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璧》 开苞醉酒男友 我高中刚毕业父母就欢天喜地让我嫁了人,可笑我昨晚半夜还听见他们清点彩礼的声音,透过不隔音的墙壁,隐约的笑声持续到了后半夜。 他们竟比我这个新娘子还要兴奋。 我知道,那些彩礼中光是五金就价值不菲,更别说还有市中心的一套房子,想必是要拿去给我那个没出息的弟弟结婚用的。 我叫白欢欢,从小没什么地方出挑,只有外貌出众,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一副混血颜。其实我的父母长得都很普通,弟弟也长得寒碜,偏偏我中了基因彩票。 我彻夜不眠,只为了等男友的一通电话,我的男友赵靖是个富二代,虽然不是追求者中最帅的那个,但对我却是很贴心。 我正这么想着,窗户边突然传来敲打声,声音又急又快,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窗帘打开,露出的是赵靖微红的俊脸,他生来就是南方男孩子那种秀气,粉皮白面的样子格外讨喜,我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窗户。 赵靖看我的眼神跟平时不太一样,我把他扶到床边,他不知从哪里的莽力把我扑倒。 “欢欢,比起那个颜家的傻子少爷,你能不能把初夜给我?”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色也冷了下来,想把他推开:“不可能,如果这就是你想说的,那现 在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赵靖用男性的绝对优势钳住了我的手,俯下身要来亲我,满身的酒气让我作呕。 “装什么圣女,看你一副淫荡的样子,私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吧,我平时给你花了这么多钱,让我也来一发又怎么了!” 睡袍的带子被赵靖扯开,雪白的酮体露了出来,硕大的双乳被碎花文胸包裹住,赵靖看得眼睛都直了。 “穿这么清纯是想勾引那个颜元礼?” 赵靖扯着我坐起来,一把就扯烂了文胸的扣子,我慌张地抱住自己的胸,赵靖压根不在意我的抵抗,一低头就吮吸起左胸的乳头。 脆弱的乳尖被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下意识地反弓起身,赵靖抬眼看我,熬过夜的双眼的血丝格外恐怖。 他不再怜惜我,冒出的胡茬从我的乳晕上扫过,大手覆盖上我的右胸,大力地提拉着。 眼泪再也忍不住滚落在床单上,我痛呼:“痛啊赵靖,住手!” 赵靖扬起一个恶劣的笑容,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道:“叫啊骚货,最好把你的家人都叫醒,让他们看看白大校花是怎么讨好男人的,连出嫁前夜都要骚一把。” 许是觉得抓住了我的软肋,赵靖越发胆大,西裤早就撑起了小帐篷,他把裤子扔在地上,昂扬的下体已经蓄势待发。 我看了一眼就憋不住笑了,小小的也很可爱! 赵靖被我激怒,握住我的手就附上他的阴茎,明明该是全盛状态,长度却连我的中指都达不到。 我忍着恶心被迫随着他的节奏撸动,包皮被拉下后露出嫩红的肉,马眼滴下的精液滴在我的大腿上。 赵靖显而易见地兴奋了,在我惊恐的目光中把他的冠头对准了花蕊! “白欢欢,就算你平时再怎么高冷,现在还不是要在我身下承欢?”他发出“桀桀”的笑声, 瘦腰往前抽送,我吓得闭上了眼。 “叫啊,你怎么不叫?” “……你已经进去了吗?”我撑起身子往下体一看,赵靖正费力地前后耸动着,额头隐隐渗出汗水。 我失笑,赵靖这大小甚至比不上我平时用的小玩具,这是真弟弟啊。 赵靖一看自己男人的尊严受到挑战,低吼着加快了速度,隐隐有要射出的趋势! 我急了,趁他专注的当口,拿起床头的小玩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他的菊花! “我草白欢欢你……!” 赵靖目眦欲裂,没想到自己没干翻我,自己反被开了苞! 我费力地从床上起身,赵靖捂着自己的屁股不断后退,脚步虚浮。 “我警告你啊,别乱来,等会儿我喊人了啊!” 我憋住笑,直接照抄了他刚才的台词道:“叫啊骚货,最好把我的家人都叫醒,让他们看看赵少爷有多空虚,这该不会是馋男人了吧?” 我拿出柜子里的遥控器,露出一个魔鬼般的微笑:“忘了告诉你了,这个小玩具是可以调档的哦,开心不开心,激动不激动?” 要好好招待客人哦(H,伪四爱) 趁着赵靖还没反应过来,我直接调到了二档。 “嗡嗡声”骤然响起,赵靖的整张脸就像煮熟的虾,见我直勾勾地观赏着他,他梗着脖子想站起来,下身却软成一团压根使不出力。 小玩具震动的幅度特别大,赵靖压根不敢坐下去,被迫屈辱地趴着,像条发情的公狗得不到满足。 “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我用脚趾拨弄着小玩具,让其从不同的角度撑开赵靖的内壁,不得不说他的适应力确实惊人,过了这么一会儿他就已经开始感觉到爽了,口中悄悄滴下晶莹的涎水。 我贴心地为他调到了三档,赵靖脊骨一颤,嘴边溢出一声妩媚的低吟,他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看你还不够爽,只是想帮帮你。”我单纯地看着他。 看得出来赵靖还是有点子反骨,竟想用嫩肉硬生生把小玩具顶出去,我眼疾手快地用手按住,然后丹田发力——随着赵靖的一生惨叫,小玩具彻底没入了他的后庭! 可能是因为后面受到剧烈的冲击,这小子的前列腺有点绷不住了,半软状态的阴茎也溢出白色的液体,他像尸体一样躺倒在地上,不动了。 然而他的喘息时间转瞬即逝,房门外已经隐隐传来脚步声,他的惨叫惊动了我家人,房门随时都可能被推开。 赵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件事,他的眼圈都还是红的,却拼尽全力站了起来,痛得脚都是内八字,摇摇晃晃地钻进了我的衣柜。 几乎是下一秒,母亲就披着衣服,狐疑地走进来四处观察。 “欢欢,刚刚的声音是从你房间里传出来的吗?” 我坐在窗边的书桌上,扬了扬手里的手机道:“妈妈,我看鬼片儿呢,声音可能是大了点。” 母亲半信半疑,但碍于她还要靠我出嫁来挣最后一笔,也没有多说什么,犹豫了下还是转过了身。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突然响起了滴水声。