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男奴【女S男M,主从】》 宝剑女王(微H) 伊利亚开始哭泣,而他的爱人莉莉萨无动于衷。 伊利亚今年二十多岁,身材高大,体型俊美。肌肉遍布得恰到好处的身体如同雕塑般在透过窗帘的阳光下闪着象牙白的光芒,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这样的体型,与他那身形苗条的爱人莉莉萨有着性张力十足的体型差。 在外人看来,应该是莉莉萨小鸟依人地倚在他的臂膀里享受包容的拥抱。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如低等的奴隶般跪在莉莉萨的面前,泪如雨下。 莉莉萨就那样站在那里,她握着一把长马鞭,犹如手握宝剑的女王。 她身着一袭华美的黑色纱衣,轻薄的纱下她白皙的肌肤如此扎眼又若隐若现,在投进室内的片缕金色阳光的映衬下,散发着无比迷人的光芒。 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着看向她:修长匀称的双腿,美人鱼般的腰线,还有那隐秘的三角地带…… “啪!” 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凝视,一阵呼啸着的凌厉风声夹着刺一般的尖锐从他的胸前掠过。 紧接着,火辣的疼痛在赤裸的胸口处蔓延,那一记抽击不偏不倚、精准无比以从他的乳头为目标。 可怜的乳头,可怜的胸肌。本来洁白无瑕的饱满胸肌早已布满红得刺血的鞭痕,本来小巧柔嫩的乳头早已红肿挺立得让他发痛。 而此刻又一记的鞭击犹如在溃烂的伤口上撒盐般疼痛,他霎时间忍不住皱眉,鼻尖发酸。 那是马鞭,莉莉萨家境富裕,她的爱好之一便是在闲暇时刻,闲庭信步地到自家马厩里,用傲慢和冷漠的眼神随意挑选着冲她眨着晶亮的眼睛的马群,而后某匹被她挑选的幸运小家伙会被她骑乘。 事实上,莉莉萨相当爱惜自己的马儿,她有各式各样看上去被用了许久的马鞭,可这并不意味着马鞭是会落在马儿身上的。 对于莉莉萨来说,能够接触到她的马鞭的幸运儿,或者倒霉蛋,从来都不是马儿,而是她的奴隶。 有的时候,伊利亚会想: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用马鞭抽打他呢? 难道他比不上她的马儿吗? “忘了我是怎么说的吗?”莉莉萨的声音如同从云雾般传来一样,遥远又冷淡,与他平日里所见的深情温柔的爱人判若两人,“在罗西,你不可以抬头去打量你的主人。” “罗西”是一座他不知道具体位置的郊区别墅,豪华得像一座小城堡。 莉莉萨的秘密俱乐部,用于豢养着她的奴隶。女王的城堡。 “啪!” 又一记干脆利落的鞭打落在他的侧腰,打在他的耻骨肌处,甚至连末尾的鞭梢都带着犀利的疼痛刮过他的阴茎头冠。 伊利亚深吸一口气,低头咬牙忍住那疼痛,然而令他更加无地自容的是,他又感受到自己的阴囊开始发胀,小腹开始发烫。 很痛,但是有一种奇异的……快感。 在难以控制的羞耻下,他的生殖器渐渐地勃起了。他无力控制,违背他意志的生理反应。 他对此感到抱歉,似乎在这种情况下对莉莉萨勃起,是一种对她的亵渎。他卑怯地这样想着。 主人与奴隶(微H) 那头冠诚实又下贱地抬起头来,海绵体逐渐充血,从阴茎颈处带着整根阴茎体部站起身。 最后连睾丸也凑起了热闹,跟在棒身处昂起,直到整根阴茎高高坚挺耸立着。 马眼处流出了可怜兮兮的泪水,彰显着伊利亚的肉体有多难过。 他竭力忍住叫出声的表现,令莉莉萨不满。 但是,鉴于观察到了伊利亚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和诚实反应的身体,莉莉萨的内心又被满足与愉悦充斥。 “在罗西,”莉莉萨说道,“你要记住,你不是你,你的身体不属于你,它是主人的财产。” 伊利亚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鞭痕处在火辣辣地发痛,他不由得咬住下唇: 主人的财产——只有主人才拥有随意处置的权利。 他的身体不是他的,他不是个人,他只是个奴隶,和物品没什么区别。 他没有任何自由,是的,奴隶没有自由——这是“罗西”的规矩。 见他杵在那里默不作声,莉莉萨知道他并没有完全臣服。 可实际上,被莉莉萨带到罗西来,他毫无怨言。 直至遭受了至今为止的一切,伊利亚也从未大哭大喊地质问她或者反抗她。 相反,他十分沉默地被动接受了这一切。 他就这样,咬着唇,皱着眉,试图忍住她带来的痛苦,而不是享受她赐予的痛苦。 但是莉莉萨想要的并不是逆来顺受的奴隶,而是由衷地享受这一切的奴仆。 莉莉萨垂下眼眸,口风一转,语气轻柔,仿佛她又变回了他曾经熟悉的那位爱人,她说道: “亲爱的,你可以随时离开,我不会阻挡你的选择,你随时可以重新获取自由。” “亲爱的”,她在情意缠绵时总这样叫他。 伊利亚的瞳孔放大了一瞬,表情有些动摇。 然而,他终究没有选择抬头去看看她的表情:是不敢去确认莉莉萨是否真心待他为“亲爱的”,还是自己只是在遵守她的命令——“不可以直视主人”呢? 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他仍旧那样低着头,犹如待宰的羔羊。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一向被动。 “但是,伊利亚,我的爱,”莉莉萨的语气依旧温柔,“你要明白:除非你不再爱我,立即离开我,你才可以重获自由,但是如果你还爱我,那就绝无自由可言。” 他的爱人,用最深情款款的语气说着残忍的话。 爱是囚笼,是桎梏,是以个人自由为祭品的血腥仪式。 不知为何,在伊利亚的内心深处,一股不具名的窒息与烦闷如同无形的手,揪紧了他的心脏与肺。 他觉得呼吸困难,仿佛溺水般深陷痛苦的泥沼,以至于内心的痛苦使他忘记了此时身体上的疼痛。 那你呢,莉莉萨,在他身上,你有无自由? 伊利亚不敢去想,或者说,主人怎么会确认自己在奴仆身上的自由? 权力就是自由,主人对奴隶拥有绝对的权力,也就是拥有随意处置他的自由。 在那撕心裂肺般几欲呕吐的头昏目眩的钝痛中,伊利亚绝望地意识到:不论如何,不管她怎么对他……他痛苦地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是爱着她。 意识到这个令人揪心的如同飞蛾扑火般的事实后,伊利亚开始哭泣,而他的爱人莉莉萨无动于衷。 HighHeels 莉莉萨,亲爱的莉莉萨,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出了错? 伊利亚浑身赤裸,透过窗帘的光芒照在他的身上,远远看上去就像是有万般碎钻布在他的身上。 如果忽略那上面的鲜艳血痕,他的皮肤几近透明。 他那双小鹿般温顺又易受惊的双眼此刻被黑色的纱蒙住,那层纱在他脑后打成一个结实的结,它的材质奇妙得不透光,这确保了他完全的失明状态。 眼前的世界变得黑暗一片,莉莉萨此刻又极为安静,让伊利亚开始不安地胡思乱想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莉莉萨要这样对他? 莉莉萨,亲爱的莉莉萨,到底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种地步? 而在伊利亚出神的时候,莉莉萨却被眼前的景象吸引。 伊利亚的眼睛被蒙住,她便得以更方便地用目光细细打量着伊利亚的身体,玩味的心理恰似是在观赏一副雕塑。 男人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双唇、明显的下颌线…… 尤其是他跪在自己的面前,犹如战败国的质子,温顺得任人宰割无法反抗,仿佛无论自己对他做什么,他都会逆来顺受—— 这副情景实在是让莉莉萨的血液沸腾着、叫嚣着施虐的狂想。 她那握着马鞭的青葱般的手指紧了紧,一阵风吹进这偌大的房间,穿过莉莉萨身上的黑纱。 她心下感叹:有点凉了。 也许该做些什么来打发下寒意。 风吹拂过伊利亚的脸颊,他可以闻到爱人身上熟悉的芳香,像是带着药感的玫瑰,潜行在静谧中侵略他的嗅觉。 等到他意识过来自己的失神时,同时发现自己整个脑袋都被迷得晕乎乎。 “哒、哒。” 莉莉萨脚下那双高跟鞋漫不经心地踩着地板轻轻作响。 这声音在被蒙住眼睛的伊利亚耳朵中,却像是踩在了他的心头、他的身上。 他在黑暗中不觉描绘出莉莉萨那修长纤细的双腿,她穿着会踩坏雕花木地板的高贵奢华的高跟鞋,犹如黑天鹅般优雅高傲。 伊利亚记得,最开始,他们刚相遇的时候,就是莉莉萨的高跟鞋吸引了他: 那时,她正坐着轮椅,让她身后的“朋友”推着。伊利亚当时还在叹息:多么漂亮的人儿,却残疾了。 而等到伊利亚的目光向下,他又惊讶道: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坐轮椅的女孩会穿一双昂贵华美的高跟鞋。 ……虽然说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莉莉萨坐轮椅的原因只是单纯地不想自己走路而已: 莉莉萨的身体一切健康,她只是讨厌动腿走路,特别是踩着高跟鞋的时候,可她又确实爱美,所以大小姐如她,才颐指气使地指使着他人来推她的轮椅,她只用坐在上方安安稳稳地坐着便可。 初遇莉莉萨的时候,伊利亚那时在高档餐厅当服务员。 说实话,他并不是位优秀的服务员,也无心在这份兼职上,对于他来说,他并不缺钱,这份工作不过是打发时间。 而领班选择他也无非是看中他的模特背景——出入高档餐厅的客人都很愿意用钱消费美色,那么当然要招一些帅哥美女让客人们愿意前来消费。 践踏,痛感,恋物癖 在那天晚上,莉莉萨就那样闯进他的世界。 伊利亚至今还记得初次遇见她的场景,那时,她身着白色V领衬衫和黑色西裙,黑色丝袜有着复古中缝背线,穿着一双精致不菲的高跟鞋。 精致的妆容,曼妙的身材,绝伦的容貌让人一眼惊艳。 她的眼睛很大,是像蛇一般的眼睛,带着与生俱来的轻蔑与清冷,又流露出桀骜不驯的傲骨与张扬性感的魅惑。 莉莉萨的气场强大,具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引力,自她踏入那家餐厅时,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抬眼望她——这似乎说的通: 红唇雪肤的莉莉萨美得张扬、具有攻击性,冷笑的样子活脱脱得像个蛇蝎美人的模板,那衣料也遮不住的傲人身材又无疑标志她是一位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性感尤物。 面对他人的目光,她毫不退让,用高傲与野性的一瞥作为回敬,用一种漫不经心的上位者的眼神,一一扫视众人。 这真奇怪,明明她是位需要被身后的人推着的、坐着轮椅的需要被关照的“特殊人群”,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她具有着支配在场所有人的权力呢? 而就在浮想联翩时,他无意间和她对视了一眼,瞬间,伊利亚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他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背后发烫,心脏不正常地跳动,让他的太阳穴发痛:他害羞了。 莉莉萨却笑了,她对于自己那凌厉的外貌攻击到了一个可爱帅哥的事实,感到满意。 “晚、晚上好。”伊利亚慌忙快步走到莉莉萨身前,声音因紧张而显得略微滑稽,“请允许我来吧。” 说罢,他就想要伸手握住莉莉萨的轮椅,而莉莉萨身后的“朋友”却没有退让,似乎是没有看见他,他无视着他。 直到莉莉萨抬眸饶有趣味地上下打量了伊利亚一眼。 伊利亚甚至都不敢和她对视。 即使不去看她,他也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莉莉萨的眼神像是冷血的蛇般,像是从上到下把他的衣服剥了干净后再在其上游弋,犹如在思索着从哪里下口品尝他一样。 打量完毕之后,她方才慵懒地抬了抬手臂,她身后的那人才颔首退下。 伊利亚手心发汗,他用力地握着轮椅把手,夸张到指节发白。 他装作随意地偷偷从后面打量莉莉萨:莉莉萨的身上有着好闻的味道,让他心神甜醉。 从上往下看去,莉莉萨的头发温柔地搭在一侧颈处,好看的后颈若隐若现……甚至还可以从她的衣领处看见她醉人的锁骨和酥胸,到大腿中部的包臀裙下是裹着丝袜的性感的双腿…… “呵。” 在他屏住呼吸偷看她时,莉莉萨突然哼笑了一声,像是看穿了他的所作所为,让伊利亚更加面红耳赤。 但是,莉莉萨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只是动了动手指,像是下达了某种只有亲近之人才会懂的密令。 紧接着,那位“朋友”上前将他挤到一旁,接过伊利亚手中的轮椅把手,站在莉莉萨身旁,像是一座屏障要把伊利亚和她隔开。 当然,伊利亚现在明白了——那个“朋友”,是罗西城堡里的一位仆人。 可伊利亚呢? 伊利亚是罗西城堡里的一名奴隶。 仆人。奴隶。 不对等的地位。 “哒,哒。” 脚步声在他面前停下,如今已成为他的主人的莉莉萨,在他面前展露出噬虐一面的莉莉萨,踩着高跟鞋,停到了跪倒在地的他面前。 伊利亚一时不知道莉莉萨想要干什么。 而他的疑惑没有维持太久: 上一秒,莉莉萨抬起了真皮底面的高跟鞋; 下一秒,那真皮底面便冷酷地踏在了他勃起的阴茎上,像是要踏碎他的尊严般毫不留情。 冰凉又残暴的径直肆虐于他的敏感部位。 他惊吓痛呼出声。 叫出来(微H) 这怎么能公平呢? 莉莉萨太懂得怎么才能让他伤心落泪了。 伊利亚像个跌了一跤的孩子般瘫坐在冰凉的雕花木地板上,而莉莉萨并没想着搀扶他,反而用她那真皮底面的高跟鞋踏在伊利亚的肉刃上。 浑身赤裸的他,臀部直接接触到地面让他冷得有些发颤。 可是这地板的凉意不比莉莉萨的无情更加冰冷,她踩着他的阴茎的力道并不轻,让伊利亚痛得嘴唇发白。 “呜……哼嗯……” 他隐忍着,眉头紧蹙,试图掩盖自己的脆弱,身体下意识地想躲,却无处遁形。 肢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人面前,仿佛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这一副忍着不让生理性的眼泪落下的可怜模样,却让莉莉萨更加兴致勃勃。 莉莉萨洁白的牙齿咬了咬自己红艳的下唇,她有点饿了。她想要更多。 “叫出来,”莉莉萨居高临下地看着伊利亚,脚部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不要忍耐。” 在罗西,莉莉萨的命令是绝对的,因为莉莉萨是主人,伊利亚是奴隶。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鞋底不再局限于踩在棒身上,甚至更加用力地挤压到了他的胯部上。 “哈、啊……痛……” 加重的力道让伊利亚感到自己的尿道在被挤压,海绵体硬得发胀的同时却也被压力凌虐得疼痛难忍。 整根阴茎火辣辣地疼痛,可是,马眼处却仍旧不知廉耻地沁出透明的液体。 伊利亚从未经历过自己的肉棒会被按在自身胯部上踩着,毫不留情,暴击至极地被女人的高跟鞋玩弄着。 他没有玩过这种过激的游戏。 冰凉的真皮鞋底有着奇妙的温柔质地,伴随着莉莉萨的脚下力道,给了他一股头晕目眩的柔情和冷酷交织的诡异感。 “啊,她踩我用的是真皮鞋底,而不是坚硬粗糙的普通鞋子,她没有让我更痛,”伊利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她还是爱我的。” 他羞愧地发现,尽管自己在被莉莉萨践踏着最为敏感的生殖器,可是他的棒身却不知为何渐渐挺立了起来,被踩踏的表皮泛着不正常的红,马眼可怜兮兮地流着泪。 “叫出来,”莉莉萨对于他皱眉咬唇忍耐着的样子极为不满,她再次警告道,“不然我让你疼的意义在哪里?” 给予疼痛的意义在于咀嚼受虐者的苦难,欣赏受虐者的绝望。 一步一步地摧毁意志坚定的猎物固然有趣,可是莉莉萨清楚地知道,伊利亚并不是位坚定的人:只要是面对她,他的底线可以一退再退。 天生的奴隶,绝佳的奴隶。 莉莉萨挑眉,脚尖一勾,来到了他的阴囊中间,用鞋尖一下重一下轻地踢着。 “啊!……不……别!” 伊利亚瞬间双眼泛着泪花,尖叫出声。 他痛得挣扎了起来,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护住自己的阴茎,可是他忘记了自己的手腕被绑在了身后,于是最终变成了在地板上无处可逃无处可躲的蜷缩模样。 见他低着身子,像是努力保护着自己软肋的刺猬,莉莉萨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满:认为他这样躲躲闪闪得真是不合她的心意,给她的施虐行为带来了不便。 “啧。”她不耐烦地皱眉。 SM,但纯爱(微H) 莉莉萨抬起秀腿,踩在了伊利亚的肩上。 “唔!” 伊利亚猝不及防地被踩了肩部,莉莉萨并不温柔,动作既快又狠,让他感到肩部皮肤被摩擦得发痛。 高跟鞋尖锐的鞋跟像是要戳进他的皮肉一般,使他的骨头与肌肉一块痛,钻心般的痛。 直到伊利亚背部跌撞在地板上,莉莉萨才停下了踩着他的肩的动作。 “嘶……” 痛感尚未消退,地板的凉意又猛然地贴上脊背,顺着脊骨爬遍全身,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伊利亚如同小动物一般的受惊和楚楚可怜的神情,无疑让莉莉萨嘴角上扬。 硌在背后的手臂上伊利亚不能很好地躺在地板上,这让他的腰部酸痛。 可是,不知是恐惧还是卑怯,他不敢乱动,以至于连调整个让自己舒适的姿势都不敢——莉莉萨离他好近,他好紧张。 他一直都是这样,只要莉莉萨和他的距离过近,伊利亚就会紧张得手足无措,生怕自己做什么可笑的举动会损害自己在莉莉萨心中的形象。 不过,他心下又产生了疑问:在莉莉萨心里……他的形象是怎样的呢?……又或者说,莉莉萨的心里……真的有他吗? 来不及伊利亚多想,莉莉萨迈开了脚步,她身上的轻纱扫过他的皮肤,让他一阵发痒。 脚步声停在他的头顶,伊利亚感受到轻纱的边缘在他的额头和下巴处擦过,莉莉萨的味道突然间萦绕在他的鼻腔,让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莉莉萨的双脚分别站在他的耳侧,脚尖的方向朝向他的肩膀,这让他的肉刃激动地跳动了一下。 啊……莉莉萨,他的莉莉萨,如果没有眼上蒙着的这层纱的束缚,他就可以仰躺着看见莉莉萨轻纱之下的私处了? 莉莉萨,他的莉莉萨…… 他的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起以往做爱时,他无数次地舔过莉莉萨的小穴。 它在动情的时候会是诱人的玫瑰色,可爱的肉核像是红莓,穴口娇小,会在他的侍奉下一缩一缩着流出透明的花蜜…… 在黑暗的视野中,在丰富的脑中幻想里,伊利亚的阴茎海绵体充血得更加严重,阴茎头泛着深红色,像是极力在憋着可耻的欲望。 “真淫荡。”瞧见他胀得夸张的阴茎,莉莉萨嗤笑一声,“想看吗?” 说着,莉莉萨故意抓着身上的纱衣,轻轻抖动着,底边在伊利亚的脸庞来回摆动,让他皮肤发痒却无法伸手去够。 她的味道顺着轻纱摆动时的风钻进他的鼻腔,使他像是被蛊惑般张着弧度饱满的双唇。 “想看……” 伊利亚的脸上浮现出渴望的神情,与在沙漠中渴水的旅人一样的表情。 莉莉萨轻笑了一声:“诚实的男孩。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 喜欢。 她说喜欢。 莉莉萨还是喜欢他的,对吗? 莉莉萨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她喜欢坦诚听话的男孩,所以,伊利亚从来就竭力让自己变成莉莉萨喜欢的样子,他听话到可以随意让她摆布—— 他相信,如果莉莉萨要杀了他,估计他也会红着眼眶一言不发。 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会这样呢?如同中邪。 “我爱你。” 伊利亚猛地说道,而这话说出口的时候,他像是被烙铁烫了一般吓了一跳。 他的声音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带着哭腔的,那听上去实在软弱,像是恳求着恶人怜悯的蠢货,又像是自愿受戒的信徒。 疯了,是他疯了,还是她? 是她疯了,所以才这样折磨他? 是他疯了,所以这种时候还是爱她? 是因为这一切太疯狂,消磨了他的人伦道德,所以他犹如患上了斯德哥尔摩那样爱上了施虐者? 