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问情(古代,1V1)》 他为鱼肉 正月十五,月圆之夜,缥缈峰,碧水阁。 “人带来了吗?”一姿容绮丽,冰肌玉骨,恍若仙子的年轻女子虚倚在青玉案前,素手拔下头上的海棠碧玉簪,轻挑烛火。 “阁主,人就在您的寝殿,只是……您确定就是他了吗?那江无咎不过是少阳宗的偏门弟子,要说最优的选择还是下一任宗主人选萧霁,我看他对您也是有意,何不顺水推舟……”站在对面的青衣女子恭敬回话。 “嗯?”阁主傅水心转身对着下属,微一挑眉,她虽然年纪尚轻,但气势也是迫人。青衣女子立马半跪在地,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傅水心叹了一口气,起身将她扶起:“我知你是为我好,但这事避不过,我又无意与少阳宗联姻,自然是找个低调的人才好。” “阁主说的是,是属下思虑不周。” 水心不在言语,绕过下属,径直朝寝殿走去。廊下夜风袭人,吹得她衣衫广袖在月光下飘飘摇摇,似是要乘风而去。 碧水阁的独门心法,至阴至柔,就在前一月,傅水心闭关修炼时,气走不畅,虚火攻心,险些走火入魔。按照阁中秘籍指示,她需尽快找一练至阳至刚的男子,与其合卺双修,方可恢复。 少阳宗素来只收男弟子,修炼的少阳心法实属阳刚,找那里的弟子最合适。可江湖艰险,为了碧水阁的安危,水心既不想让他人知道此事,也不想借联姻来解决。最好的办法是偷偷与少阳弟子交合。 而她钦定的人选是少阳宗不起眼的弟子——江无咎。她有把握,就算他失踪几天,少阳宗也不会有人发现。 江无咎今日溜下山闲逛,莫名被下了迷药,醒来之后,眼前一片漆黑,口不能言,浑身又动弹不得。但周身没有痛感,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躺在柔软的锦榻上。他应该是被人点了穴,又蒙住了双眼,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与少阳宗有仇的人? 可恶的是这点穴手法不同一般,他醒来之后,周身运气了好几次都冲不开,该死!眼下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他自小多在逆境中挣扎,束手待毙也不是他的性格,他静下心来,再次试着冲开穴道。 还不容易冲开了哑穴,正想解其他穴道,却听到了缓缓而来的脚步声,声如狸猫漫步,似是个体态轻盈的女子。若非他耳力过人,一般人是绝不会知道有人在走过来。 吱呀一声,寒风迎面而来,那人停住了脚步,应是在打量他。半晌,他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伴随着关门声整个屋子又温暖如春。 轻柔的脚步蔓延至他身前,江无咎犹豫要不要开口,弄清楚对方的来意。蓦然,眼前不再黑暗,而是混着光亮的模糊一片,想是对方点亮了烛火。 透过眼纱,他依稀看出眼前的人确是一个体态婀娜的女子,就算看不清容貌,也知道是位佳人。难道对方不是来寻仇,而是劫色的?正想着如何与其商榷脱身,却听到那女子淡淡开口:“对不住了,公子,在下此举实属无奈,今夜之事,公子就当大梦一场吧。” 江无咎听到她的声音,一时都忘了运气,这声音虽有掩饰,却很是熟悉,似乎在哪听过。 水心脱下最外层的罩衫、鞋袜,上了锦榻。 她俯身的那一瞬间,江无咎闻到了一股似栀子花香甜的味道,他顿时浑身僵住。是她吗?那一面之后,这味道令他魂牵梦萦,他绝不会记错!就是她! 反客为主(微H) 傅水心轻捧起他俊朗的面庞,羞涩地隔着眼纱吻他的眉眼,又缓缓沿下,吻他的高悬的鼻梁,薄薄的唇。 她发觉身下的人已不如刚才那样浑身透露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心底松了一口气,加大了亲他的幅度。 江无咎被亲的全身酥麻,唇齿之间溢出压抑的呻吟,只恨自己手脚都动弹不得,不能拥她入怀,一亲芳泽。虽解了哑穴,也不敢随意开口。只得趁她的唇又流连到他的唇上时,翕动双唇,轻含住她的嫩唇,微微回应。 水心见他有回应,很是高兴,这表明他并不厌恶她,至少不厌恶她的身体。她更加笨拙地吮吸他的脖颈,江无咎喉结滚动,压抑着炙热的难耐。 一双柔荑轻轻褪去他的的衣衫长裤,只留一条亵裤,里面的物什早已高高支棱起来。水心满脸通红,不敢再看,她现下还未做好完全的准备……还需要两人都完全动情方能成事。 卧在旁边实在不方便,她干脆跨坐在他坚实的小腹上。 “哎呀……嗯……”火热的硕大隔着轻薄的布料跳蹭着她的翘臀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花心痒痒的,她忍不住轻轻摆动腰肢。江无咎身上的麦色肌肉更加鼓胀,坚实修长的手臂上,青筋显露。 水心俯下身子,柔嫩的小脸轻轻抚过他宽阔坚实的胸膛,小舌一口一口舔舐着。 江无咎努力压抑着喉间的低吼,此刻他除了关键部位,其他地方都不着寸缕,而身上的姑娘似乎连头发丝都还是整整齐齐的,这让他舒爽之中又夹着挫败感。 来之前,水心已经做了不少功课,可一上手总觉得不对劲不爽利,她虽武艺高强,却也是生性害羞的女流之辈,总想着快些交合,尽早结束。她先是褪去了自己最里面的内裙,又一狠心拉下江无咎的亵裤。 二人最私密之处,赤裸相对,轻轻摩擦。感受到她桃花源处的点点雨露,江无咎蒙着眼,感观比平时敏锐许多,玉柱更是肿胀了一圈,铃口处不时冒出几点元阳精液。 水心不敢直面,双手撑在江无咎的肩膀,支起下半个身子,将自己的小穴对准他的硕大,在上面徘徊。 不好,这傻姑娘打算硬来!江无咎毕竟是男子,虽无甚经验,却也听闻过不少风月荤事,从他感受到的小穴湿润度来看,她尚未彻底动情,这样硬来,怕是要伤到自己。 傅水心见他眉头深锁,肌肉僵硬,以为他是心气高,受不了被女人强上,咬着唇低声道歉:“抱歉,公子,今日是我对不住你。” 说着便要往下坐,千钧一发之际,江无咎调动全身真气,终于冲破了穴道,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掌稳稳托住了她的雪臀,那柔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在上面轻拧了几把。 “啊!嗯……呃……你……”傅水心没想到他竟会解开穴道,发出又娇嗔又惊讶的声音。这是江湖上别具一格的点穴手法,没有深厚的内力根本不可能自行冲破穴道,他不是少阳宗吊车尾的弟子吗? 还没来得及思考,傅水心就被坐起身的江无咎整个人横揽进了怀里,深深吻住…… 强势的手掌(H) 不同于她的蜻蜓点水,他的吻深沉又粗鲁,差不多将她整个小嘴都含着嘬,舌头还不停地伸进去,与她的小舌缠绵。 傅水心被亲得说不出话来,浑身绵软,两只小手有气无力地在他胸前扒拉两下,倒像是半推半就。 直到水心支支吾吾喘不上气,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贴在她耳朵,用平淡的语气说着带浓浓情欲的话:“就算是石头雕的男人,也架不住你如此骚浪的勾引。” 水心的眸子在泛着春潮的脸上陡然发亮,羞涩之情难以言表。江无咎轻笑一声,伸手就要去解开眼纱。 怀中的人慌忙抱住他的手,恳求道:“别把它摘下来,求你了!”水心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早已知晓了她的身份,还在掩耳盗铃地想保住最后的遮羞布。 江无咎的手一顿,随即爱怜地答应她:“好。”这半透明的眼纱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阻碍,在烛火下可以清晰地看清楚人的大致轮廓,只是样貌看着模模糊糊。 “那你该怎么谢我?”江无咎咬着她圆润的耳垂,低声问询。虽不知她将他弄来此地,所为何事,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眼前之人正是他心上之人,就算今日他江无咎这条折在碧水阁,他也认了。 “啊?”水心不解。 “将抹胸和下裙都脱了,快!”他喘着粗气,低声命令道。即时隔着眼纱,水心都能感受到他如火炙热,如鹰凌厉的目光,好像她是他盯上许久的猎物一般。 “快!”他又急切地催促,这次带着点不耐烦。 水心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听到他的话,手就不由自主地去解抹胸上的系带,扣子一解,抹胸就滑落,露出了半个雪白丰盈的酥胸。她着急地拿手去遮挡。 这娇羞的情态,更加让江无咎欲火焚身,他纹丝不动地看向怀里的娇躯,几滴汗珠从他蠕动的喉结滑下,落到水心的雪白的肌肤上。 蓦地,他猛又低头,狠狠吻住她,大手毫不留情地扯掉半遮半掩的抹胸,顺势抓住她一边高耸的雪峰。 好滑腻,好大,他一掌都还握不住,奇特又真实的触感令他舒爽不已。水心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又急又羞,可她的身体被另一只手牢牢禁锢住,她所有的惊呼都被他的唇齿封住,只流出轻微又破碎的呻吟声,让男人听了只会更动情更想狠狠操弄她。 水心挣扎了几下,放弃了抵抗,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男人的肩膀,迎合他的吻。圆润的酥胸不断在他结实宽厚的手掌里变化形状,他揉胸的动作并没有什么技巧,又急性,像是揉面团似的揉捏。 