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喜事(nph)》 #001花家有女初长成 京城的朱雀大街上,本来是禁止马车奔跑,然而此时道路两边上的摊贩议论纷纷。 “是谁家这么目无王法,敢驾车在大道上奔跑?这可是天子脚下的京城啊!” “你快别说,看那马车的家徽,不正是花家的吗?” “花家?”摊贩大惊:“是那个有『玉面探花郎』之称的礼部员外郎花承欢花老爷家?” 另一边卖菜的妇人啐道:“什么花老爷,不叫花大人也要叫花公子;员外郎不过三十有四,正当壮年,叫声老爷是身分,可是啊……”超过四旬妇人此刻双颊泛红:“你刚才不是说他被称为『玉面探花郎』吗?花大人温润如玉、美若潘安,叫声老爷,实在太名不副实。” 来买菜的另一名妇人也频频点头,眼睛同样冒着星光:“真羡慕员外郎夫人,每天和这样的玉面郎君在一起,那叫一个怎样的快活!” 两妇人想到一块去了,都是有过经验的,掩着嘴笑了起来。 旁边卖猪肉的张老一脸不以为然:“娘儿们就喜欢那种外表精致的,哼,中看还得中用。这男人啊!靠皮肉之相算什么本事,管他花公子还是花老爷,男人要有本事,白天手要能拿刀、晚上裤子脱了也能亮一把好刀,那才叫本事,哈哈哈哈哈──” “呸,就你有本事!” “俺哪没本事,孩子都蹦四个了!每晚我家媳妇叫得比鸡还响,上次丑时我家娘子一叫,还让邻居以为寅时鸡啼,早了一个时辰起来点卯,哈哈哈!”张老还刻意挺了挺腰,证明自己宝刀未老,武艺高强。 两个妇人被说得面红耳赤,但身为花家郎君的死忠拥护者,卖菜妇人自然要替花承欢辩驳:“要论这本事花大人说不定也没输给你。” “就是。” 张老不服:“你们又不是他婆娘!” 另一个来买肉的妇人加入战局:“花大人的本事问员外郎夫人或许不准,要问骠骑将军夫人才准。” 两妇人瞪大眼,直看向这位买肉的妇人。我的老天爷!这是什么名门秘辛?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卖菜的道:“花大人和骠骑将军的妻子柳氏?李家媳妇儿,你可别乱说?” 李家媳妇先跟张老要了两支蹄膀,才悠悠道:“这怎么能乱讲?我家老李的妹子是骠骑将军家的仆妇,说的自然是真的。你们不知道吧?骠骑将军田俊和花承欢大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两家更是世交,那柳氏是花大人的表妹,和花大人是从小定了亲的,成婚后先给花大人生了一对双胞胎姊妹,也就是现在咱京城赫赫有名的『京城双姝』花芯和花蕊,可惜柳氏不得婆母喜欢,花大人与柳氏感情再好,也不得不和离;花大人可怜娇妻落得下堂遭遇,几次借酒浇愁;当时正好田将军妻丧满期,遂一口承诺会照顾好柳氏后半生;谁知道娶过门半年,柳氏又生了一对双胞胎,这可是一对男婴啊!” 李家媳妇讲的双颊都泛起红潮:“想也知道那双胞胎是谁的种,花家老母当然想把孩子抱回来,可是柳氏已经进了焦家的门,柳氏不愿,但不愿又能如何?花焦两家都是有脸面的人家,商量结果,最后就花芯、花子墨在花家;而花蕊、田子砚在田家。” “你是说田家二公子其实是……”卖菜妇人掩口。 “这件事权贵们都知道,骠骑将军有情有义,待柳氏十分敬重,对田子砚也视如己出,完全和原配吴氏所生的嫡长子田子棠不分轩轾;柳氏长得美,田将军也宠爱有加,两年后也给将军生了一个儿子田子华,两边算是美满了。” “那花大人如今的夫人……” “如今的夫人是徐家的庶出小姐,温婉贤慧,和花大人也是伉俪情深相敬如宾,不过我听说。”妇人声音放小:“两人夜晚叫水的次数,可没有花大人和柳氏多……” 一旁替人抄书的老夫子,边听边摇头叹息:“这究竟是一桩怎样的孽缘……” 那话说回来,一向温文尔雅的花大人,怎会纵马在大街上跑? 那妇人提了猪肉准备回家:“瞧马车那方向是往严家去的,你们不知道吧?花大人和御医严恩严大夫也是至交,或许是花大人那宝贝女儿花大小姐身子又不爽利了。” ︿︿︿︿︿ “怀安,你赶紧给芯儿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了?” 怀安是严恩的表字,今日他休沐,正好在家。 严恩让花承欢别急,他坐在床沿,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娇美姑娘,花芯和她妹妹花蕊可是他亲自接生,从小看长大的。 他笑容可掬地握起花芯的手,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季白,你不要担心。来,芯儿,告诉叔叔,哪里不舒服?” 床上女子年仅十六,貌如芙蓉,眼若辰星,妍丽不可方物,可如今脸色因腹痛而几乎透明,一双皎若星辰的眸子,也氤上一湖秋水,让人望之心碎。 “严、严叔叔……”花芯又无助虚弱地看向另一个焦急的男人:“爹爹……” 花承欢虽然心里担忧,但也极力安抚花芯:“芯儿不怕,爹爹和严叔叔都在,啊。” 她脸色泛红,一脸羞赧,似青葱的小手捂着肚子绞着帕子不说话,严恩见状,立刻挥挥手,让所有侍女都退出去,寝卧里只剩下花承欢和严恩。 严恩道:“芯儿体质虽虚,但此次脉相并没有不妥。芯儿,现在屋里只剩下你爹爹和严叔叔,有什么不舒服但说无妨,讳疾忌医对自己可没好处。”严恩循循善诱,这姑娘他也是心疼得紧。 果然花芯比较放得开了,她摸着自己腹部靠近下腹耻丘之处:“芯儿这里、这里不舒服……” 严恩直接将她的手拿开,一只有着颀长手指的白皙大手覆了上去:“这里?” “嗯……”花芯闷出一声娇哼,花承欢立刻紧张道:“怀安,如何?” 严恩手掌贴在花芯的腹部,手掌一半覆盖在耻丘位置,他轻轻揉压,又用掌心在耻丘位置以划圈方式揉按:“芯儿,这样会不舒服吗?” “嗯,不、不舒服……会一阵、阵闷痛……” 严恩沉了沉,放开手,轻轻道:“这叔叔得看一下。” 说完边将她的腰带解开:“芯儿不怕,这里只有爹爹和严叔叔,不用害羞。” 花芯和妹妹花蕊不同,从小就娴静胆小,她不喜欢徐氏,除了最亲的妹妹花蕊和弟弟子墨,最喜欢的就是躲在父亲怀里,还有最信任的就是这位长得好看极了、会和她开玩笑的御医严叔叔。 她勉强挤出笑容:“自然,有父亲和严叔叔在,芯儿不怕。”说完自己就撩起上衣,并且在父亲帮助下,将裙子里裤和亵裤退下一些些,露出平坦若白玉的小腹,以及下腹没有毛发光亮的耻丘,耻丘至腿心处,有条隐密贴合的细缝蜿蜒其中。 严恩伸手去摸了摸光洁的耻丘:“我们家芯儿长大了,遗传了母亲,是只小白虎。” 一支梅:新人新文,请多指教 #002芯儿,叔叔的手指要探进妳的花穴(指H) “严叔叔。”花芯不知道什么叫“小白虎”,但凭感觉应该是笑话她,羞赧喊了一声。 一旁花承欢也皱眉道:“怀安,别闹。” 严恩俊美的眉挑着:“我是赞美芯儿呢!芯儿这身肌肤都是季白娇养出来的,瞧瞧,这肌肤赛雪,吹弹可破,丝滑如织,就算是宫里的娘娘也不一定比得上。”他的手一边在花芯的耻丘上爱不释手。 花承欢心里得意,那可不,他为了这对双胞胎女儿,可是费尽心思娇养着的。他道:“不过你这当叔叔的也功不可没,若不是用你给的玉荷凝膏每天抚身按摩,芯儿和蕊儿哪能有这般肌肤?” 严恩更被说得心里欢喜,一张俊脸笑如春风;他的手指又白又细,掌心微凉,直接肉贴在花芯的耻丘上,引发她一阵激灵;手掌又开始由右到左缓缓按揉:“芯儿,这样如何?” “就、就是这里!爹,爹爹,我疼……” 花承欢赶紧握住女儿伸过来的手,焦急看着好友:“怀安,这到底怎么回事?芯儿不像吃坏东西。” “自然不是食物的缘故。” 严恩挽起衣袖:“芯儿因体质关系,去年才来初潮,因此在妇科上会比较孱弱,问题比较多。” 他直接脱下花芯挂在膝盖上的亵裤,露出她洁白笔直的两条长腿;号称『京城双姝』之一的花芯下体整个裸露出来,即使是都尝过男女滋味的花承欢和严恩,也都感到一阵晃目。 花芯有点害羞,想把两条腿夹起来。 然而她一只手被父亲握着,双腿膝盖又被严叔叔按着,想夹根本夹不起来,便用另一手去遮掩腿心,心想真害羞,如厕的地方都露出来了。 可严恩却没注意那里,而是拿起她的亵裤,翻到底部,上头有一抹极浅的黄色黏膜,并且带着淡淡湿意,严恩凑进鼻头嗅了一下,故意装起严肃脸色:“芯儿最近是不是贪凉,喝了过多凉水,甚至冰水?” 花芯一听宛如做错事被抓到的孩子,整张脸红了起来,两条腿不安摩挲,最后噘嘴:“什么都瞒不了严叔叔──” 严恩失笑:“我还不清楚你?是不是被你那调皮妹妹窜掇的?没有蕊儿那鬼灵精,你也没那个胆,敢在月事快来之前喝凉茶。”他拍拍她粉嫩大腿:“来,脚打开点,叔叔帮你检查一下,你的宫腔应该是凉到了,我检查一下膣道有没有问题?” 花芯大羞:“严叔叔,要、要看那里啊……” 严恩故意板起脸色:“肚子不疼吗?” “疼……”花芯眼角蓄着泪,让一旁花承欢心都揪成一团,他一边哄一边帮忙把女儿的双脚抬起来打开:“芯儿乖,腿张开,给严叔叔看一下。” “季白,你帮忙固定一下芯儿的腿。” 花芯的腿被父亲举高打开并箝制着,露出整个粉嫩牝户,毫无毛发的耻丘无法掩盖这初熟娇嫩的蓓蕾,严恩赞叹:“季白,将来芯儿的丈夫好福气,这花穴是名器啊!” 花承欢无奈道:“怀安,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严恩洒脱惯了,不像个已经在太医院执业的大夫,敷衍道:“是是是。”还对已经羞红脸的花芯眨眨眼:“芯儿,叔叔的手指要探进你的花穴,别害怕啊!” “嗯!”花芯觉得张开腿给严叔叔看自己的私处十分害羞,但父亲和严叔叔都是自己最亲最信任的人,自己从小身体就不好,没有他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如何能平安到现在?所以即使现在自己腹部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还是咬牙点头;闭起眼睛,将脸埋在锦枕里。 严恩两只手伸向花芯私处,用手指拨开最外面的两片花瓣,花承欢探头过来,两个大男人将脸凑近花芯的腿心,花芯几乎可以感觉到两股呼吸的热气。 严恩道:“骊珠迎龙穴,名器中的名器,果真和婉婉一样。” 婉婉指的是柳尚婉,花承欢的下堂妻,此时田俊的妻子。 提到柳氏,花承欢一脸黯然,不过很快恢复精神,专注在自己女儿的花穴上:“究竟如何?” 严恩用食指抹了点油脂香膏,探进花穴密缝,花承欢忙道:“你小心点!” 严恩瞟了他一眼:“知道,你宝贝女儿的元膜,我注意着呢!”食指抹了油脂,果然很快就探进少女粉嫩的屄穴,里头层层花瓣细密贴合,却因为有油脂滋润,而让严恩的食指滑如游龙,很快找到穴洞。 穴洞上包覆着一颗粉嫩饱满的小果,因为香膏的滋润,在灯火下闪着盈盈光辉,严恩啧啧有声:“看,我说玉荷凝膏有用吧,这牝户长得多好。” 回答的竟是牝户的主人,花芯软声道:“爹爹很认真帮芯儿抹。” 花承欢一脸得意,满脸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 严恩忍不住逗弄了一下穴口上的小蕊,轻轻捏了一下,却让花芯整个人扭动起来:“唉呀!严叔叔!” “怀安你!” 严恩哈哈大笑,用手拍拍花芯白嫩大腿:“好好好,严叔叔不逗弄你了,芯儿真敏感,严叔叔手指要进去了,你别动,怕你疼。” “嗯……”花芯羞臊得把脸几乎都要埋在枕头里了,邱嬷嬷说女子那里是未来夫婿才能看的,不能随便给外人看,可爹爹和严叔叔又不是外人…… 腹部没有之前痛,可好奇怪,那里此刻似乎有虫在咬她,好痒…… 花芯的屄果然敏感,方才不过一逗弄,屄里就沁出一丝晶莹:“季白,你帮我扯着这两片阴唇,包得太紧了。” “好。”花承欢脱了鞋爬上榻,扶起花芯坐到她身后,两条手臂伸入花芯的腿弯处,将她双腿高抬打开;因为双腿拉展的关系,花芯嫩屄最外面的两片阴肉也因此被撑开。 彷佛听见“啵”一声,花芯身子瑟缩了一下,严恩的手指捅入了花穴里头,被炽热湿濡的膣壁给包覆。 “芯儿疼吗?” “不、不疼……”可是好奇怪啊! 花芯眼尾泛红,将脸埋在父亲的颈窝,嘴唇紧咬,她不疼,因为父亲也会这样帮她抹药,但现在严叔叔的手让她好痒啊…… 她忍住不让自己扭动,怕被严叔叔和父亲发现她的异状。 可不断沁出的春水如何能不被严恩发现,他的手指被她的汁液裹得湿淋淋的,都渗了出来,花承欢担忧探头看着。 严恩的手指颀长,缓缓的往花芯的身体里伸去,当他感觉碰触到一片细小薄膜时,他就停了下来,在那里退出伸入、退出伸入,又抠弄了一下四周内壁,花芯浑身紧绷,两只张开高举的脚打颤,粉嫩的脚指头都拳缩起来了。 “啊……严叔叔……你、你的手……” “芯儿忍耐一下。”严恩把手停在她的花穴里,对花承欢道:“季白,你隔一天就帮芯儿抹一次玉荷凝膏?” “是啊!” 严恩一脸“你真不是一个尽职的父亲”的表情:“你也伸一根手指进来,自己感受一下。” #003来,严叔叔教妳认识妳的身体 花芯一惊,脸色嫣红:“爹爹……爹爹也要把手指放进来吗?” “又不是没伸进来过。”严恩道:“芯儿不都是你爹爹给上药的?” 是啊!虽然都是爹爹给上的药,但此时是两个不同男子一起把手指放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花芯觉得今天的自己太奇怪了,听到爹爹也要将手指伸进自己体内,又是紧张,又有一点期待,心脏跳得狂乱,还有点兴奋,双颊已经抹上酡红。 花承欢没注意花芯的态度,下床来,挪了一下角度,用左手两指拨开女儿的外阴唇,然后将右手中指也“啵”一声,插入花芯阴户。 “嗯──”花芯拱了一下腰肢,想到那是父亲的手指,整个人几乎都软了,一股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她略略低头,看到两个俊美男子都俯身低头,看着自己张开的双腿中心,更明显感觉有两根手指在花穴里头抽插进出,她呼吸急促,声音娇喘。 “季白,感觉到了吗?” 花承欢又浅浅抽插了几下,也学严恩之前抠弄膣壁:“我好像感觉到内壁上有几个粒状物……” “不是那粒状物,是靠近元膜之处……你再深入一点。” “啊!”花承欢一惊:“这是?” 严恩将手指抽出来,只剩花承欢的手指还插在花芯的穴口内,抵着那个凸状物,他一用力,花芯就:“唉哟”一声媚叫出声! 两男人都楞了一下,花芯更是羞得把自己蒙进了被里,瓮声道:“讨厌,爹爹好了没?” 花承欢赶紧将手指从女儿花穴中抽出,这一抽,带出一大滩阴水,下面垫着的白巾都湿了。 蒙在被子里的花芯没看见,两个男人的眼睛都发出了异样光芒,喉结处隐微滚动了一下。 严恩一边擦手,边道:“内壁燥热,温度太高,元膜附近长了小孢,是上火了。” “那怎么办?” 花芯也把俏脸从棉被里探出来,眼睛湿漉漉的。 严恩道:“不难,我开一张药单,让人去后头药房配药,内服药两个时辰一次,敷药早晚各一次,三天后再来检查,应该就没问题了。” 花承欢着急:“我去吧!我和你的药童直接去拿药,就在你这煎了药喝了再回府。” 严恩笑:“感情好,难得我休沐,让芯儿在这休息,中午咱兄弟俩还可以喝一杯。” 花承欢拿了药单,径自出去找药童取药煎药;屋里就剩严恩和花芯。 花芯下体还光着,床榻上湿漉一片,她害羞地想穿裤子,可襦裤被父亲脱了放在不远处的绣墩上,她构不到,就想悄悄拿棉被盖住下体,可被走过来的严恩按住手了。 “芯儿等一会儿。” “严叔叔……” 严恩一脸似笑非笑:“芯儿从小不撒谎,是不是对严叔叔也不撒谎?” 花芯心里一跳,有点心虚道:“不……不撒谎。” “那好。”严恩有一双桃花眼,此时将脸靠过去,盯着花芯道:“今日腹部痛,除了上火之外,是不是自己在屋里做了什么?” 花芯大骇:“严叔叔!”这一惊,眼泪就快要掉下来。 严恩被这表情给气笑:“叔叔又没怪你,人为血肉之躯,身负繁衍任务,你也十六了,有了成熟的身体,会有一些成人欲望很正常,但……唉!”严恩叹了口气:“你自幼母亲不在身边,与徐氏又不亲,这些事没有人告诉你也是正常。” 严恩的软语安慰让花芯委屈得掉下眼泪,严恩忙给她拭泪:“是不是觉得痒,自己把手伸进去了,然后捣得太用力了?” 花芯被戳破行为,又是羞赧又是委屈,突然哭了出来,起身抱住严恩:“严叔叔,芯儿这些日子……觉得、觉得自己好奇怪,这里、这里常觉得痒,只有父亲帮芯儿擦玉荷凝膏的时候觉得舒服,可是那种舒服……芯儿不会说,想让父亲的手在里头久一点,可是怎么都不够……” 严恩拍着泪人儿的背,安抚道:“傻丫头,有疑惑怎么不来问严叔叔,是将严叔叔当摆设吗?”严恩故意板起脸孔,妖孽的脸看起来更具震慑力,让花芯更难受,立刻抱着严恩道歉:“我错了,严叔叔,芯儿错了!” 