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爸爸们也需要竞聘上床(NPH)》 骚狐狸精 深夜,道路远处有车驶来,车灯逐渐逼近。 焕依依站起身来,迈步走进车道,让自己暴露在刺眼的车灯范围内。 “焕总,门边有人。” 司机认出焕依依,却对她的身份讳莫如深,只好适当放慢车速,提醒一句有人,询问后座的焕景辰是否需要停下来。 后座的男人眉眼微抬看向窗外,便见前方有个女孩孤零零立在路边,眼巴巴看着他们的车子驶过。 薄软的衣裙被冷风吹得贴在她的身上,身型羸弱,却又透着婀娜风情。 隔着车窗,从外面看不见内里,车子没有停下来,焕景辰看见她的表情从期望变成失望,随后不满的踢出去一颗小石子。 因为焕景辰没有出声,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琢磨,思量着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是不是别多嘴比较好。 片刻之后,司机把人送到,正准备停回车库,便被焕景辰叫住。 “你去门口接一下她,如果人还在就带回来。” “啊?好的好的,我这就过去接。” 司机刚要走,想了想,又犹豫道:“那要是人已经离开了,用不用我去找了带过来,或者开车送回去?” 毕竟时间已经过去好一会,通常情况下没人会继续傻等吧,天又那么冷…… “不用。” 司机会意而去,心里忍不住想,焕先生到底还是狠心的呐。 希望焕小姐还在门口等着吧,大晚上的又冷风又大,这地方这么偏,打不到车还得走半宿。 不久之后,焕依依下车进门换鞋,有位中年妇人听见声音,急急从偏厅里出来,一见是她,满眼都是鄙夷和厌恶。 妇人看见她进门以后毫不客气的自己换鞋倒水吃葡萄,又熟门熟路走过大厅,径自往楼上而去,终于忍不住小声对着她的背影骂了句骚狐狸精。 声音很小,却依旧能让人听出点意味来。 焕依依像是有所感应,回头看她一眼,露出一抹挑衅式的微笑。 “麻烦熬个粥,半夜我可能会饿。” 她来到走廊尽头,卧室的门半开着,于是走了进去,听见卫生间的浴室有水声,便要去开门。 谁知用力拧了几下,都没把门打开,气得她抬脚踹了一下门角。 去你的!什么臭毛病?在自己家洗澡还锁门。 看见她不停车,走了又叫她回来,卧室留着门暗示她,然后又把浴室门锁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放在他身上,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人多少有点臭毛病! 就在她不满时,浴室门被拉开少许,焕景辰拧眉看向她,似是不喜她刚才这番不礼貌的行为。 “你干什么?” 焕依依露出瑟瑟发抖,可怜巴巴的表情看向他。 “我好冷,我也要洗!” 眼看男人冷冰冰的又要把门关上,焕依依干脆收回柔弱可怜的表情白了他一眼,直接用力抵住门,强行挤了进去。 浴室里水雾弥漫,温热闭塞的空间里充斥着好闻的男香浴乳味道,很暖和,也很撩人。 她挤进淋浴器下方,自己调高水温舒服的冲着热水,霸占焕景辰的位置。 浅色的花枝薄裙被喷溅的水花打湿,变得有些透明,紧紧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 焕景辰皱眉看着她一系列操作,最终没有和她计较,裸着身体站在一旁看她洗。 热水冲了片刻,冷透的身子终于舒服起来,焕依依去抱焕景辰,把他拉进水帘里和她一起淋水。 焕景辰被高了好几度的热水淋得直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倒是焕依依委屈得厉害,带着颤音道:“哥,我在门外等了你一晚上,都快冷死了,刘阿姨拦着门不让我进,我肯定会被她冻感冒的。” “她又不是空调,管不着天气冷暖,你嫌冷你穿这么少到处乱跑?” “她刚才还骂我了,骂我是狐狸精,不要脸,勾引你。” 焕景辰闻言挑眉,似乎不以为然,用手抚摸她带着凉意的身体,捡重点问她。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找我?” “我没钱用了,还惹了点事。” “什么事?” “我把别人的手机丢马桶里了,那手机一万多,我赔不起。” “为什么丢别人的手机?” “那人嘴贱,在厕所里说我坏话,得亏她块头大,扔不进马桶,我只能扔她的手机,不然要赔的钱更多。” 头顶传来轻声哼笑,焕景辰被她逗乐,问她,“那刚才刘阿姨也骂你了呢?” “所以我找你告状了啊,只是不管用,你都不帮我。” 她嘟嘟囔囔说着俏皮话向男人告状,看似浑不介意的开着玩笑,抱怨起来似真似假。 男人听着也不甚重视,反而专注去玩她的乳肉,捏着她的乳头逗弄。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女孩眼眸低垂,掩住满眼失望的冷意。 ----------- 新书开张,每天固定三章更新,求收藏求珠珠,感谢各位看书的小天使们! 吃鸡巴的小嘴最可爱 “你家阿姨总是欺负我,你都不帮我。” “我也喜欢欺负你。” 焕景辰揪起手里小小那粒乳尖扯着玩,惹得怀里的女孩不得不绷紧身子忍耐。 “痛……” 她去推他的手,也没能把那可怜的小红粒救回来,最后只能放弃挣扎,耐着性子给他玩。 “其实阿姨说的也没错,你妈勾引我爸,你勾引我,你当然也是小狐狸精,尽会勾引人。” 焕景辰淡淡笑着说出这句话,没透出半点生气或是恼怒的意思,像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焕依依却是故意的。 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伤人又伤己的事,她做起来毫不手软。 既然她不爽,那大家一起来堵心好了,做人呐,公平最重要。 她知道焕景辰不爽的点在哪里,他不喜欢听有关她妈和她身份的任何话题,她偏要提起来。 果然,焕景辰身上的刺也立起来了,说出来的话,忒扎心。 但是没关系,看见他不爽,她就挺开心的。 她笑着的贴过去摸他赤裸的胸腹,对他上下其手。 焕景辰被她撩起火,伸手剥掉她身上湿漉漉的裙子,大手罩住她翘生生的嫩乳用力揉捏,女孩被他捏得娇娇娆娆喊疼。 她那样的声音便是最好的催情剂,惹得男人下体燥动,于是他拉下她的小手去揉鸡巴。 “乖狗狗,再骚一点,给我舔舔。” 焕依依撇嘴,捏着手中硬邦邦的肉棒胡乱揉了几下,没好气道:“你才是狗,嘴真欠,你这么重口你开什么公司啊,你开动物园得了!” “什么意思?” “说你满嘴吐不出个人字,你这么喜欢动物,不如去开动物园,禽兽!” “你啊,整天就知道拐弯抹角的骂我,做狗都不乖,太不让主人省心了。” 焕景辰冷哼,蓄力去压她的肩膀,焕依依知道他的意图,只能顺从的跪在地上,张嘴含住他的肉棒。 整个龟头被温暖湿热的小口含住,焕景辰放松身体,感受女孩灵活的软舌蹭着敏感的蘑菇边缘,若有似无在铃口处徘徊试探,吞吐的时候,她的嘴巴也会蓄着力道含弄吸舔。 “含深点。”他提醒她。 焕依依听话的含深了一些,粗大的鸡巴塞得她的小口鼓胀,有些不堪承受的柔弱感,视觉上却是纯欲撩人。 她的动作娴熟,技术很好,是他悉心调教出来的小宠物。 很对他的胃口,就是有些顽劣,不怎么听话,还爱偷懒。 每次都是装模作样只想含个头,提醒她一下,她就吞进去大半截,吃得他通身畅快,可是含不了多久她就娇气的喊累,反正就是含不动了要偷懒。 多数时候,焕景辰也由着她耍赖,不和她计较,但是偶尔,却是要她尽职尽责的。 现在虽然被她含得舒服惬意,却不够满足,焕景辰坏心的向前顶了几下,把人弄得皱眉呛咳,他才退出来一些,揉揉她的头顶感慨。 “还是吃鸡巴的小嘴最可爱。” 待她含弄片刻,焕景辰的定力逐渐溃退,忍不住故技重施,双手掌住她的脖颈,让自己搞起来更加舒服爽利。 “唔唔……呜……” 他是舒服了,焕依依却难受起来。 给金主表演一个床上说相声 在水雾弥漫的浴室里,空气本就稀薄,她没有待在淋浴帘下方,但是焕景辰抽插的时后会淋到水,随着他的挺弄,四散的水滴便会不停的溅到她的脸上和身上。 本来给他口交就会呼吸不畅,焕景辰还强行按住她的头肆意顶弄,让她呼吸和换气都变得困难起来。 有那么一瞬,焕依依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憋得窒息了。 不就惹了他一下,这人真记仇,想要搞死她吗? 不如咬他一口,先搞死他算了? 正想着,她嘴里一空,焕景辰把鸡巴撤了出去,把人提了起来。 她支起精神想骂人,面前的男人抢先一步咬住她的唇,湿热的唇舌强势入侵她的。 骂不了人还可以打人! 手才抬起来,便被他钳制。 这下子什么机会都没有了,焕依依觉得憋屈,也只能任他摆布。 一吻结束,她长舒一口气,懒洋洋挂在他身上,随便他摸。 她不喜欢口交,但是很喜欢亲吻和做爱。 焕景辰刚好相反,他喜欢口交,准确的说,他喜欢看她含他的鸡巴。 有一次她为这事同他争论,她说他这种臭德行是骨子里带的雄性劣根。 他没恼,反倒躺床上正儿八经和她掰扯动物天性,讲自然规律,讲雌性先天拥有的繁殖主导。 “在自然界,雄性都是舔狗,没有你狭隘的雄性劣根,只有追逐的本能,哪怕是狗子求欢,也是公狗追着母狗嗅探舔舐,所以你想想,你是不是对我自带偏见?我只是喜欢你舔我,觉得这样弄很舒服。” 她想反驳,却被他舔得神魂颠倒难以自抑。 性致好的时候,他也总是舔她,尤其喜欢舔到她尖叫,喜欢看她被他玩到失态。 焕依依觉得,他这个人,外在看着矜贵高冷,实际上挺兽性,骨子里满身色气,而且还是原始动物那样的本能作派,重欲又纵欲。 不过她挺喜欢这套,就像肌肤饥渴症患者一样,她对热烈的索吻和肌肤之亲毫无招架之力。 如同他说的,哺乳动物还有个与生俱来的生理特性,喜欢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焕景辰那么聪明,一定是在和她的相处模式里,逐渐摸清她的喜好,进而拿捏她的罩门。 所以在他们相处时,虽然偶有矛盾冲突,他却总能巧妙化解,适时抛出甜枣哄好她。 草草冲洗完毕,焕景辰带她回到卧室,把她压在床上。 “你刚才憋着坏想咬我?” “怎么会?我就是想想,我刚想着呢,你就拔出去了,跑得还真快。” “你真的只是想想吗?你已经在用力了。” “呃?” 焕景辰幽幽道:“你刚才咬到我了,该怎么赔罪?” 焕依依错愕,尴尬笑道:“哈,误会误会,可能是意念过猛。” 焕景辰一瞬不瞬盯着她,思量着今晚要怎么玩,才能疏解下身肿胀的燥欲。 “这次玩点新鲜的。” 焕景辰拿出两根丝质领带,握住她的脚腕绑好,又把另一头栓在她的手腕上。 焕依依看着他把自己绑好,吃力的抬了抬右手右脚,鄙视道:“就这?” “怎么?” “这也叫新鲜的?不是我找茬,我以为你要把我像绑螃蟹一样五花大绑,没想到你是直接我绑成一只螃蟹?” 仿佛怕他听不懂,焕依依认真的抬起同手同脚比划几下,表情动作略显滑稽,看上去真有点形似螃蟹。 焕景辰瞬间有点雄风萎钝,无奈道:“我养你是让你陪我上床让我爽,不是让你在床上给我表演说相声。” “哦,抱歉~不小心伤害到您的自尊心了,我道歉。” 想了想,她努力夸道:“您这死疙瘩打得真漂亮,好棒棒哦!” “闭嘴!” 骚狗狗,你看看你的小逼,喷我一身骚水 他打的是个简单的束缚结,让她双腿屈起,左腕绑左脚,右腕绑右脚,打这样的结活动度高,束缚感很弱。 绑好以后,被绑的人依旧能够灵活的活动身体,方便参与做爱,却又被束缚住手脚,被迫双腿岔开露出小穴任人摆布。 焕景辰板着脸摆弄她,虽然她形容得真像那么一回事,可他不想上床的时候笑场。 虽然算不上有多喜欢她,但不可否认的是,每次和她在做爱的体验都很不错,心情愉悦,身体舒爽。 她拥有一副年轻漂亮的身体和一个有趣的灵魂。 “可是我看别人玩sm,绑的可复杂了,你该不是不会绑吧?” “闭嘴……” 当然,她还有一张能够气死人的小嘴! 焕景辰不想和她做口舌之争,他只想欺负她。 啪—— 一声脆响,他微凉的手掌拍在她被迫凸起,暴露在他面前的小穴上。 猝不及防,她私密敏感的小肉穴被他用手拿捏住,轻佻地扇拍玩弄。 焕依依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出,痒感和耻感瞬间爆表,她想躲才意识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被他嗬痒痒一样玩弄小穴。 “嗯……啊……” 她被他刺激得夹紧小穴,耐不住呻吟出来。 接下来又是清脆几下巴掌声,焕依依羞耻的想夹腿,却被绳结限制住合不拢腿,只能以一个淫荡的姿势岔开腿对着他,于是别过头不愿看他。 焕景辰这样玩她下面,实在是色情得让她不知所措。 “玩几下小穴就流水,现在知道害羞了?” 焕依依嘴硬,咬唇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像变态!” 没错,就是变态! 凭什么打她那里,打人不打脸,可也不该打小穴,她还要不要面子的!? “你不变态吗?被我扇小穴依旧很兴奋,还夹着我的手不放。” 玩了一会,他拔出手指,俯身去咬她的小穴,叼住她敏感的小阴蒂轻轻咬噬。 “啊……你别咬……啊啊……” 焕依依被他弄得没着没落,不上不下,只得用劲咬紧牙关不向他求饶。 小心眼的男人,刚才得罪了他,现在来报仇了。 男人用唇舌攻城拔寨,一寸寸侵略她,占有她,沿着她的穴缝细细舔舐,敏感的小穴被他舔得酥酥麻麻,让人招架不住。 他温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喷在她的小穴上,痒得人受不了。 焕依依汗毛战栗,敏感得弓起身子呻吟。 她想要躲避,却被男人双手钳住腰上的软肉拉得更近了。 他的舌尖顶进她的阴道里搅动,又吸又舔。 “啊……啊啊啊……” 她的神智开始随着他的动作飘忽涣散,想要张口说点什么,吐出来的全是破碎的呻吟。 她湿得一塌糊涂,下面像是积蓄了一汪炽热的淫液想要释放出来,却被他的唇舌堵在穴里。 她不住的呻吟,哀求,求他放了她。 焕景辰看着她示弱的媚态,不仅没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厉,换上更加粗实坚挺的肉棒插进她的穴里。 “啊……哥哥……不要……好胀……” 巨大的肉棒长驱直入,把她的小穴堵得严实,焕景辰把她的双腿掰开到极限,挑着鸡巴疯狂肏干,巨大的龟头一直磨着她的G点进进出出。 “这么操你喜不喜欢?” “喜欢……呜呜……但是受不了了……好痒……” “就知道你喜欢,夹那么紧,鸡巴都被你勒疼了。” “呜……慢点……受不了了,你放开我……” 阴道里快感越积越多,憋得人难耐至极,在焕景辰又一次抬着鸡巴深深插入的时候,她抑制不住颤抖起来,喷出一股清透的水液,弄得焕景辰的腰胯和床单湿透。 肆意抽插的男人兴致陡涨,居高临下欣赏着她失控的媚态,鸡巴操得更凶了。 “骚狗狗,你看看你的小逼,总是操狠了就夹不住尿,喷我一身骚水。” “胡说八道……你滚开……” 小逼还能夹住尿,那我再操狠一点 她知道她泄出来的不是尿,但是耐不住这可恶的男人爱开玩笑,总爱这样捉弄她。 “不是尿吗?看来今天的小狗还没被操熟,小逼还能夹住尿,那我再操狠点。” 焕景辰恶劣的调侃,攻势丝毫不减,操干的动作更加强劲有力。 若是以往这么说她,那小脚丫早就嚣张的蹬过来了,今天却是有心无力,只能拿那双勾人的大眼睛瞪他。 焕景辰想把她操哭,想看她被操到泪眼婆娑小猫似的腻在他怀里求饶呻吟。 “呜呜……焕景辰你慢点啊……” 焕依依被撞得滑出去一截又被他拽回来,失控的恐惧让她忍不住求他,回应她的只有变本加厉的插弄。 “慢点你还能爽吗?没大没小的,叫哥哥。” 男人健硕的肉棒密密匝匝的抽插撞击,不停肏开她的嫩肉,把她的理智全数击溃。 “哥哥,哥哥……别操了……小穴好难受……呜呜,我要被哥哥操坏了……” 她依着他的喜好又是叫哥哥又是扮可怜,不仅不管用,反而让这个变态更兴奋了。 焕依依气得拿眼瞪他,没办法,她只得自我安慰,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 可是压在她身上使劲上她的是人吗? 显然不是! 焕景辰见她一直嘀嘀咕咕着朝他抛媚眼,虽然她勾引他的样子马马虎虎,也谈不上性感媚人,但是胜在纯稚可爱,娇态撩人。 勉勉强强还行吧! 他忍不住贴上去准备亲亲她。 于是,他听清楚了她在嘀咕什么。 “狗男人,你不是人……你是狗……狗精上身……” “……” 这会儿他明白了,为什么刚才感觉她抛的媚眼马马虎虎,合着她是对着他翻白眼呢!? 焕景辰气极反笑,提起人来翻了个面,抓着她的屁股,后入进去挺腰肏穴,速度快得惊人。 “你说的没错。 狗男人肏穴,当然要用狗交式! 肏死你,小母狗!” 一逞口舌之快的后果就是被焕景辰欺负得腰酸腿软,下不了床。 …… 清晨,焕依依是被吵醒的,门外一直有人敲门,锲而不舍的叩叩叩,还挺有毅力。 焕依依躺在焕景辰的床上放空养神,身边空无一人。 昨晚折腾完以后她困得不行,便和他说想要躺一会儿,休息一下再回去。 焕景辰没说什么,也没留她,只是嗯了一声便倚在床头抽烟。 焕依依想到最近她和朋友的工作室正在做的内容选题,其中一个选题便是关于贤者时间的趣味冷知识。 她们之中有个老司机,选题是她提的,工作室成员一共5人,知道的人没过半,一看就是好案子,所以下一期的内容就定了它。 目前这案子已经收集了大量资料,正在写稿阶段,后期还会加入一些街头采访和问卷调查得出的数据。 焕依依记得这套说法里有一条,男人抽事后烟,便是正在消化贤者时间。 以前焕景辰偶尔也会抽个事后烟,不过次数极少,他是个克制自律的人,不喜欢把卧室搞得乌烟瘴气。 倒是今年总看见他靠在床头默默抽烟,她还想着他烟瘾是不是逐年变大了。 现在看来,不是烟瘾大了,是心里想的事情多了吧。 那他现在,在想什么呢? 是完全放空还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或者是想她? 那她呢?在她的贤者时间里,她每次想的又是些什么? 这个问题有些伤脑筋,她努力回想,却很难回忆起什么,以前那么多爱欲纠缠过后的细节和感受,大多都有些忘了。 她趴在床上细细感觉,绒毛薄毯包住赤裸的身体,腿芯深处还有明显的肿胀钝感,是被肉棒插狠了的不适感。 虽有些不适,但那麻胀里面更多是放纵后的爽利感,到现在依然还有一缕缕的高潮余韵在向外溢出,以小穴为中心向四肢百骸扩散。 身体上很舒服,只要一动不动细心感受,那飘在云端浮在暖洋里的感觉就舒服得让人想要沉溺下去。 然而等欢愉退去以后,空虚孤寂更甚,低落抑郁的情绪强行入侵,快得让人难以招架。 收集来的大堆资料里有这样一句卡夫卡名言:交配之后,所有动物都忧伤。 连实验室里的小白鼠都没躲过的验证,她也一样禁不住考验。 她没想到只是好奇心驱使,想要循证一下,剖析一下,才刚开始思考就会让人陷入泥沼。 一些负面情绪,一些猜测,一些事实,身边沉默又冷淡的男人…… 她居然还躺在他的床上不想起来。 他现在在想什么,会不会就是在想她,想着这个讨厌的女人怎么还赖在他的床上不走? 一只不太受宠的小狗 想到这点时,焕依依心头骤然一窒,猛得坐了起来。 运动过后有些体力不支,她咬牙爬起来下床,脚刚落地便软软的跌在地上,好不狼狈。 眼泪突然就有些抑制不住掉下来。 跌倒就已经够丢脸的了,还好她背对着床,只要她尽快起来离开这里,就不会被他发现她在哭。 她支起身子想要爬起来,焕景辰已经咬着烟头走到她面前,看了她一眼,弯腰轻松一下抱起她,把她抱回床上。 “怎么还哭了?” 他的声音沉静,有些不解,也有一些严肃。 “是不是我刚才做的时候太用力,把你弄伤了?” “没有。” 焕依依不想多言,便显得有些沉默。 焕景辰也没兴趣追问,只是顺势靠在床头继续抽烟。 大概觉得只抽烟有些无聊,他又把人拉过来一些,撸猫一般漫不经心摸摸这里,揉揉那里。 她不太适应那么近距离去闻他身上的烟草味,之前在床上交缠时的情欲味道早已经被烟雾驱逐消散,剩下的只有焦炙冷酷的尼古丁。 焕依依顺从的侧躺在床上任他摸玩,真像是畜生宠物一般躺着供主人揉捏,羞不羞丑不丑什么的,她没心思考虑。 她想,这又不是什么事后温存,所以也用不着你来我往回应他。 他摸她,不过是金主抽烟时太无聊,打发时间撸一撸他的小狗而已,这只小狗平时也不怎么受宠。 只是没想到她被他揉巴揉巴,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最后他也没把她叫起来,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旁边的床单凉飕飕的,不知道那人是工作起得早,还是直接就没在这间房里睡。 以往大多数时候都是做完以后各回各家,只有少数时候玩大了太困,才会留宿一夜。 现在被吵醒,再看时间才七点半,焕依依气极,裹紧被子打算继续睡,懒得搭理门外聒噪又烦人的声音。 一屋子的讨厌鬼,焕景辰折腾她,他家的佣人也折腾她,每个都让人堵心。 她不喜欢焕景辰或许才是注定的,只要在他的身边,就能轻轻松松集齐所有她讨厌的人、事、物。 小时候爸爸还在时,每年春节会带她回焕家老宅给爷爷奶奶拜年。 她是私生女,会被正房和其它家人讨厌实属正常,她没指望过大家会喜欢她。 她只是不爽有些人明面上一团和气,台面下阴阳怪气。 尤其是焕家一些势利逢迎,喜欢捧高踩低的叔嫂和佣人。 那些人一个个嘴皮子厉害,拿捏人起来得心应手,嘲讽奚落埋汰人的本事堪称一绝。 即使她被父亲带在身边,偶尔也有顾不过来的时候,再后来父亲去世,没了依仗,这些人欺负起她来更是肆无忌惮。 焕依依曾经以为,她和焕家关联的纽带就是她的父亲,父亲去世以后,她就不会再和焕家产生什么交集。 因为爸爸不在了,不会再带她回去,她就不用再去焕家受气,这样的想法一度让她觉得既轻松,又内疚。 只是她想错了,父亲死后,她去焕家的次数反而变得更加频繁起来。 她得回去讨钱,不是要,是讨,和乞丐一样没脸没皮的乞讨。 每次回去讨钱,焕依依都觉得难堪至极。 曾经,她妈林芳玉给焕家独子当外室,还生了她这个私生女,因为受宠,钱没少拿,事没少惹。 她的日子过得奢靡又张扬,和正房较劲争宠的事也没少干。 谁曾想有一天父亲出意外去世,林芳玉树敌太多,没了靠山,她们马上变成受人唾弃鄙夷,处境尴尬的讨债鬼,每年需要靠着焕家拨给焕依依的抚养费生活。 如果林芳玉是个善茬,每年的那些钱也足够她们生活,可她不是。 每次拿到钱,林芳玉很快就能把钱挥霍精光,再把搞得惨兮兮没有生存能力的焕依依送回去讨钱。 起初她硬气,硬扛着不听话,自尊和骨气让她不愿低头。 但是林芳玉够狠,她会笑着和她说:“没钱吃什么呢?要不你试试喝西北风能不能活?” 然后家里就不再有补给和食物,只有自来水供应。 林芳玉让她饿着,耗着,告诉她饿了可以喝水嘛,一天不饿就喝两天,两天不饿就喝三天…… 要是饿晕了林芳玉更高兴,正好可以把奄奄一息的她打包送去焕家卖惨。 时间久了,次数多了,人总得低头,焕依依也不倔了,该去的时候就去,没脸没皮走一遭,总好过饿得头昏眼花日日夜夜受尽煎熬。 不过她对焕景辰的印象一直很复杂,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 想要找我做靠山,你得先做我的狗 焕景辰和她流着同样的血,有同一个爹,一个是天之骄子锦衣玉食,一个却是为人不齿的落魄私生女。 若是以道德论之,她觉得自己对他天生自带原罪。 或许应该有愧。 因为别人都这么说她和她妈,说她们无耻,没道德,说她们对不起他们一家。 但是她不认,难道她就不委屈不无辜吗?她愿意被林芳玉生出来当个争宠工具吗? 作孽的是林芳玉,为什么偏要让她代母受罪? 所以她一开始就不喜欢焕景辰,讨厌他,以己度人,她觉得焕景辰肯定也像她一样,会带着敌意看她,讨厌她。 如果焕景辰注定会讨厌她,那她就提前讨厌他,抢先一步不喜欢他。 好像只要这样做出预设,就能避免自己受到伤害。 这样的想法说起来有点可笑,但这就是那时自傲的小屁孩最单纯幼稚的思维模式。 可惜她防得那么严实,到最后还是败得一塌糊涂。 那时在焕家,他们遇见的次数寥寥可数,焕景辰并没有像那些人一样欺负她,他只是无视她。 第一次见面,父亲让她叫他哥哥,她叫了他一声,他没有答应,只是看她一眼,留下个意味不明的冷笑便走了。 看得出来,焕景辰不喜欢她叫他哥哥,在父亲面前,他从来没有答应过她。 她觉得那是他的态度,至于那个冷笑,大概是因为他觉得她很讨厌,嘲笑她不自量力。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被他压在身下无数次狠操,逼着她在挨操的时候叫他哥哥,她才体会到他那意味不明的冷笑背后的含义。 起初他很冷漠,从来不和她说话,每次父亲都会让她主动叫哥哥,他从不理人,却也只是不理人而已,并没有做过什么为难她的事。 久而久之,习惯了他的一如既往,反而觉得他这样的做派,比那些满是坏心眼的叔婶同辈们顺眼得多。 因为只需要口头上礼貌叫声哥哥就能对付过去,这样的人对她而言是很安全的,很简单很好应付。 有一次,她被堂兄妹拽到后院欺负得挺惨,焕景辰路过刚好看见她被两个人按在地上爬不起来,膝盖磕破了出血,便开口叫他们别在家里搞这些,太难看。 也算是间接为她解了围,后来类似的情况也有过几次,他都帮了她。 他这样的态度,让她忍不住遐想他或许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并不会因为上一辈的恩怨讨厌她,为难她,如果找他帮忙,说不定他会帮助她呢? 想得多了,她便对他有了些许好感,也生出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后来有一次她又被人欺负,他对她说:“如果你求我,我可以帮你。” 果然,他是一个好人! 她真是天真,于是开口求了他。 焕景辰却告诉她,有一句话叫打狗看主人,你找我做靠山,得先做我的狗。 在此之前,焕依依抱着美好的幻想,幻想焕景辰和其他人不一样,是能救她脱困的人。 她对他的好感日积月累,她觉得他是特别的存在。 结果狠狠打了她的脸。 她很失望,那种的感觉特别特别难受,到底因为什么而难受,她没敢多想。 当不切实际的幻想被他亲自戳破,她也妥协了,顺从的去抱他的大腿做他的狗。 不知道是不是她投降的太快,出乎他的意料,焕景辰还问她,你之前的骨气呢? 她说,骨气值多少钱,你给我钱,我把骨气卖给你。 她盯着他的眼,看着他,想看他的反应。 果然,她在他眼里也看见了失望,还有无趣。 它已经硬很久了,你帮我弄出来 本以为焕景辰会用反悔来捉弄她,但他只是对她提了个要求,直接说明自己的喜好。 “你的骨气我要了,但是我不喜欢没骨气的狗,你不必总对那些欺负你的人低声下气,没钱了可以找我要,被欺负了也可以找回去,我会给你撑腰。” 于是她搭上了焕景辰,原以为他说做他的狗是准备把她当狗一样欺她辱她,后来才知道他要的不是这些。 他不像那些人一样用些粗鄙的法子羞辱她,平时的他,更像一个求知欲旺盛的模范好学生。 矜贵的少爷,不识人间疾苦,看见流浪的小狗,随手施舍一点救助的时候,也会期待被他看上的小狗是与众不同的。 看见路边的杂草,也会好奇的拿起小石子去埋,观察被命运压倒的小草会不屈不挠的立起来,还是不禁折腾的就此倒地不起。 她在他眼里看到失望和无趣,那便说明在他心里,喜欢的是坚韧不拔,自尊自爱,有骨气的那种人。 而她恰好不是。 不是便不是吧,不喜欢就不喜欢。 她总是这么想,然后用这个说法说服自己别太在意。 后来为什么会答应和他上床的? 焕依依想起来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便把这一切归结为一次荒唐的性冲动。 焕景辰给过她反悔的机会,让她想好了再去找他。 她不想永远只承他的情,她做好了被他踩在脚下践踏的准备。 那天她去学校找焕景辰,他刚打完球,散落的碎发和球衣浸着汗水。 运动过后的他和平时高高在上的矜贵模样大相径庭,他好像心情很好,看见她时不吝笑容,让她原本紧张的心情松弛不少。 他带她回学校附近午休的房子,进门便是奢华雅贵的玄关内饰,以及一尘不染的木地板。 “柜里有新拖鞋,自己拿。” 焕景辰放下东西去换鞋,示意她不必拘谨。 焕依依突然愣了一下,站住没动,焕景辰也不走,依着立柜看她,一时间两人都僵在门口。 “怎么?想反悔?” 焕依依咬牙,最终在他漫不经心的俯视下,低头找出拖鞋换上。 宽松的拖鞋里,有脚趾头挤出袜子尖,露出两个粉白圆润的脚指头,窘迫的陷在深色的布底软鞋里,显得莫名出挑。 这下子丢脸丢大了,不知道要被嘲笑成什么样。 焕依依木着脸自暴自弃,站起来等他说点什么。 “我说你磨蹭什么呢,袜子破个洞而已,明天带你买新的,多买点。” 焕依依还是觉得难堪,焕景辰继续道:“这有什么好羞的,男人的破袜子更多,要不要我找几双给你看看?” 当然,那天他们也没去验证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后来焕依依想起来这茬,翻遍他的柜子,也没找到一只破袜子。 或许就是那么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她乐意和他相处,并不抵触。 他很直接坦率,没有拐弯抹角,也没有遮遮掩掩,“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陪我上床,你能接受吗?” 没有考虑太久,她答应了。 其实并没有太难决定或是太过纠结的心理斗争,生存的压力压得她心力交瘁,所以她给自己谋了一条新的出路。 可是这条路到底该怎么走呢?以前她一直想不出来。 直到这一刻,她的迷茫也终于落到实处。 一物换一物,她拿身体换他的钱,谁也不欠谁。 “不愧是我妹。” 见她答应的干脆利落,焕景辰难得的露出笑容。 “那我们开始吧。” 焕依依一时语塞。 沙发上的焕景辰换了个姿势,让她看见他撑起帐篷的运动裤。 “它已经硬很久了,你帮我弄出来。” 金主的舔穴技术 焕依依硬着头皮挨过去,靠近了又有点手足无措。 “这个……你想怎么弄?” 焕景辰心情不错,回她一句:“随便,要不你看着弄?” 又不是点菜,说什么随便! 焕依依在心里腹诽,最讨厌说随便的人了! 既然你说随便,那我就随便弄,每个男人都有的东西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她淡定的躬下腰拉开一点他的裤子,不淡定的看着那根超乎想象的东西被放出来,最后豁出去伸手朝着焕景辰立起来的小兄弟拍了一下。 力度不重,但是胜在角度刁钻,竟然把焕景辰的小兄弟拍得晃荡两下。 焕景辰:“……” 焕依依:“……” “呃,抱歉,我想着初次见面,先和它打个招呼来着,没想到它那么Q弹。” 气氛有点尴尬,她只得客气夸赞:“弹性不错!” 焕景辰风度惊人,淡淡提醒她,“你这样弄,我会痛。” “对不起,我下手重了,我改!”焕依依连忙道歉,轻手轻脚上手摸。 片刻之后,焕景辰冷笑道:“我的裤子好摸吗?如果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弄,那就脱光了张开腿,我不介意教你一下手法和力度。” 唉,金主也是有脾气的。 打工人也不能总划水,该上的时候还是得上,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彻底拉开他的裤子,握住肉棒乱摸一通。 “你可以握住它,上下弄。” “也要不时摸摸它的头。” 焕景辰的那东西硬得发烫,翘起来很是壮观,随着她的抚弄,褐红的龟头上有少许淫液溢出来,把她的双手弄得湿滑黏腻,套弄的力度便不好控制,手速也越来越快。 