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好梦(快穿 1v1)》 序 “恢复上线。”空白一片的实验室里凭空出现了一块透明的悬浮屏。 【程序启动中,请稍等......】 【已成功连接】 那人又向前走进了几步,熟练地将自己的光盘植入了进去。 【登录者:天冬 上次登录时间距今:1371天】 【玩家,欢迎您的回归,请挑选您即将到达的新世界】 一个小型的微蓝透明板自动出现在天冬手中,天冬面无表情地划动着光板,随意地挑选了一个看着有些落后的世界,冷淡地开口道:“就这吧。” 她这次是来放松心情的,天冬揉揉了有些酸痛的后颈,新人类的身体是要强健不少,但长时间的连轴转还是很让人吃不消的,她尽职尽责这么久也该给自己放放假了。 【程序加载完成,请玩家戴好标识器,我们即将到达目的地】 天冬轻轻地碰了碰左耳的菱形耳坠,眨眼间她就消失在了实验室中,再睁眼时她已经身处一间配设条件不错的酒店房间里,周围时间静止,耳中传来不带感情的电子声: 【欢迎来到新世界】 【祝玩家玩得愉快!】 离异女总裁1(微H) 天冬身上穿着黑色的浴袍,头发微湿,像是刚洗过澡,她缓步走到窗前的小圆桌前,自顾自地为自己倒了杯酒,房间的灯光微暗,天冬轻摇着酒杯半倚着床榻。 门锁传来响动,有人刷了房卡推门进来。 天冬挑挑眉,看来这次游戏给她准备的回归“礼物”不小啊,她微微侧过身,审视性地看着来人。 “冬姐。”来人身着普通,年龄不大二十岁出头,正是介于成熟与清纯之间的年纪,他垂着头不敢直视床边的天冬。 “抬起头看着我。”天冬轻声道话语中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眉眼冷冽,面部线条干净利落,左面中带着一个淡淡的痣,鼻梁高挺,唇红润而丰满。天冬的 笑意加深,她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处?” 面对天冬直勾勾的眼神成殊想躲,但又顾及到她刚才的要求,他也只能迎着对方的打量,红着脸微微点了下头。 “去吧。”天冬仰仰头示意了浴室的方向,见着对方还愣在原点她戏谑道:“都来了,不应该不知道做什么吧。”说到“做”的时候她还贴心的加了重音。 成殊这才回过神急急忙忙走向浴室,那模样这么看怎么个落荒而逃。 天冬低低地笑出声,转而又站起身给酒杯满上,这次的“礼物”意外的很合她的口味啊。 另一边的成殊,相比起天冬的游刃有余甚至隐隐期待,他就显得有些无从下手了,虽然这个机会是他早就梦寐以求的,但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他心里还是不安来得多一些的,万一天冬反悔了……毕竟她那么爱那个人。 - “唔,比我想的要快一点呢,我还以为你会在里面磨蹭很久。”天冬的心情不错,开玩笑的调笑了句。 成殊只在下半身套了个浴巾,浴室里剩下的那套黑色浴袍被他选择性地忽视,出来前的他原本还自信满满,坚信以自己的身材能够秒杀王郁那个空无一物的白斩鸡,但真当天冬将目光落在他想让她落的地方的时候,他的自信又几尽崩塌。 天冬靠近了些,她像个鉴赏家一寸一寸地欣赏着眼前的肉体,她的手指拂过他的脖颈,顺着他精致的锁骨慢慢滑下向下,直至他结实的腹中。 “不错。”天冬简单的评价到,眼中毫无情欲,仿佛在成殊身上游走,动作极致暧昧的不是她一样。 “验验货?”天冬嘴角勾起一抹坏意,手上的动作不停,她的手带着微微的凉意,像条灵活的蛇轻而易举就找到了成殊深藏的宝物。 她的脸离他很近,近到他一俯身就能吻到那张他垂涎已久的娇艳红唇。她的睫毛自然垂落,漆黑的瞳孔里倒影着他自己。 第一次他距离天冬这么的近,再过不久他们还会共赴爱河...... 这个认知让成殊的瞬间硬了,阴茎快速膨胀,很快就在胯间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充满了天冬的手心,让她完全包裹不住。 天冬微微睁大了眼,转而轻笑出声,“很精神。”原本就有些窘迫的成殊,听到着这句调笑更是恨不得缩成一团转进地缝。 但你要是问他还会不会拿着房卡推开这扇门,他的回答肯定还是如之前一样。 天冬一只手勾着成殊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只手继续在他的性器上胡作非为,温热的掌心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柱身,大拇指似不经意地刮擦了一下敏感的龟头,瞬间,成殊发出低沉压抑的喘息,握在天冬腰上的手迅速收紧。 天冬将成殊的反应尽收眼底,她浅深交替,上下套弄着柱身,从龟头到最底下,“很不错的表情。”她尾音上扬,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女人的玩弄还在继续,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成殊嘴唇微张,眼神越发迷离,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想闭上眼沉沦,又怕闭眼后这一切都是如同往日般的梦境。 这是场由天冬主导的游戏,他的性器就是她最好的玩具,成殊全身紧绷,感受到脑子里有无数个烟花在他眼前炸现,肌肉不知觉的紧缩,颤抖着,在最后一刻他吻上了他梦寐以求的朱唇,射在了天冬的手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天冬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了细微的错愕,她将手伸了出来,精液还在一点一点向下流,淫靡极了,天冬抽出纸巾将手指一一擦拭,她轻佻着眉,漆黑的眸子盛满情欲,勾人心魂。 “该你来服侍我了,乖狗狗。” 离异女总裁2(H) 天冬旁若无人地褪下了浴袍,双腿修长透露着健康的肤色,大腿恰到好处的丰满,在黑色蕾丝吊带的勒扯下更加肉欲横生,三角区域被一件黑色半透明蕾丝内裤包裹,似露非露,神秘又富有魅惑。 成殊的脸烧得更红了,细看竟连脖颈都染上了一抹霞色,天冬眉眼含笑,勾住他的脖子引诱着他在自己的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吻,从面颊到锁骨,一路下滑,他的动作青涩,其中流露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珍视。 空气中散发的暧昧气息愈发浓烈,她的双腿环住成殊的劲腰,将所有的重量都依托在他身上。 天冬暗示性的挺胸挑逗地看着成殊,成殊心领神会,他单手托住天冬的臀,另一只手尝试性地去解她的内衣。 “笨。”天冬实在是看不下去,她一手撑住成殊的肩膀,一手解开了内衣的扣子,将成殊从这个不小的难题中解救了出来。 “摸我。” 听到天冬这道色情意味十足的命令,成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抱着天冬就向身后的大床倒去,女人乌黑浓密的秀发在白床单的衬托下更加迷人,她轻柔地抚摸着在她胸前作乱的男人,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无礼冲撞。 成殊含住了她的乳尖,火热濡湿的口腔将她包裹,舌尖抵住她的乳尖轻挑,而空出的另一边他也没想过要冷落,他反复捻弄着,轻轻刮蹭着那圈嫩粉色的乳晕,待乳尖立起时他又将它拉长,搓弄不止。 天冬轻喘着,“继续。” 成殊忽然松开了她被揉捏得泛出红意的乳肉,他的吻渐渐下移,划过平坦的小腹,直至她的腿心。 “嗯啊......”蜜穴咧开的肉缝被一根温热濡湿的舌头重重的舔过,他勾住那片娇嫩的窄缝,来回扫动。 成殊舔弄的速度不快,动作更是谈得上温柔,他的手指按着她的阴唇向两边扯开,舌尖勾进窄细的肉缝来回的舔弄,从她的股缝舔到她的阴蒂,舌头碾上去来回拨弄。 他原来明亮的双眼弥漫着雾气,眼尾透着丝丝红意,本来白皙的皮肤透出被情欲折磨的红,但他却还在克制着自己的本能,一心只想着让眼前的女人更加舒服。 天冬躺在床上,仰着头,喉咙里溢出的细碎呻吟在房间里反复回荡,她搭在他肩上的大腿不自觉地钩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往自己的腿间带进来更多。 这样的动作像是鼓励到了成殊,他的动作不再温柔,舌尖挑开她的阴唇,贴住肉缝重重的舔,来回反复,他的俊脸几乎埋进了她的股间,高挺的鼻梁不时蹭到她的阴蒂。 “啊......啊......好会舔......”天冬颤着腿由衷地赞赏着,成殊的技巧比她想象的好多了,她已经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成殊死死扣住天冬的腰,他将整个阴户含住,用牙轻摩着阴蒂,舌头蛇一样地钻进肉孔里,动作灵巧快速,不停地抽插刮弄,汁水被他蹭出穴外,又被他重重地嘬进嘴里。 灭顶的快感向天冬袭来,她揪着身下的被单沉沦进重重欲望之中,呻吟变成呜咽,身子一会松弛一会紧绷,终于在又一个重吸下她达到了顶点,汁水喷了他一脸。 天冬瘫在床上双眼失神,良久她才缓过神,支起身坐了起来,她抽起一旁的纸巾,自然地递到成殊眼前让他自己好好擦擦。 而她自己则是从床边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咬开烟头处的爆珠,点火,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艳丽的眉眼模糊指尖升起弥散的烟雾里,她半眯双眼沉沦进这片刻的欢悦。 成殊看着天冬愣神,一如他第一眼看见她那般...... “那么我们接着我们之前的游戏吧。”天冬掐灭了手中的烟,对着站在床前的成殊招招手,媚眼如丝。 她是天生的猎手,稍有不慎,旁人就会落入她编织的蛛网,可成殊却在明知前方是黑暗歧路的时候,还是愿意自投罗网,走进属于她的深渊。 ------------------------------------------------------------------------------------------ 之前写的兔子同桌打算放在后面当角色扮演章了,剧情可能会变,人设不变 离异女总裁3(高H) 成殊用手扶着性器去找销魂的洞口,也许是因为淫水太过泛滥,又或者是因为他本人内心太过激动,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就当成殊打算再次尝试的时候,天冬用手抵住了他,然后她撑起了身,拉过他的手,用着巧劲将他反身压倒在床上。 “我来教你。”天冬坐在成殊的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穴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他却一直在哪磨磨蹭蹭,她的好脾气都要被磨得没了脾气,不得已只能自给自足丰衣足食。 两人的下体没有任何阻碍的贴合在一起,成殊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下那处柔软潮湿的触感,一想到等下要发生的事,他的肉棒又变大了几分。 天冬主动掰开自己软嫩的臀瓣,两瓣阴唇顺着力道张开,她任由肉棒在穴口摩擦,晶莹的水泽浇在肉柱上。 他的肉棒和他这个人很像,尺寸惊人却不显粗狂,性器笔直,表面是层浅浅的粉,看起来没有瑕疵,即使现在硬起来也看着不那么可怖。 心一横,天冬狠心坐了下去,因着有充分的蜜液,男人的肉棒一下就进去了一大半,穴肉一颤意颤地缩着,贪婪地吮吸着这野蛮的入侵物,企图让它进得更多。 “嗯......顶到了......”天冬仰着头微眯着眼叹慰道。 天冬将手滑到他紧实匀称的大腿上,掌心借力支撑着,她不快不慢挺着腰肢顶弄着,像是要将他一口一口吞吃进去,细密的快感如雨点般密密麻麻,侵蚀着成殊的神经,爽得他直喘气。 成殊喘着粗气,“冬姐,嗯......要夹断了......” 除去快感成殊能感受到的还有痛苦,天冬的那处太紧,他又生得粗大,青筋虬结的怪物鸡巴埋根在她的体内,就像一根肉杵严丝合缝地嵌在了穴里。 天冬附下身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暧昧的红印,看着身下男人的狼狈模样,她奖赏性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他就像缺水的游鱼遇到了一池清泉,急切地舔舐着她的唇肉,撬开她的唇齿,勾缠着她的长舌。 “您的肉穴好热......”他嘴里模糊不清地说着浑话,双手掐住天冬的腰不断收紧,“好热好湿,鸡巴要融在您身体里面了......” 成殊微微将肉根拔出来,又挺腰往里缓慢地顶弄进去,他每次都只拔出来一点,又重重地操进去,恨不得把鸡巴撞进她的子宫里。 穴里丰沛的淫水被粗壮的鸡巴挤出,交合之处满是滑腻感,天冬低吟出声,粗长的肉棒埋进穴里又拔出来,因为夹得太紧,些许糜浪的肉也被连带着带出,红艳艳的。 “嗯!”成殊横冲直撞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天冬发出一声娇媚的尖叫,他当即又朝着那个方向发起接连不断的进攻。 来来回回几十下,天冬被鸡巴操得爽得淫水四溅,她呻吟着勉强地撑坐着,双手按在成殊的小腹上,眼睫上挂着几滴水珠,艳丽的脸颊潮红一片。 好爽,怎么可以这么爽...... 她被身下这根坏玩意撑得脑袋发昏,漂亮丰满的身躯一耸一落,被鸡巴操得坐都坐不稳,原本占据的主权尽失,一改先前意气风发的样子。 “我想进去......”成殊身体力行的又顶进去了几分。 “不、不行......”天冬吓得连连拒绝。 可已经吃到了肉,尝到了腥,要就此停下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成殊腰身下塌,将鸡巴稍微抽出一些,又猛地凿了进去,他动得太重,结实的床架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似要被他干塌。 龟头快速不停撞击着子宫,装满了浓精的囊袋拍打着骚红的逼口,发出淫靡不堪的交合水声。 “呃啊……呜……慢点……啊,呃……好舒服……”天冬被刺激得哭吟出声。 穴里的鸡巴插得越来越用力,鸡巴凿进肉逼最深处,龟头撞上脆弱的宫口,操得熟软的子宫被迫张口,像一张小口吸咬住组大的圆润的龟头。 高潮来临成殊半点也没忍住,他自顾自地在天冬的穴里射了个痛快,滚烫的精液顺着细小的宫颈口往外流。 天冬也刚高潮完,身体有些发软,她强撑着将半软的肉棒拔了出来,龟头“啵”的一声从穴口拔出,留下一个合不拢的艳红肉洞,里面的软肉又红又肿,还在难耐地收缩,温热的触感流过大腿,顺着膝盖流到床单上。 ------------------------------------------------------------------------------------------ 笨人已经写洋萎了,真的编不动了TvT 离异女总裁4 阳光透过一丝缝隙钻了进来,天冬正对着窗台,刺眼的光亮让她不禁皱眉睁开了眼。不属于她的温暖体温从身后传来,一双手牢牢地环住她的腰,陌生的感觉。她这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在她那个冰冷公寓,而是在游戏里面。 天冬强迫性自己闭上眼,妄图摆脱常年累月下来的习惯。 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腰间的力量渐渐减轻,天冬下意识地睁开了眼。 “不好意思,我弄醒您了。”成殊有些懊恼。 天冬看了眼窗外预估了下时间,她撑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正好。” 她坐起伸腰的动作让她身上套着的被子滑落,丰满匀称的身材一览无余,成殊看了一眼就红着耳移开了视线。 