母亲几乎是瞬间就转了回来,问道:“这次又是什么声音,你也听到了吧?” 我立马意识到了是衣柜里面又出乱子了,淡定回话:“老房子有点漏水,妈,我嫁出去之后你拿着彩礼钱去买间新房吧,不然我不放心你和爸爸。” 母亲的身形一滞,我当然知道这笔钱她肯定不会花在自己身上,这些年她存的每一分钱都是预备给弟弟娶媳妇用的。 我这么说,只是想引起她的愧疚。 母亲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想摸我的头,手却拿起又放下。 “离吉时还有一段时间,你再休息会儿吧,当新娘子很累的。” 关门的声音响起,我几乎是立马打开了衣柜的门,一股强烈的腥味直冲我的鼻子! 赵靖不知是在里面泄了几次,精液流得整个柜子都是,为了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死死咬着我的袜子,身体却还在不断痉挛。 见房间没有第三个人了,他立马翻了出来,湿津津的后臀把地板弄得一团糟。 他的脸上已经遍布情欲,我扬了扬嘴角,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朝他勾手。 “赵靖,过来。” 他的眼里一闪而过挣扎,但最后还是乖乖听从了我的命令,慢慢地爬了过来,涨成深红色的性器一晃一晃的,还在不断往地上滴着精液。 “小玩具已经不能满足你了吧?作为你的前女友,我就送你最后一份大礼吧。” 我用绳子以龟甲缚的方式绑住了他的双手,然后解下头绳,平时赵靖总喜欢把这根粉嫩的头绳系在手腕上,估计他也没想到,这头绳有朝一日会系在他的阴茎上吧? 我嫌头绳绑得不够紧,挽了两圈,还打了个蝴蝶结。赵靖发出一声闷哼,我怕他疼得狠了,伸手玩弄着他的精袋。 “没有锁精环,你就将就一下,真男人可不能这么快哦。” 我一把扯出小玩具,赵靖的后庭突然空虚不已,小穴一张一合,我立马插入了三根手指。 微凉的手指猛地进入湿热的无人之地,赵靖颤了一下,而后竟然主动做起了公狗趴,两瓣屁股还微微晃荡着,像是在引诱我进行下一步。 我没有让他苦等太久,缓慢地抽插起来,通道内已经被充分润滑,褶皱里的每一寸软肉都争先恐后吸我的手指。我微微曲起一个指节,模仿涨大的阴茎,指甲也搔刮着内壁。 赵靖紧紧攥住床单,回头颤声向我哀求:“欢欢,我想射。” 我见他急得要哭了,一只手空闲的手转而去挤压他开合的马眼,马眼也随主人形,泫然欲泣。 “但是还不到三分钟,你是不是肾虚呀?” 男人真是很好懂,残留的最后一点男人的自尊让赵靖闭上了嘴,我暗笑着,手也撤了出去。 “我的手累了,现在我想看你自己动。” 谁家好人结婚穿情趣内衣 赵靖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眼神里透露出“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但此时主动权已经到了我手上,而且绑他双手时我留了个心眼,手是能够够到后庭的长度。 于是他颤颤巍巍地将手挤进洞中,费力地抽插起来,果然自己最了解自己,他很快找到了g点,手指愈发灵活起来,动得比电动小马达还快。 眼见新的一轮高潮即将来临,我解开了阴茎上的束缚,浓稠无比的白浊射向半空,竟然落到了窗台沿上。 我踹了进入贤者模式的他屁股一脚:“去,舔干净,不然我就把今天的事情拍照发到网上。” 赵靖委屈兮兮地挪到窗台边,被迫品尝自己的精液,等到他舔得差不多了,我把他的腰往前一送,他就以倒栽葱的体位掉出了窗台。 “白欢欢你要杀我——” 我无语地看着他,大哥,这是一楼。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拿出手机录下了此时的状况,全裸的赵靖想顺着窗台爬回来拿衣服,窗户却被我反锁,他正想捶窗,巡视的保安却已经发现了状况,向此处狂奔而来。 “对,有个全身赤裸的变态男子想入室抢劫,请求支援……” 对讲机里传来的话让赵靖崩溃,他用双手捂住下体,想藏进草丛里,却没想到下一秒就尖叫着倒地。 “变态男子的下体被蛇咬了,快叫救护车!” 于是大清早的伴着救护车和警车的双重警笛声,我风光送走了自己的前男友。 颜家人行事特别奇怪,让结亲的人遣走了我的家人,而后拿一块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 喜婆把我拉到房间里,柔声安慰道:“小姑娘你别害怕,我只是给你换个衣服。” 我点了点头,都说有钱人规矩多,我内心也想看看他们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来。 我的衣服一件件被褪下,肌肤悄悄泛起鸡皮疙瘩,喜婆在我身上套上了一件轻如蝉翼的衣物,禁不住夸赞道:“姑娘,你真好看。” 我不自在地抚了抚双臂,发现身上所穿衣物的料子手感极好,只是又薄又短,我的大腿根以下凉飕飕的,胸口处也裸露出来。 喜婆让我去床上趴下,神神秘秘地说她要替夫家把最后一件彩礼单独交给我,我挑了挑眉,还是有点小期待的,难道真是什么好东西? 等我完全趴好,喜婆却沉沉说了一句“得罪了。” 我一惊,床头突然传来铁器敲击的清脆声,我的双手竟被狠狠夹住,双手双脚四个铁环让全身都动弹不得。 额头已经冒出汗水,更让我惊恐的是喜婆利落扯下我的小裤,小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在视力被剥夺的情况下,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紧接着是异物入侵的触感,她把蛋黄大小的珠子塞进我的阴道,我感觉冰凉的珠子被处女膜阻隔在外,喜婆眼疾手快用塞子堵住出口,不让它掉出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 即使什么都看不见,我还是扭头质问喜婆。 “这颗欢喜珠会让你今晚极度渴求男人的精液,如果甬道里没有足够的精液量,你就会爆体而亡。” 估摸着珠子被我的身体吸收得差不多了,喜婆才解开铁环把我扶了起来,顺便把我脸上的黑布也解了下来。 我的正前面就是一面镜子,我只看了一眼就气得发抖,这哪是什么婚服,简直比情趣内衣还不如!红色的薄纱把我的内衣透得清清楚楚,这跟赤身裸体到底有什么区别? 喜婆却当作没看见,用大力推我出门,我压根没办法反抗。 “吉时到了,新娘子也收拾好咯!” 我被喜婆推得一趔趄,抬起头发现屋内称得上是人头攒动,并且大多都是男人,大家都穿着西装,胸口处还别着胸花,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看着这么多面色不善的异性,再加上小穴外的塞子频繁刮着我的肉芽,我压根不敢往前迈动一步。 