她没什么手法和经验,只管不停的撸。 也不知道自己这么一顿撸,焕景辰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别一直这样,帮我舔舔。” 焕景辰拉住她的手,暗色的眸子混杂着浓烈的情欲,还有显而易见的恼怒,让她领悟到自己的技术可能不太行。 于是她听命行事,伸出舌尖轻舔,不时还能听见他发出细微的呻吟。 看来她这次搞的效果不错。 她这么想着,却被焕景辰黑着脸扛起来丢进浴室,三两下便把她全身衣物扒光洗净。 “这次我教你,要是下次还糊弄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焕景辰撂下狠话,蹲下来研究一番,伸出手指拨弄她的小穴,沾了些许淫水在阴蒂上捻拽逗弄。 等焕依依被他弄得颤抖不已,他再乘胜追击,张口含住她的阴蒂吸吮舔舐。 焕依依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挣扎起来。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这样一个人,也会俯身低头帮她舔。 打工人被迫跪舔金主很正常,她做过心理准备,可是被金主扒开小穴跪舔,她是完全没想过。 巨大的羞赧直冲后背,她有些紧张的闭拢双腿,反倒弄巧成拙像是贪婪欲女一般送上小逼去夹他的头。 他的舌尖很有力道,不是一味的软绵无力。 他带着力道对准她的阴蒂吸舔舐弄,让她难以招架,全身的感官瞬间集中在阴蒂上,犹如过电一般,强烈的酥痒在她阴部爆开。 “啊,不要……呃……啊啊……” 就算她极力克制,令人羞耻的呻吟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来。 他听见反馈,便弄得更加厉害了。 “呜……啊……你别弄了……呜呜你放了我……你这样我忍不住……呜呜……求你了,我要去卫生间……” “不许去。” 被他一口回绝,焕依依傻眼,忍不住飚出一句脏话。 “你他妈疯了,我要去尿尿。” 听她这么说,焕景辰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目光炽烈盯住她,换上手指按住她的阴蒂使劲揉蹭。 “不许去,就算想尿,你也要在这里尿给我看。” “啊……疯子……呜……” 高潮时,有热流涌出来,让她又羞又窘,无地自容。 “这就是你折磨我的方式?你满意了?” 听她这么说,焕景辰望向她,看见焕依依一脸羞愤含泪的样子,有些可怜,却又透着一股艳冶勾人的味道。 他把她闭拢的腿拉得更开,用手把她流出来的淫液涂在她穴口周围,把她下身涂得到处都是湿滑泥泞的淫水。 焕依依一脸羞愤欲绝,别过脸去不愿看他。 “你觉得我在羞辱你?折磨你?” “我帮你口让你舒服,帮你高潮让你爽,你觉得我做这些都是在羞辱你折磨你?” “我都还没爽到呢,你说说这到底是在折磨你还是折磨我?” “我帮你把水弄出来,水多一些,一会操起来你才不痛。” 焕依依诧异看向他,俯身在她面前的焕景辰不像是在捉弄人,她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有些荒谬,又有些出乎意料。 那时的焕景辰,少年时的焕景辰,他身上的青春诚澈,总在相处久后一点一滴侵蚀她。 让她握住鸡巴往自己小穴里塞 年少时的焕景辰和长大以后的焕景辰不一样。 老宅里的焕景辰和外面的焕景辰也不一样,床上的焕景辰和床下焕景辰更不一样。 那时的他,礼貌又坦荡,既绅士,也变态。 他像个充满求知欲,顽皮又恶劣的小孩,抱着新鲜到手的玩具反复研究抚玩。 她身上的每毫每寸,甚至遇到这类私密之事,他都强势侵占进来,霸道的宣示主权,把她摆弄成他喜欢的样子贪婪亵玩。 弄得差不多了,焕景辰低头欲亲,焕依依下意识歪头避开去。 “你舔了那里还想亲我!?” 焕依依脱口而出,下一秒才意识到好像说错话了,于是赶紧补救。 “呃,那个,我的意思是咱们别亲了吧?感觉怪怪的,好别扭。” 焕景辰忍不住冷笑,按住她的头直接强吻。 “你嫌弃我?” 焕依依气闷道:“我敢嫌你嘛,我嫌我自己,自己尝自己下面的味道,能不恶心嘛。” 焕景辰笑了,偏要恶心她,按住她又亲一下。 “没有我帮忙,你想舔自己都舔不到。” 他一边啄她一边突发奇想。 “我想看你自慰,你玩给我看。” 焕依依顿时觉得头大,他这是放飞自我了吗? 简直就是磨人的男妖精。 能不能给个痛快,为什么要让她受这样的折磨? “不要,我不会!” “你自己没弄过?” 此话一出,焕依依有些意味深长,好奇问到:“意思是你自己弄过?” 这下轮到焕景辰尴尬了。 “你不懂,打飞机是男人的日常操作,世界上没有不会打飞机的男人。” “那是,我没想到少爷您身经百战,还要每天亲自打飞机,您真了不起!” “咳……”焕景辰差点被噎岔气。 “我声明两点,第一,我没有身经百战,第二,我也没有每天干这事,谁他妈有病天天打飞机,你别埋汰人。” 严重危及男人的尊严和面子,焕景辰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焕依依拢了被子,裹成一个大蘑菇。 “我不管你打不打,反正我不干!你爱打就自己打,如果你喜欢当众表演,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当你的观众。” 焕景辰被气笑了。 “谁床上躺个裸女还打飞机!我疯了打飞机给你看?早晚被你气死!” 焕依依被他薅着被子强行揪出来压在床上欺负,只记得那天气急败坏的焕景辰很有活力,并不像老宅里那个高高在上,总拿冷眼刀她的大少爷,让她有些喜欢。 他俯身压住她,抓着她的手,让她握住血脉偾张的肉棒往自己小穴里塞。 硕大饱满的龟头抵着湿软的穴口,压迫感让她紧张,他安慰道:“放松点,你自己把它吃进去,我来插你只会更痛。” 焕依依听话照做,焕景辰趁着她努力接纳他的时候,架住她的双腿,寸寸逼进,在他的注视下,把阴茎慢慢挤进她的小穴里。 “啊……” “呃……” 俩人同时闷哼,有种微妙的共振感。 焕依依被巨物侵入,饱胀的异物感充斥下体,他强忍时的细微动静,她都能感觉得到。 焕景辰则被湿软火热的肉穴包裹得理智全无,强烈的快感几乎淹没他所有的耐性。 他摸摸她的脸,把人抱进怀里,吻掉她因疼痛渗出的眼泪,再去吻她的唇。 “小穴真能吃,把我一整根都吃进去了,我要动了。” “等一下……别动……” 焕依依痛到落泪,缩在他的怀里求饶,但是在床上,男人只会短暂停顿片刻,并不会长久的体贴下去。 一开始是温柔轻浅的抽插,后来慢慢变成疾风骤雨。 哥哥,不要一直顶那里 焕景辰越来越难以自控,他掐着她腰上的软肉深插快顶,每一下都狠狠操到穴芯深处。 焕依依被他撞得呜咽呻吟,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有痛苦也有欢愉。 “焕景辰……慢点……呜呜……你不要一直顶那里……你饶了我吧……啊啊……” “叫哥哥。” “……” “叫!” “哥哥,慢点……啊啊……求你了……啊……” “乖,继续。” “哥哥……哥哥……啊……不要……” 她呻吟着求他,非但不起作用,反而让身上的男人变本加厉,更加凶悍的顶弄起来。 小穴里有清亮的淫水流出来,又被鸡巴捣成白色的黏腻淫液,沾湿他们身下的床单。 “呜呜……哥哥你放过我吧……呃啊……我不行了……” “不放……我们一起……” 焕景辰抱紧她加快抽插的速度,焕依依再也承受不住他的攻势,颤抖着弓起腰腹,在他身下高潮。 “小穴夹那么紧干嘛,想勒死我啊?” 他的腰胯紧紧抵住她的,他们的性器紧密相连,他的鸡巴被穴肉勒紧的时候,里面有火热的肉唇在吮吸他的龟头,叫嚣着裹缠着他,让他再也忍不住外泄的精意。 鸡巴跳动,一泵一泵往外射精,那样的快感令他舒爽叫绝。 女孩蜷缩在他怀里细细的喘息,他抱着她缓了一会又坐起来。 他拨开女孩挡住视线的腿,白白胖胖的小肉穴露了出来,很嫩,也很勾人,穴缝微肿 ,穴口处挂着不少鸡巴挤出来的濡白淫液,掺杂着艳红的血迹晕开在床上。 他略微咬唇看了一会,竟鬼使神差低头去舔,把那含着血迹的淫液舔吃进肚。 焕依依虽然没什么精神,却是一直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做完又埋头去舔她那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还没解析出他那样的变态行径到底是几个意思,焕景辰又开始搞事情。 他看上去有些气恼,一把撸掉套子,嫌弃得把那一溜薄膜套子丢到地上,又把光溜着的鸡巴插回她的小穴里。 “你干嘛!?” 焕依依看见他莫名其妙的发神经,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她能感觉到小穴里夹着的肉棒越来越精神,又在慢慢抽送起来。 “焕景辰,你没戴套!” 焕依依恼了,连名带姓警告他。 焕景辰抿着唇沉沉道:“我知道。” 焕依依急了,不住提醒他:“你不戴套,我有可能会怀孕的。” 焕景辰依旧我行我素,继续强势插入。 “反正我不想戴套,你的第一次是我的,刚才那次不算,我们重新来做。” 焕依依一颗心沉到底,“那我怎么办?” 焕景辰吻吻她的唇,安慰道:“别怕,弄完了我会处理,你乖一点给我,这次我要把精液射进你的小穴里。” “乖啦,你要听话。” …… 事后,两人在床上躺尸,焕依依问道:“你为什么找我干这个?” 焕景辰想了想,漫不经心回答她。 “我讨厌打飞机,找个女人上床行不行?” “哦……行啊。” 可是你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那么多女孩喜欢你,你为什么偏偏找我? 其实她想问的是这个,但是她问不出口。 焕景辰不过就是帮了她那么几次,那时候遗留下来的好感后遗症,到底还会持续多久? 不仅让她想些有的没的,竟然还由着他胡闹不戴套。 唉,恋爱脑真的要不得,她懊恼得想给自己来上两巴掌。 我只有床上欺负你的性趣,没有床下欺负你的 “你呢,为什么答应我?” 半晌,焕依依答道:“我讨厌没钱的日子,所以找个人养我,行不行?” 她垂眸不去看他,声音有点低哑艰涩。 焕景辰当她提起糟心事情绪不佳,于是开玩笑逗她。 “行啊,当然行,要不你叫声金主爸爸来听听,以后我养着你,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不叫。” “我给你加钱。” “你做梦。” “我加倍给。” “变态!” ……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没像他们那样欺负我?” “你这是什么鬼问题?” 焕景辰一脸匪夷所思打量她,好像她有点什么重口嗜好似的。 “难不成你有受虐倾向?” “没有!”焕依依气得大声否认。 “他们那些人都讨厌我,欺负我,照理说,你应该更讨厌我,更想欺负我吧?你之前还说打狗看主人,让我做你的狗,你说的挺侮辱人的,我以为……” “你以为我会每天闲着没事找茬刁难你,指桑骂槐欺负你?” “嗯。” “我是会干那种傻逼事的人?我没那种恶俗趣味。” 想到自己被她误解,焕景辰气不打一处来,冷笑着瞪她。 “我没有床下欺负你的兴趣,我只有床上欺负你的性趣,懂了吗?” 焕依依:“哦,懂了。” “懂了还不过来帮我舔舔!?我鸡巴硬得难受。” 焕依依嫌弃得很,于是她被焕景辰逮过去又欺负一遍。 至于他说的弄完以后会处理,便是让她吃事后药。 他出门好一会儿才回来,从药店里买回来的小药片,很袖珍一粒,吃下去一段时间后便头晕恶心得厉害。 她想回家休息,他不让走,偏要让她睡他家里。 两人躺床上睡了一夜,她在他床上睡得迷迷糊糊,辗转几次半夜醒来,都见他在瞪她,面色阴沉眉头紧锁。 焕依依猜他估计整宿都没怎么好好睡觉,大概是嫌她睡觉不安生,打扰了他。 第二天她走的时候收到一笔转账,数额出乎她的意料,真的挺多。 她和他说谢谢,焕景辰有些不太高兴,面色依旧不好,有些冷肃。 “当是昨晚的补偿,我不知道那个药副作用那么大,抱歉。” 焕依依表示理解,避孕是正经要事,马虎不得。 她打算把钱存起来备用,再分批给她妈一些,应该能够应付挺长一段时间,对此她很满意。 不过好景不长,焕景辰只有最初几次大方豪气,后来越来越过分,不仅钱少了,事更多了。 钱变少了她能接受,但是事变多了她有些不爽,焕景辰这人挺难搞,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惹他不高兴他就扣工钱。 这种行为是从她袋里抠钱,那就不能忍了,焕依依对他的怨念值噌噌暴涨。 由于手头紧张,两人见面的次数持续飙升,相处时总是剑拔弩张闹不愉快,结果却都是一言不合就开车。 焕依依气得不行,焕景辰倒是气定神闲,每次见面看上去心情都还不错。 其实在她看来,床下不和谐,她们这段关系注定维持不了多久,焕景辰被人顺从惯了,应该受不了她处处忤逆。 但是人心就这么奇怪,他硬是一直没叫她滚蛋,所以她觉得这人多少是有点儿毛病的。 金主爸爸:说人话! 叩叩叩…… 敲门声越来越响,阿姨一直在叫她起床。 焕依依回神,不再去想曾经的过往。 世上的事不会一成不变,人也一样。 以前的她太过恋爱脑,喜欢带着滤镜看待一切,因此看不清很多事情,也看不明白很多关系。 就像今天这样被佣人怼着脸叫她开门,类似的情况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其实是她多次退让和他纵容下结出来的果。 他们之间有各种各样的果,开心的、难过的、心动的、心冷的,太多太多了。 如果不是那只背后伸过来的手让她险些溺死,她大概会一直恋爱脑下去。 等她清醒过来,才发现一切都那么陌生又可笑。 “八点了,焕小姐应该起床了,我得进来打扫卫生,先生的床单被罩也要换下来拿去清洗,平时这个时候早就洗掉啦,麻烦焕小姐尽快出来,别耽误我们工作。” 听听,这话说得真够冠冕堂皇。 门外的阿姨还在不依不饶的敲门,焕依依拿出手机录了两段视频,打开焕景辰的微信,一顿茶言茶语猛烈输出。 无敌乖:【视频1】 无敌乖:@金主爸爸 无敌乖:哥哥哥哥,阿姨怎么变得好凶啊,她会不会破门而入呀,我好怕怕!!!!! 无敌乖: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惹她生气了? 无敌乖:呜呜X﹏X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金主爸爸:? 无敌乖:【视频2】 无敌乖:哥哥哥哥,原来是我误会阿姨了,她是想进来打扫卫生呢!阿姨应该不会生我的气吧,我好笨。 无敌乖:哥哥哥哥,你家的阿姨好勤快啊,不像我,只知道睡懒觉。 无敌乖:哥哥哥哥,对不起哦,我不知道阿姨这么敬业,都怪我,大清早的八点了还没起床,耽误人家打扫卫生了呢! 金主爸爸:说人话 无敌乖:别逼我说脏话,我踏马就想知道你早上睡懒觉的时候她会不会砸门把你薅起来,叫你把床腾出来给她打扫卫生? 金主爸爸:我不睡懒觉 金主爸爸:你接着睡 金主爸爸:我联系她 不睡懒觉是重点吗? 不睡懒觉很值得炫耀吗? 这是需要专门强调一下的事吗? 焕依依嫌弃的撇撇嘴,懒洋洋起床去洗漱,门外已经安静下来。 她走的时候心情愉悦,刘阿姨满脸愤懑瞪着她,仿佛她抢了她的钱。 “你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呀,我看你那么勤劳敬业,帮你向哥哥邀功讨赏呀。” “你你你!用得着你多管闲事!” “咦,刘阿姨每天这么勤劳敬业,理应被嘉奖的呀,哥哥难道没有涨工资奖励你一下吗?” 刘阿姨气得倒吸一口气,焕依依则是一脸无辜又震惊的看着她。 “啊,不是吧不是吧,阿姨您难道是被扣钱了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呢,要不我找哥哥帮您说说情吧!” “哼!不用你假好心。” 刘阿姨恶狠狠说完,眼看焕依依笑着又拿起手机,连忙改口道:“焕小姐焕小姐!你别打呀,是我错了,您别和先生说行吗?” “唉,好吧,那您节哀顺变。” 阿姨的脸更绿了。 *** 数日后。 又是不得不营业的一天,焕依依看着身上新买的礼服一阵肉疼,买完这套死贵的裙子,钱包又空了。 “焕依依,你死哪去了?怎么还没到?” “妈你别催了,我快到了。” “晚宴都快开始了,那几家的全都来了,巴不得全围着你爷爷献殷勤,你倒好,竟敢给我迟到!你能不能上点心,赶紧给我滚过来!” 尖锐的女声从手机里传来,声调越拔越高,焕依依忍不住叹口气,把手机移远了些。 黑心资本家的套路 “这不是买衣服去了嘛,穿得太差你又要骂人,再说早去还是晚去不都一样的,吃个饭而已,又不是上班打卡,还有人查岗点卯不成?现场那么多人,我们这种不入流的穷亲戚,谁管你去不去。” “你这个死丫头,成天不求上进,我能把你生出来,你就是他们焕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谁敢不认!?要不是你不成器,我哪会过得这么惨,你给我听着,待会儿……” “叮——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女孩声音清脆,歪着头说完话,伸出一根纤细白嫩的手指,对着手机恶狠狠的点上挂断键,随后靠在出租车椅背上优哉游哉哼了段不成曲的小调。 片刻以后,旁边座位上的手机再次响铃,她懒得接,远远照着挂断键啪啪一阵乱点,终于把那烦人的铃声掐断。 再来!她再掐!! 连续两次以后,世界终于清静了!!! 宴会厅一角,傲然独站在窗边打电话的男人眉峰冷蹙,浑身散发着迫人气势,望着屡次被挂断的手机,眼里含的怒火都快喷涌出来了。 周围几个想要上前攀谈的客人望而却步,尴尬的笑着结成小团体在附近寒暄起来,没敢上前招惹这位面色黑沉的庆功宴主角。 片刻之后,焕景辰点开手机,在寥寥无几的冷清界面里找到一个微信,头像是个扮猫的女孩。 图里女孩露出光滑洁白的小腿跪坐在雪白毛绒地毯上,两只可爱的小手握拳遮在脸上,露出灵动又无辜的大眼睛,摆出乖巧招财猫猫头的姿势。 金主爸爸:迟到扣一万,挂我电话三次,扣三万,一共五万。 焕依依点开微信,看见这句话时被噎了一下,气得坐起身来啪啪打字。 无敌乖:请问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1+3=5吗?这么有钱你还抠?还有一万哪去了? 金主爸爸:我的精神损失费一万。 一股抠门味袭来,焕依依目瞪口呆,焕景辰还管她要精神损失费!? 那要是哪天他们俩散伙,焕依依简直怀疑他会找她索要青春损失费,说不定还会丧心病狂和她算个鸡巴折旧费? 高兴了就给她钱,不高兴就发少爷脾气再从她身上把钱剥削回去。 照他这喜怒无常的脾气,配上他那矜贵的娇躯,折算成钱的话,不仅能把她辛苦积攒的小金库掏空,还能让她背上离谱巨债。 黑心嗜血的资本家,做什么都是满满的套路! 焕依依心里不爽,决定还是要反抗一下。 无敌乖:你扣那么凶有意思吗?我这个月早就没钱了,上周就已经被你搜刮完了。 哼哼,钱都扣没了他还能怎样?焕依依有点幸灾乐祸,正想发个嘚瑟的表情过去,那头已经回复信息。 金主爸爸:你还记得挺清楚,这五万挂下个月的账。 草!!! 这话说得忒不要脸,焕依依气得想要跳起来锤他,却还是深吸一口气,发过去一个乖巧可爱的表情包。 无敌乖:哥哥哥哥,您手下留情,我错了行不行?别超前预支了吧,你这样搞只会打击打工人的工作积极性。 金主爸爸:工作不积极,也要扣钱 焕依依深深吸气,换上好脾气迂回公关。 无敌乖:哥哥哥哥,我下次跳舞给你看好不好?要不要嘛,哥哥哥哥,别气了好不好啦! 金主爸爸:不穿衣服那种? 无敌乖:你想得倒是美! 金主爸爸:扣钱没商量 无奈,焕依依叹了口气,急忙催促司机赶紧回去。 “师傅,咱们别绕了,赶紧去秦园,我赶时间,30分钟能不能赶到呀。” 焕景辰锁屏时特意看了一眼时间。 焕依依赶到以后,第一件事,就是马上找到焕景辰,打卡! 金主爸爸的性致 全场最受瞩目的耀眼男人,身边应酬不断,他走不开,她也没心思上前攀谈招摇。 她在他能看到的范围内绕了几圈,怒刷存在感。 很快,在某个不经意间,神情冷然严肃,专注倾听旁人谈论的男人抬眸,越过层层迭迭的人墙与她对视,黑沉的眸底还有锐利锋芒未散去。 焕依依被他冷冷撇了一眼,心都差点漏跳半拍。 除了被他吓一跳,更多是被他的美色糊一脸。 没办法,这男人这几年越长越好看了,成熟以后魅力值爆表。 若是抛开她们之间的恩怨不谈,光以审美论之,他绝对是优质的美貌,搭配最迷人的魅力,这就怪不得她总是被他不经意的举手投足杀得心慌腿软。 和他上床,被他压在身下抵死磋磨,结实的腰腹贴着她顶弄,还有情动时贴着她的耳垂撕咬、喘息,活脱脱一个勾人的男妖精。 所以她说看见他会腿软,也不是没道理的,男人是顶好的男人,腰好技术好,就是做人一无是处,缺点一大堆。 确认焕景辰看见她了,焕依依打卡成功方才离去,寻找下一个打卡点。 焕依依见到林芳玉的时候,她妈正在和一个面生的富太攀关系。 见她出现,林芳玉眼放精光,笑吟吟把她拉过去对着众人介绍,恨不得在她头上贴个好嫁风标签。 林芳玉的心眼不难猜,如果她这个不入流的私生女在焕家实在沾不到好处,那就借着焕家的面子攀一门好女婿,也能换个方式继续供她一辈子锦衣玉食,衣食无忧。 但是以她家的风评,要成好事,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蒙骗外来户。 朝不熟的生面孔下手,打的算盘就是一个快字,趁着不够知根知底,早日把生米煮成了熟饭,怀个孕生个孩子好上位。 因为曾经她就是靠着这样的手段上位捞到的好处,便想让焕依依复制她的成功模式。 但是哪有那么多糊涂又有钱的冤大头给她哄骗呢,林芳玉爱赌,赌徒的心理,便是没开奖之前,永远都觉得手上捏着的是张大牌。 很多人都看不上她妈贪得无厌的做派,包括焕景辰。 焕依依从来没想过,以前千般万般看不上她们的焕景辰,后来竟然会和她滚到一张床上。 也不知道焕景辰哪根筋搭错了,能够一边讨厌她们一家,一边却性致昂然的压着她一要再要。 他明明有很多选择,却偏偏和她做了多年的床伴,这是她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 最离谱的,他们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说来也是可笑,她妈还不知道,曾几何时起,焕家供她俩花销的抚养费,早已经从焕家的公账,变成焕景辰的个人私账在给她打钱。 现在她妈一门心思想着给自己找个高枝女婿,要是知道女儿攀上的高枝是她最看中的焕家人,而且还是最有能力最有钱途的焕景辰,不知道她会作何感。 这么峰回路转又柳暗花明的惊喜,她妈知道以后是会欣喜的笑呢?还是会激动的笑呢? 焕依依被自己的幽默感逗乐,漂亮的唇角笑勾出好看的幅度,让母女俩对面的年轻男子看得痴了去。 林芳玉一看有戏,殷勤的催促两人互换联系方式,让她们明天私下约着出去玩。 焕依依不置可否,淡然笑着和那男生闲聊几句,低头加上对方微信。 再抬头时,看见焕景辰站在他们面前,挑着眉似笑非笑看着她。 “加完了吗?” 焕依依心头暗叫一声不妙,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乖巧答道:“加完了,哥哥,你找我吗?” “嗯,找你有事。” 他说完转身离开,向二楼走去,焕依依和男生告别一句,匆匆忙忙跟了上去。 —————————— 下一章是肉,还会出两个男主,大家能猜得到女主以后会先睡谁吗? 我想尽快冲进新书榜,所以我要提前收费一章,收下一章,下一章收完继续免费,希望看书的小伙伴们多多支持正版订阅,喜欢本书的小伙伴们也帮忙投一下珠子,非常感谢大家! 把哥哥的肉棒夹在穴缝里磨 跟随焕景辰进入休息室,焕依依被男人欺身压在门后。 “背着我招惹男人?” 低沉的嗓音带着好闻的冷调沉香,耳尖被他低头咬住,尖锐的痛感让人不安。 “没有,那是应付我妈,你知道的,她超难搞。” 一只带着微凉秋意的手探进衣摆,穿过纤薄的蕾丝内衣,强势的罩住温软小巧的乳尖。 “你干嘛,别啊……” 一拢一揉,冰凉粗粝的指尖捏住一粒小樱桃扯动,焕依依说话都结巴起来。 低沉的男声继续问道:“就像你和我上床,也是为了应付你妈。” 嗯,倒也没错! 焕依依心里打鼓,直觉告诉她这是道送命题。 长大以后的焕景辰挺难搞,相处时间久了,焕依依多少能够顺毛捋,尽量不惹他生气。 “我可没这么说。” “你这么想了。” “这可是你说的,别赖我。” 焕依依狡辩,身后的躯体贴紧她,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裙底,在她内裤底部撩开一条缝,微凉的手指探进甬道里试探。 “还没湿……” 焕景辰感慨一句,似乎还有点可惜的意思,随后又道:“不过要是和人聊天也能湿,那你真该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了。” 这话不耐听,焕依依有些压不住火,忍不住怼他。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随时随地发情?” “我觉得还是湿一点比较好。” 屁股被他提了起来,有坚硬如火的东西直抵穴口,蓄势待发。 猝不及防被他那东西顶着,焕依依被吓一跳,着急喊停。 “焕景辰你发什么疯,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看了,这是个房间。” 焕依依:“……” 说什么屁话呢,我又没瞎! “你放开我。” “不放。” 粗长的肉棒强势不后退,虽然没有强行硬插进来,但是龟头正挤着她的穴缝试探插弄。 焕依依被他压在门边挣脱不开,就这么背对着被他用鸡巴磨穴。 不知道是他顶端流出来的性液,还是她下面有淫水流出来,没多久,两人性器交缠处已经黏腻湿润,酥软绵痒。 焕依依本来紧张的情绪被他磨出一股小火,酥酥痒痒的,很想挠。 她蹙眉小声问:“我们要在这里做?” 焕景辰呼吸深沉,声音暗哑,“不然呢?我硬得难受。” “我不要,这种地方不安全。” “我就要,这是我的房间,不会有事的。” 焕依依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几丝委屈,掺杂着咬牙切齿的任性。 “你确定?” “我就要!” 焕景辰实在忍得难受,天知道用肉棒反复去磨她的小穴却一直没能插进去使劲捅,是多么煎熬的酷刑。 焕依依有点动摇,现在的小穴,就像含着一团让人又酥又痒的欲火。 焕景辰的肉棒夹在她的穴缝里,粗大的茎身和龟头裹着她的性液,想到这情形,她浑身酥得不像话,感觉穴里还有夹不住的汁水汩汩外流。 焕依依知道他任性劲上来了,既然拦不住,那就躺平了享受,她只想速战速决赶紧做完闪人,免得主角消失时间太久节外生枝。 可是他怎么还不进来?那东西都蹭她好一会儿了,还在一个劲瞎磨蹭。 难道又想使坏吊她的胃口?她可不想被他拿捏。 于是她找准机会,趁着焕景辰向前蹭的时候,翘起屁股调整角度,让她的穴口刚好含住身后男人的龟头。 焕景辰正在顶磨,完全没想到焕依依会搞这么一出。 猝不及防之下,他的肉棒被焕依依的小穴含住,因为惯性和冲劲收不住,粗大的肉棒竟然硬生生挤进那软嫩的肉穴里。 “哦……好痛……” “你乱动什么!” 焕景辰气得差点爆粗,赶紧停住冲劲沉声追问:“你有没有事?” “有事。” 闻言,焕景辰放轻手脚,准备撤出来查看她的情况。 焕依依看见他上当,向后靠进他怀里小声笑。 “别撤……我逗你呢。” “肏死你算了!” 男人气极,憋着火气用力操。 在门边操够了,他又把她推到沙发上趴着,勾起她的一侧大腿搭在扶手上,让她小巧圆润的屁股和小穴翘起来,接受他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他们做得投入,一室春情弥漫,完全没有发现在这宽敞的室内还有两个人。 真不要脸,真禽兽! 一时大意,焕景辰也没想到,自己的专用休息室已经被人侵占,就在西角的镂空隔断背后。 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冷峻男人被人扰了清梦,揉揉眉心坐直起来。 他蹙眉看了一眼远处纵欲交缠的男女,继而又转头瞪视旁边那个抬着手机兴致勃勃偷拍的男生。 那男生小心翼翼调整着手机角度,正透过镂空的缝隙一边拍照一边看热闹,生怕动静大了被人发现。 陈东程难得休假回临市,刚下机就被肖连屿拉到秦园。 由于长时间出任务,带着一身风尘倦色,肖连屿便拿了焕景辰的房门卡让他洗漱休憩,自己则窝在一旁打游戏。 他沙发上闭目浅睡,发现有人进来时懒得及时起身,等他听见声音不对劲时,好友已经在和女人欢爱。 若是这时再出去打招呼,大家都免不了尴尬难堪。 本着非礼勿视的想法,他别开脸不再窥探,却见肖连屿一脸八卦的举着手机偷拍。 陈东程抬手捏住肖连屿的手机镜头,肖连屿一脸哀求抓住手机不放手,他用力一抽,把手机强行摘走。 肖连屿只得放弃手机,乖巧低调的坐在一旁看热闹。 聪明人要懂得取舍,要是惹火了身边这位酷哥,怕是连看都不许他再看了。 连少爷爱玩,各式party聚会没少玩,派对上当众搞黄都见识过,更何况这种看对眼还找个地方躲起来打炮的野鸳鸯,在他眼里根本就是小儿科。 只是他寻思着,今天焕家搞这么个正儿八经的宴会,焕景辰又那么吓人,他都不敢在这里乱搞,居然会有精虫上脑的小年轻敢溜进来啪啪啪。 本来他也没有偷看别人做爱的恶趣味,要是素质不咋样,他还怕自己看了长针眼呢。 一开始他想出声提醒那两个人来着,可他听见女人娇娇柔柔喊了一声焕景辰,这还得了!? 他定睛一看,又把自己的屁股踏踏实实坐回去了。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偷偷摸摸搞黄的竟然是那个正儿八经的焕景辰。 平时焕景辰身边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当然,男朋友他也没见过,不然他都要怀疑对方取向为男。 今天这么刺激的场面,错过了就再也没机会看了。 肖连屿打定主意要吃瓜,就算被抓住扒掉他一层皮,他也要凑这个热闹。 他倒要好好看看,能把焕景辰搞上手的女人是谁,能让焕景辰一反平日严肃冷厉的样子,变成如此急色的模样。 一开始那女人被他压在门上操,他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只觉得那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挨操的时候娇娇娆娆的,怪勾引人。 他看着他们从门后一路搞到沙发上,终于看清那个女人是谁。 看完心里又叫几声好家伙!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看到的人是焕依依,焕景辰的便宜妹妹。 肖家和焕家是世交,他当然知道焕依依和焕景辰是兄妹关系。 只是没想到焕景辰这么禽兽。 之前他们狐朋狗友圈里也有垂涎他妹妹的,说他妹妹长得漂亮,年纪不大,眉眼却透着股艳冶勾人的韵味,搁床上搞起来肯定爽死人。 本以为焕景辰讨厌这个便宜妹妹,不会介意圈子里的渣男打她主意想玩她,没想到那人刚打上主意,就被焕景辰教训得跑去外地躲祸。 原来是他自己惦记上这个便宜妹妹了,所以才不给大家机会。 真不要脸!真禽兽! 祝贺他娇妻美妾在怀 肖连屿看得津津有味,只是当着陈东程的面不敢表现得太嚣张。 啧啧,他身为男人,也不得不赞焕景辰一声好身材好尺寸,真为小姑娘的嫩穴揪心。 