天冬瞧见了只觉得好笑,他们连更深入的都做过了,他居然还会对着她的裸体害羞,多久没遇到这么薄脸皮的人了啊。 天冬一边套着衣服一边对着成殊说道:“去哪,等下送你。” “C大。” “你是舞蹈生啊。”怪不得腰力那么好…… 谈起自己的专业成殊的眼里闪着别样的光亮,“是的,我是学芭蕾的,从很小就开始了。” 天冬没太大的艺术细胞,这方面她几乎一窍不通,但对方怎么说也是与自己一夜贪欢的床伴,太过冷漠不是她的作风,于是她笑着随口道:“那哪天你有演出跟我说,我去看看。” 送走成殊天冬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微微摇下车窗点上了烟。 天冬靠在座椅上思绪飘散,香烟大概是她最喜欢的旧人类的发明,在烟雾里沉醉在缭绕中清醒,这也是为什么她总是前往旧社会度假,她深深沉迷于这次快感。 “预备,各就各位,一二三跳,跳进染缸,看谁先,游向欲望——”天冬等手里的烟慢慢燃尽才不紧不慢地接通了一直响的电话。 不待天冬问话对面就先发制人,“你在哪!你知不知道你跟小情人开房被拍到了!” 紧接着就是一串阴阳怪气的发言,“哦,对了,我倒是忘了,我们冬姐可是大忙人,怕还是跟着小情人蜜里调油吧!” “你是谁?”天冬嘴角上扬,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她已经好久没这么被人当面讽刺过了,没想到度个假还能有人在她跟前跳。 “有了新人忘旧人,冬姐您可真忘事啊。”隔着电话天冬都能听出他的咬牙切齿。 天冬拿下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的备注——“小郁”,亲密又疏远的称呼,不像丈夫也不像男朋友,反倒像个对情人的称谓。 “所以?” 听到这王郁也是一懵,他根本没想到天冬根本不把他的质问放在心上,在他的设想里应该是天冬立马卑躬屈膝地向他赔不是,然后像以前一样补偿他,高价买下他的画或是直接帮他开画展。 至于新闻的真假他心里是有底的,虽然他一点也不爱天冬,但天冬爱他这件事他是再明白不过的,她连他出轨把别人肚子搞大这么大的事都忍下来了,怎么可能就因为这次的一点小口角就真的跑去跟人开房了。 但这思路一被打断,王郁气势上就相较之前差了不少,他只能外厉内荏道:“好,天冬你好的很!我们慢慢算!”随即挂断了电话。 “嘟嘟——”对面只剩下忙音,天冬倒向靠椅,将手机狠狠地砸向副驾驶座。 等结束这个世界她就出去把程序改了,至少得把这个自动填补身份信息的傻逼“剧情模式”给卸载了,她要当的是玩家,可不是什么剧情里的npc。 【检测到玩家心率过高,鉴定为狂躁症复发,请问玩家是否需要注射稳定剂】 “滚!” ------------------------------------------------------------------------------------------ ps:女主有病,真病 手机铃声是草东的《缸》 离异女总裁5 “总裁,王先生——”没等秘书报备完,王郁就已经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 “你先去忙吧。”天冬向秘书点点头示意她先离开。 她将眼镜取了下来,反复擦拭了几遍又戴了回去,然后笑着指了指面前的座位,“坐。” 王郁敏锐地感受到天冬同往日的不同,他隐约觉得有些奇怪,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天冬是最近受到了刺激才有这样的转变。 他翘起个二郎腿,神态倨傲,“你也该给我个答复了吧,冬姐。”他着重强调着对天冬的称谓,讥讽之意溢于言表。 天冬没回答他的问题,她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杯里续上了一杯,等滚烫的茶水滑过喉咙,她才放下茶杯,正眼看向王郁,“答复?” “你跟野男人上酒店的事都上头版头条了,圈里人谁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让我把脸往哪里搁,他们全都在看我的笑话!”王郁脸色发青,怒目圆睁,本来在这段关系中他就低人一等,周边人非议不断,这事一出情况更甚,他就差被人指着脊梁骨了。 “你的脸面?”天冬收了笑,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王郁,“那你把我的脸面往哪搁。” 想起自动给她填补的人物背景故事,她就气得想杀人,没想到王郁竟然自己来撞这枪口。 她站起身,缓步走到王郁跟前,“你有脸面,我难到没有脸面吗?”她握住王郁的肩膀,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携带着不经察觉的冰冷。 人类的危机意识让王郁下意识地想推开天冬,他使足了劲,出乎他的意料,他居然推不开,他面露惊恐,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天冬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个本事...... 王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冬掐住他的脖子,肺里的气体越来越少,他双手下意识地把着天冬的手臂挣扎,呼吸微弱,脸色因缺氧变得通红。 感觉到王郁的力气越来越小,天冬松开了手,任由王郁跌落回座位,王郁咳嗽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脸色渐渐恢复血色。 “这个答复你可满意?”天冬从包里掏出手巾擦拭着双手,仿佛刚才碰的是什么脏东西,她瞥了他一眼,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只是我的情人而已。” “所以,乖一点,别那么贪心。” “高秘书。”天冬向着门外喊道,刚才离开的秘书立马就小跑了进来。 “记得,下次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我的时间很宝贵。”她将手巾随意丢在地上,懒懒地睨了一下瘫软在座位上的王郁,嘴角挑过一丝轻嘲。 高秘书立马笑脸迎着王郁道:“王先生,这边请吧。” 等两人都出去了,天冬又坐了回去,她又拆了盒烟,刚打算点上,一声突兀的电子音响起: 【检测到玩家心率过高,鉴定为狂躁症复发,请问玩家是否需要注射稳定剂】 “别tm来烦我。”天冬气急败坏地将爆珠咬开,妄图借香烟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随即她又道:“关闭提示模式!”她迟早要把这个破系统给砸了。 【提示模式已关闭,祝玩家游戏愉快】 终于没了烦人的声音,天冬的神色一下子舒展了不少。 “叩叩——” “什么事。”天冬口中紧咬着烟头,努力忍住情绪的爆发。 高秘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齐总那边通知您,别忘了明晚的聚餐。” 天冬手指紧攥成拳,指节咯咯作响,“你给他说,我知道了。” 离异女总裁6 “听说你最近有新欢了。”齐嘉恒跟天冬碰了个杯,“挺好的,人总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 从关系上来说,齐嘉恒不仅是天冬现阶段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他更是天冬的前夫。 不过两人没什么感情基础只是单纯的商业联姻,要不是齐嘉恒遇到了他口中的那个真爱,执意要离婚,他们可能现在还过着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 “不过王家那小子没那么轻易就放过你吧。”齐嘉恒对着天冬挤眉弄眼调笑着,然后他又接着提醒道:“他的野心可不小,你可悠着点别玩脱了。” 天冬饮了口酒,自然的转移着话题,“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跟吉娜应该过得不错吧。”吉娜就是他所谓的真爱,当年他为了她差点跟家里闹掰。 谈及自己的爱人齐嘉恒简直是打开了话匣子,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说得眉飞色舞,根本没注意到天冬越来越沉的脸色,好在吉娜中途过来了,不然齐嘉恒可能活不过今晚,直接血溅当场。 齐嘉恒亲吻了下吉娜,他又将视线转移到吉娜紧握着的孩子,“噢,小乖,看那是谁,那是妈妈,快去抱抱她。”他引导着齐蕊向天冬靠拢。 齐蕊是天冬跟齐嘉恒的女儿,两人离婚后孩子就一直跟着父亲,怕孩子从小缺少生母的爱,两人在离婚前就达成了共识,要求每个月至少有一次家庭聚餐,而今天就是约定的时间。 小女孩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她向身后看了眼齐嘉恒和吉娜,在两人的鼓励下她伸出手拉住了天冬的衣角,用着微乎其微的声音喊道:“妈妈......” 瞧着眼前的女孩,天冬眼前一闪,尘封的记忆被唤起。 硝烟弥漫,熊熊火光映照得天际一片血红,飞鸟俯冲而下,落在血污斑驳的尸骸之上,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满目都是尸山血海。 “快,快跑......跑......”女人的嘴角处不断涌出鲜红色的血沫,衣襟猩红一片,她望着角落的方向无声地喊道。 ...... “你没事吧!”不知道什么时候齐嘉恒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 天冬这才从刚才的意识中清醒过来,她左右扫了几眼,想起来她正于游戏当中,视线略过躲在吉娜身后的齐蕊时她微微停顿了几秒,随即又若无其事的移开。 “你要不要去看看医生......”齐嘉恒忧心忡忡地看着天冬,刚才她的举动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要是这种情况再出现,他都要考虑考虑每月一次的家庭聚会该不该继续下去了,毕竟他们是为了孩子好才这样做的,不能适得其反。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天冬不动声色地跟齐嘉恒拉开了距离,“这次是我的错,过几天我补上。” “失陪了。” 接连几天都状况不断,即使天冬本人不想承认,她也知道她现在的状况很差,她发泄般地在城市郊区飙着车,可内心的躁火一点也没有减弱,最终她将目光转向了手机。 她想起了一个人。 - “成哥,等下一起走吗?”剧团里跟成殊关系比较好的一个舞者招呼着他。 “好——”成殊刚想回复他,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来电显示的那几个字让他不禁挺直了腰板,他微微背对着旁人,用着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给电话那头通着话。 挂完电话,成殊歉意地对着那么舞者道:“可能今天不行了。” “怎么,女朋友来找你?”见成殊没有接话的打算,舞者只好自讨没趣地耸耸肩跟他道了别,“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 站在街口等待的时候,成殊内心是忐忑的,他之前给她发过好些消息,可都石城大海了,他都要以为她对他已经丧失兴趣了,好在现在她又再次联系上了他...... “上车。”天冬来得很快,她摇下车窗对着站在路口神游的成殊道。 成殊上了副驾驶,刚想系上安全带,一股强大的拉力将他向里拉去,没给他半点思考的时间,天冬扯着他的衣领就吻了下来。 这个吻极具侵略性,不像亲吻更像单纯的撕咬,她犹如一头困兽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宣泄内心的愤怒,而成殊情愿飞蛾扑火来以身饲猛兽,唇上传来丝丝刺痛,他视而不见,依旧热情的回应着天冬,直到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天冬才松开了成殊。 ------------------------------------------------------------------------------------------ 下章开吃肉 离异女总裁7(高H) 成殊的家跟他的人很像,温馨而舒适,墙壁上淡雅的米白色壁纸,地板上铺着卡其色的地垫,原木色的简易折迭椅占据了一角,一张不太大的折迭木桌,上面摆放着几本书。 要是往日,天冬或许会分出几分神来打量几番,心情好甚至会赞赏几句,可现下她根本顾不上这些。 天冬将成殊抵在墙上,因着身高的差距,她一直拽着他的衣领,迫使他低头。 她伸出舌头舔舐着他微微渗血的唇瓣,轻微的刺痛让成殊下意识皱眉,但他还是配合的张着嘴,方便天冬含着他的舌头吸吮。 成殊呼吸急促,仅仅是接吻而已,他就已经出了一身汗。 胯下的肉茎不知何时精神抖擞地立了起来,顶着腿间的布料,鼓囊囊胀起一大包,中间洇湿了一团深色的水痕。 天冬看得清清楚楚,她将成殊拉着推到在一旁的沙发上,分开腿,慢慢跨坐在他身上。 她早就已经湿透了,男欢女爱,食髓知味,成殊是这样,对于她而言也是如此。 她微微晃着腰,湿热的肉穴隔着粗糙的布料磨蹭他硬热的性器。 阴蒂摩擦着贴身的小裤,淫荡地破开皮肉立起来,肉缝也被粗热的鸡巴磨开了。 淫水股涌,润湿布料,成殊抬手握住她细软的腰肢,虽然隔着两条裤子,但他能感受到她身下那处柔软潮热的触感。 “冬姐……“他唤道。 他似乎觉得难以启齿,声音压得低哑,“慢一点,嗯……别、别动这幺快……” 他太敏感,不过被天冬骑着蹭了一会儿,硬挺的鸡巴便在裤裆里一跳一跳,像是要顶破两层布料直接插进她的穴里。 她咬着他的舌头,软舌舔过他敏感的上颚,然后退了出来。 心里难以压抑的破坏欲让天冬厌烦了这漫长的前戏,她迫切的需要一些刺激的方式来缓解这种感觉。 天冬岔开腿跪在他腰侧,低头解他的裤子,掏出了他憋的不行的鸡巴。 赤红狰狞,根根粗大的青筋盘布在肉棒上,腥红的马眼淫荡地张合着,圆硕的粗龟头上全是他自己流的淫水 她直起身,坐在肉棒上前前后后磨了几下,用肉穴将这粗长一根磨得湿亮,而后又跪起来,手掌撑着他的腹肌,握着肉棒抵上肉穴,猛地往下坐。 痛苦伴随着欢愉让天冬的身体下意识的战栗。 太爽了…… 天冬双眸发热,眼泪都快逼出来,逼口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但是那夹杂着些许胀痛的快感又真的 好爽…… 而成殊更是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忍不住往里挺腰,“冬姐,嗯……您夹得好紧,鸡巴要断了……” 穴肉一颤一颤地缩,不停地吮吸着这野蛮的入侵物,像要把他推出来,又像要一口一口吞吃进去,爽得成殊直喘气。 他微微将肉根拔出来,又挺腰往里缓慢地顶了进去。 他每次都只拔出来一点,可操进去时却恨不得把鸡巴撞进她的子宫里。 肉壁被蛮横地碾开,穴里丰沛的淫水被粗壮的鸡巴挤出,从交合处流得满腿都是的滑腻感。 “呃啊……慢点……啊,呜啊……好舒服……”天冬被刺激得带了点哭腔,这接连数下撞得她脊椎发麻,感觉再这样下去,怕是会被他操死在这儿。 成殊痴迷地望着天冬被他操得受不了的淫荡表情,龟头快速不停撞击着子宫,装满了浓精的囊袋拍打着骚红的逼口,发出淫靡不堪的交合水声。 天冬呜咽着,颤着手抚上被顶得凸起的肚子,圆润的柱形烙在肚皮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干懵了,她总觉得连龟头的形状都能感受得分明。 穴里的鸡巴插得越来越用力,成殊伸出舌头舔她微张的嘴唇。 操了上百下后,他低喘着道,“小狗要射了……” 成殊爽得马眼大开,滚热的浓精立即射尿般打进了敏感脆弱的子宫里。 