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1v2h)》 【一】 大学毕业后,陈今今选择了回老家。 她高中没怎么学习,最后冲刺了几个月擦着线考上了一个二本,大学期间没拿过什么证,四级还是毕业前最后一次勉勉强强过的。 她这个人没什么大的志向,喜欢随遇而安,走一步看一步。但她也确实没什么能力,所以在投了几个简历发现没反响之后就买票回家了。 爸妈离婚以后她被分给了她爸,这么多年她爸没再娶,但他们父女二人之间经常尴尴尬尬的,没什么话可说。 她爸这个人吧,有点木讷,不会表达,优点是还算有点小钱,这点很不错,他从没在钱方面亏待过她。 陈今今大三的时候谈了个男朋友,对方学习很好,如今在读研究生,长相性格也很对她胃口,表面上戴个眼镜斯斯文文,实际上在床上能凶的把她干死。 好吧,其实她回来也还有一小部分是因为这个,褚与怀最近做的太狠了,她身体有点受不住。 刚把手机开机就看见褚与怀给她发了消息,她轻哼了两声,给他回了个电话。 “到了?”男人似乎是很久没说话,她能听出来他声音有点哑。 “嗯,下飞机了,我爸说来接我,不知道到了没呢,给你挂了以后给他打个电话。” “……”褚与怀没吱声,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这是他不开心时下意识做出的反应。 陈今今这边有点乱所以没听到这两句轻敲,换做之前在发现他不开心后她肯定会第一时间安慰,但她这会儿没空关注褚与怀的心情,一想到回家可以躺尸她就无比开心。 “行了不说了,你忙你的,我拿到行李了,回家啊先。”然后把电话挂了。 她行李并不多,之前毕业那会儿没用的东西她都提前寄回来了,剩下的在她跟褚与怀同居时就直接扔到了褚与怀家。 她边往出站口走边给准备给她爸打电话,她没有留备注的习惯,也记不住她爸手机号,所以是在通话记录里一个一个往下翻的。 结果她爸不知道静音了还是在干嘛,没接。 于是她扣上手机往外走,外面阳光很毒,她眯着眼看了一圈也没看见熟悉的车牌号,知道这时人还没来。 好心情消失殆尽,她皱着眉准备回去,至少室内比室外要凉快许多。 忽然有辆车对她按了按喇叭。 其实也不一定是对着她按的,但她还是扭头看了过去。 ……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荀然帮她把行李放进了后备箱,“陈叔临时有点事,出门的时候正好看见我了,正好我也没事。” “哦,好。”她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自从高考后她问过荀然那个问题,二人已经好几年没说过话了。 以前过年的时候荀然还经常来她们家拜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件事的缘故,这几年他都没怎么来过她们家。 陈今今抿了抿唇,她在不熟的人面前比较内向,恰巧二人又有了多年空窗期,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一路上都在低头玩手机。 “不是晕车吗,还一直低着头?”等红灯的时候荀然忽然问她。 “啊。”她抬头看他,似是有点受宠若惊。 荀然忽然靠近她,她一时间屏住呼吸,没了反应。 直到氧气有些不足,她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副驾驶前面的抽屉里拿东西,她按住心脏,轻轻喘了两下。 像是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荀然笑了笑,他拿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她,“晕车药,别看手机了,离到家还有时间,睡会儿吧,一路上应该也累了。” “谢谢。”她接过药瓶的时候,不小心擦到了他的指尖。 荀然的胳膊僵了一下,陈今今没查觉到,她吃了药后没一会就有点昏昏欲睡,翻了翻身,她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靠窗睡觉了。 荀然的余光一直在看她。 她吃药的时候喜欢把药放在舌尖上先品品,然后在使劲喝一口水咽下,这都是她小时候的毛病,这么多年也没改过来。 荀然本来想笑,可她抬头喝水的时候,他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还有些发粉,应该是新留下的。 他瞬间握紧了方向盘。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陈今今爸妈离婚那会闹的特别凶,她当时就站在房间门口冷眼看着他们俩吵,直到陈建州忍不住了摔门而去,申华坐在沙发上哭,她才去门口拿了她放置已久的外卖。 “你满意了?”申华忽然站起来走到她跟前,“跟你爸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又贱又冷血,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东西来!”她又开始歇斯底里。 关我屁事,陈今今心想。 陈建州其实没出轨,他身边出现的那些女人都是申华找人去勾引的,但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陈建州从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她有时候觉得申华有病,有时候又觉得她可怜,可这和她都没什么关系,她低着头,手指摆弄着外卖袋,左边手指拎的有些发麻,她又换右手。 “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陈建州就是这么教育你的?长辈在跟你说话的时候连头也不抬,这就是你的教养是吗?” 陈今今抬头,却被她扇了一巴掌。 “我求着你让你生我的吗?”陈今今想笑,却被那巴掌扯的脸疼, “你要离婚的人是陈建州,不是我,当年觉得浪漫愿意为个男人生孩子的是你,也不是我,你现在跟我扯教养?不好意思啊,我妈没教过我这些,因为我从来有妈生没妈养。” 申华还想打她,她用胳膊拦住,进屋前她顿了顿,又最后看了她一眼,“要离赶紧离,你以为我和我爸是什么困住你的牢笼?对我们来说,你才是。” 她锁上门,把外卖随手扔在了地上,门外又传来申华大喊大叫的声音,骂的很脏,把她和陈建州挨个骂了个遍。 她看了看胳膊,很红,那脸不用说了,应该也是。她坐在地上拆了外卖,一口一口往嘴里塞。 难吃,一会就给他们差评。 她忽视了掉在饭里的一小串晶莹。 过了很久,她听见阳台门被人扣了两声,一开始以为是错觉,她缓了缓,直到又被人敲了敲时她才走过去拉开了窗帘。 许久没见光,猛一拉开时她有点睁不开眼,她眯着眼打开了阳台门,“你来干嘛?” 是荀然,他们两家房子是挨着的,卧室也是挨着的。阳台和阳台之间就隔了一个护栏,因为家里常年无人,上学谁起床晚了,另一个人就会直接翻过来叫对方起床。 看见她那一瞬间他脸色就变了。 “你妈干的?”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却听见她轻轻“嘶”了一声。 “嗯。”她侧身让他进屋。 “给你买了你喜欢的,”荀然压下心里那口郁气,闷闷地开口,“先吃着,我去我家拿药。” “不想吃,也不想涂,就这样吧。”她摆了摆手,刚刚在地上坐了一会屁股有点疼,她揉了揉就躺床上去了。 荀然叹了口气,把东西给她放在了桌子上,语气带着些哄,“那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从我家出去,想干嘛干嘛。” “算了,”她恹恹地拒绝,“有这时间你还不如替我把作业写了,后天要开学了,我一个字还没碰。” “想得美。”荀然拉开她被子,把她抱了出来,“我教你,走啦,笑一笑,摆着张脸容易变成小丑女。” “你才是小丑女!”她顺手拿了枕头砸他脸,“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放我下来!” “你什么样我没见过。”他又紧了紧抱她的手,于是她没注意到他有些泛红的耳垂。 陈今今醒了以后晃了晃神,还有些沉浸在梦里,她按了按发酸的脖子往外看,才发现已经到家了。 荀然不在车上,但空调没关,窗户开了一个小缝给她透气,身上披着一个毯子,像是怕她被冻到。 陈今今失笑,迭好毯子以后开门下车。 因为还有点晕乎,她下车的时候脑袋不小心碰到了车顶,她轻轻“嗷”了一声。 有双手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声音温柔,“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 是荀然,原来他刚刚就站在后备箱那里,她醒了以后没往后看,还以为他已经走了。 他力度很温柔,陈今今有点恍惚,刚想说话,却忽然闻到了一丝烟味,吸了吸鼻子,她发现这味道是在他袖口间传来的。 他提前下来,是去吸烟了。 可他之前是从来不碰这些的,陈今今眼角有点泛红,脑海里又想起了什么。 可能是刚刚的痛意现在才反了过来吧,她拂开了荀然的手,跟他道谢,荀然顿住,她声音比刚刚见面那会还要客气。 荀然给她把行李箱拿了下来,她又道了句谢。 她甚至没跟他说什么来我们家喝口水吃顿饭吧这种客套话,径直走向了大门。 荀然忽然很烦。 她脖子上的吻痕,对他越来越客气的话语似乎都在提示着他们再也回不去从前。 可是凭什么,荀然冷笑,明明他们两个认识最早,她第一次初潮都是他去买的卫生巾,他们曾在一张床上睡过,也明明那么亲密,凭什么现在要变成这样。 失去她一次已经够让他疯了,如果得不到她的爱,那就让她恨他吧。 他摸了摸他的手,上面似乎还带着些她身上的香气。 陈今今。他心里叫了叫她的名字。 别想着离开我。 【二】 家里没人,陈建州还没回来。 陈今今进家门以后没动,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直到把那股涩意压下,她才拎着行李箱进了房间。 阳台是开着的,阳光从外照射进来,照的她屋里一片金黄。 她却走过去拉上了门。 其实一直想找机会道歉的……听她爸说,荀然这几年也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是不是她之前那些话导致的。 陈今今叹了口气。 把行李箱打开,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卫生间洗澡,拿睡衣的时候电话响起,是褚与怀打的视频。 她这时才露出了回家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不是刚打完电话,这么快就想我了吗怀怀?” “嗯,很想你,特别特别想你。”褚与怀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着,把她说的有点脸红。 刚认识那会他还不是这种性格,整个人礼貌又疏离,在一起以后也不知道是被她调教的,还是自己琢磨出来的,越来越会讲情话,也越来越会打直球。 “哼,以前真会装。” 褚与怀听到笑了笑,“吃饭了吗?” “还没呢,我刚到家收拾好,累死了。” “如果你这会在家,已经吃上了我做好的丰盛午餐。” 听出他话里的意有所指,陈今今努了努嘴,“那我能怎么办嘛,我在那边又找不到工作,整个一吃白饭的,万一以后哪天分手了我岂不是得卷铺盖被你丢到大街上。” 褚与怀在她听到“分手”二字的时候表情就变了,她看到了对方沉着脸的样子,声音也越来越小,显得有些心虚。 “今今,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说这两个字。” 以前陈今今闹脾气的时候会跟他提分手,这人特别疯,像是谁跟他说过有应激反应一样,每次听到她提就会变脸,然后掐着她脖子使劲亲她,直到她缺氧喘不上来气,湿着眼睛雾蒙蒙的跟他说错了,他才会温柔的亲掉她眼下掉落的那些泪水,然后摸着她的头对她说一句“真乖”。 “哎呀我开玩笑的嘛,干嘛这个表情,你都吓到我了,”陈今今给他撒娇,“那我现在好饿怎么办嘛。” 褚与怀被她弄的失了脾气,“我给你叫外卖,点你最喜欢的那家。” “你最好啦怀怀!”她给了他一个飞吻。 “今今,”他叫她,“还有一年,我毕业了就回去陪你。” “死恋爱脑。”她嘟囔了一句。 褚与怀在很小的时候爸妈就去世了,这么多年他一直靠着助学金奖学金才一路走到现在。他家就在淮市本地,也就是目前读研的城市,导师跟他说过很多次毕业后的去向,他每次都客客气气的拒绝,打算跟她回老家从零开始。 褚与怀温柔的看着她没说话,她又有点脸红,“外卖还要好久到嘛,刚收拾好身上黏糊糊的,我想洗澡。” 褚与怀看了看,“还有十八分钟,快到了,吃完饭再洗,乖。” “哎呀,我说怎么这么热,我回来忙活这么大一会儿了还没开空调。”她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却不小心拍到自己刚刚撞车上的部位,于是她又“嘶”了一声。 “真倒霉。”她一边揉一边去拿空调遥控。 手机被她放在桌子上立着,褚与怀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带着些许无奈,“怎么一回来就受伤了?家里有没有药,没有的话我买了让外卖送过来。” 陈今今把空调打开,然后脱掉了上衣,她拿湿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又坐回去和他聊天。 “不用啦,没什么大事,回来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很快就好了。” 他没听她的,手机划了几下还是买了。 “今今,”他抬头,看着她袒露的那一块块肌肤,目光像是要把她灼烧,“我忽然很想操你。” “别犯病,”意识到他越来越深的眸色,陈今今终于开口,她眼神四处瞄着,就是不看镜头里的褚与怀,“你上辈子是泰迪吗?怎么随时随地都想着……”她有点害羞,说不出来那两个字。 在和褚与怀谈恋爱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性欲算强的,毕竟在高中毕业就想着和荀然做爱……虽然没做成。直到后来和褚与怀在一起,陈今今发现他对她随时随地都能起反应,然后拉着她不分场合的做爱。 “你任何样子,对我来说就像是在撅着屁股求操。” 他声音哑的厉害,被他的眼神扫过,陈今今身体有些发抖,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只脱了件短袖,她像是赤身裸体的在他面前。 陈今今被他说的脸红,正好此时门铃响了,她瞪了他一眼,然后随手套了件外套出门。 褚与怀确实没骗她。 和她在一起,哪怕她只是对他随便说了句话,冲他笑了笑,他都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 他的身体就是为她而生的。 “回来了,”陈今今坐下撕开了外卖袋,两个物品在一起放着,是一个外卖小哥送过来的,“你还是把药买了啊。” “嗯。” 因为饥饿,她暂时将刚刚的事情抛之脑后,“你怎么买了这么多,我吃不完的。” 她把头发用抓夹扎了起来,褚与怀从视频里看她,女孩白嫩的脖子上全是吻痕,不只是脖子,他知道,这些吻痕遍布全身。 “还疼吗?”在她终于吃完饭后,他忽然问了她一个不着调的问题。 “什么?”陈今今抬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小穴,还疼吗?” 陈今今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那抹红蔓延到了脖颈,胸脯,可能再往下也有一番美丽风景,可他离她太远,探测不到。 她总是这样勾引他,褚与怀叹了口气,另一只手往身下探去。 “褚与怀!”她像是有些受不了,又没办法堵上他的嘴。 “不是想洗澡吗?”他发出了难耐的声音,“去吧,乖女孩。” 他一句话她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肉体的碰撞声,男人忍不住的喘息无一不在刺激着她的耳膜。 “你真的是......”她捂上了脸,对男朋友的发情行为感到崩溃。 但她并不会拒绝他。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拿起睡衣和手机向浴室走去。 手机被她放在了洗漱台上,正好照到了她全身,她背对着他脱掉了短裤,内裤,然后手颤了好一会儿,才解开了身后的内衣扣。 正如褚与怀所料,她羞的全身泛红。 “宝宝,扭过来,我想看你。” 良久,她终于缓慢地转了身。 陈今今回家以后,荀然又抽了几根烟。 地上的烟蒂一根接着一根,像是在诉说着主人的烦躁。 她没有从窗外看他,哪怕一眼,她甚至拉上了那扇能让他通过的门。 荀然快疯了。 四年,她从没主动跟他说过一句话,明明两家靠得这么近,他却从来没在明面上见到过她。 当年说好一起留在本地,那件事过后,她居然一声不吭的去了淮市。 那么远,一个靠南,一个却靠北,她以前最讨厌出远门了,可因为他,她居然一个人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上大学。 甚至在那个地方谈了“男朋友”。 他没办法不去想,只要闭上眼睛,他满脑子都是那些吻痕。 他们做了吗?用的什么姿势?她是怎么用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对方的?高潮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他想象的出来,这些场景曾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可今天的会面却告诉他这可能就是现实,只不过梦中另一个主人公并不是他。 他嫉妒的快要发狂。 直到看见外卖员进了她家,他才终于停止这些幻想。 最后一根烟他没有熄灭,烟灰落在了他手上烫出了一些红痕,可他并没有及时扔掉,而是将那根烟狠狠地摁在了手上,让最后那一丝热度灼伤自己的皮肤。 他抬脚向家走去。 知道她可能会锁门,荀然翻到她阳台上以后并没有窥探屋内的场景,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变态,总是偷偷注视着这间房主人的一切。 天忽然阴了下来,狂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他听到这扇门嘎吱响了一声。 她没锁门。 他像是刚刚被刑满释放的罪人,欣喜若狂,他使劲握紧了拳头,才压下了心里那一阵重重的心跳。 他走到那扇门的中间。 如果被发现……他想象着解释的句子,却发现她并没有在房间。 他好像松了一口气,心又好像狠狠提起。 他终于推开了那扇门。 行李箱被收起,但房间很整洁,床上并没有人躺过的痕迹,说明她回来后还没有休息,桌上还有没来得及扔的垃圾,他走过去,手指有些颤抖的,拿起了她用过的那双筷子。 这双筷子对他来说像是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藏,他低头,将她食用过的部位挨个舔了个遍。 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荀然听到浴室里传来的阵阵声响,他放下筷子,把它摆在了主人走之前所摆放的位置。 分毫不差。 他缓慢地走向浴室。 就听一下她的声音,荀然想,就一下,他就离开。 可他听到了什么? 荀然僵住,似是不敢相信,他又将耳朵贴近了浴室门。 女孩的呜咽和喘息,男人的命令和鼓励…… 她在自慰。 和她男朋友电话自慰。 荀然眼中染了一抹红。 身下阴茎不受控制的立了起来。 【三】微h 陈今今转过身,映入眼帘的就是他那根粗长的阴茎。 他认真的看着她,从上扫到下,她忍不住的抖了起来,像是在被他用目光淫奸。 他把手机固定在了一旁,一边跟她说话,一边用手拨弄着他的下体。 “今今,”他喊她,“两只手摸摸自己的奶头,硬了以后往外拽,就像我之前那样,疼了可以停下。” 陈今今一一照做。 她的手很漂亮,骨骼分明,附在胸上,白的手,粉的奶,给褚与怀造成了很大的视觉攻击。 他发觉自己硬的更厉害了。 陈今今捧着自己的双乳看他,褚与怀舔了舔唇,想把那抹茱萸全部吞下。 “再离我近点,”他哑着嗓子,“让我吃吃你的奶。” 陈今今走进他,因为怕摔她在地上铺了一个毯子,她喘息着,有点支撑不住,她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跪在地上,把双乳往摄像头面前递去。 褚与怀张开了嘴,他吃的津津有味,像是真的把她的奶子含在了嘴里。 陈今今被他这色气的一幕刺激的不行。 她双腿不知不觉中打开了些许,水流顺着腿根滑落到地上,很快打湿了毯子。 “乖女孩,”褚与怀上下滑动几把的速度越来越快,“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褚与怀看着她,她很白,双乳上的指痕尤其明显,他另一只手伸出使劲抓了抓,研磨了几下,嘴巴依然张着,像是在一边捏一边吃,陈今今更加难耐的叫出声。 “啊……”她抖着身子,狠狠地喘着,膝盖终于跪不下去。 玩个奶都能把自己玩高潮。 褚与怀的眸色更加深沉,“高潮了也不许停,现在躺到地上,张开腿,一只手继续揉奶子,另一只手摸你的骚豆子。” 陈今今哭着照做。 她的毛发很少,粉嫩嫩的淫穴正一点一点往外沁水,她摸向自己的阴蒂缓缓揉着,小穴收缩的厉害。 “揉这么轻能有什么感觉?使劲点,我之前怎么做的?掐它。” “不要……啊…好痛。”她的泪水打湿了眼睫,她依旧很听褚与怀的话,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从乳头上下滑,她剥开了自己的小阴唇,让阴蒂往外露的更出,左手捏起来那处凸起,拽了拽然后掐着。 “不痛的,乖乖,每次都会爽的喷水,你忘了吗?”褚与怀将肉棒撸的发麻,可他还没射,他低喘着,继续引导她。 “右手中指插进去,自己搅着,左手继续揉阴蒂,别停。” 水很多,她顺利的滑了进去。 “嗯……”她缓慢的插入,这次不用褚与怀说,过了没多久她就自己又往穴里塞了一根手指。 “速度再快点。” 于是她听话的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她抽插的声音混着褚与怀撸动肉棒的声音,只是听他喘,她都有些受不住。 陈今今抬头望着天花板,像是被褚与怀操的失了神。 “嗯……”她忍不住的尖叫,“快到了……哈……阿怀,阿怀……” “宝宝,”他忽然换了姿势,使那根硬的有些发紫的阴茎占满了她的整个屏幕,“舔一舔,好不好?我想和你一起高潮。” 现实中褚与怀从不会让她帮他口交,他不忍心让自己那根肮脏的性器插入女孩的嘴里。 “好……嗯……”陈今今吐出了舌头,对着他那边轻轻搅动着。 褚与怀眼睛红的不行,终于,在陈今今又一次忍不住尖叫时,他们俩双双到达了顶峰。 陈今今喷的整个地毯上都是水,她哆嗦着身子看向他。 他射满了整个屏幕。陈今今忽然抬手摸了摸那处白浊,把手指伸到了嘴里轻轻舔了一下。 “陈今今……”他警告的目光扫过她,刚射完精有些疲软的性器在主人看见这勾引的一幕后又很快硬挺了起来。 “我不行了阿怀。”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另一只手刚从潮喷的小穴里抽出,还响起了“啵”了一声。 “不行了还勾引我,嗯?”他知道她这一天已到了极限,所以并没有强求她继续,“这段忙完了我就去找你。” 装作没听懂他的言下之意,她把手机拿到了跟前,“没电了,不说了,好累,我要洗澡睡觉了。” 褚与怀被她气笑,刚准备说话就被她挂掉了电话。 “……” 他无奈的放下手机,准备平复自己的第二次勃起。 可闭上眼都是她的身影,她的声音,和她勾引他时的神情。 他又将手机拿起,打开了私密相册里的视频。 女孩的呻吟声再次在屋内响起,他这才笑了笑,然后又一次抚弄着身下的性器。 陈今今是真的累的不行,昨天晚上褚与怀操的非常狠,她很晚才睡着,而为了早点回家,她买的今天早上7点的飞机,不到5点她就被褚与怀亲醒,然后又被他拉着做了一次才被他送到机场。 在飞机上她睡不着,一路扛了回来,只在荀然接她时浅浅眯了一会,刚刚又自慰那么长时间——她一般自慰后都会特别困,于是她很快洗了个澡,然后把那块被她淫水沾满了的毯子扔进了洗衣机里。 刚刚在浴室没听见声响,出来以后她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暴雨,阳台门被风吹开了一半,她擦着头发过去关门。 刚刚没关好门吗?她记不太清了,把书桌上的垃圾扔了垃圾桶里,她连头都懒得吹就上床睡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自慰的缘故,她好像又梦见了褚与怀,男人蒙着她的脸,使劲啃咬着她的双乳,直到她说疼时才缓缓改为轻舔,她难耐的扭了扭屁股,却被男人拍了一巴掌。 她的双腿又被他打开,男人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低头埋了下去。 “啊……不要了阿怀……”陈今今难耐的夹紧了男人的头,男人忽然停了动作,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接下来的力度更加发狠。 舌苔划过她的阴蒂,给她带来一阵阵颤栗,骚穴里止不住的冒水,又被他狠狠吸到嘴里,男人的舌尖模仿性器在她穴里狠狠抽插着,她搂着他的头疯狂尖叫。 她又一次到了高潮,脖颈微微抬起,她使劲喘着,男人从她的腿间拔出,然后解开了蒙着她双眼的桎梏。 忽然见到光亮,陈今今有些睁不开眼,她揉了被生理泪水沁湿了的眼睛,低头看了他一眼。 那人是荀然。 陈今今直接被吓醒。 外面雨还在下,而屋里的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她伸手按了按遥控发现没反应,应该是停电了。 她掀开被子,她身上已经全湿透了,不知道是热的还是…… 她用双手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颊。 下面好像又湿了,她一只手伸进内裤摸了摸,甚至都不用进去,她发觉自己整个内裤已经湿透了。 于是她下床打开了阳台,夏天天黑的很晚,她听到了雨滴拍打大地的声音,雨中的风带着些潮湿,但此时却吹不走她内心的燥热。 她扭头往隔壁看了一眼,房门紧锁,不知道有没有人在。 怎么……会做这种梦。 陈今今像是彻底受不了脑子里的画面,她“砰”的一下摔上了门,然后脱掉了自己湿漉漉的内裤。 没了阻挡,淫水再一次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她像是受了惊讶一般快速走进浴室,用凉水冲向全身。 她炙热的身体在碰到这阵冷意时忍不住的颤抖,她站不住,扶着墙缓慢坐在浴缸旁。 她将水温调回了正常,陈今今咬咬唇,又想到什么似的把淋浴头的水流调的很细。 她闭上眼睛,掰开自己泛红的阴唇,用淋浴头冲刷着下体。 “哈……嗯……”水流很快,她阴蒂被刺激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她又抚上了自己那双被印满了指痕的双乳。 她对待自己很温柔,从乳晕开始揉起,直到那颗颗粉红逐渐变硬,她才捏着它,顺着奶头打圈。 水越来越多,从她身上滑落流进了下水道,她张着嘴喘息着,她知道的,流下去看不见的不只是净水。 忽然,那水流好像冲到了某个点,陈今今揉胸的动作顿住,她使劲咬着唇,想将舒爽的声音忍住。 可她忍不住,她手上的动作又开始加快,她闭上眼睛,想象着梦里的画面。 “荀然……”她还是喊出了那个名字。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陈今今靠在墙边低喘,将用过的淋浴扔进浴缸,她看着浴缸中逐渐增多的水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会这样呢,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因为刺激,她心跳的很快,像是要蹦出来。 明明已经无所谓了不是吗,四年前不是就已经毫无瓜葛了吗,为什么要让她梦到他,还是这种梦。 她有些崩溃的哭了出来,这算什么呢?陈今今心想,有了男朋友却幻想着和别的男人做爱,想着那个人自慰。 这是不对的。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陈今今,这样是不对的。 你已经和褚与怀恋爱了,荀然接下来也会遇见与他登对的人,他这辈子会过的很好,但是再怎么样,他的以后在很早之前就与你无关了。 别再幻想这种毫无道德可言的事情了。 今今这会还有道德底线,知道不能一边和男朋友做爱一边想着发小自慰,在这章结尾我都简单说下,褚与怀和荀然两个人其实都有点变态,褚与怀目前还在忍,怕吓到她,荀然是现在被刺激的有些疯,然后今今和荀然之间有误会,很小的误会,但他们俩没长嘴,不然也没褚与怀啥事了。 【四】微h 他餍足的舔了舔舌根。 他之前从没想过,自己会用这种下贱的方法得到她。 可他真的忍无可忍。 他无法想象她是怎么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如果肯定有一个人存在,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 他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他知道,她睡觉一向很死,所以才敢再次翻进她的卧室,走到她的身前。 荀然终于低下头,又一次吻上了那张他肖想已久的嘴巴。 他像一条丢掉了骨头的恶狗,对着她亲,咬,啃,吸,怕她发现这些痕迹的存在,最后又改为轻舔。 他的手往她的衣内探去。 她睡觉不喜欢穿内衣,他畅通无阻的抚过 她娇嫩的皮肤,女孩急促的呼吸打在他脸上,他满足的叹着,嘴唇吻向她的眼睛,含掉了那丝丝泪珠。 手掌已经探到了那处峰峦,他想到了什么,忽然用力的拧向她的双乳。 女孩又痛又爽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凑起了美妙的乐章,他低头,却是堵住了那些声音。 他顶开了她的牙齿,与她的舌头碰撞,交缠,她的味道被他全部吞下,口水止不住的外流,他将那些流露在脸颊外的水流吃掉,又放缓了动作,舔了舔她的嘴唇和上颚。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上颚好像是女孩腔内的敏感点,她身体颤抖着,小腹极速的收缩。 他这才真正从她的口内退出,拉出了一条条银丝。 她依旧睡着,他满足的看着她的睡颜,将她的衣服往上掀起,直到彻底覆到了她的眼睛。 刚刚的退出让她乳头逐渐恢复了原样,盖上她眼睛后,他又盯着那抹粉红,它在他的视线下再一次变硬。 他终于不再忍,捏着她的乳将两颗奶头同时吞下。 “哈啊……”她难耐的扭着屁股,他把她的腰腹抬起贴着他的几把磨,另一只手下去揉了揉她圆润的屁股,然后狠狠扇了一下。 她扭的更加厉害。 于是他吐出了那被染的湿润的奶头,狠狠撞向她的下体。 她嘴里的浪叫不断,淫水已经打湿了内裤,可隔着内裤和裤子的磨擦根本不能望梅止渴,“阿怀……”她忽然喊了一个人的名字,“我想要……” 阿怀。荀然眼睛红的更加厉害,几把也疼的不行。他甚至想现在就解开自己的束缚进到她体内,把她操哭,让她看看让她爽的人到底是谁。 可他不敢,他怕她恨他。 荀然的眼泪落在了她的胸上,他又含住了她的奶,刮掉了那丝丝水珠。 他将她的内裤褪到脚边,在她身下垫了一个尿垫,嘴唇从她的乳上划过,他最后又亲了亲那两颗奶头,然后顺着小腹往下滑,到了她潺潺流水的私处。 他想都没想就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剥开了她藏起来的枝叶,找到了最能让她感受到极乐的露珠,他像正在品尝着一种极为美味的菜肴,吃的津津有味。 和他梦中一样,是甜的。 他继续下滑,找到了她的泉眼。 一缩一缩的,露出一个小小的口,他知道,那是能让她快乐的地方。 他贴上那处,满足的吸了起来。 这么多水,如果没有这个他专门为她准备的尿垫,那肯定会把床单打湿的吧。 他吸的更为卖力,似是想把那些湿润一一卷走,可她的淫水像是探不到头的井,流水潺潺,只多不少。 她叫的更为大声,双腿不自觉的夹紧他的头,他一下子被她埋在里面,有些无法呼吸。 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腿示意她放松,他又将她拉的更近,舌尖模仿着性器在她的穴内来回抽插。 “阿怀,不要了,哈……”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中,难耐的喘息着,已是快到了极限。 他却忽然停下了。 舌尖从穴内抽出,空气顺着进入到了她的体内,带来了阵阵空虚,她又撒娇,说让他快点,别停。 男人脸上的水珠滴正好落在她的阴蒂上,她轻轻抖了抖,又求着他继续。 于是他又将脸埋了下去,他有些失控的咬着她的阴蒂,三根手指不由分说的插进了她的体内。 搅动,啃咬,他用着力,想让她记住这种感觉。 指尖忽然顶到了哪个点,她想并紧双腿,却被男人分开。 她尖叫着,颤抖着,终于泄了出来。 荀然被她喷了一脸。 有些分不清脸上的到底是她的淫水,还是他的泪水。 他无视自己身下的勃起,从口袋拿出了来之前从家里带来的一次性浴巾,他进了她的浴室,先洗了洗脸,然后用温水把浴巾打湿。 他抬头看镜中的自己,那人眼眶微红,鼻尖还带着些酸意。 没关系的,荀然。他这么安慰自己,会得到的,以后她的嘴里只会有你的名字。 他拿着浴巾出去,帮她擦拭身体的动作轻而缓,他把一开始就盖着她眼睛的衣服放下,她没醒,脸上带着笑,像是做了一场美好的梦境。 他的眼睛又不知不觉湿润。 他忽然发狠堵住了她的唇,却在触碰到那时放缓了动作,吻的很温柔。 他双眼渐渐迷离,不仅是那双筷,他想要得到她的一切。 他擦向她的双腿,却唯独略过了她的那处小穴。 他面无表情的将她的内裤提上。 她醒了会察觉到吗?他那根硬的有些发疼的几把兴奋地吐着水,却又很快藏进了男人的衣冠楚楚里。 但其实他裤子中间已经湿透,他已经分不清那是陈今今弄到他身上的,还是他马眼被刺激着自己吐露出的。 他将那块沾满了她淫水的尿垫抽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帮她盖好了被子,从阳台翻回家中。 他并未关门,任凭风雨吹打着,他褪掉自己湿拧的裤子,将尿垫整个覆在几把上,然后上下快速撸动着。 “今今……”他叫着她的名字,闻着她的味道,幻想着和她做爱。 因为硬了太久,他很快射精,因为不舍得,他没射在尿垫上,他的精液被他堵着射了一手,他想象着他射在了她体内,肉棒再一次硬起,他胡乱的擦了擦手然后继续手下的动作,仰着头急促的喘息。 他疯狂的叫着她的名字,求她操他,可怜可怜他。 “今今,别离开我,我爱你……”再一次高潮来临之前,他又流下了泪水。 “别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他哽咽着,神色带着些迷茫。 愤怒,失落,懊恼同时充斥着他的大脑,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对陈今今做了什么。 他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秒凝住,他刚刚做的动静那么大,她真的没醒吗?四年前一次醉酒她都能生气这么多年,这次呢?被发现她是不是要彻底和他分道扬镳? 他拿起那个尿垫,他虔诚的亲吻着充满她味道的部位,甚至用舌头一口一口的吮吸。 没关系的,他擦了擦泪水,她不会不要他的。 【五】 “这次回来走不走了?”她打着哈欠下楼时,发现陈建州已经在餐厅坐着,“回来的时候给你买了早餐。” “谢谢爸,”她坐在他旁边,然后有点玩笑似的开口,“不走了,到时候别忘了给我安排工作。” 这是陈建州当时在她高考前说过的话,当时见她那么拼他十分心疼,说考上什么大学不重要,他现在工作的赚的钱都是给她赚的,到时候不上学不上班都行。 “嗯,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正好跟你荀叔叔说了这个事,荀然说他不准备考研了,到时候把你跟们安排在一个公司,让他带着你先练练手。” 陈今今吃饭的动作忽然顿住。 “算了,我才刚回来,我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到时候再说吧。” 父女俩很久没这么坐在一起聊过天,陈建州也不知道怎么和她交流,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 “那我一会给你卡里打点钱,刚回来缺点什么就去买,一会儿我打电话让李阿姨回来照顾你的起居,别再天天吃外卖了。” 和申华离婚以后他更加忙碌,整天脚不沾地,她那会天天吃垃圾食品还得过肠胃炎,为了让她吃的健康休息的更好他就给她找了一个保姆照顾她,那个人就是李阿姨。 上大学以后陈建州就把她辞了——她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辞了,因为她不在家的时候家里是没有其他人的身影的,而打扫卫生什么的,他特别喜欢亲力亲为自己干,也不知道天天那么忙哪来的时间收拾家,但每到放假的时候他又会把李阿姨喊回来照顾她,直到她开学再走。 她曾经也疑惑过,难道他把人家辞了以后李阿姨就不找新工作了吗,不然为什么每到她放假李阿姨总能及时来到她身边? 后来她才知道,因为李阿姨照顾她照顾的认真,所以哪怕因为开学让李阿姨回家了,陈建州也从没断过她的工资。 仿佛回来就是为了跟她说这几句话,陈建州很快离开,她手机也碰巧在这时响起,是陈建州给她卡里打了50万的短信提示。 陈今今有点烦闷的戳了戳碗里的油条。 跟褚与怀说因为找不到工作没钱回来其实是骗他的,陈建州每次只要给她钱都是以十万计数,而她又不是那种喜欢天天出去逛街买东西的人,也没什么兴趣爱好,所以钱花的并不快。 她想回家,只是因为她有一点点想念她一个人在家的爸爸。 在她有记忆开始,申华就从来没给过她好脸。 她小时候对母爱还有很深的幻想,总是会小心翼翼的跟妈妈说话,试图做一下能让她开心的事情,为了让申华开心,她曾经很努力的学习,只为了考个好成绩。 可她还是厌恶地看着她,把她的成绩单撕碎,让她滚。 她不死心,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讨厌她,于是更加努力的讨好她,想和她重归于好,可申华的态度却一次比一次差,最后一次,她亲手扇了她一巴掌。 那是申华第一次打她,把她可笑的幻想彻底扇没了。 这一巴掌似乎开启了申华的开关,她只要在家看见陈今今就会对她非打即骂,因为陈建州经常没在家,她也没跟他说过这些。 陈建州是白手起家,那会儿比现在更忙,有时候一两个礼拜都不回来一趟,所以不知道她们之间的事。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给女儿带了这次归来的礼物,却亲眼见到她的妈妈在她生病时发火打了她,还让她跪在她的脚边磕头道歉。 他这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申华都对陈今今做了什么。 他颤着手把陈今今抱起来送去了医院。 可能是因为愧疚,陈建州对她越来越好,再忙也会晚上回家看她一眼再走,不管她做什么都无条件支持。 她其实没怪过陈建州,他虽然不善言辞,不常回家,但对她真的很好,如果没有申华,他们父女二人可能过的还不错。 她醒了以后就听到陈建州和申华吵架,她说他不在家不就是出轨了吗,和外面的野女人花天酒地,有什么资格管她教育女儿。 但其实出轨的人是她,陈今今亲眼见到她和一个男人亲密的姿态,甚至她对那男人的孩子都要比对她和颜悦色。 陈今今嘲讽的眼神扫向她,都出轨了还找老男人,不知道她图什么。 陈建州被她气的脸红脖子粗,拉着她往外面去,不想让陈今今掺和父母间的这些龉龊。 申华当时提了一嘴离婚,后来又不了了之,因为她没找到陈建州出轨的证据,而自己其实才是出轨的那个人,她有些心虚,又想要陈建州的钱,于是雇了人去勾引他。 她做这些事的时候没避着陈今今,可能觉得她一个高中生翻不起什么浪,但陈今今觉得她这个人很恶心,所以趁她又一次和那个男人约会的时候拍了照发给了陈建州。 所以申华骂她骂的更厉害,说她不愧是是陈建州的女儿,两个人一丘之貉。 后来申华净身出户,她被判给了陈建州,申华和那个男人后来结没结婚过得怎么样,她也没关注过,因为她马上就要要高考了。 因为家里这些破事她从高二开始就没学过了,成绩一落千丈,也就是那会儿开始她养成了一个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性子,而荀然虽然天天和她混在一起,却比她强很多,至少人家没考过倒数。 有一部分原因得归功于他特别强的自制力,荀然这个人,说到必须做到,特别能忍,也特别拼命。 她开玩笑提过一嘴想和荀然上一个大学,他就拼了命的把自己所学的东西教给她,甚至怕自己教不好,还缠着荀阿姨找了家教,二人一起听课复习。 后来她成绩确实有进步,但和他也还有些差距,于是最后他降低了要求,说二人到时候一起留在本市吧,本地这几个大学离得都近。 她同意了,但食言了。 他的成绩当时能上淮市的重本,却为了她把志愿填在了本地,上了一个普通一本。 可她最后去淮市了。 他们也曾是最亲密的青梅竹马,一起吃饭,一起上学,一起睡觉,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渐行渐远。 她愧对于他。 李阿姨现在已经到了,她来的时候买了许多她爱吃的菜,阿姨不知道她跟荀然之前的疏远,还问她要不要去把他也喊过来。 放在以往她是会直接拒绝的,可她今天忽然回想到了从前,他对她那么好,她却连一句像样的道歉都没给他。 要吗?她低着头卷着衣摆,这是她纠结时下意识做出的动作。 但她四年前那么过分的骂了他喜欢的人,不仅害得他单身至此,还害他学会了抽烟。 他以前多乖啊。 陈今今叹了口气,心底藏着的那点懦弱还是战胜了理智。 “不用了阿姨。”她还是拒绝了她。 她觉得难堪,不敢见到荀然,殊不知荀然也是这么想的。本来这次她回来,他准备找她重归于好,就算关系回不到以前,先慢慢从普通朋友做起也好,至少相处别那么尴尬,可没想到得知了她谈恋爱的消息。 于是他冲动的得到了她,后悔吗?如果被她发现了,那确实是悔的。但如果给他重来一次机会,或许他还会那么做。 让他把陈今今拱手相让,他做不到。 他受不了她眼里看不见他的日子了,没有她的每一天他都感觉难过无比,他曾不止一次自残,靠着手机里他们之前的聊天和照片续命,怕吓到他,他甚至连出现在她面前的勇气都没有。 可是那个男人又凭什么?他调查了那个叫“阿怀”的男人,一个贫困生,他怎么敢? 荀然嫉妒的快要发狂,他掩去眼中的深色,试图让自己像个正常人,试图再次融入她。 这篇不是纯肉,好吧其实是因为我不太会写啦。会不会有人问:不会写h干嘛要来po啊! 摊手)其实我是想把自己脑子里的一些设定和xp塑造出来,但不知道自己笔力足不足,所以还在慢慢尝试。 我这周有个考试,可能不会日更,但只要得空就会更新。 下章荀然吃肉渣) 【六】微h 又是夜。 荀然熟车熟路地翻了进来,他站在她床边看着她,目光里尽是缠绵。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无数次……他根本忍不住,每天只要一想到她,他的几把就硬得不行。 这几天雨一直没停,陈今今睡觉时就没开空调,她的窗户和阳台都敞开着,任凭晚风拂过她的面颊。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内疚着的发小,会趁她睡觉时偷偷进入到她的房间猥亵她。 荀然拉上了一半窗帘,月光本就藏在乌云下,这一拉使她屋里更加暗沉。 他熟悉的褪去了她的衣服。 身上的痕迹已经淡去,她最近似乎没有自慰,他亲吻着她的锁骨,眼睛,耳垂,然后缓慢地吻向那张呼吸逐渐加重的嘴唇。 他轻轻抿了抿,含住了她的上唇,舌头扫过唇珠时,她的胳膊忽然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僵了一下,又发狠地去吻她。 舌头终于勾到了她的,他顺着那抹柔软打圈,又去舔她的上颚,上次他就知道了,她这里极为敏感。 他的手自然的下滑,捏了捏她的乳尖,直到它变硬变挺时才抚去她的小腹,房间内传来了滋滋吞咽的声音,那是他在吃她的口水。他接着往下,来到了让他魂牵梦萦的地方,他用手指把内裤勾到了一旁,拨开了重重阻碍后掰开了阴唇,他按了按那颗被藏起来的肉珠,剩下在穴口被冷淡的几根手指很快就被她的淫水给沁湿。 他从她嘴里退出舔向她的乳头,他使劲吸着,仿佛在能吸出奶水。 陈今今忍不住的哼哼。 她的声音给了他极大的鼓励,他吃奶吃的更为卖力,手指揉弄阴蒂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啊……”她屁股一抖一抖的,被掰开的双腿贴紧合并,逼缝的淫水越来越多。 荀然抽出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想让她尝尝自己的味道,他手指继续模仿着性器抽插,带出时指尖摸到了她柔软的舌头,于是他不着急退回,两根手指夹起她的舌头往外带,她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吞咽,嘴边的诞水大滩大滩的外流,像吃奶困难的智儿。 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抬臀,在她照做后他熟练的将她的内裤褪下,她的毛发旺盛,给她舔穴时阴毛在她的收缩下偶尔还会刺他的脸。 他抽出手指,终于忍不住的俯下身去。 舌头将阴毛一点一点舔湿,他咬上了被包裹着的肉珠,女孩尖叫一声夹住了他的头,又被他用双手狠狠分开。 他顶着她的大腿不让它合上,啃咬的更加用力,像是想把这些年的思念全部吞下。 他睁眼向上看了一眼,她依旧睡着,脸上的表情又欢愉又痛苦,嘴里止不住的吐气。 于是他终于吐出那颗被他含着通红的蓓蕾,用指尖缓慢地戳着。 “哈啊……不要了……”她双手忽然拽住了他的头发,他被她揪着抬起了头。 头皮刺痛的感觉让他更加兴奋,他就着这个姿势往她的穴里狠狠插入了两根手指。 头发很快被松开,他又很快低下头继续品尝自己的佳肴,含了会儿阴蒂让骚穴变得更软了以后,他顺着正在抠弄逼口的手指将舌头也顶了进去。 手指被紧致包裹着,舌头也被紧紧吸附,他将二者配合的十分好,出的时候进,进的时候出,她的汁水有时候会喷溅到他的脸上,刺激的他微微眨眼。 将舌头撤出,他又往穴里加了一根手指,陈今今闷哼一声,他知道她是爽的。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他甚至分不清这些水声。 她的声音越叫越大,在感觉到她内壁开始极致收缩时,他忽然抽出了手指。 “呃啊……给我……快进来……”她被吊的不上不下,带着哭腔,不自觉的抬起屁股贴近他。 荀然哼笑了一下,在长时间的隐忍下他的声音变得很哑,他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对着她的耳朵轻微吐气。 她又嗯叫了一声,缩着脖子歪到一旁,身体却紧紧颤栗着。 荀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更加不着急,他对着她的耳朵哈气,舔舐,又把她的耳垂含住,在她忍不住想逃时又把她拉回来反复这些动作,直到她哭泣,下意识的捶打他,他才结束这些动作。 他跪坐在她床上脱下了裤子,微翘的阴茎往外吐着水,像在诉说着主人的无情。 他将阴茎放入到了她的腿间,然后将她的双腿合并住,在这之间狠狠撞击。 阴茎偶尔会撞到她的阴蒂,她阴道被刺激的一阵一阵收缩,荀然用双手把她的两个乳捏在一起啃咬,她胡乱拍打着,有时候会扇到他的脸,但他不在乎,他越来越用力的操弄她的双腿,骚水越来越多,有几次他的几把都忍不住要顺着水流滑进她的逼里。 他吐出奶头吻向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微微仰头,陈今今在他的背上留下了许多指印,这点痛感让他更加难耐,使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陈今今忽然掐上了他的脖子,在高潮来临时死死攥着,荀然被她掐的失神,一个没忍住精关失守,他狼狈的拔出,却还是慢了一步,射了她一身。 他一只手狠狠捏着她的奶头使劲往外拽,另一只手一下子捅进了她的穴里,他手指很长,在发狠时像打桩机一样捅着她,直到碰到了一点,她被激的扭着屁股后退,荀然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他对着那一点撞了无数下,看着她弓起身子—— 然后淫水失禁般喷了出来。 “李姨。”在收拾好出去扔垃圾时,李阿姨正好碰见了他。 他像是专门在门口等她一样,笑着跟她打了招呼。 “是小荀啊,好久不见了。”荀然想替她接过那些垃圾,被她摆摆手拒绝了:“我就是专门干这的,你替我拿了那我岂不是成白拿钱不上班的了。” 李阿姨笑着跟他开玩笑。 刚来那阵儿李阿姨叫陈今今小姐,叫经常来找陈今今的荀然少爷,他们俩觉得这称呼太复古了,于是跟李阿姨说直接喊他们名字就行,这一喊就喊到了现在。 荀然也笑着,二人边走边聊,然后像是不经意间,他提到了陈今今。 “今今最近不是刚回来吗,这两天休息不好,我准备一会儿去超市买菜的时候给她买点牛奶。” 还没往那边引李阿姨就主动给他递了话匣,他心脏有些激动的跳动着。 “嗯,她跟我说的时候我就给她买了,但最近我有点惹她生气了,所以不太好意思直接给她,怕她还气着,正好,一出门碰见您了,一会儿您到家门口跟我说一下,我把买的牛奶拿出来,您帮我带回去让她喝吧,看她休息不好我也不好受。” “你们俩还能吵架啊?”李阿姨笑呵呵的应了下来,“行,我回来以后先去你们家,拿了你的爱心以后再回去。” “谢谢李姨,”他微笑着,“但您别跟今今说这些是我买的,我怕她还生气不喝,您也知道今今脾气上来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看着雨幕下李阿姨离开的背影,过了一会儿转身回了家。陈今今喜欢开着灯玩手机,于是他从隔壁很晚的熄灯时间得知了她最近天天熬夜。 陈今今休息时间一般来说其实很规律,像最近这种天天熬夜极大可能是因为失眠。 他赌对了。 陈今今睡不着的时候喜欢喝牛奶,刻板印象中,她觉得牛奶会比较助眠,于是他专门去奶厂定制了一批奶,又因为自己之前的病,卖惨去医院开了些安眠药。 少不了又要被提问,做一些心理测试什么,他如今伪装的非常好,很快将自己装成了一副萎靡不振天天失眠的颓废样子。 他亲自将那瓶安眠药磨成了细粉。 每一瓶奶都被他加热后才放入药粉,以便于溶的更真,全部放好之后他又一瓶瓶拧紧,直到万无一失。 本来还想引着李阿姨慢慢往那边走,没想到她直接就说了出来。 天都在助他。 荀然拿起那瓶奶放在眼前仔细观摩,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它笑了起来。 【七】 “阿怀,还不回去吗?” 褚与怀抬头,是师兄在问他。 他看了看周围,实验室现在只剩下了他跟师兄两个人,师兄已经收拾好了器材准备去换衣服。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我把最后这点数据做完。” “你拼命这几天,徐教授可是天天都嘟囔着我们几个什么事都让师弟做,不道德。”师兄笑着调侃他。 这句是个玩笑话,大家手上都有各自的任务,只不过因为他最近走得晚,所以实验室都是他一个人打扫的。 师兄走后又剩了他一个人,他没着急继续做,简单活动了两下脖子,然后拿起手机给陈今今打了一个电话。 手机响了好久也没人接,最后只在屏幕上显示了一句“对方无应答”。 他叹了口气。 做实验的时候为了防止分心,他很多时候都是直接关机状态,导致有时候没及时回复她的信息,他往上翻了两下,满屏都是女孩的分享欲。 他的回复寥寥无几,仅有的几条都是“在忙”,“等我回家”。 也怨不得她可能是生气了,于是褚与怀又打了一个电话,发现还是没人接后,他给她发了几条语音。 他手上这个实验是很重要的一个课题,关乎到他的毕业,忙完这一阵以后他就会空闲出来时间,因为再开学他就不在学校了。 陈今今走之后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想念,脑子里只要一浮现她的身影下体就会硬,为了早点完成实验去见她,也为了不让自己分心,他最近都快住在实验室了。 于是他又发了一段话向她解释,顺便给她点了个奶茶,因为是晚上所以专门要的无糖,还备注着“我错了乖宝,不要生气了”这几个字。 现在刚过八点,他手上还有几个数据没算出来,按了按自己的胃等那阵酸意过后,他才又戴上了眼镜继续自己的工作。 室内暖光照在了他的脸上,给他铺上了一层柔和。 穿上衣服后,谁知道他其实是个衣冠禽兽。 陈今今心想。 她洗澡的时候没拿手机,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感觉自己特别疲惫,本来想泡个澡放松一下,没成想她居然又在浴缸里睡着了。 水已经凉透了,冻的她一哆嗦,这才直直醒了过来。 她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拿干发帽裹上了头发,又给自己敷了张面膜,抹了一层身体乳后才满意的出了浴室。 她闲的没事就喜欢倒腾自己,看网上那些美妆博主的妆教尝试新妆容,结果好不容易化好了,发现照片拍的不好看,怎么都凸显不出她的美,于是又气冲冲的跑去卸掉再护肤。 某种程度上确实很打发时间。 她这才拿起手机,可能是因为刚刚睡着了的原因,褚与怀打了两个电话她都没接到,她随意回了两句就看别的去了。有时候他回不回的其实她蛮无所谓的,发那么多只是因为在网上看到了一些搞笑的东西忍不住的分享欲而已,不一定非要得到对方的反馈。 这时阿姨敲了敲她的门,说她外卖到了。 她刚想说自己没叫外卖是不是送错了,然后又想到褚与怀刚刚的认错态度,她还是下床开门看了看。 果然,那外卖单上备注上写着道歉的话,甚至还有一个扮可怜的颜文字。 陈今今“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向阿姨道了谢。 她拆了头发和面膜然后坐到桌前撕下了单子看了看,无糖的抹茶奶绿,但有一堆小料。 她给这两张同时拍照发给了褚与怀。 但她没喝,因为洗澡的时候已经刷牙了,她懒得一会再刷一遍。于是她出去问了问阿姨要不要喝奶茶,阿姨说自己才不喝那玩意,她就把这些全部冻进了冰箱,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喝,但不管了,先放进冰箱吓吓它,万一没事呢。 关冰箱的时候看见了阿姨给她买的牛奶,她稍微纠结了一下,刚回来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失眠熬夜,以至于一到晚上她就发愁,谁知道喝了几天牛奶以后睡眠质量迅速提高,每次不到十点就困然后再睡到第二天快十点才起。 这牛奶有毒啊,她拿起来看了看,没看出来什么毛病后又放了回去。 不喝了,年轻人哪有不熬夜的。 【八】 到了大概快12点的时候,陈今今起床关掉了灯,她找了一篇恐怖小说在看,黑漆漆的钻在被窝里看很有氛围感,虽然有时候会因为一点小动静就感到心惊,但她喜欢追求这种刺激。 “又一滴水珠碰撞地板的声音响起,他终于忍不住起身,未知的恐惧远比已知更加可怕。” “他渐渐靠近着声源地,滴落的声音居然像极了他当时参加高考时的倒计时,他并没有武器,只有为了防止自己走路发出声音而脱下放在手里的一双拖鞋。” “心跳声在这片寂静里更显突兀,他咽了咽口水,眼睛闭上又逐渐睁开,几步路的距离,他身上已被汗水沁透,他忍不住想着这间屋子的传说,手指颤抖地更加厉害。” “在他终于走到声响旁边的时候,嘀嗒声忽然消失,他靠近,借着月光看向地面,那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他不相信刚刚的声音是自己的错觉,于是闭上眼睛,想再听一下。” “一滴水滴落在他的眼睫,他颤抖着,却不敢睁开双眼。不,不是水。又一滴掉在他的鼻尖,一股很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嗅觉,他想跑,身体却像被定住一样怎么也动不了,不只是眼睛,他的头发,肩膀,一开始的嘀嗒逐渐变成了暗涌,他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浇透。” 陈今今不敢呼吸,她看书有一个优点,就是特别容易共情,此时她就像是那个被掐住命运咽喉的男人一样,等待着下一秒生死的审判。 正当她做好心里建设,准备翻下一页,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她忽然听到自己的阳台好像“嘎吱”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小缝。 她的血液一瞬间凉了个彻底,她清楚的记得关灯之前,她将半开着的阳台门关上,又拉上了窗帘。 陈今今扣上手机,最后一丝光亮彻底藏匿与黑夜,或许是错觉,她察觉到发丝被传进来的风轻轻吹动,明明刚到秋天,天气还带着丝丝燥热,她身上却怎么也无法回温。 门被关上,她听见了离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吐了口气,心又狠狠提起。 