了吗? 余远洲摇摇头,说没吃。 “走,回家吃饭。” 站在街角的几个小混混朝她吹口哨。 余远洲主动牵住向柠的手走在前面,挡住那几个小混混的视线。 等走远了,向柠又叮嘱身旁的余远洲,千万不要和那些小混混一样学坏,要是敢学坏,她就再也不理他了,知道吗? 余远洲说知道了,然后,默默将烟和打火机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路过蛋糕店,向柠嘴巴有点馋,她想吃蛋糕了。 “余远洲,今天是不是你生日耶,我们买个蛋糕回去吃,好不好。” 这个世界上,会记得他生日也只有向柠一个人了。 余远洲忽然很想抱抱她。 他其实不想过生日,但向柠说的要求,他不会不答应。 等老板做蛋糕的空档,向柠给王一娜打了电话,说了余远洲生日的事。 向齐又去菜场买了几个菜,还有几个大闸蟹。 三个人给余远洲过了一个简单的生日。 那天,没有下雨,天边那团厚重的阴霾不知怎么着就散了。 拒绝 余进和林洋都在家。 余远洲叫了声爸妈,向柠站在他身后也跟着叫了两声。 她有点不好意思,说完以后就不知道该讲些什么了。 晚饭还要一会才能做好。 向柠第一次来这里。 半路上,王一娜发消息叮嘱过要勤快一点,向柠想着要不要去帮忙。 余远洲说不用。 今天过来,他们是客人,哪里有让客人帮忙的道理。 余远洲陪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向柠注意到对面的电视柜上摆放着一张合照,照片里只有三个人,林洋,余进和另一个年轻男人。 他没有戴眼镜,眉眼和余远洲有点像,但又不是很像,那应该就是余远辰。 这张照片里没有余远洲。 向柠原本还想问的,话到嘴边又止住了,她忽然意识到,余远洲在余家的处境可能比她想象中更没有存在感。 或者,更准确地讲,余家的每一样东西都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晚饭很快做好了。 林洋喊两人吃饭。 向柠跟余远洲落了座。 余进原本在法院工作,他知道向柠是律师,便问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他问什么,向柠答什么。 气氛还算不错,直到余进提起一件事。 “对了,你俩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话题突然转到了孩子上面,向柠有点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林洋也跟着帮腔。 “住我们楼下那一户的小夫妻,上个月刚生了女儿,小丫头胖嘟嘟的,瞧着就可爱。” 说完,又对向柠讲。 “孩子还是得早生些好,生得越早恢复地越快,我生远辰那会年纪大了,生完了好几年头没缓过来呢……” 她越说越来劲。 向柠头都快大了。 她不想这么早生孩子,或者,压根儿就没想过生孩子。 生孩子太痛了,向柠那么怕痛的人,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弄个不好,把得命搭进去,值得吗? 向柠觉得一点也不值得。 更何况,天成可不是什么养闲人的地方,要是这个节骨眼怀孕,那她花了那么多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她朝身旁的余远洲看了一眼。 正巧,余远洲也在看她。 两人对视的这一眼,向柠忽然想到了一句话。 小时候常听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 她就是王一娜和向齐爱情的结晶,可她和余远洲之间呢,他们之间可没什么爱情。 那么,结论显而易见。 她不要给余远洲生孩子。 不过,这种话,如果是当着王一娜和向齐的面,向柠可以没有任何压力地表达出来,可现在面对是余进和林洋,这种话就不能说了。 “我们没有要孩子的计划。” 余远洲忽然开口了。 他说往,还把向柠的椅子往自己的身旁拉了拉。 这个动作表明了态度,也替向柠解了围。 余进的表情变得不太好看,他本就对余远洲从法院辞职这件事颇有微词,现下,这声毫不犹豫地回绝更是挑战了他的底线。 “不生孩子?你知道自己说什么吗?” 做领导的,大抵是有几分威严在身上的,光是这么一句反问,向柠就有点不敢说话。 相较之下,余远洲倒是自然多了。 他放下筷子,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我们工作都很忙,就是生了也没有时间带。” “那不是还有我们吗?我们帮你带孩子呀,正好我和你爸下半年就退休了,有时间帮你们带孩子。” 