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1v2)》 换座位 宁晓看着纸条上的号码,21,有点难以置信。 因为刚才身旁那几个聒噪得麻雀一样的女生,早已把许司衍的号码囔得全班尽知。 今天是10号,表面上是为了保护视力,实际上是为了同桌感情过好,天天在课堂上说悄悄话,班主任便要求每个月定期更换一次座位,以随机抽签为准。 而身处坐拥两大校草级男生的7班,这一规定受到了全班所有女生的大力支持。 毕竟哪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不曾暗想过,哪怕一个月也好,能够和许司衍做回同桌,那这学生时代也算值了。 “许司衍抽到了22号耶。” “天啊,我要是能抽到21号,此生无憾了。” “唉,我是7号,我一会看看是哪个同学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没事,高中三年呢,还有机会。” “别想太美了,高二就分班了,按他的成绩,肯定到时去实验班啊。” 可作为其他女生口中的超级幸运儿,宁晓还来不及暗自窃喜,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懊恼的叹息。 “谢旌,我们两个又抽到一起了?” 已经坐了一个月的同桌,又抽到一起,这种事虽然说概率低,但也不是第一次发生,班主任早有对策,让他们两个找同学换一下号码就行。 反正就是不能再凑一起。 本来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说话这女生可是冉晴。 宁晓还记得她第一眼看到冉晴的那份窘迫。 刚开学的那一天,宁晓因为挤不上公交车,延误了一班时间,尽管一路小跑过来,还是迟到了10分钟。 幸好班主任没有为难她,并为她指了个空位,“你先坐那吧。” 只是顶着全班同学异样的目光,宁晓还是觉得太丢人了,她低着头,快步走向最后一排。 可刚到跟前,新书包还未放下,旁边就传来极其不友善的声音,“这座位有人了。” 简短几个字,意思再明显不过,纯粹的赶人。 抬眼看去,这男生背靠着座椅,翘着二郎腿,黑发细碎散落额前,精致的五官却满是戾气,一看就知道是个难以接近的主。 宁晓这时还没缓过来,气喘吁吁的,胸口起伏不定,说话声音也不稳,“可是班主任……” 本想争辩,一道悦耳柔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不好意思,同学,我刚去吃早餐来晚了,谢旌他帮我占的座位。” 宁晓回头,看到了一个女生,穿着白色连衣裙,扎着高马尾,露着白皙精致的锁骨,宛如白天鹅般优雅。 再低头看着自己脚上那双脏破不堪的运动鞋,宁晓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涌上心头,连和她争座位的底气都没有,直接让开。 还未转身,她又听到那个名叫谢旌的男生低声轻笑,“冉晴,不愧是你,上学第一天就知道吃。” 对比刚才高冷不耐烦的语气,如今乖顺得像条刚被驯服的小狼狗。 冉晴不悦的反驳,“我早吃了,是许司衍慢吞吞的,挑食得很。” 谢旌蹙起眉,很不满,“什么啊,你们约着去吃早餐不带我。” “你自己打开手机看看我给你发了几条短信。” 谢旌伸手拿起手机,一亮屏,果然有几条冉晴发来的信息,只是夹在一大堆垃圾信息中,被他忽略了。 他们的声音不大,但宁晓却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许司衍”这三个字,令她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他也来这所高中了吗? 请求 在老师、家长以及同学眼中,宁晓一直是个只爱学习的乖乖女,没有人会想到她会和早恋沾上边。 但其实,这也根本算不上去早恋吧。 充其量,是她一个人的暗恋,一个人的荒唐。 对方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吵闹的课后时间,同学们都忙着按刚才抽到的号码搬座位,唯有冉晴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谢旌,都怪你,老班说咱俩上课老偷偷讲话,肯定不能再做同桌啦。” “行吧,那你找人换个号码,反正我和谁同桌都行。”谢旌不以为意的从桌下掏出篮球,和男生们勾肩搭背的往外走。但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咬牙补充,“别是许司衍就行,我最近和他犯冲!” 谢旌话音刚落,班里同学不禁将好奇的视线投向许司衍。 毕竟作为班里乃至全校的风云人物,不到一个月,大家很快都知道他们三个人从初中就认识,玩得很好,只是前段时间,这两人不知道为什么吵架了,在闹不合,已经整整两周没说话了。 有些爱八卦的同学们私下都在说,这两人都喜欢冉晴,于是为了爱情,兄弟反目。更离谱的版本还有,其实这两人才是一对,冉晴只是个幌子…… 不过许司衍毕竟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被人这么指名道姓的讥讽,也只是扯了扯嘴角,温和的笑了。 “没事,谢旌他这几天没吃药。” “……” 很快,几个女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和冉晴换个号码,就可以和谢旌做同桌? 这难道就是传说的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 虽然谢旌的脾气是公认的难搞,但那张脸也是公认的养眼啊,更别提打篮球时,时不时见他撩起衣角擦汗,那腹肌谁看了不馋得流口水。 不少胆大的女生已经给冉晴递去眼色。 选我,选我。 宁晓将手中的纸条放进口袋,开始默默地收拾起座位。 可这时,视线内莫名多出了一双眼熟的白色运动鞋,“宁同学,可以麻烦你和冉晴换个座位吗?” 明明是询问,语气却带着令人难以拒绝的温柔。 宁晓抬眼看着眼前的男生,不禁愣愣出神,尖削的下巴,完美的轮廓,五官亦是无可挑剔,难怪乎大家都说他是漫画里走出来的人。 这是许司衍自高中开学后,和她说的第一句话。 掏出纸条,再看了眼上方的号码,宁晓眼睛有些发涩。 她不想答应这种莫名的要求,可又找不到任何一个能撑得住的理由拒绝。 在三分钟前,她还在窃喜于这个和他做同桌的机会。于不到百分之一的几率中,幸运女神再次眷顾了她,只可惜这层幻想转眼就被戳破,与初见时的关切不同,宁晓这次很明显看到他隐藏在礼貌表面下的疏离和冷漠。 那是一种生人勿近的信号。 “好。” 身体比内心更快地作出反应,还没等着他的道谢,宁晓硬着头皮,走到冉晴面前,结结巴巴地开口。 “冉晴,许……许司衍让我跟你换个座位。” 这一句话,宛如平地一声雷。 首先被炸死就是宁晓,同班女生看她的眼神一下子从羡慕转为同情,还有几道幸灾乐祸的笑声。 “敢情换座位是内定啊,也是,有冉晴在,还有其他女生什么事情啊。” “嘿嘿,旌衍党插一嘴,有没有可能,许司衍是为了气谢旌才故意抢冉晴来做同桌……” 而引起这些争议的元凶,脸色却丝毫不慌,反而慢条斯理地走到冉晴座位前,语气淡淡的说,“走吧,冉晴,我帮你搬桌子。” 说着,动作干净利落地将冉晴桌上的杂物收进抽屉,不到片刻两人的座位就紧密相连在一起。 流程熟稔得好似不是第一次帮她搬座位了。 搬完后,许司衍侧头问冉晴,“一起吃饭去?” “好呀!”冉晴笑着点点头。 宁晓看着他们相谈甚欢地走出教室,刚强忍下去的复杂情绪又涌上心头。 直到有人出声提醒。 “宁晓,谢旌还是原来的位置,你快把你的桌子搬过去吧,别挡在这。” 这时宁晓才发现,她的桌子还横在教室中央,显得特别的格格不入。 玩跳蛋被发现 原本以为这场换座位的风波到此结束了。 可宁晓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还要再承受新一轮更为羞辱的人身攻击。 到了晚自习时间,打完篮球的谢旌终于回到教室,他应该是回宿舍洗漱过了,整个人看上去清清爽爽。 只是当他走到座位前,说出口的话却如同刀片般刮在宁晓的肌骨上,刺得她辣辣发疼。 “冉晴,你有毒吧,给我找个丑小鸭当同桌?!” 谢旌从小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身旁人都围着他转,看他脸色,所以他说话做事一向随着自己心意,哪知道什么叫伤人尊严。 放眼全校,只有冉晴不怕他。 果然,冉晴直接站起来,随手拿过一本书就朝谢旌砸了过去,“谢旌,就你这德行,有人愿意当你同桌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 谢旌轻松闪开,这才注意到了冉晴的新同桌是许司衍,而对方正一副看跳梁小丑般的轻蔑眼神看着他,不禁冷然一笑,“许司衍有你的。” 说完,坐回座位上,也没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他们三个人的一举一动,很轻松就能夺走所有人的视线,占据话题中心。 