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秘密(校园高H)》 爬过来(H) 仲夏时节,放课后的下午,太阳正焦躁地移动着光点,从浓绿的树叶间撒下。 网球场上,不时传来扎扎实实地击球声。 击球者挥拍的力量很大,一举一动都极为优雅。 纪翡从二楼走廊经过,侧目扫了一眼,又飞快地收回目光。 她在学生会外联部长办公室门前停下,抬叩门。 笃笃笃。 很规整的三声,不轻不重,符合她循规蹈矩的外表。 门内应了一句,她推门,看到寻常的办公桌后,坐着一名少年。 不寻常的是少年的长相,有传言说他混了四分之一日耳曼血统,因此发丝微卷,瞳孔透着绿。无疑他是极好看的,是自入校起便引起轰动的那种好看。面容深邃立体,皮肤瓷白毫无瑕疵,四肢纤长,身形高挑。 当上外联部长当然也不是因为他出色的社交能力,而是他家非常有钱。即便是在这样一所贵族学校,也是脱颖而出的显贵,随随便便就能拉来比别人更多的赞助。 少年对于纪翡来说,其实是需要敬而远之的人物,却阴差阳错之下搅和在了一起。 现在,他是她的主人。 对,就是通常意义下,bdsm里的支配方。 郁岁之,是他的名字。 但进入这间屋子后,她只能叫他——主人。 “把门关上吧。” 郁岁之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搭在桌面上,说话的语气十分浅淡。他并没有抬头看她,而是垂眼打开桌上的手机软件,嘴角浮现出一抹笑。 那款软件可以连接她体内的跳蛋。 来之前他吩咐过,要她戴着这玩意儿来见他。 - 隔着老远的距离,她看到他伸出修长的指节,在手机页面上轻触。 嗡嗡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即使已经做好了准备,纪翡仍是膝盖一软,手指撑在门上几乎有些站立不住,脸色也在瞬间变得潮红。 一心把玩着手机软件的少年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最低档而已,这就受不住了?” 跳蛋在阴道内沿着少年设定的轨迹震动,就像他用手指伸进她体内搅动一样。不同的是,他的手指能搅出粘腻的水声,而现在只有冰冷而机械的震动声。 不过也是足够刺激了。 “没,没有,”纪翡颤抖着声音回应他,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主人。” “是吗?”郁岁之笑了笑,“那我再加一档咯!” 很好商量的语气,但彼此都知道,其实没什么她可以拒绝的余地。在调教与被调教的情境下,他需要的是她的服从性。 目前,她还有些欠缺。 不知他触动了哪个按钮,她倒抽一口凉气,体内嗡嗡的声音再度加大,尖锐的快感蓦地袭来。校服裙下的双腿夹得死紧,试图像这样阻止泛滥的淫液顺着腿根流下来。 察觉到她徒劳的抵抗,郁岁之眉梢一挑,发出了下一个指令—— “现在,过来吧。” 网球场上的击球声穿透窗帘落在纪翡的耳畔,她睁着有些涣散的双眼看向郁岁之,下意识就挣扎着抬脚,要朝他走去。 “不对,不对,”他却笑着阻止她,特别耀眼的一张脸,却因为目光太过幽深而显得有些恶劣,但不得不说,这种恶劣对现在的纪翡来说,恰到好处。 “要爬过来,”他说,“公主。” “把内裤脱了,然后爬过来。” 屁股翘高(H) “公主”这个称呼,是当初签订契约时,郁岁之随手填下的。 模板由纪翡提供,她并没有列入一些自己实在接受不了的东西,比如伤害身体的穿刺、切割等,也一并排除了他会提出这些的可能性。毕竟她与他实在不熟,还无法全身心地信任他。 郁岁之对这个属性调查表没有异议,饶有兴致地研究了许久之后,在“能接受的称呼”那一栏,留下的是空白。 纪翡瞟他一眼,顺手拿过他那张表,替他填下了“主人”两个字。 递回去,正打算填完自己手上这张。他却探过头来,像考试时窥视同桌的答案一般,扫过她的属性表。 “小狗、母狗、骚逼……”他慢吞吞地念出她自己写下的字眼,“你能接受这些称呼?” 语气没有明显的惊讶,但因为凑得太近,所以声音压得很低,呼吸都要触上她的耳缘。 纪翡感觉自己耳朵有点烧,但强忍着没动。 应当是羞耻心使然,毕竟,他们此前连手都没牵过,现在却要面不改色地在这里讨论最私密下流的事。 “应该可以接受。”她点点头。 这些称呼是她从视频里学来的,虽然没有实际用过,但她听着不会反感。 “这样啊……”郁岁之笑了笑,没发表意见,只学着她此前的举动,也拿过她手里那张表,“那我加一个。” 也许是比那更过分的称呼。 纪翡想,郁岁之虽然在学校名声不错,但说不定私底下比谁都玩得花。如果是太过分的称谓,她可以拒绝。 但他写下的那两个字,却让她在瞬间羞红了脸。 ——公主。 “公主,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门窗紧闭的外联部长办公室,郁岁之再次开口。语气不复之前的清淡,平添了一股强硬。 纪翡心神一震,强忍着跳蛋震动的快感,在少年的注视下,颤抖着将手指探入裙底,然后缓缓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扯。她能感觉到,穴口的淫液连成好几道透明的丝,粘连在内裤中央,一直跟着拉扯到大腿中部,才依依不舍地断掉。 内裤湿得像失了禁,她悄悄将它扔在地毯上,软着双腿跪下去。 这间办公室其实在有限的范围内被布置得很奢华,长绒地毯一月一换,不把钱当钱似的。 她的双膝陷入地毯内,触感软软的并不十分难挨。 再加上他给了她一个有上位意义的称呼,虽然这只是他突破她心里防线的手段,但她仍然感觉自己有被隐秘地取悦到。 郁岁之一边盯着她,一边变换着跳蛋震动的模式。看见她塌着腰肢,仰着脸,像只母猫一样,一步一步缓缓爬过来的姿态,突然不太满意地开口道:“不是教过你该怎么爬吗?怎么,几天不见又生疏了?公主的学习能力这么差,是怎么拿到年纪前十的?” 兴许是穴内持续震动的跳蛋令纪翡的思维变得迟缓,她愣在原地,濡湿着双眼,不知该作何回答。 只能听着他像个坏蛋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将她羞辱:“女生暂且不论,男生呢?是一个一个睡上去的吗?毕竟我们公主,长了一口骚逼,你们班的男生都跟你睡过了吧?他们也会在私底下交流的吧!说纪翡很好操,说不定在商量着该怎么把你绑了,然后关起来,一个一个地排着队将鸡巴塞进你的骚屄里,然后灌得你像怀孕一样,肚子都涨起来。” “不,不是的,主人,我没有和他们睡觉,我没有……”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纪翡还是被他口中毫无遮挡的骚话弄得羞臊不堪,淫液淌得更凶,决了堤似的从腿根处往下流。 她不知道地毯有没有被打湿,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是靠能力考进年纪前十,她软着嗓子哀求道:“我好好爬,主人。” “好好爬?”故意吊她胃口似的,郁岁之放柔声音,饶有兴致地反问她,“该怎么爬?”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的。 牙齿轻咬着嘴唇,将唇瓣咬得更为红艳。 羞愤之余,内心升腾起一股奇异的兴奋。她伸手,将自己的裙摆撩到腰际,露出桃子似的雪白臀瓣,轻声答道: “屁股翘高,露出、露出骚逼和屁眼。” 糟糕性癖(H) 纪翡长得很漂亮。 是那种循规蹈矩,一丝不苟的漂亮。 皮肤白,骨架纤细,身材看着偏瘦,但骨头能挂住肉,捏起来手感很好,哪里都软软的。乌黑垂顺的头发,被仔仔细细地绑好。校服衬衫的扣子永远扣到最上面一颗,裙子从来不会像身边同学一样,叛逆地剪短。 拉得一手小提琴的乖乖女生,平日里看起来似乎只知道学习,也没几个很亲近的朋友。她会暗恋人,这让郁岁之丝毫不意外。往往被严加管教的女孩子,内心都有些压抑,需要某个宣泄的出口。 他只是没想到她有这么糟糕的性癖。 从郁岁之的角度看过去,跪趴在地上,听话地将裙摆撩起,裸露出下半身的女生,屁股和双腿白得发光。 刘海垂下来,遮住小半张脸,眼尾因为被情欲熏染,显得有些红,还有些雾蒙蒙的,好像要哭了。 不知道是觉得羞耻,还是实在舒服。 或许二者都有。 但即使是这样,脖颈的风光也只能窥到锁骨。藏在雪白的衬衫下,被裸色内衣包裹住的双乳,一点都看不见。 尽管那对还未发育完全的乳房其实算大。 很难想象,她的背那么薄,却能平地起高楼一般拔出一对乳鸽般的胸。又白又软,顶上两颗粉色的小豆子,不动情时微微凹陷。 捏一捏或者亲一亲就能硬得像颗小石子。 被掌掴时乳波荡漾,晃得人眼晕。红痕遍布在上面,也很艳丽。 再往下,是盈盈的细腰,一手就能握住大半。 腰肢深深下榻,显得雪臀更为挺翘。