可她的胸本就比一般寻常的女子要大些,平时要挺着这一对傲人的雪峰也着实累人,如今让江无咎没头没脑地猛一阵揉搓,反觉得爽利。 不知过了多久,江无咎终于结束了这个冗长的吻,手里的动作也停下了。水心昏昏沉沉的大脑找回一丝清明,长出了一口气。她低着头,微微夹紧了双腿,刚刚被他一番欺负,花穴湿哒哒的,黏黏腻腻,好羞人。 “啊——”下一刻她就惊呼起来,江无咎竟直刺刺地将手掌伸入她的下裙中!她的亵裙早已经脱了,此刻她整个光滑柔嫩的小穴尽被他掌握住。 “湿了呢,”水心看见这个英俊男子的脸上浮现一抹邪肆的微笑,好像遇到了某件有趣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可惜,还不够。” 舔弄情动(H) 江无咎将怀里的美人小心翼翼地平放至榻上,埋下头舔舐她雪白的鹅颈,双手覆着她的大胸,继续揉捏个不停。灵活的手指时不时掐捏住上端的粉红挺翘的乳珠,他自小长期练剑,指端有不少茧子,让水心觉得生痒难捱,忍不住发出嘤嘤呀呀的声音。在他含住乳头的那一刻,更是轻弓起了身子,双腿跟乳兔似的蹬了两下。 “这就受不住了,才哪到哪儿啊。”江无咎低笑一声,张口将大块雪白的乳肉含到嘴里,轻咬猛舔,可惜他只有一张嘴,另一边的雪峰只能用手安抚了。 “嗯……嗯……别……”水心浑身酥麻,尤其是腿心更是升起令人羞耻的瘙痒,即使不去触碰也知道,定是流了更多的水。她没想到自己竟会被江无咎反压制,任他玩弄身体却没有力气反抗。 江无咎将整个人都附上去,健壮的大腿夹住她的身体,把身下的水心禁锢得死死的。水心见到他大腿中间的物什胀得老大,翘得老高,羞得赶紧闭上了双眸。 他极爱看她这娇羞的模样,弄得他心中邪火迸发,干脆两手将她的两只雪峰挤到一块,猛啃猛咬,水心娇喘连连,抱住他的头颅本想推开他,动作却诚实地将他往胸前按,想要他更深入的继续爱抚。 没多久,水心的上半身,求其是脖颈和胸脯布满了红痕。“啊,你……干什么?”水心陡然睁开已被情欲填满的水眸,他……他竟然将他的手指伸到了花穴里面! 好胀,被异物撑开的痛感混着一种难以明说的舒爽在她下面蔓延,她有些害怕,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不知是希望他停止,还是更进一步。 “如此娇弱不堪,待会怎么收在下的元阳?”江无咎调侃道,含着情欲的嗓音低沉沙哑了几分。 “你……”他竟然都知道了! 江无咎也是习武之人,刚与她肌肤相亲,缠绵之时,无意中把到她的脉搏,发现她内里紊乱,自然就知道了她想与他交合的目的。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傅水心竟没有选择少阳宗的大弟子萧霁,听说少阳宗本就欲派萧霁与碧水阁联姻。也好在傅水心没选姓萧的,那狗贼看着人模人样,清心寡欲,实则就是个伪君子。借着下山采买的名义不知逛过多少回窑子了,哪还有什么元阳。哪像他这样为了傅水心守着童子之身至今,连自渎都勉励克制,多出来的精力都用来偷偷练功了,他的元阳可是好东西。 江无咎无视手臂上的力道,继续在她湿漉漉的花穴轻拢慢捻抹复挑,一面继续思考,傅水心花费工夫,强绑自己上山,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对他并非全无好感? 这个认知让他心中卷起情潮,要不蒙上了眼纱,水心就能看到他眼眸中对她的眷恋和怜惜。 他一把扯下傅水心的下裙,让她整个儿赤裸,握住她的细腰,从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一路吻下去。当他的舌尖划过大腿根,傅水心浑身一个颤栗,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的大腿强行分开。 只亲吻着她的大腿,江无咎都能闻到她神秘桃源出汩汩流出的花露香。那香甜靡靡的味道令他不自觉吞咽了两下。从他刚才用手指在里面的探视来看,她还是太过于紧张了。他以前听少阳宗里开了荤的人说过,如果女子过于紧张,下面又不够湿润,交合时会使得女子痛苦不堪。而他,定是不舍她太痛的。 一歪头,他吻住了那处溪谷,将穴口的花露舔舐干净。傅水心像是被扔到了海里,手脚无助的摆动,咿咿呀呀地叫唤,听到自己淫荡的呻吟声,她羞愧不已,想她堂堂碧水阁阁主,江湖上年轻女侠中的翘楚,素来以端庄内秀示人,怎么如今一沾这事就变得如此克制不住。 江无咎没想到女子的那处竟如此敏感,掌心下她欲拒还迎的扭动,更是激起了他身为男子的征服欲,只想弄软她,让她只能无力地被他压在身下,任他插弄。 视觉上的迷糊使得情动的味道让他更刺激,他像是偷吃蜂糖的黑熊一般,粗舌往前顶弄,只盼着喝更多的香甜。 进入(H) 如果此时有人在旁边就能看到极其香艳的一幕,烛光轻帐之中,一个肌肤胜雪的貌美女子,被一个浑身赤裸的高大男子强制在身下。男子黑色的头颅深埋在女子腿间,发出啧啧的水声,甚至能看到男子俊朗的侧颜上都是剐蹭到的水渍。 “好香,好甜,怎么如此醉人……”江无咎喃喃自语,神色狂迷,耳根泛起异样的情红像是吃了天底下最厉害的春药。不行,他快忍不住了,他含住红肿的花心,反复吞吐,水心被刺激得娇啼连连,脑子一瞬完全放空,喷涌出更多的情水,弄得江无咎满脸湿哒哒。江无咎退后一点,用挺翘的鼻尖蹭了蹭花穴,露出微笑,这次,应当差不多了。 他半直起身,扶着胯下硕大的肉棒,轻轻在花穴外面蹭着。火热偎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水心的小穴忍不住流出更多的花露,江无咎伸手拿掬了一把,抹在了自己的硕大上。那上面已缠上了骇人的青筋,头部大如鹅卵,肿胀得吓人。 江无咎对准水心的花穴,略一沉身,将肉棒送了进去,许是双方都无甚经验,只堪堪送入一半。 “嗯……痛!”听到水心的叫唤,江无咎不敢强行用蛮力,忍住下身的胀痛,俯身继续安抚她的玉体。 “放轻松,你的小穴很湿了,可以让我插了。” 听到他直刺刺的话语,傅水心小脸涨的通红,又莫名有丝舒爽。江无咎感受到小穴又开始分泌花露,柔嫩的壁肉主动迎合他的硕大。爽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原来,她喜欢听这样的话? 他趁热打铁,继续撩拨她:“害羞了?一开始是谁坐在我身上,脱我的衣服,舔我脸,发骚,发浪的,嗯?” 话音刚落,就觉得身下的人又是浑身一酥软,江无咎趁机整根沉入,交合的那一瞬,两个人同时发出既痛苦又满足的喟叹。但水心此刻显然是痛苦多过欢愉,躯体僵硬,一动不敢动。 江无咎被温暖湿润裹挟,忍不住耸动了几下。 “啊!公子!你慢些……”水心语气哽咽,两股颤颤,一副不堪宠爱的可怜模样。要是换了他人必定更想狠狠凌虐她,但江无咎心中极爱怜她,自然愿意顾忌她的感受,再者江无咎也有自己的私心,也许她初次之后食髓知味,还会找他来合修呢? 这样想着,他便放轻了动作,只小幅度的抽插。又以唇舌爱抚她尖尖的乳尖,如同吃冰糖葫芦似的含舔吞吐。一手伸到两人交合之处撩弄。 “公子……公子……”当破身的痛苦渐渐褪去,腿心开始有种难熬的空虚感,水心意乱情迷,脑袋昏沉,一双玉足忍不住主动去勾男子的劲腰。 见她回应自己,江无咎心中的那头野兽再也关不住了,腰身大开大合,水心被像是钉在了他的胯下,只能无助挣扎。她觉得自己此刻只是野渡上的一叶扁舟,被风雨吹得左右摇晃,看不论怎么晃荡,仍被把纤绳栓得牢牢的。 “嗯……嗯……啊!”江无咎猛一顶弄,水心花心酸软,双腿发虚,她即刻意识到身上的年轻男子正是血气方刚,体力强健的时候,要是他泄出元阳之时,自己没了力气,运不了气,那可就白费工夫了。不成,得让他快些射出来。 “舒服吗?”江无咎沉声问道。 “舒服……嗯……求公子快些……呃”水心为了使他快些射出来,努力回忆避火图上学的技巧。除了双腿不停地在他身上蹭着,一对玉腕软软勾住他,抬起头,忍着羞意去吻他的唇,他的脸,他透着坚毅的下颔。 合修(H) 江无咎听到她的娇声软语,动作一顿,随即全身而退。水心一惊,以为他不愿了。下一瞬,他将她的一双玉腿掰得更开,一挺身,一贯到底!他的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即刻如同脱缰野马般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 感受着私处带着酸软的快意,那样猛烈的动作,让她只能勉力勾住江无咎的脖子,好不被甩出去。 “啊啊……公子,我,我不行了,嗯……”由花穴处萌发的快意席卷她的全身,一种要释放的感觉升起。 约莫知道她是要泄了,江无咎加快加重了身下的动作,哑声道:“再等等,就快了,我们得一块儿。” 在快意来临的那一刹那,江无咎将她紧抱着坐起身。 “啊——”两人的下身仍旧紧密相连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本就不堪快感的小穴一阵强烈的收缩。大量的花露喷涌而出,浇得交合处一片湿濡,同时伴随着低吼声男子的元阳之液也强力灌进了她的体内。 江无咎努力保持一丝理智,拍拍怀里人雪白的丰臀,咬着牙提醒:“快运气!” 听到他的声音,水心被灭顶快感冲击得涣散的眼神,找回了几点清明,闭上眼,开始调息运。江无咎也将手掌放置到她光滑的脊背上,往她体内输入真气助她调息。 片刻之后,水心发现自己体内真气运作恢复如常,甚至还比以往更通畅。她这才放下心来,卸了力,臻首无力地垂至他的宽肩,娇喘微微。 