天冬腰背绷如弯月,高昂着细颈,呜咽着被他的精液刺激得一同到了高潮。 高潮的快感永远让人欲罢不能,对于天冬来说更甚,只有在这种时候,总是盛满破坏欲的脑袋才会完全放空。 离异女总裁8(高H) 大脑短暂的恍惚让天冬的脸上出现了片刻的迷离,她身体瘫软,向后倒去,成殊坐起身将她一把拉了回来。 “嗯哼……”半疲软的东西还埋在天冬的体内,因着动作幅度大,一不小心又戳中了天冬的敏感处。 天冬的存在对于成殊而言就是最大的诱惑,更何况现在他们二人还紧密相连,心心念念的人还在自己身上娇喘,一想到这成殊不禁心猿意马,埋在花径里头的巨龙从蛰伏中苏醒。 “再来一次好不好,姐姐。”成殊一边说着,一边将脸埋在天冬的肩颈间亲昵的摩挲着,“狗狗还想要……” 他舔吻着她的耳壳,闹得她一阵战栗。 天冬早已从刚才的迷蒙中回过来劲,她轻笑着在成殊嘴边献上一吻,在对方要深入角逐的时候又抽身离开。 “姐姐可没什么力气了。”天冬撑着成殊的肩,以一种极其折磨的方式,缓慢的将体内的肉棒抽了出去,看着饱受情欲折磨的成殊,她挑着眉,眼里含笑,暧昧至极,“要什么,狗狗得自己争取了。” 成殊听到这话一时间有些失神,见天冬距离他越来越远他恢复了神智,他一把抓住了了已经背对他的天冬,肉棒直挺挺的抵住了她的屁股。 知道成殊的意图,天冬配合的抬高了屁股,这时她都不忘调笑两句,“你喜欢这个姿势啊,真不愧是小狗。” 甜腻腻的笑声从身前传来,女人戏弄的爱称更加刺激到了成殊,他直直顶了进去,比之前好进一些,但也没好到哪里去,温热的穴肉疯狂地绞杀着肉棒,猛烈地排斥着突袭而来的异物。 肉棒拨开嫩肉,刮擦着内壁,天冬眯着眼赞赏着,这时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被吊住胃口突然获得主权的狗,怎么可能还会像平日一样乖顺听主人的话。 后入的姿势又是不同的感受,成殊只觉得那分身被她紧紧吸附,每当他意图退出她便缠缠绵绵的挽留着,每当他深深挺入,那媚肉又迫不及待的缠上来迎接他。 一边揉弄着饱满的臀肉,一边用力的抽插,成殊狠狠的挞伐着那诱人的媚穴,白嫩嫩的臀肉被他揉得变形,开始呈现靡丽的粉色色泽,如果仔细下去看,还能看到交错的指痕。 眼下的成殊,除了掐着天冬的腰、掰开她的臀干她,他脑子里生不出任何多余的想法。 “呃嗯…….不、呜……”粗壮的性器一整根插到了底,精囊拍上红肿的阴阜,天冬哭吟出声,她根本没预料到成殊一上来就会这么猛,直接被操得腰肢发软。 肉体拍打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响起,天冬张了张嘴,想叫成殊慢些,却被他鲁莽粗暴的操弄干得说不了出完整的话。 玩脱了…… 成殊垂着昏蒙的视线,目光痴怔看向身上的天冬,每一下都操得又凶又狠,床架晃动,发出“咯吱”的危响。 “嗯啊……要顶坏了……小狗好厉害、啊……鸡巴好粗……” 他偏头吻她,反问道,“小狗真的那幺厉害吗?” 劲腰紧绷,结实的腿根“啪啪”拍打着肉臀,臀波晃浪,穴口淫水失禁般乱溅,天冬呜呜咽咽,却没能回他,就连呻吟也跟着弱了下去。 因他干得太凶,她叫声被撞得断在喉口,只有不成形的哼吟才勉强出口,但这对于成殊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他自顾自道,“主人是不是很舒服?小狗的鸡巴也、唔……也被主人操得很舒服,嗯……要死在主人身下了……” 唇瓣贴着她的耳,一字一句皆送入了她耳中。 鸡巴狠重地捣进子宫,粘热的淫水从穴口喷溅而出,他看见自己的小腹、腿根湿得像是被天冬尿过一身。 但他此刻无暇顾及这一点,他抓着天冬的臀瓣,令她高高撅着屁股,失焦的双眼落在她腿间的穴口,不停地挺着鸡巴捣进那已经被干熟的肉逼里。 天冬受不住地甩头,“不、啊……太深了……肚子、唔……破了……”不成样的语句破碎地从口中吐出,她上身瘫在淫液汗水浸湿的床被上,黑发披落。 肉洞缩合着绞紧了凿进子宫的鸡巴,柔美的脸蛋埋在枕头里,她哭啼着抓着被子,声音悲怜。 温热的淫液浇灌在体内的龟头上,激烈的快感电闪雷击般蹿过脊椎,成殊肌肉紧绷,头皮发麻,黝黑的深瞳闪现暗光,他扣紧天冬的腰,滚烫的精液再次无情地射入子宫。 离异女总裁9 等成殊清醒的时候,身边早已没了天冬的身影,被窝早就凉了,人不知道走了多久。 成殊有些失落,他还以为昨夜天冬将主动权交给他,他们间的关系能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没想到还是没能将她留住,他变得越来越贪心了...... 难道是他表现不够好,天冬对他不满意吗,不应该啊,她还夸他厉害来着……想起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成殊耳根泛红,手下的被单被他扭作一团。 另一边的天冬则驱车直接回了公司,而公司的顶层,这整层都属于天冬自己支配,装横照搬了天冬主世界住所的风格,冷色系为基调,少量的必备家具,精简的个人用品,“空”是这个地方最准确的形容词。 天冬先是去泡了个澡,成殊在善后工作上做得不错,但身体上的疲惫还是让她想要再泡一下,热水漫过身体,淡淡的花香清香四溢。 天冬揉了揉酸胀的后腰,余光扫到一旁亮起的手机屏幕,她擦干手上的水渍拿起了手机,果不其然是成殊发来的消息。 〔姐姐已经回去了吗〕 〔可爱小狗突然出现jpg.〕 成殊每次发消息都喜欢带着一个萨摩耶的表情包,毛茸茸的小狗做着各式各样卖萌的表情,很可爱,像它的主人一样。 就在成殊以为消息会像以前一样石沉大海的时候,对面传过来一张照片。 女人慵懒地靠在浴缸里,水珠沿着她的脖颈向下流淌,因着烟雾的阻挡,只留下引人遐想的水痕,暖光柔柔的照在她的身上,让原本的气氛增添了几分暧昧,照片只照到了女人的下半脸,丰满的朱唇微张,让成殊又怀念起品尝它时的欢愉。 〔刚到〕简言意赅公事公办的语气,跟那张旖旎的自拍照形成鲜明的对比。 成殊的心像是被猫轻轻抓了一下,痒痒的,他摇摇头,按耐下心尖的痒意,装作平常的跟天冬回着消息。 〔那姐姐记得好好休息哦〕 〔小狗转圈圈jpg.〕 天冬眼角微微扬起,收了手机没再理会成殊,她等下还有个股权收购的工作要谈,暂时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宠幸这个小情人。 - 听着对方话里委婉表达的意思,天冬发自内心的笑了,不出她所料,游戏世界的规则还是一如既往的看她不顺眼,连这样轻松的小世界都要给她设下套,让她困在死局里面煎熬。 只是很可惜,这些手段放在她这里,貌似还有些不够看。 “按贵公司的意思来说,就是暂时不愿意完全收购WT了吧。”天冬浅笑着看着邻座的男士,她的语调慢条斯理,一点也没有被抓住命脉的紧迫感。 对方不过三十出头却在这种情况下能有这番定力,这不禁让楚霆高看了一眼,但这也没让他将天冬完全放在眼里,现在他已经掌握了34.3%的控股权,作为WT公司的第一大股东,他自然享有公司的决策权,凭此他完全能逐步将WT吞并,何苦费大价钱将其完全收购。 楚霆倨傲的态度天冬丝毫不生气,她淡然地拿起桌上的茶水润了润喉,随后微笑着跟楚霆握手道:“WT这边明白了,感谢楚总能在百忙中抽出时间。” 见天冬没了后话,楚霆看了眼天冬,随后就带着手下人头也不回地一走了之,徒留天冬一众代表在包间里。 天冬看着楚霆一行人的背影嘴角微翘,眼里满含恶意,“按照原定计划实行吧。” 瞧瞧她发现了什么好东西,居然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这可得让她好好思考一下了,对于这种受到规则偏爱,永远压她一头的“主角们”,这次她又要怎么戏耍他们呢。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 经济小白,经济方面的内容具体内容参考了一些现实世界中的事件,如有纰漏望指正(其实也不会怎么太涉及商战啦,主要是不太会写......) 离异女总裁10 WT接下来的一系列举措打得楚霆一个措手不及。面对楚霆一方的恶意收购,他们采取了自杀式的防守反击——“毒丸计划”和“白色骑士”。 在公司内部,WT大面积给自己的员工和管理层低价增发股权,同时,他们又将自己手中的大部分股份买给了楚霆的竞争对手,这二者结合的结果,就是短时间内楚霆手中的股份被稀释到了17%,楚霆成功地被踢出管理层,他的野望瞬间变成了泡影,当然楚霆从来不是善茬,他不会就此罢休,当即就上诉了法庭。 天冬知道后没有自乱阵脚,楚霆对WT恶意收购是板上钉钉的事,上诉的结果必然是无功而返。 望着窗外的街景,天冬出神的想着接下来针对楚霆的策略,病症带来的疼痛在这种情况下反而让 她的头脑变得更清晰,思绪不停纷飞,几个恶毒的想法在她心中初具规模。 “总裁,王先生来了。”王先生自然指的是王郁,他最近安分了不少,天冬最近一忙,这号人物就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没想到他自己倒是先找来了。 “让他进来。” “冬姐。”王郁走近唤了一声天冬,他讨好地对她笑着,天冬先前恐吓的余威还在,他对天冬的态度对比上次明显好了不少。 不得不说王郁确实有做情人的资本,就这姣好的皮囊,含情的眉目,只要做做样子,很容易就能赢得他人的欢心,只可惜他面对的是天冬,媚眼只能抛给瞎子看。 “明天我的画展开幕,冬姐能不能抽出小半天的时间来看看我们共同的成果呢?”他希冀地望着天冬想要得到她的首肯。 自己什么水平他还是清楚的,来看画的人大多都是冲着天冬来的,要是天冬不到场,他的画怎么卖得出高价钱。 他这一提,天冬这才想起来有这么件事,这次画展的筹办是天冬个人出资,王郁之所以能办成画展,功劳还得归属天冬,所以王郁才讨巧的说是他们二人“共同的成果”。 对于剧情模式下自动填补的剧情,天冬也无可奈何,钱都投出去了,不能等着它打水漂,也只能去看看了。 “剪彩前我会到场。” 虽然没能邀请到天冬一同进场,但至少人是要到场的,王郁也就安下了心,“那冬姐我等着你来一起剪彩,我们的成功肯定要我们一起见证。” 天冬点头,算是对他的话的同意。 - 天冬踩着点到了目的地,在贵宾座停留没多久,就被领着去主席台处剪彩,全程她都木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余光扫过台下的一角,天冬远远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的疑虑让她眯了眯眼,正想将人瞧得更清的时候,身边的王郁却拉住她的手,示意她身前的相机。 视线回落,天冬露出标志性的微笑,在外人看来她和王郁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简短的走完了流程,王郁带着天冬亲自为她介绍起了画展,艺术方面天冬没什么造诣天赋,看着这一幅幅色彩明艳的画作,王郁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出神地想着刚才在台上看到的那抹身影。 成殊......他不应该出现在这的,以他的身份是拿不到邀请函的,那...... “哥哥,好久不见啊。”王郁好心情的向前方打着招呼。 天冬感觉到身旁的拉扯,是王郁挽上了她,她没有第一时间甩开,而是将注意力落在了正前方。 王郁口中的“哥哥”她也认识,甚至说是十分熟稔,好巧不巧正是成殊。 成殊将视线从两人交迭的手上移开,他克制住将目光一直落在天冬身上的冲动,强迫着自己不在王郁面前表露出一丝破绽,他扬起笑,礼貌的回应着,“好久不见,亲爱的弟弟。” 离异女总裁11 “我倒是没想到哥哥真会来。”王郁目露惊讶,他掩面而笑,像是真的没料到成殊会来一样。 “你邀请函都发给我了,作为哥哥的,再不来说不过去吧。”成殊回得滴水不漏。 王郁没接着这个话,他装模作样的埋怨道:“还不是冬姐非要给我办这么个画展。”他整个人不动声色地又向天冬的方向靠了靠,默默地拉住了她的手,天冬皱了下眉但也没躲开。 “你知道的,冬姐对我一向很好。” 成殊对天冬什么心思,王郁心知肚明,每次见面他都要拿天冬说事,直戳成殊的痛处,只是成殊这人向来会忍,从没在王郁面前露出破绽。 垂落在身侧的手蜷缩了一下,看着眼前无比相称的男女,成殊微微仰起头,闭着眼平复着内心的汹涌和挣扎,再睁眼时,又恢复到了一贯的平静,他走近了些,对着王郁轻轻挑眉一笑,“还是弟弟的福气好啊。” “不过听说最近……希望弟弟还能延续你的好运。”成殊话没说全,留下无限的遐想。 成殊话里的意思王郁当然明白,他的脸色眨眼间就变得十分难看,他可还一直记得前不久的“天冬夜会新欢”的消息,这人居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出现,这让他不得不防。 “这就不用哥哥操心了。”王郁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道。 “那天总你们继续,我还有些事,就先行一步了。”被王郁这一恶心,成殊也没了跟他继续周旋的心情,他眼神定定地看着天冬,向她示意道,而她一旁的王郁,他是多一分的眼神也没有施舍。 与王郁交谈的全过程,成殊都表现得很沉着,即使在是面对同床共枕过、自己爱念的对象挽着别人的时候,他也展现出了非人般的大度,像是完全不在意天冬一样。 他自以为自己将情绪隐藏得很好,可在天冬看来,成殊就像是被主人抛弃,只能故作坚强的小狗。 真可怜。 成殊的身影走远后,天冬也没了陪王郁演戏的兴趣,她递给王郁一个淡漠的眼神,“撒手。” “冬姐不再陪我逛逛吗?”王郁松开天冬的手,见她要走又试着挽留道:“要不冬姐看看等下的拍卖会,说不定……” “不必了。”天冬打断了王郁接下来的话,她脱下手上的手套,将这价值不菲的手套当着王郁的面丢进了垃圾桶,“下次不要做多余的事。” 王郁点头称是,表面维持着对天冬的恭维,其实心底里早就骂开了锅,隔着手套拉个手,这么避之不及,不知道的还以为接触了什么细菌病毒! - 成殊是开车来的,他并没有立即开车离开,而是孤独地坐在驾驶座上,天冬跟王郁两人的交际在他脑海中重复闪现,他多想质问天冬,他到底哪里比不过王郁那个蠢货,可疑问的话到了嘴边总是说不出口,他没有任何资格去说、去问,对天冬而言他什么都不是...... 心脏被痛苦死死缠绕,他无法找到解脱的出口,只能在痛楚中越陷越深。 “咚咚——” 成殊的注意力被转移到身旁的车窗上,他瞳孔微缩,怎么也没想天冬会跟上来找他,她不应该陪着王郁吗...... “不邀请我进去坐坐?” 她逆着光,着一身灰西装,嘴角一如既往带着三分笑意。 离异女总裁12 天冬的任何话成殊都无法拒绝,即使对她有怨言,他还是下车将她请进了车里。 车内很干净,淡淡的白茶香,安静舒适。 “你们是兄弟啊。”天冬拨弄着车里的摆件,轻描淡写地问道。 成殊眼睑垂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他的声音闷闷的,“嗯,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两个情人不仅相互认识,还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好一部狗血大剧,这么恶趣味的设定也只有规则才干得出来了。 天冬冷哼出声,对规则的行径表示不屑,可这声冷笑传进成殊耳里就换了个意思。 她是对他隐瞒关系的事感到不满吗,她是为了王郁才出来找他的吗,她会因为他跟王郁的关系就跟他断绝往来、再也不见吗...... 无数的问题向他袭来,焦躁不安取代了刚才的无处倾泻的委屈,苦涩在嘴里漫开,他抬起眼望着天冬,等待着她给自己宣判出局。 天冬却没有看他,她半拉下窗户,斜依在窗边,西装外套微敞,慵懒矜贵,她浅浅咬着烟蒂,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脸,泛着苦的薄荷味在狭小的空间扩散。 “生气了?”天冬说的是他一走了之的事。 生气成殊当然生气,但他哪里有资格去气,王郁再不济也是公认的天冬的情人,而他,不过是个跟天冬有过几次肌肤之亲的床伴,或许对天冬来说,他连床伴都说不上。 “我跟他已经结束了。”她掐灭了手中的烟,开口解释道,“画展是我个人出资,很多都是慕名而来,我必须到场。” “为什么……”从天冬开口起,成殊就开始恍惚,他根本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心突然狂跳起来,巨大的喜悦将他淹没。 “你说呢?”天冬看着成殊,答案不言而喻。 车内的气氛越来越暧昧,天冬撑起身凑近了几分,带着烟草味的手摸上了成殊的脸,他顺从的往她的手上靠了靠,成殊并不喜欢香烟,但他从不厌恶天冬身上的味道。 天冬的指腹摩挲着成殊的脸颊,一点点向下,停在饱满的唇上,“有没有人说你太听话了。” “你不喜欢吗?”成殊含住天冬的指尖,牙齿轻咬着,眼眸深邃隐有深情。 成殊的话成功的取悦到了天冬,她瞧着他勾了勾唇,眉眼多了几分柔软缱绻,她引导着成殊缓缓张开唇,指尖大胆地陷入湿润软热的唇缝。 别人的手指肆意游移在唇舌间的感觉很奇特,即使不适成殊还是顺服的张大了嘴巴,方便天冬更好的狎昵。 柔软的指腹来回磨蹭着他的舌面,从舌尖到舌根缓慢的抚摸,浓烈的异物感让成殊下意识的想伸缩舌头,可舌头才动一下,就被嘴里那根手指猛地按住了。 “别动。”天冬松了些力,她与他说话的语气依旧温和,可手上的动作却不是这幺回事。 她甚至又探入了一根手指,两指夹着他的舌头,变本加厉地捏柔着他舌头边缘。 成殊的呼吸越来越粗急,白净的皮肤染上霞红。 她将他的舌头往外稍微拉出,食指与中指夹着,用拇指在他的舌面上磨弄,口中唾液分泌,他喉结不停滚动,但却始终吞咽不及,津液打湿了她的手指,更多的则是从他伸出唇瓣的红润舌尖滴落。 真是美丽又色情。 原本只是有些逗弄的心思,现在瞧着高大的青年低头乖乖地张着嘴、被捏着舌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模样,她完完全全生出了别的意思。 离异女总裁13(高H) 成殊堪称温顺地微微仰着头,任她继续用手指玩弄他的舌头,甚至在适应了口中深入的手指后,红着耳朵去舔她的指根。 天冬瞧着他俊俏的脸,只觉得性欲大增,除了成殊,哪还能找到这么合她胃口的床伴,看着他润红的舌,心神微动,忽然抽出手指,张开嘴唇,低头含住了他柔软的舌头。 “唔——” 白皙的脸庞骤然贴近,柔软的唇瓣抿着被抚弄得发麻的舌头,成殊身体一僵,喉中不由自主地闷出声低沉的哼喘。 也许是天冬先前的话给了他一些自信,成殊这次主动了不少,他一边拥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一边探着桌椅一侧的操纵杆,将座椅往下放。 成殊双手搂住她的腰,嘴里用力的吮吸,呼吸变得炙热,热烫的唇从她的嘴吻到她的脖颈。 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终于没有任何间隔地贴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了快慰的叹息。 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早已湿透的穴贴着他硬挺的性器,晃着细腰仿佛拿他自慰般在他身上磨,粗热的肉根磨着穴缝,淫水一股一股从里面流出来,将他的毛发都淋得湿透。 “进来”天冬说着去咬他的喉结,又伸出舌头去舔。 成殊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话音一落,他就托着她的臀将她猛地一顶,圆润而滚烫的肉棒长驱直入,插入湿软的花穴。天冬惊呼一声忍不住用力地吸夹他的肉棒,她下意识揽住他的肩背,将双脚盘在了他腰间。 “真厉害……”在床事上天冬从不吝啬对情人的夸奖。 炽热的性器压在她穴口处,一言不发地握着鸡巴抵住穴口干了进去,粗硬的龟头碾开饥渴已久的逼肉,直直撞上脆弱敏感的宫口,天冬浑身一颤,眼前都被撑得白了一瞬。 成殊猛烈的进出,大鸡巴次次顶到最深处,肿胀的柱身摩挲着穴内层层褶皱,硬挺的顶端戳刺她的敏感地带,换来丰沛的淫水和剧烈的收缩。 天冬被操得眼花缭乱,快意连绵不绝,简直要疯了,“啊,乖狗狗……好棒……嗯,慢点……”太强烈的快感让她嘤咛出声。 娇艳的穴肉被肉棒带出来外翻,穴口边缘被摩擦得红艳艳的,小水珠飞溅,鲜翠欲滴。 成殊他声音也很沙哑,鸡巴在肉洞里一进一出,他低头,嘴唇含住她的耳垂,“舒服吗……主人……” “舒,舒服……”天冬支起上半身,她脖子贴上他的脖子,脑袋侧偏亲吻他的嘴角,“狗狗最棒了……” 成殊喉结滚动,胸腔起伏着,手臂用劲勒住她的腰,鸡巴毫不留情地挞伐进去,肉棒反复凿入她的穴洞里,她的身体发麻发热,她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车身因为俩人在交媾而微微震动,如果离得近些,甚至还能听到他们两人的喘息声。 不过此时此刻,沉浸在情欲中的俩人根本没有时间去想,会不会有人会发现他们在干嘛。 终于,鸡巴碰到一个硬硬的凸起,穴肉猛地紧缩了下,臀瓣哆嗦着,花芯深处喷出一股蜜液,湿润的花穴更加水泽。 “哈啊...”骤然缩紧的穴夹得成殊爽极了,马眼忍不住往外吐清液,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调整姿势,对准花穴的敏感点,又快又狠冲击。 粗硕的龟头猛顶着凸起,穴壁被刺激的疯狂收缩,嫩肉箍住肉棒,紧紧吮吸着阳具的每一处。 天冬身体猛烈颤动,小穴不停抽搐,大量淫水喷发而出。 成殊也快到极限,他紧紧掐住她,鸡巴猛插狠撞,一直冲到尽头,将龟头塞进狭小的子宫口。 “啊啊...”激烈的快感让天冬发出呻吟。 成殊使劲一插,龟头卡进宫腔,在穴道的猛烈高潮中喷洒精液。 离异女总裁14(H) 夜幕四合,天上繁星点点,纵横交错的街道依旧车水马龙,这座城市的夜才刚刚开始。 “唔...”饱胀感瞬间填满身体,天冬呜咽出声,她撑着玻璃窗户承受着身后的撞击。 粗大的性器闯到最深处,细细的蜜道被撑到极限,穴肉一下一下的收缩,吞咽得格外厉害。 帘子并没有拉上,窗外的光是这屋子唯一的光源,成殊家离对面的大楼不远不近,二人的现状时刻都有被发现的可能,舒爽难耐的快感与忐忑的心情交织,两人比平时更加情动。 “嗯哼……放松一点……太紧了……”成殊抱着天冬的腰,埋在她的肩膀上喘息着。 小穴因为紧张紧紧的收缩着,穴内即使滑腻湿润,阴茎也不能再挪动半分,肉壁牢牢的锢着肉棒,就像镶嵌在小穴里一样,无法再进入,却也抽不出来。 他满头大汗,双眼都被逼红了。 情急之下,他只能将手指放在她的花蒂上,细细密密的揉捏那个敏感的小核,刺激她花穴里分泌更多体液,小小的阴蒂没几下就从阴唇中探出了头,硬凸凸的像是颗红豆,成殊揉捏碾压着,指尖来回拨弄。 “啊……不……嗯...轻一点……”天冬扭动着细腰,想让花核逃离男人的魔爪,可成殊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啊啊!”天冬痛苦又愉快的哀叫着,下一刻就蜷缩着四肢,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花蕊涌出一股蜜液,湿热的淫水终于让花穴放松了些,成殊挪动阴茎,重新按住她的腰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憋久了的性器进出的又快又猛,大龟头把整个肉穴撑开,炽热的巨棒把小穴填满,用力地撞入最深处,把里面地的小口挤开,硬生生把顶端喂入软软的花蕊中。 大肉棒凶悍地往里面撞击,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挺立的双乳被顶撞地前后乱颤,硬硬的红豆乳尖不断蹭过玻璃,摩擦着冰冷的表面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啊啊……太深了……慢、慢一点啊啊……”天冬快乐又痛苦的尖叫着。 成殊对天冬的叫喊充耳不闻,他收紧腰腹,进出的更加快速、用力,如赤铁般粗硬的肉棒撑开层层褶皱,一直顶到最柔软的花蕊,像一柄利刃不断把她劈开,又凶又猛地往里面捣。 剧烈的晃动幅度让阴茎根部的囊袋不断甩在阴户上,“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不绝于耳,交合处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滴落在浅色的地毯上,晕出一片湿润。 小穴在猛烈的撞击下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感受着她穴道的夹弄,成殊舒爽的低喘出声。 他加快肉棍抽插的速度,重重的猛顶几下后,他精关一松,掐着她的细腰,硕大龟头中的马眼张开,浓稠炙热的白浊深深地射进她体内。 天冬被激得一哆嗦,她只觉得脑袋空白,两耳嗡鸣,双眼发晕,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 高潮余韵散去,成殊搂着天冬瘫软的身体,他抚开她低垂的头发,亲昵温柔的吻吻她的脸。 “你要是永远都属于我该多好,妙妙……” 神情本还有些恍惚的天冬,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成殊的这句呢喃,她意识瞬间回拢,猛地睁开了眼。 “你刚刚叫我什么?”天冬探究地看着他,妄图从他身上打探到她想要的信息。 “我叫了你的名字啊。”成殊底气不足,他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 天冬没有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她继续追问道:“原话。” “我说我希望你永远属于我,天冬……”成殊只能破罐子破摔,将那句越界、占有欲极强的话说了出来。 看来规则已经自动修复了不寻常的地方,成殊作为游戏角色本身,他根本就察觉不到这些变化。 成殊见天冬脸色不佳,以为自己刚才的举措打扰到了她的兴致,他强打起微笑道歉道:“对不起,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天冬摇摇头,她复杂地看着成殊。 她在意的根本不是男人对她的占有欲,而是那一声“妙妙”。 那个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中的,属于她的昵称。 离异女总裁15 这个插曲后,天冬跟成殊的关系持续升温,不光成殊所在的舞团知道他有了个貌美多金的对象,就连天冬公司里都在传他们上司换了个新情人。 相比他们那的其乐融融,王郁这边可谓是乌云密布,自画展后天冬就再也没有找过他,虽然画展前他们的联系就开始变少,但至少他还能见到她,不像现在…… 强烈的危机意识让王郁内心不安极了,在又吃个闭门羹后,这种烦躁到达了顶点,他气急败坏地将手里的花丢进垃圾桶。 周围人都把他的行为都看在眼里,底下窃窃私语。 “那不是王先生吗,他都来多少次了。” “也不知道他装个什么劲,以前傲得不行,现在上赶着来。” “好在我们总裁醒悟了找了个新情人。” “你别说总裁那个新情人……” 他们自以为声音很小,却不知这些话全传进了王郁的耳里。 新情人……怪不得把他拒之门外。王郁脸色铁青,衣袖下的双拳紧握,咯咯作响,血液在身体里翻腾不休。 “王郁先生,请留步。”王郁刚走出大楼没多久,就被一名陌生的男子拦住了。 王郁皱着眉挥开他,“心情不好,别来惹我。”说完就想往前走。 可那男子又一次拦下了他,“也许我们合作一下。” “合作?”王郁抬眼狐疑地看着他,目光在男子身上上下打量,他神情倨傲,“我跟你能有什么合作。” “一个可以让你重创天冬的合作。” - “十环,十环......”机械自动报着环数。 一梭子打完,天冬把靶纸的位置又向后移动了10米,同时又给弹夹填满弹药继续打靶,结果依旧。 10环对天冬来说就是小儿科,她连机甲都开过,更何况这种已经被淘汰了的旧时代热武器,可这对成殊而言却是一个不下的冲击。 “怎么,吓到你了?”天冬放下手里的枪,看着一旁神色呆滞的成殊调笑道。 成殊诚实的点了点头,他确实被天冬的表现给震惊到了,在天冬带他来靶场的时候,他就预料到天冬肯定是接触过枪械的,但他没料到她的准率会高得这么惊人,次次10环,就连教务员都不一定能达到她的水平。 “姐姐,真厉害!”成殊看着她两眼放光,由衷地发出感叹。 他人的夸赞没人不喜欢听,天冬扬唇笑了起 来,“别一直看着我玩,你也试试。” 成殊重重地点下了头,他看向眼前10米远的靶纸,回忆着培训的要领,拿起枪像模像样地射击。 “五环左上。” 作为第一次摸枪的新人,能上靶就已经是天赋异禀了,但要跟天冬比,这点成绩就变得有些微乎其微。 他下颚线紧绷,将注意力集中在前,手心微微出汗,终于又开出了第二枪。 “脱靶。” 还没等成殊开始沮丧,天冬就出了声。 “左手大拇指朝上,其他四根手指朝下,以c字形包裹住护木。”天冬在一旁指导着他的姿势,她的声音有一种魔力,成殊紧张的心瞬间冷静了下来,“右手胳膊往下放,用手腕的力量握着枪机握把,同时抵肩,把枪往上送到你的眼睛前面。” “扳机慢扣,扳机力度特别硬时开火。”成殊沉下心,他按着天冬的指示开枪。 “八环正下。” 成殊惊喜地抬头看向天冬,邀功的意思不言而喻。 天冬嘴角噙着笑,“不错。” 离异女总裁16 “天小姐,王郁已经跟WTC那边的时装设计总监搭上勾了。” 根本没人料到,天冬早在王郁身边安排好了暗线,王郁近期的一系列活动她都尽收眼底,只等他深落陷阱,来个一网打尽。 从初见王郁起,天冬就知道他会是个定时炸弹,因此早早的在他身边安插了人手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被她蹲到了惊喜。 “需要给对方提个醒吗?”那边等着指示。 “不用。”天冬漫无目的地敲着桌面,“盯紧他就行,有什么行动及时汇报。” 既然要拉着我一起玩,那我们就再玩大一点吧,脑海中的构想逐渐清晰,她的嘴角扬起一个恶意满满的笑。 另一边,王郁还在跟设计总监做着拉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诡计早就被天冬识破了。 王郁这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在笼络人心上确实有一手,这不,才几周时间就已经把设计总监迷得七荤八窍的。 两人能够结交也是王郁有意而为之,他们相遇在一次画展,凭着几分专业知识能力和出色的皮相,他很快就赢得了设计总监的芳心,短短数日对方已经将他奉为了自己的灵感缪斯,甚至荒唐地说出年底去国外结婚的约定。 王郁虽然渣但他却是笔直一般的直男,跟一个男人卿卿我我数日已经是突破了他的下限,跟别说是面对男性的求爱。 要不是天冬,他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他自然而然的将自己现状的归因全都推卸到天冬身上。 “过几天有个画展我们一起去怎么样,小郁。”设计总监抓着王郁的手,深情款款。 王郁压抑住想将人暴打一顿的冲动,不断催眠自己要立住人设,他反握住他的手,“还是工作要紧,等你的时装展做完我们再去也行。” “话说时装展什么时候来着,要是太晚,画展可能就要闭馆了。”王郁担忧的问道,像是真的在担心错过画展一样。 “下个月中旬吧”设计总监随口说了个模糊的时间,他上前拥住王郁,“不用担心,正好赶得上,你放心好了。” 下月中旬...... “那就好。”王郁得到想要的情报后展颜一笑。 他抱住设计总监,眼底是淋漓的快意。 天冬,你会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的。 - “过几天去看我的表演好不好,我把最中间的位置留给你。”成殊从身后亲昵地抱着天冬,这是他第一次男变奏,他希望这么重要的时刻天冬能在场。 “我会去的。” “真的!”成殊一把勒紧天冬的腰,他埋在她的颈间,“我真的太开心了,姐姐!” 