严恩啼笑皆非,拿帕子给她擦脸,让她躺下,一边道:“你没错,你只是未经人事,对自己的身体一知半解、不得其法。芯儿,你没有生病,这些感觉都是正常现象,你早该告诉我或是季白的。” 严恩将花芯的襦衣撩起,露出绯色绣着牡丹翠鸟的兜衣,他解开那遮掩两团鼓起的柔软布料:“来,严叔叔教你认识你的身体。” 胸口遮掩一去,如雪的身子微微一颤,花芯想去遮掩胸口隆起的两团白雪,手却被严恩给轻轻拨开。 “不用遮。”严恩笑:“芯儿这里开始像蜜桃一样成熟了。” “严叔叔……”花芯不哭了,可还是娇羞得满脸通红。 严恩道:“严叔叔是大夫,别说你、你母亲,即使是皇宫里的嫔妃、公主,还是王侯贵族里的世家小姐,严叔叔都看过。” 严恩这一说,让花芯彻底放了心。 严恩的手指纤长柔软,骨节分明;当他温润的指温触上花芯如小丘隆起的翘乳,花芯发出不可自抑的一声娇哼。 “嗯……” 严恩一顿,这声音,整个京城想听的人不知有多少。 花芯雪乳如脂,上头红晕彷若梅蕊初探,绯丽娇俏,严恩双手捧着双乳,开始轻轻揉捏:“最近这里是不是有些涨?这样揉起来舒服吗?” 花芯只觉自己光裸的腹部升起一抹奇异震颤,一道让人痉挛的电掣突窜流全身:“啊──” “怎么了?”严恩揉捏着雪团,两根大拇指轻轻抠弄中间樱蕊,让本来娇嫩的蓓蕾瞬间挺立,成为一个小凸点,颜色更加艳红。 严恩满意道:“芯儿发育得真好,瞧这颜色真漂亮。” “真、真的吗?” 严恩道:“自然,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的椒乳,以后只要勤于这样按摩,它会长得更好。”他提醒她:“芯儿,乳房是女子重要器官,长得好夫妻敦伦能取悦丈夫、哺育子女也能奶水充足乳腺通畅,自身不受苦;就算未曾婚配,当春情勃发时,有人这样揉捏,也能一解焚身燥火。” 花芯不懂了,严叔叔这样揉她是很舒服,可不是说能解一身燥火吗?她身下那里怎么愈来愈难受? “春情勃发……”花芯双腿紧夹不断磨蹭:“严叔叔,我,我那里难受,就是这种感觉……” 严恩一脸了解,他低头靠近花芯的耳边,轻道:“那是芯儿想了。” “我想什么?” 严恩右手牵引着花芯的手,缓缓来到自己的下身,他让她伸进自己的外袍,覆在自己下腹的坚挺上── “啊,这──”花芯一脸惊诧,严叔叔身上怎么有这么硬的地方? “这是男人的子孙根,人类靠它繁衍后代,同时也是人性欲望之所在。”他带着花芯的另一只手来到她自己的花穴处:“你自己将手指放进去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满足又不足?那是因为女子这里──要放的,正是男人的这个。” #004严叔叔给妳进去弄弄?(指H) 花芯瞋目,她完全不能想像此刻她摸到的东西,又硬……又大,怎么放进自己的小穴里? “嘶──”严恩突然皱眉低嘶了一声,然后瞋怪地看了花芯一眼:“调皮鬼,居然捏你严叔叔。” 花芯忙放开手,此时她的好奇已经完全掩盖了羞怯:“严叔叔,我能看看吗?我没有看过……男人的……子孙根。” 严恩长相俊美,平时气定神闲,此时白皙肌肤染上一抹薄红:“这不符合规矩。” “为什么?”花芯好奇问:“你可以看芯儿的牝户,为什么我不能看你的子孙根?” “臭丫头,我是大夫!难道我给皇后治病,看她牝户,她也能看我的子孙根?”他摸摸她的头:“我是大夫,望闻问切天经地义,你是你父亲的宝贝女儿,长得娇滴滴的,男人不是各个都是君子,你就不怕引火自焚?”想想又道:“你自己伸手进去捣弄的时候,心里有没有想着谁?” 花芯闻言骤然脸红:“严叔叔怎么知道……” “严叔叔是大夫,你能瞒过我?”严恩一脸揶揄得意,让他那张俊朗的眉眼更加妖孽,他又抚上她胸前雪乳,轻轻揉捏,看她在自己掌中变化各种形状,眸色黝黑:“让你喜欢的人平时给你揉揉这里,对乳房发育会有裨益。” 花芯说:“可是爹爹平时公务繁忙……” 严恩闻言笑出来:“原来你想的是季白啊!也不枉你父亲这般疼你,方才都怕我弄破了你的元膜。” “元膜?” “你体内有一片元膜,那是少女与人妻的分界。世家少女的元膜通常都是奉献给自己的丈夫,不过在我看来,这些言论都是男人强加在女子身上的桎梏!男人就想在新婚夜看见床榻上那一抹元血,代表对妻子的占有。” 严恩又说了几句道德礼法戕害人心的话,面露不屑。 花芯突然抱住严恩:“我也喜欢严叔叔。”她娇羞低头:“严叔叔手指头好看,我还和妹妹说世上最好看的手就是严叔叔的手,芯儿还想过自己的手指是严叔叔的……” 严恩有点不能自持,没说话,手轻轻滑过她的胸腹:“那严叔叔给你进去弄弄?通透了就不难受了。” “嗯……” 严恩挽起袖子,又让花芯平躺,抬起花芯的双腿朝两边打开,一如方才,他整个人坐在她的双腿间。 难得一见的骊珠迎龙穴摆在眼前,那可是女子十大名器的前三!严恩深吸口气,努力克制住想掏出家伙直捣黄龙,可一旦亮了家伙,那势头必收不住。 这女子贵不可言,季白也保护得要命;他身为花承欢最好的朋友之一,就算性格放荡不羁,也不能这样冲破花芯的元膜。 严恩皮肤温度略低,拨开花芯外阴唇时,花芯嘤咛,声音婉转柔媚,让严恩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随后他伸出颀长手指,在她粉嫩花户的皱褶徘徊流连。花蕊一想到现在在自己那处的是俊美的严叔叔的手,她就浑身颤栗──这感觉好奇怪,可心脏怦怦跳,总觉得身体里好空,渴望严叔叔赶紧做些什么…… 花芯身体不安的扭动,腰支尤其款摆得厉害,严恩手指在花洞附近拨弄压按,那颗本来躲起来的红色蕊珠终于探出头,娇嫩鲜艳如一朵未开的花骨朵,用她晶亮的绯丽色泽引诱男人采撷。 “啊……” 花芯咬住棉被,严恩轻轻捏着蕊蒂,又是揉又是抠,花珠渐渐胀大,下面的花口也轻轻沁出一些花蜜来,严恩将流出来的透明汁液涂抹在阴蒂上,手指逗弄得速度加快,花芯已经受不了发出一道道不可自抑的娇喘。 “严叔叔……我……芯儿好奇怪……” 严恩没有停止手里动作,甚至更快逗弄着从未有人亵狎的蕊珠,问:“想不想让严叔叔的手伸进去?” “啊哈…想……” “噗”一声,颀长的手指探了进去。 “啊──” 花芯喊了一声,整张清丽的脸变得妩媚艳丽,严恩想,全京城多少男人此刻会嫉妒他,能把手指探进这万中见一的名器! “芯儿的膣道好窄啊!紧得能把人吸在里头……” “严叔叔……” 严恩的手开始动起来,一开始缓缓的,但不像方才探病似的小心翼翼,而是手指时直时弯、旋转翻覆;当他带出一些阴水后,速度就快了起来,膣壁内的嫩肉随着他手指进出被带进翻出,花芯的呻吟声也随着他的节奏哼出淫靡的美声…… “啊……严叔叔,就、就是这种感觉……好难受,可是,我又欢喜……” 严恩一手拨了拨她沁汗的额头,温声道:“脚再开一点,严叔叔让你更舒服一点,这火泄了,药都能少吃几回。” “嗯!严叔叔,你、你真好。啊!很舒服啊……” 严恩外表魅惑,指上功夫更是了得;他是皇帝后宫嫔妃最喜欢找的御医,不是没有原因,此刻他的两只手都忙碌着,一手服务着花芯的下穴,一手抠弄她胸前的绯樱,不识人间滋味的京城双姝之一花芯,此刻已经被染欲的血液流窜全身,浑身肌肤泛起瑰丽的粉色。 “严叔叔,你的手指好、好快,太、太舒服了……”花芯水盈盈的眼睛盛满了生理性泪水,双唇微张,然后尖叫出声! “啊──” 一道汹涌的浪潮将她推击向高峰,整个人被抛上了天!此刻花芯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身下有一滩水随着电击涌了出去! 她娇羞得要命,以为自己在这时候尿了,低头望去,严叔叔漂亮的手全是水渍,那是、那是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 花芯浑身还在颤抖,她哭着道:“严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您赶紧去洗洗……” 严恩从她的花穴里伸出手来,举着湿淋淋的手,晃到她面前,揶揄道:“没想到芯儿的水这么多?” “这是……水?” “这是芯儿的春水,只有得到全身心的的满足,才有可能这样,放心,这表示芯儿是真喜欢严叔叔伺候。” 她娇嗔扯了他袖子:“本来我就喜欢叔叔……” 严恩方才很小心,用手指抽插的时候没有刺破花芯的元膜;骊珠迎龙穴之所以是难得一见的名器,就是因为这种名器阴道窄、膣细长,且花心位置不一定很深,男人过程会十分享受,而女人又很容易被推上欲浪的颠峰。 当然,骊珠迎龙穴的最大妙处,还是要亲自将男人欲根放进去,才知道它的妙处,绝对欲死欲仙。 花芯娇喘着气,羞红着脸让严恩拿温的巾怕给她擦私处,又忍不住问:“严叔叔,这就是泄火吗?” “这只是权宜之计,离真正男女结合的妙处差了十万八千里。” 花芯一脸向往,视线忍不住飘向严恩的下腹,那里顶了一根擎天硬杵,把雪白的袍子都撑了起来。 “鬼丫头,想尝滋味回去找你爹去。” 花芯咬唇:“爹爹会像您这样给芯儿泄火?” “你爹最疼你,比你妹妹还疼,你要求,他能不应?不过他自诩为正人君子,读圣贤书,说不定行动前会有些罣碍,你哄着你爹一点,说不定能成。”严恩道:“你觉得严叔叔做的好,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体会;你爹爹疼你,说不定会让你更舒服。” 花芯被说的一脸向往,她因为泄了火,从昨半夜到现在的不适都消失了,不禁道:“严叔叔果然是神医,天下无双。” 严恩爽朗笑了起来,给她穿衣,突然福至心灵,弯腰用舌头勾了一下花芯的乳尖,引发花芯轻叫了一声。 严恩邪魅笑:“能让人舒服的,不只手指。” 才刚弄好,花承欢就又打开门匆匆走了进来。 #005以后芯儿想让谁的子孙根进去就让谁的子 花承欢进来,就看见自己女儿满脸通红,眼睛却清澈明亮,一点都没有病容,忍不住狐疑看向好友:“怀安,芯儿已经没事了?” 严恩还没说话,花芯就对父亲伸出手,花承欢赶紧走过去,握住女儿的纤纤柔荑。花芯道:“严叔叔不愧是妙医圣手,女儿已经舒坦多了。” 花承欢显得很高兴,一张玉面笑了开来:“那就好,芯儿早上真是吓死爹了。”他抚摸花芯鬓边的头发,声音小到彷佛自言自语:“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对得起你娘……” “爹,您对女儿很好,不许你这么说。” 花承欢听了很欣慰,见女儿虽然爽利不少,但半夜没睡,眼下都有些乌影;他道:“芯儿睡一会儿,等药煎好喝了,我们就回府去。” 花芯乖巧躺下,花承欢让她的丫头洗晴进来伺候,他则和严恩走出卧房。 两人在庭外凉亭煮茶,严家的奴仆都知道严恩讲究,又是和花郎君一起,于是拿出最好的紫纱壶茶具。 四个美婢白芷、红萝、青梅、墨玉一起张罗,她们各个娇俏玲珑,忙前忙后,一动生香,花承欢看着她们,对严恩道:“还是怀安会过日子。” 雨前龙井的香气随着滚沸的水散发出来,配合四周春光烂漫、美婢围绕,严恩的旷放潇洒、恣意快活,当真是京城第一人。 严恩将煮好的第一杯茶送到花承欢面前,摆摆手,四个美婢就退了下去;期间墨玉还看了花承欢一眼,才躬身退下。 这四个丫头在想什么,身为主人的严恩怎会不知?墨玉心悦花承欢许久,每次他来,墨玉都是最积极张罗的人;瞧,桌上这些糕点,哪样不是他玉面探花郎喜欢的? “唉,我家这墨玉啊,女大不中留。” 偏偏花承欢不解风情:“你这四个美婢从她们小的时候就伺候你,也到了年纪,是该给她们找个好郎君。” 严恩泯茶笑:“能有你这么好的郎君?要不你把墨玉领回去?” 花承欢敛容:“怀安休要胡言,你家婢子我如何能领回家?” “我家婢子怎么了?难道连给你这个探花郎暖床都不够资格?” “不是这个意思。”花承欢眼神黯了下来:“你明明知道……” 严恩摇摇头:“自古多情伤别离,你与婉婉令人唏嘘,可往事随风,如今你屋里只有徐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多钟情于她,后院连个偏房小妾都没有。” 说到徐琴,一向温润如玉的花承欢也冷凝了面孔。 要不是她,他与婉婉不会和离;要不是她,他的两对双胞胎儿女也不会拆散两处,让花蕊和子砚住在田家,子砚更被冠了田姓,无法认祖归宗。 外头的人都以为徐氏成了他花承欢的妻子,后院唯她一人,是对她的独宠,却不知他新婚夜是被下了媚药,否则根本不会和她洞房。 “你到现在还不原谅徐氏?” “别提她。”花承欢难得对好友沉下脸。 “行,不提她。”严恩给花承欢的杯子满上茶:“那就提提你的宝贝女儿。” 提到花芯,果然花承欢就紧张了:“是不是芯儿怎么了?她不是没事了吗?” 严恩失笑:“别急别急,瞧你紧张的。”严恩瞥了好友一眼:“我要说的是,芯儿已经满15,都要16了,你这个当人家父亲的,少女怀春还无所知觉。也是,亲生母亲不在身边,她与徐氏又不亲,少女害羞,自然自己摸索,差点把自己弄伤了。” “什么意思?”花承欢一下听懵了,又突然意会过来,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 严恩点头:“16岁也可以开始议亲了,不过站在学医的立场,我不建议这时候就给她找丈夫;虽然身体已趋成熟,但花芯月事来的晚,若太早怀孕,对她阳寿有亏。” 花承欢哪可能这么早就给花芯找丈夫?虽然已经有好几个媒婆上门找徐氏,徐氏每次和他一说,他就生气地通通赶回去。 “我也不想芯儿太早嫁,还想多留她几年。” “是这个理,所以少女心事你要帮着抒解。” “我……怎么帮忙抒解?” 严恩叹了口气,真不知以前他和柳尚婉是怎么在一起的?这呆头鹅:“你啊!四书五经都读傻了,你家芯儿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个爹爹,她可是偷偷告诉我,每次你给她上玉荷膏的时候,她都感觉十分舒服。” “那是因为你的膏药好。” “那是因为你。”严恩气死了:“她身边有嬷嬷、有婢女,怎不叫她们给她上,偏偏叫你?那可是女子私处,岂是哪个男人都能看?让你这个父亲给她上凝膏,除了你是她父亲,还因为你是个男人,能抚慰她难以说出口的思春之情,懂吗?” 花承欢瞠目结舌。 严恩笑了一声:“别说你只是护女心切。”他又长叹一声:“花夫人强迫你与婉婉分开,难道你不是把对婉婉的感情移情到这对双胞胎上?尤其是芯儿,个性温婉,简直就是婉婉的翻版,你疼惜爱护,也是理所当然。” 花承欢了然笑了一声,举起茶杯:“你甚至比巨磊那颗大石头还了解我。” 巨磊就是田俊,当朝骠骑大将军,后来娶了柳尚婉。 “去,都说他是大石头,怎么可能看出你那点弯弯绕绕?” “所以,我该如何?还请怀安兄示下。” 严恩笑:“季白,你是性情中人,礼教不该为我辈而设。所谓食色性也,遵从本能方能快意人间!记住,你与芯儿相依相偎,父女情深,在她出嫁前,她是你的。” 出嫁前,她是我的…… 严恩从宽袖中拿出一只瓷瓶,递到他面前:“季白,元膜禁锢不了人性。我厌恶世俗桎梏天性,学医就是为了解开这禁锢本性的牢笼。这叫『望春水』,以后芯儿想让谁的子孙根进去就让谁的子孙根进去,只要新婚夜私处一抹这望春水,与男人体液一接触,就能化成如同元血一般,让她顺利过关。” 花承欢惊讶拿起瓷瓶:“居然有这种药物?” 严恩哼嗤一声,但得意之情尽显于色。 花承欢内心颇挣扎,把瓶子放下,似乎这瓶子十分烫手:“怀安,我知道你视世俗羁绊于无物,但若人失了框架,岂非禽兽不如?” “哪禽兽不如?若成为万物之灵却不能随心所欲,那成人何用?还不如猪狗该怎样快活就怎样快活。”严恩一脸不羁傲气,锐目犀利:“季白,你读圣贤书,循规蹈矩,孝顺高堂﹑忠于国君,成为人人赞誉的探花郎。可是,你告诉我,你快意吗?这辈子没有遗憾吗?你觉得这样郁闷过一生,这一遭就没有白走吗?” 能洋洋洒洒写出万言策论的花季白,此刻在严恩面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严恩又丢下一句:“你觉得女子元膜珍贵,那世上哪个男人,你觉得他配得到芯儿的元膜?” #006女儿的乳头硬了,被他给揉硬了 花府。 “大人和小姐回来了!” 花府顾门的小厮往里头嚷嚷,管家忙出来迎接,一到门口,就看见主子已经下了马车,亲自将小姐抱了下来。 “大人,小姐无恙吧?”管家亦步亦趋跟着。 花芯双手勾着父亲的颈,被横抱着,开口道:“我没事,让大家担心了。” 有仆妇上前要接过花芯:“大人,您辛苦了,小姐让老奴来抱吧。” “不用。”花承欢拒绝了:“没多少路。” 直进到内院,路过一处庭院,徐氏已经领着一群婢女上来:“夫君回来了?芯儿没事吧?” “嗯。”花承欢此刻根本没有与徐氏说话的意兴,只想赶紧将女儿抱入她的闺房;于是应了一声就想绕过她离开,偏偏徐氏不让。 “夫君──” “让开!” 花承欢这两个字一开口,整个庭园瞬间无声,所有奴仆都低下头,不敢去看花承欢,更不敢去看徐氏。 花芯不喜徐氏,自然不会为徐氏缓颊,可也不想给众人看笑话,她轻声道:“爹,女儿想回房了。” 花承欢冰冷着脸,又瞟了徐氏一眼,侧过身绕过徐氏,径往花芯的居处走,看都不看徐氏。 “爹,这样对她……好吗?”花芯小声对花承欢说。 “没什么好不好,若不是老夫人,她如今能安稳住在花府?” 看一向尔雅温文的父亲冰冷着脸,花芯也不说话了。是,若不是她,祖母不会厌恶母亲,不会让父亲与母亲和离,她与妹妹弟弟也不会分隔两府。 这样想之后,花芯也不再替徐氏说话。 一到暖芯居,花承欢直接抱着花芯放在她床榻上,婢女洗晴忙准备了温水来给两位主子净面,花承欢接过毛巾:“芯儿,来,爹给你擦脸。” 洗晴道:“大人,严大夫说这两日玉荷凝膏要多擦一次,今早出门急,早上的份也还没擦。” 花承欢一听,忙叫洗晴拿膏药过来,然后让洗晴去吩咐厨房,这三天都给花芯炖些温补的汤汁。 洗晴送来膏药就吩咐去了,离开时把寝房门关上,吩咐外头两个三等丫头守着,没大人吩咐,不要进去打扰。 洗晴一出去,花承欢净了手就准备给花芯解衣裙;平时两人也是这般,可是今天不知怎么,可能是早上严恩说的话在两人心中发酵,还是自己有了别样心思,花芯在父亲白皙的手伸过来碰触衣带时,脸就先红了。 花承欢也是如此,平时做起来毫无压力的事,此刻一碰触到女儿纤腰,心脏处也猛然剧烈跳动,这感觉,已经好几年没有了,彷佛回到了与婉婉的第一次…… “爹爹……” 见花承欢的手停在自己腰间,花芯娇羞喊了一声,才让花承欢如梦初醒。 他看到女儿满脸通红:“芯儿脸蛋怎么这么红?”他突然想到严恩告诉他花芯已经有了少女情怀,退回手道:“还是父亲让洗晴回来给你抹──” “不!”花芯突然急忙拒绝,她抓住花承欢的手:“爹爹不想给女儿抹药吗?” “当然不是。”花承欢道:“是想着芯儿长大了,与爹爹有了男女之防……” “防谁也不防爹爹。”花芯想到严恩早上帮她泄火的过程,那感觉简直舒服到浑身毛细孔都要张开,可严叔叔还说这离真正的快乐差十万八千里,因为用的不是男人的子孙根。 花芯不知道真正男人的子孙根进来会如何,但只是严叔叔的手指就让她流出春水,若是爹爹的手指,也像严叔叔那样对她,那一定更快活。于是她倔强道:“女儿、女儿那处上药,就要爹爹,谁也不行!” 花承欢心湖澎湃,十七年前,他方十六,与表妹尚婉情窦初开,当时尚婉腹痛,要人揉揉,也是抓着他的手喊: “只要季白哥哥,谁都不行!” 那次,两人就是在尚婉的房里,成就了好事,私定终身。 花承欢不再犹豫,他倾身过去,手放到花芯身后腰部,解开束腰暗扣,将腰带解了下来,然后掀起花芯襦裙,手放在襦裙里将里裤脱下来。 “芯儿挺个腰。” 花芯红着脸让父亲将她的裤子解下,露出一双白璧无瑕的美腿,接着花承欢的手就要脱下花芯的亵裤,花芯突然道:“爹,我这里有些涨疼。”她的手摸上胸口隆起之处:“严叔叔说,这是正常的生长疼,可若是疼得难受,可以让爹爹给女儿揉揉。”她一脸希冀:“今天早上严叔叔就给女儿揉了,很舒服……” 花承欢一听,心里有些不舒服,女儿的胸部他都没看过,居然让怀安那家伙先看了?算了,看在他是大夫的分上,在大夫眼中,病人不分男女。 花承欢不急着脱女儿亵裤,先解了女儿上衣,绯红兜衣映衬凝脂肌肤,花承欢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季白,你是性情中人,礼教不该为我辈而设。所谓食色性也,遵从本能方能快意人间!记住,你与芯儿相依相偎,父女情深,在她出嫁前,她是你的。】 在她出嫁前,她是我的…… 带点魔怔的表情,花承欢解了女儿肚兜,雪白玉团蹦跃,像两头饱满活泼的小兔子,轻晃弹出,那两点浅绯红缨,更如雪中蘸梅,让人忍不住想碰触采撷。 没太多思考,他将双手覆盖上去。 “唔……” 花芯娇哼了一声,声音细小却婉转勾人,花承欢的掌心揉在软无硬骨的白嫩上,内心却涌起滔天巨浪。 柔软娇嫩、若入凝脂,落在掌中的雪乳滑若白瓷、嫩如豆腐,花承欢握着两团柔软,开始揉捏起来,这感觉实在太舒服诡异,心脏处下腹部都开始产生变化。 “爹爹……” “芯儿,这样揉……舒服吗?”花承欢的眼睛渐渐赤红,一双清湛的眼蒙上绯丽之色。 “爹爹,可以、可以再用力一点……”花芯娇喘着气,不解为什么同样是男人的手,爹爹揉在她胸部上与严叔叔就有些不同。 “那……这样?” 花承欢开始不规则揉捏抓按,椒乳在他手里变化各种形状,甚至挤出他手指缝隙,右边雪乳红缨还滑出他的指掌空隙,探出圆圆的头── 啊,女儿的乳头硬了,被他给揉硬了。 花承欢的瞳孔此时只能看见那翘乳红缨,其他什么都看不见。 他用力抓揉,手指开始揉捏女儿乳首,本来只是微胀的乳首立刻硬如成熟的莓果,在他恣意揉捏的过程中娇颤,散发少女乳香,逗引他采撷。 “爹……舒服……”花芯愉悦红着脸,翦水秋瞳氤氲出水汽。 花承欢突然有些负气:“比严叔叔帮你揉还舒服?” 花芯腰肢款摆:“比严叔叔舒服……”她娇喘一声:“爹爹按最舒服!” 花芯直接将手按在父亲揉胸的手背上:“这里,这里胀得厉害,疼!” 她指的是已经胀红的乳粒,花承欢忙道:“是不是手指揉疼了?这样呢?” 花承欢弯下腰,整张俊逸的脸贴在女儿胸脯上,伸出软舌,舔上了娇颤的乳樱。 “啊──” 花芯直接喊出愉悦的呻吟! 花承欢的唇碰触到这软棉的雪团也挪不开了,他着魔似的舔舐吸吮,舌头来回在右边乳头上逗弄,手指也不忘爱抚左边的,他舔舐着女儿发育丰满的雪胸,闻着少女体香,下腹胀得发硬发疼。 未成婚之前,她是我的。 她是我的。 我的! 严恩的话已经在花承欢的脑中生根,此刻的花芯,已经是他最钟爱之人,不管是父亲对女儿的爱、男人对女人的爱,他都想灌注在花芯身上,疼她、爱她,让她感受到人间最美好的滋味。 他张嘴含住整颗红樱,吮吸声啵啵响,情色至极,也愉悦至极! 花芯一直哈着气,她第一次尝到这美妙滋味,天啊!被父亲吸吮胸部的滋味竟如此美好,以前怎么没想过呢? “爹、爹爹,这里,这里开始不舒服了……”她把手伸到了两腿之间。 #007我的女儿是一朵湿润的牡丹(口H) 花承欢的唇依旧在花芯胸脯上流连,翘然挺立的红梅在唇舌挑弄下,颤微微晃动,乳波晃荡,把花承欢迷醉得心荡神驰。 他从来不知道女儿的乳房长得这么好,雪团波涛、红梅轻摇,乳晕粉嫩大小适中,他彷佛回到十七年前那一天,第一次见到女人软如棉团的乳房。 花芯的胸乳,竟然与当年的婉婉那般相似。 花承欢舔得更加急躁,吮声淅沥,在天光晃眼的午后,阳光照在床帏美人的胸脯上,泛着晶亮透明的水光。 “爹爹……这里,这里开始不舒服了……” 花芯不自觉将手伸在两腿腿心之间,雪白美腿不安的交磨,她白嫩纤指在亵裤上发颤,中指指腹滑在耻缝之处磨蹭,雪白亵裤隐隐有了一抹湿濡的水渍。 花承欢嘴里舔弄着翘乳,手指往下滑──他平时写文章,少年时却也和田俊一起练过射箭,指腹带着薄茧,从花芯的乳房,经过如白瓷的胸腹,在小小脐洞处流连片刻,才滑向平坦的下腹,手往女儿亵裤里头伸进去。 “啊……” 花承欢碰触到光洁无毛的耻丘,花芯下意识在亵裤上抓住父亲的手,整个人都在颤抖。花承欢吻了一下女儿饱满的雪胸,笑道:“芯儿怎么抓住爹爹的手?这里不是不舒服?” “嗯,不舒服……”花芯放开手,但手空落落的心里慌,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期待,遂抓住一旁的锦褥。 花承欢的手不再被束缚,他抚摸了光洁的耻丘片刻,手指终于滑向已经沁出春液的缝隙,轻轻揉按起来。 花芯一个呼吸急促,娇喊一声:“爹!” “爹在这……” 明明以前爹爹都帮自己擦药,碰过自己多次,可这一次怎么感觉如此不同?爹爹的手彷佛是个火源,在自己那处点了火,火却是往身体里头烧! “女儿、女儿有点热……” 花芯说的断断续续,身体的灼热和搔痒感让她词不达意,但花承欢都懂。 “嗯,这是芯儿长大了,有了少女怀春的心思……”他的脸埋在女儿两胸间磨蹭,手揉压花芯牝户的力道也微微加重,速度也快。 “啊爹爹,我、我难受……” 花承欢一把退下女儿亵裤,将她整个私处都暴露在天光中,一阵凉意袭来,又惹得娇躯轻颤。 花芯又羞又臊,空气中开始弥漫一股淫靡气味,暖香馥郁,花承欢的手回到了那沁出迷人气味的狭缝。 “芯儿腿张开点,你这里好湿。” “爹爹……啊!” “我的女儿好美,是一朵湿润的牡丹。” 花承欢的手指轻轻拨开羞涩花瓣,在繁复褶缝中来回挑逗扫荡。以前给她上凝膏,都是手指直接捅进去抹,但这一次他心思不同,要的就是让女儿欢愉。 是啊!这是他宝贝女儿,是他和婉婉爱的延续,他满腔的爱意不疼她,要疼谁? 手指如调皮软蛇,无骨似的在花缝里掏弄,逗得肿胀探头的阴蒂艳红如血,还被泛滥春汁洇得晶莹剔透。 “啊……” 花芯知道自己下体一直有汩汩水意往外渗,严叔叔说那是欢愉的春水,可明明水是往外流淌,但身体里怎么觉得被一浪头一浪头的海涌倒灌?那浪涛还是沸腾的,烧得自己浑身灼烫!除了一直呻吟“爹爹”二字,就说不出别的话。 花承欢已经爬上床榻,打开女儿双腿,他被这双笔直白皙无暇的美腿晃得有些目眩神驰,可当他看见自己平时握笔的手正亵弄着女儿花穴,整个人就又激灵一下。 是的,是亵弄,他分得清楚什么是擦药,什么是亵弄;他的手,此刻正亵狎自己女儿的牝户。 这里是女儿最亲密的人才能看的,一如当初婉婉为他张开双腿,说这辈子只给季白哥哥看一样。 而此刻,他也是女儿最亲密的人。 “噗嗤──”沁着水光,花承欢最长的中指,插入花芯穴口,进入了一个指节。 “嗯啊……” 花芯被掰开的腿颤了一下,粉嫩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花承欢平时温润如玉,可哪一个男人看见这样的女体还可以当彬彬君子?花承欢也一样,手指开始快速在女儿穴口里抽插起来,即使水声潺潺,但少女膣道紧窒,花承欢整个手指都被无缝隙地包覆住,彷佛被吸住一样,却不敢深入,仅剩的破碎理智仍让他不敢去碰触那一道禁忌的薄膜,手指只敢在一指半的深度抽插进出,看女儿穴肉被他的手指翻出带进、翻出带进,他就已经赤红了眼,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口。 花芯又体会了一次早上严叔叔用手指在她体内翻搅的快意,只是这次明显觉得水流得更多,她闭着眼睛,头偏向一边娇喘呻吟,又是羞臊又是欢愉。 是父亲的手、是父亲平常写出经纶文章的手,在她的身体里── “啊啊……爹爹……” 花承欢的手指不敢深入,开始不满足于进出,于是上下抠弄旋转,甚至上下震动,把花芯捣得更加汁水淋漓,滋滋作响,床缛洇湿了一小片。 “芯儿,这样感觉如何?” “爹爹,芯儿好、好奇怪……” “不,芯儿不奇怪,你只要告诉父亲,喜不喜欢父亲这样……弄你?” “喜、喜欢!”花芯喘着说话,一双眼睛满是媚意,看得花承欢心悦不已,是自己让花芯这般愉悦的!这是身为人父多大的成就与骄傲! “爹……”花芯开始啜泣,自己将手抚上酥胸,低咽道:“爹,你摸摸我……摸摸我……” 花承欢一手不断往花穴里抽插,一手又揉上女儿雪胸,花芯整个人又是痛苦又是满足呻吟,哼得花承欢的下腹硬疼到不行。 可他还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他是为了满足女儿,不是为逞自己兽欲。 “爹爹,女儿、女儿好喜欢你把手伸进来!”花芯张开眼睛,泪眼氤氲,却更增添柔弱美感:“严叔叔说要把感觉告诉你,可我以前都不敢说……” 花承欢听了心花怒放,他的女儿喜欢他这么做? “真的吗?”他的手抽插得更快了!水声噗滋噗滋地响。 “真、真的......我喜欢爹爹的手指……每次都期待你给我擦药……没有比爹爹把手指……把手指放进来更愉悦的事……” 花承欢眸光一暗:“不,有的。”他看着女儿花穴被手指捣弄得狼籍淫靡,突然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没预警就趴下身,将头埋在花芯的两腿之间── 花承欢抽出手指,随着花芯一个惊呼,身为父亲的男人伸出舌头,往女儿那水源洞口舔去。 花芯瞪大眼睛,用手摀住嘴,拱起腰肢,头向上仰! 要疯了!感觉父亲软舌在花缝里来回扫荡,那滋味简直让花芯整个身体酥麻掉了! 喔老天!怎么会有这样撩人登仙的滋味?爹爹的舌头、那是爹爹的舌头在舔她的私处! 花芯脑袋一片空白,满眼都是白光,她已经无从思考,用尽全身的感官在感受爹爹的舌头挤弄她欲望的穴口。 “爹──” 花承欢也疯魔了,他没想到自己会去舔女儿的牝户,这辈子他只舔过婉婉的,可那滋味已经太久远了,婉婉的尻穴有这么红吗?春水有这样泛滥吗?滋味有这么甜吗? “芯儿,你好甜……” “啊!”一股春水猛然汹涌洇出,花承欢似有感觉,张开口,将女儿喷出的阴水全数吮入口中,吞咽了下去。 #008芯儿水多,清甜沁口,爹爹喜欢得紧 花承欢一如多日行走沙漠的旅人,枯喉干涸,终得见绿洲甘泉。 他吞咽犹如不及,花芯喷汩而出的春泉几乎都落入他喉中,只有少数喷得急了,来不及咽入,从他嘴角流出来,沿着下巴喉颈,洇在了他的领上。 “爹、爹爹!” 花承欢喉结不断滚动,少女喷溅的春水混着初尝情欲的体香,滋味妙不可言,花承欢疯魔似的吮吸,几乎想把残留在女儿膣道内的所有玉液都吸出来!甚至流到股后嫩菊处的汁液,他也伸出舌头,用力舔入口中,一滴不剩、啧啧有声。 “啊……爹爹……” 花承欢一下吸舔得用力,花芯抱着父亲的头,身子不住发抖。 花承欢一下清醒过来,从女儿双腿中抬起头来:“啊!吸疼了吗?” “不、不是……” 只是── 花芯慌乱中哭得更厉害,早上她也泄过一次春水,可严叔叔是拿白巾将自己擦拭干净,可爹爹竟然、竟然…… 她羞得无以名状,嘤嘤哭泣起来;这一下花承欢慌了,忙起身将女儿抱在怀瑞安抚:“芯儿别哭,爹是疼你,你不喜欢,以后爹不做了!” “不是。”花芯惊慌回答,脸埋在父亲肩颈处,几乎红成煮熟的虾子,她又悄悄抬起头,羞赧的用手揩去父亲脸上水珠,想到那是自己那处喷洒出来的,就羞臊万分:“爹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舔……还吞女儿的……女儿的……” 唉,这让她怎么说?明明害臊得要命,但鼓躁的心跳却隐隐带着无法言说的快感滋味。 知道自己不是弄疼女儿,也没让女儿厌弃,花承欢松了口气,温婉道:“怎么不可以?你是父亲的女儿,没有人比咱们父女俩更亲了,除非你不喜欢……” “喜欢的!”花芯赶紧说:“芯儿喜欢父亲……” “喜欢手,还是口?” “都、都喜欢……” 花芯又羞又喜,父亲说的是事实,她伸手去碰父亲的唇,想到这张嘴方才所舔之处,脸又红起来,整张脸艳如朝霞,看得花承欢都痴了。 “那、女儿那春水,滋味如何?”花芯羞答答的问。 花承欢亲了一下放在他唇上的纤纤玉指:“堪比琼浆玉液。” 花芯钻进花承欢怀里,娇羞得钻来钻去,把花承欢蹭得下腹都要胀破。他强忍着欲望,手不自禁又在花芯胸前玉团揉捏按摩,又低头去寻那挺立乳尖,把花芯逗得格格轻笑。 “芯儿水多,清甜沁口,爹爹喜欢得紧,果真是一朵湿润牡丹。”他亲了一口翘立红樱:“芯儿那处美,这里也美。”他的手握着一只丰满,施巧劲揉捏。 “啊、啊……爹爹,严叔叔说这里有空要常按摩,才能畅通……对身体好。” “好,以后爹爹常给芯儿按。” “嗯,爹爹按得舒服……” “躺下吧,药还没擦。” 花承欢深呼吸,一直按耐自己勃发的欲望,拿起玉荷凝膏,用手指挖出一坨,抹在女儿方才被他捣弄之处,饱满漂亮的两片馒头似外阴,被涂抹得一片晶亮。 严恩说女儿是骊珠迎龙穴,是女子名器前三,以后她的丈夫好福气…… 不知怎么,心情有些不豫。 “方才爹爹似乎弄得狠了,里头也帮你擦一点。”说完又挖了一大坨往穴口里挤送,随着花芯闷哼一声,花承欢的手指轻柔地在她阴道穴壁里涂抹,动作缓慢仔细宛若书写呈给圣上的奏折,一抹一划,都仔细谨慎。 这感觉与方才急促抽插不同,可造成的搔痒和异样感,同样让人心跳加速;或许方才来过情潮,此刻敏感的身子在亲爹的每一个碰触下,都酥麻到不行。 洗晴这时掀开帘幕,从外头走了进来,见到小姐正张腿给大人抹药:“大人,让奴婢来吧,老夫人方才命人找您。” 花承欢手势一顿,嘴角清冷上扬,手指从花芯的阴穴里伸出来,又带出一滩阴水:“已经好了。”他用白巾擦拭双手,将药交给洗晴,对花芯道:“我去给老夫人请安,你好好休息。” ***** 花承欢去北雁堂前,回自己屋里洗漱;一大清早就慌忙送花芯到严恩处,衙门都没去点卯,方才又一番折腾,虽自己没真上榻驰骋,却也为伺候芯儿颇心力交瘁,衣袖上甚至还染上女儿喷溅的水珠。 