听到他下意识脱出口的话,莉莉萨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温和,仿佛她又成了往日里会对他深情微笑的爱人。 “我也爱你。” 她的声音又变得温柔起来,犹如清澈的温泉。 这突如其来的稀薄的暖意,足以温暖伊利亚的内心,以至于他不再觉得躯体冰冷到僵硬。 伊利亚回想起他们先前无数次的亲密: 带着爱意笑着亲吻他的莉莉萨,用温暖的怀抱拥抱他的莉莉萨,做爱时会深情地吻他、说她爱他的莉莉萨…… 与现在会鞭打他、辱骂他、践踏他、捆绑他、伤害他的主人莉莉萨完全不同的,爱人莉莉萨。 他怎么能抹除掉对她的记忆,怎么能否认他们之间过往甜蜜回忆? 他割舍不下。 他无法放弃她。尽管她践踏并撕碎了他为人的自尊,使他降格为奴。 不公平。 这怎么能公平呢? 莉莉萨太清楚怎样能让他落泪。 伊利亚的眼泪盈满了眼眶,他试图装作无事一般吸了口气,可是泪水终究还是浸湿了蒙在眼上的纱,顺着脸颊落下,滴落在地板之上。 信徒(H) “你以为你想看就会给你看吗?” 莉莉萨轻笑,她并没有解开伊利亚眼上的纱。 她狡猾地蹲坐下来,轻纱撩过他的脸庞,属于莉莉萨的香味更加浓郁,直到她的私处悬在他的脸上,隔着微妙的距离。 啊、啊……天啊,莉莉萨,他的莉莉萨…… 那诱人的、潮湿的、柔软的如蜜桃果肉一般的圣殿,是否就在他的眼前? 阴茎开始发痛,马眼流出的透明液体一滴接着一滴地顺着棒身滑落。 莉莉萨恶趣味地用指尖接住那往下滴的前列腺液,手指逆着滴落的轨道回到它的起点。 她的指尖犹如羽毛一般,惹得他身上和心下发痒。 “啊……莉莉萨……” 伊利亚不由得轻呼出声,腹部因为紧张和刺激而紧绷,腹肌更加明显。 阴茎头跳动着,莉莉萨那微凉的指尖刮过他最为敏感的系带处,让他忍不住渗出更多液体。 毫无疑问,那雀跃的男性生殖器在跳动着呼喊着它有多么地深爱莉莉萨。 “嗯……” 伊利亚不住地闷哼喘息着。 莉莉萨喜欢听他喘息,她说过那样很性感,会让她燃起欲火。 莉莉萨喜欢,那他就做,可是这样尽心投入于情爱着喘息有一个坏处:那就是过于沉浸于此的话,他就会很想射了。 伊利亚曾不好意思地对莉莉萨说过:“我都不敢在做爱的时候看你……你太诱惑了,我担心我看了你后,我会射得很快。” 那个时候,莉莉萨轻笑出声,像是冬日白雪之上闪耀得刺眼的阳光,让他又开始失神、想要低头亲吻她。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没办法看见莉莉萨,不,别说看莉莉萨了,他的眼前完全就是一片漆黑。 而当视觉被剥夺后,他的其他感官便会更加敏感,莉莉萨都不知道他忍得多难受,更何况,在这种被捆绑、被蒙眼、被居高临下地欺负着的情况下过于兴奋的话,那他该多羞涩啊。 不过,尽管心里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兴奋是一种丢自尊的事情,伊利亚的身体却没那么不坦率: 他的乳头在不知不觉间耸立了起来,连皮肤甚至都闪着情欲的光芒,莉莉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是一种相当吸引她的色泽——她感受到自己的阴道壁分泌着液体,粘湿了穴口。 当莉莉萨光洁的手掌握住伊利亚那坚挺滚烫的巨物的时候,伊利亚难以自持地哼鸣一声。 “莉莉萨,莉莉萨……” 伊利亚摇着脑袋,下唇被咬得水光潋滟,像只搁浅的鱼,无助地张着口喘着气,露出他整齐的牙齿和湿润的舌尖。 随着他的脑袋的动作,他的头发擦过她的阴唇、穴口、阴核,使得莉莉萨的私处濡湿了一片,一滴透明的蜜液就那样滴落在他的脸颊上。 伊利亚先是愣了一瞬,接着才反应过来莉莉萨也同样渴望着他。 “莉莉萨……嗯……” 他无意义地重复呼唤着她的名字,想要仰着头,以为自己仰起头就可以亲吻那神圣的源泉,像个虔诚的信徒侍奉着自己的神明。 像狗一样(H) “嗯哈……不听话呢。”当他高挺的鼻梁蹭过她的阴唇时,莉莉萨的红唇边泄露出一丝甜美的吐息,“就那么想舔?” “想……我喜欢你的穴。” 像只丧失了理智的疯狗,伊利亚的语气带着急切,他盲目地张着嘴巴、伸出舌头,努力地舔着莉莉萨的阴唇和穴口。 啪嗒啪嗒的舔舐声从身下传来,伊利亚犹如口渴的狗,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着她的私处,他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阴唇,舌尖努力挑逗着阴蒂,嘴唇也不忘记含住阴蒂,口腔也时不时地用吸力吮吸着。 “嗯哈……真是……合格的狗。” 莉莉萨的穴壁忍不住颤抖,穴口一缩一缩着流出更多的蜜液,可是每当它们才到穴口的时候,伊利亚就极为快速地用舌头和口腔接住,大口大口地饮着,仿佛他生怕浪费一滴。 蹲坐着有些累了,莉莉萨感到自己的小腿略微发麻,再加上伊利亚舔得越发卖力,当他的牙齿轻轻地碾压着阴核的时候,她的小穴喷出一股清流的同时,莉莉萨惊呼一声,脱力跌坐在他的脸上。 “唔唔……” 突如其来被颜骑压迫的伊利亚感到窒息般的难受,他挣扎着,可是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根本逃无可逃。 “哈啊……继续舔啊,公狗。” 莉莉萨仰头,眼睛眯着,她极为享受着他的鼻梁摩擦着她的阴蒂、柔软的唇瓣贴在小阴唇上。 好温暖,真是个好坐垫。 “唔嗯……嗯……” 伊利亚的脸因为呼吸困难而通红,然而莉莉萨的命令又是绝对的,他艰难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尖,舔着她的穴口。 “啊……继续。” 感受到灵活的舌尖在阴道口徘徊着,莉莉萨不由得夹紧了大腿,这让伊利亚的头颅更加无法动弹,只得正面对着她的外生殖器。 “嗯哈……唔嗯……嗯……” 伊利亚的舌头舔进阴道口,舌苔刮着那湿热的有着褶皱的阴道壁。 像是要把整根舌头都塞进去,又像是要把能够舔到的褶皱都抚平一般,伊利亚的舌头在莉莉萨的阴道内工作着。 花液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被压迫的姿势让他完全吞咽下去有些困难,导致吞不下去的蜜液沾满了他的面颊,特别是他的下巴,甚至脖颈处都一塌糊涂。 莉莉萨的淫水好多,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莉莉萨的阴道好紧致,每次舔舐一下内壁,都会紧缩着包裹他的舌头…… 莉莉萨的叫声好可爱,让他的阴茎发痛…… 伊利亚的脑袋渐渐开始晕乎乎的,他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太陶醉了,总而言之,现在的他,脑袋里除了“要舔到莉莉萨高潮”外,什么都想不起来。 “嗯……哈……” 莉莉萨仿佛也着迷于此了,她的小手按在伊利亚的胸膛处,然后,前后摇动着她的臀部,让她的私处在他的脸颊处摩擦着。 鼻梁来回蹭过阴蒂和穴口的快感让莉莉萨欲罢不能,伊利亚也如此投入地用舌头追逐着莉莉萨的圣殿。 “啊、啊……快要、到了……给我接好了。” 在极致的舔舐侍奉下,当伊利亚的嘴唇某次大口吮吸着阴唇的时候,莉莉萨的身体猛地一阵痉挛,而后一大股花液就那么浇在他的口腔里。 伊利亚忙不迭地张开嘴巴接着,甚至还不断地用舌头刺激着阴道口,似乎是要把瓶口的液体也要一滴不剩地喝下。 好乖的小狗(微H) “亲爱的,”莉莉萨柔声说道,“这只是开始而已。……你在罗西的日子还很长。” 高潮完,莉莉萨喘息片刻享受完最终的余韵后,她从伊利亚的脸上站起身。 突如其来的空气的冰凉,让伊利亚的面部和暴露在外的舌头感到一阵颤栗,这时他才发现自己那在莉莉萨高潮后还在迷恋地舔着她的穴的痴态。 他的面颊潮红,阴茎可怜地高高耸起却无法被满足,马眼处渗出的液体浸湿了整根肉刃,他还是第一次忍得如此狼狈。 伊利亚像只无助的羔羊,不知所措到可爱的舌尖都忘记收了回去。 “天,”这副模样无疑取悦了莉莉萨,她笑道,“你真是淫荡的小狗,甜心。” 甜心。她叫他甜心。 明明是被捆绑住双手和被蒙住双眼的被束缚的状态,甚至方才还被她用马鞭抽打、用高跟鞋践踏生殖器,可是,此刻伊利亚的心中却升起了雀跃如小鹿乱撞的欣悦。 他好想吻她,好想拥抱住她。他好想用自己结实的胸膛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低下头,吻着她娇嫩的唇瓣,品尝她的芬芳。 阴茎又跳动了一下,喊着它是如此渴望莉莉萨。 莉莉萨轻轻微笑,她喜欢这种折磨着伊利亚的感受,特别是他渴求着她却不可得的情态,她觉得那时的他就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而她喜欢小狗。 她蹲下,伸手揉了揉伊利亚的头发:毛茸茸的鬈发,柔软得如同棉花。 被莉莉萨的微凉的掌心和柔软纤细的手指抚摸头颅的伊利亚,喉咙里发出了舒服的闷哼声。 他喜欢被莉莉萨摸头,指腹擦过头皮的触感总能让他脊柱发麻。 在罗西之外的平时,莉莉萨微微仰头或伸手,伊利亚就明白莉莉萨要做什么了,于是他会顺从地低下头颅,嘴角带着笑意,等待着莉莉萨抬手揉自己的脑袋。 “好乖的小狗狗。”莉莉萨的嘴角也会带着愉悦的笑意,璀璨的眼睛里流露出让他心醉神迷的光芒,使他心甘情愿地被她摆弄。 “汪。”伊利亚会笑着学着狗叫,因为他知道这样做的话,莉莉萨就会笑得很开心,偶尔还会怜爱地吻他一下。他像只想要零食的狗,乖乖做好一切,祈求着主人心血来潮赏赐的零食。 “汪汪。”此刻,眼睛被蒙住、双手被捆在身后、整个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的伊利亚,面对莉莉萨居高临下又温柔地抚摸,他低声学了狗叫。 带着下位者的委屈与谄媚,希冀女王因此而开心一些。 伊利亚并未想到什么“尊严”,恰恰相反,此时此刻,他想看莉莉萨微笑。 可惜,他被蒙住了眼睛,不知道自己方才的举动有无博得莉莉萨一笑。 “真可爱。”莉莉萨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最后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好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莉莉萨起身,打了个响指。 “是。” 角落里冷不迭地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把伊利亚吓了一跳。 希斯克利夫 难道那个人一直都在这个房间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吗?伊利亚心想。 难道莉莉萨允许别人观看他们的欢爱吗?难道莉莉萨不对他有占有欲吗——他是指,难道她不想让他这样的痴态只在她面前暴露吗?她怎么可以分享他呢? 想到这里,伊利亚的胃部发痛。 “把这只小狗带下去。” 莉莉萨对那人说道。 接着,伊利亚听见了车轮声的声音——那是莉莉萨坐上轮椅远去的声音。她离开了房间,电动轮椅的声音逐渐远去。 莉莉萨,有人帮你推轮椅吗,莉莉萨?怎么可以劳烦你自己亲自时刻盯着路况呢,莉莉萨,他想要帮你推轮椅,把一切交给他,你只要坐在轮椅上发呆就好了。 胡思乱想时,伊利亚感到一个人的脚步声逼近了他,在他的身边停下。 他感到些许窘迫,因为视觉被剥夺,他更加尴尬:他现在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又被捆住双手,尽管莉莉萨离开了,他的阴茎甚至还在半硬中。 “你可以起身了。”那人声音沉稳平静,像是熟视无睹他的狼狈。 “哦……我……” 伊利亚有些难以开口:他还怎么说?因为先前一直在紧张,所以肌肉有些使不上力?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所以无法轻松起身?因为身上未着片缕,所以感到害羞? “即便是像狗一样爬,你也要自己起身。”那人说道,“主人命令过,在罗西,只有她有碰触他人身体的权利。” “只有她有?”伊利亚此刻没有想着立刻起身,反而是抓住这一点不放,“难道这里的所有人,莉莉萨都……” 问到一半,伊利亚哽住了,他发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了他:他恐惧自己的问题,也恐惧得到的回答。 像是察觉到了伊利亚的难过与不甘,那人说道:“别太放肆。你要知道,你只是主人的宠物,唯一能做的就是愉悦她,而不该想些其他有的没的。” 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伊利亚感到自己的手脚冰凉。 是,他意识到了:宠物有什么权利要求主人不要再养其他宠物呢? …… 叶子落了。 莉莉萨凝视着窗外那一丛丛高挺的桉树。 桉树丛上是一片灰蒙蒙的天空,冬日的天空总是这样,笼罩着一层忧伤的灰色的云朵,看上去脏兮兮的。 值得安慰的是,罗西城堡附近桉树丛生,繁密得犹如要将罗西城堡包围在这丛林之中一般,更为罗西城堡添加一份神秘,也增添了灰色之外的颜色。 莉莉萨喜欢桉树的清新味道,像是冰片,配合上冬日凛冽的悲风,时而传来树叶与风一同呼啸的声音,犹如狂风骤雨一般,令人心惊胆寒。 即便是如此恐怖的声音,可对于莉莉萨来说,每每听到这声音时,她的心中就会莫名地平静一下,约莫一个心跳的时间。 “你知道这里让我想起了什么吗?《呼啸山庄》。莉莉萨,你就是暴虐的希斯克利夫——你的爱,更像是一场仇恨。” 总是在这样的猝不及防的瞬间里,莉莉萨的脑海中会蹦出一些熟悉的话语,像是那个人就在她的身边,重复着过往和她的对话。 希斯克利夫。他将她比喻为希斯克利夫,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拿一个男人来形容她?男人怎么配和她相提并论? ……那么,谁又是她的凯瑟琳呢? 思绪戛然而止,莉莉萨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她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终止漫无目的地发呆。 也许不该去想。 再次睁眼,灰蒙蒙的天空居然在此刻刺得她眼睛有些发痛。 莉莉萨盯着远方的天空,出着神,冬日的风从面前的窗边拂过,透过她身上的薄纱,再在这走廊之中穿梭而过,凉意就此蔓延在这罗西城堡。 有的时候,莉莉萨会想,是不是因为罗西城堡太过于阴森,所以她才圈养起了宠物……亦或者,是因为有人在这里受苦,所以罗西城堡老是萦绕着一股凄迷的氛围? 冬日的风不知疲倦,一缕接着一缕。 莉莉萨正位于走廊,她不喜欢暖气,更讨厌关窗,穿堂风遂时常径直地大步流星在罗西城堡中,即使室内燃烧着壁炉,噼里啪啦木柴燃烧的声音也驱赶不了多少寒意。 不知道伊利亚会不会冻到生病呢? 伊利亚的身体素质很好,他很少生病。 回想起来,莉莉萨似乎从未看到过他萎靡不振的模样,即使他郁闷无比,也是可爱的、鲜活的郁闷无比。 说起来,这倒是让她更想看看生病时露出迟钝呆萌的模样的伊利亚了……可怜兮兮的鼻音,柔弱到手脚无力任她摆布…… 真想看看啊。 虐杀(限) 冬风再次呼啸而过,她感到脸上微微刺痛,而后是冰凉的湿润。 啊,下雪了。 风夹带着绵软的雪花,粘湿了莉莉萨的睫毛,让她不停地眨眼,她索性闭上眼睛。 可是她终究没有操纵着电动轮椅离开这走廊的窗户,任由寒风吹拂她的头发,鸦羽般的黑发像海藻般飘散。 莉莉萨闻到风中桉树的味道。 “你会感冒的啊”。 又是熟悉的声音,仿佛那个人就在她的身边。不是伊利亚,她没有想到伊利亚,那是另一个人。 莉莉萨睁开眼睛,不用转头,就知道自己在这走廊里,是孤身一人。 她表情冰冷,是没有人可以读懂的扑克脸,如冰雪女王,坚毅又高华,犹如闪闪发光的冰山尖顶。 莉莉萨一言不发,她操纵着电动轮椅,离开了可以望见大片大片桉树的窗边,七拐八拐,直到她自己的房间。 莉莉萨的房间以黑棕色调为主,大得有些空旷。地毯柔软,毫不怀疑,也许躺上去就可以让人萌生睡意。 她从轮椅上走下,说实话,这很稀奇,莉莉萨很少亲自动腿,就连伊利亚都很少见她走路,即使在以往的闺房时刻,一直都是伊利亚无怨无悔地抱着她移动。 不过,今天,为了调教伊利亚,她确实亲自走了几步路。 以及,现在。 莉莉萨来到房间里的床头柜前,不动声色地扣了扣桌面下方的某处机关。 床体被缓缓移开,床靠着的墙开始移动,像是帘幕般被缓缓拉开。 密室。 一间灯光昏黄的密室,室内温度冰冷刺骨。 在密室的正中央,有一座透明的玻璃柜体,里面是……一位青年,他看上去像是陷入沉睡的睡美人,一动不动,仿佛是尊蜡像。 他的周身被明艳的花朵缠绕,称得他越发明艳动人,犹如躺在水晶棺材里的白雪公主,可是凝神细看,才会发现那些都是假花。 莉莉萨的手轻轻地抚摸上光滑的柜面,柜面下是青年安逸的面容。 莉莉萨凝视着静止不动的他,眼睛里闪着晦暗不明的思绪。 最终,隔着冰凉的玻璃,她轻轻地吻了上去。他的嘴唇。饱含深情和生命的活力。 …… 在莉莉萨小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和其他孩子不太一样。 很小的时候,莉莉萨接受的是集体教育,也就是要去学校和其他小朋友在一起上课。 如今回想起来,很多事情已记不太清,却犹然能够回忆起在小学的某个年级,学校里的某一块被划成了兔子房,每个班都要领养一只兔子去照顾它。 孩子们兴奋不已,争着抢着要去喂它们。 毛茸茸的,雪白的,温暖的,小巧的,小动物。孩子们喜欢这种生物,因为它们可爱。 唯独莉莉萨,她对于这种事情并不热衷,对于她来说,那只不过是一群不值得被放在眼里的小东西罢了。 柔弱,愚蠢,用手那么一掐,它就会死,用兔草一直喂它,它也会撑死。 孩子们听了后,说她好可怕,渐渐地,大家都不愿意和莉莉萨说话。 明明好多孩子是受过莉莉萨的礼物赠送的——小孩子容易被收买,莉莉萨又并不缺少零用钱,父母也极尽宠溺地依着她任何心意——孩子的心如阴晴不定的春夏交接时段,昨日还春光融融,今日便大雨倾盆。 莉莉萨心性极高,傲气十足,她被娇生惯养着长大,周围的大人没一个对她说过一个不字。 她气愤极了,不仅恨那些兔崽子,更恨那群变卦的孩子。 她决心报复,于是,在给了大家最后一个机会却依旧被无视之后,莉莉萨拿出口袋里的美术刀,像是平常般地走过孩子们的身边。 然后,她拎起笼子里的兔子——她们班级的兔子——趁那团雪白的生物被揪着耳朵、顺着重力而舒长弱小的身子的时候,当那个小东西还在疑惑地动着鼻子的时候,在大家都在盯着兔子的时候,她不紧不慢地推出刀刃,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条斯理地如裁纸般,割开了小兔子的喉咙。 周围孩子们都吓坏了,惨叫声、哭喊声充斥着兔笼,而莉莉萨却觉得痛快极了,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惊讶地发现:原来,别人因自己而恐惧痛苦到哭泣的事实,是一件令她愉悦的事情。 不仅如此,手中那逐渐流失的生命,喷溅到她身上的温热血液,莉莉萨感受到了权力的滋味:原来,当一条任她宰割的生命因她而死时,她居然会感到如此为自己自豪——宛若一枚成就。 鲜红的、鲜红的血液,渐渐无神的双眼,血压下降,呼吸放缓,体温消散…… 莉莉萨哭了,是因为生命的消逝而哭,但不是难过,而是激动,一种涌上大脑的感动。 生命是伟大的,她感受到了,这些任她鱼肉的生命存在的意义就是为她去死,给她情感波动,它们怎么不算死得其所呢? 窒息射精(微H) 从此以后,莉莉萨不再满足于虐待,而是爱上了虐杀。 鲜活的、鲜活的生命,迷人的微笑僵在嘴角永远不会消失,青春永恒地定格在最美的年纪……在她的手中,为她而死……可爱的,可爱的兔子,可爱的……—— 俊美的青年有着鹤一般优雅的脖子,在她的手心里那么惹人怜爱; 雪白的肌肤,染上十指红痕后秀色可餐; 红润的嘴唇,即使逐渐冰冷僵硬也如樱桃般动人; 美丽的眼睛,特别是那双蔚蓝的眼睛,像是噙着一湖的冰蓝,脆弱得让人心慌。据传言说,死者的眼睛会将生前看见的最后一幕永远地映在瞳孔里面…… ——兰德里克,亲爱的兰德里克,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因为我爱你,所以你要加倍地爱我。你只能爱我一个,你的一切都要属于我。……包括你的生命。 而我?我会永远铭记你。你会永远地停留在我最爱你的时刻,而我也会被永远封印在此时,不论斗转星移。我爱你。 在窒息将死的那一瞬间,爱人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深入在莉莉萨小穴里的阴茎硬得如同钢铁,让莉莉萨难免娇喘出声。 死亡的迫近唤醒性的本能。