天冬拍了拍成殊放在她腰上的手示意他放开,她转过身贴了上去,暗示性地挠了挠他的掌心,“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方式庆祝一下。” 成殊像是被引诱般,他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舌尖舔过唇缝,他含住朱唇逐渐加深,火热的舌长驱直入。 “嗡嗡——”手机的震动惊醒了渐深欲海的两人。 成殊如梦初醒般放开了天冬,他微微喘气红着耳朵道:“你先看看消息吧,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事。” 天冬原本还想调笑几句,可在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里面的消息映入眼帘,她脸上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 消息来自于那个一直盯着王郁的私家侦探,内容也极其简单,“他们要对成先生下手。” “是有什么急事吗?”天冬变了脸色,成殊心也跟着紧了几分,“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你先去忙也行。” 很难有让天冬变脸色的事出现,也许是出了什么大事...... 天冬敲下几个字回了那边的信息,转头对着成殊又恢复了往日的笑意,她摇摇头,“不,不是什么大事。” “比起这个。”天冬将手移到了成殊的腰腹下,“它可能更需要我的关心。” 成殊虽然心疑,但还是选择性的相信天冬,他低下头吻上她,再次陷入情欲的织网,继续做着刚才没做完的事。 两人亲吻着向房里走去,手机被遗忘在桌上。 “嗡嗡——”那边又发来了新消息,回应了天冬的指令,而她的指令也很简单,仅仅三个字。 不用管。 离异女总裁17(微H) 【WTC:4月17日(周日)晚9时30分,WTC秋冬女装秀直播。准时进入WTC官方平台直播间,或前往WTC官网,连接秋冬秀场观看直播。】 【期待了,期待了!】 【也不知道今年的新品能不能赶超隔壁】 【终于!WCT你真是让我好等,其他家预告早出了,就你们家最慢(指指点点)】 WTC是WT旗下唯一的服装品牌,因背靠大厂的缘故,它自出道起就备受瞩目,被大众直接横向对标隔壁华楚,两家也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也因此一直暗暗较量,这次的发布会也是他们两家纷争的主战场之一。 这条官博一发立马就窜上了热搜前列,可没等多久,另外一条消息又超过了它,荣登榜首。 “WTC新品服装涉嫌抄袭”该博主将WTC刚发布的视频和前几日华楚的视频作了对比,他通过细致的比较,阐述了二者间的相似之处,最后提出了WTC抄袭的观点,一时间评论区众说纷纭。 【真抄袭吗,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就算江南才尽也不至于直接抄对家的吧,蹲一手后手消息】 【看看官方怎么说吧,这重合的地方太过明显了,说抄袭都过了,不如说是复制粘贴】 ...... 虽然这个消息初听比较骇人,但WTC的口碑一向较好,更多的人还是选择理智的等待下文,可他们没等来官方的解释,却等来了关于WT执行董事天冬的花边新闻。 “WT执行董事天冬包养某知名舞蹈团首席”,此消息一出立即就引发了众议,事实上,对于天冬这种单身女企业家来说,这类花边新闻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整个事件里真正受到影响的只有成殊一个。 没有哪一个前途无量的芭蕾舞演员想在事业巅峰期出现这么个丑闻,再一次应付完身边人不休止的发问,成殊叹了口气。 他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因为这个传闻,舞蹈团那边对于他男变奏的事已经改口了,眼睁睁看着梦想与自己失之交臂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说心里话,他并不后悔之前的选择。 早在踏进天冬房门的那一天,他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只是没想到这天来得这么快,快到他还没实现梦想,快到他还没得到天冬的心。 成殊最后还是选择离开了舞蹈室,只给众人余下一个已经孤高的背影。 “我可以来找你吗,姐姐。”他站在街口,看着雾蒙蒙的天给天冬打了电话。 “我可能只有你了。” - 今天的成殊热情得出奇,像是只有依靠这种方式他才能平复心中的不安。 粉色的奶头在他的口中被他用舌尖挑逗,酥麻仿佛过电的感觉袭遍全身,粗粝的舌尖刮过敏感的奶头,天冬的身体在他的怀里痉挛了一下。 “嗯……再,再吸吸这边……”天冬将成殊的头转向被冷落的另一边。 他低头听话地吸她另一只奶,下体粗硬的肉棒隔着布料在她腿心摩擦,穴里的水流得汹涌,带着一种不舒适的黏腻感。 但成殊并不想就这么快进入正题,他唇不断往下,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舔吻,触及丁字裤的边际时,他咬上了那根细细的绳,天冬明白他的意图,配合着他的动作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最后防线。 成殊掰开天冬的腿,把头插进她的腿间,热气直接喷洒在天冬的花穴口,刺激的她的媚肉不断的翕动着。 “呃——唔——”被舔上的一瞬间天冬软舒服的呻吟。 舌头从上往下扫,阴蒂被他刺激的充血肿大,他把阴蒂吞入口中,舌头灵活的玩弄着,牙齿轻磨感觉到天冬的身体越来越颤抖,他才吐出沾满口水的阴蒂。 湿濡温暖的舌头舔得阵阵发痒,酥麻感直冲天灵盖,天冬难耐弓起脚背,享受着情人的服务。 离异女总裁18(高H) ρõρõy𝒸.𝒸õm “哈……”双手猛的攥紧成殊的头发,天冬僵直着身体,想叫却没发出声音,大股的阴精泄了下来,小穴痉挛着疯狂蠕动收缩。 成殊将她泄下的水吸进嘴里,吞咽下去,是她的味道……他将淫水尽数吞下,直到再也吸不出一滴。 起码过了半分钟,天冬才哆嗦了下,放空的意识骤然回到身体。 “嗯……”她叫出声,声音沙得不行,双腿本能的想夹紧,却被他大手死死扣住,一寸都挪不动。 成殊抬起头,手抹了把湿漉漉的下颌,他眼角微红地望着床上头发散乱的女人,“舒服吗?主人。” 天冬没有回答他的话,她支起身子,示意成殊从地上起来,随即丰满修长的双腿夹住了他的劲腰。 “进来,里面痒。”天冬说这些话完全没有羞耻感,她面对欲望一直很坦诚。泍呅鮜續jǐāňɡ茬У𝓊sh𝓊w𝓊.bĩz更新 綪箌У𝓊sh𝓊w𝓊.bĩz繼續閲讀 “哪痒?” “小穴里面。” 成殊牙根一紧,掐着她腿往外拖,大鸡巴对着小穴挺腰就狠狠插了进去。 “啊——”又痛又爽,漫在小穴内的痒意瞬间被他粗硕的性器辗得粉碎,快意让天冬得忍不住惊呼。 成殊低声喘息着在她耳边念叨,“好紧,我的主人,唔……鸡巴要被您夹断了。” 他虽然这么说着,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停,粗硕的阴茎抽出又插进,还越干越快,越干越重,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撞得她小穴啪啪啪的响。 “舒服吗,小狗弄得你舒服吗!”成殊眼眶红得像充血一样,他望着她凶芒毕露。 “舒……你弄得我好舒服……鸡巴好烫……” 成殊看着眼前唇瓣嫣红微启,眼里泛着泪光的女人,胸腔里似有火要将他整个灼穿,他拉开了幅度,朝着小穴冲撞了上去。 凶猛的力道不仅让大鸡巴尽根没入,硬硕的龟头插进颈腔,撞得她耻骨都生疼,身体内的器官都好似移了位。 “啊啊、好重、啊……小穴坏了……要坏了……嗯啊……” 成殊低头吻她额边汗湿的黑发,“如果您真的觉得不舒服,您可以掐我的耳朵,叫我停下来。” 他虔诚道,“我是您的小狗,小狗只会被主人提着耳朵骂时才会乖乖听话。” 他说罢,鸡巴又一下抽上了微微发肿的肉逼,嫣红的穴缝淫浪地张合着,想要咬住他。 他抽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一次比一次重,绒刺的毛发戳弄着骚红的阴蒂,天冬看不见,却能猜到自己的阴蒂绝对被他弄肿了。 粗硬的鸡巴每次抽出都将逼口嫣红的软肉一起拖拽出来又狠狠捣回去,结实的腰臀挺动的跟打桩机一样。 “呜……好猛……啊、又要、又要泄、啊啊——又要……啊……” 成片的快感卷席过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刚被他吸得高潮的小穴受不了的越绞越紧又要高潮。 内壁的软肉痉挛着收缩,却根本箍不住那根肆意抽插的巨物,甚至影响不到分毫,依旧那幺重那幺快…… “啊啊、嗯、已经……啊、泄了、泄啊啊……” 天冬被插得哀叫,泄下的淫水不停被大鸡巴抽带出又撞得四溅,不仅小穴越绞越紧,就连身体的毛孔都在收缩,是身体已经极限感官却依旧在攀升…… 成殊垂眼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逼口微微往外翻出,已经被干得红肿,内壁的软肉却还不停的想咬住他的鸡巴不放,吸得他椎尾一阵阵酸麻。 尤其是每次抽出时候,大龟头被倒鳞一样的软肉刮割过,酥痒感一阵阵往椎尾钻…… 想射了…… 他眯起眼,没有忍耐,任由粗硬的性器不停摩擦过窄穴内每一寸软肉,捣进最深出又抽出,再插进去,猛干了百多下,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她穴口,成殊偏头吻住天冬的唇,温柔地舔过她得唇缝,含糊呢喃着,“我好爱你……” 他垂眸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呼唤,满怀忠诚与说不清的情意—— 离异女总裁19 “成哥,你之前怎么都不解释一下的啊,亏我还担心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团里一个跟成殊关系不错的舞者跟他嬉笑道。 他侃侃而谈,根本不在意成殊会不会搭理他,“要不是出了那则通告,还不知道你要被排挤到什么时候呢。” 官宣通告…… 成殊不动声色地躲开他,压下心底的疑问没有当即发问。 知道成殊不喜欢旁人的接触,那人也没有强求,只是羡慕地看着他,“真好,什么时间我也能谈上这么个白富美啊。” 天冬。成殊一下子就将事情跟天冬联系了起来,一定是她做了什么,他们才会前后有这么大的反差。 等那舞者走得没影了,成殊才急忙掏出了手机,根本不用他去寻找,八娱的头条就已经将答案摆在了他面前。 “天冬新恋情曝光” 看见这个字的时候,成殊心底就有了答案,可即便如此,在主观情绪上他还是不敢相信,他故作镇定地打开了那则热搜,原文是用天冬认证过的官号发的消息,时间就在十几分钟前。 【天冬:男友//@成殊】 紧跟着是前几日他硬拉着天冬一起拍的合照,照片里成殊从后面搂着天冬,笑得一脸阳光,身前的天冬仰头看着他轻笑,眼底满是温情。 谜底最终揭晓,成殊完全僵在了原地,脑子空白一片,他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看网友的评论了,只是死死地看着那两个字,心脏像是停止了般,大气也不敢出。 特别关心的提示音将成殊的意识拉回,是天冬发来了消息。 〔记得转发。〕 成殊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一直处于震惊中,忘了回天冬的@,他抬头深吸一口气,然后才将注意力再次转移到手机上,转发了消息。 〔已经转发了,刚刚在练习没有看到消息〕 〔对手指jpg.〕〔求表扬jpg.〕 他连发了好几个表情,妄图伪装成平日的样子,以此来掩藏住自己心里的激动。 天冬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没有拆穿他,陪着他一直聊到他休息结束。 〔姐姐我要去继续训练了〕 〔狗狗委屈jpg.〕 〔我们晚点见哦〕 〔期待jpg.〕 解闷的人走了,天冬也就没了继续闲着打发的心,她当即召开了线上会议,与子公司WTC那边的人进行了联系,通知那边做好铺垫准备收网。 —— 4月17日晚,WTC秋冬秀场准时开场,今年的秀场人数无论是线上还是线下都比往日多了不少。原因就在于WTC这边在“抄袭”一事中至今都没有回应,全程都采用冷处理,像是完全不知道这一事一样。 这场风波不小,因此不少人或抱着看热闹的心,或为了蹭热度,都在这一天蹲守在了WTC秀场前。 金色的水晶吊灯,古铜色的地毯,模特走过时,栅格棱镜折射出多重的倒影,像滚动交卷在不断频闪,光影折射交错,如梦似幻。 WTC取材于女性的通勤服装,它延续了优雅高贵的主题,增添了几抹疏离感,锐利又慵懒,像是权力在握随心所欲的上位者。 不得不说WTC和华楚确实很像,它们在色调和主题上完全一样,甚至部分设计都很雷同,但若说谁抄谁,那一定是华楚抄袭WTC而不是WTC抄袭华楚,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出二者的不同。 若说华楚是美人画的话,那WTC就是从画中走出的美人,一个空有架子,一个则是活了过来,谁真谁假一眼就能辨认。 WTC一直隐忍不发原来是为了在秀场当日报复回去。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一点,网上的言论立即呈现出一边倒的趋势。 一切都如天冬计划的一样在进行着,她将桌上的酒杯举起,跟成殊道:“Cheers。” 离异女总裁20 次日一早,王郁因盗取WTC的设计方案被抓的消息就被爆了出来,一直跟王郁关系亲密的设计总监临到被捕才知道自己遭到了背叛。两人在警局相见,设计总监气急,趁众人不备冲出去就给王郁来了一拳,王郁自然不是等着挨打的主,很快两人就扭打作一团,还好抓捕的警察眼疾手快,很快就将二人分开了。 设计总监当然不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我待你不薄,你凭什么背叛我!” 王郁嗤笑一声,反正结果再坏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他索性也不装了,“谁叫你三言两语就上钩了呢。” “贱人!”他破口大骂道。 王郁见对方气得满脸通红,冲着他直直地翻了个白眼,“那也不及你,连自己手里拿的是初稿还是终稿都不知道,还到处给人显摆,真是愚不可及!” 两人没骂上几句就被分别带入了不同的房间,等待他们的漫长的审讯。 - “还是总裁您神机妙算啊。”子公司管理人赞赏道。 从王郁有意接近设计总监开始,子公司那边就接到了天冬的指示,于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设计总监踢出了这次时装展管理团的队伍,怕打草惊蛇让对方察觉到异常,他们依旧保持着原有的运作,只是交由他的文件都是些不太重要的初稿。 这也是为什么华楚跟WTC像却又不像的原因。 天冬处理完那边的事务,手底下算是暂时的闲了下来,她伸展了下因久坐而显得僵硬的腰,开始思索着今晚的安排。 成殊的演出就在今晚,她可得给他准备个惊喜。 夜来得悄无声息,这座不夜城再次被黑色笼罩。天冬踩着点进了剧院,她坐在成殊为她预留的位置上等待着剧目的开始。 周围的灯光渐暗,在众人的掌声中指挥家登上指挥台,四周音乐渐起,深红色厚重的帷幕被拉开,舞者们踩着音乐陆续登场,一流的服化道和表演力让观众身临其境。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天冬,她这人注定与“艺术”二字无缘,高雅的艺术在她这好比味同嚼蜡,看着舞台天冬两眼空空,她随着人声鼓掌,强忍着离席的冲动等待着成殊的登台。 终于到了第二幕,成殊抱着吉他着深褐马甲从人群中跳了出来,周围当即就响起了掌声,天冬这才回过神集中起注意力。 