如他要求的那般,对着紧闭的大门,露出殷红的骚逼和上面那颗淡粉色的菊眼。 她的私处色素沉淀较少,毛发稀疏。馒头一样鼓鼓的一口好屄,被他用手指一根、两根地伸进去扩张过,搅弄过,用唇舌舔吃过、奸淫过,用手掌拍得汁水四溅、红肿不堪过。 唯独没有真正地用性器插入过。 总有一天,当她做好准备的时候,会被他握着鸡巴插入,里里外外地被肏透。被灌满,直到被射成精盆。 腿间的性器高高撑起,肿得很难受。 而纪翡终于慢吞吞地爬到了他面前,仰着脸求奖赏一般看向他。 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轻声夸道:“好乖。” 另一只手却蓦地将跳蛋的挡位调到最大,女生本就湿软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溢出一连串的呻吟,连舌头都要吐出来。 贴住她面颊摩挲的手指自她张开的齿间探进去,她的舌头自动缠绕上来,像找到了好吃的玩意儿,呻吟化作湿腻的水声,咕叽咕叽地顺着他的指根一路蔓延,像是要缠绕进他的血液。 一张红透的小脸不住地往他腿间蹭,但因为没有获得他的允许,迟疑着没有贸然拉下他的拉链。 啊,真的…… 好骚。 血液里的劣根性占据上风,他伸出两指夹住她软得不可思议的舌头,沉声说道:“你今天迟到了,主人很不高兴。” 指尖进一步抵住舌根,“苏嘉名在外面打球,是看他看得忘了时间吗?” 小狗想要(H) 男生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指节分明。像这样探入两指进到嘴里,将舌根压住的动作令女生的口水无法吞咽,只能可怜兮兮地自嘴角溢出。眼睛也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不住地往外淌。 “呜呜……嗯……” 说不出话来,只好呜呜地尽力摇头。一双手讨好似地往他身上扒,试图通过抚慰他腿间的性器得到宽恕。 再逼问下去显得有点太计较了。 郁岁之有些意兴阑珊地抽手,突然失去支撑的纪翡,身子无力地向旁边一歪。 脑袋眼看要撞到桌角。 他却顺手在她脑后垫了一把,大掌张开捏住她的胳膊将她拎到自己腿上趴好。女生赤裸裸的、饱满的雪臀直接撞进他眼底。 阴?湿软不堪,深埋在体内的跳蛋不知疲倦的刺激,已经令她双腿打颤,整个人只能趴在他腿上无意识地扭动。 “主人……” 她回过头来,睁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哀哀地求他:“想要了,好想要……” 大掌抚上她的腿根,触到一手的粘腻水液。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被折磨多时的女体却小小地痉挛了一下,屁股不需要发出命令,便自动地往上翘,露出又骚又粉的屄穴,穴口还吊着一根硅胶引线。 看来是真的很想要了。 虽然腿间的鸡巴已经完全充血,硬到硌得女生腰疼的地步。但郁岁之仍是不急,故意看她发骚似的问她:“谁想要了?” 他甚至连手都拿开了。 怎么这样…… 纪翡急切地将他的手拖住,直往自己腿间送,讨好似地说出答案:“小狗,小狗想要。” 她以为他会满意的。 因为郁岁之并没有规定她对自己的称呼,通常由她自由发挥。其实他们还没做多少次,彼此之间并不熟。 她总不能像他一样,把自己称作“公主”吧?那样更难为情。 但这个答案他显然不满意。 他有些冷漠地挣脱了她的手。 然后轻了一下她的臀瓣,宣告对她的惩罚:“自己把屁股掰开翘好,迟到十分钟,打十下,自己数。” 郁岁之不会打她很重,只是男生手掌大而宽厚,掌掴下来总是又痛又刺激,事后安抚倒是意外的温柔,但那恐怕也只是考虑到她作为一名高二学生,成天坐在教室里,不好玩得太过火而已。 通常是打屁股来着。 但如果要她自己掰开屁股,那是要拍穴吗? 纪翡从来没有试过戴着跳蛋的情况下还要被打穴,也许下一刻就要喷出来。 会失禁吗? 她既害怕又兴奋,整个身子特别乖顺地趴伏下来,双手无力地扒着自己的股瓣往外掰。中间骚浪的粉红淫屄裂开一条缝,像蚌壳被强行撬开,却因臀瓣布满水液而打滑,她没抓稳,张开的蚌壳又闭了回去。 “啪”! 猝不及防的一声在她耳边响起。 是郁岁之失了耐心,在她准备好之前便一巴掌拍上了她不知廉耻的阴屄。水液在瞬间溅起,又辣又痛的力道伴随着穴内仍在高频率震动的跳蛋一起,刺激得她心跳失常,当场就惊呼出声。 “啊!呜呜……” 一根手指及时塞进她嘴里,接着又是重重的一巴掌。这一巴掌对准的是藏在两瓣大阴唇内,因为高潮充血而悄悄鼓起一个芽尖的骚红阴蒂。 “呜呜呜,啊哈……主人……” 被堵着嘴巴还在无意识地浪叫,郁岁之叹了一口气,俯身凑到她耳边提醒道:“嘘,公主,这里是二楼。再这样叫下去,是想让经过的同学们都进来欣赏公主夹着跳蛋,掰着屄在男生身上发情的样子吗?” 掌罚骚屄(H) 纪翡无力地摇头。 明明知道郁岁之不会这样做,只是在吓她而已。 一张脸却被他口无遮拦的淫语熏的更红,她有时会沉溺于他所描绘的场景无法自拔,像个十足的性瘾患者,光是言语调教就能爽到。 这无关好女孩的堕落,而是她血液里本身就潜藏着渴望被坏玩的因子。 在和郁岁之签订契约之前,她曾想过,他不是个善茬。 英俊又漂亮到和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男生,顶级权贵,身边围绕的也都是一个圈子的人,没听说过他和哪个女同学关系比较好,有些绯闻也只是校内校外的各种女性对他的单箭头。 纪翡家虽然也算衣食无忧,但离这个阶层还很远。偶尔会在一些同学组织的活动上有交集。 郁岁之是她暗恋的男生的好朋友。 她那时满脑子都是苏嘉名,对这个英俊到不像真人的混血一直都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只有一次,在校外偶遇过。 郁岁之在和人打架——准确来说是在单方面的殴打别人。一挑三,动作特别狠。 她以为郁岁之充其量只是打架比较狠而已。 原来是方方面面都狠。 又是一声清脆地“啪”! 十下,这才第三下,她就已经完全受不了了。被塞进两根手指的嘴巴不太敢出声,只能呜呜地哀叫。穴口火辣辣地,又疼又爽,穴内的跳蛋仍在高频率的持续震动。 蚀骨销魂的快感令她的双腿抽搐不已,雪白的屁股无意识地往他眼下拱,骚逼和屁眼就这样在他眼前一晃一晃地,偏生她还记得他的指令,双手牢牢地扒着臀瓣,即使细嫩的手指就要陷进肉里去。 郁岁之盯住被她拉扯到变形的菊眼,先是安抚似地在穴缝中揉了揉,按住那颗被自己拍到红肿的肉蒂,感受到身下的女体又是一阵颤抖后,才蘸取了满手的淫液慢条斯理地在屄缝中滑行。 穴口的硅胶引线被他刻意绕开,他按住她股缝中间那颗已经被淫水泡软的菊眼,沿着褶皱轻缓地揉搓。 纪翡有着一具很适合被开发的身体,似乎怎么被淫玩都不过分。小小的粉嫩的菊眼和前面的屄穴一样,一样敏感,更为紧致。他伸进去过一个指节,就被那圈嫩肉吸吮得头皮发麻。 现在也是,指腹下的后穴像受了刺激一般,不住地收缩,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 不过,不到时候。 “啪!” 第四下,猝不及防地。 快感来得太尖锐,纪翡整个身子弓成了一只虾子,为了不泄露出声音,她甚至下意识就开始咬他的手指。 直到咬出一道不算浅的牙印,她才回过神来,补救似的捧住他的指头舔。 郁岁之虽没和她计较,但她刻意为之的讨好却并未使他手下留情。 还处在高潮中的骚逼被接二连三地掌掴,有时候是对着屄口,有时候是扇阴蒂。他甚至会趁着她正在抽搐的时候,恶意揪住那颗已经肿胀不堪的骚豆子不放。 跳蛋被他推进又抽出,强行对着穴内的敏感点按压。 不要……不要……他怎么可以这样…… 但是,好爽…… 最后一下,他终于勾着硅胶绳,将那颗小小的跳蛋从她体内抽出。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发现他竟然将那颗跳蛋直接塞进了她的屁眼。 清脆的抽中屄声再次在室内响起。 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爽…… 快感堆积到极致,大脑一片空白。 大量水液从穴内喷薄而出,办公桌、办公椅,身下郁岁之的校服裤,甚至是郁岁之的脸上,都溅上了几滴淫液。 他看着膝上仍在无意识蹬腿的纪翡,双手早已瘫软在一边,垂在身侧,连指尖都在痉挛。 饱满莹润的雪臀因为没有被拍打,看起来倒不是很狼藉,仅有的指痕是被她自己掐出来的。臀瓣重新夹紧,屁眼里吊着一根短短的硅胶引绳,像是长了一根小尾巴。 伸手将硅胶跳蛋的程序按停,郁岁之蓦地轻笑一声,没什么反应地伸出舌头,将唇边属于女生的淫液舔进了嘴里。 “公主以后可以戴肛塞了。”他说。 