当死亡与射精同时来临的瞬间,精子如泉涌般喷出,最后的生命力的证明迸发在宫颈口处,令莉莉萨尖叫出声,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 她享受到了有史以来最棒的一次性爱,只不过,代价是…… 大学毕业那年,莉莉萨收到的毕业礼物是—— 她的爱人,兰德里克的死亡。 …… 莉莉萨走了。伊利亚已经听不见她的轮椅声了。 她就这么走了,留他一人狼狈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的双眼被蒙住,双手仍被束缚着,浑身赤裸,如此窘迫。一位罗西城堡的仆人站在他的身旁,一言不发,静静地等着他自行起身。 起身倒不是很难,不过是一个仰卧起坐而已。伊利亚的运动能力一向很好,按照莉莉萨的话说,“你是活力小狗吗”。 其实是因为莉莉萨喜欢摸他的肌肉,所以他才卖力健身运动。他也喜欢被莉莉萨抚摸,他喜欢她的白皙细嫩的手像是弹钢琴一般在他的皮肤上起舞的感觉。 听音辨位则是有些困难,蒙在眼睛上的那层纱被系得结实,大约是用了些技巧才打了个不易松开的结,伊利亚只得努力听着那人的脚步声,跟着他的脚步,自己赤脚走在地板上。 地板冰凉,但是相当干净光滑。伊利亚想知道,这里的奴隶是不是平时也得干些打扫的活呢? 在前方,他听见疑似是电子门锁发出的一声正确提示音,而后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进来吧。这里就是你的房间。”那人说道,“我建议你把眼纱取下。” 伊利亚懵懵懂懂,刚想问他该怎么取下的时候,又传来一阵钥匙碰撞的叮铃声,接着,他感到自己手腕上的手铐松开了。 被束缚的手臂肌肉有些发僵,他揭下眼纱的手因此有些颤颤巍巍。 眼纱摘下的一瞬间,房间里暖黄温馨的灯光都显得无比刺眼,他皱着眉眨眨眼适应了一会儿,才开始打量起四周。 仆人,奴隶,扭曲的心 这是一间宽敞的房间,家具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还有独立的浴室和卫生间,窗帘紧闭,伊利亚不知道窗外是白天还是黑夜。 也是此时,伊利亚才得以打量这位罗西城堡的仆人: 他有着黑色的头发,一张冷酷都市男性的面孔,气质帅气时髦得有些凌厉。他没有多余的表情,非常平静。 ——这是最初和莉莉萨相遇时,推着莉莉萨的轮椅的那个“朋友”。 不过,他的衣服很是奇怪——除去白色衬衫上衣,他的上身还穿着像是枪套式背带的东西,胸前还有一圈黑色的皮带从左胸横着到右胸;黑色的西装裤绑着几圈皮套腿环。并且,这些皮带上有着规律的银色金属扣。 “等下我也会把你的衣服送过来。”那人像是明了伊利亚的打量,这样说道。 “你说衣服,是指……除了衬衣和裤子,还有你身上这种奇怪的皮带?”伊利亚问道。 “不,不包括衬衫和裤子。”他解释,“奴隶的衣服只包括皮带。” “什么?!”伊利亚惊讶:难道这意味着他不仅要赤裸着,还要在裸露的皮肤上绑上皮带? 他再次打量黑发男子的衣服:天啊,这样的话,不是相当于裸体吗? “这样的话,方便主人调教你。”黑发男子说道。 “调教?那是什么?”伊利亚睁大眼睛道,“你……你也穿着这种皮带,尽管你穿着衬衣和裤子,难道她也会调教你吗?” “只要主人有所命令。”他讳莫如深,不再继续向下,“在罗西,主人的命令是不容置疑的。你要时刻谨记:你是主人的奴隶。” 伊利亚很想再接着问些什么,可是每当想要开口,那股恐惧又涌上喉咙——天啊,天知道他听到那句“只要莉莉萨下了命令,那么这个男人就也会被莉莉萨触碰”的时候,那个“莉莉萨是不是也调教过这个男人”的猜测让他有多难受,仿佛给了他当头一棒。 “你叫什么名字呢?”伊利亚开始逃避莉莉萨相关的话题。 “海泽。”黑发男子回道,“主人给你起了什么名字,你清楚吗?” “起名?你的名字,‘海泽’……是莉莉萨给你起的吗?”伊利亚说道,天知道他内心有多酸楚。 “不。”海泽皱眉道,“在罗西,你应该叫她‘主人’。” “只有受她喜爱才能被赐名吗?”伊利亚的鼻尖有些发酸,声音开始发闷,“哦、我……我大概没有被她赐名。我是伊利亚。” “你要听清楚主人的每一句话。”海泽皱眉,“主人叫了你很多次‘狗’。那么,你记住,这个称呼只有主人可以叫。今后,其他人要是这样叫你,你就该像狗一般撕碎他们,告诉他们你只是主人的狗。” “哦……”伊利亚迟疑着,半知半解地点了点头。 狗……莉莉萨给他赐名是“狗”。 伊利亚一方面觉得屈辱:他清楚莉莉萨叫他狗是真的把他当做了狗。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满和优越:呵,他比海泽要受到莉莉萨的重视——他被赐了名,而比他早认识莉莉萨的海泽却没有。 赏玩(微H) 他很可爱。 这是莉莉萨心血来潮抚慰伊利亚的时候的第一想法, 当莉莉萨的手指划过伊利亚光滑的肌肤的时候,他如被细雨淋湿的鸟儿哆嗦着羽毛般轻轻地发着抖,睫毛轻颤,眼睛如玻璃珠一般流光溢彩着五彩斑斓的情绪,他咬着下唇,像是极力压抑着感情冲动。 伊利亚是个奇怪的人,说是性格扭曲也不为过,即便他表面像是乖顺活力的大男孩。 他对于爱情这种东西有着极其诡异的忠诚与虔诚,像是愚蠢的信徒,内心怀揣着为信仰献身的巨大的自我牺牲的崇高感。 但是,莉莉萨些许清楚伊利亚为何如此。 然而,那些缘由不必在现在谈起。 现在,只需要专注于爱抚伊利亚,观赏他如鸟儿般婉转啼叫。 “海泽帮你剃过毛了。做得不错。” 莉莉萨的指尖顺着伊利亚全身的肌肉线条游走着,使得伊利亚游走在欲望的边缘时时刻刻地忍受着这似有若无的挑拨。 听见莉莉萨赞扬海泽的作品,伊利亚微妙地有些不满,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嫉妒:莉莉萨不是说爱的是他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莉莉萨要称赞别的男人? 要不是海泽说“主人不喜欢奴隶的体毛”,他才不想配合。 说来也奇怪,在罗西城堡之外,莉莉萨也提出过想要他脱毛,而伊利亚却总是摇头晃脑着拒绝:他认为脱毛这种事不像是一个大男人该做的。 对于此,在外界的莉莉萨只是无奈地叹气,而后他们又甜甜蜜蜜地贴在一起做着缠绵的爱。 更何况,是因为伊利亚配合,海泽的工作才能如此进行。如果没有他伊利亚,海泽会得到称赞吗? 伊利亚的身体诚实无比,难过和不忿在阴茎上坦诚地体现着:那倔强昂起的肉根像是抗议一样地跳动了几下,接着又像是泄了气的士兵,不再兴奋。 “呵。”莉莉萨轻轻地笑了,但她什么也没说。 如果是在罗西城堡之外,平常的莉莉萨会妩媚地倚靠在他的身上,用纤细玉洁的双手覆在他的手臂上,如水般温柔缠绵地侧到他耳边轻轻地说:“亲爱的,别吃醋了,好吗?你知道的,我爱你。” 然后,伊利亚会如一只被顺了毛的狗,又扬起笑脸抱住她,和她深吻,让她完全依赖着他。 只不过,现在,攻守异形。 莉莉萨的手指来到伊利亚的胯部,在腹肌之下的隐秘之处,只能够被莉莉萨触碰和赏玩的地方。 “嗯……” 伊利亚闷哼一声,肌肉僵硬,对莉莉萨一直在他的身上浅浅作画而欲求不满,焦急地希望能够她的小手抓住他蓬勃的欲望,然后…… “这里没有剃。”莉莉萨皱眉,手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金色的稀疏毛发在阳光下像是透明的一样,如金色的针叶树,在转冬的那一瞬间为数不多地仅剩下零星的几缕。 伊利亚的体毛除了头发,其他的都不算旺盛。 “海泽说……要、要你亲自来。” 被关在罗西城堡到现在,今天还是伊利亚为数不多的几次和莉莉萨相处的时刻。 于是,他此刻开口都有些无所适从,说话紧张到磕磕巴巴。 剃毛(微H) ompor n 8.co m “‘你’?”莉莉萨挑眉,看上去并不满意,“‘你’是谁?” 伊利亚的后背猛地发凉,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这里不是外界,这里是罗西城堡,是莉莉萨的领地,是莉莉萨的帝国。 在罗西,阶级分明:主人,仆人,奴隶。 尊卑有序,奴隶怎么能对主人不带任何敬语的称呼? 伊利亚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快速认错,且称呼莉莉萨为主人。 可不知为何,嘴巴如被堵住的葫芦,怎么也发不出一声。 她是莉莉萨,她是莉莉萨。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a s i a 在罗西,她是女王,是暴君,是绝对的权威。 可是,她也是莉莉萨啊,是他的爱人啊。 自从来到罗西,伊利亚十分迷茫,以至于今日也无法将这种事情调理清楚: 他到底该怎么调整?他到底要怎么做?面对莉莉萨,她到底是他的爱人,还是他的主人? 像是惩罚,可又像是惯例,在罗西,女王莉莉萨并不在乎奴隶的意愿,她拿起刀具,开始了自己的兴趣活动。 刀具如冰凉的蛇,吐着信子在他的胯下流转,还是在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此刻莉莉萨低下头,一双手像是在徐徐作画般,手中的老式剃刀像是画笔,一笔又一笔,白色泡沫如云朵,夹着金色的弯曲的线,顺着他光洁的皮肤落下,余下光秃秃的山丘。 长久渴望着莉莉萨的龙茎挺立在莉莉萨的面孔前,让伊利亚有些难为情。 与此同时,他又感觉兴奋无比、血脉喷张,莉莉萨那美艳的脸在自己的肉棒前,近在咫尺。 “唔……” 当刀具“不小心”变换角度到使肌肤微微火辣辣的发痛时,伊利亚忍不住浑身震颤了一下。 莉莉萨置若罔闻,老式剃刀来到了他的睾丸之处,让伊利亚又害怕又紧张。 好可怕。 刀片好可怕,冷冰冰的好可怕,锋利的好可怕。 在罗西的莉莉萨……好可怕。 伊利亚想要逃,试着说道:“轻一点,好吗?” 他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奴隶在对主人对话才如此不安。 可是,伊利亚忘了,极致的恐惧会唤起肉体的欲望。 刀具的锋利冰凉带来快感,与惊恐恐惧交织在一起,使得马眼处竟奇异地湿润着。 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抖动着,当刀片贴在睾丸的皮肤上的时候,猛地跳动了一下,意料之外地打到了莉莉萨的脸。 “啪”的一声,坚硬的肉与柔软的脸颊。这一下使两人都感到惊讶,莉莉萨握刀的动作的欧停了下来。 “对、对不起……” 下意识地,伊利亚居然开始道歉,因为这种事,他向自己的爱人道歉。 天啊,天啊。 说出口的那一瞬间,伊利亚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太可悲了: 如果是以前,在外界,伊利亚一定会对此不好意思地笑笑,莉莉萨也会感到好笑,揶揄他调皮活力。 可是,如今,他居然卑下地为这种事情道歉,莉莉萨在沉默。 莉莉萨的沉默令他害怕,沉默着握着刀的莉莉萨更令他害怕,沉默着握着刀抵在他的命根处的莉莉萨最令他害怕。 要恳求她吗?要恳求她不要生气吗?要恳求着向她撒娇吗? “我——啊!痛!” 伊利亚犹豫着,尚未将自己的话说完,就被下体一阵剧烈的疼痛打断。 血污(限) 莉莉萨捏着刀片,在伊利亚的大腿内侧划着。 一阵锐利的刺痛,仿佛寒风刺骨。那把刀片穿透皮肤的瞬间,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他的身体瞬间变得紧绷。 这不是简单的疼痛,而是一种刺激神经末梢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细细的刀片将皮肉划开一条直线,疼痛从那条直线蔓延到皮肉之下,让他心脏和身体一齐发痛。 他额角布满细汗,想要挣扎着逃离,却忘记了自己方才被莉莉萨绑住了,哪里都逃不到,如同蜘蛛网上的猎物,无用地扭动着将死的身躯。 刀锋留下的伤口传来灼热感,随即是一阵刺痛,就像是有无数微小的针尖在皮肤上舞动。 他能感受到刀片划过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都在向他传达着这种剧痛。 疼痛不是均匀的,而是一阵一阵的,如同电流般在他的身体中游走。 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激发伤口的疼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鲜血从划破的皮肤渗出,伴随着一种铁腥的味道。 鲜血顺着大腿肌肉流下,温热的溪流在皮肤上潺潺流淌,他甚至能听到血滴在地面上的滴答声。 在极致的折磨之间,他无端地联想起某部电影里的情节:那好像是部黑白电影,一名理发师就那样用老式剃刀,割了闭着眼睛等候剃须完毕的客人的喉咙。 尽管竭力忍受,但面对突如其来的疼痛,他仍旧呜咽叫痛出声,这似乎是身体对于痛苦的一种本能反应,一种无法遏制的生理反应。 他的五感在此刻敏感无比,对于细微的动静都了若指掌: 刀片被鲜血染热的温度,刀锋在肌肤上的角度,鲜血滴落了几滴…… 以及,莉莉萨喷洒在他大腿之间的呼吸。温热,缠绵,柔软。 两极反转的感受,使痛苦更加明晰。 痛苦不再是生理的,而更像是一种心理的拷问。 他闭上眼睛,却看到了那把刀刃在自己的身体上划过的画面,那伤口的深浅、血液的流淌,都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可见。 他努力保持清醒,但在这剧痛的折磨下,伊利亚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在疼痛的阴霾下,他仿佛看到了一片朦胧的景象:昔日的莉莉萨在幻象里微笑,但是离他好远好远。她在甜蜜地笑,却不是对他。 同时,心跳声在他耳边回荡,如同丧钟般沉闷。 就因为自己的阴茎不小心吓到了,她要这样惩罚他吗? 难道今后都要这样了吗? 他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 ……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感受了吗? 还是说,她太在乎他的感受了,所以务必让他感受到痛苦呢? 伊利亚委屈无比,昔日那些柔情蜜意的时刻看上去像是精心编制的谎言,那温柔可人的爱人如诱饵,一切都是为了引诱他自投罗网,为人鱼肉。 ……是这样的吗? 他不确定,下意识地在逃避思考。 “结束了。” 突然,莉莉萨这样说着。 伤痕署名(限) 随着刀片离开,伊利亚期待的解脱并未如愿。 相反,一种难以言喻的余痛仍然缠绕在他的身体里,仿佛是一种残留的记忆,时刻提醒着他刚刚经历的痛苦。 即便刀刃已经不再接触皮肤,他的神经仍在如针一般刺激。 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微妙的痛感,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扩大伤口的伤痕。 这种幻痛让他难以摆脱那刀刃的存在,仿佛它仍然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或许这就是创伤的余烬,一种无法轻易摆脱的心灵痛苦。 即便在理智告诉他刀已经离开,身体仍然在经历着那一刻的折磨。 而这幻痛,宛如一场无形的战斗,让他感到即便逃脱了死神的镰刀,灵魂仍在刀锋的威胁下颤栗。 那么,莉莉萨呢? 此时的莉莉萨,却心满意足地微笑,似乎幸福无比。 与他的痛苦截然相反的对比。 “亲爱的,” 莉莉萨的红唇温柔地吻在那令人心惊胆战的血痕之上,只有内心被充盈的人,才会发出如此令人放松下来的声音,不然,那就是在蛊惑,是骗局。 “我爱你。”她柔下声音,听上去宛如潺潺春水。 莉莉萨那小巧温热的舌头卷着红色的血珠,刺入他的皮肉,令他又忍不住冷汗直流,惊呼出声。 她的嘴唇柔软而温暖,覆盖在他的伤口上。 在那一瞬间,甜蜜与痛苦交织成一种奇异的感觉,让他无法用言语描述。 她的吻如同吊诡的魔法,带着甜美的润泽外衣,轻柔地滑过伤口。 与此同时,却也带来灼烧般的剧烈疼痛,仿佛是伤口在与她的吻交流,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在他身体内弥漫。 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一方面是她的温柔,宛如毒药般麻痹,另一方面则是伤口的尖锐感,如同刀尖一般刺激着他的神经。 在这充满矛盾感受的瞬间,他意识到疼痛和甜蜜之间或许并不存在明显的分界线,就像她的吻,既是解药,又是毒药,一如莉莉萨本人,让愚蠢的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如飞蛾扑火般,步入她编织的陷阱里。 “是的,”像是在对自己催眠,伊利亚眼角仍旧含着方才因痛苦而激出的生理性的泪水,喃喃自语道,“我也爱你。” 莉莉萨闻言,不由自主地开怀地笑了,她的目光却没有抬眼看一下可怜的伊利亚。 相反,她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杰作: 在伊利亚光洁的大腿根处,一处鲜红的标记如同红色的邮筒般夺人眼球—— 新鲜的、透着铁锈味和灼热的体温的血痕,刻的是……“L.L”。 莉莉萨·朗格诺的缩写。 就像是一件物品,被镌刻了主人的名字。 道具(H) 伊利亚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个被鱼肉的俘虏,毫无反抗的余地。 莉莉萨轻松地在他的身体上运用各种新奇的道具,有些他甚至从未见过。 第一个道具像是莉莉萨用来引导的前菜:跳蛋被医用胶带绑在他的双乳尖端,不停震颤的小巧道具让他发痒,与此同时又有一阵奇异的酥麻流遍全身。 第二个道具是伊利亚在这些天来,最熟悉不过的项圈和锁链:项圈紧紧地勒在他的喉结,呼吸都有些困难。 项圈中间连着一道锁链,有的时候会被莉莉萨牵在手里,而在此时,却与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手铐锁住,让他无法动弹。 第三个道具是拴在他男根底部的锁精环:特质的圆圈有着有限的弹性,勒得他感到自己的阴茎血液不流通,像根肿胀的保温杯一样直直地挺立着。 “唔……嗯……” 当莉莉萨用遥控器将跳蛋的强度又增强了一档的时候,伊利亚忍不住呻吟出声: 糟糕……好奇怪,这种感觉好奇怪。 乳尖敏感得要命,然而肉棒却因为锁精环的缘故,麻痹了流向胯间的酥麻快感,可是阴茎却又坚硬挺立了一倍。 “还没完呢。” 瞧见伊利亚面色潮红地咬着下唇的诱人模样,莉莉萨的双手覆盖上了男根下面的两颗饱满的肉球,它们形状圆润,大小适当。 而莉莉萨的双手此时却戴着一副特殊的手套:“第四个道具-快感手套”,上面遍布着吸盘,在摩擦的时候给予快感。 “哈、啊、啊!好激烈!不要!” 伊利亚的身体忍不住弓起,像一只受惊的狗,整个身体止不住地发颤。 他想要从这无法掌控的快感中逃离,却因为浑身的束缚而动弹不得,只得可怜地躺在床上任由莉莉萨玩弄他的身体。 伊利亚虽然嘴上抗拒着,强调自己无法控制的感觉,但是,他又觉得莉莉萨带来的体验里,痛苦中带着欢愉,让他想要体验更多。 他的内心似乎默许了这一切,甚至有一些期待着。 或许,他渴望那些诡异而新奇的体验,远离了普通情侣之间的平淡和寻常。 这种独特的关系模式让他们之间的亲密变得更加深厚,超越了一般情侣之间的俗套,是一段危险与诱惑并存的旅程。恐惧带来最本质的欲望。 也许,以前和莉莉萨的那种热恋情侣的相处模式,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爱情不是你爱我爱的幼稚,而是在痛苦中寻找安逸与愉悦。 也许,像现在这样完全地莉莉萨掌控,被动接受莉莉萨的一切举动,对他而言才是最新奇最有吸引力的。 他的大腿肌肉紧绷后又放松,再紧绷,循环往复。 莉莉萨给予的刺激实在太超过,让他的感官无处躲藏,只能完完全全地被她领舞。 跳蛋的嗡嗡声,莉莉萨爱抚他的阴茎的声音。 马眼处流出的液体沾满整根棒身,让捋动的动作充斥着淫靡的声音。 “莉莉萨……” 舒服过了头,伊利亚没有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他居然敢在罗西直呼莉莉萨的名字。 SP(H) 莉莉萨手上的动作一滞,而后轻轻叹气:“你还真是不学乖……坏狗,你是故意这样,还是无意的呢?” 伊利亚还没反应过来莉莉萨话语间的意思,就被她翻了个身,接着,一阵骤雨般的疼痛在他的臀瓣蔓延开来。 “啪!” “呜!” 这下,他反应过来了:他被打屁股了?被莉莉萨? 天啊,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被自家女友如此教训?! 