不知是谁带头起了哄:“新娘子害羞了!快让新郎来把自己媳妇领走……” 终于人群让出一条通道,一个挺拔的男人缓缓迈步走到我面前,我仰头看他,发现传闻中痴傻的颜家少爷竟然长得这么好看,他白玉般的手伸向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搭在这只大手上,而后猝不及防一股力气传来,我被护在他高大的阴影下,旁人的视线再也落不到我身上。 我这才意识到他有多高,心里禁不住有点小鹿乱撞,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喜婆又开始作妖了。 最开始向父母敬酒的环节还是好好的,我的父母没来,颜元礼的父母便受了我俩的茶。 可到新人喝交杯酒的时候,端茶给我的女人却直接把液体洒在我的胸口上,被浸湿的衣服立马变得黏腻拉丝,直到闻到空气中的香味,我才能够确定——这是蜂蜜! “新郎喝下这杯蜂蜜水,以后的夫妻生活甜甜蜜蜜!” 我望着空空如也的茶杯发愣,此时颜元礼的头已经伸到了我的胸上,他柔软的头发刮着我的下巴,舌头已经伸出来开始舔我的乳头了。 我推他推不开,只能仰天长叹:我这老公果然是个傻子吧! 淫乱的喜宴(群P,换人称啦) 颜元礼舔得认真,白欢欢的脸也慢慢染上绯红之色,竭力忍住口中的呻吟。 旁边围观的男人们脸都要凑到她身上了,更有甚者想上手摸她的屁股,她下意识地躲开了,本想狠狠地瞪对方一眼,下一秒却僵住了。 原来伸出咸猪手的竟是她的公公! 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公已经挪到了她的近处,他的裤裆也暗暗支起了帐篷,借着人潮顶了好几次白欢欢的屁股缝。 白欢欢憋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催促喜婆道:“这个环节也差不多了吧,该继续了。” 喜婆和婆婆作为全场唯二的女人,无悲无喜地看着所有男性都围着最年轻的女性,表情甚至有些麻木。 …… 好不容易撑过了夫妻对拜,本该有新人敬酒的环节,白欢欢借口自己酒精过敏,便径自回了房间等待洞房。 房间的烛火烧得旺盛,她被这热气烤得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口竟传来声响,公公独自进来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胯下的巨根更加惊人,仿佛下一刻就要呼之欲出。 “好好的一个美人,竟要给我的傻儿子享受,真是浪费啊。”公公淫笑着靠近,一边单手解着皮带。 接下来的事情白欢欢记不太清了,那是个极为魔幻的夜晚,作为她人生走马灯的最后一段记忆,她的眼前只有男人胯间浓密曲卷的毛发和一股又一股射不完的精液。 她张着嘴不断被大肉棒抽插,最后竟用牙咬断了公公的巨根。 傻子老公早就被房间外的宾客们灌醉,听到公公的惨叫,所有人一齐涌入,发现公公下体还在流血,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但人性的恶是永无止境的,好好的喜宴由此变成了淫趴,彻底被酒精点燃兽性的男人们轮流肏着白欢欢,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最后一个餍足的男宾怀着愉快的心情回了家。 白欢欢经过一晚上的轮奸,已经变成了肉便器的形状,小穴里不知流着多少个男人的精液,她躺在地上,两眼放空。 颜元礼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他再也不复之前痴傻的样子,眼底全是算计。 白欢欢当然没有傻到他蛰伏到现在是为了救自己,但没想到他蹲下身,大手直接插进了白欢欢的淫穴中。 高高肿起的内壁已经痛到没有知觉,白欢欢自知大限将至,躺尸般任凭颜元礼摸了许久,他却脸色大变。 “那颗欢喜珠不见了,你把它藏哪儿去了!” 白欢欢费力地露出一个看傻子的表情:“有没有一种可能,它自己在我的体内融化了。” “不可能……不可能,那颗珠子怎么……难道是认主了?” 男人英俊的脸上出现一丝龟裂,他反手就把白欢欢掐死了。 没有力气挣扎,虚弱至极的白欢欢直接断气了。 灵魂离体是个及其缓慢的过程,白欢欢静静看着他把婆婆也喊了进来,两人检查了她身体各处,最后竟是用剔骨刀肢解了她的尸体,但依然没找到那颗珠子。 白欢欢看得想笑,缓缓拿出那颗“消失”的欢喜珠,即使她已经成为魂体了,这颗珠子竟然还是到了她的手里。 黑白无常很快出现了,他们把拘魂链套在白欢欢脖子上,让她跟着一众阴魂一起飘。 队伍末尾竟是面无表情的公公,看来他是被活活痛死了,一晚上竟没有一个人想着给他止血。 白欢欢慢慢飘到他旁边,想打声招呼,他淡淡瞥了白欢欢一眼,却像看一个陌生人。 这就是拔吊无情吗?白欢欢叹了口气,压根没意识到,所有的阴魂在被套上拘魂链的那一刻,记忆都会消散。 手里的欢喜珠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发亮,一闪一闪的,像是眼睛般观察着一切。 从阎王手里薅人,刺激 一众亡魂不知走了多久,白欢欢藏在队尾疯狂打哈欠,黑白无常不愧是地府公务员,连飘都是沿着国道,主打一个循规蹈矩。 白欢欢却对这条路有点熟悉,这是c市的一条废弃国道线,尽头是个入口被巨大落石堵住的隧道。经常有鬼火少年组队来这里飙车,然后其中有些倒霉蛋神秘消失…… 黑白无常一左一右站定在了隧道入口两侧,监督亡魂们一个接一个的走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隧道,然后突兀地消失。 白欢欢排在最后一个,此时她才有自己已经死了的感觉,感觉鼻头酸酸的,正在失落之时,头顶却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 她惊愕抬头,正好撞见白无常讷讷地收回手,他的大半张脸都藏在恶鬼面具之下,只露出线条流畅的下巴。 虽然看不到脸,阅男无数的白欢欢却敏锐感觉到他在害羞。 人间都说地府的两位阴使冷血至极,没有恶鬼在他们面前能够逃脱,看来不但人有两面,连鬼使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白欢欢不想让这位温柔的鬼使为难,便学古代的女子轻轻福了福身,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用嘴型说了一个多谢。 