这是一段求爱的男变奏,成殊需要向他所喜爱的姑娘表达爱慕,只见他将手里的吉他抛给身旁的路人,自己越到了中央,周围的过路人识趣地为他让出大片空地,他在空中旋转姿态高扬,脸上满是喜悦,舞步轻盈又不失力道,时停时对身体的精妙控制体现着他精湛的技艺。 其中的技巧、门道天冬一概不懂,但他在舞台上的模样确实是吸引到了她,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天冬鼓起了掌,对着成殊露出暧昧之极的微笑。 真诱人啊。 演出结束后天冬没有随着人流而离场,而是借着身份的便利进到了成殊的休息室,去找已经勾了她一晚上的小男友。 看见天冬出现在眼前,成殊是欣喜的,他立即将人领进了屋,“你怎么先来了,不是说好在停车场等我吗?” “因为想见你。” 离异女总裁(H)(马鞭+足) 主卧大床上,成殊眼上蒙着黑布,全身赤裸呈现一个“大”字,他的四肢都被天冬用专业的皮带绑在床的四角。 成殊睁着眼往外看,黑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厚实,可以隐约看见点光亮,他躺在床上心跳如雷,对于接下来的“新游戏”隐隐期待。 “呵,这么兴奋啊。”跟不着寸缕的成殊比起来,天冬的衣着说得上是完整。 她弹弄了下成殊胯下已经挺翘的肉棒,肉棒根本受不得这种刺激,跳了跳,顶端渗出了湿润的粘液。 成殊敏感的反应取悦到了天冬,她站起身拿起一旁的马鞭,对着成殊的胸打了下去,她的力道不大,可他本就白皙,微微一点力前胸就留下了一道红痕。 皮质的触感碰到肌肤,马鞭带来一丝丝疼痛,成殊身体抖了抖,他喘着气,“唔……轻一点,姐姐……” 天冬没有回应他,反而是在他胸上又打了一下,再次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抹红色,粉嫩的乳尖在刺激下悄然挺立,她倒过马鞭,将金属的那边指向了成殊,跟先前的皮质触感不一样,倒置的马鞭更硬也更凉,天冬漫不经心地用着这一端玩弄着成殊的乳尖,瞧着他露出她想象中的春色。 双乳被不断玩弄,原本的疼痛也渐渐变了调,成为当下最好的催化剂,可鸡巴除了最开始弹弄的那一下外,居然就一直被晾着,心里的渴求让成殊越发不满。 “打,打打小狗的鸡巴吧。”他的声音低哑,卑微地央求着主人的垂怜。 “刚刚不是还说疼吗?”天冬这样说着,手中的马鞭却不断向下,在他身上游走。 “嗯……不疼的,求求主人……” 话音落,天冬就如他所愿地打上来他的性器,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成殊根本没控制住,毫无预兆地就射了出来,白浊挂在黑色的马鞭上,色情非常。 天冬将马鞭放在一旁,俯下身要住成殊的耳珠,“这就射了?” 成殊挣扎着想去亲吻天冬,可四肢被束缚着他根本动弹不得,他只能继续卖着可怜,“姐姐,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叫我什么?” “主人……” 天冬解开蒙在成殊眼上的黑布,然后吻了上去。 舌尖抵开了他的牙关,引着他伸进自己的口腔,湿软炙烫的舌头不停搅弄,嘴里的津液分不出你我,房间很快被交缠的吮啧声充斥。 “又硬了?”两人贴得极近,成殊有什么反应根本逃不过天冬的法眼,她笑得玩味,见他痴痴地望着自己,她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坐上了床。 穿着黑丝的足踩上他昂长的肉棒,上下滑动,力道十足。 又疼又爽...快感像鞭子一样打了过来,成殊只觉得后脊发麻。 “主人——” 他嗓音里都是火,额上青筋暴起,身下的性器感受着她脚心的柔软又暴涨了一圈… 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让人兴奋又血脉喷张。 他觉得自己要爆了,喉咙里的喘息变得又粗又急促,身体随着那只小脚的来回滑动而腰跨跟着节奏挺动,“主人……快一点……” 天冬却并不想如他的意,她倏地收回脚,让成殊卡在高潮前夕。 “真可怜,都要哭了。” 离异女总裁22(高H)(锁精环) 粗长的茎身上还残留浓白的精液,表皮下道道粗筋盘布,瞧着很狰狞,天冬看了两眼,拿过桌上的锁精坏将其绑在了他的肉棒根部。 然后又用脚在他流水的龟头上踩了一下,肉棒左右轻晃,她问他,“疼吗?” 成殊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情欲完全操控了他的身体,鸡巴兴奋地在天冬脚下搏动,马眼吐出莹亮的水液。 天冬眉尾轻挑,她停下脚下的动作,脱下身上的套裙,跨坐了上去,肉体相贴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叹息。 她俯身去咬他的嘴唇,成殊立刻被诱惑得张开嘴咬她的唇瓣,殊不知要命的事正在等着他。 天冬又跪回成殊的身上,两指夹着肉棒对准湿润的肉洞,粗大的龟头挺入穴口,一点一点吞吃了进去。 坚硬的肉楞刮磨过体内发痒的逼肉,空虚已久的逼洞终于被填满,天冬深吸一口气,控制住想要向下倒的身体,开始缓慢地上下套弄。 女上是她最喜欢的姿势,这样的体位能让整场情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深浅快慢都随她想。 “唔……”她撑着成殊的腰腹,满进慢出,每次都只退出一点点又挤回去,勃发的肉根和饱满的精囊在升腾的快感下逐渐胀痛得可怕,鸡巴挺翘着埋在操弄得湿软的肉穴里,已经硬如铁杵。 身下流通的血液仿佛凝滞堵塞,得不到丝毫释放,短短不到十分钟,成殊就体会到了这是怎样的可怕地狱,他狼狈不堪连浑话都说不出来。 “主人……难受……”他好似只会说这两个词。 剔透的汗珠滚过腹肌沟壑,他难耐地挺腰,脸上的神情隐含痛苦,“呃……啊……”漆黑的眼珠似蒙了层湿润的水雾,乌黑长眉紧拧。 天冬抬手抚上他汗湿的脸,听着他愈发痛苦的呜鸣,命令道:“乖小狗……不准求饶…” 紧致湿热的软肉包裹着肉棒吮吸的快感依旧无与伦比,但如今这快感却如影随形地掺杂了丝丝密密、无法自拔的痛苦。 成殊不想违背她,却被逼得摇头拒绝,他眨了眨湿润的眼,声线沙哑,“饶了我……主人…….” 天冬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很轻,但也是“啪”的一声响,语气仍是温柔,只是如训狗般斥道:“小狗不乖。” 她晃着细腰,在成殊顶腰时泄力往后坐,将他露在外面的粗壮肉茎含得更深,柱身上的粗筋磨过湿靡的穴肉,龟头蓦然撞开干得发软的宫口,一口气操入了紧致绞吸的宫腔。 “唔嗯……”天冬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细哑的嗓音透出哭腔,她闭上眼,咬唇压住吟叫声,骑在成殊身上动情地晃着腰。 粗长的鸡巴几乎吃到了头,龟头顶入子宫,肉棱被宫颈死死扣住,柔软的内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圆润硕大的龟头,发疯似的吮吸起这敏感的硬物来,似要将猩红马眼里储存的浓精生生吸出来。 可整根鸡巴空空如也,只会硬,不能射。 “不行,太深了、嗯……要被操坏、呃……主人……解开……”青年痛苦地仰长脖颈,颈上青筋暴起,喉结滚动颤抖。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挺腰将憋得似乎坏掉的性器撞入穴里的动作在此刻变成了原始的本能。 捆缚床头的双手难耐地握紧又松开,修长的手臂肌肉偾张,他下意识挣扎起来,皮带发出令人牙酸的搓磨声。 天冬根本顾不上他,她的臀紧绷着,汁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在被猛撞了几十下后,厚重的白占满了她的视野。 高潮的穴道疯狂痉挛着绞着肉棒,滚热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成殊抬起头,仰长脖颈发出了一声垂死般的低吼。 离异女总裁23 前夜疯狂的性爱让两人在次日都贪了个懒,不断作响的门铃将二人叫醒。 天冬紧绷着脸,眼微眯,“你先去开门,我收拾一下。” 成殊松开抱着天冬的手,套上衣服,在她脸上落下一吻,“那我先去了。” “没打扰到我们日理万机的天总吧。”齐嘉恒开玩笑道,话还没落地,成殊就打开门,出现在一家三口面前。 四人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齐嘉恒这次来不完全是为了家庭聚会,主要任务还是处理工作上的事务,没想到天冬没见到,倒是她的新男友先见到了。 “先进来吧。”成殊率先打破这片沉寂,他领着一家往里进,“天冬还有一会,你们先坐。”然后简单招待了几人。 成殊和齐嘉恒,一个是天冬现阶段的爱人,一个是天冬名义上的前夫,微妙的关系让两人下意识地打量对方。 这样诡异的气氛没维持多久,天冬就从二楼走了下来,她换了身着装,脸上的神色还有些不耐,看得出来对于齐嘉恒一家没有预约就上门的行为不满意。 她走到成殊旁边跟他耳语了几句,然后成殊就上了楼。 天冬看了看手上的表,时间已经临近饭点,“怎么吃?”来者是客,她问向对面的一家三口。 “我们带了食材。”齐嘉恒率先应到,“我们最近学了些菜,吉娜非说要带给你尝尝。” 天冬没什么异议,在哪吃对她来说其实都一样。 “那我和天冬去准备午饭,honey,孩子就交给你和成殊了。”齐嘉恒安排完,乐呵呵地拿着食材往厨房进。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与客厅相连,内外都能相互看见,天冬挑挑眉紧随其后,没提出反对意见。 她把玩着手中的刀具,看着齐嘉恒的背影道,“说吧,什么事。” “真敏锐。” 他将洗好的菜递给天冬,紧接着步入今天的正题,“昨晚华楚那边有人被抓了。” “嗯。”天冬切着菜面不改色,仿佛不是什么大事。 “有你的手笔,对吧。”齐嘉恒也没想得到天冬的正面答复,只是自顾自地接着道,“那让我来大胆假设一下,打从一开始,这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内?” “例如设计稿是你故意泄露的,或者说得更夸张点,连华楚那边都是你安排的。”他语气浮夸,本意是开个玩笑,却没想到当事人只是切菜,连一点眼神都没分给他。 “不会真被我猜中了吧!嗷!”齐嘉恒见天冬真的点了下头,难以置信地大喊了一声。 那边的动静之大,立马就引起了客厅这边的注意,此时成殊早已从二楼下来,被声音吸引他转过头向厨房看去,只见天冬侧着脸,看着齐嘉恒嘴角上扬,见此他手下的动作瞬间僵住,心里暗潮汹涌,一种名为妒忌的暗火被点燃。 远处的男女,氛围和谐得让人难以介入,仿佛他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理该并肩而行。 这样的认知让成殊妒火中烧,他一直都知道自己配不上天冬,尤其是今天见到齐嘉恒之后…… 对方不过大他几岁就已经是上市公司董事,即使跟天冬离婚两人依旧能是合作伙伴,而他,不过是一个只能靠天冬名气,才能得到演出机会的普通芭蕾舞演员…… “哥哥,你怎么了?”齐蕊的小手拉住成殊的衣角,疑惑地望着僵在原地的成殊。 他回过神,摸了摸齐蕊的小脑袋,“没什么。” 孩子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吉娜作为过来人却看得明明白白,“他们很般配,对吧。” 成殊看向她,吉娜却望着远处的二人像是陷入了回忆,“很早之前我也这么认为的……” 这时她话锋一转,“不过在我看来,天冬肯定很喜欢你。” “嗯?” 吉娜没有给成殊答案,只是摇摇头笑得神秘。 而厨房里,齐嘉恒还处于震惊当中,“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暴露了怎么办!” “那可是华楚,楚霆的产业之一,别说你了,我们两个加起来都敌不过楚氏!”一想到可能的最坏结果,他情绪不免激动。 “你觉得他现在还有精力去彻查?”天冬举着刀,抬头,对着齐嘉恒鬼魅一笑,“你不会以为我的目标只是华楚吧。” “你……” “楚氏旗下最大的产业之一,华楚名誉受创,你觉得它的对家不想着捅一刀。”她口中的对家就是收购了WT,解天冬燃眉之急的王氏集团,也就是现阶段天冬名义上的上司。 齐嘉恒沉声道,“你觉得楚霆一定会输?” “大集团的斗争,我这种小公司怎么知道呢。”天冬歪歪头眉眼弯弯。 离异女总裁24(完) “我说过不要再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电话那边却还在苦苦哀求,“你就救救小郁吧,你可是他哥哥,他还那么年轻,进了监狱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自王郁被抓后,从来不过问的父母就开始找上成殊,让他求求天冬放王郁一马。 “你求求天总,她这么喜欢你,万一你一提她就松口了呢......” 成殊厉声打断了对方的喋喋不休,“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去求?” “他让我有家不能回,我有什么理由帮他,我没落井下石就已经是对他仁至义尽了。” 那边一听就有些急了,立马换了个人来接电话,成父稳住气,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道:“殊儿啊,我知道是我这个做爸的亏待了你,我不该因你报考舞蹈学院而跟你置气,将你逐出家门、还狠心地跟你断绝了关系,说到底,都是我这个做爸的错。” “啪啪”响亮的两声,是成父自扇巴掌的声音,“是爸做得不对,能原谅爸爸吗,爸爸再也不会反对你做你喜欢的事。” “这永远都是你的家,回来吧,孩子。” “呵。”成殊冷笑一声,“家?真是陌生的字眼。” “你不会以为假惺惺说几句话我就真心软了吧。”他早就看透了他的本质,此时他眼底满是讥讽,直言道:“别装了,怪让人恶心的。” 成父被气得不行,旁人再不爽他也顶多在背后嘀咕几句,哪能像成殊一样直接骂出来,更别说骂这话的还是自己的亲儿子。 “王郁是自作自受,我是绝不会插手的,你要是犯贱还想让我羞辱的话可以继续打过来。”成殊说完就挂了电话,根本不管那边有什么反应。 他在外面站了一会,才转身回了舞蹈室。 “成哥,团里好像找你有事,刚刚副团亲自叫人来找你了。” 成殊刚一进去就被告知了这么个消息,他按捺住心中的不解来到了办公室,敲门刚进去,结果不仅副团在里面,团长和好几个同期首席都在,这更加深了他心中的疑惑。 “小成来了。”团长看着他满意地点头,见所有人都到齐了,她才宣布了今天的正事,“我和你们副团为你们争取了几个去芭勒特剧院舞蹈团交换的名额,希望你们可以珍惜这次机会。” 芭勒特剧院舞蹈团是举世闻名的舞蹈团,在那的芭蕾舞演员能有更高的成就,在这的几名首席自然喜形于色。 成殊当然也是开心的,但他心中还是有些发愁,天冬那怎么办,他不担心她会阻挠他,他怕的另有其他。 归期不定,分居两国,他很难保证天冬还能像现在一样一直喜欢他,她的周围比他优秀的男子比比皆是…… 但他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他想跟她并肩而行。 “所以你要去国外一段时间,但具体归期没有说明?”天冬对成殊会选择离开的决定一点也不例外,她对他的选择十分认同。 能把握住机会不感情用事,很不错。 “去呗,挺好的。”她重重地点头表示肯定,但成殊却满脸愁容,他拉住天冬欲言又止。 “?”天冬挑挑眉,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拉进了一些,“说吧,你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你不再喜欢我了。”突破口一出,后面的话说起来就简单多了,“比我年轻、英俊、优秀的举目皆是,我……” 天冬用食指抵在他唇上,“你对我就这么没自信?” 不,不,我只是对自己没自信而已……成殊在心里默默回道。 