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限生存游戏里花样求死》 解脱(H) 冷柏用指纹刷开门锁以后,听到了一阵细碎的啜泣声,抬眼看去,离蔓正挂在南宫祺的身上,哭得梨花带雨。 “你干嘛把她搞成这样?”他眉头微微蹙起。 南宫祺一脸冤枉:“关我什么事啊,容明那小子药不知道怎么配的,最近老是动不动就哭。” 他捧起面前那张清丽的小脸,伸出舌头舔舐滑落下来的泪珠,身下的顶弄没停,“我明明把我们蔓蔓弄得很舒服的,是不是?” 冷柏脱了外套,扯下领带挂在门口衣架,也坐到沙发上。他修长的指尖沿着大腿内侧摸进离蔓插着巨物的小穴,穴口湿湿滑滑的,很轻易地就把手指容纳了进去。 南宫祺闷哼一声:“后面不是空着吗?你别弄前面了,上次都把人弄伤了。” 冷柏指腹轻轻刮弄紧热的内壁,惹来离蔓的一阵轻颤,他抽出手指,把沾着的清液抹在她大腿娇嫩的皮肤上:“是我弟那个蠢货,不是我。” 他拉开裤链,掏出硬得发烫的阴茎,龟头沾了点前穴交合间溢出的爱液当润滑,抵在后穴慢慢插了进去。 离蔓抓在沙发靠背上的手倏地收紧,纤细如天鹅般的脖颈高高仰起,“嗯啊~~~” 冷柏一口咬在她后颈上,留下红色的牙印:“蔓蔓还是最喜欢我,对吧?” 离蔓呻吟着没说话,脸上的泪流得越来越凶。她被两人夹在中间冲撞,只觉得身体都要被撕碎了。 她睡裙的肩带被南宫祺拉下,露出软嫩的奶子,一双大手在上面揉捏,嫣红的乳头中间泌出点滴白色的汁液,被男人的唇舌含住吮吸。 他吃了没几口就不满地松开了,“一天比一天少了,都不够吃。” 冷柏的手从背后穿过去轻轻抚弄那被嘬得有些破皮的可怜奶头,离蔓被刺激得倒吸了一口气。 “反正每天被内射这么多,应该马上就会再怀上了吧?” “嘻,那希望蔓蔓怀一个我的宝宝。”南宫祺厮磨着离蔓的嘴角,“好不好呀蔓蔓?” 离蔓失神地看着他,过了一会才对焦上,缓缓张开嘴唇:“好。” “呵。”冷柏在后面嘲弄地笑了一声,“要是真的怀了,冷杉怕不是又要发大疯。” 南宫祺的眼神瞬间变冷了:“我管他?” 两人先后射在了她的体内,失去了支撑的离蔓立马瘫在了南宫祺的怀里,后者把她打横抱起,放进浴缸里清洗。 “南宫,今晚是你跟我睡吗?”离蔓被温热的水包裹,似乎感觉到了安心,已经不再流泪了。 “叫祺。”南宫祺温和地纠正她。 “今晚是你吗,祺?” “你想是我吗?” “我想。” “那就是我。”南宫祺拿了浴巾轻柔地把她擦干,像是在擦拭一件名贵的白瓷艺术品。 深夜的时候离蔓听到卧室门口有争吵声,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给她吃了太多药的关系,一些感官都迟钝了,听不清说了什么。 但争吵结束后回来的是南宫祺,离蔓估摸着是他赢了,赶紧闭起眼睛装睡。南宫祺似乎没发现她是醒着的,在她旁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然后在她额头落下轻如蝶翼的一吻。 离蔓耐心地等待了很久很久,久到她怀疑天都要亮了,才敢确认南宫祺是睡着了。她背对着南宫祺,两只手都隐没在枕头下,右手捏着一枚薄薄的刀片,缓慢地刺入左手腕。她感觉到温热的血从伤口溢出,她知道这还不够,想要致命还得更深。好在她早已经麻木,此刻也不觉得疼痛,只是坚定地把窄小尖利的刀片往腕上的切口里嵌进去。 失血让她的心跳开始加快,她都害怕这样剧烈的心跳会通过振动传到床的另一边把南宫祺吵醒。她能感觉到自己出了很多汗,枕头被洇湿了,一面是汗水一面是血液,身体慢慢变冷了,她逐渐无法集中注意力,只觉得昏沉困倦。 睡吧睡吧,睡着了就能解脱了。 死了,但没完全死 离蔓感觉到有湿冷的液体打在脚板上,把她弄醒了。睁开眼睛一看,清澈的蓝天上划过两只海鸟,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辽阔的天空了。 她撑着地上坐起来,手下的触感有些粗粝,她看看自己掌心的沙砾,又看看四周,生出一种在做梦的感觉。 这是,海岸边? 她记得失去意识前流了好多好多血,难道没死成?就算被救回来了也不能就这么往海边一放吧?这算哪条路子啊? “卧槽,这是哪里啊!”一个男人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拽了回来,她才发现原来这片海岸上不止她一个人。 她是离大海最近的一个,涨潮时的海水甚至能没过她的小腿,转头看去,沙滩上还或躺或坐着几个人,似乎也是刚刚醒来,都是一脸迷茫。 “滋——”一个高频的电流音突然响起,大多数人都难受地捂起了耳朵。 离蔓感觉到了一些异样,她无法判断这个声音的方位,或者说这个声源位置太过居中了,就像是直接在脑子里响起的。 “欢迎来到极限生存游戏。这个世界上平均每天都有数十万人死于意外,作为非自然死亡的人,你们被幸运地选中成为玩家,游戏将给你们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记住,你们其中只有千分之一的人能活到最后,赢得重生的机会。”冰冷的机械电子音毫无感情地念完了这段话。 离蔓有点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了:死了,但没完全死。 “重生的机会是什么意思?”有人高喊出声,离蔓看到那是个戴着眼镜的学生模样的男生。 电子音又一次响起:“取得最终胜利的人,将保留记忆重生回死前一天。” “啊,那我就不坐那班飞机了!” “我就不吃那盘菌子了!” 大家都激动地自言自语,仿佛获得了什么巨大的希望一般。 离蔓心想:对她来说,重生到死前一天,那不就是提前一天死? 人们在她背后欢呼,而她已经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往海里走。 真麻烦,还要再死一次。 又咸又冷的海水从她的小腿逐渐漫过,直到颈部都被海水包裹,终于有人发现了她。 “哎,妹子,你别放弃啊!” “就是啊,有机会重过一次呢!” “随她去呗,少个竞争对手还不好?” 随着耳道和鼻腔被带点腥味的海水灌入,离蔓对外界的感知都被隔绝,她听不到岸上的人声了,只能感受到水流在身体里一点点压入,她似乎听到了,海的心跳。 下一秒,她突然被一股大力从后背抓了起来,狠狠地甩在了海滩上。 在她一头雾水的时候,电子音出现了:“警告??检测到玩家自杀行为,记违规一次,违规满三次将受到惩罚,玩家离蔓累计……” 离蔓还没等他说完,就操起一块石头往脑袋上砸。 其余玩家:嘎狠? 果然头顶的伤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好了。 “警告??检测到玩家自杀行为,记违规一次,违规满三次将……” 离蔓在他开口之前就开始用手刨坑,等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头朝下埋在了坑里。 其余玩家:土拨鼠吗你?! 果不其然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了起来,翻了个面摔在地上,突然一个大海浪涌过来,把她脸上的沙砾冲刷干净了。 “警告??检测到玩家自杀行为,记违规一次,违规满三次将受到惩罚,玩家离蔓累计违规三次,请接受惩罚。” 不知道是不是离蔓的错觉,电子音好像隐隐有怒气。 然后离蔓眼前一黑。 当光再亮起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已经变了。 看着面前的病房门,她有了不详的预感,转身就跑。然后就撞在了一面透明墙上,感觉鼻子都撞歪了。 透明墙往前慢慢移动,她能感到自己的背正抵着房门。 “咔哒。”房门从里面打开了,她无法控制地被转身推进了那扇门里。 她立刻闭上眼睛。但是没有用,眼皮好像变成了透明的,无论她如何用力地去挤压眼睑,还是能清楚地看见病房里的一切。 蓝白条纹的被单下面可以看见一个人形的躯体。 “不要,不要……”大颗的泪滴从她眼里溢出,她疯狂地摇着头,后背努力抵抗透明墙的推动,用力到肩膀都在颤抖。 可是她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她被束缚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蓝白条纹被无形的手掀开。 “不!我不要看!”离蔓哭喊着,声音都嘶哑了。 “啊!——”她的头被固定在一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病床上那张面如枯槁的人,她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哀兽一般的嚎叫。 从那个封闭空间里出来以后,离蔓就浑身冷汗地趴在地上呕吐,她没吐出什么东西来,只有一些清液。 “惩罚完毕,请玩家们自觉遵守游戏规则,自杀行为在本游戏中是不被允许的。” 在众人的视角里看不到离蔓发生了什么,只见到这个堪称狼人的妹子原地消失又出现,再次出现时简直像是又死过一次般绝望狼狈。 那肯定是非常可怕的惩罚!每个人都感到一阵胆寒。 “本游戏地图为荒岛,通关时间为十天,祝你们好运,再见。” 然后无论大家怎么呼喊提问,电子音都没有再响起了。 离蔓干呕了很久才慢慢缓和过来,一个清秀的年轻女孩子走到她身边,“你没事吧?” 离蔓摇摇头:“没事。” “那我们过去吧,大家聚在一起探讨探讨这个游戏。”她友好地向离蔓发出邀请。 