没有人来注意到,宁晓突然将头深深地埋进了胳臂间,像鸵鸟般躲了起来。 谢旌回来得真不凑巧。 她正在寻求着那一丝难以言喻的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宁晓以为是谢旌,没动。 可耳朵传来的却是那一道温柔如晚风般的声音,“抱歉,要不我让路明和你换个座位?” 是许司衍! 宁晓更不敢动了。 可许司衍依然站在她身边不走,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微微颤动的肩膀,随后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纸,取了一张放在她手边。 太丢人了! 许司衍竟然以为她哭了。 确实,换做任何一个女生,被人当众骂丑,都是一件非常抬不起头的事情,可是宁晓其实并没哭。 她早知道谢旌这人有病,听说隔壁四中的校花跟他表白送礼物,也被他骂丑八怪,给骂哭了。 在他眼里,估计只有冉晴是白天鹅。 宁晓紧咬着唇,感受着高潮后的片刻欢愉,眼角的视线又不经意间扫过许司衍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食指上的银色戒指熠熠生辉。 宁晓在宿舍里偶然听到过舍友的讨论,说许司衍这个人别看以为清冷禁欲的很,其实早就不是处了。 有人曾见到他和冉晴两个人大半夜在小树林里…… 那个小道消息就像是打开潘多拉盒子的钥匙,从那天起,宁晓经常看着许司衍就忍不住的想起那一晚,他姿态慵懒地倚靠在椅背上,薄薄的嘴唇吐出几个字,却充满了想拉人一同坠入地狱般蛊惑。 可随后脑海里又不禁随之浮现,他和冉晴两人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很恶心。 也很揪心。 晚自习的铃声适时响起,许司衍见宁晓不理他,也没再坚持,回到座位上。 冉晴忍不住用胳膊戳了戳他的身体,一脸好奇,“哎呦,这是什么情况,从实招来。” 啧啧,好歹也是青梅竹马,冉晴自认对许司衍这人了解得很,别看平日时一副对谁都好声好气的模样,其实这家伙压根谁都不关心,今天怎么就莫名给一个没说过几句话的女生递纸。 有蹊跷。 只可惜,许司衍对于不想回答的问题,一向以沉默应对。 冉晴也懒得再讨没趣,学着他装模装样地拿起来书来看看。 而宁晓再次抬头时,脸上的红潮早已褪去,变回一贯的呆愣模样。 她拿起英语书,打算先完成课堂作业。 可猝不及防的,一只手飞快的往她腰前伸来,宁晓被吓了一跳,险些没坐稳摔倒在地。 再回神,眼前是一张满是戏谑意味儿的俊脸。 他手里赫然是她刚藏回抽屉的小遥控器。 谢旌挑眉,勾唇坏笑,“我说什么声音呢,原来你在玩……” 接下来的三个字,他故意将声音放低,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得清。 “跳蛋啊?” 戏弄 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发现,宁晓急得差点跳起来。 “你还我!”宁晓想拉谢旌的胳膊,不过才刚碰到边,就被甩开。 谢旌极讨厌被女生拉拉扯扯,篮球场上女生们争先给他送水,他连接都不接。 但是看着眼前这个羞红了脸的丑小鸭,却莫名心血来潮地想逗逗她,“别碰我,不然我就丢讲台桌去了。” 下一秒,宁晓果然如同被点了穴般一动不敢动,只有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珠子眨巴眨巴着。 呵,有意思。 谢旌看着手里的这粉色小物,只有三个按钮,一个开关,一对加减。倒是简单易懂,连说明书都不用。 突然,一个荒谬的想法冒了出来,谢旌忍不住想戏弄她一下,于是他长按了一下开关。 随着宁晓的惊呼出声,谢旌的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故意靠近她,气息落在她的脖颈上,引起一阵酥麻。 “爽吗?” 宁晓恼怒得看向他,对方却对她的怒意视而不见,反而变本加厉地轻佻一笑,“这力度可以吗?要不再加重一点?” 说着,他连按了两次加档。 宁晓本来买的这跳蛋就5个档位,她原来自己偷玩,正常初始1档就够了。因为她仅有过一次真正的性生活,玩这种情趣用品,起初也不过是在夜静人深时聊以自慰,只是自从她听说了许司衍的私事后,各种胡思乱想,以至于晚自习时偶然也会难以自禁。 感受到腿内的力度逐渐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宁晓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上更是泛着熟透了的桃子的红晕。 谢旌本来是很不喜欢这个新同桌,应该说,他不喜欢除了冉晴之外的任何女生,既呱噪又无趣,只是还没等他开口,那许司衍竟然先一步跑来摆谱,说让她跟路明换座位。路明是经常和他打球的一个男生。 这下子,他更不爽了。 神经病啊,一天到晚,管那么宽。 只是,谁能想到这丑小鸭还挺会玩。 谢旌从小听觉就比一般人灵敏,尤其是对于一些细小的声音,所以当他听到不明的“嗡嗡”声时,就下意识地寻找源头。 很快,他就在这新同桌的大腿间发现了不寻常之处。 再听着她急促的低喘,谢旌不禁被传染了几分燥热。 身体没经过大脑般,伸手就夺过她的遥控器。 观察着这丑小鸭一副绝望欲死的表情,谢旌不免得意,果然是跳蛋,毕竟电脑硬盘里那几十G的片子可不是白看的。 他像转核桃般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再侧头看着身边的女生,紧紧夹着大腿,身子崩得像跟直尺。 只可惜,这里是教室,他们虽然坐在后排,即使旁边的同学注意不到这些小动作,再怎么玩终归不能太出格。 谢旌逃晚自习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站起身时,同学们也都见怪不怪,不过这次,他俯下身,几乎是零距离地贴着宁晓的耳朵。 “跟我出来,我让你更爽。” 说完,他还不忘再按了一下加号。 “动作快点,不然前桌的同学说不定也要听到了。” “你个变态!”宁晓低声骂了一句,但最终还是只能认命地跟着谢旌走了出去。 让你更爽(谢微h) 每走一步,宁晓感受到的刺激就越发激烈,刚出教室,她大腿瞬间软得走不动路。 幸好,谢旌终于做人了。 他长按了一个开关,把跳蛋停止。 然而宁晓还没来得及萌生出一丝感激之情,就见谢旌指了指男厕所的门,“进来。” 宁晓吓得差点拔腿就跑,只是跳蛋还在体内,而且遥控器在这个死变态手上。 再见他满眼的坏心思,若不顺从他,宁晓真怕他直接把她在晚自习玩跳蛋的事情当场公布。 要真那样,宁晓这种还要点脸的人,估计只能从这5层的教学楼上跳下去。 横竖都是死。 宁晓环顾四周,确认里外都没人后,赶紧几步跑进了男厕。 一进门,就被谢旌一把拉进了隔间。 “丑小鸭,还挺急啊?” 隔间不大,一个马桶占据了大半的空间,宁晓站不稳,只好翻下盖子,坐在马桶上。 她想赶紧取出跳蛋,避免谢旌再发疯戏弄她。 可手刚伸到腿间,谢旌就拽住了她的手腕,男生的力气到底比女生大很多,宁晓根本动不了一下,只好仰起头,小心翼翼的求饶说,“谢旌,同学一场,我只是……有点饥渴难耐,下次不会了,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行不行?” 按理说,谢旌虽然仗着自己的颜值,对女生始终没啥什么好脸色,但对男生一向豪爽,也算不上什么爱欺负弱小的恶霸。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偏偏就是和这丑小鸭过不去了,他低声笑了笑,“怕什么,我刚不是说了,我会让你更爽。” “腿张开点。” 一边命令着,一边将手探到她的腿间,修长的手指带着些许凉意,惹得皮肤一阵战栗,但很快温暖的穴口就将他的手指包围。 也许是宁晓年纪还小,还没长太多毛,谢旌肆意地揉弄着外阴的两花瓣,他没太多技巧,初动手时力度还有点大,宁晓痛得抓了抓他的背,细长的指甲扎入皮肉,谢旌跟着一起痛,不过他并不气恼,反倒觉得这丑小鸭有点脾气更好玩。 感受着宁晓的呼吸频次,谢旌慢慢掌握了技巧,学会放轻了力度,但也学会了控制速度,一贯的匀速,不够刺激。 原来这丑小鸭喜欢慢慢的来一会,再突然加快。 玩了一会,谢旌尝试着掰开花瓣,向着更深处的穴口去,他稍往里点,就感受一个光滑的硅胶触感,他轻松取出那款椭圆的跳蛋,放到口袋里,随后用手指替代了它的位置。 比起跳蛋机械重复的震动,手指当然更为灵活,揉捏,按压,抽插,十几种手法,弄得宁晓差点忍不住叫出声。 谢旌第一次玩穴,也没想到会这么有意思。 他手指满是粘稠的淫水,闭上眼,正幻想着如果这紧致的小穴换成胯下那根不知道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可这时,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 低眼看去,是宁晓把他的上衣撩了起来。 “你干吗?”这回换作谢旌被吓了一跳。 宁晓被弄得浑身又痒又热,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带点些许平日没有的娇媚,酥酥软软的。 “我想摸你的腹肌。”想验证这其他女生口中的肌肉是不是真的那么馋人。 谢旌本想甩开她的手,可看着自己的手还在人家穴口流连忘返着,顿时说不出拒绝的话。 “行吧行吧,给你摸。” 得到了许可,宁晓更加肆无忌惮地抓了几把腹肌。 许是身体也时不时传来敏感而陌生的触感,谢旌下意识加快了手部动作,他不知疲倦地在小穴内来回进出。 如此几百次后,宁晓终于忍不住将头抵在谢旌的腰腹前,发出最后一声娇喘,当然,她还不忘张嘴轻咬了一口腹肌。 “确实馋人。” 看着这丑小鸭吃饱后的一脸餍足。 谢旌突然觉得自己真像个男菩萨。 该到我了(谢微h) 而且谢旌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眼看着宁晓整理好凌乱的校服,就要站起身,他立马大手按住她的肩膀,将人又压了回去。 再对上对方满是疑惑的眼神,谢旌这才反应过来,是哪里不对劲! 有没有搞错? 敢情这丑小鸭真当他是免费苦力,她自己爽完,就可以走了? 而且,更离谱的是,这丑小鸭居然不是处女! 他的手指上除了透明的液体外根本没看到半点红。 谢旌虽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处女情结,但总觉得有点别扭。凭什么他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帅哥,要平白无故地帮一只丑小鸭爽啊。 她甚至连句谢谢都没有呢。 谢旌早就感受到自己胯下在硬得生疼,只是刚才光顾着玩穴,一直放任着不管。 如今,怎么也得补偿一下吧。 谢旌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语调显得自然,“丑小鸭,你爽完了,也该到我了吧?” 什么? 宁晓吓得脸色一白,惊慌失措地想推开眼前这具给她带来极具压迫感的身体。 可手刚触及他的胸肌,就被他的手掌紧紧攥着,他的嗓音忽然变得低沉,还夹杂着丝丝笑意,“傻了吧唧的,男生不是摸胸,是摸这。” 说着,他引导着她的手往下,来到正确位置。 隔着裤裆,宁晓也能感受到手心传来滚烫的温度,她急得想收回手,可力气哪里大得过一个天天打篮球健身的同龄男生。 谢旌不是爱学习的好学生,但这时他却是极其有耐心的老师。 “先揉揉,像我刚才那样。” 生怕这丑小鸭学不会,他还攥着她的手,示范了好几个来回。 宁晓没亲眼看过男生的那里。 可光凭手去抚摸感受,她大概也想象到了那里的形状,一时间脸颊红晕遍布。 自从进入青春期,谢旌很快通过看片揭开了男女性爱的面纱,可能是因为经常运动,他的精力相当旺盛,尤其到了夜晚,没少需要发泄出来。 不过他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撸和别人撸竟然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自己撸虽然能控制力度、速度,但刚才光宁晓把手覆盖上来轻揉的那一瞬,他兴奋得差点直接射了。 幸好她手法还比较笨拙,谢旌定了定心神,暗想怎么也得坚持个三十分钟吧,不然不丢死人了。 可惜,豪言壮语在青涩面前不堪一击,当谢旌不知深浅地把宁晓的手一同拉进裤裆,纤细的手指和硬挺的肉棒直接来了个亲密接触。 仅仅撸了几十个来回,谢旌就浑身一个激灵,大脑陷入空白。 再回神,白色的浊液灌满了两人的手,谢旌被许司衍传染了洁癖,连忙拉着宁晓去洗手。 紧接着,又忍不住用眼光的余角偷偷打量了一眼宁晓,见她一脸劫后余生的神情,顿时很不爽的问,“你第一次多久?” 宁晓被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发懵,不知道如何作答。 她第一次喝醉了酒,哪里记得时间,只记得那个压着她身上的男生整整一夜都不肯让她入眠。 谢旌想了想也觉得不对,自己跟丑小鸭比啥,应该找个男生比,可话到嘴边,却不想问了,反而有点气恼。 这丑小鸭第一次给谁,关他什么事。 可真不问又有气咽不下,于是憋了半天,换了个问法。 “你男朋友满足不了你?让你自己玩跳蛋?” 什么男朋友? 宁晓摇了摇头,“我没男朋友。” 不知怎的,谢旌听了这话,心里悄然松了口气,还好没男朋友,不然他真得呕死,有男朋友还跟他瞎搞。 全然忘了,是哪个混蛋抓着把柄强迫着人家来了这么一出。 放学后别走 谢旌前脚刚迈入教室,冉晴忍不住好奇地问,“嘿,谢旌,你们刚才去干吗?你不会换座位第一天就把学委带歪了吧?” 宁晓的学生成绩一直稳居年级前十,是他们班的学习委员,公认的好学生。 在冉晴的认知里,谢旌还是个未开情窍的小子,整天不是打篮球就是打游戏,对谈恋爱毫无想法,哪里会想到他带人去厕所搞那种事。 敲打完谢旌,冉晴秉着不愿少女误入歧途的好心,也提醒宁晓,“宁晓,你可不能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呀,这年头帅是不能当饭吃的。” 从小到大,冉晴可见多了那些想追谢旌的女生的悲惨下场了,基本全被骂哭。 宁晓被点名,感受到几道视线汇聚到自己身上,她略感不自在,余光瞥见那个坐在角落的身影,他依旧写着作业,连头都没抬起,好似对教室里的喧闹毫不关心。 冉晴继续说:“谢旌,你这新同桌看着挺乖的,你可别再欺负人家了。” 谢旌内心吐槽,欺负毛,他们两个刚才在厕所差点爽死。 谢旌最讨厌被人管,哪怕十几年的朋友也不行,他开口反驳,“冉晴,你是我妈啊,管这么多?” 但一转头看到宁晓两只手正局促的相互揉搓着,只好又强行解释,说他们刚饿了,去小卖铺买点零食吃的,然后揭过此事。 两人回到座位上,宁晓突然想起来,跳蛋还在谢旌那里,于是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袖口,“那个……给我。” 可谢旌听完明显愣了一下,眉毛蹙起,瞳孔里映照出几分不可置信,“你还没吃饱?” 这丑小鸭也太急色了吧,十分钟前她明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又想玩跳蛋? 还是说…… 他的技术太差了?连个跳蛋都不如? 谢旌生平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不自信的念头。 宁晓又不是谢旌肚子里的蛔虫,一时没反应过来,谢旌所谓的“吃饱”另有深意,单纯字面意思理解,她想起今天确实没吃晚饭,于是点了点头。 “是有点饿。” “……”这丑小鸭还真直白。 谢旌烦躁得挠了挠头发,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行吧行吧,一会晚自习结束后你先别走。” 宁晓想想也是,这种东西肯定要没人的事情再拿出来,她点点头,乖巧地应了声好,然后继续写作业。 谢旌定了定心神,暗暗下决心,晚点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 他就不信喂不饱这丑小鸭。 两人各怀鬼胎,但总算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三节晚自习。 其中课间,有个和谢旌平时玩得好的男生,过来打趣他,“旌哥,从天上到地下的落差感觉怎么样?” 谢旌一挑眉,“嗯?” “就是昨天还和冉晴女神做同桌啊,今天换了个……丑小鸭哈哈。”那男生想起谢旌给人家起的绰号,当场学来就用。 说着,他像往常一样搭上谢旌的肩膀,却不知是哪个敏感字眼惹恼了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小少爷。 谢旌冷笑一声,看对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团垃圾。 再一转头,看到宁晓还在安安静静地在抄单词,根本不理会别人对她的嘲弄。 不过那握着圆珠笔的小手又不禁让人想入非非,如果再伸到胯下来回揉搓…… 光想着,谢旌又开始涨硬得难受了。 “你懂个P。” 这明明是从地下到天上。 说完,又仿佛不解气地踹了男生一脚。 “丑小鸭也是你叫的,你好看到哪去?” 这么舔舒服吗(谢微h) 最后一节晚自习的下课铃声响起,教室里的学生一下子走了个大半。 只是还有一些爱学习的同学想在月考前冲刺一把,故而又多等了半个小时左右,教室才只剩宁晓和谢旌两人。 这绝对是宁晓这辈子最丢脸的事。 但她不得不硬着头皮面对,“谢旌,人都走了……” 谢旌轻笑两声,早有预案,他指了指课桌,示意宁晓坐上去。 “要干吗?”宁晓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看向他的眼神瞬间充满了防备。 见她动作磨磨蹭蹭的,谢旌心想都没人了还装什么,催她快点。宿舍十一点熄灯,只剩一个多小时了。 宁晓尚抱着一丝希望,坐到他的课桌上。