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曼陀罗》 校园欺凌事件的始因 时值盛夏,骄阳似火。w市第七中学高一楼的一间办公室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压抑的气息,仿佛是和室外的世界处在两个平行时空。 高一九班的班主任是一个刚入职没几年的青年教师,今年是他第一年担任班主任。第一年当班主任就遇到了这么棘手的问题,郑老师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在投身教育事业的满腔热血的推动下接手了班主任这个与麻烦和挑战为伍的职务。 看着眼前披红挂彩的两个男孩,郑老师恨铁不成钢地对着其中个子最高的一个男生说道:“杨鸣煊,你自己算算,从升入高中到现在,你已经犯了几次事了:抽烟喝酒早恋玩手机顶撞老师,现在又加上殴打同学。要是你把校规校纪都违反完了,就算是你爸爸亲自来也没用,高中不比九年义务教育,学校是有资格开除学生的!” 听到这里被训话的男生显然也有点慌乱,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站直了身子,破天荒向着旁边一脸倔强的男生鞠了一躬:“对不起,陈天泽同学,我不应该因为嫉妒你就对你动手,我那时也是被气昏头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说完又对余怒未消的班主任鞠了一躬:“对不起,老师,我不应该霸凌同学,请您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郑晓宇不为所动:“别避重就轻,我是想让你交代前因后果” 杨鸣煊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像是试图把涌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咽下去,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都带着恨意:“因为陈天泽抢了我的女朋友,我一时气不过,就打了他。” 陈天泽本来眼里含着泪,听到杨鸣煊的话顿时火气蹭的上来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整天不学无术,我说了我和张雪霏只是同桌关系,根本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女情,更何况张雪霏也从来没答应过当你女朋友。就因为一个子虚乌有的传闻就殴打无辜的同学,你TM还配做人吗?” 眼看两人剑拔弩张,郑晓宇及时插入到两人之间,避免了又一场惨案的发生:“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已经很清楚了,杨鸣煊早恋再加殴打同学,情节较为严重,是事故的过错方。现在你们俩去医院做个伤情鉴定,然后等你们的父母来协调解决方案,同时学校也会在一周内做出对杨鸣煊的相应处分。”说完郑晓宇拉开了两人,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句:“杨鸣煊的家长没来也就算了,陈天泽的家长怎么也还没到?” 原来是她 眼看着大课间就要结束,郑晓宇才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高跟鞋敲击在走廊的仿大理石地板上,声音急促而密集,能想象得到高跟鞋的主人是多么着急。 正在郑晓宇猜测来人是这两个倒霉孩子哪一方的家长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倏忽一下推开了,户外的热风伴着身姿窈窕的少妇一起闯入了气氛僵化的办公室。 额头的薄汗微微打湿了女人鬓边的发丝,女人一路小跑来到陈天泽的面前,捧着陈天泽的脸左看右看,又撸起他的袖子检查了一下有几处青紫的胳膊,语气中有说不出的心疼:“小天,对不起,妈妈被店里的事情耽搁,来晚了。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陈天泽尽管很想埋在妈妈的怀里哭诉自己的委屈,但是男孩子的尊严还是让他硬生生止住了:“没事了,妈妈,一点小伤小痛不算什么。” 确认了儿子没有什么太严重的伤之后,女人愤恨地转过身盯着罪魁祸首杨鸣煊:“你凭什么打我儿子,我和他爸都从来不舍得打他,上了这么多年学,你就只学会了打架斗殴、欺凌同学吗?”陈天泽是楚薇和陈鹏的独子,从小捧在手心的宝贝疙瘩在学校里被人无故殴打,就算是楚薇这样脾气好修养好的贤妻良母也被气的无以复加。 就算是有雄厚家底撑腰的一向无法无天的杨鸣煊也不由得一阵心虚,但是愧疚的心情还没持续几秒,他的目光又被吸引到了别的地方:楚薇今天穿了一件比较修身的白色荷叶袖口衬衫,因为天热再加匆匆赶到学校的缘故,出了一身薄汗,衬衫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上半身玲珑的曲线。更别提因为愤怒和剧烈跑步而不断起伏的胸口,让杨鸣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锁定在了雪白挺拔的胸部上。目光上移,杨鸣煊惊讶地发现眼前的女人也算是老熟人了,这不就是校门口小饭店的老板娘吗? 学校门口向来不缺小店小摊,但是就算是竞争如此激烈,“天天星期五”这家小饭店也从来都不缺客源。口味和装潢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心知肚明但是又心照不宣。七中的老师去这家店去的比较少,毕竟和学生们挤在一块吃饭不自在,主要客源还是学生们。别看七中的男学生们在店里的时候规规矩矩客客气气,但是私底下一聊到这家店,大部分男生都会笑的意味深长,毕竟哪个男生的青春期意淫对象里没有一个既漂亮又性感的说话柔柔的异性呢? 美人入梦 过了一会儿,关叔终于姗姗来迟。经过了杨鸣煊这么多年的作天作地,关叔做起善后这类事早就已经得心应手。先是把姿态放低给楚薇一家道歉,然后诚恳地表示一切医药费杨家都会尽数承担,最后让杨鸣煊赔礼道歉并且写悔过书。最后在关叔的游刃有余的运作以及杨家权势的隐形压迫下,这件校内打架斗殴事件才算勉强压了下去。 回家的路上车内气氛格外压抑,关叔沉默地开着车,自始至终没看杨鸣煊一眼。就算是杨鸣煊这样的小霸王也不免有点发怵。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别墅大门出现在了杨鸣煊眼前。杨鸣煊松了一口气,正准备打开车门溜之大吉的时候,驾驶座上的男人冷不丁出了声:“小煊,后面这段时间你给我夹起尾巴做人,别动歪心思。” 杨鸣煊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关叔,我知道我做错了,以后我哪敢犯事啊,绝对躲着那小子走。” 关叔忍不住笑出了声,语气里却是掩盖不住的嘲弄:“小煊,我来杨家的时候,你爸妈都还不认识呢,你觉得你有什么心思是我看不透的。”说着关叔把头转了过来,直勾勾的盯着少年瑟缩的目光:“你和那个女人不是一路人,离她远点。” 比起父母甚至爷爷,杨鸣煊最怕关叔。貌合神离的父母和逐渐年迈的爷爷只会在杨鸣煊捅出篓子的时候才会出现在杨鸣煊眼前,只有关叔见证了杨鸣煊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奶娃成长为一个一身反骨的混世魔王,在他面前,杨鸣煊那点龌龊的小心思无所遁形。 白天在关叔面前的难堪影响不了夜晚杨鸣煊的春心萌动。躺在宽阔舒适的大床上,杨鸣煊暂时忘记了白天的不快,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楚薇不着寸缕地斜躺在杨鸣煊身侧,光滑洁白的玉臂撑在那张让少年魂牵梦绕的脸旁,再往下是那对傲人的丰乳,顶部的嫣红像是缀在冰激凌上的樱桃般诱人。穿过曲线优美的腰肢,一丛黑色的森林将两腿间的春光若隐若现地呈现在少年面前。 春梦了无痕 好像是不满杨鸣煊的无动于衷,女人有些不满地侧过脸看了看他,伸出另一只手,慢慢伸向杨鸣煊的被窝…… 女人的手微凉但是柔若无骨,轻抚过青春期少年那逐渐饱满的肌肉,径直伸向要害。抓住少年那充血肿胀的肉棒掂了掂,在肉棒主人的喘息中邪魅一笑,凑到少年耳畔,红唇轻启,压低声音说道:“本钱还不小,告诉阿姨,为什么小弟弟肿了?” 初哥杨鸣煊强忍着爆发的冲动,声音颤的厉害:“可……可能是我……白天打架受伤了” 女人被逗笑了:“是吗?那看来是我家小天的错了。”在杨鸣煊诧异的目光中女人翻身伏到他的身上,再次凑到他那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旁用气音说道:“那,就让阿姨帮你消肿,作为赔礼怎么样?”说完女人慢慢掀开杨鸣煊身上的被子,男高中生特有的纤细但略有薄肌的身体暴露再眼前。 杨鸣煊裸睡的习惯没少惹出各种尴尬,但在此时却方便了女人的行动。女人低下头,杨鸣煊先是感觉到柔软的嘴唇印在了腹部,然后一双细腻柔软的手扶住了此时敏感无比的肉棒,然后肉棒便进入了一个又湿又紧的地方。杨鸣煊被刺激得几乎要吼出声,忍不住低头看向了楚薇,见到了此生难以忘怀的场景: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同学妈妈,正慢慢吞下他的巨根。因为肉棒粗长坚硬,她吞咽的有些困难,但是仍然在尽心尽力服侍眼前的少年。因为太过专注,楚薇的一头秀发随着起伏散落在面颊两侧,逐渐遮住了视线。楚薇只是随手将遮住眼睛的发丝拂到脑后,仿佛眼前这根肉棒才是她此生为之努力的事业。 杨鸣煊再也忍不住了,虽然楚薇湿滑紧致的口腔带给他无与伦比的享受,但是他更想进入另一个销魂的穴口。捧住楚薇娇美的面庞,杨鸣煊强忍射意抽出命根子。一个翻身把楚薇压在身下,火急火燎地分开修长洁白的双腿,杨鸣煊无师自通地将肉棒插入了同学妈妈的销魂穴中。 久旷的甬道被肉棒猛的贯穿,楚薇忍不住呻吟出了声。年轻人的肉体有着难以想象的威猛与活力,肉棒整根没入身体,又迅速抽出至只剩一个龟头在体内,少妇阴部不断泌出的汁液是最好的润滑剂,方便了少年的肉棒在阴道中大发神威。少年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又一下凿开少妇弹性十足的蜜穴,仿佛是要把少妇干死在床上一样用尽全力。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终于到了爆发的时刻,用尽全力把肉棒整根插入女人体内,少年低吼着在湿热紧致的小穴中喷射出浓稠的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过电般的酥麻感席卷了少年全身,同时也把少年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杨鸣煊终于从香艳旖旎的春梦中挣脱出来,下身的粘腻诉说着梦境的美好,空荡荡的床铺却仿佛是对他不加掩饰的嘲笑。 再起波澜 从那天以后,杨鸣煊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光顾“天天星期五”这家之前从来看不上眼的小店。但是每次去这家店都是孤身一人,为此杨鸣煊的好兄弟们备受冷落。 又是一节晚自习,对以杨鸣煊和他的这群狐朋狗友而言,自习就等于翘课,不是翻墙去KTV之类的娱乐场所消费就是跑到体育馆打篮球,就算待在教室也是埋头补觉。 坐教室最后排的季旸捅了一下前桌的后背,前桌男生有些不耐烦的摘下耳机,被迫中断闭目养神,扭头斜睨着罪魁祸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江若言大少爷虽然外表温文尔雅,实际上腹黑还记仇,惹毛了他确实没什么好果子吃。季旸虽然在小团体里最怕他,但是在好奇心的趋势下还是不得不顶着江若言那杀人的目光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言哥,最近煊哥神出鬼没的,也不和咱们出去玩了,你说他是不是中邪了?” 江若言嗤笑了一声:“你要是想找他很容易,学校对面'天天星期五'那家店,他天天去照顾那家店的生意。” 季旸不解:“煊哥不是从来不去这种小店吗?又不是除了那家店找不到吃饭的地儿,他去那儿干嘛?” “不知道,不过那家店是咱们班那个陈天泽他们家开的,陈天泽不是前几天刚和杨鸣煊打了一架嘛。兴许他气不过去找陈天泽他们家算账去了。” 陈天泽一家不像江家李家那样在政界纵横驰骋,也不像杨家那样具有雄厚财力,就连小团体中家世最一般的季家也比不上,可以说陈天泽和这个学校的大多数学生都不是一个阶级的。就算在这样充满不友好氛围的环境下,陈天泽也没有自卑或自暴自弃,他拼命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在赢得父母欣慰和老师赞许的同时,也抢走了这群富二代官二代的风头,无形中拉了不少仇恨。 季旸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煊哥因为陈天泽被他家里人收拾的够呛,现在被扣了个留校察看的处分,这个仇是报不了了。