把他叫进来,一起玩你(H) 十下掌穴完成,纪翡已经被刺激得神志不清,口涎随着嘴角往下流,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郁岁之将手指头从她嘴里抽出,指根上由于被留下太多牙印,现在倒是后知后觉有些痒。 像是故意要惩罚她,他夹起她的舌头往外扯了一小截。 “骚逼这么喜欢被抽吗?舌头都收不回去了,公主,”他捏住她的下巴,仔细欣赏了许久,才感叹道,“表情真的好色啊,好像要坏掉了。” 是啊,纪翡也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 恍惚中她被郁岁之打横抱起,搁在窗台上,双腿分开。 屁眼里异物感强烈,原来是他故意没把跳蛋扯出来。 皱巴巴的校服裙重新遮住双腿,虽然衬衫并未被解开,但潮红到不正常的面色和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却明晃晃地昭示着她的骚浪。 耳畔渐渐清晰的击球声令纪翡回过神,她抬起头,看到郁岁之整个身子以极具压迫感的姿态挤进她腿间,但她却自动勾着双腿缠住了他的腰。 说不清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拉开窗帘,苏嘉名就能看到你,”他很体贴地将她的长发撩到耳后,柔声建议道,“这么喜欢他的话,我把他也叫进来,一起玩你好不好?” 「苏嘉名」这三个字也许是启动纪翡的开关,这下她反应很快地抬起头来,拉住郁岁之的手哀求道:“不,不要,主人,不要叫他进来。” 反应太快了。 郁岁之皱了皱眉头,“反正你这么浪,反正你喜欢他,为什么不要叫他进来?” 主人好像不太高兴,纪翡隐约感觉到了,但她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原因。 “他有女朋友了。” 纪翡本打算再加一句不想破坏别人感情,但内心又觉得自己根本没资格说这种话。她什么也不是,说不定还会被郁岁之嘲笑,便及时闭上了嘴。 “哦……”郁岁之点点头,“我们公主原来只是想别人在你身上做坏事,但不想坏别人的事。” 是这个道理。 纪翡点点头,注意到郁岁之悄然松开了正在揉捏自己耳垂的手。 “如果我非要,让他知道呢?”脾气实在不算好的男生口吻虽亲切,向着窗帘伸手的动作却不容拒绝。 让他知道? 让他知道什么? 知道她认了不算熟悉的男生为主,还在外联部办公室被淫玩到舌头都收不回来吗? 不行。 之所以拖了两年都没向苏嘉名表白,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这副身子的放荡之处。真的被发现的话,那算什么? 惊慌失措之际,她勾住郁岁之的脖子,将他勾住窗帘边缘的手大力扯回来。 恋人一般亲密的姿势,并没有止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 她对上他有些怔然的目光,脑子里这一刻说不准在想些什么,总之,她将他的脖颈拉下来,扬起脑袋亲了他一口。 亲嘴。 第一次。 网球场上,苏嘉名抬起头,看到二楼办公室的窗帘晃了晃,被扯开一条缝隙,又迅速拉拢。 是郁岁之那家伙在里面吗? 斜照的阳光在玻璃窗上反射出刺眼的光线,他眯起双眼,似乎看到遮光功能极好的窗帘后,有什么东西贴在上面。 布料皱起的形状,看起来是一道人影。 似乎是有人坐在了窗台上,只是判断不出是男是女。 正疑惑着,那团皱起的窗帘侧边,竟蓦地浮现出掌印的形状。 诶……诶? 男生瞪大了眼。 这个姿势? 已经有过恋爱经验的苏嘉名只一眼就判断出,窗帘后有人在拥抱,或是接吻。 已知,郁岁之的办公室,这个时间点,只有他本人才能进去。 那么,他什么时候和女生这么亲密了? 大新闻。 对于纪翡来说,现在的情况算不上什么大新闻,但的确怪怪的。 她和郁岁之是单纯的,调教与被调教的关系。 加上今天这一次,是第三次。 这三次亲密接触中,她的身体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他用掌心拍打过,过后又用唇舌侍弄安抚。 而她作为被调教的一方,自然跪在他面前替他口过。或许是血统原因,男生的性器笔直粗长,干净粉嫩,戳进嘴里时总是令她来不及吞咽唾液。因为她表现得太生疏狼狈,他也没有逼着她要深喉。 他们玩遍了除插入之外的所有玩法,唯独没有接过吻。 窗帘之后咕叽咕叽的水声,应当是她被搅弄阴道发出的声音才算正常,不应该是两条舌头勾缠发出的交换唾液声。 啊,这样太奇怪了。 ———————— 晚点加更一章 喜欢夹腿(微H) 事情还要从两个星期前说起。 那时纪翡还只是亚礼中学一名普通的学生,家境虽够不上学校里顶层的、动不动就捐个楼的少爷小姐们,但好歹还算殷实。 她的父母经营着一家规模尚可的公司,业务繁忙,鲜少着家。该尽的父母义务会很好地尽到,比如每逢她生日,必定会尽心挑选礼物,即使人没办法赶回来。 零花钱管够,保姆、司机照料她的衣食住行。 比起大多数小孩来说,她的童年算是很幸福,也没觉得少了父母的陪伴有多孤独。 因为她很有自己的世界,会找乐子消磨时间。 她不是主观上爱学习,但学习成绩好能让爸爸妈妈省很多心,开家长会时会更有面子,她也可以借此得到更多的好处,所以她愿意功利性地将时间花费在学习上。 除了学校的课业和平时需要学习的才艺,她还有一种消磨时间的方式。 夹腿。 她在初二时学会的。 是在一次洗澡的时候,花洒淋到下体,突然感觉到一阵抑制不住的痉挛,很舒爽,爽连双腿都在颤抖。 由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每次洗澡时都要这样来一遍。 后来渐渐发展到用手来自慰。 除了这点不为人知的癖好,其他方面她的自制力还算强。因从小就是个品学兼优的孩子,所以父母从不会限制她的电脑和手机的使用。 由此接触到黄色网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在同龄女生都在沉迷于言情小说时,她沉迷上了看片。 在最初的最初,她点进那个网站,受到满屏白花花肉体的冲击时,还心惊肉跳了很久。但好奇心驱使着她继续看下去。 她不知道男女之间原来可以做这种事,脱得精光的女优跪趴在地上,同样赤裸的男优像骑马一样,在她身上鞭挞。彼此的私密处大敞着,被镜头不肯放过一丝一毫地全数记录下来。 说不上什么美感,就是原始的冲击。 吊着一颗胆子确认浏览记录不会被任何人知道后,她开始主动浏览。 一开始,她只看一对一,尤其喜欢女优敞开双腿被玩穴、舔穴。前戏要足够长,重复动作的插入基本都被她跳过。 渐渐地,发展到要有小玩具。日本的片子小玩具比较多,都是各种规格的跳蛋和各种尺寸的假阴茎。她喜欢女优被各种道具弄得高潮不断、神志不清时再被插入。 插入后的部分照样被她跳过。 因为男优很丑,也因为这部分很无聊。 再后来,阈值提高,普通的一对一已经无法令她感到新奇,她开始找「两男一女」「三男一女」这种关键词。这样的影片一般都会和轮奸、调教挂钩。 她甚至开始看blacked频道,毕竟黑人身材好,男优各个是肌肉男,性器粗大,和身材娇小的白人女优纠缠在一起,肤色差和体型差能带给人极大的冲击。 但不管是几人交媾,她都只偏好女孩子被玩坏的那种。喷尿、射尿,什么刺激看什么。 纪翡看片时会自慰,她不敢网购小玩具,怕被保姆发现,进而告状到父母那里去。只能借助最原始的手指来自慰。 自慰过后,她会获得短暂的满足感和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自我厌弃。 为了缓解这种自我厌弃感,她会更努力地将精力投入到学习和课外学习中。直到下一次产生欲望和需求,周而复始。 纪翡知道,自己的身体大概是有性瘾,只是没有严重到影响正常生活的地步。 但或多或少影响到了她和男孩子之间的社交。 她是个大众审美意义上的漂亮女孩,不论是在初中还是高中,都还算有些行情。无聊的班花、级花评选,总能获得一部分选票。加上成绩好,家世好,悄悄递过来的情书和当面的表白也经历过许多。 但她从来没有和任何男生走近过。 更不会接受任何一个追求者的表白。 因为害怕,因为麻烦,还因为和那些男生对视时,总会不自觉地想起自己看过的片子。 然后整个人变得有些奇怪,呼吸不稳,面色也涨红。 看起来像是在害羞,但她知道不是。 她其实是有些渴望去实践那些难以启齿的性幻想的,只是不敢而已。 初中时她就已经听说学校谈恋爱的情侣们除了接吻之外,还会有更深入的性行为。处于青春期的少年们对此兴趣浓厚,在彼此身上探索得乐此不疲。 但这类传言通常是由男生群体传出,他们在班上、在操场高谈阔论,互开黄腔,根本不顾及他们口中的“女朋友”是否愿意被他们拿出来炫耀。 纪翡知道,这个年纪的男生嘴里其实保不住任何秘密,他们也不懂得「尊重」两个字该怎么写。 