林洋试着缓和气氛。 可余远洲觉得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话。 “你们是觉得管生不管养是一件很得意的事情吗?还是说,你们认为,生孩子只是一种任务,自己完成了,现在又想来管我们?” 生孩子不是造孽。 既然生了就要负责到底,照顾好爱护好,如果连最基本的陪伴都做不到,那就干脆别生。 余远洲刚工作那会接触过不少未成年犯罪的案子,无一例外,那些犯罪嫌疑人都有着相同的特点,不健全的家庭,父母教育的缺失,总结一句话,根本没人管他们。 余远洲自己就是那么过来的。 只不过,他运气好,遇到了向柠还有她的家人。 如果没有他们,鬼知道他现在会在哪里,又过着怎样暗无天日的生活? 这顿晚饭吃得挺没意思的,余远洲几乎没有过动筷子。 余进吃完饭后便回了书房,没再下来过。 林洋想留两人住一晚。 向柠不想住,但又不好开口,余远洲来了。 “不用了,我们一会就回去。” 临走前,林洋把向柠叫了过去。 她拿了张银行卡给向柠。 关于把余远洲送到奶奶家生活这件事,林洋其实是后悔的,特别是这几年,回想起以前的事,也觉得荒唐。 他们对余远洲总是有亏欠的,没有什么好弥补的,想来想去,也只能给钱了。 向柠犹豫着是不是该收这张卡。 余远洲看到了。 “拿着吧。” 这本就是他该得的,现在,给了向柠也一样。 回家 林洋给的银行卡绑定的是余远洲的号码。 向柠拿着他的手机一顿操作,看到屏幕前印出的数字,不免愣了下。 余远洲问她多少钱。 向柠没说话。 男人忽然伸手过来了。 向柠以为他要和自己抢,忙把银行卡放进了包包里。 “你刚才说了给我的,说话算话,不可以耍赖。” 余远洲不是和她抢,只是想帮她系安全带。 “说了给你就是给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用省。” 他还挺大方的。 包里还放着上回他给自己的信用卡。 向柠决定等这阵子忙完了,就去商场好好逛逛。 车子终于开出余家车库。 向柠想起饭桌上的事还有些心有余悸。 “你刚才吓死我了。” 板着脸的余进实在太可怕了,光坐在那里向柠都不敢看他。 余远洲不会和他当面冲突。 虽然,他每次回去总是少不了一顿吵,但这次不一样,顾及着向柠,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不把场面弄得难看。 余远洲说了声抱歉。 “那我们下次不来了。” 男人的语气变得温柔,全然没有了面对余进时的冷漠和尖锐。 这样的余远洲才是向柠所熟悉的。 不过,来不来这件事也不是向柠说说就行的。 车子开到一半,她忽然想回趟家。 她睡衣没带,昨晚穿了余远洲的衬衫,总不能今晚又穿他的。 于是,余远洲驱车去了向家。 王一娜一看两人回来忙问怎么没去余家。 向柠说去过了,刚回来。 向齐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正准备吃晚饭。 向柠让余远洲拿双筷子过来,刚才在余家她都没吃饱。 一方面是第一次去不好意思,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余家保姆做的菜她吃不惯。 他们家不吃海鲜,饭桌上都是肉,还都是重口的,加了好多花椒,向柠倒是不怕吃辣,就是受不了麻。 至于,余远洲也一样。 他和向柠的口味都随了向齐和王一娜,自然是吃不惯的。 向齐又做了几个菜,四个人围着张餐桌一起吃饭,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吃完晚饭,向柠躺在沙发上给阿杜梳毛。 最近,它开始掉毛了,那么轻轻摸一下,白乎乎的绒毛就能糊一手。 王一娜过来有事和她商量。 是关于向柠表姐刘琳离婚的事情。 刘玲和男方是相亲认识的,半年就结婚了,结果,婚后没两个月男方就出轨了。 遇到这种事情,那肯定是离婚了,还用得着想吗? 男人出轨只有0次和无数次,他是不可能会改的。 向柠之前就给刘琳提过建议,让她赶紧收集证据,尽量搞钱,然后起诉离婚。 她倒好,男方哭着求了几次就原谅了。 时间长了,向柠也不管她了。 “怎么,她终于想通了?” 王一娜说这回不一样。 男方不仅出轨,还动了手,向家人又不是死了,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所以,这回是一定要离婚了。 向柠给刘琳打了通电话过去。 “我介绍个同事给你吧。” 她自己是不打离婚官司的,不是不会打而是不想打。 一般的离婚案子,钱多事少还麻烦,没什么性价比。 乔妍打离婚官司的次数多,特别是那种涉及大额财产分割的,经验也足,这种案子找她是最好的。 