江无咎偏过头,一下下轻吻她娇红的脸颊,柔声问道:“好些了吗?” “嗯。”傅水心发现此刻两人还是紧密坐拥的姿势,害羞不已,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牢牢按住。 “我的元阳可是好东西,多含一会儿,别浪费了。” 水心羞得不行,只想开口说些什么缓解尴尬:“多谢公子相助,在下感激不尽,只是……这事公子只当没发生过吧。” 话音一落,水心就觉得环拥这自己的手臂一僵,眼前的人好像顿时冷冽了下来,也不再吻她。沉默良久,才听他开口:“好。” 江无咎怎么样都没想到,两人都已如此水乳交融了,水心竟还拒自己于千里之外。想来一切都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江无咎啊江无咎,果然没人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只不过,姑娘既然说了是我相助于你,那我要个酬劳不过分吧。”江无咎微微一笑,只不过那笑意挂着冷意。 傅水心一愣,随即答应:“那是应该的,只要我碧水阁有的东西,公子都可以开口。” “当真?”江无咎心中嗤笑,谁大爷的稀罕碧水阁的东西。 “自然!”堂堂碧水阁阁主自当一诺千金。 “呵,那让我再上你一次,就当你报答我了!” 还没等水心反应过来,就被他摆成了趴跪的姿势,江无咎一手擒住她的蜂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粗茎,用顶端在她臀瓣、股沟、穴口轻蹭。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受不了刺激,微微颤动,潮红蔓延。 “嗯……嗯……”水心双手撑在锦榻上,无力的摆动下身,不知是想逃避还是想迎合。 江无咎听到她的媚啼,带着怒意,轻笑了一声:“真骚!”说罢,径直插入,不同于之间的小心翼翼,这次他次次全退全入,重重顶弄,毫不怜惜。 傅水心在他进入的一瞬间,就又到了高潮,用力撑着床榻,才不至于倒下来。就算她涉世不深,也能感受到他的不悦。难道,就算瞒着自己的身份,他也一样会讨厌自己吗?他就如此厌烦她?料想他们之后也不会再见了,他的温柔,他的强势,他的一切都只留在今夜。想到这,她不禁心头一酸,几滴清泪潸然泪下。 正猛烈抽插的江无咎,听到她细小的哭啼声,心中的火顿时烟消云散,只余无奈心酸。交合完之后,她是不愿与自己欢爱的。罢了,他虽不受人待见,可也不是禽兽。他停下动作,抽出硕大,摸索着套上裤子。 他这是要走?不行,不能让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是什么人。傅水心从枕下摸出一小盒膏药,涂在自己的双唇。 “公子!”江无咎正坐在床边,背对着她穿衣衫,却听到她轻轻唤他。 在他转头来的那一刻,傅水心主动吻上了他的薄唇,虽不知她是何意,江无咎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她,狠狠嘬她的唇。 嗯,有点甜……头怎么开始晕了? 江无咎在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碧水阁的迷药真是多种多样,种类齐全…… 思念(微H) 那日之后,江无咎发现自己在少阳宗山脚醒来,身上整整齐齐的,连眼纱都被收走了,好似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春梦,事过无痕。 他依旧每天在宗里苟且偷安,重复着无聊的生活,和萧霁那帮人斗智斗勇。他是前任宗主之子,本也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名门子弟。可他娘为了生他难产而亡,父亲甚爱母亲,忧思过度,形销骨立,每过几年就去世了。 父亲的下属趁机上位,花言巧语联合宗里的长老们,成了新的宗主。而萧霁就是现任宗主的儿子,他如今在年轻弟子中一呼百应的地位本应都属于江无咎。 江无咎年幼时,便知新宗主对他的敌意,如果他稍微展露出武学上的才能,可能连小命也保不住。是以,哪怕他知道自己遗传了父亲的练武根骨,也装作毫无天赋的样子,干什么都走个过场。只敢背后偷偷勤习心法,勤练武功。 面对萧霁一次次的挑衅、欺凌,他都能避则避。除了几年前傅水心和碧水阁其他女弟子来少阳宗求问剑道那一回。 那时,傅水心大概也就十五六的模样,她还没有继承师父的衣钵当阁主。和其他女弟子一同住在后山的客房。入夜后,萧霁和其他几个混不吝的少阳弟子偷摸在她屋外徘徊,伺机窥视她沐浴,被他发现后,他们竟反咬一口,押着他告到少阳宗学督那儿,说江无咎才是登徒浪子。 哪怕有傅水心这个善良的姑娘向学督说好话,学督为了讨好萧霁这个少宗主,不分青红皂白还是结结实实地打了他三十鞭。 那晚他只能趴在床上养伤,忽然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并没有人,只是地上摆放着几瓶优质的金疮药。瓶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和水心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这是他第一次尝到被人关心的滋味,可她大抵也只是同情可怜他这个“废物”罢了。 唉,江无咎满腹相思无处诉,唯有对月喟叹。 傅水心自与江无咎分别之后,也是怅然若失,特别是夜晚之时,孤枕难眠,总是想起那日两人相拥是满足与温暖。 想着,想着,水心不但眼角含泪,私处也有了些湿意,她忍不住夹住腿摩挲,口里轻唤着她在心里想了无数遍的对他的昵称:“嗯……江郎……” 身在少阳宗的江无咎也不好受,只要入梦乡十有八九都是与水心有关的春梦。一会儿是水心衣着暴露,挺着滚圆傲人的雪峰,骑跨在他身上求他爱怜;一会儿是他像条发情野狗一般不顾她的哭喊,把她压在身下操得花露四溅,浑身虚软……总之,没个安生觉。 天光微亮,他又从春梦中醒来,下身翘得老高,隐隐胀痛。他强压下偷袭碧水阁的冲动,从枕下摸出一条亵裙,那是那日他穿裤子时趁水心不注意,偷偷塞进裤子里,带出来的。 将薄薄的亵裙放到鼻下深吸了几口,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味道,他心中欲火更盛。他褪下裤子,将亵裙覆在自己肿胀的阳物上,上下撸动,啊,水心,他的心儿……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低吼,他终于释放了。回过神来的他,连忙拿开上面的亵裙免得弄脏。 傅水心的亵裙不可避免沾到了精液,江无咎望着上面湿哒哒的白渍,嘴角扯出一丝苦笑:难怪傅水心对他没好感,他果真是个变态,是个禽兽…… (男主女非常喜欢对方,有些小误会,马上能解除) 救他 开春后,天气渐暖,缥缈峰上树木抽条,花朵开放,鸟语花香。 本应该是个气清景明,通体舒畅的时节,可傅水心此时却收到了一个惊天噩耗:两日前,江无咎不服管教,残害同门,被少阳宗长老联合起来擒拿,结果他在躲避时,不慎跌落悬崖,死生未卜。 傅水心一时之间,心乱如麻,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江无咎功力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深厚,还是有生还的可能。当下之急是找到他,以她对江无咎的了解,他并不是罪大恶极之人,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八成是有人陷害他。 既是陷害,说明就是有人不希望他活着,那么她就算找到活生生的他,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于是,她匆匆收拾了行囊,独自出发去寻他。 此行,傅水心还带上了一样法宝——觅蝶。这是碧水阁用来寻找同门的法宝,自小用碧水阁中独有的落日花的花蜜喂养。碧水阁里的弟子平素里也多饮落日花茶,这样出门在外要想寻找同门,只要放出觅蝶即可。 江无咎虽不是碧水阁弟子,可他曾与水心有过肌肤之亲,水乳交融之下也会沾上味道。也许,可以碰碰运气。 傅水心来到崖底,放出觅蝶,跟着它,施展轻功,一路追踪。找了约莫两个时辰,还是没有找到,眼见着黑云压顶,怕是要下雨了。要是下雨了,觅蝶被打湿翅膀,可就飞不了了。 可眼下只要多耽误一刻,江无咎就多一分的危险。 蝶儿啊,你可要加把劲。又走了两里路,觅蝶忽然在一株大枣树上停下,收起了翅膀。傅水心,心下一喜,快速奔去。拨开茂盛的杂草,果真见到了伤痕累累的江无咎躺在地上。 “江无咎!江无咎!”傅水心见他这个样子,心疼不已,泪盈于睫,轻拍他的脸想要唤醒他。 “咳咳……心儿?我不是在做梦吧。别哭!”江无咎还以为自己快死了,听说人在死前会见到心中最想见的人。他抬起手,为水心抚去眼泪,就算是在梦中他也不想见她落泪。 心儿?江无咎怎么会这样唤她,他不是一直很不喜欢她吗? 不过眼下还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快要下雨了,江无咎这个样子可不能再淋雨。 傅水心扶起江无咎,往外走去,在附近的村子里,找到了一户肯让他们借宿的人家。水心只说是他们夫妻俩赶路时遇到了劫匪,夫君为了保护她受了重伤。 