离蔓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好。” 【荒岛1】想死 转身往人群聚集的方向走,离蔓发现这个岛屿可能位于赤道附近,因为岛上的生态系统带着明显的热带雨林特征,有参天大树和繁茂的花草,如果放在以前,她可能还挺喜欢这里的。 不过转念一想,都把死人搜罗过来做游戏了,哪还有什么赤道。她自嘲地笑了笑。 被那个女生拉着坐下,岛上的玩家们已经自发地围成了一个圈,离蔓在心中暗数,加上她不多不少刚好十个人。 “人齐了,互相自我介绍一下吧。”首先开口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年轻男人,他眉眼深邃,有点像欧洲人,不过瞳色是东亚人很典型的深棕色,右眼下有一道短疤,目光看起来很坚毅。 或许是因为他看起来就很可靠的样子,大家对他的提议都表示了认可。 他也自觉地作为表率,第一个介绍起了自己:“我叫余烈,是一名特种兵,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不慎中弹身亡。” “哇~”有个女生惊呼出声,眼含崇拜地看着他。 “你是混血吗?”另一个女人好奇地问,他长得帅,确实很能引起别人的探究欲。 余烈点点头:“我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法国人。” “哦~” 有几个男人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对于他能受到在场女人的瞩目嗤之以鼻。 按顺时针轮下去是一个有点啤酒肚的中年男子:“我叫佟毅,做点小生意,飞机失事死的。” 他左手边是一个戴着眼镜,有点文艺范的女人:“陈昭,记者,跑新闻的时候出车祸了。” 下一个是那个最先提问的男学生,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谢超,高二学生,吃菌子中毒了……” “噗——”他身旁的女生没忍住笑了出来,“我叫叶泽兰,刚上大一,也是车祸。” 叶泽兰就是刚才来邀请离蔓的那个妹子,于是下一个介绍的就轮到了离蔓。 她还没开口,旁边的男人就先问出了口:“妹子,你干嘛自杀啊?真狠呐。” “我叫离蔓,无业,我是自杀的。”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过了半晌,才有人讪讪道:“这个入组标准,好像有问题哈?” 叶泽兰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没什么过不去的坎,这不是给咱们一次重生的机会嘛!” 离蔓面无表情地抽回自己的手:“不好意思,我只想死。” 叶泽兰面露尴尬。 离蔓后面的男人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主动介绍起了自己:“秦廷龙 ,高中化学老师,实验室火灾。” 最后的男生是一个大四学生,叫曹胜天,是溺亡的。 最后的两个女人,一个年长的叫刘元双,是影视公司的高管,被丈夫家暴致死。另一个年轻的叫吴冰,是刚毕业工作的程序员,加班猝死的。 听到刘元双的遭遇,几个女孩子都愤愤不平,大骂人渣。 刘元双也咬着牙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让他好过,进监狱总比进棺材强。” 离蔓心想我要是能有这种勇气就好了。可是她没有,只能懦弱地自己去死。 “他说通关时间十天,那到底要我们干嘛呢?”谢超到底是少年人,甚至隐隐还有点玩游戏的兴奋。 “肯定是要我们做些什么,但是现有的信息很少。”陈昭习惯性地去口袋里掏手机,发现袋里空空时才想起来这个游戏除了一身死前穿的衣服,别的都没给他们留下。 “会不会是要找到离岛的办法?”秦廷龙提出猜想。 “没准,岛上有什么宝藏或者是钥匙之类的?”叶泽兰猜道。 “不是,”佟毅插话道,“我有个问题,咱们不是竞争对手吗?那个声音都说了,只有千分之一的人能胜出,咱们这是在干嘛?互帮互助吗?”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带了一丝阴阳怪气。 余烈低沉的声音响起:“千分之一的机会,那就是参加游戏的至少有一千人,我们这里才十个人,说明什么?说明同一时间还有别的地方在进行游戏,很可能过了这一关还会有下一关,一上来就各自为营,反而容易在初期就被淘汰出局。” “余大哥说得对,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先过了这一关再说。”说话的吴冰在刚才听到他是特种兵就面露崇拜,此刻完全是一副小迷妹的样子。 佟毅不说话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离蔓一言不发。她在思考,自杀是不被允许的,那她如果被杀是不是就可以呢? “离蔓,你有什么想法?”余烈打断了她的思绪。 后者呆愣愣地看着他,嘴里蹦出两个字:“想死。” 于是不出意外地又一次冷场了。 秦廷龙指指她,又指指自己的脑袋,摆了摆手。 大家了然地点点头。 这姑娘肯定是个精神病嘛。 【荒岛2】性瘾 大家讨论了半天,没商讨出什么结果来,随着曹胜天的肚子咕咕叫起来,众人才意识到,在游戏里,他们是会饿的,是需要吃东西的。 于是大家或独自或结伴地进了雨林找吃的。 而离蔓,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晒着日光浴睡大觉。 十天够不够饿死?It's a question. 没想到她被人摇醒的时候,面前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果子。 她刚想十动然拒,就听到佟毅说:“妹子,反正你也不想活,帮大伙试试毒呗?” 离蔓:行。 她吭哧吭哧把每种都挑了一个吃,大家围成半圆眼巴巴地看着她,每个人都紧张兮兮的。 “呸呸——”她突然一脸痛苦面具地吐出了颗黄色小果子。 “咋了咋了?有毒吗?”众人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 离蔓满嘴的口水都快兜不住:“太他妈酸了……” 把果子们尝了个遍,除了个别太难吃的,居然一个带毒的都没有。 离蔓45度角仰望天空,眼角划过淡淡的忧伤。 有几个人在雨林里觅食的时候被虫子咬了,痒得龇牙咧嘴的,不过荒岛上没有药物,只能自己忍着。 余烈说他有看到小溪里有鱼,打算捡些树枝去叉叉看,吴冰缠着他一起去了,确实收获了几条鱼。 秦廷龙跟陈昭结伴找到了几块打火石,雨林里面水汽太重不容易点燃,他们在外围生起火来烤鱼,竟有种露营的氛围。 太阳落山以后,气温骤降,大家都围在篝火旁边取暖休息,排了人轮岗放哨,剩下的人就席地而睡了。 离蔓没有跟他们待在一起,叶泽兰极力劝说她,夜晚很冷,不生火可能熬不过去,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闭口不言了。 离蔓婉拒了她,往雨林里面走。 入夜了,她非但不冷,相反,她觉得很热。 她确实也没想到,游戏居然延续了她的身体状态,这让她更加崩溃,可是她已经不敢自杀了,她不想再进一次小黑屋。 她沿着溪边走,想着要是真的受不了了就去水里泡着。走着走着,遇到一块扁平的大石头,看起来还算光整干净,她躺了上去。 离蔓撩起藕色睡裙的下摆,丁字裤的细带已经完全隐没在肉缝里,她摸到了一手的黏腻。把细带挑开,借着爱液的润滑,很容易就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大拇指则在外面揉按阴蒂那块软肉。 完全不够啊,好热好痒。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她刚开始跟那三个人做爱的时候总是不能让他们满意,被强制用了很多催情药,床头柜抽屉第一格里就是各式药片乳膏甚至还有针剂,第二格则是跳蛋按摩棒等玩具。每次听到抽屉拉开的声音,她都会害怕地躲到被子里去,然后又被残忍地拉出来,等待酷刑的降临。 后来药用得多了,她变得很容易情动,几乎是被摸一摸亲一亲,下体就会湿透,无声地邀请肉棒来插入,来发泄。再后来即使是停了药,她也无法摆脱性瘾,一天不做爱就受不了。他们有时故意不碰她,想看她渴求疼爱的淫态,她虽然万分羞耻,却也只能跪在地上,背对着他们摇动屁股,恳求他们插进来止痒。 他们都是变态,就爱看她从一个清纯的校花被调教成一个浪荡的婊子。 她闭着眼睛感受下身传来的快感,手指抽插流出的清液沿着大腿流下来,草地里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行,靠自己完全没办法达到高潮,难道真的要去水里,感觉水里可能有虫子。 但这是游戏,或许都只是一串数据罢了。离蔓很纠结。 “需要帮忙吗?” 离蔓身体一僵,一只大手覆盖在了她腿心濡湿的手上。 【荒岛3】解瘾(H) 离蔓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余烈那张俊毅的脸。她有点慌乱,想把手抽出来,但是余烈握着她的手继续抽插,他的力气很大,令她难以挣脱。 被一个刚刚认识的、跟陌生人几乎没区别的男人强制自慰,她的耻感在一瞬间达到了顶峰,穴里的淫液喷出了一大股,把余烈的手都沾湿了。 “哇哦,你真敏感。”他饶有兴趣地蹲下去看她被手指撑开的花穴,离蔓能感觉到他高挺的鼻尖擦过阴蒂,惹得她一阵战栗。 “想要吗?”余烈拉开她的手,把炙热的硕大龟头抵在她的穴口。 离蔓喘息着点点头,她已经快要无法保持理智了,哪怕他不说,自己也会求他狠狠操进来。 真被那个有乒乓球大小的顶端进入的时候,离蔓还是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除了那次被玩到阴道撕裂的双龙入洞,她还没有吞吃过这样惊人尺寸的肉棒。余烈身高超过一米九,腿间那玩意儿在欧洲尺寸里也算得上优秀,对于离蔓这样标准的东方女性来说,实在是有点大小不匹配了。 好在余烈还算怜香惜玉,一点点慢慢推进,给足了身下这个小美人适应的时间。柔软的阴道被缓慢地撑开,刚才的空虚难耐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的极致快感。 “哈啊~你好大……撑得好满……” 一双大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酥胸,裙子被顶出两个明显的小珠子形状,“怎么,不喜欢?”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半分调笑。 “喜欢~”离蔓昂起头索吻,余烈搂着她给了一个浓烈交缠的法式湿吻。 胸前的布料被乳孔里溢出的奶水打湿,散发出一股若有似无的香甜味。 夜晚的光线太暗,余烈没有看清楚,只觉得嗅到了一股好闻的味道,“宝贝,你好香啊。” “嗯,好胀……”离蔓无意识地扭动着,想让自己好受一点。 余烈拉着她的手去摸他们的交合处,“宝贝你好紧好小,我还有这么多在外面呢。” 离蔓已经被干得迷迷糊糊,“全都进来嘛……” “真的要全都进来吗?” “要,阿烈都进来~”离蔓主动用腿圈住了男人的劲腰。 “叫我Léo。”男人像狮子一样咬住她的颈子,挺身整根没入。 “Léo……啊!——”离蔓被下体传来的巨大痛楚包围,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得移位了,她哭泣着摇头,“不行的,太大了,要坏掉了……你出去,Léo,Léo,求求你……” 她带着哭腔的求饶让男人更加兴奋,一下一下几乎要把她钉死这块野外的石头上。“哦,你真是我操过最爽的女人,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把你按在身下像这样干了……” “呜呜呜,不要了,受不了……” 余烈扒了她的衣服扔在一旁,在月光下欣赏她曼妙的酮体,“啧啧,你真漂亮,你这样的骚货就该被锁在床上,每天翘着屁股被大鸡巴干得合不拢腿……” 离蔓想起自己被银链锁着下不了床的那段时光,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可真是生不如死啊。 “在想什么,专心点。”余烈不满她的出神,重重地顶了几下。 “啊,太深了,顶到子宫了……” “你被很多男人操过吧?白天你说自己无业的时候,我就猜你是出来卖的,妈的,真会吸……” 离蔓呻吟着摇头:“不是的……” “还装?你一整天内衣都不穿晃着对大奶子,有注意到那几个男的用什么眼神看你吗?哈哈,我敢说,他们每个人都想把你给操烂操坏!” 离蔓拼命摇头否认:“你别说了,别说了……呜呜呜……” “你想被他们围着轮奸吗?骚逼和菊花都被鸡巴填满,嘴里含着一根,手里握着一根,这对大奶子还要被贡献出来打奶炮,每个人都射在你身上,把你变成一个洗精液浴的小淫娃……” 离蔓用双手捂住耳朵,企图屏蔽这些粗俗淫秽的话语。 余烈拉下她的手,凑近她耳边蛊惑地说道:“你也不想这样子对不对?你乖乖跟着我,我会满足你,也会保护你的。” 离蔓没有反应,男人掐着她的腰凶狠地抽插,带出交合的白沫,“说话!” 铺天盖地的强烈爽感向她袭来,她失神地望着男人深邃的眼眸,无意识地回了个“嗯”字。 余烈注意到她乳尖溢出来的一点液体,试探性地舔了一下,不敢置信道:“你还有奶水?你刚生过孩子?” 看着她平坦的小腹,余烈觉得这个猜测有点站不住脚。 “没有,呜呜呜,被干了太多……啊,流产了……” “操,果然是个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的淫娃。”余烈说不清心里是轻蔑还是嫉妒,一边咬着她的乳头吸奶,一边插得又深又重。 “啊,这样不行!要死了……Léo,轻点,要被插坏的……” 余烈满意地射在了她的体内,还坏心眼地用手抹了白浊的液体送到她嘴边,“也没什么能帮你清理的东西,你就自己吃掉吧。” 明明旁边就有水。但是离蔓没说出来,乖顺地把他的手舔干净了。 不出意外的,余烈被她舔硬了,又按着人做了一次。 结束后他帮她穿好裙子,又脱下自己的迷彩服外套给她穿上,连胸前的拉链都仔细拉好,然后把人打横抱起,回到了营地。 【荒岛4】离岛 次日天亮,众人醒来时看到离蔓抱膝坐在余烈旁边,还穿着他的外套,具是一惊。虽然上半身被裹得严严实实,但颈部不经意间露出的红痕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众人神色各异,有几个窃窃私语起来。 “草,他下手真快啊,早知道我也试试了,胸那么大,肯定爽死……” “做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呵呵,转头就跟帅哥勾搭上了……” 叶泽兰坐到离蔓身边,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离蔓摇摇头:“没事。” “那你是跟他……在一起了?”叶泽兰飞快地瞟了一眼余烈,不知为何她有点怕这个魁梧的男人。 离蔓又摇头:“没有,大概算炮友?” 叶泽兰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 离蔓突然笑了,伸手摸摸头:“你还小呢。” “我都上大学了还小?感觉你跟我差不多年纪啊。” 离蔓掰着手指想了一下:“我比你大三岁吧。” “那你没有上大学吗?”叶泽兰脱口而出,马上又意识到了不妥,“我没有别的意思啊。” “我大一下就退学了。” “啊?为什么?” “因为需要钱,去打工了。” “这很可惜吧?学历高的话会更好找工作吧?”叶泽兰说到最后也有一丝不确定,她才成年没多久,大多数认知都来自学校,她也不知道真实的社会是什么样子的。 离蔓赞同地点点头:“是很可惜,但是当时没有办法。” “哦。”叶泽兰似懂非懂的。“你要跟我一起去找找吃的或者线索吗?” 离蔓婉拒了:“太累了,我想休息。” “那我中午给你带点果子。” 她正起身要走,手却被拉住了,离蔓平静地看着她:“不用给我带什么,你照顾好自己就行。” 叶泽兰看着她握在自己手腕上的白皙指节,突然脸红着跑开了。 太阳移到头顶的时候,蜷缩着睡觉的离蔓被一些拖拽和敲打声吵醒了。 她起身一看,今天最先从雨林探索回来的是谢超和曹胜天,他俩是男生里年纪最小的,比较合得来,而且都比较乐观,纯粹抱着游戏心态来玩的。 谢超看见离蔓醒了,主动地跟她攀谈起来:“今天有大发现!雨林东边有很多断裂的树干和树枝,有的还很粗,周边还能采到藤蔓,我跟胜天都觉得这不是普通的雨林景观,应该是线索来着!” 曹胜天也停下了手头的活,兴奋地接过话头:“根据我多年的游戏以及电影经验,作为一个四面环海的孤岛,很常见的思路就是离岛寻找救援,既然雨林里正好有材料,我们可以做一个简易筏子,或许离岸一定的距离,就能被判定为通关了!” 两个少年人动手能力都不错,他们挑选出粗细长度都比较接近的木头,将它们排列在一起。离蔓好奇地围观他们工作,不得不承认,这些树枝,或者按那个粗细来说更大概率是树干,实在不像是天然断裂的,确实很像是游戏里可以按A拾取的道具。 随着其他人陆续回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做筏子的工作里,大家都觉得这个思路有一定的可能性。 叶泽兰还是给离蔓带了一把深蓝色有点像蓝莓的小浆果,离蔓推脱不能,只好象征性吃了两个。 “咦,你很热吗?”离蔓注意到面前女生的两颊有点泛红。 “热?没有啊,我觉得雨林里面湿湿的,有点冷呢。”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话,叶泽兰抖了两下肩膀。 离蔓觉得有点不对劲,伸出手背贴上她的额头,然后又蹭了蹭自己的额头,得出结论:“你好像有点发烧。” “有吗,我不觉得呀?”叶泽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脸,没感觉出什么异样来。 “这里昼夜温差大,没准感冒了,你下午要不休息吧。” 叶泽兰摇了摇头:“不行的,余烈哥说了,虽然他会尽量多找一点吃的,但是每个人都得去找线索,不能偷懒,不然他不会分吃的……” “喏。”一串烤鱼被递到了离蔓眼前,叶泽兰抬眼看向烤串的另一头,被抓包般捂住了嘴。 离蔓把烤鱼往叶泽兰的方向推,对余烈说:“我不吃。” 余烈把烤鱼举了起来,居高临下地说:“你不吃,她就没得吃。” 离蔓只好妥协,跟叶泽兰分吃了这条烤鱼,但是她向余烈争取了叶泽兰下午的休息。 余烈微微颔首:“可以,晚上老地方。” 离蔓无所谓地同意了,反正就算他不说,自己到了晚上也会受不了的。一转头,叶泽兰正闪着泪光看着她,倒是把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 “呜呜呜,你人也太好了,为了让我休息,居然,居然……哇啊,我拖累了你……”叶泽兰把头埋在她颈窝抽泣。 