自他记事之时,连他爸妈都没有这样打过他! “坏狗,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啪!” 莉莉萨再次落下巴掌,让伊利亚浑身紧绷了一瞬。 “骗人的吧?我、我……”“啪!” 莉莉萨对伊利亚吞吞吐吐和不可置信的模样十分不满,皱着眉再次落下惩罚。 “我……嘶……莉莉、主、主人……” 好奇怪,叫莉莉萨为主人…… “乖孩子。” 听到了想听的话后,莉莉萨的声音充满了轻轻的笑意。 罕见的温柔让伊利亚内心一暖,像是被眼泪顺润温暖一般的感触。潮湿的情感。 伊利亚没来得及思考太多,便再次被情欲冲昏头脑:莉莉萨的手握住了他的棒身,不轻不重地上下捋动,模拟着活塞运动,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要翻白眼。 在他才被迫屈服于痛感后,接着的居然是猝不及防的意外快感: 莉莉萨揉捏着他的睾丸,让他最终对欲望屈服。 好舒服,伊利亚发现自己像只没有人性的野兽,所有的尊严智慧统统都在这罗西城堡被吞噬殆尽,成为欲望的忠实奴隶。 “给一点奖励吧。” 莉莉萨说着让伊利亚激动期待万分的话。 她的手动作越来越快,让伊利亚的肉棒涨得开始发紫:他想要射,可是锁精环牢牢地压制着输精管,让他的额头布满忍耐的密汗。 “哈、哈啊……我想要,我想要奖励!拜托、主人……给我……汪……” 事后的伊利亚如果想起自己此时此刻的表现,一定会懊恼惊奇万分:如此不知廉耻、自甘堕落的卑下话语,真的是自己说的吗? 自己居然为了追求快感,学起了狗叫。 像梦一样的情节,像梦一样的体验。 “乖狗狗,真可爱呢。” 收获的成果超出莉莉萨的预期,她摇头笑了笑,紧接着,她解开了绑在男根处的锁精环。 就像一座被击垮的巨大堤坝,洪水般的快感涌动而出,如潮水一般席卷整个身体。 这洪流充斥在他的每一寸血肉之间,令他感到一阵阵震颤不已。 冲击让他无法抵挡,就像是被巨大力量撕裂的瞬间,他的内心被浪潮摧垮。 欲望的潮汐在他的血液中迅速传播,每一滴血珠都似乎沸腾着不同寻常的热度。这种冲击既让他感到不安,又让他陶醉在这漩涡中,无法自拔。 “唔、唔……哈……啊……啊……” 伊利亚的身体颤抖着,仿佛是被一股强大的能量所支配,无法抗拒,阴茎像是失控的龙头一般还在绵延的射精,彻底玷污了床单,让他的大腿都觉得黏腻湿润了起来。 产乳(H) 城堡外的桉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冬风轻拂着树叶,窗外寒冷的气息渗透其中。 而在屋内,壁炉燃烧的柴火发出暖意融融的声音,将整个空间包裹得温暖而宁静。 屋内的烛光摇曳,投下柔和的光影。暖色调的壁炉火光映在墙上,照亮了昂贵的半旧家具,窗帘轻轻摇曳。 外面的世界似乎被隔绝在寒风之外,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木香和烟火的气息。 在这里,仿佛时间慢了下来,一切都沉浸在冬日的宁静之中。 在这个奇异的环境中,伊利亚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一天接着一天,却不知道具体是多久。 但他猜他已经生活了太久,时间仿佛在这异境中失去了轨迹。 他的感官仿佛沉浸在另一个维度,与城堡外的平凡世界渐行渐远。 对于那个曾经熟悉的现实,他已渐行渐远,如同一场迷雾笼罩的梦境,让他渐渐遗忘了普通生活的点点滴滴。 他逐渐习惯了这不同寻常的生活,以至于他已无法回忆起城堡外的普通世界究竟是什么模样。 真是神奇。 甚至习惯于每天服下给他的药,他没有问那是什么药,因为他隐约清楚,即使问了,也不会有什么回答,也许还会迎来惩罚: 奴隶那么多话干什么?主人赏赐的一切,只要接下谢恩就是了。 有的时候,惩罚是由城堡内的仆人来执行,他们会将他如大大的X字母般,用绳子捆住双手双脚,钉在房间里的架子上,然后,他们会熟练地操起鞭子抽打他。 据他们说,这是主人允许的,为了让奴隶熟悉疼痛。 有的时候,莉莉萨会亲自前来惩罚他。 而伊利亚不知道,自己这样犯错(即使他主观上努力让自己不受罚),是不是自己的潜意识故意让自己搞砸一切的,这样,也许,在那万分之一的可能里,莉莉萨会亲自前来训诫他。 比如,这一次。 莉莉萨像婴儿一样,俯在他的胸前,一手揉捏着他的左乳,温热柔软的小嘴吮吸着他的右乳。 “啊、啊……莉、主人……主人、主人……” 伊利亚闭上眼睛,好似站在无边的欲望深渊里,寒风拂过他略显焦急的面庞。他的声音穿越黑暗,呼唤着那个他深爱的人的名字。每一个名字都是如同珍珠般沉重,携带着深深的情感。 快感里回响着绝望,伊利亚不清楚,为什么身体很舒服,可是胃里却在泛酸。 在无边的寂寥中,他的呼唤回荡在房间中,如同迷失的灵魂寻找着归宿。 每一声呼唤都似乎在传递着一种复杂的情感,是对过去的眷恋,是对未来的渴望,亦或是对当下的迷茫。 不知是绝望还是希望,他的呼唤如此渺小,没有任何回应,然而身体却被舒服地对待着。 在情动之中,伊利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乳尖在发硬的同时,胸膛发着热,好想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快要喷涌而出…… “哈啊……产乳了呢。药发挥作用了。” 莉莉萨的嘴唇微扬,舔着猩红的舌尖,将那白色的乳汁尽数卷去,而后下咽。 “怎么、怎么会!啊、啊……哈啊……” 伊利亚震惊地睁大了双眼:男人怎么会产乳? 还没等他思考一遍这其中的缘由,莉莉萨的口腔又将他带上天堂。 乳尖如同桑葚一般被她含在嘴里吸吮着,被挤压出的甘甜的果汁被她饮下。 ……就好像是自己在喂饱爱人一般。 “我愿意……” 在欲望的浪潮中,伊利亚冷不丁地迸出这一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愿意什么呢? 愿意被莉莉萨这样吮吸乳汁?愿意用自己的血乳喂饱爱人?…… 伊利亚自己都不清楚。 尿道按摩(H,限) 在莉莉萨吃饱之后,她的兴趣又转到了伊利亚的两腿之间。 在那里,高大的小精灵们正跳动着欢迎着他,靠近它后,她闻到了一种奇妙的香气,仿佛是鲜花和星辰的混合物。 莉莉萨一向会给他惊喜,今天也是:她永远是莉莉萨,不喜欢常人喜欢的东西,更不喜欢像常人那样做爱。 她拿出一根细长玻璃棒,闪烁着冷光。 然后…… “啊——主人,你这是……不、不要……” 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因疼痛而疯狂地跳动着。 疼痛来临,那既小巧又无情的工具——导尿棒从马眼强行塞入,如同千万只火蚁在阴茎里涌动。 他用尽全力忍住尖叫,但嘴角泛起了痛苦的弧度。每深入一寸都如同火焰般炙烤着他的神经,细微的痛感扩散开来,使他几近极限。 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楚,更是对精神的考验。他在这无尽的疼痛中挣扎,试图找到一丝安宁。 然而,带给他的只有绝望和对未知深渊的惧怕。 天啊,好可怕,好可怕……莉莉萨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好痛苦…… 棒身在他的尿道中探索着,他感觉到一阵刺痛,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他的额头上满是冷汗,紧咬的牙关透露出内心的痛苦。 直到深入到不能再深入的时候,棒头似乎隔着部分组织挤压到了前列腺,让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头皮发麻到尾椎骨,马眼处渗出大量前列腺液。 “嗯,乖孩子,好好感受。” 莉莉萨微笑,像是学者一般,操控着导尿棒,研究着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道下,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有的时候,力道的施加仿佛是一曲华丽的舞蹈,阴茎在舞曲之下如被烫了脚的小人一般疯狂起舞;有的时候,角度的微妙变化使得整根棒身都想往身体里缩。 真有意思。 莉莉萨觉得他的反应有趣极了,便漫不经心地手持导尿管在这里按按,在那里转转。 在极致的疼痛之后,伊利亚似乎也对这样的疼痛产生了些许麻木。 在导尿棒以不同的角度和力道按摩前列腺的状况下,他竟然在尖锐的疼痛中品尝到了奇妙的甘甜。 糟糕……这样下去的话,会被尿道按摩到射精也说不定…… 不,倒不如说,他早就想射精了,只要莉莉萨靠近他,他就很兴奋,不论她是温柔的还是残忍的。 “加上这个试试呢?” 莉莉萨说着,接着,另一只手覆盖住了睾丸,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而这一番爱抚,居然和导尿棒配合得默契十足:一个从内部挤压前列腺,一个从外部隔靴搔痒般如羽毛般挑逗着神经。 这使得伊利亚的身体不断弓起,仿佛无法再承受,他感受到精液完全无法控制地升了上来。 他感受到精液想要往上,却被导尿棒阻碍,堵在了闸门口,蓄积得越来越多,让他阴囊发胀。 “我想、射了……主人……让我射,拜托你……求求你,求你……” “啊,求我吗?” 莉莉萨是个多么友好的主人呀,只要奴隶低眉顺眼一些乖巧一点,她就再温和不过了。 于是,莉莉萨善解人意地拔出了导尿棒。 就在导尿棒刚离开尿道外口的一瞬间,浓稠的白色精液就紧随其后地冲了出来,像是爆炸一般蜂拥而至地喷涌而出。 同时,累积了的快感也一下子迸裂开来,炸得伊利亚两眼发白。 镜面,骑乘,公众场合(H) 赤裸的大腿贴着冰冷的地板,一丝湿气渗入皮肤。 那冰冷仿佛直接渗透到骨髓,令伊利亚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窗外,桉树林在寒风中摇曳着,树叶发出轻柔的沙沙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风吹过,带着寒意,将窗户上的霜花吹得飘动。他似乎能感受到冬风穿越窗户缝隙,轻轻抚过脸庞。 房间里,壁炉中的火焰吱吱作响,发出微弱而舒缓的声音,如同远处的悠扬琴弦。 他抬头望向壁炉,火苗舞动的影子在墙上跳跃,勾勒出奇异而诡谲的形状。 这火焰充满了温暖的色彩,但却无法温暖他内心深处的冰冷。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像是在嘲笑他的孤独。 “嗯、哈……你还有闲心去看别的地方吗?” 莉莉萨在他的前方,语气带着湿润的性感,触动着他的神经,把他从思绪中拉回道肉体的感官。 伊利亚打破了刚才一直僵着不肯往前方看的戒,猝不及防地与落地的偌大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了下,然后视觉让他的触感更加明晰: 镜子中的自己正在被莉莉萨用坐位骑乘位占有着,怒起的阴茎被莉莉萨的蜜穴一口又一口地吞噬着,棒身上全是晶莹的花露。 粉穴一张一合,随着上下起舞会露出些许媚肉,让他感到口渴。 镜子里,莉莉萨媚眼如丝,像缱绻的春日露水,有着明亮的光芒,那眼神让伊利亚想要吻她,即使是镜子里的她。 突然,他又有些嫉妒:为什么莉莉萨要对着镜子里的他露出那副表情呢?为什么不转过来对着他本人? 要是被莉莉萨知道了,她肯定又要笑自己了:怎么连镜子里的自己的醋也吃? 猛地,莉莉萨的小穴里的肉壁开始吮吸着肉棒,让伊利亚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她在时轻时重地摆动着娇臀,让感官的刺激更上一层楼,她明明知道他最喜欢这样被吃了。 “因为、镜子里、太刺激了……哈啊……” 伊利亚气喘着断断续续地说着。 蜜穴好温暖,驱散了所有的寒意。但是,伊利亚还不是很满足,望着眼前莉莉萨飞舞的秀发与蝴蝶骨,美丽的背影让他想要拥抱她。 眼神不经意地往上抬,看见的是罗西城堡的仆人们全都安静地站在他们身后看着这一切的身影。 围观,公众场合,镜面…… 这是莉莉萨调教伊利亚的一环,为了让他彻底抛弃羞耻感。 想到自己被莉莉萨吃掉的场景被那么多人围观,伊利亚的目光急匆匆地从仆人们的脸上移开,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急忙,脸也越来越红。 直到他碰上海泽的眼睛,那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睛,此刻正一刻不停地放在莉莉萨身上,那样迷恋的眼神。 海泽根本没有注意到伊利亚在通过镜子看着他,他的目光只投向莉莉萨。 伊利亚不小心撞见了一个事实:海泽爱着莉莉萨。深爱。 扭曲至极地,一个邪恶的想法突然闯入他的脑海: 哈,可是,现在,莉莉萨是在和他做爱啊!海泽只能看着! 这个想法出现的那一刻,伊利亚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然而,难以否认,这个想法又的确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是啊,莉莉萨此时却当着海泽的面,与伊利亚做爱,以一种极其色情的姿势。 尿高潮,当众射精(H) “嗯……好硬的肉棒……戳得好舒服……” 莉莉萨的红唇湿润,娇吟着露骨的词句,让伊利亚的阴茎在她的体内一跳,这就换来莉莉萨更潮湿的回应,甘霖浇了龟头一身。 莉莉萨感到舒服的时候,小穴就会锁紧,像是害羞的含羞草,一碰就要紧紧闭合,咬着人的手指不放。 “不要咬……哈啊、太紧了……” 伊利亚蹙眉,真是甜蜜的烦恼,他条件反射地挺了挺腰,坚硬挺翘的肉棒就那样结结实实地有力撞到了宫颈口,挤压到了她的尿道。 莉莉萨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在被阴茎戳到自己那处最柔软的软肉的时候,她的声音犹如高亢的鸣鸟,全身忍不住震颤,然后温热的泉水尽数倾泻而下。 “嗯、嗯呀……真是、好狗……” 莉莉萨叹气,带着餍足。 莉莉萨的小穴在高潮的时候会激烈地震颤着,然后在高潮完毕后,余韵中又会紧紧地吸吮着肉棒,整根吞入,像是贪吃的孩子。 “好紧、好湿……啊、这、这是……” 伊利亚也正处于极致的享受之中,然而,他却感到有什么更加顺畅的水流顺着他的棒身流下,甚至浸湿了他的大腿和身下的地板。 伊利亚惊讶地低头望去:啊,这、这是莉莉萨的…… “……主人居然给了他尿高潮。” 背后,他听见有一个大胆的仆人窃窃私语,语气带着嫉妒。 …… “不、不行……真的要射……我想射……主人、主人……” 在被众多仆人围起来的中间,伊利亚像只不知疲倦的公狗一般,紧紧地抱着自己心爱的主人,挺着腰,仿佛要将自己的肉棒全都填入莉莉萨的蜜穴一般。 “嗯呀……啊、啊……真是、好狗……哈……” 莉莉萨的双臂撑在地板上,喘息着,几缕发丝贴合在她的额头上。 小穴被噗嗤噗嗤地进进出出着,蜜液浸湿了两人的大腿根部,甚至连地板都遭了殃,点点滴滴的爱液染脏了地板,然而两位爱侣却全然不闻。 在莉莉萨高潮完后,她朝着镜子里的伊利亚笑着说了句:“好了,小狗,交媾时间到咯。” 然后,他像是被扭了发条的玩具一样,疯了一般抱着莉莉萨倾吐着爱语,好似在发泄着这些天的无法表露的爱意与没被满足的情欲。 “莉莉萨、莉莉萨主人……莉莉萨……主人……我爱你、我爱你……” 眼前的世界开始摇晃,伊利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徒劳地混乱着:主人?莉莉萨?主人?莉莉萨?莉莉萨主人? 到底他抱着的,是谁呢? 他爱着的,是什么? “嘶、啊……射了……” 伊利亚的声音低沉沙哑,精液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而他居然还在恋恋不舍地挺着腰,像是自己还没射精一般抽插着。 精液、空气、爱液……被搅和的声音如此淫靡,萦绕在在场每个人的耳边。 月亮 啊、啊啊。 在其他仆人面前被玩到射精了啊。 在其他人面前被莉莉萨吃得一干二净。 在其他人面前内射了莉莉萨。 啊、啊啊。 太好了。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莉莉萨的了,莉莉萨也是他的。他们会在一起,所有人都知道。 想到这里,伊利亚的阴茎又开始活力四射,根本舍不得让一切就这样结束。他抱得莉莉萨更紧,仿佛是要将自己融进她的身体里。他又开始律动,莉莉萨的小穴让他流连忘返。 “我爱你,莉莉萨、主人。” 伊利亚的眼角湿润。 请给我更多,更多。 占有我,侮辱我,撕碎我,毁灭我……吃掉我。 让我们永远这样缠绵下去吧。即使回不到过去那样甜蜜的恋人关系也没关系。现在这样也不错,不是吗?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永远。 …… 在大脑一片空白,只剩究极的肉感之下,伊利亚的眼前居然如走马灯一般,回忆起了自己的童年。 在他还小的时候,他能够清晰记得的是,某一天,父母不在一起住了,他的世界里少了人。 人们都说双胞胎是世界上最为亲密的存在,他们共享着相似的容貌,相似的基因,相似的环境。 可是,自从父母不在一起后,他和双胞胎哥哥兰德里克就此分别了。 他跟着父亲,父亲却根本没有时间管他,父亲对自己的事情太为专注,对于他人的感受总是慢一拍,他猜这也是父母分开的原因之一吧。 他被送到了和爷爷奶奶在一起住。爷爷奶奶终究是爷爷奶奶,隔代的爱虽然热烈,却无法明晰地解构,那时伊利亚还太稚嫩,他无法完全渗透爷爷奶奶的爱。 夜晚的时候,他习惯于看月亮悄悄地爬上窗沿,清辉渐渐地映在他的脸庞,照得他蓝色的瞳孔发亮。望着高高地悬在空中的孤独的一轮月亮,他有那么一点安慰:至少,还有月亮陪着我。 那时,他每天都在期待着有一天,爷爷奶奶家的电话铃声会响起,那边会响起母亲低低的微笑,或者会是哥哥兰德里克的清淡的一声“嗨”。 伊利亚有个爱走神的坏习惯:他很容易陷入回忆之中。 在那个时候,他回忆的都是和兰德里克一起嬉戏的记忆。 他们几乎形影不离,他们爱用自己相似的外貌去做恶作剧,然而令他们苦恼的是,只要他们一开口,所有人都会识破他们的小把戏,“啊,原来是伊利亚/兰德里克”。 现在,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沉溺在过去之中,等到夕阳落下后,他才从幻境中走出,发觉自己已经发呆了那么久,却没人叫他。 后来,兰德里克英年早逝,伊利亚彻底失去了他的双胞胎兄弟,宛若失去了自己的半身。 然而,真正神奇的是,同时,伊利亚居然莫名其妙地感受到自己的灵魂补全了一半。 伊利亚突然想到,有一种传言认为,双胞胎其实是同一个人被上帝撕成了两半,只有其中一人死亡,另一个人才能成为完全的人。 好寂寞。 好孤独。 ……好渴望永远不被抛弃的爱。 不像父母那样的,也不像兰德里克和他这样的,而是永远不会分开、形影不离的爱。 长大之后,伊利亚发现自己如此渴望亲密关系,像是做着白日梦般渴求一份童话般永远不分开、故事永远会继续的关系。 当莉莉萨出现的时候,她不说话的时候就像记忆中的兰德里克那样清雅高远,微笑的时候又如母亲般温柔亲昵。 莉莉萨又如此耀眼,她主动又殷勤地亲近了他,像是月亮突然降落在他身边,不再像儿时那样仅仅是轻抚着他的脸颊。 靠近的明亮的月光刺到了他的眼睛,让他误以为月亮如太阳般温暖。 回忆是好东西 “……亲爱的,我和你一样,”在莉莉萨听完伊利亚讲述他的生平后,她真诚地叹了口气,望向他的眼神里是带着水光的怜爱与柔情,“我也是从小被亲人遗弃……被爷爷奶奶抚养长大。” 然后,莉莉萨抱住了他,亲吻着他。 他和她依偎着,互相取暖,仿佛全世界只剩他们相依为命。 那时,伊利亚无比确信:天啊,他爱她。他会用爱自己的另一半生命那样爱她。 自从和莉莉萨交往后,伊利亚就对莉莉萨百依百顺,因为他确信自己深爱她。 他犹如活在梦境中,时时刻刻害怕梦会破碎,也难以置信莉莉萨会愿意屈尊和他这样的人在一起。 也许是他害怕失去莉莉萨,所以才一味顺从。 “莉莉萨,我爱你,不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少。” 某一天,伊利亚鼓起勇气,对她如此言之凿凿的笃定地说着。 “是吗?” 莉莉萨微愣。 接着,她笑了,她美丽的眼睛眨了眨,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然后,她轻轻启唇,声音像塞壬一般迷人悦耳,语气温柔得如同春风,“那么,你愿意接受一项爱的考验吗?” 为了留住她的爱,做什么都愿意。 于是,伊利亚就这样被带到了罗西城堡。 在罗西城堡里,每一天,伊利亚的自尊在不知觉中消散着。