这屋子的主人是对年轻夫妻,正是伉俪情深的时候,看到有情人受这样的磨难,很是不忍,非常大方地将西边的厢房借给他们住。 一入夜,外面便风雨交加,听屋顶上的声音,不像是雨点落下,倒像是整条河流都淌了下来。 江无咎其实并没有伤到内里,多是皮肉伤,只不过他跌落崖底后,怕被少阳宗的人找到,逃了不少路,伤口加重,引起高烧才会昏迷过去。 屋子的男主人正好是个赤脚大夫,给他开了几帖药,一番内服外敷下来,江无咎到了后半夜便退了烧。人也清醒过来,他望着枕在床边入睡的女子,心中感动万分。 “心儿……”他轻抚她乌黑的发顶。 傅水心睁开朦胧的眸子:“你醒了?” 下一瞬,她瞪大了眼睛,“你,你知道我是谁?” “我怎么会忘了你,正月十五那日……” “你……你不要说了!”原来他早就认出了她,知道她是那个强行与他欢好的姑娘,水心真不知该如何自处。 “我……不管怎么样,我都庆幸你选择的人是我!” 傅水心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不是讨厌我吗?” 江无咎像是听到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怎么会?”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她呢? “当年我去少阳求道之时,明明听见你说不喜欢我这样的姑娘!”傅水心想到这,又有点难过。 江无咎努力回想了好久,才记起来是怎么一回事。傅水心心地善良,见他在少阳宗孤苦,常常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时不时会关照他。 萧霁见状,便来敲打他。他那是为了水心不受排挤,只好极力撇清他与傅水心的关系,和萧霁那厮说,他和傅水心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江无咎最讨厌矫揉造作的伪善之人! 没想到,她竟然听到了这话,怪不得重逢之日,她的态度会如此别扭矛盾。 见她这番心伤的模样,江无咎无奈笑笑,跟她好好解释了一番,又发誓以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说这样离心的话,才算把误会解开。 竹林小院(一)微H “胡大夫,多谢你这两日收留我们。夫君养伤还得要些时日,我们不便在此长久打扰,还麻烦你帮我们问问,这附近哪有空余的屋子,我们租一段时间。”那日趁着男主人来换药,水心趁机请求他帮忙。 “在这住不好吗?素素与你投缘,在这住着两人还能一块儿说说话,不好吗?”素素是胡大夫的新婚妻子,是个俏皮热情的姑娘。 “主要是我夫君他喜欢清净,胡大夫你仁心仁术,不少人都是慕名寻医,这地方每日人来人往的……” 大抵是傅水心的话说的漂亮,胡大夫并没有不悦。 她再接再厉,拿出一片金叶子塞到胡大夫手里:“一切都麻烦您了!这点小心意请收下!” 胡大夫推辞不过,就顺势应下了。 傅水心松了一口气,他们执意要离开的原因其实是因为胡大夫和素素实在是对恩爱夫妻,每当入夜,莺啼燕语颠鸾倒凤的声音就不绝于耳。 本来一对住西边,一对住东边按理是听不见的,可傅水心和江无咎都是习武之人,耳力不同于常人,多多少少都能听到一些,实在是尴尬。 特别是江无咎每每听到这声,就情欲难捱,可身上又有伤,只得强压,特别难受。是以,还是早点搬出去好。 胡大夫是个行动派,当天就去打听了,村尾竹林里有个空置的小院,独门独户,虽然有点偏僻,但胜在安静。胡大夫夫妇是实在人,想着不能白拿他们的金叶子,不但替他们与屋主商榷,又将小院捯饬收拾了一番,甚至还从家里那了些新的床褥和换洗衣物放到了竹林小院。 傅水心感激不尽,与江无咎入夜前就搬进了小院。这晚两人总算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翌日一早,水心迷迷糊糊感到腰眼有处灼热,还隐隐约约听到粗喘声。她脸一红,即刻明白是江无咎在蹭她。她轻轻推开他,含含糊糊地问:“都没那声音了,你怎么还这样?” 江无咎很是无辜:“美人在怀,我难把持啊。” “可你……还受着伤呢。”水心自是不抗拒与他亲热温存,只是担心他的伤势。 水心的顾忌是有道理的,江无咎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平躺下去。 不忍见他这样,水心便想起了以前在避火图上看到的画面,红着小脸,鼓起勇气跪坐他的腿边,小手覆在江无咎鼓起的裤裆处,轻声问:“江郎,我用手为你纾解可好?” 岂有不好之理?江无咎眼睛一亮,干脆坐起来,靠在床上,褪去亵裤,捉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粗茎。 “好热,好大。”水心瞧着紫红肿胀的硕大,忍不住将心底的话脱口而出。 竹林小院(二)H 江无咎这次没蒙眼,能清楚地看到她此时又纯又媚的模样,下腹热流上涌,粗茎顶端流出几滴浊液。 水心虽害羞却也没退却,两只小手上下摩挲起来,江无咎双手枕着头,闭上眼,享受着丝滑温暖的感觉。水心青涩的手法,让他浑身酥麻,嘴里时不时发出低喘。 半晌过后,水心手都酸了,可江无咎却还没有要射的样子,忍不住低头自言自语:“怎么还不行啊?” 江无咎睁开双眸,眼珠子一转,起了玩心,煞有介事地说道:“许是刺激不够!” “那怎么办?” 江无咎嘴角一咧,伸手一把扯掉她的上衣,两只雪峰白兔似的蹦跳而出,随即被他抓在手里,大力揉捏。 “嗯~啊~江郎……”水心被他猛一抓,身子也跟着扭动了几下,私处的花露瞬间湿润了底裤,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她那点小动作怎么逃得过江无咎的眼睛,他知晓她也动情了。 “心儿的大奶子生得美,我揉上一揉,就射的出来了。”水心听到他粗俗的话语,又羞又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江无咎哪会轻易认输,他极力克制自己的射意,双手大力地玩弄她的大胸,尤其是顶端的两颗嫣红,被他揉捏得红肿光亮,跟红玛瑙似的。 江无咎见她不住地夹腿,将手伸入了她的裙摆,果然摸到底裤外一片湿濡。“好啊,这小骚货,果真是水灵的很,那就让我来帮帮你。” “啊——”江无咎竟直接拉下她的底裤,一根手指滑入了她的小穴。 “啧,小穴真是贪吃!”江无咎一边玩弄她的小穴,一边调笑。小穴不住地涌出热液,打湿她的手掌。 “你,你坏死了。” “哦?那我出来吧。”江无咎撤出手指,将沾满花露的手掌放到她跟前,“不过这玉液还是不能浪费了。”说着,就低头将上面的花露舔舐干净。 水心见他如此色情的动作,小腹更是火热,小穴空虚难耐。“江郎,要不,要不你还是放回来吧。” “这可是你说的!”江无咎的手又回到她的下面,只不过这次直接进去了两根手指,“你手上的动作怎么停了,快动!” 水心忍着体内的肿胀,继续用手伺候他的粗茎。江无咎可没有那么老实,一会儿用手指在她穴内抽插,一会儿又轻拧她的花心,弄得她娇啼连连。 水心不甘心被他玩弄,想起避火图里的另一画面,心一横,干脆低头含住了他的硕大。 “呵——”江无咎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手,狠狠吸了一口气,才没即刻射出来。 到底是心疼她,他极力克制想把她头往下按的冲动,让她赶紧吐出来。水心却不放弃掌控他的机会,努力吞吐得更深。 江无咎的手指也灵活拨弄她的花穴,来回抽插,想着他可不能比她早缴械投降。 两人都太忘我,导致都没发现,他们荒唐痴缠的啧啧水声透过窗缝都落进了来给他们送吃食的胡大夫夫妇俩的耳里。 素素在院外听得面红耳赤,胡大夫倒毫无波澜,将吃食放在院门口,便拉着她匆匆离开。 素素逃得快,走在胡大夫前,胡大夫看着前面娘子妙曼的背影,喉结滚动,吞咽了几下。一个箭步上前,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 “相公,你……” “娘子,我想肏你。”胡大夫下身顶了顶她,语气却很平淡,像是在讨论今日的天气一般,“等不及到家了。” 素素发情(一)H 他怀里的素素满脸通红,自家相公看着端方斯文,床上却是强悍,情浓时甚至有些蛮横。可他却也没有在外面如此放肆过。 “可以吗?”见她没反应,胡大夫又哑着声音问了一句。 素素轻轻点点头,她性子软,心里又很喜欢自己的丈夫,向来不懂得拒绝他。 见她答应,胡大夫便将她往林子深处拖,他成亲前常在外采药,那个时候孤家寡人一个,若是懒得回家,就在外凑合过夜,后来干脆盖了一个能遮风挡雨的简易小木屋,就在这林子里。 这小屋四面都环着茂密的树木花草,很是隐蔽。 屋内简陋,连张床都没有,只有干稻草铺就的地铺。 胡大夫脱下外衫,铺在干草上,抱着素素躺下去:“委屈娘子了。” 素素摇摇头,主动去吻他,胡大夫紧搂住她,加深这个吻,用舌细细描绘她的唇齿。又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猛吮一阵,暧昧的银丝两人嘴角泛开。 胡大夫一手按着素素的头亲吻,一手在她身上游走:“让为夫看看,湿了没?”说话,手掌 便整个覆盖住她的花穴。 “嗯啊……”素素居然主动用大腿根蹭他的手掌,媚眼如丝地勾引他。平时在床笫之间,素素总要哄上半日才会放开一些,何曾这样过。胡大夫一思索,恍然大悟,这个季节在小屋外长满了欢沁花,原本倒也没事,只不过早上素素还喝了一碗调理身体的汤药,再闻到这花的香气,就有了催情之效。 