这么一直用力肏,不停的肏,淫水都被肏出声音来了…… 她的身子好白,小妹妹也粉粉嫩嫩的,肏起来一定很爽。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他能想象得出来那小穴被大鸡巴欺负得红肿流汁的模样。 看着看着,肖连屿突然觉得小腿一痛,惊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他凭着吃瓜群众的警觉性,硬是忍住没搞出动静来。 不知道为啥,陈东程踹了他一脚。 他委屈巴巴去看陈东程,对方嫌弃的丢过来一团东西,那是之前陈东程睡觉时盖的软毯。 他才发现自己的裤裆早已经一柱擎天,高高翘起了。 肖连屿乖乖的把软毯披在身上,严严实实把自己给罩了起来。 他心知陈东程的脾性,大概是职业关系,这哥们做事雷厉风行,严肃且正派。 要不是顾及着大家都尴尬,要是不认识的人,他肯定早就拂袖而去了。 所以秉着吃瓜为大的理念,千万不能得罪陈东程。 不过肖连屿精着呢,还是忍不住悄悄去瞄好友的裤裆,却是不咋看得明白。 因为姿势和角度不好,陈东程那处凸起得不太明显,有些心如止水的意思。 他在部队天天练日日练,想他那体格精力,鸡巴应该不会弱,就是不怎么冲动。 要不是现场不能说话,他一定要逗逗陈东程,也不知道这哥们开过荤没有。 不知是何时鬼迷心窍的,肖连屿借着毯子遮掩,忍不住伸手捏了几下自己那根肉棍,舒爽的快感直窜下腹,让他忍不住继续抚弄。 他看着他们换了个乘骑坐莲的姿势继续做爱,他想象着面前的女孩坐在他胯上,骑着他的鸡巴,把他那根大肉棒一点点吞进穴里,反复含弄。 …… 焕景辰和焕依依没有在这停留太久,速战速决做完一场爱,二人便离开了。 只有肖连屿愤懑又不甘,脑子里全是焕依依那小猫似的呻吟和她被焕景辰肏得浑身泛红的诱人模样。 晚宴还在继续,觥筹交错醉迷人眼。 肖连屿出来以后,找了好一会儿才见到焕依依。 他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上去搭讪一番,是和她打打感情牌套近乎,还是直接拿钱硬撬焕景辰的墙角呢? 要不然就拿他们的奸情吓唬吓唬她,把人哄去肏一肏。 肖连屿想了好几个法子,犹豫着要用哪个时,焕家老爷子当众宣布了一个劲爆消息。 一时间,众人都在为今天的主角欢声祝贺。 除了祝贺他事业成功进阶,也祝贺他即将娇妻在怀,幸福美满。 焕家老爷子昭告众人焕景辰即将订婚。 他有了未婚妻,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啧啧,刚才焕依依还在和他亲亲热热你侬我侬呢,转眼就被抛弃了,肖连屿都想去安慰小姑娘一下了! 没想到焕景辰怎么狠,十分钟前还把人家弄到楼上操得不要不要的。 人家的小嫩穴现在还肿着呢,他就拔吊无情转头要和新人订婚去。 “哎呦,恭喜你妹订婚呀,他们啥时候搞在一起的,你都不告诉我们。” 陈东程冷道:“不知道,我没听说。” “你岂不成了焕景辰的大舅哥,啊哈哈哈哈……” 狼狈 肖连屿笑得一脸夸张,旁边几个听见大舅哥关键词的人都在不着痕迹侧着耳朵听八卦。 只有焕依依反射性转头去看,下一秒便被陈东程幽深锐利的冷眸锁定。 陈东程看向她,女孩面色一僵,像受惊的小兔子,慌慌张张又转了回去。 陈东程其实也在关注焕依依,他原本不是个八卦心重的人,旁人的私事他并不关心,哪怕当事人是他亲妹和好友,他们什么时候好上的,他并不在意。 可在公布婚讯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去看看焕依依,有些好奇她听到这样的消息会如何。 他看见她认真的在听焕景辰的喜讯,呼吸轻飘飘的,气息似有一瞬的阻滞。 她坐在背光的不起眼的角落看远处的焕景辰,有些呆,眨巴着小猫似的眼睛,抿着唇没有表情。 还挺淡定。 他又忍不住想,私底下呢?背着人的时候,她会不会哭,或者是强忍着不哭。 最终他也没等到她哭鼻子。 过了一会儿,她又继续低头小口小口去吃桌上的小蛋糕。 看上去若无其事,不甚在意的样子,这样的结果让他感觉有些轻松,觉得她这样没心没肺的,也挺好。 焕依依慢慢吃完蛋糕,奶油香甜,吃多了还是让人觉得腻心难咽。 焕景辰要订婚了,这个消息虽然突兀,却不突然。 以往她也想过,焕景辰结婚是早晚的事。 以前她们也聊过,等他有女朋友了,就结束这段畸形的供养关系。 那时焕景辰满不在乎,一副挺不高兴的样子,说自己不会结婚。 现在事情都摆到她面前,确实不应该再和他纠缠下去了。 只是包养关系维持这么几年,临到分手,她居然还被焕景辰预扣了五万块钱,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挺好笑。 岂不是被她的乌鸦嘴说中,这性质一转,工钱没捞到,反倒欠他五万的债? 滑稽!让他做梦去吧!!! 焕依依气不打一处来,顿时没心情继续待下去,拽起一旁的小包利落走人。 焕景辰发现,他找不到焕依依了。 宴会途中爷爷突然越过他宣布订婚的消息,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消息突然宣布的时候,他觉得有一丝不妥,虽然订婚是既定事实,可他心底还是有些不太情愿,不想这么早就昭告天下,这个事情他还没来得及提前告诉焕依依,最近想要和她聊聊的,却一直还没说。 现场有那么多的人,他还是一眼便找到焕依依的藏身之处。 没错,能藏身能隐匿能不突出她存在的角落,都是她喜欢待的地方,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毛病。 他看向她,她也面无表情看着他,目光对视的时候,竟然让他有种被抓包的狼狈感。 他不喜欢这样被她捆绑住的束缚感。 应酬完几个重要的人以后,他抽空拨了电话过去,对面没人接。 等他发信息过去才发现,他已经被焕依依拉黑,屏幕上的红色感叹号让他极其不爽。 他也不喜欢她这样情绪化又不理智的方式。 如果有问题,有不满,她可以对他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拒绝交流,一声不吭就拉黑他。 嫖客需要向小姐献上忠诚吗 之前爷爷撮合他和陈熙程,因为他父亲早亡,母亲和爷爷对他的终身大事很重视。 而陈家叔叔阿姨也钟意于他,两家人找了各种借口打着工作的旗号,偶尔就给他们来一次相亲局。 面对热心长辈的善意,他没有明确拒绝过,只是工作需要偶尔一起吃个饭而已,这也没什么。 一开始他有过犹豫,但是很快便又念头通达。 虽然他有点喜欢焕依依,但是那么点喜欢不会让他昏聩到失去理智。 焕依依做不了他的妻子,他们之也不是能够对外昭告天下的关系。 他也不可能永远单身下去。 他们最初在一起的原由便是她需要钱,他需要一个女人疏解生理需求。 这是各取所需的交易,他为什么要有被捆绑的内疚感呢? 哪怕退一万步讲,嫖客需要向小姐献上忠贞吗? 答案显而易见。 念头通达以后,他便不再拒绝相亲。 相亲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为什么焕依依不能理智一点去看待这件事? 一直以来,他对她的金钱供养不算少,她的需求他每次都是有求必应,上床的时候也次次都让她开心欢愉。 他认为最重要的两项,他都为她做到尽善尽美了,他想不出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的。 这次突然宣布婚讯确实是个意外,他再色令智昏,也不至于混蛋到明知待会儿要宣布订婚,还硬拉着她抽空出去欢爱一场。 很明显的,她误以为他是故意欺她辱她,所以就把他拉黑了。 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还是随随便便就把他当成那样的混蛋人渣了,对他没一点信任。 被她这样误解他也不爽,他也很生气。 只是这次的问题主要原因在他,他也不和她计较了。 一会回去哄哄她,买点她喜欢的东西,好好哄一哄应该就没事了,他是这么想的。 焕景辰主动去了南枫苑,早年他给焕依依购置的一处房产,他偶尔会过去小住过夜。 曾经有一段时间,焕依依被林芳玉逼得无家可归,她在焕家亦是受尽欺凌,被众人怠慢,他冷眼旁观看了不少。 再后来他们在一起以后,他问她想要什么,她第一个想要的便是房子。 本来他给她选的是另一套湖畔别墅,她不要,自己选了一套在他看来平平无奇又窄又小的小房子。 但是能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忙前忙后蚂蚁搬家似的一点一滴把这套三室一厅小房子填满。 虽然品味不太入他的眼,但是挺温馨舒适,有烟火气息。 这是她的说法,她总说他住的房子太冷感,她的房子才是最好的。 焕依依不怎么乐意去他那边过夜,搞得他时常跑她这里来,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她的麻雀小屋。 他在门外试了指纹试了密码都打不开,显然是被主人改了密码又撤了权限。 焕景辰错愕之余,怒气值也在加倍增长。 今天被焕依依一次又一次的忤逆和拒绝,他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 一旁帮忙送礼物上来的助理见状,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试图给上司减轻一些尴尬。 他又试了几个密码,依旧打不开门,卢助理眼见气氛过于冷场,贴心的提议道:“焕小姐可能还没回来,要不您打电话问问?” 他刚说完,便见上司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去,心底暗叫不妙。 哦豁,看老板这样子,怕不是早就被拉黑了吧! 卢明连忙道:“老板您歇一会吧,让我来打!我一定打到焕小姐接电话!” 眼见卢明连打两通都被挂掉,焕景辰的耐心耗尽,怒气值瞬间到达极限。 “你去把人找回来。” 他没有继续再等,沉着脸转身走人。 焕景辰:你没错,你坐过来,我看着你们聊! 卢明一脸苦闷,打算发信息过去碰碰运气。 司机送焕景辰回家,卢明坐在副驾驶座上一顿输出,发了无数条过去,穿插着打电话,对面依旧无动于衷,也不知道是真的没听见手机响还是在装死。 最后,卢明祭出杀手锏,发了个红包过去,没过几秒,红包被领取了。 卢明无奈望天,又发了一个红包过去,这次依旧是秒领。 的卢老马:大小姐哟!你倒是接一下电话呀!老大很生气,哄不好那种!你再不出现我就要被你害死了! 大概是拿人手短,兼之卢明发的第二个红包很实在,对面回他信息了。 无敌乖:大魔王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卢明是焕景辰的生活助理,焕依依每月的各种花销费用都是他负责打理,偶尔也会替焕依依大采购,帮帮忙什么的。 卢明年纪不大,性格开朗热心,这些年来二人接触多了,关系其实还不错。 日常插科打诨惯了,私底下还会相互吐槽一下焕景辰的恶行恶状,于是两人成了大魔王压迫下的难兄难弟。 的卢老马:你怎么不接电话还改密码,你知不知道刚才老大被锁在门外有多生气,太吓人了。 无敌乖:是吗是吗?我去翻一下监控,看看有没有把他那张臭脸气歪。 的卢老马:你莫不是喝醉了吧,老大叫我找你回去,你在哪? 无敌乖:我不回去,我和他没关系了。 的卢老马:什么叫没关系?之前不是好好的嘛,你这样我好慌。 卢明没想到老板刚宣布婚讯,他们的关系就破裂的这么迅速,于是忍不住苦口相劝。 的卢老马:你冷静点,别那么冲动,我觉得老大还是很在乎你的,他心里有你,对你也很好。 无敌乖:小明,你睁着眼睛说瞎话,良心不会痛吗? 卢明被她一打岔,忍不住摸摸鼻子,有点绷不住想笑,好不容易才憋住。 “你们联系上了?在聊天?” 身后冷不防传来焕景辰的声音,吓得他一跳。 虽说是问话,卢明却从焕景辰平静淡漠的语气里听出了笃定,让他想说不是都不敢。 “你的手机借我看一下。” 卢明懵了,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卢明磨磨蹭蹭把手机递过去,脑子里疯狂回忆刚才那些对话。 他刚才有没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呀? 真担心老板一个不开心就把他给开了,他还有巨额房贷没还完呢。 焕景辰接过手机以后,后排静悄悄的,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远远超过看那几条对话需要耗费的时间。 卢明欲哭无泪,这次是真的完蛋了。 他俩算是被抓现行了吧,一网打尽的那种。 焕景辰眉头紧蹙,反复在看他们刚才的对话,焕依依对着外人也一样毫不含糊的说和他结束了。 她如此干脆利落准备和他撇清关系,让他心底没由来一阵烦躁。 他不明白她有什么好闹的? 她和他在一起这么些年,还学不会现实一点,理智一点吗? 难道她是真的打算和他分手? 他思量着,手指划拉着继续下拉,以前的聊天记录飞快滑过,一直一直都拉不到尽头。 呵,这俩人还挺能聊,比和他的聊天记录都多。 一个两个废话那么多,和他联系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能说。 焕景辰点回主界面,把手机还给卢明。 “没想到你们关系这么好,聊得还挺多。” 卢明一脸苦相:“老大,请你相信我,我们就只是爱开玩笑,平时都是在聊你,所以才会聊那么多。” “是吗,专门聊我能聊这么多?” 卢明着急解释,转头一看焕景辰似笑非笑看着他,心里暗叫完蛋。 傻子呀,不打自招,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卢明:“老大,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焕景辰:“你没错,你过来我旁边坐,我看着你们聊。” 悲催打工人:你想害死我继承我的花呗吗? 卢明心里腹诽,这何止是晴天霹雳,这是五雷轰顶吧!!!老天要亡我啊!!! 可是没办法,他还是乖乖坐到焕景辰身边,拿着手机一板一眼开始聊天。 的卢老马:我没有睁着眼睛说瞎话,老大英明神武气宇轩昂,多金又帅气,体贴又温柔,你怎么可以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你这样撇清关系的行为极其不负责任,老大会伤心会难过的。 无敌乖:你今天吃错药了吗?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卢明大惊,看了一眼身旁盯着他的焕景辰,手忙脚乱赶紧回复。 的卢老马:麻烦你不要乱说话,你这是在诬蔑我! 无敌乖: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的卢老马:大可不必!!! 的卢老马:我老大气度不凡器宇轩昂,才不会和我一般见识! 焕景辰:“你废话太多。” 卢明苦笑,唉,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危矣! 的卢老马:老大对你真的很不一般,我都看在眼里,他对你那么好,这几年处处照顾你,帮助你,如果没有他罩着你,你在焕家根本没有立足之地,老大就算订婚结婚,也一定会像以前一样罩着你,不会冷落你的。 无敌乖:得了吧,他妄想逮着我享齐人之福,做梦去吧。 的卢老马:但是老大年轻有为,帅气又多金,温柔又体贴,器宇轩昂又气度不凡,可遇不可求啊,多少人倒贴都入不了他的眼,而他偏偏喜欢你,这是多么难得的缘分,你竟然舍得一刀两断? 无敌乖:呵呵!!你看你,夸人都夸得这么勉强,来来回回就只能挤出这么几个词夸他,就知道他这人确实没什么优点,除了脸长得好一点,想夸一下他都词穷,他哪里好,脾气又大又抠门,我躲他都来不及。 卢明眼前一黑,姑奶奶哇求您别说了,老大就坐在我旁边看着呢,这天是越聊下去我就越凉凉啊…… 的卢老马:您不会说话就少说点!求求您快回来吧! 无敌乖:就不回!这个月的零花钱都被扣成负的了,还想挂下个月的账来扣,傻子才会回去,你说他抠不抠!? 的卢老马:不抠!这哪里叫抠?这叫睿智! 无敌乖:哈哈哈哈,你说得对!小明,你越来越会内涵人了哟!!! 卢明一看,脑瓜儿更疼了,连忙发过去一个否认三连表情包。 你个老六,快闭嘴吧你,你今天是要害死我继承我的花呗吗? 卢明一脸绝望去看焕景辰,觉得老板的脸都气绿了,于是小声嗫嚅道:“老大,老大,我可以解释的,我没有内涵你,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不用解释,你告诉她回来拿东西,今晚不来拿,明早会全部拿去退掉。” 的卢老马:老大给你带了好多礼物,都是你喜欢的,贵价货,你不要可就亏大发了。 无敌乖:他以为用几件东西就能收买我吗,我不回去。 的卢老马:老大交代我的,你今晚要是不回去拿,让我明早全部拿去退了,机会就只有今晚哦! 无敌乖:呃,买都买了干嘛要退,我这就去拿,不许退! 卢明心头一松,果然还是老大厉害,总能抓住重点。 无敌乖:霸道总裁遇到这种情况,不都是大手一挥就叫助理把东西拿去扔掉吗!?他扔了我马上就去捡,他干嘛不扔,干嘛要拿去退,所以说,他就是抠门!!! 的卢老马:麻烦您不要整天看霸总小说了好吗?您快点回来,我们回别墅这边了。 无敌乖:知道了,你明天抽空把票据寄给我,这次是他出状况要想哄我,应该不至于太抠,最后一次收他的东西,希望能多卖点钱。 车内一片寂静,死寂…… 焕景辰原本微微勾起的唇角,在看到这段话时笑意敛去。 “卢明,你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了。” 原来一直和他缠绵温存的小姑娘,实则对他存 被老板郑重其事点了大名,卢明心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生活助理在处理财物的问题上有猫腻,看来工作快要保不住了,他只能实话实说。 卢明简明扼要说了个大概,从什么时候开始帮忙提供票据,怎么帮助焕依依介绍靠谱的奢侈品转卖,交易过哪些东西,大概卖了多少钱等等…… 焕景辰听得认真,偶尔冷不丁问几个问题,皆是围绕焕依依行为本身。 他对财物钱款没多少关注,更多是对她仓鼠囤粮似的行为难以理解。 后来问起卢明为什么要帮焕依依,卢明有点犹豫,却还是如实回话。 “我只是看她不懂货也不懂价,傻乎乎自己跑去卖东西,被黑心店家坑过不少钱,就她那仨瓜俩枣攒点钱,猴年马月才能攒够钱。” “攒够什么钱?离开我也能独自生活的钱?” “……” 惊觉自己嘴快说了不该说的话,卢明没了声儿,焕景辰却气笑了。 “所以她是打算攒够了就和我分手,再也不用回来找我了?” 她有这样的打算不是第一次了,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试图离开过一次。 那时他给钱给得多,竟然让她生出了离开他的妄想。 她天真的以为陪他睡几次,赚够了钱就能和他撇清关系,前路无忧。 她计划着陪他睡几次,只要那些钱足够支付学费和各种生活开销,够她维持几年不被林芳玉拿捏,她的难题就能解决了,就不用再陪他上床了。 那段时间,她不仅不来找他,他几次主动找她,都被她找了各种借口躲过去,他才发现她在打这样的小算盘。 所以他用了些手段,没多久便把她积攒的那些钱掏空耗尽,掐断她不安分的心思,让她只能乖乖回头找他。 从那以后,他开始严格把控她那边的现金流,礼物他给的多,但是到手的钱通常只够她日常花销。 她每次收到礼物的时候都很开心,他以为她喜欢那些,便时常送些东西给她。 他想的是送礼物能让她开心,竟没想到她的欢喜是因为那些东西能换钱。 他没想到,一直和他缠绵温存,看似乖巧柔顺的小姑娘,实则对他存有异心,是个没心没肺的。 …… 焕依依进门以后首先去看堆在桌上的东西。 一些奢牌的大包小袋,以往常见的送礼套路,只是数量比以往多了一些。 这些东西打个电话就会有人选好送来,不是焕景辰亲自挑选的,甚至不用经过他查看同意。 所以焕景辰送了她那么多东西,被她拿去卖了他也从来没有发现过。 因为焕景辰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送过些什么东西给她。 一直以来,他不过是用豢养宠物的方式养着她,就像养个小狗一样,小狗的衣食住行吃穿花用皆由保姆负责,他只在需要的时候拉她出来玩一玩罢了。 但是诡异的是,这次的礼物里面,居然还有一个便当袋!? 之所以知道那是便当袋,是因为这个袋子是她拎回来的。 上个月她去一位校友开的私厨捧场,搞艺术的人,做食物也做的天马行空,很是离谱,所以她带了一些回来给他尝鲜。 那个便当袋的设计很艺术,她舍不得丢,便挂在厨房的置物架上当摆设。 现在这个便当袋被塞得鼓鼓囊囊,像个小麻袋似的,放在这堆礼物里,怎么看都有点不伦不类,而且特别莫名其妙。 难道这也是焕景辰送她的东西?这搞得也太随便了吧! 焕依依费劲扒拉解开便当袋的袋口,瞬间有被震惊到。 什么鬼!? 这家伙又发什么疯,自己把自己家给打劫了? 哥哥,没想到您这么开明,应该不会介意我交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几沓带腰封的旧版纪念钞票,十分土豪!十分抢眼! 钞票下面还有几件她见过或是没见过的收藏摆件,还有几个大大小小的盒子,装了一些贵金属纪念币和一些她看不懂门道的藏品。 这些东西乱七八糟的塞在便当袋里,焕依依甚至在一个盒子里面发现一对钻石袖扣和手表。 搞什么鬼,连他日常戴的配饰也丢给她? 还有这只黑不溜秋的墨玉兽符,这不是他书房里的摆件嘛,这也丢进来了? 她有理由怀疑,焕景辰回家以后,一定是去厨房里随便找了个大袋子,然后满屋子搜罗采购,自己把自己家给打劫了。 虽然不知道焕景辰哪根筋不对,突然搞这么一出。 但是俗话说得好,来都来了,送都送了,这些东西她当然是要全部拿下的! 只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等她去见焕景辰的时候,之前那番割袍断义的架势便不好再摆出来了。 思来想去,大家都是成年人,见不得光的包养关系,结束的时候好像也没必要闹得太难看。 要不然就和和气气,好聚好散吧。 焕依依进厨房倒腾一番,码好点心沏好茶,端着托盘来到书房敲门。 焕景辰看上去没什么异常,主动开口叫她过去坐。 待他看清桌上的浓茶和点心时,眉头先一步皱了起来。 “这么晚了你还给我喝茶?” 果然很少爷,焕依依心里吐槽一句。 她深吸一口气,退后一步并腿站直,神形肃穆,对着焕景辰深深鞠躬。 “谢谢哥哥您这些年对我的照拂,依依无以为报,只能送上茶点,让您工作之余提神解乏,您继续工作吧,一会儿若是太困您就喝点茶。” 焕景辰看着她鞠躬行礼的架势,冷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向遗体告别。” 闻言,焕依依低头咬紧牙关,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笑出声来。 “哥哥您真会开玩笑,我就是向您表示一下谢意而已,您快工作吧,我先回去了。” 焕依依说完想走人,却被焕景辰伸手抓住。 “你别拽我……” 焕依依有点紧张,焕景辰用力一扯,她整个人跌坐在他大腿上。 “大半夜的,我不想喝浓茶,我只想睡觉。” “你想睡就去睡啊!” 拽我干嘛,难不成还要我哄你睡? 焕依依忍着当面吐槽的冲动,好声好气劝说他放开手。 “你陪我一起睡。” “睡什么睡,我们说好了的,你有爱人就分手。” “我没有爱人,我并没有正式订婚,这只是一个预备选项,你介意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 “而且就事论事,我们的关系和我有结婚对象并不冲突,就算哪天我真的要结婚,你也不该现在就为了没有发生的事情和我闹脾气,乖一点好不好。” “……” 无言的沉默过后,焕依依放软身子依进男人怀里,任由他的手指拢着她的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拨弄。 “行吧,我的错。” “真乖。” 事情进展的过分顺利,焕景辰有点意外,本以为要下一番功夫才能把人搞定,没想到她一点没和他争辩,便顺从下来。 他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隐约觉得不太踏实。 “哥哥,我都不知道原来你的思想这么开明,既然如此,我就和你直说吧,我也想要交个男朋友,谈谈恋爱什么的,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你喜欢光着身子到处跑?穴露着,奶也露着, 这几句话,让流连在她腿上的大手猛然一紧,身上马上传来的强悍的钝痛,不过转瞬即逝。 焕景辰的手捏紧了又松开,很快便又继续抚摸,姿态悠然。 焕依依继续道:“因为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的关系和找结婚对象并不冲突,那就别干涉各自的私生活了吧。” 这次轮到焕景辰沉默起来,他头一回发觉自己也会双标,也会不理智。 他下意识想要独占怀里的女孩,却又不喜她的身份,更加不爽自己的理智会被情感掌控,驱使。 焕依依太了解他,哪会不知道他的自负与骄傲。 所以,做事要做绝,不想干了就得火上浇油。 “哥,我们在一起这么些年,估计你对我也早就乏味了,如果你介意我找男朋友,不如我们好聚好散,今晚打个分手炮,就当报答楼下你送我的那些礼物好了。” 眼见焕景辰不说话,她便继续道:“至于以后,你若是想找我也行,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只要你给的好处够多,我陪你玩一玩也不是不行。” 焕景辰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拽她的手劲大得惊人。 焕依依吃痛,想抽手却挣扎不开,眼里蕴了眼泪也不告饶。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便这么僵持了许久。 直到有温热的泪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焕景辰卸了手劲,松开了手。 不知是疼得厉害,还是因为斩断关系,焕景辰放手的动作像是触发到她的泪腺机关。 焕依依的眼泪霎时间难以自控,掉得越来越凶。 “乖,别哭了,是我下手没轻重,是不是疼了。” “呜……太疼了……” “疼也不告饶?平时你不是挺识时务挺能说的吗,今晚铁了心要离开我,骨气都硬起来了?” 焕依依咬着唇不应声。 焕景辰神色复杂难测,低头去吻她眼角的泪痕。 焕依依没有拒绝,仰头去寻他的唇角,焕景辰回吻,在她唇上细细辗转、深入。 对于女人来说,接吻是判断一段关系是否长久的一个重要环节。 而对于男人来说,接吻更像一场做爱前戏。 在焕景辰打算更进一步时,焕依依忍不住问:“这是分手炮吗?” 焕景辰:“不是。” “我可以找个男朋友?” “你敢!” “焕景辰,做人不可以这么贪心,什么东西都想着既要又要,我们现在,勉强能算个炮友关系,你管不着我!” “我看你是皮痒了!” 焕景辰冷着脸把人抱起来往面前的书桌上扔。 焕依依身上碍事的软绸裙摆被他撕裂,露出光洁修长的大腿,腿根处勒着堪堪遮住小穴的细带,蜿蜒隐入腿根深处。 她穿着一条极其性感暴露的丁字裤,焕景辰把撕毁的裙子整片扯掉,发现她白白嫩嫩的双乳上,也仅仅贴了一对乳贴。 这样曼妙又色情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极具视觉冲击力。 焕景辰不禁有些愣怔,伸手拢住眼前白白软软的小胖兔。 他哑声问她:“你专门穿成这样过来勾引我?光着身子到处跑,穴露着,奶也露着,十足的小骚货。” 焕依依:无语子…… 大概每个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狗男人,都会把女人贴身绸缎礼服的标配内搭当成勾引男人的情趣内衣来看吧? 自从撕开衣裙看见她暴露的乳肉和穴缝,他的 “天地良心,我可没勾引你,什么叫光着身子到处跑,我贴着胸贴,穿着内裤,你都看不见?当它们不存在是吧?” 焕景辰好奇伸出手指抠了一下,没想到粘得还挺紧,居然没能扣下来。 “你贴的什么鬼东西?” “胸贴,你没有见过吗,太没生活常识了。” “你又没贴过给我看。” 男人说话的语气有些愤懑不平,这是他需要知道的生活常识吗,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不穿给他看,他又哪里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以后出门要穿内衣,不准贴块小胶布到处乱跑?” “我都说了这个叫胸贴,不是胶布,你不懂就别乱说。” “还有下面夹这么点小布条,骚穴都包不严实,我鸡巴都可以直接操进去了。” “呵呵,可不是吗,下午你操我的时候确实很方便利索,没费什么劲就能直接操进来,那时候你怎么不说布太少?” 焕依依笑得嘲讽,焕景辰突然语塞,想起下午那件事,自己确实有些理亏,于是抱住她认真道:“抱歉,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 认错这么干脆这么快,焕依依还是第一次见,可是还没等她感受到多少歉意,对面的男人已经从奶子摸到了小穴。 “虽然我错了,可是小骚货不穿内衣也是不对的,难道你喜欢光着身子到处乱晃?” 果然,道歉也不过如此,焕依依把他的歉意抛到九霄云外,不再胡思乱想。 焕景辰说话的声音比之前低沉不少,让准备和他掰扯的焕依依突然噤声。 冷不防的,她察觉到一丝不妙,防备的看向面前目光幽深的男人。 焕依依:“你要干什么……” 焕景辰:“既然你喜欢光着胸到处乱晃,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做。” 一晚上全都是些糟心事,焕景辰头疼,被焕依依搞得头疼。 他的小宠物越来越不乖了。 他迫切的想要操她,和她做爱,对他来说,做爱是判断他们之间关系是否稳固的重要环节。 如果焕依依拒绝他,那将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 还好,焕依依没有拒绝他。 虽然言语上有点不太乖,但在他索吻和爱抚的时候,她都给予了回应,并且愿意放开身子接受他。 这让他紧绷一晚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直到他看见她身上的胸贴和丁字裤,便很难再淡定的安慰自己一切还会如常,照旧。 怀里的小姑娘在渐渐长大,以前总穿棉质少女文胸的女孩,这两年也渐渐添了一些性感成熟的蕾丝文胸。 她若喜欢,觉得好看就穿,他也喜欢看,他没干涉过她的穿衣自由。 但是像今晚这样贴胸贴穿丁字裤,却是让他有点适应不过来。 并不是暴露不暴露的问题,他并不介意她这样穿,而是介意有些事情正在逐渐失控。 虽然只是穿衣服这样的小事,却可以从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窥见她正在逐渐改变的意识。 他的女孩,一直在成长。 她在变得越来越女人的同时,越长大,心智越成熟。 自我意识的成长,必然伴随着独立和叛逆。 