刘琳犹豫了一会,她还是想找向柠。 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始终觉得不光彩,更不想被外人知道。 向柠觉得她这个想法是不对的。 为什么要有这种想法,离婚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日子过不下去就分开,怎么就不光彩了,更何况,她还是那个受害者。 向柠决定和她好好掰扯掰扯。 余远洲收拾完过来了。 向柠不想他了解太多自己工作的事,匆忙挂断电话准备回头在和刘琳联系。 她捞过趴在沙发上的阿杜,吓唬余远洲,让阿杜咬他咬他快咬他。 可阿杜是个小可爱,它不咬人,只舔了舔余远洲的手背。 余远洲夸它是个乖猫猫,又从向柠手里接过。 那姿势还挺娴熟的,像是抱了个孩子。 阿杜的胖爪爪习惯性抓住了他的肩膀,几根猫毛沾到了西装外套上,他倒是一点不在意。 向柠忽然想到了程启言。 她和程启言吵得最厉害的一次架,起因也是一只猫。 两人同居的公寓外来了一只暹罗猫。 流浪了好几天,也很亲人。 这种宠物猫是没办法在外面流浪的。 向柠瞧这可怜便想收养,程启言觉得没有必要。 流浪猫是救不过来的,又不是做慈善的,今天看到一只救了,明天又来了一只,难不成又要带回去吗? 向柠没听他的话,把猫带回去了。 没两天,猫不见了,向柠问程启言知不知道它去哪儿了,他撒谎说不知道。 但谎言总会有戳破的那一天。 猫被程启言送走了,送给了他一个朋友,它不用再流浪了。 可他明明可以实话说,却非要做出这样自以为是的行为。 向柠接受不了。 于是,两人大吵了一架,向柠整整两个星期没理他。 最后,这件事还是以程启言低头为结局。 时间不早了,王一娜催着两人先回家,向柠来了就不想回去了。 她就想留在家里。 余远洲也没有不答应的理由,于是,这一晚住在这里了。 不要等 今晚,是余远洲先洗澡。 向柠从浴室出来,他已经躺床上了。 他拿着手机正和秘书打电话。 见她出来,也只是抬了下头。 余远洲身上的睡衣是向齐的,前几天王一娜新买的,还没穿过。 不过,上衣的尺寸对于余远洲来说还是有点小了,只能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胸前的系带没扣紧,隐约间露出健硕的胸肌。 余远洲的身材其实很好。 匀称有力,不是那种太夸张的肌肉,当然更不是细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平时被西装包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太出来,现在脱干净了还是很养眼的嘛。 向柠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男人饱满的胸肌上还留着个明显的牙印。 这一口是向柠咬的,咬得挺厉害的,周围一圈还带出了血印子。 昨晚她高潮了好几次,大概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的时候,有点受不了,让他慢一点。 余远洲装着没听到,非但没有收了劲还越发用力了。 他真是一副没肏过女人的样子,跟个发情的公狗似的。 向柠骂了一会没什么用,上去就咬了他一口,结果,回报她的又是更加深入的顶弄。 向柠只要一回想到那种感觉,半个身子都快麻掉了。 总的来说,和余远洲做爱的体验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余远洲怎么想的。 当然,余远洲也一样。 男人的视线跟着那道窈窕的身影由远及近地晃动。 向柠穿了条米白色的吊带睡裙,微微收腰的款式勾勒出玲珑的曲线,V形的领口露出两团起伏的白腻,隐约可见留在上面的红色痕迹。 那全是余远洲留下的。 他摸过还亲过,又香又软的。 赵秘书在电话那头喊了两声余董,余远洲没注意到,直到最后才应了一声。 “好了,暂时到这里吧。” 说完便挂了电话。 向柠准备吹头发。 余远洲将手机丢到一旁,下床走到向柠身边,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 梳妆台的镜子前照应出男人充满力量感的身体。 披在肩上的睡衣被余远洲放在床上了,此刻,向柠的后背紧靠着男人紧实的腹肌,上面“盘踞”着两条青筋,沿着下腹的位置全被那身下那条黑色睡裤掩盖掉了。 昨晚,向柠就是坐在这个位置上,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藏在里头的阴蒂,然后,用力摩擦,她好喜欢用余远洲的腹肌磨自己的嫩逼,没一会就出了一摊水,弄得到处都湿淋淋的。 