此时九月初,夏季末尾,她穿着短裙,大腿被谢旌分开,一阵晚风吹过,白色内裤在裙底若隐若现。 谢旌从口袋里拿出跳蛋,只是那小玩意忘记清洗,干涸的淫水粘在上面黏糊糊的,他有些嫌弃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但也恰是借着明亮的白炽灯,他才完全看清宁晓选购的这颗跳蛋的真实面目。 粉色的,椭圆的,上面还带着细小的凸点。 宁晓看到跳蛋,想伸手去拿。 可这一举动,无疑被谢旌误解,他眼角微微弯了弯,笑得暧昧。 “有我在,你还玩跳蛋?” 说着,他把跳蛋丢在一边,拉过那心心念念三节晚自习的小手覆盖在胯下的硬物上。 “这大小,这硬度,哪里比不上?” 宁晓被烫得往回缩了一下。她抬头看到谢旌的眼眸已经晕染了情欲,随着身子探过来,近在咫尺的距离,灼热的气息掺杂进空气里,不受控地慢慢发酵。 “谢旌……”宁晓本想唤他清醒,可却不知在这时叫名字反而会将火烧得更旺盛。 谢旌揽过她的腰,稍微用点力,就轻松将勾人得更近了,他偏过头,喉咙上下滚动了几下,先想讨点福利,作为他硬了许久的补偿。 “可以……先帮我舔舔吗?” 舔那?宁晓呼吸一窒,用双手紧紧捂住了嘴。 她才不要。 宁晓眸中闪烁着恐惧,颤抖的声音几乎破了音。 “不行,脏死了。” “不脏,我今天刚洗澡。” 为了证明,谢旌还特地把那根巨大掏了出来给她看,结果宁晓乍看,瞳孔猛然剧烈收缩,这也太丑了吧? 很难想象顶着这张帅气俊逸的脸,身上却长着这么一团“煤球”。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居然还当宝贝似的拿出来炫耀。 还要她用嘴去舔。 这不如杀了她。 宁晓吓得死命捶打着谢旌的身体,一心想尽快逃离这场胁迫。 “不要不要,脏死了,我不舔,放开我,求你了。” 哪里脏了?谢旌不明白,他有洁癖,上完厕所都擦得干干净净的。但见她反应这么大,只好作罢,转手抬起宁晓的大腿,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然后自己坐回椅子上,将宁晓的穴口正对过来。 “你、你要干吗?”宁晓见他的脑袋越探越近,吓得想往后推,可大腿被他紧紧抓住,动作幅度之大,反而把花穴暴露得更加完整。 谢旌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粉嫩的私密处,看了好几秒才不以为然地回答说:“我教你舔舔啊。” 眼睁睁看着他薄薄的嘴唇贴了上来,宁晓被眼前一幕冲击得不由自主地收拢了下大腿。 “别夹啊。”略带不满的声音随即从下方传来。 “但你……”不嫌脏吗。 感受到滑嫩的舌尖在穴口湿哒哒地转圈,宁晓闭上眼睛,理智几近崩溃。 而这似乎被当做一种回应,谢旌的动作立马变得激烈起来,他用接吻的方式,辗转深入,用力探索着每一个他未曾领略的角落。 刚开始他的吻没有章法,只知道翻来覆去,肆意作乱。 可宁晓却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脑海里唯一剩下的只有那几乎令人窒息的快感。 只能轻抖着双腿,虚脱无力地任由着他的舌头在穴间横行。 宁晓第一次有这种美妙的体验。 身体里好似被火焰炙烤般灼热难耐,她不禁抓了抓谢旌的头发,柔软的发丝穿过她的指间,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不自觉用了力。 谢旌微微吃痛,却还在继续,不管不顾地在她的花穴里啃咬、舔砥,反复挑逗着她的敏感点。 “别——”温暖潮湿之处传来的舒适感令宁晓忍不住低吟出声。 “别?你是说别停吗?”谢旌轻笑出声,舌尖的尺度加深了些。 一点点撬开她的花瓣,灵活又急切地勾缠着她,吸吮着她的爱液,仿佛要将所有的美味都吞入腹中。 当然,他也没忘记自己的福利,拉着宁晓的手来到自己的腿根处,那里早已硬邦邦的。 “也让我爽一会。” 那根巨物很炙热,握在手心里有一种奇妙的舒适感。 宁晓双眸迷离地看着谢旌,她眼底泛着水汽,像有无数颗小星星在闪烁。 他的动作粗鲁又急迫,她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只能更加依赖地攀附着他,任由他予取予求。 得到了一时的满足,谢旌继续埋头更加卖力地将舌头深入,轻轻搅动,引得她不停颤栗着。 他只知道随着身体的本能,去攫取那份甜蜜,时而快速,时而缓慢,一点点撬开她的防备,虏获她的意识,一同沉沦。 直到舌头都快发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这么舔舒服吗?”谢旌哑声问。 我看见了 “舒……”宁晓下意识地差点脱口而出,可一睁眼,明亮的教室,整齐的课桌,现实的场景将她从汹涌的欲念中拉了一丝丝理智回来。 她咬了咬唇,双手推向谢旌的胸膛,一用力,两人拉开了些距离。 “不要这样了。” 她和谢旌从开学到现在,说过的话估计不超过十句,其中还包括了他那句带着嫌弃意味的“这座位有人了”。 他们两人远远没到能做出这种亲密事情的关系。 宁晓伸手拿回跳蛋,心想着回去就将这玩意扔了,哪怕日后谢旌到处乱说,她也死不承认。 只是她这一举动,落在谢旌眼里,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种含义,他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加上刚被宁晓挠得凌乱的头发,此刻就像头暴怒却又无处发泄的狮子。 他,难道真的还不如一个跳蛋?! 没有什么比说一个男人不行更具羞辱性的了。 尤其是,对于谢旌这种初出茅庐,就欲睥睨天下的毛头小子,可谓是一记迎头痛击。 “行,你给我等着!”谢旌气得几乎要将牙咬碎,他重重地推了一下椅子,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 留下还在原地一脸恍惚的宁晓。 这又是发的什么疯? 她来不及细想,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可能是学校保安来巡逻了,宁晓赶紧跟着逃离了作案现场。 谢旌一回到宿舍,还没坐下,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不冷不淡的问候。 “谁又惹你不快了?” 谢旌不回话,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拿了条毛巾打算去洗漱,但今天对方却似乎比往日多了不少耐心。 甚至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怎么那么晚回来?” 质问的语气令人听着很不快。 谢旌本来就烦得要死,一甩手,直接把人推开,“许司衍,你管老子啊?” 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想的,非要安排他和许司衍一个宿舍,美其名曰,可以管管他。 之前关系好的时候,许司衍偶尔还能借他作业抄抄,现在闹僵了,两人对视一眼,谢旌都恨不得跳起来揍他一顿。 许司衍盯了他片刻,目光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是又重复问了一遍。 “你去哪了?” 谢旌也不知道今天他抽什么风,但生出想要戏弄他一下的念头,故意勾勾唇,坏笑说:“你不是给我换了个丑小鸭当新同桌吗,她刚求我留下来帮她补补课。” 谢旌成绩常年倒数,谁会找他补课。 明目张胆的说谎,显而易见的挑衅。 许司衍挑挑眉,脸上的冷漠越发清晰。 谢旌直直走过去,两人撞上肩膀,但许司衍第一次没有退让。 “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说了你也不懂。” 谢旌和许司衍从小一起玩到大,他对许司衍那副假正经的做派一向嗤之以鼻。 到了十七八岁的男生哪个不春心荡漾,偏偏就许司衍,发现他在宿舍偷看岛国启蒙片,转头就给他哥打报告,害他手机被没收不说,还丢脸丢到家里去了。 所以,这两周他一句话都懒得跟许司衍说,打球不带他,吃饭也孤立他,主打的就是一个绝交! 可猝不及防的,许司衍猛然一下子攥住了他的衣领,手背青筋暴起,指节泛白,谢旌不禁愕然,他哪来莫名这么大火? 最终先动手的还是谢旌,一肚子的邪火正愁没处发泄,他一拳打向许司衍的肩头,但两人又不是真的仇人,有来有回过了几招,就各自收手了。 许司衍坐回床边,他一言未发,清冷的月光勾勒出他看似温和又蕴藏着锋利的轮廓,随后他从抽屉里翻出一盒烟,猩红的光一亮,缭绕的烟雾笼上他晦暗的眼眸。 熟稔的动作,显然不是新手了。 反倒让谢旌有点惊讶,“可以呀,许司衍,人前一副三好学生的模样,人后一个老烟枪,我也告诉你姐去。” 说着,他煞有介事地拿起手机,打算以牙还牙。 可还没解开锁屏密码,就见许司衍垂着眼,看似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 “我看见了。” 我有硬过 看见?看见他给丑小鸭舔了? 敢情还故意憋了一会才放大招啊。 