所以她会在甜言蜜语的表象背后考虑离开他,并且付诸行动。 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在失控,情感也在失控。 他的小宠物不乖,说到底是因为翅膀硬了,有所依仗了。 如果她不服从管束,那他只能故技重施,让她知难而退。 焕依依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人极其不爽。 虽然生气,但是他身上的欲火烧得比怒火更加旺盛。 自从撕开她的衣裙看见她暴露的乳肉和穴缝,他的鸡巴就胀得难受,他懒得浪费时间与她辩论。 他只想好好教训她,把人操到乖。 他想要把全身赤裸的焕依依扛到落地窗前,掐着她的腰肢后入,把她胸前的奶兔子操到活蹦乱跳,在她被操到失禁的时候,狠狠在她身体里射精。 但是警觉的小宠物很快就意识到了危险,躺在书桌上也能凶巴巴的抬起小脚爪赏他一脚。 焕景辰任她一脚踹到胸膛上,这么点轻飘飘一点力道,在他眼里权当调情处理。 他抓住她作乱的小脚爪子扛到肩上,小宠物便被钳制住,不得不张开双腿,露出小穴来任他赏玩。 焕依依气恼,忍不住抬起另外一只脚再踹,紧接着又被焕景辰用同样的手法扣住。 最终,两只脚都有去无回,被男人拉开扛在肩上,胯下的巨物正好对准她的穴口蓄势待发,姿势销魂又淫荡。 淫水比平时多,把我的鸡巴都裹湿了 misewu. 焕景辰似笑非笑看着她,“看来你喜欢用这种姿势?以后我们多用用。” 焕依依气得不行,心里头忍不住暗骂自己上赶着上去送人头。 全身光裸躺在焕景辰工作的书桌上就已经够令人羞赧,现在又被他架住双腿注视,焕依依浑身不自在得紧,只得开口催促他别墨迹。 “你要做就做,别净说废话!” 下一秒,啪嗒一声,焕景辰打开书桌上的悬臂台灯,调整角度以后,台灯蕴黄的光束刚好拢着她的身子照下来,把她和他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之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miqingwu.co m 焕依依羞耻欲绝,再厚的脸皮也禁不住被他这样打着灯来看她全身光溜溜。 “焕景辰你又发什么疯,把灯关了!” “我觉得这样挺好,我要看着你被操。” “看什么看,不许看!” “看什么?我要看着鸡巴插进你的小穴里,看你的小穴被我操,看你的小穴出水,看你……” “你变态,闭嘴!” 焕景辰点头,“你说对了,变态就是爱看这个。” 焕依依:“……” 灯光和他的目光像是有了实质,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却仍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所及,浑身上下忍不住泛起燥意。 她的内裤细带被扒到一侧,有坚挺圆润的东西抵着她的穴口上下滑动,不时顶蹭几下。 可是那鸡巴磨着阴唇阴蒂贪玩不进去,把她的穴口弄得滑滑腻腻,越来越湿。 “你的小穴流水了,淫水比平时多,把我的鸡巴都裹湿了。” 焕依依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安慰自己,别和变态一般见识。 巨大的肉棒存在感十足,雄赳赳挤在穴缝里,小穴不自在得夹紧,湿软的阴唇包裹住硕大的龟头。 他用肉棒逗弄她的阴蒂,小骚豆被他的龟头磨得刺激敏感,小宠物扭着屁股喘息躲闪时,她下身的小穴便会忍不住夹着他的肉棒吮吸。 焕景辰好像很喜欢这样玩,焕依依却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患得患失。 那根恼人的鸡巴总是磨着她的阴蒂反复插玩,插进去一截又退回来,他一直拿龟头弄她,撩得人很不好受。 焕依依忍不住睁眼瞪他,一睁眼,便撞见焕景辰也在目不转睛看着她。 男人见她终于肯睁眼看他,勾唇笑着挺腰,用力把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 “臭毛病……啊……” 冷不防被鸡巴狠狠插到底,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被撞得抛飞出去,无依无靠没着没落。 焕依依被撞得夹紧小穴,绞得焕景辰难以把持,战栗般的酥麻窜至小腹,连带着翘起的鸡巴都抖动几下。 他哑声道:“小逼夹这么紧干嘛,鸡巴都要被你夹射了。” 焕依依被他磨出火气,不说出来心里不爽,于是便不客气起来。 “射这么快那是你菜!人菜瘾大!” “是吗,那真是委屈你了。” 阴恻恻的目光盯得焕依依头皮发麻,她的得瑟劲被吓掉一半。 焕景辰开始抽插起来,速度不快,鸡巴挤着穴内嫩肉研磨,龟头顶着她的爽点慢悠悠摩擦。 后来,她被焕景辰抱起来,让她骑坐在他的胯上。 “我太菜了,体力不支操不动,要不你自己动动?” 焕依依被他无耻耍赖的功夫震惊,可是转念又想早早弄完回去休息。 自己就自己,万事不求人,当他是个人型高配版按摩棒好了。 之前隔靴搔痒弄了挺久,搞得她心痒难耐,现在换成自己来,她也不矫情,自己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她双腿张开骑在他身上,半倚着双手撑着他的胸,小穴含着鸡巴上下套弄。 她越坐越快,胸前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晃晃悠悠。 挺立的乳尖在他眼前浪荡的甩动,乳波荡漾,时不时扫过他的面颊,被她身下的男人张口含住。 敞开身子挂在他的鸡巴上,任他放肆的边插边 焕景辰张嘴里衔住乳首,把俊脸埋进晃动的乳肉中吸舔。 “唔……依依好棒,再快一点……用力坐我,把鸡巴全吃进去……” 焕依依忘情的摆动腰胯,湿热紧致的肉壁吸着滚烫的肉棒,夹紧小穴越坐越猛,丰满的臀肉拍打在男人的胯上,一直啪啪作响。 他们的交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有透亮的水液从她穴里满溢出来,打湿他的腰胯。 然而好景不长,焕景辰还没享受够,焕依依已经逐渐脱力,坐得越来越慢。 “宝贝别停,再弄一会儿吧,再弄一会儿。” 这次是焕景辰被她弄到舒服处,忍不住央着她别停。 焕依依干脆整个人瘫在焕景辰怀里一动不动,冷笑道:“我也好累,我也弄不动了,反正你也力不从心,要不我们直接散场算了。” “懒骨头。” 焕景辰拿她没办法,只能双手托住她,结实有力的腰胯迅速上顶,凶狠又迅速,开始一场最原始而疯狂的攻击。 “啊……嗯啊……你不是说你操不动了,你慢点……” 焕依依有点吃不消,乘骑位的姿势本就吃鸡巴吃得极深,如今他的攻击力度猛烈,鸡巴每一下都能操到小穴最深处的禁地。 她被惯性颠簸得坐下去的时候,都会被他用力挺胯操到子宫口,那根大肉棒操得她魂都掉了。 “好深……焕景辰你轻点,我受不了了……啊啊……你出来啊……我不行了……呜呜,焕景辰你慢点……” “呃……别乱叫,一晚上没大没小的……叫哥哥!” “呜呜……哥,哥哥……你饶了我……” 焕景辰没有怜香惜玉,反而变本加厉越操越勇。 书房里密密匝匝响起皮肉拍打的粘腻水声,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哥哥……不行,我不行了……你轻点操……啊啊啊……” 焕依依颤抖着仰起脖颈,在颠簸里获得极致高潮。 焕景辰开始最后冲刺,抱着焕依依站起来操。 身体不再受限制以后,他每一次抽插都极其凶狠厉害,每一次都一插到底,一下比一下用力。 怀里的人已经被操得哭噎起来,累积的快感再次形成二次高潮,极致的欢愉刺激让她整个人都精神涣散起来,满身泛着潮红,散发出迷人的媚态。 百十下以后,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他紧紧抱住焕依依,把精液射进她的小穴最深处。 敏感的内壁被强劲有力的精液内射,快感绵连不绝,她被激射的浓精激得越发招架不住,无力的敞开身子挂在他的鸡巴上,任他予取予夺,任他放肆的边插边射。 高潮过后,焕景辰抱她坐在宽敞的办公椅上,鸡巴没有拔出来,两人就这么交融嵌合在一起休憩。 起初,他们也试过几次戴套避孕,后来觉得不太方便,又改成吃长效避孕药,焕景辰找的医生每三个月给她配一次药。 焕景辰不爱戴套,倒不是因为那层束缚感,是因为他那原始动物一样的变态欲望,巴不得随时随地都把精液标记进她的小穴内。 考虑到他们日常的做爱频率和激烈程度,如果套子破裂,受罪的终究还是她,因此长效避孕药才算得上是比较安全有效的避孕措施。 焕依依也只信任这个避孕措施,每个月都按时吃药,从来不会遗漏。 歇息片刻,焕依依披上焕景辰的衬衫去卧室找衣服穿。 焕景辰见她找了一套居家服穿上还想走,面色顿时变得不怎么好看。 “你要走?” “嗯。” “别走,都这么晚了,留下来陪我睡。” 焕依依有些沉默,之前说了那么多,他当她在放屁呢? 分手炮也打完了,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焕景辰见她还在整理头发,走过去把她的衣服扯开,态度强硬。 “我说了,不许走。” 再次变成裸身,焕景辰身周弥漫着一股低气压,大有你敢继续穿,我就继续脱的架势,焕依依不想和他玩这种幼稚游戏,于是光着身子直接上床睡觉。 你家的床,我无福消受! 翌日清晨,焕景辰早起,看见焕依依也挣扎着要起床。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焕依依哂笑,“然后再被你家阿姨薅起来,埋怨我耽误她打扫卫生?我可没那么厚脸皮。” “你接着睡,我会和她说。” “不必了,你家的床我无福消受。” “让你睡你就睡着,阿姨我会处理,以后她都不会吵你。” “怎么处理,辞退她吗?” 焕景辰的眉头皱了起来,面色不怎么高兴。 焕依依心里忍不住想笑,这是嫌她不乖,太咄咄逼人了? “刘阿姨是家里专门安排在这边的。” 言下之意便是不好辞退。 焕依依早就知道这一茬关系,若不是仗着这层关系,一个阿姨怎么会如此嚣张。 她早就料到焕景辰说的处理只是口头警告而已,却还是故意问出来添堵。 “所以呀,这房子这床,我注定睡不踏实,以后你再约我就去酒店开个房,我不想再来这边过夜了。” 焕依依心知这样处处违逆又不听话,这人肯定又要不爽撒气,于是找了个借口把话题扯远,打算赶紧糊弄完就闪人。 “不说这个了,我今早还有事,睡不成懒觉,一会我能搭你的车一起走吗?” 焕景辰依旧沉默的看着她,估计在想她有没有撒谎,焕依依赶紧朝他撒娇。 “拜托了哥哥!一会儿你等等我,你送我那么多礼物,我一个人拿不动,你送送我吧。” 解决矛盾,化解恶化关系比较有效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释放轻松信号。 一般来说,向男人示弱,找对方帮忙就是最好用的办法。 一帮一欠,迅速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往往会让对方放松警惕,觉得依然被依赖,被需要。 果然,她的求助说完,焕景辰很受用,不仅答应会等她,还很体贴的安排早餐去了。 焕依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气。 估计焕景辰也不想闹僵,虽然她闹分手的事让他不爽,但是她表现出来的依赖,应该会让他觉得这次的事情没什么特别。 不确定的情绪消散以后,他整个人都好哄起来。 焕景辰要结婚,她要分手已成定局,但是分起来肯定不轻松。 焕景辰的掌控欲太强,心态恐怕很难转变,他玩腻了和她分手可以,她想主动分手却是不行。 昨天试探过后,她能猜到他打的如意算盘,他想一边走好他的人生路,结婚生子搞事业,一边还想让她心甘情愿当他的秘密情人,娇妻美妾全都不落下。 她做不到,她不想像她妈一样当别人婚姻里见不得光的第三者,眼巴巴看着他们夫妻俩在阳光下生活,而她却要避开世人,像一只阴暗的老鼠,躲在他给的金屋里,偷偷生下被世人唾弃和鄙夷的孩子。 分手不容易,她就循序渐进,一边制造矛盾,一边慢慢远离他。 她也不同他较劲,若是马上就和他撇得一干二净,只会引起他的逆反心理,徒增矛盾罢了。 就让他们的关系渐行渐远,慢慢剥离吧。 男人大多薄情,时间久了,焕景辰肯定会失去耐心不愿再找她。 洗漱过后,焕依依去了厨房,刘阿姨正在忙,看见她进来,客气礼貌的向她打招呼。 焕景辰还没走,刘阿姨的表面功夫做得不错。 招呼打完,焕依依刘小声道:“阿姨,向你打听个事行吗?” 刘阿姨不明所以,焕依依继续道:“我哥准备订婚了,未婚妻是陈家的陈西程,你听说过这个人吗?” 刘阿姨顿时幸灾乐祸起来。 “去年我听太太提到过陈小姐,说是小时候就送去国外上学,特别优秀,和先生是最般配的一对,先生真的要和她订婚吗?” “嗯,是真的,爷爷已经定下来了,他们很快就要订婚了。” “那你……” “我就是来麻烦你帮忙的,一会等我们走了,你把我的东西全部清出来,都丢了吧。” 刘阿姨听完,乐得连声答应。 “对对对,是该清理一下了,免得先生的未婚妻到家里来,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高兴,我一会就去收拾。” ———————— 好愁啊,我怎么还是上不了潜力新书榜呢,伤心T_T求求小天使们多多帮忙收藏投珠子好吗,感谢感谢! 哥哥最近发现我这个人又俗又很烦,嫌弃我斤 临出门前,焕景辰看着焕依依拎的那些袋子,突然叮嘱道:“你认真点,别拿漏东西了。” “知道了,不会漏。” 焕景辰忍不住强调:“你拿漏了。” 焕依依心里偷笑,提起袋子明知故问,“哪漏了,我全拿上了呀。” “那个。” 焕景辰飞快指了一下墙角,似乎有点不太好意思。 焕依依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那是她故意落下的便当袋。 “这袋我可不敢拿,我怕我刚拿走,你家阿姨就要报警抓贼了。” “这袋是我给你的,我让你拿你就拿。” 焕依依站着不动,笑得有些挑衅。 “哥哥,不是我事多,你搜罗出来这么一袋送给我,你告诉你家阿姨了吗?” 她的言下之意便是,你要送我这些东西,经过你家阿姨同意了吗? 这一问,焕景辰彻底沉下脸来,上前提起便当袋径直走出门去。 事情发展如她所愿,焕依依笑着跟出门去。 她上车一把抱住焕景辰,往他脸上亲了一口,顺手把他提着的便当袋捞回自己怀里,拿出一件来把玩。 “哥,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些?” 焕景辰没回答这个问题,“其实你不必这样。” 他知道她的小心思,平时也愿意顺着她依着她,只是看见她这样子谨小慎微对着他耍心机,又会让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你在转移话题,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些,不像你会做的事。” “你也别转移话题,你知道我的意思,为什么还要反复试探,你以前不这样。” 焕依依学他打太极,“你以前也不这样啊。” 她无所谓道:“难道哥哥最近发现我这个人很俗还很烦?嫌弃我斤斤计较啦? ”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了会处理,就不会让她继续为难你。” “随便吧,你也不用那么麻烦,下次约酒店里就行。” 想做就开个房,做完拍拍屁股走人,干干脆脆毫无纠葛。 焕景辰有些头疼,说来说去这丫头还是在和他置气。 沉默良久,他叹道:“一直以来,我好像都没有好好选过礼物送给你,昨晚时间太紧来不及准备,所以就从家里挑了点我觉得好的送给你,下次不会这样了,以后的我都亲自用心挑了送你好不好?” 焕景辰说得恳切,焕依依却只觉得莫名无语,原来这就是他送她那袋东西的缘由。 若是以前,哥哥愿意用心对她,她会很开心,后来她摆正心态不再对他心存幻想,若是遇到金主爸爸这样示好,身为打工人,她也会表现出欣喜若狂来哄哄他。 而现在,她只会嫌他麻烦又多事,要是以后收的礼物都是焕景辰亲自挑的,她还敢拿去卖吗? 如果不能卖,她这么辛苦讨好他,岂不是亏大了。 “什么?以前你送我的那些礼物都不是你亲自选的?” 焕依依一副震惊又受伤的表情,好整以暇看向焕景辰,顿时在他脸上看见几丝尴尬,不经觉得有些好笑,却还是体贴的为他打圆场。 “你看,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就算是别人挑的,也都是哥哥买了送给我的,我都喜欢,你平时那么忙才会把这种杂事交给旁人做,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 焕景辰定定盯着她,伸手捋了捋她耳边乱跑的碎发,温声哄道:“以前是我做的不够好,以后我一定认真挑选礼物送给你,临时给你添的这些小东西你拿着玩,就当昨天的赔礼,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但也是我的错,我和你道歉。” “知道了,谢谢哥。” 抛开感情不谈,她来这一趟倒也满意,他书房里那几件都是收藏级别的好东西,虽然出手很困难,但是不要白不要,临走还能多捞一笔,也不枉费跟他这些年。 焕景辰轻飘飘把事情定性成一场意外,焕依依无意再说什么,随口应了下来。 车到楼下,焕依依抓住满手的袋子要走,开了两下车门都纹丝不动,焕景辰闲适的坐在那里,手都不抬一下。 无奈,她倾身探过去,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乖巧的告别。 “谢谢哥哥送我,我走了啊。” “我明天要去出差,一周的行程,回来给你带礼物。” “嗯,谢谢哥哥,你路上注意安全。” 焕依依挤出个惊喜的笑,又朝他送上一吻,焕景辰回应着吻了她一下,终于满意的打开中控按钮。 焕依依下车以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焕景辰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掏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出去。 “老赵,你帮我办件事,我一会把资料发给你。” 一屋子的粉嫩男模! 夜晚,听到阿岚说要给她开个猛男单身趴,庆祝她分手快乐。 第一次见这种世面,焕依依兴冲冲打扮一番赶到酒吧。 她刚到地方,就被阿岚叫的猛男们围起来一顿劝,酒是喝了不少,人是一个没看上。 阿岚招了一群小男模,大家叽叽喳喳热情洋溢的招待她,高兴是很让人高兴啦,可是氛围一点也不旖旎,让人提不起兴趣来。 男也确实是男的,猛却猛得一点都不沾边,有的小男模骚起来甚至让她怀疑他们性取向为男。 焕依依只得把不顺全部归咎于焕景辰,怪只怪平时都在看他那样的,搞得她看男人的眼光都变挑了。 阿岚倒是左拥右簇玩得很嗨,阿岚本名褚岚,本该叫她岚姐的,但她嫌弃名字后面带个姐太显老,从来不让别人叫她姐姐。 阿岚是她在焕家生活时结识的好友,算得上是焕景辰的发小,他们虽说是发小,却不是青梅竹马,而是冤家路窄。 阿岚从小调皮爱玩,学习成绩不咋样,家里人爱拿同龄人焕景辰教训她,于是别人家的孩子焕景辰,从小就是褚岚的眼中钉。 某天,酷爱追剧的小褚岚从电视剧里的大反派身上学到了一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于是这位大小姐便找到焕依依交朋友,意图带领她给焕景辰添堵。 久而久之,她和风风火火性格豪放的褚岚成了朋友,褚岚也是少数几个知道她和焕景辰有关系的人。 即使现在长大了,但是在给焕景辰添堵的路上,阿岚从不缺席,虽迟但到! 如今焕景辰后院起火,褚岚肯定是要积极主动过来扇风点火,添柴加草的。 她不仅要拆了焕景辰家的院墙,还要把墙端走!砌到别人家里去! 要是能把焕景辰的人拐跑,她会乐得做梦都笑出声来。 褚岚:“难道这些小可爱们不讨喜吗,你竟然一个都没看上?” 焕依依:“小可爱!?我觉得我们两个审美有代沟,我喜欢……呃,阳刚一点的!” 褚岚:“我懂我懂,你等着我,我去给你挑几个更猛的!” 焕依依:…… 阿岚风风火火的去了,留下被小可爱们包围起来风中凌乱的焕依依。 没过多久,阿岚又带回来几个人,焕依依一眼望去差点晕厥。 好家伙,阿岚是包了个椰树直播间吗? 这次来的全都是粉嫩可爱的肌肉小猛男。 阿岚正要开口介绍,焕依依赶紧抢在她指派之前,指着她左侧的男人急道:“就他就他,我要这个,其他的我不要,全归你了!” 站在她面前的几个男人里面,就只有左边那个看起来稍微正常点。 一身骚包的黑色丝质衬衫配马靴,一副个性张扬的夜店风精神小伙,虽然有点花里胡哨,但是看上去挺有型,至少比阿岚喜欢的芭比猛男好接受。 脸不错,身材很不错,宽肩窄腰大长腿,精神小伙就精神小伙吧! 就是气质有点中二,看人的时候乱抛媚眼,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全场boy我最拉轰我最帅的自恋范儿。 这男模走的大概是那种浪子型痞浪坏渣男风吧。 焕依依自己安慰自己,就点这个非主流吧,比那些小可爱们酷一点,感官上不至于太腻歪。 虽然这人感觉上让她有点嫌弃,但是好歹不是可可爱爱的娇柔奶狗风了。 “啊?你点他?可是他是……” 阿岚看见焕依依指着她身旁的肖连屿,一时没反应过来,刚要解释,就被肖连屿抢先一步打断。 “嗨!宝贝您好!我是十号小雨,谢谢宝贝点我,我好荣幸好激动哦!” “朋友朋友!麻烦你借个位,你移驾去阿岚小姐姐那边坐好吗,谢谢啦!” 肖连屿飞快上前挤开焕依依身边坐着的其他男模,趁焕依依不注意的时候对着阿岚疯狂使眼色。 阿岚唇角抽动,好不容易才憋住笑。 “好……好吧,依依,既然你喜欢这款的,那就叫小雨陪你玩会儿吧。” 精神小伙当鸭实录 肖连屿不顾沙发拥挤,硬是挤着焕依依坐拢。 他殷勤的倒酒戳水果,整个人贴过来想要喂她吃喝,却被焕依依皱着眉头叫住。 “等下,你们上班不用坳人设的吗,我听说做这个的各有各的风格,你要是这样子的话我不喜欢。” “呃?” 肖连屿一脸懵逼,被他挤到一旁的可爱小男模乐了,捂着嘴一个劲的笑,笑完才提醒他。 “你是新来的吧,做我们这行可不是一味的献殷勤就管用的啦,因为很多客人不喜欢你这款的。” 肖连屿有点不服气,“我这款怎么就不招人喜欢了!” “做我们这行要学会琢磨客人心理,有些姐姐喜欢小奶狗,有些姐姐喜欢酷哥,有的喜欢千依百顺,有的却喜欢霸道强制爱。 因为类型太多,所以我们会看情况给自己捏个比较受欢迎的固定人设,或是依照自己当天的装扮和服饰风格来坳人设。” 肖连屿:“那你说,我刚才怎么就不招人喜欢了?” “献殷勤献得太过头的话,会显得油腻哦,你刚才那样太夸张了欸。” “不是,你说我油腻!?我哪油腻了?”肖连屿不太服气。 见他一脸不服,男模小崴还在斟酌措辞,一旁的焕依依想了想顺口道:“没开口之前是渣男浪子人设,开口以后是老鸨人设。” “噗嗤……”小男模笑着狂点头。 肖连屿气得脸绿,瞪着焕依依澄清道:“我本来不这样的,还不是为了哄你高兴,我只是热情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只热情了一点点而已吗?那你冷静一点,千万别热情了好吗,我不太习惯。” 唉,出师不利,肖连屿有点受挫,于是重新思考该怎么表现,才能让自己在这群小男模里面脱颖而出,被目标客户喜欢上。 褚岚也是,闲着没事干招那么多男模来干嘛,简直就是影响他发挥。 而且他哪里像老鸨,又哪里像渣男,又渣又浪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女人喜欢,他才不是那种人! 想来想去,他应该演个可怜的小白花人设,让人看了就兽性大发性欲爆棚那种。? 最好能让焕依依迫不及待带他回家,把他关在家里没日没夜的xxoo…… 肖连屿敛眼叹气,换了个眨巴眨巴的小狗眼,略带几丝忧容,眼巴巴看着焕依依。 “其实我刚才太心急,太想做成这单生意了,你们有所不知,我家里父母不在,只有小弟旺崽和我作伴。 它是个低能弱智儿,生活完全不会自理的,但是它特别能吃,只爱吃肉不吃菜,我家实在是太穷了,我养它养得极其艰辛,最近它生病住院了,正等着我赚钱回去救命呢! 好心的小姐姐,你就要了我吧,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对你以身相许。” 焕依依:“听着是有点可怜。” 男模小崴:“你很穷吗?可是我看你戴Jaeger 的表,穿versace的衣服,还有这鞋,JohnLobb的吧,还有这个小戒指和小皮带,看着就不便宜,我好好看看是啥牌子的,我肯定知道,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 肖连屿听得一脸茫然,这小破孩当自己在考试做抢答题呢? 叽里呱啦说的都是些啥玩意,他都说不上来他穿的到底是些啥牌子。 平时他看着觉得好就买喽,钱确实花了不少,叫什么名他倒是没太留意。 平时都是逮着啥就穿啥,现在被这位同事一顿竹筒倒豆子,说得煞有其事的,反倒让他紧张起来,于是赶紧打断他。 “假的假的,全是假的,谁还没几件高仿了,我出来混不要面子的嘛!?” 小崴:“是假的吗?我看着不像呀,小姐姐你觉得呢?” 肖连屿一脸紧张,心里想着事情败露以后要怎么解释才好。 焕依依:“我觉不出来,你说的这些我也听不懂!” 肖连屿:“就是,您别听他瞎吹,我很便宜的,一万一晚,小姐姐,您包了我吧!” 小崴倒吸一口气,一脸震惊的叫道:“一万一晚!!!你宰人也太厉害了吧!我怀疑你是不是多说了一个零!” 我的鸡巴也是真的,要不要验验货? 闻言,肖连屿赶紧补救。 “你别听他瞎说,现在的人可喜欢砍价了,我这是预留了一个零的砍价空间,所以才报那么贵的价。” 焕依依:“那你的砍价空间也太大了吧!” 眼看一旁的男模小崴还要开口,肖连屿迅速掏出裤包里的打火机悄悄塞过去。 “你看看这是啥牌子,送你了,拿着一边玩去。” 小崴小声道:“你不是说你身上的东西全是假的吗,这打火机能值几个钱?” “你不是特会看牌子嘛,你光会看牌子不会看真假?你嫌假就还我。” 肖连屿作势要收回,小崴赶紧捏住不放。 “嘿嘿,会看会看,谢谢哥们了,舍得把这东西送我。” 肖连屿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一直在这抖机灵呢。 “你皮痒是不是,干嘛一直拆我的台?” “看您说的,阿岚小姐专门让我陪陪这位小姐姐的呢,您这一上来就抢生意,我不得努力一下下?” “我去,那你别努力了,心脏病都被你吓出来了。” 小崴笑了笑,凑过去低声道:“那行,您今后当男模若是有不懂的地方,欢迎点我咨询哦,我叫小崴,一万一晚,不能砍价哦。” “我靠,那你刚才还砍我的价!???” 小崴悄悄塞了一张名片给他,和焕依依打完招呼便离开了。 肖连屿差点气晕过去,深吸一口气接着游说焕依依包他。 “小姐姐,我买一送一行不行?真的不能再低了。” 他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头脑的,再便宜也不能免费是吧。 真要是不收钱,任谁都得被吓跑,不要钱的廉价鸭子谁敢上? 偏偏他遇到的焕依依就不是个正常的,五百一晚也不要他。 和焕景辰处久了,确实会把人养挑剔,她还不至于那么饥渴,一离开焕景辰就能随随便便叫鸭子。 她会答应阿岚过来玩,是因为不想一分手就一个人待在家里,她想出来喝点酒,热热闹闹和人聊聊天,放松一下郁闷的心情。 肖连屿不明所以,一直卖力推销自己,逗得焕依依忍俊不禁,却还是没能哄得她松口点他走,两人边喝边聊,酒倒是喝了不少。 “不瞒你说,虽然我说我穿的都是假的,但是我身上有三件东西是真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肖连屿靠近焕依依,敛笑凝眸认真道:“我的脸是真的,没动过,长得还行吧!?” “嗯,是挺好看。” “我的腹肌也是真的,要不要看一下?” 焕依依笑了,眼神示意他把衣服撩起来。 肖连屿在她注视下撩起衣摆,大大方方露出精壮结实的腹肌。 焕依依轻嘘一声给他捧场,原以为这人是在耍滑头逗乐子,没想到撩开一看,确实很有料。 他身材略瘦,身上不见丝毫赘肉,宽肩窄腰肤色完美,腹肌饱满结实,是一副常年自律锻炼出来的好身材。 线条优美的肉体很戳人心。 焕依依笑着伸手去戳,硬邦邦的很有劲力,她的指尖一寸寸摸过去。 肖连屿下腹紧绷深深吸气,耐着性子凑到焕依依耳边和她说话。 “我的鸡巴也是真的,要不要验验货?” 焕依依吓得手一缩。 肖连屿抓住机会不让她跑路,强硬的握住她抚在腰上作乱的手,默默把她的手拉进他的衣服里面,再顺着腰腹把她的手带到更下面。 尺寸惊人的肉棒早已经兴奋充血,硬邦邦的等在那里。 火热的肉棒刚被她微凉的手碰到,立马便敏感的弹跳两下,蕴含着暗劲顶进她的手心里。 焕依依咬着下唇不安的去看周遭情形,嘈杂的酒吧光线昏暗,音乐喧嚣。 阿岚左拥右抱和她喜欢的小男模们掷色子喝酒,她却和小雨在隐蔽的角落里做这样羞人的事。 焕依依胡乱摸了一把,脸热害羞得想要收手,却被肖连屿沉默着摁住,帮她把手准确无误的握在了他的鸡巴上。 在酒吧摸穴,腿再张开一些,插满了操很舒服 “怎么样?验货还满意吗?我是你的了,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他勾引她,拉着她的小手上下滑动,意图握住她的手帮他撸。 焕依依突然手上使劲,捏得他不敢造次。 “你说得好听,做得却不厚道。” “呵……” 被聪明的小美人发现不良意图,肖连屿笑了,低声蛊惑道:“那换我服侍您,我帮您弄。” 焕依依想开口拒绝,肖连屿抢先一步把人抱到腿上,拦腰把她圈在怀里小声哄。 “试试吧,我悄悄给您弄,一定不让别人发现,要是弄得不舒服您再一脚踢了我,好不好嘛!” 肖连屿低声细语哄着,他们本就坐在隐蔽无人的角落,远看只能看出焕依依坐在他的腿上。 不知情的人通常会以为他们正在偎依喝酒,不走过去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两人之间涌动的情欲。 没人发现焕依依腰身苏软倚在肖连屿身上,敏感的身子轻轻颤动,微微张开的双腿缝间夹着男人的右手。 肖连屿修长温暖的手指并拢,认真的沾着她穴口溢出的汁液,小幅度抚弄她的小穴。 焕依依闭着眼睛感受小穴被人用手指拓开的悸动。 他的动作时快时慢,轻捻慢挑,用指腹揉着她的小阴蒂打圈,几次以后,焕依依被他弄得心神荡漾起来。 “宝贝,我用手指帮你揉揉阴蒂好吗?” “这样揉舒服吗,你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了,我的手都被你流的淫水弄湿了呢。” “宝贝,腿再张开一点,让我的手指全部进去好吗?” “我摸到你的敏感点了吗,宝贝你的小穴一直在吸我的手指。” “你里面好热,好湿,我再插快一点你会泄出来吗?” 肖连屿每一步动作都在询问,焕依依没有应声,他像个乖巧又有耐心的好学生,一直乐此不疲在她耳边描述他在她小穴里的所作所为,并且不时征询她的意见和感官。 肖连屿多此一举的话语就像另类调情,一点点说给怀里害羞的女孩听。 “你闭嘴,别说了……慢点……啊……” 她腿根深处的大手包住她的肉穴,肖连屿的手指插在她的穴里搅动,手指逐渐从一根变成两根,两根再加成三根。 “啊……好胀……” “插满了操也很舒服的,试试。” 