要不,咱们去会会陈天泽这小子?” 江若言挑了挑眉,他们这帮狐朋狗友从小一起长大,不需要说一句话,就能知道对方心里那点阴暗的心思。 恶狼成群 在波诡云谲暗流涌动中时间飞速流逝,转眼就到了下晚自习的时间。外人很难理解杨鸣煊江若言这种非富即贵的公子哥为什么要来各方面条件都很一般的七中,而不是去更加舒适的贵族学校,而且还要和普通的学生一样住简陋的宿舍。实际上这就是杨家江家这类手眼通天的大家族的精明所在,无奸不商,无贪不官,越是身居高位越是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当然江家杨家他们做的事在他们这个圈层上已经算是很干净的了,洗白也容易,但是稍有不慎也容易马失前蹄,所以就得一切低调,送子女出国或是去贵族学校难免会被有心人盯上,反正家里早就给这群小霸王安排好了后半生的荣华富贵,“下放”到七中也算是刹一刹他们的锐气。 不仅小霸王的父母们不在意,小霸王他们本人更不在意,在七中这种鲜少关注的地方更有利于他们释放“天性”,就比如现在。 又一次被重重摔在墙上,陈天泽感觉五脏六腑好像错位了一样,但是出于一贯的傲骨与倔强,陈天泽全程都没说一句求饶的话。殊不知这更激起了这群小恶魔的暴虐因子。领头的季旸抓住陈天泽的头发,强迫他抬起了伤痕累累的脸,轻蔑地说:“看不出来,我们的陈学霸不但泡妞手段了得,骨头更是硬啊。”说完狠狠甩了一巴掌,打在了陈天泽本就受伤流血的脸上,嘴里还不依不饶地放狠话:“嘴还挺硬,赶紧跪下来向老子磕头认错,不然揍你一晚上……” 陈天泽啐了一口血在施暴的恶少脸上,忍痛扯出一个嘲讽的微笑:“离开了你爸什么都不是的寄生虫,你也就这点本事。” 季旸最恨别人说他没本事只知道靠家里,陈天泽这个穷鬼家里穷的叮当响还天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故作清高给谁看。被瞬间激怒的他攥紧了拳头就想朝着陈天泽的脑门挥过去。 眼看陈天泽就要惨遭毒手,一双骨节分明却分外有力的手及时抓住了季旸即将落在陈天泽脸上的拳头,一直在一旁观战的江若言发话了,一贯的柔和语气却暗藏锋芒:“季旸,算了,都是同学,闹得这么不愉快干嘛?凡事留一面,日后好相见嘛。” 季旸再怎么嚣张跋扈,遇到天生克星江若言也得认怂。不满地哼了一声,季旸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可怜的陈天泽。 江若言个子很高,就算是站在同一平面也感觉是在居高临下地看陈天泽。默不作声地点燃一根烟,江若言眯着眼深吸了一口,把烟气恶趣味地吹到陈天泽脸上。看着陈天泽不适地扭过头咳嗽。江若言这才满意地开口:“其实呢,我们和你也没什么过节,但是前段时间你闹得我的好兄弟背了那么大一个处分,这笔账可得好好算算啊。”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件事陈天泽又燃起怒火:“呸,你们这群恶棍不学无术天天为非作歹,凭什么要求我们白白受你们欺负!”说着就要扑到温若言面前和他厮打起来。 饶是气定神闲的江若言也被突然爆起陈天泽吓了一跳,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温若寒咬着牙,露出了一个狰狞的微笑:“好啊,看来是我小瞧了你,陈天泽,你有种。”说完便背过了身朝对面墙壁走去,即使看不见他的脸也能从声音里感受到阴森的冷气:“兄弟们继续,给他留条命就行。”话音刚落,陈天泽就被一脚踹翻在地,拳头如雨点向他瘦弱的身躯袭来。 黑夜下的罪恶 就在恶狼们要继续施展自己的暴行的时候,一个女人焦躁愤怒的声音在小巷另一头传来:“住手,你们放开小天!”察觉到大人过来,季旸他们心虚地放过了奄奄一息的陈天泽。 晚自习放学后楚薇左等右等都没等来宝贝儿子回家,陈天泽从来不会在放学后在外面鬼混,楚薇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披了一件外套就急急忙忙跑来学校附近搜寻。然后就看到自己从小捧在手心的儿子被一群不良少年堵在小巷子里殴打。楚薇又急又气又心疼,顾不得对方人多势众,匆忙赶到倒在地上的儿子身边,小心扶起儿子。陈天泽脸上挂了好几道财,鼻血把半张脸都染红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黑白相间的校服上赫然出现了几个脚印。看到自己从小都舍不得打骂的儿子遭受到了这么暴虐的对待,楚薇愤怒到无以复加,把儿子护在身后,楚薇愤怒地冲温若言等人喊道:“你们太过分了!凭什么无缘无故打我儿子?你们这样是犯法的,信不信我报警把你们送到监狱去!” 季旸他们几个虽然平时飞扬跋扈,但是一听到要被扭送到公安局还是慌了神,只有温若言在短暂的慌张以后迅速恢复了淡定:“阿姨,你说什么呢,我们可没打他,只是在和陈天泽闹着玩而已。” 听到这么无耻的说辞,楚薇一时之间被气的浑身发抖,愤恨地瞪着眼前这群恶狼。虽然她恨不得把眼前这帮为非作歹的少年撕碎,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硬碰硬,他们当中的哪一个都来头不小,不是她这种小市民能惹得起的。于是楚薇不再与他们纠缠,扶着陈天泽便打算离开。 看到眼前的女人退让了,江若言却开始不依不饶:“哎,阿姨,打算上哪儿去啊?” 楚薇强忍发火的欲望:“我带我儿子去医院,怎么,你们把他打成这样了还不放过?” “那倒不是,只是我们毕竟无心让陈天泽受了点伤,得给我们点将功补过的机会才是。”江若言此时换了一副嘴脸,仿佛同学身上的伤不是他们造成的。慢慢逼近同学和他的妈妈身边,温若言伸手想扶住陈天泽:“阿姨,您看您一个弱女子,医院又离得远,怎么能抱的动陈天泽呢,我打电话让我爸的司机来送你们去医院吧。” 不知是有意无意,江若言的手在揽过同学肩膀的同时擦过了同学妈妈胸部。楚薇像是触电一样竭力躲开这个暗藏祸心的男孩:“不用了,阿姨能撑得住。” 江若言漆黑的眼眸在昏暗的路灯下更是幽深得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他慢慢逼近楚薇和陈天泽。江若言小小年纪就达到了一米九以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对楚薇而言充满了压迫感。意识到情况不妙,楚薇抱紧陈天泽就想从小巷出口跑去。江若言迅疾无声地伸出臂膀挡住了去路,楚薇被身后的墙壁和两侧的胳膊困在温若言怀里,生平头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江若言一反常态地轻挑:“别急着走啊阿姨,我们打伤了陈天泽,就得认错挨罚,这不得谈谈赔偿的事嘛。”说完对着身后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尽管惊叹于老大捅破天的胆量,季旸还是履行了小弟看眼色办事的义务,上前把神志不清的陈天泽从楚薇怀里拽了过来,期间也大着胆子效仿江若言在极力保护儿子的同学妈妈身上揩了好几下油。 英雄救美还是同流合污 楚薇此时已经预感到不妙,一方面担心儿子的安危,一方面害怕这群不怀好意的儿子同学。所以改变了策略,开始示软:“刚刚阿姨的语气是冲了点,但是请你看在我是你的长辈、是你的同学妈妈的份上,不要和阿姨计较了好不好。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不会告诉你们的家长和老师的,只求你们放我和我儿子一马。”楚薇一边哀求一边还要躲避少年们的侵犯,早已不复往日端庄优雅的形象。 江若言拨开同伴们的咸猪手,在楚薇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猝不及防地把楚薇揽到怀里来,言语间是说不出的邪魅与促狭:“阿姨,求人可不是这样求的,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说话 你好久了。” 楚薇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和儿子一样大的少年,还没等消化掉男孩的惊人之语,就被男孩抱到怀里,刹那间天旋地转,楚薇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性强吻了。不同于陈建军这样刻板守旧的中年男性,青春期少年总是带着无穷的激情与欲望。嘴唇刚接触就迫不及待地撬开了梦中情人的唇齿,江若言贪婪地吮吸同学母亲口中的蜜液,同时伸出舌头肆意地侵略樱口的每一处,楚薇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用尽全身力气也无法挣脱开少年的禁锢。更可怕的是,楚薇感觉有一根坚硬的物体在戳着自己的小腹,作为一个结婚十多年的女人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但是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江若言强势地束缚住了,只能“呜呜”地发出绝望的悲鸣。 江若言也早就不满足于简单的亲亲抱抱,松开了楚薇那快要麻木的嘴唇,他喘着粗气,眼睛早就被欲望染的通红:“美人儿,今晚我们玩点刺激的,保证让你爽上天。”一只手把还在挣扎的女人的双手擒住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开始焦躁地解腰间的校服裤的抽绳。 就在楚薇绝望之际,一声熟悉的男孩怒吼从小巷另一头传了过来:“讲若言!你在干什么?” 在场的人俱是一惊,不约而同地看向来人,一个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杨鸣煊。 见到情绪明显不对劲的发小,江若言突好像突然明白了杨鸣煊近期的反常。反手把漂亮的同学妈妈揽在怀里,装作一脸无辜地发问:“鸣煊,发那么大的火气干嘛,都吓到我女朋友了。”说着还故意摸了一把怀里女人的酥胸。 杨鸣煊差点被江若言的挑衅的举动气炸:“你女朋友,陈天泽的老妈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朋友了,你TM是当了陈天泽的爹吗?” 杨鸣煊的话坐实了江若言的猜测,不动声色地在哭泣的女人和愤怒的少年身上来回扫了几眼,嘲讽地笑着说:“比起我,你怕是更想当陈天泽的爹吧。杨鸣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心思,这几天你天天往他们家店里跑,不就是想找机会搞这女人吗?现在我给你个机会。”说完江若言突然扯开了怀中女人的白衬衣,霎时间女人宛若嫩豆腐一样白嫩丰满的乳房就暴露在了所有男生眼前。女人哪受过这等羞辱,在江若言怀里又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们这群恶棍、流氓,我要告到学校那里,把你们都开除!” 在场的男生虽然平日里又开黄腔又早恋,但是受制于家庭要求所限,都没真的开过荤,活生生的女人肉体摆在眼前,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下体纷纷支起帐篷。 逃脱虎口 本来已经打算撸起袖子一拳撂倒江若言的杨鸣煊愣住了,江若言私底下多阴暗邪恶他是知道的,但是也仅限于像是逃课作弊和陷害继母这类没造成严重后果的小打小闹,没想到江若言竟然胆大包天到了要强睡同学母亲还让自己加入:“我虽然确实和陈天泽有过节,但是祸不及父母。我劝你现在收手,我权当不知道这件事。” 江若言默不作声地盯着自己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至交好友,但终究是没看出对方一点儿动摇的痕迹。江若言松开了钳制着楚薇的双手,不甘地把楚薇往杨鸣煊的方向一推,转身招呼还在看戏的同伴:“真没劲,兄弟们,撤了。” 杨鸣煊不知道的是,在放开楚薇之前,江若言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在楚薇耳边低声说道:“这次算你走运,楚薇,希望你和杨鸣煊都能一直这么强硬下去。” 楚薇被推的一个趔趄,险些扑到杨鸣煊怀里。杨鸣煊稳稳当当地扶住了她,但楚薇还是撞到了杨鸣煊的身上。楚薇个子不高,又因为惯性躲闪不及,脸直接贴到了杨鸣煊的胸口。青春期男孩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夹杂着淡淡的汗味侵入鼻腔,许久没有男人滋润的少妇有些恍惚。这时男孩低沉的声音响起:“摸够了没?”楚薇才如梦初醒,随即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双手正隔着薄薄的校服外套按在儿子同学的结实的胸口,楚薇已经能直观地感受到少年身上匀称的肌肉。 触电般地迅速缩回双手,楚薇不知所措地低头,避免和男孩对视:“谢,谢谢你。” 温香软玉在怀,杨鸣煊都佩服自己还能当个正人君子:“快去看看你儿子怎么样了吧。” 刚才发生的事情实在给了楚薇太大的刺激。