说罢她便径自进了隧道,只留下白无常怔怔地愣在原地,面具之下的惊世之颜悄悄地红了。 地府比白欢欢想象中更加阴冷,到处都是罪孽之人受刑的惨叫,十八层地狱的业火没有温度,却能烤得魂魄转瞬之间变成飞灰。 亡魂们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极不适应,白欢欢前面的公公已经打起了颤,连魂体都变成了半透明的样子,然而白欢欢却毫无反应,她发现手里的这颗欢喜珠似乎是极为喜欢阴寒气息,珠体变得越来越亮,散出一股暖意滋养着她。 到阎王殿需要过忘川河,这段路更是惊险,桥下暗藏的水鬼引诱亡魂跳下桥作陪。这些水鬼化作妖艳的美女赤裸着上半身,肌如白雪,腰如束素,意志不坚定的亡魂就这么着道了,而黑白无常却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看着。 前面的公公也有点蠢蠢欲动,只是他都走到了桥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捂着下体跪了下来,疯狂地以头抢地,把水鬼吓得缩回了河底。 等好不容易到了阎王殿,亡魂的数量竟已经少了三分之一,阎王身形似巨人坐在大殿上听着鬼兵小声汇报,不知听到了什么坏消息,愁眉苦脸的。 两旁的鬼差习以为常,清了清嗓子后,开始叫亡魂一个个上前。 “白欢欢!” “到!” 许是前世上课打瞌睡被班任整出的后遗症,听到自己的名字,白欢欢举起右手应声,竟手滑把珠子也甩了出去。 珠子跟地板碰撞的声音格外清脆,原本吵闹的大殿猛地静了下来。 “大人,欢喜珠在这个女人的手里!!”鬼差像是献宝般把珠子捡起来,送到了阎王面前,而后指着白欢欢道。 “把这个罪女抓起来,投入十八层地狱!” 于是白欢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铁面无私的黑无常直接以脸贴地按到了地上。 不是大哥,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鬼,你用这么大劲儿干嘛? 阎王直接走下台阶,一把夺过了鬼差手里的生死簿细细浏览。 “此女也叫白欢欢?庚辰年生……卯时三刻,死因是窒息而亡……” 阎王阅读后陷入沉思,一旁的鬼差眼珠乱转,附耳在阎王轻语。 “大人,我有一计……” 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阎王眉开眼笑,抚了抚黝黑的大胡子赞道:“爱卿所言极是……” 说着阎王竟主动把我扶起来,笑着道:“白欢欢,我查了你往后的十世轮回,皆是早夭命格,活不过二十岁就会香消玉损,实在可惜,但……” 白欢欢含笑抱臂,接道:“但是现在有个其他的办法能让我活久一点,大人,我说得对不对?“ 阎王一怔,嘟哝道:“她真不是那个白欢欢?这两个人怎么连说话方式都如此相似?咳咳……” “那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只想问你一句话,这珠子你是从何处得来?” “我生前夫家给的彩礼,说是要我仔细保存,没想到这珠子倒是灵性,连死后都能跟着我。” 说罢这话,所有鬼差都窃窃私语起来,看我的眼神更是惊惧不已,他们的窃窃私语被白欢欢听了个大概。 什么女魔头转世,同名同姓,巧合…… 阎王点了点头,他有能看到所有亡魂的前世今生的能力,没人能在他面前说谎。 “有个跟你同名同姓的女子犯下滔天罪孽,死后本该在阿鼻地狱受刑,然而不知用什么法子,她应该是逃到了你所在的那个时代,鬼兵仍未搜寻到她的踪迹。出于某种原因,你们应该有一面之缘,只因她的珠子到了你的手里,而且这珠子貌似现在更愿意认你为主……” 阎王摊开大手,珠子在他手里有规律地闪着红光,像是也在静神聆听。 “所以你愿不愿意代替另一个白欢欢,去往她的时代,帮她解决惹出的烂摊子?当然你肯定不会亏本的,我会找人帮你的。你要是想继续现在的人生轨迹也可以,我不会强求,自己决定吧。” 白欢欢陷入沉思,她盯着那颗疯狂闪动的珠子,脑海里像是有一个魅惑的嗓音在说—— 答应他,你会得到想要的一切 答应他,你会得到想要的一切 答应他,你会得到想要的一切 像是着了魔,白欢欢便点了点头。 阎王和鬼差立马松了口气,把珠子像是烫手山芋般扔回了白欢欢的手里。 “把她送走吧,可算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哎哟我的老腰。” 白欢欢摩挲着这颗人人都避之如蛇蝎的欢喜珠,问道:“等等,说好的帮手呢?” 阎王头也不抬,朝大殿一指:“这殿中都是我的心腹,随便找谁都行。” 听上司这么一说,殿中的众鬼都向后退了三步,更有甚至直接藏在了桌下,生怕被白欢欢选中。 别太把自己当根葱,白欢欢一阵无语。 “那我就选这大殿上最帅的男人。” 阎王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露出了然的表情大手一挥。 “这大殿上除了我最帅,那第二就是必安了,必安,你意下如何?” 站在原地的白衣男子用骨节分明的手取下厉鬼面具,用朝露般清澈的双眼对上白欢欢张扬的笑容。 “谨遵卿命。” 花海诉情h “小安安,我好不容易来地府一次,你不带我到处逛逛吗?” 白欢欢朝谢必安抛了个媚眼,对方失笑,大方地牵起了她的手。 谢必安把白欢欢带到了忘川河畔,河岸边栽种的却全是艳丽的彼岸花,只见花不见叶,远看像是一片血海。 诡异却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原来地府也有这么美的地方,说实话小安安,你到底带多少美女到这里来看过?” 谢必安噎了半晌,无奈答道:“我平日素以鬼面示人,哪有女子,哦不,女鬼敢近我的身?” 白安安笑了:“那是她们眼光不好,不像我……” “不像你什么?”谢必安嗓音低沉,用莹白的指尖描摹着白欢欢的眉眼,睫毛低垂像是载了漫天的星光。 “不像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心动了……唔” 压抑了百年的情意突然爆发,谢必安再也忍耐不住,低头便吻住了白欢欢,两人齐齐倒在了花海里。 胯间的欲望早早苏醒,谢必安平日对刑犯用惯了暴行,他有一百种方式让身下的人张开双腿,任他凌虐,但瞥见白安安布满红云的脸,心中却软得一塌糊涂,只想好好疼爱他。 这次是真栽了,吻着那挺立的乳尖,谢必安迷迷糊糊地想到。 身为地府一人之下的鬼使,他却不想要三宫六院的生活,只愿有一人能白首不相离,但哪有女子愿意跟他一起在地府忍受上千年的永夜? 