男人的手指把她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抽插的时候灵活的指尖刻意的曲起,不停的扣弄阴道内壁,充分刺激她小穴里的敏感点。 焕依依咬牙低喘,一阵又阵的快感袭来,很快,她便被肖连屿的手指送上高潮。 “呜……你别动了,别动了……再弄我受不了了……” 焕依依含着泪水去掐肖连屿的手,拉着他哀求不许他再动,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敏感得绷紧身子。 肖连屿停下来看她,感受到手指被层层迭迭的软肉规律性的绞紧,吮吸。 肉棒早就硬得发痛,真想把这个小妖精直接压倒在沙发上就地正法,就像那天他看见焕景辰操她的那样去操她。 腿上的小东西敏感得厉害,用手指随便弄一弄就能把她摸到高潮。 她的小穴又水又嫩,淫水流个不停,如果换上他的鸡巴,会不会把她插得一边高潮一边喷水? 他从褚岚那里套出来的消息,她和焕景辰分手了,这么诱人的宝贝,焕景辰会心甘情愿放她走吗? 肖连屿在心里盘算着,不管如何,他一定要吃到这颗多汁的水蜜桃。 焕依依的心里想的却是怎么摆脱他。 男人的手指还深深插在她的穴里,就算她没有摸,也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湿得厉害。 她穿着裙子坐在肖连屿腿上,腿根和屁股光裸,与肖连屿的裤子直接接触,下面流出来水会不会已经打湿他的裤子了。 精虫上脑时有多冲动,理智回笼时就有多懊恼。 此时大概又是贤者时间作祟,完事以后,她满脑子都是懊恼和羞耻,她有些后悔,后悔刚才竟然鬼使神差答应他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 我没想到肖少爷做鸭子那么便宜 她正在发愁应该怎么摆脱他,小穴里的手指调皮的动了动,肖连屿亲昵的凑过来和她说话。 “宝贝,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好吗,要不要去我家,或者去你家?你想开房也行。” “不用了,就这样吧,这次服务多少钱,我现在就给你,把你的裤子钱也算上。” “你,你怎么可以始乱终弃!拔屌无情!?” 焕依依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砸下来,肖连屿委屈得不行,连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焕依依缩缩脖子躲开他控诉的眼神,小心翼翼回他,“我又没有那个器官。” 肖连屿气得直瞪眼,只见这害人不浅的小妖精拿出手机打开支付APP,把账户余额调出来给他看。 “我只有这点钱了,我全部给你,我想应该足够付你刚才服务的费用,毕竟包夜才一千,再算上裤子的赔偿,你一点都不亏的。” 看见焕依依着急和他撇清关系,甚至摆出花钱消灾的架势,肖连屿看了一眼她的手机,上面显示一串寒酸的数字:805.11。 他咬牙切齿把她的手机拿过来,输入自己的账户,把805.11一分不剩全输入进去,点击转账以后还给焕依依,让她输密码。 焕依依见他那么干脆不纠缠,心底松了一口气,等输完密码页面跳转以后,她看见转账金额才愣住。 她不过是客气一下,一时嘴瓢,没想到对方真的好意思把钱转光光!? “你竟然把我的钱转得一分都不剩???好歹给我留一点呀,我一会还得打车回去呢,还有生活费什么的。” 肖连屿笑着点点头,表示理解,拿出手机往她支付账号上打回去一分钱。 焕依依:一分钱?我谢谢你! “那个,能麻烦你转一百给我可以吗,当我借的,我的钱都存了理财,每个月月底才能赎回一部分做生活费,我月底就还你了。” 肖连屿赌气道:“不借!除非你今晚包我,我就把这八百块钱全部借给你。” 焕依依:“我他妈谢谢你!” 果然是做生意的,事事只谈钱,还想骗她借钱消费,门都没有! 酒局结束时,阿岚看见肖连屿使劲朝她使眼色,心知这家伙肯定是勾引失败,还得她出手帮他一把。 “阿依,我和你说,分手了就要嗨一下,今晚带个鸭子回去玩玩,不如就他吧,你刚才不是中意他嘛,姐姐我请了!” “不要不要,阿岚你别闹,我不行的。” 焕依依吓得急急摆手,之前和阿岚聊起来也就嘴上瞎说,若是真叫她带个鸭子回去睡,她是真不敢。 “不行,不给我面子是不是,我之前给你找了这么多小可爱你一个也不喜欢,这个可是你自己选的,不准不要,你不要我可生气了。” 焕依依看见阿岚想要强买强卖,赶紧收拾包包外套准备跑路。 阿岚迅速拿出她的精致小皮包点钱,夜场老油条的标配就是提着满满一包百元钞票招摇,见者有份不说,谁说话好听就能多赏几张。 她豪迈的指着肖连屿问道:“那谁,你多少钱一晚来着。” 肖连屿:“一千。” 阿岚数钱的手一抖,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他。 “多少!?” “咳,一千一晚!买一送一,麻烦你速度点,谢谢!” 做戏做全套,钱收了就有理由赖上焕依依了,肖连屿看见正主想要开溜,忍不住催促褚岚快点给钱。 妆容精致的褚岚努力忍笑,颤抖着数出五百块钱拍给肖连屿,神情复杂道:“我没想到你肖少爷做鸭子这么便宜。” 肖连屿咬牙冷笑,“我也没想到你褚小姐花钱叫鸭子这么抠搜,我都这么便宜了,你不该大手一挥,直接包我一个月吗?” 难道刘阿姨您又破财了?节哀顺变吧! “呵呵,不是我埋汰你,五百一晚阿依都不想要你,你还幻想一个月,你这付身子坚持得了一个月嘛?我怕你累死在床上,笑死我了!” 肖连屿甩给笑得直不起腰的褚岚一句友尽,赶过去抓住焕依依,殷勤的帮她拎包拿大衣,免得人跑了。 “宝贝,今晚我是你的了。” 焕依依吓得赶紧甩手,奈何男人紧紧挽着她纹丝不动,赖皮得很。 “钱都收了,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你别赶我走。” “谁给你的钱你就跟谁走,反正别跟着我。” “不行,褚小姐把我买下来送给你了,我是你的人!” 焕依依说不过他,冷着脸去抢她的包。 “你放不放手?” 肖连屿心知再纠缠下去怕是要惹人生气,只得作罢,打算下次再找机会突破。 反正今晚已经摸到了小姑娘那水水嫩嫩的小逼,他有信心很快便能突破她的防线,把鸡巴也塞进她的小逼里搞个爽。 于是肖连屿收了那缠人的劲头,改成温言体贴地劝道:“你身上没钱打不了车,要不我送你回去,就当谢谢你让我白赚五百块,我不勉强你。” 焕依依回到南枫苑,刚走到楼下就被人堵住。 对方一脸恨意盯着她,恶狠狠道:“死丫头,你设计陷害我!” 堵人的是焕景辰家的刘阿姨,听她这么说,八成又被罚钱了,焕依依心情不错,忍不住调侃她。 “害你?我怎么害你了?阿姨您那么勤劳积极的丢垃圾,哥哥没奖励你吗,难道您又破财了?这次又被扣了多少钱呀?千万要节哀顺变呀。” 她有些意外刘阿姨会来她家楼下堵人,想必这次损失十分惨重,才让她气得上门堵着她闹事。 刘阿姨确实气急眼了,她不过是听着焕依依的话,把她那些碍眼的东西全丢了。 等到下午焕先生回家,发现这死丫头的东西被清理掉,便大发雷霆把她辞退了。 她急得去找夫人求情,大小姐焕白歆甚至打电话过去帮忙说情,也没让焕景辰松口,反而明言不准家里继续雇佣她,彻底堵绝了她的路。 她气不过,便找上门来,现在听了她的话,更是气得牙痒痒,冲上来就想伸手打人。 焕依依冷眼看着刘阿姨冲过来,离得近了她突然避开一步。 恶狠狠的刘阿姨扑了一空,又被她伸出来的脚勾得趔趄,急哄哄便摔一个狗吃屎。 刘阿姨人胖惯性大,摔出去太猛,兜里藏的东西也被摔出去老远。 她没发现这茬,仍然躺在地上骂骂咧咧,咒骂着焕依依心肠歹毒伤人害命。 焕依依顺势看过去,只见被摔到远处密林小径边上的那东西,赫然是一把寒光锋利的小匕首。 夜间的小区灯光幽暗,毫无人迹。 特别是今晚,黑蒙蒙的四周显得特别昏暗,不知何时她家楼前的路灯也坏了,看什么都有点费劲。 此时,一个黑色人影悄无声息从旁边的密林走到小径旁,弯腰去捡那把匕首。 焕依依面色一白,下一秒便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拔腿狂奔。 她用尽所有气力向肖连屿送她回来的路口跑去,脑海里全是刚才弯腰去捡匕首的那只手。 那几根手指惨白光滑,毫无血色,完美得犹如雕刻教室里的石膏手模。 那是一只带着白色乳胶手套的手。 焕景辰他大舅哥,你等等! 肖连屿打发走帮忙开车的朋友,正在努力想借口赖上焕依依,远远看见焕依依急匆匆向他这边跑来,在她身后还有一个矮瘦黑影紧追不舍。 这是遇到色狼了?岂不是天助我也。 肖连屿勾起唇角越身过去打开副驾门,等着小姑娘自己送上门来。 小姑娘上车以后不停叫着快跑快跑,肖连屿正中下怀,载着她驶离小区。 驶出去一段,肖连屿本想调侃几句安慰她没事了,才发现焕依依仍然满脸惊惶,不时扒着窗沿看后面,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他再是大意也终于发觉她不对劲,于是停车把人拉过来,只见原本漂漂亮亮的小姑娘面色惨白满脸是泪。 这一眼看得肖连屿心头隐痛,忍不住靠过去把人拉进怀里抱紧了哄。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别怕,是不是遇到色狼了?” “那人要杀我,他要杀我!他拿了刀子要杀我!” 焕依依惊魂未定重复这几句话,肖连屿惊道:“我去,你这里治安这么差的吗,早知道就不跑了,你该早点告诉我的,我把那孙子逮了送局子里去才安全。” 焕依依缓过神来也在懊恼,刚才心里慌得厉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跑!快点跑! 上一次濒死的窒息感漫上心头,惊恐之下就光想着逃跑了。 哎,真是没用! “嗯……是应该报警,前面就是警亭,我去报警。” 她挣扎着要起身,身侧的窗边突然传来一阵响亮的的敲窗声。 叩叩叩!叩叩叩! “啊啊啊啊!!!” 余光看见有个人影正贴在车窗上往里看,焕依依被吓得惊声尖叫起来,搞得外面的声音也紧张严肃起来。 “喂喂,里面的人,开窗开后备箱!人全部下车!人全部下车!” “海市公安分局民警,依法对您及其车辆进行临检,请出示证件,所有人下车接受检查。” …… 肖连屿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如此点背,居然把车违规停在警亭门口不走,于是被民警当成形迹可疑人员上前盘查,继而被对方发现他酒后驾车。 “我说了我真就只开了几百米,之前是老肖送我们过来的,不信你问他。” 陈东程:“那他人呢。” 肖连屿顿时语塞,半晌才气道:“送完以后为了感谢他,所以我叫他喝酒潇洒去了,我请的他……” “你以为我会信?” “可这就是事实,要不你去查沿路监控,东哥,你让他们放我走吧,人家姑娘还等着我呢。” 陈东程冷嗤,“这时候还想着女人,今晚你就待这地儿醒酒吧,你爸让我转告你,下次再敢酒后开车,他扒了你的皮丢拘留所里过年去。” “我去,他怎么知道了,他就算知道了也不该让我蹲局子吧,哥,你快把我捞出去啊!” “你爹叫你明早再回去。” …… 焕依依做完笔录正发愁呢,要出去需要等人认领,得知肖连屿也被拘着走不了,自责得去找负责民警解释,又被民警逮着她普法教育好一阵,这时突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旁经过。 “哎……那个,你等等……” 对方叫什么来着她也不知道,眼看那人越走越远。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啊! 焕依依一心横,一个尴尬的称谓脱口而出,声音响亮。 “焕景辰他大舅哥!你等等!” 叫完人,她也被这个称呼尬得外焦里嫩。 她的胆子越来越肥了 被人在警局认亲戚的陈东程脚步一顿。 不是他已经带入这个莫名其妙的大舅哥身份,而是那天的情形让他记忆犹新。 转头看过去,声音的来源果然是那个有着小鹿一般灵动羞怯眼眸的女孩。 她带着期盼求他帮忙,想让他作为她的酒后监护人领走她。 陈东程知道局子里有这么一项规定,凡是酒后进了派出所里的人,出于安全考虑,一般都会要求通知家属亲朋来领人,不得自行离开。 他没问她为什么不找焕景辰来接,或许是小姑娘不想丢面子吧,亦或许是因为焕景辰有了未婚妻,她们闹别扭不想联系…… 他莫名其妙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明明算是不认识的人,他居然答应下来帮她签字。 签字前他看了看她的笔录,没想到是份报警笔录。 陈东程有些意外,原来肖连屿说等着他的女人居然是她,他们两人什么时候凑到一块的,明明酒会那天都还不认识。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报警的内容。 陈东程面色凝重去找办案的同志了解情况,得知已经有外勤出警同志过去了解过情况,发现冲突地点的监控是坏的。 而那个刘阿姨也跑了,联系不上,没有线索,这事如果全无线索,最终的结果将会不了了之。 陈东程不放心,于是打电话拜托公安系统的朋友帮忙,继续扩大排查范围,查看附近路段的其他监控,看看是否能够找到可疑人物。 听见他交代详查,一旁的民警同志犹豫道:“会不会只是巧合,她喝酒了,看错了也有可能,说不定是色狼尾随。” “普通人去捡刀或许是巧合,但是这人还带着手套,监控也是坏的,这些巧合凑在一起很反常,目前不知道这个人是随机作案还是有针对性的找上她,原则上我们办这种案子都不该掉以轻心。” 等事情了了,女孩坐进他的车,他才发现有点犯难。 她家很不安全,如果是有人针对她,那她住酒店也一样不太安全。 所以就算她不想找焕景辰,他也只能把人送到焕景辰身边,他才能放心。 “我送你去你哥那里吧。” 女孩一脸不情愿,他劝道:“最近别回楠枫苑,就算以后回去拿东西也要找人同行,不然不安全。” “我能不能去你家?” 她怕他不乐意,连忙强调,“就打扰你一晚,明天我再找地方住。” 硬着头皮跟个陌生男人回家,而且还是自己主动求来的,焕依依有点感慨自己的胆子是不是越来越肥了。 虽说只见过一面,这个男人一脸严肃冷酷,特别是他盯着人的模样让她有点紧张。 但是这个人却不会让她感觉害怕。 虽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是大概能猜得出他的职业和军警系统沾边,听他和警察交涉时的专业和从容让人心安。 所以他带她出警局,护她上车,坐在他身边,她能在他身上感受到踏实安定的气息。 所以她打算今晚赖定他了,她那么害怕,不敢回家,也不敢去酒店,那就只有跟着他。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身上没钱了。 如果没有陈东程,她可能会在局子里一直待下去。 找不找焕景辰呢? 其实她第一念头想到的就是去找他,她想找他。 但是理智回笼,她就不想找了,她想到焕景辰已经有了正式名义的未婚妻。 还有上一次溺水,是在焕家的林山别墅发生的。 那时他不在,是大姐焕白歆处理的,大姐告诉过他,查来查去也没发现蹊跷,最后这件事情不了了之,至今也没找到推她落水的黑手是谁。 如今事情再发生一次,她对他其实已经没有多少期待。 他能看见她的小穴鼓鼓囊囊,胖乎乎得挤出一 陈东程住的地方是套一百余坪的开阔复式,地方不大不小,不像焕景辰家那么大而空旷。 屋内的布置是现代简约轻奢风格,男性气息很足,硬朗如他。 从他的房子可以琢磨出来,这是一个有点‘独’的男人,他享受一个人的生活,不乐意被人打扰。 他家挺大,房间也不少,但是偌大的家里并没有设置客卧房间。 陈东程便把主卧让给她,自己拿了被子枕头去客厅沙发上将就一晚。 焕依依原本不想霸占别人的房间,但是陈东程挺强势,拿出一套干净的床上用品,没两分钟就全部换完了,利落整齐得离谱。 这样的家务他做起来娴熟又麻利,最夸张的是他非常迅速,看得焕依依目瞪口呆。 若是让她来,给她四只手她也没他那么利索。 等这些琐碎小事弄完,他又找了一套干净的男款睡衣睡裤递给她。 既然主人都安排完了,她也不好推来推去显得矫情,于是便在主卧洗漱睡下。 这是一个她从来没接触过的男性类型,气质锋利,干净正直,做事做人都是雷厉风行。 即使是一个人,也生活得井井有条,是个自理能力很强的单身独居男人。 因为她在这样套房子里,没有看到一点女性生活过的痕迹。 就像焕景辰的别墅,她只是偶尔过去住,但是只要细心观察,还是能够发现一些她待过的微小细节。 雁过留痕不是没道理的。 这样的发现让她安心不少,她可不想沾染到有妇之夫,惹到不该惹的腥。 因着酒精的作用,焕依依迷迷糊糊睡去,却又很快被噩梦吓醒。 一看时间,两点一刻,仅仅睡过去四十分钟而已。 心里很不舒服,恐惧会在黑夜里无限放大,她辗转很久依旧睡不着。 三点了,焕依依叹气,坐起身来穿衣下床,打算出去弄点酒喝。 陈东程估计早已经睡着了吧,她记得开放式的厨房一角堆了几瓶啤酒,先借来喝,明天再告诉他。 她打开卧室门下楼,借着微弱月光悄声走过客厅,路过茶几的时候忍不住停留。 她有些无聊,倾身弯腰凑过去看,想要看看茶几对面的陈东程睡得如何。 奈何沙发角落的光线太暗,她从亮处看过去实在看不清楚什么,于是转身去厨房拿酒。 黑暗里,陈东程侧躺在沙发上看着焕依依从楼上下来,在他前面驻足停留许久,又偷偷跑去厨房里开酒喝。 他睡眠浅,焕依依开门时他已经警醒。 因为之前在酒吧里待了挺久,衣服染了挺重的味儿,所以她把衣物全洗了,现在还在阳台晾着。 她穿的是他的睡衣,黑色的丝质软缎,衬衫衣摆堪堪垂到腿根处,下面是白得醒目的纤细双腿。 躺在暗处的陈东程看着她靠近过来,他的夜视能力极好,她没有穿他的睡裤,想来是嫌裤腰太大穿不稳,亦或是觉得没穿内裤不方便穿他的裤子吧。 如果私密处直接接触到他的裤子,好像是有点儿怪怪的不太合适。 她下楼的时候,他能看见她的腿缝间的小穴若隐若现,随着她走动时张阖挤压。 她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能看见她的小穴鼓鼓囊囊,胖乎乎得挤出一条穴缝对着他。 她去了厨房,背对着他,他能看见她伸手去拿啤酒时露出来的光溜溜的屁股,圆润饱满的屁股尖随着动作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很可爱也很诱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都已经喝完一瓶了,怎么又打开一瓶!? 他坐起身来,径直走过去,把她手里的啤酒罐顺到自己手上。 ———————— 粗糙的长指带着劲力挤开她的穴口,强势侵入 焕依依呆呆看着眼前抢走她啤酒的男人,迟钝几秒才想到解释。 “抱歉,没打招呼就喝了你的酒,我实在睡不着,就想喝点儿。” 接着她伸手想要拿回陈东程手上那罐啤酒,扯了两下没扯动,他反而劝她少喝点酒。 焕依依实在懒得和他理论,刚才猛灌一瓶啤酒下去,很快便有微醺的感觉。 酒精催使她四肢百骸泛起酸意,特别是双腿,酸软得厉害,让她想要找个地方舒舒服服躺下来放空。 这样的感觉其实很好,飘飘然很舒服。 陈东程在冷静的和她讲道理,但是她也有她的道理讲给他听。 “今晚我差点死了,我很焦虑,我睡不着觉,世界上有三件事做起来最让人放松,香烟、酒精、还有做爱,你总得让我选一个吧?” 她知道陈东程不抽烟,他家没有烟灰缸,两人相处一夜她也没见过他抽。 她的道理讲得很明白,于是她直接跳过第一项,伸手去拿啤酒,用力抽了一下,居然还是纹丝不动。 她有些意外,挑眉懒懒的笑着看他,“怎么?你让我选做爱啊?” 等她这句话说完,她发现啤酒罐居然松了劲儿,陈东程把啤酒还到她手上。 “喝完这罐就别喝了,醉了身上难受。” 他淡然嘱咐完,便转身背对着她,从吧台上拿起剩下的啤酒打开喝。 啤酒一共四罐,看他的样子是打算把剩余的两罐存货消耗完,不想留给她。 焕依依喝完手上的啤酒,又去拿他的,这回陈东程再不惯着她,把那罐抢回来一饮而尽。 她看他仰头喝酒,凸起的喉结有着好看的幅度,吞咽时喉节慢慢地滑动,很漂亮,也很性感。 “你硬了。” “这不重要。” 焕依依看看他的胯间,直白的说出他现在的状态来逗他。 他确实硬了,她想看他的窘态,却没能如愿。 他坐在厨房吧台的高脚椅子上双腿微敞,其中一条腿曲起来蹬在椅子腿上,姿态坦然淡定,连遮掩的动作都没有,平静的任由她继续观察他胯间的动静。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面对一些刺激的时候免不了会有些冲动,只要不去想它,忍一会,等一会,它自己会下去的。” 焕依依忍不住笑了,他这是在安慰她不必在意这种稀松平常的小事吗? 这样的男人,只会让人忍不住想要看看他破功的样子。 “我不想喝酒了,我要选第三项。”她对着他宣布这个决定。 陈东程有些意外的看向她,幽沉的黑瞳里看不出更多的情绪。 焕依依去拉他的手,想要把他手上的空罐拿掉,她很轻松便拿出来,这一回他没有蓄着力。 如果他不情愿,她拿不走他手上的啤酒罐儿。 焕依依心下触动,随后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腿根。 同样没费什么力。 于是她便拉着他的手去摸她的小穴。 “我也湿了。 但是我不想不管它,我不想忍,也不想等它自己慢慢下去。 我要你。” 她的话说完,粗糙的长指带着劲力挤开她的穴口,长驱直入,就着滑腻的汁液,顶进她小穴深处。 “啊……” 焕依依没忍住,娇声叫了出来。 这声音像是打开了他身上的情欲开关,她能感受到从他身上陡然释放出来的强烈野性。 他的手指就着她濡湿的穴水,强势的侵入她的肉缝,在她体内探索。 她穿着他的睡衣,下身光裸,没有丝毫阻碍便能让他随意掠夺,侵犯她的私密地带。 “确实很湿了,很多水。” 他用手搅弄那些淫液,沾湿自己的手,时而用指腹按压挑逗她的阴蒂,时而用长指深挖她的穴壁。 他依旧闲适的坐在吧台椅子上,黑眸一瞬不瞬盯着她的反应,想看她因为快感而呻吟,看她站在他面前,双腿夹着他的手腕颤抖。 在焕依依咬着嘴唇难耐呻吟,颤抖着,无暇他顾的时候,陈东程再也维持不住之前那样闲适平静的姿态。 他的身体略微后挪,腰腹蓄着力,胯部绷紧了朝着虚空微顶一下,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身上骇人的狂潮。 陈东程深吸一口气,他咬牙咽下胸口即将喷渤而出的欲火,哑着嗓子问她。 “你当真不后悔?” 处男第一次,你会叫我对你负责吗? 焕依依在他深邃的眼里看见挣扎的欲望,还有傲然的坚毅。 她相信,他这样一个人,只要她说一句反悔,他绝对会克制欲望,毫不犹豫把她全须全尾的送回房间,再也不碰她。 她不想放过他。 “我不后悔,我就是想要你。” 刚说完想要他,下一刻天旋地转,她猛得跌进他的怀里,面前的男人把她提起抱到身上,面对面相互环抱对方。 陈东程身材高大,劲肩窄腰,焕依依被他抱起来以后高度接近两米,这样陌生的视角让人心跳加速。 虽然他的大手托着她的屁股,但她还是感觉摇摇欲坠很不安全。 她不得不紧紧圈住他的脖子,顾不上屁股光溜溜被他抱着,也不管湿漉漉的淫液会不会蹭到他的衣服上。 她只能双腿张开紧紧夹住他的劲腰,以一个热辣又羞耻的姿势,裸着下身被他抱起来走出厨房。 陈东程原是向着楼梯过去,应该是准备抱她回卧室上床,却在中途犹豫了一下,最终折转回到客厅沙发上。 他这是要反悔了吗? 焕依依没问他,由着他抱她坐进沙发里。 坐下以后,陈东程没有把她放下来,而是任由她骑在他的胯上,顶起来的帐篷硬邦邦抵着她的穴芯,存在感十足。 他蹙着眉头恼道:“我这里没有安全套。” 见焕依依迷迷瞪瞪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眼尾还挂着被情欲催出来的生理性泪痕,他认真解释道:“我没有做过,家里没有避孕用的东西。” 焕依依终于反应过来,看见他说出自己是处男的时候还能这么磊落坦荡,她忍不住勾起唇角调戏他。 “你是第一次哦,那你会叫我对你负责吗?” 陈东程想了一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看着她平静道:“如果你想,我可以对你负责。” 被他这么正儿八经一说,焕依依反而调戏不下去了,连忙撇清关系。 “大家都是成年人,气氛到了做个爱而已,不用负责的,你千万别给自己压力。” 咳……她这话听着一个股子的人渣味儿,特别是对方才刚说了自己还是个处,她就这么渣他,好像有点儿不太厚道。 好在陈东程只是安静看着她,被渣了也没有生气。 焕依依赶紧转移话题,回到刚才那件事上。 “其实我吃着长效避孕药,可以不用戴套。” 她把这样的话直白的说出来,话语里面透出来信息很多。 她不是单纯如同白纸一样纯洁无瑕的女孩,是个正常男人,听完应该都会联想她为什么会吃这样的药。 特别是他这样不乱来的处男,应该更会考虑要不要沾染她这样的人吧? 她其实是在给他重新决定的权利。 “你……还要继续吗?” 焕依依不确定的询问,她看了一眼陈东程,他的表情不怎么好。 焕依依了然,自嘲一笑。 没事,他这样的反应很正常,算了罢。 虽然心里有点难受,她还是手脚使劲,支着身子准备起身离开。 下一秒她被男人扯回身上,他的声音涩涩的,确实不太高兴,语气严肃。 “为什么吃药,怎么不用避孕套,总吃那种药对身体不好吧?” 焕依依被他问得愣住,想了想回答道:“我觉得这样才安全,如果出意外套子破了就得吃事后药,那个药才不好呢,我吃过两次都很难受,头昏眼花还恶心得想吐。” 陈东程听她说完气得咬牙,差点忍不住火气骂人。 “焕……和你在一起的人,他为了自己舒服,就这么不顾及你的身体?” 陈东程这么正经严肃的人,也会在床上讲黄色 焕依依完全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要说没点触动那是假话。 她笑了笑,淡淡解释道:“这个药没事的,很安全,而且可以调经,我那方面不太规律,来的时候特别痛,吃这个药可以缓解。” “他这么胡说八道你就信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他说的,是帮我配药的医生说可以吃这个药治疗月经不调,对严重痛经也有缓解效果。” “也不知道哪来的庸医糊弄人。” “不是庸医啦,那医生很厉害的。” 陈东程见她避重就轻混不在意的样子,冷道:“就算这个药有用处,那事后药呢?他不也照样让你吃两次。” 气氛瞬间冷窒,陈东程有些懊恼他怎么会如此冲动说出这样的话。 “抱歉,我不该这么说。” “没事。”焕依依的声音有些漠然冷硬。 “第二次是我自己硬要吃的,他也劝过我,说是安全期概率很低,但是我觉得不安全,我怕怀孕。 那时就是因为套子破了才吃的,所以那次以后我就只吃长效避孕药了,我不容许有一丁点的意外出现。” 陈东程有些意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对那一丁点的意外如此执着。 面前的女孩低着头,看着挺坚强,没心没肺。 说着说着却还是陷入糟糕的情绪里,有眼泪悄悄砸下来,落在他的裤子上,很快就被布料吸收无痕。 她哭的时候没声没息,如果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膝上的人正在悄悄掉眼泪。 心脏处有丝丝痛意冒出来,他很后悔自己刚才那样口不择言。 他平时不是这样的脾性。 他的朋友圈子里也有不少玩得花的混不吝,偶尔也会听到他们八卦谁谁谁玩女人搞大了女人的肚子逼人打胎之类的混蛋事。 可任别人再混,那也是他人的私事他懒得理,他从来都是不予置评,从来没有这么言辞激烈过。 他原本不这样的,他有了私心,不可告人。 “抱歉,是我不会说话。” “没事,不重要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陈东程有些意外,想来却也能理解,焕景辰都有婚姻了,难道还要焕依依当他的地下情人? “分手了也挺好,不开心就分开,试试其他人,才不会困在一个男人身上伤心。” 不想再聊这些烦心事,他忍不住逗她,“要不然你现在怎么会在我身上?” 他顶了顶胯,胯间的硬物又开始有抬头趋势,硬邦邦抵着她的穴儿。 一开始她没反应过来,还在想着他劝解她的那些话,等到他点题,她突然就秒懂了他的一语双关。 “女人不应该困在一个男人身上伤心,应该去别的男人身上寻开心?” “聪明。”他笑着表扬她。 焕依依忍不住失笑,心里感慨人不可貌相。 没想到他这个人,平时看着严肃无趣,居然还会一本正经搁这儿和她讲带颜色的冷笑话。 陈东程:“我们在这里做可以吗?” “我想看着你坐上来,就用这个姿势把我吃进去……”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话说到最后弱得几乎吞进肚里。 焕依依却忍不住勾唇暗笑。 原来平日里再强势严肃,上了床的陈东程依然是个含蓄又纯情的小处男,会可怜巴巴又害羞的向她提要求。 日行一善的大姐姐,是应该好好带一带不懂人事的小弟弟! 这样的念头在她脑海里面冒出来时,她憋着一脸迷之微笑点点头,善解人意的去解他的裤扣,主动把手伸进去安抚他的肉棒,把那躁动不安的小弟弟解救出来。 她怀着美好的幻想冲冲冲,直到把那小弟弟解救出来才傻眼。 这这这!!! 额……这位需要解决的‘小弟’,实在是长有点凶悍吓人。 粗壮的肉棒颜色棕黑,肉茎身上筋脉虬结,气势迫人,蘑菇状的龟头更是比肉棒还显硕大。 这样子的‘小弟’,一下子就把她给吓萎喽! 用她的淫水帮他涂鸡巴破处,他掐着她的腰肢 她想打退堂鼓,不想解救这个‘小’处男了。 陈东程像是发觉到她的意图,也使出了杀手锏。 “你不喜欢我这样的吗?我也不想让你为难的,可是这是天生的,我控制不了,你会嫌弃我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焕依依只能硬上。 毕竟是她先勾引的他,若是在临门一脚的关头把人丢下,怕是会给这位纯情处男留下心理阴影。 其实她这么没见过世面,倒也不是焕景辰那东西长得小,焕景辰也挺大。 归根结底,是他们下面那根东西长得根本就不是一种风格。 唉,自己惹的男人,哭着也得吃下去。 就当换菜换口味,像他刚才说的,换个男人试试,才不会一直在一个男人身上栽跟头。 她俯下身去舔舔,把肉棒弄得濡湿,试了几下还是插不进去。 其实要吃这样的型号,用润滑液是效果最好的,可是陈东程没做过,他家没有避孕套,当然也没有润滑液。 想要润滑,还是得靠她自己自足。 于是焕依依愁眉苦脸坐在陈东程的膝头,扒开自己的小穴扣磨,再把自己搞出来淫液抹到他的鸡巴上。 她弄得兴致勃勃,玩得不亦乐乎,把榨取淫液当技术活,把涂鸡巴当玩玩具一样。 陈东程靠在沙发上看得眉头紧锁,鸡巴涨得发痛。 这妖精磨得他简直要疯了。 对于陈东程来说,焕依依这么搞他,简直就是在给他上刑,还是惨绝人寰的酷刑。 但是他也明白如果不做好润滑,待会怕是会伤着她。 他辛苦忍着,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把扣子一粒粒解开,再把黑色的真丝睡衣剥开,露出她漂亮的肩胛和白嫩挺翘的乳房。 他靠着捏玩那对沉甸甸软乎乎的奶子分散注意力,试探让自己好受一点儿,可惜没有任何效果。 终于,小妖精的淫水涂满他的肉棒,抬起她的屁股,把她湿漉漉的小穴掰开对准他的鸡巴,一寸一寸的坐下来。 经过几次努力,终于把他的鸡巴吃进她的小穴里去了。 温热湿润的肉穴紧紧含住他的肉根,美妙的窒息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 他忍不住往上顶了一下,想把鸡巴挤进更幽深紧致的肉芯里去。 