所以她不会选择将自己的秘密交到任何一个男生手上。 她宁愿将所有男生拒之千里。 进入高中后,也许是随着年纪渐长,已经开始脱离稚气,也许单纯是贵族学校的学生更为擅长伪装,都是些半大人精。西装校服穿在身上,看起来大多都挺绅士。 这些权贵阶级养出的小孩,极少炫耀些败坏自己家族形象的私事,气度和涵养已经初见雏形。平时在班里谈论的都是运动、旅行、国外夏令营冬令营这种无关紧要的社交话题。 除非是父母辈本就有生意往来,他们才会在私底下混成一个小圈子。 这样的学校里,自然会有几个话题中心人物。 苏嘉名是其中之一。 他是某个具有极大话语权的校董的儿子,学校网球社社长。身材高大长相帅气,最重要的是性格十分爽朗和善。 青春期的女孩们大多都会对这样的男生抱有好感。 纪翡也是。 说是真心喜欢上他,说不定会被他玩死 纪翡和苏嘉名是同班同学。 她担任文娱委员,苏嘉名是体育委员。 学生活动中心第二层,弦乐活动室的窗口就正对着网球场,隔壁是外联部。 比起班里普通同学来说,她和苏嘉名因为班级活动而产生的交流还算多。因此她很清楚地知道,男生的优点不仅仅在于外表,还在于他看起来虽然粗线条,但意外地很温柔细心,处理班级事务也是认真负责,丝毫不敷衍。 所以纪翡也不能免俗地,开始在意他。 但她的在意其实和学校女同学对他的在意没什么两样,都停留在比较肤浅的阶段。她将他作为一个完美的性幻想对象,在需要解压的深夜肖想一下就很满足。 因为她总觉得男生最好的医美就是女生主观上赋予他们的美好幻想,所以她不打算去打破这份幻想。 她暗恋了苏家名快两年,从来没有要将这份暗恋诉诸于口的想法。 反正他也没女朋友,她可以一直维持现状到毕业。 但她的计划在两个星期前被完全打乱。 - 亚礼中学的课程安排不像普通高中那样紧凑,下午三点半之后便是活动时间,学生可以自由选择艺术或者体育类活动。 学生活动中心能从三点半一直热闹到放学。 纪翡在弦乐活动室拉琴时,每逢休息,总要趴到窗台上,隔着玻璃眺望网球场。 这里没有树荫遮挡,正好可以将整座网球场尽收眼底。 也可以将执拍挥球的男生的每个动作都看得分明。 五点十分,是放学时间。 苏嘉名收拾好球拍之后,会回更衣室花上十五分钟简单冲洗。男生头发短硬,用毛巾一擦,顶着半干的头发就能往外走,即使是大冬天也这样,身体暖得像个火炉。 如果纪翡能和他在楼里恰好碰到,他们二人可以一起往校门口走一截,然后各自坐上家里司机的车。 今天日子要特殊一些。 今天是周五,也是苏嘉名的生日。 他在自己家位于二环内的一栋别墅里办了个生日趴。 早在教室时,纪翡就受到了苏嘉名的邀请,要她放学之后和他一起过去。 参加这个生日趴的多是他的发小和以前的初中同学。班上受到邀请的只有少数几名同学。 纪翡原本不打算去,因为苏嘉名的朋友们她都不认识,加上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都特别排外,想想也能知道去了之后,她会有多格格不入。而作为寿星的苏嘉名,势必照顾不到每个人的情绪。 但, 今天是他的生日。 唉给个面子好了。 所以纪翡答应了。 中午她就给司机发了消息,令其晚上再去苏嘉名家里接她。 - 弦乐活动室的同学收拾好东西陆续走了。 纪翡将琴装进琴箱,锁入保险柜,在活动室等待了十五分钟,却没收到苏嘉名的消息。 她想着他应当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没主动问他。 又过了十分钟,活动室的门被敲响。 “笃笃笃”,三声,不轻不重,不紧不慢,很规整。 不像是平时苏嘉名敲门的风格。 但除他之外也没别人会来叫她。 她走到门边,照了照镜子,确保自己现在看起来状态良好之后,才将门拉开。 站在门外的男生需要她费力仰头才能对上视线,视线对上之前还要先越过他雕塑一般,秀挺漂亮到可以划手机屏幕的鼻子。 这是一张英俊得和她有生殖隔离的面孔,平日也极少会有交集。 走廊上斜照的阳光撒在他的耳钉上,又反射进纪翡的眼睛里,闪耀得她将眼睛微微眯起。 倒是男生主动牵起嘴角笑了笑,好心解释道:“苏嘉名被闹到校门口了,才记起来没把你安排好,刚好我还没走,就让我过来接你一起过去。” 男生是苏嘉名的发小。 学校又一个话题中心人物。 郁岁之。 和他们同年级,但不同班,偶尔会来他们班找苏嘉名一起打球。 大概是对绝对的美的鉴赏能力在作祟,纪翡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在教室撞见男生时的情形。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虽然已经开始摆脱稚气,但一举一动还是会不自觉带着耍帅的成分,以为女生看不出来,但私底下都被当成笑料。当然是善意的笑,有些女孩子甚至觉得男生这种行为很可爱。 郁岁之不一样,也许是从小就对自己这份相貌习以为常,所以男生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散漫劲儿。 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轻轻敲了敲窗玻璃,然后俯下身来,示意坐在窗户旁边的苏嘉名球场上见。 当时苏嘉名正坐在纪翡旁边,问她校运会要不要报什么项目。 她是体育废柴,自然什么都不会报。只是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这阵敲窗声打断。 她靠窗户更近。 一转脸就与一张好看到令人窒息的面孔四目相对。她很明显地愣了一下,直到男生微微动了动脑袋,右耳垂上那颗耳钉将太阳的光照反射进她眼睛里,她才抬手遮住眼,回过神来。 男生似乎察觉到自己的耳钉给人带来了困扰,他稍微偏了偏头,露出几颗莹润清亮的牙,然后隔着玻璃对她说道:“啊,抱歉。” 这样说着,他却丝毫没抬起手,将他那只戴着耳钉的,形状美好的耳朵遮一遮。 帅得毫不收敛,也不知该怎么收敛的长相。 是个看一眼就会被纪翡判定,绝对不属于自己世界的人物。若是真心喜欢上他,说不定会被他玩死。 你很怕我? 奇怪的是,郁岁之在男女关系方面风评不算差,至少没有传出过很明显地玩弄女生的丑闻。顶多就是今天有哪个学姐学妹当面朝他表白,被他温和拒绝的程度。 但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竟在私底下默认了,这人温和帅气的面孔下,性情极为恶劣。 或许,是他在校外打人的传闻不知为何被传了出去。 对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但那几人都已经被他打趴下了,他还冷着一张脸毫不留情地一脚将其中一人的胳膊踩断。似乎对他来说,这场交锋不在乎输赢,反正他会赢。 他只是在享受别人的惨叫与求饶,似乎施虐本身才是让他感到兴奋的东西。 据说这次单方面的殴打行为以郁家赔钱了事而告终,但钱对于这种家族来说,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郁岁之本人并未受到任何责罚。甚至校方都将这件事瞒得密不透风。 只是学生之间有自己交换消息的方式,他们之间并不存在“保密”一说。有什么流言总是先分享给亲近的朋友,亲近的朋友又说给更亲近的朋友,一来二去这个“秘密”被传得人尽皆知。 有好事者曾跑到郁岁之面前求证,问他这事是真是假。 得到的回复嘛—— “是真的啊……”郁岁之笑眯眯地承认,没有多解释一句。 丝毫不觉得这是件令人蒙羞的事。 流言传遍全校之后,向他表白的女生锐减。 当然也不乏那种,抱着「感化坏男孩」的天真想法的女孩子对他愈发起劲,结果嘛,仍是被温和却不留情面地拒绝。 现在纪翡正和这个传闻中很不好惹的帅哥走在一起,朝着校门口前进。 放学的人潮已经稀疏了许多,宽大的主干道已经渐渐变得幽静。 葱茏的枝叶被夕阳染红,二人中间隔着很宽的距离。 宽到,路上同学都不知道他们是一道走的程度。 自行车在主干道上穿行,铃声发出一连串脆响。郁岁之走得靠外,纪翡靠里。走着走着,她就踩着路肩,踏上绿化带上的齿形水泥镶边。 像是被他挤得没处走一样。 “纪翡同学,”郁岁之看她一眼,问道:“你很怕我?” “没有没有。”纪翡迎上他的目光,悄悄地朝他走近了一些。 高大挺拔的男生和纤细薄透的女生,看起来总算有点一路人的样子了。 除此之外,十分钟的路程,二人再无任何交流。 因为纪翡不喜欢和不熟的人说话,而郁岁之对她是没什么话好说。 出了校门,郁岁之示意纪翡跟着自己走向一辆白色宾利。司机替他们将车门拉开,郁岁之先坐进去,然后看着纪翡整了整校服短裙,小心翼翼地坐进来。 她和亚礼中学的大部分女生一样,有着很小女孩的品味。正是爱美的年纪,在规定了形制的校服之外,也会花些小心思将自己捣腾得更精致。 