他换了一身直缀,大丫头扶柳给他重新梳头,簪上玉骨簪,铜镜里的郎君即使已过而立,依旧隽秀清朗,扶柳看了十几年,每次这样不经意一眼,还是会让她心跳加速。 “大人,您瞧瞧这样可否?” 花承欢起身,对扶柳温和道:“你从婉婉嫁我一直待在我们身边,她改适巨磊特地把你留给我,就是知道你细心体贴。这几年有你照料,我也觉得舒心,没什么不好。” 扶柳鼻头一酸:“奴婢就是知道太太放心不下大人,才将奴婢留在大人身边,自当竭尽心力伺候大人。” “你年岁大了,要给你找个归宿你却不要。”他转身看她:“唉,是我耽误了你。” 扶柳突然跪了下去:“大人,奴婢从小就跟着太太,又跟着她来到花家,她将我留在大人身边,就是要奴婢一辈子替她伺候好大人。”她眼眶泛红,低头道:“大人心思都在太太身上,可惜老天不玉成,所以奴婢一辈子都要替太太伺候大人。” 花承欢深深看了扶柳一眼,弯身扶她起来:“你是忠婢,只是这样委屈你了。” 扶柳起身,温婉笑:“伺候大人多少人求之不得,哪里委屈?” 甚至比太太更幸福。扶柳心里想。 当初在柳家,老爷给她取名扶柳,就是让她好好辅助柳尚婉,所以随她陪嫁到花家。来到花家,她一眼也爱上了这位才学丰富又俊逸不凡的姑爷,所以当柳氏不得不改适田将军,小姐让她替自己留在花家照顾姑爷,她万分愿意。 只可惜,这十几年来,姑爷心里仍只有小姐一人,虽依老夫人之命娶了徐氏,后院也没进新人,可姑爷不碰徐氏,同样也没碰她,至今她仍是处子之身。 可扶柳无悔,她这辈子就要待在姑爷身边,照顾他一辈子。 花承欢一到北雁堂,就看到徐氏站在母亲身边,笑容婉嫕地随侍汤药。他眸色一如往昔冰冷,给母亲请安。 老夫人抬眼,将药碗交给徐氏:“听说芯丫头身体不适,早上去了严府?” “是,老夫人不用担心,只是小恙,服几服汤药就可康复。” 老夫人衰老的眼凝视昂藏如麟的孩子,心里叹了口气;别看他外表温润如玉,从十七年前她迫季白与柳氏和离,娶她的侄女徐氏,这孩子就不喊她母亲,只喊她“老夫人”,至今仍不改口,这是要和他死磕到底。 她又看了一眼徐氏,唉!也是没用的东西,嫁给季白之前的心机和城府,都到哪里去了? “没事就好。”老夫人又道:“芯丫头已经十六,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徐氏说有许多媒人上门,都被你拒绝──” 花承欢凛冽瞟了徐氏一眼:“芯儿身体不好,孩儿觉得可以再缓个两年。” “缓两年?那不成了老姑娘了?”老夫人皱眉:“你公务忙,又想亲自照顾芯丫头,这如何能兼顾,干脆把芯丫头交给徐氏──” “不。”花承欢沉下脸,他射向徐氏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原来这才是让他现在过来的目的:“我的女儿,我自己照顾。” #009这对宝贝儿今晚就属于爹爹了…… 见花承欢马上拒绝,老夫人有些不高兴:“可是──” “就算孩儿忙,也还有扶柳可以照拂,轮不到她!” “放肆!”老夫人动了怒,脸上皱纹都跳动起来:“扶柳不过是个奴婢,徐琴是你的妻子!” “她是怎么当上我妻子,这要孩儿再提醒一次?”或许是今日花承欢心境有了大改变,所以无惧起来:“老夫人,孩儿已经如你所愿,与柳氏和离娶了徐氏,你们徐家要的名声荣华,能给的孩儿已经给了,至于孩儿本身。” 他冷眸如利刃,刺得徐氏浑身冰冷:“当朝探花郎,还不至于要卖身尽孝。” “大胆──” “老夫人。”花承欢深吸口气,看着脸色已经惨白的徐氏:“我花承欢有儿花子墨有女花芯,此生无愧花家。今日您找儿子前来,如果只为这件事,那孩儿还有要事,先走了。” “慢着。”老夫人忍住怒火,她一辈子要强,却也知道再怎么重视徐琴也不能真和儿子翻脸:“母亲听说,田将军凯旋,明日就要返京,是真的吗?” 花承欢点头:“是。巨磊大胜高丽,明晚圣上摆宴,给巨磊庆功。” “我已让徐氏备了一份礼,早上送去田家,你不用再备礼了。” 花承欢皱眉:“孩儿为何不知?” “这种后宅礼尚往来,由主母决定即可,哪需你非过目不可?” 花承欢气极,这婆媳两人分明就是怕他借机去找婉婉。 “明晚的庆功宴,要带家属参──” “孩儿带子墨与芯儿过去。” 徐氏终于变脸:“夫君,子女岂能没有主母带领……” “不错,季白,你与徐氏私下如何暂且另说,但花府颜面你不可不顾。” 花承欢冷哼一声:“行,要去就去,别挨着本大人就行。”说完再也不看堂上人一眼,拂袖离开。 “夫君──”徐氏喊得急切,可惜郎心似铁,毫不眷恋。 老夫人气得一旁骂骂咧咧,说她没出息,十几年了,连一个男人的心都得不到?徐琴看着早没了身影的厅门,唇都咬出血,眼睛迸射着不甘与恶毒的光。 ***** 田家。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田家喜气洋洋,骠骑将军田俊五天前随着军报送回家书,说今日下午,就能班师回朝,这几天柳尚婉亲自指挥着家仆婢女,把整个骠骑将军府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 这几天街坊茶楼小馆,说书先生说的都是田将军如何大胜高丽,终于不再是《玉面郎君恸休爱妻,骠骑将军情义续弦》的故事。 花田二府这十几年前的事,并没有因为时过境迁就往事随风,反而因为花郎君年近三十五,仍是人中麒麟;田将军将近不惑,依旧气若猛虎。两人总角相交,惺惺相惜,就算已届中年,依旧是京城闺秀的梦里人。 所以花承欢承母命弃糟糠另娶,田俊情义续弦柳氏,传为一时佳话。 外人都知道田俊有情有义,不忍好友下堂妻处境凄凉,适巧前妻守丧期满,立刻八抬大轿将柳氏迎娶回将军府,并且宠爱有加;柳氏也在两年后给田俊生了三子田子华。 田府三兄弟──田子棠(田俊原配所出)、田子砚(柳氏与花承欢之子)、田子华(柳氏与田俊之子)三兄弟感情和睦、兄友弟恭,对柳氏与花承欢之女花蕊更是当宝贝似的疼爱,当然对柳氏也十分敬重孝顺,这都有赖聪慧的柳尚婉苦心经营。 柳尚婉感念田俊,即使内心因花家无情而悲痛,但坚强收拾心情,全心全意伺候丈夫,侍奉公婆、照顾儿女、打理田家,她亲力亲为,总算博得田家上下一致的认可──即使田家公婆一开始不喜柳尚婉,但几年下来,也完全接纳了这个二嫁的贤慧儿媳。 田家已经派了家丁去城门等待,只要田俊一到城门,就会第一时间回来通报;柳尚婉忙得脚不沾地,先是问厨房菜备齐了没有,又问祠堂香烛牲品都摆好了?将军的书房是不是已经擦拭干净、皇宫与同僚送来的礼品是不是都归档了…… 没办法,田俊这一离开就走了一年半,终于把剽悍的高丽打回去,还签订了和平盟约,这几天皇宫里不断赏下礼物,田家就田俊一个主子,男主人不在,柳氏就要扛起所有内外事宜。 “母亲,您也歇歇,都沁出汗了。” 田子棠来到父亲书房,里头母亲还在指挥小厮布置。 田府大公子田子棠长得高大威武,刚过弱冠。 他出生两岁生母就过世,柳氏嫁过来十七年,对他视若己出,田子棠并不认为自己和二弟三弟有何不同,甚至觉得他与这位继母更亲,因为他的读书启蒙,还是柳氏亲自教导。 最近柳氏已经给他相看了妻子,是工部侍郎的千金,长得温柔甜美,听说也聪慧贤淑,田子棠虽然满意,但总觉得自己成了婚,就是自立了,不能再像往日一般,和弟妹几人一起在母亲膝下取闹嘻笑。 柳氏年纪三十三,不论是在花府或田家,并没被亏待过,自己又节制,天生丽质加上保养得宜,如今依旧身段玲珑,肌肤如玉,似乎这十几年来的光阴只在她的灵眸中添加成熟韵味,而她的身形依旧宛若窈窕少妇。 她转身,见是田子棠,挥退了下人,田子棠立刻拿出自己袖中帕子给母亲擦汗,动作意外的轻柔,完全不像他的外表,粗犷刚毅、线条冷硬。 柳氏肌肤白皙,因忙碌沁出些汗,双颊也透出红润,一双含情目盈盈如玉,含着水汽似的,让人神为之夺。 “棠儿,我怎能休息?你父亲今天就回来了,你看,这是皇上赏赐的玉如意,你说摆哪里好?” 玉如意约有一尺,浑身是通透的羊脂白玉,柄身光滑温润,柄头雕刻了两尾鲤鱼,首尾相连追逐嬉戏。雕工细腻,两尾鲤鱼活灵活现。 田子棠握住玉如意的柄身,用柄头刮过柳氏饱满的胸部,一脸委屈:“是不是爹爹一回来,母亲就把孩儿抛诸脑后?” 柳氏浑身一震,想后退却立刻被田子棠抓住,他往前靠近一步,身体几乎贴在柳氏身上,手持玉如意从柳氏的胸脯逐渐往下滑,随着曼妙的身材曲线来到下腹腿心。 “啊……” 柳氏被玉如意抵在私密处,一个激灵,双手忙抓住田子棠的手:“棠儿,别胡闹,你爹要回来了。”她满脸通红。 田子棠的样貌与田俊有七八分像,有一次柳氏生病,田子棠侍疾在侧,柳氏迷迷糊糊之间将田子棠误认为田俊,心想田俊不是打仗吗?怎么回来了?一回来就坐在她床榻,手穿进她的寝衣,握着她的胸脯揉捏。 一年没有夫妻雨露,柳氏又因风寒迷糊,被这双手抚摸得浑身燥热,嘤咛了一声:“你还不上榻来?” 只听男人粗哑着声音:“可、可以吗?” 田俊正当壮年,又为前妻守丧一年,婚后面对娇妻,自然不会忍耐,再加上妻子曾是朋友妻,这榻上调情更别有一番滋味,几乎是夜夜承欢。柳氏瞇眼笑:“夫君忍得住?” 田子棠早忍不住,十九岁的男子面对美貌继母,心思从何时开始已经记不得,但记得第一次遗精,梦里的美人就是温婉可人的柳尚婉。 他立刻上榻,三两下解了两人衣服,柳氏伟岸丰满的胸脯就弹跳在他眼前,把仅剩的理智给弹飞了。 后续不消说,柳氏发着低烧,那甬道更是火热如炙,让田子棠第一次很快就交代了出去,可他体魄强健,吸吮了几口继母玉乳后就立刻生龙活虎,接续再战,把柳氏骑得热汗淋漓,第二天,病榻缠绵三日的风寒,居然不药而愈。 “棠儿……” “母亲。”田子棠用玉如意勾起柳氏的上衣,手伸了进去,声带委屈:“这对宝贝儿今晚就属于爹爹了……” #010娘咬得儿子想射在妳肚子里(柳尚婉与田 柳尚婉绯霞上脸:“棠儿胡说什么?” “孩儿哪有胡说?”他的手还在继母一只胸脯上揉捏,挑弄着逐渐挺立的乳尖:“母亲宛若一只成熟的蜜桃,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更何况一年未见母亲的父亲。”他语气略带酸气:“今晚父亲肯定会好好疼爱母亲……” 柳尚婉差点笑出声:“你这孩儿还吃醋了?” “自然要醋的。”田子棠霸道说:“孩儿不只吃父亲的醋,也吃弟弟妹妹的醋。”说完直接把柳尚婉衣服解了,扯下肚兜,脸就埋进了继母的波涛胸海之中勾舔起来。 “棠儿,不、不可以,你父亲今日回来……” “孩儿不会留下痕迹的,母亲,你就心疼心疼孩儿吧……”田子棠一边吸吮颤微微的红果,一边道:“爹回来,也要这样亲母亲,想到能不吃醋吗?” “嘶……” 田子棠用牙齿研磨了一下柳尚婉的乳粒,让她猛然因为一丝尖锐的骤疼而轻嘶了一声:“棠儿!” 他又掀起柳尚婉的襦裙,并将之抱起,让她坐在方整理好的黄梨木大书桌上,扯掉亵裤,一只手就窜入了她的腿心,揉摸起来。 “啊!棠儿……” “母亲,这一年来,这里抚慰了孩儿几次;你知道的,我自幼没有亲娘,平时虽疼弟妹,但内心深处却是羡慕嫉妒子砚子华的,特别是子华,我与他同一个爹,他却能从你这里出来……” “啊──” 田子棠把手指窜入紧窒的花穴里:“今晚父亲也会把手和自己的子孙根放进这里吧?” “别、别再说了……” 田子棠的手动了起来:“母亲……虽然你从未亏待过我,甚至视如己出,可孩儿总觉得和父亲与子华相比,与您隔了一层。”他的手指加快,引发柳尚婉的呼吸急促起来:“父亲就不说,但子华即使如今已无知觉,却实实在在是从母亲这里,最私密之处来到这个人间。” “棠、棠儿,羞死人了,别再说……”柳尚婉被田子棠的手指抽插得脸颊潮红,眼睛氤出了媚气。 “不,我要说。”田子棠把自己挤入柳尚婉的双腿间,一手捏着丰满玉乳、一手在她紧窒花穴里快速进出,脸埋在继母香颈之间,喷着气道:“一年前您误认我是爹爹,让孩儿有幸能一尝母亲花穴滋味,直到那次,孩儿就不怨了,因为孩儿与父亲、子砚子华一样,都感受过母亲这里的滋味……啊!母亲,你流了好多水……” “都、都让你别说了,棠儿,把、把你的手伸、伸出去……”柳尚婉呼吸紊乱,田子棠已经成年,像他父亲一样是个健壮男人,又习武多年,一年前从她身上开荤后,就食髓知味;即使给他安排了通房,却总隔三差五偷偷溜到她与田俊的闺房,与她鱼水交欢。 因为一开始是她自己犯的错误,而后又怕动静太大,惊动了整个田府,毁了田子棠,也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挣得的安稳生活,所以将这档母子悖伦之事,秘而不宣。 可她不能否认,与田子棠隐密鱼水交欢,让恰好在如狼似虎年纪的她十分耽溺;田子棠的体力不输田俊,那胯下物又大,虽然技巧没有花承欢细腻、也没田俊纯熟,但胜在猛浪热切,特别是交合时那双迷恋双眼,既莽撞又可爱,让柳尚婉无法自持,遂与之一同沦陷。 可如今田俊要回来了,他们自然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而不久子棠也要成婚,会有自己的妻子…… “子棠──” “娘……” 这一声娘,把柳尚婉叫软了。 “娘,你说。”田子棠一个大猛汉,嘴贴在柳尚婉耳际,撒娇得让人心软,他带着诱惑道:“娘,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可每次看到娘光洁漂亮的小穴,孩儿就好兴奋,想吃想进去……” 柳尚婉是天生白虎,肌肤雪白,衬得无杂毛的牝户如牡丹艳丽晶莹,每朵花瓣都干干净净,蕊珠娇艳欲滴,令人垂涎。 “娘这里好湿啊!孩儿给你舔舔?否则要把父亲的书桌给淋湿了……” “唔──” 柳尚婉头往上一仰,那钻心的软舌一勾过来几乎要让她泄了出去!田子棠性急,舔没几下就开始吸吮啃咬,发出呼噜呼噜吸水的声音,淫靡至极。 “娘,脚再开一点。” 柳尚婉闭上眼睛,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双腿大开,让继子给自己舔私处,但这感觉如饮鸩止渴,喝上一次,就无法戒除,欲罢不能。 “嗯唔……”隐忍的呻吟既痛苦又痛快! 田子棠吮吸得双唇和下巴湿淋淋的,没多久就起身去吻柳尚婉的嘴,并让她的手去碰自己的大家伙:“娘……孩儿难受了……” 田子棠趁机掏出早胀得硬疼的肉茎,黑色毛发下的东西颜色虽浅,但粗长壮硕,龟头饱满紫红、柱身青筋隐现,直长且微微上翘,晃动起来充满年轻活力。 他将茎顶马眼抵在继母汁水淋漓的花穴口:“娘,您说,让不让孩儿进去?”他轻轻一顶,让肉柱浑圆的龟头悄悄把花心挤开一道缝隙。 “啊!”柳尚婉被这一下轻顶顶得搔痒难耐,娇喘不休,身体软得赶紧将手攀住继子脖颈。 柳尚婉早欲火难耐,她摆动了一下腰肢,喘着道:“进来……乖孩儿,进来……” 田子棠立刻一贯到底── 柳尚婉仰头,腰却挺直往前,放开自己迎接继子勇往无前的贯入。 “啊……” 田子棠也发出野兽低鸣,进入柳尚婉的身体让他通身舒畅;这种贯穿的舒爽、破壁开凿的快感简直让人快活得要泄身,但田子棠忍住了。 只是没停一会儿,柳尚婉窄窒的壁道就把他夹得受不了,开始快速冲撞起来,厚重的黄花梨书桌稳固,可上头笔架却晃得用力,父亲常用的文具、茶杯晃动剧烈,不断被震离桌面。 田子棠用力猛抽插了三四十下,柳尚婉刚拿出来要给父亲使用的琉璃纸镇,就被震落到地上,碎了两段。 可两人都无所知觉,柳尚婉的双腿被打开并高高抬起,弯曲踩在桌面,洇着春液的尻户大开,田子棠只要往下看,就能看见继母牝户里猛塞着一根巨柱,而那根巨柱是自己的。 田子棠充满了快感和满足,他不再嫉妒子砚和子华,他们俩是从这里钻出来,可他却能用自己的肉柱从这里捅进去。 “慢……慢点,棠儿,你、你太快了……慢点……” “娘,慢不了!”田子棠双目赤红,双手又揉捏上那对丰满乳房,让她们变化各种形状:“娘的小穴太紧了,箍得孩儿好痒,不用力动不行!” “啊啊……别、别说这些话……啊!太、太深了,轻、轻点……” 田子棠的秽语让她羞臊不已,可下身却涌出一汩一汩出卖自己真正感觉的春水。 田子棠摸着母子两人交合之处:“娘,你这里生过五个孩子,却依旧能把孩儿吸这么紧,好厉害……” “别说……” “我偏要说。”田子棠粗鲁用力一顶,立刻冲刺起来:“娘咬得儿子想射在你肚子里,把娘的肚子灌满──啊!” “啊──” 随着两人的齐声惊呼,双双都泄了出来!田子棠一汩一汩精液往柳尚婉宫腔里灌,而她的阴水则从两人交合处喷泄出来,黄花梨木桌上一片狼藉! #011田俊凯旋:老子要和媳妇儿洗澡! 柳尚婉喘着气,正要说什么,一张嘴就被田子棠吻住。他的肉柱还塞在她的花穴里颤跳,一股一股浓精往她宫腔里射,柳尚婉发着无意义的娇弱声响,更刺激着身上男人的欲望,让他不断挺腰往里头顶,就想把自己的东西全射往继母身体的最深处。 