谢旌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脏话,转头直勾勾盯着许司衍,看着他光洁白皙的脸庞上仅有一道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淤青,心想自己刚才真的是下手太轻了。 这小子肯定又要再打小报告。 他不要面子的啊? 谢旌羞恼得满脸涨红,但还是梗着脖子,强撑着冷笑:“怎么,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情,你嫉妒啊?” 许司衍抬眼看向谢旌,嘴角紧抿,下巴微微抬起。 谢旌不想示弱,虽然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哥知道了肯定少不了毒打他一顿。 再说,他才是吃亏的那方吧,丑小鸭刚才都爽得要死了,他却是硬了一路回宿舍。 不过奇怪的是,许司衍开了个头,却没了下文,漫长的沉默后,许司衍灭了烟,从床上躺下,并闭上眼。 “我要睡了。” 嗯?谢旌被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做法搞得一脸蒙圈,上次许司衍发现他看岛片,还一本正经地跟他上了半小时的心理健康课,告诉他频繁手淫会对身心造成什么危害。 今天看到他将理论付诸实践了,居然反倒一句屁话都没了。 难不成是那场面太香艳太刺激了? 谢旌回想起宁晓那双雪白大腿间的粉色花瓣,不自觉的就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他拿起水杯,猛喝了几口,但由于太急,被呛住了,连咳个不停。 可能是吵到了许司衍,对方不悦地翻过身,并拉了拉被子,几乎将脑袋也埋了进去。 谢旌摸了摸鼻子,有种侥幸脱逃的愉悦,许司衍这人一板一眼的,眼下不说他,多半也不会事后再追究。 他一向大大咧咧,根本没留意到许司衍此时红得发烫的耳尖,以及极其不自然的呼吸声。 洗完澡出来,许司衍好像已经睡了,于是谢旌关了灯,也躺到床上,但他双眼看着天花板,怎么都睡不着。 话说回来,这丑小鸭身子可真软啊,抱着软乎乎的,真难想,如果她如果像岛片里的女人一样躺在他身下,张开腿,他会有什么反应。 那个洞看着也不大呀,怎么塞进去的? 不行,不能再想了。 刚偷偷在洗手间撸了一发,好不容易软下去,结果不到五分钟,又硬了。 草草草。 这丑小鸭,迟早害他精尽人亡。 说来就来的欲念,谢旌没克制住,翻过身,背对着许司衍,然后悄悄将手伸到胯下。 来回几下,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攀上大脑神经,整体身体舒畅得连毛孔都在战栗。 谢旌动作并不大,毕竟他多少还是要点脸的人,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只是,许司衍不知怎么还是醒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许司衍吐出的话更是不留情面。 “你一天发情几次?” 谢旌手下动作一顿,咬牙切齿地反驳:“要你管,我年轻、我血气方刚、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不像你……” “你根本硬不起来!” 谢旌如果不是真气急了,也不至于揭前兄弟的短。 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虽然在外人看来,谢旌脾气臭,比许司衍更难相处。 但许司衍这种才是真正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染不得半点世俗的欲望,从来没见过他对任何一个人、一件事表现出渴求的姿态。 洁身自好得像个刻板固执的卫道士。讲个黄色笑话,他皱眉。看个岛片启蒙片,他举报。偷偷撸个管,他打断。 黑暗中,谢旌瞧不见许司衍的脸色,但其实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他是知道许司衍家里情况的,这么说确实有些过分。 半天又见许司衍没反应,谢旌扛不住内心的自责,差点要低头认错之际,却又听许司衍开口。 “我有硬过。” 声音闷闷的,没有情绪,仿佛只是为了陈述一个不争的事实。 今天来点更刺激的 谢旌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然后很给面子的“哦”了一声作为回应。 他相信许司衍没说假话。 谢旌嗤的笑了一声,稀罕啊,这块钢筋铁板也有开窍的时候,而且有一件事还令人好奇。 “谁啊。” 真不知道许司衍好哪口。 谢旌下意识认定许司衍所说的“硬过”是干和他一样的撸管大业,难免好奇许司衍的性幻想对象是谁。 哪怕不看岛国启蒙片,也会想个女明星什么的,总不至于说冰冷冷地干撸吧。 毕竟,打死他也不可能想到,许司衍这朵看似高洁圣雅、不染尘埃的高山雪莲早就坠入深渊泥沼,无比放纵地沉沦过。 谢旌等半天,没等到回答,觉得更加蹊跷,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两人从穿裤裆起就认识,就算这段时间气头上过不去,交情总归摆在这。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就是真相。 江川户·旌得出结论:“艹,不会是冉晴吧。” 最近打篮球时,是有听见一些小道传言,说许司衍和冉晴在一起了。 他们三从上初中时,就一直处于全校师生的目光焦点,关于他们的家世、感情方面的八卦猜想根本没停过。 本来谢旌听听就算了,只是联想到今天的换座位事件,硬是给这事平添了一丝丝可能性,他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倒不是说觉得他们不配。 关键是,他们三人太熟太熟了。 如果他们两真成了恋人,带给谢旌的冲击力,不亚于向他投放一颗兄妹乱伦的原子弹。 幸好,仅一秒,许司衍就全盘否认了。语气又冷又硬,根本不给人任何臆想的空间。 “你有病没病,没病睡觉。” “假正经。” 谢旌冷哼一声,被扫了兴,反而一觉睡到天大亮。 他醒来时,旁边床位早已空空如也。 许司衍这个年级第一的好学生,一般提前半小时去教室。 不像谢旌这种天天逃课的。 谢旌看了下手表,昨夜好眠,早起了二十分钟,按往常,他肯定要赖床到八点。 不过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来了精神,一跃而起,三下五除二就换好了衣服,直奔教室。 路上,遇到几个狐朋狗友,见到他,都觉得稀奇。 “旌哥,今天难得啊,居然能在早自习看到你。” “什么事这么开心,昨晚做春梦了吧,容光焕发的。” “滚滚滚。”谢旌没好气地踹了他们一脚,吊儿郎当地来到桌前,然后用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打量着正在认真背诵英语单词的宁晓。 这丑小鸭认真的模样,还真符合男生给她贴的“乖乖女”标签。 她那又羞又骚的姿态估计只有自己见过,想到这点,谢旌不禁有几分得意。 “早啊。” 宁晓抬眼一扫,然后微微点头。 “早。”对比谢旌热情的招呼,她的声音细如微丝,甚至不如前排几个女生的窃窃私语。 “谢旌今天这身衣服好潮,帅爆了,容许党出墙三秒。” “真羡慕他不穿校服也没人管。” 谢旌不在意,坐到座位,背随意一靠,笔直的长腿撑着椅子摇摇晃晃的,恣意张狂。 他瞥见宁晓的衣领没翻出来,强迫症发作,可刚伸出手,还没触及半点,就见旁边的人刻意地往旁边挪了挪。 僵直的脊背写满了抗拒二字,可惜谢旌是个文盲,完全没看懂,探身挨得更近,高大的身躯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你衣服……” “我自己来。” 经提醒,宁晓整理了一下,随后又继续全神贯注地盯着课本。 一本正经的神色,仿佛得了失忆症忘了昨天做的荒唐事。 她背完单词,正准备在背篇文言文,这时,手边递来一张蓝色的便签纸。 上面写着一行字。 “今天来点更刺激的?” 这死变态。 宁晓怕别人看到,怒瞪了他一眼后,飞快地将纸捏成一团,丢到抽屉里。 然后鼓起勇气,用这辈子最凶狠的语气放话。 “谢旌,你再这样,我就告老师。” 告老师? 谢旌差点没笑出声,先不说他家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在学校他就算横着走都没人管。 就说这丑小鸭,他昨晚任劳任怨地帮她爽了两次,她可真行,隔天就直接翻脸不认人。 那想不想睡我 谢旌眉梢一扬,指尖顺着她的肩膀上滑至泛红的耳垂,宛如猫逗老鼠般玩虐。 “告老师什么?告老师你玩跳蛋被我发现?告老师你跑男厕所里让我帮你止痒?