玛丽珍小羊皮鞋擦得一丝不苟,小腿袜边缘点缀着一圈baby珠。 伶仃两条细腿,膝盖骨透着点粉。 她拘束地占据着后座的一端,坐姿甚至有些凛然。 汽车开动之后,她才转过脸,对着占据后座另一端的郁岁之说道:“谢谢你,带我一起过去。” “顺路而已。”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拘谨,郁岁之拿出ns,示意她随意,他自己则开了一局游戏。 游戏背景音响起,纪翡终于感觉自在了一点,笔挺的后背松懈下来,贴上座椅靠背。 正是下班高峰期,纪翡看着窗外的车流,默默估算了一下到达时间,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一份英语卷,拉下小桌板开始做题。 身边打游戏的男生即使是默不作声,也有着极强的存在感,为了不让自己眼神老是往他身上打转,还是先做套题冷静一下。 试卷小声翻动的声响令男生抬起头来,朝她侧目。 夕阳从两栋大楼间照射过来,女生柔顺似瀑布的长发像被镀了一层橘色的光圈,这多少冲淡了一点她偏冷的气质。 片刻之后,郁岁之收回目光,没再打量她,又开了一局游戏。 天色擦黑时,宾利终于驶入一个别墅区。 纪翡将试卷收起来,才恍然发现耳边回绕的游戏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停了。 转过头,郁岁之正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眉骨、鼻尖、下巴连成一条锋利流畅的弧线,不得不说真的很养眼。 莫名地她就想起了有关于他的不好的传言。 汽车绕过一个弯,缓缓减速。 在停稳之前,她突然没头没尾地开口道:“不是我说的。” 男生却没什么反应,他视线一直追逐着窗外突然蹿出来的一只狸花猫,直到那只猫跑得没影儿了,他才转过身,面向纪翡,没什么所谓地问道:“纪翡同学在说什么事啊?” 好难堪 纪翡愣了愣,察觉到车已经停稳。 车窗外陆陆续续下来了不少人,有人认出了郁岁之的车,正兴冲冲地往这边走。 “没什么。”她背上书包,再次道了一声谢,然后没等司机绕过来开门,就推门下了车。 - 果然不是她该来的场合…… 纪翡坐在最角落的单人沙发里,看着眼前似乎每个人都互相认识的漂亮时尚高中生,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 虽然来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会无聊的准备,但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坐立难安。 也许是因为,作为寿星的苏嘉名一直没露过面,不知去了哪里。 他是她和这群人之间唯一的联结。 而原本像她一样,也和这些人不太熟的同班同学,因为是结伴前来,所以大家似乎也形成了小团体,在一旁玩起了桌游。 在喝果汁的间隙,她状似无意地将目光投向郁岁之——不需要怎么找他,全场身边聚集着最多人的焦点就是他。即便有关他恶劣行径的流言一直在传,但因为男生除此之外并无任何污点,且家世实在是值得巴结的显赫,所以根本无损他风云人物的地位。 被人围绕着明里暗里吹捧的男生几乎不说话,只在嘴角噙出一抹玩味的笑。 帅得有些邪性了。 纪翡的目光在他身上稍作停留,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不知道为什么,她和他根本不熟,但她就是能判断出,他现在心情不佳。 甚至是耐着性子和这些人在交流。 看来他其实并不喜欢被人包围的感觉,但寿星没到,又不好撇下人先走。 纪翡放下果汁,正打算起身找个安静地方躲一下,别墅内的灯光突然全熄了。 人群静默了几秒,然后发出一阵躁动。 大家似乎都预料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纪翡也是,在蜡烛亮起来的那一刻,几乎是第一时间看向光亮处。 高达八层的生日蛋糕后,站着今天的寿星,苏嘉名。 笑得开心无比,英俊而爽朗。 在他身边,站着一个富家千金装扮的少女,在蜡烛的照耀下,脸庞秀丽而明媚。她率先唱起了生日快乐歌,于是大家也就跟着一起开唱。 在众人的祝福中,苏嘉名许愿完毕,拉着少女的手一起将蜡烛吹灭。 灯光再次亮起,照耀在人群中央的主角身上。 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更大的掌声,夹杂着口哨声、欢叫声,整座别墅的屋顶都要被吵翻。 苏嘉名和那名少女正在忘情地拥吻。 纪翡站在远离人群的地方,实在没有办法和他们一起真心地祝福他。 她退后两步,心里想,原来她一直坐立不安是有原因的。 苏嘉名……居然有女朋友了。 她明明对他已经那样关注了,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发现,他其实,不是单身。 好难堪…… 因为想替暗恋的男生过生日,来到陌生的地方,和一群陌生人在一起,却目睹暗恋对象和女朋友当众拥吻……这种事…… 啊,真的好难堪。 幸好没有人知道她喜欢苏嘉名。 裙摆被她抓得皱巴巴,松开时,她以为自己已经调理好,打算和围观的同学一样,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心情不要那么糟糕。 熬过切蛋糕和吃饭的环节,就可以借口家里有事,提前离场了。 这样才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抬起头,她再次看向人群中央的苏嘉名,视线却在对焦的一瞬间发生偏离。 她看到,与她呈微妙对角的位置,站着同样远离人群,终于获得喘息的郁岁之。他并未像其他人一样,对寿星和女朋友热吻的场景感兴趣。 相反,他的视线越过人群,落在了她脸上。 由此也顺理成章地,将她掩饰不住的落寞尽收眼底。 像是从未见过纪翡露出这么生动的表情,男生愣了几秒,随后那副异常精致的五官上浮现出一抹恍然。 自慰被帅哥撞见后 被戳穿了秘密的纪翡有些慌张地别开脸,再没敢朝他看过去。 接下来的晚餐很丰盛,是专门聘请了米其林厨师团队过来备餐的。两条长桌在餐厅排开,纪翡坐在几个熟面孔的女生旁边,看着菜品一道接着一道地呈上来,却吃得味同嚼蜡。 男生们为了活跃气氛,开了不少酒。 期间苏嘉名端着杯子走过来,说了一通客气礼貌的话,顺便为他照顾不周赔礼。 可他哪里有照顾不周?大家都玩得很开心。 除了纪翡这种对他抱有不轨的想法,却因亲眼目睹他亲吻别的女孩而死了一颗少女心的暗恋者们。 吃饭中途,纪翡就给家里司机发了消息,要他一个小时之内赶到这里来接。 饭毕之后,司机却突然打电话过来,说路上太堵,被人追尾,对方正在叫保险公司过来定损,还需要耽误一些时间。 纪翡只好要司机叔叔先处理好眼下的事再和她联系。 苏嘉名这场生日趴活动丰富,游戏厅、k歌房、游泳池、烧烤架……应有尽有,明天又是周末,大家都有点不想回家的意思。 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家的司机专程送她回去,纪翡借口身体不舒服,来到楼上为客人备好的休息室,自己拿出手机来打车。 或许今天的确是倒霉到家了。 位于闹市的别墅区附近有几个商圈,周末人流量大,打车软件上光排队就要排四十分钟。 纪翡发送订单后,将休息室的门锁好,也一并将满屋子的吵闹隔绝。 少女的暗恋起初其实并不期待一个好结果,她只是,很享受这种感觉。 朦胧的、淡淡的,进可攻退可守的…… 也可以在深夜里变成十八禁的。 她想要自行选择什么时候要更喜欢苏嘉名,什么时候因为他一个小小的举动而下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猝不及防地,因为他找了女朋友而单方面地叫停。 窗外突然雷声隆隆,有水珠在敲打窗玻璃,湿漉漉的天气让纪翡的心情也变得低落无比。 她将窗帘拉紧,走到沙发旁边坐下,瀑布一般的乌发将她大半张脸都遮住,整个人散发着颓丧的气息。 好难过…… 她需要做点什么,来让自己开心一下。 她拿出手机,挂好梯子,戴上耳机。 点开了自己最常进的网站。 赤裸的男男男女在一起尽情交合的画面令她感觉无比舒畅,视频播放的第五分钟,她将手机竖在沙发扶手上,一手解开自己的校服衬衫纽扣,隔着胸罩用手指去抠刮自己的乳头,一手探入裙底,钻进内裤,无比熟练地拨开穴瓣,沾上穴口渗出的淫液。 就着手机画面来取悦和玩弄自己。 或许是因为身处于陌生的环境,令她感觉格外的刺激。 很快,她就到达了高潮。 她甚至小小地呻吟出了声。 身体与心灵都获得了短暂的满足,她终于感觉没那么难过。 摘下耳机,她站起身来,拿着手机正打算去休息室的卫生间整理一下衣服。 