田子棠的舌头扫荡柳尚婉的口腔,手几乎把继母柔软玉乳抓至变形,手指都要陷入雪团中。 “嗯嗯……” 柳尚婉整个人都要虚脱无力,双脚打开太久,软得再也踩不住桌子,膝盖一松,两条腿往下垂放,却又让田子棠按住,以一个M字形打开踩回田俊的书案两边。 他抽出欲根,紫红的柱身汁水淋漓,马眼上还残留着乳色白浊:“娘,您都喷成这样,我给您清理一下。” 他直接坐在父亲办公的雕花大椅上,拿出方才给柳尚婉擦汗的素帕,那条帕子,还是柳尚婉绣给他的,上头是柳叶飞燕。 他曾戏言,柳叶是母亲,那只鸟儿,就是他自己,在两人交合的时候,就是飞鸟入林。 柳尚婉看到继子坐在她的牝户前,要给她擦拭狼籍淫靡的花穴,脸上媚色未减,羞臊得不知如何是好:“棠儿,我自己来……” 田子棠拨开柳尚婉的手:“娘,孩儿造成的,当然是孩子收拾。”他一脸满足:“娘,孩儿灌注得太多,瞧,都流出来了。”他用手帕抹了一把,举到柳尚婉面前:“都是孩儿的精液与母亲的春水。” “棠儿!你别再说了──”柳尚婉实在羞愧:“今天你父亲回来……”啊!别再弄了。 田子棠拿起一旁的玉如意,用鱼嘴去逗弄继母腿心那肿胀妖艳的蕊果。 “啊啊……子棠,真不行了,娘……娘又要──” 又是一股阴精喷洒出来,这次田子棠的前胸也被喷湿了。 田子棠眼神迷离:“孩儿是不是比爹更了解娘的身体?” 柳尚婉红着眼,虚弱摸着田子棠的头发:“棠儿,你已有了未婚妻,而你爹……” “您放心,儿子知道分寸的。不过就是因为父亲回来,孩儿才要来这一发。”他擦完起身,帮继母穿衣,耳朵靠在她耳边小声道:“娘,你可别因为父亲回来,就忘了孩儿。” 他拿起方才挑逗柳尚婉的玉如意,用柄头去磨蹭柳尚婉的下阴部:“这玉如意父亲还没看到,就赏给孩儿吧。” 外头响起小厮大喊:“将军进城啦!” ***** 朱雀大街两旁站满了人,百姓扶老携幼,都想一睹骠骑将军的威武。 高丽屡犯边疆,让边境苦不堪言,而且这几年朝廷胜多败少,让高丽予取予求,有辱圣威。 一直驻守京城,掌管五城兵马的骠骑将军一时不忿,一年半前自动请膺,还立军令状,说不是凯旋而归,就是战死沙场! 犹记得当日皇帝领着皇后四妃,与众皇子文武大臣亲自送行,百姓甚至送到了城外五里,一时旌旗蔽野、场面悲壮。 时隔一年半,中间大小战役不断,每当军报回来,都是京城大事;上个月最后一战,终于把高丽打出长白山,还带回可汗最小嫡子当人质;因此圣心大乐、举国欢腾。 今日圣上依旧率太子与文武大臣出城迎接,将士进城后的游街,百姓更是引颈瞻望,箪水壶浆,每个将士脸上虽然沧桑,却都笑容满面,接下沿路百姓送来的果食。 一身威武铠甲的骠骑大将军田俊行经迎宾楼,刻意往上一看,果然好友花承欢与严恩坐在二楼雅座,严恩直接扔下一只酒壶,田俊一把抓住,对着朝他举杯的两个好友,喊了一声“好!”豪迈举酒,壶口流泻的美酒直接落入他的喉咙。 “好酒!”他抛却酒壶,一抹嘴唇:“哈哈哈哈──” 半个时辰后,田俊终于回到田府。 “将军回府啦!将军回府啦!” 童仆一边喊,一边敲锣,管家早就打开大门,放着两串响得不能再响的鞭炮,柳尚婉偕同公婆,率领一家老小,都在大门迎接。 田俊一到家门口,看见乌鸦鸦一片人头,有高堂父母、有膝下儿女,还有一名娇妻,脸上豪迈笑容瞬间转为深远情意。 他矫健下马,来到父母面前,双膝跪下,他一跪,身后副将随员们也都跪下:“爹娘,孩儿不孝,让你两老担心了!” “快起来、快起来!”田老将军和老夫人笑中带泪,自己唯一仅存的儿子终于平安回来了。 田俊一起来,四名子女和一众家仆也跪下:“爹爹,恭贺大胜高丽,孩儿给爹请安!” “恭贺将军大胜!将军辛苦了!” 田俊哈哈大笑,忙把四名子女扶起来,活泼的花蕊首先忍不住,直接就扑进田俊怀里:“爹爹,您让女儿好想!” 花蕊与花芯是对双胞胎,但一岁的时候就跟着母亲被抱来田府,田俊视若己出,也要求自己长子田子棠要以亲妹待之,两父子几乎将这“异姓女儿(妹妹)”宠上了天,也因此造就了花蕊和花芯不同的个性。 这对「京城双姝」,姐姐花芯如温室中的牡丹,需仔细娇养呵护;妹妹花蕊则如艳阳下绽放的红莲,香远益清又夺人眼目。 田俊搂紧了女儿,在她头顶上大大亲了一口:“蕊儿长高了,都到爹爹胸口了!” 花蕊一双眼睛如灿阳,两颊也因为兴奋红噗噗的:“女儿三个月前就十六了。”说完噘嘴:“爹爹都没参加女儿的生辰宴。” 田俊满眼怜爱,捏捏花蕊白里透红的脸颊:“是爹爹的错,爹爹给你补过生辰。” 花蕊笑了一声,搂着田俊粗犷的腰:“和爹爹开玩笑的,爹爹在沙场奋勇杀敌,女儿可为爹爹骄傲了!今年生辰许的愿就是爹爹早日凯旋,如今果然应验了。” 田俊真心觉得三个儿子都没这女儿贴心。他又看向三个儿子:“子棠、子砚和子华,都还好吗?” 三个儿子也围了上来,田俊见各个孩子都有些变化,子棠气韵成熟、子砚秀朗俊俏、子华也消了孩子肥润的模样,长成了玉立少年,他满怀欣慰,终于把脸看向妻子,手向她伸去。 “媳妇儿,这些日子辛苦了。” 田俊救她于危难,十几年来夫妻相濡以沫,柳尚婉自然也是有感情的;听丈夫这么一说,也双颊染红:“妾身应该的。” 一家和乐进府,晚上还有宫宴,田老将军很利落地打发众人回院,说让田俊休息一下,各人也回去准备,随田俊赴宴,明日再办家宴。 田俊回到主屋,柳尚婉已经让丫头在浴房备好水,她亲自给田俊脱下沉重铠甲,为他宽衣。 等脱去外衣,剩下白色里衣时,就发现田俊身下那物,已经顶了起来。 柳尚婉顿时满脸通红,瞟了丈夫一眼:“你……” 田俊一把脱去衣裤,浑身赤裸,露出又黑又粗的硬杵,将柳氏整个人扛了起来,往外大吼:“言春,别让人进来,老子要和媳妇儿洗澡!” 田俊糙里不糙的大肆宣布,让田家的当家主母羞红了脸,被扛在肩上手搥脚踢的,门外丫头言春和两个提水的婆子摀着嘴笑,忙答应:“是,将军。” 身后几个小丫头听得面红耳赤。 一名婆子小声道:“咱将军忍了一年半,太太今儿个要受点苦。” #012妳的嫩逼夹得老子好紧啊──(田俊柳尚 另一名不以为然道:“这哪是受苦,将军体魄强健,太太也到了能享受的年纪,这鱼水相合,不知有多惬意,咱多烧点水备着,恐怕两人没那么早出来。” “享受是享受,可将军那能耐,太太身子骨又弱小,也不知能不能承受……”婆子满脸通红,又一脸好奇:“言春,你见过将军子孙根没?如何?” 言春曾在将军与夫人燕好之后进去服侍,可服侍到一半,将军性致又起,把她拉开,又提着肉刀上阵,那形状大小,一想起来,还没说脸就先红。 婆子和小丫头们一看她那表情,都兴奋了:“如何如何?” “大吗?” “有驴屌那般大?”一名婆子眼露精光。 “你被肏过吗?” 言春闻言一顿,脸红似血。 这表情让两婆子和小丫头们整颗心都沸腾了! “快说快说呀!是有见过?还是有用过?” 言春已经快十八,脸羞的快要滴出红水:“将军有太太,又有两位姨娘,哪里需要奴婢伺候?不过将军那根儿奴婢见过几回,是不小……” 所有大婆子小丫头都睁大眼睛、聚精会神听言春讲主子那话儿。 “有香肠大?” 小丫头被打了头:“小蹄子没见识,香肠大小言春脸红个屁!” “有黄瓜大小?” “比、比黄瓜还大……” 众婆娘丫头倒吸口气,主屋院子满是抽气声。 “不会像萝卜一样大吧?”一婆子还用手比了大小。 言春点头:“还是大支红萝卜,不只大小,那硬度……”言春摀着脸:“有次太太被操晕,将军喊奴婢进去给太太梳洗,将军从太太那处拔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甩了奴婢大腿一下──” 唉哟我的娘,每个婆娘又是心气一提,腿都不自觉拢起来,小丫头们则瞪大眼,难以想象。 “那硬度也堪比萝卜。” 一个未识滋味的小丫头一脸不可思议:“那么大……又硬,怎么塞得进去……” 一名婆子笑了一声:“女人那处能冒出个孩子来,你说塞不塞得进去?” “太太好福气,嫁给咱将军,难道没比玉面郎君好?” 小丫头实在不解其中趣味,道:“这被一根萝卜插着,能爽快?” 言春看了院门方向一眼,嘴角冷了下来:“自然爽快,不爽快,那两人明知将军和太太小别燕尔,怎么现在就过来了?” 所有人转头一看,果然见两个成熟美妇拥着婢女走了过来。 大家散开,装起做作笑脸:“黄姨娘、曹姨娘,怎么这时候来了,有事?”言春是柳尚婉屋里的大丫头,自然扛得住两个姨娘找碴。 黄姨娘进门早于柳尚婉,曹姨娘则是柳尚婉怀田子华时,从丫头里头抬上来的,可惜这两位姨娘都不受宠,田俊只要在府中,基本上都宿在主屋,只有妻子小日子来了,才被赶去姨娘屋里睡。 即使如此,田俊也没有每次都宿在姨娘房里,反而都住在书房处理公务。所以说田府是女主人独宠,两个姨娘都没啥机会沾到将军雨露。 黄姨娘首先道:“将军方才回府,妾身们都没机会与将军说话。想将军方回,一定诸事忙碌,太太也操劳了几日,于是和曹妹妹就过来主屋,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 一名二等丫头撇着嘴冷哼道:“既然知道将军和太太此刻忙着,哪还有空见你们?” 曹姨娘媚眼射了过去,正要骂人,言春就拉过丫头,站到她面前:“曹姨娘、黄姨娘,将军与太太这时确实忙着,晚上还有宫宴,等会儿主子们得空了,奴婢会代为禀告,说两位来过。” 曹姨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想来给将军惊艳的,没见到将军哪会罢休? “可是──” 正要说什么,突然里头传来一声男人巨吼:“他奶奶的爽!阿婉,你的嫩逼夹得老子好紧啊──” 黄姨娘曹姨娘:…… 言春众婆子小丫头:…… 院里众人都红了一脸,又听到里头将军虎啸般的声音:“言春,水!” 言春一个激灵,忙指挥婆子赶紧送两桶水进去,自己匆匆忙忙道:“两位姨娘听到了,都回吧!两位主子此刻实在『太忙』了。”说完就掀了帘进去,老婆子只能把热水提到浴房门口,只有言春能提进去。 婆子出来时,都一脸见不到“萝卜”的憾恨! 言春提水进去时,柳尚婉正被将军压在浴池边上,从后面插入抽送;田俊虎躯威猛,一动池水宛若惊涛骇浪,热水一波波地被喷溅到地上。言春进去时,池子里的水已不到一半,可见将军这一年多来真是憋得狠了,根本没怎么温柔,直接抓着太太就肏。 两个行房交欢的人没去看言春,言春一边倒水,一边小心看着两人行房;柳尚婉本是大家闺秀,要不是家道中落,也不会被花老夫人嫌弃,逼她与花大人合离,所以平时典雅端庄的太太此时被自家将军压在身下,从后面攻入,眼睛紧闭、头往上仰,长发四散,些微发丝被水气氤湿黏在绯红的颊上,双唇微开,每被顶撞一下,就溢出娇喘呻吟。 言春从没有在平日听过太太这样的声音,那娇媚得连她都难以自持,脸红到要滴出水。 “夫、夫君,轻、轻点……”两肉拍击的声音与水声错落声响,哗啦哗啦! “轻不了,婉婉,老子想死你了,作梦都在干你!” 两人身子三分之二都暴露出来,言春看到将军的大萝卜在太太雪白的股间进出,个头硕大颜色红黑,跟个驴屌也没差多少,咽了咽口水,赶紧倒水,提了桶出去。 外面两婆子低声问:“里头如何?” 言春道:“将军一回都还没结束,那水都要被晃光了,看情形得再多烧点。” “阿弥陀佛,两主子恩爱,是田府之福喔!” 浴房里水被加满,田俊反而把柳尚婉从后面抱起来,但大屌还插在里头;他坐在池子边,让柳尚婉背对他跨坐在他腿上,他粗糙的大手一手扶着她的腰让她骑坐抽插,一手伸到她的前胸,揉捏那柔软胸脯。 “阿婉,老子想死你了!想不想老子?” “想……想的!” 柳尚婉是朵解语花,她不敢说自己对田俊有对花承欢的感情,但夫妻情义自然是有的,特别是他对自己特别好。 “阿婉想夫、夫君……经常想……” “阿婉是怎么想老子的?这里?还是这里?” 田俊武艺超群,四书五经读得少,兵书倒是融会贯通,为人豪迈海派,虽是个粗人,却与风雅温文的花承欢、恣意洒脱的严恩意气相投,自然也是极早就认识柳尚婉,才会在她落难时实时帮手,将她娶回家。 别人都说他义气,但他心知肚明,像瓷娃娃般精致的柳尚婉,肌肤赛雪,吹弹可破,尤其那眼波,一流转哪个男人受得了?年少时也不知意淫过几回?当年花承欢娶柳尚婉的洞房花烛夜,他和严恩闹洞房,严恩说要检查阿婉是不是好生养,直接在人家喜床上看了阿婉阴户,他在外面都羡慕死了!恨自己怎么不当大夫当武夫? 所以当花老夫人逼好友合离,他二话不说将人给娶回家。 柳尚婉成了自己老婆,田俊自然得偿所愿,不会委屈自己。 粗人不会吟诗弄月,但有时糙里不糙的话语更能激起女子性欲;阿婉娇小精致,体态玲珑,好在年岁刚好,生过孩子,身体也耐得住他的尺寸,两人床笫交欢十分相合,田俊被她咿呀呻吟得浑身骨头都酥了,只有那根捅人的热杵硬梆梆! 他的手一手掐着软乳、一手摸向下身两人交合之处,不住挺腰迎合柳尚婉的上下骑乘:“阿婉说,是这里想?还是这里?” “嗯……都想……阿婉浑身都想巨磊哥哥……” 一声巨磊哥哥,差点让田俊泄了。 看倌们,点个收藏、投个珠珠呗 揪咪!( *ˉ 3ˉ*)?ㄘゅ~~ #013媳妇儿,妳真真是个仙人!(柳尚婉田俊 一声巨磊哥哥,让田俊简直爽上了天,他和柳尚婉成亲已经十七年,中间其实聚少离多,他对这个曾经是好友妻子、如今却成为自己媳妇儿的精致女子,总是患得患失,即使她已经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 田俊一把抓起柳尚婉,将她抵在池子边上,从正面再次进入她,用力地迅速挺进,舌头更窜入妻子的樱桃檀口,用力扫荡,汲取女人嘴里的每一处香津。 “唔唔……” 田俊的威猛岂是长子田子棠青涩的技巧可以比拟,上下两张口都被田俊堵着,感受胀热粗壮的肉柱猛烈抽送,只能从嘴角溢出本能呻吟,身子不住颤抖,她突然抓住田俊后背,田俊似乎有所知觉,退后抽出五分之四的柱身,然后一个用力挺进,龟头抵到了柳尚婉体内那不可言说的一点,柳尚婉“啊!”一声,整个人泄了出来! 一向矜持含蓄的女人,被情欲彻底解放了本性,清明的眼不再清明,端庄的仪态不再端庄,平常言谈得体的嘴如今只能发出浪吟与娇喘── “啊……巨磊哥哥……” 田俊是个粗人,他说不出花承欢的花前月下,也讲不出严恩的慷慨大道,他凭着本能不断挺着劲腰撞击柳尚婉,让自己的欲根一直去顶柳尚婉身体最深处:“媳妇儿,爽不爽?爽不爽?” “爽……”被情欲湮灭的女人坦然说出自己的感觉。 “老子干得你舒不舒服?说!舒不舒服?”腰不断挺进,龟头一直在柳尚婉身体里碰触那个销魂的点。 “舒、舒服……”柳尚婉觉得自己已经魂飞上天,可田俊的每一下顶撞,又都把她抛得更高,她瞬间尖叫出声:“巨磊哥哥,我魂飞了──” 水声哗啦,一句魂飞,又伴着骠骑将军惊天巨吼,浓精直喷射在柳尚婉体内,一股一股,源源不绝,柳尚婉差点被做昏厥。 男人粗喘的气息间杂着女人娇弱的呻吟,柳尚婉染上媚态的表情简直让田俊欲罢不能;她洁白如玉的身子因为他而变得瑰丽,脸颊宛若红霞,眼波流转,朱唇轻启……浑身都在邀请男人品尝。 “媳妇儿,你真真是个仙人!” 田俊堵在柳尚婉花穴里的巨屌立即又胀硬起来,浴池的水渗着女人春水,上面更漂浮着象征雄性独有的白色浊物,温度已经凉透,田俊直接把人抱起来,走出浴池,将柳尚婉抵在墙边用直立方式,又抽插起来,嘴里大喊── “言春,换水!” 守在门外的言春听着里头声响话语早满脸通红,双腿也不住交叉磨蹭,陌生不明的热度袭上双颊,一听叫唤,又忙出去喊婆子提水。 当她提着水进浴房,在氤氲的水汽中,水池子里没有两主子,她还楞了一下,寻声就看见墙边壮硕的男主人把娇小的妻子抵在墙边,她看不到太太的脸,可平时衿持的太太两条白皙纤腿圈住将军的腰,双臂箍着将军的颈,整个人完全挂在将军身上,而将军则托着她的臀部用力挺进,全身肌肉绷出刚劲的线条,撞击着太太,肉搏的声音脆耳响亮,让言春整个人震撼得都忘记倒水。 柳尚婉哺育过五个子女,胸前伟岸,抵在田俊硬梆梆的胸肌上,如面团被挤压成各种形状。 田俊大喊:“媳妇儿好奶子!” 柳尚婉羞耻道:“巨磊哥哥……别、别这样说……” “媳妇儿的好奶子捏起来真带劲!”田俊力大无穷,一手就能拖住柳尚婉的臀冲刺,一手去揉捏柳尚婉的雪胸,挤得粉嫩乳晕都涨大不少。 “啊啊……” 田俊一边猛烈撞着娇妻,突然感觉身后水声骤停;他狰狞锐利的眸子一扫过去,把言春吓得惊醒过来,动作麻利起来,看到水上漂浮的白色东西,脸上红霞又深了一个度,赶紧换完水,汗流浃背地跑出去。 田俊不再注意言春,整个心思都在干媳妇儿身上,他一直浪语问柳尚婉这样如何、那样爽不爽?可柳尚婉哪还有说话的力气?哼哼唧唧地被肏的说不出话,接着又是一阵痉挛,再一次泄了出去,这一次喷的水更多,洒了田将军一身,田俊看赤了眼,一声吼叫,也射了出来,热精朝柳尚婉宫腔灌入! 