谢必安也曾去过人间的红楼,里面的女子虽看不到他的脸,然而一锭金子已足以让她们尽心尽力,用尽浑身解数去讨好他的胯下之物,然而草草释放之后,扑面而来的尽是厌烦。 他的指尖已经触到了湿润的肉芽,只是微微一抹便带起了几束银丝,对方泄出娇俏的嘤咛,在他看来已是可以进入的信号。 身下之人就像是一张白纸,他可以涂上自己的色彩,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更别说是禁欲了多年的他。 他试探着将几把放进湿润的小穴入口,这里就像温泉的出水口,窄小却幽深,不断有咕啾咕啾的水声传出,谢必安差点被这湿热爽得射出了。 他暗骂自己没见过世面,白欢欢却像是看出了他的窘迫,小鸡啄米般吻着他的下巴,趴在他的肩头调笑道:“放心吧,等我喝了孟婆汤之后就不记得你这么逊了,这次就当预习咯。” 谢必安笑着打了一下白欢欢的屁股,身下巨物长驱直入,甬道内的褶皱被他猛地撑开,这一下竟差点抵到了宫口。 他漫不经心地一挺,白欢欢的小腹就已经微微凸起,小穴却更加贪婪地吸住了里面的肉棒,涌出了更多黏腻的花汁。 谢必安试着轻轻地抽送,媚肉卡着他的几把,他跟双眼朦胧的白欢欢咬耳朵:“夫人,你咬得太紧了,松松劲。” 白欢欢闻言瞪大了双眼:“夫人?” “怎么,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 谢必安惩戒似的将几把撤走大半,白安安急了,伸手挽住男人的大臂撒娇道:“好夫君别走,我只是担心自己喝了孟婆汤什么都不记得了,到时候把你当流氓一棍打死,不就伤了你的情意。” 谢必安低笑一声,又开始有规律地抽送,身下的彼岸花被两人捻出花汁,空气中不知何时弥漫着一股甜香。 “夫人放心,以你见一个爱一个的个性,就算是下次在相见,你也会再次爱上我。” 白欢欢愣了片刻,暗骂谢必安厚脸皮,两人终在花海中一齐释放。 谢必安清楚地知道白欢欢转生之后要面对什么,与其等到其他男人像雄孔雀一样开屏勾引,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 至于白欢欢不记得了这回事他确实不在乎,毕竟身在这永夜之城,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 周末双更,含泪迎接周一,求收藏求珠珠~ 最强妻主 白欢欢刚踏上送灵船,左手却被谢必安握紧,她转头对上清澈无比的眸子。 “欢欢,此去一别不知又是多久,但是我会一直守护着你,等我们下次相见,一定……” “鬼使大人,到了开船的时候了,这么多的魂魄都等着投胎呢,小的耽搁不起啊……” 摆渡的船夫朝谢必安点头哈腰,船已经卸了绳索,朝远处漂去,只是眨眼间便漂出了十丈远。 谢必安一直站在原地,他的白袍被河边的风吹得翻飞不止,旁边凭白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赫然是范无救。 “真这么舍不得?为何不把她留下来,凭你的面子,她也不用投胎去承受这么多的孽债。” 谢必安笑得苦涩,拍了拍范无救的肩就想往回走,却被捉住了手腕。 “老谢,两个白安安,你爱的到底是谁,你自己分得清吗?百年前没留住的人,这次你怎么又……” “我看惯了黑暗,又何必拖累她——” 话还没说完,他的身形便晃了晃,被范无救眼疾手快地撑住,然而下一秒对方就脸色大变。 “你一半的修为哪儿去了?” —————————————— 大靖十五年,因国君夏桑荒淫无度,国力衰微,其与亡妻所生公主名璃元起兵,于沐水调集兵马,弑父后自立为女帝,改国号为璃。 大璃元年,女帝着手提高女性地位,另立新法通过了一妻多夫制,从此一妻多夫与一夫多妻制并行,朝中女官渐多,其中最为瞩目的便是朝中新秀——白家。 白家人善骑射,骁勇善战,在女帝掌权初期立下汗马功劳,白家家主白笙被赐镇国公封号,黄金百万,珠宝千箱,粮草不计其数,另有美男百位…… 然白笙却是个痴情将军,白家虽奉行一妻多夫,她为安抚郎君,婉拒了女帝赐的所有美男,扬言终生只娶一人,第二年,白笙诞下一女,取名白欢欢。 大璃十六年,这天城门口早早就人头攒动,偶有不明内情之人询问,便会有一群少男少女七嘴八舌地解释。 “今天欢将军班师回朝,大家都等在这儿想一睹她的芳颜呢。” “我还是最期待论功行赏的环节,欢大人每每语出惊人,犹记得上次是‘革了那臭国师的官职,这朝廷有他没我’,要是有这么一个霸气的妻主,我真会激动得晕过去!” “得了吧你,不说欢大人本身的绝顶容姿,就连女帝送到她面前的男宠,她也都是新鲜不到半月便草草打发了,这等妙人眼高于顶,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吧!” “听说白家家主为了让欢大人不再沾花惹草,逼她在两年内娶一正夫呢,这皇城的媒婆都摩拳擦掌……” 话未说完,就有人眼尖大叫道:“城门开了!” 人群爆发一阵剧烈骚动,维护秩序的官兵难以为继,骑军出现,为首的便是白欢欢。她的乌发高高束起,一身轻甲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还未说话,数不清的鲜花就被抛到了她身上。 她拿枪尖一挑,漫天的鲜花便四分五裂,化作一阵花雨落在道路的两边,这下不分男女老少,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白欢欢细眉一挑,还想继续当现眼包,差她一个身位的副官就骑马与她平行,对她耳语道:“将军,老夫人还在等你,还是别再耽搁了。” 白欢欢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寒颤,对两边的百姓抛了个媚眼:“感谢父老乡亲的迎接哈,家中还有老母在苦等,我就先行一步了。” 说罢她甩了一下缰绳,加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白府,已到知天命年纪的白笙在祠堂凝神静坐,她依旧容色清丽,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白欢欢换回了素色襦裙,溜到自己的母亲旁边,闻着熟悉的檀香味。 “这次倒是乖巧,怎么没先找那些莺莺燕燕玩个开心了?”白笙直到上完了香,才淡淡开口。 “欢欢不敢,自从上次李员外家的儿子上门吵着要嫁我之后,我便决心三个月不去青楼了。” “闯了这么大祸,只是三个月?”白笙叹了口气,对着自家这不省心的女儿开口道:“你在没纳正夫前,稍微玩玩为娘不是不同意,只是你也不能……不能……专门对着那最好看的下手啊!” 