一扭头,她却整个人僵在原地,如坠冰窟。 原来倒霉的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经过了之前一系列的遭遇,她本以为事情不会变得更糟了。 但是……但是…… 明明她锁了门的,明明已经确认过休息室没有人。 但她没想到,这间休息室还连通着一间卧房。而卧房门口,正好整以暇的站着一个人。 一个男生。 一个她此时此刻最不想见到的,穿着他们学校校服的男生。 郁岁之…… 雨水敲打着房顶,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本就经历了一场高潮的女生双膝打颤,不敢去看他的表情究竟是不是带着玩味。她低着脑袋后退一步,几乎是有些狼狈地瘫倒在地,像瘫倒进了雨洼里,整个人被潮湿包裹住,再也起不来。 手机从她手里摔落在地,顺着光滑的木地板,滑到男生脚边。 男生弯下腰,将她的手机捡起。 屏幕上的影片已经暂停,但还没有退出播放界面。画面定格在一个皮肤白皙身材纤细的女优,被蒙住双眼,反绑双手,翘着屁股被后入的场景。 准确地说,是被三个男的入。 一个垫在她身下,一个跪在她身后,还有一个站在她面前,将性器往她嘴里捅。 画面左上角,用中文字幕很贴心地印上了影片的名字。 * * * * * 《清纯女生被轮奸成精盆母狗》。 要找我玩玩? 在被郁岁之撞破自慰的这一刻起,纪翡就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以及行动能力。 以致于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至少应该阻止他,将她的手机捡起来。 就犹豫了那么一瞬,手机屏幕上代表着她最不堪性癖的视频就这样完完全全、毫不掩饰地暴露在了郁岁之的面前。 虽然他在下一秒,就面无表情地翻转手机,将屏幕摁灭。 但纪翡发誓,自己真的听见了从他喉咙里发出的一声小小的、耳语般的惊叹。 “哈……”地一声,像摇晃了许久的罐装可乐被拉开,里面咕噜咕噜往外冒的,全是她强烈的、无法言说的羞耻。 她埋藏了这么久的秘密,内心深处最难以启齿的想法……她连男朋友都不敢交,不敢接受别人的告白,更不敢向喜欢的人告白。 她在所有人眼里,都是漂亮的,清冷的,守规矩的,不可以亵玩的存在。班上男生甚至连黄腔都不敢在她面前开…… 这么久这么久了。 明明密不透风的。 为什么才短短几个小时而已,她就把事情全都搞砸。 为什么,为什么…… 偏偏是被郁岁之。 偏偏是这个,被她在校外看见恶意斗殴,并且窥见过施虐欲的人。 这算是什么地狱级别的风水轮流转啊? 雨声越来越大,这多少掩盖了一些纪翡吸鼻子的声音。但她的眼泪却完全无法止住,嗒嗒地往下掉,将她撑在地面上的手背敲打出一片湿痕。 目睹了这一切后,一直默不作声的男生终于轻抬脚步,朝她走过来。 余光瞥见男生的裤脚时,纪翡下意识地缩起手脚,往后倒爬了几步。透过朦胧的视线和几乎遮住眼帘的发丝,她看到男生及时停了下来,没再接近她。 门外有脚步声渐渐逼近,或许来人察觉到门锁紧闭,又调转方向,去了另外的房间。 长久的沉默过后,郁岁之蹲下身子,将她的手机放下,往她的方向轻轻推了推。 然后不发一言地站起身来,越过她朝门口走。 一只白到发光的胳膊却将他的裤腿拽住。 男生的校服裤是灰色,衬得萎顿在地的女生露出的四肢愈发纤白。 郁岁之对于纪翡的印象,起初是苏嘉名和她作为同班同学走得近,在聊天时偶尔会提及这个名字。 但也很奇怪,他明明记不住大多数人的脸,可是高一开学,他去苏嘉名班上找他时,见到纪翡本人的第一眼,竟然就能莫名其妙和这个名字对上号。 因为苏嘉名对她的形容是“漂亮、白、很干净清纯,但是不怎么爱理人,气质特别冷淡”。 后来是周围同学在议论校园清纯女神人选时,会将她排进去。 至于排名是高是低,他并未关注过。 教室在同一楼层,几乎每天都能打上一两回照面。 当然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在校外见到的那一次。 这样一个冷淡系的女孩,其实内心对于性爱有着极不正常的渴望……这种事,虽然很令人震惊,但这世上多的是不正常的事。 特别是对于他们这种所有东西都触手可及的群体。 当快乐的阈值变高后,就想找点别的刺激。 他也曾听说,身边有认识的同龄人,十四五岁就失去了处男之身,早早地开始和人乱搞,到十七岁时,身体都已经玩坏,要靠吃药才能硬起来。 …… 郁岁之垂眼看向纪翡。 拽住他裤腿的手指,修长匀称,不是那种干瘦像鸡爪的手,而是莹润光洁,看起来很柔软。这双手在拉小提琴揉弦时,精准而有力,此时却在微微颤抖。 “求你,不要说出去……”纪翡抬起头,仰面看他,绸缎般的长发垂在她脸侧,眼角的泪水还在不停地流,说实话看起来很…… 很色。 “我做什么都可以……”她接着补充了一句。 更色了。 郁岁之看着她哭到梨花带雨却还是很好看的模样,忽然很想看到这张冷淡感十足的脸被糊满精液,射到吐舌头翻白眼是什么样子。 但他也不想趁人之危。 毕竟她刚刚失恋,不是吗? “你做什么都可以……”他再次蹲下来,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将她的手扯开,“纪翡同学,你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会让人产生奇怪的误解吗?” 被握住手腕的女生一张脸顿时羞得通红,慌忙将腕子从他掌心挣脱。 再说下去也许又要哭了。 可郁岁之对嚼人舌根的事是真的不感兴趣,所以他微笑着安慰道:“你放心,我和纪翡同学一样,都是能保守秘密的人。” 他这句堪称和善的话落在纪翡耳朵里,却犹如催命的符咒,立刻便将她判了死刑。 他们都知道他指的是哪个秘密。 郁岁之将人殴打致残的场景,目击的学生好巧不巧地,正是纪翡。 因此这件事情传开,他会责怪到她头上,这很正常。 但是—— “真的不是我,那件事,不是我说的。”她再次解释,仰着一张哀哀挣扎的、泛着泪的面孔凑近他,企图求得他的谅解。 他衣服整洁,一丝不苟,而她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自慰时解开的衬衫纽扣都没来得及扣上,就这样巴巴地贴近他。他微微垂眼,就能看到她肉粉色的带着小花边的胸罩。 阅遍黄片的女生应该知道这样的姿势有多下流。 郁岁之在内心讶异于她的大胆。 在这瞬间他改变了主意。 收回的掌心再次朝她伸出,他先是摸了摸她的头发,将她脸侧垂下的发丝撩到耳后,然后,轻轻拍了拍她送上门来的,像是渴望被他做什么的脸,柔声说道:“既然不是你,那以你保守秘密的嘴风,应该也很能放心我才对啊!” “还是说,”他顿了顿,嘴角笑意更深,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洒下一片阴影,看起来像个十足的玩咖,“纪翡同学因为失恋,再加上被我撞破了想被调教的秘密,所以现在自暴自弃地,要找我玩玩?” 别这样一脸渴望被玩坏的表情啊 啊,对啊。 他说的,竟然该死的都对。 纪翡的确已经完全自暴自弃了,在事情糟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之后。 面前的男生被她见到过喜欢施虐的一面,她不明白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也许只是单纯喜欢欣赏别人崩溃的表情。 可是很奇怪,也很不应该的是。 她的身体,在他握住她手腕的那一刻,起了很下流的反应。 被他触碰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脊椎在颤栗,呼吸变得急促,而本就濡湿,还未处理干净的穴口,又颤颤地哺出一口淫液。 她好像更湿了。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 和现实男生接触,果然没什么好事。 而他竟然笑着问她,要不要和他一起玩。 玩什么啊?玩调教和被调教的游戏吗? 要拒绝的,拒绝才是对的。和这种表面正经却在某些方面异常坏的男孩扯上关系,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可是,被危险的深渊凝视的感觉却令她升腾起一股诡异的兴奋。 这股兴奋也许是对她自己循规蹈矩十七年,从未做过任何出格之事的反叛。 所以她睁着双眼,轻声问道:“玩什么?” 雪白的脖颈之上,是一张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脸,因为不合时宜的发情,而染上一层欲色。