离蔓嫌弃地把她推开一点:“妹子,你想多了。” 浅滩边筏子已经基本做好了,他们还挑了两根粗细适中的树枝和木片绑在一起,做了两个简易的划桨,看起来已经可以下水了。 “这个结实吗?”陈昭有些担心。 谢超满不在乎地笑笑:“总要试试的嘛,岛上连个趁手的工具都没有,难道还真要造个船出来吗?” 曹胜天跟他一起把筏子推到海边,只等涨潮就能划起来。 剩余的人在海岸边站成一排,给他们加油鼓劲。余烈跟他们挨个碰拳,“good luck.” 潮水把单薄的筏子撑了起来,随着两人渐渐远离岸边,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离蔓也过来目送,广袤无垠的大海背景上,这一叶“扁舟”看起来是那么的渺小无助,她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海面很平和,没有什么大风大浪,谢超和曹胜天一前一后坐在筏子上,一人在左边划,一人在右边划,虽然认识没多久,但意外地配合默契。众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甚至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小小的方形筏子在视线里越漂越远,人们又窃窃私语起来。 “这么远了怎么也不触发什么东西呢?” “哎,会不会他们就这么漂出去通关了啊。” “那我们怎么办?木材还够不够?” 正在众人讨论得火热时,海面上异变突生! 先是一个银灰色的三角出现在海面上,刚开始还没引起大多数人的注意,但很快,那个三角变大了,并且向筏子快速移动。 有眼尖的人发现了:“草!那是什么?!” 眼前惨烈的一幕解答了他的疑问,一条比筏子还长的鲨鱼从海面下跃起,张开布满尖利牙齿的新月形嘴,对着前排的谢超一口咬下,鲜血喷溅而出,只剩下半截身体还维持着坐姿留在木头上。 “啊啊啊啊!”岸上的人都失控地尖叫起来。 后排的曹胜天被血液喷洒成了一个鲜红的人形,他还来不及反应,整个筏子就被鲨鱼从下面掀翻,他从左边落入了海中。 筏子翻滚了几下,捆绑固定的藤蔓松开了,留下几根散落的树干漂浮在被血染红的海面上。 冰冷的电子音时隔一天多再次出现在众人脑海中: “玩家谢超、玩家曹胜天淘汰。” 【荒岛5】金瞳 “哕——”吴冰蹲下干呕起来。其他人表情也是一个赛一个的难看。 离蔓也很悲伤,原来消极怠工是死不了的,明天开始她也要进雨林探索去。 目睹了这样惨烈的悲剧,大家一时间都很低落,太阳也已经西斜,于是众人开始准备篝火和晚餐。 叶泽兰看起来精神头不太好,吃东西也没胃口。另一边的刘元双也出现了类似的症状。 余烈对此似乎有一定的经验,问她们有没有被蚊虫叮咬。 提起这么一茬,两人都想起来确实是有,叶泽兰拉起一边裤腿,脚踝上已经肿了红色的一片,肿块中央还隐约可见小破口。 刘元双胳膊上也是类似的红肿,还都在局部微微发热。 余烈皱眉:“可能是毒虫,也可能是虫媒传染病,如果没有药物,或许进展会很不妙。” “天,那岂不是死定了?”佟毅惊呼,被秦廷龙瞪了一眼立马闭嘴了。 “天快黑了,现在去找草药也很困难,明天找找有没有清热解毒的植物吧,如果找不到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余烈一锤定音,大家都没有异议,他总是在谈吐间显露出很多生存经验,再加上特种兵的身份,很自然地成为了群体里首领般的存在。 到余烈守夜的时候,他摸了摸离蔓的脚踝,离蔓本来睡得也不安稳,被他弄醒以后就跟着他进了雨林。 两人还是来到了昨晚的地方,余烈舔了一会儿离蔓的酥胸,她很快就泌出奶水供给男人吞吃,下体湿淋淋地去蹭余烈的跨间。 “你明天跟我一起去搜寻。”余烈操干得深猛,声音却有种割裂的平静。 “嗯啊~慢点……为什么……”离蔓一旦被干,就很容易陷入迷离,甚至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啊,又被顶到了……” “算了,你跟着我就行。”余烈看她沉醉于性爱的样子,除了身下的快感,心头也升起一股餍足感,“小婊子,真会勾人……” 离蔓根本无法分心去想他的话,只觉得很舒服,经过昨晚的开发,今天她已经能很好地容纳那根巨物了。 她在男人背后留下浅红的抓痕,半垂着眼眸接受他九浅一深的抽插,时不时发出黏腻的呻吟声。 深夜的雨林很安静,偶有一些蛙鸣和水波搅动的声音,离蔓猜测那是一些小鱼,因为动静不大。 达到高潮以后,她仰躺着缓和自己剧烈的喘息,目光无神地落在不远处的树林里。 凸月下模糊深幽的树丛间倏地亮起了一对金色的小圆斑,中央是尖锥形的竖瞳。 那是一双眼睛,而且是动物的眼睛。 离蔓刚平静一点的心跳又快起来。余烈侧过身去拿衣服,眼看他余光就要瞟到那双眼睛,离蔓突然搂住了他,主动伸舌舔舐他的喉结。 余烈眯起眼睛:“看来我还没有喂饱你?” 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那双金色眼眸消失了,离蔓没注意到它是何时不见的,但觉得有点遗憾。 是个什么样的动物呢?看眼睛大小应该不是很小的体型呢,难道是素食动物不吃人吗? 【荒岛6】水怪 第三天早上,刘元双和叶泽兰的情况看起来更加糟糕了,两人都明显发烧了,额头碰着烫手。 陈昭找了一些被露水打湿的叶片,放在她们的额头腋下等处降温。 时间紧迫,物资稀少,他们匀不出人来照顾病号,秦廷龙跟陈昭一组率先出发了,余烈目光如鹰凌厉地盯着离蔓,她只好磨磨蹭蹭地起来跟在他后面,吴冰本来也想跟着余烈,被他警告似地看了一眼,只好悻悻然去跟佟毅组队,不过佟毅这人看起来总有一种憋着坏的精明感,吴冰自觉地跟他保持着一点距离。 雨林的地面上都是枯枝落叶和一些苔藓类植物,剐蹭着她细嫩的脚底,离蔓自怨自艾起来。 早知道想死还死不成,自杀的时候横竖要把鞋穿上,哪怕一双拖鞋呢! 余烈走在前面,听到她慢悠悠的脚步声,转过头来刚要不耐烦地催促她,目光瞥见她泛红的裸足,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愧疚。 “怎么不跟我说?” 大哥,这是什么需要说的事吗?长了眼睛的都能看见吧?离蔓暗自腹诽。 余烈把自己的军靴脱下来给她穿,自己只穿着一双袜子,离蔓觉得自己像是踩了两条船。 “你不带着我不就行了,我只会拖累你吧?”离蔓撇了撇嘴,脚是有保护了,但是穿着不合脚的鞋,走起来更累了。 他们在往西面走,余烈路上也不跟她说话,偶尔停下来端详一下植物,摘了几株让她拿着。 离·人形背篓·蔓走着走着就开始不安分起来,老是一个人鬼鬼祟祟往茂密的丛林里钻,然后又被余烈揪回来。 “怎么,我找线索也不行?” 余烈往另一个方向撇了下头,“你看地上。” 她努力辨认着地上小紫花的品种,然后摇摇头表示看不懂。 余烈往他们来时的方向一指,“这是紫花地丁,一种清热解毒的药草,虽然在山野田头很常见,不过在雨林可不常见,而且恰好沿条状分布,像不像正在引路?” 离蔓这回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个男人了,荒岛求生记没你我不看啊。 “这个游戏看起来没给什么线索,其实隐藏了很多信息,我有种预感,沿着花路走到尽头,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看着眼前庞大的金属残骸,离蔓生出了一种身边的人其实是隐藏npc的猜测。也不能怪她多想,一个不明的海上荒岛,就这么在雨林深处坠着一架直升机,舱门还是半开的。 余烈也略带兴奋地吹了声口哨,“这个游戏有点意思。” 他踩着起落架一跃而上,翻进了机舱里,离蔓害怕见到死人,站在外面不肯进去。 余烈在里面鼓捣了一会儿,从门里探出个头:“没有人也没有尸体,进来看看吗?” 离蔓告诫自己不能再这么消极,向他伸出了手,让他拉着自己上去。 直升机机舱不大,除了他俩确实没有别的人,只有两个箱子,箱上的锁已经开了,一个箱子里是衣物和鞋,另一个箱子里有一挺机关枪和一个小的手提箱。 余烈看到枪眼前一亮,拿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枪身和弹夹,“AKM,不错。”他在枪口摸索了几下,卸下来一把刺刀别在腰间。 手提箱里有4支针剂,看起来都是澄清透明的,只有一支上面有标签,但那标签也磨损得厉害,看不清字,隐约是串英文。 余烈把鞋换上,倒是刚好合适,然后他翻到前面驾驶舱去察看。离蔓也给自己换了身衣服和鞋,箱子里总共也就两套干净衣服,现在只剩下一条裤子和短袖,最底下还有一条薄毯。把薄毯拿起来盖在身上,离蔓突然觉得箱子底的手感有点奇怪,她用安全带的拨片沿着侧边撬了一下,下面竟有一个暗格。 她只惊讶了一瞬就恢复了表情,把格里的东西藏在了衣服里。 刚把东西藏好余烈就绕回来了,“控制杆都用不了,可能是没油也可能是撞坏了,我下去看一下油箱……”他话说到一半,突然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穿这么严实?晚上脱起来多麻烦。” 离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他嘴角咧得更深:“你白天晚上真是两个人,白天像个冰美人,晚上就变成热情的小荡妇了。”话音的最后他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最带劲?” 离蔓不知道,离蔓只觉得他此刻的油要是能榨出来,指不定这架直升机能一飞冲天。 