酒后乱性 “娘的意思是欢欢配不上?” “这说的哪里话!只是咱们白家得圣上眷顾多年,都说树大招风,这皇城中能接受一妻多夫的男子本就只有一半,那容貌上等的被多少世家小姐盯着呢!若是这些男人都往你怀里扑,这妒忌心可是能引来大祸的——欢欢,你要去哪儿!” 白笙还没说完,白欢欢便倏地起身,头也不回地生硬说道:“女儿赶路多日身体不适,就先告退了。” 离开祠堂后,白欢欢左右是心里不痛快,但又在祖先牌位面前发了誓,三个月不去青楼,只能叫好友花映燃出来借酒消愁。 两人戴着面纱进了城中最大的酒楼,作为首富之女,花映燃财大气粗地包下了最好的包间,一开口就是十壶女儿红,把小二乐得合不拢嘴。 “我说欢欢,既然笙将军这么担心,你不如就赶快娶个男人回家,也好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 “你这是又听到了什么闲话?”白欢欢醉得东倒西歪,却仍是凑到花映燃的身边。 “说你其实不爱男风……那些美男子都是你找的挡箭牌!” “我呸!!” 白欢欢狠狠拍桌,那上好的梨花木竟然出现了几道裂痕。 “说姑奶奶喜欢女人,这些八婆八爷的是瞎了吗!不行,我今天必须,必须找个男人证明一下自己,什么守着贞洁,那都是没出息的女子才干的事,我,白欢欢,今天必须找个如花似玉的处男,度过一夜春宵!” 白欢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就朝青楼走,花映燃急忙拉住她劝道:“哎哟我的姑奶奶,这青楼是万万去不成了,别说青楼,就是那方圆十里的乞丐都眼熟你白欢欢的脸,到时候告到笙将军那里去,哪还有我什么好果子吃。” “那你说,该去哪儿?” 白欢欢自是了解旁边这位好友的,皇城里的纨绔子弟里她花映燃要是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就吃喝玩乐这方面,花映燃绝对是状元。 “嘿嘿,近日有人向我娘亲推荐了个好地方,被我偷听到了,里面的货顶顶好,比青楼里的花魁还要宝贝!” “那还等什么!走!” 花映燃说的地方十足私密,从门外看就是个普通的商铺,然而眼尖的两人发现停在此地的全是达官贵人的马车。 进了里面果然是别有洞天,地上铺的全是西域进贡的波斯毯,连烛火也不用,豪气地在墙上缀了两行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朦胧的光线一是为了模糊宾客们的视线,让 他们看不清彼此的样貌,二是为了增添气氛,来这里的宾客无非都是为了那档子事,自然是越暗越好。 白欢欢眯起眼睛,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很想见见这家铺子的老板,看看到底是什么奇人能有这样刁钻的品味和巧思。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拍卖要开始了,大人们尽快入座!” 所有人都超一个方向涌去,白欢欢和花映燃也只能被迫前进,两人走得磕磕绊绊,白欢欢更是不小心踩到了旁边的人。 “兄台对不住啊……”白欢欢立马道歉,对方听见她的声音回过头来,两人不经意间对视了一眼。 白欢欢愣住了,对方显然不想被认出自己的身份,也戴了个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然而就是这一双眼睛仿佛有魔力,牢牢吸住了她的视线。 这是双近乎于完美的眼睛,眼珠像是沉在寒潭之下被冲刷了万次的黑曜石,在昏暗的光线中竟清亮无比,浓密的睫毛向下微垂,薄凉却又吸引人去探寻。 白欢欢看得痴了,她还没看过这么对她胃口的男子,下意识地想揭下对方的面纱,哪知竟被对方闪开了,她被瞪了一眼。 “姑娘,自重。” 连声音都这么好听,白欢欢笑得更欢了,便使出平常缠人那一套。 “我就偏不,你能奈我何?” 她亦步亦趋地跟着男人,直到走到包厢门口,被人拦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走了进去。 “这是贵宾室,普通客人请走另外的通道。” 白欢欢还没说话,就听花映燃闹了起来。 “普通?第一次有人敢说我普通……来你过来……” 不知花映燃使了什么手段,没几句话对方便开始点头哈腰,一脸恭敬地把她俩请了进去。 贵宾室三三两两坐了些人,只有那个男人身边是空着的,他矜贵的气质好像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白欢欢却一屁股坐到他左边。 “哎呀,好巧,又见面了。”白欢欢笑嘻嘻地说。 男人淡淡看她一眼,还没说话,整个包间就暗了下来。 “在拍卖正式开始前,我们为贵客准备了些‘礼物’,希望各位满意。”看着像是掌柜的人出现在门口,他只是拍了拍掌,便有各色男女停在宾客面前。 白欢欢的面前站了个粉皮白面的小生,而男人身边则是一个身形妖娆的红衣女人。 接下来的事情大大出乎白欢欢的意料,这些男女竟旁若无人地开始脱衣服,直到裸露大片肌肤。 红衣女人此时只穿了一件肚兜,便妩媚地蹲了下来,要去扒男人的裤子,却只得到一个“滚”字。 “大人,如果你不要我,我可能就没命了……”女人急得都要哭了。 主动上他的床(体外h) 那掌柜的眼神已经扫了过来,男人沉默了,便把身子向后一躺,示意她自便。 “切,没劲。”白欢欢脸色不善,她先看上的男人凭什么要让其他女人先爽? 见白欢欢如此,侍奉她的小生十分有眼力见地附耳到她耳边,没说几句白欢欢就重新眉开眼笑,夸他有头脑。 旁边传来几声呻吟,原来是花映燃已经开始爽了,她脱了上衣,俊美的男子用长舌逗弄着她的胸部,两团白花花的白肉一阵猛颤,两条腿也下意识地收拢摩擦。 那红衣女子趁机扒下了男人的亵裤,一根还耷拉着的阴茎出现在白欢欢的余光里,她倒吸一口凉气,这巨物还没苏醒竟已如此巨大。 红衣女子也兴奋了起来,蹲下来直接将含进了小嘴里,嫩手在阴茎上下撸动,身下已经悄悄淌着淫水。 白欢欢看得正起劲,却突然觉得下身一湿,原来是那小生在舔她的蚌肉,舌尖有技巧地刮过花珠,粗粝的舌苔时不时给予刺激,她差点站不住,只能将双手插进对方的发间。 白欢欢没注意到的是,当她泄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男人的眼神就已经定在了她的身上,眼神沉得惊人,像是风雨欲来的海面般让人畏惧。 