田俊射得太多了,多到从两人媾合之处溢出来,画面淫靡至极,田俊骂了一声娘,直言:“媳妇儿的逼真紧,老子这么快就泄了两次。”他又摸摸两人交合之处,手指沾上两人体液交融之物,他把手指举到柳尚婉面前,涂抹在她艳红的唇上,又去吻她、舔她的唇,声音粗哑:“尝尝咱俩的味道,媳妇儿真甜……” 田俊也不敢太放肆,毕竟晚上还有宫宴,把柳尚婉做狠了,晚上无法出席那就太失礼了;自己稍解了馋,就抱着妻子入水清洗。 柳尚婉已经浑身没力,由得田俊在自己身上施为,当田俊把手伸到妻子腿心要给她清洗,看到里头一股股自己的东西跑出来,满足得差点又硬了。 “操!老子的婆娘,这逼真漂亮!”边说又用手指捅进去,抽插片刻,勾出更多他灌进去的东西。 柳尚婉哼唧一声,已经无力瞪他,由着他去。 晚上宫宴十分盛大,花田两家人见面,宛如一家亲。 花芯、花蕊这对「京城双姝」合体,几乎所有权贵公子的眼睛都往这里看。花子墨和田子砚这对孪生兄弟虽一出生就分隔两府,但一点也不陌生,两兄弟和花承欢一起读书、和田俊一起习武,两家人不知道有多和睦。 花承欢和田俊简直像异姓兄弟,席上畅饮,哥俩好的感情让人看了啧啧称奇;花田两家晚辈更是敞开怀抱喝酒,还约着一同去踏青狩猎。 坦白说,花承欢心里惦记柳尚婉,即使心里挣扎,但也谨遵礼法,朋友妻不可欺,田俊不在,他一步也没踏入田府过,就是此刻,他也谨守礼仪,眼睛不敢往对面柳尚婉瞟。 宴会男女分席,左边官员同欢,右边女眷同乐;在外头,官夫人代表的就是自己丈夫,柳氏和徐氏两人就算心里恨对方至极,也不会表现出来;徐氏更好面子,今日是祝贺田俊凯旋,柳氏是宴会主角,她更要维持住颜面,即使心里已经用最恶毒的话诅咒柳氏。 柳氏表面和徐氏维持着不冷不淡的态度,一双眼睛都看着一双女儿,目露慈爱,不断问花芯在家状况。 花芯和花蕊黏着柳氏,这对母女三人容貌同样妍丽,几乎是殿堂上最美的风景,更让徐氏又嫉又恨。 宫宴邻近尾声,皇帝开始大赏这次攻打高丽有功将领,其中当然是以田俊居功厥伟,不但又赏了好几箱财物珍宝,封田俊为神威将军,领五城兵马总指挥,官拜三品,又册封柳氏为三品淑人,虽无实权,却享有俸录。当夫妻两人双双出来谢恩,又把徐氏恨得差点绞碎手上绣帕。 花承欢真心替堂上两人高兴,眼睛瞟向对面的徐氏,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彷佛在对她说:瞧,你想让婉婉不好过,偏偏人家就是这么旺夫,也能把自己过得很好。 当田俊夫妇退下后,一名公公急忙进来,弓着身走到皇帝身边,在圣上耳边嘀咕几句,只见龙颜大怒,拍了一下桌案:“实在猖狂!” 龙颜一怒,满座皆惊,整个鹿鸣殿鸦雀无声。 #014巨磊,你回来了真好 宴会上静默得一根针掉落都清晰可闻,没人敢这时候贸然开口,只有田俊倒竖两条浓眉:“陛下,可是发生什么大事?末将刚回京,不明所以,是不是又有哪个不识相的边境民族来犯,让末将再带兵把他们打回去。” 皇帝看着田俊苦笑。 太子一看皇帝脸色,就知道是老问题,他看向皇帝:“父皇,今日虽是祝贺将军凯旋,但儿臣认为阿芙蓉问题猖獗,已经刻不容缓,朝廷再不拿出霹雳手段,恐成为京城灾难。” 宴会厅堂上瞬间严肃起来,皇后见状,立刻道:“陛下,时辰已晚,众家眷不宜太晚归家,宴席也该散了。” 皇帝点头,立刻散了宴席,却把太子、大理寺卿、刑部尚书一干大臣叫去御书房,走了之后又有内侍来找,说陛下找花承欢和田俊,花、田两人对视一眼,忙往御书房去。 外头花田两家孩子还依依不舍,田子华嚷着要花子墨和花芯明日来田府,他想给芯姐姐看他写的字、让子墨哥哥看他站梅花桩。 田子砚趁机搂着花子墨的肩:“哥,来吧!咱兄弟俩也上梅花桩比试比试?” 徐氏出了宴厅就没好脸色,已经带着婢女仆妇上马车,田子棠和田子砚又一次盛情相邀,花家兄妹俩看向柳氏,都看出她眼底依恋,遂道:“母亲,子棠哥哥,待我姐弟回府问过父亲,若父亲同意,明天就带弟弟一同到田府。” 柳尚婉眉开眼笑:“好,如此甚好。”她心里一跳,心想着花承欢会不会一起来? 柳尚婉并非多想,田俊和花承欢一道往御书房途中,田俊就已经向好友提出邀约,花承欢也一口答应:“咱兄弟多久没聚了,叫上怀安,咱兄弟仨好好喝一杯。” 田俊说就该如此!后言归正传:“季白,京城是发生什么事,看陛下与太子那脸色,似乎是件大事。” 花承欢脸色也是一沉:“巨磊,你知道什么是阿芙蓉?” 田俊浓眉整个竖起来:“他奶奶的当然知道,这阿芙蓉听说是数十年前一名僧人从海外带到中原;听说本来是一种珍贵药材,可是后来却被拿来吸食,说什么助阳壮精血,可不知怎么长期吸食,就成了会上瘾害人的东西!” 这阿芙蓉又名罂粟子,本来传入京城,是用于治病的,太医院也得了许多,有个太医进贡给陛下,陛下初服确实神明开朗,精气充足;然而有一次严恩给皇帝请平安脉,发现皇帝外旺内虚,脸色红润但体内却亏空得厉害,一问之下,才大惊禀告陛下,这阿芙蓉只能用来治病,不能拿来平日服用,不但会上瘾,还会渐渐淘空身底,轻者发狂痴呆,重者失智折寿,皇帝起初不信,但隔日一起吸食的左相突然暴毙家中,死相眼歪嘴斜,口吐白沫,原因是因为他床笫力不从心,大量吸食阿芙蓉,一开始如有神助,但不到一刻钟,突发痉挛,半个时辰后,人就药石无效了! 皇帝得到消息,后背都沁出冷汗。 皇帝因此大发雷霆,斩杀劝他吸食阿芙蓉的太医,又下令大理寺彻查民间进贡阿芙蓉的管道,并开始禁阿芙蓉。可惜这一年多来,阿芙蓉已经在京城权贵间流行起来,直到左相暴毙,大家才惊觉阿芙蓉害人。 皇帝颁了圣旨,但商贩因其暴利,销售转明为暗,私下仍交易不断;而且因管道限制,反而让阿芙蓉价格水涨船高,民间千金难求。 阿芙蓉危害的问题,也在这一刻爆发。 许多买不起阿芙蓉的人,开始出现癫狂症状,成为治安上很大隐忧。 “阿芙蓉很难戒断,即使是圣上,也是因为有怀安,经过八个月的医治,才完全戒除。”花承欢皱眉:“五皇子却毒入骨髓,气息奄奄,如今已经……形销骨立,瘦如骷髅。不只他,今日你没看许多大臣都是一脸强颜欢笑,就是因为家里多多少少有子弟染上这恶东西。” 田俊整张脸沉下来:“我就说,怎么觉得今天几位大人怪怪的,是不爽本将军凯旋吗?怎么露一张衰脸给老子看,原来如此。”他又急道:“咱家孩子没事吧?” “自然没事,我怎么可能让孩子们染上这种东西?” 田俊骂了一声:“是哪个没卵蛋的龟孙子卖这种让人绝子绝孙的烂货,给老子抓到,掐爆他蛋黄!” 花承欢掩嘴笑了出来,他拍拍田俊的肩膀:“巨磊,你回来了真好。” 田俊也笑起来,见已经快到御书房,低语道:“我给你的人还好好跟着吗?” 花承欢点头,田俊就不再说话。 御书房里,已经讨论得热火朝天;方才迎宾楼前发生了一起团伙抢劫权贵的事,那些恶人有的手持屠刀、有的拿柴刀、菜刀不等,一看就是普通百姓,他们拦了京城一名富商的马车,吼着要他们拿出阿芙蓉,嘴里咧咧骂道:“卖这么贵,是要老子的命吗?老子没钱吸,就让你没命卖!” 富商的护卫也不是省油的灯,当街就发生血战,富商是逃走了,但他其中一个儿子却被当场砍死。 现场牵连到不少无辜百姓,整个血腥不堪,尸体横陈,都只为了阿芙蓉。 皇帝想到自己戒断时的痛苦,又想到阿芙蓉害人不浅,气到整张脸胀红,太子一直抚着皇帝胸口:“父皇息怒,请保重龙体。” 大理寺卿吴天赐道:“陛下,阿芙蓉祸害人心,深入骨髓;下官与顺天府尹李大人防堵甚严,都抄了十几家地下烟馆,却总是无法完全杜绝。” 刑部尚书也叹息:“那些被抓来的烟馆老板,宁死也不肯吐露阿芙蓉来源,他们早将家眷都送出京,他们不怕死,李大人说就算施以酷刑他们也不怕,唉!根本拿他们没奈何。” 花承欢和田俊站在一旁认真听,一句话也没说。 这件事讨论到最后,大家也只是骂富商为富不仁,草菅人命,不顾百姓生死;皇帝要奉天府去把富商抓来,严刑拷问。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面面相觑,苦恼道:“陛下,这件事里富商是受害者,那些逆民又都已经被当街砍死,没有证据……” 皇帝怒到拍桌子:“那就任他为所欲为?你们这么多人办案都阻止不了,朕要你们何用?” 所有人都跪下:“陛下息怒。” 皇帝也知这是迁怒,哼了一声,叫大家起来后看向花承欢:“花爱卿,平时你思虑严谨,总能看出别人看不出之处,有没有什么看法?” 花承欢沉吟片刻才道:“皇上,阿芙蓉伤害的是国本,不得不除。臣听方才众大人所言,有几点看法。首先:舍身取义乃君子大节,小人匪徒如何能做到?若如吴大人所言,抓到的烟馆老板都已经严刑逼供,不可能所有人都对药贩头子如此忠诚,其中必有隐匿。” 吴大人皱眉:“花大人,你的意思是官员里有人徇私,给药头做掩护?” 梅梅:咱走个剧情,放心,剧情是为了服务肉?(= ̄? ̄)? #015那天回府后,爹爹用手指帮了我 吴大人觉得自己被质疑了,面露不豫。 花承欢道:“吴大人请息怒。吴大人清廉正直,举国皆知,岂会做这贪赃枉法之事?下官的意思是下层有人包庇。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或许下面的人有人收了好处,所以官府查案,才总失了先机。” 确实一叶障目,不是没有可能。 吴大人不再说,皇帝抚须道:“花爱卿继续说。” “第二,烟馆自然要抓,但抓出药头才是根本解决之道;所谓无风不起浪,那些吸食阿芙蓉成瘾的人,他们敢直指富商卖阿芙蓉,绝不是空穴来风。他当然要查,但必须偷偷地查。” 花承欢昂然玉立,言语温和但铿锵,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听他说。 “第三,必须简化查案流程,专案专办,设立独立办案署,杜绝办案衙役官员被收贿的可能。” “最后,对方能从海外取得货源,那必定有武力傍身,这次查案,需要军力配合,才能在关键时刻,一举奏效。” 当他们走出御书房时,所有人都欢欣鼓舞,只有花承欢苦笑皱眉。 大理寺卿吴大人笑着拍花承欢的肩膀:“花大人,以后有劳、有劳了!” 第二天早朝,花承欢当场接了圣旨,从礼部改调大理寺,成为大理寺少卿,官位连升两级,可大家一点都不羡慕他,因为他接下了最难办的案子──查禁阿芙蓉。 下朝的时候,许多官员都用复杂的眼光看花承欢,有些在言语上还多有揶揄。 “花大人,恭喜高升,要办大案了。” “原来花大人才是圣宠,是圣上眼中的青天老爷,吴大人都要靠边站。” “花大人惊才艳艳,崭露头角,不过要小心啊,这阿芙蓉牵连甚广,不好办啊……” “我等没有花大人之才,就等着看花大人一展神威。” “没卵蛋屁用的人都给老子让开!”田俊怒目横视,一群围在花承欢身边酸言酸语的人终于退开,一脸讪讪。 田俊冷哼一声:“张大人、白大人、朱大人、黄大人,老子怎么听你们的意思,是唱衰季白查案?你们是觉得陛下所托非人,应该让你们来?” “这……” “看诸位大人眼下乌黑、脚步虚浮,怎么?晚上也是用阿芙蓉才能让媳妇儿叫床?所以都不希望阿芙蓉被禁?” “田将军!” “告诉你们,阿芙蓉这种东西,是没本事的男人才用的,你们最好赶紧断绝这种害人东西,否则左相就是你们的下场!”田俊气若洪钟:“这次季白办案,老子全力支持,就不信老子的兵打不死那生儿子没屁眼的药头!” 田俊的粗话都让这些斯文人接不了话,也不敢再继续揶揄花承欢,纷纷走避。 众人走了之后,两人并肩出宫门,脸色都有些严肃。 昨晚得知花承欢要接下大理寺少卿职务,成立禁烟署,他成为禁烟署的督察,两人就已经密议一番,做了一番布署。 “巨磊,有事晚上说,我已派人通知了怀安,他晚上会到。” “那太好了,咱兄弟齐心,还怕抓不到那药头?”田俊笑:“你家那两姐弟此刻已经在我府里,昨晚阿婉就在吩咐厨房,尽准备了芯儿和子墨喜欢的吃食。” 说到孩子辈,花承欢的眼神也温润起来,但提到柳尚婉,花承欢还是有些局促不安。 田俊虽是粗人,但他和花承欢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心思自然明白。拍拍他的肩:“季白放心,阿婉过得很好,这几年我知道你为了避嫌,都不来我田家,但男子汉大丈夫,兄弟我难道会忌讳这点事?就是你娶了那徐氏,兄弟替你不值!” 花承欢苦笑:“没什么值不值,有芯儿和子墨陪伴,兄弟我已经很知足。” 两人不再多说,出了大殿花承欢就去了禁烟署,田俊也去自己的五城兵马司。 白天男人各自在衙门忙碌,田府却和乐融融,田子棠在五城兵马司领个校尉职责,但因为花家姊弟要来,今日点了卯就匆匆赶回家。 六个孩子在田府的练武场上,几个大男孩在梅花桩上轮流较量,吆喝声不断,花芯花蕊在凉亭说悄悄话。 花蕊说:“姐姐,听说前两天你病了,还到严叔叔那里去了?” 说到那天,花芯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对姊妹几乎没有秘密,花芯想到那天,严叔叔的手、父亲的手,父亲甚至……她脸色瞬间布满红晕,看了看四周,拉着妹妹的手:“去你屋里,我跟你说。” 花蕊个性和姐姐大不同,不过从小就知道姐姐害羞胆小,自己反而比较像姐姐,立刻牵起花芯的手:“走。” 两姊妹起身离开,场上田子华看见,喊了声:“姐姐,怎么走了?” 花蕊对他们喊道:“我和姐姐说些体己话,你们玩!” 花蕊从花芯脸上看出不寻常,急想知道姐姐发生了什么事,回了她的蕊香院,就叫婢女小飞扬守在外头,不给别人进来,两姊妹说起了小秘密。 两人脱了绣鞋,像小时候一样,直接上榻,甚至还放下纱罗,隔绝了外界。 “姐姐你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瞧你脸红的。” 花芯本来就想告诉妹妹,这一路也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于是小声道:“我上次被爹爹送到严叔叔家,不是生病。” 花蕊先松了口气,又问:“那是什么?” 花芯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下腹,瞟了妹妹一眼:“还不是你,说用手按这里,会有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 “难道不是?”花蕊眨眨灵动眼睛:“我按着就挺舒服。” “你……难道就没有、没有伸进去过?” “伸进去哪里?” 花芯满脸一言难尽,靠近妹妹:“就是、就是小解的地方……” 花蕊瞪大眼。 花芯红着脸,告诉妹妹自己那天就是按着按着,一时受不住,不知怎的,就把手指伸进了自己小解的地方,那里父亲平时会伸进去给她上玉荷凝膏,可是从妹妹告诉她可以按出舒服滋味后,父亲每次把手指伸进来上药,她就觉得有虫在钻她似的,身子总是不住想扭动,然后等父亲离开后,她就会自己把手指伸进去搓弄一番。 那滋味…… 花蕊都是母亲或自己丫头上的玉荷凝膏,但都是抹在穴口四周,从来没有把手指伸进去过,并不知道原来那里还可以“伸进去”…… 她有一点不平衡:“爹爹不公平,就对你好。” “那是你没住在花府,你若住在花府,爹爹还不给你上?” “说的也是。”她晃着姐姐的手:“继续说,那怎么就弄到严叔叔那了?” 花芯才退了一点的红晕又染了上来:“那天我自己闹得狠了,把自己搓伤了,也不知怎的,腹痛难当,爹爹一急,就把我送到严叔叔那。” 花芯道:“严叔叔说我里头长了泡,是太燥的原因,还有……”她脸带羞怯:“她说我十六了,会把手放进去,是到了思春年纪,想和男子交欢……” 花蕊差点尖叫起来,被花芯摀住嘴。花蕊猛点头,暗示自己不会发声,花蕊才放下手。 花芯把严恩对她说的话说了一遍,说到他让自己碰他的子孙根,说那才是让女子欲仙欲死的东西,把花蕊听得又生气起来! “严叔叔也偏心!上次去请平安脉,就没给我摸。” “严叔叔说,我还小,月事又晚来,不适合太早嫁人,所以说可以让爹爹帮忙。” “所以──” “所以那天回府后,爹爹就用手指帮了我。”花芯脸红到出水:“还用舌头舔、舔了我那里……” #016我也想让爹爹舒服 po18b t.c om 花芯说的脸红,花蕊更捂住自己双颊,玲珑大眼瞠的老大,整个人震惊不已! 她光想到那个画面── 姐姐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爹爹修长的手指在姐姐那里进出,还把他俊美无俦的脸埋在她双腿间,用舌头舔她那处── 花蕊整个人打了个激灵,身体莫名热了起来! “爹爹真的……” 花芯想到那日整颗心都涨满:“那天爹爹弄我弄得太舒服了,我喷了好大一股水,还喷了爹爹一脸,当时真是羞死人了!严叔叔说那是女子享受到身体欢愉时,自然而然就会产生,还好他有说,否则我还以为我失禁了……”夲伩首髮站:wu yezhen.