好,不是鬼,这声音应该是人,所以她应该是尖叫引来其他人,虽然不一定能撑到来人救她时她就已经嗝屁,还是再等等看这个人到底想干嘛,是否是劫财,她值钱东西不少,如果是的话希望他劫完就走当她不存在这个屋…… 在她还在想着的时候,一双手忽然摸上她的脸颊。 陈今今吓的差点叫出声。 “怎么今天脸这么凉,空调开太低了吗?” 男人起身,他喃喃的声音响起,陈今今刚刚被吓到冷却的体温还没回温又迅速凉了下去,她几乎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开了双眼。 空调被男人用遥控调高了几度,她盯着上方忽然亮起的“28”度,脑子乱的不行。 他走到她身边躺下,双手环住了她的腰,他埋在她身体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餍足的叹了一声。 “今今……”她听见男人的声音响起,隔着衣服,传进她耳膜时显得有点闷。 尽管再不敢相信,但她还是认出来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这章可能有点水了()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所以一直没更,给有在看的朋友们道个歉( ?? ﹏ ?? )没什么意外的话之后可能一天一更或者两天一更,我尽量不犯拖延症。 【九】微h 凌晨一点,褚与怀终于完成工作锁了门,他右手拎着电脑包,另一只手则拿出手机给陈今今发信息。 他知道她在看小说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断,而且已经这个点了还没回他,可能已经看睡着了。她睡觉不喜欢开静音,于是这次他便没有按照她的习惯一条条往外发,而是编辑了一段给她发了过去。 最后一句是,他已经买了今天下午的机票,晚上就能和她见面。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心爱的女朋友,他近期的疲惫一扫而空。 褚与怀把手机关上放进口袋里,嘴角微微勾起。 而此刻陈今今不仅没有入睡,她根本没空管他发的信息,甚至如果她知道褚与怀今天要来找她,可能会立马劝他把票退掉。 事情怎么变到这一步的,她没想明白,她只知道因为自己没有在一开始就拒绝荀然的动作,她才会在他眼下彻底赤裸。 他只有在刚躺下时喊了她的名字。荀然亲了亲她的耳垂,然后抚着她的腰,把她的身体彻底地转了过来。 她感受到了他唇上传来的温度,吻在她眼皮的动作有些颤抖。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无比庆幸小时候为了躲避父母而练就的装睡的本领,她呼吸缓而轻,紧闭着的双眼并不会扑闪。 她又有什么错呢,她只是一个熟睡着的,并不知道竹马正在对她进行眠奸的可怜人啊。 荀然又一次蒙上了她的双眼,他的双手同时抚上了她的乳,那抹红在他触碰的一瞬间开始变的挺立。他用两根手指搓弄着乳尖,指甲偶尔会刺到她,陈今今睁着双眼,她死死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怕被他发现她居然醒着。 黑暗是最好的保护色。她什么也看不到,甚至有些茫然,身上那个人真的是荀然吗?他明明有喜欢的人,怎么会对她做这种事?这真的不是她前两天做春梦发生的延续吗? 可他的呼吸是真的,那喷薄的热气吹向了她的腹中,又逐渐向下。 她感觉的到,她的穴出了水。 荀然脱下了她的内裤,她看不见他,只听到他露出了一声声餍足的声音,那声音闷闷地传进了她的耳膜,是他在闻她的味道。 荀然抬起她的屁股往她身下垫了个什么东西,可能是被空调吹过的缘故,她感觉那东西凉凉的,使她起了些鸡皮疙瘩。 荀然掰开了她的双腿,在他的注视下她越来越湿,哪怕此时他只是摸了摸她的胸,其他什么都没做。 他俯下身吻了过去,陈今今的身体一瞬间紧绷,她死死咬着嘴唇,防止声音外泄。 可他的技术实在太好,她有些迷离了,仅仅被他口了几下,她竟然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的舌尖舔着她的阴蒂,甚至没给她喘息的时间,三个手指就同时插了进去。 她终于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荀然从她下体抬头,她的胸腹很急促的喘息着,像是受了很大刺激。她的种种反应明明是对他技术的肯定,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发狠咬了上去。 “哈啊……”陈今今叫着,穴里又涌出了一大股水。 她在她男朋友身下也那么骚吗?他手下动作愈加发狠。 做过的这几次,他已经对她体内的敏感点烂熟于心,荀然手指直接往她的敏感处戳着,整张嘴包裹着阴蒂,用他的上下嘴唇摩擦。 “嗯......哈......”她的双腿夹着他的头使舌头进的更深,小穴极速收缩着,水声越来越响,他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要到临界点时,他忽然抽出手指,用沾满着她淫水的手掌狠狠地拍了一下她还在往外吐着水的逼口。 她的闷哼被掩盖在了高潮之下。 这几次的肉渣都是竹马,接下来让男朋友大吃特吃? ??? ? 【十】 陈今今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因为睡了太久,醒来那一瞬间还有点发懵,但想到凌晨发生的事情,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迅速下床走去了浴室,把睡裙往上一撩直接扔在了地上,然后在镜子前赤身站着,看着里面的自己。 她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除了乳尖。要不是轻轻一碰还有点疼,她甚至怀疑凌晨发生的事都是她的梦境。 那之前她做梦梦见的几次,会不会也是真的?她调了调水温,然后让自己沐浴在温热之下。 荀然太奇怪,他们俩当时闹的太僵,甚至见面了都尴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根本想不到他这么做的理由。 她好不容易建起以后和他分道扬镳的心里建设一下子崩塌,但她在知道的那一瞬间并没有阻止他,某种程度上,也是默许了他的行为。 陈今今蹲在了地上,她是有男朋友的啊…… 她有些崩溃的摇了摇头,想将里面那些画面全部扔出脑海。 再怎么安慰自己其实是睡着了,根本不知道那些事又能怎么样呢,已经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不是她装装傻就能一笑而过的。 关掉了淋浴,她第一次洗澡洗这么快就出来,甚至没用洗发水。 随便擦了擦身体然后把头发包了起来,她坐在床上叹了口气。 以前的,就当是梦吧,昨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么多年了,她也不想再要什么结果。人不能总缅怀过去,她现在过得还不错,和褚与怀也挺好,且不说之前她跟荀然没发生过什么,就算是他是她前男友,都到现在这个节骨眼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说服自己,然后把枕边的手机拿了过来, 因为长时间没充电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她充上电开机,然后去吹了吹头发。 吹干以后感觉到有些饿,她便出门让阿姨给她做了个饭。 充着电不好拿手机,所以她便没注意到最新弹出来的那条信息。 【褚与怀】:我准备上飞机了宝宝,一会儿见。 “你怎么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呀。” 褚与怀怎么也想不到,女朋友不仅一天没看手机,在他下了飞机打车来到她家后,她脸上没有欣喜,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带着些心虚的质问。 是的,质问。他清楚的看到了她在开门看见是他时的惊讶,这使他的笑容一瞬间有些凝结。 “我凌晨给你发消息了,并且在我醒了以后,也跟你说了今天是几点的航班。” 他度数不高,所以一般不工作的时候不会戴眼镜,他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然后对她说道:“晚上不和你一起吃饭了,我先回酒店洗洗澡,今天来的太急了身上有点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不想见人,那等你恢复好了联系我好吗?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提前订机票,如果下次我忍不住还是想见你时,我保证一定会先征求你的答复。” 陈今今瞬间内疚了起来。 男朋友忙碌了一天不就是想见到自己给他们的好久不见带来些惊喜吗,她这是在做什么? 可褚与怀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去,甚至没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 “阿怀……”她有些慌乱地叫他,他顿了一下,却没回头。 陈今今想,今天怎么遇到这么多糟心事呀。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想到褚与怀离开时那个伤心的眼神她叹了口气,想了想,关上门进屋换了件她早期偷偷买来,却已经压箱底很久了的衣服。 换好以后她没敢看,又咬咬牙脱掉了内裤,她找了件长外套套在身上,然后拿上手机准备去褚与怀所定的酒店。 他之前来订的都是离她家最近的那家,这次应该也不例外。但她并不知道是哪个房间,又不敢打车,所以只好走路过去。 隔壁家没开灯,不知道是不是主人还没回家,只不过她现在满心都是生气难受的男朋友,所以根本没注意到在她走后隔壁的窗户开了一些,一丝丝烟雾顺着风向外飘出。 【十一】 褚与怀澡洗到一半,听到手机在床上响起。 但他没着急出去拿,他给陈今今设置的是专属铃声,自然知道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 他很快冲掉了身上的泡沫,换上了酒店自带的浴袍。 褚与怀拿着毛巾随便擦弄了两下头发,当手机上显示“宝宝”的电话第三次打来时,他伸手接通了它。 “……”许是以为他还要再晾她一会儿,陈今今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接了起来。 “你在哪个房间?”和褚与怀在一起这几年没遇过什么矛盾,一时间她有些不习惯认错。 褚与怀没说话。 这种静默使她有些心慌:“我现在在你常来的那家酒店楼下。”然后她顿了一下,很小声的说了一声我错了。 “为了迁就我这样,今今。”他终于叹了口气,“想让你来找我,但不想你对我小心翼翼的,而且确实是我的错,刚刚在你家门口说的话是真的,以前跟你说要来的时候是有经过你同意的,这次确实是我莽撞了。” “……我知道啦,那你快告诉我你在哪个房间。”在她眼里这件事已经是过去了,毕竟谁在做了错事的前提下一开门看见男朋友没有视觉冲击。 她像个变态一样来回看着旁边的人,生怕哪双眼睛看出来她下面是真空。 “我没穿内裤。” 褚与怀要说的话一下子被堵回口中。 “1527。”因为太紧张,她没听出来他回答的这句声音有些喑哑。 大厅里灯光明亮,所有的都照在视线之下,陈今今使劲往下拽了拽外套,走进的这几步像做贼一样。 