余远洲的腹肌上都是她的水。 向柠已经不记得昨晚到底是几点钟结束的了,但她隐约记得余远洲抱着自己去过浴室,他拿着花洒对着自己的下腹一边冲一边抹的。 所以,那些水到底是冲干净的还是抹干净的,那就不知道了。 “呜呜呜”的热风声掩盖了一些暧昧声响。 男人的手掌轻抚着向柠的头发,几根长发被吹到了前面,调皮地“卷”进领子里,被胸前那条深刻的乳沟裹住。 余远洲挺“好心”的,特意亲手给它勾出来,就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好几次手指都会擦过她的奶头,偶尔还捏两下。 这风好像越吹越热了。 “好了没?” 向柠忍不住催他。 她把双腿并得紧紧的,生怕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余远洲倒是一副正经的样子。 “再等等,头发没吹干睡觉,明天早上会头疼的。” 他说着,略带“安抚”地亲了下向柠的耳朵。 等什么等呀。 向柠最讨厌等了。 “哎呀不要吹了。” 吹什么吹呀,一天到晚的,怎么总爱磨磨唧唧的。 向柠不爽地踢了他一脚。 余远洲只好关了吹风机,先把人抱上床。 他原本是想再把吹风机放回原处的,向柠却勾住他的脖子不让走了…… 下章开车,口口口…… 舔舔 向柠不让余远洲走。 她那样看着他,一双漂亮的眸子亮亮的,眼底带着笑意。 此刻,向柠的眼睛里只有他,没有别人。 余远洲被这个眼神勾得心醉。 低头吻她。 他学什么都快,才一天的功夫,接吻的时候就知道不能乱咬向柠的舌头了。 知道不乱咬了,学会含了,像是吮一颗糖一样含她的舌头。 不过,这样含含也没太大的意思。 向柠不是“新手”,她是老手,相比顺从,更喜欢主动权在自己的手里。 她勾着余远洲脖子的手往下拉,张大嘴唇,然后,将舌头全都顶进男人的嘴里。 余远洲刷过牙了,口腔里还留着那股薄荷味。 向柠还挺喜欢的,她娴熟地去卷他的舌头,舌尖往里伸去顶弄男人的舌尖,余远洲被缠得舌根都发痒。 向柠的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伸出细长的毒牙,带着专属于她的“毒液”,一点一点蚕食吞并他的理智。 他的嘴巴很快就被吸得发麻。 余远洲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追逐。 一个绵长的深吻后弄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向柠将头靠在余远洲的肩膀上,大声喘着气,抬腿朝他的胯下顶了顶,这个意思很明确。 她想做了。 余远洲抹掉沾在她嘴角的透明津液,他还有一点理智。 “明天好不好?” 明天,开什么玩笑。 向柠不喜欢被拒绝。 “明天不行,就今晚。” 她态度强硬,没有一点可以缓和的机会。 余远洲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讨好”亲了一下。 “爸妈就在隔壁,这样会不会不太合适?” 今晚是在向柠家,不是在自己家里。 隔壁还有王一娜和向齐在,余远洲怕自己控制不住,又像昨晚一样,弄得向柠又喊又叫的,万一打扰了长辈,总不太好的。 向柠大概可以明白的意思,不就是怕会弄出动静呗。 “那你慢一点呗。” 他尽量慢一点,这样,她也尽量叫得小声一点。 反正,房间的隔音效果应该还不错的,至少振动棒的声响是传不出去。 可事实是,余远洲慢不了,让他慢一点,就等于向柠喊得轻一点。 那可能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做到了兴头上,谁也控制不住。 余远洲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我也没带那个。” 他说的那个就是套子。 向柠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套子就套子呗,非得用“那个”来替代,搞得好像多见不得人似的…… 做爱嘛,人之常情,没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向柠很坦然。 “你小心点,不要射进来,一般不会中招的。” 她没穿内裤,下面好痒,刚才余远洲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的时候,就流了点出来,要不是还有睡裙挡着,余远洲的睡裤上都能湿一滩。 但余远洲觉得这样还是不行。 白天在余家,向柠听到关于孩子的反应,他一眼就看懂了。 