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然、然后呢?”花蕊捧着自己心脏,姑娘那处居然会……喷水?。 “那时爹爹正帮我舔着,自然爹爹就全吞咽下去,还说……”花芯脸又热又烫:“说芯儿的春水很甜……” “不公平不公平!”花蕊闹起来。 花芯难得可以跟妹妹炫耀:“不只如此,爹爹还揉了我这里。”她摸向自己胸部:“严叔叔说,女子这里要经常按摩,对身子好。” 花蕊噘嘴道:“可是娘告诉我,说女子身子不能随便给人看,那是将来丈夫才能看的。” “可严叔叔不这么说,他说每人都是自己身子的主人,世俗规范虽然重要,在大原则下必须依循,否则岂不乱套?可是男女私欲乃是天性,在还没有遇见良人前,获得身体上的快意并没有不对,又不是路上野狗,看到就乱来;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相互慰藉取悦,那是人间一大乐事。”花芯眼睛发亮:“我觉得严叔叔说的很有道理,你想,如果女子一辈子不成婚,或者丈夫过世了,那她岂不是永远享受不到她身子能带给她的快乐?” “可我听娘说,女子婚前若失了元膜,会被丈夫看不起。” 花芯道:“严叔叔说元膜是男人压制女子的桎梏,是腐儒的胡说八道!他让我要遵从本能,尽情享受;至于洞房花烛夜,若丈夫真在意元膜,他说他有办法。” 花蕊用力点头:“严叔叔学问不输爹爹,他说的一定不会错。”她用力拍手:“不,是一定没错。本来就是,你瞧许多男人都能去逛窑子。你知道吗?前几天朱大人家的公子说要带大哥、子砚去花楼,说是给他们开荤,就是要教他们洞房花烛夜的事,可见男人都能在成婚前做的事,女子也可以做。” 她一脸好奇:“我前些天偷听他们说话,都说做那件事飘飘欲仙,真的吗?爹爹难道没有……” 花芯摇头:“没有,爹爹这几天只会藉帮我上玉荷凝膏前,用舌头舔我,然后利用抹药,伸进来帮我弄弄,但他很小心,没有弄破我的元膜,有几次我发现爹爹那处胀硬起来,我还用脚去碰他,结果被他瞪了,骂我『小顽皮』。”想到那些时刻,花芯一脸春情,她摸着脸:“爹爹的手按摩胸部的时候,也很舒服……和自己弄,完全不同……” 她双颊若云霞:“爹爹不喜欢徐氏,两人根本不同房,爹爹疼我,才让我舒服,其实,我也很想让爹爹舒服,只是爹爹不肯。” 她明明看出爹爹忍得辛苦,爹爹却不肯接受她的慰藉。 花蕊听了一脸向往:“哪天我也要找爹爹帮我,不能让你独享。” 花芯笑:“找个机会你到花府来住,还怕没有机会?” 花蕊不知想到什么,一脸揣着小秘密偷笑:“你知道吗?昨天下午我爹回家,整个晌午和娘都没出过房门,几个婆子都在听墙角,言春都不知道进去换了几次水。”她说的满脸向往:“那些婆子说爹太疼爱娘了,娘很有福气。” “你也很有福气。”花芯握着双胞胎妹妹的手:“田家兄弟多,他们个个都疼你;我在家虽然有父亲和子墨,他们虽也待我好,可爹爹忙,子墨又死板,我人也呆笨。唉,和子墨就是不如你与子棠哥哥和子砚、子华亲。” “那你也常来,我们是姊妹,我这些哥哥弟弟们,也是你的哥哥弟弟,谁不疼你?” “说的也是!” 两姊妹亲密笑在了一团,又说了过几天白大人家办赏花宴,两人要穿什么衣服云云。 中午柳尚婉让厨房准备了一大桌菜,摆在田老将军和老夫人处,几个年轻儿女欢欢喜喜陪两老吃饭,屋里热闹非凡。 花芯虽和花蕊长的一模一样,但气质却不同,整个人典雅娴静,举止秀婉,两老甚是喜爱,可惜子棠有了婚配,否则若能和花家亲上加亲,也是喜上加喜。又感慨自家没有其他女儿,他们还特别喜欢花子墨的稳重,能出口成章,小小年纪,已经头角峥嵘,在京城有小玉面郎君之名,反观在自己家里的子砚和子华就淘气得很,简直是一对混世魔王,感慨还是玉面郎君会教子女。 长辈赞美自己孩子,柳尚婉虽然高兴,但她不会厚此薄彼:“老爷老夫人何必长他人志气?咱子棠相貌堂堂,走出去谁不说一声七尺好男儿?子砚、子华在国子监文章做得不差,又能骑马射箭,三兄弟文武双全,我田家也是人才辈出,媒人都要踏穿咱田府门坎,还不是您两老说要缓缓,这媳妇儿得仔细挑!” “也是,子墨和子砚年底要满15,子砚毛毛躁躁可以慢慢来,子墨就像个小大人,应该也很多媒人开始盯着花府了?”老太太就喜欢问这些。 花子墨听了耳根泛红,赶紧放下筷子,局促道:“老夫人,父亲说男儿志在四方,要先立业方能成家;子墨还不能撑起花家门楣,又如何会考虑终身大事;况且长幼有序,姐姐也还没定下人家,子墨又怎么会想这些事?” “想娶娇妻美眷,是每个男人心中所愿,子墨当真不想?”田老将军也问了一句。 “娇妻美眷要来何用?感觉女子都是水做的,一碰就化,相处起来太麻烦了。”花子墨还真露出一脸嫌恶:“还是读书好,书中自有颜如玉。” 花芯掐着眉心摇头,花蕊则拍着子墨肩膀大笑:“子墨,姐姐说你呆板,你还真是……哈哈哈,可我怎么觉得你这么好玩呢?” 田子砚也觉得哥哥是呆头鹅,不忍卒视,田子棠倒是很维护他:“子墨有经世之才,一心在书本上……大家别笑他……”说是别笑,可自己也笑得很欢,肩膀抖得厉害。 花子墨见大家笑成一团,也不知道大家笑什么,困窘地在桌子底下偷偷去扯花芯,想让她救场。 这举动被花蕊看见:“子墨,你扯姐姐做啥?姐姐就不是水做的?” 花子墨义正辞严:“姐姐自然是水做的,还是很香的水。” “就不怕扯坏了?” “我会保护好!” 田老夫妇笑到眼泪都出来了,还多吃了一碗饭。 因为儿孙齐聚,这顿午饭吃得很欢乐,大家就更期待晚上花承欢和田俊回来了。 下午,几个孩子午睡片刻,又到射场去玩,花子墨书读得好,但因为不想被田子砚比下去,在花家也和父亲苦练射箭。 花承欢虽不会武功,但箭术极佳,也请了武术师傅教花子墨,今天都能上梅花桩与田家兄弟对打了。 傍晚,田俊和花承欢联袂同来,刚到不久,严家的马车也驶了过来,三人立即关进田俊的书房,田子棠也被叫了进去。 田俊是提早让随从回来禀告的,所以柳尚婉早备了茶水和点心瓜果,人一回来,就赶紧让小厮送了进去。 柳尚婉之所以能被花承欢等人敬重喜爱,除了温婉贤淑、善解人意,更重要的是她敏锐。田俊昨晚回来大致说了京城情况,加上花承欢新官上任,被拱到了风口浪尖,这禁阿芙蓉的重担可都压到了他身上;身为好友的田俊和严恩,自然不会置身事外。 更何况她也关心花承欢,田子棠进去时,就交给了他几张纸。 书房里,田子棠拿了出来,这是柳尚婉今日抽空写的,上头都是各府夫人间谈话喝茶时她听来的消息,还有关于那位富商的事。 #017阿婉不需要陛下赏赐,她有老子疼就够了 那富商姓钟,叫钟兴,家里做药材生意,光是京城药铺,就开了不下十家,这行当想趁机进点阿芙蓉,不知道有多容易;钟兴也有烟馆生意,可是最近查抄的烟馆,钟家的居然一点问题也没有。 前两天暴民当街砍杀,砍死的是钟兴的嫡子,排行老三,还是钟兴最疼的儿子,连两天都让人到顺天府前绑白布条抗议,要求严惩暴民;这件暴民当街砍人案件影响巨大,百姓也心有余悸,顺天府尹李朝国为了平息民怒,反正罪证确凿,这些又都是犯了毒瘾的狂暴之徒,今日申时已经将暴民就地正法,人头都还在城门上悬着。 “这李朝国我印象中是个好好先生,怎么这次这么爷们,说砍就砍?”严恩一边啜茶,一边问。 花承欢看着田子棠递给他的纸张,上面满满柳尚婉的字迹;他努力压下内心的悸动,将纸张交给严恩:“如果没有婉婉这张纪录,我们说不定就和京城老百姓一样,要喊李朝国青天大老爷了。” 严恩一看,柳尚婉娟秀的文字,纪录着一些官夫人茶会她听到的内容,她平时参加茶会比较寡言,但耳朵会听,这些妇道人家寻常说些家常里短,可能会对案情有帮助。 果然其中她写了一条──钟兴的一个刚过二八的庶女,上个月悄悄抬进了李大人家后院,成了李朝国的小妾。 严恩笑:“家有贤妻乃男人之福,没有婉婉,咱们要去哪儿知道这种小事?原来李朝国成了项伯,瞒了项羽,暗中和刘邦定了姻亲,难怪这么雷厉风行。” 田俊懒得看字,反正自己婆娘就是好,他一脸得意。 “婉婉这张消息里还指出,最进京城里出了一家叫『水美人』的胭脂坊,里头专门贩卖岭南和海外运来的舶来品,让京城女子趋之若鹜。她说东家姓宋,大家都称他宋爷。宋爷家财万贯,听说是岭南的大地主,还有十几艘商船。水美人这半年拓展得很快,光是京城已经开了五家,许多官夫人都十分热中买他们家胭脂,用了都爱上,成为主顾。上个月白夫人就送了她一款口脂,气味十分芳香,但她不喜欢,因为里头有一股怪异的味道。” 严恩说到这里,花承欢“啊”了一声:“婉婉对气味特别敏感。” 田俊也目露精光,拍了一下大腿:“还会让人爱上,成为主顾?” 这不是上瘾是什么? 严恩冷凝道:“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口脂水粉这种东西,女子用来装扮,有些气味更是拿来作男女交欢的催情剂,所以有些胭脂会添加一些具有催情效果的香粉,例如依兰花、淫羊藿、肉豆蔻、百合香、仙天子这些,这些都香气浓烈,若要掩盖什么让人上瘾的东西,倒是很好的选择。” “他奶奶的,这招好狠,男人回家谁不吃自己媳妇儿的口脂?那不是两人一起上瘾?” 花承欢听到田俊这么说,心里涌起一抹苦楚,可是脸色不显,他看向田子棠:“子棠,去你母亲那里,问她那盒口脂还在不在?在的话拿过来。” 田子棠立刻去找柳尚婉,心里庆幸,母亲就是警惕,否则自己岂不是也有阿芙蓉上瘾的风险? “我让苗远去监视着钟家,若有其他消息,他很快就会回报。” 田俊浓眉倒竖:“苗远是我派给你贴身保护的,怎么可以让他离开你?” 严恩平常放荡惯了,但人身安全上,他一点都不含糊:“巨磊说的没错,你如今揽了这捋虎须的摊子,更不能让苗远离了你。” 田俊马上道:“我底下有些探马,他们都是实打实的斥候高手,功夫又好,暂时拨给你用。” 花承欢笑:“太夸张了,割鸡焉用牛刀?大理寺又不是没人。” 严恩也正色道:“季白,不要掉以轻心,如今坊间几钱阿芙蓉就要价百金,当街杀人都已经发生,你该知道这东西有多可怕。” “就是,你不为自己想,难道还不为家里人着想?如果你有个万一,他们怎么办?” 想到孩子们,花承欢心里一阵柔软,于是缓下来:“那就麻烦巨磊了。” “兄弟间说什么麻烦!” 说到这里,田子棠也把母亲的口脂拿回来了,果然严恩一查,罪证确凿,严恩仔细研磨品尝,又用火燃,空气中立刻有一股焦涩味,那是阿芙蓉的气味。 “看来这姓宋的,有可能就是药头。” “季白,你应该让人去查查这生儿子没屁眼的宋爷手底下有没有烟馆?和钟兴有没有关系?” 花承欢点头:“不只和钟兴有没有关系,还要查他与李朝国有没有关系?” 田俊想到花承欢曾说这里头少不了官场猫腻。 “该死!都是一群狗娘养的,以后生儿子没卵蛋!” 严恩笑:“这宋爷一定想不到,他藏得这么好,却被一个妇人给窥见了天机。若这宋爷真是药头,巨磊应该给婉婉向陛下讨赏!” “哈哈哈!阿婉才不需要陛下什么赏赐,他有老子疼就够了!”田俊大乐:“老子等不及给这宋钟两人『送终』!” 晚宴直接摆在田府花园,田老将军夫妇也都一起用膳,两家子加上一个单身汉严恩,自然十分热闹;不过调侃的对象,从花子墨变成了严恩,田老夫人一直要给严恩作媒,把严恩窘得都想逃了。 话题又转到花承欢任大理寺少卿的事上面,那就免不了提到阿芙蓉;老将军抚须:“季白这阵子安全要多留意。”他和自己儿子想到了一处。 也因为如此,又提到了柳尚婉细心提供的线索,花承欢这时候才第一次鼓起勇气看向前妻,抑制心里不断冒出的凄楚,举起酒杯:“事情能这么快有头绪,婉婉记首功,季白敬你。” 柳尚婉心眼几乎要跳到嗓子口,也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感,举杯道:“这是应该的,阿芙蓉祸害甚深,表哥办案也要小心。” 两人喝了一杯百般滋味的酒。 席间晚辈们问了阿芙蓉的事,花承欢等人也觉得必须告诉这些晚辈严重性,所以拣重要的说了,让他们切不可以碰触这种害人毒物。 花芯问:“严叔叔,得了阿芙蓉的瘾,能戒除吗?” 严恩沉思片刻才道:“可以戒除,但十分困难;必须要有极大的忍耐力和持续力,那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 “没有药物可以治吗?”田子砚问。 田子棠说:“有吧,严叔叔不就把陛下的瘾给戒除了?” 严恩苦笑:“那是因为陛下瘾头不深,但过程也异常艰辛。” 花子墨突然道:“陛下让爹爹抓药头、严禁阿芙蓉,也应该设立戒毒坊,让这些药头知道,他们再也不能凭借毒瘾控制百姓,阿芙蓉也是可以戒除的。” 餐桌上突然一静,花子墨感受到大家的目光突然都聚集到自己身上,脸上一窘,耳根红了起来,又想扯姐姐花芯袖子。 此时田俊朗声大笑起来,花承欢也对自己儿子露出欣慰一笑,其他人更目露赞赏眼光。 田子棠首先就道:“子墨说的好!” 花蕊也笑着拍着子墨的肩:“不愧是我弟弟!” 花芯握着花子墨的手拍他手背,温婉笑着,眼底都是骄傲。 花承欢道:“成立戒毒坊不是易事,设置地点、大夫、药材、床位、食膳、监护、每月花销……这些都要考虑,但这却是极好的建议。子棠、子墨、子砚、子华,你们四人今晚共同写一篇文章出来,说说如何建立这『戒毒坊』,明日交给我,若写得好,我就替你们呈给陛下。” 田子棠四人眼睛都亮起来,田子棠问:“若陛下答应设置,我们可以参与吗?”其他子墨三人也一脸期待。 严恩道:“瞧不出你们这几个小子对这件事这么有血性。”他笑:“若这件事成了,我这闲置散人大概也跑不掉。到时我要人手,你们可都不准推诿,知道吗?” 花芯花蕊也道:“若有我们可以做的,严叔叔也要告诉我们。” 一场花田家宴,就在月上中天时结束了;田俊早就醉死,花承欢和严恩也喝了不少酒,由于隔天是休沐日,花芯也想与妹妹同榻同眠,花承欢一家三口和严恩,当晚就宿在了田家。 #018花柳夜会:今晚月色未满,妳我让它圆满 田老夫人喜欢花草,所以即使是个武将家里,庭园院落也修建得十分雅致,特别是柳尚婉嫁过来之后,匠心独具,把前庭后院都安置得十分清幽雅致。 花芯没有另外安排住处,直接宿到了花蕊的蕊香院,两姊妹同榻而眠;花子墨也住到了田子砚的屋里,于是柳尚婉就将花承欢和严恩安排在前院与后院交接处的揽月斋。 花承欢晚上喝了不少酒,即使回客房后,婢女又端来了醒酒汤,严恩喝了就回房洗漱休息,而花承欢依旧心湖澎湃,都已经躺上床了,却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时值五月,窗外飘来淡淡栀子花香,一轮要满未满的月高挂天上,枝枒横斜,将未满之月切割了两三瓣,看得他心烦意乱,干脆起身,穿上外衣,沿着石道玉阶,缓缓走了出去。 揽月斋名字取得好,上头的字一看就是婉婉的手笔;与她已经和离十七载,这十几年来,见过几次面,但都是田俊在场的时候,一个克制、一个隐忍,所有温柔缱绻蚀骨相思,似乎都在书房被那几张薄纸给蒸腾出来。 他心里知道巨磊会对她好,从一场晚宴也能看出,婉婉在田府过得好,十几年来,除了多了份成熟韵味,她脸色红润、眼神清澈,一看就知道过得极滋润──至少翁姑疼爱,这一点花府就比不上。 他该祝福她,替她高兴的,可书房里、宴厅上听巨磊一声声叫她“阿婉、阿婉”,他却心如刀割,每一声都在切磨他的咽喉、都在掐他的心! 这时他才知道,十几年来,他从未忘记,心里那最隐密之处,仍镌刻着柳尚婉的名。 田府他从小就来,即使格局有些变动,但他知道前院有个小酒窖,方便主人随时取用;他随即走过去,顺手拿了一坛出来,也不知是什么酒。 陶土盖子上还贴封条,不知是什么陈年老酒,凑进鼻子闻,可以闻到淡淡酒香。 今晚适合喝醉。 他直接把盖子揭了,顾不得仪态,咕噜咕噜连喝了好几口。 好,真是好酒! 辛辣直接灌进肚子,顷刻间,沸出一阵酒香,窜在了舌喉之间。 肚子是热的,也烧向他的脑子;走上石阶,往右是揽月斋,往左是揽月亭,正在抉择要往哪走,突然一道铮铮琴音传了过来。 在左边。 花承欢提着小酒瓮往揽月亭而去。 月夜下的田府小径,比白天看起来更加幽杳,在朦胧月影下的风景若泼墨山水,四周阒静,只有那悠远的琴声像一条丝线,引逗着花承欢,朝发声处走去。 那是一曲《湘水寄情》,花承欢记起来了,是那一次,他在婉婉房里听她弹这支曲子,然后两人发乎情却止不住礼,就在她房里要了她。 犹记得那一次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身体,那又白又滑的触感,就像今晚的月色,而玲珑起伏的线条,胸前如梅的红点,至今仍是他心头的朱砂痣。 花承欢心跳加快,分不出是因为琴音,还是因为又喝了酒,他脚步大了起来,终于看到发出优美琴音之处,果然是揽月亭,里头一名白衣女子背着他,正在抚琴。 