天冬怎么会看不出了他心里想的什么,她抬头轻吻了他,“放心,我会等着你回来的。” “我可不是随意抛弃小狗的坏主人。”她轻咬了下他的耳垂。 得到天冬的承诺,成殊心中的担忧打消了不少,后面的事情自然就变得顺风顺水了,很快他到达了异国他乡,两人开始了异国恋。 他们依旧时时联系,但时差、工作等因素都是不可控的,因此两人真正能交流的时间很少。 这种情况下,天冬当然可以也跑去国外找他,WT还没废物到离了天冬就不能运作。 但这没必要,她有更好的办法。 “重新上线。”在成殊走后的5天后,天冬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中唤醒了系统。 【欢迎玩家使用本次服务】 【鉴定为处于狂躁症阶段,请问玩家是否需要注射稳定剂】 “加快流转时间。”天冬没理系统的提示,她重重地吸了口手里的烟。 没有成殊的日子,这个世界已经没了意义。 【时间已加速,请玩家注意】 “关闭提示。” 【欢迎您的下次使用】 天冬再一睁眼,时间就来到了4年后,此时楚王两家的争斗已经接近尾声,楚霆在这场战役中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落败了,一时间商业格局大变,外面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但这些都跟现在的天冬没关系,她正在接机口等着相见的人,人流涌动,她眯了眯眼,下一刻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包裹,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回来了!” ------------------------------------------------------------------------------------------ 要开始下个故事了!!!!! 主世界1 yu sh uwu.bi z 天冬在这个世界又停留了一年,然后才脱离了游戏,刚回到实验室,电子音就响起,开始自动结算: 【玩家:天冬 游玩时间:1年零4个月 现实时间:3分钟】 【欢迎您的下次游玩】 天冬没有休息,而是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快穿局,快穿局的前身就是这款游戏的研发公司,后来出于某些原因而被当局收编,成为正式的专业部门。 天冬凭着职称的便利在快穿局畅通无阻,专员见到她也不问她来意,只是毕恭毕敬地将她引进会客厅,然后才急急忙忙地通知下属报告顶头上司。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s hu w x.c om “来了招呼也不打一声,你们星联的人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天冬等到不耐了,夏恬才不紧不慢地过来。 “哪有你们快穿局的架子大。”天冬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让客人等这么久,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也就十分钟吧,首席的耐心真是越来越差了啊。”她在天冬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满不在乎地说道,“说吧大首席,到底是什么样的风把您吹到我这破地方来的?” 两人是过命之交,关系一向不错,所以夏恬才敢在天冬面前这么没大没小。 “去除玩家剧情化模式。”天冬表明自己的来意。 她的话夏恬明白,却让她犯了难,因为早在公司国有化前,这游戏就已经抛去了原有扮演他人人生的设定,变成了开放性探索类游戏,根本就不存在玩家剧情化一说。 “你确定?” 在得到天冬首肯后,夏恬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她垂头深思了许久,“应该是初代系统。” 怕天冬不理解,她紧接着解释道,“是我们旗下研发的第一部系统,当初就是它救的你。” 她这一提天冬立即就有了印象,当年她处于濒死状态,夏恬力排众议让她进入游戏世界,这才保住了她的命,没让她就这么死在那场战役中。 “可初代系统我们早就销毁了。”夏恬陷入回忆,情绪有些激动,“你从游戏世界出来后虽然命保住了,但精神上一直很恍惚,我们以为程序出了故障,当即就对系统进行了焚毁。” “知道了。” “知道了!”夏恬根本就无法理解天冬为什么还能这么淡定,“你知不知道,那可是初代系统,曾经影响到你精神力的初代系统!” 精神力对每个新人类来说都极其重要,要是精神力受损,会直接威胁到寿命。 “不行,你得跟我去检查一下精神力,你刚进入过初代系统,万一……”她拽住天冬的手,却被天冬一把挥开。 “初代系统你能修改吗?” “要是当初能修改的话,我们也犯不着直接销毁啊。”刚说完她就反应过来了劲,“不是,你还想进入初代系统?” “嗯。” 天冬决定的事旁人根本无法左右,夏恬气急,只能对着旁边的坐垫出气,她瞪了一眼天冬,“你真是越来越疯了!” 天冬但笑不语,等到夏恬发泄得差不多了才道:“你知道的,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这次找到了?”夏恬神色淡淡,对天冬这种不顾生命安危的做法嗤之以鼻。 “不完全是,他暂时还不是他。” 沉睡的恶神1 花窗玻璃投射出光影,灰尘在阳光下安静地漂浮着,莱纳特踏进空无一人的教堂,他手握银白十字在神像前跪下,从来不相信神明的他,却在这刻虔诚地做着祷告。 “万能的主啊,您是伟大的神,是配得称颂赞美的神……请您应允我,为这已经满目疮痍的城池留下一片生机,我伦塔尔国的王子——莱纳特,愿成为您的神仆,永生永世。”莱纳特仰着头望着已经模糊了面孔的神像,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给他镀上一层柔光,紫色的眼眸透着希冀。 在很多年前,他的弟弟刚出生时,母亲在梦里曾梦见熊熊大火将伦塔尔吞噬,她从梦中惊醒只当是一场噩梦,可之后,他们却收到了来自女巫的预言,她说,烈火之下,帝国覆灭,无解之法。 莱纳特原本是不相信预言的,直到敌军的铁骑将他的信念打碎,他们势如破竹,锐不可当,伦塔尔的城池不断沦陷,女巫的预言得到验证,母后梦中的火光将伦塔尔城点燃。 而他,作为伦塔尔的王子,是伦塔尔最后的希望。 “莱纳特他……”老国王慰问完底下的士兵迟迟赶来。 王子指了指教堂里面,脸上挂着泪,无声地叹了口气,作为莱纳特的同胞弟弟,他怎么可能愿意看着自己的亲生哥哥去送死,可作为伦塔尔的王室,他们根本没有退缩的权利。 王后在一旁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国王和王子安慰着她,三人无声地抱在一起,金色的阳光洒向大地,照亮每一寸土地,却照不进他们心里的寒冬。 — 天冬从黑暗中苏醒,祷告声在她耳边回荡,层层白光冲进她破碎的身体,破败不堪的灵魂得到治愈,身体里的力量渐渐回笼,她分出一缕神识传送到遥远的教堂,亲见她虔诚的唯一的信徒。 太阳渐落,莱纳特睁开双眼,众人所信奉的光明神并没有降世,他自嘲一笑从地上站起,眼神却更加坚毅。双腿因为久跪有些发软,他缓步向外走去,这时一阵白光向他袭来,他没有任何防备地向前倒去。 “莱纳特,伦塔尔国的王子......”祂的语速很慢,声音有些低哑,像是许久没有开口说话,祂的手触上莱纳特。 刺骨的寒意将莱纳特惊醒,一张貌美不似凡人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而她的双手正扒拉着他的衣服,见他醒来也没有松开。 “你......”莱纳特下意识挣扎着,刚想说话却被女人用食指抵住了唇,她的手冰冷带着独特的香味。 他不禁被女人的举动怔愣住,等回过神时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弹不得,这人竟是女巫!他心中大惊。 女巫从不轻易露面见人怎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她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敌军......无数猜想在莱纳特脑中闪过,他的神色越发凝重,看着她的眼神也越加防备。 天冬不将他的防备放在眼里,她幻化出小刀在莱纳特的胸前比划了一下,然后将刀刺进了他的心间,鲜血立即就像断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滑落,血液的不停流失让莱纳特的脸变得灰白,他嘴唇发青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莱纳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为自己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深感惋惜的时候,身旁的女巫却低低吟了几句,刚刚被利刃划破了的胸膛开始发热,伤口渐渐愈合,最终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血红色小点。 “如你所言追随我永生永世吧,我的神仆。”劫后余生的莱纳特听她这么说道。 ------------------------------------------------------------------------------------------ 昨天翻看以前写的西幻大纲的时候,觉得那个故事也好有趣,可惜跟我想写的这个南辕北辙(悲 沉睡的恶神2(微微H) 仪式完成,天冬解除了在他身上设下的限制。 “你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莱纳特摸着胸口的印记有些缓不过劲。 “那是血契。”天冬解释道。 血契是一种极其霸道的咒法,结契双方会共存亡,一方身死另一方也不能独活。 莱纳特虽然只是个人类,但这个法咒他也曾听闻过,他望着身前的女巫冷笑道:“我是将死之人,你跟我结契,就不怕……” 他还没说完天冬就再次打断了他,“将死之人?”她的脸色黑了下来,看着有些渗人。 正当莱纳特想再刺几句的时候,她却俯下身,冰冷的手抵在了他的眉间,莱纳特不受控制地盯上她漆黑的双眼。 “你杀了半神之子的挚友而遭到他的报复,交战中你跟他不相上下,这时异星突袭,你被击倒,半神之子将你的尸首绑在马尾上拉马狂奔,你的父亲老泪纵横,孤身一人找到半神之子,最终带回你的身体,将其安葬在伦塔尔。”天冬看到了莱纳特的未来,她复述着他的既定命运。 愤怒如喷薄的岩浆在天冬的心尖翻涌,但进入游戏前所吃的狂躁症的药却在这时生效,心底的恼意被强制压下,她厌恶极了这种感觉,这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个行尸走肉的机器。 莱纳特意识转醒,他已经被天冬所展现的能力震慑住,他声音涩涩的,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你能看见伦塔尔的未来吗?” 天冬摇摇头,面无表情,“我只能透过你,看到你的未来。”也就是说在莱纳特的视角中是看不到伦塔尔是否覆灭的。 “谢谢。”莱纳特对天冬的态度好了一点,“女巫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未来,那就把血契解除吧,我对你没有任何用,放我回去,伦塔尔更需要我。” 天冬定定地看着他,像是真的在考虑他提出的建议一样,“不解除。” “你!”莱纳特剩下的话被堵在嘴里,良好的教养让他做不出伤害女性的事来,他只能没好气地说道,“那你就等死吧。” 天冬又靠近了一些,缩短了两人的距离,莱纳特感觉到微凉的气息在耳边,只听她幽幽地说道:“只要我不把你送回去,你不就不会死吗。” 莱纳特没想到天冬会这么卑鄙,为了防止他死亡居然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生气的同时也让他感到有些好奇,他到底对她有怎样的大用处,才能让她做到不惜与他同生共死。 既然她比他还稀罕这条命,那不妨莱纳特换了个思路,他镇定下来,打着商量的语气开口道:“你若放我回去保我国家平安,我便放弃王储的身份真心实地地追随你。” 但天冬却不按套路出牌,她趁着他张口说话的瞬间将一个药丸塞进了他嘴里,莱纳特下意识就将东西咽了下去。 “唔!这是什么!”他尝试性地想把已经咽下的药吐出来,眼前的女巫虽然不想要他的命,但难保不安好心。 天冬没有回应他,只是站起身当着他的面脱起了衣服,莱纳特只一眼就立马扭过了头,闭上了眼,想起刚才晃眼看到的一幕他的耳根通红一片。 这女巫真是好不知廉耻!他在心里批判天冬的放荡,这时他的体内升起一阵莫名的邪火,这股火直冲下体,肉棒勃然肿胀,将裤子高高支起,硬得他发疼。 莱纳特再蠢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控制着隐隐在失控边缘身体,红着眼、喘着粗气质问天冬,“刚,刚刚的药,你为什么要要怎么做” 天冬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肌肤白皙,身体的每一寸都像精心打造般恰到好处,她迎着莱纳特的目光揉上挺翘的双乳,细指缓慢收紧,极有技巧地抚慰着,身体在刺激下渐渐动情,浅粉色的乳头高高挺起。 她手下的动作色情非凡,脸上的神色却不带半丝情欲,她看着跌坐在地上已经濒临爆发的莱纳特浅笑,“你需要我。”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女人的话仿若恶魔的低语,诱惑着每一个距离地狱一步之遥的路人。 莱纳特脸涨得通红,他一直咬牙坚持,可目光却再也没有从天冬身上落下,他的抵抗根本不值一提。 天冬向着他张开了双腿,冰冷的指尖撑开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蚌肉,穴口沾着丝丝黏黏的水渍,因遇到冷空气,它一下一下色情淫靡地张合着。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莱纳特再也忍不住地扑向了天冬。 沉睡的恶神3(H)(腿交) 莱纳特握住天冬的后颈迫使她抬头,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狠狠吻了下去,他撬开她的贝齿,浑厚火热的舌头在她湿软的嘴里搅弄着,不断汲取着甜腻的津液。 女人身上独特的冷香让他越发意乱情迷,他呼吸加重,双手抚上她的腰来回摩擦,她的皮肤柔软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被欲望冲昏了的脑子将以往学的规矩礼仪忘得一干二净,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操烂她。他眸色深沉松开天冬微肿的唇,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不停游走,脑海中不停有声音在催促着,操死她,是这个淫乱的女巫先勾引你的,这就是她想要的。 眼前的女人通体雪白,唯有胸前一抹亮色,粉粉的很是诱人,像是在等人来品尝一样。 莱纳特猛然低头把脸埋进双乳,温软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侧侧头,轻易叼起一颗小奶头,含在嘴里用舌头反复刮弄,用力吸吮,发出阵阵水声。 “唔!”呻吟从天冬的喉咙里溢出,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太过敏感,双腿间的花穴缓缓吐出水来。 