她是真的不想要孩子,一点也不想。 原因大概是不喜欢自己,或是别的,总之,她就是不要,但既然向柠不想要,那他也不要了。 不过,不带套做爱中奖的概率很大,就算不内射,还是有怀孕的风险,余远洲白天的时候特意查过了,万一运气不好,中了招,吃苦的还是她。 向柠被他磨磨唧唧的样子弄得烦死。 “你这人怎么回事,出门故意不带套的吗?” 她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余远洲快被这话问懵了,谁家好男人出门带套的? 他沉默了一会,试着解释。 “我没有随身带这个的习惯。” 向柠对这个解释很不满意。 以前,她和程启言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天天带的,两人想要了就做,不要太爽,哪像余远洲就跟块木头似的。 余远洲感觉到她很不开心。 “那我现在去买。” 大晚上的,还买个屁呀。 向柠把他喊回来。 “不做就不做了,你给我舔舔。” 舔舔? 舔哪里? 她下面吗?还是上面。 余远洲怔了怔。 上面的奶子好舔,他昨晚就“尝”过了,向柠的奶子大,又挺又俏的,光是含个奶头就让人血脉喷张。 至于,下面的嫩逼也一样,紧得不像样,昨晚刚插进去的时候,阴茎差点又被夹得射精了,还好及时稳住了。 不然,她又要哭了。 总之,不管是舔上面还是舔下面,占便宜的都是他。 余远洲的喉结上下翻动,人站在原地没动,在上面和下面之前犹豫着要从哪个先开始。 他这样的反应落在向柠眼里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因为昨晚余远洲在药店柜台前也是这样的,看上去有点迷茫,还有那么一点点不知所措。 向柠的火“蹭”地一下冒了起来。 “余远洲,你干的那些破事别以为我不知道,都这把年纪了,还装什么纯呀,昨天装也就算了,今天还要装,你什么时候变成集装箱了,一天到晚的,能不能要点脸?” 她的耐心已经消耗完了。 余远洲和陈倩雨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那么几年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什么,就算真没发生什么,他大学四年没交过女朋友吗? 装着没买过避孕套,又装着不会戴,现在,竟然还装听不懂了。 余远洲有点搞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他干的破事,他干了什么事了。 他追问了两句,向柠哪里还会搭理他,丢了个“滚”过去,然后,脑袋一扭钻进被子不理人。 余远洲想让她把话说明白。 说个屁呀,有什么好说的。 向柠回头就甩了个巴掌过来,甩完又开始抓啊咬的。 反正就是使劲儿折腾,嘴里还说着些不好听的话,类似于什么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种人之类的,就差没把离婚这俩字丢出来了。 余远洲的太阳穴“突突”地疼。 他不顾被甩掉的眼镜,掀开被子,抓住向柠还在扭打的双手,然后,半强迫地将她压在床上。 余远洲将她的睡裙撩起来,手跟着往下探,向柠没穿内裤,大半个屁股都湿了,弄得他大半个手掌都是湿的。 怪不得会这么着急…… 余远洲决定先舔她下面。 向柠的双手被他牢牢掌控着,只能并紧双腿,不让他得逞。 男人大掌插进膝盖,轻轻一翻,那腿就分开了。 紧接着,余远洲的唇就落了下来。 男人的舌头先是就着阴唇还有阴阜,前前后后,扫了一圈,把沾在上面的水全都舔干净。 向柠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舔过逼了,当场就软了身子。 “啊……嗯……” 她总算是不骂人了,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 但还想着挣扎。 余远洲干脆将她两条腿分开架在肩膀上,俯身拨开两片紧贴在一起的阴唇,轻轻捏了下躲在里面的阴蒂,又含了上去。 他的嘴包住整个阴唇,舌尖灵活地裹住阴蒂,又是吮吸又是顶弄的,力道一会轻一会重,全然没了刚才接吻时的笨拙。 向柠本就敏感,逼口跟着又冒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淌…… 那些水,最后全都进了余远洲的嘴里…… 吵一会好一会。 幸福地发现500收啦~ 晚上加更哈~ 求收藏求猪猪~~~靴靴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