还是告老师昨晚晚自习后,你让我留下来帮你再爽爽?” “你……”不堪的画面浮上脑海,宁晓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 她努力镇住他:“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 这丑小鸭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旌眼眸微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冷笑,“你就说,你爽没爽到吧?” 宁晓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她意识过来后,赶紧假借值日的名义上台擦黑板以掩饰自己内心片刻的慌乱。 好像是从初三无意间看到本小黄书开始,她慢慢了解到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当时班上还有几对情侣,她偶尔会撞见他们牵手、亲吻,还曾听到“谁和谁去酒店开房”的惊天八卦,那会她兴致缺缺,从不觉得自己会是个重欲的人。 直到那次夏令营,在磅礴大雨的晚上,她打着伞从礼堂出来,看见了他。 天之骄子、许氏集团小公子、奥数竞赛一等奖、钢琴十级……短短半个月,就被人贴上了无数标签的许司衍。 仅一眼,她就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男生?他穿着白衬衣,领口微敞,领带松松垮垮的搭在肩膀上,黑亮乌黑的头发柔顺地垂在额前,浑身无一不处被雨水浸透,但目光却平静无波。 他朝她看过来。 两人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对视,她只觉得心跳都要停止,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身体本能的推她上前,将伞撑到他的上方。 “同学,你没伞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去。” 他没回答,淡淡扫过她,眼中毫无温度,像是不屑于她的好意。 可雨越下越大,宁晓不由自主地和他贴得更近,并努力将伞往上举了几分。 他终于抬眸,目光深沉而幽暗:“谢谢,我不需要伞。“ 说完,大步走了,只留给她一道背影。 这时,宁晓才注意到原来他是带伞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把黑色雨伞就在他手中攥着。 雨势渐急,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她突生一个念头,收起伞,快步追上去。 “那我陪你淋雨啊。” 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生,眼神空洞,像是丢失灵魂的木偶,可能是刚经历过什么悲痛难过的事情吧,莫名的,她不希望他一个人在暴雨中孤独地走路。 宁晓跟在他身后,雨滴落在她身上,脸颊、脖颈和手腕,冰凉冰凉的。 他没说话,甚至连脚步都不曾放慢。 可路过走到一把长椅时,他却坐了下来。 许司衍抬头,将她整个人望入眼底,不冷不淡地开腔:“原来,你也想追我啊?” 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质问。 宁晓低着脑袋,双手绞紧衣角,声音有些发涩:“不、不是……” “连承认都不敢?”他轻嗤一声,语气嘲讽,然后转过头继续盯着天际的乌云,不再看她。 宁晓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算正确。 雨幕中的校园很安静,除了他,再听不到其它任何声响,仿佛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在这片寂寞又压抑的雨夜里,周围的一切都模糊成了一片,唯有那双眼睛明亮如星辰。 就像此刻,他深邃漆黑的瞳孔里映出了她的影子,让她觉得自己卑微而渺小,无法企及高贵。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若有若无地笑了声:“那想不想睡我?” 这句话,让她猛的抬头,震惊地看向眼前的男生! 雨幕之下,他依旧是清隽矜贵的模样,嘴边勾着一抹漫不经心的弧度,可那眸光却比天空还要黑暗,仿佛一眼望不到尽头,深渊般的黑。 那瞬间,宁晓竟鬼使神差地说出:“想。” 我要睡他 两人来到酒店,进入宽敞的大堂,灯光柔和而温暖,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许司衍从容地走在前面,宁晓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他们刚到大门,大堂经理就微笑着迎上前来,“少爷,今天过来是有什么指示吗?” 许司衍坦然迎视:“给我开间房。” “好的。”大堂经理这才注意到许司衍身后多出的小尾巴,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怪异,不过到底是身份压制,不敢多问,只能快速办理手续,然后递上房卡,“少爷,还是顶层那套。” 许司衍接过,走向电梯,按下39层。 叮的一声,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 宁晓方才一直低着头,直到步入房间,她才大方的环顾四周,简约而豪华的装修风格,墙上挂着名贵的画作,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瓷器,一股名贵香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她暗暗咂舌,不愧是39888一晚的总统套房,比她一年的生活费还多。 许司衍走到窗前,一片浩渺的夜景映入眼帘。城市的灯火在夜幕下闪烁,宛如星星点点的繁星,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他问。 宁晓的心砰砰直跳,面红耳赤,她迅速低下头,咬了咬嘴唇,羞涩地说道:“你……你先。” 许司衍转过身,走进浴室。 直到视线隔绝,宁晓才难以置信地拍了拍脸,确认真不是在做梦? 她何德何能,居然要把许司衍睡了? 宁晓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恰好看到吧台有几瓶冰镇的啤酒,她打算喝一瓶壮壮胆,于是仰头就往喉咙里灌—— 哗啦! 冰凉透彻的啤酒划过咽喉落入胃里,辛辣刺激的滋味涌遍全身,她却丝毫没察觉到任何难受的感觉,反倒舒服无比,忍不住又仰起脖子继续喝。 一切就像泡沫般梦幻而美好,直到刚才,落地窗倒映出她的鬼脸。 今天是夏令营结营的最后一天,她们班表演话剧,她扮演一个精灵角色,所以脸上画了五彩斑斓的夸张妆容。 因为她打算回家给奶奶瞧瞧就没卸,没想到她一见许司衍就忘了,还陪他淋了一路大雨,妆早就花得不成样。 啊!宁晓内心土拨鼠疯狂咆哮。 怕是把下辈子的脸也提前丢完了! 为什么许司衍一路都毫无反应,也没跟她说。难怪刚才一进酒店,路人都不断回头看他们,她原以为是欣赏许司衍的俊脸,没想到真正的小丑是她! 还睡毛啊。 宁晓悲痛欲绝,只想赶紧跑路。 可刚转身,就见许司衍从浴室出来,黑发湿漉漉滴着水,身材匀称修长,腰窄腿长,沐浴露特有的清新香味扑鼻,整个人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禁欲诱惑。 她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脸颊涨得通红,心虚地不敢抬头。 “去洗澡。”他淡漠吩咐。 宁晓连忙应了一声,逃命似地钻进卫生间。 等到她再出来,许司衍已经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优雅地翻看杂志,看见她出来,随意抬眸扫她一眼,目光清淡,没有一点波澜。 宁晓双手遮着脸,小心翼翼的试探:“可以……关灯吗?” 妆卸不干净,她实在不想让他看清她的脸。 “嗯。”许司衍应了一声,起身关灯,昏暗的光线里,她隐约只能够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侧颜轮廓。 宁晓这才慢吞吞挪过去,站定在距离他半米远处,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令。 然而,对方并没有什么动静。 宁晓恍惚想起,他问的是想不想睡他,是她睡他,不是他睡她。 所以,自己应该主动。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鼓足勇气,终于迈出脚步,靠近他,他们两人之间仅剩的距离仅剩下一拳,她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气息。 宁晓屏住呼吸,伸出手,轻轻抓住他浴袍的腰带,一点点解开。 他毫无反抗,任由着她摆布,漆黑的瞳孔里依旧没有半点涟漪。 