莱纳特在她胸口的愈发疯狂地耸动着,他一只手握住另外一个乳峰,粗暴地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一只手不断往下,触上她毛发稀疏的私处。 手指摩擦她下面的小缝,偶尔蹭过阴蒂带来一阵颤抖,淫水源源不断的从穴口里流出,花唇上面的阴蒂硬硬的已经挺立了起来。 “放荡的女巫!”莱纳特嗓音沙哑,呼吸愈发粗重。 他探手摁在她阴蒂上,指腹下压,怼着那个豆核轻揉。 “啊……嗯哼……好舒服……” 看到女巫的反应,莱纳特将手掌覆盖住整个逼穴,大手用力地往下按揉,掌心摁下突起的阴蒂,一下下地往里怼,蚌肉被他挤压拍击,粉穴被掌得鲜红,水声泛滥,发出啪啪的拍溅声。 “哈啊……嗯……好重……好舒服……” 他的眼睛盯着天冬的脸,揉得越来越重,拍得越来越快,小逼被揉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淫液黏在他手心。 “啊啊……太重了……好爽……唔……要到了……” 随着话音落下,一股淫水从穴里喷涌而出,喷在了莱纳特的手上身上,空气中情欲的味道越发浓重了。 肏死她。 脑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欲望完全把控住身体,理智逐渐被挤落,暴躁的情绪愈发高涨。 眼前这个给男人下药、欠操到极点的女巫是他最好的发泄口。 这是她自找的,干烂她! 莱纳特饥渴地扫视着天冬娇躯,他的眼神十分露骨像是一头闻到腥味的饿狼,急躁地拉开拉链,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解放出来。 鸡巴的颜色是粉嫩的肉粉色,上面布满了凸起的肉筋,马眼处已经微微渗出透明液体。 莱纳特令天冬转过身,随后欺身而上,大肉棒一贴上女人的胴体就兴奋地弹了弹,他猛然插进她并拢的双腿之间,滚烫的鸡巴像一根被烧过的铁棍加速往腿心拍击,龟头时不时戳向她的阴蒂,粗暴又急切。 “唔啊……好爽……”莱纳特下身在她双腿间疯狂耸动着,面色潮红地拦着她的腰。 刚高潮过的小穴又泛起丝丝洋意, 淫水控制不住的分泌出来滴在肉棒上。 莱纳特摆弄着天冬的腿,把肉棒往穴心上怼,烦躁地想要挤进去,囊袋把大腿撞红,两个人的喘息声交迭在一起。 沉睡的恶神4(高H)(后入) 莱纳特抓住天冬的胯部将她的屁股抬高,下面硬如炙铁的肉棒忽然冲进浪穴 虽是初次但扩张做得不错,天冬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疼痛。但莱纳特却遭了罪,从没跟女性有任何亲密接触的他,一下子到了这温柔销魂的地方,差点被天冬夹得一射。 “太紧了,松开点!”莱纳特青筋暴起,急忙压住想射的心,他俯下身在天冬的脖子上亲吻啃咬,舌头划过脖颈的侧面,他用牙齿重重了咬下了个印记。 待完全适应了嫩穴的紧致,莱纳特才缓慢地抽擦起来,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吞吐着,爽得他不住的哼吟,腰间的动作越来越快。 “嗯啊……啊……” 莱纳特听见天冬的声音立马抽动得更快,胯间啪啪作响,原本浅粉的肉穴彻底被操红,他每次都全根没入,嫩红的小穴被操的两片阴唇里外翻飞,抽出去的柱身上更是汁水淋漓。 “满意了吗女巫,喜不喜欢我这样操你。” 天冬嘴里根本说不出话,她被撞得眼前模糊一片,脸上是因得到过多的快感而挂上的生理性眼泪。 没得到回应的莱纳特在手上加大了力,大手将她粉嫩的臀肉捏得发红,股间大大的被分开,最大程度的将小穴露出来,任他抽插操干。 噗嗤噗嗤的交合声越来越响,夹杂着她和他的呻吟和粗喘声。 肉棒每次都是全根插入又全根抽出,被下了药的莱纳特体力简直可怕到惊人,他仿佛永动机,腰间跟打桩机般一直保持着极快的速度。 一波快感炸开,不待喘息紧接着又是下一波,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下面又被重重的顶了几下,天冬惊呼道,“啊啊啊……不行了……不啊……” 一股淫水从小穴深处涌出来,透明的汁水带着很高的温度浇筑在肉棒上,莱纳特直接红了眼睛,他拔出一半肉棒然后又猛地插回去。 “嗯啊……好,好爽……啊啊……操到花心了……啊……” 大肉棒一下顶在花心上,还在流水的小口顿时又撒出来一小股。 天冬一时腿软失去了平衡,即使有莱纳特拦着,身体也不免被顶得不断往前,然后又被身后的大手捞回,重重地坐在肉棒上。 酥麻发胀的感觉从脊椎一路向上充满全身,天冬伸直了脖子和腰,所以的感观在这一刻都集中到了下体上,太猛烈了。 天冬已是强弩之末,即便如此莱纳特也没有想放过眼前这个可恶的女巫,他稍稍停顿了下,随即又狠狠地操干了进去,又快又急,甚至头部和一小截柱身全部进入了宫腔里面。 “啊……啊嗯……不……小穴要坏了……啊啊啊……” 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充实得快要爆炸,她大脑一片空白,小穴痉挛着又到了高潮。 莱纳特按着她越操越狠,大肉棒从小穴里全部拔出然后猛的插入,摩擦着内壁,青筋碾压过每一处褶皱。 “不行……呜啊……好酸……要死了……呜呜呜……” 宫腔被反复操弄的感觉逼得天冬反复高潮,淫水把两人弄的湿哒哒的,噗嗤噗嗤交合的水声和呻吟声没有停过。 “呜……不要操了……”天冬呜咽着求了饶,她的嗓子都哑了。 莱纳特在药效的加持下体力持久得惊人,一直保持着高频率的动作没有丝毫变慢。 宫腔里骤然挨了一记又深又重的顶撞,天冬颤了颤,温热的白浊灌满了内里。 沉睡的恶神5 “母后,王兄他醒过来了!” 莱纳特睁开眼,床榻旁已经围上了一圈人,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这是...... “你昨天在教堂里面晕倒了,你不记得了吗,王兄。” 迎着众人关切的眼神,莱纳特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一串记忆闪过,他记得他祷告完往回走,然后一瞬白光击中了他......之后他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美艳的女人、古老的密咒以及激烈的情事...... 莱纳特完全想起来了,该死的女巫!要不是她给他下那种下作的药,他怎么会......脑内被白花花的肉体和淫词浪语占满,他满脸通红恼羞成怒。 周围人见他这反应却会错了意,“孩子,难道是卑劣的敌军对你下巫术了吗!”王后担忧地看着他。 “无耻的格雷人!”王子气得拿起旁边的武器就打算往外冲,“我要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等等!”莱纳特叫住了他。 “敌方的将领可是斯比雷特?” “是他。”想起最近打探到的消息,他语气轻松并没把这人放在心上,“当初该跟你征战的人是他,结果临到发兵了他跟主帅起了争执,然后他居然就罢兵了,打死都不上前线,那次好像是他的好友替他上的战。” “前几日王兄你斩杀的那人好像就是他的好友。” 莱纳特却笑不出来,他已经从女巫那里得者了自己的命运,斯比雷特就是她预言中的半神之子,而他会在跟斯比雷特的打斗中牺牲。 “知道了,我会继续上阵的。” “那你的身体,其实我也可以替你上阵的。”王子提议道。 莱纳特却拒绝了他,他什么实力作为哥哥的他很清楚,斯比雷特是连他都打不过的人,更何况他这半吊子的弟弟。他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碍事。” “这......”王后看着莱纳特欲言又止,她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等所有人都走后,莱纳特扯开了衣襟,那颗血红色的小点还在,他的记忆果然没有出错,既然女巫没有解除血契,那她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去死,那他不如赌一把。 反正都是将死的命,赌输赌赢他都不亏。 - 伦塔尔军在城前迎敌,他们手持盾牌长枪呈防守态,城楼上架满了弓箭手,而高台上最好的位置则是给了伦塔尔为数不多的魔法师,这个年代虽然盛行魔法,但不是所以的城邦都跟光明城一样魔法师多如牛毛,因此多数战争还是以最原始的冷兵器为主。 远处的敌军步步压进如片片黑云,他们的数量远远高于莱纳特的预计,不仅如此,他们还武器精良、组织有序。 “为伦塔尔而战!”伴随着呐喊声,一支支利箭从耳畔呼啸而过,刀剑交击,惨叫声四起,浓郁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无数尸体。 “前锋,往前推进!”莱纳特沉声指挥着,他是主将在此刻他必须比所有人都冷静,这样才能稳住军心。 他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盯着正前方的动向,直到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在三人的包围中不仅脱困还将其全部反杀,他就是斯比雷特,预言中会取走他性命的半神之子。莱纳特双腿狠狠地夹了一下马腹,提着枪向斯比雷特奔去。 斯比雷特提着长刀向一人劈去却被莱纳特接住,小兵死里逃生,感激地望了一眼莱纳特然后又投入到新的战斗中。 “你就是伦塔尔最厉害的人。”斯比雷特举着盾挡住莱纳特的一击,他根本不在意被莱纳特救下的那名小兵,比起弱者他更喜欢跟强者对决,没有什么比击倒强大的人更能给他带来成就感了。 斯比雷特没有忘记前仇旧恨,他面露凶相眼里闪着微微红光,“我会让你为我的挚友陪葬的!伦塔尔的王子!” 沉睡的恶神6 真正交上手莱纳特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半神之子”,斯比雷特根本不似常人,他的身体几乎刀枪不入,他用枪全力刺进对方的胸膛,他的身上居然只留下一道浅显的伤口。 趁莱纳特讶异之际,斯比雷特抓住刺在自己身上的枪,用着蛮力将莱纳特从马上挑飞,长枪因这霸道的力量而被折断,好在莱纳特早有防备身上并无大碍,他翻身而起,抽出腰间的长刀继续迎敌。 莱纳特以迅敏着称,相比于马背上的作战,现在这样的情况更适于他。他身形鬼魅,招式灵活多变,斯比雷特则刀剑凌厉,胸芒毕露,两人打得难舍难分,一时间分不出胜负。 “不愧是伦塔尔第一人!”斯比雷特狞笑道,迎头就是一击。 莱纳特侧身闪过,这时一道火光向他袭来,根本来不及躲闪,是魔法!他眼睛微缩,眼睁睁看着带着高温的巨大的火球不断靠近,在火球快要触及到他肌肤的时候,他的身体里却渗出一道浓雾,雾气将火球层层包裹最终化为一点星火然后消失殆尽。 一个高大的身影不断靠近,莱纳特注意到了他的动向,他身形一偏,利刃从原本的胸膛扎进了他的肩膀,巨大的冲击让他双脚跪地。 耳畔响起熟悉又陌生的女声,“脚跟。” 莱纳特领会,他举起手里的武器向雾中刺去,只听一声惨叫,斯比雷特应声倒地。 站在远处的费尔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就是刚才向莱纳特使用火咒的魔法师,此时他表情扭曲,嘴角的肌肉不断抽搐,这一切都乱了套,跟他原本预想的结果偏差太多。 莱纳特不可能会魔法,他不应该抵住他的一击,斯比雷特也不可能死他手里...... 他死死盯住围绕住莱纳特的浓雾想要一探究竟,突然他感觉到浓雾里有一双眼睛在打量他,冰冷刺骨没有生气,他强忍着惧意施展法咒向那人窥去,等真正看清那人是谁的时候,他顿时面色苍白,瞪大了双眼。 珀斐塞! 她怎么会这么早就出现! 费尔奇只一眼就立即收回了视线,他呆在原地,手脚冰凉,一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格雷军已经靠不住了,他得马上离开,对,最好现在,他得立即就走。费尔奇转过身施了个咒,然后逃也似地走了,根本不管格蕾军剩下的生死。 见费尔奇落荒而逃天冬收回视线,这样的逃兵也能被规则选中做主角,真是可笑。 “明明可以躲开,为什么不躲。”天冬蹲在莱纳特跟前,抚摸着他因出血而有些苍白的脸。 “如果不这样,你会出现?” 他打不过斯比雷特,虽然他们打得难舍难分,但他知道,一旦他耐力耗尽,那便是他的死期,同样也会是伦塔尔的死期,所以他才只能以命为赌注,引诱女巫现身,她是这场战役中唯一的变数。 “很聪明嘛,你说我奖励你什么好呢……”天冬捏住莱纳特的脸,像是真的在考虑奖赏他一样。 “嘶——”莱纳特倒吸一口凉气,天冬抓住了他受伤的肩膀。 “记住了,我不喜欢这样。”她又加重了手下的力道,疼痛让莱纳特不禁闷声出声。 真是个记仇的女巫。 沉睡的恶神7 斯比雷特死了,费尔奇跑了,格雷军里的两大主力都没了,军队自然就成了一团散沙,面对来势汹汹的伦塔尔军他们溃不成军。 “撤退!”随着一声令下,浩浩荡荡的格雷军开始退兵,这一战伦塔尔以牺牲众多的士兵而取得了胜利。 “王兄我们胜利了!”城门打开,王子首当其冲跑了出来,他刚才一直在城楼上指挥弓箭手,底下的凶险他一清二楚,万幸他们取得了胜利。 莱纳特跟他抱了个满怀,兄弟俩脸上都带着同样的喜悦,周围是此起彼伏的欢呼,庆祝兵退、庆祝自己又活过一天。 “话说刚才的雾是怎么会是啊,难不成哥你成为魔法师了?”那道雾来得莫名,他只知道它是从莱纳特身上凭空出现的。 “我不是魔法师。”但这起源并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明白的,因此莱纳特转移了话题,“我们先回城,我要处理下身上的伤口。” “嗯?”王子一听这话当即从喜悦中回过神,他定睛一看,只见莱纳特的肩膀上血迹润湿了一大片,看着极其瘆人,他赶忙拉住莱纳特的手往里带,边跑边喊,“快,快叫军医。” 原本的出血量其实没有这么大,他身着软甲,斯比雷特的刀刺进去并没有伤及胫骨,他现在这幅惨状完全是摆天冬所赐。 回想起天冬面色含霜的模样,莱纳特只觉得肩膀隐隐发疼,他不禁苦笑道,真狠心呐这女巫,以后共事必然是少不了被她折腾了。他并没有忘记对天冬的承诺,既然她已经出手帮了他,他自然不会言而无信。 处理完伤口,莱纳特又立即召开了军事会议,格雷军现在虽然暂退了,但以他们的作风,很难保证不会再犯,他们必须计划好下一步对策。 “夜袭。”莱纳特看着众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此话一出立即就有人提出了异议,“这会不会太冒险了。”他们这边同样死伤无数,若夜袭不成功很可能连接下来的战斗都会一败再败。 “我们本就弱势,打法又偏保守,刚险胜一仗,他们断然认为我们会休养生息保存实力,如果这时我们进攻,必定能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他顿了顿,又接着道,“当然这样做是有风险的,所以我打算亲自领兵,如果在天亮前我还没有回来,那就证明夜袭失败,你们做好防守准备。” “这……”底下的人心思各异,反对支持各占一半,于是这评判的任务就交由给了老国王。 老国王眸色沉沉,嘴角紧绷,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赌一把,他沉声道:“按莱纳特说的去办。” 事情发展得跟莱纳特预想的一样,敌军完全没料到一向胆小如鼠的伦塔尔会有魄力来夜袭,他们没有任何防备,一时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在莱纳特生擒主帅后,格雷城邦单方面发来了求和书,在一系列的商定后,双方最终达成了共识,停战十年安居乐业。 一时间伦塔尔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忙碌,他们修建毁坏的房屋,收捡死去的亲人,虽然心里的创伤暂时难以修复,但日子还会过去,春日的阳光还会照耀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