余烈全部检查完毕,得出结论:“动力装置坏了,不能飞了,油倒是还有一点,但是不好拿,我们暂时也不缺火把,就把剩下的物资带走吧。” 他俩往回走到一半,就听到一声尖叫响彻雨林。 “出事了!”余烈冲着声源方向跑去,跑动中把肩上的突击步枪拿下来架在了手里。 他远远地看见陈昭一边向后频频转头,一边拔腿狂奔。 “玩家秦廷龙淘汰。”电子音出现,宣告着又一条不幸的生命逝去。 “怎么回事?!”陈昭跑到余烈跟前,就如同看到救星般卸了力,瘫软在苔藓上,余烈抓着她的胳膊,焦急地询问。 陈昭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水怪,水怪把他拖进去了!吃人了,怪物吃人……” 余烈跟离蔓一左一右扛着陈昭回到了营地,佟毅和吴冰已经回来了,也都听到了播报,两人脸上都是惶恐不安。 “你们一起出去的,他怎么出的事?你又怎么没事?”佟毅跳到陈昭面前,一副质问的语气。 离蔓扶着陈昭坐下,“她吓坏了,先让她缓一缓。” 吴冰在照看生病的两人,脸色极差:“她们两个情况很不好,开始说胡话了,还时不时抽抽两下。” 余烈打开手提箱,给他们看里面的针剂:“不知道什么药,要不要打打试试?” 佟毅和吴冰都没说话,这可是决定别人生死的提议,药物都不明的情况下谁也不敢担这个责任。 陈昭喝了点芭蕉叶卷起来的露水,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叙述起他们一行人发生的事: “我和龙哥是往雨林中央深处走的,前一天我就隐约看见了湖泊,但是没敢走近,今天龙哥说好像有看到一点鱼鳞的反光,我们就走过去看看能不能抓到鱼。 到湖边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这个湖其实还挺大的,湖面很平静,那个湖周围有点奇怪,五颜六色的花特别多,我们一路走过来,都没见到过那么鲜艳茂密的景色,龙哥还打趣说如果是个植物学家肯定爱死这里了。 其实我们也都不会抓鱼,就是去碰碰运气,近岸边的湖水很浅,能清楚地看到湖底的石头,但是湖泊中央是幽绿色的,说明这个湖泊可能很深,我觉得不太安全,劝他回去。 他在浅水区看到了一些银灰色的小鱼,觉得可以抓抓看,就下水了,那水看着浅,其实也快没到他腰了,不过他挺谨慎的,没有再往里走了。 那种小鱼游得很快,又很滑溜难抓,过了一会儿他就放弃了,让我拉他上去,我刚抓住他的手腕,他就变了脸色,说有东西缠住他的脚了。 我往水下看,他脚那块儿有一团青色的东西遮住了,还带点儿蓝紫色的反光,后来湖底的淤泥突然被搅起来了,水浑得什么都看不见。我拽不过他脚下那个东西,在他被完全拖下去的时候我就立马跑了。” “所以你其实没看清把他拖下去的是什么东西?” 陈昭摇头:“没有。” 佟毅却冷笑了下:“大记者,很会编故事吧,两个人出去,一个人回来,当然随你怎么说咯。” 陈昭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他皮笑肉不笑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一开始说的互帮互助指不定就是个笑话呢。” 【荒岛7】不能再进去了(H)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余烈做了个调停的手势,佟毅忌惮他的武器,不敢多说话了。 余烈简单说了一下他们发现直升机的事,把多的衣服分给了剩下的女人,佟毅看着他的枪,目光阴郁,但没说话。 众人聚在一起细细察看那几支药剂,看起来是有些年头了,外壳上有些划痕和脏污,里面的药物看起来都是一样的。 “是抗生素的可能性比较大吧?”陈昭猜道。 “万一是运送什么生化武器呢?”吴冰都没敢碰那些针剂。 “那就再等一天看吧,如果到了明天继续恶化,就死马当活马医吧。”佟毅说,他现在又一副憨厚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争吵没发生过。 离蔓挪到陈昭身边,轻声问她那个湖泊要怎么走。 “你想出事?”陈昭敏锐地猜到了她要干嘛。 离蔓点头:“碰碰运气。” 陈昭给她指了路,说到最后,飞快地瞟了一眼余烈:“你跟他是一伙的吗?” 离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真的不是。” 陈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离蔓趁余烈弄食物的时候,转头跑进了雨林深处。 她怕被余烈发现,跑得飞快,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看到了那个陈昭口中的湖泊。 看到的第一眼她就敢肯定自己没找错,湖边确实围满了花朵,而且其中一些竟然是夜光的,发出星星点点的黄色幽光,像是一只只萤火虫。近岸湖面反射着岸边的萤光,像在湖上放了小小的烛灯。湖中央印出带波纹的月亮,离蔓抬头望了望夜空,发现月亮比昨天更凸了一点,看起来没几天就要满月了。 离蔓在岸边踌躇了一会儿,直接下水怕被判定成自杀,她想了想,脱了鞋袜坐在岸边,用脚轻轻踩水。 如果湖里真的有水怪,应该能感觉到的吧。 湖水很凉,她很快就冻得发抖,脚趾有些麻木,就在她的双足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她听到了水下的翻涌声。 离蔓心下一紧,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期待。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划过脚底,很轻很快,让她难以辨认到底是什么东西。 下一秒,一截滑溜的东西缠上了她的脚踝,这回她借着月辉看清了,那是蛇类尖细的尾端。 在她脚下更深一点的地方,亮起了一双金色的竖瞳,离蔓想起那是昨晚见过的眼睛。 在蛇尾要把她拽下去之前,身后一股大力传来,余烈扛起她就跑,大吼着:“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离蔓挣扎起来,拳头砸在他的胸口:“你放开我!我差点就成了!” “那么想死还不如被我操死!” 离蔓停止了挣扎,倒垂着头看他,但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点下巴,“真的吗?” 余烈咬着牙说:“真可惜,我不喜欢奸尸,不然一定让你如愿以偿!” 她被扛着跑了不知道多久,被放下来时发现身处直升机那里。 “有水的地方都不安全,这里好歹有个金属壳子。”余烈先跳进机舱,然后向她伸出手。 离蔓计算着再跑回去不被他抓到的概率,感觉无限接近于零,只好乖乖把手交到他手里。 余烈大力一拉,离蔓出于惯性摔进了他的怀里。 余烈把她的衣服脱去,揉着她肉感十足的屁股:“就说你穿那么多,还不是要被脱。” 机舱很狭小,她赤身裸体地跪在机舱地板上,膝下垫着外套,舱门已经关上了,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二人。余烈则是坐在皮质的飞机座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会口交吧?” 离蔓自然不需要他教,娴熟地解开男人的裤子,掏出蛰伏的巨物,手握着撸动起来。 男人不满地用前端去蹭她的嘴唇,离蔓伸出舌头去触碰硕大的紫红色龟头,一股腥膻的气味冲入鼻腔,她下身开始泌出爱液,顺着鼓鼓的阴阜流到了大腿。 离蔓嘴张到了极限才能把那根硕大的肉棒含进入,即使顶到了喉咙,也还有很长一截在外面,她用手撸着,很怕男人要她全吃进去。她每次深喉都要吐,南宫和冷柏都比较好说话,只有冷杉不管她有多难受,顶到她反胃也要进到最里面。 “湿了没?”深色的军靴从她腿间穿过,鞋头轻蹭着她的花穴。 穴外微微张开的花瓣受到皮革的刺激,瑟缩起来,花汁却泌出得更多,打湿了鞋面。 余烈把脚收回来,窗口洒进来的一点月光照出了军靴鞋头的水渍反光。 “想要了吗?” 离蔓点点头,把肉棒吐了出来,捧起双乳夹住了它,紫黑色的巨物在软弹的乳肉间进出,时不时顶到她的唇畔,她就会浅浅的含住前端,吮吸一下再放开。 “上来吧。”高大的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离蔓撑在他腿上慢慢起身,乳房擦过军装裤粗糙的布料,胸前的小樱桃挺得更大。 她跪的位置从地上转移到了座位上,因为男人的身姿宽厚,她不得不把腿分得很开,膝盖才能堪堪碰到椅面。男人的肉棒被她压在臀缝间,炙热硬挺。 余烈托起她的腰,把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她穴口,“自己吃?” 离蔓扭动着屁股,把下身泛滥的淫液涂满龟头和柱身,确保润滑到位了,才缓慢地坐下来。 穴口被撑开,冠状沟划过肉壁层层的褶皱,顶到了尽头的肉口,离蔓按着他的肩膀维持平衡,控制着进入的深度。 余烈抬起她的屁股,龟头刚好卡在穴口,然后松手,重力使她一下子就吞吃到了底部。 “啊!顶进去了……”顶端插进了宫口里,不久前刚刚失去胚胎的可怜子宫又一次被粗壮的强盗入侵,在里面肆意妄为。 “不要,不要这样……”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她脸上滑落,掉在男人的军装外套上,洇湿了胸前的一小片。 “不能再进去了,呜呜……孩子要掉了,肚子好痛啊,呜呜呜……”离蔓已经分不清所处的时空,只觉得又回到了那个痛苦的夜晚,剧烈的腹痛,充满血腥味的房间,这个狭小的机舱像一个牢笼囚得她无法呼吸。 “离蔓!离蔓!”余烈看出她的异样,退了出来,轻晃着她的肩膀。 离蔓发抖了好半晌才清醒过来。 醒时才发现,她已是满头大汗。 余烈用外套把她裹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发顶,“不怕了,我会保护你的。” “真的会吗?”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余烈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疼惜,捧起她的脸,像第一次学着爱人般笨拙地吻去她的眼泪。 “我发誓,我会一直保护你。” 【荒岛8】大蛇(H) 这是他们进入游戏的第四天了,十个人里剩下七个,还有两个病危患者。 前一日余烈捣了一些紫花地丁给她们敷在伤口上,还喂了一点绞出来的汁液,但刘叶两人的病情还是不可避免地恶化了。烧是不烧了,体温却低得吓人,呼吸脉搏都变得很微弱,这下注射药剂的提议得到了全票通过。 在场没有医学专业的人,余烈说他也只是看别人注射过,自己没有试过,但是除了他,也没人能挑大梁了。 分别给二人注射了药剂,经过了昨天的水怪事件,今天只有佟毅和吴冰去找吃的了,而且只敢在雨林边缘,不敢深入。 陈昭给她们喂水,离蔓觉得腰酸不想动,余烈说要留下来看药的效果。 没人戴表,岛上的时间只能通过太阳判断个大概。但日头还没移动多少,刘元双就失去了呼吸,无声无息地死去了。 余烈摸着她的颈动脉,宣告死亡的时候,离蔓和陈昭竟然都觉得很平静,仿佛这是预料之中的事。 奇怪的是叶泽兰却挺了很久,直到佟毅和吴冰回来时,都还有呼吸心跳,甚至越来越有力。 大家都围着她,等待一个奇迹。 当她的体温慢慢恢复正常时,陈昭落下泪来。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真的,就是觉得,觉得进来这么久,终于有一件好事……”离蔓拍拍她的后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哭泣。 傍晚的时候,叶泽兰悠悠转醒,大家七嘴八舌地告诉她这两日发生的事情。 余烈把刘元双的遗体拖到浅滩,让潮水把她带走了。 “所以这药到底是不是抗生素呢?”吴冰发问。 “那肯定是啊,”佟毅一副板上钉钉的语气,“我看就是青霉素,刘元双搞不好青霉素过敏,别怪我年纪大说话直,余烈,你怎么能不做皮试就直接打呢?” 他这个马后炮得到了众人一致的白眼。 陈昭还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哀伤里,离蔓知道她接连目睹了几场死亡,肯定很难受,就静静地陪着她。 “我觉得有问题,”陈昭头埋在她肩颈处,掩着脸,没人能看到的嘴型,离蔓也得凑近很紧才能听清她说的话,“药有问题,不是同一种药。” 离蔓轻抚着她的后背,做出宽慰的样子。 “虽然看上去很像,但刘元双那支针管的底部有一点点白色的结晶。” “你觉得是……”离蔓贴着她的耳朵问,佟毅正好从她们身边走过,陈昭不说话了。 离蔓早早地勾着余烈把今日份的瘾给解了,然后趁他睡着,又一次跑到深处湖泊里。 她确信这一次要成功了。 在湖边迭放好衣服,她光裸着身子一步一步走进湖泊,心中默念:“我是来洗澡的,不是自杀,不是自杀,只是洗澡……” 这次水下的异动比昨天来得还要快。 她如愿被一条青色的大蛇缠住了身体。这条蛇有树干那么粗,身子长得能把她的躯体围绕两圈,分叉的舌头在她耳边嘶啦嘶啦,离蔓不觉得害怕,只觉得有点痒。 大蛇在她还没完全进入湖里就出现了,却没有把她拽入深处,而是留在湖泊浅水区,离蔓的胸部刚好露在水面上。 蛇信子突然弹在她凸起的小乳珠上,她痛得叫了一声。 “这是什么,好香啊~” 一个清朗的少年音传进她脑海,离蔓觉得自己肯定是见鬼了。 大蛇又舔了下她另一边的乳珠,“这里也香香的!” 她不确定道:“是这条大蛇在说话吗?” “是我呀,我不叫大蛇,我叫青霜,我是蚏蛇族的。”他眨巴了两下自己金黄色的眼睛。 离蔓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既然是游戏,加个翻译器也很合理啊!还能跟怪物沟通,好人性化啊! 这下岂不是更方便了! 离蔓立马提出请求:“青霜,你可以把我吃掉吗?” 明明面前是一条蛇,离蔓就是能感觉到他喉间滚动了一下,金色的眸子更亮了,“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吃吗?” “当然!请快点把我吃掉吧!”离蔓闭上眼睛开始期待,虽然听说蛇吃人是把人整个从头生吞进去,然后人会在蛇的身体里慢慢憋死,不过只要能死,她怎么样都行。 “哎!”离蔓感觉自己的乳头被绞紧了,有乳汁喷了出来。 青霜把白色的汁液尽数卷进嘴里:“好吃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啦!” 离蔓的脸都窘红了:“我不是叫你吃这里啊!”难道这个人蛇翻译器是个半吊子,词不达意? 青霜的眼睑快速眨动两下,离蔓愣是从一张前突的蛇脸上看出了困惑。 “那是吃哪里呢?” “吃身体啊!从头吃啊!” 下一秒,一根冰冷的带着湖底青苔味的细舌就钻进了她的嘴里。 天呐,这,这实在是太奇怪啦! 蛇信子在她嘴里探索了几圈,险些往她喉咙里钻,还好被她自己的舌头挡住了,不然肯定要呕。 离蔓开始觉得事情要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怎么样?我做得对不对?我看你跟那个人类做过,他这样做的时候,你很舒服的样子!” 不要随便偷窥别人做爱做的事啊喂! 离蔓觉得眼前这条蛇看起来很粗壮巨大,可是声音和思维都不太成熟的样子,不由得问:“你多大?” “马上就一甲子啦!”青霜说完又怕她听不懂,赶紧解释道,“就是12岁,我们蚏蛇族一甲子为成年,我现在是少首领,再过五天玄烛礼,也就是你们人类的成年礼以后,我就会成为首领了哦!” 他的语气分明在说,怎么样,我超厉害吧! 离蔓一方面觉得无意中勾引了未成年蛇真是罪大恶极,另一方面觉得这个族居然连这种傻白甜都能当首领,应该离灭族也不远了。 蛇身升起,把她放到了岸边,“夜间的湖水对你来说太冷了。” 离蔓摸到了自己的衣服,攥在手里,试探性开口:“你要是,不打算吃我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一边说,她一边倒退着往外走。 没走出两米远,蛇尾就又把她卷了过来,半截蛇身立起,跟她平视,吐着蛇信子发出欢快的声音:“我要吃的呀!” 离蔓的心砰砰作响,她已经知道了他们对于“吃”的定义恐怕有不小的分歧,听说蛇是有两根…… 青霜把她放倒在一片软和的苔藓上,卷曲的蛇身把她缠绕住,蛇信子还在最爱的乳肉上流连忘返。 蛇身冰冷的光滑鳞片让她毛骨悚然,蛇尾卷着她一侧的大腿分开,离蔓感觉到一个带着些许小刺的东西压在她的穴口。这些小刺很柔软,但是又像毛刷一样刺激着她腿间的嫩肉。 青霜好奇地问道:“是这里吗?” 离蔓不说话。 另一根布满小刺的蛇类生殖器抵在了她的后穴:“那是这里吗?” 离蔓觉得再不说话,就要被这条处男蛇前后同时进入了,那岂不是要痛死? “就是,之前那里……”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就把那根东西当作新玩具就好了,反正也不是人类……救命啊,她还没有跟非人类生物发生过亲密关系啊! “好滑诶。”他的肉棒在穴口蹭来蹭去,虽然今天已经做过了,但离蔓又被勾起了性致。 她主动用腿缠着蛇身,把他往自己下体压,“你进来吧。” 那根异于人类的鸡巴劈开穴口,柱身上的小刺倒伏着刮过肉壁,离蔓忍不住去推蛇身:“有点痛,你慢点。” 青霜立刻就停下了:“很痛吗?我已经收着刺了。” 体内的东西就那么卡在中间不动了,离蔓只觉得不上不下很是难受,“叫你慢点没叫你停。” “啊对不起!”那根肉棒又缓慢地开疆扩土起来。 “唔!”蛇信子又钻到她嘴里,离蔓搞不懂他的执着,但是青蛇好像很乐在其中,卷着她的唾液吞下。 终于青霜完全进入她身体里,要不是最近有余烈那根大鸡巴的开发,她肯定是吃不下去的。 “好热啊,好紧……”细长的蛇信子在她脸上舔来舔去。 “你,你动一动啊……”什么都要教真的好麻烦。 “嗯,我看过那个人类做的……”金色的竖瞳转了转,似是在回忆。 毕竟是动物本能,他只抽插几下就得了要领,而且很快就发现了离蔓的g点,往那处顶撞,拔出来的时候倒刺微微扎着穴里的软肉,离蔓从没经历过如此又痛又爽的性爱。 抽插了一阵,青霜尽数拔出,又换了一根带着寒意的肉棒,“它在外面很久啦。” 离蔓又一次被顶到深处,宫口酥麻,像离了水的鱼大张着嘴呼吸,嘴角流下晶莹的唾涎,完全是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 “哦,好舒服,真想一直在你里面,”青霜进得很深,享受着被肉壁紧紧裹住的快感,“要是两根都能进去就好了。” 离蔓已经被插迷糊了,忘了要保护自己的小菊花,主动用后穴去蹭那根被冷落在外的肉棒,“这里,这里可以。” “啊啊啊——” 青霜其实早就觉得这里可以插入了,但是他很听话,要离蔓说可以才行,此刻得到首肯,就迫不及待地进入了。