疾行的脚步渐渐变缓,花承欢舍不得惊动这下凡的仙女,夜风一吹,栀子花馥郁的清香盈满空气,他早该知道这是谁,只有这个女子知道,他最喜欢栀子花的芬芳。 女子演奏姿态极美,细腰挺正,曲线婀娜,双袖如翅,十指纤纤,琴音如空谷琼音,勾着男人魂魄。 花承欢血液里许久不曾激越的生机在澎湃流淌,浑身有说不出的冲动要勃发;他站在亭外女子身后,想不顾一切抱住这个女人,闻她身上的香气,亲吻她如月光的肌肤。 即使如今,她已成为了朋友妻。 夜风、月色、花香,琴音,纤丽的背影,让他下腹开始涨满、疼痛、煎熬。 曲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女子妙手一挑,尾音震颤,直荡到了花承欢心脏。随着柳尚婉轻轻叹了口气,花承欢才发出声音。 “为什么叹气?” 柳尚婉惊骇地转身,看到是花承欢,眼底是惊愕和……瞒不住的惊喜,即使稍纵即逝,但花承欢看见了。 花承欢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欣慰,心脏又开始小鹿乱撞,喉咙干渴般的发紧。 柳尚婉盈盈起身:“表哥,你怎么……还没睡?” “你不也没睡?” 男人拾阶而上,眼神带着热烈灼然,里头烧着温柔、亲昵与……占有。 这样的眼神,让柳尚婉有些承受不住,忙撇开视线:“巨磊哥哥已经睡下,我看今日月色尚好,就出来坐坐。” 巨磊哥哥?花承欢心里略显不快,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他走进亭子,将酒坛放在石桌上,用手指去拨弄琴弦,发出“铿──”的清脆声响。 “这把绿漪,是我送给婉婉的。” 一听“婉婉”这称呼,柳尚婉心里震动,有点慌张:“是啊!这把琴好,我准备在蕊儿出嫁的时候,送给她当嫁妆。” 花承欢一听,皱起眉头,他踩着月色缓缓朝她跨一步,即使只是一步,柳尚婉也屏住呼吸,这男人衣服焚的香还是沉水;她又猛然低头,花承欢的眸子黑白清澈,宛若带电的月夜,充满魔力,她怕被吸进去!一个倒退,却不知踢到什么,整个人踉跄歪了身子,然后一只斯文却充满力量的手抓住她的手腕! “啊──” 花承欢一把抓住她,手一收,女子成熟温热的身子就贴到了他的胸膛。 花承欢深深吸一口气:“婉婉,还是好香……” “季白哥哥……” “你还记得也曾这样叫过我?” “自、自然记得。”十几年没依偎的胸膛,此时靠了上去,让柳尚婉身躯也不禁颤动起来。 花承欢揽上她的腰:“婉婉,可以告诉我实话?为什么这么晚不睡?为什么带着绿漪来揽月亭?为何演奏《湘水寄情》?” “我……” 柳尚婉如何能说出真正的心意?她能说自己因为今日他的出现,搅乱了心湖一池春水?她能说因为这两天和田俊父子激烈的巫山云雨,使她今日相见,就想起从前与他在榻上的鸳鸯红帐缠绵缱绻?不能,她不能。 可言语不说,身体却老实;花承欢搂的不算紧,她却没有逃开;眼睛更是迷蒙含情望着他,柔水盈盈。 “都说是睡不着了,哪有那么多原因?” “你说谎。”花承欢的桃花眼发出睿智的光芒,轻轻笑了一声,低头往她颈部嗅去,呼吸的气体热热的,喷洒在柳尚婉的颈窝间,痒得搔人心魂。 “表哥,别──” 柳尚婉开始挣扎,前夫的气息喷洒在耳际,迷烟一般,却像什么迷香,让她的腿发软,理智告诉自己丈夫正睡在屋里,她应该要远离前夫的怀抱,否则就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她猛然推开花承欢:“今晚月色挺美,表哥若想欣赏,这亭子让给你,我回去睡了,啊──” 男人一把又把她搂进怀里,桃花眸发出慑人精光:“今晚月色未满,你我让它圆满如何?” #019牡丹滴露,婉婉还是好多水……(花柳H前 今晚月色未满,你我让它圆满如何? 柳尚婉心脏简直要跳出喉咙,想说些什么,但花承欢的唇已经压了下来,直接吻上她娇嫩的唇。 花承欢先是吸吮她的唇瓣,接着带着酒气的舌探入她的檀口,先去引逗藏在里头软嫩的舌,轻轻的、缓缓的、从她舌下开始抚扫、磨蹭,接着速度加快,开始缠绕,与她舌尖纠缠,再接着加深力道,横扫她整个腔口── “唔唔……” 喘息声中,花承欢用带着酒香与沉水的迷人气息,啮咬了柳尚婉的下唇:“婉婉的味道还是一样迷人。”他的手顺着她发烫滑腻的脸颊,抚摸到她细致修长的鹅颈,眼神发暗,神情冷沉:“我的婉婉……” 我的婉婉,今晚,是我的。 他低下头,发烫的唇贴在了柳尚婉细致的颈脖,开始落下细吻和舔舐。 “记得吗?以前我是这样亲你的。” “啊……”柳尚婉心脏跳得骤快,整个人被花承欢的气味给笼罩,逃不开、走不掉,大脑一片空白。 花承欢伸出舌头,可低哑的声音仍在继续:“我第一次亲你,就是在这样的月夜下,只是月是满月,你,是我花季白最珍惜的表妹,一切都那么美好,我把我的舌窜入你的口中,你就像现在这样,发出无助却满足的呻吟……” “我没有──嘶!” “骗人!”花承欢板起脸孔,一点都没有平日的温润如玉,眸底的霸道是柳尚婉陌生的:“你说你喜欢我亲你。” “那、那是以前,表哥,我们──”她想推开,仅存的理智让柳尚婉觉得不能继续下去,否则…… 没有否则,一切都像以前,即使他们克制对彼此的思念十几年,在肌肤相亲的这一刻,唾液交换的这一瞬间,以前的缠绵亲昵水乳交融,立刻冲垮理智的堤坝,自动腿软、自动臣服、自动兴奋发颤! “啊……” 花承欢将她抵在石桌边,手揉向她胸前的柔软:“婉婉,你的身体还记得我。” “表哥!巨磊哥哥还在屋里……” “我也在骗人。”花承欢也自嘲一声。 酒壮怂人胆,花承欢以为自己已经能平静接受柳尚婉属于朋友妻的事实,可实际上,今日种种,方方面面,都在唤醒他心底那头蛰伏的兽──眼前这月下美妇,曾是他的妻,是他曾经每晚鸳鸯红帐、恣意爱怜的妻! 是他想怎么疼惜就怎么疼惜的妻! 如今这十几年来他的妻却要承欢在其他男人身下,想今晚巨磊一声声“阿婉阿婉”,都在告诉他他曾吻过的嫩唇、爱抚的胸乳、深入过的幽壑,他的好友巨磊也曾吻着、摸着、肏着!他就气了、怒了、燥得浑身难受! “表哥,别──” “我以为我能放下,只要不看你、不想你……” 花承欢解了柳尚婉的腰带,伸进她的里衣,窜进她肚兜里,握上了一团柔软,瞬间发出赞叹的低吟,开始揉捏这软若无骨的肉团:“婉婉的胸是不是大了?也是,你又哺育了三个孩子,这里自然更加伟岸汹涌。” “表哥,我……” 同样是揉捏,花承欢贴上来的手感,自然和田俊父子完全不同;他细腻揉掐爱抚,指腹逗引乳尖的力道技巧,舒服得让人忍不住发出呻吟…… “季白哥哥……” “婉婉,我想看,我想看你──” 不等柳尚婉回答,他已经将她抱起坐上石桌,解了柳尚婉上衣盘扣,掀开她的里衣,扯下她的肚兜,立刻有两团雪白玉乳弹进他的眼帘。 明月清辉下,雪乳微晃,挺立的红尖儿在清冷幽光下娇颤。 花承欢的双手十指握陷在双脯上,再次碰触这对椒乳简直让人惊喜欲狂,花承欢双目赤红,彷如入魔:“几年未见,婉婉这里,已是成熟的莓果。”说完,他贴过去,一口含住。 “季白哥哥!” 柳尚婉觉得羞耻,她已经嫁给田俊了,怎么可以还让前夫这样含着自己的…… “我们不可以……” “巨磊这样舔过你吗?”花承欢的舌逗弄着乳蕊,又去含舔丰满的雪胸,只觉乳香四溢、嫩如豆腐,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一口吃下肚子。 他双手与唇,埋在柳尚婉的胸口,恣意舔舐狎弄,柳尚婉仰着头,娇娇细喘,更把花承欢听得浑身血脉贲张,下体灼热。 花承欢咬在她的锁骨上,解去她的衣裙,很快,纱裙委地,一只温热的手从她亵裤外按向她的腿心。 “啊……”那里已经有了一小块湿濡。 “婉婉湿了。” “季白哥哥──” “婉婉是因为我而湿的吗?”花承欢的食指隔着亵裤那已经湿濡的点,不住抠弄:“婉婉以前喜欢我这样对你,现在巨磊也会这样吗?他知道这样会让你舒服吗?” 柳尚婉哭了!摇头:“表哥,不要说了!我……” 花承欢见她一哭,彷佛被揪了心脏,他起身吻住柳尚婉的唇,手指的逗弄并没有停:“婉婉不哭,表哥没有怪你,巨磊是我的好友,他这些年能疼惜你,我很欣慰,我虽为读书人,但并非食古不化,你与巨磊是夫妻,与他享受鱼水之欢,在自然不过。怀安说的对,人生在世,藩篱桎梏,苦多于甜,能尽欢愉之时,那就好好享受。可是婉婉,你可怜可怜表哥,表哥也想疼惜你。” 花承欢将她的手移到自己下身,那已经胀疼到不行的地方:“它也想你想得紧……” 柳尚婉整个人震了一下!花承欢不知何时退下裤子,她的纤手直接握住花承欢滚烫灼热的茎柱。 “婉婉,你摸摸我。” 月下的玉面郎君,比十几年更慑人心魂;那双桃花眼,蕴含的情意既内敛又澎湃…… 柳尚婉握着曾经让自己夜夜销魂之物,与田家父子的粗壮不同,花承欢的肉茎又直又长,龟头圆满,颜色不黑,在清冷的月光下,青筋隐隐浮动,透着好看的艳红色,好看到不行。 她整张脸满是烟霞,就在她目不转睛,臀部已经一凉,原来花承欢已经退去她的亵裤,她的下半身也已经光裸,透过月光,完全暴露在前夫面前。 花承欢眼睛红得出血,再次看到婉婉洁白无毛的牝户,他那处胀得更硬,挺得更高了。 他颀长手指移到那渗着春液的峡谷缝隙,不探进去,只是来回摩挲:“婉婉这里还是又白又嫩……” “表哥……啊!” 花承欢的中指熟门熟路地找到那花穴上缘,鲜艳敏感的红蕊被拉扯出来,发出馋人的晶莹,花承欢又捏又揉,并且快速拨弄起来:“以前婉婉喜欢表哥这样……” 柳尚婉软到不能自持,双手赶紧攀住花承欢肩膀,感受前夫的手在她下身亵玩。 “好湿啊!婉婉……” “别、别说……不,快把手拿开……” 柳尚婉羞愧难当,想夹紧双腿,但花承欢不许。 “婉婉口是心非,你明明喜欢我这样对你,牡丹滴露,婉婉还是好多水……” 柳尚婉觉得羞耻,可体内血液却开始奔恣沸腾,前夫的中指,已经游移到自己穴口,来回逡巡── “我记得,以前婉婉也喜欢我这样。”花承欢蹲下身,把柳尚婉的双腿扒开,头靠近柳尚婉的双腿间,伸出舌头,由下往上一勾: “婉婉好甜──” 和女儿花芯一样甜。 #020季白哥哥,今夜你就是婉婉的夫 po1 8v 花承欢的舌,舔在了柳尚婉的花穴,那里沁着甜美的汁液,在一个勾取的动作下,被花承欢汲取到了自己嘴里。 “啊!” 柳尚婉仰起头,她觉得此刻在自己身下舔舐的东西,不是花承欢的舌,是一枚火种,开始在她体内点火,而火的蔓延之处,不是外头,而是体内,血液在花承欢的舌头探进来的同时,野火燎原,烧向她的全身! “季白哥哥!” 花承欢舔着曾是自己妻子的女人,再不像之前舔弄女儿一样温柔,他大口吸吮、用力勾舔挤弄,软舌扫过前妻腿心这朵艳丽牡丹的每一层花瓣,逗弄那饱满圆润的蕊蒂,甚至还想挤进那窄小的穴口,发出渴望的、激动的、粗哑的呼吸声。 这里曾是他的桃花源,孕育出他的四个子女,却在命运作弄下,成了别人的妻,可是这一刻,斯文的探花郎也想当一次收复失土的将军,把自己曾经失去的领土,重新庋藏于自己麾下! 任他驰骋、任他施为、任他想放什么进去、就放什么进去── “表哥……”夲伩首髮站:hait angwo.c 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柳尚婉彻底沦陷在花承欢舌头的攻势,她按住花承欢的头,只希望他更靠近自己、更进入自己,深一点、再深一点!哼吟的声音有她自己也不清楚的婉转娇嗔,有她自己也羞耻难堪的渴望放荡,可她已经沉沦了,在花承欢一碰触到她的时候,她就成为他的俘虏。 “表哥、表哥……” “婉婉这里太美味了,我怎么都舔不够。” 月色下,暧昧的吸吮声放肆地响彻揽月亭,花承欢脸上湿漉漉的,舌头不断扫荡那艳红牝户,又去舔白皙粉嫩的大腿内侧,手抚上女人胸前柔软,用她最舒服的力道、拨弄那两颗成熟的莓果。 柳尚婉目光迷离涣散,光是花承欢的舌头,她就有泄身的冲动;面对花承欢对她的痴迷,她满心欢喜,心里既满足又不足,她渴望更多。 “表哥,我……想要……” “要什么?” “你!表哥,我要你!我要花承欢!我要我的季白哥哥!” “要季白哥哥的什么?”他逼问她。 花承欢再也忍耐不住,站起身来,用自己也沁着银丝昂扬的长具抵在柳尚婉湿淋淋的阴户上。 “这个。”柳尚婉握住那柄烫手的火柱,用颤抖的声音:“季白哥哥,给我,给我这个……” “婉婉!” 柳尚婉是成熟美妇,退去少女的娇羞,原来妩媚起来是这模样,一双眸子满是风情,朱唇轻启:“季白哥哥,今夜,你就是婉婉的夫,啊──” 花承欢再也忍得住,浑圆硕狞的冠顶一挤进去,就直捣黄龙,直抵柳尚婉的身体深处! 一路破开窄壁的披荆斩棘,爽得花承欢差点交代了出去!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这一刻,晚来了十几年,他的肉柱又再一次嵌进婉婉的身体! 花承欢一手箍着柳尚婉的腰臀,一手揉捏她柔软的胸,他能感受到柳尚婉的小穴在剧烈的收缩,一松一紧之间急促咬着他的阳具,像固执的推却、又像欲拒还迎的邀请,紧窒刺激得下腹一阵一阵过电,浑身发麻发酥。他忍不住了,开始晃动起来;随着他的开始顶弄,柳尚婉也发出满足又不足的呻吟。 花承欢动作快了起来,炙热滚烫的肉杵在柳尚婉花穴里深浅捣弄,那速度和力道,居然不输给田俊这糙汉和田子棠那毛躁小子,而且花承欢比这两人更懂得花精神力气去找她的敏感点,同样一曲甬道,他的长茎就能探到一个刁钻隐密的位置,并朝着那处不住顶撞,每一下都能撞在让人疯狂的点上、每一次都能肏到让人癫狂失魂的深处! “表哥!” “婉婉还是如从前,吸得我好紧!不,是更紧了!” “表哥……慢、慢点……” 次次都在点上,简直要人疯狂。 “婉婉还是一如从前,口不对心;明明希望我再进深一点、用力一点,却说着反话!”花承欢用力一撞,果然把柳尚婉撞出了一声惊呼呻吟! 花承欢笑了一声,在她耳边低语:“婉婉吟诗好听,浪吟也动人;今晚多叫几声给季白哥哥听,好吗?” “季白哥哥……啊……” 花承欢抽插的动作快,却不蛮撞,有一股从容恣意的优雅,明明身下做着最原始的事,可面上表情却不狰狞,俊美得宛若天神。 柳尚婉突然一道忘情浪吟,使亭外栖鸟振翅惊飞,原来是情潮涨到了最高点,一股阴水直涌,泄了花承欢一身。 花承欢吻住柳尚婉的嘴,恣意勾缠挑弄:“婉婉舒服吗?” “舒、舒服……”柳尚婉浑身发颤,眼泪也跟着簌簌流下。 花承欢将自己的欲根抽出,整根红紫阳具湿淋淋的,还带出一道与婉婉穴口相连的细长银丝。他的眸专注看着婉婉淫靡狼籍的穴口喷着水液,这个画面已经十几年没看到了,如今又重现在他面前,他欣喜若狂。 “啊哈、啊哈……”柳尚婉喘着气:“表哥,你太凶了……”见花承欢着魔似盯着自己在喷水的那处,羞臊万分,想合拢双腿却不能:“别看……” “不,我要看。婉婉这里颜色比以前深了,是巨磊做多了吗?怀安给的玉荷凝膏他都没给你抹吗?” 花承欢的手指探入穴口,勾出最后几滴晶莹,有点不满田俊只知享受却不知给婉婉保养。 严恩说了,婉婉这里也是女人名器,是顶级的收口荷包穴,能把男人的欲根咬得死紧,还没抽插就能欲死欲仙。 想到那股滋味,花承欢再一次将自己浑硕的肉根挤进柳尚婉的花穴中,不过这次没有直捣黄龙,反而调皮地仅让龟头进去穴口,在口子边缘旋转蹭弄,然后再一个挺进,捅进最里头,让柳尚婉又发出一声浪吟! “啊──”身体带着高潮余韵,柳尚婉几乎要晕过去,穴口咬住花承欢的肉柱,没餍足地吮吸伺候。 花承欢看着两人交合之处,也不保留了,愈插愈深、愈顶愈快,就在猛烈顶撞了二三十下,也一声低吼,手还撞到一旁的绿漪,在一道铿锵的琴音中,浓精冲破关隘,直射向柳尚婉的最深处。 一股一股,又多又浓。 月亮开始偏西,花承欢没有将自己的欲根从柳尚婉的身体里拔出,私心想让自己的东西留在她体内久一点;他细细吻着柳尚婉的唇、雪颈、锁骨与酥胸,灼热的舌尖灵巧刮擦乳尖,湿润的嘴唇又吸又吮,柳尚婉一对乳珠被吸得又麻又疼。 这是花承欢与田家父子最不一样的地方,这男人,他懂得事后温存,懂得让一场巫山云雨像诗篇一样留着余韵。 花承欢给柳尚婉擦拭狼籍的下身,柳尚婉看到巾帕上两人交合的浓稠体液,害羞难堪得直将脸埋在花承欢的胸口。 花承欢给柳尚婉穿衣,一如从前。 “亲亲,我的亲亲,今晚是我这十几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季白哥哥……” 花承欢以手指梳拢柳尚婉微乱的发丝,眸光深情:“婉婉,命运捉弄,你我不得不分开,我本克制着对你的思念,可过了今晚,我不想再抑制了!怀安说的对,食色本性,我的命都在你身上了,你也放不下我对不?当然,我没有要破坏你与巨磊的夫妻关系。”他吻她的手指,目光灼然:“我想和他商量,与他『共妻』,婉婉,你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