以至于虎口脱险以后都没能平复心情去检查陈天泽的伤情,经过杨鸣煊的提醒楚薇才如梦初醒,火急火燎地跑到陈天泽跟前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好在都是皮外伤,季旸他们还是怕真出什么事,没下狠手,虽然流了血,但是没伤筋动骨。 陈天泽本身就瘦弱,虽说季旸他们留了力气,但是还是让陈天泽昏迷了过去。看这样子,楚薇一个人是没法把他弄回家的,杨鸣煊打了一辆出租车,帮楚薇把陈天泽送到了医院。到了医院陈天泽恰好醒了,从楚薇口中得知了今晚的事件经过以后,陈天泽不由得对解救了自己和妈妈的昔日宿敌彻底改观。 虽说陈天泽觉得自己没什么事,但是该做的检查还是得做,X光、CT等一系列检查做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这让原本就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楚薇犯了难。看出楚薇的窘迫,杨鸣煊豪气地帮楚薇付了全部费用。楚薇不好意思地说:“哎呀,本来就够麻烦你了,怎么还能让你花钱呢?” “没事儿,阿姨,本身打人的就是我的朋友,我帮他付医药费是应该的。再说我之前也有不是,就当是用上次的赔偿费抵消了。” 趁着陈天泽进去缝伤口包扎的空当,杨鸣煊趁着没人把楚薇一把搂在怀里,低头在楚薇的修长白皙的脖颈处贪婪的嗅着有淡淡百合清香的女人芬芳,梦呓般地说道:“楚薇,我是真的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了。今晚我救了你和你儿子,是不是得报答我一下。” 楚薇内心早已动摇,婚后陈建军的种种行为早就让她对自己的丈夫失望透顶,碍于父母的情面同时也为了给陈天泽一个完整的家,她一直隐忍不言,维持着表面家庭和睦的景象。杨鸣煊就像是打开楚薇内心隐秘魔盒的潘多拉,在他的面前楚薇只想抛开社会、父母、丈夫压制在自己身上的所有枷锁,追逐自己的心之所向。楚薇反手环抱住杨鸣煊的脖子,在杨鸣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命地吻住杨鸣煊的嘴唇,像刚刚江若言对自己那般热切地在唇齿间追寻欲望。然后在对方兴奋的想加深这个吻的时候突然放开,压低声音对他说:“今晚别回家。” 江若言的禁忌情事(H) 夜色如墨,却遮盖不住别墅内的二楼卧室的满室春光。 江若言若有所思地倚在床头,全身未着寸缕,少年独有的纤细躯体上是渐渐块垒分明的薄肌,蜿蜒向下,结实修长的双腿岔开着,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女人跪伏在双腿之间,努力地服侍少年那粗长坚硬的男根。男孩的肉棒每当深入喉咙,都会带来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感。饶是如此,女人仍然卖力吞吐。但江若言的肉棒对她来说还是太长了,终究还是有一部分没法吞入,于是女人改变了策略,用力的吸吮口中的肉棒,好像是一个被烈日酷暑折磨久了的人用力地吸咬一根冰棒。江若言半阖双眼,开始倒吸冷气,发出蛇吐信子般的声音。女人听到后大喜过望,更加卖力的服侍口中的肉棒,试图用唇舌刺激江若言射精,以躲过今晚小的折磨。 但是女人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人精一样的江若言怎么会让她得逞。强忍射精的欲望从女人的柔软红唇中抽出肉棒,一个翻身就把女人压在了身下,江若言此时只想用女人的另一个销魂窟发泄自己一个小时前因为杨鸣煊的插手而中断的性欲。轻车熟路地强行分开女人的双腿,一个挺身,在女人难忍的痛呼中把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男性象征埋入女人的蜜穴里。 被女人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着,忍耐了一晚上的欲望悄悄得到了满足。江若言满足地喟叹,然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外人都以为江若言是这帮纨绔子弟里最善良懂事有礼貌的一个,只有江若言自己知道其实自己比杨鸣煊季旸他们都要禽兽,就像现在,江若言贴到身下美少妇的耳边,恶劣地调侃道:“爽吗,妈妈,要不要我再用力一些,把你干得魂飞天外欲生欲死啊?” 少妇的瞳孔瞬间放大,被羞耻裹挟的她开始抗拒江若言的侵犯:“别叫我妈妈,你又不是我生的,我可没你这样无耻的儿子!”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江若言放肆地笑了:“我当然不是你的儿子,但你可是我爸的老婆,和自己的继子上床,你也觉得很刺激吧?” 一阵强烈的羞耻涌上少妇的心头,但是她没办法反驳,毕竟继子的肉棒确确实实正插在自己的小穴里,正在不断的抽弄。于是少妇索性别过脸,闭上了双眼不去看自己被侵犯的场面。 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江若言顿感无趣,他知道,这时候需要来点更刺激的姿势来提升两个人的情趣。强忍着继续抽插的欲望拔出肉棒,江若言把继母摆成了跪伏的姿势,跪在继母的身后,随意地搓了两下自己的男根,温若言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趴下去,屁股翘高,腿分开。我要从后面肏你。” 在继母身上发泄欲望(h) 听到江若言过分的命令,陈静姝很想反驳,但是一想到自己还有把柄在江若言手里,只得乖乖地摆出他想要的姿势。 空姐出身的陈静姝身材极好,丰胸细腰翘臀,穿上空姐制服把江若言的爸爸迷得神魂颠倒,江若言也喜欢这个尤物,但是不妨碍他在外面寻花问柳。 看着眼前有着诱人弧度的白嫩翘臀,江若言满意地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战利品。扶着老二轻轻拍打汁水淋漓的娇嫩花蕊,在少妇难耐的呻吟中毫不留情地把男性象征一插到底。在陈静姝的惊呼中,江若言不等她适应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展开有规律的运动。 因为没有生育过的缘故,陈静姝的甬道还是比较狭小紧致的,为了适应江若言的大尺寸,蜜道不由自主分泌更多的润滑液,同时一缩一缩地艰难适应江若言的凶器。江若言的肉棒像是被一张小嘴吸吮抚弄,爽的头皮发麻,不由得挺起腰使劲在小穴里横冲直撞,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干得胯下的美女声嘶力竭地浪叫。 强势地捏着女人的下巴,强迫她扭头看向自己,江若言身下动作不停:“宝贝儿,我干的你爽不爽?”说着还重重顶了一下。 陈静姝被少年人的惊人精力刺激地全身颤抖:“爽。啊啊啊,你轻点,慢一点。” “慢一点能满足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骚货?”听到少妇的求饶,江若言反而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愈加卖力。 持续的高强度交合已经让女人快晕过去了:“啊啊,我的好儿子了,别……别急,妈妈……妈妈有一晚上的时间能……能给你干。” 江若言阴沉着脸看着胯下浪叫的少妇,没说一句话,但是俞发凶狠的抽插已经表明了他不爽的态度:实际上江若言即使在床上也不喜欢和陈静姝以母子相称,妈妈儿子的称呼纯粹是陈静姝的恶趣味。在江若言眼里,陈静姝是破坏自己家庭、挤走母亲上位的小叁。自己和她上床,实际上有其他原因。 想到这儿,江若言没了继续交欢的兴趣,觉得感觉差不多到了之后,江若言用力地捅了几下,然后就在陈静姝的小穴里喷射除了浓稠的精液,两人双双到达了高潮,像是抽走了全部力气一般瘫倒在床上。 起身掏出烟盒取出一支烟,衔在嘴里点燃,江若言沉浸式享受事后烟。烟雾缭绕,将江若言深邃的眉眼虚虚实实地展露在陈静姝眼前。 一双葇荑如蛇一般从背后抚过少年的胸膛。然后是柔软丰满的双乳贴上了坚硬的后背,陈静姝妩媚地从背后贴到江若言的身上:“刚搞完自己继母就想着别的女人,果然是江海的儿子,一样的花心。” 江若言不由得心里一惊,没想到看上去不怎么聪明的小女人已经能精确洞察自己所思所想了,看来是自己平时小看她了。捉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小手,转身猛的把女人扑到在床上,江若言再一次把肉棒插入女人体内,警告她说:“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扒光了扔给我的兄弟们,让你天天伺候他们睡觉。”说完就又开始新一轮的凶狠交合。 陈静姝被压在身下,心里不服气地想:要是江海这个老东西同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作者题外话:因为本职工作比较忙,所以更文只能是从休息时间里一挤再挤,这也是为什么我经常在大半夜更文,真的很感谢大家的留言和投珠,让我的辛苦更文重新有了动力。关于江若言陈静姝这对母子禁忌,我打算另外开一本书详细谢谢,没办法,这两对cp都太符合我的xp了。 楚薇的隐秘空间 陈天泽包扎完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了,出于对杨鸣煊的感激,陈天泽说什么也要请杨鸣煊来家里招待一下。杨鸣煊象征性地拒绝了几下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一来七中这附近路远地偏,大半夜打不到车,杨鸣煊又不想早就看出端倪的关叔和楚薇来接自己;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己很期待楚薇会怎么实现自己的承诺。 楚薇家就在学校对面两排单元楼以后,附近的居民楼比七中的历史还要悠久,楚薇家这个小区更是二十多年的历史了,可谓是典型的老破小。以往这样的房子杨鸣煊走在大街上都不会看一眼,但是现在不一样,只要有楚薇这个漂亮的同学妈妈在,哪儿都是天堂。 七扭八拐地进了楚薇家所在的单元楼,一路上不熟悉路况的杨鸣煊差点因为坏掉的路灯和坑坑洼洼的路面绊倒好几次。好不容易到家,陈天泽撒娇让楚薇做点宵夜。楚薇向来疼爱自己这个独生子,也考虑到总得款待一下杨鸣煊,就起身去了厨房。 由于身上的衣服被季旸他们在打斗中弄脏并且撕破了好几道口子,陈天泽换掉脏衣服以后就先去洗澡了。看着母子俩都在忙碌,杨鸣煊鬼使神差地溜进了主卧。映入眼帘的就是挂在床头的陈建军楚薇的结婚照,照片上是十多年前的两人。楚薇身着洁白的婚纱,精致的妆容让天生丽质的她更加娇美动人。相比之下,陈建军就显得平平无奇了。在这个家里,没有被时间改变的只有两样东西:楚薇的美貌和陈建军的事业。十几年前陈建军是一个碌碌无为的事业单位小文员,十几年后依然是,微薄的工资都没能比得上妻子经营小饭店所得。不止是杨鸣煊不能理解楚薇为什么要嫁给平凡的都略显窝囊的陈建军,连楚薇的父母都有点后悔为什么当年要把女儿嫁给他。 收起愤愤不平的情绪,杨鸣煊猥琐地打开了衣柜,楚薇的衣服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很普通很保守的款式。杨鸣煊又不死心地拉开了衣柜底下的抽屉,楚薇的内衣也都是款式普通的棉质文胸和内裤,属于挂在街上也不会有人看的老土款式。就在杨鸣煊失望的准备拉上抽屉的时候,目光突然注意到了内衣底下,轻手轻脚地拿起了这些老土的内衣裤,藏在抽屉底部的东西让杨鸣煊瞬间性致高涨:镂空的蕾丝胸罩,开档的透明内裤,肉色黑色的丝袜……杨鸣煊突然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楚薇,卧室外的楚薇永远会用长袖衬衫和过膝长裙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但是回到这个卧室,楚薇又是另一番妖娆风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就在杨鸣煊的内心万千思绪的时候,楚薇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小天,鸣煊,饭做好了,快出来吃吧。” 险些被发现自己的龌龊行为的杨鸣煊手忙脚乱地把物品摆放回原处,拉上抽屉后走了出去。 美梦成真(微H) 万幸的是,楚薇在厨房忙着盛饭,而陈天泽也还没从卫生间出来,所以杨鸣煊的小动作没被发现。 宵夜是皮蛋瘦肉粥和青椒肉酿。楚薇不好意思地对杨鸣煊说:“时间比较紧,就只做了这两样,希望你不要嫌弃,等下次你再来家里阿姨一定好好招待你。” 杨鸣煊忙回应:“不会的,阿姨。大晚上的也不适合吃太多,而且阿姨手艺这么好,做什么都好吃。”说完在心里暗戳戳地想:放心好了楚薇,我以后一定会常来的。 楚薇的手艺确实不错,杨鸣煊吃的酣畅淋漓,不过他更想吃另一样东西。吃完宵夜,楚薇拿出拖鞋,找出陈建军的一件睡衣,先让杨鸣煊去洗个澡解解乏。陈建军这几天被派到外地学习了,对楚薇本身没什么影响,但是对杨鸣煊来说是天赐良机。 洗澡的时候杨鸣煊把浑身上下仔仔细细洗了一遍,尤其是胯下的凶器——第一次和女神寻欢,总得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洗完澡以后杨鸣煊先是到陈天泽的房间和陈天泽并排躺下。