肉体的痛苦让他来不及意识到这些。 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又觉得那些根本不重要:莉莉萨才是最重要的。 自尊什么的,有什么用? 有了那东西,他就不能再和莉莉萨在一起了。 所以,自尊是坏东西,应该被抹杀。莉莉萨是对的,莉莉萨永远是对的。 在罗西,他再也不会想起其他的东西了,他白天醒来的时候思考的是莉莉萨,梦中回忆起的也是莉莉萨。 在朦胧的睡梦中,他看见以往的记忆: 某些餍足的晚上,莉莉萨赤身裸体在月光下,月光如同轻纱般笼罩在她身上,她就像月下的仙女,带着圣洁的光晕。 她的声音曼妙,轻轻吟唱着: moon river……you heart breaker…… 她长长的睫毛垂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哼唱着梦幻又有些悲伤的歌。 那时的莉莉萨,像是在陷入回忆里一样,旁若无人地沐浴在月光下,眺望着远方,仿佛在看着一个并不存在的遥远的地方。 那个时候,伊利亚感觉莉莉萨距离自己莫名的非常遥远。 他非常害怕莉莉萨会离他远去。他最怕的就是被抛弃。 那个时候,他急急地扑上去,抱住月光下的莉莉萨。 被打断回忆的莉莉萨轻笑着宽慰着他,揉着他的脑袋。 两人依偎着,传递着彼此的温暖。 梦境戛然而止。 回到冰冷的罗西城堡的现实的时候,刚睡醒的朦朦胧胧中,伊利亚的脑海中莫名其妙地闪回着繁杂的思绪: 莉莉萨真的爱他吗? 莉莉萨为什么爱他? 莉莉萨的爱……一直都是这样暴力的吗? 兰德里克 莉莉萨最初遇见兰德里克的时候,是在她即将步入大学那年。 从小学发生的那件当众虐杀兔子的事件之后,直到申请大学之前,莉莉萨没有去过学校,一直在接受家庭教育。 对于莉莉萨来说,这倒是一桩好事,在她看来,学校里的人既愚蠢又聒噪,教授知识的节奏既缓慢又低智,与家里为她请来的诸多名师比起来,自然是相形见绌。 尽管不再接受集体教育,这并不意味着莉莉萨放弃了与同龄人竞争。 相反,莉莉萨无比地热爱比赛,因为她喜欢赢的感受。为了赢,她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也就是在那时,总是睥睨一切、目无法纪的莉莉萨看见了兰德里克。 即使莉莉萨瞧不起大部分的人,但是莉莉萨却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她会顾忌兰德里克会超越她——她指在赛马这件事上。 兰德里克的马技精湛,在莉莉萨参与的大部分赛马比赛上,她经常可以看见兰德里克。 每次瞧见兰德里克的时候,他多半是高高在上地坐在马上俯视一切,冰蓝色的眼眸如同凝结的湖面,含着淡漠与对一切都不感兴趣的轻蔑。 他有一头近乎铂金色的金发,打理得随性又整洁,偶尔会有几缕碎发会在昂贵的马术头盔下随风拂动在他五官分明的面庞上,时而掠过他金黄色的睫毛。 在阳光之下,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仿佛反着太阳的光,有着圣洁的光晕。 兰德里克有一抿微薄但饱满的嘴唇,带着温柔的水色和微翘的弧度。 兰德里克不仅长相俊美,身形高挑,对于其他人冷若冰霜,话语还总是简洁直白,有的时候会过于直白简略,让人火冒三丈也是有的。 总而言之,见过兰德里克的人都会为他的高华的气质和逼人的美貌惊艳到。 他很美,宛如南极石,在极寒之下的透明易碎的结晶;又像是月光,轻盈地闪着银色的霜,无法触碰。 很少有人敢去靠近他,好似只要靠近他,便会担忧是否会污染了他的高洁。 亦或者说,他的美貌过于冰冷锋利,即使使人心生靠近的念头,也会令人担心自己会否受伤。 在众人的心里,兰德里克简直就是一朵高岭之花。 不过,更胜一筹的,莉莉萨比他更要鸿鶱凤立: 若说兰德里克的高傲有三分,那莉莉萨目中无人的程度就有十分; 若说兰德里克的风姿是霞姿月韵,那么莉莉萨更是夭矫不群。 在人群当中,他们二人都是光彩夺目的人。 莉莉萨每次都是险胜兰德里克,给观众带来一出紧张刺激的好戏,于是人们既痛恨她的傲气凛然,又着迷于她的强者风范。 每一次胜利的时候,莉莉萨都会摆出一副装模作样的胜而不骄的宽大胸怀,对他温柔地笑。 实际上,莉莉萨是在炫耀和嘲讽。恶劣的本性,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爱情诡计 yed u 7.co m 久而久之,两人渐渐脸熟了。 然而,两人都是如此的气傲心高,谁不愿意成为先给那个台阶的人。 很长一段时间,两人谁都没踏出主动朝对方攀谈的那一步。 有的时候,在赛场上或者等待席上,两人默契地摆出一副“怎么又是你”的不耐烦,而后无奈地短暂地对视一眼,便代表互相寒暄过了。 年轻人的感情,别扭又充满酸涩。 莉莉萨想要他,如此想要。 心跳似乎在她胸膛中奔腾,对兰德里克的渴望如同激烈的烈马奔腾在原野。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6 .c om 这种欲望在每次观赏他进行马术比赛时,尤为强烈,滚烫的血液在她的体内翻滚,激起下半身的渴望。 兰德里克骑在马上,耀眼迷人的身姿让她心驰神往,仿佛是一位英勇高贵的圣骑士,悠然自得、胜券在握地驰骋着赛场。 偶尔,他额头上的额发被汗水浸湿,却显得更为性感。那些湿润的发丝黏贴在他的额头,透露出一种原始的野性美。这种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让莉莉萨心神荡漾。 从观众席上,远远望去,兰德里克的每一个轮廓都是那么迷人,阳光透过他的发际,照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一张立体而有力的面容。 莉莉萨心中燃起了一把火焰,她决定主动出击。 她明白,两个高傲的人,其中一人必须低下头颅。 而这个人,绝不会是她。 为了创造机会,莉莉萨买通关系,闲庭信步地溜进参赛的马棚。 赛场一向充满了激烈的竞争氛围,而她知道,要粉碎兰德里克的自尊,就要从他最得意的事情上下手。 在马棚里,她轻手轻脚地接近了兰德里克的参赛马。 那匹马高大而威武,它的身躯结实而匀称,肌肉线条勾勒出优雅的曲线。马的眼睛明亮而聪慧,宛如星空中的繁星,透露出一种高贵和自信。脖颈修长而有力,显得十分优雅。 在阳光的映照下,马身上的每一寸毛发都闪耀着金色的光辉,它就像是一匹天上降临的神兽。 不愧是兰德里克的爱马,主人同样俊美,与他的坐骑相得益彰。 莉莉萨短暂地注视着那匹优雅的马,然后轻轻微笑着,温柔地抚摸了它。 …… 比赛开始时,兰德里克的参赛马一开始表现得相当出色,风驰电掣,马蹄声回荡在比赛场上。 然而,突然间,马匹趔趄了一下,仿佛失去了平衡,兰德里克不禁惊呼一声。 兰德里克的马失控地向前冲去,他竭力控制,但很明显已经陷入了被动。 莉莉萨站在观众席上,心中有一种快感。 在比赛激烈进行的时候,兰德里克奋力掌控着失控的马匹。 然而,那匹强大的马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即使是再优秀的骑手,也无法控制住失控的野兽。 它奔驰的速度愈发狂野,腾起的泥土在空中四溅,掀起一片尘烟。 兰德里克竭尽全力稳住身体,但马的狂躁势不可挡。 最终,他感到自己失去了平衡,身体向一侧倾斜,再也无法维持在马背上的姿态。 一场突如其来的失控,让他不得不跌离马背。 观众席上顿时一片哗然,有人惊呼,有人屏住呼吸。 尘土弥漫中,兰德里克倒在地上。 慕残 兰德里克曾是场上的王者,但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却让他的生命轨迹彻底改变: 他摔断了腿,挺拔的身姿瞬间沦为一瘸一拐。 这个打击对于心高气傲的他来说,如同天塌了一般。 从那天起,他的人生仿佛踏入了另一片陌生的领域。 面对这不可逆的改变,兰德里克拒绝妥协,拒绝让外界看到他如今的模样。 于是,他选择了轮椅。在外人面前,他再也不下地走路,那挺拔的身姿不再迎接阳光,而是藏在轮椅的庇护之下。 那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宛如一把无情的剪刀,将兰德里克与他最爱的赛马之间的默契斩断。 他不得不放弃那匹陪伴他穿越风雨、赢得荣誉的伙伴,放弃那段他深陷其中的热烈激情。这个决定,带着心理上的阴影。 他在寂静的夜晚,或者在一个人独处的马棚里,或许还会时常怀念起那匹他曾经骑过的、奔跑在赛道上的伙伴。 深沉而复杂的情感,如同一缕残阳,透过回忆的树影洒在他的心间。放弃赛马,意味着放弃了一段过去,一段带有满满记忆的过去。 每一次他经过那个空荡的马厩,或是看到其他人骑着骏马奔驰,心头总会涌起一抹淡淡的哀伤,那是对曾经激情奔放时光的怀念,也是对逝去黄金岁月的感慨,更是对现状的难以接受。 这无法正常行走的生活成为他内心的煎熬,每一步都伴随着精神的不适与疼痛。 他怎么能接受。往昔的他,是多么健步如飞。 在兰德里克的人生低谷,莉莉萨正式登场。 她明白,高傲如他,绝对不会喜欢在别人面前显得软弱和不堪一击。 因此,她没有去探望他。 另一方面,却又隐藏不住对他的欲望。她希望能够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希望他因为她的存在而感到心动。 于是,她产生了一种想要羞辱他、但又要控制尺度的冲动。她既希望看他因为羞耻而崩溃,又想让自己成为他心灵上的支柱。 所以,谋划得要恰到好处,因为她想得到他,而不是失去他。 最终,莉莉萨再次选择了伤害他。 在兰德里克操控着电动轮椅到围栏前的邮箱拿信件时,莉莉萨早已在他家的花园小路上撒了一把不起眼的细碎石头。 就在兰德里克操控着电动轮椅的时候,那个隐匿在小路上的石子终于发挥了作用。 电动轮椅的轮胎发出刺耳的爆破声,一瞬间,兰德里克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慌是催和尴尬。 他并没有选择下轮椅。他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困境,面容微红,但仍然选择了继续操控轮椅,一如往常地保持着他那份高傲和自尊。 他的轮椅爆胎,可是远处有孩童在石子路边玩耍,他面红耳赤,依旧不愿意下轮椅一瘸一拐地暴露自己的丑态。 大门距离门口有一段距离,兰德里克正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可他依旧不肯放弃尊严,装作在路边看风景般,坐在轮椅之上、信箱旁边,内心却希望自己的家人尽快回家,能够推着他的轮椅进屋。 就在此刻,恰如其时地,莉莉萨骑着一匹骏马缓缓驶过,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的眼中闪烁着一丝俏皮的笑意。 “嗨。你在这里做什么?” 得逞 在这富人偏爱的安静宽阔的郊野里,莉莉萨从庄园里骑着一匹最俊的马儿逍遥而过,居高临下、若无其事地看着兰德里克,一如他曾经那样骑着马看着她,仿佛在一场心理的较量中占据了上风。 这片安静而宽阔的郊野居民区成为了她表演的舞台,她与马儿身姿轻盈,彰显着她的高贵和优雅。 被发现窘迫的模样让兰德里克又羞愧又恼怒,他曾经高高在上的姿态瞬间被打破。 “没什么。看看风景。”他的语气不算糟糕,但他太要强,嘴硬地这样说着。 莉莉萨则微笑着走近,摆出一副温柔亲近的姿态。 她对他说:“你确定?” 温和之下是尖锐的刻薄,她挑了挑眉,看了眼已经瘪下去的轮椅轮胎,无情地让兰德里克困窘起来。 话语带着一些戏谑,仿佛在强调她的掌控感。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在这一刻得到了更深层次的交锋。 “不要你管——你!” 兰德里克还没冷漠地斥责她时,就见莉莉萨轻巧地侧身下马,不由分说地大力拉起兰德里克,拽得他发痛,打断了他的话语。 他被半推半就地扶上马。 “来吧,小王子,我送你回去。” 莉莉萨轻盈地翻身上马,优雅地坐在兰德里克身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如若即若离,由于马儿的行动,被迫更加贴近。 她的形体优雅,展现着女性的婉约之美。 兰德里克的身体在这种接近中显得有些倔强,他顽强地握住后马鞍,仿佛在努力维持自己的平衡。 马儿的踏步声伴随着他那令人烦躁的心跳,不知道是被她突然拉上马而吓了一跳的心跳加速,还是什么……总而言之,让他十分焦躁不安。 莉莉萨轻扬红唇,轻踢了一下马肚,骏马顿时飞奔而起,这让兰德里克下意识地抱紧了她的纤腰。 这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让兰德里克的心跳加速,一时间感觉自己仿佛被她牵引着,陷入了一种令人恼怒而又让人心慌的状态。 而莉莉萨则在这场调笑中欢愉非凡,她的笑容更加灿烂开朗。 她带着欢快的笑声,毫不客气地带领马儿穿越了兰德里克的家门,仿佛一位女王踏入了她自家的领地。 …… 几天过去了,兰德里克总是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坐在轮椅上,在家的花园里晃悠。 虽然他内心并不愿意承认,但他暗自期待着那位骑马而过的女士再次出现,尽管他并不会坦然承认是因为渴望见到她。 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当他又一次静静坐在花园中时,一声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嗨。” 兰德里克抬起头,发现莉莉萨骑着她那匹高傲的骏马经过他的家门口,微笑着向他打招呼。 兰德里克心头不禁泛起涟漪。然而他却努力保持表面的冷静。 他眉头微微一皱,仿佛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毫不在意,手轻轻搭在轮椅上,俯视着花园里的一株盛开的花朵,脸上带着一抹淡然,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过,那微妙的隐忍着上扬的嘴角,透露出他内心对这个不经意而至的相遇并不那么漠不关心。 初吻 “要不要一起逛逛?” 莉莉萨微笑,提出邀约。 她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发现他坐着轮椅的可怜模样真是有趣极了。 后来,兰德里克频繁地搭坐上了莉莉萨的骏马,和她一起在乡野、在森林、在草地上私会。 马儿晃动,少男少女的身体美妙,两人不可避免地肌肤相亲,隔着衣服的布料传来彼此的体温。 他高大结实的身躯,她柔美曼妙的身姿,在马鞍之上,她偷偷地湿了,他偷偷地发硬。 欲望被唤起,兰德里克却无处可躲,在摇晃摩擦中,莉莉萨的蜜桃臀亲密地贴合在他的胯下,摩擦的快感使他眼前几尽眩晕。 他屡次逼近射精的边缘,忍得面红,气息微喘。 兰德里克试图压抑自己的呼气吸气,而早已察觉到的莉莉萨——或者说,本就这么算计的莉莉萨——她什么也没说,装作不知道他对她的情欲。 “发生什么事了?你的呼吸声好乱。” 某一次,莉莉萨和他说话,故意侧过头对着他。 她这话吓得正在享受与她的身体亲密接触的兰德里克一跳,像是被从桃色的梦中唤醒,理智回归之后责备他偷偷摸摸地满足自己。 “哦、我……” 兰德里克急忙低头,眼睛却乍一眼碰见了令他心跳乱拍的场面: 从下往上看去,莉莉萨的小脸靓得他晕眩,衬衫之上的脖颈洁白无瑕,衣领下的锁骨诱人,被黑色罩杯托住的酥胸圆润。 随着她的转头,他闻见了她唇齿间清新的薄荷味道。 也恰好是无意间的低头,他的嘴唇擦过她的唇瓣。看上去像是一场乌龙,可是感官又告诉他这种前所未有的触碰妙不可言。 她的嘴唇柔软,有着可爱的弧度,口腔里的馨香与温热又通过双唇间的缝隙喷洒在他的唇瓣上,他想要一探究竟,情欲几近迷昏他的视线。 兰德里克意识到,他的下体更加硬了,正在灼热且坚挺地抵着莉莉萨的腰窝,想要脱出裤子布料的桎梏,奔向香软潮湿的伊甸园。 “我、嗯、抱歉……” 兰德里克在怔愣与享乐之间徘徊,仅存的理智拉着他恋恋不舍地离开莉莉萨的唇瓣。 天,这可怎么办,居然和讨厌的女孩接吻了……嗯,好吧,其实也没有多讨厌,只是觉得她洋洋得意的样子既惹烦但耀眼。 这是他第一次和女生接吻,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吻会以这种形式开场和结束。一场香艳的乌龙。 而莉莉萨睫毛轻颤,仿佛苏醒了的小兽,满腹的饥饿与渴望。 莉莉萨对待欲望一向坦诚,于是,在兰德里克错愕之中,她采取了攻势,两人的唇瓣比方才更加缠绵相接。 唇舌共舞,她的小舌滑腻小巧,让兰德里克不由得闭上眼睛,让触觉来主导他的神经,感受着莉莉萨的呼吸与轻喘。 两人的身体都滚烫了起来,在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紧紧地搂着莉莉萨的腰肢,像是想要跨过两人之间的沟壑距离,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津液分泌,莉莉萨像只侵略的狮子,在他的口腔里肆虐,他只得被迫被她撬开嘴唇,青涩地回应着她,半推半就地被她征服。 口好渴,他像名徒步在沙漠中的旅人,饕餮一般猛咽着她口中的甘甜。 勾引(H) 6 388t t .com 初涉情场,兰德里克是个笨拙的学生,他不会接吻,但是他很勤奋的同时也具有天分,更带着一份不服输的傲气,学习着莉莉萨是如何引领她的,而后再将自己的所学还给莉莉萨。 莉莉萨的手掌温暖,指尖却总是微凉,她的小手主动覆上兰德里克的手臂,妩媚地摩挲,让他感到被她接触的皮肤犹如触电般酥麻。 接着,她引导着他,将他的手分别放在自己的花谷和酥胸之上,这是一种盛情的邀请。 兰德里克微微一怔,后背发热,后脑勺也有些懵懂。他尚未经人事,对于这种事仍旧有些羞涩。 但是,欲望壮了胆,他吸吮着莉莉萨的嘴唇,像是不会满足的贪婪之人,手指也开始却接受了莉莉萨的邀请。 隔着布料,右手手掌覆盖在莉莉萨的阴户之上,他的手掌宽大,她的私处小巧。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y uzhaiwu.xy z 柔软的触感让他惊叹不已,他来回摩挲了几下,换来的是莉莉萨舒服地抬起臀部,方便他更多的抚摸。 中指不小心触碰到了花谷间的花蕊,莉莉萨敏感地娇叫了一声,令他的肉棒在她的腰窝处又硬挺了几分。 他张嘴,将莉莉萨的淫叫与喘息尽数吞进自己的唇齿之间。 指腹在花核之上来回打转,莉莉萨也叫得更加高亢,他突然感到并不满足,大掌便来到她的裙摆之间,在感受了一把她的滑腻肌肤后,毫无阻碍地来到内裤之间,与湿热的花谷直接接触。 “嗯、哈……” 莉莉萨在他的怀里轻喘着,小穴里流出的蜜液沾湿了他的指尖。 好软,好湿。兰德里克带着半知半解的好奇与紧张,指腹在花核上研磨,花核在爱抚之下挺出越来越可爱的形状,花心也逐渐潮湿。 指尖刚刚没入花心一点,便被神秘的吸力吞噬,仿佛是要咬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动。 自尊心强如兰德里克,他不服输地往前推进,却闯进了藤蔓缠绕的花壁之间,被绞得头晕目眩。 “嗯——!” 面对手指的插入,莉莉萨的脸上泛起了迷人的红晕。 她也同样好胜,在兰德里克爱抚她的同时,她的手也来到身后,那里有着被兰德里克的裤子困扰不堪的一大包坚硬如石头的东西。 莉莉萨的手指灵活熟练地解开裤子上的纽扣,拉开拉链,透过男士内裤的缝隙,将那灼热的欲望释放出来。 “啪”,那又长又粗的阴茎犹如困虎离笼,精神抖擞地打在了莉莉萨的臀瓣之上,马眼处闪着晶莹的液体。 “哈……你……” 兰德里克舒服地蹙起了眉头,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被莉莉萨的小手握着,被她玩弄着敏感的龟头和系带,让他忍不住想要报复回去。 他的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莉莉萨的乳房,饱满浑圆的胸乳让他在内心感叹。 单手解开纽扣对他来说挑战太大,但是他又不愿服输,便从莉莉萨的衣衫下摆探入,抚摸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拉开胸罩,就那样毫无阻拦地爱抚着她的玉乳。 骑马(H) 真软,又有弹性,小小的乳尖都在他的掌心里。 指尖来到如红豆般挺立的乳头处,用指腹搓捻,莉莉萨的小穴就会条件反射地咬紧他的手指,释放出温暖的泉水。 “好湿。” 兰德里克边轻叹着,边亲吻着莉莉萨的唇瓣。 