没想到,还有这番机缘巧合,胡大夫面上没有显露,心中更是开怀,难得可以瞧见羞涩的娘子放浪的模样。 他故意不像平时那样努力取悦她,反而亲吻抚摸都点到为止。素素果然受不住了,翻身压在他身上。 她主动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挺翘雪白的胸,一边蹭他的下体,一边揉捏自己的酥胸。胡大夫看得眼睛都直了,恨不得立马肏得她连话都说不出,费了老大劲才压下冲动,这好处可不是天天有,得慢慢享受。 “相公,相公,帮帮我……”素素扒下他的上衣,用自己雪白的胸脯摩挲他坚硬的胸膛,身体更是扭动得像条发情的美人蛇。 “你要相公如何帮你?”胡大夫轻勾着着爱妻的青丝玩弄,低哑的嗓音里充满情欲的味道。 “要……要相公舔我。”素素不知今日自己怎么了,这样害羞的话都能说出口。平日两人欢好,胡大夫确实会亲吻舔舐她许久,因为素素的小穴紧致,而胡大夫看着斯斯文文,像个读书人,那孽根却一点都文弱,强悍得很,是以,为了不伤到他的妻子,他总会做足了前戏。 “哦?舔哪里,奶子还是小穴?”胡大夫一副高冷的模样,连眼睛都不乱瞟,像是被妖精勾引的正直书生,嘴里的话却下流。偏偏素素最爱他这种反差,一听这话下面就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人家都要嘛。” “小淫娃!那就先将自己的奶子送过来吧。”胡大夫惩罚般得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 素素微微撑起身子,托起自己的乳儿,递到胡大夫的唇边。胡大夫一口就咬上她的乳尖,用舌头舔,牙齿磨,爽得素素叫唤出声。她听到自己的媚啼上吓了一跳,怎么叫得如此淫荡?随即贝齿紧咬住红唇,不让声音外泄。 胡大夫见状,吐出嘴里的乳肉,冷声道:“不是和你说过吗?这样憋着不好,要是你不出声,咱就回家去吧。” 这时被情欲缠身的素素早就忘记了率先欲火焚身的人是自己的相公,生怕相公真不愿意了。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对准他的脸猛亲一阵,将他的整个脸都快舔湿了,讨好道:“相公别生气,我愿意叫,再也不憋了。” “嗯,记住了,相公最爱听素素的叫床声,以后也不许憋,想叫就叫!”胡大夫重新揉捏舔舐她的雪峰。嫌躺着使不上力,他干脆抱着她坐起来,这次他用了力道,弄得娘子浑身酥麻,嗯嗯啊啊啊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素素的下裙早就被她自己蹬掉了,此刻几乎是赤裸地骑跨在相公身上,下腹流出的蜜汁,将胡大夫的裤子都濡湿了。 素素发情(二)高H 两人搂在一块你侬我侬,亲亲舔舔舍不得分开。素素隔着裤子蹭相公的下体如同隔靴搔痒,很不过瘾,便伸手去褪相公的裤子。可不知怎地,就是脱不下来。 素素一把推倒自家相公,转过身去扯相公的亵裤,她那雪白的小屁股和湿哒哒的花穴就在胡大夫的眼前晃来晃去。胡大夫咽了两下口水,伸手在她的翘臀上反复揉捏。素素好不在意相公的上下其手,只急急地褪下他的裤子。 “啪”的一声,硕大硬绷的阳物弹跳而出,打在了她娇嫩的脸上。素素感觉自己此刻急需东西填满花穴的空虚,正想着转个放向,将粗茎放到小穴中,却被人抱出屁股,动弹不得。 下一瞬,黏糊湿漉的花穴就被大力含入了温暖的口中。“嗯啊啊,相公~”素素被刺激得一下软了腰,脸直直得贴到了相公的腿上。她虽看不见相公的动作,却能感受到相公的舌头灵活的在自己体内游走,两旁的媚肉不住地收缩,妄想绞住那放肆的舌头。 素素被弄得眼神迷离,再加上欢沁花的催情效果,此刻早已把羞耻之心抛诸脑后,只剩下欲仙欲死的快感。瞧着那粗茎在自己眼前跳动,素素鬼使神差地伸出小舌轻舔了一口,接着她明显感到相公的动作一顿,低吼了一声。自家相公可少有如此失控的时候,素素像是找到了他的命门,更卖力的舔吮。 舌头无意间划过顶端,胡大夫没有防备,浓精瞬间喷涌而出,素素退避不及,基本都射到她的曲颈和雪峰上。 “唔,好多啊……”素素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无意识地用手去摸胸上的白浊。 胡大夫看着她顶着一张清纯的小脸做着淫荡骚浪的动作,身下的阳物立刻又胀大起来。 他一把将素素压到身下,掰开她的玉腿,直捣黄龙。 “嗯,嗯,相公!不要啊!”素素下身本就已被他刺激得敏感,没弄几下就到了高潮,火热的花露毫不吝啬地洒在粗茎的顶端上。这次胡大夫克制住了,趁着她花径痉挛,仍小幅度的抽插着,延长她的快感。 待到劲头一过,胡大夫不顾娘子仍浑身无力,将她翻过身来,把她的屁股高高抬起,粗茎在裸露的花穴外蹭来蹭去,一本正经道:“娘子这里好湿,想必冷得很,为夫这就帮你擦干。” “奇怪?怎么还越擦越多?”胡大夫在她下身抹了一把,将满手的银丝涂到素素的胸上,“别浪费了,润润奶子。” 素素被戏弄得难受,娇娇讨饶:“相公,相公,快给素素吧。” “相公当然会给素素,素素要什么相公都愿意,只不过你得说清楚,到底要什么?” “要相公的那个东西……” “哪个东西,素素不说出来,相公怎么会知道?”胡大夫装糊涂。 “要……要相公的肉棒,呜~”素素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让相公好好肏弄一番,解解痒。 胡大夫听到娘子说着平日里断不会说出口的下流话,眼眸一深,下身瞬时滑入她的花穴中,刚进去就被里面的媚肉缠得紧紧的,他拍了拍素素的臀部,严肃道:“放松些,这么紧,是要夹死你家相公吗?” “嗯……”被打了一下,素素的小穴瞬间包裹得更紧。 胡大夫便想先退出一些,没想到素素扭着屁股夹住他的粗茎,媚叫道:“相公,不要走,不要离开人家!” 胡大夫低咒了一声,一挺腰,大开大合地干起来。后入式进得更深,素素次次都觉得那东西快顶到了自己的心上,不住地请求相公轻些,怜惜些,可她楚楚可怜的哀求,换来的是自己相公更猛烈的操干。 看着娘子倒垂着的乳房如同波浪般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晃荡,胡大夫眼角猩红,情欲更甚,空出一只手来,大力地去揉捏她的奶子。素素渐入佳境,叫唤着要相公更大力些。 一番玩弄后,素素连着被送上高潮两次,早已没了力气,可身后的相公却毫不疲倦,甚至还颇有技巧的换着法插弄,比如此刻他就是九浅一深。 素素的花穴已然红肿酸痛,趁着相公一下浅插,挣脱他的肉棒,往前爬了几步。胡大夫没料到她来这么一手,瞧着她撅着白花花的小屁股,在眼前扭动,顿时口干舌燥。饿狼扑兔般将她整个抓住。 “想逃?逃去哪?你这个模样逃出去,要去勾引谁,啊?!” 意识到相公有些生气了,素素挨着他坚实的胸膛,双手讨好地勾上他的脖子,娇喘着说:“我只勾引相公!只给……只给相公肏。” “那就对了,像你这样的小妖精,天天想着法子勾引相公,没有相公的肉棒都没法活,活该被相公日日夜夜的操弄。” 说罢,将人压在身下,一双白腿举到自己的肩上,大力操弄。 一时之间,小屋周围充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间夹杂着啧啧水声,和女子无力的娇吟声。 药膏 那日素素在小木屋和相公荒唐半日后,浑身无力,昏睡过去。胡大夫替她整理好衣物,背她回家。路上要是遇到了好奇的乡邻,只说是娘子在山上崴了脚,受了点惊吓。 到家之后,胡大夫和平日里一样,事后为她清洁擦洗。 素素半睡半醒,眯着眼,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胡大夫的手滑到她下体时,她下意识躲避,发出吃痛的呻吟。 胡大夫一摸便知是欢好得太忘情,花穴红肿了。他带着歉意将她的身子擦洗好,自己随意冲洗了一番。 见素素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怕她饿着,又熬了米汤,哄她喝了点垫垫肚子。 安顿好了她,胡大夫才去院子里忙事情。 过了几日,胡大夫去给江无咎换药,见他伤口好得差不多了,把水心支开,从怀里掏出一个大圆口小白瓷瓶递给江无咎。江无咎打开盖子一瞧,里面装得是乳白色的药膏,还有淡淡的香味。 “这是什么?给我用的?” 胡大夫摇摇头:“江兄,你的伤也快好了,之后必然行动无虞,龙精虎猛,相信我,之后这药膏定有作用。” 瞧着江无咎还是一脸茫然,胡大夫只得再解释几句:“我看得出来,我们都是爱重妻子的人,就算是床笫之间也会顾忌她们的感受,但……一时忘情不注意也是有的。” 他这么一说,江无咎立刻就明白了,倒是有些尴尬,但是一看胡大夫也不过和自己一样二十出头,却一脸坦然,立刻干咳两声,强装镇定向他道谢。 胡大夫客气地摆摆手,临走前还和他强调,女孩家身体娇贵,若是伤到了那处,可一定要及时护理。 送走了胡大夫,江无咎将那药膏仔细收了起来,受伤的这些日子,不管水心怎么安抚他,不能真刀真枪地欢爱总是不痛快。约莫再过几日自己身上的皮肉伤就能彻底好了,到时候……光想想他就下腹发热,他连忙甩甩头,转移注意力。出门去找傅水心。 山中无日月,寒暑不知年。水心坐在院子里用引来的山泉水仔细地清洗茶碗。 这些日子她费心费力照顾他,都有些瘦了。他看着心疼,想了想,一声不吭地出了门。 几盏茶的工夫,江无咎嚷嚷着回来了,说要做点好吃的给她尝尝。在屋里休息的水心出了房门就看到他在地上挖坑、和泥,看到她就说,自己打了只野鸡,要弄叫花鸡给她尝尝。