经过晚上这场校园霸凌,陈天泽又累又痛,和杨鸣煊聊了几句就睡着了。杨鸣煊也闭眼假寐,但是卫生间的流水声却挑逗得他坐卧不安。好不容易等卫生间的流水声停了,杨鸣煊轻手轻脚地起身,再叁确认陈天泽已经睡死了以后,才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怀着鸡动的心情,杨鸣煊轻轻转动主卧的门把手。房门果然没锁,一推开门,眼前的场景就差点让杨鸣煊喷鼻血:楚薇身穿一件黑色纱质的吊带睡裙侧躺在床上。说是睡裙,其实说是情趣内衣更合适。杨鸣煊一眼就认出了这件内衣就是他在抽屉里看到过的一件。 看到男孩木讷的反应,楚薇有些不高兴地撇了撇嘴,觉得是自己的魅力没能打动对方。缓缓起身走下床,楚薇慢慢向杨鸣煊逼近。睡裙的下摆很短,只能把上半身遮盖住,更像是胸罩下面缝合了一段黑纱。随着楚薇的走动,被胸罩包裹住的丰满大奶像是果冻一般颤颤巍巍地晃动,胸罩穿了等于没穿,杨鸣煊都能清楚的看见楚薇娇艳的嫣红乳头点缀在雪白的乳房上。楚薇的下身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黑色内裤,白晃晃的大腿暴露在杨鸣煊眼前。 之前在心里把楚薇意淫了无数遍的杨鸣煊此时却有点慌了,眼前的场景和梦里的那么相似,只不过两人身份调换了,楚薇成了主动的一方。楚薇每接近一步,杨鸣煊就往后退一步,直到最后退无可退,杨鸣煊倚到了门板上。 楚薇的纤纤玉手按在杨鸣煊身后门板上,由于距离过近,杨鸣煊能清楚的感受到楚薇的柔软美乳贴到了自己的胸口。轻启朱唇,吐气如兰,楚薇伏在杨鸣煊的耳边轻轻地说:“怎么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不敢肏我?” 情欲纠缠(微H) 这种情况下要是还能忍得住杨鸣煊就不是男人了,迅速变被动为主动,杨鸣煊急吼吼地公主抱起了楚薇,淫糜又香艳的一夜开始了。 虽说是主卧,但是由于房屋面积所限,主卧也小的很,杨鸣煊抱着楚薇没走几步就把她扔床上了。站在地板上小处男杨鸣煊就急不可耐地扒衣服。先是宽松的校服外套,然后是同样宽松的校服长裤,紧接着配套的夏季T恤也被撸了下来。国内的校服突出一个肥大宽松,让人很容易忘记这种完全不凸显性别之美的服装底下实际上是正值最美好年华的躯体。单看身材,杨鸣煊和自己儿子差不多,有着青春期男生独有的纤细瘦弱,但是杨鸣煊的肌肉更明显,更具性张力。 就在楚薇思考的间隙,杨鸣煊脱掉鞋袜爬到床上,猝不及防地摁倒了侧躺着的少妇,喘着粗气开始撕扯对方身上本就薄如蝉翼的纱衣。楚薇被他鲁莽的行为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制止了杨鸣煊的暴力破坏行为,慢慢地把纱质内衣脱了下去。楚薇身材微胖,奶大臀翘,雪白的肤色让饱满丰腴的胸乳顶端的樱桃更显红艳诱惑。 楚薇毫不避讳地岔开腿,露出双腿之间那让男人朝思暮想的隐秘之地,黑森林下掩映着不为人知的峡谷,每个男人都从这里降临人世,也拼了命地想探寻这处领悟的奥秘。陈天泽都已经和自己同龄,楚薇的私处也不可能像未经人事的小女孩那样粉嫩,但是却有着更有诱惑力的嫣红。楚薇就这样一边向儿子的同学展现自己的双腿之间,一边揉着雪白硕大的奶子,像魅惑的海妖一样向对方施下靡靡之音:“好看吗?作为回报,是不是该让阿姨看看你的了?” 杨鸣煊这才从女体带来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起身扒掉了碍事的内裤。内裤包裹下的肉棒早就饥渴难耐了,刚挣脱内裤的束缚就激动地上下蹦了蹦,粉嫩硕大的龟头像是在向楚薇打招呼,把楚薇逗的差点笑出声。 好久没见过这么活力四射的肉棒了,楚薇朝它的主人勾了勾手指,杨鸣煊立刻心领神会地俯在楚薇身上,和楚薇忘情地热吻了一番后,就听到楚薇难耐地在耳边娇喘:“快,快进来,操我。” 放肆的交合(H) 杨鸣煊扶着硬到胀痛的肉棒,在迷人的肉缝间滑动了几下,就在楚薇的引导下找到了小穴入口,然后一鼓作气地贯穿到底。 好久没有过性生活的楚薇被他粗暴的插入刺激出了声,害怕惊醒儿子看到这一幕,楚薇努力的适应杨鸣煊硕大的尺寸和没有章法的抽插:“宝贝儿,慢慢来,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做,啊啊啊,你轻一点儿……” 一向飞扬跋扈杨鸣煊早就被同学妈妈的紧致湿滑的骚逼吸得没了魂儿,那还能听到她在说什么:“阿姨,可是你说的要我操你,现在让我慢下来,我哪能忍得住啊。”说完就像打夯一样用尽全力地操身下的女人。操还不够,杨鸣煊还时不时地停下来嘬两口娇嫩的胸乳,好像是完成某个指令的小婴儿在求奖励。 楚薇上下失守,这次可真是实打实地领略到了男高中生的凶狠与活力。男人似乎对性事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就像杨鸣煊虽然在上课的时候对老师讲过七八遍的知识点一窍不通,但是在床上楚薇只是给他指了小穴入口他就能立刻把楚薇操的死去活来。高速的摩擦让楚薇感觉自己的阴道都快被磨破了,穴口更是被撑得合不拢。身上的男生的攻击又快又猛,鸡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小穴里来回穿插,楚薇感觉自己被插得快喘不过气了,只能不停地求饶:“嗯,鸣煊,慢一点吧,阿姨受不住了。” 看着身下美艳性感的少妇被自己搞得不住呻吟求饶,杨鸣煊不由得很是得意,但还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放过她:“要我慢一点可以,说句好听的。” 楚薇此时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后面的肏干已经让她一点儿快感都没了,只想早点结束:“啊,什,什么话?” 杨鸣煊坏心眼地说:“叫我老公,我就慢下来。” 像是突然被唤醒了内心的伦理道德带来的羞耻心,楚薇抗拒地一口回绝:“不行,别的我都能答应你,这个不行。” 杨鸣煊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不行?不行的话,我就干你一晚上。”说着就更狠更深地把肉棒一下又一下插入楚薇体内:“或者,让你儿子看看他同学和自己亲妈操逼怎么样?保证刺激。” 听了这话楚薇如坠冰窟,自己还是太天真,杨鸣煊怎么会是顺一顺毛就能驯服的单纯小男孩,他迷恋自己的身体不假,但是光凭一次鱼水之欢是不可能让他彻彻底底听话的。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终究是羞耻地开了口:“老,老公,啊,轻,轻点。” 征服有夫之妇的快感让杨鸣煊心情好了不少,但还是想得寸进尺:“叫老公干什么?” “你别太过分!” “不说?不说我就在陈天泽房间里操你!”说着杨鸣煊就着交合的姿势,把楚薇的双腿夹到自己腰上,托着楚薇的屁股就起了身。 楚薇被吓得差点昏过去,真要是被陈天泽看见自己的妈妈和同班同学在自己面前搞,他估计得气得当场发疯。于是赶紧讨好杨鸣煊:“想要老公,嗯,轻点操我。”眼看杨鸣煊脸色有所缓和,索性抛弃了全部羞耻心:“老公鸡巴真大,操得我好爽,啊啊啊啊啊,老婆要天天被大鸡巴老公操。所以,所以老公慢点操好不好,老婆让你干一晚上。” 云消雨霁 没有男人不爱听奉承话,特别是在床上,杨鸣煊就对楚薇刻意讨好的话很是受用,抽插速度减缓,从一开始的狂风暴雨慢慢过渡到了和风细雨。杨鸣煊抱着楚薇坐了起来,两人的性器仍然紧密连在一起。想让刚开荤的情欲勃发的男孩迅速偃旗息鼓是不可能的,楚薇的阴道又湿又嫩又温暖,温柔地包裹着小杨鸣煊,平常打飞机可没这么舒服。 这个姿势虽说影响了杨鸣煊的发挥,但是能让他进的更深入。杨鸣煊再一次把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塞进楚薇的阴道中,感受着鸡巴慢慢撑开紧致的阴道壁的带来的快感。杨家是从杨鸣煊的爷爷开始发达的,杨鸣煊的爸爸和杨鸣煊本人都是独生子,所以从杨鸣煊很小的时候开始杨家就在为他的终身大事考虑。家里人在杨鸣煊刚开始发育的时候就带他割了包皮,再加上从小养尊处优营养好,杨鸣煊的本钱很是雄厚。不过这可苦了楚薇了,在承受着初尝性爱的小男生的旺盛索取的同时还要忍受比自己老公大的多的性器的折磨。 为了让自己能大开大合地操干,杨鸣煊双手握着楚薇柔软的腰肢在自己胯上套弄,把汁水淋漓的穴口撞得啪啪作响。楚薇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有气无力地仰着头哼哼唧唧地叫,胸前的D罩杯的美乳也随着两人激烈的运动在杨鸣煊面前颤颤巍巍地抖动。杨鸣煊直勾勾地盯着这对绵软白嫩的诱人团子,许是因为没喝过母乳,杨鸣煊天生就对丰满柔软的哺育器官充满向往,平常看毛片也是找巨乳女优的片子。如今他不仅能看,还能实实在在的摸到,而且大奶的主人还不是淫荡的AV女优,而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自己同学的母亲。杨鸣煊不打算压抑自己的欲望了,张开嘴就把雪峰顶上的红嫩樱桃含了进去,用舌尖细细描摹着滑嫩细腻的乳肉和硬得像鸡头肉的乳头,同时嘴上也在发力,陶醉地吮吸着同学妈妈的乳房,大有不吸出乳汁不罢休的架势。 楚薇上下失守,胸乳被吸得刺痛,小穴也被撑得合不拢,感觉自己快要死在这小子手里了。眼看都到凌晨叁点了,自己起码已经被这个熊孩子肏了四个小时了,他也射了叁次,本来今天遇到了这么多事就心力交瘁,楚薇只想早点睡觉,多次求饶无果后不禁有点恼火。一把推开还在自己胸前又吸又啃的脑袋,楚薇摁住杨鸣煊的胸口防止他起身作反,摆动腰肢让自己的小穴大幅度地在杨鸣煊身上上上下下,大概几百下后终于在楚薇的一阵紧缩中让杨鸣煊喷射出了精液。 温柔背后 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是全身心的放松与适时的疲惫,头一次感受云雨之欢的男孩懒洋洋地靠在少妇身上,有着浓密漆黑发丝的脑袋时不时地蹭一蹭对方的肩膀,像极了楼下那只温顺热情的大号萨摩耶。杨鸣煊虽然谈过好几任女朋友,甚至也和她们亲过抱过,但是和女人上床倒是头一次。和那些刁蛮任性的小女生不同,楚薇自带成熟女性的善解人意和包容温柔,在杨鸣煊初夜手足无措的时候像性爱女神一样温柔有耐心地引导他实现男孩到男人的蜕变。在今晚之前,杨鸣煊就算是在心里肖想了楚薇无数次也不敢想到自己能和众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发生点什么,毕竟两个人的年龄身份是一道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但是就在这短短一晚上的时间,两个人就建立起斩不断的联系。正是因为他和楚薇之间的关系进行得太顺利太迅速,杨鸣煊觉得心里终归不踏实。犹豫了好一阵,杨鸣煊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楚薇,你为什么会愿意把自己交给我?” 早就料到杨鸣煊会问这个问题,楚薇从容不迫地回答:“我听说你在学校挺有势力的,小天这孩子从小就轴,平常没少被人欺负,要是你能帮帮他,他才能安心学习。” 就算是已经在心里做了最坏的预测,杨鸣煊听到楚薇直白的话语还是有些失落,苦涩地笑了笑,语气罕见的带了几分文绉绉的酸:“原来你委身与我,是为了让我护着你儿子。是我自作多情了。” 瞟了失落的男孩一眼,楚薇就算是内心暗流涌动,表面也装的不动声色:“杨鸣煊,你是不是忘了前段时间是谁把陈天泽打伤的,过去欺负同学,现在又睡了同学母亲,便宜占尽就不要再卖乖了。” 楚薇的话可以说是很不客气了,被甜言蜜语奉承惯了的杨鸣煊自然有点接受不了,反身把美艳的同学妈妈压在身下,杨鸣煊低头和她对视,冷笑着说:“这是自然,你放心,你的宝贝儿子我一定给你照顾的好好的,不过在此之前,你是不是该让我更加满意?” 抓住在自己胸前又揉又掐的手,楚薇软了语气哄着炸毛的小狼崽:“天都快亮了,再不睡明天起不来了。”说着语气和眼神又暧昧了起来:“以后有的是机会,难不成你怕我跑了?” 杨鸣煊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躺下睡着。等身边的男生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楚薇却一改刚才的贞烈正直。薄薄的毯子底下,一双白皙纤细的玉手贪婪地抚摸着少年的线条分明的腹肌,最后干脆把少年刚发泄完的硕大柔软的性器握在手里把玩——楚薇从来都不是贞洁烈女,她只是一个善于压抑自己欲望的普通女人。当初遵循父母之命嫁的丈夫,除了老实以外一无所有,混了十几年还是个领着叁千五的工资的没钱没势的小科员,而自己早就在丈夫的无能窝囊与丧偶式育儿中耗尽了对生活的期望。公婆生病,儿子被欺负,都不能让甩手掌柜陈建军像个男人一样负责一回。 但是杨鸣煊不一样,年轻英俊、充满活力,背后的显赫家世能为楚薇解决一切问题。楚薇迷恋地亲吻着熟睡中的杨鸣煊,这是我的欲望之火、希望之光,要是你能完全属于我该多好。 婚姻这座围城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陈天泽还没醒,楚薇就把睡得正香的杨鸣煊叫醒,催促他赶紧离开这温柔乡:“煊,快醒醒,小天要起来了,再不走就被他发现了。”