鸡巴上的女孩被他顶得猛然夹紧小穴,呜呜咽咽叫出声来。 因为承受不住那根粗壮的肉棒顶弄穴芯,她杵着他的腰腹发出猫儿似的淫叫,堪堪支起细腿想要挪开屁股逃跑。 陈东程发现她的意图,他怎么愿意让她躲,再强悍的理智也禁不起这样的挑逗。 她帮他破处,让他开荤,他初尝性爱的滋味,那是他这辈子体验到的最美妙的快感。 他紧紧抓住她,把她拽回来,掐着她的腰肢顶弄,狰狞的粗鸡巴一下一下照着她的小穴孔洞往上插。 一开始他还青涩僵硬,只会一股劲头直上直下,渐渐的,他越来越熟练,动作也灵活起来,甚至可以抬着鸡巴调整角度蕴含力道,尝试在每一次向上插的时候发力。 他目光如炬,盯着面前被他操哭的女人。 他终于学会怎么操穴,效果喜人,他鸡巴上的女人被他操得咿咿呀呀不停的淫叫,挺着两只奶子摇摇晃晃在他眼前乱甩。 她身下的小穴被他操得噗叽噗叽一直冒淫水,黏黏糊糊的淫液沾湿他的下身。 好骚的奶团子,好淫的小妖精。 把淫水捣成白浆,黏黏糊糊腻在鸡巴根上,让 她被他操得花枝乱颤的样子,更是激得他鸡巴昂扬怒张,叫嚣着让他快速冲刺。 她在叫什么? 她说她不行了,受不了了,说他的鸡巴插坏她了…… 是这样吗? 他从高涨的欲火中回神,有些心疼,强忍着停下来查看,着急打探他是不是伤到她了。 谁知道他停下来了,这妖精又瘪着小嘴哼哼唧唧,一脸哀怨的瞪他。 原来这姑娘心里憋着坏呢。 他停下来,她又娇娇娆娆扭着屁股去磨他的鸡巴,勾得他心尖直颤,又痒又麻。 因为没经验被唬住的陈东程后知后觉,好不容易才揣摩出来男女情事上的弯弯绕绕。 他定神问她,“所以你刚才那是吓唬我呢?” 她还在和他打马虎眼,“真的快操坏了嘛。” “那就是还没坏,还要不要我继续操?” 焕依依被他问得脸色绯红,犟着不肯回话。 陈东程偏要听她说,没耐心的女人终于开口嗔怪,央着他继续弄。 “那你想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快一点……啊……这样太快了……慢一点啦……” “喜欢我操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嗯,轻一点……” 焕依依忍不住矜持,害羞的说喜欢轻一点,没想到陈东程硬是憋着火的搞她。 “重一点吧……一点点……” “你也别太重啊……呜……” “你要操死我啊……不要了,我要轻一点……” “我他妈真是信了你的邪!” 陈东程的节奏都被她叫乱了,听着她抽抽噎噎乱喊一通也没个定式,处男陈这时候才亲身体会到一个真理。 那就是在床上的时候,根本就不能听信女人说的鬼话。 既然不再听她瞎指挥,陈东程也不再有后顾之忧。 他再也不忍着,猛然一个翻身把人压到沙发上,抬起她的双腿缠在腰侧,抬着鸡巴冲进去一顿猛操,发誓一定要狠狠操透她的穴。 噗噗噗…… 这回终于可以放开手脚随便操,简直酣畅淋漓,全身都透着爽劲。 噗噗噗…… 他把焕依依的双腿掰开到极限,让她的小穴明晃晃的凸显在他面前,被暴露得十分彻底,不像最初她骑着他的时候隐隐约约,被遮挡着视线。 焕依依的小穴被鸡巴撑圆了口,他惊讶于那么小小的一个肉孔,居然这么能吃,把他整根肉棒都吃进去了。 鸡巴拔出来的时候,穴孔很快就闭合起来,被他鸡巴蹂躏过的小穴有些鼓胀,粉红里蕴着白浊,不是他射的精,是她的淫水。 由于操得太激烈,她穴里分泌出来透明淫水,早已经被他的鸡巴捣成了白浆,黏黏糊糊的糊在她的穴口,连他的鸡巴根处,也全都是她的淫水白浆。 他忍不住把鸡巴拔出来细细观察,刺激的画面看得他上火,一股酸麻电流直窜下腹,胸中的欲念沸腾到顶点。 曾经自认为冷静自持,正直傲岸的男人,竟都生出来一股邪意兽性。 他哑着嗓子喃喃问她,“我把你的小逼操坏好不好。” 焕依依早已经被他操得迷糊,正吊着不上不下,也不管他说什么,晕晕乎乎顺着他的话接嘴呻吟。 “嗯啊……给我……操坏我……小逼要鸡巴插进来狠狠操……啊……” 陈东程如她所愿,粗大的鸡巴蕴含着劲力一下干进小穴里,她的呻吟陡然尖锐起来,夹紧他的肉棒使劲吸吮。 “唔……啊啊啊……” 瞬间夹紧的小穴令他快感攀升,忍不住喘息呻吟。 同时还有另一个声音,是从他们两人性器交合处传来的,令人羞耻的操穴声。 听见自己的小穴被操得啪啪直响,焕依依被这淫靡的操穴声音羞得没脸见人,伸手捂住脸一边淫叫一边求饶。 “啊……不行……呜,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陈东程你饶了我……呜呜小穴被你操坏了……” 被鸡巴狠狠操开的穴口合不拢嘴,大量精液淫 陈东程没有太多花哨言语和她对话,更多时候都在一味的埋头苦干,不时听着她的淫叫反馈调整操穴技巧,专注又勤恳,这点倒是很符合他平时的一贯作风。 直到焕依依哭叫着她要到了,他凑过边吻边干。 “我可以射进去吗?” 虽然做之前就知道答案,可临到面前,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再次问她。 “我可以射给你吗?” “啊,射……射进来……嗯啊……快点……我要你……” 陈东程得到她的许可,大鸡巴更是插得实在,每一记抽插都拔到极限,再一下又一下狠狠干进她的小穴,干到她的穴芯最深处。 陈东程只是问她可不可以射,却不是马上就要射。 反倒因为这是最后阶段,他抽插的爆发力惊人,焕依依被他撞得风雨飘摇,被鸡巴插得抑制不住飙泪。 “呜……你快射呀……饶了我……陈东程你混蛋……呜呜小穴好酸……不行了……” 她拔高呻吟,整个人颤抖着,从穴缝里泄出一股水液。 同时的,陈东程也被她的小穴绞得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一直持续飙射十数秒。 焕依依觉得穴里被射得满满的,他才把存精射尽。 陈东程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被狠狠操开的穴口一时半会合不拢,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水一起往外涌,流得沙发上一大摊淫靡水渍。 焕依依有些羞恼,他怎么突然拔出来,一点招呼都不打,也不事先准备纸巾给她搽拭。 这套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沙发算是毁了,节俭惯了的焕依依看着觉得心疼。 陈东程家的沙发没用垫子,表面材质看着像是绒面皮,也不知道能不能清理干净。 可是就算能清理,估计也是找专业清洁才弄得好,一想到可能会被别人探究清理,她只觉羞恼得不行。 “你,你干嘛突然拔出来!那个都流出来了!” 陈东程有点懵,突然被小小的凶了一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小姑娘急急忙忙捂紧小穴,挣扎着爬起来去拿茶几上的纸巾,却又因为被操狠了手脚无力,跌跌撞撞爬不起来。 他以为她在恼他把她下面弄得一塌糊涂,长手一伸利落的捞过纸巾盒要帮她清理小穴,却见焕依依飞快扯了几张纸巾去搽沙发上的水液。 他看她低头认真搽了几下,发现还是有濡白水液浸湿进去,颜色明显,顿时有些心疼的嘟囔,“好好的沙发,被我弄脏了。” 这样的焕依依,让他心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堵得心口闷闷的,让人不爽。 “脏就脏,你别管了,东西本来就该拿来用,不是拿来供着当摆设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用起来也不必这么糟蹋啊,明明可以避免的。” “我不介意。” “可是……” “没有可是,这不是你考虑的问题。” 陈东程打断她,把她一直捂着小穴的手拉开,目光炽热盯着她被自己蹂躏过的小穴看。 再次看见浓白的精液从她红润的穴里流出来,竟然让他在心理上产生战栗的快感。 “你现在的样子很美,我喜欢你这样。”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性爱过后特有的性感,他用手指抹了一些她穴里流出来的精液,就着滑腻触感抚弄她肿胀的阴户。 他的手法很温柔,带着新奇的求知欲,像按摩一样,却又十分色情,摸得焕依依心猿意马。 直到焕依依再次被他的手指挑逗到轻颤,张合的穴口犹如肉蚌一样含住他的手指。 他才低低笑道:“小贪吃鬼,我带你去祸害我的床。” 用鸡巴插着她上楼,边走边操龟头嵌入宫口, “啊……” 焕依依惊呼,陈东程已经勃起的粗大肉棒再次挤进她的小穴里。 他就着插穴的姿势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居然用鸡巴插着她往卧室楼上走去。 焕依依反应过来,忍不住叫道:“哎你等等,别乱来呀,要是再把床弄湿,今晚我俩真就没地方睡了。” 也不怪她龟毛,是这位老古板家里真的就只有一张床,床上用品可以换,床垫却是没法换的。 她还想做完好好睡一觉呢,不想睡在阴冷潮湿的床上。 “行吧,我一会注意点。” 因着她的提醒,陈东程回房的步子慢了下来。 焕依依渐渐感觉到有些难捱,小穴里塞着肉棒,她全身几乎都在借由这根肉棒支撑。 她的小穴紧紧贴着他的下体,他的龟头深深顶着她的宫口,鸡巴随着走动正在一点一点慢慢攻陷进去,逐渐顶入一个更深的内穴小口里。 陈东程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微妙之处。 他手上劲力很大,抱着她毫不费力,甚至可以游刃有余的托着她的屁股调整角度,抬着他的鸡巴去插她的内穴。 他慢慢一点点拓开内穴,龟头挤进富有弹性的内穴小口,每插一下都感觉里面的小嘴勒得他极爽。 他忍不住抱着她边走边操起来,怀里的小东西被他插得黏糊,软软的挂在他的鸡巴上呻吟。 “陈东程……你插的太深了……别这么深……我里面好酸……好胀啊……你轻一点,别挤了……” 被男人抱着边走边插,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场景,给人一种异常淫乱的感觉,她连走路都要被鸡巴插着穴操干。 焕依依羞得厉害,穴里却又抑制不住泛起一阵强烈快感。 越是舒服爽快,淫水分泌就越多,陈东程的鸡巴也就插得越发深入。 “不行……太深了,你操到我那里面去了……你快出来……” “我操到哪里了,嗯?” “呜……” 焕依依羞得不肯说,只一个劲的推拒,想要躲开他的攻击,但是肆虐的鸡巴如影随形,任她躲闪,依旧突突往她穴里操干个不停。 感觉小肚子都要被它操透了,所有的知觉感官都只剩下穴里快速抽插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越操越深,顶着她的宫口想要插进子宫里去。 “呜……太深了……小穴受不了了……你饶了我……” 上楼的时候,陈东程不再像之前那样顶着深处操穴,他抱着她重心前倾,抬腿一步步上楼。 即使男人操得慢下来,焕依依却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那根鸡巴一直深深埋在她的小穴里,存在感十足。 两人的私密部位因为上楼的动作不停摩擦,其实很痒人。 凸起的蘑菇头也总是刮蹭到她的G点,这样又痒又爽的感觉,弄得她快崩溃了。 肌肤上悄然泛起鸡皮疙瘩,有什么快要堆迭满溢出来。 她有不好的预感,那种似尿不似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呜,不行不行……我要到了,我要去卫生间……呜,你快带我去卫生间……” 陈东程刚好走到二层,又可以继续操了,他没有停歇,已经开始继续操穴。 焕依依的话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她又要高潮了吗? 小姑娘真的很敏感,随便操一会儿又受不了。 在这关键时刻,他更不该中途停下来做其他事。 卫生间?那是结束以后才该去的地方! 于是焕依依被他抵在墙上抽插起来,敏感的阴道内壁被鸡巴插得肿胀酸痒,小腹内里那股燥意越积越燥。 猛的,她控制不住哭叫起来。 一股清亮的水液从她和陈东程的交合处汹涌的喷射出来,淅淅沥沥淋了男人一身,在他们身下汪起一滩淫靡的水迹。 湿漉漉的淫液打湿他的小腹,顺着阴茎流到他的腿根,在他身下晕开。 强烈的水液喷射持续数秒,眼看停下来没再喷水了,可他用力一插,伴随着女孩勾人的呻吟,那小穴依旧会随着鸡巴顶弄,一股一股的飙水出来。 鸡巴捅一捅,她的小穴就会失禁飙水,仿佛真的被他操坏了一般,画面淫得不行。 处男鸡巴不可小觑,狰狞的肉棒撑开喷着淫水 陈东程有些吃惊,在他们男人圈子里的,朋友偶尔也会聊些带荤的话题,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他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 男人的气息微重,他沉着脸胸膛起伏,也不管她呜咽挣扎,大手卡在她发着抖抽插的臀上,继而腰肢发力,又抬着鸡巴用力往上挺送数十下。 “呜呜……陈东程,我被你操坏了……你不要这么用力……” 她哭着继续高潮喷水,可他还差着点呢。 大床就在几米外,他拧开房门,把全身酥软无力的女人放到床上,挽起她的双腿折反在胸前,俯身压上去猛烈操干。 粗长狰狞的肉棒一次次破开喷着淫水的小穴,一波波的蜜液被肉棒挤出来,在她的屁股下面晕开一摊。 …… 屋外夜深人静,屋内春情无边。 满室都是密集的肉体拍打碰撞声,汁水淋漓,咕叽作响,混合着女人的呻吟抽泣,断断续续持续到半夜。 这一夜,粗初次吃到肉的男人犹如恶狼,真是处男的鸡巴不可小觑。 最后,被欺负惨了的焕依依被陈东程抱起来走向浴室,他的阴茎依旧插在她的穴里,用来堵住他喷射进去的精液。 他把她放在洗漱台上,帮她清理下体。 他抠了一会她的小穴,把他灌进去的浓精排出来以后,又把人放进浴缸泡澡。 他在淋浴间快速洗了一个战斗澡,又出去了一会儿。 等再回来的时候,他给她拿了一块巨大的浴巾,把人从水里捞起来包好抱回卧室。 刚才被她祸害惨了的大床,居然已经重新换好一套新的床单被罩。 陈东程把她放在靠右那侧床上。 “好好睡,你睡的这边垫子没湿。” 焕依依有点脸红,做完以后的大床一片狼藉,虽然没有精液溢出来,却被她喷上去不少淫水。 她去浴室之前是见过的,就算换了床单,陈东程躺着的那边,大半面积都是潮湿的。 啪完以后精虫下脑,她其实有点不太习惯。 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毕竟她们俩真算起来也才见过一次,算是一时性起的关系。 可他那么好,很好的一个人。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叫他。 “要不你睡过来点,我这边还可以再挤挤。” 男人低低应声,身体靠近过来,在黑暗里浅浅圈住她的腰,把她环抱在怀里。 “睡吧。”他说。 “嗯,晚安。” 之前被人追赶的惊恐情绪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焕依依很快熟睡过去。 一夜无梦。 早晨焕依依醒来,身边已经没人,空气中能隐约闻见食物的香气。 陈东程在厨房里煎蛋,旁边的小沙锅里像是炖着粥,醇鲜里透着浓郁的米香,让人食欲大增。 焕依依有些惊奇的凑过去看那圆润可爱的小砂锅。 这种东西他都有,绝! 她伸手想要揭开盖子看看里面煮得怎么样了。 “别碰,水汽喷出来很烫。” 陈东程手疾眼快,半道上拉住她伸过去的手,塞给她一颗艳红可爱的小番茄。 “去坐着,我舀给你。” “你对别人都这么体贴这么好的吗?” 好过头了,让她有点好奇,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一个超级中央空调。 虽然不太喜欢中央空调,但是不关她的事,捧场恭维一下是应有的礼貌。 “你好厉害哦,床上床下都这么能干。” “也不知道以后谁有福气做你老婆,想想都让人羡慕嫉妒恨。” 她逮着人一顿尬夸,明里夸人,暗里撇清关系。 输精管结扎术了解一下,保证让你们一劳永逸 陈东程听得直皱眉,见她小嘴还在吧嗒个不停,于是又递了一杯牛奶给她。 “身体怎么样了,下面还疼吗?” 他定定看着她,没有理会她之前说的那些话。 焕依依被他直白的问候搞得面红耳赤,赶紧小声回他,“没事没事,不疼了。” 眼看男人眼神探究,她又赶忙补充道:“不弄就不会疼了。” 也不怪她神经紧张,今早天还没亮,她尿尿回来准备继续睡,一不小心压到他的肉棒,那东西硬邦邦的抖了两下,她又被他扯开双腿压着又操了一回。 她做完困得不行,男人还是性致勃勃想再来一次,于是她就骗他小穴疼,他才放过她。 见她这么防备,陈东程无奈淡笑,“知道了,不碰你。” 焕依依闲着没什么事,逛到客厅又想起来昨晚弄脏的沙发,那处脏污已经被清理过,留下一些浅色的印记没干透。 一看就知道是陈东程把沙发也清理过了。 焕依依心里不由暗赞一句好体魄! 她这块泥田都快被他耕坏了,老牛还精神抖擞一大早起床做早餐干家务呢! 这么踏实勤恳的牛,她其实挺喜欢的。 于是一冲动,就把下次给安排上了。 “要不我们买套沙发垫回来铺,下次就不怕弄脏沙发了。” 她也就随口一说,陈东程却是个行动派,做事雷厉风行。 “吃完就去买。” …… 往价格昂贵的高级沙发上铺几百块钱的沙发垫,不仅使明珠蒙尘,而且还是审美灾难现场。 焕依依逛了几处都没选到合适的搭配垫子,理智回来以后,光在脑子里想想,她都忍不住打退堂鼓。 很难想象她把沙发垫铺他家里去,那一屋子的高级感,会被她祸害成什么鬼样子。 她把纠结和顾虑告诉陈东程,准备拉他离开,却没走成。 他让店员拿了两套垫子,一套她之前左看右看很喜欢的小动物毛绒卡通垫,另一套是他随便选的沙发同色系素垫。 除了垫子,他又买了一张大床,复古风格的进口樱桃木镶珠贝纹饰,样式华美,贵得离谱。 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床上用品,他留了地址和物业电话,让人中午就送过去安装好。 “家里的床也不够用,我们多买点,换着用。” 买的时候他是这么和她说的,也没说什么出格的话,却是瞬间让她下腹一紧,羞燥之意直冲脑门。 话里面的意思有如实质,让她肿胀的小穴火燎燎一阵酥痒,不争气的吐出些许淫液。 “我认识个医生,老爷子帮人调理身体很厉害,你之前说那方面不准还容易痛经,我带你去看看,让他给你熬点内服的膏方,日常每天泡水喝就行,很方便。” 咳,遇到个这么一本正经的炮友,她是有点不太适应,但是挺让人上头的,也怪不得她被他迷了去。 两人驱车前往,到了禹王路口下车,再步行转进僻静的小巷。 走在阴凉宁静的小路上,焕依依忐忑起来。 不是吧,有这么巧的吗? 偌大个城市,他要带她去的地方,不会就是霍家的医馆吧? 两分钟后,站在霍氏医馆门前的焕依依笑不出来了,埋头跟在陈东程身侧,当起乖巧的隐形人。 进入医馆以后,焕依依四处张望,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某个人的身影,方才大松一口气。 那个人大概上班去了吧?老天保佑,还好还好! 陈东程带她去看霍老爷子,老人家诊脉断病思查入微,好一会才看完,随后开了方子让药童去熬膏,三天后才能拿药。 陈东程又慎重咨询了一下长期服用避孕药物的疑虑,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嗤笑,嘲讽意味十足。 “呵,又想爽又不信任医药,我倒是有个不用吃药的好法子,输精管结扎术可以了解一下,保证你们一劳永逸,如果这位先生有需要,我可以给你们介绍本城最优秀的主刀医生。” 在停车场里上药,乖乖张开腿任他涂抹 xyuzh “禹廷!谁教的你这么没礼貌,赶紧和东程道歉。” “霍禹廷你闭嘴!” 这话忒不中听,男人才说完就被两道声音打回去,前者是霍老爷子,这没什么意外。 没想到身边的焕依依也开了口,陈东程有些意外,回身望过去,冷淡撇了一眼身后来人,看见对方眼里暗含下去的复杂神色,他心下了然。 “你朋友?”他问。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syu zhaiwu.co m “认识而已,和嘴这么欠的人做朋友我怕被早早气死。” 闻言,霍禹廷脸色更难加看几分,倒是陈东程唇角勾起笑意。 “霍叔,没事的,小禹的建议其实挺好,只是目前这个提议还不适合我们,以后如果有需要——” 他顿了顿,看向对面阴沉着脸盯着他们的男人,笑道:“等以后我们需要了,再请小禹帮忙介绍,我先谢谢你。” 他说完以后,霍禹廷彻底黑下脸来,放下一盒药膏走了。 两人回到车上,焕依依还在愤懑不平,气鼓鼓的小嘴嘟起来,脸都气圆了些。 “气死我了,他每次都这样,嘴里没一句好话。” 陈东程笑笑去揉她,“别气,你两句话就把人气跑了,还是你比较厉害。” 听他这么一说,焕依依眼睛一亮,突然又高兴起来。 “哈,你也不赖,还叫人家小禹,我看他走的时候脸都气歪了哈哈哈,这还是我第一次吵架赢他呢!” 焕依依说着便停不下来,和陈东程讲了不少她和霍禹廷之间的恩怨。 陈东程很捧场,耐心地听她说,偶尔配合调侃几句,便惹得小姑娘倾述欲和吐槽欲爆棚。 原来,一直给她配避孕药的医生就是霍禹廷,也就是他口中叫的那个庸医。 今天看他那样子,分明对她怨中带情,而这傻姑娘是一点都没发现。 陈东程手指曲起,摩挲着把玩掌心里的小瓷瓶。 那是他在医馆里开的药膏,作用是舒缓消肿,给她搽小穴的。 药膏是霍禹廷拿过来的,被气走之前还不忘把药留下,说明这事情他以前没少干过。 呵,他都有点同情那个小禹了。 同情归同情,但是好意不能辜负。 他升起两侧车窗,扭开瓷瓶,闻了闻里面淡黄绵密的膏体。 陈东程:“别聊小禹了,我们来搽小禹给你的药。” 陈东程推高她的裙摆,指尖勾住她的内裤边缘扯了扯。 “把这个脱了,我看看小穴是不是还肿着。” 低沉醇厚的男声凑在她耳边缓缓道来,焕依依的脸腾得烧了起来,下面的小穴竟然不争气的湿了几分。 她知道这是什么药,她有些羞,于是赶紧拒绝。 “这里不行,我们回去弄……” 对面的男人居然低低笑出声来,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胡思乱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帮你搽药,我可没说要干别的,难道你想在这里试试?” “不试!”她有些窘,赶紧开口否认。 “那你就乖乖张开腿,我搽完就送你去清州大学听课,刚才你妈不是催你一定要去,磨磨蹭蹭会赶不上的。” 焕依依歪头张望,看了看附近,他们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的角落里,刚好前右靠墙,昏暗又僻静。 她微抬臀部迅速褪下内裤放在一边,想要伸手去拿药膏。 其实那里也没破,就是一直有些肿胀不适的燥感,搽过药膏会舒服很多,这药膏效果不错。 “我自己也会搽,我用过。” “我帮你搽。” 他有些强势。拉开她的腿,俯身低头,勾起一抹药膏细细涂在她的穴口。 他的指腹轻柔打着圈儿揉搓,轻盈的膏体便化开来,弄得小穴看上去水水润润,湿漉漉的效果很是淫靡。 在车里掰开双腿让男人玩穴,勾着他用鸡巴插 馥郁的幽香弥散在有限的空间里,有种摄人心脾的迷醉感觉。 “咦,他们的药膏换方子了吗,闻着香味和以前不太一样,倒是更香了,还挺好闻。” 焕依依感觉小穴里面越来越湿,被男人摸过的地方热热的胀胀的,有些酥麻,让她忍不住岔开腿去贴他的手。 陈东程有些意外,虽然他用手给她搽药时存着别样心思,抚摸时玩了玩她的小阴唇,但也只是浅尝辄止。 他不打算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做太出格的事。 可他搽好药撤手了,焕依依却贴上来用小穴磨他的手,试图把他的手指含进穴里。 “想要?” “嗯……想要,你摸摸我里面,里面有些痒。” 她有些不好意思,双手捂着小脸娇娇娆娆的呢喃,下身却夹着他的手摩擦,一副情动难抑的媚态。 陈东程眸色深沉几许,原本裁剪得体的裤子,变得紧绷绷的,凸起大大的一团。 他耐着性子,压住暴烈的欲火咬牙道:“我用手帮你弄。” 焕依依迫不及待抬穴,他的手指顺势而入,残余的药膏随着他的手指进入小穴,在他的抽插搅弄下,抹遍小穴深处,没多久便一发不可收拾。 啪叽啪叽…… “唔……我还要……你再快一点……啊啊,好舒服……用力插我……” 车内水声激烈场面淫靡,焕依依已经把下身整个脱光。 她露着下体斜靠在副驾车门上双腿大张,一只脚踩在挡风玻璃下的车前档,另一条腿挂在男人肩头。 这个姿势有些淫浪,渴求的敞开小穴任由男人亵玩。 今天的小姑娘有些大胆,在车里就性致勃勃的央着他,偏要他弄她。 陈东程观察过这里是个死角,位置也隐蔽,便纵着她玩。 起初他并不怎么了解女人的身体哪些地方是敏感点,昨晚做的几次都是插穴。 他只知道鸡巴插着穴儿往上挑的时候,焕依依便总会夹着他的鸡巴呻吟颤抖,因此他能猜到阴道上壁大概是个敏感点。 所以在帮她用手弄的时候,他便重点关照那处。 抽插的时候,他的手指也会不时勾起来抠挖她的小穴上壁。 每次他这么弄她,小姑娘都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使劲淫叫,他便知道自己做的应该还不错。 敏感的g点不时便被粗粝的手指攻击,焕依依觉得整个人都有些酥酥麻麻,穴里过电一般的快感让人神魂颠倒,她急促的喘息呻吟起来。 “好痒……我要到了……呜呜,陈东程,我受不了了……” 听见她叫自己,陈东程抬眼看她,配合的加快手上的动作,没多久就把她送上一波高潮。 他忍得艰难,只想速战速决,帮她弄舒服了就送人去听课。 可是小姑娘好像还不满足,踩在他肩上的小脚丫很调皮,竟然顺着他的肩膀一点点往下踩。 无奈,他只得拔出湿漉漉的带着濡白淫水的手,抓住她往下惹火的小脚爪。 “乖一点,别勾火。” 他警告她,却是没用。 固执的小脚丫黏黏糊糊裹缠着他,任性的偏要踩进他的胯间,隔着薄薄的裤子去踩他的鸡巴。 车震时小姑娘骚得没边儿了,鸡巴操狠了就失 彼时,繁忙的霍氏医馆药房中,有人压低了声音数落身旁的小徒。 “我让你碰这些药了吗?我没教过你的事情别瞎做,这是两种药,全靠瓶盖颜色区分,你把瓶盖装反了是要出大事的!” 好心办坏事的小徒连声认错。 “今早有没有人来拿过药?” 小徒连声否认,殊不知他内急去厕所的时候,霍禹廷刚好进药房拿走一瓶。 光线昏暗的车里,高潮过后的焕依依仍然觉得小穴空虚麻痒,胀热难耐。 她的脚时轻时重踩着陈东程的裤裆,男人硬挺突出的肉棒显出惊人的轮廓。 “我想要这个!” 她用脚点点他的鸡巴,见男人迟迟不动,有些哀怨道:“叔叔,你是不是不敢在这里做?” “叔叔?” 陈东程一口气堵在胸前,他顾着她,她反倒挤兑起他来。 他俩也就差了十岁而已,她连叔叔都叫上了。 是在暗示他年纪大做爱古板? 昨晚她还蛮横得很,一口一个陈东程叫得起劲,今天不顺着她的意,马上就把他打入中老年行列了。 就算是老男人,那也是有气性的。 陈东程拉开裤链剥开内裤,巨大的肉棒一整根弹跳出来,硬挺挺的暴露在她眼前,一柱擎天,粗壮诱人。 “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陈东程喜欢女上姿势,他喜欢看她渴求自己,主动骑在他身上放浪不羁的野性。 也喜欢看她坐在他的鸡巴上被捣得奶子乱晃,夹紧小穴不堪一击的颤抖呻吟。 焕依依爬到他身上,努力把鸡巴吃进小穴里,哼哼唧唧抬着屁股干他。 骑乘体位时,女方拥有更多的主动权,焕依依很快就进入状态。 她抬着屁股变换角度,让陈东程的肉棒能够操到穴里每一个敏感点,自己把自己玩得不停浪叫,淫水泛滥。 她倒是自娱自乐搞得自己很爽,陈东程就有些惨了。 女孩在他鸡巴上毫无章法的套弄,根本没有大力抽插来得爽利解馋,她只会勾得他欲求不满,想要疯狂的干死她,操透她的小骚穴。 不过焕依依很快就玩得腿脚没力,身下的男人便用手托住她的屁股抽插起来,向上顶弄的动作又急又猛。 粗壮的肉棒不停的抽插,反复顶开穴壁内里的褶皱。 鸡巴攻伐的暴栗快感强烈袭来,焕依依觉得小穴被那根大鸡巴操得酥麻软烂。 每一下撞穴猛干,硕大的龟头的能操进穴里的小肉唇里,撞得她颤抖淫叫。 焕依依很快便被操得抽噎起来,哼哼唧唧爽到哭,小穴一个劲得淌骚水,像是失禁一般。 淫水淋得陈东程都感觉到下身一片湿滑黏腻,裤子大概已经湿了。 他之前只是解了裤链掏出鸡巴来操她,并没有脱掉裤子,这下都能感觉到座椅和裤子上全是湿漉漉一片。 真是水娃娃一样的小妖精,骚得没边儿了,鸡巴操狠了就一个劲吐水淫叫。 陈东程越操她越叫得大声,分明已经爽得忘了这地方并不是绝对私密安全。 他还没用劲操呢,就浪成这个样子。 他撩起她的衣摆塞进她嘴里,沉哑着嗓子强势命令。 “叼着衣服,不许吐出来。” 做爱时,男人霸道强势的欺负只会让女人兴奋穴软。 陈东程的命令让她下腹一酸,忍不住夹紧鸡巴爽得又哼哼两声。 被撕光衣物骑在鸡巴上狂操内射,叫这么大声 她听话的叼着衣摆,奶子便露了出来。 纤细性感的蕾丝胸衣裹住白嫩的奶子,陈东程伸手推高她的胸衣,两只奶兔子立刻蹦蹦跳跳弹出来。 他抓住它们狠狠揉捏几下,乳波晃荡得晕人,她又哼唧起来。 “小东西,叫那么大声是想让车外路过的人都来看着你被操?” “呜呜……”她摇头瞪着他。 男人身上再也没有之前那股平静包容的淡然气息。 他的目光深沉,注视着身上几乎全裸的女人,带着一股疯狂又强势的破坏欲。 “叼好了别掉下来,要是你叫得太大声把人引来了。” 陈东程咬牙拍了拍她的奶子,“我就把你剥光了操给他们看!” “呜……”夲伩首髮站:hehuan4.c om 男人的话让她小腹一紧,夹着鸡巴的小穴又缩紧了几分。 “小骚货挨操的时候喜欢被人看吗……小逼一个劲夹我……” 陈东程盯着她使劲抽插,她被顶得闷哼,奶子也被颠得上下乱晃,渐渐变成有节奏的甩动起来。 女孩岔开的双腿夹着巨大的鸡巴,鸡巴进进出出不停的抽拉深顶。 被操磨得湿红的穴壁随着鸡巴抽插抽外翻出来,又被狠狠捅回去。 濡白的淫液体从她小穴里不住溢出来,随着抽插流到他的鸡巴根上,又被他不停的撞开,弥散到她嫩白的臀部和他的胯间,发出淫靡的声响。 “呜呜……” 啪啪啪……噗噗噗…… 在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干下,焕依依坚持不了多久便溃败出声。 “别顶那了……啊啊受不了了……呜……不行…….小穴被你操坏了……” 她耐受不住男人强劲霸道的操干叫了出来,叼着的衣摆便掉下来了。 眼前的诱人裸体被衣服遮盖住,陈东程不悦的蹙眉,大手狠厉一扯,猛然撕开了她的衣襟。 刺啦一声,焕依依上身衣裳大敞,她被鸡巴操得熟透,透着红潮的身子整个裸露在男人面前。 丧失理智的凶狠男人扒光了她的全身,让她全身赤裸岔开大腿任他玩弄。 “骚逼放松点,想夹死我吗……” 焕依依被刺激得哆嗦,陈东程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鸡巴突然被她绞紧了用力吸夹,差点就把他勒得提前射出来。 “你喜欢玩这样的?小穴夹这么紧,是不是要高潮了?” 他插得更用劲了,鸡巴一下又一下使劲捣进穴道最深处,凸起的大龟头又挑着穴壁退出来,磨得鸡巴上的女人抖着屁股哭叫呻吟。 突然,她的呻吟蓦然拔高,身子猛得绷紧,下身痉挛着哆嗦起来。 “呜啊……高潮了……你别插了……小穴都被你插坏了啊……呜呜……” 焕依依高潮时,粗大狰狞的鸡巴还在她的小穴里狂顶。 