直到浴袍滑落在脚边,只留一条短裤,看着他胸膛露出一截白皙,肌肉紧绷性感,宁晓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都要把他睡了。 送你上天堂(许h) 宁晓终于抓住了一丝勇气,她轻轻抚摸着许司衍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 她的手指渐渐往下滑落,蜷缩在他的腹部,感受到了他的肌肉线条。 是这样吗?所谓的前戏? 她有些不自在地看向许司衍,发现他的眼神依旧冷漠。 如果不是被下身男性灼热的坚硬抵着的话,她差点以为他对这一切毫无反应。 宁晓轻轻咽了口唾沫,打算脱他的内裤。 许司衍突然伸出手,轻轻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自己来。” 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皮肤,传来一阵电流般的刺激感。 眼看着许司衍慢条斯理的脱去内裤,露出他修长的腿部线条,宁晓却闭上了眼,余光不敢再往下扫。 怕亵渎了他。 “我们……去床上做吧。”宁晓提议。 “好。” 得到许可,宁晓一骨碌就滚进被窝,整个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弓的弦。 今晚只要不留鼻血,她就是血赚。 许司衍掀起被子,躺在她旁边,只是他看上去似乎还是没有任何主动的意向。 好吧。 宁晓心一横,轻轻咬向他的耳垂,温热的舌尖舔舐过耳朵上方细小的绒毛,然后继续探向他的脖颈。 许司衍闷哼一声,呼吸明显加重了。 宁晓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终于有些反应了。 宁晓胆儿更大了一分,伸出小舌挑逗地玩弄他的喉结。 “你喜欢什么姿势?” “随你。”许司衍低吟一声,抓住她胡乱摸索的双手。 “那我在上面?”宁晓一个翻身,坐到他身上。因为衣服都湿透了,她只裹了一条浴巾,连内裤都没穿,下面空空荡荡。 此时,私处和他的胯下的硬物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令宁晓脸色涨红,令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弱性感的呻吟。 她轻轻抬高臀瓣,彼此摩擦,能够清楚感受到那里的坚硬程度,以及它的灼烫。 腿间温暖的液体滑落至他的部位,好似要将两人之间的冰墙融化。 她低头望向许司衍,他的眼神迷离,深邃幽暗,唇瓣微张,轻喘着气息,带着致命诱惑力。 宁晓有种想要和他接吻的冲动,于是俯下身。 可就在即将触碰上时,许司衍却偏过了头。 “抱歉,我不想接吻。”他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疏离感。 宁晓的心脏狠狠地被撞击了一下,有点受伤。 这时,许司衍猛地翻身压住她,嗓音低哑而暗含情欲,“你前戏太多了,没必要。” 说完,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然后握住她的腰,胯下的硬物长驱直入,只十秒就拉满了进度条。 宁晓是第一次,处女膜破裂的瞬间,她忍不住痛叫一声,脸色惨白,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身体也开始瑟缩起来。 “你出来,我不睡你了,我错了,不睡了,不睡了。” 她想逃,但纤细的腰肢被有力的胳膊圈得死死的。 “你知道吗?”他的嗓音沙哑而暗沉,透着一股隐忍的欲望,“男人做爱时,最喜欢听到女人在耳边求饶。” “哭得越凶,操得越狠。” 即使这么说,看着她泛红的眼尾,许司衍还是不自觉地放慢了动作,施舍她一点难得的温柔。 他抬起她的腿,给腰留出更大的顶弄空间。其实他也是第一次,不过这比起他以往面对的问题,都显得太过于简单。 抽出来再进去,一个动作,只需要遵从最原始的身体本能。 宁晓被他折磨得娇喘连连,身体颤抖不止,她抓着枕头,试图抵挡许司衍的侵犯。 “你放开我……呜……”她无助得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花穴被深深浅浅抽插着,她能够清晰感受到甬道里软滑的嫩肉包裹着一根巨物,黏腻的汁水随着他的动作啪啪作响。 “嗯……别那么深。”痛楚不知从何时慢慢变成了酥麻的爽感,她难耐地呻吟,感觉自己就快死掉了。 而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不均匀的喘息,低低沉沉的。 “深? 我还有一半没进去呢。” “可以加快了吗?”他咬住她的耳垂,暧昧低喃,“送你上天堂。” 第一次(许h) “还能再快?” 宁晓眼睛瞪圆。她震惊,不是已经很快了嘛,还想怎样啊。 可这句话在许司衍听来,却像是一句带着挑衅意味的质疑。 转眼,她就迎来疯狂的报复。 花穴猛然遭受了一波强烈的撞击感,速度极快,力道也越来越大。 “不要了,不要了……”宁晓咬着唇瓣,倔强地摇头,双手不自觉用力地捶打他。 可是她越反抗,许司衍似乎越来兴致,他狠狠地掐住了她柔嫩细致的腰肢,用力地捏紧。 “刚不是和你说了吗,哭得越凶,操得越狠。” 虽然对于他而言,身下的小穴也过于狭窄,紧紧吮吸着他的性器,不留一丝缝隙,幸好汁水早已泛滥,任由它肆意进出。 “嗯……啊……”宁晓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完全是本能地迎合着他的动作,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快被撞飞出去了。 喘息之时,他的手指滑过她的锁骨,“你猜,还能不能再快?”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在这只能听见淅淅淋淋雨声的夜里却像是卑劣的诱惑。 宁晓眼神迷离,身体软成一滩水,“帮我打120吧,我要死了。” 许司衍低声轻笑:“流鼻血而死?” 宁晓这才注意到鼻腔处有股温热,她伸手摸了下,指尖湿滑粘腻:“啊——” 她竟然真的流鼻血了! 今天丢人还没丢够吗! 宁晓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试图先发制人,来挽回点颜面,“谁叫你不穿衣服……” 谁叫他顶着一张全长在她审美点上的脸,在她身上起起伏伏,任谁看了都受不了。 男色误人啊! 许司衍给她拿来纸巾,擦拭干净后,将鼻子堵住。 宁晓尴尬得脚趾扣地,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瞟了。 许司衍却似乎情欲不减,反手抚摸起她的胸部,一点一点地描绘、挑逗、揉弄,让她感觉不到痛苦也感受不到羞耻。 “继续?” “嗯……”宁晓撇开眼,故意不看他。 许司衍又低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手指往下探,探入她的穴口,一阵揉搓和捏弄,感受到下方再次湿润,他才扶着肿胀的性器,慢条斯理地一点点钻入,这次他没有控制,不断往里探索……直到找到她的最深处。 “你好会哦。” 他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吧。 宁晓忍住酸涩,仰起头来,跟随着他的节奏摇晃,像只被主人逗弄的波斯猫般享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许司衍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他难得解释:“我从小就被他们叫做天才。” “所以哪怕是第一次,也不会让你失望。” “你是第一次?”宁晓和他的视线相交,心跳骤然乱得不能自己。 她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下身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炙热的硬物从幽口直贯花心,惹得浑身一麻。 许司衍感受到她努力又笨拙的配合,心头一动,胯上加了几分力,抱着身下这具陌生的娇躯,大力顶弄起来。 他不断地快速抽插着,刚被临时中断的欲望此时正嘶吼着要得到满足。 宁晓闭上眼睛,紧紧抱住他。 这种让人欲仙欲死又无法抗拒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 每次的冲撞仿佛都是要将她吞进肚子里一般。 “速度、力度、深度,还有没有哪里不满意的?”他的嘴唇贴近她的耳边,带着点勾引和促狭。 “满意了,满意了。”宁晓讨好的求饶。 “嗯,那就好好享受吧。”许司衍不买账,将她翻转,让她坐到他腰上,然后双腿分开夹住她的腰,一阵猛烈地冲刺,刺激得宁晓差点瘫软。 “唔!不要了……好累。” 