指节在莉莉萨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莉莉萨的叫声也越来越柔媚,兰德里克的肉棒胀得他难受,他再也抑制不住,开始耸起腰,配合着莉莉萨握着他阴茎的小手。 “我亲爱的,甜心,小王子。”莉莉萨半眯着眼睛,呢喃着爱语,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他美丽的唇瓣,缠绵悱恻地说,“快点给我吧。” 在兰德里克还在受用着她锋利的小牙齿带来半痛半痒的触感,莉莉萨突然离开了他,接着,她轻巧地转过身,诱惑无比地将内裤拉到一旁,露出粉红的私处。 他还未来得及从这香艳的视觉冲击中回过神来,莉莉萨又伸手扶住他的肉棒,抵在那花穴之间。 “来吧,我想要你,你呢?”“啊、啊……” 不等他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莉莉萨就抬着腰,用那销魂的小穴吞掉了肉棒的前端,让他不由得喘息出声。 莉莉萨也不免喟叹:好棒的阴茎,尺寸可观,硬度卓着,只不过是刚刚进了个头,就把穴口塞得不留一丝空隙。 对兰德里克僵在那里红着脸颊不满,她故意用脚后跟踢了踢身下马肚,马儿应激奔跑起来,肉棒顺势全根没入。 硬棒在花谷内部挺进刺入,花壁紧紧缠绕,花心渗出的汁液又使摩擦更加淫靡,仿佛这小穴和肉棒是天造地设的契合。 “哈、啊……好紧……一直在吸……” 兰德里克好看的眉头皱起,高岭之花的圣洁脸上浮现出堕落的欲望,他却毫无察觉。 马儿越跑越快,莉莉萨却不管缰绳,甚至拽着马儿的毛发,躺在马上尽情娇喘。 马儿跑得越快,兰德里克插的力道和速度就越快,撞得她花心蜜液四溅,顶得她宫颈口酥麻阵阵。 疾驰的不受控制的马儿,沉迷于情欲的两位年轻男女。 危险带来快感。 兰德里克同样感到快感,同时,潜意识里,他又对莉莉萨如此用性命换快感的方式感到害怕,残存的理智使他伸手握住缰绳。 啊,许久未握住缰绳,许久也未骑马了。 曾经,他发誓自己再也不要骑马。 谁知道,再次骑马,竟然是以这种方式。 因着骑马的姿势,兰德里克不得不俯在她身上,他也借机能够更加近地看见莉莉萨曼妙的双乳是如何晃动出晃眼的残影,也看见了莉莉萨凝视着他的眼神。 她的眼睛布满情欲的水雾,凝望着他的眼神如此炽热直白,像是猛兽盯着猎物般虎视眈眈。 她就那么想要他吗? 兰德里克心头一颤,他还是第一次碰见被人如此紧切地渴望着。 马儿跑动越来越快,肉棒抽插小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莉莉萨叫得婉转,兰德里克也喘得慌乱,淫水湿透马鞍和他们的衣服。 “嗯、嗯……糟糕……我……” 兰德里克低下头喘息,极力忍耐着快要控制不住的欲望。 肉欲天堂(H) “不要忍耐,我的小王子。” 莉莉萨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脖颈,寻觅着他的唇瓣,与他接吻,温柔而热烈,仿佛会包容他的一切。 兰德里克睫毛颤动,他犹豫了下,便热烈地回应着莉莉萨的亲吻,主动将手放在她的腰处,终于开始自己挺着腰,将肉棒没进小穴。 啊,真的不太妙。处男的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 兰德里克已经无法再专注于控制缰绳,他也和莉莉萨一样,被极致的肉感吸引,脑中只剩下了肉与肉之间的活塞运动。 莉莉萨。莉莉萨。莉、莉、萨。 音节在他的心间轻颤,他在内心深处没有意义地重复着呼唤,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再快一点、嗯!再重一点!” 莉莉萨的手掌揉捏着他紧实的臀部,推着他更加进入她。 终于,在马儿跨越栏杆时,她随着重力向下坠,他为了控制马儿而躬身向前,宫颈口被龟头狠狠撞击,肉棒被尽数吞进。 “哈、啊、啊……”“嗯呀……” 在马儿跳到最高点的那一刻,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然后,不管粘腻的两人结合处,两位青年轻轻地喘着气,无言地望着对方,莉莉萨先微笑了起来,而后,在高潮的余韵中,两人再次亲吻。 这一次的性爱,是兰德里克尝过的最棒的性爱。 不过,对于兰德里克来说,这同时也是他的第一次性爱罢了。 …… 在那之后,只要见面,每次他们对视的眼神都要烫伤对方,情欲在彼此的眼底燃烧。 偶尔,莉莉萨那直截的眼神会让兰德里克感到面红心热,但是每当目光瞥见对方,就像是被深渊吞噬一样,无法将其从对方身上移开。 他们竭尽所能地逮着机会,或者说,创造各种各样的机会做爱。 在马厩里,莉莉萨扶着自己的爱马,踮着脚尖,兰德里克站在她的身后,臂弯里捧着她的一条腿的膝窝。 这样的姿势使得莉莉萨的穴口打开了一点,兰德里克将自己蓬勃的欲望挤进那潮热的天堂,两人的喘息声在马厩之中响彻回音。 在堆满物品的仓库里,莉莉萨坐在一个有半身高的箱子上,搂紧兰德里克的脖子与他接吻,兰德里克站立着捧着她的蜜臀,让她的花穴紧紧地与自己的肉棒贴合。 在兰德里克家的花园,莉莉萨凝视着月光下的兰德里克,银白色的光辉下,他的周身宛如光晕环绕,犹如天使一般。 他喘息着,与莉莉丝面对面站立着。天使吻着她的脖颈,湿热的舌头在她的肌肤上蜿蜒漫步,让她喟叹连连。 光晕之下,他的五官更加立体,甚至连皮肤都带有透明的质感。 莉莉萨想起日本神话中的辉夜姬,就是在这样的月光之下飞升到月球,远远地离开了世间。 “甜心,干得再快一点。” 她说着,吻了吻他的舌尖。 花穴紧紧地缠紧了兰德里克,仿佛是要为他拷上枷锁。 在兰德里克的房间,莉莉萨坐在兰德里克的轮椅上,她背对着他坐着,骑乘着他。 她的双手向下,爱抚着两人的结合处,时不时地握住揉捏兰德里克起起伏伏的两颗肉球。 她玩弄着他,让兰德里克无法抵抗,只得抓着轮椅扶手不停地吸气喘气,脸上的红晕泛滥。 莉莉萨。莉莉萨。莉莉萨。 和她厮混的时间越长,做爱的次数越多,兰德里克的内心里呼唤着莉莉萨的名字的次数就越频繁。 直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被莉莉萨占据,即使她不在自己的身边,也在潜意识里渴望着她的亲吻与体温。 不许偷看(H) 在野外,在露天的草地,莉莉萨的马儿在一旁吃草。 而马儿的主人正与兰德里克躺在松软的草上,疯狂地做着爱。 莉莉萨仰躺着,兰德里克面朝大地以一种俯卧撑的姿势伏在地上,而肉棒却在莉莉萨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响彻着羞人的水声。 “天,居然还有这种姿势……” 兰德里克嘴上永远只说一半的话,咽下的那一半是“这个姿势真的很爽”。 他们两人的头朝着相反的方向,莉莉萨的脚在兰德里克的肩旁,兰德里克的双腿在莉莉萨的脑袋旁。 只要莉莉萨一抬头,便能看见兰德里克那紧实的臀部肌肉顺着活塞运动的模样,他的肉棒和睾丸自上而下地拍打着进入着她的蜜穴内部,她看见水滴四溅到她的小腹和他的大腿根部。 “快一点,用力点。” 她抬手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兰德里克的臀部,而兰德里克竟然意外地在床事上很享受这种待遇,变得更加奋力地抬腰。 神奇的姿势,他们像是尾部相连、头部背离的衔尾蛇。 这个姿势却能将肉棒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向刺激着她的穴肉,按压到以往的姿势从来无法重点突入的地方。 马儿偶尔会用鼻子亲昵地贴一贴自己的女主人。 马儿不理解眼前疯狂的场景,倒不如说最开始它也不理解两个人在干什么,但是两个人经常在它面前这样,它也逐渐习惯了。 兰德里克又换了个姿势,他面对着莉莉萨,伏在她的身上,低头吻了吻她,而后在她的娇喘中再次重重地插入。 莉莉萨边抚摸着主动亲近她的爱马,边和兰德里克疯狂做爱,边咬着他的嘴唇说: “哈哈……兰德里克,亲爱的……你喜欢被我的马儿这样注视吗?你喜欢被仆人那样听着?” 莉莉萨媚眼如丝地抬眼望向另一侧背对着他们二人的男人的背影。 那人身着整洁,一言不发地沉默地站在离他们两人一定的距离,像是一尊石像,仿佛对于背后发生的景象充耳不闻。 自兰德里克残疾之后,他的母亲为他雇佣了一位贴身的仆人,名叫海泽。 然而兰德里克一直对海泽十分冷淡,认为海泽的存在是在时时刻刻地提醒他已经不再是个健全的人。 可是近身伺候兰德里克是海泽的工作,兰德里克倒也没有不近人情到那种地步去明面羞辱海泽别来烦他。 然而,兰德里克却无法抗拒对于莉莉萨的情欲,在被海泽偷听的难堪尴尬与和莉莉萨做爱的享乐之间,他的天平毫无疑问地倒向莉莉萨。 “海泽,不许偷看,不许你抬头看莉莉萨。离我们远一点。” 这是兰德里克每一次瞧见莉莉萨朝他走来的时候,对海泽下的严厉的命令。 总而言之,尽管他说不清,但是他不允许海泽敢觊觎莉莉萨,意淫都不可以。 “不允许你想其他人。” 听见莉莉萨在与他做爱的时候提起海泽,兰德里克皱眉,嫉妒无比地低下头,狠狠地吸吮着莉莉萨的唇瓣后,觉得还不解气,便报复性地咬着她的娇嫩下唇。 堕落与仇恨 “嘶……” 莉莉萨皱眉,眼神在兰德里克没注意的时候变得狠厉。 她伸手用力拽住兰德里克精致的头发,毫不留情地逼他松口。 “你……” 被薅住头发的兰德里克惊讶极了,他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这像是对待奴隶的无情,和莉莉萨一向的魅惑缱绻的姿态大相径庭。 “不听话的坏猫咪,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莉莉萨刚说完这句话,一个清脆的巴掌就落在兰德里克的脸庞上,打得他的大脑和耳朵嗡嗡作响。 他愣住了。 之后,他们开始了冷战。 尽管见到彼此时的眼神依旧充斥着欲求不满、未被发泄的情欲,但是这里面却多了些火药味的对峙和硝烟。 他们谁都不肯服输,即便依旧做爱,但是莉莉萨却比以往更加凶暴,她会在做爱的时候打兰德里克的屁股,骑乘姿势下还热爱打他的耳光。 而兰德里克虽然恼怒自己的尊严和脸面被她如此践踏,可是他也从中收获到了一种异常的新鲜与趣味:从来没有人敢对着和他干。 他也不甚服输,他会故意咬莉莉萨一口,好让莉莉萨在怒火之中粗暴地占有他。 “骚货,你是故意的。” 莉莉萨会给他一个耳光,然后抬腰疯狂地用小穴吞噬他的肉棒,拽着他的头发逼着他看她是怎么吃掉他的。然而,兰德里克却在这样的对待下,阴茎更加坚硬,感受到更强的快感。 接着,他还想要更多,他再挑衅回去,她再惩罚回来。 来回往复,居然有了丝其乐无穷的感受。 如此,兰德里克在做爱的时候,脸上的情欲也变得更加坦荡,像是下贱的囚奴,得寸进尺地想要主人的一切。 自此,高岭之花堕落,成为她欲望的囚奴。 …… 在某个夏天,临近她毕业的时候,莉莉萨正要去找兰德里克。 远远地,却听见兰德里克家的马厩里传来马儿愤怒的嘶鸣和人的惨叫声。 莉莉萨抛去往日云淡风轻的慵懒,急忙奔赴过去,却看见兰德里克的马儿不耐烦地甩着鬃毛,有一个人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而另一个勉强从地上撑着站起的少年有着她熟悉的面容。 身体大于思考,平日里总是优雅稳重地她,居然上前匆忙紧紧地拥抱住了他,声音里带着庆幸与不安: “天啊,兰德里克,幸好你没事。” 直到她的心跳终于平复了一下,她才缓缓地放开他,她抬头用一种满怀爱意与柔情的目光,深情地凝视着她。 然而,怀中的那人望着她,一种惊讶与不解的目光,仿佛并不认识这样的她。 犹如一盆冷水泼下,理智回归,莉莉萨震惊于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如此表现。 在思考完全之前,她发现自己已单独跑了出来,脚下是曾经与兰德里克欢爱的草地。 ……不,那不是她。 那不该是她。 她是莉莉萨,是莉莉萨·朗格诺,是经历了年幼时丧父兼被母亲遗弃的孤女莉莉萨·朗格诺,是从小就和那些对她的遗产虎视眈眈的亲戚周旋搏斗的莉莉萨·朗格诺。 莉莉萨·朗格诺从小就学会了怎么对仇人下手,在给予他们糖衣毒药之后,把他们踩在脚底,让他们堕入绝望的深渊。 仇恨是美味的佳肴,只有仇恨才能让自己有动力去战斗。 为了不饱尝背叛之苦,要在被背叛之前将对方拆骨入腹。 回过神来时,她想起了一切,她恨起了兰德里克。 不爱我就去死吧(微H) 莉莉萨的仇恨彻底苏醒,她本就该痛恨兰德里克。 他本就是自己的敌人、自己的对手,她本应该将他彻底击败,把他踩在脚下,让他饱受悔恨与绝望。 报复心唤醒了莉莉萨·朗格诺,凶暴的莉莉萨·朗格诺。 而莉莉萨·朗格诺一向不允许自己有弱点,莉莉萨·朗格诺锱铢必报,莉莉萨·朗格诺枕戈剚刃。 在那个难忘的夜晚,月明星稀,月光轻柔地从窗沿闯入他们欢爱的房间,兰德里克被她压在身下,面色潮红且诱人地喘息着,享受着与莉莉萨的性爱。 在这个时候,如毒蛇捕食前轻声吐信,莉莉萨的声音宛如糖衣媚药,诱惑地开口道:“亲爱的,说你爱我。” 说你爱我,我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是刽子手最后的仁慈。 在莉莉萨说出“爱”的一瞬间,兰德里克的阴茎在她的花穴里激动地跳动了几下,像是热切耿直的回应。 她的指尖微凉,在他的脖颈处游弋,让他感到又酥又痒。 “嗯……我……” 而与诚实的肉棒相反,兰德里克本人别扭起来,他自尊心太强,强到连爱意也遮遮掩掩。 “我……哼。我不说。我才不爱你。” 兴许是天色太暗,或许是肉欲迷人眼,兰德里克在被潮湿的包裹吸吮之下,故意唱着反调,说着与自己的心相反的话。 如果按照以往,莉莉萨会给他一个清脆的耳光,或者拍打他的臀部,边辱骂他边教训他,给他痛感与快感交织的绝顶感受。 而他在那个时候,做出这样的回答,也是想要莉莉萨如往常一样粗暴又严厉地对待他。 他以为这个夜晚与以往那些粗暴又甘美的夜晚没什么区别,他以为此时此刻,肉体的性大于口头的爱,并且他又觉得性事中的爱语又如何值得相信。 因此,兰德里克拒绝在这种肉欲间隙暴露自己纯洁如玻璃般小心翼翼的爱情,他藏得如此谨慎,带着钻石般耀眼的害羞。 莉莉萨一向如母狮一般极具攻击力和主观能动性,兰德里克总是在她的侵略之下羞涩地半推半就着接受。 不难理解,兰德里克一直在焦急地等待莉莉萨对他先真心实意的告白。 至于要不要回应……他设想过这种事,他猜他会略微残酷和高傲地装作不屑一顾,他隐约地担心一旦他将自己的心意暴露,莉莉萨就会像对待玩腻了的玩具、解完了的字谜一样,去对对待他。 他才不要这样。 即使心上如蚂蚁在噬咬般心急如焚又悲伤忧郁,他也倔强着不肯开口。他高傲的性子。 然而,他没有意料到,莉莉萨已经对于猜测他的爱意真假与否感到心灰意冷,他的别扭成为了宣判死刑的关键性证据。 月光被云朵遮盖,室内光线变暗,兰德里克自然看不见莉莉萨冰冷得如同冬日寒风般的眼神。 ——不爱我就去死吧。你还有什么价值呢? 她看向他,犹如已经在看一个死人。 …… 这么多年,莉莉萨早已逐渐地习惯了与兰德里克亲密无间。 习惯是最可怕的事情。 习惯久了,就会离不开。 一旦分开,钝痛便会弥漫开来。 自兰德里克的葬礼之后,不过才过了几天,莉莉萨居然感到一丝奇怪的失落感。 尤其是夜晚,当月亮发出它的光辉的时候,莉莉萨总觉得心里有什么缺了一块。 ……她想念他。真是可恨。 …… 莉莉萨罕见地从上州来到市区,她此次的目的地是一间餐厅。 在餐厅的橱窗外,她看见餐厅灯光之下,那张熟悉的脸在笑。 以往那张脸永远不会做出如此爽朗表情。 真是新奇。亲爱的兰德里克,我的小王子,世界上原来还有另一个版本的你。 “走吧,海泽,我们进去” 坐在轮椅上,莉莉萨慵懒地开口。 接着,她身后的仆人默默地颔首说是。 月光轻盈地笼在她的身上。 她抬头,月亮依旧皎洁,与她掐死兰德里克的那晚的月亮一样明艳。 …… 亲爱的,我会永远铭记你。你会永远地停留在我最爱你的时刻,而我也会被永远封印在此时,不论斗转星移。 初遇 头痛欲裂。 克里夫拖着步伐打开了家门,头也不抬地习惯性地开了墙壁上的灯。 “哈。” 他疲惫地叹了口气。 家里安静得像是殡仪馆,他的房间就是棺材,他是个早该死去的人。 已经是不惑之年,可是克里夫却是个孤家寡人,没有孩子,没有伴侣。 生活孤寡得令他的朋友不可思议:“克里夫,你真该交一个女友!至少,也该养个宠物吧!” 对此,克里夫仅是微笑着打着哈哈过去了,不乏有人猜测他是同性恋。 然而如今社会风气早已开放,同性恋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不过,克里夫斩钉截铁地否认了这一点。 于是,谁也不知道克里夫为什么要过着如此乏味的生活:一个人,生活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哪还有什么意思? 更何况,如今,克里夫已是一家新锐公司的总经理,他不缺钱,为什么不尽情享乐呢? “活得像名神父一样”,公司里不少人如此评价他,怀疑他是不是要把自己的余生交给上帝。 交给上帝? 也好,就当作是为过往的愚蠢错误而赎罪吧。 想起这些,克里夫苦笑。 他像死尸一般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应酬完后,酒精使得他的太阳穴痛不可忍。 更别提他已是个中年人,那源源不断的旺盛活力随着他的青春岁月早已逝去,不见踪迹,徒留感慨。 他挣扎着从床头柜上抓了一瓶药,囫囵地往嘴里倒了几颗后,再抓过一瓶酒,往自己的嘴里灌下,让化学药品顺着酒精流到自己的胃里。 好在身体健康,胃部开始翻涌着胃酸,腐蚀着化学物质,流经血液,让他的神经放松了一些。 镇定剂配酒,真是人类福音,药剂师真是一群了不起的家伙。克里夫心想。 昏昏沉沉中,精神终于快要堕入梦里。 如今,睡眠已经成了克里夫生活中最期待的一部分,只有在梦里,他才能够从现实世界里逃走,喘息一口。 …… 迷迷糊糊间,克里夫回到了他人生中的转折点。 那年,他三十五岁,结婚十年有余,有着温柔的妻子和活泼的孩子。 虽然事业上进展缓慢,但是好在他的妻子愿意资助他,尽管总有人闲言碎语说他的妻子的钱源于敲诈她的前夫,她还用前夫的钱来养克里夫。 不过克里夫毫不在意,遇见丽莎那年,他才二十岁,除了美好的肉体外一无所有,他贫穷地在餐厅端盘子,通过对女客卖笑来赚小费。 丽莎比他大,身材已经些许走样,神色也显得疲倦,可她仍旧是个美人。 不仅如此,她还有钱,也愿意为他提供帮助。 她急于将自己的生活安定下来,来舒缓她当时不安全的神经。 于是,在完全不懂婚姻的年纪里,克里夫接受了丽莎的追求,被她哄着去登记了结婚。 然后,依旧在半懵半懂中,丽莎怀了孕,尽管克里夫对于孩子没有任何的执着的感情,那时他还年轻,对于家庭这个概念没有任何实感。 但丽莎相当兴奋,像是孩子是她生活里的救命稻草一般,她认为这样的生活绝对可以让她忘记上一段惨痛的婚姻。 丽莎并没有多爱他,不过是把他当作救赎她自己的出口而已。 而克里夫深知这一点。 那天,克里夫开车回家,急着回去吃晚饭。 经过社区的岔路口,他额外小心。 这座岔路口早已引起许多住户不满,不管从哪个路口开车过去,都难以看清另一头,很容易引起事故。 然而,尽管他如此狷介,也阻挡不住毛躁的路人: 车前方突然出现一位遛着狗狂奔的少女。 他的心脏滞空了一瞬,猛地踩下刹车,道路出现猛刹车的车轮痕迹,发出吓人的急刹车声音。 Lisa 在千钧一发之际,汽车车头停在了少女的小腿边,万幸只是贴着她的皮肤、没有撞到她。 “呼……” 克里夫满头冷汗,瞪大双眼,从眼镜中看向前方。 那个少女拽着狗绳,转过头来。 她戴着太阳镜,看上去并不像他那样惊吓。 相反,她拉下墨镜,懒懒地抬眼朝他打量了一眼后,露出一个毫不在意的冷笑后,转身牵着狗走了。 克里夫还处于差点闹出人命的惊魂未定中,然而少女已经像没事人一样地走了。 真是奇怪的女孩。 克里夫从后视镜里看着少女亭亭玉立的身影离去,呼出一口气,调整呼吸。 直到后来,他某次走路回家,看见那个女孩从社区里的某栋房子里走出后,他才确定原来他们算是一个社区的邻居。 “嗨。” 少女也看见了他,朝他打着招呼。 “哦,嗨。” 合格的丈夫要替妻子分担家务,克里夫怀里抱着一纸袋生活用品,两手还挂着两个购物袋,每个都满满当当。 他的模样看上去些许滑稽,实在腾不出手朝她打招呼,声音些许紧张。 “你的车呢?” 少女旁若无人地自然和他搭起话来。 “我的妻子开走了,她带孩子们去上辅导班了。”克里夫接道。 “哦。” 少女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好像那句话只是她随口一问而已,她并不在乎真相是什么。 少女却没有像讨厌的青少年那样对他避之不及地跑开,居然和他一路走着。 这让克里夫有些尴尬: 按理来说,这个年纪的青少年应该不屑于和他这种陌生中年人多说话才对。 而这位少女居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和他并肩走着。 