持续攀高的快感让她招架不住,她想躲开那根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肉棒。 可是陈东程偏要抓着她的屁股,按着她的小穴不停的往他鸡巴上撞。 噗噗噗…… “啊啊啊啊……” 清澈强劲的水液从痉挛着的小穴孔上喷溅出来,她哭哭噎噎的被他操到潮吹。 最后男人也竭力一顶,扣紧了她,往那异常湿热的小穴里射出大量浓精。 她脱力坐在他的鸡巴上不想起来,陈东程抱了她半晌,才伸手去拿一旁的纸巾。 纸巾拿在手上,本该递给她去捂小穴,防止精液流泻的。 他却转手把纸巾捂在她脸上,帮她搽了一把把他操哭出来的生理性眼泪。 擦完脸,焕依依便看见他坏笑着双手托住她的屁股,竟然一下子把她给抬了起来。 啵—— 她被抬起来一些,小穴里夹着的鸡巴被强行拔了出来,两人激烈交合过后紧密相连的私处猛的被扯开,发出一声啵的气音。 陈东程笑道:“小骚穴还舍不得我走呢。” “你!!!” 有病吧? 陈东程:原来你喜欢这款的?那行,下次我穿 被粗鸡巴操狠了的小穴暴露在男人炽热的目光里,被操开的小穴一时半会根本合不拢。 大量精液从那小穴孔里流泄出来,稀里哗啦全部泄在陈东程的身上和车上。 淫水有些黏腻,最后流出来的精液拉出细丝,挂在她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口。 这样的画面淫靡非凡,诱人沉迷。 他看着她笑道:“这下算是把我和车都一起祸害了。” “你这什么臭毛病!” 焕依依简直无语,有些无奈,又有些感慨,这个男人的想法真是奇奇怪怪的。 “你自己弄一身湿,还把我的衣服撕坏了,待会我们要怎么出去?” 闻言,陈东程也一脸犯难的表情。 焕依依倒是幸灾乐祸起来,笑着指他,“这事怪你,你去给我买衣服!” 他玩那么疯,就让他自己出去丢人现眼算了,她可不心疼他。 没想到陈东程没半点犹豫,迅速清理完肉棒穿好内裤,拉上拉链就下车去了,裤子上全是大片的水痕和白色的精液,简直没法看。 没想到他走的那么干脆也不怕丢脸,焕依依刚在心里赞他一声勇士,就见他又开门回来。 “哈哈,是不是不敢出去,怕人笑话你?” 陈东程好笑的看她幸灾乐祸,大大方方又把裤链解开,三下五除二便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全脱光,露出一身线条流畅结实的肌肉。 焕依依眼睛都看直了,说话也结巴起来。 “你你你干嘛呢!我警告你不许乱来哦!” 陈东程提起一包东西晃了晃,“想什么呢,我刚才是去后备箱拿衣服回来换,我车里有备用,偶尔赶时间回部里,得穿这身才行。” 说着他打开袋子拿出一套迷彩作训服利落换上,穿上军服的陈东程气质陡变,显得越发庄重冷峻,沉着而内敛。 气势更吓人了,但也更迷人。 焕依依低头小声道:“你这样子好凶,有点吓人。” 闻言,陈东程伸手揉了揉她低下去的小脑袋。 “别怕我。” 没想到焕依依慢慢拽住他的手一点点往下拉,拉着他的手伸进她被撕开的衣襟里,把她软软嫩嫩的小奶子送到他手里。 “虽然吓人,但你穿成这样更勾人了,里面还穿那么骚,真想操……” 陈东程彻底哑然,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刚才还在心里琢磨着要怎样才不至于吓到她,是不是得把表情换得和蔼可亲一些,下一秒这小色女就把他调戏上了。 说他里面穿得骚? 不就挺正常一紧身背心,胸膛臂膀多露了那么点。 他忍不住笑,“原来你喜欢这款的?那行,我下次穿骚点操你,现在你歇会儿,我去给你买衣服,车门锁好,别乱开。” 陈东程买好衣服又去了一趟霍氏医馆,进门看见霍禹廷在远处小院鱼池边无所事事逗小鱼。 霍禹廷长得俊美,安静不嘴欠的时候气质偏冷,半倚在亭栏上,颇有些姿容卓绝,墨眉入画的意境。 只要他不说话。 多俊的美人啊,偏生长了一张嘴。 陈东程莫名想到刚才焕依依在他身边絮絮叨叨念他的这句话。 “这药怎么回事?干什么用的?” 他把刚才那瓶药膏掏出来放在石桌上,焕依依拉他做第二次的时候他就发觉不对劲,况且她也说香味不同,想来应该就是这瓶药膏的缘故。 霍禹廷抬头看见是他,面色一黑没好气道:“姓陈的,你自己要求开的药,你不知道干什么用?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人都操了还三番两次跑到他面前嘚瑟,真当他是泥塑的好脾气? “托你的福。”确实操了! 陈东程冷嗤,“舒缓消肿的同时还兼顾催情润滑?你家制药的思路还真新潮。” “什么催情润滑?” 霍禹廷听见这词瞬间不淡定起来,拿过药瓶打开一看一闻,顿时急得站起来。 “这不是治伤的药,你哪来的?” “呵,这不就是你刚才给我的。” “我给你的!?” 霍禹廷彻底不淡定了,冷不防吼道:“这他妈是春药!装错瓶子了,你拿给她用啦?” 真相大白,陈东程抬眉瞥了他一眼,冷不丁回了他一句,“托你的福。” 托……你……的……福…… 霍禹廷被气炸了…… 看看被用掉一块的膏痕,再看看陈东程拎着两个女装袋子。 他还穿了一身与刚才第一次见时完全不同的衣服。 都这样了,傻子也能猜到刚才这两人在鬼搞什么,而且是搞得太激烈了,把之前穿的衣服裤子都搞废了,出来买衣服呢。 等霍禹廷才缓过劲儿来,又去了一趟药房,问清楚药房的失误,重新拿回来一瓶药膏递给陈东程。 “我检查过了,这瓶没问题,你拿去用吧,别直接擦,最好拿水清洗干净之前那药,也可以多喝水代谢……” 他声音低沉平缓,没多少起伏,不像之前那么暴躁,想必已经接受面前的打击,耐心的把各种注意事项交待清楚。 是个正经医生范儿,就是看着有点儿颓。 陈东程走后,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焕依依,那边接的很快,声音懒洋洋的没什么活力。 不由自主的,霍禹廷脑子里突然冒出许多旖旎画面。 画面里的某人大概是被操狠了玩累了,还搁床上躺着,双腿敞开衣不蔽体,穴底红肿流精,令他下身燥动不已。 他黑着脸走进药房,径直朝着墙面柜过去,拉开某个小抽屉拿起一片小碎木须含进嘴里,瞬间苦得皱眉干呕。 药房师傅想拦没拦住,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赶紧端了杯水递过去。 “少爷快喝水,你想解乏可以和我说,我给你泡药茶,你何苦来含这个,苦得很呀。” 霍禹廷大略和焕依依说了拿错药的乌龙,焕依依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呢,我还纳闷我怎么突然那么open起来了。” “你在哪里?” “停车场。” “我家那个停车场?” 霍禹廷火上心头,语气不善开始骂人。 “他妈姓陈的抠比,竟敢在我家停车场里乱搞,连开房钱都舍不得出是吧,你叫他等着,我现在就过来削死他!” 焕依依听他这样撂狠话有些乐,欠欠笑他。 “你可别来,你又打不过他,打架,人家那是专业的,你去干你专业的事,你不好好在你家医院里待着给人看病做手术,干嘛整天跑来医馆添乱,你又不懂中医,你还拿错药给我。” 焕依依絮絮叨叨数落一大堆,说的话也不中听,对面却也没有气急败坏打断她反驳她,只是静静听着她啰嗦。 “我有好好上班,没躲懒,只是今天刚好休息……” 两人聊了一会儿,末了,他还是不放心道:“这药后劲很强,要不你过来我看着点你。” “你有解药?” “没有。” “怎么会没解药呢,你们制药有点不负责任哦,只管点火不管灭火啊。” “你看电视剧看傻了吧,这东西消泄一下就完事了,现实哪有人傻了吧唧浪费精神做解药。” “那不得了,我都消耗完了干嘛还去你那儿,我一会有课,陈东程回来就要送我过去了。” “行吧,你多喝点水促进代谢,好的更快一些。” 听她说得这么自然而然,霍禹廷心里有些闷闷涩涩的,还是没忍住询问重点。 “那个药……药有没有涂到那里面去?” 她刚才说话清楚,条理清晰,药效应该是解得差不多了,但是他还担心这一点。 最怕的是把药膏涂到里面去,药会直接被黏膜吸收,那这一整天都会反反复复欲火中烧,缓了又来,解了又急。 完事就塞过来一张工资卡,陈叔叔的操作属实 “这个……好像没涂吧。” 她有些迟疑,回忆了一下,然后又道:“应该是没涂,只涂了外面!” “涂没涂进去你都搞不清楚?你脑子塞脑壳里面当海绵用?” “要你管,陈东程帮我搽的药。” 因为嘴里含着苦根很不好受,霍禹廷已经没有大声说话的精神,他只是淡淡又骂一句艹,骂人也慢悠悠懒洋洋的。 “你自己不会搽吗,你的手是摆设吗,只会掰着指头做十以内的加减算数吧?” “呵呵,你这么懂,这事你没少干吧!” “……” 早上刚掐过手指头盘算过日期的霍禹廷摸摸鼻子,感觉有被冒犯到,啪的一声关掉手机,异常俊美的脸上浮起些许尴尬。 焕依依则是笑得不行,看来这次吵架她发挥的还不错。 陈东程送她过去的路上,关切问了好几次她下面的感觉,想要确认她没事才能放心送她去听课。 焕依依当然是说没事,日常聊这事,到底有些羞人。 “一会送你去到听课的地方,我就要回部里了,本来可以休到周末的,但是部里有事召我回去,所以下午没法来接你了。” “嗯,你去你去,我没事的你不用管我。” “你最近别回家了,还是继续住我那里吧,正好早上录过指纹,你随时去住。 昨晚的事我找朋友在查,有消息再和你说,若是有情况,你也可以打他的电话找他帮忙,你记一下号码……” 陆陆续续说完,又嘱咐她一堆安全知识,陈东程递过来一张卡。 焕依依伸手接过来,细白的手指捏住卡片一角,漫不经心的扇风。 “干嘛呢?焕景辰刚撤,你就给我补上了?” 她语气有些冷。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来这套。 给小情人塞张信用卡,收下了就是默认包养关系,这种套路,平日里大家聊八卦的时候可没少说过这些套路。 焕景辰以前也干过这种事,也一样给过她一张卡。 “你别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今早不是说你这个月的生活费昨晚都被你嚯嚯完了,我家门口角柜里有些买菜的备用现金,你日常用那些估计也够用,卡是借给你应急的,里面存的钱不多,你有急用的时候可以去取。” 存的? 焕依依翻过去一看,卡片右侧标着小字:借记卡。 这么新奇,他给的竟然是张借记卡!? 难道是陈叔叔不会用信用卡,还专门跑柜台存上了一笔给她? “你刚才出去买衣服的时候跑去存的钱?你存了多少?” 焕依依一脸震惊,这比打发她一张信用卡还吓人。 “不是刚才去存的,是以前的老卡,我的工资卡。” “你给我工资卡干嘛?我和你没关系!你给我这个干嘛,我不要!” 焕依依头皮一炸,赶紧捏着卡怼回去,陈叔叔这番举动属实有些惊悚了。 陈东程见她跟捧了个烫手山芋似的,好笑道:“说了拿给你以备不时之需,你就收起来备用,要是用不到你就放着,没逼着你用。” “可是你把卡给我了你不就没用的了。” “我还有其他卡,因为平时不用这张,所以才拿给你。” 想来也是,焕依依点点头,心里安心不少。 “这卡里有多少钱?” “……” 陈东程有些迟疑,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只好尴尬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呵呵,你说这像话吗?”焕依依冷笑。 你不理财,财不理你! 焕依依一副你在骗鬼的神情,陈东程只好坦白告知实情。 “没骗你,其实我也没用过这张卡,平时没怎么留意里面到底有多少钱,或许有个十几万,要是多的话,或许能有小几十,因为放得太久了,平时没怎么留意。” “工资卡竟然从来没用过?也没留意过里面有多少钱!?有钱人果然很任性!” 焕依依有被震惊到,一脸不可思议瞪着他。 “说起来有些幼稚,那时年纪不大,领第一笔津贴工资的时候,看到辛辛苦苦一个月,到手1856,那时就想着这么点钱还不够我一顿饭瞎造,但是又觉得这一千多块钱工资特别不一般,所以就这么一直放着了。” 焕依依没料到这张卡居然还有一个感人肺腑的情怀故事,又赶紧还给他。 “这些钱你都舍不得用,我又怎么敢用,你赶紧收好吧你!这哪是银行卡,这是你宝贝!” “我没舍不得用,只是里面钱太少,用起来不方便,久而久之也就闲置了,你该用就用,别想太多。” 焕依依深吸一口气,竭力想要压下胸中不断发酵的柠檬泡泡。 瞧瞧这话说的! 因为嫌工资卡里的钱太少,所以直接闲置了!忘记了!懒得用了! 唉,世界的参差。 “可是你把这么多钱就这么一直放着,既不管也不用,你不会觉得心里不得劲嘛?你怎么不买点理财买点股票什么的,再不济存几年定期也行啊,随随便便就能收益好几万,我看着都可惜。” “唉,我都不想说你。” 焕依依忍不住继续感慨,看着他的时候,满脸都是暴殄天物恨铁不成钢的痛心模样,关注点已经跑偏。 陈东程:“你不理财,财不理你,你想说这句对吧?” 他有些抑制不住笑出声来,“你真是一点都没辜负你上的那个9.9元小白理财课。” 这是早上两人在家吃早餐的时候聊的,陈东程问过她的日常和行程,还有财务状况。 那时她聊天的重点就在鼓捣这些理财上,当然,也包括她是如何入门的。 焕依依则是有些歉疚,看来刚才是真的误会他了。 就是因为聊过,他知道她没钱了,所以才好心帮她一下,却被她怼了。 “抱歉,我刚才不该那么说你。” “没事。”陈东程腾出右手揉揉她的头。 他的车速不快,一直很稳,是让人心安的架势。 小姑娘还是太单纯,一个成年人了男人看似无条件的好意,又哪会一丝企图也无。 他又不是圣人。 …… 昏暗的多功能厅,前排讲师正在幕布前说着生僻难懂的商科研究,巨大的扇形阶梯桌里零零散散坐了三十多号成年男女。 男多女少,男长女幼,是这节课堂的独特构成,放眼看去,在场的男士普遍都是成功年长型的多金款,女士则风格多变些,除了少数几个气场专业的成熟女士,剩下的大多都是貌美年轻款,甜妹熟女高冷清纯皆有,各式美女看得人瞠目结舌。 如果不是有专业人士在上面讲课,焕依依都快以为这是一场相亲见面会。 当然,她属于后者,是这些打着听课旗号进来结识商界多金老男人的捞女之一。 她妈林芳玉花了大价钱给她报的商科课程,每周两天,一共32节课时,她已经来过两周了。 一开始,林芳玉让她过来听课,虽然觉得她妈妈动机可疑,但是不妨碍她对理财课兴趣高昂,于是兴冲冲的来了,努力听了半晌,才发现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 枯燥的专业内容听不懂不说,再看看周围的所谓‘同学’,她也看清楚了其中的猫腻。 林芳玉的心思,还是执着的想要她傍金主当情妇。 她听不懂讲师讲的内容,也不想傍男人,便独自一人窝在后排角落里水时长,杵着一支纤细白嫩的手,眉眼微垂,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在悄悄打瞌睡。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女孩眉目微皱,樱红润泽的嘴唇不着痕迹的抿紧。 她呼吸有些急促,面色潮红,偶尔小幅度挪动屁股,双腿悄悄松开又夹紧。 感谢这位善良的好同学 y edu 5. co m 忍得真是好辛苦呐! 没有人知道,看上去文静娴雅的焕依依,本该洁净无瑕的嫩穴里,正塞着一颗圆润可爱的卵型跳蛋。 不同于普通款那种圆型跳蛋,她的跳蛋略长一些。 把它插进小穴以后会有些饱胀感,尾端刚好能被穴口吞没。 她在穴里塞这么一根东西,走路的时候都要夹紧一些,收紧穴口,担心东西一不小心就被小穴挤得滑出来,因为它总给人一种欲坠不坠的危机感。 现在上课了,坐着也会被它塞满整个小穴,又胀又爽。 敏感的阴道被跳蛋塞得紧实,微弱的震颤持续不断,既在缓解小穴瘙痒,同时也在增加无尽的欲望。 她的小穴里还有些许残余的精液,里面的嫩肉也被磨出大量白浆,内裤可能早就湿了。 她的裙子有些单薄,也不知道一会下课会不会被别人发现异常? 可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此刻她只想沉溺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里,还要忍着,不能爽到呻吟出声。 这个跳蛋是她上课途中自己塞进去的,昨天褚岚约她出来时送给她的单身小礼物。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时候派上用场。夲伩首髮站:ye d u 4. c om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她和陈东程告别以后,一开始都还正常,小穴里面只是有些麻麻的微醺的感觉。 后来等她上课了,居然发现坐在椅子上也会挤得小穴一阵酥痒。 要是夹一下小穴,更是感觉快感强烈,就像高潮余韵一样让人迷乱,时间久了慢慢也就缓解了。 可是这次不同,这次的余韵悠长,一开始是舒服的快感,越到后来越不对劲,她才意识到可能那个春药的药性又起来了,撩得她根本待不下去。 此时还在上课,她找了个机会悄悄把那跳蛋塞进穴里,开了最小档,细密绵柔的震感缓解了她的煎熬。 可是时间一久,这样的强度也满足不了她了,她忍不住又加大了一档,快感也更加强烈清晰起来。 小高潮来的时候,爽得她闭眼微颤,仿佛其他器官都丧失触感,只剩下整个阴道在震动,异常敏感,磨得她魂儿出窍。 药效让她一边羞耻,一边却又迷醉于这样色情又放荡的感觉,让她沉沦在性爱刺激里难以自拔。 昏暗的多功能厅里,讲师在银幕前讲话,她在课桌下面偷偷自慰,有种莫名的刺激,一边掩饰一边感受私密的阴道被跳蛋肆虐的快感,酥酥麻麻又痒又爽。 下面好涨,好热,好想张开腿把那根跳蛋拉出来再插回去,使劲的捣。 可她不敢做那么大的动作,只能小幅度挪腰夹腿,悄悄伸手探进裙底摩挲阴蒂。 正当她摸得兴起时,课程告一段落,台上的讲师宣布休息十分钟,原本安静的众人大多都离开座位活跃起来。 休息时间,是套近乎拉关系拓人脉的好机会,连不远处那个气质高冷的美女,也拿了笔记起身,前去请教身边不远处的某个优秀男士。 焕依依叹了口气,思索着该怎么办,是去厕所拿出来还是继续坚持,真是个难题。 “焕依依,你男朋友来找你了哦,快来呀。” 一个活泼洪亮的女声响彻一方,室内无数男女注目,人人都知道她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什么鬼,她哪来的男朋友,她的好同学真够善良殷勤的,开玩笑不嫌事大。 林芳玉打的好算盘怕是要落空了,在场的金龟子们,想钓捞女的,应该都会第一个pass掉她了。 我哥他想见见你,我们约个时间一起吃饭吧 焕依依起身,伸手不着痕迹悄悄摸了一下屁股那里,才暗暗松了口气。 屁股和阴部很潮湿,但是裙子并没有湿。 她刚要走,突如其来一股热流向下涌,跳蛋差点滑了出来,惊得她轻呼一声赶紧坐下去。 还好她坐的位置比较偏,附近没人,她镇定下来,夹紧小穴准备出去。 她再次站起来往一旁移步,屁股却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她转头,赫然看见身后有个男人。 焕依依大惊,她坐的角落不是最后一排,毕竟一个人坐最后一排太打眼,所以她选了倒数第三排靠后又无人的角落,过来坐的时候身后和周围都是没人的。 这人又是什么时候坐到她后排的?她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唯一的好消息是这人正在打瞌睡。 趴在桌上睡觉的男人歪头枕着的右臂,修长的手臂肆意向前伸展,由于身材高大,手臂略长,一只手就落在了桌沿外侧,所以她起身要走的时候屁股碰到了他的手。 那只手瘦削修长,指骨分明,凸起和线条优美,是一支连女人看了都要由衷赞美的手。 美则美矣,但是挡路了。 焕依依轻轻喊了两声劳驾,想让那人让一下,他不把手缩回去,她根本没办法一点不碰他的挤出去。 可是叫了几声,那人也没有丝毫动静,她只能贴着桌子出来,屁股还是不可避免的蹭到了他的手。 睡这么死也挺好的! 焕依依撇了一眼这个仿佛睡死过去的男人,看侧脸很年轻,大概三十不到,在这个平均年龄偏大的商科班里,他算得上是少有的年轻人。 别人听课他睡觉,别人应酬他还在睡觉,除了行为另类,他的穿着也有些另类。 来这里的男人大多是些成功人士,讲究体面,人手一套西装革履是标配,他倒好,一套平平无奇的黑色运动服,像是健身房里练了个通宵跑步过来听课的,哦不,过来蹭睡的。 焕依依向门口走去,趴在桌上的司南岐换了个姿势,懒懒盯着那抹远去的背影。 平日里见过太多往他面前凑的女人,各种理由各种套路,这次这个女人倒是大胆直白得很,竟然直接在他面前自慰,最后却是个有男朋友的。 今天又是平淡无趣的一天,但是今天凑上来的小狐狸很骚,长得也很对他胃口,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焕依依路过讲台前时,之前帮她编排出来一个男朋友的活泼美女叫住她,挺自来熟。 “依依,你男友真好,还专门过来看你,我好羡慕你有个这么爱你的男朋友呀,也不知道老天何时才会赐我一个男朋友,唉,你们平时在一起腻歪就算了,连下课也不放过,太虐狗了吧。” 活泼美女身边的另一位美女学员也捂嘴自嘲,打趣道:“是呀是呀,我都心疼我自己了,可怜的单身狗狗一不小心就吃得满嘴狗粮了。” 这两人一唱一和,巧笑嫣然天真烂漫,实属一对渴望爱情的清纯小女孩模样,吸引了周围不少男人的目光。 焕依依看着她们笑而不语,礼貌的认下了送上门的便宜男朋友。 来找她的是庞子旭,就是宴会那天林芳玉很中意,催着他们加微信多交往的那个外来户,是个富二代,最近总是频繁约她。 林芳玉不仅督促着她每周过来上课,也在催着她多和庞子旭接触。 既然如此,焕依依干脆就把人约在这儿,完美! 走廊上,庞子旭看见焕依依缓步走来,他殷勤的迎上去,把插好吸管的水果茶递给她。 焕依依接过来客套道:“谢谢了,这么热的天,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我也刚好有空,正好过来看看你。” 庞子旭偏头看她轻抿一口水果茶,胸口随之起伏,粉嫩樱唇含着吸管微微开合。 自从那晚遇见她,他就不可自拔的陷入痴迷,面前这个女人怎么看都很美。 宴会那晚经过精心打扮的她本来就很美,没想到她日常也这么迷人,就算喝杯外送果茶,都会不经意间展露出勾魂撩人的情态,仿佛眼角睫毛都泛着晕染濡湿的水汽。 庞子旭看得有些痴了,深深觉得今天的焕依依比以往更加美丽迷人。 他靠近一步想搂她,焕依依抢先开口。 “你先回去吧,我一会还有课。” 在焕景辰家那天,她说过她会找个男朋友。 庞子旭很热情,她想,任何一个女人,大概都会喜欢性格开朗活泼热情的男人,他的追求殷切又热烈,她和他的互动频率不低。 但是接触多了,她始终不太习惯庞子旭张扬外放的性格。 庞子旭不舍,想再挽留一会儿。 焕依依停顿了一下认真道:“回去吧,我改天有空了再约你,我哥说他想见见你,我们约个时间和他一起吃顿饭。” 凭什么?凭我有钱!任性!! 与庞子旭告别后,焕依依去了卫生间,她想把跳蛋取出来,却被三个女人堵在门边。 “焕依依,还我的手机钱,你想要死皮赖脸拖到什么时候?你有种丢我手机,没种赔钱是吧?” 说话的人口气很冲,焕依依忍住怒气心平气和道:“该赔你的手机钱我已经照价赔你了,手机钱还你了你又说手机壳上有钻石,你说有就有?你说十万就十万?你拿出证据来我就给你钱。” 她刚说完,另外一人嘲讽道:“小露姐,你就当是遇上老赖了,我早就和你说过的,这么多钱她还不起的啦,我认识她家亲戚,听说过她家的背景,她妈给豪门少爷当情妇生的她,人家豪门不认她娘俩,她妈倒是脸皮厚,逢人就吹嘘她是焕家的小姐,一心想让她嫁进有钱人家。” 被她砸了手机的徐小露一脸鄙夷,嘲讽道:“哼,怪不得走个路都妖里妖气的,一股子风骚样,之前我就看见秦总和陈总他们老往她身上瞄,她会来这里听课,肯定就是进来傍男人的。” 焕依依有些好笑,认真点头道:“猜得没错,总不能只许你们混进来傍金主当捞女,就不许我当你们的同行吧?”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自己心思肮脏还污蔑旁人!” 焕依依这话说得直白粗糙,一通无差别扫射,对面的三个女人全都被她气得脸色铁青。 “难道你们是专门来上课的?看不出来你们这么努力上进哦,那你说说刚才老师下课前讲的那个推理怎么用,说对了就算我污蔑你们。” “说什么说,你还不起钱还这么嚣张,找打是吧。” 对面三人彻底怒了,咬牙切齿想要上手,推搡之间,焕依依被她们推得仰倒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她竟跌进了别人怀里,堪堪站稳才发现身后站了一个男人,就是那个在她后排睡觉的男人。 女士盥洗室里进来一个男人,要钱三人组面面相觑,不好意思继续发疯一样撕打焕依依,便对突然出现在司南岐发难。 “喂,你是谁,进女厕做什么,劝你别多管闲事。” 司南岐丝毫没有因为擅入女厕而窘迫,反而玩味笑道:“你们刚才在说你们是假借听课混进来傍金主当捞女的,巧了,我是专门混进来让女人傍的。” 说完,他低头温声询问焕依依,语气中带着毋庸置疑的傲然。 “你觉得我怎么样?傍我不亏。” 众人面面相觑,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是这么离谱的发展。 焕依依震惊的看向身侧扶住她的男人,她不过就是口嗨一下,金主竟然主动送上门来自荐枕席!? “呵,我刚才说她什么来着,一股子骚样,这不马上就有男人寻着味儿找过来了。” 徐小露斜了一眼面前衣着不显的男人,继续不客气道:“不过就是穷鬼装大款,有什么好得意的,有本事你把她欠我的十万还了。” 焕依依还没开口,她身旁的男人到是被她给逗笑了,掏出手机指指徐小露。 “银行账户报一下。” 徐小露不信这个邪,说报就报,眼看他们竟然来真的,焕依依连忙阻止他。 “慢着!你别给,她分明是在故意讹我,你凭什么给她打钱!” “凭什么?凭我有钱!任性!” 焕依依:“……” 司南岐笑了,有些想捏她那气鼓鼓的小脸。 “别气了,你也有,以后我每天照三顿给你打钱。” 莫名其妙被人骑脸秀恩爱,旁边的要钱三人组脸都气绿了。 告老师也行,正好让老师同学们来看看你的小 折腾一通过后,上课时间到,焕依依没来得及解决个人问题,便又回到课桌前装睡,在她双腿交迭夹紧阴道去感受跳蛋震动的快感时,她的身边坐下来一个人。 焕依依有些惊讶,抬头发现是刚才帮她的男人。 想想就头疼,焕依依口气不善冲他开口。 “今天的事谢谢你了,第一,我不傍你,第二我刚才已经和你说过了,那十万是你不顾我劝阻偏要给出去的,这钱太多,我还不起,也不乐意还,你有钱任性凭什么让我买单。” 司南岐也不恼,冲她理解的点点头,随意道:“不用还,我日行一善。” 他伸出手,姿态从容优雅,带着一抹无意间散发出来的痞笑正式向她自我介绍。 “你好,认识一下,我是司南岐,是你男朋友的亲戚,你男朋友虚长我两岁,算是我表哥,表哥他和你交往挺保密的,还没让家里人知道,真是有些失礼了,要不晚上我们约一个,去表哥家里吃个便饭,顺便让姨妈她们庆祝一下她儿子脱单了。” 司南岐与焕景辰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如果说焕景辰是冷厉内敛型的全优生,那眼前这个男人,更像是高门大户里从小被众人宠大玩世不恭的二世祖。 也怪不得之前他能毫无顾忌的强闯女厕,说出那么些不可一世的话来。 他的声音很好听,笑容也很迷人,但是说出来的话让人莫名觉得不怀好意,焕依依心跳漏了一拍。 “抱歉,我和庞子旭并没有在交往,谢谢你的好意,钱我会尽快还你的,你回自己座位吧,老师要来了。” 她并不想和他继续攀谈下去,气氛有点冷场尴尬。 司南岐也不恼,继续轻声和她说话。 “不想聊我哥吗?那我们聊点别的,我可以看看你小穴里面藏了什么吗?” 焕依依大惊失色,下意识转头看向他时,看见司南岐漆黑深邃的眼睛也在看着她,嚣张的抬起下巴点了点她下半身的位置。 他的笑容懒懒的,依旧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痞样。 看见焕依依无辜又可怜的小兔眼神慌到不知道要往哪里摆,司南岐笑意更浓。 “我看你上课的时候很不舒服,下课的时候还非礼了我的手……嗯,你用你的屁股非礼了我的手,我的手对此耿耿于怀,需要你的屁股安慰一下它才行。” 司南岐抬起修长漂亮的右手,指节之间相互摩挲,意味深长。 焕依依看着他的举动,心慌之余却又发现下身又有一股热液涌出,被春药催发的燥欲更甚之前。 被人窥见她下身的秘密,听着这个陌生男人挑逗的话,焕依依除了心里羞窘,还有更加高涨的性欲,她的小穴更痒更难受了。 “抱,抱歉,我不是有意撞你的。” “不必总是道歉,我有一个习惯,日行一善,今天的目标还没达成呢,既然你有需求,不如我就帮你揉揉。” “你别乱来,现在正在上课呢,你……我,我会告老师的。” 焕依依慌不择言警告他,反倒把司南岐惹得笑出声来,附近有几个学员听见他闹出来的动静转头看他,这少爷便目光不善的睨回去。 “告老师也行,正好让老师同学也来看看你的小穴骚不骚。” 你看,骚水好多,小骚穴都被我抠出白浆了 他说完这句话,直接伸手过去覆在她的小肚子上抚摸。 焕依依没料到他那么大胆,才刚认识没说几句话就强行摸她。 她条件反射抓住他的手,“你别……” 男人的手强势又有劲,他按压着她的小腹去挤她穴里的异物,强烈的快感让人难以招架。 “舒服吗,想不想要?” 她还有些理智残存,急道:“你放了我吧,你是庞子旭的弟弟,我已经和你表哥在一起了,你这样不好。” 司南岐可不管她毫无说服力的抗议,手掌从她的小腹滑到大腿,撩开她的衣摆,隔着内裤摸到她的裆部。 “内裤都湿成这样了,你还要继续忍着吗?” 说话间,司南岐用手剥开她的内裤边缘,整只手掌覆盖在她的阴户上,随意的抓揉几下,就把手指挤进她湿漉漉的阴道里搅动。 “你……你疯了,快住手。” 私密部位突然被男人的手指侵犯,但是在课堂上,焕依依不敢过分挣扎,害怕引起附近人的注意。 由于两人坐在后排的角落里,只要上身不露破绽,就算手上的动作有些大,也很难被附近的其他人看到。 他用手大力搓揉她的穴口和阴蒂,劲力用得足,快感也来得猛,焕依依根本招架不住。 她像一条待宰的鱼,被男人用手按住命门,在他手下颤抖战栗。 他的手指在她小穴里摸索没几下,就摸到一个震动的东西。 果然,他没猜错,这个小骚货上课都夹着跳蛋,难道每天不在穴里塞根东西操着,她就不舒服吗? “和我说说,你小穴里放的是什么东西,谁弄的,是我表哥塞进去的吗?” 他的手指一直在动,搅得焕依依的小穴淫水泛滥,他就着她穴里精水淫液的润滑,在她穴里穴外抽插乱捣,抠穴摸逼。 在他放肆的玩弄下,焕依依推拒的手变成抓握,抱住他的手臂忍得极其艰难。 “唔……你轻点……” “轻不了,轻了你没法爽。” 他说着又添了一根手指,一共三根手指撑开她的小穴用力往里捅,模仿鸡巴插穴的力道和速度捅她。 跳蛋被他的手指挤进小穴最深处,挤着宫口不停震荡,他的手指还在不断的抽插捣弄。 “呜……行了……不要弄了……” 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太过紧张刺激,加上又有药物催情的辅助,她被司南岐强硬的手法弄到高潮,淫水流个不停。 “这么快就高潮了吗。” 司南岐忍不住把手抽了出来,明晃晃抬在课桌上看。 “随便帮你抠一下小逼,就高潮出水了。” 男人修长漂亮的手心上,沾满了晶莹透亮的淫液,他的几根手指上,则是裹着粘稠的白色淫液。 他把手指凑到她面前让她看,“你看,骚水好多,小骚穴都被我抠出白浆了。” 