终于到了15楼,她还没往前走两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她。 “陈今今?”她心跳一下子剧烈起来,低着头没敢扭过去。 “是你吧陈今今。”身后那个人很快走到她跟前,陈今今这才有些僵硬的抬头看向对方。 见她愣愣,那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刚还想着第一句话跟你说好久不见呢,没想到你好像不记得我了,哈哈,我,刘岩,之前班上经常调皮捣蛋的那个。” 她其实是有印象的,但她现在的性子和高中那会儿不一样了很多,尤其是目前她有些……不太雅观,所以拽着衣摆,给他回了一个僵硬的笑。 “你来这里住?不对啊你家不就是咱本地的吗我记得。”刘岩之前就是个自来熟,现在也没变过,见她笑了就又开始寒暄。 “不是,来找男朋友。” “哦哦这样啊,是荀然吧,我们当时早看出来你俩有苗头!诶对了你今年也大学毕业了吧?没读研?我不是没考上大学吗,现在在这上班呢,好不容易爬上了个副经理的位置。”刘岩呲着个大牙乐着跟她说,一点也没看出来陈今今的不自在,“他哪个房间啊,我带你过去。” “不是,不用,我知道位置。” 听到荀然名字的一瞬间她语气一瞬间变得冷淡。 于是刘岩挠挠头,像是终于看出来了她有些窘迫,“啊……” 到底有完没完,疯了吧,有没有眼力见啊跟你很熟吗究竟在查什么户口。 她真的快有点绷不住了。 就在她深吸一口气准备为离开找借口的时候,褚与怀不知什么时候走近了他们。 她抬头,褚与怀却没看她。 “抱歉,她是来找我的。” 他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还以为今天能写到小褚本垒打(? ? ? )高看自己了 【十二】h 说实话,刘岩最后说了什么,是什么表情,她现在是一点也回想不起来了。 一进门她就被褚与怀抬起下巴亲,他关门的声响太大,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褚与怀却没理,他力气太大了,把她按在门板上,她甚至能感觉到腰后硌着她的门把手。 不知道亲了多久,陈今今感觉到顶着她的那处越来越硬,可他依然只是亲她,她察觉了自己身体的反应,下意识夹紧了腿,怕那股泉水顺着大腿流下。 她的小动作自是逃不过他的法眼,于是褚与怀用膝盖将她合拢的双腿打开,将她一把抱起。 “啊!”身体忽然悬浮,二人的嘴唇终于分离,拉出了长长的银丝,她害怕掉下去,狠狠夹住了他的腰。 褚与怀被她夹的闷哼一声。 他单手扯掉了她那件穿了一路的外套,看见里面那一瞬间眼神变得暗红。 “骚宝宝。”他埋进她颈窝舔了一口,掐着她的腰往床上走去。 “啊……”她紧紧搂着他的头喘息,褚与怀下面那根几把是上翘的,每次都能操的她欲仙欲死。可他现在并没有操她,抱着她的每一步那根阴茎都能准确戳到她的阴穴,磨的她难耐不止。 他几乎是把她摔在床上的,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褚与怀拿起自己扔在一旁的腰带,迅速锁上了她的手。 陈今今被摔的有些眼冒金星,她眼神迷蒙的看着他,白的身,黑的衣,还有被他用手分开因为刺激而极速收缩的,粉的穴。 三处颜色冲击使他下体更硬,褚与怀狠狠闭了一下眼睛又很快睁开,他伸手拍了一下她流水不止的小穴,她那里被刺激的一抖一抖的。 “这件衣服,什么时候买的。” 她穿的是市面上最常见的情趣内衣,那块黑色布料只简单的盖到了她的大腿根,可能因为尺码买小了,肩上的两根带子紧紧勒着她,胸乳被挤成了一团。 他从来不会对她的一切有意见,哪怕她下面什么也没穿。 这衣服腰部那里是镂空的,他说完没等她的回答,扯下了自己身上那件已经摇摇欲坠的浴袍,然后低头埋了下去。 他隔着内衣捏她的奶,没摘眼镜,从镂空的位置开始舔起,很痒,她想挣脱,身躯扭动着,却被他捏着拍了一下屁股。 “嗯啊……不要了,阿怀……好痒,哈……” 他继续舔着,唇舌缓缓滑过她的乳,又不碰乳头,冰凉的镜框偶尔会勾过她的敏感处,她被刺激的浑身发痒,尤其是小穴。可他却略过她那里,隔着一层布料怎么做都是望梅止渴,她挺着身子迫切的想把他吃掉,他却把她按了下去,不给她这个机会。 “阿怀,我想要……”陈今今深喘着,被磨的泪眼蒙蒙。 他没说话,继续舔她,直到她浑身上下除了敏感部位外都沾满了他的口水后,他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乖女孩,”他抬头,“想要的东西应该自己争取,我之前教过你的,忘了吗?” 【十三】h 他这幅样子真的很像禽兽。 陈今今仰头看他,明明他此刻一丝不挂,而她身上还着了几块破布,可在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下,她还是有一种被狠狠掌握的错觉。 听到他那句话,陈今今艰难的起身,由于双手被绑住,身体又被他舔的发软,她动作稍显笨拙。 他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即便龟头已经被憋的溢出了丝丝前精,也还是不为所动。 她把姿势改为跪坐,可每当往前一步,阴蒂都会不小心摩擦到,她忍着欢愉,一步一步的,终于走到他身前。 他的喉结,她用那被绑起来的一双手抚摸着,那块凸起在她的手下活动,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狡黠的笑了笑,像是一只得了好处的猫,她继续往前,双唇贴上了他的喉结,舔,咬,含弄,她听得到他急促的呼吸,可他还是一动不动。 于是她提腰又去够他的唇,他的唇是凉的,她用舌头一点一点描摹,直到带有了她的温度,她才往他的内里探去,可他不应,他牙齿坚守阵地,不给她打开分毫。 她有些着急,吻他的速度更加急迫,他的头被她含的微微后仰。 像是怕她摔倒,褚与怀伸手覆上了她的腰,那动作不含丝毫情欲,她睁开眼看他,他的眼神没变过,可他就是不给她回应。 陈今今有些崩溃的退了出来,她被他磨的发痒,里面空虚不止,急切的想被填满,可他就是吊着她不上不下,不愿意给他。 “我讨厌你,你太坏了褚与怀……”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男人叹了口气,吻去了她的泪水。 见她眼里没了泪水以后,他顺着眼睛往下亲,知道耳垂是她的敏感地,褚与怀用舌头上下磨着,又将它含进嘴里。 他的手从情趣内衣腰部往上走,似是因为太紧进不去,他便将这件衣服撕开。 衣服上的珍珠在崩开的那一瞬间弹到了她的身上,她眼睫轻颤,张着嘴急促呼吸。 他把她再一次按在了床上,从桌子上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给自己套上,然后掰开她的双腿直接插了进去。 哪怕没怎么给她做前戏,她也已经足够湿润,龟头只有在刚进去时卡了一下,便很快直驱而入。 “哈啊……”她终于被满足。 他操的又快又凶,她乳波缓缓摇晃,她想抱他的腰,可双手被禁锢,他拽着她的手压到头顶,哪怕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了红痕,他依然没有给她解开。 褚与怀一句话不说,他俯身咬她的奶头,是的,咬。本身前一天晚上被荀然玩弄过的奶子红肿还没完全消下去,男人又用牙齿将奶头扯的老高。 陈今今皱着眉,她又疼又爽,在她疼的弓起身子时他又用舌头将奶头裹住让她爽,一来一回,她的奶头很快红肿了起来。 “阿怀,这边也要…”陈今今很快适应了这种疼痛,反而替被冷落的另一只奶头感到空虚。 褚与怀从操进去那会儿到现在一句话没说,直到听到了她这句话,他所有动作全部停下,陈今今看他,他眼神里带着她看不懂的暗涌。 可她还没满足,于是她不管这些,她上下扭着屁股晃动着,好像这样就让他的阴茎在她体内继续不停。 “嗯唔!”在‘他撞上’她某一点的时候,她爽的头皮发麻,她想撤回来缓解呼吸,可他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他忽然掐上了她的脖颈,使她还没喘过来的气息更加紧促。 【十四】h 说是掐,但其实他力气并不大,只是她此时快到了临界点,他这一下加重了她高潮的速率。 他用另一只手迅速解下了束缚着她双腕的皮带,然后紧拽了一下,塞进了她的嘴里,她舌头顶着带有她汗水味道的皮带,喉咙也被男人攥着,她紧促呼吸,嘴里的诞水一滴滴掉落他的手上,在陈今今皱起眉头,她想伸手把嘴里的异物拿出来,却被男人拦住。 他在她体内冲撞的更加迅速,透明的汁水被他剧烈撞击着,滑落出来时形成了一道道白色的黏浊,他手上动作也加快了,在窒息感强烈来临时,他抽出来,然后狠狠地操了进去。 她尖叫着,直接到了高潮。 可他还没射,褚与怀迅速换了个避孕套,没给她缓冲的时间,他将她身体翻了过来,她的膝盖和柔软的床单接吻,发丝散落在洁白上,屁股却被男人抬高,按向了他身下那根依旧顶翘着的几把。 “啊......”陈今今抬高头顶,后入的姿势使他的阴茎进入的更深,带有纹路的避孕套在她内壁上来回进出,她爽的头皮发麻。 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按理来说在得知她没穿内裤来找操时他的火应该已经下去,可他自说了那句“我教过你”之后到现在居然一句话也没说,他以前做的再凶也会在床上哄哄她,说几句骚话,可这次他没和她打商量就直接玩了窒息play,这是之前从没发生过的事。 是荀然在她身上的痕迹被发现了吗?陈今今忽然感觉到了不安,她扭头想看褚与怀现在的表情,却被他用手按下,她只能“呜呜嗯嗯”的发着声音,想引起男人的心软,可他不应,他依旧像个打桩机一样操弄着她的屁股,仿佛在说“不是你说的吗,想要,我这是在满足你呀,宝宝。” 又顶到内壁上那块凸起,她抖着身子喊他的名字,她说轻一点,他更为卖力,她说我错了,男人却转过来她的头和她接吻。 她的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扭着,他摸着她的眼睛,她这双眼睛惯会骗人。 褚与怀又换了个姿势,他让她侧躺着,举起来她一条腿,可怜的肉穴已经被拍打的有些外翻,它依旧吐露着淫靡的露水,犹如它的主人一样。 “阿怀,我……哈啊,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呜呜,要……要尿了,我要上厕所……啊!”她声音断断续续的,被操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就尿出来。”褚与怀终于开口,他一只手掰开她的肉缝,找到了被冷落已久,显得格外可怜的阴蒂,他用拇指和食指揉捏着中间的肉珠,又将它使劲往外拽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往她奶子上抹了一把她的淫水,然后顺时针绕乳晕打着圈,又捏向了她的奶头。下面有多粗鲁上面就有多温柔,三管齐下,他看见她微微翻动着的双眼,极速呼吸的小腹,以及,剧烈收缩的小腹。 “你起,起开......啊......我真的要......” 只见一到白光闪过,她哆嗦着身子,再也憋不过那股尿意,冲他尿了出来。 褚与怀同时加快速度,在射精的那一瞬间,和她一同达到了高潮。 一开始回老家确实是因为我们今今受够了天天挨操的日子了(摊手)但除了荀然偶尔的口交,她可是连续好几个月没有做过爱了呢!所以这次一遇到真枪实弹,满脑子性爱想不起来别的了。 其实女主性格其实有点别扭,她现在和以前相比变了特别多,以后会写到。但有的地方不会变,例如对待做爱很认真,说做爱就是做爱,除了性别的什么也不想??? 