这场淫乱的盛宴还在继续,所有人都渐渐抛弃了羞耻,叫声一次比一次大,满地都是锦衣玉带,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白欢欢的身下早已经一片泥泞,她的花心入口被小生用舌头一次次顶入,却都是浅尝即止,这让她空虚不已,无奈用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 她无意间转头,看到旁边男人胯间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爆出大片青筋,红衣女人卖力地用口水润湿龟头,带出的银丝再也不知是精液还是口水。她的腰扭得跟蛇似的,光是那大屁股就看得雄性想肏,男人却毫无波澜,迟迟不射。 宾客纷纷中途离场,去掌柜准备的小房间进行最后一步,白欢欢也被那小生扶起来,而男人竟是自己站起来的,胯间的昂扬还在晃动,就这么先进了小房间等待。 白欢欢跟小生对视一眼,暗暗点了下头,是时候了。 她拦住跟想进去的红衣女人,明说了自己的想法,哪知对方竟也爽快答应了。 “姑娘你去吧,他对我毫无兴致,我知道的。” 于是白欢欢便换上那红衣女子的肚兜,紧张地进了房间。 男人半曲腿在床上,不知是在想什么,连一个眼神也不给,就冷冷地说:“你自己上来动吧。” 白欢欢咬了咬后槽牙,扭着腰走上前去直接爬上了床,正在神游的男人瞳孔一缩,揽住她的腰向前一带,两人胸口相贴,白欢欢被迫坐在了他横着的阴茎上,棱角恰好卡进她两股间的肉缝。 “是你?” 男人挑眉,呼出的热气把面纱半吹起,露出白净的下巴。 游走情场多年,白欢欢可不是个怂蛋,直接迎了上去亲他的嘴角,男人也不甘示弱,用阴茎蹭着白欢欢的花心,硕大的龟头沿着肉缝无规律地画圈,白欢欢下身更痒了。 “都主动送到你床上了,能不能别墨迹了……” 你跟某人有点像(内射h) 男人闻言也不恼,用龟头轻轻捅进花心,嫩肉猛地紧缩却仍是一阵空虚,这大鸡巴像是戏弄她般只在入口轻蹭,弄得白欢欢心更痒了。 “我听说……今天那白家的小将军回来了。”他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 白欢欢的心跳漏了一拍,搪塞道:“好端端的提她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你的身形看着跟她有几分相似,让我更兴奋了。” 白欢欢咽了咽口水,眼睁睁看着身下的巨龙又涨大了一圈,可是明明她还什么都还没做啊? “能跟白将军有几分像是我的福气,请大人狠狠地肏我吧,下面真的痒得不行了……” 白欢欢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粉嫩的蚌肉一开一合,满脑子都是被这跟大鸡巴塞满的期待,此刻什么贞操、教条都被抛到了脑后。 好不容易遇到这么极品的男人,她死都不要放过! “小骚货,再张开点,”男人的眼神更暗了,看着白欢欢用指尖轻轻拨开阴阜,翕张的穴口流出潺潺的花汁,像是失禁了般让她觉得有点难堪,但又隐隐有些兴奋。 他的鸡巴涨得要炸了,于是两人的下半身终是嵌在了一起,花穴贪心地想吞下整根,微微一动却吐出来一半,急得白欢欢出了一身薄汗。 男人也同样不好受,白欢欢的技术实在算不上好,压根不懂得放松,鸡巴在里面被夹得要断了。 当龟头顶到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之时,他的心里有了几分意外,这地方竟还有处女这种稀奇的存在。但也仅仅是一瞬,下一秒他就毫不犹豫地顶腰向前,阻碍瞬间消失,身下的人微微一颤后咬着牙忍住。 “怎么不叫?不管痛还是爽,我都想听。”男人温热的大手附上双乳开始有技巧地揉搓,很快身下轻微的痛感再次被空虚代替,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发出黏腻的娇喘声。 大鸡巴很快找到了那个微妙的敏感点,开始有规律地抽送,白欢欢忍不住大叫道:“要……还要……快操死我……” 她从来没想过交合是件这么上瘾的事情,这远比打仗有趣,即使在床上她从一开始就丢盔弃甲,输得彻底。 男人额前的长发被汗打湿,白欢欢出神地望着他宽阔的肩膀,不似军营里的男人,他没那么多肌肉,然而修长的身体里却像藏着野兽,有用不完的精力。 房间里淫靡的水声就没停过,粗长的鸡巴擦过甬道里的褶皱抵到了子宫壁,柔软的穴肉却没有点松口的迹象,不断把鸡巴绞紧。 “咬得这么紧,是巴不得我射出来?” 男人咬牙切齿地问道,尽是一副动情的模样,大鸡巴“啵”地一声从小穴拔出来,带出来的淫水洇湿了床单。 原来是白欢欢不知什么时候潮吹了。 “屁股翘起来,我们得速战速决,拍卖要开始了。” 白欢欢却来了情绪,不满地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连声音都变得闷闷的:“不给你肏了,反正我自己爽了,你硬着去竞拍吧。” 男人被气笑了,大手箍住她的腰,不客气地后入抽插,汁水四溅,囊袋拍在她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 “想得美,你累了可以不动,骚穴还得让我肏。” 白欢欢看不见那双漂亮的眼睛,却能感受到那如针扎般的视线落在她的后背,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背后有不少陈年旧伤,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捂。 然而湿润的唇先吻上了她的脊骨,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男人用舌头细细描摹着她实在算不上漂亮的背,舌头灵敏地怜爱着曾经流过血的每一处,白欢欢的心跳不争气地加快了。 “还是只小野猫,不知道去哪里打了架,怎的这么多伤。” 他没有细问,只是把满满的精液都射在了白欢欢的体内,后入的姿势实在进得太深,白欢欢只能被迫承受小穴的滚烫。 门外响起了骚动,拍卖会果然已经开始了。 无人敢竞拍的宝物 双股间的白浊还在向下流,稍微一动就发出色情的“咕唧”声。 迟来的羞耻让白欢欢俏脸通红,她却仍梗着脖子问道:“你怎么还不出去?” 男人倚在床边,不知是按下了哪个按钮,四周无窗的房间竟然少了一面墙,外面是翘首以盼的看客正在望着拍卖的舞台,远远看去是黑压压的后脑勺。 白欢欢一声惊呼,急忙钻进了被子里,滑稽的神态让男人笑了一声。 “别紧张,他们看不见的,这是银月会最机密的房间,平日也无人进来。” “我不信,你是不是在骗我。” 男人闻言竟赤脚下了床,迈动修长的双腿捡起地上的外袍披上,就这么真空上阵走到墙边,看起来格外变态。 “现在你该信了吧,我总不能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的。” 白欢欢半信半疑地下了床,男人自然地执起她的手,两人站在一起,单看背影竟格外般配。 竞拍还在继续,加价的声音不绝于耳,听得白欢欢也心痒痒,突然腰被人圈了起来,肩上多了一个沉甸甸的脑袋。 “有没有什么喜欢的?送你。” 此时的拍品是一件血玉吊坠,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兴趣,看起来像是娘亲会喜欢的东西,白欢欢想着。 这些年她屡建军功,得到的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家里的仓库都快要堆不下,自然是看不上,但她心里实在好奇这个男人的身份,便开口试探道。 “那你帮我把下一件拍下来?” 男人的声音顿时玩味了起来:“你可知下一件拍品是何物?” 话音刚落,拍卖台上突然一黑,等再次亮起来的时候,竟有个男人被锁在笼子里,雪白的肌肤衣不蔽体,左耳流光熠熠的耳坠让他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场子一下子热了起来,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大腹便便的商人眼睛都亮了,很快价格就被炒上了天,白欢欢心算了一下,这美男的价格竟比她城西的宅子还贵。 美男仅仅是抬眼一瞧,极浅的瞳色就像看进了人的心里,诡异的是,他眼神的方向竟直冲白欢欢这个房间而来。 “我很能理解贵客们的热情……但是这件拍品可是个烫手山芋呀。” 拍卖官用剑尖挑破了美男的衣服,现在他整个人可以说是赤裸了,阴茎上的锁精环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倒吸凉气之声不绝于耳,“前朝”、“罪臣”的片羽之音落到白欢欢的耳里。 “听闻前朝夏桑治国不问苍生问鬼神,其中推波助澜的就是离家,离家男子精通玄奇之术,族人个个容貌姣好,然而从出生之始便戴上锁精环,一生只忠一人。” 身体已无一物遮蔽,美男的面色却一片淡然,看着台下从热闹变得一片冷清,竟是无一人敢出价。 无人不知女帝最恨离家人,执政后将离家人满门抄斩,容姿最出挑的男子在死前被她送去暗房日日折磨,用尽了极刑。 即使是匿名的拍卖,也无人敢跟这位有雷霆手段的女帝作对。 “怎么,你也怕了?” 呼出的气让白欢欢的耳朵痒痒的,她挑眉笑道:“谁说的,我是在想这样的美人得手后,夜夜要怎么跟他寻欢作乐……” “那我呢?之后的漫漫长夜,你会想到我吗?” 不知何时涨大的阴茎已经抵在花心蓄势待发,只等白欢欢的一句话便会长驱直入。 哪知白欢欢却掰着指头盘算起来:“你器大活好,刚刚还送了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虽不知你的身份,却也知你是不甘以妻主为尊的,我呢,也过不惯一夫多妻的日子,想来我们还是当露水鸳鸯吧。” 两人对视半晌,男人低笑一声,再次把白欢欢推倒在床上俯身,肆意抽插起来,一时淫汁四溅,整个房间都是啪啪声。 “我名天钦,想我了便来国师府找我吧,随时恭候。” 正情动的白欢欢浑身一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男人就是辅佐女帝登基,却常年托病不上朝的国师?那个向女帝进谏说璃国应当重文轻武,逼迫自己娘亲早早退位的混蛋? 初精 天钦没有食言,果然是拍下了那个面容姣好的少年,还送到了花映燃雇来的马车上。 哪知花映燃只是撩了马车的珠帘便猛地转身,打着哈哈对白欢欢说:“今夜夜色正好,我看这个单独跟美男相处的机会还是留给你吧,我走路回去便是。” 看着发小摇摇晃晃的步子,白欢欢没有出言挽留,花家花了叁代才得到皇商的地位,自然是要离一些危险人物远一些。 马车里是熟悉的熏香味道,然而少年身上的媚香竟更重,像是有人用香料腌苏了骨头,从头到脚都是用来勾人的。 他喘着粗气,身上挂着的珍珠链子早已乱得不行,直接扑到了白欢欢身上。 坚硬如铁的男根贴了上来,锁精环的冰凉让白欢欢一激灵,低哑的嗓音响起:“你不帮我解毒,就白买我了。” 白欢欢定睛一看,阴茎的根部套着制作精巧的铁环,还闪着银光,阴茎因充血而膨大,顶端可怜兮兮地吐出一滴精液。 “没人教你怎么讨好主子吗?你弄疼我了。” 白欢欢板着脸教训道,少年咬了咬嘴唇,倾身吻了上来。他的吻技青涩又莽撞,自是牙抵牙,嘴贴嘴,和白欢欢大眼瞪小眼。 罢了,左右自己也没花钱,委屈点吧,白欢欢自我安慰道,双手抚上他消瘦的胸膛,用嘴唇含住他的乳尖啃食,却突然感觉肩头一热。 她抬头一看,这雏儿大概是没受过这种刺激,气血上涌,在毒药的作用下竟然吐了血。 她用指头抹了些嗅闻,果然有股甜香。 “接下来可要忍住了,怕本姑娘的技术太好,你直接晕过去就白费了。” 白欢欢直接蹲下身含住阴茎,适中的尺寸让她很是如鱼得水,吞吐颇为顺利,双手玩弄着卵袋,不断给予对方刺激。 少年低吼一声,锁精环发出清脆的响声落在地上,白欢欢猝不及防喝了好几口又浓又稠的精液,口感竟比豆浆还要顺滑。 少年泄了一次便有些脱力,白欢欢的身下也有些濡湿,发现对方硬不起来了,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马夫隔着帘子喊话:“小姐,地方到了。” 白欢欢取下自己的面纱戴在少年的脸上,遮住了那国色天香的面容,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之后你就是我的暖床婢,我不管你的家族到底犯了什么错,之后你只要能讨我欢心,我必然会护你到底。” 少年沉默地点了点头,左耳的耳坠微微晃动,气质像是十足的落难贵公子。 管家迎了上来,看到白欢欢又带了人回来,心照不宣地问道。 “小姐,是西厢房还是东厢房?” 白欢欢遇见喜欢的男人会带回府里,西厢房全是她玩了一次就不会再召见的旧人,这些人平日只能干些杂活,除了皮相好些之外跟普通仆人没有区别。 东厢房的地位则会高些,这些人的床上功夫都是一等一的好,平日会配合她玩些花样,在府里也是好吃好穿地供着,连她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左右白府家大业大,总比白欢欢总想着去窑子好。 白欢欢想了想,撂下一句“放在西厢房”便走了,头也不回。 管家叹了口气,看这少年病恹恹的,也不是干活的料,又是个被自家小姐抛弃的可怜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