杨鸣煊天生就有起床气,睡眼朦胧地睁开半拉眼睛,看到眼前的美景后立刻起了生理反应——楚薇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睡袍,柔软白嫩的酥胸露了大半,上面还带着昨晚自己亲口种的草莓。伸出健壮有力的手臂揽住与自己春宵一度的女人,把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里梦呓般的嘟囔:“怕什么,让他看呗,就他那死要面子的性子还能说出去?”早就预料到杨鸣煊反应的楚薇似笑非笑地回应:“你不介意被同学看到,那被同学爸爸看到呢?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之后我老公就回来了,你要不要和他见见面?”杨鸣煊像是踩到电门一样迅速从床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往身上套:“别别别,我马上滚。”送他到门口的时候杨鸣煊还依依不舍地搂着楚薇亲了又亲,撒娇问下次什么时间再见面。楚薇只推说在微信上联系,两人加了微信以后杨鸣煊才马不停蹄地跑下了楼。七点左右陈建军回来了,楚薇准备了清粥小菜,又下楼去买了小笼包和油条。看着狼吞虎咽的丈夫,楚薇心生怜惜,长期的熬夜加班让曾经意气风发的有志青年变成如今华发早生的疲惫中年男人,昨天他在工作单位熬夜值班的时候,自己却在与儿子的同学共享鱼水之欢,楚薇心里充满了背叛婚姻的罪恶感。但是这罪恶感很快就随着陈建军接下来的一句话烟消云散了:“小薇,下周我高中同学的儿子结婚,你也知道我们单位拖欠好久了,先给我点钱救救急。”楚薇忍无可忍地反问他:“又要随份子,陈建军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天天给你的同事、亲戚、老同学随份子,他们除了要红包的时候拉上你,平常有一点儿记得你吗?送出去的钱你什么时候收回来过?家里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小天连同学的生日聚会都不敢参加,为的就是省下买礼物的钱。你什么时候能为我和小天考虑考虑,为这个家考虑考虑!”看到一直以来温顺贤惠的妻子一反常态地冲自己发火,陈建军呆住了,但是一直以来的一家之主的地位与权势不允许他低头服软,重重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陈建军怒气冲冲地冲妻子吼道:“你个没见识的女人知道什么,这次是我们当中混的最好的江永波的大儿子结婚,江永波你知道是谁吗,W市市委书记,谁敢驳他的面子啊,你要是不想让我在单位混下去了就不给!”两人的争执声吵醒了睡梦中的陈天泽,一听到父母的吵架陈天泽就再也睡不着了。贫贱夫妻百事哀,好像是从陈天泽记事开始,爸妈就成了相看两相厌的陌路人,大到陈天泽的升学择校,小到随礼随几张红钞票,都能成为夫妻俩争执掰扯的导火索。陈天泽从一开始的苦苦挽留,到如今的麻木放任,中间掺杂了不知道多少父亲的愤懑、母亲的怨气和自己的泪水。陈天泽羡慕同学们富足的生活,更羡慕他们家和谐的父母关系,一想到这陈天泽甚至幻想假如父母离婚了会怎样,可能他们分开了会比现在过得还要好吧 斯文败类江若言 闹得邻居都来劝解的吵架最终以楚薇的妥协收场,咬牙从店里本不富裕的营业额里挤出一千块钱,楚薇明白自己的小店又得关门几天了,要不是门头是自己的,楚薇的店可以立刻关门大吉了。也许是觉得前几天自己过于盛气凌人让妻子再一次收到了委屈,陈建军也在想方设法补救两人的关系。自己一没钱二没背景叁没外貌,还上了年纪,真要把楚薇逼急了一走了之,想再找个媳妇可真是比登天还难。陈建军想出的补救措施就是:带着楚薇一起去参加老同学儿子的结婚典礼。 本来不打算去这种充满人情世故和拜高踩低的场合,可架不住头脑简单的丈夫的软磨硬泡,楚薇最终勉强同意了陈建军的请求。 江家的这场婚礼定在了W市最豪华的丽景酒店举行,来宾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商界名流,男士衣冠楚楚、谈吐得体,女士光鲜亮丽、巧笑嫣兮,而自己最拿得出手的服装还是当年结婚时买的回门时穿的一件旗袍,在一众女眷的品牌高定下寒酸的像个迎宾小姐。楚薇甚至还在这些光鲜亮丽的女士中看到了几个自己曾经的同学,让本就局促不安的她更加难堪。 好不容易熬到新郎新娘入场,楚薇才堪堪从女眷们的讥讽嘲笑的眼神中摆脱了出来。装潢豪华的宴会厅大门缓缓开启,新郎新娘踏着红毯缓缓入场。新娘是江家大公子的大学同学,也是出身名门大户,一身法国定制的拖尾婚纱衬托的她格外娇美动人。看着新娘洋溢着幸福的美丽脸庞,楚薇想起了18年前的自己,那时自己也如她一般青春洋溢,但是婚礼却是在简陋的乡下老家院子,婚纱也仅仅是在拍婚纱照时顺便租的影楼最便宜的那一款,本以为陈建军老实可靠,婚后生活却越过越糟,以至于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楚薇的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苦涩,只能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看到新郎的一刹那,楚薇好不容易平复了一点的心情有一次跌到谷底——江家大公子江若寒和江家二公子长得可太像了,兄弟俩唯一不像的地方是眼睛,江若寒的眼睛是温润的桃花眼,春水一般的和煦宜人;而江若言的眼睛则是狭长上挑的丹凤眼,刀锋一般的凌厉冷酷。 等新人敬完了酒,楚薇才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宴会,一路摸索着来到卫生间,楚薇才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就在楚薇闭上双眸想靠着墙缓一会儿的时候,一阵熟悉却讨厌的声音在身边响起:“阿姨,好久不见,宴席才刚开始,怎么一个人溜了?” 还没等楚薇反映过来,就被江若言死死地贴到墙上,背后是冰冷光滑的瓷砖,身前是一具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灼热气息的男性身体,楚薇差点把牙咬碎:“江若言,赶紧把我放开!” 因为是亲哥哥的婚礼,江若言今天是精心打扮过的,一身剪裁合宜的西装把平常被校服遮盖着的细腰长腿展示了出来。头发也梳了上去,没了刘海的遮盖,再加上红酒的微醺,狭长的凤眸多了几分平常没有诱惑力。江若言轻松地用一只手抓住美妇的双手,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楚薇,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就一点儿也没想我?” 作者个人的一些碎碎念 拖更这么久真的很不好意思,换成叁年前,我会瞧不起鸽子精作者,但是现在我却成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样子,工作真的是能让一个人迅速枯萎。 现实生活中的我只是一个为了温饱而甘愿被压榨被打击的底层打工人,毕业以来短短叁年间,我经历了找不到工作、被培训机构坑钱、被领导刁难打压、身边好友一个接一个地离开、谈了个不靠谱的男朋友又分手。本身就没有好出身高起点,现在更是诸事不顺,成年人的生活真的没有容易二字。来到popo写文也主要是喜欢这种宽松自由的写作环境,让我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作品不至于被删减,至于作品爆火赚的盆满钵满之类的我是从来没想过,只求我的文字能得到认可。更文的时候最开心的事就是看到你们的留言,让我觉得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回到我写的文来,很多读者包括我的朋友都问过我是受哪些大神的文的影响。这个不太好说,之类的网站和各种论坛我都逛过,因为文的特殊性质,很多作者只是用一个随手起的ID,很多时候还没写几章就弃坑了。个人感觉文笔比较好情节比较能让人接受的同题材h文——《妈妈难以言喻的遭遇》、《妈妈的骄傲》。我本身是女性,对绿母题材没啥兴趣,主要是喜欢熟女+男高这个组合,所以我后续要写的文也基本是年下+BG。男主角在现实生活中是有原型的,当然仅限于外形上有参考。 可能是作为女性在现实生活中承受了来自家庭、社会方面的各种压力,我在写作时不自觉的把普通女性在婚姻、职场、社会上面对的种种不公通过女主宣泄出来,所以不少读者会因为h情节不够多会弃文。但是苦尽才能甘来,单纯为了肉而肉就没意思了,后续我会增加在肉肉上的比重。 承蒙大家的厚爱,后续更文会加快速度,今年会完结本文,绝不弃坑。 卫生间缠绵 因为江若言打过自己儿子还差点欺辱自己,楚薇对这个衣冠禽兽没什么正面印象,楚薇奋力挣扎着,奈何挣脱不了江若言的钳制,碍于脸面,压着火气冷笑地看着他:“想啊,想你什么时候赶紧死掉。” 江若言“啧”了一声,再次逼近了一些,这下变成了零距离接触了,胸膛感受着水球一样柔软有弹性的美乳,下半身仅隔着薄薄的几层衣物和楚薇的双腿之间摩擦,江若言的语气带着不加掩饰的欲望:“这不简单,用你的小穴夹住我,让我在你身上精尽人亡,既能让我死还能让你爽。” 楚薇活了这么多年,就算是结婚了也没人和她说过这么露骨羞耻的话,忍无可忍地破口大骂:“你做梦,回你家让你妈榨干你去吧。” 听到楚薇的怒骂江若言故作惊讶得回应道:“你怎么知道我睡了我妈了?你和她私底下交流过?” 楚薇瞬间被雷的外焦里嫩,上流社会就玩的这么开吗?还没等她酝酿好义正严词斥责江若言毫无礼义廉耻的话,江若言慢悠悠的开口了,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让楚薇心底发寒的话:“不过你玩的一点也不比我小,自己儿子的同学都敢睡,你猜陈天泽要是知道自己最亲爱的妈妈和曾经欺负过自己的同学上床了,他会不会崩溃。” 内心最隐秘的丑事被公开,楚薇心底一片冰凉,但是还是强装镇定:“口说无凭,造谣诽谤可是要犯法的。” 楚薇赌对了,江若言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他能这么说完全是熟知自己的死党杨鸣煊对楚薇超脱正常感情之外的欲望。毕竟当时楚薇和杨鸣煊是在楚薇家里做的,江若言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在别人家里安装摄像头。眼看要挟不到楚薇,江若言也不装喝醉了,默不作声地咬着牙,目光散发着阵阵寒意。楚薇毫无惧色,挑衅般地迎上了江若言吃人的目光。过了好一阵江若言才放开了她:“楚薇,你有种,最好以后别让我撞上你的丑事。” 刚得到自由的楚薇没有预想中的拔腿走人,反而是想继续在火上再倒一点油。反手把江若言推到墙上,楚薇欺身贴了过去,就像刚刚江若言对待自己那样紧紧贴到江若言身上。说到底江若言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高中生,就算干出再多胆大包天的事,阅历和心态也没法和楚薇这个见过大风大浪的成年人能比,和她玩还是嫩了点。因为江若言个子太高,楚薇不得不仰起头才能和他对视。看着江若言充满愤恨不甘的表情,楚薇噗嗤一声笑了,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使他低下头。楚薇的旗袍胸前有一块镂空设计,但是开口并不低,除非是江若言这样的身高且用这个角度看,否则是窥探不了半分春光的。江若言大概是全场包括陈建军在内的所有人中唯一看到这处美景的人,楚薇很白,胸乳更是白嫩地像内酯豆腐,规模还不小,不需挤压就能展现诱人的乳沟。看着江若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一样死死盯着旗袍开口,楚薇干脆直接把他的头按在了胸前。江若言一个猝不及防被拽的跪在了地上,楚薇却没放过他,挺胸在他的脸上摩擦,虽然隔着衣服,江若言仍然感到饱满有弹性的乳肉压迫住自己的口鼻,产生了一种窒息的快感。就在江若言欣喜若狂地打算和楚薇有更深一步的交流时,楚薇却捏着自己的下巴强迫和她对视,如兰似麝的温热气息随着温柔的话语同时扑到江若言脸上:“想要吗?” 江若言重重地点了好几下头,起身把美艳性感的同学妈妈拉到怀里,胡乱的在她的脸上、胸前啃咬吮吸。楚薇可没打算给这个校霸一点甜头,迅速推开了还想进一步发展的江若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冷冷的开口:“江若言,我不和你算账是看你爸的面子。你的那些小聪明吓唬吓唬同学还行,要挟我简直白日做梦。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要是敢说出去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完就撇下还楞在原地的少年,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再遇小狼狗(微h) 刚摆脱江若言纠缠的楚薇跌跌撞撞地走在酒店的走廊上。