这里比前面更紧,也没有那么湿滑,但他已经有经验了,知道怎么慢慢进入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 离蔓感觉到一前一后两根巨物在身体里同时进出,一会儿空虚一会儿被塞满,她渐渐适应了那种微妙的刺痛,开始迎合他的抽插。 银色的月光下,白皙优美的女体跟青色的巨蛇交缠在一起。借助蜿蜒的身躯,蛇信子可以舔到女人身体任何一个角落,前后都被插入,小穴上方的肉粒也被分叉的暗红细舌包绕。 “啊,太爽了……不要舔那里啊……你慢一点……” 初尝禁果的青蛇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去刺激她身上的敏感带,两个穴里多到快要溢出来的淫液让他知道自己做对了。 “你真好吃,下面也很美味。” “你,你别再说了……”他天真烂漫的语气反而让离蔓羞红了脸。 青霜喜欢这个雌性人类,她的话都会听从,于是不再出声,用两根带软刺的肉棒和灵活的舌头把她送上一次次高潮。 【荒岛9】他不是 青霜把她前后都射满了,然后把她抱到湖里去清洗,用尖细的尾端把穴里的浓精都清理出来,飘散在湖水里。 “为什么要弄出来,你不想怀我的宝宝吗?”青霜有点委屈,但身下的动作还是很轻柔细致。 离蔓觉得自己很难跟一条蛇解释生殖隔离这回事。 “五天后是我的玄烛礼,你能来吗?”离蔓从他话里听出了一点少年人的扭捏和期待。 这个词她刚才就听过了,“什么是玄烛礼?” “是我们蚏蛇族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就是在破壳后第十二年的圆月夜,在满月的月辉下祷告,庆祝成年。” “那我来合适吗?”听起来还挺神圣的。 “合适合适!”青霜已经从人类身上学会了点头。 “你们这个族的人,啊不,蛇多吗?好像在林子里只见到过你。” “他们都会隐藏起来,如果不是想见你,我也会藏得很好的。” 离蔓被他直白的话弄得脸有点烧。 “如果你遇到别的蛇,不要跟他们说把你吃掉这种话,他们可能真的会吃了你的!”青霜的语气严肃。 离蔓心说还有这种好事? 青霜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用蛇身把她缠起来:“你不要再轻生了,起码,最起码活到参加我的玄烛礼。” 他的声音闷闷的,离蔓心软了,答应了他,“好吧,我会活到那时候的。” 离蔓回到营地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余烈已经醒了,在拨弄火堆,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叶泽兰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找到的食物都不多,众人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一大早就出发进雨林了。 剩下的人默契地分成了两队,陈昭、叶泽兰和佟毅三人一起出发,离蔓本想跟他们一组,被余烈拽住了,吴冰依旧跟着余烈,他这回没有拒绝。 离蔓走在最后,故意摘一些看起来奇形怪状的果子吃,然后舌头就被辣麻了,她斯哈斯哈地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双手扇风降温。 过了一会舌头还是刺痛得厉害,他们这一路为了安全起见都避开了池塘河流,离蔓太需要喝水了,就自己跑开去找水了。 雨林地带水源丰沛,她很快就找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流,猛喝了好几口甘冽的溪水,又洗了把脸,总算是把辣意缓和下来了。 “离蔓?”她回头,刚好遇见了叶泽兰和佟毅。 “你有看见陈昭吗?”叶泽兰问她。 离蔓摇摇头:“我一路没看见人,她没跟你们一起?” “我们走散了,你也是吗?” “差不多,那我陪你们一起找找吧。”他们三个以一种稍分散但互相都在视野范围内里的队形搜寻着雨林。 离蔓突然发现脚下的落叶上有一些红点,她拾起叶片放到鼻下闻了闻,有明显的血腥味,心中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 她沿着血迹的方向一路找去,另外两人跟在她身后。在红色痕迹的尽头,她看到了满身是血的陈昭。 “陈昭!陈昭!”她把女人抱在怀里,惊慌地去堵她肚子上涌出的汩汩鲜血。 “他不是……”陈昭的嘴里也在溢血,口齿不清地吐出几个字。 “不是什么?!”离蔓把耳朵凑到她嘴边。 陈昭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她的怀里。 离蔓颤抖着手去探她的鼻息,能感觉到呼出的气体若有似无。 叶泽兰也扑过来,脱下外套按在她腹部的伤口上,但也无济于事,衣料很快就被血液浸满。 “玩家陈昭淘汰。” 离蔓打开自己的右手掌,手心里躺着歪歪斜斜的一个红色“L”。 【荒岛10】摊牌 余烈查看了陈昭腹部的伤痕,指着那三道深到划破内脏的痕迹道:“是野兽。” “天呐!”吴冰惊呼。 众人脸色都很难看,湖里有水怪,林子里有野兽,雨林里危机四伏,可他们对于通关游戏的方式还一无所知。 又是余烈默默地把尸体处理掉了。 “要是没有余大哥,真不知道我们要怎么办。”吴冰迷恋地看着他的背影感慨道。 叶泽兰也点头表示同意:“还好他是军人,懂得好多。” 佟毅不屑地哼了声:“再厉害还不是天天有人死?自求多福吧小妹妹们。” 晚上离蔓和余烈还是在机舱里做爱。 结束回去的时候,离蔓问他:“你怎么想?” “什么?” “游戏的通关方式。” 余烈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你在乎这个?不想死了?” 离蔓摇摇头:“你不想说算了。” “我有说不想吗?” “你有事情瞒着大家。” “比如每晚都把你这个小骚货操到合不拢腿?” 离蔓瞪了他一眼。 天再次亮起的时候已经是第六天了,游戏时间过半,玩家人数也只剩一半了。离蔓跟叶泽兰他们站到了一块,余烈黑着脸叫她过去,她坚定地拒绝了。 “有本事你晚上也不要过来。”他阴恻恻得说道。 剩下的人多多少少都能看出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离蔓也不在意。 佟毅说:“怎么,你俩掰了?” 离蔓没理他。 “是不是那小子中看不中用,没把你伺候舒服啊?”他贴近离蔓,后者拧着眉头转过身去。 “要不跟叔叔试试呢?我约过的女人很多……” “嘭——”余烈一拳打在他脸上,他半边脸很快就红肿起来。他很会打架,没两下就把佟毅揍得起不来了,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唤。 离蔓拉住他还要往下揍的拳头,“你够了吧,真要弄出人命吗?” 余烈冷厉地蹲下,近距离盯着正手捂肚子蜷缩身体的佟毅:“你要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就把你给阉了。” 佟毅嘴里还在“哎呦哎呦”的,余烈冷哼一声,扭头要走。 说时迟那时快,佟毅怀里突然掏出一把军刀,冲着余烈后腰刺去! 余烈一时松懈,真被他扎了进去,但他没管自己身上的刀,反身用胳膊架住他的脖子,干脆利落地“咔”一声拧断了。然后才把军刀拔出,撕了佟毅身上的衣服用布条把腰间的伤口扎紧。 他转过头,面色阴森地看着离蔓:“你偷的。” 离蔓没否认:“你为什么不用枪?” 虽然枪杀和拧断脖子很难说哪个更残忍,但是刚才骨节错位断裂的声音让每个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枪是留给怪物的,他这种废物,不值得浪费子弹。” 离蔓突然抱住他,拾起军刀又狠狠地扎了两下,然后把刀用力往远处扔飞出去,冲着叶泽兰大喊:“快跑,往里面跑!他要把所有人都杀了!” 叶泽兰早被这突生的变故震惊地定在原地,此时终于是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跑进了雨林。 余烈没有推开离蔓,相反还顺势把她搂住了,在她耳边状似亲昵地说: “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针管上还有一点残胶,只有你有机会把标签撕掉。” “四支针剂,两种药物,怎么才能知道好坏呢?当然是用人来做实验最准确了不是吗?” “你不是军人吗?可以这样藐视人命吗?!” “军人?我当然不是,我有那么高尚?我只是一个为了钱刀尖舔血的无国界雇佣兵罢了。很可惜,那个记者,她认出了我制服的样式,所以我只能早一点送她上路了。” “果然是你杀的……”离蔓喃喃道。 “其实你完全没必要搞这些小动作,我要把你们都干掉也是动动手指的功夫而已,只是水怪的事情还没明晰,需要留着你们帮我探路找线索。”余烈慢条斯理地说,似乎并没感觉到疼痛。 “好了,松开我吧宝贝,我都快被你的奶子蹭硬了。” 离蔓放开他,转身跌跌撞撞地往林子里跑去。她怕被余烈追上,都是沿着有水的地方走,余烈忌惮水怪。 好在那几刀也不是对他完全没影响,离蔓竖耳听着背后的动静,似乎是没有人跟上来,只是叶泽兰不知道往哪里跑了,也不见人影。 【荒岛11】冷血动物(h) 月挂树梢的时候,离蔓还是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 因为她想做爱了。 回去找余烈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只能自己摸摸手指插插这样子。 