怎么会有少女对他这个中年人感兴趣呢? 克里夫猜不出来原因,却无端地觉得些微诡异: 青少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青少年静悄悄,必定在作妖——这是他这个过来人的心得。 “我叫克里夫,你叫什么名字?” 克里夫试着打破安静的气氛,向少女搭话。 “莉莎。” 少女转过头,眯起眼睛,微笑道。 克里夫有些恍惚。 少女有着晶莹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小巧红润的嘴唇,白皙的皮肤,符合人们印象中对于美人的定义。 然而,克里夫却觉得少女并不止于此,她看上去还有着一些魅力,一些他描述不出来的东西,神秘得让人忍不住去思考她的事情。 就比如,她虽然微笑,但是总让克里夫觉得有些冷意,他看见少女的眼睛依旧如寒星般闪烁,并不像是有多少温暖的意思。 “啊。真巧,我的妻子也叫丽莎。” 克里夫微笑,只当是个巧合。 Lisa并不是什么罕见的名字,如果筛一筛各个公司的简历,肯定能够搜出一沓Lisa来。 “我可以去你家参观吗?” 毫无营养地交换名字后,少女一开口就让克里夫吃惊。 他们不过刚认识,根本就没说过几句话,而这位少女居然毫不客气地提出要去做客,根本不等主人邀请。 真是反客为主。 现在的青少年这么嚣张的吗? 全家福 “呃……今天……” “当作你上次差点撞死我和我的狗的补偿,这个交易不赖吧?” 克里夫再次惊讶: 好一个咄咄逼人的强势少女,她看出他想要婉拒的意图,便直接甩出让他哑口无言的谈判话术来。 真是个不留情的少女,很聪明,但也让克里夫觉得危险。 如果可以的话,克里夫希望这样的少女不要和自己的家人见面,特别是他的两个儿子。 少年爱美少女,这虽是情有可原,可是这位美少女不是个善茬。 他可没有自信自家那两个被丽莎溺爱出来的孩子能够招架得住这种女生。 克里夫庆幸还好现在家人不在家。 他就那样一个人拿着许多的东西回了家,连伸手掏钥匙的时候,少女都是旁观着,连礼节性地提议帮一下他都不开口。 克里夫只得将一堆东西放到地上,再掏出钥匙开门。 等到克里夫端着一杯果汁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少女正拿着壁炉上的全家福看着。 “这是你们吗。” 少女头也不抬,听见他的脚步声后说道。 克里夫向她走近,点点头道:“是。” 他指着照片上那位风韵犹存的妇人说:“这是我的妻子,莉莎。” 接着,他指着那两位拥有同样脸蛋的男孩们说道:“这是我的儿子们。” 指尖落在一位没有微笑、目光严肃的男孩,“这是哥哥,兰德里克。” 指尖来到一位笑得灿烂、露出白牙的男孩,“这是弟弟,伊利亚。” 少女端详了半晌,而后将照片放回原位。 她转头,对克里夫微笑:“哈,真是美满的家庭。” 明明是一句恭维,然而少女的笑容总让克里夫觉得像是冷笑,夹杂着蔑视。 克里夫撇撇嘴,怀疑自己想多了,少女只不过气质冰冷了些,看她的鞋子首饰,皆是牌子货,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小公主罢了。 他没必要和孩子多计较。 “他们多大?” 少女继续和他闲话家常。 “兰德里克和伊利亚今年十二岁。” “嗯。比我小呢。”少女点点头,像是早就猜出来了一般,“我十四岁。” 接着,少女上下打量了他,像是那天在车前扫视他一样的目光,带着审视。 “你看上去比丽莎年轻。”少女断言道,“而且年轻很多。” 少女说着,她的目光灼灼,令克里夫有些不好意思。 这话问的,像是在怀疑他娶丽莎的原因一样。 哈,是想说他是小白脸吗? 这话真是被很多人说过啊,特别是当年刚和丽莎结婚的时候,连朋友都说自己是个小白脸,是为了丽莎的钱才娶她的。 克里夫苦笑,躲开她的目光,想要用沉默对付过去。 “克里夫,”少女接过他手中的果汁,微凉的指尖在他的手指上掠过,“下次,我还可以来吗?我会带礼物来上门拜访的。” 能怎么说呢? 他总不能直接说不可以吧? 自此之后,少女时不时就会上门。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每次她都像是掐准了时间点一般,家里只有克里夫,简直像是命运都在帮助她避免他的家人一般。 这也让克里夫觉得郁闷:总是这样在他家里单独和他见面,怎么像是……偷情?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他怎么会这么想呢!少女才比自己的儿子大几岁而已,而且和他清清白白! 克里夫赶紧摇头,把这件事甩出脑袋。 “这样只有我们在,像是偷情一样。” 然而,少女像是看透了他的心声一般,哂笑着说了这句话。 “哦,天,莉莎,饶了我,这可不好笑。” 克里夫坐在沙发的另一头,举手作投降状。 “这不好吗?”少女笑道,“反正你也不十分爱自己的妻子。” 私闯民宅 “莉莎。”克里夫严肃地说道,“我说过了,这不好笑。” “用钱吊着人结婚,那才叫好笑呢。” 少女轻蔑地扬了扬眉毛,像是被自己的说的话逗笑了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向随和的克里夫皱起了眉,虽然少女嘲笑的是他的妻子,但是这也不是在间接地骂他是冲着钱才结婚的混蛋吗? “够了。”克里夫站起身,压着声音道,“我想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家了,莉莎。” 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没有想起自己从来没和少女说过夫妻两人的财产情况,也忘记了去探究少女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话。 “东方有句话,翻译过来是‘不因别人不了解我而不生气,这才是君子作为’。而你……我笃定,我相当了解你这种人。” 少女抬眼慵懒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果然,你不是个君子”。 而后,她优雅地站起身,美丽的眼睛和他对视,一字一句地说道: “克里夫,你对你的妻子、你的儿子们,也是一不顺心就大吼大叫吗?尽管他们说的是事实?” 临走前,她转过身,用含有深意的眼神,说道: “克里夫,你一定会后悔。我等你的道歉。” 她依旧如此高傲,如此自信,如此盛气凌人,仿佛一切全是他的错,她一点责任都无。 而后,一向擅长反客为主、逆转立场的她关上了大门,留克里夫愣在原地。 …… 克里夫觉得自己肯定疯了。 他站在少女家的门前,手里拿着公司最近研发的新品,犹豫的手指在门铃前举起又放下。 “哈……只是道歉而已。真的。” 自从上次和少女大吵一架后,克里夫心下就一直忘记不了这件事。 他是个善良的讨好型人格,他很少发火,连面对自己的儿子们调皮捣蛋,都是耐下心来和他们讲道理,从不厉声呵斥他们。 然而,上次自己居然失了态,朝那样的孩子说狠话。 他很是内疚,晚上都辗转难眠,怎么都忘不了少女决绝的背影。 那次事件后,少女再也不来他的家了。 每当他独自一人在家里无所事事的时候,他都觉得好孤独,坐在客厅,发现自己居然在期盼她仍旧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上门拜访。 最终,还是他受不了愧疚,主动上了少女家。 他按了几下门铃,却始终没人回应,他犹豫了下,朝着屋里喊道:“有人在吗?” 他转而敲了敲门,然后……门居然就那么开了。 ……门都没关好?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克里夫心下闪过一丝疑惑,他犹豫了下,还是进了门。 “打扰了,有人在吗?” 然而,眼前的一切却让克里夫震惊得连手中的东西都跌了一地。 室内什么都没有,像是根本没有人住在这里一样。 是搬家了吗? 克里夫的心里不知为何充满了失落,他有些失神地在一楼走着。 什么都没有。一点家具都没有。像是没有人居住一样。 他走上二楼,接连打开了几个房间,都是什么都没有。 直到他打开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那是唯一一间有着家具的房间,只有简单的家具,但却是名贵的红木,典雅奢华。 不过,房间里没有什么生活痕迹,除了衣橱里有几件少女的衣物以外,简直可以说得上是空荡。 哈……这是搞什么? 像是什么蹲点的警察才会用的房子一样。 这真的是居民的住所吗? 即使是贯彻极简主义,也有点太匪夷所思了吧? 克里夫觉得自己越来越搞不懂少女,她真的太神秘了。 然而,那时的克里夫还没有意识到,对于一个人产生兴趣,就是沦落的开始。 “吱呀……” 克里夫听到走廊山突然响起了地板的声音,并且声音越来越近。 有人来了?! 啊,他这算不算私闯民宅?而且还在别人的房间里乱翻。 并且,这里诡异得让他后怕,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在这里和陌生人碰面,谁知道有没有危险! 克里夫手足无措,茫然地看向四周,寻找可以躲起来的地方。 背叛(微H) 她推开门的时候,入目的还是那间简约的房间。 只是用来偶尔歇几个钟头的房间而已,没必要过度装修,她又不常住这里。 她的手指拉下裙子的拉链,眼睛注视着衣柜,思考着要换什么衣服。 “咚。” 就在裙子从她身上滑到地上的时候,她听见衣柜里有着声响,像是有什么掉在衣柜里的声音。 她凝视着衣柜,一点一点地走近。 她站在衣柜前,像是施压一般,静立不动了半天,才转过身去,像是打算先去洗澡。 然而,就在她没走几步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身,嘭地一下打开了衣柜。 夏日的阳光猛地撞入衣柜中,克里夫那双惊慌失措的雄鹿一般温润的眼睛瞪大地仰视着她。 闷热的衣柜里,他的额角是汗,整个人缩在她衣柜里的衣服堆里,让她皱了眉。 然而,当她的目光向下,看到克里夫那鼓起来的裤子中央的时候,她红得娇艳的嘴唇轻轻扬起,美丽的眉眼弯了起来。 “哦,亲爱的克里夫,这次该算偷情了吧?……你是偷看我的裸体,兴奋了吗?” 此刻,她的眼里终于流露出了真正的笑意。 接下来的事,克里夫有些记不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热,热得他完全没有力气去思考,让他头脑发昏。 好像是……少女先俯下身,热情地吻住了他,用发育得玲珑的裸体压在他身上,让他在狭窄的衣柜之中无处躲藏。 少女的唇瓣柔软,皮肤滑腻富有青春独有的胶原蛋白。 她的吻具有青少年的莽撞与青涩,技巧不熟练地勾引着他的大舌,让他恍惚怀念起了青春,同时点燃了他对于年轻女孩的征服欲。 接着,当少女的手探入他的衣物里,握住那凶猛的野兽时,他脑袋里的那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突然断了。 他用结实的手臂箍住少女,唇舌也开始用力回应,看她努力应对却终究因技巧拙劣而被他的深吻吻得软下身体的模样。 他抱起少女,把她按在那仅有的家具之一——床上。 他亲吻她鲜活青春的肉体,听见她如夜莺般婉转的娇鸣,他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年轻的花蜜,深深陶醉其中。 如果早个十年就好了,更年轻的他面对如此年轻貌美的少女,会更加自信。 如果他是二十五岁,拥有健硕的身材,正值年轻气盛,浑身散发着雄性荷尔蒙,面孔也是俊朗英气。 二十五岁的他面对少女,会具有同为年轻人的年上者的优越感和共鸣,而不是三十五岁的他面对少女时具有的罪恶感和刺激。 就在他迟疑要不要停下的时候,少女却遽然坐起身,猛地将他一推。 他猝不及防,躺倒在床的另一头,而少女却握上了他的勃起的阴茎,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等他阻止,少女已经径直坐了上去。 娇嫩的花穴裹得他失神了一瞬,让他宛若天堂,连肉棒都在湿热的包裹下更加坚硬。 而此时,居高临下的少女俯视着他,轻轻地笑了,带着如愿以偿的快意和难以理解的鄙夷: “恭喜你,克里夫,你背叛了丽莎。” 偷情 po18z y. com 事后,克里夫盯着天花板发呆。 少女正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臂弯里,他也同样浑身赤裸。 身下的床单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衣服杂乱地被扔在地上。 太阳已经从窗台的另一边移到另一边。 他听见窗外一辆辆飞驰而过的车子的声音,那是他们正要归家吃晚饭的时候。 “我不该这样。”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sanyeshuwu.vip 良久,克里夫艰难地说道。 “我的妻子,她是个好人……你知道吗,她的前夫对她不好,据说有性虐倾向。 “遇上我之后,她告诉我她认定只有我能拯救她,我觉得她很需要我。后来,我和她结婚。我并不是全然为了钱。 “她一直是个温柔的母亲,她很爱两个儿子…… “我对不起丽莎。” 少女静静地听他说完,接着,不屑一顾地扬眉道: “哪个Lisa?” 她拉住他的手,往她的腿心处滑弄。 他的指尖上是混合着血丝的白色精液。 克里夫住了口,不再说话,心下苦闷。 他哪个都对不起。 少女又开始频繁地上他家拜访。 尽管这和当初克里夫盼望的相同,但是内容却完全变了质。 以往,少女来到他家,是个安静的倾听者和陪伴者,耐心地听他说着青少年根本不感兴趣的话题,陪伴着他看一部又一部的电影打发时间。 现在,少女来到他家,却真真正正地有了偷情的意味。 他和她趁着家中无人的时候缠绵在一起,一边恐惧着家庭成员会突然回来,一边又享受着极致的肉体欢愉。 克里夫第一次尝到在恐惧中射精的滋味,而尝过一次后,就彻底爱上了这种体验。 每次,都是克里夫矜持着一言不发,然后少女会挑衅他:“没种的懦夫。” 接着,他会开始沉默,请她赶紧走人。 “你装什么欲擒故纵呢?”少女戳穿他的想法,踮起脚尖强吻着他。 然后,他们便忘我地拥抱在一起。 次数久了,长期生活在他身边的枕边人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了枕头上有一根质地饱满的长发发丝,和她的发质完全不像。 沙发缝隙里,她发现了一枚不知从哪里掉落的陌生耳钉。 同时,有位少女频繁上门的流言,终于由邻居吹到了丽莎的耳朵里。 丽莎从不坐以待毙。 某天下午,丽莎将儿子们放到公园里,自己快速开车返回。 她没有忘记当她说自己要带儿子们开车出游的时候,克里夫那喜悦的表情。 并且,送他们上车时,他表现得殷勤。 丽莎一直希望自己想多了,怀着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告诉自己,克里夫那表现不过是出于温情罢了,是出于对家人的爱。 她小心翼翼地将车停在路口,而不是家门口那条路前,好不让克里夫听见他们家汽车的声音。 丽莎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再轻轻地掩上。 客厅里没有克里夫的身影。 她脱下鞋子,蹑手蹑脚地踩着楼梯,不发出任何动静。 “嗯……Lisa……” 主卧的门缝里,传来克里夫喘息的声音。 丽莎一惊,她再清楚不过,那是人在欢愉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嗓音。 难道是克里夫在想着她自慰吗? 丽莎这样想着,怀着侥幸的心理,偷偷地从门缝中望去—— 而看见的那一幕,让丽莎跌落在地。 坏种(微H) 一具结实的成年男性肉体正压着一名皮肤娇嫩的年轻女孩的身体,以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面对面姿势边接吻边交媾着。 那位年轻的女孩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她迷离的眼神无意间和门缝里的丽莎撞了个满怀。 丽莎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 而少女仅仅是惊讶了一瞬后,居然对丽莎笑了起来,毫不避讳自己的裸体正被其他人抱在怀里交欢着。 接着,少女用娇媚到让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嗓音说着: “克里夫,把我抱到门那边,然后……把我按在门上,好吗?” 她什么意思?! 是要故意让她看得更清楚吗?!让她看她是怎么和自己的丈夫做爱吗?! 丽莎捂住嘴,吓得头皮发麻,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是朝丈夫摊牌,还是赶紧离开,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有两个孩子,家庭生活也算美满,克里夫也十分温柔,从来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并且样貌英俊。 如果再离开他,她不确定还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况且这多年的积蓄都投资在了这个家庭上,若此番割肉,实在元气大伤。 可是,这件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凭什么这个靠她经济援助才做起事业的男人,敢背叛她?! 丽莎还在思考,然而双腿就像被电麻了一般动弹不得。 克里夫像只百依百顺的狗,听命于少女,抱着她,转身,正要朝门这里走,却猝不及防地撞见了丽莎的脸。 “啊……嗯、啊!” 克里夫惊呼一声,接着眉头微蹙,面颊以一种痛苦的欢愉扭曲了起来。 他忘记了自己一直在忍耐着不射精,只为了和她做更长时间的爱。 而这一惊吓,让他忘记了自己的控制,输精管得到释放,他居然就那样当着妻子的面,射在了少女的小穴里。 “呀……这么突然?” 少女也吓了一跳,从他身上跳下后,精液随着跳动和重力而从花穴中滴落了几滴在地上。 而这淫靡到极点的一切,都被丽莎看在眼里。 夏日阳光下,丽莎看见少女面孔在光线中未褪的绒毛,她突然明白这位少女还处于发育中、是个未成年。 “不,不,你们……你们这是在开玩笑!”丽莎终于反应过来,喊道,“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克里夫,你疯了!你背着我,和这样小的女孩,你看看她,她——” 丽莎边说边看向少女,少女的表现却与在场窘迫震惊的两个人截然相反: 她在抿着嘴笑,像是早料到这一幕一般轻松,高高在上的轻蔑,仿佛她压根就不在乎他们这一群人。 “你好,丽莎。”少女像是早就知道她的一切般,悠然开口讽刺道,“哦,丽莎,可怜的丽莎,这就是你离开了上一个家庭后,病急乱投医找的男人?眼光真差——连狗都知道对主人忠诚。” 言下之意,是在骂克里夫连狗都不如,外人扔几块骨头,就跟着跑了,丽莎连管教男人都做不好。 谁能想到少女敢毫不胆怯地说出这些话? 她居然不仅讽刺了丽莎,也抨击了克里夫。 即使克里夫出了轨,那还是她的丈夫,哪里轮得到这个小妖精来冷嘲热讽? 丽莎冒火地盯着她那娇艳欲滴的面孔,她刚想指着她骂。 然而当她凝视着少女那含着毫不遮掩的恶意的瞳孔后,她一下子卡壳了。 接着,她怔愣了半天,目不转睛地望着少女似笑非笑的面容,像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尖叫: “不,不,不——你、你是、你这……不!你一定在开玩笑,你一定在开玩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这个坏种!” 离婚 后来,丽莎同克里夫离了婚。 简易的离婚法庭上,他溃不成军,也无从辩驳,已经做好了丧失一切的准备。事实上,除了他的公司,丽莎什么都没给他留下,双胞胎孩子他们各人分得一名。 至今,他仍记得伊利亚抱着兰德里克痛哭的模样,下一幕他们就被大人各自拉开。 不论克里夫怎么挽回,丽莎态度坚决: “我受不了,克里夫。太恶心了,你居然和那样邪恶的女孩厮混在一起来报复我!你们都该下地狱!!” 这一切对丽莎的打击太大了。 见丽莎那濒临崩溃的癫狂模样,克里夫已知无法挽回。 而自那之后,少女也神秘地失了踪,那唯一有家具的房间也变得彻底空空如也。 仿佛是一场恶作剧,让克里夫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是恶魔,专门来毁坏他的家庭,摧毁他的人生。 