别看刚刚和江若言对峙时气定神闲,实际上楚薇还是挺后怕的。江家在W市的势力稳固且盘根错节,虽说江若言年纪还小且上头还有他哥哥压着,但是借着家族的荫庇,这个羽翼未丰的小鹰终究会有亮出利爪的那一天,一想到对外唯唯诺诺对内颐指气使的丈夫,楚薇清楚的明白自己是无法指望的上陈建军的,他的这辈子就止步于机关单位的一个小小科员,根本斗不过既有家族背景又有心机手段的江家二公子。楚薇并不害怕江若言会对自己怎么样,唯一担心的是江若言因为新仇旧怨迁怒于儿子,陈天泽的日子会更难过。就在楚薇陷入沉思中时,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环抱住,随即耳畔传来一阵更熟悉的声音:“阿姨,这么长时间没见,想我了吗?”楚薇猛地转过头,一张熟悉的面庞映入眼帘——正是上次一别后一直试图联系她的杨鸣煊。原本的惊惧愤怒很快消散,楚薇松懈了下来,很自然的靠在自己儿子的同班同学怀里,小声的说:“想。”杨鸣煊很开心,那天从楚薇家离开以后就一直缠着陈天泽想再去他家做客,奈何陈天泽那个书呆子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一直推脱家里有事。本来杨鸣煊没心情参加自己死党的大哥的婚礼的,没想到来了就有意外惊喜。自从那天回去以后杨鸣煊就一直在想自己同学的妈妈,晚上睡觉时一闭上眼就是那张情欲交织的美艳面庞、因为上下起伏而画着圈抖动的雪白双乳、被撞的啪啪作响的丰满臀部,仅凭回味就让人下体充血肿胀,只能用手抚慰一次小兄弟才能睡着。这次好不容易又见到朝思暮想的美妇,杨鸣煊当然不想只和她搂搂抱抱,低头在怀里女人耳边说了一句。怀里的漂亮少妇脸上浮现纠结的神色,但是随着少年的狼爪慢慢攀上胸部和臀部,在少年放肆的揉捏抓摸下还是红着脸点头同意了。虽说江家大公子的婚宴上名流精英聚集,但是一向低调的江永波倒也没有把婚宴办到全城皆知的地步,所以没有包场酒店,这给了杨鸣煊做坏事的机会。酒店前台看到还未成年的杨家小少爷揽着一个明显年纪比他大的女人要开房,虽然对两人的关系很疑惑,但是杨家江家的威慑下还是乖乖给他开了一间套房。前台好奇探究的目光让楚薇无地自容,但是杨鸣煊可不管这些,再叁胁迫前台不许将事情泄露出去以后就强硬的搂着楚薇去了房间。杨鸣煊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迫不及待地把楚薇摁在床上疯狂亲吻抚摸,楚薇个子不太高,被杨鸣煊宽阔的肩膀压的动弹不得,有些难受地推着身上还在四处煽风点火的杨鸣煊:“杨鸣煊,你赶紧起开,我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杨鸣煊不情愿地从楚薇身上爬下来,楚薇翻身压到他身上,挺起上身坐在身下少年的胯上,两人的下体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楚薇一改刚才的羞涩,挺直腰肢用下身缓慢的来回摩挲杨鸣煊那硬邦邦的下体。杨鸣煊的小兄弟她是领教过的,粗长硕大,不像自己的糟糠老公那样短的像小拇指还发黑多毛,杨鸣煊的肉棒很白,只有稀疏的浅色毛毛,龟头很突兀的硕大,像老家山林间微微开伞的菌子,但是粉粉嫩嫩的,看的楚薇移不开眼。这么想着,楚薇的小穴流出了汩汩清流,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楚薇近乎急躁地开始撕扯杨鸣煊身上那套价格不菲的意大利定制西装。只是楚薇从来没有主动脱过男人的衣服,不知道那个精美的皮带怎么解开。看着楚薇笨手笨脚地想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杨鸣煊心底的欲火燃的更旺,制止了楚薇的鲁莽举动,杨鸣煊起身下床,有条不紊地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物。很快,一具青涩稚嫩又强壮有力的男高中生的诱人肉体就暴露在楚薇面前。楚薇看的口干舌燥,杨鸣煊迷恋她的肉体,她又何尝不对年轻英俊的杨鸣煊念念不忘。杨鸣煊刚脱下仅存的内裤,抬头就看见楚薇早就赤裸裸的暴露在自己面前。楚薇白的晃眼,39D大奶像点缀着嫣红樱桃的奶油蛋糕,略显丰润的双腿间的黑森林掩映着令他朝思暮想的小穴。 再次被内射(H) 杨鸣煊捧着楚薇的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虽然两个人早就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了,但是一想到占有自己身体的男孩是自己儿子的同班同学,而自己则是有老公有孩子的有夫之妇,楚薇心底仍然有种背叛家庭的罪恶感和羞耻感。眼看着楚薇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杨鸣煊有些不悦,该做的都做了,这时候又羞羞答答的干嘛?于是泄愤般地扳过楚薇的头,恶狠狠地亲了上去,一边亲还一边揉捏把玩着楚薇硕大丰满的奶子和柔软湿润的小逼。从上次两人上床后楚薇就没再有过性生活了,身体敏感的很,杨鸣煊下手又没轻没重的,只能难受的呻吟。这样一来刚好方便了杨鸣煊的侵略,不由分说的伸出舌头钻进了身下美妇的檀口中,杨鸣煊肆意地勾动着她的香舌。楚薇嘴被堵着,敏感处又被揉捏的难受,心一横就向杨鸣煊的下身抓去……正在肆意汲取女人芳泽的少年只感觉下体一痛,嗷嗷大叫着捂着裆部滚作一团。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小兄弟的痛感,杨鸣煊咬牙切齿地转身把楚薇再次压到了身下,一边按住还在试图反抗的女人一边愤愤的说:“好啊楚薇,几天没见给你长胆子了,老子刚刚差点被你废了。”楚薇也委屈:“谁让你一上来就那么用力,我的胸和下面都被你弄疼了……”杨鸣煊不讲理惯了,打断还在给自己辩解的少妇说道:“你差点捏坏我的小兄弟,现在你得给我好好治治。”楚薇心中警铃大作:“啊?怎么治?我不会啊。”杨鸣煊笑得很邪恶,伏在楚薇耳畔吐出让楚薇这个有夫之妇都羞臊的话:“很简单的,用你的逼穴夹紧我的肉棒好好按摩,最好再用嘴也按摩一下,保管我的肉棒恢复如初。”说完就迅速拉开楚薇的双腿,不顾楚薇的哀求抗议近距离欣赏着美人双腿之间的迷人风景。楚薇很爱干净,阴毛修剪的很整齐,小穴也经常清洁,没有异味。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虽然没有少女那样的粉嫩,却红艳的宛若一朵玫瑰,带着熟女特有的性感与肉欲。杨鸣煊呢喃了一句“真美”,然后就挺着坚硬肿胀的肉棒挤进了狭窄的小逼。好久没经过男人开发的小穴哪经得起这么粗暴的的开拓,楚薇惨叫了一声,向压在身上的少年求饶:“啊啊啊啊,我错了,煊,慢一点,让我先适应一下,你太粗太长了,啊,不要那么快啊。”杨鸣煊只感觉自己的肉棒置身在一个温暖湿润的狭窄洞穴里,周围层层迭迭的软肉像小嘴一样吸吮着它,爽得杨鸣煊差点当场缴械。深吸一口气抑制住了射精的欲望,杨鸣煊挺动腰臀一下又一下地开凿着空旷已久的销魂小穴。男人在性爱中总是口无遮拦地宣泄自己平时不敢说出口的淫言秽语,杨鸣煊这种对性事充满热忱的毛头小子当然更不例外:“楚薇,小骚货,勾引自己儿子同学的骚妈妈,说,你喜不喜欢被我操?”“啊,我……我喜欢……”楚薇被操的眼泪都出来了,为了免于更粗暴的对待,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杨鸣煊依旧不依不饶:“喜欢什么?不说出来我就操你一晚上。”说着加快了肉棒的攻势。楚薇感觉自己被撞击的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但是毕竟有一层道德上的枷锁压在身上,这么羞耻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只能咬着牙忍耐着痛苦与快感交织的体验。见楚薇沉默不语,杨鸣煊有种不被承认的愤怒,更加用力的把肉棒往楚薇的逼穴送去,抽出的时候只留下一个龟头,挺进的时候恨不得连囊袋也送进去,淫水被打发成白沫糊在穴口,看的杨鸣煊愈发热血沸腾。最后终究是柔弱的少妇抵挡不住龙精虎猛的男高中生,只得一边呻吟一边求饶:“我,我是骚货,是勾引儿子同学的骚妈妈,放,放了我吧。”杨鸣煊这才满意,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竟然已经干了一个多小时了,杨鸣煊觉得也应该见好就收了,要不然待会腿都软了得被外面的一群人精看出端倪。于是杨鸣煊加快了抽插速度,楚薇被撞得求饶声都破碎了:“啊啊啊啊啊,不要,慢一点,别,别射进去,会怀孕的。”然而兴头上的杨鸣煊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最后一记深插埋入楚薇体内,硕大的龟头强行破开紧闭的宫颈口,在楚薇的呻吟和杨鸣煊的低喘中射出了储存了一个多月的存货,楚薇再次被自己儿子的同学内射了 梦断今夜 激情过后的两个人脱力了一般瘫在床上,双方都体验到了酣畅淋漓的性爱快感。精力充沛的少年和空虚寂寞的熟女真是无与伦比的匹配。楚薇已经记不起自己除了和杨鸣煊的这两次欢爱以外还有没有过真正的快感,和陈建军的性生活就如同和他的婚姻一样如一潭死水。陈建军虽然家境不好,该有的父权主义脾气一点儿也不少,每次做爱都是只顾自己发泄,根本不会像杨鸣煊这样听话乖巧。想到这儿楚薇突然心里一沉,推开还趴在自己身上享受高潮余韵的少年,有些生气地抱怨:“哎呀,说了让你不要射在里面,你又不带套,我可告诉你,我到现在都没做绝育手术,要是怀孕了咱俩都没脸见人了。” 杨鸣煊一脸无所谓的贴了上来:“怕啥,真要怀上了就生下来呗,反正我家养得起。”说着就扳过楚薇的脸,盯着楚薇含春带媚的娇美脸庞认真地说:“要不你和你老公离婚吧,你嫁给他这么多年了除了委屈什么也没剩下,嫁给我,我能给你更好的生活。” 楚薇别过脸:“别开玩笑了,小煊。我的年纪比你大那么多,还是你同学的妈妈。我要是和你在一起了,别说你爸妈肯定反对,小煊在班里可怎么抬起头来。” 杨鸣煊继续哀求:“薇薇,再等我几年,等我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一定和你结婚。我父母那边我会去说服他们的。既然这段婚姻让你过得这么痛苦,为什么不尽快摆脱它呢,我想陈天泽一定也是希望你幸福的。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就带着你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我会帮你摆平陈建军那边的,我也一定会让你和陈天泽过上富足的生活……” 然而楚薇的态度依然强硬:“我没有你那么洒脱,虽然我的父母老公对我不好,但是他们依然是我的至亲,我不能抛下他们,更不能让他们蒙羞。鸣煊,我们,断了吧。” 虽然已经猜到结果,但是杨鸣煊万万没想到楚薇能说出这么决绝无情的话,作为家中独子,杨鸣煊从小就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祖父疼爱他,爸妈虽然各过各的但是对他的要求有求必应,同学朋友巴结讨好他,就连捅娄子都有关叔善后。她楚薇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年妇女,竟然敢把他的一腔真心碾碎成满地残骸! 杨鸣煊冷笑了一声,同样坚决地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等楚薇抬起头来时杨鸣煊已经穿戴整齐。笔挺的西装让才十几岁的少年有了不符合年龄的成熟与冷漠感,杨鸣煊低下头看着这个上一秒自己还深爱着的女人,冷冷地开口:“楚薇,那你牢牢地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既然你不愿意离开你那个一地鸡毛的家庭,那就祝你和你那个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的老公还有只知道埋头读死书的儿子永永远远在一起。从此以后你和我桥归桥、路归路,从此成为陌路人。”最后一句话杨鸣煊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响起,楚薇才意识到杨鸣煊、这个深爱自己并且自己也深爱的男孩彻底离开了自己。在回去的路上楚薇一直处在恍惚之中,以至于对陈建军抱怨自己在宴席中途就消失许久的话语置若罔闻。看着车窗外飞逝的灯火流溢的夜景,楚薇缓缓闭上眼睛,杨鸣煊是第一个给她爱情与激情体验的男人,和他相处的这一个月是楚薇一生中唯一鲜活的一段时光,但是自己亲手把它毁掉了,就如一场美梦,梦醒以后是依然为温饱操劳奔波的枯寂生活。 作者PS:这章算是我目前写过的最虐的一段了,接下来其他男孩也要登场了。但是请放心,纯爱战士必然保证结局是1V1HE。另外书名我也要改,问就是作者最近精神状态不稳定,换个洒脱奔放的标题更有利于后续情节开展。 