叫花鸡煨了近两个时辰才熟,江无咎敲开泥壳,掰下一个鸡翅膀递给她:“尝尝,小心烫。” 鸡肉紧实嫩滑,一口咬下去又多汁鲜美,出乎意料的美味。“怎么这么好吃?你在哪学的呀?” “嗐,哪用学啊,之前在少阳宗经常被罚被捉弄,等过了饭店到膳堂,连点白米饭都没了。为了填饱肚子,就常去周边弄点野味,久而久之就练出来了。” 水心听着有些难受,特别是他说起来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对他人的慢待和欺凌都习以为常。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就别回少阳宗了吧,哪怕归隐山林也比在那受气好。” “不,我要回,而且要光明正大地回。我想过了,就算我不回少阳宗,萧霁知道我还活着,也一样不会善罢甘休,前任宗主之子,这个身份太让他们不安了。” “那你打算……” “不如遂了他们的愿,拿回这宗主之位。” 计划H “可……”水心欲说还休,江无咎功力虽不弱但若是少阳宗六大长老联合起来,他也不是对手,不然那天也不会因躲避攻击而坠下悬崖了。 江无咎自然知道她在担忧什么,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我目前不是长老们的对手,但也不是毫无胜算,只要找到短期内能提升我功力的心法,这样我练半年也许就能抵得上别人练上十年。” “什么样的心法?江郎难道已经找到了?” “我母亲并非中原人士,而是漱鸣族人。有一次,父亲喝醉了酒,隐约提到过他们的往事。当年父亲游历四方,路过漱鸣族遇到了母亲,相互爱慕。他通过漱鸣族的古籍悟道了一种新的心法,与少阳正统心法融合之后短期内功力就突飞猛进。这也是那后来能问鼎武林的原因。” “你是打算效仿令尊?” “是!所以,不日我将离开此地,前往我母亲的故土漱鸣族找寻独门心法。” “好,那我就陪同江郎你一起。”水心上前握住他的双手。 江无咎心上悸动,他虽心里发誓此生只忠于傅水心一人,但从未想过让她陪他去漱鸣族。此行山高路远,水心就算是江湖儿女也是身娇体贵的女儿家,他不忍心让她一路吃苦跟随。 “你……”江无咎刚想谢绝她的好意,却被她抱住。 水心贴着他的耳朵,轻声低语:“之前你在少阳宗故意疏远我,令我心伤好几年,如今又要不顾我的意愿,再次拒我于千里之外吗?”说着,一滴泪珠滚入了江无咎的衣领,划过他的心口,激起一阵涟漪。 江无咎叹了一口气,扶着她的脸,吻去她的眼泪,温柔道:“罢了,只要你高兴都随你。我江无咎此生,必不负你!” 说罢,又情不自禁吻上了她的娇唇,水心也热切地回吻他。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江无咎眼眸深邃,拦腰将她抱进屋里。 到了榻上,水心怕弄到他伤口,挣扎着要起来。江无咎将她搂在怀里,安抚道,自己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只要她配合, 不会有什么事。说着,又急急吻她雪白的脖颈,一手伸进她的衣领牢牢罩住她的酥胸。 傅水心身子一下就软了,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江无咎顺势将她的上半身的衣衫整个褪下,埋头在她怀里用唇舌侵占她的雪峰,先是叼住了一个乳头,牙齿轻轻地磨,舌头狠狠地舔。又用结实修长的手指在她另一只椒乳四周来回画圈。 水心身子轻轻颤动,最私密之处出现了一股湿热蜜露。 “嗯……”水心被他逗弄得春心荡漾,弓起身子,摆弄腰肢,默默将一双玉腿缠上他的劲腰。 江无咎知道她动情了,将手指轻轻滑入她的花径之中,水心被这毫无预警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啼呼出声,“嗯啊!” 细嫩紧致的花径,即使有了花露的滋润,但被手指侵入仍是出现了淡淡的胀痛感。不知是因为春暖还是紧张,水心的额角沁出一层香汗。她悄悄往后退了一点,想摆脱这种胀痛。 “不要……啊!”江无咎的手指不但没有退开,他甚至还又加入了其他手指,来回揉捏,轻弹她双腿间的敏感花珠。 水心无助地抬首轻啼,身子止不住颤抖,花穴涌出更多的花露。江无咎感受着手中的黏腻,更加肆意地在花径中采撷。 不一会儿,花径出现了痉挛,随着瑟缩的频率越来越高,水心为了保持身形稳定,紧搂住了江无咎。正难耐着,却被江无咎推开,他的手指也从花穴撤出, “江郎……”水心的眼眸里情欲深沉,一副求人爱怜的模样。 江无咎并不多言,将她抱跪至床头,手扶住床架。自己则仰躺到她身下,握着她的腰,抬头吃舔花穴外的蜜水。 “嗯——”水心的嗓音也跟着身子颤动。江无咎不顾她的娇啼,含住她已然红肿的花珠。瞬间,花穴一阵痉挛,花露倾泻而下。 “好香甜……”江无咎一边舔舐,一边喃喃道。水心的纤纤玉手从床架上无力垂落,欢愉过后,下身反而更加空虚。 “江郎,江郎……” “怎么,想要了?”江无咎扣住她的手。 尽管有些不好意思,傅水心还是点了点头。 江无咎这时却起了坏心,“胡大夫说,我还不能太用力,心儿自己来,好不好?” 自己来(H) “心儿自己来吧,就像当初在碧水阁中你原本要对我做的事情,把那天你原本要对我做的事情做完,好不好?”江无咎诱哄道,他的伤确是没好全,但更多的是他想看她主动。 “嗯。”傅水心羞涩点头,起身覆到江无咎身上。 江无咎整个大字型瘫在床上,一副任君蹂躏的样子。水心轻轻掀开他的外衫,隔着布料抚摸他的阳物。那话儿早就已经高高翘起,蓄势待发。 她偷偷望了江无咎一眼,发现他正闭着眼睛,便大胆褪去他下身的衣物。 望着他的粗茎,水心小腹有些难耐,便撩起裙摆,扶着粗茎,蹭自己的花穴。 “做得很好,一定要弄湿润些,你才能少受苦,多得些乐趣!”江无咎的嘴巴没有闲着,半鼓舞半调笑地与她说话。 前些日子江无咎与她虽没有实打实地欢爱,但却一天没落下地与她调情,上下其手搂搂抱抱几乎没个停歇。就比如昨晚她沐浴前刚脱完衣服,就被冲进来的江无咎,抵在墙根上,从头到尾,摸了一遍,亲了一遍,连脚指头都没放过。 水心一想到这些香艳的画面,就忍不住沁出水儿来,蹭得江无咎的硕大也很快湿润了。 她一手捧着粗茎,一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慢慢地往下坐。才进了一个头,她的下身就有些轻痛,被撑开的媚肉,因为主人的紧张,猛地紧紧裹住。 江无咎暗暗吸了一口,既爽快又不耐,全身的血液都好像集中到了肉棒,胀得不行。 “哎——怎么又大了?”傅水心本就被撑得难受,一时起了退意,身子微微往上提。 可身下的猛虎哪会如她意,双手擒住她的细腰,往下一按—— “啊……江郎!”水心发出欢愉又缠着轻微痛楚的声音,身子一软,整个贴在了江无咎身上。 江无咎感受着被甬道全面包裹的温暖和舒适,垂头轻吻她。当唇划过她圆润的耳垂,水心细腰一颤,花径竟小小的痉挛了一下。知道碰到了她的敏感处,江无咎启唇将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反复吸吮。 “呃……啊……”那种酥痒的感觉瞬间传到了水心的四肢百骸,下身的轻痛被空虚的瘙痒取代,她忍不住摆动腰肢。 江无咎轻笑一声,将她扶起,让她跨坐自己身上,“自己来,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说罢,腰部微微往上一顶,水心几乎是下意识地在他身上扭动起来。她生涩又卖力地用花穴套弄着肉棒。 她胸前的两团雪白乳肉也跟着她的动作晃动,江无咎看得眼眶发热,伸手去揉捏。水心再也压制不住,低声软语地呻吟起来。 水心身子敏感,没过多久,她就哆哆嗦嗦到了高潮,温腻的花露大量喷出,但都被肉棒堵塞着,只有少量漏了出来。江无咎趁着她小穴蠕动,快准狠地往上顶了几下,也跟着一块泄出。 江无咎接住水心软软的身子,二人相拥着,闭上眼回顾那销魂的滋味。 天机山庄 江无咎和傅水心二人在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小住了些时日。等到江无咎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们便辞别了胡大夫夫妇上路。 此去漱鸣族路途迢迢,傅水心又是女子,江无咎想着去弄两匹马。可是,他们这几日走的不是官道,一路上不经过市集,不知道去哪里买马好。 傅水心看江无咎时而暗自出神,问询他才知道他是为这个事情在烦心。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搞两匹马有什么难的,今日我便能弄来。” “这荒郊野岭的,就算心儿你有钱也买不到马吧。”江无咎反驳道。 “我说能弄到就一定能弄到,你跟着我便是了。”傅水心拉着他往前走。 二人手牵手在一座山间庄园外停住了脚步。 山庄气势恢宏的大门口悬挂着“天机山庄”四个大字。 天机山庄在江湖上享有盛名,倒不是里面的弟子有多高的武学造诣,而是因为此地善于研发各种兵器和暗器。 件件都是精品。少阳宗萧霁的佩剑就是高价从这里求得的。 山庄看守森严,傅水心将自己的一个腰牌递给守卫,让他拿去给庄主。 不多时,一位丰神俊朗,白衣飘飘,头束玉冠的年轻男子便匆匆而来。 “傅姑娘,没想到真的是你。”他眼中好似没有江无咎这个人,径直走向傅水心。 “玉公子安好。”傅水心微微一笑问好,又对身边的江无咎说道,“九哥,这就是天机山庄这一代最杰出的大师——玉公子,玉青云。” 