面颊是红的,唇瓣也是红的,哭过一场的眸子现在还有些湿漉漉,在灯光的照耀下,简直迷蒙得不像话。 可怜又可爱的样子。 郁岁之将仍旧搭在她耳后的手指移向她的嘴唇,不轻不重地摁上去,将她的下唇掰开,侵入,触上她的牙齿。 女生甘美的口腔内那条无处安放的舌头竟然不知羞耻地舔上来,柔软湿润的触感令他指尖一颤,然后更深地侵入。 “喂喂……别一脸这样渴望被玩坏的表情啊,不然,”他伸进第二根手指,轻轻将她那条作乱的舌头夹住,像夹住不乖的,想要被惩戒的小生灵,“我现在就会想要把鸡巴捅进你嘴里的……” 很难想象他那样一张唇形好看的嘴,会说出这样粗俗的字眼。 鸡巴…… 虽然在那些网站中,这种字眼经常能见到,纪翡早已见怪不怪,有了免疫。但现实生活中,从未有人像这样当着她的面说过。 她不知道是因为惊讶还是因为什么,本就急促的心跳竟然变得更快。 连喉头能感觉到胸腔在震动,也许郁岁之也能感觉到。 他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凑近了一些,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一双灰绿色的眸子仔仔细细地将她的面庞扫过,看到她因为那句骚话将眼睛瞪得更大。强烈的羞耻心令她的眼角又渗出一些泪水,顺着面庞滑落。 但,她没有拒绝。 不止是因为被手指夹住舌头,说不出话而无法拒绝,而是连肢体上的抗拒都没有。 哈,这样清纯的身体竟然放浪到这种地步。 郁岁之简直是叹为观止。 不知道她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要更耐心一些。 “开玩笑的,”没等纪翡回答,郁岁之便十分愉悦地笑了笑,“当然不是指现在。” 在她口腔内作乱的手抽出来,移到她胸前。他的目光跟上去,但并没有急色地透过女生薄薄的乳罩,去饱览那片风光,而是小心翼翼地替她将解开的纽扣扣上。 一颗一颗,扣到最上面。 像她平时自己做的那样。 纪翡这下更惊讶了。 她不明白。 明明她一垂眼就能看到男生的裤头处已经鼓起到没眼看,但就这样结束了? 他完全不需要她做什么? 有一种说法是,男性因为整个群体约定俗成的生殖崇拜,导致他们一切自信的来源都在腿间那二两肉上。 性器大的人,会在方方面面都自信。 性器小的人,会在方方面面都自卑。 她想起郁岁之打架时表现出的不同寻常的狠戾。他有着这么傲人的家世和长相,成绩似乎也很好,常年的竞赛级选手,体育更是不在话下。纪翡虽然平时不去主动关注他,但班上女生对他的谈论或多或少会落进她耳朵里。他擅长的体育包括但不限于游泳、击剑、篮球…… 是个方方面面都很优秀的人。 但这样一个人,却性情恶劣到喜欢靠凌虐他人而获得满足感。加之今天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 她再次低头看了他一眼,的确是已经勃起了。 但她没有经验,无法隔着裤子判断这种程度的勃起,真实大小会是什么样子。 应该不会很大,是个花架子。 因为性能力低下而导致性情有缺陷,这很有可能。 想通这点之后,她竟然奇迹般镇定下来。今天她晚上,她失去的是有关自己清纯形象的名声,但假如这件事被郁岁之传出去,她也可以跟别人说他那里很小。 反正都是彼此最在乎的东西,他也有把柄在她手上。 他们又是平等的了。 她这样擅自做出的猜测,虽然很快就会被证明大错特错,但是此时此刻却是一剂令她恢复正常的良药。 “哦……”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捡起手机,看到网约车司机五分钟之内就会到,于是她接着说道,“那今天就到这里?” 郁岁之没有意见,本来他也不打算现在就做些什么。 他跟着站起来,随口问道:“你的司机没来吗?我叫人送你回家。” “不用,”纪翡拒绝得很干脆,“网约车已经叫好了,不用那么麻烦。” 而且她也不想在同学面前和他扯上什么关系,这样更麻烦。 她的情绪变化太明显,郁岁之很快便捕捉到,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她好像很快就从情欲里抽身了。 这让他有些微妙的不爽。 “纪翡。” 这次他没有用那种笑面虎一样的语气叫她“纪翡同学”,而是冷冰冰的“纪翡”。 被叫到名字的女生,情不自禁抬起头,看到男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充满了掌控欲,似乎突然就变成了很不好说话的样子。 他太高了,整个人像是能罩住她。 她突然紧张到无法呼吸,好不容易褪下去的情潮又要悄悄地将她席卷。 “既然想跟我玩,那你至少要留下点东西给我啊,”他面无表情地吩咐她,“把内裤脱下来。” 把小逼掰开(微H)、加更章 纪翡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十点。 这对于她来说算晚归。 她平时没什么社交活动,几乎是下了课就回家。因为日程排得比较满,每周一、三、六有课外辅导,周四是小提琴专业课,周五她会去游泳。 到家时间基本上不会超过九点。 所以住家保姆看到她出现在门口时,明显松了一口气。 夜宵准备在厨房,纪翡却径直进了自己房间。 裙底真空的滋味令她很没有安全感,一路提心吊胆地回来,现在她只想去洗个澡,将穴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粘腻感洗掉。 洗完澡出来,她拿起手机,页面上却多了一条微信提醒。 Yu:「到家了吗?」 是郁岁之。 微信是今晚才加上的。 在她红着脸,遵守他的命令,乖乖将内裤从裙底扯下来之后。 白色的棉布内裤,中间遍布着穴口流出的黏汁。她看一眼都觉得难堪,更别说用手指勾着,递到男生手心。 郁岁之没有催促她,他只是看着她,无声地敲击着她的底线。 纪翡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捏着包裹住自己欲望的底裤,朝着根本就和她不熟的男生递过去。 不知道会被怎样对待。 她不觉得他会当着她的面露出性器来,用她的内裤自慰,也许他只是单纯想要羞辱她,拿到手之后,说不定会一边说些什么调笑的话一边扔进垃圾桶。 属于她的内裤被男生修长漂亮的手指接过,他却并未如她担忧的那样,做出羞辱性的举动。他甚至没有再调侃她。 而是细致地将她的内裤迭好,然后装进他的口袋。看到女生满脸羞愤,又是一副要哭了的模样,他居然很好心情地安慰道:“没关系的,纪翡同学是受我胁迫的,不必感到有负担。” 微信是这时候他提出要加的。 他说明天再找她。 找她做些什么,已经是心知肚明的事。 至少她还有一晚上准备时间。 纪翡没有提出异议。 察觉到她并不想和他一起在同学面前出现,郁岁之示意她先出休息室。 她朝门口走了几步,小穴没有任何遮挡的感觉令她走得很踌躇,姿势也很怪异。 其实是有些害怕的。 怕下楼时被人看光,怕没有内裤兜住的穴口会弄湿裙摆,怕在网约车上被发现后,会真的有人对她图谋不轨。 下流不堪的妄想是一回事,可是真的去做又是另一回事。 她慢吞吞地走到门边,内心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担忧。 但她不想回头去求郁岁之。 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求他像是认输了一样。 因此也错过了男生拿起手机给自己家司机发消息,打算跟着她前后脚出去,想着至少要跟着她的网约车,好好将她送回家的“善举”。 纪翡的手搭上门把手时,突然接到自己家司机的电话。 司机已经处理好保险理赔,现正在别墅门外等着她。 她可以将网约车订单取消了。 心脏落回实处,她终于回头,对着郁岁之说道:“我的司机来了。” “啊,是吗?”郁岁之从手机屏幕中抬起头来,看到她一脸劫后余生的模样,轻轻笑了一声,“太遗憾了。” 对话框里发过来司机的回复,说他五分钟之内会将车开过来接他。 耳畔传来纪翡开门出去,又轻轻将门关上的动静。 「不用来接了。」男生再次回复司机。 - 距离男生消息发过来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纪翡一边护肤一边回复郁岁之:「到了。」 Yu:「嗯。」 ——几乎是秒回。 纪翡很不明显地呆了一下,本来打算不再回他,却看到他又发过来一句:「把你家地址发过来,明天下午过来接你。」 这是一开始就说好了的,作为他放她走的条件。 她已经完全处于被动地位,没有任何拒绝余地的情况。 但当她在对话框里找到【位置】,摁下发送键之前,还是不免有些担忧。 和这样一个跟她完全不熟,还被她目睹过施暴场面的危险分子玩这种游戏,她比学校那些明知道他名声不好,却还上赶着扑上去的女同学要更蠢。 