晴天霹雳 那一晚后,楚薇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天天星期五”照常营业,只是杨鸣煊很少再来了,他与陈天泽的关系也再一次疏远,一开始陈天泽还会抱怨两句,后来就彻底放弃了幻想:杨鸣煊终究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自己又有什么资本能和富甲一方的杨家小少爷称兄道弟呢? 暑去冬来,转眼时间就来到了12月,虽然W城地处南方,但是还是在朔方的寒气紧逼之下进入了萧瑟冷寂的冬季。 就在一个阴冷的早上,正在店里忙碌着准备开业的楚薇收到了陈天泽班主任的电话。看到来电显示的一刹那,楚薇心里涌上了一丝不详的预感,七中不是什么重点高中,老师们平日里都不是多事的人,如果联系家长,那基本上都是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颤颤巍巍地接起了电话,楚薇的心头突突地跳:“喂?请问你是哪位?”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陈天泽班主任焦急的声音:“你好,是陈天泽的妈妈?” “我是,郑老师,有什么事吗?” “天泽妈妈,陈天泽今天早读的时候突然在教室晕倒了,还流了鼻血,怎么叫都叫不醒,送去校医院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你有空能来一趟学校吗?” 楚薇连忙道:“有时间,我马上来。”说完就挂了电话冲向对面的学校。 陈天泽状况不是很好,鼻血止不住地往外流,一直到楚薇赶来他都没醒过来。医务室里除了手忙脚乱给陈天泽止血的校医、焦头烂额地打120电话的班主任和昏迷不醒的陈天泽以外,还有两个熟悉又不想再见到的人,一个澄澈如阳光,一个阴暗如深渊。 楚薇默默地低下了头,避开了两个人的视线,但是毕竟房间里就这么几个人,躲也躲不掉,更何况还是他们两个把陈天泽送到了校医院,楚薇觉得还是有必要道谢:“杨同学,江同学,谢谢你们这么及时地送小天来校医院,辛苦你们了。” 听完楚薇的话,对面的两个人神态各异。杨鸣煊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个曾经与自己有过一段难忘的背德时光的同学妈妈,有留恋、有怀念、有担忧也有贪婪。而江若言则是一言不发地把目光从楚薇转到杨鸣煊,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救护车呼啸而来,郑老师细胳膊细腿,实在抬不动一个十几岁的大小伙子,还是杨鸣煊和江若言搭把手把陈天泽抬上了救护车。 市立医院的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走廊上,楚薇两眼空洞地坐在检查室外面的连椅上,各项检查都做了,化验结果要过一会儿才能出。虽然还不能立刻对陈天泽的病症做出诊断结果,但是看着医生凝重的神情,楚薇心里还是有了不好的预感。 就在楚薇六神无主之际,一瓶矿泉水悄无声息地送到了眼前。楚薇稍稍回过了神,视线上移,一只白皙又略带青筋的手握着矿泉水,然后是结实有力的臂膊,再然后就对上了杨鸣煊沉默的脸庞。楚薇突然觉得好难过,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刻,本应焦急赶来的孩子父亲的电话却迟迟没打通,唯一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是已经与自己形同陌路的昔日情人。楚薇默默地接过了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了声谢。女人和少年就这么相对无言地静静坐着,等待最终检查结果出来。 医生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凝重的氛围:“陈天泽家属,请过来一下。” 楚薇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迅速从座椅上弹起,慌忙应道:“啊,我是。”然后跟着医生进了候诊室。 候诊室的气氛同样凝重,医生犹豫再叁,似乎是在斟酌话语,最后还是拿出片子和化验单,说出了诊断结果:“楚女士,希望您能调整心态,做好准备。”说着医生顿了顿,似乎是在观察楚薇的反应,然后郑重地说道:“根据检查结果分析,陈天泽很有可能是罹患了急性髓系白血病,也就是急型白血病。当然这只是我们第一次检查的结果,为了保险起见,建议你们再去更权威的省立医院再做一次检查,以免误诊。” 虽然在内心已经做了多次心理建设,但当医生说出诊断结果的那一刻,楚薇还是被打击到内心世界尽数崩溃。楚薇张开嘴想痛苦、想咆哮、想发泄内心的崩溃,但是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眼泪不可抑制的从眼眶奔涌而出,楚薇最终还是在诊室哭的泣不成声。听到楚薇痛哭的声音在一旁陪同楚薇的杨鸣煊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颤抖着把楚薇揽在怀里,语无伦次地安慰着:“别哭别哭,可……可能是误诊,会好的,不会有事的……” 分道扬镳 转院检查的结果也只是徒增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一张张冰冷的化验单仿佛是陈天泽的催命符。高额的治疗费压垮了这个弱小的家庭,楚薇盘掉了苦心经营多年的小店店铺,拿出了夫妻二人全部的积蓄,借遍了所有亲戚朋友,连房子都抵押给了银行,然而这些钱对于陈天泽的天价医疗费用来说仍是杯水车薪。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陈建军和陈天泽的骨髓配型对上了,虽然陈建军一直以来对楚薇和陈天泽一直是亏欠,但是在给儿子捐骨髓上没有推脱。 但,楚薇和陈建军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坏了。和楚薇坚定不移地为陈天泽四处奔走筹集医药费不同,陈建军更多的时候是独自一个人闷闷地抽烟,陈建军一向如此,遇到事情总是想方设法逃避,以往楚薇总是选择谅解忍耐,但是这一次楚薇不想再忍了。 “陈建军,你天天躲在家里抽烟是什么意思,你没看到小天的病情已经恶化到什么程度了吗?”刚从医院赶来揪陈建军的楚薇把积攒了了多日的怒火发泄了出来。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陈建军那身为一家之主的高傲不允许女人骑在他头上,但是这次陈建军没有怒气冲天的反驳训斥妻子,只是沉默不语地坐在沙发上听着妻子的哭诉抱怨。等楚薇发泄完了,陈建军才慢慢开口,语气低沉:“楚薇,我知道你疼爱小天,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小天的医药费还有那么大的一个窟窿要补,我们已经想尽了一切办法了,已经尽力了……” 楚薇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一直都知道陈建军不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但是没想到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自私冷酷:“你是什么意思,你打算放弃咱们的儿子了吗?”说到最后语气都带着颤抖。 陈建军看了妻子一眼,重新低下了头,默认了。 滔天的愤怒和震惊同时打击了楚薇的内心,有生以来楚薇第一次像个泼妇一样冲丈夫怒吼:“小天现在还在医院受病痛之苦,你忍心看他小小年纪就死去?!他才十几岁啊,陈建军,你还配做一个男人、一个父亲吗?” 面对妻子歇斯底里的指控,陈建军仍然没有多大反应,双眼定定地看向前方,默然地回应道:“对,你说的都对。我不是男人,我不配做父亲。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觉得嫁给我很委屈,你一直觉得我没本事,升迁升不了,赚钱赚不到,对不对?” 听到陈建军的回应,楚薇瞬间从怒火喷发的火山口坠入了冰冷刺骨的万丈深渊。她做梦也想不到一向事事不关心的陈建军能把自己的内心窥探的这么彻底。在这十几年的婚姻中她曾想过无数次两人一拍两散的场景,幻想着自己在那个时刻要怎么把这些年的怨气和委屈尽数发泄出来,只是万万没想到最终是陈建军主动戳破了这层窗户纸。饶是如此,楚薇依然倔强的不愿承认:“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嫁给你了,别想着转移话题……” 像是没有听到一般,陈建军终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和楚薇平视着,坚决又绝情地为两人的争吵结尾,同时也为两人的婚姻画上了句号:“楚薇,你知道我们根本凑不齐剩下的医药费的,我们为了救小天已经竭尽全力了,房子车子积蓄,亲戚已经借遍了,退一万步讲,就算小天救回来,我们也一无所有了。楚薇,我不想自己的余生都在填补这个无底洞,我们应该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个孩子身上……” 还没等陈建军的话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就重重地落在他的脸上。楚薇已经被震惊、愤怒和委屈打击的浑身发抖,站都站不稳,但是她的头脑从未像现在这样清醒和坚定:“既然如此,陈建军,我们离婚吧,我自己救小天,你去追逐你那光明的下半生吧!” 陷入两难 隔天陈建军和楚薇两人就去民政局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一如十七年前两人结婚那般突然,夫妻共同财产没什么可分割的,都给陈天泽填补医药费了。两人的爸妈也都没有阻拦,楚薇的爸妈头一次站在女儿一边痛骂陈家狠心绝情,但也仅此而已了,且不说楚家二老也没什么钱,就算是有,也不舍得花在外孙这个“外人”身上,楚薇再一次感受到了世态炎凉。 陈天泽的病情不允许楚薇伤感哀叹太久,现在的楚薇更拼命了,同时打了好几份工,没日没夜地奔波在工作地点和医院之间。但是这点微薄的工资对于天价医药费和手术费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就在楚薇陷入绝望之际,一条陌生人的短信猝不及防地闯到楚薇眼前:“想救你儿子的话,加我V……”后面附带了一个微信号。本来楚薇应该把它当做骚扰短信删掉的,但是挽救儿子的强烈执念让她鬼使神差地添加了这个微信号。微信名很简单:V,全黑头像。 江畔采薇:“你是谁?为什么要加我?” V:“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帮你的人。” 江畔采薇:“你怎么帮我?” V:“陈天泽的手术费还没凑齐吧?我可以帮你补齐剩下的费用。” 楚薇心里一惊,自己从来没公开过自己的微信,甚至都没有发布网络筹款,就算是之前不小心泄露了个人隐私,他怎么会对医药费状况这么清楚?但是V既然能对自己的情况了如指掌,那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没错,我现在确实很难,但是你也不会这么好心白帮我吧?” V:“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聪明又开门见山的女人,要是你能接受我的条件的话,这周周六上午来滨江体育馆,过期不候。” 楚薇退出微信,如果接受了V的条件,她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在等待着她;如果不理会V,陈天泽又可能失去生的机会。网络筹款?网络筹款时间太长,陈天泽的病已经不允许再拖下去了,在无助与恐慌下,楚薇拨通了杨鸣煊的电话。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杨鸣煊略显疲惫的声音:“薇?怎么了?” 楚薇此时却胆怯了,犹豫踟蹰了半天,最后在杨鸣煊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小声开口:“鸣煊,之前的事是我不对。现在我遇到了一点难事,小天的病很严重了,我们拼尽了全力才凑齐了一部分医药费,还差10万。能,能不能向你父母借一点,我一定会在一年之内还给你的。”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完,楚薇忐忑不安地等着杨鸣煊的回复。 电话那端男孩的声音温和了下来,柔声安慰道:“好,我知道了,我和我爸妈商量一下,晚上给你回复消息好吗?” 楚薇感激的无以复加:“行,真的太感谢你了,我等你的消息。” 挂上电话,楚薇开心地回了家,躺在床上憧憬着不久以后的美好生活。摆脱了无能自负没有责任心的老公,自己的聪明懂事的儿子也马上恢复健康了。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楚薇不知道的是,被她视为救星的杨鸣煊此时也面临着巨大的麻烦。 滨江体育馆 y edu 5. com 杨家原本是靠运输业起家,后来又凭借冷链运输一跃成为W市首富。