说完他又把手指塞回她的穴里,悄声在她耳边说些不着调的话。 “小骚货,你怎么这么骚呢,骚水糊了我一手,你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 “你喜欢用手插穴?还是喜欢用鸡巴插穴呀?” 焕依依不答,他便抠摸着磨她,偏要让她回答这些羞人的问题。 “说话,你的小骚穴喜欢手还是鸡巴?” “……” “如果用鸡巴插你的穴,小骚穴会不会浪得喷水出来?” 焕依依:“闭嘴。” “哦哦,你终于理我了,你不和我说话是因为害羞吗。” 焕依依发现自己一说话,他便更加兴致勃勃起来。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就是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孩心性,性格嚣张又恶劣,又喜欢挑衅别人,如果别人搭理他,他就更加得寸进尺了。 “你不喜欢聊这个吗,那我们聊点别的,你不许不理我了。” 他笑得有些玩味,自认为找到一个很厉害的话题。 你不是问我小穴为什么这么湿,你手上这些, “小骚货,庞子旭他有没有操过你啊?他知道你的小穴这么骚吗?” 他像是把哥哥的玩具抢到手里乱玩一通的恶劣小孩,现在才假惺惺来问这种归属权限问题。 “你这么骚,我哥的鸡巴能满足你吗?” 他好整以暇看着焕依依,期待她听到庞子旭会大惊失色或者是害羞窘迫,不管是哪个反应,都会很有趣。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结果根本不在他的设想范围内。 “呵呵,你哥操过啊,怎么可能没操过?我们中午刚做过,你刚才不是还问我小穴为什么这么湿。” 焕依依慢慢勾起唇角冷笑,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让他听个明明白白。 “因为你手上那些,就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突如其来的暴击伤害10000+。 司南岐霎时面色僵硬,一句我操脱口而出! 一时间,他脑子有些空白,想不出来应该说点什么来找回场子。 实在感觉有些吃瘪,他又低喃一句我操,狠狠去瞪焕依依。 “我不信,你忽悠我呢!” 等缓冲好了,他又一脸随意痞气凑过来。 “你上课都在小穴里塞个跳蛋止痒,我表哥那方面大概是不太行吧,他满足不了了你才会自己搞着玩,既然他的鸡巴不行,以后我代替他来操你好不好?” “行啊,只要你不介意每次先让你表哥的精液帮你润滑润滑就行。” 暴击伤害再添10000+,司南岐都有些消化不良了。 “操,你太狠了吧,干嘛次次都要提这个。” “呵,就你这样的心理素质还想玩撬墙角?” 她已经爽完了,头脑清明神清气爽,贤者时间下的焕依依战力惊人,冷哼道:“劝你别惹我。” “我不信你会和他上床,你看庞子旭的时候那股嫌弃劲儿都快蹦出来了,就他还在那里洋洋得意秀恩爱,你怎么可能喜欢他那样的,图什么,图他整天花枝招展的像只公鸡一样引人注目?” 焕依依笑道:“我不喜欢他难道喜欢你?那我图你什么?图你嘴贱?” 司南岐被她一噎,彻底败下阵来,没好气道:“你可以图我鸡巴大,还可以图我有钱,我和你说,我表哥的鸡巴可小了,小时候我看过,我发誓我没骗你!” 这个笑话讲得不怎么好笑,焕依依撇了一眼司南岐,懒得和他搭话。 撩来撩去发现这套撩不动妹,司南岐也觉得有些无趣,终于正经起来。 “我给你提个醒啊,庞子旭接触你是有企图的,你可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什么企图?” 这个话题终于引起焕依依的注意,她专注看向一旁漫不经心抠手玩的司南岐。 “庞家生意出了问题,已经是个负债累累的空壳子,他甩了没什么钱的未婚妻,一直在外狩猎有钱有势能帮他的富婆,他追求的目标不少,可是你并不符合他的目标,你没什么钱,他还追的那么殷勤,很反常。” “呵呵,没钱还追,难道还不许人家对我一见钟情真心实意?”焕依依自嘲讽笑。 司南岐笑着点点头,仿佛在说他自己。 “他是不是真心实意我不知道,但是一见钟情见色起意那是肯定的。” 焕依依笑得有些苦涩,她听得懂他的调侃,司南岐和庞子旭对她是见色起意,焕景辰对她,又何尝不是这样。 她想过要找庞子旭当男朋友来气焕景辰,所以这些天她都没有拒绝庞子旭献殷勤。 焕景辰是知道他们有接触的,想必他早就查过庞子旭,那他肯定已经知道庞子旭的黑料,也知道他的那些企图和目标。 可是焕景辰还是和她说有对象了就带出来介绍给他认识,他要请他们吃饭。 他早就等着看她的笑话了吧。 等她自以为是带着条件还不错的男朋友去见他,他就可以尽情戳破她,嘲笑她的愚蠢了。 打嘴炮有什么意思?有种你和我打一炮! 心底有难言的情绪翻涌上来,焕依依眼眶涩得厉害。 她别开脸去沉默不语,司南岐也没有继续再说下去,打算给她一些消化的时间。 两人之间的气氛暂时微妙的安静下来,他看了一眼表,手指轻轻慢慢敲在桌沿上,指尖的汁液已经干涸。 时间有些难熬,他在盘算离下课还有多久,无意中却见有颗水滴无声砸落在她的裙摆上晕染开来。 女孩坐在那装若无其事,如果不是裙子上晕开的泪痕,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他有些不敢置信,伸手过去在她脸上胡乱抹了一把,想要把她脸上的眼泪擦掉,可是擦来擦去,反倒弄得焕依依脸上一片狼藉。 这一通瞎搞反而彻底把人惹哭,原本默不作声的淌眼泪变成无声抽泣,大滴大滴的眼泪汹涌滚落。 这下让他彻底傻眼,手足无措起来。 “哎你别哭,你刚才多厉害啊,你都吵赢我了你干嘛还哭?就因为发现庞子旭骗你?” “……” “突然发现你傍上的富二代是个穷比人渣,太伤心失望了?没关系啊,你来傍我,我条件比他好太多了。” “……” “难不成你真喜欢他?庞子旭这种渣也值得你哭?” “……” “你他妈什么眼光,竟然看上他这种的,我看你应该上医院看看眼科,我不比庞子旭好一万倍?” “……” “你倒是和我说说你这是哭哪出啊?别哭了!” 他其实很不理解她的泪点到底在哪里,她刚才几次怼得他哑口无言,吵赢他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却哭了? 女人的心思真复杂!动不动就惹哭了,还哄不好那种。 焕依依没有和他推心置腹的必要,敷衍道:“你骂我!” “不是,我哪有骂你?我是劝你别为人渣伤心。” “你摸我的时候也骂我,还对我摆个臭脸。” “我哪有?” “你摸我还骂我放荡,你还看不起我,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我没有!” 背上突然添了这么多口黑锅,司南岐觉得自己委屈得不行,不停回想摸她的时候到底说过些什么。 他哪里有骂她? 他那时说的那些话,完全就是助兴dirty talk,说点骚话刺激一下不好吗? 他能感觉到她也很兴奋呀,身子变得很敏感很兴奋。 他脸很臭吗? 大概是他逗她逗得欲火焚身,憋的太难受了才显得脸色严肃吧? 他想干她,可是情况不允许,所以才和她聊聊庞子旭,顺势压一下火,打算熬到下课再把人拐走继续深入交流。 没想到她一下子就脑补出来那么多罪名安他头上。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男女思维差异?同一个事情,男生只看到了冰山的小尖尖,女生已经靠脑补出淹没在海里无比巨大的整座冰山。 全靠脑补就把他盖棺定论? 用完就甩?爽完以后掀点土就把他给埋了? 他简直被这女人气得头疼,她也不好好想想,他占的算是哪门子便宜,爽是她爽了,他还憋着难受呢。 “我解释一下行吗?” “我不想听,我叫你别碰我的时候你不听,碰完以后我叫你闭嘴的时候你倒是挺听话,马上就一声不吭了,你得了便宜还朝我摆个臭脸算什么。” “……” 他有这样吗?这下子司南岐是彻底迷糊了,完全理不清这一团乱麻式的罪名。 不过有个重点却是很好抓的。 这姑娘心里不爽得很,逮着他发泄呢。 泥人也有三分火,更何况,他可不是什么狗屁泥人。 “焕依依,你心里不爽,逮着我打嘴炮有什么意思?” 气氛陡变,焕依依转过头去,司南岐带着股似笑非笑的意味,一双厉眼狠狠盯住她。 “有种你和我打一炮。” 她这个人,又菜又爱叨! 焕依依哑然,刚才她确实是有些情绪化,冷静下来想想这又是何必呢,不值。 刚才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属实有些丢人。 还有刚才,司南岐在说什么,有种和他打一炮? 谢邀,她没种! 焕依依刚想说话,却见司南岐收起笑容直接起身,一脸肃冷的伸手抓住她的肩膀,粗鲁的把她揪出课桌。 焕依依一脸懵逼被人揪起来,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司南岐弯腰打横抱起来,迈步往教室门口走去。 一时间,整个多功能厅里的师生目光全都注视过来,惊得她一个猛子把头撞进司南岐怀里。 这男人是疯了吗? 就算性急也不是这种时候吧,他弄这么大动静,该怎么和众人交代? 她想不出来应该怎么解释,只能埋头当鸵鸟。 后来,司南岐抱着她走到讲台边向那位讲师请假,理由是她中暑昏倒,所以送她去医院看一下。 请完假出门,司南岐发现焕依依缩紧的肩膀瞬间就垮下来放松了,不由笑道:“配合的很好,你也等不及想要和我打一炮了吧。” 焕依依有如雷劈,无奈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迫不及待!” “那你怎么乖乖被我抱出来?” 司南岐出了教室也没停步,一直抱着她往前走,焕依依急道:“你干嘛?放我下来。” “呵,我干嘛,当然是干你了!” “干什么干?干你妹!你快放我下来,快点!” 司南岐停步笑道:“你这么说,我可以理解为你叫我现在就放你下来,然后在这里干你吗?” 他朝着周边走廊看了看,表情颇为认真。 “你要是想在这里和我做,到也不是不行,这条道走的人少,不一定会遇上路人……当然了,要是你喜欢被操的时候有观众,我也可以帮你重新选个人更多点的地方。” 司南岐说得煞有其事,仿佛只要她再说一句,他就真的要在这里把她就地正法。 现在焕依依心里一万只草泥马过境,头都气方了,却是不敢随意说话了。 她这个人,关键时刻总是有点儿怂,要是别人来硬的,她很快就歇菜。 但是吧,她又菜又爱叨,总觉得自己多少应该说点什么,稍微找回点面子不是? 她打算换个温和的劝人方式,和他讲讲道理。 “司南岐,你干嘛总是曲解我说的话,和你交流起来真是费劲死了。” 谁知司南岐似笑非笑回她一句:“我学你呢。” 这句话瞬间把她KO。 她终于明白他这股阴阳怪气的劲儿从哪来了。 她刚才不就由着性子逮着他一顿怒怼嘛,现在报应来了。 焕依依一脸懵逼,司南岐见她终于吃瘪,凉嗖嗖笑道:“果然,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大家总说女孩子爱说反话,所以我觉得你说不想的时候很可能就是想,你说不要的意思就是要。” 焕依依想辩驳,他停下来,一瞬不瞬盯着她,语气凶狠,完全不似之前那样爱开玩笑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所以一会我操你的时候,要是你敢喊不要,我就操死你,知道吗?” 司南岐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威胁意味明显。 焕依依缩缩脖子,心里凉嗖嗖的。 说不要会被操死,那她应该怎么说,说我要我要我要? 简直见鬼了! 她这回算是嘴瓢惹了祸,惹上个喜怒无常的硬茬了。 呯—— 司南岐一脚踹开一扇白色的门,焕依依听到动静赶紧抬头张望,一看之下发现司南岐居然把她抱到了卫生间里!? “你你你……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啊不,不是!” 她急得有些结巴,心里还想着他刚才说那套歪理,‘干嘛’这种带歧义的都是违禁词,千万不能说。 生好怕说完一句干嘛,对方就回她一句干你啊。 “你你怎么能带我来厕所里?这里环境那么差,你不是说你特有钱!你跑厕所来干嘛?啊,不是干嘛,你你跑厕所来太抠了吧!我们换个地方,去酒店开房吧,去开房!” 这小妞也太逗了吧! 司南岐有些好笑,看着语无伦次的焕依依开始解衣服。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下次带你去女厕操穴, 司南岐脱下外套丢到马桶上,宽大的外套整个盖住马桶盖子和椅背,他这才满意得把人放到上面坐好。 “焕依依我问你,你想要我干你吗?” 焕依依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被他逼问一遍,犹豫着答道:“要……吧?” 刚才的经验告诉她,她好像应该说反话。 司南岐点点头,笑得有些欠欠的,突然双手探进她腿间,一把揪住她的小内裤给扒了下来。 “啊——不要!”焕依依赶紧改口喊不要。 但是喊了也没有用,早就泥泞不堪的小穴已经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司南岐面前。 “我懂你的意思,你别猴急,我一会就来操死你。” “???骗子!你骗我!你还有脸说我猴急!你连开房都等不及你好意思!?” “啊哈……宝贝,你果然很懂我,我确实忍不到酒店了,我现在就想干你。” 他像撕下伪装的大灰狼,露出得逞的坏笑。 “其实在这里操穴也很刺激,你嘴上说着不要,心里说不定也想试试吧。” “你变态!” “感谢夸奖。” 司南岐勾起唇角点点头,抬手看了一下腕表。 “再过十分钟就要下课了,我们抓紧时间开始吧。” “……” 司南岐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开,让她两只脚踩在马桶盖边缘,不给她合拢双腿的机会,伸手插进她的小穴摸索,打算把这个小骚货穴里的跳蛋先掏出来。 焕依依还在想着他刚才说的重点,还有十分钟就要下课了,于是急道:“那你快点,只有十分钟了,我们赶紧弄完出去。” 司南岐笑而不语,认真专注的盯着她白浆满溢的花穴入口。 这个傻丫头又会错意了,居然叫他十分钟内搞完走人。 这是看不起她的魅力? 还是看不起他的实力? 折腾了一会,司南岐发现她的穴口缩的又小又紧,死死扒着那个东西不松口。 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催促道:“乖,自己把那东西挤出来,你夹这么紧我弄不出来,再这么磨磨蹭蹭,一会来男厕的人可不少哦。” “你干嘛带我来男厕,变态。”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下次带你去女厕操穴,全听你的行了吧。” 焕依依听完简直要气炸,她气得够呛,对面这个男人倒是开开心心解起她的衣服来。 慢着!这家伙难道想在这里就把她扒个精光吗? 焕依依赶紧抓住他的手,“不许脱衣服,要是被人看到就死定了。” 司南岐点点头,示意她快点弄,他的手转移目标,探进衣服里搓揉乳房,他的手法撩人,勾得她身体那股欲火死灰复燃,小穴又开始燥热起来。 很快,在司南岐的目光注视下,焕依依把跳蛋挤了出来。 被人亲眼看见她渴求到上课玩这个,焕依依还是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这会儿司南岐倒是没有再说那些粗鄙下流的话逗弄她,反而有些温言体贴。 “行了,这东西就淘汰了。” “呜~太丢脸了,你看到我这样是不是觉得我……” “没有。” 女孩的声音又开始带了些许哭腔,司南岐赶紧打断她,不给她继续纠结自伤的机会。 也不知道这呆丫头平日里怎么养的,嘴上那么倔,内里又菜又弱鸡,又好战又爱哭,软不得更硬不得,简直就是个难搞的磨人精。 他吻住她,把她重新抱起来,换自己坐在马桶上,让她叉开腿坐在他身上缠绵热吻。 “焕依依,不要分心,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再想别人,能做到吗?” 她被吻得有些迷糊,杂乱的情绪和他的话语让她脑子有些混沌。 不要想别人…… 对,她不想想。 她顺着他的话点点头,有些耐不住得挪了挪屁股,腿根处硬邦邦抵着她的肉棒让她感受到强烈的进攻意图,空虚的小穴越发燥痒难耐。 “你看着我,到底要不要和我做?” 不知道司南岐怎么回事,居然又问一遍她这个问题。 焕依依抬眸撇他一眼。 面前的男人眉目英俊,目光如炬,专注且热烈。 她收回目光催促道:“你再墨迹,一会就要下课了。” 震惊!!!他这样子……算是早泄吧!? 鸡巴进入小穴的那刻,相互抱紧的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发出低吟喟叹。 充实饱胀的硬物和温暖紧迫的甬道,都让对方体验到最舒爽的刺激。 司南岐细细品味着身上女孩的滋味,一边亲吻厮磨,一边慢慢挺胯插穴。 他的呼吸深沉,在她颈间摩挲舔舐,从眉眼亲到耳尖,顺着脖颈一路延伸至锁骨。 他继续往下,女孩的衣襟被他解开剥下,露出茵白细嫩的乳房,小巧粉嫩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吸吮,又舔又戳。 焕依依被他吃得情动,呻吟不止。 他这样磨磨蹭蹭的插法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小穴里更是奇痒难耐。 “你快点!” 他本来埋在软乳里尽情享受,突然被她推开了一些,女孩声音里全是怨念。 司南岐有些愣怔,他这是被人嫌弃埋怨了吧!? “嫌我慢了?” 司南岐伸手钳住她的腰肢,强健有力的腹肌绷紧蓄力,开始加大幅度使劲向上捅,粗壮的鸡巴猛力抽插她的嫩穴,力道又快又猛。 他不停的抽出来再捅进去,每捅一下就能换来一声低吟。 “啊……不行,你轻点……啊啊……” “你插死我了……慢点啊……啊啊……你这样我受不了……” “呜呜你慢点……小穴都要插坏了……不行了……啊啊……不要……啊……” “轻不了也慢不了,不然待会儿你又要嫌弃我了。” 司南岐不仅没有乖乖听她的话,反而紧紧钳着她的腰不让她挣扎躲闪。 被狠狠操干上百下以后,焕依依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伏在男人怀里抽泣起来。 那人不仅抬着鸡巴使劲往上操她的小穴,还抓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向下按,仿佛他自己操她还不够,还要按着她的小穴去套他的鸡巴。 “这样操你够不够劲?小骚货,这样挨操爽不爽?” “够了……啊,好深……你劲太大,我会被你操死的呜呜……你饶了我……啊……” 男人动作不停,目光向下看着两人下身交合处。 每次耸腰上顶插入她的小穴,他那根鸡巴都要抽出来大半截,再使劲插回去。 惯性让她的小穴一下又一下的撞在他的鸡巴上,龟头每一次都能深深挤进她宫口的软肉里,强烈的快感越积越浓,直到焕依依彻底崩溃。 “啊啊……” 司南岐感受到女孩的穴肉里一阵阵颤动,正在有规律的收紧,细细密密的吮吸感包裹着他的鸡巴拼命榨吸。 司南岐被这阵紧密的吸吮夹得呻吟出声,使劲抽插几下,便顶着她的宫口噗噗射出精液。 焕依依颤抖着坐在司南岐的鸡巴上,剧烈的快感让她浑身脱力。 她根本没有力气抬起屁股把他的鸡巴从自己的小穴里拔出来,就这么软绵绵坐在他的鸡巴上,感受着司南岐粗壮的鸡巴在小穴里偶尔抖动几下。 焕依依一直夹着他的鸡巴,缓了片刻,鸡巴逐渐绵软,不像之前那样硬邦邦怼得小穴酸麻,感觉就像含了一条塞满小穴的软肉,饱满充实的感觉也很舒服。 啊啊啊!她都不想下来了。 但是不下来不行,她没忘记他们是在男士厕所,等下课就糟了…… ??? 她突然意识到,他们都折腾完了居然还没下课! 刚才司南岐还说只有十分钟就要下课了,她磨磨蹭蹭取完跳蛋他们还抱着啃了半天才切入正题。 现在他们都做完了下课铃声还没响! 震惊!!!他这样子……算是早泄吧!? 与人群仅仅隔了一扇门,她全身赤裸骑在男人 万万没想到,司南岐居然是个快枪手!!! 焕依依有些诧异,心里却又忍不住直乐。 这人一开始那么嚣张,把庞子旭的尺寸能力狠狠损一通,又把自己夸得天赋异禀。 没想到结果反差那么大,让她忍都忍不住了,趴在司南岐怀里,小肩膀抖得厉害,就差笑出声儿来了。 司南岐倒是没什么异常,慵懒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怎么了,被我操得爽哭了?” “是是是,被你爽哭了,还有两分钟才下课,我们收拾一下赶紧走吧。” 焕依依极力控制语调,想让自己说话的声音正常一些,尽量不让对方听出来她要笑场。 司南岐没有点破她的小心思。 这个呆丫头,真以为他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吗? 之前催他的时候言辞恳切,爽完了就幸灾乐祸,连掩饰都那么敷衍。 司南岐含笑敛目,他就喜欢她这样天真的傻孩子…… 他捧起她的脸温柔深吻,唇齿相依,交颈厮磨,一双大手落在她两只软乳上揉搓,挤得乳肉快要喷出来。 “唔……司南岐你干嘛,别亲了,快点走啦。” 浑身被男人揉酥了的焕依依猛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居然被他扒得七零八落,连她身上最后一片文胸也被解开脱掉。 “你干嘛?”焕依依惊吓异常,赶紧出手去抓住胸衣边角。 “干嘛?你猜猜?” 司南岐一脸玩味,单手钳住她,再一扯,就把她上身剥了个精光,一丝不挂。 叮……叮……叮…… 有铃声响起,室外渐渐有了人声嘈杂起来,焕依依甚至能感觉到有人向这边靠近。 焕依依紧张的看向面前带着邪恶笑意的男人,在这种公共场合下,在这个人员嘈杂,全是男人出入的私密地界,她与人群仅仅隔了一扇薄薄的门。 而她现在全身赤裸骑在男人的身上,小穴里夹着鸡巴,含满浓白的精液。 “我刚才不过是帮你热热身,现在下课了,我们的操穴才要正式开始呢。” 焕依依无比惊恐看向司南岐。 这家伙真的疯了,纯粹的疯子,原来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在下课前结束。 这会儿是真的出不去了,怎么办? 焕依依思绪有些飘忽。 要是被外人发现她们在厕所做爱怎么办,如果全身赤裸被人看到应该遮哪里? 思来想去,焕依依决定学习网络上前辈们总结出来的实践经验,无论如何,就只管遮住脸吧! 唉,因为遮脸比较实在…… 司南岐没想到这丫头不仅没哭着求他,居然还能当着他的面走神。 啪—— 一声脆响拍在焕依依的屁股上,吓得那丫头一脸怒气瞪着他,却只敢用很小的声音和他说话。 “你小声点行不行?” 司南岐冲她笑笑没接话,反而提出其他要求。 “乖,把屁股翘起来。” 他站在她身后看她被蹂躏得湿漉漉的嫩穴,阴唇一开一合,小穴张得还不够大,于是他伸手掰开她的臀肉,露出粉嫩泛红的穴口,挺着鸡巴又插了进去,又急又猛。 “唔……” 虽然还有之前的精液留在小穴里,粗大的鸡巴一下子顶到她穴心最深处,还是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厕所里已经有人走进来,站在旁边的小便池开始撒尿。 其中一个男人疑惑的转头看张望,疑惑的问另一个人。 “咦?我刚刚好像听见有女人在叫。” “不可能吧,这是男厕。” 焕依依闻言捂紧了嘴,司南岐却在她耳边小声低语。 “宝贝,我要开始操了哦。” 男厕里操穴给路人听,你猜,外面那些人会不 “小穴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司南岐掐着她的腰抽插起来,偶尔抽出手来玩玩那对被他顶得摇晃的嫩白乳房。 焕依依被她弄得有些受不了了,不仅目前的情况让她紧张,她也禁不住司南岐这种毫无节制的霸道操法。 高潮过后的小穴敏感得厉害,鸡巴每一下抽插都如带电一般,她要被他的大鸡巴磨死了。 她有些憋不住了,再弄下去,水会喷出来吧? 男人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一个劲的从她后面捣进她的小穴深处,粗大的肉棒带出小穴里分泌的淫水和精液,又被重重捣回去。 鸡巴不停的抽插,把淫液搅成粘稠的白浆,这些被他操出来的白浆顺着两人私处向外满溢出来,她能感觉到两人交合处湿湿黏黏的,甚至连屁股和腿根处都泛着明显湿意。 “小骚货,你是被我操尿了吗?我的腿都湿了。” 焕依依用手紧紧捂住嘴不理他,她丝毫不敢放松,生怕一松手就控制不住叫出来。 看来这丫头是准备憋死自己? 司南岐笑她太傻,捂嘴有什么用,她下面不是还有一张嘴嘛,他怎么可能让她轻松如愿。 于是男人在操她的时候特意拉大两人之间的距离,他那根粗实的肉棒每次拔出来都只剩龟头卡在穴口,接着再大力捅回去。 这种后入式鸡巴深抽猛插的操法,惹得小隔间里响起一阵肉体剧烈碰撞时特有的淫靡声音。 啪~啪~ 啪~啪~啪 焕依依吓得不知所措,那是男人的鸡巴囊袋拍在她湿漉漉的小穴和屁股上的声音,操穴时特有的肉体啪击声响。 “咦,里面那一间真的有声音啊,怎么回事?” 肉体和淫水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回荡在空旷的厕所内,清晰的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焕依依想要缩成一团蹲下,然而司南岐不给她机会,一双有力的大手强行架住她的屁股,鸡巴更加卖力的狂操她的小穴。 “我也听见了,这是什么声音,好奇怪,谁上厕所弄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由于最近三期的课程安排的是一位权威教授主讲,上课地点便选在一所大学校内,租用学校的场地设备,现在听他们说话,进来的大概是两个没有做爱经验的单纯学生。 而另外一个男生一听就知道是什么这么回事,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 里面的人肏穴都肏到这种程度了,一点都不避忌被外人发现,想想就觉得刺激得不行。 “傻逼,里面有人在做爱,你没听说过啪啪啪吗,说的就是这种声音,操穴操出大动静就是这种声音,懂了吗?” “你是说有人在里面做爱?” “嘿,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骚水都被干出来了吧,不然怎么可能被鸡巴操得啪啪响,肯定特别浪,穴里水多。” 这三个男生说话的声音并不小,他们不信里面的人不知道隔间外有人来上厕所。 而且现在已经下课了,里面的人还是毫无顾忌的做爱,不仅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说不定他们这些路人也是人家play里面的一环,里面的人就是故意操穴给他们听呢! 光想象一下,就让外面的男生肉棒硬邦邦的立起来了。 他们说话也没偷偷摸摸,而是让操穴的俩人也能听到他们在谈论,就隔了一道薄门,双方人马都是心照不宣,演员和观众,都做到了应有的默契。 与他们一门之隔被操的焕依依没什么挣扎余力,在这紧急关头,既不方便出去也停不下来,还不如顺应自身升腾叫嚣的欲望,享受快感罢了。 “宝贝,这么快就爽到了吗,你的小骚穴比刚才更紧更湿了,夹得我鸡巴疼,你喜欢我这样操你吗,你猜,外面那些人会不会听着你挨操的声音打飞机。” “……” 焕依依眼角有泪,她都不知道这眼泪是被气出来的还是爽出来的,一方面生气司南岐不管不顾的疯狂举动,一方面是她自己都难以抑制的强烈快感。 男人,你喘那么骚干嘛,被人骂死变态了吧! 这样的司南岐让她心生畏惧,她不敢想象他会不会突然丧心病狂打开门让他们看到她的身体,或者是染指她。 她紧紧攥住他的手,想要提防他可能会有的恶意,司南岐看她不安的样子终是有些不忍,叹了口气低头安慰她。 “放松点,别怕,我不会开门。” 这话没什么说服力,但是说了总比不说好,适当的安慰让她悬着的心落下来不少,放松下来以后,她竟也渐渐起了异样的快感。 第一次如此疯狂。 被他肏了这么久,快感早已经积累到极限,她渴求得不由自主向身后的鸡巴上靠。 司南岐也感觉到她的小穴正在一阵阵收紧吸夹,含得他极爽。 他有些动情的贴身抱紧她的身子,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有些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只那么轻轻两声,低哑性感的嗓音撩得焕依依心肝儿直颤,身子也软了。 她高潮了,小穴更是夹得紧窒,司南岐的呻吟更甚。 “呃……啊……宝贝,你好棒,我要被你爽死了……” 门外突然传来乒乓几声闷响,有人在外面骂骂咧咧,最后摔门走了。 “我操你妈的死gay,要搞滚去外面搞,别在这里恶心人,我他妈晦气死了,在这里听男人搞基,死变态!” 焕依依差点笑出声来,听到这里她才反应过来外面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司南岐喘得太骚,说的话又很有歧义,而她全程憋紧了没出过什么声,导致外面那个懂的以为遇上了男男play。 那人之前还在听着插穴动静打飞机,撸着撸着突然发现里面可能是gay,便气得骂骂咧咧走人,离开的时候还踢翻了外面打扫卫生的东西。 待外人走后,焕依依有些忍俊不禁,忍不住调侃一句。 “男人,你喘那么骚干嘛,被人骂死变态了吧。” 司南岐听见奚落冷笑道:“你这是嫌观众走了不够热闹?要不我去把他们叫回来专门听听你喘的骚不骚?” 司南岐做势要走,焕依依赶紧缠住他求饶。 “你别去你别去,我错了还不行嘛。” 她是真怕了他这胆子奇大无比的变态劲儿。 “那你腿张大点给我看,我要看你喷尿。” “……” 这疯子!踏马她也想爆粗了。 终于,焕依依在他的前后夹击下身体颤抖,再也憋不住呻吟出声时,她身后环抱着操她的司南岐终于露出了得逞的笑。 司南岐没有停,他把她推挤到薄门上,按着她结结实实一下又一下的肏进她身体最深处,鸡巴每肏一下,脆弱的薄门和颤抖的女孩都会被他干得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啊……啊……别,你别操了……啊啊……我小穴要坏了……啊……小穴真的要被你操坏了……” “就要操死你……小骚货……骚穴夹紧点……好好含我的鸡巴……” “啊啊……小穴,小穴受不了了,啊啊……你别操了……我不行了啊啊啊……” 有强劲的水液随着呻吟喷射出来,司南岐反而伸手抠住她的阴蒂猛力抽插,如此暴烈的双重夹击下,焕依依尖叫着不断喷水,身体都被男人的鸡巴掏空,全身酥软瘫软下去,但是身后的司南岐硬是把她压到门上发狠狂操。 他还没有射。 “呜……不要了……你别操了……啊啊……” 焕依依觉得自己快被他玩坏了,这次栽在这个邪恶坏蛋的鸡巴上是她意想不到的。 是因为她刚才嘲笑他是三分钟快枪手,所以他才卯足了劲要报复她吗?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射,她快虚脱了,还有那个该死的药,为什么只要一直插,她就一直有欲望有感觉。 阴道里的麻痒感又在增强,被他手指蹂躏的阴蒂也在充血,泛起酸酸胀胀的感觉。 让人疯狂的快感让她贪婪的夹紧小穴,她又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