【十五】 褚与怀压着她做了一晚上,后面不论她怎么哭着求他他都没停,直到她被压在玻璃上,恍惚看见了天空泛起鱼肚白,这场极致的性爱才彻底结束。 事后褚与怀好像抱她去浴室清洗了一下,但她当时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闭上眼就睡着了。 看着女孩深睡的面容,褚与怀缓缓起身,因为天微凉的缘故此时不是很热,但他还是给她稍微给她拉开了一点窗户透气。 然后他把房卡拔了下来,开门走了出去。 她那个聒噪的同学似乎是上的夜班,他在等电梯时又看见了他,刘岩也没想到他这个时间段出门,冲着他尴尬的笑了笑。 二人在电梯的下沉中一路无言,终究是刘岩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静。 “那个,不好意思啊,就昨天我说的那些。” 这似乎是个不好的开头,因为男人还是一句话没说。 电梯“叮咚”响了一声,刘岩抬头看了看,已经到一楼了。 他在褚与怀前面,于是先一步走了出来,此时他无比痛恨自己这张管不住话的破嘴,他发誓,这是他工作这么多年里碰见的最尴尬的事儿。 “稍等一下,”男人在他走之前拦住了他,似乎是因为一直没说话,他声音带着些哑,却给他一种阴寒的感觉,“能麻烦你跟我说一下你所说的那位,”他顿了顿,似乎是在回想名字,“荀然,是这个名字吧,和今今之前的事情吗?” 按理来说褚与怀不该问,刘岩也不该答,可他盯着他的眼神,让他在夏末的最后一丝暖意中感到了寒凉。 他文化水平不高,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眼神,可他之前看过动物世界-- 那是毒蛇盯上了自己的猎物,冷冰冰的吐着信子。 陈今今是被男人用舌头舔舐小穴的动作刺激醒的。 起初她以为在做梦,因为睡觉时荀然的脸在她脑海里来回蹦哒,于是在有反应的那一瞬间她以为这是在家,是荀然趁她在睡觉时又过来了。 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弓起膝盖狠狠踢了身下人一脚,男人正在专心为她服务,霎时被她踢了个正着。 “你不能在......”男人闷哼了一声,她顿住,那还在朦胧的睡意立马消失不见,她抬头看了看四周,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床上,中间凸起了一个身影。 她又低头,与将被子下拉,头埋在她腿间的褚与怀对视。 “不能在什么?”她看着他看着她的眼,舌头从嘴里吐出,微微卷起,插进了她的小穴。 “哈啊--”她下意识抱紧了他的头。 褚与怀并没有放过这次机会,他就着她的力度进的越发越深,他鼻梁很高,于是她能察觉到他每每进出,鼻子都在轻微的摩擦她的阴蒂。 不管当时脑子里在想什么,只要一碰到性爱,陈今今都能将这些事扔到一旁,只享受此时的欢愉。 她像是瘾君子,疯狂的放逐自己,可瘾君子是毫无意识的,那是不是代表,不论她身上的人是谁,她都会敞开双腿接受? 褚与怀眼尾有些发红,他知道他是怎么得到她的,那过程并不光彩,但他装的够久了,久到他自己也以为这就是他。 所以只要她不刺激他,他能演一辈子。 前两天身体不舒服,晚会儿还有一更。 下章揭露一下小褚的从前,表面:高冷爹系 实际上是个疯爹() 再ps一下,我第一次写,文笔应该不太好,这篇全文免费,然后我的脑洞是到哪写哪,所以如果看的觉得有点乱了或者觉得哪里有问题可以指出来告诉我,我会进行更改,最后谢谢有在看这本的朋友 这对我来说是很大的鼓励? ??? ? 【十六】 “孤儿”“晦气玩意儿”“扫把星”...... 这是褚与怀从小听到大的话。 小时候克死爸妈,稍微长大了点儿克死收养他的奶奶,所以身边人都这么喊他。 一开始他还会在乎,他去和这些人争论,后来他发现没有用,因为那些恶意,嘲讽,无孔不入。 陈今今似乎已经忘却了,其实他们小时候是见过的。 陈建州是个很善良的人,他每年都会资助一些孩子,到他们长大成人。 数不清这么多年有多少个,但褚与怀是他资助的第一个孩子。 那会儿淮市的空气还没被污染,冬天下着很大的雪。陈建州带着陈今今来这边过年,顺便来看他。 褚与怀住在淮市最偏的一处居民楼,那是收养他的罗奶奶留给他的,罗奶奶在他九岁时去世,她一生无伴无子,把所有东西都留给了他。 小褚与怀学习很用功,他知道学校每年都会给第一名奖学金,为了这笔能养活他的钱,他努力去争那个第一,万幸的是他做到了,且到上大学之前没掉下来过。 为什么第一个学校选择了离他们家这么远的淮市,褚与怀并不知道,但他知道,那位每半年都会给他打电话关心他的陈叔叔是个好人。 大年二十九,褚与怀上完了年前最后一次班,回家路上碰见了那片儿有名的混混,他本不予理会,可那人认出了他,他喊他杂种,说他克死了罗奶奶就算了居然还有脸住在这,害的他们倒霉。 他没忍住对他动了手,可他那会儿因为营养不良发育的并不好,又矮又瘦,对方很快就把他打趴下,还抢走了他身上为数不多的工资。 他在小巷里躺着,呼吸微弱,大雪在地上埋了一层纱,那层纱又把他埋了进去。 他闭上眼睛,雪花落在他微颤的睫毛上,本是洁白的雪,却被他的血染红。 他就是在这碰见了来找他的陈建州父女俩。 陈今今首先发现他,彼时他已经没力气睁眼了,耳边只有小女孩焦急的声音。 再有意识是在医院,消毒水味充斥着他的鼻腔,他轻轻皱了皱眉,然后睁开了眼睛。 小女孩还没发现他醒了,这是她第一次见雪,大雪。铺的全世界都是白色,踩下去嘎吱嘎吱响,怕开窗户会冻到这个受伤的哥哥,所以她只好趴在窗边静静的看。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头上扎了个丸子头,许是睡觉了没摘,从他那个角度看有一点乱,但很可爱,他想透过窗户的倒影看她,但雾气结成了霜,只有她扒开的那一小块地方有光。 听到身后动静,陈今今扭头,发现他醒了以后眼睛一瞬间变得亮亮的。 “你醒啦!”她迅速跑过来按了床头的呼叫铃,像是怕他害怕做检查,坐在旁边跟他说了好多好多话。 她笑的甜,喊他哥哥的声音也甜,褚与怀看着她,一时间有些恍惚。 过了一会儿陈建州也回来了,她开心的跟爸爸说这个哥哥醒了,陈建州却好像有些不适应,他僵硬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告诉她他刚刚买了饭,让她去那边先吃。 啊!我没想到我写个前尘一章还写不完,下章一定(bushi) 今今小时候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初高中是个活泼的女孩子,遇到了一些事然后变了,变成了现在这样,后面会慢慢写到。 小褚其实是个阴暗批(剧透) 【十七】 知道对方有话要跟自己说,褚与怀有些局促,看了一眼远去的陈今今的背影,他有些艰难的坐了起来。 “唉你不用......”陈建州想让他继续躺下,他摇了摇头,于是陈建州把他的枕头垫在了他身后,想让他坐的更为舒服一点。 “你可能不认识我,”陈建州冲他笑了笑,“我姓陈,对,就是你想的那位陈叔叔。” 听到“陈”这个姓氏的那一瞬间,褚与怀有些惊讶的瞪大双眼,陈建州见他这个样子有些失笑,他把小桌子抽了出来,拿湿巾擦了擦,然后把刚刚买的饭放在上面。 “你们李老师跟我说过你的情况,”他一边说一边把饭盒打开,将筷子递给了他,“你是个很坚强的孩子,听说这几年次次都拿了第一?很厉害,我们今今知道这次是来看一个厉害的大哥哥,兴奋的好几天没睡好觉。” 褚与怀下意识看向陈今今,像是吃到了自己不喜欢的菜,她皱着眉将那些东西挑了出来。 察觉到视线,她抬头往他这边看了一眼,烦恼瞬间消失不见,朝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jinjin......他在心里喊了喊她的名字,是哪个jin字呢? “是今天的今。”像有读心术一般,陈建州很快告诉了他,他也顺着褚与怀的视线看了过去,此时女孩又低下头,苦大仇深的去挑那些自己不喜欢吃的菜了。 “我很喜欢'今天'这个词,它给我一种希望的感觉,所以我希望她永远抱有对这世间的希望,只要活的开心就好。” “很好听的名字。” “啊抱歉,不知不觉就跟你说了许多家事。”察觉到他的不知所措,陈建州冲他抱歉的笑了笑,“我因为总不在家,和女儿偶尔会有些生分,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你就不知不觉就跟你说了这么多……我这次带她来这边过年顺便看看你,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雪呢。” “我想请问您一个问题,为什么会选择资助我呢?”他终于问出了心里那个困惑许久的疑问。 他之前看过新闻,有些人会选择资助一些贫困地区的孩子供他们上学,大多数是教育比较落后,资源跟不太上的山区,所以当初一时李老师告诉他有个外地的叔叔想资助他读书,他是很惊讶的。 可他没正面回答,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道:“你就当是因为雪吧。” 于是褚与怀又往窗外看去,却看不清真切。 “打你的那个人我已经报警把他抓进去了,你的钱我放在包里了,这两天好好养伤,指不定我们还可以一起过年。”他避开了他的伤口摸了摸他的头。 感觉到了这个哥哥不爱说话,趁这两天陈建州不在的时候,陈今今会跟他说很多话,讲他们那边四季无冬,将自己小时候的趣事,挑着身边那些开心的事情讲,看着他浮起笑容。 看见他开心她也会变得开心,闲暇时她还会跑出去捧来一捧雪撒在他眼前,虽然最后又会去找打扫卫生的阿姨要来拖把把地上的水迹擦干净便是了。 这个时候褚与怀就会下床帮她,然后得到她的一句“哥哥真好,最喜欢你啦!” 这是褚与怀自罗奶奶走后过的最开心的一个年,即使是在医院过的。 他很喜欢那个温柔的陈叔叔,也很喜欢这个可爱的妹妹,他的笑容在面对他们时渐渐多了起来。 他知道这一切只是黄粱一梦,只不过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大年初八,陈建州带着陈今今匆匆忙忙的走了,甚至没来得及和他道别。 而一个小混混走了,还有无数个小混混的存在,知道了他身边最近有了一位“大人物”,在他出院后,他们总是动不动的就来骚扰他,数不清自己又反反复复进去过几次,可这次身边再也没有问他疼不疼会给他涂药的人了。 见过一次温暖后得到的不是阳光,而是刺骨的黑暗。之后他性格变得更加阴晴不定,他打的工多,什么累活脏话都干过,于是体力不断增强,而随着年岁增长,又遇到危险时他再也不会被打进医院了。 直到高考完,他把志愿填在了本市的一所大学,老师劝他他这个成绩其实可以去更好的学校,他却摇摇头拒绝了。 这么多年陈建州再也没给他打过电话,他的回信总是石沉大海,只有银行卡每年打来的汇款提醒他这不是梦。 可他知道他们住在哪。他高中开始计算机就学的很好,很容易查到了他们的家,他知道这是不道德的,可他真的太怀念那个冬夜了。 荀然,那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太碍眼了......他心想,怎么能这么碍眼呢? 可他还是做出了改变,他将心里的阴暗全部咽下,后来所有人见了他,都夸他是一个懂礼貌、温柔的人。 直到陈今今来了淮市,他们两个的学校离得很近,虽然不是一个层次,但经常有人搭局组建活动。 他深知她的活动行程,于是当室友又一次邀请他的时候,他同意了。 可她不记得他了,她怎么能不记得他了呢? 他打招呼的神情一瞬间变得僵硬,拳头使劲握起。 没关系的。他心想。 既然以前的忘记了,那就让以后更加刻苦铭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