近些年房地产行业崛起,杨家看着如火如荼发展的房地产业也开始眼馋,于是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准备在房地产业大展拳脚,没成想房地产行业水深得一批,背后的各种利益关系是门外汉的杨家触及不到的,如今大笔资金砸下去了,偏偏地皮怎么也拿不下来,竞标时根本不是资历雄厚的老牌房地产商的对手,杨家现在进退维谷,就算是杨鸣煊连撒娇带哀求都没办法以“提前积累练手资金”的名义从老爷子哪里搞来钱。杨鸣煊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边是自己迷恋的女人,一边是自己家那陷入困境的产业,杨鸣煊也像爸妈和爷爷一样,陷入了焦躁、恐慌之中。 楚薇从上午等到深夜,眼看着晚上12:00都要过了,依然没等来杨鸣煊的任何消息,心一瞬间降到了谷底。再三进行心理建设后,楚薇还是鼓足勇气拨通了杨鸣煊的电话:“煊,你不是答应帮我想办法吗?怎么一直不回我消息?” 听到少妇温柔胆怯的声音,杨鸣煊沉默不语,但是楚薇还是听到了电话另一端传来的激烈的争吵声,甚至还有器皿摔落地面的声音,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过了半晌,才听到杨鸣煊苦笑着回应道:“真是不好意思,我爸我妈在吵架。阿姨,我可能不能帮你了……” 楚薇一怔:“你,你们家出什么事了吗?” 杨鸣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沉重:“是的,公司的资金链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筹集资金帮你。” 之前的不好的预感全都成了真,楚薇的心如坠冰窟,尽管拼命抑制情绪,强忍着眼泪哽咽着回复道:“啊,没事,你也有难处,我能理解,你能有帮我的心就足够了。” 杨鸣煊内疚又悔恨,第一次感觉自己是那么软弱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学逝去,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痛苦无助。刚想说什么,发现楚薇已经挂断了电话,他也没有勇气再给楚薇打回去了。 放下手机,楚薇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希望过后的绝望是最难熬的,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头,楚薇很想一了百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还在医院里忍受病痛的折磨,楚薇还是放下了轻生的念头。楚薇现在只有一条路能走了。匆匆忙忙洗了把脸,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楚薇重新拿起手机,给V发了一条消息:“我答应你。” 周六这天天气正好,W市到处是去商场、游乐园和江边玩耍放松的人,楚薇破天荒地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平静地和司机说:“师傅,麻烦去一趟滨江体育馆。” 楚薇之前从来不舍得打的,都是挤公交或是步行,所以就算是常年在七中附近揽活的司机也没见过楚薇。看着后座明媚动人的熟女,司机不由得眼前一亮,半开玩笑地问道:“美女,打扮得这么漂亮,是要去和男朋友约会吗?” 楚薇嘴角抽了抽,尴尬地笑了:“算是吧。” 到了目的地楚薇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滨江体育馆好像是不对市民免费开放的,得提前办会员才行,正当楚薇犹豫着该怎么和门卫说的时候。门卫帮她开了门,很客气的和楚薇说:“女士,您直接进馆就行。”夲伩首髮站:yedu4. co m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滨江体育馆设施是真精良,地方也是真大,虽然V给自己发了具体的房间,楚薇找起来还是很费劲。好不容易七扭八拐找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场馆,推开门的一瞬间楚薇震惊地想扭头就跑。因为场馆里有三个很年轻的男生,其中一个,是江若言! 反客为主 察觉到楚薇有想逃跑的念头,江若言抢先一步,在楚薇碰到门把手之前把门推了回去,不怀好意地笑着问:“好不容易来了,阿姨怎么这么急着走啊?” 楚薇被江若言的动作吓了一跳,强装镇定:“江若言?你怎么在这儿?” 江若言一脸无辜地说:“就是我邀请您来的啊,您也答应了。”说着一偏头:“怎么?阿姨好像很意外?” 这时候就算楚薇是个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楚薇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为了钱能随意出卖自己的妓女,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楚薇哀求道:“是我错了,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我实在太想救我儿子了。看在你和我儿子是同学的份上,求求你,放我走吧。”说到后半段楚薇甚至哭的泣不成声。 要是这么容易心软的话那就不是江若言了,江若言温柔又强势地扶着楚薇的肩膀把她推到另外两个男生面前,笑着说:“阿姨,你看看你,搞得好像我是强抢民女的土匪一样。明明在微信上说的好好的,你也同意和我的交易了,开工可没有回头箭啊。”说完就挑起楚薇的下巴,把美貌少妇的梨花带雨的姣好面容展现在那两个男生面前:“来,阿姨,认识一下,这是我的两个好哥们,左边的是季旸,那天晚上你见过的。右边这位嘛,是一个刚转过来的新朋友,叫林逸思。” 与杨鸣煊和江若言比起来,季旸和林逸思外貌也毫不逊色,四个人都是不同类型的帅哥。不过楚薇此时没心情想这个,愤怒的挣脱开江若言的钳制,楚薇咬牙切齿地低声对江若言说:“你无耻,怎么能把其他人掺和进来?” 江若言故作惊讶地回应道:“我也没说只有我一个人来呀。” “你!” “原来阿姨想和我单独幽会啊,其实我也想。只不过你也是知道的,我们还是得依靠爸妈的学生,能力有限,陈天泽这个不是小事,光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办不成的,还得靠他们两个的帮助。”说完江若言抬头和对面的两个人对视,目光交汇间三个人的嘴角都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笑意。楚薇也随着江若言的视线看向了对面,季旸轻佻地冲她挑了挑眉,相比之下林逸思给人的观感就舒服很多,一直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看着对面两个人,不像季旸一样目光灼灼的像要把楚薇烧出个窟窿。 见楚薇还是沉默不语,江若言继续耐心地劝道:“阿姨,我们都知道你前几天离婚了,现在你是个自由身,我们几个人男未婚女未嫁的,有什么可顾虑的呢?我们几个可都是年轻力壮的小鲜肉,又能满足你的需求,又能帮你救陈天泽,算起来还是你赚了呢……”说着就抓着楚薇的手摸着自己的腹肌:“你摸摸,我是不是很结实,是不是很喜欢?”摸完腹肌又不老实地蜿蜒向下,让楚薇感受着他早就硬邦邦的老二。 楚薇已经镇静下来了,任由他摆布,甚至还顺着他的心意贴到了江若言的身上,靠在江若言宽阔的肩膀上,楚薇就算是穿着高跟鞋也只是堪堪到江若言的下巴的位置,楚薇微微扭头,江若言配合地把头低了下去,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他俩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楚薇的红唇贴着江若言的耳垂,吐出的温热气流让江若言心里痒痒的:“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得先知道,你们该怎么帮我?” 江若言低声笑了起来:“这你别管,我们保证很快帮你度过这个难关,至于现在……”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情欲与贪婪:“你得先给我们一点好处。” 这时候也没必要再维系贞洁烈妇的形象了,楚薇仰头就吻了上去,江若言一手紧紧环绕着楚薇的腰肢,一手扶着楚薇的脑后方便自己采撷这个诱人的熟妇。江若言吻的很深入很霸道,两人的舌头紧紧的交缠在一起,宛若两条求偶的蛇,楚薇被江若言吻的缺氧,又挣脱不开江若言的禁锢,情急之下摸向了江若言的两腿之间,这一招果然有用,江若言发出了愉快的喘息声,松开了钳制楚薇的手。得到自由的楚薇却依然摩挲着江若言的软肋,感受着手心处的硕大灼热的物什,楚薇凑到少年跟前,魅惑地吐字:“急什么,时间还长着呢。” 熟女的诱惑(微H) 5 9 w t .co m 这下换成江若言不知所措了,前一秒还楚楚可怜地哀求自己放过她的贞洁烈女突然变成了主动大胆的淫荡浪女,就因为刚刚的一个吻?虽然江若言满腹疑惑,但是架不住美艳性感的同学妈妈的挑逗,很快沦陷在她的温柔乡里。一把把同学妈妈推倒在旁边厚厚的垫子上,江若言急切又略带烦躁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楚薇躺在海绵垫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小狼狗一件一件地扒掉自己的衣物,一具纤瘦却健康强健的高中男生的躯体呈现在自己眼前。很快江若言就脱到只剩一条内裤,江若言此时却有点退缩了,瞥到两个同伴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看,江若言有些恼怒地冲另外两个人喊:“喂,你们俩就干看着啊?一点动作都没有?老子花了那么大力气安排不是让你俩看免费AV的!” 林逸思努力憋着笑:“你先忙,我和季旸不着急。” 江若言恨恨地看了瞪了两个猪队友一眼,破罐子破摔地甩掉了仅剩的一条内裤。不得不说江若言还是挺有本钱的,老二和杨鸣煊比不相上下。 江若言全裸以后就扑到楚薇身上,闻着自己肖想了很久的美艳少妇身上传来的体香,江若言的肉棒重新士气大振,迫不及待地在楚薇的脸上亲了几口,江若言命令道:“自己脱,然后过来给我舔硬鸡巴。”夲伩首髮站:yu zhaiwu h .xyz 楚薇顺从地解开衣衫,时值冬季,身上的衣服不免有点多,但是在楚薇摘下胸罩和内裤的一瞬间还是让在场的三个男孩睁大了双眼,楚薇皮肤很白,长腿酥胸翘臀柳腰,丰满的宛若大白兔的大奶和肥臀晃得三个人鸡儿梆硬。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裸露身体,还是三个和自己儿子年纪一样大的男孩子,楚薇心理建设再好也不免有点尴尬和羞耻,双手刚想遮盖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就被江若言喝令制止:“马上就要被我们日了还遮什么,过来帮我舔硬了然后求我插你!”楚薇只得放下了这一念头,委委屈屈地在江若言面前跪下来,算起来这是楚薇见过的第四个男人的裸体:陈建军、幼年时的陈天泽、杨鸣煊,然后是江若言。想到这,楚薇突然就没了之前的扭捏和羞耻感,之前的这三个男人自己是真心实意地付出了爱的,结果呢?一个性命垂危还等着自己去救,另外两个在自己最孤立无援的时候抛弃了自己,江若言几个人对自己也没有真感情,只是想玩玩,但是起码会挽救自己于绝境,既然如此,自己也没必要为前三个人守身如玉了。想通了以后楚薇一身轻松,对江若言在自己嘴角乱戳的硬邦邦的阳具也不那么抵触了,轻柔的握住小江若言的根部,楚薇轻启朱唇,先是用小舌在棒身舔了一圈,在江若言被刺激的倒吸气的时候迅速把肉棒含进嘴里,用嘴紧紧吸吮棒身,然后有节奏地上下吞吐,同时纤纤玉手轻柔有致地揉捏着下面的两颗硕大的卵蛋。 生平第一次被女人这么爱抚,江若言简直要爽上天了。下身传来的一阵阵极致的舒爽感让江若言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平日里冷酷高傲的校霸少年在美艳少妇的口中手中成了一只只会呻吟喘息的发情小狗,原本在一旁饶有兴趣的默默观战的季旸和林逸思来了兴趣,特别是季旸,早就在江若言刚开始被拿捏的时候就脱得一丝不挂凑到了忘情的两人旁边,挺着直冲云霄的暗红色肉棍急吼吼的往楚薇柔软饱满的雪乳上戳。白嫩的乳肉被赤红的龟头戳得像果冻一样颤动,龟头顶端的小洞里分泌的腺液也被抹的到处都是,泛着淫靡的光泽。这么香艳靡丽的场景让江若言率先把持不住了,强忍着射精的快感把肉棒从性感熟女的檀口中拔出来,江若言急不可耐地把对方从地上拉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她推倒在训练用的海绵垫上,江若言迅速压了上去,一边掰开修长的双腿一边急切地说道:“我硬的受不了了,阿姨,我也让你爽爽。”说完就虎腰一挺,狰狞粗壮的肉棒就破开了少妇空旷已久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