宁晓眼睛禁闭,长长的睫毛微颤,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被抛到半空,又回落到床上。 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身体在摇晃轻颤,嘴唇无意识地张合着,吐出几声娇吟。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宁晓感觉自己身体像烟花般在黑夜中绽放。她的眼睛失去焦距,灵魂早已飞出九霄云外。 “看到天堂了吗?”许司衍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粗重喘息着。 “看到了……耶稣……在和我打招呼。” 你想睡我几次 宁晓累得几乎虚弱,她软下身来,头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同样加快的心跳。 可惜温存太过短暂,仅片刻,他就推开她的肩膀,抽身而出。 花穴倏然变得空空落落的,一时间还有些难以适应,又情不自禁张合了几下。 “你先休息一会。”许司衍起身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宁晓看着他的背影,不免有些失落。 一想到两人刚才的欢愉,她根本没有任何睡意,并且她隐约感觉到了一丝异样——许司衍好像没射? 相比自己的意乱情迷,他始终表现得异常的冷静、克制,给人一种纯粹为了做爱而做爱的感觉。 可能不管是谁,只要是恰好在今晚撞见失魂落魄的他,他就愿意把那个女生带来酒店,和她缠绵。 宁晓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心里乱糟糟的。 这时,浴室门再次打开,许司衍走了出来,他仅下身裹了一条浴巾,皮肤被水汽蒸得透明,白皙,细腻,像一块最纯净的美玉。 回到床边,他见宁晓脸上的红晕还未消褪,贴心地给她倒了杯温水。 “你要在酒店休息一晚,还是我安排司机送你回去?” “啊?”宁晓愣了一下才反应。 她听出来许司衍这话里有他不打算在这里过夜的意思。 原来流程已经到了最后一步,分别。 她和许司衍不过是夏令营认识的同学,哪怕他们身体曾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也依旧是“走出这座酒店,再也没机会见面”的路人关系。 啤酒的后劲渐渐地袭上来,让宁晓觉得脑袋有点沉。 “我感觉这一切很不真切,像是假的一样……”她有种说不上来的委屈。 许司衍余光瞥向床头多出的几瓶空罐子,微微皱起眉,看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他慢慢靠近。 “你后悔了?”他问。 谁知她突然毫无预兆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并踮起脚尖,稍一仰头,轻轻松松夺走了他有所保留的初吻。 嘴里还带着淡淡的酒精味,甜而清冽。 “我不后悔……” “我只是对次数不满意,你能不能再让我多睡几次?” 许司衍抿了下唇,感受着那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吻离开,“……你想睡我几次?” “唔,十次?凑个整。”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我尽力。”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房间内,宁晓就醒了过来。 旁边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庞,五官立体、线条流畅,鼻梁高挺,薄唇微抿。 此时他闭目沉睡,眉宇之中透露出几许疲惫和倦意。 她条件反射地先看了眼手机,5点47分,还好,赶得上早班的第一趟公交车。 宁晓掀开被子,浑身的酸痛感令她忍不住倒吸口气。 他们做了几次?四次还是五次来着? 她记忆很模糊,只记得最后累得筋疲力尽,连抬眼都力气都没有,就睡过去了。 禽兽啊禽兽,刚开荤就这么不知节制。那根硬物一整晚都没拔出来吧。 她全然忘了自己醉酒后的无理索求,包括那个意外夺来的吻。 只觉得身上黏黏糊糊的,除了汗水,胸部和肚子上还混着不明的白色浊液,带着浓郁的腥味。 但眼下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她轻手轻脚地起身,换上烘干好的衣服,悄悄离开了酒店。 少女的自尊心作祟,与其留下来令双方为难,倒不如自己识趣点。 临走前,她不忘给自己捎带了一件礼物,他的那把黑色雨伞,作为这场雨夜疯狂的见证。 又不是不给你亲 da n meixs8.com 宁晓擦完黑板回到座位时,看到谢旌正在奋笔疾书,见她来了还故意遮掩了一下,神经兮兮的,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到了早操时间,她准备出去,却被谢旌一只长腿拦住:“等等,我们来算笔账。” “算什么账?”宁晓突然有种不祥预感。 果然,待教室人走完,谢旌立马将一张纸拍到她桌上,说:“你自己看看。” 那是一张清单,煞有介事地罗列着两人昨晚干的荒唐事—— 丑小鸭:被摸小穴、摸我腹肌、被舔小穴 我:被摸鸡巴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timi x s.c o m 谢旌冷哼了声:“所以说,你还欠我一次摸胸,还有……”说到这,他用余光瞥了眼宁晓的脸色,确定她没有发怒之后,赶紧补充上,“舔鸡巴。” 这事他昨晚梦到,大早上就硬得疼。 宁晓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似狂拽酷炫、目中无人的家伙,满脑子装着全是黄色废料,顿时无语。 不用问,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谢旌见她半天不吭声,以为她不想认账,忍不住先把自己的底牌交了。 “要不摸胸就算了,你多给我舔一会也行。” 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盯得他身体逐渐燥热,想着她柔软滑腻的唇舌触碰到他的炙热,情不自禁又加了筹码。 “要不,我再让你摸摸腹肌。” “给你摸三次……不能再多了。” 他很急切,恨不得一秒钟就敲定这笔交易。 可宁晓却后退两步,警惕地瞪着他:“谢旌,你别太过分。” 过分? 他哪里过分了。 谢旌皱眉,有些恼火,“那你想怎么样?让我吃哑巴亏?” 从小到大,他身边全是阿谀奉承的人,还没这么被人甩过脸色。 宁晓咬紧牙关。 谢旌什么脾气,全校都知道,再加上他的家世,谁惹了这个大少爷肯定没好下场。 前两周,有个高三的男生为了追冉晴,用了些不入流的手段,被他拉到厕所暴揍了一顿,还被逼退了学,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 她看着他额角隐忍的青筋,试着让步:“我帮你摸摸可以吗?” 反正昨晚也摸过了,就当摸猪肉了,她暗想。 说完,不等他反应就伸出手掌隔着衣物覆在他的胯下,轻轻揉捏起来。 这手感,怎么QQ弹弹的? 宁晓不知道男人这一根是会随着身体反应变化的,只觉得奇怪,加重了力道。 谢旌原本怒火冲天,此时突然感觉胯下传来的酥麻,舒服得让人发颤。 他的呼吸渐渐变粗,眼睛也越来越红,但他不忘重申立场。 “不行,你必须给我舔回来。” 宁晓抬起头,盯着谢旌好看的唇形,想起昨晚他低头埋在她花穴之间时,那温热湿润的舌头是如何吮吸得令她全身都忍不住战栗的。 她顿时不难理解,为什么谢旌对“舔”如此执着了。 感受到她灼灼的目光,谢旌误以为宁晓想吻他,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 这丑小鸭可真敢肖想! 这可是他的初吻! 他连忙把头撇开,只是说出的话毫无说服力:“你……你矜持点。” 这似曾相识的动作,宁晓意识到什么后,莫名地鼻子发酸。 她收回视线,可低下头,就看到地上的两双鞋子,谢旌的是一双红白相间的球鞋,光看外型就知道价值不菲,而她常年一双黑色板鞋,破破旧旧的。 他们不吝啬于享受和她做爱的快感,却一致拒接她的吻,是她不配吗? 宁晓心中乱得像团被猫抓过的线团,眼里渐渐蓄起了一层湿雾。 谢旌虽然也不是第一次把女生搞哭了,但这次却无端的让他有些慌乱,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了起来。 “艹,你哭毛啊,又不是不给你亲,我就是,就是这突然一下子的,我没做好准备。” “行吧行吧,你,你亲吧。”说完,他双手握成拳,俯下身,闭上眼睛,一副不大了豁出去了的纠结表情。 当然不肯吃亏的他不忘补上条件。 “亲完后一定要给我舔了哦。” —— 又到谢狗主场了,主打一个自我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