可正如他所说,她是受胁迫的啊…… 所以,稍微堕落一下也是能被原谅的吧? 当天夜里,她根据自己这么年来积攒的丰厚纸上经验,手绘了一两张表格,是有关彼此属性的调查表。 之所以选择这种最傻瓜的方式,是因为不敢用家里的打印机,怕留下痕迹。也为了缓解心中的紧张,想找点事来麻痹自己。 结果就是这晚入睡时,她的春梦对象成功由苏嘉名变成了郁岁之。 男生在她梦里也依旧恶劣。 她被他摁到床上,剥得精光,所有部位毫无遮挡,只能被迫向他敞露出尚在发育的身体。而他却好整以暇地挤在她腿间,看着她整个身子因羞耻而涨红。 原本微微内陷的奶尖此时像是已经被男生用唇舌爱抚过,变得鼓鼓翘翘。 奶头上亮晶晶的,水光一片。 “好色啊,纪翡,”他伸出两指,夹住她的奶尖轻晃,“这么瘦的身体,怎么长这么大一对奶啊?扇起来会怎么样呢?” 说完他真的扇了她的奶子一巴掌,不堪蹂躏的胸脯立马被扇出一层乳浪。 奶尖又痛又痒,好难受。 她试图抱胸抵挡,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早被他拉高,用绸缎一样的东西给绑了起来。 “放开我。”抵抗的声音竟然也颤颤的,像是欲拒还迎。 郁岁之听出来了,他偏了偏头,笑着说道:“可以啊,如果纪翡同学就用这双手乖乖把小逼掰开,然后说,欢迎主人来品尝……我就考虑放开你。” 梦境突然往下坠,纪翡双腿一瞪,在被窝里睁开眼。 她望着天花板怔愣了许久,才拉高被子,将已然通红的脸盖住。 从现在起,纪翡同学的身体就是我专用的了 郁岁之要司机接她前往的地点是位于CBD的一处高级公寓。 至少不是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海边别墅。 纪翡在去的路上稍微放心了一些。 但被送至专用电梯口,独自一人乘坐电梯直达顶层时,她才发现这地方进来之后,若是情况危险,同样没办法逃。 电梯因为中途不停留,在她真正拔腿想要逃走之前就已经到达。 “叮”地一声,两扇电梯门朝一旁拉开,出现在电梯后的身影,几乎让纪翡呼吸一窒。 郁岁之这张面孔,纪翡平日里没少见到。 因为在同一层,他又和苏嘉名关系好。即使她特地告诫自己不要沉迷于美色,也难免要对上几回视线。 今天男生没穿校服,而是随意穿了一件灰T恤。闪瞎人的耳钉也被取了下来,现在他耳骨干干净净的,耳廓的形状好像还有点点尖,像精灵一样。 “进来吧,纪翡同学。” 见她迟迟站在电梯内不出来,只顾着悄悄打量他,郁岁之微微一笑,一手拦住电梯门,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轻轻扯了一把。 她闻到了男生身上的香味,淡淡的,很清新。 纪翡有些防备,却还故作镇定的姿态,倒是意外地中和了平时那股生人勿进的冰山感。郁岁之开始觉得她其实是有些呆的。 将她拉进公寓后,他忍不住在她脸上多扫了一眼,才将她松开。 纪翡光顾着观察这间名为“公寓”,实际上是三层豪华别墅的屋子,没察觉到男生的那一瞥。 换好拖鞋后,纪翡跟着郁岁之往里走。 男生此时表现得极为亲切,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介绍他的领地。 纪翡不知道该回他些什么,只好礼貌地问道:“你平时就住这里吗?” “很少过来,”郁岁之说,“平时会住在学校旁边。” “哦……”纪翡点点头,“那这里现在只有你跟我两个人?” 郁岁之脚步停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着她说:“当然啦,纪翡同学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吗?昨天也不让我送……” 在学校时,纪翡偶尔经过他身边,听见他讲话的口吻其实并不是这样透着让人难以拒绝的熟稔,相反,他大部分时候都是冷淡的,即便是好声好气地与人交流,也像是在无形中拒绝所有人的窥探。 就像昨天,他被大部分人围在中间,眉宇间却隐隐透着不耐。 但他今天和她说话,特别是刚刚的后半句,听起来好像…… 有股撒娇的意味。 怪可爱的。 纪翡想了想,直接问道:“你是在让我降低防备心吗?” 郁岁之愣了愣,随即笑开:“这么明显啊……” 纪翡点点头,超明显的。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一间卧室,郁岁之推开门,示意她先进去。 被邀请的女生站在门外探头看了一眼,嗯……很典型的男生卧室。套房设计,灰棕色调,木地板、地台床、书桌、设计师品牌的沙发,还有一整面墙的书柜。 他平时不住这边,书柜里的书看起来都没被翻动过,中间单独的格子里,有个帆船模型,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不知道是不是出自他之手。 通往露台的大片窗帘已经被合拢,但因为房间内光源很多,所以看起来明亮而通透,像刷了一层暖色的糖。 纪翡从小没有什么异性朋友,过年跟着父母走亲戚时,也基本上没进过堂哥堂弟们的房间。 这还是第一次,她和同龄男生亲近到这一步。 郁岁之靠在门边,看着她迈开步子,小心翼翼地踏进去。 纪翡是羞于展露自己身材的女孩子,发育期没有受过女性长辈正面的引导,所以她对自己身体的任何变化都想要藏起来。私服的风格以不展露少女性征为主要目的。 所以她今天只简单套了一件枣红色正肩T恤,配上一条直筒牛仔裤。一头黑亮的头发被她扎了起来,露出雪白柔嫩的后颈。 但属于女生的背影纤薄而挺拔,袖口伸出来的两条胳膊,被T恤的颜色衬得愈发白净。 “咔嚓”一声,房门轻轻关上。 男生高挑而阔大的身子朝着她逼近,像是裹着一团热源,纪翡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喷洒在她头顶,只要他稍微再压下来一点,自己就会被全然抱住。 她瑟缩了一下。 “呵……”男生敏锐地察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笑。 这下她确定他的呼吸已经晕到了她后颈上。 但下一刻,热源竟移开了。 郁岁之将身子直起来,越过她走向房间的沙发,似乎刚才那瞬间的裹挟只是她的错觉。 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纪翡终于从包里拿出两张A4纸,“我……昨天,做了一个表格,是关于彼此之间属性的调查。因为我不了解你,所以如果要继续下去的话,我希望能事先规定好一些注意事项,还有……” 郁岁之撩着眼皮一直注视着她,她有些紧张地顿了顿,接着说道:“安全词什么的。” “一脸正经地说出「安全词」这种东西,你弄得我也开始紧张了,”郁岁之调整了一下原本歪斜的坐姿,朝她伸出手,“我看看。” 会被嘲笑的吧。 纪翡慢吞吞地走过去,将表格递到他手上。男生却认认真真地从头扫了一遍,然后说道:“好厉害,居然是手绘的。” 欸? 她愣了愣,有些意外他竟然没说出什么调侃她的话。 他用手指夹着调查表起身,走向书桌,拿出两支笔,朝着纪翡递过来一支,“那现在就填一下吧。” 于是就这样,二人莫名其妙地在书桌前坐下来,像完成什么作业一样,一项一项地将表格填满。 题目是纪翡出的,她写起来无比流畅。 倒是郁岁之,拖拖拉拉也没填几个答案进去,还很作弊地写一栏瞟一眼她的回答。 磨蹭了将近二十分钟,终于将所有答案填好。留下了一些空白,是不确定,有待在实践中体验究竟能不能接受的。 落款处,二人各自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交换问卷。 纪翡的问卷答案的确很大尺度,和她喜欢看的片子一样。郁岁之很难想象她究竟是怎样用这样干净冷冽的形象写下这么多黄暴词汇的,相比之下,他根本不需要写什么内容,他只用,完全遵照她的意愿来就行。 换言之,她只是想要一个稍微强势一点的男生来陪她玩一场很刺激的游戏,并且严守她的秘密而已。 很微妙的,他有种自己被人嫖了的感觉。 “安全词你来想,”纪翡提醒他,“有什么词是可以让你立刻停下来的。” 是在害怕他会一时收不住手吗?就像被她看到过的那样。 郁岁之笑了笑,“不如就「我不喜欢」吧。” …… 竟然是这么普通又扫兴的词吗? 纪翡愣了愣,听见郁岁之继续说道:“如果纪翡你说出那种模模糊糊、摸棱两可的话,我会当作你其实很想要我继续。但是,如果你明确表示自己不喜欢,我一定会停下来。怎么样?” 问她怎么样…… 这当然很好啊。 好得有些过分了。 她有些闪躲地避开他的视线,轻轻点了点头。 “那么,”郁岁之将她手里的表抽走,迭放在桌面上,“从现在起,纪翡同学的身体就是我专用的了。” 他这样通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