她只能自己脱了衣服,用手自慰。 星夜静谧,草地上女人扭动的身躯像是一条无尾蛇,光裸的肌肤被月光照亮,白到近乎透明。 离蔓的手隐没在股间,她阖着眼睛,面颊上是两团飞红,舌头无意识地在唇边舔舐。 “嗯啊~还不够~” 窸窣的细碎响动从地面传来,如水般冰凉的温度缠绕上她赤裸的身体,给了她一激灵。 睁开眼,果然是那双金瞳。 “你在做什么?” “青霜,”蛇类偏低的体温让她燥热的身体舒服了不少。“你把我吃掉吧。” 青色蛇身在她酮体上游走,像在调整位置,蛇信子卷上她的耳朵,她瑟缩了一下脖子。 她能感觉到光滑的鳞片在往腿间摩擦,于是主动分开双腿,夹住了粗壮的蛇身。 两根隐藏在尾部泄殖腔里的半阴茎充血外翻,抵在被淫水覆盖的穴口,很轻易地塞了一根进去,另一根刚好顶着穴上的肉珠。里外夹攻的快感让离蔓悬在半空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满足。 青蛇的尖牙轻磨着一边的乳头,很快他就如愿喝到了美味的汁液。等一边榨不出来了,他不情不愿地放开,去另一边吸吮。 “呜呜呜,别吸了,没有了……” “这里还有。”蛇信子从肉棒和穴壁的缝隙里钻了进去,在壁肉上厮磨。一边是软刺肉棒的抽插,一边是细滑舌头的攻击,离蔓从没体会过穴里如此丰富的感受,大脑的感觉中枢快要爽到短路。 因为是原始动物,所以这么厉害吗?明明昨天之前还是条处男蛇呢。 “啊!”她突然被蛇身卷着抛到了空中,很快又被接住,被放下来的时候,她骑在了蛇尾部。 骑乘的姿势让肉棒进得很深,坏心眼的青蛇还是两根同时撞进了她前后两个穴,这下不管往前还是往后,总有一根进得更深。这样太刺激了,离蔓强撑着想离开,却被蛇身缠着,只能被迫按蛇喜欢的节奏动作。 “你这样太犯规了。”离蔓抱怨道。 “你不喜欢吗?”他天真的眸子里分别藏着一丝狡黠。 学坏真是太容易了。离蔓想。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离蔓。”她想了下要不要告诉他是那两个字,又觉得蛇类未必有文字,就没说了。 “离蔓。”他认真地重复着。 “离蔓。”他又念了一遍。 “离蔓,离蔓,离蔓……” 真像个小孩子。离蔓看着他叽叽喳喳吐着蛇信子的样子,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这样的想法。 “离蔓。”他身下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嗯?”离蔓双目含着水汽,还沉浸在欲望里。 “我的玄烛礼你一定要来哦,还有三天。” “嗯……” 青蛇看她迷蒙的样子,不满地咬上了她的脖子,“你答应我了,一定要记得来的!” 他这一下咬得狠,离蔓脖子上立马出现了两个小圆孔。她被疼清醒了,点了点头,“会来的会来的。” “哼╯^╰”青霜故意撇过头去。 “诶,你有没有毒啊?”离蔓摸着脖子上的小孔,语含期待。 “当然没有啦!” 【荒岛12】宝藏 “余大哥,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吴冰紧贴着男人宽厚的背脊,企图得到一些安全感。 昨天的变故并没有动摇她对余烈的信任,她离得远,没听到余烈对离蔓说的那些话,依然当他是保护人民又身手矫健的正义军人。 余烈没对她解释什么,已经是第七天了,他因为没什么有用的线索而烦躁不已。雨林的外围他们已经搜索得七七八八,今天打算绕到中央湖泊后面去看看。 他们隔着几排灌木看到湖泊中央冒起咕噜咕噜的水泡,几乎能想象到一个不知名的庞大水怪栖息在湖里休息,甚至还在打呼。 余烈把脚步放得很轻很慢,吴冰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但是隐隐约约有一些类似枯枝断裂的动静从身后传来,吴冰敢肯定,那不是他们脚下发出来的,而且这个声音,在逐渐靠近。 余烈停下了脚步,保持着两脚一前一后半蹲的姿势,把AKM的底座抵在了肩头,他也听到了,那不同寻常的动静。 扣动扳机,子弹出膛,快到肉眼无法捕捉,灌木丛里隐藏着的带着坚硬鳞片的爬行动物被疼痛激怒,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离蔓是被枪声惊醒的。 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洞窟中,旁边盘着一条闭眼休憩的青蛇。 “青霜!” 大蛇睁开了他金黄色的眼睛。“你醒了呀?” “开枪了!” 大蛇不以为意,“人类是这样子的,喜爱杀戮,所以我们一般都绕开他们走,除非他们要入侵我们的领地。” 离蔓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叶泽兰有没有被余烈找到。 青霜抬起身体跟她平视,蛇信子在她脸上滑来滑去,把她脸都舔湿了。 “你不好奇这里是哪里吗?” 离蔓环顾四周,这里是一个不大的洞穴,土质松散,要说是天然形成,更像是某些动物自己挖掘的,能感觉到空气中的潮湿和土腥味。穴外的日光只能照亮洞口一小块地方,深处的东西看不清楚,只能大致看到一点不规则的轮廓。 “这是哪里?” “这是我的巢穴!”青霜围着她绕圈圈,像一个碧绿的草环。 离蔓被他绕晕,都分不清头尾,“为什么带我来你的巢穴?” “因为想带你看我的收藏。”说完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蛇头衔着蛇尾,隐藏到了粗壮的躯体下面。 这下离蔓是真的找不到他的头尾了,都不知道该看着哪里说话,只能在他的弯曲的蛇身上摸索,“快出来,幼稚鬼。” 一不小心就按到了他尾基部,有两个带着细刺的小家伙被压得冒了头。 “啊。”青霜把头探了出来,飞快地钻进了深处。 然后离蔓就听到一阵叮铃哐啷的金属声,一点幽幽的冷白色光在洞穴尽头亮起,那是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 “哇!”离蔓惊叹道,因为借着珠光,她勉强能看清那堆东西了,是各种形状大小的黄金和宝石,有的是天然的结晶块,有的则显然是一些手工艺术品。 “这都是我的宝贝。”蛇尾卷着她的腰,温柔地催促她前进。 离蔓拿起一顶镶嵌着蓝宝石的皇冠细细端详:“这是人类做的吧?” 青霜衔起一串珍珠项链,放在她脖子上,但是很快就滑落了,“这是大祭司做的,给我玄烛礼戴的。” 离蔓想象了一下顶着华丽金色皇冠的蛇头,觉得这个画面太荒诞了。 “容我冒犯一下,”她斟酌着自己的用词,“你们都没有手,也能做这种饰品吗?” 蛇身用力地扫过珍宝堆,发出一些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青霜嚷嚷起来:“才不是呢,我们是蚏蛇族,不一样的!” 离蔓点点头,不明觉厉。 虽然她已经无欲无求很久了,但是刻在基因里的对贵金属和宝石的追求让她忍不住一样一样拿起来欣赏。 “你喜欢吗?我可以送给你。”冰冷的蛇头鳞片在她光滑的脸上蹭了蹭,离蔓觉得有一点疼,但能忍受。 她躺在宝石堆上打开了腿,抚摸着蛇头扁平的吻端,把它轻轻往下按。 “你可以把自己送给我。” 尖细的蛇信子钻进了她的穴里,像是一道小冰泉,柔软又灵活。 叶泽兰双手捂着口鼻,尽量放低自己的呼吸,眼看着一条褐色的大蛇从她脚边蜿蜒爬过。 路过她的时候,蛇盯了她一会儿,她紧张得屏住了呼吸,蛇头歪了下,她好像能从那张前突的脸上看出不耐烦的情绪。 没过多久,那条蛇又爬回来了,窝在她脚边。叶泽兰有点害怕,往另一边挪开了点,蛇尾卷着她的脚踝,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居然蛇也会“瞪”这个表情吗?她惊吓不已,但碍于冰凉蛇尾的威胁,只好蹲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她看见余烈和吴冰从另一头走了过来,紧张地缩起了身体,尽可能地降低存在感。 好在他们没有注意前方,而是更在意后方传来的响动。 一连串震耳欲聋的枪响过后,叶泽兰的视线穿过两人腿间,看到了从灌木丛里爬出来带着盔甲样鳞片的四足爬行动物——那竟是只约有三四米长的鳄鱼! 叶泽兰想要拔腿逃跑,但被大蛇钉在原地,只能认命。 子弹打在他坚韧的外壳上,似乎并没对它造成什么伤害,只是激怒了它。它摆动着尾部冲两人袭来,张大的嘴里布满锥形可怖的利齿。 “啊啊啊啊!”吴冰尖叫着往前逃窜,却被身后的力量阻挡了脚步。 余烈拽着她扔向了那张血盆大口,自己弹跳着越过低矮的灌木,飞速逃跑了。 叶泽兰只能眼睁睁看看那张巨吻以恐怖的咬合力切断了吴冰的脖子,鲜血喷溅出来,染红了一大片草地和树丛。鳄鱼叼着断头,在嘴里变换了几个方向,似乎是在寻找适合整个吞下的角度。叶泽兰能看到吴冰的脸还定格在错愕恐慌的表情上,她不忍地闭上了眼睛。 随着咯吱咯吱的啃咬声渐渐消失,叶泽兰只见鳄鱼拖着尾巴远去,留下地上大滩的鲜血,连一点残骸都没留下。 “哕——”她没忍住剧烈呕吐起来,褐色大蛇已经放开她,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巢穴深处,人蛇交缠着在珍宝堆上翻滚。离蔓被身下的物品硌到了,青霜就垫在她身下,让她骑着自己。 “不要这样,太深了……”离蔓扭着身子想下来。 青霜才不听她的,蛇身缠着她的腰,让她吞吃得更深。 “好舒服呀~”他的眸子在幽暗的洞穴深处像是两盏温暖的小灯。 离蔓在蛇身上颠簸着,余光突然瞟到了蛇头旁边一个精巧的金属长条状物品。 那是一把青铜钥匙。