傅水心怕江无咎“大逆不道”的事迹早已在江湖传开,为了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她叫江无咎“九哥”。 江无咎当然也知道,心照不宣地颔首应下。 玉青云完全没有探听江无咎身份的意思,邀二人入庄小坐。 玉公子对傅水心很是殷勤,知道二人是出门办事需要马匹时,立马同意给他们两匹宝驹。 见天色不早了,玉公子让二人住一晚再离去。 玉公子对傅水心的若有似无的爱慕让江无咎很是不舒服,想拿到马就走, 傅水心却同意住一晚。 江无咎很是不愿地住进了客房,但压根也没人管他高不高兴。 玉青云就知道缠着傅水心叙旧,把他当做空气一般。 用晚膳的时候,玉青云终于问道:“不知道这阿九公子是……” “他是我家里的一位远方表兄,出门在外很多事情总得有人替我跑腿。” 玉青云知道,傅水心虽是碧水阁阁主,但却也是江南巨富傅家的幺女。 傅家这样的家底,有几个出众的弟子也不奇怪。 江无咎虽然知道傅水心这样的说法,都是为了保护他,但他心里隐隐还是不舒服。 他真的很想光明正大的很她并肩站在一起。希望雪耻的那日能够早点到来。 玉青云一开始没有把江无咎放在眼里,可慢慢也觉得这人也不是那么简单。 特别是江无咎当着他的面喝了两坛酒。这酒寻常人也就能喝上那么五六碗。 这个阿九居然喝了两坛都没倒。 其实江无咎只是心里闷,多喝了点。玉青云却是个爱拼酒的人,一下激起他的胜负欲。 二人你一碗我一碗没个停歇。 傅水心担心江无咎伤没好全,便劝二人少喝些。 正吃飞醋的江无咎把这当成了对玉青云的维护,瞬间他的胜负欲也被激起,喝得更猛了。 傅水心见状有些气恼,再加上身子不适,干脆拂袖离席。 名剑赤火 夜半时分,江无咎醉醺醺地撞开了傅水心的房门。 还没等傅水心问什么,他便跪趴到傅水心的榻边,将头枕到她的膝上。 “你怎么喝得这样醉?”傅水心摸了摸他的头,“赶快回去休息吧。你现在是我的表兄,怎么能随便进我的房间。” 江无咎一听这话,猛抬起头,眼里的心痛和爱意交杂在一起。 “什么表兄,我是你的情郎!我江无咎此生唯爱傅水心!” 傅水心怕他这般失态大喊被人听见,忙捂住他的嘴,却又“啊”的一声放开,满脸通红。 原来是江无咎竟伸出舌头,舔舐她的掌心。 江无咎反客为主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细吻,卑微又虔诚,像是在乞求女神的怜悯。 傅水心有些不忍,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僵在那里。 “你是不是觉得他很俊朗?”江无咎轻轻地问了一句,他问的当然是玉青云。 “啊?”傅水心没有反应过来。 江无咎却把这个当成傅水心的犹疑。 一股无名的妒火升起,他起身去吻傅水心。 江无咎的吻一向算不得温柔,此时掺了妒火更是又急又猛,如疾风骤雨。 傅水心被弄得有些透不过来气,伸手推拒,却被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死死拽在怀里。只能任他舔舐含弄。他的舌游移到美人的耳后,颈肩,傅水心的玉颊上也泛起了微红的情潮,可今日……今日不能。 “别,不行!快走!”傅水心猛地往他胸膛一推。 江无咎没有防备,一下便侧过了身子。 “你……”傅水心知道江无咎有他的傲骨,宁折不弯,这下怕是刺激到他了。 许久,背对着她的江无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又破碎。 “我会比他更出色的……” “只求你,别不要我。” 江无咎这么多年过得坎坷,心性复杂,对傅水心的感情,他自己也捉摸不透。有时他只希望她能够平安开心,有时他又希望时时刻刻和她待在一起,最好天天和她缠缠绵绵。 因为自小情感缺失,少人陪伴,他在感情上有些偏执,自傲又自卑,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好在傅水心懂他,从没头没尾嘟嘟囔囔的几句话中,她明白江无咎应该是误会吃醋了。 “我觉得你比玉青云俊朗多了,你比他更出色。” “那你从没喜欢过玉公子吗?” “不曾喜欢。” “那你为何答应他留宿?” “那是因为……我身子不舒服。” 江无咎猛回过头,掀开被子细细查看,果然有几丝血腥味。 “你快告诉我,你哪受伤了?!” 傅水心气得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这个笨蛋,我只是来癸水了,有些腹痛。” 说罢,夺回被子,重新躺回榻上。 江无咎脱了外衫,也钻到被窝里,“我帮你舒缓舒缓。” 他将手心覆盖在她小腹处,缓缓运气至掌心,输入内力。 傅水心感觉有股暖流从小腹蔓延至全身,让她整个人都舒坦起来,紧绷着的身体松弛下来。 “那个玉公子说你是江南富商的女儿?”江无咎拥着她问。 “嗯。” “那你为什么又入了碧水阁?” 傅水心听到这话,缄默了半晌。 就在江无咎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她轻声道:“当时傅家遇到些事情,需要江湖势力的帮助。我师父愿意相助,但前提是要三岁的我入碧水阁。” “三岁?”这么小,她又是家里的幼女,家里应当不舍得吧,“你家里……同意了?” “对。人权衡利弊后,是会做出他们认为对的决定的,舍弃一些他们认为不重要的,换取一些他们认为重要的。” 傅水心说得很平静,毕竟她已经记不起家里爹娘兄弟的模样。她和家里的联系只有每年傅家送来的那几箱金银珠宝。 “心儿,你在我这永远是最重要的。”江无咎向她保证。 傅水心暗自发笑,心里头也跟着身子变得暖洋洋的。 “真的,你要我生就生,你要我死就死,绝无二话。”江无咎以为她不信,又着急忙慌地补充。 “嗯。我信你。” “你现在舒服些了吗?要是还难受,我还有一个法子。”江无咎凑到她耳边说。 “什么?” “我帮你舔舔。” “江无咎!滚下去!” 江无咎被赶出门,回房路上却撞上了几个黑衣人正在与玉公子和一行护卫缠斗,眼见着玉青云落了下风。他忙出手相助。 黑衣人过了几招,见讨不来好,便怏怏而逃。 “多谢九哥,这些都是觊觎天机山庄武器图谱的宵小之辈。” “无妨。” “受人恩惠,自当相报。” “不……” “既然要报,就得有诚意。” 江无咎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匆匆而来的傅水心截断。 “那傅姑娘觉得给你九哥什么合适。” “就那把赤火剑吧。” 客栈欢爱(一)H 玉青云舍不得赤火剑,奈何不能失信于佳人。 不过,他见江无咎刚才相助,身手不凡,要他多留几天,教授天机山庄一套剑法。这样下来,天机山庄也不算亏得太离谱。 江无咎念着傅水心身子不便,想着多留几日也好。 一晃过了五日,江无咎和傅水心上了路,两人骑着马,并辔而行。 这次他们赶在太阳落山前到了一个小镇,住上了客房。 二人对外宣称是夫妻,只要了一间房。 傅水心赶路疲乏,早早便歇下了。江无咎出去采购了一些物资,亥时才堪堪回到客栈。 一开门便见傅水心只着一件雪白的里衣在榻上休憩,如瀑的青丝散在枕上。因为侧着身子,胸前的波涛若隐若现,只一眼便迷了江无咎的神智。 他忙关上门,恐旁人瞧去傅水心此刻慵懒撩人的美,早知道她睡时的衣着如此性感,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心出去,把她一人独自留在房里。 “心儿……”江无咎脱去衣衫,上榻拥吻怀里的美人。 含着她小舌,细细地嘬。一只手不老实地隔着薄薄的里衣抚摸她的雪峰。 “呜呜呜……”傅水心被闹醒,发出猫叫般的呜咽声,从他的霸道的齿间缩回香舌,轻轻推他,还想继续睡,“别,下面还没干净呢。” “坏女孩,撒谎!”江无咎重重捏了一下她挺翘的乳尖,“这几日的月事带都是我洗的,我还不清楚吗?” “啊!江郎,轻些!”敏感的乳尖骤然被人玩弄,傅水心发出媚啼,浑身一个颤栗,微弓起身子。 她这个欲拒还迎的模样看得江无咎整个人燥热不已,伸手扒开女子的胸前的衣领,露出雪白是波涛。 没了布料的阻碍,那滑腻的感觉让人飘飘欲仙,仿若手里凝脂一片。 江无咎素了几日,有些急色,胡乱搓揉了几下,便俯首含吐。嫌躺着不够挺翘,吃起奶子来不够过瘾,干脆拉她起身,跨坐在自己坚实的小腹上。 水心的幽处隔着布料感受到他的炽热,一下羞红了脸,扭动了几下身子。 这不动还好,一动,抵在自己穴口的坚挺更是胀大了几分。 “嗯啊。”江无咎轻叹一声,拍了拍她的雪臀,含含糊糊地打趣,“下面的小嘴是饿坏了吧,别急啊,还不够湿!” 傅水心听了这话,已经濡湿一块的小裤又沾了水迹。她怕江无咎又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来,忙勾住他的脖子,去封他的唇。 美人主动献吻,江无咎哪里会放过她,径直按着她的头,吸她的小舌,嘬她的红唇。 手也不闲着,大力抓着她的雪乳揉搓,是不是地按压欺负那两颗嫣红的顶端,弄得它们又红又亮,跟个玛瑙似的。 不知什么时候,二人全身的衣衫都已褪尽。水心穴口的花露都点点滴滴落在了江无咎的炙热处。 江无咎咬着没人唇,一手悄悄探到她底下,果然是湿漉漉的一片。那穴口像是有灵性般,一触到他坚实的手指,便含羞带怯地将顶端含住。 他干脆将整根手指都放进去。 “呜~”傅水心下腹猛然一缩,里面透出难耐的疼痒。 “浪了?”江无咎轻笑,缓缓搅弄她的花径,“啧啧,哪里来的这么多水,快把我的手指都淹了。” “江郎~~” “心儿,要江郎做什么,说出来。”