克里夫一下子成了孤家寡人。 丽莎恨他和少女,克里夫无可辩白,他问心有愧。 但是即使丽莎再怎么恨他,她永远是一名好母亲,她允许定期让伊利亚探望兰德里克一次,作为条件是她也要定期探望伊利亚。 而克里夫没有想到,再一次遇见少女,是在他前往探望兰德里克的时候。 就像是幽灵般缠着他们这一家阴魂不散,又像是恶魔般挑准了日期让他们再次陷入癫狂与痛苦。 每次他前去探望兰德里克的时候,丽莎就会去探望伊利亚。 丽莎并不想和他有多余的接触,甚至连和他打个照面都觉得恶心,于是,他们就这样彼此交错开。 离婚后,丽莎绝大多数的财产,都用在置办一座气派的庄园上了,甚至还配有马厩,大有着要在此养老、了却余生的意味。 克里夫独自一人走在庄园的路上,推开那沉重的大门。 而大厅里,空无一人。佣人打扫过的地板上了蜡,闪闪发光。 因为环境的不同,亦或者是天性的原因,兰德里克渐渐成长成了像冰山一样冷峻高贵的少年。他不爱说话,也不爱笑,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拒之千里的模样,仿佛对所有人都不感兴趣。 所以,兰德里克对克里夫的态度也越发冷淡,克里夫在他面前也越发局促。 即使兰德里克什么也不说,但兰德里克那冰霜的目光每每落到他身上时,都让克里夫觉得一阵恶寒:像是在说,“你这个恶心的出轨男,不配当丈夫,更不配做我的父亲”。 克里夫踩在地板上,不安地拉了拉胸前的领带。 公司逐渐步入正轨,甚至是如日中天,他在外人面前是一名气派的总裁,而谁知道每次来看兰德里克时,他都会像一名步入考场的小学生一样紧张。 他踏上二楼,二楼有着兰德里克的卧房和丽莎居住的主卧。 他先是敲了兰德里克的房门。 “兰德里克,我是爸爸。” 等待半晌,走廊和卧房里仍是一片寂静。 克里夫心下难过,以为兰德里克是在闹脾气不想见他。 直到他打开房门,却发现兰德里克的卧房空无一人。 他霎时间感到沮丧:难道兰德里克已经不想再见他了吗? 克里夫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在走廊上无聊地踱步着,然而,当他移步到丽莎用的主卧前时,却隔着门,听见了门扉内有什么动静。 难道兰德里克躲在主卧不想见他吗? 克里夫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拉开一丝门缝—— 谁知,克里夫只从这门缝里窥见了一眼,便再也无法挪开视线。 偷窥(H) “唔……莉、莉萨……父亲、今天要来、嗯啊、看我……唔……” 克里夫看到,自己那冷若冰霜的儿子,此刻被一名少女骑着。 兰德里克的声音不复平时高高在上的直白与淡漠,却是沉迷于情欲中的欢愉与隐忍。 少女的身体如同玉像,洁白晶莹的皮肤在天光下有着透明的质感。 腰肢纤细,胸乳饱满,肩头圆润,锁骨诱人,大腿修长,臀部挺翘,甚至连含着肉棒的小穴都泛着水润的粉色。 克里夫瞪大了眼睛,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少女抬着腰,熟练地在兰德里克身上起伏着,肉棒在粉穴内部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不允许想别人。你是在和我做爱。” 她微微眯着眼睛,嘴唇红润地细细喘着,流转出动人的呻吟。 “唔……” 克里夫咽了咽口水,下半身可耻地硬了起来。 按理来说,作为父亲,窥见这一幕要么是进门闯入打断,这是专制粗暴的父亲会做的事;要么是一声不响地走开,当作不知道这回事,让两位年轻人好好地恩爱,这是正常的父亲该做的事。 而克里夫,这位被兰德里克视为不合格的父亲,不负众望地在此刻履行了不合格的父亲会做的事: 他就那样站在门外,从门缝里偷窥着。 他凝视着少女的身体,情欲在她身上绽放,她的关节处都闪耀着粉色的羞涩。 她的面容如玫瑰般艳丽,红晕诱人,眼眸流转,轻蔑的眼神里却闪烁着晶莹的欲望,红润的嘴唇冲着克里夫微笑…… 克里夫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样,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终于意识到了,直到少女若无其事地和他对视着微笑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 眼前的这名少女,就是毁坏了他的家庭的蛇蝎少女——“莉莎”! 时隔多年,他没有意料到,居然还会遇见她。 她长大了,身段越发曼妙,面容也更加诱惑,甚至连床上的技巧都炉火纯青。 克里夫动弹不得,如同雷击,可是下半身却随着苏醒的记忆回忆起了她美妙的肉穴,硬得发痛。 少女从那门缝中与他对视,她从容地冷笑着。 然后,她故意放缓动作,挺起腰臀,让他能够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小穴在此时,是怎么吃掉他的儿子的肉棒的。 “啊……兰德里克,配合我,顶我……” 她故意娇叫,仿佛在勾引兰德里克,又像是在勾引克里夫。 “你还是想要我、嗯哈、对吧?” 他的宝贝儿子,兰德里克吐露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修长白皙的手掌握住少女的腰肢,然后双腿发力,双臀不断地向上摆动着,肉棒在小穴内部进进出出,玉袋拍打着阴唇,溅出水花的同时,发出淫荡的肉体拍打声。 “啊、啊、好棒……你是我遇过、最棒的男人……” 少女俯下身子,搂着兰德里克的脖子,与他热情地唇舌相接。 天光从窗外探入,洒在这一对正在做爱的俊男靓女的身上,他们犹如一对热恋中不知羞耻、随时随地发情的爱侣。 克里夫呆立在门外,隐藏在黑暗中。 他才是见不得光的那位。 我想要这具棺材(微H) 后来,克里夫不再去探望兰德里克了,他像是想要忘却什么一般,拼命地把自己塞在工作中。 可是,他竟不知道,那一次偷窥,居然成了他见自己的儿子兰德里克的最后一面。 兰德里克死于意外。 警察对丽莎说,他是在玩什么过激游戏(“用绳子拴住自己的脖子,窒息自慰”)才意外死的。 丽莎始终不相信这个说法,可是兰德里克脖子上一大段淤青该怎么解释呢? 兰德里克的人际关系简单至极,他是一个没什么朋友的人,和所有人都是淡淡的,就算周遭有人讨厌他,但也不至于恨到杀了他——警察是这么认为的。 葬礼结束之后,房子里只剩下了杯盘狼藉的餐厅,靠在大门旁精力憔悴的丽莎,一言不发地收拾着残局的克里夫,和停放在大厅的兰德里克的棺材。 然而,少女又再次出现了。 每次,她的出现,都会带来灾难,像是恶魔莉莉丝。 克里夫不止一次地想过,少女会不会真的是恶魔? 那时,克里夫正在餐厅收拾,没有察觉到丽莎正在与找上门来的少女。 直到丽莎尖叫出声,克里夫才匆匆忙忙地跑向大门。 “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恶魔!你到底想让我怎样!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滚开……别、别靠过来!啊啊啊啊——” 等到克里夫赶到的时候,丽莎只留下了狂奔离去的身影。 少女身着黑色的紧身纱裙,黑色的布料裹着她玲珑的身体,更加衬出她的奶白肌肤和红润双唇。 她越来越美丽,一次比一次更加具有故事的韵味。 “嗨,克里夫。西装很帅。” 她看见他,蛇一样冷血的眼睛流露出这么多年来如出一辙阴狠和傲慢。 然后,她反客为主地踏入了大厅,一如那年她进入他的家。 她白皙的手戴上了黑色的纱手套,抚摸着棺材的边缘。 棺材里,是被鲜花环绕的兰德里克,他闭着眼睛,穿着笔挺的西服,脖子上套着遮住伤痕的丝巾。 他面容恬静,美艳逼人,让人感觉他只是睡着了一般,仿佛下一秒,他如蝉翼的睫毛就会轻颤着醒来。 “真美。” 少女的手指抚摸着兰德里克的面颊,描摹着他的脸部线条,眼睛里闪过一丝爱怜与挣扎。 “……你爱他?” 克里夫站在她身边,观察着她沉静哀戚的侧脸,口中发苦,胃里翻江倒海,开口道。 该怎么形容呢? 是不甘心吗?是嫉妒吗? 明明最开始,是她主动勾引他,可是,现在,她却在他面前,对另一个男人、自己死去的儿子,展现出从来没对他展示过的沉重爱意? 而这复杂的心情,在少女转过身,把他压在兰德里克的棺材附近时,暂时打断。 “你干什么?!” 当少女拉开他的裤子拉链的时候,克里夫被她这一举动吓了一跳,激动之中,他的后脑勺撞到了棺材。 “吱呀——” 棺材被他撞得位置偏移了些许,克里夫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脑后,隔着棺材壁,就是自己已故的儿子兰德里克的沉睡的脸。 “嗯哈……看看,都不需要我怎么挑逗,你就硬了。” 少女喟叹一声,拉开裙子,坐在他的身上。 久违的合二为一。 多年不沾女人的克里夫眼前一阵恍惚,致命的肉欲刺激从下半身传来,让他抵抗不住本能,开始挺着腰抽送。 在棺材旁,两个人如野兽般交媾着,肉体拍打声和水声响彻大厅。 “啊、啊……” 在最后的快速抽送中,克里夫皱着眉头,痛苦又欢愉地在熟悉的花穴里,久违地内射了。 “哈……” 他喘着气,平复着呼吸,贪婪着最后的余韵。 “喂,克里夫。” 少女突然开口,自始至终的全程,她的双手都未离开他身后的棺材,像是不肯对自己喜欢的玩具放手。 “我说啊,我想要这具棺材。” 少女说着,红润的上唇像是丘比特的弓,足以迷得人头晕目眩。 可恶的有钱人 p o1 8.a sia “莉莉萨·朗格诺。” 克里夫轻声念着名片上的名字。 未来的合作对象,听说是一名极其低调的年轻女人。 据说,莉莉萨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去世了,她从小就在虎蛇般觊觎她遗产的亲戚间摸爬滚打,每个亲戚都争着做她的监护人、想要在她成年前吞并她的父亲留给她的遗产。 好在她机灵地向律师要了一张机票,远赴欧洲,并在临走前委托了信托机构,让那些人互相监督制衡。 直到她成年,她才回国,然后名正言顺地办理了各种手续,自此,她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富甲一方。 ……真是波澜曲折的人生啊。 不过,在克里夫感叹豪门真多狗血的时候,也不禁佩服并心疼那时的小女孩: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zy. c om 可怜的孩子,那么小,就已经学会了不相信任何人,并且被迫保护自己。 明明那样的年龄,是该在家人的庇护下无忧无虑地长大的。 话说回来,她的母亲也真的狠心,即使和她的父亲离了婚,难道对于自己的女儿的处境一无所知、不管不顾吗? 真自私。 但是,想到这里,克里夫又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来指责她的母亲。 毕竟,自己也是个不合格的父亲。 这一片市中心商业区的大楼产权都隶属莉莉萨·朗格诺,而莉莉萨·朗格诺的办公室则在这一片里最气派最豪华的一座大楼里的顶楼,独享一整个庞大的顶楼。 据说,她虽然不怎么露面,但是她工作起来却很是勤勉,她刚成年的那一年,经常因为忙于熟悉业务而好几次晕倒、被私人急救飞机送进医院。 “叮。” 电梯在他按下顶楼时,需要刷脸验证,在验证完他是授过权的客人后,电梯才缓缓上升。 克里夫盯着四周透明的观光楼梯,眺望远处的风景,甚至可以看到本市着名的一条江流。 真是有钱人,用着最好的地段,欣赏着最好的景色。 来到顶楼,见到的是一扇打开的大门,年轻的黑发男性伫立在一边,似乎是为了他的到来而提前打开大门的。 “你好,克里夫先生。我是莉莉萨小姐的助手,我叫海泽。我带您去她的办公房间。” 黑发青年沉稳地说着,微微颔首,西装笔挺的他气派不凡。 下属都尚且如此有涵养,那么上司一定不是凡人。 克里夫心想。 “好的,多谢。” 顶楼极大,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更像大型商务风的客厅,宽敞的墙壁上挂满了展示各种报表的大屏幕。 地板上是名贵的地毯,光是用皮鞋踩上去,都觉得自己的双脚像是被云彩托着一般。 黑发青年在一扇低调奢华的红木双开门前停下,轻轻地叩了叩门:“莉莉萨小姐,克里夫先生到了。” “请进。” 屋内传来一把柔润的女声,明朗得让人心旷神怡。 海泽为克里夫打开门,克里夫随之进入。 法律名,正式名 眼前是一间位于顶楼的办公室,地段极好,尽揽一切美景。整个空间宽敞而通透,明亮的落地窗让阳光自由洒入,照亮了整个室内。 顶楼的视野让人能俯视整个城市,高楼大厦、繁忙的街道,一览无余。 整个办公室的装饰简约大方,办公桌整齐有序,办公桌前的高级皮质沙发舒适而奢华。 而在办公桌前后面,是一名女性,她的双眸灿烂,却带着一抹寒冷和机警。 她穿着白色西服衬衫,显得干练而利落。长发披散在肩上,微微泛着光泽。 她手中拿着文件夹,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专注地处理着手头的工作。 听见他的脚步声后,她抬眼,精致的妆容突显了她的五官,唇色淡雅,给人一种高贵冷艳的感觉。 “你好,请坐。” 莉莉萨·朗格诺微笑着说着。 即便如此,她终究没有起身和他握手寒暄。 哈,不愧是高高在上的朗格诺,根本就瞧不起他的公司,是不是? 克里夫微微不悦,顺从地坐在那舒适的沙发上。 尽管被如此对待,克里夫还是简单地自顾自寒暄完后,开始公事公办地讲起了自己的公司,和自己前来寻求合作的意图。 “克里夫先生,我们都是商人,如果你有意寻求合作,请不要和我玩弯弯绕。”莉莉萨·朗格诺说道,“请你实话告诉我,贵司是否资金链出现了断裂,才急于寻找朗格诺合作……哦不,帮忙?” 女人语气中的毫不在乎和高高在上令克里夫恼火万分,但是身为公司的希望,他还是保持着沉稳,语气冷静地应对: “推心置腹地和您说,我们目前确实需要一笔资金,来为公司业务锦上添花——您知道,我司在这个领域……” “够了。”谁知,女人直接打断了他,“我刚刚说的很清楚,合作重要的是诚意。” 而克里夫习惯性的圆滑话术,在女人面前根本瞒不下去。 有钱就是主人,朗格诺无比富有,女人说的不错,此次前来,实质上,就是是克里夫求朗格诺帮忙,而不是为了维护公司面子的“合作”。 克里夫沉吟几秒,能屈能伸地转换话术道:“抱歉,莉莉萨小姐。请容我改正,如果能得到贵司的助力,那我……” 说着说着,莉莉萨·朗格诺突然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宛若银临,笑容如同明艳的大丽花,落地窗的光线在她的身上洒下如同天国的光晕,让克里夫一时间看呆了。 “哎呀,克里夫,我真没想到,你这么蠢。” 莉莉萨·朗格诺奋然起身,这时,克里夫看见她身下略微凌乱的裙摆从她的大腿处滑下。 她的眼尾有着迷人的上扬角度,像只狡黠的猫、阴暗的蛇,整个人的气场又如机敏的猎豹,带着从容不迫的猎心。 克里夫的后脑勺像是被木棒打了一下,他听见耳边突然的耳鸣,整个人凝视着莉莉萨·朗格诺,僵在原地。 “你好,我想我们这是第一次正式介绍?我的法律名是莉莉萨·朗格诺,正式名是……莉莎。” 崩坏的父子 “你……你到底是谁?” 克里夫嗫嚅着嘴唇,内心被恐惧笼罩。 克里夫不是没有请私家侦探调查过她,可是他一无照片,又查不到她的全名,再神通广大的私家侦探也无法在全世界里上千万个“Lisa”中找到对应的那个人。 她就像是伊甸园的毒蛇,又像是那诱人的罪孽苹果,如梦魇一般笼罩着他的生活不放。 第一个受害者是他,然后是丽莎,再接着是兰德里克,她还要怎么样? ……等等。 克里夫突然又想到了毛骨悚然的一点: 每一次他出现,他的家人中都会有一人遭遇苦难。 那么,难道是…… “唉,你记性真差,都说了,我是莉莉萨·朗格诺,也是莉莎。”莉莉萨耸了耸肩,转而,露出一副哂笑的模样,眼睛里又流露出皎洁的阴暗,说道,“但愿你不会忘记这个人——” “出来吧,伊利亚。” 莉莉萨掷地有声吩咐完后,克里夫霎时间寒毛直竖,像是有一把尖锐的利剑将他从头顶劈成两半,他颤抖着身体,感到眼眶热得发痛。 不要,千万不要啊,拜托,求她是在开玩笑…… 克里夫祈祷着。 然而,办公桌下传出一阵悉悉簌簌的动静,接着,一位赤裸的身体上缠着几圈令人难以面红耳赤的绑带的青年缓缓地起身。 青年有着耀眼的金发,蔚蓝的眼睛,肤色白皙,脸上还沉浸在酡红的迷恋与狂乱中,像是被服下春药后的可怜虫,只是浅浅地看了克里夫一眼后,便又飞快地将目光投射在莉莉萨身上,眼睛里绽放出心醉神迷的臣服。 与青年对视的那一瞬间,克里夫得到了最不想要的结果。 克里夫想要说出什么,可是屡次张嘴,却发现自己失了声,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一旁瞧着克里夫的莉莉萨笑道:“怎么了,克里夫?忘记了你的儿子伊利亚了?不会是你把他丢在爷爷奶奶那里后,就彻底忘了他了吧?” 伊利亚闻言,用一种难以置信的仇恨的目光看向久久未见的亲生父亲,像是他是他在世界上最讨厌的人。 “我恨你,你是个混蛋。你抛弃了妈妈、我和兰德里克,还欺负了主人。”伊利亚罕见地说出如毒液般令人惊讶的恶毒话语,“如果不是听主人的话,我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天啊……”克里夫终于开口,而此刻,他的声音在极度的震惊之下,如被扼住喉咙的鸭子,听上去些许滑稽,“伊利亚,我是你的父亲,你、你为什么……” 接着,他转过头向莉莉萨吼道:“你这个恶魔!你、你到底给伊利亚灌了什么迷魂汤,你——” 说着,克里夫就要向莉莉萨扑来,抓着她的肩膀晃着她,像是要从她的嘴里摇出一个答案才罢休。 “混账!你还敢欺负她!!” 伊利亚的眼中迸发出怒火,以一种令人无法相信的速度飞奔了过来,然后一拳打向克里夫的脸颊,力度大到让克里夫跌坐在地。 该死,是不是骨折了。 克里夫咧着嘴,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他皱着眉,吐了口血沫。 强制观赏活春宫(H) 莉莉萨皱着眉被他污染的地毯。 感受到莉莉萨的不满,伊利亚还要作势揍克里夫,像只忠心耿耿、唯命是从的忠犬。 “好了,伊利亚,别为这种人浪费时间。乖。” 莉莉萨一向阴晴不定,此刻,她却笑了,伸手温柔地揉了揉伊利亚的头发。 “遵命,主人。” 伊利亚也一改刚才的暴怒,脸上瞬间流露出乖巧和痴恋的神情,深情地凝视着莉莉萨,对于她的触碰,甚至还有些羞涩。 “我要你接下来看清楚,克里夫。” 莉莉萨这么说着,她用着那标志的莉莉萨的笑容看着他。 接着,她那白皙修长的手指,笼住了伊利亚垂着的下体。 灵巧的捋动了几下后,那尺寸惊人的器具便欢欣鼓舞地站了起来。 克里夫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当着他的面被人赤身裸体地玩弄着阴茎,甚至还一脸陶醉地仿佛站不住了。 “唔……啊……主人……主人……” 伊利亚发出了令人面红心跳的喘息声,经过罗西城堡的日夜调教,他已经学会了怎么叫春来让莉莉萨欣喜。 莉莉萨喜欢听男喘,而必须是自然而然的喘息声,好在伊利亚是个勤奋聪明的学生,学了几次后,就成了莉莉萨最爱的玩具,像是一只橡胶小狗,被捏一下,就会可爱地叫着。 伊利亚的脑袋靠在莉莉萨的脖颈处,吻着她的侧颈和耳垂。 在伊利亚的服侍下,莉莉萨发出了令人骨头都要一酥的娇喘。 伊利亚了然,接着,他熟练地躺在地毯上,阴茎像棍子一样挺立着。 他仰视着,用一种恳求的眼神,对着莉莉萨说道:“拜托你了。” “你们……” 克里夫实在不如这两位厚脸皮,他的脸已经涨红。 然而,脸红并不只是因为面前上演活春宫,还是因为……他的阴茎,被裤子裹的十分难受。 “克里夫。”莉莉萨蹲下身,却无视了身后的伊利亚,转过头来,托着腮,看着克里夫说道,“我要你看清楚:我是怎么吃掉你剩下的唯一的儿子的。” 接着,她熟练地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将他已经半硬的肉棒拉出来。 “我要你,看着我们自慰。……别急着否认,你一定会的。” 然后,在克里夫的注视中,莉莉萨走向伊利亚,慢慢地俯下身子。 “嗯……好硬……” 莉莉萨闭着眼睛,感叹着在肉穴里跳动的那根爱不释手的玩具。 “恶魔,你是恶魔……你的精神不正常……” 克里夫咒骂着,连滚带爬地想要离开办公室,却发现办公室从外面被锁上了。 ——是那个助手……海泽?! 真是踏入了淫窝了! 克里夫绝望地将脑袋抵在门上,克制着自己忽视身后那此起彼伏的男女喘息声和淫靡的肉体拍打声。 上帝啊。 莉莉萨当着克里夫的面,上了他的儿子伊利亚。而他的阴茎却久久不肯低头,马眼没出息地流泪着,说它还是忘不了莉莉萨,想要回到莉莉萨温暖的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