江无咎在美人耳边诱惑她。 “要……要了人家,啊!”傅水心惊呼出声,因为这个邪性的男子竟掐住了她的花珠,她想挣脱,却被紧紧禁锢住。 美人泫然欲涕,眼角微红,面庞含春,进退两难,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 江无咎本想多逗弄她一会儿,见她这模样,脑中的弦猛然绷断,操! 他一把将傅水心放到在床,跪趴在被子上,臀部高高翘起。 “啪!”他轻拍雪臀,花穴口也跟着颤了颤,流下几滴淫靡的蜜液。 下身一沉,却没有进入,黏腻的花液又将粗根推了出来。 试了几次,都滑出。几过家门而不入,穴口的瘙痒让傅水心扭了扭腰,迷红了背后男子的眼。 “腿张开些,这么多水,这次要是再出来,我可就不给你了。” “那江郎帮心儿舔干净些嘛。”傅水心也被情欲蒙了神智,大着胆子轻声恳求。 江无咎二话不说,就埋头吮吸,恨不得将那花液吃的一滴不剩。 “嗯嗯……啊嗯。好舒服,进来吧,江郎!”水心再次邀请情郎。 这次高大的男人握着紫红坚挺的粗大看准苗头,一贯而入! “啊!”傅水心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整个人瘫倒在床,只剩臀部还牢牢钉在男人胯下。 “好心儿,乖,坚强些,撑一会儿。”江无咎诱哄她撑住手臂,好让他驰骋。 傅水心缓过心神,弓起身子,夹住肉棒轻轻摇晃雪臀,一副任君蹂躏的模样。 客栈欢爱(二) 江无咎低声咒骂一句,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他已旷了好几日,没时间磋磨技巧,只想着猛干一番过瘾。 傅水心的个头比普通女子要高,可在江无咎身下却仍是娇娇小小的一只。只有被他按在胯下挨肏的份儿。 在他迅猛的攻势之下,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化了一般,腰肢扭动,低声叫唤。胸前的雪乳白晃晃地上下晃荡。 江无咎眼馋,空出一只手抓住高峰揉捏,“心儿的奶子好滑好大,我都快握不住了。” “啊啊啊,江郎……” “舒服吗?” 见水心不回答,江无咎也不追问,只掐住了她的奶尖略一拧转—— “啊——”傅水心的甬道跟着一缩,又流出许多花液,“不行了,我不行了。” 江无咎知道她是小小高潮了一回,不禁轻笑道:“这就丢了?我的宝贝可还是一滴没泄!” 说罢,拍了几下她的奶子,让她放松些,都绞得他动不了。 傅水心却觉得疲倦了,不再愿意撑着身子,软软地倒在锦被上,娇喘微微。 但江无咎哪里肯放过她,翻过她白花花的玲珑身子,将她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又是狠狠一个贯入到底,连着操干了几百下,二人交合处白沫一片。 “江江……郎,饶了心儿吧,快些出来。”傅水心哪里受得了他这么强劲的动作,接连高潮了几次,腿心酸软肿胀,只求他能快些射出来,“心儿明日再让江郎肏好不好?” “明日?明日心儿就愿意让我肏个够了?” “嗯……嗯,心儿今日困了,明日江郎想要如何心儿都愿意,呃……啊……”傅水心一边嗯嗯啊啊地叫唤一边安抚江无咎。 她实在怕江无咎弄起来一个晚上都不会停歇。 “好心儿,我也想饶过你,可你看我这,还这般坚挺,怎办?”江无咎边说边往她腿心深顶,火热的硕大穿过层层褶皱,刺激得傅水心脚趾都绷直了。 “嗯……好胀……求江郎射给心儿吧。”傅水心暗暗夹紧双腿,期望他快些释放欲望。 江无咎见她满脸春色又困倦的模样,起了坏心。 抽出硕大,抓了两把她高耸的雪峰,看着上面轻微的红痕,心里充满怪异的爽感:“用这里让我射也行。” 傅水心红着脸不说话,他知道她是愿意的,便在她腿心掬了一捧花露,涂抹在她两乳上,“先润润,免得等会犯疼。” “不必麻烦!”江无咎刚把湿滑的肉棒放到乳间,马眼却被一阵温热裹挟。 傅水心竟径直含住了他的硕大,努力吞吐,小舌不住的挑逗最上面的马眼,小手抚摸裸露在外的下半截,连着阴囊一起爱抚。 他没想象到傅水心会突然来这么一手,下腹一紧,白浊奔涌而出。 喷得傅水心唇边,脸上,头发上都是。 江无咎望着榻上沾满他气息的绝世美人,心中升起诡异的快感,好像九天之上的仙女被自己蹂躏玷污。 他强忍住下身再次勃起的燥热,将傅水心身上清理干净,搂着她入睡。 毕竟她答应了明日可是随便他怎么肏,今晚是得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吃醋 山间风景秀丽,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行走在小路上,惊起飞鸟阵阵。 在前面打头阵的江无咎此刻非常的不爽,眉头皱得简直可以夹死蚊子。 手上劲也狠,遇到前面挡路的树枝野草,随手就是一剑,开出一条通天大道。 本来他想趁两个人在荒山野岭,在马背上这样那样…… 然而,好巧不巧,碰到一伙歹人洗劫商队。 傅水心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而江无咎更是听她的话,指哪打哪,几招就搞定了那群宵小之辈。 哪成想还得好人当到底,护送商队进城。 江无咎不愿意,但又不敢反驳傅水心的意思,只好恶狠狠地在前面开路。 这支商队的领袖是胡人,是以商队里还有不少异域女子。异域女子性格奔放,热情主动,好几个人都看中了身材高大可与胡人媲美,但相貌却比胡人男子俊美许多的江无咎。 奈何江无咎此刻正处于炸毛的边缘,神挡杀神,佛挡杀福,浑身都散发着怨气和戾气,让人不敢靠近。 过了半日,总算进了城,他们在傅家的一座小别院前停住,与商队分道扬镳。 江无咎愤愤地下马,丝毫没瞧见分别时胡女恋恋不舍地眼神。 傅水心暗自发笑,面上却仍是一派淡然,催促着江无咎进去休息。 别院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只有一个看守的老头,水心告诉他二人要在这住两日,让他这两天就回家去吧,不必看门了。 看门老头领了赏钱,乐呵呵地和家人团聚去了。 江无咎闷闷不乐地练了两个时辰的剑,他一向勤勉,在习武上除了受伤的时候,其他时间日日不懈怠。心情好要练武,心情不好更是练得疯狂。 傅水心就比较懒散,她先是睡了一觉,等醒来便向院中走去。 这个园子,清幽精雅,一路水绕幽竹,花草葳蕤。烟草铺面的空地上,斑驳的树影下,男子舞剑的身影恰似惊鸿掠飞花。 她并不立即走上前,而是借着垂花拱门掩隐身子,偷偷地瞧着。江无咎正是年轻矫健的好时候,有着宽肩窄腰的身段,俊挺的轮廓在树影下闪闪烁烁。 傅水心感受到了心中的悸动,还没来得及开口,却听见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江无咎收起剑,去开门, 来人是那商队的首领,为了答谢他们二人,极力相邀他们去醉梦居吃饭。 盛情难却,二人跟着去醉梦居吃饭。 吃的饭菜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快要结束的时候,那首领有意将傅水心支开,领着江无咎去了楼上。 傅水心也是聪明人,跟着过去一瞧,竟发现楼上暖阁之内有几个胡女正翩翩起舞,身段妖娆,魅力非凡。 江无咎莫名其妙被按在座位上看人跳舞,刚想出去,就察觉傅水心跟着身后。 他突然想小小报复一下傅水心,便收回了刚抬起的腿。 胡女舞姿热烈,衣着也比中原女子暴露,一招一式透着香艳旖旎。 一个大胆的姑娘,借着舞姿动作,倒在江无咎怀中。 而江无咎也没推开,任由那女子黏在他身上。 傅水心眉头微蹙,一股酸楚笼罩心头,不断地蔓延。 明明他们也没做什么,可她就是很难受。 不拒绝不就是给人希望吗? 她没有再看下去的欲望,飞奔回别院,收拾东西,想给江无咎留下封书信就回碧水阁。 刚提起笔,就被破门而入的江无咎吓了一跳。 江无咎比她还吃惊:“心儿,你,你怎么哭了?”他上前好几次想拥抱她,却被傅水心一把推开。 看到她收拾好的包袱,江无咎的心如坠冰窖。不,他小时候被少阳宗的人推入冰窖都没那么绝望。 傅水心自己都没发现,脸上都是泪水,又难受又心慌,拿起包袱就要走,“你去找别人陪你吧!” 江无咎不敢大力弄伤她,只得张开双臂拦在她面前,“你吃醋了?” 她吃醋这个事情让江无咎很是高兴,但很快这种窃喜被恐慌取代,因为傅水心要离开他。 “心儿,你听我说。是我混蛋,是我不好,是我因为今日没与你亲热,故意气你。但我心里真的只有你啊。” “你昨日明明答应……但你今日又故意与商队同行,我……”江无咎很是懊恼,很想一剑了结嘚瑟的自己,干脆蹲下来抱住傅水心的腿道歉,“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不好,是我混蛋,让你伤心。” “你要是不开心,骂我打我都可以,不过瘾的话,就用碧水剑砍我几下,我都没意见。只求你别走,好吗?” 他真的很怕傅水心离开。 江无咎自小便没尝到什么好滋味,傅水心可以说是他唯一想抓住的一道光。若是从未相知相爱也就罢,如今要是失去傅水心,无异于割他的心头肉。 他话说的直白,傅水心有些羞怯,气恼道:“难道是我诚心失信于你吗?还不是你昨日过于……今早连骑马都疼,怎么还能……” 江无咎瞬间便明白了,许是昨日有几下过于粗暴,弄伤了她。 心中更是憎恨自己,不但不怜惜她,还借此拿捏她,气她。 “好心儿,都是我的错。”江无咎起身将她揽进怀里,吻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